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你是谁?”韩秋实看着眼前这个的年轻人,轻声问道。
两人四周被黑暗包围,只有眼前这个青年身上发出微弱的光。青年金发微卷静静下垂,身上披着一件亚麻长袍,韩秋实集中注意力想要看清他的脸,可是发现好像有什么阻碍根本看不出他的相貌。青年察觉到韩秋实的目光,微微颔首,说道:“我是萨玛亚,混沌之神,这片时空的开拓者。”说着双掌相抵,其间发出光芒,划破黑暗,韩秋实发觉视野瞬间拓宽,头顶星辰,脚下是大海。“创造了陆地……”,大地不断升起,四周空间破开,飘零,世界于混沌。“开启了光明与黑暗。”,青年继而伸开双臂,两掌与肩持平,右掌光芒化日,左掌光芒化月,缓缓升起,飞向天的尽头。
太阳中倏地喷出一道火舌,跳出一个光点,落在地上化为一个人形,金发蓝眸,五官俊朗,约高三丈,身着白衣,手持长剑,“这是光明神圣莱特”萨玛亚缓缓说道。月亮与天边的高山相撞,光影扭曲,一部分碎片逐渐伸直拉长,化为一位青年,黑发黑眸,面容英挺,身上的黑袍在风中微动,身旁飘着一架水晶竖琴,“这是黑暗之神帝蒙”,光和暗的神在陆地两端对视,之后同时转过眼环望四周,光明之神身上发出光芒,落地化形,变成各种生灵。“他在创造生命。”韩秋实喃喃道,“没错。”萨玛亚回答道,“莱特在诞生之时变创造臣属,而帝蒙则更懒,扯下自己的一根肋骨化为魔龙阿加索当做自己的仆从。”韩秋实看着黑暗神坐在诞生的山顶眺望,山脚下一团巨大的阴影不断膨胀,收缩,只能看见它的双翼遮蔽了天空,阴影遍布大地。
“阿加索转化了许多莱茵的臣属作为自己的仆从,所以莱茵向帝蒙开战了”,萨玛亚语毕,韩秋实视野一变,只看见天空中光与暗纠缠在一起,不停地吞噬、生长和消散,脚下大地开裂,高山崩殂,海水不断倒涌,分裂的陆地向四方飘去。“我在大地之角为他们调停。”远三个人影聚在一起,“帝蒙统御他的出生之地――夏亚,其他的大陆归莱特及其臣属”,萨玛亚说完怔怔地望着天边的高山,黑发青年重新坐在山顶凝视着远方。
“可是莱特的臣属没有听从劝告,继续进入夏亚,而阿加索在夏亚发动叛变,想要取代帝蒙”,远方高山上喷出一道火焰冲破了厚重云层,天空中的星辰不断坠落入大海,变成一座座岛屿,“阿加索叛变失败,逃到莱特的神殿,乞求成为他的臣属。”韩秋实看着漆黑的双翼飞越海洋,身后火焰翻滚,“但是,莱特杀了阿加索,取出那根肋骨,借助骨与肉的联系封印了帝蒙”,夏亚的高山逐渐分崩离析,整片大陆陷入黑暗与沉寂,“从此夏亚成了阴影之地,没有星辰,没有日照,没有月光,一切陷入黑暗……”,萨玛亚叹了口气,又说道“莱特借用阿加索的尸体创造了龙族,仅于神的种族,他的第一臣属。”“然后呢?”韩秋实轻轻问道,“然后……然后我去见了莱特,向他阐释了光和暗的奥秘,希望他放过帝蒙,可是他没有听从我的建议。他将帝蒙的身体分成许多部分,分别封印在各个大陆的角落,布下了禁制,派重兵把守。”萨玛亚眼中闪过恨意,声音却带上一丝哀愁继续说,“没有了帝蒙,月光逐渐暗淡最后消散,除了夏亚之外的所有陆地都没有了黑夜,生命成批消散……失去黑暗的制约,莱特的力量也逐渐失控,太阳不断膨胀,他渐渐被自己的力量吞噬……”韩秋实看到大地被烤焦,生灵倒下,死去,只有光明神殿周围存在大片海,海边缘骸骨满布,“莱特向我请求再造一个月亮,可是……我的力量已经接近枯竭,做不到了,后来我用自己的身体重塑了一个月亮,莱特也自愿被封印,直到黑暗重新回归”,萨玛亚停顿了下,双目直视韩秋实,继续说道“莱特被封印后,他的臣属顽固地守护封印,我以灵魂状态根本突不破他们的封锁,数万年来我不断借助空间缝隙,在虚空中寻找异世界的来者,借助他们的力量逐渐打开禁制,从未停止……”
“所以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吗?”韩秋实说道。“是,也不是”萨玛亚顿了顿“我在虚空中找到你之时,探查了你的灵魂,发现你是合适的人选,而且我认为你可以扭转莱特的观念。”,“(⊙o⊙)?!辣么神奇?之前的人没有做到吗?”韩秋实惊讶道,“咳,这个……”萨拉特目光不自然地一转,说“你所在的空间很神奇,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很新奇……在看过你的韩氏大保健之后,我认为你,异世界的勇士”,萨玛亚直直地盯住韩秋实,双眼发亮,说“完全可以扭转莱特的观点,勇士,和我订立契约吧!(星星眼)”。(作者注:韩氏大保健创于韩秋实某醉酒约炮,经炮友血泪宣传,吓坏了魔都大小M)
韩秋实:“……”
萨玛亚:“……”
“阿哒哒哒――砰砰,哒哒哒哒――”韩秋实骤然跃起,抓狂一样对着萨玛亚双腿之间狂踢,随后抓起他的胳膊四摔。
“啊哒――!”韩秋实抓着萨玛亚狠狠来了个各种自由角度大回旋过肩摔,于是怒气消停了,世界安静了,该签契约了。
“说说你的条件……”韩秋实默然说完,转身蹲下。鼻青脸肿的混沌神慌忙上前,道“勇士,英雄,现在只剩下七个禁制,将它们解开就能恢复世界的平衡,你只需要把禁制解开,我就送你回原来的空间,还有丰厚报酬等着你!你看看行不?”韩秋实斜了他一眼,道“就这些?”,萨玛亚看韩秋实神情不对,忙狗腿道“当然不是,不止这些,英雄,只要你不严重扰乱空间平衡,你在此空间内咋办都行,还有,”萨玛亚顿了顿,偷瞄了一眼韩秋实,继续道“如果英雄能使莱特改变观点,之后……之后还有报酬……”说完有瞅了瞅韩秋实。韩秋实低头想了一会儿,站起身,眨了眨眼说:“总的来说,任务就是解开禁制,外加调?教光明神,完成后送我回家,报酬丰厚?”“对,对……(⊙o⊙)…也不是调?教,只要让莱特改变观点就行……”萨玛亚咽了咽口水道“其实…调?教一下也是好的,不吃点苦就不听话……事成之后就送你回家,报酬绝对丰厚…”
“还有一点!”韩秋实打断他。
“还有?”萨玛亚愣了愣,韩秋实看着呆头鹅一样的混沌神说“报酬由我说的算,绝对不苛刻”“哦,好,好……英雄怎么说都可以”然后萨玛亚正色道“来签订契约吧!”
说完右掌光芒璀璨,慢慢显现出一本书,书长3cm,宽约2cm,厚约2寸,封面是由某种石料制程,发出莹莹的黑色光芒。“这是世界之书,由混沌所化,也是你我的契约之书。”说着抬起韩秋实的手,轻轻一划,一滴血滴在书上,随后又一划自己的手指,也滴了一滴在书上,两滴血相交的瞬间,世界之书散发出微弱光芒,随后光芒渐隐,封面之上浮现出一个纷杂的纹。“好了,契约已成。”萨玛亚欣然道,韩秋实愕然,这尼玛就完了?没有群魔乱舞,没有天乱坠,就一闪,契约就成了?韩秋实感觉自己被忽悠了一副“你丫是不是忽悠我若是忽悠我被我知道了你就死啦死啦地如果不是忽悠我们还是可以继续玩耍滴”的态度,最后泪奔的混沌神再三担保绝对不是大忽悠,韩秋实才一脸悻悻拿起世界之书。
指尖刚触到书的一角,韩秋实有一种电的感觉,麻麻酥酥很舒服o(s□t)o,继而书化成光芒进入体内,“这书是你的,旁人便是怎样夺都夺不走,用法和其他事项已经在记载在册,等你要用的时候只需默念出来,书便会显现,反之亦然,此外我也会通过世界之书和你联系。”萨玛亚道,“哦……我看看”韩秋实席地而坐,心中默念“出来”,世界之书便稳稳握在手中,翻开,只见扉页上写着“只要你想,世界便是你的”,署名是“Messere Snow”,萨玛亚看到后,道“这是上个契约者,出现在几百年后”,然后笑了笑“因为禁制所在时间不同,契约者所去的时间也不同,这个小子是我见过的契约者里最会玩的,人称傀儡大师。”韩秋实继续翻看只见书的第一页密密麻麻一整面,纸上似有某种压力,只感觉上面的内容汹涌灌入脑中,韩秋实摇了摇头,再睁开眼,自己却在一片树林中。

注:【世界之书用法】 1博览广闻:识周天之物,晓天下之事;2:法力媒介:持此书可释放各类魔法,因使用者而定;3:规则改写:修改世界常识与规则神马的(你懂得);:演化万物:万物演变尽在其中。(创造新的物种,或者促进物种进化);5:意念具象化:凭空创造物品;6:傀儡奉献:收收奴隶神马的;其他待续

Chapter 2
韩秋实摇了摇头,再睁开眼,自己却在一片树林中。
书浮在空中,发出微弱的光,慢慢打开,萨玛亚的声音从中传来“这里是兰西尔王国北部的穆卡谷地,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韩秋实掸了掸衣服站起身,向世界之书比了个完美的中指(#F′)凸,光芒闪了闪,再传来萨玛亚的声音,“由于这的契约不同以往,要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这里有一些,你自己挑吧。”,言毕书慢慢打开,字迹施施然跃于纸上:“1光明教皇本笃九世的私生子。2前野人王遗腹子。3最后的瓦尔基里(男)。已故雷霆公爵早年走失的小儿子。5兰西尔财政大臣第一恋人。6已灭亡的古卡夫王国末代王与水中妖精的混血王子(没人承认)。”
“……”(⊙o⊙)!好多选项!
“为什么感觉我进入了全息RPG?”韩秋实问道,“……这是为了让你更好更快掌握世界之书好伐?你能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家的苦心?”萨玛亚咆哮道,“再说了,当初制作的时候就是参考了各类RPG,为的就是让契约者们有家的感觉。”
“……”韩秋实顶着一张暴漫脸看着脑洞大开的选项,思考半天,选择扔骰子决定。
片刻后,当韩秋实望着眼前这个长宽高各一米的完美立方巨型大骰子,体会到了“我屮HU”是怎样的心态上前踢了一脚,然后骰子就开始没羞没臊地满地翻滚……
“……”这不科学啊!
当骰子表演完销魂的世纪翻滚之后,正上方闪烁着四个光点吗,“嗯……你的新身份就是第四项:已故雷霆公爵早年走失的小儿子……看看新身份的介绍:辰・帕里斯,其父为前雷霆公爵安东尼・帕里斯(卒年33岁),母为安东尼第二任妻子伊莲娜夫人(卒年29岁),安东尼公爵共三个子女,长女,玛丽安・帕里斯(23岁),为第一任妻子艾米夫人所生,三年前与林堡库尔库德公爵长子完婚,现名玛丽安・库尔库德;长子,雷蒙・帕里斯(22岁),现雷霆公爵,为伊莲娜夫人所生;子,辰・帕里斯于兰西尔二零三年,因北方叛乱,由伊莲娜夫人携带出逃,伊莲娜身死后不知所踪,失踪时8岁,安东尼公爵找寻未果,于三年后抱憾而亡……”。
“这个身世真够曲折的……”韩秋实不禁感慨,光芒微闪道“实际上辰・帕里斯在伊莲娜死后第三天就死于叛军中,只是尸骨从未找到,帕里斯家族不甘心放弃而已……”,“沃草,让我冒充他,这样真的好吗?”韩秋实讶然道,然后默默比了个(#F′)凸,“没问题,对于这个我可以修改因果,你现在就是真正的辰・帕里斯了,你看――”,说着纸上内容一变:“辰・帕里斯,男,17岁,已故雷霆公爵子,身高178cm,世界之书契约者,8岁事因北部叛乱与母出逃,其母死后,为躲避叛军不慎跌入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不要吐槽……),九年中风餐露宿,茹毛饮血,不懈努力终得逃脱……”
韩秋实,“……”
萨玛亚,“……”
一阵沉默过后,只听萨玛亚尴尬地说,“虽然有点儿扯,但是还算完美……”,韩秋实回以一个友好的(#F′)凸。
“一会儿你径直向前走,穿过一片灌木丛,就能看到雷霆公爵的狩猎队伍,记住――”萨玛亚顿了顿,“因为现在你的能力不足,必须借助世界之书施展修改规则,只要拿着书,书上所写,与你心中所念,脑中所想,口中所言皆可成真,当你能力晋升后,书后的宝石会逐一点亮,世界之书会提醒你能够使用其他的什么能力,知道吗?”
“造……”辰(以后就叫这个了)回答道,听到他的回答,萨玛亚最后说,“祝你好运,英雄――”,说完书上光芒暗淡,书飞回辰的手心变成一个六芒星状的纹身。
(继续扯淡――)
辰按照萨玛亚所说径直向前走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了一片灌木丛,他拾起一根木棍,一边开路一边向前走去。未等他穿过灌木丛便听得有人大喝“什么人?快点出来!”
辰忙道:“别开枪!自己人!”o(s□t)o
说话的人感到一阵疑惑,随即大声道“快点出来!”,只听一阵枝叶响声,便见一个野人从灌木中狼狈地走了出来,脚穿草鞋,身穿三色(灰。白。棕)斑驳野兔粗制皮衣皮裤(……),手持木棍,金色卷发纠结在一起,上插两三根杂草,面带灰迹,端的是山林风范!
守卫:“……”
辰看见面前的人已经雷在原地,心里想道自己的装扮果然充满野性,毫无破绽,近身欲上前,守卫忙喝道,“站住!”,刚才是被辰的一身装扮略微震慑,此时已然回过神来,侧身持剑,双眼紧盯辰,说“前方是雷霆公爵的营地,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接近!不想死的就乖乖站在那里!”
辰装作慌张道,“雷霆公爵是我父亲,我是辰・帕……”,未等说完,又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过来一队人,领头的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光头净面,身穿赤锦长袍上秀暗金玫瑰纹,“怎么回事?”他道。持剑的人见到中年人走进,上前施了一个骑士礼,说“乔拉大人,在灌木丛中发现一个可疑人,在下正在询问。”乔拉微微颔首,转头看向辰,眼光凌厉,带着审视的味道打量了几遍后问,“你刚才说什么?”
辰心中一凛,抿了抿嘴说:“雷霆公爵是我父亲,我是辰・帕里斯。”

―――――――

乔拉的表情一瞬间开裂,跨步上前,抓过辰用袖子狠狠地蹭了蹭,再细看,只见小野人面容苍白却不失俊秀,五官精致略带棱角,稚气未脱却也稍显青年锐气,不过此时辰痛得龇牙咧嘴,so以上描述纯属想象。看到辰吃痛的样子,乔拉急忙放缓动作,再去看只看到他双眼明亮恰似星辰,像极了已故的伊莲娜。乔拉心中大骇,神情愈发严肃,辰被他看得心中隐隐发颤。突然乔拉猛地转身,像脱了缰的野狗一般欢快地向主帐奔去,一路蹦蹦跳跳,边跑边喊:“老爷,老爷,大喜啊!老爷大喜啊!”
辰,“……”
众人,“……”
片刻后,辰箭远远瞧见又一众人向这边走了过来,打头的是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心想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哥雷蒙・帕里斯。待众人走进,辰终于看清雷蒙,顿时眼睛一亮。雷蒙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出众,双眉浓黑形似利剑出鞘,双眼明亮璨若星,与辰有八九分相似,挺拔的鼻梁和端正厚实的嘴唇,配上坚毅的下巴,衬托出伟岸凛然的气质,而雷蒙紧抿的嘴角是整个人显露出迷人的性感,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
辰暗暗很掐了自己一下,顿时演技全开,凄然喊道“哥――”飞扑进雷蒙的怀里,然后八爪鱼一样扒住雷蒙,脸紧贴他的胸口。辰感觉到干净的男性气息扑面袭来,他紧紧抱住这个让人心动的肉体,结实,强悍,虽然隔着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肌肉蕴含的力量。真是赚到了,辰激动地想,你就乖乖地成为我拯救世界的第一步吧。
辰继续蹭了蹭,感受厚实胸肌带来的迷人触觉,雷蒙僵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来,最后用手揉了揉辰的头顶,眼眶泛红没有出声。

(视野转换,拉长放远,爱咋办咋办)

雷蒙站在主帐外,听着里面的少年梳洗更衣,默不作声。雷蒙的心仍于极度分裂状态,一方面是惊喜,自己失散多年的弟弟又找到了;另一方面是害怕与怀疑,他怀疑是因为之前多找到类似的人,可结果却是为了赏金,即使看到辰的第一眼他就确定这是他的弟弟,可是他感到害怕,若这一找到的真的是他的弟弟,害怕再失去他。
等到帐篷里的声音消失,又等了一刻钟,雷蒙整了整衣衫便掀开帐篷。
只见帐篷里是月桂树一样的俊秀青年,身体修长略显单薄,他的相貌和当年北境第一美女伊莲娜如出一辙,灿烂的金色卷发垂在肩上,犹如黄金波涛,肤色略显苍白但丝绸般光滑,毫无瑕疵,五官清俊不带一丝女气,尤其是明亮的双眼璨如恒星,眼光微转如明镜照人,秋水荡漾。雷蒙看到变了个人似得辰,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消失了,这样的辰给他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就像他的母亲,伊莲娜。
辰在雷蒙刚到帐外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了,他倒是不担心被认为是冒领赏金的“假 辰・帕里斯”,因为萨玛亚说过,因果已经修改,他就是真正的辰・帕里斯,安东尼和伊莲娜的幼子,没人可以否定他。辰思考的是如何可以把他的极品大哥拿下,毕竟肉到嘴边不吃会遭天谴滴!于是他一边收拾自己的野人装束,一边用世界之书查看雷蒙的资料:
姓名:雷蒙・帕里斯
年龄:22
身高:191cm
体重:79KG
(能力不足,私密不可查看)
称号:雷霆公爵,奔流城及栾河城领主,北境三守护者之一,牧野之民的守护者
职业:大武者
个人简介:16岁袭雷霆公爵爵位,任奔流城城主,18岁征服早年叛乱,收复栾河城,19岁成为大武者,号称兰西尔双鹰。富有责任感,严肃认真,勇敢坚毅,兼具智慧,善于冷静观察,伺机而动。由于曾受叛军迫害,某种程度上极度安全感(渴望母爱),以下省略数千字……
“富有责任感,嗯?……恋母?”辰诧异道,没想到大哥这样的猛男还有这爱好?思考片刻,尾巴甩了甩,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辰按照世界之书上伊莲娜的影像,对着镜子折磨了自己半天,可感觉还是不像伊莲娜,辰揉了揉脸想道,难道是小爷太英明神武装不出柔弱气质?又仔细瞧了瞧镜子里的自己,最后决定用萨玛亚残存在书里的能量给自己开了个圣母光环……
【圣母光环(第一层):为契约者提供善良美好气质,使人们不自觉亲近,缓慢感召周围人群,感召进度依能力而定;特殊效果:会激起虐待狂的施虐欲,在被虐同时会感召力加倍,感召进度依能力而定。建议配合淫荡光环使用,效果更佳】
辰:“……”
世界之书:“……”
开启金手指后,辰捧着书躺在床上,在脑中细细思索“吃掉大哥”计划。雷蒙走了进来。辰见雷蒙进来后看着自己默默出神,便在心里给圣母光环点了个赞,没想到效果还不错~。雷蒙回过神来,看辰在床上捧着本书,感觉他还像个孩子,流露出一丝笑意,“小辰在看什么?”,刚说完便想起自己弟弟在失踪前正值北部叛乱没有识过几天字,在母亲死后更是流浪荒野没有接受到什么好的系统教育,不禁懊恼万分。果然,辰回答道,“嗯……在找图看,书上的字学过也都忘记了……”辰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天知道他是真的看不懂兰西尔的文字,世界之书都是自动翻译成阅读者熟悉的语言。雷蒙目光黯然,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便走到床边,接过书,道“哥哥给你读。”
宾果!“吃掉大哥计划”完成度9%!雷蒙不知道他接过来的是世界之书,他将自己永远出卖给辰,永远被他支配。
不过在如此关键的人生时刻,雷蒙依旧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他接过书,看着书愣了一瞬间,随后在辰满含激动地目光中开始读起来:“《帕里斯家族族男训与帕里斯家族好哥哥准则5条》:第一部分 总则:1帕里斯家族族长必须由嫡脉最幼子担任。2凡帕里斯家族子弟,除族长弟弟外所有男性必须遵守本准则,如不遵守则踢出族谱,剥夺帕里斯之姓及其所有荣誉、财富和地位,贬为奴隶由族长随意置。3凡帕里斯家族哥哥必须尊族长弟弟为主,全心侍奉,听候差遣。帕里斯家族子弟的身体、思想、财产、地位、荣誉及子女由族长支配。5帕里斯家族子弟不得信奉任何神,必须遵从族长意志。细则:1……”雷蒙成熟低沉的男音略带宠溺的语气有着独特的魅力,衬托着诡异的族训让辰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盯着雷蒙德脸怔怔出神。“……5任何时候,弟弟可以根据需要添加好哥哥准则,哥哥必须严格遵守。小辰,读完了。”
当雷蒙读完全部族训时,辰愣了一下才回过神,看着雷蒙好似雕刻一般的五官,舔了舔嘴唇,好戏开始了――!

Chapter 3
(楼主:肉果然不好写啊……在参考了诸位大神肉文后,终于憋出一点点(sF□′)s喋擤ォ撸
当雷蒙读完全部族训时,辰愣了一下才回过神,看着雷蒙好似雕刻一般的五官,舔了舔嘴唇,好戏开始了――!

辰头一使用【规则改写】,心中也拿不准究竟怎样,单看雷蒙却也没发现什么改变,不禁忐忑,不过转念一想,《好哥哥5条》里有许多违背雷蒙正常观念的部分,但是雷蒙读完却不见愠色,也许真的生效了?
“哥哥……这么快就读完了?”辰轻轻问道,“嗯”雷蒙颔首,揉了揉辰的头,道“好孩纸,知道回来后立即温习族训……”稍微停顿后,长叹一声道“小辰离家这么久,回来后却能立即重温族训,可我这么长时间却只顾着……只顾着理锁务,只想着练兵和……享乐,(叹)现在竟然连族训都记不清了……”说着低下了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眶泛红,继续哽咽道“那是族训啊,是维系帕里斯家族荣耀的纽带,可我竟然不记得了……”,“更可恨的是……今天若不是小辰提醒,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和愚蠢……”雷蒙强忍着泪水,给了自己一巴掌。辰一边心里暗暗吐槽世界之书能力之强和雷蒙神展开的脑补,一边上前抱住雷蒙,安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语言BUG),哥哥现在重新记忆还是来得及的。”,说完用脸猛蹭雷蒙胸口,借机揩了楷油,暗道大哥厚实的胸肌这是造物主的恩赐~(ˉ辍ィ
在辰无师自通的安慰失意猛男技能和圣母光环双重作用下,雷蒙很快恢复了平静。辰一边不舍离开悲情猛男的怀抱o(s□t)o,可是另一边,他的身体诚实地告诉他饿了……
辰心中默默掰算日期,靠!光老纸记得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_(:з」∠)_,先前只想着如何把雷蒙吃到嘴里忽略了身体发出的“好饿――好饿――”信号,现在美味大哥已经放入口中只等下肚,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惨淡现实……
沃草,怎么越想越饿?!辰在心中咆哮,眼睛直直盯着雷蒙,发出绿油油的光,(sF□′)s喋擤ォ咴趺床欢ザ隽税。。。
―――――――――食,色交战中―――――――――――――
三,二,一,action!
第一回合
食欲(术士)发动“无可果腹”!消耗2点法力,对敌方造成75点伤害,敌方被标记“饥肠辘辘”,行动力减半!下回合所受伤害加倍!
色欲(牧师)对自身发动“大哥的诱惑”恢复生命值88点!回血速度提升15倍!
第二回合
食欲(术士)发动“饥渴难耐”!消耗58点法力,对敌方造成183点伤害,敌方被标记“饥肠辘辘Lv2”,有一定的几率被必杀!智力减半!
色欲(牧师)对自身发动“大哥的诱惑”恢复生命值62点!获得“嫖者无敌”,防御力提升5%!
第三回合
食欲(术士)发动“怨念凝视”,消耗77点法力,给敌方每秒造成23点伤害!
色欲(牧师)法力不足!受到暴击55点伤害!受到暴击9999点伤害!受到暴击伤害23333点,触击【被必杀】!
色欲(牧师)阵亡_(:з」∠)_!
食欲(术士)获胜!

辰在经历了一系列艰巨而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最好终于决定先去寻找食物。俗话说,酒足饭饱思淫欲,反正雷蒙就在这里跑不了(ˉ辍ィ。辰见雷蒙仍眉头紧皱,便上前半步,一手接着世界之书,一手在书上一抹,道“根据第5条,身为弟弟的我可以再任何时候添加准则,现在我就添加两条:51无论何时何地,当哥哥接受弟弟命令进行学习和办公时,必须立即进入极端忘我状态,大脑理能力呈几何倍增加,全身投入,一丝不苟完成任务。52在弟弟的教导下,哥哥学习准则时必须进入完美状态,过目不忘。”然后对雷蒙笑道,“大哥,我去找些吃的,你就在帐篷中好好记忆族训,等我回来陪你温习。”雷蒙面色稍缓,感激地点了点头。
辰走出帐篷,对左右两边的守卫冷然道,“我哥哥在理极其重要的事务,都守好了,任何人不得靠近!”,守卫应下。
没走出几步,便看见身着赤锦带绣暗金的中年人趋步走进,辰微笑,道“乔拉大人?”,乔拉忙道“,辰少爷日安~”,双手一拱,稍弯腰略低头,继续说道“在下是飞虹堡管事乔拉・扎哈达,负责为您和您的家族提供日常生活管理。”,辰听完,笑道“正好我有些饿了,还请乔拉大人领路。”说罢,二人同行,一路交谈甚欢。
(卡肉不道德,我知道……)
辰在这个世界的第一顿饭吃的非常好,为此还表扬了那个厨师(厨师感觉倍儿有面子),吃完饭在乔拉的陪同下又逛了逛营地,一路上乔拉简单介绍,辰则不时点头,其他人早已听到消息,纷纷过来致意。等到辰头晕脑胀的时候,便辞别乔拉,拎着一些烤肉和水果回到主帐。
雷蒙仍保持着辰离开前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看着世界之书,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笑道,“小辰这么快就回来了?吃饱了吗?”“已经很长时间了,哥哥(笑),那个厨师手艺不错。”说着走到雷蒙身边,缓缓道“哥哥已经看完了吗?记住了多少?”,雷蒙露出爽朗的笑容,颇为自豪地答道:“已经全部记起来了,就像印在脑子里,这辈子都不会忘!”一边说,一边扯开上衣,抽出腰带,脱下裤子,最后完全赤裸的站在辰的面前。【好哥哥准则:与弟弟单独相时,哥哥必须一丝不挂。】
辰呼吸一滞,全裸的雷蒙胴体如猎豹般强悍,健美,充满了男性阳刚彪悍的魅力,双肩厚壮端平,手臂粗壮有力,一块块肌肉高高隆起,腰腹紧缩厚实,大腿粗壮有力,八块刀刻般明显的腹肌可以看出超于常人的惊人力量,而裸露在外的厚实贲起的健壮胸膛棱角分明,肌肉健壮饱满泛着油光,辰着了魔似地伸手摸了摸,宽广、厚实,充满弹性,一掌无法掌握,果然是完美!辰用手指轻刮雷蒙褐色的乳头,刚开始感觉十分柔软,而后迅速挺立如小石子般坚硬,辰逐渐用力,雷蒙挺直身体颤了颤去没有移动半步。【好哥哥准则:哥哥必须坚定服务的目标,努力训练,时刻保持完美身体状态供弟弟享用】
辰痴迷地目光向下移,咽了咽(ˉ辍ィ谒,雷蒙黝黑的阳具硕大强悍,整个阴茎已经高高突起,阴茎上凸显出几条清晰的青色血管,巨大的龟头扬起,马眼微张汩汩流水,两个饱满硕大的睾丸垂在暗黑浓密的阴毛下,微涨的阴囊显示出它的主人惊人的储量!【好哥哥准则:在弟弟享用哥哥身体时,哥哥必须进入兴奋状态,全身心为弟弟服务】
辰双手摸上雷蒙已被淫液弄湿的滑腻大牛暗自咋舌道,两只手都住,龟头还完全露在外面,这得有19、2cm吧?不愧是大哥,果然是极品。辰继续慢慢撸动大牛而雷蒙则痴痴地看着他。【好哥哥准则:弟弟对哥哥有致命的诱惑力,不得抗拒,哥哥必须温柔细致全心侍奉弟弟】。辰开心的玩了一会儿雷蒙的JB,把手伸到雷蒙德眼前,示意他把手上的淫液舔干净。
看着雷蒙温驯顺从的模样,和卷曲的舌头热热包住指尖的感觉,辰心中激动万分,却淡淡道,“看来哥哥的确是用心记忆族训了,只是以后不可以再犯这样恶劣的错误了。”雷蒙慌忙称是。辰在雷蒙痴迷的目光中慢慢拿起世界之书,忽笑道,“为了尽我作为弟弟训导哥哥的职责,我再补上一条。53在兄弟单独相时,哥哥必须下跪,非弟弟准许不得站立。”
雷蒙“砰”的一声干脆跪下,头颅沉沉低下,大声回答道“全心侍奉小辰,你的命令便是我的意志。”。辰给了雷蒙一巴掌,道“收声!”,而后看了看雷蒙,又温言道,“哥哥刚才记忆族训应该已经饿了吧,我给哥哥拿了些吃的,快来吃吧”,雷蒙跪着挪动过来,辰看到他的动作笑道“看来哥哥要多练习跪着行走,毕竟这是你以后最主要的行动方式了。”雷蒙目光微闪,沉声应下。

雷蒙打开食盒,烤肉香气四溢,形状万千,有条儿的,有片儿的,有丁儿的,有块儿的,薄厚不一,长短相异,这些都是辰练刀的作品。雷蒙看了看形状不一的各种肉猛地怔住,又见辰目光别去,耳尖发红,便猜到是他所为,打趣道“咱们家什么时候来了新帮厨,刀法真是奇异。”
辰听完清了清嗓子,作大义凛然状,“我看哥哥辛苦学习族训,所以亲自下厨准备了一些食物。”心中撇了撇嘴,要不是小爷想要体验亲手投喂的感觉,鬼才懒得这么做,不由得想起那把大砍刀,浑身又一抖。
雷蒙听得辰的回答,心中顿时泛起万般滋味,自从伊莲娜辞世后,他便再也没有接受过其他人的照顾,在安东尼公爵去世后,变得更加冷漠不愿意与他人接触,可是没想到今天意外找到了辰,吃到爱心晚餐(……),更得到了弟弟的训导,他感觉道曾经心上缺失的某块补全了,愈加激动,一向坚毅刚强的青年在经历一天的感情起伏后,终于流下了泪水。
雷蒙德心理活动被世界之书忠实的反映给辰,看着大哥神展开的心理活动,辰只想直接给跪了Orz……总是脑补剧情神展开,这样真的好吗?看着对着餐盒痛哭的雷蒙,又想到对方大开脑洞的神奇能力与诡异澎湃的情感,略微思索过后,辰决定为了维持大哥的猛男形象,毅然道:“补充好哥哥准则,第5条:哥哥只有弟弟在场的时候才能表现喜怒哀乐等复杂感情,若是弟弟不在场,哥哥不得外露情感,必须保持坚毅刚强形象。”,雷蒙沉声应道,“全心供小辰支配,一切以小辰命令为准则。”

Chapter
(继续憋出肉,本章主要是稍微来点儿调教)
辰决定为了维持大哥的猛男形象,毅然道:“补充好哥哥准则,第5条:哥哥只有弟弟在场的时候才能表现喜怒哀乐等复杂感情,若是弟弟不在场,哥哥不得外露情感,必须保持坚毅刚强形象。”,雷蒙沉声应道,“全心供小辰支配,一切以小辰命令为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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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的目光紧紧随着辰,臣服温顺,声音低沉性感,辰有些恍然,回过神来暗道一声沃草,摆摆手让雷蒙继续进餐,自己则捧着书躺倒床上。一会儿忽然听到一阵摩擦声,抬起眼,只见雷蒙跪立在床前,双手捧着食盒,递到辰的面前,朗声道:“请小辰食用。”【好哥哥准则:哥哥所食所用皆源于弟弟的恩赐,使用前必须请示弟弟】
辰看着食盒不解,再看雷蒙德动作,恍然了悟,轻轻推开,笑道;“哥哥果然是认真学了族训,很好”说着抬手拍了拍雷蒙俊美的面庞,说:“可是我已经吃饱了,哥哥就自己慢慢吃吧~”,然后奖励似得捏了捏雷蒙如豆粒般挺立的乳头,很Q,反手拿起一块烤肉抵到他唇边,雷蒙见状边张开嘴,任由辰将手指伸入他的齿间。雷蒙陶醉地慢慢咀嚼后,又仔细地把手指舔干净,倏地放下食盒,给辰磕了一个头,道:“感谢小辰喂食。”【好哥哥准则:弟弟给哥哥喂食,对于哥哥来说是极大荣耀与恩赐】
辰心中升起极大满足感,暗爽道原来万恶的封建主义生活这么美好,进而又想到雷蒙这是向大忠犬趋势发展,真是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辰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其继续进食,随后便翻看起书来。
由于时间原因,辰还没来得及熟悉世界之书的功能,翻过几页,只看上面写着:“世界概览”,标题下面有一个横轴标着“时间轴”,再下面便是一副全地图概览,辰心中默念放大,地图也随之变化,移动的光点代表着生命。这尼玛就是一个作弊神器啊!辰心想,又把地图拉到自己所在位置,只见上面写着“穆卡山谷―大河溪滩”,图上显示出各个帐篷,人员及附近的飞禽走兽,主帐篷赫然显示着自己和雷蒙,辰点了下雷蒙的光点,只见上面写道:
姓名:雷蒙・帕里斯
性别:男
年龄:22
身高:191cm
体重:79kg
(私密部分可见)
阴茎长度:勃起前 11cm ,勃起后 19cm
性取向:同性(仅对辰・帕里斯)
性能力评价:五颗星
(其他不可查看)
称号:雷霆公爵,奔流城及栾河城领主,北境三守护者之一,牧野之民的守护者,帕里斯家族族长第一守卫者(隐性)
职业:大武者
个人简介:16岁袭雷霆公爵爵位,任奔流城城主,18岁征服早年叛乱,收复栾河城,19岁成为大武者,号称兰西尔双鹰。富有责任感,严肃认真,勇敢坚毅,兼具智慧,善于冷静观察,伺机而动。22岁意外找到失散幼弟,遵循族训完全听命于族长辰・帕里斯,对其极度崇拜,爱慕。

辰喃喃道,“族长?”转头问向雷蒙,“哥哥,之前谁是族长?”雷蒙英气的双眉拧起,答道“之前族长一职由我代理,现在小辰回来了,依据族训,从今天起小辰便是帕里斯家族族长。”然后目光灼灼地盯住辰,坚定道,“等回到飞虹堡,便召集族人,举行继任族长仪式,然后再由小辰继任雷霆公爵,接受飞虹堡和奔流城与栾河城城主。”辰心想帕里斯家族族长和公爵根本就是两回事,自己若是管理一个城堡都没准吃力,公爵和城主一听就很累,再说你都是我的了,还愁什么爵位与称号,便忙道:“族长一职我可以担任,但是其他的……还是免了吧~”,雷蒙愣愣回答道:“可是依照族训,只有小辰才有权继承公爵和城主名号,我并没有……”
“不必再说了!”辰打断他,装作不快道:“虽然现在还没有进行族长继任仪式,但是根据族训我已经是帕里斯家族族长……”辰看着雷蒙明亮的双眼“依族训,我有权分配荣誉、地位和身份,飞虹堡归我所有,而你,雷蒙・帕里斯……”辰的目光划向雷蒙厚实的胸肌,“我以帕里斯之名,任命你担任雷霆公爵――”目光继续下滑过波浪状的腹肌,“统领奔流城与……”目光最终停顿在雷蒙仍翘起的黝黑大JB上,辰咽了咽口水,“统领奔流城与栾河城……”目光转回直视雷蒙早已震惊的双眼,缓慢而有力地说“你要终生遵循族训,捍卫我的荣誉与安全,守护帕里斯家族族训的正统与尊严,为帕里斯的荣耀奉献全部!”
雷蒙从震惊中回复过来,跪在地上,右手紧捂胸口,上身直挺,声音抑扬顿挫,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忠诚与信念,“我,雷蒙・帕里斯,将终生遵循族训,捍卫小辰的荣誉与安全,永远接受小辰的训导,将我的全部奉献给帕里斯!”
辰心中感叹,征服这样一个充满野性与魅力的男人的感觉真是太棒了!然后欣然道,“快些吃,吃完我们来进行任命仪式和献忠仪式”,雷蒙闻言低头大口吞咽食物。
辰低头便瞧见世界之书光芒一闪,纸上慢慢显现出一行字迹:“获得信仰之力,开启【意念具象化】和【演化万物】能力,契约者每天可获得一定的信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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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我想玩道具PLAY了……o(s□t)o)

辰眼睛发亮,饶有兴致地看下去,只见上面写道:
“【意念具象化】:可凭空创造物品,凡所见、所想、所闻皆可生成,同时可以根据现有物品重新塑造。
【演化万物】:万物演变尽在其中,可以追溯生物起源,窥探生命进化,特殊效果:1可以根据已知生命重新创造新物种 2可以根据现有生命形态进行添加或删改,促使物种进化(或退化)。万物演化,生生不息。”
辰虎躯一震,突然回忆起自己曾经玩过的一款叫做《孢子》的游戏,在游戏里可以创造或修改生命,还可以创造各种工具。
辰虎躯再震,原来世界之书不止是像玩RPG,原来还有这种模拟类游戏,那么以后会不会发现什么养成游戏啊,18X游戏之类的?
辰虎躯三震,尼玛不对啊,小爷现在和大哥玩耍的貌似就是18X的游戏套路,既然18X已经有了,那么21X不就在向我招手吗?
辰虎躯不再震,我貌似在看能力说明啊,怎么偏到21X上了?不过要是真能发展出21X,再配合养成设定,(ˉ辍ィ真是不能再美好……
辰满头黑线,心中疑道,自己难道被雷蒙的神展开给传染了?倏尔摇了摇头,看着新启用能力的介绍,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
辰环顾主帐内部,目光定在雷蒙――正在吃的烤肉上,拿起一块向地上抛去,同时心中暗念【演化万物】。烤肉落地后便逐渐膨胀,几息过后迅速蠕动,不消片刻便长成了一只巨角麋鹿。辰只听麋鹿怪叫一声,双眼警觉,突然转身向帐外奔去,顿时心下大骇,忙念了声“演化万物”,麋鹿瞬间停滞,倒地,抽搐,三息过后气绝,化为一阵灰尘。
辰在刚才麋鹿即将冲出帐篷的一瞬间紧张地呼吸都停止了,直到麋鹿化作青烟才缓过劲来,大口喘息。这技能绝壁是个大杀器,一不小心就会出大差错,辰抹了抹头上的汗,恹恹想道,以后还是慎用的好。这边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影响雷蒙,因为他在认真执行辰刚才所说的“快些吃”的命令。
(过了一会儿)
辰正闭目养神,恢复精力,便听到雷蒙清冽的声音,“雷蒙已进食完毕,请小辰指示!”【好哥哥准则:当哥哥无事可做时,必须及时请示弟弟】
微睁双目,辰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全身赤裸的性感男人,雷蒙就像是勃起版的大卫王,更加充满野性,他散发这惊人热量的阳具紧贴迷人刻的腹肌,马眼一张一合似在怒吼依展示它主人的雄性魅力,结实宽厚的胸肌泛着诱人的光亮,雷蒙双眼黝黑明亮像是亘古璀璨的星辰,他端正厚实的嘴唇稍稍抿起,微翘的嘴角透露出他此刻喜悦,渴望的心情。极品大哥真是世界奇迹,人间绝色也就如此了,辰此刻声音也因欲望变得暗哑,轻道“过来”。
雷蒙跪行前进,经过几练习,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弟弟赐予他的行动方式,雷蒙移到床边,停下,双眼充满崇拜、爱慕和依恋。辰见到他的模样便觉得好笑,道“这么迫不及待?”,雷蒙听后硕大的JB动了动,似在点头,马眼的淫液流的更欢快了,沉声回道“为小辰贡献全部是我必胜的追求!”。闻言,辰踢了踢雷蒙淫水泛滥的大黑牛略带天真地问道;“哥哥,为什么你的狗耪饷春诎。俊
雷蒙浓黑英气的眉头拧起,顿了顿,回答道:“报告小辰,因为从前我不愿和人共,从来没有交往对象,可是我的欲望极强,所以在古德里兹(兰西尔王国首都)求学时,干遍了城中妓女,号称“兰西尔万人斩”,所以……”说着以头抢地,充满苦涩与愧疚道:“请小辰责罚,只要小辰能平息怒气,我万死不辞!”说完又连连磕头,肉体颤栗,不敢起身。
辰听完雷蒙自述战绩后,不住咋舌,怪不得这么黑,原来是历史功勋啊~,他一方面感慨雷蒙能力超人自己捡到了宝,另一方面看到雷蒙这个样子也生出一丝怒意。雷蒙被辰用脚尖挑起下巴,不得不抬起头,他看见辰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但是他能感觉到辰心中的怒意。雷蒙此刻心中悔恨万分,唾弃曾经的自己怎么能为了一时的快乐擅自动用属于弟弟的东西,难道是心中早已存在认定弟弟不会回来,妄图占用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一切?思虑至此,雷蒙认定自己心中还是没有对弟弟完全听从,自己没有做到全身侍奉,誓死效忠弟弟,自己已经严重违背了帕里斯族训(所以说脑补要不得_(:з」∠)_),继而哽咽道“小辰,我错了,我不应该擅自使用属于小辰的东西,我没有做到全心奉献,全身侍奉小辰,我违背了族训,我侮辱了帕里斯家族的荣誉……”雷蒙眼带乞求,哀道“请小辰再给我一机会……(哽咽)再给我一机会,我一定……我一定会……”没等说完便被辰一脚踢开。【好哥哥准则:哥哥的身体与思想全部属于弟弟,不得私自使用,不得伤害(或被伤害),不得私自改动】
辰听到雷蒙的话就知道他又脑洞大开了……其实辰蛮享受雷蒙德样子,颤抖的猛男神马的太有爱了,不过他在朋友中也有个称号【闷骚怪】,所以他决定继续逗弄一会儿雷蒙,然后再解决略微洁癖带来的烦恼。
“哥哥犯的错误还少吗?!”辰作恨恨状,怒道“在我回来之前就一直懈怠,不曾用心学习族训,甚至忘得一干二净!我本想哥哥也许是因为政务劳碌,便轻易原谅了你,更是不曾惩罚你!没想到,你竟然趁着我不在擅自动用你的狗牛你根本不配做帕里斯!”,雷蒙闻言,愧疚的泪水更加汹涌,他狠狠咬住牙齿,只能怔怔地看着辰,嘴角咬的出血也毫不自知,随后他意识到辰所说的都是确有其事,愧意万分低下了头。【好哥哥准则:弟弟的责骂都是对的,都是教导,哥哥必须虚心接受,积极改正】
辰见玩的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很可能会给雷蒙造成心理阴影(实际上已经造成了(sF□′)s喋擤ォ撸,便伸手抓住他直挺黝黑的阴茎,把雷蒙牵到自己身前,一手轻拭他嘴角的血,一手揉捏着嵌在厚实如玉米粒般的色乳头,微微笑道,“看哥哥的样子,我便相信哥哥不会再犯这样愚蠢重的错误了,哥哥记住刚才的感受了吗?”雷蒙轻轻抽搐,沙哑道“记得,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请小辰原谅我!”,辰轻轻掐了掐雷蒙完美英俊的面庞,含笑道“那么我便原谅哥哥……”而后,正色道:“但是哥哥毕竟犯了错误,违背了族训,必须惩罚,然后才能进行任命仪式和献忠仪式。”
雷蒙慌忙应道:“只要小辰原谅我,即使再难再苦的惩罚我也愿意!”又一磕头,朗声道:“请小辰责罚我!”
(楼主已经不行了,今天加一更,明天先休息一下,之后继续)

Chapter 5

辰正色道:“但是哥哥毕竟犯了错误,违背了族训,必须惩罚,然后才能进行任命仪式和献忠仪式。”
雷蒙慌忙应道:“只要小辰原谅我,即使再难再苦的惩罚我也愿意!”又一磕头,朗声道:“请小辰责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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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一个健壮俊美的男人赤裸着跪在面前,恳求责罚,辰感觉自己鼻血快要流出来了,他默然背手,在帐内踱来踱去,雷蒙的双眼随之转动,目光中透出自责、愧疚、爱慕和崇拜,甚至还有一分期待(?)。辰看到雷蒙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心中大呼暗爽,和颜悦色道,“既然哥哥如此恳求责罚,知自己的错误,那我便略施惩戒,记住,下不为例。”
说罢,牵着雷蒙的阳具,绕过长桌,走到公爵专椅旁嘱他坐下,拿起烛台,插上三个蜡烛,卸掉底座,让雷蒙叼住,又扯下一根帷绳,扳过粗挺炽热的阴茎,缠绕几圈,将两端固定在雷蒙的脚趾上,点燃蜡烛,烛熔油慢慢滴下,在雷蒙粗壮强健的大腿和停滞滑腻的黑派闲纬梢桓龈銎亮的圆点,然后让雷蒙双手玩弄自己褐色的乳头,最后嘴含微笑,目光闪闪地说道。“这三根蜡烛分别代表哥哥私用你的狗牛未经请示肆意射精,和多违背族训的罪孽,当蜡烛全部燃尽,哥哥的罪便也消了……”然后揉了揉雷蒙顺滑的头发,笑道“还有,我最喜欢看哥哥痛哭的样子了,蜡烛燃尽前,哥哥不要停哦~”。雷蒙本就被蜡烛熔油烫的吃痛,眼中泛着水雾,接到辰的命令后遂哭了出来,随后又想起自己之前所犯的“沉重”罪孽,还有辰对他宽容的态度,便越哭越凶,悔恨与感激交织,大有超越黄河赛过长江浩浩汤汤奔流入海之势!
辰看着痛哭的雷蒙因高温疼痛不时抽搐,却坚持忍耐的样子,咽了咽口水,暗暗自豪地想,大哥果然让自己开发的越来越有魅力了~o(s□t)o
(过了好长好长好长时间后)
辰闭目休憩,惶惶然不知过了多久,倏地帐内一暗,心想应是蜡烛燃尽,然后缓缓睁开眼。四周昏暗,辰摸索着走出主帐,只见月上中天,夜已过半,他问侍从点了个新烛台,又嘱咐守卫任何人不得靠近后,转身入账。
借着烛光,主帐内的景象再显现,辰痴迷地看着眼前赤裸斑驳的肉体。雷蒙英挺俊美的脸上略显憔悴,虚弱地眯着双眼,黝黑的眸子直直望着辰的方向,口中叼着烛台,唾液顺着早已合不拢的嘴角缓缓淌下,划过性感的喉结、厚实鼓胀的胸肌和刀刻般形块分明的腹肌,坚实健壮的肌肉泛着光,手指仍在揉弄充满血色的乳头,汗水、泪水与口水的混合,使胯下浓黑的阴毛湿漉漉地下垂,在地上形成一滩,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仍硬实坚挺的巨大阴茎,雷蒙黝黑的大乓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整个JB包裹在白色蜡状物中,甚至看不出原来是什么样子,只有不时微微地颤抖好似在宣告它曾经的威风,健美结实的大腿也已经狼狈不堪,却透露出诡异的性虐后的美艳。
辰不由得具象化出一个照相机,对着雷蒙赤裸斑驳又充满虐待美感的胴体狂拍,口水直流,恨不得仰天长嚎一声飞扑过去,不过他艰难地克制住了,毕竟,夜,还长着呢……
上前解开绳套,取出烛台,雷蒙坚实的腹肌如波浪般起伏,一阵喘息过后,起身,跪倒在辰的面前,双手艰难地支撑身体,声音低沉透出一些虚弱,语气却十分坚定地说道:“报告小辰,罪人雷蒙受罚结束,请小辰指示!”。辰见雷蒙身体轻抖,似有脱力之态,便抬手将长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让他躺了上去。雷蒙大腿微张,小腿下垂,胸口起伏,不停喘息,辰慢慢拨动泛着血丝的鲜艳乳头,轻声道,“哥哥罪孽已销,不必再自称罪人,不过――”狠狠捏住鲜艳的乳头,“若是再有下,我就不会这样轻松的放过哥哥了,记住了吗?”,雷蒙忙回答道:“谨遵小辰命令,罪……我以后将坚定遵循族训,完全全心全意接受小辰的训导,以小辰的命令为我的最高追求!”
辰目光灼灼,看着这个湿身赤裸的完美男人面容坚定,目光执着,厚实性感的嘴唇说着宣言般的话语,心中一边感叹雷蒙真是一只大忠犬,一边又暗暗思索,看雷蒙虚弱的样子,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玩得过火了?
不过很快,辰嘴角微翘,笑问道:“哥哥刚才哭的可真是投入,不知道有没有感到口渴?”雷蒙听完话,方觉喉咙干燥火热,口渴万分,连连点头。辰目光下转看了眼自己腰带,又对着雷蒙挑了挑眼神。雷蒙怔了几息,瞬间明白了辰的意思,呼吸一滞,声音低沉略带沙哑道:“小辰……我,我真的可以……可以……”,辰轻轻颔首,道:“不过哥哥只能用嘴哦~”。
雷蒙欢呼一声,道:“感谢小辰赐水!”说完仰起脖梗,脑袋向前凑到辰的裤裆,唇齿齐动咬开辰裤上的扣子,剥下内裤,把辰修长精致的肉棒叼了出来,然后停止动嘴,抬眼期待的看着他,辰眨了眨眼,雷蒙似得到信号,口腔慢慢张开,轻轻含住辰的龟头,温热的舌尖不断挑动着辰的马眼。辰长呼一口气,慢慢放松,不一会儿尿意涌来,汩汩尿液灌进雷蒙的口腔。性感的喉结有规律的上下移动,厚实的胸膛不停起伏,雷蒙努力地吞咽辰的恩赐,目光坚定透出自信,一滴不漏尽数咽下。过了一会儿,雷蒙缓缓吐出辰的肉棒,伸出舌头继续不懈地舔着阴茎上的液体,然后恋恋不舍地抬眼望着辰,道:“报告小辰,雷蒙已经饮完恩赐,请小辰指示!”,此时的雷蒙,面容轻松,神情愉悦,不再显露疲软之态,精神也好了许多。【好哥哥准则:哥哥经弟弟准许可以吞咽其排泄物(对哥哥有恢复精神,治疗伤害效果),哥哥必须全部用尽,不得浪费。】
辰拿来一块毛巾边擦拭着雷蒙身上的水渍,慢慢去下已经干涸的蜡烛油,边用手肆意抚摸这个令他着迷的躯体,而雷蒙一动不动,满带爱意与服从地看着他的弟弟。
―――――――
一阵忙碌(揩油)过后,辰看着雷蒙在烛光下闪着亮光的小麦色光滑肌肤静静(?)思考。沉默片刻,辰手执世界之书,在心中默然念道“意念具象化”,一阵光芒过后,手中握着三粒小丸,只见一粒艳红、一粒翠绿、一粒宝蓝。红的唤作人之初,绿的唤作梦蝶,蓝的唤作百味滋养丸,上面都表注着,“喵啦淫梦生产(金字),大品牌,值得信赖。”,旁边还有一个猥琐的Q版猫咪头像。
辰:“……”
世界之书:“……”
(⊙_⊙?)怎么小爷胡思乱想出来的东西上还带着广告?
尼玛广告植入也不要这样啊!这简直是胡来嘛!(sF□′)s喋擤ォ撸。。
辰将红色的小丸塞进他温驯的奴隶哥哥嘴里,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雷蒙毫不犹豫地咽下,不消片刻,脸上泛起迷醉的酡红,就像是喝酒微醺的样子,明亮的眼睛逐渐发散茫然,胸膛迅速起伏,腰部缓慢扭动,巨大的黑徘昂笠“又稍微过了会而,动作停滞,双眼迷离地望着辰。辰眯起双眼,慢慢道;“哥哥,你……感觉怎么样?”,雷蒙回过神来,答道:“报告小辰,没有什么感觉……”辰嘴角微翘,笑问道:“哦?我听说哥哥曾经干便了古德里兹城的妓女,号称‘兰西尔万人斩’来着?”,雷蒙闻言大惊,忙道:“报告小辰,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更不可能号称狗屁‘万人斩’,一直对小辰忠心耿耿,请小辰相信我!”说着便挣扎着要跪下,被辰制止了。
【具象化物品――人之初:永久消除人之前所有关于性行为的记忆,并调整人体状态恢复到从未发生性行为状态,封印潜意识中身体的性经验与技术,在之后的性行为中会迅速恢复。喵啦淫梦生产,大品牌,值得信赖。】
“不,哥哥的确曾经干过许多女人,更是号称‘兰西尔万人斩’……”辰按着雷蒙德胸膛,感受着因恐惧而紧绷肌肉带来的颤抖,继续道:“不过那些都是哥哥曾经的错误,我已经帮哥哥把罪孽拔出,哥哥从今夜便可以诚心改过,重新做人。”雷蒙面容从惊恐、紧张转为喜悦和感激,急道:“感谢小辰给我重新做人的机会!”这因为辰按着他,并没有起身下跪。
“可是,因为哥哥曾经的错误,你看――”说着握起雷蒙湿滑的大肉棒,可惜道,“哥哥的狗乓丫被用坏了……”。雷蒙目光中带着一丝心疼,更多的还是愧疚,自责道:“我,我曾经竟然擅自动用弟弟的所属物,而且还弄坏了……小辰,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辰作满怀担忧状,道:“方法倒是有……”,“什么方法?请小辰指示!”雷蒙眼睛瞬发光彩,急忙问道。辰答道:“解决的方法就是让哥哥重新再长一个出来……”,顿了顿,“那样的话,应是钻心腕骨之痛亦不能及,我怕哥哥承受不了……”。雷蒙目光一暗,几息后似下定决心,眼中露出决绝之意,肃然道,“只要能为小辰效力,再苦再痛我也可以忍受,请小辰下达命令!”。辰轻声叹息,将手中绿丸示以雷蒙,道:“这翠绿色的叫‘梦蝶’,所谓;‘庄生梦蝶’,其实暗合物化之意,达到物我两忘境地,所以我打算借助万物之力,帮哥哥重新长出一只拧…”,雷蒙虽然没有听明白辰在讲什么,但是却感觉到他很厉害的样子(⊙o⊙)哦!,忙道:“哥哥一切都听小辰的!”然后放松躺好,握在辰手中的黝黑大乓不瘟嘶危表示赞同。
辰一只手紧握住雷蒙炽热大哦ゲ康墓晖罚渐渐用力,使超于常人大小的马眼张开,一只手缓慢地将‘梦蝶’塞进去。‘梦蝶’慢慢滑进去,然后只见得马眼瞬间紧闭,色的阴茎上青色血管迅速蠕动,饱满的睾丸中好似有什么在攒动,未等雷蒙怒吼:“呃啊!――唔……”喊完,便被辰沾满淫液的手捂住嘴。辰侧耳细听半晌,没有发现外面有什么声音,暗道一声好险,若是被守卫听到自己肯定呵呵了,转念又默默给帐篷点了个赞,隔音效果不错~o(s□t)o。再看雷蒙双目赤红,两眼怒睁,额上冷汗直流,全身肌肉紧绷,粗壮有力的胳膊和健壮挺直的大腿不断抽动,辰看着心中隐隐作痛,俯下身含住雷蒙泛着血丝的神色乳头,轻轻咬住,然后慢慢向外拉,松开后又用舌尖轻点,果然雷蒙停止抽搐,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缓。【好哥哥准则:在弟弟吻哥哥时,哥哥必须最大限度屏蔽痛感,经弟弟允许,可以转化为同等快感,不得违背。】
等到哥哥重新安静下来,辰才转头细细打量正在重生的黑牛只见雷蒙的巨大阴茎已经停止蠕动,马眼重新张开,从里面探出一根细细的莹白色藤蔓,一圈圈慢慢缠住雷蒙的阳具和睾丸呈茧状,浓黑茂密的阴毛慢慢脱落,别啊!这也是我的最爱啊!辰在心中咆哮,表示十分桑心……
就在辰默默惋惜‘那些年逝去的阴毛’,琢磨着是不是给雷蒙涂点生发剂来恢复曾经的美好时,就发现偶耄ā…)周围已经疯草般重新长出阴毛,与之前不同,新长出的阴毛颜色纯黑,更加浓密,而且十分柔顺、细腻有光泽,可以给某柔做广告了(sF□′)s喋擤ォ摺3酵飞侠满黑线,默默吐槽自己的脑洞越来越大了……
“啪――啪――”茧慢慢开裂,脱落,消失,雷蒙重生的大庞橙氤降难哿保阂蹙ソ现前颜色稍浅呈微微的黑紫色,圆润粉嫩的龟头,马眼大张淫水喷涌,茎柱上盘桓着神秘纹,几闪过后渐渐隐去,仅剩青筋张扬,大疟戎前更长更加坚硬粗壮,胯下的两颗巨蛋上下欢动,更加饱满,仔细嗅了嗅,雷蒙的新派⒎⒊鲆恢痔厥獾那逑悖神秘又充满诱惑力,成功了!辰只觉耳边传来桃盛开的声音,仿佛受到了蛊惑,呆呆地看着欢快颤动,正在庆祝新生的大拧:鋈徽菩囊蝗龋扭头,雷蒙闭着眼轻轻舔着辰的手掌,舌尖温热湿润,快速地添动着掌心,突起的喉结上下移动,不时发出吞咽声,雷蒙好像发觉辰在看他,遂加快了舔弄,吞咽声更大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羽毛轻轻骚动心头,辰电击似得收回手掌,微微侧头,双颊通红,耳朵也染上了可爱的粉色。雷蒙睁开眼,笑盈盈地盯着辰,道:“恭喜小辰获得一根新拧!倍后用手摇了摇大牛说“好像比之前的品质更好,小辰满意吗?”,辰轻轻“嗯”了一声,雷蒙朗声道:“小辰满意就好,若是不满意,随时换一只便是,雷蒙今后定将坚定意志,加倍守护小辰的所属物,为小辰效力!请小辰指示!”。
辰扯过雷蒙的头狠狠吻了下艳亮性感的唇,沉声说道:“你是我的――!哥哥的所有都是我的,你的眼,你的唇,你的肌肉,你的大牛你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然后又狠狠吻下。一吻过后,雷蒙嘴角带着些口水,庄重肃穆地说:“我的一切的是小辰的,我的眼,我的唇,我的肌肉,我的牛我的一切全部都归小辰所有!小辰就是我的日和星,小辰就是我的神!请小辰指示!”
辰吻了吻雷蒙带着汗珠的鼻尖,温言道:“既然哥哥都是我的~那么我就要好好改造一下哥哥了……”,然后把蓝色丸在雷蒙眼前晃了晃,笑道:“这是百味滋养丸,哥哥从前干过许多女人,身体肯定是有所亏空的,这个可以让哥哥身体恢复活力,而且……”故意拉长一声,说:“而且可以让哥哥成为滋养我的好东西哦~”,雷蒙听到可以让自己滋养弟弟,不由欣喜,吻了吻辰的额头,催促道:“既然可以为小辰滋养身体,请小辰开始改造!”。
【具象化物品――百味滋养丸:1被使用者须知:百味滋养丸将重塑被使用者生殖结构,几何倍增加被使用者JING’YE产生速度与产生量,极大加强被使用者性能力,加强被使用者持久力与射精能力,增强被使用者控制力,可以随时随地无限制射精,被使用者失去生殖能力,饮食量增加,JING’YE可以促进伤口愈合,射精数越多,所射量越大对被使用者身体越好,可以促进被使用者智力、体力、精神力、身体抗打击性与柔韧性的增加;2使用者须知:使用者接受被使用者JING’YE,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可以促进使用者智力、体力、精神力、身体抗打击性与柔韧性的增加,食用被使用者JING’YE时,可以根据脑中所想品尝到不同口味,经常食用可以美容养颜,消除皱纹,经常浸泡可以时肌肤细腻红润有光泽。喵啦淫梦生产,大品牌,值得信赖。】
辰双指夹住蓝色小丸,放到雷蒙饱满的阴囊上,轻轻捏碎滋养丸,仔细涂抹,然后慢慢抚弄着巨大的睾丸。雷蒙喃喃道:“好热,好痒……”,腰臀上顶,悬在空中,两个巨大的睾丸在辰的双手中旋转,几周过后,忽地消失好似融化了一般。
辰倏地睁大双眼,就像这样→(⊙o⊙)!纳尼!怎么没有了!辰现在心里只有啊啊啊啊哇哇哇,沃草尼大叶!(#F′)凸!(sF□′)s喋擤ォ撸。≌饽崧暝趺椿褂懈弊饔冒。。。』鼓懿荒苡淇斓耐嫠A耍。。。
辰已经看到有千万头草泥马向他奔来……

Chapter 6

(楼主第一写文,没啥精咽,全是脑洞大开,想道什么写什么,肉文都是参考大神的,亲们看文要有想法,吾辈自会记下,不过能不能兑现就不一定了……)

辰已经看到有千万头草泥马向他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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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恍惚间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个故事:
从前有只少年去澡堂洗澡,洗着洗着一不小心把香皂掉进了浴池里,少年几番寻找未果,哭坐在浴池边,道:“嗟夫!余家贫,每逢岁首方买一皂,今香皂遗失,只能待三百六十余天方可再得,悲乎!哀哉!”,言毕,池中出现一人,自称碧池之神,问少年道:“我一手是金装香皂,一手是银装香皂,哪一款是适合你的?”少年回答道:“金香皂,银香皂都不是我的皂。”碧池之神闻言道:“你很诚实,你的香皂还给你,此外金、银装香皂都赠予你,以兹奖励。”少年欢喜捧着香皂回家,并同朋友说起。
少年的朋友――小受,听完之后暗自欢喜,隔日也去洗澡。洗着洗着一不小心把按摩棒掉进了浴池里,小受几番寻找未果,哭坐在浴池边,道:“嗟夫!余家亦贫,九代单传此珍宝,日不睹其无心食,夜不用其不成眠,这叫我如何是好?悲乎!哀哉!”,言毕,池中出现一人,自称碧池之神,问小受道:“我这里有金装欧款按摩棒,有银装拉美款按摩棒,哪一款适合你?”小受回答道:“管你是金按摩棒还是银按摩棒,无论哪种棒都不比不上我的按摩棒。”碧池之神闻言怒道:“你不诚实!”,掏出自己的肉棒道:“这个超越你的按摩棒千百倍,今日便叫你见识见识!”言罢,逮住小受,把他哎呀哎呀之后消失了,小受既没有得到金按摩棒也没有得到银按摩棒,连他自己的按摩棒也没有了……

辰用手指捅了捅雷蒙硕大的阴囊,感觉自己就是故事里的悲催受,满怀希望,结果人财两空……双手狠狠攥住饱满的阴囊,揉捏成各种形状,虽然阴囊在手,可是鸡在蛋没,自己也能上十大作死榜了,雷蒙吃痛叫出声来,辰疑惑地问道:“哥哥有没有感觉哪里……嗯,哪里不太对劲?”。雷蒙此时还没有发现自己胯下的变化,回答道:“报告小辰,我感觉身体有点儿热……”雷蒙汗如泉涌,拧起眉头,继续道:“还有就是感觉有点儿涨……”话没说完,辰感觉手中的阴囊一涨,慌忙松手,只见其如气球般吹起,差一点顶到辰的鼻尖,随后迅速瘪下去,其间微鼓,恢复如常。
辰看到饱满的阴囊上重亲突起的卵蛋失而复得(……),再想起自己刚才仓皇紧张恍如隔世,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就像葛朗台在擦拭他价值连城的宝贝,然后楞住了……
一个,两个……三个?不对不对,一个,两个,三……个?三个?(⊙o⊙)!不仅失而复得,更是买二送一!辰被这个超级特惠装滴雷到了,揉捏片刻,暗道这一定是萨玛亚听到了我的心声!
萨玛亚:“……”_(:з」∠)_
雷蒙看到辰惊讶地不停摆弄自己的卵蛋,也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霎时了然,缓缓道:“报告小辰,第一个蛋代表我对小辰的忠诚,第二个代表我全部归小辰所有,第三个代表我对小辰的崇拜!”,辰欣喜地揽过他的脑袋,“啵!”的一声亲了亲雷蒙德额头,激动道:“哥哥,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雷蒙亦是欢喜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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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把雷蒙的阴囊如此这般地捏成各种形状慢慢把玩许久后,道:“可以开始任命与献忠仪式了。”雷蒙利落地翻身跪下,上身挺直,绷紧胸肌腹肌,大畔蚯拔⑼Γ双手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神情肃然,明亮灿烂的眼中透露出内心的激动与渴望,朗声道:“谨遵小辰命令!”
首先进行的是献忠仪式。辰将世界之书递了过去,雷蒙在他沉晦涩的目光中,宣誓道:
“我,雷蒙・帕里斯,安东尼之血,帕里斯嫡脉之长子,宣誓终生奉族长辰・帕里斯为吾主,我的血,我的肉,我生命的一切都归小辰所有,小辰的命令便是我的思想,小辰的愿望便是我的意志,全心全意供小辰驱使,永不背叛,誓死效忠小辰!”
辰掏出自己早已膨胀难耐的肉棒,圆润粉嫩的龟头抵在雷蒙德额头上,沉声说:“我,辰・帕里斯,安东尼之血,帕里斯家族族长,接受你的效忠,从今往后,我便是你所疼爱的弟弟,你所爱慕的对象,你所崇拜的主人,我就是你的神!而你就是是帕里斯家族族长第一守卫者,我的专属哥哥,我的情人,我的奴仆,我的狗……你的肉体,你的灵魂,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尊我的命令为你的思想,尊我的想法为你的意志,全心全意侍奉我,永远不得背叛!”顿了顿,道:“接下来,我来给你‘施洗’……”
话音刚落,辰闸关大开,尿液喷涌而出,雷蒙闭眼静静感受温热的液体浸湿全身,心中升起无尽的感激与喜悦。(咔咔……辰对着湿身大哥又拍了几张照片)
一泡尿爽完后,辰对雷蒙笑道:“哥哥以前的种种都已消失,现在身上都是我的气味,现在的你真正归我所有了……”,见雷蒙神情喜悦,目光专注,又道:“哥哥表现得很好……”辰用脚勾了勾他的肉棒,“这根大家伙我便赏给你了,方便你解决日常生理问题,但只有我能玩弄,即使是你自己,没有我的允许,也不可以动,造吗?”
雷蒙的呼吸顿了顿,半晌激动地开口:“感谢主人赏赐我男人的象征,让我有当男人的资格。”
辰低笑:“以后不必称呼我主人,哥哥还是叫我小辰好了,还有――哥哥不赶快看看我的赏赐吗?”雷蒙低头,双手摆弄自己的JB,仿佛第一看见它,欣喜,好奇,激动。片刻后忽然出声问道:“请问小辰,这根拧…有名字吗?”
辰愕然,心中咆哮沃草!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神展开啊!(sF□′)s喋擤ォ摺…雷蒙目光闪闪,充满求知欲,辰一本正经答道:“当然有名字,它叫‘大JB不撸不舒服斯基’,哥哥叫他狗啪涂梢粤恕!
雷蒙闻言,撸了撸自己的‘新朋友’,诚恳道:“狗拍愫茫我是雷蒙・帕里斯,日后请多多关照!”辰在一旁星星眼,心道一本正经的大哥真可爱o(s□t)o。
“既然哥哥和狗乓丫相互认识了,那么下面哥哥应该给它一个吻,毕竟你们以后要朝夕相了……”辰又出声道,“吻完之后你们就融为一体了。”雷蒙一弯腰就轻松地将他的新藕在嘴里,并且用舌头舔了舔前端,随后又恢复挺直的姿势,神情肃然地跪好。
献忠仪式结束,下面应该开始任命仪式了。辰扶着自己的肉棒,左右来回轻轻拍打雷蒙的脸颊,道:“雷蒙・帕里斯,我以帕里斯家族族长之名,任命你为我的第一事务官,继承雷霆公爵爵位,统领奔流城与栾河城,希望你为家族努力,传承帕里斯的荣誉。”雷蒙目光坚毅,一口含住面前粉嫩润滑的龟头,含糊地回答道:“谨谆小辰命楞,帷萌将及续会帕里兹家努芬楼!(谨遵小辰命令,雷蒙将继续为帕里斯家族奋斗!)”
辰慢慢从温热的口腔中拔出肉棒,然后又狠狠插入,如此反复数后,拉起雷蒙,让他躺倒在床,眼中燃着欲望的火焰,缓慢低声道:“下面,我们就来最后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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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被尿液浸湿的小麦色胴体在烛光下呈现出光亮的蜜色,浑身肌肉健壮饱满,还有液体顺着肌肉间的沟壑缓缓流下,左腿微微曲起,右腿笔直伸长,整个身体陷入猩红丝绸的羽毛被中,略显狰狞的性感。
辰翻手一握,其间光芒闪现,再摊开掌心,只见得是一个黑色带有银质铆钉的皮质项圈。项圈上挂着一金色小牌,前后各有数行小字,正面写道:【雷蒙・帕里斯 辰・帕里斯第一守卫者兼第一事务官】,背面写道:【辰・帕里斯专属之物】,小牌之上还刻有一个六芒星。辰将质感十足的项圈挂在雷蒙的脖颈上,感觉他的专属哥哥充满了淫靡美感。然后,辰直起身,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衣扣,又在雷蒙痴迷地注视下,慢慢脱下裤子。辰体型修长,肤色白皙,略薄的胸膛上两粒粉色的乳头微微挺立,六块腹肌似玉般雕琢,毛发较浅,胯下同样修长的阳具羞涩地挺立,粉嫩的颜色透露出他的主人未经人事,两粒玉球挂在后面静静下垂。
辰笑问道:“哥哥感觉我的身体怎么样?”雷蒙目色晦暗,沉默着不出声,却见大呕犊煲《。辰睨了雷蒙一眼,转身佯怒道:“看来哥哥是不喜欢了?看来誓言什么的都是假的,那么仪式便取消了吧~”(傲娇是不对滴~)
雷蒙从床上跃起,健壮结实的手臂狠狠箍住辰的腰,嘴唇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沙哑道:“小辰是我的日和星,是我生命的月亮,小辰就是我的全部……”,说完胯下炙热挺硬的JB顶了顶辰。
醇厚的嗓音再配上动人的情话,诱人的巨呕乖谀Σ磷约海辰暗恼雷蒙竟然会这样勾人。忽见的某金光一闪,辰挣开禁锢快步走过去,雷蒙亦步亦趋地跟着。离近一瞧原来是雷蒙衣物上e着的胸针在烛光下泛光,雷蒙讪讪道:“报告小辰,这是我的胸针,依照帕里斯血鹰制成。”辰将其取下,轻轻掂了掂,暗道果然是大贵族,一枚胸针都做的栩栩如生而且分量十足,眼睛一转,心中忍不住又冒坏水。
辰双手合十,再摊开时,血鹰已经化作紫罗兰状,对雷蒙道:“从今这便是帕里斯家族新的族徽,我来为哥哥带上吧~”
雷蒙听话的跪下,弯肘握拳,收缩肱二头肌和全身肌肉,方正的胸肌用力鼓起,中间形成幽的股沟,两粒褐色的乳头挺立。辰双指轻轻夹住乳头,慢慢揉捏,逐渐向外拉长,雷蒙呼吸变粗,胸脯极力上挺逐渐发红,辰将金色紫罗兰后的针头缓缓向乳头中间扎去,低身吻了吻他的鼻尖,沉声道:“我允许你将痛苦转化成快感……”,“哦…嗯…”雷蒙浑身肌肉紧绷,双眼微眯目光闪烁,鲜红的血沿着胸膛的轮廓往下流,性感俊美的脸颊泛起红晕,“哥哥说说感受吧~”“报…告,报告…小辰,雷…蒙现在…雷蒙现在…嗯…感觉…哦…啊…感觉…好舒服…好爽……”雷蒙身体抽搐,随着针头慢慢插入,一阵阵疼痛被转化为刺激的快感,如汹涌波涛般袭向全身,雷蒙性奋激昂,呻吟道:“啊…呃…感…谢、感谢…小辰,赐…予我…快感……”终于,几分钟后,针头穿透所有阻力牢牢地挂在的左边乳头上,乳头沾满斑斑血迹,但由于辰的命令因性奋而肿胀,像是一个红彤彤的樱桃,不住喘息,汗珠沿着肌肉的纹理流下,和着血沾湿了胯下的黑森林,雷蒙坚毅俊朗的五官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扭曲。在烛光下,性感的面庞,颈上的项圈和左胸上沉沉挂住的胸针,雷蒙散发着淫靡而妖冶的气息。
辰随手拿起地上衣物擦拭着像从水中捞出一样的身体,不时轻扯胸针,亦或是揉弄肿胀的乳头,雷蒙不住地颤抖,呻吟。擦拭完毕,辰双手捧住雷蒙的脸颊,狠狠咬了口性感厚实的唇,然后牵着淫水直流的狗盘稍诖采稀0尊嫩滑的肉棒上挺直立,雷蒙自觉地俯下身,温热滑湿的口腔紧贴辰的龟头,舌头轻缓地舔舐着阳筋。【好哥哥准则:为弟弟解决欲望需求是哥哥的天职,哥哥必须全力以赴,尽职尽责。】
雷蒙整个闭合,头颅缓缓下沉,吞进肉棒,脸颊两侧下凹,厚实的嘴唇都碰到了辰柔顺黑毛的根部。滚热的口腔让辰更加兴奋,不自觉地继续前挺,滴捅进贪婪的喉咙,突然触到了一个肉突,雷蒙呼吸倏地加重,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速度越来越快,包皮不停摩擦着口腔内壁,辰感觉全身的血液快速汇流向下体,“饿…啊…嗯…我要射了,哥哥…快停下,快停下……”辰不住的呻吟,可是雷蒙却破天荒的违背了他的命令,继续加快速度,加大度,辰一阵目炫后,可耻滴射了。
“咕噜――咕噜――”性感的喉结上下移动,雷蒙大口贪婪地吞咽他的“侄子们”,半晌过后,才不舍地将含着的阴茎拉出来,肉棒上面粘着晶莹粘稠的液体,液体的丝线沾着雷蒙德舌头,连接他的嘴角,雷蒙轻轻吻了吻辰的龟头,伸出舌头把上面的残夜舔舐干净,喘息道:“报告小辰!小辰的JING’YE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味道好甜,好香……”【好哥哥准则:弟弟赏赐的JING’YE是哥哥最美味的食物与珍宝,哥哥必须认真享用,并汇报感想。】
辰抬手赏了他一巴掌,佯怒道:“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哥哥竟敢擅自吞下JING’YE,罚你今夜不能射精。”,雷蒙温顺地回道:“嗯,感谢小辰赐罚~”
(⊙o⊙)!辰感觉自己貌似被调戏了……
雷蒙说完又继续绕着辰的大香肠舔舐,脸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眼神迷离,陶醉地看着辰微微下垂的JB,他从根部舔到龟头,又从顶端一直舐到根部,嘴唇亲吻着辰的睾丸,然后把睾丸的表皮吸到嘴里,嘴唇微微张开,把辰的一个睾丸也吸到了嘴里,辰推开他的脑袋,雷蒙充满渴望地看着辰。
(套马杆的小受时间开始)
“躺下……”辰舔了舔稍微干燥的嘴唇道,雷蒙乖乖平躺在床上,黑磐α,双臂向翅膀一样张开。辰跨坐在雷蒙粗壮的大腿上,一只手扶着他滑腻湿润的阳具,另一只手则沾了些晶亮的淫水,用修长的手指给自己慢慢扩张,并说道:“因为哥哥没有什么经验(还记得‘人之初’吗?),这就我自己来做准备,哥哥可要好好看着,下就要检验哥哥的学习成果了。”,雷蒙看着辰略显单薄的身体微颤,艳亮的嘴唇紧紧抿住,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充满欲望,点头应下。等到菊部有雨的时候,辰估计自己扩张的差不多了,提腰对准炽热的肉棒一点点坐下去,辰感觉到巨大的龟头撑开了自己的括约肌,带来阵阵撑烈的痛楚,额上冷汗不住流下,等粗壮的冠状沟进去后,痛感渐渐减轻,粗长的茎身在自己体内散发灼热的力量,难以忍受的痒传遍全身,辰狠下心继续将剩下的长度慢慢吞入体内。“啊……”辰艰难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身体已经被撑满了,肛门像涂了辣椒般火热,刺痛,整个肠道被炙热的力量刺激的不断微缩蠕动,可是雷蒙德JB还有一截留在体外,“嗯…太大了,哥哥……”辰略带哭腔道,“哥哥的JB好大……我,…哦…我塞不进去了…你快来……”,雷蒙宽大的手掌紧紧箍住辰紧缩的腰身,猛地向上狠狠挺进,“啊……”辰瘫在雷蒙德胸膛上,哭着命令道:“快动……哥哥快动……”雷蒙接到命令,双目似能喷出火焰,像打桩机一样快速挺动,粗长的阴茎狠狠刮过温热蠕动的肠道,辰感觉又热又麻,有点儿疼又有点像是痒,每一下都是被填到满满的,因为身体下坠,火热的龟头轻易地找到他的G点,从一开始就被撞到了,一下下狠狠地撞击,雷蒙巨大的龟头顶着辰的肠道,像是犁地一样扎进肠道,从里面传来的压迫感,让辰的前列腺被狠狠挤压,撞击,刚射过的肉棒又高高翘起,前列腺液在雷蒙有型的腹肌上汇成晶亮粘稠的一滩。
“啊……”辰半张的单薄嘴唇吐出沙哑甜腻的呻吟,骑在雷蒙大JB上,双手撑着结实的胸膛,努力夹紧体内巨大肉棒,不停配合的摇摆着腰肢。“好棒……”他每一抬起腰坐下时,都能准确的让肉棒撞击敏感点,一撞上敏感点,他的屁股便又缩紧几分,肠道自动蠕动的吸紧肉棒,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肉棒每一根暴突的青筋,想象出那根肉棒满布青筋的狰狞模样。
辰情不自禁的舔舔下唇,迷离的双眼看着挺腰撞击他的英俊男人,目光扫过他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肌,与轮廓分明的腹肌。辰伏下身,手指轻轻勾动雷蒙胸前的紫罗兰,另一只手蹂躏着雷蒙仅剩的完好乳头,鼻尖轻轻蹭着雷蒙的嘴唇,湿热的呼吸喷上性感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咬弄,雷蒙粗重的呼吸更加紊乱。
“哥哥……快点…用力插我……”辰诱惑的呻吟,头向下移动,轻轻含住褐色的乳头,舌尖挑逗,舔弄硬挺的乳头,又用牙齿轻轻摩擦着。“谨遵…小辰的命令!”雷蒙双手紧抓辰的臀瓣,更加凶狠的攻击艳红的穴口。
辰一手杵着厚实的胸肌,勉强支起身来,一手拽住他的项圈,强迫他坐起,双臂环过雷蒙的脖颈,吻着端正的嘴唇,喃喃道:“哥哥是我的…你是我的,哥哥…我爱你…”,雷蒙狠狠吻住辰的唇,好像要把他嘴里的空气全部吸走,湿润火热的舌头相互纠缠,口水顺着雷蒙嘴角流下,他呢喃地回应:“我是你的…小辰,我也爱你~”
不一会儿,辰在雷蒙猛烈地操弄下,感觉尾椎骨似过电般,射精的欲望愈加强烈,大声呻吟道:“哥哥…我又要射了,快…快点我们…嗯…一起射~”,雷蒙失控地快速猛烈撞击温热的肠道,狠狠戳向辰体内的突起,巨大的卵蛋不停拍击紧俏的臀部。啪啪――扑哧扑哧――拍肉声和着水声,伴随辰的低吟和雷蒙粗重的喘息充满这个帐篷。
“啊……”辰干净的脖颈扬起,哭着射出白色的JING’YE,火热的肠道绞紧粗长的肉棒,雷蒙在强烈的快感中低吼一声也射出了精华,滚烫的JING’YE又刺激辰开始了新一波的高潮,在连续高潮的不断刺激下,辰不堪地晕在让他痴迷的怀里,而雷蒙双眼明亮满是爱慕崇拜地盯着他沉睡的面庞,最后小心翼翼地轻吻了下额头,紧紧抱住弟弟,沉沉睡去。
帐外,乔拉面色阴沉伫立不动。

Chapter 7

(本章剧情章,稍带H,楼主即将开学(大二工科狗伤不起),二十九号停更,国庆可能会更?PS:乔拉形象来自于《冰与火之歌》的八爪蜘蛛)

帐外,乔拉面色阴沉伫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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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知道自己在梦里。曾经的挚友在和他喃喃说话,可是怎样也听不清言语的内容,四周突然呼喊、嚎叫,女人凄厉的叫声,同学们的议论声,还有自己瘫坐在好友尸体旁无助的哭声和蜿蜒曲折流淌的血……情景一转,自己矗立在好友墓前,看见他年轻的躯体禁锢在漆黑的匣子里,看见他的姑姑双眼冰冷麻木,看见自己的父母满脸憎恶蔑视盯着挚友的遗照,看见曾经嘲笑他们的同学假意的哀悼,看见曾经虚伪厌恶的一切,可是唯独没有看见背叛好友的那个男人。是了,看不见了,因为他被自己敲碎头颅,分割,焚尽,用好友最爱的衣物包裹着,埋在他的墓前,看见逃亡时见过的情侣,看见被捕时的车站,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自己拖着镣铐,扫望了一眼枯暗苍茫的草原,在子弹射来时慢慢闭上眼,微笑,脱力,冰冷。
(你们不要想太多……)
辰站在白茫茫的雾里,纯白,浓重,甚至看不清自己的身体,冰冷,寂寞。过了许久,四周开始充满色彩,辰在雾中奔跑,记忆逐渐回笼,萨玛亚、陆地、星辰、月亮、高山、遮天的阴影、枯叶和灌木丛,金色、绿色、蓝色、红色,还有雷蒙眼眸温柔的黑色……
辰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苏醒,眸子里流动着迷茫、好奇和爱恋,望着雷蒙漆黑明亮的双眼怔怔出神。雷蒙眨眨眼,弯成一个月牙状,吻了吻辰的额头,笑道:“早安,小辰~”
“早安,哥哥……”辰吻了吻雷蒙的下巴回答道,慢慢挣开他的怀抱直起身,继而一僵,又瘫在他的胸膛上。那根给他带来第一高潮快感的阴茎还插在辰体内,随着他的动作迅速膨胀,记忆刻的痒痛酸麻的膨胀感传遍全身,雷蒙健壮的腰身微微抽送,问道:“小辰,要来一发吗?”
(sF□′)s喋擤ォ吒绺纾你这么顽皮,你家里人(→辰)已经知道了!
辰愤愤地啃着结实的胸肌,咬住饱满的乳头向外扯,恼怒回道:“不要!我腰酸的很……”然后用鼻尖蹭着他的胸膛,讪讪道:“再说,白日宣淫什么的也不好……”雷蒙停止抽送,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顶,道:“小辰真是好孩纸,那么就让哥哥帮你穿衣吧~”雷蒙起身,缓缓拔出大拧
“啵――”,帐内皆静,粉嫩略肿的菊穴一开一合,汩汩JING’YE流出。辰臊红了脸,微微别过头不敢看雷蒙。雷蒙也脸色微红突然想起昨夜里的疯狂,可是看着和昨天明显不一样的弟弟也觉得新奇(原谅没感受过弟弟爱的鱼唇哥哥吧_(:з」∠)_),一本正经地打趣道:“请问小辰是否需要雷蒙帮助清理?”辰害羞地没有说话,两只耳朵更红了……
辰侧着头轻地颔首,雷蒙伏身低头,第一看清了这个让他迷恋的地方,粉嫩的肉微微外翻,洞口一开一合不断蠕动,一股股晶亮的白色JING’YE随着洞口的运动慢慢流出。雷蒙双指插入,缓缓撑开褶皱,目不转睛地欣赏里面幽的美景。无法闭拢的洞口加速蠕动,雷蒙好像听到它在说“欢迎来搞”,“再来一发”“哥哥你好棒”(脑补帝要不得),伸手接住流出白浊的液体,放在嘴边舔了舔,地点点头,伸出舌头,向饥渴的野狗一样吸住辰的肛门,不时发出“辍鄙。
辰一边情不自禁地轻摆腰身,享受温热的舌头细细舔舐嫩肉,缓慢但是充满力量,一边满头黑线地想,大哥貌似被自己变成了食精怪诶!(⊙o⊙)!好像对JING’YE特别执着啊~
雷蒙胸前的紫罗兰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摆动,刚刚愈合的伤口又扯动出血液,顺着肌肉的纹理流下,可是他毫不在意,专心假清理真享受美食。辰拍了拍雷蒙的头,示意他站直身体,挺起胸膛,然后伸手取下胸针,“啊…啊…”强烈的快感袭击了雷蒙。胸针取下,被穿透的乳头已肿得像饱满的葡萄(我爱水果~),辰掰开雷蒙的嘴,修长的手指轻刮过湿润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内壁,沾了些JING’YE,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白浊的液体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清甜味道,心想怪不得大哥爱如珍宝,原来是酱紫。JING’YE被轻柔地涂抹在肿胀微颤的乳头上,被改造赋予的神奇作用立即显现,鲜血止住,上面的伤口迅速愈合,最后只剩下一个极小的圆点,辰颇为自得地点点头,毕竟虽然爱虐身,但是鲜血直流什么的还是要不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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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洗漱整理完毕,乔拉带两名侍从进入账中,向两人分别施礼后,禀道:“公爵大人,萨如温学士和弗拉基米尔大人有事想与您商议。”雷蒙只道二人不相识,又为其引荐一番,随后在辰的允许下与侍从一同出账。辰看着独自留下眉头拧起的乔拉,便问道:“总管还有事情吗?”
乔拉浸提那换了一身黑缎赤纹的长袍,面净无须,静默拧眉,一脸纠结,艰难低声道:“辰少爷离家许久,不太清楚公爵大人一贯的强势…况且少爷羸弱,还是不要违背公爵大人的好…”说完眼带忧虑地看着辰,显然他昨天把兄弟相交的声音理解成“凶狠哥哥蹂躏孤弱弟弟”的人间惨剧。
辰嘴角抽搐,和着脑补是你们这帮人共同的爱好啊!哭笑不得的连忙解释,可是乔拉完全一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懂得”的表情。
送走了脑补帝乔拉之后,雷蒙带着两个人回到帐里,只见一人七十岁上下的模样,头发白,精心修理的胡子搭到胸前,身着黑色学士袍,上挂铁环四五只,面色平静,步履如风;另一人身着银白铠甲,肩披黑色锦袍,左手扶剑,右手摘下头盔,浓重茂密的胡须,微乱的短发,下巴紧缩,面色不豫,从进来辰就感觉他冰冷的目光在紧盯自己。
雷蒙也是一脸不快,直到看向辰的时候才有所缓解,引见道:“小辰,这是奔流城学士萨如温”,然后又指了指中年骑士,冷冷说道:“这是近卫团骑士长,弗拉基米尔・尼克诺夫。”老者与辰相互施礼,而弗拉基米尔挺直身子丝毫不动。
雷蒙见骑士队辰无礼,厉声道:“辰现在就是族长,凡效忠帕里斯家族者必须遵从!”,弗拉基米尔冷声回应道:“我只效忠于您,真正的帕里斯雄鹰!”,两者相互对峙,一时帐内静默。
萨如温暗自观察雷蒙,又看了看一旁不语的辰,身体前探微微鞠躬,道:“辰少爷失踪多年,今意外寻回实属诸神眷顾……”而后声音陡高,“然而,帕里斯血脉尊贵,不容冒充,公爵大人想要禅任族长,还是等回到飞虹堡经过血脉监测之后,再进行也不迟。”
辰单手扶着雷蒙宽广的背,点头同意,待二人退去,雷蒙环着他,不豫道:“今天上午我们就整顿回城,我已传消息回飞虹堡着人接应,连夜赶路的话明日清晨就能到家了。”辰用力蹭了蹭他的胸膛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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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郁闷地独自坐在原本为随行文官准备的马车里,掀开帘看着外面挺拔的雷蒙帅气地骑在马上,整个人透出一股英武刚毅的气息,大流口水,我也好想被大哥骑……嗯,不对?!我也好想骑大哥……
想着便感觉自己性致又来了,连忙叫雷蒙上车陪自己。雷蒙上车后,宠溺地问道:“小辰,是不是感觉路上无聊了?哥哥给你读书可好?”说着解开上衣,抽出腰带,辰示意他穿衣即可。雷蒙掏出粗长的肉棒撸了撸,健壮发达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全部裸露,将书放在辰的腿上,跪在他的脚边。辰脱下鞋,用脚掌轻轻踩上翘起的肉棒,铃口已经吐出粘液,虽然视线被书挡住,却也能感觉到那根巨棒的威武和霸气,但是它只能被我踩着,辰自豪地想,而雷蒙则继续面色平静的给他读着书,时不时用手指蘸些淫液来翻粘连的书页。
一下午的温柔折磨,让雷蒙在吃晚饭的时候仍然支着小帐篷,不过借着夜色无人发觉。辰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装作羞涩地享受雷蒙德侍候,弗拉基米尔寒气更胜,下巴上可以依稀看见冰碴,而乔拉和萨如温在火边低声交谈,不时朝这边扫两眼。辰用完餐后,和雷蒙转身回到车内,等众人收拾好后,队伍又重新上路了。

――夜半――(借梗)

辰不舒服地调整了睡姿,觉得被一根硬物抵着脑袋,遂伸手将其拨到一旁,那玩意颇有点弹性,拨开后又弹了回来,辰再拨,那玩意再弹,如此三两,直到感觉手中粘腻,才悠悠睁开眼,借着月光,雷蒙的肉棒和辰亲切地打了打招呼。
“……”
雷蒙扶着他爬起,辰扒在窗上朝外看,晕乎乎地问道:“这是到哪里了?”
雷蒙瞥了一眼窗外,月光下房屋紧凑,错落有致,温言答道:“报告小辰,已经到栾河城了。”
辰默然看着窗,掌心一热,只见六芒星发出红色光芒――世界之书上写过,这是附近有禁制的信号。
雷蒙看不见掌中的微光,继续介绍道:“栾河城是帕里斯家族兴起之地,家族祖先接到神谕,要在大平原和北部草海之间的河流最窄修一座大桥,先祖历经三世才修建完成,我们家族靠着收取过桥费和南北货贸成为古卡夫时代最富有的贵族……”雷蒙十分自豪地讲着。
辰好奇地听着,“很快,帕里斯便被古卡夫末代王之父,爱德华七世所惮忌,要求我们的祖先在平原边缘的峡谷里修建一座不可能的水坝,美其言是为了南方沃野的灌溉,实际上是为了消耗帕里斯的财力,趁机灭亡帕里斯家族……”雷蒙声音变得低沉。
“后来呢?”辰盯着雷蒙的眼问道,“帕里斯的先祖忧虑万分,向祈祷光明神,终于在一天夜里,再接到神谕……”顿声,轻叹“神谕说想要建造不可能的水坝必须要将嫡系最幼小的血脉沉入河底,只有这样才能建成。而那个最小的嫡脉就是我们的祖父布兰・帕里斯,他自愿沉河的那一年18岁,祖母刚刚怀孕三个月,我们的父亲也因此成了遗腹子……”
辰听到这又想起他那便宜老爹,心中吐槽到原来帕里斯家不仅爱脑补,还尼玛有英年早逝的传统,靠!这可不好……
雷蒙感觉到辰的情绪,继续讲道:“先祖,也就是曾祖父,最疼爱自己的小儿子,最终忍着悲痛建成了奔流城大坝,并在祖父沉河的峡谷凌空建起飞虹堡,将家族迁到那里,之后更修改了族训,使父亲未出生之时便成为族长第一继承人(此受世界之书修改)……”“曾祖父没有记恨爱德华王吗?”,雷蒙冷笑道:“当然记得,因为奔流城就在都城上游,爱德华七世见大坝建成便悔恨不已,曾祖也不再去都城觐见,更是私下告诉父亲,有朝一日大可开闸泄水……”(sF□′)s喋擤ォ吣忝腔棺源水漫金山技能吗?“到了末代王的时候,更是倒行逆施,国内四反叛,古德里兹家族率先反抗,曾祖散尽家财资助义军,最终攻下王城,将古卡夫诸王灵柩全部沉河,之后那里改名古德里兹,曾祖也受封为雷霆公爵,守护北境。曾祖去后,父亲便继承了一切,统领栾河城与奔流城,直到十年前的叛乱发生……”
辰明显感觉到雷蒙瞬间阴沉,伸手顺了顺毛,暗想骚年时代滴伤害果然毁一生啊!
“……”
雷蒙蹭了蹭他的掌心,继续讲道:“十年期,北方突然出现叛军,父亲当时在都城任财政大臣,等率兵回来的时候,奔流城已被焚毁,栾河城也被叛军占领,我独自出逃古德里兹,而母亲带着你想去风息堡投奔舅舅,可是……,父亲击破奔流城附近的叛军,和栾河城对峙数年,最终在伤病和遗憾中也走了……”
雷蒙顿了顿,恨恨又道:“……父亲死后,我便趁着叛军放松,一举收复栾河城,后来我在他们首领那里找到了许多和古德里兹城来往的信件,和我想(脑补?)一样!”
辰连忙安慰黑化的大哥,此时马车已经驶出栾河城,重新回到旷野中。马车里,雷蒙上衣大开靠在辰的怀里被辰玩弄着胸前的乳头,裤子脱到脚踝,毫无束缚的肉棒被辰肆意撸动,面带潮红,喃喃道:“小辰…小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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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辰刚在雷蒙嘴里解决完生理需求,马车减缓。
辰被窗外的景象地震撼,两端崖壁相隔数丈,城堡以白色巨岩构成,主体建在相对和缓的一边之上,巧借地势,城堡四分之一伸出悬崖之外凌空架起一座石桥,石桥宽约两丈,下以龙骨土石为基,再下是幽峡谷,宛若飞虹。马车驶进城堡,仆人侍从夹道相迎,堡内奇异草琳琅满目,姹紫嫣红开遍园,其间珍鸟无数,灰岩铺出一条路,尽头是主堡,城墙之上黑锦血鹰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雷蒙拉着辰走下马车,眼带欣喜温柔地说:“小辰,欢迎回家~”

Chapter 8

(继续开发大哥,微H,以前错误已经修改,主角的1们是18cm俱乐部。还有楼主是慢剧情党,下章出现第二攻)

雷蒙拉着辰走下马车,眼带欣喜,温柔地说:“小辰,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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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左一点……嗯,不对再往左……”,“过了,过了…哦呃…再往右点…”“对对,就是这里,再来一点…”辰指挥着雷蒙把他最爱的两幅画挂在卧室的墙上。
虽然第一天被城堡震撼得屁滚尿流,不过在偷偷吃下【小面瘫丸】之后,谁也看不出他内心的端倪,仆人们只道辰少爷对家十分熟悉,性格相当沉稳。
雷蒙领着他一一为介绍早已等候的族人,原来熟悉辰・帕里斯的族人多数已死在叛乱中,所以每个帕里斯都不认识他。辰听着雷蒙的介绍,又看了看大厅中挂着的各个祖先、祖父和父亲,忍不住吐槽帕里斯家族果然只有嫡系长得好吗?这些在自己面前咧嘴的冬瓜都是嘛啊?!
辰顶着面瘫脸一一吓坏族中大佬,又在雷蒙的陪伴下见了闻讯而来的封臣从属,随后在血液检验仪式上,向在座见证者作了个关于自己这些年在大荒山无稽崖青梗峰下求生经历的先进事迹报告,综合古今,囊括中外,剽窃对象从华夏淫民的老朋友鲁滨逊到淫森大赢家张无忌,另外还包含了云天河等先进分子的感人事迹,与会各位无不泪如雨下,屎尿横飞。
呵呵,这么狗血你们也信?辰的面瘫脸似有开裂的痕迹,之后放心大胆的接受血液检验,结果当然是通过了……
当晚,雷蒙见他面色阴沉(实际上是面瘫),又没有给自己进行训导(主要是累了),担忧的不曾合眼,目不转睛地一直看着睡得没心没肺的辰。

现在雷蒙正陪着辰整理他的卧室……他们的卧室。
辰原本的卧室是前任辰・帕里斯年幼时所居住的,里面满是这些年他爹和他哥为纪念幼子/弟弟而放置的各色玩具、模型和玩偶,整个房间也偏向幼稚风格,被辰果断Pass掉,随后雷蒙以“帕里斯家族族长必须住在最高层”为由把自己的卧室给了他,辰沉默地想了想,面瘫地接受了。
辰挑了两张自己最喜欢的照片,用世界之书具象化成两幅巨幅油画,一幅起名为[赎罪者雷蒙](参见蜡烛调教段),另一幅叫[受洗者雷蒙](参见献忠任命段),两幅画就挂在床的正对面,这样就可以每天睁开眼便看到美景。
“报告小辰,族长继任仪式和回归欢迎宴会将在三天后举行,请小辰指示!”雷蒙全身赤裸跪在辰的脚边道。辰用脚趾戳了戳微张的龟头,问道:“哥哥今天有事吗?没有事的话,上午陪我在园里骑马,下午就教我识字吧~”说着把一套装备扔给他,雷蒙接过,点头应下。
那装备和雷蒙的项圈是一套,名叫【狼犬套装】。(【具象化物品――狼犬套装:1狼犬项圈:可以增强宠物忠诚度,增强主人控制力,增强宠物对于主人情绪感知力,该物品自带屏蔽功能,套装配件全部装成后,可以使宠物进入人狼状态;2幸福爪套护具组合:佩戴后提升宠物行动速度与负重能力,套装配件全部装成后,宠物获得攀爬能力;3欢快狼尾:提高宠物敏感度,提升宠物平衡能力,增强宠物交配性能,提升宠物忍耐力与抗打击能力,套装配件全部装成后,宠物获得碎岩能力;神秘狼耳:提升宠物嗅觉和听觉,增强宠物智力与创造力。喵啦淫梦生产,大品牌,值得信赖。】)
雷蒙快速带上幸福爪套和耳朵,可是那个狼尾状的按摩棒怎么也插不好,急得在地上转圈爬。
“笨狗……转过来!”辰笑着踢了踢他,雷蒙兴奋地跪着撅起屁股,从未暴露过的私呈现在他的眼前,紧俏结实的肌肉分成两半,中间褐色的小洞不断张合。雷蒙现在只要和辰独就自动勃起并且不断从铃口吐出淫水,辰撸了撸滑腻的黑牛湿润的手指慢慢插进了从未使用过的地方,紧致,温暖。虽然雷蒙努力地放松,但手指还是很艰辛的才整个没入。辰慢慢抽插,打趣道:“哥哥后面的颜色这么,是不是经常被插啊?”雷蒙急忙回头道:“报告小辰,雷蒙还是男……”
“不,不,不,哥哥很快就是公狗了”两只手指并插,慢慢抽送,“哥哥被插的舒服吗?”
“报告小辰,雷蒙…雷蒙感觉,感觉…很舒服~”雷蒙羞红脸回答道。
“没被插过就知道什么是舒服?”三根手指,四根手指插入,继续抽送。
雷蒙彻底臊红脸,闷闷回道:“汪唔~”
辰愣了一下,继而拍拍紧俏的屁股,坏笑道:“学得还真像!哥哥再叫几声~”
“汪汪~”“汪唔~”“嗷呜~”雷蒙学得不亦乐乎。
随着雷蒙的叫声,辰敏锐地感觉他紧收的腰身和粗壮的大腿虽然还在颤抖,但是括约肌已经慢慢放松,辰抽插的更顺畅了。
带到雷蒙真正放松的差不多了,辰拿起狼尾,摸了摸狰狞凶猛的假阳具,竟然发现是温热的,小小惊讶了下,对准洞口,用力一推。
雷蒙闷哼一声,身体却继续放松,同时肠道不断蠕动,配合着辰把按摩棒送进更。
等到全部插了进去,雷蒙喘息着转过身,给辰磕了个头,朗声道:“雷蒙已整装完毕,请小辰指示!”说着摇了摇尾巴表示兴奋。
(⊙o⊙)!真的假的?!辰惊讶地端起尾巴捏了捏,柔软,顺滑,有温度!
“汪~”辰每捏一下,雷蒙便叫一声,呼吸变得沉重,大判苑艿匕诙,淫水乱甩。
看来是暂时融为一体了?辰心中默默给自己的想象力点了个赞!
世界之书:“……”
喵啦淫梦:“……”
辰在项圈后面系好绳子,对欢快摇尾的雷蒙道:“现在出发,目标:园!”“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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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牵着新宠物一路穿过长廊、楼梯和大厅,雷蒙从未以这样的视角看过他成长的地方,好奇的四张望,尾巴欢快的迅速摆动,两只耳朵也不时竖起,活灵活现。辰在路上不停地和遇到的仆人随从点头示意,自从他入飞虹堡,第一件事就是用世界之书修改了这里的规则:【飞虹堡一号主人令:在飞虹堡及其周围,任何人对于辰・帕里斯的所有举动不会感到惊奇,其所有行为皆是高尚善良之体现。】所以,当仆人们看到辰牵着雷蒙时,都崇拜地看着他,心中赞道:[辰少爷真是太伟大了!][辰少爷对公爵大人真好!][辰少爷我要给你生娃!]……
雷蒙:“汪~(怒!)”(经过改造,他已经能清楚感知到周围人在想什么了……)
辰:“???”
“哥哥,你乱叫什么?!”辰被突然出声的雷蒙下了一跳,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掌,拉着讪讪的雷蒙继续走。
途中遇见乔拉与萨如温正在交谈,乔拉对辰道:“辰少爷日安!这么有兴致清早就出来遛公爵大人吗?”“嗯,哥哥要陪我去庭中散步……”
乔拉顿了顿丝毫不觉异样,又问道:“各地贵族、领主及从属所赠贺礼已陆续到达,您是否要一一过目?”
思忖片刻,辰手指下垂,雷蒙津津有味地细细舔舐,回答道:“你选出几样好玩的送到园来,其余的送至卧室即可。”遂辞别二人,继续散步。
走进园,空气中带着不具名朵的清香,院中树木错落有致,丛紧凑万紫千红,晨雾未消,烟胧云绕,好一派人间仙境。
辰牵着雷蒙四闲逛,走走停停,转头看见自家哥哥望着蝴蝶蠢蠢欲动的样子,不禁摇摇头,又忍不住笑道:“哥哥现在哪还有公爵的样子?模样十足像一条笨狗(二哈)~”
“我就是小辰的狗,汪唔~”雷蒙用鼻尖蹭着辰的裤脚欢快道,辰笑着说道:“真是笨狗,去吧~”,雷蒙兴奋地奔着丛扑去。
过了一会儿,“小辰~”雷蒙跪着跑回来,神色紧张,怯生生地摊开手掌,掌心匍匐着一只蓝底黑纹点金的斑斓彩蝶,傻乎乎地冲辰笑道:“报告小辰,雷蒙逮到一只蝴蝶,请小辰收下!”
辰鼻子一酸,怔怔地看着雷蒙,然后结果蝴蝶,放开,飞走。雷蒙郁郁道:“小辰是不是不喜欢?”,辰揉揉他的头顶,苦笑道:“不,我很喜欢,但是我更喜欢哥哥……我也送哥哥一件礼物~”说着手间光芒一闪,出现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招招手“快躺下,我给哥哥系上~”
雷蒙一听,激动地立即翻身躺倒在地上,四肢朝天,大腿张大,英武俊美的脸、厚实的胸肌、棱块分明的腹肌、健壮结实的大腿和怒指天空的肉棒完全展现在辰眼前,就是狗狗臣服时把肚皮露给主人看的样子。
辰扳过狗牛把蝴蝶结牢牢系在冠状沟上,来回摇摆几下,迎风自动,真就像一只飞舞的蝴蝶,笑问道:“哥哥喜不喜欢?”【招风隐蝶:宠物佩戴后敏感度增加,获得短暂飞行能力,可进入隐身状态。喵啦淫梦生产,大品牌,值得信赖。】
雷蒙戳了戳圆润的龟头,见蝴蝶结随之摆动,兴奋地回答道:“报告小辰!雷蒙十分喜欢小辰赐予的礼物!”然后起身又给辰磕了个响头。
辰见雷蒙玩得差不多了,便让他照自己的指示摆好姿势,开始“骑技练习”。
雷蒙腰背水平,手脚摆正,微微侧头,背部肌肉隆起,腰部线条如刀刻般流畅,时刻准备迎接着辰。
辰忍不住跨坐在他的腰上,感觉胯下肉体肌肉紧绷,温度滚烫,让他感觉很舒服。辰身体向前倾斜,手掌扒住雷蒙的肩胛骨,指挥道:“放松,不要这样紧张~是哥哥教我怎么骑,怎能这么紧张呢?”
雷蒙渐渐放松,缓缓往前移动自己的前爪和后腿,肩部随着运动肌肉开始起伏,臀部也来回转动,尾巴高高翘起,是不是扫过辰的背。辰感受着胯下肉体特有的坚硬与柔韧,双腿忍不住加紧雷蒙的腰部,命令道:“驮着我走几圈,慢慢加速!”
雷蒙在经过最初的适应后,逐渐加快爬行速度,手和腿匀速交叉,让辰只感受道轻微的起伏。阳光驱散晨雾,照在雷蒙蜜色宽广的背部,辰弯腰趴在他的背上,头倚着他的肩膀,两只手穿过雷蒙腋下,揉捏着让他着迷不已的胸肌。雷蒙充满活力的胸肌因为爬行不断起伏,手指胡乱拨动着他胸前坚硬的两点,要是能挤出什么来就好了,辰胡思乱想到,脑中浮现出雷蒙跪在自己脚边,双手背后,结实宽厚的胸肌不断向前挺供修长手指玩弄,最后在对辰的大声赞美中,上下三点齐射出乳白色液体……(ˉ辍ィ
辰臊红脸暗恼道,我真是太邪恶了~然后手沿着有型肌肉的纹理摸向自己最爱的宝物。湿漉漉,炽热的龟头抵住辰的手指,指尖摩挲着铃口,其中淌出粘液,沾湿他的手心。
“哥哥怎么这么爱淌水啊?下得找个什么堵起来才好~”辰一边揉按雷蒙的龟头,一边打趣道。雷蒙开心回道:“汪~一切都听小辰的。”
骑乘练习大约进行了半个小时,辰便示意停下,虽然雷蒙一副“为什么停下我还可以继续驮着弟弟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被你骑到天荒地老时”的表情,但是辰表示:蛋疼,真的是蛋疼……
雷蒙感觉到辰的情绪,急忙解开他的裤带,用舌头温柔抚慰略微红肿的囊袋。辰起先想要推开他,可是当雷蒙温热有力的舌头擦过双球时,突然感觉到一阵过电般的麻酥感,蛋微疼,心很爽。
待到睾丸都涂满口水,辰拉着雷蒙的头强迫他离开,因为辰感觉雷蒙貌似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食欲(?)
片刻后,乔拉遣仆人送来了几件挑选出的礼物。
辰打开一个黑铁攒秘银纹的大铁盒,里面躺着个半米长的骑士模型,雷蒙跪在一旁拿起说明书道:“这是东部丹莫罗王国国王,铁炉堡之主瑞卡・铜须送来的阿尔萨斯玩偶……”
“丹莫罗?”辰惊讶道。
“嗯”雷蒙点点头,“矮人王国丹莫罗,是矮人三大部落中最强大的,也是唯一一个和人类结盟的矮人部落,位于东部群山中,首都是铁炉堡,盛产各种矿石……矮人的锻造工艺十分考究,是人类难以达到的程度,近些年随着他们和流亡侏儒们的结盟,矮人近些年在机械上的技术也进步巨大……”
辰满头黑线,原以为自己是穿越中世纪,没想到竟然是你妹的魔兽世界……(sF□′)s喋擤ォ
“并且…”雷蒙愤愤补充道,“前几年铜须老儿突发奇想,和侏儒工匠们讨论之后,根据百年前潘吭墩骶大战巫妖王的事迹,设计了‘伟大英雄’系列模型。模型已经推出便受到各个王国贵族的追捧,超越了我们家族成为仅于精灵果酒专卖的晨星家族的大陆第二富族~”
辰被雷得外焦里嫩,嘴角抽搐摆弄巫妖王模型,突然不知碰到那个装置,只见阿尔萨斯的裤裆“啪”地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辰:“……”
雷蒙尴尬地解释道:“据矮人记载,巫妖王在与远征军副司令矮人英雄穆拉丁战斗的时候,被其击碎生殖器,成为冰封王座战役的转折点……不过这些年兰西尔的历史学家研究史料后对这个事件提出了质疑,这件事情尚未有定论。”
“……”一脸面瘫转头看其他礼物。
雷蒙蹭了蹭辰的裤脚,道:“报告小辰,雷蒙感觉好涨,请求准许排泄!”
辰点点头,道:“可以,不过要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尿出来才行~”
雷蒙欣喜地应道,然后协同四肢,狂奔到一棵树旁,左腿抬起,扶着狗牛痛快地排泄起来,忽地金色水流一窒,又奔向另一棵树,继续尿完。
辰看到雷蒙的动作不禁自得,又觉得好笑,一个英武的男人像狗一样欢快地排泄在自己的世界里应该会被抓起来吧?(Orz还不是你弄得)摇着头,又拿起一个牛皮包裹的方盒,合身没有写是谁赠送,只画着一圈圈美丽的纹,打开,里面卧着一个长有双翼的金色金属球。
巨型金色飞贼?辰拿起来晃了一下,细细掂量。
突然,金球双翼张开,忽的冲上天,掉头下坠迅速向辰面部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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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全身汗毛竖起,危险之感似寒芒抵喉,但是身体僵直不能移动分毫,就在金球快砸向他的时候,一道黑影闪过,身体猛地被大力推开。雷蒙抱着辰在地上狼狈地翻滚几圈后,小心翼翼地检查他是否受伤,见辰无虞后,尾毛炸起,恶狠狠地盯着袭击物。
辰原来所站的位置被砸出一个坑,又听得一阵酸牙声,只见金球双翼变四足,爬出坑,表面张开缝隙后,倒地,摊直,不再动。缝隙中爬出跑出一只蓝爪绿尾蝎,身为沉绿,上有黑色纹理,斑驳中竟像人面。蝎子左顾右盼后,朝着二人方向一挑尾,如子弹般扑来。
“啪!”雷蒙猛然摆尾把绿蝎扫远,双手握拳,一击必杀。
仆人们闻声赶来,雷蒙在嘱咐乔拉后,抱着脱力的辰回到主卧。
(卧室内)
辰苍白的脸还挂着冷汗,不过他这是已经平静下来,倒是雷蒙的身体不住颤抖,紧紧把他箍在怀里,下巴蹭着辰干净的脖颈。
辰双手扶住他的胸膛,安慰道:“哥哥,我已经没事了,放松~放松~”
雷蒙闻言身体放松,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冷冷道:“报告小辰,这已经不是第一了,自我从都城归来已遇七八袭击,近几个月不曾有过,没想到…没想到……”雷蒙头埋入辰的脖颈,“小辰才回来,对方就下此毒手……”,愤怒低吼道:“无论是谁,我都要他碎尸万段!”
辰惊奇道:“难不成未曾找到凶手?”雷蒙无奈道:“前几我曾命人调查此事,可是都死于非命,最后只能加强警惕……”
“那么这呢?会不会是乔拉?毕竟礼物是他挑选的……”辰又问道。
雷蒙毅然回道:“不可能是他,乔拉明上是飞虹堡管事,实际上是情报负责人,他是母亲的家奴,曾随我逃亡古德里兹。”
辰心里给这个霸气神秘又猥琐的情报主管跪了。
兄弟二人探讨半天无果,不久乔拉阴沉着脸来报,言道是负责将礼物搬至园的仆人被人收买,私自放入其中,而那仆人也被发现死在厨房杂间里,其余一无所获,暗杀案的调查在这里断了线索。
众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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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由于早上的袭击,辰只能和雷蒙在卧室里无聊闲待。
辰睡了一觉醒来,雷蒙见他仍闷闷不乐,心底暗暗着急,舔了舔他的手指,道:“报告小辰,哥哥教你识字可好?”
辰闻言目光一亮,点头称好。
兰西尔的语言同汉语在读音、语法和惯常用语方面一致,唯一不同的是写法。
辰拿着世界之书,指着上面的【兰汉对照表】一边读,一边在雷蒙身上写,并询问他写法是否正确。
羽毛笔轻轻划过雷蒙坚硬的乳头,写好后,辰问:“哥哥,这‘骚奶头’三个字写得是否正确?”
雷蒙低头回道:“‘骚’字有点偏,在出一点头就更好了。”
羽毛笔继续微动,辰问道:“那这‘求虐的腹肌’写的对吗?”
雷蒙笑道:“小辰学得真快,写得很对!”
呵呵呵呵,这么学习肯定快,辰在心里感慨,果然性趣才是最好的老师啊!
羽毛笔继续向下,辰疾书完,雷蒙读道:“淫荡的…大……”因为淫水沾湿整个茎身,辰怎么样也写不上最后的“狗拧倍字。
辰怒,“不学了,不学了……”
雷蒙亦怒,“报告小辰,狗挪慌浜涎习,请小辰责罚!”
辰闻言摇了摇尾巴,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请叫跟我念,狐――狸――精!)
辰手扶雷蒙的狗牛扳开马眼,只听雷蒙大声说:“根据《帕里斯家族族男训与帕里斯家族好哥哥准则5条》之规定,哥哥的庞涝豆榈艿芩有,如果欧⑸不配合弟弟行动的错误,哥哥必须请求弟弟责罚其牛请小辰责罚狗牛 
辰赞道:“哥哥果然是忠诚的帕里斯!”拿起一根长羽顺着张开的马眼,慢慢插进去。
“唔……”雷蒙痛得脚趾蜷起,大口喘息,努力忽视尿道传来的巨大疼痛感,可是没随着辰的插入,尿道便火辣辣的疼,最后雷蒙筋肉颤抖,汗沿着肌肉的沟壑汩汩流下。
辰看着留在龟头外面的一截翎羽,猛然向外抽出,同时命令道:“等全部抽出的时候,哥哥就会射出来!”
羽毛最后的一点离开马眼时,雷蒙怒吼:“啊――!”铃口大力射出JING’YE,最远可以到三米,辰笑道:“哥哥的JING’YE可是大补之物,不要浪费,快舔干净~”
雷蒙见辰不似生气,开心地撅着一点点舔干净地上的JING’YE。
辰颇为满意的点头,牵着湿身的雷蒙去吃饭。

饭后,公爵卧室。
辰坐在粗壮的腿上看书,雷蒙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辰忽道:“对于白天的那件事,我办法查明,但是哥哥要答应我绝不告诉他人。”
雷蒙沉默地看着他,辰继续道:“哥哥知道,我曾在山洞中的巨猿尸体中发现过一本魔法书(详见古今剽窃段),那本书不仅记载了我曾说的开山碎石法术,更有一个功能……”辰看着雷蒙明亮的双眼,继续编道:“还可以探查事物,我也是依靠这个,能在野外放心寻找食物,躲避野兽。”
雷蒙心疼地吻了吻他的头顶,沉声回道:“以后不会了……小辰以后有哥哥保护,哥哥至死也不会说出你的秘密。”辰放心了。
乔拉送来装在罐子里的蝎子尸体,沉默地看了看亲密的兄弟二人,转身退出。
辰捧着世界之书,默念【博览广闻】,纸上显现图画,字迹慢慢出现。
只见上面写道:“渊蝎(已死亡),来自夏亚之地,其毒可以令普通人瞬间死亡,对高阶职业者无致命危害,但是会产生极度情欲。圣元历1178年被雇佣兵之王帕尔帕拉捕捉,卖与教廷用作研究。后被光明骑士团副团长席恩・古德里兹偷出,交予玛丽安・库尔库德,由萨拉德・佛雷装进金色弹头,后为辰・帕里斯触发,被雷蒙・帕里斯杀死。”
辰双眉拧起,看着世界之书关于前几暗杀的描述,把纸上重复出现的几个名字,席恩・古德里兹?玛丽安・库尔库德?萨拉德・佛雷?
雷蒙一边听辰讲述记载,一边发动脑补技能,展开剧情。
“席恩・古德里兹、玛丽安・库尔库德和萨拉德・佛雷这三个人是每此刺杀的主要人员,哥哥,这个玛丽安不会是我们的大姐吧?”辰惊讶问道,“就是她,父亲走后第二年夏天,她和林堡继承人卢卡斯・库尔库德完婚,改名玛丽安・库尔库德。”雷蒙冷哼一声,继续道:“既然是她主导,那么我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脑…补…嗯,说给我听~”辰急忙道。
“我一直怀疑当年的叛乱和都城有关,而他(指了指),席恩・古德里兹正是现兰西尔王的第二子,这就证实了古德里兹家族也想要学爱德华七世”,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嘲道:“没想到他们竟然找了玛丽安那个碧池!她在父亲死后封锁消息想要妄代族长,可是被我联合封臣挫败了,本想着血脉相连放她一马,不料竟是养虎为患!”
说着目光盯着烛火,怔怔道:“当年父亲去世时,我还在都城,席恩那时和我是好朋友,我们一起……(此为嫖过娼),我们做什么我不记得了,只是当年我们感情很好,后来,乔拉收到消息却是3个月之后了,玛丽安擅自封锁消息妄代族长,可是自己是个蠢货不懂战略,奔流城曾险些失守……”,继续喃喃道:“后来我偷离都城,带着人马赶回来,她竟然找来其母家族荒野佛雷,紧闭城门妄图杀我于城外,结果被安柏家族联合其他封臣制止,我也因此进城,代理族长……后来等我收复栾河城的时候,念在她也是帕里斯之血,便将她嫁到了林堡……”
辰思忖片刻道:“既然她已被原谅罪责,还有了一门好亲事,还这么折腾干嘛?”
雷蒙讽道:“她从来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罪孽,佛雷家也没有打消对于帕里斯财富的贪婪,还有……”,嘴角一撇坏笑道:“卢卡斯・库尔库德虽然是林堡继承者,还是大武者,和哥哥我并称兰西尔双鹰,人长得也英俊,可是他有一个隐疾家喻户晓……”
“隐疾?还家喻户晓?”辰决定今天就顶着惊讶脸了。
“对,卢卡斯是勃起障碍者,也就是阳痿!虽然身体各方面都正常,但他就是不能勃起,二十多年还是男,库尔库德公爵一直为他找寻治疗办法,最后连教皇都看了,只能说是帝蒙的诅咒……所以玛丽安极有可能成为不了林堡女主人。”
辰看雷蒙笑得这么邪恶,(sF□′)s喋擤ォ吒绺纾你这么调皮,你家里人都造了!
“那么我也明白了……”辰了然地点点头,“玛丽安基本不可能成为公爵夫人,所以她还是想成为帕里斯家族族长,而原来的哥哥和现在的我就成为了刺杀对象……”说白了还是哥哥你这么顽皮惹的祸!
“可是,这个人是谁?”辰指着“萨拉德・佛雷”问道。
“看名字肯定是佛雷家族的人,可是佛雷家族人员众多,具体是谁还要慢慢查。”雷蒙拧眉回道,“但是――”雷蒙倏地抬头,双眼喷出怒火,像极了发怒的狮子,冷冷说道:“凡感伤害小辰的人,必须用生命赎罪!”

Chapter 9

(楼主开着轰炸机回来了(⊙o⊙),国庆第一弹!)
雷蒙倏地抬头,双眼喷出怒火,像极了发怒的狮子,冷冷说道:“凡感伤害小辰的人,必须用生命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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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不足,无法查询。”
“能力不足,无法……”
“啪――!”辰愤愤地合上世界之书,喃喃道“萨拉德・佛雷……”,英眉蹙起,修长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自从昨夜知道每刺杀的主谋之后,辰就进入了焦躁状态,虽然心中清楚自己依仗世界之书的力量可以毫发无伤,但是只要想到有人在算计自己,便怎么都淡定不下来。
倏地,辰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啊……轻一点,不要碰到牙齿……”辰慢慢说道。辰坐在卧室的书桌后,下身裸露,修长的双腿架在雷蒙宽阔的肩膀上,轻轻夹住他的头,双眼微微眯起,指导雷蒙如何更好的服侍自己和自己的小兄弟。对雷蒙来说,这是从晋升大武者试炼之后,人生中最紧张激动的时刻,因为这是第一‘族长训导’,早上辰从他怀里醒来后说:“为了奖励哥哥昨天的英勇表现,今天我就以帕里斯族长之名对哥哥进行训导。”雷蒙听见之后,双眼闪出亮光,激动地用大藕莺莸夭淞瞬涑降耐取
吃过早餐之后,等到雷蒙回来后,辰坐在公爵椅上,褪掉长裤,掏出半硬的阴茎,招呼着雷蒙靠近。雷蒙跪着辰双腿之间,两只手掌撑地,身体前倾,痴迷地盯着辰粉嫩的阳具,鼻翼微动,小心翼翼地嗅着它散发出的特殊味道。辰把着阴茎拍了拍雷蒙英俊的脸颊,笑道:“哥哥是我的第一事务官,自然要帮我解决生理需要,可是哥哥毕竟刚刚担任,这些事务可能不太熟练,为了让哥哥尽快上手,也是作为对英勇表现的奖励,今天我就亲自指导哥哥如何口交,哥哥要认认真真记住。”,雷蒙闻言立刻正色道:“感谢小辰教导,雷蒙一定悉心学习,为小辰的需要努力!”
辰的大叛杆偎招眩铃口流出的粘液糊了雷蒙一脸,他奖励地揉了揉雷蒙的头,然后突然发力箍住他的脑袋,肉棒狠狠地插入温润的口腔,雷蒙被突如其来地动作搞得措手不及,辰的阳具毫无阻碍的进入他的口腔,发声道:“喉咙放松!口腔要紧缩,箍住!”雷蒙慌乱中不自觉按照辰的指示做,慢慢放松喉咙,让
炽热的肉棒继续入,“很好,继续,哥哥已经开始领悟喉的基本技巧了。”辰满意道,雷蒙听到表扬,蓬松的尾巴欢快地来回摇摆。
之后的时间,辰一边刷世界之书想看看能否知道第三人的确切身份,另一边则不时‘指导’雷蒙,“头不用太用力摆动,九浅一知道吗?要注意频率……”“对,对……嗯……马眼那里要用舌尖仔细舔,哦……对,就这样,慢慢来……”“当你感觉我的疟涞酶热更粗的时候就要加快速度,三浅一……知道吗?”
“……不要碰到牙齿”辰感觉自己身体蹿过一道电流,猛地加紧双腿,雷蒙终于得到了信号,头开始疯狂前后摇摆,一下一下,把火热的大潘腿肟谇桓,“哦啊……啊……”辰狠狠地用力一插,尽情在雷蒙的食道中释放灼热JING’YE,随后不住地喘息,待雷蒙全部咽下后,缓缓拔出微软的阳具,雷蒙仔细地又舐弄了一番,一脸“求表扬”渴望地望着辰。辰不禁笑道:“哥哥已经渐渐领悟口交的技巧,很好,哥哥以后要更加努力参悟,让我有更好的感受才行。”
雷蒙欣喜地回答道:“我以后会更加努力,争取为小辰带来更好的口交感受,请小辰监督!”
“好了,来……”辰整理好衣物,示意雷蒙躺在书桌上。雷蒙膝盖曲起,双腿用力张开,两臂举过头顶,躺在桌面上,辰右手撸动着紫黑的大牛左手揉弄褐色的乳头,问道:“乔拉哪里有消息了么?”,雷蒙喘着粗气,用力鼓起胸肌,回道:“报告小辰,我已经吩咐……呼,乔拉一有消息立刻来报,不会……不会有一刻耽误的……”
辰点点头,忽然又问道:“哥哥,明天的典礼上我想宣布一些关于家族的新变动,你有什么建议吗?”雷蒙脖颈上扬,青绿色的血管突起,两条健壮的大腿微微颤抖,回答道:“报告小辰,只要是小辰的决定,雷蒙一定坚决执行!”
辰嘴角上咧,笑回道:“那好,明天我就……”
“叩叩――叩叩――”敲门声。
辰瞥了一眼门,道:“看来,乔拉带来消息了……”,扳过雷蒙的头,狠狠蹂躏了一番厚实的嘴唇,轻声道:“哥哥,可以射了。”
雷蒙得到指令,瞬间瞳孔微张,“嗯……啊,啊……”黑色的狗胖绷,乳白的JING’YE四飞溅,书桌,地毯还有墙壁,到都是,辰道:“我去看看乔拉,哥哥要好好‘收拾’干净。”
雷蒙胸膛不住起伏,回答道:“是,谨遵小辰命令!”
辰轻笑,起身向外走去。

――――――――――典礼日――――――――――――
遵循大陆贵族的规则,继承某一家族族长之时,要接受封臣效忠,要举行比武典礼,还要选出一队骑士进行册封,再由族中长老一一介绍给宾客等。辰无聊地听着乔拉介绍各种礼仪和注意事项,在忍了两个小时之后,(sF□′)s喋擤ォ摺肮涣耍 背脚道,乔拉神色淡然“我在最后补充一点……”
又两个小时过去了……
辰脚下生风,大步昂首走进演武场,心中万分感慨,总算尼玛听完了。
众人见辰进场,纷纷站起身施礼,各色目光紧紧盯住这位年轻的王国新贵。辰在一众簇拥下,走上演武场上方的观礼台,因为帕里斯家族够资格的长老都已经去世,便由雷蒙主持仪式。
雷蒙今天的装束稍微不同,是辰了一天为他‘特制’的。黑色特制的皮革紧箍在胴体上,凸显出漂亮有型的肌肉,健壮的四肢上用特殊的笔画上了诡异的纹,胸前两点上被辰用一红一篮两块宝石夹子紧紧咬住,胸膛正中间写着:“辰・帕里斯私有”,宽广的背脊上写着:“辰・帕里斯的情人,奴隶和狗”,下体镂空,黝黑的大湃部暴露在空气中,圆润巨大的龟头上被吊着一朵纯金紫罗兰,大疟黄认麓梗脖子上系着早前的黄金狗牌,这个人透露出艳丽淫靡的气息,而他欣喜狂热的表情,简直不能再淫乱。
可是,那又能怎样?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感到诡异,因为辰在雷蒙的滋养下,前一天终于再晋升能力,现在整个帕里斯土地上的规则皆由他掌控,而雷蒙的这套装扮已经被他设定为:帕里斯荣誉装束【帕里斯荣誉装束:帕里斯家族最高荣誉赏赐,仅有族长可以赐予,代表着对帕里斯家族的无限忠诚。】。辰看着在场的各色帅哥目不转睛的盯着雷蒙,或是说他的装扮,羡慕、崇拜与向往,他知道,很快,这里便会掀起新的时尚浪潮。
辰走上观礼台中央,在主座坐下,众人随之纷纷就座,他微微颔首,示意雷蒙可以开始。
雷蒙点点头,起身走到辰的座前,向四周宾客大声介绍道:“感谢诸位今天能够来参加帕里斯家族族长继位仪式和舍弟的回归典礼!”在场众人屏气凝神,“在这里坐着的,就是帕里斯家族的新族长,草海与四风谷的新所有者,我父亲安东尼・帕里斯的幼子,我的弟弟――辰・帕里斯!”(此有掌声)“他与多年前的叛乱中失踪……”雷蒙哽咽,“但在荒山野谷中生存了下来,克服种种困难最终回归了家族,现在……”,雷蒙将项圈上的锁链递给辰,喜悦地大声说道:“帕里斯家族有了真正的族长,我,雷蒙・帕里斯第一个向族长效忠……”,双膝促然跪下:“从今只供辰驱使,奉辰为我的主人,为帕里斯荣耀而战!”,其后诸人也随之效忠,不过行的是鞠躬礼,因为雷蒙所行的是骑士效忠礼。
辰跨立而坐,双眼睨时在场诸人,手中紧握锁链,用力一提,雷蒙爬到他的脚边,一手抚摸着他的头,道:“我,辰・帕里斯,以族长之名接受你的效忠。”随后在雷蒙耳边悄悄说:“哥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你自己是我的所有物,是不是感到很兴奋?”雷蒙激动地吻了吻辰的靴子,回道:“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你承包了(⊙o⊙)。”
(霸道总裁即视感……)
典礼在热烈的气氛中逐渐推向高潮,突然远传来“呜――唔噜――”号角声,雷蒙瞬间表情一滞,面带寒冰,直起身挡在辰身前,帕里斯在场的各封臣家族成员皆手扶剑柄,神情严肃一同望向演武场东门,声音传来的方向。
辰扒在雷蒙背上,探头远望,东面林路上倏忽间出现一支队伍,前方旗手策马奔来,手中高举旗帜,上画一个黑白相间狼头,后跟骑士队伍,再后是数辆马车。辰不禁好奇,侧头问乔拉道:“这些是什么人?你知道么?”,“是林堡的库尔库德家。”雷蒙抢过话头,回答道。
库尔库德?玛丽安嫁的那个库尔库德?辰十分惊诧,这回乔拉解释道:“帕里斯和库尔库德家世代相争,两家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千年之前,几年前,您姐姐嫁给卢卡斯・库尔库德的时候,国王陛下特地送去祝福礼表示庆贺。”雷蒙却不屑一顾道:“最不想看到和解场面的就是他了……更何况,雄鹰怎会和狗共?卢卡斯知道我把玛丽安嫁给他是预先算计好的,可是他父亲同意了,他就不可能反对,所以,自从他们完婚后,帕里斯和库尔库德表面上和缓,实际暗地里早已经开始争夺战!”
辰沉吟道:“那么……他们此来,怕是来者不善。”
众人语毕,队伍已经进入演武场,帕里斯家族骑士们俱表情严肃,场面气氛一时凝重非常。最先进场的旗手手腕一转,旗杆稳稳插入地里,身后骑士左右分列,一位特殊骑士模样的人,骑马慢慢入场,身着白银铠甲,上攥秘银狼头18个,暗红锦制长披风在空中翻滚,似有万钧之势,头盔左右各有两个牙状突起,辰看不见这人的模样,但是却真实感觉到他身上骇人的压力。那人的马也覆满银铠,一步一蹄暗藏杀气。
待马行至主观礼台便停下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这骑士的身上,但见鞍旁挂着一个染血的大布袋,他缓缓卸下,慢慢打开,将其中之物倒在地上,是一只没有羽毛的鹰,血迹斑斑,身上插着一把匕首。
演武场上空气浪停滞,帕里斯的封臣俱虎目怒张,只听头盔下传出一阵冰冷的男声:“这是我送给帕里斯新族长的礼物,一只真正血鹰。”

Chapter 1

(用手机码字怎一个累字了得,国庆第二弹!)

只听头盔下传出一阵冰冷的男声:“这是我送给帕里斯新族长的礼物,一只真正血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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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侮辱!站在最近的安柏家骑士怒喉一声,扳下围栏,两步跨到马前,抡圆了木棍狠狠向那人砸去,只见男子猛紧缰绳,战马前蹄上扬站了起来,骑士手腕一转,木棍在空中翻出几个虚影,双手攥住狠狠地插入马腹,大朵血溅射开来。战马嘶鸣一声,轰然倒地,马上男子翻身下跃,动作一气呵成,安稳地站在地上,右手一背接过侍从递上的长剑,随手甩了个剑,剑身上浮出金黄色斗气,随后便急速上前。安柏家的骑士慌乱中将手中木棒向上一抵,瞬间崩碎,双手被震得裂开渗出血迹,坚毅的汉子一咬牙,升出银白斗气对峙,场上尘土飞扬,却被那人的剑气劈开,一记大劈棺兜头而来!
“够了!”雷蒙怒喝一声,手握拳状,一团金色斗气弹轰入场内,使二人将将分开辰祭出世界之书,双指并拢剑指两人中间,演武场被一道紫色屏障分割开辰缓声道:“乔拉,带我们的人到一边去。”骑士大声道:“大人,他这是侮辱帕里斯血鹰……”,乔拉以文艺胖子的速度将安柏家骑士带到演武场一侧,随后,辰冷声道:“我想,阁下就是林堡继承人,我姐姐的丈夫,卢卡斯?库尔库德爵士吧。”
“没错。”男子缓缓摘下头盔,回答道。金色长发梳向脑后修剪过的眉色浓密,精致中透露出粗犷,双眸灰中泛蓝,就向万年不曾融化的冰山,冷冽又忧郁,鼻梁英挺,双唇薄削,明明是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却让人感到浸入身体的寒冷,不禁颤栗。
辰周身的桃啵啵盛开,我这个便宜姐夫真是美男子!小爷我最爱冰山了!
(没错,这就是下一个对象,姐夫(ˉ辍ィ)
辰虽然心中千回百转,已经开始想着怎样调教冰山姐夫了,但是面上却看不出分毫,只听他嗤笑一声道:“礼物我自然是收下了,正好,我以飞虹堡主人之名请姐夫邀请姐夫……”随后大声对在场所有人道:“和今天所有在场的诸位为帕里斯家族见证!”辰以眼神示意雷蒙,雷蒙点点头从主座旁的袋中拿出一面旗帜,披在身上。
“我以帕里斯族长之名宣布,这面旗(一指),是帕里斯家族的新象征!”辰朗声道。雷蒙身披六色彩虹旗,正中间画着一个巨大的♂,他在原地转了几圈,随后走下场让人群近距离观看,辰在一旁继续介绍道:“红色代表生命,橙色代表治愈,黄色代表阳光,绿色代表自然,蓝色代表和谐,紫色代表精神,这面旗将代替血鹰成为帕里斯家族的新标志,因为这象征着你们将在我的带领下,远离战争,开始新的生活……”辰暗地里开启圣母光环,在场封臣都被感染,纷纷向彩虹旗下跪,宣誓效忠彩虹旗。
俄尔,一棕发女子从车厢慢慢走出,满脸冰霜,眼神冰冷的扫视全场,缓缓走过卢卡斯,在辰身边停下,冷然道:“没想到你竟可以这样迅速的掌握帕里斯,从前是我小瞧你了。”
“彼此彼此……”辰轻吻了吻玛丽安的手背,“是我小瞧你了,亲爱的姐姐。”
玛丽安冷冷直视辰许久,一言不发,转身走向城堡。
辰默然盯着她的背影,又瞥了一眼同样沉默的卢卡斯,嘱咐乔拉安排好所有人之后,拉着一脸铁青的雷蒙进入城堡。
(傍晚,卧室里)
雷蒙已经换好晚礼服,纯黑面料仿军装缝制,上钳玛瑙、琥珀和水晶,地行龙皮制成的腰带束出完美腰身,长腿宽肩,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男性魅力,辰看得口水直流。
辰从背后搂住雷蒙,闷闷道:“哥哥,有时间你就穿这身衣服接受我的训导,好不好?”雷蒙欣然答应。
随后他开始帮辰换装束,不同于雷蒙的军装制款,辰的礼服较为宽松,仿造学城的学士礼服制成,是兰西尔贵族常见的几种款式之一。雷蒙慢慢跪下,腰身挺直,手指灵活地解开辰的裤子,掏出修长的阴茎,放在嘴里认真舔弄,这是辰规定的清洗仪式。
辰闭眼细细体会雷蒙日益出色的口技,忽道:“卢卡斯为什么会阳痿?我看他今天在演武场的表现,身体应该是极好的,是不是有什么……?”
雷蒙被硬挺的阳具塞满,艰难回答道:“这件事情是几年前一个叛出库尔库德家的人透露出的,说是卢卡斯天生阳痿,虽然器官发育正常,但是就是毫无反应,光明教会、炼金师协会与药剂师协会的长老都为他诊治过,最后只能归结于诅咒……”
雷蒙一边舔弄一边回答,口腔的震动让辰忍不住射了出来。辰大口喘息,伏下腰伸出舌头刮扫着雷蒙的口腔,一番唇齿纠缠后,盯着雷蒙明亮的双眼,坏笑道:“那么他肯定是憋得很痛苦了~”,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
飞虹堡宴会厅里张灯结彩,或男或女,或攻或受,你来我往相互寒暄,觥筹交错间真情假意俱在一面。
辰在雷蒙的陪伴下,与各封臣家族族长交谈。
雷蒙指着一五十余岁上下,留着浓密胡须,稍稍秃顶的男人,对辰笑着介绍道:“小辰,这位就是安柏家现族长麦肯?安柏爵士,今天演武场上的那位勇士便是安柏家的三子。”,麦肯立马激动说道:“安柏家世代捍卫帕里斯的荣耀,今天是安柏家的光荣日!”辰颔首,笑着回道:“安柏家是帕里斯第一封臣,忠心是无人质疑的,请转告令公子,我不就将会为他授勋。”麦肯闻言激动地用手扣住胸膛,大声答道:“安柏家誓死效忠族长!”随后从背后(……)掏出一个精致的长木盒,双手举起越过眉间,沉声道:“这是安柏家庆祝族长继任的贺礼,我一直找时间想亲自贺上,请族长收下!”
辰接过木盒,仔细打量,长5公分,颜色沈沉,朴实,看不出特别。辰在麦肯期许的目光中小心打开盒子,入眼的是一把精致的匕首,明晃晃清澈凌冽,让人联想起倒映寒潭中的月光。麦肯低声道:“此匕首是我早年讨伐祖阿曼时,在他们酋长的密室中发现的,是奎尔萨拉斯高等精灵同暗夜精灵决裂后带到东大陆的,名唤皎月,是由独角兽古神奈瑟妮的角制成的,可以抵御魔法。”
辰暗暗咋舌,尼玛魔兽世界即视感不要这么强好吗?他十分满意地收下礼物,又拍了拍麦肯的肩,大大滴夸奖了他,并且嘱咐要在日后多多发挥独特的搜刮技能为辰的金库做贡献,麦肯连连称是。
宴会进行到一半,辰给了乔拉一个眼神,然后和雷蒙避开人群回到卧室。
片刻后。
卧室的门缓缓打开,玛丽安冷冷地走进来。辰和雷蒙坐在桌子后,准确地说,是雷蒙坐在桌子后,辰坐在他的腿上。
玛丽安轻轻皱眉,木然道:“我没有什么和你谈的。”
辰敲了敲桌面,指着另一个椅子示意她坐下,扯出一个笑容道:“的确没什么好谈的,但是我认为还是有谈一谈的必要。”
玛丽安不屑笑了笑,坐下,随后不再出声。辰从抽屉里拿出金色飞贼和一个盒子,里面装着蝎子的尸体,道:“你我都知道,这些是你用来刺杀我的工具……”辰在玛丽安震惊的目光中继续说道:“不要否认,你那位得力助手……”“啪!”一个指响,一个穿着暗黑色长袍的人从门后走出来。
突然出现的人在玛丽安不安的目光中扯下面罩,辰冷冷说道:“我们亲爱的萨如温学士,荒野佛雷家的萨拉德先生,已经全部和我交代了。”
“这不可能……不可能!萨拉德舅舅!萨拉德!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玛丽安惊怒地喊道,萨如温毫无表情,突然他右手高高抬起,拿起自己的头颅,扔到玛丽安怀里。
“啊――!啊――!”玛丽安尖叫着向后倒去,双眼大睁的头颅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地上,而身子仍然站在一旁。
玛丽安尖叫几声后发现了蹊跷,她的衣服还有地上都没有血迹,再忐忑地看了看萨如温的头颅,面色灰白,切口呈黑褐色,血迹早已干涸。“你杀了他!可是他还会动……这是黑魔法,这是亡灵巫术!你是巫妖!你是巫妖!”玛丽安惊恐道,“怪不得你能这么快收服他们,你肯定用了禁术!2我就知道那个小贱种肯定早死了,你是冒牌货!”玛丽安自觉窥视到真相,整个人抖得像筛子一样,她感觉自己已经看到辰的真面目。
_(:з」∠)_所以说脑补这玩意肯定是家族遗传的!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傀儡术。”辰无奈道,玛丽安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他,一副“你爱怎么狡辩就怎么狡辩反正老娘都知道了”的态度,很快恢复了平静,扶起椅子坐下,强迫自己不去看骇人的头颅,片刻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冷然道:“你想怎么样?”
辰一摊手。身体向后靠在雷蒙坚实的胸膛上,说道:“你虽然是父亲的血脉,但是有我和哥哥在,无论怎样都轮不到你来继承帕里斯家,因为你已经嫁出去了。”玛丽安瞬间双眼燃起怒火,一拍桌对辰喝道:“那是这个混蛋搞的鬼!”雷蒙默不作声。
辰嗤笑道:“怎能怨我哥哥,明明是你自己蠢,竟然引来佛雷家,差点断送了帕里斯家族的基业!”随后他不耐烦道:“今天叫你来谈就是要你承诺不再策划任何刺杀,否则后果自负!”
玛丽安冷哼一声,满脸讽刺地说道:“这不可能,我不会放弃属于我的东西!”
辰也冷冷答道:“你已经是库尔库德家未来的主母了,还要贪图这些吗?”
玛丽安咬牙恨恨道:“主母?你以为我凭什么能当到库尔库德的主母?多亏了你的好哥哥,把我嫁给卢卡斯那个废物,没有孩子的女人怎么可能当上主母?”
辰静静道:“如果说,我可以治好他的病呢?”
玛丽安冷笑答道:“那不是病,那是水中妖精的诅咒!”
“无论是怎样的原因,只要让我检查一,一定会得出答案的。”辰看着玛丽安的眼睛,平静而笃定地说道。
玛丽安同样回视他,沉默不语。
“相信我,我无意和你发生争执,毕竟你是我的姐姐,我父亲的血脉,我需要一个可以牵制库尔库德家的人,而你,在卢卡斯病好之后,同样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家族帮助你争取库尔库德家的权利,我们合作市最好的选择。”辰慢慢说道。
玛丽安倏地站起来,转身向门走去,在即将出去那一刻说道:“我会说服卢卡斯,而你要用一切手段让他好起来。”
辰欣然道:“当然,一切手段,我保证。”
卧室的门重重关上,辰吁了一口气,站起身,下身竟是全部赤裸,在那一席对话间,雷蒙的鸡巴始终插在他的体内!辰躺在床上,雷蒙走过去,硕大的阳具缓缓插入他的股间,开始抽送,忽然他说道:“小辰,我不相信玛丽安会放弃争夺帕里斯家的权力。”辰搂住雷蒙的脖颈,双腿环住健壮的腰身,回答道:“我也不相信她会放弃,但是,我已经想好了……一切手段,不是吗?”
两人相视一笑,雷蒙猛地加快速度,“啪啪”“啪啪”撞击声充满卧室。
――――――――姐夫上场了――――――――――――
第二天清晨,辰牵着雷蒙,邀请玛丽安和卢卡斯共进早餐。
辰坐在主座,享用早餐,而雷蒙一丝不挂仅仅脖子上挂着狗牌,趴在他脚边,摇头晃脑地吃着辰不时添加到狗盘里的饭菜,玛丽安和卢卡斯却丝毫不觉奇怪,在餐桌另一旁貌似淡定地用着早点。卢卡斯是满心的猜忌和疑虑,在享用早点的同时不停地偷偷打量昨天第一见到的小舅子,心中暗想他能解除诅咒?他完全不相信帕里斯家族的人会帮助自己。玛丽安则是怀疑中伴着焦虑,她无法不去想象卢卡斯正常之后自己在库尔库德家的风光,当然她不会忘记舅舅的死,想到这里她目光晦暗地瞟了眼辰。
辰完全不理会二人的复杂眼光,一边开心地给雷蒙喂食,一面闲聊道:“这么说,姐夫和姐姐离开飞虹堡之后就要去王都了?”,卢卡斯率先答道:“计划是这样的,国王之手(首相)卡拉克西?艾琳爵士将在下个月举办生日宴会,结实我们将出席。”
辰略加思忖后,道:“路程将会费不少日子,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早餐后,我们就开始吧。姐姐应该已经和姐夫说过了是吧?”
卢卡斯皱眉,顿顿道:“我不――”“他同意了!”玛丽安抢道,随后在卢卡斯不耐的表情中和他耳语一番,最终他同意接受辰的治疗。
辰见如此,伸手拍了拍雷蒙厚实的胸肌,递给他一只高脚杯。雷蒙会意,直挺跪好,一手端着杯子一手开始快速撸动自己青筋环绕的鸡巴,不一会儿便面色潮红,汗液顺着性感的胸膛和背脊流下,突然闷哼一声,大声道:“报告小辰,雷蒙与狗徘肭笊渚!”
“可以。”
“唔――啊哦……”雷蒙奋力射出精液,乳白的液体顺着杯壁流进杯里,随后他双手递上杯子,朗声道:“感谢小辰允许射精,请小辰享用‘特制饮品’。”
辰接过杯子,用手指一刮雷蒙的鼻梁,道:“表现的不错,狗派鲜O碌哪且坏悖就赏给哥哥了。”
雷蒙郑重地给辰磕了一个头,激动回答道:“感谢小辰赏赐!”随后一弯腰,抓起残留着精液的大牌炔患按的送进嘴里。
玛丽安低头思索着自己日后的安排,卢卡斯看到这一幕真心是醉了,他万分羡慕雷蒙可以痛痛快快地射个舒爽,转念一想自己即将接受辰的治疗,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期待。

Chapter 11
(今天陪基友去看电影,所以发的晚了一些,国庆第三弹!)

卢卡斯看到这一幕真心是醉了,他万分羡慕雷蒙可以痛痛快快地射个舒爽,转念一想自己即将接受辰的治疗,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期待。
―――――――
-早餐后-
按照辰的要求 ,玛丽安没有陪同治疗,而是在乔拉的陪同下去料理萨如温的身后事,她临走之前颇为复杂地看了一眼辰,然后心事忡忡地出去。
辰引着卢卡斯来到卧室门口,道:“哥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知道了么?”,雷蒙应下,推开门转身站直,忠诚地执行着辰的命令。
卢卡斯抿着嘴角,探究地打量了一番辰微笑的脸,一言不发地进入卧室。
(视角转换,卧室内)
卢卡斯进入卧室后,就一直在默默探查整个房间,可是没有发现丝毫不正常的地方,没肺是自己多心了?他想到,可是他帮助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他会怎么治疗?他有什么办法?卢卡斯的思绪被疑虑纠缠着。
辰坐到床边,看着卢卡斯被自己的思绪困扰不堪,出声道:“姐夫不必多想,我们将做的都是些普通检查,放松。”
卢卡斯闻言瞬间感觉轻松下来,心绪豁然开阔,所有烦恼都好像消失了,神情逐渐和缓,问道:“检查有哪些?需要我怎么做?”
辰递给他一本书,笑道:“我的检查和治疗手段与以往的人不太一样,姐夫先读一下‘患者须知’吧。”
卢卡斯三分好奇七分怀疑的接过书,只见翻开的书页上写着:《特效治疗患者须知事项》,快速扫了一遍之后,读了起来:“《特效治疗患者须知事项》:第一条,凡接受特殊治疗的患者,必须先摒弃自己的身份,无论是主教僧侣、国王大臣或勇士学者等,从即刻起只是患者,不再享有特权,不得干扰治疗。第二条,辰・帕里斯所说所做任何事项都是治疗方式,患者不得质疑。第三条,患者必须积极配合各项治疗手段……”
“这……”卢卡斯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辰。辰上前指着书道:“这个的意思,通俗点来讲就是,我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治疗姐夫,姐夫必须开心地配合我。”“是吗?”卢卡斯有些迷惑,双眸瞬间涣散,随后又重新恢复神采,欣然道:“这是自然,只要是你说的我一定遵从。”
辰勾起嘴角,笑着说:“那就请姐夫把背面的《放弃身份声明》签了,然后我们就正式开始。”
卢卡斯在桌上寻来一只辰书写用的羽毛笔,在声明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辰在他签好后接过书,满意地点点头,把书收好,卢卡斯有一丝茫然,愣愣道:“那现在我是谁?”
辰咧了咧嘴,道:“你现在是患者,一切都要听医生的,让我想想……”思索一番后,坏笑道:“你现在是姐夫奴隶卢卡斯,你要喊我辰医生。”
卢卡斯喃喃道:“姐夫奴隶……卢卡斯,辰医生……”默念数遍之后,恭敬地说道:“我记住了,我现在就是姐夫奴隶卢卡斯,请辰医生开始治疗吧。”
辰拍了拍床铺,道:“首先,你要把除了内裤以外的衣物脱掉,然后在床上躺好。”卢卡斯闻言脸一红,半天没有动作。辰一挑眉,不屑道:“我们都是大男人,怎么,你还害羞?”
卢卡斯讷讷道:“不……不是,辰医生,我没穿内裤……”
辰:“……”o(s□t)o
“咳……”辰笑得喘不上气,继续说道:“那么你就全部脱光,平躺在床上,同时说说你对自己现在身体情况的全部了解。”
卢卡斯欣然回道:“好的。”说着解开衣扣,露出细致紧凑的肌肉,卢卡斯穿着衣服的时候只能看出身型不错,可是出辰意料之外的是,他的胸肌竟然比雷蒙还要发达,两块肌肉鼓胀,充满力量,两科黄豆般大小的乳头骄傲的挺立,而且竟然是粉色的!八块腹肌沟壑分明,腰身结实似蕴藏惊人的力道,双臂修长,手掌宽大,突然他抬头看了一眼辰,体毛稀少,肤色白净,金发蓝眸充满忧郁,让辰想起了曾经在画报上看过的不具名的雅利安帅哥。很快地,卢卡斯脱掉裤子,全身赤裸的站在辰面前,他的两只脚掌宽大,小腿大腿无丝毫赘肉,肌肉形状优美,充满爆发力,辰顺着诱人的大腿向中间看去。卢卡斯的阴茎是浅浅的咖啡色,两颗巨大饱满的卵蛋堪堪下垂,茎身粗壮,长约9厘米,龟头半包着,辰想着若是它崛起的话应该是太空炮一样的吧?
卢卡斯甩着大抛叩酱脖撸躺下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本笃教皇曾经用圣疗术探查过我的身体,得出的结论是身体素质超出圣殿武士,非常监看,没有任何病兆,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就是诅咒……”,他顿了顿,说:“最后舅舅找来一名与他交好的牛头人长老为我秘密诊治,断定是水中妖精下的诅咒,可惜他没有办法解除……”,卢卡斯的声音开始晦涩,“几年前,一个卑鄙的叛徒从林堡出逃,随后便在王都四宣扬……我的病状……”
“那么……”辰的狼爪抚上有型的胸肌,疑惑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和你关系很近……”
卢卡斯浑然未觉辰的手,咬牙恨恨道:“那个叛徒,是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转而目光带着一丝悲凉,说:“母亲和她的家族在知道致谢时候,便决定放弃我,转而支持我的弟弟,让他取代我,虽然父亲也开始冷淡我,但是他不允许一个无能的废物继承库尔库德,为此我的亲弟弟竟然想谋杀我……可是,他失败了,但他在母亲的帮助下逃到了王都,还把这件事大肆宣扬!所以我同意娶了玛丽安……”
辰撇撇嘴,果然牛逼的人都是相同的,苦逼的人各有各的苦逼,父亲冷落,母亲抛弃,弟弟背叛,老婆还是个野心家,帅姐夫你的命怎么这么惨?!
辰颇为怜悯地看着卢卡斯,用手攥起他的大睾丸开始揉捏,声音开始变得充满魅惑道:“很快,你就会摆脱这一切,冷漠的父亲,无情的母亲,充满记恨的弟弟还有根本不爱的妻子,在我的帮助下,你,即将开始新的人生……”
卢卡斯双眼茫然,任由辰玩弄自己的四,轻声喃呢道:“我……?真的,能摆脱这一切……吗?新……的,人生……”,“没错,你只要做好姐夫奴隶,我就可以帮你解除诅咒,开启新的生活~”辰继续蛊惑道。卢卡斯目光变得坚毅,决绝道:“我一定会做最完美的姐夫奴隶,请辰医生放心。”
“很好!”辰拍拍手,直起身,跨坐在卢卡斯的小腹上,“现在,我们开始检查~”
辰拍拍卢卡斯英气十足的俊美脸庞,捏开他薄削性感的嘴唇,仔细检查净白整齐的牙齿,然后伸进两根手指,不停搅弄灵活湿润的舌头,搞得卢卡斯口水顺着嘴角流下,辰一边玩弄一边煞有介事地说:“这是检查你口腔有没有受到诅咒的妨碍~”
接着抽出手指,俯下身和卢卡斯来了个地舌吻。辰不停地用舌头挑动卢卡斯,时候用舌尖刮扫他的口腔上壁,时而与他两舌纠缠,卢卡斯是个老男,舌头笨拙的无法形容,但是他很快摸索出技巧,和辰你来我往,渐渐沉迷其中。
辰伸手探了探卢卡斯胯下,发现毫无反应,便起身道:“口腔检查结束,姐夫奴隶的口腔基本正常,只是舌头有些问题,要加强灵活度联系,下面我们进行第二项检查,乳头检查。”
辰趴在卢卡斯胸膛上,脸紧贴饱满的胸肌,舌尖不停逗弄他硬挺的乳头,双手也不挺揉捏着。卢卡斯本能的感觉兴奋,胸膛呼吸渐渐加重,开始喘息,可是阴茎仍然毫无反应。辰知道怕是这样也不能行,但是他还是让卢卡斯自己逗弄两粒乳头,看帅哥自慰也是一种享受,阳痿的也不是问题。
辰拿出照相机对着陶醉不已的卢卡斯拍了几张之后,便让他停了下来。看着卢卡斯因为兴奋而红头的脸颊,和看着毫无反应的下半身欲哭无泪的模样,提议道:“还有一个隐秘的敏感点,你试过吗?”,卢卡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状,道:“来来来~我们进行第三项,前列腺检查,姐夫奴隶,把腿劈开,双手抱膝,把PI’YAN完全亮出来……”
卢卡斯听话照做,此时他已经完全放弃治疗(……),只是机械地按照辰的指令行动,盯着屋顶默默出神,忽然辰手持一根1cm长的黑色木棒(就是按摩棒,他不认得)递到他嘴边,命令道:“把它舔湿,否则一会儿有你受的。”卢卡斯不明所以的含住木棒,然后发现竟然木棒竟然会变长,上面有暗藏的突起,而且十分光滑带有异香,让人爱不释口,于是卖力的继续舔。
辰看见卢卡斯竟然露出陶醉的表情,笑骂一声:“这是骚货~”猛地抽出按摩棒,用手指慢慢分开卢卡斯粉嫩净白的私,说道:“放松,从现在起,这根插到哪里,你就哪里完全放松。”
辰见卢卡斯点点头表示知道,便慢慢把按摩棒推进他从未开发过的菊里。在插入的过程中卢卡斯果然如辰所说的,一部分一部分完全放松,按摩棒毫无阻力的攻城略地,等插到底部的时候卢卡斯感觉到好像抵住自己体内的某一点了,辰问:“感觉怎么样?”卢卡斯罕见的疑惑思索了一会儿,答道:“后面很涨,很凉,不怎么舒服……感觉很奇怪……”
辰扇了下他的臀瓣,笑道:“本来也没叫你适应,怎么样,有感觉吗?”
卢卡斯闻言顿了顿,失落地回道:“没有,还是不行……”
辰沉吟道:“那这样呢?”“啪!”一个指响。
按摩棒开始震动起来,“嗯……呃啊……”卢卡斯被突然的动作搞得失神,身体不住颤抖,大诺牧蹇谕鲁鲆恍┩该鞯恼骋海可是整个阴茎仍然毫无反应。

卢卡斯双目变得赤红,疯狂地敲击着床垫,大吼:“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行?!”
辰怒喝一声:“安静!”卢卡斯瞬间收声,只是胸膛仍然猛烈起伏,双手抓着床单紧紧不放开。
辰叹了口气,煞有介事道:“看来诅咒不除,你这大攀峭耆废掉了,事到如今,唯有一计可行了。”
卢卡斯急忙问道:“什么方法?”
辰一挑眉:“切掉,再给你移植一个。你有十秒钟时间思考。”
卢卡斯来不及细想,时间已经过去,他只见辰从床下掏出一个长方形盒子,打开,里面只有一张卷轴。
“不是真切牛而是用这个,虚空交换卷轴,它可以让世间任意两件物品进行转换。”辰解释道,“怎么样,姐夫奴隶,你想好了吗?”卢卡斯咬咬牙,沉声说道:“我同意,一切听从辰医生安排。”
看到卢卡斯如此决绝,辰愕然道:“既然你同你,那么就开始吧。”
“现在?”卢卡斯疑惑道,“那我和谁交换?”
辰嘿嘿一笑,猛地用力拔出卢卡斯双股间的按摩棒,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当然是和能硬的东西交换。刚才你也见识过了它是怎样变长的,你还满意不?”
卢卡斯连忙欣喜回答道:“满意满意。”
辰突然正色道:“最后再问你一,姐夫奴隶,你真的愿意和这根按摩棒交换吗?”
卢卡斯沉浸在喜悦中,低沉的声音掩不住兴奋,郑重回答道:“我愿意!”
“好!”辰一指木盒,卷轴慢慢浮在空中,缓缓打开,一端包裹住卢卡斯的阳具,另一端缠住滑湿的按摩棒,随后散发出诡异的紫色光芒,辰大声说道:“今日,以我,辰・帕里斯为见证者,宣布交换有效,永不悔改!”
“啪嗒”卷中消失,卢卡斯的大藕秃谏按摩棒上暗金色的纹慢慢褪去,辰吁了口气,淡淡道:“恭喜你,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Chapter 12
(楼主最近考了会计,银行和证券,马上还要刷六级,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忙里偷得半日闲,撸了一章,下更应该是1月了,就酱紫。)

辰吁了口气,淡淡道:“恭喜你,可以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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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晚照,昏暗的光线透过卧室窗,辰的影子投在地毯上,慢慢拉长,曲折蜿蜒,仿佛在蠕动,显得诡异、狰狞。
辰坐在书桌后,双腿一伸一曲,右手支着头,左手敲着桌面,啪哒,啪哒,啪哒,不时抬眼看看床的方向――卢卡斯全身赤裸,胸膛微微起伏,安静地睡着,了无声息。
几个小时前,辰成功完成了虚空交换,刚刚吁了口气,却发现卢卡斯没有声息,双眉蹙起,睫毛微微颤抖,陷入沉睡中。
捅捅,没反应……
捏捏,没反应……
舔舔(……),没反应……
辰恶趣味的趴在卢卡斯宽阔的胸膛里狂啃,在饱满有型的肌肉上留下一排牙印和一滩口水,嗯,还是没反应,的确是睡了……
没办法,只好等待卢卡斯醒过来。
(门外一阵脚步声)
“他们还在里面?治疗还没有结束吗?”玛丽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没错,还在治疗。”雷蒙冷冷回道。
“让开,雷蒙,我要进去……”
“小辰有命令,没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入内!”雷蒙的声音投过门板,辰能听到他话中对于玛丽安的警告和对自己的服从。
“哥哥,你们都进来吧。”辰在屋内出声道。
伴着沉重地声音,门被推开,玛丽安暗斜了雷蒙一眼,走进卧室,雷蒙沉着脸紧随其后。
卧室内昏暗沉寂,雷蒙点燃蜡烛,房间明亮起来。
玛丽安借着光发现了辰,她双眼直直地盯着他,急发声问道:“治疗成功了吗?”接着忙环顾房间,“卢卡斯呢?”
“治疗很成功,亲爱的姐姐,姐夫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恭喜你……”辰慢慢站起身,雷蒙顺从地跪在他身旁,“姐夫就在床那里,你可以去看看,不过他睡着了。”辰抚摸着雷蒙的头发说道,而雷蒙则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腿。
玛丽安走到床边,看了看,皱眉说道:“你就让他这样躺着?”言罢,弯腰伸手捡起了粗长的按摩棒。
原本黑色的按摩棒在昏暗中散发出幽幽光芒,根部有一圈小字:“卢卡斯库尔库德”。
辰翘起嘴角,目光中带着兴奋,声音充满诱惑,道:“仔细瞧瞧,我亲爱的姐姐……他现在已经获得了新生,看看它,粗壮!有力!足以让所有女人尖叫,让男人心生嫉妒,他的强壮,他的力量,他的炽热,你……感受到了吗?”
玛丽安身体僵直,不住地颤抖,眼中渗出贪婪、兴奋、渴望和欲求,紧紧攥住黑长直(……),两只手来回摸索着按摩棒,她咽了咽口水,抓起地上散乱的衣物,猛地抬起眼,对辰说道:“这一,是我欠你的,之前的协议我会遵守的。”随后快速起身,作势要离开房间。
“等等!”辰出声拦住她,“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完成。”
他走到玛丽安身边,伸手去拽按摩棒,没有拽动,戏谑地瞅了眼她,玛丽安双脸通红,忙放开双手。
辰掏出之前的《放弃身份声明》,对着按摩棒煞有介事地说道:“既然治疗结束了,现在我就把身份还给姐夫,希望姐夫和姐姐以后生活幸福……”
纸卷被点燃,火焰化成一道光箍在按摩棒上,“卢卡斯库尔库德”的字样忽明忽暗。
玛丽安看着事情完结,一把夺过按摩棒,窜出了房间。
“哈哈,哈哈――”玛丽安慌乱滑稽的背影逗得辰忍不住大笑,今天这件事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虚空交换转轴】的力量竟然真的可以修改世界规则,在它的力量下,卢卡斯不仅和按摩棒交换了特性,而且连两者的身份也调换了,从今往后,按摩棒君就是“卢卡斯库尔库德”,玛丽安的丈夫,林堡的继承人,蓝西尔的双鹰之一!
“小辰,玛丽安……为人狡诈,不守信用,而且野心极大,她如果成为林堡的主母,恐怕后患无穷。”雷蒙忧虑地说道。
辰低头吻了下他的眼,笑回道:“不用担心,哥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而且……”他瞟了眼床上悠悠转醒的型男,“好戏还在后头呢……”

(踱步到床边)

卢卡斯已经醒过来,目光呆滞,茫然地盯着床幔,没有动作。
辰伏在卢卡斯身上,捧住他的头,强迫他看向自己,茫然又无助地眼神让辰感到兴奋。
声音喑哑,略带颤抖问道:“你是谁?”
卢卡斯双眼失神,茫然了一阵,顿顿地不断重复:“我是……我,我是……谁?”陷入更的迷茫中。
辰噙着坏笑,说道:“记住!你是我的按摩棒,是我的人形按摩棒卢卡斯,我是你的主人,辰帕里斯……”
卢卡斯喃喃重复道:“我……是人形……按摩棒,按摩棒卢卡斯?你是……是我的主人……”
辰捧着卢卡斯的头,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没错,你是我的按摩棒,你已取悦我为生,你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我,满足我的欲望,让我开心,我的快乐就是你的最高追求,我的不满就是对你最大的罚,你完全属于我……”
卢卡斯断断续续地重复道:“取悦……存在的意义是……,服侍……快乐……我的追求……不满是……我……罚……,我属于你……”
辰目光闪烁,声音充满愉悦:“因为我的仁慈,今天,你的主人我赐予你新生,给予你灵魂,允许你思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会思考的按摩棒,你会有喜怒哀乐,你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美好,你会更加卖力服侍你的主人,因为我赋予你所拥有的一切,我是你的创造者……”
卢卡斯的眼中渐渐出现光彩,逐渐顺畅地跟着重复:“主人仁慈,赐予我……新生,我有灵魂……可以思考……我会更卖力的服侍主人,因为主人赋予我……一切,主人是我的创造者……”
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为了让你了解这个世界,我给编了一出戏剧,你通过扮演那个叫做卢卡斯库尔库德的男人,明白了人的情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与残酷,你体会到只有你的主人和主人的追随者才是世界上最真实的善,只有你主人的话才是真理……”
卢卡斯果断地跟着说:“我明白了人的情感……体会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只有主人是最真实的善,只有主人的话是真理……”
辰拉起卢卡斯,坐在他后面,双手环过精壮的腰身,命令他分开双腿,一手揉捏坚实饱满的胸肌,不时挑逗乳头,另一只手抓住重获新生的浅褐色大牛脸紧贴着健壮的后背,说道:“为了庆祝你的新生,我今天破例让你感受下身为男人所特有的快感,你要心怀感激,仔细体会,记住这种感觉,记住只有我能赐予你快感,为了这种快感你会不断的向我表示忠诚。”
卢卡斯重重地点头,身体因为激动不住颤抖,在他的记忆中(已经自动修改的版本),他之前一直于学习状态,主人没有赐予他成为男人的权利,胯下的大鸟一直都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而存在的,他根本没有体会快感的权力,因为勃起和射精是男人的象征,只有合格的人形按摩棒才能在主人需要的时候,经过允许才可以进行,在他学习合格之前从没有经历过……
但是以后就不一样了,卢卡斯激动地想,今天他终于结束学业,真正成为了主人的人形按摩棒,虽然主人说是对于他的奖励,但是这也是主人对他的考验,这就是主人验收他的时刻!
这样想着,卢卡斯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仔细感受,头颅微微抬高,脖颈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健壮的胸肌绷紧为辰提供最好的手感,巧克力形状的腹肌紧缩,努力张开大腿,让他的主人尽情玩弄,同时卢卡斯还无师自通地不时沉吟:“哦……主人,啊……主人玩弄的我好爽……”,“我是主人的……嗯……啊啊,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的手好棒!”
卢卡斯特有的男人味十足清冽声音却发出一种奇异的诱惑力,让辰稍稍意外,更令他吃惊的是,卢卡斯这样看起来高冷的型男竟然会发骚!仿佛就像是天生的一般,这使辰感到愈加兴奋,双手更加用力,不住加快摸索、撸动的速度,沉寂的卧室中卢卡斯的呻吟和撸动大欧⒊龅恼衬宓乃声格外明显,而雷蒙则跪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辰撸动大诺氖郑他的黑判朔艿母吒哐锲穑但是因为没有辰的命令,雷蒙的双手牢牢背在身后,他只能祈望着辰的垂爱。
不出几分钟,卢卡斯白皙的身体因为欲望的燃烧变得红润,他感觉到血液在体内疯狂的奔涌,不断汇集到身下,两腿间的巨器在沉睡多年后终于展现出它狰狞的模样,约有2公分左右,通体成紫红色,马眼疯狂地不住开合,吐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大旁经来回颤抖,但是为了让主人更好享受,卢卡斯自觉地用手固定住根部,限制了这条野兽的行动,健壮紧致的肉体渗出汗液,在烛光下就像是涂了橄榄油,令人血脉喷张。
辰的面部紧紧贴住卢卡斯慢慢湿润的胴体,感受着他因欲望不住地颤抖,辰鬼使神差般伸出舌头舔舐着紧绷的背脊,卢卡斯瞬间过电似的失控地大声呻吟:“啊……!啊唔,主人,主人,我……额啊……,主人,卢卡斯想要射精……啊……”
辰听到他的呻吟,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我奏是爱这句话……)
卢卡斯敏锐地感觉到辰停下了动作,但是他还是不住颤抖,几息后,发觉辰并没有继续,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慢慢扭动,让滑腻的大旁诔降氖终浦星崆崮Σ粒摩擦……
辰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低声轻笑,卢卡斯听到笑声,受到鼓励一样加快胯部的动作,同时启唇,用男人味的沙哑声音呻吟道:“主人……嗯……主人……”
辰手掌一攒,微微发力,闷声笑问:“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骚?以后就叫你小骚货怎么样?”
卢卡斯脸一红,急忙接过话道:“我以后就是主人的小骚货……只要主人喜欢就好……”
“呵呵,哈哈哈哈!”辰被卢卡斯逗得大笑,心中坏水上涌,又问道:“小骚货,想不想撒尿?”
卢卡斯顿了顿,点点头。“那正好,主人我想看骚货撒尿的样子……”辰慢慢说。
卢卡斯按照辰的要求站在窗边,双腿叉立,两手自然下垂,辰由雷蒙扶着,站在他身后,一边探出头,另一边用手握着卢卡斯冒着热气的阴茎。
残阳渐落,橘黄色的光照在卢卡斯身上,因为汗液的反射,标致性感的裸男泛着蜜色,晚风吹拂着他的身体,两个乳头冻得挺立,卢卡斯微微颤抖着。
辰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含着笑说道:“亲爱的,开始吧,尿给你最爱的主人看……乖,尿吧~”
卢卡斯闻言更加激动(冻的?),双手握拳,身体发力,可是不管怎么努力也尿不出来,卢卡斯泪眼汪汪急得无法自控,略带哭腔道:“对不起,主人,我尿不出来……太硬了,我尿不出来。”
辰轻轻抚着热情洋溢的大鸟,道:“放松……放松,来,听主人的命令,尿~”
辰一声令下,卢卡斯的身体下意识地执行,马眼瞬间大张,尿液喷出,从城堡的最高层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在残阳中呈金黄色的水注。
卢卡斯紧咬牙关,不断使劲,力求尿的完美(?),不让自己的主人失望,就在这时,辰突然出声命令道:“射!”
“唔……啊啊啊啊!”卢卡斯瞳孔大张,大声怒吼,灼热的JING’YE混着尿液射向远方……
一连射了十几下卢卡斯才停下来,两行清泪滑下他俊美面庞,虽然他的记忆已经被更改,但是灵魂那种感觉仍然被触动着,曾经的屈辱结束了。
卢卡斯和辰离开窗边,辰看着还流着白浊残液的大牛这头野兽在一宣泄之后显然不满足,仍然昂首上扬,不断上下摆动,像是在吸引它主人的主人的注意力,期望再一得到爱抚。
辰用手指抹了抹开合的铃口,沾了些JING’YE,送到卢卡斯的嘴边,道:“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卢卡斯一口含住辰的手指,先是舌尖轻轻扫过,然后这个舌头缠住,双眼眯起,一脸享受的样子不停吮吸。辰一挑眉,没想到卢卡斯真是骚的可以,还懂得如何诱惑男人,自己倒是捡到宝了。
卢卡斯似是察觉到辰的情绪,开始变得大胆,摆动头部不断吞吐着手指,舌尖也加快速度,一遍遍扫过各个地方。
辰猛然拔出手指,卢卡斯身体快速前倾,舌尖追逐着辰的手指不断蠕动。辰拍拍他的脸,笑道:“好了,以后还有你快乐的时候……”卢卡斯只能默默作罢。
卢卡斯肩宽腰窄,身材高挑,比雷蒙略高一点,辰只能到他的下巴,这让他颇为不爽。斜睨了一眼卢卡斯,后者立刻会意,学着雷蒙跪在辰面前,大声说道:“感谢主人赐予快感,感谢主人允许卢卡斯射精!”
看卢卡斯很懂规矩,辰十分欣慰地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发,说道:“果然,你学的很好,我很满意,继续保持。”卢卡斯则动了动脑袋,在辰的手掌心轻蹭。
“不过……”辰有点犯难地说道,“你虽然是我的人形按摩棒,但是这个身份不方便你以后在人前为我行走,看来还是要给你一个合适的身份才好……可是,什么身份好呢?”
辰左思右想却想不出合适的结果,正在苦恼的时候,卢卡斯抱着辰的腿,蹭了蹭说道:“我是主人创造的,是主人赐予我灵魂,是主人给予我一切,主人就是我的父亲,我是主人的按摩棒儿子……”
辰眼睛一亮,拍手说道:“好,好,说的对,我正好缺一个儿子,你以后在人前就是我的儿子,不过我们没血缘关系,你就是我的干儿子好了,在我面前你的第一身份还是我的人形按摩棒!就这么定了!”
卢卡斯磕了个头,欢快地说:“主人爸爸,卢卡斯终于找到您了……爸爸,我有爸爸了……主人爸爸……”
“好儿子!”辰狠狠亲了口卢卡斯,“从今天起,你就叫卢卡斯帕里斯,这是你叔叔,雷蒙帕里斯,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听他的。”辰为二人介绍。
雷蒙看到辰仍然将自己放着首位,不禁心情激动,二人都跪着,他就势拍了拍卢卡斯的肩膀:“好孩子,以后要为帕里斯家族奋斗,要遵从你父亲的教诲,知道吗?”
卢卡斯谦逊地回答:“好的,雷蒙叔叔,我会誓死效忠家族,一切遵循主人爸爸的命令。”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窗外夕阳终于落下山,一切陷入黑暗,只有这房间中的灯火愈加明亮。

番外种子1
(与正文毛关系也没有,懒得再开贴,就以番外篇发出来……周日陪大湿胸看了兵马俑,瞬间开启脑补,第一章走剧情。不定时更新,一月承诺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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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刘昱阳。”
“性别?”
“男。”
“年龄?”
“2”
……
“好的,刘先生……”对面的人一推眼镜,和他身旁警察模样的人对了个眼神,对我说道:“你能仔细谈谈你的事吗?”
……
窗外有一棵风信子,呼着阳光,轻轻摇摆。
……
“刘先生?”那人唤道。
……
“刘先生?”那人又唤了一声。
……
“我的故事很长,你们真的要听吗?”我幽幽问道。
那人并不意外,他身旁的警察挥挥手示意不在乎,“请你说吧,我们听着……”
“那你们可要坐好……”我沉吟着,目光慢慢放空,“因为我的故事真的很长……”
――――――――――――――――
我叫刘昱阳,2岁,魏公村理工职业技术学院大二在读生,喜欢兜帽衫,爱好帅哥。
在周围人眼中我是一个沉默,有礼貌,爱学习的……孤儿,无父无母,天生天养。1岁之前和奶奶生活在乡下,我的故事也是从那里开始的……
(转到1岁)
在我有记忆时起,就生活在这个村子里。
村子挨着一座荒山,但是交通还算便利,向东走几里就是镇里,村上的人家有二百来户,但是这年头家里的年轻人和中年人都去城里找活,留在乡下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像我这样1、5的半大小子还在家里的也少,多数同龄人都辍学了,和村里的大人去挣钱,隔壁杨婶子家的大哥和二哥年后就和他们舅舅去了南方,据说那里很华。
我今年初二,在镇子里上学,终于熬到暑假,省去了每天几里地的路还是很开心的。
往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和村里的其他孩子玩,下河摸虾,计划着偷谁家的庄稼……可是今年就剩我自己了。昨天晚上我和奶奶说也想去城里做工,被狠狠地揍了顿,~真疼……
第二天,我和奶奶去地里拔草。
“就那小子的样……学习?赔钱货……”“……可不是吗?……我家大宝和二宝现在一个月好几……早就说跟我弟弟去,那老糟太太还不干……”
“奶,杨婶子和小杨二姑在骂咱。”我故意大声道。
“说啥?”我奶奶一叉腰,冲着嚼舌头的二人喊道:“你们说啥?!”
那两个人顿时臊红了脸,灰溜溜走开。
奶奶回头,“记住,坏的怕横的,横的就怕不要命的。”我点点头以为然。
所以,我决定晚上去拔杨婶子家的辣椒。(……)
在农村,一般人家天黑之后很快就睡了,我等到11点钟左右,听着奶奶已经睡熟,换了一身黑,电视里飞檐走壁的人都这个装束。一身装备换好,我背着书包,静悄悄地开门出去,拿着微光手电,摸向村头。
大约1分钟之后,凭着记忆找到老杨家的辣椒地,我活动下手脚,开始准备大丰收。
才摸了几个,就听见后面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尼玛,有人!我顿时吓得汗毛直立,一动不动扑倒在地里。
过了一会儿,人声渐近,咦?是前两天来村里的杨教授?这么晚在地里干嘛?
“教授,您觉得真会埋在这里……?”
“嗯……应该不会错,你看那里……还有那里,风水极好,觉远墓应该就在这山上。”
几人说着,匆匆走过田头,我在地里听得十分清楚,没想到这些教授竟然是来盗墓的?
摒息待他们走远,我匍匐着沿着方向跟上去。
荒山下,杨教授一行人在山脚下的一个生满杂草的洞前停了下来,借着月光,我躲在不远的一棵树后观察着他们。
莫非就是这里?不可能啊,这个洞我经常来,里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只看见有两个人拿着一些工具走进去,杨教授和其他人留着外面,距离虽然有些远,但是他的声音异常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充满亢奋与激动:“就是这里!觉远道士的墓一定就在这!”
先去那个问话的人又出声问道:“教授,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这个什么觉远到底是什么人?”
杨教授嗤笑一声,回答:“他说是道士,其实真实身份是土夫子,百十来年前十分有名……”
顿了顿,继续说:“我的老师是研究先秦的专家,在那个时代的古人,死后都会陪葬俑……俑,你知道吗?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有这传统,几千年来一直延续……可是先秦时代却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旁边的人呆呆地问,“没错,与众不同……先秦时代,阴阳家盛行,炼丹术就是在那时有了大发展……我老师年轻的时候,那是还是民国,为了研究曾和湘地的土夫子有很的接触,见过许多那个时代的俑……”
“有什么不同吗?”旁边的人都被杨教授的话带入好奇中,不禁追问道。
“大不同!尤其是秦地,老师在研究多年之后,突然有一天听说了始皇帝兵马俑出土,过去一看便什么都明白了……长生!不应该是转生……那些俑都是始皇帝精心挑选的战士,只要等到始皇帝复活,再用南明离火焚烧,他们就会活过来!”
“我擦――!”有人吓得鬼吼起来,“不对啊,他们现在不还在那里吗?”
杨教授忿忿道:“小点声……那是因为始皇帝过了复活的期限!你能活着都是幸运……嬴政派徐福去海外寻找早在华夏灭绝的盘古树种,的确找到了,就在扶桑,可是……徐福回来的太晚了,那时已经是东汉末年,始皇帝的墓也早被西楚霸王洗劫过,已经复生无望了……”
“东汉?末年?徐福还……活着?”听的人咂咂嘴,醉了……
“徐福那厮寻到三颗盘古树种,先自己吃了颗,本想着剩下两颗孝敬始皇帝夫妇,没想到计划就被打乱,等他进了骊山大墓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晚了……悲愤之下,他在两片玉碟上写下长生法,放在嬴政夫妇棺下,自己则跳入水银中死了……”
杨教授声音忽然放低:“二十年前,我老师在和土夫子闯进骊山大墓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可是只找到一片玉碟,剩下的一片和两颗种子都不翼而飞,多年打听下才知道,一百年中只有一个人进去又出来过……就是这个觉远!可惜他老人家身体不好,只能含恨而终,之后这些年,都是我一直再找……”
“轰――”没等说完,洞里传来一声闷响,杨教授站在洞外大声喊:“发生什么事了?”
洞里没有回声,黑暗中,幽幽的洞口就像是怪物的嘴,吞噬着一切敢接近它的生物。
洞外一阵死寂,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呜咽声,我突然感觉有些头晕,好像洞里有东西在叫我进去,杨教授突然跳了起来,冲进山洞,后面的人也跟着他急急冲进去。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们着了魔一样冲进去,然后只听见一阵惨叫,空气中飘着一阵恶心的气味。
嘎吱―嘎吱―洞口中传来不具名的咀嚼声,一阵黑影晃动后,里面爬出只……一只……嗯,向日葵?
月光下,向日葵沾满血液,藤蔓舞动,一点点爬出洞口,沃草!
我在树后已经吓得不能动,大脑中不断幻想着它进食的画面,吓尿了。
呃……是真的尿了……
杀人葵闻到了气味,执着坚定地向我这里爬过来,(@_@)你不要过来啊!我已经抖成筛子一样,半分移动不得。
怪物不断向我靠近,血腥与死亡就在面前,巨大的盘长满牙齿快贴到脸上,我已经后悔跟过来,后悔出来偷辣椒……
辣椒?对啊,辣椒!我的辣椒时尚时尚最时尚,辣死怪物一定棒!
使出吃奶的力气,我强迫自己掏出所有辣椒,一股脑全塞进杀人葵的嘴里,奇迹,奇迹一定要发生啊!

―――――――――――――――――――

许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又或许是辣椒真的能辟邪,总之,杀人葵在吞了几棵辣椒后,便不动了。
我连滚带爬尽力远离那玩意儿,然后一扭头,无声地吐了……
(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等心情平复下来,瞧那杀人葵还是没反应,我也壮着胆子,借着手电的微光,摸索着进入山洞。多年之后想起来,当时真是胆子大……
一进洞口,就看见地上,岩避上都是血液,四周嗨散落着残料,已经看不出哪个是杨教授,哪个是他的助手,小心翼翼避开,我慢慢向里面走进。
原本熟悉的光秃秃的内壁上炸开了半米左右的洞口,从里面透出光!
翻个洞还是相当轻松的,我先试探性扔了个石子进去,侧耳一听,没什么奇怪的声音,便爬进洞里。
这个里洞内的墙壁都发出蓝色幽光,摸上去光滑,冰冷,不知是什么材料。地上一横一卧两个大汉,应该是早前进来的人,不知为什么竟然没被吃掉,我低头摸了摸,没有脉搏,已经死了。
在往里面走,只见一豆灯光?莫非有人?我心下大骇,放轻脚步,一点点挪向前。
走进细看,光是从一座立地烛台上发出,烛光下坐着个人,那人身作八卦袍,头戴紫金冠,面色灰白,脸颊凹陷,身旁有个一人高的木箱。
我心中思忖,这人应该就是觉远道士了,
看他的模样,或许已经死了?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觉远干瘪的嘴唇微动,发出沙哑的声音:“无量天尊,贫道觉远由沙门入道,授师尊旨意三入骊山,寻得盘古树种,辗转一生只为毁掉此物,永绝永生之法,可惜道行浅微受邪物蛊惑,做下伤天害理之事,贫道自知罪孽重,无奈悔悟晚矣,只能以肉身封印恶灵,今有缘人来此,贫道有三事相求。”
这道士似生似死,诡异异常,可是此时容不得我多想,只能低头应下,“道……道长请说……”
“骊山中,邪魔仍在,有缘人离开此地后,务必准备完全,适时铲除妖道,维护正义,此一愿。”
“好……好的”
“盘古种……世间仅剩一粒,贫道穷及一生也想不出毁掉它的办法,唯有有缘人服下,才可使此物消亡,然愿有缘人心中长存善念,不可为非作歹,加以善用,造福一方,此二愿。”
“……可以。”
“待贫道言毕,请有缘人以三味真火焚烧贫道肉身,净化恶灵,同时将柜中之物习得之后焚净,此三愿。”
“没问题。”
觉远说完话便没有在出声,我小心靠近,猛地一扑,将烛台打倒在他身上,长袍瞬间燃烧起来,熊熊火焰吞噬了他,在火光中,我依稀见到他嘴角似是翘起,面容安详……
那火果然霸道,没几秒一整个人就已经烧成灰烬。我打开木箱,里面分三层林林总总有几百个手指大小的瓶子,最上层有一本薄书,没时间看,我抓起书塞进衣服里,有将各式瓶子扫进包中,从地上小心拿去烛台,顺着原路退了出去。
一路上我用三味真火将尸块、血迹逐个点燃,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有杨教授,没有其他人,这里只剩下一个被熏黑的山洞,和一个被炸开的密室。
走到山洞外,杀人葵还在不远一动不动,我鼓起勇气,一把将烛台扔向它,这罪恶的怪物,在大火中烧得干干净净。
东方泛起鱼肚白,我匆匆忙忙回到家中,将包塞到衣柜中,躺在床上,听到奶奶醒来下地声,脑里不停回想这夜所发生的一切,沉沉睡去,这时的我还不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

番外种子2
(楼主不是勤快人,你懂的,正文一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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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睁开眼,唔……头好痛,看看时间,只睡了三个小时。
我呆呆地望着窗外,突然想到也许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假象?一个翻身下地,急忙打开衣柜,书包里几百个瓶子大大方方的躺在里面!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我拿起那本书,一翻开,里面滚出一粒种子,在阳光下呈现翠绿色。
这就是盘古树种?我捻起来仔细掂量了一番,发现没什么特别的,小心翼翼把它装进一个小盒里,笑话,他让我吃我就吃,当我是傻瓜么?
把种子收好,继续看那本书,大约
一寸厚,体字不好辨认,我连猜带蒙读了半天,吓得我扔下书差点儿跳起来!
那书上主要记载着觉远对于先秦阴阳家转生术的研究,后面则是徐福玉碟上的内容。
里面写着转生术要用人的骨灰混在泥土里制成俑,经凡火烧成后,只需用南明离火一熏,便可使陶俑破碎,从中钻出仆从供差遣。更恐怖的是,觉远发现将不同骨灰混合在一起后烧制竟然可以创造新的生命,集合灰烬主人特点的仆从!
那个瞬间我只觉得汗毛战栗,脊背上爬上一阵冰冷,因为我意识到书包里那几百个瓶子很可能装的都是这玩意儿!
似是印证我的猜测,翻过下一页,就是觉远编制的骨灰索引表,每个都有对应的编号,后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介绍,我快速扫了一眼,尼玛震惊了有木有!
“大食的将军,天方的王子……扶桑第一武士……十字军军团团长……二战王牌飞行员……”横跨上千年,囊括各个领域!怪不得他要把这些烧掉,这如是落入有心人手中,只怕征服世界都不在话下。
匆匆翻了几页,就看到徐福玉碟的内容,只见上面写着徐福话唠式的叙述自己当年如何渡海,怎么到的扶桑,怎样找到盘古树种,当地人如何谄媚把他当天神皇帝一般供着,自己是如何回来,有多么悔恨愧对始皇帝云云,最后写了盘古树种的用法和用途,献祭给嬴政。
没想到老人们说的徐福渡海是真的!只怕没人知道他在几百年后又回来了……
我把书大致看完,长吁一口气,手脚并用把这本书连同那些瓶子一股脑全塞进不用的箱子里,然后趁着奶奶不注意埋在了后院里,那时我天真地以为这一生不会和这些东西再扯上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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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这是我后来岁月中最刻的体会。
就在那年冬天,奶奶突然病倒了,我们两个孤零零地在诊所里过了年。那是我记忆中最漫长的一个冬天,天气格外寒冷,我每天来往家和镇子里,路上的雪,门上的霜,还有寂静的院子,这是每天我要面对的现实。
年初三,我拿着村主任家给的饺子回到诊所,奶奶吃了几个后,放下筷子,望着我沉默不语。
“奶,你接着吃啊……”我被看的不知所措。
“阳子,奶吃饱了,你吃吧……”说着摸了摸我的头。
我低头和剩下的饺子奋斗,奶奶看着我说:“阳子,我梦见你爷爷了……他,来接我了……记住,要好好学习,一定要有出息,不管什么时候要对自己好……”
我听出了话中的意思,抱着她嚎啕大哭,奶奶一边抚着我的背一边流泪,在世人团聚的时候,只有我在和最爱的人告别。
第二天,奶奶走了,终于,这个家只剩我自己了。

―――――告别沉重风――――――

在村里人的帮助下理完后事,冬天,还没有离开。
整理了全部家当,只剩下几千元,虽然学校承诺减免学费,可是不打算在镇里继续读,我想趁着这段时间先去省城找一份工,攒些钱再继续,毕竟这是我的承诺。
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在收拾衣物的时候,意外的又翻出那个被我藏的箱子,这也许是天意吧,鬼使神差般,我又把它打开,取出那粒翠绿的种子,在冬日光芒下,它显得更加耀眼。
我心中暗想,反正现在也是孤家寡人,就算死了,也要试试!心下一横,张口吞下了盘古树种。
没有想象中的苦涩难过,树种反而有着清香润滑的口感,入口后迅速化为一滩水,被我咽了下去。
……这就完了?我摸摸头,又顿了顿脚,没什么奇怪的啊?rz,不会是假货吧……?
想着想着,突然一阵头晕,我栽倒在床上,昏死过去。
“纾纾阳子?阳子!”“阳子!你在家不?”
我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惊醒,昏昏沉沉占了起来去开门,头还是不住的痛。
打开门,外面站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18cm上下,板寸,大眼睛,高鼻梁,肩宽体壮。
“强哥……”我揉揉头叫道,赵伟强,2岁,退伍军人,年十五就要和我本家姐姐结婚,家也住在我们村,在外打工,已经混出点名堂了,我这就是求着他带我去省城的。
“你小子中午怎么没过来吃饭?你三婶和你姐都担心死你了,让我来给你送个饭……你,刚才在睡觉?”强哥说着走进来。
刚进屋子里,强哥突然大声道:“阳子!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我顺着强哥手指的方向看去……傻了……
我的床上,还有靠近床的那一片地上长出了藤蔓,上面朵不断开放,凋零,如此反复。
“阳子!你快说,你在家里搞了什么?……不行,得赶紧报警!对,赶紧报警!”强哥扔下饭盒,作势从怀里掏出手机。
我本能地感觉到这和我服用盘古种有关系,连忙阻止道:“强哥,等等,强哥,你听我说!”
强哥当然没有顾得上我,快速拨通电话。我急得无计可施,突然强哥脚下生出两根藤蔓,蜿蜒上爬,捆住他的手脚。我眼前一亮,上前把他手中的电话夺来,挂断,强哥一脸惊恐的盯着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强哥战栗地看着我,说不出话,而我也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几想要开口又想不出好的解释,无奈之下只能由着藤蔓困住他,找来那本书想办法。
那本书最后几页写了关于盘古树种的事情,上面吹嘘有什么演化天地,夺自然造化等等,不过我很快注意到一点:服用盘古树种的人可以通过体内产生的种子植入他人体内,从而可以操控对方的一切。
这正是我现在需要的!只要让强哥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就安全了!
可是怎么能产生种子?我百思不得其解,闭上眼想了一会,好像有什么感应,再睁开眼,手心发热,出现了一粒粉红色的种子,这……也许就是?
强哥也看到我手中突然出现的种子,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和我相关。在意识到这些后,他张嘴开始吼叫,可是藤蔓在他发声之前就已经封住他的嘴,我忐忑地走进他,一边不住地说:“对不起啊,强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一边将那粒种子按在他的眉心。强哥竭力向后倒退身体,可惜藤蔓捆得他不得动弹,在他的挣扎和我的不安中,种子隐入他的额头。
渐渐的,强哥停止了挣扎,双眼上翻几下,目光变得呆滞。
藤蔓感受的我的意识,放开了强哥,我离进小心翼翼地观察他,貌似……成功了?
“强哥?强哥?……赵伟强?”我试着唤他,听到我喊他的名字,强哥呆板地回答到:“赵伟强听候主人差遣!请主人下令!”说着在我面前站直。
这……真是太不可思意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也呆呆地看着我,两个人都没有动作。
我会过神来,只能接受了这个设定,清清嗓子,说道:“赵伟强,你现在会忘记的惊慌,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明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试着下命令。
“是,赵伟强明白!”强哥呆滞却坚定地回答道。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他总不会一直这样吧?
我试着一些能想到的指令:“妈咪妈咪轰”“芝麻开门!”“清醒!”
诶?听到我的指令,强哥目光逐渐清澈,眼神不再呆滞,看了看我说:“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趁热吃饭。”
“噢……哦,这就吃。”我忙应下,一边打开饭盒,一边偷偷观察强哥的动静。
强哥看我忙活饭盒,点点头,走到床边坐着床边,对身旁那片不断开放的熟视无睹,完全不复刚才惊讶的样子。
我咽了咽口水,没想到真的这么有效。
一旦接受这一切,就感觉所有事情都变得自然了。不知道在现在这种状态下,他会不会听我的命令?想了想,我放下筷子,对他说道:“强哥,我想你喂我吃饭。”
这要是在平时,绝对是打死我的节奏,虽然现在大家都可怜我,但是这种撒娇式强哥也绝不会惯着我的。
可是,他答应了。
强哥应了一声,便走过来接过筷子,开始喂我吃饭,并且根据我咀嚼的速度作相应调整,而我也配合的张嘴,他认真的样子就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任务。
我就这么一直看着强哥,待吃完饭,我又命令他去劈柴添火,等这些都做完,他又回到屋里,而我早已思绪万千。
根据老师说,我现在的年龄于青春期,可是我很早就发现,自己对美女御姐不感兴趣,反而会对电视里的英俊男明星们产生幻想,我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病症,因为我所接触到的人没有这种情况,可是我也不敢和其他人说,即使是奶奶,我也没有向她提起过,可是今天不一样了,强哥现在在我的控制下,他在外面见多识广,肯定会知道我的状况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什么不得了的问题,我只要让他忘记就可以了。
我递了条毛巾示意他擦汗,慢慢问道:“强哥,我想问你一些事,你在外面待过,有没有遇到过,男人喜欢男人的?”
强哥手中动作一顿,蹙眉回想,答道:“在部队里遇到过一些,后来去省城也见到过……”
“哦?”我兴奋着追问:“给我仔细讲讲?!”
“那叫同性恋,我战友中也有几个,在省城听人说过……”强哥一边思索,一边接着说:“我在部队时,我们连长就是一个,人很好,不过后来被人发现后就强迫退伍了……”
强哥语气略带伤感,“其实我们班长私下和我们说,同性恋没什么大不了,和大家是一样的,毕竟是男是女爱到最后都是上床,只不过是能不能生孩子的问题罢了”
他说完突然臊得脸红,“我怎么和你这孩子说这话……”
强哥说什么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此刻我的心里早已乐开了,就像摘了紧箍咒的孙悟空,我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
我见强哥窘态,心中顿时大好,大声回道:“强哥,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的JJ已经流出过白白的粘液了!”
强哥听到我的话,不以为然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你那才哪到哪?还差得远嘞~”
殊不知他的话正中我下怀,我作撒娇状(……)央求道:“那强哥,你能把你的老二给我看看吗?”
此时的赵伟强在我面前完全没有顾忌了,因为我说的话他都会毫不犹豫执行。只见他坐在床上,一只手解开拉链,一只手拨开厚重的衣物,露出了他的大鸟。
我的JJ和强哥胯下的那玩意儿相比,就像是小羔羊和大怪兽,他的诺妥磐罚应该有8、9CM,因为衣物阻隔,在外面只露出一颗蛋,有鸡蛋般大小,我好奇的用手搔了搔,它还害羞地缩了一下,而他的主人也呵呵傻笑。
我命令他把全身的衣物都脱去,一分钟后,壮壮的裸男就完全呈现在我眼前。强哥留着板寸头,生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略薄,牙齿十分整齐,笑得时候让人温暖,严肃的时候显得硬朗,整个人英气十足,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小伙。他肩膀较同龄人更显宽阔,身材健硕,穿衣的时候不显得特别,可是当都脱去时,健壮有型的胸肌和蕴含力量的六块腹肌就露了出来,给人一种压迫感。也许是出去做工的原因,强哥的肤色是略的棕色,不过全身晒得匀称,一切恰到好,他双臂修长,上面遍布肌肉群,大腿粗壮蕴含力量,最夸张的是他胯下的大牛因为刚才脱衣服时的摩擦,已经半站半立,浅咖色的大鸟努力想伸展,前面浑圆饱满的龟头因为充血变得愈加通红,两颗蛋颜色较,微黑色的囊皮兜着两颗大球下坠。
他站在床边,双手背后,两腿叉立,仿着在部队时的样子直立,不过不同的是那时候他穿着衣服。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是我清楚这种画面肯定是我喜欢的,我的灵魂在不住的兴奋!
我伸出手想要握住强哥的大怪兽,不料强哥出声阻止我。
“怎么了,强哥?我就是想摸摸看……”我疑惑道。
强哥默不作声,双眼紧闭,英眉拧在一起,口中喃喃自语,完全不复刚才的顺从模样,坏了,这肯定是他下意识的反抗。
我顺着感觉将手按在他额头上,慢慢发力,一阵热量从掌心流入他的脑中。
恩?我突然感觉手下有东西突起,打开一看,先前那颗种子浮在那里,倏地分成两道光,一道飞回我手中,一道向下游走,最后停在强哥的胸口,变成一朵小小的黑色蔷薇图案。
在那道光回到我手心的时候,我瞬间看到了赵伟强――他这短暂二十多年的所有记忆,从强哥出声,会走路,到上学,再到当兵,退伍……找工作,年前结婚,之后一直到今天。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好像一瞬间学会了强哥的所有能力,怎样开车,怎样发射炮弹……他的一切我都已经学会!
太神奇了,以后我只要征服一个人就能学会他的能力,学习什么的再也不用担心了(=_=)!
我抬头看看他,发现强哥已经睁开眼,目光澄澈的看着我,充满温柔和服从,我发现可以感受到他的思想,他的情绪,那种暖暖的爱意感动得我瞬间泪崩……
强哥也能感觉到我情绪的起伏,见我哭出来,他急忙搂住我,抱我到床边,一边安慰我,一边笨手笨脚地给我擦眼泪。
我低声哭了几分钟就停住了,不为什么,哭太累,我还要和强哥玩(……)。
强哥又是心痛又是着急,看我不哭了,终于放心下来。
我沙哑(哭的)地问道:“强哥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
强哥直愣愣地点头,我继续说道:“那你以后要一直对我好……”
他忙不迭地应答:“阳子,你最重要,你比你姐还重要,你就是哥的心头宝……”
我呵呵笑出来,抹了抹鼻涕,伸手抓向大牛ā…)
强哥又出声阻止,我抬眼看着他,只见他面皮变得通红,难为情道:“阳子,哥的那玩意儿脏,怕脏了你的手……你等等,我去洗洗……”说完就甩着大牛找水去洗。
(一番洗殴后)
强哥回到床上,身体靠在床边,双手用力分开固定,两条大腿努力张开,对我说道:“阳子,来玩吧!”

番外种子3
(对面寝室住进一个西班牙帅哥,人生是诱惑诶……重申:番外和正文毛关系也没有,之所以以番外形式发,就是因为再开一帖好麻烦……你们就当成另外一个文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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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注视着强哥,在他去洗诺哪嵌问奔淅铮体内的欲望如潮退散,我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对强哥下手是不对的,应该立刻停止。
但可能是天性使然吧,在他摆出这个动作,说出让我玩弄他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因为我硬了……
更甚是,我发觉我对强哥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这一刻,我只希望他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
……
――――――――――so what ?―――――――――
由心而动,率意而为。接受了这个想法的我,感觉自己萌萌哒……
(狼爪慢慢摸过去)
哇!强哥的大鸥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热,可以说是烫手!第二感觉就是粗,我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我试着向后撸动,将强哥的上翻的……嗯,应该叫包皮?用力彻底把它翻开。
随着我的动作,强哥发出一阵阵呻吟,我感觉那声音就像是从前过年时偷喝过的烧酒,让我全身充满热量,脸旁滚烫,这种感觉真神奇。
强哥的包皮在我不懈努力(用力)下终于被完全翻开,浑圆的龟头(好像是叫这个?)有柴鸡蛋般大小,上面有一到缝隙,我不太清楚叫什么,正在一点一点向外吐着透明状的液体,用手蘸了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有点酸……嗯,味道还好。
强哥是大人了,他的这个和我的完全不一样,感觉就像是鬼子的大炮遇上了7+1路的小手枪(?),没有可比性……
我先是戳了戳下面受冷收缩的囊带,又把火热的大胚在手里,揉、捏、搓、弹,玩的不亦乐乎。强哥闭着眼随着我的动作不时哼哼,有时呻吟几声,一大一小都顶着个大红脸,在屋子里玩的很开心。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强哥呼吸开始急速加快,“哦,阳子,哥,哥要射了啊啊啊啊――啊――”,我被强哥突然的变化吓得傻愣愣,只感觉手里的大鸟颤动着变得更大更粗更热,随后一阵激烈的抽动,龟头上的缝眼喷出一阵灼热的液体,一、两、三……一共喷出了七八股,我的脸上,还有衣服上被喷的到都是。
脸上突如其来的灼热感让我不知所措,嗯……好吧,其实我是吓傻了……呃……准确的说是,吓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哇哇哇娃娃”我坐在地上号陶大哭,那时只是感觉很委屈,现在想想……好丢脸。
强哥慌里慌张地抱起我,“怎么又哭了?阳子,哥错了,是哥错了,是哥的错,不哭了啊,不哭了……”他忙用手糊乱刮着我的脸,左右看看,拿纸帮我擦干净。
我越哭他越忙乱,最后精液糊了我一脸,不过后来又被他一点点舔干净了。
我坐着他腿上抽噎,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以后,不准在这样了……”
“是是是――,哥以后不会了”强哥连忙应道。
“你……嗝,以后没有……没有我的允许,嗝,你不准这样……”
“一定,一定,阳子不哭了啊,哥给你弄点水好好擦擦。”说完起身去打水。
而我坐在床上一边打嗝,一边诡异地开始憧憬未来……
―――――吾辈是分割线―――――――
折腾了半天,最后我在强哥怀里沉沉睡去。
感觉过了一阵子,“阳子,阳子,该起来了,去你三婶家吃饭去”伴随着轻轻的摇晃。
我懵怔地睁开眼,喃喃道:“强哥早。”
强哥亲了我一下,把我搞得不好意思,他嘿嘿一笑,“早什么,这都大下午的了,快起床去吃饭”
我脸“砰”的红起来,起床穿好衣服和强哥一同上路。
三叔三婶是我本家的亲戚,两家在祖上几辈就分家了,但因为三叔是村长,三婶是我奶奶给说的媒,所以我和他们家一直非常亲近,前几天,奶奶的后事都是三叔操办的,三婶心疼我,每天都喊我去吃饭……这也是我现在感觉最对不起他们的……
在去三叔家的路上,我心中万般纠结,我不想放手强哥,可是一想到三叔三婶对我的好,又感觉愧疚万分。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慢慢停住了。三婶早早在院子里向外看,等着我们过来吃饭,看见强哥走进,忙出来道:“强子,你怎么才回来?阳子呢?吃中午饭了吗?”随后看见我,“阳子!婶的好孩子,快进来,就等你俩了,快来”
强哥自然回答道:“妈,我下午配阳子多待了一会儿,不用担心,午饭都吃完了。”说完拽了拽我,冲我眨眨眼。
我看了看强哥,低头闷闷道:“婶儿,我就不进去了,我身上还带着孝,对姐不好……”
“小小年纪,一天总是胡思乱想。”身体突然向前倾,我眼前一黑,再抬头我竟被我姐姐――刘敏一把揽在怀里,她常开拖拉机,力气出奇的大,踉跄地把我扯进屋里。
进屋后,众人就坐,酒菜上得了,却没人动筷子。三叔一脸阴郁地看着我,注意到他的目光,我头低的更了……
三婶踹了他一脚,三叔一怒开腔道:“阳子!你是不是和你强哥说打算不念书了?!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三婶听完讶然忙问我怎么回事,姐姐听后暗拐了强哥一下。
我小声说道,“三叔,我打算和强哥去省城……你别怪强哥,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想攒点钱再继续读……”
“你个孩子挣个屁钱!你奶走之前怎么说的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的……钱不够三叔给你,人不念书怎么能有出息?”三婶在一旁称是。
最后我答应再想想,三叔脸色才渐渐改善,责骂强哥几句胡闹后,大家开始吃饭了。
饭后,姐姐把我拉进她的屋,关上门后,递给我一个盒子。我不明所以打开它,发现里面躺着一沓毛委员。见此连忙把盒子塞回给姐姐,“姐,你这是啥意思,我不能要……”
姐姐脸色一变,低声说道:“给你你就收着,这是你姐夫给你的!”
“强哥?强哥的钱我也不能要……”我还是把它们塞回去。
“啪”姐姐一拍我的头,“谁说你姐夫是赵伟强了?”
哦,哦……?诶?什么情况?
我睁大眼睛,指着她说:“姐,你说什么呢?”
姐姐暗瞪我一眼:“明天晚上我就说去你家陪你,到时候你给我兜住了,过几天我再回来。”
……若是我没猜错,这绝壁是叫逃婚。不对!还有个给钱的姐夫!这尼玛是私奔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事儿!
在我再三追问和保证下,新未来姐夫的名字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赵铁柱,和我姐一起开拖拉机的汉子。
呵呵……呵呵……
我将将收下钱,细想了三叔三婶和强哥与大家的反应,感觉按照姐姐的计划,之后上演的应该就是人间惨剧了。经过我一番苦口婆心开导,姐姐答应暂时先不和赵铁柱一起走,可是我知道她肯定还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谁叫我了解她呢……
过了许久,三叔再一耳提面命让我一定要读书,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我和强哥离开那里,他顺道送我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慢慢跟在强哥后面,心情七上八下,脑子里一直琢磨着怎么可以让姐姐成功,又不伤三叔三婶的心,还有,怎么能名正言顺的……占有强哥。
跟他告别后,我昏头昏脑地进了屋,打开灯,那团丛已经消失不见,拾起书,继续翻看,期望能在里面找到答案。
夜半时分,我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有办法了!
既然我可以更改强哥的记忆,自然也可以改其他人的记忆,我只要把村里的人记忆都改了,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好办法!可是怎么办才好?
左思右想,我只要把他们的记忆改一,不需要想强哥那样植入种子,只要更改一……一就好……
种子,是植物……植物,种子,叶子,还有朵……朵,对,朵有粉,粉可以四传播!
我双手合十,昏昏沉沉将心理的所有想法一遍遍的思索,一摊开手,一种金色的粉末源源不断从我手心中具化出。
站在院子中,粉从我指尖飞出,在风中不住反转舞动,月光下升起一阵金色雾华。
……
希望,明天一切都会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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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早早洗漱好,等着强哥来找我,这是我们昨晚说好的。
“砰砰――阳子,阳子!”强哥来了。
我打开门,双眼直盯着他。
“看什么呢?快走吧……你三婶肯定又在等着呢!”强哥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好像没有什么不同?怎么回事?
我满心疑惑的和强哥来到三叔家,一路上左瞅瞅,右看看,还是没发现什么变化……
三婶果然在门口等我们,“阳子,快进来,屋里暖和……”三婶拉着我的手往里走,“你三叔和你姐夫在喝小酒……”又说道。
诶?诶诶诶诶――?
我回头看了看强哥,仍然笑眯眯的跟着我俩后面,又看了看三婶,也没什么不自然,忍不住问道:“姐夫?……赵铁柱?”
“唉,我怎么忘了,你还没见过你姐夫,反正明天就是十五了,今天见了正好!”三婶一拍额头,拉着我推门进屋。
屋内三人围桌坐着,三叔,姐姐,还有一个大汉,国字脸,小平头,高高大大,一脸拘谨,在和三叔喝酒,姐姐坐在一旁边笑边添酒。
我心里一咧嘴,这赵铁柱和强哥比起来委实不咋地,不过一细想,强哥就是英武神奇的(前)兵哥哥,赵铁柱是农机好手,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范畴,没有可比性。
众人坐齐了,新见面的未来姐夫挺上道的,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厚信封递给我,憨着脸说:“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姐夫没什么给你的,这点儿钱算是给你俩的彩礼……”
我一怔,那边姐姐伸手接过信封,递给强哥,对新姐夫说道:“他一个孩子,你给他这么多钱做什么?强子快替他收好。”强哥点点头,收在怀里。
……这尼玛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终于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了呢?
三婶一边给我夹饺子嘱咐我趁热吃,一边对强哥说:“我和他三叔已经给你俩做好了新被褥,一会儿啊,你就都拿回去。”强哥连连应是。
“等等,三婶!我不要!”我叫道,之后屋内沉寂,满桌的人一齐看我。
“为啥不要啊?阳子,三婶给你俩做的都是最好的棉……”三婶率先反应过来问道。
“这……”我搔搔脸道,“不明不白的怎能要被褥……”
“嗯?”三婶一脸疑惑,“咋就不明不白的了?”
三叔脸色一暗,啪的放下酒杯,吓得新姐夫一哆嗦,沉声道:“你还听不出这小子的意思吗?他根本就不想和强子把事儿办了!屁大点孩子一天主意还挺多!你跟我进来!”
三叔碍于新姐夫在场拉不下脸,把我提到里屋教训起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我在三叔的责备中终于顺清了故事主线(……)
因为强哥家是外来户,所以在村子里分得的土地不仅少,而且地势偏,土质不好。而我们家土地是村里最多的,地势好,以前都承包给他们家,但是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强哥的弟弟妹妹们渐渐长大,除了种田没什么本事,所以强哥爹妈想出了另一个方法:在我们村子里有一种契兄弟的方式,让两个男人可以结成家庭。我奶奶临走前担心我自己不好生活,强哥家里期盼土地,强哥从小也对我有意思(……),两家一拍即合,约在年十六,也就是后天办席请客,让强哥“嫁”给我,聘礼就是我们家的地……
我听的下巴要掉下来,玄幻,太玄幻了,村子里的人竟然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
“契兄弟虽然已经多少年没有过,可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再说强子又能赚钱,又对你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三叔说完,定定地看我反应,手里的木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我立刻回答:“没有不满意的,我举双手赞成,都听三叔的安排。”
听见我这么说,三叔眉角挂上笑意,“那就跟我出去,和你三婶把话说明白,还有和强子好好唠唠,别让人家多心。”
我顿了下,弱弱地说:“可是三叔,我还未成年啊……万一强哥不……”
我看到三叔一瞪眼就不敢再说,三叔踢了我一脚:“没成年又能怎么地?是你的人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人不大,事儿不少!跟我出去!”
我悻悻跟着三叔身后,先和三婶说先前是我没想好,现在已经想通了,一会儿就拿回家云云,转头看强哥,他显然是听见我和三叔的话,眉头轻轻拧起,眼角带着忧虑。
我过去抱住他,强哥显得那么一瞬间意外,很快也回抱住我,在他怀里蹭了蹭,感觉很安心。

―――――――――――――――――――――
早饭后,我和强哥背着新被褥离开三叔家,一路上,强哥始终沉默不语,进了家门放下被褥吼,他在背后一把抱住我,下巴杵在我肩上,低声说道:“阳子,哥是真心喜欢你,你家的地还写你的名,只求你愿意要哥就行,哥会一辈子宠着你,护着你,不让你吃苦……”
我回抱住他,“强哥,你想多了,我只是最近几天大喜大悲,脑子有点糊涂,但是我还是知道你对我好,你不用担心。”
随后强哥又缠着我几小时,给我将他在部队,在外面遇到过的有趣事,直到中午,才不舍的回家去。
我把他送出大门,挥手作别,我感觉我的幸福日子已经悄然开始了。
(唉呀我去,时间飞快)
一晃眼,姐姐的婚礼结束了,赵铁柱竟然藏不露,结婚当天从家里提了四箩筐毛爷爷当聘礼,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说三叔三婶找了个会下金蛋的女婿,大排流水宴,全村的人好不热闹。
第二天,就轮到我了。
在三叔的操办下,一切比照我姐的婚礼,不过因为强哥有新房(原来为和我姐结婚准备的),流程改成了我去强哥家迎门,然后我们两个在一帮人簇拥下坐车绕村子几圈(让人都看见),最后一起会新房。
强哥的爹妈是好面子的人,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是贪图我们家土地,决定要办的风风光光,同时在院里也办起流水席,要求只多不少。
那一天,我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傻愣愣不在状态,他们都说我是高兴的忘了魂,其实只有我自己清楚,是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根本反应不过来。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是天黑了,院里的人都散去待明日继续,新房里只剩下我和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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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喝了些酒,脸庞显出两块红晕,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我……
我窘迫地低声说道:“强哥……就剩下……咱们俩了……”
他鼻子里哼出一声“嗯”,继续盯着我。
我搓了搓衣角,“强哥,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我给你拿点水吧……”
强哥靠近我,张开宽阔的臂膀把我揽在怀里,唇点过我的额头,我的眼,“阳子,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闻言,我在心里不禁唏嘘,三天前还是要成为我姐夫的男人,现在竟然成了我的男人了,盘古树种的力量太变态了。
强哥一边吻我一边絮叨他的“暗恋史”,总结起来就是小时候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欢上了,然后这么些年见我生活不好,看在眼里,疼在心中,终于得到机会可以对我好了……
“阳子,哥会好好养你,哥要挣大钱,让你过上好日子……”强哥说着说着激动起来,下半身充血硬挺着老高,还戳了我几下。
嗅着强烈的男人气息混着酒味,我感觉也醉了,两只手轻轻揉捏他的胯下,打趣道:“强哥,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上我了?那时我还是小孩子诶……”
强哥闭着眼,舒服的享受我的服务,喉咙里发出“唔”的一声。
“可是,强哥……”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以后要是喜欢上别人咋办?”
强哥睁开眼,仔细想了想,“阳子,只要你还要哥就行……你以后要是喜欢上别人,哥就领着他对你好,他要是不听话,哥就帮你揍他!”
听完他的话,我感动得不能自已,两个人猴急地脱光了衣服,拥吻成一团,我趴在强哥胸膛上,他突然正色对我说:“阳子,你还小……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哥在你成年前不会动你的。”
啊嘞?我心声好奇,貌似我还真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诶……强哥看我懵懂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起身在柜子里翻出一张碟片,“这是哥昨天去县城弄到的”说着开始放映。
这是我第一看GV,当时感觉有些羞耻,还有些好奇,更多的是跃跃欲试,强哥比我还激动,他的那支大乓丫不停的在我大腿上来回摩擦,粘粘的液体弄得到都是。
我学着电视里的白人少年,试着慢慢将强哥的大欧沤嘴里,嗯……感觉好烫,滑滑的,口感不错。强哥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反而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
“哦……阳子,慢一点……嗯……啊啊”我吃的太得意忘形了,不小心咬到了他,强哥吃痛的叫出来。
我连忙吐出大牛问道:“强哥,强哥是不是很痛?”
他按着我的头,“没事,没事,阳子继续!哥受的了。”
我低头亲了一下红彤彤的龟头,继续舔舐起来,不时用舌尖挂骚,弄得强哥淫叫连连。
过了十来分钟,强哥呼吸加重,有了第一被颜射经验的我知道,这是它又要吐那种白色液体了,感觉到大鸟开始更加膨胀,我急忙把它吐出来。
强哥见我停下动作,也知道这是前几天给我烙下的阴影,喘着粗气道,“呼……阳子,哥答应过你……只有你允许了,哥才会射,不用……不用担心……”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想强哥一定憋得很难受,懦懦说道:“那么这样吧……强哥,你也射你自己一脸,咱俩就算扯平了……”
他听完我的建议,眼睛一亮,吸一口气,身体向前弯曲,双手抱住大腿,英气十足的脸正对着怒张的大牛鼻尖还碰到了龟头。
“好,强哥注意啦!预备,射!”我一声令下,强哥僵了几秒,突然大啪缌页槎,那种熟悉的灼热液体又射了出来!
前后射了十来股,强哥的脸、胸膛、还有我最喜欢的腹肌上淌满乳白色的精液,他靠在墙边,双手蘸着精液不断的在身上涂抹,一如当天他对我所做。
强哥一边涂抹,不时还刮起一点含入口中,一边看着我的反应,然后慵懒地笑了,对我勾了勾手指。
我臊红着脸,因为我一低头,就看见胯下的小鸟不知什么时候也站立起来,直挺挺向强哥敬礼。
我一点点挪到强哥身边,他看我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然后他躺平,示意我骑在他身上。
我有些迷惑的照做,强哥用手来回摸着我的腿,搞得我一阵乱颤。
“阳子,不是哥不给你,实在是你年龄太小,对你身体不好……但是既然你也起反应了,哥总是要负责的。”强哥说着,两只手握住我的鸟,按在他厚实饱满的胸膛上,同时发力,两片胸肌之间的沟壑变得明显。(没错,这是乳交,我在岛国情景电影里看过一个大胸男这么玩过,不是BUG。)
他充满希冀地看着我,“阳子,来,动动看。”
我两只手扶着他的肩膀,腰部试着用力,在强哥双手的帮助下,沿着肌肉形成的天然通道开始抽插。这是一种我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我只能感知到自己体内似有河水奔波流淌,眼前也出现一堆金星,我感觉自己好像缺氧了,大脑的思考逐渐停滞,只有强哥温柔的脸愈加清晰。
时间没到两分钟,我感觉一阵尿意涌现,带着哭腔对他说:“强哥……我想撒尿,快尿出来了!”
强哥放开我的小鸟,体位转换,他低头一口含住,还说:“阳子,你这是要射了,没事射吧,哥给你接着。”
“不行……强哥,我要尿出来了,好脏,你快放开……”
强哥不在多言,舌头疯狂的开始舔弄我的阴茎,没几下,我就在他嘴里泄了……
那种感觉至今难忘,就像是在全村人面前上厕所一样羞耻,不过在射出的那瞬间,我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每个细胞的欢愉,全身就像是腾在空中那样轻缓舒畅。
强哥笑嘻嘻地张开嘴,给我看他口中的白色液体,我害羞的别过脸。“咕咚―咕咚―”他竟然全都吃进肚里!
“强哥你怎么都咽下去了?!好脏……”我慌张道。
他抬头吻了吻我,温柔道:“只要是阳子的东西,都是最干净的,哥都喜欢。”
我瞬间怔忡,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对我这么好……
我们两个人挤在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
窗外,飘起温柔的雪。

番外种子
(年末奉献番!不定期更新的意思就是,楼主刚刷完六级,还有妹的考试,你懂的。番外设定应该是常识转换+常识转换地图炮,主角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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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个屁啊!
一个晚上都在想妖精打架的事,任谁也睡不好,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只黑眼圈晕晕乎乎地和强哥去吃饭。
饭桌上,三叔说接到紧急通知要去省城,并且想了想要强哥和新姐夫同他一起走。
“三叔……你们要去多少天?”我怔怔地问。
三叔拍了拍我肩膀,“约莫着也就几天,阳子在家要顾好你三婶和你姐啊。”
……
强哥默然不语,只是在走之前搂着我久久不放开,温热的唇狠狠地烙在我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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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郁闷的时候通常会胡思乱想,比如“强哥走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有消息回来啊?是不是遇到哪个小伙比我好就和人山盟海誓携手奔向新生活了?”,再比如“强哥会不会一到省城就被抓起参军?然后两岸相隔,从此天荒地老不想见?”,还有“其实强哥已经身患绝症为了不让我伤心和家里人共同上演一出戏,然后阴阳殊途无语空凝噎?”
“……”姐姐拿着扫帚,“你小子能不能长点儿心?他们才走两个小时!赶紧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哦”我默默翻下墙,和老姐回屋见三婶和三女一男在聊家常。
那四人中我只认得一个,是老熟人,我们村开超市的大脚婶儿,四十左右,面庞圆润,肤色白皙,凤目柳眉,称得上是美妇人。
她见我进屋,爽朗(?)一笑,拉过我向另外三人解释到:“这是刘三哥的侄子,阳子!大名叫昱阳,前两天也刚办完婚礼,那场面……(以下省略三千字),阳子啊,这是你二婶……”
那三人,一名中年妇人坐在炕边,嘴角含笑,眉目间与大脚婶儿颇为相似,应该是亲姐妹,另外的是一对年轻男女,年纪都约二十三四岁,年轻女子长发微卷,巴掌大的瓜子脸,面容素净,双颊稍红,眼似秋水顾盼含情。青年男子是略长的寸头,面皮微黑,眉似剑鞘,鼻梁高挺,两只眼睛透出不一样的光芒,注意到我在偷偷打量他,嘴角翘起,眼带笑意直视过来,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身体里被加了一把柴火,碰到他的目光就爆出火焰,我尴尬撇过眼,咳,这一对俊男美女真是般配。
看到我出糗,那男子不禁笑出声,是属于成熟男人的那种性感低沉,他低头在身旁人耳边轻声说了些话,年轻女子也低声笑了出来。
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笑着自我介绍道:“小老弟,我是你姐的初中同学,谢莹,你叫我莹姐好了。”说着看了看身旁的男子,发现那厮还在坏笑,伸手暗暗捅了捅他的腰。
青年男子笑意不减,煞有介事地和我握了握手,说:“我是你莹姐夫,钟涛,你也可以喊我涛哥。”然后捏了下我的手,坏坏道:“老弟不禁性格像大姑娘,这手细皮嫩肉的也像啊……”,莹姐听了也感到好奇,顺手摸了一把我的脸,瞬间欲罢不能。
二人摸得不亦乐乎,NND,我在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你们俩还真像。(凸(―_―)凸我大湿胸第一见到我就是这样。)
谢二婶在旁边笑得枝乱颤,不过很快就话题一转道:“三嫂啊,我早就听我妹子说你人好手巧,咱这十里八村的没人赶得上你的手艺了……我今天来啊,就是想请你在我们家莹莹结婚的时候帮做馍馍(风俗之一:女儿出嫁的时候,娘家要准备特制的面食,有的地方称作馍馍,馍馍的样式和数量代表着娘家对女儿的爱,是婚礼中重要的特色。)……”慈爱地看了一眼还在摸我手的二人,“我们家就莹莹这一个闺女,当妈的哪有不疼的?可是我手艺不好,只能厚着脸来请三嫂了。”
听她这样说,三婶那还能再推辞?加上大脚婶儿也在一旁说着好话,很快就答应了。
婚期在三天之后,三婶答应提前一天去他们家里帮着忙活,谢二婶千恩万谢的同女儿女婿走了,不过,应摸手揉脸二人组的要求,谢二婶拉着我的手,要我一定也要去,然后在走之前还小嘀咕了句:“小手真好揉……”
(sF□′)s喋擤ォ呋拐妗安皇且患胰瞬唤一家门”啊!此仇(摸手)此恨(揉脸)不报,老纸以后怎么在这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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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分,屋内)
郁闷全都飘走,我又满血复活!磨刀霍霍向……
“阳子?阳子?”三婶在我眼前摆摆手,老姐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哼哼道:“妈,阳子这是又想他强哥了……”
三婶笑叹道:“想当年你三叔每出去的时候啊,我也是这样,没想到一晃眼这么些年都过去了……”
然后把我拉到她身边说:“我听你大脚婶儿说啊,莹莹和小钟现在是省城里最好高中的老师,阳子你也快上高中了,咱们家以后还要求着人家呢。”
老师?
听到这里我忽感眼前一亮,头顶若隐若现一只灯泡,我想到怎么出气了。
岁月如白驹过隙,一天(……)的时间在我每天幻想着妖精打架少儿不宜的画面和计划如何报仇雪恨中过去了。
三婶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捧着一盆,哼哼,这是我冥思苦想后为他们准备的“结婚礼物”。

远远望见新房,谢二婶和大脚婶儿在外面等待已久,一见我们热情地迎上来,大脚婶儿疑惑道:“阳子,你拿的这是什么?”
我掂了掂手中的礼盒,笑答道:“这是我送给莹姐和涛哥的新婚礼物,精贵的很。”
一行人说说笑笑进了屋,在众人惊异地目光中打开了礼盒。
一株3CM左右高的绿色植物,通体晶莹,最上面结出朵白色铃铛状植静静下垂。
“这叫迷离草,是我送给莹姐涛哥的新婚礼物。”我慢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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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获得了盘古种力量之后,就励志要做世界上最坏的坏人!(揉脸)
电视上常演,坏人就是要欺男霸女,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所以今天这摸手揉脸二人组就是我迈向坏蛋人生的第一步!(论坏蛋是怎样练成的)
晚上,在我力量的影响下前来帮助忙活婚礼的人全部陷入沉睡,我整理下衣物后,慢慢敲响了新房的门。
涛哥打开门,见我站在外面,一挑眉,招呼我进屋,屋内电视开着,显然二人正在看的热闹。
莹姐一抬头,笑着说:“阳子,怎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我点点脚尖,没有回答,走到窗边用手指一拨那铃铛,惹得一阵脆响,二人双眼渐渐的失去焦距。
轻唤几声,发现他们没有反应,嘴角扯出一个邪恶的弧度,我笑了。
以下开启嗨皮模式,(^。^)嚯嚯嚯嚯嚯嚯。
钟涛看着迷离草的,发现我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心中升起一阵奇异感,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压下去了,因为一切都很正常啊。
他拧眉想了想,然后缓缓舒开,笑道:“阳子快坐,想喝什么哥去给你拿!”
我冲涛哥一驽嘴,他低头发现自己女朋友正在拉着他的衣服,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
谢莹看到钟涛在我的提醒下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尴尬地开口道:“咳……钟涛,阳子是重要的客人,你怎么能那么随便?【在会见重要客人的时候,男主人应该脱光衣物,跪在客人面前伺候】,你怎么连这个都忘了?”
涛哥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刚才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竟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他脸上顿时臊红,偷偷看了我一眼,早已不复几天前调笑我的样子,斯斯艾艾地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个……阳子,哥不是有意的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办事有时就挺马虎的……”
我撇过眼不去瞧他,得到“原谅”的钟涛欣喜若狂,连忙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等到他脱得只剩一条白色内裤的时候,我却止住了涛哥的动作。
涛哥慌忙抬起头看着我,额头上已经有一层薄汗,急声问:“阳子,怎么了?哥还没脱完……”
我摆摆手,“涛哥,莹姐,你们俩个也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连这些基本待客之道都做不好,幸亏今天来的是我,若是其他人来,你们还没结婚就已经将面子都丢尽了。”
二人羞愧地低下头,莹姐急得一脚踹在钟涛的后腰上,他一趔趄,借着力跪倒在我面前,裸露的身体因为接触到仍微冷的空气轻轻颤抖。
我装萌作样地叹了口气,二人闻声具是一惊,不敢出声。“莹姐,咱们这儿的人是非常注重家里名声的,你应该知道。”我幽幽说道。
闻声知雅意,谢莹是个聪明人,她自然听懂了我的话外音,顿时泪眼朦胧,喑哑道:“阳子……我,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不懂礼数,看在莹姐的面子上,你先饶了他这一会吧,别和其他人说……”
美人就是哭也好看,虽然我对美女不感冒,但是还是很吃这一套的。我看着沉默不语的钟涛,还有垂泪轻泣的莹姐,心想,你们俩也有今天,前几天蹂躏老纸的劲儿哪里去了?(……)
“我本就是来参加婚礼的,自然也是希望你们俩甜甜蜜蜜,和和美美……这样吧,我来考验下你们,只有涛哥能够面面俱到,我就不和别人说,莹姐这也是为了你日后的幸福着想啊!”我十分诚恳地提议道。
钟涛听完,倏地抬起头,这阳光刚毅的汉子竟然红了眼眶,目光充满感激,颇为悔恨道:“阳子,刚才是哥不对……”说着给自己两巴掌,然后决绝地说:“阳子,你想怎么考验都可以,都听你的。”莹姐也破涕为笑,连连点头。
“咳嗯,涛哥,你又错了,作为【送予过礼物的重要客人,男主人应该称其为主人,同时要自称奴隶】,这可是常识啊。”我作势说道,“还有【男主人和重要客人说话前一定要先磕头】,这也是常识。”
涛哥二话不说,硬邦邦地磕了个头,满怀希冀地望着我。我满意地点头,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随后仔细打量已是我“盘中菜”的阳光帅气型男。
钟涛面容俊朗,我已在前面说过,嘴角因为紧张不住抿起,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此时的他身上泛起一层细汗,暴露在低室温下,不禁绷紧全身肌肉,因为是体育大学毕业生,涛哥身材只能用特别好来形容,筋肉隆起的臂膀自然下垂在身体两侧,饱满有型的两片胸肌黄豆大小的乳头因寒冷挺立,八块漂亮的腹肌随呼吸不停起伏,许是因为我灼热的视线而紧张,涛哥的呼吸下意识加快,标致的腹肌像海浪版波动,让人想舔一口,最让我喜欢的是他精瘦的腰身旁有两条性感的人鱼线,而且从肚脐向下是一条黑毛,延伸到内裤中,他胯下的玩意各种一层布料仍然可以猜测出是怎样的张扬,两腿大腿同样健硕,小腿结实有力,穿着白袜的大脚真他娘的诱惑。
莹姐在旁用眼神示意他该进行下一步了,奈何钟涛目不转睛地关注着我的反应,她见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又尴尬地大声咳了一下。
钟涛回过神来,看我扔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一时猜不透我的喜怒,只能在心中默默回想各种“常识”。
在心中再三确认之后,他伏地说道:“欢迎主人来到奴隶家,请主人允许奴隶给您换鞋。”说完抬起头看了看,发现我并没有什么反应,转身接过莹姐递给他的拖鞋,头朝我的脚伸过来,用牙费力地解开鞋带。
梦想是美好滴,可现实往往是残酷滴。涛哥试了几都没有用牙解开我的鞋带,即使舌头都用上了也是无济于事,尴尬的气氛让他额上的冷汗更密了,莹姐在一旁为她心爱的男友加油:“钟涛好样的!钟涛不要着急……钟涛你可以的!”
听到女友的呼唤,最终在爱的感招下,涛哥解开了我的鞋带,轻松地叼住鞋放到一边,小心地帮我换上拖鞋,不是拘谨地偷看我的反应。
我坐在沙发上,向他点点头,涛哥嘴角大咧扯出一个源自内心的笑容,不料我突然说:“看来涛哥平时礼仪练习的不够,刚才耗时有些长了……还有做事的时候要细心,不能总是窥视主人……”
二人听到我的评价旋即感到泄气,不过莹姐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涛哥顿时感觉又是精神满满,充满斗志,我看在眼里,没想到真是“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啊,果然恩爱的紧。
钟涛将手指伸到嘴边,伸出舌头舔湿,然后低下头,一边用沾满唾液的手指揉捏早已挺立的乳头,一边轻轻吹气,刺激乳头更加硬挺。
揉了揉他的头,“【男主人要用饱满挺立的乳头来表示对重要客人的欢迎】,涛哥你这点做的不错。”
得到我的称赞,小两口显得十分欣喜,尤其是涛哥,感觉世界又充满了爱与希望,“别忘了【男主人要用脸颊轻轻摩擦重要客人的脚来表示对其的尊敬】。”莹姐忍不住提醒道。
“当然没有忘!”钟涛自信满满道,他抬起我的两条腿,将我的左脚架在肩膀上,用手捧着我的右脚与他双眼平齐,用英俊的脸颊仔细轻柔地慢慢摩擦,嘴里还不忘说道:“不仅要用脸摩擦,我还记得【男主人在用脸摩擦重要客人双脚的时候还要努力大吸几口气彰显与客人的亲密关系】,这些常识我一直记着呢!”说完用鼻子情地吸了吸气。
两只脚都如法炮制之后,涛哥突然正色严肃道:“主人,奴隶已按照正宗的初步待客礼仪做过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把内裤脱了?”
我看着他充满恳求与期望的眼神,心头一软,柔声道:“既然涛哥也忙活半天了,可见你也是用心了,内裤就脱了吧……不过作为你们曾经失礼的见证,我觉得以后还是把这条内裤挂在墙上作为警示的好。”
二人连连称是,我又道:“其实,我觉得涛哥以后还是不要穿内裤更好,这样遇见重要客人才好方便接待。”
莹姐拍手叫好,涛哥则是连连点头。【常识:重要客人的任何建议都是对主人招待改进的良方,只有最亲近的客人才会提建议】
莹姐是个行动派,将挂在墙中间二人的婚纱照摘下收好,用那个相框把仍有温度的内裤装了进去,挂在墙上,一切显得那么诡异,可是大家都感觉十分正常。
钟涛暗暗向莹姐竖起大拇指,然后身体向后仰,双手抓住自己的脚,把他的咖色大耪瓜衷谖颐媲埃说:“【男主人应该主动邀请重要客人把玩自己的阴茎和睾丸,并且还要询问感受】,我记得是这样吧?”
我讶然道:“没想到涛哥你的腰韧性这么好……竟然能轻松地摆出这个姿势,真的没问题吗?”
涛哥嗤笑道:“主人,奴隶是学体育的,这样的姿势不在话下,更难的奴隶也会。”
“哦,原来如此。”我沉吟半晌,果然不服不行,要是换作我……不提也罢。
钟涛生得人高马大,胯下的物件也是不小,软软的咖色畔袷且恢恍∩撸约有9、1CM左右,他应该割过包皮,龟头全部暴露出来,上面还分泌出一点点晶莹的液体,下面的两只巨蛋因为寒冷的原因缩了进去,囊袋的皮贴在腿上,从肚脐沿下来的黑毛好像经过修剪,透出该死的性感。
我用手攒住尚未苏醒的大牛试着来回撸动,涛哥似乎很敏感,身体不住地颤抖,嘴里不自觉发出一声“呃啊……”的低吟,随后可能是感觉丢脸,闭紧嘴强忍住,“涛哥,你这可不行啊!【客人在把玩男主人的阴茎时,男主人应该自豪地向客人介绍】才对啊,你怎么连这么关键的常识都忘了?”
谢莹在旁,柳眉一竖,怒声呵道:“钟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呢?明天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钟涛连忙道歉:“主人,莹莹,我不是有意的,刚才是下意识反应,一紧张没想起来,以后绝对不会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接着竹筒倒豆子般说道:“主人现在把玩的……是,是奴隶的阴茎,嗯,奴隶从1岁第一遗精……唔,奴隶曾经量过,未勃起时98CM,勃起后193CM(自豪地笑),早就超过平均水平了,在大学的时候也算的上是前几名的大拧…对了,奴隶割过包皮,在那段时间每天敏感的不行……(羞射地声音放低)原来参加上学时,最开心的事就是在每天训练完洗澡的时候痛痛快快来一发……”
我手中稍加用力,他身体狠狠地一抖,但丝毫不阻碍他介绍:“哦哦……主人现在把玩的是奴隶的睾丸,嗯……奴隶在大学寝室和室友比过,(再自豪)目前应该是奴隶所见过的最大的。”
“这样就对了嘛,一定要自豪地向客人介绍,显示出你的气势来!”我握着两只不在羞涩的大蛋,如此评价道。
钟涛闻言抖三抖,“感谢主人夸奖!!”二人显得极其亢奋。
“那么……”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接下来呢?”
“还有,还有,快快。”莹姐催促道,“钟涛,那个!那个!【男主人准备特殊的欢迎仪式】。”
“没忘,没忘……”涛哥自豪道,他直起身直视我,双眼明亮有光芒,透出自信与期待,脚跟离地,呈下蹲状在我面前把大腿一字打开,双手背到脑后,开始上下蹲起,大藕鸵欢载和柙谖已矍胺杩窕味,“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主人来到奴隶的家,恳请主人务必要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不要感到约束,呼(喘气声)……请主人尽情享用奴隶的一切,你的快乐就是努力的幸福!”然后继续摇摆摇摆……
过了好一会儿钟涛才将将停下来,充满期待地问:“怎么样,主人,这个欢迎仪式是不是很特殊,够不够好?”
我笑着点点头,两个人像孩童般发出欢呼声,呵呵,考验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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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你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欢迎仪式过后,我们几个就开始聊天,莹姐如是问道。
钟涛跪跨在我身上,一只手把住沙发支撑身体,另一只手搂着我的头,邀请我舔舐他的乳头。我喃喃感叹道:“【在正式对话开始时,男主人要积极邀请客人品尝自己的乳头】涛哥你这一点做得不错!”
因为刚才一系列剧烈动作,钟涛的声音变得更低沉,甚至有些沙哑,“主人太客气了,只要你能在奴隶家开心,奴隶就已经满足了。”
我高兴地咬了一口他胸前诱人的点,用牙齿慢慢叼起,然后猛然松口,惹得他一阵兴奋地低吟。
悠悠道:“我今天来主要是和你们商量明天婚礼的事……”铃铛无风自动,清脆的声音再响起。(下一章揭秘)
钟涛、谢莹二人感觉自己一阵恍惚,甩甩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怠慢贵客了,怎么回事?今晚为什么总是出差错?再一想,几经波折才使阳子满意,不能毁在这一步!
钟涛憋住一口气,目光英眉蹙起,思索补救的方法,心里快速地盘算,“之前再三失礼,已经是对主人的不尊重了,如果不想出什么好的补救方法,明天和莹莹的婚礼也不用结了……方法?什么方……”忽然间想到什么,“对啊,可以……”
涛哥、莹姐夫妇二人四目相对,果然想到一起去了,会心一笑。
莹姐从衣服堆里抽出一根皮带交给涛哥,他重新跪在我面前的地上,双手托举着皮带高过自己的头顶,朗声说道:“主人,今天晚上是我们招待不周,请主人责罚。”莹姐也为难地说:“阳子,你也知道,【在男主人怠慢重要客人的时候,可以请求客人责罚,如果客人满意的话,那么就不再追究男主人的怠慢】,我们俩也是第一招待重要的客人,你就抽他一顿撒撒气,然后就原谅了,好不好?”
“唉……”我长叹一声接过皮带,钟涛见此不顾冰冷,利落地趴在茶几上,努力撅起他浑圆紧俏的屁股,愉悦道:“只要主人不生气,请尽情责罚,用劲抽狠力打,不要留情。”
这一刻,老纸神鞭附体!
“啪―啪!”一根皮带被我舞得虎虎生风,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在钟涛性感的两瓣臀部上,他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自己不吼出声,额上的冷汗如瀑流,莹姐用毛巾帮他擦拭着,嘴里埋怨着,“钟涛啊,你好好的忍住……唉,下可不能这样了,幸亏今天是阳子来,若是换了别人,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快说,快说啊……”
涛哥梗着脖子,艰难回头感激地说道:“啊……谢……谢谢主人,的宽宏……唔啊,大量……”
我慢慢用皮带在抽的血红的臀上来回游走,轻搔的快感激得钟涛一阵阵战栗,“就这些?不应该再多说一些感谢的话吗?如果不说的话……那我就不抽了……”
涛哥没等我说完,急急打断道:“不!不!我说,我说……”
我一下抽下去,他立刻会意,“感谢主人责罚!……主人抽的奴隶好爽啊……”“再用力,主人,再用力……”
一个男人,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个成熟性感的男人,用沙哑的嗓音请求着我的责罚,(笑)我真是变态。
“跟我念!”我斥道,“你是低贱的奴隶!永生永世都是低劣下等的奴隶,主人的仁慈赐予你伺候的机会,你若是再犯,便随主人置!”
钟涛心情霍然开朗,心中明白这是我按照“常识”在说“原谅的话”,【客人原谅男主人时所说的话要铭记于心】,兴奋地大声跟说道:“我是低贱的奴隶!永生永世都是低劣下等的奴隶,主人的仁慈赐予我伺候的机会,若是再犯,便随主人置!”说完如释重负般怒吼。
“好了!”我停下手,接过莹姐递过来的毛巾拭了拭头上的汗,莹姐欣慰地笑着说:“实在太谢谢你了,阳子,你的情姐记一辈子。”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扶起涛哥,发现他的大啪谷辉诟詹乓欢俪榇蛳滦苑艿卣玖⑵鹄矗真是骚!顺手在在他浑肿青紫的屁股上一掐,他果然惊呼出声,大鸟更精神了。
“好了,时间已晚,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起身要离开,突然只见一道黑影,钟涛扑跪在我身边抱住我的腿,慌忙道:“【重要客人夜间来访,男主人应该挽留,并请客人享用自己的身体】啊,主人,你是不是还是没有……”
我拍拍他光滑结实的肩膀,笑道:“明天是你们的大喜之日,我今天不便叨扰,改日再来吧。”
二人以为是,将我从出屋,我听到身后两人断断续续地对话:“钟涛,今天阳子可是给了咱们大面子了,下你可不能再……”
“莹莹,放心吧,我就是今天不睡,也要把待客礼仪好好再记一遍……”
“你屁股疼不疼?”
“唉,怎么不疼,都是我自找的……”
清脆的铃声不曾断绝,直到被门阻隔,我好似还能听到二人逗趣的对话。
我向暂住的屋子走去,金色的粉顺着我的指尖下落,飞舞。
复仇进度5%,明天……明天还有好戏!

番外种子5
(本来是打算元旦凌晨发的,可是老板与老板娘,还有大湿胸邀我一起去寒山寺抢头香……祝大家元旦快乐,18种烦恼全消!)

―――――――――――――――――――――――
第二天是涛哥和莹姐的婚礼,喜宴我吃得多了,可今天的大不相同,加了料的特色婚礼,连我这个“总策划人”也觉得颇为好奇。
大约四点多钟,双方帮忙的人陆续醒过来,莹莹姐已经在昨晚启程去县里化妆,转醒的众人互相道好,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睡得就是香。(笑)
三婶已经和各位婶子一起忙活起馍馍,完全没人在意,趁着早上这个功夫,我悄悄走到只有涛哥在的新房,敲响防盗门。
“来了,哪位?”低沉的男色带着还没睡醒的困倦,婚礼前奏,开始了。
――――视角转换――――
钟涛愣愣站在门口,直到一阵冷风激起他身上的鸡皮疙瘩才将将回神,门外没人,自己傻逼似的杵在门口,他挠挠头,自嘲道:“这两天怎么总犯二?连风声还是人声都分不清了……”
钟涛坐在沙发上,揉揉太阳穴,感觉自己晕乎乎的,果然是因为今天是自己和莹莹的大喜日子,兴奋的没有休息好。
他吸了口气,慢慢调整自己,仔细回想今天婚礼的安排,如何迎亲,
如何抱住心爱的莹莹,如何……
“叮呤……”一阵清脆的铃声突然响起,在寂静的房内显得分外突出,成功的引起了钟涛的注意。
“迷魂草……?”钟涛怔忡地看着白色的朵,又一阵眩晕感袭来,不适的感觉过后,呲地一笑,“没想到阳子老弟送的东西这般稀奇……”
不过他马上猛地意识到什么,捂住嘴,四下看了看,目光又扫过挂在墙上的内裤,给了自己两巴掌,懊恼道:“怎么又忘了……即使人不在这我也应该叫他主人才对啊……”
心中却闪过一丝疑惑“这样的待客礼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思索一会儿,模糊地想起好像从童年时代母亲就教导过他这样正确的常识,只是因为自幼父母离异,不曾见过罢了。
想到这里,钟涛不禁握拳,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满足母亲遗愿,组建温暖的家,也要给莹莹一生一世的幸福。
他抬头看看时间,发现还早,心想今天宾客众多,不如就趁着这个时间再练习一边基本礼仪好了。
钟涛全身赤裸着,站在屋内的落地镜前,不经意间发现自己昨晚承受责罚的紧俏臀部没有任何青紫痕迹,顿时大为惊奇,难道连老天爷也在帮我吗?我一定要好好练习才能对得起所有人!
全身暴露的型男在镜前开始练习礼仪,从“你好。”“欢迎您来……”“今天辛苦了”等问候语,到点头,鞠躬,和跪拜父母的大礼毫无遗漏,一丝不苟的认真矫正自己的神态和姿势。
基本礼仪练习完,应该是接待重要客人的礼仪练习时间了。
钟涛在镜前思索,“重要客人……今天应该会有许多才对吧……?”,一阵清脆铃声,他又感觉微微晃神。
“瞧我这脑子……”钟涛无奈的笑拍自己的额头,心想自己真是最近忙累了,“重要客人不就是只有主人一个吗?怎么会有许多?”
接着喃喃道:“只有主人是唯一的重要客人……为什么要是客人呢?唉,我在想什么……”
钟涛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跪在镜前,双腿肌肉紧绷蹲好,开始练习“特殊欢迎仪式”,口中也念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主人来到奴隶家……请主人尽情……”
屋内光线渐渐明亮,钟涛开始进行第二项练习,揉捏乳头练习。他在镜前跪好,看着镜里的自己不断调整姿势,力求达到让客人看后会开心的境地,用舌头舔湿手指,同昨夜一样,一边轻轻吹气,一边揉弄宽实胸肌上的两个硬点,感觉差不多了,双手背后,闭紧双眼,幻想着主人正在他面前,满意的玩弄已经充血的乳头。
奇怪?钟涛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正在被用力向外扯,胸膛也好像被抓过,他皱着眉头仔细思索,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阵清脆的铃声,他突然间明白,这是因为自己太渴望主人来看产生的幻觉,毕竟自己昨天晚上那样失礼,一定是自己太紧张导致的。
想通了的钟涛舒缓眉头,慢慢睁开眼,目光坚毅,对胸膛上的抓痕与血红色的乳头视而不见。
他小心翼翼用指尖夹住抱紧摧残的乳头,用指甲慢慢碾摸,发出阵阵低吟:“呃啊……啊……”,浅咖色大乓∫』位闻挺起来,心中也是不住泛着疑问,为什么感觉身体里不断涌上快感呢?这只是招待重要客人的礼仪啊,怎么能有这么羞耻的想法?不自觉地环顾四周,还好没有人,这要是被人瞧见了可就说不清了。
钟涛听见屋外隐隐约约有人说话的声音,心道是帮忙的众人渐渐醒了,要加快练习才行。
“展示乳头,然后是晃呕队,再后来是什么了?”他停下手中动作,开始回想,是什么,是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叮呤……”
钟涛恍然,“想起来了!”一脸幸福地站起身,“昨天晚上因为时间太晚,来得及进行,【为了表示对重要客人的尊敬,男主人应该准备特殊饮料】,下一定要让主人品尝完再走!”
钟涛双腿叉立一手握住自己傲人的大鸟飞快撸动,另一只手拿着杯子罩住不停分泌透明液体的龟头,不住喘息,“喔喔喔喔!唔啊啊……快了,快了……请客人,在耐心等……等一下……”
他逐渐陷入忘我的境地,在某一瞬间甚至感觉痴迷……如果能每天都这样就好了!他心底传来一个声音,每天……每天!
钟涛手上的速度愈加迅速,来回撸动时发出粘嗒嗒的水声,他感觉自己又开始恍惚了,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再占领他的大脑。
“叮呤!”
钟涛突然清醒过来,感觉到胸前一阵阵的疼痛,目光下移,胸肌上铜钱大小的乳头被揪起,一左一右分别挂着个夹子,一阵阵疼痛,还有……一阵阵麻酥的奇异快感,好奇怪,怎么回事?
嗯……对啊,【男主人在制作特殊饮料的时候要向客人彰显爱家暖男的形象,这样才能显示家庭和睦夫妻恩爱】,胸前挂着夹子,裸体穿围裙,然后用搓衣板自慰,直到射进杯子里,这样才是显示自家美满的最好方法啊!
钟涛找来围裙,注意到上面画满粉红色的凯蒂猫,面皮一红,心底颇为尴尬,但身体毫不犹豫执行动作,利落地穿好,他站在镜前,一边哼哼一边露出夹着的两粒乳头,看到镜中的自己,还好奇地弹了下胸前的夹子,疼得龇牙咧嘴。
吸气,逐渐适应了胸前的痛感,钟涛拿起搓衣板,撩起围裙抓起大趴拷它,停了动作。
虽然自己一直义无反顾,可是这一刻钟涛还是感觉害怕了,直觉告诉他,这样做会很痛,可是,他想起了自己心爱的女友,过世的母亲,即将嫁人的妹妹……更重要的,想起了刘昱阳,自己亏待的重要客人。
钟涛一咬牙,腰与手同时发力,胯下见快速度,手中捧着的搓衣板不停地摩擦怒张的大牛“啊――!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疼痛让他怒吼出声,“呃啊啊……”眼泪和汗水一齐留下,英俊的脸痛苦地变形,坚韧的汉子留下男儿泪,在泪与汗中射出精华。
“呼――呼―”钟涛感觉自己的声音就像是破烂的风箱,四肢展开瘫软在沙发上。
成功了!我竟然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钟涛在心中为自己大声欢呼,他挣扎着坐直身体,用手刮着疲软大派喜辛舻JING’YE,小心收入杯中,眯起眼敛起一点放到嘴中品尝,呸呸呸……有些咸,还有一些腥,这怎么能招待客人呢?!
“叮呤……叮呤,叮叮呤……”
钟涛脑中思维火瞬间熄灭,一阵混沌晕眩之后,突然想到曾经听谁说过,用嘴含住JING’YE可以使味道变得更甜美(科学依据:因其主要成分是葡萄糖,舌上的味蕾可以分辨出糖类,但是如果是喉什么的就不可能了)。
“含在……嘴里?好像是有这么一说……可是,这样真的……?”钟涛自语道,在他踌躇着要不要这样做的时候,“啪哒”的门响提醒着有人来了。
“嗨,我在这纠结个什么……等特殊饮料做好了,请主人尝尝不就好了?”钟涛自嘲着,毫不犹豫地拿起装着白浊粘稠精华的杯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液体倒在自己口里,伸出舌头仔细舔舐着杯壁,最后用手指一点点挂搔干净。
“好像是有点甜。”他在心里暗想,“估计真的会变甜美吧,不知道主人吃后会是什么感觉?”想想有点小期待。
在钟涛诡异的憧憬和期待时,突兀地敲门声响起。
“扣扣――,涛哥开门,我是阳子!”

――――视角转回――――

刚看过“特殊榨取”表演,再看着在冷风中傻愣愣的涛哥:全身赤裸只着粉红色围裙,两粒乳头被夹得分外红肿诱人,围裙的下摆还沾有JING’YE的痕迹,嘴角挂着一些乳白色残液,英俊的五官淫靡又性感,最可笑的是他本人毫不自知,眼神纯洁的不得了,呵呵,我爱死这种反差感了。
我紧了紧嗓子,说道:“咳……那个,涛哥婶子她们已经起来忙活了,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准备好,婚车一会儿就来……看你的装扮,好像……还没穿好?”
“嗯?呜呜嗯喔正好,我喔呢唔嗯……”钟涛来比划带示意,一套下来见我没反应,灵机一动,拉我进屋,找出纸在上面龙飞凤舞,<主人你来的正好,我刚做了特殊饮料想来招待你,要试着尝尝吗?>
“哦?”我作好奇状,“在哪里?我先看看……”
钟涛闻言颇为得意地凑近我,张开嘴让我看清口腔里来回流动的JING’YE。
看着他一脸自豪地展示满嘴的子孙,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心中早就乐翻了天,帮他合上下巴,拍了拍涛哥的脸颊道:“量是有了,不过看样子品质不太好,你就现在嘴里含着,过些时候我在看看。”
钟涛点点头,然后在我的催促中开始换衣物。
涛哥和莹姐的婚礼是颇具中式色彩的西式婚礼(贴着龙凤呈祥,盘里是枣生桂子,喝交杯酒,新人却穿婚纱和西装。),涛哥的是一套白色修身款,非常适合他,不过,还需要改一改。(偷笑)
钟涛拿起一条红色龙纹内裤(我们这里一种讲究,只有头婚的新郎会穿这款),看看墙上,又看看手里,犯了难。对哦,他现在是“不穿内裤”的人。
收到他求助的眼神,我拍了拍胸脯,这事儿俺来解决!
我挥舞着大剪刀,在涛哥诧异地眼神里将新郎特别款升级为新郎特别款2,我犀利的眼神和独到的设计思想已经彻底征服了他。
内裤被我裁剪掉大部分,只剩下些许布条,后面狭窄消失在他性感臀缝中,前面略宽,但是我在上面开了个口子,让钟涛掏出大藕退蛋,完全暴露又因为束缚而翘起,就像挂了颗大手雷,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不停晃动。
“你看,即是穿上又可以说是没有穿,正好解决了你的问题。”我摊手道,钟涛换上内裤,原地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疲软的大鸟摇了摇。
依样画葫芦,我又在涛哥衬衫上开了两个硬币大小的洞,让他饱受蹂躏的乳头露出来,(笑)。
一切妥当,钟涛站在镜前做最后的整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英俊刻的五官,迷人的笑容,直挺合体的西装尽显傲人身材,这是今天的主角,可是……谁又会想到他嘴里含着自己的JING’YE,西装下暴露着两粒红肿的乳头,裤中大鸟蠢蠢欲动?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连新郎本人也不觉一丝羞耻,这,就是我的力量。
伴郎和司机哄笑着迎新郎上车,涛哥满怀喜悦向外走去,“涛哥!”他疑惑地回头,“检查饮料。”我一本正经道。
他爽朗一笑,张开口腔向我展示,同时还用舌头搅动子子孙孙,颇为得意的炫耀起来。
“很好,快走吧!”我憋着笑向他摆摆手,钟涛转身昂首挺胸,像是凯旋地战士去迎接他的荣光。
――――――――――――――――――――
“三婶,迎亲的都走了这么久了,咋还没回来?”我坐在窗边无聊道,三婶一拍我的头,“你莹姐在县里,这路上一个来回怎地不耗时间?过来帮忙!”
我揉揉头,跟着三婶进院子,奇怪的是他们村的村支书、主任还有一票男女老少都来了,男人们忙着搭台,女人们帮着拾掇,外面还呼啦啦来了一支演出队。
我观瞧半天,直到台子搭好,村支书拿着大喇叭对全村男女老幼说:“今天是我们村大喜的日子!”说着一指头顶展开的横幅,只见横幅上写着:<象牙山钟谢联谊宴暨村青年带头人钟涛同志开苞大会>
沃草!我虽然早就预料到,但是没想到一出现还是顿感五雷轰顶!
……
放眼天朝上下,敢把“开苞”二字公开挂出来,并将某个男人的开苞当做大喜事来组织的,应该只此一家吧?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相互逗趣,场面热闹非常。
眯着眼看众人面色,发觉他们丝毫不觉奇异,不由流下一滴冷汗,果然彪悍的人生从不解释。
众人期待着,我的恍惚中,迎亲的车,回来了。
村支书客串司仪,站的高望的远,看见婚车出现,鸡冻地拿着喇叭大声道:“好!乡亲们,迎亲的车队回来辣!让我们掌声欢迎!”
台下人头窜动,只瞧得最前的加长车门打开,涛哥抱着他娇美的新娘走下来,我撺到他面前,悄声说:“涛哥,检查饮料……”
他微微低下身,双臂搂紧红着脸的莹姐,张开嘴让我“检查”,嗯,好像被口水稀释了许多,不复先前粘浊的样子,不过至少还在,不是吗?
我退到一旁,钟涛重新挺直胸膛,搂着他的爱一步步走向婚姻殿堂(……)
那个村支书我记得也姓谢,是莹姐的本家叔叔,他继续鸡冻地拿着喇叭讲:“欢迎新郎新娘入场!”又一阵掌声。
在一系列祝福后,我最期待的,也是大家都“期待”的开苞大会开始了……
钟涛褪下西装裤,只着特色内裤站在台上,咖色大乓蛭摩擦微微上扬,不禁晃动。台下的大姑娘都羞红了脸,瞥过头,又忍不住
偷瞄,一众小媳妇则恨得暗掐自己男人的大腿,忿怨不已,只有谢二婶颇为欣慰地拍了拍莹姐的手,后者会心一笑。
至于我?全然无束,大大方方地看着那让我垂涎的地方,不行,口水又流下来了,三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默默帮我擦口水,转头和旁边的婶子聊上。
(以下内容略有夸张,脑洞不适者请绕行)
“各位请安静!”现场声音渐渐平息,“咱们都知道,这老爷们儿不能喝酒就算不得好老爷们儿,怎么喝?喝多少?这都是有讲究的!我宣布,钟涛同志开苞大会第一项,三分钟大牌肪瓶始!”
“好!”我在台下疯狂鼓掌,吓了周围人一跳,这可是我最想看的节目了,期待已久啊!
伴郎帮涛哥蒙住眼睛和鼻子,然后从台子边端出一个蒙着红绸子的盘子,揭开,下面是各色各式的酒,伴郎走到钟涛身旁跪好,用手扶着他的阴茎,伴娘则是拿着酒杯,一切就绪,二人扭头看司仪。
随着村支书一声“开始!”,伴娘拿着酒杯端平,伴郎扶着大挪褰去,司仪跑到涛哥身边大声问:“快说什么酒?!”
钟涛毫不犹豫:“贱男春!”
在场众人具是错愕,很快就有人不住叫好,直呼神技。
钟谢两家家长倍感有面子,相互道喜。
“好小子!换第二个!”,伴娘拿起一杯葡萄酒,伴郎利索地帮涛哥插进大拧
他同样毫不犹豫,“舞娘液!”
“好!”台下群众已经兴奋地不行,不住叫好。
“好样的!”村支书用力拍着钟涛的肩,“继续!五叔看好你!”
接下来两分钟涛哥一路过关斩将,偶有停顿但时间不长,都能立刻说出酒名,甚至年份!(看看就得,别计较……)
……
“还剩下两个了!再接再厉!你能行!”村支书吼得声音沙哑,台下乡亲如痴如醉,更有闻讯赶来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可是,当伴郎将被酒精激得兴奋的大徘堪吹骄评锸保所向披靡的钟涛卡壳了。
他沉默不语,他紧缩眉头,现场气氛瞬间压抑,大家不约而同地停止话语,空气似乎也变得凝滞。
在沉默了十几秒后,钟涛略显含糊(嘴里有JING’YE),语气却极其坚定道:“章鱼解百纳,26年的……”
……
“答对了!时间到!”村支书激动地呐喊,众人奋力鼓掌,皆是一副敬佩羡慕的表情。
莹姐兴奋地尖叫,纵身一跃,翻上台子,扑在涛哥怀里。钟涛拉下眼罩,紧紧回搂住他的新娘,真是幸福的一对儿啊……不过,婚礼还没结束呢。
村支书看着涛哥醉了的大鸟调笑了几句,然后大声道:“第二项!菊探测,请新郎躺平!”
钟涛躺着临时搬出来的床上,边上站着的伴郎有说有笑地帮他脱下内裤。
村支书高兴地沙哑道:“请新娘请出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我怎么没见过?探起头努力看向莹姐手中,(@_@’)这尼玛不就是厨房里黄瓜吗?还是我刚才帮着削皮的!
“请新娘为新郎开苞测菊!大家鼓掌!”莹姐掂量下手中的宝贝,眼中颇为怀念(?),一步步走向涛哥。
莹姐红着脸说不出话,钟涛安慰她似的努力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直男二十多年无人染指的雏菊,最后鼓起勇气向新娘点了下头。
莹姐接连试了几都插不进去,二人满头大汗,她是着急的流汗,而钟涛则是痛的满头冷汗,突然,她一回头向台下大声道:“阳子!来,你主意多,快来帮姐!”
?关我什么事?怎么……我莫名奇妙地走上台,接过滑溜溜的黄瓜,开始犯难。
思索一会儿,台下的村民已经开始耐不住性子了,眼瞧要出事,我灵机一动,对他悄声说:“检查饮料!”
“里放熏……都宅……”涛哥轻轻张开嘴让我看含住的JING’YE,慢慢说道。
我继续低声道:“你看现在这么多人都是来观礼的,今天这黄瓜插不进去,那得多丢人,来,听我口令,放松,放松……”
羞涩的雏菊应声绽放,褶皱舒缓开,趁着机会,我目光一冷,果断用力插进半根。
“啊啊――――!”直男不曾承受之痛使钟涛怒吼一声,后面撕裂般的疼痛直达肺腑,就在他张口之际,嘴里的子子孙孙被他吞咽下肚。疼痛、羞耻让钟涛压抑的灵魂瞬间清醒,两日间的种种在眼前闪过!
他眼角欲裂,双眼因羞耻泪水变得湿润,充满仇恨的睁大,死死地盯住我,右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暴然怒喝:“恶魔!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对莹莹做了什么手脚?你把我……”
他竟然清醒过来了?!我被钟涛死命地握住不能动弹,他的力道之大让我感觉骨头似乎碎裂,痛苦的咬住牙,我用力一推,光滑的黄瓜整个进了肠道。
比之前更的痛让钟涛身体不住抽搐,脑袋向后一仰重重地磕在床柱上,头一歪,昏死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钟涛的剧烈反映震惊,来不及动作又看他晕厥,顿时手忙脚乱上前。
我离得最近,第一时间贴近他脸旁,在众人慌乱中把种子按入他的眉心。,伏在他耳边命令他没我的命令不能醒来。
莹姐抱住涛哥的头,村支书按人中,其他的人在支着招,谢二婶把我拉到一旁,愧疚地安慰道:“阳子,对不起啊,你没吓到吧?”显然他们将钟涛的话当做痛时乱吼。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他们看着我苍白的脸,仍心有余悸地过来安慰我。
大约过了一分钟,涛哥还没醒过来,有的人已经提议去医院了,我估计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便走到他身旁,假装按了按他的头,心中命令他醒来,钟涛终于在众人担忧期盼的眼神中悠悠转醒。
莹姐吓得“哇”一声趴在他胸前边捶边哭,涛哥拍着她的背,在耳边温柔地劝,可是目光却飘向我,充满服从、幸福和崇拜。
劝了好一会儿,莹姐将将停下抽噎,转到谢二婶的怀里,村支书看钟涛无甚大碍,开口道:“没事了?没事了就赶紧和人阳子道歉,好心帮你,可你呢?看看给娃掐的,都青紫青紫的!”
钟涛目光如炬,二话没说跪在我面前就是一记响头,大吼道:“刚才是我犯混蛋,希望小弟不要计较,老哥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要打要骂全随你!”
也许是因为太用力了,插在后面的黄瓜没有夹住,当他磕完第三个头之后,黄瓜在空中做了个72度翻转,掉出来了。
宾客先是被他出乎意料地道歉弄得面面相觑,但随后掉落的黄瓜却让人忍俊不禁地大笑,我就着转变的气氛,原谅了他,双方亲属着实送了口气,婚礼继续。
一场虚惊过后,大家对接下来的项目,也是最后的节目充满期待。
三婶一脸心疼的帮我揉手臂,村支书冲我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刚才出来一些小状况,下面进行最后一项:菊纳百川!”伴郎从台下取出一堆乒乓球,村支书一摆手“有请新娘及新娘父母,与嘉宾上台!”,随后向我一驽嘴示意我也跟上。
涛哥仰面朝天,双手用力勾住两条腿成M型,努力抬高腰部,精神抖擞的大偶负跄芘龃サ剿的嘴唇,刚被刺穿过的PI’YAN一张一合,欲语还羞。
第一个是莹姐的父亲,老爷子拿起一个乒乓球缓缓塞进女婿的肛门,同时严厉道:“男人要能忍得住疼,吃得下苦,莹莹我就交给你了。”
第二个是莹姐的大哥,他拿起乒乓球向自己的好哥们的后庭慢慢塞去,祝福道:“你俩可要好好过日子,早点给我生个大外甥。”
第三个、第四个……一个又一个过去了,我是第七个上台的,因为之前被黄瓜袭击,他有些坚持不住,拿起乒乓球勉强抵开幽闭的褶皱,沉吟片刻对明明很痛苦却因为看见我而强颜欢笑的涛哥说:“涛哥你待客礼仪做的其实挺好的……”听到我的话,他幸福地动了动大牛艰难回道:“谢谢……”
我微笑着塞进乒乓球,“希望你以后……”
“等等!”
嗯?我错愕地看向台下,不只是我,其他人也都看向声音的方向。
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瘦高年青人,碎发、消瘦、长脸,宽下巴小眼睛,身后还有一群亲友团(?)。
看台那边的七大姑的八大姨一拍腿,大声叫道:“坏了!是莹莹前男友……”
哦?前男友?我眯起眼,两只手指搓搓下巴,目光在前男友和现新郎间游弋,看来,这婚礼更有意思了。
……
莹姐的前男友,名叫林源,是她大学时的同学,也是初恋,家里条件据说不错,后来两人因为矛盾分了手,也没了来往。
可是,看他今天的架势不简单。果然,那厮走到新娘面前单膝跪地开始诉说自己的苦逼史,从两人第一数月亮看星星,到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再讲自己敢爱敢恨的追逐史,不远万里只为见你一面云云,随后话锋一转“如果只要做到这些就能证明给你幸福的话,我也可以!”
诶?诶诶诶――?沃草,前夫哥(?)这些可是我设计的,你丫难道不问问设计师的感受吗?经过我同意了吗?
敢爱敢恨的男子行动力超强,在我内心默默吐槽他的时候,前男友先生已经在亲友团的帮助下蒙住眼睛和鼻子,利落地脱光下身,以风一样的速度开始报酒名:“舞娘液……贱男春,汾酒陈酿……哦啊啊啊啊,这个是二锅头!牛栏杉的!”
渐渐的,台下也有人开始叫好,但真正让人拍案叫绝的是,前男友同志眉头都不皱一下,果断自己塞入一整根黄瓜,随后貌似性起,还来了个返场,在自带伴郎的帮助下,咬着牙塞进一根冰柱。为了爱情啊,这是拼了,连我也只能佩服地鼓掌。
最让我吃惊的还不是此君决然的态度,而是他那堪比黑洞的大墨菊,“十二……十三!十四!”村支书忍不住在旁数出声,钟涛的众亲戚掩面长叹,谢氏一族也面色为难,胜负已定!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半入杀出的林咬金击败了新郎,现在全看新娘的态度。
在场的近百双眼睛注视着莹姐,呼吸停止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绷紧身体,新娘一手捂着嘴,泪水爬下脸颊,“林源,我……我不能和……”
林源再表现了他无畏的勇气,一个筋斗翻起,三步跃到“他的爱”面前抱住莹姐,在亲友团的护卫下,冲出大院,坐着拖拉机浩浩荡荡地走了……
这下可炸开了锅,我拿着乒乓球不知所措,身边的一众钟姓亲族挽起袖子誓要讨回公道,欢喜的婚礼转眼变成了即将械斗的战场,这变化,怎一个酸爽了得!

番外种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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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怎么样了?”对面的小警察不禁催促道。
“呵呵。”我低头轻笑。
戴眼镜的人颇有意地看了眼小警察,他方后知后觉地尴尬收声,抿抿嘴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我不在意地看着窗外的风信子,沉默片刻后继续讲到……
……
那时械斗一触即发,村支书看情况不对,找来谢家长辈耳语一番,不一会儿,几位老人面色稍霁面色将将退下台,村支书面色平静又招来三五个年青人嘱咐两句,那几人得令快步离去,此时才听得他语气舒缓道:“我已经托富贵(村支书大儿子)带几个人去追莹莹……”,然后略微停顿,偷瞄钟家人的反应,几晌后,对在场所有人保证:“绝对会给大家一个交待!”
随后一回头,和钟家众长辈商量道:“虽然今天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但是开苞大会还得继续!”
台上台下顿时哗然,有人大声道:“谢老叔(村支书),新娘子都跑了,这还咋继续下去啊?”
钟家众人也是默然,几位稍长的老人相互瞅了瞅,心下都有了想法,今天这事不好办,可却没有人敢接下村支书的话头。
钟家姑奶奶听了一瞪眼,对那说话的人喝道:“跑了又咋地?我们钟家没有娶不出出(……)的男人!”
娶……不出去?我在台下被雷得外焦里嫩,没缓过神,又一记天雷劈下,只见钟家姑奶奶一脚踹翻谢家的嫁妆,夺过村支书的喇叭,宣布道:“我们家钟涛156斤,今天就一斤肉一个价,谁出的高就卖谁!”
……
台下哪有敢接她话的,且不说光天化日贩卖人口是怎么个事,那边人还没追回,这事还没说法不是?
可是显然钟家姑奶奶不是一般的女中豪杰,她蹿了几步,纵身跃下台,落地翻滚两圈,起身亮个相,劈手抓住一尖嘴腊黄脸老头的胳膊,动作一气呵成,颇有“穿林海,过雪原,气冲霄汉”的架势,两眼眯起,沉声问道:“张三叔,你们家前年托过人来问过,怎么今天不吭声?”
张老汉被她这架势吓得大气不敢出,哆哆嗦嗦地回道:“我们家……我们家英子,已……已经有对……”
“撒谎!”钟家姑奶奶愤然打断道,“年前你还托人给找,这才几天你就找到了?!”
“我……我……”张老汉被她问得答不出个所以然,眼睛一转,歪头昏死过去。
钟家姑奶奶放开他的胳膊,蔑视地瞅了瞅瘫在地上的张老汉,目光移动,所到之人群如分海般避开,突然目光聚集,手脚齐动捉住一个刚才红脸的大姑娘,问道:“黄家丫头,刚才你在台下不也是直咽口水吗?我问你,今天将我们家钟涛卖于你,是愿还是不愿?”
被捉住的黄姑娘先是脸色惨白,听了这样问后,转念想想又羞涩地红了,低头琢磨半晌,犹豫几番,脸一转向旁边的人问道:“妈,要不……”,没等说完被她父母一个捂嘴一个拉着躲到一边。
接连碰了两壁,钟家姑奶奶显得暴躁不少,像发疯的母老虎开始四游荡,场内之人避之如蛇蝎,人群混乱。
在她从我身边跑过的时候,猛然,我握住她的手。“阳子……”三婶吓得惊呼,钟家姑奶奶停下,狐疑地盯着我。
自从开苞二字高高挂起,再到这女人开始说话,我就知道是盘古树种的力量又出现了偏差,再这样任她闹下去定会出大篓子。(你确定?)
……
咳,其实还好啦,当时我是觉得有这样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可以得到钟涛,何乐而不为呢?
我侧耳同三婶和谢二婶道:“要是再让她这样闹下去,接下来不知该怎么收场,正好我们家现在缺劳力,先将她摆平,其他的之后再说。”
安抚好三婶,我转身同钟家姑奶奶温声说道:“钟姑姑,我是隔壁村长的侄子,刘昱阳,我们家里只有两人,缺个劳力,今天正好让涛哥去我们那里,您看呢?”
钟家姑奶奶跑了几圈也感到气虚,嘴角挤出个笑意,欣慰道:“好说,只要出钱,人你领走。”
闻言窃喜,我手中一比划,笑着回道:“我田少家贫,多了出不起,这样吧,一斤肉一块钱,总共156元,人我领走。”
全村没有一个人出声,或坐或立,男女老幼皆在观察她的表情,只见她回头一瞥谢家众人,对我说道:“好,现在拿钱,人你带走,今后是生是死都随你。”
嗯?众人掏掏耳朵,没听错吧?156元……一个大活人?这特么也可以?在场的几个大姑娘恨得跺脚,黄家姑娘急得咬了她爹一口,被扇了耳光,撇过头,红了眼圈。
我仰着下巴,暗暗得意,扭头扯了扯三婶的衣角,没反应,三婶也惊呆了。
“三婶,三婶!你有156块钱没?快点……三婶……”我低声对她道。
受惊过度的三婶呆呆地掏出钱包,摸出两张太祖,颤抖地交给我。
接过钱,上前塞到钟家姑奶奶手里,随后阔步走上台,在全村人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目光里,站到钟涛身边。
村支书适时出声:“好!下面,我宣布进行最后一项……”,早已侯在旁边的伴郎端出纸笔,纸上是刚写好的《人身转让协议书》,村支书拿起来面向在场宾客读到:“人身转让协议书!甲方:钟涛,乙方:刘昱阳……今经象牙山村委会与全体村民代表见证,象牙山钟家各亲属表决,由甲方钟涛最终同意,现将甲方人身所有权转让于乙方……甲方所有财产一并转让乙方控制……甲方从今起无条件服从乙方所有命令……”
我一边听一边不住点头,传说中万恶的奴隶主生活已经在向我招手了,我喜欢!转头看看钟涛,他面无表情,眉间有一股挥不去的忧郁,想必还于“女友与他人私奔”的debuff中。
“双方都没有意见的话,就在这里签字按手印。”按着村支书的指示,我在上面签下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按下手印,然后递给仍在发愣的钟涛。钟涛踌躇片刻,内心充满迷茫,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自己会如此犹豫,他更不知道这是因为大脑仅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抗争,几番痛苦纠结后,钟涛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双方签署完的转让协议在村民相互传送确认后交到村支书的手里,他动动手指,伴郎端来一个火盆,然后将协议书扔进里面,“协议已成,万世不变!”
洁白的纸张在火焰中化为灰烬,钟涛淬墨般眼眸中倒映出火舌的艳影,有所感知似的抬起眼,正对上他以后唯一“所有者”的视线,钟涛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兴奋得颤抖,“所有者”走到他身边,掂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吻过,钟涛突然明白眼前火焰的真正意义:烧尽的是往日被背叛的痛苦,迎来的是真正幸福的重生!
……
开苞大会在我的强烈建议下终于落下帷幕,一众乡亲父老虽然遗憾没有看到最后的开苞,但是万事从急,毕竟情况特殊,之后悻悻散去。
我和涛哥被安排在原本的新房中,大伙有意让我们独,三五结伴离去。
(屋内)
我扑在柔软的大床上,欢快地打滚,几个来回后,抬头发现涛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过来坐。”我抱着被对他说道。
听到我招呼他,钟涛先是一怔,随后跪倒,头也不敢抬起:“奴隶钟涛听候主人指示!”。
呦呵,我忘了昨天晚上那套特殊礼仪了。
身份变了,应该给他安排一套新的礼仪了……
“抬起头。”,钟涛依言把头抬起,可是身子仍然弓缩着不敢动,我转转眼说道:“你现在已经归我所有了,以后要一切都听我的,明白吗?”
“一切自然以主人命令为准!”钟涛快速回答道,其实我倒真不怕他会不服从我,因为已经在他体内植入种子的缘故,他已经对我产生了依赖,以后只会一天天的加对我的服从和爱恋,永远沉溺其中,这是我在强哥身上得出的结论。
“以后在家里你只能全身赤裸或者穿我要求的衣物,遇到事情要第一位考虑我,在我和我的人面前要称呼我为主人,每天要想我六百遍……”
“是,主人!”钟涛果断磕了个头表示自己的忠心,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准确地说是粗暴地撕扯。
一身笔挺的西装被他扯得不成样子,在他要脱去衬衫的时候,我阻止了他,听到我的命令钟涛立刻停住,像是完美的大理石雕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这是一个有生命的个体。
衬衫胸前被剪开两个洞,早上被蹂躏过的乳头仍然红肿,因为刚才脱衣服时的摩擦,两粒乳头都是挺立的,我用手指轻轻挂搔,钟涛立刻胸膛起伏,呼吸加重。
看着他眉头紧锁,脸颊红润却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脸红什么?”
钟涛喘着粗气,勉强回到:“精神焕发!”
手指夹住左乳头,渐渐用力,继续问道:“哼哼,咋地又黄啦?”
胸前的刺痛夹杂着越来越强烈异样的快感让钟涛理智逐渐远去,他只能用厚重的喘息声和裤内高高的隆起来作回答。
轻轻颔兽示意他继续,钟涛终于得以脱下束缚他许久的西装裤,两手发力撕掉前后皆漏的内裤,浅咖色的大潘ψ徘傲邢僖海兴奋地扬起,甚至贴到肚脐上。
我伸手试着摆弄超长的阳具,握在手里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灼人的温度`得我脸都红了,硬度、长度都胜强哥一筹,手一松开,滚烫的阴茎像安了弹簧,拍打肚皮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线。
我眼中闪现狡黠的光,慢慢揉搓水润的龟头,“涛哥,你是体育老师吧?”
钟涛被我撸的爽到不行,全身肌肉紧绷,快感一波波让他如电击般颤抖,听到我的话,不明所以地点头。
“既然这样……那你的语文一定不错了?”我挪瑜道,指尖扒开马眼,试着一点点向里面探。
钟涛弄不清楚我的意图,只能僵直着身体,心里罕见地吐槽,体育老师和语文有什么关系啊!(=。=)
舌尖挑逗着红肿的乳头,撇了眼,装作好奇地问,“那你会讲《西游记》吗?”
钟涛越来越不知所谓,只能忍着强烈的快感硬着头皮勉强回答:“会,嗯……《西游记》,不就是西天取经吗?”
“错!”我用牙齿惩罚式地咬住泛着血丝的乳头,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是吸舔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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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涛看着纸上写着的四个字,分开倒是都认得,怎么在一起就理解不了了?
“吸……舔,取,精?!”钟涛感觉自己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对啊……”我将钟涛拉到床上,双手继续揉弄红肿的乳头,他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双手用力拉进壮硕的躯体,在他耳边说道:“这可是其中精髓,既然不清楚,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指导你吧……”
钟涛闭着眼感受胸前不停的拨弄,从未想过这两点竟然会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他不禁身体向后仰起,努力将胸膛挺起,头抵住我的肩胛骨,忘情地发出鼻音。
我舔舔嘴唇开始胡诌:“《西游记》真名叫做《推油记》,讲的是唐孙朱沙四个人组团一路向西寻找艳遇的故事哦……”我看钟涛已经完全沉迷在快感中,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廓,惹得他又一阵颤抖,“其中唐某最喜欢和一个绰号“白龙”的玩骑乘,孙某更是曾经从蓬莱东路一路嫖到南天门大街……后人总结《推油记》的精髓就是'吸舔取精’四个字,记住了吗?”
钟涛霍然睁开眼,茫然地点点头,我嘿嘿一笑,挪瑜道:“一个合格的老师竟然不会'吸舔取精’,实在是很失职的事啊……”
钟涛虽然思想已经被大量修改,可是对于教师事业的追求仍非常执着,听到自己一向热爱的工作竟然存在如此巨大的漏洞,内心骤然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钟涛挣扎着想起身,可是碍于胸前不停动作的两只狼爪只得作罢,他喘着粗气,“奴隶请求……主人,请求主人教奴隶学习吸舔取精……奴隶会认真学习的……”声音中充满哀求。
看他认真祈求的样子,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放开蹂躏许久的胸肌,脚尖踢了踢精瘦的腰,“你不是有个DV吗?拿过来,今天我勉为其难教教你吸舔取精,用DV录下来,然后要用低级的智商经常揣摩,知道嘛?”
钟涛忙不迭地爬起,口中一遍遍说着感激的话,架好DV,教学时间开始咯!
(伪师生play)
钟涛架好设备,按照我的命令站在镜头前面,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抓破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胯下大耪叛牢枳μ住腹部,双手背后,两腿跨立,露出爽朗的笑容,愉快地对着镜头开始自我介绍,“我叫钟涛,今年二十五岁,(更愉悦地笑)我是阳子主人的奴隶,永远归主人所有,主人就是我的神,我的一切属于主人,(向前贴近镜头)主人最喜欢这对胸肌,上面的抓痕是主人赐予的勋章,(声音忽然低落)可是主人好像不太喜欢我的牛都没怎么碰过它……”
听到这货的话,我翻了个白眼,你丫在心理独白啊?
这边还在继续:“在属于主人前我的职业是体育老师,我会继续努力工作,因为主人说玩弄一个体育老师很有趣,(自豪地)能让主人愉快就是我的价值!可是我在属于主人前没有达到一个合格教师的素质,但是(语气激动)主人没有责罚我,不吝亲自指导我学习吸舔取精,我会尽最大努力学习,感谢主人(向我磕了个头),我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我不在意地点点头,“把DV拿过来,开始上课。”
钟涛麻利地取下DV,跪着爬到我身边,接过,我将镜头对着他,悠然道:“在学习吸舔取精前,要考考你的基本知识……”
钟涛全神贯注地看着我,浑身肌肉紧绷,认真地回答:“请主人考验!”
我左手端着设备,右手伸出,挑了挑他肿胀的乳头,“这个是什么?”
“回主人,这是奴隶的乳头。”他快速回答说,回答时双眼明亮地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错。”我目光一沉,两指用力拈着乳头,钟涛猛然哆嗦下,僵直着不敢动,低下头。
“只有人类的,才能叫乳头,奴隶的怎配叫乳头?”我缓缓说道。
钟涛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心中没有想明白奴隶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我拍拍他的脸,说:“我是人类,而身为奴隶的你对这皮囊,还有这躯体都没有所有权,只配匍匐在我的脚下,乞求我施舍的宠爱,这样卑贱的你难道妄想和主人是统一物种吗?”
面对我的话中质问,钟涛急忙以头抢地,大声认错:“奴隶不敢和主人相比!奴隶从没有这些想过!”
见他额头磕得肿起一块,我睨视全身赤裸不住恳求的帅男,语气放缓,“你原来是当了二十五年的人类,可是今天起就是一只奴隶了,要时时刻刻记住这一点……(手中继续拈着)今天的第一课,教认奴隶身体的各个部位。”
揉着肿胀的乳头,“这个叫骚奶头……”
两只手揉搓结实的胸肌,“这个是主人的最爱,要记住!这个名字是骚奶。”
手指插入性感厚实的嘴唇,“这个是主人用来发泄和取乐的玩具,叫小淫穴。”
手掌握住发热的粗壮阴茎,“这个是奴隶用来满足主人的主要工具,叫狗牛也可以叫淫根,哦,对了,这个叫淫荡的龟头,这个叫淫水,来,尝尝自己的味道……”钟涛温顺地含住我沾满粘液的手指,舌头包裹着,陶醉地品尝。
两只手攒住饱满的双蛋,“这个是狗蛋(……不要吐槽),要保护好,奴隶重要功能之一就是生产让主人满意的JING’YE,没了它,你便失去主人的宠爱了。”钟涛诚惶诚恐地小心抚摸胯下双蛋。
让他背对我弯下身,不久前刚见过面的粉色菊门露出来,插进一根手指,来回抽送,感受壮男的紧致和温暖,“这也是主人用来发泄和取乐的玩具,叫淫穴,当然也可以叫骚穴(笑),你要时刻保持这里的清洁,做好服务主人的准备,日常要加强这里的锻炼,既要保持紧致又要保证主人塞进的东西畅通无阻,明白吗?”二十五年没有开发过的PI’YAN被不停玩弄,前直男钟涛同志感不适,但是为了他心中崇高的目标――取悦他的主人,钟涛毫不犹豫地点头,“奴隶谨遵主人命令,以后每天清理PI’YAN,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啊,还会,嗯,还会每天锻炼,让主人玩的顺畅……”
“嗯,很好。”我满意的点点头,又插进两根手指,渐渐地,钟涛适应了后面插入东西,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不适与难受转变成沉迷和愉悦。
我拍拍他紧俏的臀瓣,打趣道:“既然都知道了,那么我来考考你记住没有,我摸哪里,你就描述出来,明白吗?”
钟涛狠狠地点头,全身散发出跃跃欲试的气息,我行动起来,钟涛咽了口唾沫,开始回道:“主人正在……玩奴隶的骚奶,嗯,主人在舔奴隶的,哦,奴隶的骚奶头,啊……主人的脚趾在玩弄奴隶的狗蛋,好爽……唔唔柱们宅查奴腻的小迎穴(主人在插奴隶的小淫穴)……主人,主人(失落语气)没有碰奴隶的狗拧…”
沃草?没想到这样一个帅帅的壮男还会撒娇?!这是撒娇吧?!
摸摸他的头,作严肃状道:“当然不会碰,奴隶,别忘了,我们还在上课呢,你上课这么不认真,主人要惩罚你!”
钟涛顿时脸红,黝黑的眼珠子一转,满脸期待地认错,“奴隶犯了错,请主人狠狠惩罚。”
唔,看来他也不是纯直男啊,很有诱惑力嘛……
我不慌不忙地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充血勃起的阴茎。我的鸡鸡和钟涛的比起来就像是手枪和大炮,15cm左右,没他粗长,颜色粉嫩,可是却让他看呆了。
钟涛的确是呆了,二十多年中或多或少看过许多牛但是他都没有过这样的反应:从灵魂传来的悸动,如此的不同,和自己张牙舞爪的野兽狗疟龋主人的圣物显得神圣高尚,他甚至能清楚感知到上面散发出的磅礴气息,让自己显得那样渺小,让自己甘愿臣服……
钟涛看看我,眼神又往下看了看,喉咙因欲望紧张又沙哑,“主人……?”,双手想上前,又不敢,最后只能握成拳头。
我俯视着他的动作,这一切都在预料之内,钟涛体内有我植入的种子,因此他会对我产生极大的欲望,我的气味会使他沉迷,这是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把着鸡鸡,晃了晃,“这是你的小主人,来,跟小主人问好。”
钟涛瞬间回神,郑重地磕头,声音中充满崇拜:“奴隶钟涛见过小主人!”
“吸舔取精,顾名思义就是要运用口腔,也就是你的小淫穴,配合舌头灵活运动,通过吸和舔的方式让人射精,不过这只是其中一步,在感觉主人将要射精的瞬间,你要做好准备,接住主人射出的JING’YE,这可是你美味的食物啊……”我慢慢讲述吸舔取精的规则。
钟涛怔怔地听着,心中也在盘算着,他明白吸舔取精其实就是指口交,主人的意思明显是要自己学习好这一技巧,可没想到主人竟然允许自己食用他的JING’YE,主人的JING’YE诶!听着就是人间美味!
我伸手抵住他的额头,钟涛着了魔似的直直盯着我的鸡鸡,明亮眼眸上瞅,满满的渴求。
我嘴角扯出一丝坏笑,“想舔是吧?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只能看不能碰,是不是很心痒?”
钟涛颇为失落地低下头,我又开腔道:“不过,如果你表现的好,主人会大发慈悲,让你舔一下。”
猛然抬头,钟涛眼中全是不可置信,急忙道:“真的吗主人?真的吗?”
“哼!”我面色一冷,“你敢质疑主人的话?”
钟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怀疑主人!顿时冷汗连连,急忙低头谢罪:“奴隶不敢!奴隶……奴……”
“罢了。”我用DV记录下钟涛的表情,“下面,先用你的狗抛魇痉丁!
不愧是学体育出身的,钟涛身体柔韧性非常好,低头、弯腰,含乓黄呵成,表情异常认真专注。
“嘴唇要摩擦软沟,这样能带来更大的快感……对,用舌头慢慢绕龟头画圈,很好,舌尖也要不断舔舐马眼,哈哈,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很爽是不是?”钟涛听着我的讲解,渐渐发现其中的门道,眼神迷离沉醉在快感中。这是我最主要的目的,将这个阳光帅气的壮男培养成口活一流的性奴,让他自己给自己来口,感觉上的冲击是不可思议的,他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口交技术突飞猛进!
经过淫靡的几分钟,钟涛头部摆动越来越快,身体在快感冲击下变成粉红色,口水混着淫液顺着柱身缓缓留下,在地上积成一小滩,一切迹象表面,他要射了!
我右手粗鲁地抓住钟涛的头发,迫使他吐出自己的阳具,他被迫头颅后仰,脸颊和嘴边都是水渍,黝黑的面庞泛起两团醉人的坨红,目光涣散,厚实的嘴唇茫然张开,让人想要狠狠地插进去。
事实上我的确这么做了,手扶着硬得不行的阴茎,轻轻抽到他的脸颊,回过神的钟涛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湿润、紧致又温暖,我陶醉地长叹一声。
钟涛专心致志地侍奉口中的珍宝,时而用舌头轻搔龟头顶部的缝隙,时而尝试将我的JB送入口腔的更,他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固执地一尝试,我抓着他的头发,开始逐渐大力摆动腰身,“喔,沃草,果然是天生的贱货,给人口交的活儿是一学就会啊……嗯,对,舌头继续舔……唔啊,没错,蛋蛋也要好好舔……”
大约十分钟左右,尾椎传来过电般的感觉,升起射精的冲动,我急忙从他口中拔出JB。钟涛依依不舍地盯着我,我恶劣地笑道:“对你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你只能看不能吃,你用手帮我打出来,然后要一滴不漏地涂满你发达结实的骚奶,明白吗?”
钟涛急不可耐地握住我的JB,并且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伸出舌头快速偷舔几下,殊不知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都被我录下来了。
“啊啊……喔喔喔喔!”钟涛提前挺起胸膛对准我的JB,JING’YE一汩汩射在傲人的胸肌上,等我射完,他便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掌顺时针将JING’YE涂抹在胸膛各,不是抬起头,舔着嘴唇貌似纯真地看着我。
唔,诱人的妖精,我感觉又一股欲火升起,不禁在想,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颇阳光的涛哥竟然这么风骚。
钟涛敏锐地感觉到我眼中的欲火,耐不住抿嘴笑起来,低下头两只手指沾着JING’YE不停拨弄肿胀的乳头,他声音中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低沉磁性,“主人你看,奴隶的两粒骚奶头立起来了,抹上主人的JING’YE还很痒……主人要不要来玩一玩?”
我笑着用脚尖点了点他的卵蛋,“你个骚货,肌肉这么发达没想到骨子里竟然骚得像个婊子,要是你的学生看到了,会不会吓掉下巴?”
钟涛装作不经意地舔舐手指,眼神瞬间沉醉,“我是主人的奴隶,当然要够骚才能合格,在外人面前当然不会这样,我在他们心中都是严肃认真不敢违背……(自豪状)主人不是说过,那样的我才会让主人有征服感?”
揉揉他的头,“果然聪明,你现在已经向着主人心中合格的性奴方向发展了,要继续努力,我的骚货。”
“是!主人!”钟涛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
―――――――――――――――――――――
钟涛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我靠着他的肩膀搭在健壮的躯体上,手慢慢撸动超乎常人的大牛一起看着电视中播放的DV画面,不时发出笑声。
(电视里)
镜头晃动,重新固定在架子上,“我叫钟涛,是主人的奴隶,今天刚刚学习了'吸舔取精',已经是一名合格的老师了(骄傲状),我今后会继续努力学习性爱技巧,早日成为主人的合格性奴,同时我也会在大家面前做好一个稳重严肃认真的老师,要成为其他人崇拜的对象……”
话外音:“(闷笑)说说为什么啊?”
钟涛自豪地回答:“”因为这样能让主人获得更大的征服感!”
(画面外)
我停下动作,好奇问道:“你以前的追求是什么?”
钟涛脸颊仍然熏红,沉默着思索一会儿,“以前我就是每天进行超负荷训练,傻乎乎地追求――”挠挠头,继续道:“其实现在想想过去真是愚蠢,如果早点找到主人,就能早点为主人服务了……”
我低笑着继续手里的动作,“既然知道自己蠢,以后就要珍惜为主人服务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钟涛眼眸清澈透出狡黠的光,扯出爽朗的笑容,“奴隶永远都是主人的所有物,生生世世侍奉主人!”
……
“啪啪”,敲门声。
我疑惑地皱眉,门从外面推开,走进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黑脸男人,是早前去追跑男团(私奔组)的领头,村支书大儿子,谢富贵同志。
憨厚的汉子没有察觉屋里二人的诡异,他搓搓手,大声问道:“刘家兄弟,人我们已经抓回来了,我爹说现在钟涛的事归你管,要咋办全依你。”
我沉吟片刻,慢慢道:“今天这个私奔的事,不怪莹姐,全身那个男的的错,这么办吧,,你们把人带进来。”
谢副官得令,打开门朝外吼了一嗓子:“把人搭进来!”,四个大小伙子架着私奔主演林源进到屋内。
莹姐刚进门眼泪就啪哒啪哒的往下掉,本来今天是她的喜庆日子,谁说不委屈呢?看着她哭的脸,我也是破感尴尬,之前只是想搞个不一样的婚礼,充其量是个恶作剧,可是现在'霸占'了准新郎的我气头已过,平静下来,多少有些后悔。
被人按住的林源比之前的样子狼狈许多,颧骨有一淤青,想必双方之前也发生了冲突,侧头不停低声劝慰谢莹,无奈后者眼泪如尼加拉瓜瀑布般不停歇。
钟涛默不作声,他的注意力全在撸动他大鸟的手上,感觉到我分散精力动作减缓,钟涛开始慢慢在我手掌中抽送,对私奔二人组视而不见。
既然他不说话,我轻咳了一声,“今天发生这种事大家都没想到,可是如果不妥善解决怕是说不过去的……莹姐,我想知道,你之前为什么和他分手呢?”
我本意缓和下尴尬的气氛,可不曾想谢莹听了我的话泪水更加汹涌,抽抽搭搭讲起了过去的故事。
故事太长,简单来说就是,貌似良好青年林源其实是个有着严重M倾向的人,或者说是极度受虐狂,每天不挨鞭打就食不滋味,夜不成寐,“我那时实在受不了了,嗝(哭的),他每天上班前必须要我用鞭子抽一顿才能走,下班后、吃晚餐,甚至睡觉前都要被鞭打才行……我下不去手,我实在做不到,可是我还爱他……我若不拿鞭子打他,他就痛苦不堪,可是我又比他好多少呢?不只这些,还有太多太多了……”
(=_=#)我擦擦擦擦,竟然有这等奇葩,这分手不正合适吗?你丫还来抢什么?
“我知道莹莹的痛苦,所以我忍痛和她分手了……刚开始的日子我只能每天狠狠地抽自己来缓解痛苦,可是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试过找其他的主,可是他们都被我吓跑了……曾经有一个不错的,可是后来他去了魔都,那之后我甚至自杀过几,但是那不行!那只会增加我的快感……求求你们,我爱莹莹,我实在离不开她,我没有办法……”林源也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Orz这绝对能写进医案里千古流芳……
沉思许久,我想出一个“好主意”,“既然你的身体这么特殊,富贵哥,麻烦你们几位把他扒光,双手捆住吊在院里的树上,每人拿条皮带,今天晚上就别走了,预备好酒菜,麻烦几位大哥抽他一宿,天亮了再把他放下来,(手一指)他就是欠打,那就一给他来个痛快。”
找出钟涛的皮带,手泛金光在上面摸了一层粉,随后对哭哭啼啼的谢莹说:“这是专门特制的,拿这个抽他,一顶过去五,一口气抽到他爽,不费劲,若是坏了再来找我要便是。”
谢莹如释重负连连感谢,而受虐狂林源被几个大汉架出去,临出屋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中满怀期待,汗。
一屋的人又散去,钟涛在我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用力狠掐勃起的大牛被突然袭击的奴隶兴奋的发出阵阵呻吟,“怎么,你也想挨抽?”我撇了眼钟涛。
不料他竟嘿嘿笑着承认了,“主人想什么时候抽,想怎么抽尽管抽就可以,奴隶身体壮,全身贱肉随主人玩。”
我笑骂两句,手总加快动作,钟涛不再贫嘴,淫叫连连。
……
第二天清晨,我在温热的怀抱中醒来。
洗漱完毕,推开门,到院中呼吸新鲜空气。谢副官富贵同志正对着赤条条吊在树上的林源发愁,身边站着村里的赤脚医生,范大夫。
见我出来,谢富贵慌忙跑到跟前道:“刘小弟你可醒了,快来看看,这事不好办……”
我走到树下,林源双手被麻绳捆住,脚尖点地,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青紫纵横交错,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若不是胸膛仍有轻微起伏,怕是会被错认成尸体,不过让我最感困惑的是,林源胯下还有一大片不明液体。
谢富贵指着林源为难道:“刘老弟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子哪里是欠打,我们几个昨天晚上皮带都抽断了,他还嚷嚷着下手太轻,后来我们也打出火气了,拳脚都上了……可是不曾想这厮越打胯下那玩意越兴奋,一夜射了七八,后来连尿都出来了……天亮的时候看他这么样,那几个都吓得跑回家了,我不得已只能找来范大夫……可他就是不想下来,你快给想个办法吧。”谢富贵愁的头发都抓掉一大把。
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我一脚踹在林源腰身,他瞬间睁眼,愉快地喊着:“啊~Ki募集(日语:舒服)~

番外种子7
(寒假第二弹!求收藏,求回复!脑洞是剧情的第一推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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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柱轰动效应”是指赵铁柱同志通过电话,在短于十秒的时间内,用慌忙急促的语言,告知他人一个惊人的事件,从而无意间震惊老幼病残,导致极度混乱。
1老:三婶面无血色,一双手显得灰暗苍白,人抖得像筛子似的,言语中透出不可置信和哀愁,“怎么……可能?你爹?他……们,出了……车祸?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一定弄错了!”
2弱:我眼前一片昏暗,退后几步被钟涛将将扶住,声音晦涩地问道:“是谁传来的消息?确定没有弄错吗?三叔怎么样?姐夫呢?……强哥,有没有事?”
3仍然感冒的姐姐鼻塞得狠,两个眼圈通红,闷闷道:“是铁柱刚打来的电话……他只说出了事,我没来得及细问,那边就急忙挂断了……我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啊……”
床头卡写着:“骨裂XXXX”的病床上,三叔抬手给女婿头上来了一巴掌,责备道:“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做事怎么还这么毛燥?没头没脑地就给家里打电话,那不是让她们娘仨担心吗?赶快报平安……”,赵铁柱揉揉脑袋,在岳父大人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中哆哆索索掏出手机,“嘟……”,赵铁柱哭丧着脸,“爸,没人接……(一道黑鞋影)哎呦!”
“(咆哮)那你就一直打,打到有人接!”
所以说,么啥事。
……
赵铁柱像只鹌鹑似的杵在床边,被姐姐掐得龇牙咧嘴不敢动,三婶守在床头“啪哒啪哒”地掉眼泪,三叔细声安慰受惊的老伴,看了一圈道:“都丧气个脸干什么?我这不好好的吗?(疑惑语气)阳子,这位是……?”
三叔指着一直跟着的钟涛发问,三婶默不作声似在斟酌言语,我抢先解释道:“他叫钟涛大哥,是我买来的老师。”(=_=)
三婶、姐姐和姐夫:“……”
三叔强大的CPU在短暂当机后,一拍手,高兴道:“这桩买卖赚了!阳子脑袋活(聪明)像他爸,(欣慰状)果然是我们老刘家的好小子!”拍着钟涛的肩,认真叮嘱道:“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客气啊!以后要听阳子的话!”
钟涛沉默着,坚定地点头以作回应。
瞧见三叔安然无恙,我悬着的心才放下一半,左顾右盼没有看到强哥的身影。三叔发现我眼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强子去拜会老领导了,这我们出了事都亏人家帮忙才没有出大乱子。”顿了顿,感慨道:“说起来真是有缘啊,我们来省城汇报杨教授失踪案,见到的出资人就是强子老领导的弟弟夏先生,后来我们出了这事也是夏先生帮忙的,夏先生是个大好人啊……”随后絮叨开讲。
听到大家都没事,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彻底送了口气,平安就好,靠着结实的胸膛补觉。
――――――――医院play――――――――
中午醒来,钟涛去食堂买饭,我闲得发慌,离了病房在走廊里闲逛。
咦?有个屋子门开着,抬头看上面写着:“妇产科主任室“,左右瞧瞧,没有人,悄悄推开门,也没人。
估计是去吃饭了吧?我心中猜测到,发觉没人注意,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眼神一扫,屋内摆放着书桌,椅子,文件柜,还有一张应该是用来检查的床,墙上挂着白大褂。
套上大褂,在镜子前左晃晃右看看,感觉自己也是棒棒哒。
忽然门板被大力推开,是个穿着制服警察模样的人,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我吓了一跳,那人看了我的模样也是一愣,这警察身高约有19cm上下,浓眉大眼,体格健硕身上的肌肉似乎能撑破制服,此时因为腿的原因小心地弯着腰,像一只公熊给人威慑感,不经意间抬头,瞬间给我一阵惊艳感,五官标致俊挺,眉眼间都透出正气让人不禁升起亲近感,只不过因为疼痛,英眉蹙起,又让人有种我见尤怜的爱惜之情。
壮警察看着我,不耐烦地问:“小孩,快说医生去哪了?”
凸!什么态度!小爷正闲得发痒,栽倒我手里算你俩倒霉。我冷冷地看了那壮警察一眼,转过身手腕一翻,生出朵郁金香插进胸前的口袋里,随后转回来,声音冷咧,“我就是医生,胸前这么大的标志看不到吗?”
那人闻言目光转向我胸前,仔细看了会儿,似乎是确认了,之前还冲我吼的壮警官红着脸,腆然道:“那个,那个大夫,你别在意啊,我刚才是一时心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嘶……”
我冷哼一声,淡淡道:“原谅你是可以,不过你难道不知道,进这个屋看病要先脱光衣服吗?”
壮警察瞪大眼睛,磕磕巴巴地说:“不就是看个病吗?咋还要脱光衣服?”我嘲道:“【病人要脱光衣服才能就诊】,这是常识,不懂就出去!”
挠挠头,壮警察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那个,我以前来医院少,不太清……”
“那就按我说的做!立刻,马上!脱衣服!”我促然打断他的话,命令道。
壮警察听到命令的口气下意识想敬礼,可是腿部的痛又让他清醒过来,内心泛着嘀咕,怎么感觉这个小医生的话让人不敢违背呢?
忍着痛,壮警官勉强脱下警服,露出精壮的上身,胸肌腹肌惹人羡艳,看着结实充满力量的肌肉随着动作不停变幻形状,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果然很有料啊。
壮警官又磨蹭了会儿,碍于腿痛脱不下警裤,只能同内裤一起褪到鞋面上,毛茸茸的大腿因镇痛不是抽搐,左腿有一大片淤伤,看来伤得不清。目光向上移,壮警官更有料的地方完全展现在我眼前,黑色毛发显得有些杂乱,黑棕色的巨龙沉睡着似乎温顺无比,囊袋因为冷空气缩回,紧贴着大腿。
只听他斯斯艾艾道:“呼……医生,好大夫!我这腿痛得厉害,裤子什么的实在是脱不下来了,您能不能通融下,麻烦您了……”
言语中哀求不似造假,我我轻轻点头,随口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左腿吗?”
看我不纠,壮警察喜笑颜开,接话道:“我在值勤的时候被一辆悍马撞了这条腿,刚开始没感觉什么,后来发现不对劲就成这样了……”
我眉一挑,指着门道:“撞到腿了你跑我这里干什么?上面的字没看到吗?“妇产科”!懂吗?”
壮警察臊红脸,他感觉自己今天蠢到家了,低头拿起衣服想要出去。
G?煮熟的鸭子哪有飞了的道理,我伸手按住他,趁机大肆揩油,装作正经道:“其实你这个我也能治,不用走了。”壮警官听话的单脚站在屋子里。
我拿着支笔,看看他,说道:“看你的样子没挂号吧?先给你写份病历。”
我:“姓名?”
壮警察:“魏扬。”
我一蹙眉,“魏什么?”
魏扬被问道一怔,磕巴回应道:“为、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爸也姓魏吧?”
我:“……”
魏扬也忽然明白了,脸更红了,腼腆道:“魏蜀吴的魏,漫天飞扬的扬,魏扬……唉唉?医生你做什么?”
我把笔抬起,作不屑状道:“当然是给你写病历啊!你连【病人的胸膛是病历本】都不知道吗?只有这样才不会弄丢。”
魏扬受到训戒,默默低头看着我扒着他的胸膛,不是发问,例如:“唔嗯,医生,为什么要舔我的乳头呢?”“医生不要捏这里,好痒……”“诶?医生这两个字不对,我的名字不是这么写的啊?”
魏扬像一只好奇宝宝,眼睛中充满纯真的疑惑,指着胸脯正中央的“警犬”二字,一脸求告知的样子。
我用笔尖不断拨弄着他变硬的乳头,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这是医生们的习惯,【医生为了方便记忆病人会授予其代号】,这是常识啊,还有,你要保管好,如果这个代号没了,你就不是我的病人了。”
魏扬还是颇为疑惑的样子,我索性拉住宽大的手,掰着他的手指指给他,郑重其事地对他说:“你在我面前就叫这个代号,这个代号就代表你,跟我一起念:警、犬!警、犬!念一百遍!”
魏扬低声嘀咕半天,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迫不及待地回答:“警犬!我是警犬!”
“goodboy!”我心中乐得吹口哨,继续信笔胡写。
魏扬随着我的笔尖读着:“警犬,犬龄岁,活泼好动,愚蠢无比……”
写了几行后感觉不错,我扫视了一眼魏扬因抚弄乳头兴奋站起的大牛装作不在意地说道:“现在我要对你做细致的检查,你要认真配合,知道吗?”
魏扬一脸“我晓得我会乖乖的”表情,眼神略带茫然,似在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你好厉害的样子。
我仰起头对他说:“第一项,我要检查你身体各关节的灵活性,看看是否受到撞击影响,先弯起手臂,用力!”
魏扬按照指令弯起手臂并且不断发力,健壮健壮的臂膀上肌肉隆起,我情不自禁地抚摸,又不时捏捏,果然很壮啊,来让我咬一口先……
魏扬闷哼一声没有动,他看着我感到奇怪,为什么医生检查还要上牙齿啊?不过他没敢问,因为今天他的表现已经够蠢了。
心满意足地在他手臂上烙下几个牙印后,我舔舔嘴唇,继续吩咐道:“来,收紧臂膀,隆起胸肌!”
魏扬依言做出健美先生们最常展示的姿势,两片发达的胸肌鼓起,中间沟壑分明,两粒乳头随着动作更加挺立。
“很好,让我来检查检查(口水)……”我色迷迷地用手揉捏贲实的胸脯,触感一流!“哇,好大!你这有B罩杯吧?”
魏扬不好意思回答道:“我平常比较喜欢锻炼,所以较他们肌肉多点。”
我听到后也升起好奇心,“尽你最大努力分开双腿,很好,上半身不要放松,将将你自己的事。”我一只手撸动魏扬的大鸟,他没割过包皮,我用力撸了几,才让龟头露出来,大拇指扣在上面转圈研磨。
魏扬呼吸加重,目光仍然平静直视前方,颇为自豪地说:“警犬在市特警大队,一个月前转到市公安局刑侦科,今年二十八岁,呃,不对,今年犬龄岁,获一等功一,获二等功三,三等功一,去年在帝都大会堂受过总Boss接见,并亲自受勋,获人民英雄称号!”
沃草,我手下动作停顿,没想到这个二愣子履历还挺丰富的嘛,才二十八岁,以后风头不可限量啊!不过,我又继续揉搓魏扬的红色龟头,任你如何风光,现在不也一样被我玩弄而不自知?淫民英雄?哼哼,更好玩!
“呃……医生,我怎么感觉,感觉有点怪?”魏扬涨红着脸,茫然地问。
我亲了亲饱满诱人的胸肌,正琢磨着要不要在他光滑的肩上咬上一口,听到他的话,疑惑地抬头,“有什么奇怪的?这只是正常的检查啊!”
魏扬轻颤着看了看被口水沾满的胸肌腹肌,和被握住不停玩弄的黑牛一时间也说不出哪里怪异,只是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同。我瞧见他额头上布上一层冷汗,这才发觉他左腿受伤却因'检查’伫立许久,一直咬牙硬撑着,连忙叫他坐在床上,我还是蛮怜精惜汉的。
放松下来的魏扬终于长吁口气,躺着床上感觉好多了,不想这时又听到让人信服的医生命令道:“接下来我扶住你的阴茎,在我说开始后你就进行仰卧起坐,每都要完全含住龟头,直到我喊停为止……你那是什么眼神?快点,这是检查你的腰部是否受到影响!”
魏扬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感觉医生说的很有道理,愉快照做。
看这傻愣的警察开始按照命令呼哧呼哧地做起来,不禁感叹,果然是特警诶,就是不一般,即使身体不适仍然不受影响,做起来像风一样,健壮的腰身,迷人的曲线,比常人突出许多的肌肉此刻尽显力量与美,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啊。
魏扬每做一就含一自己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促使他体内血液急速流动,脸憋得通红,额上汗水直流,我在旁数着,“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一百五十九……好了,可以停下了……(抱怨)你的口水都流到我手上了,张嘴舔干净!”
魏扬喘着粗气,一边捧着我的手一边傻笑道:“呼呼……也不知今天怎么回事,往常能做许多,呼,今天才做这几个就喘得不行了……医生您一定要给我好好检查检查……”
宾果!求之不得,一定给你检查到满意!
我作沉思状,半晌,魏扬舔干净口水,觉得我沉默得让他发毛,不可置信地问:“医生……我,我不是真的……”他的样子紧张极了。
我沉痛地点点头,颇为遗憾地说:“事情恐怕……(安慰状)不过一切都只是猜测,你别乱想,我再接着给你检查检查。”
魏扬感觉瞬间自己的汗毛都站立起来,忙不迭地应承下来,“您继续,我一定配合。”
我的手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摸着,手感很独特,有点扎人,肌肉蕴含力量,结实,粗壮,S+。“你体力虚得厉害,得进行肛门检查,来,双臂箍住大腿,膝盖贴着肩头,对,柔韧性很好嘛!(魏扬脸红)在我检查的时候手指要一直玩弄乳头才可以,明白吗?这样才能让你保持最好的状态!”
魏扬知道这是紧要关头,丝毫不感懈怠,一一照做,身体像是一只大虾弯曲着,双腿大张,肩膀抵制膝盖,浑圆的双丘努力向上,微微分开,暗红色的屁眼因为紧张不停张开闭合,似在呼吸,更重要的是干净,而且很湿润。
我眼神一沉,破感好奇地问:“你这里的颜色怎么比常人了许多?还很湿诶……你经常被操?”
魏扬听到我的话,脸诡异地臊红,斯斯艾艾地回答:“怎么可能,我只喜欢女人,医生你误会了……我这里颜色是因为我们特警平常的训练有锻炼这里的一项,为了应对各种犯罪分子要做到万事俱备才行!”
“哦?是这样?”我将信将疑地点头,“检查前要先给你做个记录,先数褶皱。”
随后一脸认真地开始数起来,魏扬同样认真地看着我数,“一、二、三……十九、二十,别乱动……我说的是屁眼!三十、三一……”
愉快地数完屁眼褶皱,我带上医用手套,挑挑眉对他道:“既然你经常训练后面……那么我也就不用跟你说明怎么做了,我先试试能伸进几根手指……”
魏扬看着我的动作,有些疑惑道:“医生,你不用润滑油吗?我们平时训练时都是先用润滑油口牙……今天上午我刚取得最好的纪录,塞进一只拳头……”
我:“……”
我:“你们平常真的这么训练?”
魏扬:“没错,不过这个项目并不是经常训练,刚来的人不太适应,但是经过几后就能很好的掌握训练方法了,一般是两人一组训练……我是训练纪录最好的(小声)因为我在家经常练。”
我:“……你真的只喜欢女人?”
魏扬:“医生,你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什么?(面色不郁)我和我女友已经在一起十四年了,我很爱她!下个月就向她求婚!”
“啪!”狠狠地在他臀上烙下个红巴掌印,我沉着脸,不屑道:“嚷什么?好像我看上了你似的!我是担心你的病会影响你的性生活!坑了你不说,更有可能会害了你女朋友!”
魏扬被训得面红耳赤,尴尬地解释道:“医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总碰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说对我有意思……呃,医生,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呵呵,岂止说错话,你丫惹毛我了!
我冷笑一声,吓得他不由哆嗦,“你的病已经有些眉目了,我先给你打一针,看看反应。”
魏扬自知理亏,连连答应:“好……好,医生,你请便。”
我将他从床上赶下,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肿硬的阳具,指着对他说:“我要给你的屁眼打一针,这就是针筒,你要先用舌头把这润滑好才可以。”
魏扬忍着痛,屈身跪在我脚边,双手分开我大腿,二话不说含住愤怒的阳具,舌头动作十分青涩,口腔也只是简单地模拟吞咽,偶尔嘴唇和舌头一路舔过柱身,舌尖一点点舔舐两颗卵蛋,细心地舔着上面的褶皱,而后从根部一气舔回龟头重新含住,好像是学过?有女朋友应该是会的吧,我脑子乱乱地想,突然,魏扬,这个号称只爱女朋友的壮警察竟尝试给我进行吼!看着他的脸埋进毛发里,我感觉到他濡湿的呼吸吹拂着我的皮肤,让人不禁颤抖,他的口腔就像是温热的小天堂,我感觉到好像抵住什么突起,腰部一用力,狠狠撞上!
“呕!”魏扬急忙把我的阴茎吐出来,撇过脸干呕不止,我搔搔脸,原来是抵到扁桃体了。
魏扬像是煮熟的虾,全身泛起粉红色,配上原本古铜色的皮肤,说不出的旖旎,他舔舔嘴唇,涩涩道:“医生,现在针筒准备好了吗?”
“啊?哦,准备好了,准备好了,你过来,手支着床,背对着我,撅起屁股,努力放松屁眼,还有……”我愣了愣神,连忙吩咐道。
魏扬两只手抓住床边,上身挺立,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背脊缓缓留下,两腿叉立,左腿因痛微微弯曲,紧俏的屁股高高撅起,训练过的两片肌肉努力放松,暗红色的屁眼不时闭合,古铜色的躯体泛起油光,颇具一番风情。
我抓住精壮的腰,调整好姿势,催促道:“医生打针时,病人要说什么?刚才教过你。”
魏扬歪着头,汗水沿俊朗的面庞滑下,羞涩地说道:“医生~人家这里病了,希望医生狠狠地给人家打一针……人家,人家想要最粗的那根针哦~”(肌肉伪娘是作者恶趣味,不要当真)
“嘿嘿,魏先生,你怎么骚成这样?”我摇摇晃晃用龟头在他屁眼周围画圈。
魏扬脸更红了,疑惑道:“医生你说什么?这不是病人应该说的吗?哦,对了,欢迎来搞~”
靠,太骚了,那我就不客气啦!腰一用力,阳具毫不费力刺入湿润的肠道,不松不紧,刚刚好。
“呼……果然是经常训练的地方,柔软又不失紧致,嗯,把你们平常训练的那套拿出来看看。”我命令道。
魏扬默不作声,暗暗用力,湿热的肠道有规律地蠕动,就像贪婪的嘴,想把我的阳具吃进更多,“哦唔唔……医生,我怎么感觉,感觉有些不对啊?嗯……”
从未有过的快感惹得我话不成句,“喔啊,(吸气)二十好几的人,打个针,啊,放松,打个针还废话这么多,把手指放嘴里仔细舔着,然后保持回头看我的样子……”
魏扬听话地含着手指,勉强回头看我给他打针,皱着眉,一脸痛苦还带着些欢愉,艰难道:“我,嗯,不是那个,嗯,意思……医生,为什么,(大口喘气)为什么要在屁眼里,哦啊啊啊啊,打,啊,针啊?”
我也喘着粗气,胯下动作更加狂野,屋子里回着“啪啪”的拍打声,“这是……嘶,国外的最新技术,哦里面挺紧嘛(嘿嘿笑),唔嗯,在病人体内,嗯,释放,可以更好吸收……”
“喔喔,好,哦,我明白了,医生,啊啊,针筒好热……”雄壮的汉子已被操的不知说什么了。
我男生涯的第一,就丧在这个大块头警察身上,后来想起来,魏扬这个二愣子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诱惑感,(反差萌)。
没过几分钟,我在一阵阵快感中加速抽动,突然头脑一空,在他体内播下热情的种子,随即累到像死狗样趴在他背上。
魏扬只感觉一通翻江倒海,然后里面骤然滚烫,背后略沉,僵直地伫立几息,小心翼翼地回头问道:“医生,这就打完针了?挺快的嘛……”
(=_=)#!小爷辛苦半天,你丫竟然这个反应?
“啵”地拔出软牛我沉默不语,冷然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恢复精力。魏扬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刚才还认真(激动)的医生怎么突然又变冷了?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思索间,感觉后面有什么顺腿留下,怔忡下,慌忙道:“医,医生,药流出来了,怎么办?”
我恹恹不出声,给他个“随你“的眼神,这下魏扬彻底慌了,急得抓耳挠腮,不成想动作越大,后面流的越快,最后突发奇想用一只脚上的袜子塞住屁眼,终于停止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他颇为满意地塞住红润的屁眼,慢悠悠地问:“打完针,你有什么反应?说说。”
魏扬低头回想,又闭眼体悟许久,认真发表自己的被操感言:“针头有点粗,刚进去的时候有些不适应,医生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口牙……针筒还可以,但是为什么会那么热呢?现在技术太先进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怕医生你笑话,刚才打针的时候,我感觉比和我女朋友做爱还爽,就是时间有点短……”
我睨了眼他胯下高高耸起的黑牛再看他不作就不会死的样子,作遗憾状说道:“很抱歉,警犬,我已经很肯定,你得的是'贱货欠操综合症',这在现今医学届仍是个未解决病症……”
魏扬顿时吓得脸色灰暗,嘴唇发白,苦涩道:“医生,你,说的是真的?为、为什么我没听说过?'贱货……欠操综合……症’?”
我指了指他被吓得萎靡的大鸟,一本正经解答道:“通常情况下,在屁眼注射完我的针后,病人都会出现射精状况,可是……很可惜你没有。”
脸上血色尽褪,魏扬抱住头,痛苦地颤抖,声音闷闷的,“医生……你能具体说说……这个,这个病的……”
我想了想安慰道,“不要害怕,还是有办法治疗的,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我说的做,保证没事。”
魏扬长吁一口气,残笑道:“医生,你真是吓到我了……我出什么事无所谓,我只担心我女朋友她受不了……”
我拍拍他厚实的胸膛,保证道:“我摸着你的良心说话,只要你严格遵守我的建议,绝对没事!”随后拿着笔在他胸肌腹肌上洋洋洒洒写下'医嘱’。
……
魏扬整理好制服,站在门口露出一口白牙,郑重地向我敬了个礼,信誓旦旦道:“医生放心,我绝对会严格遵守你的嘱咐的!”
我隔着警裤揉着半充血的大牛笑眯眯地回道:“如此我便放心了,你的地址我记下了,过几天会亲自去检查你的状况,不要让我失望啊,警察同志!”
魏扬感激地点头致谢,随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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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用过午饭之后,我提议推着三叔去医院外呼吸新鲜空气,三叔欣然同意,一番准备后,我推着“半残障人士”去散步。
楼外已是春日景色,空气中参杂着些许冷意却充满活力,三叔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讲着他年轻时的故事,还有我未来的打算等等,本是一路放松,可在楼的拐角被人撞了一下,我直接摔倒在地,三叔咕噜咕噜滚出去了……
我勉强撑起来,抬头看肇事者,逆着光只见那人十八九上下,穿着绿色的篮球队队服,外套一件运动服,胳膊和肩膀结实宽大,胸口能看出浅浅的肌肉线条,宽松的篮球短裤下是他笔直结实的双腿,体毛浓密,丝毫在意空气中的冷意,一看就是运动能力非常强大,双脚穿着一双白色为主有蓝色装饰的耐克篮球鞋,整个人显得非常阳光帅气。不过他的表情可没有他的外表阳光,英气的剑眉紧紧皱着,这对刀砍的眉毛非常锋利,显得匪气十足,危险异常。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邃明亮的双眼眼梢挑起,站在那里,没有扶我起来的意思,稍稍低着头,像是在傲慢地鄙视人,本就是一副凶相,还在挺直的鼻梁上贴着一个创可贴,明显是刚刚打过架的样子,左颧骨有些擦伤,嘴角挂着块淤青,他冷漠地揉了揉,越发凶狠起来。
身体被他的阴影遮挡,莫名升起的恐惧感让我动弹不得,同时又感到的挫败,那人似在看着一地玩物,沉默半晌,转身不做停留消失无踪。
试了几,没爬起来,腿软了。我颓废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那种来自本能的恐惧和压迫感几乎碾碎我的心脏,恐惧与愤怒充斥着胸膛,最后只能化为的无奈。
平息半晌,我再试着站起来,突然间听见,“阳子?阳子!真的是你!”,怔怔抬头,一个高大的人形向我跑来,我回应着,“强哥!强哥!”
在强哥的帮助下我将将站定,急忙软着腿去找三叔――
三叔正在一棵树下和漂亮的护士姐姐讲人生。
我:“……”
强哥:“……”
重逢之后是巨大喜悦,明明只离开了几天,但是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我时而点头时而摇首地听完强哥讲述这省城之旅,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突然有了种说不出的魅力,仔细一瞧,强哥穿得好像是哪个部队的服装。
强哥低眼瞧了瞧,笑着解释:“这是哥以前服役部队的制服,这特地向老首长讨的……”随后忽然正色道:“对了,阳子,我是受夏先生的委托来接你去见他,夏先生是老首长的弟弟。”
我怔忡着答应,同三叔说过后同强哥上了门外早已等候的车。
一路上都在思索,那位夏先生究竟为什么要见我?带着疑惑问强哥,他也答不出所以然,只说是夏先生一直坚持的。坚持?究竟为什么呢?我苦恼地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景色,结果依旧无解。
车行了约有四十分钟,车速放缓,来到一片警戒森严的别墅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层层保卫中心地区。一路上没过一个关卡便检查一,审核无误后,郑重敬礼目送我们离去。
唔,好紧张。我感觉手心已经湿了,嗯……好吧,因为我在趁司机不注意玩着强哥的大鸟,强哥面色绯红,表情严肃,丝毫没有察觉怪异,突然低声说了句,“到了。”
我懵懵懂懂地下车,讶然看着前方,一座普通的小别墅!
别墅两层高,类似巴洛克风格,精致不失典雅,前面是一片修剪过的草坪,还有一座房,与别墅相得益彰。
草坪上有两个人,遥遥望去,一人肤色较白身材高挺,推着另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在散步。
强哥也注意到那个方向,笑着对我道:“坐在轮椅上的就是夏先生,我们先进屋吧。”
扣门三下,门后一阵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干净利落的头发,肤色较,是长期运动的证明,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整齐白牙,眼睛黝黑闪烁光芒,浓眉大眼,阳光帅气,满是笑意道:“赵哥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好,我老爹也刚刚进屋,快进来。”随后爽朗地冲我笑道:“你就是赵哥的弟弟吧?你好,我是楚江南。”
天知道,这样开朗的大男孩正是我的菜!(你的菜不少)喔,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僵直地和他问好。
强哥听说楚老爹(他的老首长)就在屋里,下意识整理好衣服,领着我跨步进入。
一进屋,就见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强哥身体绷直,利落敬礼:“首长好!”
我在心里对着强哥默默比了个凸,坑啊!之前一直听他喊老首长还真以为是个老了的首长,看到楚江南时还有些疑惑怎么看着和我差不多大,根本就是因为人家爹不老好吗?
楚老爹全名叫楚雄,今年四十四岁,天朝哎呦喂丫军区的一把手,你问我为嘛造这些?他赫赫有名的共和国最年轻上将,电视上经常播好吗?没吃过上将也见过上将跑啊!(此有歧义)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楚雄,四十余岁的他更像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剑眉星目,如古剑太阿,凌厉庄重又有沧桑之美,不怒自威,军装可以轻易看出保持良好的健壮肌肉,像这样的中年美大叔我还是第一见到。
楚雄有一个和他儿子一样的特点,他见我傻愣着不说话,扯了个迷人的笑容,露出整齐的牙齿,声音富有磁性,充满成熟风味,“欢迎,你是伟强的弟弟吗?”
哇,大叔你好帅啊!嗯?是在和我说话吗?
强哥暗自给我个眼神,我猛然回过神来,含糊答应,大叔笑不笑都好帅诶……
面朝园的门打开,刚才在草坪上的二人组进屋内。之前感觉肤色较白的人的确很白,因为这货就是白种人(―_―)',身高超过19cm,肩宽腰窄,标准倒三角身材,身形消瘦,两条腿修长又饱含力量,银白色头发,
五官立体,眼阔邃,宝蓝色眼眸澄澈如天空,面色冰冷,狂野中富有个性。
感觉好心塞,心动对象过多是个问题啊!
坐在轮椅上的是邀我来这里的夏先生,他约三十出头,带着一副金边眼镜,面相清秀不显突出,衣着朴素,腿部盖着毛毯以御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谦和温润的感觉。我疑惑地偏偏头,这,真的是楚雄的弟弟?(姓都不一样,你没发现?)
夏先生轻轻眯起眼,温声道:“你好,你就是刘昱阳同学吧?”同时伸出手。
我向前同他握了握,夏先生扬起头,银发帅哥会意低身侧耳,表情专注地听他讲,夏先生轻语几句,扭头看着我,温雅介绍道:“这是我的养子,皮内斯。”
银发帅哥微笑着向我点头示意,扑通扑通――!
夏先生由向皮内斯嘱咐几句,“我和刘同学先去一楼的书房,晚餐时在喊我们,哦对了,刚才告诉你的不要忘了……”随后看着我,语气轻快道:“能请你推我到书房一趟吗?就在那边。”
我颇感奇怪,点点头,心情忐忑地推着他进了书房。
夏先生的书房光线较暗,一进去不能马上适应,只听“啪哒”一声,门自动关上,我突然感觉昏暗封闭的空间正在把我吞噬。
夏先生好不在意,进入书房后,他就自顾自地推着轮子进屋,找到开关,打开。
“啪”书房变得明亮刺目,等我适应过来时,惊骇地看着书房四壁,每一面墙上都挂着各式各样的赤裸男体图片,雄壮,结实,性感的男人们做着各种羞耻的动作,脸上是欢愉放浪的表情,而在正对门的那面墙上,整堵墙上只有一个男人的图片,他跪在镜头下,抬着头,微微张开嘴,口里灌满白色的液体,表情放浪,眼神淫荡,健壮的躯体上布满鞭痕,粗长的大旁诰低废滦朔茚绕穑这个人,分明就是外面的楚雄!
我骇得退后几步靠在门板上,这时夏先生满意地欣赏完我的表情后,施施然开口道:“我找你很久了,盘古继承者――!”
我:!!!

番外种子8
(寒假第三弹!求回复!求收藏!吾辈是剧情党!)
―――――――――――以下剧情神展开――――――――――――――
我惊骇地看着眼前的人,再细细打量他,三十出头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五官并不突出,充其量称得上斯文,衣着朴实,笑容温和有礼,一切恰到好,只是除了他的眼睛,充满智慧又透出狡黠,好似吸引灵魂的漩涡,让人忍不住与他对视。
我汗涔涔紧靠门板,大脑飞速运转,盘古继承者?盘古,是说盘古树种?那继承者又是什么?他怎么知道的?他是什么意思?我又要怎么办?
夏先生在那句话后又归于沉默,只是翘起嘴角,静静地看着我的反应。
“你、你……是……”心跳不断加速,感觉胸腔要爆裂开,耳边恍惚听到湍急的水流在不断奔涌,是血液在高速流转,我已经说不出整句的话语了。
夏先生用手平整下腿上毯子的褶皱,细言慢语道:“不必紧张,你融合了盘古树种,自然能感知他人思想,我有没有恶意,你自是清楚不过。”
……
是了,自从吞下盘古树种后,我就渐渐感知周围人的情绪,而且这种能力与日俱增,这么说,好像,他真的对我,没有恶意?不过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自然知道……”他笑盈盈地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因为我也融合了盘古树种。”
我:!!!
“而且我融合的时间比你要久的多,那时你甚至还没出生呢……”夏先生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动轮子到茶几旁,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我过去坐下。
我不敢放松警惕,虽然他好似没有歹心,可是这诡异的书房,和他前后的反差仍然让人感到不安,我一点点挪向沙发,不过话说回来,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我肚子里真有蛔虫?(什么鬼?)
夏先生噗地笑出声,声音忍不住上扬,“我融合的时间比你长,自然会也要多一些,你能感知他人情绪,而我已经可以清楚知道别人心中的想法了,依佛家讲,叫做他心通。”
哦?那我就不说话了,正好省点力气。
夏先生:“……”
我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默不作声,夏先生无可奈何道:“罢了,还是我来讲吧,先自我介绍下……”
他清了清嗓子,郑重道:“在下夏禾,三十年前融合盘古树种。”
三十年前?的确够远啊……不过三十年,你怎么还这么年轻?妖精吗?
夏禾煞有介事摇摇头,谦虚道:“只是保养的好,愚侄误会了。”
我:“……”
凸(=_=)凸,丫的占我便宜。,还有!愚侄是什么鬼?!
老妖精邪魅一笑,“喔?那贤侄莫害羞,怎地像个大姑娘?”
我:“……”
他看我的样子,低头闷笑,不料呛到口水,一阵猛咳后,苍白的脸憋得通红,尽显病态,半晌,长叹道:“我今天太高兴了,咳咳,没想到真能找到盘古继承者……”
嗯?什么意思?
他望着我,虽然中间只隔着一张茶几,但他眼眸中似是星辰流转,倒映千年,夏禾眼色飘忽,声音轻缓,“这么多年,寻寻觅觅,终于……得尝所愿……”怔忡几息,将将回过神,“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对盘古树种知之甚少,我就先给贤侄讲讲吧。”
夏禾推了下眼镜,像极了散发书卷气的学者,“我夏氏先祖名唤夏无且(音同“居”),师承邹衍,是秦时医者,曾在始皇帝面前行走,秦亡汉兴后,阴阳家败落,先祖亦无功利之心隐居山林,余下生涯都在钻研医术和盘古树种,其成果俱藏在一个漆盒中,后来机缘巧合下,被我得到了。”神色颇为感慨。
夏无且?好怪的名字好像听过?不过,这和盘古树种有毛关系?
夏禾:“……我怕你不信,先给你铺垫下。”
哦,还麻烦您了,我暗自撇嘴。
他不受影响,继续道:“盘古树种,顾名思义是盘古树的种子,可是盘古树又是什么呢?(我狐疑的眼光)这涉及到世界的本源问题……只有融合了盘古树种的人才知道……世界其实是一棵树,万事万物都是树的枝叶与躯干,北欧神话中也有过记载,因为那里曾经有人融合过树种,明白了这个道理……”
沃草!我已震惊不能了,他飞快地撇我一眼,“融合树种的人会分三种境界,第一阶可重塑身体,感知万物思想,通晓世间道理,贤侄现在就在这个阶段,是不是觉得突然间懂了许多知识?”
呃……我低头摸摸鼻子,怪不得今天中午操魏扬的时候轻车熟路,原来是这样。
然而夏禾早已知晓了一切,挪瑜道:“房中术也是一种知识,贤侄现在也可算是精于此道了……”,继续道:“第一阶的人同时还具备操纵他人思想的能力,贤侄应是有体会,我就不多说了……融合第二阶,可呼风唤雨,移山倒海,同时可以操纵百兽,掌控众人之心,影响一地气运,我勉强算是此阶……”
嗯?接下来呢?
夏禾停顿几息,认真继续道:“融合第三阶,可使万物化生,干预星辰运转,颠倒四季变换,甚至开天辟地,自成一方世界,达此阶层者,是谓盘古。”
好玄幻,不过你以为我会信吗?~(=_=)~
“呵呵……”他眼中充满笑意,“我知道你不会轻信,不过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他轻轻颔首,缓缓道:“每个世界都会在开创之初产生三千粒盘古树种,谓之大道三千,而三千树种中又仅九粒是真正饱满的树种,其他树种都存在不同缺陷,只有饱满树种的融合者可以发挥盘古树种全部力量,所以他们又被称为“盘古继承者”,很幸运,你就是其中一人……”
啊嘞?我?之前那么多人不会知道哪个是好的树种吗?
夏禾遗憾地摇摇头,“不会,在融合前没人知道哪粒是饱满树种,融合后也不会有所显现,唯有死亡之时才会知晓……我之所以知道你是盘古继承者,是因为你所融合的,是世界上最后一粒树种了,之前已经往生了七位……”
他像是古老历史的亲历者,一点点讲述过往,“第一位是娲皇氏,创造人族……第六位是耶大爷我自不必细讲,第七位是穆圣……现今世上的两位,一个是你……”他说着看看我,“一个可能在骊山里面……”
骊山!觉远说过!
夏禾点点头,严肃道:“这个是我之所以资助研究的原因之一,我们以后细说……自从先民知道树种用途之后,这片大陆便纷争不断,完满树种不可奢求,于是其余树种就成为争夺焦点,武王伐纣,是最后一大规模争夺战,之后百年,人们渐渐忘记盘古树种的最初用途,只道其有长生不老之能,秦灭齐国,徐福向秦王觐见,言此大陆再无树种,需去海外求得,之后数年未归……始皇帝殁,有使者自天竺携树种来中土传教,为避灾祸埋树种并舍利于途中,不想身死,之后机缘巧合下,被先祖寻得,研究数载,终得流传……”
他见我听得痴了,兴趣不减,继续道:“后来秦灭汉兴,武帝听方术士提及此物秘密,遣张骞探访西域搜寻,果得一种,不料半路被匈奴劫去,武帝恐世人知晓树种用途,于是尊儒术贬百家,挥兵讨伐匈奴……唐时太宗好道家,无意中知晓家祖秘密,便托玄奘访天竺寻树种,经年后,三藏法师归来言未得,实则藏树种在大雁塔下,后被武追⑾帧…”
呵呵……中国历史大揭秘吗?
夏禾讲述未停,“最后一搜寻,是明代成祖时候,三宝太监七下西洋便是为此,可惜未有收获,之后的皇帝就没有搜寻的了……及至现代,日本有人发现徐福手记,知道他从扶桑带树种回中土,几番思索后,他们先是派考古队来中国挖寻,未果,恼羞之下,就是你我所知的侵略战争……”
打住,打住,历史有点歪得厉害,讲重点。
夏禾有手推了推眼镜,“我讲这么多,其实是要告诉你的境,以及,我要成为你的指导者,也可以说,老师。”
老师?
“没错,你的老师。”他点点头,“你对盘古树种如何应用知之甚少,但是我们时间不多了……战争虽然结束,但是扶桑之地仍有人窥视树种,你我境相同,而且在中国,在世界各地都有人在寻找,猎杀我们!”
猎杀?!怎么可能?
夏禾语气沉重,眉头皱起:“我不清楚猎杀者的身份,亦或数量,但据我所知近年来世界上原本存在七个融合者,不算你在内……一个在南美,三十多年前被炸死,一个在中东,十几年前死于空袭,一个在北非,几年前被榴弹……一个在北美,螺丝柴尔德,被刺杀过几,一个在澳大利亚,情况我不得而知,剩下两位在中国,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朋友,三年前被杀了……”
他揉着头,语气冰冷:“一切看起来像是意外,实际之间都有关联,自第一位被杀时,我便有一种预感,很不好的预感,后来与螺丝柴尔德沟通后发现其中确有蹊跷,便开始调查……二十年前抓到一个克格勃特工,从他嘴里挖出一些线索,之后虽陆陆续续有些头绪,到现在也不得完整答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有计划猎杀我们。”
法克!我只想安安静静做一个坏人。
夏禾一挑眉,颇具兴味道:“成为我徒弟,之后我可以教你怎样做一个安静的坏人!”
真的?我暗暗撇嘴。
夏禾瞧我不信,一指墙:“那个跳钢管舞的皮革肌肉男看见没?是米国著名的摔跤冠军哦,五年前螺丝柴尔德先生送我的,呃……螺丝柴尔德先生就是北美的融合者。”又指另一张,“那个吊在空中含诺陌兹诵∽友凼觳唬可辖彀略嘶嵊斡竟诰,这张照片是在他夺冠那天晚上拍的……还有这个用爬车的肌肉犬,你可能不认得,他是光头党大佬……”
如此这般讲了一通,夏禾最后说道:“这些人无一不是各界翘楚,天之骄子,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任我玩弄而不自知吗?你看他在媒体之上出风头,可是之后还不是任我宰割么?翻手为云覆手雨,在无人知晓时,我便可左右世界,怎么样?想不想和我混?”
怎么感觉画风不对啊?我好像要被收成小弟了?
夏禾嗤笑一声,开口又语时,“扣扣”敲门声打断了他。
是低沉好听的男声,像是音色极致的大提琴,“父亲,我来给您和客人送茶。”
父亲?是――皮内斯?
得到回应后,门打开,进来的人的确是皮内斯,原来他的中文也这么好!
端着两只杯走到身边,夏禾指着他向我说道:“皮内斯是俄德混血,他父亲就是数年前我捕获的那个克格勃特工,被我玩腻之后送去配种,生下了他,这可是我精心培养留在身旁使唤的,对外是我的养子,对内嘛,皮内斯,给客人表演下。”
皮内斯严肃恭敬地听着夏禾讲述,表情没有丝毫不适,仿佛一切理所当然,听到命令后,讲空杯子放到茶几上,利落地解开腰带,帅哥脱裤子也别具风味啊……
裤子脱下,里面没穿内裤!一只肉蛇在我眼前晃荡,这……得有三十厘米了吧?还是尼玛未勃起!
只见他两只手攥住大肉棒,先是转动一番,然后两只手一起撸动,脸颊泛红,双眼专注地凝视一点,顺着眼神,看的竟是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撸了几十下后,原先的肉蛇已经堪比一条腿了,唯有恐怖可以形容,他停下动作,银白发丝因为刚才的狂野动作有些凌乱,头颅低着,目光专注,右手手指捏开马眼,左手端着杯,“新鲜精茶,请您慢用。”说完,马眼不断张合,一汩汩乳白色液体不断涌出,很快装满一杯,随后又拿起另外一支,很快装满,然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目神情像是完成令人愉悦的工作,仿佛刚才的淫乱不似他,虽然下半身仍然裸露,肉剑依然兴奋得上扬,贴在腹肌上直抵胸膛,上面还残留一些乳白色“精茶”。
夏禾端起一杯,小嘬一口,感慨道:“味道仍然这么纯正,比他父亲强百倍啊……”看着我怀疑的眼光,他解释道:“他父亲也是极英俊的男人,你看那面墙(指着说)就是那个用面包夹着肉棒假装热狗的那个,长度不错,技术也挺好,就是JING’YE味道不咋地,带着股骚味,后来老了,我就把他送去配种了,现在在地下室守着调教屋呢……你什么眼神?我已经对他够好了,毕竟当初他要杀我来着……”说着,用手捏了捏皮内斯的龟头,皮内斯配合着弯腰,把潘偷剿手上,“皮内斯,penis,从他母亲怀孕时我就给他定下这个名字,怎么样,人如其名吧?在他还只是一个受精卵的时候我就把种子种进去了,这个人形阳具完全是在我的指令下诞生的……他在八岁的时候就长这个样子了,怎么样,很神奇是不是?八岁后就只发育JB,如今也有这么大了(摸了摸,皮内斯发出一声低吟),而且我告诉你哦,这个现在还在发育。”
orz这货应该不是人了吧?
“没错。”夏禾以为然点点头,“他是一个人形大阳具,脑子里除了完整的管家和佣人的知识外,剩下的都是关于性爱的内容,别看他年纪不大,脑子里装的都是妓术,(声音转低)而且,皮内斯至今没有真正意义上射过精,他的JING’YE随时随地可以流出,有趣吧?……因为种子在他成型之前就种入体内,他所产生的JING’YE对于融合者可是上等营养品,我每天早上都要喝满满一大杯才过瘾,怎么样?跟我混不赖吧?”
沃草,岂止不赖,简直爽翻了好吗?
夏禾拍了拍皮内斯的屁股,对我扔下一颗大炸弹:“你若是今天拜我为师,这个小子就送你玩了,连带他爸一并送你,若是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机不可失,抓紧时间哦,亲爱的徒弟~”
听了他的话我几乎忍不住要点头了,可是听到最后浑身一阵恶寒,连忙摆手,终于出声:“那个,容我再想想,容我再想想……”
我强迫自己转过头不去看皮内斯英俊立体的五官和恐怖张扬的肉剑,可是另一边眼前确实血贲怒张的各种照片,沃草,这个尿道插看着挺眼熟的啊,长得有点像某足球先生,嗯?仔细一看,还真是他!
我看的几乎口水直流,不过突然回过神来,差点中了贼人的奸计!连忙闭上眼,不时偷瞄名唤皮内斯的人形阳具,再看他认真专注的表情,这尼玛是人形阳具天使心啊!
又偷偷瞄一眼夏禾,发现他正笑吟吟地注视着我,原来他早已看穿了一切(……),我尴尬地端起杯,抿了口,味道的确不错……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摆脱尴尬,平静下来,慢慢道:“拜师的事,我还要细细考虑,不过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你的腿。
夏禾呼吸一滞,叹息,有些失落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也是我找你来的另一个原因。”
他慢慢摘下眼睛,眯起眼,眼色出奇的凌厉,让人望而生寒,“我的腿,在三十多年前的一人为事故中摔断的,这也是我得以发现种子的原因,可惜啊,每个不饱满的种子都有缺陷,我所融合的种子恰恰不能让融合者重塑身体……从那天起,重新站起来就是我最大的追求,即便后来我得到了楚雄,即便我得到了更多的男人,这个追求从未变过……再后来我在螺丝柴尔德先生的启发下明白,只要有盘古继承者愿意帮我,那么重新行走轻而易举。”说完他目光灼热地盯住我。
啊?我感觉好像CPU有些不够用,嗯……CPU是什么?
夏禾十分郑重道:“你如果治好我的腿,我定会尽最大能力报答你,你……明白?”
我沉思半晌,再出声时有些沙哑:“以你的手段,完全可以强迫我来帮助你,为什么要这样……”
夏禾苦笑摇头道:“融合者之间是不能伤害,只能借助外力,像当年螺丝柴尔德先生挑动英帝轰炸马岛那样,可即便如此也会反噬自身……而且,我也不愿意强迫你帮助我,因为我有一种预感,猎杀者恐怕不简单,在未知的敌人面前,多一个盟友多一丝生存机会。”
我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夏禾好像有些乏了,摆摆手打断了我,向外瞧去,发觉天色暗了,道:“天色渐暗,我们先去用过晚餐再细细探讨……皮内斯,穿好衣物,清理杯子,推我出去。”
皮内斯快速整理好衣物,胯下鼓起的一长条像是展示它的份量,他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咕咚咕咚喝尽自己的子孙,蔚蓝的双眼在灯光下显得诡异而明亮,五官依旧冷峻,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从他的动作中可以看出,他,很快乐。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异了!这比之前钟涛和赵伟强给我的冲击更大,谁会知道这个堪比世界超模的俊美冰山男冷峻的外表下是那样荒淫呢?由灵魂透出的服从,写在基因中的淫荡,人形阳具,果然人如其名啊。
皮内斯推着夏禾走在前面,我在最后关灯,临离开书房的那一刻,我回头望向房间内挂着的一幅幅淫糜的照片,突然心下升起一种,渴望?
那一刻,我感觉,某种本能觉醒了。
――――――――――别想太多―――――――――――――
屋外强哥腰板挺直,坐在楚雄对面,不时点头,样子拘谨认真,听见书房的动静,第一时间回过头,起立走到我身边站好,就像是王座下的战士,守望着他唯一的王。
夏禾瞧见不动如山的赵伟强,目光中多有赞许,笑道:“眼光不错,几年前我曾见过你这个'哥哥',身体各项指标都是上上之选,我本意是将他放出去闯荡,等混出名气的时候再收了他,没想到,(笑)让你小子截了胡。”
……?这么说,还有许多外放人员?
“当然,有很多很多,也许是你见过的某个明星,也许就是此刻新闻中的年轻主播,在这个国度中,我的奴仆遍及各……我之前的提议,对你来说,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夏禾如是道。
夏禾对面无表情的楚雄勾勾手指,楚雄眼睛闪过一道光芒,走过去代替皮内斯推着轮椅,躬下身,与夏禾唇齿相交,来了好大一个湿吻。
“滋滋―!”的水声听得我全身窜过一阵冷意,大叔,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又一阵腻人水声后,激吻二人组终于分开,夏禾捏着楚雄成熟英俊的面皮强迫他转向我这里,散发独特魅力的帅叔眼神迷茫,性感的嘴唇被咬得红肿,这神情和屋里那张照片别无二致。
照片,照片!一想到刚才的那些该死的裸男图,顿时觉得鼻子又有些发热,夏禾看见我尴尬地捂着鼻子,轻轻摇头,有些无可奈何道:“你的见识太少了……看看这个男人,你不知道这俊帅成熟的面孔迷死过多少女人,看这明亮的双眼,还有厚实性感的嘴唇……听听外面人怎么评价他,【共和国新星】、【极具威望的军神】,啧啧,不过又能怎样呢?从我二十九年前认识他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狗了,生生世世永远为我而活!他在我的允许下和那个贱人生下两个孩子,啊,【让人羡慕的模范家庭】
,事实上呢?那两个孩子从孕育之就注定是我的宠物,生下来后就被他们的父亲跪求我收其为奴隶,然后他们敬爱的父亲一边舔着我的脚,一边欣喜地看着他的骨肉成长为完美的性奴!刘昱阳,你从融合的那一刻就不在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创世之初就存在的力量让我们得以凌驾众生,喜欢男人?可以,各种货色尽你挑选,想要刺激?可以,一念之间你可以上天入海,你是盘古的继承者,你的成就会远超我今天!所以……”夏禾拍拍楚雄的脸,冷酷的眼神中涌动着一丝狂热(?),“快点成长吧,终有一天,我们的敌人,乃至整个世界都会匍匐在你的脚下。”
夏禾的一席话听得我热血沸腾,那种感觉,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心中的渴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要,我要,我还要!”
不对!怎么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好淫荡的样子?
夏禾看我一会儿淫笑,一会儿纠结,然后又傻呵呵地笑,无奈叹道:“还是心性不足啊……罢了,天色已晚,我们先去用晚餐吧。”
我听到他的话,茫然点头,随着他们几个去别墅的餐厅。
餐厅门掩着,看样子应是不小,在开门前,夏禾突然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一直生活在北方?”
突兀的问题使我一怔,点头含糊声:“嗯。”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
夏禾眯起眼,语中透出些玩味:“我这个人,素来口味有些重,怕你吃不惯这里的饭菜。”
嗨,介叫嘛事!老板,来盘盐h鸡,不放鸡!
“啪!”夏禾一个指响,门应声打开。明晃晃,金灿灿,光芒万丈,闪瞎狗眼,小当家出场辣!
我:“……”
感应到我思想的夏禾:“……”
餐厅之大堪比宴会厅,灯火通明,墙壁四周贴着金箔,反射着光让人眼缭乱,正中吊着奢华巨大的水晶灯,中间一张长桌,餐具整齐摆好,在桌旁站着六名侍者,刀砍斧剁一般齐,具是19+cm,金发碧眼,眼眶邃,鼻梁高挺,五官立体端正,颈上系着一个黑色可爱的领结,除此之外无任何衣物,全身赤裸!每一具躯体皆似米开朗基罗钟爱的大卫王,肌肉紧致,不张扬却充满力量,这是上天的眷爱,令人爱不释手,脖子以下没有任何毛发,皮肤白皙光滑,真的像是上好的大理石一般,目光下移,他们胯下之物都在沉睡,每个人马眼都插着一朵红玫瑰,注目细看,几个人的阴茎竟是相同长短,卵蛋上表着1至6,我惊讶的抬起头,发觉这六个侍者的长相也是惊人地相似。
夏禾拍拍手,六个人整齐向我们弯腰行礼,动作不差分毫,夏禾一驽嘴:“这六个是我的作品,所罗门兄弟,我更喜欢叫他们“淫荡的大卫们”,这是我招待极其尊贵客人时才用的,这个叫伏特加,这个叫威士忌,这个叫二锅头……”
我虽然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但一定是大大的逖,随着夏禾的介绍,六个帅哥依应声致敬,飞快的转过身,提起左臀,上面有一块小字写着对应的名字,中法德日意英俄都有,嗯……还有一个绍兴黄酒,感觉很有品味的样子。
夏禾逐一介绍完,继续道:“他们是我集合各色人种优秀基因后合成的种子型胚胎,之后再把胚胎植入大理石中,他们是真正从石缝里诞生的,不是传说哦……”
创造生命?这和徐福的粘土傀儡不是一样了吗?
我惊讶地走到六人身边,小心翼翼伸出手,按了按那个名叫Erguotou的胸膛,光滑、紧致、蕴含爆发力,关键是……有温度,胸膛有轻微的起伏,活的!
我骇然退后几步,真的,人为的创造物,就在眼前,由不得我不相信。
夏禾却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这六个与徐福转生术所诞生的造物,如荧光之于皓月,我只是勉强通晓化生之力……他们是没有灵魂的,换句话说,没有自己的思想,大脑不会思考,所以我只让他们作侍者,说到底只是瓶般的玩物罢了。”
我不禁啧舌,大叔,你这盼什么还有装谦虚呢?你翘起的嘴角已经出卖一切了好吗?
夏禾听到我内心的吐槽也会心一笑,手指轻挥,一个光点从指尖飞出,没入我眉心,腆然道:“化生之法我已注进你的脑中,若是需要研究对象,你尽管挑一个便是。”
果然如他所言,我脑中多了些知识,的确比之傀儡转生粗糙多了,不过结合我曾见过的玉碟,尚有大量改良空间,我也不和他客气,指着伏特加道:“这个,归我了。”不过为什么叫伏特加啊?
夏禾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回道:“那是因为他们体内所分泌的,你懂的……你要去一个最烈的,那剩下的,我正好凑成一组福娃了。”
我着脸,心道大叔你的幽默我等接受不能,随后不经意间扫视,怎么没有椅子,难道要站着吃不成?
事实证明我见识太少了……
夏大能感知力一等一的好,我的心思转变自是逃不过他,“啪、啪、啪”手掌连拍三下,旁边暗门倏地打开,EE,整齐的脚步声,走进一排着着军装的英武军人。
夏禾十分自豪地介绍道:“这是我的仪仗队,挑选的是陆海空三军中最好的现役军人,不禁长得帅,而且个顶个是兵王,军中翘楚,怎么样,还拿的出手吧?”
我:“……”心理已经没有什么起伏了,这个应该叫麻木?
夏禾右手伸出,作邀请状,笑吟吟道:“请吧,挑个可心的坐下。”
挑?怎么挑?挑完了,怎么坐?
“啪”夏禾一个指响,“座椅分许多种,我勉为其难介绍下吧……”
“有普通座椅……”一个站前排穿白色军装的,应声出列,跪下双手制成身体,头颅微微抬起,调整动作,背脊持平,最后一动不动。
“有带靠背的……”一个墨绿色军沿的跨步出列,扎成马步,双腿向里并拢,上半身略微躬起,两臂水平弯曲,有模有样。
“你若怕不稳当还有叠层椅……”几个陆军模样的帅哥横竖交错躺好,层层叠叠,四平八稳。
……
“哦,对了……”夏禾一拍脑门,补充道:“还有情侣座椅。”又一个白色军装的阳光兵哥出列,跪趴在之前的那个对面,调整好姿势后,二人脑袋一左一右错开,侧面吻在一起,两人肩膀几乎挨上,在远看,确实有些像长椅。“这两个的确是情侣哦,只不过有几年没接触过了而已。”夏禾补充道。
我恍惚着点点头,指着仍在吻着的一对道:“就这两个吧。”
我与强哥并坐在情侣长椅上,别说,感觉还不错,高度正合适,还很温暖。夏禾不需要座椅,我坐在他右手边,楚雄与皮内斯面色如常地各自挑选座椅,说起来,这个屋子里,好像只有我有些紧张,强哥已经被夏禾屏蔽了思想,楚雄与皮内斯是夏禾的禁脔不必说。坐定之后,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思想慢慢回笼,终于想起一件忽略许久的事,让我心仪的阳光帅哥楚江南去哪里了?
“这不就来了吗?”夏禾颔首,突然道。
(>A<)!这是什么!暗门开启,四个光裸的壮男合力拉着一个笼罩严实的巨大餐车,喘着粗气。
宛如被一道闪电劈中,我唰地站起来,之前的对话快速闪过,心底顿时升起无限恐惧,接着是阵阵恶寒,我哆哆嗦嗦指着餐车,这,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
我呆愣愣地看着夏禾,只见他缓缓点头,点头!我勒个去啊,这真是尼玛重口啊!有没有搞错!

Chapter 13
(求回复,求收藏!楼主码字比较慢,情节进度会适当推进,感觉文慢的多多担待。)

窗外夕阳终于落下山,一切陷入黑暗,只有这房间中的灯火愈加明亮。
―――――――――――――――――――
―翌日清晨―
乔拉正指挥众仆人摆放早餐,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一回头,只见辰攥着两条锁链,银白雪亮,明晃晃闪瞎狗眼。锁链一条挂着雷蒙颈上,另一条连着卢卡斯脖子上的项圈。辰仿着雷蒙的项圈给卢卡斯也套了一个黑色皮质项圈,外镶紫铜钉,上挂一面金制铭牌,正反都写着数行小字,正面为:【卢卡斯帕里斯 辰帕里斯第二守卫者】,反面为:【辰帕里斯之子 辰帕里斯全权所有】。
(时间回到昨晚)
血红色的月爬上天穹,夜幕之下,欲望渐渐苏醒。
古人云,食色性也,饱暖才能思淫欲,辰揉揉肚子,仔细想想自己这一天竟只是早上吃了些许,果然还是亏待了自己啊……
辰用脚尖踢了踢雷蒙,示意他去准备晚餐,待其离去后,转过头和卢卡斯聊起天。
“库尔库德家这大张旗鼓地去王都,是有什么事?”
卢卡斯回想了下,脸色一变说道:“父亲大人,库尔库德家此赶往王都表面上是为庆祝尤拉王后生日,实际上是借此机会和古德里兹族长,现国王讨论侵吞海望堡的事。”
“海望堡?是什么地方?”辰看他脸色不对,不由地问。
“父亲大人,海望堡是我们帕里斯家和库尔库德家族领地之间的一独立领地,百年来分封到这里的领主都会奇异死亡,外界流传是诅咒作祟,但其实一切都是林堡安排的……因为每个到那的领主都会选择依附帕里斯,可是海望堡是北方唯一出海口,同时也是水良港,库尔库德家已觊觎多年,只是苦无理由,又不能拱手送人……”
辰津津有味地听着他的话,没想到我这个按摩棒儿子认真的时候这么帅,“继续说……”。
卢卡斯注意到辰欣赏的眼光,不禁身体发热,咳了一声继续道:“库尔库德家族长珐柯库尔库德和佛雷家暗地结盟,想要趁着玛丽安再夺权的时候借口出兵,吞并海望堡,同时为了获得王都的支持,他们还答应了将奔流城和一半平原送予古德里兹……”
辰闻言冷哼:“慷他人之慨,果然好算计。”
卢卡斯跪在辰身边,低头蹭蹭他的腿,漫不经心道:“这些蝼蚁总是贪婪地奢求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父亲大人弹指间就能消灭他们,父亲大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大人……”说着压低身子不知在做什么。
辰看着窗外的月,听到便宜儿子的恭维感觉还是很受用的,但是发觉卢卡斯说着说着没了声音,心下颇为奇怪,一低头,不禁嗤笑一声,原先冷冰冰的型男卢卡斯,现在正禁闭双眼,满脸潮红,偷偷摸摸伏在辰的靴上,大口大口呼吸,又小心地压低声音,一副陶醉不已的表情,也不知闻到了什么。
辰装作不经意地动动脚,靴尖似有似无地戳着阳刚俊朗的面庞,卢卡斯恍若未知,仍然陶醉地闭着眼,嬉戏般用鼻尖蹭着靴子。“呵呵”辰忍不住笑出声,卢卡斯倏地睁开眼,眼中充斥着濡慕、错愕、紧张和不知所措,还有一丝羞耻,“父亲……”卢卡斯声音喑哑道,“卢卡斯……好喜欢,嗯,父亲的……”声音越来越低,
“嗯?喜欢什么?怎么不说了?是爸爸的脚,还是鞋?”辰居高临下,看着卢卡斯健硕的肉体不停颤抖。
卢卡斯懦懦道:“都喜欢,骚货儿子看到爸爸的鞋忍不住想舔……问道爸爸的味道就……JB情不自禁地硬了……”
一天前还是充满敌意,对自己冷言冷语不加辞色的冰山,谁料到一转眼他就跪在自己脚边,说着淫荡下贱的话语勾引自己?而且这一切还是自己一手铸就的,辰心底升起极大的满足感,靴子踩在卢卡斯棱角分明的脸上,俊美的面庞被踩的变形,耻笑道:“原本想着给你这副贱骨头帮着小爷做事,不曾想你只能当一个按摩棒啊,随时随地发情,仔细想想爸爸我要你这么一个骚货作儿子,真是亏了。”
卢卡斯数年的苦逼男生涯因阳痿被迫极度压抑性欲,让他自灵魂中产生对欲望的极端渴望,如今阳痿治好了,欲望就像是休眠多年的火山突然喷涌而出,辰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甚至是一句话都能使卢卡斯性欲勃发,更别提现在这样充满挑逗的羞辱话语了。卢卡斯的理智就像是形单影只的帆船,被滔天的欲望吞噬,更遑论辰本身就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已经失去思考能力,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自己的声音:“我是主人的按摩棒,我是爸爸的骚货儿子,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爸爸的,我要为父亲大人显出一切,我的一切都是爸爸赐予的……”
卢卡斯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饥渴,血液叫嚣着,翻滚着,每一块肌肉都因欲望颤抖,脸上微微的痛感让他有些恢复感知,从来没有人踩在自己脸上,原来被踩着是这样的感觉,爸爸踩着我!卢卡斯内心欢愉着叫喊,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他感觉脸上的痛满足了自己对欲望的渴求,羞耻的语音刺动他狂乱大脑,饥饿感稍稍降低,欣喜与安宁充斥着他的心。还要更多,还要更多!卢卡斯心中的欲望疯狂地嘶吼这,就是这种感觉,只有这种感觉,只有自己敬爱的父亲,赐予自己生命的父亲,不断羞辱自己的父亲,给予自己肉体和心灵触感的父亲,只有他的触摸,只有他的羞辱能缓解自己被欲望折磨的身体,只有他能满足自己的饥渴!
卢卡斯越想越兴奋,身体泛着红潮,手捧着辰的靴子,脸庞慢慢摩擦薛子低,速度越来越快,口中似是呻吟,似是宣誓:“父亲大人,爸爸,(咽口水)爸爸,我就是爸爸的骚货儿子,我永远是爸爸的按摩棒儿子……请爸爸踩我的脸,踩我的JB,噢,不对,骚货的JB,嗯……儿子的一切都是爸爸的,啊,父亲大人,请您踩我吧,呼呼(喘气声)不!请您鞭打我,请您惩罚骚货!狠狠鞭打,用力抽!儿子这身贱肉都是您的,请您……”
“嗯?”辰抬抬脚,靴子尖勾起卢卡斯坚毅的下巴,讶然发现这个前冰山俊男现骚货淫娃因为刚才的踩踏已经激动的五官扭曲,脸庞滑下感动的泪水,口水混着眼泪和汗水流淌到靴子面,辰驽驽嘴道:“靴子都弄脏了,你该怎么办?”
卢卡斯慌忙睁开眼睛,虔诚地把靴子怀里,只见上面的确有水渍,没做细想,他低头伸出舌头,想要舔干净。
辰猛地一抖脚,冷哼一声,卢卡斯察觉不对,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在舌尖触到靴面的一刻生生止住动作,无助地抬头茫然看着他。辰看着卢卡斯半是无辜半是渴望的样子,暗觉好笑,施施然道:“你若是敢舔了这鞋子,日后便别想吻我。”
轰!卢卡斯体内犹如核弹爆炸升起巨大能量,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几乎冲破皮肤,大脑陷入停滞,胸膛里的心脏像是敲打着太古遗留下的战歌,雄壮浑厚,声声有力,他只能听到自己的灵魂在欢快的叫喊,“爸爸,噢,父亲大人允许我吻……哦,像我这样卑贱的骚货,一个原本丑陋的按摩棒,竟然,父亲竟然恩赐我,可以,吻他……我……”
卢卡斯感动得痛哭流涕,眼泪奔涌而下,辰心中得意:【啊呀呀,阳刚壮男肆意泪崩什么的真好看!】
“啪哒!”声门响,卢卡斯混不在意,仍然捧着靴子一遍遍在心中感念父亲的伟大,不停重复自己奉献的誓言。辰放眼看起,却是雷蒙,手中空无一物,跪行到自己跟前。
辰皱着眉,疑惑道:“哥哥不是去取晚餐了吗?怎么什么都……?”
雷蒙挺直身躯,颈上的铭牌显得熠熠生辉,大叛杆俪溲勃起,正色回答道:“报告小辰!仆人们说下午乔拉被不知名混合物浇了满身,羞耻地躲进自己房间没出来,正巧玛丽安想要办离别宴会,问过乔拉后,已经由库尔库德家的管事准备妥当,请小辰出席晚宴,雷蒙不知道应该怎样做,请小辰指示!”吼完之后,大哦度抖。
辰听到“不知名混合物”的时候已经笑喷了,想了想,遗憾地看了眼卢卡斯,嘟囔道:“真是的,我还想多享受一会儿天伦之乐呢……”,转念一想,掏出手帕细细给卢卡斯擦拭面庞,慢慢道:“也罢,我今天正好借着姐姐给的机会,让大家认识认识我的新儿子……小骚货,怎么样?开心吗?”
卢卡斯激动地伏在他膝上,点头如捣蒜,口中闷闷道:“一切都听父亲大人的!”
辰点点头,站起身,雷蒙在卢卡斯羡慕的目光里,自觉地把链子牵在项圈上,然后递给辰。
辰没有接过链子,侧头想了想,头顶灯泡瞬间闪亮,叮!
―――
飞鸿堡号称北境第一城堡绝不是浪得虚名,主宴会厅悬挂三盏巨大魔法水晶灯,每个价值连城,不愧帕里斯财富无双的名头。
乔拉下午被不知名混合物迎头痛洒,本是躲进屋不想见人,但是后来听得玛丽安要举办什么离别晚宴,知其秉性的飞鸿堡大管家不敢丝毫松懈,梳洗过后就出现在主宴会厅,安排仆人工作。
晚宴开始,乔拉对于玛丽安不等主人到来的做法十分恼怒,可又无可奈何,只能焦急等待。守门的男仆跑进来,与他耳语几句,乔拉顿时眉笑眼开,急急迎出去,看见来人,俯身行礼,恭敬道:“恭候多时,辰少爷,公爵大人。”得到回应后慢慢抬起头,只见辰笑吟吟地回望他,身着紫金相间礼袍,身旁并立的是雷蒙,仍旧面无表情,眼神粘着辰身上,温柔充满爱意,颈上套个项圈,精壮健美的躯体是穿着个渔网式的漏视装,胸膛上两个乳头不知被涂了什么,肿胀得像是熟透了的紫葡萄,胯下大鸟被迫下垂,用黑色绒线一圈圈缠好,只露出紫色的龟头,上面插着个细小的软木塞,人显得诡异而淫糜,不过,这又能怎样呢?乔拉心底无丝毫在意,他的目管集中在辰身后的那人,只瞧那人是一身游侠装扮,半长的金发在脑后竖起马尾,带着一个奇异头盔,身着皮甲,脚穿长靴,腰间别着个奇怪的东西。不过乔拉已是见怪不怪,只当做辰少爷新发明的装束,乔拉心底想着:辰少爷真是继承了帕里斯家的良好血统啊,在创造方面独树一帜,想想前几天少爷私底下安排那些身材壮硕的仆人所穿的【职业套装】,虽然名字不太明白,什么“女仆”,“护士”,“警察”等等,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如是想着,心中愈发恭敬,侧身请三人入内。
辰侧头撇了眼面色通红,眉眼间尽是陶醉的卢卡斯,笑道:“儿子,爸爸特地给你做的装备怎么样?”
卢卡斯闻言就要跪,不过被制止了,咽了咽口水道,声音呜咽:“儿子……感谢,感谢父亲恩赐【欢愉器】。”说着身体一颤。
【欢愉器:专为男同胞设计的学习口交技术的教学辅助装置。分为两部分,外露装置为咬合式飞机杯形状,可以固定在阴茎上,装备完毕后自动扫描传导阴茎信息至内插装置上;内插装置,根据扫描数据生成模拟阴茎,方便练习者自舔自交,增加口交技术感受,迅速掌握口交技能。哆啦淫梦已倒闭。】
辰嘱咐道:“那么你要好好联系,在我一会儿向大家介绍你的时候,你要表演口交的。”
卢卡斯带着头盔看不到表情,但是声音中透着强烈的欣喜:“请父亲大人放心,儿子一定会展示出色的口交技术,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三人在乔拉引导下入内,在场具是贵妇勋爵。北地人民尚武,男人们晚宴礼服多是军装样式,只是鼻下都有一道红,而贵妇的装扮有些像是欧洲贵族,大蓬蓬群,一个个像是移动蛋糕。
雷蒙脸色很不好,在他眼里玛丽安像是如蟑螂一般,怎能容她侵犯自己弟弟的尊严,撇了眼库尔库德家管事,冷冷道:“玛丽安在哪里?带她来见我。”
乔拉率先指了指,辰顺着指示方向看去,晚宴女主玛丽安被一群绅士围绕着,身穿暗红长裙,在每位勋贵向她问候时,只瞧她双手插入裙下,霎时如红浪翻滚,洁白的右腿辟过头顶,然后对面的男宾客血喷如柱。
辰:“……”什么鬼?
库尔库德家管事也疑惑地挠头道:“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宾客们在向夫人和少爷问候的时候,都会喷鼻血……以前也没这样过啊?是不是因为天气燥呢?好像也不对……”
辰心下大骇,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没想到玛丽安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秀恩爱了,夹着她丈夫就来参加晚宴!还是远离她为妙!
卢卡斯蹲在一脚专心练习口技,辰拉着雷蒙四转悠,果然在宴会厅外的阳台上发现了两个熟人,安柏父子。
麦肯安柏首先问好,然后推了推身旁的汉子道:“这是犬子,马克西姆安柏,这小子在演武场上英勇得不得了,可是一参见宴会就惊得像只鹌鹑,快点向辰少爷和公爵大人问好!”
马克西姆大约高两米,肌肉隆起像做小山,五官端正,虽然不如雷蒙与卢卡斯一样俊美,但是充满刚毅血性的气息,古铜色面皮,鼻梁上有一道刀疤,给他添了份狂野不羁,目光如火炬,只有上过战场久经厮杀的战士才有这样的气质,只是此时,他肌肉紧绷,嘴唇抿起,嘴角的紧闭透出他的内心,在听到麦肯的话后,猛地一怔,突然回神,紧张道:“辰……辰少爷,您,您,您好……很高兴,嗯,高兴能……哦,公爵大人,您,您……”
断断续续的问候很明显触怒了老麦肯,他duang地一脚踢在马克西姆笔直粗壮的腿上,大声呵斥他的无礼。
马克西姆仍然呆呆愣愣的,一动不动地看着辰,突然“扑”地跪在他面前,低头大吼道:“辰少爷,我想做您的狗,请您收下我!”
三人静默。

番外种子9
(求回复!求收藏!你们别想太多,其实最近这几章名字应该叫刘姥姥进大观园……)
写在前面:
其实第一听说要我提前更新的时候我是拒绝的,因为,你不能让我更,我就马上去更,第一我要开好脑洞,因为我不愿意更完了以后再加一些特技上去,文“duang”一下,很长、很好,这样读者出来一定会骂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文,就证明上面那个是假的。后来我也经过证实他们确实是等着更的,我脑洞了大概好几天左右,感觉还不错,后来我在更的时候也要求自己不要加特技,因为我要让读者看到,我脑洞开完之后是这个样子,你们开完之后打死也不会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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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坐在对面的小警察用力一拍桌,倏地站起扑过来,抓住我的衣领,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脸,眼睛瞪得老大,恶狠狠吼道:“就凭你现在所说的,把你枪毙了都不够,你信不信?!!”
我拷着双手,因小警察的动作不得已抵住他的胸膛,手指轻动,感觉不错。我笑吟吟地回视他,别说离近了看,这血气方刚的年轻警察也是我的菜啊。
“坐下,坐下,稍安勿躁。”我如是道。
……
“坐下,坐下,稍安勿躁。”夏禾如是道。
坐下?!我还怎么坐得下!与这老妖精一番过招后,我已经隐约发觉他对于普通人的态度,蔑视,不,应该是无视,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蝼蚁一般,随意践踏,甚至……宰杀。
夏禾感应到我内心强烈的波动,紧皱眉头,睨了我一眼,拍拍手,壮汉们拉起餐车上的罩子,霎时水汽弥漫,奔涌扩散开,一时间餐厅内恍如仙境。
餐车下有个小火炉持续加热,上面躺着一个,人,楚江南,水汽氤氲中,光裸地躺在那里,他,已经被蒸熟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显得白皙不少,要不是他那让我记忆刻的笑容,没错,蒸熟的楚江南挂着充满幸福的笑容,我真的不能相信是他,强健的臂膀收紧,双手交叉在胸前,两腿自然弯起,宛如睡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可是,我怔怔地看着他毫无起伏的胸膛,他没有气息,真的,被蒸熟了。
一个小时前还向我爽朗大笑的男生,现在竟然躺在那里被做出食物,我脑中回映着他弯起笑眼自我介绍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让人血脉冰冷的盘中餐,强烈的厌恶和愤怒在体内泛涌激荡,头一歪,不停干呕,恨不得把前天的晚餐吐出来。
“嘎啦”“嘎啦”所罗门兄弟们面带微笑地切割分好食物,装在盘子里,除我之外每人面前放置一份。
放在夏禾面前的是一只手,在楚雄面前的是胳膊的一截,他温柔地帮夏禾切好块后,又操手切割自己盘里的食物,然后面无表情地张口吃下一块,侧头和夏禾讨论口感。
许是因为我的反应,他们不曾看向我这里,我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眼眶血红恶狠狠瞪着夏禾,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你这样做……丧心病狂,你会遭天谴的!我即使是死,也不会……”
“哈哈~”夏禾突然笑出声,我也被他突兀的笑声打断,怒道:“你丫笑什么!”
夏禾摇摇头,颇为无奈的样子,摊手乐道:“我笑你的反应啊,哈哈,唔,果然还是小孩子啊……也罢也罢,不逗你了……”一驽嘴,“你仔细瞧瞧我盘里的是什么?”
是什么?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人手……啊,啊啊啊啊嘞?好像不对!
俗话说:没吃过楚江南,也见过楚江南跑(实际上两个都没见过),我看着盘子被切成几块的手状物,切面洁白细腻,根本不是肉类,反倒像是……某种植物?这是怎么回事?
夏禾左手拄着下巴,眼镜后的目光闪烁,慢慢解释道:“世间有物唤作人参果,三千年一开,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兼备。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不过……”他故意拉长音,吊着眼角瞧着我的反应,发现“惊呆了”的样子,心满意足地继续说:“不过这盘子里的是我改良的速成果,成熟时间只要三年,食之可延年益寿,百病不生,每日只需灌溉JING’YE,吸收足阳气后即可成熟,这形状嘛,自是谁灌溉的多,就长得像谁,江南,出来吧。”
暗门后应声出来一人,正是我以为被蒸熟的楚江南,他穿着黑色篮球服,蓝色护腕,一双红黄纵横的球鞋,脸颊微红,似是剧烈运动所致,爽朗的笑容不曾变化,身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在灯下彰显健康朝气的光泽,是光滑健康的麦色皮肤,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腿上有轻微绒毛,肌肉鼓起充满力量,靠近时,身上的味道清新可人,沁入心脾,但却是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挑动所有的欲望。
怦然心动。
我,硬了。
咽了咽口水,此时恍然反应过来之前是夏禾在匡我,一斜眼,正瞧见他勾起嘴角充满恶趣味地看着我。
呔!小爷今天要是让你糊住,日后还怎么混下去?!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手一拍桌,飞身而起,到餐车旁,拿起刀,对着疑似蒸熟阳光男果的阴茎毫不迟疑砍下去,刀落叉起,忿忿咀嚼,一边吃一边眼睛绿油油地扫视全场。
众俊男默默转过头,感觉胯下隐隐作痛。
我三下五初二又吃了一条腿那么粗的腿(?),回到强哥身边坐在情侣椅上,幸福地打了个饱嗝,看他们一脸菜色,心中不由道:幸亏小爷急中生智扳回一点面子,要不然以后还不知被拿捏成什么样?坐那慢慢剔牙,不由得回味,感觉刚才那个好像是鸡肉味?(嘎吧脆鸡肉味,哦耶!)
夏禾手持刀叉细细咀嚼,慢慢道:“等过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了,掌控所有之后,一切毫无悬念,接踵而来的便是无聊的生活,不给自己找些乐子,培养个爱好什么的,每日浑浑噩噩,那种滋味难受得很。”
切,还不是你思想太落后,要是我来,先来个……
“喔?来个什么?”夏禾兴味十足地看着我。
呃,脑子里突然闪过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打住!瘪瘪嘴,撇过头不接他的话。
夏禾放下刀叉,拉过楚雄用他厚实性感的嘴唇擦嘴,随后淡然道:“盘古树种会放大融合者本身的欲念,简单来说,你原来是个济世的善人,融合后就会恨不得牺牲自己的一切,有时我就怀疑割肉喂鹰是不是就缘于此?若你是个清心寡欲的主,融合后就更加无欲无求,相反,你若是平时就爱烟柳华地温柔富贵乡,融合后只会更甚。几百年前,螺丝柴尔德家的掌权者,也是融合者,哦,我忘记说了……”,夏禾一拍脑门,继续解释道:”螺丝柴尔德家族每一代的族长都是融合者,因为他们那粒种子的缺陷就是不能令人长生,不过他们有秘法可以传承树种……扯远了,几百年前的螺丝柴尔德族长喜好男色,融合后更是时时不能离开男人,他为追求刺激和金币,搞出了臭名昭著的大西洋黑三角,也就是黑奴贸易。”
如果有镜子,我的表情肯定是这样―_―#,原来我一切学的都是假话啊,那老子天天背个毛啊!
夏禾的眼眸透过镜片闪出异样光芒,声音依旧温润:“后来贸易越来越频,事情终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英国内部最后爆发了声势浩大的反抗活动,螺丝柴尔德家族险些淹没。”
“所以……”我神情肃穆,沉吟道:“你是在警告我不要被欲望冲昏头脑,谨慎使用能力么?”
“错!”夏禾冷着脸,断然否定道,“掌控一切后便是无聊的生活,若是再不抒发欲望,那融合者们还怎么活?我告诉你这些,是要你尽情的释放欲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有丝毫顾虑……欲望就像是水池,只要不停的向里注水,总会有满的时候,只有你的欲望满足了,你才不会沦为欲望的奴隶,你才能真正的掌握自己的理性!”
夏禾哼笑一声,嗓音转低:“螺丝柴尔德家沉寂一段时间后,就把生意转入地下,世人皆以为至此奴隶贸易灭亡了,可是啊,事实上螺丝柴尔德家的奴隶产业越加庞大,原来只是贩卖黑奴,转入地下后却开始狩猎全世界,白人、黑人、混血儿还有土著,只要被他们相中就永远逃脱不了,螺丝柴尔德家已经建立了无可撼动的奴隶帝国,在我融合之前,天朝这片可是狩猎猖獗呢……螺丝柴尔德每任族长都喜好男色,可是有哪个重蹈覆辙呢?所以,只有欲望满足了,理智才会回笼,之后方能掌控世界。”
真是听君一席话,从此良知是路人啊。
夏禾见我一副错愕,不敢相信的表情,继续毁三观道:“正是因为融合者的欲望强烈,所以呢,要自己变着法儿的给自己找乐子,螺丝柴尔德家曾经的族长,我想想啊……好像就是现在螺丝柴尔德先生的爷爷,他掌权的时候就创造了螺丝柴尔德家著名的奴隶系列“超级英雄”,像什么超人、蝙蝠侠、蜘蛛侠,对,还有美队,这些都是确有其人,只不过普通人以为他们是神秘的英雄,实际上他们都是按照安排去出名的,因为那样用螺丝柴尔德先生的话来讲:'操超级英雄的感觉就像击落了原子弹,草起来带劲又有征服感。’下带你去米国感受感受。”
放空,放空,淡定,淡定,吸一口气,我根本平静不下来好不好!
夏禾招招手,楚江南扔下篮球蹲在他的轮椅旁,头伏在夏禾的膝上,不时磨蹭他的手掌,像是渴求主人爱抚的大型犬,双腿大张,腰部不时耸动,宽松的篮球裤下有什么东西高高鼓起。
看到这一幕,说实话我心底酸酸的,有些不甘,更多是遗憾,最终,强迫自己看着夏禾的眼,努力不去在意那个一直求欢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夏禾转开了眼,有些感慨叹道:“这小子从出生就一直按照我的规划成长,那时候正赶上我无聊没什么找乐子,于是我就心血来潮制定了养成计划,呵呵有意思吧?这小子他哥那时候已经三岁了,我便用放养策略,后来干脆赶去他妈那里,私底下给些暗示,而这个小崽子……”夏禾捏着楚江南的下巴,看他傻傻地憨笑,莞尔道:“我却是了不少心血,这小子脑袋活,聪明的很,若是没有我干预以后肯定能闯出个名堂来,但是我怎么能允许这么好的苗子脱手呢?从五岁开始我就安排他学习怎么口交,怎么撸管,那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根黑色假阳具哦~后来待到他年龄稍长些的时候,便让他只能看性交教育片,可是,你能想到吗?这小子在十二岁生日那天竟然和我说立志成为一条犬奴,想要找个主人天天调教他,哈哈哈哈(夏禾笑cry),多有趣啊,我当时万万没想到他奴性这么强,许是天生的贱骨头也说不定?”
夏禾笑着低头揉揉楚江南的头顶,后者开心地舔舔他的掌心,温热的感觉激起夏禾的回忆,他噙笑道:“当时我便允了他,谁让我是他最敬爱的叔叔呢?在那天之后,我就给他增加了一些安排,每天照常去上学,在学校他是老师们的宠儿,同学们羡慕的对象,是无数少女暗恋的王子,回家呢?学习性姿势,奴隶准则还有,狗的纪录片,(笑)而且我还特地安排他最崇拜的爸爸去当饲养员……呵呵,每天看着楚雄将自己的儿子训练越来越合格的犬奴,真的很有趣~”
我傻呵呵地回了句:“沃草!”
夏禾的手指在帅帅犬奴的嘴里搅了几圈,慢慢拔出来,在篮球服上擦了擦,笑骂道:“你这笨狗,舔个手指还搞得湿嗒嗒的,滚吧,这位就是你主人了,能不能被收下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楚江南听着话显然没反应过来,怔忡一会儿,终于消化了夏禾的意思,一派欢脱扭头偷偷瞄向我,性感的喉结上下颤动,咽了咽口水。夏禾看他渴望的样子,冲我眨眨眼,道:“看你刚才挺在意他的,我正好做个顺水人情,这小子就算见面礼了。”
楚江南根本不给我思考时间,一头钻到桌子底下,悉悉疏疏一阵之后,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我的脚,惴惴低头,果不其然对上楚江南帅气充满幸福的脸。
我吓得猛然站起来,想想是一回事,真正在眼前是另一回事啊!
楚江南探出脑袋,双手成扇形支撑身体,充满阳光野性的脸正对着我胯部,他鼻翼轻动,左闻右嗅,像是发现美味的大型犬,眼睛眯起十分陶醉,舌头伸出,动作一顿抬头偷瞄我的表情,然后舌尖飞快地舔过拉链,一下又一下,表情愈加沉迷,呼吸也不停加重,喉咙里不时发出“咕噜”声,我推开他时,还发出“汪呜”,惟妙惟肖仿佛他就是一条狗。
楚江南不住地用鼻子蹭着我的腿,那种感觉使我一阵阵发麻,心底酥酥的,很有成就感。我尴尬地咳了一声,慢吞吞道:“那个,嗯,有话好好说,我,这个,我和你还不熟,你能不能……”
我这番话在他耳里自动翻译成拒绝宣言,只见楚江南欢快明亮的眸子突然蒙上一层灰暗,他表情慌张,急忙低头一口一口舔着我的鞋,大声道:“嗷呜~汪汪……(夏禾声音:说人话)主人,贱狗今年17岁,身高186cm,(骄傲状)狗16cm,叔叔说还能长好多!贱狗在学校有许多爱慕者,是篮球队长,得过长跑冠军,还有,还有……贱狗会口交,叔叔说贱狗的技术比最淫荡的妓女还好!还有,贱狗最拿手的是自己能把狗盘蛏洌还有,(急躁)对了,贱狗还会舔鞋,以后每天都会让主人的鞋干干净净的,主人,求您收下……”
楚江南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起身,从宽松的篮球服缝隙中看去,年轻充满干净气息的肉体发育优良,胸膛肌肉鼓起去不显夸张,肌肉的起伏让人不禁遐想成熟后将有多么美味。
我不着痕迹地往外挪了挪,楚江南立刻粘着跟上来,头不停磨蹭着我的小腿,“咕噜咕噜”刚才被抛弃的篮球滚到我脚下,我抬眼看着夏禾,他耷下眼,假装看不见我的困境。
―_―#怒!一咬牙,我硬着头皮道:“我……收下你了……”,脚提了下篮球,“你先去一边玩去吧。”
“啪啪―”夏禾拍手笑道:“恭喜恭喜啊,我这侄子各方面都是极品,要不是他老子更合我胃口,还真舍不得给你呢~”
我:“呵呵”。
夏禾言罢一摆手,皮内斯会意,牵着楚江南出去散步,正餐结束,甜品时间,晚宴继续。
Erguotou尽职地一一详述几种甜品,夏禾都不满意地摇头否决了,他声音清冽,徐徐道:“今天吃的较往常多了些许,这样吧,让巴图来。”
Erguotou颔首,转身进入暗门。
我心中暗暗疑惑道这巴图是什么人?不会又是什么坑爹食材吧?
夏禾修长的手指在桌上啪哒啪哒敲着,感受到我的心思,也没多说什么,给了我一个“你丫就等着看吧”的眼神。
“哐哐”伴着沉重的脚步声,暗门里走出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我费力抬头,最终只能在心里估摸着这人应有两米多高,身穿宝蓝色长袍,头戴萌古传统男式毡帽(?),脚穿牛皮靴,脸型端正,颧骨稍高,浓眉大眼,下巴有一圈青色胡茬,肤色黝黑,身形健壮如牛,在那里站定,虽无任何动作却给人强大压迫感,眼神凌厉悍气十足。
巴图撩起长袍前摆,朝夏禾磕了个头,瓮声道:“夏老爷,巴图给您请安了。”
我:Orz这是什么台词……
夏禾没有出声,巴图就那样继续跪着,我看这样下去不是个事,便开口道:“这位……嗯,你不介绍介绍?”
夏禾这才命令道:“开始吧,今天先来个《祝酒歌》。”
巴图应声起身,手里端着Erguoyou递上的金杯唱起了“拿起了金杯……”,一边解开袍子,露出如隆起高山般两块厚实发达的胸肌,雄壮健美。之后,在我崩溃的眼神注视下,把金杯放在右胸膛下方,轻捏紫葡萄样大小的乳头,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充满诱惑的叹息,开始挤奶……
我用看着王八蛋的眼神斜视夏禾,后者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炫耀的成分,“巴图可以说是我的上等藏品了,是当年我在饿螺丝旅游时捕获的,还是孛儿至今的黄金血脉呢,抓回来后经过一年培养就壮得像头牛一样,霸气非常,但是在床上偏偏又骚又贱,草起来非常带劲,后来有一天我突发奇想,男人也有乳腺肯定也能产奶啊!之后我就按着这个思路改造了巴图,果然不负众望,味道香醇浓郁,他现在已经是一头货真价实的优质奶牛了!”
巴图一曲唱毕,金杯装满他的奶,弯下腰,双手郑重地托着杯递到我面前,眼中唯有虔诚。因为眼神实在太过热烈,我尴尬地僵着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别说味道真不错。
“草原风味。”我如是评价道。
“噗―哈哈哈哈”,夏禾终于笑崩溃了。
(饭后)
楚雄推着夏禾回到书房,夏禾示意我跟上,我好奇地跟着他后面,强哥走在我身边,瞧我看他,郑重点点头,虽沉默不语,却给我极大的安全感,虽然我心里知道,他现在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了。
我和夏禾仍坐在茶几两端,强哥自觉守着书房门。夏禾笑吟吟道:“愚侄感觉这顿饭怎么样?还算过得去吧?”
我冷着面皮,沉默不语,最后在他的目光中,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同意拜师了?”夏禾脸上笑意加,让我想狠狠踹上去。
我:“……嗯”,再继续挣扎没有用,这老妖精的手段不是我能比拟的。
“叫声老师来听听。”夏禾挪瑜道。
我X!你再这样,小爷就不干了!
夏禾一看炸毛就知不好,尴尬安抚我道:“徒弟莫急,徒弟莫急,为师说笑的。”
说着他擦了擦根本没有的冷汗,长吁道:“融合者之间的誓言是不可破坏的,否则自身将会遭受致命反噬,你既然同意,那便是真心的,我绝不会怀疑你的。”
话锋一转,正色道:“现在你我是师徒,那么我要告诉你一些盘古树种的使用方法与注意。”
听出他言语间的严肃,我下意识危襟正座,神色肃然。夏禾见我的表现,不着痕迹地点点头,表情柔和了许多,“除盘古继承者外,其余融合者虽都存在缺陷,但是同时也具有你们没有的能力,我们可以通过融合其他人的树种来弥补缺陷,甚至达到继承者水平。”
夏禾语气平淡,可是内容却透出一股肃杀之意,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必定融合者之间会掀起腥风血雨。
楚雄挪开那张他的巨大艳照,墙上有一暗格,他取出一个漆盒,放着茶几上。
夏禾打开漆盒,里面是一个漆黑光滑的多面体?不规则的多面体如玉的品质,黑色的表面泛着渗人光芒。
夏禾抿着嘴看着盒中物体,神情复杂,许久缓缓出声:“此物是娲皇氏补天遗下的五彩石,被先祖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寻得,是残缺盘古树种唯一的克星,融合者靠近他时能力会被极大削弱,它是我防身的最后法宝,你感受下。”
我依言集中注意力,过了半晌,摇摇头,没啥感觉。
夏禾了然长叹:“果然对于继承者们没有丝毫作用,否则娲皇氏也不会用它来……不说了,继续刚才讲的,融合者相互吞噬已经不新鲜了,历史上曾爆发过两大规模吞噬战WW1和WW2,今天我所知道的融合者都因各种原因失去吞噬能力,但是我怀疑,猎杀者中应该有人能够继续吞噬,这是我最担心的。”
我沉默不语。
夏禾看我心事重重,叹息道:“我只希望你能快一些掌握盘古树种的能力,有了自保手段,对你也好,对我也有助力。
我眉头渐渐拧紧,微微颔首道:“既然这样……那么,你现在就给我讲讲盘古树种的核心能力吧。”
夏禾见我这样问,欣慰地笑了笑,沉吟道:“每个人使用能力的方式不同,因为大都是自己摸索的,现在我就把这些年所悟出的一些结合例子逐一讲解,你用心记着。”
“第一种能力,我称之为伴生。”夏禾说着闭上眼。守在旁边的楚雄突然站起身,面向我,成熟男性的性感嗓音像是醇香的酒,“伴生者可以说是融合者的分身,融合者可以集中精神来操控伴生者的身体。融合者对伴生体的掌控是无所比拟的,是从肉体到灵魂的全掌控。”
夏禾缓缓睁开眼,楚雄依旧守在一边,“最重要的是,若融合者发生危险,伴生体可以共同承担伤害,融合者不死,伴生体不亡,融合者有伤,伴生体分担。”
那你的腿……?
夏禾无奈道:“我的盘古树种不能改造融合者身体,而融合能力的提升必须要有强健的体魄,我困在融合一阶多年,最后想出用楚雄作伴生体才勉强升至二阶,可惜啊,我的能力止步于此了。”神色有几分没落。
夏禾笑着摇摇头,继续道:“第二种能力,叫做招来。融合者可以随时随地召唤自己的傀儡奴仆。”,说罢双臂张开,冥冥中感觉光线稍微扭曲,再一眨眼,夏禾轮椅旁跪着两个人,再仔细一瞧,这不是刚才的情侣座椅么?!
夏禾指着两个军装帅哥道:“第三种能力,叫做双生。这是和伴生差不多的能力,只不过双生的对象都是融合者的奴隶罢了。这个是唐文,这个是唐武,听着名字很像兄弟对吧?可是哦,唐文是山东人,唐武来自四川,我当时逛部队感觉他俩挺般配的就植下种子让他们互生好感,呵呵,你妹看到那个时候,唐文发了疯似的和谈了十年的女友分手,而唐武原本已经订婚的未婚妻也被他踹了,男人啊,总是爱的疯狂,可是你造吗?等着两个人滚上床单的时候才发现对着对方硬不起来,哦嚯嚯嚯嚯~那是因为我设定他们俩就是这样,那样才方便我玩NTR么~唐文求着别人上唐武,他甚至忍不住帮唐武摆正姿势,要不就互换,一个被操着不停说着爱着另一个的话,而另一个呢?只有被带绿帽才会性奋,哈哈哈哈,这两个活宝啊,没少给我提供乐子……最后他们哭着求到我这里,仁慈的我怎能不帮助苦命鸳鸯呢?索性让他俩成为双生体,快感共享,耻辱加倍,岂不更好?”
说着偏头看着唐文不自觉鼓起的部位,讥笑道:“淫贱的荡货,你是不是看着唐武被人操就非常爽啊?”
唐文胀红脸,双眼布满血丝,胯下肿胀的更明显了,胸膛剧烈起伏,憋着气息就是不吭声。
夏禾也不在意,继续讽道:“你是不是眼泪鼻涕胡满脸不停地撅着屁股求人操?而且还含着三根JB,求他们去操唐武让你看?”
唐文终于沉不住气,怒吼道:“是!我是贱货,我求着被人操!我喜欢带绿帽!我……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啊啊,好爽,啊……又射了……”
健壮结实的军人一阵颤抖,在不断的羞辱中达到极致高潮,欲浪一层层袭来,快感和羞耻成倍叠加,他勉强蹭过头,发现自己的伴侣同样沉浸在高潮中,英俊严肃的脸竟透出一道独特的风情,顿时心中的满足感再提升,怒吼着留下幸福的眼泪。
同时迎来双倍高潮的两人瘫在地上,口水汗水混在一起,可是,两个兵哥还是挣扎着吻在一起,军装裤上透出白色的JING’YE。
一吻完毕,同时向夏禾磕头,大声感激道:“感谢主人赐予快感!”
夏禾一摆手,二人撤到一旁又拥吻在一起,眼中只剩彼此,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呃,或者说被其他人的目光刺激的更兴奋,因为我看见他们胯下又鼓起了。
我木然盯着夏禾,他吭叽下,继续道:“第四种,叫做寄生。被寄生者会成为融合者的奴仆,这是最基础的能力,你已经会了。可是,我看见门外那个就知道你的寄生能力还只是在低级水平,中级水平可以改造被寄生体,如巴图一般……高级水平改造得比中级水平更彻底,特点就是生长,被寄生体完全按照融合者的意愿成长发育,皮内斯和江南都是这样,我现在的能力增强了,只需七天就能创造出一个成熟的被寄生体,可是那样就不能享受养成的乐趣了……”
我了然点点头,心里琢磨着回去也改造改造强哥和涛哥。
夏禾清晰我的心思,露出“我看好你哦~”的眼神,继续讲着:“第五种,也是最后一种,叫做孢子。我知道你会在风中传播粉来修改许多普通人的思想,可是你这种做法解决一时之需尚可,却不能安全长久。孢子的使用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以植物为载体,每隔一定距离放置一棵,每一棵都有固定的影响范围,在这个范围内的所有生物都会被你操控,不限人数,就像是红警里的心灵控制塔升级版,你可以随时随地任意修改他们的思想和行为;第二种方式是以被寄生体为载体,他们可以不停散发孢子影响所去过地方的生物,这种方式灵活性好,传播效果更好,这样你在某一天玩了大街上的陌生男人,也不用担心他的家人朋友发现异常,因为他们自然而然认为一切正常,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就懂了。”
“融合二阶可以中短范围瞬时移动,抓好我的手。”夏禾握住我的手臂,只觉得眼前景象一阵颠倒扭曲,再平稳下来,我们两个已经到了一间公寓门口。
夏禾示意我按门铃,“叮咚―叮咚―”,过了会儿,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打开门。
“你们是……?”女人疑惑道。
夏禾没有搭理她,侧头同我说道:“这家男主人是我的同学,上学时没少欺负我,后来进国家队,拿过好几全国冠军,退役后开了个健身会所,同时也是有名的金牌健美教练,儿子是江南同学,也是学体育的。”
女人对这个了解自家情况的陌生男子感觉本能的恐惧,她声音慌张地喊道:“老公!老公你快来!”
“亲爱的,怎么了?你慌什么?”听到声音的男主人急忙出来,身材高挑,肩宽腰窄标准倒三角形,寸发宽额头,眉角略显凌厉,眼神也带着这个年龄少有的不羁潇洒,面貌清俊成熟,让人不自觉地心生好感,此时看到我们两个,眼中多了分警惕,手臂环过女人的肩膀,下意识保护她,他好看的眉皱起,好像在努力思索,声音带着成熟的韵味,质问道:“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夏禾仍不鸟他们,继续同我道:“我书房墙上第五张照片就是他。”
我:!!!没在意肿么破!!!
夏禾见我没想起来,帮我回忆道:“就是那张穿着女仆装,把自己拳头塞进PI’YAN了,嘴上还叼着一左一右两根大诺哪歉觯怎么样,想起来没?”
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印象?
那男主人因为我们无视他已经不耐,再听见荒淫不堪的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愤怒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赶紧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俗话说:女仆急了也咬人。我看这人好像是要动真格的,连忙用眼神示意夏禾解决他。
只见夏禾板着脸斥道:“韩宇彬,老同学来了你就这样迎接吗?!”
我注意到韩宇彬听见夏禾的话后,眼睛一瞬间失神,不过很快又恢复,眼中冰冷的警惕已经消失,取代的是欣喜与兴奋,还有藏的崇拜。
韩宇彬放开那女人,双手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扑通――!跪下,脑门紧贴地板,恭敬道:“欢迎您的到来。”
女人,不,韩太太被这变故吓得脸色惨白,她急忙扒着自己丈夫,哆哆嗦嗦道:“老公,你这是干什么啊?!他们是谁!快说啊快说啊!”
夏禾依旧伴着脸,声音冰冷讽道:“韩宇彬,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竟然找了个这样发老婆,不懂礼节,真是有情趣啊。”
韩宇彬闻言起身,一记耳光把韩太太抽到一旁,低吼道:“这是我老同学!再丢人现眼就滚出去。”说完不停磕头道歉。
韩太太被打完之后也触电般惊醒了,似是回忆起丈夫曾和自己提过这位什么同学,自己怎么能那样做?实在台失礼了!
韩太太虽不像韩宇彬一样,也是低头啜泣连连认错。
“罢了。”夏禾冷冷打断道,语中带着恶意的嘲讽,“毕竟你原来就是粗鲁下贱的蠢货,这么些年更蠢到底了。”
韩宇彬与韩太太皆因夏禾的不在意欣喜落泪,对后面的话更是毫不在意,甚至连连点头。
我推着夏禾进屋,室内装潢精致考究,突显房主的品位,客厅一边是巨大落地窗,站在这里可以尽览全城景色。
韩宇彬和他太太有些手足无措,将夏禾迎进屋后不知做什么好,正却给了我四打量的时间。
客厅一边的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大照片,韩宇彬、韩太太,还有他们的儿子。虽说与楚江南同龄,但照片上的人明显更成熟一些,应该称为青年了。青年与他父亲长得并不相像,他是那种更张扬的俊美,头发根部笔直,每一根毛发都强劲朝天,古铜色皮肤显得神秘性感,一双桃眼似笑非笑,嘴角却微微翘起扯出一个坏笑,是一种风流,嗯,痞气,给人一种坏话的感觉,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青涩稍去,又不经意显出成熟,正是让女人欲罢不能的类型。
夏禾见他半天没有下文,那得好脾气主动开口道:“你现在都做些什么?”
韩宇彬被问得一怔,恍然回过神,对着夏禾连连点头,又伸手摸出一张名片,突然发觉不对,又手忙脚乱一阵,递给我们两个一人一张。
我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写着:“
立插养生会馆
按摩师:韩宇彬(名字下一排小字:已婚纯正直男)
电话:18后面随便
QQ:XXXXXXXXX
微信号:已婚直男随您插(楼主注:如有雷同,呵呵呵呵)
EMS:XXXX ”,
翻过来背面写着:
“业务范围:缓解性饥渴 全套性按摩 角色扮演 SM服务
特色表演项目:长红灌日 跨父坠日 精溢求精”
夏禾冲我坏笑道:“要不要试一试?这可是他的祖传行当呦~”
我讶然道:“这上面的项目怎么看都像是……那个啥,怎么还祖传……?”
夏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当然是祖传,上高中那会儿他天天喊我'爸爸’,爸爸教他的,不就是祖传么?”
我:“……”
韩太太听了,惊讶地掩口道:“老公你怎么没说过夏先生是长辈呢?刚才我……太失礼了。”诚惶诚恐地低头又再三道歉。
韩宇彬有些尴尬地挠头,把当年的事都一一记起来了,颇为激动地感慨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爸爸还记得我……”转头对自己太太解释道:“我上高中那会儿每天浑浑噩噩,受了一些……王八蛋的挑唆对爸爸很不尊敬,后来幸亏有一天爸爸打醒了我,还收我作儿子,每天教育我,让我走上了正途,没有爸爸就没有我的今天!”
韩太太已经感动得哭了,夏禾看这两口子的反应感到阵阵恶寒,阻止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我现在只是老同学。”随后侧身小声嘀咕说:“当年我力量掌握的不彻底,把他变成寄生体之后发现,他对我已经到依赖成狂的地步,每天见不到我恨不得以头抢地,四发疯……(心悸)后来感觉腻歪就删了他的记忆,放出去作暗桩,由他发展,上一见面还是他获得全国冠军的时候。”
我心底暗想,若是有个人天天如此对自己,只怕我也是很难消受吧?
韩宇彬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恢复平静,笑着问道:“这位小先生是……?”
夏禾抬手指指我,道:“这是我学生,今天带他来长长见识。”
韩夫妇二人和我笑着打招呼,用过茶后,夏禾突然道:“韩宇彬,你对喜欢男人这件事怎么看?”
韩宇彬闻言下意识皱眉,脸上闪过一瞬间厌恶,不过很快意识到夏禾在看他,略带尴尬道:“爸……夏先生还记着当年那件事?咳,您和楚学长关系还好吧?(发现夏禾眼神不郁)我,我虽然不太赞成,但是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
瞬间被身旁的人掐得龇牙咧嘴,急忙向韩太太小声解释道:“老婆,亲爱的,你别瞎想,我发誓我对男人没兴趣!真的,这么些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一点也没有!”
“噗~”我低头闷笑,忍不住出声,太逗了!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喜欢男人的人,主要业务却是男妓都不及的淫荡,反差萌什么的最有趣了。
夏禾勾起嘴角,说不出是嘲笑还是被逗乐,老神在在道:“我给他的设定怎么样?说起来,我更愿意把这种成为常识修改……韩宇彬在高中时是学校一霸,因为外表好被几个小男生表白过,所以尤其憎恶男同,哼,我当时刚收服楚雄,不想被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开始变着法地给我找麻烦,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下去了,一怒之下降伏了他。不是瞧不起男同么?那我就把他修改成喜欢女人,永远不会弯的纯正直男,但是心里坚定认为自己要被别人上,并且肉体会不住渴求同性的触摸,只有男人才能让他勃起。然后我又指导他学了些祖传妓术,安排喜好这口的富商官员和饱受歧视的男同们来玩,怎么样,这么理很不错吧?”
韩宇彬根本没有意识道夏禾话语中的恶意与嘲讽,仿佛夏禾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丝毫反驳。
不错,不错,这种反差的确很有爱啊,不过,这样的话两个人怎么会有孩子呢?
我将疑问问出口,夏禾也有些意外,显然之前没多做细想。韩宇彬臊红脸,有些难堪道:“我和我老婆上床的时候都是幻想男人在上我……”
“不对,你必须被男人内射才能射精,即使你幻想男人上你,也不会和她有孩子的!”夏禾突然道。
韩宇彬嘴巴闭紧,皱着眉思考夏禾的问题,就在众人无解之时,一直沉默的韩太太斯斯艾艾道:“宇斌,其实轩逸不是你的孩子……”
“什么?”X3
韩太太断断续续道:“我和你结婚几年后,还是没有孩子,上医院检查发现不是我的毛病……直到后来有一天,那时你正在外国参加世锦赛,隔壁老王就……我,我……我不应该……”
呵呵,还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