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未来 / 高H / 正剧 / 科幻 / 虐身
文案:
一场席卷全球的“不死鸟”病毒phoenix-2肆虐,社会由智慧核心AI塞特拉控制,工业污染、能源枯竭,最终导致人类无法在地球上生存,沦为最低贱脆弱的生命体。核心创造出了代替人类居住的生命体――人类与AI结合混合智慧体,具有人类的身体,却不会患病,肉体可以精准地由大脑发出的指令所控制,比如可以自觉切断痛觉神经,代价是无法违抗AI的命令,否则会受到惩罚。

主cp:
攻(索洛):人类与AI结合的混合智慧体,忠诚冷酷,是智慧核心AI的拥护者
受(珀西):最底层被奴役的人类,拥有反抗意识,领导人类发起武装反抗运动的首领

受被攻击败成为战俘,智慧核心AI的命令是对其进行精神摧毁,并调教成永远不会反抗的奴隶。受身患“不死鸟”绝症,高度调教肉体无法承受,攻进入精神世界对受进行sm,受在被调教的过程中经历了地狱般的拷问虐待,逐渐绝望乃至沉沦。

副cp:
攻(特伦斯):鬼畜残忍混合AI智慧体,索洛的好友,蔑视且厌恶人类
受:(迦利):坚强隐忍小天使,珀西的弟弟

道具sm,刑虐,拷问,虐乳虐肛,脱垂、穿刺、烙刑、贯通,伪LJ等重度虐身要素有,玩法暗黑重口,慎入。两对都是先走肾后走心,坚定的1v1,主cp结局HE。

序章(尿道棒穿刺,扩张)

【作家想说的话:】
阅读前提示,本序章道具虐身,流血要素有,重口,一定一定慎入!观前阅读文案设定,食用效果更佳~

序章

“回答我,剩下的叛乱者,在哪。”

伫立在面前的人手持长鞭,青年的头颅沉重不堪,胸前红色的鞭痕翻卷出破碎的皮肉,鲜血顺着身体流淌到地面上。

“呵……我们不是叛乱者,”青年的眼睑微微翕动,剧烈的痛苦令他发声都有些艰难,即便如此,青年依然慢慢勾起讽刺的弧:

“我们是,追求自由的人。”

金发智慧体男性敛了双眸,对着待命的冰冷拷问机械说出下一道的指令:“FG-79,启动第三等异端者制裁装置。”

束缚着青年的机械经由程序控制迅速运转起来,柔弱的人类肉体在它面前宛若初生的雏鸟,毫无抵抗能力。双腿被拉开到最大,男性象征的性器从腿间扯出,完全袒露在男人的面前,紧接着,一旁的机械臂持着布满倒刺的尿道棒,对准了吐露着蜜液的龟头顶端。

“回答我的问题,叛乱者。”男人的声音冰冷麻木,根本听不出人类的强调。

青年讽刺地哂笑着,连合作的迹象都没有,冲着面前的人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液。

“执行。”

娇嫩的铃口下一秒被强行穿刺,漆黑的刑具顺着被撕裂的铃口插入尿道,荆棘般的倒刺毫不留情地刮蹭细窄的内壁。身为人类的青年痛苦地大睁着双眼,看着恐怖的倒刺一寸寸入到他的尿道,无助地握紧了双拳。

“呜啊啊啊啊啊!”

他的尿道被这样的东西扎穿,在入到膀胱的入口,机械臂紧接着就向外抽出,带出一汩透明的液体和血。非人的痛楚令青年不住惨叫,灰色的眼珠在下身被一的贯穿而上下抖动,干涸的眼角再溢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随着轻微的挣扎掉落下来。

机器无感情地抽插着青年的尿道,倒刺变换着角度和方向折磨着甬道,此时的青年恍惚了一瞬,如果自己可以像混合智慧体那样切断痛觉神经,或许现在的拷问对他来说会异常轻松吧。

性器被这样破坏已经不是第一了,即使是被扎穿了囊袋和膀胱,精水和尿水流了一地,高超的帝国医疗技术总能够将他这个俘虏的身体修复完好,让他在完整的状态下承受一轮又一轮的刑虐。

反复抽插过后,沾满鲜血的刑具再进入已经畅通无阻,青年的尿道也变成了狭窄的鲜红肉洞。青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耳边传来机械运作的声音,他不想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肯定不会是让他轻松的东西。

“还是不肯说吗?”金发男性面无表情地观看着受刑的叛乱人类首领,再挥下了手指。

第二根同样爬满荆棘的尿道棒抵在铃口,将前端完全撑开,实在不堪忍耐的青年悲惨地呜咽了一声,泪水顺着脸颊一串串滚落下来。

两根尿道棒在松垮的充血铃口交替进出,讽刺的是,即使青年被机器操弄到神志不清,人类的身体经过这样的残酷刑罚似乎适应性极强,即使被惨痛地撕裂开来,依旧可以承受无休止的抽插。

金发男人慢慢走到青年面前,将机械臂松开复位,尿道棒就这样一长一短地插在青年的铃口。虽然不能直接触碰,他还是决定亲自以痛唤醒面前的战俘。

青年看着对方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眸,咬破的唇角微微蠕动,强撑着剧烈痛楚,质问面前的智慧体:

“你明明是人类……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残害同类……”

金发男人没有回答,带着洁白手套的修长双手握住两根尿道棒,极致向着上下方拉开,脆弱的铃口被再度扩张撕裂,青年的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哀嚎声,双手挣扎地刑架吱吱作响,渗血的指甲死死抠住坚硬的铁板,双腿也无助晃动着。

“呃啊啊啊啊、畜生……!拙劣的AI的……看门狗!呜啊啊啊啊!”

绝望的咒骂声回响在监牢里,下体在残酷的刑罚中早已麻木,被贯穿的痛苦意识也渐渐远离,青年挣扎着抽搐了两下,眼前一黑,陷入了无边的地狱之中。

1 绝望的开端
【作家想说的话:】
看过序章应该都了解这本的尿性,大概就是严刑拷打+虐身+bdsm调教,完全按照自己的xp来写,会有很多猎奇重口玩法www我甚至觉得可以算是G向作品~
今天开始更新这本啦,不出意外的话日更,不是个很长的文=w=但是世界观设定我还是思考了许久。。。欢迎互动哦~
另:封面就是我们的主角,被糟♂蹋的珀西小可爱啦~

1

残阳如血,高挑坚毅的身影将沾满血污的修长枪管用力插入地面,戴在头上的宽大兜帽被风吹落在肩上,赤红色的短发随风起舞,宛若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咳……来吧!”

喉咙中涌出腥甜的血沫,青年用手背蹭去嘴角的鲜血,凛然挺直了疼痛不堪的身躯。他的身体早已因长时间的作战而不堪重负,“phoenix-2”令他的血管状态更加恶化,浑身灼痛难忍,就像被放在烈火上炙烤,即使肌肉疼得快要炸开,他依旧紧紧握住自己的爱枪,不肯后退一步。

为了生存和人权自由而战,为了不再让世界受该死的塞特拉――智慧核心AI所掌控,即使身殒,他也在所不惜。

金发男性智慧体透过钴蓝色的双眸观察着赤发青年,大脑的智能理器飞速分析着面前这个人类的数据,过度使用力量导致青年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再加上“不死鸟”造成的病情恶化,枪管里只剩两发子弹,这样的状态与智慧体战斗,青年必败无疑。

“你能站在这里,的确是位值得尊敬的人类,叛乱者的首领。”金发男性的声音毫无起伏:“然而,你将止步于此。”

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精准地夹住了从枪管中射出的子弹,下一秒,赤发青年感觉到肋骨被瞬间击碎,粘稠污浊的大量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濡湿了因战火而成为焦土的地面。

身体倒了下去,他将盛有最后一颗子弹的枪管对准了金发男性的前额,嘴角的坚毅笑容丝毫不减。

“你不会明白的,AI的看门狗。”

金发男性眯起了双眼,没怎么用力就将他的手腕轻易折断。

即将就死的赤发青年咳着血,颤抖着身体笑了,像是凤凰涅之前的最后一声嘶鸣。

“人类,永不言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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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相信,现在的世界变成这样,全都是塞特拉的诡计。

近一百年开始,人工智能变得高度发达,人类们大肆利用智能化的机械体来代替人脑、代替决策、代替社会秩序,直到科学家们研制出了万能且完美的智慧核心AI塞特拉。它作为成熟的超精密运算机器,可以读取分析和掌控每一个生存着的人类,公平公正地评估能力、解决违法、裁决罪犯、分配资源。

人们渐渐依赖起了它,最后将塞特拉的决断奉为世界的法则。

然而,与维持AI运作巨大的能耗相对的就是地球资源枯竭、环境的急剧恶化,大量的污水、废弃物充斥了三分之二的地球,污染了绝大部分人类的生存环境。灾荒漫卷、疾病肆虐,人们找不到新鲜干净的水源,仅仅生存都举步维艰,工业污染衍生出的新型病毒“phoenix-2”开始变成了人类身体的噩梦,使灯枯油尽的生灵雪上加霜。

这种病毒是由于重金属辐射导致,它们散布于空气、水、土地之中无所不在,无法被杀死,目前也没有治愈的方法。一旦患病,人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不仅如此,发病时痛苦万分,所有血管都会变异如烈焰灼烧,直至被吸尽了精神力,燃尽生命,才得以解脱。

所以它被赋予了绝美且讽刺的名字――“phoenix”,意为在烈火中燃尽羽翼的不死鸟。

智慧核心塞特拉永远是公正、客观且铁面无私的,他永远站在宇宙与时空的至高去判断任何一件事,包括对待创造出自己的人类。

当它判断出人类无法得救之后,于是便作出了抛弃他们的决定。他创造出了AI与人类的混合智慧体,他们拥有如AI般飞速运转的理器大脑,可以通过指令如机械般精准操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而他们虽然身体构造与人类几乎完全相同,血管和骨骼却是生物芯片的产物,所以并不会感染“phoenix”病毒,从而能够很好适应当的生存环境。

地球有了新的居民,终末的人类将会在历史长河中逐渐消亡,被时间遗弃,最后化为尘土。

拥有赤红头发的青年自小就不是听话的孩子,用大人的话讲,他是一个怪胎。珀西在污浊腐烂的贫民窟长大,尸体与鲜血早已司空见惯,每天都有生命逝去,他知道生存是多么艰难的事。而他从小就不明白,为什么人类会将自己命运交给智慧核心,坠入泥淖之中自甘堕落,而不是掌控在自己手中,去寻求和争取本应该拥有的一切。

珀西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向着不可阻止的方向发展,身边的人也接连死去,世界在塞特拉的统治之下分崩离析。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异,最初是手臂拥有灼烧感,此后,时不时的痛苦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终于悲哀地发现自己也染上了无法治愈的绝症――“不死鸟”,预示着他的生命即将画上永远的休止符。

他决心利用自己所剩不多的时间做他最想做的事,他想要与崩坏的世界抗争,摧毁始作俑者智慧核心塞特拉,拯救更多的人类,夺回本该在自己手中的秩序。

拥有相似想法的人很快集结,纷纷加入了珀西的起义队伍,开始对智慧核心发起了挑战,其中不乏感染者。珀西以坚定而强大的领导力率领着这支队伍,攻打核心所在之――莫格罗什圣域。

这场战争注定是一场苦战,混合智慧体超越了人体的极限,他们可以自由切断痛觉,高度集中精力,让战斗能力最大化,轻易就能够将人类队伍打得溃不成军,即使如此,不甘屈服的人类们依旧用自己的鲜血燃烧灵魂的最后一丝火焰。

最终,反抗部队在战争中溃败,残余的人类退向秘密基地,首领珀西被强大的金发智慧体所俘,等待他的即将是残酷的刑罚。

然而,珀西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握住了自己弹尽的爱枪,笑着闭上了疲惫不堪的双眼,倒是从心底生出了一丝轻松。

希望是不灭的,没有什么能够毁灭他,就像他的信念比任何人都要坚定,无论对方如何破坏他的身体,他都有不会屈服的决心。

2 被断罪的牲畜

2

“欢迎归来,索洛元帅、特伦斯上将。”

神庙的门随着两个修长身影的步入而缓缓张开,机械的电子音向男人们报着礼貌的问候语。

“我先说我的事,元帅的汇报就晚些上场吧。”特伦斯肆意拨弄了一下他的金色短发,冲着索洛毫不客气地挑了挑英挺的眉:“毕竟这索洛大获全胜,这样的赫赫战功要压轴登场才有出彩之。”

面对好友的揶揄,索洛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特伦斯勾起一个骄傲的笑,说道:“塞特拉,实验又成功了,这已经差不多是第十。更换的调教方式数据我已经发送给你,相信我们应该可以得出一个完美的结论了。”

“非常好,特伦斯上将,可以描述一下更具体的情况吗?”智慧核心无感情的语气中隐约有着赞许之意。

“具体的情况……之前战争中捕获的叛乱者‘牲畜’,现在已经都不具有任何反抗意识,解开锁链打开笼子也不会逃跑,什么命令都无法拒绝。而其他‘牲畜’的确受到了他的精神影响,使调教过程变得顺利许多。那些‘牲畜’的身体非常适合作为合成禽的孵化工具,为我们育新的生物武器。”

特伦斯琉璃色的眼瞳中染上了一抹寒色,笑中的讽刺意味更甚:

“不过,这被摧毁精神的‘牲畜’真是让我吃了一惊,摧毁他的代价比之前要少许多,也许是调教方式的变更对他更有效。我记得……他似乎原本是叛乱者的一名将领,被切去四肢之后在新型的刑讯机械上连三天都没有撑过,就变成了满地爬着求干的母猪。我按照实验要求将他丢进了其他的‘牲畜’堆里,你们猜怎么样?”

自始至终就厌恶人类这种低贱又弱小的生物,特伦斯眯起一只眼,用带有强烈鄙夷的语气哂笑道:

“他的那些部下看到自己的领袖变成了这样,我们什么都没有对他们做,他们竟然自己精神崩溃了!只需要一点点气体刺激,失去理智的‘牲畜’们就抓着那只母猪开始疯狂轮奸,甚至开始互相乱交,要不是最后我们将他们分开,估计那只母猪已经被干死了。不可思议的是,他被拉开前还欲求不满地叼着两三个牲畜的性器不肯松口……那个淫乱又肮脏的场面,索洛、塞特拉,你们没有亲眼目睹,真是太有意思了!”

“这几乎可以得到最终结论,特伦斯上校。”智慧核心塞特拉透过屏幕肯定地分析道:“也就是说,只要摧毁少数首领人类的精神,剩下的人类也会随之失去叛乱的意志……这真是个具有重要利用价值的结果。”

“我来说我的事。” 

与特伦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身边金发男性智慧体冷静面容。索洛面无表情地汇报着,他的赤发俘虏此刻正被关押在水牢之中,等待着核心的进一步指示:“这的叛乱已经暂时平定,战败的人类退去了未知基地,不过我们擒获了叛乱者的最高首领珀西,塞特拉,你的判断是?”

“在任何条件下,人类叛乱者都不会对智慧体的生存构成威胁,他们终将成为灭绝的物种,这是经过计算推演后得到的。”

“那么,”钴蓝色的双眸微敛,锐利而冷冽的锋芒被金色的碎发遮挡,索洛屹立在散发着蓝光的巨大屏幕面前,隐隐映照出他的身型,“就只将叛乱者关押,任由他自生自灭?”

“不。”

铿锵的金属质音调从屏幕的后方传来。

“人类本该是被淘汰和遗弃的物种,但这种生物与机械不同,他们无法通过合理的数据去判断,更偏向于情绪等诸多因素的作用。他们会为了可能性为的事情反复做无意义的尝试,即使最后是失败的。”

“那个名叫珀西的人类首领就更是如此,他不仅毫无判断力,行为也根本无法分析,他的思想就像病毒一样在感染着更多的人类,一起进行疯狂而无意义的举动。我判断,这种思想不应该继续存在。按照特伦斯上将的实验结果,只需攻破这名首领的精神,失去领导的叛乱者将不再具有精神支柱,。因此,索洛元帅,你作为擒获他的智慧体,我希望你能够继续完成这个任务――”

“对他进行精神摧毁,调教成永远不会反抗的奴隶。问出其他人类的去向,,也许世界上就不会再有违背法则的人类了。”

金发男性微微一怔,便垂眸说道:“是。”

异样的空气让塞特拉不得不用红外线情感识别扫描了索洛,它顿了顿,再发出声音:“刚刚,我检测到你出现了不稳定的情绪波动,索洛元帅,请告诉我你犹豫的原因或者困难之,我会在不改变结果的前提下修正指令。”

这并不是索洛首执行调教的命令,相反,在索洛手下进行残忍精神摧毁的实验者并不在少数,而他这是第一出现了罕见的迟疑,甚至被塞特拉感知到。索洛点了点头,对塞特拉说出了自己所想。

“并不是有什么困难之,只是,叛乱者珀西是‘不死鸟’症感染者,身体状态恶化严重,造成精神摧毁的重度调教方式会使他的肉体无法承受,有可能在过程中死亡。如此重要的素材不能够被成功调教,只怕日后叛乱者依旧会继续作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钴蓝色的眸子暗了下去,索洛回想起那个赤发青年的身影,或许是从心中生出几分单纯的怜悯,“我请求在任务中开启精神状态链接,对珀西进行精神模拟调教,不对他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只是单纯摧毁他的精神。”

“什么?!”一旁的特伦斯发出了惊讶的感叹,不可置信地看着平静诉说的索洛。

“我明白你的意思,索洛元帅,不过,精神链接的方式很不稳定,受调教者不会一直陷入沉睡,会有清醒的风险,”塞特拉的金属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索洛的请求:“如果在调教过程中被受调教者感知到并非是亲身经历,而只是精神创造出的世界,他的心理一定会发生逆向变化,调教失败的几率也会剧烈增加。到了那时,你也不得不采取损伤他身体的方式。”

“我了解使用精神链接的风险,但我想再请求对他进行精神调教。以我从未折损过的荣誉起誓,如果失败……我会担负全部责任。”

听到索洛一意孤行的决定,塞特拉思考了一会儿,计算搜寻过索洛任务零失败的记录,预测到了他此任务的成功率,便授予了他精神链接权限。

“我接受你的请求,不过,在过程中你要保证维持叛乱者的精神链接,这是调教成功的基本要素,我会对你的行为加以评估,故意在人类清醒状态下切断精神链接导致任务失败,你将会受到相应的惩罚。索洛元帅,期待你顺利完成任务。”

金发男性不再停留,转过身离开了神庙的大殿,特伦斯在楼梯上一把拉住了他,嘴角挂着轻蔑的冷笑。

“我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些牲畜变得心慈手软了,索洛。”

“特伦斯,我只是做出了合理的判断。”索洛微微侧目,眼里有些许不悦,“塞特拉已经授予我权限,之后该怎么做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明明知道精神调教会有很大的风险,你也从未执行过这种事,却执意要更改塞特拉的计划。”被称作特伦斯的金发男子愤怒地蹙起眉头,琉璃色的眼瞳如狼般紧缩,质问着自己的好友:“大不了就是死一个人类而已,他们一定会推选出新的首领,到时候再抓过来就好了。如果任务失败,塞特拉会评定你的包庇行为,你也许会沦落到和那些叛乱者一样的下场,甚至被决!难道你就是为了一个低贱的人类甘愿冒这样的风险?”

“我自有我的考虑。”索洛不予理会特伦斯的愤怒,径直错过他向前走去,胸前的赫赫勋章折射着耀眼的阳光,昭示着主人的经历中从未有过败笔。

特伦斯不甘地咬紧了牙,拳握得咯咯作响。

“人类,龌龊又弱小的生物,全都该死。”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下一章就可以玩弄我们的珀西了(吸溜)以及,我好喜欢人类战俘们沦为“育工具的牲畜”这一设定!不过虽然索洛现在还是么得感情,但对珀西还是有些怜悯和敬佩的,所以他间接地避免了珀西变成生育工具的设定,只不过让塞特拉有些疑虑罢了。
虽然精神世界的调教一切数据是完全按现实仿真的,其实比肉体还要残酷哦~肉体总会有极限,但精神世界里怎么玩都玩不死呢w想破坏就破坏,还可以修复再破坏www

3 认罪 (姜汁灌肠,蛋:重击涨肚失禁)

3

金发男性推开了水牢的门,浑身浸泡在液体实验缸中的赤发战俘还在沉睡,丝毫未有转醒的迹象。

名为珀西的人类青年的半长发丝在缓缓升腾的水泡环绕下随着波动漂浮,那些特殊的液体除了能够维持营养和治疗他的身体状态,更重要的是添加了针对于人类的大量媚药。媚药剂量是从特伦斯的实验室里新记录的数据,被证明具有强效,为接下来的调教做准备。

持续浸泡在媚药中的身体会渐渐发生变化,对痛觉和刺激会更为敏感,其程度为之前的数倍,而它的作用并不是让受刑的人类获得快感,相反,刑虐中受到的痛苦会成倍放大,一冲击着人可承受的精神底线,有助于更快摧毁精神,堕落,最后变成不具有思考能力,只会寻求生理快乐和解脱的性奴。

自从青年被俘,关进水牢浸泡液体已有三日之久。药效从青年苍白的皮肤表面渗入,从毛孔吸收进全身的神经,侵蚀着青年矫健的肌体,直到变成轻微触碰也会敏感无比的媚骨。不仅会渐渐失去本该持有的力量,整个身体都会变得娇软,除了交合承欢之外再无其他存在的意义。

索洛透过玻璃柱,静静望着里面的赤发青年。

他记得对方在战场上杀伐的模样,手持猎枪、俊美的脸庞上沾满鲜血,他永远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引领着他的部下,似乎任何力量都无法撼动那双坚毅的眼瞳,折射出紫石英般的剔透光芒。

一切准备已经就绪,对于青年来说的炼狱将从此刻开始。他即将被调教成摇尾求怜的性奴,清润洪亮的嗓音只会发出求欢的呻吟和求饶的哭喊,傲骨被一根根生生折去,最后只剩下一副残存的空壳。

这的人类究竟能撑多久呢,索洛冷漠的神情中夹杂了一丝戏谑。往常的战俘下场都十分可悲,身体会变得伤痕累累,丝毫不具有美感,完好一些的就丢进军营犒劳将士,没有卖相的就只能沦为军犬的粮食或者合成兽的苗床,被食用或是被当做永远的生产工具,榨干最后一丝存在的价值。

而赤发青年算是罕见能让索洛产生怜惜的,归结于对方俊俏又英气的脸蛋,使用精神调教一方面是顾忌他已严重感染的身体命不久矣,另一方面也是想要保留他的完璧之身,之后享用肉体也不会那么扫兴。不过,将这名属于他的漂亮战俘的身体玩到报废未免过于暴殄天物,索洛在想,也许在任务完成后让珀西成为自己的专属性奴。

“那么,”索洛无表情的脸上勾起冷笑,“游戏开始。”

青年的身体被一双机械臂从液体中拖出,淡绿色的特殊液体犹如皮肤一般剥离蜕去,紧接着沉睡的青年被放上了冰冷的拷问机械。

索洛将电流输入进青年的大脑皮层,强行唤醒了他的意识。

与此同时,精神链接迅速张开,具象化粒子几毫秒之内在精神空间中飞快地构筑出与拷问室完全相同的结构,泛着银光的机械和刑具整整齐齐地陈列在四周,供调教者任意取用。

珀西慢慢从昏迷中苏醒,当他睁开双眼,在他眼前出现的一间阴森的刑室,自己的四肢都被禁锢在机械上无法移动。面前的金发男人正无感情地打量着他赤身裸体的模样,仿佛在检查一件物品。

“……是你?”珀西认出那是将他俘虏的金发元帅,而现在的状况表明他已经成为了毫无反抗能力的阶下囚。他用力挣了两下,震惊地浑身都使不上力气,牢固的机械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脚腕,没有颤动分毫。

在敌人面前赤裸身体本就屈辱无比,珀西俊美的脸因愤怒而抽动:“你……你想干什么!?”

“简而言之,”金发男性智慧体一边操纵着电子屏,一边在想如何将说明最为凝练地向珀西传达出来:“人类,你带领叛乱者进行暴动,杀害智慧体数名,违反了作为人类的准则……叛乱者,你认罪吗?”

“呵……违反准则?”珀西轻蔑地冷哼道,赤色的发丝随着头顶晃动,看向索洛的眼神里充满了熊熊怒火:“你是说该死的AI制定的准则吗?他夺走了人类的生命、毁了我们的家园,我凭什么要向一个连生命都不具有的机器认罪!”

“注意你的用词,叛乱者。” 作为被塞特拉创造的分支,金发男性不悦地眯起了钴蓝色的双瞳, “你将要为你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

“那么,是你来裁决我么?”珀西暗下了狠决的眼神,盯着金发混合智慧体不屑地啐了一口:“狗杂种。”

索洛敛了双眸,放弃与口出狂言的粗鄙人类继续交流。

“FG-79,启动异端者制裁装置。”

机械接收到指令后开始动作起来,珀西看见身下的机械正从后伸出一上一下两条机械臂,分别都有不知装着什么液体的透明管子。脑后的机械手强行去扳开他的下颚,珀西惊慌地躲避着它,然而就连挣扎都是徒劳之举。他愤怒地看向索洛,忍受着强行想要塞进他的嘴里的机械手,开口骂道:

“混蛋,你打算做什……嗯呜!哈啊、嗯呜呜!”

他并未得到智慧体的回复,就被机械手强硬地撬开了嘴,下颚被毫不留情得扳开到最大,珀西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因为这样的原因而脱臼。紧接着,持管子的机械臂从敞开的口腔中直接插入喉咙,引得人类青年十分痛苦。

“……呜!”

硬质的管子刚刚触碰到喉咙,珀西便含着管子不住干呕,他被顶得双眼通红,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眶。而那可恶的塑料管却丝毫不知足,还在向里入,想要完全拓开富有弹性的喉管。硬管外表尖锐的棱状像是一根根恐怖的倒刺,在食道里生生划过,将企图阻止它入的内壁嫩肉刮破出血。珀西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再无力抵抗,那管子便直插入食道,将他的上面完全贯穿了。

“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

“……呜!呕……嗯呜……”

珀西艰难地喘着,努力张开被强撑的唇瓣,想要发出微弱的呐喊。此时,源源不断的生姜提取液从管道的另一端吸入,直接顺着插入食道的那端灌入青年的身体里。

“呃……呜呜呜呜!”

热辣的液体接触到青年的喉咙,本就受伤的内壁哪里能够承受得住浓烈的姜汁,只几秒钟,珀西的双眼立刻红肿起来,开始大量分泌眼泪,呼吸也带着绝望的哭腔。他开始疯狂摇头,用尽力量拒绝液体进入胃里的行为,那种灼烧的感觉甚至让他想起了“不死鸟”的发病时刻,就像生吞了一块烧红的炭,体内在被烈焰烧到蒸腾,姜汁所及之,将娇嫩的喉管烧得焦黑一片。

柔软的双唇被磨得红肿,珀西一开始还能发出喑哑破碎的呻吟,不一会儿,他就连哭音也发不出了,只能听见他喉咙传来咕咕的吞咽声。那些液体不断涌入胃里,渐渐将他平坦的腹部撑起到浑圆,直到珀西痛得双眼翻白,快要背过气去,索洛才命令机器停下灌注的动作。

“咳咳……呕、哈啊……咳咳咳!”

管子从伤痕累累的食道中向外抽,带着残存着的半透明姜汁和黏滑的唾液从青年的口中拔出,在管子尖端离开口腔的一刹那,残暴的行为引发了珀西剧烈的生理性咳嗽,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咳出带血丝的液体,然而腹部几乎快要涨破,那些因腹部迅速收缩而无空间储存的液体逆流入珀西的口腔和鼻腔,热辣的灼烧感刹那间直冲头顶。

“你该知道,如何管好自己的嘴了。”

“你……咳咳!混蛋、杂种……呜呕……”珀西边呕吐边咒骂,看向索洛的眼神宛如利刃,他的眼神告诉索洛,他没有屈服。

虽然说话粗鄙不堪,然而珀西痛苦喘息的模样,以及惹人怜爱的倔强神情,一切都疯狂地点燃着索洛寒冰似的内心。他想要践踏这个人类,对方越是向他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他就越是想要将他的坚持全部摧毁。他冷眼注视着对方,口中又开始了下一道命令。

“看来仅仅这样并不足以让你尝到教训。继续执行。”

本以为口腔会再一被打开,珀西下意识地偏过头去,却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强行分开了。

“你还想干什么,你……”珀西不可置信地看着伸向他腿间的另一条管子,尖锐的端口在紧致的蜜穴上轻轻戳刺,像是试探一般来回捣弄着敏感的心。

“嗯……停、停下……不……”

久经浸泡淫药的身体早已比之前敏感数倍,尤其是性器和后穴,经过连日的洗刷和渗透变得更加娇嫩可人。即使受到非人的残酷虐待,青年漂亮形状的分身也能够因刺激而不知不觉达到半勃起状态,再加上后穴蜻蜓点水般的快感,没过多久,穴口就被冰冷的管子插到松软,再戳刺的时候,头部已经可以畅通无阻地陷入内里的媚肉中。

无与伦比的屈辱和羞耻感铺天盖地向珀西袭来,作为一名男性,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敌人和机械的玩弄中产生反应。然而,似乎索洛并没有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那根管子顶进了窄穴,像灵活的蛇般,一口气钻进了。

“呀啊啊啊啊!停、呜啊……!”

紧接着,热辣的姜汁这顺着下方的管道,毫无犹豫地灌入了柔软的肠道。突然的灌肠使得珀西不可抑制地挺起身,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淌下来,被分开的双腿肌肉抽搐般不停颤抖,脚背都绷直泛白,趾骨死死扣住硬质的拘束具。

“呃啊啊啊啊啊!”

青年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眼泪再也抑制不住,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姜汁顺着管道灌满了他的下面,本就浑圆的肚皮变得更加鼓胀,填满了肠道和胃部的每一个角落,将器官扩张到从未有过的程度。

当管子再抽出的时候,紧致的穴口却不合时宜地收缩起来,只吐出了一点汁水便害羞地紧紧合拢了,将内里的液体完全封闭在他的身体里。

“呜……”

珀西痛苦地呜咽着,声声低喘犹如细腻的凄鸣。他的腹部如十月怀胎的孕肚,以极其怪异的形态高高隆起,里面充满了给予强烈刺激的姜汁,就像从肠道和胃内生出一颗颗尖锐的小刺,一地撕扯着内部脏器和柔软的甬道肉壁。

然而,当他听见耳边机械的运转声,珀西知道,自己的磨难还远远没有结束。

“不要试图消耗我的耐心,人类。”戴着洁白手套的修长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影,索洛将一条机械臂召唤上前。逆着光有些分辨不清那个机械臂所持的刑具,珀西眯着眼昏昏沉沉地看了许久,才看出是类似于棍棒的东西。

“你现在可以选择认罪,并招供其他叛乱者的藏身地。”金发男性微敛了眸,“那样,我就会帮助你将你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而不是以这样――粗暴的方式。”

(蛋接正文)
【作家想说的话:】
粗暴拷问梗第一发!吸溜吸溜,上下都被塞满的珀西真美味啊~说是虐珀西的身,其实也在虐索洛嘛,让他想吃也吃不到嘿嘿!
后有千字蛋,大概是殴打大肚肚的激情排泄(泥奏凯)是正文呐,建议敲蛋,我承认是用来骗互动的(跪)

ps:不希望小可爱们用颜文字或者废字敲蛋嘤嘤嘤~期待回复,快来找人家玩~说不定下一章我就对珀西好一点呢哼~

兴趣所在(毒蜂蛰分身,鞭打)

(玩法如题,略微猎奇,小可爱们谨慎下拉)

“是么。”

索洛不置可否地回应道,钴蓝色的双瞳与喘息连连的珀西对视,赤发青年凌厉的眼神中夹杂着些许痛苦,似乎还有些挑衅的意味。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眼神十分具有诱惑力,索洛产生了阔别已久的征服欲。

将战俘调教成性奴的工作大部分是由特伦斯的实验室完成,那里有完整调教的设备,是一种专门的黑箱。由于调教任务是随机且高度密集的,没有人能够知道到在黑箱中会发生什么,只能从黑箱四角露出来的手和脚的挣扎动作来猜测,这只“牲畜”在经历多么残忍的驯化。

黑箱使用起来也十分方便,只需将一般的被俘虏的“牲畜”们束缚双手、掰开双腿丢进箱中,再设定时间和程度,就能够听到电流刺激肉体的声音,黏腻的软肉被顶撞贯穿的声音,以及“牲畜”们从被口塞填得严严实实的嘴中那几不可闻的呜咽。

设定者们只知道“牲畜”们的口腔、性器和后穴会轮流遭到无数种器具的侵犯,直到调教完成之前没有一刻休息的余地。这样统一的方式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有些身体素质较差的“牲畜”会被高强度的刺激玩废,拖出箱后神情呆滞痴傻,坏掉的性器精尿漏了满地,而后穴软烂外翻、松松垮垮,这样的性奴不具有任何使用价值,只能变成军犬口粮或者送去做育工具。

虽然似乎有些可惜,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而塞特拉的“首领感染”实验让特殊身份的叛乱者有了特殊待遇,譬如俘获的将领,他们将会被放入拷问机械,直到招供出所需要的一切信息,在这个过程中一般也就会逐渐失去意志。等人被带出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精神崩溃、只知道交欢的性奴。甚至有些特殊“牲畜”能够带来小小的惊喜,比如会掰着屁股袒露性器,渴求被无时无刻地刑虐和侵犯,并从中刻体会到幸福的感觉。

特伦斯与塞特拉想法一致,将人类定义为浪费资源的虫子,不存在任何怜悯的感情,当这些虫子让他感到不爽的时候,他拥有碾死或者将他们活活玩弄致死的权利。

相对来说,身为帝国最高军衔的元帅,索洛对人类并不如特伦斯那样厌恶。索洛并不具有这样的爱好,但他也鲜少对人类产生兴趣。一开始他只是将调教性奴当做消遣,当他发现这些性奴在自己手中堕落屈服的方式几乎都是千篇一律,且很不耐玩之后,自然而然也就觉得厌烦。

珀西的出现似乎让他的想法有了些微的变化。

在战场上与赤发青年相遇,索洛就感知到,作为人类首领的珀西,他的意志比一般的人类要坚强的多。即使身体里“不死鸟”的感染程度已经恶化到极致,他能够以一己之力挡住其他智慧体的进攻,即使知道是必输无疑,也会坚持打出最后一发子弹。

这的人类似乎能玩很久,索洛想亲自调教这个桀骜的灵魂,看着他一点一点沉沦在自己的手中。

“希望你不要太快让我感到无趣。”金发男性挑起冷漠的笑,带着洁白手套的修长手指从一旁的道具台上拿起一根振动棒。

虽说粒子构造出精神空间完全不会和现实有任何区别,然而身精神空间内的索洛和珀西并不是虚构出来的,而是借由精神链接将自己的意识输送进空间内。他们不受空间的控制,即使在空间内互相触碰,也并不会有任何感觉,没有体温也没有触感。

这就导致了索洛不能接触对方,因为只是用器具触碰身体,不直接触碰的话,并不会引起珀西对自己身精神世界的察觉。

震动器的嗡鸣在珀西耳边响起,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却发现此时的拷问机械正紧紧扣住他的腿弯,以更大的角度向两边张开,方便男人的玩弄。

腿间的性器借由浸泡媚药而变得漂亮娇软,嫩红的颜色宛若一只初生的苞,楚楚可怜地半勃起着,等待着对方的爱抚。

持续动作的震动器先是不怀好意地在乳晕上打转,待两边的乳尖都紧绷着挺起,便不再停留,直接贴在了胯间。

“呜……!”

珀西感觉到私密传来的无法排解的痒感和酥麻,忍不住发出饱含媚意的低喘,偌大的刑室里回响着令人羞耻的淫声。他忽然回过神来,又羞愤地别过脸去,想要合拢的双腿用力蜷缩了些,被冰冷的拘束具勒出红痕。珀西发现挣扎也是徒劳之举,默默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变态”,咬紧牙关不再去看自己任人宰割的模样。

肉芽在震动器的动作下变得充血挺立,尖端是泛红的樱色,连昂首的形状都那么诱人可爱。索洛在想如果在这里穿个环用力牵拉的话,赤发青年的那张嘴里又该会发出怎样悦耳的呻吟声呢?

他将手中的震动器调到最高档,狠狠抵住青年的龟头,在滑溜的前端不断打转,是不是在中心的尿道反复磨蹭。

“咿呀啊啊啊啊……”

本就敏感无比的前端怎能再忍受强烈的刺激,珀西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身体像触了电般反向挺起,随着男人手中器具的律动而晃动着性器。

粉嫩的肉芽一颤一颤,不知羞赧地左右摇摆,就像取悦主人的犬尾。原来珀西这样高傲的人类也会表现出如此下贱的一面,索洛上挑的嘴角带着一丝轻蔑,在青年的分身涨的通红的时候停下了手中的震动器。

“这样就兴奋了么,原来你和那些“牲畜”,并没有什么不同之。”索洛冷漠地挖苦着不肯睁开双眼的珀西,看着对方陷入痛苦和羞耻的自卑之中,心情愉悦了几分。

“你……你才是……杂种、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畜生!”珀西怒骂道,即使在快要高潮时被停止了爱抚,他仍旧死死地咬住了后槽牙。

“看来是还没有学乖啊,就像是个没有教养的小野猫。”钴蓝色的眸子暗了下去,索洛勾起一个略带阴狠意味的笑容,慢慢走向一旁的道具架。

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管浓稠的液体,还有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看不清到底有什么。索洛一边冷笑着一边将半透明的蜜液倾倒在珀西高高勃起的分身上,黏腻的液体慢慢覆盖满了漂亮形状的分身,剩下的汁液由着重力流淌下去。

“呜……你又想、做什么?”被冰凉的液体浇灌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但珀西知道对方此举的意义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不知道又会玩什么新的刑罚样,他睁着通红的双眼紧紧瞪着对方恶意的行径。

“你可以猜猜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索洛挑着恶趣味的笑,指尖轻轻叩击圆柱形的瓶身,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紧接着,珀西便听到了什么被唤醒了的声音,从对方手中的瓶子里传来嗡嗡振翅的剧烈声音,他定睛一看,原来那个瓶子里装的,是十几只毒蜂!

“卑鄙的混蛋!”

珀西愤怒地抽动着脸庞,然而映在索洛钴蓝色的瞳孔中的,是来自青年眼中货真价实的惊恐神色。

随着索洛的一步步上前,珀西紫水晶般的眸子开始不安的跳动,躁动的毒蜂感知到了涂在他分身上的刺激性的黏液,四冲撞在瓶子内壁上,看起来十分凶猛。

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在被这些怪物撕咬的时候会承受怎样的痛楚,珀西不敢去想,他紧盯着索洛手中的瓶子,呼吸也渐渐紊乱,眼神中的惊恐之色也愈来愈剧烈,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蹭着,却被死死固定在刑椅上动弹不得。

“这种虫子会被你下面的液体吸引,不过他们经过改造之后,尾部的毒针里的毒性不会致命,只会让你的那里暂时红肿,” 索洛恶意地再补充了一句:“并剧痛无比。”

“狗杂种……放开我、我要杀了你……!”珀西狠狠咬住牙,然而他的脊背已经冒出冷汗,双肩也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索洛不理会他的咒骂,他将密封胶垫的瓶口轻轻拉开一条缝,缓缓将瓶身套在珀西的分身上,并用机械臂牢牢地固定住。

柔嫩的性器上慢慢爬上了几只可怖的毒蜂,在接触到黏液的一刹那,这种生物的攻击性仿佛被瞬间点燃,开始猛烈地扇动翅膀,攻击起那些刺激性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混蛋!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珀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脚趾也紧紧蜷缩起来,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拼命踢蹬。分身一传来尖锐的剧痛,那些虫子体内的毒针像是要将他的性器贯穿,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表面。

毒液刚刚渗透到皮肤里,一股滚烫灼热的剧痛侵蚀了珀西的脑海,即使坚强如他,男性最珍贵脆弱的部位所经受这样的酷刑还是过于残忍,他无助又恐惧地哭叫起来,从破碎的嗓子里传出变了调的凄厉哀鸣,头死死向后撞在刑架上,却不能够得到一丝半毫的解脱。

“呜、不、不要……滚开啊啊啊啊啊!都给我滚开……呃啊啊啊啊!”

索洛只是冷眼旁观,愉快地享受着猎物的绝望的呐喊,除了青年说出求饶的话让他可以考虑放过他以外,不然就只能等到刑罚结束。不过,他希望青年最好什么都别说,这样他也能尽情观赏他凄惨可悲的模样。

如索洛所愿的那样,凄厉的哭喊直接持续到了结束,当最后一只毒蜂释放完自己的毒液死去,那可怜的分身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漂亮的形状,完全就是一个肿大充血的肉块,被咬到的伤口由于毒的作用完全变成了紫黑色凸起,像一颗颗熟透的小果实点缀在通红的性器四周。

索洛拔掉了那个瓶子,仔细观赏着自己的杰作。珀西早已叫不出声,也无法拒绝对方的行为,只能默默靠着刑椅,任凭泪水从眼角一道道滑落,眼中惊恐未消,却依然倔强地不肯屈服。

紧接着,为了逼迫他,索洛再抽出了一条细鞭,一鞭一鞭狠狠抽打在红肿不堪、饱受蹂躏的性器上。那些毒针还留在肉里,随着每一下鞭,那些剧痛便反复演练,生生穿刺着已经无法再使用的肉芽。

由于之前吞过大量的姜液,珀西此时的膀胱正于充盈状态,他被剧痛折磨地快要失禁了,可是铃口周围全部是肿起的小硬块,将他的尿液堵了回去,再逆流进膀胱里,得不到释放。

如果在现实中,这个小东西估计已经废了,然而此时是精神世界,无论多么出格的玩法,只要更改数据便可以恢复原状,只是青年不知道自己所的环境,正以为自己被玩坏掉了。

“人类,不得不说你除了顽固之外,还剩下无可救药的愚蠢,”索洛走上前,高大的阴影覆盖在珀西的身上,他用鞭梢挑起对方的下巴,嘴角正挑着优雅又讽刺的弧度:

“不过,似乎我开始对你感兴趣了。”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这章没有很重口?索洛的眼里,珀西一直是特别的存在,只不过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章的玩法我也好喜欢,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吸溜!珀西的鸡儿都给玩惨了hhh(你走)
以及我一直很喜欢调教黑箱的设定,只能看见手脚在外面引人浮想联翩,感觉是将毫无人权的战俘进行批理商品的残酷手法,期待以后有人也能用上他!

www有多少绅士小可爱射到了?

5 奖励(坐尖凳,穿刺吊乳)

5

珀西扯出一丝冷笑,即使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依旧抬起头,与面前的金发男性对视,眼神里满满的轻蔑。

“我是不是该说,去你【和谐】的……不胜感激?”

粗鄙的语言里暗含讽刺与嘲弄,索洛难得听到这样的发言,钴蓝色的双眸更幽了几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浅笑。

这个战俘很有摧毁的价值,现在这张不识抬举的可人小嘴在备受欺凌时已经会发出喑哑的哭泣,如果再玩得狠一点,是不是也能学会服软和求饶,像牲畜一样说出下贱和自渎的话语?

赤发青年摇尾乞怜,婉转求欢的模样,一定动人极了。

“啪――”

狠厉的一鞭抽在了青年的脸颊上,瞬间在颧骨下方肿起一道红痕,与惨白的肌肤恰到好地映衬着。

“这的确是你的荣幸,”索洛将鞭柄插入机械臂的一端,薄唇愈发残忍无情:“你应该庆幸我对你感兴趣,否则,你会被送去调教做所有兵士公用的‘牲畜’、每天无休止地被轮奸发泄,或是被改造成育机器与合成兽交媾、生不如死地产下一胎又一胎的小兽。”

“呸!”想到人类会被这样对待,珀西狠狠地啐了一口,浑身气得发抖:“无耻!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听见了吗,狗杂种!”

索洛似乎已经习惯了听他口出狂言,对珀西的激怒只是一笑置之,他的确不喜欢奴隶一副随时攻击主人的模样,既然这样,就拔掉这家伙锋利的爪子和牙齿,让他变得毫无攻击性好了。

“杀了我?看来你现在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境。”

珀西被从拷问机械上拖了下来,一根机械臂擒住了他的腿弯,将大腿和小腿折叠捆在了一起。几只机械臂抓着他的身体,强行分开了珀西的两腿,然后按照指示缓缓下放。

对准柔弱的腿心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凳刑椅。

之所以称之为尖凳,是因为刑椅的顶部呈四棱锥状,尖锐的顶部是寒铁制成的,污黑的表面似乎是早已干涸的森森血迹。肉体接触到这里都会痛不欲生,让被拷问的犯人坐上这个刑椅,全身的重量只落在这个点上,敏感的臀缝任何一都有可能是受刑的部位,先被尖锐刺入身体,再由于重力下滑,一点点将伤口扩张撕裂,变成一只鲜红流血的肉穴。

珀西来回挣扎摇晃着,似乎想要用蛮力撼动那些机械手,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机器精准地将他的臀缝对准尖凳的顶角,淡粉娇弱的后穴像一只惊惶无助的小嘴,被迫含入坚硬且冰冷的尖角,楚楚可怜地吮吻着可怖的刑具。

他能够感受到尖凳正顶在他的穴口,一点点带走身体内的温度。接下来,这只小穴会被尖锐的棱角扎得肠肉外翻、血肉模糊,未知的恐惧感侵袭了珀西的脑海。

“放、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机械臂却毫无怜惜地松开了他的身体,珀西感觉的身体迅速脱力下滑,内里柔软的媚肉被向四周毫不留情地开拓着,从穴口传来被撕裂的痛苦。

“呃啊啊啊!哈、哈啊……呜!”

珀西的双手被束在背后,他只能用尽力气将大腿夹住四棱锥的侧面,努力让自己不再下滑到更的地方。赤发青年的冷汗一阵阵地从脊背上流下来,被插穿的肉穴被撑开套在尖锐的刑具上,恐怖的尖角陷入绵软紧致的媚肉中,随着青年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而时不时搅弄肠肉。

只是这样的抵抗动作极其耗费力气,刚刚经受过非人的折磨,此时的珀西快要虚脱,他没能坚持多久,身体就再下滑,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像是快要坏掉,将破碎的媚肉撕扯翻卷出来。

看着青年咬唇忍痛的模样,苍白的脸色都泛着病态的红晕,索洛召唤过一条机械臂,狠狠拧了珀西腰侧的嫩肉。连轻微的扰动就已经痛苦不堪,他哪里能够经受住这样的刺激,肌肉紧绷的腰腹被机械臂来回掐弄。

“混蛋、哈啊……呃啊啊啊……!”

终于再也支持不住,珀西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娇嫩的后穴直接将那只尖角吞进了心,从被撑开的令人怜爱的小穴里流出淡红色的液体,濡湿了冰冷的刑具。

“说出其他叛乱者的藏身地,就让你轻松一些。”索洛在一旁看着挣扎着的青年,只是面无表情地抱着双臂。

“你……休想……!”

珀西艰难地开口,通红的眼眸里早已泪水打转,他的眼神却坚定而清明,告诉着索洛他没有屈服。

“是么。”金发男性预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在屏幕上操纵了两下,几声交错的电子音灌入珀西的脑海。

“给你一点奖励好了。”

珀西当然不信这狗杂种是发自内心想给他奖励,一定又是什么新的折磨方式。他偏过头不语,却被一对泛着寒光的银钩占据了视线,冷汗再从前额上流了下来。

“只靠下面支撑着身体很辛苦吧,那么,就允许你的上面也来帮忙好了。”

索洛轻轻挥动手指,那对锋利的银钩从天板慢慢坠落,机械臂对准珀西的平坦胸脯开始强硬地爱抚着。胸前的两颗嫩果在冰冷的机械手中来回揉捻,不一会儿,两边红樱就变得充血肿胀,从白皙饱满的胸膛上探出了头,迎着尖锐的针挺立起来。

“哈啊……哈啊……”

似乎是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珀西紧咬牙关,不愿让人看到自己恐惧的一面。然而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发起抖来,被贯穿的穴内的剧烈痛楚阻止了他躲闪的行为,在这一瞬,银钩伸向了他勃起的乳头,尖端嵌入了敏感的乳肉之中。

“……啊啊啊啊啊!”

顺着银钩扎穿的伤口流下细密的血珠,将柔嫩的乳晕染得更加艳丽。两枚银钩一寸寸贯穿了珀西的胸前,再向上拉扯。细线绷紧的时候,两颗茱萸被强行向高拖拽,平坦的胸脯被扯出了两个小山尖。

柔弱的敏感点全部在被拷问,珀西断断续续倒吸着气,连呼吸都十分艰难,疼得快要背过气去,却因媚药的药性而使不上力,只能任凭上下的刑具将他娇软不堪的身体拉扯又扩张得变形。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身体下滑都会导致他被撕扯得更厉害,与其说这样的是奖励,不如说是更加残忍的酷刑。

清脆的电子音不合时宜地打破了这个绝佳的气氛,本来还想继续欣赏赤发战俘受刑的索洛有些不悦地蹙起眉。不过,当他听到输送到他神经中枢的声音时,也放下了玩弄猎物的心情,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是塞特拉的指令,需要他前去神庙一趟。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恕不奉陪了。”索洛看着冷汗涔涔的珀西,嘴角上挑:“你就坐在它上面,好好回忆一下那些人类都藏在哪里。”

“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复。”
【作家想说的话:】
今日作话可能有点毁气氛~为了让大家觉得不那么虐,来一块ooc小甜饼hhh

珀西:狗杂种!死变态!没人性的畜生!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索洛:(表面冷漠脸)……看来教训还不够啊。(内心:唔,好像被老婆骂还有点爽=q=)

作者:你不对劲哦,索洛。

6 入侵者(放置鞭打)
书` 留言送礼
“你……!”珀西愤怒地咬着后槽牙,却被生生牵扯了乳尖和后穴而痛苦地拖拽着身体,再说不出一个字。

“对了,要再留一点礼物给你。”索洛操作着一条机械臂凑在珀西面前,那条手臂持着一根漆黑的短鞭,“每隔十秒,这条鞭子就会落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如果检测到身体的剧烈晃动,就会与此同时增加一鞭。”

“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啊啊!”

一鞭狠狠得抽在了珀西光洁的背部,他痛得挺起身体,果然,那只手臂再对着他的脊背挥下交叉的一鞭。

青年泛红的眼尾流下痛苦的泪水,口中却生生将哭叫憋了回去,时间也差不多了,索洛笑着转过身,离开了拷问室。

“那么,珀西,祝你……玩得愉快。”

>>>

“呼……”

索洛刚刚走出那个构造出的精神空间,就解开了自己的精神链接,不得不说这样的长时间连接对于他的精神算是一种负担。他从怀中掏出手帕,轻拭去自己脖颈上的汗珠。

紧接着,他侧目看向坐在拷问机械内满身是汗的赤发青年,钴蓝色的眼瞳中生出复杂的情感,想必,还在精神空间中受刑的珀西更是痛苦吧。

现实中,赤发青年被关在了一个肉眼无法识别的舱内,整个狭小的空间将他的身体完全包围,散发着刺激全身神经的电磁波,在解开精神链接之前不能够被触碰和扰乱。青年紧闭的眼睑不安地颤抖着,似乎在经历一场噩梦,双手双脚都不受控制地蜷起发白,嘴唇轻轻嗫嚅着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在透明舱的表面,里面的青年完全不能感知到外面的世界。索洛垂下眼眸,检查着电子屏幕上一项一项显示出的青年此刻的身体状态,确认他的身体是否能够继续接受拷问。

即使是在精神空间中的刑虐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但受刑人的身体感触几乎都是通过舱内发射的电磁波穿透身体去激发每一根神经,达到模拟的效果。所以那些痛觉只是不通过破坏身体来获得,但是最终反映到神经中枢的结果却是与真的破坏一模一样。

此时此刻的数值显示,青年的痛觉神经通过电流已经被压迫到了极致,phoenix-2病毒经过这些刺激在血管中扩散地更加剧烈,尤其是神经中枢,被“不死鸟”感染的脑部血管脆弱不堪,如果再不注射抑制剂,很有可能就这样爆开。 

还有对于身体能量的数据也并不乐观,人类的肉体需要营养才能维持生存,自从被俘虏开始,青年就一直没有进食,他的虚弱也许与此事也有一定关联。

而在精神链接中不可能对青年进行注射,“不死鸟”的周期性发作需要药物压制,否则珀西一定会因剧痛疼到醒来,他需要为珀西申请阶段性的唤醒权。

索洛边思考着边离开了房间,半长的金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白色的制服披风随着行走的风而摇摆。他不再留恋青年的事,一步步走向他该去的地点。 

>>>

“欢迎,索洛元帅。”

塞特拉机械的电子音礼貌地向金发男性问好。

“有什么事吗,塞特拉。”

索洛轻轻颔首致意。

“好久不见,那名人类首领的状态如何?”塞特拉寒暄的方式与人类无异,却听起来并不像在闲聊。

“我还在对他进行调教。”

索洛毫不避讳地讲道,塞特拉的情感分支似乎被触动了,貌似震惊了一瞬,实则在用复杂的数据输入理器进行对比。

“可是,索洛元帅,根据任务时间的计算,这的调教似乎有些久啊。”

塞特拉似乎不明白为何数据会有如此明显的反向波动,它将此点存储成待解决的疑惑,并从剩下未知的疑惑中寻找关联。

“按照精神空间的构造,人类在精神空间所能承受的极限应该会增加很多,对痛觉和精神的冲击会更加剧烈,调教的时间应该更短才对,不是吗?”

“他是珍贵的样品,我还需要时间。”

索洛不再解释更多,直接说出了自己心里所想:“塞特拉,为了他的肉体状况着想,我想为珀西申请阶段性的唤醒权限。”

这,塞特拉犹豫了更久。

因为没有这样的先例,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判断,仿真模拟也具有多样性,而且更加耗费时间。他只能再通过侧面的计算索洛的成功率,而对方的数据是那么完美,让这百分之六十的几率几乎填满。况且索洛从未对他说过谎,理由听起来也是那么地合情合理。

金发男性连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定定地看着塞特拉,任凭他对自己的情绪和状况进行扫描和识别。

半晌,情感和测谎扫描的运算结束了。

“……好吧。我接受你的请求。”

塞特拉在屏幕上飞速掠过一串窗口,将权限传送至服务器,它再叮嘱了一句:“不过,索洛元帅,请注意,唤醒的时长不得超过1小时,否则,我会将你违规置,将收回你的所有权限,改换对其肉体调教的方式、或者更换其他智慧体对他执行。”

“我会遵守的。”索洛不易察觉地松开握紧的双拳,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波澜不惊。

“所以塞特拉,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还有另一件事,”塞特拉将屏幕的信息调了出来:“我检测到有人类混入了莫格罗什圣域,不清楚那名人类的目的,但是为了阻止圣域遭到未知破坏的可能性,我想请你去调查这件事,找出那名人类。”

“人类?”索洛有些震惊,圣域对于人类是完全封闭的状态,而且金发智慧体和人类从外表看本就大不相同,怎么会有人类能够混进来呢?

“关于他有什么信息吗,塞特拉?”

塞特拉状似叹息了一声。

“恐怕他是一般人类和智慧体交配后的产物。我只能够检测到微弱的异常,他最后出现的地点是补给仓库,前往的方向也是未知,所以还需要你亲自去调查。这也是我这召你前来的原因。”

“嗯,我知道了。”

索洛微微敛了钴蓝色的眸,在空中召唤屏幕,以元帅之名向各个区域巡视的军士智慧体迅速发送指令,看似混乱的数据和画面不断传入他的理器,让他有些迟疑。

而他选择了不再多言,转过身离开了大殿走向主干区域,沉默地思考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

“去那边看看!”

一个金色的纤细身影捂住自己的嘴压制呼吸,匆忙地拐进了小巷,藏在石柱和坛对面。

“哈……还好躲过去了,”金发少年看着离去的士兵,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连忙呼一口气:

“珀西哥哥,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你,再救你出去的。”

【作家想说的话:】
恭喜副cp的小受迦利出场了2333,塞特拉已经说了他是智慧体与人类的私生子(是人类),他算是流落人间的小天使,是珀西一直护在怀里的弟弟,当然也是最让人心疼的一位(哭)就要被特伦斯这个鬼畜变态祸害了555
一开始有小可爱问我副cp的结局走向,这个真的不好说,因为之后看了特伦斯做的事情,也许你们就会……(顶锅盖)

7 捕获(副cp)
书` 留言送礼
少年,名为迦利。

迦利有一头天生的金发,与索洛之类的大多数高等智慧体外貌相似,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长成这幅模样,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人类,只是体质较其他人类好一些。自从珀西救了他之后就一直将他当弟弟照顾和保护,把很难得到的干净食物都留给他,所以直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感染的迹象。他和珀西感情厚,当知道珀西为了他们而被当做俘虏抓了进去就心急如焚,便瞒着其他人类伪装成高等智慧体的后裔,再偷盗了一身制服,打算自己救出珀西。

虽说他的外貌无可挑剔因此才能够混入圣域,然而,迦利似乎低估了自己路痴的程度。

他没有做任何准备就孤身来到了这里,圣域的路十分复杂且冗长,到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转了三天,迷了路又十分饥饿,但是无论走到哪里,四周全是金属制的高墙和机械设备,除此之外就是大片大片白茫茫的硬质石砖,根本不能够找到食物充饥。

“诶,这里是……”铁门对面这么大的地方竟然无人看守,迦利困惑地歪了歪头,绕进了一片空旷的坛。那里生长着快要凋谢的红色丛,然而仔细去寻找的话,在的末端有不少已经成熟的小果子。

迦利期待地舔了舔唇角,鼻尖凑在果实的前方,甘甜的果香顺着鼻翼流进心里,似乎都能尝到那个的甜味。他从记事起便生存在污染严重的地下城,那里没有光没有朵,只有无尽的黑暗和腐臭的味道,这里对他来说,可以被称作是天堂之类的地方了。

身着上将制服的男性带着几名部下从走廊上路过,桀骜的金色短发映衬着正午耀眼的阳光,在白色长袍的映衬下更为绚丽。

“关于索洛说的那件事,我们绝不能大意……”

特伦斯正侧过头,向身后的几名部下讨论事宜,余光内却瞥见了不远坛内一个小小的身影。

无来由地,他厌恶地皱起英挺的眉,那个身影似乎有让他极为反胃的气息,光是看见就要吐了。

哪里来的猴子,出现在他的私人园里?

“你们,在这里等我。”特伦斯留下一句话,直接走向坛。几名手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被上将的阴狠气场所震慑,就愣愣地站在那里注目着,动也不敢动一下。

此时,迦利正趴在坛边吞下了一枚又一枚红果,完全不知道危险的降临,他舔舔嘴唇上甜蜜的汁液,满足地眯起了双眼。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些果子十分甘甜,饥肠辘辘的胃也得到了些许满足的感觉。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低沉又狠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夹杂着难以忽略的威压感。

“哇啊!”迦利被对方忽然出声吓了一跳,差点跌坐到坛里,他连忙回过头去看身后的人,睁着蜜柑色的圆眼目瞪口呆地盯着对方看,没有闭合的嘴角还残留着暗红色的果汁。

明晃晃的金发、高大的身躯、如百合瓣一样洁白的高级军官长袍,即使是逆着光,整个身形只在他的眼前呈现出暗色的模糊轮廓,迦利还是被来人的身姿震惊到忘记言语。

英俊的男性皱着眉向后退了一步,看向他的琉璃色的眼瞳里满是被无端冒犯的厌恶,伴随着咄咄逼人的气场,看起来是可以将少年瞬间撕碎。

“说话,我不想再重复第二。”

“啊!我……我是……”

眼前惊为天人的美貌男性让迦利一时间慌了神,他感觉到了对方极其不友善的眼神,内心开始猜测起他的身份,拼命在脑海里搜寻自己背过的词。

“嗯?金发……?”在看清对方头发颜色和身上制服之后,特伦斯紧皱的眉头松了些,本以为少年是个粗鄙的人类,结果却好像是智慧体士兵而已。他凌厉的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些:“你、是第几部队的?报上你的名字。”

“我是、第……对了,第五部队……我叫迦利……呃……”迦利语无伦地说着,随便就说了一个部队的称呼,连自己提前想好的假名字都忘了。

金色短发的高大男子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嘲弄似的冷笑。

“哦?那么你的最高长官是谁?”特伦斯像是在引诱猎物一般危险地眯起双瞳,双手抱胸,指节轻轻敲击肘部。

第五部队,不就是自己所管辖的部队么?

作为高等智慧体,大脑的存储量远超于人类,甚至能够瞬间记住巨量的信息且随意调用。在他的脑海中所有士兵的资料都历历在目,唯独就从来没有这样一号人物。

“是……是……”迦利也不知道怎么的,情急之中忽然想起了那个抓走珀西哥哥的坏蛋的名字,于是说道:“是索洛!呃……长官,先生。”

这下,小东西的假身份暴露无遗了呢。

“是么,我刚好和索洛是老相识了,我这就让他派人来接你。”特伦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瞳如狼一般紧紧眯着。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打扰了长官,再见!”迦利连忙摆手,知道再说下去一定会露馅,又胡乱敬了个军礼,就想要快点跑掉,他看见身后的人似乎也没有要追他的打算,于是脚下生风般加速小跑向坛的大门。

“站住。”

声音里的压迫感令迦利浑身像触电了一样僵在那里,背后浮现起一层冷汗。

“还……还有什么事吗?”

金发男子悠悠地走到他的身后,却忽然出手,狠狠一把捏住了他的后脖颈。

“很遗憾,小东西,你的运气不太妙。”

迦利没敢吭声,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行将自己狂跳的心脏压回胸腔。

“如果你说其他的部队,也许就没什么事了。你很聪明,可惜、这里其他部队都归索洛管,毕竟他是最高位的元帅呢。”

“但,只有第五部队是特殊的,”特伦斯琉璃色眼眸向上挑起一个绝美的弧度,眼神里却凶光毕露:“因为,是属于我所管辖的特殊作战部队啊。”

“如果你是我的部下,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迦利还没来得及辩白,就被人掐住脖子提了起来,突然的窒息感让他不断捶打着男人的手臂,却无法撼动分毫。

“放、开、我……咳咳……呜!”

特伦斯不带感情地死死捏住迦利,仿佛快要把少年的脖子掐断,看着对方因呼吸困难而通红的脸颊,想到索洛刚刚向他传达的指令是逮捕这名人类,不耐烦地将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

“你耍的拙劣样在我眼里洋相百出,人类。竟敢以你下贱的身份扰乱圣域的秩序,又用肮脏的手玷污我的私人园……”特伦斯勾起一个轻蔑的笑,阴冷的语调令少年不寒而栗:

“等塞特拉对你降了罪,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作家想说的话:】
这对会和主cp穿插着写的~虽然是童话故事一样的美好相遇,但对于迦利来说却是噩梦的开端。
所以其实就是个玷污天使的悲伤故事……特伦苏同学我劝你珍惜还是小天使的迦利,吃一口少一口了qwq

8 似曾相识(铁荆棘捆绑,假阳具)

“索洛,混进来的小东西抓到了,”特伦斯一边让属下押解着人类少年,一边向着全息影像里面的男性说明情况:“他刚好在我的园里偷吃东西被我碰了个正着,那么,塞特拉有说什么吗?”

全息影像的索洛微微颔首:“塞特拉的判断是排除这名人类的威胁,就交由你置……嗯?”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金发少年还在几个智慧体的手中死命挣扎,而索洛却在看清那张脸的时候产生了一瞬的犹豫,他总觉得这个少年似曾相识。

然而他搜索过最近的回忆记录,又似乎找不到金发的人类,恐怕是在战场上站的很远,并且带着兜帽隐藏身份,或是只有一晃而过的模糊印象,否则,他应该能立刻找到这名少年的痕迹。

“那就是说把这个杀掉就行?”特伦斯看见对方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地摸了摸下巴:“怎么,你也觉得金发的人类很特殊?”

“不……只是总觉得哪里见过。”索洛看着少年的脸,忽然发现少年也在看着他,那双蜜柑色的眸子中闪过凶狠的光,好似带着血海仇的恨意,却又被完全掩盖下去,故作平静地盯着他看。

“特伦斯,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吗?”索洛看向好友,微敛了钴蓝色的眸,“先不要杀他,我想知道这名人类少年的身份。”

“嗯?你最近对人类很在意,不会是忘记补充电解质了吧。”特伦斯挑起了英挺的眉,嘴角带着些嘲弄的语气:

“不过,这个小东西交给我也没问题……呐,索洛,既然如此、要不要来一场比赛?赌注是你我的佩剑。”

“比赛?”索洛不置可否地发问道。

“没错,刚好最近没什么事做,就当是让让你也没关系,”特伦斯的唇角扯出阴狠的弧,琉璃色的眼瞳中闪着嗜虐的光:

“你的那个正在调教的人类,和我的这个,看看谁屈服的比较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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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问室内。

“再加。”

“呜……啊啊啊!”

金发少年被迫跪在地面上,痛得冷汗直流,两瓣浑圆的臀峰之间插着金属制的假阳具,布满纹路的表面在未经人事的青涩甬道中肆意逞凶。由于腿面被压上了一块又一块重物,阳具几乎已经生生插了过半,柔软的穴口被扩张撕裂,少年艰难地用尽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从被分开的大腿内侧可以依稀看见缓缓流淌的淡红色液体。

漆黑的铁荆棘紧紧缠绕着白皙赤裸的躯干,尖锐狰狞的密刺将柔软的肌肉勒出不均匀的凹陷,又尽数刺进皮肤里,不少细密的伤口已经流出了暗红色的血。特别是最为敏感和脆弱的腿根和下腹更是缠了一圈又一圈,并不断收紧,如果少年仍旧缄口不言,这样的刑罚似乎能够持续无尽的时间。

“我再问一,人类,你来这里做什么。”

为了能从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嘴里问出有价值的东西,特伦斯不惜对金发少年使用酷刑。虽然少年的金发让他有一瞬的疑惑,但在使用透射扫描身体之后,他确认了少年并不是什么智慧体,只是一个长相特殊的低贱人类罢了。

他本可以将少年丢给拷问机械省去不少麻烦,而他却选择了亲自拷问少年。一向厌恶人类的特伦斯于少年自然没有什么怜悯,只是因为这个无知的小东西碍了他的眼,不仅胆敢闯入圣域,甚至擅自弄脏了他的园。塞特拉判决之后也把置少年的权力交给了他,那就更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眼泪一汩汩地从迦利蜜柑色的晶莹双眸中流出,根本无法停止哭的冲动。

他太痛了。

原来人还可以这么痛,连轻轻呼吸胸膛起伏,那些可怖的刺都会将他的伤口牵动,甚至扎得更。

即使是在战斗中受过枪伤,迦利竟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比战争和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原来被抓到的刑罚会这么残忍,原来高级智慧体是那么恐怖,甚至连人性都能完全泯灭掉。

特伦斯等得有些不耐烦,紧蹙的眉头拧成一团,他不打算再给少年时间,直接上前走到少年的身后,抬起一条腿,长靴对着雪白的臀部就踩了下去。

“放开……放开我……啊啊啊!”

随着那股不容拒绝的力量,臀部被踩到凹陷,少年苦苦支持的颤抖双膝骤然下沉,粗长的假阳具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娇嫩的小穴。

“呃啊啊啊啊啊!”

迦利不受控制地哭喊出声,眼泪顺着红肿的眼角再滑落,像是一只坠入渊无法展翅的雏鸟。他哭泣的样子反倒衬着略显稚嫩的脸蛋悲哀可怜,任谁看了都更有凌虐他的欲望,想让那双眼睛哭得更凶更凄惨。

“哼,活该。”特伦斯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他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毫无怜惜地再用力,直接将少年的身体踩到了地上。

“啊……啊啊……”

下身被完全贯穿在可怖的刑具上,窄小的肉穴努力阻挡着侵犯的金属物,却被表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勾住内壁。迦利在对方的靴子离开身体的时候痛苦地挺起身,穴内樱色的细嫩媚肉被粗大的假阳具牵出了少许,惹人怜爱地暴露在外。

迦利已经痛得发不出声音了,只是坐着就痛苦万分,蜜柑色的眼瞳剧烈紧缩,湿润的眼眶里徒留惊恐的神色。

他的脑海里开始变得茫然,这里虽然有着地下城内根本不可能生长的美丽儿和干净的土壤,看起来像天堂一样,然而这里的人却都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怎么,这就说不出话了么?没想到你只身来这里,却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蠢货,”特伦斯一把扯过少年的颈环上的铁链,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不屑地笑了出来:

“那就让你知道,你该为你的愚蠢付出多少代价。”

特伦斯用眼神示意手下上前,两个高大的身影越来越近,每近一步,迦利就会如窒息般瑟缩一下身体。遍布的铁荆棘勒入皮肉中,蜜柑色的眼瞳不受控制地来回跃动,眼泪像是下一秒就要再夺眶而出。

手指拂过金色的短发,特伦斯心情极好地眯起了双眼,像是对猎物志在必得的野兽:

“给他通电,电到他肯开口为止。”

【作家想说的话:】
可怜的迦利哟……落入了禽兽的手中,日子即将苦不堪言。今天的珀西又没有出场(被虐)的机会,又在尖凳上坐了一天hhh
以后都晚上日更啦,谢谢支持哟2333
不妨猜猜,是谁比较快屈服?

七秒归零(道具,bdsm)
9 受难的天使(炮机撞穴,凌虐)

当索洛将公务记录完成后回到拷问室,刑椅上的赤发青年已经不怎么动了,苍白的脸上冷汗淋漓。然而在精神空间中电流会不停刺激大脑,导致他不会在空间内昏迷,完全感受到所有刑罚带来的痛楚。这样的方式虽说不会伤害肉体,但是却直接折磨神经,比通常的手法更为残忍。

“接下来,让我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精神链接再展开,索洛走进拷问室,终于看见了青年此时空间内的状态。

珀西的头向后仰垂着,赤红的短发貌似温顺地垂下,纤长的脖颈也扬起露出脆弱不堪的喉结,却因前胸的乳首被穿刺吊起而无法向后倒去。失去血色的双唇微张,从红肿的唇角淌下了不少晶莹的唾液,顺着脸颊流到下颚。

两条从天板上方垂下的丝线将穿刺过的胸前牵拉到极致,只由着两只乳首承载着上半身的重量。那两颗红樱此时已经扯得发紫,乳蒂连同周围的乳晕也不再是原来小巧的姿态,而是被扯得又肿又涨,更像两株含羞待放的嫩红苞芽。

银钩穿透之的细密伤口流出了殷红的血,令人惊喜的是两个乳头却并未被银钩撕裂,伤口只是变成了拉长的娇小肉缝,给白皙的胸前再添了一抹艳色。

再看他的下半身,尖凳的顶端已经完全陷没在腿间,大大撑开的后穴就没那么幸运,穴口的媚肉被那刑具扩张到了满溢而出的地步,甚至因尖凳的尺寸太过粗大而翻卷出来,根本无躲藏。

然而由于媚药的作用,那张被撑坏了的小嘴也不知羞耻地流出血与淫液的混合物,那些黏腻的水一濡湿过冰冷的尖凳,又因润滑而吞得更。

即使饱满漂亮的纤细肌肉上满是血污和汗液,性器和乳头都接受着淫靡不堪的刑罚,身体被玩弄了个遍,珀西却好似落入苦难的圣洁天使,始终保留着自己高傲的灵魂不肯低头。

看见这幅模样的人只要心存歹念,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凌辱他、蹂躏他、玷污他,看着他凄惨不堪地堕入地狱。 

索洛勾起一丝玩味的笑,看来这具身体的确是尤物,似乎在青年肉体到达极限之前,还能玩很多样。

青年就像昏死过去一样,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眼泪也干涸了,徒留两颗空洞的瞳孔,即使每鞭子落在伤痕遍布的背上也再激不起他的一丝摇晃,附加的惩罚也自然而然没了意义。

然而他并没有昏死,他被强迫着不能昏厥,无比清晰地承受着残酷的刑虐,只是他似乎已经能够忍耐,意识已经游离,这种程度的痛楚对于他来说已经起不到更多的作用。

这样麻木的状态似乎需要一点激励,才能打破青年此时的平衡,再让他坠入更的低谷,索洛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能够使得青年的心倾斜的方式。

“FG-79,复位。”

拷问机械得了命令,拔出了青年胸前的两个银钩,久经折磨的紫红乳头上下晃动着,良久没有反应的青年口中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喘。一双机械臂拖着珀西的腰部慢慢向上抬起,血肉黏连的小穴和刑具被迫分离,青年再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却只是轻轻蹙了蹙眉。

珀西再被放回了拷问机械上,还是维持着双腿张开的羞耻姿势,露出满是创伤的嫩红性器,下方外翻着的后穴像一朵烂红荼蘼的,穴口还残留着淡红色的晶莹蜜露。

索洛尝试用蘸了盐水的鞭子去抽打他的下体和脸颊,可这些似乎对青年都不痛不痒,根本无法唤起他的清晰意识,似乎在用无动于衷沉默地与索洛对峙。

“都这样了还想反抗,想用一言不发的方式让我感到无趣么?”

索洛没有愤怒,反而勾起了愉悦的笑:“我会让你再哭出声的,让你感受到濒临崩溃的绝望和快乐。”

阴影移动到珀西毫无反应的脸庞前,紫色混沌的双眸里映着一个布满软刺的橡胶阳具,它被装在了高频运动的炮机上,在空气中抽送的模样也没能引起青年的任何感情。

那条机械臂缓缓下降,将阳具抵住珀西下体的红色肉穴,由于久坐在尖凳上被扩张过,此时的甬道已经可以十分顺畅地含入。橡胶玩具先是试探般在穴口钻进钻出,湿润黏滑的肠道媚肉无须润滑也能够被表面的软刺捕获,勾连着被从穴内拖了出来,泛着艳丽诱人的水光。

“执行。”

随着命令的尾音,炮机开始了高速猛烈的运动,一下一下地顶撞起饱受蹂躏的后穴中簇拥着的软肉。那些软软的倒刺仿佛无数贪婪的小舌,来回舔舐剐蹭着最脆弱的体内,时不时还会吸着媚肉不放,将周围的肠肉与活塞运动一起拉扯在外,又由下一的插入而塞了回去。

律动着的机械逐渐变得更加凶猛,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乎容不得可怜的小穴一点喘息,又插到了底,再拔出,再插到了底。

橡胶玩具的根部是完全仿照男性形状的巨大化囊袋,上面却布满坚硬的凸起,每一将玩具送到,底端的凸起也会狠狠撞上穴口,发出令人羞耻的交合碰撞声。

“呃……啊啊……”

珀西瘫软的身体渐渐开始被撼动,口中也逐渐有了模糊不清的呻吟。虽说是快感拷问刑具,但索洛却将它的力度调高了十倍,远远超过平时的力道。每玩具撞击在穴口,好似气势汹汹的侵略者被牢笼阻挡,没有感情和理性的橡胶阳具给予肉体不断击打,一声又一声,像是要冲破那里横冲直入一般。

没过多久,翻卷着媚肉的可怜穴口就被撞到红肿,有些无辜被带出的娇嫩肠肉也挨了残酷的罚,一挤变了形,被撞击成了紫红充血的软烂模样,又被重新塞入再拽出体外。

顶撞的力道很大,无法想象现在的青年在承受多么剧烈的痛楚,只见他浑浊的双眼之中逐渐涌出了泪水,被咬出鲜红牙印的下唇也在微微颤抖。

即使他此时已经虚弱不堪,仍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反应也没有,只是随着大力抽插被迫颠动着身体,完全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让残暴的掌刑者感到像是自讨无趣,拳拳都打在了棉上。

索洛钴蓝色的眼眸暗了下去,嘴角的笑容透露着难以捉摸的阴狠意味,他没有想到,赤发青年的意志竟然还如此坚定,明明身体都已经破烂不堪,恐怕疼得都快失去理智,却依旧能够强行忍耐,连眼泪都不曾落下。

索洛感到胸中久违的躁动和兴奋,这样愈挫愈坚韧的青年就像一个开关,让他尽数解放无宣泄的嗜虐欲望。

修长的手指叩击屏幕,抽送的炮机慢慢暂停了下来,被一团软烂的媚肉含在穴中。

青年恍惚中听到了机械进入的声音,他无神的双眼慢慢合拢,却在下一秒不受控制地大睁着,眼里掺杂着前所未有的惊恐之色。

他无比真实地感觉到,那布满软刺的可怖玩具、竟然在他的体内开始飞速旋转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嘛……小可爱珀西真可怜呐,不过我为啥觉得他咋看咋可爱!吸溜~即将迎来一波血虐~
剧情的话大概过几章就有了,索洛不是渣攻不是渣攻qwq他因为对人类的认知就是玩物,所以对珀西只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情,而且是精神世界嘛,虽然瞒着受~
唉,如果他能够真的狠心驯服珀西,大概就不会有七秒归零的剧情了吧=w=

1 羞辱(肠子脱垂,对镜,dirtytalk)

紧绷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却只能敞开着任由玩具的侵犯。黏腻的媚肉混杂着晶莹的汁液被强行搅拌扭转,软刺旋转着刮过饱受蹂躏的肉穴,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柔嫩的内壁。

然而,只是这样却不足以让青年哭叫。珀西强撑着握紧了双拳,再紧闭上双眼,不让施虐者看到自己一星半点的软弱。

“哼,”索洛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钴蓝色的双眸微微眯起,故意曲解了青年的意思:“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程度,想要更多了吗?”

珀西听到了羞辱般的话语,只是微微偏过头,咬紧牙关不予理睬。如果是几天前的他一定会立即冲着对方破口大骂,而对方一定会借机对他使用更残酷的刑罚,像是在重复拒绝下流的乐趣而乐此不疲。他的咒骂根本对这种没有灵魂的无耻之徒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变本加厉地与让施虐者感受到乐趣,还不如索性就缄口不语,任凭他说什么做什么。

真期待一向不可一世的金发智慧体被激怒之后、那种咬牙切齿的模样啊,珀西勾起了一丝嘲讽的冷笑,心里不由得感到有些痛快。

索洛没有错看对方惨白的脸上浮现的神情,他知道,青年还没有屈服。

玩具同时接受了两道指令,高速旋转并向内顶进抽送,无数的软刺开始肆无忌惮地玩弄甬道里外的每一个角落。被调高了等级的橡胶玩具在青年的身体中进一步横中直撞,本就被扩张到媚肉外翻的烂红穴口此时被更彻底地侵犯。

被假阳具的巨大凸起撞到软烂的穴口也不堪重负,每一击打都显得比之前更加严厉,仿佛要将它生生拓开,再也不能自由合拢。浸泡过媚药的肠肉也因这样强烈的撞击变得毫无还手之力,不似他的主人那般阳刚,嘤嘤哭泣着分泌起晶莹的汁水,一濡湿着残酷的刑具,想让进出的痛苦变得轻松一些。

酷刑短暂地停止了,再抽出玩具时早已牵出淫靡的银丝,过激的表面已经黏连了不少“泪珠”,而饱经折磨的肉穴依依不舍地纠缠着道具,像是在挽留对方的离开,簇拥着的柔软媚肉争相包裹着表面的软刺,却被毫不留情地扯出体外。

似乎是厌倦了这样的画面,索洛并没有打算将温柔和怜惜给予受刑的青年,他命令机械臂将可怖的阳具一口气抽了出来。粗长的刑具将黏腻的媚肉紧抓不放,又被暴风骤雨般地顶撞成软烂的肉泥,粗暴的交合早已超出了人类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就快要崩溃,随着阳具的拔出,一段鲜红的肠肉同时被拽了出来。

“呜……!”

即使是下体快要麻木的赤发青年,也因惨烈的痛楚再呜咽出声。软软脱垂在穴口的肠子就像一段绵软的小肉尾,媚肉和黏膜不知廉耻地外翻在白皙双臀的丘壑之间,滴滴答答地向下淌着淡红色的汁水。

如果不是在精神空间之中,而是现实,恐怕一般的人类早就坏掉了。名叫珀西的青年需要承受的却远远不止这些,在精神领域的一切都是可通过数据更改的,也就是说,青年的身体可以被修改成任意时间点的数据,如噩梦般经受一惨痛的轮回。

索洛并不急着让猎物再堕入苦刑渊,而是慢条斯理地走上前,伫立在赤发青年的身前。钴蓝色的眼瞳缓缓转动,记录着珀西的俊美又无助的面庞和悲哀的姿态。

青年的眼睑依旧是紧紧地闭合,失去血色的下唇已经被咬出红的鲜血,脸颊上也有偶然甩上去的红肿鞭痕,却丝毫没有破坏青年的样貌,反而看起来更加凄美了些。

索洛将禁锢着青年的拷问机械慢慢移动到巨大的镜子前,打算将对方的自尊完全击溃。

“睁开眼睛,珀西。”

青年紧蹙的眉宇间残留着痛苦之色,他下意识地将双眸闭得更紧。索洛故作无奈地一笑,召唤机械将青年的眼睑强行扒开,并用铁圈固定住眼眶,不能够再随意眨动。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

意识恢复清明的一刹那,珀西看到镜中的自己差点震惊到崩溃,强迫张开的紫色瞳孔不受控制地紧缩跳动。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不堪,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个残忍的恶魔摧毁得几乎不成人形,完全就是一具布满伤痕和凌虐痕迹的玩偶。

腹部的肌肉一下下抽搐着,小腹的皮肤上满是紫红淤痕;下半身就更是惨烈,本来拥有漂亮形状的分身满是毒虫啃噬过和鞭打过的痕迹,变得歪斜肿胀,柔嫩的龟头前端似乎快要失禁,从红肿的铃口挤出了几滴晶莹的蜜液。

后穴已经不能再被称作是“穴”,之前经受过尖凳和炮机的抽插就变得只是一个软烂松垮的肉洞而已,此时连肉洞都被完全拽出体外,脱垂的肠肉随着抽搐而摇摇晃晃。然而媚药的效果却将身体完全沦为快乐的俘虏,从后穴不断泌出晶亮黏滑的肠液。

“看见你自己这副下贱的姿态了么,叛乱者的首领。”

索洛唇角上挑,毫不留情地嘲讽着被他凌虐得不成人样的青年,他知道此时的青年不会昏厥,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他的每一句话,便微敛了钴蓝色的细长双眸,像是要击溃对方那样讽刺道:

“明明受到了极刑,却还如此不知廉耻地兴奋着,你平时就是以这种淫乱的模样带领着其他叛乱的人类吗?”

“……!”珀西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强行睁开的眼瞳变得通红,在眼眶的浅洼之中盛满了羞愤的泪水。

看到青年终于有了一些可爱的反应,索洛倒是对此十分满意,他想更多地欺负珀西,直到他承受不住崩溃为止。

“不否认的话,就是肯定了?”索洛笑着俯下身,与赤发青年的身体仅有一拳之隔,却完全没有接触他的打算,柔和的嗓音从背后传入对方的耳朵:

“啊,失敬。也许你喜欢被玩弄和虐待所以根本感觉不到淫乱,对着任何男人都可以张开双腿,即使被我玩成这样也不能满足吧。”

“呜……!”珀西被他一席话气得快要失去理智,红肿的眼眶中泪水不停打转,却不能合拢,只能睁着双眼承受着金发男性的羞辱。

“我一直很好奇,为何叛乱者的人类明明没有胜利的可能性,却依旧如此执着,原来他们的首领有特殊的鼓舞士气的方式。”

索洛微微一笑,即使脸上没什么表情,薄唇却不断吐露着恶毒的词语:

“不得不承认,你的这副身体如此令人着迷,想必全部队的军士在战场上回味起享用你的时候……”

“他们一定会勇猛奋战,绝不辜负首领的‘馈赠’……哦呀?” 

“呸!”

一口血沫朝着索洛的脸颊上飞过来,因距离太近没来得及躲开,就直直流在了索洛英俊绝伦的脸上。

“活该!”珀西朝着人啐了一口,双眼气得猩红,对方一瞬惊讶之后总算停下了言语侮辱,只能气愤地握紧拳头。他不愿再和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多一点交谈,便偏过头不再言语,知道对方抓了话柄估计又会喋喋不休。

索洛敛了笑,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默默用指腹蹭去脸上沾染的血污。

果然,是没有温度的啊。

如果是在现实中……也许他的血应该是温热甘甜的吧。索洛这样想到,不禁有些惋惜。

精神世界中的人类产生的感觉都只属于他本身,索洛不能够触碰到珀西,珀西的行为也不能够影响到索洛,眼前看到的听到的和感受到的,无一是真。然而他没有流露出一点失落,便再看向赤发青年。

刑的机械手慢慢伸向了珀西的下体,将肛口脱垂的软肉如呵护般捧起,这样的行为却带给珀西生理性的反胃,他有毁天灭地的厌恶预感,却只能看着自己的肠肉被拖着呈在了一个平台上。

“你好像很害怕。不知道等下肠子被彻底虐待之后,你还能不能再这样冷静。”索洛钴蓝色的双眸染着一抹漆黑的暗色:

“你的弱点,就让我玩弄个够吧。”

【作家想说的话:】
呜哇这章写的我甜丝丝的www(啥)我可能不是人,但索洛一定是个坏心眼的大变态!他好会骚话说还不带脏字!
主要是想到在一起之后的两人,索洛也是这样欺负气呼呼的珀西我就好甜(醒醒!)

emmm我感觉我写不了太虐的东西,虐身也有底线不能虐到心这种qaq可偏偏这篇……

11 不要哭(脱垂,肠子穿刺电击,极致肛虐)

珀西的眼中浮现出罕见的恐惧。

这个男人,是真正的恶魔。

他看着镜子里敞开双腿露出私的模样,紫红的穴口里的肠肉外翻,像挂着一条嫩红的小肉尾。那却是因不堪承受粗暴抽插而脱垂出来的可怜肠肉,看见就能够想到,在他被玩成这幅模样之前,曾经经历过多么惨痛的虐待。

最细嫩孱弱的黏膜结合着湿软的媚肉微微打颤,连最私密的部位都被从体内残忍扯出,放置在平台上任人欺凌。珀西竟从来不知道,男性用于排泄的后穴居然也能够置于体外肆意玩弄,变成接受凌虐的性器,为了从他的口中拷问出有用的信息,这个畜生的手段也一比一狠辣,甚至为了逼迫他无所不用其极。

索洛心情很好地从旁挑选过道具,将他们一样一样地放在了青年的面前。为了增加彻底凌虐的恐惧感,他故意在珀西没有办法闭合的双眼前晃了晃,看到对方被撑开的眼中在上下跳动,似乎是在害怕,满意地冷哼了一声。

今天,他要让这个青年彻底屈服。

“鞭子、针、电击夹……如果你不打算将那些叛乱者的位置告诉我,”索洛眯起了钴蓝色的双眸,将黑亮的细鞭破空划过,打在自己戴着洁白手套的掌心上,“我会考虑将所有的刑罚在你柔弱的肠道上一一试过。”

珀西坚毅的脸庞被冷汗浸湿,下意识地发着抖,双腿也不自觉地瑟缩着,却死死咬住牙不肯发出求饶的音节。

他不愿自己的软弱被敌方觉察,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不仅经受拷问和羞辱,甚至连一点点尊严都不被保留。这样,他做不到。

“很好。”

索洛将细鞭点在娇软嫩红的肠肉上,那被迫脱出的小东西也似乎是感受到了危机,生怕挨打般惊惶颤抖起来。穴内因紧张和恐惧大量地分泌出黏滑的肠液,将这泛着水光的粉红肉块上点缀地晶亮无比。

珀西咬紧了牙关,绝望地等待着紧接下来的酷刑。

“啪――”

“呃、呜!!!” 

压抑又痛苦至极的惨呼冲破被死死咬住的嘴唇,珀西不可抑制地向后挺中垂死挣扎的鱼儿。

这一鞭正好落在了湿软的肠肉上,落鞭之的嫩肉上泪光四溅,被打成了凄惨的红,与周围的粉嫩交辉。

冷汗将珀西的赤发再度浸了个透,混合着无法控制的眼泪一道一道地向下流淌。他被器具撑开的双眼向上翻白,咬破的下唇已经鲜血淋漓,纤细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流淌过大颗晶莹的汗水。

抽搐的双腿被束缚带勒出痕,却根本无法挣脱,甚至连合拢护住自己的私密部位都做不到。他的手脚不受控制地想要抓住什么,死死扣进了金属制的禁锢板中,绷得足尖和指尖都毫无血色。

穴内娇嫩的媚肉被生生翻出接受拷问,残忍又淫靡的刑虐必须在巨大的镜面中亲自观赏。被直接鞭打肠肉比之前的任何刑罚都要痛苦,只这一鞭就将脆弱的黏膜打到充血,珀西感觉到他被迫睁开的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快要晕过去了。

然而,他不能。

第二鞭此时落了下来。

“呜――啊啊啊啊!”

声嘶力竭的惨叫终于崩溃般冲破口腔,仅被触碰都会敏感瑟缩的媚肉怎能扛住如此惨烈的刑罚,珀西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痛苦和恐惧,眼白已经尽数充斥着血丝,眼洼里里外外都是无法忍耐的泪水。

靠近穴口的媚肉已经在按摩棒的顶撞下变得青紫,而新从体内拽出的小肉尾除了被下鞭的地方还是活生生的粉色,惴惴不安地躺在平台上蠕动。

索洛对这个乖巧的小肉块还是很喜欢的,不似他的主人那般倔强又阳刚,似乎是想给予它的表现一点奖赏,他拿起能够赐予快乐的嗡鸣着的振动器,对着那个小东西按了下去。

“咿呀啊啊啊!呃啊啊啊……不……哈……”

耳边立刻传来珀西痛苦而娇媚的喘息,即使被虐待成了这副凄惨的模样,当媚肉接受到快感的时候,却立刻缴械投降。激烈的快感使得穴内伸出不断分泌出晶莹的汁水,从前端的小口一滴滴挤了出来,不怎么能看见缝隙的分身铃口此时也剧烈晃动,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龟头的前端慢慢流了下来。

那个小肉尾涌出了好几晶莹的津液,像是累倒般趴在刑台上,一下一下地发着抖。

然而,这样的快感紧接着又变成了痛苦的地狱,索洛似乎是厌倦了鞭子,操控着机械手从旁边的一排银针中随机拿起了一根,悬在青年的眼前。

“不……啊……啊啊……”

泛着冷光的针尖映在浑浊的眼瞳中,珀西想象着那根针扎进自己肠子里的感觉,绝望地跳动着瞳孔。

银针在机械手的操作下抵在了颤抖的媚肉上,轻轻戳刺了两下,像是在发出预告。珀西只感觉到浑身冰冷,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血液迅速回流进大脑,让他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从脆弱的神经末梢传递到中枢的剧烈疼痛。

脱垂的肠肉被快速扎穿,直涌着淡红色的汁液。

“呃啊啊啊啊啊!”

第二根、第三根……越来越多的针穿刺过敏感的媚肉,将那里扎得宛如一片银灿灿的针,映着刑室里钴蓝的金属色烨烨生辉。而这些肠子似乎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只是自顾自地流着黏稠的汁水,惨绝人寰的痛苦变成必要的刺激因素,媚药浸泡过的后穴中一又一地涌出蜜液。

珀西哭了起来,是撕心裂肺地大哭,像被丢弃的孩童一样无助地放声落泪。

“痛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

他已经被残酷的刑罚剥离地只剩下精神这道防御在苦苦支持,此刻的他就像卸下了坚韧的盔甲,完全袒露出最柔弱的部分任人欺凌。

索洛钴蓝色的眸子早已阴暗漆黑,耳边珀西的绝望惨嚎根本不能换来他的一丝同情,也许是在精神世界中一切都可以修复的缘故,他并不会对珀西的身体产生怜惜,相反,只有极致的虐待才能让这具身体变得更美、更令他沉醉。

他知道,只要将最后这道防御击溃,珀西就能完全沦为他的奴隶了。

“执行电夹。”宛如恶魔的声音冷酷地没有感情。

青光在眼前闪过一道电弧,伴随着恐怖的噼啪声,两只不同颜色的电夹在珀西的眼前张开了血盆大口。

“救、救我……呜啊啊……”

红肿的眼眶之中泪如泉涌,珀西疼得快要崩溃了,接连残忍的后穴高潮快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冲垮,他感觉到自己完全不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肉体,然而男人此时又要将刚刚高潮后的媚肉继续惩罚,丝毫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不……不要啊……”

“我可以不伤害你,”索洛眯着暗色的双眸,宛如蜘蛛盯着蛛网中扑棱翅膀的蝴蝶:“告诉我其他叛乱的人类都藏在哪里,珀西。”

“不……救我、呜呜呜……”

珀西像是完全听不见他的话,只是悲惨地哭泣着。

索洛不耐烦地按下了开关,耳边传来电流穿透过肉体的晟,他听见青年的身体在冲撞着拷问机械,发出沉闷的响声。

而开启的一刹那,想象中的惨叫并没有传来。

“呃啊……迦利、哥哥在啊……”

赤发青年垂着头,嘴角模糊地说着这样的不明所以的话。

“不害怕,我会永远在的……所以不要哭了、呐……”

从未这样哭泣过的珀西以为,那些在房间中回响的惨绝哭声并不是他自己发出的,而是之前迦利被压倒在废弃建筑物的下面被他发现,绝望地扑在他怀里大哭的场景。

索洛震惊地看着青年,于此同时,一阵阵耀眼的红光在他的眼前闪过,伴随着尖锐的警鸣。

【高危提示:调教者珀西,检测到精神压力出现剧烈异常,如继续进行高概率会造成本体死亡】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的珀西又惨又可怜,哭都不知道是自己在哭了,都已经压力极限了也依旧没有屈服呢~
来一只大家喜闻乐见的ooc小甜饼治愈一下大噶吧,相信我可是甜文作者来的:
珀西:55555肠子好痛呜呜呜,弟弟你也别哭了
索洛:(糟糕一不小心欺负过了我该怎么办)……会、会好的!
珀西:都被那个狗杂种玩烂了呜呜呜,弟弟别哭了
索洛:(因不能告诉对方事实而左右为难)……我不是你弟弟……
珀西:呜呜呜弟弟不认识我了……
索洛:(妥协)哥哥别哭了,我超喜欢你的……(可恶啊!想喊老婆居然变成了弟弟qwq)

作者:还不到你告白的时间吧,你怎么能犯规呢,索洛。(揍)
PS:明天我要咕咕一下=w=,之后大概两天或者三天更一~日更跟不上了(跪)

12 交锋(贞操裤穿戴,剧情)

“啧……”眼前布满了扎眼的红光,索洛不甘地闭上双眸。 

明明就差一点就要征服他了,明明青年已经出现混乱,只要再施加一点点……

按照以往的数据现实,精神压力达到临界值的调教效果是最为有效的,这样做的代价是会对承载精神的大脑造成永久性的损伤,受调教者永远也无法恢复正常的行为。

而此时的他并没有犹豫,立即解除了青年的精神链接,即使感染的人类生命逝去是必然的结果,但索洛并不打算就这样让青年死去。

他,还没有赢过珀西。

在精神空间内受尽折磨的珀西只感觉到眼前一黑,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嘴角带着笑进入了度昏迷。

切断精神链接的时候,珀西没有一丝清醒的时刻,他的精神压力快要将脑部血管涨到破裂,再加上之前加入的“不死鸟”的抑制药效已经在这几天的精神调教中渐渐消亡,如果索洛此时没有将链接切断,青年会性命垂危。

此时,拷问机械的舱门已经打开,充满舱内的电磁波也尽数停止发射,昏迷的赤发青年正乖巧躺在他的座位上,如精神空间中的一模一样,只是他的身体与空间中的天差地别,还是漂亮且完整的存在,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创伤,只是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整个肢体宛如无瑕的透玉。

索洛将之前从塞特拉那里讨来的镇定剂注射进营养剂中,这种药剂可以暂时压制“不死鸟”的发作,虽然不算是什么有用的药物,但却也能够拖延一点青年的生命,并且让他轻松一点。

而后,他再将维持一段时间生理所需的混合药物一起注射进青年的体内,由于“不死鸟”是一种新型的血液病毒,药效需要渗透进全身的每一根血管才会有作用,必须要等待注射后数彻底的血循环全部完成。

看着暗红色的液体从透明的细管一滴一滴流入珀西的体内,索洛终于放心地走到青年身前,就那样静静凝视着他。

珀西正在安心地进入梦乡,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痛苦,眼睑正覆在那双紫水晶般明亮的眸子上,纤长的睫毛湿润不堪,像是刚刚哭过,还若有若无地挂着泪珠。

修长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靠近珀西的脸庞,索洛从未如此温柔地用指腹蹭去珀西眼角的泪珠,像是珍惜对待着一块易碎的宝物。

“也许我不可能毁掉你……”他下意识地呢喃着,薄唇的碰撞在因重力竖直下垂的半长金发中被遮掩的不甚明晰:“多么讽刺啊,明明你是我必须要毁掉的猎物……”

而在现实中,我甚至连真的伤害你都做不到。”

“到底还需要多久、需要什么样的方式……你才会甘愿堕落到我身边来?”

钴蓝色的眼瞳认真地询问着不会回答他的青年,索洛有些挫败地苦笑了一声,死别并不是他所期待的结果,他想看到的,也许是珀西心甘情愿地服从他的样子。

金发男性站在被禁锢在拷问机械上的青年面前,久久没有再说一句话,目光似乎凝滞在了青年的脸庞上,一分一秒也不能再离开。

珀西一夜无梦,连梦呓似的低吟都不曾发出。

索洛一刻未歇,就默默站在他身前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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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珀西从沉的睡眠中慢慢转醒,他觉得自己昏过去了很久很久,却什么都没有梦见。直到他感受到身体四传来的痛楚(其实是为了在精神空间内完全仿真,在电磁破刺激脑部的时候会残留精神感触),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还活着。

他的双眼慢慢睁开,眼前出现了自己被禁锢在拷问机械上的双手,手臂上插着一根细软的透明管,似乎正在接受输液。

紧接着,他的目光向前看去,洁白的制服长袍完全占据了他的视线,再向上,就出现了金发男性熟悉到厌恶的脸庞。

嘴角扯出一个苍白且讽刺的笑,珀西冷冷地偏过头将施刑者,无言地垂眸去检查拜这个禽兽所赐的,那些对自己做下的惨烈伤痕如今又该是什么情状,想必在自己昏过去的时候,这杂种还对自己做了更多过分的事吧。

当目光落在身体上的一刹那,他不由得怔住了。

“……没有?”

索洛似乎明白了他在找什么,于是了然地闭上双眸。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珀西愤怒地质问眼前平静的金发男性,此时的他头脑混乱得快要裂开,明明那些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伤痕和刑罚真实地快要令他崩溃,连现在都能感觉到体内传来的一阵阵痛苦,而此时身体上却一点也寻找不到这样的痕迹,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用找了,经过昨天一晚,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可以让你的身体这样做的……高超的帝国医疗技术。”索洛轻轻摇了摇头,煞有介事地板着脸说道:“即使你的身体变成了破碎的肉块,只要不死,我都有可能将你完全恢复原样。”

“呵,你们有这样的医疗技术,说不定‘不死鸟’的解药都能研制出来呢。”本可以使用这样的技术拯救人类,却又一度想人类灭绝而创造出镇压和代替人类的产物,珀西勾起了讽刺的笑,仿佛是在鄙夷没有人性的牲畜:

“却用在拷问这种事上,真是浪费。”

索洛睁开钴蓝色的眼睛,认真说道。

“phoenix-2没有解药。现在给你注射的营养液中,是用于‘不死鸟’的抑制剂,它并没有治疗的效果,然而研发它的时候还是损坏了无数具感染者和智慧体的身躯,才得到仅仅抑制住他一小段时间发作的结果。” 

“明明只是该死的AI创造出来的杂种,毫无人性这一点上和AI可真是相似。”珀西似是不信,冷笑着耸了耸肩:“你们信奉的就是这样的理念,不过只是暴虐和屠杀罢了。”

“这是你的偏见,叛乱者。”金发男性不悦地皱了皱眉,在现实中的时间过得很慢,不过珀西似乎并没有抗拒和他交流(作者:他只是单方面骂你而已),在此他还是希望能跟这个人类互相沟通。

“那么,到底是怎样呢?”珀西扬起了一边的眉,嘴角冷冽的弧度丝毫未能撼动:“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是无法患病的怪物才助纣为虐的吗?”

气氛在一瞬间僵持住了,索洛和珀西互不相让地直视着对方,眼神里如冰火交锋。

“无稽之谈。”索洛忍无可忍地向后退了一步:“FG-79,按照我的命令去做。”

“你又打算做什么?继续之前的事吗?”

索洛只是沉默地一笑。

几个机械臂瞬间握住了青年的身体,将输完液体的管子全部拔取,珀西看见这些折磨过自己的玩意儿就产生了生理性的呕吐感,然而在这些坚硬的机械面前,他却宛如一只任人摆弄的雏鸟。

禁锢的铁环已经尽数褪去,他的身体被从拷问机械中扶了出来,被允许自由地站立在地面上。他的脖颈被扣上了一条长长的铁链,他的手脚分别也带着镣铐,一端有长铁链坠着巨大的金属球防止他逃跑。

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他赤裸的下身被穿上了一条类似短裤的东西,而那个却又是皮革制的,虽然有柔软触感,那个短裤紧贴着后穴的部分却伸出了一根按摩棒,正对着他的窄穴插了进去。

“……!?”珀西不可置信地挣扎着,他感觉到那个按摩棒似乎具有生命,每当他生出一点反抗意识,它就会更加向内入一寸。

他被那个东西钻地双腿打颤,甚至快要站不稳而跌倒下去。

眼前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耳边也传来猎猎的风声,等珀西反应过来,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正裹着索洛的制服外袍,从那件袍子上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残留的体温。

而索洛正拉过拴着他脖子的铁链,钴蓝色的眼瞳中没有一丝波澜。珀西更加气愤,此时牵着自己的索洛看起来,就像是在牵着一条毫无尊严的狗。

“你这是在侮辱我吗,杂种!”珀西俊美的脸庞愤怒地抽动起来,严厉地质问起面前的金发男性。

索洛并未理会他的质问,而是打开了全息屏幕,呼叫了自己的属下。

“你替我向塞特拉汇报一声,我要带这家伙出门,就不亲自过去了。这也是调教的内容,所以希望他能够授予权限。”

讲完吩咐的话,索洛恶趣味地扯了一下珀西脖颈上的铁链,看着珀西被扯得趔趄了两步瞪着他怒不可遏的可爱模样,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那么,现在就带你去看看你最想见到的好了。”金发男性不怀好意地回眸:

“你的部下看到自己首领屈辱的样子,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是,值得好好期待呢。”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的现实世界里是不是很甜?两人还不太熟悉,所以难免相起来会有点突兀~
看到这里的请千万不要责怪索洛555,他对珀西初见的温柔就是将珀西送往精神世界,他是根本不忍心伤害珀西的,虽然他还是以为自己只是想要征服一个玩物,只是他想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属于自己……
之后会有我心心念念的羞耻play~可爱的珀西会被拽到其他人面前怎么玩弄呢~嘿嘿嘿~

13 一只金丝雀(铁钉木马,磨臀缝)
“特伦斯大人,他又昏过去了。”

几名属下慢慢从中间退开,苍白纤细的少年在残酷的电刑下,抽搐般颤动着身体。

“……哼。”坐在一旁的金色短发的男性不悦地蹙起英挺的眉,似乎还未充分享受过这场刑虐的乐趣。这名少年实在有些让他感到无聊,他意犹未尽地走上前去,用靴尖从地面上抬起少年的下巴。

“还活着么,小东西。”

“呜……”金发少年从昏迷中慢慢转醒,冰凉的地面和坚硬的皮靴让他感觉到了自己还身那个地狱的事实,他一点一点蜷起赤裸的身躯,像个在暴风雨中被蹂躏的小动物:

“住手……对不起,请您饶了我,不要……”

还没怎么玩就求饶了吗,特伦斯暴躁地轻踏在少年的脸蛋上,迦利稚气未脱的圆脸蛋被按在地上压扁,一双红红的眼睛小鹿般地滴滴答答掉下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这样的神情,再配上少年的金发看起来就像自己的同胞,特伦斯甚至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审问入侵者,而是产生了微妙的欺负弱小的罪恶感。

“只要你说出你的身份和目的,也不是不行。”他的语气难得柔和了一些。

他对这个人类并不是很感兴趣,相比这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东西,他更喜欢比较强壮耐玩的奴隶。本来以为少年是个欠调教的顽劣孩子,若不是他弄脏了自己的园,他也不会跟他计较,直到这一场惨烈的刑虐下来他发现,这孩子只是行为粗鄙了一些罢了,就像一张薄如蝉翼的白纸,很轻易就能将他撕碎。

就拿大部分人类战俘来说,那些男人在失去神志的时候一般都会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破口辱骂(珀西:我不是我没有!),而面前的少年似乎除了“救命”和“对不起”以外几乎就不会喊什么了,这让特伦斯对少年更为轻蔑。

“呜……宁chai着我惹……”被死死地压着脸蛋连嘴唇都动弹不得,说出的词语也变得模糊不清,迦利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向踩着他脸的男人提醒到。

特伦斯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便将脚从少年的脸上抬起来。

此时,迦利身上的荆棘已经被解开了,只是手上和脚腕还拴着锁链。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有些尴尬地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他知道这是徒劳的事。

“我……我叫迦利,这个我没骗您……”

少年紧紧攥住拳头,抬起蜜柑色的瞳孔直视特伦斯。

特伦斯惊讶了一瞬,垂眸与他对视,他却从少年的眼中看不出说谎的成分。

“我是……来找哥哥的。”

“哥哥?”特伦斯眯起了双眼,慢慢走到了一旁,“你哥哥是谁?是那些作为战俘的牲……人类吗?”

“我告诉您,您真的会放过我?”迦利睁大了眼睛,像是在寻求男人的真意。

特伦斯有些受不了他那种奇妙单纯的视线,于是就不耐烦地点点头。他想到塞特拉的命令不过就是“消除这个人类对圣域的威胁”,那么就把少年自此囚禁起来也不是不可以,没必要一定杀了他。

“我来找珀西哥哥,他被你们的人抓走了……”迦利咬紧了下唇,小心翼翼地说。

“……珀西?”特伦斯的脑中出现了那个索洛的拷问室里的人类青年,一想到自己的好友竟然为了这种人的生命不惜动用特权,还将自己完美的名誉赌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人类迷了心窍,英俊的眉毛立刻厌恶地拧成一团。

“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迦利恳求般带着泪说道:“求求您,让我见见哥哥吧,为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真的很担心他,或者您可以把我们关在一起……哥哥病的很严重,他一个人一定会很害怕的……”

从上方传来了一声夹杂着寒意的冷笑。

“你无须担心他,他现在有人陪他玩,或许正乐在其中呢。”

“可……”迦利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生硬地打断了。

“我可以让你见到他。”特伦斯勾起恶劣的弧,手指指向少年身后:“如果你能够,完成这件事的话。”

“真的吗?!”迦利喜出望外地睁大了双眼,然后顺着男人指示的方向看去,又在下一瞬间愣住无法言语――

在他身后摆放着的,是一架尖钉密布的三角木马!

木马的棱角看起来十分尖锐,表面全是细密的小钉子。森森的铁钉看起来尖锐泛着寒光,表面也是乌黑的,不知道被多少鲜血浸润过,才会变成那样渗人的颜色。如果分开双腿坐在上面,与其接触的臀缝和大腿内侧的嫩肉一定会陷入尖钉之中,看起来就痛苦非常。

“坐上去,我就让你见哥哥。”特伦斯无感情地冷笑着,他认为此时的少年一定会吓得痛哭流涕,发着抖退缩:“不是你说什么都会做的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呜……”迦利犹豫地坐在那里,眼里泪水打转,他紧紧咬住下唇,看起来在做艰难的抉择。

“你在磨蹭什么,我可没什么耐心。”特伦斯双手抱胸,眯起双眼看着少年:“如果你只是喜欢说漂亮话,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迦利悲哀地垂下眼眸,眼睑如蝶翼颤动。半晌,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蜜柑色的眼里恐惧已经尽数褪去,徒留坚毅的神色:“我会做的。”

“呵,很好。”特伦斯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用下巴示意手下将少年带到木马上:“按上去。”

“……呜!!!”一声惨呼冲破了迦利紧紧闭着的口腔,他看着那两名手下握住了他的腿弯向两边分开,掰着他的臀瓣,将中间柔嫩的臀缝完全压在了布满钉子的木马棱角上。

敏感的私经过一轮刑虐已变得红肿不堪,再接触到尖锐的木马棱,痛苦瞬间放大了一倍。他的双手被绑缚在背后,不能给身体提供一点支撑,只能任凭体重的压力将娇嫩的会阴和后穴顶得快要撕裂。

迦利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了锯子上,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劈开了。即使他已经痛苦不堪,却只能自己强行忍耐下去,为了见到自己的哥哥,他什么都可以做……也许现在哥哥也在经受着和他一样的事,如果他能见到珀西,说不定能够找到救出他的办法。

特伦斯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他握住少年纤细的腰部,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颤栗。这种下意识的惧怕带给他的却是支配者的骄傲感,特伦斯勾起了阴冷的笑容,握住那里狠狠按了下去,拖着他的腰在木马上挪动起来。

股间在被压迫的同时,还被铁钉来回刮蹭,不一会迦利就再也忍不住了,坐在木马上放声大哭起来。

“想认输了吗?”特伦斯上前,轻蔑地挑起他的下巴。

“呜呜呜……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金发少年被抬高的脸庞上哭得梨带雨,蜜柑色的眸子大颗大颗地滚落泪水,他似乎已经被疼痛和恐惧侵蚀了脑海,一边倒抽着凉气一边说着:“我只是想见哥哥……求求您……”

少年的模样像是一只在狂风中扑打着翅膀的的金丝雀,雨水淋湿了他的翅膀,只能在冰冷的暴风雨中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

想要毁掉这种鸟儿,甚至只需他动一动手指。

除了这张脸勉强能看,真是弱小得毫无可取之。特伦斯皱起眉,眼中染上了些许不快的色彩,他似乎觉察到,自己的这种手段并不是适合调教金丝雀的正确方式。

特伦斯用眼神示意手下将少年从木马上抱下来,冲着他掰开双腿,露出赤红一片的股间和后穴。

臀缝的嫩肉高高肿起,在淡色的胯间点缀着一抹艳红的亮色。大部分的皮肤似乎已经充血肿胀,但并未破皮,只是被组织液充盈地晶莹剔透,后面的穴口也被因虐待而粉嫩可爱,像是撒娇般嘟起红肿的小嘴。

特伦斯不受控制地摘下手套,亲自用手指去触碰少年伤痕累累的股间。

“呀啊……”

少年敏感的反应也甚是可人,发出了猫儿般细腻的哀叫,双腿下意识地发起抖来,股间怕极了似的轻轻瑟缩,担心再受到过分的虐待。

琉璃色的双眼眯了起来,特伦斯感觉到心底涌上一种奇异的焦躁,难以言喻,却令他悸动不已。这只金丝雀受到的惩罚虽然根本比不上既定,但对于迦利已经难以承受,或许,他该考虑将少年――

薄唇挑起一个弧,特伦斯用指腹蹭去少年的眼泪,顺势一把扯下了自己复的领结。没有了丝带的束缚,松散的领口间露出凹凸的锁骨,还有裸露出来的胸肌沟壑。这是他准备享用猎物的动作。

“行了,把他放到那边的床上。”

现在,他锁定的猎物正是面前美味的少年,他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食欲。特伦斯的眼神暗了下去,流露出饿狼般的凶光。

“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的时间点是从迦利被抓开始hhh
哎呀果然特伦斯这种高傲不可一世的攻都会真香的~说好的瞧不起人类呢,怎么下半身如此坦诚=w=刚刚还欺负人呢,瞬间就想玷污我们小天使了~
期待评论和互动哦~

1 荒唐(开苞初H)

偌大的刑室内只剩下两人。

“长官先生……”迦利看着越来越近的金发男性,生怕会被更残忍的对待,他的前额涌出一层冷汗,湿润红肿的蜜柑色眸子也不知所措地眨动着。

“我想见哥哥,您……”

特伦斯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将少年从床角上揪到自己身边。

迦利还没反应过来,就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他抵在床上翻了身,以跪趴的姿势被按住了。高高翘起的臀部在温热的手掌中被肆意玩弄揉搓,越来越逼近了受刑过后的私密部位。

雪白的臀尖轻颤着,一耸一耸地向上抽动。迦利感觉到敏感的小穴传来触电般的触感,却也不敢挣扎怕男人反悔,连忙抱紧了自己的脸。

“只要你乖乖听话,会让你见到的。”特伦斯勾起一个冷漠无情的笑,继续逗弄着迦利的后穴:“现在该是你专心被我享用的时候了,小东西。这里,被谁进入过吗?”

“呜……为什么要欺负那种地方……”本来并不是用于交合的小穴先是受到残酷的刑责,而后又在男人的手中玩弄撩拨,迦利睁开湿润的眸望向特伦斯,眼里充满了困惑。

特伦斯满意地拍了一下少年的臀部,没有对他的回答表露出什么,只是继续示意他抬得更高。

指尖刚刚陷入柔软的穴口,特伦斯就感觉到了一些异样。与那些浸泡在媚药中的身体不同,少年的甬道很紧致干涩,除了柔软的穴口有些红肿的之外,几乎是不足以被进入的。想到刚刚自己强迫这样的窄穴坐进粗大的金属阳具中,也难怪少年疼晕过去好几。

索性刚刚经过电击,少年被电流击中后不受控制地收缩起他的身体,后穴这里又恢复了紧致窄小,才看起来不那么无趣。不过,想要现在享用这具未成熟的身体似乎需要很多麻烦的步骤,光靠技巧去撩拨他还不能让少年变得可口,这种情况下,似乎只能用药了。

“嘴张开。”特伦斯扳过少年的脸庞,从怀中取出药管咬开瓶塞,就将特殊的催情药给少年灌了下去。

喉管传来液体流动的触感,却像是直接灼烧着胃,迦利咕咕地被喂了药,瞬间变得昏昏沉沉,只是感觉身体在不断发热。

“好奇怪……长官先生,哈啊!”迦利再也趴不住了,身体歪倒在一旁,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特伦斯的身边。旁边谁也不在,能求救的却只有这个男人,迦利也顾不得其他,央求般抓住了特伦斯的外袍。

“哪里比较奇怪?”金发男性仿佛对他的求助置之不理,只是冷笑地看着不明所以的他,时不时玩弄般揉揉对方松软的淡金色头毛。

迦利摇摇头,他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的青春期早已在艰难的战斗和生存中悄然过去,被迫服用了特效媚药的他并不明白此时是欲火焚身,他只感觉到身上哪里都不舒服,急于寻求解脱。

“下面,好热……”

迦利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分身,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弄,只是感觉自己的下体与平时不同又肿又涨。特伦斯有些厌倦了少年笨拙的行为,不耐烦地拉开了他的双手,将少年不由分说地压在了身下。

特伦斯先是爱抚着少年腿间的肉芽,感受到了来自少年体内炙热的温度。不一会儿,龟头已经开始涌出黏腻的蜜液,晶莹的水渍从铃口滴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清晨的露珠。感觉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他便转移了目标,不顾少年来回在他的手上讨好般磨蹭着分身,直接探向对方的后面。

这是他第一耐心地给自己的猎物做扩张,手指再抚摸小穴的时候,那里经由媚药的作用已经变得湿润起来,特伦斯的手指刚刚按在穴口,便感觉到如一张贪婪的小嘴将他的指尖吞了进去。

“呵,小东西,没想到第一居然这么焦急。”

“嗯哈……”迦利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但是与那种疼晕的感觉不同,被进入的感觉是让他眼前一阵阵泛白,似乎在天堂的边缘徘徊。

特伦斯增加了手指的数量,并不断抠挖着穴口,感觉到穴内正流出了些许蜜汁,而甬道四周的软肉却争相簇拥着他的手指,来回吮吻着入侵者。

“咿呀啊啊啊……!不可以那样……”

忽然碰到了一,特伦斯听见少年变了调的呻吟声,明明听起来有些尖,却饱含着甘甜的媚意。看来现在的程度似乎能够直接进入了,特伦斯也不再犹豫,撩开长袍的下摆,将自己的分身抵住已经变得柔软的穴口,挺身插了进去。

“那是、什么……?呜、啊啊啊啊啊!”

一个滚烫的东西正缓缓挤入窄穴,将被撕裂的穴口再撑开,不断传来放射性的闷痛,迦利不受控制地大声哭叫,却根本不能抵御来自男人的侵犯。

“嗯,”当分身终于进入到了底,特伦斯感觉到了少年温暖湿润的肉壁正将他紧紧包裹,讨好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感觉快要融化在这具甘甜的身体里。特伦斯满足地低吟一声:

“小东西,你……真紧。”

迦利颤抖地趴在那里,脊背上爬满了冷汗,眼泪也不断滚落泪水,根本说不出话。即使有药的作用,却并不能完全将他的疼痛感覆灭,被撕裂的括约肌正缓缓流出温热的血,浸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殷红黏腻的触感激发了特伦斯的嗜虐欲望,他本想温和一些对待这只娇弱的金丝雀,却因琉璃色的双瞳见了血而染上了凶狠的猩红。他握住少年纤细的腰,抵住对方的臀部猛烈抽送起来。

肉体的碰撞声回响在偌大的房内,犹如单方面的惩戒和掠夺,于男人身下的猎物少年不住发出凄厉的呜咽,却只能被拖着臀部侵犯到肠道最。

随着一的律动,迦利被顶撞得快要昏厥,男人的动作根本谈不上怜惜,纯粹就是在他的身体上发泄兽欲。然而,当硕大的分身擦过敏感的穴心,他却明显感觉到了一阵激烈的电流正侵蚀着他的脑海,他的大腿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哭声也夹杂了欢愉的成分。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正对上金发男性的英挺面容。迦利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逞凶的人,眼中仿佛出现了那天两人初遇的场景――

那时的特伦斯身着于此时无异的白色制服,坛中暗红的瓣被风吹起萦绕在他的身边。迦利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时间忘记了言语,被对方那双琉璃色的眼眸夺走了魂魄。

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里饱含着轻蔑和冷漠,只是与那时不同的是,现在却掺染着近乎霸道的情欲和压迫感,根本不容猎物挣扎分毫。

迦利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特伦斯做这样的事,而且是完全没有任何拒绝余地的、粗暴的交合。

高大的身体压上了他的,胸膛之间不时撞在了一起,特伦斯像是要完全侵犯少年身体的每一寸,将抬起的臀部紧贴在自己的下腹,挺身的幅度也变得更大。

猛烈的抽动过后,一汩汩热流释放在了少年的身体里,少年哀叫着同他一起释放,燃起的火热情欲正在慢慢冷却。

“你的味道,很不错,我改变主意了。”特伦斯嗅着少年身体里的清香,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舔了舔唇角:

“本来打算等没用了就杀掉你,现在看来,似乎还有更有趣的事可以做。”

迦利大口大口喘息着,强睁着朦胧的双眼,不由得就抱紧了特伦斯坚实的肩膀。下身不知道被插着出来了多少,他将头紧紧埋在那个没有温度的怀里,抽噎也没有力气了。

“求您,让我……见哥哥吧……”

“当然。”特伦斯轻抚少年的淡色卷发,像是抱着一只柔弱的猫。他忽然狠狠将少年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嘴角勾起了阴狠的笑:

“我会让你见到他的,小东西。前提是――”

“你哥哥现在还活着。”

迦利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四肢泛起森森的寒意。

“您……在说……什么?”

“呵,”特伦斯冷笑一声,“估计现在,我的挚友已经将他解决了。就凭他身体的感染状况,能撑过驯服变成牲畜都实属勉强,何况他之后还要没完没了做生育机器,产下一胎又一胎的合成兽,到死为止呢!”

“不、不会的……”迦利绝望地睁大了双眼,“我求求您让我见见哥哥,您答应我的!”

此时,传送到中央理器的声音让特伦斯不得不停止了欺负少年的行为,听到命令的一刹那眉头紧蹙,琉璃色的眸子因震惊而颤动。

“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特伦斯气愤地下意识脱口而出,他立刻整理好衣襟,丢下吓了一跳的少年便拂袖离去。

塞特拉一直很信任自己创造出的“孩子们”,很少向于特殊作战部队的他颁布秘令,除非它推算出了近乎真实的预测,对某位智慧体产生了严重的疑虑,才会动用监测手段。

很不幸的是,这的主角,是他的挚友,也是军队的最高统治者――

索洛。

特伦斯脸阴沉得像罗刹,连在走廊上的属下都下意识退避三舍。然而他完全没有在意外界,只是用他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赶往塞特拉所在的神庙。

好友的荒唐行径令他根本无法拖延片刻,为了阻止索洛的出格举动,无论塞特拉下达怎样的指令,除了杀死索洛,他……什么都可以做。

只要不让自己眼睁睁看着,对于索洛来说,那最坏的结果变成现实。

【作家想说的话:】
恭喜特伦苏同学拿下小天使的一血(咬牙切齿)~?
索洛为了珀西已经三强制改变了塞特拉的决定,他的用意引起了塞特拉的怀疑,所以叫了特殊作战部队的特伦斯去执行秘密的命令。
我感觉看到这里,大家应该都完全不担心索洛会出事呢TUT 反而觉得他太鬼畜了所以罪有应得……

是这样的吗?

哭哭,其实索洛只是在精神世界玩得high,很能分得清现实的……他甚至比珀西都珍惜他的肉体来着。
另,qwq评论和收藏都请毫不犹豫地向这只自闭作者砸过来吧~感谢!

15 公开羞辱(强制淫语、长肛塞预备)

“特伦斯上将,”塞特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平白的电子音:“作为特殊作战部队的唯一管辖者,是对命令有什么疑问吗?”

“不,塞特拉,”特伦斯紧蹙着眉,不可置信地眯着双眼,“我只是想知道你这样命令的原因。监视和逮捕的秘令是针对于有严重嫌疑的智慧体,依我看,索洛的数值无任何异常,我绝不相信他会背叛。”

“很抱歉,将索洛元帅的最近一行为存于待解决的疑惑后经过关联寻找,这是最吻合的结果。”塞特拉冷静地娓娓道来:

“每当他需要我主动更改命令或者申请新的权限,行为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位名叫珀西的人类,然而并不是为了精神摧毁的调教,恰恰是为了保护他才会这样做。”

“……你是说,索洛他……在主动保护调教的对象?”特伦斯紧紧盯着塞特拉的电子屏:“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原因还未得知,大概率是产生了‘不必要’的情感所致。即使智慧体和AI判断事务的方式十分接近,其他方面却与人类无异,包括感情和欲望。”塞特拉分析道,将一切有利于智慧体和人类相的情感归结为“不必要”的东西,因为他知道这是毫无价值且根本不匹配的虚妄感情。

“特伦斯上将,你负责执行这的监察任务,我已经在索洛的周围的空间内布满探测信号,如果他做出出格的事,例如擅自切断精神链接、在不被允许的范围内触碰调教对象,我将对他降下惩罚,希望你能够完成逮捕他的使命。”

“……是。”特伦斯垂下琉璃色的双眸,双拳因气愤和不甘而抽动,他转过身,在塞特拉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咬住了后槽牙。

>>>
战俘营。

“看见了这么多部下,你一定很高兴,人类的首领。”

索洛看着被强制押解在高台上的珀西,不由得心情更愉悦了几分。他们身的高台是一个高耸突出的石阶,可以被地面上任何一个角度直视到。它的中间有用来展示战犯的刑架,那里经常绑着不听话的战俘进行生不如死的公开调教和刑,所以,身战俘营的人类们都十分惧怕那个地方。

被捆住的人们纷纷抬头去望,想知道谁是今日要遭受非人公刑的可怜虫。

然而,当他们看清了那人的面目之后,都震惊得大喊出声。

“珀西先生……!”,“首领!”,“我们的领袖!”

“感动到说不出话了吗,珀西。”索洛站在一旁用力扯了珀西脖颈上的铁链,眼神戏谑地盯着赤发青年的一举一动,“你该感谢塞特拉的仁慈,即使这些人类用不大,它也从未想过杀死战俘,而是采用了清洗思维和循环利用身体的方式,让人类有存在的价值。”

“简直……一派胡言……”珀西并没有接受索洛话中的意味,只是凝视着高台之下的无数双眼睛。虽然似乎从上被捕已经过了很久,但他依旧从这些人们的眼里看见了憧憬、看见了泪、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力量。

“大家……呜……”

珀西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着,他想要保护自己的部下,将沉重的枷锁从他们的身上击碎,让这些英勇的继续为理想的世界奋战。

“这是你今天要完成的内容,”索洛用手指调用了全息屏幕,在青年的面前缓缓展开:“这里是你要认的罪,我要你一字不落地在这些人类面前宣读、承认它们。这样的话,我就考虑不将这些战俘作为苗床和牲畜。”

赤发青年下意识去看,当他注意到全息屏幕上映着的污言秽语之后,闪着泪光的紫水晶眸子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无与伦比的暴怒,俊美的脸庞也不可抑制地抽动着。

“无耻的畜生!狗杂种!”

看着珀西愤怒的模样,索洛的嘴角扯出几分讥讽之意。

“假如你说错一个字,或者根本违背了这些罪状……还记得你现在穿着的唯一一件内着吗?”

“你……!真是卑鄙……!”珀西咬着牙怒视着金发男性,他早已感觉到,在索洛给赤裸的他披上的外袍之下,那个紧紧包裹着他胯间的贞操裤十分异样。

那根伸进他后穴的按摩棒像一条灵活的蛇,它并不只是肛塞,每当他产生出一点反抗意识,那根按摩棒就会更地顶入一寸,甚至在他敏感的肠道内来回蠕动,毫不留情地入侵着窄穴。

“其实你也很期待被做这样的事,不是吗?”索洛眯起双眼,心情愉悦地看着他:

“在你心爱的部下们面前承认自己不该背叛塞特拉的旨意,承认自己享受成为性欲的发泄工具,承认自己渴望被玩具一做到高潮也不知足,渴望被男人轮流侵犯、被精液弄脏和灌满……”

珀西再也听不下去,他咬牙怒骂面前的男人,然而后穴的按摩棒此时就像得了命令一样,猛地插入了肠道。

“畜生、我要杀了……呃啊啊啊!”

甬道内传来触电般的感觉,珀西呜咽了一声差点跪了下去,他的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无法移动,只能勉强用上半身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首领吗?现在的你不过是一名毫无尊严的阶下囚而已。”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小野猫。”索洛不再和珀西多说,直接将手上的铁链拴在刑架上,转身留下一句话:

“好好享受你的表演吧,希望你能让我感到满意。”

“混……呜!”

如千万句梗在喉头却被生生压回肚里,珀西为了不发出异样的声音被按摩棒搅弄地满身冷汗,后穴中剧烈感觉令他瘫软了身体。

男人将他丢在高台中间后站在一旁,用羞辱和戏谑的眼神等着看他的好戏。珀西双眸暗了下去,嘴角浮现出毅然决然的微笑。

那就睁大眼睛看好了,AI的杂种和走狗们,什么是你们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

即使被毁灭,也绝不可能被打败的高傲灵魂吧。
【作家想说的话:】
特伦苏被智障好友气傻了,这下索洛要大难临头了还不自知呢2333~你这个冰山毒舌攻怎么说起骚话和欺负媳妇起来就没完没了呢(挠头)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单身一辈子……
下一章请期待超帅的珀西!啊啊啊啊啊他是天使!

16意志 (公开羞辱演讲,全肠道肛塞,跪爬)

高台上的青年发色如火焰,纤细的身体上只披着一条宽大的白袍,他的面色惨白,目光却坚毅如星辰,像是在歌颂着悲壮的灵魂乐章。

珀西强撑着将弯曲的脊背挺直,双手紧紧扣住刑架保持站立。后穴和肠道内不断在被折磨,边羞辱边提醒他,他已经沦为任人摆布的可怜俘虏,从此将堕入万劫不复的炼狱之中。

紫水晶色的双瞳静静地环视着台下躁动不安的人们,人类首领珀西冲着战俘们微微一笑,远方橘红色的朝阳映在毫无血色的面庞上,却好似拨云见日,聒噪戛然而止,一切变得肃穆起来。

“战士们,我今天要对你们说,尽管此时困难重重……但我仍然有一个梦。呜……!”

珀西紧咬牙关,艰难地将第一句话说完。经过判断他的话语与被污蔑的罪状不符,埋入后穴中蠢蠢欲动的按摩棒硬生生地旋转了一个角度,不遗余力地欺负着柔软的肠道。

“我们相聚于……这场战争的伟大战场,尽管……哈啊――”

违抗了全息屏幕上要他承认的淫语罪责,珀西感觉到肠道内的玩具也变本加厉责罚起他来,那只肛塞开始不断变化形状,从细长变得粗壮,疯狂地顶弄起娇嫩的内壁四周。

“尽管,我们饱经风霜、历经磨难……”珀西强行将这句话说完,颤颤巍巍地喘息了一声,便接着说了下去:“但我们应相信……”

“受难和艰辛……终得胜利,我们不会永远、在绝望的渊里……沉沦!”

而与人类首领想要宣扬的不同,珀西的面前呈现出的是那些不实的罪责条例,每一个词都令他无比反胃、如入冰窟。那些字眼妄图在他的眼球上烙下痕迹,如魔鬼般叫嚣着让他亲口承认自己的无知、愚蠢和下贱。

珀西看见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在被点亮,瞳孔中映着天空的耀眼晨曦,渐渐生出了星星点点的光芒。他没有办法背叛这些人们的信任,他也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内心,自从他觉得背负这份带领人类的责任,他就从未想过要退缩。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壮烈的战争……嗯呜……!”珀西及时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没有让那些羞耻的呻吟声从唇边泄出,折磨他的玩具千方百计地阻挠着他开口,又生出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随着他讲过的每一个字对着后穴来回抽送,恨不得将柔弱的媚肉生生蹂躏破碎。

“我们奉行……人类生来自由和平等,没有什么……能够主宰、我们的命运,除了……”珀西喘了一口,大声对着台下的战士们说道:

“除了,我们自己!”

台下的人们连呼吸声都变得炽热,长久的精神折磨令他们快要走到崩溃的边缘,然而首领珀西的话却像是黑夜中的指明灯,让他们重新燃起希望。

“我们的世界本应是充满自由和欢愉的天堂,却不得不迁入暗无天日的贫民窟和地下城勉强生存……哈啊啊啊……”

珀西的眉间、额头、脸颊早已冷汗密布,然而他坚毅的眼神却仿佛怎么烧都不会熄灭的火焰。

“到都是饥饿、疾病和忧愁……呜!每、每天都有人变成尸体,黑暗充斥着我们的生活……因为……”

几位年长的失去孩子的人类战士眼中开始涌出泪水,他们想起了自己的不幸和失去至亲的痛苦,滚烫的泪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赤发的青年吸一口气,企图麻痹自己下身敏感的性器,让他可以专心地将自己想要传达给其他人们的话讲完。

“腐烂、污染……那之中衍生出的病毒夺走了我们同胞们的生命,这些全是拜消耗着巨大能源维持运转的智能核心――塞特拉所赐!”

剧烈的刺激和痛苦不断折磨着这位被称作是“叛乱者”的首领,赤发青年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身影比之前更为纤薄,不知经受过多少苦难,但他的姿态依旧高傲而坚韧,永远保有着一颗不屈且高洁的灵魂。

那些智慧体可以用卑鄙的手段将他的身体改造成渴望淫乐的怪物,却永远无法磨灭珀西的意志、磨灭人类的意志。

“塞特拉,它是我们人类创造出的……杰出的智慧脑,然而……也是杀死我们人类自己的最终元凶。”

珀西愤慨地握紧双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都是湿黏一片。

“如果能够将耗费的资源和生存的权利夺回手中,我们为什么还要坐以待毙?”

后穴的肛塞正在一寸寸向内开拓着毫无抵抗能力的肠道,不知何时已经有轻微刺痛的触感,表面软刺所及之将媚肉磋磨蹂躏地敏感不堪。由于青年一直在说长肛塞对着的结肠口长驱直入,将内里的黏膜和软肉一并撑开。

“呜……!”

珀西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抽搐的腿根之间紧紧锁着那条贞操裤,难以想象里面是多么凄惨的场景。而久经媚药浸泡的身体却因此而产生欢愉,从穴心开始涌出黏腻的蜜液,顺从地邀请着刑具更加入。

索洛冷眼旁观着一切的发生,却丝毫没有想要帮青年轻松一些的意思。只要珀西学不会屈服,不将他那份卑贱的高傲摧毁殆尽,心甘情愿地沦为他的奴隶,这样的刑罚就不可能停下。

赤发青年每说出一句斗志昂扬的话语,就会痛苦万分地喘息很久。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索洛钴蓝色的双眸之中宛如耀眼迷人的天使,每一的呻吟和强行压抑的呜咽更像是美妙绝伦的歌唱,完全吸引着他的目光,以至于他都忘记去听青年到底说了什么。

索洛想将他那洁白的羽翼撕毁,将他的脊梁彻底折服,恨不得让他堕入地狱经受折磨染尽了污浊,看着这样倨傲的人变得下贱淫荡,最后只会跪在自己的脚边摇尾乞怜。

他的邪念和恶欲膨胀的瞬间,却对上了一双凛冽如星的紫色眼瞳――

犹如净化的光芒穿透了漆黑的长夜。

“……!”

索洛没有料到,珀西会在演讲的中途望向他,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看着青年颤抖着纤细的肩膀,眼眶因折磨而变得通红,浅洼还折射着泪光,却执意要与他毫不避讳地对视。

索洛看到,那名青年,在笑。

此刻的视线和笑容,将他的心一击洞穿。

珀西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眼里已经全是痛苦的神色,却冲着索洛勾起带着凶狠而倔强的笑容,仿佛他不是一个阶下囚,而是胜利者。

“让这些魔鬼般智慧核心的奴隶、来统治造物主所创造出的人类子民,这将是多么荒唐又耻辱的事!”

纤细的身影爆发出绝无仅有的巨大精神力,将人类们的情绪瞬间点燃,四周的反抗和怒吼声变得更为高涨。

而索洛却对他们充耳不闻,那些反抗的声音和手下镇压的动静对他来说,就像隔了几个世纪那样遥远,他的眼里不可抗地,只剩下那名桀骜不驯的赤发青年。

索洛静默地看着珀西,被赤发青年夺走了他的目光。于此同时,珀西也在毫不退缩地冲他挑起嘴角,身影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焰。

残阳如血,诠释着炽热而殷红的血。

索洛想起了两人在战场上初遇时的对峙,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

那天的战场上哀鸿遍野、遍地焦土,索洛却根本无法从名叫珀西的青年身上移开视线,那时他发现,满身疮痍的青年也在抬起头看着他。

当时的索洛就被青年无意义的反抗举动震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具灵魂如此倔强。嘈杂声都恍若隔世般遥远,世界静得只剩下他们二人。

目光甫一相接,便再也无法斩断。

“你的神祗从何而来?”

眼前的珀西与那时珀西的脸完全重合在一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紫水晶般明亮坚毅的眸子里散发着耀眼的光。

珀西不顾一切地质问着面前的金发智慧体,再重复道,比任何一都要具有穿透力。

“告诉我,智慧体仿生人!你的神祗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索洛梦呓般重复着,仿佛被直击中了皮骨和血肉之下那并不存在的灵魂。

这是索洛第一感受到,他的生命被触动了。

智慧体尽管拥有人类的身体和更为聪明的大脑,他们将创造出他们的智慧核心奉为神谕,奉为信仰和法则,天生就是如此认为,可他们却从未思考过为什么。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珀西扬起一个不羁且轻蔑的笑,他当然知道索洛不会有答案,任何一个只是遵从智慧核心的躯壳都不会有答案。

“难道你们的神o,是从你们身体里那腐朽的芯片、自以为精准无误的理器,抑或是亵渎了人类文明和精神的存储中枢、在运算里推演而出的吗?”

话音未落,赤色的身影猛烈地震颤了几下,像是强忍住体内的折磨和刺激。珀西看起来快要摔倒,豆大的冷汗从他的前额滴落下来,却在最后仍坚强地挺直了脊背。

索洛迟疑了一瞬,他甚至下意识地想去搀扶。

“哈啊啊……哈啊啊……”珀西艰难地喘着气,他感觉到那个肛塞似乎已经侵入了他一半的结肠,强制在柔嫩的脏器中来回蠕动。即使是久经浸泡媚药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将这样的痛苦转化为欢愉,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们总是时刻进行着不公的战争,你们因为专制和傲慢而挥舞着武器,对此你们将承受必诛的诅咒,而人类……将拥有永不朽灭的荣耀和光辉!”

“兄弟们,战士们!”珀西强睁着生理性泪水的朦胧双眸,声嘶力竭地向台下的战俘人类们喊道:“我以我的生命起誓,绝不屈服,绝不投降!”

人类的躁动达到了顶峰,他们开始挣脱束缚住他们的枷锁,开始攻击看管他们的智慧体,他们如首领一样高傲和忠诚,跟随着珀西喊出那句宣言:

“绝不屈服,绝不投降!!!”

“绝不屈服,绝不投降!!!”

……

赤发青年迎着艳红的朝阳笑了,笑得释然且桀骜,像一颗即将陨落而绽放火光的晨星。他高傲地沐浴在高昂的欢呼和怒吼声中,仿佛从来都不曾沦为俘虏,享受着凌驾于任何强权之上的尊严。

珀西慢慢地偏过头看向索洛,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肠道都被贯穿了,甚至正在通过他的食道向上侵犯。

然而他还有最后一句话想对金发智慧体说。

钴蓝色的眼瞳中映着青年坚毅而桀骜的笑,索洛看见,珀西的嘴角正缓缓流出鲜血,只是那个笑,却丝毫不减。

“明白了吗?你永远无法征服我,你们……永远也无法征服人类。”

话音未落,那个贯穿了珀西身体的东西直插进了他的喉管,珀西痛苦地咳出一口鲜血,悲壮的身影含着笑倾颓了下去。

珀西倒在了松开的刑架上,除了呼吸和干呕,只剩一双涌满泪水的晶亮的眸。

他再也无法说话了,而他想要传达的却也完成了,徒留一片混乱的景象――

斗志昂扬的人类们反抗着镇压俘虏的智慧体,他们不甘愿就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他们继承了首领的精神和意志,燃烧直至最后一刻。

耳边的呼啸过于喧嚣,索洛转过身,默默地闭上了双眸,不再去看趴在地上的青年。

“回拷问室的囚车就不必让他坐了,”决定对屡忤逆且倔强的战俘青年施以严惩,索洛侧目对着手下吩咐道,钴蓝色的双眸再睁开,仿佛疯狂燃烧着的漆黑烈焰:

“让他自己跪着爬回去。如果他想站立,无论用什么方式……”

“只允许他跪下。”

珀西满是鲜血的喉咙发出冷漠的哂笑,他轻蔑地看着索洛先行离去的高大背影,却像在鄙视着灰头土脸的丧家犬。

他颤颤巍巍地被牵住铁链搀扶起来,又被棍棒击中了膝盖弯而跪倒在地,剧烈的痛楚令他浑身发抖,而他却抓住了冰冷的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向上爬起。

“呃……!”

肉体和地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珀西不堪击打而再倒了下去,他匍匐着向前蜷缩成一团,仿佛是在狂风骤雨中想要求生的小动物。

然而回拷问室的路,似乎根本望不到尽头。

>>>

珀西再一跌倒在地,几名手下正准备将他拖起,忽然从旁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

“站住。”金色短发的男性蹙起英挺的眉,上前拦住了智慧体们的去路:“你们在干什么?”

“特伦斯上将,如您所见,索洛元帅的命令是让这个战俘跪着爬回拷问室,他还没有完成之前,不允许他站立。”

“哼……”特伦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他轻蔑地睥睨着不断喘息的珀西,琉璃色的眼瞳中蒙上了一层阴鸷:

“去告诉索洛,这个人类我要用一下,等结束了就原封不动地给他送回去。”

“可……”几名手下还在迟疑,特伦斯直接拖着珀西脖颈上的铁链就上了飞行器,强行将人带走了。

“索洛,你不要怪我。”特伦斯暗下了双眸,凶狠地咬住了后槽牙:“如果你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人类,那么我一定要替你出手……”

“只要能让你……不堕落到最坏的结果,为了保护你,我什么都会替你做的。”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有没有被我们珀西小天使的英姿帅到?那句“你的神o从何而来?”写的时候就戳爆我了,恨不得冲进去反手一个么么哒!(索洛:555)
呼啊……我写的好累,内容和顺序改了无数,注明一下,珀西的演讲稿一部分改编自《葛底斯堡演说》亚伯拉罕・林肯、《我有一个梦想》马丁路德金、《我是一个被指控的人》纳尔逊・曼德拉、《十字军东征演说辞》教皇乌尔班二世等。

这章是不是有点太虐啦!我写了个彩蛋ooc小甜饼,建议觉得正文玻璃渣超标的敲开来看。大概讲的是索洛让珀西念得的那几条罪状的具体内容2333真的是纯属娱乐且ooc与正文无关!只为治愈存在~

17 绝望(当面qj,精神凌辱)

“进去。”

特伦斯毫无怜惜地将珀西推进了一间牢房,示意下属将他身上的铁链全部锁好。

他慢慢走过去,轻蔑地用靴尖抬起了赤发青年的下巴。还在痛苦喘息的珀西倔强地瞪了他一眼,便狠狠别开头,不屑地甩开了抬着下颚的靴子。

“哼,”特伦斯勾起了阴冷的笑,“不过就是这样的货色,真是好奇索洛到底对你的什么感兴趣。”

“咳……你们都是……混……呜!”

脸上猝不及防就被踢偏过去,珀西感觉自己的脸侧碰撞到了牙齿,一股温热的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紧接着,披在他身上的外袍被一把扯下,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令珀西下意识地发起抖来。

“一个下贱的牲畜而已,还配穿衣服?”特伦斯嘲讽地看着打颤的珀西,夺过专属于索洛的外袍丢在一旁,像是在检查东西一样,视线在青年赤裸的身上来回游移:

“看来索洛并没有好好招待你呢。不过,我可没兴趣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给你看样东西罢了。”

特伦斯侧目,以眼神向着手下示意。

手下将一名少年带进来就离开了,随着铁门的碰撞声,珀西听见一个脚步声飞快地冲到牢房的铁栅栏前,双手激动地握住了栏杆。

“珀西哥哥……!”

“你是……”珀西强撑着直起身,却在看清了少年的脸时震惊到睁大了双眼:“迦利,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和杰森大叔他们一起逃了吗……?”

“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迦利看到珀西的那一刻倾诉般泪如泉涌,他为了这一刻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当终于见到眼前的珀西,哭泣的冲动就再也抑制不住了。虽然哥哥看起来比之前瘦削了些,但是精神似乎还是很好的。

“对不起,对不起……大叔他们不让我来,是我自己执意要来救你的……”迦利一边揉着眼睛抹泪一边将额头抵在铁栅栏上:“我不能没有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和哥哥在一起!呜呜呜……”

“你……”珀西眼中掺杂了悲痛的神色,他看着迦利手腕和脖颈上露出的红痕、还有发抖的双腿,就猜到了这些混账对迦利做了什么。

伤怀转瞬即逝,珀西眸子一凛,愤怒地看向一旁冷眼睥睨着他们的金发智慧体。

“你们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简直无耻!”

“是这个小东西自己说的,如果能见到你,他什么都愿意做。”特伦斯勾起了毫无温度的笑,他上前将迦利从后拉进怀里,一把扯开对方胸前的衬衫,故作暧昧地舔舐了一下少年的脖颈。

“嗯……!”

感受到冰凉的舌尖掠过颈项的皮肤,被撩拨得又痒又酥麻,迦利靠在特伦斯的臂弯里敏感地发起抖来,口中发出幼猫似的呻吟声。

“对吗,小东西?”特伦斯心情愉悦地看着怀里人的反应,又挑衅般看向赤发的青年:“来,迦利,自己向你的兄长说说看,你和我之间都发生过什么。”

“不……哈啊……”迦利极力想要将男人推开,然而他的力量对于强大的智慧体上将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迦利感觉到,对方的舌开始不怀好意地舔舐起他的耳垂,并用牙齿不断轻咬着那里,可随着这样的行为,自己的身体却产生了奇怪的感觉。一想到哥哥还在注视着自己,他不由得僵住了身子,脸颊通红一片。

“怎么,事到如今竟然在害羞吗?”特伦斯即使在用过于亲昵的动作挑逗着身前的少年,然而他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像是单纯在玩弄一个玩具。低沉磁性而鄙夷的声线凑近了少年的耳边:

“明明在我身下的时候,还恬不知耻地扭动着腰呢。”

“禽兽……!”一旁的珀西怒视着特伦斯的荒唐行径,然而被锁链紧紧锁在牢房的墙壁上,只能看着一切的发生而手足无措,强行晃动着沉重的铁链。

“我……没有……呜!哥哥,我没有……”迦利的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拼命地拒绝着男人扒下他衣服的行为:“不要……长官先生……啊啊啊!”

随着手上的力量,纤薄的布料变成了碎片,迦利崩溃般蜷缩成一团,抱紧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哭着发着抖。

特伦斯勾起了阴冷的笑,从后一把抓住少年的淡金色头发按在了珀西面前的铁栏上,发出“咣――”的响声,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的哥哥。

映在珀西眼瞳中的是迦利爬满泪水的可怜面庞,每当迦利抽噎一声,珀西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一分,看着那双毫无杂质的蜜柑色双眸写满了惊恐和屈辱,珀西简直心如刀绞。

他恨不得能代替这孩子承受这样的粗暴惩罚,让无端的罪责全部都由迦利是他从小疼到大的、胜似亲弟弟的人,当知道这孩子没有感染“不死鸟”,就算再生存再艰难,他连一点污染的水源都不愿让迦利碰,尽可能地将他保护起来。

珀西决定开始武装反抗运动的初衷,也有一半是为了弟弟能够更好地生活下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急剧恶化,发病也越来越频,除了停止塞特拉的耗能和运作,重新建立起家园之外,别无他法。

“哥哥……哥哥……救我!呜呜呜……”

“刚刚在那些人类战俘面前不是挺威风的吗,滔滔不绝地教唆着他们进行困兽之斗,还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怎么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特伦斯一边将手指强行插进迦利紧致的后穴,一边用嘲讽的语气刺激着珀西的内心。赤发青年的脸因愤怒而抽动着,然而刚才撑过激烈的肛塞贯穿和公开羞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现在几乎珀西身体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无助地摇晃着铁链,根本无法靠近迦利一步。

“看来是这个小家伙哭得不够惨,还不足以让‘高傲的首领’动容。”特伦斯恶趣味将手指全部挤了进去,迦利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叫,额头死死地撞在了铁栏上,瞬间红肿一片。

“停下!你想把我怎么样都随便你,不要再对迦利出手!”听着迦利凄惨的哭声,珀西咬着牙挣扎起来,心像是被狠狠剜过。

“呵,可不像是首领能说出来的话呢,刚才那种傲慢的态度去哪了?”特伦斯不为所动地欺负着迦利,再对着窄穴挤进了一根手指:

“你不是扬言要击败所有智慧体,甚至还想拯救那些战俘?明明连自己的弟弟都救不了,真是可笑。”

“哥哥……好痛呜啊啊啊……”迦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见到了哥哥,却是这样一番悲惨的模样,让他无地自容。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呃!”珀西痛苦地挣扎着,手腕因强烈扭曲弯折而高高肿起:“放开迦利,滚开!”

特伦斯将那些粗鄙的话置若罔闻,直接将迦利推倒在地,抱起对方的腰就挺身插了进去。本来窄小的穴口就没有经过好好治疗,在男人暴虐的对待下伤口再度撕裂,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了鲜红的血。

迦利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他的手早已被特伦斯牢牢禁锢在身后,无端遭受强制性交已经让他痛苦不堪,下身被抽送着的小穴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身后传来淫靡的交合声,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对着自己一插到底,然而迦利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对方的顶撞,顺着鲜血润滑的伤口侵犯到了直肠的。

“呜啊啊……!哈啊……疼……不啊啊啊!求你……嗯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了吗,人类首领,你连你弟弟在面前被侵犯都无法保护,何谈还想向我们发动战争?”

特伦斯一边狞笑着,一边猛烈地侵犯着迦利,琉璃色的眼瞳中夹杂着嗜血的疯狂。他恶趣味地将少年的腰拖着按在自己的分身上,又将他狠狠摔在珀西眼前的地上,如野兽般疯狂撕咬着少年纤细的身体。

“你在我们面前就只是个下贱的牲畜,你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价值都没有。”特伦斯讥诮的语气带着些舒适的低喘,像是故意要说给珀西听,听着自己的作为上位者享用猎物的愉悦笑声,让他心里刺痛无比。

特伦斯在珀西的面前强行占有迦利,就是为了让这个人类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对于这种倔强又信念坚定的人,身体上的折磨不能奈何他什么,但同时珀西也有他致命的软肋――

将他的精神击溃的最好方法就是在他面前破坏一切他所珍视的东西,让他看着他们被自己亲手毁掉的过程又什么都做不了。

“停下、畜生……你放过迦利……你怎么样我都可以……”珀西的声音已经变成了颤抖的哭腔,迦利是他怎么都不能放弃保护的对象,想到迦利因他的倔强才遭受这种苦难,不由得央求道。

“你想代替他?”特伦斯冷笑一声,轻蔑地扳过了迦利的脸,又再将满是泪痕的脸庞撞在了他的面前,像是要提醒他的低劣和无能为力:

“真可惜,我可不是索洛,对你这种烂泥般感染了的身体完全提不起兴趣呢。”

听着迦利惨绝人寰的哭声,自己却只能无动于衷地看着,珀西明亮的眸子在一点一点熄灭,逐渐堕入绝望。

实在是太有趣了。特伦斯嘴角上挑,嗜虐欲已经达到了极致,他一边律动着下身,一边嫌弃迦利哭声变得细软,于是进一步加大了顶撞的力度。

“不……!啊啊啊……哥哥、救救我……迦利好痛……”金发少年断断续续地向他求着救,惨呼声回响在阴暗的牢房内。

“你以为说的那些话能达到什么目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首领,在我的眼里就是耍耍嘴皮子,到头来你谁也拯救不了,你根本就是连弟弟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一声声惨叫和羞辱不断冲击着珀西的大脑,让本来混乱不堪的神经犹如被击碎的玻璃裂纹,只需要轻轻一推便可瞬间倾覆。

这场野兽般的奸淫持续了很久很久,最后,迦利的泪水都早已干涸,喉咙也变得破碎,只能发出“啊、啊”的呼救声。

特伦斯将迦利使用完之后就一把将人丢到了地上,少年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抽搐般一下一下地发着抖,屁股里面还流着男人刚射进去的白浊。

被铁链锁着的珀西精神颓靡地坐在一旁,冷汗涌满了他的额头和身体,眼瞳早已变得混沌且污浊,只能勉强倒吸着气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这就说不出话了?只是看到你弟弟被我上的样子就变得这么扫兴,还以为你有多坚强呢。”特伦斯挑起了英挺的眉,嘴角的笑容更加阴鸷,映在珀西的眼中就像是地狱中的罗刹。

“那么,就再给你看一样东西吧。这个东西我想你再也熟悉不过,珀西。”

特伦斯从内袋里取出了一根注射器,在迦利的眼前晃了晃,泛着冷光的针尖上冒着漆黑的液滴。

琉璃色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像是为这场快要收官的好戏做以满意的喝彩。

珀西忽然意识了过来,眼里从未充斥着如此极其惊恐的神色,他不顾一切地冲撞着铁链,手脚上已经全是鲜血。

即使如此,他声嘶力竭地冲着男人吼道:“住手、住手……只有这个、放过他……!”

特伦斯肆意地玩弄着针管,故意在迦利的颈动脉上轻轻挑弄,嘴角的笑容更加阴冷。

“‘无法被治愈、一旦感染就无法存活’的病毒pheonix-2,现在就在这个注射器里。”

“真是可怜呢,你保护了那么久的弟弟,最终也要经受和你一样被‘不死鸟’的烈火焚身的痛苦,并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珀西绝望地摇着头,语气变成了近乎哀求的哭腔:“求求你,不要对迦利这样,他没有办法承受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过他……杀了我都可以……”

特伦斯毫无怜悯的冷哼一声,他俯身捡起了昏倒的迦利,将针尖抵住纤白的颈侧。

“求你……求求你……”

“你的固执和愚蠢,才导致你弟弟跟你落得一样悲惨的下场,要怪就怪你自己的无能吧。”

特伦斯心情极好地扯出一个弧,毫不犹豫地用指腹将液体缓缓推进了少年的身体。

“不要……求你……”紫水晶般的眼瞳中映着刑者的身影,在漆黑的液体流进少年身体的瞬间,阴森的牢房内回荡起珀西撕心裂肺的哭喊:

“不――!!!”

【作家想说的话:】
qwq心疼珀西,为了摧毁他的精神特伦斯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给迦利判死刑来刺激他。也心疼迦利,小天使要变成小可怜了(。)
等着,索洛还有三秒到达战场!

18 代价
书` 留言送礼
?

“这不是索洛大人……?真是稀客,您怎么亲自来本馆……”

白发苍苍的图书管理员慢慢从许多人类遗留的古旧书籍中抬起头,当他看见了面前的男人时,不由得震惊地摘下了单边老镜,再确认自己是否眼错认了。

由于在建立塞特拉和创造智慧体的时候已经对知识进行了筛选,有用的书被录入了塞特拉的存储库能够任意调用,而放置在这里的几乎都是对于维持圣域发展运作没有用的知识和古书籍,所以鲜少有智慧体会来造访这里,更不用说是身兼要职的索洛。

“关于解释人类思维意识和历史进程相关的书在哪里?”

索洛并不认为自己出现在这里算是突兀的事,反而自然地向管理员询问到。根据管理员的指示,他微微颔首致意,便不再停留,径直走向了那边的书架。

金发智慧体因珀西的一席话感受到明显的疑惑,虽说他所拥有的脑部理器与人类大脑的思考方式几乎相同、甚至运转更为精确和快速,然而他仍旧无法理解和回答青年口中所说和所质问的事。

智慧体是独立的个体,拥有自己的意识、感情和反应。他们在更为便利的身体上进行活动,如果个体之间有不同也只是本身肉体方面的差异,所接受的一切信息都是由塞特拉构建好的。

不如说,他们从一开始就接受了塞特拉的灌输,并引以为法则。

“塞特拉的判断,应该是完美的才对……人类不也是为了创造出完美的智慧核心代替决策,才创造塞特拉的吗?”

索洛更加困惑地翻开了一本古旧的书籍,上面记载着各个意识形态领域关于人类思维的描述。根据珀西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开始查阅起“灵魂”、“神o”、“自由”等定义。

由于这些词语的含义大多是不可用科学解释的存在,所以自然而然就被塞特拉筛选到不需要的那一边去了,索洛对这些东西也知之甚少,最初他只是觉得,是由于人类的弱小和困乏需要精神寄托才幻想出他们的。

在他浏览了众多历史相关记载之后,却发现,如果在这样的定义下,人类会这样思考事物也许并不是不可理喻。如果用科学的定义去理解,不论是“神明”或者“心”,都可以归结为“信念”这一精神因素。

“人类也会因为可能性为零的事情反复尝试,只是因为‘信念’这一缘故,去获得被称作是‘异常’的结果……不,应该用他们的话来说,是‘奇迹’才比较准确。”

索洛微蹙起眉,似乎还是不够明白。他在了解中渐渐发觉,这些思想虽然费解,但的确让他产生了兴趣。

珀西的“信念”和“理想”是被称作“自由”的词语,为了拥有自由却可以牺牲生命,却可以通过传达的方式将自己的意识继承下去。这两者看起来十分矛盾,又或许统一。

“有趣。”

索洛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觉的笑容,眼前又浮现出赤发青年倔强的身影,那副滔滔不绝说着忤逆话语的模样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他厌烦,饱经蹂躏却依旧炯炯有神的双眼反而更迷人了些。

正当他沉浸在珀西演说时的模样,一声短促的提示音忽然闪过他的脑海,索洛看见了手下传送到他终端上的讯息,珀西并没有回到拷问室,而是在中途被人带走了。

“特伦斯……?”

钴蓝色的眸子立刻由震惊变得怒火中烧,索洛迅速将书丢在一旁便不辞而别,身形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

当索洛不顾属下的阻拦破门而入,一切都似乎太迟了。

冰冷的地面上匍匐着之前那名特伦斯捕捉到的金发少年,少年浑身赤裸,身体上充满了污秽和血痕,似乎遭到过强暴和蹂躏。而此时他正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冷汗如雨,面色惨白,眉宇间充满了痛苦之色,却根本不能忍耐。

特伦斯正兴味盎然地观察着牢狱里发生的一切,看见索洛来了也没有很惊讶,似乎是早已算准了他会在此时出现,只是淡淡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他在哪。”

索洛暗下了双眸问道,眼里的阴暗像是要爆发出来,如果他的俘虏遭受到任何过分的对待,他不介意与自己的好友兴师问罪。

特伦斯冷笑一声,没有回答,直接用下巴示意了牢里的方向。

顺着目光看去,漆黑的角落里锁着一个纤细的人影,像极了他的珀西。可那个身影不会说话,不会动,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能够用智慧体极聪的耳蜗分辨出青年还有呼吸的声音,索洛甚至以为那就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

“你……对他做了什么!”

钴蓝色的眼瞳中充斥着被压抑着的怒火,索洛的愠怒快要将整间囚牢吞没,扶着牢门的手指紧握成拳,下意识就将一根粗壮的铁栏捏得粉碎。

“若是要问的话,我只不过是在用正常的方式,来调教这个战俘罢了。”特伦斯也毫不畏惧地站了起来,勾着笑直视索洛阴暗猩红的眸子。

“给我解释,特伦斯。”

“你这样的眼神,看来是不想跟我心平气和地谈了?”特伦斯双手抱胸,又冷笑着踢了一脚身边痛苦病发的金发少年:

“这小东西的身份是那个人类战俘的弟弟,他跑到圣域来假装智慧体,目的就是要救出珀西。他是让珀西屈服的最好的筹码,也是最戳穿时最痛的弱点,如果要摧毁珀西这样的人,就必须要用到他。”

“你为什么擅自做这种事?我应该告诫过你,不要插手我的决定。”索洛阴冷的语调中掺杂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为什么,哼,你问我为什么!”

特伦斯抬眸对上索洛,眼里也蓦然涌上不可遏制的怒火。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拖沓着调教期限,甚至为了这个人类强迫塞特拉更改它的决定!”

“索洛,你以为是我想让你我之间产生不愉快的吗?”

钴蓝色的双眸微微抽动,索洛将自己的怒意暂时收敛,用眼神示意对方说下去。

“你知道今天在你带这个人类出去之后,塞特拉给我下了什么指令吗?”特伦斯不怒反笑,嘴边的弧度冷到散发出讽刺的森寒:

“是监视令,索洛,你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

“只有重大背叛嫌疑的智慧体才会遭受到特种部队的监视,”特伦斯看着毫无波澜的钴蓝色眼瞳,继续说道:

“索洛,我不明白为什么塞特拉会对你产生这么严重的怀疑,但是他预测到的事几乎全部都会成为现实。他已经在你的四周布满了监视器,就算我想包庇你也什么都做不到!被他监测到你的任何逾矩行为,你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吗?”

特伦斯激动地大吼,琉璃色的瞳孔也在剧烈跳动: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不得不亲手逮捕你!”

“所以呢,特伦斯?”索洛冷漠地勾起唇角。

“我做不到,你是我的唯一认可的挚友,索洛。你曾经是那么高傲和耀眼,我不能看着你因为一个低贱的人类沦落为一个阶下囚!”特伦斯摇摇头,语毕,他露出带着狂意的狞笑,像是酣畅淋漓地解决了一切:

“所以我才要帮你解决这个人类,我要将他的威胁彻底抹杀!”

“呐,你的珀西,现在已经很听话了,只要按照之前的方式,不假时日应该就能够达到目的。”特伦斯轻轻拢了自己前额的碎发,长吁一声:

“你下不去手的话,我什么都会替你做的。只要能够解除你的嫌疑,无论毁掉你多么心爱的玩具,我都会做的。”

空气在剑拔弩张的二人面前凝滞了。

良久,一旁的索洛在特伦斯的注目下迈步走到关着珀西的牢门面前,毫不犹豫地将门用自己的权限解锁,又解开了青年身上的镣铐。

他平静地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珀西,青年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连被拖着身体也没有一点反应。索洛轻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耳边说道。

“我来晚了,现在就带你走。”

“没用的,就算你说什么做什么,你的珀西也不会变成之前的样子了。”特伦斯阴谋得逞地笑了:“他的弟弟已经注定一死,他的骄傲已经被自责击溃,他会永远沉沦在自己的无能和内心的悔恨之中!”

索洛将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带着无意识的珀西走出牢门。

在两人快要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索洛回过头,钴蓝色眸子已经完全变成漆黑的肃杀神色,映不出任何的光,也没有再泛起一丝涟漪。

“我再奉劝你,这是最后的警告,不要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否则,你会付出代价的。”

【作家想说的话:】
qwq哎呀,特伦苏纯牛奶觉得我太难了,甚至吃力不讨好,可怜的俩小天使555

两个幼稚鬼小攻的吵架如下:

索洛:你赔我媳妇!
特伦斯:我为了你还差点弄死了我媳妇,你咋不赔我!
索洛:谁要你管我的事了!你媳妇那样是你自己作的!
特伦斯:你要是能管好你媳妇,我就不会作了!都怪你!
索洛:你赔我媳妇!
特伦斯:你才要赔我!
……

19 糖果和吻
“索洛,我也最后重申一,”特伦斯看着索洛的背影,视线压了下去,语气中带着没有温度的威压感,像是在给对方发出最后通牒:

“你的一切都已经暴露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如果你对那个人类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你将会被逮捕,并在军事法庭上被指控。你将要面对的,是真正的牢狱。”

然而,被无端冒犯的索洛直接无视了特伦斯的警告,带着珀西摔门而去。

“你听见了吗,索洛!你这样执意下去,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谈何想保护你身边的那个人类!”

“……切!”特伦斯咬牙切齿地冲着索洛的背影啐了一口,“对你这种陷入可笑又可悲的感情的混账真是白费口舌!”

牢房恢复了安静,金发智慧体暴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却听到身下传来几声微弱的呻吟。

“呜不……哈啊……疼……呜啊啊啊……”

特伦斯才想起来迦利正于病发的间歇,他终于能发出声音求救,在冰冷的地上恐惧地来回蹭着,渴求得到一点点轻松和安逸。

看着因自己的行径而痛苦不堪的金发少年,特伦斯不耐烦地眯起了双眼,既然这个小东西已经完成了任务,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接下来就随便丢在哪里理掉好了。

这样想着,特伦斯在少年身边站定,俯身用双臂穿过少年的肩膀和腿弯,将人稳稳地抱在怀里。感觉到怀抱里的身体正害怕极了似的一下下发着抖,特伦斯又再看了一眼少年失去血色的惨白小脸,满是泪痕,惊恐地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衬领。

“……哼。”

并不想被丢掉吗。

这幅惹人怜惜的模样令特伦斯不易察觉地轻蹙了眉,他将少年换个姿势单手抱好,从制服的内袋里取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糖果盒。

为了迦利的食用,特伦斯将压制“不死鸟”症状的特效药物做成了糖果的形式,可以通过口服迅速扩散安定体内血液,无须像普通压制药剂那样等待几轮血液循环。

其实,不仅是phoenix-2,它可以暂缓任何病毒在人体内的增殖,并提供生命能量,这也是特伦斯的实验室内最新的研究成果之一。

当然,这种特效药物一般是拷问快死的重要战犯吊命用的,一颗糖果几乎可以说是用几个非感染者的生命换来的。由于极其珍贵且成本高昂,除了迫不得已,特伦斯也很少将它供给塞特拉完成任务,更不要说是给什么战俘使用了。

“这里面的糖果可以让你暂时轻松,”特伦斯用拇指顶开了塞子,看着少年湿润通红的双眸:“虽然只是权宜之计,但是可以推迟痛苦发作的时间,要吃吗?”

“呜……我要……”已经痛得死去活来的迦利不管不顾地在特伦斯的怀里挣扎起来,像是要去抢那个糖盒,好让自己早些脱离煎熬的炼狱。

“真是讽刺呢,”特伦斯眼神轻蔑地看着迦利伸出的纤细手掌,不怀好意地将那个糖盒举起,“明明我是将你变成这幅模样的元凶,甚至逼疯了你的哥哥,你却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乞求我……”

“明白自己的地位了吗,小家伙。想要的话就悲惨地求我吧。”特伦斯一手抱着迦利,一手将糖盒倒转,一枚糖果落入自己的口中。他含着糖在对方面前勾起冷笑:

“你只能在我的允许下才有生存的资……唔呃!?”

琉璃色的眼瞳因震惊而颤动不已,少年的脸在特伦斯的眼前迅速放大,将他冷冽的视线完全覆盖,与此同时,唇上竟然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

迦利正紧紧攀着他的脖颈,对着那双薄唇送上自己柔软的双唇,绵软的小舌急切地撬开他的口腔,去抢夺那枚落在特伦斯口中的糖。

“嗯……好凉……”

糖果带来的是微妙的清凉触感,从舌尖的神经渗透进身体的每一条毛细血管,这种口服药物是最好的血液镇定剂,能够完全化解“不死鸟”烈火焚身的痛苦。

特伦斯被吻得惊讶地发愣,本想继续说些讽刺的话也忘记了。

这个少年的唇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厌恶……反而是绵绵软软又十分细腻的触感,掺杂着糖果淡淡的甘甜。

特伦斯缓缓闭上双眼,沉溺在迦利主动的吻中,他口里一松,感觉到那条小舌正努力地从他的口腔中卷起糖果,一点一点地向外拉动。

他索性不再被动,特伦斯一把按住少年的后脑,强行将糖果推到了迦利的口中。伴随着霸道的行径,他开始在少年的口腔里尽数掠夺啃噬,贪婪地吮吸和搅动着对方的柔软小舌。

“呜……呜咕……”

迦利感觉吃下糖果之后身体就变得很舒服,甚至还想再要一颗,便孜孜不倦地舔舐起残留着微甜触感的舌,感受着那股沁润心脾的凉意。

两人唇齿交缠了好一会儿,迦利舔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才慢慢松开了特伦斯的肩膀。

当他的视线再度恢复清明,面前出现的是那个残暴的金发智慧体,迦利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时间,恐惧充斥着僵硬了的身体。

“呜、我……对不起……不要……”

“你也并不是一无是,小东西。”特伦斯睥睨着他,却能够感觉到自己心情很好。他发觉到少年的可爱之就像他平白捡了个宝,于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说道:

“以后只要你乖乖取悦我,我保证不会再弄痛你了。”

“不……”迦利惊惶地摇了摇头,红肿的眼眸里泪水满溢而出:“我要珀西哥哥……我求求你,长官先生……你放过我吧……”

听到珀西的名字,琉璃色的双眸不悦地眯起。

如果不是为了帮索洛脱离险境,特伦斯或许会选择让迦利成为他的爱宠,一直陪伴着他直到生命终结。

可惜的是,他亲手将少年推进了地狱,从此再也没有任何转机了。

不过,特伦斯并不后悔。他的心中始终认为人类是低贱弱小的存在,如果与好友的名誉和性命相比,任何人类都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无论这个玩具多么爱不释手,他也一定会选择拯救索洛。

特伦斯紧盯着他一言不发,迦利快要被那样的眼神吓哭了,以为之后还要再遭受那样的对待。

“不要再那样对我了……呜呜呜……哪里都好痛,我好害怕……”

“你的哥哥大概很快就能和你见面了,小家伙。”特伦斯抚摸着少年的脸庞,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容,用极有说服力的方式在少年耳边说道:

“在此之前,如果你在我身边好好活下去,哥哥也会开心的不是吗?”

“呜……”迦利有些迷茫地眨了眨湿润的双眸,一听到哥哥会开心,想逃离的心又犹豫了起来。

“吃了糖果以后会很舒服吧?”特伦斯轻笑一声,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他知少年的弱点,只需用那个人类的名字就能控制住他。特伦斯挑起少年的下巴,眼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

“以后的糖果就用你自己来换,只要你满足我,我就让你活下去,直到……我对你厌倦为止。”

>>>

索洛带着珀西回到了拷问室,刚刚在回去的飞行器上,珀西就已经没什么反应了,那双紫色的晶亮眼眸已经变得毫无光泽,原本还会愤怒而倔强地瞪着他,现在只是痴痴地看着地面,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在索洛将珀西丢在治疗机械上的时候,珀西的眼神依旧像一滩死水。索洛沉默地看着失魂落魄的青年,治愈的绿光和稀薄的液体环绕在他苍白的脸庞,似乎自己现在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然而索洛感觉到,此时心里却从单纯的胜负欲变成了复杂的情感。

他一直想要征服的人,似乎已经认输了。那个在高台上神采奕奕的桀骜青年,现在竟变成了一具没有思想的空壳。

“现在的你,真是无聊透顶。”

索洛烦躁地皱起眉,用鞭柄挑起珀西的下巴,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你想失落到什么时候?难道就因为你的弟弟被敌人俘虏而一蹶不振,你口口声声所说的‘信念’,就只是这种程度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真是令我失望,珀西。”

【作家想说的话:】
唉虽然标题是糖果啥的,可是真的一点都不甜呢……只觉得迦利小天使可怜~
牛奶同学还可以再狗一点!(特仑苏风评被害2333)
其实压力最大的应该是珀西才对qwq,甚至还要面对索洛新一波血虐XDDD就快到核心剧情了,真的!

2 背叛者

静默良久,索洛听到了青年一声喑哑的冷笑。

“这,不就是你所期待的吗?”

珀西低垂着头,前额的碎发遮挡住他的表情,声音也失去了温度,整个人宛如一具毫无生气的玩偶:“如果我再不屈服,你们还要杀掉多少人才甘心?”

珀西苦笑一声,虚弱的声音从破碎的嗓子里传出:

“我的尊严、我的身体、我的命……想要的话就尽管拿去好了,如果你希望我像个娼妓或者奴犬一样服侍你们,或者在所有人面前接受羞辱……我会做的,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伤害迦利和我的部下。”

钴蓝色的双瞳微微眯起,索洛停止了治疗机械的运作,覆盖着青年身体的绿光消失了,原本充满脏污和尘土的躯体再变回了光洁完整的样子。

“你似乎搞错了什么,珀西。”

索洛慢慢走到治疗机械旁,站立在珀西的面前,“你只是一个人类,即使你身为首领,你的屈服也并没有那样的价值。”

“……你说什么?”

珀西黯淡的眼瞳大睁着,如果他并不是目标……他从心底里惧怕男人接下来所说的――

“这些战俘并不是用来威胁你才存在,而是因为他们的肉体对圣域有价值才被留下。换言之,虽然我们可以任意置这些人类,但是我们趋向于对发展更有利的目的使用他们,不论是育机器还是饲料。”

“不……”珀西下意识地摇着头,男人的话却如梦魇一般强行灌入了他的耳朵。

“屈服并不是你的一言一语就能够轻易决定的,而是根据拷问器械对你精神状态的鉴定结果决定。如若按照最初的目标是对你进行精神摧毁,你目前的状态……还远远不够。”

听到男人的话,珀西的眼底浮现出苦涩和绝望,眼里晦暗一片:“就算夺走我的生命也没有关系……你……还想怎样……?”

“你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索洛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将事实尽量客观地告知珀西。

“我们想要的,是全人类不再叛乱和反抗的臣服。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你只是一颗重要的棋子而已。”

“想知道你真正被摧毁精神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你不再具有个人的意识,完全变成被主人掌控的奴隶,没有思想、没有情感,无论来自主人的是虐待还是羞辱都会欣然接受,只为主人的命令而存活下去。”

“而你对主人是绝对服从的,所以,你将会把一切都告知你的主人,其中当然会包括……”索洛暗下了眼神:

“剩下人类的藏身地,这也是我们一直想知道的。我们要将所有‘叛乱的精神’,全部消除。”

“……!”

“我们不理解人类为何会因为可能性为零的事情反复尝试,甚至阻碍到发展进程。瓦解所有异端的精神才能最大限度地推进发展,这是塞特拉的判断。而你的价值就是用来让那些人的调教更为顺利,身体更快为我们所用而已。”

看见珀西无话可说的模样,索洛吁叹着,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会被要求在所有人面前做出羞辱和猥亵自己、只有奴隶才能够做出的行为,当你对智慧核心的命令表现得百依百顺,就可以成为调教的助力者,与你相同的叛乱者知晓自己一直跟随的精神领袖已经沦为奴隶,他们就会动摇自己所坚信的精神。人类的‘信念’就会变成散沙,再经过严苛的调教便不会反抗,可以被回收利用、助力于圣域的发展。”

珀西惨然一笑:“所以,如果我的精神被摧毁了,被玩弄成不堪又下贱的姿态……我会成为人类灭亡的罪人,是吗?”

“我并不这样认为。你认为自己所背负的使命,其实是毫无意义的事……所以,你没必要这样想。”

索洛只是想从客观的事实角度宽慰珀西,但当他告诉对方事实之后,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看到珀西依旧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眼里充斥着复杂又混乱的情感,他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继续补充说道:

“人类灭亡是注定的,因为一定不断会有新的种族代替旧生命。你们的反抗是无意义且阻碍进程的,所以才会被逮捕和奴役,不认命的是你们自己罢了。”

“……够了。”赤发青年打断了索洛的解释,认命地闭上双眼,将纤细的脖颈向后扬起,做出引颈受戮的模样。

“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吧,如果你认为酷刑能够达到你的目的的话,就继续好了。立场和观点不同,我和你根本没办法沟通,再这样说下去也只是白费力气。”

索洛看着珀西,良久,钴蓝色的双眸沉淀着类似温暖的光晕:

“可我……想尝试去理解你。”

“……?”

听到金发智慧体的直白话语,珀西紧闭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睁开,像是受了触动。他从未如此笨拙地眨了眨眼睛,充满惊讶的紫色眼瞳中第一映出索洛修长洁白的身影。

“你的表情,终于变得有趣些了。”

索洛并未错过珀西转瞬即逝的震惊神情,而是盯着那张脸庞不断回味着刚刚那毫无防备的模样,甚至觉得有些可爱。他微敛了眸,双眉也平坦地舒张开,嘴角不易察觉地挑起淡淡的弧:

“比起刚才那样死气沉沉的模样,还是现在的你更好。”

短暂的惊讶立刻被冷漠覆盖,珀西暗下眼神冷笑一声,便再移开了视线。即使心如死灰,他还没有蠢到会相信这种禽兽不如的AI走狗说的话。

“你的虚伪,真让我想吐。”

索洛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摇摇头:“不,刚刚的话、并不是玩笑。”

想到对方似笑非笑的柔和神情,珀西在厌恶和反胃之余,产生了一瞬的困惑。对于索洛这样一直残忍虐待自己的人,珀西习惯了用轻蔑的咒骂针锋相对,然而现在他感觉不到对方的恶意,珀西发现自己似乎找不到恶语相向的词了。

“你在演说时想要传达给我的话,这与我一直以来的认知相去甚远。你的发言让我感觉到既震惊又费解,我在想,如果更换我的认知和视角,是否就能够理解你所说的那些词语。”

“……你的认知?”

珀西怀疑地挑起眉梢,他当时只是想挫败这个凶残暴虐的智慧体的锐气,只是想看看索洛被激怒的可笑模样,却没想到,索洛会真的去思考那些话的含义。

索洛看到珀西似乎不拒绝和他交谈,于是便颔首继续说道。

“被塞特拉创造的我们,虽说身体构造里除了血管和神经与人类别无二致,也拥有独立的个体和思维,但我们的初始输入和优化方向都是固定的程式,我们习惯局限于现有的框架理任务。在我们的认知里,塞特拉永远都是完美的法则,包括你们人类的一部分也始终这样认为……”

“所以我并未尝试过,在塞特拉设定的框架之外的思考方式。对于你的发言,我尝试从人类文明中寻找答案……”索洛回忆着自己曾经翻阅过的那些不被塞特拉所选择的书籍,

“虽然我并不认同你的说法――说我‘亵渎’了人类文明,采用机械的思考方式,但从历史的角度,人类的‘灵魂’和‘信仰’确实创造过‘奇迹’……我想,这大概就是你所说的‘意志’的力量。”

珀西对索洛的发言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眉头轻蹙了一下,他没想过自己竟然能够如此心平气和地充当听众,一种怪异的违和感浮上心头。

“珀西,我对你的‘意志’很感兴趣,所以想要了解你。”

毕竟也得不到回应,索洛敛了眸,仿佛自说自话般呢喃道:

“想必就是这种力量,才让你对我而言与众不同,让你柔弱的感染身躯如此吸引我。”

“……”

珀西的肩头微微一颤,索洛第一在他的面前说了这么多意味不明又莫名其妙的话语,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

索洛也没有在意这些,只是说完那句话就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半晌,从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叹息般的低吟。

“……无稽之谈。”

金发智慧体慢慢回过头,钴蓝色的眸子宛若沉的海洋。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目的,但你用那种手段对我的伤害,我对你的恨意早已烙印在灵魂之中,”珀西紧盯着索洛狭长的眼瞳,眼中带着意犹未尽的凶狠:

“所以无论你再说什么、做什么,我与你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索洛对他的话未置一词,只是发出了气息般的轻笑。

“那么,今日就暂且休战一天吧。”

“……”珀西沉默地看着男人的身影,揣摩着对方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意。

“你该休息了,珀西。”索洛伸出手,向拷问机械下命令:“FG-79,执行电击。”

“你又想干什……唔――!!!”

未出口的疑问被堵在喉咙中,珀西被有力的电击贯穿神经,很快就晕了过去。索洛慢慢地靠近了拷问机械上的青年,对方在很安静地睡着,只是紧紧蹙着眉梢。

“再给我一点时间。”

趁着珀西昏睡的状态,索洛毫不犹豫地再展开了精神链接。眼前出现了同现实一样昏睡着的青年,但他并未强行唤醒此时的珀西,而是在空间中操纵着复杂的显示屏,将整个空间进行封锁和加密。

既然塞特拉已经将他划分至严重威胁的智慧体,正在全方位监视着他的行动,即使这间拷问室是属于索洛自己的,那么也很有可能,会有人在他离开之后入侵珀西的精神领域,就像今日一样,对珀西做出不可预测的伤害。

所以他要创造出一个只属于他和珀西的领域,除了他,珀西不再能够感受到其他任何人。

索洛将视线移向禁锢着珀西的拷问机械。

这台机器会时刻记录珀西的精神状态,它连通着塞特拉的反馈线路,会将信息直接反馈给塞特拉进行知悉。所以,珀西的精神是否已经摧毁,是由这台机器决定的,它只会反应和传递真实的数据,不可能通过外界进行修改。

就算建立完成特殊领域、珀西只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并不能阻断机器向塞特拉反馈数据。

目前,他的行为已经招致塞特拉的怀疑,如果塞特拉还得不到它想要的结果,就如特伦斯所说,他会被降罪。

那样是最坏的结果,他不仅无法保护自己,更无法保全珀西。

所以,为了让拷问机器通过判定,珀西的精神必须还要由他完全摧毁。

但他会在珀西的意志完全消亡之前构建好专属领域,保证不会让调教信息被感染。然后他会在机械判定通过判定并让塞特拉知悉的刹那,也就是珀西崩溃的瞬间,索洛将会强行切断链接唤醒珀西,在现实中将珀西救回来。

这样,既能够让塞特拉得到肯定的结果,珀西也能够恢复意识。

虽然是个非常冒险且过于理想化的想法,但这是索洛身为智慧体的立场之下,唯一的双全法。

所以在此之前,他只能按照任务的命令继续进行对珀西的伤害,他不可以再心慈手软或者肆意妄为,哪怕用惨烈的手段也必须要将珀西的精神达到摧毁的标准。

绝不可以出一点差错。

于此同时,索洛也在悄然拔除塞特拉的眼线,不过要完全清理这些严密冗杂且不可见的监测设备,他还需要时间。

赤发少年的身体看起来如此温暖,宛若不灭的火焰,可拘于任务的限制,除了拖拽锁链和道具之外,索洛从未、也不能够触碰那具身体。一旦被监测器有所察觉,他就失去了庇护珀西的能力。

正如特伦斯所说,他的确已经开始背叛,这是索洛第一因私欲、想要违抗塞特拉的命令。

当他亲自唤醒珀西的那天来临,他就会在现实中拥有完整的珀西了,包括他的身体、他的‘信念’、他的一切。

索洛望着珀西的身型微微一笑,眸色似海。

“我由衷地期盼着,能够亲手触碰到你的那天。”
【作家想说的话:】
22 16重修 第一的索洛逻辑出问题了会与后面的行为衔接不上qwq所以大改了一下后面,希望小可爱们按照这版的思路来看。

有没有感觉到甜味的气息?
qwq其实是假象,还会虐的,核心剧情已经在接近了,一切都会按照命运的洪流发展下去……直至归零www(先埋个伏笔)

不过……好消息是,宝贝们我们下章有肉吃了!
虽然我真的超级想给这对发糖,但其实,这对的大糖在后头=w=
要开学了TUT不出意外出了国庆或许要周更了……

21 交易(虐囊袋,倒刺铁鞭,重锤击打)

(上一章后半部分大修了一下,因为考虑到后面的剧情,我发现第一写的索洛的逻辑和心理变化并不是正确的。由于塞特拉已经开始怀疑,现在索洛必须要完成珀西的调教任务来自证。索洛决定竭尽暴力手段尽快摧毁珀西的精神,然后恰好在珀西崩溃的刹那解开精神链接唤醒他,这样又能够救珀西、又能够瞒过塞特拉。
本改动并不影响后面的剧情w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看看。)

“呜……!”

颅内传来剧痛,珀西睁开了疲惫的双眸,他发现自己眼前依旧是阴冷的拷问室,自己赤裸着被禁锢在拷问机械上,预示着他依旧要接受新一轮的刑虐。

黎明,并没有到来。

紫色的眸子缓缓移动到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珀西看见熟悉到厌恶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视野内部,冷笑一声偏过了头。

“今天比以往来得迟啊,”话语中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珀西连眼神都没有给来人,只是垂着眸,像是已经厌烦了这样的事:“还有什么手段是我没领教的,使出来吧。”

金发智慧体面色迎着风尘,不似往日间的冷漠,眉宇间充斥着凝重。索洛对青年的哂笑置若罔闻,在珀西面前抬手召唤出了全息屏幕。

“这个人类,我想,你应该认识。”

珀西闻言缓缓抬眸,当他看见屏幕上的脸时,还是震惊了一瞬。他认出这是自己麾下前锋主力部队的将领,在珀西参与的最后战役中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也成为了俘虏。

“……为什么马洛里会出现在这里?”

索洛敛眸,看向珀西的眼神里有些复杂:“这个人类于昨夜凌晨被捕,他的罪名是教唆其他人类,攻击并残忍地杀害了数名智慧体。由于他的行径对圣域造成了损失,塞特拉对他下了判决……即将被以死刑。” 

“哼,你们这样没有人性的怪物,死多少都不为过。”珀西再度冷笑,眼底尽是漠然:“所以,你难道是想故技重施、用他的命来威胁我吗?”

“你说错了一点,珀西。”索洛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威胁’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而我想要和你进行的,是对等的‘约定’。”

“他的刑是在黄昏时刻,所以期限就定在今天之内,如果你能够承受住全部的刑罚,他的命就可得以保全,我甚至还可以将他释放。”

珀西无从相信这些话,只是挑起一边的眉毛,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又在耍什么样?”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想要知道你的选择。”

索洛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然而今天他的行为似乎有些异样,看着他的眼下似乎有些淤青,总该不会是缺少睡眠性情大变吧。珀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神暗了暗,嘴角露出决然的笑。

“好啊,虽然并不稀罕你的‘对等’,但你的条件我接受。”

“……关于他,我只说了一半。”索洛将全息屏幕关闭,双眼微敛:“我在理这件事的时候,顺便查到了一些东西,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在这个过程中慢慢说给你听。”

珀西对索洛的言语只报以冷哼,他偏过了苍白的脸颊不再去看对方,将纤细的颈侧暴露在索洛的视野之中。

索洛看着他这副模样踌躇了一瞬,便向拷问机械下达了指令。

珀西无言地看着自己被机械臂从拷问机器上擒住,又被强迫站立捆绑在一边的立柱上。他的脚腕有两条拘束环连接,中间是坚硬的铁棍,使得双腿分开到勉强可以站立的程度。

珀西全身依旧不着寸缕,看起来就像是在不知羞耻地叉开双腿,向着男人袒露出垂在腿间的柔软性器。

在机械手即将碰触到分身的时候,索洛忽然听见珀西的低吟。

“等等。”

“怎么?想说什么了吗?”索洛及时挥手停止了机械手的动作。

珀西嘴角勾起没有温度的笑,即使身体湮没在阴影中,却有条不紊地向索洛质问道:

“我记得,那个叫特伦斯的家伙似乎对你说过,如果再完不成对我的拷问任务,你就会被智慧核心降罪,这是真的吗?”

“……你听到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被珀西反将一军,索洛抽动了一下眉,有些惊讶地说道:“我还以为那时候你已经……”

“回答我。”珀西缓缓从黑暗中抬起眸,看向索洛的眼神阴冷一片。

似乎青年是认真的,索洛如鲠在喉,一时不知道如何向他说明。虽然他理事务的方式与精确的机械无差,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私心和情欲。

他拖沓着调教期限、向塞特拉申请珀西的唤醒权限、违背塞特拉的指令这些事,索洛很难确认,自己到底是出于对珀西身体的爱怜,还是只是为了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享受更多的乐趣,亦或是他对珀西、对一个叛乱的战俘、对他必须要摧毁的对象……

索洛合上双眸,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

即使造成今日的后果,他也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任何决定。但是,他不会将这些原因告诉珀西,他也不能。

塞特拉怀疑索洛的原因,调教的时限只是一个小小的导火索,更重要的是索洛强迫塞特拉修改成命,为珀西申请了唤醒权限,要求提供药物和营养剂,甚至将他带出拷问室,在战俘营里上演了一场荒唐的闹剧。

塞特拉将这些行为视为异常,判断为有叛变的风险而采用特殊手段时刻监视他。

他的境珀西并不知道,而且,会做这些事的原因就连索洛自己都捉摸不透。从一切开始时,两人的隔阂就早已如难以逾越的鸿沟,就算是他的私心想要帮珀西脱困,珀西也只会冷眼觉得他可笑,怎么可能会选择信任他呢。

所以,除了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意孤行,索洛别无他法。

“是……又怎样?”

“那样就再好不过了。”珀西双肩轻耸,发出了如释重负的低笑声:“看来我这段时间的坚持并不是一无所获。”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得逞,期待着你的上司将无能的罪责降临到你头上吧。”珀西眼神晦暗:

“哪怕能换来一点点因果报应……即使下地狱,我也会拖着你一起,索洛。”

“地狱……吗?”感觉到理器皮层猛地刺痛,像是有十分恶劣的预感,索洛用手掌覆住一边的眼睛减缓痛楚,金色的发丝从指缝中交缠着倾泻出来。

此时的两人都未曾想到,在不久的将来,这句话竟一语成谶。

“既然都说开了,那就快点开始如何?”感觉到对方半天没有反应,珀西将头后仰靠在冰冷的柱上,饱满白皙的胸膛有规律地缓缓起伏。

索洛不再迟疑,机械臂继续着刚才的命令。

人类的身体在机械面前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珀西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束着前端吊起,下方的两个小球自然地垂在腿间。没有了分身的遮掩,最脆弱的性器被完全暴露在视野之间,珀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连扭动身体也无济于事。

“无论是意志多么坚定的人,敏感的这里被拷问也会痛到崩溃。”索洛操纵着机械手揉搓着嫩红的囊袋,预示着连这里也要毫无保留地受到折磨。

两颗软肉耷拉在机械手中任由对方搓圆揉扁,中间连接的皮肤连颜色都是漂亮诱人的樱色。它们被来回摆弄爱抚,身体又久经媚药浸润,珀西感觉到下体在逐渐变得更加敏感,连轻微的挑拨都承受不住,甚至不能够自控。

情欲被这种行为强硬地撩拨起来,甚至连束缚起的分身都开始变得硬挺发红,一晃一晃地等待爱抚。索洛将珀西的生理反应全部看在眼里,没有遗漏一分一毫。

“……呜!”

珀西强忍住耻辱,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呻吟。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固定住了,一个没有温度的东西抵在了他圆润的囊袋上。

“我会用这种带刺的铁鞭抽打你的下面,”钴蓝色的眸子淡漠的扫视着赤发青年: “你唯一停止受刑的方法就是招供出其他人类的藏身地。”

“谁会说……!嗯啊啊啊啊啊!”

坚韧又布满细刺的铁鞭直接打在了柔软的囊袋上,一边的小球被直接打到歪斜,在粉嫩的表面上瞬间落下一道血印。即使紧咬牙关,珀西也未能忍住这种非人的剧痛,本该被仔细呵护的珍贵性器受到残酷刑责,简直痛不欲生。

“啪――”

清脆又冗长的鞭打声不绝于耳,全部都落在了最柔弱之,囊袋的每一寸皮肤都没有被放过。修长的鞭梢落在珀西的大腿内侧和下腹,很快下体就被打满了殷红的血痕,再被鞭打的时候,痕迹再度蔓延扩散,在鞭身上绽放出血色的。

早知道求饶也无济于事,他便除了被打地狠了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再没有多说一句话。珀西在受刑的间歇意识逐渐远离,又被剧烈的痛楚强行拉回现实,自嘲地暗自冷笑,何时自己竟然愚蠢到会和敌人做交易了。

“呜……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

每下鞭都将伤痕累累再重创,珀西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前额和脊背冷汗直流。透过生理性泪水朦胧的双眸,珀西抬眸看向索洛的虚影,那具高大的身形在泪水的折射下显得更加扭曲。

承受了残忍刑责的下体已经变成了软烂肿胀的肉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带刺的铁鞭被停止了,接踵而来的却是厚重的铁锤,一下一下地向内击打着珀西的紫红囊袋。如果刚才的是折磨下体的表面,那么现在便是连内里也一同拷问。

不知道是否因为迦利的遭遇,精神受重创之后还未能振作,珀西似乎对痛觉变得更加敏感和难以忍耐,仅仅只几下,他就被打得泪水涟涟,忍不住开始拒绝和求饶。

“不……呃啊啊啊、不……不要!”

眼前在一阵阵泛白,珀西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惨叫声变得愈发凄厉。有时连续被打中的时候,他连呼吸都带着哭腔,甚至来不及呻吟,就被下一重击将哀嚎堵在喉咙里。

珀西抽搐着靠在立柱上,他疼得已经说不出话,身体像是摇摇欲坠的枯木,在暴风骤雨的凌虐中更显可怜。被束缚两边的双手不断抠挖着光洁的铁柱,在挣扎的过程中指甲折断了不少,从指尖流下几道鲜血。

泪水早已将他的眼眶填满,珀西勉强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眸,俊美的脸庞被泪痕爬满,红肿的眼睑和纤长的睫毛上全是水珠。他大口大口地勉强倒吸着气,还未来得及咽下的唾液从伸出口腔的舌尖坠成银丝滴落下来,水光在饱满白皙的胸脯上格外晶莹剔透。

未过多时,连之前鞭痕的粉白间隙也泛起青紫的淤肿,囊袋在激烈捶打中被砸变了形。伴随着惨烈的剧痛,珀西的下身开始失禁,晶莹透明的液体从铃口飞溅出来,就如同在挤着饱满的海绵,每一都能够拧出汁水来。

“美丽的身体被毁成这个模样,”索洛暗下钴蓝色的眼瞳,在青年忍不住惨嚎出声的时候蹙起眉,将残忍的刑责暂时停止:“就为了那种人,真的值得吗?”

珀西没有回应,只是垂着头呜咽。

“马洛里杀害智慧体并非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初衷就与你完全相悖。”索洛望着挂在刑柱上的赤发青年,眼底滑过一丝不忍:

“他故意将睡梦中的智慧体残杀,就是为了取出大脑的生物芯片……他想要将那个东西移植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不受感染的智慧体。”

“……不……可能……”虚弱的声音细若蚊鸣。

索洛紧握双拳,情绪随之波动,他不能够预测,当残忍的真相呈现在这位高傲的人类首领面前,不知道珀西还是否能够坚守住他内心坚信的光芒。

但一切早已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既然决定摧毁珀西的精神,索洛就决定不再心慈手软,他会用尽一切残忍的手段逼迫珀西坠落渊,无论什么都会去尝试的,哪怕会对他的精神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也无所谓。

“他被塞特拉以死刑的原因不仅仅是杀智慧体,这个人类的身份并不是叛乱者,而是将‘灵魂’也献给塞特拉的人类投诚者。而他归属我们的诚意……”

珀西的瞳孔在慢慢放大,索洛每说出一个字,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被一寸寸贯穿。他想要拒绝再听下去,然而聪明如他,只是听见‘投诚’二字,就在心中有了猜测的结果。

他祈求事实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希望他所信任的人并不是……

“最后那场战役中,他作为前锋却不战而退,我才得以轻松突破到你所在的主力军。不然,为何直至被俘你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关于他的下落?”

“……闭……嘴、呜!”

这样的真相饶是任何一位意志坚定的将领也无法承受,索洛背过身合上双眸,金色的发梢在空中划过,又再垂落在肩上。他不愿让珀西看见自己眼中的怜悯与悲哀:

“他归属于我们的诚意,就是向我献上你啊,珀西。”

【作家想说的话:】
虾仁要先猪心ver 2 闭口不谈是索洛式的温柔~他只是不想借助外力,想让珀西只屈服于自己。
其实索洛从最初就知道珀西被捕是被手下出卖了,因为就是他俘虏的珀西嘛qwq当他知道意志坚定的人要用精神创伤的攻击是最有效的,能够动摇他的信念,也就不再将这个事情隐瞒下去了555

七秒归零(道具,bdsm)
22 想要你(囊袋穿刺,倒吊开腿爱抚,DD吊重物放置)

当听到真相的一刹那,紫水晶般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紧缩着,赤发青年失去了一切反应,眼角未来得及滑落的泪瞬间成冰。

“你的战败并不是因为部署出了差错,”索洛不忍地嗟叹着,继续说道:“你是被叛徒出卖了,珀西。在之前审讯的过程中,我查到除了马洛里,还有很多人类都变成了投诚者,他们在挫败中逐渐失去了对你的信任,他们不再拥有与你相同的意志,转而倒戈……”

“还有,最后的战役中,你拼死维护他们逃走的那些人,我们至今也没有找到下落。除了那名未归队的少年迦利,暂时……没有发现其他想要救出你的人类。”

索洛顿了一下,将残忍的后半句换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即使他知道,聪明如珀西,不会听不懂这句话背后的意――

说不定,没有人会来救珀西,甚至不少人想要珀西的命。

空气如凝结般,静止在了话音落下的那一刻。

半晌,索洛听到了一声喑哑的发问。

“……为……什么?”

珀西感觉自己如入冰窟,发僵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剧痛令他只想陷入昏迷,更加可怕的是,他却无法昏过去,更无法停止思考。

“你是想告诉我,我是……被舍弃的存在吗?”

“我牺牲的价值,就是换来人类短暂的苟且偷生……?”

从被俘虏开始珀西就感觉自己几乎一直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拷问室,即使他的意志足够坚定,但久经生理和心理的剧烈折磨,情绪容易极端化,一点点负面情绪都很容易将人压垮。当他亲耳听到自己众叛亲离的事实,内心几欲崩溃决堤。

他很想质问索洛,对方是不是在说谎,然而他却更加害怕,当听到索洛的答复之后,自己的内心会堕入渊,再也不可能有色彩。

“那我在这里遭受一轮又一轮、地狱般的拷问和刑辱,到底是……为了……什么?”

索洛微敛了双眸,静静地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不可能的……已经牺牲了那么多同胞,我们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珀西哽咽了一下,甚至说出口的话都破了音,他垂眸看着地面,对着空气执着地发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索洛眉头微蹙,却无动于衷。他知道珀西拥有着任何人类都无法代替的‘意志’,一切都不是他的错,只是他太过纯粹,不该被这个世界所玷污罢了。

珀西的骄傲心比任何人都要强,他从不容许自己轻言放弃,无论在多么困难的逆境中都百折不挠。但索洛能够隐约感觉到,在珀西坚硬外壳包裹之下的内心却十分柔软,如果将他的保护层剥开撕裂,直接击中他最脆弱的内心,比任何手段都来之有效。

“呵……”青年的笑比哭还难看,红肿的眼角滑过一道冰凉的泪痕。

然而,索洛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一句句发问,像一具无感情的机械体,眼里除了调教任务,什么也没有。

“想说的就这些吗?”

珀西垂着头,嘴角勾起了颓然的笑容,整个人变得毫无生气。

他最害怕的不是黑暗、不是酷刑、不是痛苦,而是自己用生命去换来的事全都付之一炬,再也没有转机,发现自己的身后原来早就空无一人……

半晌,索洛等不到他想要的回答,就决定对青年继续施予酷刑。

被砸得不成形状的囊袋再被注射入特殊的药物,变得红肿而充盈,将蓄精囊撑得浑圆。这个药剂的作用是刺激射精,此时青年的囊袋连触碰都会敏感如触电,不经意就能够源源不断射出液体。

机械手抓住青年的四肢,将他头脚颠倒以锁链倒吊,再将他的双腿几乎掰成了一字,腿间的私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娇嫩的臀缝、腿心和后穴可以任意施刑,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掩盖和躲闪的余地。

两颗浑圆肿胀的紫红囊丸十分违和地垂在白皙嫩红的腿间,为了对敏感倍增的小球给予更严厉的惩罚,几枚锋利却坚固的银钩从红肿的表皮刺入。

“呜……!”被倒吊着的青年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四仰八叉的模样只能够无助地摇头喘息。

“接下来的刑罚会非常严酷,你能够感受到的痛苦是之前的数倍,如果现在想说的话,一切还不算太迟,珀西。”

索洛紧蹙眉头提醒道,此时的他也难得为珀西产生了愤怒的共情:“明明知道人类出卖了你,你却还在为他们的生命坚持不肯屈服,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吗?”

珀西只是摇头落泪,口中涌满了没有咽下的苦涩唾液,呛得他无法张合双唇。

“不可理喻。”

贯穿两边囊袋的银钩上瞬间被挂入了几颗铁球,直接将柔软的阴囊以夸张的姿势向下坠着拉长,连轻微的晃动都会牵扯到痛苦不堪,那两个浑圆的小东西看起来在经受着非人的折磨,几乎就要被生生拽掉了,却因韧带和皮肤而苦苦支撑着。

没过多久,囊袋充血红肿的部分都因泛白而失去血色,索洛听到了一声压抑已久、终于放弃忍耐的哭叫。

“……好……疼……”

珀西颤抖地落下泪来,语气里带着柔软的哭腔。他的四肢拴着的铁链叮当轻响,珀西即使疼到连呼吸都不能够顺畅,却不敢放声哭泣,生怕因大幅度的身体晃动再对悬挂重物的下体造成更加严重的创伤。

他哀求般断断续续地哭着,眼角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到额头,濡湿了火焰般的秀发。

“下面、好疼……呜呜呜……”

索洛从未见过珀西如此失态的样子,仿佛他不是那个站在高台上临危不惧,任何强权都无法奈何他的高傲首领,而是一个柔弱得不堪一击的孩子,珀西正因遭受痛苦而无助哭泣,望向他的眼里充满了悲伤和恐惧。

“在你说出来人类的藏身地之前,这些东西会永远挂在你的身体上,珀西,它们会无时无刻地拷问着作为男性最脆弱的部分直到坏掉。”

“不……解开、我不要……”珀西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摇头,满脸是泪地抽噎着,“……不要这样对我、真的好痛……”

“还不肯屈服的话,就再给你一点奖励吧。”索洛从旁拿起了另外的道具,抵在了珀西被掰开到最大角度的腿间。

“嗯呜……不……不要碰那里……哈啊!”

大敞的臀缝之间忽然传来了冰凉的触感,光洁坚硬的金属按摩棒毫不怜惜地抵住了敏感娇嫩的会阴,将最易受刺激的性感带来回磨蹭挤压。

电流般的激烈快感席卷全身,珀西无助地想要夹住双腿,膝盖也在一下下地打颤,却被坠物的囊袋拉得动弹不得,整个人就像是在主动将腿间嫩肉暴露给男人肆意凌虐。敏感的会阴包裹着的前列腺被从外部折磨玩弄,后穴和分身前端开始不知羞耻地流出晶莹的蜜液。

“咿啊……”珀西的脸颊开始浮现病态的潮红,并不是由于心理的快感,而是单纯因为媚药的作用变得敏感不堪。

青年的被虐模样凄惨又美丽,连洁白的腿根都在微微抽搐,敞开的臀缝和腿间不一会儿便被后穴流出的淫液浸泡得汁水淋漓,股间一片都泛着艳丽淫靡的光泽。

一波又一波痛苦又疯狂的快感将他吞没,珀西的下唇已经咬出血痕,他颤抖地发问道: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到底……还要什么才能满足……”

索洛这一没有迟疑,钴蓝色的眸子里充斥着坚定的神色。

“那,就尝试着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吧――”

“珀西,我想要你。”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的索洛是温柔的冷酷www珀西失去一切快要崩溃的样子好惨好可爱呀吸溜~开始哭唧唧喊疼啦qwq很快就要到主cp的第一颗糖了(我可真慢)

下面几章估计会有隔壁快要发一盒糖的副cp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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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怕我吗(按摩棒插穴,鞭股间,副cp糖)

被倒吊着的青年抽泣声顿了顿,身体不住颤抖。

“……什么……意思?”

索洛冷静地审视着在性虐中被痛苦和快感交互支配的珀西,他并不是一时冲动才说出那样的话。他从来不在意珀西的人类身份或者是自己的囚徒,更不在意珀西是否还是那个众人瞩目的首领,这些都不会让他改变自己的看法。

一份模糊却坚固的情感在两人相遇时就已在索洛心里埋下种子,相的期间便开始肆意滋长、生根发芽。每当面对珀西,索洛就会不断回忆起对方桀骜笑着看向他的模样,心中那株苞就像被浇灌,终于在某一刻悄然又热烈地――

绽放了。

他是真的想要珀西的全部,想要让对方完全属于他。

然而,塞特拉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作为子智慧体的索洛无法与之相悖行事。所以为此,他又必须要亲手毁掉珀西,即使再不忍,他也必须要将珀西逼上绝路。

“你……不必明白。”

索洛眯起了钴蓝色的双眸,手指紧握住那根按摩棒,对准青年瑟缩的心,狠狠地戳刺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未经扩张的窄穴被毫不留情地撑开,却因源源不断流淌出的蜜汁变得湿润不堪,连被强行插入都变得淫靡不堪。按摩棒搅动着湿软的媚肉,从内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按摩棒持续对着赐予快感的前列腺来回捣弄,晶莹的爱液被翻搅出黏腻的白沫,肠肉又恋恋不舍地挽留着侵犯它的玩具,讨好地舔弄着它的外表,紧紧吸住不肯松口。

珀西被激烈的快感折磨到失了神,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律动而喘息起来。

“哈啊……不……哈啊啊、那里……嗯、呜……”

即使囊袋还悬着重物,腿间粉嫩的肉芽却下流地昂扬起来,随着被插入的频率而摇晃,不知羞耻地等待着爱抚。

索洛的眸子暗了暗,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他便将那个按摩棒抵住了珀西的穴心,从旁拿起短鞭,对准了大敞着的腿间。

鞭梢轻轻扫过囊袋之下的会阴和插入器具的红肿穴口,青年敏感地发出震颤,嗓音里传出细腻的哀鸣。

“再给我一点时间、征服你。”

在那之后,我会还回一个完整的你。

>>>

柔软的床榻上。

淡金发色的少年眼神空洞地躺在白色大床上,红肿的眼眶里早已干涸,身体上遍布着红的吻痕和白浊,像是刚刚经受了一场持续已久的奸淫。

迦利连抱紧身体蜷缩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断断续续瘫在床上地喘息着,伏在他身上的金发男性抬起了他的下颚,意犹未尽地咬在雪白纤细的颈项上,用舌尖来回舔舐着少年脆弱的喉结。

特伦斯最后在少年脸侧上落下一吻,少年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眼角又涌出一滴泪珠。在这场性事里他承认自己已经竭尽了温柔对待这个小家伙,完全没有粗暴和虐待,可是迦利却依旧是从头到尾止不住地哭泣,一直在求他放过自己,哭得嗓子都哑了才不再言语。

“为什么在发抖?”

特伦斯有些困惑,眯起狭长的眼眸发问道,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迦利哭成小猫的脸蛋,掌心的体温似乎让少年安定了一些。

“求求您、饶了我……我好怕……”迦利说着说着又是要哭,虽然已经流不出什么泪了,眉毛却紧紧扭成一团,“长官先生……我怕疼、求您……”

特伦斯蹙起英挺的眉,略显不耐烦地去揉少年松软的头毛。

“这不是惩罚,小家伙。”

这是他第一在床上安慰别人,毕竟少年对于他来说是个柔弱的金丝雀,就算欺负起来也不会过瘾。特伦斯就索性用最不易受伤的方式来和他做,在性交之余也留意了少年身体的快感。

虽然每他撩拨迦利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对方确实感受到了快乐,但这个小东西却也只是怕他怕得要命,连呻吟都咽回了喉咙里。

这样本来是场欢愉的交合也变得索然无味,特伦斯将少年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面对着迦利认真问道:

“我有那么可怕?”

迦利接受到来自琉璃色眼瞳的视线,下意识想要躲闪,然而男人的压迫感却让他无可逃、更不敢说假话。

凄惨的初之后,还有在珀西面前被强制交合,这些事已经让迦利将‘被插入’定义为折磨和羞辱,即使刚刚特伦斯的行为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凶狠,但是只要他感觉到对方硕大硬挺的分身挤进他的身体里,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恐惧和战栗的冲动。

蜜柑色的晶莹眸子不安地眨动了两下便紧张地闭上了,迦利认命般诚实地点了点头,紧闭双眼等待着男人即将降下的怒火和施暴。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耳边流逝,迦利静静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疼痛的降临,他胆怯地睁开眼睛去偷看特伦斯,却听到了男人的一声轻叹。

“……?”

迦利也有些困惑了,他看着身上的金发男性再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询问对方的意思。

“没什么,过来……该给你奖励了。”

看到少年小脸惨白吓得不住发抖,特伦斯皱着眉摇了摇头,如是说。他坐起身,顺便将少年也抱起来在对面坐好,从糖盒中倒出一枚糖果,顺势含入口中。

“和上一样,小家伙,想要这个的话,就主动吻我。”

“长官……先生……?”

一时间,迦利有些慌了,他下意识地呼唤了一声男人的名字,却发现特伦斯只是面对着他纹丝不动,纤长的睫毛半敛着覆盖起狭长的眼眶,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动作。

迦利想要男人口中的糖果,那个东西很甜、吃了就会很舒服,不吃就会痛苦,然而如果自己此时冒犯了男人,就又要被狠狠惩罚,他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想着无论如何都不想忍受烈焰焚身的痛楚,最后,迦利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想要试试看。

特伦斯也一直有耐心地等待着迦利,他静默地坐在少年的对面,看着迦利一点一点向他挪动,伸出双手,十个指尖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颊。

少年的动作青涩且笨拙,像是在对待极易碎裂的珍贵美梦。特伦斯看着迦利的可爱脸庞慢慢在视野中放大,专属于少年身体的清香氤氲在鼻息之间。

迦利是第一在清醒状态下亲特伦斯,就像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动物去接近可怕的捕食者,又害怕又想要触碰。特伦斯的反应没有丝毫变化这一点让他渐渐安心下来,迦利看着终于不会再被弄痛了,于是便放大了一些胆子捧着那张英气十足的冷峻脸庞,慢慢对着薄唇上送上自己的双唇。

特伦斯感觉到了,少年的柔软唇瓣乖巧地覆上了他的。

灵活的舌尖轻启了他的唇缝,随着入侵进口腔的就是迦利心心念念的糖果,少年有些惊喜地收下了那颗糖,立刻感觉到了无比的清凉和舒适。

咽下糖果之后,两人的唇齿还意犹未尽地纠缠了许久。那个吻太过温柔,以至于迦利最后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抱住特伦斯的。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鼻尖正紧紧贴着对方高耸的鼻骨,湿热的喘息都交缠在了一起,身边完全充斥着对方的味道。

迦利被吓傻了,连放开双臂都忘记了,特伦斯倒是不介意地抱住他的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在少年通红发烫的耳边低语:

“我还可怕吗?”

迦利微微抽动了眉头,他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看着特伦斯的眼睛,还是有些战战兢兢地移开了视线,只是这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不要再在我抱你的时候哭了,明白了吗?”琉璃般的眼瞳里并未带着责怪之色,特伦斯挑眉冷笑道:“你这样,总显得我好像技术很糟。”

“对不起……长官……呜!”

还未出口的称呼被堵在了嘴里,迦利呆呆地看着男人再放大的脸庞,一时说不出更多的字了。

“Terrance” 特伦斯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发呆的少年的嘴唇,“明白了的话,就叫我的名字。”

迦利完全懵了,只如鹦鹉学舌般,下意识地重复着对方的名字:“Ter……ran-ce……”

“……哼,还不赖。”

听到少年纯情又天真地直呼自己的名字,特伦斯甚至没有怪罪迦利的冒犯,他只是挑起嘴角,心情愉悦地冷哼了一声。

“小东西,抱紧我。”

“……诶?”迦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有力的双臂圈在怀里抱住。身体忽然腾空,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什么,便死死搂住了特伦斯的后颈。

“……。”

少年扑通扑通的心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特伦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也被对方触动而有力搏击,耳根浮现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又很快被他掩饰下去。

不再去探究刚刚这些奇妙感觉的缘由,特伦斯抱着缩成一团的迦利走向浴池的方向,满载了少年的琉璃色眼瞳中、第一有了温度。

【作家想说的话:】
当鬼畜冷面傲娇对上直球小天使,于是两个人都会降智然后做小甜饼哈哈哈~

迦利小天使:好像,Terrance今天不会打我呢qaq那么明天会挨打吗(发抖)

纯牛奶:怎么我又我又初恋了,不可能、真的真的初恋了(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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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2 求你(姜汁走绳,冰凌插穴,踩钉板)

残忍的鞭刑持续了很久很久,阴暗的刑室里回响着皮肉碰撞的清脆声,在有节奏的鞭打间隙,能听到青年几不可闻的低泣和呜咽。

同样的软鞭已经打断了三根,索洛制止了机械臂更换第四根细鞭的动作,给予青年短暂的休憩。

“还是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珀西。”

回答他的只有被压抑的喘息和泣音,珀西被倒吊了接近六个小时,期间一刻不停地接受着鞭打,只感觉四肢因血液逆流回大脑变得麻木僵劲,浑浑噩噩的头部胀痛得快要爆开,连控制呼吸都变得艰难。

此时,珀西敞开的股间紫红一片,两条洁白饱满的大腿和娇嫩的腿缝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细而坚韧的皮鞭将柔嫩的腿心抽打地满是殷红的血肉和淤青,皮肤几乎破裂流血。当无下鞭之后,便继续在红肿覆盖了一层鞭痕,将红肿的皮肉一抽打到青紫,直至留下红得漆黑的鞭痕和血痂。

被注入药剂的浑圆囊袋在倒吊中被拉扯变形,银钩穿刺过后挂着重物的肉球顶端充血肿胀、变得乌紫。不仅是会阴和囊袋下方,私能够施刑的部位全部都没有放过,就连敏感的大腿内侧和下腹也饱受欺凌,尽数留下了交错的红肿鞭痕。

白皙的身体因残酷的刑虐变得凄美,殷红的血和青紫的伤痕为珀西更添了一抹艳色。赤色的短发一缕一缕地黏在额头上,紫水晶般的眸子现在已浑浊不堪,失去了一切光亮和神采,除了被打的时候还有些生理反应的哭泣之外,珀西整个人就像一个只会呼吸的玩偶。

为了唤回青年的意识,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继续接受刑罚,索洛令机械手扒开了青年红肿的臀缝,露出柔嫩的股沟和红樱般诱人的小穴。

穴口里还含着一根光滑的按摩棒,在狠辣的鞭刑途中矢志不渝地折磨着珀西的敏感点,当索洛将那个玩具从珀西的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久经媚药浸泡和改造的肠肉之中,黏腻晶亮的爱液满溢而出,在光滑的表面濡湿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呜……”

反射性的,珀西咬唇轻呼,被抽出按摩棒的后穴瞬间空虚,下方的小嘴看起来像是欲求不满张合着。在媚药的作用下,珀西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残忍的刑罚在感官接受到的那一刻会转化为除了痛苦之外的快感。

充血的分身上被扎满了银针却依然昂首挺立,丝毫萎缩的预兆都没有,珀西感觉自己是真的疯了,在这群畜生疯狂的玩弄和拷问之下,逐渐不再能够辨别黑暗和光。

索洛命令机械手在珀西的后穴塞入冰凌,听到青年压抑的哭声之后,只是暗下了眼神选择继续执行。

他将人从倒吊的铁链上翻转回来,双脚分开踩在了地面上,手臂紧紧束缚在背后。机械手放开了青年的身体,让他凭靠自己的双腿站立,然而紧接着,从珀西的口中传来了更加凄惨的一声哭叫。

“……嗯啊啊啊啊啊!疼……不要……哈啊!”

摇晃的锁链脆响在耳边持续盘旋,索洛将青年的挣扎和惨呼置若罔闻,无奈地阖眸。

在珀西赤脚站立的地面上布满铁质的荆棘状的尖刺,当柔弱的脚掌承载着身体的重量陷入地面时,那些荆棘便争先恐后地扎穿了珀西的脚底。

不仅如此,在珀西饱受蹂躏的腿间,早已悬着一根被生姜提取液浸泡的粗壮长绳,每隔一小段就穿着一颗粗糙的橡胶绳结,表面也涂满了姜汁,。

珀西被迫跨坐在绳子上面,只能够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够让赤红破皮的股间尽量少接触热辣的刺痛,然而脚下的荆棘便会变本加厉地刺入他的前脚掌,他又不得不落下脚跟,缓解一些脚趾的疼痛。

此时,肿烂的臀缝便完全没入了长绳之中,从珀西紧蹙的眉和不断流泪的双眼中可以想象他所承受的痛苦。

但为了逼迫珀西尽快屈服,无论珀西未来会对他多么怨恨,索洛也在所不惜。

为珀西构筑起的专属于自己的精神领域还在缓缓运行,要经过复杂精密的计算和密铺,直至现在才完成了2%的进度。于此同时,索洛也在为自己拔除着塞特拉布放的眼线,更需要判断顺序和精准定位。

不过完成之后,就没有人再能够干扰他们,作为整军最高位的索洛会将珀西在现实中唤醒,从此时时刻刻守护在他的身边,直至生命的终结。在这个过程中,即使有人妄图入侵珀西的精神空间对他进行伤害也无济于事,因为在珀西专属领域里能够接触到他的人只有索洛自己,珀西只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

换言之,在这一切完成之后,无论肉体还是精神,珀西就完全属于他了。

钴蓝色的眸子里映着珀西颤抖的身形,索洛的眼里只有赤发青年,他产生的一切欲念和举动都是为了珀西。

在阴暗的刑室拷问和陪伴珀西的时候,索洛有时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被珀西囚禁的那一个,自从与他相遇,他的心便因珀西开始万劫不复地沉沦下去。

索洛缓缓离开了青年的身边,他在长绳的另一端站定,对着青年说道:

“在冰块融化之前,走过来……如果你执意想救那些背叛了你的人类的话。”

“呜……呜啊……”

充盈着泪水的眸子无助地掉下眼泪,在无休止的折磨之中,珀西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和挣扎,只能用最直观的感受去接受刑罚,无论被虐待还是羞辱,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麻痹,除了痛苦什么都体会不到,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他能够感受到的一切都是疼痛,久而久之一波接一波的痛觉冲击也让珀西变得麻木起来。他无力地睁开双眸打量四周,后穴里的冰块在不断融化成水,腿间还勒着一根火辣触感的粗绳,不断摩擦着他的臀缝和后穴。

“呃……呜、哈啊……!”

经受过残忍鞭打的股间嫩肉被粗糙的绳结磨蹭得一片湿黏,血与后穴流出的淫液融合成淡红色的液体浸润着绳结的表面,又因伤口沾染过生姜提取物刺痛不堪。

珀西艰难地喘息着,疼痛将他的意识抽离在外直至麻木,他却又勉强自己保持清醒,转动昏昏沉沉的大脑思考着。他的头颅和下颚被流下的冷汗打湿,显得晶莹又凄美。挂着铁球的囊袋垂在两边无助摇晃,似乎想要拖拽下他的沉重的步伐。

每走一步,除却脚下被穿刺的痛楚,珀西还必须同时忍受后穴的冰块和股缝的灼烧,再加上要在冰块融化之前走完全程,即使痛到快要昏厥,他也不能够停下。

珀西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被出卖、被当做牺牲品的事实,没有人会来救他,甚至自己才能够换来其他人短暂的苟且,所有人都希望他消失。他即将在索洛和塞特拉编织的牢笼之中结束生命,没有任何价值地牺牲。

可这样下去、人类的未来,仍比黑夜要绝望。

珀西抬起湿润充盈泪水的眼眸环视四周,无焦距的瞳仁之中融进了一抹金色,耳边同时传来一声无奈良久的轻叹。

站在对面的索洛在为他叹息。

即使心如死灰,身体也残破不堪,珀西在心底仍旧想要为一直跟随着他的人们做些事情。现在他已经变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什么是他能够做的吗?

除了眼前的金发智慧体,珀西找不到任何求助的人。他想起索洛是智慧体军队的元帅,是万人之上的最高位者,他说过想要自己,也想和自己做对等的交易,如果能够满足索洛想要的一切,人类是不是就可以……

双脚被荆棘扎得鲜血淋漓,珀西一步步艰难地迈向对面的索洛。大腿不停在颤抖,臀缝一直经受着摩擦,后穴还在流淌着水珠。然而时间是宝贵的,在到达索洛设定的终点之前,他不可以停下。

在他臀缝之间滑过的绳索上浸润了暗红的血渍,地面上的荆棘里留下了温暖的鲜血。

“好黑……好冷……”

经过了惨痛的走绳折磨,珀西终于走到了终点,他再也支撑不住,下意识地向着站立在一旁的高大身影倒去。

“……索洛……我……”

“……!”

索洛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他本以为失去力气珀西会瘫软双腿跪下去,或者直接摔倒,却没有想到,珀西却是第一像想要倚靠他那样,跌跌撞撞地扑向了他的怀里。

青年楚楚可怜的模样令索洛反射性地想要伸手去接,他的中央理器忽然在此刻提示他,两人在精神世界里是没有触觉的,根本不能够触碰到对方。

还好,索洛及时反应了过来,在青年的身体触碰到自己的一瞬移开身形,两旁的机械手听从命令代替他扶住了珀西。

索洛第一感受到,此刻他的心脏在不受控地疯狂跳动,他分不清是刚刚突发状况的心有余悸,还是对珀西依赖他和向他示弱而感到震惊。

“你……还好吗?”

索洛木讷地问道,这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可笑的问题,仿佛被夺走了思考的能力,明明知道这里是精神空间,而他竟然开始关心起珀西此时的身体状况。

“索洛,我……求求你……”

珀西断断续续地喘着气,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索洛,紫色的瞳孔之间流露出了一丝残破的光亮。

索洛看着面前缩在机械臂里的赤发青年,眉头不忍地蹙起。他以为珀西是想要向他屈服和求救,便问认真道:

“你要我做什么?”

珀西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点点头,扯出一个绝望的苦笑,哀求着面前的金发智慧体:

“如果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作家想说的话:】
珀西的请求到底是什么呢www

明日更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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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不允许(视觉剥夺)

“如果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索洛沉默不语,他似乎早已猜到了珀西要说什么。珀西一直在恳切地望着他,眼洼里还挂着大颗大颗的泪珠,这样毅然决然的笑容刺得他生疼,除了悲哀和无奈,青年没有丝毫屈服的神色。

原来,珀西并不是向他服软和示弱,只是有求于他罢了。

半晌,索洛还是开口问道:

“你决定告诉我剩余叛乱者隐藏的地点,是要让我放过那些人类,是吗?”

珀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摇了摇头:“我是说,所有活着的人类……包括马洛里他们。”

“珀西,且不说你为了那些人而请求我是多么愚蠢的事……”索洛暗下了眼神:“无论你用什么来和我交换,我也告诉过你,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命并没有那样的价值,我们想要的是全部的人类。”

珀西对索洛的话置之不理,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知道你们抓住人类是想做什么……你之前说过,你想要我,那么不妨听听我的请求……”

“你有能够压制‘不死鸟’的药物,可以用一些在我身上,当做延续我的生命。作为回报,我不需要休息,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可以一刻不停地做任何事,直到……直到我的身体不能够再动、报废为止……”

索洛的双眸震惊了一瞬,钴蓝色的眼瞳便瞬间燃起怒火,他当然了解珀西是什么样的性格, 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总是先想到的是那些背叛了他的人类,这一点让索洛实在气愤不已。

可珀西毫无察觉,只是看着索洛继续悲哀地请求道:

“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随你玩弄,到你玩腻为止都不会反抗……之后,你可以把我送去给其他军士……如果到那之后我的身体也没有做军妓的价值了,就可以把我送去作生产合成兽的母体,我愿意为你们孵化那些幼体的生物武器,直到我……不能够再生产为止。”

索洛的眼神越来越阴暗,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等着珀西说完那些不可理喻的疯话。

“再之后,如果我连做母体的价值都没有了,身体也无法被修复……就把我剁碎了当做那些怪物的口粮……一根骨头也不要留下……”

珀西扯出一个毅然的笑,痛苦的眼里泛着晶莹的泪光:

“总之,在我死之前,我愿意一个人承受他们所有人能够为你们创造的一切价值……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他们了?”

“啪――”

一声巨响打断了珀西即将出口的话,他被突然的声音吓得一颤,索洛手中崭新的鞭子刚刚碰撞到地面,便断裂成了一节一节掉在地上。可想而知,这一鞭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住口,珀西。”

索洛意犹未尽地缓缓抬起头看向珀西,眼底尽是凶狠之色。一向不喜形于色的钴蓝色眼眸危险地眯成缝,透露出里夹杂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像是要杀戮尽一切映入眼帘的东西。

然而,当他看到因惊恐而瑟缩在机械臂的禁锢之中的珀西,才知道是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对方。

原本能够桀骜笑着、不惧一切的青年,此时正望着他发怒的样子害怕得不停发抖和哭泣。在长久的囚禁和拷问之下,珀西经历了非常人所能够承受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迫失去了珍惜的东西,亲人、同伴、信赖全部都离他而去,一直坚持的信念也快要化为灰烬。

索洛长叹一声,将自己眼中的锋芒尽数敛去,不见底的钴蓝色双眸缓缓睁开。

“我不允许。”

“为什么……?”珀西大睁着浑浊的双眼,怎么也不肯相信对方会拒绝这个提议,他有些急切地语无伦起来,生怕索洛没能理解自己:“可、到最后,你们所得到的东西还是等量的……与其费力气去驯服其他人类,不如就只对我……”

珀西并不知道自己正于精神空间,其实在现实里,他的身体早已虚弱到连刑罚都不能够承受,更遑论他所想承受全部人类的刑罚。索洛想要得到珀西的一切,所以绝不会将他分享给其他人,然而珀西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以折磨和屈服为乐。

“你想代替所有人类为我们创造的价值?”索洛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珀西,像是要将他洞穿:“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

索洛承认自己被珀西理所当然的话所激怒,他不惜违背塞特拉而救珀西,用昂贵的药剂和营养液为他吊命,明明是他视为珍宝的东西,珀西却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和身体。索洛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怒火,介于塞特拉的监视无发泄,下意识地就击碎了手中的鞭子。

“可明明你们帝国的医疗技术可以做到……”珀西眼中的光不断摇曳:“你可以无限制地使用我、不必考虑我的状态,直到极限为止……”

他闭上双眼摇了摇头,将自己压抑着的愤怒一点点收敛起来,最后眼里只剩下波澜不惊的平静神色。不过,索洛得知了另一个他想得到的答案。

“珀西,我只想要你。其他的人类会怎么样、又与我何干。”

“作为人类首领的你明明拥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珀西,可惜,现在的你已经不具有那样的能力,你甚至没有办法冷静思考。”

索洛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影像屏幕,缓缓在珀西的眼前呈现出来:

“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从一开始就会敏锐地察觉……马洛里、还有这些人类的端倪,不会轻易被我误导,更不会轻易相信我说的每一个字。”

“你把感情投入在了无谓的地方,致使被自己产生的无意义情感所蒙蔽,那样的话,还不如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珀西颤抖着抬起眼眸,再看向那张脸,呈现在眼前的是和之前相同的图像,马洛里的脸。

他之前并未仔细观察对方的变化,直到现在,无神的眼瞳再被惊恐覆盖,。

“这还是你所熟悉的人脸,就算看一眼也应该知道……你不应该连活人和尸体都区别不开。”

索洛面无表情地说道:“最初我就给予了你提示,甚至连时间都有矛盾,可你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只是救人心切,甚至认为我是在做与之前相同的事……”

“马洛里及其参与者在今早就已经被我亲手决了,罪名是谋杀智慧体。”

“不……你骗我……”珀西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身体摇摇欲坠。

“但我决定亲手刑他的理由,并不仅仅是这样。”

索洛缓缓走上前,在珀西涌满泪水的双眼上轻轻戴上了特质的眼罩,温柔得就像是在给情人整理衣帽。他轻轻覆在珀西耳边,用只有两人之间能够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出卖你、背叛你的人不该活着,珀西,仁慈并不能够拯救一切,反而只会害了你。”

“接下来,我要夺走你的视力了,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能够用身体去感受痛苦,人类的精神往往会更加脆弱。”

“不要……呜……!”珀西摇着头挣扎,却被机械手死死抓住头发,覆盖上眼罩的眼前瞬间变得漆黑。

一片黑暗之中,珀西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什么都感知不到,除了眼前渐渐传来刺痛难忍的触感之外再无反应,未知的恐惧瞬间侵袭了他的脑海。

“这些毒素会进入你的眼睛,直到完全失明,再也看不见光。不会很痛,是个温和的过程。”

珀西被机械手死死按住,听着索洛的话,像个败犬一般凄惨地垂头摇晃。

确认过珀西不再能够看见他,索洛迟疑了一瞬,便不受控制地伸开双臂,将那个满是伤痕的虚幻身体环在胸前。

“珀西……放弃吧,把你交给我,什么都不必想。”

手掌覆盖在珀西的脸颊的轮廓之上,即使索洛知道,他怀里的身体只是珀西意识的化形,连粒子构成的可感观都不具备,没有温度、没有形态,根本触碰不到,也不可能有感觉。

仅是虚假的触碰并不会被塞特拉感知,索洛竭力用手指描摹着青年的轮廓,甚至想要摸到一点实体的触感。他想要传递给珀西一些温度,想要给予他疼痛的安慰,想要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手掌一地穿过珀西的身体,索洛像一个不可理喻的傻子一样尝试了很多,却无一例外。

耳边是珀西持续且低哑的哭泣,眼罩中的毒气正慢慢渗入视神经,带来直击大脑的绵长闷痛。

“当你再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就会真正出现在你的眼前。”

【作家想说的话:】
索洛在前面讲的时候其实是迟疑了一瞬才说那个人类活着,珀西其实也不是被虐傻了或者变得斯德哥尔摩了,至于为什么会信索洛的鬼话,一方面他没仔细看,一方面索洛看起来就不像会骗人的嘛23333谁知道这个腹黑鬼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hhh

可怜的珀西小天使总算对索洛产生了一点信任,虽然是局限于不好的方面哈哈哈哈~大概还有一血虐,之后就会发点糖2333

qwq话说,索洛真的看起来那么渣吗?(其实看到后面就会相信他是个好攻来着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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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儿(捆绑吊,蛋:塞跳蛋放置play)

一个纤细的淡金色身影时不时从门框的边缘探出头来,蜜柑色的水灵瞳孔躲闪着眨了眨,看到里面的金发男性稍微有些察觉,又受惊似的缩了回去。

办公桌前,特伦斯正伏案而坐,聚精会神地翻阅着公务文件,那双琉璃色的眼瞳始终连抬都未抬,只是在门口冒出一根活灵活现的淡金呆毛儿时,嘴角会勾起一丝冷漠的轻笑。

任他作践的玩具要多少有多少,迦利的品质连上乘都算不上,特伦斯却感觉到自己异样地沉溺于这个连伺候人都不会的小东西。

最初,特伦斯决定留着迦利仅是想要只乖巧可爱的性玩具,但不知为何,迦利极端恐惧性爱,不论特伦斯怎么温和地抱他,迦利都怕极了似的止不住地哭着说疼,这让特伦斯觉得很扫兴。

明明检测过痛觉神经和脑部,按照机器的数据来说,迦利不可能会感觉到疼,所以只可能是某种心理作用。这个软弱的小家伙一直在拒绝他,特伦斯也觉得越来越无聊,除了每做完之后迦利会主动为了糖果去吻他的舌,冰封的心再难激起一丝涟漪。

特伦斯逐渐明白,自己想要的是迦利对他的回应。

在一例行做完过后,特伦斯对迦利说了“这是我最后一过来抱你,如果接下来还想要糖果,就自己来找我”这样的话,就丢下他拂袖离去。

自那之后,连着几天都再清闲无比,特伦斯一直没等到迦利主动送上门来,不承认自己有些莫名的焦躁和愤怒之余,却从心底里生出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期待。

特伦斯每日都差自己的部下赫瑟尔去给迦利的房间送一些,只是为了惯例保留清新的香气。来复命的女性部下说,生长在污浊的地下城的迦利从没有见过如此鲜活的生命,所以很喜欢它们,只是第二天更换朵时总会看到迦利眼眶红红的模样,就像是在为逝去的儿落泪。

即使赫瑟尔已经很清楚地告诉过他,那些儿被折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迦利依旧会为他们伤心。

终于在今早,赫瑟尔来的时候看见了空无一物的瓶,昨天已经枯萎的琉璃雏菊不见了,全部被迦利藏在了柜子里。

她的余光瞥见了匆忙藏在橱柜角落掉落下来的蓝色瓣,一串湿漉漉的水珠从缝隙中滴落。

“儿没有根茎是无法生存的,无论你再怎么做,它们也不可能再恢复盛开的样子。”赫瑟尔背对着做了“坏事”而心跳如鼓的迦利,冷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留下一句话。

“不过,如果你去找特伦斯大人要一些特殊的水,或许他可以帮你救它们。”

于是,无可奈何的迦利经过再三的心理斗争,终于鼓起勇气走到特伦斯的办公室门前。他在门口观望了很久,却又迟迟不敢敲门。

一方面,他为自己这几天的胆怯没去找特伦斯而害怕对方会责罚他;一方面,他也担心自己的突兀打扰了对方的工作。

特伦斯看着门口畏畏缩缩的淡金色身影,故作无事地将文件翻到了下一面,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头。

迦利并未揣测到特伦斯对他这几天一直不闻不问的态度是心生怒意的,他呼吸两声,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先道歉比较好,只要能够救活那些儿怎么样也无所谓,于是小心翼翼地扣了扣门。

“进来。”

特伦斯唇角上挑,目光停留在文件的空白上,依旧没给迦利正眼。

“那个……特伦斯大人……”迦利捧着那些枯萎的琉璃雏菊咬了咬唇,下定决心将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我想要一些水。”

“……!”

话音未落,眼神里立刻染上了不悦,特伦斯偏过夹杂了愠怒的视线,淡蓝色的琉璃眼瞳中映着迦利战战兢兢的模样。

他等了这个小东西这么多天,此时迦利来找他的理由竟然不是想要回应他,而是要救这些破儿!

难道在迦利的心里自己还没有能够吸引他?特伦斯并未表现出自己的愤怒,而是皮笑肉不笑地拿起了手边的茶杯。

“这些,够吗?”

“……呜!”

温热的水从迦利的头顶浇了下来,濡湿了少年淡金色的秀发和身上的薄衫。

特伦斯恶趣味地勾着唇角等待着少年的反应,却不想那双湿漉漉的眼睑猛然睁开,一双清凛如星的蜜柑色眸子退怯又坚定地盯着他看。

“露出这样的眼神,怎么,是在表达不满吗?”特伦斯挑眉与迦利对视,看来是自己对他太过纵容,以至于少年对他生出反骨,他开始思考着如何惩罚这个小家伙。

迦利瞪着不住颤抖的双眼,红红的眼眶像是能够滴出水来,柔弱的双肩也受惊似的耸起,他小心地将琉璃雏菊放在一旁,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很好。”修长的手指挑起了迦利的下颚,特伦斯眯起双眼,嘴角的笑更加冷漠:“我可以给你水你救这些破,不过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身上半湿的衣服被剥了下来,白皙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感受到丝丝沁凉,迦利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现才能让男人满意,只得咬紧下唇,像个娃娃一样任由对方动作。

当他被绑着双手吊在房中的时候,迦利剧烈地喘息了一声,像是终于压抑不住害怕而破了腔。特伦斯对他的叫声置若罔闻,冷笑着捉住了迦利一边的腿弯掰开,一并吊了起来,将下身的私密部位完全袒露在视野中。

【作家想说的话:】
傲娇的特伦斯写的我好想笑2333赫瑟尔小姐好助攻!迦利其实是因为害羞和害怕所以不敢主动去找特伦斯,其实他还是很乖的qwq,他执意要救活那束琉璃雏菊的原因可以猜猜555,是很天使的原因!纯牛奶同学这估计也要沦陷了XD

索洛和珀西那边还在虐身虐心地挨打hhh副cp这边却开始谈恋爱了哈哈哈~

蛋:塞跳蛋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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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琉璃色(口J舔弄,掐拧会阴)

“呜……嗯啊……”

少年细腻又美妙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特伦斯无动于衷地继续看着文件,欣赏着被捆绑吊在一旁的小人时不时发出哀泣。

伴随着绳索的晃动,高高束起的洁白腿根被磨得发红,后穴的跳蛋正不遗余力地侵犯着敏感的肠道。

一阵阵电流似的振动按摩着湿软的穴肉,无与伦比的酥痒对于迦利来说都变成了无法纾解的折磨,他想要并拢双腿磨蹭、给予躁动的下身一些安慰,腿弯抽搐着上下跃动,脚背都因挣扎而绷紧了。

然而,迦利被结结实实捆住根本无法移动分毫,他一徒劳地扭动着腰部,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打颤,却只能听到后穴上坠着的糟糕的银铃声,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变化。

“特伦斯大人……我想……要……呜!”

迦利垂下湿润的眼眸,看向这里唯一能求救的人,蜜柑色的眸子里晶莹剔透,像两颗甘甜又饱满的糖果。

特伦斯不介意此时享用少年,但是,他想要的是迦利亲口承认对他的需求。

“你想要什么?”金发的智慧体慢慢起身走向少年,他抬起手腕抚摸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红红的脸蛋,感觉到迦利像猫儿般磨蹭讨好着他掌心,湿漉漉的泪珠从紧闭的眼睑滑落。

“求您……放了我……呜……”

“只是放了你而已?”特伦斯勾起冷漠的笑,将抚摸着少年的手臂收了回来,手指在穴口来回打着圈,玩弄着已经变得湿软的肉穴:“小家伙,如果你再不好好考虑,我今天都不会放你下来了。”

“嗯啊啊啊……不、特伦斯……大人……求您不要……”手指戳刺着敏感的心,迦利却被特伦斯的举动吓得连连摇头:“我会听话,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所以,不要弄痛我……”

“……我什么时候弄痛你了?”琉璃色的眼眸暗了下去,特伦斯不悦地抽出被爱液濡湿的手指。

少年的这句话已经说了太多,每做之前都会哀求他,说害怕痛。起初特伦斯以为少年的痛觉比一般人要敏感很多,他用机器对迦利进行了检测,结果却并没有发生异常。

那么,就是这个小东西在骗人了。他无端喊痛的原因,无非就是对自己的拒绝吧。

一想到这里,特伦斯更为恼火,然而看着少年柔弱又恳求的眼神,他又觉得用严厉的刑罚惩戒弱者根本没有必要。

除了让少年因怕他而听话,对于金丝雀应该有更好的调教方式。

“说,什么时候的事,哪里会痛。”特伦斯不耐烦地抱着双臂,给予了这个小东西十二分的耐心。

“呜……”迦利惊慌失措地吊着眼泪,单纯的性格让他从不习惯撒谎,他不习惯考虑自己说出一句话的后果而斟酌,只是将自己的话语直观表达出来。

“是……那……见到珀西哥哥的时候……”

“特伦斯大人插入到后面之后,我就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全身就会非常痛,身体里面、全身、什么地方都会……呜呜呜……”

特伦斯震惊地愣住了。

原来迦利那个时候失去了意识,并不知道是自己在之后给他注射了“phoenix-2”病毒,所以这个小东西感受到了“不死鸟”发作时全身血液的放射性疼痛,却误以为是与他交合之后就会疼得痛不欲生。

虽然之后特伦斯一直在给迦利吃压制病症的糖果,但那时的记忆太过黑暗和不堪,少年一直将那时的性爱行为理解为病症发作的诱因,所以才会在和他做的时候恐惧地大哭。

“……。”特伦斯蹙了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会对人类的暴行产生后悔和歉疚这种多余的感情,人类这种生物本就该被淘汰,就像对待害虫一样只需杀死就好,所以无论多么残忍的行为都是正确的,特伦斯一直如此认为。

然而,迦利这个人类玩具令他第一产生了异样的情感。

也许是少年金色头发的外表让他一开始就将迦利定义为与自己同等的智慧体,所以他才会对欺辱和凌虐少年产生无聊的负罪感。所幸,少年不是智慧体,特伦斯认为自己无须去考虑他的感受,只要按喜好随意折腾他就好。

当时为了刺激珀西的精神,特伦斯对迦利做了不可挽回的事,而自己又一时兴起,将这个本该杀死或者丢弃的少年当作爱宠放在身边……现在,自己又在做什么呢?

难道是可笑的“补偿”吗?对迦利?对区区一个人类?

特伦斯将荒唐的想法一笑置之,手指挑起少年腿间蠢蠢欲动的柔嫩肉芽,俯身含入口中。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全身心接受和迷恋自己的性奴罢了,将不谙世事的纯洁少年变成只会掰开屁股冲他摇尾乞怜的牲畜,特伦斯觉得自己一定会非常享受这种成就感,才会渴求少年对他的回应。

那么,就让这个小东西展露出更疯狂的姿态吧。

“嗯呜呜呜……!不行……那里是!”

迦利又惊又羞地望着埋在自己腿间动作的金色头颅,细嫩的腿根都被耀眼的金色短发磨蹭到瘙痒难耐。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却不遗余力地套弄着他的性器,有技巧的吮吸和牙齿的轻咬交替刺激,让未经人事的少年不受控制地被推向巅峰。

琉璃色的眼眸微微睁开一条弧,像是诱惑着天使堕落的恶魔,向上挑起直视着迦利红快要到滴血的脸蛋。

伴随着甜腻的呻吟,特伦斯心情愉悦地轻笑,不停用舌尖搔刮柔嫩的龟头,时不时顶弄尖端的小口,将少年涌出的蜜汁收入口中。

“嗯呜……哈啊啊啊啊啊……不要……!”

迦利第一被人口交,还是以这样分开双腿绑起来的模样,就像将腿间的性器完全送入对方口中肆意享用一般,连挣扎和逃离的余地都没有。

“舒服吗,小东西?”特伦斯在玩弄挺立肉芽的间隙,勾起没有温度的笑看向迦利,这样单纯的少年对性欲的渴求知之甚少,这样的刺激对于他来说应该比任何东西都要剧烈。

迦利不明白为什么特伦斯会给自己舔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虽说自己每天都会被送去清洁身体,但私密的那里他自己都很少触碰,毕竟那里、很脏……

迦利通红的眼眸涌起一层水雾,模糊又清澈地望着特伦斯。

“舒、舒服……呜……但……那里是……”

特伦斯冷笑一声,将少年欲求不满的模样尽收眼底,手指探向迦利敞开的臀缝,舔舐分身的同时用指尖挠蹭起后穴和囊袋之间娇嫩细窄的会阴。

“呜、哈啊、哈啊、哈啊……”迦利大口大口地低喘着,前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后穴被塞入跳蛋侵犯,就连中间敏感的会阴都在被搔刮揉捏,所有私密的性感带被同时刺激,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激烈的快感,感觉自己都要晕过去了,却被迟迟不能到达顶峰而拉回了现实。

特伦斯感受到了少年被点燃起火热的欲望,他吐出口中的分身,盯着迦利的眼神一暗,两指捏住会阴的嫩肉用力狠狠一拧!

“咿呀啊啊啊啊啊!”

连接着后穴和囊袋的股间被掐出红印,内里包裹的腺体受到挤压,将快感传回大脑。少年还未说出口的呻吟变成了被快感支配的尖叫声,迦利的脖颈不受控制地向后扬起,雪白的喉结一下一下抽搐着颤动。

“小东西,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又是接连几的狠拧,特伦斯冷笑着擒住了因欲望而肿胀着的会阴,手指不断搔刮着那里,迦利像是触电一般扭动身体,喘息声和哭泣声一时混杂在一起无法分清。

“不要再欺负那里……”迦利哭得发抖,一双红眸湿润不堪:“我……想要……您……抱我……”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被从半空中放了下来,紧接着,迦利感觉到自己被从后握住腰,一把推倒在宽阔的办公桌上。

特伦斯得意地抚摸着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支配和征服欲充斥着他的内心。只是玩弄了两下就立刻求他抱,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类而已。

他在浑圆的臀尖落下清脆的掌掴,少年的哭叫变得更凶,却夹杂了欢愉的成分。

“那就满足你好了。记住,下早点开口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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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漫长又热烈的性爱结束,特伦斯抱着迦利坐在了一旁柔软的座椅上,他向迦利的口中塞入了一颗压制糖果,少年在他怀里惊魂未定得地发着抖,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感觉如何?”特伦斯知道迦利是在害怕、性爱过后就会感受到“不死鸟”发作的那种血液疼痛,为了让少年之后变得更好操弄,他决定解释这个误会。

“和我做是很舒服的事,并不会感觉到疼。”特伦斯眯着眼睛抚摸起迦利的后颈:“那只是偶然,只要你按时吃我给你的糖果,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呜……嗯。”迦利将信将疑地点点头,看到特伦斯的眼神又感到莫名地安心。

刚刚,连那么脏的地方特伦斯都会为他的欲望舔舐,迦利第一被这样对待,他被感动地一塌糊涂,于是便不再怀疑,这个拥有如此漂亮瞳孔的男人会骗他。

特伦斯满意地勾起唇角。

“你的儿,这破例。下回不准再捡垃圾。”

他一手抱着少年,一手从一旁的实验柜里拿出一瓶特殊的培养液,浇在瓶里的琉璃雏菊上。培养液中的生命力催生了枯萎的朵,萎缩的蓝色瓣又再恢复了生机,宛如天色黎明前的一抹幽蓝。

“它……有名称吗?”迦利眨了眨湿润的眼睛,望着特伦斯。

“Felicia(琉璃雏菊)……你喜欢它?”特伦斯将一朵绽放的雏菊递给迦利,眼神中夹杂着戏谑和轻蔑,而迦利却并没有听出对方口中的嘲讽之意,只是小心翼翼又眼泪朦胧地握住那朵重新恢复了生命的小。

“Fe……licia……”迦利痴痴地重复着:“Felicia,多好听的名字啊……嗯,我很喜欢。”

“不就是一株而已,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

特伦斯正用讥诮的笑对着少年,却被迦利接下来的话语震惊到乱了心弦――

“它的颜色和特伦斯大人的眼睛颜色一样,所以我喜欢它。”

迦利吸了一口气,看向目瞪口呆的特伦斯,嘴角扬起一抹柔和而明媚的笑,就像云间跳跃的阳光。

“很久之前,就……喜欢了。”

特伦斯琉璃色的眼瞳不可置信地映着少年的笑容,那种温暖的力量仿佛拨云见日般,将他因偏见而冰封已久的内心渐渐融化。

明明一直伤害迦利的人就是自己,不论是强暴还是用刑都只会让他哭泣,特伦斯怎么也无法理解,迦利会对自己产生好感。

还真是个彻头彻尾、不可理喻的蠢货。

虽然这样想着,特伦斯却霸道地扳过迦利的脸庞,一口吻住了少年的双唇。

这轮到迦利愣住了。

“你……好像很喜欢,第一发现你的时候,你也是在我的坛里捣鬼。”特伦斯用指腹抚摸着迦利晶莹的唇瓣,眼前的少年和那时的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明天,带你出去玩。”

一听到可以出去,迦利的眼睛都亮了。

“太好了,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见到珀西哥哥?”

“……。”

本来美好的气氛被少年无意间呼唤的名字生生击碎,宛如碎裂的镜面,特伦斯不悦地敛了眸,却在少年撒娇般摇晃起他的衣摆时,勾起了更为阴冷的笑。

他不允许自己的小玩具心里还想着别人。

特伦斯未置一词,直接打开了监视着索洛对珀西调教的精神空间,将不堪入目的全息画面呈现在少年眼前。

赤发青年在被各种奇形怪状的机械没完没了地侵犯,全身上下的洞口都被塞满,活像一只生不如死、只会性交的牲畜,而负责拷问他的金发元帅正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操控着机械再对失神的青年进行电击。

迦利的心犹如被锥子碾过,他断断续续地倒吸着凉气,冷汗顺着前额流了下来。

“不……”

“看来索洛听到了我的忠告,也终于做了点像样的事呢。这样下去塞特拉说不定就会解除索洛的监控。”特伦斯抱着僵住身体的迦利,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迦利,看见了吗,你哥哥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如果你胆敢违背我,我敢保证你的下场比珀西要惨十倍。”

特伦斯勾着得意的笑一下下轻抚迦利的头顶,所以他当然忽视了那双紧盯着索洛的蜜柑色眼眸中――

一闪而过的、沉而愤怒的杀意。

【作家想说的话:】
爆字数的一章!为了尽快写到珀西和索洛,我把副cp塞进这章了嘿嘿……等着主cp的小可爱下一章就能够看到了qwq

牛奶和迦利忽然甜了起来,而迦利对索洛仇恨值更了,他一开始就很仇视索洛,无法原谅伤害珀西的任何行为,所以他是不会原谅索洛的!(索洛:我好难……)

PS:珀西的禁锢凌辱play好涩hhh等下就写他了!

求评论互动呀呜呜呜~是我写的太拖沓了嘛qwq核心剧情快到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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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28 高潮地狱(连续高潮侵犯,射精控制,刷穴电击)

「提示:对象精神领域封锁系数――65%,预计任务将在72小时后完成」

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彻在索洛的脑海里,钴蓝色的眼瞳暗了暗,脑部的控制器发出了下一条指令。

“再快。”

「 收到,正在确认对象状态…… 」

“还有,监视系统的破坏结果如何。”

「完成进度:8%,警告,部分监控无法获取检测信息」

“呜……咕……”

索洛按了按紧蹙的眉心,耳边传来青年微弱又痛苦至极的呻吟声,只觉心被锋利的匕首刺穿。从最初折磨赤发青年产生嗜虐发泄的快感,到现在,索洛已经丝毫感受不到了。

索洛知自己的监视令还未解除,就算他从空间内基本拔除了塞特拉的眼线,但剩下无法追踪到的监视器到底在哪里还未可知;而对于珀西精神空间的领域封锁进度也十分缓慢,为了避免此后他人企图再摧毁珀西的精神,索洛又不得不再分一些计算资源调配到这边。

虽然程序上的数据正密密麻麻地跳动,索洛依然觉得慢到无法忍耐,每多一秒计算的时间,珀西就要多承受一秒非人的折磨。

与那时只是单纯想让珀西屈服于自己不同,此刻他想要救珀西,却依旧不得不用尽极致的酷刑毁掉他,将他高傲倔强的筋络骨骼活生生地一寸寸打断撕裂。

目前,珀西的内心已经接近绝望,他被出卖、被作践、被所有人抛弃,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坚持是毫无意义的事。但即使人类背叛了他的理想,他仍不愿成为出卖他们的罪人,强撑着一口气想要守住那个地点。

虽然只是精神世界,珀西能够感受到的痛苦并不会因此减少一星半点,而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往往可以将崩溃边缘的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渊。

而对于珀西,除了让他痛到彻骨之外,要将他的不屈的灵魂击溃,还需要让他沉沦于身体的快感,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只会性交的淫乱牲畜。

所以,索洛选择的方式是――无休止的连续侵犯。

青年的身体被悬空吊起,双手双脚被四周的机械环禁锢,就像一只解剖台上的实验青蛙。他的口腔被撑开塞入了圆形的透明管,里面充满了被雾化的金属离子和媚药气体,防止他在一高潮过后产生无论什么刺激都无法兴奋的不应期,离子纷纷进入透支的神经,强行将他的身体还原回可兴奋状态。

青年的乳首被刺入针管,向内输送着促使男性发情的药剂,平坦的胸部在这样的摧残变得逐渐红肿鼓胀,乳尖被真空榨乳器强行吸出乳肉的包裹,红樱变得珠圆玉润,颤抖着泛起艳丽的光泽。

他的双腿间更是凄惨,分身正被内部是海绵状的振动装置强制爱抚,完全贴合了表面的每一寸肌肤,方便对任何隐秘的部位施刑;而他的铃口和尿道是被一根特殊的尿道棒入堵塞住的,下方悬挂在囊袋上的重物又被加了一些重量,精液在细窄的尿道缝隙里无释放,又只得逆流回体内四寻找入口,进入鼓胀得不能再承受分毫的精巢和膀胱。

被扩张的后穴里正插着粗大的透明管,透过玻璃的表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部鲜红蠕动的肠道媚肉。那根透明管中伸出一枚细刷,粗糙的毛刷正对着穴内最敏感的心高速旋转,将青年穴内的弱点彻底玩弄。

毛刷和透明管不断给予肠道柔弱的粘膜强烈刺激,珀西每过没多久便会经历一后穴高潮,四肢即使被死死禁锢着也会剧烈伸缩挣扎,淫水从的心大量分泌出来,坚硬的透明外壳上滴落下晶莹黏腻的水渍。

在高潮过后的失神是不被允许的,珀西连短暂的喘息都无法享有,在他达到高潮的同时,舌尖、乳尖、尿道和后穴会遭受强烈电击贯穿,借由媚药的作用强行将珀西的大脑从空白状态中唤醒,全身心再迎接毁天灭地的性快感。

身体所有能够赐予快乐的部位都在经历着连续高潮、连续刺激、并且得不到休息。

珀西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视力,眼前是岿然不动的黑暗,只能勉强用听觉和触觉去感受目前的状态。

一轮接着一轮的灭顶快感快要逼得他发狂,然而分身的前端被死死堵住无法释放,后穴却早已泥泞不堪,这对他又是一重难以忍受的折磨。

他哭不出来、喊不出声、大张着嘴也只能吸入更多的雾化媚药,他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多少小时,甚至多少天,他只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重复着相同的噩梦。

如果是刑虐,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死亡,但在被机械连续侵犯的过程中,珀西无法得知自己身体的极限在何,他第一觉得自己人类的身体如此可怕,就像怎么也玩不坏,根本得不到解脱。

也许在他的身体坏掉之前,自己已经先疯了。

“呼呜、咕嗯……嗯呜呜呜呜!”

再一猛烈的高潮袭来,珀西痛苦地反向仰起了身体,连带着身体上的无数装置剧烈摇晃。紫红的囊袋和鼓胀的分身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那个圆柱形装置却还在不遗余力地爱抚着阴茎和龟头,插入分身的尿道棒被猛烈的热流向外推挤,在铃口的缝隙都满溢着浊白的蜜液,却被装置再推回了甬道。

“呜、呜呜呜、嗯……嗯呼!”

珀西快要被这种控制感逼疯,他拼命地甩动着头颅,晶莹的汗水和泪水飞溅出来。他即使睁大了双眼也什么都看不见,恐惧感侵袭了他的脑海,他听不见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声响,好像自己是被永远禁锢在了这台可怕的机器上,再也没有释放的可能。

他会逐渐坏掉、会变成疯子、会生不如死。

漆黑的眼前拂过一丝温暖的金色光泽,又很快消失不见。

珀西紧缩着无神的瞳孔去追寻那道来之不易的光明,却再也找不到了。

珀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会想起索洛,但他却无比确信浮现在脑海中的,是唯一从最初就折磨着他的恶魔,也是他的劲敌,不择手段想要撬开他的嘴的人。

是那个男人将自己推进了地狱,却又矛盾地一直在地狱里陪伴着他,会告诉他真相、会为他叹息、会对他说“想要他”之类意味不明的话。

除了折磨自己的金发智慧体,珀西没有任何可以求救的人,可他现在被毒侵蚀了视觉,看不见索洛,似乎连唯一可以求救的对象都失去了。

地狱、无门,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吧。

“嗯呜……呜呜呜!”

后穴的敏感点被疯狂搔刮,珀西涣散的瞳孔向上翻白,眼眶内只剩下不断流泪的玻璃体。他预料到自己的身体即将再到达高潮,像是反射性本能地保护着自己,在能够活动的范围内用力蜷起身体。

他不想高潮了、他恐惧高潮恐惧得要命,因为每一的释放过后,剧烈的电流都会钻进他身上所有能够被插的洞里,痛到他的神经支离破碎。

一、两……无数。

珀西痛苦地咬着口中的透明管,被迫吸入了更多的媚药气体,高潮就像魔鬼一样将他的全身笼罩,他惊惶地发起抖,他怕被电,他恨不得自己的身体就此废掉,再也没有一点感觉。

可是,现实永远要比想象残酷千万倍。

“呜……!呜嗯!呼呜呜!”

珀西惊恐地摇着头,所有穴内的快感刺激一起将他向前推动,他无法停止,只能发出无助又凄惨的呜咽声。

快停下、住手!

好可怕、谁来救救我……?!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呜!!!”

疯狂抽动的脸庞被两边冰冷的触感控制住了。

珀西震惊得忘记了挣扎,他抬起空无一物的通红眼眸,在一片黑暗中努力向上看去,因为他被夺走了视觉,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感觉到那冰冷的玩意像是一双手、一双没有温度的手。

“想说什么了吗,珀西。”

口中插入的透明管被取下,珀西听见了那个熟悉到厌恶的声音,他疲惫地将下巴抵住冰凉的掌心,身体脱力般歪倒在支撑上。

“哈啊……哈啊……”

珀西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这是他被放入机械之中这么久以来第一取下口枷。

他想到了咬舌自尽。既然他不被允许代替其他人类,如果能够结束这样的折磨,也是一种解脱。

然而他的想法瞬间就被阻止了,对方看他没有配合的意思,便再扩张了他的口腔。

“不……呜呜……!”

“别妄图伤害自己。”

索洛的声音离他很近很近,似乎就在他的耳边呢喃,没有气息、没有温度,虚幻到珀西没有办法想象,此时的索洛到底是在以什么样的姿态在和他讲话。

“珀西……相信我。”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是在地狱中挣扎快要坏掉的珀西,索洛是怎么样在珀西耳边讲话的姿势,就怎么甜怎么猜,大约是趁着老婆看不见就疯狂作妖hhh还有,中间因为不能触碰,所以也是用机械手去摸珀西小脸脸的www

珀西在快要被逼疯的过程中想起了唯一能够求救的索洛。嗯!两人今天都有进步(?)

索洛为珀西搭建的专属精神空间即将搭好,撒~

蛋接正文,是被玩得破破烂的珀西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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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29 挽歌(烙刑,烙穴)

当残酷的高潮地狱迎来终焉,珀西像一只破破烂烂的玩偶,被拷问机械解放后随意丢在了地面上。

珀西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住发抖,如败犬般向后拱起臀部,看起来可怜极了。他浑身伤痕累累,纤细的脊背布满鞭痕,肩胛骨的凸起如被连根撕毁双翼的天使。臀缝之间的血和蜜液交融成了樱色,艳丽却淫靡,萎靡红肿的分身此时正柔弱地垂在腿间,囊袋上也尽是穿刺的伤口,前端正滴滴答答地漏着粘稠的白浊。

即使是在精神空间中,他虚构的身体也快到需要更改数据的极限了。索洛没有对珀西的身体进行数据恢复,而是决定继续下去,准备就这样将珀西的精神摧毁。他调高了珀西精神压力的阈值,保证珀西本体不会因此死亡。

脑海中传来清脆的提示音,他和珀西的专属领域已经构建成95%,珀西的精神空间即将会成为一个封闭的,只有他才可以进入的领域,没有第三者可以再通过精神链接伤害到珀西了。

其,对于塞特拉的监视索洛也已经找到了对策,无法检测出的监视器也许已经根植入他的体内,但智慧体是独立的个体,当索洛屏蔽了自身产生的反馈,就不会再需要担心会被监视了。

那么,现在只剩下拷问机械的判定数值,也就是珀西的奴隶化判定。只要拷问机械从珀西的精神状态认定他已经崩溃,索洛就可以立刻在现实中唤醒他心心念念的人了。

既然珀西已经能在眼盲的黑暗中去寻找他的痕迹,那他也一定可以将一切交给他,然后放下一切无用的执着沉沦在他的怀抱中。

索洛本能地感觉到,珀西的“灵魂”正在渐渐消失,一点点释放出宛如星辰的光辉。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真的能如此顺遂于他的构想吗?

在这看似铤而走险且困难重重的状况下,走错一步他和珀西都会万劫不复,索洛不愿用微薄的数值去计算可能性,他只想用尽全力去拯救他想要的人。

真正的珀西,快要“死去”了。即将不再具有独立且高傲的人格,只剩下一个空壳。

致使珀西堕落的最后一步竟如此艰难,为了摧折他,珀西的身体被从内到外折磨过无数,他咬着牙将所有的刑罚都一一承受了下来。痛觉不能使他屈服,于是珀西被强迫亲眼看着弟弟被强奸和注射死亡病毒,被迫得知了自己被出卖的事实以及部下的死讯,被迫明白了自己的牺牲,其实是用来换取短暂和平的筹码,他的理想他的信念终究都是被背叛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一冲刷着珀西摇摇欲坠的身躯,黑暗的温柔乡等待着他的低头,企图将他一口吞噬。

他还能更痛、还能更不堪吗。

也许这就是最后了,珀西想,他至死也没有出卖过人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背弃自己的心,他已经尽力、并且没有后悔的事了。

“索、索洛……你在听吗……”

苍白的双唇轻轻碰撞出微弱的音节,珀西感觉到冰凉的机械臂再抓住自己的手臂,预示着下一轮的刑虐即将开始,他平静地抬起头看向黑暗的虚空,嘴角勾起惨然的笑。

他的笑容落在索洛的眼中,宛如正在被冰雪掩埋的春日,纯洁美丽的瓣在这一瞬间尽数凋零。

“你想说什么。”

索洛忍不住抬起手臂,想要轻轻替他拭去眼角冰凉的泪光,手指却穿过了珀西虚构出的身体。

“是你赢了……我,认输。”

“再多一分的痛苦我都承受不下去了,如果你继续用刑,精神失常的会什么都讲出来也说不定……你想知道的东西,我迟早都会吐个干净……因为、我真的好疼、好怕……”

珀西的眼角泛红,用尽力气呼吸着。

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针,扎得索洛快要心碎。他痛苦地蹙起眉,抚摸珀西轮廓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发着抖,然而他什么都没有摸到,更不能给予痛不欲生的人一点点慰藉。

那个高傲的青年亲口承认自己输给了他,却是以这样悲惨的姿态。索洛又何尝不是与珀西一同身地狱之中,所幸珀西失去视力后并不会察觉他内心的煎熬,也不会看见他逐渐黯淡悲伤的眸光。

“我恳求你,这是我个人的请求……如果你肯对我存留一丝一毫的理解和共情,就请在我崩溃之前――”

“杀了我吧。”

钴蓝色的眼眸剧烈颤动着,索洛不可置信地抚摸珀西虚构出的脸颊,看着泪水从他的眼尾一道道滑落。

“我不想成为人类灭绝的罪魁祸首,我不希望自己在失去自我之后会和你们一起助纣为虐,这是我唯一的请求了……让我痛快地死吧。”

半晌,索洛在珀西看不见的前方,轻轻摇了摇头。

“对不起,珀西……我做不到。”

“求你了……杀了我吧……我只想保护他们而已,我不能亲自将那些相信我的人推进地狱,这对于他们太残忍了……”

珀西见对方不应,开始低声地Q哭,仿佛在祈求刽子手能够迅速给他一个了断,以免之后变成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索洛顿了顿,嗟叹道:“珀西,人类终究会消亡,这不是你的错。”

现在的珀西未必能够听得进去他的话,但是至少不会像是之前一样咄咄逼人的姿态,完全否决他的说辞。

不管珀西能不能听见他说的,索洛都决定向他剖白珀西所认为的龃龉,希望珀西能够放弃他不该承受的一切,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珀西,你将我看作是侵略者,但你我从来都不是敌人的身份……所有被创造出的智慧体都拥有人类的身体,唯一不同的是机能更加强大,更能够适宜环境生存下去,换句话说,我们也是人类。”

索洛用指腹描摹着珀西下颚的虚影,企图让他理解自己的话。

“塞特拉并不是你所认为的自私且妄图统治世界驱逐人类的智慧核心,它本身就是人类创造出的――塞特拉是由各种完全开发的人类超体大脑和高精度计算系统组成,现在智慧体执行的一切都是精英大脑的决策,AI计算只是辅助装置,它是不带任何偏私、绝对客观的、人类最高智慧的集成体。”

“所以,人类的消亡是人类自己的决策,无论你做出什么,你都没有必要背负这份责任。”

“请相信我……并且把你交给我吧。”

钴蓝色的眼瞳中蕴含着骑士宣誓忠诚般的真挚与热忱,索洛为此赌上了自己的一切,只因拯救珀西是他永不背弃的信念。

而珀西只是微微眨了眨涣散的双目,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在几支机械臂的搀扶下无助地发着抖,满是伤痕的身体摇摇欲坠。

对于他冥顽不灵的倔强性格索洛再清楚不过,即使再多说也无济于事,除了答应他的条件之外,他不会再得到来自珀西的任何回应了。

只能,强行毁掉他了吗。

钴蓝色的双眸失望地闭上,索洛无声息地摇了摇头,向黑暗一步步走去,耳边弥漫着喑哑的咏叹调。他想要拯救珀西,除了用这种方式摧毁他,他别无选择。

封闭的透明舱中存放着早已准备好的烙铁,金属面经过高温灼烧变得通红,在接触到空气的同时迅速氧化,本来银亮的表面逐渐变成漆黑。可想而知,它在皮肉上留下烙印会是何种惨状。

这是索洛准备的最后一道刑罚,他要做到用剧烈的痛楚让珀西屈服。

炽热的温度慢慢靠近了没有挣扎的身体,索洛将红热的烙铁靠近了珀西的胸口,耳边传来青年夹杂着倒吸凉气的破碎喘息,能够感受到此刻青年的恐惧。

“在你说出一切之前,它不会停下。”

珀西察觉到了铺面而来的热度,口中的呻吟夹杂着绝望的哭泣:“哈啊、哈啊,不、不要……”

炽热的表面一寸寸靠近了起伏不定的左胸,缓缓贴上白皙且肿胀的前胸。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烙铁的温度迅速开始灼烧起纤细柔嫩的肉体,在脱水的皮肤表面冒出青烟,从焦黑红烂的边缘甚至能够看到丝丝赤裸的组织,恐惧和剧痛令珀西忍不住放声大哭。

男人并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很快,第二烙印落在了他敏感的腰窝。

“呜、不……求你嗯啊啊啊啊啊!”

从受烙刑的皮肤出传来尖锐的剧痛,仿佛千针刺入,极致的冷与热竟一时间难以分清,珀西只感觉到痛、绵长却残忍的痛。

密集的痛楚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这样的刑罚让他快要崩溃,大脑已经不具有思考的能力,只能用直觉去感受无尽的痛苦。

反射性地,他想到了在战场上、自己带领反抗军作战时经常唱起的歌,那是一首激昂的战歌,无论是被光束枪打穿了身体,还是四肢被弹药炸得血肉模糊,他们总在最艰难和痛苦的绝境里唱起那首歌,好似在能够歌声中汲取力量,强忍痛楚再鼓起勇气站立起来。

所以他的亲兵与他一样,尽管身殒,却从不曾后退一步。

珀西断断续续地喘着,汗水如雨般从他垂着的下巴尖滴落,此刻他的意志就快要消亡,他想到了那首歌,苍白的唇瓣无助地张张合合,希冀于找到最有力量的曲调开场。

此时,索洛正将手中失去温度的烙铁丢弃,换了一枚红热的烙铁,却忽然听见了凄然喑哑的歌声。

“我们……要光芒和自由……回击暴虐的统治者和野兽……”

珀西的赤发轻轻摇晃,发丝伴随着曲调起舞,宛如快要燃烧殆尽的火焰。

“让愤怒……如波涛汹涌……进行、神圣的战争……”

这首战歌被珀西艰难地颂唱着,他想用鼓舞士气的信念之歌让自己燃起希望,出口的曲调却听起来极尽悲凉。

“受尽艰辛、百经曲折……望面前,是美丽的蒂因尔湖……是亲人的微笑……”

如梦呓般低吟、如耳语般虚妄,澎湃的旋律被解剖地支离破碎,在为逝去的自己唱起失去灵魂的挽歌。

青年的嗓音即使在酷刑和哭喊中变得喑哑破败,却能够听出他曾经拥有不错的喉咙,一词一句是如此凄哀,催人泪下。

“家乡忽明忽暗之月……于中天的云端徘徊……”

索洛从未听过珀西唱歌,他竟不知道,珀西吟咏乐章的模样也如此动人心魄,那悲泣姿态宛若堕入凡间的天使,声嘶力竭地哭着被撕去翅膀。

“漆黑的夜晚……让我在残酷的战斗中坦然……”

“死并不可怕……多么想再观赏喷薄的朝阳……”

唱到这句,珀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哭腔也变成了哀婉尖锐的调,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涌出,顺着面颊簌簌而落。

他回忆起自己层无数站上顶峰时迎来的艳红晨曦,宛若锋利的刀刃划破灰暗的天空,可惜那种无论看多少都令人心生赞叹的美丽赤色,他已经再也看不见了。

死亡并不可怕,珀西从不惧生死,他唯一留恋的便是他的家乡、还有全部人类的希望。他一直隐瞒的地点就是那里,他带领的人们全都藏在了那片故土上。

“即使我倒在血泊……我也会回来……”

索洛静默地听着,仿佛无感情的机械,他再于青年纤细的脊背上狠狠烙下伤痕。

“哈啊啊啊啊啊……”

珀西已经叫不出声,剧烈的痛楚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西莱山下的兰圣托……会在春天再度盛开……” 珀西用尽最后的力气,宛如啼血的杜鹃,将属于自己灵魂的最后一丝痕迹从口中颂出:

“我会在那时化为一片瓣……再回到你的怀抱……” 

机械臂擒住他的腿弯向两边分开,露出伤痕累累的腿心和性器,肿胀的股间已经没有可以施刑的地方,只能在伤痕之上再叠加,这将是击溃珀西的最后一道屏障。

索洛命令机械手将青年受刑过度、紫红软烂的后穴掰开,那张小嘴瑟缩着露出艳丽娇嫩的肠道媚肉,正流着汁液惊慌哭泣着,恐惧再遭到非人的虐待。

索洛缓缓闭上双眼,火红的烙棍从穴口插了进去,耳边传来青年绝望的嘶鸣。

“……呜啊啊啊啊啊!!!”

珀西的双眼不住翻白,无法闭合的口腔里已然没有吸进去的气体,皮肉烧焦的声音使得感官都变得迟钝。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永远的家乡,维涅、瑟伦……”

青年唱着唱着便没了声息,高傲的头颅轰然垂落,宛如失控的人偶般倒了下去。

“维涅、瑟伦……”

索洛随着珀西留下的最后几个音节失魂落魄地呢喃,他的脑中开始自动分析这串单词的含义,最接近结果的是一个地名,一个他最想要得知的地名。

那里,是叛乱者珀西的……家乡……

于此同时,索洛眼前的拷问机械泛起鲜亮清明的光泽。

“……!!!”

【提示:拷问对象的进度已完成,判定为合格】

珀西……屈服了……

自己竟然、成功了,不可置信……

“……珀西、珀西!”

金发智慧体从未如此失态,索洛反射性地冲向拷问机械的开关,当他的手指覆盖在按钮时,迎面对上了赤发青年紧闭的眼眸。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我最想写的章节之一,终于写到了,不知道有没有很好地表现出小天使唱歌引人入胜的姿态,我是真的笔力不足……太想描绘那样凄美悲哀的场景了。

这来玩个分歧点的投票吧,

接下来,索洛必须要瞬间将珀西唤醒,一切才都来得及挽回,然而如果他此时唤醒了珀西,就代表了他的背叛,此时索洛面临着两种抉择:

A犹豫(――Normal End)

B立即切断开关,唤醒珀西(――进入True End线:七秒归零)

NE为结局章,进入TE线会继续开展核心剧情。小可爱们更想先看哪一个故事呢?(请于评论区投票,截止到下周更新前统计票数决定更新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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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3 触碰

(选择“立即唤醒”的真结局线:)

「对象精神领域封锁系数――1%」

“……FG-79?”

拷问机械上的绿光不断闪烁,精神链接却怎么都解除不了,可能遇到了某种偶发性故障,突然不听命令牢牢锁住了舱门。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啧!”眼看着就要在此刻唤醒珀西,却无端受到故障的阻碍,金发智慧体烦躁地握紧拳,狠狠砸了一下透明的玻璃舱,连舱内的青年也在微微振动。

索洛不再迟疑,直接握住手柄向上拖,打算一把揭开禁锢着珀西的拷问舱。

然而因机械还在通电的缘故,舱门上的磁铁被死死地吸附住无法打开,情急之下,索洛拔出佩枪直接打裂了防爆玻璃舱。

被破坏的拷问机器吐出一丝电弧的火星,瞬间就停止了运转。

索洛掀开破碎的舱门,密封的舱内瞬间接触到外界的空气,里面的赤发青年嘤咛了一声,满是冷汗的额头上眉心紧蹙。

“唔……”

脑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珀西从度昏迷中被激起了一丝混沌的意识,他艰难地想要睁开双眼也只能看见一线光亮。

“Per……cy……”

谁的声音朦胧遥远,珀西感觉自己好似被浸泡在漫无边际的暖水之中,怎么都听不真切。

“Per……cy……”

水中的身体在慢慢向上浮动,离海平面越来越近,那个声音也越来越明晰,似乎是谁在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Percy(珀西)!”

为什么……好……吵……

到底是……谁……?

紫色的瞳孔浅眠般左右滑动,珀西无意识地向外看。眼睑的缝隙里,模模糊糊地透露出一个近在咫尺的金色身影。

耳边冗长的电流声和机械的碎裂声却让他感到疲惫和聒噪,只想昏睡过去。

那个声音还在不断呼唤他,珀西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什么,他的体能已经达到极限,连多一秒钟清晰的意识都不能维持了。

用于虚构空间的粒子向四周迅速褪去,飞散消失的无影无踪。

赤发青年眼前一黑,没有了四肢的禁锢,瘫软的身体从舱内的座椅上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索洛正艰难地企图用蛮力去扳开卡住的地方,打算将舱门再度向两侧推开一个更大的角度。忽然,肩头猝不及防地靠上了一个温暖的脑袋。

“……! ! !”

钴蓝色的眼眸瞬间紧缩,索洛怔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他感觉到了那个绵软、却又无比真实的身体,一直想触碰却又来不及触碰的人,正平静地靠在他的肩头沉沉睡去。

纤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青年平稳的呼吸在索洛耳边如游丝萦绕。不同于精神空间内那样虚假,珀西依靠着他的触感是真真切切的,肩上正不断传来沉甸的重量和微凉的体温。

碎片扎入掌心涌出暗红的血液,索洛除了珀西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青年的呼吸声和自己狂乱的心跳。

金发智慧体从未如此手足无措,这是他第一接触珀西,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交叠,想要慢慢环住面前纤细的身体,却在触碰到对方的一刹那顿了顿,似乎是在顾虑着什么。

其实此时的青年并不会感受到他的行为,索洛半晌才领会到了这点,他便垂下眼眸,一手捧住青年后脑的赤色发丝,一手绕过他的腰侧后方,将睡着的珀西稳稳地拥入怀中。

“容我失礼了。”

>>> 

园里。

金色短发的男人正惬意地斜倚在丛中,洁白的高级军官制服有些凌乱地敞开着,从领口解开的程度能够看到袒露出的胸肌沟壑。他怀里的少年只露出脑袋,还枕在他的外袍上喘息着。

“怎么样小家伙,喜欢我的园吗?”

精心打理过的藤蔓和朵掩映着两人的身姿,特伦斯轻笑着抚摸起迦利的发丝,再接受到对方倦怠不堪却又缠绵热切的眼神时,嘴角的笑意不禁更了些。

“才做了三就累成这样,之后你要怎么满足我,嗯?”

“呜……”淡金色的小脑袋晃悠悠地,迦利强撑起身体去吻那对薄唇。特伦斯合上双眸与他交换了一个浅吻,又调戏似的盯着他迷乱的双眼看。

“特伦斯大人,喜欢……”

迦利澄澈的双眸宛如盛着星,特伦斯被他这样的眼睛所吸引,不由得就想知道缘由。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您很、温柔……”迦利靠在特伦斯的怀里,如遐想般呢喃道:“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被弄痛,他们说我是残暴的智慧体生下的小杂种,不配和人类生活在一起,光看我的外表就令人恶心……”

特伦斯不悦地蹙起眉,迦利的身份的确是人类和智慧体生下的孩子,虽然他的脑部并没有生物芯片,但没想到居然在人类之中也会受到这么严重的排挤。

“他们用石头丢我,用铁棍打我的腿,他们告诉我这是我应该承受的,因为我本来就是个讨人嫌的存在……”

迦利理所当然地说着这样的话,他将其他人类对他的看法早就确认为对自己的认知,然而不知为何,听到他平静地讲述起曾经遭受过的痛苦,那副模样比控诉格外要令人心疼。

“所以在珀西哥哥和您之前,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过我……我问珀西哥哥为什么他不会打我,反而还会从那些人手中保护我,哥哥对我说,因为他很爱我,说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天使……”

迦利说着说着,唇角荡漾起了甜蜜的笑,蜜柑色的眼眸也亮晶晶的,直直望着震惊不已的特伦斯看。

“您呢,特伦斯大人?您不再打我,是也觉得我可爱……”

明明已经完全度过青春期,此时的迦利却宛若天真的孩童,他睁着微微泛红的双眼,脸颊上也透露出樱色的红晕,正向面前的人毫不避讳地寻求着问题的答案。

“您……也爱我吗?”

特伦斯一时语塞,迦利这样直白的话语竟然让他无话可说,他想要敷衍搪塞过去这样的事,却在眼神交汇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去想结论。

“我……”

特伦斯还未来得及作答,他的眼前忽然发出一阵伴随着红光的异响,直达脑内理器的警报被触发,矛头直指――

元帅宅邸中的那台拷问机械!

是……索洛?!难道……

特伦斯不可置信地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自己在那台机械上布置的最后一层保险都被打破了。

最终,索洛还是碰了那个人类!

特伦斯绝望地闭上双眸,狠狠咬紧了后槽牙。塞特拉的指令信息紧接着就发送了过来,刺眼的红光和报警声令特伦斯不断感受到精神污染,催促着他尽快动身。

【特伦斯上将,检测到监视对象,智慧体-索洛的反叛行为,请您即刻前往,将其逮捕。】

他不能够再迟疑了,既然事实已经铸成,他就必须要即刻出发、逮捕索洛。

特殊部队是执法者的利刃,他们的存在是一把对所有人都公正审判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切都无法逃过塞特拉的眼睛。

“特伦斯大人……您、您要去哪儿?”迦利看着神情异常的特伦斯,困惑地歪了歪头。

然而,男人却从刚刚的温存中抽身而出,一言不发地将制服外袍裹在了迦利的身上,快速整理好衣襟和武器离开了,将还未反应过来的迦利一个人丢在园中。

特伦斯英俊的脸庞上暗得看不清表情,他调出特殊部队的指令平台,向所有的下属发号施令道:

“全员警戒,随我一同前往元帅宅邸,逮捕智慧体――”

“……索洛。”

>>> 

珀西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明明记得似乎自己在受折磨的时候被夺去了视力,却不知为何,他此刻能够感受到刺眼的光晕。

“我……在哪……”

身下的床柔软得不像话,到底多久没有这么安稳地入眠过也未可知,珀西感觉自己完全陷在了这张床里,尽情催生着一切让他感到舒服的因子。

此时宛如身美好的天堂之中,珀西想要睁眼看看这个令他心仪的梦境,紫水晶般的眼眸渐渐抬起,然后他看到了――

熟悉到令他浑身发抖的金发恶魔。

是,那个地狱……还是那里、自己竟然还在那个惨无人道的炼狱之中!

“不……”

瞳孔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珀西惊恐地倒吸着凉气,不堪的回忆像潮水一般席卷着他的脑海。

疼痛、哀求、毁灭……惨白的嘴唇断断续续地喘息,珀西猛地看见索洛正一步步逼近了自己,连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向后蹭,企图离那个恶魔越远越好。

索洛惊讶地看着珀西恐惧的眼神,宛如脆弱不堪的初生婴孩。他一时间没能想到,那个高傲的赤发青年为何会如此怕他,便贸然地向他伸出手掌。

“不要、不要……!”

看着即将要触碰到自己的手,珀西惊慌地发现自己退无可退,喉咙里传出变了调的惊叫。然而他的手肘猝不及防地抵了空,身体立刻从床沿边摔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

眼角迅速凝聚起泪光,珀西不顾磕碰的痛楚,连滚带爬地退向房间的一角,唯恐被身后的男人追上。

“珀西!”

索洛想要上前查看青年的伤势,他慢慢在背靠着墙角发抖的珀西面前半跪下来,不顾青年疯了般的摇头,手掌强硬地抚上了青年的脸颊。

“冷静些、我不会伤害你。”

话音未落,珀西本能地抽搐起来,反胃似的不断干呕着,双臂抱住自己的头间歇性喘息,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

“不、不要……呜呕!哈啊、哈啊……”

“相信我,珀西。”

索洛的眼中已然显露出疼惜的神色,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青年相信自己、不再恐惧自己的存在。

就连最轻微的触碰就已经让珀西产生了剧烈的生理反应,本来此时的人才刚刚清醒,索洛不敢再进一步强行触碰珀西,只是用掌心的温度去传递给冰凉冒着冷汗的脸颊。

珀西的呼吸和挣扎在索洛持续的安抚下,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最后紫水晶色的眸子放弃般紧闭,从眼角滑落下一道道滚烫的泪水。

“呜呜……不要……”

珀西抽噎着哭了起来,索洛看着他这样简直快要心碎,他尝试去触抚对方的眼睛,拇指的指腹轻柔地替人擦去泪珠。

半晌,珀西的哭声也变得微弱,索洛看他精神不再过度紧张,才安心地收回了手,向着对方红肿双眸露出温柔的浅笑。

过了很久,珀西终于敢正视那双钴蓝色的眼眸,他的眼里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呆滞。两人静静对视着,彼此再也没有说一个字。

然而不多时,珀西再惊恐地浑身发起抖来。

索洛逐渐感受到了空气中传来异样的气味,他将视线慢慢移向气味的来源,扫过青年赤裸的下身,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在珀西身下的地毯上,正晕染着一大片暗色的水渍,甚至还有晶莹的水流从雪白的腿间汩汩流出,尽数浇在了那里,将打湿了的印记不断扩大。

因为惊吓过度,珀西的膀胱竟然失禁了。

“呜、对……”赤发青年眼看着被发现了自己的行为,以为要再受到残酷的虐待,他在索洛震惊的注视下抽噎着哀求起来:

“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要、不要惩罚我……求你……”

【作家想说的话:】
―-

嘿嘿,TE线开启咯~从索洛选择了精神调教开始,塞特拉的怀疑就一直存在,所以最初就规定了索洛在现实中私自解开精神链接触碰珀西会被视为逾矩行为,之前未追踪到的监视器有一部分其实是在珀西的身体上,虽然索洛拔除了自己的,但是却忽略了这一点,这也是他即将被特伦斯逮捕的直接原因。

珀西现在正于崩溃边缘,可一切似乎并不能如索洛的期待了……

NE结局在全文最后!倒数第二个文件夹!

求评论求互动~十分欢迎和我讨论故事的发展哈哈哈~今天就厚颜无耻地求一波票票推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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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31 温暖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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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饶了我……”

珀西惊恐地倒吸着气,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的泣声,双膝犯了错似的瑟瑟抖动,雪白的臀缝和腿根里都是晶莹的水痕。

“是我不好,我不该……弄脏你的……地毯……对不起……”

“……。”

索洛一直沉默不语地蹙着眉,神情没有丝毫波澜,这让珀西有了更的误解,以为索洛是迁怒于他的企图隐藏和抗拒,正在想更加可怕的方法折磨他。

久经折磨、于崩溃边缘的精神已经不足以支撑身体,珀西瘫软地靠在墙边,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双臂,泪水一颗接一颗从眼眶里掉出来,像个面对天敌时担惊受怕的小动物。

“我好怕……”

珀西惧怕极了似的闭上双眸,不忍去面对接下来的惨状。在索洛震惊不已的注视下,颤抖的双腿主动分开成M字,袒露出自己还吐露着尿液的疲软分身和湿漉漉的腿心。

“求你……轻一点……”

他本能地在用自己的行为向索洛自首,乞求能够少承受一点残酷的惩罚。

怎么……会这样……索洛怔住了。

半晌他才将信将疑地理解到,珀西这样的行为,是在请罚吗?

他根本没有设想过珀西会做出奴隶的行径,以至于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以为在临界值唤醒珀西,也许对方就可以恢复原来的精神,然而似乎情况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样顺遂,珀西刚刚经历了非人的劫难,差一点就被他毁掉。

此时,赤红色的脑袋乖顺地歪向一边,惨白的面色上也透出羞怯又病态的红晕,泛红的眼角还残留着凝结的泪光,任他蹂躏、摧残。

珀西这副模样乖顺又可爱,无论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索洛从未见过珀西主动变得温软的一面,比起最初青年桀骜不屈的高傲姿态,现在仿佛被磨去尖利爪牙的无助小兽,凄楚的神情却看起来竟愈发招人怜爱。

想要拥抱他、亲吻他、强占他……索洛不禁无意识地再伸出手臂,手掌不受控制地想要触碰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忽然,被覆盖在阴影下的青年发出呜咽般低哑的哀求: 

“呜……不要……”

仿若细微的蚊鸣,又宛如摇曳的星火。

“……!”

手指像触了电般僵住,索洛震惊地看着珀西泪如雨下的模样,滚烫的泪砸在了他的手背上,如森寒的针尖、如炙热的岩浆,将他的心灼成漆黑的焦土。

无来由的,索洛感到难忍至极的疼痛,他不禁联想到在精神空间中珀西被他亲手置的刑罚,可有这痛楚的万分之一吗?

放肆自己的欲望强行接近对方,只能使珀西并不乐观的情况雪上加霜。索洛想要的从来不是以暴力换来的强迫,和失去心智的性奴。自从他爱上了珀西的灵魂,就从未放弃过将珀西恢复完整。

索洛轻叹一声,强忍下想要进一步触碰珀西的欲望,他垂下眼眸,缓缓靠近了蜷缩在墙角的身体。

寂静得毫无波动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转,珀西张着腿坐了好久也没感觉到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反而觉得大腿内侧正传来柔软干燥的触感。

他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想要反射性地合拢双腿,却听到对方低沉而平稳的声音。

“别怕,珀西。”

这个恶魔……在说什么?珀西从恐惧的心理中生出一丝疑惑,他僵住的身体一动不动,预知的疼痛却一直并未来临。他缓缓睁开双眼,想要一探究竟。

“……?”

出现在珀西眼前的画面令他也不禁愣住,索洛此时正俯身半跪在他的面前,正用干软的清洁布帕毫不介意地替他仔细擦拭着腿间的污秽。

智慧体钴蓝色的狭长眼眸隐没于美丽的金发之间,垂眸时宛若沉而宁静的海洋,而他手中的布帕紧贴着腿内侧的皮肤,能够感觉到对方正源源不断地向自己传来温暖。

“没有你的允许,我保证不会再触碰你。”索洛轻轻说道,眼眸并未抬起,不想带给对方压力。

似乎这样反常的行为使得珀西慢慢镇静下来,恐惧逐渐被困惑代替,他的身体停止了发抖,不再受之前痛苦的回忆所侵扰,混乱又僵滞的思维渐渐开始恢复转动。

紫水晶般的眼眸重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珀西目不转睛地望着给自己悉心理下体的索洛,眼里充满了不解。

为什么,索洛不再折磨他,反而要对他说这样的话?

面前这个男人给他的印象违和又矛盾,拷问他时的虐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和此时的温柔形象大相径庭。

索洛……到底想干什么?

明明对方在用最残酷的刑罚对待他,却又会为他的受难而叹息痛苦,会告诉他自己不是敌人、而是与他相同的人类之身,好像对他说过……想要完整的自己。

索洛此时的温柔行为丝毫不显突兀,更感受不到半分假意,自然得如本性使然。

珀西轻微地歪了一下头,这个人,不可理喻。

索洛简单擦拭完毕,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珀西正盯着他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索洛微微眯起双眼,耐心向珀西询问着。

“……!”被察觉了在发呆的模样,珀西宛如炸毛的猫咪浑身通了一遍电流,惊恐地紧缩着瞳孔,接着又闭上双眼否认般使劲儿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索洛知道他不愿多说话,也就自顾自提议到:“虽然已经不脏了,我还是想带你去清洁身体,这样你也会舒服一些……”

一条洁白的毛巾被递到呆愣的珀西面前。

“抓住它……如果不想碰到我的手的话。”

闻言,珀西先是反射性地向后蹭着,像是主动要拉开两人的距离。然而他看见索洛一直纹丝未动地保持着递出毛巾的姿势,珀西困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那条毛巾,似乎他不动作这样的行为就不会结束,终于,他无可奈何地去尝试触碰。

借着从另一端传来的力量,珀西站起身,犹豫地跟在索洛身后。两人十分违和地一前一后走着,那条毛巾就像二人之间的系带,近在咫尺却又无法相接。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牵手”。

索洛引导着珀西进入清洁舱内,淡淡的绿光慢慢将青年的身体笼罩,粒子迅捷地将珀西清洗干净又很快褪去,舱门的开关再打开,示意清洁工作已经完成。

珀西迟疑又害怕地坐在清洁机械上,迎面看着索洛钴蓝色双眸中的鼓励神色,还有伸向他的一只温暖的手掌。半晌,珀西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他学着索洛的样子拿起手边的毛巾再递给索洛,于是两人又像之前那样别扭地拽着一条毛巾回到房间里。

“要吃些什么吗?”索洛回头望着珀西问道。

珀西摇了摇头,只是睁着双眼盯着索洛看,由于他在醒来之前已经被注射过营养剂和不死鸟的压制药剂,所以此时并不会感受到饥饿。

两人又继续无言地走着,忽然,索洛感觉到手中毛巾猝不及防地一沉,他反射性地迅速回过身,一把揽肩抱住了因走路不稳而即将摔倒的珀西。

“……!”

那条连接着两人的毛巾掉在地上,此时,他们正状似亲密地相拥着。

等到反应过来此时的状况,索洛和珀西都愣在那里,两人都害怕极了,一时间谁也不敢动,就维持着互相拥抱的姿势对视。

紫水晶色的瞳孔第一清冽地映出金发智慧体的模样,珀西震惊地连眨眼都忘记了,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冰冷。

“……呃!”

身体忽然腾空被人抱起,珀西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近在眼前的人,却发现对方也在垂眸看向他,平稳的语气中夹杂着不像是他能流露出的紧张。

“失礼了,我只是……认为这样比较快。”

怀里的身体保持着人偶一般僵直的姿势,珀西过低的体温不禁让索洛私自抱得更紧,想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让他不再畏惧和担惊受怕,信任自己不会再伤害他。

珀西缩在索洛怀里一动不动,沉默地感受着对方拥着自己双肩和腿弯的力量,被迫靠在对方温热坚实的胸膛,他却感觉到,脊背传来一阵阵的刺骨寒意似乎被熔化了些许。

索洛抱着珀西快步走回房间,将人安置在床上,又俯身给珀西裹好柔软的被褥。

“你该休息了。”

金色的发丝垂落在珀西的鼻尖,索洛在珀西的面前低声说道。这是他离珀西离得最近的一,暧昧又疏离的阴影将对方完全笼罩在身下,却绝不会再前进一步。

自此以后,他和珀西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相,他一定会等到珀西忘记了那些发生过的事,等到对方完全接纳他。

心中再衍生出了不祥的预感,似乎在预示着他们之间的未来虚幻得像转瞬即逝的流星。

索洛摇摇头,安慰着自己想到,现在只是开始而已,他会一直由衷地期待下去,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珀西维持着姿势躺在床上,嘴唇轻轻张合、欲言又止。

不知为何,明明身陷柔软舒适的床铺之中,然而他的双肩、腰侧、腿弯……只是被索洛触碰过一的地方都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热度,能够持续感觉到对方刚刚传递过来的体温。

珀西静静地仰视着身上的人,下意识地轻声呢喃着自己的直觉。

“……好温暖。”

钴蓝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讶,索洛听着对方的私语顿觉可爱,唇边随即融进了一抹柔和的浅笑。

“是吗。”

温暖的触感蜻蜓点水般落在了珀西的眉心,又再依依不舍地离开。

“那我之后再拿些热的喝的过来,安心睡吧。”

修长的身影如风般掠过珀西的耳边,紫色的双眸一直盯着对方离开房间,才再将视线回到了天板上。

或许,索洛曾在他的记忆中也留下过不可追寻的温柔痕迹,以至于现在的行为令他并不觉突兀。然而,每当珀西尝试在记忆中寻找那样的结果,却又被一重接一重惨痛的记忆所淹没――

迦利的死亡倒计时、部下的出卖和背叛、还有人类的绝境。

那些绝望窒息的事实牢牢扼住了他的咽喉,压迫感令珀西不得不疲惫地闭上双眸,意识逐渐融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

索洛正步入中庭,忽然耳边传来智慧系统枪支裁决的瞄准脆响。

“……?!”

他反射性地闪躲过一发麻醉子弹,此时,无数持枪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将他的退路重重围堵。

“智慧体索洛,检测到你私自解开战俘的精神链接并触碰战俘导致任务失败,从此刻起将革除你的一切职务,交由特殊部队逮捕归案。”

――――――――――――

希望这章的糖还够吃?珀西和索洛终于有了初吻,是温温柔柔的额头吻desu!(尖叫)

然后……是的,索洛没能想到自己出门就被特伦斯革职抓走了。被索洛的专属空间保护起来的珀西会遇到什么呢?

小可爱们快喘口气缓一缓TT,或者看看上一章的番外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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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撕裂 (虐)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对于叛乱者珀西的精神判定结果,我应该已经传输给塞特拉了。”

索洛岿然不动地站着,双眸笃定地环视起四周。拷问机械的确已经通过,他也应该已经拔除了塞特拉的监视眼线才对,而那些无法除去的隐藏监测器,他也切断了自身的反馈因素,所以,对于他的行径塞特拉应该不会感知才对。

“何谓‘私自’、何谓‘任务失败’?要我伏法,至少也需要充分的理由,特伦斯。”

“理由?呵……”为首的金色短发男人从鼻腔中发出阴寒的冷哼,英挺的眉此时正无比愤怒地抽动,特伦斯强行压下气得发抖的手腕,一把抽出佩枪对准了索洛。

“索洛,我给过你警告,而你执意不听,甚至打破了我设下的最后一道防线――是设在那台拷问机械上的,塞特拉下达指令之前没人能够解除它,除非使用暴力破坏。”

钴蓝色的眼眸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索洛想到了禁锢着珀西的机械迟迟无法解开,原来并不是他以为的偶发性故障,而是直接被更改了使用权限!

“你也不会想到,监视令除了针对你,更重要在那个人类身上也有,所以你的行为从一开始就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轻视了作为军人的法则,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连接着智慧系统的枪支会自动锁定目标,智慧体密集的分布好似天罗地网,在这样的包围下索洛十分清楚,轻举妄动没有一条生路可言。

特伦斯失望地闭上双眼,他看着手下慢慢将索洛围住,而他除了服从命令,什么也控制不了。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不过只要索洛不作出过激的举动,一切还都有转机。

“现在与你而言只是一任务的失败而已,放弃抵抗,我们会考虑对你的惩戒酌情减轻。对你的罚大致只是禁闭,等那个人类首领真正变成牲畜,我会力保你复归原职。”

特伦斯将裁决之枪举起,对着被戴上镣铐、一言不发的索洛,脸色暗得可怕:“束手就擒吧,索洛,我要阻止你再错下去。”

左右将触犯戒律的金发智慧体按在地上,索洛并没有挣扎,只是抬起凛冽锋锐的眼眸,毫不畏惧地凝视着特伦斯的枪口。

他自知与珀西早已落入塞特拉所设下的囹圄之中,作为执行者他没有履行自己的义务,衍生出的叛逆行径已经是他的失格。一切都因他对珀西产生了不被容许的情感,致使他进入谬误的歧途,那么,这一切的后果也终究该由他一人承受,珀西不该为他所累。

“我可以不反抗,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如果我不答应,你这是想用以死相拼来威胁我?”特伦斯戒备地眯起双眼,握枪的手指也不由得收紧。

“不……作为一名维护圣域的军士,所有罪责我绝不会想要逃脱,”索洛叹息一声,轻轻摇动他的头颅:

“而我想说的条件,是仅对你的嘱托。”

>>>

房间内。

珀西静静地平躺在床榻上浅眠,恍惚间,听见门外传来剧烈的响动和推门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坐起身看向门口,却发现门只是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似乎有什么探测设备进入了房间。

珀西并未察觉异样,他以为是刚刚离开的金发智慧体再返回,于是便试探性的问道:

“……索洛?”

话音未落,持枪的陌生武装兵瞬间破门而入,珀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发麻醉弹射中。

“呃……”

视线正慢慢变得模糊而遥远,他很想挣扎着开口问,但他的眼睛已经沉重得无法睁开。珀西最后看见那些武装兵士正在向他包围过来,紧接着,他就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

金色短发的智慧体孤身伫立在神庙前,面对着星云环绕的智慧AI核心屏幕映出的寒冷光泽,漆黑的身影被拖拽得更加冗长。

“情况如何,特伦斯上将?”塞特拉用它独有的电子音向面前的人询问。

“塞特拉……”琉璃色的眼中晦暗一片,特伦斯不知如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只能保证尽可能完整地将事实复述给智慧核心:

“一切……如你所料。”

“人类珀西的精神状态经过检测,与合格的屈服状态不符,有足够的理由判定为任务失败。针对索洛的审问刚刚结束,他……对所有罪责供认不讳……”特伦斯紧握着颤抖的双拳,似乎每说一个字都像生吞一根针一样痛苦万分:

“按照律法,他私自解放战俘并破坏监视令企图欺瞒,加上任务失败,应当判刑期两年……鉴于他曾有功,且此行为未对圣域造成重大破坏,可减刑至六个月。”

“塞特拉,索洛是优秀基因改造中最成功的智慧体,他本身存在的价值对于圣域来说十分重要,目前我们找不出第二个人可以替代他的位置。因此,在服刑结束后,我希望索洛可以复职。”

“合理。”塞特拉顿了顿,后台迅速使用数据进行权衡推演,最终得出结论:“在此期间,元帅的事务就暂且交由你来负责。”

“是。”特伦斯长叹一声,这是他所能够为索洛争取的全部了,除此之外,他也必须完成索洛对他的嘱托。

“人类首领珀西已经转移至特殊部队的囚牢,这件事我需要你的判断。”

即使那个人类是诱使索洛背叛的原因,特伦斯甚至恨不得将珀西杀之后快,他也不能够拒绝挚友的请求――

替他最大限度地保全珀西。

这棘手的事情谈何容易,珀西的精神一定会被摧毁,特伦斯最多能够保证的,只有珀西的生命安全罢了。

“索洛为他的精神空间构建了专属领域,除了索洛之外,珀西不再能够接受其他人的精神调教。而且经过检测,他的身体过于虚弱,恐怕不能够更改成为肉体调教……可在此期间,索洛并不具有调教珀西的资格,那么是否应该先对专属领域进行两人的解耦?”

“无须解耦。既然专属领域无法从外部侵入,那么剩下的调教就由索洛的AI形态代工执行,完全模拟索洛初始所制定的计划即可。”

塞特拉果决地回答了对策,冷冰冰的机械音回荡在特伦斯的脑海:

“珀西既能够在索洛的手中屈服一,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再屈服的。”

>>>

私人园内。

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沁凉,看样子似乎快要下起暴雨。迦利独自坐在坛的中心,风时不时吹动裹在他身上的军官制服外袍,他的目光依旧望向特伦斯离开的方向。

“迦利,特伦斯大人今天很忙,你玩够了的话就和我先回去,不久要下雨了。”

女性秘书赫瑟尔轻轻扶了扶眼镜,虽然迦利的安危并不在她的工作范围内,但本着担心的原则,她还是要顺便询问一下。

“赫瑟尔姐姐,我要在这里等特伦斯大人。”迦利笑着摇了摇头,毅然地拒绝了她的好意。

赫瑟尔并未多言,从园的小径离开了。

没过多久,天边的最后一抹余晖也被阴云湮没,冰冷的雨忽然滴落在迦利的脸上,他慢慢抬眸向上看去,就像从漆黑的幕布坠下一缕缕细密的丝,将他整个人完全笼罩在黑暗中。

“果然下起雨了……”迦利轻咬下唇,眉宇间有些担忧的神色,自言自语低吟道:“特伦斯大人怎么还没有回来……会不会被淋到了呢?”

渐渐地,雨势转急,从空中落下如瀑的倾盆大雨,仿佛在演奏着一场盛大葬礼上的哀歌。

迦利呼吸着潮湿的空气,身边的儿似乎也因风雨到来而变得萎靡,他不由得将身上的外袍盖住身边娇弱的小,想要替它们抵挡吹打。

他执着地凝视着特伦斯离开的方向,祈求能够等到那个修长高傲的身影。

“如果我乖乖在这里等特伦斯大人,让他高兴的话,下兴许就能见到哥哥了……”迦利垂下眼帘,晶莹的雨水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滑落在浸湿的脸庞上,嘴角漾起一丝浅浅的笑:

“特伦斯大人对我这么温柔,或许他也能愿意将哥哥从那个混蛋的手中解放……那样就太好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雨水模糊了迦利的双眸,他伸出手臂擦了擦自己双眸,隐隐约约看见,在那条路的不远,有一个朦胧的人影正向他走来。

“……特、特伦斯大人?”

迦利睁大了双眼也看不明晰,他从坛内起身跳下,连忙向着那个身影跑去。

琉璃色的眼瞳黯淡无光,特伦斯无暇顾及自己已经湿透黏在额前的发丝,在滂沱的大雨中,一向优雅倨傲的身影此时显得尤为狼狈。

直至他感觉到身体的沉重,身上的洁白制服也被尽数染成暗调,他这才对外界的环境有所反应。

“下雨……了啊……”

一想到他竟然亲手逮捕了索洛,亲手将敬佩的挚友送入监狱,而自己什么都没能够阻止,他本可以在一切发生之前就……

“可恶……!为什么……”

特伦斯不甘地咬住牙,双拳不住颤抖,雨水爬过他英挺的眉梢,又毫不犹豫地滑落在他的眼眶中。

痛苦、懊悔、愤懑。

是他无能,才没能够及时阻止索洛,如果当初他能果决地替索洛拷问珀西的话,也许现在就不会落入这样的境地了。

脸颊上除了冰冷的雨滴之外,融入了温热的触感,特伦斯被笼罩在雨中,失魂落魄地走着。

即便他尽可能地保全了索洛,然而等到六个月之后,一切都不可能恢复成之前的状态了。他清楚地意识到,自此,再不会有和他比肩同行的人,这段路也不会再有人和他相互扶持、披荆斩棘。

从此刻开始,这里就只剩下自己了。

不会有人再……

一个遥远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特伦斯无意识地动了动瞳仁。

“特伦斯大人、特伦斯大人……”

是谁、在呼唤他吗?

“特伦斯大人……!”

是……谁……?

特伦斯将信将疑地抬起眼眸,面前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个湿漉漉的纤细身体,他呆滞地仔细去看,眼前出现了浑身湿透的淡金色少年。

“迦……利?”

对方蜜柑色的双眸此时依旧澄澈晶莹,似乎因为发现是他饱含着期待和惊喜,嘴角的开心笑容丝毫不为雨势所颓。

“是、是的,太好了,您终于回来了!”

迦利眨了眨尽是水珠的眼睛,除了披着他外袍的部分,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即使这样,少年依旧笑盈盈地抬起头望着他。

“你一直……在等我吗?”

特伦斯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掌,轻轻替迦利拭去脸上的雨水,少年小脸被冻得冰凉,却依旧散发着阳光般的暖意。

“……嗯,”迦利先是一愣,随即立刻露出了治愈的笑容:

“因为想着如果在这里迎接您,特伦斯大人也许会很开心……诶?”

猝不及防地,高大的身体骤然倾颓般压在了他的身上,迦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强撑着接住了面前人的重量。

紧接着,他感觉到对方用力地抱住了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没有温度、却无比坚实的怀抱中。那算是一个并不温柔、而是糟透了的拥抱,特伦斯用身体将他包裹得几乎窒息,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

“呃……特伦斯……大人?”

“原来,还有你在等我……”

特伦斯颤抖的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迦利明显地感觉到,那具身体正借力倚靠着他,静静地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微微抽动着,语气中尽数是不属于他的胆怯和软弱。

“别动,我想就这样靠着你一会儿……”

迦利无法拒绝对方这幅模样,此时他什么都顾不上去想,只是本能地伸出手臂反抱住特伦斯,将自己的温暖尽数传递给对方而已。

半晌,少年如愿的合上双眸,依偎在特伦斯的怀中,唇边融化着宽慰且柔和的笑意。他模仿着孩提时代做了噩梦时被珀西哄睡的模样,轻轻伸手抚摸着特伦斯的头顶。 

“乖~乖~我会一直在的哦,特伦斯大人。”

【作家想说的话:】
所有主角一起虐,所以标题名叫撕裂,珀西即将堕入下一噩梦,索洛要接受半年的刑罚,特伦斯陷入了孤独和悔恨之中,而迦利还不知道,他用力去温暖和爱的人其实是间接导致珀西被毁掉的凶手之一……

呜哇,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虐的呀,小可爱们都还好吗?不过我们下一章又有肉吃了,还是值得开心的事吧?

求评论求互动,这几章都没有什么互动好难过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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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等着你(塞卵入穴,极限涨肚)

珀西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很久以前的时光,那时的回忆十分遥远,不知为何会忽然出现在梦里。

珀西记得,少年时期的他生活在维涅瑟伦下城区,位于城区边缘的西莱山由于没有任何开发利用的价值才得以留存原始的景色,每年春日会有漫山遍野粉红的圣兰托。一旦难得有晴空万里的时候,珀西都会站上山崖,顺便眺望位于中心城区的遥远高塔。

那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里面承载着高速运转的智慧核心极其附属装置,塞特拉。它安排着世界的秩序,融合了人类智慧的最高结晶,被视为神圣的法则。

在这种法则的支配下,致命的病毒不断肆虐,珀西只感觉生存变得艰难、越来越窒息。不少人类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向做人体实验的帝国研究院贩卖自己的身体。黑暗地区的违禁交易泛滥,不言而喻地合法化,少年少女被私下卖给贵族当取乐的玩物,却被赞誉为实现了“自我价值”……

他曾想,如果人类生来就有存活的权利,而不是为了生计出卖生命呢?为什么人类就一定要听从中央塔的判决,被病毒夺走生命?

他始终无法接受哭喊着的孩子被装进袋中,毫无反抗的能力、像牲口一样被买走。他一开始试图习惯不去招惹麻烦,装作视而不见;终于有一天,看到一个被孩子活生生地拖走,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习惯这种事。

再也忍无可忍,珀西猛地出手,狠揍了丑恶的黑市商人。

“你知道是谁在我们上面吗,大人物你得罪不起,小子!”地头蛇势力露出了真面目,一群人将他团团围住,想要报复青年。

对方人数众多还带着枪支,珀西带着孩子慌忙逃跑。那些人紧追不舍,小孩忽然跌倒在地。此时,废旧的建筑轰然倒塌,砖块和瓦砾堆堵住去路,小孩不知被埋在了哪里。

“这下看你往哪儿跑!”

珀西转过身来,紫色瞳孔中映着手持凶器的地头蛇们,一步步逼近了没有退路的他,情况陷入绝境。

人一拥而上,珀西紧张地闭上双眼,耳边传来几声枪响,却并没有伴随着疼痛。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珀西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都变成了尸体。

“买卖人类、私自送入圣域的勾当,源头就在这里吗。”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不远传来,珀西抬眸,逆着光伫立着几个高大的身影,脸庞因视觉落差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为首的男人烁目的半长金发在边缘泛起光圈,随风漂浮。

智慧体……?僵硬的大脑正慢慢转动,珀西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人,更无法移开视线。

“其实只要您吩咐属下来就好了,您没必要亲自来这么肮脏的地方,毕竟这里……”金发女性收起了裁决之枪,看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不置可否地冷哼。

“塞特拉的命令是绝对的,严令禁止未授权的人类进入圣域,可这样的违法的行为屡禁不止。你认为原因是什么?”

“这……属下不知。”女性被问住了,困惑地望着男人。

“那些在圣域里生活的贵族人类,作为维护塞特拉的贡献者而被授权,他们无法触及智慧体,便私下买卖人类当做性奴豢养,真是可耻的低级趣味。”钴蓝色的瞳孔中流露出冷漠的鄙夷神色:

“不容置疑,这对塞特拉和圣域的控制带来了不安定因素,然而他们的权利无法轻易撼动,他们可以命令下级的智慧体,甚至有权左右塞特拉的公正裁决,肆意利用法律。”

“无论如何,塞特拉的法则必须要被维护,这就是我亲自来的原因。”

男人说话的语气,甚至可以制裁贵族的错误行为,听起来像拥有着极高公权力。珀西愣住了,他们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世界,他一时间竟然无法想象男人是何身份。

“……谢谢你,救了我。”珀西木讷地对男人道谢。

低沉的声音传进金发男人的耳朵,他转向青年,微微侧目。

“不必,我只是完成任务,并不是为了救你。”

居高临下又不近人情的反应令珀西一瞬间有些愤怒,他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直面不远的男人,一副不知者无畏的架势。

“那我问你,塞特拉的法则,就一定是对的吗?”

“……感染的人类?”钴蓝色的眼瞳缓缓转动,重新审视起面前的人。

珀西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男人:“是的,我感染的病归根结底,都是拜你们口中的塞特拉所赐!如果不是它,人类为何会被剥夺生存的权利,不得不靠着贩卖自己活下去?”

男人对他的反应未置一词,只是漠然地眯起双眼,直到他说完。

“你是来向我抱怨的?”

“不,”珀西双眸一凛,颇有自信地勾起唇角,“正相反,我只是觉得你明明有这样的权利和地位,却不懂得思考最基本的道理,还做着与残暴无异的事。”

“所以……?”男人像是在听着无稽之谈,回应的语调也不曾有感情的变化。

珀西并不在意男人的反应,他笃定对方不会对自己出手,笑着说道:“塞特拉的法则并不是正确的,人类应该拥有平等和自由,这一点,我总会证明给你看。”

本以为,身高位男人会对自己不屑地嘲讽一番,反问他“就凭你?”、或者被这话激怒而向他举枪威胁。珀西自从感染病毒便看淡了生死,本来他也活不了多久,倒不如看看智慧体气急败坏的模样岂不有趣。

然而,事情并未向着他预料的方向发生,那时的珀西只感到一阵微凉的风掠过自己的脸颊,便听到男人开口。

“距离这里西北方向23°半径19米废弃物下,掩埋着一个垂危的小孩,如果你现在去救他的话,还来得及。”

“你是怎么……糟了!”珀西忽然想起那个被压在瓦砾堆中的孩子,匆匆向着那里赶去。

转眼间,男人已经转身离开,与奔跑的珀西擦肩而过,划过地面上的两条平行线,竟然有了第一交集。

令他后来久久难以忘怀的,是男人临走前映在他眼底一抹柔和的浅笑,不带任何恶意的纯粹神色,仿佛是在对他说――

我等着你。

那句话悄然在珀西的心里留下了难以言状的痕迹,完全没想到男人会这样反应,珀西只记得自己救出哇哇大哭的迦利之后,再远眺想去追寻,男人的身影却早已消失在视线中。

想当初,珀西决定在绝境中向智慧核心发起反抗,在支持着他矢志不渝的信念之中,珀西力求想要证明,他所认为的世界并不是一场错误。

他也想证明给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看。

然而事后,当珀西回忆起那个男人,却怎么也想不起男人的脸,他唯一记住便是朦胧的约定和温柔的神情。

【我等着你】

眼前的风景穿梭般飞速流转起来,回忆的片段不断交织,那个似曾相识的笑容和掠过耳边的风不断洗刷着他的思绪,停驻在最后的记忆中。

温暖的手臂、温暖的胸膛、温暖的吻。

“我想要你。”

“把你交给我。”

“再给我一点时间。”

“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相信我,珀西。”

―“好温暖。”

―“是吗……那么之后我再拿些热的过来。”

“你该休息了。”

最后的记忆里,钴蓝色的眼眸带着柔和的浅笑,珀西一直感觉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温柔,与那时的痕迹如出一辙。

金发男人俯身,温暖的柔软触感落在了他的额头,珀西当时害怕地僵住身体,只听见对方在他额前轻柔的私语。

【我等着你,无论过多久,我都会期待着你向我敞开心扉的那天】

珀西终于想起来了,那种曾在他的心里流淌过的约定,变成了一直难以追寻的痕迹,原来从来都不曾有过名字和形态,令他迟迟不能将回忆和眼前联系在一起。

“索洛……”

然后他就再感受到了,痛。

熟悉到胆寒的拷问机械泛着幽冷的光泽,正在伸出一条机械臂,扩张着他的后穴,在向内源源不断地塞入圆润的东西。

“不要……不要啊、求你……”

凝结的泪水从红肿的眼角流出,珀西不受控制地绝望求饶着。

一颗一颗不知是什么的圆球进入了被蜜液濡湿的穴口,发出黏滑淫靡的水声。

“停下、求求……你……”

好痛,无比真实的、惨绝人寰的痛。

剧痛将他从思绪中抽离,刚刚脑中的回忆只是因为他痛到极致,才不得不陷入了失神状态,此时的他再被不容喘息的痛楚拉回现实。

“索洛……救……我……”珀西无助地向那个身影伸手,企图能够得到宽恕。

金发的智慧体站在他的面前,与最初那般冷酷地下令,钴蓝色的眸子再无多余的感情流露。

“FG-79,再加。”

男人的命令如那段漆黑的噩梦,珀西惊恐地看着那个机械臂持着弹性透明的巨卵,抵在他的超过承受能力的穴口来回磨蹭。

“不……”

由于肠道内被塞入了过量的巨型卵,甚至直接入到了结肠里,珀西的肚子早已怪异的鼓胀起来,凹凸不平地将纤薄的腹部撑出诡异的起伏。

然而,他被媚药改造的身体却下意识地回应着侵犯,不知羞耻地开始收缩起小穴,企图将肠肉包裹的一颗一颗东西吞向更。

“什么……呃啊啊啊啊!”

后穴内的敏感点被狠狠挤压,珀西向后痛苦地挺身,从大张的口腔之中冒出一截舌尖,牵出一条条晶莹的银丝。被掰开到最大的双膝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脚趾死死扣住束缚的平台。

饱受折磨的黏滑媚肉蠕动起来,心涌出的蜜液濡湿了含在肠道中的圆卵,温和地润滑着光洁透明的表面。珀西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随着腰肢的扭动,贪婪的后穴再吞吃了几枚进去。

不会再那样对我,原来是欺骗而已啊。

珀西从泪水模糊的双眼中看向一旁的金发智慧体,之前男人给予他的温柔和温暖犹如幻觉,就好似自己凭空虚构出的一场梦。

那双钴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感情,望着他,像是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物体,无论他怎么求饶都没有用,甚至比原来还要冷酷无情,什么都无法改变男人的决定。

“停下、咕呜,会……死的……”

“说出人类的隐藏地。”

圆卵毫不留情挤压着肠道和肚子,紫水晶般的双眸此时无神地大睁着,珀西已然没有了呼吸的欲望。

短暂的沉默之后,男人并未等到他想要的结果,“索洛”面无表情地命令起拷问机械:

“下一项――孵化合成兽、产卵,执行。”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狠虐了一把我们小珀西的心qwq 写那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敞开心扉】的时候,因为联想到之后的故事,我差点哭出来(丢人)

如果索洛此时不被抓走,也许珀西会发现,自己被索洛温柔地唤醒和对待的时候,从他的举动之中能够慢慢想起之前二人的邂逅。而不是在这样,被AI核心指挥的影像“索洛”在濒临崩溃的时候,将这段回忆硬生生变成了糟粕。

索洛为了不让珀西的精神受到伤害,于是建立了专属领域,然而却反被塞特拉利用,珀西不会察觉面前的只是索洛的AI影像,伤害珀西的人再变成了索洛自己。

唉……我废话好多qwq,不说了,希望大家踊跃留言和互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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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他的罪孽

【提示:正在进行第2231连接……请求失败,请重新尝试。】

感受不到了。

身披枷锁的金发男性被束缚在透明狭小的禁闭室内,半长的金发覆盖在低垂的脸庞和额前,一双钴蓝色的眼瞳泛着幽冷的色泽。

自从被关进这里后,索洛试图进入专属空间查看珀西精神的操作都被拒绝了。

当时决定保留珀西的时候,索洛就知道铤而走险的事件拥有极高的被监察概率,他很大程度上会赌输。所以,为了保护珀西的精神状态,给珀西设定的专属领域将二人的精神空间完全耦合在一起,能进入空间的只有他们自己,也只能感受到彼此。

对于自己的专属领域,智慧体本身是可以独立控制精神链接的,不可能失联。然而,现在的索洛尝试了成百上千,理器都无一例外得到了失败的回复。

如此,只有一种可能,和终端间的桥接被拥有更高权限的设备入侵并切断了。

是……塞特拉吗?

因为解耦过于耗费算力资源,所以塞特拉便选择了直接切断他的通路、强制离线,使他不能够进入精神空间。但按理说,仅通过外界是不能够对他和珀西所在专属领域入侵的……只是将他本身的精神屏蔽而不改变领域,塞特拉到底有什么打算?

索洛侧目看向牢牢锁住自己的手铐,他的自由活动范围仅限于从墙壁到面前透明的玻璃上,营养液也会定时送过来,自己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犯人。想必特伦斯为了让他在这里好过,在他已经认罪并要求对方公事公办的前提下,依然一声不响地悉心安排了诸如此类的特殊照顾。

只是,特伦斯至今还未露面,这导致索洛对珀西的情况一无所知。

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然而他现在被封闭在这里,没有任何联系外界的权限……索洛烦躁地叹了一声,准备进行下一尝试,企图找到修复桥接的突破口。

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忽然有人进入了囚牢,来到了禁闭室的玻璃前。

“……”

索洛抬头看向来人,正对上那双没有温度的琉璃色眸子,对方一言不发地拧着眉,眼中融满了阴暗的神色。

以索洛对特伦斯这样的个性简直再了解不过,很明显,对方是在生气。

特伦斯早就对自己的行为不满到极致,甚至在听到他的嘱托时火冒三丈,但索洛知道,即使对方非常不愿意,最后也一定会为了他而负责任地替他完成。

气氛僵持了一会儿,索洛带着歉意率先开口。

“这,给你添麻烦了,特伦斯。”

听罢,金色短发的男人凌厉眼神终于渐渐有了变化,无表情的英俊脸庞上浮现出些许生动,琉璃色的瞳孔不悦地瞥向别,又再故作轻蔑地望着他。

“哼,活该。”

明明得到了对方的道歉,特伦斯却依旧强撑着一张冷脸,他还没有这么轻松就原谅索洛的所作所为,只是他不能放着对方不管。

“索洛,对于你的判决已经下来了,监禁六个月,在此期间剥夺你的一切做为元帅的权力,只保留作为智慧体的资格。”

“希望你好好在这里反省,可不要一错再错,或者作出其他过激的举动。六个月后如果没有异常,我会再和塞特拉申请恢复你的身份。”特伦斯双手抱胸,睥睨着禁闭室里的索洛:

“索洛,这是我最后一帮你,不要想还有下。”

正当特伦斯转身要走,忽然索洛开口问道。

“珀西他怎么样了?”

本打算直接离开的身影驻足停下,抽动的双拳预示着主人正在强行忍耐即将爆发的怒意。特伦斯本来就被索洛一而再再而三的异常行为激怒,只要一提到“珀西”这个人类的名字,他就恨不得一开始就将这个人类杀死了事,而不是让自己的好友受了他的魅惑而失去理智。

“那个人类把你害到这种地步,你竟然还想着他的安危?!”

索洛没有回应特伦斯的怒气,而是不依不饶地望着特伦斯的背影问道:“按照你的说法,我并没有被关闭智慧体的理器,此时却无法连接自己的专属精神领域,我想知道为什么。”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特伦斯眼神晦暗地扭过头,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告诉你也无妨,毕竟解耦的步骤太过麻烦,为了完成调教,塞特拉就选择了更为简单的方式。虽然我们无法剥夺你的使用权,但是我们可以切断你的连接。不要忘记塞特拉拥有一切控制权,我们都是被他创造出的子民,你包庇人类的行为属于自作聪明。”

索洛眯起了双眼:“那么,珀西会变成怎样?”

特伦斯冷笑道:“目前,专属精神领域已经在运转了,毕竟珀西只感受的到你了,塞特拉只是在专属领域表面增加了驱动模块,采取了AI代理,你还记得曾经上传的调教报告的内容么?”

智慧体的记忆功能往往以数据存储,除非脑部结构遭受重大破坏,所以索洛当然清晰地记得自己一开始所上传的报告内容。

最初,他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布置,鉴于首领的意志力较强,他便在末尾增加了一些只能在精神空间内完成的调教,内容相当严酷且不堪入目,类似于往常不会采用的长时间轮奸和异种兽奸,当时的设定只为摧毁珀西的精神、使他完全变为性奴而已。

虽说一切都是虚构的,并不会在真实世界中发生,但是索洛依旧无法看着自己喜欢的珀西被其他形态侵犯。所以,他最终没有能用上那些剩下的刑罚,而是将被凌辱的方式转变为纯粹的痛觉令珀西屈服。只要珀西的精神没有崩坏与性奴同化,那么就存在将他唤醒之后并救回来的可能。

然而,现在特伦斯提起了那份计划,难道是塞特拉的驱动模块竟然启动了它……?那他的精神桥接被切断的目的,难道就是让他不可控制专属领域里自己所在的形态,而调教任务会以他形态的AI模式、按照那份计划不断继续?

索洛震惊地倒抽了一口气,感觉到背后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恶寒,冷汗从他的额角流下。

他所珍视的珀西,竟会再被他亲手、推入万劫不复的残酷地狱。而他现在被困在这里,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的降临。

“不……”

“我猜,你的小情人此时还挺享受的,毕竟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你,只不过你没有办法亲眼见证那份乐趣,而是被只会执行命令的AI占了便宜。”

特伦斯讽刺般嘲弄着沦为罪囚的索洛,享受着对方的脸上痛苦的痕迹。

只要一提到珀西,特伦斯就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怒意,偏偏那个人类夺走了索洛这么多的东西,连自己和塞特拉的劝诫都不能使他回头,这个人类真是罪该万死!

“别说了……”索洛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剑眉紧蹙。

“哦对,毕竟当时只要你触碰他,我这边就会接受到警报,那时你有没有趁着那段时间和他好好地来一发?”特伦斯依旧轻蔑地勾起唇角:“毕竟你想碰他的原因,不就是为了能和他做那种事?别告诉我,你竟然连抱他都……”

“别说了,特伦斯。”索洛狠狠砸了一拳玻璃,眼神漆黑到极致,用震声令特伦斯缄默:“我想救他,不是因为对他产生了龌龊的想法,而是,他的灵魂本不应该就这样湮灭。”

“什么灵魂,他是叛乱的罪犯!”特伦斯愤怒地嘶吼着:“索洛,你还不清醒吗!他的思想与塞特拉背道而驰、本就不该存在!如果不是他,你又怎么会被关在这种破地方受罪!”

索洛一瞬间有些炫目,他从未如此失去冷静,一向清晰的头脑似乎也因为愤怒和绝望情感的冲击变得混乱。

忽然,从记忆涌出一段模糊的影像,或许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导致现在回想起来呈现出的分辨率很低,而这段回忆又是真是存在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它此时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索洛想起,在很久之前的一天,他去奉塞特拉之命追查扰乱圣域的不安定因素,因此在小巷里邂逅了一个人类青年,对方当时于轻度感染状态,样貌也有所不同。

青年反问他:“那我问你,塞特拉的法则,就一定是对的吗?”

索洛一直比任何人都要忠诚,他将塞特拉的教诲奉为圭臬,所以当时他并未将这个快死的人类放在心上,只是告诉他,如果你能证明,那么就相信他说的。

即使直到现在,索洛也认同塞特拉的一切判断,虽然灭亡人类的手段很强硬,但这的确是历史进程的一环。他曾阅读过被塞特拉丢弃的人类文明书籍,他能够理解珀西和其他人类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立场不同罢了。

“人类的灵魂,不应该被剥夺。”索洛压下眼神。

“住嘴,索洛,你简直无可救药了!你竟然为了一个人类去质疑塞特拉……他的高度是任何思想都不能够企及的,难道连你也疯了想要叛乱吗!”特伦斯黑了脸,快要被面前不知悔改的人气得暴跳如雷,他恶狠狠地向索洛放了句话:

“好啊,都是那个该死的珀西!那么我告诉你索洛,就算他崩溃了我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类的,替你保全他之类的根本就不要想!”

“我要替你毁掉他,因为我早该这样做!”

“咣当――”

特伦斯的话音未落,突然,不远的墙角传来一阵碎裂的响声,两人停止了争执,震惊地向那个角落看去。

一个纤细娇小的淡金色身影正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他的身旁有一个碎裂得不成样子东西,似乎还未干透。

“特伦斯大人……你刚刚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作家想说的话:】
索洛为什么在回忆杀那到现在都没能认出珀西……大约是珀西随着病情的发展长相也变了很多?(变好看了大概hhh)

完蛋-,-特伦斯被索洛气疯了,结果迦利却来首当其冲,我们的小可怜又要惨了啦……这个剧情拖好久,下章大约会有牛奶和咖喱的肉,不会太虐的放心,嘿嘿周六见~

另:配图是附加的珀西对索洛的感觉测试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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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双刃(SP虐臀,抽腿间)

特伦斯没有想到此时迦利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他的眼神一瞬间由震惊转为暴怒,如森冷凌厉的尖刀。

“……你、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迦利还在呆滞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之前被暴雨淋透后直到现在还在发烧,他一完成了今天治疗,便准备来找特伦斯送给他自己刚刚捏好的泥玩偶。谁知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泥玩偶从手中掉落在地,瞬间摔得不成形状。

在迦利眼中,特伦斯与索洛那种迫害哥哥的混蛋是不同的,他会亲吻自己、会热烈地拥抱自己,会给自己糖果让自己免于病痛的折磨……他一定是个好人,迦利一直这样认为的。

直到他听到特伦斯亲口说出要毁掉珀西,迦利心中的信念此刻随之轰然倒塌。

珀西是他唯一的哥哥,也是第一个对他说爱的人,他不顾生命危险来到圣域,只有一个目的――救出珀西。然而,眼前的事令他不可置信,他喜欢的特伦斯亲口承认了,自己就是毁掉珀西的凶手。

“特伦斯大人……这不是真的……”迦利哭道,他直视着特伦斯的双眸,却好似被对方的阴冷刺穿了心扉。

特伦斯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步一步走向缩在角落的迦利,铿锵的靴底碰撞地面发出令人胆颤的回响。

迦利惊恐地向后蹭了蹭,像只无助扑棱翅膀的雏鸟。

特伦斯的眼里充斥着无法宣泄的怒火,他提高了音调吼道:

“你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为什么要跟着我……说!”

迦利没有被他的怒吼呵退,而是含着眼泪坚持着仅有的希望,身体颤抖却仍不放弃地爬到他的脚边,开口哀求:

“特伦斯大人,求求你了,不要毁掉珀西哥哥,你救救他……好不好?”

“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爱我的人,我不希望他死……求您了!”

心里仿佛被小猫的利爪狠狠挠得生疼,特伦斯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他不想再听到“珀西”这个名字,更不想再听到任何一个人提起他!

“你给我闭嘴!”

特伦斯一把抓住迦利推到墙上,看到小人痛苦地发出呻吟,心里一阵抽痛,手劲便不自觉地松了些。他颤抖着揪住迦利的领口,然而他现在本就被索洛的荒唐想法激怒,连这个一直信任自己在自己身边的孩子,竟然也要强迫自己去救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他本以为,迦利是天真无邪的,没有受到人类的低贱狡猾的风气沾染,这个孩子以此吸引自己、令自己放下心防,他甚至被他的等待和陪伴感动。然而在此刻他失去挚友的信任和扶持的同时,没想到,连最后这个在暴雨中等他的孩子对他也只是利用而已。

“迦利,你跟踪我、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还有求我救那个人类……这就是你想要留在我身边的目的吗?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的吗?”

特伦斯伸出手指抚摸着迦利惨白的嘴唇,他怒极反笑,嘴角勾起自嘲的弧。

“是我搞错了,拥有漂亮金发的你本来就是人类啊,你永远不会站在我这边,我早该认清现实的……”

无表情的脸上暴露出阴狠的笑,特伦斯将迦利松开打横抱进怀里,眼神如冷若冰霜。

“我……特伦斯……”迦利被那诡异的笑容吓得发抖,无法动弹。

“迦利,我说过你不可以乱跑。如果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琉璃色的眼瞳危险地眯起:“但我也说过,如果你不听话,你就会如之前屏幕里所见到的哥哥那样,甚至比他还要惨十倍。”

此时,迦利并不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任何温度,只是被一双僵硬的手臂禁锢着,特伦斯的身体甚至比那天大雨中还要冰冷,怎么都暖不热,令他不自觉发起抖来。

“看来是我最近太宠溺你,才会让你胆敢尝试后果。”特伦斯冷笑道:“小东西,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让你铭记呢?”

“不……不要……”一想起之前受过的种种剧痛,迦利便不受控制地浑身打颤。

然而特伦斯并没有再给他机会,强行带着他快步离开,顺便用警示的眼神威慑了被囚禁在玻璃室内的索洛。

少年凄惨的哭声渐渐远去,最后终于消失于走廊尽头的黑暗之中,偌大的会面室又再恢复了寂静,索洛望着玻璃上映出自己的虚影,胸中徒留下一片默然的空白。

>>>

特伦斯本想将迦利抱回房间关起来,然而当他看见怀里的小泪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求求您……呜呃……”迦利泪眼婆娑地呜咽着,仿佛一只脆弱的小鸟。

他一瞬间心中的柔软被触动,每当少年露出这种表情,他都会停手,不再继续欺负他。

特伦斯之前一直很讨厌人类,因为邂逅了单纯善良的迦利对人类的态度有所改观,对方一用天真可爱触动了他的心,正当他准备对这个孩子投入真挚的爱时,索洛的突发事件忽然为他的愚蠢敲响了警钟。

如果迦利与珀西毫无瓜葛,特伦斯或许此时心里还能好受很多,他甚至可以说服自己只是索洛遇人不淑。可偏偏,迦利是叛乱者一手养大的孩子,两人亲如兄弟。

少年的哀求行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单纯,毕竟这个小东西进入圣域也就是为了要救他哥哥,在他的身下婉转讨好,只是骗取他的同情以此达到目的罢了。

一想到,也许珀西那个人类也是如此勾引了索洛,利用了他的同情和怜悯才令索洛被魅惑,特伦斯就怒不可遏地咬紧后槽牙,不由就迁怒于迦利的身上。

人类,果然都是低贱且狡猾的生物,不配被施舍同情。

“你真的想见你的哥哥吗,迦利?”

迦利眨了眨湿润的双眼,抬头看见对方苍白冷漠的笑容,内心有种令他毛骨悚然的预感。而他真的很想去找哥哥,哪怕特伦斯之后会给他惩罚,他也要去。

“嗯……。”迦利下定决心点了点头,抓紧了特伦斯胸前的衬衫。

唇角那抹笑瞬间消散殆尽,特伦斯冷下心地抱着迦利,走向了拷问室的方向。

迦利是第二来到这里,阴暗的囚牢被铁栏杆分成两半,墙壁四周都挂满了骇人的刑具,房间中央布置着一台发光的机械,里面的舱似乎能够装下一个成年人的身体。

“你的哥哥,他就在里面。”特伦斯拉着迦利的手,示意他上前看看。

“珀西……哥哥……?”

迦利松开特伦斯的手,跑向铁栏前,伸出手臂想要去触碰牢房中央的那台机械,却怎么也够不到。

透明的舱体内是浑身赤裸的赤发青年,他的手腕和脚腕上被圆环死死禁锢,舱内各的装置都在向这具身体释放着淡青色的电弧。珀西紧闭着双眼,身体抽搐般发着抖,他坐在拷问机械里满身冷汗,却像在做着冗长的噩梦,迟迟未能醒来。

“哥哥、哥哥!”迦利大声喊着透明舱内的青年,却发现珀西并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听不到的,迦利。只要那个机械不停止,他就无法感受到外界的干扰。”特伦斯从后擒住迦利的下颚,暗下眼神将他的双手铐在铁栏上,摘下手套轻轻揉搓起雪白的双臀,像是在发出预告:

“挺起来,小东西,你该接受惩罚了。”

一听到要受罚,许久未曾经历的恐惧令双膝不受控制地打起颤,迦利泪眼朦胧地望向特伦斯,艰难地开口问道:

“如果我乖乖听话,您……您就会有办法救哥哥的,对吗?”

特伦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一旁取下镶嵌着铆钉的皮拍,银亮的尖锐颗粒折射着幽暗阴森的光。

“你在和我讲条件?这就是你肯顺从我的目的?”

迦利含着泪摇摇头,眼中湿润却无比坚毅,他一心想要救出珀西,他宁可不为自己辩解,只要特伦斯愿意帮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然而迦利并不知道,特伦斯此时只想听他的辩解。

他想知道这个孩子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虚假的,自从迦利学会主动吻他,特伦斯便从心底里生出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感情。第一有人类能够走进他的心,得不到回应心情会变得烦躁,被诉说爱意时胸中会产生罕见的悸动,被对方需要时会想主动抱紧他。

尽管特伦斯从来不对迦利表达什么,因为他一直欺骗着自己只当对方是低贱的性玩具,但当那个孩子每受到他的伤害之后,却能够向他露出毫无保留地露出清澈的眼神和烂漫的笑容,而他干涩的心底像被一阵阵和煦的暖流滋润,特伦斯才反应过来――

自己除了性以外,是需要迦利的。

其他的性玩具要多少有多少,但迦利对他是特殊的,那个孩子会珍惜与他瞳色一样的,会真正地爱慕自己,一地用天真和善良将他的猜忌和恶欲救赎。

特伦斯不明白自己到底对迦利产生了何种情感,他更不会承认自己竟会对低贱的人类玩具动心,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这个孩子,完全地。

他的身边已经失去了索洛,变成孤身一人,他不想在承受那样的失望和背叛。他期待迦利像那天大雨中一样一直等着他的归来,会毫无顾忌地抱住他湿透的身体,哪怕是迦利为了不挨打肯向他求饶骗他说些什么,都比空余失望要好太多了。

四目相接,琉璃色的眼瞳中流转着的光摇曳许久,特伦斯还是没能等到他想要的回答,终于放弃般闭上了双眸。

“区区一个人类而已,迦利,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

残忍的话语像一把双刃的尖刀,刺穿了他的内心,同时也刺穿了迦利的。

既然已经决定要得到这只金丝雀,只要他还存在反骨,特伦斯不介意亲手撕扯去这个孩子的双翼,之后再用黄金去镶嵌沉重的羽毛,即使他再也不能展翅飞翔了也无所谓。特伦斯不再怜悯面前的少年,扬起手中的皮拍,对准了臀尖挥下。

“呃啊啊啊啊啊!”

手铐碰撞着铁栏杆发出脆响,迦利大睁着双眼发出惨叫,雪白的臀瓣被嵌入铆钉的皮拍狠狠击打,除了肿起的红痕之外,被密集的尖锐扎穿的皮肤涌出殷红的血点。

“你说你想救你哥哥,”特伦斯勾起无感情的笑,反手又是一拍打在臀上:“你这么怕疼却还在为他受罚,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他有什么值得你去救的?”

两边的臀瓣上染着樱色的红晕,哀嚎一声接着一声低了下去,满脸泪水和汗水的迦利低垂着头,他望向不远被困在梦魇中的哥哥,因痛楚而浑浊的双眸又逐渐清澈起来。

“哥哥他……很善良……呜!坚强又勇敢……最重要的是……”

迦利回过头看向特伦斯,爬满泪痕的惨白小脸上呈现出与那时的珀西如出一辙的神情。

“我爱珀西哥哥,因为他是世界上唯一说过爱我的人。”

紧接着,他的脸就被狠狠打偏过去,迦利尝到了自己嘴角破裂而涌出的鲜血,脸颊肿得如火烧一般。

“不许再用那种眼神看我。”特伦斯的眼中漆黑幽暗,压抑许久的暴怒终于冲破禁锢,打算尽数发泄在了面前的孩子的身上。

“呵、呵哈哈哈……”

特伦斯从喉咙里发出阴冷至极的嘲讽之声,他扬起手臂,对着低泣的迦利暴风骤雨般抽打起来。每一落下皮拍,都会传出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你说珀西,他善良?”

“啊啊啊、不……!”

“他坚强?”

“疼、求您啊啊啊!”

“他勇敢?”

“呃啊、不啊啊啊!”

……

高耸的双臀肿了一圈,在残酷的皮拍凌虐之下红得发紫,就快要破皮流血。被铆钉扎穿细密的伤口布满了白皙浑圆的臀肉,交错的拍痕将娇嫩的皮肤点缀成艳丽的红。

特伦斯检视着自己的杰作,眼里映出一副伤痕累累的躯体。少年已然没有哭泣和呻吟的声音了,淡金色的短发被汗浸透,无助地垂着头挂在铁链上发抖。被扒光的下身尽数是血珠,从腰部到臀腿没有一好肉。

特伦斯视线低沉,这样,还不够。

他从后握住迦利的一条腿向上抬起,少年恐惧地嘤咛了一声,似乎知道了男人接下来想做的事,他想要夹住双腿保护住柔弱的私密部位,却被毫不留情地掰开成更大的角度。

“呃……不要……只有这里、会坏掉的……”

少年强撑着哀求道,楚楚可怜的淡粉分身和柔嫩的股间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正映衬着冰凉的刑具瑟瑟发抖。

“你……爱他?”

特伦斯将迦利的腿架起,皮拍轻点着打颤的股间,面无表情的脸上勾起冷酷至极的笑容。

因为迦利爱着珀西,所以才会想要留在自己身边达到目的吗。

他不愿再执着地寻求着少年的回应了,特伦斯怕从迦利那里得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他宁可将心勉强维持着不满裂纹的形态,也不愿就此破碎殆尽。

耳边传来少年的凄惨哭喊,特伦斯将手中的皮拍倒转,落向少年的股间。

“不要、不要……哈啊啊啊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
唉~特伦苏同学的傲娇和自负有时是一把斩断爱的利刃呢……他从未说过也不可能承认爱迦利,他从来是以高傲姿态示人,巅峰之上的他当然也无比渴望被融化。

然而如果他不说出来,迦利就不会懂,当短暂的初见时的爱慕和残存的好感被残酷的折辱消磨光,只为爱而留在特伦斯身边的迦利感受不到爱,他会怎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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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无法救赎(性器虐打,孕肚怀卵)

柔嫩的分身和囊袋上立刻肿起宽阔的红痕,垂在腿间的性器随着狠厉的抽打东倒西歪,却得不到一点点遮蔽和饶恕。

“啪――”

“不啊啊啊!求……呜啊啊啊!”

一又一的残酷刑罚施予私,恐惧和疼痛令迦利哭得撕心裂肺,破败的喉咙中传出尖锐又断断续续的惨呼。纤细的脚腕被有力的手臂死死抓住无法抽回,迦利的脑海只剩下剧痛和恐惧。

少年发抖的双腿不住晃动,腾空的脚趾蜷得泛白失去血色,却只能徒劳地抓住空气,被迫大张着腿任由蹂躏虐待。

“疼……啊啊……救我……哥哥呜呜……”

迦利声嘶力竭的哀泣宛若细密的针尖,将特伦斯的心扎得刺痛不堪。

他不想去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人类而感到痛,他更不愿相信,自己对面前犯下罪过的少年抱有感情。特伦斯不断提醒着自己,索洛是因为对珀西产生了怜悯才铸成大错,他绝不可以步入索洛的后尘,去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类。

更何况,迦利所作所为只是利用他而已,没什么再值得留恋的了,他要将这种不被容许的感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残酷的刑罚终于暂时停了下来,少年的腿间被凌虐地赤红一片,本来漂亮娇软的性器此时无规则地歪斜肿胀,分身和囊袋上布满了交错的伤痕,龟头前端有晶莹的水珠不断流淌,像是被打到失禁了。

迦利惨白的脸蛋上尽是惊恐,蜜柑色的眼中泪水涟涟,尽管被特伦斯放了下来从后抱在怀里,纤瘦的身体仍在不住打颤。

特伦斯眼神黯淡阴冷,他没有心情再抚慰怀中的小东西,从此刻开始,他不仅要无慈悲地征服这只金丝雀,而且要让迦利完全打消救出哥哥的想法。

他要让迦利知道,为了珀西这种该死的家伙而承受刑罚,根本不值得。

特伦斯抓住迦利湿漉漉的头发,强迫少年直视着珀西所在的方向,他开启了同步,将精神连接中的影像完全呈现在一旁的全息屏幕上。

“既然你这么执着救你哥哥,那么就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吧――”

“看看你那个善良、坚强、勇敢的哥哥现在的模样,到底还是你想要救的人吗?”

迦利在恍惚中无意识地抬起红肿的眸,他的目光中只剩下不远的哥哥,按照特伦斯的指示向屏幕看去。

“睁大你的双眼看好了,迦利,面前这个下贱的、圆鼓鼓的肚里怀满异种的胚胎、还在张着腿渴求侵犯的牲畜……”

特伦斯凑到迦利的耳边,琉璃色的瞳孔间阴暗无比,竭力摧毁着面前少年眼里的最后一丝光明:

“告诉我,他、是、谁?”

从未有过的冲击性画面在眼前炸开,迦利只感觉大脑“嗡”地一声,泪水瞬间被凝固住,僵硬的身体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不……不要……这不是真的……”

赤发青年浑身沾满了浊白的黏液,双目涣散泛白,与他俊美的脸庞不相符的,是他无法闭合的口腔和不断流出的唾液。珀西惨然的面容已然毫无生气,甚至连呼吸和哀求的欲望都没有了,红肿不堪的眼角源源不断地涌出生理性泪水,就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青年的腹部以怪异的形状高高隆起,饱受摧残的肚子不堪重负地抽搐着,被异种生物的卵完全填满,甚至顶端已经被撑出了凹凸不平的形状,看起来早已越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生理极限。

他的四肢被异种生物的触手牢牢卷起向两侧拉开,身体上不断被喷溅上催情的液体,促使他体内的卵块吸收母体的养分尽快孵化产出。能看到那些逐渐发育成熟的卵在青年的腹腔之中来回涌动,在母体内迫不及待地施展着旺盛的生命力,将纤薄的腹部顶得毫无规则。

每当成熟的卵对准腹部进行猛烈的顶撞,像是要直接破肚而出,珀西便痛苦万分地流下泪水,他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只能徒劳地后仰起脖颈,合不拢的双唇毫无保留地张开,从口中发出气息般的悲鸣。

“哈啊啊啊……”

一旁的金发元帅正无感情地旁观着一切的发生,宛若一台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

“不……这不是真的……”迦利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我刚刚明明看见索洛先生已经被关在了禁闭室里,这里不可能还有一个……”

特伦斯无动于衷地将少年禁锢在怀里,冰冷的琉璃色眸子与他一同观看着不堪入目的画面。

“因为你的哥哥身体已经到了感染晚期,高强度的肉体调教可能会造成死亡,所以索洛一开始便为他选择了精神调教,只对他的精神进行摧毁,这样的刑罚对他来说已经极度仁慈了。人类的痛觉中枢集中在脑部,所以即使精神调教不会真实发生,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并不会减少分毫,甚至比肉体调教更加残酷。”

“你看到的这个索洛的确不是本人,它只是代理的AI,是在完全模拟索洛的行为而自发行动而已。这里是珀西精神的专属领域,是索洛为了保护他而建立起来无人能够侵入的空间,在这里珀西除了他之外谁都感受不到。可笑的是,这样的东西却让索洛自食恶果。”

“哥哥……珀西哥哥呜……他……” 迦利惊恐地摇着头,精神空间中发生的事看起来恐怖极了,他完全不能想象此时被凌辱到不成人形的哥哥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无论如何,他只想让这样残忍的酷刑停止,多一分一秒都不要了。迦利回过神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特伦斯的手臂,流着泪哀求道:

“哥哥没有错,哥哥是好人……求求您停下吧……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呜呜……”

“无须担心,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死……换句话说,在这里,他连决定死去的资格都没有。”

“不,您会救他的……”迦利艰难地摇晃着特伦斯的手腕,通红的眼中闪着仅存的泪光:“求求您了,您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特伦斯无表情的脸上勾起了嘲讽的冷笑。

“哼,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看着迦利眼中逐渐绝望的神色,他扳过对方的脸,眼神阴暗。

“我说过,专属的精神领域任何人都无权干涉,所以除了索洛,谁都无法改变这里面的行为,连我和塞特拉都不可以。而现在戴罪的索洛被剥夺了控制权,也就是说,直到你的哥哥精神被摧毁变成堕落性奴为止,这样的刑罚都不会停下。”

对方捏住他下颚的力道令他快要疼到窒息,迦利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听到男人的声音仿佛恶魔的狞笑。

“谁都救不了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可悲的小东西……除了顺服之外,你和你的哥哥根本没有路可以选。”

【作家想说的话:】
突如其来的更新!实在是憋不住想写,完全等不及周末……!珀西小可爱和迦利小天使都好惨好可怜哦~甚至还想再多欺负他们几章~

求评论求收藏qwq,写虐文不易,每天苦苦等待评论的作者委屈成球555,另:读者群如插图二维码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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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渊薮(产卵鞭打,初生异种侵犯产道)

珀西的专属精神领域。

“咕呜……啊啊啊……”

鼓胀的腹部之中着蠢蠢欲动的卵块,这些被母体温和舒适的环境孵化出的生命开始大肆律动,包裹着组织液的卵膜不断挤压起肠道内壁,被纤薄的肌肉和皮囊阻碍无可去,便争先恐后地涌向肛口。

珀西徒劳地大张着嘴,胸口痉挛般快速起伏着,尽管全身被用了足量的媚药刺激,现在他的神智依然保有清明,还能够清楚地辨别痛苦和快感。

如果只是这种形式,并不足以让他再崩溃,他的身体早就尝遍了各种酷刑――当时索洛想要尽快摧毁珀西的精神,用铁鞭、银钩淫虐遍了他的下体、机械无休止地侵犯他的后穴、又用烙铁一一灼透了他最柔弱的部位……竭尽残酷的手段磋磨许久,才终于将他逼向了崩溃的临界。

由于索洛及时将珀西从边缘救回来的缘故,珀西的精神迅速回退到之前的状态,在短暂的恢复中,再拥有了完整的人格。他的意志本就难以磨灭,之前的所有的刑责和折辱都前功尽弃,导致调教任务不可挽回地失败了,索洛也正是因此被革职。

想要再突破珀西的精神防线,除了增加更为残忍的超负荷破坏行为,别无他法。

好在索洛最初的调教计划中并没有手下留情,加入了更为灭绝人性的残忍手段,现在由脱离控制的AI代理他执行剩下的内容。

异种生物的湿黏触手来回搅动和入侵着珀西的腹腔,想要促进他将腹中的卵产出,然而珀西这具身体却本能地反抗起令他作呕的行径,倔强地收缩起产道,迟迟不肯就范。

“索洛”见状抬起手臂下令,细长的异生物触手瞬间化身为数条凌厉的肉鞭,噼啪地抽打起珀西大敞的腿心和下腹,想要让这敏感柔弱的产道和小穴彻底放弃抵抗。

一阵阵刺痛落在了股间,肠道在媚药的作用下却不受控制地迎合起这样的剧痛,主动吮吸起穴内的卵块来刺激敏感的媚肉获得快感,穴心开始分泌出淫靡的肠液,偶尔溢出些晶莹,将整个红润的穴口濡湿得艳色淋漓。

其中一条触手对准了吞吐着卵的穴口狠狠鞭打,力道冲击着内部包裹卵块的肠道上下颤动。收缩的穴口嫩肉因鞭打变得剔透,宛如色泽饱满的樱桃,缝隙间流出的蜜液濡湿了肉鞭,随着甩鞭的末梢飞溅出来。

被迫挨打的红肿小嘴又在下一鞭打中嘤咛起来,翻卷的媚肉承受不住更多的凌虐,呜咽着吐出一汪黏腻的汁水。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回响在青年的耳边,珀西无助张着腿承受着来自下体的残酷鞭刑,他的双眸一翻白,口中不断呻吟着一句话。

“杀了我……”

身体承受的刑责不断加剧,可珀西的精神状态却没有丝毫变动,只是倔强地寻求着解脱。“索洛”不明白这样反常的原因,毕竟AI只会用数据去模拟思考,并不具备共情的能力,它只得继续命令触手伸进珀西红肿的穴口,继续侵犯折服他。

粗长的肉柱刺入肠道,不断扩张搅动,时不时喷射出媚药和催产剂,珀西的下腹被触手侵犯,而他此时却半睁着紫色的眸,眼里直视着那抹金色的身影。

“索洛”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里毫无波澜。

自从被囚禁在这里,珀西与索洛便几乎形影不离,对方的身影他也熟悉到了厌恶的程度。索洛折磨他的手段无不狠厉,但每当这些刑罚降临的时候,金发智慧体总会有一个习惯――

或是不忍地闭上双眸,或是不愿再看他惨痛的模样而背过身去。

这样微小且毫无意义的行为却能让珀西感受到,那时索洛的身上还存在人性,他对他做出与恶魔无异的行径,不是出于自身的施虐和残暴的欲望,而是被迫不得不去做自己无法认同的事。

珀西原本对拥有人性的索洛抱着一丝希望,他在心底里尝试着信任索洛的引导,才会选择在对方的手中屈服。

然而,现在的索洛连人性也失去了,像一台只会残虐的机器,钴蓝色的眼瞳冷漠无情,连一丝痛苦和不忍都无法找到,那种难以追寻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

他再一被背叛了,珀西由失望到绝望,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产生了变态心理。他每天都期盼着死亡的降临,每当他恢复了一点思考的能力,无不在嘲笑和讽刺自己为何受到这样的重伤还没有死去,计算着自己到底还要多久才会解脱。

于是,珀西本能地封闭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内心,他将自己当做没有感情的麻木人偶,不会痛也不会伤心,只是一味求死。

“呐……索洛、杀了我……”

细长的触手在他浑圆的腹部之中不断搅动,不遗余力地在他的肚里喷射催产剂。腹部突如其来的下坠感拖拽着他体内的器官,那些怪异的东西要从他的肚子里降生了,珀西无神的双眸之中滑过一丝惊恐,却又再被麻木替代。

富有弹性的小穴将圆卵包裹,巨大的卵块想以蛮力冲破穴口的阻碍,毫不留情地撑开产道,巨大的弧度直接卡在了出口。其他触手再对着高耸的腹部鞭打,似乎是在用驱赶牲畜的方式强行驱赶珀西尽快产卵。

这一过程十分煎熬,珀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本能地前后摇晃。穴口开始一用力收缩和舒张想要挤出卡住的卵块,迎合着痛苦万分的生产。

穴内黏滑的触手猛地抽出,带出了些许外翻的肛口媚肉和喷溅的肠液,被强行撑开的穴口一时未能恢复,珀西发出了气息般的哀嚎,第一颗卵终于突破阻碍排了出来。

那颗卵内的异形生物刚刚落地便迫不及待地钻破了黏膜,一只新生的小触手来回爬动。珀西的肚子里似乎很多都快要出生,如果不再快一些排出,那些东西恐怕要在他的肚子里到钻洞。

“咕呜……呃啊啊啊……!”

珀西用尽力气将那些东西一颗接着一颗排了出来,圆润黏滑的东西一滚过肠道的敏感点,小穴触电般地收缩起来,又不敢停留再放松,让那些东西尽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一颗卵被产出的前夕就已经破了,小触手一半已经探出了头,令一半不知所措地留在母体内来回伸缩。初生的异形生物将产道当成了温床,甚至不愿离开这里,穴口继续被黏滑细嫩的小触手侵犯着。

双腿反射性地抽搐起来,珀西艰难地抬眸,望了一眼不远冷漠的“索洛”,眼角缓缓淌下最后一滴冰凉的泪,意识直坠入毫无涟漪的黑暗渊薮。

>>>

苍白的指节从被揉皱的袖口上滑落,迦利被迫看完了哥哥产卵的所有过程,再此期间,他还被特伦斯按在栏杆上残忍激烈地抽插,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令他痛苦不堪。

在一切结束之后,迦利满是性虐痕迹的身体软了下去,失去力气靠在身后的人怀里。

特伦斯熄灭了全息屏幕的显示内容,感受到迦利不再有挣扎和反抗的欲望,便解开束缚将人翻过来,正对上少年哭红的双眼和惨白的面容。那双柔软的唇瓣此时嗫嚅不止,除了迦利自己咬破的殷红伤口外,完全失去了血色。

“看到了吗,小家伙,这就是沦为牲畜的下场,”特伦斯抚摸着迦利的脸庞,故意让他恐惧般眯起双眼说道:“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真的把你变成这样。”

特伦斯已经不愿再去寻求迦利是否喜欢过他,两人身份的差异终将决定了这份扭曲的爱不可能成真,地位不平等的他们从来都是殊途的,只是他自己一直不清醒罢了。

“现在我命令你,主动吻我,这就原谅你的冒失。”特伦斯执着地望着迦利涣散的瞳孔,想要挽留和贪恋着少年仅有的温存。

瘫软在怀的少年良久没有动作,特伦斯迟迟等不到迦利,他直接扳过对方的脸庞想要夺取对方的唇瓣,却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听见了一声轻吟。

“不……”迦利梦呓般自言自语。

“……嗯?”特伦斯不悦地蹙起眉。

“我不要……不要这样的特伦斯大人……他只会弄痛我,和那些欺负迦利的人一样……呜呜……”

金发的少年第一违抗了特伦斯的命令,双手拼命推搡着特伦斯的肩膀。

“你……你还敢拒绝我……”特伦斯的眼瞳不可置信地颤动起来。

“您要这样惩罚我,这样惩罚哥哥……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迦利只是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迦利惊恐地蜷缩在特伦斯的身下,像一只惧怕受伤的小动物,怯生生地抬眼望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然而他又不得不问出那个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他感受不到特伦斯对自己的喜欢了,哥哥也快要不在了,他好害怕就这样失去一切。

“特伦斯大人,你也想要杀死迦利……你……不喜欢迦利了吗?”

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被迦利这样问,特伦斯一想象面前的这个小东西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他只感觉鼻腔一阵要命的酸涩,如鲠在喉。

他一时没能说出话,邃而英气的眼眶,默然无声地红了。

特伦斯不愿让迦利看到自己内心的挣扎和柔软,索性用手掌将少年双眼覆盖,作为智慧体的法则执行者,他只能是冷酷锋利的刀刃,不可以再有软肋,不可以沦落到索洛那样的下场。

“特伦斯大人,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呜……”迦利流着眼泪,他被遮挡住的眼前一片黑暗,泪水浸湿了特伦斯的掌心,逐渐失去温度。

然后,他便听到了残忍至极的回答。

“我不会杀死你……毕竟你只是我的玩物。哼,只不过我兴趣来了多玩了你几,你以为你算什么?”

特伦斯努力维持着冷漠的面具,即使心如刀割,却故作着嘲讽和漠然的语气,将残忍的话语化为利刃,斩断了那些不被容许的感情。他像是说给迦利,更是说给一直迟疑着的自己。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区区一个人类?”

特伦斯缓缓移开自己的手掌,没能料到迦利竟一直睁着蜜柑色的眸子,他目睹了迦利的双眼逐渐被染上了绝望,最后融进了黑暗。

他拉过迦利纤细的手腕和脚腕锁上镣铐,不忍再去看少年逐渐冰凉的小脸,起身走出囚牢,将被禁锢的迦利一个人丢在了阴暗的牢房中。

>>>

随着铁门锁上的沉重闷响,仰面躺着的少年无神地望着黑暗,无声无息的哭了很久,最后,那抹淡金色的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少年自顾自地低吟着。

“现在,这世上只剩下珀西哥哥还爱着迦利了……哥哥是迦利的全世界,所以哥哥一定要活下来……”

“为了哥哥,迦利一定什么都能够做到……哥哥,迦利不会再怕了,迦利会勇敢地战斗下去,一定会救出哥哥的――”

少年划过泪痕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坚毅的笑。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珀西小天使也很可怜(美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伤害和背叛,命运太过残酷,不得不封闭自己QAQ

别担心,迦利一定会想到办法的~这他不会再给特伦斯机会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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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奇迹

夜,禁闭室中。

被重重铁链束缚的金发智慧体毫无寐意,他被塞特拉封锁了启动生物芯片的能力,即使他想蛮横地使用自己身体里的能量也无计可施。

作为圣域被创造出的最强智慧体,战无不胜的索洛之前从未经历过进退维谷的困境,他的特殊基因决定了他卓绝无双的战斗能力,他是基因最完美的产物,没有智慧体可以与他匹敌。

而现在,他的能力被完全切断了,即使他揽下了任务失败的全部罪责,施加在珀西身上的刑罚却并没有减少半分。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索洛自责地敛眸,紧扣的指节抵得前额失去血色。

曾经,他的夙愿是能够和珀西在圣域里一起生活下去,这里有充足的药剂和优渥的环境,足够支撑珀西的生命延续。到了那时,珀西的精神也会恢复如前,索洛会一直等下去,期待着对方接纳他的那一天来临。

对于一名以忠诚为宿命的军人来说,这终究是镜水月,不可能在互相矛盾的两者之中取得平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珀西还在他亲手营造的地狱里经受折磨,他却连停止的权力都不再拥有。一想到珀西在众多虚构的合成兽或智慧体身下、流出绝望又恐惧的眼泪,索洛便如万箭穿心。

无论他是否爱珀西、无论他是否认同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论是他亲手或者只是伪装的AI,对珀西造成伤害的事实并不会改变,珀西的确正在因他被毁得四分五裂。

他必须要向珀西赎罪,这是他对珀西的责任。

私自解放战俘对于一名军人是死罪,意味着对帝国和圣域彻底的背叛,他会被视为全军击杀的目标。既然救出珀西就注定了牺牲,索洛并不畏惧死亡。

那之后,就让他独自承受这些罪过吧。

如果能够成功救出他所爱的人,那么他的这份牺牲就不是无意义的。索洛从未奢求过对方的原谅,如果能尽可能补偿珀西,他必须赶在一切还来得及之前,将珀西救出来。

为此,他必须恢复能力,再这样耽搁下去,也许已经被摧毁过一的珀西很可能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啪――”

一声铁链和地面碰撞的脆响打断了索洛的思绪,钴蓝色的眸子抬起望向来人,索洛首先看见的,便是一双伤痕累累的白皙脚面。

“……?!你是……”索洛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哈啊……哈啊……”

少年扶着墙艰难地喘息着,又无助地滑落趴在地上,他将身上遮挡容貌的斗篷一把扯下,露出被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身体。少年一边的手腕上还挂着被强行拗断的铁链,另一只手腕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已经渗出了青紫的淤血。

更不堪入目的是他衣不蔽体的私,满是性虐和鞭打留下的伤痕,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他的腿间还留着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似乎才遭受过残忍至极的强暴和奸淫。

即使看起来痛苦至极,淡金色头发的少年却倔强地挣扎着爬起来直视着他,似乎是想要和他交谈什么。

“你是那个……叫迦利的孩子……”索洛想起来先前见过的少年,竟然短短两天便被折磨成了这幅模样,不忍地蹙起眉:“你身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

“……哈啊、索洛……先生……”迦利趴在地上疼得发抖,一口一口倒吸着凉气:“我的伤没什么,是我逃出来的时候付出的代价罢了……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人发现我……”

在索洛怜悯的注视下,迦利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眼神坚定地直视着他:“我来找您,是有话想对您说……我想跟您做个交易。”

索洛微敛了眸:“交易?”

“那天我听见了您和特伦斯大人的对话,您说过,您不愿摧毁珀西哥哥的精神,不论您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在这件事上我们利害一致。”

迦利的额头已经流下汗水,但仍强撑着扬起唇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说服力。他的这副神态落在索洛眼中,像极了某个人。

“珀西哥哥现在的精神状态很糟,如果再不获救一定会撑不下去,而他的专属精神领域只有您才能够操控……只要您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放您从这里离开,我一定会去做的,作为交换,请您出去后,帮我救出珀西哥哥。”

“我明白你的意思,迦利,我的确尝试过救珀西……”索洛看着迦利充斥着希望的双眸,无奈地叹道:“但很抱歉,现在的我无法控制‘我’在珀西的精神空间中的形态,所以即使从这里出去,也无济于事。”

迦利一瞬间怔住,他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圆睁的双眸紧盯着索洛的脸。

“不可能……!难道我要看着哥哥就这样……被那种虚假的东西毁掉吗?”

“哼。”

索洛暗下眼神,冷笑的鼻息打断了迦利的自言自语,钴蓝色的眼瞳严肃地望着对方。

他隐约从迦利的神情中觉察出对方于他隐藏的恨意,他不知道这份恨意和杀意会在何时爆发出来,但是,在救出珀西上他们目标一致,迦利绝对不会做出危害珀西的事,在此之间也不会成为他的妨碍。

这一点,索洛十分肯定。

“我会尽快救出珀西,为此我有一个计划,在这之中我需要你的协助。”

迦利抬起头与金发智慧体对视,将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刻地记忆在脑海中。

“有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存在于‘塞拉摩之柱’之中,我需要你帮我做到、这件事――”

>>>

索洛眸色沉地望着少年匆匆离去的身影,视线渐渐变得空寂。

“……拜托了。”

即便救出珀西的希望十分渺茫,索洛也要尽力一试。

就算是曾经拥有优秀能力的他倾尽全力、同时与所有智慧体对抗,也根本没有胜算的可能,更遑论是现在被封印能力的他。

那么首先,他必须要离开禁闭室,借助塞特拉的允许来恢复自己脑后的生物芯片的驱动,重新激活被封锁的能力。

这个唯一的办法,就是被“提审”。

在“提审”的当日,被切断链接的智慧体将会在法庭所有参与者的监控下恢复桥接,其目的是读取相关的记忆片段,以随时判断提审人所讲述的事是否为实情。

接入链接的一瞬间,正是索洛夺回力量的唯一机会。

俨然,能够获得“提审”需要举足轻重的筹码,必须要证明自己值得被法庭公开“提审”的资格。索洛已经在昨日进行了提审申请,他所提及的内容正是智慧核心最迫切想要知道的事――

他在拷问珀西的过程中已经知晓了人类的隐藏地。

真实的供词以免泄密,绝不能假人之手,必须要在法庭上公开裁决、之后下定论。这看似是给罪犯创造越狱的机会,实则不然,“提审”并非是塞特拉法则下的漏洞。

相反,正因为这种时刻会有危险性,往往押送提审的智慧体会更加谨慎,法庭上会有数以百计的重兵把守以防万一,所有位高权重的能力者都会对其监督,令有不轨之心的智慧体插翅难翔。

索洛揉了揉紧蹙的眉心,即使恢复能力,法庭上那些密集的枪口之下他也无法逃出生天,除非有塞特拉系统的内部混乱,再加上重大的外界干扰,他才能有十分之一的把握。

在他的计划中,这关键的内部混乱,便是“安卡”的启动。

在圣域的最中心的高塔――塞拉摩之柱中的第99层中,存放着一枚钥匙,名为‘安卡(crux ansata)’。 

“安卡”的存在本是最初创造塞特拉的时候,能量还不够稳定,开发者为了防止塞特拉的失控,便留下了一把钥匙将它放置于驱动槽中,能够暂时削弱塞特拉系统的核心算力,最重要的是可以使精准裁决系统大量失控。

这个东西的存在只有少数高位和人类贵族得以知晓,起初,贵族是为了免于自身遭到失控的机械体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才决定将“安卡”留在那里。

也就是说,在启动“安卡”的情况下,依赖于裁决系统的智慧体们的行动力会大不如前。如果在“提审”的当日启动它,这就恰恰会给索洛创造从法庭上遣逃的契机,为他创造胜利的可能。

索洛托付迦利的事,便是去塞拉摩之柱中取出“安卡”插入驱动槽,并设置于与军事法庭的开庭时间一致启动。

这是整个计划成功的关键,只有身为人类却含有智慧体基因的迦利才能够做到不被检测的通行和启动“安卡”,也只有迦利才会为了珀西甘愿冒这样的风险。

索洛思索完一切,轻轻呼出一口气,便静默地闭上双眸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就像当时决定拯救珀西那样,他依旧不愿用微薄的数值去计算胜利的可能性,他只愿达到自己的目的,拯救他想拯救的人。

大量的词汇在他的脑海中漂浮而过,他想到了那时被珀西的演讲第一触动、并爱上对方的契机,他为了理解珀西的话语曾经去了解过的人类文明,那些唯心主义的词汇、“灵魂”、“信念”、“自由”……

最后,他的思维落在了一个词,一个曾经在珀西的口中曾经听过的一个词――

“奇迹”。

薄唇轻柔地勾起一抹温暖的笑。

作为只相信科学的智慧体,索洛此时无比荒唐地坚信着,他会拥有一个奇迹。

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救出他所爱的珀西。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这一章写了 牢里蹲・索洛 的思维宫殿(←屁)我们索洛是最有责任感的男人啊(流泪),写的时候真想说一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啊。(←这是西方科幻你奏凯)

其实NE和TE线路的分歧差不多就是在索洛的选择,这他坚定的选择了珀西。珀西小天使对索洛的影响还是潜移默化滴,这就是首领的精神力吗?(抱住珀西狐狸猛吸~)

欢迎留言和互动呐,或者讨论剧情的走向也很欢迎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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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殊途

“啪――啪――”

特伦斯暗下眼神持枪瞄准不远制作失败的合成兽,几发响亮的决连射过后,不成形状的兽身多了几个血洞,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明明只需要一枪就可以置之死地,特伦斯却泄愤般地冲着尸体又连开了数枪,直到虹膜显示屏上失去生命特征的红光提示吵得他烦躁不已,他才不屑地放下手中的枪转身离去,将混乱的血腥场面通通丢给下面的士兵收拾。

智慧体们都隐约感到气压变低,他们的代理元帅这几天心情很不好,没人敢再找麻烦。

行至交叉路口,一边是阴冷的监狱,另一边是他的宅邸,特伦斯不自觉瞥了一眼地牢的方向,低声一叹,便咬紧后槽牙拐向了另一条道路。

两天了。

自从小东西被关进囚牢,已经过去两天有余。

特伦斯听说,迦利被关起来之后从未进食,每送进去的食物都原封不动地被传送了出来,把守地牢的士兵来汇报的时候,也说未曾听到什么哭声或者求救声。

特伦斯本以为只是这小家伙闹脾气,这样的情况持续不了多久,迦利就会像以前那样哭着喊着认错求他开门。他没有允许任何人前去探望,企图用纯粹的孤独和黑暗让少年主动屈服。

然而将进6个小时过去了,特伦斯自己却对迦利的身体状况牵肠挂肚,这份烦躁根本无纾解,所以平日的脾气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

一想到那天,本应盛着星和温暖的蜜柑色眸子逐渐黯淡、失去神采,小东西心如死灰地躺在他的身下,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特伦斯就感觉到揪心般的疼痛。

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关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他到底想要用这样的行为让迦利明白什么?如果只是担心背叛、为什么不干脆杀了那个孩子,他又在期待些什么?特伦斯不止一这样问矛盾的自己,却都无法作答。

就算迦利只是为了珀西才呆在自己身边,那又如何呢?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要那个孩子,即使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的目的,特伦斯也不认为这是迦利的过错。

他知道自己不该将索洛和珀西的怨恨迁怒于迦利,更无法杀了他,那个一直爱慕他、承受了他的暴虐的孩子从来没有向他讨要过什么东西,只是一向他伸出温暖的小手,企图融化他冰封般的心。

【你也要杀死我、你不喜欢我了吗,特伦斯大人】

明明知道,这个受尽伤害又孤苦无依的小家伙只是需要爱和安抚,自己竟然还对他说了那种话……

“……啧!”金发男人烦躁地咂舌,脑中又浮现出迦利惹人怜爱的悲泣模样,忍不住旁若无人地恼怒道:

“真是个蠢家伙……什么都不吃、这样下去你是要先杀了你自己吗!”

忽然,一个女声疑惑地停顿了,又下意识地开口:“呃,非常抱歉……”

特伦斯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来到面前、正捧着束的女性秘书赫瑟尔,连忙暴躁地揉了揉紧蹙的眉心,语气放缓了些:

“没事,不是在说你……怎么了?”

赫瑟尔恢复了冷静的姿态,一丝不苟地汇报道:“今天的束已经全部安排完毕了,还剩下了这些,正准备拿去理掉。”

“嗯……”特伦斯本对着这种琐事不耐烦地抬眼,望向下属手中的束,却看到了一团朦胧的蓝色小,不由得怔在了那里――

琉璃雏菊。Fecilia。

眼前立刻浮现了某个冲着他眯起红肿未消的双眼、却笑得毫无防备的天真少年。

【因为和特伦斯大人眼睛的颜色一样,所以我很喜欢】

之前,那个小家伙不惜被折磨玩弄也要救活的那束琉璃雏菊,之后因药水长出了根茎,他们一起将它移栽到了盆里,后来就摆在特伦斯的办公桌上。每当迦利过来找他玩的时候都会特意留心雏菊的状态,冲着他露出欣喜的微笑。

【真的好漂亮……特伦斯大人其实很会照顾呢】

能对着他露出这样烂漫笑容的孩子,为什么自己总是只会让他哭泣呢?

“这些是多出来的,属下忘记了所以准备了之前的量,本来这些应该放在……那孩子的房间……但现在似乎没有必要了……”

赫瑟尔有些忌讳地顿了顿,声音像轻柔的羽毛,不经意地落入对方的耳中,那个不合时宜的称呼却恰好像是压垮雪山的最后一片雪。

“把它给我。”

身体不受控制了,特伦斯反射性地伸出手,一把夺去了赫瑟尔手中包装整齐精致的琉璃雏菊,他抓着束眯起双眼,发现女性正惊讶地盯着他看。

他这才发觉了自己的失态,故作正经地掩饰起自己突如其来的行径,有些难堪地轻咳了一声。

“没……没什么,我是说、这样的丢掉未免可惜,等下我会自己带回办公室的……比起这个,你还有什么事吗?”

“呃,不……”赫瑟尔木讷地眨了眨双眼。

金发男人不再理会下属,径直调转了方向,掠过赫瑟尔耳边的轻柔低语不再冰冷,夹杂着难以察觉又别扭的温度,像是在自顾自地评价到:

“……哼,送他的话还算能看。”

“那个、您的办公室方向不是这边……”

赫瑟尔意犹未尽地发出了一声气息般的轻笑,口中越说越小声的提示戛然而止,当然,她本来也没打算让男人再听到什么。 

“嗯~什么都没有。”

特意为此才包装的束,还有里面藏着带给迦利的糖果,赫瑟尔捂住自己的唇瓣,这些东西应该足够让那不坦率的两人和好了吧?

长长的秀发迎着和煦的微风,赫瑟尔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冷静而姣好的面容满载着柔软的温暖。 

>>>

特伦斯绕了些远路,猜想小家伙一定是难过才吃不下东西,特意去准备了迦利平时喜欢吃的水果。如果是喜欢的食物,饿极了多多少少也会吃一点,他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迦利,是我。”

他走到牢房前,伫立在面前的铁门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将他们隔于两岸。

即使侧耳倾听,房间里也传不出任何声响,也许对方还在和自己闹着别扭,特伦斯轻叹了一声,这个小东西总能让他产生十二万分的耐心。

“身体的伤如何了?”

依旧是没有任何回答,特伦斯也毫不介意,边说边将手中的朵和食物从通道推了进去。

“这些都是你喜欢的,看了它们心情应该会好一点。不要怕,我这过来不是为了要惩罚你,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而已……”

特伦斯想着要尽力安抚着对面受伤的小家伙,于是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做是默许了。”

特伦斯笨拙地开口,他一直紧握双拳,像是在做艰难的心理斗争。

“那天的事……我……”

在此之前,他从未向任何人道过歉,毕竟在这个性能决定身份的圣域之中,他的基因算是智慧体中数一数二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要沦落到给人类道歉。

但如果他无法说出口,这个小呆瓜哪怕眼睛哭瞎了肯定都不会理解。为了那么漂亮的眼睛,总该值得自己说一句软话吧?

“那天发生的事、都是我不好,我为自己的食言感到抱歉。”

真的说出来了。

特伦斯自己也没有想到,一旦说出这句话,甚至剩下的心声便不由他掌控,仅仅两天没有见到迦利,他便有很多话想跟对方讲。

“我承认自己很厌恶人类,所以我对你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感,这是事实。”

特伦斯有些担心迦利会误会自己而伤心,于是接着说道:“但……其实我从未将你当做人类看待。”

“我早该察觉到这一点,你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是你让我知道了自己一直寻求着什么,除了做爱之外,还有更能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东西。”

“你对我毫无防备,我不该肆无忌惮地伤害你。”

“那天我有些失控,你违抗我的态度实在让我愤怒不已……尽管你是珀西的弟弟,但你们终究是不同的,是我……搞错了。其实,我想让你知道,除了珀西以外还有人爱着你,他并不是你的全部。”

“连珀西也做不到的事,一定会有人做到。他会保护你再也不受伤害,虽然以后会很艰辛,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里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特伦斯无奈地笑了笑,本来轻轻捉弄就会哭的小家伙,一旦生气起来真的蛮难哄耶。

“之前在园还未来得及说的话、还有那天的事,你的问题、回答我已经想好了……我想一起给予你答复。”

“这个答案,我想看着你的眼睛说一。”

他猜想可爱的小家伙应该也很高兴或者又在害羞,于是满怀期待的打开了铁门。

“……你会想听吗?”

嘭。

铁门重重扣响了后方的墙壁,随之而来映入眼帘的,是整间阴暗的囚牢。

眼前的景象让特伦斯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琉璃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颤抖着。

“什……么……?”

鼓膜嗡鸣作响、心脏跳动得几欲碎裂,特伦斯此时只觉得血液逆流,四肢如灌了铅般冰冷,无法挪动分毫。

因为这间牢房――

除了发黑的血迹和碎裂的锁链之外,早就空无一人了。

>>>

一个纤细的身影躲藏在石柱的后方,趁着几个巡逻的智慧体终于离去,迦利吞咽了一下口水,绕过升降台的后面穿过走廊,踉踉跄跄地跑进了索洛所说的那间隐秘的暗室。

为了到达塞拉摩之柱,迦利拖着残破的身躯一刻也不愿停歇地赶路,穿梭过复杂的街区和飞行轨道,他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了这里。

双脚已经尽数是伤痕,自己掰断的手腕已经变得淤紫,尽管疼得无法忍受,迦利也没有掉一滴眼泪,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产生过一点退怯。

为了救出哥哥,他一定什么都可以做到,他会成长起来,不会再依靠任何人了。

“索洛先生说的‘安卡’……应该是在……”

迦利在这间暗室中仔细摸索着,这个房间似乎根本不是属于现在这个时代的构造,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可不知为何,迦利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明明从未来过这里,却对这个构造莫名熟悉。

凹凸不平的墙面上有一闪着靛蓝色的光,几枚透亮的宝石交相辉映,折射出幽而神秘的光芒。迦利下意识地伸手去取,随着金属链落入掌心的,是一枚镶嵌着蓝晶的雕金字符,形状类似首尾相连的十字架。

“这就是……‘安卡’,生命之符?”

迦利被这个精致美丽的钥匙吸引了目光,这样的东西似乎只在绘卷里面见过……迦利使劲摇了摇头,将不必要的思维赶出脑海,连忙拿起“安卡”放入了一旁敞开的卡槽之中。

钥匙和锁孔完全吻合,却没有任何反应。迦利将自己的手掌放置于平台上,令人感到惊讶的是,随着他的手掌竟然浮现了光晕的波纹,像被启动了某种能量,一圈圈地向外扩散。

『已进行身份验证,权限解除,请选择操作。』

“……权限?”

迦利困惑地看着眼前逐渐亮起的全息屏幕,半信半疑地按照索洛所描述的方法,设置于和高塔初阶的军事法庭同时启动。

『设置成功。』

全息屏幕上浮现出了倒计时的字样,迦利看着一秒一秒飞速跳动的数字,还有钥匙缓慢滑入卡槽的碰撞声。

屏幕很快熄灭了,再也没有重新亮起,一切恢复如初,迦利擦了擦汗,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

索洛告诉过他,“安卡”的启动一旦运行便无法被取出,所以迦利对此格外谨慎,不由得的脸上都紧张地出汗了。

而他此刻更在意的是,为何自己能够解除权限,而且这种莫名熟悉的场景他也觉得奇怪,这让他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些许怀疑。

“哒、哒……”

走廊上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机械转动声,迦利心里一惊,猜想巡逻的智慧体很快就会发现异常,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才行?。他连忙逃向升降台的位置,坐着飞速下降的玻璃舱向下离开了这里。

“哐当……”

升降台交互之时传来剧烈的撞击声,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玻璃舱的运转变得十分不平稳而感到不适,迦利只觉得天旋地转,他难受地抓住扶手,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升降台的一角。

直到升降台终于停止运转,迦利已经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他头昏脑涨爬向出口,却没想到――

迎面而来的,是一排瞄准了他的、黑洞洞的枪口。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特伦斯这家伙心地不坏,只是有点傲娇,能让一个高傲的大冰块道歉已经很不容易了,其实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情,可是迦利没有再为他停留……迦利和牛奶最终还是走上了殊途,即使小姐姐的助力也无济于事,如果迦利能够听到特伦斯说的话,也许……

但很遗憾,没有如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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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的下场

刑室内。

少年被粗重的锁链捆绑跪地,纤细的手腕束于身后的枷锁之中,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两旁伫立着身着黑色制服的智慧体,在披风和胸前印着巨大的白色十字标志,一面面阴森的金属面罩反射着银光,仿佛将囚犯拖入地狱的鬼使。

他们名为“黑曜十字”,专为守护塞拉摩之柱的卫兵团,是完全独立在作战军队之外的组织。作为塞拉摩之柱忠诚的守卫者,监测高塔是他们的唯一使命,每时每刻都能具体感知到中心塔内的算力变化。当检测到失去了安卡的感应,他们发起了号令,迅速集结抓住了还未来得及溜走的少年,将他关进了刑室内。

特伦斯面无表情地低垂着视线盯着跪地的少年,紧握着裁决之枪的手掌微微颤抖。与漆黑的卫兵们相反,他洁白修长的身影站在距少年一步之遥,失望和愤怒之余,便只剩下残忍的杀戮。

他没有想到,真的没能想到,他们之间会到这个地步。

少年给予他的伤害、背叛、谎言……每一项都将他推向失去理智的界限,他应该勃然大怒,应该将背弃他和闯下大祸的迦利送进战俘营接受拷问,然而他此刻什么都无法思考,他只知道一件事――

这个小家伙,快要死了,要被自己亲手杀死。

“未获得启动的批准者,格杀勿论。特伦斯代理元帅,这是塞特拉的命令,请您亲自将这份威胁排除。”

见男人依旧在迟疑,一旁黑曜十字的守卫发出如机械般的生硬提示,催促着他开始行刑:“您也十分清楚,这个人类的行为造成了圣域防护的削弱,对于我们来说是莫大的隐患,必须要将他绳之以法。”

守卫团的指令优先级高于作战部队,即便是他也根本无法违抗,更遑论是塞特拉亲自下达的命令。

只能如此了吗?

特伦斯双肩微沉,抬起手臂,将枪口对准少年的额头。

视线望向那颗淡金色的毛茸茸的头,迦利的脑袋无力地垂着,一声不响,只是默然地注视着地面。重重束缚似乎快要将他纤细娇小的身体压垮,在迦利衣不蔽体的着装下,白皙的小腿上布满了黑紫的伤痕,还在抽搐般小幅度颤动着。

特伦斯无法感知到人类少年的情绪波动,此时的迦利会害怕、会悲伤或者哭泣也是理所应当。但他没有,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乖乖地跪在他面前,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顺从,似乎是被怎么样都不会反抗了。

迦利的这副表现让特伦斯更加愠怒而无奈。他很想问他,为什么这时要听话,为什么不乞命求饶,明明自己离他那么近,这个小东西为什么不再像以前那样,告诉他自己很害怕?

“裁决模式启动,已锁定执行对象,正在装填镭射能量……”裁决之枪聚集起青色的光,电子提示音无感情地向使用者汇报着进度,预告着镭射光束即将贯穿少年的脑部,赐予他死亡。

“不!!!”

一个尖锐激动的女声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眼前掠过一抹纯净的白,一名女性的身影迅速冲向少年,伸开双臂坚定地将迦利护在身后。

赫瑟尔抬起含泪的翠绿色双眸望着特伦斯指向自己的枪口,一向冷静姣好的面庞不住喘息。

特伦斯眼前恍惚了一瞬,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将快要喷射能量的扳机松开。

“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特伦斯大人,”赫瑟尔摇了摇头,泪水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滑落,她蹲下身紧紧抱住面色惨白的迦利,像是保护自己弟弟一样,将少年淡金色的头颅拥入怀中:

“求您,求您宽恕这个孩子吧、至少留下他的性命……您一定有办法的救他的,对不对?”

话音未落,黑曜十字军两边各自上前一名守卫,他们拉住赫瑟尔的左右手臂强行将她拖向一旁。

“赫瑟尔中士,干扰行刑要负连带责任。”

“放开我,你们有什么资格碰我……!”

守卫冰冷的铁质面罩正对着赫瑟尔:“您应该知道,您所在的作战军队无权过问黑曜守卫执行的命令,请您配合。”

“放开我的部下。”

不远的特伦斯暗下眼神威慑着,对方既然对赫瑟尔出手,他也不会袖手旁观再客气下去:“塞特拉的命令我会执行,在这之前,给我一点时间。”

“……请便。”

得到了黑曜守卫的应允,特伦斯走向跪在地面上的迦利,在他的身前停住。蜜柑色的瞳孔动了动,凝固在干涩眼眶的中心。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特伦斯大人……”迦利闻声抬起头,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面前是他曾经无比喜欢的人,却也是亲手赐予他绝望的人。索洛告知过他启动钥匙的后果,但除了照做也别无他法,他不后悔,反而感到十分平静。

“没什么……最后再抱抱我吧。”

熟悉的气息立刻覆了上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自己被拥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之中。

“回答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此时,特伦斯半跪在迦利的身前,魁梧的身型完全将少年娇小的身体包覆于胸膛之间。一条手臂环住迦利的肩膀,另一手却持枪,从后顶住迦利的后脑。

怀里的人没有挣扎的迹象,尽管被枪顶住脑袋,也只是乖乖地闭上双眼,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迦利,你不是一直想要活下去吗?”

少年发出了一声柔和的轻笑,嘴角的弧度却比哭还难看。

“珀西哥哥告诉过我,人死后,灵魂会化作一片瓣,最终回归于家乡的尘土。”

“特伦斯大人,迦利已经很努力承受了,可是实在是太痛了……”迦利抬起头,眼洼之中已然水光闪烁: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这里的一切都让我好痛苦……呜呜……”

少年泣不成声,眼泪濡湿了对方的胸口。迦利在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最后撒娇般蹭了蹭,像是对一切再无留恋,口中传出绵软含糊的哭腔。

“我想回家了。”

特伦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顶住迦利的枪口也愈发用力:“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迦利轻点头颅,如玩偶般靠在男人的怀里:“我快要自由了,您成全我吧。”

“我知道了……”

耳边传来清脆的扳机声,混杂着流利冷漠的电子提示音,迦利如愿以偿地闭上双眸,他相信特伦斯不会让自己痛太久。

『启动麻醉模式,已锁定对象』

“……?!”迦利不可置信地睁开双眼望着面前的人,那双他曾经无比热爱的琉璃色瞳孔,此时却如潭的死水一般。

“想一死了之?”特伦斯阴冷的笑映在迦利的眼底:“别痴心妄想了,我最讨厌背叛者,我会让你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慢慢死去,你欠我的东西,必须要还清才行。”

一声沉闷的响声麻痹了少年的神经,在迦利倒在他怀里的那一刻,特伦斯趁着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悄悄在迦利的口中塞入了一颗糖果。

“接收到的命令应该是请您杀死这名人类,而不是将他麻醉。”守卫冷冰冰的提示道。

特伦斯故作狠厉地将少年推倒在地,对黑曜守卫说道:“虽然我无权违抗你们要我做的事,但我想就此提出一个建议。我记得,除了立刻刑之外,你们对待死刑犯似乎还有另一种方式。”

守卫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在等特伦斯的下文。

“他确实罪无可赦,他的行为危害了圣域的安宁,但这样让他轻松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特伦斯笑了笑:“我与他也有些恩怨,不如将他送入战俘营,似乎此前没有人类能够撑过一个月,反正他最终一定会死,时间长短无所谓吧。”

“这不符合规定。”守卫立刻反驳:“战俘营是由作战军队管辖,也就是您,我们无权干涉,这名人类本应是我们的囚犯。”

“没错,我是说全部由你们来监刑,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再过问,更不会插手。”特伦斯咬紧了后槽牙:“塞特拉那边我自己去说,你们只管执行就好。”

黑曜守卫迟疑了片刻,便抓起地上的少年拖出房间,赫瑟尔绝望地看着娇小的身体愈来愈远,虽然迦利即将面对的是残酷的缓慢虐杀,但她知道,这是暂且保全迦利性命的唯一办法。

能多活过一天,便多了一份希望。

“我们走。”特伦斯不再去看迦利被带走的方向,隐藏在长袍下的双拳毫无血色,不可抑制地抽动着。

“拜托了,请一定要活下去,迦利。”

赫瑟尔跪倒在特伦斯的身后,模糊的视线中,那个一贯高高在上的身影、第一显得如此悲凉。

【作家想说的话:】
番外甜完了,这下总该继续虐了w

黑曜十字军的设定大概取自于某中世纪骑士团,一身纯黑加上胸前雪亮的银色大十字~

我们索洛快要出来了,期待他暴打这些智慧体的英姿吧XD

求评论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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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1 蹂躏(兽舔颈蹭穴,伪兽jian)

维涅瑟伦的地下城内,厚重的金属运转声冗长不绝。

“杰森大叔,这边需要帮忙吗?”

被称作杰森的中年男人摩挲着下巴坚硬的胡茬,另一手操纵着机械扳手:“虽然是前一代那些AI淘汰丢弃的机体,但被改造成空间船的潜力似乎挺大……嘿!”

在两块电路被联通的瞬间,熄灭了许久的全息屏幕忽然亮起,清晰地呈现出指示操作的按钮。

“这是……”男人紧蹙的眉梢渐渐被惊喜替代:“喂,快看,这家伙似乎能行!”

“我看看我看看!”黑发的人类青年连忙跨上满是灰尘的机体,十个手指飞速操作起显示屏,他检查着这台空间船的运行参数,惊讶地笑出了声:

“除了润滑循环有些破损,还有就是想办法搞定燃料油和弹药,这台空间船就能够直接使用了!”

“快去把好消息通知其他人!”杰森大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修理和改装了这么久,等到完全改造完毕,这台大型空间船绝对比那些AI的更加先进,还带了反侦察系统,不愧是决胜性的强烈武器。如果我们集合剩下的人员一起前往圣域,攻其不备,再配合强劲的火力,怎么说那些智慧体都会乖乖缴械投降!”

“这也是多亏了珀西先生为我们争取的时间……他牺牲了自己,却将希望寄予了我们,”青年越说越小声:“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活着……”

杰森的目光颤了一瞬,便掩去了那份悲痛,他用拳背撞了撞青年的胸膛。

“艾登,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让珀西用生命为我们争取的时间更有价值,我们继承了他的意志,决不会轻言放弃。”

“嗯,说的也是……我们没有理由气馁,杰森大叔,驾驶这方面就交给我来熟悉!” 青年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敢保证,一个月后,我将带着大家撑着它攻打圣域,救出珀西先生和大家!”

>>> 

(画面有残酷描写,伪兽J注意)

精神领域内。

赤发青年被吊在刑室的正中,白皙的背部暗红色鞭痕和爪痕交错,饱满的肩膀遍布猛兽留下的红肿齿痕。失去血色的肌肉苍白如纸,将遭受凌虐的痕迹映衬得更为鲜明,一抹又一抹触目惊心的艳色伤口渗透入青年的皮肤。

青年毫无尊严地大大敞开双腿,疲软的分身已经因剧痛和刺激失禁过无数,正淅淅沥沥地向外淌着透明的液体。他的后穴因被长时间的粗暴贯穿变成了软红外翻的肉洞,那张原本富有弹性的小嘴吞吃过一轮又一轮极致的刑虐,早已变得污秽不堪。一小截鲜红的媚肉上沾染着晶莹黏腻的汁液,还在不断从被顶到凹陷的穴心汩汩涌出,好似不知羞耻地迎合着猛烈的强暴。

在被粒子虚构的触手凌辱过后,珀西再承受了“索洛”的下一侵犯。“索洛”将粒子再重组,构成了十只凶猛的合成兽,将一言不发的青年团团围住。经过检测,机械和道具不再能够让青年感到恐惧,“索洛”便采取了更为有效的方式,饶是任何人类都会对野兽产生恐惧,珀西也并不例外。

“索洛”操控着一头庞大的老虎向被吊着的珀西扑过来,疲惫的青年终于不再缄默,潭死水般的眼底产生了罕见的惊恐。

血盆大口近在咫尺,鼻尖都能够感受到猛兽散发的蚀骨腥臭,老虎露出尖利的犬齿,布满倒刺的舌头开始舔舐青年的脸颊和脆弱的脖颈。“索洛”命令老虎同时将利爪按在珀西肩上,锐如弯刀的指甲扎穿了肩颈,在柔软的肌肉上留下了红的血洞。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珀西惨白的双唇慢慢张开,嘶哑的喉咙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饶声。

“索洛”面无表情地观看着珀西被老虎按在爪下,凄厉的惨呼也并不能激起AI的同情,只能令他获取更多有效的数据。

这里的粒子都由他幻化和操控,珀西所接受到的一切折磨都是由他亲自下令。监测到青年的情绪波动剧烈,AI“索洛”迅速抓住突破口进攻,他让两三头野兽同时玩弄起珀西的身体,并增加了活动的范围。

“索洛”令两旁的野兽叼住珀西的双腿拉开得更大,于中心位置的老虎发出示威的怒吼,长满骇人倒刺的硕大虎鞭抵住珀西的臀缝磨蹭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侵犯进去。

珀西浑身抽搐似的发着抖,哭得不停干呕,生理性的不适和恐惧令他完全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从胃里向上不可抑制地反出酸涩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涌出来。

粗糙坚硬的触感一刮过柔嫩的穴口,珀西惊恐地哀嚎哭叫,却又不敢挣扎,生怕自己会将双腿伤口撕扯地更加剧烈。他大睁着无神的双眼,从未如此害怕地哭着,然而他知道,还有更加残忍的刑罚在等着他。

……

这样残酷的时间经过了很久很久,直到珀西已经到达精神压力的极限,饱受蹂躏的身体一动不动地垂在那里,手腕和被分开吊起的腿弯毫无力气地搭在坚硬的锁链上。

“索洛”上前检查了珀西的精神状态和虚构的身体状况,他按照之前循环的方式将珀西身体的数据回退到完整,便再将人唤醒开始下一轮的调教。

“我怎么还没有死……”

珀西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眼,他淡淡地环视了一圈自己,瞬间便明白了一切。根据索洛之前的说辞,他的身体又被不可置信的修复了,除了在地狱中一接受惨痛的轮回,根本无法得到解脱。

“真是可笑……我活得也太久了……”

“索洛”缓步走向青年,钴蓝色的狭长眼眸无怜悯地望着对方哭泣的模样,然而没有感情的AI只会用视觉和数据做出评价。当他察觉到珀西红肿的嘴角勾起自嘲的笑,立刻进行了扫描和判断。

“屈服程度未达到标准,经判断,继续执行调教。”

>>> 

“又有尸体被丢进了饵料理区……这的人是被发狂的合成兽从下面捅穿了肚子,那人还是孕夫,边窒息边被猛干,是被活活侵犯致死,还没孵化的卵块破裂在了里面,据说那家伙拔出来的时候,后穴涌出的液体像肮脏的喷泉一样……”

“唉,我都没敢去看尸体的样子,真是可怕……”

“……”

淡金发色的少年蜷缩在阴暗的监牢角落,无意识地听着不远人们的交谈。自从他醒来开始,便被和所有的死刑犯关在了一起。这里每天都会有和他一样的人死去,起初听到他还会吓得哭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少年再听到这样残忍的事已经麻木了。

这里的人是牢笼中即将被宰杀的牲畜,绝望而无意义的活着,担心会不会下一个死去的就轮到自己。

迦利在战俘营里得知了自己的一切,心也随着生命的消逝一天天死去。看着身边的人类一天又一天的死去,全部被特伦斯的部队拿去做实验或者生育机器,尸体也会被拿去做饲料,他的精神渐渐陷入绝望之中。

特伦斯私下塞给他的药丸在检查时被夺走了,嘴里吃下的那颗只维持了几天。因此他发病了一,迦利记得自己趴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他想到之前珀西哥哥曾经发作时的惨状,他终于明白,自己也终于成为了感染者,生命开始了倒计时。

“看你这么傻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告诉你好了,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其中一个智慧体冷笑看着满地打滚的他,手里握着从迦利那里夺走的糖盒。

监刑和巡视的智慧体还告诉他,他体内的病毒是被特伦斯亲手注射的,因此他才会从特伦斯那里拿到压制药剂的糖果。

没有人在意一个死刑犯能活多久,这样珍贵的糖果与其给他浪费,不如去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于是糖果全部被其他智慧体夺走,每当黑夜来临,迦利都会恐惧浑身血管灼烧般疼痛而无法安然入睡。

然而日从清晨开始,他都会被拖进刑室,遭受残酷的电流和蚀骨的鞭打折磨。每当他昏迷过去,便会被强劲的电流穿透四肢,哭喊和求饶也根本没有求救的对象。

日复一日,迦利意识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他的身体逐渐能够习惯疼痛,甚至只有疼痛来袭时,他才会有活着的感觉。

【我会让你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慢慢死去,你欠我的东西,必须要还清才行。】

他的病,珀西承受的折磨……自己和哥哥所遭受的一切不幸,原来全部都由特伦斯一手造成。之前他对特伦斯萌生的爱意才是最可笑的东西,那人伪善狠绝的面孔如今想来,令他萌生出无法磨灭的切实恨意。

“好痛,好痛……啊啊啊!”

身上的伤痕鲜红一片,那双蜜柑色的眸子阴暗无比,再也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迦利终于觉察到,自己才是被彻头彻尾玩弄的那一个。他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无知天真、任人欺凌,他要为了自己所珍惜的人活下去,让所有利用和欺骗过他和珀西的人付出代价。

“无法原谅……我会活下去,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活下去……”迦利睁着一双漆黑的瞳孔,望向铁窗外阴暗的夜空,一轮血色的月正在缓缓升起。

“如果再见到你,我一定会亲手向你们复仇……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特伦斯、索洛,还有那些可恶的智慧体们……”

【作家想说的话:】
人们正在造空间船来救珀西,其实珀西除了索洛和迦利的内部之外也并不是孤立无援哒!

第一写伪兽J 写的我好激动(喂!)至于具体过程各位就智者见智了。其实作者是个现实唯物主义者,毕竟珀西宝宝到现在也只是精神受折磨,身体还是完璧之身,而且仿生具象化的老虎之类的就是类似于之前的机械全都是“索洛”的道具,包括AI代理“索洛”在内,都是不存在于现实的东西嘛,精神空间映射到现实也只有痛觉。所以我认为还是1v1……如果看完不能接受的小可爱可以来揍我(。)

有主角光环的小珀西一定能撑到真正的老攻和人们来救他的~

之前有小可爱猜,其实这里才是迦利完全黑化的时刻,毕竟体味了心理的背叛和身体的痛不欲生,才能变成真正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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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2 他只剩下我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关心,上因为我的不成熟和任性给大家带来麻烦了很抱歉>< 之后我会去做开心的事,开开心心写文,也不会再有负担感了~

我只是很不安,有些小可爱说了好多的心里话很令我感动,十分感谢各位的包容QAQ

我想说的只是,大家看文之余偶尔冒冒泡嘛,我真的很需要你们呀QWQ不知道怎么留言或者评论也没关系,至少不会让人家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单机XD 要是能够相互交流就更好了~

废话不多说,今天份的更新奉上~补上上周的~

“智慧体索洛,你将在今日接受军事法庭的提审,立刻跟我们走。”

幽闭狭窄的禁闭室的房门忽然被从外界打开,身着漆黑十字长袍、头戴金属面罩的黑曜十字军守卫伫立于两侧,全副武装地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门间缝隙之中,映入眼帘的明亮光线刺得眼底生疼,索洛不由得眯起瞳孔,强行迎着光直视那些身影。

“敬告,除被允许之外的活动都会被作为叛乱,”为首的黑衣人不带感情地用裁决之枪瞄准索洛的眉心:“在此期间,请勿做出无端的反抗行为,如果被检测到,我们会将你当即射杀。”

索洛平静地起身,以罪囚的身份被戴上了更为沉重的镣铐,额前垂下的美丽金发遮掩了他意味长的眼神。

他知道,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今天,是他提出“提审”诉求的第3天,他即将在数个首席军官和守卫的重重监视被压上法庭,接受执法者的审问。在法庭上,他会被以鉴别回答真假为由接通脑后生物芯片一直被断开的连接,于监控下被允许短暂恢复自己的能力,调出精神和记忆以供执法者判断。

这场针对珀西的营救计划也将在今天同时拉开帷幕,激活被封禁的能力、迦利使用“安卡”为他制造的内部混乱,还有辅助性的外界干扰,一切都会陆续在法庭进行的途中爆发……这样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每一都令他心惊胆战,而成功的可能性却微乎其微。

这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要救出珀西,他就必须要抓住这个唯一的机会。 

索洛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情绪也没有起伏,他知道自己依然于重重监视之下,只是在想到即将要到来的事时,微敛了狭长的双眸。

一直以来,索洛都从未产生过惧怕的情感,此时,拯救珀西的坚定信念更令他充满了昂扬的斗志。他拥有与生俱来的强大能力,他是全圣域最优秀的战斗力,只要他想,他就无所不能。

钴蓝色的双瞳中波澜不惊,高挑的身影逆着光行走,拖在地上的沉重锁链叮当作响,一步步走向两列守卫之间。

被带出禁闭室的途中,索洛抬头望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塞拉摩之柱”,下意识地在内心默念。

迦利,希望你好好遵守了我们的约定。无论如何,这我一定会救出珀西。

>>>

塞拉摩之柱F1,法庭。

当法惯例的陈述过后,几名守卫持枪走上前去,用裁决之枪瞄准了索洛的大脑。其中一人缓缓打开了索洛脑后生物芯片的通路。

他主动征求“提审”就是为了在此刻恢复链接,只有趁着体内芯片读取通路被打开的瞬间,利用自身能力对激励进行反向抽取,索洛才能一举夺回操控能力的权限。

“我要陈述的是,在审问叛乱者首领珀西的过程中,我曾得知了其余的叛乱者所隐匿的地点。”

索洛平静地注视着正襟危坐的庭长:“这一点,我相信在芯片的储存影像中能够加以佐证。”

庭长严肃地挥了挥手,审判员从索洛脑后的接口开始进行记忆抽取,纷乱的信号宛如五颜六色的烟雾,毫无规律地呈现在全息影像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庄严的法庭之下已经有些躁动,庭长失去了等待的耐心,于是开口说道:

“智慧体索洛,如果你想自证清白,请协助将记忆定位,否则,你不仅不能恢复自由,还要因无法出示证据而罪加一等。”

金发的智慧体没有回应,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

通过反向抽取,激活数据正源源不断流动进他的芯片之中,而桥接接口的数据流波动,索洛明显感受到了算力的变化。塞特拉所构建的系统正因某种不可控制的力量流失着算力,所有依赖裁决系统的智慧体的能力都会被削弱,正如他所想的那样――

“安卡”已经被启动了。

“法官阁下,您说得很对,”索洛抬起如广阔海洋般的湛蓝眸光,冷峻的面庞中流露出意味长的笑:“我的确想要自由。”

不明不白的回答令庭长的眉头抽动了一下,而此刻,他开始觉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这种异样令他无法预知后果。他连忙环顾了四周的人,正对上面色紧张的副庭长和审判员。

“但很抱歉,我并不打算用‘他’所珍视的东西来做交换。”

索洛从未如此轻松地笑道:“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价之宝……而你们,却在我认罪之后出尔反尔,反将更重的罪责加诸于珀西的身上!”

经验丰富的庭长立刻反应了过来,他抽出腰间的裁决之枪指向索洛:“来人!断开他的链接,开启对反叛者的围剿,他要越庭!”

话音未落,镭射光束已经从枪膛之中射出,然而却偏偏打在了索洛身后的机器上。庭长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手中的枪,原本具有自动追踪功能的光束枪,居然在此时失灵了?

“没用的,凭现在的你们是无法阻止我的。”

弹指间,厚重的铁链如冰凌般破碎成金属的星屑,清脆而剧烈的碎裂声响彻着偌大的法庭穹顶。

重获力量的金发男人挣脱了一切束缚,巍然屹立在众人的面前,宛如一头重生的雄狮,蓄势待发地注视着数百个指向他的枪口。

“安卡的运转正在削弱塞特拉的算力,你们不再能够依赖于裁决系统的精准度,而是与我以同样的条件战斗。”

索洛伫立于法庭的最中央,修长的身型成为了毫无遮掩的众矢之的。他勾着游刃有余的笑容,直面众多的人数,迅速避开了向他飞来的光束。

“放马过来吧。”

枪林弹雨接踵而至,强大的力量终于不再受桎梏,男人的身姿如轻盈而锐利的海燕,敏捷地穿梭在密集的攻击之间。用于看守的合成兽们也被解放,对着于中心的索洛一拥而上。

此时与上被包围时不同,现在他不再以强大的系统为敌,虽然他的能力也会受到系统的影响而削弱,但在双方同等的情况下,索洛本身的战斗力也远远超乎其他智慧体。

杀戮于他而言再简单不过,也是以绝后患的最佳方式,然而索洛却只是将上前的人迅速击败,直到他们无法站立或者陷入昏迷便收手。索洛不愿以自己的能力伤害任何同类的生命,即使他要救珀西,他也应对自己的军职身份和国家负有责任。

这样的行为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不必要的消耗,索洛击退了一批守卫后,望着数量众多的智慧体,低声喘着气,将抢夺过来的剑指向剩余的人,示意对方继续进攻。

作为军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违背使命的荒谬之事,但同时索洛也明白,他只能避免自己少做错一点,他正在无法停止地一步步错下去。而这一切的来源,仅仅是因为他对那名青年产生了不被容许的感情所致。

“他的身边只剩下我了,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他被毁灭……请原谅我,塞特拉。这是我最后一违抗你的命令。”

男人的轻语被隐没在混乱的打斗中。

“保护他,是我唯一的愿望,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

咣当――

残破的断剑掉落在地,索洛击败了在场的所有人,筋疲力尽地靠在墙壁上低喘。为了避免更多的增援,他没有顾忌自己的身体状况,立刻赶往上层的控制台切断了警报。

然而,仅是切断警报并不能阻止他被其他人追捕,一旦他离开这里,外面的智慧体一定会接收到来自智慧核心的命令。以一己之力与全部智慧体对抗是根本没有胜算的,所以在索洛的计划里,还有辅助性的一环,也是相当重要的一环――

人类的干扰。

控制台的收发装置可以连接外界的通讯,凭着模糊的记忆,索洛操控着屏幕搜索到了维涅瑟伦的地下城,发现那边恰好存在着一枚终端。他迅速在终端机上传递了信息,希望能够得到人类前来接应,协助珀西逃离圣域。

虽然人类的力量和武器与智慧体相差甚远,但如果在系统能力被削弱的时刻加以干涉,一定能够起到不错的效果。当初为了让珀西尽快屈服,他对珀西隐瞒了人类的动态,其实一直有断断续续的界外探测信号接收到他们的传感器中,只是无法分辨来源,但毋庸置疑的是,只有人类才会做到这点。

索洛相信珀西的努力从来不是一场错误,他也从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给予了别人生的希望,就像为人类留下了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武器和装备都已经补充完毕,索洛迅速驾驶着飞行舱赶往珀西被囚禁的地点,钴蓝色的双眸坚定地直视前方。

“再坚持一下,珀西。我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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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3 凋零(兽JLJ、刑虐描写有)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上都会更的~这里是我最想写的地方,简直打了鸡血555

(伪兽J,LJ描写有,慎)

精神领域内。

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一名伤痕累累的赤发青年,洁白赤裸的躯体遍布鲜红和白浊,还在不住打着冷颤。他像快要被暴风雪吞没的季候鸟,羽翼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靠求生的本能在用残损的双翼护住自己最为柔弱的腹部。

珀西的四肢被铁链牢牢束缚着,他连抱紧自己都做不到,徒劳地挣扎着将铁链一扯到极限,又无力地松开。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天了,如地狱般的日子往复如此,每当他恢复了意识,都会发现自己在被不同的生物侵犯着,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从未停过。

有时,他被捆着丢入戴着口衔、饥渴难耐的虎群,粗大带着倒刺的虎鞭是令他最为恐惧的刑具,炽热的物体蛮横地拓开了狭窄的甬道,一顶入了他的结肠口;有时,他要迎接的是凶恶的狼群,尖利的爪牙的犬齿刺入了他柔软的肌肉,吮吸着他流出汁液的双乳,踩着他的隆起的腹部……

媚药的用量越来越大,神经也尽数变得敏感,他的身体逐渐开始渴求交合的快感。珀西意识到,也许自己早已是一具空壳,只要被插入就会产生快感,随着身体堕落沦为享受性欲本能的野兽。

无神的眼底倒映着金发男人的虚影,珀西的意识受到了大量冲击几乎被毁灭,潜意识里已经不具有完整的人格了。

珀西不再说任何话,没有求饶,也没有再哭喊过。

他仍旧望着男人,像个破烂的玩偶,无论被糟践成何种凄惨的模样,只有那双失去光泽的紫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索洛”的方向。

紧盯着男人的眼神如冰冷且毫无生气的渊薮,支撑着他的最后一缕清醒,是被男人凌虐得从千疮百孔的心中催生出的――

绝望和怨怅。

>>>

维涅瑟伦,巨大的空间船已经完全被修复了功能,它的飞行轨迹在人类驾驶的过程中逐渐平稳,渐渐航行在高耸入云的上空。

“大叔,你看这是什么?”

黑发青年指着接受到的不明信息,不知道发信人到底是谁,像是从总端口发向终端的一条指令,是指向圣域的坐标信息,以及支援和进攻的方式。

除此之外,剩下附言的内容很简明扼要,只写着短短一行字。

“这好像是……?”

青年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那个发信人的身份,他喜极而泣地开启了定位,全速推动了引擎前往圣域。

“杰森大叔!珀西先生还活着,他还在圣域里……看这个刚刚接收到的!他、他向我们下达了进攻的指令,我们要尽快去救他!”

那句附言像极了一直以来他们所尊崇的信念,也是珀西曾经说过的令他们印象最刻的话语。

【勇敢地前去战斗,为了光明和自由――】

>>>

特伦斯心不在焉地拿起一旁的茶杯,正准备啜饮一口,却发现一枚小小的蓝色瓣正浮在水面上。

顺着视线看去,此时他才注意到,那盆琉璃雏菊的瓣已经尽数落下,根茎也一并变成了干枯的黑黄色。

……凋零了吗。

那是他和迦利亲手栽种在盆中的琉璃雏菊,之前那孩子在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可现在,它死在了生机盎然的春日暖阳之下。

眼前立刻出现了那个孩子的身影,特伦斯叫住了正在整理文件的秘书,沉吟道:“赫瑟尔。小家伙最近……怎么样?”

金发女性愣了愣,眼底滑过悲痛之色,咬住下唇摇了摇头。

“抱歉,特伦斯大人……我们被塞特拉禁止无法靠近那间牢房,所以不知道那孩子的近况……连他是否活着尚未得知。”

“我知道了……”特伦斯不甘心又失落地咬紧后槽牙,多天以来从未舒展的眉头紧紧纠葛在一起。每当提起迦利,他的心中就会涌起一阵窒息般的刺痛感,曾经心爱的少年陷阴暗的地狱里受尽折磨,然而自己却连救下他的能力都没有。

自从迦利被那些人带走,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那孩子了。

作为对少年看管失格的惩罚,人类战俘营的管理权限被夺走转交给了黑曜十字守卫军,特伦斯及其手下的作战部队再无权涉足那里。

明明那孩子不再是他听话的玩偶,甚至背叛过自己的信任,可是他仍旧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死去。特伦斯曾想,如果他那天没有将迦利关进囚牢,如果他多信任那孩子一点,是不是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自从他决定亲手拔去少年的羽翼,一切便仿佛失去发条的机械齿轮不受控制,正在原本的轨道上驰行地越来越远。

孰对孰错?孰是孰非?

他违背塞特拉的命令本就是为了救下迦利,但如果迦利死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和所受的惩罚都不再有意义。

他还记得最后一,少年靠在他怀里说过:“特伦斯大人,我想回家了。”

心里产生了不祥的预感,他不能再等了。特伦斯不再犹豫,而是向一旁的女性开口命令到:“带上营养剂和药剂,跟我走。”

>>>

战俘营里。

当特伦斯见到迦利的时候,少年正被绑在刑椅上执行电刑。

红肿的乳尖、尿道口和后穴内都被插着粗长的电针,毫无怜悯地折磨着少年满是伤痕的身体。他的前胸似乎刚刚接受过残忍的鞭刑,红的痕迹像鲜血一般夺目。从他抬起分开的臀腿能够看见,肿烂的双臀被铁链强行束缚在刑椅上,不知经过了多少的虐打才会肿成那副模样,如果被这样压着坐下去,犹如直接坐在针毡上。

迦利的口中被塞着口枷,前额和脸庞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透,还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不知道他已经失禁过多少,在双腿之间的皮质椅上已经有一滩暗色的水渍,一滴一滴地流到了地面上。

每当下一刻的电击袭来,迦利便会发出恐惧至极又绝望的哭声,绵长嘶哑地呜咽着,抬起纤细的脖颈,脆弱的筋脉瞬间绷紧。

这孩子百般凌辱的躯体凄惨不已,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度过这一个月的。

“你再哭得大声一点,就把药还给你啊。”一个智慧体正玩弄着他递给迦利的糖盒,特伦斯一眼就认出了它,瞬间被那人的行为点燃了怒火。

“等等,您答应过不会干涉……啊啊!”

特伦斯愤怒地甩开前来阻拦的人,冲上去一拳将人揍翻在地,强行切断了电刑。他摘掉了少年的口枷,心疼地抚摸着少年苍白的脸。

然而,迦利已经哭得痴傻,尽管被他拥在怀里,依旧没有什么反应,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要带他走。”

――――――――――――――――――――-

我们索洛看来已经完全理解了珀西的特质~特伦斯也要来救走小迦利了~

明天还有一更qaq,大家做好准备,先来的是……特伦斯的火葬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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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吧,也原谅自己

特伦斯给迦利喂了药剂让他暂时昏睡,便单手抱起少年,面对着前来包围他的黑曜十字军。他知道自己的任性妄为一定会受到阻拦,但他自从看到了小东西的惨状,他一分一秒也不愿让迦利再受这种折磨了。

两方无言地对峙着,战斗仿佛一触即发的箭矢。

正当此时,庭院中忽然响起了赤色的警报,方向直指向塞拉摩之柱的法庭上。特伦斯和其余守卫都愣住了,他们从未听过如此大规模的报警声。

不仅如此,四面八方传来的警报声不绝于耳,响彻着每一个智慧体的精神空间。特伦斯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违和感,自己体内的算力被削弱,依靠裁决系统的智慧体作战恐怕难度激增。

难道……迦利设定安卡的启动时间竟然是此刻?!

“圣域有入侵者!”特伦斯立刻反应了过来,他毫无迟疑地开启了军令召集全军,“先攻部队,听令!有外敌入侵,防守圣域外围的屏障,其他部队为先攻增援!”

外敌猛烈的攻势再加上今日算力的流失,黑曜十字守卫军很快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为首的守卫向前一步拦住了抱紧迦利的特伦斯,似乎还想要阻止他带走囚犯。

“这种时候了,你难道还想执行那种可笑的命令吗?”

特伦斯怒极反笑,丝毫不退却地望着对方金属面罩之下的脸庞。

“我们作战部队在前线浴血奋战,你们却要和我内讧?”

塞特拉的算力变得微弱,黑曜十字军守卫无法联络到智慧核心的指令,于是便选择继续执行了杀死囚犯的任务。

“命令,必须要执行。”

“好啊,看来你是公然与我为敌了?”

特伦斯怒视着这群冥顽不灵的蠢货,握紧了自己的裁决之枪,即使不靠着这玩意战斗,他也完全拥有能够制裁这些家伙的能力,更何况,他还想要在这些欺辱迦利的人身上光明正大地发泄自己的愤怒。

他一手紧紧护着迦利,一手持枪射击,站在背后的赫瑟尔掩护着他,两人打算默契地配合着突破重围。

然而,所有的黑曜守卫一拥而上,面对众多的人数和差距庞大的武器,特伦斯本就有些自顾不暇,更何况他还必须腾出一只手来抱着迦利。赫瑟尔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立即上前替他拦住攻过来的人,用身体为特伦斯杀出了一条血路。

此时的情况混乱至极,战俘营里的人类也因算力的削弱发起了暴动,冲出来不由分说地向智慧体反击。

所有战斗都乱作一团,特伦斯趁乱带着迦利逃出了战俘营。一路上,他们迎面遇上了很多进攻来的人类,而首要的事,是要先治好迦利的身体。

特伦斯将自己的防护外套脱下披在迦利的身上,抱着他在混乱的战斗中穿梭,尽可能快地赶回实验中心。

治愈机械的淡绿光泽将少年的伤痕一点点抹去,浑身翻卷的鞭伤也慢慢被愈合,特伦斯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他决定将小家伙暂时藏在这里,等到战斗结束再来接他。

却不想,从门外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串响亮的子弹和爆炸声。

“难道,那些该死的人类跟踪过来了吗!”

金属制的门因巨大的冲击变得歪斜,觉察到此地不宜久留,特伦斯连忙停止了治愈机械的进度,下意识拉起迦利护在身后。

迦利任由他摆弄着,无神的双眼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宽阔后背,眼底漆黑一片。

特伦斯持枪聚精会神地判断着门外声音的方位,就算是入侵的人类此刻闯进来,凭他身体的反应和机动力,就算是失去裁决系统他也有瞬间击倒对方的自信。

一个身影破门而入,铁门伴随着巨大的碰撞声飞向一边,特伦斯沉着地射击着,却被来人敏捷的翻滚尽数躲避。

“你是谁?”特伦斯眯起了双眼,眼前的人让他产生了莫名的厌恶感,恐怕是和珀西一伙的人类。

黑发青年毫不畏惧地持枪与他相对:“把迦利还给我们,智慧体。”

特伦斯冷笑一声,对青年的话语未置一词,他怎么可能让人类带走迦利?

这一个月以来,他的研究成果马上就可以实施在迦利的身体上,到那时,迦利将更换一具与他们相同的躯体并被保留认知和意识,也就自然不用再受不死鸟病症的折磨。

青年手中的枪口射出子弹,被特伦斯轻易侧身躲过,他趁着空隙流畅地抬起手臂,镭射光束直接对准了青年的头。

“碍眼的家伙,消失吧。”

嘭――!

特伦斯听到了一声极近的枪声,子弹穿透了他的身体,疼痛直击脑髓。特伦斯的视线慢慢低垂,看向自己的胸前――

洁白的制服胸口正在蔓延着一片刺眼的鲜红。

“……呃!”

琉璃色的眼瞳震惊地寻找房间内危险的来源,对面的青年堪堪躲过他的攻击,却被击中了手臂、枪也掉在了地上,按理说应该不可能有射击的时间……

大脑不受控制地泛起一片无止境的白,耳鸣声充斥着他的听觉感官,特伦斯身型不稳地摇晃了两下,从口中吐出鲜血。

“咳……”

他被人从背后击中了。

可他的身后,明明只会有……

“唔……咳咳!”

胸前的剧痛和内脏的破裂令特伦斯无法呼吸,琉璃色的双眸不可置信地颤抖着,心脏的伤口血流如注,他想要回过头去,却失去力气向前扑倒在地。

他的身后,明明只有那个孩子啊。

“你……什么时候……” 身体骤然倾颓,视线倒转在地,特伦斯不可置信地大睁着双眼。

“哈啊……哈啊……艾登,你先去救珀西哥哥,”迦利低喘着气,保持着持枪的姿势,阴暗的脸上看不清表情:“这里交给我。”

“迦利?”青年也没能反应过来形式的逆转,他捂住受伤的手臂看了看迦利,又看了看倒下的特伦斯,有些犹豫地离开了:“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脚步声渐渐远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为……什么……”

特伦斯在血泊中挣扎着,无力地抬起眼眸向上看,他看见了迦利嗫嚅着的唇瓣。少年的手里持着从他腰间抽出的手枪,还保持着开枪的姿势站在那里。

“告诉我……为……什么……”特伦斯紧蹙着眉,痛苦地按住自己的伤口,血却怎么也止不住得从指缝里涌出,身下渐渐晕开一片殷红。

迦利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着,纤细的指节紧紧扣住枪托,脸上和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即使他的精神已经被仇恨和怨怼吞没,但亲手面临夺去一个生命,他还是不由得感到畏惧和悲伤。

“你就……那么……恨我吗……” 嘴角缓缓流下一道鲜血,特伦斯扯出苍白的自嘲笑容,一字一顿地向少年发问。

“为什么……我也想问您,为什么?”

迦利直视着特伦斯的双眼反问道,脸上露出扭曲而悲哀的笑容,他将枪丢在一旁,脚步有些不稳,一道冰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为什么当时不决他,而是让他在那种地方受尽凌辱?

为什么当时要骗自己吃糖,要自己在他身边好好活下去?

为什么当时要那么残忍地虐待自己,却又那样温柔地亲吻他的双唇?

为什么最初遇见的那么美好、那么耀眼夺目、令我一见倾心的人……

会是一直在伤害着我的你呢?

“为什么您要骗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您再将我抛弃,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

内心的痛苦和怨恨早已无法被压抑,迦利冲着特伦斯哭喊出声,晶莹的泪止不住地滚落出来:

“明明我只是想单纯地活下去、想要被爱着、只是想要获得幸福啊!”

特伦斯琉璃色的眼瞳因震惊而颤动,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可时间不会逆转,他们的交错点早已悄然画上了尾声。

他敛了眸,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想要抚摸少年泪流不止的脸蛋。

“我并没有抛弃你啊,小东西……”他无奈地闭上双眸,笑了:“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只是……迟了一点……”

迦利颓然地跪倒在地,滚烫的泪掉落在特伦斯的脸颊上。

“是您夺走了我的自由、是您害得那些人类接连惨死、是您要将我和哥哥赶尽杀绝……我恨您……”

“我应该……恨您啊!”

少年颤抖的声音过于微弱,又或许是失血过多、听力也受了阻碍的缘故,倒在地上的特伦斯半天才分辨出来,少年是在哭。

“嗯……”特伦斯无力地半睁着双眸,模糊的视线不真切地折射着少年哭泣的模样:

“那么……为什么……要哭……?我死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迦利边咬唇啜泣边摇着头,无助地望着特伦斯惨白的面容。

“可我做不到。”

“我真的好想恨您啊……如果下见到您,一定要亲手向您复仇,明明已经这样决定了……”

“可一想到您会死……为什么我的这里会痛苦到无法忍受,”迦利捧住自己的胸口,一双圆眸里泪水满溢而出,大哭地质问着脸色苍白的特伦斯:

“为什么我好像……还是无可救药地爱着您呢?”

他哭得抽噎,伸出手抓住逐渐失去温暖的金发男人,心里也随着对方一并破碎了。

美丽的蜜柑色眼眸中蕴满了泪水,迦利洁白的贝齿咬得下唇失去血色,却依旧止不住地哭泣着。

明明已经在地狱中做了抉择,明明是杀了一直以来令自己痛苦的噩梦,但那把枪却像同时击穿了他的心,痛得迦利快要喘不过气。

他本以为自己是靠仇恨活了下来,然而一旦脆弱的心有了裂缝,不论多么细小的感情都能让他动摇、崩溃。

“是吗……”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特伦斯不再多言,他清楚地明白这种感受。他们彼此都选择过伤害和牺牲对方来保护自己,事后的痛苦和悔恨皆如沙上之塔,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事,也不过是无用的补偿和挽留罢了。

“……?”

男人的手温柔地覆了上来,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语。

“您为什么还不……不责怪我……”迦利语无伦地抽泣着问道:“我对您做了无法被原谅的事,我杀了您、我亲手……”

掌心中传来柔软脸蛋的熟悉触感,小小的身体令特伦斯感到了十分舒适的温暖,他柔和地眯起双眼,指腹摩挲起少年的泪痕。

“想要杀死我的话,其实最开始这样做就可以了……”

听到男人的安抚,迦利的泪决堤般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想救下艾登……”

对方沾满鲜血的手掌在他的脸蛋上留下暗色的痕迹,却是那样触目惊心,刺得他生疼。

“你在那里坚强地活了下来……一直以来,你已经努力做得很好了,迦利……”

“不愧?……是我喜欢的小东西……”

“呜、呜呜……” 

断断续续的哭腔愈来愈明显,嗡鸣般撕扯着特伦斯的耳膜。

“呜呜呜……对不起……特伦斯大人……”

“呜哇啊啊啊……!” 迦利再也忍不住,自暴自弃地大哭起来。

错过的时光不再复返,它只会毫不留情地沿着前进的方向飞逝,不给任何人留下后悔的余地。

“别哭了,小东西……你好吵……”

特伦斯蹙着眉,想要最后摸一摸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却因无力抬起手臂,只得再用指腹拭去少年眼角的泪。

迦利立刻噤声强忍住哭泣,他咬得下唇一片苍白,却生怕再错过男人的任何嘱托。

“迦利,答应我……”

“什么?”迦利捧住特伦斯微凉的手掌,泪眼朦胧得听不真切。

“不要……离开……这里……”

“离开的话、你的病就没有办法可以治了……”特伦斯忍着痛苦,坚持将话说完:“你去找赫瑟尔,她会带你去看……我做好的……适应你生理构造的……机械体……只要将生物芯片采集你的意识……”

迦利果决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我不会接受您的馈赠苟活,生命剩下的时间为珀西哥哥的理想铺垫……已经够了。”

“傻……瓜……”特伦斯强忍疼痛,口腔里溢满了血。他看见迦利坚定的眼神时,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撼动迦利的决定。

就像,他其实从未撼动过迦利的心。

这就是最后了吧,他想,这就是这份扭曲、荒唐、不被容许的感情最后的结局。所有的罪孽都会被制裁,失去的人、已经永远失去了,做错的事、永远也无法弥补了。

可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如走马灯般一闪而过,在这最后的时刻,他忍不住不去缅怀。

“算了,我也不愿再强迫你做任何事……那么、想听一件……你不知道的事吗?”特伦斯无奈地扯出笑:“你逃走的那天……我其实……去看了你……”

“嗯嗯……”迦利望着他止不住地哭着,双手紧抱住他的手臂,似乎是想要挽留这份失去的温度。

“我给你带了……和你说了很多话……我发誓,这些话我从来没有对第二个人讲过,哈哈……咳……可你不在那里……没有听到……”

“不要再说了……特伦斯大人……”

迦利痛苦地蜷缩在特伦斯的旁边,他想要挽回男人逐渐流失的生命,徒劳地按压着对方满溢鲜血的伤口,然而,涌出的血却怎么也止不住,染得他的手臂也都是鲜红的颜色。

“为什么停不下来……可恶……呜呜呜……”

特伦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做了,子弹贯穿了他的心脏,就算是治疗机械也无法挽回,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小东西,如果那时……你没有逃走……好好听完我的道歉……”

“也许……”

“也许你会打开门……开心地向我扑过来……”

“在我的怀里尽情撒娇……喊我的名字……”

特伦斯惨然一笑。

“我多希望……你会那样做啊……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对不起……特伦斯大人……对不起……”迦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徒然地握住男人的手,他俯下身胡乱地抱住对方,企图让时间停滞下来。

“小东西,原谅我吧,也原谅你自己。”胸口紧贴着软绵绵的脑袋,特伦斯缓缓合上双眸,抚摸少年头顶的手掌悄然滑落:

“别……为我……悲伤……” 

“呜、不……”

“不要……特伦斯大人,不!”

泪止不住地爬满了小小的脸,迦利无声地趴在那里哭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空了。他伏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地陪着他,直到他察觉,那具身体涌出的血液也渐渐冷了。

“醒一醒……特伦斯大人……您不会死的、您要丢下迦利了吗……”

迦利抽泣摇晃着那具不会再回应他的身体,从未如此任性地撒着娇。男人英俊的面孔比往日苍白,触碰他的地方还留有余温,就像睡着了一样。

他伏在男人的胸口,那里静悄悄的,早已停止了心跳。

“快点醒来,别丢下我……”

“求您、求您啦……”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把自己写哭了555

因为特伦斯是渣攻,所以一开始就想好了这样的结局,可是没想到真正写到这里时我还是难过……迦利和特伦斯这一对因扭曲的关系而生出情愫,特伦斯用病毒给小天使下了死亡诏,小天使还击了他一枪,两人到底谁又欠谁什么,早已讲不清了,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说应该是最公平了吧。

然后我想说的是……

纯牛奶不会死!这俩最后还是会HE的~小可爱们有没有开心一点?(←滚)

下一章就是索洛跳火葬场了(跪)也是最最核心的,我一直最想写的一章,七秒归零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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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七秒归零(上)

索洛驾驶着飞行器,迅速躲闪着身后紧追不舍的无人机和巡航飞艇,余光不经意地瞥过下方混乱的战场。

暴动的人类和反抗军似乎已经突破了防御圈,流失了算力的莫格罗什圣域被纷飞的战火燃烧得乌烟瘴气。看到熟悉的故土被入侵和践踏,人类和智慧体互相残杀,索洛痛苦又自责地闭上双眸。

这一切本是因他而起,他又该如何负这份责任?

他的能力和强大是帝国给予他的,要拥有这份力量,他就必须执行相应的义务。荣誉、军衔、奖赏……这些与生俱来的东西对他毫无意义,索洛从未在意过,也并不觉得失去有多惋惜,他只会思考自己被赋予的能力能够为帝国做到什么,这也是一直以来他行事的准则。

他曾经向祖国宣誓过忠诚,现在却因自己的私心背叛,招致如此严重的后果,按照律法,他死不足惜。

索洛从来不是感情丰富的人,他对大多数事都抱着冷静而睿智的态度,只有极少数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他所爱的只有两样,一是他的国家,一是那位名叫珀西、曾经触及过他内心的青年。

珀西让他看到了人类意志的色彩,他在那名青年的身上感受到了强大而坚韧的光辉,他被对方所震慑和触动,想给予珀西自由和希望,也想拥有珀西这颗璀璨烁目的灵魂。

他必须竭尽自己所能守护珀西,这是他抛开对帝国的义务之外,唯一想要做到的事。所以,他也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教唆人类启动“安卡”,泄露圣域信息诱使人类进攻,自己又从法庭上负罪潜逃……这场荒唐的闹剧该以何种方式落幕,有多少无辜的人要为此付出生命,他与珀西的未来又存在几分可能?

错误、错误、错误。

残酷的现实将他一推向万丈渊,索洛不愿去思考将来的可能性,他强行逆转整个系统只为留住自己心爱的人的灵魂,除了被摧毁之前救出珀西,他别无所求。

“……!”

前方一排武装无人机忽然拦住了索洛的去路,伴随着巨响的警报声,数量众多的巡航导弹向他袭击而来。即使流失了算力,但武器的火力并没有因此下降,失控的无人机肆无忌惮地展开着攻击,就像一张天罗地网,阻碍在他前进的道路前。

索洛不再犹豫,双眸微微眯起,有条不紊地操纵着飞行器进行还击,目前现存的弹药还足够支持两到三的抵抗,硬碰硬的方式实不可取,他必须要在自己炮弹存储耗尽之前甩开他们的进攻。

一波密集的导弹擦着飞行器呼啸而过,索洛预判了追踪弹的初始航行轨迹,而那些导弹自动将他锁定为目标,在空中划过一条条弧线,再打向索洛驾驶的机体。

几发流弹擦中了飞行器的侧翼和机身,维持机体平稳的陀螺仪接收到些许波动,方向偏离了控制的容错率。索洛凭借着自身对空间的判断,迅速发动引擎进行反向喷射,强行矫正着飞行姿态来回躲避。

然而,失去控制和阻拦的无人机开启了下一波的进攻,不倾尽全力不罢休那样,将所有火力和镭射光弹全部集中在索洛的身上,想要一举击败目标。巨大的能量令驾驶舱中的索洛都感受到了热量的波及,前额悄然淌下一滴冷汗,索洛冷静而细致地计算着这一的进攻范围,预测出如何逃离的轨迹。

“怎么算都很棘手……啧。”

为了迅速执行飞行命令和调整方向,索洛将飞行器的动力最大化,保证能够在需要转弯和翻飞的时候不会被击中坠落。

铺天盖地的光束向着索洛袭来,飞走的铁皮和钢架因激增的作用力发出碰撞的巨响,坚硬的铝片也被强行弯折。即使索洛已经尽力躲避和反击,机体的破损程度在密集的攻击中愈来愈糟糕。一发导弹贯穿了右翼的引擎盖,发动机迅速燃起火焰和浓烟,令不容乐观的情况更加艰难。

咚!

上空传来了一声巨响,绕到上方的巡航艇向索洛发射了火箭弹,此时弹药已经在刚刚的回击中耗尽,动力系统因损坏不断发出红色报警提示,索洛竭尽整架机体的最后动力向一方躲闪,逃过了这一击。

然而,那枚不分敌我的火箭弹以强烈的穿透力从云霄直冲地面,眼看就要坠落在交战的智慧体和人类之间。

“……!!!”

索洛的脑海中敏锐地觉察到,如果火箭弹击中了地面上的人,在那里的所有生命都必死无疑。

于交战的智慧体和人类发现了自己即将遇到的事,他们绝望地看着那个拥有巨大威力的火箭弹向自己飞速袭来,一时间恐惧和惊叫声此起彼伏。

下一瞬间,一枚残损的飞行器忽然加速掠过眼前,与火箭弹在天空中因撞击而炸裂,金发的元帅强行挡在了他们的身前,用坚固机身接下了这一击。

轰隆――

飞行器的金属外壳化作焦黑的烟雾,剧烈的热浪和灼目的火光在冲击下熊熊燃烧起来,失去了一切动力来源,从半空中直线坠落。

滚烫的火舌、燃烧的浓烟,还有在眼前炸裂了的世界。

紧接着,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驾驶舱的挡风玻璃尽数爆碎,震耳欲聋的爆炸嗡鸣声将视线化作耀眼的白光,流弹的破片和碎裂的玻璃渣在这一刻毫不留情地袭向索洛,划破了他的脸颊,洞穿了他右侧的手臂和大腿。

“唔呃……!”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疼痛感紧随而来,索洛只感觉到巨大的冲击和天旋地转,他闭上双眼、任凭已经变成废铁的飞行器自由坠落,一头栽在战场的前侧。

地面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坑,飞扬的尘土将燃烧的火苗吞没。

而在不远的智慧体军队和人类都安然无恙,只是因冲击而暂时停止了进攻和交战。

没有人会注意到,此时一具变成残架的驾驶舱内,一只流着血的手臂挣扎着掀开压在身体上的铁板,随后,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从重重废弃物中倔强地翻滚爬出。

洁白的外衬已经被火药和焦土染得肮脏不堪,遍体如鳞的伤口不知有多少,都在滴滴答答地向外淌血。一枚锋利的玻璃扎在了索洛的喉头,所幸并没有很,却阻碍了正常的呼吸。

“咳……咳咳……”

眼前一阵阵发黑,索洛感觉快要晕厥过去,然而强烈的精神力告诉自己,不能死在这里。

他必须做到那件事,还有人在等他。

索洛使用脑内的生物芯片将痛觉强行关闭,一把拔出了插在喉咙里的碎片,口中立刻涌起一阵腥甜。他将备用的止血带缠在汩汩流血的颈部,挣扎着从废墟中爬远了些。

如果不是身为基因最强大的智慧体,正面接下火箭弹的爆炸还受了这样的伤恐怕早已殒命。

他说不出话,不必要的呻吟都强行忍住了,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艰难地咬紧牙关,走向关押着珀西的囚牢方向。

口中的鲜血从齿缝和紧闭的嘴角向外流,顺着下颚淌在了胸口,像是在那里绽放了一朵赤色殷红的玫瑰。

修长的身影摇摇欲坠,钴蓝色的双瞳无比坚毅,强撑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向前一刻不停地迅速前行,任凭肌肉的伤口因剧烈活动撕裂流血。

珀西,我来了。

我来救你了,就快要到了。

再坚持一下,求你了。

一定要等我……

>>>

按照记忆中迦利叙述的地点,索洛终于赶到了关押着珀西的囚牢。他使用从控制台夺取的权限卡解除了门锁,从未如此狼狈地靠着墙喘息咳嗽。

与他预判不同的是,此刻的囚牢并没有被看守着,似乎是无法调配人员……

或是,根本没有必要继续看守了?

不祥的预感充斥着索洛的脑海,他连忙撞进房间,只看见囚牢中央静静坐在拷问机械中的青年。

赤发柔顺地贴在他的额前,珀西安详地睡在透明舱内,一切都如之前一般,只是唯一不同的是――

拷问机械的指示灯变成了灰色。

不是红色、也不是绿色,而是令人绝望的灰色,预示着这台机械已经完成了指令、因待机过久而自动关闭了。

因为根本不会有人去关掉这台机械,更不会有人能够有这样的权限。

“珀……西……”

他发不出声音,喉咙在刚刚那场空难中已经尽数被损坏,钴蓝色的双眸快要崩溃般剧烈颤抖着。

索洛不受控制地冲向那台机械,他打开舱门,无论怎么摇晃那具身体,珀西都不再有反应。虽然珀西的生命体征依然存在,但他睡得很沉很沉,似乎因身体和精神遭受了极大的消耗而陷入休克。

“咳……珀……西……”

索洛徒劳地张开双唇,企图呼唤着那个名字,破碎的喉咙每发出一个音节,脖颈上的止血带都已经尽数被鲜红的血濡湿。

“珀西、珀……西……唔……不……”

鲜血流到了珀西苍白的脸颊上,索洛只能发出简单而渺小的声音,对方靠在那里沉睡,他的呼唤根本无法传达给他。

他该怎么办?索洛强行抑制住自己快要失控的悲痛,心脏却不可抑制地狂跳着。

无论是人类还是智慧体的精神空间都不会陷入昏迷的状态,即使身体晕厥,只要大脑还没有死亡,精神空间中就会有映射的意识。

他可以进入珀西的精神领域里去,从那里唤醒他!

索洛立刻将那台拷问机械重新启动,电磁波再遍布了承载着珀西的透明舱。他闭上双眼,粒子虚构的世界缓缓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个朦胧的声音逐渐清晰,传到他的脑海中。

呆滞的。

怨怅的。

绝望的。

“杀……”

“杀……了……”

“杀……了……我……”

【作家想说的话:】
是忠诚和责任感造就了索洛本身,他只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他必须要用自己强大的能力守护着应该守护的东西,这一点不论是对珀西还是其他智慧体都是一样。

差点物理火葬的索洛,他的火葬场也终于要来啦555我一直想塑造一个忠诚而铁血的攻因为受而产生了柔情,不知道成功了没有QAQ 

知道小可爱们已经等不及想知道这七秒归零最后的悬念啦,呜呜我也很想更新,然而某空最近三元忙飞啦,下更新大概在这周末能够码完,为了能把最想表达的一章写到满意,可能要改好几所以放出来的时间不定555

有好奇心的小可爱们可以猜猜七秒归零的含义呢~欢迎评论区告诉我,亲亲抱抱举高高!(←谁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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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七秒归零(下)

断断续续的声音愈来愈清晰,似诅咒一般刺入索洛的耳膜。

“杀了我……啊……”

链接维持着最后关闭时的状态,被重新接入精神领域时,金发男人的AI形象悄无声息地被本体代替。

粒子飞速进行着精神空间内的构造,索洛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他离开了一个月之久,无法得知那份调教计划进行到了什么程度。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钴蓝色的眼眸紧张地四环视,始终没能找到他期待的那名赤发青年。

而眼前的画面像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噪点,混乱到令人发指,引得他呼吸一滞。

“……!”

不远的地面上人群涌动,躁动、掠夺、侵蚀……由粒子虚构的人类战俘们正因程序的控制轮流侵犯着一个人。他们像一群起伏赤裸的野兽,欲望蓬勃地享用着沦为猎物的男人,正进行着一场暴虐和狂欢的飨宴。

从这个距离看不见人群中心发生的事,只能看见他们七手八脚地扳开那人被折断的四肢,耸动粗壮的腰肢一将下身顶进那人的身体里,如兽交媾般不知廉耻地奸淫着他。

痛苦的呻吟一被什么堵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吞咽声。

在他们的手中擒着一双柔软白皙的脚踝,而那个被侵犯了不知多久的人无助地被翻来覆去操弄,连挣扎和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甚至没有办法判断那人是不是活着。

蓦然间,从人群的缝隙中,索洛看见了一双充满绝望的眼睛。

犹如被芒针刺穿脊髓,极其厌恶的预感呼啸而来,他的脑中霎时空白一片。

“……!”

因为他认出了,那是属于谁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狭小的罅隙中显得格外悲哀,无光的瞳孔中渺茫地映出那些将他的身体当做肉畜的野兽们。眼底虽无悲无喜,可不知为何,索洛却在其中看到了持续宣泄着的无法言喻的感情。

那是……被践踏破碎的怨恨。

那人黯淡的眼神、被当作牲畜交配的姿态,一切都像是在讥讽着、嘲笑着索洛,他愚不可及的天真和仅剩残存的奢望,正如他所想――

被作为猎物的反抗军首领珀西,正以凄惨不堪的姿态,奄奄一息地被他的部下们压在地上,承受着炼狱般无休止的凌辱。

瘫软的身体一被猛烈贯穿、纤细的脖颈凄惨地反射性晃动着,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毫无生气可言。

那些侵犯他的人是与珀西一起被俘的叛乱军,索洛脑内的生物芯片清晰地存储着每一个人的数据。

如果要摧毁一个人,没有什么比将他的信仰撕碎、让他被所珍视和信赖的人背叛和凌辱更为有效的方式了。

所以,这是索洛最初设定的调教计划中的最后一环,当时的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珀西在这一环里击溃。而现在,一切都发生在了他的眼前,成为了残忍至极的事实。

……他有资格感到悲哀吗?

珀西像个下贱的牲畜躺在他曾经爱的、想要拯救的人类的身下,被肆意糟践。紫色双眸里的光不再燃烧,只剩下破败的灰烬,无法想象他被那些无感情的人类拖着侵犯时到底有多么绝望,即使声嘶力竭、眼泪流干,也根本无法唤醒这些由AI构造和操控的部下。

空洞的紫色双眸无神地大睁着,无动于衷地望着索洛的方向。

命运从不会有奇迹,终究连一点希望都没有留下。

下一瞬间,青年的头被人扳过,几根紫红粗犷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插进他的口中,重重人影簇拥过来。

视线,戛然而止。 

“……!!!”

耳边响起要命的嗡鸣,理智疯狂地叫嚣起来,混合着青年无意的呜咽。好像被无数双手掐住了受伤的脖颈,索洛脑内不受控制地泛起鲜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

珀西绝望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尖锥,直直地刺进了索洛的心里,将内里柔软的血肉搅弄得碎裂模糊。

无论他做任何努力,命运仍旧残酷地告诫着他不能存有可笑的奢望。而毁掉他希望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索洛自己。

钴蓝色的眸子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暴怒,眼前只剩下无边的猩红,索洛从腰间抽出佩剑,修长的身影迅疾如风,不顾一切地将粒子虚构的人切割成粉末。

他早已顾不上思考真假,索洛只想要杀戮,杀尽一切会伤害青年的东西。

一口鲜血从被割裂的脖颈上涌,索洛不受控地倒吸着气,眼底都是鲜红的怒意,像要贯穿全身,破坏一切的暴力感情。只要不亲手斩杀这些东西,他就无法平息自己的怒火。

那些虚构的人型终于被屠戮干净,粒子像雪一般飘散,索洛颓然跪倒在躺在地上的青年面前,将剑插入了青年耳畔的地面中。

“哈啊……”

一切在此刻安静了下来。

……

修长而伤痕累累的金发男人半跪在躺在地上的青年身旁,久别重逢的时刻却像是无与伦比的讽刺,青年毫无反应,只睁着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望着身上的人。

时隔一月,索洛终于又见到他的珀西了。

那具残破的身体仍旧散发着虚幻脆弱的美感,美得令他痛心疾首。

断掉的四肢在淌血,赤裸的身体被浸泡在白浊的精液和腥臭的脏污中,白皙的皮肤布满红黑伤痕和淤紫。

青年被夺去了朝霞一般耀眼的光泽,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和骄傲,受尽了残忍地拷问和凌辱,宛如凄惨的牲畜一般任人践踏。

“珀……西……”索洛想要伸出手去抚摸青年苍白的脸颊,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他从未感觉到如此悲哀,可一徒然的碰触却穿过了青年的身体,连触感都不曾有过,像是在提示着他――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珀西……”

眼泪不知为何、止不住向下流淌,落在青年的脸上,看起来像是晶莹而冰冷的水珠,却不存在形态和温度。

青年像是对一切的变化毫无所觉,无神的双眼中唯有一片空茫,他静静地对着他所在的方向,像是在看他,又像是什么也没看,沉寂而漠然地凝视着虚空。

“杀了……我……”

珀西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向流泪的索洛这样说道。

早已血肉模糊的心脏再度生出撕裂般的剧痛,胸腔像被剖开了一个可见骨的伤口。

“珀西……是我、已经没事了……”索洛艰难地尝试着回应珀西,却被无情地阻断了。

“杀了我……”

“不……那些都是假的……珀西,这里是精神领域……”

“杀了我……”

凝结了怨恨的话语,像逃不开的诅咒一样,一回荡在索洛的脑海中。

自从受到变本加厉的凌虐,珀西已经很久都没有说过其他的话了。他并不是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会重复说着那几个词,他的那双空洞的眼睛,也并不是空无一物。

他的双眼中充斥仅剩的绝望和怨怅,不依不饶地灼烧着索洛的胸口。

珀西顿了顿,再重复道。

“你……杀了我……”

“……!”

索洛终于理解了珀西所说的话,终于明白了那目光的含义。

不是求死,不是呻吟,而是一向他控诉着,是他杀死了自己。如果珀西此时还能动的话,大概就算用尽一切力气,也会恨到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吧。

是他亲手毁掉了珀西仅存的信念,而那些支撑着珀西的信念,一经破碎,再也回不来了。

“是你杀了我……”

完整的话语,宣告了死刑。

“哈……啊……珀西……”

颈部的血管好像要爆开了吧,索洛吞下喉间的腥甜压制住脖颈的伤口,艰难地呼吸着。

他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无论是他亲手或者只是AI,但都是他将珀西的存在抹去了。

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即使现在断开拷问机械,也无法救回完整的珀西了。珀西已经完全沦为没有意识的性奴,除了对他的恨意,再也不会有任何感情。

就算使用药物让他强行醒过来,珀西也不再具备产生感情的能力了。

珀西再也无法爱上他了,那个约定,他再也等不到了。

无尽的绝望像潮水一般侵袭过来,就像告诫着索洛不能再存有奢望,如果他想颠覆命运,那么必将是一场空。

“哈……哈啊……”

笔直的身影向后仰去,索洛以手掌覆住双眼,泪从他的嘴角缓缓滑过。

面对这个荒唐的结局,他清楚地知道,最终自己还是什么都没能拯救得了。

那么至少,他应该让珀西从这个结局中解脱。

金发男人轻轻甩动头颅,钴蓝色的眼瞳微微颤动,唇边扯出自嘲而悲哀的笑:“能听见吗,珀西?”

“不,不想听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最后,和你道个别而已,放心,不会占用太久。”

“珀西,你曾经对我说过,你最渴望的是自由,你绝不会向我屈服,绝不会投降。”

“你曾经亲口承认过你输给我了,你对我招供认输,但我一直明白一件事,我早就输给你了。”

索洛苦笑了一下,泪光闪烁的眼中充斥着悲伤和温柔,他想起那时桀骜不驯的赤色英姿,那曾是开启了他灵魂的时刻,一经沉湎、万劫不复。

只是,他再也无法将这份感情传达给对方了。

“我爱上了你,是我输了,你用你的光芒征服了我的心。”

“你赤色的头发很美,像燃烧羽翼的凤凰,你的光芒耀眼而热烈,即使知道靠近你会被焚为灰烬,我还是不受控制地爱上了你。自从被你征服那一刻起,我明白自己在你面前丢盔弃甲,再也不堪一击。”

珀西倏然有了一点反应,慢慢抬起无神的眼睛,只是这变化过于微小,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

“这句话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但……很抱歉,我只能在这最后的时刻对你说了。”

索洛无法抑制住自己声音的颤抖,他痛苦万分地倒吸着气,胸腔中的酸涩逐渐化为潺潺苦水,一点一点地渗透出来,一寸一寸地向上翻涌,几乎要将他吞没。

“我从过去便沉浸在与你相爱的希冀和幻想之中,不愿放过任何的零星的希望而竭尽全力……而现在我终于知道,这样的期限……”

“永远都不会来临了。”

一步错、满盘皆输,摇摇欲坠的命运仿佛被掀翻的棋盘,之上的棋子散落得七零八落。

就算他从未伤害过珀西的身体,就算将珀西毁掉的不是他,就算他残忍地拷问珀西是想要救回一个完整的他……这些行为的解释,再也不会被听见了,它们犹如卡在喉头的一根根刺,即使他说出来,也不可能改变任何事。

“对不起,珀西……我……很抱歉……”索洛垂下金色美丽的头颅,眼泪静默无声地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无所不能的强大智慧体颓然地跪在地上,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败北。

“很抱歉……没能保护好我所爱的你……我一直在伤害你,却始终妄想能够得到你的爱……明明我才是让你痛苦的根源,你永远也不会爱上我……”

“亲手犯下的罪孽已经不可能得到原谅,现在我唯一能够为你做的,就是将一切回归原点。”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从一开始便选择了在精神领域与你相见的方式……这不经意间留下的缺口,竟然成了我和你的结局。”

手指轻轻触及全息屏幕,索洛双眸轻颤,毅然按下了指尖下方的选项。

“我会清空这座精神领域的一切数据,我会从你的记忆里消失,连带着让你痛苦不堪的一切。”

“就这里当作一场毫无根据的噩梦,在你再醒来之后,它就无影无踪了。无论从身体还是精神都无可寻,你永远也不会、也不需要再想起它了。”

“你所期许的光明和未来,我现在就把它还给你。” 

“我其实无数想要温柔地触碰你……”索洛缓缓闭上湿润的双眸:“遗憾的是,即使在最后也没能够……给你一个像样的拥抱……”

被启动的程序是将一切调教数据归零,系统精准地提示着数据理的准备时间,731ms,大约需要七秒。

“操作已确认,将在七秒后清除所有记录。”

机械冰冷的电子音响彻在两人之间,索洛的眼中却只注视着身旁的青年。

他的珀西就要自由了,要为他送上祝福才对。索洛强撑着扯出一个笑,泪水顺着狭长的眼尾悄然滑落。

“珀西,我阅读过人类的神话传说,那里描述的凤凰真的很美,这种神鸟会在死去后涅重生,它的火焰会比之前更加热烈,我是这样相信的……你呢?”

『seven』、『six』、……

索洛含泪微笑着,最后在珀西的面前摸了摸他的头。

等你再醒来,就是下一重生的时刻,你拥有的信念会比以前更为强大,任何的困境都无法阻挠你的前进……我正是如此坚信着。

『five』、『four』、『three』……

索洛钴蓝色的眼眸如倒映着星的海洋。

“时间……好像快到了,很抱歉让你经历这里的一切。”

如果没有灵魂的智慧体也存在转生,我希望……下一,我能够作为你的恋人站在你身边。

『two』

然而,对不起,我不能够继续陪你了。

无论之后你去往哪里或是决定与谁相恋,我都会衷心地祝福你,那样美好的你,值得任何烨烨生辉的灿烂远方。

『one』

金发男性的身影渐渐被粒子拆散,连具体的形态都无法维持,伴随着这股不可抗力,还有逐渐分崩离析的精神领域。无论他祈求时间过得慢一些或快一些,一切程式都在秩序井然地向前推进。

到此为止了吗。那么,该告别了,珀西……抱歉,这是我能够给你的、最好的结局,一个新的开始。

一个没有我的、幸福的未来。

“你永远都是我最心爱的珀西。”

『zero』

……

“FG-79拷问系统数据已归零,即将解除精神链接。”

“精神链接已解除,正在确认对象……”

“精神链接已断开。”

……

…………

………………

透明舱内的电磁信号化为虚无,金发男性静默地睁开双眼,从停止运转的拷问机械抱出还在昏迷的珀西,未干的泪痕只留下了一道枯涩冰凉的感触。

由远及近的机械声嘈杂不绝,预示着大批自动搜索装置的追踪将至。在刚才的冲击中,索洛的身体已经遭受巨大破损,宏观来说,他已经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心理和生理已疲惫到了极限,然而,他连从悲哀中休憩的时间都不被给予。

轻轻嗟叹一声,索洛视线低垂,塞特拉系统算力恢复的时间所剩无几,这样下去,他和珀西都只能束手就擒。

“咔哒――”

身后,一个清脆的金属扳机声响彻在囚牢内。

“放开他。”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章之后相信很多小可爱已经多少猜到啦,七秒归零的含义。

索洛“不必要”的情感最后导致的,是亲手将自己存在抹杀于珀西的记忆数据中。由于之前一直被监视和执行拷问,他们在现实世界中连一个像样的吻和拥抱都不曾有,消除了精神数据后,就真的什么痕迹都没有了。种种因素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两人的接触在精神中开启,在精神中消亡,将一切归零,是索洛以智慧体的身份能够给珀西最好的结局。

很抱歉最近太忙了就拖了快一周,这是我最想写的一章啦,不如说前面的故事都是为了这一刻而铺垫,虽说最初就想好了这样的结局,写的时候还是不争气地哭了555

不管怎么说,珀西都要成功脱离苦海了qaq

据说评论越多,接下来的糖来的就越快越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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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7 带他走

“放开他,索洛。”

在他的身后,淡金发色的少年沉声吼道,望向索洛的目光中夹杂着无法遏制的杀意,眼底还残留着未消的红肿。

“把珀西哥哥还给我,”迦利暗下愤怒的眼神,食指扣上扳机:“然后……去死吧,恶魔。”

高大的金发男性拥抱着昏迷的赤发青年,无言地缓缓回头,迦利被他那样的神情震惊了一瞬,一时竟后退了一步。

“你……?!”

他看见了男人眼里的颓靡,与痛不欲生的悲哀。

一向优雅而冷静的索洛从未如此狼狈地站在那里,满身疮痍和干涸的血迹,脖颈残留着漆黑的血洞。

在金发的掩映之下,那双黯淡的钴蓝色眼瞳如阴霾夜空下的浩瀚汪洋,失去了光,更无星晨,徒留一片无边无际的悲哀。

迦利无法从男人的反应中推断出这里发生过什么事,眉头微微蹙起,握紧了枪,带着困惑的语气开口问道:“珀西哥哥他……?”

索洛并未多言,他使用夺回的权限操作起面前巨大的全息屏幕,很快,在他的面前,连通壁垒的发生器空间中张开了一道漆黑的裂缝。

他转过身一步步走到少年面前,将怀中的人递给了迦利,以眼神示意裂缝的方向。

“这是与外界交互的磁轨信道,你带他走。”

“……?”

接过珀西柔软无力的身体,耳边能够听见对方微弱而真实的呼吸声。迦利搂着昏迷的珀西,稍微迟疑了一瞬,一直以来对于索洛的敌意和痛恨也因疑惑而暂时失去锋芒。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男人,但他又无法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到欺骗的成分。

“我答应过你,现在,这份交易完成了。快离开吧。”索洛侧身让开了通路,静静敛了失去神采的双眸,补充道:

“我让他忘记了这里的一切。他醒来之后……不要告诉他任何相关的事。”

“那你……”迦利蹙起眉看着无动于衷的索洛,将珀西瘫软的身体搂紧了些,怀疑地问道:“你不跟我们一起离开?”

索洛默然地闭上双眼,摇了摇头。

“一大批追踪部队马上就要来了,信道通路关闭需要时间。我留在这里,挡住他们。”

“……。”

迦利咬了咬下唇,上下打量着遍体鳞伤的索洛,他右半身的肢体都已经坏掉了,连走路都很勉强。被外壳覆盖的柔软心底忽然有种难言的闷痛感,有一瞬间,他担忧起这个男人是否还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存活下来。

不管怎么说,索洛都为了珀西背叛了他的国家,这是事实。放走战俘加上通敌叛国,按照任何律法来说他都已罪无可恕,就算索洛侥幸能够撑到通道关闭活下来,等待他的惩罚又将是什么?

少年摇摇头,将多余的思虑从脑中赶出。但他不会同情他,那样伤害过珀西哥哥的人,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迦利都不可能原谅。

“……随便你。”

迦利简短地嘟哝了一句,没必要流露出更多的情感,时间紧迫,索洛自愿为他们抵挡追兵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他带着珀西从索洛的身边走过,正准备纵身跳入那条磁轨信道,忽然,他感觉到,肩上的人动了动。

“……珀西哥哥?”

迦利下意识地侧过头去,趴在他肩上的珀西并未清醒,纤长的睫毛依然无力地垂落在眼眶下方,眼睑紧闭着。

只是他的手臂像有自我意识一般缓缓抬起,向前伸去,最后,抓住了索洛胸前被战火和鲜血染得焦黑的外衬。

“……!”

“珀……西……?”索洛怔住了,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掌,覆在对方苍白的指节上,感受到了属于人体的温暖。

刚刚归零数据过后,对珀西身体和大脑也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消耗,按道理来说,此时虚弱的珀西根本不可能有意识,更不可能有力气抓住自己。

他不明白。

也许人类总是会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即使拥有最为智慧的大脑,索洛此刻也不能明白珀西举止的含义所在。他不再执着地思考含义,因为他早已决定了要做的事。

索洛苦笑了一下,轻轻拉开了珀西的手臂,而后他按住迦利和珀西的后背用力一推,看着两人掉入磁轨信道的通路中。

“永别了。”

薄唇温柔地轻碰出气息,他向着无人的偌大囚牢,自顾自地低语,唇边最后一抹笑随着两人身影的消失渐渐隐去。

“无论接下来会遭到如何残酷的惩罚,这里也是创造和养育我的地方……作为一名军人背叛了帝国,就必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背负罪责,不可逃避。” 

他自知已错无可错,必须要为自己的荒唐行径承担后果,无论那是什么。

……

在被磁轨信道中的涡流卷入的瞬间,迦利和珀西两人的身体都遭受到了些许不平稳的冲击,黑暗中随着流动起起伏伏。

紫色的眼眸微微睁开,他看见有一个洁白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在被无数光束贯穿的同时,慢慢染成了一片漆黑的鲜红。

下一刻,通道口永远地关闭了。

【作家想说的话:】
唔……这里两人就要短暂地分别了,珀西以最初的状态回归人类的世界,而索洛则(暂时)代替他呆在地狱里赎罪qwq

呼~珀西宝宝终于不会再被欺负了,迦利也终于可以和心爱的哥哥一起生活啦。虽然这里经历了那么多令人痛苦的事,但至少对于迦利来说也算有过一些开心的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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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8 欢迎回家(刑虐攻身,微血腥,慎)

(带你走进团宠珀西的美妙生活=w=当然还有索洛的悲惨生活)

“珀西、珀西先生?”

“珀西哥哥!”

……

冰凉的液体顺着唇瓣间的缝隙流入干涸的口腔,恍惚间,耳边传来众多久违的呼唤声,珀西在半梦半醒之中轻轻滑动了喉结。他想要睁开双眼,随之而来刺眼的光直照进瞳孔。

意识已经逐渐恢复,此时珀西只觉浑身瘫软、筋疲力尽,好似做了一个令他疲惫不堪而冗长的噩梦。

“醒了……哥哥醒了!”

视野从朦胧变得清晰,眼前空阔的穹顶间出现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迦……利?”

“是……是我,哥哥,太好了呜呜呜……”淡金发色的少年一把抱住了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喜极而泣地将柔软温热的脸颊在松软的红毛儿间蹭了蹭。

“咳咳、迦利……轻一点……”脖子被抱得太紧以至于有些窒息,珀西抬起指尖轻轻拍了拍迦利的手腕示意对方松开,又疑惑环顾四周地问道:“这里是哪里?”

“是首领你没见过的空间船哦,我们正在返回故乡的途中,”下巴留着胡茬的杰森大叔闭上一只眼睛,俏皮地回答道:

“首领你还不知道,上分别的时候,我们在地下城捡到了这个坠毁了的玩意,经过我和艾登的改造,已经变得很厉害了哦,这也是多亏了这家伙,我们才能顺利救出首领……你说是吧,艾登?”

话音未落,杰森将目光投向不远背对众人的黑发青年。被称作艾登的青年坐在显示屏面前死死低着头,他的肩膀上还缠着一圈止血绷带,倔强地咬紧了后槽牙。

“……没能在那时保护好首领,这又没能在营救的过程中第一个找到珀西先生,是我的过失,简直无颜面对您的教诲……”

“没那回事,艾登,”珀西向着部下扬起赞许的笑,只是感觉自己还有些虚弱,牵动面部肌肉来笑也显得苍白许多:“之前,我引开那些智慧体就是为了让你们活下去,说实话,你们为我做的已经超乎了我对你们的期待,让我十分欣慰……”

“多谢。”珀西闭上双眼柔声说道,面向众人的笑容宛如初生的朝霞,温暖而亲和。

然而在出声的一瞬间,珀西忽然觉得很想哭,虽然被俘到现在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但再看到熟悉的人们、熟悉的氛围,无论离开多久他们都会欣喜地欢迎自己,一切仿佛从来都不曾变过。

“呜……”听到首领的道谢,一直背对着珀西的青年不甘地用手臂去抹眼泪,耳根都红透了。众人知道艾登的脾性就是如此不坦率,便无奈地相视一笑,以笑容冲淡久别重逢的痛苦。

“这行动之后,全员都安全撤退了吗?”珀西擦了擦眼角的泪,强撑着迦利的肩膀坐起身询问道:“我在被俘虏的期间……似乎……”

似乎……?

空白的记忆断在了最初的战场,虽然还能感知被俘之后时间的变化,但具体发生了什么,珀西从那之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切亦真亦假,唯有最后一点微弱的记忆存在于脑海中。

黑暗的通道、愈来愈远的光、被血染红渐渐远去的洁白背影、随之关闭的通道口……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起任何事。

“呜……!”

颅内爆发出异常的钝痛,像是在抗拒着让他不要想起一样,珀西尝试去思考,却只能够回忆起一片茫然的空白。

最后看见的那个白色背影,被留在那里的人……是谁?

“迦利,最后是你来救的我吗?”珀西按了按酸涩的眉心,向身旁的少年发问道:“我记得似乎有人站在通道入口,那个人是我们的同伴吗?他也一起逃出来了吗?”

“呃……”

淡金发色的少年先是僵住了身体,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咬住下唇,然而,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不让珀西知道已经过去的事。

既然珀西已经没有了记忆,那些痛苦的事对于珀西来说毫无益,甚至很有可能会再伤害到他。迦利摇了摇头,为了掩饰自己的惊慌,他连忙挠了挠头,又眯起双眼向珀西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不知道呢……当时的情况好混乱,我找到哥哥的时候就连忙带着你跳进通道离开了。”

“这样啊……”珀西眸色微沉,他抬起手仔细观察着掌心,那里也似乎有过不真实的温暖触感,像是曾经抓住过什么,却又不得不和它分离。

混乱的记忆杂糅在一起,想来也只觉心力交瘁,珀西轻轻颔首,索性相信迦利的说辞。

“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吧。”

空间船的飞行舱内又恢复了热闹,人类们正为首领珀西失而复得感到欣喜。忽然,一名带着眼镜、身材高挑的女性从中拨开人群,踏着漆黑的长靴抱臂走到珀西面前。

“喂,你们都别挡路……!啧,这家伙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黑着脸、一副大姐头气势的莱娅医生将鬓角的秀发别在耳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珀西:

“珀西,快点跟我去做具体的身体检查!虽然你醒之前我大致看过没有什么外伤,但也说不准,那些AI的走狗在这段时间对你的身体做过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还有治疗你的病情,我也要做些相应的准备。”

她的语气里如往日般中气十足,带着不容拒绝的严肃意味:“首领~你应该明白,现在的你、没有拒绝我这个医生的权力。”

珀西的额角悄悄滑下一滴冷汗,干笑了两声,心里却滑过一阵熟悉的暖流。

要是说这里珀西和勇敢的战士们最害怕的,简直非莱娅医生莫属,且不说她性格粗暴,嚣张跋扈、根本打破了一切对医生小姐的柔美幻想。对于不听话的患者大发雷霆的模样,已经成为了反抗军里令人闻风丧胆的传说。

然而珀西和大家都清楚地知道,没有人比莱娅医生更关心大家的身体了。为了理伤患她可以不眠不休照顾直到对方好转起来。每作战后都会进行针对大家的身体检查,并仔细记录数据,她更像无微不至的严厉母亲,可靠而认真。

当然这样说并不合适,因为,她还很年轻。

珀西轻笑着站起身,却因双腿使不上力而趔趄了一下。莱娅立刻上前扶住了他,珀西对她的帮助致以谢意,然后就在莱娅的搀扶下走向空间船的医疗室。

“刚好,我也有件事想拜托你查一下。”珀西在莱娅的耳边轻声说道。

>>>

珀西坐进了检测机械中,扫描的绿色光环一掠过他的身体,而莱娅医生则站在旁边,在屏幕上一项一项地记录,并顺势推了推眼镜。

“你的身体完整,除了几注射的痕迹之外没有伤痕。脑电波正常、心脏频率正常、血液成分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但看起来最近似乎用过什么压制药物延缓了“phoenix”的发作……可以肯定的是,人类并没有那样的东西。”

“从目前看你的身体确实不存在任何异常,”莱娅面无表情地敲了敲屏幕,又抬起头来盯着珀西:

“不过……你是说,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对,就是被俘后的记忆,我对此竟然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用过药。只要一想我就会头疼。”珀西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他垂下眼眸猜测道,也许他是被人刻意抹去了记忆,很可能自己是在被俘期间得知了智慧体和圣域的某些至关重要的秘密……但谁又会对他什么也不做,偏偏会让他一个战俘得知重要的秘密呢?

“嗯?我才注意到,你的脑部血管情况似乎恶化了。”莱娅蹙起眉:“仅凭这个我想不到原因,这里的设施太简陋了,之后回到基地,我再给你做详细的检查。”

脑中的闷痛感愈演愈烈,而身体却毫无痕迹可循,珀西勾起一个歉疚的笑:

“抱歉,这大家好不容易救了我,我却全忘记了,没能够得到一点对战争有帮助的信息。”

“打起精神来,你可是我们的首领。”关掉了检测机械,莱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丢给珀西他的衣服:“快点穿上,检查结束了,病秧子可别再感冒,给我添麻烦。”

“唔!”珀西连忙接住衣服,又无奈地往身上套。

“还有,我们的空间船刚刚已经到达了维涅瑟伦地下城。”莱娅冲着从衣服里探出头的珀西,一贯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暖的微笑:

“首领,欢迎回家。”

>>>

圣域,智慧体研究所。

狭窄封闭的实验室内,正在进行着一项特殊实验。几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实验人员正站在屏幕前小声交谈。

“我还是第一见这样详细的实验方式,每一根骨、肌肉和神经都要接受实验并记录数据……”

“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体很特殊,他曾经是我们圣域基因最优秀的智慧体,战斗能力异常强大,所以才有研究的价值啊。”

“可惜,他犯了死罪。明明是军部的前元帅,不仅通敌叛国、引起战争,还私自放走战俘和入侵的人类,害得这任的代理元帅也因此殉职……”

“若不是新一代最优智慧体的‘乌拉诺’快要诞生,需要完美身体型号的数据作为复刻,这种罪孽重的男人当场就被射杀了。”

“可他的生物芯片被塞特拉终止了运作,连痛觉都无法屏蔽,刚刚你们也听见了,实验过程中叫得那么惨……这样活着日日受煎熬,等到‘乌拉诺’诞生的时候不需要他了,这家伙没死估计也早已疯了吧。”

……

他们谈话的中心,自然是屏幕里正在被一寸寸剖析的受试验者。

那名金发男人赤身被锁链捆在座椅实验台的正中央,他的身体早已伤痕遍布,四是被镭射枪打穿的痕迹。右臂和右腿的火伤痕迹仍然清晰可见,而他的一侧的手臂肌肉被锋利的手术刀切开,一汩汩殷红的血顺着腰侧的肌肉沟壑一路滴落至地面上。

“手指骨关节的测试已完成,扭曲负荷力为7KN,样本已损坏……”

“神经反射率约为995%,信息传递至中枢时间约为1s,样本已损坏……”

“正在进行肌肉注射实验……”

……

数据源源不断传送到数据库中,他的手指的每一块关节都以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原本修长的手掌早已看不出形状。在刚刚经过的实验中,为了检测身体各个部位的承载力以及神经反射能力,男人的手骨被生生一块块掰断,肌肉也被切开,采用标志物刺激神经。

他的血管里还在被注射着各种各样颜色的药物,以便在清醒中承受实验,而不会导致结果偏差。

肘关节在被向着完全相反的方向扭曲,剧烈而无比清晰的挫骨痛觉瞬间传入了索洛的大脑皮层,除了手臂被拗断的痛楚,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同时也被插入了一把烧得火红的锋利刀刃。

“嗬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失去求生欲,索洛还是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他浑身流下的是血和汗的混合物,紧咬着的齿间早已被牙龈涌出的鲜血染红。他痛的快要昏死过去,然而,他却无法昏厥,只能无比清醒地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眼前的视线慢慢变红,他看见下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顶在了他的胸膛,似乎下一瞬间就要刺入。

索洛没有挣扎,只是低垂着美丽的头颅。他已经一无所有,罪孽重的他就算被千刀万剐也是理应付出的代价。

他忽然想起了珀西曾在他面前唱的那首战歌,当一个人死去,灵魂会以一片瓣回归故乡。

而他这样的智慧体,是没有灵魂的。

所以在珀西追寻的自由之路上,他最终只会化为对方脚下的一g尘土,无声无息。

现在想来,只是……有些悲哀罢了。

钴蓝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倒映着充斥鲜血的刀刃寒光,他宛若为守护之物献上忠诚、凛然就死的骑士,眼中没有恐惧、抑或痛苦。

“来吧……为了……向帝国……赎罪……”

【作家想说的话:】
即将开启珀西宝宝和他的地下城宫殿qwq珀西宝宝终于回家了,虽然总感觉自己头里面哪里不对。

我们索洛可可怜怜,没有亲妈疼和关爱,想多虐一虐索洛的小可爱举爪~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另:糖真的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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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9 绝命(虐攻,游街鞭打,公开刑)

维涅瑟伦,地下城。

反抗军们为首领珀西的归来筹备了丰盛热闹的宴会,平时根本吃不到的小麦面包和萨拉米香肠纷纷被摆上了宴席,木桶里盛满了贮存许久的蒸馏酒精调制而成的啤酒。

战士们举杯相庆,豪爽地享受着犒劳品,虽然口感非常粗糙,连美味的标准都达不到,他们依旧对着香喷喷的食物大快朵颐,为这一战的胜利而欢呼雀跃。

能吃上一人类的食物已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即使是在作战的时刻,战士们也一度只能够靠暗物质和维生素合成能量饼干,维持基础的生存需求。虽说这种能量饼干的原材料采集于用之不尽的空气,然而它对提高人体对病毒的免疫力没有丝毫帮助,除了果腹毫无用。

当下对于生存在地下城的人类来说,由于能源大量流向圣域,留给人类生活的物质资源非常匮乏,为了躲避智慧体的搜寻和追捕,反抗军们只能够定期去地面上补充食物和武器弹药,还要非常小心才能不被地面上的巡逻机械识别身份。

反抗军首领珀西坐在战士们之中开怀畅饮,觥筹交错间,渐渐有了些醉意,靠在石壁上昏昏欲睡。坐在他身旁的迦利想要尝一尝珀西杯子里酒的味道,却被杰森大叔抽走了杯子还给珀西,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支盒装牛奶。

“呜哇――!酒……”

“未成年不许饮酒,你还是个喝奶的孩子哦。”

杰森冲着未得逞的迦利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看见迦利赌气边鼓着腮帮边吸牛奶,又是一笑。紧接着,他走到珀西旁边推了推他,凑到人耳边开口道,眼神有些严肃:

“首领,下个月要去边境采购物资,今天上面忽然传来了些消息……”

“嗯,这交给我,需要的就列出清单,”珀西半睁开朦胧的紫色双眸,即使面色微醺,眼里却晶亮澄明,丝毫不显醉意:“ ‘巴雷特’正好需要一些零部件,还有,弹药和新型武器,我心里有一些合适的选择。”

被称作‘巴雷特’的是珀西新的爱枪,它是一把长逾2m的新型镭射狙击枪,替代在战争中损坏的旧枪保护主人。

珀西还记得,那将他击败和俘虏的金发元帅索洛就是徒手接住了他的子弹,而镭射能量不存在实体,能够直接穿透肉体。 

一想到那个过分强大且棘手的男人,珀西不禁咬住了下唇,只希望下一再对上那人时,自己能够靠这个和对方……多支撑一些时间。(作者:放心吧宝贝你老攻已经不敢打你了=w=)

“我知道了。首领,关于去边境采购,要小心为好、尽量快去快回,有一个重要的事告诉您,下个月检测机械的数量也会大增,原因是……”杰森蹙起了眉:

“上面传来的消息,在采购那天祭坛会有智慧体的刑,似乎……是要死一名重要的战犯……”

>>>

圣域,智慧体研究所内。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性躺在冰冷透明的观察室内,一缕缕湿透的金发覆盖着钴蓝色的瞳孔,全身无比痛苦地抽搐着,紧绷的肌肉沟壑中尽数流淌下汗和血水。

最后一轮破坏性实验已经结束,索洛的身体被摧毁得不成人型,宽阔而坚实的肉体上布满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断裂、烧伤、切割、电击、腐蚀……索洛将这些非人的实验刑罚全部承受了下来。

更为残忍的是,每当索洛强大而特殊的身体在濒临死亡威胁时,他都会自动加剧吸收体内能量,对致命伤进行简单修复。

现在,他感到自己快要达到极限,体内的能量也快要耗尽,由于脑后的生物芯片也不再运作,无法使用能力,他的身体恢复也因此停止。

“检测到能量浓度已接近%,结果确认,平均每立方毫米肌肉恢复耗时1小时16分……”

身着白衣的实验员们将最后的有效结果记录入档案,略带怜悯地看了一眼垂死挣扎的金发实验对象。

“破坏和修复实验都已经完成了,也就是说,这家伙已经没用了吧。”

“能够靠能量修复的身体明明是很珍贵的研究样本,这个背叛了帝国的男人也真是可悲……几被撕开肌肉折断脊椎,光是生理性的泪和汗就流了一身,剧烈抽搐了几个小时才停。”

“我也是近期第一听到,一个男人的叫声竟都能够惨得撕心裂肺……这种实验一般人早该疯了,可他的精神数值居然还维持稳定,这也是强大的本能所赐吧……”

“哼,不论他疯与否,既然已经完成实验,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塞特拉的死刑命令已经下达给我们了,明天会有人押送他去神域之脊的七星祭坛,在那里执行死刑。”

……

祭坛……吗……

伏在地上、满身是血的索洛微微动了动手指,钴蓝色的眼眸一如既往地黯淡无光。残忍的刑罚已经将他的身体毁成了废弃物,他像是用完就被遗弃了的垃圾,原先的荣誉与骄傲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已经荡然无存。

实验员的议论一字不落地传入了他的耳中,即使知道明天就要被以死刑,索洛仍旧毫无反应,眼中无悲无喜,反而有种莫名的轻松。

不过短短一月,他却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地狱中煎熬了很久。

终于……要解脱了。

>>>

日。

神域之脊于圣域与低等居民区的交界,漫无边际的黄沙山丘上,矗立着一座威严宏大的祭坛。

七星祭坛的四面屹立着雕刻复的高耸石柱,褪色的红砖一层层垒砌成壮观的宽阔高台,楼梯和墙壁还保留着人类黄金时代的古典风格。

七面刑架伫立其上,在行刑时会同时发射七条激光束,贯穿和烧毁犯人的身体,七星祭坛也是因此得名。刑架上漆黑的铁链和用于固定身体的铁钩泛着森冷暗光,不知曾经被多少血液浸泡,已然生出锈斑。

今日,祭坛不远已经聚集了不少中立的人类,他们不参与反抗军的战斗并苟活和屈从于智慧体,只是在末日来临之前勉强度日。

刑昭告自然包括了这些人类,昭示着背叛和违抗塞特拉的悲惨下场,他们的心中并没有对反抗者的同情,只为了活下去的他们,扭曲地将被刑者当做应该排除的异己,看见死去的囚犯,反而会在心底产生幸灾乐祸的快感。

押送战犯的囚车缓缓从圣域边境的方向驶来,低垂着头的金发男人双手被捆在背后,脖颈上悬挂的枷锁和铁链令他根本动弹不得。

当索洛被押下囚车的时候,左右两边各自上前一名守卫紧握住缠绕在他四肢的铁链。身后,一名手执长鞭的行刑人缓步上前,他扬起手腕,将折叠着的长鞭对准索洛伤痕累累的脊背。

“咻――啪!”

凌厉的鞭风呼啸而过,赤裸坚实的背肌上立刻划开了一道带血的红鞭痕,霎时间血肉飞溅。

“……!”

伴随着压抑不住的低喘,索洛踉跄了一步,受刑过后的火辣刺痛从肩胛蔓延至整个脊背,冷汗顺着英俊分明的脸廓一滴滴滑落。

“咻――啪!” “咻――啪!”

他被牵引着游街,一边承受着沉重的鞭打,一边承受着众人冷漠鄙夷的眼光。一旁的圣职者正激昂地宣读着他的条条罪状,没人能够想到,面前这个被折磨地半死不活的人,不久前曾经是屹立在万人之上、拥有绝对权威的全军统帅。

曾经的元帅失去了一切,即将被刑的他宛如一匹被鞭子驱赶着向前的疲惫马儿,整个脊背一道道爬满了交错的鞭痕,破碎的皮肉向两侧翻卷,殷红的血从红肿的伤口中涌出。

索洛没有去看身旁的人,只是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只要承受完了这些,他就能够痛快地死去了。

隐匿于人群中的一名青年轻微压低了自己的宽大兜帽,望见囚犯被长发覆盖容貌时,眼眸中流转过复杂的神色。

游街完毕,索洛被压上了祭坛的高台,他被迫跪在最中心,七面刑架顶端正在聚集强大的激光光束,它们即将一道到汇聚于中心,依贯穿囚犯的身体。

“你认罪吗?”圣职者向就死的索洛发问。

索洛静默地抬起头,眼中却望向远方,他看见天空中如火烧般的绚烂朝霞,宛如人类的书中描绘出的,凤凰浴火重生时最美的景象。

像……他……

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两下,干涩无比的双眸已然无法流泪,将思念埋在痛苦不堪的胸中。

双唇无法张开呼唤那个曾经爱过的人的名字,索洛知道,即使他呼唤那名青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早已将一切献给帝国,包括生命,而现在,正是他要履行使命和责任的时刻了。

索洛缓缓闭上了双眼,耳边传来猎猎风声。

这就是最后了。

“我认罪。”

……

圣职者完成了仪式,迅速退到了祭坛一侧。紧接着第一面刑架的激光从顶端射出,直接穿透索洛的左肩。

“……!”

瞬间,肉体被灼烧成了漆黑的血洞。

第二面、第三面……索洛平静地闭上双眼,极致的剧痛缓缓施加在他的身体上,比任何刑罚都要来的猛烈,痛得他想要发出绝望的嘶鸣,喑哑破败的喉咙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唔、哈啊!”

第六面刑架的激光贯穿了他的右腿,索洛微弱地倒吸着气,下一发光束,就会贯穿他的头颅。

这就是最后了。

那日,索洛将心爱之人推下逃出升天的磁轨信道,也说了同样的话。

永别了。

珀西。

……

“咚――!!!”

巨大的狙击镭射枪声响彻了整个祭坛,那发具有庞大威力的光束弹毫无疑问地精准射穿了第七面刑架顶端的棱镜,激光发射装置在一瞬间碎裂。

“……?!”

“真是看不下去了,喂、你们,不觉得自己可笑吗!”

钴蓝色的眼眸在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开,一个熟悉而清亮的嗓音响彻索洛的脑海。

不远,手持修长枪身的赤发青年勾起自信而桀骜的笑,他眯起一只眼,怀中紧抱着的狙击枪‘巴雷特’的枪口还冒着青烟。

一旁,反抗军的部下也纷纷摘下兜帽,手持着崭新的武器进入了作战状态。

“让开!”

矫健的身姿灵活地将巨大的枪管倒转,青年迅速撑着它绕过人群,三下两步跳上高台,对着下方的智慧体发起了进攻。

“什么叛乱,什么认罪……通通都是无稽之谈!”

他将自己的背后交给可靠的部下,一步步走到跪着的索洛身边。

修长的枪管紧贴着索洛垂下的金色头颅,青年挑起一抹笑,将枪口一寸寸滑到对方的下颚,抬起了受刑者的脑袋,强迫对方直视自己。

珀西居高临下地用枪管挑着索洛的下巴,跪在地上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

“智慧体,有很多话想问你呢……想活下去吗?”

紫水晶般澄澈明亮的眼瞳映着天边赤红夺目的朝霞,在索洛眼中,却是比原本还要美丽千万倍的颜色。

“你的命,归我了。”

【作家想说的话:】
呜呜呜我们珀西宝宝来救老攻了!其实珀西小天使并不全是义愤填膺拔刀相助,他听到了索洛帮助反抗军的罪状,认为索洛是关键的线索,才打算救下他问个究竟~

嘿嘿,索洛的好日子快要到了,虽然还是要被虐,不过到了善良的珀西宝宝手上,他自己也会放心很多(?)

求评论求互动~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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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阶下囚(刑虐,鞭打前胸,伤口浇盐水)

“哈啊……”

残破不堪的金发男人跪在地上,被抬起下颚望着站在眼前的青年,由于失血过多,他只得无力地抵住略带余温的修长枪管,微微喘息着。

一瞬间,索洛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没能想到,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人,竟然是那个绝对不可能在这里的人。

“你的回答呢,嗯?”珀西见他没有回应,发出了一声冷哼,他冲着男人挑了挑眉,“巴雷特”的枪口顶住男人的咽喉,仿佛轻易就要结果了这条如风中残烛的生命。

脖颈传来窒息的感觉,索洛却并未挣扎,甚至连一丝变化都不曾有,只是抬起头望着他。

美丽的金发间,那对邃的钴蓝色双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沉的光晕不断在眼瞳中流转,宛如宁静而浩瀚的碧蓝海洋。

“……!”珀西呼吸一滞,心竟是漏跳了一拍。

那眼神,感怀、怅惘、却又流淌着微弱的光。

复杂而浓郁的感情融在一起,珀西困惑地眯了眯双眼,他不明白索洛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于是转而打量起对方的脸,想从那里寻找答案。

他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俊美轮廓,犹如北欧神话中的光之神,丝毫不因落魄流离而黯然失色。苍白的唇瓣宛如一朵干枯的玫瑰,嘴角因虐待而缓缓流出的殷红血迹,为英俊绝伦的脸庞更添一抹凄楚。

“哼……”

唇边勾起一道玩味的笑,珀西暗下眼神,将“巴雷特”抵在肩上,瞄准了索洛的额头。

耳边传来重型狙击枪扳机的沉闷响声,索洛默默闭上双眼,本以为镭射光束会贯穿自己的咽喉,然而电光石火之间,束缚他四肢的枷锁却应声碎了个干净。

“你,还不错。”

珀西俯下身,贴在索洛的耳边轻声说道。未等对方反应过来,他便将长枪的系带换了一边的肩,拉起索洛的手臂背在肩上。

“这样死掉可就太便宜你了,如果你能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我就让你活下去。”

血液还在不断涌出,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此时正紧紧贴着另一具温暖有力的躯干。索洛不置可否地垂下眼眸,轻轻将下巴枕在珀西的肩头,嘴角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离自己心爱的人这么近。

“可恶,你好重……”赤发青年不满地小声抱怨了一句,愤怒地瞪了一眼索洛,却在看到对方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容时认栽似的叹了口气。

“撤退!”

>>>

索洛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再睁开双眼,他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唔……”

阴暗的地窖,漆黑的石壁,昏暗的照明令他分不清此刻的时间。他发现绑在了铁椅上,赤裸的上身四缠着绷带,被激光灼烧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理过了。

索洛环视四周,地牢内的其他几名人类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神里夹杂着十分不友善的恨意。

“醒了?”

熟悉的声音慢慢靠近了他,赤发青年从黑暗中走出,抱臂看着他。

“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珀西,是你们口中的叛乱者的首领。”

“我认得你,智慧体索洛,我们曾经在战场上见过。我相信,你另一个的芯片脑子应该记录了我的数据。”

索洛抬起钴蓝色的眼眸看向面前的人,现在的珀西完全恢复到了他之前印象中的那样,他现在是一名桀骜而自信的人类首领,并且与自己毫无瓜葛。

“为什么……救我?”

“不必感激涕零,智慧体。”珀西毫不客气地与他目光相接:“我说过,因为我有想要知道的事要问你。”

“那么,珀西,”索洛眯起双眼:“你想知道什么?”

“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那天在祭坛,那个圣职者当众宣读过你的罪状,其中有一点,让我十分在意。”珀西轻轻摩挲着下巴,回忆着那天圣职者的说辞,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双眸一凛,直直望向索洛:

“他说,你叛国被刑的原因,是因为你在不久前的战争中帮助反抗军。关于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详细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索洛微蹙起眉,内心斟酌不定。

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正好是他为了救珀西而布下的局,如果珀西因为他的话而刺激到大脑,再想起一切进而崩溃,那么他一直以来的努力就白费了。

“怎么,做过对我们有利的事,还怕说吗?”珀西见他避之不谈,毫不在意地淡漠轻笑,转而用十分有说服力的口吻继续说道:“你在众人面前认了罪,现在你总不会告诉我,那个圣职者是污蔑栽赃你的吧?”

“被塞特拉以死刑的你,对圣域已经一无用,不要指望会有同伴来救你,因为根本不会有人会关心一个死囚,你自己应该很明白这一点。”

索洛颔首,平静地认同了青年的话。

“你也应该明白自己的境,索洛,你现在是我的囚犯,”见对方没有生硬而倔强地忤逆他,珀西嘴角上挑:“你的手上曾经沾满了无数人类的鲜血,这里的所有人对你都恨之入骨,我对你个人的恩怨就更加重。”

“你将一切坦白,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性命;如果你不说……那就要承受所有反抗军对你的怨恨!”

话音未落,珀西手中凌厉的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打在了索洛赤裸的胸前。苍白色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一道红痕,鞭梢拂过他的脸颊,索洛的脸被直接打偏过去,留下一条猩红的疤痕。

“呃……!”

珀西暗下了眼神,上前扳过索洛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这一鞭他下了十足的力气,索洛脸上的鞭痕几乎见了血,他要用疼痛和死亡当做威慑,将退无可退的索洛逼上绝路。

珀西预感到,这个曾经俘虏了他的男人是解开记忆的钥匙,也是将一切联系起来的关键。

他从自己的身体上找不到任何痕迹,却唯独失去了记忆。也就是说,他的记忆里面一定存在着智慧体们不得不将其消去的东西,可以是某些关键信息、也可以是某些秘密。

索洛通敌叛国的时间恰好与他失去记忆的时间相吻合,而在之前救索洛的时候,索洛望向他那样的复杂眼神,他能够确认,对方与自己的关系匪浅,一定是在隐瞒着什么。

“要不是我救你,你连命都没有了。”

指腹轻轻抚摸过那道红痕,珀西欣赏着索洛因痛苦而抽动的绝美脸庞,眼神却十分具有压迫感。

“我不明白,明明什么都没有了的你,到底在坚持着什么。”

索洛的眼睑轻颤了两下,便平静地望向珀西,那眼神好像是在说,抱歉,我不能把一切都告诉你。

钴蓝色的眼中映着珀西的身影,企图将忽明忽暗的光和青年的倒影一起融进眼中。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他的确什么都没有了,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珀西受到伤害。

珀西不明所以地蹙起眉,他轻叹一声,再对着沉默的索洛扬鞭。纤长柔软的刑具像一条灵活的毒蛇,在空中肆意飞舞,又与皮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啪――!”……

一条条鲜红交错的血印爬满了索洛本就伤痕累累的胸膛,重叠的红痕蛰在了下方的痕迹上,一又一火辣的刺痛向他袭来。渐渐地,胸前饱满的肌肉被狠厉的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再度挥下鞭子已经沾了些血。

索洛已然流下冷汗,缠绕在他双肩的绷带被鞭子抽裂开来,一圈一圈散开落在下腹,露出之前被激光贯穿过后、狰狞淌血的大片伤口。

而那双钴蓝色的眸子却隐忍而坚毅,恪守着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珀西从旁拿过一杯高浓度的金属盐水,绕到索洛身后,扳过他的肩膀,强迫索洛靠在铁椅上。

手腕微倾,那杯盐水便顺着凸起的锁骨慢慢流下,准确无误地浇在了索洛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哈啊……哈啊啊……”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前额滑落,索洛像触了电一般,伤痕累累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珀西有些不忍再动手,他无法想象索洛此时的痛苦,只知道,现在的他很疼很疼。

然而,作为反抗军的首领,为了带领人类获得最终的胜利,他必须要问出一切。

“如果感觉到痛了,就将一切告诉我吧,索洛。”珀西用鞭柄抵住索洛的下颚,眸中凛冽如星:

“你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元帅,而是我的阶下囚。”

“你的身体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刑罚会一比一难以忍受,直到你肯开口为止。”

【作家想说的话:】
吸溜吸溜,今天隐忍又动人的索洛也好香(?)傲娇又心软的珀西宝宝什么时候才能心软呢~

(ps:吃到糖了吗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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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1 亏欠(鞭伤撒盐,刑后治伤,微甜)

凌晨时分。

柔软的床铺上,赤发的青年首领在一片漆黑之中缓缓睁开了双眼,从昨晚到现在他只浅眠了不到四个小时。虽然一夜无梦,但他睡得并不安稳。

珀西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拉过自己的外袍披在身上,闻到了上面残留的血腥味。

那是,那名金发囚犯的血。

从下午开始,索洛就一直被绑在刑椅上受鞭刑,每当他开始神志恍惚,一盆盐水便会变本加厉地灼在他的伤口上。

珀西还记得,他离开地牢的时候,智慧体囚犯袒露出的前胸和腹部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鞭痕两侧的皮肉翻卷起来,中间暗红色的伤口被反复泼过盐水,四周的组织已经泡得发白、毫无血色。

然而,他并未下令停止对伤痕累累的索洛施刑,而是将他交给了其他人,只要不伤及性命怎么做都可以,一定要拷问出事情的真相。

下意识地,珀西轻轻抱住自己的身体,手臂在胸前交错着抚过肩膀。

皮肤是完整的、光滑的、毫无痕迹的。

他被当做战俘抓起来的时候,索洛却没有伤害过他一分一毫,至少,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疤痕也不曾有过。

“我是不是……做过头了……”青年蹙起眉,如梦呓般自说自话着。

紧接着,珀西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天真的想法,连忙用力摇了摇头。他是反抗军的首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智慧体的残暴都是有目共睹的。偶尔从圣域逃出来的战俘,从他们口中讲述的非人暴行,令任何反抗军都能义愤填膺,更何况是身为首领的他。

而且,正如他所了解的那样,索洛杀死过的人类不计其数,这样的刑罚对他来说,根本比不上那些死去的战士的生命。就算索洛因为某种原因帮助过他们,这个人依旧死有余辜。

可……自己也曾经用这双手结果过不少智慧体,种族之间的恩恩怨怨到最后该如何清算?除了成为不共戴天的仇敌,难道他们之间还会有别的解决方式吗……

“没睡醒果然容易胡思乱想……”珀西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将杂的思绪置之脑后,却起身下了床,去了一趟莱娅医生的药房。

>>>

当珀西推开地牢的门时,遍体鳞伤的金发囚徒正坐在房间的中央,“照顾”他的人也已经离开去休息了,留他独自一人在冰冷的囚牢里。

伤痕累累的男人此刻低垂着美丽的头颅,双眉痛苦地绞成一团,狭长的眼眸紧紧闭起,靠在椅背上昏迷得不省人事。

珀西并未出声叫醒他,而是沉默地抱着小药箱一步步走近了那名囚犯,有些不忍地抬眼打量起索洛的身体。

“……!”刺目的红映入眼帘,惊得珀西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严重……比他想象的严重好多。

赤裸的胸膛轻微起伏,在遭受了一轮又一轮的鞭刑和虐打后已经鲜血淋漓,似乎连扩张胸腔呼吸都会造成痛楚,索洛被迫连喘息都变得轻柔。除了身体,连俊美的脸上也都布满青紫淤肿,红得发黑的伤口上还有存留着被染红了的结晶物,源源不断地侵蚀着伤口的血肉。

珀西认出,那结晶是饱吸了血的金属盐。

想必在后面连盐水都叫不醒昏迷的索洛,部下们便直接将大把的盐粒撒在了他破裂的伤口里,剧烈的脱水和刺痛令他活生生被疼醒,才继续承受着下一轮的刑虐。

看来在他离去之后,自己的部下轮流在索洛的身上尽数发泄了怨恨,仿佛是将智慧体欠下的血债全部算在了他头上,如果不是他让留着索洛性命,恐怕索洛早已被千刀万剐。

残忍不堪的画面刺得珀西双目生疼,他没有迟疑、立刻打开了药箱,将干净的毛巾倒入酒精,靠近了索洛胸前最的一条伤痕,想要将血肉中的盐粒一点点擦拭去。

“唔……”

男人在昏迷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珀西一惊,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时间竟有些担心惊醒了他。

受了这样严重的伤,一定非常疼吧。珀西蹙起眉,将擦拭的力道放轻柔了些,小心翼翼地蘸着可怖伤口流出的血。

他无比认真地伏在索洛身前理起来,所以珀西完全没有发现,头顶那双钴蓝色的眸子正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宛如静静燃烧的蓝色火焰。

当珀西将被染红的毛巾放进清水中准备洗净,他忽然听到头顶上冒出来了一句低沉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呃……!”手中的毛巾骤然掉入盆中,溅起不小的水,珀西没有料到男人已经醒来,不知所措地抬起头,眨了眨瞪得浑圆的眼睛。

索洛望着珀西毫无防备的神情,因惊讶而泛白的脸蛋上染着微红,不由就觉得有些可爱。

一向精干强势的反抗军首领正凑在自己身前,无微不至地照料起一个战俘,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

珀西忽然发现,从刚刚起自己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索洛的脸看,他立刻像触了电般移开了视线,偏过的脸颊却在慢慢变得燥热。

“抱歉……吵醒你了,放心,今天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

刚说完珀西就后悔了,为什么他要向一个战俘道歉和解释啊!

他听到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关心我吗,反抗军的首领?”

“我才没……!”珀西抬起头立刻不满地反驳道,却在看到男人唇边游刃有余的笑意时,噤住声不说话了。

金发的男人轻轻颔首,如矿石般美丽的钴蓝色眼瞳柔和地半敛着,眼底丝毫没有责怪和怨恨,仿佛他注视的人不是生死仇敌,而是――

他的情人。

珀西被他那样热烈的眼神注视着,不知不觉便红了脸颊。

这个人总是这样看自己,在那天他救他的时候也是……是不是脑子哪里坏掉了啊,珀西自顾自想道,气鼓鼓的腮帮也变得滚烫。

索洛眯着瞳孔,嘴角上挑,越发觉得眼前的珀西可爱。

恍然间,他想到了自己在精神空间里拷问珀西的时候,从来都是在用更残忍的方式虐待他。因为被监控着的缘故,无论珀西哭叫或者疼昏过去,即使他心疼不已,也不曾温柔地对待过青年一……

眼前的珀西和那时的珀西重合在一起,索洛邃的双眼像是在看十分遥远的地方,口中呢喃着说道:

“珀西,你太善良了。”

明明这样的我,不配被你温柔地照顾。

“哈啊?!”

珀西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被食物噎住了的小动物,脸涨得通红:“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我只是怕你死了,仅此而已。”

索洛才想到对方忘记了一切,便在珀西疑惑的目光中摇摇头,嘴角的笑变得无奈而苦涩。

“那么,我暂时还不会死,这样说,算是能让你满意的答案了吗?”

“……。”

珀西不满地咬住下唇,再移开了视线,莫名愤怒地转身去换了一盆干净的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要冲洗一下身体,给我忍着点。”珀西端着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总算夺回了话语上的主动权,对索洛游刃有余的模样挑衅道:

“敢叫出声的话,我会让你那张油滑的嘴再也说不了话。”

哗啦――

冰凉刺骨的水迎头浇下,索洛无动于衷地靠在椅子上,任凭这一盆水淋得他浑身湿透。

水流从他的头顶顺着脖颈迅速冲刷过身前,冲淡了伤口中残留着的盐粒,一直灼烧般的鞭伤顿时感到一阵清凉。

半长的金发被濡湿成一缕一缕,透明的水珠肆意从发尖滴落,紧接着,索洛感觉到自己的头顶被盖了一块干软的毛巾。

“冷吗……?”珀西边替他擦拭身体,边问道。

索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抽搐般剧烈发着抖。原来,脑后被终止了生物芯片的运作,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办法灵活控制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这也是他背叛帝国应得的结果。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索洛抬起头,直面珀西惊讶的眼神。

“珀西,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身体和你们不一样,即使放着不管,也不会死。”

珀西总是拿他执着的模样没辙,便蹙起眉叹了一声,道出原委。

“你在我被俘虏的时候,也手下留情过吧?”

索洛不明所以地望着他,钴蓝色的眼瞳微微颤动。

“我的身体上没有被伤害过的痕迹,只是被消除了记忆。对于要拷问的战俘来说实在不可思议……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珀西擦干了索洛的身体,熟练地替他简单理好伤口,便收拾起手边的药箱,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原因什么的我也想不起来,但至少,我不想欠你这个人情。”

……

望着珀西离去的背影,索洛缓缓闭上双眸,他没有让珀西看见眼中的落寞和悲哀。

“当你想起来……你就不会再这样认为了,珀西。”

“我不会让你知道的,无论你对我做什么,”索洛暗自下定了决心:“毕竟这样的我,早就失去了再伤害你的资格。”

“你最好这样想。”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森森寒意。索洛瞬间侧目望去,一个人影正慢慢向他走过来。

“你做的那些不可原谅的事,我会替你记住的。”

“如果你敢利用珀西哥哥的善意让他想起那些令他痛不欲生的东西,再妄图想让他以这种方式臣服于你,”淡金发色的少年眼瞳里映着漆黑的光:

“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了,索洛。”

【作家想说的话:】
索洛:宝宝没有,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555

这章有没有甜一点?珀西宝贝虽然下手狠,但他一直在善良的换位思考中~

索洛的火葬场才刚刚开始呢,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小可爱们莫要慌,一定喂饱你们~

所以,也在这里求一波评论投喂qaq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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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2 电刑(扒光羞辱,生殖器电击,依旧虐攻注意)

“唔……呃啊……呼唔……!”

隐忍而痛苦的呻吟声从囚室内传出,珀西神色复杂地推开门走进去,此时的金发囚犯正被吊在房间中央,浑身抽搐不止。

“首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部下为难地看着珀西,似乎是在等他定夺这个棘手的人。

珀西抬手拍了拍部下的肩膀,将视线移向索洛。

索洛赤裸着的上半身已经伤痕累累,很难再有下鞭的地方。现在,他的身体被通了难以承受的电流,虽然不伤及分毫皮肉,却能够让他的精神痛苦不堪。

半长的金发无规律地晃动着,被汗湿的发尖有水滴溅落。索洛的双手被分开吊着,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像一只正在展翅却穷途末路的雄鹰。此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唯有那双雕刻般晶莹剔透的薄唇正颤颤巍巍地发出闷哼。

低沉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电流一通过了他的肉体,索洛无法抑制呻吟的冲动,急促的抽气和痛苦的哀鸣交织,时不时还能听见无意义的叹词。

“咕呜……哈啊哈啊……嗯啊啊!”

沾湿了的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下滚动,索洛感到喉咙十分干涩,他艰难地吞咽着,却又被猝不及防升高的电压引得惊叫出声。

四的锁链因挣扎而叮咣作响,漂亮的蜜色肌肉散发出雄性的坚毅和魅力。他的每一挣扎都伴随着肌肉轮廓的凸显,坚实宽阔的肩膀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流向锁骨的凹陷,在顺着起伏的胸前缓缓流淌向紧致的腹肌。

胯部的腰带已经有些松弛,似乎是在遭受虐打的过程中破损了些许。满是汗水痕迹的腰腹两侧,向中间收紧的邃沟壑蔓延到下腹,逐渐隐藏在下半身引人遐思的部位。

凸起的胯骨在松垮的裤子遮蔽下若隐若现,属于男性象征的部位因身体遭受长时间的电击而轻微耸动,从外也能够清晰地看到隆起的轮廓。

“停。”

在电刑的间歇,珀西呼吸了一声,制止了即将到来的下一轮电击。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想跟他谈谈。”

索洛抬起低垂的头,下意识地喘着粗气。现在他看起来就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被汗打湿的脸庞抽动着,钴蓝色的瞳孔直视着眼前的人。

“他们都出去了,索洛,”珀西轻蹙起眉,慢慢走到男人的身前,将手里的矿泉水瓶拧开递到索洛面前:

“要喝点水吗?”

“哈啊……哈啊……”索洛无言地看了看那个瓶子,边喘边抬起头看着珀西,无暇顾及透明的汗水顺着下颌线缓缓流下。

他能够从珀西的眼中看到关心的情感,这份温柔的善意并不虚假。

“担心有毒的话,我喝给你看。”看他半天无动于衷的模样,珀西毫不介意地将瓶口凑到嘴边,扬起白皙的脖颈昂头吞下了一口水, 发出了一声喟叹,眼神坚定地望着他。

“这,信了吗?”

望着珀西再递过来的水瓶,索洛的眼神里暗光流转,他确实在刚刚的刑虐中极度缺水,干裂的薄唇微张。珀西会了意,替他将瓶口贴在嘴边。

“咕……唔……”

男人闭上双眼,毫不客气地汲取着水源,一些水从他的嘴角漏出来,顺着脖颈的筋络缓缓流淌。优美的唇线一收紧,喉结上下滚动着,将沁凉甘甜的水肆意吞入火烧一般干渴的喉咙。

当瓶中的水见了底,索洛满足地叹了一声,那双美丽的钴蓝色双眸再睁开,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珀西。他嘴角柔和地上挑,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被水濡湿的下唇。

那里,有珀西的味道。

“……你想……谈什么,首领?”

身体因长时间受刑而暂时虚弱,索洛断断续续地问道,他故意对珀西用了敬语,话语里却并不带讽刺意味,反而有几分逗趣。

“索洛,想知道关于塞特拉的事。”

珀西没明白他奇怪的行为有什么含义,只是严肃望着他:“我希望你好好再考虑一下,你被塞特拉以死刑,就意味着它不再需要你,所以你没有立场再维护它了,不是吗?”

“我想知道你当时是如何配合人类压制住它的力量的,我正在寻找战胜它的方法。”

“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不想对你动用暴力手段,”珀西微敛了眸,眼神中已经有了威慑之意:“对于我们而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你的另一个芯片大脑强行拔出,然后读取数据。但我不愿这样做。”

“可你别忘记你是我的囚徒,我完全可以这样对待你,”珀西伸出手按在索洛的后脑轻轻摸索,眼神暗了暗,像是在发出某种预告:“如果必要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从你的身体里取出它,这是我最后的打算,也是对你来说最坏的结果。”

“我想你应该知道,失去芯片的你、会死。”

“我相信,你我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珀西放开了他,故作轻松地挑起眉:“所以,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方法,我可以用任何条件跟你交换,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不会吝惜。”

“……”

巴掌和糖果兼并的谈判方式的确很像珀西的作风,索洛先是沉默,他大致猜到了珀西此举的目的,便开口道。

“我明白你的用意……抱歉,也许以你的立场很难理解,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

“不论我有没有被塞特拉需要,我的立场都是智慧体,圣域是创造和养育我的地方,我必须为了守护他而活着。上一背叛了它的时候,我付出了应该承受的代价,我不会再第二背叛它,因为……”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还给它的了。”

就像他曾经为了让珀西屈服,他告诉珀西他已经被人类背叛和抛弃了的时候,珀西即使受遍了残忍的刑罚直到崩溃,也没有说出那个地点。

“我很早就做好了死去的打算。”索洛摇了摇头:“所以,就算你取出芯片,我也算是……死得其所。”

珀西压低了视线,像是在从男人的脸上看到几分真意。据他对索洛的了解,这个男人不怕痛苦、更不怕死,所以只是威逼利诱的方式并不能触动他。

看来只能采取一些更为折辱人的手段了么。珀西皱了皱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果然,你的回答跟我想象中一样。”

“进攻整体得不到成效,不知道逐个击破的方式会不会有效果呢?”

珀西的笑容丝毫未变,他不紧不慢地绕到男人身后,取下一副绝缘手套,从旁拿过新的刑具。

钴蓝色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他,索洛看到,珀西手里的新刑具是一枚粗长的电棍。

珀西刻意将骇人的电棍打开开关,在索洛面前晃了晃,高强度的青色电流闪着光汇聚在一起,在空气中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噼啪声。

“哈啊……”索洛缓缓呼出一口气,冷静而坚定的面容中看不出惧怕。

珀西眯起俊美的双眸,嘴角的笑意更,像是等待猎物落入陷阱的矫健猎手。

戴着绝缘手套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索洛的下唇,珀西抬着手臂先是轻柔地安抚着他的金发囚徒,另一只手却缓缓推开了电棍的开关,悄无声息地靠近着他。

“那么,就来试试看吧。”

眼中闪过一道凛冽的寒光,那粗长的电棍一端忽然死死抵住了男人柔弱的下腹!

“唔……!嗯嗯嗯啊……!”

靠在手掌中的金色头颅痛苦地抽动起来,那双狭长的蓝色瞳孔骤然圆睁,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挺起的脖颈上暴起青筋,紧致的肌肉上也尽是凸起的血管,看来,最柔软的腹部被攻击,连最强的智慧体也不一定能忍耐。

持续而尖锐的刺痛将索洛一从低谷推向高潮,再跌落渊,他的眼前昏黑一片,光怪陆离的颜色杂糅在一起。

珀西抽开了电棍,男人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脸庞无力地靠在他的手掌上,口中还残留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这只是开胃酒,感觉如何?”珀西敛了眸,轻笑着凑到颤抖不已的男人耳边:“想说了吗?还是……你想试试正餐的味道?”

安静下来的电棍顺着他的下腹慢慢下滑,挑开了他松垮的腰带,猛然向内侵入,轻微点触着他最为私密的性器,似乎是在发出预告。

索洛大口大口地喘着,眼底有些红,他逐渐明白了珀西口中所谓的正餐是什么意思,呼吸不由得就变急促。

“想不到……首领……你也有这样特殊的爱好?”

满头是汗的索洛嘴角上挑,眼神里丝毫没有惧意,挑衅着面前的青年。

珀西暗下眼神,准备将猎物逼上绝路:“这不是我的爱好,智慧体,我本来不想动用下流的手段,但是……”

“往往将一个人突破了底线肆意折辱,比任何酷刑都来之有效。”

霎时间,电棍尖端挑开了索洛下身的遮挡,珀西忍着违心的施虐冲动,抓住男人的裤子向两边猛地撕扯! 

“嘶拉――”

破碎的布料迅速褪到了被分开的膝盖,男人紧致的大腿和腿间沉睡的巨物瞬间暴露在视野中。

高贵的智慧体从未在人面前、被扒下裤子刻意羞辱,饶是被珀西虐待索洛也不能够习惯,他咬紧牙想偏过头去,不想去看自己的模样,却被一只手擒住脸颊扳了回来。

“给我好好看着,”珀西双眼通红,看起来比他还要难以忍受,勉强着自己对他施行不人道的惩罚:“我希望你能放聪明些,尽量减少自己活受罪的时间,停止无谓的抵抗。”

“告诉我你的答案,索洛。”

索洛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恕难……从命。”

无来由的愤怒吞没了珀西的理智,他一咬牙擒住男人的脖颈向上提起,虎口死死卡住男人的咽喉。颤抖的手推开了电棍的开关,青色的电流再绽放出骇人的火。

他将电棍对准了男人最私密的软弱之,狠狠贴在了那里!

“呃啊啊啊……!!!”

索洛宛如被擒住脖子,钉住翅膀的雄鹰,在锁链和电棍的折磨下无助地扑腾着,高强度的电击直接加诸于敏感不堪的生殖器,痛苦和些微的麻木感令他眼前黑白交替,大脑也混乱成一团。

他剧烈地颤抖着,快要溺死一般向上挺直了背喘息,又被珀西的手死死掐住脖子无法顺利呼吸。腹部的肌肉不住耸动,由于窒息而本能的挣扎起来,激烈的电流却不依不饶地顺着他的分身向内入侵,如雨的冷汗一阵阵从腰部的沟壑向下流。

珀西暂时停止了电击,松开了手让索洛获得短暂喘息的时间。他眼神再变得黯然,将男人产生了些许生理反应的肉柱用电棍轻轻挑起,探向下方两颗饱满的囊袋。

“这种滋味、你还喜欢吗,索洛?”

珀西咬紧后槽牙,凑近了索洛的耳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作为男人的尊严,在被你曾经最鄙夷的人类践踏……”

“这一切,都是你们智慧体咎由自取!”

“哈啊……”索洛偏过头,像是刻意要激怒珀西:“我没什么可说的,继续吧。”

电流再度毫不留情地释放在男人的腿间,囊袋和分身抽搐着发起抖来,霎时汗水四溅。

珀西的手也在发抖,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无意义的事。这一的电击比任何一都要长,当他终于反应过来,才发现索洛竟然已经昏了过去,而他的下身似乎已经变得通红。

“喂……”

珀西连忙丢掉电棍,摘下手套去探人的呼吸,在确认对方还活着后,再度触摸向人的胸前。

咚――咚――

熟悉的、仅有一的触感。

他记得那种温暖,在不久前将要离开什么地方的时候,他抓住了一个人,企图带着他一起离开。

但……那个人推开了他,并对他说了一声――

永别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索洛……太……(鼻血~)儿子妈妈对不起你……

感谢读者小可爱的电刑脑洞,希望大家喜欢qwq多多评论支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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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3轻一点疼爱(媚药,性器亵玩,阴茎环,射精控制)

“……!!!”

珀西震惊地大睁着双眸,那一幕模糊的回忆不知为何,再重现在眼前。

洁白的背影,逐渐关闭的入口……还有,似乎是温暖的触碰。

眼前的索洛垂着头颅在刑架上昏迷了过去,英俊的眉仍旧紧蹙成一团,像是在继续忍受着意犹未尽的痛楚。

那个背影会是他吗……珀西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立刻摇摇头,将不可能的思维驱逐出脑海。

以索洛对圣域的忠诚,他绝不会这样做。

珀西伸出手,替睡着的索洛轻轻抚平眉心的褶皱,指腹柔和地掠过覆盖在眼瞳上的眼睑时,心里掠过一缕残留的困惑。

“在祭坛上救你的时候也是、那天夜里替你擦洗伤口的时候也是……”

如果那双钴蓝色的眼睛再睁开,就又要用那种宁静而远的眼神,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了吧。

索洛似乎一直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即使那美丽的眼睛里偶尔会流露出痛苦的神色,珀西却不曾感到过索洛对自己的憎恨情感。

被打得遍体鳞伤,被扒光在敌人面前羞辱,连最私密的部分都被亵玩……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能对着自己露出这样的眼神呢?

曾经高高在上的智慧体元帅被人类折辱到毫无尊严可言,如此不堪的手段尽数加诸于他的身上……他却不恨自己,只是默然而隐忍地承受着一切。

然而,索洛的精神状况十分正常,他会痛、会挣扎,所以不可能欣然接受刑辱,那么他又为何会对自己……

珀西不受控制地触抚着男人的金发,紫水晶般的瞳孔隐隐地颤动。

“你到底还隐瞒了什么,索洛……”

>>>

维涅瑟伦地下城,议事中。

“我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珀西出神地盯着手里的屏幕,汇报人所说的话却成了耳旁风,手指也未曾操作过一。

“首领……首领?”

“……?!”

心不在焉的珀西忽然被身旁的部下拍了肩,才惊讶地回过神来。居然在议事的途中思考别的事,他抿唇在心里自责了一番,有些歉疚地笑了笑。

“对不起,大家……我刚刚在想事情,能再将提问复述一遍吗?”

“这倒是没关系,但是……”医生莱娅皱起眉,“珀西,从刚刚开始你的脸色就很不好,你自己有注意到吗?”

“……是吗?”珀西愣了愣,才发现自己掌心湿黏一片,这种久违的厌恶感,大概是……“不死鸟”发病的预兆。

“真是的,我跟你说过不要勉强自己,我给你配的药有随身带着吗?”莱娅有些生气,她为了珀西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数落对方的数,已经快让自己耳朵生茧子了,但珀西依旧是经常忘记。

“嗯,我一直带在身上。”珀西冲她宽慰一笑,从怀里掏出玻璃小药瓶,倒出两颗药丸咽了下去,这才堵住了莱娅的嘴。

“我们继续。杰森,关于你刚刚提到奇怪现象,”珀西眼神一凛:“能再仔细说一下情况吗?”

“近期,我们发现地表出现了一个非常不乐观的情况,”刚刚考察回来的杰森抱着双臂,十分严肃地说道:“新的‘天灾’出现了。”

“‘天灾’?”珀西眯起双眼,他想到不死鸟病毒感染的成因是有害辐射,便问道:“是和之前的辐射区域相似的现象吗?”

“是从未出现过的随机雷暴区域,是一种更为剧烈的形式,且扩增速度非常快。最近的灾区距离维涅瑟伦只有不足1英里。”

“据我所知,雷暴区域所过之地寸草不生,不幸被雷暴袭击的人还患上了一种新的可怕绝症,”杰森的眼神暗了暗:“它比不死鸟病毒还要猛烈,一旦感染便会痛苦不堪,失去了行动能力,往往三五天就会死亡。”

珀西双手交叠托住下巴,眉毛拧成一团。来势汹汹的新天灾对人类而言宛如寒冬中下起暴风雪,意味着人类生存环境会变得更加艰难。

如果、如果不是圣域的那台AI智慧核心疯狂聚集能源改变环境的话……他们的家园怎么会变成这样!

愤怒的情绪又被点燃,心脏抗议般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痛楚,珀西呻吟一声,从喉头咳出了一口漆黑的血。

“首领!”杰森想要上前扶住他,被珀西强行推开了。

看着手心漆黑的血迹,珀西明白,他的时间不多了,留给人类的时间也不多了,他必须立刻采取行动。

珀西微敛了眸,坚定的眼神环视着四周:

“塞特拉不得不被摧毁,不能让它再这样掠夺资源……我会尽快制定作战计划,在此之前,你们也要做好准备――不久之后,我们将迎来最终的决战。”

“为了战胜塞特拉和它创造的智慧体,一定要找到压制它力量的方法。”

有部下提议道:“首领,上进攻圣域时塞特拉的力量就是被压制状态,如果那个智慧体肯说的话……”

“不用等了,直接杀了他读取芯片,岂不更好?”另一个声音说道。

“但他确实帮了人类,帮了首领,我们最起码不应该这样置他!”

“难道你忘记了他们的手上沾了多少兄弟们的鲜血了吗?!”

……

局势忽然变得异常混乱,两方各执己见争执不休,直到他们看见珀西站起身,威慑的眼神仿佛一种无形的压力捏住他们的喉咙,才都乖乖闭了嘴。

“各位,冷静听我说。”

“时间紧迫,压制塞特拉的力量很重要,这一点我非常清楚,”珀西紧握双拳,压低了视线,决绝地说道:“对于那个叫索洛的战俘的置方式,如果不能从他嘴里逼问出来,我们只能选择杀死他,进而取出芯片。”

一部分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另一部分有些失落,珀西叹了一声,转折道:

“只是,直接夺去他的芯片而杀死他未免过于残暴不仁……这有悖我们的行动宗旨,也会让有意愿帮助我们的人寒了心。”

“所以……请再给我三天时间,我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

珀西再踏进了那个牢房,在看见他的金发俘虏的时候,杂的思绪却不受控制地冲撞着心里。

三天内,自己该怎样征服这个高傲的囚徒?

珀西咬住下唇,走到浑身赤裸的索洛面前,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

“我想,我还是告诉你一下比较好……三天后,我们决定取出你脑后的芯片。”

眼前的男人听到自己的死期也并未有什么反应,珀西眼神暗了暗,抚着他后脑的手用力按了下去。

“这不是威胁,如果你三天之内不能吐出我想知道的一切,索洛,你会死。”

“是吗。”金发男人微微颔首,凝视着珀西的双眼依旧如往常那样,只是融进了不易察觉的失落。

之前在圣域的时候,为了不让监视察觉,他从未好好触碰过珀西,连一拥抱都不曾给过对方。没想到,他现在能够再见到心心念念的珀西,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触碰。

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陪在对方身边,无论被如何对待,他都不会再感到遗憾。

从这几日的相中,他清楚地知道珀西是个重情义且容易心软的人。他对珀西的爱,索洛从未打算告诉过他,他不愿让身为首领的珀西为难,更不愿让对方知道一切的缘由。

他为了还给珀西自由失去了一切,不能再珀西在此重蹈自己的覆辙,落上背叛的罪名。

他的珀西拥有的灿烂远方,现在也终于到了启程的时间。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已经是奢求了。”

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看到珀西困惑盯着自己,索洛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微笑着示意对方继续。

此刻,珀西感到一股无来由的气愤,他用力扳过对方的下颚,暴露出男人纤长的颈侧,将一支尖锐的针管对准凸起的颈动脉,刺破表皮,将冰凉的液体缓缓推了进去。

索洛并未挣扎,只是安静地随他摆弄。

“你不问吗,我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

珀西拔出空了的注射器丢弃在一旁,英气的眉毛蹙在一起,直视着索洛那对美丽沉的蓝眼睛。

索洛摇了摇头,唇边扯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反正是用得上的,等下就会知道了,不是吗?”

“你能这么冷静,大概也只有现在了。”珀西故作冷漠地退向一旁,去拿了新的刑具过来:“告诉你也没关系,我给你注射了媚药,接下来的六个小时内,你都会沉浸在快乐中。”

“唔……!”

话音未落,索洛忽然感到一阵要命的晕眩,眼前的珀西和房间变成了扭曲的色块,他摇了摇头想要自己清醒一些,心脏却无法控制地狂跳起来。

“哈啊……哈啊……”

在药力的作用下,索洛的喘息变得逐渐粗重,起伏的胸膛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四肢被铁链牢牢束缚着,浑身的燥热根本无法得到缓解,下身的肉柱很快产生了反应。

被吊在那里的金发男人颤抖着将头垂了下去,不愿让眼前的人看见自己充满赤裸欲望的粗鄙模样。

“真是想不到,战无不胜的智慧体元帅,竟然能为一剂媚药低下高贵的头颅。”

珀西在一旁讽刺道,此时的索洛看起来既耻辱又无地自容,折辱和磋磨将是最有效的手段。

“纯粹的享受可就太无聊了,还有一样东西想要送给你。”珀西冷笑着缓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握住了索洛膨胀的下体,在分身的根部套入了一个金属制的圆环。

“啊……”

被卡住了释放的根源,男人压抑的低喘声冲破了唇瓣,胸腹漂亮的肌肉线条向前挺起绷紧,修长的脖颈宛如溺水般扬起。

对方的手指将他炽热的分身一寸寸爱抚过,即使技巧颇为青涩,在药力的作用下却依旧撩拨得索洛快要停止呼吸。

珀西,在触碰着他的那里。

索洛睁开湿润的双眸,他发现对方离他很近,近得能够感受到珀西急促的呼吸。

“真是的,为什么我要帮你做这种事啊……呜……” 珀西第一觉得,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比战胜智慧体更难的事。

脸颊泛起红晕,珀西咬住下唇抱怨着,还是被索洛听到了。珀西平时自己算是洁身自好的类型,很少需要解决性欲。而现在为了羞辱索洛,他却要强迫自己爱抚着别人的东西。

他不由得有些烦躁,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想要快点让手中的东西完全勃起。

两人的喘息一时间变得此起彼伏。

朦胧中,索洛猜到,此时对他做这种事的珀西应该也很紧张,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产生了一丝戏弄的打算。

“嗯啊……!”

当对方的指腹一股脑地扫过光滑的龟头,虎口掐住了敏感的冠状沟却没有注意力道,过于拙劣的爱抚技巧配合提升敏感度的媚药,简直如火上浇油。

索洛骤然因剧烈的刺激而蜷缩着弓起身,腿弯也有些发软,忍不住向前趔趄了半步。

反射性的,前额触碰到了一个肩膀,索洛皱着眉侧过头,正看见了对方红得彻底的耳根。

“……!!!”

柔软的耳根忽然被湿热的鼻息和低喘萦绕,就像轻柔而酥软的羽毛拂过,虽然索洛并没有直接碰到他,珀西却感觉一阵怪异的热度涌上头顶。

“滚开……小心我把你的下面捏下来……”珀西咬紧牙关威胁到,手里又不由得加了几分力道,掐得通红挺拔的肉柱不断充血。

索洛的喘息越来越急,饶是任何一个男人,敏感的性器如何经得住这样的刺激。他借此机会,故意完全抵住了珀西的肩膀轻轻磨蹭,前额的汗水濡湿了对方的肩头。

“你……!”

对方额头传来的烫人的热度直击体内,珀西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松开手,有些嫌恶地想要推开索洛。

可是当他偏过头去看向左肩,却被对方望向他的湿润眼神震惊到面红耳赤。

“首领……哈啊……”

性感的薄唇边黏着几缕被汗水濡湿了的漂亮金发,索洛眼眶通红,靠着他的肩膀不住喘息。钴蓝色的美丽瞳孔此时正氤氲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宛如被水打湿过后的蓝宝石,毫无退怯地盯着他看。

被媚药折磨的索洛故意勾起诱人的笑意,他充分利用了自己英俊的五官优势,连眨眼都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魅力。

从未有过的磁性嗓音撩动着耳膜,珀西听到,面前的男人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首领……请您再温柔一点……疼爱我嘛。”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好甜呐(咬手绢)

_(:з)∠)_索洛这个腹黑的妖精,都这样了还在欺负珀西!多亏珀西宝宝对男人屁股没兴趣~

珀西宝宝真是太难为自己了……不过撸了这么久,还是为了后面的刑虐嘿嘿~索洛的得意也就到这章为止了!

小可爱们今天也不要忘记评论哦(气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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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 羞辱(铁球扯茎,鞭掴臀部,分身滴蜡,射精控制)

“……呃!”

珀西顶着滚烫冒烟的脸慌忙向后退了一步,注射了媚药的男人就像散发着美丽的金色妖精,濡湿了的眼睛还在凝望着他,就像是对他有所期待一样。

“首领……哈啊……珀西……”被束缚着四肢的男人隐忍而诱惑地垂着头,渴求触碰的下肢也颤抖起来,紧致的蜜色肌肉流淌着晶莹的汗,“嗯……”

男人硕大的肉柱正在昂首挺立,却因被束缚住根部而充血通红,迟迟得不到爱抚和解放。

灼热的空气令珀西不由得呼吸了两下,他咬紧牙强行让自己不去听男人的喘息,理智告诉他,现在索洛的意志大部分被欲望支配,应该最为薄弱,所以正是逼供的好时机。

“决定说了吗?”珀西暗下眼神,握住男人的性器,顶端刮蹭着的指甲忽然用力,狠掐了一下敏感的龟头戳刺铃口。

“哈啊……”索洛呻吟着蹙起纤长的眉,脊背骤然弓起,最为私密的部位正在被肆意蹂躏,痛苦的冷汗和浑身的热度交替灼烧着他,下身的欲望也更加昂扬,甚至被阴茎环勒出了凹陷。

“折磨才刚刚开始,索洛,你觉得自己能承受得住多久?”

金发男人紧闭着双眼摇了摇头,他的下身胀痛不堪,似乎连完整的话都不想说了。

知道他会如此,珀西决定不再与他周旋,他从旁拿起一颗带钩的铁球,轻轻握住了对方燥热的分身。

“我不会让你轻松的,这样的折磨只会越来越难以忍受。”

“呃啊……!”

钴蓝色的双眼睁开一条缝,透露出痛苦的神色,英俊的五官也变得扭曲。

那枚具有相当重量的铁球被挂在了禁锢分身的铁环上,生生坠着抬起头的肉柱向下拉扯,只要索洛的身体轻微移动,铁球就会跟着坠在腿间摇晃起来,来回折磨起肿胀的分身。

珀西绕到索洛身后,踹了对方的腿弯,迫使他的身体大幅度摇摆起来,让铁球拉扯着索洛的下体不住摆动。

见人并没有屈服,他又在两边各增加了一颗,将通红的肉柱强制压迫地弯下一半,失去血色的皮肤发白,而被禁锢的四周已经变得红肿了。

饶是受到这种折磨,索洛依旧一声不吭,也没有求饶,只是痛极了般无助地颤抖着,一又一想要站得笔直。

对方干涩的眼眶有些发红,珀西抬手,用指腹蹭了蹭索洛的眼尾,发现了些许湿润的触感。

索洛似乎对温柔的行为有些惊讶,艰难地喘息着,想要抬起头与珀西对视,却被一只手粗暴地擒住了下颚。

珀西的心里也并不好受,但他知道,这种下流的羞辱手段对索洛来说,比纯粹的痛更能让他折服。能够让一个被鞭子抽、被激光烧穿身体都不会哭喊的人流泪,想必现在被残忍虐待下身的索洛既感到耻辱又痛到钻心吧。

“没想到,高傲的元帅竟然会因一个环和几颗铁球就哭成这样。”珀西绞尽脑汁地想着污言秽语,再刻意将索洛眼角的生理性湿润说作眼泪,嘴角勾起鄙夷的笑:

“下面被扯地这么狠,依旧还能高高勃起……索洛元帅,回答我,你跟下贱的发情公狗有什么区别?”

“哈啊……”坚毅而沉的双眸波澜不惊,金发男人将针对他的无情羞辱置直不理,只是隐忍地蹙着眉梢。

索洛一副任打愿挨的模样让珀西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上,即使尊严被这样羞辱依旧不肯说的模样,令珀西气愤不已。

如果索洛能够尽早招供,他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挖苦曾经的对手,也可以救下索洛的命。可让这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向他屈服,又谈何容易?

珀西在心里纠葛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绕到索洛的身侧,将手掌覆在男人光裸紧绷的臀部上,不带情色意味的抚摸了一下。随后,手掌完全不温柔地击中了那里。

啪――

“……!”索洛倒吸了一口气,喘息着侧过头,看向珀西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他暗自猜测,难道珀西要对他……

“我对男人的屁股一点兴趣都没有,别那样看我,变态。”珀西故作镇定地鼓起脸颊,反射性地跟索洛解释起自己的意图。

手心火辣辣地疼,珀西烦躁地取了一条软鞭,对准索洛身后。凌厉的鞭风浮空掠过,划过饱满的弧线直接击中了光裸的肉体,蜜色的肌肤上瞬间肿起一道鲜明的红痕。

“怎么,刚刚扭腰扭得不错,现在下面被挂上了东西就不会了吗?”

珀西持着鞭子,抽打着索洛的臀部强迫他晃动身体,那几个悬挂在下身的铁球不遗余力地折磨着索洛的下体。

“说出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畜生、AI的走狗!”

“你哑巴了吗!难道你的嗓子只会发出淫乱的粗喘吗?”

……

每抽打一下珀西都会加上一句刻薄的辱骂,企图将索洛逼到无地自容,进而自尊心崩溃。

几十下过后,面前受刑的臀部布满了伤痕,珀西眼神一凛,扬起手腕狠狠对着臀间打了上去,鞭梢如灵活而锋利的刀刃,绕过腿间的空隙抽在了前方的囊袋和分身上。

本就疼痛不堪的性器再被抽打,压抑的闷哼终于冲破了喉头,背对着他的索洛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息,背阔的肌肉骤然绷紧。

肿胀的分身即使被禁锢在根部,在刚才那一鞭的痛击之下,颤颤巍巍地吐出了透明的黏液。

“狗杂种,你这样惺惺作态是在给那个混蛋AI核心看吗!”

珀西绕到索洛身前,想要检查一下对方的状态,却发现索洛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浓重的喘息过后,喉咙发出了气息般的震颤。

“有什么好笑的?”

珀西蹙起眉,不悦且不解地望着满身是汗、却笑出声的索洛。

“你还是没变啊……珀西,”索洛扯着笑,苍白的脸色显得十分痛苦,“连骂人的方式都一点没变。”

想到自己最初虐待珀西的时候,对方不是骂自己“走狗”“畜生”,就是往他的脸上吐唾沫。那时的珀西粗鄙又可爱的顽劣模样想来十分惹人怜爱,索洛有些怅然地想到,现在,这是已经仅属于他的回忆了。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珀西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走到索洛面前,一把抓住了人肿得发紫的下体。

“哈啊……”

肿胀和敏感的痛觉将刺激无限放大,铃口被断断续续涌出的液体尽数濡湿,索洛眼前一阵阵发白,却像是在被钝刀磋磨着骨头,始终无法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珀西冷哼一声,丢掉了手中的鞭子,从旁拿过一个被点燃的蜡烛。里面融化的蜡油被火烧得滚烫,还在向外嗤嗤地散发着热气。

“你是打算让你的这东西被捆得坏掉,也不打算说出来了,是吗?”

索洛无言地摇了摇头,将眼眸中的痛苦尽数隐去。

“你应该知道,炽热的蜡油浇在这里是什么感觉。”珀西笑着倾斜了手腕,那枚红色的烛泪随着重力下落,掉在了胀得紫红的表皮上。

“嗬……啊啊!”

索洛的下体已经充血发紫,再这样下去估计就真的废了。珀西无奈地决定退一步,他取下了挂着铁球的阴茎环,可由于那里被禁锢太久,似乎连射都不能够顺利做到。

珀西继续用蜡烛刺激着索洛,他只保证对方的身体状态还能够继续受刑,并没有帮他解脱的打算。

一点一点的刺激和痛楚将蓄势待发的下身逐渐激活,断断续续的高潮像是冗长的折磨,白浊的液体从铃口一滴又一滴流出,毫无射精的快感可言。

“这种难以忍受的刑罚可不只是这样,索洛。”

珀西看着面前浑身颤抖的金发战俘,眼神更为坚定,不论用什么方式,他都要征服索洛。

他下了狠心去折腾这个人,还有另一个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原因,他不希望索洛会在三天后被刑。

珀西将新的刑具取出,透明的液体折射着房内昏暗的灯光,映在索洛发红的双眸中。

“如果你再不愿说的话,这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作家想说的话:】
索洛的鸡儿被玩惨了呢~嘿嘿嘿~下一章索洛就会快乐了!即将高甜www

有很多小可爱问,特伦斯是不是还躺在地上……emmm

所以我写了个彩蛋,解说一下他的去向,自闭作者在线等评论敲蛋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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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话无法敲蛋喔。***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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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5 恶戏(虐尿道,姜汁灌膀胱)

“嗯啊……”

绵长又尖端的射精令索洛的脸色更加苍白,媚药带来的红晕在发泄过后逐渐消退,肿胀的分身也进入了不应期垂在腿间,表面都是烛泪灼烧的痕迹。

珀西望着这个被他折磨得毫无尊严、凄惨不堪的男人,内心并未产生出报复的快感,却泛起一阵阵苦涩。

索洛的胸腹、脊背全是浅不一的鞭伤,新伤一又一覆盖在旧伤上,还能看见暗红色的血痂。先前被激光灼烧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仍旧留下了狰狞的疤痕。

唯一没有遭受过虐待的下半身也被扒下遮挡,将本应温柔对待的性器暴露出来肆意刑辱,那里的颜色已经异常艳丽,布满红色的烛泪和和白色的浊液。

即使嘴上说着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珀西对索洛依旧生出了恻隐之心。冰凉的水也许可以缓解受媚药的燥热折磨,他拿过一瓶水,向之前那样递到索洛的唇边。

“……”索洛虽然一时虚弱,但他仍固执地偏开了头。

珀西有些焦急地咂舌,再将瓶子抵在索洛的嘴角,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是想毒死你,何必在现在?”

索洛抬起钴蓝色的眸子望向他,轻轻摇了摇头。

“你先喝。”

也对,被自己这样残忍对待过,还谈何信任呢。珀西拗不过索洛,赌气将瓶子举起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过白皙的脖颈,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珀西连嘴角的水渍都来不及擦,再度将瓶子递到索洛面前:“喝!”

索洛在心里暗笑一声,他慢慢地凑到珀西刚刚喝过的一侧,用舌尖轻轻舔舐去瓶口的水珠。只要是珀西的一切,他都丝毫不介意地甘之如饴。

咬住瓶口喝了一些,索洛挑起好看的眉梢,轻笑一声:“很甜的味道。”

“你……!”珀西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可他又不明白索洛此举的含义,只觉得有血气上涌,仿佛无端被人占了便宜,平静的脸颊腾地烧起来。

以为对方是在羞辱他,珀西气愤地夺过水瓶,剩下的水直接被泼在了索洛的脸上。

钴蓝色的眼眸瞬间被水浇地湿润,刚刚颤抖着睁开,水珠便从纤长的睫毛向下淌着,让索洛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更无辜了。

珀西总是拿他这样的眼神没辙,索性不再看他,而是拿起一块濡湿了的布帕,替他将下体的污浊清理干净。

“别误会,我可没打算放过你,在你说出一切之前,刑罚不会停下。”

青年鼓着腮帮低头说着,完全无视了索洛那双饱含情的蓝眼睛。

男人的身体被以擦洗的方式简单降了温,珀西从旁拿过一根透明细长的软管,靠近了对方饱受蹂躏的下体。

刚刚经历了漫长且坎坷的射精,分身根部还在隐隐作痛,四周虽然被珀西用冷水阵痛过,但是仍然留有余韵。

即使他在智慧体的实验台上被一寸寸切开过肌肉,但从未被长时间凌虐过敏感的私密部位。索洛对即将到来的刑罚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感,他的肩头轻微发颤,原本平缓下来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索洛,我劝你现在说比较好,”珀西将他的反应看在眼底,以软管的一端轻轻戳刺分身铃口,凛冽的眼神似乎是在发出警告:“如果你想感受一下里面也被生不如死地折磨,那就尽管逞强下去好了。”

“……”金发男人垂下眼帘,轻轻摇首。

得到了预料中的沉默以对,珀西冷哼一声,拆开了那袋透明的液体,拿出粗大的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管。

他走上前去,将透明软管一段顶进了索洛下身的铃口。

“呃……!”

男人地双眼骤然睁大,他感觉到,从未被侵犯过的细窄甬道被逆向侵入,一寸一寸挺进和扩张着尿道。原本只有细孔的顶端铃口被撑出一个小圆洞,透过细管边缘甚至可以窥见内里淡色的内壁。

由于珀西没有怎么接触过性虐方式,手法既青涩又粗暴。没有经过润滑,干涩的甬道被细管的尖端生生划过,索洛紧咬牙关也没能忍住那种异样的滞塞感。

“唔……哈啊啊!嗯……慢……些……哈啊!”

珀西皱起眉,看来是拷问手法奏效,他丝毫没有考虑索洛的呻吟,更加粗暴地将透明管一插到底。

“……啊啊!”

透明软管的尖端忽然顶进了膀胱口,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索洛猛得抽搐,赤裸的胯部向后躲闪,想要躲避不堪忍耐的痛楚。

他像千疮百孔、被逼入穷途末路的雄兽,不可抑制地悲惨嘶吼着。

上扬的脖颈青筋毕露,锁骨窝因剧烈的喘息凹陷下去,四周肌肉群的漂亮线条随着胸膛的起伏一收紧。

因分身的括约肌被软管撑着,索洛的双腿也在颤抖,从未被进入的甬道被侵犯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堪,连自由舒张和紧缩都做不到。

珀西却并未对男人抱以怜惜,看差不多了,他将注射器插入软管的另一端,缓缓将注射器内的液体推了进去。

冰凉的液体顺着软管直达膀胱内部,甫一接触到富有弹性的内壁,冰凉的触感却立刻变得火烧火燎,仿佛是被无数根钝针碾过一般。

索洛这才明白珀西所说的“生不如死的折磨”是什么,因为灌入他体内的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刺激性的合成提取液,甚至比姜汁灼烧的感觉还要痛苦数倍!

“不……啊啊……”

源源不断的液体进入下体,索洛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失去血色的嘴唇也不断发着抖,刚刚被擦干净的身体此时又开始冒出冷汗。

“这个滋味不好受吧,索洛。”珀西抱着臂抬眼望着挣扎在苦海中的男人,“如果你再不说,我会一管接着一管,直到将所有的液体灌入你的体内。”

索洛感觉自己仿佛浑身被火苗舔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表示让对方停下。

没有得到答案,珀西冷漠地走向一旁,再灌满了注射器,将里面的液体推了进去。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如此往复了三后,索洛居然开始哆哆嗦嗦地说软话。

“唔……不……别、啊啊……”

体内被倒灌满了液体,索洛的下腹鼓胀充盈地隆起着,虽然从外看不出异样,但体内的刺痛感如翻江倒海。

像是连内脏都被彻底地侵犯,膀胱的每一接触到液体,一是胀痛难忍,一是热辣灼烧。两种滋味混乱不堪地轮流刺激着索洛,他大张着口腔,完全无法闭合嘴角。

索洛大口大口地喘着,连吞咽的动作都无比艰难,慢慢地,晶莹粘稠的唾液从他的舌尖涌出,一缕缕银丝缓缓滑落在地。

“哈啊……哈啊”

此时的男人看起来变得脆弱许多,珀西走上前去,将索洛的大腿向两边扳得更开,暴露出饱经蹂躏的性器和瑟瑟发抖的腿间。

【作家想说的话:】
小可爱们很想看哭哭的索洛吧qwq早上先看他被虐得哭唧唧……大概晚上九点左右发下一章~

新年快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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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6 初吻(尿道棒惩罚,鞭打腿间,屈辱失禁)

为了击溃索洛的自尊,珀西拿起软鞭,对准了男人鼓胀的下腹狠狠抽打。

“唔!”

本就充盈的膀胱遭受到瑟缩的肌肉无情挤压,尿道括约肌无法自由收缩,异物感反而愈演愈烈。

索洛似在烈火中忍受煎熬,辛辣的合成提取液不断刺激着膀胱内壁。这种液体残留的时间越久,疼痛就越剧烈,从最初的钝痛感变成了无数根锋利的针,无情穿刺着内壁的每一寸,企图将拒绝排出液体的器官灼坏。

强忍着下腹向外蔓延的放射性刺痛,索洛只能将双腿分得更开,让凌厉的鞭梢多落一些在大腿内侧,才没有在猛烈的鞭打中失禁。

为了压抑难以忍受的剧烈痛苦,他的头垂得更低,下颚死死抵住胸骨,几乎快要埋进去了,口中的呻吟声一比一更为悲惨。

珀西眼神暗了暗,手腕一甩,猛地打在了分身下方的囊袋和会阴。

“……呃啊啊!” 

硕大的囊丸被软鞭打到凹陷,表面立刻肿起一道红的痕迹,索洛眼里已然被涌出泪光。

人类的锁链其实并不能困住他,随着一的残忍凌虐,索洛强行压制住动用自己身体剩余力量的本能,才没能将锁链挣断。他更不愿让珀西对他感到恐惧和惊惶。

然而,剧烈的痛楚快要让他失控,冷汗一流淌过脸颊和身体,浸泡着肿胀的鞭痕。

珀西却不依不饶地擒住了他的弱点,先是狠厉地抽打起他的下腹,再一寸寸逼近了腿间的性器,丢掉鞭子对着颤抖的大腿内侧用力掐拧。

不一会,下腹和紧致的大腿内侧布满殷红和淤青,泪腺被不断刺激,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索洛发出了“嗬嗬”的吸气声,眼底通红一片。

他像一头被驯化时卡住獠牙的雄狮,最柔弱的腹部被人肆意痛殴,他却必须强行忍耐,不将脆弱的口衔咬断伤害主人。

下腹、腿根、囊袋、龟头……珀西轮番凌虐了男人的敏感点,依旧没能等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不明白都已经被这样毫无尊严地玩弄,这个曾经沦为死囚的男人到底在坚持着什么。

“该死。”

想要一将人逼上绝路,珀西气愤地咒骂了一声,违心着从旁取出了新的刑具――一根布满微凸的细棒。

“不……珀西……”

索洛仿佛是知道他想做的事,边喘息边摇头拒绝,然而下一秒,那根细长的软管就被连根抽出,取而代之的,是这根坚硬光滑的尿道棒。

珀西下手不知轻重,他顺着被撑开了些的甬道一插到底的瞬间,男人忽然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唔――!!!”

那根细棍上的软凸毫不留情地在尿道内壁磨蹭,直接从内抵住痛苦不堪的膀胱内壁。热辣的提取液被不断翻搅,带来了一轮又一轮新的折磨,撑圆了的内壁哪里能够再承受得了痛楚,索洛双手紧抓着铁链,只觉得干涩的喉头泛起腥甜,血气充斥着腹腔和鼻腔。

苍白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还在抽搐般发着抖,将刑架晃得叮当作响。

珀西忍住想要怜悯男人的感情,狠狠对着捣弄了两下。

“哈啊啊啊……!咕呜……”

凄惨的嘶鸣响彻在偌大的囚牢间,金发男人仿佛被猎枪打穿了腹部,挣扎了两下吐出胃液和些许血丝来。

“……?!”

“咳咳……珀西,轻一点……求你……”

珀西惊讶地以为自己听错了,面前被打穿身体都不肯低头的男人,竟然在向他求饶?

“……你说什么?”青年愣住了,而下一秒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落上了一滴冰凉的触感。

“好痛……求你、轻一点……好吗……?”

钴蓝色的双眸填满了晶莹的泪水,男人的声音在发抖,从未如此卑微地抬起头求饶,带着痛苦不堪的哀求和难以忍受的泣声。

珀西震惊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看见索洛的眼眶通红,下一颗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记得,索洛从来没有喊过痛。

无论被多么残忍的伤害身体,他都从未喊过一声。

那颗泪仿佛是灼在他的心尖,扎得珀西胸口莫名生疼。

“哈啊、求你了……珀西……至少别那么用力……”

我真的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钴蓝色的眼瞳颤动着合拢在一起,湿润的睫毛垂落在眼睑下方,一道道泪痕滑过脸颊。

索洛悲哀地闭上双眼,即将捏碎锁链的双手缓缓松开,没有进一步将它们捏到断裂。

仿佛是想将数月以来所有的苦涩都顺着这的流泪而倾泻,索洛泪流不止,然而眼前的珀西不会理解,他一直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接受着每一残酷的刑罚。

他没有奢求过对方的原谅,为了让珀西解恨他可以受尽屈辱和伤痛……他没有毁掉珀西而选择了自我毁灭,一己承担下所有的责任,可最终得到的却是一个对他记忆全无、恨不得让他死的人。

与亲手消去珀西的记忆时相同,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感再涌来。

为了珀西,他可以抛弃地位和尊严,他不会奢望珀西能够爱上他,只要是刑辱和痛楚之外的一点点温情,都可以让被凌虐到千疮百孔的心稍微得到一些救赎。

然而,他想要的却从来都没有得到。

“喂……”

珀西被索洛的眼泪震惊到,他不知道此时的索洛到底有多么痛才会哭出声来求他,但他敏锐地察觉到男人已经完全放软了态度,此时是击溃索洛的最佳时机。

可是……真的要这样做吗?

珀西蹙着眉,打量着流泪的索洛,忽然,他感觉到心脏传来一阵剧痛,他立刻咬紧牙关将痛楚强忍了下来。

“……呃!!”

是……不死鸟病毒……?怎么会在这个时候……

这的发病更加急促,即使珀西已经有好好吃过药,但似乎还是无济于事,仿佛是在提醒着他已经所剩无几,他的时间已经进入了短暂的倒计时。

所以,他必须在死去之前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珀西不再心软,无视了男人的哀求,狠狠捣弄起索洛的体内。

“停下……珀西!不要……唔――!”

索洛的呻吟声愈演愈烈,压抑的惨呼从喉头一地爆发出来。最后,珀西扶着索洛的分身一口气抽出了那根尿道棒,索洛猛烈地挣了一下,紧握的双拳中,一缕鲜血顺着被指甲扎破的手心缓缓流出。

他最终没能让自己的力量失控,索洛失去力气般被锁链拖着跪了下去,然而,他失去阻塞的下身却再也承受不住,紧绷的括约肌松弛了下来。

耳边传来不堪的水声,索洛在珀西的手上失禁了,伴随着透明液体流出来的,还有些许腥红。

珀西下意识地抽回手,那温热的液体溅了一些在他的掌心。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并不是因为嫌恶男人的排泄,而是,掌心接触到液体的皮肤,疼得像是被泼了酸。

如果不是知道那是什么,他还以为自己摸到了烧红的烙铁。

掌心接触到液体的部分刺痛无比,珀西立刻将手掌浸入清水,再翻过来查看,才发现,只是这么短短几秒钟,掌心的皮肤就被这个液体灼得一片鲜红。

他不由得看向男人……此时的索洛被灌了三管的体内,又会是怎么样呢?

“索洛……?你……”

索洛无声地望着他,此时的他看起来狼狈不堪,眼眶却一片通红,珀西感觉到,那双钴蓝色的眸子像是充斥着恨意。

那眼神像是漆黑的刀刃,如果将男人放开,索洛大概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杀了他。

“……呜!咳咳……”

再一猛烈的剧痛从胸口撕裂开,大脑一片空白,珀西咳出一口漆黑的血,连忙扶住了一旁的墙。

理智告诉他,他需要休息和吃药,现在的他十分虚弱,如果再孤身和这个囚犯待在这个房间里,会非常危险。

要离开这里……珀西紧抓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向外挪动,全身血管的剧痛快要将他侵蚀,他从怀中摸出莱娅医生给他的玻璃药瓶,可是手却像抽筋般不听控制,还没拿稳就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可恶!嗯……!!”

珀西正想要弯下腰捡起药片,他还没有俯身,浑身再传来被电流贯穿的痛苦,他直直跌倒了下去,像被击倒的小动物蜷缩成一团。

“药……呜……!”

眼前的景象忽然变得模糊不清,珀西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昏黑,苍白的手指地在地上胡乱摸索着药片,却又被痛苦侵蚀,还未摸到就不受控制地抱紧自己,身体再无助地蜷成一团。

此时,耳边传来几声铁链断裂的脆响。

“……!”

珀西惊恐地意识到,金发囚犯竟然在刚刚挣脱了束缚,正向他一步步走来。

难道这个男人一直在隐藏实力,就是为了这一刻?!

“呜……哈啊……”

珀西向门口艰难地爬了两步,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无形的压迫感逼近了他,将他蜷缩的身躯完全覆盖在自己阴影里。

珀西不管不顾抓住了牢门,他的手刚想打开,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擒住了手腕。紧接着,他被抓住手拖着翻了过来,正面对上男人无表情的脸。

“不要……碰我……!”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不再有感情,似乎是想要趁着他虚弱一举发泄这些天的怨恨。

逃不掉了吗。

“咳……我真是活该……”珀西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他艰难地扯出一丝讽刺的笑,讽刺天真过头的自己:“想报复我么……咳咳……请便……”

索洛在珀西的注视下沉默地俯身,他眯起双眼从地上捡起几颗散落在地的药丸,放入口中咀嚼。

“哈啊……”珀西感觉昏昏沉沉,一时间没能索洛到底是想干嘛。

下一刻,另一只手腕也被抓住,珀西被一动不动地按在了墙上,容不得他挣扎分毫。

那张英俊冷漠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珀西向后死死退缩着,拼命晃动的双手紧握,想要一拳招呼上男人的面门。

“别乱动。”

男人只对他说了三个字。

下一秒,他的唇被另一双唇覆盖住了。

“……!!!”

挣扎的力道软了下来,苍白的指节像是忘记了动作一般,缓缓曲成自然的角度。

珀西紫色的眸子骤然圆睁,不可置信地颤动着。

金发智慧体在自己面前放大了的脸,纤长的睫毛、还有紧闭的双眼。随着吻递入口腔的,还有被嚼碎了的救命药丸。

“呜嗯……你……呜!”

索洛强硬地将珀西压在墙上吻着他,允许他短暂的喘息过后,再一口吻住了那对柔软的嘴唇。相接的唇线侧过角度彻底包覆住了他的,不容他拒绝和躲闪。

绵长且温柔的吻,是自己喉咙里的血腥味,还有索洛特有的冷淡气息,霸道而柔和地占有了他的口腔。

珀西被亲得愣在了那里,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亲到了!我发出尖叫,是又霸道又温柔的大暖攻索洛!ohhhhhh大年初一我们宝贝索洛终于吃上荤腥了!你们要的糖够不够甜!这才刚刚开始!

虚弱的珀西宝宝会不会被酱酱酿酿地报复呢~想知道后续的发展么=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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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57想这样吻你,想很久了(糖)

递进口中的药片碎渣渐渐在舌尖化开成苦涩的味道,珀西被迫一点点地吞咽着,之前心脏尖锐的刺痛感也渐渐缓和。

索洛的舌很温柔,也很克制。

对方待他将药片吞咽完毕后就离开了他的口腔,并没有感觉到被强吻的不适,只是单纯的喂食行为而已。

唯有唇上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热度,在珀西的心底慢慢蒸腾。他轻喘着偏开了头,微红的嘴角还在不知所措地翕动,晶莹的唾液在两人的唇线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随着绵长的吻结束,覆盖在脸庞上的阴影也主动拉开了距离。紫色的瞳仁颤动不已,珀西下意识地侧过视线,却恰好与眼前那对狭长的双眸对上了。

“……!”

眼眶与眼睑交叠成上挑的弧,索洛美丽的钴蓝色瞳仁如精致的宝石镶嵌其中,就这样凝望着他。

“感觉好点了吗?”金发男人贴近了他的脸颊,温暖湿润的气息在他的耳边轻声萦绕。

“我……”珀西第一这样吞吞吐吐,他想要回应对方,脑内却一片天旋地转。

也许是药的副作用,他还沉浸在发作的余韵中无法思考,现在被挣脱了束缚的囚犯莫名其妙救了,他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珀西瘫软着身体靠在墙壁上轻轻喘息,双唇点染了嫣红和水光,紫水晶般的眸子无所适从地转动起来,眼神游离在金发男人俊美的脸庞和冰凉的地面之间。

索洛如往常那样并未多言,轻轻地放开了珀西的手腕揽到肩上,将瘫倒在墙角的人一把打横抱起。浑身无力的珀西格外惹人怜惜,柔软得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自然而然地软了脖子,将头靠在他躁动的胸膛上。

“要去找医生吗,珀西?”

珀西意识朦胧间,听见索洛这样问他,男人侧过头看向他时,绝美的轮廓和略显苍白的薄唇尽数映在了他的眼底。

他咬住下唇,眯起一只眼睛,摇了摇隐隐作痛的头。

“不必……我只是需要休息……再说,你没穿衣服……唔……”

“……?”

索洛怔住了一瞬,目光浅浅扫过自己的身体才反应过来。他在祭坛受刑的时候就被除去了上衣挨鞭子,被带到这里来之后又被珀西扒了裤子,现在可谓是真的一丝不挂了。

金发男人无奈一笑,美丽不可方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同人类一般的窘迫。

“确实……如此。”

对方只是淡淡说着,并未有责备的语气,而这让令他赤身裸体还遍体鳞伤的始作俑者珀西感到更加自责。

珀西刻意将头埋得很低,掩饰起双颊莫名的红晕。一个成年男性还被公主抱太羞耻了,况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的敌人兼虐待过的囚犯。对方温柔的举动不知是真是假,或者另有企图。

身体被轻柔地放在囚牢角落简陋的床上,珀西感觉到头更晕了,即使坚定地咬牙想要维持清醒都无法抵抗昏昏欲睡的困倦感。

索洛的身影没有离开他,而是再按住了他的手腕,伏在了他的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像是要将此时他的精神都一起支配。

“走开,别……这样看着我……嗯唔……”

感觉到危险的降临,珀西抬起眼睛有气无力地盯着对方,又环视了一下四周移开了视线。现在自己被索洛困在身下和床幔之间,早已没有力气,也没有地方可以逃,如果索洛想对他做什么的话,他都毫无还手之力。

“珀西,你真可爱……”耳边传来男人充满欲望却压抑的吞咽声,珀西看见对方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僵住了身体,侧过头去暴露出白皙的脖颈,像一个快要被置的猎物。

男人见状顿了顿,强行扯出一个理由掩饰过去:“不……我是说,你额头出汗了。”

高大的身影骤然覆在了他的身上,反射性地,珀西紧张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索洛的报复。

紧接着,额头便传来轻柔如羽毛的温暖触感。

“……!”

身体敏感地颤栗着,珀西下意识地瑟缩了起来,他不明白对方到底在想什么,想要睁开惊讶的双眼,却连撑起眼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无法想象索洛现在是怎样的状态。

那双温柔的唇在慢慢下移,吻过他的眉心、鼻尖,却没有再向下亲吻他的唇瓣,仅是依依不舍地吻了吻他的嘴角。

“我不知道……我想这样吻你、触碰你,想了有多久了。”

轻柔的气息这样颤抖地嗟叹道,夹杂着强行平静下来的欣喜和悲怆。

“嗯……”珀西嘤咛着喘息道,对方正埋头在他的颈间连续地亲吻和吮吸,美丽的金发时不时蹭过他的下颚,温暖柔软的唇和发丝酥痒的触感一接着一,还伴随着令人惬意的轻嗅,贪婪地享用着裸露出来的肌肤。

如果不是现在刚吃过药后的生理性眩晕,珀西觉得自己很可能就会被撩拨起来了。他一动不动地躺着,那双唇便像得了授意一般抬起他的下颚,想要去吻他的喉结。

动作还未碰触到便停下了,珀西感觉男人的气息离开了,耳边传来无奈而克制的苦笑。

“……对不起,让你感到不适了。”

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发丝,男人为了让他安心睡去,顿了顿再补充道,像是对他的许诺:

“珀西,我不会做伤害你或者你讨厌的事,所以……放心地休息吧。”

“你……嗯……”

珀西困顿地嗫嚅着,他不明白索洛为什么会有这样复杂的感情,他想要问清楚,然而温暖的手掌不住抚摸着他的脸颊,令他更加昏昏欲睡。

索洛他……不是想要杀我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珀西也没有力气再去多想,只觉得眼前在一点一点变暗,最后,沉溺进无边的黑暗中。

>>>

当珀西再苏醒过来,他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胸膛上有种沉甸甸的挤压感,有些阻碍他的呼吸。

“嗯……?!”

他骤然睁开双眼,震惊地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的怀里居然抱着一个金色的脑袋。

“哇啊!”珀西像受了惊炸毛的小狐狸,差点从床上一蹦三尺高,他一把推开索洛,迅速向床边挪了挪。

“嗯……”金发男人被他这样的动静打扰到,哼声还带着未睡醒的浓重鼻音,他睁开了钴蓝色的双眸望着床边的珀西,像一头慵懒的金毛雄狮。

刚刚转醒的索洛按了按太阳穴,他回忆起睡着前的事,不禁蹙起了眉。

也许是因为被不眠不休地先后折磨了一个多月,他刚刚在照顾珀西的时候,本意是想凑过去听听珀西的心跳是否恢复,但谁知身体一碰到床,他直接就趴在人身边睡了过去。

未等索洛解释什么,珀西忽然警觉地从腰后抽出一把匕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智慧体,我现在有三个问题要问你,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给我乖乖回答,否则……”

未等珀西说完,索洛便颔首轻笑,眼神像是在说,你问吧。

珀西戒备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第一个问题,你对我做了什么?”

索洛无辜地摇了摇头,美丽的蓝眼睛完全看不出来有没有说谎。

“你……”对着惜字如金的索洛,珀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皱起眉头:“你本来能挣脱那个锁链,却忍了这么多天的刑罚,直到我发病你才挣断了它……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索洛再无辜地摇了摇头,珀西不耐烦地在他的脖颈上割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从伤口中涌了出来。

“说话,这样我不明白。”

索洛并未因脖颈的痛楚和珀西咄咄逼人的态度感到退却,而是笑着挑了挑眉,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询问模样,忽然就燃起了戏谑之心。

“首领,”索洛眯起双眼,故意用了尊称的说法:“我建议你提问前,先自己想想后面发生的事,这样就不会为我寡言少语的行为而大动肝火了。”

“我当然知道后来是你救了我!我是说……”珀西不满地瞪着油嘴滑舌的人,脑海中浮现出两人亲密接吻的画面,脸颊不由得泛起红晕,强睁着圆圆的眼睛直视索洛:“我只是想问你……”

“……你为什么要救我?”

索洛听到对方骤然放低了声音,底气也软了。

“……”

钴蓝色的眼瞳中映着强忍羞赧的赤红双眸,不坦诚又张牙舞爪的珀西看起来就像一只得理不饶人的可爱小兽,索洛呼吸了一下,心脏开始躁动不安地狂跳着。

他想告诉珀西是因为自己喜欢他,不忍心看他受病痛折磨,但这样的理由从他一个囚犯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毫无说服力。

“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首领你辱骂我的那些粗鄙词汇……”索洛敛眸勾起一抹笑,将心底的热烈爱意强压下去,换了一副刻薄的口吻,“如果不堵上你这张嘴,只怕等你好了后会骂得更难听吧。”

“我那是……!”珀西欲言又止,不服气地鼓起腮帮,他是想要让索洛快点说实话就不会被死,才选择了羞辱他,可他也不能直接对索洛说。

“还有,就算是拷问你也应该关心一下手法和用量,你该亲自尝尝那些你灌进我身体里的液体的味道……”索洛眼神暗了暗,他故意抓住了珀西的理亏,嘴角的笑更加沉:“这样你就不会说出那些刺耳的风凉话了。”

“区区一个战俘,只不过碰巧救了我……还想向我抱怨和要挟吗!”

“不……我只是想说,如果是一般的战俘,估计你什么都没问出来人就死了。”

珀西气得满脸通红,一开口说话的索洛真的比不说话还要令人头疼。

但是,他想到那些只是溅到掌心就能够烧出一块红印的液体,他竟然还注了三管在索洛的体内,珀西悻悻地收回刀刃,赌气背对着嘴上不依不饶的索洛。

“那么,第三个问题是什么?”索洛耸耸肩,笑着看他。

“没什么……不是问题。我只是想,反正怎么折磨你也不会告诉我,我也不白费力气了,你就等着被拔掉芯片,悲惨死去吧!”

赤发青年说完气愤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背影看起来冷得毫无温度,但却可以从这个角度看到,他的脸都红到耳根了。

嘴唇轻轻碰触在一起,珀西摇了摇头,将任性的自己收敛起来,飞快地小声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

索洛静静地望着不坦诚的珀西,微微一笑,却听到人紧接着说道。

“虽然你救了我,但我不能以放了你作为交换。你不愿意在立场上让步,那么两天后,无论如何你都会被杀死,这是毋庸置疑的决定。”

“因为,如你所见,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珀西有些失意,揉了揉紧蹙的眉心:“我必须要背负起带领人类的责任,至少,要为他们带来胜利的希望。”

“珀西……”索洛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感到刺痛。不死鸟于人类的身体终究是无药可医,压制药剂的制作方式也只有圣域才有,而且也只是暂缓,根本不可能有所改善。

他想救、但他还是救不了珀西。

“所以不再对你用刑……这是我唯一能够做到让你轻松一点的方式。当然,在此期间只要你将破解的方法告诉我,你就能够活下来。”

珀西苦笑着叹道,这样对于索洛根本就不算等价交换,但他是自己的战俘,也只能服从于自己的安排。

“你很奇怪。明明你有机会,也有能力自己离开这里……”珀西回过头,眼神疑惑地望着他:“索洛,你不逃吗?”

“哪里都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珀西。”索洛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认为我能逃去哪里呢?”

“哪里都好……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苟活下来,总比……”珀西看着越来越靠近他的人,有些不自然地向后蹭了蹭。

索洛垂下眼眸,俯身贴在他的额前,轻声打断了珀西的话:“作为刚刚救你的谢礼,可以允许我吻你吗,首领?”

珀西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他自知理亏,想到反正被亲一口也不痛不痒,更何况……男人的亲吻一直非常克制,能给他安心的感觉。

“如果这样就能两清,我倒是很乐意……只是,你别耍样。”珀西睁着双眼当做默许,想要看对他俯下身的索洛到底居心为何。

索洛侧过一个角度,将唇线贴在了他柔软的唇缝上轻吮两下,就慢慢离开了,并未有进一步的打算。

珀西蹙起眉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支棱起来的警戒心不断提醒着他,而他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我哪里都不会逃的。我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才好不容易触碰到你……”美丽的钴蓝色瞳孔里映着另一对瞳孔,充斥着似水的温柔与坚定的决心:“无论如何,我只想陪着你一起度过,直到最后的时刻来临。”

【作家想说的话:】
情又毒舌的索洛和傲娇又毒舌的珀西好可爱哦!

看完记得评论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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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甜蜜的报复(性器爱抚,揉穴,指插入,蛋:索洛吃垃圾)

话音未落,索洛感觉自己被一双手推开了。

“亲完了就走开……我可不想和一个死囚扯上关系。”珀西抬起头,强装镇定地看着他,通红的面庞显得毫无说服力。

索洛无奈地笑了笑,珀西对他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好不容易喜欢的人可以受自己摆弄,他要借此机会,在不伤害珀西的范围内任性一下。

“首领,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吧?你把我弄得那么痛,现在你落在我的手上,我是不是也应该原数奉还给你才好?”

索洛伸出手擒住珀西的下巴,感觉到了炽热的温度,钴蓝色的双眸戏谑地眯起。

“……!”珀西用力偏过头想逃,却被面前的男人迅速按住了手腕,他猛烈地挣扎了两下,居然根本无法撼动男人的手臂。

“放开我、你这个怪力的家伙……呜!”

男人的手威慑性地使力握住了他的手腕,珀西疼得眯起双眼,感到从那里传来的轻微酸痛感。男人连锁链都能挣断,现在对他手下留情才没有强迫他,珀西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只能凶狠地瞪着面带微笑的金发男人,没好气地吼道:“你还想干什么?”

“报复一下首领对我的照顾。”索洛勾起了意味长的笑,紧抓着珀西不放:“这里的床,或者那边的刑架,首领,选一个吧。”

布满漆黑血迹的刑架看起来十分阴森,珀西抬眸望向那边时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他也不管索洛在打什么算盘,鼓起腮帮翻了个身背对索洛,蹙着眉小声嘟囔道。

“……不去那边。”

“同感,我也更想在这里。”索洛爽快地回应,从后抱住珀西的身体,凑在人耳边轻轻说道:“看来我们心意相通。”

刚刚被灌入悄悄话的耳边就通红一片,索洛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他将珀西揽在怀里,手掌从裤子的缝隙中向内探去。

“……别自作多情。”珀西半蜷缩着身体,面对力量不知强多少倍的智慧体,他还是有些害怕。那双随时都能捏断他骨头的手正向自己身前前探,温暖的指腹掠过腰间,从那里传来一阵酥痒的触感。

珀西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脊背紧紧抵住了对方的胸膛。

扑通――扑通――

“……!”

那一瞬间,珀西似乎感觉到,他们的心在同步跳动。在贴着他的后背的胸膛里,索洛的心脏正有力搏击着胸腔,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逐渐加速。

珀西咬紧了下唇,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奇怪极了。明明对方什么都没有做,他的脑内却总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引诱他,浑身慢慢变得滚烫。

索洛凑上前,不易察觉地吻了吻珀西的脸颊,再对着耳边轻咬。手指同时探到了珀西的腰间,趁着珀西还未反应过来,灵活地解开了对方细长的皮带。

“为了不让你挣扎,珀西,我想把你绑起来。”

索洛蹭着珀西通红的脸颊,将一点一点地将皮带抽离,再贴上人的手腕:“不会伤害你的,只是为了增加一点乐趣……可以吗?”

“你要报复我的话,又何必问我的意见……嗯呜……”珀西将头埋得更低,在被冰凉的铁扣刺激到的同时,敏感地轻喘了一声。

索洛就当他默许了,奖励般亲了亲珀西松软的发丝:“是啊,之前首领是怎么玩弄我的,我也想让你也感受一下呢。”

“你……哈啊!”

摩挲在裤子边缘的手指粗暴地入侵了进去,索洛勾着唇角,一把拉下了珀西下身的遮挡,手指强硬地揉搓起对方腿间的性器。

珀西垂着头喘息连连,脸颊也直接红到了耳根,同为男性的爱抚行为令他羞耻难忍又紧张不已。

不知道索洛会如何报复他,被捆住的双手也只能轻微挣扎扭动。珀西感觉到,索洛的手指很轻柔地套弄着他的,从顶端到根部,再到囊袋和会阴,那双手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一寸敏感点都没有放过。

“首领,恕我直言,你取悦男人的技巧实在拙劣。”索洛坏心眼地嘲讽着身前的人,顺带惩罚性地在对方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明明自己也是男人,应该知道碰哪里才会舒服吧?”

“那种事我才不……哈啊啊……”

昂扬的肉芽被握住来回律动,柔嫩的龟头从铃口颤抖着吐出一点蜜液,又被男人的指腹瞬间擦去,在光滑的顶端打着圈磨蹭起来。

珀西难耐地扭动起腰,一想到自己在被报复的同时竟然产生了感觉,又倔强地蜷住身体不肯动作。如果被毒舌的索洛发现,估计又免不了一顿言语羞辱。

看到珀西强忍着生理的快感,索洛暗下了眼神,想要更加彻底地燃起珀西的欲望。

“看来,首领是不满足只被玩弄上面啊。虽然很想也让你尝尝连里面都被玩弄的滋味,但遗憾的是……这里的口果然还是太小了。”

摩挲顶端的手指慢慢靠近了铃口,像是锁定了目标的捕猎者,在珀西迷迷糊糊喘息的同时,指甲忽然对准甬道口狠狠陷了进去!

“嗯呜呜呜……!”

猛烈的快感如电流席卷全身,呻吟声冲破了紧咬的唇,珀西不可抑制地高扬起头,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牵出晶莹的银丝,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流淌下来。 

索洛顺势将他的下颚向后抬起,凑过去舔了舔对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珀西,别太快投降哦。”

套弄分身的手指忽然握住了下方的囊袋,温热的手掌包裹着那里,来回揉搓起两个圆润的小球。索洛也被对方可口的反应煽动,情不自禁地去咬了珀西白皙的颈侧。

“混蛋……放开……哈啊啊!”

一边被咬着脖子,下身又遭受到强硬的亵玩,疼痛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珀西口中的喘息逐渐变得湿热,泪水也朦胧了赤红的双眼。不知不觉间,他弓起背更加贴近了索洛,被对方的有技巧性的刺激搞得晕头转向。

珀西缩在自己的怀里颤栗着,却硬是咬住下唇,倔强地压抑着呻吟。

索洛见状缓缓松开口,舌尖舔舐起鲜红的咬痕,手指再入珀西的腿间,会阴狠狠压迫,责罚起内部赐予快感的腺体。

“嗯啊啊!哈啊哈啊……住手……”

灭顶的快感如火上浇油,腿缝的肌肉骤然绷紧,珀西艰难地合拢起双腿,想要拒绝索洛的进一步动作。

“这里很敏感,也很脆弱,”索洛半敛着狭长的眸,手指却丝毫不松懈地刺激着珀西的股间:“只是按了下去你就抖成这样,如果被软鞭在中间抽打到肿起来,就像你对我那样……珀西,你考虑过那样的感受吗?”

“你……!”珀西侧过头,通红的双眼带着几分桀骜的狠劲儿,落在索洛眼里,看起来委屈又惹人怜爱。

“我才不会投降,你要是能做到的话就试试看啊!”

索洛震惊地大睁着双眸,眼前的珀西和那时被他在精神空间凌辱的珀西重合在了一起,青年同样睁着满溢泪水的眼睛,无助而倔强地支撑着柔弱的身躯,和他所施下的酷刑艰难对抗着。

“珀西……!?”

心脏一阵抽痛,索洛紧抱住面前完好无损的青年,像是怀抱着来之不易的珍贵宝物,闭上双眼去吻青年的头顶。

“对不起,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再也不会了……”

“嗯呜……”珀西还在情欲中无法纾解,可是身后男人的异样令他不得不在意,“索洛……?”

“没、没事。”金发男人摇了摇头,对他露出无奈的苦笑,他解开缠住珀西手腕的皮带:“你不喜欢的话就不做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报复你的打算,我只是想借机触碰你,仅此而已。”

“……”珀西背对着他蜷缩在那里没有动,索洛以为他是因刚刚被欺辱的事而生气,正思考起该如何道歉才好。

“嗯……哈啊……不行……”

细微的喘息令索洛有些震惊,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要一探究竟,才发现珀西正满脸通红地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套弄。也许是他的动作和刚刚受到的刺激相比简直微乎其微,又缺乏技巧,不论他怎么弄,硬挺的分身都无法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液。

“你在看什么啊……”珀西发现了对方凑过来的视线,他蹙起眉,红着脸责怪起旁观的索洛。

“下面……出不来。”珀西羞愤地咬了咬下唇,慢慢张开双腿,露出被搓红了的挺翘肉芽:“混蛋,给我好好负起责任来啊。”

钴蓝色的眼眸惊讶地颤动着,索洛紧张的面庞渐渐恢复了柔和,唇边漾起笑意。他俯下身,将不情不愿的珀西揽入怀中,手掌覆盖在对方温暖的手背上。

索洛安心地蹭了蹭珀西的颈窝,享受着从炙热身体中蒸腾而出的温软气息,没有察觉到怀里的身体变得更热了些。

“交给我吧,珀西。”

两根手指来回揉搓着敏感的冠状沟,索洛看着珀西没有拒绝,便向下挤进了柔嫩的臀缝,想要同时刺激珀西的后面。

怀里的人又是一阵瑟缩,索洛惊讶地察觉到,本不是用于性爱的后穴也在刚才情欲的鼓动中变得湿润,心不断分泌着淫液,从隐秘的缝隙中缓缓流淌出来。

这是被水牢浸泡过身体都会留下改造的副作用,只要轻微刺激便会敏感无比,索洛对这一点心知肚明。

最初,他为了将珀西调教为自己的性奴,将被俘虏的人类首领关进水牢,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浸泡的药剂掺入了特制的媚药。那些药剂侵蚀了矫健的肌体,将珀西的身躯逐渐变得娇软,能够更好地适应承欢交合。

索洛在心里嗟叹了一声,虽然这样的改变并不会被珀西察觉,但这终究是自己留给珀西的伤痕。

将怀里的人更抱紧了些,索洛一边套弄着珀西的前端,一边用手指揉捻湿软的穴口。当他觉得已经足够,索洛将指尖侵入了狭窄的甬道,软红的媚肉立刻簇拥上来包裹住他,温暖又紧致地吮吸起入侵的手指。

“嗯……嗯呜……”

珀西紧咬着下唇,不坦率地享受着索洛施予的温柔爱抚。淫靡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珀西断断续续地喘着,浑身都泛起了暧昧的潮红。

索洛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也被珀西诱人的反应撩拨起了情欲。然而,他强压下吃掉对方的想法,只是变本加厉地埋头啃噬起珀西的颈侧和肩膀。

“嗯啊……呜啊啊啊啊!”

敏感点被轮流刺激着,珀西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哭音,在索洛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白浊汩汩地从铃口喷涌而出,也许是很久没有发泄过的缘故,一些从索洛的指缝间漏下去,连自己下腹和腿间都沾满了浓稠黏腻的蜜液。

此时,两个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珀西靠在索洛的怀抱里轻轻喘息,罢了,他慢慢爬起身,拿过布帕丢给索洛,又专注地去擦净自己的下体。

索洛看着空了的怀抱,不远一直背对着自己的珀西,有些怅然地垂下头。

也许这就是他们的第一,也是最后一拥抱了吧。

“没想到……你的报复方式还挺特别的。”

索洛强撑着扯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容回应他,便背过身去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珀西整理好衣襟,并没有发现索洛眼中的失落。他有些疑惑地望着男人的背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快步离开了房间,又再折返,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套简易的衣服。

“穿上它。”

索洛接过那套衣服,没多想便穿在了身上。最后,他披上了长袍,熟练地撩起半长的美丽金发,让它自然垂落在肩上。

当洁白的衣摆拂过眼前,与脑海中的那抹白色重合在一起,珀西印证了自己的想法,瞳孔瞬间无规律地颤抖起来。

“索洛……我一直对你抱有一个疑问……”

索洛听见身后异样的吸气声,连忙整理了衣领回过头去,他听见珀西的声音,正强装镇定地询问着他。

“除了通敌叛国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具体是因为什么而获罪?”

“你协助叛逃的人类的名字,到底是谁?”

“珀西……我已经说过……”索洛蹙起眉看着步步紧逼的珀西,想要再重复自己先前的说辞。

青年却不允许他躲开自己的视线,他一步步走到索洛的面前,将拳抵在了对方的胸口。

珀西抬起闪烁着光的双眸,坚定而恳切地望着索洛。

“你告诉我,那天救下我和迦利、而被留在圣域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的珀西宝宝可爱过头啦!蛋是无关正文小甜饼,是一直想写,但是篇幅不够所以放在彩蛋里面的【索洛吃垃圾】!

今天也在线等互动~欢迎来撩话痨作者hhh,啾咪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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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赤色的黎明

钴蓝色的眼眸不可抑制地跳动着,起伏的胸膛紧贴着对方的拳,索洛略显苍白的薄唇轻颤了两下,始终没能说出一个字。

珀西如那日昏迷时一样,在离去之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胸口,索洛一如今日的不知所措,只是默然地望着珀西。

他那时便不明白,为什么本该忘记一切的珀西会想要抓住他。索洛看着那似乎是要刨根问底的眼神沉默许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珀西,这与你想知道压制塞特拉的方法,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珀西欲言又止,他没有想到索洛如此敏锐,他明明说的如此详尽,对方竟误以为自己是想要拐弯抹角地在询问机密。

他蹙了蹙眉,并不打算退让,而是向着索洛步步紧逼。索洛轻轻偏开了头,却被一双手强硬地扳了过来。

“看着我。最初我从祭坛上救下你时,你就是这样的眼神……让我感到疑惑。”

“你明明有能力逃走,却偏要留在这里,即使我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也仍旧选择在我虚弱的时候救我。”

珀西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定地质问着索洛,“我不是以反抗军首领的身份,而是个人的请求……你的一系列行为让我不得不有所猜测,索洛,你和我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索洛尽量维持着平静,口吻淡漠:“如果我说,这只是你的错觉而已,你准备怎么办?”

“……”

珀西皱了皱眉,低下头去。半晌,他缓缓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变得无奈,决定向什么都不肯透露的索洛说出实情。

“索洛,我失忆了。”

钴蓝色的双眸微敛,似乎并没有感到惊讶。

“关于那时的事,什么记忆都没有留下……我只能想起我看到了一个背影,很像你。”

珀西倏然抬起头,流转着光晕的眼瞳凝视着他:“索洛,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能凭感觉,还有身体的记忆来寻找。”

索洛感到心间一阵刺痛,是他曾经亲手消除了珀西那些痛苦不堪的记忆,将一切归零。为了不再让珀西想起来,他直接将那段记忆用空数据覆盖。

他替珀西做了决定,却不曾问过珀西的意愿。

现在再见到珀西受到诘问,索洛也不曾后悔,他看见了珀西回到了最初那样意气风发的模样,这是他的珀西最好的模样,谁都不可以再将他改变。

而现在这段重逢的缘分于他而言,已经是恩赐了。珀西快要带领着他的人们走向远方,他也即将消失,毕竟时过境迁,珀西那条未来的道路上不该再有他的存在。

“珀西,我不明白为何你会笃定我和你有关。”面对满脸狐疑的珀西,索洛笑得云淡风轻。

像是对他这样软硬不吃的态度感到愤怒,珀西再也忍耐不住,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唇角挑起一个信誓旦旦的弧度。

“是么。如果你想要证据的话……索洛,你该不会自己都没有察觉吧?”珀西顾不得面子,强忍住脸颊上的红晕,怒极反笑似的说道:

“你给我解释一下――刚刚你在为我手淫的同时,你勃起的性器一直顶着我,烫得我后面很痛呢。”

“……!”索洛听得瞠目结舌,瞬间僵住了身体。

原本他一直习惯于用生物芯片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现在也是如此认为的。然而经过提醒他才想起来,塞特拉为了惩罚他,在将他投入监狱之前,就早已把他的感官控制停止运作了。

所以,他刚刚是对着珀西……产生了生理反应?

看到索洛这副生动的神态,珀西紧握双拳,勾着唇毫不退缩地笑道:“而且你的那里才受过刑,对毫无关系的人可能产生这种反应吗?!”

索洛呼吸一滞,却仍旧紧闭着双唇不肯发声。如果珀西猜不到,他宁可让珀西什么都不知道,抛下他离开就好。

耳边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唉……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倔强什么……”

“索洛,你应该记得,明早是你最后的时间。对你的置决定不会更改,但如果你愿意提供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可以避免那样的结果。”

珀西板着脸,在离开之前无奈地回过头,即使他没有得到任何答案,他仍旧不愿放弃。

“我会在明早再来问你一,到了那时,请务必……说点什么吧。”

>>>

第二天的黎明前夕,索洛正靠在墙边浅眠,他听到囚牢的外面传来脚步声,便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眼。

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天清晨,不知为何,索洛在夜里很难入眠。珀西离开后,眼前再也没有那个赤色身影,唯独留下了漆黑而空旷的墙壁。

和当时去祭坛被刑时不同,索洛只感觉到心里是一片茫然的空白,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十分漫长。

自己,终于要死了啊。

也许是人类的本性贪婪,索洛竟萌生了一瞬自私的想法,他想要告诉珀西一切,利用珀西的善良和责任感,牢牢将他和自己束缚在一起。

哪怕最终珀西下狠心死他,他也一定要在珀西的心里留下顽固的印记。

然而理智告诉他,他不该这样。他因为一时心软而毁了自己,他怎么肯让珀西重蹈覆辙?

“醒了吗?”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索洛自嘲地笑了笑,换上一副平时的模样,等待着珀西的到来。

珀西没有敲门,径直走了进来,虽然对于囚犯确实也无须礼貌。他看见不远靠在墙壁上的索洛,对方修长而洁白的身型与漆黑的牢房看起来格格不入,一时有些复杂的感情难以言喻。

索洛平静地望向他,嘴角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

“给你。”珀西走到索洛面前,递给他一个袋子,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这是什么……”索洛接过,有些好奇地打开看。

“你的早餐……我只找到了一点小麦粉和酵母,就做……就让人做了面包。”珀西不坦诚地咬了咬下唇,将还有面粉的袖口藏在背后,装作漠不在意的样子:

“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们吃的都是垃圾……虽然不知道你们吃什么,但面包是对于现在的人类来说,已经是非常珍贵且高级的食物了。”(详见上一章彩蛋hhh)

索洛心里一阵感动,他从布袋里取出形状可爱的牛角面包,看得出这是某人了很多心思为他做的。

他勾着唇,挑起美丽的双眸直视对方,不由得调侃道:“感谢首领的好意。”

“给我感恩戴德地吃完。”珀西扬起下巴,无视了对方想要挑衅的意味:

“吃完就跟我走,在置你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个地方。”

>>>

黎明时分。

颈环上的锁链叮咣作响,金发囚犯被一位赤发青年带领着走出维涅瑟伦的地下城,一步步向着西莱山的山顶前进。

这是索洛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接触到囚牢外面的世界。他望着前方牵着自己的珀西,忽然觉得这幅场景有些熟悉,只是现在身份互换了而已。

随着天空逐渐变亮展现出清澈的琉璃色,索洛才看清四周的风景。此时正值春季,漫山遍野的圣兰托如粉色的霞云般绽放着,风里弥漫着淡雅的清香。

“哈啊……到了。”

前方的青年轻喘了一声,站上了山峰的最高,索洛慢他几步,靠近了他的身后。

“……!”

是赤红如血、又闪耀着灿烂金光的朝霞。

“时间刚刚好。不论看多少,还是觉得好美……”

珀西抬起头望向远方的天空,双眸柔和地眯起,眼里带着无限的憧憬。

索洛凝望着那样的珀西,看着漫天的霞光映在对方晶莹的眼瞳中,眼底充斥着青年的身影,竟无法再融进一抹烨烨生辉的绚丽天空。

他的珀西,令一切风景逊色千万筹。

伫立于巅峰之上的青年,眼中映照着赤色的朝霞,这样绝美的景色无论看多少遍,索洛都会感到难过和不舍。

风撩动起赤色的发丝,仿佛带着对方身体里的温暖香气,他贪婪地轻嗅着独属于珀西的味道,不知不觉间也跟着笑了。

“多么想再观赏喷薄的朝阳……西莱山下的圣兰托,会在春天再度盛开……”

青年若无旁人地哼着那首熟悉的歌谣,这是珀西家乡的战歌,索洛曾经从珀西的口中听过一。

不比那时那样悲壮,此刻珀西用轻柔的旋律歌颂着它,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我会在那时化作一片瓣……再回到你的怀抱……呃……抱歉……我以为……”

旋律戛然而止,珀西这才反应过来,今天自己的身旁还有另外一个人,只是索洛过于安静让他以为只有自己,便有些赧然地冲对方笑了笑。

“没什么,很好听。”索洛微笑地看着他,将怅惘的神色收了起来。

“我们的运气很不错,今天的朝霞比往日都要美……我很爱我的家乡,”珀西自信地笑着说道:“我经常在快要黎明的时候独自来这里看日出。每看见圣兰托和霞光,他们都能给我无限的勇气和热爱,就像无论受到多么沉重的打击和苦难,黎明总会来临。”

话音未落,珀西忽然露出了一抹失意的黯淡神色,他用眼神示意着远方一片漆黑的区域。

“索洛,你看那里。”

顺着珀西指示的方向,索洛不由得蹙起了眉梢。

“新的天灾出现了――雷暴。”珀西暗下眼神,严肃地说道:

“这种天灾也是由于能量流失,它比不死鸟病毒还要棘手,一旦触发那片区域便寸草不生,根本无躲藏。即使有侥幸从雷暴区逃出来的人,也会在剧烈的痛苦和疾病的侵蚀中很快死去。”

“它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之前距离维涅瑟伦还有1英里,几日过后,只剩7英里了。也就是说……它们不久后就会完全吞噬掉这里。”

珀西紧握双拳,显得十分痛苦和无助。

“索洛,我没有时间了。我真的很需要破坏塞特拉的方法,如果它能停止耗费巨大的能源,所有人都还有一线生机……咳咳……”

“珀西!”索洛立刻上前扶住了咳血的青年,看着他用拳背擦去嘴角的漆黑血迹,心里一阵抽痛。

“哈哈……”珀西推开了索洛的搀扶,单薄的双肩还在不停地发抖,笑得有些悲凉:“如你所见,我自己也没有时间了。我变得越来越怕冷,明明以前赤膊都不会感觉到有什么……”

修长的白色在眼前猎猎拂过,阻断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珀西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肩膀披上了一件留有余温的外袍。

“索洛……?”

这种感觉,好像有些熟悉……呼吸着近在咫尺的气息,珀西感觉到身体似乎还有那样的记忆。

“穿着。”金发智慧体面不改色地替他系好顶端的衣扣,轻轻叹了一声,紧接着说道。

“珀西……你想要知道的东西都在我的芯片里,今天,你就可以得到它了。”

“……”

赤发青年并未流露出什么表情,他身型一颤,随即垂下头,捏紧了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袍。

“可是,我不想杀死你……索洛,我想让你活下去。”

金发男人微微一笑:“为什么?”

珀西摇了摇头,男人越是平静和温柔,他就越是觉得悲哀和痛苦。

“你……不是有除了塞特拉以外,哪怕付出生命也要保护的人吗?你就不肯为了那个人……”

“珀西,你有你要守护的东西,我也是一样。”索洛云淡风轻地笑着,将前额凌乱的碎发抚至耳后:

“因为一念之差,我决定拼尽全力去守护那个与我立场相悖的人,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如你所见,尊严、荣誉、甚至生命,我什么都失去了。那种对于圣域的罪恶感和痛苦,没有人比我更能体会。”

“身份和立场是注定不会改变的,如果要强硬地颠覆命运,就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

“珀西,你所带领的人们和未来都在你的手上,是你……还有很多人的努力,才换来的一条血路。”

钴蓝色的眼眸中蕴含着温柔而热切的笑意,索洛望着面前怔住的青年,轻轻抬起手臂,揉了揉对方的发丝。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因为你需要用自己的双眼去见证未来……我不希望你会后悔和痛苦。”

双拳攥得毫无血色,珀西不忍地背过身去,不愿让男人看到自己此时的表情。

“我……从来不会更改我的决定,但是……如果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可以尽可能帮你做到,这也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索洛看见,青年的肩头微沉。

“比如……我可以帮你、向那个人传达一句话。”

此时,缭绕的晨雾渐渐弥散,赤色的朝霞已然融入云间,从缝隙中透出和煦的暖阳。

时间一如既往,无情地向前推移着,珀西却希望,此时能过得再慢一些。

“珀西……天亮了。”

他听到索洛如嗟叹般的气息,终于从身后传来。

手腕上牵着的铁链被拖动,男人的脚步渐渐靠近了他,珀西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索洛。

索洛伸出手臂,渐渐将背对着他的人从后环住。他就这样抱着他,额头抵在了对方的肩膀。

明明知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这一瞬间,他多想将埋在心底的思念脱口而出。

“珀西……”

我爱你。

鬓边金色的发丝擦过另一人的耳垂,唯留下一片虚妄的温暖。他知道自己即将逝去,又何必留下无意义的思念,徒增烦恼罢了。

索洛默然地阖眸,靠在珀西的身体轻轻摇着头。

他听不到,也不应该听到。

珀西就这样任由他靠着,肩上传来湿润的凉意,甚至夹杂着哭泣般的喘息,连带着自己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珀西……”

良久,他等来了男人气息般的低语――

“……再见。”

【作家想说的话:】
索洛到最后也没能让珀西知晓自己的心意呢……呜呜呜相信我,拔芯片这里真的是最后一把刀了(跪倒)

看珀西都给老攻吃了断头饭互诉衷肠什么的……我确信这章是甜打底的qwq小可爱们同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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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无法挽救(喉口J,强迫羞辱)
待珀西牵着索洛回到地下城,实验室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了,戴着口罩的莱娅医生正在检查注射器里的药剂,其他部下正在一旁待命。

珀西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捏紧手中的锁链,绕过去将索洛的双手铐在背后。索洛静默地站着,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珀西,我要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了。”

莱娅医生向两人走了过来,她眯起了细长的眸子打量了一下珀西身后的索洛,确认他已经被捆结实了,手持一性注射器靠近了男人的脖颈。

“我亲自来吧。”珀西冲着女性笑了笑,从莱娅手中接过注射器。

他走到索洛身前,抬起双眸直视着对方,那双钴蓝色的眼瞳依旧如海洋一般沉静,只是眼底有些微红。

珀西轻叹了一声。

“索洛,这个是为了防止挣扎、让你不能再动的药物,所以接下来你会清醒地承受整个过程……”

珀西抬起手臂,扶着索洛的后颈,将注射器迅速地插入了索洛颈侧的肌肉中:

“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想说,无论什么时候,我可以随时停止对你的置。”

随着液体的注入,索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失去知觉,当注射器空了的时候,他几乎要站不稳了。

珀西托住了他即将倾颓的身体,拖拽着疲软的索洛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索洛失去了支撑,直接跪倒在他的面前,下颚抵在珀西的膝面上,眼神困惑地望着他。

“索洛,我再问你一,告诉我破解塞特拉的方法。”坐在靠椅上的珀西忽然提高了声音,眼里满是森冷的寒意,气场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他强硬地拽住了索洛的颈环,强迫囚徒向上抬起头。

索洛蹙起眉,艰难地喘息着,他本就浑身无力挣扎不得,那种力道快要将他勒断气。

“哼。”珀西冷笑了一声,凛冽的眼瞳直视着一言不发的索洛,他暗下视线,提着锁链向上拖起,用另一只手掰开了索洛紧闭的下颌,指腹轻轻摩挲过他的舌尖和牙齿。

“这张嘴既然说不出有用的话,不如就做点有用的事吧。”

话音未落,一阵猛烈的按压力量令索洛骤然向下跌,后脑的发丝被上方的手无情地揪住。索洛趔趄了一瞬,脸埋在了珀西的双腿之间,被迫张开的舌苔上抵住了一个柔软的肉块。

“……!”

口腔和鼻腔里充斥着珀西的气味,那个垂在腿间的性器还在不断向内磨蹭他的舌根,生理性的反胃一阵阵向上涌。

索洛艰难地抬起双眸看向珀西,却只看见了对方冰冷的眼神。

珀西将下身向内强硬地送了送,索洛喉结上滑,紧接着便发出了难忍的窒息声。

“呼……唔!!!”

“想说点什么了吗,智慧体。跪在你最鄙夷的人类们面前,嘴里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真是屈辱啊。”

珀西默然地勾着唇角,抓住索洛的头发猛地向内入侵,逼供般一将性器顶入了索洛紧缩的喉管。

滑腻的内壁和柔软的舌苔十分温热,喉咙还在向外涌出湿热的气息,因无法吞咽而分泌出的唾液濡湿着口腔的每一寸黏膜。

大张着薄唇的口腔就像一个舒适的肉穴,只是因为肌肉无力不会主动吞咽和收缩来讨好口中的分身罢了。

索洛从未给别人做过口交,当口中逐渐产生了反应的肉柱顶到上颚,他无法抑制地剧烈干呕起来。感觉到快要无法呼吸了,他勉强向后退出一些,珀西却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头发,对着他的口腔伸出直插了进去。

“到底说不说!”

晶莹的唾液从被摩擦到红肿的唇角流淌出,又在下一的猛烈插入溢出更多,伴随着低不可闻的干呕和窒息,昂扬的欲望凶狠地顶撞起索洛的喉头。

“唔……嗯呼……唔!”

金发被蹂躏地杂乱不堪,索洛眼里因痛苦和反胃感已然闪着泪光,他不想在意自己现在的境,不想去想自己的嘴唇和喉咙被当做一个性器爱抚的肉套子,更不想去想自己正毫无尊严地跪在珀西的身下、当一群人类前面吞吃他的阴茎。

人群中已然响起了唏嘘声,大家以为这位赤发首领是气疯了,纷纷蹙起了眉头。

而珀西却对这样的声音充耳不闻,他的双眼只是垂着一刻不松懈地望向索洛,想要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招供的欲望。

但自始至终,索洛除了痛苦之外,眼底依旧沉静如海洋。

珀西咬紧牙关,狠下心踢开索洛的双膝,对着男人两腿之间的下体踩了上去,用鞋底不断磨蹭和挑逗。

“嗯哈……啊啊啊……”索洛眼眶通红,眉头痛苦地抽动着。

“终于能发出点好听的声音了嘛。”珀西唇角的笑容已经僵硬,他依然在用不堪的语言刺激着索洛的内心:

“你不说出秘密的话,说些自己的感想如何?被大家这样看着,嘴里被塞满,被踹了下面还能硬起来,索洛元帅,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在这种行为中,珀西并不能感受到快感,在最后作践索洛的尊严,他的心里也在隐隐作痛。

最初他为了保全索洛的尊严,并没有选择让别人一起折辱索洛,珀西一直为自己不够狠心而感到懊悔。

在众人面前一同逼迫索洛,让他受到莫大的屈辱放弃自己的立场,从而突破他心底的防线,这是珀西最后的打算。

珀西像是在和男人的心理做较量,而索洛就像平静的暖水,无论他如何挥动拳头,依旧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

但他不能放弃救下索洛,如果索洛不说出什么的话,就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他不想让索洛死。

钴蓝色的眼眸静默地望了他一眼,在珀西急切的目光下缓缓合上了。

珀西感觉到,那眼神拒绝了他的行为,好像在告诉他――

够了,珀西,这样就好。

“说点什么啊……”紧抓着发丝的手指在颤抖,珀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心底正一阵阵泛起苦涩和无助快要将他吞没:

“塞特拉的操纵方式,压制他力量的方法,停止它运作的手段……随便一个都好……”

珀西愤恨地低吟一声,这样机械的行为毫无快感可言,他拖开着索洛的头,从对方口中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索洛,说点什么啊!!!”

跪在地上的金发男人痛苦地喘息着,被堵塞的口腔和咽喉终于得到了解脱。

苍白的唇瓣因残酷的套弄摩擦变得通红,舌尖顶端还牵连着一条细长淫靡的银线,未吞下的粘稠唾液将眼前的分身濡湿得水光淋漓。

被蹂躏过后,男人颓靡地靠在他的膝上,始终未说过一句话。

索洛真的不会再开口了。

珀西扯出苦涩的笑,缓缓将索洛推开,拿过手绢擦拭了自己的下体,怅惘又绝望地看着他。

“你连智慧体的身份都没有了……你甘愿就这样屈辱地去死吗?”

索洛因被注射了药剂浑身麻木,他勉强用脸颊蹭了蹭珀西的膝盖,狭长的眼眸上覆盖着安静的睫毛,嘴角勾起柔和的笑。

“……。”

这样的反应温顺得令人心碎,珀西紧咬下唇,眼底悄然红了。

他知道,这就是最后了。

几个部下看见珀西的授意才回过神,他们上前抓住索洛拖到前方的平台上,将他的头侧向压了上去。

钴蓝色的眼眸艰难地向上转动,索洛想要挣扎着看珀西最后一眼,然而他不能动,只感觉一个冰凉的铁器贴在自己的后脑。

下一刻,剧烈的痛楚瞬间侵袭了索洛的脑海。

【作家想说的话:】
嘤嘤嘤最后的刀来了qaq珀西尽力也没能再征服索洛,后面被刀切开了,索洛也要被拔掉芯片……

了吗?

小可爱们莫要伤心,也许会有转机呢?(真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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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活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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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新周伊始你们都有票,乖乖交出你们的票票来~哼哼~

你一票我一票,明天珀西就出道!你不投我不投,索洛何时能出头!(^-^)V

十分感谢推荐和支持!

那么接下来,请享用正文吧,食用愉快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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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从切口的缝隙中汩汩流出,他的脸颊和脖颈被殷红濡湿,索洛默然地被压制在平台上,静静敛着双眸承受着痛苦。

在索洛的身后,几名男子压住他的身体防止他挣扎,莱娅医生正聚精会神地认真执刀。

昨天,珀西特意去拜托过她,希望她能在取出芯片的同时尽可能地不让索洛痛苦,如果有能保全索洛性命的概率,请她务必要试一试。

莱娅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手腕,额前已然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不远,珀西坐在靠椅上紧张得呼吸凝滞,双手不安地抓着膝盖。

索洛帮助过人类,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即使曾经是敌人,他也不愿亏欠他更多,才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直保护着索洛。

然而,生物芯片对于智慧体而言是另一个大脑,它的周围密布着全身最复杂的神经和血管,要取出它谈何容易?

由于生长和构造的特殊性,要将包裹于脑干中芯片取出又要尽量避开致命的神经,这种成功率微乎其微。

在切开芯片附近组织的时候,莱娅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切口内部的景象,从未如此震惊过。

芯片四周刚刚被切断的血管竟然、开始像保护主人一般,迅速再生成完整!

莱娅疑惑地审视着这具奇怪的身体,她蹙起眉,再尝试去切开其他血管,却发现所有的血管都是如此。

一又一重生的血管像忠诚的守护者一般,牢牢地包裹住内里的芯片。

然而,作为不得不服从命令的执行者,莱娅只能尝试着思考对策。

伴随着切开数的增加,虽然连接芯片的血管在恢复,但由于能量集中加速了血液的循环,大量的血径直从切口涌出,平台上逐渐晕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

珀西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这对于索洛来说无异于一场无休止的折磨,紧握的双拳刺得手心生疼。

莱娅皱着眉,向他投以询问的目光,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决定。

“首领,这个智慧体的体质十分特殊,重生速度很快,可能我们在他活着的时候没有办法……”

“那就杀了他!”一个部下抢先说着,他十分痛恨智慧体,边说边咧开嘴角冲一言不发的珀西得意地笑了出来,想要征求首领的认同。

剩下的人们似乎被这种情绪感染,开始互相讨论起意见来。

“首领!”

莱娅没有在意旁人,坚定等待着珀西的决定,因为她记得珀西对她私人的嘱托,所以迟迟没有继续动手。

看着索洛正一点点流逝生命,每一秒都无比煎熬。珀西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按捺不住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却又看见了部下们纷纷因他的异样而转向怀疑的眼神,立刻停住了脚步。

自己刚刚、想干什么……?

“莱娅……就这样、继续吧。”

珀西垂下双肩,压下自己产生想要救索洛的念头,摇了摇头。

后颈被血湿润而黏腻,索洛缓缓睁开了双眸,因疼痛而混沌不堪的大脑有些迟钝。

切口的血液还在向外流,而连接芯片能够自我修复的血管却倔强地再生着,却仍旧无法抵挡血液的流失。

这个出血量……

本来他的身体就具有极强的再生能力,尤其是在致命濒危的时候,身体里的全部能量都会迅速转化为细胞活性,重塑被切除或者损坏的部分。

虽然塞特拉终止了他控制身体的能力,但至少,他的生物芯片还具有最基本的功能,能维持基础的生命运作,所以才会不断使血管和神经生长。

索洛无比冷静地思考着,想必这位女医也很焦急,为何切开了这么多血管还是会再生……

……再生?!再生血管!

“……呃!”

钴蓝色的眼眸骤然紧缩,索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用尽还能够支配的肌肉,拧过头想要寻找珀西的身影。

几个按住他的人类被他猛烈的挣扎所震慑,差点被索洛掀翻,莱娅见状,眼疾手快地抽出了手术刀,压住索洛的脖颈,才不至于一刀戳穿面前的头颅。

“首领,他开始挣扎了,他想反抗!”

那个部下气愤地指着索洛,不依不饶地吼道:“请您在还能控制这家伙的时候,快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开始高涨,人类部下纷纷表现出激进和愤怒,根本不愿再等待下去,叫嚣着要死挣扎的战俘。

“首领!”莱娅急切地望着珀西,大声提醒着他:“珀西,请快一点做决定!”

场面迅速向着激进的一方倾斜,连不少惦念索洛帮助过他们的人都跟着附和。

赤发的青年首领仍旧伫立在众人中心,四周喊杀声聒噪地振动着他的耳膜。

他知道,人类对智慧体的恨意、厌恶早已根蒂固,绝不会因为一的恩情而改观。

难道他就要这样下令死索洛?

钴蓝色的双眸沉静如海、无怨无悔的眼神,为了救下某个人类而遍身是伤,温柔而克制的欺负和亲吻……还有很多很多,他没有搞清的东西,珀西暗自咬紧后槽牙。

所以,他必须控制住这个局面,无论付出什么。

青年首领迅速走上前,暗下眼神厉声对压着索洛的部下命令道:

“放开他!”

“……?”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震惊地噤住声、齐刷刷望向前方的珀西,眼神立刻染上了不满和质疑。

“首领,您在说什么?!”那个一直嚷着要死索洛的部下大睁着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能放开这家伙,应该立刻将他……”

“我说了,放开他。”

低沉的语调铿锵有力,珀西威慑性地压下视线,丝毫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那部下本来还想分辨什么,但在看到珀西漆黑的目光时欲言又止,将剩下的话吞咽回肚子里。

此时珀西仿佛是一匹隐忍不发的兽王,正对他僭越的行径无情地亮出蓄势待发的獠牙。

“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他眯起凛若冰霜的眸子环视着剩下哗然的人群。果然,面对行为古怪的首领,反对的部下们对首领的命令敢怒而不敢言,珀西眼神轻扫,最后将目光停留在按住索洛的几个人身上。

“放开他!”

左右迟疑了一瞬,慢慢放开了被压在平台上、脑后一片鲜红的金发男人。

男人的脸色无比苍白,因失血过多而十分虚弱,身上单薄的衬衣被蹂躏成一团,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仍有呼吸。

见到珀西终于在他身边半跪下来,索洛惨白的唇边泛起一抹满足的笑。他强撑着向珀西的方向挣扎了两下,唯一能有知觉的右肩带动摇晃着的身体,一头撞进了珀西的怀中。

“……!”

金色的脑袋此时靠在自己胸膛上断断续续地喘着,脑后已经被血染红,但仍有温度,无比真实的温度。

珀西双眼酸涩,他紧咬下唇用力收紧了怀抱,仿佛是在拥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别怕,索洛。对不起……”

“珀西……”索洛靠在对方的怀里,气若游丝,他凑在珀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尽可能简短地将自己想要告诉对方的话悄悄说道:

“我的芯片核心被终止了……但维持基本生存的功能还在运作……所以……它可以再生血管……脑内的、全身的,都可以……”

“挖出来……珀西……把它挖出来,然后植入进你的身体,你不仅可以直接读取我的记忆……还可以再造你的血管……”

“最重要的是……你的病……不死鸟,就能治好……”

“什么……”珀西眼眶里已然闪着泪光,他不可置信地咬着下唇。

莫非索洛直到现在,都在想着他的病?!

索洛看着珀西泫然若泣的模样,叹了一声:“快点啊……麻药快失效……已经开始痛了……”

珀西怔住了一瞬,泪水从眼眶中滚落出来。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愿意将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哪怕失去生命、哪怕粉身碎骨?

“珀西……我想让你……活下去……”

索洛依偎在他的怀里,平静地扯出一丝笑。

“相信我,珀西……这样做,你的病就能好了……你可以活很久很久,再也不会怕冷……”

“够了……莱娅,给我肾上腺素还有凝血剂。”

珀西打断了索洛的话,强忍住快要哭泣的冲动,搂着倾颓的索洛向医生伸出手。

索洛听到与自己期望相悖的行为,用力地晃了两下头。

“珀西……不要任性……不要背叛你的人们……你忘记你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了吗……呃!”

“索洛,我不会就这样甘愿接受你的馈赠。”

珀西不苟言笑地,将混合的药剂插入到男人的颈动脉,一点点推动了活塞,冰凉的液体缓缓流入索洛的身体。

最后,他看着慢慢闭上双眼的索洛,唇边扬起一丝无奈而温暖的弧。

“因为,我也希望……你能活下去。”

――――――――――――――

虚晃一枪!

上一章被虐到的小可爱们是不是已经大大的放心啦~作者是真・亲妈来着XD

索洛主角光环加持,全世界最强的男人之一,怎么会说死就死呢!他只是担心维护他的珀西会被针对,不过,相信两人会突破重重困难的!

那么,接下来珀西该怎么补偿受伤的索洛呢?(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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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你喜欢我?(口J侍奉,足趾玩茎)

是夜。

前额传来温凉的触感,索洛意识朦胧中动了动沉重的身体,他想要换个姿势,却被一双手给扶住了。

“……?”

钴蓝色的眼眸缓缓睁开,索洛看到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刚刚从失血过多中转醒,四肢既僵硬又麻木,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干渴的喉咙却嘶哑得发不出声。

“喝吧。”

珀西在他床边缓缓坐下,蹙着眉头将一杯水凑到他的唇边。索洛抬眼看了看递过来的水,侧身躺在那里没有动。

没有接触到索洛的眼神,但珀西却能够感觉到,对方似乎不怎么愿意被他照顾。

“索洛,你先喝下它,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索洛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他推开珀西坐起身,一言不发地接过对方手中的水,自顾自昂起头喝下。

珀西有些手足无措地坐在他身旁,之前想好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喝完水,索洛侧过头看着珀西,眼里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从那之后……你一直在照顾我?”

珀西点点头。他无视了其他部下的反对,强行将受伤的索洛带回了病房进行救治,等到理完伤口,珀西便一直守在索洛的身边保护他。

“……多谢。”索洛心里滑过一阵暖流,但是他仍旧面色冷峻地望着对方:“那么,珀西,你让我活了下来,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我告诉过你我们立场不同,我不怕死,就算你救下我打算用先前的手段,也只是重蹈覆辙,浪费时间罢了。”

“我不会再用任何手段了……”珀西咬住下唇,抬起圆润的双眸直视着索洛:“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索洛挑了挑眉,没能明白珀西在说什么。

“我之前答应过你,作为你救了我的交换,我说过不会再用任何方式折辱你,但今天,我失信了……”

青年的脸上浮现出红晕,似乎自己都在为自己做过的事而感到苦恼和羞赧。

“我的本意不是要羞辱你,索洛,我以为你会因为这样的行为被击溃,所以刻意做得粗暴了些……”

“我知道……”索洛蹙着眉,想到那些不堪的记忆和一直在勉强自己的珀西,再叹了一口气:“其实你完全不用做这样多余的事。然而现在你让我活了下来,你的部下会怎么想,你难道都不会在乎自己的境吗?”

“这就不劳你多虑了。我可是首领,自己的事我能自己解决,你只要服从我的安排就好。” 

珀西用强势的口吻堵住了索洛接下来的猜测,仿佛不想再继续告诉他更多的事。紧接着,他在索洛的注视下站起身。

“我现在想为我失信行为、向你作补偿。虽然知道现在的不可能会和那时一样……但我会努力满足你。”

“珀西,我不需要你的补偿……”索洛还想说什么,却看到珀西面不改色地蹲下身,以膝触地,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珀西轻轻拉开了他的裤链,从布料包裹中掏出腿间疲软的性器一点点含入口中。

最后一了,力所能及地补偿他对自己、对人类的恩惠,然后……

“……唔!”

索洛紧蹙的眉头抽动了一下,敏感的性器甫一接触到湿润温暖的口腔便产生了反应,更不用说是他心爱的珀西跪在自己身下,亲自在用嘴套弄着他的分身。

他觉得,今天的珀西顺从地有些异样,虽然对方已经尽量冷静和自然,但他却能够感受到那种僵硬的违和感。

索洛知道,如果是珀西不愿意说的事,谁也不能勉强他。珀西善良和心软的本性令他一直十分担忧,他担心自己失去一切的悲剧会在珀西的身上重演。

手掌覆在了青年的头顶,索洛无奈地轻抚着珀西的柔软发丝,被迫享受着对方的侍奉。

身下的人似乎对他的温柔行径有些惊讶,边含着他的分身边抬起双眸,困惑地望着他。

索洛看着他泛红的眼角有些心疼,指腹轻轻磨蹭着人的眼睑。

“你想做的话,我不拦着你……但之后,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珀西。可以吗?”

珀西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一心一意地吞吐着口中的肉块,连动作都十分小心和认真。他学着索洛给他用手刺激的方式,柔软的嘴唇模拟手指上下律动,舌尖生涩地舔舐着炽热的欲望。

红肿的唇角被唾液濡湿得水光淋漓,珀西艰难地搅动着舌头,一些唾液顺着交合的部分流到了下颚,湿黏的吮吸声和吞咽声充斥着两人的耳膜。

珀西对自己的考虑一言不发,两人就连最亲密的接触时也无法坦诚相待,反而更像是在角逐和对抗,互相逼迫着对方先讲些什么。

然而,不消片刻,索洛便沉溺在直白的情欲之中。

他爱着的珀西口中正被自己的分身填满,脸庞逐渐浮现出湿润的潮红,舔舐分身的途中求助般,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从未如此乖顺可爱。

这副模样对于索洛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根本无法说出“拒绝”二字。

钴蓝色的双眸不怀好意地眯起,索洛上下打量着身下的珀西,喘息声变得粗重。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珀西敞开的领口之下是凹凸有致的锁骨,隐蔽在纤薄衣料里的白皙胸脯诱人地起起伏伏。

“你的道歉,好像诚意有些不太够啊,首领。”

手掌悄无声息地抓住了一边的衣领,还在吞吐着的珀西浑然不觉危险的降临,还未来得及反应,雪白圆润的肩膀瞬间就被扒光露了出来。

“……!”

珀西呼吸一滞,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瞬间红了脸,眼瞳里也逐渐染上了羞愤。

知道自己的服软肯定会被对方冷言冷语折辱一番,珀西强忍住想要把口中那玩意咬断的欲望,将剩下的衣服一把扯开丢在一旁,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下面……不打算脱吗?”索洛眯起狭长的双眼,似乎是在试探他的忍耐。

珀西气得瞪了他一眼,就算是补偿也太得寸进尺了吧?

索洛故作冷漠地勾起唇角:“被那么多的人类围观着羞辱、和现在这里只有我,你的道歉就只是这样吗,首领?”

珀西嘴里含着巨大的肉块动弹不得,脸颊被撑得有些酸痛,他只能双手三下两下解开皮带,干脆地拱起臀部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看着几乎赤裸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珀西,索洛又满足又心疼,真是不知道对方之后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当下才会这样迁就他。

索洛笑了笑,抚摸珀西的手掌也更加温柔,轻轻插入发丝间摩挲起来,开始了进一步的试探。

“珀西,腿再分开一些。”

青年听到男人这样说,即使心里十分不情愿,但碍于自己对男人做过相似的事所以要道歉和补偿,只得忍着羞耻缓缓将膝盖向两边分开,冲着居高临下的对方露出最为私密的腿心。

珀西的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感觉到索洛的脚慢慢探向自己的私,先是用脚尖轻轻磨蹭了敏感的大腿内侧,又用脚背去顶弄股间。

柔嫩的会阴和囊袋被向上挤压,珀西红着眼呜咽了一声,反射性地向后退,抵住地面的膝盖也发起了抖。

然而这样,他下身艳丽的景致就一览无余了。

疲软的肉芽乖巧垂在白皙的腿间,珀西神情有些懵懂和不知所措,跪坐在地上大敞着双腿,脸颊不受控制地浮上一阵阵红晕。

索洛不依不饶地欺凌着他的下身。被足趾轻点的酥痒触感按捺不住,珀西颤颤巍巍地想要合拢双腿掩护那里,却遭到了男人提示性的警告。

口中勃起的硕大忽然顶住了他的喉头,珀西感觉一只手掌拢住他的后脑猛然按下,赤红的双眸瞬间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呜……!”

索洛找准机会,足趾和脚掌抓住了珀西的分身,开始肆意蹂躏起来。

双趾和拱起的脚掌刚握住顶端柔嫩的龟头,下身的刺激令珀西发出惊叫。他本来正含着性器吞吐,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到,通红的眼里因羞耻而水雾朦胧。

望着珀西这副笨拙而隐忍的模样,索洛感觉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戳中,实在不忍心继续这样对他了。

“不要这么纵容我欺负你啊,珀西。”

索洛轻轻扳开珀西的脸颊,将自己从对方口中退出来,又从地上抱起青年揉进怀里,侧过脸在人耳边偷留下一个不易察觉的吻。

“夜人静的时候跑到死囚的床边,装作心甘情愿来做这样的事,珀西,从刚刚为止,你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金发男人扳过他的脸颊,眯起染着情欲的双眼。

忽然就被抱了个满怀,珀西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推开,却发现根本移不开索洛有力的手臂。

“珀西,我想听实话。”索洛眯起双眸,舌尖描摹起对方通红的耳廓,像狡猾的狮子在品尝猎物的味道。

“索洛,我也想听实话。”珀西躲开了他的舔弄,回过头直视着他:“既然我没有死你,你是不是应该把没有说出来的话告诉我?”

“比如……”珀西唇角上挑,紫色的双眸流露出笃定的笑意:

“你……喜欢我?”

【作家想说的话:】
珀西夜袭索洛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呢!关于他的决定大概有两三提示,可以猜猜看~

预告,下一章苦了这么久的索洛终于能吃上肉了!!

小可爱们请多多评论吧,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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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63 来自又纯又欲的小狐狸的致命引诱(H)

索洛震惊了一瞬,唇边漾开无奈而温柔的笑意,对珀西的说辞不置可否。

珀西并未因对方的沉默而放弃猜测,不如说,索洛囿于自己的内心沉默不语无法给出答案,反而是很符合他的反应。

“这样啊……”珀西勾着略微红肿的唇,毫不退怯地用手指挑起索洛的下巴,眯着的双眼流露出自信之色。

指腹轻轻划过索洛棱角分明的下颚,指尖挑逗般顺着喉结向敞开的胸前探索。珀西故意将语气放得轻柔,像挑选食物的优雅小猫,向他发出纯粹又热切的欲望讯号:

“我倒是对你的这张脸、这具身体……很中意。”

“……!”

索洛呼吸一滞,刚刚的口侍本就挑起了他的情欲,此刻,指腹覆盖在皮肤上,如羽毛般酥痒的温暖触感拨弄过他胸前的沟壑,再向下去抚摸包裹胸肋、微凸的肌肤。

男人的喘息加重了些,喉结因压抑欲望而上下滚动,坚实的胸膛承载着对方的手指起伏不定。

珀西转过身正面与索洛相对,俊美的脸庞带着意味长的笑容,像迫近捕猎者的诱饵,一点点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索洛不明所以地望着珀西,一时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他坐在床边向后倾斜,却被珀西的双手按住双肩,重心不稳,瞬间被压倒在床上。

“……!”

鼻息带着猝然,侧颜双双近在咫尺,赤色的发丝搔痒般垂落在索洛的额前。对方鼻尖和唇线暧昧地覆在了他的上方,湿润的呼吸氤氲着温软的香气,似乎只要轻轻抬头,就能够触碰到那双柔软的嘴唇。

“还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过你……索洛,你的瞳孔很漂亮……”

珀西趴在索洛的身上,圆圆的双眼打量着面前的智慧体,直直地与他视线交汇,似乎是要穿过那矿石般的钴蓝色,挖掘出他的心意来。

眼前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缓缓合拢,珀西脸庞微醺,此刻诱惑又乖巧的神情不带任何攻击性,唇线相接,暧昧的距离终于被融化为零。

“唔……!”

索洛没有料到珀西会主动吻他,那双觊觎已久的柔软嘴唇此刻就在吮吸着他的唇瓣,伴随着吻的入,异样的违和感在他胸中却愈演愈烈。

珀西……为什么要吻自己……?

紫水晶般剔透的双眸悄然睁开,只听,那双唇离开了他的,带着些嗔怒和埋怨低声教训着他说道:“接吻的时候……要张开嘴……唔……”

“嗯……”珀西的唇再依依不舍地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香甜的气息充斥着感官的神经末梢,索洛难以忍耐这种甘美的诱惑,轻吟一声,便闭上双眼,薄唇微微张开,放任了对方的侵略行径。

灵活的舌尖撬开了唇齿向内舔舐,寻找到另一个柔软的舌,与它肆意缠绵在一起。抚过舌苔的纹路,挑逗着下方的软肉,似乎在使用浑身解数吸引对方冷淡的注意力。

渴望已久的珀西就在眼前,长久以来被压抑的理智快要突破极限。口中甜蜜的津液渗透到每一角落,呼吸、视线全部被喜欢的人占据,索洛被珀西主动而青涩的吻技撩拨得悸动不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哈啊……”

珀西把自己吻得快要背过气,他双眼微红地离开了索洛,大口大口地喘着湿热的气息。看着对方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自己努力撩拨似乎收效甚微,珀西有些无来由地气愤,对着人的唇瓣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呃……”索洛低喘了一声,尖锐的刺痛如被猫爪挠心,在他的心中更添了一分欲火。

对着无动于衷的人,珀西不服输地转头去舔吻索洛的脖颈,锁骨,还将他的胸膛舔得湿漉漉地,总之,他一切能够点燃男人情欲的行为,他都尝试着去做。

“哈啊……”

今天的珀西……好反常……糟糕,简直诱人过头了……

索洛忍得颈侧青筋毕露,热汗从下颚不断冒出,却无法抵消身体炽热的温度。

珀西毛茸茸的头趴在他的胸膛上还在吞吐着热气,索洛的喘息逐渐急促,绷紧的神经在珀西用柔唇和齿尖吮吻他喉头的时候、彻底崩坏。

再也无法忍耐这种诱人的行为,索洛一把握住珀西的双肩,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哇啊!!!”珀西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被男人压住身体时还有些惊魂未定。

然而,当他看见索洛那双眼睛不再冷静,而是充斥着满溢而出的情欲时,嘴角勾起了不易察觉的得逞小弧。

“珀西,现在跟我做这种事……你到底在想什么,嗯?”索洛眯着双眼,双眸染着猩红,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将猎物压在爪下。

“索洛,我想问……你喜欢我吗……?嗯呜……!”

蠕动的唇角立刻遭到了暴风骤雨般的啃噬,珀西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亲吻,他挣扎着从男人的唇齿中逃开,却被嘴唇连续地蹂躏过敏感的下颚和脖颈。

“哈啊……哈啊……”珀西双眼冒出泪,嘴角被索洛咬破,泛红的眼尾一颤一颤,满脸通红不说,连被握住的手腕都放软了力气。

红肿的唇张张合合地低喘,珀西挑眉看着伏在他身上发出沉重喘息的索洛,虽然一直没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此刻他无比确定,索洛对自己有感觉。

无论是在受刑时、还是在被取出芯片时,索洛眼神中无时无刻流露出对他毫无遮掩的爱慕,甚至可以为他付出生命。

无法利用索洛的原因无他,只是他坚守着自己身为智慧体而不肯背叛帝国和圣域。既然他无法用折辱和刑罚让索洛屈服,他也不再忍心继续责罚他,那么或许换另一种方式、将命运的选择权交到索洛自己手上,会是更好的选择。

不妨就来打个赌吧。

看到索洛这副无法自持的模样,珀西勾起自信的笑,抬起手臂撩起索洛耳边的金发,抚摸着他流下汗水的英俊脸庞。

再强大的内心总归会有软肋,对于爱上他的索洛,他完全有赌赢的信心。

“只是亲吻的话,我是不会明白的哦。”

索洛捧过他的手指,带到唇边凑过去温柔地轻吻。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一直在等珀西爱上他,等着珀西对他解除心防、心甘情愿地和他做,而不是以强迫和撩拨的方式。他等了那么久,只要珀西不同意,无论多久他都会等待下去。

他要的是珀西与他的两情相悦。

索洛一直想把这种心情传达给珀西,只是碍于自己要消失才不愿坦白,然而现在,被珀西直接地问起,猜到对方一定对这样的结果有了预料,索洛便不再犹豫。

“除了立场所需,你可以随意从我身上拿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钴蓝色的眼瞳闪着坚定而敏锐的光,他将自己的情欲强行压下,几乎毫无退怯和羞涩,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珀西,我爱你。”

“……!”

被这样直接地告白,珀西一瞬间心底慌乱不已,脸上也烧得面红耳赤。即使早已预料到,但是在听到的刹那,珀西还是反射性地想要拉过枕头,遮住红透了的脸庞。

索洛再度握住了珀西扭动的手腕,咬牙忍耐将人一口拆吃入腹的想法,舔了舔干涸的唇。

“还有……不要再煽动我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看起来很想要我。得到了确定的答案,珀西咬咬牙忍住羞涩,决定动摇索洛的心。

“索洛,好奇怪……”如慵懒的猫儿眯起双眼,珀西放松地靠在床垫上,膝盖向两边颤抖着打开,露出私密抬起头的肉芽和湿黏一片的股间,双腿轻轻向内推挤着索洛的腰。

“为什么我的下面也……变得奇怪了……”

看着对方困惑又渴求的眼神,索洛快要被他逼到失去理智,握住珀西一边的腿弯,在人小腿吻了一下。

“嗯……不是那里……索洛……”珀西刻意用朦胧的鼻音提醒着索洛:“是下面。”

“我……我用手指给你弄。”索洛忍耐着蹙眉撑起身,伸手撩起汗湿了的金发,将珀西的双腿分开到更大的角度。

他一手握住珀西的分身爱抚,一手去戳弄早已湿润了的后穴。

珀西半睁着朦胧的双眼,眼底却是澄澈的,他清楚地知道索洛很克制自己的感情,能够感觉到这是他的责任感,如果突破了这一点,索洛会对自己的行为产生的亏欠,就像他为人类背叛了他的国家一样,誓死如一。

所以,珀西便利用了这份索洛无法摆脱的枷锁,从而操纵他的内心。

莹白的臀瓣泛着粉嫩的光泽,湿软的穴口像一张艳丽的小嘴努力吸着他的手指,索洛不由得吞咽了一口,下身的欲望更加高涨。

“嗯啊啊……”甬道里的凸起被指腹按压,炽烈的快感从下体迅速放射向身体的每个角落,珀西不受控地蜷缩起来,喘出的热息化作白团团的湿雾,他又抬起眼眸渴望地看向索洛。

“我其实……不讨厌被你触碰……”

“……!”

这句话猝然融入心底,荷尔蒙的浓度瞬间变成了最为猛烈的催化剂,索洛抽回手指,大脑的热度似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珀西诱人的模样令他的喘息变得粗重,索洛宛如捕到美味猎物的野兽,忍不住要将人拆吃入腹。赤红的双眸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他慢慢俯下身,蓄势待发的火热性器抵住了珀西泥泞湿热的股间磨蹭。

“呜……!”

珀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颤栗着发出了一声嘤咛。被手指玩弄到湿软的穴口无助张合着,肠肉也不住紧缩,抵住那里的巨物像是下一秒就要粗暴地侵入。他躲闪着索洛饱含欲望的猩红眼神,不住地发起抖来。

即使是他主动引诱对方,但对于两人之间初的情事,他从未感觉到如此惊慌。

珀西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然而,半晌之后,意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散发着腥甜的温热液体流到了他的脸颊上。

“……?!”

他诧异地睁开双眼,看见钴蓝色的眼眸流露出被压抑的痛苦,索洛抽动着脸庞,正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腕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股鲜血从紧绷的小臂缓缓淌下来。

充血的双眸接触到到身下人惊讶的目光,索洛因疼痛平静了下来,慢慢松开了被咬伤的手腕。齿尖还带着点点猩红,染了血的薄唇有些窘迫地挑起,他向珀西露出了令人安心的笑。

“放心……珀西,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作家想说的话:】
前方真车预警!卡肉我不是故意的,下一章索洛等了六十多章终于能吃到珀西了~

在看的小可爱们请让我看到你们的爪子!这么诱人可爱的珀西,难道不值得留下你们的评论和留言嘛!

(空空求评论的n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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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6 抱我吧(初H,超速车撒!)

【作家想说的话:】
非常感谢神仙读者月月小可爱(海棠id:如月车站)绘制的珀西宝宝!从没想过收到七秒的同人插图,感动又开心!珀西宝宝这个小腰真可爱啊啊啊prpr……我夸爆!

珀西震惊地望着索洛宁可咬自己强迫保持清醒,也要克制欲望的模样,心尖一阵刺痛,大睁的双眼慢慢变得酸涩。

也许……自己真的低估和糟蹋了索洛对他真挚的心意,他为自己想要算计和利用索洛感情的行为而感到悲哀。

“够了,索洛。”

他闭上双眼摇了摇头,眼角滑过滚烫的泪水,嘴角却带着柔和的笑。

双腿主动盘在了男人的腰上,珀西抬起臀部,紧紧抵在了索洛的下身。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此刻他除了想要拥抱这样因他变得伤痕累累的索洛,什么都不想再去在意了。

“抱我吧。”

良久,他听到了男人的一声叹息似的低喘,还有落在他脸颊上的轻吻。

“不要怕……不会弄疼你的。”

像是得到了应允,炙热的肉刃一寸寸挺进了未经人事的温暖肉穴,由于做足了前戏和扩张,此时坚挺的肉块被层层湿软的媚肉吮吸着、簇拥着,渴求般地挽留着希望他侵入更。

索洛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珀西不可置信地想到,却在下一瞬间被摩擦到了敏感点,他不可抑制地失声叫了出来。

“哈啊……!”

伴随着这声媚意的呻吟,索洛的情欲被彻底点燃,原本温柔的律动变得不受控制,火热坚实的躯体在他的体内猛烈地驰骋起来。

被贯穿的刺激直冲头顶,珀西被吻住唇夺去了呼吸,脖颈的喉结上下鼓动也无法获取氧气。窒息的快感令下身的臀肌也瞬间夹紧,牢牢吸住男人的肉棒不放,炽热的温度连带着内里都被完全融化。

男人起身拢起前额汗湿了的金发,美丽的蓝眼睛光晕流转,他将珀西的双腿抱起分得更开,又再度压上了他,两人以更为紧密的姿势结合享用。

“呀啊啊啊……!”

这巨物对准了柔软的甬道一插到底,珀西被急促地顶撞着,身体无助地摇晃颤抖,沦为了男人爪下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他快要喘息不过来,徒劳地大张着口腔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眼角一颗接着一颗掉下眼泪。

珀西下意识地环抱住索洛的脊背,双手想要抓住什么似的,被插得有些狠了,紧扣的指甲在对方的肩胛上划出了红的抓痕。

恰到好的痛楚更加激发了对方的征服欲,珀西被索洛报复性地咬了颈项,穴内更加绞紧了男人的分身,紧接着就再被更狠地贯穿,一对着最为敏感的心侵犯起来。

“嗯啊……!索洛……呜、慢……哈啊哈啊……”

穴心分泌出更多赐予快感的蜜液,珀西发出了断续的求饶声,又很快被侵犯的动作顶撞到支离破碎,他被索洛技巧性地爱抚和律动折磨得神魂颠倒,连喘息都无法自控。

暴风骤雨般的交合令两人都情动不已,肉体的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充斥着耳膜,他们时而亲吻,时而交缠,孜孜不倦地在对方身上汲取着自己的渴求之物,确认着自己为何不住狂跳的心脏。

眼前一阵阵泛白,珀西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高潮,他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呜咽,汩汩白浊从铃口喷溅出来,射在了自己和对方的下腹。

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索洛在他的体内释放,滚烫的热流冲击在他的体内,珀西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眸想要去看身上人的模样,却被迫近的英俊面容遮蔽了视线。

嘴唇上传来温暖的触感,珀西的睫羽轻颤,脸颊上留下了对方脸上温热的泪痕。

……

>>>

短暂而激烈的性爱后,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宛如心意相通的恋人那样,默契地互相倚靠着。

索洛能够感觉到,珀西的身体还十分青涩,想到自己先前就是对这样的身体、对他的后穴和性器施遍了种种残忍的刑罚,难以想象未经人事的珀西当时有多恐惧和痛苦,一时间更是心如刀绞。

“对不起……”

发丝间传来了温柔的触感,金发男人侧过头搂着他用力吻着。

可惜珀西并没有察觉索洛心中的愧疚和怜惜,他被人抱在怀里,心里在逐渐变得茫然、眼神也逐渐黯淡。

这就是他下的最后一场赌局,他下了注,现在终于到了索洛选择的时刻。

他推开了索洛,将衣服丢到人的怀里,同时迅速地套上自己的衣服。

“索洛,你走吧。”

珀西平静地望向他,露出没有温度的笑容。

“你…你说什么?!”索洛没有想到珀西会这样说,震惊地望着他,看不懂他的笑背后的沉意味:“珀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不用替我考虑。我说你自由了,你不开心吗?”珀西坚定地笑着,语气渐渐软了下来,眼神里融进了一丝落寞和无奈,解释道:

“既然我无法狠心杀掉你,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报,那么留你在我身边也就没有必要了。”

“因为我的失职,没能及时从你这里得到情报,探索部队在这几日又损失了几名精英战力,还有些战士在天灾的雷暴区被巡逻的智慧体擒获,我必须要为此付出责任。”

接下来的话令索洛呼吸一滞。

“我要代替他们,亲自去探索雷暴区,从与你一样的那些智慧体手中救人。作为首领,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珀西熟练地穿戴好作战装备,背上长枪。

“雷暴区不是很危险么?!珀西,你的身体都已经……”

索洛还想再说什么,却在听到“与你一样的智慧体”时噤声不语,的无奈充斥了他的内心。他蹙眉,半晌叹了一声。

“还有别的方式吗?必须要你去吗?”

望着索洛自责的神色,珀西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一半。

索洛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失去的人,而他想要驾驭和得到一个完整的索洛,就必须采用最恰当的方式。

所以他不惜以自己的命和名誉为注,放索洛逃走,将一切的选择权交给索洛自己。

至于最后,对方是否会心甘情愿被他利用,还是决定固守于自己的立场、眼睁睁看着自己赴死一走了之,就要看索洛如何选择。

但珀西不会真的坐以待毙。

无论是他被部下怎样谴责和质疑,这因放走他承担责任,被迫将功补过奔赴凶险万分的天灾区,珀西都刻意对自己的遭遇缄口不言。

他越是沉默,拥有相同经历的索洛越会觉得亏欠,会忍不住向最坏的可能去揣测。

他明白索洛迷恋他,于是便给了索洛最想要的。他亲手给予他自由,这样即使逃走,索洛仍会对他挂怀,对他感到难以抑制的愧疚。

自己和立场,在索洛心中原本持恒的天秤,已经被珀西悄无声地加入了砝码,骤然推至倾斜。

不论最终能否赢下这场赌局,珀西都相信,比起用强硬的手段将人禁锢和磋磨,往往是心甘情愿来得更为坚固。

珀西直视索洛摇摇头,不以为然地笑着,语气显得稀松平常。

“这我必须赢下来,才能平息大家的愤怒。无论如何,我都会战斗到最后。”

他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披风铺开,放置了几瓶水和能量棒,在披风里不经意地遗漏了装有续命药片的小药瓶。

而后,珀西将它们仔细地打包好,丢到索洛的怀里。

“时间差不多了,过来吧。”看到对方还想说什么,珀西打断了他,冲他招了招手。

索洛被他强硬地拖着手臂,带领着走到窗边,眼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道漆黑的裂缝。

“……!”

“这是我为你准备好的单向磁轨通道,出口是通往地下城之上的沙漠,趁着这个机会逃走吧。”

珀西笑了笑,正当索洛毫无防备,他从后将索洛推入了张开的罅隙,无数双手一样的不可抗力紧紧抓住了索洛的身体,将他拖入磁轨的漩涡中。

“珀西……!”索洛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伸出手去想要挽留,身体却被单向的磁轨通道吸入更多。

青年平静地笑着,对渐渐被磁轨吞噬的索洛留下了一句话:

“谢谢你喜欢我,但愿、我和你――”

“有缘再见。”

――――――――――――

改了无数遍的初车呜呜呜!不太会写doi是真的…

今天的珀西是可爱又腹黑的迷人首领!他想用兵不血刃的方式利用索洛,逐渐发展成自己人~那个小药瓶也是珀西故意遗漏的。

等索洛明白过来……又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呢=w=・

看文的小可爱别忘了留下互动哦~自闭作者在线打滚求评!

再感谢如月宝贝的友情插画珀西呜呜呜感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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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如你所愿(1k3蛋:if线败北珀西惨遭凌辱,发泄产物)

收回手的一刹那,珀西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目光沉地注视着漩涡般的磁轨裂缝,似乎还在回望已经离开的身影。

肩膀上还有激烈相拥过后残留的余温,青年沉默地整了整衣领,将作战装备穿戴完整,最后检查了一遍枪械,便将视线投向虚拟窗面上破晓时分的琉璃色天边。

紫眸中映着远方的曙光,珀西按下通讯器的按钮,向整装待发的支援部队发号施令。

“各位,准备出发。”

言毕,他下意识地垂下眼睑,面对无人的房间口中发出呢喃似的低语,再重复道。

“……有缘、再见。”

……

远方,暗无天日的雷暴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维涅瑟伦蔓延,一个淡金色的身影站在门边,望着远去的赤发青年和他所前进的方向,暗自握紧了拳。

昨天,珀西哥哥已经向艾登交代了他走之后的事时,被迦利听到了全部。

一听到“雷暴区”这三个字,迦利的心脏再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只要被雷暴灼伤,便再无活路】

无论牺牲谁也好,他只想和哥哥一起活下去,只要拿到芯片,哥哥就不用去战场上拼命,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

要不是……要不是那个该死的智慧体……!

少年愤怒地将拳头砸在墙上,他迅速从抽屉里取出防身用的手枪插在腰间,冲向了关着那个智慧体的房间。

哥哥下不了手的事,至少要由他来亲自完成!

>>>

索洛被珀西推入了漩涡,几经辗转,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终于将他从漆黑的通道中丢了出来,还未等他稳住身形,男人便一头栽倒在漫无边际的黄沙之中。

“咳……咳咳……”

喉头因沙尘的飞扬感到滞涩,索洛未来得及看清外面的世界,便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风势减缓,他才渐渐打量着地上的风景。

索洛的眸中融进了几分晦暗。

灰色的天边,黎明已经悄然而至,远方新的天灾像是吞噬光芒的黑夜,看起来便心生畏惧。

索洛环顾四周,单向磁轨的出口消失得不留痕迹,除了珀西给自己带的东西以外,似乎一切都像一场预示终结的梦。

放自己离开,留下独自一人去面对不可战胜的智慧体,珀西,你到底在打算些什么?

怀里的包裹掉在了一旁,他连忙抓住了那个熟悉的披风做成的包袱,系口的缎带在下一刻被解开了,一个亮晶晶的物体从食物和防身武器中反射着清晨的微弱曙光。

索洛拾起那个小瓶子,眯起双眼反复观察,这好像是珀西的药瓶。也许是为他准备匆忙,它被主人粗心地遗忘在了披风里。

【我要代替他们,亲自去探索雷暴区,从与你一样的那些智慧体手中救人。】

望着远方的雷暴区,他想起,珀西的感染症状已经严重至极,在没有药的情况下,他的病在战场上发作,甚至还要面对那些智慧体作战,珀西必死无疑。

“……!”

短暂的震惊过后,钴蓝色的眼瞳在沙尘的掩映下更加幽暗,索洛一瞬间明白了,珀西放他走的用意。

如果带着药回到珀西身边,他就要对抗自己的智慧体同胞;如果他不回去,那么没有药续命的珀西便会毫无悬念地死去。

“……哼。”

原来,珀西假意解放他,实则正是算准了自己的心意,才决定拿自己的生命和名誉去对抗他的信念,逼着他做出选择。

眼前重现了珀西那反常的诱人姿态,甘愿雌伏在自己身下任他索取,还非要勾着自己说出向他告白的话,巴不得他控制不住自己,再做出亏欠的事。

一想到自己是真的很担心珀西的身体,索洛苦恼又宠溺地蹙起眉,手指反复摩挲着那个小瓶子,露出了别有意的微笑。

“真是只……令人欲罢不能的小狐狸。”

耳边隐约传来遥远的机械声,索洛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靠近。

根本容不得他片刻缓和,钴蓝色的眼眸一凛,索洛下意识侧身闪避,刚刚自己所在的位置立刻留下了一个焦黑的火坑。

“……!” 

这种攻击机械的型号索洛再熟悉不过,是专门设置在外城区的巡逻机械,负责搜寻反叛军的行踪。

这些巡逻机械瞄准对象时十分难缠,如果追踪到目标便会向区块核心上传数据,共享给网络的任何一台机械,如果激活了一台,所有连接的机械终端接收到指令都会蜂拥而至。

听到机械的运作声正在逐渐迫近,闪着红光的扫描线不遗余力地运转起来,索洛退向一旁破损的岩石,从包裹中取出珀西留给他的长柄匕首,丢开刀鞘。

索洛暗下眼神,望着一排渐渐将他包围起来的机械。

如果他主动发起攻击,势必会激活这个区域内大多数的巡逻机械,若是珀西没有走远,那么他就可以避免珀西被这些机械阻碍的可能,至少令他安全地到达战场。

对冰冷的机械,他可没有什么歉疚和立场可言。

索洛飞身上前,迅速攻击了打头阵的巡逻机械。被切断的电流刹那间迸射出火,他手中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那台机械又被闪着银光的刀刃干脆地击碎了核心。

它挣扎了两下,最后发出了熄灭的哀鸣声。

索洛并未打算松懈,他知道,此时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

他立刻寻找好隐匿的地点,准备迎接其他接踵而来的机械,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有别的人?

索洛回过头,呼啸的子弹从耳边擦过,下一发子弹紧接着直击眉心。

他反握住长柄匕首在面前狠狠一挥,还好匕首足够坚韧,钢铁制的刀刃碰撞到飞旋的子弹发出剧烈的颤振,伴随着发白的铁屑和崩裂,子弹被瞬间切成两半。

钴蓝色的眼眸望向不远气喘吁吁的金发少年,索洛不悦地蹙起眉。

又多了个麻烦。

“……交出你的芯片!”

迦利握住手枪指向索洛,愤怒充斥着他漆黑的眼神:“你逃不掉的!是你让珀西哥哥被他们责难,必须要去那种地方……我要杀了你!狡猾的智慧体!”

“迦利,我想我应该提醒你,”索洛一边尽量将语气放得严肃而有说服力,一边用余光注视着四周的机械,“就算我赤手空拳,你与我对战也没有任何胜算,这里很危险,快回去。”

“不管我能不能赢你,”迦利坚定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敢伤害和利用珀西哥哥的人!”

索洛按了按紧皱的眉心,烦躁地叹了一口气。在这样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保证另一个人的生命安全,更别提是战斗经验几乎为零的迦利。

此时,四面八方的机械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包围态势,在远架起了枪口,而身为人类的迦利似乎对此毫无察觉,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看。

上方掉落下来一个阴影,是第二台的冲锋机械发起了进攻。

索洛趁机拎起迦利迅速翻滚到一旁,从机械枪口的后方刺入刀刃,它终于不再动了,沦为了一块破铜烂铁。

“……?!”迦利有些惊魂未定,他正以扛箱子的姿势被索洛拦腰架着,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索洛眯起了双眼,威慑着这只紧紧咬住他不放的小兽般的少年:“无论你是否相信,珀西是主动决定放我走的。救你的事没有下一,我不会再为了你白费力气。”

蜜柑色的眼眸里颤动起来,迦利不愿承认男人是真想要救他,闷着头在索洛的臂弯里挣扎起来。

“放开我……!珀西哥哥被你害得还不够吗!”

“他为了救你被下属们胁迫和怀疑,却独自扛下了所有压力,他去雷暴区也是为了赎罪和承担责任,他甚至做好了牺牲自己的打算……你明白吗!他为了你,现在必须要去送死!”

迦利越说越气,一想到珀西可能会死,眼泪就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掉落下来。

“你明明是伤害他的罪魁祸首,只不过他没有记忆,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一走了之!”他哭着对索洛大喊道:

“只要拿到你的芯片,就没有人能够再质疑和逼迫哥哥了!”

索洛冷眼沉默着,顺手将哭泣的少年丢在了地上。

迦利不甘地抓着地面,正准备用袖口胡乱蹭去眼泪,面前却掉下了一个透明的小药瓶。

“……?”迦利爬起身捡起了它,他认得这是自己平时也在服用的药,上方传来男人冷静的嗓音。

“这是你哥哥忘记了的东西,如果你现在去送,应该还来得及。”

“你的哥哥,可比你想象的要聪明许多,至少他不会盲目送死。不仅是我,你,还有他的那些部下,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索洛轻笑了一声,迅疾如风般的身影掠过迦利的身边。

“还有,见到他的时候请替我转达――”

“不要以为一切都会如他所愿。”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不见,最近三元是真的焦头烂额,大约只能是周更了555周内不定期掉落的话会在群里说的qwq

索洛当然不会让珀西如愿了hhh但是估计是另一种方式的不如愿~以及,下一章终于有特伦斯出没了hhh

蛋是抽风发泄的产物1k字,压力太大于是就决定抓一只小可怜来狠狠虐一把,啊,舒畅XD是之前想好的脑洞if线败北珀西,挑战失败被打得动不了的珀西被扒光打PP(我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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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66破碎的美梦

眼前是漫无边际的沙丘,破晓的日光照射在风化的碎石和人类在黄金时代留下的古旧遗迹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珀西将头上的兜帽拉低了些,为了避免被巡逻机器察觉行踪,不仅可以遮住风沙,也能够顺势掩盖面容。

“啧……”

他回望了一眼身后的同伴,随着部队的行进,离雷暴区越来越近,过大的辐射感令众人开始产生不适的生理反应,支援的脚步更加艰难。

根据先锋部队探索到的资料,前方的雷暴区并未恶化完全,于间隔性袭击。每隔一段时间雷暴会触发一,进而带走地面上的生命,他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对不幸被卷入的队员进行搜索。

不知那些擒获了精英队员的智慧体到底身在何,如果路遇他们,免不了会发生一场恶战。

紫色的眼眸用余光扫视了后方的丘壑,那个他所期待的身影没有出现。

索洛……真的离开了吗……

他故意使用了拙劣的计谋,简单到对方一眼就能明白他的用意,因为……他只是想要索洛的选择。

珀西用力摇了摇头,将不必要的思绪从脑中赶出去,战斗即将爆发,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别的人。

手伸入怀中掏出另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瓶,珀西用指甲顶开瓶塞,将药片吞入口中。

除了特意遗漏在索洛的行李里的小药瓶作提醒的用途,他还准备了这个以防万一,为了最后的胜利,他不可能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将自己赌在索洛身上。

此时,边缘地区平静得令人生疑,以往会出现巡逻机器的地点此时一台都没有,他们像是得到了某种命令,故意被调配到其他地方去了。

到底是谁会做这种事?珀西蹙起眉,心里产生了些微的疑虑。

虽然这算是一件意料之外的助力,但即使这样也仍旧不能放松警惕,毕竟暴露行踪对于人类来说是致命的打击。珀西命令队员开启了红外线搜寻器,试图从漫卷的狂风和沙海中找到等待救援的人类。

人数不多的支援小队在安排下开始四散寻找,珀西仔细地听闻着除了脚步声之外的异响,他一边观察着搜寻器屏幕上的讯号,一边谨慎地留意四周的变化。

嘀――嘀――

忽然,他的屏幕上产生了微弱的反应。

“……?”根据信道通路显示,是之前一度失联了的指挥官杰森!

讯号的提示声愈演愈烈,珀西按照指示的方向立刻动身前往,通知了剩下的队员后,青年矫健的身型迅速隐没于黄沙之中。

>>>

逐渐风化的断壁残垣旁,身着白色军服的金发男人岿然不动地伫立在沙丘的顶端,宛如暴戾而不可触及的君临帝王,正在冷酷无情地对人类肆意降下惩罚。

四周横七竖八地倒着探索队员的身体,他踩上一名遍体鳞伤的人类,危险地眯起双眼。

“告诉我,人类贵族的后裔、在哪。”

皮质的战靴再施加了狠厉的力道,被踩踏着后背的中年男人猛地从口中吐出鲜血,他的身体已然支撑不住,在智慧体的残忍拷问下断了好几根肋骨。

杰森双拳紧握,咬住带血的牙齿,扯出一个坚定的笑容。

“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是么。”

猩红狭长的双眸如冰霜凝结,浪费了宝贵的时间和力气却依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金发男性面无表情抽出长剑,眼神里带着凛冽刺骨的寒意。

剑的尖端一寸寸贯穿了脚下人类的肩胛,此时,耳边除了猎物濒死的呻吟声,男人忽然意识到了由远及近迅速向他涌来的威胁。

“……!”

男人迅速采取了应对,他身影微倾,边狠狠踢开碍手碍脚的人边向后闪身,一发镭射光束堪堪擦过他的胸前,打在了不远的石壁上。

智慧体稳住身型,看见在狂乱翻卷的沙尘之中,数十名人类正在向他包围过来。领头的赤发青年肩扛着比自己身体还要长的重型机枪,灵活地躲过了他的攻击,将巨大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头。

“来了新的杂种么?很好。”

他不慌不忙拔出裁决之枪,对准镭射光发射过来的方向扣下扳机,立刻听到了一声打在沙土中的沉重闷响,于此同时,一声清亮激昂的宣战声冲破了混沌的沙尘。

“智慧体,受死吧!”

反抗军首领珀西大声吼着,紫色的双眸中燃烧着炽烈的愤怒,他迅速而果决地拉动扳机,根本没有留给敌人反应的时间,一串连续的镭射光束似乎是要将人逼上死路。

然而,这些低级人类的攻击于男性智慧体高机动性的身体而言,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男人双目微敛,轻松一一闪过,连飘动的发丝都没有凌乱半分。

看到对方游刃有余的模样,珀西咬紧牙关,握紧了手中的枪做好了预备的架势,额角一滴冷汗悄然滑落。

“摆好阵型,掩护我!”

借着部下火力的掩护,珀西将镭射枪的攻击模式切换为霰弹,飞快地拉近了与敌人之间的距离,准备与其近身搏斗。

虽然珀西看出这个男人不是泛泛之辈,但当他看见自己的同胞杰森被虐杀,他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想必竭尽全力也只能是苦战一场,最多就是沦落到再被当做战俘抓走拷问。

之前的恶战中人类本就死伤无数,杰森是军中最优秀且经验丰富的机械师,负责维修大型的空间船和制作武器,如果他们再失去这样的得力人员,最终后果将不堪设想。

珀西敏捷地躲过了男人的裁决之枪,紧接着,他将武器切换到近身作战,抡起巨型枪管砸向男人的头颅。

“……!!!”

一股巨大的力量向自己袭来,珀西被拉扯地向前趔趄了一下,勉强稳住了身型。

珀西震惊地发现,金发男人竟毫不费力地便用手接住了枪身。男人使力开始将他向后拖拽,另一只手握住长剑,准备随时挥砍自不量力的青年。

眼看着力量不敌,部下们纷纷发起了进攻,男人不得不松开手躲闪。珀西趁机借力,闪身扳过枪口,对准对方的面门再送上一发光束弹。

男人不屑与他再纠缠下去,抬起腿一脚狠狠踢开了青年。

“嗯呜……!”

青年发出了吃痛的闷哼,枪口那发镭射光束从智慧体的耳边擦过,消失在不远的半空中。

咚――

珀西的身体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被男人踢到半空跃起,再猝不及防地抛向地面翻滚出好远,沉闷的肉体与飞扬沙土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哈啊……哈啊……”

好棘手。

剧痛从下腹蔓延开来,珀西慢慢从地面上挣扎着站起,握紧枪管警戒地望着迫近的男人,口腔里满是涌上来的鲜血。

“我要的是人类贵族的后裔,他就在你们之间,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机械般冰冷的声音逐渐靠近,珀西以眼神环视身后的部下们,数十人纷纷再摆好了迎战的姿态,蓄势待发地缩小了包围圈。

“贵族的后裔?”珀西蹙起眉,“你说的是什么?”

金发红瞳的男人执着地瞄准着塞特拉交给他的目标,为了达到目的,他并不关心需要杀死多少面前的人类反抗军。

男人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成虚影,他迅速绕过了身边几发射向他的子弹,直冲向珀西。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将人击倒在地,一把捏住了青年脆弱的脖颈,连人带枪一并提了起来。

“呃……!”

被掐住的窒息感令珀西奋力挣扎踢蹬起来,巨大的枪也从手中滑落。无论他如何去攻击那只扼住他咽喉的手腕,男人的手丝毫没有被撼动,轻而易举地掐住他的喉头,并不断用力收紧。

“回答我。”

阴冷低沉的话语从薄唇中吐露出来,伴随着残酷的讯问,男人再一收紧了虎口。

“呃……呼……”珀西痛苦地仰着头,白皙的脸庞尽数染上了充血的红,脖颈因呼吸困难而青筋毕露。

“十秒钟之内得不到回答,我会捏碎你的颈骨。”

猩红的双眸平静如潭,珀西与那双眼睛毫不畏惧地对视着,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

金发男人不悦地眯起双眼,似乎想要读取身绝境的青年笑里的意。他微侧过头才注意到,正当自己与青年交战的同时,其他的反抗军正无声无息地绕到了自己的身后。

此刻,他们各自握紧了自己的武器,一齐对他的背后发起进攻。

“看来只能杀光了。”

男人无感情地勾起唇角,一手掐住珀西的脖颈,一手迅速扣下裁决之枪横扫。巨大能量的光束从枪口迸射出来。

忽然,没有人注意到的废墟上方竟传来了一声枪响,精确无误地击中了男人的肩膀。

砰――!

因扼着反抗军首领的左臂动作变得迟缓了些,那发普通质的子弹正好击中了男人肩膀上的附属物,漂亮纹浇筑的合金肩章被击得粉碎,发出金属碎裂的清脆响声。

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终于被激怒了,他暗下眼神,向那位在废墟中藏身的狙击手发起攻击。

脆弱的断壁残垣被能量光束瞬间击溃坍塌,脚下原本完整的石块变得四分五裂,埋伏在那里的少年从危楼上掉落下来。

小小的身体因重力加速向下坠落,预感到自己即将摔得粉身碎骨,淡金发色的少年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哭喊。

“哇啊啊啊――”

“……!”

废墟那边传来的声音令他无比熟悉,本来眼里只有杀戮的男人在听见那声呼喊之后,忽然怔住了。

那个声音……

猩红的双眸中冷漠迅速褪去,变为了纯净的琉璃色。

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珀西艰难地睁开因束缚过度而充血的双目,才发现远的狙击手的真实身份。他没能料到,迦利也来到了战场。

“迦……迦利?呜……!咳咳……”

然而下一刻,珀西感觉到掐住自己脖颈的力量消失了,一直执着于虐杀的男人忽然不见了踪影,自己的身体被有力的手臂狠狠地扔了出去。

珀西摔倒在地上无助咳嗽起来,远的景色因生理性的泪水模糊成一团,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可是却怎么也赶不上少年下落的速度,眼看着弟弟就要摔死在地面上。

“咳……迦利……!”

猝不及防地,远方的视野中出现了刚刚肆虐的金发男人,他如疾风一般冲向了那边倒塌的建筑,冲着掉落下来的少年伸开双臂。

眼前这一幕,珀西被震惊地忘记了言语。

……

不远,迦利与一同掺杂的碎石块飞速坠落,他以为自己就要摔死了。他很怕疼,快要到达地面的时候,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然而,想象中的粉身碎骨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迦利震惊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落入了一个有力的怀抱。抱住他的并不是他的珀西哥哥,而是一个十分陌生的气息。

“……?”

紧闭的双眼犹豫地慢慢睁开,眼前飘动的金色发丝令迦利有些胆怯, 当他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蜜柑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颤动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被晨光勾勒出的英俊脸庞,挺拔的眉骨,雕刻般的下颌线,还有那对琉璃色的、栩栩如生的瞳孔。

“……!”

男人的脸与仅存在于记忆中的人极为相似,除了那对看向他的眼眸中,蕴含着他看不懂的意和神情。

怎么可能……明明、那个人已经被他亲手给……

“……特伦斯……大人?”

他尝试性的呼唤起来,那双琉璃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不知为何,迦利的眼眶里开始凝聚起晶莹的泪水。

自从那日离开圣域,他无时无刻不回忆起在那里的时光。记忆中,他唯一真正爱过的人会向他蹙起英挺的眉梢,将他不顾一切地拥入怀中亲吻。

然而,迦利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人,承受着罪恶和那时所受的一切痛苦的回忆,带着心爱的哥哥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他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饱含酸楚和不堪的记忆会渐渐消散,但没想到,在他见到男人的一刹那,一直以来埋藏在心底的感情彻底决堤。

“特伦斯大人……是你吗……?我真的……好想你……呜呜呜……”

手掌抚摸上少年的脸颊,迦利轻颤着闭上湿润的双眼,静静感受着重逢的时刻。

“你就是人类贵族的后裔?”

“……?!”

男人的语气如机械般冰冷,迦利怔住了,他震惊地睁开双眼,面前的男人双眼再恢复了原本的猩红,令他的心瞬间凝结到了冰点。

迦利才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全然变成了破碎殆尽的美梦。

男人并未做出安抚的举动,而是将微弱的电流磁片贴在他的前额,像在看一串数据的测试效果一般,看着少年身体与磁片产生如光圈般的响应圆环。

“最后的‘钥匙’,原来就是你。”

反复确认后,金发男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他伸开手掌砍中了迦利的后颈。

“迦利!!!”珀西挣扎着爬起来向前冲去,想要阻止对方伤害少年的行为,伤痕累累的他的攻击却造不成任何阻碍,被对方残忍地再甩到一旁。

“呜……你不是他……”

迦利眼前逐渐变黑,他看见对方赤红的双眸毫无感情地凝望着自己,然而,此时的他再也无法逃脱了。

“珀西、哥哥……快……逃……”

【作家想说的话:】
战损珀西好香啊……!令你们挂怀的纯牛奶为了救小天使上线了一小下,迦利为什么会被称作最后的钥匙呢?(提示:塞特拉的阴谋)

终于挤出了时间写文,这章这么粗长信息量这么丰富,不评论夸夸我说不过去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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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贯穿

“……站住!”

珀西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带走迦利,即使他无法战胜那人也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他从旁艰难地抓过枪管,气喘吁吁地拉开扳机射向不远的男人。

金发的男性智慧体侧过视线余光轻扫,一手怀抱着昏迷的迦利,一手抽出枪指向青年。他的眼神凛若冰霜,就像是看到什么污秽之物无法忍受。

赤红的眼瞳危险地眯起,十分不悦那个没完没了攻击他的人类。 

“你已经没用了。”

裁决之枪对准了青年的眉心,高能量镭射的光球聚集在黑洞洞的枪口。

“……!!!”

光束毫不留情地射向自己,珀西睁着双眸看着飞速迫近的光束,已然躲避不及。达到极限的身体却如同灌了铅一般不能移动,即使将沉重的枪管丢开,也躲闪不及。

咚――

猝不及防地,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一个突入交战的身影迅速向珀西冲过来。

“呃……!”

珀西震惊地被那股巨大的冲力扑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大睁着双眼,从紧拥着他的那双手臂的缝隙中,只能够看见沸腾般溅射向半空的黄沙,还有因冲击而碎裂的石块。

坚实而温暖的手臂从后护住他的后脑,两人一起借力翻滚的同时,那双手一直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是谁?

眼前反复天地倒转着,珀西被对方抱着翻滚了几圈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粗喘着气趴在对方的胸膛上,想要看清对方的脸,不料眼睛里却迷了些沙尘,只能从模糊扭曲的泪光中看到一抹温暖的金色。

生理性的泪水终于从通红的眼眶中流出。

“哈啊……”

他边挤出眼泪想要洗去沙粒,边聆听着对方胸膛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

那人不再等他说些什么,熟悉的气息覆了上来,手掌轻轻扳过他的下颚,紧接着,湿润的舌舔舐着他的眼角,温柔地舔去了他眼中的沙砾。

“稍微理了些事所以来迟了,抱歉。”

“……!”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边,珀西感到呼吸一滞,心脏不受控地狂跳起来。

珀西被轻轻拭去眼泪,心跳如鼓,他抬起头,看清了那人如往日相比毫无变化的英俊面容――

“索……洛?”

半长的金发依旧美丽,钴蓝色的眼眸沉地注视着眼前的青年,索洛平静地微笑着,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抬手将肩膀上染到烧焦和沙土的痕迹轻轻掸去。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看起来很想我,珀西。”对方笑看着珀西惊讶的表情,闭起一只眼睛打趣道,“不过,在战场上发呆可是很危险的。”

“呃……”

珀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迫行为,他连忙一把推开了那双温暖的手臂,想要拒绝承认对方强加于自己的话。

“你……你脑子有问题吗!我刚刚只是有点分神……”

勉强维持着自己声音听起来毫无异样,珀西一边气愤地辩解着,一边飞快地瞪了一眼故意来迟的人。

“你来这里,不会是专程来嘲笑我的吧?”

此时,能从侧面完完全全地看见,珀西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被沙粒折磨到肿起的眼眶和流泪的眼睛令自己看起来毫无说服力。

索洛唇角上挑:“也许,你更希望我是来与你为伍的?”

“我……”

珀西想要再辩解什么,却看到那双具有试探意味的眼神时,终于坦诚地点了点头。

“我承认,这是我的目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有故意让迦利听到我们的对话,都是我刻意安排的。”

听罢,索洛淡淡地笑了一声,轻挑的眉宇之下,钴蓝色的眼瞳不置可否地望着他。

珀西诚恳地直视着索洛,俊美的脸庞微微颤动。

“索洛,我做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够为我……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心甘情愿?”索洛笑着反问。

“……!”珀西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心里浮起不祥的预感。

话音未落,索洛伸出手扯开了珀西的兜帽,一个一模一样的玻璃瓶从他的怀里滚落出来,里面盛满了药片。

珀西怔住了,自己拙劣的掩饰也被拆穿,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索洛,露出惴惴不安的眼神:“这是……”

“你根本就没有忘记带药。”索洛无奈地笑了笑,伸出手掌轻抚着他:“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真正让我离开。”

“你知道我喜欢你,你利用了我对你的感情,甚至不惜以自己的性命做要挟,是想让我无法拒绝。”

“既然你知道却还是来了……”珀西强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神情复杂地望向索洛,一瞬间,他又不明白男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么,你愿意选择我吗?”

索洛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你的生命对我而言的确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但,我在现在还不能作出选择。”

“是吗……”珀西一瞬间有些失落,虽然是理所当然的回答,他还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强撑起受伤的身体。

“那就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你走吧,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我必须要继续自己的战斗。”

索洛并未直接作答,只是微敛双眸笑着,他站起身丢还给珀西那柄匕首,从身后的武器袋中抽出一把长剑,挺身挡在珀西的身前,海般的瞳孔内映着矢志不渝的神色。

“仅有这一,我愿为守护你的生命全力奋战。”

索洛将视线望向不远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还有他怀里昏迷的少年。

“多亏来到了这里,让我猜到了一些事……我正好想要印证它,向某人寻求问题的答案。”

他回过头对珀西笑了笑,别有意地暗下眼神,像是提示着他什么:

“战斗的事就暂交给我,珀西,记得千万不要走神。”

话音未落,索洛持剑做好战斗的姿势,剑锋指向抱着少年的男人,唇角的笑刹那间冷了下来。

“站住。”

修长的身型之中忽然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如劲风般的身影迅速冲向废墟旁的男人。

“……!”

抱着少年的金发智慧体瞬间感受到了来自同类的强大威胁,猩红的眼眸掠过银亮的剑光,当索洛手中的长剑向他挥砍时,他的剑也已经出鞘,横在面前防御了对方的攻击。

剑锋的交汇传来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力量,男人被他步步紧逼,酷似特伦斯的金发男人冷眼看着面前的人,英挺的眉不悦地蹙起。

“你是什么人?”

两方锋利的刀刃擦出耀眼的火,索洛勾起笑,尽力抵住那份和自己几乎对等的力量,他透过交锋的一双剑看清对方的脸,眼里融进了一瞬的惊讶神色。

“没想到……你竟然长得和我的一位故友如此相似。但可惜……”

“可惜,你只是我的复制品,一个由我的数据重新构造的新型智慧体。”索洛游刃有余地勾起唇角,向男人发起进攻,刀光和金属碰撞的脆响一在眼前绽放。

“我记得你的名字是……乌拉诺?”

“哼,原来你就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叛徒。”男人并未被他激怒,然而他也不得不因索洛的猛烈攻势认真起来,他将怀里碍事的少年丢给身后的智能机械,面无表情地接下对方的猛攻。

“像你这样对同类刀剑相向、甘愿堕落在垃圾堆里、早该被废弃的背叛者,不配说我的名字。”

索洛眉头紧锁,眼神暗了下来。

“我从未想过背叛过塞特拉……我只是想要真相。”

对方换了枪击,索洛身型一闪将光束回击,眯起双眼向后退开两步与人对峙:“告诉我,你要人类贵族的后裔做什么?”

“圣域里明明居住着许多贵族,为什么非是这个反抗军中的孩子不可?”

男人没有继续回答他,赤红的双瞳警惕地盯着索洛的一举一动。

在圣域中的人之所以被称之为贵族,是因为在最初创造塞特拉的时候,科研者们为作出财力和权力贡献的人类设定了特权。

因此,在法律上那些居住在圣域的人类不必遵循塞特拉的条例,智慧体也不可以主动攻击或者命令他们,是不可被操纵的。

而此时乌拉诺执行的命令却是要寻找圣域之外、没有特权的人类,一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才会需要这样的一把“钥匙”。

索洛紧握剑柄,双眼坚定地望着乌拉诺,他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姿势,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持剑的右臂。

“名为雷暴的天灾,只出现在了圣域之外的地方,它吞没生命和物质的真相是什么?”

雷暴区的出现看似是对人类的诛杀,索洛在与巡逻机械搏斗的过程中试探过,雷暴实则不分敌我,甚至能够吞噬巡逻机械的核心。

“被雷暴夺走的生命和能量,到底去了哪里?”

凌厉的利刃化作狠决的剑风,每一出手都极快极狠,乌拉诺被索洛逼退和追逐着不断闪躲。两道如梭的身影像交缠在一起的绚丽光团,猩红和钴蓝相互压制和相克,谁也无法预料到是哪边占了上风。

珀西紧张地望着交战的两人,忽然,他看见了索洛在混战中回过眸,露出与之前如出一辙的微笑,像用眼神提示着他,抓住时机。

紧接着,混战戛然而止,以锋利的刀刃贯穿一方的肩胛作为结束。

“呃――!”

暗红色的血液沾满了刀尖,一滴滴从后方流淌下来。

啪嗒、啪嗒。

索洛脚步虚浮,他向前趔趄了一步,侧肩一汩鲜血涌出,将衣服染得一片鲜红。

“怎么,这种程度的攻击都躲不开吗?”乌拉诺站在索洛面前,话里含着几分讥诮的冷意,“到刚刚为止,你都在用蛮力和我对抗得不相上下,但失去操纵身体的能力,却是你致命的弱点。”

索洛勉强用手掌握住刀刃,这才得以阻止对方将自己的伤口搅得血肉模糊,抬起的双眸间已然流下冷汗。

自从入狱后,他的芯片就被塞特拉停止了,只能维持生命的活性。索洛已经无法自由地控制身体,虽然他的躯体仍旧足够优秀,但比较之前智慧体的能力还是差了很远。

肩膀被贯穿的剧痛撕裂着他的精神,现在的他,连屏蔽痛觉神经的传输都无法做到。

索洛却忍着痛看向男人,嘴角扯出一个意味长的弧。

可是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在此战胜乌拉诺,而是另有打算,将对手一步步调虎离山。

钴蓝色的双眸一凛,未等对方反应过来,索洛握住那柄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的剑向一侧迅速扭转,顺势打掉了乌拉诺的裁决之枪,令他暂时无法发起攻击。

“珀西,快!”

与此同时,一个赤色的身影正迅速冲过来,目标直指那个昏睡着的金发少年。

刚刚的进攻让男人失去观察四周的余裕,乌拉诺这才反应过来,他被索洛逼退到远离了守护着迦利的飞行机械,无法给予支援。

“你……!”乌拉诺瞬间被激怒,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却发现自己被索洛牢牢擒住动弹不得。因为索洛的骨骼足够坚硬,乌拉诺不能将它轻易拗断。

“你的对手是我,乌拉诺。”索洛抬起钴蓝色的双眸,嘴角勾着自信的笑容:“有我在,你就别想过去。”

眼看着珀西已经击落了机械,扶起迦利准备离开,乌拉诺却不紧不慢地阖了眸,怒极反笑。

“现在得意,为时过早了吧。”

“……。”索洛暗下双眸紧紧剪住乌拉诺的手臂,却怎么也看不穿对方的游刃有余从何而来。

“你本身还有一线希望能够从我手上逃离,然而,你竟然为了那个人类不惜以自己身体为盾。你再也无法与我对抗,索洛,是你的愚蠢葬送了自己。”

一阵剧痛从腹部炸裂开来,仿佛身体里的内脏都被这股巨大的力量震碎到四分五裂,索洛震惊地看着自己口中浮空的鲜血,他的身体腾空飞起,而在他的身后不远――

就是正在爆发袭击的雷暴区!

“既然你那么执着于真相的话,就用自己的身体感受一下如何?”

猩红的双眸里露出刺骨的寒意,乌拉诺阴狠地笑着说道:

“毕竟你的能量白白浪费了真是可惜,不如就这样……沦为我们的饵料吧。”

【作家想说的话:】
功能都离线了的索洛当然赢不了武力值天板的乌拉诺了,不过距离珀西恢复记忆更近了一步w

这篇还有十几章应该就能完结了!最后he大概是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w

为了今日帅气护妻的索洛,乖乖交出你们的评论来!!!(来自三元身心俱疲的暴躁作者的眼神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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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别碰他

“索洛!怎么会……”

金发男人被击飞的身影如一阵风般迅速掠过自己身边,浑身伤口溢出漂浮的血珠与他擦肩而过,不可阻止地飞向雷暴区。

珀西震惊地大睁着双眼,他立刻明白过来,没有停下脚步,迅速向前冲去。这是索洛用生命为他换取的机会,即使心如刀绞,他不得不利用这个机会救下迦利。

耳边的风掺杂了雷暴区迫近的压迫感,索洛从短暂因痛造成的恍惚中觉醒过来。在他的身后是极危险的雷暴引发区域,不论是维持人类的生命还是机械运转的能量核心,都会被这天灾吞噬得一干二净。

如果是智慧体被雷暴吞噬,不用多想便会猜到是什么下场。

“呃……!”

索洛强忍住身体上蔓延的剧痛,以剑触地及时稳住了身型,长剑插入黄沙中划出一道的痕迹,却再被涌入的沙砾淹没。

终于,他在雷暴区的边缘堪堪停了下来,索洛单膝跪在飞溅的黄沙之间大口大口地喘息,除了腹部撕裂般的剧痛,身后雷暴侵蚀如芒在背的压迫感也令他难以顺畅呼吸。

看到没能顺利让索洛变为“饵料”,乌拉诺不忿地眯起双眼,似乎是想尽快解决这些麻烦,于是,他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的赤发青年。

虽然索洛十分难缠,但是杀死这些人类于他而言就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易。而且,这个人类青年看似对索洛具有特殊意义,如果利用这个宁可犯蠢也要救下的人类,似乎可以让事态变得简单。

珀西正准备扶起迦利,一阵迅猛的风势掠过他的耳边,赶上前来的乌拉诺毫不费力地将他击倒在地,抬起腿一脚踩住了他的背部。

“呜!哈啊啊……”  

脊背传来如重杵碾过的刺痛感,珀西想要挣扎着离开,却感到疲惫的身体快要到达极限。仅是这样的伤害,就令他喉头泛起一阵腥甜,珀西的嘴角溢出漆黑的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别碰他!”

看到心爱的珀西被对方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索洛钴蓝色的眸子燃起愤怒的烈火,他不顾身体的痛楚迅速上前,剑锋直指对方的咽喉。

乌拉诺像是早已预料到这样的行为,唇边勾起阴冷的笑,他捏住赤发青年的脖颈当做提线玩偶一般,毫无感情地提起挡在身前。

“……!”

刀刃离喉结近在咫尺的距离时,便如被冰封一般停住,索洛呼吸凝滞,怔怔地顿在了那里。

他的剑锋,对准的是遍体鳞伤的赤发青年,他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胸膛无规律地起伏着。

“放下武器。”乌拉诺挑眉说道,眼里满是轻蔑,他像是故意做给索洛看,指节用力扼住珀西纤白的颈项,立刻便听到了青年痛苦的喘息声。

“唔……索洛……”珀西艰难地睁开双眼,脑中一片昏黑景象。不死鸟的发作间隙因雷暴区的影响更加短暂,浑身的血管像是快要燃烧殆尽。

“别管我,快带迦利走……咳啊!”

似乎是厌倦了他的喋喋不休,乌拉诺的指尖逐渐收紧,已经刺破了青年的皮肤流出血来,被病毒污染成漆黑的血液衬得珀西的脸色更加惨白。

索洛眉头紧蹙,掌心尽是冷汗,缴械就意味着彻底沦为败者。然而,只要他有任何反抗的行为,珀西便会有生命危险。

“我活不了多久……快去……”珀西痛苦地摇了摇头,却听到耳边传来金属碰撞地面的脆响。

那柄沾了血污的银白色长剑,就这样被它的主人丢到了地上。

“……索……洛?!”

“我照你说的做了,乌拉诺。”钴蓝色的眼眸归于平静,索洛透过珀西不可置信的眼神,向后望去:“放开他。”

男人很满意索洛的表现,他拎着珀西走向毫无反抗能力的金发智慧体,嘴角的笑更加阴鸷。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珀西只想将它当做一场绝望而惨痛的噩梦。

殷红的伤痕、迸射的鲜血、残酷的殴打,以及……无论被如何践踏都始终没有反抗的索洛。

血模糊了视线,一声又一声沉重的闷响刺痛着耳膜,珀西紫色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大睁着,泪水快要夺眶而出。

“你在干什么……索洛……快反击啊……!”

在珀西的印象中,索洛永远是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男人,任何对手都难以触及他分毫。

而今,他竟然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般,为了自己不被伤害宁愿被原本可以还手的人打得浑身是血,不惜变成这样狼狈而遍体鳞伤的姿态。

无论被怎样虐打,唯有那双薄唇,始终挂着一抹宽慰柔和的笑,像是在对他说――别担心。

一切都快要令珀西心碎。

索洛本能够一走了之,是他利用了索洛的感情强迫他加入这场战斗,而现在,自己却变成了威胁他的人质,到头来,自己谁都无法拯救。

“放开我……放开……呜……!”

珀西使尽了最后的力气扭动身体,而男人的手臂就像坚硬的钢铁一般,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珀西挣得浑身虚软,伤口也被尽数撕裂,他的体力逐渐耗尽,却也只是无谓地挣扎罢了。他绝望地垂下头,郁结在胸口的血从喉咙里涌了出来。

终于那人停了手,索洛美丽的金色发丝被粘稠的血染红,他的身体颓败地倾倒在地上不再动了,似乎完全失去了与男人抗衡的能力。

“败犬就要有败犬的模样……不过,直接杀死你会浪费你那些剩余的生命能量,还是完全废物利用比较得当。”

乌拉诺轻蔑地睥睨着无法起身的索洛,抬起腿将他踢入了雷暴区。

“不――!!!”珀西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瞳孔仍旧震惊地颤动。

雷暴犹如闪着青光的闪电,直接击中了索洛的左腿,幽蓝的火焰开始灼烧和侵蚀着他的皮肤。

“呃啊啊啊……!”

一寸寸雷击贯穿了全身,还在不断将他的身体向内拖动,索洛紧蹙着眉向外挣脱,喉咙间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雷暴迅速吸取了他身体里剩余的能量,身体的变化让他飞快意识到“饵料”的含义。被吸收的能量令自己的身体开始逐渐衰弱,对于生命体,雷暴带走的是维持生命的根源。

乌拉诺满意地勾起唇角。

为了建立起更为强大的帝国,生产更为强大的战士,地面下的矿物和元素已经不能够满足需求,塞特拉开始吸收一切生命和存储的能量。它选择放弃了地球其他区域,并在圣域筑起防护罩,保证自身和居住在那里的智慧体不受损害。

所以,雷暴表面上看起来像是自然灾害,实则是塞特拉造成的新的蓄能方式。

总有一天,无休止的雷暴会将圣域之外的反抗者侵蚀干净,只剩下圣域这唯一一片净土。

既然索洛已经被雷暴吞噬,那么这个病恹恹的人类青年也已经没有用了。反正不久之后,圣域外的世界都会被雷暴淹没,任何一个生灵都逃不掉,都会沦为他们的“饵料”。

这样想着,乌拉诺随意将珀西丢开,忽然,手掌心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你……!”

迎面对上的是青年满是冷汗和血污的脸庞,珀西通红的双眸如孤狼般恶狠狠地望着他,手里反握着银剑,迅速贯穿了乌拉诺的手掌。

那是,索洛为了救他而放弃丢下的剑。

“哈啊……哈啊……”

眼里绽放着不屈的意志,他像一只被逼上绝路的野兽,无论结局如何,都要战斗到最后一滴血流尽。

珀西强忍住被束颈过度的窒息感,艰难地喘着粗气。

“我……绝不会……原谅你!”

【作家想说的话:】
可怜的索洛为老婆挨了一顿暴打,但不挨打怎么能让珀西宝宝心疼和爱上他呢~小乌其实是反派红娘哒!(里面的蠢牛奶已经熄火了)

周一惯例求票票求评论~最近评论好少伐开心555人家写剧情也很努力哒qq 马上就是甜甜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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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劫后余生

乌拉诺危险地眯起双眼,被冒犯的愤怒令他再起了杀心。

他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想要报复和虐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乌拉诺迅速关闭了痛觉,使力从手掌间抽出染血的剑,反手便刺穿了珀西的大腿。

“啊啊啊啊!”肌肉被残忍地贯穿,珀西被钉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痛苦不堪地发出哀嚎。

正当他准备进行下一步虐杀的时候,脑内忽然从远程传来闪着红光的提示,乌拉诺不得已停下了动作。

珀西伏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向上看。

乌拉诺正以指尖轻触着太阳穴,专心致志地与远程终端沟通。

“……收到。目标已经取得,我即刻返回。”

终端的预告显示,这里所在的片区里雷暴即将降临,他必须就此离开。乌拉诺暗下眼神,最后回过头望了望两人,抱着少年迅速消失在漫卷的黄沙之中。

“回来、迦利……呜!”

口中吐出漆黑的血,不死鸟的病症令珀西再也无法站立起身,他向前爬了两步,无助地望着掳走迦利的男人乘着飞行器离去。

即使服用过大量的药强撑下来,他的身体却早已到达了极限,因雷暴区的影响急速激化着病情。珀西一点一点将剑从身体中退出来,自怀中摸出剩下的药全部倒入口中,勉强维持着状态的稳定。

他回过头望了一眼远,索洛正艰难地向外挣脱,美丽的金发黏上了血和沙尘,他看起来十分虚弱。

希望一切还来得及,珀西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再踉踉跄跄地赶往雷暴区的边缘。

“索洛……索洛……”

浓重的血腥味和烧焦的气味从金发男人的身上扑面而来,珀西颤抖地抱住那具身体抵抗引力向外拖拽,眼前却因不知为何的酸涩再模糊起来。

“呜……!出来……快出来……”

满身鲜血的金色头颅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珀西如鲠在喉,滚烫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掉落。他只顾着咬着牙用蛮力拉住索洛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手。

“呃……!”

终于,两个遍体鳞伤的人从雷暴区的边缘中爬了出来。

黎明的光晕透过沙尘弥漫的世界,珀西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怀里的索洛满身都是遭到雷击的焦痕和血污,酸涩的感情再上涌,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索洛虚弱地抬眸扯出宽慰的笑,并轻轻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耳朵,像是情人间的亲昵问候。

珀西不知所措地抱着温暖尚存的金发男人,感觉到对方也在回应着他,像是努力挤出话语让他放心。 

“……多……谢。”

男人低沉柔和的声音像是一颗定心丸,预示着生命尚在,珀西紫色的眸子里泪光开始翻涌,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

听到了耳边湿软的哭音,索洛强撑着耗尽的精神想要安抚珀西,却感到自己怀里先扑进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你还活着……呜!”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解释,珀西自顾自地将头抵在索洛的胸膛上,再也忍不住哭泣的冲动,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呜呜……”

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滴从红肿的眼角滚落,珀西将头埋在对方的胸膛上肆无忌惮地Q哭起来,本打算独自背负的自责和悲伤,竟然就这样借着泪水宣泄着。

他输给了那个男人,连弟弟也没能保住,甚至连累了真心对他的索洛。

然而,索洛却毫无芥蒂地抱着他,温柔地向他道谢,愿意给他此刻唯一能够让他安心依靠的怀抱。

“是我能力不足……没能保护迦利和你、还有大家……连你也差点……”

“是我不够强……才会让你们受伤……”

珀西忘记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哭过了。

以前,作为首领的珀西从不肯露出自己柔软的一面,而现在的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肩膀,想要完完全全沉溺在对方怀中,将那里当做温暖的避风港,释放自己长久以来承受不住的巨大压力。

“你……别哭啊……”索洛侧过头,勉强睁开眼睛,颤颤巍巍的手掌轻柔地覆盖在青年的头顶:“珀西,身体哪里会痛吗……”

珀西被哭泣噎得说不出话,只得用力前额蹭在男人肩上摇了摇头,变了调的哭腔挤出了几个词。

自己明明知道,索洛是根本不愿与智慧体为敌,他在对方面前难以选择,也难以施展出全部的实力,所以只好选择自己承受伤害。

“对不起,索洛……我骗了你……”

索洛心疼地将下颚抵住那个红色的脑袋,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没关系的,珀西,我不在意……我心甘情愿的。”他感受着逐渐被泪水濡湿的胸前,唇边勾起温柔的笑。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明明我一直在利用你……”

“如果你不来这里,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你是不是快死了……呜呜呜……”

柔软的哭腔带着浓浓的鼻音,珀西从未如此和他哭着讲过话,对方虽然看起来真的很伤心自责,索洛却快要被他逗笑了。

“不用担心……我身上这些雷击的焦痕不是什么绝症,是一种能量损失的表现而已。智慧体的身体比人类要强很多,没那么容易死的。”

也不知对方宽慰的话语是真是假,珀西趴在索洛怀里不住抽噎着,圆润的鼻尖哭得通红。

索洛安抚着怀里哭得颤抖的人,他望着天边澄澈的黎明计算着时间,远方的一排身影逐渐靠近了他们,钴蓝色的双眸恰到好地眯起。

“珀西,有人来救你了。”

匆匆前来支援的反抗军遥远地望见了他们,为首的人冲着他们大喊:“珀西先生――”

“……!” 上一秒还蹭在索洛怀里的珀西瞬间凝住了眼泪,慌乱地抹了抹自己泛红的眼角,惊讶地抬头注视着男人。

“是你……通知他们的……?”

索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算了,怎样都好……”珀西揉揉自己的眼角,掰开索洛的手与他掌心交握:“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为我受伤,我必须要对你负责,索洛,跟我一起回去。”

索洛唇角上挑,看起来像是同意了,珀西咬住嘴唇,眯起红肿的眼睛也笑了出来。

“太好……了……”

话音未落,他的眼前一黑,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珀西!!!”

珀西陷入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是索洛由凝固的微笑转为震惊和慌乱的神情,薄唇焦急地呼唤他名字的模样,还有不知所措地抱住他的一双臂膀。

>>>

眼前的亮光透过纤薄的眼睑照射着眼球,珀西从昏迷中逐渐转醒,发现耀眼的手术灯正对准着他的面庞。

四周都是白色的布置,珀西认出,这里是莱娅医生的手术室,原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地下城。

对面传来几个人的交谈声,珀西侧过头,发现这里的手术台和对面正隔着一道帘幕。

“我再确认一,索洛,你确定你要用这种方式救首领?”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

“生物芯片于你而言是再重要不过的器官,我只是说在低温环境下进行手术、会有这样的可能性,但我不能够保证,你一定能在手术后活下来。”

女性顿了顿,补充说道:“而且,不能用神经麻醉,整个过程会非常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珀西的病已经非常严重,没有再转圜的余地,这战斗他服用了所有的压制药物,不死鸟依然发作了。”

“植入我的芯片可以再造他的血管,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治好他,”低沉的男声无比坚定地说道:

“只要珀西恢复健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好,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一定会尽力而为。”

倏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我不同意。”

正在交谈的莱娅和索洛同时噤声,一齐望向掀开帘幕的方向,赤发青年抱着手臂从后走出,脸上暗得看不清神情。

“首领……你怎么醒来了?”莱娅医生有些震惊地看着青年。

“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擅作主张。”珀西一步步走到两人面前,眉头紧锁,不苟言笑地望着索洛苍白的面颊:

“虽然你这救了我,但你的身份是敌方的前元帅,我不会平白接受敌人的馈赠。”

“珀西,你还不能信任我吗……?”

索洛蹙起眉,目不转睛地直视着珀西的脸。眼神甫一交汇,珀西便有些躲闪地看向别,似乎是不愿看见他眼里的失落。

他还真不擅长说谎。索洛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明明都已经默契地作战过,珀西忽然一改之前的态度将他推远,大概只有一种可能,珀西不愿伤害他的身体。

“我的生物芯片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如果将他植入到你的身体里,你就会拥有我的记忆,获取到一切你想知道的信息。”

索洛劝诱着他,顺势示意了莱娅。莱娅接受到索洛的眼神,走到珀西面前劝说道:

“首领,恕我直言,你的病症已经到了药剂无法压制的地步,很可能会在下一发病中死亡……如果没有你,谁还能够带领大家?”

“……”

凝结的空气在三人之间流转。

珀西紧握双拳,似乎在做十分艰难的决定,他一想到那些逝去的同伴和还未实现的希望,胸中便开始隐隐作痛。

他多想再多一些时间,但是……这就必须要建立在牺牲另一个人的基础上吗?即使是强大如索洛,一个智慧体失去了芯片,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索洛钴蓝色的眼眸沉静地凝望着他,珀西看着那双眼睛紧咬下唇,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决心。

明澄的光晕如流星般划过瞳孔,半晌的沉思过后,珀西抬眸,一步步迫近了默然无言的金发男人。

此前,索洛一直不愿提起过往与他相关的事。极力压抑自己的爱意,温柔地默许着他的暴行,即使被利用被伤害,依然愿意为他献出最宝贵的东西。

晦暗不明的猜测已经无法再令珀西就这样沉默,他想,是时候搞清楚一切了。

“索洛,请把真相告诉我。这,请不要再岔开话题或是隐瞒,我想要你最坦诚的答案。”

“你与我消失的记忆,是息息相关的吧。”珀西坚定地望着他:“那么,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真相?”

索洛微敛了眸,他仍旧抿着薄唇,眉宇之间隐隐浮现出痛苦之色。

“那段记忆是属于我的,就算它是残酷的,我也不应该去逃避,而是应该知道一切让自己更加坚强。”

“珀西……”索洛被他步步紧逼,对方坚定的神色已经不容许他再搪塞过去,不达目的就不罢休。他轻叹一声,缓缓伸出手掌,覆在珀西的脸颊上。

“珀西……”他轻抚着珀西的脸庞,呼唤着那个名字时,声音也些许颤抖:“对我来说,你是唯一能够温暖我的存在,是你让我明白了灵魂存在的意义。即使是身份差异悬殊的敌人,我也能如此刻、毫无保留地爱着你。”

“但是……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也许就会像那时一样……被毁灭、永远陷入憎恨和绝望……为了守护你,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因为……”

索洛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了珀西。

“!”

珀西震惊地愣住了,他感觉到索洛正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对方的耳畔,发抖的手掌揉着他的后脑。

温暖的指尖插入他的发丝,触抚过他的头皮,索洛恨不得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会受到伤害。

这个男人,正向他袒露出不似他所具有的怯懦和惶恐。

“珀西……我真的,很害怕。”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我一直爱着珀西崽崽,但我真的太喜欢这章的索洛了hhh

好久不见,最近真的快要忙飞了……感谢上一章几位还在坚持看的小可爱的留言,虽然更得慢,但我绝对不会弃坑的,不管最后还有没有愿意看的读者,我都一定会把这本写完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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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加害者的罪恶

“珀西,你并非是什么都不记得……而是被清除了记忆。因为归零你记忆的那个人,正是我。”

索洛这样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悲伤,然而由于他与珀西交错相拥着,对方并不能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

他的手掌颤抖地拢住珀西的后脑,钴蓝色的眼里黯淡一片,眉宇间满是痛苦的神色。

“那些回忆会令你承受不住,我很害怕当你知道了一切……会彻底崩溃,一直以来我的努力也全都会化为泡影。”

珀西轻轻推开索洛颤抖的身形,蹙起眉不苟言笑地直视着他: “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

索洛认命般闭上双眼,绵长的叹息过后,说道。

“我……曾毁了你。”

“……?”大睁的双眸流露出震惊的神色,珀西望着索洛,又微蹙起眉,像是在对他说“我无法理解”。

“我是负责拷问你的人。你的身体不能够承受刑罚,我为了从你口中逼问出信息,于是在精神空间中对你用尽了残忍的酷刑,直至你的精神尽毁,我才幡然悔悟。”

“精神……被毁……”珀西眼神复杂地望着对方,尽可能地去理解对方话语的意思:“所以,你就让我忘记了一切?”

“是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带给你的伤害我无法偿还,所以无论你如何伤害我、或是拿走我的一切都可以。”

索洛握住珀西的肩膀,钴蓝色的瞳孔隐隐颤动着,他太过紧绷,引得珀西感到肩膀蔓延开来的生疼。

只是,我不想再失去你了……做任何努力都无法拯救你的那种绝望,我已经不想再感受一了。

“我想向你赎罪,珀西,请接受吧。”

“原来珀西回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伤痕、唯独精神血管恶化的原因是这样啊。”一旁的莱娅双手抱胸,了然地点了点头,看向珀西劝说道:

“首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你也想知道那时发生的事,为何不试试看植入他的芯片,以旁观者的视角去了解那段记忆?我会尽量保证索洛的生命安全。”

珀西沉思着咬了咬唇,半晌终于开口说道。

“我接受……但我有个条件。”

索洛和莱娅同时松了一口气,珀西却紧接着说道:“既然索洛不能用神经麻醉,我也不需要那种东西。他承受的痛苦我也要同样承受,这样才算公平。”

话音未落,钴蓝色的眼眸微敛,索洛面不改色地轻笑着站起身,他绕到珀西身后,视线逐渐低沉。

“珀西,看到了我的记忆就会明白,为你付出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你……!”脖颈后方忽然被插入了注射器,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珀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虚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你无须觉得歉疚,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你的赎罪,希望你下醒来……对我除了讨厌和憎恨之外,能够有……一点点的接纳。”

索洛苦笑着蹙起眉接住他,将瘫软了的珀西打横抱起,钴蓝色的眼瞳中充满了悲伤。

“一点,足矣。”

珀西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被索洛抱上了另一边的手术台,对方的手掌轻抚过他的脸庞,匆匆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便离开了。

“唔……索洛……”

珀西躺在那里,看着眼前的身影逐渐离开。因为药力的作用,他的大脑昏昏沉沉,根本无法移动身体,只能无助地听着另一边传来手术器械的碰撞声。

除了手术刀和止血钳,珀西似乎听到了更为骇人的机器运转的声音,液氮构成的低温环境代替了平时的,更加增添了冰冷刺骨的痛感。

手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隐忍的呻吟逐渐冲破拼命压抑的喉咙,变成了凄惨的哀嚎声。

“唔、嗯……呃啊啊啊――”

索洛在忍受什么样的痛苦呢?

“呃啊啊――”

隔着一道屏障,珀西根本无法想象对方正承受着什么,他只记得上一索洛的后脑被强行剖开的时候,流了很多很多血。

每当索洛疼痛难忍时,便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那绵长的折磨好像没有尽头。

珀西静静地躺在那里听着,他徒劳地想要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对索洛没有之前的记忆,所以全部的回忆便是从那时开始,一种萦绕在心头的异样感觉。

他不由得想起,最初他从刑架上救回来索洛的时候对方恍若救赎的眼神,他肆意凌辱索洛时对方总能够对他扬起苦涩和温柔的笑意,还有索洛不顾一切挣脱囚禁他的锁链,只为救下敌对的自己。

那天两人在山顶共同看日出时,索洛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呢?他到底在以什么样的心情与自己告别?

当他被乌拉诺以自己的生命威胁时,又是以怎样的感情放开了手中的剑?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出于首领的立场,珀西想要知道战胜塞特拉的方法。但于他而言,珀西一直在意的是,到底索洛对他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值得他付出一切,不求回报地为他贡献着身体和生命。

索洛唯有在他面前会蠢得无可救药,他曾经是那样骄傲的人,却宁肯将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

药力逐渐涌上来,珀西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精神,渐渐陷入昏迷。

他在心里这样嘲笑着索洛,眼角几颗冰凉的泪滴却不合时宜地悄然滑落。

如果能够再醒来,他一定要亲口问索洛,他究竟对自己――

>>>

不知过了多久,珀西再有了意识的同时,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缥缈的梦境。

意识漂浮在半空,身体缓缓下落,降落在纯白与漆黑毫无间隙的世界,最后融入进一片渊中。

珀西缓缓睁开了双眼,四周是升腾着气泡的绿色营养液。透过玻璃柱可以看见,这个房间的四周都是金属墙壁,看起来像是实验机构。自己浸泡在竖起的营养池中,耳边半长的金发如水草般柔软。

【……金发?!也就是说……我现在是在索洛的回忆中?】

几个机械手将他擒出了培养皿,在他后脑的芯片内输入常识性数据与战斗记录,一旁机械化的圣职者正从这具身体的源数据中抽丝剥茧,寻找最为合适他的称呼。

“你拥有海洋般的力量,既强大沉,又坚贞忠诚,我们将你赐名为――索洛(Solow)。”

【这就是……索洛最初出生时的情状吗】

珀西飞快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见少年时期的索洛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自己的称呼。

紧接着,刚被唤醒的索洛立刻被推进了一个黑暗的房间。

漆黑一片的房中弥漫着嗜血的腥臭,唯有几对眼珠隐隐闪着骇人的凶光,是潜伏在黑暗中饥饿的合成兽们。

“战胜它们,你就能够出来。”毫无感情的旁边电子音这样命令道。

即使是连身体也不能好好控制,索洛却像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不会产生惧怕和惊恐,他没有任何武器,他唯一可以作为武器进攻的,只有自己的血肉之躯。

果不其然,无法熟练控制身体的索洛很快败北,被狂暴的野兽们撕咬得只剩一口气。

就在那些野兽们即将杀死索洛的时候,它们因程序的操控而停止了动作,一对机械手将索洛残破的身体拖回了治愈机械上,根据刚刚战斗的结果修正数据,一点点逐渐重铸他的血肉。

在他恢复了身体之后,手无缚鸡之力的索洛再被毫无怜悯地丢入了兽群。

……

就这样,一又一,他的身体被破坏并重生,他被迫用无尽的血的代价将自己的力量开发出来,一从零开始的轮回中逐渐吸取与野兽搏斗的方法。

最后,索洛被放了出去。沐浴在鲜血中的他生长出了作战的强大能力,那群野兽在他的脚下变成了不会再动的肉块,他也终于拥有了作为战士的资格。

因此,索洛对能够治愈自己身体、赐予自己生命和能力的智慧核心塞特拉,抱以崇高的敬意和感激,他向帝国和圣域宣誓了忠诚,这些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什么是受伤?

经历重铸血肉的数太多,再加上智慧体天生可以屏蔽痛觉神经,索洛从未明白因受伤而产生的恐惧。

他会保护弱者与无辜者,但除了想要赢得战斗之外没有多余的感情,他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怜悯,包括自己。

索洛逐渐将它确立为常识,因为身体怎么受伤都可以被修复,所以他从未觉得这是加害者的罪恶。他只会遵从塞特拉的指示,受伤便去治愈机械上修复自己,决绝地完成一项又一项的任务。

直到,他俘虏了那名人类反抗军的首领。

与以往的人类不同,赤发的青年患有无法被治愈的绝症,他脆弱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所以,索洛第一选择了有些冒险的方式,利用可重置数据的精神空间对这名战俘进行拷问。

他用姜汁灌满了珀西的肚子和后穴,用铁针和毒蜂扎穿他的性器,用鞭子一层一层打在了他光洁的后背上……索洛单纯地认为,只要可以被修复身体,珀西总有一天会屈服于自己。

而那个青年撑着羸弱的身躯、忍着下身被肛塞搅动肠道的痛苦,却睁着通红的泪眼,倔强地告诉他――

你们是罪无可恕的加害者,永远都是。

冰封般冷漠的心脏从那一刻开始跳动,索洛不明白原因,但是他想理解。

索洛开始思考人类的意志,他想要开始了解青年,想要尝试去理解人类那些看起来无意义的行为。可是,塞特拉却并没有给他那样的时间。

他的思维出现了偏差,塞特拉不会容许这样的情况的发生,它严格限定了调教青年的期限,并对索洛的一切行为进行监控。

索洛别无他法,他只能够用更残酷的手段逼迫珀西向他屈服,他要完成塞特拉的指令,再去一点点修复珀西被伤害了的精神。

然后,他第一毁了他,也是在那时唤醒了珀西,第一触碰到了他。

当手掌抚摸到青年温暖的脸颊时,索洛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珀西。

然而,被毁掉了的青年不再固执地反抗,只是畏惧和惊恐地看着他。

那时索洛依旧单纯地认为,只要可以修复珀西的精神,以温柔爱护他,珀西总有一天会忘记那些伤痛,并像他一样爱上自己。

直至他逃离了法庭,强行战胜了其他人,满怀憧憬去寻找珀西,他见到了的却是精神空间中已经崩溃了的珀西。残损了四肢的青年躺在地面上,被最为看重的人类部下们残暴地轮奸着。

青年在他面前化为了灰烬。

然而调教已经结束很久,珀西的人格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对他的怨恨。索洛既无法修复珀西的身体,也无法修复他的精神。此时,索洛这才真正意识到了一件事――

珀西真的被毁掉了,再没有修复的可能。

珀西永远不会屈服于自己,永远也不会爱上自己。

扛着满身疮痍的他,在最后一丝希望的曙光被消逝时,终于陷入了的绝望。

…………

……

>>>

“呃……珀西……”

索洛终于从失血昏厥的过程中转醒,他不顾后脑切开的伤口还未愈合,便挣扎着起身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冲向珀西。

此时已是夜,窗棂外笼罩着银白月色的光泽,索洛伏在脸色苍白的青年身边,俯下身去用手掌摩挲起他的脸庞。

感受到了温暖的爱抚,梦境中的珀西睡得安稳了些,只是嘴唇在轻轻蠕动。

“好像植入芯片之后没有什么排异反应,真是太好了。”

索洛扯出一抹温柔的笑,自言自语地说道。借助着他的芯片再造血管,从此以后,珀西终于能够健康地活下去了。

“……了我……”

“嗯?”似乎珀西正在说着什么,索洛听不真切,只好凑近了珀西的脸庞。

“杀了我……”

钴蓝色的瞳孔瞬间紧缩,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结成了冰。

是那句话、是那句将他判了死刑的话。

索洛僵硬地伏在那里,无比真切地听见珀西在说――

“你……杀了我……”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似乎一直在虐索洛呢=w=,回忆杀虐,现实也最后小虐一下~他为了追回珀西付出了很多,所以这样珀西宝宝醒来之后能不能接纳他呢?

一个月没肉实在不好意思,我写了副cp的肉肉,想了想还是不放彩蛋了,明天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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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71 小家伙(痛痒媚药折磨,鞭穴)

与此同时,圣域内。

“该说的说了吗?”

高级军官制服的金发男人走进拷问室,他的披风如雪一般皎洁,似乎永远不可能沾染上一丝一毫阴暗囚牢的血污。

耳边回荡着喑哑的抽泣声,淡金发色的少年正以跪趴的姿势被迫伏在冰冷的地面上,白皙纤细的脊背直挺到凹陷,正因寒冷和痛苦不可抑制地发着抖。

“唔……”

后穴的按摩棒终于被停止了振动,少年喘息了一声,体味着那沾满蜜液的玩具克服肠肉的吮吸力缓缓向外拖出,并未感觉到一丝轻松,眼底尽是昏黑景象。

被这样囚禁在此已经不知道多久,迦利只记得相貌与特伦斯如出一辙的男人检测过他的精神指数后,便不由分说地将他丢进了这个地方。

“稍微得到点教训了吗?”

男人在少年的身旁俯下身,猩红狭长的双眼眯起,毫不怜惜地抓住他的头发。

浑身肌肉酸涩难忍,膝盖也不住打颤,迦利几勉强挺起胸脯,最后都会被折磨地趴在地上。由于徒劳的挣扎和扭动身体,粉嫩的乳尖被粗糙的地面蹭到充血,肿成了两颗熟透了的甜果。

“我不会……说出那样的命令……因为会害死哥哥……还有大家……”

“是么。”

乌拉诺的脸上阴暗地看不清神情,他对眼前少年凄惨又诱人的模样熟视无睹,只是在考虑着如何才能将少年逼上绝路,迫使他开口。

腿弯被压上了一根铁棍,铁枷扣住膝盖向两侧以极大的角度分开,臀部高高翘起,隐秘的臀缝借由这样的姿势一览无余。少年的双手也被拘束器死死束缚在腿弯两侧,不能移动分毫,不过他也确实体力耗尽,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

臀丘间的私被暴露出任凭置,乌拉诺在他的身后半跪下来,修长的手指揉搓着泛起水光的红肿穴口,立刻听到了少年颤抖的哭泣声。

被媚药和按摩棒折磨了数个小时的后穴已经敏感到麻木,只顾着涌出淫靡晶亮的肠液。凌虐这样美妙的身体实在有些暴殄天物,然而对于高度理智和机械化的智慧体乌拉诺来说,引不起他的任何怜惜和欲念。

“人类,虽说你是珍贵的钥匙,不能损坏你的身体和生命,但是让你恐惧和痛苦的方式倒是有很多种。”

威胁的话甫一出口,眼前樱粉穴口四周柔嫩的褶皱便紧张地收缩起来,乌拉诺唇角满意地轻挑,手指强硬地挤进了湿软的肉穴。

“哈啊――出去……呜……”

迦利崩溃地哭出了声,即使被玩具侵犯过数,这具身体还没有被除了特伦斯以外的人碰过,虽然乌拉诺与他长得一样,连流露出的气息都完全一致,但他不能忍受被不喜欢的人触碰。

乌拉诺对少年的抗拒产生了些许不悦,他粗暴地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便将湿润的穴口撑开,塞入了一颗球状药丸。

“这是……呜……什么……”

迦利咬唇发着抖,后穴内的蜜液濡湿了整个药丸的表面,肠壁黏膜瞬间感到激烈的刺激,被打肿的小穴一颤一颤地收缩起来。

内里的肠肉先是被灌入热水般的滚烫灼烧,紧接着又是完全无法忍耐的痒感,正好折磨在最脆弱的敏感点,却又得不到一点点慰藉。

他夹紧后穴想要缓解的瘙痒,灼热的触感便像烙铁般紧紧包裹着他,迦利只能无助地放松后穴,里面又痒得难以忍受。

蜜穴一张一合地反复品尝着药丸,几经折磨,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流出水来。迦利的双拳攥得失去血色,哭泣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

乌拉诺满意地暗下眼神,从后拿起一根细鞭,对准了嗫嚅着的红肿小穴,狠狠地挥下一鞭。

“呜啊啊……!”

本就被痛楚和痒感折磨到乱七八糟,此刻重力道的鞭子又抽向臀缝,生生将本就肿起的穴口打得凹陷下去。

这样的鞭打无异于雪上加霜,小穴像是被烫到般又立刻舒张,淫靡的水光将红肿的穴口染得更为艳丽。

白皙的臀瓣不住耸动,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迦利发出了凄惨的哭声,浑身都在发抖,眼神逐渐消逝着光晕。

泪水将视线模糊得扭曲起来,这里明明只有那个想要害死哥哥和人类的恶魔,可是他与自己曾经喜欢的人长得如此相似,混乱的头脑在痛苦煎熬中已经有些分辨不清了。

一抹黎明般的琉璃色逐渐映入眼帘。

“特伦斯大人……”

迦利以为自己看错了,口中却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紧接着,他的身体被解开了所有束缚。

“……?”

迦利还未反应过来,便不受控制地躺倒在地,视线正对着对方踩在地面上的修长皮靴。

他感觉到,那人渐渐俯下身将他翻了过来,体温略低的双臂轻轻揽过他的头和腿弯,将他拥入怀中。

指腹轻柔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视线逐渐恢复清明,迦利这一真真切切地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眼泪再凝聚在眼眶中。

“呜……你是……”

对方英俊的脸庞刻在他的脑海中,那抹曾经带给他过痛苦和疼爱的琉璃色从来不曾被忘记。

男人蹙着英挺的眉打量着他,唇角勾起久违的笑容。

“别怕,小家伙……好久不见。”

【作家想说的话:】
答应小可爱们的今日份更新w这边先短短地见面甜一下吧!珀西那边在码了qwq相信我不会再虐了,要甜一起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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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72 受制(水枪喷射肠道,扩肛高潮失禁)

迦利怔怔地望着男人,他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对方怀里转了个圈,颤颤巍巍地向着对方伸出双臂。

“您……真的是……特伦斯大人?”

“我……”

金发男人刚想回答,脑海里却响起了另一个声音,是独属于乌拉诺的声音。

【触碰到这孩子的感觉怎么样,特伦斯?你应该感到很高兴吧。】

温柔的神情瞬间凝固,特伦斯双眸微沉,望着面前迦利迫切渴望求得答案的蜜柑色眼瞳不语。他想要回应迦利,却不得不再一被脑中的声音打乱了思绪。

“你想怎么样,乌拉诺。”

【这是作为主人格的我对你的恩赐。我可以暂时将身体让给你一段时间,让你好好享受和他短暂的重逢。但是相对的,你必须为我做到一件事。】

乌拉诺的声音充满了不可违抗的命令口吻,金发男人知道自己必须付出某些代价才能得到身体的支配权,他向乌拉诺发问,看起来像是在对着虚空喃喃自语。

“你要我做什么?”

“特伦斯……大人?”迦利不明所以地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很简单,我要你博取这孩子的信任。他是人类贵族,拥有解除赛特拉最后一层力量屏障的钥匙基因。目前终极算力承载的高能工作站快要建成了,你要在这段时间内,让他在祭坛亲口说出那道命令】

特伦斯侧过视线,有些不忍地望着迦利天真的双眸。

塞特拉的力量一旦解放完全,圣域之外的一切生命和土地都被吸收能量而会化为废墟,到那时,智慧体就会成为独占地球的主人,不再会有人类能与他们抗衡。

但是,迦利不仅会失去他的家人,更会成为间接杀死人类的元凶。那样的话,他一定会痛不欲生。

特伦斯看了看怀里的少年,犹豫地问道:“那之后……这孩子要怎么置?”

脑海中的低沉男声发出了不屑一顾的冷笑,并未直接回答他。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特伦斯。你应该知道你的意识是在导入我的身体时偶然适配留存下来的,对我来说你是不需要的部分,我随时都可以清除你的存在】

“……。”特伦斯身形一滞,沉默地移开了视线,自己连身体都不具有,似乎根本没有和乌拉诺讲条件的资格。

【但我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动用暴力可能会伤害这孩子的身体,他本就依恋你,将诱导他的任务交给他所信任的你更为合适。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毫不犹豫地抹杀你,明白了么?】

特伦斯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好不容易见到了心爱的小家伙,他不想逼迫和欺骗迦利。但是如果不接受这个条件,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迦利被乌拉诺凌辱,无法继续守护他的生命。

他抿了抿唇,决定将计就计,额角划过一滴冷汗。

“我答应你。”

脑海里回响起男人阴恻恻的笑声。

【很好。那么,为了验证你是否有诚意,现在按照我说的做――拿起那边的刑具,灌满他的肚子。】

“……!?”特伦斯顺着乌拉诺的指示望去,那边是一柄细长的高压水枪,后面连着盘曲的管道。他立刻明白了,对方是在用手段试探他,并没有轻易就这样与他达成交易。

“您怎么了?特伦斯大人,您的脸色很不好……”迦利有些担忧地用小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怎么,你不肯吗?】脑海里的声音游刃有余地笑了笑:【这样优柔寡断可不能让我将任务交付你,特伦斯】

“他已经受了一天的刑,再对他用刑,迦利的身体会支撑不住。”

特伦斯有些急切地打断了男人的话,现在受制于人的身份,他不得不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替迦利担忧。

感觉到了他的迟疑,乌拉诺漠然地冷笑一声。

【真没用,既然这样……那你就消失吧】

“等等……!”特伦斯紧咬住牙,他生怕男人收回成命,这样迦利就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终于下定决心硬着头皮说道:“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哼】男人发出冷然的鼻息,他知道特伦斯会这样选择,于是抱着看好戏的目的不再多言。

看着眼前单纯天真的眼睛,特伦斯痛苦地闭上双眼,刻意回避了迦利的视线。他将少年抱上一旁的刑椅,握住腿弯向两边掰开,分别固定在两侧的拘束具上。

“……?”迦利浑身乏力,眼看着自己再被摆成羞耻的姿势,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

“不要……特伦斯大人……我害怕……”

明明是久别重逢的时刻,还未来得及相互拥抱,自己却要再伤害这孩子。特伦斯抬起手爱抚着他的头顶,嘴角扯出苦涩不堪的笑。

“迦利,要好好忍耐,之后会给你奖励的。”

“呜……”迦利抬起红肿的双眸看着特伦斯,当他发现了对方琉璃色的眼底充满了迫不得已的哀伤,了然地垂下视线。

也许特伦斯大人会这样对我,他也有他的苦衷吧。

他想起那日特伦斯被命令杀死自己的时候,露出的也是如出一辙的哀伤表情。上一他没有等下去,而是执意亲手杀死特伦斯,之后的日日夜夜里无不沉浸在痛苦之中。

所以这一无论如何,迦利都会坚定地选择相信他。

少年强忍住心底的恐惧,一点一点扯起嘴角,最后,小小的脸蛋上浮现起两个可爱的酒窝,宛如被囚禁在这里的阳光,向着特伦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明白了……但之后,可以再亲亲我吗?”

这样的笑容甜美得令人心碎。特伦斯压抑着自己如沸水般翻滚着的心,任由他肆意蒸腾。

“嗯。”他不愿再说过多的字眼,自己已经伤害了这孩子足够多,现在只想尽快完成任务令乌拉诺满意,将身体的使用权交给自己。

按照乌拉诺的示意,特伦斯抬起了迦利的双腿,用手指轻轻揉弄着饱受欺凌的红肿小穴。迦利乖巧地放松着身体,紧闭双眼,不再去看自己的淫乱模样,把自己完全交给了面前的人。

温暖的手指离开了,紧接着抵住穴口的,是一枚冰凉的扩肛器。

“呜……!”

金属制的冰冷触感令迦利不寒而栗地发起抖来,他仍旧紧紧闭着双眼,感受着那个东西一点一点入侵到自己的体内。

娇嫩的肠肉刚刚经受过药丸的灼伤和搔痒,穴口还被细鞭打肿,生生被凌虐成了一颗熟透的樱桃。受伤充血的窄缝变得更加敏感,即使特伦斯开拓的动作已经非常缓慢,迦利依然忍不住哭了出来。

“哈啊……不……”

媚肉的内侧借由药效不断分泌着黏滑的肠液,倒是为入侵紧绷的后穴提供了润滑,令铁器进入后的扩张不再艰难。

迦利后仰着抵住刑椅,紧闭的双眼不住颤抖,活像一只蜷缩在笼子角落、怎么也逃不掉的小兽。

“哈啊……哈啊……”

后穴被扩张令他呼吸都变得艰难,迦利大口大口喘息着,铁片将他下身的穴口逐渐撑开,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羞耻感令他像是溺水般向后挺起纤细的脖颈,眼泪不住滑落。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已经从外可以看见肠壁艳红的色泽,特伦斯第一这样看到迦利连里面都完全暴露出来的模样,他俯下身,不自觉地探入指腹一寸寸揉过内里湿软的肠肉。

“呜嗯……!”

穴里的媚肉受过刑罚变得更加敏感和柔弱,一经刺激便想要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起来,迦利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又倍感羞耻地咬紧了下唇。

无奈牢固的扩肛器将穴口撑到最大,连最为私密的部分都完全被展示给面前男人,分泌出的粘稠蜜液连成银丝在张开的穴内牵坠在肠道黏膜之间轻轻翕动,像是欲求不满地想要被填满和入。

“迦利,忍一忍,里面的药如果不清洗干净会很危险。”

之前,乌拉诺恶劣地将药丸推在了迦利的前列腺周围,此时,敏感的肠肉已经尽数将药丸濡湿吸收,如果要用水枪清洗迦利体内最柔弱的地方,无异于再对他进行残酷的凌虐。

特伦斯紧咬着后槽牙,将水枪对准了被扩张成小洞的后穴,犹豫再三,拇指最终果决地按下开关。

“呜呜呜呜呜!”

高速喷射的水柱白地冲刷在穴里敏感不堪的媚肉上,迦利再也忍不住发出惨呼,脚背都因敏感的后穴受刑而绷直抽搐。

湿软的甬道立刻被冰凉的水刺激得不住收缩,却因撑开的铁器而无法合拢,只能够大张着暴露出最柔弱的心,任凭水柱将内里击打到凹陷。

水流溅射到内壁四周泛起细碎的水沫,对比被猛烈攻击的敏感点,被水冲刷的四周传出酥痒的触感。迦利无助地踢蹬着双腿,膝盖都被死死扣在了两侧拘束具里,挣扎也只是徒劳。

“不要……那里已经……呜!!!”

穴内连续激烈的冲刷刺激令迦利失了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腿间的肉芽淅淅沥沥地漏出透明的液体。

“哈啊……呜呜……”

他失禁了,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膀胱内温热的液体混合着落在两腿之间流动的水潭,一汩汩浇到了地面上。

在喜欢的人面前被玩弄到排泄,连最羞耻的样子都被看到了,迦利张着腿瘫软在刑椅上,情绪终于陷入崩溃,垂着脑袋哭了出来。

“已经够了吧?他都……”特伦斯又心疼又气愤地质问着乌拉诺,心头宛如被刀剜过,自己亲手伤害迦利的痛苦比任何事都难以忍受。

【还没结束呢】男人心情极好地笑了出来,看着迦利被水充盈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再不怀好意地说道

【灌满他,再踩上去让这小东西哭着求饶,我就考虑将身体暂时让给你】

【作家想说的话:】
被围观玩弄的迦利好乖好可怜~受制于人的纯牛奶也好惨hhh~坏家伙乌拉诺快点爬开,让迦利喝牛奶(诶?)

哈哈哈其实下一章就能喝牛奶了,明天有甜甜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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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蜜糖(踩压灌肠涨肚,后穴失禁,糖)

“你……!”

特伦斯强忍住快要爆发的怒意,如果此刻迦利不能够承受这些,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残酷的地狱。

他抽出卡在穴口的扩肛器,再拿起水枪,一寸寸插入到了迦利撑开的后穴中。

“好可怕、不要……”一想到那些水会大量进入自己的体内,迦利悲惨地摇晃着脑袋,小脸已经毫无血色,嘴唇都咬破了。

特伦斯苦笑了一下,伸出手轻柔地捧住少年的脸庞,琉璃色的眼里摇曳着恳求的火光。

“小家伙,如果你好好求我的话,马上就会让你轻松。”

安抚的手掌离开了,迦利僵硬着身体不再哭泣,也不愿直视特伦斯的眼睛。

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入了身体,它们钻进和充满了肠壁的每一个角落,迦利没有心力再挣扎,他看着自己的小腹逐渐隆起,鼓胀的酸麻感令他连呼吸都变得痛苦起来。

圆鼓鼓的肚子再也承受不住更多,迦利虚弱地睁开红肿的双眸,楚楚可怜地哀求哭泣着。

“呜……求您……救救我。”

硬质的皮靴却不由分说地抵在了他圆挺的腹部,特伦斯抬起修长的腿沉默地踩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温柔对待他的意思。

迦利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他本来十分害怕男人会踹他涨痛不已的腹部,然而,当他感觉到那种力道正柔和而缓慢的下压着,似乎是在促使着他将体内的水主动排出。

自己可以继续相信他吗?

“呼……呜嗯……”

身体先于思维擅自动弹,迦利主动放松着身体,借由对方施加在腹部的压力渐渐将水排出,紧绷的穴口一点点舒张开。 

特伦斯想要减轻他受折磨的时间,于是增加了下压的力道,迦利呜咽一声,像是连后面也失禁了一样,后穴如决堤般喷涌出一股清亮的水柱。

当他终于释放完肚子里的水,迦利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刑椅上,满身透明的水珠附着在白皙柔嫩的肌肤,连带着脸颊泛起的异样红晕和泛红的眼尾,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乌拉诺,已经够了吧?”

特伦斯丢掉手中的刑具,强装镇定地质问着男人,内心则早已混乱不堪。

【真是不错的表演……好吧,我就暂且将身体借给你一段时间,不要忘了你该做到的事。】

特伦斯不再多言,直接冲上前去解开迦利的束缚,将浑身湿透的小人紧紧拥入怀中。

乌拉诺的声音依旧回响在脑海里。

【记住,如果你最终没能做到,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还有这孩子】

……

“小家伙,醒醒……你怎么样?”

特伦斯焦急地拍了拍迦利的脸颊,对方的眼瞳已经有些翻白,似乎刚刚猛烈的刺激已经让他神智不清了。直到特伦斯探到迦利微弱但有规律的鼻息,还有轻轻起伏着的胸膛,才感到了一些安心。

“特……特伦斯……大人……”

迦利疲惫地睁开双眼,冲着对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

“你……小家伙……”

特伦斯眼圈悄然红了,迦利再一默默承受了他带给他的伤痛,并以最美好的笑容回应了他。他想好好安慰和疼爱这个乖巧得令他心痛的孩子,却如鲠在喉,怎么也找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望着迦利轻颤的睫毛,特伦斯痛恨着此时连话也说不出来的自己,只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尽情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我做到了……要您的……奖励……”

迦利伸出手指抓住特伦斯的胸口,微红的眼瞳看起来好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白兔。

特伦斯怔愣了一瞬,立刻想到了两人刚刚的约定,他缓缓俯下身,嘴角勾起无奈的笑。

“知道了,这就奖励你。”

唇线如交融般贴合在一起,特伦斯微微侧过一个角度,将薄唇包覆住少年柔软的双唇。

久违的吻无比绵长,比任何甘甜的糖果都要耐人寻味。迦利主动地伸出小舌引诱着自己,像是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

特伦斯的脑海里回想起两人初接吻的情状,对方为了抢走自己口中的糖果,竟然都不顾身份,稀里糊涂地抱着他的脖子就亲了上来。

唇边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特伦斯捧住迦利的后脑,逐渐加了这个吻。吮吸的同时将舌追寻着对方不安分的小舌,一点一点地将它缠绕住,变换着角度欺凌起来。

最后,还是迦利败下阵来,他把自己吻得快要背过气去,樱色的嘴唇都被亲肿了。

但是,他现在非常开心,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着,胸腔内不断跳动的心脏也预示着主人的喜悦。

特伦斯缓缓放开了迦利,两人的唇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迦利被吻得失了神,虚张着的柔软唇瓣轻轻喘息着,水雾朦胧的双眸像是快要落下泪来。

“好久不见,特伦斯大人。”

久别重逢的思念和苦涩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蜜一样的甘甜味道,混合着口中充斥的对方的气味,两人彼此相视而笑,不需要更多的话语就能够明白对方的心情。

“还想再来一吗,小家伙?”

特伦斯捏了捏迦利软乎乎的脸蛋,又用指腹诱惑性地擦过对方艳红湿润的唇。

迦利轻轻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男人那双美丽的琉璃色眼瞳里的炽热感情令他羞得满脸通红,他连忙一头埋在对方的胸膛间蹭了蹭,尽情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温暖。

细小的声音混合着对方心脏有力的搏击,迦利听见自己轻轻说道。

“好的,特伦斯大人。”

【作家想说的话:】
来晚了,今天海棠抽风了,我就把多的隐藏掉了qaq

这章是不是很甜!这段时间是牛奶和咖喱的无忧无虑的恋爱时光~嘿嘿嘿,下一章就写珀西宝宝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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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洛x珀西】圣诞番外小甜饼(高甜H,蛋:求婚)

圣诞番外-平行世界小甜饼(索洛x珀西)

【假设注意!和平世界,智慧体和人类之间只有种族差异没有恩怨,索洛和珀西是已经交往三年的恋人,两人平时分居在圣域和外城但是经常约会见面】

【略微傻白甜OOC,但是其实这对HE之后的相方式在我脑内就是这样J死人不要钱的=q=】

“呼……”

金发男子抖了抖外袍上的雪,呼出一口白雾,轻轻扣响了房门。

房间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直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赤发青年从门缝中探出头来,感受到外界突如其来的寒冷气息,立刻一把将门外站着的修长身影拉进房间。

随后,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关上。

珀西蹙眉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着面前浑身凝结着雪水的索洛,冲着人丢过去一条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故作不满地说道:

“身上那么冰……不是给过你房卡了嘛,难道自己不会用?”

索洛默然地接受着来自对方的好意,接过毛巾擦拭起发尖的水珠,注视着对方红扑扑的脸蛋,薄唇柔和地上挑。

“虽说是这样,但我更希望能够被可爱的恋人亲自迎接。”

“切,我才不可爱……!”珀西不耐烦地瞪着索洛,自己明明是如假包换的成年男性,总是被这样称呼就会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他看着索洛得逞的笑容,像是忍无可忍地背过身去,却能够从这个角度看到,他两边的耳垂都是赤红色的:

“废话少说,过来帮忙。”

索洛轻笑了一声,将外袍整齐地放置在门边,跟着珀西来到香气四溢的餐厅。今天是人类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自从索洛跟珀西在一起之后,便也学着人类开始如何庆祝圣诞。

小型圣诞树的四周已经布置好了一串闪光的小彩灯,下面放着一个礼物盒,看起来颇有节日的气氛。方形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姜饼和甜点,还有冒着热气的番茄浓汤。餐桌的正中央是一只烤好的火鸡,金黄澄亮的表面被烧炙得恰到好,似乎一刀切下去就能够流出鲜嫩美味的的汁水。

珀西烹饪食物的本领一向无可挑剔,原本只摄取营养液的索洛也不禁为之垂涎。

虽然珀西对他说了是帮忙的名义,其实目前需要做的,大概就是将罐中的热红酒倒在杯子里这样的任务了。索洛将手中的礼物放在圣诞树下,便完成了轻松的任务,他在珀西的引导下端正地坐在桌边,体验着庆祝节日的仪式感。

“其实没必要准备这么多的,珀西,”索洛耸耸肩提醒道:“这样太辛苦了。”

“这些才不是为你准备的,迦利最喜欢吃杯子小蛋糕和烤火鸡了,只是他今天不在。”珀西面不改色的说道。

“哦?小家伙今天为什么不在?”

“他几天前和特伦斯去旅行,昨天联络我说被困在雪山里回不来了……呃!”

注意到索洛别有意的微笑,珀西才发觉自己果然又被套出了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做声了,气呼呼地鼓着红红的腮帮,摆放起专门准备的两副餐具。

“没什么……总之!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当做好一切准备,珀西走过去坐在桌边,拿起温热的红酒与索洛碰杯。

“庆祝……我们又度过一个寒冬。”

青年温暖的笑容映衬着明亮的烛火,眉宇间却显得有些落寞。

索洛感到内心隐隐作痛,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珀西自从感染了病症便一直在倒数着时日,每活过一分一秒都觉得幸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疾病夺走生命。即使珀西一如既往地生活着,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这只是因为他的内心十分坚强,从不表露自己内心的悲伤罢了。

“珀西,这的压制药剂我也多带了一些,尽管用就好。”钴蓝色的眼瞳中蕴含着鼓励的神色,索洛轻轻抚摸着恋人的头顶,嘴角勾勒出令人安心的弧度:“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很久很久。”

青年轻轻咬了下唇,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摇了摇头。

“索洛,我和你交往并不是为了从你那里得到药来治病,我的目的不是那样,我是说……”

“我当然知道,”索洛轻柔地触抚着珀西的柔软唇瓣,眼里充斥着宠溺和许诺:“但我也说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一定要让你康复起来,相信我。”

尽管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珀西依旧笑着回应了索洛,他的眼眶红了红,强行将酸涩的泪水凝固在泪腺中。

“烤鸡,冷掉就不好吃了……干杯!”

>>> 

酒足饭饱过后,索洛趁着珀西吹熄蜡烛的间隙,从后紧紧环抱住了他。珀西惊讶了一瞬,便在昏暗的光线下乖顺地闭上双眸,放任对方将自己抱着。

“作为那些药剂的交换……你还是除了这个以外,什么都不想要,对吗?”

温柔的吻落在白皙的颈间,炽热的鼻息冲撞着赤红一片的耳边。

“珀西,我只要你。就算你认为这只是我们之间是交易也好……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今天我想要的除了药剂之外、可还有一样很过分很贵重的东西,无论你怎么做都换不来的……”赤发青年缓缓侧过头,踮起脚尖吻上了面前人的双唇,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紫水晶的眸子中光芒闪烁。

“所以今天尽管来向我索取报酬好了,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对待我,粗暴一些也没有关系。”

话音未落,珀西便感觉到自己被强硬地夺去了呼吸,与之前浅尝辄止的吻不同,索洛一边舔咬着他的唇瓣,一边狠狠地吮吸着他的舌,像是遵循着野兽的侵占欲望,在毫不留情地吞噬着猎物。

两人狂乱地拥吻在一起,互相不甘示弱地解开对方的衣服,平整的衬衫被揉得乱七八糟,空气却异常热烈而焦灼。

索洛将珀西压在床上,并不温柔的吻从下巴一路掠过喉结和胸膛,他握住对方颤抖的双腿用力掰开,埋头一口含住了对方硬挺的欲望,嘴唇不遗余力地套弄起来。

“呜……!等等……”

珀西羞赧地抱住双臂,他没有想到索洛依然会选择先满足自己,赤红的眼眸之中已然湿润。灵活的舌缠绕着炽热的肉柱,富有技巧地反复搔刮着铃口,却又再被含入最,直接顶到了对方的咽喉。

生理性的不适使得索洛顿了顿,然而他却再倔强地用喉咙侍奉起口中的肉块,吞咽挤压着敏感的性器,强硬地爱抚着珀西。直至感觉差不多了,索洛才停止了动作,舌尖探向后方敞开的臀缝,在穴口轻轻向内戳刺。

“哈啊……进来……”

珀西起身抱住索洛的头,似乎是不想再等,他拉过索洛,主动将自己的股间贴在对方鼓胀的下腹,双腿如藤蔓般紧紧攀在了男人的腰上。

索洛震惊了一瞬,珀西罕见的坦诚行为像烈火一般疯狂燃烧着他的理智。压抑许久的施虐欲望终于觉醒,他强硬地握住珀西的腰,分身不由分说地顶进了湿润的穴口。

紧致而湿软的肠道承受着硕大毫不留情的侵犯,娇嫩的媚肉被带着挤入了,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饥渴地吮吸起肉棒。随着敏感点被一蹂躏和顶撞,电流般的刺激令珀西扬起下巴不住呻吟,夹住男人腰间的双腿也被做得虚软,发着抖瘫在对方的掌心,连踢蹬和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只会用欲望去回应对方的动作。未有充分的润滑和扩张,被虐般的交合却更像情欲的催化剂,激烈的刺激和痛觉不断令珀西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沉浮,又一接一被推上了巅峰。

索洛在此时扳过珀西的脸庞,再一交换了狂热的吻,相接的唇线默契地律动着,好似是在强硬地唤醒着沉溺在余韵中的人,让对方更加完全地感受到自己。

珀西咬住了索洛的肩,像一只时刻想要报复的小兽,这样的行为换来的却是下身被再狠狠惩罚。索洛抬高了他的腿,下腹以更加紧密的方式猛烈撞击着,直到珀西再也承受不住,哭着喊着求他停下……

>>> 

发泄完情欲的两人有些疲惫地相互依偎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平静时光。

索洛轻轻吻着对方汗湿的前额,薄唇余留着未消散的热度。

“交易结束了的话,你就要付出代价了,索洛。”

珀西嗓音喊得有些沙哑,却依旧倔强地从人怀里爬起来,从早已准备好的纸袋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对方。

“给我签字。”

索洛有些不明所以,看到珀西很想让他拆开的样子,便宠溺地笑了笑,将里面的文件抽出,想要看看对方想玩弄什么样。

然而,当他看清楚文件上的字的那一刻,游刃有余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庞上――

【作家想说的话:】
是不是被这对J到了?血糖再高也不负责提供胰岛素呢哼~这只珀西简直被索洛宠疯啦哈哈哈,俗话说恋爱中的人就会逐渐忘记自己的人设(?)

蛋是后续甜甜的求婚,珀西宝贝到底给了索洛看了什么呢~

祝各位小可爱们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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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特伦斯x迦利】新年番外(掌掴臀部,口J,有蛋)

【特伦斯x迦利】平行世界小甜饼

【注意:紧接着圣诞小甜饼的设定,同样是假设智慧体和人类之间没有恩怨,两人刚刚确立恋爱关系不久,约好一场甜蜜的雪山之旅w】

【因为之后马上这对要大虐了所以趁着现在多吃一点糖吧】

前往雪山的飞行器中。

淡金头发的少年紧抱着自己圆鼓鼓的兔子背包,怯生生地望着坐在对面,柔软的唇瓣张张合合,又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金色短发的男人注意到少年热切的视线,偏过头去,用托着腮的手掌掩饰住了上挑的唇角。两人都已经在交往了,似乎对方还没有接受两人巨大差异的身份成为恋人,再加上之前总是将他欺负哭,也难怪迦利都不敢亲近自己。

“怎么一句话不说,嗯?”似乎是想打破这样的气愤,特伦斯装作不耐烦地冷哼一声:

“明明是你主动向我告白的,现在带你出来玩又表现地这么无趣,是在表达你的不满么,小东西?”

“呃……不是的!”迦利连忙摇头,抬起小兔子一样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对方:“只是有些不习惯……”

“之前的事我也郑重地道过歉了,为了和你去旅行,我甚至挨了你那不讲理的哥哥一顿骂,还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做过……怎么说都已经够了吧?”

特伦斯挑着英挺的眉,颇为不悦地睥睨着胆怯的迦利:“不是说喜欢我吗,又为什么那么怕我,说说看。”

“呜……特伦斯大人,是因为您……”迦利睁着一双蜜柑色的清澈眸子:“是因为我太喜欢您了,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

“咳。”直白的话语像是一箭击中了他的心,一向平稳的呼吸因此变得紊乱,特伦斯慌忙咳嗽两声掩饰自己,却可以从旁看到,英俊的侧脸上悄无声息地覆盖了一抹红晕。

“不说这个了,”特伦斯总是拿这个只会打直球的小东西没辙,然而作为上位(读作:傲娇)的他怎么可能坦率向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意,便主动转换了话题:

“你的包里塞了什么东西?”

“对哦,忘记了这个……嗯~”迦利拉开自己鼓囊囊兔子包的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向外掏出来,将包装好的东西摆满了一桌子:

“虽然拿出这样的东西很不合礼数……但是姑且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嘿咻!”

“这些是……?”特伦斯目瞪口呆地看着被完全占满的茶桌,可可松饼、牛角包、蜂蜜杏仁蛋糕……他完全没能料到迦利竟然带了这么多食物,不如说,他一生吃过的人类食物可能都没有面前这么多。

“人类的食物维生素和电解质也不均衡,为什么要吃这么麻烦的东西?”特伦斯蹙了眉:“明明营养剂提供能量就足够了……你那爱找麻烦的哥哥还真是多此一举。”

“因为可以一起旅行太高兴,所以一不小心就做多了……特伦斯大人也不要把哥哥想的那么过分啦,这些都是珀西哥哥在一旁指导还鼓励我做的,嘴上说不在乎,其实他也很关心我们的。”

“想着如果您能愿意尝试一下我们的食物,那就太好了。”迦利咬着下唇,冲着特伦斯羞涩地眨了眨眼睛: “不可以……吗?”

“……”

短暂的沉默过后。

“……我知道了。”

特伦斯揉了揉自己拧成一团的眉毛,随手捏起一块蜂蜜杏仁蛋糕,像是吃药一样将那块蛋糕吞了下去。

“……!”

这,也甜的太过分了吧,特伦斯感觉到脑内一阵刺痛,这样下去血糖会飙升也说不定。

甜腻的触感滑过咽喉滚进胃里,特伦斯艰难地吃完了一块,头都被糖分折磨得疼痛不堪,他望着迦利期待的眼光,有些气愤地开口:

“你平时就吃这种东西?”

迦利困惑地歪了歪头:“这种东西……?这些都是迦利很喜欢吃的点心……是不合您口味吗?”

“太甜了,一直吃这种东西的话绝对会生病……看来这回去之后我要带你去做全面的身体检查。”特伦斯不悦地数落着小蛋糕,迦利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眼眶已经微微发红。

“你的哥哥也太溺爱你了,”特伦斯抬起下巴,危险地眯起双眼:“小东西,你该被好好调教,裤子脱了,过来。”

迦利的身形轻轻摇晃了一下,他想到了从前的事。

之前迦利为了求得治疗珀西的药剂,于是千方百计向他求救。只要他肯给药剂,少年肯下跪肯受侮辱,说什么都愿意做,甚至不惜毫无尊严地抱住他的脚踝,一开始这让特伦斯非常不齿,他一向很讨厌少年这样的软弱又没有能力的人。

抱着玩弄和作践少年的心态,特伦斯罕见地答应了,两人便开始了这场荒唐的交易。他经常以各种理由惩罚少年,特伦斯十分欣赏迦利哭着求饶的模样,津津有味地享受着主宰的快感,每当迦利承受不住调教和侵犯放声大哭,他就会拿起合约威胁他,企图将少年的抗拒完全磨灭。

无论他对少年做多么过分的事,迦利都会毫无怨言地承受下来,以至于好几被玩到昏过去也一声不吭。在他照看昏迷的迦利时,这个小东西睁开双眼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谢谢”。迦利像一个极度缺爱的孩子,却又很敏锐,指缝间零星的温柔和善意都能让他如获至宝。

直到后来,特伦斯才了解到,原来迦利拥有那样悲惨的童年,他却愿意以最大的善意去宽容和原谅邪恶。

特伦斯渐渐发现,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走进了自己的心里,并且悄无声息地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再后来,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一向只会打直球的迦利果然鼓起勇气向他告白了。特伦斯想想当时自己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什么“可以交往试试,但交易不能作废,你还是必须要像以前那样满足我”这种话,事后差点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开展到目前这种状态,似乎也是蛮不错的,特伦斯将面前的迦利抱进怀里,抚摸着小家伙一丝不挂的光裸臀瓣。

“趴下去,腰弓起来。”

温热的手掌令迦利不住打颤,预示着私密的这里即将被狠狠惩罚,打屁股的刑责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羞耻。迦利双颊烧得通红,颤颤巍巍地趴在特伦斯的大腿上,小巧浑圆的双丘慢慢抬起,乖巧得像一只猫。

清脆的掌掴落在臀尖,灼热的刺痛在白嫩的肌肤上浮现出艳丽的红印。随着狠厉的击打,臀肉不住震颤,肿痕交叠着布满了少年的双臀。迦利呜咽着涌出眼泪,水灵灵的双眸通红一片,他断断续续地轻喘了一声,呼吸中夹杂着颤抖的哭腔。

剧烈的痛楚令腰部不可避免地扭动起来,原本乖巧垂在腿间的粉嫩肉芽一晃一晃,惹人怜爱地等待着爱抚。迦利将滚烫的脸庞埋在双臂和特伦斯的腿间,想要掩饰被打却产生了反应的羞耻的行为,生怕遭受到对方的嘲弄。

然而,特伦斯早就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手探向少年的下身。

“嗯呜……!”

敏感的性器忽然被握住,迦利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兽。手指不轻不重地爱抚着肉芽,干燥的指腹一摩挲过欲望的顶端,富有技巧地将柔嫩的龟头仔细揉搓碾压,直到铃口被欺负地吐出蜜液才转向柱身,打着圈地套弄着昂扬的分身。

“嗯呼……不要再……碰那里……哈啊啊!”

尖锐而酥麻的电流在神经中不断流淌,被触碰的地方已经变得炽热,再难以承受更多的欢愉,随时就要缴械。

哭泣和喘息声此起彼伏,迦利大脑一片空白,只接受着下身最直观的快感带来的刺激。那只手掌顺势挤进了臀缝间的后穴之中,已经湿润的穴口吞吐着浅尝辄止的指尖,像是怎么都不会被满足般吮吸起来。

通透白皙的胴体浮现了一层娇媚的红晕,被点燃的情欲迟迟难以消磨,迦利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只是无辜地扭动着腰,抬起湿润的眼眸望向勾着笑的对方。

“小东西,你看起来很可口。”特伦斯危险地眯起双眼,手指忽然对准了心长驱直入。

“嗯呜呜呜呜!”

迦利不可遏制地惊呼,紧缩的瞳孔不断颤抖,此刻他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支配,开始自作主张地伸手探向特伦斯的胯间。

“喂、你!”

特伦斯冷峻的脸上瞬间变得慌乱,他看着少年伸出小舌勾住拉链,又乖巧叼着一段下拉,将内衬的遮挡也完全除去。早已产生欲望的庞然大物从衣料中弹了出来,特伦斯有些窘迫地抓住迦利的头发,试图想要阻止少年的进一步行为。

少年不由分说地将他的分身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有些吃力地包裹着硕大的肉柱,连喘息都变得黏腻而模糊。特伦斯将拳背抵住唇角,却无法阻止自己此刻富有欲望的低喘和呻吟。

“特伦斯大人……”迦利泪眼朦胧地盯着他看,晃了晃自己红肿着的双臀,含糊不清地呼唤着对方,充满媚意的模样映在特伦斯震惊不已的琉璃色眼眸之中。

“请您就这样……继续惩罚我,好吗?”

>>>

当飞行器降落在雪山的顶端,迦利已经快要累得虚脱了,靠在特伦斯的臂弯里眯着眼睛休息。

舱外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为了避免碰到伤痕,特伦斯将迦利从身后背起。迦利趴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默然地接受着对方的照顾。一想到刚刚两人的激烈交合是以新晋的恋人身份,连被打肿的臀瓣都渗透着甜蜜的爱意。

此时正值夜晚,夜空的星中灿若星河,漆黑点缀的星光照耀着高耸的山峰,反射着雪山的银亮光芒,显得格外明亮。

特伦斯找到了一绝佳的观景地点,这里离天空很近,迦利傻乎乎地伸出手掌试探,似乎伸直胳膊便能够摘取一颗星辰。

“太美了……谢谢您,特伦斯大人。”

特伦斯轻笑一声,琉璃色的双瞳满载着怀里的人。在滴水成冰的寒冷夜晚,迦利裹着厚厚的绒毯依偎在恋人温暖的怀抱之中,蜜柑色的双眸之中惊喜万分。

殊不知,他凝望星的眸子和微微上扬的唇瓣,却是身上人眼中最美丽、最珍贵的风景。

“小家伙,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童话?虽然是人类毫无价值的破书,但此刻讲讲也无妨。”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礼物已到达,祝愿小可爱们新年快乐,心想事成~啾咪~

彩蛋是后续,相信是甜到爆炸的惊喜嘻嘻~

我也想要惊喜的新年礼物555,请不要吝啬的多多评论支持和推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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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Normal End–性奴结局(穿乳环、成为奴犬)

(选择“犹豫”的支线结局)

Normal End 【折翼之鸟】

手指在快要触碰到开关的时候停下了。

眼前的青年紧闭着双眼,如精致人偶般的脸庞从未如此乖巧地垂睫,像金发智慧体的所有物一样,静静等待着他的发落。

专属领域已经构建完成,所以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珀西都已经是他的东西了。

这就是索洛一直想要的,彻底屈服的珀西,彻底沦为奴隶的珀西,还有――属于他的珀西。

赤发青年拥有纯洁美好的沉睡面容,鲜红和紫黑的伤痕却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妖冶媚意,索洛微微眯起了双眼,钴蓝色的眼瞳逐渐被欲望染成漆黑的墨色。

“塞特拉的判断果然是对的,被摧毁、被折服,这样的你才是我所爱的模样啊……珀西。”

索洛的眼神幽冷却夹杂着异样热烈的温柔,仿佛要将面前毫无反抗的青年吞噬殆尽。他是塞特拉忠诚的拥护者,不可能为了一个人类背叛塞特拉,无论他有多爱这个他。

就这样继续下去吧,直到将珀西珍惜的一切都毁灭为止,那个人就会永远地堕落到自己身边来了。

“维涅瑟伦、是那些人类的隐藏地吗……”

英俊的智慧体出神地玩味着那个有重要意义的地名,半晌,手指从解开精神链接的按钮上移开,半长的金发随着他的转身猎猎飘动。

索洛没有选择解放珀西,因为他还有要去完成的事,要完全得到珀西,不仅要将他浑身的骨节一寸寸碾碎再重塑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还要毁掉一切珀西所在意的东西,让他的生命中只剩下自己的存在。

这也是塞特拉的夙愿――清理最后的叛乱者们,将所有违抗历史进程的人类全部摧毁。

“FG-79,继续执行电击,直到他没有挣扎的迹象为止。”

索洛对拷问机械下令后,便一步步离开了精神空间,只留下即将承受到电刑的青年独自坐在拷问机械上,随着索洛的远离,窒息的黑暗将青年头上那抹赤色渐渐笼罩,仿佛再也不会拥有光明。

隐藏在珀西身侧的监控器悄无声息地湮灭,在索洛没有察觉到的这一刻,他的监视令被解除了。

这就意味着,塞特拉不再判定他为有背叛嫌疑的智慧体,从此刻开始,索洛依旧是至高无上的军队统治者,他拥有无懈可击的荣誉和无比忠诚的心。

>>>

两个月后。

索洛推开了卧室的门,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军事会议,近日,太空卫星寻找到了一颗崭新的星球,它可以代替苟延残喘的地球成为新的生存地,没有污染,没有病毒,甚至有更多珍贵的资源。

这对于地球的唯一主宰者――智慧体来说,确实是令人振奋的消息。

此时人类已经尽数陷落和被使用,只有少数的残留品还活在圣域,不是沦为精神崩坏的殖体和便器,就是在等待被当做实验品。

而他们曾经的赤发首领却不知去向,有人说他已经在拷问中死去,还有人说,他被拷问他的人掳走作为私人性奴,藏在了圣域的某个角落。

索洛对此等的流言未置一词,只有他和塞特拉知道,珀西去了哪里。

金发的元帅踏入了余留着淡淡馨香的卧室,四面金属的光洁材料和透明的单面玻璃充满了冷淡和漠然,与整个偌大的房间不符的是,一条贯穿整个房间的鎏金铁链、和柔软地毯上被分开四肢锁在角落的赤发青年。

雪白的肌肤和赤红的发色交辉相映,两腿被脚腕上的拘束环分开到极致,毫无保留地袒露着穿了金色的龟头环和几个对称囊袋环的分身,阴囊根部也能窥伺见微弱的银光闪烁。

那是索洛赐予他的会阴环,是一种混合生物材质,钉入肉体同时会向内侵入,与嫩肉交融又相互排斥,直至顶到内部的前列腺为止,就像在超常敏感的秘里生生插入了一根欲仙欲死的倒刺。

索洛十分欣赏这些穿在青年身上的环,这些都是他所有物的象征,无论是谁都无法再占有这具身体。

“珀西,过来。”

他温柔地开口呼唤着那个人类奴隶的名字,那是他的挚爱之物,从很久之前就是了。

四肢的智能锁扣闻声自动解开,偌大的房间的一侧传来锁链拖动的声音,乖巧的赤发青年被放开了身体,换了姿势四肢伏地向着主人爬过来。长久的束缚之下双腿有些麻木,脖子上的颈环扣着的沉重金链有些阻碍了他的动作,导致珀西的身躯摇晃不稳而耽误了时间。

然而索洛并未责怪自己奴隶的怠慢,相比他对珀西的爱来说,这些都可以被原谅。

青年柔嫩的肌肤不着寸缕地裸露在外,由于久久未经阳光沐浴而变成了病态的雪白,凹凸起伏的腰肢和臀瓣如羊脂玉般诱人。他每爬一步都会传来金铃的清脆碰撞,乳环和阴囊环上的铃铛在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不遗余力的作响,也是他身为索洛所有物的象征之一。

从很久之前开始,珀西就也再没有进食过了,本来饱满的身躯也逐渐变得娇软而纤细,他只靠着服用营养液来维持生命,因为他的主人索洛并不喜欢自己的奴隶身体里存有污秽。

珀西慢慢爬到了索洛的面前,抬起空洞的紫色眼眸凝视着他的主人,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偶。而他的主人则温柔地俯下身,以单膝触地的姿势将面前的青年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对方松软的发丝。

一切看起来状似温馨,却又十分疏离,宛如一场美轮美奂又令人惋惜的梦境。

“真乖。”索洛侧身轻吻了珀西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在对方耳边如情人之间的私语,鼻尖萦绕着青年清淡柔和的体香,总是令他沉醉不已。

即使失去了灵魂,珀西仍然是索洛最爱的奴隶,这具空壳不会反抗他的任何行为,却也不会回应他的所有爱意。

索洛并不介意自己单方面的行为,这本就是他一手促成的结果。此时的珀西像被自己操控的人偶,而他不需要珀西的回应,他有无尽的爱可以对珀西诉说一生,所以他只要对着这具空壳倾注自己的感情就够了。

“我们很快就要去一个新的地方了,珀西,”索洛抚摸着青年的脸颊,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你会愿意和我一起的,对么?”

“是,主人。”珀西无表情地靠在索洛的臂弯里,柔软的赤发缠绕在索洛的指尖,乖顺地像一只美丽的猫。

索洛拥抱着温暖的身体,试探性地轻咬了一下珀西的耳垂,对方只是轻微地倒吸了一口气,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

“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我教过你,珀西。”

赤发青年听到命令后呆滞地向后退了两步,他看着自己的主人起身坐在了一旁的床边,于是便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男人面前。

珀西的脸侧紧贴着索洛的膝面,向上抬起俊美的面容直视着他,乖巧无神的眼里带着几分魅惑,却除了他之外再空无一物。

宛如情人间刻又缠绵的对视。

毫无疑问这是索洛最喜欢的模样,他自知陷于珀西这具皮囊的魅力之中,然而对方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都足够让他的心继续沉沦下去,将他浸泡在互相爱的美梦里。

青年习以为常地用牙齿和舌去解开男人下摆的衣物,并将对方腿间昂扬的欲望含入口中,机械地摆动脖颈吞吐着。

湿滑温热的口腔黏膜包裹着男人的分身,柔软的双唇套弄摩擦着筋络紧绷的表面。索洛抚摸着身下人的头顶,故意按住他的后脑让对方将他的东西直吞入咽喉。

富有弹性的喉咙被蹂躏到引起反射性的生理干呕,珀西双眼有些微红,却主动滚动喉结,更多地吞咽了口中的肉柱,像个机器一样感受不到厌恶和拒绝。

炽热的欲望灼烧着珀西樱色的双唇,直至他的唇瓣被硕大的尺寸摩擦到红肿才被允许停下。索洛抓住了他的头发向后拖拽,青年不知所措地微张着口,从湿润的舌尖到被爱抚分身的前端牵出一条黏腻的银丝,又顺着青年的下颚缓缓滑落。

“可以了,坐上来吧。”

索洛微敛了眸,眼神中尽是宠溺之色。

珀西起身,正面跨坐在索洛的身上,两手绕到后方毫无怜惜地掰开臀瓣,雪白的双丘被按得凹凸起伏,连泛红的指尖都失去血色。珀西扶着索洛的分身,抵住自己的臀缝间的窄穴,轻轻磨蹭着已经湿黏的穴口。

滑溜的龟头紧贴着嫩肉,炙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小穴如呼吸般舒张又收缩,像嗷嗷待哺的一张小嘴。

每当擦过穴口,珀西跪在两边的膝盖便会剧烈颤抖,这是他久经调教的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十分能够讨好索洛的心。

紧致弹性的甬道被分身慢慢开拓,手指也在尽力向两边掰开,前端已经可以轻松没入,珀西没有犹豫,将自己的穴口向两边拉开,对着硕大的肉柱坐了下去。

“嗯哈……”

青年的呻吟冲破了双唇,苍白的脸颊上浮上病态的红晕,炙热的欲望如触电般擦过敏感的心,顺着湿软的肠肉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侵犯着青年的后穴。

胯下的巨物在体内逞凶肆虐,珀西仰头落泪,像溺水一般剧烈抽动着身体,却主动地将男人的分身含得更,张开双腿迎合着对方的进攻。

扭腰、律动、喘息……他宛如被设定好的程序,随着主人的命令一环接一环地执行。

索洛将他的双臂反扣在背后,强迫他对着自己挺起柔嫩的胸脯,两颗红樱如含苞欲放的蓓蕾,穿着金属环的乳首娇艳欲滴,两边之间坠着一条精致的金链。

金发智慧体如优雅的捕食者,侧过头缓缓凑上前去,用舌尖试探性地撩拨着一枚红果,轻嗅起青年特有的温软甜香。

“真是美味。”

钴蓝色的双眸染上压抑的嗜虐欲望,索洛流露出想要将人吞食的危险气息,掌中的猎物毫无自觉的模样更加诱人可口,不惜将身体无保留地献给他享用。

“……呜!哈啊……”

男人的薄唇微张,不怀好意地衔住了一边的金环并用力向前拉扯,珀西骤然绷紧了身体,被敏感的刺痛感硬是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索洛抬眸凝视着珀西泛红湿润的双目,一贯冷淡的眼神充斥着罕见的挑逗与顽劣。含着乳晕的口腔不住吮吸舔弄,索洛唇角上挑,尖利的齿对着轻颤的乳尖狠狠咬了下去,青年痛苦又娇媚的喘息不绝于耳。

顶撞和抽插碰撞出淫靡的水声,两人激烈过后一起释放了出来,索洛将无动于衷的珀西拉入怀中,起伏的胸膛之中心脏正在悸动,却又衍生出茫然的悲哀。

索洛怀念起许久之前珀西生动回应他的模样,再想到面前的人只是一具没有情感的傀儡,他一直试图唤起珀西早已消散的魂魄,才会竭尽全力用自己的情感去填补这具躯体的空缺。

可他也比任何人都明白,错过的时机不再,珀西的内在,怎么样都无法被填满了。

只有一重复着相同的事,一掠夺过对方的身体,宛如被设定好的程式,感受到对方残余的生理性快感,索洛才会觉得自己是被珀西爱着的,才能感到微乎其微的满足。

“珀西、珀西……”索洛梦呓似的呼唤着恍若隔世般虚幻的身影,企图去追寻他曾经爱过的那片星光,却只得到了怀中人类机械式的回应。

“是,我的主人。”

“是,我的主人。”

……

>>>

(Normal end 终幕)

金色短发的男性不悦地蹙起眉,将手上的药剂丢到索洛的怀中。

“这只有这些了,你从维涅瑟伦抓来的实验人类所剩无几,几乎全被用来救你的小宠物了。明明可以做更多有价值的研究……”

看着特伦斯抱怨的不满表情,索洛并未多言,只是给予了对方一个似笑非笑的微妙眼神。

“维涅瑟伦”是珀西的家乡,那时,索洛从濒临崩溃的珀西最后的歌声中得知出了这个地点,于是带领军队找到了剩余反叛的人类隐藏地,并将他们一网打尽。

事后,他委托特伦斯将这些人类做成压制不死鸟的药剂,并全部用作暂缓珀西的病情。

珀西所引领的人类们最终成为了他生命的延续物,如果那时的珀西还在的话,大概得知了这件事会痛苦到疯掉吧。索洛不经意这样想到。

既然那些人类的生命已经用尽,那就永远也不要让珀西知道好了。

他只需要沉溺在索洛创造的虚幻美梦当中,日复一日毫无知觉地活着就够了。

智慧体们寻找到了新的星球,相比日渐枯竭的地球,那个星球的丰富矿藏被推测出制作出治疗绝症的特效药。索洛即将带着他心爱的珀西迁往那里,当珀西的病症治好后,他们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了。

“容我多说一句。索洛,你知不知道你的决策会爆发星球之间的战役?只为了区区一个人类就做到这种程度,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

“这是塞特拉也同意的事,无须多言。”索洛生硬地打断了特伦斯的话,钴蓝色的眼眸中如风云变幻。

希望和绝望在他的瞳孔中如并蒂缠绕的藤蔓,半边炽热、半边沉。

“他当然值得,因为――”

【Normal End 折翼之鸟   终】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什么小可爱选的NE放出啦!很多小可爱们说又挨了狠狠一刀(汗)真的很刀吗 

虽然无论对于珀西和索洛,还是被全部绞杀的人类来说,都是悲伤和遗憾,但是两人也是能够在一起啦,所以是普通结局,得不到完整珀西的人格,这也是索洛打破他的因果报应吧。

猜猜索洛最后说了什么!应该不用猜了啦ww当然是――

求多留言评论支持qwq都看到这里了不投个票推荐再走嘛嘛嘛(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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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秒归零(道具,bdsm)
1-2 抓小狐狸

【作家想说的话:】
架空平行世界小甜饼来啦!又是猎人和猎物关系,但是纯甜无虐~

宣传一波,以下是读者群~群号:132559 欢迎来玩~

(七秒归零 架空私设甜饼番外 )

【没有痛觉的猎人索洛x会变人形的赤色狐狸珀西】

%%%高亮提示:捕猎是不对的!请大家保护野生动物(  ? ?ω?? )?

1

穷途末路了。

赤狐珀西将淡金色的小奶狐咬住丢给其他狐狸,以一己之力挡在退路前,四爪蹬地,强撑着向面前持枪的金发猎人露出獠牙。

被抓住就会被剥皮,做成人类的皮草大衣,这是狐狸们口耳相传的噩梦。珀西害怕,但为了其他的狐狸,他不会退缩。

“嘭!”

猎枪内的子弹射出枪管,发出一声巨响,赤狐反射性地灵巧躲过,迅速冲到猎人面前。

“!!!”

珀西的口中发出恶狠狠的鸣叫,趁猎人没反应过来,一口咬住了对方持枪的手腕。

猎人挣扎起来,然而珀西只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娇小的身体被过度摇晃,险些就要被甩飞了。

随着珀西浑身发力,受伤的后腿在汩汩流血,暗红色的印记滴落在了雪地上,染成了朵朵嫣红。

可,狐狸的力量怎么能够和高大的人类相提并论呢?

猝不及防的,猎人调转了枪口,珀西柔软的腹部挨了金属枪托的重重一击。

“嗷呜……”

他再没有力气挣扎,发出一声哀嚎,颤抖着掉了下去。

被一只手抓着脆弱纤细的脖颈提起来,那股力量不容抗拒,珀西感觉到了窒息而死的痛苦。

这样下去,应该立刻就会被杀死,不会感受到之后被生吞活剥的痛苦,倒也轻松。

他微微睁开紫色的眸,想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

只感觉到猎人没有急着杀死他,而是拎着他来回翻看。

“虽然是个稀有的火红毛色,但背部和尾巴有伤痕,这样的皮毛卖出去会折价呢。”

金发猎人的狭长眼眸像是在打量东西一样,钴蓝色的光晕不断在瞳仁之间流转。末了,冷漠的脸庞上勾起一抹弧。

“呜噜噜……”

珀西被掐着脖子很难受,只得微弱地蹬了一下腿。

伤痕累累的身体忽然被放了下来,猎人有技巧地将赤狐压在雪地上,被狐狸咬成鲜红的手腕从怀中取出一只金属嘴套,牢牢地套在了珀西的嘴上。紧接着,脖颈上也套上了一枚颈环。

“只能等你伤养好再卖了。不过养性格这么烈的狐狸,还真是有些棘手。”

被一拳又打在了柔弱的软肋,赤狐痛苦地嚎叫一声。他的眼里映着恶魔一般的身影,但有了沉重锁链的束缚,他即使挣扎了也逃不掉,双眼愤怒又绝望地认命闭上。

金发猎人拾起狐狸捆的结结实实,便拎着他走向自己的森林外的小木屋。

珀西最后不舍地望了一眼那片洁白无瑕的松树森林,眼角流下一道悲哀的泪。

2

%%%2号高亮提示:小福泥虽然可爱,也绝对不能欺负他们哟(  ? ?ω?? )?

赤狐珀西被金发猎人带回了森林边的小木屋。只见猎人熟练地加固了它脖子上的铁链,就将它栓在了房间的一角。

珀西被带着厚重的嘴套,冲人露出尖利的獠牙也没有产生多大威慑力,火红的毛发像触电般竖起,连尾巴都紧张地耸起。

金发猎人默然地在他身旁蹲下,手掌伸向小狐狸火红的脊背。

“呜噜噜(别碰我)!”

毛茸茸的小耳朵不住抽动,珀西呵斥着来人对自己安全圈的侵/犯行为,即使被强有力的手臂按住了脊柱,它仍旧不放弃地踢蹬挣扎。

“乖一点,我没什么耐心。”

金发猎人的眼眸暗了下去,提起小狐狸的蓬松的大尾巴,对着没什么皮毛掩盖的屁股狠狠揍了一下。

“呜!”

珀西疼得发出凄厉的惨叫,罢了,它恶狠狠地瞪向索洛,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人类。

索洛强行捉住他的后颈,将小狐狸死死按在地上,又从怀里摸出动物专用的药膏涂抹在珀西的脊背上。

珀西被压迫得快要喘不过气,痛苦地用爪子刨着地面。他感觉到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伤口,不禁更加恐惧,四肢疯狂踢蹬起来。

“这样就结束了。”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一人一狐都筋疲力竭。索洛甚至感到手臂都发酸了,他将狐狸放到一边,转身去战利品的筐里拿出一只兔子。

猎人从腰侧抽出一把解剖用的锋利小刀,精准地划开了兔子的皮毛,轻松而优雅地将整张皮剥下,与红白的肉质完全分开。

索洛将皮挂在一旁,兔肉切成两半,一半还放在那里,剩下的肉被熟练地大卸八块后放入锅中,不一会就从壁炉里传出了肉的香味。

珀西没好气地蹲在角落,敌视着金发猎人走来走去的样子,顺便强撑着咬一咬自己脖颈上的铁链。

“呜噜……!(你想干嘛!)”

“要吃吗?”

索洛将带血的生肉丢在了珀西的面前,却看见小狐狸带着嘴套,倔强地偏过了头。

猎人也不再执意要他进食,更没给他解开嘴套,直接坐在一旁去吃自己的食物了。

珀西一点也不被这种嗟来之食所诱惑,它并不想受敌人的恩惠,更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

一人一狐就这样僵持着,彼此再没有交流。

三天之后,珀西感觉自己饿得发晕,猎人丢他面前的那块生肉也都变蔫了,虽说天寒地冻的还没有腐烂,但估计也不会怎么美味了。

“还是不吃吗?”

珀西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瞥了一眼索洛。

没摘嘴套你让我怎么吃啊?

金发猎人在狐狸的旁边俯身半跪,从头到尾摸了摸珀西赤红的脊背。珀西饿得没力气挣扎也懒得动,只能任由他随便撸毛儿了。

“毛质果然差了许多,色泽也不好看了呢。”

?!

竟敢说我丑?珀西狠狠剜了一眼索洛。

“再不吃,会更丑。”索洛面无表情地回看着他,钴蓝色的眼眸幽一片。

“咕噜噜……”

珀西最后犹豫了一下,主动将下巴伸向索洛的面前,示意对方给自己摘下嘴套。

“我给你解开可以,不准咬我。听见了吗?”

“哼??”

金发猎人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取下了狐狸的嘴套。

珀西左右活动了一下脑袋,终于有自由的感觉了。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人,忽然一改温顺的模样,眼里闪过凛冽的凶光。

他冲着索洛伸向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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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你发情了?

【作家想说的话:】
查了资料才发现狐狸发情确实是麝香味的尿尿~珀西狐狐多可爱啊~可惜现在的索洛只能碰吃不到嘿嘿嘿~

宣传一下读者Q群:132559 二维码如上~

3

赤狐对着猎人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然而金发猎人的反应似乎和其他被咬的人类不同,异常安静。

“呜噜……?”

珀西疑惑地收紧了两下犬齿,以为自己咬了一块石头。他记得自己确实是咬到了肉才对,那个手腕里流出的鲜血的味道残留在舌尖,随着他的啮合,温热的血涌出了更多,珀西才半信半疑地抬起脑袋,对上了猎人波澜不惊的钴蓝色双眸。

“别白费力气了,我没有痛觉。”

“为什么咬我。”索洛看着含着自己手腕的小狐狸,平静地问道。

“呜呼呼!(当然是因为讨厌你!)”珀西怒不可遏地盯着索洛。

“那么,我有对你做过什么事吗?”猎人的双眸像灵魂拷问。

“呜!嗷呜!(你打我肚子!你还揍我屁股了!)”赤狐理直气壮地嚎叫着。

索洛看着气鼓鼓的小狐狸,忽然觉得他有些可爱,无表情的脸上融进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我打你两,那你再咬我一口,我们扯平,怎么样。”

小狐狸叼着索洛的手腕,圆溜溜的两颗紫水晶瞳孔转了转,以为男人的笑是在嘲讽他幼稚,更是气不打一来,“呸――”的一声把咬住的东西吐了出来。

“……呜,哼!(……才不要,哼!)”

珀西没好气地松了口,犬齿从猎人的手腕中抽出来,殷红的血从破裂翻卷的皮肤中汩汩涌出。

他眨了眨眼望着默然的索洛,又看了看对方被咬伤的手腕,刚刚的血腥味惹得他肚子咕噜噜直叫。珀西鼓了鼓腮帮,别扭又无可奈何地垂下头,再凑近了猎人的伤口。

“怎么,又想咬了?”

索洛眯着双眼,本以为小狐狸是要报复,便淡漠地看着他的行为,另一只手悄声去摸腰间的麻醉枪。

然而在下一瞬,钴蓝色双眸闪过惊异的神色。

手腕的伤口,酥酥麻麻的。

带着细密倒刺的小舌瘙痒般舔舐着他的伤口,小狐狸傲娇地埋着头,认真地用唾液将索洛手臂上的伤口一点点清理干净,两只毛茸茸的小尖耳朵也背在脑后一耸一耸,看起来就很好揉的样子。

索洛被小狐狸突如其来的好意震惊到无话可说,紧接着,他看见赤狐舔干净了就把他的手臂推开,自顾自走过去吃那块丢在地上的兔肉了。

“呜嗷。(别会错意了,我只是不想白吃你的东西而已。)”

索洛轻笑了一声,并未多言。

珀西大快朵颐着吃完了那块不怎么新鲜的肉,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和爪子,虽然和平时吃的相差太远,不过他现在饿得什么都不挑了。

虽然狐狸的唾液有消毒的功效,但远不如人类研制的药惯用。索洛趁着他吃饭,走到壁橱前拿起药酒,均匀地倾倒在伤口上消毒,又咬着扯下一块绷带,熟练地为自己包扎。

“呼~”

吃饱了的珀西斜眼瞄了没什么动作的索洛一眼,便毫不客气地跳上对方铺了兽皮的柔软床铺,尾巴一卷卧下蜷成一团,小眼睛一眯,呼噜噜地睡了。

“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索洛敛了笑,用手轻轻抚摸小狐狸的脊背,顺便翻开厚厚的毛去检查珀西的伤势,发现似乎已经没有明显的伤口了。

赤红的长毛和橙黄的短绒簇拥着,顺毛抚摸起来十分舒服。小狐狸似乎已经对他没什么戒心了,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爽快地抖了抖耳朵。

很难想象,如果之后把它的这副皮毛剥掉变成失去生命的兽皮,这只小狐狸依旧能够这么可爱。

在小狐狸养好伤之后,自己真的能狠心杀掉它、取它的皮毛吗。索洛看着正酣睡的珀西不禁失笑,收回了抚摸小狐狸的手。

暖烘烘的床榻上平白多了一个有温度的生物,索洛暂且放下不知所起的烦躁思绪,在珀西身边小心翼翼地倚下。

这个小小的温暖身体,竟然能够闻到淡淡的麝香味,令人不由感到安稳平和。在幽香的氤氲下,索洛缓缓闭上双眼,靠在珀西身边一起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有痒痒的东西正搔刮着嘴唇,索洛在浅眠中轻蹙了眉,对方竟然灵活地撬开了他的唇缝,企图想要入侵的更多。

“……!!!”

索洛震惊地睁开双眼,面前出现了放大的狐狸脑袋,对方正用两只黑色的小爪子搭在他的肩上,一双杏眼湿润通红,伸出小舌不遗余力地舔舐着他的双唇。

“呜~~”

听到了小狐狸欲求不满的鸣叫,索洛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摸珀西的尾巴下面,那里竟然湿漉漉的,还在做床垫的兽皮上留下了一滩晶莹的水痕。

他总算知道,刚刚那股麝香味是怎么回事了。

“喂,小家伙,”

索洛微敛了眸,双手握住小狐狸的爪子将他正面按在床上,危险的眼神容不得珀西挣扎分毫:

“你发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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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那时被遗忘的记忆,和你
夜。

无月的漆黑天空笼罩着一片死寂的大地,金发男人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脚下冰冷的砂石似乎还在吸收着他的体温,男人踉踉跄跄的高挑身影显得颓废不堪。

“我……必须消失……只有这样,珀西才能……”

他的头上缠着渗血的绷带,后脑手术的切割伤痕还未完全愈合,就在几个小时前,还身为智慧体的他才被从后脑取出了珍贵的生物芯片,换取他爱的人生存下来的可能。

换做一般的智慧体失去芯片会立刻殒命,索洛作为最强战斗体,他的身体机能远超其他智慧体,借由苛刻的低温手术环境的凝结效应,这才万幸保住了一条命。

现在的索洛十分虚弱,他已经失去了作为智慧体的资格,与普通人类无异,目前的状态甚至比人类更为脆弱,因被摘取芯片后暂时无法习惯操纵身体。

然而当听到珀西那句梦呓,索洛犹如五雷轰顶,他最惧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自己一直努力守护着的珀西知道真相后,精神再陷入了崩溃。

索洛知道,他的存在从此刻开始只会让珀西痛苦。而他无法做到再消除珀西的记忆,唯有自己彻底的消失,珀西才能失去无法纾解的怨恨和恐惧对象,精神也会一点点好转起来吧。

为了珀西,他决定永远消失。

此时连走路都不稳的索洛当然没有注意到,闪着红光的追踪机械侦测到了他的红外线体征,迅速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向他发起了攻击。

“呃啊啊……!”

一发火焰弹正中脊背,索洛趔趄地摔倒在地,感觉到从背后传来了一阵灼烧般的剧痛。

“侦测……机械……?”

被悲哀淹没的钴蓝色眼眸里映着令人绝望的火光,愈来愈多的机械在索洛的身后聚集,像寻找到了饵食的蚁群,一窝蜂地向他涌来。

『你为我受了伤,我必须要对你负责,索洛,跟我一起回去。』

眼前忽然浮现出最后一战斗结束后的黎明场景,珀西红肿着双眼这样对他说道,那时的笑容令索洛的胸口温暖了许久。

而等现在的珀西醒来,他再也不可能对自己说那样的话,说不定还会觉得那时的话十分愚蠢和荒唐。

侦测机械的进攻异常猛烈,仓促躲避的索洛几乎感觉到自己思维的漂浮感,意识和身体隔了一层屏障,似乎连受伤之后的痛觉都变得迟缓。

他无法像以前那样操控身体,不知道被火焰弹灼伤了多少,也记不得之前战斗的伤口究竟裂开到了什么程度,只是感觉自己就像在暖水中挥动双拳,即使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最后,他感到真正的疲惫了,半长的匕首从指间滑下,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体所有伤口的疼痛感尽数向他袭来,索洛从未感觉到,因弱小而战败的自己竟是如此狼狈。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眼前晃动的景物蒙上了血的颜色和气味,满身疮痍的索洛躺倒在地,嘴角凄凉的苦笑带着一丝餍足,映着漆黑天空的眼瞳里,最后的一丝光芒摇摇欲坠。

“珀西……这样就好……”

>>>

【粒子虚拟的精神空间……索洛提到的拷问原来就是这个么】

珀西的意识跟随着索洛走出最初的神庙,不由得开始思索起索洛跟他说过,两人在精神空间发生的事。

……

第一幕。

金发男人隔着培养皿抚摸着他的脸庞,将他放置进拷问机械,便同步了两人的信号展开精神链接。珀西透过索洛的记忆仔细观察着整个空间,下意识地蹙起眉。

紧接着,他看着自己被唤醒了,是以浑身赤裸、大敞着双腿的模样,对着索洛暴露出惹人羞赧的私密之。

珀西呼吸一滞,意识状态下的他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只得生气地咬牙忍耐。

那时的索洛与现在的温柔形象大不相同,他的眼神极尽冰冷,对他施刑的手段无不阴狠暴虐,看起来丝毫没有人性。

“还不愿意开口吗,无妨,你总有一天会屈服的,小野猫。”

索洛肆意破坏着他的身体,并不断威胁、恐吓他,强迫他坐进尖凳,用银钩撕扯乳尖,恶意捅穿折磨他的后穴直至松垮外翻,却连脱垂的肠肉也不放过,用鞭子和银针反复折磨。

这些刑罚现在看来都心有余,那时的自己惊恐地哭喊,他属于洁身自好的类型,却不想在索洛的手中,未经人事的身体受到了如此严厉的鞭挞和凌辱。

而那时自己也对这些端倪毫无察觉,他能看到自己在精神世界里承受着非人的疼痛,即使透过索洛的双眼旁观,依然令珀西感到压抑和愤怒。

【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对他心软!】

珀西一边气愤地想着,一边后悔当时拷问索洛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多拿鞭子抽他两下,或是换着样折磨他,也算是替当时的自己好好报复。

不过,珀西再想到索洛将自己施予的凌虐毫无怨言地承受下来,想必对方也是想赎罪并求得他的原谅,心里似乎好受了一些。

他摇了摇头,继续跟着索洛的记忆向下看去。

……

第二幕。

“珀西……到底还需要多久、需要什么样的方式,你才会堕落到我身边来呢?”

索洛凝视着昏厥过后的他露出无奈的苦涩笑容,替昏厥过去的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和汗水。

拷问和刑罚都不能令他开口,索洛将他带到部下的面前被要求宣读自己的罪状。那是一充满了羞辱的公开演讲,在最在乎的人们面前,珀西披着一层袍子的身体完全赤裸,后穴同时还在被玩具侵犯。

“你的神o从何而来?”那时的自己忍着痛和羞辱大声质问索洛,勾起嘲讽的笑。

索洛很明显被震惊到了,他的左手按在跳动的胸口,确认着自己不是一台没有生命的机器。

――珀西,我与你难道是相同的吗……

索洛在心里这样说道,虽然当时他表面还是冷酷无情地狠狠惩罚了自己,强迫自己跪着爬回囚牢,但是事后竟然悄悄跑去看了人类的书籍。

――珀西,我想理解你。我想知道,自己被你柔弱的身躯吸引的原因。

因为在意,所以想要了解他说的一切。

索洛的笨拙模样与他的冷酷人设大相径庭,是他不知道的索洛。

……

第三幕。

索洛开始更多地在意他,尝试和他沟通,但是塞特拉预测到了他的背叛行径而对他的行为采取了监控。

索洛决定一边完成任务,一边做好唤醒他的准备,于是采用更狠厉的手段将他驯服。

――明明是我在遵循塞特拉的旨意惩罚你,明明一切都是虚假的,为什么我会感到心痛呢?

――我这样、是在做正确的事情吗?

男人旁观着自己受刑的模样,他不再能享受作为上位者凌虐人类的快感,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而悲伤。

索洛总是在精神空间中不流露出任何感情,只是默默地筑起保护他的私人领域,只有他和自己能够进入的领域。

事后,索洛自己总是神色黯然地走出精神空间,伏在拷问机械的玻璃罩上静静闭上双眼。

――要是能在现实中与你相见就好了。

――珀西,可不可以不要再倔强了?只要你愿意属于我,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

第四幕。

长久的折磨之后,在自己的崩溃的瞬间,索洛将他唤醒了。

――太好了。

索洛不自觉地露出喜悦的微笑,意识附着在索洛身上的珀西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心跳的声音,对方似乎很期待这件事。

“不要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索洛轻抚他的头发,对他这样说道。

索洛本来想吻他颤抖的双唇,最后却打消那种念头,只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对性奴要做的无非就是那些不堪的行为,此刻的温柔都是装模作样罢了,珀西本不想再看下去,却忽然联想到,索洛后来那迫于无奈嘴对嘴给自己喂药的场景。

那种克制且温柔的感觉和这时如出一辙,珀西心底涌起一阵莫名复杂的烦躁。

索洛最后还是没有擅自抱他。他唤醒了自己,企图拥抱和亲吻自己,却看到恐惧发抖的自己时苦涩一笑,放弃了继续抱他的打算。

紧接着,索洛就因私自解开了他的精神链接而违背律法,被关入了禁闭室中。

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珀西却会因此经受更为严厉的拷问,而自己的AI代理会在精神空间继续执行命令,一切都脱离了索洛的预料,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幽暗的禁闭室中,金发男人自责地握住双拳,额头抵住监牢冰凉的玻璃。

――珀西,对不起……我不会让他们毁了你,一定会救你出来的。所以,再等等我好吗?

……

第五幕。

【原来索洛最后被判死刑的缘由,通敌和背叛的目的,都是为了救出我】

这的确是身为囚犯的索洛唯一的办法,这让珀西始终难以相信,这是一个对帝国无比忠诚的军官会做出来的事。

索洛很快便计划出了完整的营救方案,让迦利去取钥匙暂时削弱塞特拉的力量,还有提审之后夺回能力。

为了救出他,索洛竟然在越庭之后主动联络了人类反抗军,并打开缺口让人类进攻。

旁观着回忆的珀西眼神沉凝重,联系自己最初什么也想不起来的状态,他差不多已经猜到了结局,但是他还是想亲眼见证一。

而在这一幕的尽头,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无法言语。

他同那时突入囚牢准备营救他的索洛一样,大睁着双眼望着精神空间里的混乱情形。

有一个青年浑身布满了鲜红的伤痕,浑身赤裸地躺在起伏的人群之中,他的四肢被折断了,将他围起来侵犯的虚构人型,顶着一张张自己所熟悉的部下的脸。

意识形态的珀西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与索洛一样,产生了令人厌恶的不祥预感,直到他看见了青年的脸――是自己。

作为击溃自己精神最后的手段,被自己最珍惜的人们践踏和凌辱,自己并不知道是幻象,当时应该绝望得快要死去了吧,那样的情况任谁都会崩溃。

索洛他……没来得及。

“啊啊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穿透耳膜,索洛看着已经被毁掉的青年陷入了极度的绝望,他怔怔地望着那团混乱不堪的景象,被爆炸冲击过后的残破身躯显得摇摇欲坠。

索洛疯狂地冲了上去,失去理智般绝望地砍杀着那些幻影,最后跪倒在自己面前。

――我终究没能拯救他。

“杀了我……”

“珀西……那些都是假的……求求你听我说……”

无论索洛如何哀求和解释,当时的自己已经什么都听不见,只剩下绝望和怨怅维持着最后一丝精神。

珀西一言不发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内心如潮水翻涌。

索洛的确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毕竟他那样伤害过自己,可尽管他背弃了自己的立场和使命,尽力弥补却还是这样的结果。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似乎有谁在梦境之外,借由肉体在给他传递温暖,但珀西并不打算在此刻醒来,他想将整个梦境看到最后。

作为旁观者,珀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评判索洛的行径,他神色复杂地蹙起眉,内心开始挣扎和徘徊起来。

【杀了我?】

他听见那时的自己这样说道,珀西眯起双眼想要明白,那时他除了求死之外,到底还想表达什么。

【你……杀了我?】

珀西沉下眸光,跟着那时的自己一字一句地念到。

跪在自己身边的金发男人他神色凄然地一笑,肩膀颓败地垂了下去。

珀西看到,索洛的眼里流下了泪。

――至少,我该让你解脱。

刚刚为止还存在的温暖颤抖着离开了,珀西并未去想那到底是谁在梦境之外触碰着自己,这里的事已让他心乱如麻,无法专注地思考每一件事的缘由。

“珀西……对不起……我很抱歉……没能保护你……”

一步步艰难地走到这里,即使伤痕累累,索洛也从未流下过一滴眼泪。然而在此刻,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如败犬般狼狈地紧紧捂住双眼,泪水从他颤抖的指缝涌出。

“我从过去便沉浸在与你相爱的幻想之中,我不想放弃任何希望而竭尽全力……但我终于知道,你永远也不可能原谅我了。”

“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删除你的精神数据,那些痛苦不堪的东西会彻底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你的未来,我现在就把它还给你。”

【索洛……】

忘记一切、恢复初始。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珀西却感到此时心如同撕裂一般,充斥着悲哀。

他所经受的一切痛苦都来源于这个男人,但是,此刻他竟然会因为索洛要消失在回忆里而心痛。

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整件事,他和索洛之间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荒唐的错误,两人从一开始便是构筑在虚幻之上,一旦他的记忆被清除,什么都不会剩下。

但与此同时,索洛也失去了一切,他背叛了帝国、背叛了智慧核心,他建立起来的地位和荣誉全部因这背叛而付之一炬。

这究竟……算是扯平吗?

拷问系统的数据在七秒之后迅速归零,随着粒子虚构的世界分崩离析,旁观着的珀西此时脑中一片空白。

自己为何没有记忆、索洛为何不愿告诉他真相,一切都在此刻有了答案。

――抱歉……这是我唯一能够给你的结局,一个新的开始。

索洛大概已经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自己即将失去生命,再也不会和心爱的人相见了。

但这荒谬的结局,总得有人承担一切错误的代价。

索洛将他推下了准备好的逃生通路,自己面对着追踪而来的大军,坦然地丢下了武器。

――我衷心地祝愿你,在没有我的、幸福的未来。

――我永远爱你,珀西。

…………

……

这一段记忆就停止在了这里。

最终幕。

索洛回到监牢中接受失职和背叛的惩罚,在被判死刑之前,他的肉体被当做实验体,短短一个月内受尽了惨无人道的折磨,才终于被推上了刑台。

珀西计算了一下时间,那天正好是自己负责前往集市购买武器。

索洛以为死前都不会再见到自己,但是那日自己碰巧救下了他,两人的生命线才再有了交点。

“你很不错,智慧体,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我就让你活下去。”

那时的自己决定劫囚,用枪口抵住索洛的咽喉,金发男人却毫无挣扎和反抗,钴蓝色的眼里宛若看见了救赎的曙光。

经历过一切绝望之后,索洛再见到他,殊不知只是一巧合、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他的心都会跳动得如此剧烈。

原来,索洛望向他的眼神总会让自己产生微妙的感觉,珀西苦笑了一声,他今天才知道原因。

这就是他与索洛再相遇之前、全部的回忆。

索洛因为爱上了他,产生了人类和智慧体之间不被允许的情感,才会沦落到了今天这样的境地。

那么他呢?他该恨索洛吗、还是该原谅他?

……

>>>

冗长的梦境终于结束,珀西从回忆中转醒,他揉了揉胀痛不堪的太阳穴,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所幸他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观看索洛的记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稳定,除了掺杂了两人记忆的视角有些混乱之外,珀西并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不适。

脑后的切口还在隐隐作痛,提示着他,索洛的芯片已经完好无损地融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床边的褶皱看起来似乎有谁停留过的痕迹,珀西伸手触碰,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

……不在了。

心里也变得空落落的,好像自己在这一瞬间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珀西,你醒了?”

此时门口传来推门声,黑发女性端着水杯走进来,看见此时坐在床边的珀西,声音里有些许惊喜。

莱娅边笑着检查了珀西的手术伤口,边打趣说道:“第一听到首领说了这么多梦话,支支吾吾、喋喋不休,真是跟小孩子一样。”

珀西向她致谢,并回以浅笑,途中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于是便抬眸问道:“莱娅……索洛呢?他的手术成功了吗?”

“首领,索洛他……”莱娅的笑容一瞬间僵住了,她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般嗫嚅着嘴唇。

珀西产生了不祥的预感,未曾想过以这种方式和对方告别,他感觉到从脊背涌上来的刺骨凉意,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没能……”

“啊不……!”莱娅连忙否认,“索洛的手术也非常成功,他醒的比你还要早一些……只是……”

“只是什么……”紫水晶般的眼眸微微颤动着,珀西不可置信地望着女性不断变换的口形。

“他离开了,珀西,他离开了地下城。”

“我答应过索洛,不再在你面前提到他,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莱娅为难地咬住下唇,“手术后他旧伤复发、新伤又未愈,现在的他看起来很危险……至于剩下的,你自己决定吧。”
【作家想说的话:】
快6K我又爆字数了qwq
看到了索洛记忆的珀西其实不算是恢复记忆,只是知道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决定用一幕幕回忆来展现珀西的内心,像是自己也回忆了一写这篇文的一幕幕心路呢555,写着写着就悲从中来,两只崽崽太不容易了啦!
索洛听到了珀西的梦话所以自责地悄然离开qaq,他会被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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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以痛吻你(发糖啦――)

“索洛……就这样离开了?”

珀西震惊地望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床铺,脑中一片空白。

他怎么也想不到,男人如流逝的风一般无声无息地不辞而别,不留下任何痕迹,跟那时被消去记忆一般,仿佛从未存在。

与上归零相同,索洛打算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内心传来一阵难忍的钝痛感,珀西轻轻将手绕到脑后缠绕着的绷带,去触碰索洛唯一交付给他的东西。

甫一接触后脑嵌入的硬块,便仿佛听见索洛在向他说道。

【这是我最后能够给你的东西了】

“索洛、索洛……”

记忆被来自对方的回忆占据,珀西一遍遍重复念着那个名字,眼前逐渐清晰地浮现出那个日日夜夜陪伴着自己的金色身影。

明明之前受到怎样的伤害都会一如既往地等着他,他以为这索洛也会一直等到他醒来。

从对方的记忆中,珀西看到冷酷的战斗机械逐渐学会了爱,即使因这份不需要的感情受到无尽的痛苦与折磨,索洛却始终想要向他靠近,像被灯火点燃翅膀的蝴蝶。

作为人型战斗机器而生的索洛、将他囚禁在精神空间中严刑逼供的索洛、想要将他变为性奴而不惜毁了他的索洛。

感受到他灵魂的力量而震惊的索洛、蠢得伸出手掌想要在精神领域触碰他的索洛、唤醒他后抱住跌倒的他时手足无措的索洛。

亲手清空他的记忆时绝望流泪的索洛、再见到他时无法相信自己双眼的索洛、被他打的皮开肉绽却因他给他喂水而感动不已的索洛。

……

一幕幕芯片中的记忆像不真切的影像,描绘了索洛的过去,他是如何伤害他,如何一步一步爱上了他,又如何付出了代价。

那日黎明时,索洛伏在他耳边忍不住想要向他告白,但却担心为他留下执念而放弃了。

所以之后,索洛再没有勇气对他说出那句话。

一颗积聚了很久的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这无法阻止的离别,明明对两人都是解脱,然而珀西只觉不甘得想哭。

“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温热的触感和压抑的哭腔响彻着静默的手术室,珀西倔强地用拳背死死抵住湿润的眼球,他不愿为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哭泣,却无法阻止翻涌而出的眼泪。

为什么索洛会爱上自己呢?如果这份不被允许的感情从未存在,他们两人也许都不会痛苦。

“为什么……”

难以吞下的酸涩哽在喉头,珀西抽噎地说不出话,他更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情。一切都太过复杂,他的心防被击溃、情绪像决堤的洪水席卷脑海。

外面的世界电闪雷鸣,青色的电弧破空长啸,撕裂了漆黑的天幕。

“……!”

被刺眼的光芒直直穿透了视网膜,珀西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惘然地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外界已经不知下了多久的倾盆大雨。

“……他旧伤复发,新伤未愈,状态非常不好……”

珀西木讷地望着漆黑天空和暴雨,心里想着挥之不去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口中梦呓般重复着莱雅的话。

在这样的天气,失去了能力、孤身一人的索洛会怎样呢……?

空洞的双眸像是终于感知到了什么,瞳仁骤然紧缩。

脑中涌起种种最糟糕的结果,珀西再也等不及片刻,他还是无法就这样放着他不管。

青年一把抓起随行的披风破门而出,纤细的身影迅速冲进了晦暗的暴雨中。

>>>

被污染了的雨水浑浊不堪,打在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只觉生疼,珀西在雨中一刻不停地向前奔跑,目光急切地搜寻着任何与索洛相关的信息。

没有、没有、没有。

密集的雨水如河流般翻涌,他像是徘徊在陌生路途中的守望者,在暴风骤雨中迷失了方向。

“索洛――”

湿透的赤发贴在前额上,珀西大喊着那个名字,却未得到任何回应,声音被湮没在了吞噬一切的阴暗暴雨中。

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着,浑身传来刺骨的冰冷。

忽然,不远出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若有若无虚幻地伫立着。

珀西顾不得再去考虑,只想快一点见到那个人。

“索洛!”

倏然,阴霾的天空中再划破一道闪电,前面的人缓缓回过头来,他站在雨中,天地宛如正在为他吟咏着了无生气的哀歌。

“是你啊……珀西……”

雨水早已浸透了他的金发,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痕布满全身,他不知站了多久,侧过头回望着身后的人。

雨水顺着英俊的脸庞流淌而过,钴蓝色的眼眸灰暗得如死去了一般,连闪电都无法点亮双眸。

两人之间只有几步之遥,却强硬地被倾泻的暴雨分割开来。

男人背后鲜血淋漓的伤口还在淌血,不知道他又受了多少伤,像刚刚从炼狱中爬出来的修罗。他被雨冲刷着,身上破碎的衬衫也被染得鲜红。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

索洛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就那样望着他,眼角不间断地滑过一道道水痕,分不清他到底是在哭,还是汇聚的雨水。

“还来找我……是做什么?”

“这么多恐怖的伤口……”紫色的双眸无规律地颤动着,珀西鼻腔一阵酸涩,强睁双眼急切地望向他:“索洛……你要去哪里?”

男人的瞳仁动了动,苍白的嘴唇扯出一抹无力的笑。

“……这些伤吗?大概还死不了。”

“抱歉,我本来想彻底消失的……我离开的时候被那些机械袭击……我被它们围攻和击倒,本来觉得这样死去就好了,珀西,刚好就不会再见到你了。”

“但我却在快要被杀死的时候,萌生出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妄想。”

“潜意识里,我在盼望着……想要再见你一面。”

索洛哽咽着,嘴角勾起了无奈的苦笑。

“多么可笑啊,我的存在只会让你痛苦而已……明明知道你不可能原谅我,但我却像是怎么都不肯放弃最后的妄想,就是因为这微不足道的希望,激发了这副身体中本能的求生欲……”

他转过身来,不经意间踩过那些被他击碎了的追踪机械的零部件。

“身体擅自动了,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这里,又一活了下来。”

珀西看着他绝望的模样,感到心如窒息般抽痛起来,他用力摇了摇头,咬住牙坚定地与索洛对视。

“我从来没有希望你消失,索洛……我希望你留下来。”

“珀西,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气息般的自嘲笑声打断了他的话,索洛视线低垂,面对前来寻找他的珀西颓然地苦笑着。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再为你战斗了。”

“我一直都知道的……你对我的温柔、对我说的那些话、还有故意放走我,全部都是利用我的感情,你想让能与智慧体抗衡的我心甘情愿地留下来,成为你的战力。”

珀西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不再言语,只是沉默地望着悲伤的索洛。

“现在的我与人类无异,珀西,我不属于你们,更背叛了帝国,罪该致死。”索洛凄然地笑了:“你想要得到的应该已经得到了,除了这副残破的身体,我已经什么都无法再给你了。”

听到索洛的说辞,珀西的眼神越来越暗,一股无来由的愤怒充斥心头,紧握的双拳攥得发白。

“如果你想泄愤,恨我恨到想要了我的命……”索洛绝望地闭上眼睛,嘴角愈发苍白:“来吧,我不会逃、也不会躲。”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迫近,索洛赴死般引颈就戮地伸开双臂,仿佛在拥抱死亡,等待珀西的利剑贯穿胸膛。

一只有力的手猛地拽住了他的衬领,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索洛听到,珀西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我现在很生气,混蛋。”

索洛猝不及防地被拽得趔趄了一下,这瞬间,右脸被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偏过去。

漂浮的鲜血从破裂的唇角滴落出来,融进地面的水洼之中。

珀西眼神里带着意犹未尽的狠意,他甩了甩疼得发麻的手腕,这一拳他用了全力,差不多快要打掉对方的牙。

“这是我该还给你的,为你曾经对我的做的那些事,还有那些龌龊想法。虽然只是精神空间,但也确实让我受了不少罪呢。”

“我也对你做过相同的事,所以这一点就扯平吧。”

索洛嘴角流着血,保持着被打的姿势一动不动,被雨濡湿的金发覆盖住了眼睛。

“一直在自说自话,我已经听不下去了……消除我的记忆也是,用芯片救我也是,擅自一走了之也是,”珀西眯起双眼,将索洛拽到面前,强迫他看着自己:

“索洛,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索洛敛了眸,悲伤地摇了摇头,口中气若游丝地说道:“抱歉……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好……”

“你要向我道歉的事可多得要命,没想到,你一直是这样看我的。”珀西愤恨地呼出一口气,眼神坚定地望向对方,如寒冬中燃烧的火焰:“我是利用过你,但你就这样认定我会那样不堪、没有利用价值就抛弃你吗?”

“珀西……”索洛怔怔地望着他,不明白该如何反应。

“我不会因为看了一份记忆就崩溃,也不会不择手段地玩弄人心。我对你温柔,我想让你活下去,还有今天来找你,都是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赤发青年挑了挑眉,凑在他面前轻轻说道:

“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紧接着,衣领被抓着向前倾倒,索洛还未反应过来,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进。以为会再挨揍,他反射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他等来的,是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

钴蓝色的双眸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索洛震惊地发现,眼前的珀西正拉过他,乖巧垂着湿漉漉的睫毛,一口地狠狠吻住了他的双唇。

“唔……!”

柔软温热的嘴唇强硬地覆盖着他的,带着雨天的湿润气息。温暖的小舌青涩又蛮横地撬开了他的嘴唇,用力吮吸汲取着他的津液,侵占着他略带血腥味的口腔。

索洛震惊不已,这是他第一被人不讲道理地强吻,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怔在了那里,无动于衷地任由珀西索取。

珀西像一头报复心极强的小兽,抓住丝毫不挣扎的索洛边舔边咬,吻的间歇就在对方唇上留下齿痕,霸道得就像在占有自己的猎物。他没有任何的迟疑和退怯,顺着微张的唇缝毫不留情地掠夺了索洛的呼吸,拽着他胸前的衣服怎样都不肯罢休。

“咕……呜……”

珀西吻得自己快要背过气去,双颊也涨得通红,逐渐感觉到索洛终于对他有所回应,他才慢慢从对方口中退了出来,喘息着结束了这个疯狂的吻。

两人呼出的炽热水汽交缠在一起,相互喷洒在对方的鼻尖和唇间。珀西不甘示弱地喘着气,挑着眉望向被吻懵了的索洛:

“明白了吗?”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不见qwq最近出差了小半个月就咕咕了好久,之后还去旅游了一圈(沉重ing)
这绝对是过山车甜,索洛和珀西这对即将进入热恋小情侣的相模式,撒~

七秒归零(道具,bdsm)
76 不会放过你(舔乳舔伤口,骑乘,伪反攻H)

【作家想说的话:】
突然修了文重新写了这章,请追文的小可爱们见谅啦。
珀西告白和救回索洛的这段我一直不满意,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我也希望自己落笔无悔,但再三想了想决定还是修文,因为不写这段的话大概它永远会成为无法弥补的缺憾……qwq真的很喜欢珀西索洛这一对,所以也想让他们的感情之路也不留遗憾。
后面的章节我之后也会一并修完放出,再感谢大噶!
(未修之前的温情版本放蛋里面了,小可爱们选择喜欢的看)

索洛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被强吻的姿势,饱经蹂躏的苍白薄唇被珀西咬出了血色。

“你说……什么?”

他此时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俊美的脸上红紫斑驳,显得十分狼狈。

每一个字他都听到了,可他却完全无法理解珀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用的废物,不是该被丢弃的吗?

索洛笨拙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刚刚自己所说。

“我是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再给你了……”

珀西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

对方不假思索便这样回应,每一个字眼都像拥有着沉稳的力量,牢牢束缚住他漂泊不定的心。

他看见对方瞳孔中映着的身影,此刻珀西的眼中好像盛满了自己。

脸庞开始无规律地颤抖起来,眼圈逐渐发红,索洛断断续续的喘息变得急促,他继续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

珀西再重复到,紫色的双眸依然坚定不移,像是在陈述无可辩驳的事实。

索洛讷讷地补充道:

“我还对你做过不可以被原谅的事……你不该……”

对方的手掌缓缓覆在了被雨浸湿的脸颊上,像是安抚,向他诉说着温暖的含义。

“我知道。”珀西双眸微敛,抚摸着索洛冰冷的脸庞,语气也没有丝毫改变。

“既然知道……”被雨濡湿成一缕一缕的金发间,钴蓝色的眼瞳不断颤动,索洛怎么都无法置信,第一如无措的孩童,

“为什么……你要……对已经毫无价值的我……”

漫天的雨水冲刷着冷彻的心,心底却涌起了一股暖流。他以为自己看见了幻象,在珀西的瞳中,他似乎窥见了守候着他的火光。

珀西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凝视着索洛。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来找你,你明白了吗?”

双唇微张地呼出着白雾,索洛先是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

那么能对一无所用的人出手相救,珀西只是出于善意而已,他还在期待什么呢?

索洛凄然地干笑了一声,嘲讽起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可是妄图强行占有你的卑鄙之徒,还差点抹杀了你的存在……亏欠你的,现在我也都无法再偿还了。”

眼角流下的水痕不知是泪是雨,索洛苦涩地摇了摇头,连细微的呻吟也被隐没在了暴雨中。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怜悯……自从我爱上你,就已经是你的俘虏了,如果是想报复我,我宁愿你选择更残忍的方式。”

如果我在你身边只会令你想起可怕的回忆,如果我的存在只会令你左右为难,如果你对我的感情永远不可能是我期待的那样,不如就在一切发生之前,了结它。

反正,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了,他甚至希望珀西能冷漠地离开,干脆利用完就抛弃他,而不是让他被施舍着活下去,在悔恨和自责中继续承受无尽的煎熬。

珀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这样做。”

索洛眼眶通红,他的脸庞剧烈地抽动着,剔透的泪珠随着睫毛颤抖而滑落,像被逼上绝路:

“我爱你啊,珀西!我不想成为你的阻碍,你折磨我杀死我都无所谓,只是别对我温柔,别让我还对你抱有幻想……”

他站在雨中,自暴自弃般颓然地笑着,语气里夹杂着不属于他的卑怯和恳求。

“不要再接近我了,光是亲吻我已经痛苦到无法忍受……如果你无法爱我的话。”

――就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了。

“看来光是说,你是不会明白了。”

珀西眼神一沉,转过身背对着索洛,目光扫过不远的破旧木屋。

“跟我来。”

不知哪来的力气,因为厌倦了淋雨和讲不通,珀西一把抓住索洛的手臂拖着他走向木屋。

“要去哪儿……?”

失魂落魄的索洛毫无反抗的意思,就这样被他推了进去。

“呃……!”

破败的屋顶勉强能够遮蔽风雨,索洛被珀西狠狠摔在角落的小床上,木质床板发出“嘎吱”一声呻吟,潮湿和灰尘的味道铺面而来。

珀西紧跟着翻身跨坐在索洛的身上,他将索洛牢牢按在床板上,双手胡乱去扒他的湿透了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索洛不受控制地睁大了双眼,声音也在颤抖:“珀西,你刚刚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唔?”

“少罗嗦。”

珀西俯身,再蛮横地用双唇堵住了他的,他易如反掌地将重伤的索洛禁锢在自己身下,根本容不得对方挣扎分毫。

他吮吸着男人的唇,侵占着他的口腔,舌尖毫不留情地掠过每一,对方惊惶躲闪的舌头被逼迫得无可逃,只得顺从地任他交缠。

珀西狠狠咬了那条怯懦的舌,嘴角挑着弧露出得逞的笑,直到两人的口腔里溢出甘甜的血腥味。

“我想干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索洛从未见过珀西这般模样,此刻的赤发青年眼神锐利而凶狠,像一只咬住猎物不放的饥饿小兽,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停下。

珀西扯下索洛被血染红的衬衫丢在一旁,他看着对方光裸坚实的胸膛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伤口,血和雨水混合的淡红水珠凝聚在胸肌与腹肌的沟壑上,汇成一道道蜿蜒的水流。

珀西迅速从腰间抽出水壶和布帕,将干净的水倾倒在索洛的上半身,紧接着用干燥的布帕擦去血污。

布帕与撕裂的伤口甫一接触,他便听到了索洛低微的抽气声。

“嗯……”伤口传来钝痛,索洛眉头轻蹙,眼里充满了困惑和无声的拒绝。

也许是因为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他面无表情、眼神黯然地躺在那里,只是被按到伤口时发出些生理性的反应。

而珀西要做的,不仅是这样。

珀西暗下眼神,擒住随他摆弄的人的下巴向上抬起,布帕刚刚擦拭过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他便俯下身去舔吻对方的颈侧。

“唔……”

索洛反射性地喘息一声,珀西灵活的舌正掠过敏感的颈窝,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也被咬住吮吸。

珀西强硬地扳着他的下颚,从耳根一直吻到锁骨,每一都没有被放过,炽热的呼吸伴随着瘙痒般的刺痛,吻得他酥痒难耐。

“珀西……住手……你先告诉我……”

“你不是说过,除了这副身体,你什么都无法给我了吗?”

珀西打断了他,继续边吻边轻咬着索洛的脖子,直到索洛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被咬的地方也变成了艳丽的朱红,他才肯换一继续啃噬和折磨。

“那么你的身体,我也要。”珀西轻喘一声,像只尝到了荤腥的贪婪猫咪,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眼里充斥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索洛,我要把你的一切都夺走……不管你痛苦或者自责也罢,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的肉体,你的心,必须都是我的所有物。”

望着那对晶莹的紫色双眸,索洛震惊地愣住了,而后有些悲哀地惨然一笑:

“你这是要把我当做你的食物吃掉吗……?”

“如果就是这样呢?”珀西无赖地瞪了迟钝的人一眼,松开索洛的下巴去擦拭他的左胸。

左胸的几伤口还在渗血,由于布帕过于粗糙,再加上珀西恶意反复摩擦,索洛淡色的乳尖很快便挺立起来,混合着胸膛内心脏的搏动而轻颤着。

珀西挑眉不怀好意地望向索洛,在索洛的注视下伸出小舌去舔他乳晕旁的红肿伤痕,只要轻轻一吸便会有刺痛的感觉。

“别……唔!”

索洛忍住难堪想要出声拒绝,舌苔和舌尖不断掠过敏感的胸前,酥酥麻麻的触感就像电流一般。

发现了对方明显的变化,珀西双眸危险地眯起,对准了挺翘的乳首一口含了进去。

“哈啊……”

强硬的吮吸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索洛望着埋头在自己胸前啃噬的赤发青年,喘息逐渐加重,满是淤痕的脖颈上青筋鼓动,眸色也比之前鲜活了许多。

爱与欲,往往是治愈伤痕的最好解药。

逗弄够了那里,珀西慢慢吐出索洛的乳尖,口中黏连的淫靡银丝从唇线牵到胸前,淡色的乳晕被他吮得水光淋漓,浮上了一层晶亮的浅红。

“这么有趣的身体,我可还没欺负够呢,才不会遂了你的心愿放过你。”珀西扬着下巴露出霸道极了的骄傲模样,像是向索洛宣布自己的享用权。

“被我亲近你就会觉得痛苦?那么就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吧。”

珀西扳过了索洛的脸,强迫他注视着自己:

“我要亲你,抱你,和你做……我要把你那迟钝的大脑搞得一团糟,让你只能完完全全地考虑我,再也没空去想那些无聊的妄自菲薄的感情。”

“珀西……你……是说……?”

自己说过,如果他无法爱上自己就不要再接近自己了,那么珀西此时行为不就表示……

索洛不可置信地直视着珀西,对方直截了当的说辞却像源源不断的暖流,温暖着他被寒冰冻伤的内心。

“怎么、有什么异议吗?”

刚刚宣告过那样令人害羞的发言,还被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珀西强忍着羞耻反问道,脸颊通红一片。

“还有,我想纠正一点……”

“对于不喜欢的人,不论有多大的利用价值,我才不会和他做呢。”

珀西红着脸咬住唇去解自己的裤子丢在一旁,又按住索洛把对方扒得一丝不挂,他瞪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索洛,似乎在责怪对方的不上道。

索洛木讷地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珀西,难道……你喜欢我吗?”

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实在说不下去了,珀西连忙双腿分开骑在了索洛绷紧的下腹,产生了反应的硬挺分身直接抵住了股间敞开的会阴。

珀西轻喘一声,垂下头扶住了索洛的胸前,他强睁着一双赤红的眸回瞪着索洛:

“我都这样了,你该不会还不明白吧?”

不坦率的告白不知比一切话语都要动听多少倍,索洛的心跳开始无规律地加速,他此刻无比想要拥抱面前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把珀西揉进怀里。

然而,他现在浑身是伤疼得快要散架了,连移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索洛尝试后无果,只好瘫在那里任由珀西自作主张地动作了。

“呜……!”

火热的欲望磨蹭在柔嫩的私密,珀西跪在两侧的大腿微微发抖,他别扭地扭了扭腰,对方滑溜的龟头立刻蹭到了臀缝,顺势抬起抵住了他湿软的后穴。

珀西猝不及防地嘤咛一声,在看过索洛的记忆后也理解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要被触碰就会变得异常敏感。他渴望着索洛炽热的侵略,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坏事。

他扶着索洛的分身,掰开臀瓣慢慢向下坐,这是珀西第一主导骑乘位和索洛做,下唇已经被他紧张地咬出牙印来,跪着的双腿也在小心翼翼地抽动。

咕啾,咕啾。

坚硬的肉棒一点点被小穴吞入,即使有温热爱液的润滑,珀西还是感觉到了逆向侵入的疼痛感。

分身的形状将柔软而狭窄的肠道撑满,还在一寸寸向内滑动。

龟头毫不留情地搔刮着层层敏感的媚肉,被填满空虚的快感直冲头顶,珀西眼前阵阵泛白,颤抖的双腿忍不住一软,身体骤然下降,竟直接坐到了分身根部。

“啊啊啊……!”

珀西惊叫一声,泪水夺眶而出。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了,由于体重的原因,在自己体内逞凶的分身完全压在敏感点上,剧烈的刺激令小腹反射性痉挛收缩起来。

嗫嚅的肠道不住分泌黏腻的热液,开始主动饥渴地吮吸起炽热如火的硕大阳物。

“珀西,你里面……好热……”索洛眯起一只眼睛,下身被恰到好地紧紧含着,令他愉悦不已,“我都快要被你里面融化了……”

“闭嘴……!”看不惯对方得了便宜还卖乖,珀西气愤地尝试着抬起腰,抽出一点又向下坐。

索洛恢复了一点力气,这样的珀西实在太过诱人,他忍着浑身的痛楚抬起下腹狠狠向上顶了一下,龟头再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心。

“呀啊啊――!”

灭顶的刺激令珀西失声惊叫,他抓住索洛身体整个向后反仰,白皙的胸脯高高挺着,抬起的脖颈上喉结清晰可见。

紧致的穴里都被这一下干得软了,珀西双眸失神了一瞬,连呼吸都无法自控,下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

“哈啊……可恶……”

他泪眼朦胧地趴在索洛的胸膛上,珀西又十分不甘心,再吻住了索洛的薄唇,又一边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胯,让分身在自己的体内上下抽插。

珀西一动情就开始胡乱亲了,在加上后穴吞吐的刺激,他直接抱住索洛的头啃起来,差点把身下不怎么能挣扎的索洛逼到窒息。

索洛却乐此不疲地承受着珀西糟糕至极的吻技,连口中的品尝到的津液都变得甜蜜起来,要不是手臂完全使不上力,他一定会紧紧抱住珀西宠溺和疼爱他。

每当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索洛就用下身狠狠顶撞惩罚珀西,强迫他叫出声来,自己也能得到短暂喘息的机会。

紧接着,不服输的珀西就会变得气急败坏,气噗噗地红着脸压上来,赌气般再更激烈地吻他。

再被对方操干得更狠,珀西就会更生气地去咬索洛,两人互不相让地对抗着,直到对方没有力气再倔强为止……

狂乱又淫靡的交缠声杂糅着黏腻的水声,两人互相炙热的情欲一齐涌向高潮,抽插律动的节奏逐渐加快,肉体之间清脆的撞击令人面红耳赤。

珀西感觉到体内剧烈抽搐起来,他被插着射出了自己的白浊,然而索洛却没有停止的打算。

“嗯啊……慢……慢点……索洛……我还没有……”

连休息的时间都不被给予,主动做到失禁的刺激感快要将他吞没,珀西急促地喘着,呻吟中也夹杂了湿润的哭腔。

在激烈的冲刺过后,终于,一股滚烫的热液释放在体内,珀西像是得到了解脱,累倒得趴在索洛的怀里流泪喘息。

房间外的雨声渐渐褪去,天空放晴了。

然而,沉溺在交合和欢愉的余韵中的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恋人们唯独听见的,只有彼此确认了心意之后、重合在一起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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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珀西紧紧依偎着索洛,直到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他才听见索洛近在咫尺的低语。

“直到现在为止我还不敢置信,珀西……谢谢你愿意接纳这样的我……”

索洛侧过头蹭了蹭珀西的肩,像是终于说出好久没能说出的话,不愿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眼泪。

“我一直以为,我再也不会等到你了……珀西。我曾无数自私地想过,自己怎么可能甘愿消失在你的记忆里,无论那是好的回忆,还是坏的……”

“彻底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七秒……七秒之后,就什么都永远也想不起来了……”

“但是让他再喜欢上自己,究竟需要多少时间呢?”

他的双眸望着前方,像是在询问珀西,更像是在询问自己,嘴角轻颤着扯出苦涩的笑容。

“多么不公平啊……爱,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啊。”

“不是的……索洛……”珀西的双眼也红了,他摇着头否认,紧紧拥抱着失而复得的人:“我应该更早一点察觉到你就是那个救我的人……让你这么痛苦的是我。”

“我们之间,彼此彼此吧?”索洛笑着流泪,红肿不堪的眼眸顺势闭上,一道泪痕再从眼角滑落。

珀西也想笑,却被眼泪呛到,只能边擦眼泪边笑着点头。

“你把你最重要的东西给了我,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就像你曾经为我做的那样。”

“我最最亲爱的的珀西……很荣幸……”索洛侧过头,凑在珀西的耳边,如释重负地笑着说。

他靠在温暖的身体上缓缓闭上眼睛,一直勉强的力量也逐渐松弛,安心地悄然睡去。

珀西双眸微眯,轻声说道:

“我这就……带你回家。”

七秒归零(道具,bdsm)
77 软饭硬♂吃

感受到令人舒适和安逸的温度,双眼沉重得像贪恋着休憩不愿睁开。

的确,自从被剥夺军衔职位陷入囹圄之后,索洛无不在折磨和煎熬中度过长夜,好久没有这样安稳地休息过了。

他从昏迷中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纯白和光亮,索洛一瞬间有些分不清,这里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死了吗……唔……!”

来自全身的剧烈疼痛向中枢神经一并叫嚣着,

特别是脑后那里,未愈合的伤口连里面都疼痛不已,全部昭示着自己鲜明活着的证明。

索洛不禁咬牙忍耐,没恢复过来的身体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前额上浮现出细密的冷汗。

紧接着,他的脸上立刻被覆盖了温热的毛巾。

“不要乱动,我来就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视野中出现了赤发青年放大的脸,蹙起稚气未脱的眉梢,神色认真地仔细检查着他。

珀西替他擦完了汗,向一旁的手下说道:

“莱娅,他醒了。”

“明白了,首领,检查就交给我吧。”

黑发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在他被纱布包裹的身体上放下医疗设备。索洛看着珀西走到一旁,眼神依旧忧心忡忡地盯着他看。

“他好像不能动。”珀西细心地在旁补充了一句。

“那是理所当然的吧,首领。”女医生回过头,笑着说道:“被雷暴击中,被取走芯片,之后淋了酸性雨,还独自陷入战斗……放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活下来,索洛现在的状态只是太虚弱了而已,不如说这个才是让我惊讶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珀西望着索洛澄澈的蓝眼睛,继续问道。

“之后我去配制营养液应该就……”

话才说到一半,手术室的门立刻被手忙脚乱的冲开,不少拄着拐杖打着石膏的人迅速涌进了狭小的病房。

“听说他醒了?!”杰森大叔强撑着满身绷带,一瘸一拐地挤到索洛的床前:“非常感谢救了我们小队,索洛先生!从首领那里听说了你为人类战斗的壮举,还有拼死保护首领的事,啊呀!想不到你竟然年纪轻轻竟然这么厉害……”

“我……”被包成粽子直直躺着的索洛怔愣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完全没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直对你和你的身份存有偏见……真是非常抱歉……”大叔身后的不坦诚的黑发青年忍住难堪和羞怯,也跟着说道:

“我本来认为你就是靠着漂亮脸蛋魅惑首领的无能之辈,没想到你竟然能为了救珀西先生忍受被活着开颅的痛苦,是真男人啊……我们在手术室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不得不佩服你的英雄气概!”

“靠着漂亮脸蛋,魅惑首领…?”索洛不明所以地重复着,冷静英俊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惊呆了的滑稽神色。原来他在其他人类眼里,对于珀西居然是这样的存在吗?

他像是寻求确认似的看向珀西,对方只是在不远回看着被人类反抗军们包围住道谢的他,眉目柔和地垂着,嘴角带着欣慰的笑。

“……嗯。”索洛明白过来,为了让人类接受自己,看来珀西也尽了不少力。

看着他有些应付不来,珀西慢慢拨开人群,走到了索洛旁边,终于打算开口帮他脱困。

“我看过你的记忆之后产生了几点疑问。索洛,你说过你知道了雷暴的真相,还有他们掳走迦利,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认为的是,”索洛轻叹一声,“简而言之,雷暴并不是什么天灾,而是赛特拉制造出的一种能够吸取任何生命能量的象征,不论是人类还是智慧体,只要是活着的生物碰到了它都会死亡。”

珀西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接着猜测到:“然而现在的赛特拉还做不到,需要特殊的人类来解放,就像只有迦利才能开启那个钥匙……?”

索洛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果然是这样,”珀西挑眉一笑,向着人群说道:“现在圣域没有遭受雷暴侵袭,只是因为赛特拉构筑起的保护屏障。虽然塞特拉是造成一切的元凶,但它造成的雷暴是所有人类和智慧体的灾难。”

“索洛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希望各位也不要对索洛之前的身份再存有疑虑,能够接纳他成为我们的一员。”

珀西本来就十分擅长说服他人,再加上自己的确救过人类,在对方的说服下,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原来珀西用感情对他并不只是打算当战斗工具那样利用,而是想接纳他融入自己身边,与他正式成为一起奋战的同盟。

索洛感觉到从心底滑过一阵暖流,他本来十分担心珀西左右为难的境,然而对方却把一切都理得很好。他自嘲地摇了摇头,对自己之前的想法置之一笑。

珀西看着索洛毫无血色的脸庞,向各位挥挥手,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

“好了,他现在还很虚弱需要休息,你们也去养伤吧,之后,我会带他和你们好好认识一下。”

纷扰的人群这才渐渐散去,珀西也正准备跟着走出去,却被索洛拉住了手腕。

“等等,珀西,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索洛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看,珀西也尽可能想帮上他,于是便由着索洛的指引,慢慢将耳朵凑近对方的嘴巴。

“唔…!你说什么?”

一阵低沉的耳语过后,珀西的脸瞬间通红,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索洛,却根本从那张脸上找不到任何说谎的痕迹。

索洛平静地直视他,珀西的心就不由得开始狂跳,他脸红地纠结了好久,终于气愤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

然后,砰的一声死死关上了门,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紧接着,珀西像是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犹豫着解开自己的衣服丢在一旁,背对着索洛露出淡色伤痕的白皙脊背。

他隐忍地咬住唇,却拽住裤子不肯松手,从这个角度看,珀西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带着羞愤之色,他赌气狠狠地瞪了一眼索洛,指责的语气却软得不像话。

“笨蛋,下这种事……要早点说。”

【作家想说的话:】
索洛和珀西总算拨云见日了!?(? ? ??)腹黑索洛到底和珀西说了什么呢?

七秒归零(道具,bdsm)
78惩罚、然后吃掉(喉咬分身,边缘控制,舔穴)

“别盯着我看啊……太难为情了。”

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珀西红着脸,在对方的注视下拖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了床边。

“移去芯片的智慧体要与被移植者交合、不断食用被移植者的……精液,才能获得能量继续存活什么的……”珀西狠狠地瞪了一脸云淡风轻的索洛,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简直难以置信!你这个变态混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

“芯片会分泌特殊的物质来维持体内稳定,所以是智慧体最重要的器官。失去芯片的话神经递质的释放就会逐渐失衡,无法完成神经反射。”索洛用极有说服力的语气逗弄着珀西,一本正经地构思着说辞:“如果一直获取不到那种物质,本体就会慢慢死去。而获取的方法,只有通过吸取芯片被移植者腺体分泌的体液中留存的物质,才能恢复正常生理状态。”

“比起唾液和血液,食用精液是最高效的恢复方式,也就是说,”钴蓝色的眼瞳中平静如水:“珀西,如果你想让我活下去的话,每隔一段时间,我必须要摄取你的精液才能正常行动。否则,我就会像现在这样不能动……”

索洛放松身体惬意地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他除了说话身体一动不动,真的像是他所说的那样虚弱。望着珀西越来越红的脸,他眯起双眼象征性地提了建议:

“觉得直接做会害羞的话,要不要先来抱抱?”

男人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优美的下颌冲着自己的方向微抬,充满性欲望的视线又盯着自己的身体上下游移。

珀西羞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在那种火热视线的注视下犹如不着寸缕,自己就像是赤身裸体地被剥开了纤薄布料的包裹,双腿间也完全袒露出来,连隐秘的私都被对方一览无余。

“我才没有害羞,变态的是你才对!”

他紧咬下唇,决定翻身上床扑进索洛的怀里,阻断了那令人难堪的视线。

索洛的说法很有道理,对方把最宝贵的芯片都给了自己才变成了这副模样,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对他负责。珀西仍不肯放弃最后的倔强,睁着红得能挤出水的眼睛抬起头质问索洛: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那如果当时我没去把你找回来,你……”

“嗯,”索洛垂眸点了点头,睫毛闪烁着金色的光晕:“等到能量耗尽,我会就这样死去。”

“那你可真是死心眼……”还好自己下定决心去找了索洛,珀西小声埋怨道,他蹙起眉在人的胸口蹭了蹭,不再追问。

虽然他知道对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冷血而暴虐的索洛,但是一想到回忆中,对方曾经想将自己调教成性奴,珀西看待对方就总会有微妙的违和感。直到索洛从来都是温柔且克制地抱着他,听着对方胸膛里有节奏的心跳,他就觉得十分安心。

“珀西,我对你做过那么过分的事,你……不恨我吗?”

从上方传来索洛的声音,珀西抬起头,正对上对方沉的眼神,幽暗的钴蓝色双眸染上了些许黯然。珀西轻叹一声,说道:

“你在精神空间里做过的那些事,确实让我恨不得杀了你……如果我真的恢复了记忆、再回想起那些生不如死的痛苦,我也不知道到底会有多么恨你。”

珀西看着索洛逐渐熄灭的失落眼眸,叹了口气紧接着说道:“但当我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你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想找到你,希望你能够活下去。”

赤发青年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嘴角勾起笑。他缓缓松开了无动于衷的索洛,指腹蹭过对方红肿的唇角,那里之前被自己拳头狠狠揍了一拳,又在激烈的吻中被啃噬,现在已经不再淌血了。

“和你做也没什么不行,但是作为交换,我想听塞特拉和雷暴的真相。你的记忆太多了,我很难找到。”

语毕,珀西凑过去向那双薄唇递上一吻,看到索洛并未拒绝,便侵入对方的口腔唇齿交缠起来。

这样索洛就可以暂时获取一点能量,虽然比不上精液,但也能够舒服一些。

“做的话,我可能会喜欢痛一点的哦,”珀西不服输地舔了舔索洛的唇,全然不顾自己脸红心跳的羞赧模样,故意笑着挑衅还在惊讶的索洛:“之前在精神空间里对我那么粗暴,说实话我很好奇那种感觉,就怕现在你这样,没办法让我爽呢。”

索洛微微睁开双眸,不声不响地挑起唇角,钴蓝色的眼里流转过暗色的光。

珀西不经意流露出的天真和桀骜不驯,真让他欲罢不能。

缺少能量不能动的状态本就是索洛自己装出来的,再看到珀西碍于救命之恩主动引诱挑衅的行为,一直以来身体里被强行抑制的兽欲在逐渐被激发出来。

既然珀西这样开口,他也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结束温柔的缠绵,而转为进攻和掠夺。

索洛按下眼神,迅速从吻中夺回了主动权,一口咬住了他不安分的舌,夹在齿间肆意碾磨欺凌起来。

“呜……!你……”珀西感到舌尖一阵刺痛,自己被对方咬了,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涌出。

疼痛又酥麻的触感像电流直击脑髓,珀西被吻得晕头转向,快要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

“那就用身体来交换吧,让我好好享受一下。”索洛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按住珀西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钴蓝色的眼瞳中温柔而带有侵略性,映着珀西紧张颤抖的脸庞,像即将优雅地享用到手的美味猎物。

“我开动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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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舔那里……嗯啊!”

珀西咬住下唇挺起身,白皙胸脯上两颗挺立的嫩果泛着红光泽,都被索洛的唇齿蹂躏肿了。对方完全不打算放过他,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一口含住了他应激勃起的分身。

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起细嫩的肉芽,一寸寸吞到了喉咙,索洛恶趣味地向上抬眸望着珀西红得充血的脸颊,刻意用牙齿剐蹭和轻咬分身根部。

“不是你说喜欢疼一点的?就这样咬下去如何?”

索洛模糊的声音饱含着调侃的意味,珀西呜咽了一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强硬地回瞪着对方。那里本身就十分敏感,索洛不断牙齿施加力道欺凌着楚楚可怜的肉柱,像是随时都会把他那里咬断。

想到自己的恋人不至于鬼畜至此,受制于人的感觉也令他不爽,珀西放胆挺起硬挺的分身想要反制对方,故意去顶弄索洛的喉咙。

“呃……!”

索洛猝不及防地被挤压到了咽喉,引得他泛起一阵干呕的冲动。由于口交这种事他只为珀西做过,还十分不习惯,他勉强吞咽着配合珀西将他的东西含得更,却没想到,自己竟被一双手死死按住了后脑,强硬地对着他的喉咙一捅到底。

富有弹性的喉管因干呕和窒息不断收缩,恰到好地刺激着肉棒,珀西舒服地轻喘一声,又傲气地挑眉看向眼睛充血的索洛,总算报复回来了一点。

索洛用指节蹭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液,眼神逐渐幽暗,似乎根本不为所动更没有生气,而是垂眸继续以唇舌爱抚着珀西昂扬的分身。

没有意料之中的交锋,珀西有些不满地鼓起腮帮躺了回去,任凭索洛卖力的舔弄。

舌苔摩擦过柔嫩的顶端,伴随着轻咬的刺痛,珀西眼前一阵阵泛白,灭顶的快感如电流般穿透了他的全身。喘息逐渐加重,大腿抽搐着想要合拢躲避炽热的唇舌,却被强有力的手臂擒住掰开而无法做到。

“哈啊……索洛……我快要……”

珀西的脸颊浮现出情欲的潮红,柔软的唇瓣不住呼出湿热的气息,身体即将到达高潮,快感牵引着髋部都痉挛起来。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切的刺激都停止了。

“嗯……?”明明再只要一点点就能到高潮,却在这一瞬间停下了,珀西不满又困惑地睁开朦胧的双眼,正对上索洛意味长的湛蓝眼眸,这才恍然大悟。

这家伙,竟然因为刚刚强迫他口交的事,在这种时候报复我?!

“还想要么?”索洛舔了舔唇上的蜜液,不怀好意的轻笑着:“想高潮却到不了的滋味如何?这是对你任性欺负别人的惩罚哦,珀西。”

“呜、混蛋……”珀西狠狠瞪了索洛一眼,不自在地扭起腰,水光淋漓的昂扬肉柱随之不安分地晃来晃去,欲求不满地渴求着爱抚。

他想要自己伸手去碰,这一举动却并未逃过索洛的眼睛。

“这些绷带真是碍事。”

耳边传来索洛低沉的埋怨,紧接着就是绷带被扯开撕裂的声音。珀西还没碰到自己便再被一把抓住手腕,索洛直接从肩上扯下绷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头顶。

“说过是惩罚,可不会就这样让你轻松。”

索洛挑起嘴角,肩上白色绷带被他抓散得七零八落,露出肩阔上还未痊愈的红血痕。

淡淡的血腥味和索洛独有的冷淡气味扑面而来,珀西的理智快要被欲火吞没,再被对方强硬地撩拨,一路酥痒的触感舔舐到耳垂和脖颈,引得他浑身不断打颤。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在对方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换回了面对面说话的机会,珀西气愤又羞耻地质问着索洛,双腿之间的小珀西也不满地翘得高高的。

“乖乖接受惩罚,我就让你高潮。”索洛勾起唇,在人耳边轻吻了一下,按住珀西的肩膀将人翻了过来:“首领,就这样跪着趴好,把你的这里挺起来。”

一声清脆的掌掴击打在臀尖,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响亮脆响。被打屁股除了轻微的痛觉,更多的是教训意味的羞耻感,珀西脸颊犹如火烧,猝不及防地发出呻吟。

“哈啊……!要做就做,不要说多余的话,还有……做完了就快点让我去。 ”

珀西瞪了恶趣味的人一眼,红肿的双眸看起来毫无威慑力。为了能高潮也不能罢休,珀西将捆在一起的双手抵住床边,别扭地冲对方撅起屁股。

“还能说出这样命令的语气,看来惩罚还不够。”

索洛轻笑一声,扒开珀西浑圆的臀瓣,暴露出淡粉色的小穴。青涩的穴口紧张地翕动着,那里已经泛着水渍,蜜液从中流了出来,连柔嫩的臀缝都被濡湿了。

珀西红着脸心跳如鼓,背过身看不见索洛的动作,只有轻柔的气息不断充斥着私密的后穴,难以想象索洛正在如何“观赏”着那里。

然而双手被绑,身体也被压住,他只能咬牙忍耐。

忽然,湿润的舌尖轻轻掠过心的褶皱,珀西感到一阵要命的酥麻,双腿剧烈地颤抖起来。

“等等……你干什么……”

索洛掰开嗫嚅的湿软穴口,描摹起柔软的心,舌尖轻轻向内戳刺。珀西的身体先前经过水牢的浸泡和改造,刚刚侵入一点,敏感的肠壁粘膜便瑟缩着打着颤,忍不住再分泌出晶亮温热的蜜液。

“当然是因为,要足够湿才好插进去啊,”索洛满足地舔了舔嘴唇,俯下身从后抱住了珀西,凑在人通红的耳边轻语:

“期待吗?”
【作家想说的话:】
索洛果然恋爱后在这方面也是个十足的变态=w=高潮边缘控制欲求不满的珀西真的好可爱啊呜呜
这块肉够不够甜?今日也在呼唤评论qaq

七秒归零(道具,bdsm)
79别怕(doi结肠责罚)

感觉怀里的身体敏感地抖了抖,索洛轻笑一声,咬住了珀西充血的耳垂,引得对方猝不及防地倒吸了一口气。

“呜……!混蛋,我才没有……期待……”珀西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辩解道,耳边传来对方的轻笑,落在耳朵里总令他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虽然索洛本人只是觉得他很可爱而已。

“你总是对羞辱和戏弄我乐此不疲,真不明白这种到底有什么乐趣,变态。”

他赌气回看索洛,正对上对方钴蓝色的美丽眼眸,然而,索洛的双眼不似往日般温柔,而是燃烧着如火焰般炽烈的欲望。

“因为会反抗的猎物,更让我兴奋啊。”

“什……!”

只是与索洛对视而已,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感觉到索洛继续垂眸舔了舔他耳垂上的咬痕,酥痒和湿热的触感充斥着耳边,珀西感觉自己快要冒烟了,连忙羞耻地挣扎起来。

“在我面前你无须顾虑任何事,只要尽情享受和快乐就好。”索洛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珀西,阻止了他挣扎的动作,像在哄着炸毛的猫,低沉的声音如同拥有温柔的魔法,“把自己交给我吧,珀西……我希望你能尝试着相信我。”

话音未落,一直抚弄穴口的手指戳刺进了湿软的后穴,一寸寸柔嫩的肠肉吞咽着指尖,索洛慢慢向内探入,抽插着戏弄起来,光滑湿润的内壁传来令人愉悦的温暖。

“哈啊……那里呜!”

光是扩张已经无法承受,指腹压过敏感传来酸麻激烈的快感,珀西猛地弓起背,咬住下唇却依然泄出了呻吟,被捆住的双手在床单上拧出杂的涟漪。

索洛亲吻了珀西赤色的发丝,再增加了手指扩张的数量,被爱液濡湿的两指将内里搅的一塌糊涂,再一齐向两边撑开。被欺凌着的肉穴里,黏连着白丝的艳色肠壁颤抖着瑟缩起来,似乎是羞涩极了那样翕动着。

“这里,很漂亮呢。”索洛眯起双眼,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吟道。

“不要……别看啊,混蛋!”连最私密的里面都被人看遍了,还被不怀好意地评价起来,珀西羞得快要缩成一团了,“你、你在磨磨蹭蹭干什么,不是说要吸收能量……快点做完结束。”

“不好好扩张可是会受伤的。”索洛坏心眼地用手指狠狠顶弄了两下,身前人立刻随着律动绷紧了身体。

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凑到唇边轻舔,再压上了珀西发着抖的脊背,鼓胀发烫的下身抵住准备充分的穴口,似乎下一秒就要侵犯进去。

“你所有的模样我都见过,所以请不要害羞、也不要逃,我会很快让你有感觉的。”

低沉的耳语不断刺激着珀西的羞耻心,燥热的气息与涌动的感情交替支配着他,却不由得让他回想起在索洛记忆中看到的事,自己被他、做过那么多……

身体里的每一寸都被索洛调教和惩罚过,对方非常熟知自己的弱点,并会反过来利用让他屈服。

“呜……怎么可能有感觉……”

即使知道那时的刑辱和调教都只是精神空间里虚拟出的,珀西还是一想到就心有余悸。明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索洛不会再伤害自己,然而,他的身体却本能地开始感到恐惧。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啊,珀西。”

索洛的调侃已经无所谓了,此刻,珀西眼前不断浮现出透过记忆的形象,在精神空间的拷问室里,遍体鳞伤受尽折辱的自己身后,总是有映在光洁的金属墙壁上的那张冷酷残忍的面庞,以及如恶狼般阴鸷冰冷的视线。

“我要进来了。”

身后传来索洛温柔尚存的声音打断了他,珀西还未来得及回应,饱经扩张的湿软穴口就被滚烫的肉柱侵入。他无比真实的感觉到,索洛正在进入自己的体内。

“哈啊……!不……”

虽然没有记忆,但刻在身体上神经反射的触感却在逐渐觉醒,珀西不知道记忆中自己的后穴被这样插入和拷问过多少,无论是被冰凌还是被烙铁,他的身体清晰地反应出,每一被进入的时候都有抗拒感,被分开的双腿会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呼吸变得急促,珀西却强行咬住牙不肯再发出声音,知道自己这样会给索洛带来精神负担,便习惯性的独自忍受这份心底的恐惧。

填满了的后穴逐渐因紧张而绷起,逐渐收缩的甬道密切地咬住分身。

“呃……珀西,放松点……你夹住我了……”

索洛难受地轻蹙眉梢,感觉到自己被珀西夹得越来越紧,像是快要把他咬断。虽然对方的身体十分青涩,但做的前戏应该已经足够了才对。

“哈啊……哈啊……”

此时的珀西根本听不见索洛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喘着气,额前的汗水从脸颊滑到下颚。

要相信索洛,对方已经将命都交给自己了,忍受过那么多痛苦,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彼此已经折磨够久了……

他强忍着压下自己的恐惧一声不吭,分开跪在床上的双腿打着颤,像是在受贯穿后穴的刑罚那样跪趴着,将臀部献祭给对方任人置。

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很难受,索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想要安抚他。他从后抱住珀西僵硬的后背,柔和的吻落在光裸的肩头和后颈,怀里的人才反射性放松了些许,绷紧的背阔一点点松弛下来。

“珀西,你出了好多汗,没事吗?”索洛吻去珀西脸颊的汗珠,诱导着对方放松,亲软了珀西的脸蛋,再慢慢去爱抚敏感的脖颈。

身前的人听到他的发问,闭上双眼摇了摇头。珀西咬住下唇扬起颈部任凭舌尖挑逗自己的喉结,像是认命般引颈受戮。在索洛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眉宇间揉进了几分胆怯和惊惶。

索洛耐心地边舔吻着珀西,双手边绕到身前揉搓着左右两颗嫩红的乳珠,下身轻轻律动,磨蹭着湿热肉穴中的弱点。

“呜……呀……啊啊……”

会阴连带着下腹传来酸麻的爽感,珀西呻吟一声蜷起身体,在索洛的技巧中,他从爱抚获得了快感。

穴内敏感点被刺激得一缩一缩地痉挛起来,脑内渐渐放空,珀西的身体被交合的欢愉支配,反复遭受戳刺的心涌出温热的蜜液,主动放软迎合着肉柱的挺近。

看来珀西也舒服起来了,索洛轻笑一声,顿挫的快感会将感官成被放大,他扳过对方的下巴吻住,擒住腰窝挺身一插到底。

“嗯呜呜呜呜!”

被贯穿到了从未有过的,连呼吸也被夺走,细密的电流逐渐从体内向脊柱蔓延,珀西双眼通红地呜咽着,紫色的瞳仁不可置信地颤动起来。

臀间传来肉体碰撞的清脆撞击声,还有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珀西被索洛压在身下,像是即将被人拆吃入腹,那种熟悉的恐惧再侵占了他的脑海。

尖凳、肛塞、炮机、烙铁……一样一样的刑具全部会进入他的身体。

“啊啊……”

硕大的分身在柔嫩的肠道中肆意逞凶,黏膜的任何一都没有被放过,晶莹的蜜液濡湿了甬道和柱身,酥软的媚肉簇拥着肉棒不断吮吸,像是邀请般想要让对方进入更的隐秘之。

随着每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媚肉,像是不舍地挽留着对方,只有再狠狠顶入才能缓解这种要命的饥渴和欲望。

被压在床上的珀西双眸含泪,艰难地回过头望向索洛,红肿着的双眼似乎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

索洛呼吸一滞,心脏骤然狂乱地跳动起来。他本想要尽量克制和冷静,只让珀西享受和舒服,看到珀西的这副模样,他简直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珀西还是欲言又止,柔软的唇瓣都被他咬肿了,前额汗湿了的发丝随着交合而晃动。他被贯穿的同时死死咬住下唇,还倔强地不肯出声,殊不知这幅模样不能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令对方的侵占欲更加高涨。

一向高傲而坚强的珀西被自己压在身下侵犯,眼神里居然难得流露出的柔软和无助,这令他燃起了该死的更为强烈的征服欲,只想好好疼爱他。

“叫出来,珀西……!”

索洛低喘一声,抓过珀西的手腕向怀里拉,硬挺的欲望像冲破禁锢和牢笼的野兽,冲破层层媚肉直顶到娇嫩的结肠口。

“……!!!”

致命的快感仿佛浑身被电流击穿,珀西反仰着跌坐在索洛的怀里,他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惊慌的抽泣却被撞地支离破碎,呼吸都掺杂着哭腔。

自己会像那时一样被玩到坏掉、会崩溃吗?

“不要……不要……”

无来由的恐惧感侵蚀了脑海,与恋人结合的快感相互矛盾,泪水在眼眶中急速凝聚,珀西凄惨地发出了细微的哀求声,身体却瘫软得使不上力,反而这样任人宰割的模样显得更加乖巧。

一凶狠的挺近蹂躏着湿软的肠道,连都要被侵犯地一干二净,索洛似乎被爆发的征服欲支配,像是要把他融进自己身体里那样进攻着。

坚硬滚烫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折磨着柔弱的心,引得他的下腹阵阵激烈地痉挛起来。腿间的肉芽随着抽插的律动前后摇晃,珀西仰起头急促地喘息,快要高潮的感觉鼓胀难忍。

脑内已经混乱不堪,那样的回忆灭顶的快感和压抑的惧怕已经快要让他分不清何谓现实。

怎么都无法得到解脱,那个索洛只会用越来越残忍的手段,强行让自己屈服于他。

索洛、索洛……住……手……

“呜……!”

珀西绝望落泪的瞬间,一双手臂忽然从黑暗中抱住了自己,随之而来的,还有紧紧贴在他后背上炽热的胸膛。

强烈的贯穿停了下来。

扑通、扑通。

紧接着,他听见了对方心脏有力的搏动,还有强行抑制的苦涩轻叹。

“我等着你。”

索洛紧紧抱着他发抖的身体,手掌覆住了珀西流泪的双眼,这样说道。

这是他们初在平民窟相遇,还有第一在现实世界见面时,索洛对他都未能说出来的话。

也许这种精神的默契连科学都难以解释,但珀西每一都确确实实听到了,索洛在这样对他说。

“我等着你……”索洛再重复道,声音无比真实地触碰着他的鼓膜,像是无形安抚着他的力量,“无论多过久,我都会期待着你对我敞开心扉的那天。”

“索洛,你……”珀西拨开了手掌的遮掩,望见对方沉而温柔的钴蓝色眼眸,那眼神给他无上的安心感和支撑的力量,像是向他许诺誓言般,不会再让他受到伤害。

珀西恍然间想到自己似乎忘记了,那个替他抵挡追兵、为救他险些被决的,也是这个人啊。

索洛顺势伸手探向珀西的双腿之间爱抚,快要高潮的下身一热,珀西在索洛的手中释放了白浊,从一直以来的酸胀感中终于得到了解脱。

在昏昏沉沉的高潮余韵中,珀西迷糊地望向对方,却只看见了索洛苦涩的笑容。

“抱歉,珀西,让你害怕了。”
【作家想说的话:】
获得了回忆碎片的珀西宝宝在这方面还是没能坦诚,一边害怕一边又想治愈索洛,不过还好两人心意是相通的,他们都很在意对方的感受呢~
PS,索洛骗珀西要吃jy才能活的初衷其实是为了取悦珀西=w=(当然他还承认其实还有1%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