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接吻》(1-1)BY:风鸟院(美强)
作者:镜子熊熊 27-7-2 22:7 172
《与狼接吻》BY:风鸟院(美强)
1
萧博很奇怪,好友辰熙打电话来叫他喝酒。本来这在朋友之间不足以用奇怪来形容,但是偏他就是觉得奇怪。
等自己不知不觉走到约定的地点时,萧博才猛然察觉奇怪的原因是他这个“好友”已经十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了。。。。。。
辰熙是萧博的初中同学,有着天使般亮丽的外表,却始终有一颗孤傲的心。其实萧博认为这样的辰熙是美丽的,美丽到时常会收到男生的情书,然后辰熙便会皱皱眉将其扔到垃圾筒中,当然辰熙也会收到女生的情书,但是怜香惜玉这个词似乎永远和那个男人沾不上边,带着香气的粉红色信封的待遇不会比那些男生的情书要好。
有时候萧博会很自嘲的想要不是老师他老人家一开始便把他们俩安排到一张桌子下,估计相貌性格迥异的两人,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吧,不是萧博谦虚,虽然他现在有着一张刚毅端正的面容,挺拔的身材,配上总是干练清爽的头发,加上沉稳温和的性格,也算是当今很抢手的男性之一,但是在当时仅有十三岁又因家里没有钱而无法像其他孩子一样随心所欲打扮自己的萧博,很快便被同学们列为“老土”行列中。
这点也是萧博在辰熙面前总抬不起头的原因,虽说辰熙没有说什么,但是当时在萧博眼中辰熙优雅的举止,冷淡的性情都是自己的憧憬。这份憧憬也是在目睹了辰熙那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后破灭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萧博不是十分清楚,只是在那场恋爱持续了一年后的某天,辰熙突然跑告诉自己他和他分手了。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好象也没什么了,当时自己正为中考而焦头烂额,他不像辰熙有着十分聪明的头脑,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拿个年级第一,也不像辰熙家里有钱有势,即使考不好,靠家里过一辈子都有富裕。所以他几乎是拼了全力彻夜不眠的学习,终于拼上了当时的重点高中。可也是因为这样,他跟辰熙之间更为陌生了。甚至连他最后出国也是在同学聚会中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虽然前两年才发现辰熙又回来了,并且成为了自己的上司,但是也只是那种点头之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用这个词一点也不显的突兀。
那么回到眼前,这个所谓的“好友”为什么会约自己在这里见面,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号码的呢?
萧博怀着一份心思推开了酒吧的门,虽然是酒吧,但是萧博知道这里的环境非常好,自己以前也经常一个人来,这里的老板很随和,来久了老板便以朋友自居而拒绝再收萧博的酒钱,可萧博知道都是在外面做生意的,赚钱不容易,几推辞,奈何老板也是扭脾气,久而久之萧博也不好来这里了,一会儿不定被老板怎么念呢。
果不其然,自己前脚刚迈进去,一个怀抱便将自己拖进了门,萧博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太热情,这点让他很吃不消。
老板一边抱怨着萧博,一边把萧博领到了吧台,正要为萧博展示他华丽的调酒演技,一只修长的手将萧博与老板拉开了。
老板不明所以的看着萧博,随即又用危险的目光瞄了眼他身旁的人,先是被对方惊艳的外表所震撼,随后又紧抿着嘴仿佛在思考什么。
萧博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也只好苦笑着张脸道:“我刚刚正想告诉你我今天有伴。”
老板依旧抿着嘴,半晌才勉强笑着道:“那不打扰了,改天再聊,今天的酒水算我请的。”随后上了楼再也没下来。
萧博叹了口气随眼前的冰美人坐到了角落里。
“开门见山的说吧,我需要一个助手。”辰熙浅浅的嘬了口鸡尾酒,虽然连日的工作让他有些疲劳,但是依然不会影响到他的优雅。
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的萧博不由得低下了头,自己本来还以为可以和眼前的人平起平坐了,但是正如他现在看到的,眼前的人,不管是何状态都有一种天生优越于别人的感觉,这是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赶上的。过度的自卑让他没有立刻理解辰熙的话,而是将头埋得更低了。
辰熙看着面前莫不做声的萧博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请你做我的贴身助手。”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辰熙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辰熙,“为什么?我不认为我的能力可以胜任。”萧博没有谦虚,他真的认为自己能进这个公司已经是奇迹了,他只要在这里做个小职员混口饭吃就已经很满足了,没有野心,没有抱负,他很安于现状。
“我不认为你现在的工作能给你很富足的生活,相信我,作我的贴身助手你会得到更多,请你考虑一下。”完全的职业口吻,没有任何朋友的感觉让萧博很不爽,却也在心底暗自思考了一下,确实以自己现在的生活紧能保证基本的生活需求,排除给家里的钱,自己真正撂下的钱真的少的可怜。但是要自己在这个人面前低头,是他绝对做不到的事情。萧博想了想,咬了咬牙决定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恰在此时,辰熙的手机响了,没有任何抱歉的接了电话。真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萧博在心里想着。
待辰熙撂了电话,没等萧博答复便径自站了起来,拿起身边的衣服,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一点歉意也没有的说:“考虑好了,就给我打过来,工作内容因为涉及到隐私只能在你考虑好了之后再告诉你,一但同意做我的贴身助理就再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你要想清楚。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萧博抽着嘴角愣在那里,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肯定自己会找上他。。。。。。是自己看起来太没用了吧。。。。。。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他却可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呢,到如今,萧博真的不清楚十年的憧憬衍变到现在是否已经变成的嫉妒了。自嘲的起了身,他说了今天有事,那还是明天告诉他拒绝的话吧。一想到那个胜券在握的男人听到自己拒绝的话的错愕感,一股没来由的激动便渗进了他全身,果然还是应该拒绝他。这么想着,萧博起身回了家,却在回家的路上接到母亲住院的消息。
一路打的飞奔到RM医院,进了医院,听了医生的说明,萧博已经浑身乏力了,母亲得了尿毒症,这无疑是宣判了死亡。医生说每个月都要透析,如果病情恶化会缩短透析间隔,很有可能发展成几天透析一,而一就要七百块!这对于中产阶级的萧博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包袱。
他无助的蹲在医院的角落里抽涕,世界一下子垮了下来,本来还满意的生活就要被沉重所代替。。。。。猛然辰熙的话又回响在耳边,颤抖着拿出手机,死命的攥着,好象这个小小的手机就是他的救命草。
不久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萧博觉得自己混身都冷,听见这道声音更冷,让他觉得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失败者,哑着嗓子拼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颤抖,“你说的事,我考虑好了,请问工作内容是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见了面再谈,现在我还有点应酬,先挂了。”对方没有任何惊讶的感情跳动,好象认定自己会同意般,冷淡的口气依旧如往常一般。这种人应该是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吧,萧博含着泪想到。
给母亲交了住院手续,医药费,治疗费后,口袋已经还剩下一百多块钱,而离发工资还有将近一个月,看样子还是早点找上辰熙的好,这样看来,又好象是自己在求他,算了,反正也正是这个样子。
第二点一大早,萧博便坐着公车来到公司,在大家奇怪的目光下,进入了那个自己从未踏入的办公室。
没有寒暄,没有委婉,开门见山是辰熙的特点。
“我只问你一遍,你已经接受了我的提议么?”辰熙双手交握在胸前,俨然一副王者的姿态,美丽而高贵。
萧博点了点头,没有支声。
“那你应该已经了解到,一但接受了便不能再反悔,因为工作的性质要保密。”辰熙再提醒道。
“知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就好,即便我有那心也做不来。”萧博现在完全不在乎工作性质,就是真要他拿刀杀人,没准他也会去做。
“用不着,只要你有心做,一定会做的来,我从不强迫人做超出他范围的事情。”
意思是我的能力很有限喽?萧博又是一阵自嘲。
“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我想在我提出工作性质之前,双方先签一份合同,这对你我都是一个保障。”辰熙做事向来严谨,这也不例外。但是正是这一张纸,令萧博有种卖身契的感觉,总觉得这东西将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转折点。
辰熙见萧博捏着那张纸迟迟不签,到也不催。安静的提供萧博最后思考的时间。
还有什么好由于的呢,萧博提起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抬头时发现辰熙不苟颜笑的脸上竟有着一丝笑意。
“既然这样,那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了。”辰熙走了过来,伸出右手,淡漠的表情让人怀疑刚刚的笑意是否真的存在。
萧博颤抖着伸出手,未知的工作让他没来由的害怕,当辰熙冰冷的手心触到自己的时,那来自内心的冰冷让他不禁一颤,感觉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2
“现在可以告诉我工作性质了么。”萧博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透着无力的感觉。自己竟然就这样卖给了一张纸,只要这张纸存在一天,他就必须尽自己的全力去完成,直到对面的男人主动说停。
辰熙挑起嘴角,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让萧博冷颤了一下,空空的脑袋一下子忆起辰熙在初中时那场恋爱的对象好象是个男孩。。。。。。而且在前不久的酒吧里,好象也看见他怀里搂着一个青年。这样的一个认识让萧博的心猛的沉了下来。
辰熙看着萧博似乎陷入回忆般的低下了头,蜜色的颈部从领口微露出一小片,刘海随着他低头的动作遮盖住半只眼睛,忧郁的眉头让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柔和了许多。辰熙不着痕迹的轻哼了声,成功的唤回了萧博的思绪。“看样子,不用我多做解释了。”
“为什么?”萧博抬起头,满脸的困惑。
“因为我要结婚了。”一句话另萧博稍有起色的心又沉到了谷地。
“那不是更应该。。。。。”
“那只是政治婚姻,谁都不可避免。因此其间没有爱情的成分。只是又不能让媒体抓到把柄,所以不可能像以前一样自由。”
萧博点了点头,以辰熙严谨的态度肯定不会在结婚之后还冒险进酒吧与人私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固定的伴,只是萧博又不明白了,“为什么要选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里知道我性向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人,况且你最近应该很需要钱。”一句暗示性的话令萧博顿时提高了警惕。
“你怎么知道的?”萧博觉得他浑身都在颤抖,一种无形的枷锁正在侵蚀他的全部。眼前的男人令他恐惧,那份对一切都了若执掌的自信,那双把一切都看透的眼眸,令他感觉自己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一个弱者,一个失败的弱者。想到这,萧博已经再认命的低下了头。
“没有十足威胁人的手段,我是绝对不会与人做交易的。”辰熙只是淡薄的讲出了事实。
“那么我要怎么做?”萧博死死的攥紧了拳头才不会令自己的声音发出颤音。
“很简单,接到我的电话或是短信就应立刻来我家,不能因任何事情推辞。当然请放心,我身体很健康,这是我的体检表。”他说着把一份体检单递到了萧博面前,在看到对方无心接后扔到了身后的桌子上,继续道,“我希望你也在近期内去正规的医院进行一全方位的体检,体检费的话计在我帐上,并且我希望在以后请也洁身自好,每周我们都需要定期的检查以保证双方的健康,另外我要求你对这件事进行绝对的保密。”
“我没你那么随便!我的身体很健康!”仿佛已经选择听天由命的萧博突然很激动的抬起头,脸涨得通红。眼前这个人太过分了,竟然怀疑自己。。。。。怀疑还是男的自己,虽然萧博很想吼出来,但是对于一个已经二十五岁还是男的人来说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虽然我也很想主观的相信你,但是,我只相信客观的事实。”辰熙眯起眼睛平静的陈述道。
萧博脸一红,沉默了片刻,机械性的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在听完对方残酷的语言后,一些隐藏了十年的东西已经悄然而去了。
“既然这样,那祝我们合作愉快。”辰熙伸出右手,淡然的神色依旧显得高贵优雅,却让萧博再也没了之前的那种悸动,与其说是心若芷水,不如说是心已死了。
萧博没有像往常一样,怀着一份窃席唯唯诺诺紧张兮兮的伸出手来,他知道辰熙的手很冰,跟他的人一样冰冷,在很久以前他甚至想用自己的手来温暖他,即使那样的想法一闪而过。
辰熙皱了皱眉,悬在半空的手并没有得到那片温暖,他抽回手冷眼盯着眼前的人。
萧博苦笑了一下,“我想还是等体检结束后再进行譬如握手这种肢体接触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了,请允许我现在离开。”
辰熙眯着眼睛又盯了萧博好一会才慢慢的点了点头,看着那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3
转天萧博没有如辰熙的话去体检,而是到RM医院看看他年迈的母亲,他隔着层玻璃静静的看着母亲的睡颜,甚至连推门帮母亲倒杯水的勇气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是个懦弱的男人,懦弱到一有挫折便开始逃避一切,包括身边的人。看着母亲苍白的脸,他突然从内心涌起一股沉重的悲哀。母亲是一个人把他带大的,再难的日子,母亲都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不改嫁,不卖身。再苦再累,母亲都一个人扛过来了。
再反观自己。。。。优先的便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做法。。。。
他突然跪在母亲的门前猛抽自己的嘴巴,无声的流着泪。
路过的护士奇怪的看着这个跪在医院走廊上哭泣的男人,几个知道他母亲情况的出来安慰道:“小伙子,尿毒症又不是不可治,况且患者状况良好,不要太伤心啊,进去看看吧。”
萧博听了话突然像决定了什么似的对身边的人道了声谢,没有再看母亲一眼的走出医院。强烈的阳光令他有些晕旋,这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就没有吃过饭。转念想了想一会还要去体检,体检要空腹,所以萧博伸手招了辆的去了辰熙介绍的TD医院。不是他奢侈,实在是昏昏的脑袋令他没有体力去挤那个公交车。
到了医院,浓郁的消毒水味刺激着萧博的本就薄弱的胃,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复雨,萧博匆忙问了卫生间的位置便冲了过去,狂吐不止,可痉挛的胃由于从昨晚就没有进食实在也吐不出什么。嘴里一真苦涩,淡黄色的体液从嘴里涌出,萧博这才发现自己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萧博的胃很脆弱,起因是小时候家里穷,饥一顿饱一顿的结果。但是后来家里富裕点了也没有好转,一来是自己不经常在乎,二来是小时侯烙的病根不知什么时候起已转成精神性的了。只要精神压力过大时,胃部就会抽痛。想必这也是因为精神包袱太重的缘故。
萧博苍白着脸从卫生间走出,身体已有些摇晃了。待挂了号,找到体检,头上已是冷汗淋淋了。
医生见他身体不适便问他要不要改天再来。萧博无力的摇摇头,这种事还是尽快做完比较好。
医生皱了皱眉,也没再劝阻。现在除了老年人和新婚的人,谁会疯了大钱跑医院来进行全身检查。尤其像眼前这位正当年的,不是太惜命就是性生活太乱,这种事自己不检点着,事后又怕的来医院检查。再观面前的青年,面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明显的纵欲过度,肾虚的表现,医生没待检查便自己做下了定论,眼底也尽是轻蔑之色。在旁的萧博怎会不知医生怎么想的,顿时红着张脸低下头,这下医生更断定自己的猜测没错了。言语上也更加的犀利起来。
萧博在心里痛苦的想着辰熙就是要先给自己来个下马威吧。其实他本没有这么做的必要,自己在他面前本来就没有抬起过头。。。。
待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已是下午五点多了,本来三点多就可以完事的,但听到医生说要明天再来拿化验单。萧博不肯了,笑话,要他再来一,他是宁死也不肯的。好求歹求,在医生不算友善的目光下,终是在医院等了几个小时拿到了化验单。
出了医院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有些软了,一天没有进食,加上体检,胃部的不适令他已经没有再多的体力支持了,只想快点回家睡上一觉。
但天不从人愿,一通电话扰乱了萧博的计划。
电话那头一道清冷的声音:“现在马上来我家。地址应该知道吧。我等你。”
不容萧博反对,对方径自撂了电话。
你以为世界都是围着你转的么!萧博愤懑的收起电话。他一通电话就可以不顾别人死活么!但是转念一想,之前好象也是这样规定的。
辰熙的话清晰的印在他脑子里――――接到我的电话或是短信就应立刻来我家,不能因任何事情推辞。
以后这种事会发生很多吧。。。。。。要尽快让自己适应起来。想到这,萧博拿出之前辰熙给的地址,对司机说道:“不好意思,请到XX街的AAA小区。”
萧博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和辰熙之间的差别了,早就听说AAA小区是这一带的黄金小区,今天来了,才发现自己贫瘠的想象竟然连这现实中的一半还赶不上。
大而气派的欧式风格的建筑在夜晚显得格外的灯火辉煌,四周环水的设定更是令这里平添了一种异国情调。等萧博走上通往别墅的桥时,才发现原来水里也有灯,难怪这里被称作黄金小区,真是连水里都“金光闪闪”啊!
萧博自嘲的撇了撇嘴角,以自己的能力大概一辈子都住不起这样的房子吧。。。今天有幸能参观这里还真拖了自己这个上司的福呢。。。。
黄金小区不光以独特华丽的建筑文明,更因先进顶级的防盗设施而广受上流人士的倾睬,能踏入这里的人除了业主本身外,都要手持业主的认同卡以及本人的身份证,还要进行全面的检查,在确定没有携带危险物品后才能进入。而其他的人也只能在远遥望着那星光灿烂的一片天了,只隔着一道墙竟是一天一地!因此萧博这样想却也是无可厚非的。
到了门前,萧博才从走马观的状态回到眼前,胃竟是又抽痛了起来,心也沉了下去。抬起手按了对讲,几分中后小小的频幕便映出一张冷俊的面容,没等萧博想好要说什么,雕刻精细的铁质大门便“噔”的一声开了锁。
萧博谨慎的在进入后重新锁好大门才迈着沉重的步伐通过别墅前的一段鹅卵石铺的小路,两边的丛并不能引起他的倾睬。他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到了要怎么应付即将面对的人上。。。。
门在他刚走进大门的时候便大开着,不像是在欢迎他,倒像是在引领他走向一条不归的路。这么想的萧博在一脚迈进门槛的时候激起了一身的冷汗,屋里一片漆黑,萧博瞪大了眼试图寻找灯的开关。
“你迟到了。”随着一到清冷的声音,大厅也亮了起来。
突来的灯光令萧博反射性的眯起了眼,这才发现辰熙正斜靠在自己对面的墙上,样子带着少有的懒散,眼神却很犀利。
萧博被盯得很不舒服,胃部的阵阵抽痛提醒了他此时可悲的境,到嘴边解释的话语也随着口水一起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引起一片的苦味,想必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想听自己的任何解释吧。。。。
随手关上了门,萧博将下午在医院检查的体检表放到大厅中央被灯光照得晶晶亮的茶几上。辰熙冷着张脸走上前,大致翻阅了下,在看到一切正常后满意的笑了下,自动忽略掉上面诸如脾胃不合,轻度心缺血等字样,那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他轻笑着将刺眼的灯光转得偏柔和些。
萧博一抬头正好看到轻挑着嘴角的辰熙,不知是不是灯光的问题,萧博突然觉得这样笑着的辰熙仿佛又回到刚认识时的样子-不常笑,却笑得很纯粹。
“你难道想一晚上都站在那里么?”辰熙的一句话打断了萧博的回忆,心痛了一下,却已经微不足道了。
萧博见辰熙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便走了过去,“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舔这里。。。”辰熙眯着眼睛暧昧的指着自己的下体,不得不成认,这样的辰熙性感而邪媚。
萧博刹时红了脸,半天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自己怎么也无法接受去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那里。。。。。
“我不喜欢等。”辰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到地上,满脸的不耐烦。
萧博震了一下,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辰熙眼底的不屑,是啊,自己这样和外面的妓女还有什么不同呢。。。。。萧博真想大声喊‘老子不干了。’然后甩门离开,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
但是,他不能,他还有个需要治疗的老母亲,那个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憎恨此时依旧很理智的自己。吸一口气,他伏下身半蹲在辰熙面前,伸出手解开眼前人的裤子。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抖成了一团,一个简单的拉锁却耗费了他不小的体力,不,或许说成精神力更恰当些。
萧博惨白着张脸盯着那迫不及待蹦出来的硬物,属于男性特有的气味刺激着他脆弱的胃,直觉想逃离。发觉到他意图的辰熙一把将他拉下,一手捏着他的下颚,顺势一个挺身将自己插入萧博的口中。。
“呜。。。。唔恩。。。。”突然的被添满令萧博有想呕吐的感觉,想挣扎却被辰熙把得死死的,强烈的气味刺激着他的泪腺。没等萧博适应下来辰熙便拖起他的头抽插起来。。。
萧博被顶得无法呼吸,只能呜咽着流下泪。辰熙一睁开眼正看到身下的人泪流满面,苍白的脸透着一片红晕,平时总是紧抿着的嘴此时正大张着任由自己进出。。。。。下腹顿时又是一阵燥热。。。
萧博惊讶的感到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再也受不了般的想用舌头将辰熙的东西拱出。。。。辰熙一颤,低咒了一声用力的扯着萧博的头发,大浮动的抽插起来,最后几下更是插到萧博的喉咙,温热的口腔最终令辰熙冲上了最高点,他低吼着从萧博口中抽出,松开钳制着对方下颚的手,将Jing液全部射到他的脸上。
而萧博已像断了弦的风筝般瘫软在地上不住的干呕着,苍白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夹杂着些许的Jing液。辰熙本想再来一回合,却在看了萧博拼命干呕的样子皱了皱眉,自己有这么令人恶心么?看他那样子似乎要把内脏都呕出来了。
辰熙冷哼了声,转身走上了楼。而被无情的丢在地上的萧博也恰在此时睁开了眼睛,被拖到麻痹的嘴还在无力的张着,脸上粘腻着别人的Jing液,以及那道冰冷无情的背影。。。
萧博疲惫的闭上眼睛。。。。。。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的变冷。。。直到凝缩被沉淀在无底的黑暗中。。。
5
待萧博再睁开眼已经是夜了,环视一下四周依旧是之前的样子,看来辰熙上了楼后就没再下来。颤抖着捡起地上的那张支票,萧博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强咽回口中的呜咽。红着眼眶草草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大厅的卫生间洗了把脸,悄无声息的开了门,回头时正看到地上的点点痕迹,犹豫了一下,终是迈出了这个地狱的门槛。
虽然是夜,但是这里依旧被灯火映照得宛如白昼。因此萧博并不是很费力的摸索出了大门,从这里出来时,检查人员明显态度要好很多,并且程序也较之前要简单。萧博只想快些回家,他不知道自己疲惫的身子还能支持多久。伸手招了辆的一路直奔自己的小公寓。
第二天,萧博准时的来到公司,摸摸额上还有些微热,但是早上吃了退烧药,应该没问题。由于昨天是请假体检,因此今天的工作格外的多,正好称了他的心,他此时需要一分大量的工作来占据他全部的心思。
他着了魔般的全神贯注在那台电脑银幕上,完全忘记了吃饭和下班这回事,直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响起一道急促的零声。。。。。
“十五分钟后到我家。”对方没有寒暄,直接道出了自己打电话来的目的。
“知道了。”萧博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很镇定的说出这几个字,并且不带一丝的感情Se彩,难道心真的已经麻木了么?
看了看表,萧博匆忙起身,突然眼前一黑,摇晃着身子又坐回到原。喘了几口大气直到头不再晕旋时才重新站了起来,随手整理了一下东西赶了出去。
再来到这里说没有心理阴影那是自欺欺人。萧博有些无措的按了对讲机,在第十五分末准时的迈进门槛。
“很准时,本来想故意刁难你一下的。”
萧博听到声音一抬眼正看到辰熙坐在沙发里,一手拿着杯葡萄酒,样子有些微醺。平时总是很凌厉的眼眸如今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暧昧之色,邪美而妖媚。被酒浸染的粉嫩之色一直延伸到微敞的浴衣内侧,令人遐想。
萧博虽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眼中却是一片清明。他很清楚这个身材纤长,面容娇美的人是怎样铁石心肠的践踏自己的尊严的!
呼一口气,萧博平静的说道:“本来从家里是肯定赶不到的,当时刚好在公司。”
辰熙眼眉一挑,莫名其妙道:“我可不会给你加加班费的。”
“不必,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萧博皱了皱眉,从来没发现和眼前这个人说话这么的累,确切的说他的身心都很疲惫。
辰熙也不再说什么,朝在门口站得笔直(或者说僵直?)的萧博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本来以他的性格应该是二话不说直接做完了事,但是不知为何今天却是想找人聊聊天,可聊了又忽觉得索然乏味,空虚得很。
萧博身子颤了下,却是走了过去。
辰熙单手拖着下颚上下审视了一翻,从指间幽幽吐出几个字,“脱衣服!”然后眯起眼睛斜依着沙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萧博咬咬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宽衣解带实在不算什么,但在那双火热的视线下却是怎么也做不到。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是鄙视?不屑?还是嘲弄?
“我不喜欢等。”辰熙不容抗拒的出声命令道。
萧博轻颤了下,慢慢的脱下西服,解下领带,动作缓慢却还通畅。他不允许自己再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了。
当萧博慢吞吞的将衬衫脱掉时,辰熙猛的睁开眯起的眼睛。他记得初中上游泳课时萧博的身体还很瘦弱,没想到如今到是练得很不错。密色的肌肤,结实的腰身,修长健美的双腿,到都充满着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
“想不到。。。。。你到也有过人的身材。。。”辰熙淡淡的说道,微弱的气息不像是说给对面的人,倒像是自言自语般。
但还是让萧博听了个满耳,他知道自己只有身材还过的去,以往也不乏听到别人的赞美,这是小时候家里穷,从很小就要帮母亲分担一些粗重的工作而练就的。而如今听到辰熙的赞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宁愿听到他嫌弃的唾骂之声,然后把他丢到门外,这样他也便脱离了这种苦海。
在思绪遐游之际,萧博已不知不觉将底裤也除去了,突来的寒冷令未着寸缕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辰熙看着这轻颤的阳刚身躯,微醺的神色逐渐被欲望所代替。。。。
6
辰熙上前一把拉住萧博便往楼上走。萧博本就发着烧,脚底实在没什么力气,只得踉跄着被辰熙拖到卧室,并被其粗鲁的扔到床上。被扔的莫名其妙的萧博在眼前一阵晕旋的同时不禁惊讶起辰熙的臂力来。
“你发什么。。。”萧博还没说完但觉一个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萧博只得用酸软无力的双臂推拒着身上的重量,而身上的人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他的双腿也被那个人不由分说的分到身体的两侧。
他恼怒的妄图闭上双腿,奈何那个人像是在叫劲般竟然硬是让已经分到最大限度的双腿又分开了些。
萧博惨叫一声,苍白的脸上划过几道汗珠。就在刚才他明显的听到“咔”的一声,而腿根也恰在此时传来一股巨痛。
用力的吞下又要脱口而出的惨叫,萧博彻底明白了,不要妄想去挑战眼前这个男人的尊严。他张了张口终于放软了口气说道:“别。。。这样。。。”
辰熙在他身上冷笑了声,微微挑起的嘴角带着嗜虐的残忍。他非但没听那微弱的求饶声,反而就着那个姿势用力的将萧博绑了起来。是的,就在刚才,他该死的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从小就一直很优越于别人的辰熙在上初中的时候认识了萧博,开始他并不讨厌这个人。这个人不爱说话,这点比那些时常围着自己的唧唧喳喳的女生要强,两个人也是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年。
后来自己看上了一个男孩,但也只限于玩玩,那男孩也只是对他的钱感兴趣而已,这样正好。他可不想玩什么感情游戏。可一直很小心的他竟然在一偶然的机会被萧博碰上了。不想被评价为公子的辰熙当下编了个谎说自己是真心爱这个男孩的,并要求萧博为自己保密。而萧博虽然震惊,却也同意了。
谁知转天班里便沸沸扬扬的传起自己有个同Xing爱人这件事,以至于之后全校都有耳闻。好在只是流言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过了几天,也就不攻自破了。但令辰熙气愤的是身边这个看起来老实的人却是这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整天摆出一副憨厚老实样子却在暗地里做这么卑鄙的事。辰熙按兵不动的等待着萧博来找自己,是要勒索自己,还是要什么,他都想好了对策,但是一连几天却不见动静。而且就在两天前萧博竟然主动提出换座位的事。辰熙愤懑的想,为什么是他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见了他像见了鬼似的,头都不抬一个。
辰熙自问无愧于萧博,却也被他的态度激的满腔怒火。好在后来家里出了点事,分了他多半的精力也便慢慢的放下了这腔怒火。其实以辰熙的脾气,要不是萧博在他面前总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让他有种欺负弱小的样子,他真有把他暴打一顿的冲动。
后来家里的变故,令他只能出国躲一段时间,也就渐渐淡忘了这段。而就在刚刚萧博抵抗自己的时候,他又想起了这段不愉快的事情。眼中顿时冷了几分。
很好,今天就让他把之前的老帐都算回来好了。
想到这,他不顾身下人痛苦的挣扎,对准了未经过任何润滑的小穴倾身挺了进去。只听身下一声惨叫便没了后音。
辰熙皱了皱眉,拍了拍已经疼昏过去的萧博,老实说,自己一点快感也没有,纯粹只是为了报复身下之人。而此时自己那根也被夹的生疼。
萧博虚弱的睁开眼睛,头有些昏昏的,眼前一片模糊的景象,只有那个自己都从未看过的地方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像火烧一般的痛。
突然萧博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放松,我叫你放松。”
待萧博听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后身体反而绷得更紧了。辰熙咂了下舌,不耐烦的伸出一只手抚摩起覆上一层薄汗微颤的身体。而只是这一摸,却让辰熙有种爱不释手的质感。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肌肤在辰熙执意的反复抚摩下总算是不那么紧绷了。可辰熙还觉得不够,他现在才发现身下的人竟然是这么的火热,那灼热的小穴似乎都要将他熔化掉了。
他叹息着动了一下,发现没有之前那么寸步难行了。当下兴奋的拖起萧博结实的股部缓慢的抽插起来。
而神志已经有些涣散的萧博被辰熙不温柔的一通抽插硬是拉回了些意识,一睁眼正看到辰熙伏在自己胸前啃咬着自己的突起。被这一眼惊吓到的萧博竟是将感觉全部集中到了胸上,顿时惊呼一声,气喘连连。
辰熙嗤笑着抬起头,改用手指揉捏那被自己咬成粉红色的乳尖。萧博咬着牙,脸上一片不自然的潮红,整个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欲望也渐渐抬起了头,而就在这时辰熙一把抓住萧博脆弱的中心用力掐了下去。
“啊!放。。。开。。。”萧博吃痛的几乎是喊了出来。但令他惊讶的是辰熙竟然听话的松开了力道,转而不失温柔的抚摩起来,渐渐的欲望又昂扬起来。身后的抽插也不单单只带来疼痛,隐约之间仿佛还夹杂着淡淡的快感,但,不够。总觉得那缓慢的节奏磨得自己不上不下,难受之极。萧博微微抬起股部,突来的快感令他全身一镇。。。。
“该死的。。。”辰熙咒骂一声,刚刚萧博因快感而下意识加紧的动作,令还缓慢抽插的辰熙猛的大幅度动起来。
萧博被顶的欲火攻心,却又苦于无发泄,只得呜咽着边摇头边流泪。而辰熙却狠了心肠就是不松开手,他很喜欢萧博于兴奋中不自觉收缩的后庭,最后为了延长这种感觉更是用随身撤下的领带在上面牢牢的绑了几圈。
萧博低声抽涕着,眉间痛苦的紧蹙着,突然辰熙狠劲的顶了几下,萧博闷吭一声,急需发泄的欲望在爆发的一瞬间被一条领带硬生生的阻挡住,后方不断的刺激又让叫嚣的欲望横生,下身一阵痉挛,萧博震惊的睁开眼,火热的欲望竟然风回路转自后方泄了出来。。。。
而这一泄竟是比自前方来的更疲倦,萧博顿时眼前一黑,任辰熙怎么叫都无济于事。
7
辰熙见身下之人久久未醒,不免有些奇怪,不耐烦的伸手拍了拍萧博的脸颊,突然惊讶那片烫手的温度,再看萧博脸上那不自然的潮红,立刻醒悟到是发烧导致的,他原先就感觉身下的人体温过高,当时只以为是欲火焚身导致的,没多考虑,而且那推拒的手明显的太过软弱无力,当时被欲望冲昏头的辰熙还以为是他欲拒还迎的手段,现在想来很有可能这个人在来自己家之前便发着高烧。
“该死!”辰熙愤怒的爬下床,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来由的一股怒气,这个人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难道他想死在自己的床上么!辰熙虽然恨萧博当时的做法,但却没有到要把他弄死的地步,而当时的他竟然后知后觉的把人弄昏迷了!他只能惊讶自己在这场Xing爱中的投入,投入到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之人的不适。
他烦躁的给好友拨了个电话,“林凝,五分钟以后来我家,记得带上你的医药箱。”
“辰熙么?到底。。。”
辰熙没等对方说完就按下结束键,他可没有空跟他这个算是老友的人寒暄。
他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遇到个病人在自己家里一时还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想了想他决定先给床上的人净身。
当林凝恶狠狠的踢开门时,正在忙着给萧博换冷毛巾的辰熙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迟到了十分钟。”
要不是了解辰熙天生的冷性子,林凝真有种想把整个医药箱扔到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的冲动,省得眼前这个冰山美人再去祸害别人,也算为民除害了。抬眼间意外的看到了张普通的面容,林凝咋了咋舌道:“什么时候唤口味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这个老朋友可是只喜欢年纪偏小的美少年,即使他自己就是一个美。。。青年。
虽然萧博并没有林凝说的那样普通,相反他刀削般邃的面容,浓重的眉宇以及总是很淡然的目光也很受女性的倾睬。但是常混在美人堆里的林凝本身也是不亚于辰熙的美人,自然认为萧博那粗犷的面容普通至极。只是不同于辰熙内敛清丽的面容,林凝更显出一份阴柔之美,妖娆而张扬,也许是从小在外国生活的缘故,林凝相较于辰熙对同性恋显得更坦然一些,起码他不会过分的考虑它对于自己名誉地位的影响。
向来不喜欢谈论自己隐私的辰熙皱了皱眉道:“他发烧了,现在一直昏迷,你给他看看。”
林凝知道老朋友不想说,也没有追问,好奇的沿着床边坐了下来,打开医药箱,开始一系列的检查,顺便偷窥到那层单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的吻痕,心下了然的一笑。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即使爱笑的林凝渐渐也皱起了眉头。辰熙见好友难得严肃起来的面容,自是知道事情不妙,忙问道:“怎么样。”
“还好,暂时死不了,不过是差点转成肺炎而已。”林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人都病成这样了,这个禽兽竟然还把人拐上床,没准还顺便把人虐待了一番,因为在给萧博号脉时,他好死不死正好看到萧博腕上被绳子勒过的痕迹。
辰熙一愣,他当时只感觉到身下像把人熔化了般的热度,以及那柔软得宛如少年的肢体,万没想到那是萧博因高烧而瘫软无力的缘故。
见好友一副当头一棒的样子,林凝只得叹息着摇摇头,也难怪,叫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照顾的男人如何去照顾别人,能即时发现床上的人有病算是这个人的命好,祖上积德,又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林凝帮昏迷的萧博打了针抗生素,又拿出来一小瓶药膏和一盒药,道:“一会等他醒了先喂他点清淡的东西,最好是粥之类的,然后给他吃这个退烧药,一日服两,不可空腹服用,还有这个是药膏,对止血消肿有奇效,估计他那里受伤了也是导致病情加重的原因。不出大意外的话有一两三天就能痊愈了。”说完林凝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肩,收拾起了东西。
辰熙却不满道:“你等他醒了再走,再说你是医生,为什么要我做这些事!”他什么时候伦到他来指使了!
林凝停了穿外套的动作黑着脸怪叫道:“人是你弄成这样的好不好!我肯大半夜的来你家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别欺人太甚!现在真是好人当不得。。。。。总之我要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林凝强忍住后面那句“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之类嘱咐的话,虽然身为医生很不负责任,但他知道到时候他那个厚脸皮的朋友一定会很自觉的给他打电话的。对于利用人,他这个冰山朋友可以说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这真是应了那句朋友是用来利用的。。。。
8
萧博睁开有些酸痛的眼睛,当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家那因为去年楼上漏水而有些起皮的天板时,他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就被昨天那场荒唐的回忆拉会了现实。不用问,这么高级的住肯定是那个人的家,也就是说自己昨天没有回家。。。。。想想确实也没有什么印象,确切的说整场Xing爱他都于游离的状态,只依稀记得那像把人燃烧了的疼痛感以及。。。。。
不愿再细想,萧博眨了眨有些发干的眼睛,当确定眼前的景物不再是像蒙着一层雾般的不真实后,支着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这时才发现,身体在短暂的麻痹过后竟是如潮般的涌起一股疼痛的巨浪来,单是坐着都感觉身体像是被人分解了再组合起来的,萧博咬了咬牙,干涩的嗓子令他连喊痛的权利都没有。
当因试图站起来而撑着床头柜的手无意中碰到一张纸时,萧博有些惊讶的拿了起来,上面凌乱的写着几行字“醒来后把药吃了,如果那里伤的厉害就抹那个药膏”。短短的两行字写的龙飞凤舞,透出了书写者的不耐。
萧博自嘲的笑了笑,那个人一定是一边不耐烦的看着昏睡的自己,一边焦急的看着时钟,最后衡量了一下,草草的写了张条就赶出门了吧。。。。。。
没有再看一眼那上面的任何东西,萧博拖着有些微颤的双腿下了楼,但即使是最简单的动作对他都是种煎熬,大腿根部的刺痛仿佛是硬被人用力撕扯过一样,萧博猛然忆起那清晰的一声脆响,那是当时辰熙不听自己求饶发了疯似的猛掰自己的双腿造成的,但这些都是其,最疼的地方却是那个连自己都没有见过的难以启齿的地方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走出这里,这里他多一分钟都不想待下去。。。。。
萧博这种近乎自虐的做法马上便令他冷汗淋漓,而就在这时胃部也雪上加霜的开始隐隐做痛,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但不知为何他却完全没有饥饿的感觉,甚至还有稍许反胃的感觉。
把前天晚上脱在大厅的衣服重新套在了身上,萧博缓慢的走出了这里,经过了这一切,他终于觉得心里的某一部分已经彻底死了。再看到刺眼的阳光,他只觉得讽刺。如今自己唯一认为清高于别人的身体也这样被人糟蹋了个彻底,他还剩下什么?即使在这充满阳光的地方,也不能洗刷干净自己那肮脏的躯体了。
算了,到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呢。
在经过了半小时的路途后,萧博几乎是一头扎进自己的床上。只有这里是他的归属地,即使只是一张小床,但熟悉的气味却令他安心。
在家休息了一天后,转天萧博又回到了公司,虽然辰熙说允许他在家休两天假,但认为已经积压了很多工作的萧博,还是选择了上班。虽然萧博自己不认为,但是他的认真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不过这让大家奇怪的是,向来温和有礼又很容易害羞的萧博在休了两天假回来后却像是变了个人,不但周身总围绕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还彻底成了一个工作狂。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
其实这也不能怪萧博,开始是因为高烧转成了扁条体炎,说不出来话,况且为了不让大家看出他肢体的不协调感,他也不好在人多的时候随意走动,只得把心思都投入到工作中,可日子一长了,嗓子好了,却也烙下了不爱说话的习惯。其实萧博本就不擅长说话,只是在同事们的熏陶下不得不选择合群,现如今倒给了他一个方便。
而在那些女同事的眼里却又是另一个看法,觉得以前性格温暾的萧博虽然应该是个很容易接触的异性,但喜欢刺激的年轻女性们却总觉得他少了点男性的魅力。而如今在她们看来变得些许冷酷的萧博却平添出几分魅力来,因此萧博也因祸得福的在女同事中人气渐渐旺了起来。
而近期更时常有几个自命不凡的女性开始轮番约萧博出去,要是搁以前性子温驯的他肯定会被爱使性子又很霸道的女性牵着鼻子走,忙得不可开交,但是现在,拒绝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那总是紧抿的嘴角仿佛天生就该吐出拒绝的话语般不但没有让那些女性恼羞成怒知难而退,反而更加坚毅的迷上了他,越挫越勇。。。。。
而另一边,当晚林凝走后没多久,辰熙便接到家里的电话,当听到二妈慌张的声音,便知道该来的事情果然来了,他犹豫了片刻料想萧博应该没这么快醒来,于是随手写了张条就跑回了本家。
一推开门便被一直在大厅等候的二妈拉上了楼,他怔了怔看着眼前用手帕掩面低泣的女人,许久未见,如今却已是残羹败柳,就算她以前再怎么风光,风光到把老爷子身边几个妻妾都挤下去了,如今老爷子大势已去,膝下无儿女的她也只有收敛自己嚣张的火焰投靠自己了。
辰熙知道当初母亲自杀是因为承受不住在家族中的压力,而造成母亲最大压力的便是眼前这个老女人,但是他不恨她,肉弱强食在哪个时代哪个场所都是一样的,他只恨当时不够坚强的母亲,软弱的选择了自杀,甚至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而让年仅十四岁的他间接下的杀手。。。。。。
想到这,他的眸里又冷了几分,低声问道:“老爷子还能支持多久?”
哭泣的女人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没多久了,现在只凭着一口气硬撑着呢,大夫说那是老爷子有话没说完。。。。。可是,老爷子还在那睁着眼呢,你那帮兄弟姐妹就开始争遗产了。。。。呜~~”
辰熙冷冷的看着说到一半又开始呜咽的女人,这帮儿女没几个是不恨老爷子的,而对眼前这个老女人更是恨之入骨,老爷子生前罩着她,走了以后地位最危险的也便是她,不光是地位,连性命都有危险。而看似可怜的她若是有一儿半女的话,这会哪还有工夫在他面前费气伤神的演戏,早跟他那帮兄弟姐妹一样对那份遗产虎势眈眈了。
思绪间已到达老爷子的卧室,宽敞的房间早已被挤了个水泄不通,除了几个仇家相见分外眼红的兄弟以外,仔细看来还有几个律师模样的人站在床前,仿佛就在等老爷子咽下这口气后,宣布遗嘱。再外层的是公司高层的一些老人,虽然人聚的挺齐,却都各怀鬼胎的等老爷子咽气。这么想来风光了大半被子的老爷子如今也算是晚年不幸吧。
许是感觉到了辰熙的到来,阳寿将至的老人费力的睁开了暗淡无神的眼睛。。。
9
在看到辰熙后老人死灰般的眼睛有了些光彩,辰熙知道这是老人回光返照的征兆,他透过老人脸上覆着哈气的氧气罩看到那微张的两片唇微动了两下,虽然不敢相信,但那确实勾勒出了母亲的名字。
然后老人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般的睁大了眼睛,挣扎着抬起一只扎满了针管的枯黄的手,有一瞬间辰熙甚至看到老爷子脸上露出一抹安宁的笑容。而随着那干枯的手的落下老人也闭上了眼睛。
屋里的人顿时都松一口气般,只有匆忙走进来的白褂医师在老人身上紧张的忙碌了一番,然后叹口气摘下耳上的听诊器宣布了患者的死亡。
没容任何人反映过来,一旁的律师便上前宣布了老人的遗嘱。事情一气呵成,就像酝酿很久般。老人知道自己走后儿女们势必会争分遗产,明争暗斗肯定是不可避免的。所幸的是老爷子生前旗下的产业比较多,几乎几大国里都有他的产业,几个儿女一人分到一国的产业,老死不相往来倒也是个避免碰头的办法。
知识老爷子没想到的是,自己家的这几个孩子个个都遗传了他优秀的基因,几年下来他们继承的产业越做越红火,甚至跨越了国际。摩擦自然也接踵而来。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回到眼前。
整个灵堂大而庄严,却没有半个伤心的人,只有一个自知地位不保的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倒也映了此时的场景。不得不说偌大的灵堂却冷清的很。
辰熙不知道老爷子死前看到了什么幻像,倒是走的很安详。而他也是在不久前得知自己继承的正是他现所在的公司。只是辰熙不知道的是,老爷子生前之所以把他调到该公司正是要他先从基层做起,为以后接手这家公司而打好基础,毕竟这是老爷子起步的公司,感情比较厚。但至于为什么选择辰熙,那也只有长眠于地下的老人自己才知道了。
辰熙没想到这守灵一守就是三天三夜,等回了家,身体多少也有些疲劳。他冲了个澡便要休息,却正好一眼瞄到床边的药,猛然想起了走前的情景-那时候萧博还昏迷在自己的床上。而现在别说他的影子,连这药膏和药都明显的没开过封。辰熙只觉得自己心里一把怒火油然而生,身上的疲劳被这一气也没了。他抓起床头的电话,熟悉的按下几个号码。
只是被愤怒冲昏头的他却没有发现只打过几的电话却已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心里又急又气的他二话没说一把将萧博拉进了浴室,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的萧博,从浴室的镜子中看着狼狈的自己,有一瞬间的恍惚,也许他只是怕自己把地板弄脏吧。平息掉心理不该有的希望,消极的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后,萧博才退去衣服,当冰冷的皮肤接触到温热的水后他才发觉全身早已经冻得麻木了。他贪婪的吸收着包围在周身的温暖。
人,也只有在冷的时候才渴望温暖。
而门外的辰熙见萧博许久没从浴室出来,猛然想起几天前这个人还昏迷在自己的床上,咒骂了一声一脚踹开了门,却见萧博呆站在水蓬头下。
被辰熙粗鲁的开门声惊到的萧博,也才如梦初醒般继续手上的动作,完全没理会自己背对着的闯入者。
辰熙一愣,直觉眼前的人有什么不同寻常,要说以前的萧博是个闷葫芦的话,那现在的他就是闷上加闷,比以前更加的沉没寡言。(你有资格说别人么?自己不也是冰葫芦一只~~哎~~这两只一个闷一个冰。。。。要想在一起。。。难啊~~)
不过也称了辰熙的心,反正也不需要什么语言沟通,只要身体行动就好了。
想到这他一步上前,关上水,一只腿插进萧博的两腿之间,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放松了下来,辰熙本以为萧博会抵抗挣扎一下,就连上病得那么严重时他也全身都在拒绝着自己,而这他却安静的靠在自己怀里。
辰熙很开心,他知道一般让直男当承受的一方是很困难的,他没有耐心等人慢慢做好心理准备,如果这人每都要抵抗自己的话,那他只好把人绑了再上了,反正这就是他们的交易。而现在萧博这么配合,他也落得轻松。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萧博本就冷漠的眸子变得更加的冰冷,甚至有种万念俱灰的死寂感。
辰熙向来不喜欢做前戏,他不喜欢为别人服务,所以多半是找一些有经验的人,但这对有些洁癖的他来说无疑会对这场Xing爱的感觉大打折扣。光是想象那个正吞着自己物件的骚穴已经被无数的人使用过,就会不自觉的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因此这么看来,促使辰熙下定决心找一个固定的性伴侣的,也不光是政策婚姻这一个原因。
而他之所以在上破格给了萧博很多“关爱”,是因为了解到对方是第一,如果自己不配合一下,将很难进入。
而现在既然萧博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有了一的经验,辰熙当然不会自寻烦恼去做什么前戏。他让萧博双手扶墙敲起股部,顺手拿了瓶沐浴液抹在自己上面,又倒了些在洞口。当然,他做这些的目的只是为了方便进入。
他按着萧博的股部,用自己粘了沐浴液的Gui头上下摩擦着那个正对自己瑟瑟发抖的小穴,猛的对准穴口将自己推了进去。
1
辰熙本以为随着自己的进入会如约听到一声惨叫,但是不得不说身下的人安静的有些可怕,因为是背对式,辰熙看不到他的脸,如果不是看到那因为忍痛而几乎抓进瓷砖间隙里的手指的话,他还真以为身下的人又昏过去了。
没等萧博适应下来他便不规则的大力动起腰肢,而萧博却始终咬着唇哼都没哼一声,这简直跟奸尸无异!越来越烦躁的辰熙猛的一把抓起萧博的头发,却一眼瞄到他布满泪痕的侧脸,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流下眼泪却倔强的不发一声,这只能证明
辰熙将萧博的头拽到自己胸前,而被迫仰视他的萧博便形成了一道非常痛苦的曲线,辰熙一边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狠劲的抽插,一边注视着萧博因为极大的痛苦而咬破的下唇,那苍白的上唇和充血的下唇形成鲜明的对比,为那张平凡的脸蒙上一层妖娆之色。若此时不是母亲临死时的场景又突然冲进他的脑海,他真有种吻下去的冲动
他抿了抿嘴,用与喷洒到萧博脸上灼热的气息相反的冰冷语气问道:“我只问一,为什么不发出声音?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神情已有些恍惚的萧博虚弱的张了张唇,却没发出声音。但辰熙却已知晓了答案,然后松开紧扯着萧博头发的手,继续抽插起来,只是动作明显比之前轻了许多
不管夜有多,这里依然会被映照得宛如白昼。对萧博这样不常出入这里的人也许会有兴趣欣赏一下这样的夜景,这样的灯火。但是,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辰熙却很少有特意欣赏的兴致,虽然为了迎合业主们的口味,也为了防止业主们的视觉疲劳,这里每半年便会重整一番,过年过节更会曾添很多特色。但总是很忙碌的辰熙却没有一关注过这些。
如果不是今夜在落地窗前目送那道因为承受了过多Xing爱而有些佝偻的身影的话,辰熙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心情在更半夜看那些被管理员们设计得井井有条的庭院,那些制作精巧晶莹剃透的工艺灯和湖中央最醒目的法式喷泉。
靠着窗慢慢的吐出一圈烟雾,他回想起事过之后,自己冷脸看着因被自己榨得没有体力而靠着墙喘息的萧博,自己没有给他任何爱抚,只有无尽的痛苦,他甚至注意到萧博始终无力的耷在跨见的男性。没有再看一眼,他走出了浴室,然后在那个男人摇晃着出来后扔给了他两盒药,那是之前男人没动过那盒的药和自己又从医药箱中翻出的治嗓子的药。
可是那男人却不领情的摇了摇头,当时的辰熙简直有种想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到嘴边关心的话语也随着因不怒反笑而挑起的嘴角变成了讥讽的语气:“我可不想被你传染了,你最好给我快点好起来!”
语毕看了眼已经穿戴好的萧博,辰熙的脸色更差了,这个男人竟然就这么直接套回了那套湿衣服,刚要发怒,眼前的男人却拾起了自己扔在地上的药,塞进了湿潞潞的口袋里,朝自己点了个头算是道别,打开门冲进了那依然下着瓢泼大雨的庭院。
后来呢?后来自己烦躁的点了根烟上了楼,却抑制不住的靠在落地窗前透过雨帘寻找那道高大却总显得摇摇欲坠的身影,一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他依旧遥望着窗外,希望雨能早些停或者变小一点,但是为什么这样希望,他却没有细想。
而冲进雨帘的萧博,不自觉的将手伸进口袋,小心翼翼的摸着里面的药盒,本来当辰熙扔给他的时候他还有些小小的悸动,但是知道能毫不留情的虐待自己的辰熙不会特意的关心自己,一颗雀跃的心也便在最初就被自己沉到了海底,在听到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说的话后,萧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这样想到如果自己总是生病的话,总是担心被传染的他也会很困饶,他捡起了药,心理却充满了苦色。强忍住又要涌出的泪水,萧博在心理告诉自己,够了,自己再也不要这么软弱下去了
11
辰熙坐在高高的懂事长的位置上,想的并不是接下来要接手的工作,而是怎么在不引起他人怀疑的情况下将萧博掉到自己身边。因为刚接手公司的自己,身边需要一个自己信任又谨慎能干的人。而从小就跟自己同班又跟自己定下契约且工作认真的萧博当然是不二的人选。
问题就在提拔一个人需要契机,否则很难服众,也会落下把柄,虽然现在他有这个权利,但是很注重口碑的辰熙还是决定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见机行事。
而恰好就有这么个机会,在自己接手公司前就接到一个CASS,当时自己还在策划科。CASS的内容是为一家国际知名的钻石厂新推出的一款钻戒设计广告,而就在接到这个CASS的转天,老爷子就去世了,案子也便推了下来,现在正好是个可以让萧博出头的机会。其实据他的观察,萧博认真的态度,严谨的构思以及努力的精神足以促成大事,而现在所差的就是个机遇,那么自己就给他这个机遇。如果他有心培养谁,那么这个人日后肯定是公司的大梁,他辰熙有这个自信。
经过半个小时的沉思,辰熙终于舒展开眉间的褶皱,露出一抹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
事实也确实如辰熙所想,当他把企化的主权交到萧博手上时,刚开始,总是在别人手下做事的男人还很不习惯,而几周下来,却也慢慢展露出了自身的才华。当然在辰熙有意无意的点拨下,加上自身的努力,萧博很快便熟悉了要领。在各大小会议中都做出了很完美的演讲。
本来总是很沉默的性格,现在也被赋予了沉稳内敛的称号,而这使得萧博在女同事中的人气直线上升,就连平时不是很看好他的男同事们也不由得佩服起这个总是语出惊人的人来。要知道有着跨国实力的老板们的要求是很苛刻的,而萧博除了最初的适应阶段,后面都能很好的应对下来,这已经是很令人钦佩的事情了。
当然萧博本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这些日子光是一边猛看一些对策划该项目有用的书,一边提出方案并在一的会议中进行不断完善就已经令他焦头烂额了。他几乎每天都很晚才回家,到了家便已经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倒头就睡,而睡眠却总是不够。在会议中他要高度集中,时刻警惕对方的说词,有个闪失便会造成公司的损失。他既要重质重量,又要在设计与预算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对方给的时间很急,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一个等同于刚出道的新手来说确实是紧到将睡觉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够。
而回想当初将自己叫到懂事长办公室的辰熙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就让自己没日没夜的为他当牛做马,他自己却几乎不管不问,只在他最初的时候指点了一二,剩下的都是他硬强迫自己在短时期内积累出的经验。就在几天前那个人甚至为了讨好他未来的老丈人坐着飞机赶到了英国,目的只是为了陪那个喜欢运动的老人打高尔夫球
当然有时间抱怨这些,也证明了萧博已经将策划方案整理的差不多了,终于一抹自信的笑容从那张端正的脸上划过,却令身边的女同事们全都痴迷的恍惚了半天。
12
而之后即使表面上很清闲的辰熙也忙碌了起来,首先公司里的那些顽固不化的老人们着实让辰熙很难办,总是固守己见,看他年轻就跟他以老卖老,难怪老爷子的公司现在会一直走下坡路。
可是这些老人们又都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不可能一下子都搬倒,如果有可能他真希望这几个年事已高的老人能陪老爷子一起上路。
另一方面,之前的那趟英国之旅令他未来的老丈人很是开心,而他的女儿更是喜出望外的吵着要同他一起回来,爱女心切的老人虽然放心不下,但在贴身保镖以及辰熙亲口保证下,终于还是把自己的女儿和未来的女婿一同送上了飞机。
最后随着他接手以来的第一件CASE的顺利结束,本想以这个为名义的他却不能直接只调萧博一个人,公司也确实需要重整一下人员,这也就增大了工作量。不过事情却越来越朝着他的期望发展
突然手机忧郁的蓝调音乐拉回了辰熙的思绪,他拿起手机,罗莉安的名字正在频幕上一闪一闪的催促着,一抹不耐自辰熙脸上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不听话哦,不是告诉你不许在我开会的时候打电话来么。”
“咿~~~对哦,你好象是有告诉我今天要开一整天的会可是人家无聊死了啊!!爹地身边的那些保镖们这也不让去那也不让去,我一摆出小姐的身份他们就跟我提爹地~~气死我了!”电话那边少女的声音抱怨连连。
辰熙用不同于表情的温柔口气哄劝道:“乖,等我回去再陪你玩,你想去哪就去哪,不要为难那些对你爹地忠心耿耿的人啊。”
“什么你爹地,是我们的爹地哦!”少女很严肃的纠正道。
“是是,我们的爹地。”辰熙很巧妙的就着少女的话转移的话题,不过看来真的是无聊到了极点,少女立刻就扯回了话题。
“你这两天每天都说会陪我,可是每天都回来很晚,你回来了我也睡着了”
“本来呢,我是想把工作赶赶,腾出一天时间陪某位任性的大小姐的,不过看来这位寂寞的大小姐似乎很不满意,那我就早点回家好了。”
“咦!?真的么真的么!!那你还是晚点回来吧,这样我们就可以有一整天都腻在一起了!!!那你今天就不要回来了,一晚上把工作都做完好了!!!”本来还很消沉的声音马上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喂,大小姐,你想让你未来的老公衰竭而亡么”
“哈哈~~”少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容,似乎很享受“你未来的老公”这一说法。
听到少女的笑声,辰熙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乖会议正在进行,我不好出来太久,你要是实在无聊的话就去上上网看看盘,我晚一点再给你打过去。”
“对哈你现在正在开会可是这样出来好么?我记得有一我去找爹地的时候,爹地也在开会,可是他就是说什么也不出来,坚持把会开完了,后来我还和爹地大打了一架呢!”
“原则上是不应该让任何事打扰会议。但是既然是我最爱的人的话,一个小小的会议又有什么呢”近乎情话的低喃令电话那边的少女几乎落下泪来,而电话这边的辰熙却始终冷着一张脸,实在让人无法联想到这样情的话语是出于这个男人之口。
“好了,你去吧,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哦。”有些呜咽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辰熙冷笑了下,道:“恩,你也乖乖听话哦,这真的要挂了哦,我爱你。”
撂下电话,辰熙坐回董事长的席位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哪里有什么会议。
心情烦躁的他用内线拨了个电话,几分钟后一道高大的身影便恭敬的站到他那张大得有些奢华的办公桌前
13
辰熙见到来人后,习惯性的冷笑一声,"很久没有见你,我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契约对象了."
萧博叹口气,自从自己当上了大家所谓的总裁特助后,这个男人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他即使静静的坐在一个地方都能引起这个男人的满腔怒火,比起以前见面就知道做的他,现在这个总是鸡蛋里挑骨头的男人更让他难以相.
辰熙见来人沉默不语,心里更是怒火横生,今天上午还见他跟一个女人说的有来道去,现在跟自己单独在一起倒当起木头人了!
"怎么一跟我在一起就充哑巴,跟我的女职员就能有说有笑的呢?"刻薄的语言从那此时也显得有些刻薄的唇中吐出,混着浓重的怒气.
萧博惊讶的抬起头,猛然回想起上午刚被调到这里的小缘愁眉苦脸的向自己求救的情景,一抹暖意自那空洞的眼中涌现出来,收敛起流露过多的情绪,他淡然道:"小缘只是把数据弄错了,让我来帮她休整而已."
而萧博眼中的这些变化当然被始终注视着他的辰熙尽收眼底,小缘?叫得这么亲密还说没什么!怒极反笑的他挑起嘲弄的嘴角:"意思是你们在认真的工作,是我在无理取闹喽?还是那句话,我不管你跟谁交往,记得契约上的条款,我不想染病."
没有做任何解释,萧博眼中最后的暖意也消散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察觉到他的变化,辰熙只觉得更加的怒火朝天,他就这么想跟那个女人交往!很好,眼前这个男人总有能力把他的心情搞砸!
"把衣服脱了自己坐上来."他冷到极点的音调让萧博震了一下,他本以为像辰熙这样谨慎的男人是不会在公司里做这种事的,尤其现在还是大白天.
而事实上若是通常辰熙确实不会这么做,只是考虑到家里有位大小姐,旅馆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进,才出此下策.而且眼前的男人确实一脸欠操的样子,让他快气炸了,怒火欲火交加的他只想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干一番平息掉身体里燃起的那把莫名的火.
萧博无声的褪去了衣服,跪到辰熙面前,拉开他的拉链,将头埋在他两腿之间,开始吸吮他半勃起的男性。
辰熙皱紧对于男性来说有些秀气的眉宇,又是这个表情,与其说又是这个表情不如说是面无表情,又是这样机械性的做这些事情。开始他还以为身下的男人是想通了才这么顺从,后来他才发现男人不是想通了而是死心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只要效果达到了,他不在乎这个男人怎么想。
可是两个月下来他才发现自己错了,错的有些离谱。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具尸体,刚开始男人唯一会泪流满面的反映也随着做的数增加而慢慢的减少。有时候辰熙甚至会为了看他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而故意做得很粗鲁。看到男人因痛苦而轻颤的身子和低泣的呜咽,他会产生一种比性茭更有快感的感觉。
有的时候辰熙也会自我反省,他不是个虐待狂,但是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早晚会成为那种变态。
突然鬼使神差的,他轻喃道:“你觉得把那个小缘解雇了怎么样?”那样的语气看不出来是在同人商量还是已经决定了。却令身下正吞吐他男性的萧博震惊了半晌。
他之所以跟小缘很亲近是因为小缘有着跟他相同的经历,同样出生于苦家庭的小缘的父亲得了胃癌,她母亲操劳加担心不久之后也病倒了,家里只剩下小缘一个人苦苦的支撑,这个逞强的姑娘着实感动了他,感同身受的他是怎么也不可能看着她就这样失去最后的希望,而怎么看来都是自己造成的这一结果
想到这,萧博顾不上嘴上的动作忙恳求道:“我以后不会再和小缘说话了,请你不要迁怒于她好么!”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辰熙会这么执着于他和小缘在一起这件事。
“我有让你停么?”辰熙低吼一声。
生怕他一个不高兴而因此令小缘丢了饭碗的萧博忙又将硕大含进了嘴中。
辰熙随即又冷哼一声,“你真以为我是因为你才要解雇她的?你还没这么大的影响力。”
萧博的身体微颤了一下,却没有吭声。辰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苦笑,自己只是稍提了一下别人的事,他就这么上心,可不管自己对他多么冷嘲热讽他都无动于衷。
叹了口气,辰熙用自己都为之吃惊的疲惫口吻说道:“这里不需要一个连最基本的数据理都不能做好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有说是你帮她的吧。”
“可是毕竟小缘才刚调过来没多久她很聪明的,能再给她一机会么?”身下的男人连忙急切辩解道。
这个男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肯对自己说话。辰熙意识到这一点却也无可奈何。
“你还能为她补救多少回呢?也许你认为无所谓,可是你也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希望你因为别的事情而分散精力,这关系到公司的利益。”他很难得的不带任何嘲讽的说完这段话,语气中有着连他自己都察觉到的无奈。
“可是”
“够了,我现在心情不好,如果你能让我心情好点的话,我会考虑改变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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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博迷茫的看着高高在上的辰熙,自己不是已经在做了么,还要怎么做?
辰熙轻笑一声,只是一瞬间,却有着说不出的邪媚感,他轻轻推开正伏在自己跨间的头,伸出修长的手指拉开一扇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针管,那里面装了什么液体。
萧博有些不安的盯着那支针管,闪着蓝光的液体像是侵蚀着他身体的热度般令他不禁打起颤来。
辰熙温柔的轻抚着萧博绷得有些僵硬的面容,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呼出呢喃般的话语:“这个东西会让你欲仙欲死哦”
“为什么?我做的有那么令你不满意么?需要靠那种东西”震惊了半晌,萧博终于找回了发音的能力,却是僵硬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直很脆弱的胃也在精神过度的压力下隐隐做痛起来。
微笑着摇摇头,“我这是在帮你啊每都很痛吧?除了第一之后你有勃起过么?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上等货色哦~~啊,对了,这个很安全,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你是在担心这个问题吧。”说着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轻快的话语,辰熙满意的看到萧博眼中生起的惧意太好了!终于又看到有其他表情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了,自己究竟有多久如同对着一个机器人般了呢?
萧博张了张嘴,终于吐出沙哑的声音:“有必要么我的反映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契约上明明没有”
话说到这,他终于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此时针管正顶在他瑟瑟发抖的手臂上
感觉针头扎进了自己的皮肤里,接着那些闪着光的蓝色体液被推进了身体里,萧博咬着牙浑身都在颤抖,液体的强行推进令他的肌肉有一阵的酸痛。
“总是做得一成不变不会乏味么?今天玩点刺激的。”随着蓝色液体的全部进入,头顶的男人发出胜利者的宣言。是的,在这场沉默的游戏中他惨败,男人成功的打破了他好不容易建设好的铠甲,他甚至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将会做出什么丑态。虽然在一开始就舍弃了自尊,但是身为男人的本性却令他感到屈辱和挫败,第一,他在心底对这个男人萌生出一种恨意。但来不急体会这种情感,一波欲望的浪潮已经直冲进他的脑海
辰熙安静的等待着,他看到身下的人突然绷紧了身体,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之后他一整张脸都在严重的扭曲着,似痛苦似快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染上一层红润,他斜靠在桌角无意识的摩擦起两条修长的大腿,一只手有些无力的伸向两腿之间
眼明手快的辰熙一把拉开他的手,连同他的另一只手一起举过他的头顶,用一根领带将其跟桌角绑牢。而现在萧博就呈现双臂举过头顶,胸向上挺的燎人姿态。两颗挺立在空气中的粉红果实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的上下浮动着。
一头总是梳理得很整齐的头发被摇散了,洒落在阳刚的脸庞上却显出几分妩媚来,萧博微张着嫣红的唇却没发出声音来,有些氤氲的眼眸沾湿了微垂的睫毛,辰熙这时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令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柔和了几分,从来没想到在欲望中的男人是这样的娇艳欲滴,简直是男人中的尤物!
于高度敏感中的身体正在叫嚣着释放,却只能在空气的包围下瑟瑟发抖。辰熙露出一抹邪笑,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如同熟透的果实等着他的摘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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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游走在腹部的手,萧博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快感和羞耻的交加触动着他的感觉末梢,一阵痉挛过后,他首泄了出来。
辰熙咂咂舌,没想到药效这么的强烈,他只是微微触碰了一下,这个男人便高潮了。
高潮后的萧博颓废的倚着桌角,眼神里没有宣泄后的满足感倒像是一汪死水般的沉寂。
但是辰熙没有发现这些,他只知道这个总是带着禁欲气息的男人已经成功的沦陷在自己为他编织的情欲中了。他眯起眼睛欣赏着眼前糜烂的风光,用力分开男人的双腿,他笑着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占,他要毁了男人最后的防线,让他在自己的指尖下跳起淫荡之舞
辰熙似乎很执着于这场游戏,他把挫败这个总是沉默的男人当成了一种乐趣,当然这一切只是他疲劳时的余兴节目,他是一个很能收放自如的男人,即使会有一瞬间的沉沦,却不会永远沉迷在Xing爱之中。他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他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家里那位大小姐的身上,在她的面前谨慎的扮演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夸张点甚至可以说成是能包容她所有任性的慈父,因此他没有注意到萧博这些日子来的变化,他唯一注意到只是那被他压在身下越来越敏感的身子
但是小缘却注意到了,她发现最近萧博明显消瘦了很多,原本很合身的西服,如今却有些松垮的挂在身上。那张苍白的脸总是显出病态的疲倦感,变化最大的还是那双呈现出一种近乎绝望的灰暗的眼眸,以前的萧博神色虽然有些冰冷,但是她却能看到隐藏在那曾冰冷下温暖的火苗,小缘知道那只是一种自我防护的行为,自己也有过这样下意识的行为,然而现在那里透出的更多的是死亡般的沉寂,是什么令这个总是温柔而含蓄的男人变成这样的?小缘尝试过与这个总是显得很寂寞的男人谈心,却发现自己早已被排除在外,确切的说是这个男人已经将所有人都隔离在外,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而从那天起萧博便觉得自己正在被什么侵蚀着,自己甚至对这个躯体越来越陌生了,它会违背自己的意识在男人的手下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任男人摆出任何丑态,他甚至觉得在做这些的时候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是脱离的,灵魂高高在上的冷眼看着两个交蚺着的男人,而那个正不知羞耻的紧夹住男人腰肢的正是自己!
他硬是强迫自己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只有在这时候他才会发现自己还是那个自己,他甚至不敢跟任何人接触,总觉得自己已经残破不堪的身子不能这样毫不保留的暴露在阳光下,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
“啊!”萧博突然抱住头尖叫起来。
“怎么了?你在走神?”辰熙很不满的拍了拍正坐在他身上机械性的上下浮动着的男人,“你最好专注点。”
警告过男人之后,辰熙伸出一只手捏了捏那挺立在半空中的粉嫩果实,成功的感觉到男人下意识收紧的小穴和随之而来破碎的呻吟声。
男人的身体果然已经开始成熟了起来,到浸透着情欲的美味。那对被轻轻揉捏就会变成艳红色的果实像是在引诱人品尝般娇艳动人,而当辰熙薄而松软的唇即将接触到那艳丽的果实时却又嘎然而止,一幅应该早已忘却的画面突然冲进了他的脑海,他大喘一口气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已是满头的冷汗,不自觉的,还在把玩着果实的手指突然猛的掐了进去,小巧的凸起周围顿时青紫了一片,而与此同时萧博却倒吸口气泄了出来。
辰熙有些惊讶的挑起秀气的眉,抽回手戳了戳男人很快又呈半勃起状态的分身,感叹道:“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啊”
萧博闭上了眼睛,正因为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点才会如此的绝望,虽然身体炙热的要燃烧掉一切,可是心里却寒冷得要命,仿佛是已将体内燃烧殆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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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萧博再套回那件职业装时,他便又变回了有着禁欲气息的男人,辰熙有时会很不可思义的想着这种变化,明明前一刻还在自己身下呻吟不已的男人,后一刻很有可能会一本正经的拿着文件等着自己的审核但是不管怎样,萧博无疑已经成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得力助手。
“你不专心哦!”一道少女特有的任性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大喊出口。
辰熙才从思绪中飘了回来,脸上没有任何的狼狈,倒是看着眼前气咕咕的少女宠腻得笑了起来,“名门的千斤不可以做出这么粗鲁的事哦。”
“名门!名门!每都这样说我,就因为是名门,是上流人士就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少女一下子仿佛触到伤心事般低下了头,一张小巧的脸上写满失落辰熙刚想安慰两句,少女突然恍然大悟的抬起头道:“不要转移话题啦!真是的,每都这样让我想生气也来不急生,说,在我们隔了好几天的约会中,你在走什么神!”少女瞪大了眼睛大有对方不回答绝不罢休的气势。
辰熙苦笑着摇摇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天没见着萧博却总是恍惚着他的事,抛开杂念,他用手捏了捏少女微翘的小巧鼻梁道:“我在想晚上要用什么来喂饱我可爱的小公主呢。”
少女怀疑的瞟了眼说得煞有其事的辰熙,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工作上,但是既然陪我就把工作先放一放吧。”
“那为了向美丽的公主道歉,今天我请公主吃大餐好不好?”辰熙很清楚少女的脾气,什么时候搞点小浪漫什么时候说些甜言蜜语他都拿捏得当。
果然少女马上又活泼了起来,这也是少女单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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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市中心的HX酒楼是家自清朝末期延续下来的酒楼,在抗日时期甚至还红火过一阵,之后随着解放,改革制度,这里有过一段萧条的时期,后来由一个当地的经商人接手,总算是渐渐恢复了些往日的景象,而近几年来这里更是成为了高级酒楼。里面的菜色与应具全,还有许多是失传已久的高级料理,甚至现在这里的厨房里就有几位是清朝贵族家厨的后裔,相信如果要吃中国料理,这里当然是最正宗的口味!(吃中国料理来HX酒楼~广告时间结束~~)
辰熙拉着少女进了HX酒楼,早先已让秘书帮自己定了单间,因此刚一进门就有穿着红旗袍的礼仪小姐热情的迎了上去,领着他们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酒楼内部基本都是效仿中国的古代建筑而成,文房四宝样样不少,墙壁上更是贴满了名人字画,有些甚至是当代名家的真迹。
这些显然勾起了常年住在国外的少女的兴趣。看着墙上歪歪扭扭的字,少女却发现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辰熙看着少女皱紧眉头看字画的样子,笑道:“那是草书,草书讲究形乱而神不乱,看似没有章法却有着自己的一套准则。”
少女懵懂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这个,我喜欢那幅!”
辰熙顺着少女的指的方向看去,又道:“那是衍体,在书法界中算是一大体系,它讲究的是笔锋苍劲有力,不拖泥带水。”
“恩!我就喜欢这个!”少女重重的点了点头
辰熙又笑道:“你要是喜欢买下了便是。”
少女吃惊的摇摇头:“我不懂这些啦,放在家里也是浪费,还是摆在这给懂行的人看比较有价值。”
“怎么可以说我最珍惜的人没价值呢?况且谁天生就懂这些,看多了,也就懂了。”
少女听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而对自己男友之前的心不在焉也不是十分在意了。
这时穿着红旗袍的礼仪小姐拿着菜单适时的出现在客人面前,她们都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人,因为来这里的不是有钱有势的人便是在艺术界的有名人士,有钱人自有有钱人的一套法则,因此除了菜色这里的服务也是一流的。
辰熙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你慢慢点菜,想吃什么尽管点,不用帮我省,我去趟洗手间。”
看着少女点点头将注意集中到了菜单上,辰熙终于松口气大步走了出去,只是刚走两步一道熟悉的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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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熙刚要过去,便见一个金发男子已经抢先走了过去,而总是沉默着一张脸的男人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一瞬间本来很生气的辰熙却愣在了原地,他忽然意识到,这些日子自己烦躁和追求的竟只是这一抹笑容,而男人却毫不吝惜的给了别人。辰熙不自觉间握紧了拳头,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在那位金发男子的陪同下进了一个包间,若不是男人不着痕迹的躲过了金发男子欲搭在他肩上的手,他真有种冲过去的冲动。但是他不能,他突然怀念起男人那淡淡的笑容。
辰熙有些恍惚的回到包间,少女已经皱起了形状娇好的秀眉抱怨道:“好慢啊”
辰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付过一直纠缠不清的少女的,他只是习惯性的哄着生气中的少女,心里却不自觉的想,这样做真的有意义么?但是一想到与少女结婚后,公司就会和少女家合并,是一个成为跨国公司的大好机会,辰熙终于安下心来。这是他人生中第一迷茫,却迷茫的没有一点根据,只是在见到了萧博之后才产生的这种可笑的想法。
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游离的心思投到少女身上,毕竟想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
当辰熙终于和少女吃完这“欢快”的中国料理后,却很不巧的又碰到了也正要离去的萧博他们。
在怔愣了片刻之后,还是辰熙首先打破了僵局,毕竟不说话会更让人起疑,还是招呼一声比较自然。
而萧博显然很吃惊,原本带着浅笑的面容一下子被惊吓过后的苍白所代替,辰熙在心里咒骂一声,该死的,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一样
几个人在尴尬的气氛中交换了名片,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分开了,临走前心里终于沉不住气的辰熙冷道一声:“萧助理,请务必不要忘记下午的会议。”
萧博愣了一下,下午明明没有什么会议,今天也是辰熙特意给自己放的假,但是从那冰冷客气的口气中,萧博却听出了,这是男人给自己下达的一道命令。于是他不再多想,点了点头,坐上了金发男子的红色敞蓬跑车。
在辰氏公司有道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当懂事长和萧特助在总裁室进行秘密会议时,不准任何人的打扰。因为是关系到公司的机密,因此谁也没有胆量冒着商业间谍的嫌疑去打破这个规定。
以前公司刚由辰熙接手时,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进行一两个小时的商谈。现在公司稳步了,会议也就减到每三天一,而这几天本来公司形势一片大好,总裁和萧特助的秘密会议反倒增加了,而且时间明显也加长了许多。对此职员们都怀疑公司是否要进行什么大的变革,每天都人心惶惶的担心公司要进行裁员制度。
而唯一一个没有被这件事情影响的便是小缘,倒不是她对自己有多大的自信,只是她将心思全放在了脸色越来越苍白的萧博身上,那明明连走路都有些摇晃的身子到底能不能支撑住这么频的会议
此时她望着那道已经紧闭了两个小时的总裁室的大门,轻叹了口气,有什么大事能谈这么久她记得萧大哥进去时的背影有些佝偻,仿佛很疲倦的样子,到底有没有问题啊。再重重的叹口气,好容易回过神的她猛然发现自己在烦恼的期间又将数据弄错了,而且是从第三行就开始了,尖叫一声,她欲哭无泪的将辛苦了一下午的成果全部扔进了垃圾箱,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只得放弃烦恼,硬拉回心思到工作中
而另一边,被认为正在进行秘密会议的总裁室里却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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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是谁?”一道很煞风景的冷冽声音划破了满屋的春色。
“什么呀”神志已有些迷茫的男人轻启薄唇,哼着不成调的呻吟。
辰熙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痴迷神色看着只有在欢爱时才稍微显露些生机的萧博,只有在这个时候那空洞的眼眸才会闪烁出些须欲望的光芒,总是苍白的脸颊才会显出健康的红晕。
轻轻揽住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骨瘦嶙峋身子,有一瞬间几乎是温柔的。但是下一秒,辰熙一个用力将萧博旋在半空的身子整个拉了下来,温热柔软的小穴立刻将他紧紧的包围了起来。男人哭着尖叫起来,声音有些嘶哑,但依稀还可以听得出愉悦的尾音。
随后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代表着男人的高潮即将到来,而辰熙却在此时狠心的堵住了男人欲望的领口,依旧是那道冰冷的声音:“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红着眼眶缩成了一团,无意识的摇着头,却已是泣不成声。
心里顿时窜起了一把火的辰熙,将握着对方欲望的手指猛的一紧
下腹尖锐的疼痛总算是拉回了男人的一点意识,而随后又是反映了半天才明白对方问的话,但是虽然嘴张了半天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又是过了半晌才吐出沙哑的声音:“学长啊!高中时候的放开啊求你”
在痛到了极点时,萧博突然觉得体内一阵寒冷,像是从骨髓传来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辰熙已经松开了手,他只是觉得在疯狂的燃烧过后,自己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他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体蜷成一团,甚至没有了呼吸的感觉,他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仿佛四周环绕的都是水,他快要窒息了!远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唤他,但是他越来越听不真切了
林凝真不知道自己遭的什么孽,每看到那个男人,似乎都是昏迷中,他直到现在还清晰得记得昨天辰熙红着眼眶抱着那个昏迷中的男人疯狂的砸他家那道年久失修的可怜的门的场景,要不是他反映快,估计现在他早就坐进保安室喝茶去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大呼小叫,喝来唤去的
昨天辰熙他们是傍晚冲过来的,但是依林凝推测患者距当时已经昏迷有段时间了,他可以看出在这段时间辰熙也做了些应急措施,患者的人中和虎口都有明显被用力挤压过的迹,但显然没有什么效果。因此林凝一上来就推测这不是一般的昏迷。好在在他回国的期间跟一位有名的中医学了两年的针灸,才初步缓解了萧博短气的现象。
见萧博不再痛苦的紧皱眉头,辰熙才松口气,这时才发现刚才紧急情况下抱着萧博硬是撑着一口气爬了六楼,现在两腿已经软得有些打颤了,但是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稳了稳气息,他发出有些干涩的声音:“他怎么样了。”
正要解开萧博上衣的林凝不觉皱了皱眉头,天生的职业病令他的声音有些冰冷:“怎么现在才送过来,他是怎么昏倒的?”
饶是触变不惊的辰熙,一下子也有些支吾了起来。当发现到萧博的不对劲时,男人已经开始在他身上剧烈的抖起来了,他马上将萧博抱到了地上,一手开始掐他的人中,他明明知道应该马上把人送到医院,但是他不能。外面还有好多员工如果他冒然将这样的萧博抱出去他不敢想象将会造成什么谣言此时他才刻的体会到自己是个懦弱的人。
男人已经明显的吐气多吞气少,这样下去会缺氧的,可是该死的他明知道应该给他做人工呼吸,他需要氧气。可是那缠绕着他多年的噩梦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无法给他做人工呼吸,他无法跟任何人亲吻!
但是形式已经迫在眉睫,他开始疯狂的摇晃昏迷中的男人,他大声的呼喊他,但是男人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反而呼吸越来越微弱一瞬间死亡的概念从他脑中滑过,就像是当年一样他强压下又冲进脑中的噩梦,猛吸一口气将颤抖的薄唇覆上那片微启的苍白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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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着,当辰熙几乎要放弃般的抱着萧博出来时,房间里标志着下班独有的音乐响了起来。辰熙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庆幸听到这首音乐!他在监视器中确定走廊和外院的人都走光时,才趁着黑蒙蒙的天将萧博抱进了车
林凝见辰熙陷入思中久久不回答,便也不再追问。将心思都投入到昏迷中的男人身上,这男人好象最近瘦了不少,从那微敞的衬衫还能依稀看出点点痕迹。林凝微愣了一下,知老友不可能去吻人,而现在这些痕迹却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林凝又仔细的看了看那些过于规则的痕迹,突然他全都了解了这些痕迹是辰熙用烟在男人身上烫出来的,但林凝知道,辰熙本人对于在对方身上留下烙印这种事根本不屑一顾。因此可以说这并不是一种虐待,而是辰熙用与唇接触过的烟来代替那永远无法落在男人身上的吻
如果这么想来那他这个不善于表达的好友很重视这个还在昏迷的男人喽!可是重视不是这样表达的啊,他这个在感情上总有点智力低下的好友到底有没有发现啊!
他抬头正撞见辰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他身体没什么问题,应该是精神上的压力,我看他连昏迷的时候都紧皱着眉头一副非常痛苦的模样另外我发现他最近有点营养失调,这也可能是导致昏迷的原因之一。”
他说完便帮萧博在床边架了个临时的打点滴的架子,等全部忙完了已是夜了,他不想过于干涉好友的私事,但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整理了下语言,他终于鼓起勇气对辰熙说道:“我不知道你们现在于什么样的关系,也不清楚玩这种游戏算不算你们的情趣,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的承受能力没你想象中那么好,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就趁早放了他,不然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他有可能在精神上会彻底崩溃掉,人有的时候真的很脆弱,当精神极度压抑的情况下便会想要放弃掉什么,就像当初的你一样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伤害了”
看着始终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辰熙,他无奈摇了摇头,该说的他都说了,现在就看他听不听得进去了
当然那一晚两个大男人全挤到了他那个本来就不大的小公寓里,显得这里更加的拥挤了,奇怪的是平时嘴里不饶人的好友倒没有说些不痛不痒的话来讽刺他,安静的出奇。要知道当辰熙无事不蹬他的三宝殿时都要对他目前还算满意的小公寓从头到脚品一翻,当然多数都是不好的话,可他哪里知道这里是他刚到中国时租的房子,起步也是在这里,从此更是平步青云,在他眼里这个温馨的小窝不知多称他的心意呢!中国不是有句古话么,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家的狗窝,何况他的小屋比狗窝要强百倍!当然,言语刻薄的辰熙也有一夸过他的小窝,那是在他精神十分疲劳的时候随口说的一句,虽然只有一,但他却体会到了那话中的艰辛
好在萧博在第二天就醒来了,只是看到趴在他床边的辰熙却皱了皱眉不做声,有一瞬间林凝甚至看到这个男人眼中闪出小小的惊讶,但随后又被一股的疲惫和厌倦所淹没,让那最后一丝光芒也吞噬在黑暗中,不得不说这样的男人有种楚楚动人,虽然他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阳刚味十足的男人,但就是有种想让人拦进怀里好好疼爱的冲动。这么想着的林凝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还认为这个男人很平庸的事。
2
林凝想上前与男人交谈,却发现男人突然慌乱的闭上了眼睛,趴在他旁边的辰熙动了动,支起有些麻痹的身子。林凝哑口无言的愣在当场,这是男人不想见他,还是害怕见到他呢?
“他怎么还没醒!”辰熙皱着眉摸了摸萧博的额头,林凝看到假寐中的男人随着辰熙的动作隔着眼皮不安的动了动眼珠,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般惹人怜爱。
而聪明的辰熙此时却迟钝了起来,非但没发现男人紧张中的一些小动作,更是将怒火全撒到了可怜的林凝身上,林凝只得苦着一张小脸说在他睡着的时候男人醒过一,现在只是因为疲劳又睡着了而已。反正事情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而辰熙半信半疑间,电话又响了起来,因此疑惑中的男人也只得放弃进一步的盘问起身接了电话。林凝暗自在心理松了口气,要是让辰熙知道萧博是因为不想见他才故意装睡,气死他是小事,挑了自家的房梁可就是大事了
没一会儿,辰熙便冷着张脸回到了卧室,看了眼依旧熟睡的男人,又嘱咐了一旁拼命点头的林凝一翻,才神色凝重的离去,只是临别时放在萧博身上的那一眼怎么看来都有些恋恋不舍。
看到那张扑克脸上难得露出这种表情,林凝自是偷笑了半晌。而在这个时候假寐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那空洞的眼神竟是叫林凝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他刚想说些什么,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林凝有些不耐烦的开了门,却见一位金发男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小金终于要出场了~激动~哈哈~~可能晚点会更新下面的可能
林凝惊讶的看着眼前美艳绝伦的人,一头亮丽的金发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因为偏长而被一丝不苟的梳在颈后。绝丽的面容上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扬,直挺的鼻子下一张娇嫩的红唇仿佛天生为了接吻般丰满而性感。这样的容貌如果放在古代应该足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了而他的体形也属于古人特有的纤长形,但绝不会显得弱不禁风,如果有人告诉他这个娇艳动人的男人是个武功高手他也定会全盘接受。也许是因为不同于男人娇媚的容貌,他浑身上下都发散出一股冷厉的气息,让人望而却步
虽然林凝也俊美非凡,但言语中却多了份妩媚之色,少了些许凌厉,因此这两个人在一开始的对阵中,便已是分出了胜负。
这也是之后金发男子能得以顺利的将床上的男人带走的关键原因。林凝知道自己无力抵抗这样的男人,他很有可能在阻止这一切之前就死在这个半挑着嘴角的男人的手上。眼前的男人虽然只是中等身高却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点天生高人一等的辰熙可能不会发觉,但是从基层中爬上来的林凝却再清楚不过了
当他回过神来,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辰熙交代的话又回响在他耳畔,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没的,辰熙绝对不会饶了他的。但是当他颤抖着给辰熙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却始终无人接听
林凝猛然又想到辰熙临走前的那一眼,现在想来那哪是什么恋恋不舍,恐怕是为了看他最后一眼吧
林凝顿时觉得浑身无力,跌坐到地上呜咽着喃喃自语道:“辰熙你要回来啊笨蛋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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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公司虽然是近几年才成立起来的,但是商业内部的人都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是新生婴儿般的公司却有着雄厚的实力。这就要从白氏家族说起,如果说辰熙的家族是暴发户的话,那么白氏家就是真真正正的贵族,且历史悠久。甚至在贵族落寞的时期,白家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白家的祖先在很早以前就将事业转到了地下,其实这也是为了在那个战火连年的时代得以生存的手段,因此之后便在地下一手遮天。直到白雯芸,也就是现任白家的族长接手后,才弃暗从明。中间引起了不小的变革,很多人都成为了这场变革的牺牲者。但是为何要兴师动众的做这样的变革却无人得知
当然对外谁都无法相信那个一头金发,长相俊美的人便是白家历代中最心狠手辣的族长。
白雯芸有些焦急的看着床上昏迷着的男子,之前情况迫不得已才让人给他注射迷药的,可是这个男人直到现在还没醒,而且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动的手,男人明显细了很多的手臂上竟然肿了一大片!!
“来人。”白雯芸盛怒中仍不忘压低声音,以便不惊醒熟睡中的人。
“您有什么吩咐?”隔着门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
“去调查那天给他注射的人是谁,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那边怎么样了么?”
“是,刚开始姓辰那小子挣扎的很厉害,不过饿了他几天,现在老实多了。”
“哼给他吃的,别让别人说咱们白家不会招待客人,再让人给他瞧瞧,别弄死他。”
“是,属下告退。”
“恩,去吧。”
白雯芸听着属下离去后,才收敛起怒涨的硝烟,转首温柔的看着床上的人,也许这个人对自己只停留在学长的情谊上,但是他却始终记得那个有点害羞,有点自卑的男孩。曾经那双清澈的眼睛彻底温暖了自己,可是再见到他时,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忧郁,甚至是痛苦,他不能原谅,不能原谅任何伤害他的人!
白雯芸就这么一直看着昏迷中的男人,男人瘦了很多,有些微长的头发散在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轮廓上,遮盖住了一些英气,却显出一种不该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柔媚感。被这种气质所吸引着的他,既是心动又是心疼,又隐隐有种嫉妒的情素混在里面
床上的男人仿佛做了什么噩梦般皱着眉挣扎着睁开了眼,但神志显然还停留在那个梦境中,一瞬间他看到男人那尚未完全清醒的眼神中充满灰暗,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瓦解,万劫不复!他突然害怕的轻轻摇晃男人,他从来没这么害怕过,但这一刻他却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一种就要失去这个男人的恐惧的揪紧了他的心,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心要被绞碎时,一个微弱的力道拉回了他的意识。
男人正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眼里已退去了那层灰暗,却平静得令人心疼。白雯芸苦笑了一下,柔声道:“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么?”
“这"萧博本想问这里是哪里的,却在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白雯芸见状连忙为他倒了杯水,又亲自喂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知觉的萧博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萧博被白雯芸的小心呵护弄得云里雾里的,他的意识只停留在被辰熙无度所求的那天,而对自己为何会昏迷,又是如何到这里的却完全没有印象。
这点白雯芸也有点小小的惊讶,那天他是发现萧博还醒着才命人为他注射迷药的,当然他只是不想让萧博因为抵抗而伤到他自己。但是现在萧博却完全没有印象,不只是这些,之后的几天他发现了同样的问题,那便是萧博的记忆力在退化,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有一小段时间进入迷离状态。
白雯芸有些担心的为萧博请来了家庭医师,却被告之是精神方面的问题。最后在做了很多的思想工作后,他终于为萧博请来了治疗精神方面的专家,虽然他极不愿承认萧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这件事。
而专家初步诊断萧博的这些症状基本上是过度的使用性兴奋剂导致的副作用,以及自身有些自闭导致的。白雯芸听得咬牙切齿,当下便命人去电击那个姓辰的混蛋两个小时。
而萧博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的坐在一个地方看着什么,却又仿佛没看到什么,白雯芸渐渐的焦急起来,他想拥住这个日见憔悴的男人,却发现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他。
没关系,他可以等,等男人化开自己的心结。这些日子他完全把公司的事抛在了脑后,反正当初也是为了不吓到萧博才决定弃暗投明的,现在男人既然已经在他的手中,他当然不会去管那个他只当是摆设的公司了。而且他还要抽空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让他宝贝受苦的大混蛋!就算不弄死他也要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