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淫为首 (1――11)作者:vision
第一章 大鹏初起 烟柳湖畔尝茱萸
“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数起于一,立于三,成于五,盛于七,于九,故天去地九万里。”
――《三五历纪》
太初之时,世无天地,也无万物,只是一片混沌。混沌中自有阴阳。有一天,原本相生相克的阴阳分了开来,然后有了天地之分。
而后有盘古,盘古死后,身体变成了高山平原,眼睛变成了日月,毛发变成了草树木,眼泪变成了江河湖泊。
再有女娲创造世间生灵,自此后,天地之间,百壑千川皆有生灵。
无论这生灵是人,是飞禽走兽,是爬虫游鱼,是草树木,但凡有能力者皆可超脱生死轮回,遨游于万丈红尘之外,化身为仙灵。
既然天地分阴阳,那有仙灵,也必有妖魔。
魔道万载,分为精――怪――妖――魔四个形态。
百岁为精,即所谓有智慧者,能脱离本性。再上者,能力强横便可作怪,拥有同类不可企及的能力。也同样的不少生灵天生超脱拔俗,其他物种难所能比。千年修炼即可为妖,能修到妖的必是其中出类拔萃者,可以变幻无穷,有奇能,异术,超脱生死。但要得成魔道,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悠悠万载,能修得魔道的则凤毛麟角。
我们要说的正是一只一步一步辛苦修炼,熬过漫长岁月,吸取日月精华,餐雾露云霞,忍雪雨风霜,受雷鸣电耀,吃尽千辛万苦才能修成魔道的妖魔,一只上古洪荒异种,有与生俱来的灵性和很多生灵不可企及的强横能力。每翔万里不需一刻,能朝起东山,暮落北海。虽属禽鸟不服凤凰,跨越四海爪裂蛟龙,悠游五岳伏虎慑豹的金翅大鹏鸟。
修炼七千八百三十九年,金鹏终于能脱去本壳,炼化原形,得成魔道,自此后与天地同寿,日月齐辉。
若非金鹏知机见窍,近千年来潜心修行没出过洞府半步,也不能在七千八百余年内就得此成就。 有道是“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一声长唳,金鹏离地而起,冲飞九霄,舒展了千年来未有动过的筋骨,感慨万千。自高空俯望人间,斑斑灯火不禁让金鹏想要好好的畅游人间一番。
妖魔可以遂心千变万化,转念间金鹏就化成十六七岁的人间少年模样,也算眉目清秀,身姿挺拔,淡黄的衣衫,芒鞋布袜,逸气飞扬,动静自若。
金鹏满意的看着自己,这番相貌要比千年前年轻许多,可见自己这千年来的苦修也没有白费。修行到了金鹏这个天地,比得不再是法力的量,而是质。幻化人形后年岁的减轻就是力量质的凝聚压缩的结果。
有道行的仙魔可以看穿一切障眼,不为事物的外表所迷惑。不过,人就没有这个本事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相的好坏在于人类的交往中可是有很大的作用……嘿嘿。金鹏笑声里似乎带着一丝让人脊背发冷的邪气。
杨柳岸,西湖边,十里长提。
金鹏站在岸边,远眺着水波潋滟间湖中倒映着的断桥,心中一阵激荡。那时,那,那个人……
“噫,这些人为什么这样看我,还指指点点的讨论我是什么演员的。不过……演员是什么东西?”金鹏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回忆,就被周围人的奇怪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这周围的山水景致似乎也与以前大不相同了,这里的人穿这样古怪,男子当街袒胸露腹,连女子都穿的衣不遮体,手臂,腿脚都显露在外。虽说世事无常。 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嘿!哥们你在这啊,快跟我来,大家都等你呢!”说话这人金鹏并不认得,可无论是谁看到他打招呼的热乎语气,都会以为他们是相交莫逆的好友。
其实以金鹏此时修为,方圆千里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灵觉,所以这人还在数里之外他就已经察觉。这人是个妖怪,不过,修行绝对不会超过两百年,和金鹏差的级数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偏偏金鹏却瞧不出这个小妖的原形。
那并不是这小妖有多么了得,而是因为他的父母或更早的祖先品种不纯,是个杂交而生的妖怪,而且历代祖宗里必定有人类的血脉,否则只二百年修炼是不能幻化如此完美的人形。
心底微微一笑,金鹏毫不犹豫地顺势勾上小妖的肩膀,“啊!幸亏你来了,我都找不到大家了!”勾肩搭背,亲热谈笑,这小妖外形比金鹏稍大些,所以二人倒也颇象一对好友。
小妖眉目俊朗,唇红齿白,身材修长,看上去略比金鹏健壮些,倒也算是个翩翩美少年。只是健谈的紧,呱噪的可以,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在不过半个时辰之间,就把这千年后的世间大致介绍了遍。
金鹏听得新奇,暗暗感叹世事的变化。两人来到一僻静的地方,一见四无人,小妖便一下甩脱了金鹏的手臂。脸色一正,一股凌冽的杀机罩向金鹏的四周,开口言道:“我知道你是从山出来的妖怪,多年修炼再重返人间,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不要做出什么危害人类的事情,不然我绝对不会客气的”。
“呵呵……好大口气,我要是不听呢?你待如何?”金鹏当然没有被吓住,以他的道行,这小妖连和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可这小妖脸上的神情,让金鹏觉得很熟悉,不觉得语气中带出了一丝兴味。
小妖淡然一笑,手中青芒一闪,冷气森森寒光耀目,竟是一道青光,饶身数匝,周围土石树木,少沾即碎。
看着这道犹如蛟龙,灵蛇般飞腾舞动的奇异青光。金鹏惊讶不已,这不是仙人修道,用来斩妖的仙家飞剑吗?
他?一个妖怪如何能有传授?看来已修炼了不少的时日,功力还颇。当然金鹏是不会怕他,就是真正的仙人到场金鹏也未必会输,何况对手是个未有多道行的半妖。
这种能得到仙人传授的,又没能真正改变修炼法门,只是半落的,有个俗称“妖仙”
看着小妖被青光衬托的更显清逸的脸庞,一种冲动在金鹏心底窜出,带起一阵颤栗……
千年前,也是这个季节,也是在湖边,依稀间曾记得也有一张相似的脸,说出了同样的话……
随手结出道法印,六道锐如刀刃,长有一公尺的金色气芒,应手而起。六道金色刀芒纠结在一起,不断的盘旋。“破――”手一扬纠结在一起的六道金色刀芒罩向青光,金光大盛,青光顿消。
“啊……”小妖只觉胸中气息一荡,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几乎冲出口,小妖死咬着牙关硬是将这口血咽了回去。他也知道这样只会让自己的伤更重,平时自负知机见窍,可是当他看见面前这个能力不可测的妖怪眼中的揶揄,就忍不住意气用事,不肯吐出淤血在这妖怪面前示弱。
金鹏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妖嘴角渗出的血丝,小妖的那双眸子竟带着丝红色,那倔犟的神情让他兴奋的微微发抖。
转瞬,金鹏的手掌制住了小妖的咽喉,看着一脸惊吓的小妖,感到手掌下喉头滑动,金鹏气息一涨,双眸跳跃着妖异的光芒,身上发出一股摄人的威势。
小妖本能感觉到金鹏体内那种诡异莫明的力量强横无匹,无异与天地神魔。有生以来他从没有在任何生人或妖怪身上见到过如此强大的力量,那实在太恐怖了。这只是纯粹的精神压迫就已经令小妖承受不了。
一口血气再也压制不住喷射而出,诡异无比的是,血珠离口后似乎失去了所有的速度,飘飘忽忽地在离金鹏毫厘之撞上了一道看不见的墙,顺着这看不见的墙滚落在地上。
小妖这时觉得自己似乎惹了个可怕的麻烦,这个麻烦可能会为他带来覆灭。出于生物的本能,小妖不仅颤抖起来,先前倔犟的神情带上了一丝悲怨。
“你……要干什么?……啊”下一秒小妖发觉自己落入了金鹏的怀里,按在喉头上的手已经移到了身后,小妖颤抖的问,回答他的是金鹏突然的举动。
下身的牛仔裤在金鹏的手下仿佛薄纸,他轻轻一扯,小妖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露在空中,手掌顺势向上一探,伸入小妖的上衣里,没见他用什么力,衣服已如变成了碎片,结实的身体上除了短裤再无一物。
“你,你……”小妖似被吓呆了,除了‘你’字再也吐不出其他。虽然金鹏的身体看来不如小妖健壮,可事实上,小妖在金鹏强大的力量前毫无反抗之力,听任金鹏剥光了自己的衣物。
突然四周景色一变,层层白雾浓得遮住了所有的东西,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自己和抱着自己的这个妖怪。小妖知道这是结界,又叫力场,结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办到的,眼前的这个妖怪强大的出乎意料。小妖不敢想自己接下去会怎样,对妖怪来说,这个世上弱肉强食,技不如人只能任人宰割。即使如此想,小妖还是止不住从心地冒出一股寒意。
金鹏的手掌扶过小妖的胸膛,手指擦过胸口的茱萸时停了下来,改抚为捏,揉搓起小小的茱萸。小妖的皮肤泛起红,那小小的茱萸更是红得像熟透了的。
“啊……”第一声吟哦自小妖口中发出,最吃惊的是小妖自己。小妖一生下来就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是被一个龙门道派的道士养大,所以对人类有特殊好感,后来加入龙门道派,更是维护人类。也因为这个才会在一发现金鹏是妖怪就忙着过去警告。小妖知道自己是半妖,修道比不上人类容易,所以这两百年来,兢兢业业,勤奋修练,虽然身万丈红尘中,却从不曾涉足情爱之中,更何况情欲之事。
此时,他发觉自己在这妖怪的抚弄下,身体内部升起一种不明的感觉,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感觉让小妖不禁发出了呻吟。
小妖生涩的声音让金鹏更加兴奋,没想到,自己千年没用的调情手法还没有退步,只是略施小法就让怀中的小妖起了情欲,迷糊了神智,全然忘了自己待着的怀抱是属于刚才想要教训的妖怪。
空气中仿佛出现了一张看不见的床,小妖由自沉迷在初尝情欲快感中,没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躺在了半空中。金鹏的唇瓣替下了手指,含住了通红的茱萸,舌尖轻轻一舔,又重重的一咬,小妖“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随之一阵颤栗,唯一被布匹遮着的下体隆涨起来,顶的那条本极有弹性的短裤几欲撑破,色的布料上出现了更的颜色,似被染湿。
金鹏空出的手掌探入了这仅存的衣物中,抓住了布料下的坚挺,轻轻一握,那坚挺似是又大了几分,几乎可以听见布料欲破的呻吟声。小妖的腰不觉的为之一挺,却将自己的脆弱更是送入了对方的手中。金鹏手指乘机放肆的套弄起来,吟哦不断的从小妖的嘴中流泻而出,反射着光线的液体顺着时显时没的粉红流出嘴,顺着微张的唇瓣,微微向后仰去的下颚流过脖颈,在小妖肩胛的凹陷积成一洼,随着呼吸起伏银色的液体无序的流动着。
金鹏有些不耐烦了,没见怎么做,小妖身上唯一的遮盖化成了碎片。浓密的私林间充血涨红的欲望颤巍巍的挺着,铃口溢出的蜜液打湿了私林。金鹏决定尝尝小妖微张的红唇,他咬住唇瓣,径直把舌头探了进去,毫不客气的掠夺起来,双手也没有闲着,肆意的在小妖身上游走,时是前胸、时是下体、时是脊背……
从未经过人事的小妖怎堪老练的金鹏挑逗,不多会,在金鹏唇舌掠夺的间隙,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从小妖的口中流出,带着浓浓的欲望,那时起时降、时有时无渐渐带上了淫靡,有了能勾起性欲的妖媚。听在金鹏耳里那就是邀请的信号。
金鹏放开小妖被吞噬的红肿唇瓣,双手停下了一切动作。已经陷在情欲之中的小妖感到给予快感的停止,迷糊的打开水气弥朦的双眸,水润润的盯着金鹏不满的、又似在催促他快快重新给他快感。
金鹏一笑,笑容中带着浓浓的淫亵。双手一展,虚空中出现了许多透明的触手缠上了小妖。冰凉的触感让小妖心神似乎一醒,双眸迷茫的看向四方,却什么也没有。
“啊……啊,嗯……”忽地,小妖一声惊呼,又转成妖媚的呻吟。缠住小妖的透明触手向四周一扯,小妖顿时四肢大张悬在了半空中,同时,触手像是无数根手指抚摸着小妖的全身,先前被金鹏所扶过的地方一个也没漏下。本就被金鹏挑逗的敏感无比的身体,在这情形下,一阵阵快感自骨头泛起传遍全身,腰不禁向上挺去,下体胀得几乎要炸开来,可是那看不见却感得到的触手紧紧的锁住了根部。
金鹏身上金光一闪,浑身的衣物化为虚无,赤身裸体的立在小妖的身前。只是如人间十六七岁少年一般的身体,却透出无比的力量,下身浓密的毛发间挺立着的巍峨,如几千年来一样,令金鹏所有的情人又爱又怕的巨大存在。
金鹏的手掌抚上小妖的大腿,双手抬起大腿向左右一分,小妖结实的臀部出现在金鹏眼前,腾出一只手,将手指沿着股缝找到了那藏于其中的菊穴,手指掰开两边的臀瓣,粉红色的菊穴不安的颤动着。手掌一握再展开,手指上多了些透明的油状物。手指沿着菊穴口的褶皱缓缓的描画着试着向里探去,好紧!手指只能进入一节。金鹏不急反乐,很好!说明这个小妖果真未经情事,纯洁的可以。
金鹏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什么,只要是他碰过的人这一世只能是他的。金鹏很挑剔,如果不是这小妖先前的神情让他想起了千年前那个他最满意的情人,以小妖这种至多算是中等地姿色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金鹏努力的逗弄着小妖紧闭的菊穴,小妖身上的触手也配合的加快了爱抚,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被快感冲击着却无法发泄的身体,终于,稚嫩的菊穴吞下了金鹏三根手指,虽然这离可以轻松吞下金鹏的欲望还差的很远,不过金鹏已经决定不在等待了。手指不停的抽动,在小妖经历到下一个快感高峰急欲喷泻的瞬间,触手听从地放开了挟制。苦候多时的高潮让小妖大叫后陷入一阵恍然,金鹏趁着小妖全身放松的瞬间,松开了所有的触手,就着小妖下沉之力一句冲入了灼热的甬道。
“啊……”小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撑大的菊穴里顺着金鹏抽动的欲望流下鲜红的液体。小妖神情恍然的看向这个刚给予极乐,转瞬又给了几欲死去的痛苦男人,弥朦的眼眸中的凄怨在金鹏看来却是刺激他更加兴奋的媚药。
“啊……好痛……啊,哈…求你……别…嗯……”金鹏毫不怜惜的抽动着,流溢而出地鲜红,眼角随着呻吟、哀求四滴落的泪水,在空中不断晃动着仿佛跳舞一般的黑色发丝组成的治艳画面,让这层层迷雾间升起淫靡的气息。
粗大的欲望无情的捣弄着紧缩的肉壁,润滑用的油状物合着鲜红使金鹏的进出更加的顺畅,渐渐地随着金鹏越来越激烈的冲撞,当坚实的肉棒擦过小妖身体中的某时,带起的酥麻和电击般的快感盖过了疼痛,然后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大的感觉淹没了小妖的神智,仿佛游离在虚无中,淹没在这极致的快感中。
小妖的身体顺着快感跳起了欲望的舞蹈,在达到顶峰的那瞬间,给予极致的忽然停下了。仿佛失去一切的空寂感让小妖泪眼迷离的看向金鹏。
“你叫什么?”脸上带着欲望的金鹏声音却像泉水一般清澈。
“……柳……樱”小妖仿佛被催眠了一样,痴痴的看着金鹏,沙哑的呻吟般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金鹏猛地一个激挺冲入小妖的体内,巨大的冲击让小妖高高扬起了下颚,脖颈仿佛要折断般的倒向后方,炫目的高潮让小妖的精液喷射而出,同时身体的内壁上击过一股热流,随着这股激射的人流仿佛身体里多了些什么……
恍惚间,金鹏清亮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印入脑中“柳樱吗……你记住,我是你唯一的主人,我是金鹏!”
第二章 夜探灵隐 九转神牢觅故人
白雾一消,柳樱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之前的情形如闪电般的掠过眼前,像被击倒一样,柳樱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震动引起身体剧烈的钝痛,双手本能的抱住自己,手掌碰到的却是本以为应该不存在地衣物,牛仔裤还是原来的那条,衬衣还是原来的一件,连袖口上那点未洗掉的污迹也一摸一样。柳樱惊赫的抬头看向立在他面前似是笑着的金鹏。
柳樱知道眼前的这个妖怪的强大是自己无法想象的,心不由得一沉,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如何置自己。
金鹏看着柳樱,这小妖道行太浅,想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金鹏淡然的开口:“过来”。
“你要干什么?”柳樱紧张的回问,“啊……你做了什么?!”想要离这个妖怪更远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似的,自主的站起来,艰难的走到金鹏身边。
明明可以感到走动时身体的疼痛,可是身体好像连一根手指头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了,“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柳樱止不住惊恐地冲着金鹏大叫。
金鹏邪气的一笑,伸出手臂将柳樱揽进怀里,语带揶揄的凑近柳樱,“是问我对这里做了什么?还是……”手指了指柳樱的脑袋,然后又抚在他的背上,向下摸上柳樱结实的臀部,故意用力捏了一把,“还是……这里……”
“啊……”柳樱一惊,感到被金鹏捏过的地方一阵酥麻,腰骨一软几乎要贴在金鹏身上。
“哈哈……”金鹏见此,得意的大笑,“我说过,我是你唯一的主人。至此后你的人、你的心、你的魂都是属于我的”。
“你胡说什么?我…呜…”柳樱惊恐地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完全不听指挥。
金鹏一口含住柳樱的嘴,将柳樱接下来的大叫吞入口中,肆意的揉虐起他的口腔。舌头缠住柳樱的舌头,几乎要将其吸出一样,牙齿蹂躏着柳樱口中的嫩肉。
柳樱的嘴无力的任金鹏咬噬,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泻而下,金鹏每一吮吸都带起一束电流似的酥麻穿过全身,柳樱可以感到自己的欲望兴奋的顶住了金鹏的大腿,这让柳樱羞耻的想要死了算了。
金鹏的手伸进了柳樱的裤子里,仿佛能引起火一般的手掌摩娑着他的臀瓣,下一刻手指已经滑入了菊穴,不久前刚刚受过金鹏疼爱的菊穴很容易的接纳了手指。
手指轻轻一拧,“啊……嗯……”柳樱止不住呻吟起来,腰不由自主的摆动。
“小妖精,你的小口缠的好紧……”金鹏故意贴着柳樱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淫笑,说着探入的手指又多了一根。
手指时拧、时拨、时抚摸甬道内的褶皱、时抽出、时又用力插入……弄得初经人事未久的柳樱惊喘不已、吟哦不断几欲死去,内裤被自己射出的浊液浸得湿淋淋,后穴也在金鹏的玩弄下泌出蜜液。
又是一眩晕。金鹏看见连眼也睁不开几乎昏死的柳樱,终于放过了他,抽出手掌,伸到柳樱面前,唤醒柳樱,“舔干净自己的东西”。
柳樱费力的睁开眼,看了看面前得手掌,吊起眼看向金鹏,见金鹏不带表情的眼神,不禁抖了下,忙低下头凑近手掌,盯着上面晶莹的蜜液看了会,一闭眼,伸出舌头舔拭起金鹏的手掌。
等到柳樱将金鹏手上所有的蜜液舔拭干净,金鹏满意的一笑,抬起柳樱的脸,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怜惜的吻,“很好!我喜欢!”
柳樱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面前的这个妖怪如此地侮辱了自己,可是他的一句喜欢,却让自己雀跃不已,被他吻上的那片皮肤滚烫的吓人。
金鹏看着双颊绯红的柳樱快意的大笑,揽起柳樱的腰就往外走。柳樱扯了扯金鹏的衣袖,犹豫地低声言道:“等等,那个……鹏……”柳樱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金鹏,毕竟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叫他主人似乎自己的自尊不允许,权衡了下如情人一般的叫了他的名字,反正自己也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
金鹏停下来看向柳樱,双眼专注的审视了他一会,忽嘴角一扬,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什么事?”手指温柔的扶过他的脸颊,爱怜的抚弄着柳樱的耳垂。
柳樱被他的举动弄得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眼神不自在地游走不肯对上金鹏奕奕有神的眼睛,“那个,你穿这样的衣服……不行的……”
“噢……对啊!”金鹏这才想起自己的装束好像就是引来柳樱的原因,他问柳樱,“你说怎么办?”
最后在柳樱的建议下,先到柳樱的家里换身符合时代的衣服。金鹏揽着柳樱的腰就要走,被柳樱拽住死活不肯被他搂着上大街。金鹏心情正好,也就暂时不计较柳樱的不听话,右手一挥,金光一闪,两人顿时消失,下一秒,两人已经出现在城南的一幢三层小洋房的门前。除了对家那头狂吠的狼狗,似乎谁也没看见。
“咦?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金鹏看了一眼狂吠的狼狗,满意的看着它呜鸣的伏下,两只前抓盖住头,瑟瑟发抖,随口回答:“我知道!”
“咦!可是……”柳樱还想问清楚,金鹏转过来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柳樱就识趣的把疑问咽了下去,掏出钥匙,“那,进来吧……”
金鹏也不客气,将柳樱搂紧径直走了进去。在柳樱的指点下金鹏换过装束,不过,束髻的长发金鹏不愿剪去,就随意扎在了脑后。也许因为金鹏没有显出不快,柳樱恢复了呱噪的本性,自帮金鹏换装开始,除了自己去浴室洗澡的那段时间以外,一直围着他罗嗦,等金鹏换完装,他已经把自己从出身到今天两百多年的事说了个大概。
金鹏不耐的问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柳樱脸红了红,嘟囔了会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人吗!而且,我们已经那样了……那……我的事你不该知道吗?”
金鹏看着他,过了一会走到床边,坐下来,对着柳樱招了招手,“过来!”
柳樱脸一红,慢慢地踱到金鹏身边。金鹏一伸手把柳樱拉入怀中,手掌扶住柳樱地腰,轻轻的揉捏着他腰间的小肉,柳樱以为金鹏又想要他,吓得抓住金鹏的手,颤着声哀求他:“别!鹏……求你……我,我不行……”
金鹏一愣,看着柳樱,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小妖精,我没想要你,我稍后还有事要办,想先休息会,让你和我一起睡会”。他看着柳樱羞得抬不起头的样子,笑声一邪,“嘿嘿……看来我刚才还没喂饱你啊!小妖精……”说着将柳樱往床上一倒,翻身压在他身上,手掌作势往柳樱下身探去,吓得柳樱顾不上害羞,连连求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金鹏也没真想做什么,闹了会便放过柳樱,将他抱在怀里闭目养神起来。柳樱怕惹他生气,乖乖的戴在他怀里不敢动,慢慢地就睡着了。
月淡云稀,自湖面吹来的轻风拂动着金鹏散在肩上的长发。夜半时分,白日婀娜的青山绿水全隐在黑暗中。
金鹏在黑暗中缓步走着,不见他有走得多快,可依然让跟着他的柳樱用尽全力才能追赶上,金鹏知道柳樱跟在后面,想到小妖已经算是自己的人了,也没打算瞒他,就由他跟着,只是对一路上柳樱的疑问有点不耐烦,终于在金鹏瞪了一眼后,柳樱乖乖的闭上了嘴跟在后面,不敢再说什么。
金鹏一路向西南而去,前方密的树林间出现几座寺庙样的建筑物,金鹏脚底金光一闪即没,人却像是踩在地上一样稳稳的立在庙宇的顶上,凝神环视四周。柳樱跟在身后,也不敢叫金鹏等他,忙一跃,身上青芒一显,也站在了金鹏身后,茫然的看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金鹏的视线望向寺后的山林,似乎在测算着什么。
柳樱立在金鹏身后,忍不住问:“你来灵隐寺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佛教徒?”
金鹏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吓得柳樱一缩,赶忙闭上嘴。
过了一会,金鹏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灵隐寺的来历吗?”
柳樱一愣,像是旅游说明书一样,照本宣科道:“灵隐寺位于杭州西湖灵隐山麓,于西湖西部的飞来峰旁,离西湖不远。灵隐寺又名“云林禅寺”,始建于东晋(公元326年),到现在已有一千六百多年历史,是我国佛教禅宗十刹之一。当时印度僧人慧理来杭,看到这里山峰奇秀,以为是“仙灵所隐”,就在这里建寺,取名灵隐。……”
“够了!”金鹏眉头轻皱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旅游说明,“你是半妖,告诉我以你的灵觉,这寺里什么地方让你最害怕?”
柳樱身体一僵,声音有些发抖,却又不敢不回答他:“那里!”伸出手指向寺庙最的密林。
“为什么?”金鹏看向那里,又问道。
“不知道!只是……不想接近那里……”柳樱的声音依旧发着抖,手不由得拉住金鹏的衣角,身体贴在他的背上,像是要汲取某些力量一般。
“哦!”金鹏嘴角一翘,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身形一展带着柳樱向寺庙飞去,引得柳樱一声惊叫,手臂紧紧得抱住他的腰。
风声自耳边呼啸而过,仿佛只是转瞬,金鹏已经站在一座黑洞洞的庙门前,柳樱躲在他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庙门,好像一不留神庙门中就会冲出什么似的。
金鹏的手指轻触门板,看似破烂不堪的木门发出一道白光激开了他的手指。金鹏收回手,只见指尖上的焦黑在一阵金光包围下渐渐消失,他嘴中轻哼,脸上的笑容却愈见加,“不愧是仙家的九转神牢,连最外层的禁制也这么强。”
“什么!这里是九转神牢?!你来这里干什么?”柳樱大惊。这个九转神牢他听师父说过,那是传说中囚禁犯禁的仙人和极恶的妖魔、仙灵的地方,从外到内共有九层禁制,一道强于一道,只要被关在里面,任你法力再高强也无济于事,对于生性自由妖魔来说,是个比死还可怕的地方。“你不会闲来没事,要参观旅游吧!不知道售票在哪?”柳樱尽管很害怕,可是不怕死的本性暴露,闲闲地损了金鹏一句。
金鹏回头淡淡的扫了柳樱一眼。柳樱一个激灵,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远远地忐忑不安的注视着金鹏。
“我要进去!”金鹏淡淡的说。
“啊?进去?你疯了!”柳樱惊讶地冲着金鹏大叫,不由得又走近几步,双手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
金鹏拉开他的手,不理他的紧张,双手结印,十指翻飞,一道道金色的字符浮在空中。“破――”一声低喝,金色的字符仿佛有了生命,钻进了金鹏面前的木门中,几乎同时,斑驳的院墙龟裂一般,道道金光以院门为中心向四周放射性的蔓延开来,形成了一个直径六七米的金环。
金鹏手轻轻一招,“过来!”柳樱的身体就出现在金鹏怀中,轻轻拍了下惊魂未定的柳樱,“我们进去!”。手一扬,金环光芒大盛,包裹住两人。
刺眼的金光让柳樱睁不开眼睛,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拽住金鹏的衣服。仿佛只是转瞬,耳边听到金鹏说,“到了!”眼前金光顿消,待柳樱看清眼前的景致,顿时呆在当场。
在柳樱的想象中,所谓神牢应该如地狱一般恐怖的地方,没想到眼前的神牢只是一座很普通的小庙堂,只是正中的供台上什么神像也没有,只有一块用他完全看不懂的文字写的神牌。
“这里还不是神牢。”金鹏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这里是第四道禁制的入口。”
“第四道?你不是要进去吗?”柳樱一头雾水的问金鹏。
“……不”金鹏背对着柳樱脸上一黯,眼中闪过一阵让人胆怯的寒光,仿佛发誓一般口中低吟,“只是现在不……”
金鹏转过身走向庙堂一角,斑驳的墙上似是有些年代久远的壁画,金鹏伸手往墙角悬着的布幔后一探,一道白光,墙壁的正中出现一道门,他轻轻一推,小门打开,金鹏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喂!等等!”柳樱抢上前一把拦住金鹏,“你不可以这么进去!”
金鹏眉头一皱,看着柳樱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祭出飞剑指向露出白光的门,学着电视上的警察一般探进半个头,嘴里念道着:“像这种情况,一定要小心!说不定门后面有什么Boss呢!游戏里都是这样的!”
金鹏也不明白柳樱口中的游戏和Boss都是些什么?只是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抓住柳樱的衣领往外一带,嘴里轻哼道:“白痴!你虽然是半妖,应该也会用灵觉吧?里面有没有危险你探不出来吗?”也不理一脸白痴像的柳樱,大步走了进去。柳樱满脸尴尬的收起飞剑,跟在金鹏身后走了进去。
门内是一间幽的走道,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墙壁发出白色的光芒照亮所有的地方,走道两侧有着许多黑洞洞的门,从其中发出各色的光芒,赤橙黄绿煞是好看,好象霓虹灯一样。
“这是什么地方?那些发光的是什么呀?”柳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四下张望着嘴里问个不停。
“这些门里有不少东西都已经是无主之物,你可以随意取用。我还要办点事,你自己挑吧!”金鹏没有回答,只是吩咐了几句,教了他一个取物的小法术,扔下柳樱,径自往走道而去。
其实真正的九转神牢并不在这个空间里,而是在一个经由特殊方法才能到达的异度空间,就如同仙界、魔界与西方净土,以及那些更加西方的神域一样。这里是第四道禁制的入口,也是存放被观的仙魔随身法宝的地方。虽然只是第三道禁制,但是有能力硬闯进来的人,现今也不过了了数人,所以这里并没有人把守。再说,这些仙魔宝物大多都有原主人的印记,不知法门别人根本无法使用。不过这一切对金鹏完全没有影响,因为金鹏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特殊法力。
金鹏一路走到最,钻进那个发出金色光芒的洞口。手一扬,四周刺眼的金光一消,金鹏正站在一个金壁辉煌的殿堂里,大殿正中放着五口玉棺。他想要走近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外面。
能关在九转神牢的无一例外都是强横一时的人物,有些人物放在现今就算仙佛两界联手都未必能敌过。人间界偏重科技发展的情况也影响了仙佛两界的发展,毕竟现在的红尘诱惑可是多了许多。所以在金鹏这个高等妖魔看来,现今的仙佛两界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同样这个走道也是按年代建的,越是里面的洞口建造的越早,里面的法宝越强大,有些甚至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而让人完全忘了它们有什么作用了。
这最的法宝禁制无疑是最强的,可是金鹏却有一种可以突破任何禁制,让所有禁制失效的法术――逝水流年。逝水流年能让时间在他影响范围内加速,任何封禁的法术都有时效,超过时效那法术就会逐渐失去作用。
金鹏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块平凡无奇的黑色卵石。那人号称水族第一仙人,是个人类修真者,本领强横无比,却厌恶世间的丑恶,长居水府。对金鹏这些异类修行者,有着近乎本能的厌恶。
当年,金鹏受激夸下海口,打赌一定得到他,而且还要他对自己死心塌地。言者易,行者难。金鹏了七百年,用尽了一切手段,受了两几乎让自己魂飞魄散,神形具灭的伤,终于把他弄到了手。此后,金鹏全忘记自己的本意,只顾着和他恩爱缠绵,浓情蜜意。那人为了金鹏甘愿离开自己的仙灵宅窟,和他定居人间。
两人恩恩爱爱的过了三百年,却没料到,一意外让他知道了一切,而金鹏因为不肯在结义兄弟面前失了面子,放弃了最好的解释机会,其后一连串的事情让他误会更,终于,在一争吵后,伤心欲绝的他愤然离去,回到了自己的水府,还发下话,自此后不许异类修行者进入他水府范围百里之内,擅闯者杀无赦。
这块卵石是他收藏的阵眼石,只有用这颗卵石做阵眼才能发挥逝水流年最大的力量。当年两人恩爱时,他把卵石交给了金鹏让他好好参详。
金鹏看着卵石,微微的叹了口气,将卵石向空中一抛,双手结印,金色的字符聚在卵石四周,金鹏将手指咬破,一颗血珠弹到卵石正中,金符借着一点血珠钻入卵石中,黑色的卵石顿时放出五色光芒,与保护着玉棺的琉彩一触,变仿佛嵌在当中一般,四周的流光上显出一圈密密麻麻的金色字符,只不过一个时辰,罩着玉棺的流光幻出万点星雨,随着一声雷鸣般的轰鸣声流光顿失,卵石恢复黑色回到金鹏手中,金鹏看着卵石良久,手掌一合将它收了起来。
金鹏走近玉棺,一一将它们打开,只见最右面的玉棺中有三件物品一柄玉尺,一个玉葫芦,一个玉匣。金鹏都不曾见过也不知是什么。
挨着的那个玉棺中有五枚奇异的果子,异香扑鼻,一看就不是凡物,只是不知有什么用。
最中间的放着一块铁牌,也不知有何妙用。
第四个玉棺中竟然是天魔舍利,而且竟有三颗之多。金鹏吸了一口气,这天魔舍利是万劫不坏的明证,魔道至高无上的法力终极结晶。是这些宝物中对他最有用的一个,有了这三颗天魔舍利,他的道行可以更上层楼,减少他至少三万年的刻苦修行。
只要给他五十年,金鹏就可以完全融合这三颗天魔舍利,把这其中的能量据为己有。到时候,也许……“他”就可以……金鹏心神摇荡的想,好不容易敛回心神再看这第五个玉棺。
最左边的玉棺中放的东西很容易认识,就是两部仙家天府奇书。
金鹏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入怀中。以他的法力施展袖中乾坤是轻而易举的。拿完东西,金鹏毫不留恋的转身走向另一个洞口。
迈进这个唯一没有光芒发出的洞口,金鹏放在身侧的手掌不由得握紧。其实洞内并不是没有亮光,只是这亮光如同最干净的水一样无比透明。而在这见不到顶,仿如水中的洞中飘浮着一座清雅别致的楼宇。金鹏双手结出一道金符,笼罩着楼宇的水色结界顿时消散,他望着楼宇缓缓的走近。
金鹏停在楼前,望着书着“钓月楼”的牌匾,那个是自己写的。原来这座仙居是在那人的仙灵宅窟之中,在水下,原是叫做“栖水居”,不过自己对他说,这里一点水也没有,改了吧!然后耍赖似的写了这个“钓月楼”放上去。那人笑道,这里是湖底,你到哪去钓个月亮回来啊!自己大笑将他紧紧抱入怀里,“这不是吗?我怀里抱着的不就是月亮吗?曜月啊曜月,你不就是我钓到的月亮吗!……
“曜月……“金鹏轻吟出声,却像被自己吓到一样,紧紧的闭上嘴,脸色一阵青白。他吸了口气,走进楼宇中。
一入门,不用寻找,金鹏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二十一张玉案,整齐的排列在殿上,玉色各异,形式不一的二十一张玉案上,满满的陈列着那人所有炼制各种的宝贝,法器,神兵,用具。
最前面的一张万年温玉所制的玉案上面,摆着的九件法器,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心中满怀感慨,金鹏走近那张万年温玉所制的玉案,手指轻轻的捻起一柄小小的短尺――漩光尺。略一挥舞,霞光灿灿,幻出无数连环光圈。手指留恋的轻抚着漩光尺上的纹。
金鹏生平只是一味修炼已身,从不去炼什么法宝,而且自从金鹏修炼有成,全身十万八千羽毛,皆能随心变化,而且以此为傲,临阵对敌,便把身上长羽化为金色光箭,有无穷妙用。
可是那……
那人恼恨金鹏不断的纠缠,手中的漩光尺发出的大小光圈,几乎绞散了金鹏全身的羽毛,堂堂的金翅大鹏鸟光得像只刚出炉的烤鸡,光秃秃的样子,让金鹏怎样也无法厚着脸皮出现在他身边,只能躲着足足用了五十年才恢复了那身羽毛。
那人看着被绞光了全身羽毛光秃秃的金鹏,忍不住笑了,那解冻后的笑颜,如春风拂过大地,百齐放。金鹏傻愣愣地看着那笑颜,痴痴呆呆的被勾去了心神……
“你在这啊!哇……好棒的仙剑!”不知何时找到这里的柳樱,跨进门里,一眼看见一张玉案上放着的各色仙剑,兴奋的扑了过去,抽出一把剑盯着直看。
金鹏看着柳樱兴奋的笑颜,恍惚间把记忆中的那张笑颜重合了……那个人也是这样笑着把自己新炼好的法器秀给自己看,好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笑容……
金鹏出现在柳樱身后,手扶上他的腰。柳樱犹在兴奋的看着仙剑,见金鹏来了,抬起手中的剑问:“这里有好多仙剑,都好棒啊!你瞧,你瞧这把……”
金鹏一只手接过柳樱手中的剑,向后随手一扔。柳樱还来不及反映就被金鹏用吻封住了口舌。金鹏仿佛要将他吞进肚子一样,贪婪的吮吸着他口中的每一。带着魔力的手掌抚摸着柳樱的全身,衣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落在地上,金鹏的手掌用力揉搓着柳樱的身体,仿佛想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金鹏松开柳樱的嘴,用唇舌舔拭起柳樱的皮肤,用牙齿留下一个个血红的牙印,的几乎流出血来,手掌滑到柳樱的臀,时轻时重的揉捏着两片臀瓣,手指沿着股缝在菊穴口画着圈。柳樱解脱出的嘴张着,发出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一双眼睛半开半闭迷离的望着前方,下身的坚挺不堪刺激早已顶在了金鹏的小腹上,铃口渗出的液体染湿了金鹏的下腹。
金鹏的手指插进了挑逗已久的菊穴,只是一根手指轻轻一捅。柳樱就痛得叫了起来。金鹏贴近柳樱耳边,低声淫语:“好紧啊……小妖精,不是下午才做过吗?怎么这么快又怎么紧了,只是一根手指就吸的这么牢……真是个着急的小嘴啊……”同时,又加了根手指,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哈……啊!……” 随着金鹏手指的动作,柳樱不堪刺激的叫了起来。
在金鹏插入第三根手指时,饱受金鹏抚弄得菊穴泌出蜜液,让金鹏的动作更加方便。此时的柳樱早已射过两,可后穴在金鹏的玩弄下又勃起了,在柳樱又要达到高潮时,将要发泄的欲望却被金鹏紧紧撰住,力量大的几乎要把柳樱捏断。痛得柳樱不住的哀求,“不要……求……你……疼……鹏,求你……啊……”
金鹏不理会柳樱的哀求,将他转了个身,推倒在玉案上,一手依然撰住柳樱的命根,另一只手从菊穴中抽出,用自己涨大的欲望一鼓作气顶入,而后毫不怜惜的抽动起来。
柳樱只觉一股剧痛直冲脑门,眼前金星闪烁,几欲死去,“啊!!……好疼……哈……哈……求你……不要……”断断续续的哀求从喘息的间隙传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四下散落,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金鹏晃动,鲜红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在无力的脚边积成一洼。意识渐渐远去……
第三章 福祸难料 人间俗世且安生
金鹏本来就是心性冷漠的妖魔,追求的是无上魔道,讲究的是心坚如铁。看见柳樱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倒在玉案上,金鹏知道自己在心神失守下失了分寸。柳樱虽然是半妖,毕竟道行尚浅,不禁对柳樱起了一丝愧疚和怜惜之心。
好在金鹏多得是脱胎换骨、起死回生的灵药。轻轻的将柳樱抱在怀里,用舌尖撬开柳樱紧闭的双唇,含着灵药慢慢地将其渡进去,手掌扶在柳樱的背部往他体内送入一道气助其吸收药力。柳樱的身上发出一道淡淡的白光,只是几息,白光散去柳樱的面色已经恢复红润,身上的淤痕已完全褪去。
眼帘轻颤,柳樱睁开眼,一见金鹏,顿时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情。
金鹏看见没有表示什么,眉头那细微的褶皱似乎无人看见。金光一闪,两人已在楼外,单手托着柳樱的腰,空出的右手轻轻一挥,整座宫殿由大到小,金鹏手掌一合将一切收入怀中。低头看了看咬着唇只是不动的柳樱,将他往怀里紧了紧,没有漏掉柳樱细微的颤抖,金鹏不作停留,运起魔功,金光闪烁间两人的身影出现在柳家的小楼前。
小楼里亮着灯,晃动的人影应该是柳樱所说的家人,用法术假造的亲人,假造的亲情。金鹏没有管他们,光芒一闪,两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柳樱的房里,屋里的其他人一点也没有察觉。
柳樱一直浑身僵直的缩在金鹏怀里,不敢挣扎,也不敢出声,只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他很害怕,害怕这个喜怒无常又强悍无比的妖怪。虽然身体上的伤痛已经不见了,可是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却的刻在了脑子里。
金鹏将怀中的柳樱轻轻的安置在床边。柳樱像一个玩偶似的乖乖地任他摆弄,只是低着头不动也不出声。金鹏立在他身前,好半响他的手抚上柳樱的脸。柳樱身体一震,想躲开又不敢动。金鹏在他面前蹲下来,手指轻轻的撩起柳樱遮盖在脸上的头发,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能感到柳樱吃惊的震动。
“对不起。”金鹏的手指爱抚着柳樱的脸庞,低沉的声音在柳樱耳里仿佛惊雷,他吃惊的抬头望向金鹏。他不觉得,也从未想过金鹏是那种会道歉的人。
“对不起,刚才我……”柳樱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有惊讶,更多的则是惊惧,不由得让金鹏生出一种想要向他解释的冲动。曜月的名字猛然跃在了眼前,解释的话就怎样也说不出口了,不由一阵茫然,愣在那里。
一双手带着小心轻颤的抚上金鹏的脸,“我没事了,你别哭啊!你可是高等妖魔啊……”哭?怎么可能!金鹏不满的看向柳樱怪他胡说,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嗯?妖魔也会有老眼吗?
一根修长的手指在眼前轻轻划过,指腹上多了一点晶莹的水珠。“我不怪你的……”面前的小妖脸颊上泛起红晕,张开双臂用力的又带着羞涩抱住了金鹏,把他的脸藏进自己的怀里。这个妖魔不应该有这样的表情,他不适合脆弱!突然间,柳樱觉得已经不在意金鹏对自己做过什么,他只想保护他,想把他的脆弱全部收藏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的呵护。
金鹏一愣,随即反过手将柳樱紧紧的抱入怀里,贪婪地吮吻起小妖温润的红唇,小妖嘴里的津液被他吮了过来,又似乎多了些什么和津液一起流进了身体……(唉!笨小妖,就怎么简单给骗了。人家的那滴眼泪一定是为你流的吗?笨!不要说姐姐不疼你,你有得惨了……嘿嘿)
现代社会不比从前,到都有荒山野岭。像柳樱这类半妖大多用法术寄养在人类家里,在现代社会中制造一个平常的身份,才能活得自在。金鹏脱离人世已久对这些都不了解,索性都交给柳樱去想办法,柳樱虽是半妖,修为在金鹏眼里不值一提,但毕竟在人世里混了两百多年,很快就为金鹏弄到一个适当地身份。
金鹏,现年十七,父母双亡,靠父母留下的遗产生活。
为了让一切天衣无缝,柳樱把他的过去,从出生证,幼稚园,小学,初中,都做的毫无问题,历史问题就更好解决了,把他弄成刚从外地迁移过来的,本地又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当然柳樱除外。柳樱为了两人相交方便,在寄养的家人记忆力施了个法术,造成金鹏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是老同学,金鹏父母死后,自己父母关心老同学的儿子独自生活没人照顾,就让金鹏搬到这里方便照顾,这样一来,不管是柳樱和金鹏再亲密也没人会奇怪了。
对金鹏这样修行几千年的妖魔来说,人世间的金钱从不放在眼里,那些在他眼里最低等地仙石放在人世间就成了极品的珍宝,随便一块就价值连城。人世间嘛,有了钱就什么都好办。
柳樱为金鹏在市郊找了幢楼,这是一幢四层的仓库用房,虽然只有四层可楼高比得上一般六七层的公房,因为是用来做仓库的房梁特高,金鹏本是飞禽,本能的喜欢高,在低矮的屋子里怎么也不习惯,所以这幢楼正合他意。金鹏住在最高的顶层,起居皆在此。却在三层布了阵作为练功的地方,上下用的电梯也做了手脚,自动屏蔽了第三层。
这几日,柳樱一直都窝在金鹏这里,帮他采买用品,布置房间,为了让金鹏尽快熟悉现代社会甚至为他接通了宽带,说是通过网络是了解社会的最快方法。网络也的确引人入胜,连金鹏这样的妖魔也不禁迷恋其中,让被金鹏冷落多时的柳樱不禁嫉妒。
这天他就实在忍不住了,准备提醒金鹏别忘了正事。
“鹏,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明天我们就要上学了,你也得准备一下,买点学习用品那,生活用品那,象书包拉,文具拉,笔记本拉,钢笔拉,衣服拉,起码买辆自行车吧?”
正忙着和柳樱拼杀在反恐精英了的金鹏头都不抬的随口回答:“我不用买吧,用法术都可以变,而且自行车多落后。把我先前给你的神兽风雷吼变成法拉力跑车就行,要不就用独角金睛兽变一台劳斯莱司也听不错。这种神兽都可以变身,而且它们智商很高,变成汽车后可以自动驾驶,还不用汽油。”金鹏对柳樱的话不以为然。他可是高等妖魔!骑自行车太吊架了吧!在现今这个世上能强过他的恐怕也不多,更何况那些大多是早已不问世事,不知在那个洞里专心潜修去了。他并不想在这个社会掀什么风浪,行事低调他不反对,可也不用太过小心翼翼吧。
柳樱见金鹏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禁有些生气放弃正要把金鹏爆头的机会,回头嚷道:“现在社会,一个高中生还没人拽到开你说的那玩意上街的,更别说开那玩意上学的了。你要注意形象,别以为现代社会还象以前。” 为了加强气势柳樱还把身体转到金鹏面前,以极度郑重的语气面对面的和金鹏说:“你―绝―不―可―以―动―不―动―就―使―用―法―术,一定要象个普通人。”
金鹏被这张在自己眼前不停张张合合的嘴有点不耐烦,想到自己好像有些天没有宠幸过这小妖了,他好像都忘了自己才是主人。想着把手中的游戏一扔,双臂一收抄起犹在罗嗦地柳樱,往怀里一带,抱着往床上走。
柳樱一惊,“鹏?你……”金鹏也不和他多罗嗦,俯下头封住柳樱多话的嘴,将他压在床上痛吻起来,双手没停,随便扯了几下,柳樱便光溜溜的躺在雪白的床上。金鹏不喜欢现代的化纤布料,所有的被褥、床单都是高价的纯手工丝绸做的,白色的丝绸上绣着一只只展翅翱翔的大鹏。
柳樱被金鹏压在身下,口舌被他纠缠着,贪婪而激烈的索吻让柳樱几乎窒息,身下是滑得几乎借不住力的丝绸,身体前面金鹏穿的牛仔裤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自己大腿内侧,金鹏精于挑逗得双手在身上引着火,不堪刺激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勃起的欲望顶部碰到粗糙的牛仔裤,略一摩擦便带起一股流窜全身的酥麻,身体不禁在柔滑的丝绸上扭动起来。
喉头被金鹏突然咬住,猛地一吸。“啊……”柳樱蓄势待发的欲望瞬时射出一道浊白。
“呵呵!小妖精这么快就射了!只是吸了口,看来这两天你积得不少啊……”金鹏直起身,看了看自己裤子上的精液,冲着柳樱一阵调笑,手指轻轻的弹了下柳樱刚发泄完的男根,有趣的看它一碰又重新直了起来,不禁哈哈大笑,“噢……还不够哦……”
自己过于忠实欲望的身体让柳樱羞耻的恨不得找地方钻进去,他抓过被褥盖上自己的脸,本能的想要卷起身体藏起来。
金鹏将他手中的被褥一掀,命令道:“不许遮!”双眼炯炯的盯着柳樱,“看着我!”柳樱无法抵抗他的命令,轻咬着下唇,满脸通红的看向金鹏。
“起来!帮我把衣服脱了!”金鹏直着身体站在床前命令他。柳樱慢慢地自床上爬起来,不知是紧张还是先前的高潮让他手脚没了力气,手一滑险些摔回床上。他手脚并用的爬到金鹏面前,伸出手去解金鹏的上衣纽扣,发颤的手指效率极差,半天也没有解开几颗。
金鹏是欢场老手,几千年来只要是被他看上的,没有不成功的,不管是怎样贞烈的女子,还是孤傲的剑侠、剑仙,就连那些本该清静无欲的方外之士,在他的调教下没有一个到最后不是对他死心塌地,任他为所欲为,在他的身下曲意迎欢,对他给的欢愉依恋不已。甚至就算为他身败名裂付出性命也不在意。
对金鹏来说调教一个新的情人是桩乐趣,他是妖魔,他从不急于求成,他有绝佳的耐心看着他们挣扎与正邪之分,看着他们抑制着自己的情感,看着他们苦恼着自己的心被妖魔吸引的事实,看着他们饱受心灵煎熬,看着他们最后无可逃,看着他们最后在自己怀中化为一潭春水,沉溺在情欲之中。
在这个过程中金鹏只是在适当的时机做些推动,一直到最后那些情人为他舍弃一切的时候,他们还是以为自己这样做完全是自己的原因,不曾认为一切其实是金鹏刻意所为,还一直以为当时金鹏与他们一样身不由己,一样挣扎于两人之间不容于世间的情感。为了保护自己所爱,自愿挺身在前承担所有。逍遥几千年,金鹏一边修炼自身,一边游戏丛,用一颗颗痴心作为修炼无上魔道的养料。在那些对他死心塌地的情人掩护下,所谓正道的修行者对他的情况也一无所知,让他可以专心修炼。
金鹏好整以暇的看着柳樱笨拙为自己宽衣,好不掩饰情欲的视线在柳樱光裸的身体上游走。仿佛感得到热力的视线,使柳樱更加的紧张,让柳樱觉得无地自容的是自己的男根在金鹏的目光下勃起,高高翘起的龟头几乎要顶上金鹏的身体。柳樱不敢抬头看金鹏,看眼前胸膛微微的震动可以想象他脸上的笑容。柳樱的手指颤的更加利害,眼前的纽扣好像被使了法术一般解也解不开,柳樱急了,手一用力干脆将剩下的纽扣一下扯开。
四散崩裂的纽扣引起金鹏一阵大笑,“小妖精啊小妖精,我可爱的小……樱”金鹏抬起柳樱的下颚,在柳樱的唇上轻轻的印上一个吻,只是轻轻一触,声音压低凑近柳樱的耳边,“来!我的……樱,帮我把裤子解开,让我好好的疼你……”舌尖扫过柳樱的耳廓,感到那人儿一阵轻颤,一双微颤的手依言伸到裤腰,拉下裤子的拉链,填塞在短裤之下高高隆起的巨物一下跳了出来,怀中的人儿又是一震,“还有……”金鹏的脸贴着柳樱轻轻的摩娑着,吐字间带出的炙热气息灼烧着柳樱本已脆弱的神经。手指伸进短裤中,停了停,然后认命似的往下一拉,跳出的巨物不意擦过自己的坚挺,“哈……”一声浅呼,如同电流穿过全身,只觉得自己的男根碰到的地方烫的吓人,铃口不禁渗出了液体。
金鹏命令道,“爬下来,跪在地上。”他松开柳樱转身坐在床沿。柳樱爬下床,依言在金鹏面前跪下,眼睛不敢看他的脸,也不好意思看着眼前的巨物,目光游离不知道看哪里才是。
“舔它!”手伸到柳樱脑后,让他的脸抬起来,金鹏对着柳樱惊讶从容一笑,眼中升起一股邪气,“还是说……你要我直接来……”
记忆中身体被穿透的痛苦让柳樱身体不禁为之一抖,俯下头闭上眼,张嘴含住面前的巨物,一股男人的气息瞬时填满口腔,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几乎顶到喉咙的压迫感,让柳樱几乎要呕出来。
“不要光含着。如果你无法让我满意我可要直接来了!”脑后金鹏的手指微微用力,头顶传来的声音让柳樱忙笨拙的转动起舌头。
没舔过男人的这个东西,那就把它当棒冰舔不就是了!柳樱闭上眼专心的取悦着金鹏,舌头用生涩的方法含弄着金鹏的欲望,嘴巴无法全然含住的地方便用起了双手,手指轻轻的抚上根部,还连带着抚弄着金鹏沉甸甸的小球。口中的巨物好似变得更大,金鹏的上身越来越明显得起伏和脑后插入头发中越来越用力的手指都告诉柳樱,自己的抚弄起了效果。
金鹏的身体一阵抽搐,“嗯……”一声低哼,身体猛然向前一顶,柳樱口中的巨物一震,一股激流冲击过他的上颚,柳樱来不及退出,带着腥味的液体冲入喉中灌进了肚子里。柳樱猛然后退,弯下腰不住的干呕。
金鹏将柳樱拉了起来,用手指擦掉残留在嘴角的精液,含住柳樱的双唇,给了他一个温柔无比的吻。
柳樱陶醉在金鹏温柔中,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向金鹏,突然,后庭流入一股清凉,金鹏的手指引导着流向。金鹏抱着柳樱向床上躺去,半靠在床头,让柳樱趴在自己身上,嘴唇在柳樱的脸上印上一个个浅浅的,却又让柳樱无比心动的温柔的吻,一种被珍爱的感觉让柳樱显得无比顺从,乖乖的任由金鹏的手指穿插在自己的后庭,发出一声声细弱的喘息。
不知何时,后庭里清凉的感觉变成了一种火热,强烈的火热焚烧着自己,几乎只是转瞬,就像燎原之火一般燃遍全身,无暇去问金鹏在自己后庭放了些什么?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后庭收缩仿佛有意识似的渴望着金鹏冰凉的手指,又主动的移动身体,想让手指插得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救自己身体里灼人的高温。身体摩娑着金鹏让自己觉得无比清凉的皮肤,嘴里的吟哦与喘息,眼神中流露的渴求,是他整个人带上了一股淫靡的味道。
此时,本应该肆意妄为的金鹏却仿佛什么也不知一般,反而将手指从柳樱紧缩的后庭中拔了出来,将柳樱的身体放在床的一边,自己靠在床头抱着胸,带着微笑看着他,将柳樱伸向他的手拨开。
“啊……哈……鹏……嗯啊……”柳樱抬起被情欲染红的脸,眼神里带着渴求、带着哀怨的看着金鹏,被欲望折磨着的身体半坐半跪地趴在床上,喘息和呻吟不断的子嘴里发出,唾液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滴落,染湿了自己前胸的茱萸。
金鹏看着,手在虚空中一扬,一杯散着香气的玫瑰色液体在手中轻晃,他轻轻的抿了一口,一滴调皮的水珠停留在他的唇畔,金鹏舌尖一卷,玫瑰色的水珠消失在口中。
柳樱嫉妒的看着被金鹏舌尖舔过的水珠,有一种说不清的渴望在自己的身体里激荡,好想要!好想要他……他每个动作、每个表情似乎都能引起自己身体一阵酥麻,燃烧一般的后庭里似乎有着些液体流出来,应该让自己惧怕的金鹏腿间的巨物,此时却无比渴望,好空虚!寂寞的后庭渴望着被填满……
柳樱哀求的望着金鹏,“鹏,求你……啊……嗯……求你……”手脚并用爬向金鹏,手还未触上金鹏,就被他一下子推开。“啊……”柳樱泫然欲泣的望着金鹏。
“我是你的主人!恳求我!”金鹏从容的喝着醉人的液体,眼光无动于衷的看着哀求的柳樱。
“呵哈……主……人……嗯,求你……”柳樱重新爬向金鹏,又被推开。
“你要说,主人,求你干我吧!求你把我干到死!”金鹏扔掉手中的酒杯,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抬起柳樱的脸,却不让他靠近自己,微笑着吐出无情的言语。
“主人……哈……求,求你干我吧……嗯……求你把我……干到死……”柳樱看着金鹏依言恳求,泪水好似决提的河水涌出眼眶。
“好的!哈哈……我淫荡的小妖精,你的主人一定会满足你的……”金鹏满意的大笑在房间里回荡。
金鹏将柳樱一个翻身,让他趴在床上,将他的臀部高高的抬起,手指轻轻掰开臀瓣,粉红色的菊穴轻轻的抽搐着,每一抽搐都会泌出些透明的蜜液。金鹏凑近菊穴,伸出舌尖添了口蜜液。柳樱身体一震,大声的呻吟,早已被自己精液染湿的男根再激射出一股浊液,浇湿了面前的床单。金鹏的舌尖探入后庭中,仿佛那是琼浆蜜液一般,将后庭分泌的液体舔个干净。舌头的每一动作都会引起,柳樱的一阵呻吟,精液自铃口不断的溢出,身前的床单一遍黏湿。
柳樱的呻吟越来越妖媚,那仿佛无力的断断续续的吟哦,在金鹏的身体里也点起了一把火。他决定不再逗弄,他胯下的巨物早已挺立,等不及想再好好品尝身下这小妖的销魂滋味。一个挺身,巨物冲进了渗着蜜液的蕊。
“啊………哈…嗯…啊…嗯”柳樱高高扬起头颅,一声激昂的叫声后妖媚的呻吟不断地自嘴中流泻而出,身后金鹏的身体每一有力的撞击,都会让柳樱的甬道不由自主的收缩,收缩又会带来金鹏更猛烈的撞击。
四飞溅得液体,有柳樱的汗水、有柳樱的泪水,有柳樱的唾液、也有他生命的精华……柳樱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汹涌而来,无限扩大的潮水沉溺着,激荡在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似乎永没有尽头,冲撞在甬道中的肉棒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那种整个人被填满的充实感随着肉壁上飞溅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渗入身体内部,渗入骨头,直至入灵魂……
第四章 回眸千年 人间自是有情痴
若是说起在人世间哪些妖怪最有名,除了那个大闹天宫的孙猴子,恐怕就要算那个断桥送伞、水漫金山的白蛇了吧!人嘛,就是喜欢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如果这故事是悲剧,那就更得人记挂了,再加上又是人妖之恋,那就值得千古传诵了。
调皮的轻风穿过虚掩的木窗,无形的手指挑拨着床幔,布料的波动合着从中弥散出淫靡煽情的声音……
布幔轻挑,一只修长的手掌探出来。床幔后出现的男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松散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令人称羡着迷的俊美容貌、轻易迷惑他人的气韵神情,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威严慑人冷峻,使得旁人不由自主地迷醉。
他只是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一件丝袍罩在光裸的身上,一双光洁的手臂穿过腋下,灵巧的手指接下男人手中的丝带,在男人的腰际打了个结,之后恋恋不舍的环住男人的腰,一张精致的脸庞贴上了男人宽厚的脊背。
“金爷……”少年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未尽的春情,一双剪水大眼盈盈的满是依恋,少年仰起稚气未脱的面孔望着男人,尤带着情欲未消的红晕,“……别走……”
男人侧过身,眉宇轻挑,眼中泛起一丝邪气的笑容,修长的手指钩起少年的下巴,淡然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揶揄,“怎么?我还没喂饱你吗!”
“金爷!……”少年脸上带着娇羞,垂下眼,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不过,显然面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他淡淡的一笑,脸上带的最后一丝意味也消失了,轻轻的拨开少年的手臂,离开床边,手指在衣服中一划拉。
一道金光带着弧度落在少年眼前,那是一串金珠。少年脸色一变,言语中带着惊恐,“金爷?!我做错什么了吗?”
男人微扬嘴角,穿戴好衣物,“没有!我很满意!”说完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金爷,您要走了吗?”一个带着献媚表情的侍者出现在男人身侧,“小仙伺候的还满意吗?”
男人淡淡的扫了眼来人,“明天,让你家老鸨把人和卖身契送到我庄子里。”
“是!是!我一定带到!”侍者连连点头哈腰的应答。
男人随手打赏了侍者,转身走出大门。“谢谢爷,谢爷打赏!爷慢走!”侍者在身后高声的谢着赏。
轻风拂面,艳阳高照。
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三伏天还未过一伏,可这太阳,就像是压抑了一整年一样,急不可耐的散发着热力。树上的知了响成一片,万里无云的天空中连飞鸟也像是怕了这热度,一只也见不到了。不过,也有例外的。
高大的院墙倚着山势蜿蜒而上,精巧别致的亭台楼阁在满目的葱郁中若隐若现,小桥流水,雕梁画柱在人为的分隔下,形成一各有特色的院落。
一座金壁辉煌的高楼建在山顶上,金鹏闭着眼躺在软榻上晒着太阳。如果仔细看,金线般的阳光在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形成一层光晕。
“爷!”一声呼唤打断了金鹏享受阳光。
“嗯。”金鹏轻哼了声,没有睁开眼看打扰他的人。
“爷,悦君阁刚把人送来了,妾已经安排他在丹桂苑暂住。”一双优雅的手,轻轻的抚上金鹏的手臂,带着无限的爱恋温柔地捶打着,原本温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娇媚,“爷……日头多毒啊!您回房歇歇,不好吗?让妾来服侍您吧!”柔嫩的红唇覆上金鹏修长的手指,仿佛那是人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小心翼翼的,无限柔情的亲吻着……
“文渊……”低沉的男声带着慵懒,一只有力的臂膀穿过腋下,略一使劲,被唤做‘文渊’的女装丽人便整个人被提起趴伏在了金鹏身上,刚刚还被他亲吻着的手指探入了柔嫩的红唇中,钩勒起他口中的贝齿。
“啊!爷……”与其说是惊讶,文渊的声音更像是在撒娇。轻轻的甩了甩覆在脸上的发丝,露出一张丝毫不比金鹏逊色的美丽容颜,眉眼如黛,肤质凝霜,只是那对清澈无比的眼眸中透出的光芒却不像是一个娇媚邀宠的弱质女流。
金鹏睁开眼,缩回探进文渊口中的手指,修长的手指尖一片晶莹,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眼睛微眯,将湿润的手指塞入了自己嘴里,舌头轻卷无限回味似的舔过指腹……
“啊……!”文渊眼光一缩,脸颊上显出一道晕红,一声似是惊呼又似情动自娇嫩的双唇中流出。压抑着身体情动的战栗,双手捧起金鹏的手放在唇边,娇嫩的舌尖轻吐,将手指再卷入口中,动情的舔缀起来。
金鹏嘴角的笑容带上了更多的暧昧,另一只手掌不知何时潜入了文渊的衣裙中,软绸做的小衣薄薄的贴在文渊结实的翘臀上,手掌在富有弹力的肌肤上摩挲,手指带着节奏揉捏着结实的臀瓣,手指尖似是无意的滑过尾骨的浅凹,怀中的身体明显的一颤,一带着热力的坚硬顶在大腿上。
文渊在金鹏半眯的眼中看见了丝戏谑,可是,因为金鹏的抚摸而不住颤栗的身体不由自己控制,涌上来的羞涩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爱抚着自己的那人每一个呼吸的起伏都可以让自己激颤,升腾的欲望在体内叫嚣着。
“啊!”金鹏突然潜入后庭的手指引出文渊一声惊喘,文渊清澈的双眸似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清丽的容颜更显妩媚。所谓的媚眼如丝怕不过如此吧!
金鹏的手指离开文渊湿热的口腔,手指带着晶莹的银丝,抬起文渊的下颚,将他娇嫩的唇瓣含入了口中。
金光一闪,身下的软榻已变成绮罗锦被。
金鹏随手一拂,鹅黄的床幔掩住了两人纠缠的身体。金鹏向来随性,他只知道,文渊的动人媚态只能由他一个人独享,就连清风白云也不给看。
被文渊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的手指,时轻时重的细细描绘着他缺诘奈评恚感受着怀抱里的这人被自己的唇舌不断纠缠间,漏出似是压抑的情动呻吟,品饮着他口中甘甜的津液,如醇酒,仿拂连心也要醉了。
另一只手掌探入文渊的衣物里,抚上了他胸前的茱萸,手指轻轻一夹。“啊!”文渊又是一声惊喘,半睁开眼颠怪的睨了金鹏一眼,引来金鹏“嘿嘿”一笑手中的动作却更加的放肆起来。
手指轻挑,裹住动人躯体的绫罗四散开去,白皙的胸膛裸露着,除了残存在腰间的丝带堪堪遮覆着下半身。
“爷!……那是人家新做的衣服……”动情的双眸似是无力的半睁着,无限娇媚的幽幽瞥了眼金鹏,双手轻掩着胸膛,丝毫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使得那诱人的侗体更加的吸引人,引得人不禁食指大动。
“哈哈哈……”金鹏放声大笑,一个翻身将这动人的身躯压在了下面,手指轻抚过文渊的脸颊,停在了他的下颚,“文渊啊!文渊,你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难怪了,都两百年了我还是不会腻你啊……”
被金鹏压在身下的文渊只是轻轻的扬了扬柳眉,淡淡的一笑,却无限的温柔,“爷,你喜欢就好!”
金鹏止住大笑,专注的看着他,许久眼中流露出似是怀念的神情,手指温柔的滑过文渊娇嫩的薄唇,“曼卿…怎么办?这样下去我可能永远也不会腻你了……”叹息般的低语似隐着无限的情。
文渊身体一颤,注视着金鹏的眼眸中射出灼人的情焰,浓烈的仿佛可以烧灼一切,不过只是转瞬,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眼睛里只有先前似水一般的温柔,“爷,您高兴就好!”
金鹏一愣,眼底闪过一道金芒,带笑的嘴角抿了起来,手掌自胸膛往下一探,手过之文渊身上的衣物都化成飞扬的碎片,瞬时,文渊白皙的身体展现在金鹏面前,金鹏手指一攥包住了文渊的男根。
“啊!”文渊柳眉轻颦,似是被抓痛了,眼眸无辜的看向金鹏,柔弱无奈的神情似是求饶,引人亲怜。
金鹏似是无动于衷,身体一俯,迳自夺噬起文渊的唇瓣,动作粗鲁没有了先前的温柔。
“嗯……啊!”文渊眉头皱得更紧,嘴角流溢出的呻吟带着一丝痛苦,却没有做出任何拒绝金鹏的动作,反而,尽力转动舌头,迎合金鹏的掠夺。
“哈……嗯……”突然金鹏松开了文渊的唇舌,转而一口吞下了他胸口的茱萸,引起文渊一阵轻喘。坚固的牙齿欺凌着柔嫩的茱萸,牙齿一会轻轻的磨过茱萸的顶端,一会轻扯起四周的肌肤狠狠的咬出一道红印,又或是用舌尖描画着通红的小珠,湿热的唾液将它染上晶莹的光彩……
文渊不禁闭上眼,胸口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身体,金鹏的手掌顺势滑到他身下,托起他的腰,使他离自己更近,喜新厌旧的唇舌又看上了文渊微扬的脖颈,因为呻吟,或是喘息,喉头在细致的皮肤下诱人的滑动。仿佛巡捕猎物一般,贪婪的唇舌含住了滑动的喉头,坚固的牙齿细碎的亲咬着。
“啊!……爷……”文渊发出难耐的轻唤,双手攀上金鹏的肩,费力才睁开的双眼,如诉如怨的看向他。
文渊的媚态让金鹏的欲望一下子高燃,“曼卿……”他呼着那个带着无限亲密的名字,双臂一收,文渊的整个身体便架在了双腿上,耐不住再做前戏让文渊紧窒的后庭松弛,一个急冲,将自己怒张送入了窥视已久的蜜径,“嗯……哼!……”一种熟悉的灼热自黏膜接触传满全身。
“啊!……”怀中的文渊发出高昂的叫声,形状完美的眉头因为剧痛而拧在一起,脸色一阵煞白,却没有阻止金鹏的索求,反而尽力放松自己让金鹏进出的更加容易,扶住金鹏肩头的双手不禁收紧,却将自己圆巧的指尖收在掌心里,一缕鲜血在金鹏结实的肩上留下一道痕迹。
文渊的一番动作,金鹏怎会不知,心中流过一种异样的情绪,“曼卿……你让我怎么腻你啊……”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天性薄凉的妖魔,像文渊这些人只是自己无聊的玩物,喜欢时搂在怀里亲亲,腻味时弃如鄙履,可是偏偏是这个文渊让自己破了例,长久的留在身边,甚至还用自己搜来的绝品仙石为他铸基,硬是让他留在身边两百多年。
文渊的身体一阵激灵,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他机内奔驰的金鹏,“啊……哈……啊……爷……好,爷……”身体随着起伏,短短续续的痴吟和紧紧搂住金鹏肩膀激颤的双手,似乎都诉说着文渊的意乱情迷……
文渊睁开酸涩的双眼,习惯性的看了看身边。他在!文渊小心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情,努力不让那股欣喜流于表面。可是忍不住伸出手抚向金鹏,却只敢虚抚的轻触发梢。只是那蜻蜓点水般的瞬间,却让文渊的眼里不禁盈满了满足。
他是妖魔啊!冷血无情的妖魔!在他的身边两百多年,看透了他本质的残酷。他不会在乎任何人,别人珍惜的真情对于他只是可利用的工具。所以,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爱上他。可是,在这个妖魔第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种名叫“爱恋”的毒药披着“憎恨”的外衣,已经不知不觉的渗入了身体,等到那层外衣剥落,才惊觉对这妖魔的爱已经渗入了骨髓。
……
时间再倒转两百年……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人生中四种最让人高兴的际遇。
文渊,左相文正儒的末孙。三岁能文,六岁能诗,十二岁中乡试,十五岁钦点为新科状元,位列一甲。
文渊带着号牌来到会试院门口,门口聚集的新进士个个穿戴一新,神采飞扬,等他到了门口,却见所有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有得还带着嫉妒的神色。文渊淡淡一笑,他并不感到奇怪,这些人怕是都知道自己是左相的孙子,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即使自己早有才名,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年仅十五岁的少年是凭真本事当上了这个状元呢?
一个瘦削高挑的书生走了过来,问道:“这位兄台可是赴琼林宴的新进士么?”
文渊点了点头道:“正是,在下文渊,请问兄台有什么事情么?”
那人闻言顿时眯起了那双不大的弯月眼,露出尊敬的神色道:“原来是新科状元到了,失敬失敬,在下宋颀,正是本科的一甲第二名榜眼。”
“什么新科状元!不过是个借着裙带关系的小娃娃!哼!”一个尖刻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来。
文渊回头一看,微微的挑起嘴角,举止从容的施了个礼,“秦世兄,恭喜你高中探!”原来是东平王秦悍的么子秦潞。他的姑姑是地位仅于皇后的懿妃娘娘,文秦两家的交往一向是友好的,又带着戒备的谨慎。
“哼!我可当不起文状元口中的世兄二字!”面前的秦潞有一张白净的脸孔,明亮有神的眼睛里发出的却是憎恶的神情。
唉!不就是他喜欢的女子被我二哥娶走了吗!文渊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笑。
听见三声钟响,一个大官带着一些考官出来了,一个个检查新进士们的名牌,核实了身份,让进士们排列起来随他入宫,文渊这个状元自然走在最前头,身后左右就是榜眼和探,而其他七名一甲进士则跟在他们后面,另外七十名进士则七人一排的排成队列走在最后。
通往皇城的路上,道路两边都是看热闹的百姓,文渊他们走过之,欢声雷动,队伍在朝阳门进了皇宫内城,朝阳门是内城的大门,平日里除了皇上之外是谁也不能走得,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这些新科进士在赴琼林宴的时候可以走一回了。
走进了内城,文渊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不时听见假山木之后有女子的嬉笑声传来,想必是那些宫女在偷看这些天之骄子吧。不过,这是内城,在这里即使一个小小的错失也会被有心人利用,然后,等着你的就不一定是原来似锦的前程了。
第五章 东风笑痴 万般无奈总为情
整个皇宫中也只有御园中有那么多的树,那么多的假山奇石。文渊虽然是皇上钦点的太子侍读,这皇家园如不奉了他的亲姑母――当朝皇后的懿旨,也是进不来的。
“啊……哈……啊,别……啊!太棒了!……啊!……哈,啊!……不行了……要去了……啊!……不要……啊!……”文渊闲散的转过一假山,冲入耳朵里的便是淫糜煽情的叫声。
文渊一皱眉,止住脚步。这里是宫禁地,自己又是文家人,一言一行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略一思索,便转过身想要离开。
“啊……不行了……啊!……我爱你……我爱你……啊……”紧促的呻吟,高昂的情呼,那声音的主人好像似曾相识。文渊几近为零的好奇心偏偏在这时被钩了起来,忍不住自婆娑的树荫之后探出了头去……也就是那刻起,文渊的人生从此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好奇心啊!有时候真的会杀死猫……
“啊……哈……嗯,啊!……” 两条白皙的大腿裸露在散开的朝服之外,紧紧的盘住那个将他压靠在一块突出的假石上的人,钩起的脚趾随着那身体的运动而微微抽搐着,仅仅挂着半只衣袖的手臂攀在那人的肩上,那张平日里说话尖酸刻薄的嘴里,此时吐出的却是如此淫糜,妖媚的声音,让文渊简直无法将眼前这个人与那个高傲自负的新科探连在一起。
“啊!……我爱你……太,棒……啊!哈!……啊!”一阵激昂的叫声,秦潞的脚一连串剧烈的抽搐,先前几乎无力睁开的眼睛瞬时睁大,布满情欲的脸上闪过一种失神的茫然,然后双脚一松,软软的垂了下来。
粗浅的喘息代替了先前的呻吟,秦潞回过神,对着抱住他的那人展颜一笑。
文渊不禁一愣,那种笑容他见过,他那曾经为爱私奔的母亲是这样对父亲笑的,他那新嫁娘的二嫂也是这样对二哥笑的……那种笑容里不光有爱,更多的是一种依托,一种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的依托,全心全意的,毫无保留的……
文渊一直以为那种笑容应该是属于夫妻的。他没想到竟然会在秦潞的脸上看见了。
秦潞将脸颊轻轻地贴服在那人的肩上,开合着嘴唇说着什么,声音很轻,文渊没有听见。
那人微微侧过头,似乎回答了秦潞什么。茂密的枝叶很好的掩藏住了文渊,也阻挡了视线,文渊无法看清那人的长相。忽然传来几声低笑,似乎那人说得话让秦潞很高兴,平时孤傲自负的脸上一派温柔,凌厉的眼波化为一池春水,笑容盈满每一个毛孔,凌乱的发丝,松散的发髻让这一刻的秦潞显得那么的娇媚。文渊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秦潞……
不禁然的文渊略失了一会神,再抬眼看向那里,却惊讶的睁大了眼。咦?秦潞呢?假石前只剩下另一个男人,似乎在他失神的一瞬间秦潞消失不见了!文渊不禁四下张望,不可能啊!虽说御园里曲径通幽,百转千折,可是秦潞走得再快也不可能在一瞬间脱出他的视线啊!
文渊犹自疑惑,目光的余角无意间扫到一个逐渐接近的身影。啊!是那人!文渊反射性的一猫身躲进一边的灌木中。不知为什么,文渊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那种恐惧是对那个男人的,那个逐渐接近的男人。
没有脚步声,四周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只听得见一两声虫鸣鸟啼。可是,文渊就是知道那男人在一步步的接近,他将身体往灌木挪进去。他相信自己的直觉,那种说不清的直觉曾经救过他多。
“哈……”一声似是笑声的叹息在文渊藏身的灌木顶上传来,“下偷看的时候,不要穿那么鲜艳的朝服……小猫~~”
“啊!”文渊吃惊的倒吸了口气,用手掩住冲口而出的惊呼。自己被发现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暗红色的朝服,又看了看四周的一片葱郁,低叹了声,真蠢!
“哈~~,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啊!……”头顶上的那人一声长笑,声音渐远,在几乎听不见的时候,又随风远远的飘来一句。
“你……哼!”连番被人嬉笑,文渊不禁怒火中烧,按耐不住跳出灌木望着消失在假山之后的身影张口欲骂,随即想起这是在御园,无奈恨恨的跺了跺脚转身而去。
# # # #
“啊!……哈!太棒了!……哈哈,啊!……你太好了!……哈……”粗嘎的男声夹着一两声惨叫,更多的是情欲高涨的声音和淫糜的呼喊。
“是吗?很舒服吗?~~”一个清澈的男声穿过“呼呼”的鞭子声,话语中长长的拖音仿佛有生命一样钩动着所有听见的魂魄。
“是!是~~太舒服了!哈~~啊!”粗嘎的男声高亢的淫叫着,急促的喘息响连屋顶上的鸟都吓飞了。紧闭的殿门外守卫的侍卫个个脸胀得通红,几个定力差的呼吸也急了。
“是吗~~哈,哈……那我就让你更舒服吧~~~哈……”清澈的男声快意的笑着,更加紧凑的鞭子声显着他的兴奋。
“老六,你还没玩腻啊!……”一个淡然的男声凭空出现似的突然在殿中响起。
“啊?”殿中手举着皮鞭的那人一惊,忽地转过身,扔了皮鞭一脸欣喜的扑向突然出现的男人,“三哥!你来了!”
“……啊!,三哥~~!”手还未碰到,眼前的人影一散,没了踪影。恼怒的跺了下脚,转过身冲着不知何时坐在桌边的那人撅起了嘴,那张只能用绝美来形容的脸上满是惹人怜爱的委屈。
桌边的那人神色不动,只是淡淡的扫了眼他,金光一闪,手中多了杯香茗,浅浅的萘艘豢凇
“……三哥~~”见来人对他视若未睹,脸上神色一黯,眼圈一红,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接连不断的自眼眶中滚出。
“大胆!你怎敢如此对待朕的爱妃!来人!……啊!……”先前像狗一样爬在脚边的男人,大叫一声,跳到桌前指着来人厉声断喝,还未说完便被他的“爱妃”一抬脚踢倒在地。
“滚开!不许这样和我三哥说话!”论起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向那自称为“朕”的男人劈头盖脸的一阵抽打。
“啊!……哎哟……啊!……爱妃…朕,不…我错了!别打了!……哎哟!对不起……”男人不敢反抗,只能双手抓住他的脚面不断哀求,毫无先前喝骂来人时的皇家威严。
“好了!老六,别玩过火了!”桌边的男人微微颦眉,放下手中的香茗,不温不火的开口说了句。
“哦,三哥。”听话的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一脸娇笑踢开脚边的男人,乖乖的坐在桌边,添上一杯茶讨好的递过去,“三哥,你怎么有空来?那个姓秦的小贱人已经让你腻味了吗?”
“嗤……你啊……”眉头微皱,入目的那张带着浓浓醋意的脸让他不禁一笑,无奈的摇摇头,“别说的那么难听,他是你的侄子!”
“错!他是这具肉身的侄子,哼!那个小贱人还不配作我十通大圣米石灵的侄子。”米石灵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眼睛里闪着冷辉,“当年,要不是我中了天虚那个老贼秃的暗算,迫于无奈附与人身,却没想到老贼的般若菩提那么阴险,硬是将我混在这低贱的凡人肉身当中无法脱去。更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附进的一具不男不女的肉身,还被迫做了凡人的禁脔。哼!”
米石灵一边说一边火起,抬脚将趴在自己身边,像狗一样用脸摩挲着自己鞋面的皇帝狠狠的踢了出去。
“别太过了,毕竟他是你儿子的亲生父亲。”睨了一眼血流满面,却还不要命的爬回米石灵身边,一脸讨好的看着米石灵的皇帝,幽幽的喝了一口茶,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三哥!……哼,天虚那个老贼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米石灵脸上的肌肉一抽,双眼冷辉一盛,手无意识的往腹部一按,牙齿紧咬,恨声的指天大骂。
“别气了,老六,自古皇家都是受仙灵眷顾之族,所谓的天子之气,不过是仙灵的宠眷的多少而已。先不说你那个大儿子――三皇子是在你法力被禁时出生的,应该于凡人无异。不过,你现在法力尽复,肚里的那个应该不是凡人。我们天魔天性就是自私,求得是自身力量的极限,一向独立于世间,不屑于同那些所谓正道一样拉党结派。除非是和同族,一般我等是不会与他族留有子孙的。当然,牛魔王那头色情种牛例外。” 提起那头牛无意识的撇了撇嘴,放下手中的茶杯,来到趴在地上的皇帝面前蹲下身,用手指钩起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满脸血污后的样貌,“难得鬼使神差……真想看看你肚子里的那个会蜕化成什么样的……”
米石灵听见这话,盯着他的身影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久久的才叹了口气,“既然三哥想看那我就把他生出来吧!不过……”
“不过什么?”转过头看向米石灵嘴角带着笑。
“不过……”脸上绽开一朵璀璨的笑颜,美目流转,“生产后,我必定法力亏损,三哥可得补偿我!”
“好!这个放心!我决不会亏待我的好兄弟的!”意气风发的神情落在米石灵眼中,带笑的眼波更是柔似春水。
“启禀皇上,懿妃娘娘,新科探,翰林院编修秦潞求见。”门外侍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宣他进来。”米石灵脸上的柔情一敛,左手青光一闪,这殿中的一切恢复成原先皇家的风范。
冲着趴在地上的皇帝一钩手,“皇上,过来啊!”眼波流转,声音带着娇媚,掩着其中的阴冷。
“爱妃!”好像接到骨头的狗一样,皇帝扑到米石灵面前,神色痴迷的将他纤细的身躯抱入怀中。
“皇上,疼吗?”手指滑过皇帝的脸颊,指尖青光闪过血污顿消。
“不疼,不疼!只要爱妃喜欢,怎样都行!”握住米石灵那只纤白如玉的手又亲又舔。
“臣,秦潞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懿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跪在殿门口的秦潞恭恭敬敬的请着安。
“嗯,免礼平身。来人给秦爱卿赐座。”皇帝虽然不满秦潞打扰他享受爱妃柔情,不过毕竟他是爱妃的侄子,怠慢了回头爱妃一生气,自己可又没好日子过了。
“谢皇上!”秦潞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在太监搬来的绣凳上,目光却忍不住飘向坐在一旁悠然喝着茶的那人。
“潞儿,入宫来有什么事吗?”米石灵偎在皇帝怀里,手指绕着垂下的发丝,不冷不热却又带着一种长辈的关怀态度。
“啊……那个……”秦潞一时诺诺的不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因为思念入宫的那人,耐不住一刻的分离,忍不住跑进宫中来找人。
“那个,懿妃娘娘,秦潞大人怕是来向娘娘求情,好让我答应收他为弟子的吧!”看着秦潞偷偷投过来求助的眼神,嘴角一弯,悠悠的开口说道。
“噢~~是吗~”米石灵眼神一冷,淡淡的扫向说话的那人。[三哥,心疼那个小贱人,替他圆谎啊!]声音中带着森森寒气,却只传入那人耳中。
[吃个玩物的醋,无聊!]那人看了米石灵一眼,回了句话传入他的耳里。
“那是好事啊!金师兄的武功盖世,如果潞儿能学个一招半式,用来防身也是绰绰有余了!”虽然传入耳中的是斥责,米石灵却笑逐颜开,语气也温和了许多,“您说呢?皇上~”
“对!对,爱妃说得对。金爱卿,你就不要推辞了。”皇帝也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见爱妃问自己忙连连点头称是。
“那……金鹏遵旨。”浅浅的施了个礼,算是给皇帝一个面子。
“太好了,潞儿可要用心学啊!一定要尊重师父啊!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就算你是皇亲国戚也不能越了礼数!”言辞恳切,如长辈教导晚辈循循善诱的说了一番。满意的看着那个名为侄儿的人脸色愈见苍白。
“娘娘!不是……我……”秦潞的心像是刀绞一般痛,暗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多忍耐。这道好,进了一宫,自己爱的情人变成了师父,原本两情相悦的事,变为了有乱伦之嫌。知道皇帝金口一开,便是板上钉钉,断不能改的事了。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的秦潞只有把目光投向一边的情人。
金鹏接到秦潞求救的眼神,淡淡一笑,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色,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坐在皇帝怀里的米石灵,[老六,干什么呀?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呵呵!三哥,还不是为了让你玩的高兴点吗!反正,那些礼数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坐在上位的米石灵回给金鹏一个俏皮的眼神,手指轻掩住嘴打了个哈欠,眼神向皇帝柔柔的一瞟,皇帝马上对下面的两人说:“天色不早了!秦爱卿,金爱卿早点回去吧。”
“微臣告退……”
“草民告退……”
# # # #
两人一先一后离开皇宫。金鹏走在前方一转身没入皇城西边的密林中,秦潞紧紧的跟在后面,一见金鹏身影消失,心中一急也不顾四周是否有人,高声叫道,“等等!鹏,等等我……”跟着钻进了黑黝黝的密林中。
一入密林,眼前一片漆黑,过了一会,借着头顶枝叶间漏下的微弱阳光,才看清这树林。焦急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这片黑暗,口中呼喊着金鹏的名字,跌跌撞撞的在树丛中找寻那人的身影。
潞更是举步为艰。
终于,被脚下伏地的藤蔓拌住一个踉跄,秦潞摔在地上,厚实的落叶像一张柔软的地毯,他并没有摔伤,可是,失去情人的恐惧却在这时爆发出来,如雨般的泪水争先恐后的溢出眼眶,手指紧紧的抓进地里,“鹏……鹏……你去哪里了?……不要不理我啊……我错了……我改……鹏……”带着哭腔的声音如此沙哑,却仿佛可以传出很远。
只是如一阵轻风,秦潞身旁出现一双男人的鞋履。
先前还在哭泣颤抖的身躯,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鹏!”秦潞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孔,惊喜的望着抱住自己的那人。
“潞儿,为什么哭成这样?都不漂亮了!”金鹏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手指轻轻滑过秦潞的脸颊,看着留在指腹上晶莹的泪珠,惊异的问他。
“鹏!不要不理我!”秦潞此时也无暇去思考金鹏的用意,只知道紧紧的抱住这个人,先前这人毫不留恋的弃下自己而去的身影的刻在脑子里,那种被抛弃的绝望几乎让自己发疯。
“好,不过,潞儿一定要听话。”金鹏的手指滑过秦潞带血的嘴唇,飘忽的声音低低的传入秦潞的耳里。
“听话!鹏,我什么都听你的!”秦潞急切的向他保证,恨不得将自己的心交给这个男人看。
金鹏淡淡一笑,拉开秦潞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不理会秦潞脸上再出现的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在一根横卧的巨树树干上坐了下来,“那,潞儿先把衣服脱了吧!”
秦潞一听仿佛明白什么似的,脸一红,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密林中的黑暗让他心中一松,手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衣物。
富有弹性的肌肤包裹着年轻的身体,没有习武之人的肌肉纠结,也不若一般读书人的文弱,四肢细密的皮肤上被树枝划出的道道血痕平添了几分异色。密林的风吹过,秦潞望着金鹏,不着寸褛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无意识的遮住下体。
“潞儿,你在害怕吗?”金鹏支着头,目光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扫过秦潞的身体。
“嗯?没有!”秦潞不太明白金鹏这么问的意思。
“潞儿,你在害怕!害怕被人看见你裸着身子!害怕被人知道你和你的师父有染!害怕有人说你这个新科探伤风败俗,有亏德行,有辱斯文!”金鹏的话淡淡的,秦潞的身体却像受到无数重压一样跌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唉……潞儿,在这无人的密林你都这么害怕。我们还会有重见天日的日子吗?……散了吧!从此后,我们除了师徒什么也不是。”
第六章 是非恩怨 诸事转头皆为空
天突然下起了雨,茂的树叶挡住了大部分的雨滴。渐渐的雨大了,树枝承不住雨水的重量弯下了柔软的腰肢,脚下的土地慢慢的被雨水湿透,泥泞了。
金鹏站了起来,随手一挥,秦潞的身上一道金光,褪下的衣物重又回到了身上,笔挺的,毫无摺皱,“下雨了。早点回去吧!着了凉就不好了……”
金鹏的声音并不高,听在秦潞耳中却不异于一道响雷,猛然抬起眼,目光中带着期盼,只是……
左手随意的一圈,两人出现在密林边缘。人还站在黑暗中,几步远的地方就是大道。“从这走,拐个弯就到王府了。早点回去吧!”轻轻的让开秦潞伸过来得手,淡淡的给了一个笑容,“我不送你了!”身影重新融入黑暗之中,消失在秦潞的眼里。
天空放了晴,稀疏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漏了下来,打在水珠上,散发着宝石般五彩的光芒。
金鹏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右边的树丛,薄薄的嘴唇略微上扬,“你真的很喜欢呆在树丛中啊!小猫……”
茂密的树丛间穿过一阵风,树叶随着风微微摇动,却未见任何人影。
金鹏脸上的笑容加,浮出浅浅的酒窝,神闲气定的注视着那,不急着开口。
树丛那依然没有动静,金鹏的笑容已经可以看出带着一丝兴奋,仿佛一个小孩看见了崭新的玩具,他幽幽的开口说:“你知道嘛?小猫,树是不需要穿鞋子的……”
树丛一阵摇晃,草丛中钻出一只三色的猫,冲着金鹏“喵”了一声,窜入了另一边的草丛中。
“哈,哈,哈哈……”金鹏放声大笑,自己的判断错误好像并没有让他不快,盯着树丛的眼中兴味更浓,手中金光一闪即没,“小猫……我们会再见的……哈哈!”身影随着渐远的声音一起消散在空中。
幽的密林再恢复寂静。文渊按着胸膛从树丛中站起来,剧烈心跳声冲击着耳膜,摸了摸右颈突然变得灼烫的皮肤,眼睛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一种强烈的恐惧充满全身,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文渊绕开那人消失的方向急奔回自己的府中。少有的惊慌样子吓坏了贴身的丫鬟小翠,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大事,让平日里一贯变不惊,比得道高僧还从容的七少爷如此惊慌,要不是回过神的文渊拦着,怕已经惊动全府上下了吧!文渊推说是路上淋了雨,跑得有点急,所以脸色有些难看。说完也不管她信不信,端起了主子的架子,让她去备水,自己要沐浴。待水送到,便把她推了出去,关在了门外。
文渊冲到铜镜前,看向仍灼烧一般疼痛的右颈侧,镜中的脖颈上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痕迹,连皮肤的颜色也没变。
文渊坐在浴盆中,渐渐变冷的水似乎缓和了皮肤的灼烧感,可是他仍然无法让自己的心情平静。
为什么三番两让我遇见那个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他先前做的那些是法术吗?他和秦潞,不,他和秦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秦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敌?是友?对我们文家是福?是祸?
一个个问题充满了文渊的脑子,想得他的脑子快炸了。只知道那人是残酷的,前一刻浓情蜜意,转眼就会将你舍弃。秦潞没察觉,文渊可是都看见了,那个人嘴里说着让人心酸的情话,眼中却是一种嬉耍玩物的神情。像一个高明的猎人设下了陷阱,等着猎物自动的落在其中。
门外传来小翠的呼声,文渊回过神望了窗外的天色。哦!该吃晚饭了。从已经变冷的浴水中爬起来,抹干身体,穿戴好衣物,拉开拴上的房门放小翠进来。
“七少爷,老夫人传话了,今个儿是初一,要进素食,让各位主子们到庵堂用饭。”小翠恭敬万分的传着话,虽然极力掩饰,可话语中还是隐着一丝怒气。
若是放在往日,文渊这个好脾气的主子,一定会好言哄哄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不过,今天他是在提不起劲来。低低的“嗯”了一声,便向庵堂走去。
月淡云稀,初夏的风还是凉爽的,风吹起床幔的一角露出一张熟睡的容颜。
突然,一双手掌抚过露在衣物外的腰侧,粗造的掌心摩挲在娇嫩的皮肤上一阵麻痒。文渊翻了个身继续睡。不肯轻易放弃的手掌顺势抚摸起文渊光滑的背脊。“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身体向内侧挪了挪,一只手甩向身后,想要赶走这扰人清梦的麻痒。
手还未接近,便被一片温热锁住了手腕。手无法自由收回让文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翻过身,在一片漆黑中半撩起眼皮,伸出另一只手摸索过去,尚未碰到禁锢手腕的温热,却陷入了同一种境。
“啊……”闯入眼睛的黑影让文渊失声惊呼,两片带着温热气息的柔软将尚未出口的惊呼和张开的嘴唇一起吞了进去。
湿热温软的物体闯入口中,喧宾夺主的侵占着每一,舌头被纠缠的仿佛断了一般的疼,无可去的唾液只能沿着嘴角流溢而出,要窒息的痛苦激起了文渊求生的本能,奋力的挣扎,用力回抽被禁锢手腕,抬起右脚狠狠的踢向黑影。
抓住手腕的仿佛是铁铸的镣铐一般坚固,踢起的右脚落入在等待着的手掌中,被大力的按回床上,随后一条有力的大腿代替了手掌压住了文渊的双腿。
文渊奋力的扭动身体,却无法脱去对方的掌握,一种无力反抗的羞辱感冲击着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也不管自己的舌头仍被纠缠,上下牙床用力一合。
对方仿佛早知道他会这样做,在他用力的瞬间松开了纠缠着他的唇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眼睛似乎在笑,双臂被拉高固锁在他头顶上方。
“……!”文渊张开嘴想要喊人,却发现自己无法将声音传出,仿佛这震破耳膜的喊声只有自己听得见。
“呵呵,呵……”一根手指出现在文渊嘴唇上,温柔的动作仿佛在抚摸娇嫩的瓣,手指离开唇瓣回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去指腹上的血迹,动作缓慢仿佛这入口的是甘美的醇酒。
你是谁?文渊的眼睛说着。
“呵呵……喜欢树丛的小猫不记得我了吗?”低下的那张脸吐出轻佻的话语,手指描画着文渊的轮廓。
是你!!文渊瞳孔骤缩,惊讶的忘了挣扎。一种恐惧从身体更的地方涌了出来。
“小猫,你在发抖吗?”压在文渊身上的金鹏伏下头,咬上他瘦削的肩膀,漫不经心的说。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愣了一会,文渊回过神,想起自己的境,手脚并用奋力要将压在身上的金鹏推开。可惜彼此的力量太悬殊,金鹏手略一使劲,文渊便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金鹏不回答,一只手探进文渊的胸口,揉搓着他胸口的肌肤,掌心覆着朱红的茱萸,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脸凑近文渊,张开嘴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颚,灵巧的舌头在文渊的皮肤上舔过,恋恋不舍的仿佛品味珍馐。
文渊虽然被称为才子,惊才绝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毕竟才十五岁,未经人事。怎经得起经验老道的金鹏撩拨,只是两三下,便已觉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手脚越来越使不上劲来。偏偏叫又叫不出,避又避不开,饶是文渊一贯坚强,不禁悲由心头起,胸膛一阵酸楚,双眼一闭,满是羞辱和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伏在文渊身上的金鹏觉得脸颊一湿,抬头望去,不由得楞住了。泪流满面的文渊绝对算不上好看,可是那透出的脆弱味道却破天荒的让金鹏的心抽了一下,顿时欲望全消,手不由得送了开来,他甩甩头挥去心中异样的感觉,身形一隐,消散在黑暗中。
文渊知道金鹏消失了,只是受创的心情还未恢复,从小到大,无论文韬武略都少有人匹敌,别人万分嫉妒的言语动作,在他看来只是弱者的证明,从来不放在眼里。一向顺风顺水的文渊从不像今天这样体会到自己的弱小,无力反抗的事实让他觉得万分屈辱。
宣泄的泪水浇湿了捂住脸的织物,翻身埋进被褥中,被褥外抖动的背脊倾诉无法出口的悲伤……
金鹏脸色阴郁的坐着,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让他举起右手,轻轻一挥,面前半透明的水幕顿时化为水珠落入了阁前的荷塘中,惊起一片蛙叫。
“三哥,脸色这么难看,有人惹你生气了吗?”米石灵看了一眼荷塘,眼中异光一闪即没,手按在金鹏肩头,轻声问道。
“老六,这么晚不去休息,到我这国师府来干吗?”金鹏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走到廊台前,手扶着栏杆,凝视着池中的荷。
“啊……我们兄弟三百年未见,想多和三哥你叙叙,也不行吗?”米石灵看看空了的手,嘴角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说话的语气却温和无比。
“更露重,要叙,白天再叙吧!”金鹏未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三哥,明天,皇帝会下旨,召东平王么子秦潞为婿,赐婚长公主芮盈,下月初十完婚。”米石灵看着金鹏的背影,眼光一闪,嘴角微扬,甜甜的一笑。
“老六!”金鹏转过身,眉头一皱,又带着无奈的表情看着米石灵,走到他面前,一伸手将他单薄的身体揽入怀中,怜惜的抚着他的头发,“老六,你是兄弟,与那些玩物是不一样的!不要为了那些东西伤精神,天虚的般若菩提伤了你的本体,法印虽然被我结了,可惜你这肉身太过脆弱,无法承受我的法力,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恢复,等你把肚子里的这个生下来,我就带你回洞府帮你脱开这具肉身,重建本体。多想想怎么养好你这具肉身吧!别把精神浪费在无聊的地方。”
“三哥!你真好!”米石灵开心的埋在金鹏怀里,双手抱住金鹏结实的腰,“可是,秦家我是不会放过的!”米石灵牙齿紧咬,脸上浮出森森寒气,“虽然我会困在这具肉身中是天虚那个老贼秃害的,不过要不是秦家那些人,把我当成礼物送给皇帝,害我要被一个低贱的凡人侮辱,还要像女人一样生育……哼!我要那些低贱的人类神魂具灭,永世不得超生!秦潞就是开始!”说话间抬起头看向金鹏,“三哥,你会帮我的吧!不过,你要是心疼秦潞那个小贱人的话……三哥,你的话我是一定会听的!”
“老六!别跟你三哥玩心机!我说了你是兄弟!而那个只是玩物!”金鹏重重的拍了一下米石灵的额头。话中的意思却让米石灵摸着额头开心的轻笑……
自圣旨一下,来祝贺的满朝文武几乎要踏破了秦家的门槛。任谁都看得出,现在秦家圣眷正浓,听说懿妃娘娘再怀得龙种,在皇上那得宠的不得了,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加上三皇子最近在西北打了个胜仗,皇上龙颜大悦,封赏像流水一样的往西北送。皇上已经颁下了圣旨,一等三皇子回朝便封王,要是再立些功,怕是这太子……
“我不娶!”秦潞死命的摇晃着被铁链锁住的房门,在自己对父亲说出这句话以后,就被关在了房里,脸上还留着父亲的掌印,火辣辣地牵得耳朵生疼。
……
“开门啊~~~放我出去~~”房间里可以砸的东西已经都砸完了,喉咙已经叫得沙哑,几天没有吃东西,连站着也两脚发虚。
……
“鹏……”倒在床上无力的蜷成一团,流着泪无声的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多少天了?自从密林之后,就在也没见到过他。自己被父亲关在府中,什么消息也听不到。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我?
……
逢初一,十五,皇觉寺便有庙会,平日里不出闺门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如出了笼的小鸟,巴巴的赶来,礼佛,吃斋,逛庙会。
文渊无奈的跟在后面,真想不明白,女人怎么会这么喜欢逛街?看着平时贤良淑德的母亲,姐妹和嫂嫂们现在的样子,他心想,怎么会有人认为女人很弱?
从清晨到现在,日近饷午,自己已经累得走不动了,可那些女人依然劲头十足。兄长他们已经奸诈的躲进了茶楼,独留我听候母亲他们差遣,看着渐行渐远的她们,文渊不禁抚额暗叹,唉!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啊……呜!”突然,不知从那出现一只手掌捂住了文渊的口鼻,堵住了冲口而出的惊呼,手臂被人一扯,人不由自主的被拉进了一边的小巷。
“哎哟!”身体被用力的按在墙上,双手要被拧断一般被死死的固定在头顶,双腿被人紧紧的压住,火热的气息从近在咫尺的嘴中吹出,扫过脸颊。
“你是谁……呜……”逃避着追逐过来的唇舌纠缠,费力的问出。
“呵呵……小猫,忘了我了吗?”看着奋力逃避挣扎着的人儿,金鹏笑着出声,另一只手掌却毫不客气的探入他的衣襟内,抚弄起他的胸膛。
“是你!……来人啊!……快来人!”文渊打了个冷颤,张口呼叫,什么男儿颜面也不顾了!丢脸总比失身强吧!
“呵呵…”金鹏笑着任由文渊呼救,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一钩挑开了他的腰带。
“你,你住手!……来人啊……”为什么?明明与大街只一步之遥,还能看见刚刚走过去的是府中的侍卫。为什么?明明那么近,一触手即可抓住走过的路人。为什么?他们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一般?为什么?
“小猫,别叫了,他们听不见你,也看不见你!”金鹏轻轻吻上文渊的眼皮,盖住那双渐渐露出绝望神色的双眼,放柔了钳制着他的手掌,手臂轻柔的伸到文渊的背后,手掌轻抚他的背脊,保护似的将他发抖的身躯抱入怀中,“除非……有人破了我的法界。”
文渊身体一震,自他怀中抬起头,“国师法力高强,为何三番二要戏弄文某?文某一介凡夫俗子有什么值得国师注目?” 颤抖不知何时停止了,睁开双眼正色对着金鹏,恐慌已从眼中褪去,留下的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文七公子惊才绝艳,让人倾慕,金某只是对七公子仰慕万分,想要多加亲近罢了!”金鹏的眼睛一亮,注视文渊的目光更加专注。
“噢。”文渊听到金鹏的话,眼孔骤缩,身体一阵寒战,暗咬了咬牙根,双目对视金鹏开口道,“文渊一介凡夫当不起国师驻目,如果这副贱躯还入得了国师的眼,愿陪宿一宿。不过,还望之后国师莫再理会文某,则文某感激不尽!”
“……唔”金鹏听到耳里,脸色微变,身上的素袍无风自张,眼中金光急掠而过,接着收紧的手臂一松,嘴角溢出笑容,“好,依你!”
“谢国师!”文渊不知心中是喜是忧,对金鹏一阖首,轻轻脱出金鹏松了的怀抱,一脸镇定的解去身上的衣衫,如果不算上那颤抖着的手指。
青衫滑落在脚下,少年单薄青涩的身躯完全的袒露在金鹏眼前。金鹏双臂一揽,文渊的身体便被他抓在手中,双手一翻,将文渊转了个身压在了斑驳的墙壁上,毫不怜惜的手掌按住他头颅,粗糙的砖面磨破了文渊的脸颊。
文渊仿佛无感一般,任由金鹏摆布,额角流出的鲜血淌进眼睛也不见他眨眼。
金鹏托住文渊的下腹,抬高他的臀部,撩起下摆,解开裤子,一挺身便冲进了文渊的后穴,迳自抽动起来。
“……!”文渊双眼猛地一张,脸色一下激白,却狠狠的咬住了下唇,硬是没有叫出声来。后庭被凶物无情的贯穿,巨大的冲力使脸颊在墙面上磨出更多的血痕……
一股激热冲击内壁,被凶物填满的后穴一松。文渊闭上眼暗暗松了口气。过去了吗!
“对了!小猫,你说要陪我一宿的!我们慢慢来!”金鹏贴着文渊的耳朵轻声说道,满意的看着文渊骤然张开的眼中瞬时流过的恐惧和慌张,急剧变白的脸色和染红金鹏衣物的鲜红一起迎接着下一的征伐……
第七章 亦真亦幻 皆因春梦了无痕
文渊想得很明白,他是凡人,对于有鬼神莫测之能金鹏,他无力抵抗。像金鹏这种人,反抗只会激起他更大的兴趣,还不如让他随了愿,满足了他的猎奇,也许还可以让自己保留一些自尊。
穿梭在身体内的凶器一波强似一波的撞击,让文渊的手指绞揪着身下的床单,手指穿过织物的缝隙紧紧的攥进手心,咬进嘴里的床单是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燥热的身体好像被火焚烧过一样,骨肉相挤的冲力带来的酥麻混乱着神智,一种怪异的感觉骚动着感官,带来阵阵的战栗,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三咬牙屏息,将口中的呜咿埋没在床单里,下意识地挣扎抗拒这陌生的感觉。
“用膝盖跪着,把自己的身体抬高。”出现在耳边的声音仿佛恶魔的召唤,哪怕那只是低柔地轻诉,却也让文渊不寒而栗,不可控制的因素让文渊羞红了脸。任他为所欲为是一回事,让自己主动配合则是另一回事。可是……自己能反抗吗?
“起来。”彷佛耳语般的低喃,按在文渊身上那双手配合着轻轻施压。
“对,把腰抬高……”温热的气息卷着喃语吹入文渊的耳道,身体随之一颤。
被迫丢弃尊严,可耻的呻吟在男人的身下,所有文渊曾做过的恶梦都及不上眼前厄运的百分之一!只是……在眼前的,既不是梦魇也不是幻想,而是千真万确的,让人无法逃避的现实。
咬住下唇的牙齿用得力已经让唇瓣渗出血丝,若是再使劲一些的话,难保他不会就此将自己的嘴唇咬掉,无可奈何的直起身子。金鹏的凶器还嵌在文渊体内,没有经验的文渊不自觉的收缩肌肉,大惊失色的感到填满后穴的凶物变得更加的巨大。羞耻、恐惧、愤怒交杂,他无法控制地紧绷起全身的肌肉,无可避免的带来更大的灾难。
“哼!”子无意间的本能才更加的撩人。文渊身体的收缩让金鹏忍不住闷哼出声,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被包含的根部直冲脑门,差点把持不住泄了。
金鹏把身体稍稍拉开,一只手扶住文渊的一条腿,将它折起,而后借机将文渊翻了个身。
“啊!”突然的被变换体位,粗大的凶器刷过内壁,激起的感觉让文渊再也无法压制声音,自被金鹏进入体内后第一发出了声音。
事情往往一旦开了头,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了……
金鹏怎会放过几乎,抓着文渊大腿的手向外一分,身体用力向前一挺。
“啊――”身体再被凶物贯穿的刺激让文渊嘶喊出声,他用力地喘着气,无法控制地紧闭双眼,不愿去感受体内那已经有点熟悉的触感。
“舒服吗?……爽吗?……来,小猫,你的声音很好听。让我好好听听吧……” 还没从上一刻的冲击中醒来,那恶魔般的低语又在文渊耳际响起。金鹏顷身咬上文渊的腰侧。
“啊!”不知道眼中的湿润是不是羞辱的泪水。文渊睁开眼瞪视着在自己身体内肆虐的犯人,恨不得能这样双手一伸,将他掐死。对这个人说出那样的话会有什么后果,自己是有准备的。只是就像自己看不清这人的意图一样,也低估了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
“啊…啊,哈…啊……”再也无法用意志控制的呻吟,不断的从口中流泻而出,初经开发的部位如此的敏感,内壁与凶器相互摩擦的刺激是那么强烈,清晰得彷佛可以听见那一进一出的声响,而狠狠埋进时带来的感觉分不清是让人欲死的痛,还是无法抵抗的快感。
“啊……”好像要,一种不明的感觉向自己的下腹聚积,文渊本能的将手伸向那想要释放的欲望。
“不行!小猫,我还没听够呢……”恶魔的手掌抢在他之前握住了欲望,坏心眼的在文渊的耳边低语。
“……不要……啊……”神智已经无法集中的文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的乞求钳制住自己的恶魔。双手无力的挥动,想要推开金鹏。
“不要什么呀?小猫……”兴致高昂的金鹏逗弄着身下的人,手指灵活的挑逗起文渊的欲望之源。
“呜!”文渊浑身激颤,箝制住自己的手是那般地灵活,忽上忽下、忽前忽后的爱抚拿捏得恰到好,轻重得宜的搓揉则让他几乎瞬间到达顶点。然而,想要释放的对方被紧紧握住,无法解放的痛苦更加刺激着全身。
“小猫,叫我……叫我的名字。”无谓的坚持,令文渊瞪起迷蒙地双眼,不肯屈从。秦潞的痴和金鹏无情的眼神快速的闪过眼前,莫名的恐惧让文渊的嘴闭得更加紧。
“不叫吗?”金鹏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固执于此。不过,他也不想明白,想做就做。凝视着文渊使劲咬牙切齿也不愿再开口的固执,他更加用力的握住,指腹别具用心地在欲望的尖端不住摩擦,却不肯让他释放。
“不叫的话……”金鹏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带着钩子一般,无孔不入的渗进文渊的体内,他湿润的舌尖勾画着文渊耳朵的轮廓,“就一直这样喔……”
“……!”无法弄明白是痛苦,还是舒服的磨蹭不断反复,体内不断冲刺的凶器仍然激起层层的快感,身体率直地群白乓攀向顶端。
“喜欢这样吗?……很享受吧……”金鹏用牙齿轻轻咬噬着文渊脸颊,用舌头描画着他露在外面的牙齿,每一道缝隙都不放过。手指突然快速的一松又一紧,急剧的变化让文渊不禁吸了口气,金鹏的舌头借机闯了进去,强悍的掠夺起文渊口中的津液,仿佛那是甘露一般的陶醉。
“不肯听话吗……”金鹏的唇舌看上了文渊胸前的茱萸,本是暗红的茱萸透着晶亮的粉,诱惑的在空气中微颤,粉红色的舌尖玩弄着茱萸的顶端,舔在上面的唾液有金鹏的,也有文渊的。
“……鹏……”抵不住金鹏施加于的快感,本能压过了理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叫声拌着潸然而下的泪水一起离开了文渊体内。
文渊无奈的退让似乎让金鹏出乎意料的高兴,加快了在文渊体内冲击的速度,手也加大的对他的爱抚。一阵激烈的抽缩金鹏在文渊体内,文渊在金鹏手中几乎同时达到了巅峰。
但是,金鹏并未就此满足。下一回合,很快地在他毫无节制的索求下展开。
身体受到狂暴的贯穿和爱抚,让文渊不由得合上眼,咬住牙以免呻吟出声,双手则紧紧抓住床单。随着金鹏益加悍然的需索,他的身子便晃动得更激烈。
突然,他高举过头的双手被分别把住,然后被迫攀在金鹏身上。
“抱着我比抓着床单舒服!”努力着凝聚神智与冲击身体的快感作战,金鹏突然的举动和话语让文渊心头多出一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
很快的,奇怪的感觉在金鹏又一个剧烈的动作后,被快感的冲击成了碎片,思绪一片混乱,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他只能随着金鹏在自己体内的韵律摆动,意识渐渐沉寂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海当中,随波逐流。
金鹏在那句令人迷惑不解的低语之后,霍得低头啃咬文渊的下颚。全身敏感的地方皆受到强烈刺激之时,文渊只得本能地响应着他,强迫自己接受这热情,两具交缠在床上的身躯是那样地难分难舍。
“啊……鹏……”文渊无意识地轻喊着在自己体内来回冲撞的男人的名字,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每一开口,那便更加剧烈的强求侵略。没多久,他的话语已不成句,消失在文渊覆上来的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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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文渊看着镜中的人影大笑,脸上的表情像是笑,更像是哭。镜中的人,眉眼如黛,肤质凝霜,晶莹透亮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瘢痕。一夜欢爱,脸上的挫伤,身上青青红红的淤痕,被撕裂的身体,一切都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只有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的浊白液体和红肿的双眼,默默的诉说着一切的不同。
哈!哈!果然好法力!文渊冷冷的注视着镜中的人影,反手抹去大腿内侧的浊液,那个人用法力抹去了一切的痕迹,唯独没有帮自己清理体内,手指之间尤带着体温的浊液,让自己永远也没有办法,把一切当作一场恶梦!
身体内部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一击撞带来的麻痹,毫无痕迹的身体上那人手掌的热度依然清晰,每一块被亲吻过得皮肤依就滚烫,那早已消失的淤痕还在隐隐作痛……
不同了!一切都不同了!镜中的那人容貌依然青涩,那眼眸中却已没了与年岁相符的单纯。原来,人要长大,一夜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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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侍读这个官,论品级并不大,只有正六品。可是因为陪伴的是储君,若没有文家的家势,也是当不了的。
说起来太子应该算是文渊的表哥吧!为了和太子保持良好的关系,文家的老太爷想尽办法把几个孙子都安排在离太子最近的位置上。
今天是初五,该当是文渊进宫陪伴太子。一早在小翠的伺候下,换上了朝服。那天的没有人知道!金鹏似乎动了法术,没有人在记得文渊半路失踪的事情,被法力修复的身体也未曾留下什么伤痕,一切就如之前一样,什么也没变!
只有小翠隐约感到,在自己一贯崇敬的七少爷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变化,只是,有时她会觉得眼前的七少爷那么的陌生,本来清澈如水的眼眸会突然变得很黑很,望不见底。这时候的七少爷让她害怕极了!
太子这会儿应该还在朝上,离下朝的时间还早着呢!文渊只是六品小官,是没资格参加朝会的。可是他也必须早起先去太子的书房候着,做好准备。
书房中果然无人,殿外伺候的小太监奉上一杯茶便退了出去。文渊坐在几旁的太师椅上,随手拿起一本札记,翻开书页迳自细细品读起来。说来,太子有一个文渊很喜欢的嗜好――嗜书,而且喜欢猎奇。所以了些精神四搜罗奇书异文,此时到是便宜了文渊。
兴许是看得太入神了,直到门外传来太监向太子请安的声音,文渊才惊觉,忙将手中的书往身后一塞,跪在地上,口中说道,“臣文渊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走过文渊身边的太子似乎还带着另一个人,“国师,请坐。”
文渊身子不禁一颤,低着头退到一边,静静的立着,收于身侧的手紧握着。
“这位大人是……”那个仿佛恶梦一般的声音再传入耳里。
“哦,国师大人不知道吗!这是文相府中的七公子,翰林院侍读学士,今科的状元,大大的才子喔!”太子朗声笑道,亲切的介绍,像是要故意地拉拢来人一般,“文渊,还不见过国师大人。”
“下官,见过国师大人。”手心被掐出了血印才用平稳的语气吐出这句话,平时应该做习惯的礼节,此时做来却像是担着千斤一般。
“嗯,久仰文七公子才名,今日才得已见,果然人才风流,‘才貌双全’”金鹏的称赞落在文渊耳里,不禁一阵寒战,心中一凉,一种不安的感觉由然而生。
“殿下与国师有事相谈,微臣告退。”文渊只想离这个危险的人越远越好,忙向太子请辞。
“嗯,曼卿啊,不急走。孤王和国师也就随意聊些诗词野史,这些可是你的强项!你不坐陪可就无趣了!来坐吧!”太子叫住文渊。
“微臣,遵命。”文渊无可奈何的答应,低着头在太子左手边坐下,尽可能的离金鹏远些。
“国师大人,小王近日得一画,为前朝致斋散人所作的临江图,可此画真伪翰林院的那些学士各执一词,听闻国师对书画颇有所得,故邀国师共赏,还请国师明眼辨真伪。”太子说着,自书阁之上取下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取出一副画轴,在金鹏的面前摊开,转过头对着文渊说道,“曼卿,你也来看看。
文渊盼望太子不要想起还有自己这个人在,一直待在角落不出声。愿望落空又不能违背太子的意思。慢悠悠的度到书案前,无奈的站在毗邻那恶魔的位子上,低头向画看去。
“你有什么看法?曼卿。”那个厚脸皮的恶魔装作看画贴过身子来,凑近文渊耳边问道,吐出的气息在文渊的耳朵上。
“文渊一介小吏当不起国师如此称呼。”不懂礼数的妖怪!随随便便就叫别人的字,我和你很熟吗?
“诶!曼卿,不得无礼!”太子看来很急于拉拢金鹏,见文渊口气不善,怕他得罪了金鹏,忙喝止。
“微臣失礼了,请国师大人恕罪。”文渊向着金鹏一揖到底。
“无方,是金某失礼才是!”金鹏双手扶起文渊,手掌有意无意的抚过他的手面,微微握了一下,又放开来。
“来,来,来,两位继续看画吧!”太子打着圆场,“曼卿,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文渊冲着太子一揖,朗声道:“启禀殿下,微臣才疏学浅,不敢望断真伪。不过此画虽然是水墨山水,但是笔锋嶙峋,画中云雾仿佛扑面而来,江流奔腾,似有耳闻。而致斋散人前期的画风绚丽,以青绿山水多见。后参修佛道,画风变得恬淡秀丽,大多是水墨山水。似乎于此画风格不附。”
太子一听来了兴致,故意说道:“曼卿,你说得虽然有理,可是你看,此画的纸质是精选的帘纹纸,虽然保存的很好,但仍可以看出应该是两百年前致斋散人时期的画作,而且此画上有致斋散人五方印章,从题跋上看绝对没有问题啊!”
文渊一笑,走到画前,仔细的看了一看,开口道:“首先,从款识来看,此画的上款是‘董怀安兄雅玩’,下款是‘天启后二年甲申七月初七敬制’,下面是名章‘仇氏东宁’,画的四角都有致斋散人的印章,左上角是‘东宁画印’朱文方印,左下角为‘半溯斋章’的白文方印,右上角是‘文成阁侍讲仇’的白文方印,右下角是‘致斋散人’的朱文方印,这四种印章在致斋散人画作上基本都出现过。对于印章的鉴别,太子是其中翘楚,必然是不会看错的。从考证上来看,致斋散人原本是大麓名士,位居正四品文成阁侍讲学士,后来北麓南渡,致斋散人心伤国事,隐居江中半溯斋,据说当时散人贫不能自给,幸亏江中富商董p接济,才度过那几年的战乱岁月,看这画的右下角有董氏的两方印章,可见此画是致斋散人赠送给董p的。”
文渊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些印章都是有来历的,而且我曾读过致斋散人的《江中纪事》,在第九卷里有记载‘至秋分,子远设宴,……”
“宾主俱欢,临别,董氏执手相求拙作,感其意诚,为作临江图’,而南麓末年陶开所著的《吴志?汤崇篇》里面曾提到‘汤崇少微,为董氏执役,董氏薄待之,后汤崇富甲天下,勾连内宦,污董氏谋反,九族诛绝’,此画左下角还有汤崇‘满春小亭密藏’的印章,而且汤崇后来身死族灭,他的收藏基本上都被没入官。看此画左侧中部有‘长陵王印’。长陵王,南麓末年王室,受宠于麓元帝,抄没汤崇的正是元帝。所以此画在长陵王手中的可能性很大。由此可见,此画的传承十分分明,是以真品也。”文渊目瞪口呆的看着金鹏接过自己的话,滔滔不绝,如数家珍的把自己想说的说了出来,听得眼中异彩连连,连手中的茶水倾出也未有所觉。
太子听得连连点头,一脸叹服得对金鹏道:“小王以为如曼卿这般博学之人世间少有,未曾想国师也如此博闻强记,那么还请教此画画风又如何解释呢?”
金鹏对着太子轻轻一笑,手却悄悄的将文渊倾翻的茶杯接过来,放在几上,开口道:“太子谬赞了!金某只是闲来多看了几本书而已,称不上博闻强记。一点浅薄之见,如有谬误还请文大人多加指正。”说着眼神落在文渊身上,浅浅一笑。
文渊只觉那笑容中意图诡异,不禁一阵胆寒,忙不落痕迹的借故别过头去。
只听金鹏接着说:“致斋散人在南渡之前的画风明朗激烈,喜画青绿山水,但南渡之前那一两年,他的画风已渐渐变得恬淡,基本上都是小青绿山水,以水墨勾皴淡色打底并施青绿等敷盖,间或已经有水墨山水出现,在江中几年,致斋散人几乎没有作品传世,直到南麓平定之后,才开始专著水墨山水,但初期仍喜用浓墨渲染,笔法挺拔。从此看来,想那江中时期必是散人转变画风的时期,这也符合罕有作品流传的情形,毕竟不成熟的作品,经常可能会被主人焚毁,在《江中纪事》的第七卷曾经见过致斋散人焚毁画作的记录。”
“噢,原来如此!”太子对着金鹏长长的一揖,“国师大人,今日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曼卿,你说呢?”
文渊微愣,虽然心中不愿,碍于太子只得也连连称赞金鹏‘博学多才’等等。
日近西山,金鹏起身告辞,太子忙亲自送出殿外,还吩咐文渊一定要将国师亲自送回国师府。文渊无奈,只得跟着金鹏一起出宫。
第八章 莫辨黑白 荣辱皆在一念间
落日的余辉洒在人身上圈起一道金芒,光芒中五官俊朗的金鹏好似神话中的人物一般,文渊定不会承认,那一瞬他仿房闯樟恕
金鹏的国师府建在西郊外的玉泉山上,原是皇上夏季避暑的别院,被懿妃娘娘向皇上要了来,给自己师兄做府邸。
原名“如意山庄”的国师府,依着山势而建,西北高东南低,东南有泉水聚集的湖泊和平地,西北部则是地势起伏的山丘,山林茂密。山庄的湖水被群山环抱,宛如天然画屏。自山顶而下涓涓细泉汇成的河水,常年不断的滋润着漫山的林木草,寒冬不结冰,夏日凉爽宜人。
在山路上跑了半天,见到树林的间隐约露出的高高的院墙,文渊不禁心头一喜,手中不由得猛挥了几鞭让马走快些,好早点离这个恶魔远些!
也不知是文渊的骑术太差,还是地上不太平整,身下的马前脚一软,猝不及防之下文渊就一头从马头载了下去,文渊不禁双眼一闭,等着坠马的剧痛。
身子彷吩诳罩写蛄烁龉觯下一秒腰上一紧,一双有力的手臂拦住了坠落的身体。温柔的手指轻轻抚上文渊的脸上,紧闭的眼皮上吹过一阵温热的气息,“曼卿,没伤着吧?”入耳的声音有些奇异的颤音,却莫名的让文渊心中泛起一丝古怪的甜蜜。
双脚站稳,文渊睁开眼,脸莫名的有点红,对抱着自己的金鹏说道;“多谢国师大人搭救!”手推开金鹏的胸膛,使了使劲,却没推开,金鹏的手臂彷诽铸的一般紧紧的揽住他的腰。
文渊脸色一敛,抬头面向金鹏,口气有些生硬,“多谢国师大人搭救,请放开下官。”
金鹏仿佛没有听见,眼睛专注的看着他,“曼卿,太子似乎想要拉拢我帮他,难道他不知道懿妃娘娘是我的师弟吗!不过,如果我此时对太子说只要他将你给我,我便帮他坐稳皇位。你说他会把你给我吗?”
文渊心中一颤,看着金鹏的眼光一缩,“太子是君,文渊是臣。怎敢妄议!”
“如果太子答应了,你……”金鹏意有所指的仔细观察着文渊的脸色。
文渊不禁身体抖了抖,垂下头闭了闭眼,涩涩的开口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呵呵,算了,不逗你了!”金鹏忽然大笑,揽住文渊得手一松。
贴在身上的温热人体突然消失,让文渊为之一愣,神色复杂的看向金鹏。
“金某的府邸已经到了,多谢文大人相送。”金鹏的脸色换上了一种生疏的客气,对着文渊客气的道谢,好象等不及赶他走似的。
“国师大人客气了!既然国师大人府上已经到了,那下官就告退了。”文渊虽然奇怪金鹏态度突然的转变,可是能早些离这个恶魔远些也是好的!文渊一施礼,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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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鹏望着文渊渐远的身影,眼神变化不断,不知想些什么,接着微微一笑,转过身对站在身后的秦潞轻叹,“潞儿,你来了!”
秦潞的目光始终痴痴的落在金鹏身上,见金鹏和自己说话,欣喜得脸上如放了光一般,一扫多日的阴郁,双臂一张抱住金鹏的腰,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鹏……”心中一酸,泪水像脱了线的珍珠一般洒落,染湿了金鹏的衣襟。
金鹏轻拍着秦潞的背部,任由秦潞在自己怀中痛哭,良久,见怀中的他渐渐平静,便开口柔声说:“待在门外像什么样!先进府再说吧。”说着搂着秦潞走了进去。
待到在厅堂中坐定,秦潞的情绪已经平稳了许多,脸上的眼泪都擦去了,除了红红的眼圈仍露出一丝悲切。
金鹏倚在椅子里,端着管家送上的香茗,浅浅的萘艘豢冢又放了下来,转过脸看向自始自终都没有将视线离开他身上的秦潞,叹了口气,开口道:“潞儿,……”
“鹏,你不要我了吗?”刚开了头便被秦潞截去了话。
“潞儿……”金鹏皱起眉头,轻轻地扯开秦潞伸过来的手,“你是当朝驸马。我与你无所谓什么要与不要。”[老六想拿你们秦家出气,你是他定下的第一个目标。我我总不能为你得罪六弟啊。]
秦潞痴痴的看着金鹏,脸上浮出一片悲凉,“是啊,我要做驸马了……我抗争过得……我绝食……我以死相抗……可是……”秦潞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的人仔仔细细的收进心里,“我那么揪心揪肺的爱着那个人……不要我了……我还抗什么……争什么……”
“潞儿……”金鹏只是无意的叫着他的名字,掩饰着心中泛起的不耐,他讨厌不识趣的人。
“那个人……是文家的七子吧!”秦潞看着金鹏的脸,缓缓的吐出一句话,“你是为了他吗……”
“不是!”金鹏肯定的回答。他不屑于撒谎!
秦潞的凝望着他,良久才说:“鹏,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
……
不知道是不是太子为他到宣传的结果,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金国师不单法力高强,而且博学多才,对前人书画也很有研究。顿时,找他赏画论文的人多了起来。接着,彷肥窃谟≈そ鹋裟侨盏募偕枰谎,四周的人有意无意的增加着他和金鹏见面的机会。不管在太子那侍读,还是在翰林院中,甚至回到家里,文渊都可以看见那个恶魔!
看着安适的坐在自家椅子上品茗的金鹏,文渊不禁有点恨的牙根痒痒,脚步不由得重了起来。
“七郎,还不来见过国师大人!”文家老太爷眼尖的看见了文渊,高声叫住他。
“是,爷爷!”文渊无奈的打消偷偷回自己房的打算,不情不愿的踱进厅堂。
“见过国师大人。”文渊冲着金鹏一揖算是见了礼。
“嗯,七公子客气了。”出乎意料的金鹏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文渊想象中的样子,只是客气的回了个礼,便不再注意文渊,转过脸又和文家其他人一起继续评点起案几上的书画。
只见摊在案几上的是一幅奇崛豪放的泼墨山水,文渊细观此画,发觉此画章法出奇,突兀的山岩如铸铁所成,或云或泉,因其形似,犹如水自天而泻,自然天成,不见墨污之迹,磅礴灏翰的画面气势逼人。文渊也被吸引不禁向众人所围的案几靠过去。
这时金鹏轻轻放下茶杯说道:“余纵观此画,由近及远,山石嶙峋有,造型迥异,可谓鬼斧神工;涓涓细流统贯全画,有来有去,可逐流溯源,淡骨浓色的云霭推着苍郁的松涛,如闻其声,又添几分神秘的色彩,真美也!”
众人一听连连赞同,纷纷用钦羡的目光看着金鹏,唯有文渊在一旁扯了扯嘴角,眼中流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在一边冷冷的说了句,“只以章法、笔触、款式论画,可算不上‘雅韵博古’,不知道国师大人还可以说出些什么!”
“七郎,放肆!还不向国师大人道歉!”文老太爷眼睛一瞪厉声喝斥文渊。
“无妨!七公子说得有理。”金鹏淡笑的阻止文老太爷,心致盎然的站起来走到文渊身边,注视着他说道:“自古画有六法三品之说,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扬象形,随类傅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是为六法。而气韵生动,出于天成,人莫窥其巧者,渭之神品;笔墨超绝,傅染得宜,意趣有余者,谓之妙品;得其形似,而不失规矩者,谓之能品;此乃三品。”
金鹏滔滔不绝的话语让文渊不禁敛起了轻蔑的神情,望着他出神。只听金鹏接着说:“我曾闻麓末有唐世者,落魄不拘世故,多放遨于江湖间,嗜酒成性,每欲作画,必沉酣之后,用髻取墨抵绢上,泼墨作画,盖能脱去笔墨畦町自成一种意度,尤善以泼墨作出山水松石,世人无不叹其精妙,吾观此画应为唐世之神品也。七公子,以为然否。”
众人簇拥着金鹏去用晚宴,酒宴上众人推杯过盏频频向金鹏敬酒,酒过三巡,金鹏起身告辞。文老太爷见他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便极力挽留他留宿一晚。
文渊正暗暗担心,如何应对那恶魔。却听到金鹏出人意料的婉拒了文老太爷的提议,不由得愣了愣,不过也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却听老爷子发话,让下人们备车,指名让他送金鹏回府。
文渊一惊,拒绝的话还未出口,父亲刀子似的眼神就已经扔了过来,把文渊的话又憋了回去。
其实,文渊心中也明白,文家和太子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一损具损,一荣具荣,谁离了谁也不行。现在朝中的形式对太子不利,如果能拉拢眼前这个法力高强的国师,对太子是十分有利的!所以就算文渊不乐意,也不得不遵循老太爷的命令办事。
下人们搀扶着脚下有些虚浮的金鹏上了车,文渊又转过头看了一眼送出门的父亲,嘴张了张,最后只吐出一口气,一转身也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在道上,夜风穿过车窗的缝隙吹在文渊脸上,身后不远躺着的正是那个恶魔,透过薄薄的衣服还能感到他身上散出的热力。
也许路面不太平整,马车一阵颠簸,文渊没有坐稳倒向一边,落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啊!”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含进一片湿热中,文渊惊叫出声,手肘本能的往后一撞,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环住腰的手一松,文渊借机逃到了车厢另一头。
“呵呵,小猫的爪子还真利啊!”金鹏揉着腹部,对瞪着自己的文渊轻笑,神情清明,毫无醉态。
“你!你……”文渊瞪视着金鹏又惊又怒,随即脸色一整,“既然国师大人已经酒醒,那就让文渊派人送国师回府吧。文渊有些不适,恕我本能亲自相送大人。”说完,文渊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扭头就要跨出马车。
“啊!”脚腕一紧,身子一下跌在铺着的垫子上,刚翻过身要爬起来,一片黑影压过来,身上一沉,“国师大人,你想干什么?”
“呵呵,小猫你还不明白吗!”金鹏压在文渊身上,对他的怒目而视完全不在意,用指尖轻轻滑过文渊的脸颊,文渊扭脸动作让金鹏又是一阵轻笑,眼睛里满是怜惜。
“明白!我怎么不明白!堂堂的国师大人只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而已!”金鹏怜惜的眼神让文渊觉得怪怪的,一种莫名的燥热升腾,让他不禁历言喝斥起金鹏。
“恰恰相反,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诺言而已!”金鹏淡笑的在文渊紧皱的眉间落下一个吻,“对你们文家的承诺!”
“什么!”文渊不由得睁大眼睛惊异的望着金鹏。
“你还没明白吗?”金鹏的手掌已经探进了文渊的衣襟内,隔着薄薄的织物揉搓着他的胸膛,小小的突起在掌心下渐渐变大变硬,脸上的怜惜之情更盛,眼中露出了心疼的神情,“我答应了文家帮助太子,而所得的谢礼就是……你!”
“不可能!”文渊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紧咬地下唇颤抖着,睁大地双眼几欲冲出。
“你何不想想看,一般客人酒醉后,只要派些下人送回去,就已经算是很够礼数了。难道,你们文家有让主子代替下人亲自送客人回去地习惯吗?”金鹏柔软地嘴唇吻在他地耳际,传入耳内的话语确如锋利的刀子直插入心。
“这……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国师大人的尊贵非一般人可比。”文渊嘴唇抖了抖反驳道。
金鹏大笑着在文渊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压住文渊的胸膛震动,“哈,哈……小猫你不相信我的话?”
“一句也不信!”
“那……就让我们打个赌吧!”文渊忽觉身上一轻,转眼间金鹏已经慵懒的靠在车厢另一头的垫子上对着他微笑,“我让你走,如果你能离开马车十步而不被送回来,我就发誓再也不接近你。如何?”
“哈!国师大人,天下谁人不知你法力高强,而我文渊手无缚鸡之力,以你的法力有什么事情办不到。”文渊直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冲着金鹏冷冷的一笑,出言讽刺。
“你放心,我不用任何法力,也不出言阻止。”金鹏浅浅的打了个哈欠对仍旧一脸戒备的文渊眯起眼,“赌吗?”
文渊沉的看着靠在垫子上闭上眼,仿佛睡了去的金鹏,幽的眼睛里变换着复杂的神色,咬了咬下唇,转身推开车门跨了出去。出门的一瞬间,耳边响起那恶魔的声音,“那么开始了!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
耳边的声音仿佛催命的音符,让文渊心情更加恶劣,加快脚步只想离开这个恶魔越远越好。
“七少爷。”挡在面前的是府中的侍卫长张栋,他虽是个武人,但性格认真,事公正,素来让文渊佩服,所以他和文渊一向私交不错,平时以兄弟相称。文渊见是熟人,不由心中一松,“张大哥……”
“十步!”耳边再响起的讨厌声音,打断了文渊正要说得话,文渊的心里不禁又是一紧。张栋不同以往一本正经的表情也让他心中的不安翻腾着。
“七少爷,请回到马车上。”高大的侍卫长对文渊恭谨的施了个礼,却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对文渊说。
“张侍卫长,国师大人已经酒醒了,你带人将国师大人送回去吧。我有些不适,先回府了。”虽然不惯,但为了不给侍卫长惹麻烦,文渊整了整脸色,端起了主人的架子命令道。
“七少爷,老太爷有命令,一定让我等一同将国师大人和您护送至国师府。”张栋伸手拦住文渊的去路,低下头,让人看不清表情,语气已久恭谨而坚决。
“张侍卫长,爷爷那边我自汇交代,情让开。”文渊粗粗的吸了几口气,强耐住心中的怒火,用手挡开张栋的手臂,沉声低喝。
“对不起,七少爷,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张栋一个闪身又挡在文渊的面前。
“你……让开!……”
“对不起,七少爷,上命难为。”张栋手指一动,飞快的在文渊身上点了几下,脸上的表情一沉如水,眼中隐着几分不忍,沉声命令手下,“来人,把七少爷扶回马车。”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此时架着他的下人已经被他杀死了。无法动作的文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重新送回那恶魔身边。
普进马车便落在早已等待的怀抱中,身后震动的胸膛传出一阵大笑。文渊眼中满是不信,死死的盯着重新被关上的车门,眼神渐渐与车内一起陷入黑暗。
金鹏手指轻拂,文渊身上穴道立解,人一软,瘫在金鹏怀中,呆滞的目光失神的望着前方,脸上尤带着震惊的表情。
手掌滑入衣襟内,掌心摩挲着文渊年轻细致的皮肤,享受着富有弹性的触感,嘴唇压在文渊瘦削的颈窝,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你赌输了!小猫。”
怀中的文渊身体一震,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翘起嘴角带着一丝轻蔑,冷冷的对金鹏说,“你知道,你的破绽在哪里吗?”
金鹏一愣,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讶问,“破绽?难道你以为……我窜通你家侍卫演戏给你看。”
“哈!你国师大人法力高强何须窜通,操纵个把人对国师还不是易如翻掌。”文渊冷笑的看着金鹏。
“……”金鹏眉头皱得更紧,眼中又露出了那种无比怜惜的眼神,沉默了半响,才幽幽如叹息般的开口说,“你还真固执啊!看来不让你亲眼看见,你是不会死心的。”
文渊觉得眼前一阵金光,再睁开眼,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自家的院子里,眼前就是灯火通明的厅堂,心中一喜。
“小猫,怎么连自己家也不认识了吗?为什么不进去听听,会有不少好玩的事哦!”金鹏的手臂揽住文渊的腰,携带着他一起走进厅堂。
厅堂里只有文家的老太爷,文渊的父亲,叔叔和三个哥哥,两个堂兄,都是家族的核心人物,众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一向与文渊最为亲近的二哥脸上有挂着怒气,看来谈话并不十分愉快。
文渊进了大堂,挣不开紧紧揽住腰的手臂,只得尴尬的叫了声,“爷爷,父亲……”
厅堂中的众人依然径自说着话,彷范晕脑ǖ纳音完全没有听见。文渊提高声音又叫了声,“爷爷,父亲,我回来了!”清亮的声音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小猫,他们是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安心的好好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吧!”金鹏手臂微用力抱起文渊在一角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手掌很不老实的滑进文渊的衣服里继续刚才的享受。
“爷爷,那样有用吗?”开口的是文渊的大堂兄,犹豫的神情一点也没有那个雷厉风行的刑部郎官风范。
“现在秦家圣眷正隆,三皇子在西北又连连得胜,太子的境很是不利。我们文家与太子干系甚大,说什么也不能让太子出差错。”似是在回答的是叔父。
“可是,也不能这样牺牲小七啊!”言辞激烈,大声怒斥的是文渊的二哥。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身上作怪的手掌,文渊不禁一阵颤栗,身体里一种说不出是酸软还是麻痒的感觉让心情更加飘荡。
“二郎!”大声阻止文渊二哥的是他的父亲,做为一代大儒的他一贯雍容大度,即使是厉声呵斥也是如此温文尔雅,“事关家族,七郎一定会理解的。”
“理解!怎么理解,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亲人把他送给别人做玩物!”文渊的二哥不但没有被安抚,反而更加激动。
文渊只觉得一股寒气自心底升起,浑身冰冷,贴抚在皮肤上金鹏的手掌变得无比灼热。
眼前又是一片金光,下一刻他和金鹏就重新出现在车厢中。文渊沉默着任由金鹏将自己放倒在垫子上,压住自己。
温热的嘴唇扫过冰凉的皮肤,火热的手掌试途在僵直的身体上点起火来,舌头转进没有抵抗的口中,舔拭着每颗洁白的贝齿,口中每一空间都不曾放过。
金鹏的手指尖聚起一点金芒,往文渊的小腹一点,金芒瞬时消失在他的体内。
文渊一惊,身体震了一下,嘴唇动动,究竟还是没有问,把眼一闭任由金鹏摆布。
蓦地,一阵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骚动袭过全身,全身的血脉好似沸腾了一般灼热不已。头脑尚未来得及分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莫名的焦躁让他恨不得能起身,活动活动身子,然而,身体却好像被紧紧捆缚了一般,连挥动手腕这种小动作都难以办到,更遑论是活动身子了。
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文渊不由得想要扭动著身体,彷佛这么做就可以驱散逐渐聚集在皮肤上的那种奇热。
刚开始是徐缓的,他只是意识到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不可思议的,他竟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血脉中血液窜流的感觉!最后,他的意识几乎都被失速的心跳和如雷贯耳的呼吸声占据,像是要将他整个淹没的热度覆盖了全身的每一,闷热得令他几乎发狂。
“你,做了什么?”文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金鹏。
金鹏的手掌温柔的抚过他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全身滚烫的文渊舒服的几乎呻吟出声。依然是那种无比怜惜的眼神,金鹏将嘴唇贴近文渊的耳边,“给你一个借口……”
“啊……!”双腿被突然向两边分开,俯视着自己的那个人身体猛然向前一顶,仿佛熟悉又无比陌生的感觉充满了体内,那羞耻的部位再被恶魔的凶器闯入。明明应该感到的强烈痛楚却微弱的可以忽视,可闷热空间中又弥散开一丝熟悉的血腥味,和仿佛洪流一般穿过身体的愉悦。
尖锐的快感刺进皮肤,循着每一根血脉冲击着全身。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诚实地传递到和他肌肤相亲的男人身上,无法拒绝的快感诱导了本能。
“有感觉了吗?”俯看着的金鹏在一阵击撞后,带著意味十足的笑容问道。
“你!嗯……”本能的想要反驳,为出口的话却在金鹏一个用力的挺进后化为了愉悦的呻吟声。
原本顽固不服输的眼神在接连不断涌来的快感中渐渐沉沦,金鹏的心中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意,这彷佛享受似的快意立刻让他也沉沦在这场欢爱中,“很舒服……”他加快在文渊体内的律动,一边还不忘凑近他的耳边问着:“对吧?”
“啊……”文渊只能张着嘴,也不知是要回答还是驳斥他的话,但那哽在喉头的话终究因旺盛的欲火而成了无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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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示:文中鉴画片断与前一篇一样,是网上搜的改变人名用上来的,属于历史的一部分,原人物好像是康熙。
第九章 醉生梦死 未妨惆怅是清狂
阳春三月,柳絮纷飞。
南湖东岸有一片极大的宅院,细藤扎的篱笆围去了大半的南湖。那树影婆娑间露出的雕梁画柱,徐徐清风带出莺歌燕舞之声。
附近的人儿对这座大宅子甚是敬畏。市井传言,有说这宅子里住的是仙人,有说这宅子里住的是妖怪……千奇百怪,样样都有。偏生历届的知府对这宅子的主人似是格外忌讳,凡是与这宅子相关的事,一概的不理,更是人浮想连篇。
偏偏宅子里的人甚少出府,只见时不时有些年轻的少男少女送进去,却不见出来。让那些人更加对这宅子敬为鬼神。
宅子的一座院落,高大的梧桐树下放着一把躺椅,椅子上躺着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妪正悠闲的品着茶。
“管家奶奶,管家奶奶……”一个穿着青色下人服的小厮叫着跑了进来,进到老妪面前却低下了声音,轻轻的又叫了声,“管家奶奶,爷让您去前院。”
“嗯……”老妪撩开眼皮淡淡的扫了小厮一眼,不慌不忙的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对小厮一努嘴,“走吧。”
“是,管家奶奶您老小心。”小厮知道管家奶奶不喜欢别人随便碰她,忙乖巧的低头在前头领路。
宅子很大,一路走到前院也了一盏茶的工夫。老妪一跨进院门,就见从里面窜出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管事的服装,冲着老妪做着揖叫到,“董婆婆你可来了!爷等着呢!”
董婆婆撩了他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便走了进去。
大堂里坐着好些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见董婆婆进来纷纷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婆婆您老好!”
董婆婆没理会他们,只冲着坐在主位上的人施了个礼,“爷,您找我。”
主位上的那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松散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令人称羡着迷的俊美容貌、轻易迷惑他人的气韵神情,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威严慑人冷峻,使得旁人不由自主地迷醉,霍然便是金鹏。
金鹏靠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十五六岁,唇红齿白的少年,少年脸色潮红衣衫半敞,眼神痴迷的看着金鹏。金鹏拿起一块糕点喂怀中的少年,看着少年殷红的嘴唇开开合合间粉红的香舌,笑着吻了少年一下,抬起眼看看董婆婆,慢悠悠的说:“各地的管事都来了,你安排一下,让他们把情况和你交待一下,你看看有什么纰漏没有,来年要他们做什么你决定就行了!”
“是。”董婆婆脸色不变的施了个礼应道。
“那就这样吧!”金鹏眼光扫过那些管事,不多话,抱起腿上的少年就往里屋去,走了几步停下来,指着怀中的少年对董婆婆吩咐道:“让人给他安排个院子。”
“是。”董婆婆依然是雷打不动的脸色。
金鹏站在那的看了一眼董婆婆,脸上浮出一丝说不清的笑容,扭过头抱着少年进了里屋。
董婆婆待金鹏走远了。转过身冲着那些男男女女的管事沉声吩咐道:“各地的管事都到齐了是吧!跟我去事物院吧,把该拿的都带上。”
“是,董婆婆,今年又要麻烦您照顾了!”男男女女的管事们恭恭敬敬的齐声应着,脸上毫无惊讶的神情,看来这事是习以为常的。
看着案几上堆积的文件,董婆婆不禁揉了揉眉心,心中暗叹,老了!真的老了。
一件披风落在她的肩上,乌黑的皮毛衬着头发更加雪白,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肩头,肩窝吹过一阵热气,黑色的发丝纠缠着白色的发丝,“曼卿,你要和我致气到什么时候?”
董婆婆,现在应该称为文渊才是,皱起眉头低声问道:“爷,怎么晚了,有事吗?”
金鹏将文渊的身子转过来,手指抚过他脸上的皱纹,叹了口气:“你还在怪我不肯救你的家人吗?”
文渊眼皮动了动,开口说道,声音冷漠,“没有。从我被送到爷身边那刻起,文家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金鹏手掌上显出一团青芒,托到文渊面前,“既然这样,你就不该拒绝我为你铸基。‘人生七十古来稀’你跟了我快六十年了,七十多岁的人了,你以为还有几年的命。”金鹏看了看手中的青芒,青芒间似是隐约可见一朵莲般的物体,甚是好看,“这‘天青子’是仙家铸基的法宝,有了它再加上我的帮忙,就可以让你在五十年内达到灵寂后期,一百年内炼出紫府元婴,你就可以灵魂不灭,只要继续修炼,就算是度劫成仙也是有可能的。”
“文渊一介凡夫俗子,从未想过要得道成仙,伺候爷也就是一辈子的事。爷就不必多为文渊费心了。”文渊依然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仿佛眼前的仙家宝物只是一块路边之石。
“你!……哼!”金鹏脸色骤变,看着文渊一副要发火却发不出来的样子,脸色数变,手中青芒一收,拂袖而去。
文渊的手指缠住披风上的皮毛,脸上的表情比窗外的黑夜更加寥……
六十年前,偌大的王朝几乎一夜倾覆。
天启二十六年,十二月初八,懿妃产下九皇子,帝赐名为麒,意为祥瑞。
天启二十六年,十二月初十,长公主府大火,占地百顷的公主府一夜化为焦土,全府三百六十五口皆葬身火海,无一幸免。
天启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五,皇九子麒突然暴毙,死时脸色青黑。
天启二十六年,十二月十八,懿妃丧子之痛,过于悲伤,三日后一命归西。
天启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皇帝心伤爱妃爱子之死,重病不起,传诏太子监国。
天启二十七年,元月初五,太子传旨命三皇子回朝奔丧,所率部队原地待命。另命神威将军文海为帅,赴西北接替三皇子帅位。
天启二十七年,元月二十一,三皇子以西北战事紧急,‘忠孝不能两全’为名拒绝回朝。
天启二十七年,二月十一,皇帝遇刺身亡,东平王秦悍及全府四百一十三口被诛,罪名为‘弑君’
天启二十七年,三月初一,太子继位,年号文盛,以明年为文盛元年。尊先皇为“孝和仁皇帝”,奉生母文皇后为“孝贤皇太后”,封皇三子为“宁王”赐地南宁。
天启二十七年,四月十五,三皇子以太子“弑父夺位,残害忠良,其位不正”为名,拒绝新帝所封王位,率西北三十万铁骑,直指关中。
天启二十七年,四月二十,文盛皇帝下旨,命神威将军文海为帅,领兵五十万讨伐叛逆。
……
忽喜忽忧的消息,如雪般传入国师府,传到文渊的耳中。表面上看文家似乎风升水起,显赫无比,可文渊的心中总有一种预感,这一切只是覆灭前的刹那风华。也许……将要覆灭的不仅仅是文家……
文渊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坐在面前的人――应该已经死去的懿妃娘娘。
“你不着急吗?令兄的部队现在境不妙啊!自十天前起,与三皇子交战三场,节节败退。眼看栋都就要不保,栋都可是京师的咽喉。栋都一旦被破,你那位表哥皇帝就只有在迁都南逃和投降之间做选择了!”眼前的懿妃不再像宫中的那位高贵的宠妃,一身湛兰的文士服显得潇洒无比,脸上的神情是属于上位者的自傲。
文渊弯下身抱起拉扯着自己裤脚的九皇子,白嫩的小手调皮的抓住文渊的鼻子,香甜的奶香味溢满口鼻,文渊不禁轻笑,挤眉弄眼的逗弄着小皇子,“文家早已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哈哈。人还真是可悲!那么喜欢自欺欺人!”米石灵的眼神是轻蔑的,“如果和你无关,为什么在新帝登基的第二天就换上了这身可笑的女装,还让师兄吩咐下人不许再称你为文公子,改称董姑娘。不要告诉我这是为了讨师兄欢心的把戏!师兄可一向没有这个爱好。”
“因为我和文家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文渊对于米石灵的话完全的无动于衷,温柔的喂小皇子吃苹果泥,任由调皮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抓。
“是怕让别人知道你的存在,给文家光辉的形象抹黑吧!”米石灵对着他了然的一笑,“真是奇怪的人!为什么要为出卖你的人着想?”
“哐”文渊面无表情的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小勺,对着啊啊叫着要苹果的小皇子安抚的笑笑,让人换了一支干净的小勺,继续喂了起来。
米石灵也没有催他回答,只是用有趣的眼神望着他。
金鹏走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金鹏看看米石灵,又看看抱着小孩的文渊,走了过去,伸手要抱文渊,手还未碰上,文渊怀中的小皇子已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文渊忙抱着他又亲又哄的,还在嘴里念道着。应该是这样哄小孩的吧!文渊记得大嫂是这样哄两个小侄子的。
过了会儿,小皇子乖乖的趴在文渊肩头不哭了。金鹏再伸手抱向文渊,小皇子再“哇哇”的大哭,文渊又哄了起来。
金鹏脸色一黑,走上前一把拽住小皇子的衣领,往米石灵的方向一扔,把文渊抱在怀里,冲着米石灵不悦的说:“你自己的儿子,自己抱。”
米石灵像领小狗一般,接着扭着身子“哇哇”大哭的小皇子,好笑的看着金鹏,“三哥,同小孩子致什么气?再说,当初是你想要叫我生的!”
“哼!”金鹏用鼻子回了一声,抱起文渊坐在椅子上,低头对文渊说:“今天,新帝找我,问起了你!”
文渊没有说话,自从到了国师府,文渊就很少说话,对着金鹏也多是沉默的任他做想做的事。
被冷在一边的米石灵开口问:“那小子找你是想让帮忙,挽回战事吧!我的国师大人!”
“嗯。”金鹏埋进文渊的头发里嗅着发香,“怎么说那边的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我想先问过你再说。”
“那个不是我儿子!我已经重建本体,虽然法力一时还无法完全恢复,但已经不再需要那具肉身了!”米石灵拎起脚下的儿子放在腿上,“勉强算的话,这个才是。”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答应新帝喽!”金鹏吻住文渊,舌头贪婪的占有着文渊口腔中的每一,只至文渊的脸上染上情动的红晕。
“不是的。我是想让三哥两不相帮。反正,秦家已经灰飞湮灭,他们凡人之间的事还不配让我们费心。”米石灵摸着脚上儿子的小脑袋,笑着对金鹏说。
“也好,就由他们的天命去吧!”金鹏看了看怀中闭着眼不出声的文渊,哈哈一笑,抱着便走进内室去了。
米石灵抱着儿子眼神复杂的目送着他离去……
岁月如逝水。
六十年的岁月恍如转瞬。
天下早已不是原来的天下,三皇子和新帝打了十年,最后却被一个乡下小子夺去了天下。
六十年物是人非,文渊一直跟在金鹏身边。早在五十多年前,金鹏就说过要帮文渊铸基,让他长生不老。被他拒绝了,一如今后的许多。
长生不老谁不希望,文渊心里却很清楚,金鹏之所以舍不得他死,不是因为对自己有多的感情,只是,金鹏虽法力高强,却不太精通俗务,也就是说他不会理财,就算他的财富无尽,可是要想过得舒舒服服光靠钱也是不行的。而文渊似乎对这些有天生的敏锐触感,于是,在文渊跟着金鹏的第二年起,他就开始打理金鹏身边的一切事务。渐渐的金鹏越来越依赖于他了,这些方面的事情对他一贯是言听计从,府中的其他人也渐渐的把他的话奉得比金鹏还高。
从不认为那个恶魔会有什么真心。文渊看着像走马灯一样出现在金鹏四周的男男女女,看着他们出现,也看着他们消失。如果自己不是有这么个让金鹏倚重的才能,怕早已成为那消失的人之一了吧!
提心吊胆的日子一辈子都太长,难道还想永无止境的过下去吗?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怕什么来什么……
五月初五为端午节,又称端阳节、午日节、五月节、艾节、端五、重午、午日、夏节。虽然名称不同,但各地老百姓们过节的习俗却都是相同的。到这一天,家家户户都悬钟馗像,挂艾叶菖蒲,赛龙舟,吃粽子,饮雄黄酒,游百病,佩香囊,备牲醴。
今年的端午节格外的奇怪,钟馗像是家家都挂的,有夸张的屋子里每扇门上都挂上了,艾叶菖蒲更是像要用来盖房子似的,墙上屋顶到都是,小孩身上的香囊多得连脖子也挂弯了。可街上却冷清的吓死人,偶有二个人也是低头急行,酒楼里连个唠嗑的也没有。
金鹏一行人来到镇上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在酒楼里坐定,文渊招呼小二上茶,上点心,金鹏搂着新收的少年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卿卿我我,扬了扬手让文渊也坐下。
“小二,怎么街上连人都没有啊!今个儿不是端午吗?按理应该有赛龙舟和庙会啊!”金鹏喝着茶,招来小二问道。
“回爷的话,您不知道吗!镇上出了妖怪,从两个月前开始已经死了上百口人了!听说个个死状恐怖,连个全尸都没有。和尚,老道来了一大堆,对上这妖怪,来多少死多少,连卧禅寺的法师都被弄死了!”小二一惊一咋的,四张望的样子,就怕一不留神窜出个妖怪吃了自己。
“妖怪!爷~~太危险了!我们回去吧!”偎在金鹏身边的少年一脸惊慌的说着。
妖怪!你身边就有,还更危险!文渊听着下意识的撇了撇嘴,老皱的脸上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金鹏若有所觉的看着文渊笑笑,开口对小二吩咐道:“去!安排住,我们今天要住在这。”
虽然是小镇上最好的客栈,薄薄的墙壁却挡不住什么声音。
“啊……哈……嗯,啊……爷……不行了……啊……”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从墙壁的缝隙间传过来。
“不行了?……爷怎么会不行呢!……嗯”桐木做的床在剧烈的动作下“吱呀呀”的作响,连的文渊身下的床也似是摇晃起来。
“啊……啊……嗯……不,不,是我不行了……啊……爷,饶了我吧……啊……”少年的叫声一声媚过一声,甜腻腻的声音仿佛带着圈一样散了开来。
文渊暗暗苦笑,好在自己已经年老,要不这刺激可就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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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是艳阳高照,一会儿就乌云密布了。笼罩在山顶上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一般,四周暗的如同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乌云穿过的闪电将每个人的脸照得惨白,轰隆的雷声闷闷的躲在云层。
笑着拍了拍躲在怀中直哆嗦的少年,金鹏手指绘出一道金光,往天际一甩,金光似是一道霹雳,自下而上直入云霄,乌云顿时分成两半,阳光自缝隙中泻下。怀中的少年刚叫了声,“爷,你好棒……”
乌云往当中一合,撞出一道巨亮,带着呼啸声向金鹏砸来。金鹏手指祭起金芒,在身前画了一道金弧。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是白光撞上金弧,四散的气息掀起一阵飞砂走石,地面剧烈的震动让除了金鹏以外的众人纷纷跌坐在地上。
金鹏也是身子一摇,脸上闪过一阵红晕,稍纵即逝。等了一会,金鹏挥手叫过两个护卫,“你们先把其他人送回去。爷要好好玩玩!”
两个护卫对望了一眼,无奈的答应着,带着其他人往山下走。他们知道自己这位爷的脾气。
文渊远远的坠在飞奔下山的众人之后,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焦虑味道,一步一回头的望着那个被乌云笼罩着几乎看不见的妖魔,猛地停住了脚,闭上眼,手掌紧紧的握成拳,手背上浮现的青筋说着心情的复杂。霍得,文渊睁开眼,清亮的眼神一如六十年前一般,嘴角扬起一抹笑,转过身沿着原路又走了回去。
金鹏立在那里,手中的金弧甩出,撞上不断落下的白光,金弧和白光好似两样奇门兵器相互绞杀着,原本满是草木的地面上都是一个个焦黑的坑。
“你来做什么?”金鹏没有回头,翻飞的手指结出金印,带着金色光芒的诡异字符环绕在四周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金鹏面前。
“来给你收尸!”文渊走到他身后,撇了撇嘴说,老皱的脸在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六十年前的模样。
“哈……”金鹏一愣,轻笑了两声,手指飞快的将剩于的字符完成,一道放着淡淡金光的透明力场拢住两人,他回过身看着文渊,“这么看不起我?”
“我听米公子说过……”文渊的手指伸到金鹏的嘴唇上,轻轻的一刮,收回手看了眼指尖上的血迹,接着说,“不管是修仙、修神还是修魔,都是逆天之事,都会有天劫。而相对于妖魔来说,天劫要来得频和猛烈许多。每千年一天劫,发生的那一刻,再强的妖魔也只能发挥出平时一半的法力。”
“一半就够了!”金鹏将文渊的手包在掌心,抹去血迹。
“是吗?”文渊没有抽回手,看了眼不断打在无形力场上的白光,“这情景应该不单单是天劫引起的吧!”
“是天劫!”金鹏斩钉截铁的说,握着文渊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又玩味的说,“不过,不是一个人的天劫。”
“啊!”文渊听闻眼睛一亮,望着乌云,“你是说,在这山里还有一个要过天劫的妖怪!难道……就是镇上人们说得那个?两个妖魔的天劫合在一起……”
“嗯……让我为你铸基吧!”金鹏拉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文渊,手掌一翻一团青色的火焰出现在眼前,“如果你真想为我收尸的话……”
文渊定定的看着青焰半响,缓缓的闭上双眼。金鹏笑了。渐渐的那团青焰发出耀眼的光芒,脱出金鹏的手心悬在文渊的头顶。
一股不知什么样的力量把文渊拉入那团青焰中,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暖流,顺著头顶流向双脚。缓缓的暖流越来越急,越来越热,让文渊几乎忍受不住想大叫时,骇然发现自己什麽也做不了,不但叫不出声,连眼也睁不开,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晰了。痛啊,就像有人在心里放了一把火,灼烤着五脏六腑。
每当文渊忍受不住要崩溃时,总是有股清凉的力量及时呵护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疼痛慢慢的减轻了,起初的舒适感又回来了。
“好了!”金鹏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一般,空空的却格外的清晰。
一种无法形容的舒适感,从骨头里向外延展开来,站在地上文渊不禁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劈叭的爆裂声犹如炒豆般从骨子里响起,身上皱巴巴的皮肤好像干裂的泥巴一样,纷纷脱落下来,露出了婴儿般白腻细嫩的皮肤,淡淡的红晕在皮肤内流转。
“你在这等着。”金鹏的手中轻轻流转的光华,光芒凝固后,他的掌中多了一串骨色的珠子,整整十九颗,最大的一颗中随着光华流转隐隐约约透出一朵青色的莲图案,往文渊手上一套,吩咐道,“这串青莲骨可避万般法术,带着它天劫不会影响你。”
“对你没用吗?”文渊低头看着珠子没有推拒。
“你是人,我是魔。不同的。”金鹏明白文渊的意思,回答的很直接。
“我跟你去。”文渊抬头看他,语气很坚决。
金鹏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却听见文渊又说,“不跟着你怎么为你收尸啊!”金鹏不禁展眉一笑,眼睛看着文渊流露出少有的暖意。
“曼卿……你真爱闹别扭…哈哈…”笑着将头枕在文渊的肩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你怕我会死吧?想要和我同生共死就明白的说出来……”
第十章 身作泥尘 春光长逝不归兮
人道是修真无岁月。两百年的岁月过得很快。别人几百年未必能达到的境界,文渊在金鹏的帮助下,只了不过半年就达到了。要不是金鹏怕他进展太快,对以后的修行没有好,怕文渊就不会到现在还停留在元婴后期。
“啊……”舞动的床幔间纠缠着两具身体,紧贴的肌肤间以汗水胶和着,紧紧的,不带一丝缝隙。
手掌抚摸着泛着桃红的肌肤,细细的构了着身体的曲线,园巧的肩头,线条优美的脊背,纤细却结实的腰部。
嘴唇吻上胸前娇艳的茱萸,舌头拉扯着茱萸,牙齿轻咬着四周的嫩肉,粉红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细密的白印。
“啊……哈……疼……”半张的樱唇呵出白气,半是欢愉半是痛苦的呻吟吐出来,轻轻颤栗的身躯掩不住情欲的冲击。
白皙的大腿被高高的抬起,臀瓣间隙中小穴的褶皱被冲击在其中的巨大欲望撑平,带着一抹浊白的晶亮液体在欲望的抽动间渗出来。
“曼卿,我的曼卿……”金鹏沉的声音带着穿透力一般传到文渊心中。
“啊!……爷……”文渊张着嘴,激发的情欲让他只能不断的在喘息间呼喊着那人。
在身体内部不断撞击着的肉棒,擦过缺诘鸟拗澹层层而来的刺激扩散到全身。在身体中激荡的不仅仅是情欲,与金鹏相连的那,一种无形的灵气沿着筋脉流过全身,最终汇聚元婴,带着金色的灵气细细的缠绕着元婴,彷肥撬跣×说奈脑ㄒ话愕脑婴脸上浮出一样的情动红晕,嫩藕一般的四肢被金色的灵气缠绕着成大字形的张开,粉嫩嫩的小屁股撅了起来,青涩的后庭被金色的灵气充斥着,白嫩的身体颤动,围绕的金色灵气原来越浓,直至结成一个厚的金色光茧。
金鹏一边在文渊的身体里奔驰,一边催动体内的魔气经由结合的地方输入文渊,化做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穿过文渊的全身,进而缠动着文渊的元婴。文渊修炼的正宗仙家元婴对金鹏来说是最好的修为养料,纯正的真气在自己体内转化成更加精纯的魔气,在将这魔气回输给文渊,让他体内的元婴净化,再转为纯正的真气……不断的循环,竟然让他的修为在短短的一百多年间急速增长,这是金鹏为文渊铸基前没有想到的。不过,金鹏一点也不讨厌这个意外!
一声长啼,金鹏知道文渊已经到了极限,身体猛然的抽缩了几下,在他的体内放出精华,随着金鹏退出文渊身体的动作,缠绕着元婴的光茧渐渐变淡,慢慢的化为丝丝金芒退回金鹏的身体取
抱着文渊瘫软如泥的身体,金鹏怜惜的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声音是情事后独有的慵懒,“曼卿,累坏了吧!”
闭着眼的文渊有些无力的撩开眼皮,脸上浮起不同于先前的羞红,却没有对金鹏说什么,只是将脸的埋进金鹏的胸膛,彷芬将自己闷死一般的紧紧贴着。
“呵呵……”金鹏震动胸膛传来放肆的笑声,将文渊的身体抱紧,手掌爱抚着脊背,“曼卿,永远陪着我吧!”
文渊的身体猛然一震,半响,从金鹏的胸膛传出声音,“我是爷的人,不论爷想怎么做,我都依爷!”
“……”金鹏对文渊的回答似有不满,眉头皱了皱,又松开,语调中带着一丝无奈,“你啊……”手指抬起文渊的下颚,在他紧闭的眼皮上落下一个吻,刚刚平息的欲望又再蠢蠢欲动,大嘴一口含住文渊的嘴唇,舌头顺势缠进他的口中,一场官感的飨宴在床幔的掩饰下又开始了……
云收雨歇,一番云雨之后,文渊昏昏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紧紧搂住自己腰的手臂一动,慢慢的抽离了自己身下。文渊一个惊醒,睁开眼看向身边的人,“爷,你醒了!”声音尤带着嘶哑。
自床上坐起的金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再歇会儿吧!不用起来了!”说完,翻身下床,早已候在门外的婢女高声请了安,推门进来为金鹏梳洗。
文渊支着酸软的身体也下了床,接过婢女手中的外衣为金鹏披上,“爷,今天我想去西山镇一。”
“噢,那里有事吗?别让自己太累了!”金鹏抱了抱文渊瘦削的身体,关怀的说。
“嗯,爷,放心!”文渊脸上带着笑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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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颈啊~~瓶颈~~在电脑前坐了一天竟然只写了这么一点!!!
马车在山路上飞驰,文渊坐在车里有些心急,本来只是几个时辰可以解决事情,没想出了岔子,直折腾了一个晚上才将事情解决。要不是怕太过骇世惊俗,文渊一定用上法术直接回去。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坐在马车里,克制着心中越来越强的不安感。
要出事!要出事!脑海中一直不断的出现这种声音。是修真后的灵觉吗?
“轰!”一声巨响彷吩诙边炸了开来。马车一阵剧烈的摇晃,文渊双手一捏灵诀,身上青芒大盛,人便在四裂的马车里消失了。
四裂的马车激起满天的飞尘,车夫倒在脚下满身血污,痛苦的呻吟着,文渊眉头一皱正想向感觉袭击来发问,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高诵着,“咿?阿弥陀佛!”
文渊拂了拂衣袖,面前的飞尘好象有人推一般的齐齐从当中向两边散开,眼前显出了两个僧侣的身影,“不知大师为何拦阻奴本人的马车?难道,我明湖山庄得罪了大师?”文渊客气的向两个僧人发问,一边不落痕迹的仔细打量两僧。
站在前方的那位老僧,雪白的须眉,看似平淡无奇双眼却让人无法与他对视,一件灰色的僧袍,只是挂在胸前的佛珠要比一般的粗大。
站在老僧背后的是位身着白色粗布僧袍的年轻僧人,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五官,略一仔细却觉得清秀过人,彷肥郎献罡删坏那迦一般。不过最让文渊注意的却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与此同时,两个僧人也在打量文渊。只见眼前的这位女子,眉目清秀,举止雍容,一身彩衣看似简朴却质地精良,只是这眉目间地从容气质又不像是女子所有的。再者身上散的灵气也不似凡人。
老僧高声唱了句佛号,“阿弥陀佛,不知姑娘师承何?”
狡猾的老和尚,先前攻击马车时怎么不问!文渊心中冷冷一笑,目光在老僧的脸上停留了会,也不回答反而问道,“不知大师在何清修?如何称呼?”
“阿弥陀佛,老衲是润州金山寺住持惠正,这是小徒法海。不知姑娘师承何?”老僧不急不燥的回答文渊,又问道。
“哦!惠正大师,久仰久仰。奴家董清是明月山庄管家。不知何事得罪了大师与令高徒?”文渊施了个礼,报了个用了几百年的假名,不温不火的问老僧。
“那个……”惠正道貌岸然的脸上浮出一丝尴尬的神情,清了清喉咙,“咳……嗯,那是个误会!”
“噢……误会……”文渊顺着惠正的语调,眼睛若有所思的扫过伏在地上的车夫。
“阿弥陀佛!法海。”惠正高诵着佛号,对身后的弟子说道。
年轻僧人领命走到车夫面前,右手佛珠一振,一道白光自佛珠散出,罩在车夫身上,白光淡去,车夫身上的血污已消,睁着双眼一脸茫然的望着面前的僧人。
“夫人……”车夫望向文渊。
文渊轻轻摆了摆手,开口支开车夫“你先去前面镇上重新套辆车。我与这两位大师有事相谈。”
车夫领命而去。待车夫走出视线,文渊转过头再问老僧,“大师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本人的马车?”
“阿弥陀佛,董姑娘可知一百五十多年前,你身后的东狼山下妖魔肆虐残害了许多人命,卧禅寺的了空大师也不幸被妖魔所害,可惜到时老僧远在西域,赶回来才知那东狼山一夜天雷,山顶方圆百十里化为焦土,那作恶的妖魔再也没有出现。”老僧一边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文渊的神情。
“哦,那不是很好吗?天道昭昭,善恶有报。大师应该欣慰才是!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文渊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眼波流转看向一边的年轻僧人。老和尚已经成精了,不如在小和尚脸上找找看,也许会有些蛛丝马迹。文渊失望的发现他认为很年轻的小和尚也是个掩藏情绪的高手。
“董姑娘身怀正宗道门法力,不知董姑娘与天府宗的飞泓道兄如何称呼?”老僧看着文渊笑盈盈的脸,手中祭起一道佛咒,佛咒化作一道白光冲近文渊身边,却被文渊身上突现的青光挡开,青白相交激起一阵耀眼的火,文渊和老僧的身体同时摇了摇。
“董某不知大师所说天府宗为何?但是,大师袭击在前,试探在后。当真欺我明月山庄无人吗?”文渊正色看向老僧手指翻飞祭出一把长剑,指向老僧,脸上带着怒气,眼中平静如水。
“阿弥陀佛,董姑娘请勿动怒!”老僧仿佛得到了他要得答案,收回放出的佛光,老脸一笑向文渊说道,“老衲绝无恶意。 董姑娘可能还不知道,当年作恶的妖怪似乎又出来行凶了。老衲一路自北方而来,到东狼山一带忽觉妖气大盛,先前见董姑娘车上似乎有一股妖气……所以才……老纳鲁莽了。”
“呵呵,难道,现在妖气没有了吗?”文渊眼眉一挑,咄咄逼人的对老僧追问道。当年,东狼山上却实有一个妖怪,是一头修炼三千多年的巨狼。据说这方圆数百里的野狼都是它的后裔。不过,那头巨狼已经被金鹏灭了,它的魂魄也早已炼化。为了杀死巨狼,文渊不惜以身挡住天雷,让妖力大减的金鹏有机会除去它。后来,金鹏抱着几乎气绝的他笑说,不知道到底谁为谁收尸。所以说就算附近闹妖怪也不可能是原来的那头。
如果说附近有妖魔最大的那头就是金鹏了!文渊心想着暗暗戒备。
“不,想来姑娘是修道之人难免会被妖魔注意。是老衲过于小心了。”老和尚也是个老滑头,几句话说的似是而非,看来说了很多,实质上一点真实内容也没有。说话间老僧自怀里掏出一串小小的佛珠递给文渊,“董姑娘,这串佛珠是本寺的信物。老衲鲁莽,伤了姑娘下人,如有需要姑娘只要出示这串佛珠,凡我门下弟子都会为姑娘效劳。”
别人一张热脸送上来,难道你真能泼盆冷水过去?文渊脸上怒容一敛,接过佛珠,对老僧客客气气的说:“既然是一场误会,大师也就不用内疚了!奴家还要谢谢大师心怀慈悲,为民除害。真是可敬可佩啊!大师的馈赠晚辈实不敢领!”说话间假意的推托了两句。心想着把这个拿回去让金鹏看看,也许可以知道这老和尚到底有什么神通?
文渊无心多谈,老僧好像也不想再停留。去镇上套车的车夫也回来了,文渊和二僧道了个别,乘上马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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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越写越觉得自己不是在写色情文啊?????
好像在写玄幻小说似的~~~汗
回非大:不是的,预计第十章结束以后就重新回到柳樱在的时间了。
回pinny大: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的放松方式是看书!看了五本最新的仙侠类,所以写的东西越来越不像色情文了~~~
回泪儿大:我正在写H啊!文渊死前一定有H啦~~~嘿嘿~~(粉不纯洁的笑)  金鹏手指间把玩着佛珠,小小的佛珠放出白光却被金鹏手中的金芒压制着,“那个老和尚说他是金山寺的惠正?”

文渊为金鹏递上一杯茶,摆上他最喜欢的糕点,“是的,爷。”

金鹏随手将失了光彩的佛珠一扔,手臂一展揽过文渊的腰,将他抱入怀中,手指怜惜的抚过他的脸颊,“那老和尚没有伤到你吧?”

文渊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没,没有。对了,爷,您知道那个老和尚的事?”

“嗯。”金鹏收紧手臂,手掌不知何时滑入了他的里衣,嘴里漫不经心的回答,“金山寺的惠正是净土宗在中原的长老。净土宗是西方极乐净土的一支,现任宗主就是那个天虚。”

虽然已经习惯金鹏随时寻乐的性子,可是窗外灿烂的阳光还是让文渊心中产生微些抵触,身子不禁扭动,嘴里问着话想要将金鹏的兴趣引到别,“天虚?就是那个打伤六爷的天虚吗?”

细微的动作对金鹏的企图毫无影响,他随口回答,手中的动作不减,轻巧的手指已经在文渊的右乳首细细的抚摸,文渊早已被调教的敏感无比的身体不禁一阵颤栗,“对,嗯……就是那个天虚禅师。天府宗的飞泓,玉女峰的百里凤,西湖紫阙仙府的司徒耀月和净土宗的天虚都是仙、道、佛三家中的翘楚,隐为‘四大高手’”

“嗯…啊…爷,比你还高吗?”文渊虽然极力压制,但是熟悉欢愉的身体还是让他发出了呻吟,为了不让自己沉沦下去,他勉力的捉住在衣服下活动的手掌,喘了几口气问。

“哈,哈哈……”金鹏放声大笑,手臂一紧将文渊贴在自己胸前,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用鼻子顶着他的后颈,“曼卿啊!曼卿,你还真不死心啊!这么讨厌我碰你吗?”

“不是的!”文渊闻言身体一直,转过头直视着金鹏的双眼,“我没有!只是……只是……”
“曼卿……”金鹏看着欲言又止的文渊,脸上的笑容化为一片柔情,“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跑回来?”

金鹏的问话好像重磅炸弹,文渊脸上一片急红,张开的嘴想要辩解,却找不到辩解的理由,“那时…嗯…那是……”一边说着一边脸已经垂得快贴住自己胸口了。

用手指抬起文渊的下颚,脸压了过去含住颤抖的薄唇,声音很轻,软软的吹进文渊耳里,“曼卿,那时~你终于想通了,你是想和我在一起的!就算前途艰险……”

文渊的身体一震,薄薄的唇瓣剧烈的颤抖着,接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脸上的血色褪去表情几近透明。金鹏的眼睛很亮,仿佛放着光,将他心中最软的地方,那个他极力想掩藏的地方看的一清二楚。
这两百年来,那些在金鹏身边的男男女女,来来去去,痴痴怨怨。他却一直留在离金鹏最近的地方,超脱的看着一切。

文渊很清楚面前的这个妖魔有多喜欢玩弄人性。两百年来,他一直不断的克制着自己,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对这个妖魔,你可以千依百顺,可以倾情爱慕,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就是不能把心给他看。

可是今天……
身体依然在轻颤,但不是因为自己被看穿……
金鹏舌头用一种刻意的缓慢动作在文渊的口腔中游走,灵巧的舌头仔细的舔过他口中的每一,每一颗牙齿,每一寸黏膜。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过下颚,沿着脖颈的曲线一直滑落。

衣衫半褪,瘦削的肩胛露在外面,曲线优美的锁骨是舌头新的目标,牙齿在舌头舔过的地方也留下白色的印痕。呼吸不知不觉地加重,彷佛被蚂蚁轻咬般的微疼,又像是羽毛轻拂的麻痒,文渊意识无法控制地集中在被他挑弄的那一点。

“曼卿,那时……你是想和我死在一起……是吗?”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慵懒,轻声的吐字却让文渊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

手掌揉搓着文渊得胸膛,掌心下小巧的茱萸渐渐变得更加饱满,颤巍巍的随着起伏的胸膛抖动。仿佛要将他都吃了一样,金鹏的唇舌转移到了胸部,茱萸被含进一片湿热中,文渊敏感的身体不禁一缩,胸膛不由自主的往后靠,却被金鹏顺势压在了案上。

半裸的背脊贴着冰凉的案几,胸前却一片火热,冷与热的夹击让文渊轻哼出声,“嗯……爷……”说了一半的话被金鹏的手掌堵在了口中。

“曼卿……你会为我死吗?”金鹏注视着文渊的眼睛,拿开堵住他嘴的手掌,转而抚住他的脸颊,语气很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文渊身体一震,眼睛里瞬时闪过无数种情绪,复杂的眼神像一潭看不见底的渊,他手撑着金鹏的肩,直起身,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金鹏,半响,文渊的眼中划过一道说不出味道的异色,幽幽的开口,“是的!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哪怕……神魂具灭?”金鹏满脸柔情,嘴中的问话却更加残酷,手掌滑到文渊腰际,抚摸着他柔软的腰肢。

“嗯!哪怕,神魂具灭!”文渊脸上的笑容不是悲切,仿佛是一种无比清澈的透明。

金鹏的眼中闪过一道金光,嘴唇疑为错觉的一抖,疾风骤雨一般压住文渊的唇瓣一阵痛吻,手用力的抚摸着他的身体,几乎要将文渊揉搓进身体一般,两具身体几无间隙的绞缠。

案几上的东西被金鹏扫了一地,文渊被他压在案几上,身体几乎成后仰的直角。不间断的缠吻,突然燃起的激情,将这间光线充足的屋子蒙上一层异色。

“……爷!”文渊在窒息的边缘,用尽所有的力推开金鹏,喘着气站稳身体。然后在金鹏惊讶的眼神下,蹲下了身体,撩开金鹏的衣衫,外衣罩着的股间,布料下金鹏的欲望挺立着,文渊伸出手,虽然有些生涩,但手指却很沉稳,为金鹏解开裤腰,弹出裤外的褐红色的欲望充着血生机勃勃的挺立着。

就在金鹏的讶异间,文渊低下头含住了男根。显得有些笨拙的舌头生涩的舔拭着,手指抚摸着四周嘴无法含到的地方。本就生机勃勃的欲望在文渊的吮吻下愈见粗大,粗硬的灼热物体顶着上颚的黏膜。

“嗯,哼……”金鹏的手掌挑开文渊头上的盘髻,丝绸一般的黑发泄了下来,柔软的发丝拂过跟部,让他一声闷哼,身体一抖,眼睛不禁一闭。

“啊!咳咳……咳”一股热流突然冲击咽喉,毫无准备的文渊一阵急咳。

金鹏为自己竟然没有把持住而有些恼火,脸色有些僵硬,他拉起文渊将他架在案几上,手指一扯,文渊身上的衣衫四散开来,仅余两个衣袖半挂在臂弯。依然如同少年一般纤细而结实的身体完全展现在金鹏眼前。

在这光线充足的地方身体几乎没有遮掩的袒露着,让文渊不禁羞涩难当,呼吸有些混乱,光洁的皮肤上染上一层薄红,引得金鹏的眼神愈见幽,像是燃烧着无色的火一般。
“啊!”腿被突然抬高,最羞涩的地方展露出来,引得文渊惊声一叫,“嗯……”抚过大腿光洁的皮肤,金鹏的手掌像是带着电一般,让文渊浑身一颤呻吟出声。

金鹏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只手将文渊的一条腿抬高弯曲架在自己跨上,另一只手一扬,空中出现一个小罐,仿佛有人捧着一般往金鹏的手掌上倒出许多蜜色的液体。金鹏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探进他的臀瓣间的密穴中……

感受到金鹏的手指穿过敏感的密穴,文渊竟然发觉自己身体的轻颤是因为期盼,涌上来的羞涩心情却让身体更加敏感。

“嗯……真紧啊!”微微地转动了一下探入狭小缝隙中的手指,那传回来的颤栗更加撩动金鹏的欲火,“好像今天怎么特别的紧啊?”

“嗯……哈……”文渊不可控制的颤抖着身体,困难地摇着头,想摆脱这即像是痛楚又像是快感的热流。

“难道……是因为外面还有……其他人?”金鹏凑近他的耳朵轻笑着,温热的气息随着声音一起送进了又忍不住一颤的耳道中。金鹏想到,好像自己文渊亲热的时候,确实从未让人待在左右,离得最近的也在院落以外。他的眼光扫过窗框间露出的人影。

因为金鹏刻意的提醒更加羞涩的文渊知道,这个妖魔本来就是个自我中心、独断独行到令人憎恨的男人。没有费力去指责他,只是抗议似地给了一个看在金鹏眼中跟媚眼没两样的白眼。
“曼卿!小妖精……”金鹏却像是被诱惑一般,咬着牙低声叫着文渊的名字,手指用力一转一拧,身下的身体像是离了水的鱼虾一般一阵急跳。

“啊!……哼,嗯……”冲出口的呻吟被文渊强压了回去。可是金鹏却不想就此放过他。
强烈得几乎爆炸的欲火烧红了他的眼,因激情而透出的金色光泽贪婪地浏览着被自己禁锢着的男人,那饱含着只想一挺为快的欲火,彻底地烧灼了四周的空气。

金鹏那又热又大的凶器一鼓作气地冲进文渊仍有些过于紧窒的密穴。

他全身无法控制地紧绷起来,肉壁下意识地抽搐收缩,将已是强行挺入体内的火热箍得更紧。被金鹏向上撑高的大腿,在两人剧烈得令人感到天旋地转的擦蹭下被挤得更高,顺势地让金鹏的侵挺得更。身下的案几“吱呀呀”的摇晃着。

金鹏将身体微微向外抽出后,再一个急冲狠狠往内部刺入,切享受那紧紧夹住自己欲望的紧窒带来的无上快感。
“啊……哈……啊”

“嗯……哼,哈……嗯” 两人交叠的激烈喘息抑扬顿挫,仿佛协奏一般的低哼,在文渊的耳边鸣响着。插入他体内的硕大物体又硬又热,在体内完全而扎实的感觉鲜明得几乎可以见到影像。两人紧贴的大力磨擦下,身前的欲望也几乎要控制不住地达到高潮,加上那紧紧嵌在自己身体里的灼烫也像是要夺去他一切地猛横攻坚。

“啊!……”数不清是第几回的结合,那总是带给他痛楚和迷乱交错的高温正狠狠烧灼文渊的全身。不断的冲击配合着心跳的律动,感觉是如此的鲜明令人眩惑,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擦撞,那刺激着每一根神经的快感,毫不客气地传遍全身,“啊……啊……哈,嗯!”他的手指不由紧紧抱住金鹏的脖子,那种蛮横而疯狂的索需让文渊几乎喘不过气。

混沌的思绪像是被卷入漩涡似的,意识跌入一片黑暗中,片刻后又被猛地拉了出来,紧接着则彷佛被五颜六色的光圈围绕。

蒙的视线失焦地凝视着那双带笑的眼眸,模模糊糊地注意到当中的金色光泽似乎越来越。
“嗯!……”猛力的摇着头,文渊试图想唤回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但是当融入体内又是一阵激烈的强求时,好不容易略微集中的自制力在转眼间又化为灰烬。

文渊只能无奈的任由意识弥散在一片艳色的火热中……

云收雨歇,文渊沉沉睡去。金鹏躺在一侧,支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文渊披散的黑发,墨一般的黑发衬着文渊的皮肤有些苍白,也让那还未散去的晕红更加明显。
窗外月正当空,远远的传来三更天的打更声,风吹着树叶在窗子上留下影子。

三更天是一天灵气最纯的时候。
金鹏凝视着文渊的眼里急涌上一阵波澜,只是转瞬便又恢复原有的平静。伸手将文渊的身体抱入怀中,背靠着床框坐着,手指穿在他的头发里,抚弄着丝滑的秀发,下巴架在文渊的肩上,脸掩在发丝间,沉沉的叹出一口长气,“唉……神魂具灭……”低沉的语调,仿佛梦吟一般的话语,让清冷的夜似乎更加寒冷。

慢慢抬起右手,按在文渊胸口,停在那好一会,手指间慢慢发出金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亮,将房间照如白昼。
“啊!……”被一阵剧痛从睡梦中惊醒,文渊惊愕的看着没入自己胸膛内的手,转过脸看向始作俑者。

金鹏的眼睛一片温柔,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落泪,然后,将自己的脸贴在文渊的脸颊上,“曼卿……”手猛地自文渊胸膛中拔出,掏出的手上不是血肉模糊的内脏,而是一团青色光团,隐约间像一朵盛开的青莲。

“……”文渊的嘴张得老大,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艰难的抬起手掌抚上金鹏的脸颊,用嘴唇无声的说着,“只要你需要,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身体无力的瘫在金鹏怀中,双眼渐渐闭上,合上的双唇组成一个向上的弧度。

金鹏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文渊的脸,手中的青芒像房间角落的黑暗中一甩,“拿着,老六。把他的元神炼化吧……”声音沉的仿佛来自地底。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接住青芒,走出角落的正是米石灵。他看了看手中的青芒,又看了看金鹏怀中的文渊,叹了口气,说:“三哥,你舍得?一旦炼化了元神可就真的神魂具灭了!”
金鹏的手指恋恋不舍的在文渊渐渐变得苍白的唇瓣上描画,“快去!”

米石灵脸上露出一丝愧色,“都是我不好!至今无法全复法力,让惠正跟着自己的妖气到这里了。那该死的天虚怕也离得不远了!文渊身怀天府宗的道法,既然被惠正知道了,飞泓恐怕也快到了!东离山的非,雁空岛的路绍波,还有太一老道那些整天叫着‘除魔卫道’的正人君子们也一定会来!”说着米石灵偷偷看了看金鹏,见他的抱着文渊闭着眼,又说,“对不起,三哥。如果不是麒儿正值第一蜕变,关系他能不能修成魔道。我也不会来难为三哥你!我现在……不能和他们硬拼……”

“我们是兄弟!不用说那么多。文渊修的是正宗仙家道法,你炼化了他的元神,就算天虚亲来也看不透你的原形!快去吧!”金鹏挥手将米石灵挡出了房间,只余下文渊和自己。
将怀中变冷的身躯抱紧,在冰冷的薄唇上留下温热的吻,怀中的文渊的身体自胸口透出白芒,白芒越来越亮,瞬时吞噬了文渊整个身躯,身躯化为一片白光,刹那四面崩散开来,满屋的光点,仿佛夏日的萤火虫围绕着金鹏满身。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他怀中的一片虚无……
纷纷纷纷纷纷,惟落委地天音兮,化作泥尘。
寂寂寂寂寂寂,何春光长逝不归兮,永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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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终于被我整死了!!(哇!满天的板砖~~~)
下一章要等我把《十年》结束再写!各位多等一段时间吧!(哇!又是满天的板砖落下~~~)
顶着满头的包我回答:
回苦瓜大:法海以后是有戏份的!不过请在脑子里幻想出无的形象!(千万别想起白娘子传里的法海啊!!)文渊帮金鹏挡天雷的一段我是故意不写的!原因吗……喝喝……
fanny大:我也好喜欢他,所以他一定要死!哈哈!(啊!被砖头活埋……)

第十一章 半遮半掩 古塔茶楼春风漫
“一湖映双塔,南北相对峙” 那曾是西湖有名的景色,不过,现在的雷峰塔在遗址的基础上,保留了旧塔被烧毁之前的楼阁式结构,采用了南宋初年重修时的风格、设计和大小重新建造的。塔身是平面八角形楼阁式制型,高约5米,共分5层。各层盖铜瓦,转角设铜斗拱,飞檐翘角下挂铜风铃,风姿优美,古色古韵。
“孤塔岿然独存,砖皆赤色,藤萝牵引,苍翠可爱,日光西照,亭台金碧,与山光倒映,如金镜初开,火珠将附。虽赤城枉霞不是过也。”――《西湖志,清》
仿古的茶楼建在夕照山的半腰,自湖上吹过的风抚弄着雕画的木窗,自木窗极目四眺,碧波荡漾的西湖、秀美端庄的汪庄、绿意葱茏的湖心三岛一览无余。
金鹏手搭在椅背上,斜身望着窗外,披散的长发微微拂动,幽的目光落在远方,沉静的表情恍若嫡仙。
柳樱倚在金鹏身旁,早已熟识的风光对他来说,不如这个妖魔更加吸引他。
茶楼的包厢是半封闭式的,没有门,只挂着一席竹帘挡住他人的目光,声音却是无碍的。茶楼为了烘托气氛特意请了说书人,借着地利讲着《白蛇传》。
悠扬的江南丝竹,说书人抑扬顿挫的声音穿过竹帘传了进来。因为《白蛇传》讲的也是妖怪,所以柳樱不由的注意听了几分。
待说书人讲道法海出场时,一直望着窗外的金鹏不由“嗤”的一笑,摇了摇头。柳樱见了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金鹏淡笑摇了摇头,柳樱却像明白了什么一样,“难道说……你认识法海?”
金鹏一笑,手端起有些变凉的茶杯,手指在杯外轻轻一拂,顿时茶水变冒出了热气,俨然变成了一杯新茶。金鹏浅浅的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句一直伸着头等他的柳樱,“嗯,认识!”
“噢……是……朋友吗?”柳樱问得有些迟疑,眼中流露出某些期待。
“不!”金鹏看着柳樱,表情一变,眉眼中带着一丝笑谑,清晰得说,“他曾是我一个情人。”
“噢……”柳樱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眼神微微一黯,翘起的嘴角有些不自然,“他……”想问什么,开了口又闭上了。
金鹏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手一张,拉过柳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吃醋了!”
柳樱脸不由得一红,抽了抽手,没有成功,反而被金鹏攥得更紧,手指被他含进了嘴里,湿热的舌头卷过指尖,让敏感的柳樱一阵颤栗,“鹏……”
金鹏一边亲吻过柳樱每一个手指,动作轻柔优雅,仿佛吻过的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万般怜惜。柳樱被从指尖传来的电流一般的酥麻弄得浑身无力,绯红的脸颊,薄喘着微微抖动的嘴唇,看着金鹏的眼中一派温柔,好似那窗外的西湖水。
不知何时柳樱已经被金鹏抱在怀中,薄薄的T被一直卷到腋下,暗红的茱萸在空气中颤动着,手掌在柳樱结实的胸膛上游走,嘴隔着衣料轻咬着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掌探入他松开的裤腰内,夏天轻薄的衣料掩不住手指的动作。柳樱半扬着头靠在金鹏身上,脸上的表情似是陶醉又不敢过于沉溺,是不是的用眼角的余光扫向竹帘,轻咬着嘴唇,怕自己的呻吟引来别人的注意。
实在耐不住金鹏肆意的抚弄,低吟从嘴角流溢而出,柳樱勉力将头靠近金鹏,喘着气小声的哀求道:“鹏,别再这里好不好……会让人看见的……回去……再……好吗……求你……”被快感折磨的眼睛里盈盈的似要滴出水来。
“这里不好吗?”金鹏借机咬上柳樱的颈项,牙齿和舌头软硬兼施的欺负着他细密的肌肤,口中漫不经心的说,“这里风景秀丽,丝竹袅袅,在这样的环境下欢好不是更加美好吗?我的小妖,你怕我在这里无法满足你吗?嗯……”
“不是!”柳樱大惊连忙回道,他真怕这妖魔一时性起索需无度,自己可真的承受不起了,想着脸上的表情转为一种哀怨,双目凝望着金鹏,声音中带着无奈,“鹏,只要你高兴就好……”
“……”金鹏猛然一愣,手上的动作顿时僵在那里,看着柳樱的眼神里闪过无数的神情,接着就这样抱着柳樱,将目光转到窗外,无焦点的凝视着虚空,似是叹息般的开口道:“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都像他那样……说那样的话……你也是……耀月也是……还有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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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时间又回到柳樱存在的时间了!

“耀月?……法海?”柳樱有点意外金鹏突然的异样,口中低低的重复金鹏叫出的人名,心中泛起一种酸楚。法海,他是知道了!那个耀月又是谁?还有那个‘他’……
金鹏的手有意无意的滑过柳樱柔软的发丝,看着窗外的眼神依然虚无,眼底流过的神色让人复杂难懂。这是柳樱觉得眼前的这个妖魔更像是一个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
“啊!”心中猜测着的柳樱突然被金鹏扑倒在桌子上,尖利的牙齿咬在颈后,力量大的让他不禁惊叫出声,“鹏?”
金鹏将他猛地翻了个身,手掌用力的固住他的后脑,大嘴一张将柳樱的唇舌都含了进去,舌头肆虐的搅动着整个口腔,每一空隙都被金鹏占满,使得柳樱几乎要窒息一般,另一只手掌在他的身上粗鲁的揉捏着,力量大的在柳樱的身体上留下斑斑红痕,分不清该痛苦还是欢愉,柳樱扭动着身体逃避着金鹏突然的进攻。
原本柳樱些许的抵抗金鹏是不会在意的,反而认为是种情事上的调剂,有益于增强情趣。可今天的金鹏有些不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暴躁感觉,对柳樱的抵抗动了怒气,口中冷冷的一笑,手掌制住柳樱的动作,眼中泛起一丝寒意,吐出的话却慢条斯理的让人诧异,“小妖,法海可比你乖多了!”
柳樱扭动的身体一僵,眼睛对上金鹏不带笑意的眼神,愣愣的呆看着他,“……”
“连长像也比不上他啊……”金鹏笑着,手指温柔的滑过他的脸庞,沿着脸孔的轮廓细细描画,薄翘的嘴唇里却吐出无情的冷言,“法海啊……我记得初见他时,在这烟水迷蒙中的湖水上泛着一叶孤舟,孤舟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白色僧衣的年轻僧人,星月相映下扶着瑶琴,目如朗星,唇红齿白,面目皎好如少女,风采潇洒,神情温文,却又非这世上任何女子可比拟……”
身下的柳樱听着,脸上的表情僵硬着,眼神中受伤的味道更加浓烈,身体不由得轻颤,“你……他……为什么?……我”断断续续的话语似乎什么也没说清,又似乎说了很多。
金鹏手指的动作依然温柔似水,口中却仿佛意犹未尽的接着说,“总是面色清冷的他,情动时却比谁都热情……”手指嬉耍似的滑过柳樱挺立的茱萸,轻轻一弹,被压制的身体一阵激颤,苍白的脸色下浮过一道暗红。
金鹏的手指撩起一缕发丝放在鼻下,“法海没有头发,可他光滑可鉴的脑袋上嫩嫩的发茬摸上去麻麻的痒痒的,有趣极了!”伸出舌头舔过柳樱的发际,“头顶上的九个戒疤暗红色的,如果亲吻它们,法海的身体就会止不住的颤栗,喉咙中也会发出迷人的低喘……”
侧过脸,金鹏含住柳樱小巧的耳垂,牙齿轻咬着,舌尖探进耳道里,身下的柳樱忍不住一声惊喘,身体巨震,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欲望竟然如此轻易的被这无情的妖魔挑起。
仿佛带电的魔掌在柳樱光滑的皮肤上摩挲着,结实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他的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袍下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柔软而有力。细密的皮肤不出汗时干干爽爽,粉粉嫩嫩的让人想一口咬上去……”嘴唇顺着滑动的手,吻上腰际结实的肌肉,舌尖代替手指描画着柳樱身体的曲线,晶莹的唾液在细腻的皮肤上泛着阳光。
“被汗水浸湿的皮肤也很美,原本比丝绸还滑的皮肤仿佛有了吸力一般,紧紧的缠住手指……”金鹏的唇齿慢条斯理的在柳樱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印迹,手掌滑入裤子里,时而揉捏着结实的臀部,时而抚摸着臀部的轮廓,突然手指一立,指尖沿着尾骨一路划了上去,手掌下的柳樱像通了电一样,急剧的颤栗着口中发出销魂的吟哦声,“对了!这里也是法海的敏感点。只要碰到这里,原本清亮的声音就变得无比旖旎,让人销魂夺魄。身体会变得滚烫,呵气如兰仿佛会喷火一般……”
“够了!”柳樱几乎要被从心底涌上的感情淹没了,分不清是愤怒还是伤心。连心底原本对金鹏本能的恐惧也无法压制这种感觉,忍不住口中一声大喝,双手运起青芒,将不备的金鹏推了开去。
金鹏没有防备,被柳樱一下子推了开来,身前金光一闪化去柳樱的青芒,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更多的却是兴味十足的笑意。
柳樱喘着气,手紧紧的抓住自己松开的衣物,泛红的眼睛瞪着金鹏,咬着嘴唇的牙齿在上面留下血痕,沙哑的声音带着微颤:“我也许什么也不如别人,但是你能不能留点尊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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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个星期我要考试,不能保证更新了,只能抽空。请大家原谅!

“哈哈哈……什么时候我们翔天大圣的小宠也开始要起尊严了?金鹏,你的本事退步了!”一个嬉笑的男声仿佛铺天盖地一般从四面八方涌进这间包房。
“哼!”金鹏听了先是一愣,随即鼻子里轻哼了声,手掌一带将愣在那的柳樱卷入怀中,“非,我的家事何时开始要劳动我们大名鼎鼎的东离山主操心了!”
“唉~~!金郎~~你这么说,我可是要伤心了~~~”房中红霞一盛,满屋霞光中豁然站着一位秀如兰芝,皎若玉树的玄衣男子,嘻皮笑脸的看着金鹏把原本的出尘气质破坏无遗。
看着来人金鹏的眉头不由得拧了起来,先前调笑柳樱时的轻松肆意的神情隐了去,将怀中呆愣着的柳樱往胸口又紧了紧,也没空注意到,柳樱本来带着凄色的神情因为他的动作重又染上一丝薄晕,升起的绯红为他的双眸蒙上一层春色,仿佛忘了周着一切偎进了金鹏怀中,闭上眼贪享着金鹏难得的珍惜举动。
“呵呵……多年未见,金郎到怜香惜玉起来了,怪不得……呵呵”非对金鹏难看的脸色视若未睹一般,拉过一把椅子坐上去,双肘支在桌子上手托着腮,不掩调笑之意的眼光故意落金鹏抱着柳樱的手臂上。
“哼!非,如果你是来说这些的,就快滚吧!”金鹏只是拧着眉,声音略显低沉,盯着非的眼睛里平静的不带火气,只是抱着柳樱的手臂微有些用力。伏在他怀里的柳樱不由得暗暗抽了口气,却紧抿着唇没叫出来,睁开眼有些担心的看向金鹏,手掌按在他的心口,手被金鹏一把抓住包在手心里,同时给了柳樱一个隐约的笑容,一闪即逝,随即目光重又落在了非身上。
“呵呵……没良心的小金,有了新人就忘旧人了……哎呀……你真动手啊!”非故意的拧起眉抱怨,话还未说完就被金鹏甩出的一道金芒打向他,他身上升起一道红霞迎上金芒,没想到红霞与金芒一触,竟被金芒击穿,直往他身上飞来,非有些狼狈的一跳往边上闪去,原来坐着的椅子却被击成了碎片。
“小金?”柳樱惊异的望向金鹏,想不通这个妖魔竟然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名让人叫。
“不要听他胡说!”金鹏看向柳樱,低声喝道,却掩不住脸上飞过一道尴尬的红晕。
“呵呵,哈哈……”非拍了拍身上溅到的木屑,怪笑了几声算是嘲笑金鹏的脸红,却也不敢再在言语上占便宜。笑罢,清了清喉咙道:“嗯……小金,哎呀!……好好,金大圣行了吧!说正事,我来是为了向你要一样东西!”
“噢?要什么?”金鹏眼眉轻轻一挑,目光却落在柳樱身上,看着他运气法术将一片狼籍的包房恢复原样。
“你去过九转神牢了?”非此时却突然不急着说出来意,反而问道。
“嗯!”金鹏的脸上神色微微一怔,双眼不自觉的一眯。
非脸上突然涌上一道绯红,急切的往金鹏面前急走了几步,问道:“去了第几层?”
金鹏的脸上闪过很多情绪,垂下眼沉声回答:“第四层……”
“为什么不去第九层,为什么不去把他……”非急吼道,又愕然而止,吐了口气,强作平静的接着问道,“第四层啊……呵呵……那你一定收获非常了!”
金鹏的手指无意识的卷弄着柳樱的头发。自从跟了金鹏,柳樱的头发就没有理过,不知道为什么金鹏就是喜欢让柳樱留长头发。目光落在非脸上,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一般的平静无波,“你想要什么?”
“我要天椹果!”非直截了当的说道。
“天椹果?”金鹏微愣,眼珠一转,随即恍然,手中金光一闪出现一个白玉盒,递到非面前问道:“是这个果子吗?”
非凑上去一看,脸上大喜,伸手就要拿:“不错!这就是天椹果!万木之根的天之椹果!”
金鹏手一缩,手掌一番将玉盒藏了起来,冲着非淡然一笑:“别急!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个天椹果呢?这个天椹果又是什么?”
“你!哼!”非死死的盯着金鹏空了的手,咬了咬牙用鼻子狠狠的出了口气,才无奈的说道:“我要用它救人!天椹果是天下万木之根,相传,女娲七天造就世间万物,这天椹果就是天下草木的根源。当年女娲植神木,只得九颗种子,造就四方大地用了四颗,而余下的五颗却不知所在。后来传说五颗天椹果落在三万七千年前魔族三大圣魔将之一的克拉扬之手,仙道佛三界派出各界高手过万直闯魔界,终于将克拉扬捕获,连同天椹果一起关入九转神牢……”
“为什么放进神牢里?天椹果不是宝物吗?他们为什么不留着自己用?”一直待在金鹏怀里听得入神的柳樱,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天椹果可以让万物重生。修行之人就算是元神被灭也可以用再造元神,而且可以让修为再上一层。一颗天椹果可以让一个凡人直接成为天神,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前提是知道它的用法和承受的起它的功效。”非看着一眼柳樱,微愣之后,就继续说了下去。
“你要救谁?”这问话的是金鹏。在听到天椹果可以再造元神金鹏的脸上闪过一道异色。
“那个被你遗弃了的小法海。”非别有意的看了看金鹏,嘴里没好气的回答。
“哦……”金鹏听着神色不动的点了点头,手掌一翻重又拿出白玉盒,玉盒的盖子彷灰恢晃扌蔚氖帜米乓谎慢慢的大开,一阵似有若无的异香顿时传入鼻中,可待要仔细闻一闻,却什么也闻不出来了。金鹏将玉盒放到非面前,问道:“让人元神重生要几颗?”
非看着面前的天椹果,吸了口气,轻轻将面前的玉盒托起,又慢慢的放下,沉吟了半响才说道:“三颗。还要加上西海蛟龙的鹊ず湍Ю蓟ǖ幕ǜ。”
“你会炼吗?”金鹏低着头把玩着柳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继续问道。
非又是一阵沉默,“可以。只要你把另两样弄来,我就可以炼。”
“好。其他的给你。”金鹏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一翘,“鹊ず湍Ю蓟ā…嗯,我找到了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非拿起玉盒,手中霞光一显,玉盒顿时没在霞光之中,摆了摆衣袖转身就走,又突然回过头问道:“你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法海吗?”
“不送。”金鹏对着他怡然一笑,径自抱着怀中的柳樱消失在一阵金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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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的各位亲们:我又更新了!
最近一段日子我埋头写新文《再竹马》,把《万恶》打入冷宫很久了!
趁元旦休息,准备在这里洒点土,也报答一下各位坑底的亲们!哈哈!!!
再祝各位新年快乐!!万事如意!!阖家美满!!!
番外章 遥想当年 正是小妖初成时
大陆往西南去三千里有一座岛称之为岛因其立于海中四面环水形如高山峭壁悬崖山峰直插入云霄似擎天支柱立于海中央山顶云雾袅绕怪石嶙峋偶有山风穿过阴影的洞屿似鹰啸之声响彻山涧忽狂风如卷云雾顿散洞口现于眼前。刹那风止,洞口再为云雾所掩。
岛上世代居住一鸟族,谓之鹏。为上古洪荒异禽,身长百丈,双翅展开可达数里,飞翔与空,如乌云盖顶,遮天蔽日。成年者,羽色黄如金,又谓之金翅大鹏鸟。
金鹏生于此岛,与兄弟姐妹一起随父母修炼。异类修炼向来艰难,比起人族修真者更是困难万倍。不但所时间更长,更加艰险,一千年一天劫,一万年一蜕变,闯过固然可喜,更多的魂飞魄散,消失于天地之间。能修炼有成者寥寥。
好在金鹏是上古洪荒异禽,就算不修炼活个千年也不是问题,有大把的时间用来修炼。
一千七百年过去了,金鹏在洞府中一心潜修,饶是金鹏生性凉薄,对其间父母早亡,兄弟姐妹或丧于天敌之手,或被自命正道的仙族所猎,或未能度过天劫神魂具灭也有戚戚之情,追求无上魔道之心更坚,只是苦于未遇良师,修炼之途步履维艰。
终于,一声清啸,洞中金光大盛,照如白昼。啸声在洞府间四激荡。金鹏浑身金羽化作金芒,金芒渐盛将他的身形包于其中。忽满室金光如潮水骤退,室中顿暗。只余一人影立于洞府正中,如流彩般霞光覆之于全身。霞光再敛,人影轮廓渐明。
站在洞中的赫然是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的金鹏,青涩纤细的身体未着寸褛,拖地的金色长发掩住了大半个面孔。金鹏睁开眼,走到洞府中的水潭前低头望去。修炼千年终得以身化人形,水潭中照出一张俊俏的人族脸孔,金色的眼瞳却显出不群的事实。
天鹏一族虽是上古异禽,可是修炼之道对于他们来说本就不如人族方便,能够修练有成更是万中选一,更多的或是死于天劫,或是被仙族或魔族猎杀。谁让天鹏一族有一个让修炼之人为之眼红的至宝。金翅大鹏鸟一旦成年,全身的羽毛便会化作金色,用此时的羽毛制成衣物或其他可以穿戴的东西,不但水火不侵,更重要的是有抵挡天劫的作用,对于那些仙族来说更可以阻挡修炼时的心魔,有清心静气之效。反正对其他修w的人来说,天鹏一族的羽毛是梦寐以求的修行至宝。
所以每个天鹏一族的成员,从一出身就开始修炼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能够自保。渐渐的追求强大力量的愿望也就地刻在了它们的灵魂,成为它们最大的追求。
金鹏挥了挥新化成的手臂,动了动手指,感受着和羽翼不同的奇怪触感。手指翻飞结成一个手印,一道金光顿时从手指间飞出,落在水潭内,平静的水潭顿时如烧开的沸水一般翻腾,金鹏手指一转,又是一道金光飞去,水潭瞬时恢复如初,就好像先前的翻腾从未出现过一般。“人族的身体果然更适合修炼啊~~~”金鹏张开嘴,带着些僵硬却清脆动人的少年声音从两片薄翘的红唇中吐出。
修成人形又法术小成,金鹏静极思动,望向洞外一望无垠的万里晴空仍不住一种热切的欲望露出眼中。金鹏一声长啸,双臂一张,纵身从位于万丈悬崖之上的洞府中跃出。人身直坠而下,展开的身体突然散出万道金光,金鹏顿现本形,双翅一震,翼下气流狂狷,坠落的身形在空中一滞,随即扶摇直上,直入云霄……
毕竟是鹏鸟,喜欢飞翔是天性。当羽翼划破天际的白云,呼啸而过的风在身体上化作五彩的光芒。千年苦修的寂寥在风中消散的一干二净。
正当金鹏飞得无比快意,一道不知从那里来得乌光缠上金鹏一侧得翅膀。金鹏顿觉一种类似天雷的麻痹感穿过全身,身形在空中一重,一头自万丈高空坠下。
“轰”的一声,金鹏摔在地上激起的土石几乎遮住了半边天日。饶是金鹏修炼小成也一样摔得不清,“哧……”的一口金色的鲜血吐在地上。
缠在翅膀上的乌光形如一条黑色的麻绳,却泛着金属一般的光芒。金鹏动了动被缠住的翅膀,麻绳闪过一道乌紫色的电流瞬时包裹金鹏全身,“呜……”金鹏浑身激颤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一阵金光从金鹏的身上放出,金鹏惊赫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自动化成人形。
“呵呵,哈……看看这我抓到什么样的好东西?”一道白光落在金鹏身前,麻绳的源头似乎就在白光之中,一个让金鹏说不出是好听还是难听的声音从白光中传出,光芒消散一个人影出现在金鹏面前。
“啧啧!看来我这真的捡到宝了!哈哈哈……”男子走到伏在地上的金鹏面前,伸出玉石一般的手,粗鲁的抓起金鹏披散的头发,强迫金鹏的脸面对他。看着金鹏的样貌,男子发出赞叹声,脸上扬起恍若嫡仙的出尘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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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写金鹏以前的事,在他还没有那么强的时候的事!呵呵!说白了就是想看他被人欺负的样子!!(奸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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