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爸爸、妈妈都有称心如意的工作,每月都有七、八十块钱的固定收入,吃着国家供应的定量粮油,紧紧巴巴,虽不能尽饱,但家家如此,也不能怨天尤人。喜的是儿子又肯上进,收入维持三口人的小日子,也挺滋润。
谁能料得到,进入八十年代,理奎上了高中,电机厂的生产任务一天少似一天,工人们由忙得脚后跟打屁股蛋,转变成轻轻松松,虽说只拿百分之九十的工资,但忙惯了的人们实在舒服,心里也并不太在意。舒服的日子,逐渐变成闲散,而且闲得让人发慌,因为工资由百分之九十,一路下滑,八十、七十、六十,最后干脆只发百分之五十的钱,美其名曰“待岗费”回家。
理奎的父亲是在那‘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全国人民学习解放军’,的年代里入伍、当兵,转业、当工人的,在这个省会城市可以说是举目无亲、借贷无门。理奎的爷爷、奶奶年事已高,仍旧生活在农村,每月都需寄十元钱的生活费。
安适的小户人家怎经得改革的大风大浪,安适顷刻之间化为紧张,陷入困顿的境界,捉襟见肘的寒酸日子,哎声叹气代替了往日的欢笑。
三口人每月只有区区的三、四十块钱,连吃饭都不够,理奎的笔墨、书本费用立刻成了问题。爸、妈都顶着“国家职工”的高帽子,一时难以放下身份,到都在“砸三铁”,临时工都找不着。
也商量着做生意,一没有本钱,二没有门面房,从摆地摊做起,怎么放不得面子,做生意的话只好搁起不提。有心的理奎却记在了心里。
好在理奎肯用心,书是必需买的,买不起本子,就买纸裁了自己钉,写作业只用园珠笔芯。
日子艰难,正应了古人的一句话“穷则工,逾穷逾工。”
理奎的学习就格外用功,成绩大进,到高中毕业时,名由中游竟挤身前五名。但家里的日子就十分艰难了。那时候,男孩子的衣着,本来就少,连着两年不添置,人又见长,早就是补丁相连,裤腿、袖口、衣襟由母亲手工加长,连鞋也是连钉带补,一身的寒酸气。
家里的饭食是青菜、咸菜、白饭,永远没了变化,理奎正是十七、八岁长身体的时候,竟然长成一米八二的彪形大汉,饭量就比平常大了许多,每月三十多来斤粮,三两油,吃不饱成了最大的难题,每天到第三、四节课的时候肚子就咕噜噜的响。
眼看升学无望,腹内无食,身上衣单,饥寒交迫,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大学居然也开始收学费。高三下半年开学,他已经交不起学费,理奎一咬牙,不上了。
立刻遭到父母亲,甚至老师的联合反对。
经过理奎的详细解释和分析,学费、住宿费、书本费,一年就得好几千,全家人都扎着脖子,不吃饭都凑不够,只好勉强同意理奎的意见。做什么生意?谁也没有料到,理奎早就有了主意――卖西瓜。
说到这里就免不了插上一句话,理奎爸爸有一手说不上是绝活的技术――挑西瓜,理奎从小就跟爸爸学会了。
那就是一看、二掂、三听声。说白了也简单:在挑瓜的时候先看瓜开时,留下的脐眼紧而下陷、瓜皮发亮定是熟瓜,脐眼发涨,鼓的高出来,瓜皮看着发毛,一定是生瓜蛋;同样大小的瓜,挑分量轻,而且飘的是熟瓜;三听声,嘣嘣是生的,噗噗是熟过的,一定要砰砰地响,还震手,才是熟得正好、又沙瓤的好瓜。他从瓜地旁边一过,瞄上一眼,这片地的西瓜熟了几成,心中就有个八、九不离十。
就这样,五月,同学门的高考正忙的热火朝天,赵理奎只给班主任和同桌的一春,悄悄地打了个招呼,学着摆起了西瓜摊。
理奎人聪明,捡了个紧靠路口的地方,爸爸帮着办了给执照,全家人左挪右借,凑了两千块,一车西瓜拉来,理奎父子早就看好的,几乎全是八九不离十的好瓜,切开个个都是脆沙瓤,西瓜摊开张了。
理奎也真能放下学生架子,也有心计,知道做这种街头买卖,最怕有人欺。本来赵理奎就生得眉粗眼大,鼻直口阔,面方耳长,一脸的络腮胡子。说起来也好笑,去年冬天,呵汽成霜,老赵和一春在公共汽车上,竟然被认作父子。好长一段时间,老赵都自称那位倒霉同学的老子,成为全班、乃至全年级的笑料。从不到校的那天就故意不刮胡子、不理发,看上去真的就象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
他身穿旧汗衫,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顶绽开线的草帽子,扣在脑袋上,压的低低的,没有几天就晒得黝黑,活脱一个乡下的壮汉子。
不会做买卖,他开口、闭口都是挣钱养老娘,谁也不好多讨价还价。这一带住的都是平民百姓,偶然有一两个好占便宜的老太太、妇女,老赵一笑:“婶子、大嫂,给我赚个养老娘的钱吧。”再把称给的高高的,左近的妇女就人无不F:今年买西瓜的大哥瓜甜、人也好。紧挨着西瓜摊,做些小生意男人们,在不忙的时候也互相串着聊天,理奎是一个人,走不开,那些闲下来的男人就提着酒瓶,跟他天上、地下,家长、里短,男人、女人地胡说乱侃。理奎一开始根本搭不上茬,只能是连连点头,嗯声不断。男人一见理奎又是点头、又嗯个不停,以为遇到知音,就侃得更起劲。
不到一个月,老赵成了那些人群里,公认的够朋友的好伙计。
摆瓜摊是个凭体力吃饭的营生,不仅周围的同行欺你,那些在街面上混的胡同串子还要收你的保护费。
有时侯,地痞流氓捣乱,老赵一手叉腰,一手抓着西瓜刀,眼睛一瞪:“你想咋――说话?”那一帮想白吃瓜的无赖,望着眼前又黑又壮,胸口两大块圪塔肉,长着一绺黑毛的彪形大汉,手里攥着明晃晃的刀子,一脸的凶狠气;左近的人,也慢慢的靠过来,地痞们无不乖乖的往外掏钱走人。
大概老赵选的地方靠近路口,附近有不少小百货、饭店、菜场、食杂店、还有一家小超市,人流熙熙攘攘。也可能天生就有做生意的基因,对顾客,理奎总是一幅笑嘻嘻的好眉脸,称又高,第一车西瓜一个星期就出空。那年也是天助赵理奎成功,夏天的暑热,连续两个月都不消退,从此一连就是六车西瓜,都卖的不错。到八、九月份,同学们陆续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以老赵的成绩,考上个重点大学本来是毫无疑问的事,怎奈家穷,心里的如何不酸楚。可是手里捏着厚厚一叠票子――沉甸甸的一万三千块人民币,也就心安理得了。
无话则短,六、七、八、九,四个月的卖瓜生涯,每天二十四小时,只有父亲在吃饭时替换一会儿,炎夏酷暑,风吹、雨淋、日晒,老赵就没刮过胡子、理过发。到八月底,秋风起,瓜期临近尾声,还有不到百把个瓜,又无瓜可以再进,父亲送午饭过来,看住摊子。理奎抽空洗了个澡、理发、刮胡子。回来一看还有几十个瓜,老赵给父亲说:这三几十个瓜,不卖了送人吧。
他特意挑了两个瓜,自己抱着送给最近的邻居――开小超市的王大姐。
“大姐,一夏天没少招你烦,今天收摊,这两瓜你尝尝。”
“哦,哦――,你是卖瓜的赵哥?”那位王大姐整个夏天就没和这个黑脏的乡下男人说过两句话,一抬头看见一个黝黑精壮、干净利落、浓眉大眼、大方脸盘的壮后生,抱着两个大西瓜,站在自己面前,都愣了。她竟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材出众的壮伙子,就是整个夏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脏兮兮的乡下人。
相了三个月的人们收下老赵送的瓜,都呆呆的瞪着眼睛,没有不惊奇的,没人相信自己眼前干净利落的黑壮小伙子,就那个满脸胡须,在街头卖瓜的脏汉子。
当送瓜给一家摆烟摊的老两口时,老人千谢万谢,又说起生意难做,准备搬去与儿子同住,把空房出租时,问知一年的租金仅仅是三千块,理奎的心中当下就决定:租下这间门面。
二。探路
真是时来运转,脑筋灵动,转得特别地快。
他已经熟悉了这个瓜果行业,决定继续把水果生意做下去,当天晚上就请人做中,请老两口吃过饭,租房合同一订就是三年,头一年租金三千,老赵的表现出色,主动提出:以后每年租金增加百分之十。老两口也爽快:十天内腾房,从现在到年底,不收租金,白送三个月的使用。老赵过意不去,又硬给了五百块,算是老两口的搬家费。主客都这样谦让,连开饭店、做中人的王老板也看得唏嘘不已。
帮老两口搬完家,简单的收拾、粉刷,理奎的水果摊在国庆节择吉开张了。这个门面房狭长,门脸虽只三米,进却有七、八米之多,面积竟达二十多平方,上下水也方便。外面做买卖,理奎在里面用一整张板搭了个床,自己吃睡都在这里,每天三顿饭由父母送,他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这里过。
虽然不到半年的时间,家里的生活已经大有改观,父母亲完全避免了争吵,日子也就顺心,当然也就不再谈论理奎没有考大学的事。水果摊虽不如卖西瓜赚的多,但稳定,每月除去各种税费、全家人的吃喝使用,也净落几百块。再说有房住,就比天当被盖、地当床睡,摆瓜摊时强多了。
理奎有了铺面,心情大为好转,一心一意地做起了生意,朋友交往,人来客往就多起来。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过完元旦,又过了春节,理奎的小生意顺风顺水,做的一天强似一天。
常言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精明强干的理奎周围就聚起了一帮子同行,临近的几条街,做水果生意的正好都是二十出头的精壮小伙,理奎的年纪虽然不是最小的,可就数理奎的文化水平高、脑筋灵活,个子最高、力气也最大,出主意,说话论理,大家都佩服,就推他做了个头,十三个楞后生磕头,拜了干兄弟,算是十三太保。
这赵理奎出马也真的不同凡响,他出的第一个主意就无人不服:虽然说团结起来力量大,但是国家不认拜把子的兄弟,咱们不如成立‘道上瓜果行业自律协会’,下设十三个门市部,各自独立经营,自负盈亏,遇到有关瓜果贩卖的事,大家一起商量,一致对外。得到十二个小伙子的一致同意。
还订了章程:拥护国家政策,服从工商管理,诚信待客,公平交易,不卖变质水果等,冠冕堂皇的章程条款;报到工商部门,居然得到认可,刻了图章,挺象那么回事。赵理奎初显神通。
刚过年,这道上虽说不是商业华之地,却是平民百姓聚集居住的地方,也有二、三十万人口,有人也看中了水果的买卖好做,一连又开了两个水果摊。难免与十三太保的摊子左邻右近,生意上的争吵接连发生。工商的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推到瓜果行业自律协会理。理奎左评右判,把去年夏天摆西瓜摊时,听来的那些招数用上,貌似公平的理下来,居然让那两家新开的水果摊自动关门大吉。其中的奥妙,和那些合理合法的手段,也不便在此详细解说。
道上瓜果行业协会的门市部就自然而然地开出十四、十五门市部。十三太保们在背地里悄悄地偷笑,对老赵的‘领导有方’,诚心佩服、完全服从。那两家扩大生意的伙计,心服口服的各自拿出一千块人民币,请大家会餐,特邀工商领导光临指导,庆祝道上瓜果行业自律协会日益发展壮大。餐后赠送几位工商局的领导每人西铁城手表一块,水果一筐。大家觥筹交错,酒酣耳热,尽欢而散,竟从此结为知己。这是赵理奎二显神通。
三.好兄弟
过了春节,正是瓜果的淡季,一天也做不了多少买卖。理奎眼望街道上人来车往,闲坐无事,一个学生样的年轻人袖着手,一幅潦倒的样子,踅着脚步,慢吞吞地蹭过来。
“快走,没有钱给你。”他一响厌恶这些要饭吃的年轻人,净是些能要就要,得手就偷的痞子。
“老赵,是我。”要饭的人低着头,声音极轻。
老赵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要饭的竟然是他高中的同桌――李一春。
看着虚弱得有气无力的李一春,赵理奎惊呆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近一年没有见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一向忠厚、朴实、木讷的李一春沦落到如此地步,他一时竟说不出话。
“我从昨天到今天都没吃饭了。”一春有气无力的说。
“啊,啊――,”他仍旧反应不过来,他不知如何是好:“你,这是怎么了?”
“哎呀,饿死我了,我从家里出来都半个月了,先给我弄点吃的吧。”
“啊,啊,你先坐,我这就给你弄去。”他把李一春拉进里面睡觉的地方,坐在自己的床上,出去没一会儿就端着两大碗热腾腾的饺子,他满眼都是同情与迷惑,一春真的是饿极了,狼吞虎咽,吃得直喘气,他又赶忙出去卖回两瓶可乐给李一春。
“怎么回事,弄到这个样子?”等一春吃喝完,理奎才慢慢的问。
“我实在学不进去了,今年还是考不上,两个家教逼得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简直是可怕,我从家里跑出来了,躲两天。”
“这世道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想上大学的,上不起;上得起的大学的,又不想上。”理奎叹息着。
李一春的父母亲都是建筑设计院的高级工程师,很想子承父业,让一春也学建筑的相关专业。但一春的图画水平实在有限,他画的鸡蛋永远更象山药蛋,实在无奈,父母让步,无论专业,只要是个理工科大学都行。去年里一春没有让父母亲大人如愿;无奈复习一年再考,又让一步――只要能考上个大学就行,甚至放宽到军校、警校也行的程度。
可怜的李一春真没有了办法,你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让他学数理化,他真的会头疼。
一春的长相跟他的性情一模一样,方面大耳,淳朴忠厚,慢吞吞地、特别木讷,唯一的爱好就是摔跤,跟书本却毫无缘法。理奎和他是同桌,当然知他的性情,他们分别是班里的第一、第二高度,两个大个也相和谐。
望子成龙心切的父母总是说:笨鸟先飞。为了他的学习,家教一请就是俩,补习班也没有少上。可他的天性,一拿起书本,脑袋就发懵,原来就是父母亲求人告奶奶地走后门,才勉强上了高中。
从眼前的情况看,一春死活不想再拿书本了。
“那两个家教实在厉害,把我监督得象个劳改犯人。我找个空子就跑出来了,到北京转了一圈,都十天了,钱完了,实在没有办法,到你这里混两天。躲够二十天我就回家。”
老赵的确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安慰李一春:“躲个几天一点问题都没有,你打算怎么办?也不能老躲着呀。”
“躲够了我就回去摊牌,我都想好了,今年当兵去。”
“行――呀,看你这脏劲,跟猪也差不多了。刚开春也没有多少生意,一会儿天黑了我就关了门,我领你洗澡去。”
整个下午,一春向理奎诉说他的困难时,竟然流出了他多年都没有过的眼泪,并且表示:一开春他准备去当兵的决心。老赵也讲述了一年来谋生的艰难。
他们洗过澡,回家抱了床被子来,拿了些理奎的衣服给一春换,在铺子里凑合睡了。
论个头,一春比理奎稍低一点――1。8米高,也和老赵一样壮实。
他们俩是同桌,在班里他们两个也是最要好的朋友,在高一的时候,上生理卫生课,老师讲到男性生殖系统的时候,全班的男女同学都听得面红耳赤。
理奎的脸也红着,鸡巴不由自主,憋得硬帮帮的,实在难受。他一侧脸,瞄见一春的脸也杠红,他悄悄地伸过手去,在一春的裆里一摸,哇,好硬也。吓得一春急忙按着他的手,一动也不敢动,拿眼直瞪理奎。理奎拿住一春的手,慢慢地挪到自己的裤裆上,哇,一样硬。两个人一对眼,都心领神会地笑了,别人揉捏,反正比自己捏着舒服的多,就一任对方抓捏自己的鸡巴。就这样,两个十七岁的少年的手,在对方的裤裆上放了一堂课。习惯成自然,后来哥俩在上课、或者上自习的时候,就把手放在对方的裤裆前,摸一摸、捏一捏、玩一玩硬梆梆的大鸡巴。
一天上课两个人都把手伸进对方的裤袋里,互相抓着鸡巴玩,理奎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我想看看小一春的长相,然后捏了一下一春的鸡巴。一春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飞快地写了几个字,理奎一看:放学我在楼顶等你。理奎会意的看着一春笑着点头,随手又写下:不见不散随即用手抹去桌面上的字。
终于等到放学,理奎给一春使了个眼神,轻轻地拉了下一春的裤子:“我把这几道题做完。”一春立刻领会,背起书包跑到楼顶。很快,教学楼就空无一人,一会儿理奎也上了楼顶,一眼就看见一春站在那里往楼下看。
立刻转身插住门,他脸红脖子粗,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神情:“啊,想死我了,就让我看一眼,啊,就看一眼。”蹲下就解一春的裤子。
“我也要看你的,咱们各人解自己的。”一春的脸也羞得通红。
刚一脱离束缚,两个少年人的雄性生殖器官,两个成熟的、壮硕的男性生殖器官,从裤裆里蹦了出来,在黑色阴毛的簇拥下,摇晃着紫红色的大脑袋,朝天撅得老高,互相伸手一摸,灼热烫手。
“啊,好硬,好红,好热,还会蹦着跳呢。”
他们的脸上满含娇羞和兴奋,就这样脸儿发热,红红地。在夏日的夕阳下,全身都映着金色。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互相抓着这个挺得笔直,却软中有硬,摸起来又光溜又热乎鸡巴,揉捏着、互相望着,渐渐地靠得更近,都能感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呼出的热气都带着青春少男的芳香,竟然如此诱人,终于两个灼热的嘴唇吻在了一起,多么神奇、美妙的初吻。两个少年人健壮的身体终于搂抱在一起,少年男人的体香居然让两个人都兴奋了。
两个少年男子的肉体接触,让他们的心灵和肉体一起震颤了。
“让我好好看看,你长什么样?”老赵把一春的裤子再往下抹,蹲了下去,双手把一春的卵袋捧了起来。
“啊,全长毛了,好东西。”
“哇,一春,你简直是红的发紫,哈哈,就是这样子。” 他的手顺着一春的大腿内侧,下阴摸个不停,边摸边赞叹,一春的生殖器粗细均匀,龟头膨涨得象个肉球,红得发紫,紫中又透出青黑色,在膨胀的龟头边上还有一些粉白色的突起,大张着的马眼不停地往出冒精亮的淫水,粘糊糊地。
老赵用手把冒出来的淫水,给一春抹在膨大的龟头上,在夕阳的照耀下,一春青紫色的龟头又光又亮,在老赵的手里摇头晃脑的大逞精神。
一丝麻麻痒痒的感觉也顺着老赵的手,在一春的鸡巴上游走,再传遍一春的全身。
“噢,老赵,我好痒。”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理奎的脸盘。
他把鼻子凑上去,在一春的鸡巴上闻:“喝,有点巧克力的味道。一点也不臭。”
“哎,我昨天刚洗过澡,噢,快一点。”他的手搂着理奎的脑袋:“伙计,你摸够没有,噢,噢,都痒死我了。”。
理奎居然用舌头,在一春的龟头上舔了一下舔了又一下,一春的全身猛地一哆嗦。
“噢,噢――,你弄死我了,噢――”,理奎继续舔了一下又一下,仿佛一股电流,从老赵的舌尖传到一春的鸡巴上,又传遍一春的全身。
“噢,噢――,太爽了。”他不由自主地一拱屁股蛋,巨大的龟头进了理奎的嘴里,温暖、柔软、舒爽的感觉传遍一春全身。
那一天他们第一品尝性爱的欢乐,老赵玩着一春壮的雄性生殖器官,粗壮的鸡巴在老赵的嘴里没有进出了几下,一春全身一下子都僵硬了,紧接着就猛烈地都颤抖了。
“噢,我不行了,快,快,我来了。”他想从老赵的嘴巴里抽出大鸡巴,老赵却来了劲,他使劲抱住一春壮实的屁鼓蛋子,一春“噢――”的一声,哆哆嗦嗦地把一股又一股的童子精,全喷进老赵的嘴巴里,全身都瘫软了。
半天,一春缓过劲来,不好意思地看着老赵:“一会儿我也吃你的。”
“你用手弄吧,明天我洗干净了,你再吃。”理奎在一春的手里喷了。
哥俩互相支撑、搂抱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啊――,”两个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哇噻,好舒服,好爽也,今天可知道是这样舒服的。”理奎如同大梦初醒般的赞美,笨嘴笨腮的一春脸红耳赤地看着理奎。
理奎F赞一春,又在一春朴实的方脸盘上亲了一口:“你可真棒,比我还粗、又壮。”
他们在这一天里已经由发小,升华成了爱人,放学后的楼顶就是他们欢乐的空间,在理奎上学期间,只要有一人示意,另一人一定会放学后,在楼顶等侯。这哥俩原本就得好,在理奎困难的日子里,一春尽可能地给了他最大的帮助。到高二以后,理奎由于经济困难,几乎不参加班里的任何活动,那时候,一春可以说承担了理奎几乎所有的费用。这让理奎过意不去。一春却只是一句话:“咱们俩,没说的,换了你也一样。”
理奎无奈退学的事也只告诉了一春一个人,一向争强好胜的他,千嘱咐、万叮咛不要告诉任何同学,他准备买西瓜的事情,并不让一春找他。这事怎么能瞒得住人呢,没有多长时间,全班都知道赵理奎的西瓜摊摆在哪里。
初识女人
和一春有过两个月的欢会,一春一走,转眼就到五月,理奎没有了伴,再找不着一春那样朴实、健壮,尤其是性、命相交,合得来的伴侣,二茬子做光棍的日就子难熬啦。几乎每天睡在床上,都要自己玩一会鸡巴才能睡着。
日子再难熬,也一天天地过去了。
三四个月的时间容易过,理奎的西瓜摊又摆出来了。
自从老赵的西瓜摊变成水果铺子后,隔壁小超市的女老板对老赵就换了一幅脸。以前那种仰面朝天,视而不见的神情完全收起,另换成开口:早啊。闭口:你忙呢。早已不是姑娘的她,已经决意猎取这个精壮的年轻人,冷面孔也换成笑眯眯的俏脸蛋子。
以前有一春,老赵还不大理会;一春一走,老赵就觉出来了。有道是有拳不打笑脸,更何况面对的是一幅俏生生的漂亮脸蛋呢。
慢慢打招呼,女老板就进一步发展成为拍肩、拉手、掐掐、捏捏,今天你送一瓶啤酒、饮料,理奎也我给你俩苹果;明天给两个面包、香肠,我送你一串香焦。天气一天热似一天,两个人的意思渐渐地让大家看出来了。
你想街面上浑的男男女女,哪一个是省事的灯,说话之间少不了添油加醋,理奎已经二十出头,发育完全成熟,这些风言风语,撩拨得心里就象猫抓,热痒难禁。
老赵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女了,但在他现在交往的圈子里,就要算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刚入夏,天气转热,西瓜生意就好的出奇,十点多还不断的有人来买瓜,老赵一天忙下来,浑身汗臭,抽空擦完身子,已是十一点多,索性脱了背心,光着膀子,越发显得肩宽背厚,简直是一个彪形大汉,坐在躺椅上闭着眼睛趁凉。
“赵哥――,”声音虽然轻柔,但脆得掉地上,都能摔八瓣的叫声,传进老赵的耳朵。
“啊――,”老赵猛地一激灵:“什么事?”
“你来――,帮我搬一下这东西。”女老板俏生生地站在面前。
“这就来――,”老赵拧头看看左右无人,三步并作两步,连蹦带跳,窜进小超市,身后的卷帘‘唰’地一声就拉了下来。
“赵哥――,”女老板和老赵面对面地站着,伸手摸老赵硕大的胸肌、黑红色的乳头和黑黑的胸毛:“你可真壮。”
两人也来不及叙说那些甜哥哥蜜姐姐的情话,老赵也顾不得再装模作样,兜屁股抱起女老板就亲嘴,女老板顺势就蹦,两脚钩住老赵的腰,整个人都吊在了老赵身上。两个人的手都在对方的身上一起乱摸。
紧接着女人的舌头伸进理奎的嘴里,一种带着奶味的腻香更让他兴奋。理奎立刻撮住,用劲吸吮,还没亲了两下,女老板的手就熟练地伸进老赵的裤裆,抓住老赵棒棒硬、热乎乎的大鸡巴。
年轻人的欲念,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老赵已经尝过性爱交合的滋味,也就不客气,抱住女老板往小折叠床上一放,自己就爬了上去,扯下女老板的裤衩子,两只大手抓着大腿往两边一分,露出黑毛围绕的隐密地方。女人抓着理奎粗硬的大鸡巴,就往自己的阴户拽,用老赵无比坚硬的男性生殖器,在自己的下阴蹭了两下,理奎顺势、挺腰就硬往进顶。
别看理奎和一春玩的热火朝天,但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还是第一回,不禁有点紧张。但是女老板平时早就眉来眼去地撩拨老赵,谁知女老板竟然引导着老赵,毫无阻挡、顺利地将粗壮的鸡巴给插了进去。原来女老板的下面早就淫水溢流,再无一点障碍,老赵一插到底。
老赵不用再说话,立刻大动起来。
鸡巴刚一插进去,女老板的身体立刻就软得象一堆泥,任凭老赵随意施为。老赵的手抓揉着女人的乳房,和她身体上的每个地方,把女老板翻来覆去地操干,她全身的肥肉,随着理奎每一下操干,就哆嗦一下,其余的反应始终是:“噢,噢,”不断,再无别的动作。后来理奎才知道女被开苞,或者一些极为淫荡的女人被操,兴奋达到顶点,在高潮时,往往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刚开始老赵还有些羞涩,但已经几个月没有发泄,他憋得脸红脖子粗,积攒的欲火一经点燃,就无法遏制,粗壮的大鸡巴涨得快要爆裂,插在女老板的身体里,两个人都是越来越爽,老赵干得越来越顺溜。他用九浅一之法,轻击重扣,越干越起劲,他仿佛全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气都不喘,他索性抱起那女人的腰,让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全身吊在自己身上。他粗硬的大鸡巴就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他不断拱动健壮有力的屁股蛋,每操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摆一下,粗硬的大鸡巴就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一,而且到底。
一会儿就见她面色由红变白,含糊不清地说:“啊,噢,啊,噢,赵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紧接着就全身发抖,嘴里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人也翻了白眼。
老赵没有经验,一见把女人操成这个样子,吓坏了,他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刚一停止动作,女老板立刻睁大了眼睛,流露出渴望、乞求的眼神:啊,赵哥,你好棒呀。
老赵才又来劲,抱起她又放在收银台上,就这样操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鸡巴仍旧是硬梆梆的,女老板的高潮又来了一回。女人的淫水在收银台上流了一滩,每操一下都淫水四溅。老赵自己高潮的感觉却迟缓不来,老赵提高抽插的频率和幅度,终于喷发时,女老板整个人都瘫了。
“噢――,啊――,赵哥,搂着我,你真行呀。”此时的老赵却觉得头微微发晕,想睡觉。
从此以后,隔三岔五,理奎就趁女老板值夜的机会,溜进小超市,与她寻找快乐。慢慢两个人在大白天也会偷着摸个奶、亲个嘴;女老板的胆更大,有时候在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在理奎的腿裆里捞摸上一把。
从此以后,大家都看出来了,女老板看老赵时,面带桃红,眼光都带钩。两人也表现也与往日大不相同,理奎过的是穷日子,衣着一向都不讲究。现在有了女人的关怀,理奎的身上慢慢地光鲜了起来,人凭衣服马凭鞍,越发显得老赵大方脸盘、浓眉大眼,高大、魁梧,堂堂的一表人才。这对理奎日后把生意做到广州去,大有帮助。
街面上的哪些三老四少,就少不了起哄:“什么时间有喜酒喝啦?”
“想喝喜酒啦。”
“谁勾的谁呀?”
“当然是我主动勾引的。”老赵的主动大方,出乎人们的意料。
“种下几个月了?”更过分地就会问:“几月生啦?”
“哈哈,你个小子想要个弟弟啦?” 理奎也会摸着那个胡说八道家伙的脑袋,嘻嘻哈哈地:“现在是计划生育,只准生一个,会罚你爸爸的款。”
“哈哈哈哈。你的嘴皮子也有吃亏的时候。”众人一阵哄堂大笑,那个贫嘴家伙吃了亏,弄的面红耳赤。
理奎就这样凭自己的能耐,完全溶入市井的人群之中,奸诈狡猾的生意经学会不少,满嘴都是打情骂俏的粗俗语言。
很快天气转凉,理奎和父亲的两个西瓜摊收摊之后,父子一算帐,今年净赚三万元人民币。一家三口人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高兴的老两口嘴都合不上,进去出来都张着个嘴笑。
那年代还讲究先进典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当年做生意的个体户大多是些无业的游民,不仅文化水平低,甚至还大小都犯过‘错误’,进过看守所,甚至于监狱,有过前科。
赵理奎是堂堂正正的高中毕业生,历史清清白白,又把一些最难管的,市场上的游兵散勇――水果贩子统领了起来,一个夏天,西瓜摊又发展到二十多家多安排了好几个下岗工人。
各级领导对赵理奎――一个高中毕业生,不仅自谋生路,还能带领下岗工人再就业都很重视,对他本人也就刮目相看,顺理成章,赵理奎理所当然成了先进个体户、劳动模范。
赵理奎一下子成了人物,瓜果行业自律协会的十三太保兴奋到极点,非得大排宴席庆祝一回不可。这时候的十三太保的生意已经扩大到二十多家,个个都是万元户,气大财粗,每人自愿出一千块,包了个饭店聚会,也请工商、税务的领导,吃喝玩乐一天,又送礼品,又送水果。
男人标本
盛夏过去,西瓜一拉蔓,虽说苹果、梨紧跟着陆续上市,货一多,价钱自然上不去,生意自然清淡。理奎忙碌惯了的日子,一下就清闲了下来。在无事可做的日子,也就和女老板鬼混的时间分外地多,可他的心里还琢磨着生意的事。
一日,理奎想到水果行情,立刻联想香蕉、桔子。年轻人说干就干,在十三太保里,拉上一个比较勤谨的哥们,南下广东,半个月的工夫打来回,押回来一火车皮的桔子,分发到二十来个摊位,又连带批发,三天就出清货,一结帐对本对利,净赚两万。马上调配人马,收购苹果,联系车皮、包装,货发广州;返程再运桔子、香焦,来回都不空。
两个来回做下来,理奎已经有了十几万块钱。一旦甩开膀子,立刻显出老赵的才干,他把十三太保招召集起来,在澡堂子里商量了一晚上:注册成立道上实业贸易公司,注册资金三十万,理奎出资十八万,占百分之六十,其余每人一万。持有百分之四的股分。按分配工作,下设三个组,一组住本地,二组住广东,三组往来押运。
春节都没有歇一天,仅只一秋一冬一春做下来,到算帐的时候,赵理奎的资本已经近百万。
真是人的运气来了,好事接二连三,挡都挡不住,没有多久,恰好国营企业一天比一天不景气,下岗的人也越来越多,政府根本无法安排,各个部门开始鼓励这些人自谋职业,赵理奎真是时来运转,他带领下岗职工自谋生路的先进事迹,受到各级领导的表扬,在道上区政协委员增补时,居然成为道上区政协委员。
已经与昔日当学生的时代大不相同,理奎的周围不再是天真无邪的女学生,而是三教九流的人群。那女老板也早已不是黄闺女,但在理奎现在交往的人群中,就要算是出类拔萃的女子。原来她只是看到理奎年纪又轻,身架又出类拔萃的健壮,她只是想玩一下这个壮小伙、解个馋的意思。
和老赵做过几以后,理奎与众不同,出色的床上功夫。在和理奎性爱交合时,那种从来也没有过的心醉神迷、魂魄飞扬的感觉,彻底征服了她,让她再也难以忘记。
此时的瓜果摊,理奎根本顾不上管,它已经成了理奎老爸解闷的营生了,老赵和女老板两人越发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理奎忙着做生意、赚钱,一开始还十天、半月,和女老板约好,晚上偷着溜进女老板的小超市,玩乐一回,随着生意的日渐展开,老赵奔波往来广东、东北之间,变成一个月也不一定有一回见面的机会。在最忙的时候,老赵一连多少天,几乎是二十个小时连续工作,忙到脚不沾地的程度,性欲自然受到压抑,也顾不上和她寻欢作乐,只在元宵夜,理奎才给十三太保每人发了一万元的奖金,放假七天,让大家全家合欢。
理奎给父母撒了个谎,偷偷地带着女老板,趁星级大酒店打三折,三天五百块人民币,管吃管住,理奎就包了个房。
忙碌一冬天,好不容易歇下来,一进房门,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两个人,一个是偷情高手;一个是欲火焚心。也来不及叙说长相思的甜言蜜语。
一进门,空调开足,满面英武之气的理奎,兴奋得大方脸盘上透着红光,经过一冬天的养精蓄锐,老赵兵强马壮,抱起女老板,就没有松手,连手和嘴一起上,三两下就把自己和她剥了个精光。抱着她白白、净净,又光溜又软和,热热乎乎的身体,也顾不得上床,就坐在违规上,面对面地抱紧这个女人;女老板也不示弱,坐在老赵粗长的黑毛腿上,搂着理奎的大脑袋,就象鸡吃米一样,在老赵的大方脸盘上、和铁青的腮帮上,就是一阵乱亲、乱啃。
“啊,赵哥你可真壮实。”他抚摸着老赵健壮的身体和一身茂盛的体毛。
“嘿嘿,赵哥还有更壮的好东西等着你呢。”
老赵全身精光地坐在违规上,一手把女老板搂在怀里,另一手抓着自己粗壮的大黑鸡巴,早就冒出粘糊糊的淫水,对准女老板的下体,熟门熟路,使劲往上一顶,大鸡巴就毫无障碍地插了进去。
女人‘噢’的一声呻唤,就搂紧老赵的大脑袋,又一嘴咬住老赵肩膀上壮硕的三头肌,老赵也顾不得疼痛。两个人干柴烈火,没离开违规,老赵的长枪大棒,大进大出,把搂在怀里的女老板干得容失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两眼上翻,全身骨麻筋软,连连告饶,理奎还意犹未尽。
女老板也是天生的奇能,老赵的大鸡巴刚一插进她的身体,她全身就软得象一滩泥,任凭你老赵如何折腾,她只会喘着气,象猪一样地哼哼。
元宵夜鞭炮、礼燃放不停。
身材高大的老赵就老鹰捉小鸡般,把她抱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老赵边操边给女人洗。一会儿又从卫生间抱出来,放在床上,再干得女老板两高潮,瘫在那里。
天近黎明,老赵仰面躺在床上抽烟,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红润鲜亮,在又黑又密的阴毛、和两个黑毛大卵蛋的围绕下,威风凛凛,始终硬梆梆地撅着,还往外冒着粘糊糊的淫水。刚缓过劲来的女老板,又趴在老赵两条黑毛粗腿之间,捧着这个灼热、粗壮的大家伙,贴在脸上,亲了又亲,舔了又舔,玩了又玩,简直爱不释手。
老赵笑嘻嘻地说:“你喜欢大哥的大鸡巴,那就再给你插进去吧。”女老板红着脸点点头。老赵一个翻身,立刻按得她仰面朝天地躺着,拉过一个枕头,塞在她的屁股下面,抓着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女老板黑毛圈中的红心,腰一挺,粗壮的大鸡巴就顶了进去。
老赵眼看女老板马上就面现桃红,两眼发涩地软在那里。老赵也不管她,已经十分熟练地顶进、再抽出,九浅一、轻击重扣,做得爽快。女老板的手也在他又黑又亮的体毛和浓密阴毛上乱摸、乱抓一气,还捏揉他两个黑红色的乳头。
老赵也不知道把女人颠来倒去,操了多长时间,气不见喘、汗也不流,仍旧面含微笑,春风得意,马疾蹄轻。
老赵一时性起,索性将女老板抱的紧紧地,粗壮的大鸡巴一插到底,顶紧屁股就转,粗壮的大鸡巴在女老板体内连续搅动。女老板只觉身体里面一阵酸麻,立刻就没有了进气,只有出气。
老赵却感到插在女老板身体里的鸡巴,被一串从鸡巴根到龟头、收紧再放松、捋抹一样的连续按摩,舒服到透顶,实在太爽了。他继续顶紧壮实的屁股蛋,粗壮的大鸡巴在女老板的体内继续不停的搅着。
女老板的全身发抖,桃红、粉嫩的脸蛋也发了白。老赵已经见过一回,毫不在意,大鸡巴继续搅动。没有想到女老板的额头也开始冒出冷汗,嘴里含糊不清地:“哎哟,赵哥,饶了我――。”老赵怀里搂着的女老板热乎的身体,竟变得冰冷湿粘,一股浓浓的奶香钻进鼻孔,呛得他打了个喷嚏,正在搅动的大鸡巴也连着顶了好几下。
老赵就看见她额头的冷汗,大滴地往下流,一会儿连嘴唇也变的煞白,老赵有点心慌了。
突然,一股灼热的电流,从女人的体内传到老赵不停搅动的鸡巴上、一阵捋抹样的按摩,老赵马上就脊梁干发麻、发痒,鸡巴也震颤着、猛烈地收缩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炽热的精液,电流又传遍全身,老赵的身体也麻得发抖了,老赵就这样颤抖着,紧紧的搂着女老板,毛绒绒的屁股蛋子绷地紧紧地,粗壮的大鸡巴地插女老板的身体里把自己的种子,种进女老板的身体里去了。
“噢――,赵哥,搂紧我。”女老板颤抖着声音,她清楚的感到老赵的精流热乎乎地,接连不断地喷射进她的体内,全身热痒难禁,她竟然出现了幻觉;老赵把她抱在怀里,,在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冲击下,升入天空,在云彩里飘着,一股清爽的风吹过,全身好不爽快,老赵搂着她,又从云端里忽忽悠悠、飘飘荡荡地落下来。
她睁开眼,就看见老赵目光灼灼,正看着她,就一下子楼住老赵:“噢,赵哥,你真行,哎哟,你都把我操懵了。”这个女人的眼睛里竟然情不自禁落下两行清亮的泪水。
“傻女人,怎么了,咱们这不好好地玩吗?流什么尿水子。”老赵替她抹去泪水。
“从来也没有人这样爱过我。”
其实是还没有人,能把她操出这样奇妙的感觉。
这时候天都大亮了。第一夜女老板就被老赵干得四高潮,老赵仅放马一回,老赵将军不下马,把女老板操得连连告饶。老赵全身轻松,这才大叉开腿,仰面朝天,全身酸软的女老板就紧紧地依偎在旁边,睡到大中午。
理奎已经和她干过多,有了性交的技术和经验。说穿了,那也简单:就是在把她干到进入高潮的时候,正好趁机休养精神,以备接着再干。
东方发白,天已大亮,两个人并没有睡了多大一会儿。
两人没有吃早餐,一直睡到中午。饭后稍事休息,理奎就杀了女老板个回马枪。
到第二天吃过晚饭,老赵干得越来越顺溜,劲头越来越足,女老板也尝到了甜头,每当老赵就快把她干到高潮时,她就来了劲,变成了扭股糖,双手搂着老赵的腰,大腿勾住老赵的大腿,死死地粘在老赵身上,老赵每干一下,都带着她的身体一齐动。只是粗壮的大鸡巴却没有了相对运动,老赵憋得干着急,也没办法,只好等她缓一缓再干。
老赵满嘴的粗话,笑着:“哈哈,嘿嘿;挨不起操了吧,不行了?不让操了,那我就休息一会儿。”抽出依旧坚硬如铁的大鸡巴。
老赵就赤裸裸地仰面朝天地躺下,两条黑毛腿大叉开,粗壮的大鸡巴紧贴着黑毛密生的肚皮,紫红色的大龟头晃着悠,两只大手放在大脑袋下面,笑着看女老板如何行动。
女老板两只小手搂着老赵铁青的腮帮子,在老赵黄亮、柔软的大脸盘上、红润的大嘴巴上连吃带啃、连亲带吻,然后再玩鸡巴、抓阴毛、连揉带掐,嗅吸老赵腿裆里浓重的臊香,还把老赵从头到脚,好好地玩个够。后来,女人竟扶着老赵的大鸡巴,自己坐了上去,还不停的上下动作。
“哈哈,不让我操,自己操自己啊。”老赵看得实在好笑:“嘿嘿,那也是用我的大鸡巴操的。”
女老板把老赵玩得热痒难禁,性欲高涨,忍不住一个翻身,仍然笑着,按住女老板,抓着自己的鸡巴,就往她的下面顶进。
“嘿嘿,用我的鸡巴就不如我自己操。”
这一回老赵有了经验,根本不松手,又操又顶,连搅带操,一会儿就干得女老板不停地告饶。
一会儿:“赵哥,你轻点。”
又一会儿:“赵哥,你慢点。”
再停一会儿:“赵哥,你缓着点。”老赵这一回不管三七二十一,粗壮的大鸡巴继续九浅一伸,轻击重扣,没有用多大的功夫,操了她个二佛出世,一佛升天,几乎操了通宵,又给女老板种了一回。
到第三天晚上,女老板被老赵操得有些麻木了,也可能是知道落入老赵的身下,反正求也没有用。就干脆躺着,一点也不动。任凭老赵使出全身的功夫,变化轻重、快慢、忽、忽浅,她一概没有多大反应。只有在老赵粗壮的大鸡巴,插在身体里连搅带操,信马游缰,她全身放松,舒服得哼哼叽叽地:噢――,噢,赵哥,好棒。老赵这才象进了桃源,身大力不亏,彻底放开,尽着性子,轻舒猿臂,抱着女老板随意摆弄,或前、或后、或跪、或爬、或躺、或卧,操了她个通宵达旦,好不畅快,好不悠哉快活。
整整三天,除了吃饭,两人根本没出房门;除了上厕所,也不下床,电视虽然开着,也顾不得看,也不穿衣服。
老赵粗壮的大鸡巴也就毫不客气,翻来覆去,从上到下、从前到后,把女老板操了个不亦乐乎,尽情释放出积攒了一冬天的能量,把自己的种子给女老板地种进了体内,这才觉得浑身轻松。
女老板以前虽然也经过两个男人,但都是唱二人转时,交往的那些在市井打混、形容萎琐的江湖人物。
那里比得上无论是脑筋、还是身架,都堪称男人标本的老赵,二十岁刚出头、学生出身、大方脸盘、络腮胡须、满面英气、身材高大、魁梧、健壮,几乎有无穷精力的棒小伙子,中看又经用。
在老赵操练的空闲时间,女老板就抱着老赵的大脑袋,亲吻个没完,还趴在老赵高大、健壮的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玩弄老赵浓密、黑亮的体毛、粗壮的大鸡巴、和一身健壮的肌肉。
老赵充沛的精力、粗壮的大鸡巴、出色的床上功夫,彻底征服了女老板,无数地把她送上性爱的高潮;女老板也把身材高大、健壮的赵理奎搂在怀里,从头到大脚板子,连皮带肉、连亲带啃,在老赵身上,留下好几个牙印,玩了个够本,过足男人瘾。
老赵――一个壮实的年轻男人,彻底征服了女老板。一、又一的把女老板送到性爱的高潮顶端,他却觉得意犹未尽。把女人楼在怀里操,远不是人们传说中那么神秘、美妙,也根本不如他与一春玩起来时情浓兴高、爽快过瘾。
两个人都要算是称心如意,心满意足了。女老板自此吃定老赵,老赵也有了个属于自己的,能给自己传宗接代的女人。
第四天上午,赵理奎的大方脸盘刮得干干净净,粗眉大眼,一脸的英武之气。
这彪悍、高大、魁梧的东北大汉,精神抖擞地在前面走;娇俏的女老板红着脸蛋,低着头,紧紧地挎着老赵的臂膀,走出酒店大门,登上汽车。
和女老板的交合,赵理奎没有和一春在一起玩时,那种无忧无虑、无牵无挂、性、命相交、合为一体的激情;也没有那种通体舒泰、心神皆醉的、无比美好的感觉。仅仅是进行了一尽情的发泄,却增加了一种无形的责任、和归宿的感觉。
对女老板而言,比自己还小两岁,精干、壮实的赵哥,不仅做事干炼、身体高大健壮、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简直就和天上的月亮一样明亮、圆润可爱,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精壮的年轻男人了。
在这三天里,赵理奎无数把女老板送上高潮,自己却仅只播种了三,完成了自己从大男孩,向一个成熟、健壮男人的过度,他知道这个女人和自己有缘。
冬去春来,女老板发现自己开始不想吃东西、吐酸水,到医院检查过后,妊娠试验阳性,珠胎暗结,已经三个月了,又钱做了B超――居然是个男孩,那女老板喜欢得一晚上没有睡着,她吃稳了老赵哥。
趁老赵回来的机会,她把自己怀孕三月有余,而且是个小子的消息,告诉老赵。理奎抿着嘴笑,把她搂进怀里,问她想怎么办?她装出一幅小鸟依人、怯生生的小样子,对老赵说:我听你的。
老赵当机立断:那我就娶你做老婆。
钓到这样精干、健壮小女婿,女老板立时心怒放,抱住老赵的脖子,在腮帮子上亲了个够。
老赵的父母猛地一听,儿子已经要当爸爸,都笑得合不拢嘴。
没有想到的是:理奎虽然高大健壮,却差半年才满二十二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领不到结婚证书。那女老板却足足二十四岁了,老俩口看到媳妇比儿子大三岁,心里就有点不爽快。但女老板的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明明白白是自己的儿子给种进去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又一想到 ‘女大三,抱金砖’的乡俗,老赵的父母亲也就欣然愉快了。
女老板的肚子已经显形,事情紧急,没有结婚证,也只好先不管它,宴席是非摆不可,住房就先凑合着。女老板图的是赵理奎的人,百事自然将就,更何况嫁了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男人,也不算吃亏。
春暖开时节,老大娶媳妇,装修新房,定酒店,发请帖,十三太保义不容辞,专门抽了两个年纪大,结过婚的人来操办;置办新婚家具、被褥、衣服是女老板的特长。这些全都不用理奎操心,他仍然只顾忙着把生意做大,等着新媳妇进门,当新郎,入洞房就成。
老赵虽说娶的媳妇比自己大三岁,却从此都占足便宜: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女老板很会疼男人,方法也简单,那就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只当内政部长。有儿子陪伴,伺候好丈夫的父母,管好丈夫在家的衣食;只要丈夫把钱赚回家,自己当好钱匣子,老赵每个星期回家住一个晚上,任凭理奎在外面的一切活动,女老板全都不管。
说到这里,就必须插上一句话:那就是东北老娘们的特点,也算是优点,生儿子以前,东北老娘们都有个骚劲,心全在男人身上;生儿子以后,东北老娘们的心,就全转移到了儿子身上。
女老板的父母亲,是农民出身的二人台演员,走乡串镇地攒了一点钱,正好赶上改革开放,就进城开了个小超市,原来准备给漂亮的女儿在城里找个好女婿,也好给自己养老。这下女儿嫁给赵理奎,原来他们还不大看得起这个高大、魁梧的壮小伙子。可理奎如今当上区政协委员,女儿攀上这门亲事,当就是吊到了个金龟婿。
聪明的女老板从此以后,在人家问起她和老赵的年龄时,始终说她和老赵是同岁。
在唱二人转这个圈子里混的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地会察言观色,应对酬答。从此,这个名叫桂兰的女人成了老赵的内务大臣。
春天,是水果行业的淡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
大鹏展翅
一结帐,由于自己直接进货,不仅各人的摊子利润加倍,十三太保每人都从公司分得净利十万,理奎应分一百八十万。众人议定公司增资到一百万,补充资金七十万,理奎出资四十二万,十三太保每人增资三万元。账算完,大家把七万元的支票揣进怀里,拿着分到手的钱,都笑迷迷的去吃庆功宴。
在宴会上,理奎和大家说到瓜果批发市场时,大家都不说话,冷场了。
“大家先看一看也行,我先把这事张罗起来。如果大家仍旧愿意一起干,咱们还是照旧。”理奎手里有一百四十万垫底,市长撑腰,底气十足的说;“我想大家都知道哪个大,哪个小。”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让让大家把分到手的钱再退回来,我也一样,心里也舍不得。”他以理服人。
“我再说一句,行商、坐贾。”理奎在空中点着手指头:“从前咱们道上实业贸易公司,赚的是辛苦和风险,每一贩运都有赔本的可能;现在咱们的瓜果蔬菜批发市场,有了地盘,凡是进咱们的大门,在咱们这里做生意我们就要坐地分钱。”
“老大,这不是此树是爷栽,此路是爷开,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和强盗叫人留下买路钱一样了?”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出了声,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哈哈,你的脑袋倒挺快。这可不是买路钱,是租金、是场地占用费、交易费;就是道上公司的货进来,咱们也一样收。这下明白了吧,咱们从前交给果品公司的钱,现在自己赚回来,还要把凡是来市里做水果贩运的买卖人,都吸引、集中过来。”
“我们现在就是要修一条,贩卖水果的必经之路。这样的路我们今天比修,明天别人也会修。那时候就是我们给人家留下买路财啦。”
“哈哈,嘿嘿,明白了,十三太保要做全市水果行的总瓢把子。哈哈,哈哈,咱们就要发了。”
大家一致同意:注册成立‘市水果、蔬菜批发贸易市场’,注册资金三百万。市副食果品公司一百万,十三太保六十万,赵理奎一百四十万。
理奎现在的思维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他脑袋里想的全是做生意。
前一阵,市里通知要召开座谈会,书记和市长体察民情,倾听个体老板的‘心声’。理奎的心中似有所触,他一连两个晚上没有睡,准备了个发言。
在会上,理奎“开拓进取、寻求发展”的发言得到了书记和市长的表扬。吃饭时,安排理奎的座位紧挨着市长。快吃完的时候市长一幅热心诚挚地问:理奎还有什么要求,只要是合理合法,他都全力支持?
理奎直截了当地说:为保证给市民供应好瓜果,想仿照广州市,建个瓜果批发市场。
市长关切地问选好地方了吗?理奎说,有个地方比较理想,不知道市里有没有做其它的打算。
“在哪里?”市长十分认真地问。
“沙岗子。”理奎回答得谨慎而且小心。
“哈哈,你要哪里呀?”市长开怀大笑,以为自己没有听清。
“嘿嘿,市里有其它用图吗?”理奎陪着小心。
“你要别的地方,我不敢马上表态。你要这个地方,我现在就可以批。”市长高兴的说,他叫过秘书,吩咐尽快协调土地局,办好赵老板的事情,并且要向他本人汇报落实的情况。
原来那块地,离城有十几里,虽然都叫沙岗子。但实际的名字却是‘杀岗子’。
市里人都知道,在满清、张作霖、日伪、和国民党统治时期,在这里决过无数犯人。遍地都是鹅卵石,是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在夜人静的时候,常看见兰幽幽的鬼火飘来荡去。近年虽然公路从旁边经过,市区建设也不停的扩展,沙岗子离市区也越来越近,但那一片鬼魂出没的地方,名声不好,尽人皆知,左近仍旧是无人居住的荒蛮地方。
在市长的协调下,理奎以二十万的价钱,买下了一百亩地,七十年的使用权。
理奎的这一举措却无人看好。
有市长的支持,土地证、规划用地、建设许可、施工许可等一切手续也很快办理完毕。
市长十分欣赏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小老板,尤其在知道理奎的身世、家境后,就更加支持。在市长的关怀和支持下,规划设计全免费,市里给赵老板的保证是:做到做到三通(水、电、路)一平。市长对理奎说:这个项目是为全市人民做好事的项目,总投资三百万,市里投资三分之一,由副食果品公司参加时,理奎一下就吃了定心丸。
如果政协委员是官的话,那么赵理奎的官是越来越大了,没有多久,理奎又增补为市政协委员。他的事情越来越多,时间就越来越不够用,摩托车也换成客货两用的长安大发,人也体面得多了。
如今的赵理奎办什么事情,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从策划、申请办理有关手续、设计、施工只用了整八个月,到十月一日鸣放礼炮、开张。
插起招军旗,就有吃粮的。各种瓜果的批发、贩运商纷纷进场,市场的交易量直线上升,到春节期间,就达到日交易量四十万斤,每天的现金收入,除去各种税费,就有一万多。
到第二年元旦时,桂兰给老赵生了个大胖小子,理奎的父母高兴得口里念佛,理奎才刚过二十一岁的生日,也还是个大男孩,看见自己播下的种子,居然生出个小理奎,也兴奋的很。乐得屁颠屁颠的,整整半个月,天天在家伺奉老婆,有了儿子这个宝贝,两口子都提不起当年的情绪,床上的事情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虽然没有似火的激情,但日子过得温馨、滋润,每天在家逗儿子,用嘴叼着儿子的小鸡,也连带逗老婆:快长眩长个跟爸爸一样的大鸡巴,就给你娶个爱大鸡巴的漂亮媳妇。笑得女老板嘴里骂:哎呀,你个没正经的爹,那有这样逗儿子的,心里却乐得开了。
她的心已经转移到了自己和老赵合力创造的,这个小男人身上了。
这一年,人旺,生意也旺,水果蔬菜批发市场的日交易量已经达到五十万斤,年纯利润居然有二百万之多。
和女老板每周一的床上游戏,趣味不足,如何解得他的饥渴。老赵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生意上,一年来几乎天天通宵达旦,其他的事情全都顾不上了,积蓄的欲火,久不释放,人也显得浮燥不安。
况且,在那三天里,老赵的长枪大棒把她干服了,也干怕了,从此她很少再来撩拨理奎;老赵也觉得和女老板干根本放不开手脚,太不过瘾。
他的性生活几乎成了空白。你想,直到这时,赵理奎也才二十多岁,旺盛的性欲如何解决,在近乎半年的时间里,没有称心如意的性伙伴,他变得郁闷迷离。有道是饱暖思淫欲,每天晚上,一躺到床上,就思念着一春。
小李填空白
老赵的性生活不协调,虽然生意天天赚钱,理奎的人却日渐疲软和拖拉,债权、债务也不及时清理。拖欠施工队的款有十几万没有付清,他也不着急。
工程队的头急得团团转,请吃饭,老赵不去;请唱歌、跳舞,老赵没有兴趣,还是不去。
一天,老板和老赵套近乎,忽然说起现在人的各种享乐时,居然将洗头、洗脚、洗澡分部位洗时,理奎憋不住笑了,又说起洗澡又分泰式、欧式、桑拿、牛奶等等名堂。竟然让老赵觉得全身发痒,生拉硬拽地去洗澡,先淋过再蒸,蒸后又是药浴浸泡,搓过全身、洗了头,又是奶液护理。
差不多一个钟头以后,进入包房,是一个朴朴实实的后生,给老赵盖上干净的毛巾开始按摩,从头到脚,按得也没有什么特别之。
老赵懒洋洋的躺着,享受着各种各样的服务:“我们还有特别服务,不用另外付费的。老板需要吗?”
此时的赵理奎已经走南闯北,多经广见,大体也知道特别服务的含意。老婆对他来说,太缺乏激情和刺激,已完全没有了兴趣;一春走后,他又没有别的男性伙伴,虽然也听说过有男人的特别服务,在东北这个尚不发达地区,还没有见过,就想看看这个小伙子有什么新样。
“嗯。”听到不用再付费,理奎闭着眼含糊地答应。
那小伙子揭去理奎身上盖的毛巾被,不知在手上抹了些什么,从老赵的小腿向上开始按摩,这一回的感觉可大不相同,滑爽、滋润。没有了按揉,几乎全是围绕着男性生殖器的抓爬和抚摸,一丝痒痒的感觉窜了上来,钻进心里。理奎眯缝着眼睛看那男孩的身材比自己略低一点、粗壮,理奎刚闭上眼睛,就觉得一春在玩自己的鸡巴,他猛地睁大眼,仔细看去,那孩子的脸盘竟有几分象一春。老赵的鸡巴立刻就挺了起来,硬梆梆的,那大张着的马眼里,不断地涌流出来精亮、粘稠的淫水,那孩子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裹着。
噢,两年了,赵理奎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他索性闭上眼睛,想象一春在与自己做爱的情景,他伸出大手搂住那孩子的脑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腿裆里,屁股往上就顶,大鸡巴立刻插进那男孩的嘴里,一直顶到嗓子眼,屁股蛋就是一阵快速、猛烈地拱动,弄得那孩子几乎喘不上气,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老赵正爽得要命,如何肯撒手,粗硬的大鸡巴在那男孩的嘴里,又是一连串地猛烈抽插,到底。
只听‘哇呀’一声,那男孩几乎吐出来,老赵正有些扫兴。睁开眼睛一看,那孩子黑脸蛋憋涨得通红,大滴泪水从男孩的眼中滚落下来。
“怎么了?”老赵的声音透出一种威严。
“老板,没事,我只是有些恶心,想吐。”男孩怯生生地,又把老赵的鸡巴含进嘴里,又吸、又裹。
“嘿嘿,看你这熊样子,我操你吧。”他一翻身,就把那孩子压在身下,两手把男孩的腿往两边一掰,男孩的阴毛黑森森的,竟然不少,抓着自己硬梆梆的大鸡巴,顶在男孩红润的屁眼上,挺腰顶屁股,硬往里顶。只见男孩咬着牙,憋住气,眼睛闭得紧紧地。老赵继续使劲往里顶,红色的鸡巴头终于挤进男孩粉红色的屁眼。老赵看见一连串的泪水从男孩紧闭着的眼睛,滴落到枕头上。
“看你这狗熊样子,还想挣钱。”老赵训斥那男孩,他看不起靠做这种营生来挣钱的人,尤其是男人挣这种钱。
“老板,我是第一回,老板,你别生气。”男孩子咬着牙:“你操吧,我能行。”
“噢,你真的是第一?”老赵有些不大相信,他按着男孩的腿,开始慢慢地顶进。
男孩连连点头。房里的灯光暗淡,看不大真切,老赵看见自己大鸡巴上沾着殷红的血丝,他的心里的气就平息下来了。
他已经两年没有和男人做过爱,今天看着身下躺着个壮实的大男孩,还真的兴奋起来了。他抚摸着这个孩子初具规模的男人身架,和隆起的块状肌肉,看着与一春有几分相似的脸蛋,那种久违了操男人的感觉又来了。他拿出文火慢炖、九浅一的功夫,仔细地把这个男孩,搂在怀里,浓郁的男人体香钻进他的鼻孔。老赵兴奋了,玩着男孩身上壮实的肌肉,操着男孩刚被他开苞的屁眼。
一会儿的工夫,男孩就来劲了,满面通红:“老板,我没事了,你咋做都行。”
毕竟还是个 大孩子,在老赵长枪大棒进攻下,他就喷了自己满身,肚皮、胸膛、甚至脸上都是白的精液,老赵看得好笑,用毛巾给他擦干净。
老赵看得的性欲炽旺,大鸡巴硬如铁棒,插在那男孩子的身体里,他忽快忽慢,忽忽浅,把那个男孩子翻过来又倒过去,从前到后,操了个不亦乐乎。
老赵积压已久的欲火一旦释放出来,一个下午,就操得那个男孩喷了三回,几乎瘫在床上,他自己也两高潮,一身轻快。
他再一细看,这孩子国字脸盘,颇为英俊,比一春多了几分英武之气,恻隐之心顿起。躺着休息的时候,他问知那孩子,也是高中毕业,并没有考大学,进省城打工,被招工的收去身份证,领他们来的工头,给他们做了两示范,就让他们上工了。今天才是上工的第二天,老赵是他的第一个服务对象。
又问那孩子愿意不愿意到他那里打工,只为他一人服务。孩子连忙点头,他又问了孩子的薪酬、待遇等,也把自己如何安排,讲给那孩子听,孩子听得连连点头。他起身时,给了孩子一张百元钞票,告诉不要上工了,就去沙岗子批发市场找自己。
老赵安排小李做了通讯员,负责办公室打扫卫生,烧水,在自己外出时,接听电话,并做好纪录。
原来他忙得回不了家的时候,经常就胡乱住在这里,现在有了小李做伴,放在身边,聊解思念一春时,欲火焚心时,长夜难熬。看见他生得粗壮、结实,方面大耳、颇为英武,人也本分,话也不多,经过几试验,放在身边,也还信得过。看着、搂着、操着,都有些一春的影子。
他恩威并用,调理得小李成了一个十分听话的,甚至在老赵休息的时候,小李都想把老赵粗壮的大鸡巴含进嘴里。小李刚满二十,又是专门顾来为自己服务的,理奎也是二十三、四的壮小伙子,怀里搂着漂亮的小李,心安理得地纵马驰骋,任凭理奎的长枪大棒,毫无顾忌,只要自己干得爽,不管如何狠操猛干,壮实的小李,英俊的脸蛋憋得红红地,手臂仍旧紧紧地搂住老赵不放,只呼爽快,刺激得老赵越外地兴奋,更加干得舒心,老赵直到此时才知道什么是痛快、真正的过瘾,小李成了老赵离不开的人。
看到小李这么听话,老赵又把他送去学开车,开了一段时间的大货车后,又调回来,给自己开小车。那天,小伙子一听到自己要给李总开车时,激动得结结巴巴,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老赵没有看错,小李的确很认真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很想李总在他的车里多坐一会儿。
每当老赵经过紧张的工作,感到有些疲乏,小李会给他按摩、放松;在烦躁、寂寞的时候,小李会主动地建议老赵去散心:“李总,出去散散心吧。”
当然,他会将车开到环境优美的地方转悠,在车开到无人的地方,他会靠边停下车,问老赵是否需要下车散步,或者他的特别服务,小李每都把老赵伺候得十分舒服,再开车把老赵拉回公司来,或者是送回家。
自从有了小李在身边,赵理奎心情舒畅起来,脑筋灵活、多谋善断,事业顺风顺水,家财过千万,有房有车,锦衣玉食,母胖儿肥,父母双全,内有娇妻,外有嬖童,在别人眼里,日子快活得要赛过神仙。
性格沉稳、寡言,身材粗壮的小李除了给老赵开车,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批发市场的办公室,业务往来、人员管理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过,都要他作纪录。他不仅单纯是个司机,还兼负秘书的工作,成了老赵离不开的心腹。
十三太保们并不是都知道,老赵每天早六点进办公室,拟定计划、方案,接待客户,理日常业务,晚上十多点还在等广东的电话,工作时间都在十四个钟头以上,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工作,只有他陪伴老赵直到夜。
他发现自己的精力和肚子里那点墨水都已经用完了。
再上高峰
二十三岁的赵理奎,手下的职工已经一百出头,水果交易市场一年的交易量达到几千万。他的政协委员由区到市,如今已经是堂堂正正的省政协委员。
理奎的生意越做越精,这一回没有再向大家募股。而在第二年秋天,把水果交易市场交银行评估以后:市值八百万。向银行抵押贷款五百万,又以一百五十万元的价格,悄悄地把整个沙岗子六百亩地全圈了近来,这事情一下就哄动了整个省城。
理奎真是雄才大略,在他拟定的规划中:水果批发贸易市场、蔬菜批发贸易市场、粮油批发贸易市场、肉食批发贸易市场、水产批发贸易市场、调味品批发贸易市场、综合服务大楼,几乎包括了整个食品行业。
附近地区开始有人圈地,准备修建室内五金、建材、家电、家具、服装鞋帽等等批发市场和超市。小饭店、小百货、邮局、银行也纷纷在此设点营业。沙岗子日渐荣,公共汽车也在这里设了停车点,站名就叫‘水果批发市场’。
他十分眼红那些大公司,每当他看到人家那些大公司环境整洁,职工衣帽整齐,管理得井井有条,简直眼红得要死,他准备将自己的企业进行公司化改组,他又想要上学了,而且非名牌大学不上。
但是企业的经营,他开始感到渐渐地玩不转了,资金周转也有问题,人手也不够使用,甚至连十三太保都不如从前那么精明强干,从前用电话监督、催办就可以办到的事情,现在在电话里给十三太保们面授机宜的方法,已经不能再用,失误频频发生,他开始失眠,睡不着觉。
他的精力和肚子里那点墨水都已经用完了。
他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就全身是铁,也打不了几斤钉子,他也知道是实行公司化管理的时候了。在这种关键时刻,十三太保和女老板,没有人能帮上他的忙,他渴望学习,重新上学。
一个省政协委员――千万富翁要上大学,刚一表示出这种愿望,省教委的高招办马上进行协调,TH校方表示:只要考试分数在当地录取线以上,TH马上录取。老赵的学习成绩本来就很好,决心一定,业务略作安排,老赵复习半年时间,教育部门全力配合,选派专人辅导。
考试的结果一―高出本省录取分数线18分的成绩,TH商学院录取。
老赵安排,当自己上学期间,小李是自己的信息员,十三太保无论谁有什么事情,一律由小李汇总,每天晚上用电脑给老赵汇报,接受老赵的指示,并做出纪录,传达到每个业务人员,并且要求签字。
对此,十三太保们谁也没有异议,因为他们都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住在办公室里,接听那些四面八方来的电话,接待来自天南地北的客商。
理奎安排得十分合理,小李只是个信息员的角色,他负责将信息通报给各项工作的负责人,自己无权理任何事项。理奎不在的时候,小李必须坐守办公室,不得离开。老赵的电话也总是在待机状态。
公司的各种业务在老赵上学期间,原来派住广州的人员,押运人员,各种管理人员,财务会计人员,仍旧各司其职,维持现状,一律不开展任何新的业务和项目,这样一来,就简单得多了,更何况现在飞机、火车交通方便。
在TH大学他不想太多地张扬,招来太多麻烦,只说自己是老婆原来那个小超市的老板。
寂寞的北京
北京的十月底,清风徐来,正是秋高气爽。
恰逢周日,铁民和宝柱回家了,大明和小明去打兰球。宿舍里只留下丁子和老赵。
老赵清理完个人卫生,正在刮胡子。小丁子也没什么事,站在一边,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盯着看。
“看什么,没见过男人刮胡子吗?”老赵一句话问得丁子的脸通红。
“啊,都刮成青色的了。”他仍旧贴得近近地,盯着老赵的脸看,关切地问道:“疼不疼?”
老赵是个络腮胡,刮过之后,两个腮帮子、上嘴唇、和下巴都呈现出淡淡的青色。
“小东西,连胡子都没长。男人刮胡子怎么会疼。”
丁子摸了摸自己的雪白粉嫩的脸蛋,睁着大大的眼睛问:“我摸一下行不?”
老赵也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丁子:“小孩子没长胡子,少见多怪,等哥刮完了再说。”
“说好了,刮完让我摸一下。”丁子不管老赵答应了没有,高兴地拍手。
一会儿老赵刮完脸,还没来得及抹护肤霜,丁子上前,马上伸手就摸。
“好光溜,也是软软的。我以为你刮过胡子,都是青青的,胡子根仍旧长在里面,皮肤会变硬嘛?”他和老赵面对面地站着,一只个手顺着老赵的腮帮子、下巴、嘴唇,摸个遍;另一只手又在自己雪白、粉嫩的脸蛋上摸着:“又光又滑,比我的脸都光的多哟。”。
“人脸又不是牛皮,当然是软的。”老赵看丁子兴奋的样子,宽宏大度地:“摸够了没有?你把大哥当玩具呀。”
丁子的两只小手只管在老赵的腮帮、下巴摸个没完。老赵温柔地摸着丁子的后脑勺,他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丁子。
他一低头,发现丁子雪白粉嫩的脸蛋,玉一样白的皮肤,简直都是透明的,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丁子太阳穴,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的跳动,光亮水滑的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密布金黄色、细密、透明的汗毛。
丁子眉目秀朗、唇红齿白,五官的位置大小,都恰到好,性格活泼、伶俐。老赵的心中,不由地赞叹:好一个美哉少年。心中似有触动,他的男性器官立刻撅起,他的嘴唇在丁子的脑门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丁子对老赵的亲热,没有反应。
老赵二十五岁,是个壮实的东北大汉,没有结婚时,就有了同居伴侣,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并且在职场打拼多年的成功商人,人来客往,少不了应酬,当然多经广见,经过的女色甚多,男色也不少。
两个月的光棍生活,已经憋得他十分难熬,心情十分郁闷,老赵的弹药库存货积攒已满,到了随时随地要爆炸的程度。
当学生那有地方放炮,再说老赵也不想刚来就闹桃色新闻,北京的发廊和洗脚房,人生地不熟,小李又不方便带来,而且他相当于公司秘书的身份,老赵留下他,以便在公司业务和管理两方面,都能及时地将各种信息汇总,并且及时通报给自己的最得力人选。
他本来就有同性爱恋的习惯和爱好,面对如此娇俏动人的小同学,他的心能不痒痒的吗?立刻就有了主意:今天如果把这个俊秀、调皮的小同学勾引到手,弄上床,放上一炮,那就太爽了,自己的大学生活会从此不再寂寞,自己也就有了长期的性伴侣。
“老五,该摸够了吧。”主意一定,立刻开始实行,他假装生气。
“老大,你可真壮呀。”他从老赵畅开的领口,看到厚壮的胸脯,密布着黑乎乎的汗毛:“你的脸一点都不扎手,摸着光溜溜地,挺爽的,比我的脸都光。青青的颜色也挺好看。”丁子眼望老赵,口无遮拦。
老赵低头收拾、清理电动剃须刀:“小毛孩,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瞎摸一气。真把你大哥当玩具玩起来了。”
“怕什么?你又不是大姑娘,怕我玩、怕人调戏噻。”丁子笑嘻嘻地居然反过来调侃老赵。
“什么?”东北大汉的老赵一瞪眼,装出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伸手就按住丁子,装出要打屁股的样子:“你反了天了,敢调戏、捉弄大哥。”
他清楚了,这个英俊的小同学,今天发骚啦。他已经有了行动的初步方案,并立刻付诸行动。
“老大,饶了我吧。小弟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在你老大头上动土呀,我是和你耍。”这个小四川特别会来事,看见老赵就要发火,马上软了下来。
“谅你也不敢。”老赵一松手放了丁子:“你个小鬼头,老实给我说,老二和老六打兰球去了,老三、老四回家了。咱们俩做点什么呢?老五,今天你给大哥出个主意,好了有奖。”
“能做什么呢?打兰球?我连球皮都摸不着。去图书馆?咱们都坐了一上午,没劲。”丁子一脸无奈的神气:“逛大街?可又没有想买的?”
老赵故意挠着头皮:“还真没个做的。”
“老大,给我传些你做生意的经验吧。我早就想知道,你一开始,是怎么练摊的。讲给我听嘛。”丁子拖住老赵的胳臂摇着:“我想学一学。”
“那都是伪劣假冒,坑蒙拐骗的勾当,出丑的事,小孩子不要学。”丁子仍旧纠缠着老赵讲。
老赵不想说:“怎么?想知道大哥当年出糗的事。”
那是老赵一段伤心的往事,至今仍旧不愿提起:“往事不堪回首呀。”
“快六点了,走,大哥今天请你吃饭,吃完饭,也不上晚自习了,咱们看电影去。”
老赵已有初步的勾引方案,他开始逐步实施:“天天吃食堂的饭,都快腻味死了,大哥请你吃饭。”
赵理奎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自有他一套特别的经验,是任何书本里都不会写的。那就是:尽量熟悉自己的商业环境,进行商业活动时,尽量不离开自己的商业环境;并且尽量努力扩大自己的商业环境。
初看根本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但一句话你就会明白,老赵来校报到比谁都早四天,他已经用三天时间徒步把TH周围街道、商店、饭馆、旅馆、电影院、录相厅、发廊、甚至小街、小巷的沟通连接,等等环境条件摸了个清楚。
他在商业活动中,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引领着你,到他想要你去的地方,在他所需要的环境里,让你主动地做他预期安排的事情。
他在东北那一片属于他的地盘里,一些他认为重大的商业活动中,他甚至能象电影导演一样,预先选好场景,安排出简单的人物和故事,让商业伙伴、或对手在不知不觉中扮演他预先设定的角色,主动地地做赵理奎需要的事情。
可怜的小丁子落入一个这样精明强干的商人手中,无可逃避地、自觉自愿地做了老赵所需要的性伙伴。
初试重庆仔
他拉着丁子的手往外走,一对大哥小弟。关切地问:“给大哥说,你想吃什么?”
现在丁子撒娇了:“当然吃好吃的,老大,你真的请我吃海鲜麻辣锅噻?”
“当老大还管不起小兄弟一顿饭,笑话。”
老赵十分豪爽: “不就是一顿饭嘛,哪有什么,走,大哥今天请你吃海鲜。”
老赵领着丁子,走着、问着、看着,这家不合适,那家又太脏,还顺路逛了超市和书店,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一直游串到六点多,丁子的小肚子咕噜一个劲地响,才进了一家川菜馆。老赵的经验丰富,先喝茶、点凉菜,垫了个底。
“五子,你是老四川,你给咱们点菜吧。”
丁子年轻,嘴谗,点的全是海鲜和肉类:麻火辣锅、海参、鱿鱼,八爪、大虾、牛鞭、泥鳅、羊肉。
“嘻嘻,哇,五子,这么小就肾亏呀?”老赵笑着故意逗着丁子:“你点的全是壮阳的菜。”
他又点了生菜豆腐几个素菜。
两人吃得兴高采烈。
吃饭后,老赵引着丁子七弯八拐,在一家十分隐蔽的录像厅看带颜色的录像。老赵密切地注意旁边丁子情绪的变化,没多大一会儿,丁子就看得口干舌噪。
“哥搂着你。”他轻轻地就把丁子抱在自己怀里,坐在大腿上,丁子的小手抚摸着老赵的络腮胡子,两人的脸蛋紧贴着蹭起来。
一会儿老赵的大手就在丁子的身上摸索,渐渐地移大到丁子的裤裆前揉捏,丁子的裆里已经支起了帐篷。老赵硬梆梆的大鸡巴也隔着裤子,顶在丁子的屁股蛋上。看了会录像,两人面红耳热,已是十点多钟,天从人愿,正好又下起淅漓的秋雨,西北风嗖嗖的刮着,两个人不由得都打着冷战。
两人还没跑多远,就淋湿了。这家饭馆地太过偏僻,一时打不到出租。两人站在屋沿下躲雨。冷风吹过,丁子冻得牙齿得得打颤。
老赵解开上衣,把丁子搂进怀里:“来,哥搂着你,暖和了吧。”丁子的手也伸进老赵的衣下,环腰抱着老赵,冰冷的脸贴着老赵的胸脯。
冰得老赵一个激凌:“啊,小五,这下可暖活多了。”丁子仍旧在打颤。
老赵搂着丁子,无奈地抬头,四张望。昏暗的路灯,无一个行人,也没有车辆经过。
“等等看,等等看――车在哪?”
老赵象哄小孩一般念叨,怀里仍旧紧搂着丁子。
两个人象恋人一般紧抱着。丁子的脸紧贴着老赵毛绒绒、热乎乎的胸膛。一会儿,缓过气来的丁子轻柔地蹭着,又用嘴唇触碰着老赵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老赵另一边的乳头。
弄的老赵的心里一阵热,一阵痒。他心想:“有门,一会儿大哥的老鸡巴归你,你的小鸡巴就归我了。”嘴唇轻微地触碰丁子的脑门。刚一回头,电影院的旁边闪亮着两个红色的大字‘旅馆’。
“老五,太晚了,雨大了天冷,没出租咱们回不去,找个旅馆住一夜吧。”
他轻轻地抚摸着丁子的脑袋。丁子点头,用舌尖舔老赵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一股电流传边全身。
“还冷不?哥劲大,抱着你跑吧。”
“没事,老大,快跑。”他替老赵扣好上衣,拉起老赵的大手,两人跑进雨中,向旅馆飞奔而去。
“有房间吗?”
“一百块。”小旅馆总服务台的值班员也不看证件,冷冰冰地答应着。
“有热水吗?”
“二十四小时都有。”
一进房门:“老五,快去冲个热水澡。”
他细心地把丁子刚脱下的湿衣拧干,晾开。打开空调的暖气,又脱下自己的衣服,同样晾好。
“老大,快进来。冻的时间长,你也会感冒的。”丁子在卫生间里招呼老赵。
“啊,我来了。看电影下雨,今天算咱们没运气。”雾气腾腾的卫生间什么也看不清:“哥来了,老五,咱们好好的暖活暖和。你在哪?哥都看不见。”
一双小巧的手立刻环腰搂住了老赵,拉入洒喷出的热水流下。
“啊――,咱们暖和暖和。”他吐出了胸中的冷气,把丁子白玉一样滑爽的身体搂进自己宽厚的胸膛,俊秀的小丁子个头虽然不高,体操运动员出身的丁子,肌肉无比结实,比一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感觉,但活泼好动,那种兴奋刺激,却远过于一春,
丁子红润的嘴唇马上寻找老赵的乳头。
“啊――,老五,把哥再搂紧点。”
哗哗――,
丁子的嘴里吸吮着老赵的乳头,老赵的大鸡巴紧顶着丁子的肚脐。
洒里的热水从头冲下,两双手哆哆嗦娑,急不可耐地互相摸索着。终于浴盆里蓄满了水。
“五子,大哥先给你洗。”老赵关掉喷头,给丁子做示范,把浴液从头到脚涂遍,用手轻柔地搓洗着,特别在下阴前后,洗得更仔细,连屁眼都洗到了。当他洗到丁子勃起的鸡巴时,虽然不长,却十分粗壮,红润鲜亮。他又把包皮翻起,清洗了里面的积垢,最后又洗过大腿、小腿和脚板子。
他笑着抓起丁子的鸡巴,捏了捏软硬,蹲下身又闻了一下,并不长,一把正好露出个鸡巴头,粗得他的大手一把几乎攥不住,F赞地说:“哈哈,五子,小鸡挺漂亮,够香的,够意思啦。屁大点个人,鸡巴倒比大哥的鸡巴还粗,这么热,硬棒棒地,简直是个金刚钻。”
“我都二十啦。”丁子的脸蛋红扑扑的。
老赵心中想:“二十岁,是个人成熟的大人啦,今天就是你了。”
丁子红着脸说:“老大,我也给你洗吧。”
老赵高兴的道:“行,我也享一回福。不瞒你,大哥从小就没有人疼过,没享过这福。”
丁子高兴地把浴液涂在老赵的身上。从后背开始洗,当他洗到老赵前面时,楞住了。
“啊呀,老大,你是一条青龙耶。”
“啊――老大,你好厉害,是一条青龙耶。这么多的黑毛,这么长,这么亮,这么密。”
大老赵无论长相和身材都是一个男人标本:大大的方脸盘,高大魁梧,长了一身漂亮的体毛,上下贯通,头发从连鬓胡须一路往下,黑亮的体毛从颌下一直长到胸膛,又扩展到两个紫红色乳房;再收缩成一线,刚过肚脐就又扩展开来,把整个屁股蛋子都包围了,连成黑森森的一片,两条大腿的内侧,簇拥着鸡巴,都是这种又黑又亮,长而且密,一抓一把的阴毛,当中挺出的大鸡巴、粗壮如电筒,就象一根旗干一样坚硬,茎干不黑不黄,龟头黑青泛紫,就是蛟龙尾,两边是沉甸甸的卵袋。
“你好威风也,大黑熊也就是这样子吧。”
“啊,老大,你好雄壮也,跟青龙一样。”小丁子看着老赵的大方脸盘,他的小手在老赵的全身连洗带摸。
“哈哈,说你大哥是狗熊,也亏你想得出。”老赵极富东北人的豪放性格:“那你这个小不点,就不怕哥这个大黑熊吃了你?”
丁子一点一点地清洗,看得呆住了,他两手捧着老赵的大鸡巴,翻开包皮,洗龟头的时候,老赵完全勃起了,惊讶地:“啊哈,这么大的黑鸡巴,这么硬;老大,你的蛋上也全是黑毛。”老赵的阴囊上也生满浓密、黑亮的阴毛。
老赵亲一下丁子的脑门: “五子,怎么样,没见过大哥这么壮的男人,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大的鸡巴蛋――大哥的好东西不错吧。”
“老大,我把你这的毛,给编成辫子吧,你真是又棒又壮。今天我可要好好的玩一会儿,再给你洗。”丁子高兴地把浴液涂在老赵的后背、下巴、胸膛、下阴前后。
“哈哈――,嘿嘿。”老赵不由得意地笑出声来。
“我再给你洗一遍。”老赵知道,这个小同学今天发骚了。
丁子一双小手欢快地给老赵洗完洗完后背、洗下巴、洗胸膛,洗完肚皮洗下阴,最后洗到了老赵的屁眼和鸡巴。他的小手一前一后起劲地洗着,学着老赵的样子,快乐地翻开老赵鸡巴的包皮,洗里面硕大的紫红色龟头,还学着抠摸老赵的屁眼。他边玩、边洗着老赵的鸡巴、毛绒绒的阴囊、硕大的睾丸和阴毛,又洗了老赵粗壮而多毛的大腿和小腿,老赵暗自高兴。
丁子洗完,舒服得老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爽快,好舒服。小五,再多给大哥洗一会儿。”
“老大,你这里的毛真多,真好看,真好玩。”丁子也闻了一下老赵的大鸡巴,天真而高兴地说:“啊,老大,你的鸡巴是牛肉味的,我要再玩一会儿。”
“牛肉味,你还不吃,给哥吃一嘴吧。”他在挑逗丁子。
“洗干净再吃。”又把浴液涂满老赵的全身,又按照程序,高兴地洗了一遍,就玩起老赵的大鸡巴和浓密的阴毛。
他也学老赵的样子,抓着老赵的大鸡巴就捏,也F赞道:“啊,又粗又大、硬梆梆。老大,你说男人的鸡巴,是什么做的?硬起来比铁都硬,软下来真是比泥都软?”
“哈哈,小五,你说,大哥的老鸡巴是什么做的呢?”
他试着舔了一口:“你这大鸡巴肉,摸着硬,舔着挺软和。”
“爱研究,大哥的鸡巴给你留着,一会儿再研究。”老赵舒服地躺在浴盆里:“五子,累了吧。刚才冻着了,躺在大哥身上歇一会儿,出出汗。”
丁子听话地躺在老赵的身体上,老赵的大鸡巴紧顶着丁子的屁眼。老赵轻柔的搂着丁子,套弄着丁子的粗鸡巴,丁子的一双小脚板,不安分地蹭着老赵的小腿和大脚板。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任热水从身体流过,溢出盆外。
一直到两人都出了透汗,老赵站起身用浴巾包裹了丁子。他轻柔地说:“来,大哥抱你。”
他把丁子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切地说:“你先睡,大哥再收拾一下就来。”
擦干了身体,他撩开被子:“五子,大哥抱你。”
伸出长长的臂膀,把丁子抱在了怀里。轻柔地亲吻丁子粉嫩、白晰的面颊、嘴唇,大手也不安分地抚摸丁子的身体。还拿起丁子的臂膀、手掌、小腿、小脚板,不停地亲吻。他硬硬的胡茬蹭得丁子发痒。
“老大,啊,我痒得不行。”
丁子一伸手,拉着老赵:“别弄我了,太痒了,我要搂着你睡。”
“哈哈,哥来啦。”他欢快地钻进被窝。
丁子求老赵:“啊,老大,太棒了,你别动,让我好好玩一会儿。”他的一只小手不停地搓揉老赵的腮帮,另一只手立刻在老赵的大鸡巴、浓密的阴毛、黑毛卵囊玩个不停。小嘴咬住老赵的嘴唇,送进自己的舌头,老赵马上嘬紧,不停地吸吮。
“老大,你的味道挺好吃的,让我多吃一会儿。”他的小嘴又在老赵的脸上到乱啃。
“喔,喔,五子,舒服死大哥了。”他的嘴巴在丁子的嫩脸蛋上到乱蹭,大手也抓着丁子的粗鸡巴套弄:“五子,爱玩你就尽兴,哥的全身今天归你玩,咋玩都行。”。
房间里的暖气挺好。一会儿,两个人都热得冒汗。
“大哥的老鸡巴归你玩,调过头来玩吧。哥也再尝尝你的童子鸡香不香。”
老赵有力的臂膀将丁子调了个头。他轻轻地舔了一下丁子粉紫色,涨得亮亮的龟头、马眼,丁子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当他舔到丁子的卵囊时,丁子觉得身体仿佛溶化了,每个骨头的关节都松了,全身就哆嗦一下,脑门上也渗出汗水,他的小嘴大张着喘粗气小手紧紧地攥着老赵的大鸡巴,硬梆梆的鸡巴不断地溢出黏糊糊的淫水,粘满丁子的双手。
“啊,把你的小鸡巴给大哥。”他把丁子翻个过:“给,大哥的老鸡巴今天归你。”
丁子试舔了一下,软软的、热乎乎的,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就不停地在青黑大龟头上舔着。
经验丰富的老赵知道跟童男子第一玩时,必须慢慢的引导他们进入性爱的高潮,让他们体会到性爱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后就会主动找着碗的道理。当他的大嘴巴吃进丁子的粗鸡巴时,丁子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有力的舌头连吸带裹,丁子那里经过这奇妙的感觉,爽得全身都不停地哆嗦。
“啊――,啊,老大,慢点,轻点,我不行了,快死了。”丁子紧紧地搂着老赵的脑袋,求救一样地呼唤着。
“爽吧,哥哥给你慢点。”他吐出丁子粗壮的鸡巴,用舌头轻柔的顺茎干舔。
“噢――,噢,好爽。”丁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良久,他开始低头吸吮老赵的大鸡巴。
“喔――,好舒服,老大,你的鸡巴、蛋就象老四川的五香牛肉干的味道,好爽。”丁子又开始喘气了:“啊――,老大,你的黑毛蛋好大,跟鸡蛋一样。”
“五子,那是你大哥造儿子的好地方。”
他知道要把丁子勾引到手,第一回只能让丁子尝到甜头,绝对不能让这个童男子感到一点疼,还不能给小丁子开苞。老赵喘着气:“今天哥要吃你的童子鸡;大哥的老鸡巴、黑毛蛋都给你玩个够。”
丁子的脸蛋已经如同醉酒,发热变得象晚霞一样红,眼睛也成了一条缝。把脸贴在老赵下腹部浓密的阴毛里,嗅闻老赵身体上最浓重的男性体香。两只小手在老赵的阴毛从中、卵袋、大鸡巴之间来回不停地忙乱。
“五子,你让大哥舒服死了。”老赵舒服的出了一口长气:“五子,你给大哥吃一下老鸡巴。”
一会儿,他也`学着舔老赵的卵囊、龟头、马眼,紧接着又吃进老赵的青紫色大鸡巴。两个人的手臂抱住对方的臀部,大腿夹着对方的脑袋,拱动着屁股,翻滚在一起。
老赵的嘴里吃着丁子嫩嫩的鸡巴,眼眼睛却盯着丁子卵袋上方,已经清洗的干干净净的、粉嫩、红润的小菊,轻轻地按揉。现在只能眼谗,却急不得,那是他下步准备开发的好地方。
不一会儿,丁子全身僵硬,鸡巴粗硬至极,丁子抬起屁股,想从老赵的嘴里抽出鸡巴。
“啊――,老大,我不行了,快尿出来了。”
老赵知道丁子快喷了,岂肯放弃到嘴的、香喷喷的童子精。他的手和嘴一齐加劲,抱得更紧,嘴唇的吸吮也更有力。
丁子挣扎了一下,忽然,丁子好象被电流击中,全身变得僵硬,小鸡巴在老赵的嘴里,开始猛烈地震颤了,全身都震颤了,一股又一股的童子精喷进老赵的咽喉,他全部咽下。
丁子喷发停了,他全身瘫软地趴在老赵的身体上,嘴里还叼着老赵粗大的鸡巴。他不想示弱,又喘着气,继续吸吮老赵的大鸡巴。
丁子带腥臊、甜腻的童子精,刺激得老赵也喷发了。丁子照样学,也紧紧地抱住老赵壮实的屁股蛋,吞咽老赵喷射出的精液。但老赵积攒了几个月的存货,量太大;再加上今天是和童男子做爱,空前兴奋,粗硬的大鸡巴猛烈抽缩,一、二十股精流,接连不断,激射而出,可怜的小丁子来不及全部吞咽,精液从嘴角溢流而出。
“咯咯,嘻嘻,老大,啊――,真舒服。”丁子学老赵的样子,但他嘴小,又是初,老赵积攒了两个多月的存货,喷射不仅猛、量也多,十几猛烈的喷射差点把丁子呛住。丁子咽不胜咽,嘴上、脸上仍旧沾了不少。他仍旧爬在老赵身上,有点喘气。
他没多大一会儿缓过劲来坐起身。
老赵见状,不由得想笑:“哥没把你弄坏吧。”
搂过丁子,连忙就擦粘在丁子脸上的精液,丁子顺势靠在老赵的怀里。老赵在丁子红润的脸蛋上、嘴上亲吻着。
“哈哈,五子,爽不爽,大哥的鸡巴肉味道还不错吧?”
“嘻嘻,嘻嘻,”丁子一个劲的笑:“你的鸡巴肉是牛肉味,挺好吃,就是你流出来的东西甜甜的,有点腥。”
“你吃的是老大做儿子的种子。”
“那我做儿子的种子,也叫你吃了?啊?”丁子的眼睛瞪得象牛眼那么大。
“哈哈,嘿嘿。”老赵得意地笑着:“咱们吃的是男人最好的补品,宝贝,你就没有听说:十碗汗顶不了一碗血,十碗血也顶不上一滴精吗?”
“那都是男人的精华,大补的东西,不能浪费。”老赵说的眉飞色舞,丁子听得大张着嘴。
高潮已过,两人汗湿全身。坐起身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相对而笑。老赵将丁子楼进怀里,不停地亲吻,又拿过浴巾,替他擦干,让他重新躺下,大手不停的在丁子全身抚摸。
“小五,告诉大哥,你是第一回吗?”丁子有些羞涩地点头,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小五,哥的宝贝,大哥知道,会疼你的。”老赵又把丁子抱进怀里。
“老大,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你是我见过最壮的男人。你流出来的好东西是甜的,下面的黑鸡鸡、大毛蛋都挺好玩。肚子上黑毛、鸡巴、黑毛蛋蛋跟五香牛肉干的味道一模一样,好棒也。”
丁子说的飞快,象机关枪一样,借以掩饰自己的狼狈和稚嫩,他凑近老赵的耳朵:“你流出来的东西,味道还不错,我最爱吃了。”他 兴奋得小白脸蛋红扑扑的,老赵越看越爱。
“五子,老大全身的肉都是你的,想吃那块都行。”
老赵让丁子的激情撩逗得发着浪:“哥的大鸡巴、黑毛蛋都是你的,啥时候想吃想用,都随你。”
两个人玩过,躺着休息:“老大,这么好玩,你怎么不早说?”丁子的小手仍旧抓着老赵的鸡巴,红着脸问老赵。
到底是童男子,丁子的小鸡仍旧硬梆梆地撅着、颤抖着。
“你个傻小子,玩鸡巴的事,怎么能乱说?”老赵把小丁子搂在怀里,大手抚摸着白嫩的脸蛋,嘴巴亲吻着脑门:“五子,你是大哥的宝贝蛋,只要你喜欢,以后大哥的老鸡巴就归你玩,你的小鸡巴归大哥吃。”
“老大,我要玩你的青龙。”丁子的小手不老实,从上到下,一会儿抚摸老赵的腮帮子,一会儿又插在老赵的阴毛丛里,不停地抓摸。两人休息没有多大一会儿,重新玩起这个令人兴奋的游戏,丁子就熟练得多了,粗粗的小鸡巴插在老赵的嘴里,一连玩了三回,还觉得不过瘾,又叼住老赵的大鸡巴,连玩带叼,老赵冒了两回。
怀离搂着个俊秀的小哥,老赵两个多月没有这样舒服地睡过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丁子磨刀新试,玩兴更浓,硬梆梆的小鸡巴给老赵插进嘴里,再玩了第四。
此时,丁子已是轻车熟路,他骑在老赵的脖子上。真有些初生牛犊的猛劲,他用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蹭着老赵长着络腮胡须的腮帮子,他用粗鸡巴猛操老赵的嘴,玩得老赵都快上不来气。
老赵把骄俏动人的小丁子搂在怀里,摸着丁子俊秀的脸蛋、一身白晰、水嫩的皮肤,亲吻着丁子白嫩的脸蛋,老赵高兴地说:“小五,那些漂亮娘们抹粉、打胭脂,也不如你的小模样俊。”
老赵明明白白地感到,搂着丁子和楼着娘们显著不同:再漂亮的娘们搂着,皮肤再光溜,身上的肉也也是松软的;而楼着体操运动员出身的丁子,不仅皮肤水滑光溜,全身的肌肉更是硬硬实实,富有弹性。让老赵觉得有力和满足,搂在怀里,一种充实满盈的感觉,自己整个人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老大,你真壮,真好,真酷。”丁子的小手在老赵的腿裆里抓搓着浓密的阴毛,套弄硬梆梆的大黑鸡巴,小嘴巴连亲带吃,兴奋地玩个不停:“老大,以后我天天都要吃你的大毛鸡巴。”
“宝贝,你个傻小子,哥说过了,从今天起,你的小嫩鸡巴归哥,哥的大鸡巴就归你,随你怎么玩、怎么吃都行。”丁子又让老赵在自己嘴里喷了一回。
“老大,你的大鸡巴好香也,我吃都吃不够。”
丁子就让老赵在这一晚上放了三炮,全身都觉得轻松多了。他情地在丁子的脑门上亲了一下,两人起身回校。完全按照老赵心中的计划完成,毫无意外,老赵当然十分高兴;其实丁子的心里何尝不高兴呢?两个人都有高兴的理由。
自此以后,丁子看老赵,老赵对待丁子,都大不相同。他们还会不时找机会,两个人玩一回这快乐的游戏。
重庆仔呈威
没有几天,又趁进货的机会,两人住进旅馆。老赵就在房门外挂出‘请勿打扰’。
老赵抱起丁子,三下五除二就剥了个精光,衣服扔了一地,他抱着小丁子坐在软椅子(违规词)上,把丁子搂进怀里,小丁子立刻抱住老赵硕大的脑袋,在青色的腮帮子、红润的嘴唇上又亲又啃。一双小手在老赵的前胸、后背,大粒乳头上,又抓又揉,一会儿小丁子就玩的有些累,躺在老赵的怀里,白嫩的脸蛋红扑扑的,就象喝醉了酒,全身都懒洋洋的发软。老赵的大手,在丁子又白又嫩的身上缓慢地抚摸着,丁子的鸡巴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老大,快点,我想吃你的黑毛大鸡巴。”丁子给老赵撒娇。
“嘿嘿,宝贝,那哥就给你吃。”他知道丁子起性了,毫不费劲,就把丁子翻了个过。丁子的小手搂住老赵健壮的屁股,一嘴就把老赵的大鸡巴吞进嘴里,舒服的老赵不住地呻吟:嗯,嗯。
“宝贝,哥给你洗干净,咱们好好地玩。”他的欲火如焚,把丁子轻轻地抱起来,就往卫生间走去。
“噢,宝贝,咱们今天玩个好的,哥教你。”抱着丁子,一边走一边说。
在卫生间放了一大盆热水,两个人洗澡的时候,老赵的手指,就不停地按揉小丁子的屁眼。洗完也没擦干,老赵坐在盆边上,他把洗浴露抹在粗大的硬鸡巴上。把丁子轻轻地抱起,和自己面对面地坐着,他的大鸡巴就硬梆梆的顶在丁子的屁眼上:“宝贝,你亲哥,”
丁子听话的在老赵的腮帮子上、嘴上亲吻,他轻轻地掰开丁子的两瓣屁股蛋,让屁眼对准自己的大鸡巴往下放。他清楚的感到大鸡巴正慢慢的进入丁子热乎、紧绷的屁眼。
“噢,哥,你日得我好疼――。”丁子紧搂住老赵的脖子,丁子的屁眼一阵紧缩,按摩得老赵的鸡巴爽快无比老赵好久都没有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了,竟然全身打颤。
“噢,噢,宝贝,哥不动,你忍一下,等等,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他知道由于抹了不少润滑的沐浴露,自己粗大地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丁子体内。
“老大,涨的不行。”丁子的屁眼又一阵收缩,老赵的大鸡巴被夹得爽到极点。
“啊――,宝贝,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柔地抱起丁子的腰,保持着鸡巴插在丁子屁眼的状态,让丁子自己作上下活动。他们就这样坐在盆边,互相搂着,丁子不停的动着。
“嘻嘻,老大,不疼了,还涨,有点痒。”
“宝贝,一会儿更让你舒服。”他亲了丁子一下,轻柔地动作着:“怎么样,哥哥慢慢操你。”
“嘿嘿,你慢点,老大,我又酸又痒。”
“噢,宝贝,哥哥拿大硬鸡巴给你挠痒痒。”他们两个就这样又泡在澡盆里,丁子仍旧坐在理奎的大腿上,老赵慢悠悠的拱动壮实的大屁股蛋子,老赵干得舒畅,。
“噢――,噢――,”丁子泡在热水中,屁眼插着老赵热乎乎的大鸡巴,从里到外都是热腾腾地,连着呻吟。
“噢,呵,噢,呵,宝贝,爽不爽?”他喘着粗气,大手抓着丁子硬梆梆的小鸡巴,丁子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老赵紧紧地搂着丁子,屁股就是一阵大动,一会儿就把热呼的精液给小丁子灌进体内。
丁子仰面朝天地躺在老赵身上,一股接一股灼热的精流射进丁子的身体,屁眼的酸麻痒热,全身都懒洋洋地:“老大你好棒也,我好爽,憋不住了,我也来了,搂紧我。”
他继续玩弄丁子硬梆梆的小鸡巴,丁子的喷射更猛,一股股的精液朝天喷射,喷到丁子的身上、脸上,甚至喷到了老赵的脸上。哥俩谁也不想动,紧紧地搂着,泡在热水里,老赵的鸡巴始终插在丁子的屁眼里,洒仍旧喷洒着热水,浴喷里的水开始溢出。
良久,他抱起丁子,擦干身体,出了卫生间,放到床边:“宝贝蛋,哥操的爽不爽。”
“噢,噢――,”丁子第一回挨操,还没有缓过劲来。憋了太久的老赵只干一回如何泄得完两个月积蓄下的旺盛欲火。
“宝贝,爽不爽?哥这一回慢慢的日你。”
他两只大手抓住丁子的两只脚板,沉下腰,拱动壮实的大屁股蛋,粗壮的大鸡巴就没有软下来,又硬梆梆地给丁子插了进去,在丁子的屁眼里一进一出,没有多大一会儿,丁子开始喘气,脸蛋泛起红云,眼神也眯茫了。
“宝贝,让老大再日你一回。”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丁子,壮实的大屁股蛋缓慢地拱着。。
“老大,你日吧,好舒服,好爽。”这一丁子清楚地感到了酸、麻、痒、涨、疼的感觉混合在一起,丁子爽快了。
老赵粗大的鸡巴涨得越来越硬,被丁子的屁眼包裹的越来越紧,也更舒服:“噢,噢,宝贝,哥把你操舒服了吧,爽不爽?啊。”
“哥,这一回日得我好爽,你再使劲日吧。”
“哈哈,宝贝,尝到好滋味了,哥这就使劲操你。”他一会儿九浅一,一会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索性抱起丁子,让丁子抠住自己的肩膀,大弯正好腿搭在自己胳膊上。
这样丁子整个人都吊在老赵的身上,老赵一拱屁股,丁子就前后晃动一下,老赵粗大的鸡巴就在丁子的身体里进出一,到底。
“啊,啊,老大,我不行了,不行了。”丁子在讨饶。
“宝贝,哥再操一会儿,就好了。”他的动作变得轻柔、缓慢、轻拉慢送,用九浅一的法子操着丁子,一会儿他也满头大汗。
丁子全身被老赵搂在怀里,身体里又插着老赵热热乎乎、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他简直从里到外都爽翻天,又来了精神。
“好爽,老大,你日得好舒服,哥,你再使劲日。”丁子的脸蛋红扑扑地,透着兴奋。
“啊,噢,我来了,老大你好厉害也。”没一会丁子先喷了,就把精液喷在他和老赵的身上。老赵仍旧精神抖擞,越来越有劲。
老赵的大鸡巴始终就插在丁子的身体里,他也觉得丁子的身体里面越来越滑爽,越来越热,屁眼连续收缩也更频,按揉得他粗大的硬鸡巴越来越舒服。从丁子的身体里传出一股电流,击中老赵的大鸡巴。
他整个人都僵硬不动了,突然,他全身肌肉、关节都开始了剧烈的颤抖,鸡巴也猛烈收缩,一股接一股的精流喷射进小丁子的体内。冲刷丁子的肠壁,丁子立刻也开始颤抖,老赵伸出长大的手臂,把丁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个人颤抖着叠压在一起。
由于准备的充分,又抹了不少浴液润滑,老赵给丁子开苞没有费多大劲,丁子也没有出多少血,就让丁子尝到了屁眼被操的舒服和爽快。丁子也真结实,老赵第一就把丁子操了个回马枪,丁子却觉得老赵操得越来越爽。
老赵的大鸡巴操得小丁子简直爽得要上天,这更让丁子兴奋,他刚一缓过劲,马上就要学着操老赵。
“老大,我也想日你一下。”丁子搂着理奎的脖颈,在撒娇。
“哈哈,宝贝,学会了,想操你老大,行呀。”他既关切、又高兴地说:“五子,你人小,哥趴在床边,哥哥这就让你操个够。”
他抓着丁子的小鸡巴亲了一下:“哇,小鸡巴这么烫。”丁子俊秀的脸蛋泛出桃红,兴奋达到了极点,小小的粗鸡巴翘得高高地,紧闭的马眼往外渗出晶莹的淫水,老赵舔着丁子的龟头,丁子的全身都跟着发抖。
“哥的宝贝,来吧,用你的小鸡巴干大哥。”他叉开腿,爬在床边。
丁子就象个小猴子,爬在老赵毛绒绒的大屁股上,上上下下,折腾个没完。
“哇噻,老大,你真的太壮了也。”丁子看见老赵的屁股上、大腿内侧、大鸡巴周围全都长满又黑又亮的阴毛,丁子的手摸上去,沙沙的响:“以前就没看仔细,这里简直是野草丛生。”
丁子调侃人的口才和技术,的确无人能比,连聪明灵俐的小明都不是对手,老赵就更不在话下。
老赵让丁子逗乐了:“哈哈,什么野草丛生,野草丛生你个头也。”
“你个小屁五子,连大哥你也敢欺负啊?”
“嘻嘻,嘻嘻,我是说象嘛。”丁子高兴得笑出了声,他的两只手在老赵的屁股、大腿、下阴一阵乱摸。
“这个小兔崽子,连大哥你也想欺负啊,你在大哥身上找北大荒啊。”
他的大手在丁子白嫩的屁股蛋上,轻轻地拧了一下:“你当自己是在开荒呀。”。
“嘻嘻,嘻嘻,我哪敢欺负老大,我在和你玩也。”他的小手抚摸老赵那毛绒绒的大屁鼓蛋子红润发亮的屁眼。
“啊,老大,你这里简直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也。” 说着就抓着硬帮帮的小粗鸡巴,硬往老赵被黑毛围绕的红色屁眼里顶。
一春走后,中间只回来过一,老赵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挨过操,屁眼紧缩,丁子学老赵的样子,抹了点浴液做润滑,再一使劲顶,小小的粗鸡巴居然就顶了进去。老赵疼得直呲牙,屁眼就是一阵猛烈地收缩,按摩得丁子的小鸡巴这个爽啊。
“老大,你的屁眼又热乎、又光溜,好爽也,我要多日一会儿。”说着话,就爬在老赵宽阔的后背上又亲又啃,弄得老赵的屁眼是火辣辣地疼,脊背又麻酥酥的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日你个头,小五子,弄得我脊背好痒,给哥挠挠。”丁子的小手就是一阵子挠抓,结实的小屁股蛋却继续快速拱动,操得好不自在,结实的小铁榔头一会儿就把老赵全身的关节都敲开了。
“老大,我也想学你的样子日一下。”
“屁大个人,样还不少。”老赵笑着上床翻过身,丁子也把老赵的两条又粗又长的黑毛粗腿搭在肩膀上。
丁子的鸡巴不长、挺粗、头也大,进老赵的屁眼也不,但是丁子的怀里搂着老赵的两条黑毛粗腿,动作飞快,如同闪电。小小的粗鸡巴就在老赵肛门的扩约肌、前列腺附近进出、频活动,一会儿的功夫,老赵就被他弄得热乎乎地、钻心地痒痒,屁眼也就不停地收紧又放松,丁子的小鸡巴也被老赵的屁眼按摩得麻酥酥地。
老赵的屁眼被丁子的小鸡巴操得又热又痒,丁子的小鸡巴也被老赵的屁眼夹得爽翻天,两个人都十分受用。
“噢,小五子,你的小鸡巴还挺管用。”丁子的小铁榔头继续快速敲击着,他全身的骨头都让丁子敲得麻酥酥地,十分受用,也让丁子干得起了性,大黑鸡巴硬梆梆地撅着。
丁子看着身下的老赵,这个健壮的东北大汉,已经被自己操得大鸡巴翘起老高,淫水滴淋,神色迷惘,就更加兴奋,丁子的小手就紧紧地抓着老赵粗壮的大黑鸡巴,,结实的小屁股蛋又是一阵快速拱动,撞击得老赵的屁股‘叭、叭、叭’地响,越发操得起劲了。
“小宝贝,好爽哟,给大哥抓住、揪紧,噢,噢――。”听话的小丁子就更紧的揪住大鸡巴,结实的屁股蛋快速地拱动着。
这种操人,和挨操的游戏只一回,就让小丁子上了瘾,屁眼插着一根大鸡巴的美妙的感觉,让小丁子觉得全身都充实、有力、爽快。搂着全身是毛的壮实老赵,操老赵的奇妙感觉,更让他欣喜若狂,简直着迷。
丁子一会儿就紧紧地搂住老赵的黑毛粗腿,顶紧结实的小屁股蛋,,把自己的精液全给老赵灌了进去。
小丁子趴在老赵健壮的身体上不动了,丁子抓着粗壮的大鸡巴,操屁眼的干法,也让老赵舒服得不想动。
过了没有几天,就是元旦。又是一个欢乐的美好生活时光,老赵和小丁子到长城玩,晚上租住在旅馆里。
一进房间门,丁子顺手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就兴奋地趴在老赵身上:“老大,我还要给你洗澡,一会儿还要再操一回。”
老赵一弯腰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弟弟,替他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把丁子放下,拧开水龙头,热水喷淋而下。
老赵坐下后:“宝贝,坐到大哥的怀里,哥给你洗。”
丁子乖乖地坐进老赵怀里,两只手在老赵粗壮的黑毛腿上搓着:“老大,今天我先给你洗大鸡巴,再给你洗腿和大脚板。”
“老大,你这一条青龙,可真壮实啊,我要好好玩一下。”
他边洗边亲吻,小手从老赵的大脑袋、络腮胡须往下,顺着浓密的黑色体毛,下巴、脖颈、胸膛、腰腹上浓密的体毛,反复抚摸又黑又密的阴毛,最后抓着硬梆梆的、粗壮的大鸡巴,又亲又咬,高兴地说:“嘻嘻,我可抓住你这条青龙的尾巴啦。”他从下到上,抓着老赵的鸡巴,反复不停地玩。
“嘿嘿,哈哈,老大的大鸡巴好玩吧。”老赵的鸡巴被丁子紧紧地抓着玩,也很舒服。看到丁子玩得这样高兴,老赵自己也很得意。
丁子抓住大鸡巴,翻弄着包皮,手指在硕大的龟头上滑动,连玩带洗,洗得十分仔细,系带下面,黑毛大腿、笑腿,直到每一个脚趾缝里都洗到了:“老大,你到都这么大,数这个鸡巴最好玩了,这么壮,我最爱玩了,今天我要好好地玩个够。”
“宝贝,你可真是哥的小心肝宝贝,伺候得大哥就没有这么舒服过,你说,我该怎么爱你?”老赵枕着手,笑着看小丁子,在自己身上,玩一回大鸡巴,又玩一会儿的黑色的阴毛,再啃一啃大腿上的腱子肉。
“老大,你的大鸡巴归我玩,你的屁眼让我日,你的肉让我吃。”
“哈哈,五子,宝贝蛋,以前只有你老大操人的,除了你,没有人能操得了你老大,你还想吃老大的肉。”
“嘻嘻,老大,你全身的肉都好香哟,让我吃嘛,你是老大,别小气嘛,我最想吃的是你的鸡巴肉和奶奶肉,还有嘴上、腮帮上的肉,好香哟。”他的小手又揉捏理奎的乳房,小嘴巴在老赵的黑毛腿上轻轻地咬着:“好香呀。”
“哈哈,你才是个小老虎,居然要吃老大的肉,老大落到你的嘴里啦。行,老大索性做个人情,这一百多斤肉都送给你啦,想吃哪,老大都让你吃。这一回不说老大小气了。”他笑着,大手揉捏着丁子结实的小屁股蛋。
丁子的神功
日子过得顺心,就特别地快。冬去春来,32室的同学,三对好伙伴,都已经渐入佳境,他们有分有合,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学业也随着日子的飞逝,不断进步。
这个东北汉子在商场上打拼多年,银钱交易、觥酬交错、灯红酒绿、送往迎来,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二十五岁年龄的老赵,不仅悉商场的艰险,也知男女交欢的各种样。但是却从未见过丁子这样聪明、活泼、天真,而又毫无机心、只是好奇、诚心待人的性伙伴。
他回顾自己的性经历,单纯的爱恋和金钱交易都有,每每看到那些挨操的男女,被自己操得心醉神迷的样子,心里都有个谜:除了一春,还没有人能象小丁子这样,把自己操得这么舒服?
他看着丁子这种已经发育成熟、健康活泼、伶俐无比、性欲亢奋的大男孩;一向自认阳刚十足的老赵,居然有作“”的欲望,他的男根不由得昂然奋起,顶在小丁子光滑的屁股沟里。
“嘻嘻,嘻嘻,老大,你起性了也。”一翻身抱着老赵的大脑袋,就在脸上、嘴上、鼻子、耳朵、腮帮子一顿乱亲。两只手顺着老赵的体毛,从上面的脑袋,一直摸索到老赵粗大的鸡巴。
“嘻嘻,老大,抱着你毛绒绒地,就象搂着个大毛毛熊,毛绒绒的,又暖和又舒服,不管是睡觉、还是玩、都好爽也。”
“哈哈,你个小东西,又骂老大。”他的大手点着丁子的脑门。
“嘻嘻,不是骂你,毛绒绒的才好玩嘛。都好几天没吃你的大毛鸡巴了,我想的不行,一会儿要好好地吃一回你的大鸡巴,再好好地日一回。”丁子的人虽然不大,性欲却出奇的旺盛和强烈。
老赵慢慢地给自己和丁子都把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
“哈哈,五子,你真是哥的宝贝,除了你,没人敢骂你的老大,也没人能操得了你老大。”
“嘿嘿,小宝贝,来,再用你的小鸡巴,来给你老大日上一回。”
“嘻嘻,老大,兄弟日得爽吧。”丁子高兴地把老赵的黑毛腿又扛在肩膀上,小小的粗鸡巴给老赵插进毛绒绒的屁眼,又揪住老赵粗壮的大黑鸡巴,小铁榔头又敲击起来,他欢快地操着理奎。
在这里要插一句话:小丁子这种揪着大鸡巴操的方法,竟然有了出乎两人意料的结果,那就是老赵粗壮的大黑鸡巴长了不少:原来丁子抓着大黑鸡巴的时候,正好是两把攥完整个鸡巴的茎趾凸晖罚煌婀几个月以后,丁子和老赵都发现,现在丁子的小手抓过两把之后,整个青紫色的硕大龟头,仍然完整地露在外面。
“老大,你的大鸡巴越来越大了,原来正好两把,现在我抓过两把后,还露着大黑鸡巴头。”
“哈哈哈,大哥也看见了,老大都二十六了,早就不长了。我以前只听说:每个人都有一截肚里拢肚里鲁隼矗一露チ隆@洗蟮募Π途褪侨媚阏飧鐾冕套樱每都使劲抓着大哥的鸡巴操大哥,把大哥的肚里赂揪出来了。”
“哎呀,你这个小兔崽子真有本事,人家想长大鸡巴都不行,你居然弄得大哥的鸡巴多出了一截子。”他在丁子粉嫩的脸蛋上轻轻地亲吻着。
“嘿嘿,老大,那你也使劲揪住我的鸡巴操,把我的肚里拢也给我揪出来,我再操你的时候,就一露チ铝肃纭!
“小宝贝,行呀,哥以后就揪住小鸡巴操你,把你的肚里戮境隼础?墒悄阋惨倒霉了,哥现在操你,就是一露チ铝恕!币院罄险悦看魏投∽油娴氖焙颍都要揪一会儿丁子粗壮的小鸡巴。
“嘻嘻、嘻嘻。老大,现在你操得我好爽也。”老赵得意地笑。
“嘿嘿、嘿嘿。”老赵得意地笑。
“嘻嘻、嘻嘻。” 丁子高兴地笑。
没有多久,他们就发现,老赵的大黑鸡巴在勃起的时候,居然有一出头,小丁子的鸡巴也长出了一大截。
在这一夜、到第二天的上午,老赵只操了两回,他全身都是热汗淋漓,身上散发出浓郁的男性体香,让丁子如痴如醉。
小丁子磨刀新试,让老赵浓浓的体香刺激的都快疯了,一晚上,小丁子就把老赵又粗又长的黑毛腿扛在肩膀上,揪着老赵的大黑鸡巴,操了老赵三回,还意犹未尽,第二天一上午,又连着操了两回。
丁子的小粗鸡巴,把老赵的屁眼都干红了,一连两天,走路都八岔着腿,只好给人说:犯了痔疮。
但是,老赵的付出,很快就得到了回报。到他以后再把骄俏、动人的小丁子搂在怀里玩;也不管是丁子搂着老赵高大健壮的身体,爬上爬下,又说又笑,连玩带操,那种积极主动、配合默契、密切合作,简直无以复加。让老赵不管是挨操,还是操小丁子,总能玩得竭尽情兴、心怒放,每都爽得老赵全身发抖。
和一春做爱,那是一片挚诚;与桂兰做爱,是一种责任,与小李做爱,那是一种放松,而与小丁子做爱,完全是痛饮美酒、心神皆醉的神魂飞扬;老赵不想区分哪一种更痛快、哪一种又最真诚,这些都是他幸福生活的一部分。
后来,老赵和丁子玩时,说起此事时,还是颇有感慨地:“你个小不点,简直就是大哥的宝贝――金刚钻,快操死你大哥了,大哥都受不住你了。”
“嘻嘻,老大,我是吃麻辣锅长大的也。”
小丁子又调侃老赵:“老大,我日你的勾子就象吸毒,上瘾了,几天不日,全身都难受;日一回,从头到脚都爽。”
“你个小兔崽子,还吸过毒呀?我就打死你。”老赵逗小丁子玩,在小丁子结实的屁股蛋上,温柔地拍了一下。
“人家见都没得见,哪里吸过,听人家说嘛。”丁子认真地说:“老大,日勾子,就跟吸了毒一样,戒都戒不脱噻。”
“哈哈,你拿大哥当鸦片、海洛英,是毒品啊?”
老赵这个粗壮的东北大汉,哪里见过这种在秀丽的巴山蜀水间长大,聪明、俊俏、活泼、欢快、调皮,又热情似火,常常引逗得自己的情欲烈火,炽烈旺盛的南国俊秀小兄弟,老赵简直无话可说:“你个兔崽子,又在绕着弯,骂大哥了吧。”
“哈哈,老大,我是说,兄弟有了吃你的大鸡巴肉,日你勾子的瘾,今生怕是戒不脱了。”小丁子拍着老赵毛绒绒的大屁股蛋,笑得十分开心。
“哈哈,这个兔崽子,真是大哥的宝贝蛋,日你个小兔崽子,老大也有日你勾子瘾啦,你让大哥好开心。”大手抚摸着丁子水光溜滑的屁股蛋。
他笑嘻嘻地抓着老赵的大黑鸡巴,又亲又舔:“老大,我勾子里插着你的这个好东西,再日你,肯定更爽。”小丁子在想入非非。
“哈哈,五子,亏你想得出。小坏蛋,你个小鬼好色也。”
“嘻嘻,我不管,再色、再坏也是你老大教出来的。”
“哈哈,哈哈,宝贝,那你可真是青出于兰了。”老赵太开心了。
“老大,你真的太棒了,你身上到的肉都好吃。这地方就象牛肉干。”他抓着老赵的大鸡巴。
“你身上的肉也象炖牛肉,这地方的肉简直太香了。”他抓住老赵硬梆梆的大黑鸡巴就咬了一口。
“啊――,你个小色鬼疯了,又想吃老大的肉呀。”老赵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
他的大手抱起小丁子,就往自己硬梆梆的大鸡巴上凑:“哈哈,你这个小坏蛋,真是哥哥的宝贝蛋,今天就让老大的大鸡巴先日一回。”
多么欢乐、开心的老赵和小丁子。
进大学不到半年,老赵、丁子有了排放性欲的对象,来滋润紧张枯燥的学校生活,学校的风光也就变得分外可人。
学校的生活是紧张的,有了爱情滋润,紧张的生活也变得欢快、轻松。
差不多每个周末,老赵就会叫上小丁子一起去给东北‘进货’,两个人过一回吃大鸡巴、日勾子的瘾。
在以后的四年里,丁子、老赵欢乐的性爱游戏,隔三岔五地进行,伴随着他们俩的整个大学生活。
春风得意
柱子和铁民,老赵和小丁子,都已经是亲密的伙伴。
这时候的大明和小明还胡里胡涂,只知道一起打打篮球,他们互相之间连手指都还没有碰过一下呢。
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冬去春来,大明和小明也渐渐的进入了佳境。
又快放暑假了。老赵安排好大明的事情,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大家,情地对大家说:“咱们六位哥们有缘聚一起,确实不易。我年龄大,又是个人见人讨厌的――奸商,见过的事情就多一点。以后不论五个老弟,谁有什么事,都可以说,只要能帮忙――老大绝不推辞。”
他伸出手,大明马上把手搭上,紧接铁民、宝柱、丁子、最后是小明。六只手共同使劲:“情同骨肉,义结金兰。”拍在一起。
临放假前的一个晚上,他又悄悄地对丁子说:“五子,大哥和你玩得好。大哥是个大男人,不瞒你,男人、女人哥都上过。你还嫩,你连女人都没碰过,哥爱你,也怕害了你,大哥弄不明白,你是不是GAY。要没意见,放假跟大哥到沈阳几天。”
老赵其实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一春是初恋的同窗好兄弟;桂兰是给自己养儿子的老婆;小李是顾来为自己生活服务的工作人员;可爱的丁子也是同学,虽然不是自己的初恋,也是自己给开的苞,也揪着他的心。他分得很清楚,对他们有各自的分寸,他爱他们,对他们全是真心
这么多天,他总觉得是自己算计了小丁子,才破了丁子的童身,心里总觉得对这个小同学不起,又些不安。
快放假的时候,他悄悄地对丁子说:“五子,听哥跟你说,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都是异性恋爱的,这是正常的现象;也有一些人不能接受异性的爱。他们只爱自己的同性,有男人,也有女人,哥就是真心爱你,为你好。”
“沈阳是哥的地盘,哥给你寻个漂亮姑娘,让你开苞。好好感觉一下,暑假好好想一下。你究竟是爱男人,还是爱女人。这决定你今后的人生路,往哪走。想好跟老大说。”
丁子瞪大了眼睛,听得连连点头。
那年的暑假,大明和小明依然留校做家教。小丁子跟老赵到沈阳玩了三天。老赵又给他卖飞机票回的重庆。
开学后他们俩又到一起玩的时候,丁子悄悄地对老赵说:“老大,你身上一股子香香的牛肉味,女人身上是一股发甜的奶味。我是个大人了,当然想吃肉。和你在一起玩,我就兴奋的很,刚日过、还想再日,越做越想做;跟女人做,我也兴奋,可是日完一回,我就迷糊得想睡觉。我也弄不清是什么恋。”
“哎,缘分,缘分――,你跟老大一样,操女人就头晕,还是爱男人多一些。”
两人相对无言,半天,他拍拍丁子的肩膀:“小五,你也学着泡个妞吧。”
丁子委屈得几乎哭出来,眼睛也红了:“老大,你再也不要我了吗?”
“哎,你个傻小子。不是大哥不要你。你不是单纯的GAY,只能要男人,不能要女人。女人、男人你都行,都能上的。大哥想让你也学着要女人。好给自己生个儿子,给你妈养个孙子。咱们一切照旧,想要哥,哥的老鸡巴还归你玩,哥还要你。明白了吗?”
“老大,你真好。”他抬起红红的眼睛,情地看着老赵。
老赵和丁子的关系依然如故。大三的时候,俊秀的小丁子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帮丁子、铁民出主意:如何搞定女朋友,成为商务3每晚卧谈会的主题。
日月如梭,四年的同窗生活已经结束,他们走上各自谋求人生的道路。
老赵的毕业论文是‘关于我国南北方水果联合经营 与物流管理现代化的初步研究’,就知道他今后相当长的时间都不会有空闲时间。他最犯难的英语,在四年的时间里得益于小明的帮助,进步神速。到毕业的时候,已经能操一口不太标准的英文,和外商进行商务谈判。
他的论文由于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又与国家的长期发展远景规划相吻合,经导师推荐,也被国家有关部门选中,准备在长期发展规划里给予支持。他继续在职读MBA,大概也不成问题,而且研究题目也初步确定――关于我国南北方水果联合经营与物流管理的初步思考,也就是他毕业论文的题目。
想当初,想上学,没钱,上不了;今天是不想上,拉着你,也要上,真是何异天壤,老赵不由得感叹再三。
一春在广州当武警,部队里极其有规律的生活,与他的本性和摔跤的专长都十分吻合,经过一进修,他已经混到了中尉军衔。现在也没有退役,或者转业的打算,只是思念与老赵相的美好时光,也实在难忘老赵那高大强壮的身体,纯朴的相貌,和出色的床上功夫。只能一年在休假的日子里相会一,这也是不能强求的事。好在老赵的生意越来越大,往来男北,在广州又多了寻欢作乐的机会。
赵理奎的日子真是苦尽甘来,快活得简直要赛过天上的神仙,北有英武的小李,南有壮实的一春,俊秀的小丁子还不时地来看他;家中的娇妻桂兰,只不过在每周点一卯、应个景,纯属摆设;胖儿子才是他的宝贝;他的事业也初展鸿图,且看他如何经营吧。
携手创业的柱子和民子
柱子和铁民毕业以后,往来圳和北京之间,有很长时间,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后来才知道,他们俩卖掉了原来住的老房子,铁民的父母亲给了几十万,柱子的父母也给了一些钱,就在那个新房子里开办了《双子星电子游艺股份有限公司》,专门开发电子游戏类产品。
铁民白白的容长脸,颀长的身材,永远是衬衣、领带,西装、革履,还是一幅标准的白领帅哥的形象。
柱子仍旧是一脑袋五颜六色的头发,乱着,身上也还是那些七长八短的衣服;嘴巴上黑亮的胡须也还在。
那是按照他和铁民最初的协定:柱子嘴巴周围,一寸以内的地方,即日起划归铁民管理,柱子在任何情况下,均不得有异议。胡须的样式,经过铁民再三研究,并且征求了柱子本人的意见,为保持胡须的柔软性质,上嘴唇的胡须,采用剪的方法修剪;下巴上的胡须,采用推的方法修剪,无论上下嘴唇的胡须,都不准柱子私自偷刮和修剪,违者罚款。而且每铁民都要亲自用剪刀给他修剪胡须。
在他们的电子公司里,铁民算是CEO,柱子就是总经理了,他们已经开发出一个电子游戏,正准备上网,投入运行。
电子游戏里的主角,就是按照柱子酷酷的外形设计的。
他们把两百多平米的住房改造成公司办公用房,哥俩仍旧住在老地方,不到七十平米的两居室,这样生活很方便。哥俩不用自己做饭,而且随时都有可口的饭菜吃。
他们俩一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就不会再出门,哥俩一定会把白天发生的所有情况做一汇总,并写出书面材料存档备查。
“来,我给你剪胡子,长得这么快,柱子,你吃的营养全长到胡子上了。”柱子乖乖地把脑袋送给铁民,还拱起漂亮的嘴唇。
铁民一手拿着剪刀,小心地修剪,另一只手轻轻地在柱子红润的嘴唇上摸着。柱子的手也不老实,早就伸进了铁民的裤裆里面,在下面抓摸铁民的硬梆梆、撅得老高的鸡巴。
“老实点,别瞎摸,小心我把你剪成兔子嘴。”
柱子憋不住想笑,呲着牙:“只要你不嫌难看,剪成什么嘴都没有关系。”
“我才不想要个兔子嘴呢。剪成了兔子嘴,就把你撵出去,让你要饭去。”
“哎呀,把我剪成兔子嘴,还让我要饭去,当哥的,你好狠心。”
铁民也憋不住:“嘻嘻,嘻嘻,你别笑,也别说话,真剪了我可不管。”柱子的手仍旧紧紧地握着铁民的鸡巴,玩个不停。
铁民刚给他把胡须修剪完,他就把铁民的裤子拽下来了。铁民房下剪刀,揪住他的耳朵:“哎呀,你这个臭柱子,真是越来越死皮了。”
铁民一揪,柱子的大脑袋就过来了铁民的手放下耳朵,搂过柱子的黑脑袋,亲吻着自己刚修剪好的漂亮胡须,和红润的嘴唇,柱子又立刻送上自己美味的舌头,铁民马上就嘬紧。他的手在下面抓着铁民白嫩的鸡巴玩,就是不松手。
落了单的小丁子
可爱的小丁子大学毕业后,本来也想上MBA,但没有了亲爱的老大,又没有了相伴四年的五位好哥们,他孤零零一个人读MBA,也没有多大意思,正好家里给他报了公务员考试,时间紧迫,他只好回了重庆,哥六人中,丁子毕业离开最早。
名牌大学的资历,俊朗的形象,他进了政府部门,做了公务员。他出色的口才和文字功夫,博得上下一致的欢心,并且很快就升了职。
他怎知老赵的课题会被推荐,并受到国家的支持,而且又获得在职读MBA的机会,正是人算不如天算,聪明的小丁子想吃后悔药,上哪里去买?
俊秀、灵俐的丁子,简直就是老赵大学四年里的开心果,他也舍不得可爱的小丁子,回重庆前,老赵给了丁子一个存折,丁子生气地说:“老大,你当我是MB吗?”
老赵亲切地搂着丁子:“咱们弟兄这一分别,千里万里,山高水长,这是哥给你去看哥的路费,你一定要去看我这个老大的啊。”老赵说到这里,丁子紧紧地搂着老赵,依偎在老赵的怀里,两人都都不由得潸然泪下。
在酒店里的两天,两个人好不缠绵。一进门挂出‘请勿打扰’ 牌子,就脱了衣服搂抱在一起,久久也不分开,不停地亲吻,丁子还用小手抚摸老赵身上那一条又黑又亮的体毛组成的青龙,老赵抓着丁子硬梆梆的小粗鸡巴,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宝贝,用你的小鸡巴,好好好地伺候伺候老大。”
小丁子完全没有往日的口才,听话地把老赵的黑毛粗腿搂在怀里,坚硬的小鸡巴给老赵插黑毛围绕的粉红色屁眼里,小手紧紧的抓着老赵的大黑鸡巴,小铁榔头就是一阵快速、有力地敲击。他明亮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身下的老赵,看着体面的大方脸盘一会儿就被自己干得眼神迷离,呻吟连连。
半天,丁子喘了口气,结实的小屁股蛋再接着快速拱动,小鸡巴在老赵黑毛围绕的粉红色屁眼匆匆忙忙地进出,他的肩膀上搭着老赵粗壮的黑毛大腿,小手揪着老赵的大黑鸡巴,嘴里啃着老赵密布黑毛的小腿,操得好不快活自在。
丁子的小铁榔头敲酥了老赵全身的骨头,也敲得老赵的心里直发痒。
小丁子的小手紧紧地揪着老赵的硬梆梆的大黑鸡巴,这样一连干了四、五个回合,屁股顶紧,全身发抖,把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精液给老赵灌了进去。
他看着老赵被自己干得如痴如醉的样子,一想到分别在即,他眼睛里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宝贝,你又怎么了?小鸡巴正日得老大好爽。”他伸手给丁子抹去泪水:“五子,今天老大让你过好瘾,你想怎么玩,老大都依着你,都让你玩。”
“老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啦,只觉得心里好酸,只是想搂着你。”
“哎,你真是我的小冤家。”他紧紧地搂住小丁子,大手温柔的抚摸丁子无比光滑的后背。丁子也搂着老赵的大脑袋,在大方脸盘和青色的腮帮子上,不停的亲吻、吸吮、啃咬。
他的大手不停地替丁子抹着泪水。
“老大,你真好、真棒,我爱这条青龙,爱你的全身。你对我这样好,我以后不会在有这样好的老大了,我会想死你的。”他用自己的小红嘴唇,吻遍老赵的全身每一寸皮肤。
“宝贝,想老大了,就抽空去看我好了,兄弟们没有不散的宴席。”大手抚摸着丁子秀气的脸蛋。
老赵叉开两条黑毛粗腿,小丁子爬在两腿间,黑毛腿夹着丁子俊秀的脸蛋,小手抓着粗硬的大黑鸡巴:“老大,我先吃一会你的大黑鸡巴,一会儿再用你的大黑鸡巴干我吧。”
老赵兴致勃勃的看着丁子的小手,捧着自己硬梆梆的大黑鸡巴,慢慢地进了丁子红润的小嘴,他高兴地说:“宝贝蛋,好好的给大哥吃上一回,大哥好好地让你爽一爽。”他轻柔的拱动壮实的大屁股蛋,粗壮的大黑鸡巴在丁子的小嘴里进出。
“哈哈,我说嘛,宝贝还能不让哥哥也过一过瘾。你忍一下,给大哥嘬紧,好好吃,大哥今天也把你日得爽爽地,让你好好地尝尝哥老大东北大汉的滋味。”他翻身搂住丁子,在丁子的小红屁眼上抹了点口水,又粗又壮、被丁子加长了的大黑鸡巴使劲给丁子往里顶,疼得丁子直吸气、咧嘴。
他粗硬的大黑鸡巴一插进丁子体内,就搂住丁子的后腰,丁子的大腿勾住自己的臂膀。老赵站起身,丁子赶快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老赵身上,老赵每拱一下屁股,粗壮的大鸡巴就在丁子的身体里面进出一,而且到底,直捣小丁子的黄龙。他就这样抱着丁子,满房间到乱走,壮实的大屁股蛋拱着,粗壮的大鸡巴操着。
他就这样站着操,走着操,坐着操,还把丁子放在桌子上、茶几上操,甚至把丁子放在窗台上,自己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操着。这一下老赵直操得:冰河化冻长流水,大雁北归觅旧巢,没有多大一会儿,娇小的丁子就被操得气喘嘘嘘、汗水淋漓了。
“噢,噢――,哎哟,好爽也,老大,你今天好厉害,从来也没有见过你这样厉害。”丁子的眼神迷离,脸憋得通红,汗珠不停地滚落,
“哈哈哈,我是老大么,今天让你看看老大如何发威。”老赵今天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方法,每一下都做到丁子的心里去了:“嘿嘿,大哥的本事全让你知道了,我还怎么当老大?”。
“你操得好爽,老大,你再用劲多操一会儿。”他搂着老赵的脑袋就不肯松手。
老赵笑迷迷地轻舒猿臂,把丁子从窗台抱起,放在床上,这才信马由缰,加长的大鸡巴轻击重扣,轻重快慢,九浅一、连操带搅;大手摆弄着丁子的身体,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变化无穷;躺在身下的丁子星目微睁,轻轻地喘着气,最后丁子的全身竟然发抖,小手在老赵腹部和黑毛青龙手不停地抓摸。时间停滞了,空气也凝结了,只有哥俩的身、心紧紧交结在一起,谁也不说话,只是无言的做着、爱着,爱慕的眼睛互相看着,无言地进行心与心的交流,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做爱持续了近两个钟头。
“小宝贝,哥给你灌奶了,噢――。”老赵低沉地吼了一声,大手按着丁子,壮实的大屁股蛋子顶得紧紧地,粗壮、加长的大黑鸡巴地插在丁子的屁眼,猛烈地收缩着,一股接一股的灼热精流,给丁子灌进身体,有力地冲击着丁子的肠壁,丁子如痴如醉,让他今生难忘。
“嗯,嗯,老大,都给我灌进来吧。”他的小鸡巴点头晃脑、硬硬地挺着,麻痒的感觉由老赵的大黑鸡巴传进丁子体内:“噢,噢,老大,老大,我憋步住了,也来了。”一道白色闪光从丁子的小鸡巴发出,老赵正好低着头,冷不防,喷了个满头满脸,白的精液喷得丁子全身,满房间都充满了丁子精液的腥香。
“哈哈哈,你这个小东西,拿你的精给大哥画脸呀。”
多么痛快、酣畅临漓、竭尽情致的做爱。
小丁子爬在理奎身上,抱着脑袋,在老赵的大方脸盘上、腮帮上,亲了又亲,啃了再啃。老赵的大手也紧紧地搂着丁子柔软、光滑的身体抚摸个没完。
“老大,我实在尾坏媚恪!彼用小嘴再一把自己的亲吻印遍老赵的全身。
这俩棒小伙子在这两天做爱时,都拿出全身的能耐,竭尽全力,尽心尽力给爱人最多的爱,也享受着爱人给予的爱。他们都想用自己的做为,给爱人留下最的印象。
“老大,今天你日得我爽歪歪,我也要把你日得爽歪歪。”他高兴起来了,还是搂着老赵的大方脸盘,亲起来就没够。
“哈哈,小宝贝,这就要得,让大哥好好地爽两天,就对头了嘛。”老赵学着丁子的口气,抚慰着这个小弟弟:“来,亲亲的小宝贝,好好地日,也让大哥爽个歪歪。”
老赵二十七岁,高大、魁梧、健壮,有如飞熊;丁子才二十三岁,娇小、玲珑、结实,敏捷过于灵猿。两天的时间,这样的两个棒小伙子情热似火,轮番做爱,通宵达旦,搂抱着缠缠绵绵,亲吻和抚摸遍及爱人的全身,真是:被底频频翻红浪,床头夜夜闹蛟龙。
分别的时候,丁子爬在老赵的耳朵边,笑嘻嘻地悄悄说:“嘻嘻,老大,我今天才知道了什么是东北大汉。”
“哈哈哈,小东西,小宝贝,这下可尝到大哥的好滋味了。就是要这样高高兴兴的才好,一个大男人,往后不准再流尿水子啦,给哥记住,有空就去看大哥,不准忘了,也不准偷懒。”
他在丁子的脑门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说:“哈哈,你这个小东西就是大哥的麻辣火锅,大哥吃了四年都没有吃够,虽然又麻又辣,可真香啊。”
第三天,老赵设午宴,与六位好哥们作毕业话别,下午老赵和大、小明、柱子、铁民把丁子送上飞机场。在首都机场里,六位好哥们站在一起说话,丁子无言地搂着老赵的腰,依隈在老赵的胸前,泪水不停地从他明亮的眼睛扑簌簌地滚落。
老赵给他擦干:“大小伙子了,又流尿水子,不怕人家看见笑话。”
一向爱说爱笑的小丁子一声不吭,只是搂着老赵的腰,紧紧地依隈在老赵身边。直到广播里登机的通知,再有十五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丁子的泪水还在眼睛里打转,却笑着给大家告别。
“老大,二哥、三哥、四哥,我会想你们的。”他与老赵、大明、铁民、宝柱逐个以拥抱、握手告别。
他拉着小明的大手:“小六子,五哥走了,以后再不会有人叫你大脚怪,欺负你了。”他们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TH商务32室这两个最小的哥俩 ,眼睛里都溢出了泪,依依不舍的情,谁看了都会感动的。
在32室,丁子是大家的弟弟,小明又是他的弟弟,他们俩斗了四年的嘴。临近分别,丁子在小明黝黑的脸蛋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重情义的柱子看到他们如此,感叹十分。
“哎,你们俩真是一对冤家,从前是见面就吵,这会又舍不得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性格炽热似火的小丁子,满载着哥们的友情回到重庆,生活中突然没有了老大做伴,活泼、伶俐的丁子,实在难耐长夜的寂寞,他经过老赵这样杰出伙伴的调教,普通的男朋友如何进得他的眼睛。只好另觅出路,很快就交上了女朋友,男人标本的老赵训练出的小丁子,床上功夫自然了得,没有多久,女朋友的肚子被他搞大,只好匆匆忙忙地结了婚,生了儿子。
他思念商务32宿舍的伙伴,以及和老赵在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难以忘怀的情结,也与日俱增,实在难以自已。一年半载,他也去看老赵,但从不带老婆。两人当然不能象在学校那样,长时间地相伴在一起,老赵只好安排他住在酒店,忙里偷闲,抽空才能去陪陪他,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可怜的小丁子怀念着沉雄老练的老赵、朴实厚道的大明、文质彬彬的铁民、时髦活泼的宝柱、还有无比健壮的大脚怪小明。TH大学商务32室的每一个伙伴,都让他难以忘记,每当洗澡的时候,抓着自己粗壮的小鸡巴,他都会想起老大赵理奎。
人生世间,事业、爱情难得两全,但愿小丁子的仕途能从此一帆风顺。
正是:倾尽三江四海水,
怎描人间兄弟情。
______完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