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家的淫色世界
上野的妻子早逝,但父兼母职辛勤下,年仅十七的独子炎平品学兼优,已然成为英俊壮硕的挺拔少年。今年上野顺利于四十二岁前夕晋升公司经理,家庭与事业的苦尽甘来,对于一个中年男人而言,尽管堪称傲人,但关于私欲生活长期的空乏,难免偶发美中不足的遗憾。例如最近升官后,天性不爱应酬的上野空了不少时间,思潮也杂了,渴望增加了,孤家寡人的事实就更突显和困扰着这男人。上野不招妓,事实上妻子在时,性交的数就少,单身七年余 ,有欲念习惯了自行解决。不知为何,射精对他来说并非很满足的感觉。
待在家里的时间也多了,活动范围一下扩展不少,一个晚上能逛上好几回,就是炎平房间大门锁,包括炎平在家时也一样。有征求炎平同意进去看看,炎平竟不假思索回绝,上野这才惊觉自己和儿子有多么疏远。甚至某晚回来,撞见冲澡出来一丝不挂的炎平,浓密体毛从肚脐延伸至跨下那根没勃起就有十来公分长的棒子,他才恍然大悟儿子已经长大的事实。
机会终于在一个周末傍晚来临。炎平说要到体育老师那儿练习棒球,走得匆促,房门竟忘了关妥。上野确定了儿子已经走远,有股一探神秘禁区的兴奋,他小心翼翼钻进这个五坪大的空间,却很快地,心情像泄气的气球炎平房间很普通,如一般青少年,有些凌乱的床和书桌,墙上贴着几张运动海报和以前可以自由进出时没两样。他很失望,又不甘心一无所获,索性打开衣柜轻巧翻着,同样是男性,上野大概猜得到哪里可能翻到什么,果然,收藏的毯子底下有几块东西,原来是两卷录像带。 「A 片?」上野大笑,想起自己年少时也曾如此,只不过当时是色情漫画,像宝贝珍藏着,老外给的。重回记忆的心情,让上野想用偷偷摸摸的方式看看这片子,炎平房内家电俱全,在儿子房间偷看儿子的色情片更觉得刺激。
「怎,怎么都是男的?」上野张口结舌。剧情一开始,一个肉肉的中年男人演技甚差自慰着,突然间凑近另一个脱光的年轻人,开始玩弄这可以当他父亲的欧吉桑,偶尔粗鲁拍打他的软棒子,接着手抹了润滑剂,乱搓男人的屁眼,奇怪是欧吉桑反而很兴奋,急忙抓住年轻人翘得老高的大啪∏榈奈。没多久一个转身,年轻人抬高了中年人的双腿,一瞄准黑菊,毫不留情就顶了进去,整根。欧吉桑哀号求饶,年轻人却愈加猛烈,几十下后,哀号慢慢转变成一种又痛又爽快的呻吟,甚至还会穿插几句「用力、用力」的要求
「炎平怎么会看这样变态的东西?可是 我看这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男人好象很舒服?搞后面感觉真有这么 好?」上野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思,他呆呆地留儿子的房里,有些瘫软的靠坐椅背上,心头顿成千万个问号。
也酗W野该去问问炎平的体育老师。
炎平找体育老师田中练习棒球,练的是男人的"肉棒肉球"。
半个月前的一场球赛输球,田中怒气冲冲,狠狠体罚了全体队员一顿。身为队长的炎平心有不甘,认定老师分的行为和迁怒没两样,等体育馆人群散去,直闯教职员休息室找田中老师理论。没料到一身汗的田中正在更衣,刚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接着又脱去短裤,两片浑圆实在的美臀顿时一览无遗,炎平气愤难消加上窜升的欲火难耐,从身后一把抱得田中措手不及,拉下自己裤子,一根发育优良的大家伙已勃成17公分长度,随便抹上口水,硬是插入田中多毛的屁眼。「啊!是谁?! 啊!好痛!不可以,啊」
其实田中形象阳刚壮硕,却有过被骑被插的经验。那是一召妓后不付钱,不久后妓女报复,联同另一同行,将田中诱骗至旅馆内五大绑,两女分别穿戴了假阳具,轮流狠狠地鸡奸了田中一个多钟头,以示女性反击力量的恐怖。这教训让田中整整两周"坐立难安",但也因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经验那种被顶到,那种欲死欲仙、头皮发麻的疼痛和快感
炎平只纯粹逞一时之快,却成全了田中还想再来一的渴望。但他毕竟为人师表,岂容学生如此胆大妄为?尝过甜头后,他仍要主导局面,田中警告炎平,若不想被告发而遭退学,最好的方法就是: 一有机会,必须经常来搞他。
三十四岁,有妻有儿的高校体育教师田中,极爱这一套。
「她带儿子回福冈,我们有一整晚时间可玩。」「老师想玩什么?」「今天特别一点」田中指着一支已经涂满油的木制球棒,看来炎平今晚在上他之前,得先来段SM式的暖身。「你不怕屁股开,老师?」「好玩嘛,试试,插不进去再说。」
炎平要田中趴伏,翘高臀部,将手润滑,先以一指探路,田中的菊仍然紧实。等到三根指头进出撑开后,好戏登场,炎平旋转着圆粗的球棒同时将它推送入洞,陷入的瞬间,田中终于忍不住哀号起来,而过度撑大的屁眼沁出血滴,炎平立即收手,尽管看粗犷的田中被凌辱的表情很令人兴奋。
「别玩这个了。我的又硬又热,玩我的不就好了?」炎平对准洞穴轻易插入了田中的体内,像火爆的野兽猛烈蛮干,虽然他年纪轻轻,性经验的丰富已经让自己相当持久,被骑过的人有口皆碑,这点炎平很自豪。「喔!啊!到底了!喔嗯用力」
听这个成熟男人淫荡的叫声,炎平不禁想起父亲上野圆润多毛、白晰无瑕的臀,甚至希望此时此刻,猛顶的就是自己亲爸爸。炎平特好这些年纪与父亲相仿的男人,最好还是有妇之夫。那些人可能一辈子"驾驭"过无数的女人,却是第一让人驾驭,听他们哀求,淫叫,被插时咬牙强忍的表情,甚至于屁滚尿流的程度最后将白色腥液射在他们成熟世故的脸上,或嘴里炎平承认世上没有比征服一个精壮男人更教人快乐的了。
田中的阴茎勃起,开始打起手枪,炎平索性不再支撑,抽出大肉棒塞向田中嘴巴,一声干吼,一道道白色热液灌注,田中贪婪地吞食,舔得干干净净,而手也没闲着,「出,出来了」他呻吟搓动自己的龟头,炎平迅速伸手一接,精液份量也不少,他小心盛着,让田中也吃掉自己的"杰作"。
稍事清洁后,看看表刚过晚上七点,炎平说时间还很长,要多搞田中老师几
录像带的震撼挥之不去,他搞不清楚儿子为什么这般嗜好? 又问着自己是否该带炎平看心理医生? 思绪至此,上野不禁心虚他比较常想的,其实多半是"被骑被进入到底是什么感觉?" “炎平是扮演什么角色?他的那么大,应该在上面吧?““我的后面从来没试过,能塞入像炎平那种家伙吗?“等等的问题。或雩茯耵漪O自己。
上野心中酝酿成一股奇异的情绪,成份不稳定的情绪,很容易一触即发。
周末加班人潮逐渐散去,公司一下子稀稀落落的冷清。上野与渡边课长为发表会的细节交换着意见,却瞄见有条人影在经理室外探头探脑,原来是行销部的清原。清原和渡边一向热络,同事都戏称他俩像双鞋,连结婚都一起办的。上野看看挂钟,又看看清原有些急躁,草草收了场放人,自己也收拾桌面准备下班。「咦?」无意间抬头却见两人匆匆走向电梯另一方,「什么事要到厕所谈?」突然间,影带的画面映入脑中,从接触这种事后,上野再不能单纯看待男人间的关系。 犹豫几秒,他快步一探究竟,但小便池外没人,走近些,最里面一间隐约传出阵阵喘息和低吟声
上野躲入隔壁间,耳朵贴近,「呜喔轻,轻一点不要用牙齿对,用吸的喔」「硬了快上我吧?」「今天干嘛这么猴急?」「待会儿要赶回去,老婆约好做产检。」「那来吧」「啊啊 ! 喔~好硬啊喔啊啊」「渡边课长的菊好紧啊!」「啊 ! 啊操课长很爽吧」「当然爽」暧昧的对话,淫荡的音调,渡边在下,清原趴在他身上猛力顶入上野耳朵发烫,口干舌燥,底下那根黑粗的"松茸"也不禁翘得快冲出紧身内裤外,他没想到竟然兴奋异常,甚至开始幻想清原正在操的是自己的秘穴,听渡边如此享受的呻吟,一个人玩久了的上野觉得很嫉妒,「玩经理比玩课长过瘾不是?」如果是英挺健壮的清原这种型的,上野一定心甘情愿任凭礼G。
上野终究忍不住激烈的挑逗,掏出自己的十五公分,奋力地搓揉,而隔壁似乎也将告一段落,清原呼吸声愈来愈快,「啊!」的一叫,结束了周末一场肉搏战。上野也同时射出,第一道,第二道他尽量用掌心接住大量又黄稠的热液,并且想办法让自己不发出极端快感的声音,多年来,这是唯一一,上野对手淫感到无比快活。
「也?我也该试试被人骑的滋味。」上野边喘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