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放开我+番外集 by 风弄
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我翻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又蜷成一团继续睡。
睡觉,是我的最爱。
想我这个可怜的人,十二岁失去了父母,身兼父母哥三职把唯一的弟弟养得高高大大,今年又供他上了大学。对这么含辛茹苦、坚毅勇敢的人,多睡一会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可惜天不从我愿。
一双手把我从床上粗鲁地拉了起来,将我当成稻草人一样的摇晃。
“哥,起床!”
这该死的小子,居然敢这么对待他最最值得尊敬的大哥!而且是天天都这么对待。
我闭着眼睛摇摇头,打算就这样在他手里睡下去。睡觉皇帝大!
迷迷糊糊间,似乎被人拖到了什么地方,然后一块湿淋淋的布搭在我的脸上。我嚣张的弟——段天,在我幼嫩的脸上用力的擦着,差点把我的眼睛鼻子嘴都揉错了位置。
好疼!好疼啊!
我终于投降,勉强睁开一只眼,狠狠瞪这讨厌的弟一眼,抢过脸上的毛巾,开始安慰我刚刚被人蹂躏的眼睛鼻子嘴。
这小子居然一脸无辜地笑: “你可终于醒了!我煮好早餐了。”
睡不够少不了发发脾气,我一边刷牙一边嘀嘀咕咕: “坏小子,也不想想我这么辛苦把你拉扯大,敢对你老哥这样。”
“你什么时候拉扯过我啊?象你这种懒人,不是我,你早就完蛋了。”
哎?我刷牙时嘀咕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他怎么这么好耳力。
顾不上满嘴的牙膏,我把手撑在腰间以壮我做大哥的气势: “喂,至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我从银行里取出来的。”
“那些钱都是爸妈留下来的,又不是你挣的!”
你你你。。。。。。。呜。。。为什么除了本人就没有其它人觉得我伟大呢?连这个应该最尊敬我的弟都都都。。。。。。。。。呜。。。。。。。。
看着大哥这么伤心悲痛,这小子居然一点悔恨的模样也没有。
“喂,哥。我提醒你啊。现在已经八点五十了。”
没看见你哥正在生气吗!提什么鬼时间做什么?想转移话题!
“你打算旷考吗?”
旷考?我挠挠头。
啊啊啊!对啊对啊,今天是我大四最后一门的考试啊!天啊,又睡胡涂了。不不,是被我老弟给搅和得忘记了,总之,睡觉是无罪的。
我怪叫着手忙脚乱穿衣服,差点把裤子套在头上,连嘴里的牙膏沫也一概忽略,用尽所有力气冲了出门。
我冲我冲我冲冲冲,虽然家离学校很近,虽然我真的跑得很快,但是。。。。。。。。一冲到主楼前看见一片空荡荡,大家就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我只好象老鼠一样,静悄悄窜过若干个已经坐满了人的教室门口,找到自己的考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头低得象要埋进脖子里。
红着脸——–不许笑,我是很容易红脸,你有意见吗?——红着脸接过监考老师发的试卷。头就习惯性地往右一偏,手开始习惯性地将看到的东西照搬到自己的试卷上。
这种行为嘛,可以称为参考。当然啊,要诋毁我的人也会称它为作弊。
那又怎么样,想我段地,出了名的懒人一个,居然被人强拉着报了计算器专业,还很可耻地被破格低分录取。
结果学了四年,对于那个不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撑着的人创造出来的计算机,我唯一会的就是。。。。。。。。请不要想象数据库、什么B、什么C。。。。。。。唯一会的就是打字。
家里面那台漂亮的计算器,对我而言就是—-摆设。从高中开始在家里增加这个摆设,新配置换了一台又一台(都是段天那个小子浪费钱),我只用它来打过一篇教授指定要打的报告,被段天逼着打了一个小时的《仙剑奇侠传》。上网?我不会,没上过,我懒!
请不要晕嘛。我确实是计算器专业的本科生耶,只要考完这一科,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书了,哈哈哈!
这应该归功于。。。。。。。不对,是归罪于我右边的,这个叫孔文的人。
就是他!
这个自以为是世界第一美男的东西,强迫我考计算器,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这所著名的学校录取了我——破格低分录取,你知道是多倒霉的事情吗?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笨蛋,而且是有后台的笨蛋。——-结果四年光阴,没有交上一个朋友,只被姓孔的给吃得死死的。
每考试都会发现我们的座位会安排在一起。为什么?不要问我,你去问他!
结果,我就无惊无险熬到毕业。
四年培养出来的抄袭功力还真不是盖的。我刷刷刷,就把答案完全重现在答卷上。噫,为什么孔文会做得这么快啊?难道他早就知道题目了?以他不择手段的为人看来,哼哼,很有可能。
看见我抄完了,他一脸不能忍耐的样子站了起来,长腿迈着步子上前交卷。走到门口的时候,桃眼瞄瞄我,勾勾指头。
哼哼哼,你唤狗啊?
我低头低头,看不见,反正你叫我肯定没有好事。
盯着脚底一张被风吹得飞来飞去的纸屑五分钟,眼睛悄悄往门口瞥一瞥。糟糕糟糕,他生气了!哇,怎么办?怎么办!我坚决不出去,绝对不出去!
趴在桌子上装死狗,我就是不出去。
让人头皮发麻的眼光一遍又一遍往我身上扫,我蜷成一团,几乎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你快点走啊!不要站在门口!
求你了,快走快走!
时间啊,请你停止吧!圣母玛利亚、天父、观音菩萨。。。。。。。
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快!
考室里的人居然一个一个开始交卷。铃声催命似的响起来,我脸色苍白得就象判了死刑。
只剩下我一个人死狗一样趴在桌上。
老师,你不要过来!
我瞪大了眼睛,咧着牙,誓死保卫我的考卷。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嘛!你难道不知道门口有一只大老虎在眈眈我吗?您就大慈大悲再陪我一下子吧。
爆发考卷争夺战。。。。。。。。落败方——段地,就是我。
无情的老师得意洋洋地收集完试卷扬长而去。偌大的课室只剩下我,还有门口看来颇为有点不高兴的孔文。
我可不要和他单独在没有人的教室里相!
将功赎罪、小心翼翼兼狗腿地走到他面前点头哈腰,还没有开口向他解释我刚刚根本没有看见他的手势,就已经成为他爪子下的小鸡,被他拎进了隔壁的洗手间。
惨了惨了,他不是颇为有点不高兴,而是很不高兴很不高兴。
等一等,为什么是洗手间?哇哇,我宁愿和他单独留在教室,这里更危险。
我手舞足蹈地挣扎,象只被吊在半空的青蛙。今天还穿了一件绿色的T恤,简直就是绝配。
不要不要放开我!
被扔进了最里面的一格,可怜的嘴被孔文堵得死紧,只能咿咿呀呀发出模糊的声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霸道的舌头伸了过来,在口里乱闯个不停。天啊,你有完没完!
停停停!我要窒息了,喘不过气来了。
明天的报纸头条会是《某大学毕业生因热吻而窒息——于洗手间》。
放开放开!
我捶他的肩,不过他的骨头这么硬,把我的手弄得好疼,简直就是在帮他按摩嘛。继续反抗。我拉他的头发,我拉我拉我拉拉拉。。。。。。。
圈着我腰的手忽然一紧,我惨叫一声,在他胸里贴得紧紧,恐怕连针都插不进去。
我的腰,我可怜的腰,呜。。。。。。好疼啊,要断了,你松一点,就松一点好不好?
你这个该死的孔文,你应该起个名字叫孔武有力算了,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啊?
蛇一样动来动去,害得我东躲西躲的舌头好不容易退了出来,又开始慢慢啃我的唇瓣。
喂喂,我不是胡萝卜!
不过现在快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要紧,先不和你计较。我喘气,喘气。
你啃完了没有?你不会又想把我的唇弄得象两根香肠一样肿起来吧?
够了够了,我不要变香肠。
我用尽了力气挣啊挣,结果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变成了在孔文的怀里扭啊扭。
等等,等等!
不对劲!
啊啊啊,不要不要,为什么这么硬邦邦地抵在我小肚子上?我不要我不要。
不关我的事。呜。。。。早知道就乖乖不动了。
谢天谢地,大老虎终于放开我。
消气了吗?
我瞪着无辜大眼睛抬头,对上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善意的眼神。
哇!。。。。。立刻弹开三尺,撞到后面的墙上,又反弹了回来,然后又哆哆嗦嗦地退后缩在角落里。
孔文好象真的还在生气耶。苦。。。。。。。,他一生气倒霉的准是我。
孔文眯起眼睛,向我勾勾手指。
我又不是你家的狗,想我段地从小成了孤儿,一个人把弟弟抚养。。。。。。。。。
哎哎,不争气的脚,你怎么就不听使唤过去了呢?我砍了你!
站在一个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而且很危险的人面前,任何人都会很害怕。
我不但怕,还被他吓得两眼湿湿。
哭丧着脸揉揉眼睛,装成小绵羊。段天说我这个样子最可以讨人的同情心,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走吧。
孔文抬起我的下巴。
你在观察我是不是在真哭吗?肯定是啊,你看你看,货真价实的眼泪在眼眶里滚啊滚,说哭就哭可是我一大特长啊。怎么样,放了我吧。
我加强攻势,仰着小脸蛋,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可是。。。。。。。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在看了我的小绵羊像后不但无动于衷,还很无所谓地撇撇嘴,居然邪邪笑着用手指了指下面那个硬邦邦刚刚把我吓得撞上墙的东西。
被他欺负了四年,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而且还很清楚,不理完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呜。。。。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真的超人啊?
鼻子酸酸地,我委委屈屈向前,解开他的皮带,伸手进去安慰他的小弟弟。
我摸啊摸,我揉啊揉,我捏啊捏。。。。。。。。。。。。
“喂!”
“啊?”
我抬头,怨恨地看着孔文。都已经在努力了,你还想怎么样?
“用手不行喔。” 孔文抽出我已经伸进去努力的手,把我按得跪在他下面。 “要用你红艳艳的嘴。”
这这这。。。。。这个变态,亏他长得这么帅。哇哇,我不要,上我差点窒息,被他逼着吞了白白的东西一个下午反胃,我不要!
我决定抵抗到底,充满勇气地抬头,准备用严厉的眼神伸张正义。
可是。。。。为什么一抬头看见的就是他可怕的竖得高高的小弟弟?
哇!我不要把这么大的东西含进嘴里,你不是孔文,你是恐龙!恐龙!
我挣扎着要站起来,躲得远远的,却被他轻轻巧巧用脚一勾,下盘不稳地扑下,连忙抱住他的长腿保持平衡。
孔文晃晃他的脚,我象考拉抱着树干一样不放手: “不用嘴也行,我们也应该进行正式一点的作爱了。”
正式的作爱?
“用你身后的那个小小的洞来安慰安慰我吧。”
大脑运转好几秒,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唯一的反应就是大摇其头。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要。。。。。。”
“我数三声,你到底含不含?一。。。。。二。。。。。。” 越来越不耐烦的语气。
我真的怕他数三,眼泪汪汪——-这绝对是真哭———嗷呜一口含住了他前面的部分。
好难受啊,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我抽泣着,哭啊哭,然后开始打嗝。
现在的我一定很凄惨的模样,满面的眼泪,全身一震一震地打嗝,口还因为含着某样人体器官的一小部分而张得大大的。
可是他居然没有丝毫的同情心,斯条慢理地挑剔我。
“舌头要打圈圈。”
“笨蛋!象舔棒冰一样,不要吸得这么用力,我可不想这么快完事。”
我想啊!我一肚子委屈地开始舔舔舔。
“再含进去一点。”
我只好努力让小嘴再容纳多一点。
我抬头瞪他,可惜,现在的状态下实在是无法凝聚起"凌厉"的眼神。不但如此,我还发现他的神情虽然很享受,可是依然清醒得很,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泄。。。。
“再进去一点,要吞到根。”
你发疯了!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吞到根岂不是要把我的喉咙给捅穿?对这样无理的要求,我当然是当成没有听到。
一只突如其来的手覆上我的后脑,好大力好大力地把我压向孔文———的——–小弟弟。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不要自己硬来好不好。
可是他已经自己动起来,整根完全撞了进来,好疼好疼,我想一定是伸到食道去了,然后一前一后地在我喉咙里开始来来回回。
我不干,放开我啊!
从嘴到胸口都热辣辣。在这么多黏膜的地方摩擦个不停真是太不人道了!
我用指甲抠他的裤子,拼命扭头。
他却扣着我的后脑逼我往前凑。
呜。。。。死孔文。。。。。我毕业后要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你。
撞啊撞,好象没个完。为什么我窒息了这么久还没有死啊?
我想叫救命,可是嘴里塞了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只能"呜呜呜",后来真的太累了,我就连"呜"都不"呜"了,死鱼一样的翻着白眼。
我警告你啊,再不停,我可真的会死了!叫人民警察把你抓去判宫刑——阉了你。
终于终于,我喉咙里的东西抖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热了。我知道他要射,匆匆忙忙把口里的怪兽吐出来。
哇哇!。。。。。。。该死的孔文居然又把我按了回去。
不要不要,我不吞,坚决不吞。
挣扎再挣扎,全身的奋斗怎么可能抵不过他一只手?
晚了晚了。。。。。。。。。
孔文一阵哆嗦,我的嘴里全是咸咸的东西。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我知道不把这些吞下去,孔文的手是不会松开的。
壮士断腕般壮烈,我仰头咕嘟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结果呛着,我跪在地上开始剧烈咳嗽。
孔文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亲亲我的脸。
我咳嗽完毕,想想刚刚受的苦,越想越委屈,哇哇大哭起来。
死孔文,舒服完了就知道疼我了,你刚刚怎么一点也不可怜我。我又不是小狗,打一顿给根骨头就可以。
指甲用力在他身上掐呀掐,抓呀抓。
不用担心,他这个时候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只有这个时候。
我当然不会骂,因为我的喉咙还是很疼,而且,我可没有忘记这里是学校的洗手间,虽然考试后应该没有人会来。
他摸摸我的脸,抿去我嘴角流出的白色物体,将沾满黏液的手指伸到我眼前。
“舔干净。”
我正泪流满面打得高兴,愕然把眼睛瞪得快掉下来。
我我我正在哭耶,你这个混蛋!
人类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要求?
不过。。。。他的眼神告诉我,这个要求是不可以拒绝的。
“不舔的话,就立刻来多两,不要惹我生气。”
我忧郁地看着他。
太过分了,一点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只把我当成欺负的对象而已吗?连一点点的体贴都没有。
我低头看看已经伸到嘴边的修长手指,又抬头看看孔文的脸,缓缓地把下巴从左摆到右,再从右摆到左。
以为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按下再好好虐待一番,结果他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伏在我耳边用腻人的声音说:
“这是我身上的东西啊,地。”
为什么?
为什么!
他一句话就让我迷失了神志。
我居然象个罪人似的内疚得不得了,好象犯下重大罪行的是我,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头将他指头上的东西舔了下肚子。不但如此,还乖乖地将他整个手,从指尖到手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小猫洗脸一样舔得干干净净。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孔文的手已经湿漉漉一片。
激烈地甩头,我否认刚刚做的所有事情。
肯定是因为这家伙的话里或者是他灌到我肚子里的东西有麻醉催眠成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他有感觉呢?一个整整四年都在欺负我、虐待我、强迫正常的我安慰他小弟弟的人——-还是个男人!
脑里正负双方还在进行辩论,孔文的禄山之爪就已经摸上了我的裤头。
“啊!你要。。。。干什么?”
我紧抓着皮带和他对峙,警惕到浑身上下所有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却一脸柔情: “帮你解决一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么英俊的脸,再加上迷死人的笑容,眼睛又温柔,我浑浑噩噩的差点就傻不咕唧的点点头,松开了皮带。
幸亏,只是差一点。因为。。。。我忽然想起每被他弄得舒舒服服之后,他就会摆出一副恩人的嘴脸要我报恩,然后。。。。。。。我刚刚被折腾得惨兮兮号啕大哭的过程就会完整地重复一。
所以,我赶紧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我的裤头,坚决摇头。
“不用了,我。。。我一点也不需要。”
孔文看着我,脸色开始不好看。
讨厌,真讨厌,你怎么这么容易发脾气啊!一点点不顺你的意就发火。
不过。。。。。。我真的好怕他发火喔,尤其是现在单独相,尤其是在洗手间最里面的一格这么狭窄的空间单独相。
所以我畏畏缩缩地摇摇他的袖子,求饶似的问: “我今天做饭给你吃,一个下午帮你捶背好不好?”
也许是我刚刚还算乖,又把他的手舔得很舒服,他松开了搭在我裤头上的手,把我搂在怀里,开始轻轻咬我的耳朵。一点也不疼,又湿又痒,还很麻。
我对他这个行为倒不反对,因为这表示他放过我了,而且他现在的心情很好。他心情好,对我就会好。
果然,咬完耳朵,他就松开我,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洗手间。
出了主楼,被明媚的阳光从头照到尾,不由大大呼了一口气。
万岁!终于又度过了一关。
再过三十天,就可以拿毕业证书。
然后。。。。然后。。。。。
我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找女朋友,再也不被人欺负。
担忧地看了身边的孔文一眼,如果他知道我的想法,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哇!他一定会捏死我,一手扭断我象小鸡一样纤细的脖子。
想到这里,我神经紧张地用手摸摸脖子。
“怎么了?” 孔文很敏感,转头问我。 “喉咙很疼吗?”
我脸立刻红过耳根,这是什么问题嘛!
其实,在不发火,不欺负我的时候,孔文还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来的。问题就是,他不发火、不欺负我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孔文,你不要怪我啊。我要逃,逃得远远的。请你不要生气,千万千万,不要生气。。。。。。。
我这个人啊,虽然很伟大,可是在很多人的眼里,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段天说我懒得出汁,功课是个白痴,学计算器四年这会打字,平日只知道睡觉,睡饱了就发呆,挨骂就哭哭啼啼。
孔文总结我最好的职业就是去做一只类似于小狗的宠物。
连楼下的大妈都老用一副"可怜,从小没了爹娘,又这么老实呆呆的,以后可怎么活的"的脸看我。
其实,我也有优点啊。至少,我会煮饭!
是啊,我煮的饭,连有钱人家出身,吃遍各五星酒店的孔文都称颂不已。哈哈哈,很厉害吧。
当然啦,没有特殊情况我是不会动手的。算起来,今年一共下了三厨,都是为了讨好孔文而做的,至于段天,他应该有两三年没有吃过我弄的东西了吧。不对,上我给孔文做好饭菜的时候,他刚好回家,象猫一样叼了好大一块糖醋鱼走。哼哼,那我今年还是很尽哥哥的义务,煮过东西给他吃嘛。
答应了孔文,我再懒也不敢反悔不做今天的饭,老老实实和孔文在菜场里买了菜,回到我家的小公寓。
今天做板栗烧鸡,再做一个炒土豆丝。
什么?嫌少?
你想我做满汉全席啊,做两个菜已经很累了,你懂不懂!
为什么要选这两个菜呢?
哈哈哈,因为它们都需要用刀啊。你看,板栗罐头要用罐头刀,把鸡分成一块块要用刀,削土豆皮要用刀,切土豆丝要用刀。
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刀,不过只要一看见我动刀,孔文就会乖乖过来帮我把所有的准备工夫做好。嘻嘻嘻。。。。。。。。
我靠在厨房的门上,看孔文削土豆皮。奇怪,为什么象他这样的大公子居然也会做家务呢?天生的?
说真的,现在这么慢慢看,孔文还真是长得帅。
你看那眼睛,黑白分明的又有神,好大好大,不过我的眼睛也很大啊。
你看那鼻子,这么挺,象哪个明星来着?忘了。其实我的鼻子也很可爱的。———我钻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皱皱可爱的鼻子。
还有。。。。。。。。。。。啊。。。。。。。。。不想了,我有点困。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向孔文眨眨眼: “孔文,我想回房间睡觉。”
“不行,你要在这里陪着我。”
我苦着脸伸一个懒腰: “可是我很困啊。”
他瞥我一眼,把削好的土豆放在盆里,洗洗手,走了过来。
环着我的腰,孔文开始轻轻柔柔地吻我,舌头渐渐入,直到我扭动着要求空气。他放开我,让我倚在门上,走了去客厅。
很快,他拖了一张单人沙发放在厨房门口,把我抱起来放在上面。
“你就在这里睡,不许到跑。” 他点点我的额头,又咬咬我的耳朵,继续理剩下的鸡、还有板栗罐头。
窝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闻到饭菜的香味。
我从软软的沙发上爬起来,趴到孔文的怀里,让他把我抱到摆好香喷喷饭菜的桌子前。
什么?应该是我做菜?
喂,孔文可没有你那么没人性,会把睡得香香甜甜的我弄醒让我做菜。既然如此,当然就是他做啦。而且,孔文的菜做得不错喔,我今年有七答应了做饭,结果只做了三,剩下的由他一手包办。
看着眼前丝丝热气,肚子倒真的有点饿,我懒得拿筷子,伸手准备拈一个板栗扔进口里。
孔文的筷子快速敲上我白嫩又纤细的手。
好疼!
我缩回手手,幽怨地瞥他一眼。
“很烫的。” 孔文厉我一眼,夹起一个板栗放在唇边吹了吹,送进我口里。
我呼噜呼噜地吃,连我自己都要承认,本人吃东西的样子确实和某种血统高贵的阿拉伯名犬很象。
好吃!
我兴高采烈地在嘴角边舔舔。啊不!我错了,不应该在嘴角舔舔的。
但是。。。。。。已经晚了。
孔文很快就凑过来,扳着我的下巴,开始啃啃啃。
呜呜呜。。。。。。。。知道错了,不应该舔舔,把孔文撩过来。
看来我成为今天中午的菜了,不要不要,我还没有吃饱啊!为什么孔文每啃起来就没完?
我一边让他啃——-因为不让他啃会倒霉——-一边摸着扁扁肚子嘀咕。啊,舌头伸进来了,不好不好,因为这表示他兴趣来了,要亲很久,而且,吻到他兴致起来,说不定会引发更可怕的事情。例如,今天早上的事情。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好冒得罪他的险,拼命扯他的衣袖。
好不容易,孔文终于放开我被纠缠多时的小舌头,扬眉询问地看着我。
“我好饿啊。你先让我吃饭好不好?”
他在我现在肯定已经又红又肿的唇上扫了两眼,嘴角有一丝让我胆战的邪笑: “好,先吃饭。我记得有人答应了要一个下午帮我捶背的。”
我打了个冷战,分外后悔早上的口不择言。
正正经经拿起筷子来吃饭,我刻意离孔文远一点,专心安慰我的肚子。
真的好吃!我笑眯眯地将一块又一块的板栗往嘴里面送。暗自警惕不要再习惯性舔嘴边。
“地。。。。。。你喜欢接吻吗?”
我嚼着满口的菜,含糊不清地答: “不知道。”
“喜欢和我接吻吗?”
我吞进一块鸡胸肉,点点头,如果你接下去没有什么奇怪举动的话。
“和我接吻有什么。。。。。感觉?” 孔文似乎没怎么吃,坐在身侧看着我风卷残云。
“很舒服。”
他显然很高兴,赏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夹了一个板栗进我嘴里。
“怎么舒服法?” 他无害地伏在桌子上看我的吃相,慵慵懒懒。
这么轻松的气氛,诱使我犯了一个很。。。。。很。。。。。很严重的错误。
“就是,不用工夫,不用主动啊。” 我为什么会没注意他已经变色的脸,居然还傻乎乎地加上最糟糕的一句:
“以后我吻女朋友的时候,就要我主动了,一定很累啊。”
孔文没有说话,但是突如其来的低气压让这么迟钝的我都有所察觉。
怎么了?。。。。。。。我转头看他。
劈啪劈啪两声,我的筷子掉下地。
哇哇哇,他又生气了!又生气了。
而且看起来还不是普通的气。
我打着哆嗦,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段地段地,你这个笨蛋,怎么可以让孔文知道你要找女朋友!
没想到今天上午想的事情已经有一半成真了。我不自禁摸摸可怜的脖子,想象自己象断了脖子的公鸡挂在自家的门口。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脸色发青地大吼着要现在危险无比的孔文走开,却发现喉咙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可怕的大灰狼轻盈走到我面前,弯腰抬起我抖个不停的小下巴,与我脸对脸,眼里闪着吃人的光。
我以为他会捏碎我的小下巴,然后把我挫骨扬灰,谁知道他靠过来对我的耳朵啃啃啃。很舒服很舒服,痒痒麻麻的,我开始反抱着他,在他怀里蹭蹭蹭。
孔文,拜托你不要生气。
虽然身体又惊又痒说不出话,不过我相信已经用身体语言表达了我的意思。
他松开我的耳朵,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摸。
摸呀摸,
弄得我意乱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是谁?
好温柔喔,真好真好,孔文已经不生气了,哇。。。。。。。。我真是太幸运了。
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砰”
门被粗鲁的打开。
我讨厌的弟闯了进来。我吓得象尾巴烧着的猫一样立即跳离孔文的怀抱。
呜呜呜,我不要被人看见。。。。。。。。。。。尤其是段天。。。。。。。。。。。
段天一点诧异也没有,大刺刺看着一脸不高兴的孔文,然后把头转向我: “哥,你喜欢男人?”
我反射性想摇头,却看见孔文威胁的眼光,结果既不敢摇头,又不想点头,脖子僵在当场。
段天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笨小子,没看见你老哥现在多惨吗?
“孔文,你了四年还没有把我老哥调教出来?真逊啊。”
我的眼睛差点骨碌一下从眼眶里掉下来。
你你你。。。。。。。你这个臭小子在说什么?
孔文笑瞥我一眼,色色地说: “这是我的乐趣,慢慢来。”
“我今天要单独用这房子,你快点把我老哥弄走,不要打搅我。”
“哦?打算对你的小宝贝来真的了?”
段天居然很不屑地看看我,嘲讽孔文: “你以为我的效率跟你一样?向我哥这种单细胞动物,一天就应该。。。。。。。”
天啊!他居然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手势,让我差点晕倒。
呜呜呜,我怎么会带出这么个无耻、下流、不顾亲人的东西来!哇。。。。。。。。。
等一等!
不对劲!
我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抬头问道: “小弟,什么小宝贝?你交女朋友了?”
他他他。。。。。。居然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鄙夷地说: “全校都知道我看上他了,你怎么做我大哥的?”
我还来不及安慰我已经碎了一地的自尊心,他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张大了嘴巴。
“今年新来的物理老师李光!”
我差点昏倒。
孔文居然在旁边说: “是很漂亮,你不是给他取了个新绰号吗?”
我霍然转身,手指点到孔文鼻子上,大叫: “你你你。。。。。。你居然。。。。。。居然。。。。。居然夸别人漂亮!”
我呸呸呸。。。。。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是说。。。。。。
刚想对两人做尊师重道教育,两人只当我不存在。
“不是绰号,是爱称!叫 暗夜流光,简称流光。” 这小子居然还警告了一句: “只许我这么叫他,你们不许学!”
我敲敲快昏过去的脑袋,终于想起现在什么问题最重要: “段天!弟弟!你。。。你喜欢男人?”
段天看看我,皱鼻子: “我可没有你那么没出息。。。。。。。。。。。。”
我松一口气。现在管不上我可怜的自尊心了,虽然他误会我是同性恋,但是只要我亲爱的唯一的弟正常,以后再慢慢解释就没问题。
爸爸,妈妈,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呼吸顺畅没有五秒,段天走到我面前,继续他刚刚的回答: “我可是专门攻的,不象哥你注定就是受方。”
我倒。。。。。。。。。。。。
双手攥拳,忍不住一拳挥过去。
可是他的体形比得上孔文,日积月累的惧怕转移到他身上,我拳到半空又缩了回来。
我忍我忍。。。。。。。。。
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我不争气地哭起来。
呜呜呜。。。。。。气死我了。。。。。。。。。
这个不可能是我弟的没有廉耻的东西,居然还凑到我面前:
“啧啧,看你这个样子,真让人流口水,幸亏有孔文,要不然我就要忙着一天到晚保护你,累都累死了。”
我满脸泪地抬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哇!你这个对亲生哥哥色迷迷的怪物!
我弹开几丈,撞入一个早有准备的胸膛,被孔文一把抱得紧紧。
我也反抱着孔文,连脚都缩在他怀里。—声明,这是情绪激动的反应,请不要想歪了!
我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从骨灰盒里飞出来把我给淹死吧。我对不起你们。。。。。
我居然。。。。。居然。。。。。。呜。。。。。。养出了这样的弟弟。。。。
哇哇哇。。。。。。。。。。
一边伤心不已,一边听到孔文对那个看来很可能是当初医院弄错了寄放在我家,而成为我弟的家伙说:
“段天,房子就留给你用了,我带你哥去我那里。”
反正我已经伤心欲绝,就哭哭啼啼,任由孔文把我扛下楼。
楼下的大妈依然同情地看着经过的我: “哎唷,段地又病了?”
孔文扛着我大步走,还有空向大妈点点头。
“真可怜,幸亏同学们都关心,要不然啊。。。。。。。”
出了楼,她可能还在叨唠我有多"可怜"。
被抱上出租车,再被抱出出租车。
等我哭到三分之二——–就是神志开始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时候,已经坐在孔文私人公寓里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了。
“喂” 孔文拍拍我的脸。
我茫然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把段天放一边,先解决我们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眨眨眼,不懂。
孔文在抽屉里面翻了翻,找出一样东西,放在靠近床头的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
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笨,当时连这个是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我会立即从窗口跳下去的,就不用。。。。。。就不用。。。。。。。。。。哇哇哇。。。。。。。。。
孔文过来搂住我,吻我的头发。
“就是你要找女朋友的问题。”
我全身一硬,结结巴巴地说: “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孔文笑着——-我后来才知道他的这个笑容其实是他所有的笑之中最危险的一个,呜。。。。。。。。。
“很快就可以解决,不要怕,地。等做完以后,你就知道,你根本不需要女朋友。”
做完?做完什么?
我白痴似的看着他。
好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虽然他的样子不象生气,不过还是讨好讨好他为上。
这么特殊的状态,我的压力好大啊。
压力一大,思维就会紊乱。
思维一紊乱,就会做错事。
所以,我做了一件。。。。。很错。。。。。很错。。。。。。。真的是很错的事情。
我决定讨好他。
不但如此,我还采取了行动。
我趴到他身上–这已经是愚蠢到了极点的行为,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更加愚蠢的行为。可怜我当时还以为他会很高兴,因为他咬我耳朵的时候我也很高兴。
结果——–我彻底激发一座岩浆早已汹涌澎湃的火山。
“本来想等你拿毕业证书那天的,不过,反正考完了,就当你已经正式毕业了吧。” 孔文口里喃喃。
我听不清,还傻乎乎的凑上去听。
然后———正式爆发。
扑天倒海的力量涌过来,把我按得陷在又大又软的床上,动弹不得。。。。。。。。。。
被这么用力的压在床上,再笨也知道大事不妙。
“孔文!孔文!” 我惊惶地叫着。
为什么刚刚的温柔公子会忽然变成大野狼?
孔文蹭着我的脖子,低沈地说: “你这么叫唤,真让我兴奋。”
我浑身的寒毛已经竖了起来。
呜呜。。。。。为什么他磁性的嗓音会让我这么害怕呢?
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脖子,抓住领口,用力一扯。。。。。
我的衬衣完了,所有的扣子跳跳跳,都自由解放四散在床上。
不对呀!他以前从来不会弄坏我的衣服的,只会。。。。。。。只会把手伸进去。。。。。。。。呸呸,上面一句省略,请大家不要看。
热热的手在身上慢慢移动,停在我小小的乳头上面。
“啊!” 孔文坏心眼地捏了那么敏感的地方一下,害人家惊叫起来。
他居然还很得意地笑。
呜呜呜。。。。。。你欺负我。。。。。。。。。。
孔文凑前,笑盈盈,手下却忽然用力,再捏了我可怜的乳头一下。
呜呜呜。。。我知道了。。。。不应该想找女朋友。。。。。。。你不要这样。
我开口求饶: “孔文。。。。。。孔文。。。。。。。”
谁知道他舔上我的唇,闷声说: “你这么叫,会让我发疯的。我可不想把你弄得太疼。”
太疼?为什么会疼?
可惜我问不出来,因为他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哇!!!!
他的舌头好凶,穷凶极恶地追得我四逃窜,最终还是被他缠了起来。
呜呜呜。。。。。。。。呼吸不了。。。。。。。
最可恶的是,他的手居然还不停止暴行,很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捏我的小骨朵。
啊啊啊!快停啊,孔文。
好难过啊!你这个专门欺负小动物的。。。。。。错,是欺负善良同学的坏蛋。
身体随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发抖,好难受!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尖叫,让我尖叫!呜呜呜。。。。。。。。不要这么堵住我的嘴。
好热啊!好热啊!
孔文,你觉不觉得热啊?我好热啊!
你一定也很热是不是,看看你一脸充血的样子。
孔文终于很有良心地放开已经窒息的我,让我喘口气。
呼呼。。。。。。空气的感觉真好,我差点向他说谢谢,如果现在发得出声音的话。
很好,他的手也放开我已经红红的小乳头。
我刚想给他一个笑脸,天啊!他居然低头"嗷呜"一口,含住了它。
不但如此,还舔舔舔,轻轻啃。
拜托,你知不知道那里是人体敏感区域啊!虽然我是男人,不过。。。。。。。
“啊啊啊!。。。。。。。。”
不要这么咬!你今天疯了么?
我开始用手敲他的脑袋。我敲我敲我敲敲敲。
浑身又酥又麻又热,我软得象一根油条,越来越没有力气去敲他。
幸亏,在我完全丧失敲他脑袋的力气的前一秒,他松口了。
上帝保佑!
可见反抗是必要的。
他抬头看我一下,眼里放着好可怕的光。然后低头。。。。。。。
不会吧?
又来!
这没有专门舔乳头,但是全身上下都遇到袭击。
弄得人家满身口水,居然还一边解开我的皮带。
哇!你要干什么?
来不及开口训斥他的逾越行为,一连串奇怪的声音从喉咙自动跑了出来。
“。。。。啊。。。。。。恩。。。。。。。。呜。。。。啊啊。。。。”
连我自己听了都脸红,这是不是就是平时所说的呻吟?
是?
哇哇哇!真丢脸,这不是我制造出来的!绝对不是。。。。。。。呜呜呜。。。。。。。。。
越来越热了。身边的一切好象都变成彩虹一样,五光十色。
“孔文。。。。。。。我。。。。。我好难受。。。你不要。。。。。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集中所有意志力讲出来的话,腻人地让我自己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讨厌的孔文,居然在这个时候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让我大声叫了起来。
不但如此,还开始上下。。。。。。这个。。。。。。弄弄弄。。。。。。。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怪物!就算是生气了也不要这样嘛,我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
我张嘴义正词严地教训他,可是出口的话都变成了—
“。。啊啊。。。。。。。。呜。。。啊。。。。。。恩。。。。。。。”
我恨不得立即找条地缝钻进去,如果孔文现在没有按着我的话。
听见我的声音,孔文笑得好邪门。
“还以为你会哭呢,今天怎么这么勇敢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哭呢?
还没有想出答案,鼻子一酸,眼泪就吧嗒吧嗒流下来了。
我宁愿"呜呜呜"的哭,也不要发出现在这种声音!
可是眼泪虽然流个不停,嘴里的声音却没有变。我羞死了。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很可惜,只有那么一点点——扯孔文的头发。
孔文,停啊停啊,我快发疯了,好热好热,好痒好痒,你知道不知道!
我扯我扯我扯扯扯!
孔文终于对我的行动有了反应,起身。一手扶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肩膀,然后用力——我象乌龟一样,翻了个身,趴在软软的大床上。
“我可是做足了前奏工夫,再忍下去不干了。”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傻乎乎看他的手横过我的头到桌上拿那瓶不知道装了什么的东西。
我想翻身,却被他按住: “不要急,地。很快就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
“啊啊!”
还没有问,我就已经大叫起来。
什么东西伸进我那个地方了?
猛烈的摇头,眼泪哗哗哗地流。
呜呜呜。。。。。。。是孔文的手指,我知道的,一定是孔文的手指。
不要伸进来!不许伸进来!
入侵者在里面按啊按啊,到挤。。。。。。。。。
我只好摇头摇头,流眼泪。
呜呜呜。。。。。。我知道孔文要做什么了!我知道了!
我不要不要,呜呜呜。。。。。。。。放开我,呜呜呜。。。。。。。。。。
孔文在我背上把头凑过来,吻我脸上的眼泪: “不要哭了,我慢慢来。绝对不弄疼你,好不好?”
这么温柔的声音,我完全听不进去。
不弄疼也不行!
我还是摇头摇头,差点把头给摇飞出去。
孔文的手指停在身体里面,没有再动。
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摸我的小弟弟。
其实很舒服,但我还是在哭,还是在摇头。
孔文摸啊摸,上上下下的套弄,结果我开始咿咿呀呀-呻吟。
可是呻吟归呻吟,我还是很不高兴。
呜呜呜。。。。我好委屈啊!
用尽所有的能量,表达我的意愿。
“。。啊啊。。。讨厌。。。。。呜。。。啊。。讨。。。。厌。。。。恩。。。。。。。”
“舒服吗?地。” 孔文把脸伸过来,咬咬我的唇。
舒服?我快气疯了!
你这个疯子!你这是强迫!你强迫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强迫我做这个!虽然你强迫我做了很多事情。。。。。对我也很不好。。。。。。。
可是。。。。可是。。。。。我还是很信任你的啊!
你这个坏人!魔鬼!
不知道是不是愤怒带给我力量,我居然很清楚地大声说了出来。
“我讨厌你!”
背上的身体一僵。孔文轻轻问: “你说什么?”
说了一遍,说第二遍就不难了,我发狂似的大吼起来: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我讨厌孔文!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每说一句,孔文的身体就越僵硬。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急剧下降。
一口气叫了好久好久,我剧烈地喘气,失神。
孔文没有说话,他硬得好象僵住了。
他在我背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身体一轻,身体里的异物抽了出去,孔文离开我的背。
为什么,我会觉得冷?为什么?
我等着孔文来哄我,每把我惹哭了他后来都会哄哄我,咬咬我的耳朵。
我静静地等,
可是。。。。。
他没有来。
我只听见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的关门声。
就象关在我的心上。
孔文走了,我知道他走了。
大怪物走了,大恐龙走了,魔鬼走了,欺负我的人走了。。。。。。
为什么我还一直流眼泪?
房间空荡荡的,我也是空荡荡的。
一点也不想动。
我好难受。
孔文,我好难受。
就这样——趴着,流着眼泪。
直到我,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
孔文送我回来的?
自己走回来的?
还是清扫房间的钟点工好心把我打包邮寄回来的。
反正,当我再有意识地睁大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搞不清自己的状况和发生的事情,对我而言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一点诧异也没有的,我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除了作出一副死狗的样子,还能够做什么事情?
孔文。。。。。。。。。
以前发呆,还有可以想的东西———怎么样离开孔文,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不再缠着我。。。。。。。
现在不用再想了。。。。。。。
我躺在床上,流着眼泪。眼睛一定已经肿了。
孔文喜欢看我流眼泪。
如果他看到现在的我,一定会亲我吧。
我知道,脸上泛着泪光的透明肌肤会让孔文意乱神迷,会使他发狂。
过了多长时间?至少应该有一个世纪。
我饿了,很饿。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尤其是肚子。我开始咕咕叫。
该死的段天,居然不来叫我吃饭。
你造反了?
即使是有了情人——我现在已经管不着什么他是否爱上同性,是否欺师灭祖的事情了。
但是有了情人不要老哥,那就有点过分了。
我要教训段天,还有可恶的害我伤透了心的孔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伤心,我不知道!—–我要,绝食。
于是,我躺在床上,连水也不喝。躺着,躺着。。。。。。。
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就是我!
我要报仇!
向孔文报仇。
找一打女朋友,然后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气死他!
不过,他为什么会气呢?
呜。。。。他已经不要我了。
说不定他立即找一打女朋友的立方,十二乘以十二再乘以十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还对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露出他的英俊笑脸。
呜呜呜。。。。。我不要!
用头愤恨地撞着枕头,我满肚子的气。
我撞我撞我撞死你这个心的萝卜!
“你在做什么?”
我惊讶,抬头。
孔文站在房门,冷冷地看着我。
我傻瓜一样回答: “我在撞枕头。”
以为他会骂我笨,或者过来欺负我一下,他竟然很没有良心地丢下一句: “不打搅你了,继续撞吧。”
转头就走。
孔文!
看见他转身,我的心立即提到半天高。等我反应到自己的行动前,已经扑了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有这么强的行动力,速度和力度简直可以媲美奥运选手。
搂住我啊!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他没有听见我的心声,反而动动腰,似乎要把我摔开。
不要!我不要!
双手用力还不够,双脚也缠上去。我象考拉一样挂在他背上。
“不是讨厌我吗?” 孔文的声音冷冰冰,我好害怕。
“不许走!”
“不走?不走我会做很多你不喜欢的事。” 他任我半吊在他身上,声音闷闷的说。好象有什么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
我当时真是蠢得可以,居然毫不犹豫的慷慨回答: “做什么都可以,反正你不要走。”
而且,还该死地加了一句: “做爱也没有关系。”
下一秒,我就被重重扔到床上。
闭上眼睛,我视死如归。只要孔文不走,只要他不去找那十二的立方。。。。。。。。。。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可是你要我留下来的。” 孔文好象很不满意的声音传来。
你要我什么态度?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刚刚发出不满意声音的人脸上正露着狐狸一样贼兮兮的笑容。
你!你。。。。。你骗我!
我差点跳起来给他一巴掌,可惜由于太激动,只能躺在床上喘粗气,外加凌厉的眼神。
“怎么?不高兴吗?”
我高兴个鬼!你这个。。。。。。你这个。。。。。。。。。-等一下,我要想一下用什么形容词。
他居然还从口袋里掏出今天差点就用上的那一瓶东西,暧昧地叹气:
“唉,本来早上在洗手间玩了一下子,打算明天才来真的。不过你又不肯等,我只好勉强。。。。。。。”
我不肯等?勉强。。。。。。。。。
“你。。。。你你你。。。。闭嘴!” 我大吼起来。
没想到他笑容立即消失,立即回复原先冷冰冰的样子,很冷酷无情地哼了一下: “这么不愿意,我走。”
居然就。。。。。。就这样,把瓶子扔到一边,转身。
不要!不要走!
这总算真的跳了起来,我抱住他的腿。
“不要走。” 我可怜兮兮地求。
他瞥我一眼,冷淡又没有人性地说: “我要和你做爱。”
“没问题!”
“我每天都要做,每天。”
“可以!” 我答得不假思索,结果以后吃足了苦头。呜。。。。。。。。。我怎么这么笨啊!呜呜呜。。。。。。。
他居然还不满意,皱起眉头装模作样: “你以后一定又会反悔,摇头晃脑说不要不要。” 这家伙学我说"不要不要"的样子还真有点象。
“不会的不会的。” 我继续犯错误——让我以后一直倒大霉的错误。 “随便你怎么样都没关系!”
只要你不去找十二的立方的女朋友。
孔文终于轻轻笑了起来,现在想起来,那是很无赖很下流卑鄙加龌龊色情的笑容,可是当时我居然傻乎乎地跟着他一起笑。
嘿嘿嘿地笑,记得当时我还笑得很灿烂,渴望孔文觉得我很可爱,然后。。。。不离开。
他没有离开,象皇帝一样提要求: “你要主动一点。”
主动?怎么主动?
我愣了片刻,然后做出本人一辈子都后悔的举动。——–呜呜。。。。。大家可千万不要学我。
我象色狼一样飞扑上去,手忙脚乱地扯开孔文的皮带,由于太紧张,手指打架地忙了好久,最后孔文摇了摇头,自己把皮带解开了。
然后我快速地拉下他的拉链,让他已经昂得高高的小弟弟弹出来—-老实说,实在不能称之为"小"弟弟。
我应该羞愧得半死,直接从窗台上往下跳,但是当时却神经错乱似的象一只摇尾巴的小狗一样眼睛闪闪地仰头望着孔文。
怎么样,你不走了吧?
孔文孔文,不要扔下我。——–为什么当时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被某个鬼魂上了身。
孔文的脸色很不好看,让我以为自己做得不好,不够主动。——-现在当然清楚他是被一脑子的淫欲给憋的。
结果我搅空了脑汁想有什么方法可以更加主动一点,眼光触及躺在地上的那瓶东西。
我还是有一点关于这方面的常识的。天啊!地啊!。。。。。。呜。。。。为什么在应该笨的时候反而不笨了?这个问题到今天我也想不透。
于是,我拾起瓶子,打开盖子,开始把里面的液体往孔文的分身上拼命倒。
我倒我倒我倒倒倒。。。。。。。。
孔文的整条裤子和地上都沾满了滑溜溜的液体。
当我还在努力挖空心思地要把瓶子里面最后一滴液体倒出来时,孔文一把提起我,把我再扔到床上。
总算知道男人兽性大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就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被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扯碎身上的衣服,犹呆呆举着手上的空瓶子。
后面的事情,不问可知。
亲吻,抚摸,呻吟。。。。。。。。。前奏没有持续多久这个畜生后来解释说因为在他家里的时候已经做好前奏了。———就开始了最最痛苦可怕的插入。
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放声哭了起来。就算孔文不停止,该死的段天也应该来救救他的老哥吧。很遗憾,他没有。
呜呜呜。。。。。。。我要和他断绝兄弟关系!
“不要。。。。。不要。。。。。呜。。。。孔。。。。。呜。”
我又哭又闹,被孔文按着。他在我的里面来来回回的撞击,把我弄得半死。
“什么不要,你刚刚说了什么?随便我怎么样都没有问题喔。”
一边持续着节奏,孔文一边啃着我的耳朵。这家伙!这么折腾着我,居然还可以用腻人的声音如此流畅地说话。
我拼了命的摇头,更不用说眼泪已经染湿了枕头: “不算数的!不算数的!” 我大嚷起来。
“什么不算数!” 他在我里面惩罚似的来了重重的一下,让我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到底在什么时候有了酥痒的感觉呢?我说不清楚,反正感觉就这么来了,不是很舒服,而且疼得要命。可是我知道,如果现在就这么停下来,一定会更不舒服的。
虽然口里还是叫着不要不要,但是我却开始象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攀着孔文——他后来出示了背上几条我死也不会承认的抓痕。
。。。。。。。。。。。。。。。。。
。。。。。。。。。。。。。。。。
。。。。。。。。
律动越来越厉害,孔文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我知道,他就要达到顶峰了。
终于,我做出了生平唯一一件真正让孔文感觉难过无比,痛苦无比,简直是痛不欲生的事情—在他喷射之前,壮烈地昏了过去。
呜呜呜。。。。。。。后来(心有余悸地哭泣)。。。。。。连续好几个月,我为这件至今想起来仍大快人心的事情吃够了孔文的苦头—–在床上。
到今天为止,眼泪还是我最好的伙伴,天天见面的伙伴。
孔文欺负我,我哭。孔文不欺负我,我也哭。
反正,他喜欢我这个眼泪汪汪的样子,对不对?
你问我幸不幸福?
我呸!我呸呸呸!要应付一个随时发情的,大学时欺负了你四年,毕业工作后又当了你老板,时时刻刻都不离身的,掌握你所有弱点的可怕淫兽,你说我幸不幸福。
我和他呆在一起,只是为了避免他真的找来十二的立方,毁灭祖国未来的希望而已。
所以,不要以为我离不开他,更不要以为我爱上他。懂不懂!不懂就叫孔文来教训你!
嘿嘿,孔文教训起我不喜欢的人来。。。。。。。。。嘿嘿。。。。。。。。。。。
穿着名牌的西装,顶着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娃娃脸,我眼圈发青的走出电梯,靠在特别助理办公室的门口。
这间办公室,有两个门,一个对外,一个与总裁室相通。
倒霉的段地—也就是我,经过很长时间的争取,才让特别助理办公室不设在总裁室内。但是,根据目前的情况看,这个我牺牲了很多换来的胜利成果,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好。孔文——也就是总裁大人,始终是我的克星。
怀念大学时代,那个时候我们至少还是平等的;不象现在,我被他象养得温驯的狗一样指挥来指挥去。
“早安,段特助。” 刚来了两天的助理室文书小容给我一个亮丽的笑容,递上一杯热腾腾的饮料: “这是你喜欢的咖啡。”
“咖啡?” 我缩在一边,象见到史前恐龙一样,惊慌地避开她,还有她的咖啡。
见到我的举动,小容似乎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我,委屈地垮下原本笑容满面的脸,将咖啡放在我的桌上。
“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低声下气地弱女子式的请教。
“没有!没有!” 我急忙澄清,仍然躲在一边小心避免和她的任何接触。
小容小容,你不要怪我没有礼貌。谁叫你昨天这么好心的送咖啡给我的时候,被孔文那个怪物看见了呢?
你的新老板是个恐怖的吃醋大王,你知不知道。
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啊!
他昨晚教训了我一晚,说我对你色迷迷的不怀好意,好惨啊!
直到现在,我的身体里还。。。。。。。。。。。。。
反正再被他看见我和你在一起,我就要倒霉了。
“段特助,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请你告诉我吧。” 她无辜的表情让人以为我是一只做了坏事的大灰狼。
我知道你是害怕好不容易找到的好工作丢了,不要怕,我这个看起来位高权重的特助其实是一点功能都没有的,不用因为我的态度有点不对劲就吓成这样。
“你做得很好,好好,真的!” 我僵硬地笑着安慰她其实现在更需要安慰的是受了苦的本人。
你快走吧,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只想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在坐下来之前,首先要把孔文那个变态放在我身体里的讨厌的下流的玩具给取出来。
快走啊!
上天似乎没有给我把它取出来的机会。
“段地,你进来一下。”
平稳低沈的声音,严肃地从传话机上传出。
是总裁耶!
小容羡慕地看着我,似乎感动我有随时进入总裁室见英俊孔文的殊荣。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脸忽然变成死灰般。
敷衍性的在门上敲了两下,我打开办公室连通总裁室的门,不甘不愿走了进去。
随手关门,挡住门外小容热切的视线。
“你找我?” 我很想露出一点高兴的神情来让孔文对我好一点,可是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让我太不舒服了,只好一直苦着脸。
孔文穿着裁剪精致的西服,靠在大型豪华办公桌上翻看手上的数据,抬眼望了我一下,勾勾中指。
过来。。。。。。。。。
我摸摸可爱的小鼻子,皱起它,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上前去。
从大学开始他就习惯这个手势,到现在,不但是他,恐怕连我本人,也要以为自己是一只被人豢养的宠物了。
“今天上午的会议什么时候开?”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 “好象是十点半。”
“好象?” 他锁起眉,戏谑地重复。
我无所谓,反正本人的能力有多少孔文向来清楚。我可是被迫当他这个人人眼红的助理的!
“孔文。。。。。。。” 我抬头,给他一个委屈的眼神: “好难受。”
“难受?“孔文在我身上绕两个圈,笑道: “想把它弄出来?”
当然要弄出来,你以为这很好受吗?
你这个变态!
我张大了眼睛,急急点了好几个头。
“不行。” 坏心眼的大灰狼摇头: “昨天可是有人答应了要把这东西放在身上一天的。要不然。。。。。。。。。”
他伏下身,把气吹到我耳朵里。 “。。。。。昨晚我也不会简简单单就放过你。”
耳朵痒痒的,可惜我现在没有心思跟他玩。
眼泪在眼眶里滚啊滚。。。。。。。。。。我撅起孔文向来很爱啃啃啃的小嘴。
讨厌!讨厌!
看到人家这么眼泪汪汪的漂亮样子还不心软!
“我算不错了,还没有用这个。”
孔文手心一翻,给我看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遥控器?
我瞪大眼睛弹开几米。
“可怜的小东西。” 孔文长手一伸又把我拉了回去,用鼻子顶着我的额头: “等开完会就放了你。怎么样,不错吧?”
开完会?
我差点昏掉。居然要带着这么个鬼东西开会!
这个人渣竟然还不要脸的把脸伸了过来,施恩般地说: “我对你这么好,至少要表达一点感激吧。”
真的很想把办公桌上那个水晶的烟灰缸对着那张可恶透顶的俊脸砸下去,可惜。。。。。。始终没有胆量。
呜呜呜。。。。。。中国五千年来的奴性在鄙人身上显露无疑。
我粗鲁地用衣袖擦擦眼泪,敷衍性质地把嘴在他的脸上一刷而过。
孔文立起身子,皱起眉,似乎很不高兴。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刚好把我包围在黑暗之中。
呜。。。。。。。。。简直就和童话故事里面被魔王看上的小可怜一样。
为什么每都是我做小可怜?
我不服气地瞪了看来要开始发难的孔文一眼,又胆怯地低下头去。
空气越来越沉重,我快要喘不过气来。生气的孔文,真的让人害怕极了。
终于。。。。。。。救星到了!
通讯器里响起另一位特别助理徐芬清脆悦耳的声音,与我这个混饭吃的不同,这一位可是真正能干的。
“总裁,会议马上就开始了。经理级人员已经在会议室中集合。”
呼。。。。。。。。。我小心地松了一口气。
孔文不甘心地瞄瞄我。哼哼,我可以打赌,他现在心里肯定想着很龌龊的整我的念头。
“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充满威严地回答传了过去。我知道,总算又逃过一劫。。。。。。。。暂时性的。
我眼巴巴盼着孔文快点走,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孔文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忽然来到我身边,扯起我的手就往门口走去。
“哎!孔文!”
我张大了嘴巴。他他他。。。。。。不会是真地想把我抓去开会吧。我每开会都打瞌睡,孔文早就给了特令让我免除一切会议的参加责任了。
他甩我一个严厉的眼神: “今天是年度总结,你也要去听。”
年度总结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想欺负我!
我死拉着门框,哀哀地求着: “至少。。。。。。至少让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想把东西弄出来?不行。” 孔文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啃啃我的耳朵,轻声说:
“就是为了你身上的那个玩具,才要你陪我开会解闷。”
我呆了一下,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变态主意。
“不去!我不去!” 我高叫着,顾不上总裁室门口经过职员的诧异眼光。
他居然威胁我,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 “再胡闹下去,今天回家就不好受了,到时候可不要求饶。”
我又惊又怕地瞅他一眼,委屈地不得了。
到底谁胡闹了?
真讨厌!
总是欺负我。。。。。。。。。
可是孔文的锐利眼神好厉害,我被他吓得心砰砰直跳。只好很不甘愿得松开抓住门框的手。
“你。。。。。。。不要开太久好不好?” 我扯扯他的衣袖,第一百零八万。。。。。装小绵羊。
似乎现在装小绵羊没有什么用,他越来越不吃我这一套了。
孔文没有回答,扯着我就走,表面上风度翩翩体贴下属地把我带到已经坐满人的会议室。
“你坐这里。” 不动声色地把我按在离他最近的座位。
“总裁。”
。。。。。。。。。。。。
恭敬的称呼此起彼伏,偶尔也有人招呼我一声: “段特助,好象脸色不怎么好,病了吗?”
我勉强笑一笑,当作回答。
该死的!被孔文这么用力地按在座位上,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的感觉立即更清晰了。
呜。。。。。。。。。难受。。。。。。。。。
会议开始了,经理们一个一个的报告年度业绩和下财年的预算。
什么市场活动全年规划,什么网络布线领域的发展前景。。。。。。。。。。。
我通通听不懂,只好装作很懂的样子跟着身边的人一起不时的点头。
所有的注意力其实全部放在下身,那个东西插在里面让我好不自在,害得我动都不敢动。
好讨厌!
孔文昨晚居然还象很有良心似的强调这是最小的型号。
死孔文!
我恼怒地狠狠瞪他一眼。
没想到一直在认真听报告的孔文反应如此敏捷,立即转头迎上我的视线,把我吓得赶紧低下头去。
他戏谑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终于又转回到做报告的产品部经理身上。
我在心低吐吐舌头,暗自庆幸。
啊!
不对。。。。。。。。。
一只不属于我的手爬上我的大腿,开始在四游弋。
下流的东西!
我用眼角斜孔文一眼,发现他现在装严肃的表情实在是无懈可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虚伪的人?
虚伪得还如此帅气。
不要再玩啦!
我偷偷推开他的手。
没有用。很快它又伸了过来,并且变本加厉地向最重要的部位进攻。
我伸到桌下的手和它顽强斗争着,还要尽力不让他人发现这场激烈的战斗,忙得满头大汗。
啊!
他他他。。。。。逃过我的阻截,居然还恶意地在我那里重重捏了一下,让我差点叫了起来。
太过分了!
我的火气也上来了。哼!
我竖起食指,用指甲在那只可恶的手上狠狠划了一下。哼,这下还不把你划出一道口子来。
攻击成功!
进犯的敌人迅速退了下去,再没有丝毫动静。
我得意不到几秒,又担心起来。
是不是真的把孔文弄疼了?
糟糕,惹火他可不好玩。
刚想抬头用温柔的眼光安慰安慰他,我忽然全身一震。
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里的东西居然震动起来!
好好好难过!
我霍然抬头,咬着唇怒视着还在假装聚精会神听报告的孔文。
他从眼角轻笑着斜我一下,将手中的遥控器若隐若现地一扬,似乎在说:你还是斗不过我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为什么被吃得死死的总是我!
停下来!
我用眼神示意着,孔文睬都不睬。
停下来!
。。。。。。。。。。。。。
那个东西还在震动,我的眼泪在眼光里不断打滚打滚。
好!
我扁着嘴,眼睛泪汪汪地环视安静的会议室一周,决定不忍了。
“呜呜呜!呜呜。。。。。。。。。。。”
我忽然毫不顾尊严地哇哇大哭起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我身上来,连孔文也惊讶地看向我。
看我干什么!
我可不跟你玩什么变态的游戏。
难受就难受!不忍就不忍!
正在做报告的软件部经理早吓得闭上了嘴。
不过他总算是公司的精英分子,很快又清醒过来,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为难的说:
“段特助,软件部今年的业绩虽然增长没有达到预期,但是比起同样规模的公司,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你增长不增长关我什么事!
我哭得更加大声。
可能全世界的公司年度会议都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所有的人都张大嘴巴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我,完全不知所措。
以我的特殊地位-总裁特别助理,也确实没有什么人敢阻止我哭。
我边哭边瞟瞟孔文。他似乎在猜我玩什么样,很有兴趣地靠在舒服的真皮椅子里,等待下一幕表演。
我越发生气。好!一不做二不休!
我站了起来,把手伸向皮带。
我不管了,你都不在乎我有什么在乎的?
我现在就把弄得我不舒服的东西拿掉,这才是最实在的。
这下,孔文才慌张起来。
猜到我要做什么,脸色立即就变了,猛然扑过来,当着公司所有经理的面,把我按在椅子里。
“段特助病了,先散会。”
一只手不引人注意的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另一只手假装关心地摸摸我的额头。孔文对正目瞪口呆望着我们的所有人说。
你才有病!
我涨红了脸,不过他的手太用力把我抓得很疼,我才没有大声骂出来。
“哦,原来生病了。”
“段特助也是的,还带病工作。”
。。。。。。。。。。。。
众人装做恍然大悟地纷纷走出会议室。其实我心里清楚,他们对我和孔文的关系是知道得七七八八的。
这一点,光从没有人提议请医生过来,就可以猜到。
其实我也不是很笨嘛。
“好疼啊!” 当会议室中空荡荡地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皱着眉头,委屈的叫了起来。
孔文铁青着脸,松开我的手,沈声问: “你刚刚想干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想干什么的。。。。。。。。
我的眼泪开始向下掉,哭哭啼啼地扯孔文的袖子: “孔文。。。。。。我。。。。。。我好难受啊。”
这叫哀兵政策,不要说我没骨气!
“难受就要当众解皮带!” 孔文吼了起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阻止的啊。
我带着一脸的泪,往孔文怀里靠。
孔文闪到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
“孔文。。。。。孔文。。。。。。。” 我哭得连说话也断断续续。
“不要这样玩。。。。。。我不喜欢。。。。。。。。呜呜。。。。。。。。我不喜欢。”
孔文瞪着我,似乎硬不下去了。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叹一口气,把我搂着他怀里。
一被孔文熟悉的气息包围,我的泪腺更加努力工作起来。我一边哭一边习惯性地打嗝,活象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这么不喜欢吗?还想和你换换口味。”
孔文修长的手指熟练的解开我的皮带,将在我身里埋了一个早上的东西抽了出来。
小型的人造橡皮阳具,还在轻微的震动,发出让人憎恨的马达声。
我在孔文怀里转头,抓过他手里的东西,用力一扔。
本来想把它扔出窗外的,可惜力道和眼力都不济,把它扔到了会议室桌子的脚下。
越想越委屈,我回身搂住孔文的脖子,又开始哭起来。
“好啦好啦。。。。。。” 孔文轻轻吻我的耳廓,安慰着: “不要哭了,是我不好。”
“我讨厌玩具!” 我抬头,把眼泪蹭在孔文脖子上。
孔文立即宠溺的说: “好,不用玩具。”
我心中一喜,急忙打铁趁热,撒娇地说: “我不要每个晚上都做。”
孔文呆了一下,我心底微微一怯。
是啊,天天晚上都要,你要我的命啊!
俊美的笑容荡漾在我的眼睛里,孔文点点头: “好,隔一个晚上做。”
万岁!
虽然没有达到我最希望的效果,不过这样已经是难以想象的成功了。
我高兴地搂紧孔文的脖子,连连送上香吻,生怕他反悔: “孔文真好!孔文最疼我了!”
虽然还是没有忘记他昨晚这么欺负我,不过现在当然是灌灌他迷汤为佳。
“晚上不做,可以白天做。” 孔文的话突兀地传到我的耳边,我傻气地抬头,看见他脸上极度不怀好意的笑容。
“每个白天都做,这样我也不吃亏了。”
我瞪得眼睛差点掉下来,恨不得立即把刚刚送上去的吻通通抢回来。
你你你。。。。。。你这个混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他象佳肴一样摆在大大的会议桌上。
一边用膝盖压住我的大腿,一边熟练地剥掉我的衣服。
孔文弯下身子,咬上我的耳朵: “我们愉快的白日性爱生活,就从现在开始。”
“耶?。。。。。。。。。。。。。哇!我不要!”
呆呆想了半晌,我大声抗议起来!
这样吃亏的是我嘛!
凄惨的叫声充斥了整个会议室,衬托出孔文魔鬼般英俊的面孔更加邪气。
呜呜呜。。。。。。。。。
你又欺负我!
呜呜呜。。。。。。。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呜呜呜。。。。。。。。。。
总裁室,好威严的名字。
不过对我这个特别助理而言,是可以自由自在的地方。
我头靠在孔文怀里,脚斜摆在长沙发上午睡。他则聚精会神看着文件,不时低下头吻吻我。
每当我在他怀里调整睡姿,或者不安分地动,他就会吻吻我,然后再把目光移回到那些讨厌的文件上面。
所以,如果我想他吻吻我,我就动一动嘻嘻
“孔文” 我睁开依然懵懂的可爱大眼睛,望着日夜见到的英俊面容。
我低低地喊: “孔文”
“怎么了?” 孔文从文件堆里抬起头,问我。
我嘿嘿一笑: “没什么。” 闭上眼睛继续睡。
自从在大陆开了几间分公司,孔文就忙碌不少,总是文件文件文件!讨厌死了!
过一会,我又可怜兮兮地唤了起来: “孔文孔文”
孔文把精力又重新放在我身上: “怎么了?”
我心里暗笑:吸引孔文的注意力,是我的人生目标啊!
“没什么。” 我在心底吐吐舌头,又闭上眼睛。
几过后,孔文终于扔开手里的文件。
“地,你是不是很闷?” 他温柔地呵着我问。
最抵抗不了孔文的温柔-所以我愚蠢地点头,还很天真的回答: “是啊,孔文,你陪我吧。”
结果哇哇哇,他他他他,他居然开始解我的皮带!
没有廉耻的东西!
我手忙脚乱地阻止,哇哇大叫: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陪你啊。” 这个只知道上床的人渣笑得象狐狸,轻易将我的裤子扯了下来。
“我不是要这个!我要要要” 我捂着两腿间的器官红了脸。
这该死的!懂不懂什么是浪漫啊?
“我知道。” 他信口接过我的话,自大地说: “你要我。”
如果不是要捂着我可怜的重要器官,我一定会用双手捏住他的脖子!我发誓!
他居然还斜着眼笑: “怎么,你现在还害羞?”
如果我从头发梢红到脖子下面,那肯定是因为愤怒,而不是害羞!
“我不要在白天做!”
“你昨晚说不要在晚上做。”
“可是我现在想晚上做了。” 我赌气说。
其实不是不想和孔文温存,可是书上说过多的得到就会厌恶。让他保持胃口,就需要——–节制!
看来孔文不喜欢这个保持胃口的方法,也许他真的饿狠了,我看着他象打惯老虎的猎人一样靠近,敏捷地把我扑到宽敞的办公桌上。
呜呜呜我觉得他故意买这么大一张桌子就是存在不良用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
门忽然打开了。
我说的这个时候,是指孔文暧昧的趴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亲吻我的时候。而且,更让我生气的是,这个时候他全身的衣服还完整无缺,我却已经被他扯下了裤子!
所以,当我躺在桌上转头,看见一个瞪大眼睛的老头子站在门口时,我的眼睛立即瞪得比他还大。
孔文也愕然望向门口。
所有的自尊高涨,我趁这个机会一脚把孔文踹开,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下面的裤子已经不见了。孔文伏在上面还好一点,踹开他后一切暴露无疑。
哇哇哇!我春光外泄–泄给一个看来心脏病几乎要犯的老头子。
从桌上狼狈的爬起来,我捂着自己的小弟弟慌慌张张就往落地玻璃上撞,反正已经没有面目见人了。
孔文回复镇定,他一把扯住我。把我轻松抱在怀里。我闭上眼睛,索性往他怀里直钻,其实鸵鸟也是不错的动物。
“大伯,你怎么来了?” 孔文惊讶地问。
是孔文的亲戚!
跟孔文呆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有向我提过他的亲戚,害我总以为他和我一样是孤儿。
幸亏不是孔文他老爸。我强自安慰着可怜的弱小心灵。
电视上高潮迭起的冲突场面,段地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
“爸!你也来了?” 孔文再发话。几乎让我心脏病突发。
不会吧?
我吓得张得大大的下巴还没有合上,第三波冲击又来。
孔文淡淡地说: “哦,妈妈也来了。”
天旋地转
我确定自己需要昏过去。
不过在昏过去之前,我要弄清楚孔文是不是在捉弄我。如果因为他虚假的几声召唤就把我吓昏过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不可能那么巧。
我睁开眼睛,果断迅速地回头,然后傻瓜一样呆住。
门口现在已经站了三个人。
最早出现的那个老头子也就算了,另一个中年男人却和孔文长得十分相象。最后一位看来相当美丽的中年太太惊讶地瞪着我好象是孔文的妈妈。
来来回回看了三人几转,直到目光和那看来象是孔文父亲的人撞在一起,我才忽然想起没脸见人这一回事。
高叫一声,缩回孔文的怀里,继续做鸵鸟。
太丢脸了!我要去死!
孔文把我抱到沙发上,脱下西装帮我盖着下身。从容地说: “请进来坐。大伯,爸、妈。”
虽然闭着眼睛,我也知道他们进来了,而且就坐在我的面前。
我靠在孔文身上将眼睛开了一条细缝,观察情形。
孔文的父亲坐在正中间,他的大伯和母亲坐在两旁。三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仿佛我是一个哪里钻出来的怪物。
“这是段地。” 孔文为三人介绍我。
他倒是很潇洒,搂着我的腰,亲昵地说: “地,这是我爸爸。” 他首先指着中间的那位告诉我。
“伯伯伯父。” 我牙齿在打颤,不能怪我口齿不清,说话结巴。
这个该死的居然还作怪,笑着咬了我的耳朵一下,说: “傻瓜,什么伯父,你应该叫爸爸。”
我几乎要吐血!
偷偷看他的父亲一眼,真真有涵养,这个时候还神色不变。如果我有这么个儿子啪啪,首先就甩狐狸精几个耳光,再把儿子好好骂一顿。
什么东西!居然和个男人搞在一起!
正在想象自己教训儿子,孔文父亲忽然开口。
“不管他叫我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虽然他说的话不好,可是声音低沈华丽,和孔文很象。
我怯怯地挨在孔文怀里,看孔文的脸色。
“爸,段地是我的爱人。” 他望我含情脉脉的一眼,居然开始大说肉麻话:
“我爱他。他是我生命里唯一想拥有的人。从我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爱上他了。如果你要我和他分开,那是不可能的。”
你你你,简直就是在激化矛盾嘛!可以假装和我分开,等他们走了再在一起的!你懂不懂,没脑子。
“他是个男人!” 孔文父亲倒没有大怒,皱着眉头强调这致命的一点。
“我也是男人,我爱他。如果你担心我们在一起的生活不愉快,请你放心,我们相得相当的好。各方面的需要都”
他带着调情的眼神看我一眼,让我想起我们在床上的荒淫无度。 “可以彼此满足。”
虽然他的情告白让我有点感动,但是我还是有吐血兼在他鼻梁上来一拳的欲望。
什么叫彼此满足?一直都是我在满足你!
。
虽然他的情告白让我有点感动,但是我还是有吐血兼在他鼻梁上来一拳的欲望。
什么叫彼此满足?一直都是我在满足你!
好老土的场景,在电视小说里看了多少。我窝在孔文身侧皱起眉头,回忆当时的主角是怎样解决问题的。
孔父说: “你们就打算这样下去?”
孔文还没有回答,孔母就已抖着声音责怪起来。不过她责怪的对象不是孔文,也不是我,居然是——-孔父。
“都是你,整天说什么新式教育,自由成长,你看看长成什么样子?” 我以为她会站起来指着孔父骂,因为孔母实在是很激动。
“这关新式教育什么事?孔文不是好好的?”
“这也叫好!” 妙极了,她的指头差点碰到我的小鼻子。我低鸣一声,躲到孔文怀中。
孔父真是个好人!他帮我耶。
他对孔母蹙眉: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
“我不成样子?” 有人倒吸一口清凉气,带着哭音: “现在变成我不成样子了?” 她望望一脸无动于衷的儿子,心疼地说:
“小文就成样子了?你怎么做父亲的?”
孔文好没良心,清清嗓子,冷静地说: “妈,请不要叫我小文。”
小文?
小蚊子?
?????
我在他怀里噗嗤一笑,被孔文偷偷在腰间拧一下。
我委屈地抬眼瞥他一下。
孔母气得更厉害,雍容华贵的姿态破坏了一半。
她说: “你说,现在这样怎么解决?” 这个问题是对孔父提出的。
孔父直直望了我们两人好久,他的眼睛与孔文很相似,目中波光晶莹锐利。被他注视久了,我不由有点害怕,挨得孔文更贴。
呼吸紧张地等待了不知道多久,他终于开口。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的话。
我虽然知道他说的话对我们打击会很大,但是——–依然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
因为
他说: “我们离婚吧。”
我差点从孔文怀里掉下去。一则自己猛然坐不稳,万万没料到他会说这个,二则孔文瞬间失神,没有把我抓稳。
难道孔父对教育不当感内疚准备负责?我只听说引咎辞职,没听说过还有引咎离婚的。
总裁室内四双眼睛同时瞪着孔父,以孔母的眼睛最大,连一向以大眼睛自豪的我也自愧不如。
孔母大叫: “你说什么?我知道了,你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今天趁着机会发作。你你” 雍容华贵破坏完全。
哇!家庭伦理大场面哦!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生怕错过精彩镜头。
相比于孔母的激动,孔父倒是很冷静。果然是父子,两个都是冷静精明的人。
孔父转头,对一直坐在沙发一端的孔文伯父说: “大哥,你错了,我也错了。”
什么东西错了?我听得一头雾水。
孔文伯父面无表情呆了很久,一脸沧桑地长长叹气,仿佛要把心里的东西都一口气吐出来似的:
“到今天你还在怪我,当年不该逼你结婚。”
“难道你以为我会不怪你?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看他们。” 孔父望着我和孔文,居然满眼慈爱,让我心里一热。
“没什么事要解决,就这样很好。”
他站起来,对孔母说: “这件事全怪我。” 他苦涩地笑: “我当年不够坚决勇敢,而且” 他与孔文伯父冷冷对望一眼:
“没想到同性恋真的会遗传。”
沉默
能够听见房间中各人的心跳。
“啊!!!!!”
孔母呆呆站在中央,望着孔父,终于尖叫起来。
孔文把我扔在沙发上,站起来搂着他的母亲。
“妈,妈,我在这里。” 他轻轻安抚着母亲。我知道他的拥抱有多温暖,我知道他的声音多可以安定人心。
闹剧,一场闹剧。
纷乱、尖叫、怒骂、哭泣
然后,一个一个地离开。
最先冲出房间的是孔母,当她离开的时候我好同情她,虽然她看我的眼睛象看一条七彩斑斓的毒蛇。
然后是孔文伯父,他留在这里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最后走的是孔父,他靠近我,就象在看他的新媳妇,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孔文说: “爸,请不要滴口水。” 他做了个手势,人人都可以轻易明白他的意思——–送客。
于是,孔父也走了。他走的时候,我用对待未来公公的恭敬眼光目送。
当房间只剩我们两人,我问孔文: “结束了吗?”
他亲亲我的鼻子: “结束了。”
“我以为我们要暂时分离呢。” 我开始想象: “或者出现某个表妹什么的情敌。”
“是吗?” 他轻轻地笑。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真的结束了?”
“真的。”
“真的真的结束了?”
“真的真的。” 他答得漫不经心,好不正经。
“那我们就是已经得到双方家长同意了?”
“我那方老爸做主,你那边是谁?”
我嘻嘻一笑: “当然就是我啦,家里我最大!”
孔文也嘻嘻一笑,凑近咬我的耳朵: “那么庆祝一下吧。”
我涨红了脸: “这这我要做主动!”
他居然一口答应: “没问题。” 还没来得及笑出来,他说: “你主动接受我。”
我不干我不干!
你又开始欺负我!
(全文完)
番外
不要不要放开我
“起床啦” 非常非常不明白,平时都是被孔文哄起来的我,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地要求别人起床。
“起床好不好?” 得不到回答,我放软声音,可怜兮兮地求着。
没有反应
我翻白眼。
受不了了!!!!
“起来!起来起来!” 努力地踢着压在背上的庞然大物,我争取可以主动起床。
窗外阳光明媚,海滩的风吹来真舒服。
好不容易盼望来的假期,应该好好玩一玩,再买大批的礼物回去炫耀才对。
可为什么我只伸着脖子望了这迷人美丽的海滩一眼,就被某个不知道浪漫为何物的家伙带上床,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被他压在身上?
苦啊
“起来起来!” 我大叫。
以孔文的身形,要把他踢下去确实不容易。而且如果真的把他踢下去——-后果堪忧。我伸伸舌头。
“孔文,原来你一不用上班就成了大懒虫。” 我无奈地趴在床上承受他的重量:
“你可以继续睡啊,你翻个身让我起来好不好?我想游泳。”
好不容易,背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粗糙的手掌在我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坏坏的声音传来: “没想到你还有力气游泳,难道我昨晚不够努力?”
“不要摸!” 我尖叫起来,尤其是那可恶的手即将接近危险区域的时候。
作为响应,他恶劣地一把抓住我最脆弱的地方。
“呜” 我认命地瘪着嘴——-第十万八千犯下挑衅霸道孔文的错误。
“舒服吗?” 弄得耳朵痒痒的低沈声音。
坚决不回答这种无耻的问题!
我苦着脸叫: “起来!你好重啊。”
“没办法,叫你在上面你又不肯,现在又嫌我重。” 他不要脸地说着丢脸的话,竟然还在上面伸个懒腰,几乎没把我压扁。
“地的背好滑,世界上什么名贵的床垫都比不少。”
真是让我欲哭无泪的赞美。
“可是” 我想象自己已经成了铺在地上的一张狗熊皮,艰难地喘着气说: “可是床垫不会来海边渡假。”
孔文哈哈笑了起来: “也不会想去游泳。” 他挨过来,咬咬我的耳朵。
谢天谢地,他终于翻个身,从我背上移开。
我赶紧爬起来,希望可以在这色狼反悔前穿好衣服。刚直起身子,腰间传来的酸痛几乎要了我的小命。
“啊” 脚一软,瞪着眼睛直接向地板掉去。
一双长臂及时搂住我。
“啧啧,还游泳呢,害我以为你体力真这么好。” 又回到孔文赤裸的胸膛,这家伙很没有良心地讥讽我。
我给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告诉他这都是他的错。
显然,我们对于"凌厉"的认识不一样。
他挨我一眼,色色地笑起来。
“地,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媚的眼神?”
媚的眼神?
我几乎伸着舌头滚到地板上去。
“你怎么这么没眼色?这是凌厉!凌厉的眼神!媚你的头!” 我大吼起来,简直想用拳头对着他的笨脑袋大敲特敲。
孔文眨眨眼,难过地说: “地,你越来越凶了。以前的温柔都到哪里去了?”
“我是被你教出来的!”
“教?我可不记得教过你如何变成泼妇。” 他懒洋洋地对我上下乱瞄: “我只记得教了你很多床上功夫,这方面你不是个好学生。”
气死人了!
我凑到他肩膀上"嗷呜"一口。
无论是"泼妇"的形容还是"我不是个好学生”,他这一口都挨得罪有应得。
宽大的手掌轻轻推开我伏在肩膀上的头。
我不干!我还没有咬过瘾。
“怎么象小狗一样?” 孔文学着我眨眨眼睛。
他的眼睛怎么可能有我的眼睛眨起来那么水汪汪?哼,东施效颦。
“起床,我们去买东西。” 他忽然把我从床上抓起来。
这个总是忽然发神经的讨厌鬼,什么事情都喜欢临时决定。
不过我也想买东西,渡假嘛。
忘记了要咬他一口,我急着出门。
“帮我穿衣服!” 孔文正站着扣衬衣,我坐在床边轻轻踢他一脚。 “我腰疼,你帮我穿。” 光明正大的理由。
他转身,警告地瞥我一眼,邪气地笑了起来: “再踢一下,我保证你的腰会更疼。”
暴力分子。
我很丢脸地低头屈服,不让他看见我的脸色,悄悄做个鬼脸,抬头问: “我们去买什么?这里有什么特产?”
“到了你就知道了。”
古怪的神色,又搞什么鬼?
不会是惊喜吧?我美滋滋地想着,傻笑起来。
“说啊,到底是什么?”
“不告诉你。”
“说嘛说嘛,好孔文。”
又是那一句没有一点提示的回答: “到了你就知道了。”
—。
不要不要放开我 番外(下)
永远不能相信一只色狼,这是我第十万八千咬牙切齿地对自己警告。
可惜,和以往的十万七千九百九十九效果相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哭丧着脸,我低头望望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新衬衣。
将一个这么斯文可爱的男士带到一个散发着阴森恐怖的情趣用品商店,实在不是人做的事情!
我很生气。
不过我紧紧拽着孔文的手不放,这里太可怕了。要我松开孔文的手穿过门外那几个可怕的色迷迷的男人逃出去,我还没有这样的胆量。
孔文一定感觉到我小手冰冰凉,他低头看看身侧的我,轻声问: “怎么了,地?”
假惺惺的温柔体贴。
我委屈地瞪他一眼。
霸道、专制、根本不为别人着想的大坏蛋!
我看着摆满店内的手铐、皮鞭、电动玩具——–这些东西很疼的。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呜呜”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有人在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
“地,你别哭。” 孔文焦躁地安慰: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骗子!
这种谎话我坚决不信。
“果然好可爱,怪不得带他来买玩具” 店外某个站着的男人轻佻地说。
我当即大怒,一边抹眼泪,啪,一边给了孔文一巴掌。
孔文也大怒,瞪大牛眼吼了一声: “给我闭嘴!”
他个子又高又大,凶起来特别恐怖,门外的男人被他一唬,讪讪地逃开了。我也被他吓得一愣。
我怯生生地望他一眼,将哭声收小。
孔文低头把我搂在怀里,用下巴摩挲我的额头,轻轻哄着: “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有什么好哭?我抬头看看正中挂着的一把带倒刺的手铐,再度嚎啕大哭。
“你呜你欺负我!” 我指控。
“不过买点东西,哪里欺负你了。” 孔文不满意地嘀咕: “又不是用在你身上。”
耶?
我立即收住眼泪。
“不用在我身上,难道用在你身上?” 我胡乱抹一把眼泪,兴致勃勃地上下打量英俊的孔文。
孔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其实我也喜欢SM,不过我怕疼,你肯牺牲一下当然是最好的了,嘻嘻。
孔文性感又软弱无力地被铐在床头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啊!我喜欢渡假
“段天。” 孔文不留情面地打断我的幻想。
“什么?”
“帮你弟买的。” 孔文唇边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怀疑地看着我: “你不会想着我买来自己用吧?”
看他可怕的样子,当然不能说实话。
我跳起来大叫: “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给段天?”
“他自己要求的。” 孔文不在意地耸耸肩:
“这家店可是很出名的,品种齐全,他要我帮他带一点最厉害最火暴的东西回去,那我就帮啊。谁叫他是我宝贝的宝贝弟弟呢?”
他又低头,咬咬我的耳朵。
段天这东西!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残暴啦?
“不不不!” 我摇头摆手地否认: “段天绝对不会对别人用这些东西的,他还没有这么坏!”
“我也这么想” 孔文难得地与我同一阵线: “看看他的对手,恐怕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的机会比较大。”
我双腿一软,直接倒在孔文身上。
“那你还买?他虽然不长进,到底是我弟弟啊。” 我气若游丝地责问。
“没办法,段天咬牙切齿要报仇,我又答应了。” 很该死的俊美笑容: “我这个人最重承诺。”
既然嘿嘿,既然这些东西和我没有什么关系,那就买不买都无所谓了。
我站在孔文身边,紧闭着眼睛等他挑货。
“地,这个好不好?”
“不要问我。”
“你看一看,如果配上你的肤色,那有多美。”
我差点尖叫起来: “我不看!你快挑快挑!”
好不容易结帐,孔文一手提着沈甸甸的"礼物”,一手携着我。
出了阴森森的商店大门,我才敢睁开眼,大大喘气。
街上阳光明媚极了,人来人往,当地的古怪服装洋溢着异国风情。
“现在可以去玩了吧?可以去游泳吗?我想吃海鲜。” 我终于放松心情,跟在孔文的身手晃着他的手。
“不行。”
脾气古怪的独裁者
我不高兴地问: “为什么?”
“因为” 他转身看着我: “我刚刚很无辜地挨了一巴掌。”
英俊的脸上很可笑地印着五道指痕。
我做鬼脸,没想到刚刚这么用力。
“可是人家刚刚害怕啊,以为你要对我做什么嘛。” 我也很委屈。
我还白费了这么多的眼泪。
是你自己没有解释清楚!
不满意地瞄瞄孔文,刚巧碰上他更不满意的凌厉眼光,急忙低头认罪。
孔文的声音冷冷的,好怕人: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不喜欢玩具。”
是啊。我大点其头。
“那么,你认为我会不顾你的意愿买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 孔文的语气越来越不好,我差点又要哭起来。
他轻轻磨着牙: “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啊”
我连呼吸都无法做到,闭着眼睛等他发火。
“不许去玩,不许游泳,不许买东西。” 他无情地宣布: “没有海鲜大餐。”
我大松一口气,这样的惩罚虽然让人难受,到底还没有想象中的坏。
他转身抓着我的手大步走,害我只好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还不敢开口要他走慢一点。
进了宾馆,我被他急急拖着风一样穿过大堂。
风驰电掣间,看见摆在大堂中正在售卖的一大堆美丽贝壳。
“贝壳!” 我欣喜地叫一声,还来不及多看一眼,就被孔文逮进电梯
虽然有点内疚,但付出这么多的代价后,我认为应该足够了。
可是很显然,那个管事的并不这么认为。
腰开始是酸痛,到后来简直麻木,没有了知觉。
当孔文还打算再来一的时候,我小声地哭了起来。
“乖,不哭。” 溺爱的声音蛊惑着,那双贪婪的手还在腿上摸来摸去。
“我好累啊。” 我发誓,本人的声音比刚出生的小猫还弱。
如果他再强来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他亲亲我: “我知道,你累坏了。可怜的小东西。”
听着外面大海一起一伏的美妙声音,他问: “地,我们去海边看日出,好吗?”
日出?他不说我还不知道。
居然被这大色魔折腾了整整一晚。我为自己悲哀。
“想看吗?”
哼,现在才来讨好我?
本想一口回绝,可惜意志不坚定,动摇片刻: “想。” 我想踢他一脚,发现抬不起腿,翘着嘴说: “你抱我。”
孔文小心翼翼地帮我擦干净身子,套上睡袍。我当之无愧地享受他的悉心服务。
“我们去啦。” 他把我抱起来,横放在手臂上,一路抱到属于宾馆提供范围的海滩上。
细碎的吻一路跟随着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这么浪漫还是色心不足。
我有点醉了。
将我放在沙滩上摆个舒服的姿势,孔文说; “你等我一下。”
他匆匆跑开,又匆匆跑回来,手上拿着一大袋鼓鼓囊囊的东西。
“我昨晚买的。” 他得意洋洋地说: “趁你昏倒了一阵子,出去买的。”
我没好气地瞥他一眼。
袋子打开,仿佛整个海洋的宝藏呈现在眼前。
“哇” 我高兴地叫起来。
五彩缤纷的贝壳,以光怪陆离的种种形态出现在眼前。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这么美丽的贝壳。
孔文将贝壳一个一个摆出来,在我身边围了一个大圈。
我呵呵傻笑着,看他千年难得一遇的温馨举动。
“美吗?”
“美。” 我乐呵呵地点头。
“是不是很美妙?”
“很美妙。” 我赞叹地望着身边一圈美丽的大贝壳。他是不是把全海滩最大最贵的贝壳都买回来了?
孔文靠近我,帅气得连撒旦都比不上。
“那么” 他咽了一口唾沫,认真地望着我: “我们来做最美妙的事情吧。”
我当场合不上嘴巴。如果合得上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你你你” 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要说什么。
“来吧,地。这么好的环境,感觉一定很美妙。”
他甜言蜜语诱惑着,又轻又灵巧地压了上来
事实证明,这家伙确实猪狗不如。
永远不能相信一只色狼!
我第十万八千零一咬牙切齿对自己警告。
番外–离家出走篇
当两个女人聚在一起时,话题通常是她们的老公如果她们没有孩子的话。
当两个小受聚集在一起时,话题通常是他们的小攻如果他们是个好小受的话。
段地和段天当然是好小受,不过他们兄弟俩的话题更入一点
“多幸运啊!“段地一脸感慨,狠狠把杯子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孔文能找到一个象我这么好的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么幸运的事都让他碰上了,结果,他居然还去看其他的女人"虽然已经过了二十三,可还是一脸孩子气的段地重重叹了一声。
“唉"帅气的弟弟段天用比老哥大上两倍的声音,也叹起气来,“多倒霉啊,每有机会做主动,我的弟弟就不争气。“绝对的恨铁不成钢的痛恨表情。
“对啊,我斗不过孔文也就算了。可你那个流光,白净斯文,你怎么会被他压住?不争气啊。”
段天纠正,“我是说我的小弟弟不争气,当然,只是某些关键时刻不争气而已。平时表现良好。”
“你不就是我弟弟嘛。”
“弟弟是弟弟,小弟弟是小弟弟。“段天一脸黑线,看在他是老哥的份上,勉强忍耐解释。
段地不解地皱眉思索,“弟弟当然比较小啊,大的那个就成了哥哥啦。”
“哥,你到底懂不懂我在说什么?“段天脖子爆出青筋。老哥不是流光,用不着那么温柔。“我说的小弟弟是人体器官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段地的脸,猛地被沮丧占据了。
“呃"段天一愣,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哥,我只是随便说说”
“就是这句话,就是这句话"段地自言自语地喃喃,秀气的鼻子忽然一皱,伏在酒吧的长桌上大哭起来。
他哭声一起,四周的顾客的目光都飘移过来。段天顿时成了无辜被殃及的池鱼,只好赶紧安慰,拍着老哥的肩膀,“好啦好啦,不要哭啦,先说好,我可什么也没有做错。不要哭,不要哭,哥,你饶了我吧。”
段地哭开了头,哪有那么容易停下,边哭边断断续续道,“就是这句话,孔文就是这样说的,他说,你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男人?好像我不是个男人。我对他那么好,他要压就压,要抱就抱,要摸就摸,要怎样就怎样。到头来呜呜呜他反倒问我,你是不是男人?我我我我不过是为了他,牺牲男人的特权,他他"想起这事就灰心,哭声更大了。
段天呆了一下。
孔文的为人段天很清楚,说他对老哥占有欲强那个绝对可信,但他说他用这样的话来伤害老哥少得可怜的自尊心,那就绝对不可信了。
孔文那家伙,可是爱老哥爱得差点要用绳子把老哥一辈子绑在身边的。
“嗯,哥啊,是不是你听错了?“段天怀疑地看着段地。
段地抬起头,揉揉小鼻子,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我怎么可能听错?他还说,好,先不说你,那你弟呢?你弟又是不是男人?”
段天一听,脸都绿了,从椅子上爆跳起来,“他真这么说?”
段地一脸委屈的点点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女你的头,你还管得他什么女人?“段天满脸怒容,撩起袖子,“他这么欺负你就算了,那很正常。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此仇不报非君子,走!”
“你要去打他一顿?”
“你那孔文打起架来简直不是个人,疯子才找他干架。”
“那你刚刚又说走?”
“不。我决定,“段天一脸坚决,充满自信的说出方案,“拐你走。”
段地赞同地点头,“嗯,这个报仇的方法不错。不过孔文规定今晚八点就要回家,你只可以拐我"他举起手,看看表,“大概二十分钟吧。”
“不。“段天邪恶地笑起来,“我要让孔文后悔他说的每一个字。”
***
叮咚。
“我爱流光,我爱流光!我爱流光,我爱流光!“用段天高昂激烈的歌声制作的门铃音乐响遍全屋。
流光打开门,看见了他的小老虎。
“八点过十分。“流光回头,扫了一眼墙上的大钟,“不是说了要你八点回来吗?”
“嘿嘿,我本来可以八点回来的,可是他不配合,我要一路拽,一路拽”
“他?”
段天让开一点,身后一个可爱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出隐约的轮廓。
“你哥?”
“是,我哥他那个该死的孔文居然敢说”
“惨了,八点过了,孔文一定在等门。“段地插嘴。
“哥,你先让我和流光解释一下。流光宝贝,经过是这样的,孔文他对我哥说我的坏话”
嘀嘀嘀
不知从哪冒出手机铃声。
段地猛然打个哆嗦,一脸惊恐,“惨了,惨了,一定是孔文。他发现我犯了门禁。”
“哥,你有点出息行不行?“段天翻个大白眼,从段地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熟练地按了关机,顺便把段地拖进屋里,“你给我坐好。我先和我家流光解释一下。”
“可是,孔文他一定会罚我。我居然八点还不回家”
“闭嘴!“段天对段地恶狠狠吼了一句,转过头看见流光似笑非笑地站在身后,脸色立即变得一百二十分温柔,“我也不想带一个灯泡回来,但他怎么说也是我哥。孔文那家伙最近欺负他。”
流光上下打量他,缓缓把双手环在胸前,“孔文曾经试过有哪一天不欺负他吗?”
“可是那个孔文他说”
“我不管他说什么。你把他拐回来,“流光瞥一眼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坐着的段地,“孔文一定不会罢休。”
“别怕孔文。如果他来,我会保护你们两个。“段天挺起胸膛。
“你保护我?“流光挑挑眉,又露出最能让段天晕头转向的俊美笑容。“到底谁保护谁?“他拎住段天的领子,把他强硬地拉过来,压低的声音充满诱人的磁性,“你说。“另一只手已经滑入衬衣里,在其中一个小突起上暧昧地扫过,然后轻轻一捏。
“嗯"段天双膝几乎软了下来,努力用双手按在流光肩上支撑身体,喘息着小声说,“流光,我哥在呢。他”
“我想我还是回家比较好。“身边忽然冒出一张胆怯的脸。
段天几乎跳起来,“哥!你干嘛忽然冒出来?”
“孔文会生气的,他一定以为我离家出走。“跟孔文相得太久了,一旦他不在身边,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就是要他生气。”
“他生气就会罚我。”
“你藏在我这里,他罚不到你。”
“这样我们俩就见不到面啦。”
“就是要你们俩见不到面。”
“这样孔文会难过。”
“就是要孔文难过,这是惩罚他口不择言,说我坏话。惩罚,你懂不懂?”
“可是"段地搓着手,哭丧着脸,“这样我也会难过”
“你争气点好不好?“段天切齿。
“喂。”
“闭嘴!“段天拿出弟弟的气势,转头怒吼一句,忽然发现跳进眼帘的居然是另一张正非常不爽的脸,“啊啊流光,我不是我不是”
流光冷冷地问,“你叫我闭嘴?”
“不不不!我以为你是我哥。”
“我还是回家比较好。“段地在旁边小声说。
“你闭嘴!“段天大掌一挥,把他打回沙发。
下一刻,领口又被人拽住了,流光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危险又亲昵的声音钻进耳膜,“小老虎,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哦?”
“流光,你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段天脸上笑得好像开了一朵。
“刚刚是你叫我闭嘴吗?”
“我们可以在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吗?”
“可以。“流光难得展现一下他的宽容,放下段天的领子,又把双手环起来,斯条慢理地问,“我们谈谈快发生的惨案,怎样?”
“什么惨案?”
“例如,孔文杀上门,怒气腾腾把你剥光了殴打一顿倒吊起来,然后把你哥抓回去绑在床上惩罚个三天三夜的惨案。”
段地脸色发白,从沙发上哆嗦着站起来,摆着手分辨,“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段天拐我来这里的。”
“什么不关你的事?你没有对孔文不爽,那你在酒吧哭个什么劲?你给我闭嘴!“段天中气十足地转头吼他,回过头来温柔地凝视心上人,“你不会让这种惨案发生吧?”
“嗯,“流光考虑了一下,“我会设法阻止孔文把你剥光那一段情节发生。”
段天追问,“那其他情节呢?”
“嗯,“流光又考虑了一下,“他把你倒吊起来后,我可以酌情利用一下现场。你也知道,倒吊这个姿势用起来其实不错,不过我平时懒得布置。绑绳子很麻烦。”
段天一脸失望,“你是在开玩笑吧?”
“谁和你开玩笑?谁要你不问过我就把你哥带回来?“流光沉下脸。
“哥!你给我回来!“段天扑过去,把刚刚碰到门把的段地抓回来,扔回沙发,赶紧又跑过来继续和流光沟通,“流光,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让你吃惊的。”
“我一点也不吃惊。“流光冷冷地说,“我早知道你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
“可是孔文欺负我哥。”
“孔文和你哥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孔文他也欺负我,他说我不是男人"段天不得不难堪地把症结说出来。
装可怜,装可怜。
既然老哥每装可怜都能成功,那么我偶尔装一,老天也该赏个脸,让我成功一吧?
“你在装可怜?“流光瞥他一眼。
“没有!”
“还对我大小声?”
段天立即放小声量,“没有。“他看着流光难看的脸色,困惑不已地挠头,只好虚心请教,“宝贝啊,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你为了什么事情生气?你要我怎么做?拜托你直接点告诉我吧,我猜不到啊。”
流光肚子里笑得几乎抽筋,脸上却还是阴阴沉沉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要你怎么做?我说了你就会照做吗?”
“当然。“段天对梦中情人的热情永不减退。
“那我要你三个月不许上我的床。”
段天脸色大变,“啊?那绝对不行。”
“哦,当面撒谎。“流光声音越平静,暗里的波涛更汹涌。
“别生气,宝贝别生气。你换个要求,我一定,绝对,肯定照做。“段天怜惜地靠过去,被流光一掌推开。
流光沉默片刻,估计给段天的心理压力已经够大了,才开口说话,“好,再给你一个机会。”
“好!好!我一定珍惜机会!“段天举起二指发誓。
“等一下,“流光停了一下,“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等一下?为什么要等一下?”
“因为等一下,就会有人来了。”
“有人,谁?”
叮咚!
“我爱流光,我爱流光!我爱流光,我爱流光!”
门铃又响了。
段地再从沙发上跳起来,“是孔文,一定是孔文!“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高兴得放光,向房门扑过去,“孔文,我在这里!”
段天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把他拎回来。
“你想死啊?去开门?“段天面目狰狞地为段地描绘开门后的下场,“孔文会一把勒住你的脖子,把你衣服剥光,打得你屁股红肿,接着把你绑起来,倒吊在屋梁上,然后拿棍子打断你的腿,之后再”
“你不用再说了,你哥已经快被你勒晕了。”
“哦。“段天松开段地的后领,拍拍段地因为缺氧而憋红的脸,抬头看他的宝贝,“流光别怕,虽然孔文很凶,不过只要我们同心协力”
“你们两个,都给到二楼去。”
“呃?”
流光挑挑漂亮的眉,“不听我话?”
“听!听!“段天抱起软绵绵的段地就往楼上跑,到了二楼,从走廊探头出来叮嘱,“孔文要是对你动手,你就大声呼救。”
流光向上看去,好笑地问,“我呼救,你出来和他对打?”
“不是,我出来把我哥还给他。“对上孔文这个凶神,段天一般持谨慎态度。
叮咚!
“我爱流光,我爱流光!我爱流光,我爱流光!”
门铃唱得更欢了。
流光走过去,拉开门。
“我以为你会砸门。”
“本来是要的。“孔文耸肩,“不过考虑到你会在屋里,我就耐心地多等了一会。段地呢?叫他出来,跟我回家。”
“你怎么知道他在这?”
“他还能去哪?”
流光一想,笑道,“也对。“侧身让路,“进来坐,他们都在楼上。”
段天和段地贴在门上,监听外面的动静。
“怎么样?”
“没声音。”
“不可能,孔文不可能会那么平静。“段地紧张地猜测,“会不会你那个流光一开门,就被孔文一拳轰到门面,直接晕了?”
段天狠狠瞪他哥一眼,“我的流光才不会那么没水平。他一定在优雅地教育你那个该死的孔文,要他以后对我客气点。哼,敢说我不是男人?”
“孔文才不会随便被无名小卒教育。”
“我的流光才不是无名小卒。“段天恶声恶气地说。
“流光那种身材,孔文一拳就能撩倒。”
“你说什么?“要不是想到楼下局势紧张,段天早就吼起来了,压着声音低叫,“我家流光身材一流,呸,我干嘛要和你说流光的身材?我警告你,虽然我可怜你把你带回来,当时如果你敢当我们的灯泡,别怪我断绝兄弟爱。”
“亏我从小把你拉扯大,屎一把,尿一把”
“闭嘴!你比树熊还懒,孔文煮饭给我吃的数都比你多。”
“那是孔文专门煮给我吃的,你只是沾光。没有我你能吃到孔文煮的菜?”
段天不屑地哼了一声,“只有孔文那么笨,会看上你。不过也好,我一直担心你以后没有人养沦落街头会连累我,现在累赘属于别人了。”
“你你"段地涨红了脸,“你骂孔文?”
“我就骂他,怎样?“段地梗着脖子,“你别和我说你家孔文是完美的。完美你怎么会跟我离家出走?”
说起辩论,段地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段天的。
段地急红了眼睛,不甘心地说,“是你逼我来的。”
“我逼你来?“段天问,“在酒吧里你说了什么?你为了什么大哭?你说,你说!”
“我我"段地眼睛用力一挤,豆大的眼泪滑出眼眶,可怜兮兮地挂在颊上,“你你我是你哥”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只有孔文才吃你那一套。“段天嗤鼻。
段地也知道老弟不吃这套,只好无奈把眼泪擦干,重新振作斗志,“你那个流光更笨,会看上你。你看看,你看看"比防守更好的方法就是进攻,可惜段地并不常常进攻,想一句话就要费一定时间,憋了半天,吐出一句,“他没眼光到居然找了一个性无能的家伙。”
段天一听大怒,连楼下的动静也忘记监听了,霍然站起,居高临下地问,“你说什么?”
“我我"段地见他凶样,首先怯了。
“我家流光得罪你了?你凭什么骂他笨?“段天气冲九霄,叉腰怒视,如怒目金刚下凡,“如果我家流光笨,那孔文就是白痴。养你这么一个笨蛋,还不如选一块烧肉来养。”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段地也霍然站起,虽然身高不如弟弟,毕竟气势也高涨了一些。
“孔文不是白痴!”
“他就是。”
“你的流光是绝对白痴!”
“哎呀,你敢骂我心肝宝贝?”
“对,我就骂。“段地脾气一上来,也不是好惹的,可爱的脸涨得红红的,“流光是白痴!白痴!啊你你打人!”
“对,我就打。“段天咬牙切齿。
“我是你哥。”
“哥又怎么样?我照打。你叫啊,叫了孔文上来,我两个一起打。“段天口不择言,“我还要阉了他,看谁才不是男人。”
“你你你要阉"段地偏着头瞪他老弟,一脸无法接受,凝固几秒后,豁出去了,“我和你拼了,我让你欺负孔文,我让你阉”
***
客厅里,孔文惬意地坐在沙发上。
“喝点什么?“流光问。
“不用了,免得麻烦。”
流光也不再客气,坐在孔文对面。
“你家小树熊很可爱。”
“当然可爱。只是有时候气死人,就象今天,他说今天想见弟弟,我又有重要的事走不开,只好让他一个人出去,说明八点之前必须回来,结果你看,“孔文无奈地摊开手,“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这边也一样,小老虎一点都不老实。“流光有同感,“知道他们在哪里碰面吗?”
“不是咖啡厅吗?“孔文垂下眼想了一会,猜道,“酒吧?”
流光点头。
“该死的,居然给我跑去酒吧。他没有被别人连皮带骨啃掉真是奇迹。“孔文的脸色沉下来。
“段天出门前,向我再三保证是去咖啡厅。“流光的声音也变得冷冽,“他回来说漏了嘴,还直问我为什么生气。”
同是天涯受气攻,看见流光的模样,孔文的火气不知不觉收敛了一点。
他笑了笑,“两兄弟一起在酒吧聊天,说不定在互相诉苦。”
“我用膝盖想都知道段天会说什么。“流光摇头,“他还在想着在床上主动。”
孔文恶意地问,“你就让他一不行吗?”
流光瞥他一眼,“你会让段地一吗?”
“段地不同,他从不要求主动。”
“他是不敢吧?“流光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说他们兄弟不是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段地和你说的?“孔文愕然片刻,拍着额头失笑,“公司有个客户,是个美女,我不过多看了两眼,段地就吃醋了,说什么我看上了女人。”
“然后呢?”
“然后他就开始动着男人是不是不如女人的小脑筋,问我到底会不会比较喜欢女人。“孔文说,“我反问他,我喜欢你,那你是不是男人?”
“你太高估你家小树熊的理解力了。“流光同情地看着他,又问,“那后来怎么扯到我家小老虎身上了?”
孔文露出更无奈的表情,“之后段地一直很沮丧。我安慰他的时候顺便举了一个例子。”
他当时举的例子其实很简单。
女人不一定比男人吃香。
例如流光,他就喜欢你弟。
那你弟是不是男人?
流光猜也猜得到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万万想不到段地那个粗神经能把事情歪曲成这样。
“是我们太聪明了,还是他们太笨了?“流光揉揉太阳。
“现在的问题不是聪明还是笨。“孔文第一露出严肃认真的表情,沉重地叹气,“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做得过分了,怎么段地一有机会就想跑呢?”
流光懒得和他解释段地是被段天拐回来的,他忍不住也自我省视一番,喃喃道,“小老虎是不是真的满腹怨言?难道我真的要让他主动一?”
思索的沉默弥漫在厅内,宁静却忽然被连声惨叫划破。
孔文和流光大吃一惊,对视一眼,同时冲上楼梯。
砰!
房门在两人的同心协力下壮烈牺牲。
眼前的情景一目了然。
“说!我家流光是最好的!最聪明的!最英俊的!“段天青筋爆起。
“不说!不说!“眼泪在段天下巴啪嗒啪嗒往下淌,可他难得地坚持己见,不屈地叫唤,“你说孔文是白痴,你道歉,给我孔文道歉!”
“说!段天是世界上最适合流光的情人!“段天反扭着段地的手腕,向下一压,“你说不说?”
段地哇哇大叫,猛地一转头,碰到老弟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好,张口就咬。
“啊啊!“段天惨叫起来,松了段地的手腕,改扯他老哥的后领,“松口!你给我松口!”
段天鼓起眼睛,下了死劲就不松。
这样激烈的场面,连孔文和流光都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要阻止这起兄弟相残。
“放开,放开,你们干什么?”
“不要打,给我住手。”
“段地,你松口,你咬伤段天了。”
“段天,你怎么把你哥的手腕扭成这样?“孔文一手护着好不容易松开口的段地,不满地瞪视段天。
段地一见孔文,愣了一愣,眼泪噗噗落下,大哭起来,“孔文,他骂你,他说他说要阉了你哇哇哇"抽泣了一阵,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赶紧补充一句,“我没有离家出走,是他拐我的。”
流光正蹲在段天膝盖前,帮他卷起裤管,上面的两圈牙印。
“咬成这样,“流光心疼地皱眉,“疼不疼?”
段天把头狠狠别过去,沉默一会,又转过来,认真地看着流光。
“流光,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你的情人,对不对?“他睁着大眼睛,执着地问。
“那当然。”
段天听了,下巴往段地那边骄傲的一扬,“听见没有?流光亲口说的,我是世界上最适合他的情人,哼。”
段地这个时候哪还有功夫听段天的话。
他正窝在孔文怀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怀疑地问,“孔文,你觉得养我比较好呢?还是养一块烧肉比较好?”
孔文立即用无比虔诚的语气保证,“你当然比一块烧肉好。”
“那和两块烧肉比呢?“段地难得地锲而不舍追问。
“嗯,“孔文哭笑不得地回答,“你比一百块烧肉好,比烧排骨、烤鱿鱼,酱牛肉都好。”
段地满足地嗯了一声,从孔文怀里探出头,甩弟弟一个胜利的眼神。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兄弟激动的情绪,孔文和流光都觉得需要立即找时间和自己的宝贝独一下。
孔文立即带着段地告辞。
“你刚刚在客厅的时候,是不是说什么要改进一下方法,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流光送客到大门,忽然压低声音。
“有吗?“孔文装傻,反戈一击,“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说,什么要不要让小老虎主动一。”
“有吗?“流光笑笑,“是你的幻觉。小老虎爱我爱得要死,怎么舍得压我?呵呵。”
送客之后,大门关上。
流光摩拳擦掌走向客厅里的段天。
“记得刚刚答应过我什么吗?“流光招牌的美妙微笑浮在唇角。
“答应了什么?”
“你今晚什么都要听我的。”
“没问题。“段天对流光向来有求必应,毫不犹豫地点头后,又追问,“我今晚可以主动吗?”
“不可以。“流光扔下答复,径直向房间走去。
“又不可以?“段天不甘心。
“对,今天还是我主动。”
“又是你主动"段天不满地嘀咕。
流光已经走到房门,转过半身,优雅地伸个懒腰,“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关门啦。”
段天眼睛都看直了,心脏砰砰乱跳起来,听见流光要关门,哪还顾得上什么谁压谁?
“来!当然来!”
“我主动哦。“流光提示。
“那我下可以主动吗?“段天溜进房间,一边问。
“闭嘴,“流光修长的指尖滑进他的衬衣底,摸索到性感的锁骨,呼吸变得低沉,“我吻你的时候,什么都不许想。”
窗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孔文,我们不回家吗?”
“先解决了问题再回家。”
“解决什么问题?”
孔文的脸在幽暗的车厢里变得有点可怕,“今天在哪里和段天见面的?”
“嗯”
“说。“孔文的单字铿锵有力,充满压迫感。
“那个”
“酒吧是吗?”
“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到那种地方去吗?”
段天打个哆嗦,半天才找到一个烂借口,“是段天带我去的”
“不许找借口!“孔文语气又沉下一个调子。
段地反射性地开始揉眼睛,“呜呜呜,不敢啦,再也不敢了。”
孔文严格执行小树熊不听话时的规定,板起脸问,“我们上说好的,犯规要怎样?”
“要"段地小声地嗫嚅,“要罚”
“怎么罚?”
段地又闷了半天,开始装可怜。
“我不要"哭哭啼啼是必不可少的。
“不要什么?”
虽然孔文的语气还是很恶劣,不过只要有信心,一定可以用眼泪攻陷敌人的城池。
“我我我含不下。“揉眼睛的动作务必要楚楚可怜,偶尔用带泪的眼睛抬起来瞥一下对方,“你那个好大啊,会窒息的”
“不要装可怜,不许哭。”
瞧,瞧,孔文叹气了哦。
心软了,心软了!
再加一把劲。
“孔文,你是不是讨厌我?“小心翼翼地横过两个位置之间的缝隙,挨到孔文怀里。
“谁说我讨厌你?”
“你对我好凶”
“没有。”
宾果!
胜利到达对方城池。
“我保证下再也不去酒吧了,你不要罚我好不好?我今天咳嗽了,咳咳,咳咳咳”
“少来,别给我装病。”
“我不装病,你不要罚我,好不好?“用最可怜的声音哀求,只要分寸拿捏到位"人家不喜欢含着,真的,不喜欢,我讨厌这样”
"”
“孔文?”
“真的那么讨厌吗?”
“嗯。“坚决点头。
“那就算了吧。”
耶!
风轻轻拂过枝头,煽动沙沙的激情火焰。
离家出走的行动,以两场地点相距不超过百米的狂野运动而告终。
番外–极度不幸的回家记
一个学期又过去了。
段天伟大的反攻战尚未胜利,新的问题又提上了日程暑假怎么过。
他思索了这个问题N,一直在旅游和窝在家里和流光卿卿我我之间拿不定主意。
身为一个体贴的好小攻(他坚信自己将来一定可以当上攻的),段天体贴的跑去问流光。流光对于此事的态度截然不同,潇洒利落地给了他一句答案,“我们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
“你总该去见一见公公婆婆了。”
“什么公公婆婆,应该是岳父岳母!”
流光懒洋洋地对着他一笑,惹得段天浑身一阵发酥。
“随便你,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流光温柔地说。
反正不管你怎么叫,到床上还是只有被压的份。
第一见岳父岳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暑假一开始,段天就兴致勃勃地把积攒了很久的零用钱取出来买了一套不错的衬衣西裤,外加一条质地上乘的领带,接下来咬着牙,孤注一掷地把剩下的钱买了一个漂亮的烟斗准备送给岳父,一盒名贵燕窝准备送给岳母。
当他把一切准备妥当后,才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
流光家在哪里?
不妙,路费好像没有预留。
他提着礼物气喘吁吁地找到一派悠闲的流光,被流光漫不经心的答案砸晕了脑袋。
“什么?“段天惊叫,“你再说一遍,你家在哪?”
“意大利。”
“意意大利?”
“不然你以为在哪?”
“最多就是高雄什么的。“段天掏出钱包,粗鲁地翻找了一通,帅气的眉毛忧愁地皱起来,“糟了,路费一定不够。我哥那小气鬼不肯借这么大笔钱给我的。”
“不需要路费。“流光把愁容满面的小老虎拽到身边,让他挨着自己舒舒服服地半躺着,“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们过来接了。”
“从意大利过来啊?”
“嗯。”
“机票好贵吧?”
“不需要机票。”
“咦?”
“我家的私人飞机。”
扑通!
流光坐起来,往床脚下看看,“哦对了,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家庭情况”
***
以掉下床头为开端,段天预想中的快快乐乐见岳父岳母的暑假之旅成了超级豪华过度奢侈的惊讶之旅。
登上私人飞机时,穷奢极侈的摆设吓了段天一跳。
为了保持小攻的尊严,段天尽量不露出太震惊的表情,而且努力从容地说了一句笑话,“我还以为进了电影里拍摄的美国总统坐的空军一号呢,呵呵。”
“是同一个型号。”
“呵呵是吗"傻笑的脸开始抽搐。
流光淡然自若地坐下,按钮叫了一杯红酒,抬头招傻乎乎的小老虎过来,“我这架比美国总统的新。“暧昧地把热气吐进段天耳道里,趁着他还迷迷糊糊地惊叹,流光把手探进他衬衣的前襟。
“嗯”
“喜欢吗?”
“唔唔喜欢什什么飞机吗?“小老虎半眯着眼睛,露出一副想躲开却又忍不住想凑上去的表情。
流光坏心眼地拧了开始挺立的乳头一下,“搞什么飞机?我问你喜不喜欢这样被我摸?”
“喜欢。”
“那喜欢被我上吗?”
“不喜欢。”
啪!流光邪气地扫了他一眼,轻而易举把小老虎从膝盖上拎了起来,往他翘挺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来,我们做到你喜欢为止。”
不用细说,大家都应该可以体谅段天的郁闷吧。
怀着想当小攻的心情,忽然发现梦中情人的家境和自己差了十万八千里,原本就不是滋味。更没想到,还要屁股疼疼,两腿发软的去见公公婆婆,不,岳父岳母。
飞机降落,当段天被流光领着坐上早就等候在跑道上的黑色轿车,最后被送到流光家的大门前时。小老虎雄心勃勃的壮志已经被打击得七零八落了。
穿越过重重叠叠的园,远一座凛然高立的城堡,大块的青石墙上爬满了紫藤。从门前的车道下来,仰头看去,一连十几道石阶,直达那个怎么看就怎么古老的大门。
“这是我家。“流光身后开口。
“三少爷!三少爷回来了!”
“快点通知老爷太太大少爷二少爷表小姐表少爷”
二十多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大门里鱼贯而出,一副隆重欢迎的派头,朝着刚刚下车的两人一鞠躬,“欢迎三少爷回来,欢迎三少爷的朋友!“声若洪钟,动作整齐一致到了极点。
“黑衣、墨镜、训练有素的西装大汉"段天不断抽搐的脸实在无法继续维持镇定从容的小攻形象了,“流光,你家该不会是”
“我们是意大利本土一个乐于维持社会安定,使各方面遵守潜在规则的家族。”
“那就是”
“那就是,“流光温柔地朝着段天露齿一笑,“黑手党。”
“黑手党?“段天伸伸脖子,猛吞一口唾沫。
流光笑得月光一样轻柔,“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有一个”
要是你爸爸知道我想在床上压你,他会不会拿机关枪扫我啊?
好了,还有什么?
私人飞机,在飞机上被插得发疼的屁股,发软的双腿,大城堡,黑衣大汉
黑手党!
还有什么?
虽然说段天是个有志气的大好青年,奈何人家富贵逼人来的气势真的不好抵挡,自己身上的新衬衣和西裤,看起来似乎连流光家门口小弟的都比不上,更不用说那丢脸的准备送给岳父的烟斗和送给岳母的燕窝。
提着原本非常自豪,但是现在非常自卑的礼物袋,段天被流光拎进了大门。
一跨进门槛,从天板上垂下的巨大水晶灯华丽丽地刺得人睁不开眼。段天一边叮嘱自己要注意风度仪态,千万不要丢脸丢到意大利黑手党那里去,一边被眼缭乱的各种没见过的摆设吸引了目光。
后脑忽然被人拍了拍,他转过头。
流光轻松地朝楼上一指,“和我爸爸妈妈打个招呼。”
段天抬头一看,差点往后跳了两步。
天啊,什么时候二楼扶手竟然站满了人,高矮肥瘦排了一圈,正齐刷刷视线向下,对段天行注目礼。最中间站着的一对夫妇最让段天留意。
男的虽然中年模样,不过很硬朗沉着;女的眉眼简直和流光一模一样。
不用问,这就是流光的父母了。
段天打起精神,忍着被众多视线扫射的不适感,尽可能礼貌地叫了一声,“伯父,伯母。”
“哼。”
不妙,流光的爸爸似乎有什么不满。
段天紧张起来。
他反对流光喜欢男人?
他不喜欢我?
他会不会把我拖出去枪毙?
他
“儿子,他为什么叫我们伯父伯母?“充满威严的男人终于发话了。
流光噗哧笑起来,啪地轻轻拍在段天的后脑勺上,“笨老虎,叫爸爸妈妈。”
“爸爸爸妈妈?”
外国人真开放啊
“嗯,虽然笨一点,但是挺听话的。要好好听流光的话,明白吗?”
“这个”
“嗯?“男人的眉毛轻轻扬了扬。
好可怕,不愧是黑手党啊。
段天又咕嘟一下,吞了一口唾沫,低头,“明白。”
“你要好好对流光,知道吗?”
“知道”
“我也会让流光好好对你的。”
感动,虽然是黑手党,但是说出这么一句温柔的话,不愧是流光的爸爸啊。
“好啦,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吧。“流光的爸爸似乎满意了。
但事情尚未就此完结。流光妈妈仪态万方地走了下来,握住段天的手。段天一个迷糊,情不自禁地跟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大批的家属也跟了下来,围着他们团团坐下。
“孩子,你叫段天对吗?“和流光一样,有着一双凤目的中年美妇人温柔地问。
“对。”
“有一个哥哥,叫段地,对吗?”
嗯?大审查吗?
“对。”
“哥哥的情人叫孔文,对吗?”
“对。”
看来黑手党的情报网真厉害,流光妈妈一连问了几十个问题,把段天祖宗八代连同毕业学校、最好的朋友、家庭住址等等全部报了出来,居然一字不差。
等段天老老实实核实后,流光妈妈回头问,“都记下来了吗?”
身后一个秘书模样的人奋笔疾书片刻,点头说,“记下来了。”
“好。“流光妈妈回过头,温柔地对着段天微笑,“好孩子,我们流光被宠坏了,脾气很不好的。不过他肯带你回家,可见是把你放在心上了。你可不能变心哦,也不可以对他不好,更不可以惹他生气,最重要的事,绝对绝对不能未经他的同意离开他。哎呀,我们家的人脾气其实都不太好,有点护短。你放心,要你家人的资料,只是未雨绸缪,稍做准备而已。只要你好好对流光,你家人一定平平安安。”
虽然段天一向鄙视哥哥段地遇到事情就张大嘴巴的傻样,不过此刻他也不得不张大了嘴巴。
“那个妈妈这个没有必要吧?”
流光妈妈宠溺地看着他,拍拍他的手,“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先上去了。孩子,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记得哦。”
段天冷汗涟涟地看着流光妈妈婀娜多姿的背影,很快就悲惨地发现危机尚未解除。
长辈离开后,一直兴致勃勃虎视眈眈的同辈开始行动了。
“流光,这个就是你的新情人啊?”
“看起来很可爱。”
十几双眼睛盯着段天行注目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你叫段天?”
“怎么和流光认识的?”
“流光在床上很猛,你捱得住?”
“一个星期做几?”
“你进来的时候脚步很不自然,是不是飞机上被做过了?”
“段天,流光叫你做小老虎,为什么叫小老虎?”
“笨蛋,一定是因为段天那个地方超级大。”
“胡扯,流光那个地方才大呢。”
“段天那个地方应该也不小吧?说不定是因为颜色相似,所以才叫小老虎的。”
段天虽然自命是小攻,而且自认为脸皮够厚,行为够开放,不过比起流光这群表弟表妹堂兄堂姐来,顿时甘拜下风,俯首称臣。
“你们上床用什么姿势?”
“最常用的是哪种?”
“流光持续时间多长?”
露骨的问题好像炮弹一样一颗接一颗砸过来。初到贵地的段天脸红耳赤,好像坐在钉子上一样,终于不得不转头,朝一直环手懒洋洋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流光抛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还好,流光很体贴地挤开众人,挨了过来。
“好啦!大家暂停一下。我带段天去看一下房间。”
哦天,流光,你是我最最温柔可爱的情人!
段天从众虎口逃出生天,跟着流光上楼,开门,进房。
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流光把房门一关,居高临下,用极甜美的笑容说出了非常恐怖的话,“我们要在这里逗留整个暑假。”
“整个暑假"和可怕的黑手党流光爸爸妈妈,还有那群专问色情问题的表哥表姐堂兄堂妹?
“你可以出去,不过未经批准离开,那些守卫就会哒哒哒哒哒哒。“流光比出冲锋枪的手势,耸肩,“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很少回家了吧?幸亏这有你陪我,我不会太闷。”
段天几乎哀号起来,“那你为什么要回家啊?”
“我家人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而且我又很久没有回家。妈妈派人来通知我,如果我还不回家一趟,她就派人把你喀嚓!“流光竖掌成刀,在脖子上演示了一下。
段天脊梁一阵发冷。
天啊,他快快乐乐的见岳父岳母之旅,乐也融融的幸福暑假
“怎么了?”
“你爸爸妈妈有点可怕”
“别怕,他们都是好人,一点也不可怕。“流光安抚地摸摸他的脸,“我大哥二哥才真的可怕呢,眼睛轻轻扫你一眼,就能把你吓晕。”
"”
“小老虎,你脸色好像很差。”
“我很好今天哪个是你大哥二哥?”
“他们没在,可能有事出去了吧。不过知道我回来,他们一定咦,这么大一个礼盒,谁放进来的?“流光的视线忽然被桌子上的东西吸引了。他走过去,拿起盒上一张卡片看了看,笑着转头,“果然是大哥二哥送给我们的礼物,他们说,他们明天就回来看我们。“放下卡片,三两下剥了包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噗哧笑起来,“还是他们想得周到,这些礼物最合用。”
段天好奇地走过去,定睛一看,顿时呼吸停顿。
妈呀!好大一箱非常齐全,超级恐怖的SM道具!
“这些”
“是送给我们的。”
段天惨叫起来,“我不要!”
“不可以不要哦。“流光温柔地哄着,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又可怕的yj环,“黑手党最讲面子,送给人的东西被退回去是奇耻大辱,要用鲜血来洗刷的侮辱。来,小老虎乖,我们先试试这个,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为什么不是你戴啊?”
“我戴了这个,进你那里的时候,不是会把你弄得更疼吗?”
“不公平!流光我们彼此相爱的是不是,来,我们公平点,一人主动一吧。”
“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烟斗,燕窝?嗯,不错,试试用燕窝当润滑剂,变态点更刺激。”
“你听见我的话没有?我要当攻!我要上你!哎呀好疼不要套在这里!疼快快点拿开”
流光制止段天的挣扎,情楚楚地凝视着他,“小老虎,你不会鄙视我家族是黑手党吧?”
遇上流光这种眼神,段天哪能拒绝。
“不会鄙视呜你先把那个东西从我小弟弟上拿下来”
“那你会歧视我大哥二哥的品位吗?”
“我我敢吗?”
“那好,“流光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我们试下一个吧。在后面塞上这个,一定更爽的。我喜欢看你的眼泪汪汪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眼泪汪汪了?”
“那好,今天就弄到你眼泪汪汪为止,也算纪念我们第一回家。”
有志青年堕入黑手党魔窟
血泪满腮的悲惨回家记,让段天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