哥哥,吃干抹尽爱死你
哥哥,吃干抹尽爱死你(兄弟)――――叽里呱啦 作 媚丽(PUB) 若问在这个城市最有名的PUB是哪个,不用怀疑了,就是你想的那样,媚丽绝对绝对居于榜首。 就像所有的PUB一样,媚丽也经营声色,只是因为众多的钱多权高的女上帝罩着,倒也没有人敢来砸场什么的。 媚丽就是一个吃女人饭的地方,在这里只要你有钱,那英俊的男孩都会由你挑选。许多过了风韵或者是一个人孤单难耐的女人都会来这里找个帅哥好好的乐上一乐。 当然风月场所也有个软硬不吃,需要上帝们微微降低身价的人儿,那就是媚丽的红牌――商延臣。 185的身高,狭长的单凤眼一弯便是一道风情,幽幽的直视你时,怕是柳下惠也不能坐怀不乱了,薄薄的嘴,最是刻薄,从来都是没有一点感情的,冰冷的像是地狱的撒旦。 一个英俊的撒旦。 又坏有俊的男人是女人的最爱。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可言。 商延臣只在每个星期的星期五才‘接客’。而且他还是个完完全全的拜金主义信奉者,谁给的钱多,他就陪谁,也不管那人长得是方是圆。 理所当然星期五总是媚丽生意最好的时候,不过其他时候也不乏有人闲闲地喝着酒找一些英俊的男人挑挑情。 媚丽的男人总是最好的。这是女人们公认的。 星期五。 终于到星期五了啊~我等这一天等到儿也快谢了。高兴的来到车库,把我那最爱的奥迪A8开出来,微风轻轻地拂着脸颊,我心里盘算着等下要找哪个美女出来约会。 是ANNY还是LILY呢?? 嘿嘿,ANNY太野,LILY太辣!!!不过我都好喜欢~~~~~~她们吻我时的味道我真是屡试不爽啊! 在一个不算大的PUB前,我停下了车。 媚丽!就是那个最好最有钱途的媚丽~~~~~``哈哈哈哈 带着一抹笑,我走了进去。 “来啦?”酒保STAR看见我,打了个招呼,递给我酒。 “恩。”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我轻轻地咀了一口:“他呢?什么时候来?” “快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都不怎么准时的。”STAR没怎么在意。 “哦。”应了声,我无聊地看着杯里那由蓝紫黄三种颜色组成酒:“嘿,喝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这酒叫什么名字呢?” “迷恋。”STAR笑了笑,飞快地给了我一个答案,便忙了起来。 接近出场时间,人都陆续来了,一眼望去,清一色的女人,但只要仔细点看,也能发现其中也有些男人,那一般都是GAY~也有双性恋的。 我坐到了老位置上,这是正对着PUB中央,也就是那人出现时将会在的地方。 商延臣怪,不喜欢移地儿,这点和我很相象,我也是,所以这个位置我坐了五年,从媚丽开张的那天,我就坐这儿了。 期间媚丽发生了许多变化,总的来说,是越来越有格调了,所有的东西就换了,但我坐的位置却一直没有变过。 人群中有了许多尖叫,我稍一抬眼,就看见了在女人堆中高出一个多头的男人。 没有表情。 却依然是所有人的焦点。 商延臣四张望,看见我,微一撅嘴,不很明显,我可以肯定除了我再没有人看见了。 我朝他眨眼,仰头把酒饮尽。z 女人们拥着他,却始终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也是他的怪癖之一,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曾今有个女人一时激动碰了他的手一下,他竟打了那女人一巴掌,之后BAR再也没见过那女人。 据说是被他扫地出门,成为了黑名单里面的一员。直到现在那女人带着委屈的眼泪的脸,我还记得很清楚。 这个男人,够帅!够狠!!够魅力!!! 媚丽简直就是为他而创造的。 商延臣坐在了与我呈直线的对面,离得不算近,但我能看见他,他也能看见我。 商延臣不再看我,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时而有流光一闪而过,嘴角仰了又放,放了又仰。 的的确确的怪人啊!! 我总是不能够明白他在想什么~~既然想不出来就干脆不想了。 女人们唧唧喳喳。 终于停止了骚动。 一个25岁左右还算漂亮的女人走了出来。 “帅哥~今夜我是你的公主。”她站在商延臣面前说。 眼神勾人。 “谢谢。”商延臣站起来,自觉地搂住女人。 头一低,就在众多羡慕的目光中吻了女人。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有些惊讶,要知道他从来不曾这样过。 他从来不会主动去吻人。 皱了皱眉,我站起来,走出媚丽。 今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我没兴趣再待下去。 就LILY吧~今晚住她那得了。我下了决定。 不知道今晚又有多少进帐~想起钱来,我的心情总是特别好~大概有1W吧~要知道商延臣的起价就已经是9W了~那女人总不会吝啬到不给个整数,况且商延臣的吻也值那个数。 心情神采飞扬起来,哼着调,我稳稳地开着车。 能感觉带背后灼灼的视线。 看来那小子不怎么甘心呢~嘿嘿!!~商延臣,只有我这个天才能让你在享受美色的同时还能轻轻松松赚钱~放着你那姿色,不好好利用~可是浪费得紧呢。 我呢~是媚丽的老板。 也是商延臣的哥哥,商仁臣。 目前,父母双亡。 ※※※z※※y※※z※※z※※※ 邪念一起,不可收拾 足够大的床上,两具身体交缠在一块,时而发出一两声呻吟。床单已经是皱得不能再皱了,一些明显的浑浊液体在上面甚是刺目。 很快,男人推开女人,套上件外衣,站到窗前,抽起了烟。 “累了吗?”女人也跟着到了窗前,轻声问。 “还不够吗?”斜眼瞟着她,口气里全是讽刺:“真够风骚的啊~” “呵呵~那也要看对象是不是?!”说着手已经轻佻地抚上了男人英俊的脸。 几乎是同一秒,男人粗鲁地推开了他,声音冷冽:“别碰我!” 女人不已为意:“拜托!!不是都说顾客是上帝啊,有你这样子对待上帝的吗?” “如果你不是上帝的话,”男人走近一步,低头,直视着女人的眼睛:“你的手怕是保不住了。”他生平最痛恨别人碰他了,除非是做爱时不可避免的碰触,他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没有没有资格。 得!这么说她还得感谢他的手下留情了?? 男人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裤。 “走了吗?” “恩。”吝啬得不想多说一个字。 “唉!”这就是他的资本吧~~能够无礼地对待别人而别人却怪不了他~呵,假若不是那张脸不错的话,这人八成早惹了不少人了。 男人突然站在她面前,伟岸得宛若天神。但是嘣出来的字眼却让人感觉煞风景: “钱!” 乖乖地签了支票,递给他,在他的手接过的时候,没有松手:“我叫林爽,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 男人看到的是她那大大的笑容,有点晕神。 稍一点头,把支票收好,男人走出房间。 愣了一会儿,林爽笑出声来。 真的是好可爱呢~她决定了――他,商延臣,她要定他了!! 出来他一般都是坐女人的车的,自己用不着,就没有买车。 招了TAXT,说了地址,商延臣拿出支票。 外面晨曦微露,借着淡淡的光,上面赫然写着数字。 15。 15万。 真想不到,那女人倒是比想象中大方得多了呢。这下那人该会乐上几天了,想到他,商延臣嘴角露出了丝笑意。 傻瓜!!傻守财奴!!! 冰冷的心渐渐柔软了下来。 商仁臣。商仁臣。商仁臣。 仁。仁。仁。 就这样子念着这几个字,心里就生起很幸福的感觉,甜甜的,比蜜还要甜上几分。 他想他一定是爱惨了他~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他做这种羞人的事情~ 牛郎! 即使是红牌,也是身份低贱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不过因为是他说的,所以他就做,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爱到了及至,自尊就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吧。 下了车,站在那幢3来平方大的房子前。风吹过,凉意顿生。 一片漆黑。 没有人啊 哥哥他一直是个怕黑的人,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不关灯~这或许和父母的死有关。 出去了吗?? 苦涩泛上心头~一直都知道他的心,他的身边总是不缺女人的,而他更是乐见其成,见一个爱一个。 唯唯没有他。 近来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不能安安分分地做好弟弟的角色了,心中对他的渴望越来越甚。 或许――该是想办法出手了。 他可以容忍他有女人,但那不是永远,他的未来应当是由他来应予的。 商延臣闭上眼。 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吧。 梦里,又是一场迤俪。 ※※※z※※y※※z※※z※※※ 请君入鳖 神轻气爽地开着车,呼吸着LILY留在我身上浓郁的香味,呵,又是美好的一天。 把车开进车库,上锁。开门,空荡荡的气息扑面而来。 “臣~” 没有声音。 “还没回来??那女人也太厉害了吧!”以前他都是半夜就回来的~我想起昨晚的那个吻。 商延臣性格比较冷淡,很少和人接近,所以一直没有女朋友,当然一夜情的对象倒是不少,不过他一向主张速战速决,过多的肢体接触几乎就没有。搞不好――那还是他的初吻呢 想到这里,我有些自责,他为了媚丽已经放弃得够多了,如果连这第一都放弃了的话哎呀!!照这么说,那第一商延臣跟女人出去的时候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脑子里却还是不能控制地浮现出一张发黄的额头纵横着三四道皱纹的脸――那个女人,我靠!!怎么长这么丑啊?? 天杀的!我竟然把最亲最爱的弟弟的第一给了那个丑老女人?? 恼怒~~难受~~伤心~~自责~~~想哭 心脏象洗衣机绞了又绞~痛! 死去的父母啊~我对不起你们!!! “哥~你干嘛呢?” “啊~!!臣~你在家啊。” “脸色这么不好,生病了吗?”说着手就伸了过来。 “没有啦,”不自然地躲过去,“这么早回来啊?” “还早啊~以前我这个时候都在家了啊~~还是说,你希望我整夜都待她那?”商延臣沉声问。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自责更甚,他一定是不喜欢这样的吧。 牛郎诶。 多难听的称号啊!! “唉!臣,你累了吗?”我打算给弟弟迟到的关爱。 这么多年来,我欠他的是太多了。 想当初父母突然就去了天堂,家里本就不怎么富裕,现在支柱没了,贫苦就更是如影随形了。吃的不好,穿的不好,还天天有奇怪的大叔大婶来串门,很多时候,我和臣躲在门边从猫眼看着他们。 没办法,只好退了学。 做吃山空是不行的,再说家里也没什么钱可以了,所以就想到了开店。 以前父母在世的时候,悄悄的和同学去了PUB,那里的消费高得吓人,想来赚的钱也应该多。 于是,在和臣商量了之后。我们用所有的钱开了媚丽。 那时的媚丽很小,还不足五十平方。 只经营酒什么的根本就赚不了钱。走投无路了,感谢父母给我生了一副好皮囊,使得我还能够依靠脸过日子。 出卖身体吧。赚的钱多。 终于找了一个女人,很老,很难看,说好了价钱,5W,我的第一,归她。 从来不知道女人还有恋男癖的。 她的身体靠近我时,我恶心得想吐。为了钱,忍,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钱,钱,钱!!! 可是―― 就在我要和那女人离开的时候,脑袋上一阵剧痛,在倒下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看见臣在和那女人说着什么。 然后那女人笑了笑,和臣并肩走了。 疼痛的同时,巨大的悲伤也席卷了我。 我还算是什么哥哥啊~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可是意识渐渐模糊,终于,我晕了过去。 臣为了我出卖了他自己。 他代替我承受了那美丽少年的身体开启时的苦涩。 第一,我欠了他。 从此再也无法还清。 他成了人人谈而变色的牛郎,那本该属于我的耻辱,按放在了他的身上。 没有怨言,全承受住了。 我那么胆小,再也不敢说要代替他出卖身体,除了他那凌厉的视线外,我还庆幸着。 多么可恶。 卑鄙如我,亲手将弟弟推向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再也无法纯洁。 “什么意思?”臣不解地看着我。 “为难了你这么多年,”我勉强挤出个笑容,却差点哭出声来:“你该休息一下了。” 臣死死地看着我,半天吼了一声:“你他妈别给我说什么你来做牛郎的鬼话,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想都别想,你想把爸妈的脸都丢光吗?” 鼓起勇气,我说:“我没这么想,我只是想该放你几天假了。” 我当然知道他一旦踏进了这一行就再也不能有退出的可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是我们无法估量的。 可能,下一秒,我们会重新变成穷光蛋。 臣张了张嘴,恼怒地抓了下头发:“该死!!我还以为恩,说实话,这话挺伤人的是不?” 我默默无言。 臣!对不起,原谅我的懦弱吧。 “不过~”臣狠狠地敲了我一个暴栗:“我为你卖命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有功成身退的一天了,好在还有利息~~是不?也不算白忙活了。” “什么利息啊?”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了,来日方才,多的是时间。” “恩?”他还来卖关子了~~ “喂!!!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很臭诶~想熏死我啊,快去洗澡!!!快去!!!!”臣猛地推开我。 “哦,对不起。”我忘记了他有严重的香水恐惧症。 只是――我边上楼边想,他的恐惧症是怎么得的啊?? 我更想不通的是,那些跟他出去的女人都很香啊~他是怎么做的啊? 嘿!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