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宫廷 / 美人受
【鬼畜向肉文,架空向剧情,无责任脑洞,无下限黄暴】
韩王X韩非,鬼父设定,血亲禁忌,高能预警,两三天一更。
主视角王和王的儿子,中后期加入血衣侯X韩非,路人抹布,王叔NP的高H极速飞车。
暗黑向,玄幻风,私设多,原创剧情,香艳虐身香猛炖肉,连环飙车不限速。
牡丹与雄鹰,尊贵与不驯――权力漩涡中的不伦调教游戏。
鲜绽放在枯骨上,猛禽能否飞上青云……
得不到的真心和无穷尽的欲望,谁是猎物,谁又是猎手……
【天行九歌同人,故事纯属虚构,不上升原型和原作】
无节操砸穿黄暴底盘式H,谨慎观看。
本文开车走肾,剧情走心,父子勾心斗角,床上玩法高能:
强制//调教//训诫//下药//鞭打//SP//喉//舔穴//榨精//电击//放置//锁具//双龙//刑枷//毛尾巴
精神支配//捆绑拘束//语言侮辱//女装白丝//猎奇内窥//式道具//极限高潮//排尿限制//宠物驯化//人体物化//身体彩绘//水下窒息//蛊毒成瘾//动物植物PLAY
华贵青衣掩住满身伤痕,岁月斑驳的阴影模糊了亲伦和欲望。
时光如流水挽之不尽,前行的道路不能回头。
牡丹国色天香,王权的装饰名贵典雅。
雄鹰向往天空,不屈的灵魂展翅高飞。
征服和驯顺,真心和伪装,踏前一步是渊,退后一步是绝壁。
王冠饰以荆棘,鲜血为之染色,此心至死不渝。
【作家想说的话:】
连载车文,父子乱伦,禁忌题材,特别的高能,车车开到飞起,全是大鱼大肉~
文章预计两三天更一~欢迎留言~
提前预警,车的样很多,有一些比较另类猎奇,标题会写明,自己斟酌看呀~
虽然我给韩王整了整容,不过放心他最后还是会变成一个西瓜球的,hhhh
河洛的山野,每年初夏盛开芍药,昔年郑国男女定情示好,便互赠此。
韩国兼并郑地一百多年以来,此间民风无改,韩人在野芍药之中,又发觉一种格外出众的贵气之,谓之丹英。
丹英以鳞芽始发,根茎颀长挺拔,绽放后层层瓣翻卷,就如荡漾的怒涛,多以赤色为主,鲜艳明丽贵气逼人。因一束枝只开一朵芳华,愈发显得赏心悦目。
有医师采集为药引,更窥知丹英根茎可以活血化瘀,清热镇痛。丹英瓣蒸酒,味道自有奇香,成了韩地名酒。百年来韩国王室贵族莫不钟爱此,倒是一番风雅。
四月初的新郑,已有薄暑天气。晴朗的晚空一轮皓月姣姣。韩宫外殿,琴瑟和鸣之声如行云流水,笙箫协奏之音若凤啸龙吟。薄纱彩衣的舞女身姿绰约,灵秀婀娜的动作让满座宾客无不沉溺美色,一派热闹。
宴饮已过大半时候,宾客皆是王室宗亲和朝堂重臣,饱餐之后又饮酒行乐,早就没了初时收敛,此时宴乐声舞,殿内喧哗不止。
韩安坐在居中主位,有些心不在焉,如此宴饮在他登位三年间,每月皆要例行数。初时对着美酒佳肴,且有舞色撩人,他还能精神抖擞与群臣同乐,但日子久了终究过去几分新鲜劲,也就变成了走过场。
但这过场又不得不走。他一边举着酒杯浅饮小酌,一边瞄着厅堂。那文臣武将分两侧席坐,隐隐却有对立之势。登位以来,文臣一直以老成稳重的相国张开地为首,虽然朝堂上下政务打点的井井有序,却总是少了几分烟火气息。反倒是他一年前提拔的大将军姬无夜,勇武有加,战功彪赫,风头连韩安向来依仗的血衣侯也压了下去,一跃成为韩军魁首。
这姬无夜更兼好色成瘾,府中美姬收了不少,他武人粗俗,每到宴饮酣浓之时,总在厅堂上荤话连篇全不顾忌,连那七国艳闻也让他说的直截了当就如亲见,倒让满座文臣暗自不堪,却又慑于这人武力,难以发作。
此类宫宴既非正式典礼,不过是昭显君臣同乐的恩惠,再加上姬无夜权势正旺,谁也不会在这档口败了兴致强出头。
韩安听着姬无夜又在那里吹嘘燕赵舞姬如何风姿妖娆,他新纳了一房小妾,舞技不输宫宴侍女的姿色,床上更是样百出,新奇体位任君采撷。往日里韩安总要多听上几句,凑个热闹,今时却觉有些恍然。他放下酒杯,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摸眼前玉壶。
白玉质地的酒壶触感光滑细腻,壶柄和壶嘴弯出漂亮的曲线,就如弓起的肢体。韩安用手指在上面游移了一阵,身边的近侍赶紧弯腰过来要给他添酒,却被韩安挡开了。他握住那玉壶的壶柄,掌心感到丝丝清凉,拇指不由得刮蹭了几下,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韩安的目光又向旁边瞧了瞧,桌上有一只青釉细纹的瓷质瓶,浑圆的瓶身隆出饱满弧度,像是润了水的酥梨,在烛火下闪烁着青瓷特有的温莹光泽。韩安眯着眼睛看瓶身,把手伸过去覆在上面,沿着那弧线轻轻揉弄,手掌把玩着瓷瓶划着圈轻抚。
瓷瓶向上收束成纤细的瓶颈,几枝雍容华贵的丹英正插在瓷瓶里,恣意绽放的瓣在瓶口撑出了一片鲜艳夺目的银红色簇,每一朵都如绸缎翻卷层层叠叠,蕊在正中被包裹住,只露出明黄色圆润蕊盘,上面都是细小卷曲的蕊须,密密麻麻簇拥成一圈环状芯,就从那漩涡一般的瓣中探出。
韩安看着那,闻到一缕缕幽香若有若无的飘散过来,从他鼻尖撩过,让他鼻腔微微酸痒,却又不得喷吐这口气。
耳畔声乐悠扬,眼前舞影翩跹,又混着群臣嘈杂之语,越发让韩安心里窜起邪火。他正要再举杯饮酒,却听得姬无夜和一干武将又换了个话题调侃,这回却是驯鹰之道。
姬无夜是武人,颇喜狩猎。平日里没有战事的闲暇总要驭犬玩鹰出去炫耀,府上豢养的凶禽猛兽也是种类多。那一干武将从舞姬聊到御女,说了阵荤话又谈到了驯鹰,大约是哪个溜须拍马的夸赞了姬无夜御女有术,却让他飘飘然吹嘘起御女远不如驯鹰。
大将军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多是显摆府里的猛禽,何种苍鹰飞隼之类,韩安也没什么兴趣听,却偏有几句话清晰的传到耳膜。
“越漂亮的鹰隼,性子就越凶猛,越凶猛的玩物,驯起来才最过瘾。”
“两百年前,那孔圣人曾夸耀过的肃慎神鹰,我就驯过。”姬无夜沾沾自喜。
有人很快附和捧场:“据说这鹰可是神俊不凡,白翎点缀黑羽,玉爪犹如利钩,眼睛就跟蓝玛瑙一般好看,性子更是孤傲刚烈,传闻乃万鹰之王,常人根本无法接近。”
一众武将纷纷顺着吹捧大将军威武,姬无夜却忽然端起酒杯叹了口气:“只是这鹰着实难驯,又极为罕见,百只里最后也就是驯得一两只,便是再神勇,也让人恼恨。”
对面文臣有人开口问了一句:“还有将军驯不得的鹰?那倒如何是好?”
姬无夜撇了撇嘴,把手中酒一饮而尽,嘴角浮现一丝狞笑:“不能用之,自然就只有杀了才好。”他说着就攥紧了拳头。
韩安忽然勾起了一丝兴趣,他冲着姬无夜也问了一句:“姬将军见多识广,如此珍稀的猛禽,又怎生才能驯服的妥帖?”
姬无夜向韩安拱手一礼:“回禀王上,臣自然有法子。”他的双眼射出精光,“驯鹰之道,最要紧的不过两个字,熬鹰。”
“再凶的珍禽,饿其躯体,磨其锐气,灭其野性,挫其神志,夺其骄傲,熬到最后除非是死,否则岂有驯不得的鹰。”
韩安捻着胡须沉吟了一阵,笑了笑:“姬将军所言甚妙,但只是如此恐怕还不够。寡人要是猜的不错,将军最后还须饵食引诱,趁虚安抚,才能让那鹰彻底折服。”
“王上圣明。”姬无夜也笑着恭维,却暗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嗤。
韩安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更觉一阵微醺袭来。他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旁的近侍赶忙扶住他。群臣看他起身,也都停止交谈,要跟着站起。韩安赶忙摆了摆手。
“寡人不胜酒力,要去歇息一会。诸位贤臣莫辜负了酒席歌宴,定要尽兴而归。”群臣纷纷行礼,宴饮自然也照旧。韩安向殿内的侍从交代了几句,便离席而去。
出了外殿,韩安只带着两个近侍,就向着王宫的园和离湖走去。一个近侍在前提着灯笼,另一个跟在身后。
皎月高悬在夜空,外面凉风习习,吹散了韩安的几分酒意,越接近离湖,空气中越浸润着一股潮湿清新之气,他的脚步就不像刚出来时那般虚浮了。君王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是凭借军功上位,年轻时也习过武,正当壮年的韩王,子嗣已有不少,尽管登位后比过去耽于酒色,不过身形依旧利索健朗。
韩安眉眼算得上清隽,细长的羽眉斜挑印堂两侧,一对鹤眼的尾梢上翘略显阴厉,面颊丰润颌下蓄须,端肃表情显出精干贵态,举手投足皆有君王仪度。人过不惑之年,除了略微隆起肚腹之外,还如过去那般孔武有力,他的身板不算高大威猛,但从前领军征战,早已练就不怒自威的沉稳气势。
沿着离湖,韩安慢悠悠朝冷宫踱步。夜幕下的离湖倒映空中朗月,荡起墨色水波,远远能看见湖心那座孤岛,生着一棵枝叶茂的大树,终年锦绣香气宜人,很是神奇。兼并郑国后,韩宫就在原来的郑宫遗址上扩建,早已金碧辉煌,只在宫内还保留了一片郑宫废墟,无人知晓是何原因。
那片郑宫废墟旁边,是座人力填土而成的山丘。三年前,韩安曾行兵谏,原来的冷宫起了一场离奇大火,焚烧殆尽,君王登位后重新翻建。此时几幢红墙高瓦的屋宇,掩映在山顶林木里。原本该是观赏风景的好去,却和郑宫废墟一起被列为冷宫禁地。
韩安走到山下,便瞧见靠着离湖岸边有一小片空地,这里是穿过湖面的水上游廊与岸边一衔接之所,空地上有石桌石台,一袭白衣的高大人影,就临湖而立正对月饮酒。
人影听得脚步声,便把酒杯放在石桌上再转过身,银发飘散而起。“见过王上。”他对着韩安抬手行了个礼,却没躬身,修长挺拔的身姿看着比韩安高出不少。
韩安非但没计较,反倒更热络几分:“白公侯,难得你回都城述职,每宴饮却总是中途离席,来这冷宫独酌,可是宫里有何怠慢之,还是膳食舞女不合心意?”
“王上过虑了。”人影轻轻一笑,却带着冷冽气息,“我只是不喜欢太热闹。”他正是赫赫有名的血衣侯白亦非。这一脉贵族是韩国百年来一脉传承的侯爵名门,家族中更有被先代韩王册封的唯一一位女侯爵,他们擅长诡道邪法,玄而又玄,神秘莫测。
在姬无夜横空出世,迅速从偏将军上位左将军,最终登顶韩国军政大将军之位以前,韩军向来以血衣侯白亦非为首。昔年远涉楚地再平乱百越,也是他领军一马当先。
“如此,寡人理当敬白公侯一杯。”韩安也清楚这血衣侯素来离群独。按理说那姬无夜后来居上,不少人都曾猜测免不得要和这位先占鳌头的血衣侯明争暗斗,谁知白亦非却并未居功自傲,反是顺水推舟,让一群原本等着看热闹的臣子意想不到。但看在韩安眼中,只觉得白亦非端的识大体顾大局。
“王上好意,在此心领。”白亦非口中说的客气,却全然没有动那酒杯,也并没有要陪韩安喝酒的意思。他倒是手腕一翻,在衣袖中拂过,冲着韩安摊开手掌,掌心上是只古朴的木盒,雕刻杂纹,“王上既有所托,我便找制香奇人再给王上带来新货。”
一阵紫檀和木兰混杂的香气,从盒缝中隐隐透出,幽沉而又芳馨。韩安伸手接过去收在袖里,眼梢带了几分兴奋之色。
白亦非忽然靠近了韩安,他的身材异于常人,比君王高一尺还多些,此刻微微探身凑向韩安耳旁,带着暧昧的笑意说道:“魇神香虽好,王上也别用的太勤,以免虚耗真火。”他顿了顿又说,“制香人是我的故友,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她也擅长培元固本之术,不如我一并引荐给王上可好?”
韩安似乎被方才那丝香气勾动浮想,一时没接话,过了须臾反应过来,只含糊的应了几句,说改天再谈,便告辞离去。
白亦非冷冷看着韩安和两个近侍走远,转过山脚不见踪影。他重又端起石桌上的酒杯送到嘴边,苍白如雪的面容波澜不惊,鲜红如血的唇色勾起一抹无情哂笑。随着那杯酒被他吞入腹中,白衣凛凛的长袍,在背心上忽然点染出一团血珠,就像溅落一般扩散开,延伸出无数密集的血纹,攀爬在整件外袍上,只片刻功夫就把那身白衣晕染成赤色猩红。
“凝血染白衣,夺命化枯蛊。”血衣侯沉吟着这句令外人感到恐惧的传言,望着离湖中央那座树小岛,笑的更加诡邪。
韩安带着近侍,顺着山脚石板阶梯向山上走,这座人工填造的山丘坡度平缓,唯一通路有禁军把守。韩安走到山上宫殿,就让近侍原地候着不再跟随。冷宫院内有一座正殿和几座偏殿,他一个人走进院门。
推开临湖宫殿的大门,一股极淡幽香窜进韩安鼻子,紫檀浓郁,木兰清纯,两种不同香味混在一起,直入骨髓的酥软,正与方才湖边血衣侯给他的木盒里所藏之香气味相仿。这宫殿开间宽敞,居山顶望远,殿内只有简单的木质桌柜,却精巧别致。
临湖那侧是高框的落地大窗,薄纱帘饰随着夜风翻飞舞动。对门的里侧是一方软榻,殿内地板铺着织物毯,纹路精密。落地窗前就是一张彩漆的木质大桌,韩安反手掩上宫殿大门,同时目光直直落在桌上。
那台面上,是韩安一手装饰的、真正配得上丹英之名贵的珍器。
二章 丹英之器(悬吊捆绑/人体插/过往回忆:极限对折身体口交)
【作家想说的话:】
丹英就是牡丹,因为先秦这个时期还没有明确叫法,后文会做照应说明~
鬼父为何搞儿子,后文也会有回忆杀剧情说明~
本文剧情完全虚构瞎编,作者只负责文章本身的剧情连贯,喵~
白皙光滑的赤裸身躯,被棕黄色的麻绳束缚,绳索连接梁顶,把人吊在桌上,高度维持在让人只能屈膝略微支撑桌面。那桌上之人双臂弯折被反绑在身后,粗糙的麻绳在他胸背一层层横着缠绕捆缚,陷皮肉中。
一条麻绳绕过后颈在身前分成两股,分别穿过两侧腋下捆紧后沿着上臂拘缚几圈,再与背部绳索交缠,最后和捆住手腕的绳索并在一,多重绑缚扎出一大团绳。
另有两股麻绳,穿过前身两侧肩窝的绳套打结,交叉在胸前拧成一股绳,在胸膛横缚的层层绳圈里交缠,绕过胯下分身,绷直勒入股沟,兜住臀缝从尾椎扯回向上。
这具被五大绑的躯体,只用单膝跪在桌面,因为他的另一条腿向背后抬起弯曲,悬在空中,纤细的脚踝上同样缠绕着几圈麻绳,把那只脚反吊起来,在空中微晃。
这人悬起的身体被三股绳索吊着,最粗的一束是胸背和手腕绞缠一起的大团绳,最细的一束是屈起的右腿脚踝上捆住的绳索,而带来最大痛苦的,是那束从前身穿过股缝兜住臀部的双股麻绳,它承担了最多重量。
股绳迫使这人下半身抬高,臀部就撅翘起来,柔软的细腰塌陷下去,弯出钩月弧度。这人以头低臀高的姿势挂在半空,跪在桌上的单膝也只能如蜻蜓点水般支撑,稍稍缓解一些被绳索吊坠的压迫折磨。
麻绳把滑嫩的皮肉勒紧,显出精致而残忍的拘束美感。被紧缚而弯折的身体,因为难以维持平衡,在不停颤抖扭动。那具躯体上遍布汗水,窗外倾洒下的月色让体液浮动着点点闪光。涓涓细汗顺着削瘦的身躯流淌,随着晃动滴落,在桌面形成斑斑水渍。
这人一直在挣扎,除了单膝跪在台面上难以维持平衡,也因为两腿的脚腕都卡着踝骨捆紧麻绳,绳索还牵连柔韧的金丝线。跪在台面那条腿,丝线连接脚踝和胸前两枚银环被抻直,让他只能折起小腿,用膝盖顶住桌面,艰难支撑身体。乳尖被丝线拉扯,两点软肉被拽到变形,延伸出夸张长度。
而屈在半空吊起的腿,金丝另一端系住分身肉茎,紧绷在胯下,随着脚踝晃动,丝线勾连插着苞的分身,刺痛绵延不断。
这具躯体被吊挂的姿势,弓腰翘臀,腿若飞步,就似妖艳的舞姿被定格在一瞬间,雕塑为一尊白玉人像。可这人像又不是死物,却还活色生香,会汗流不止,会肌肉颤动,会艰难喘息,还会不停反抗挣扎。
装饰不止如此,那浑圆翘起的臀,因为两条腿被分开,更显出错落饱满的弧度,盛放的丹英就插在臀缝的后穴里。瓣绽开翻卷的赤色芳华,浅相映共有九枝,拢成一大捧束,簇拥在腿间。枝扎在一起,连着叶片入体腔内,簇牢牢卡在股缝。
那具赤裸躯体张开的双腿间,撑直一根肉茎,尽管还不似成年人那般雄壮,却已昂然坚挺,细嫩的皮肤褶皱中探出充血的肉冠。这条分身被细皮绳从根部一圈圈扎住,顶端铃口里还插着一枝没成熟的丹英苞。
稚嫩芽未经绽放就被折下,单薄的瓣羞涩收拢,仿佛裹紧的层层衣料。细长的枝被摘掉嫩叶,泛着青白色,并未完全没入铃口内的窄道,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分身上缠绕的皮绳在肉冠下打个结,多出的部分缠在细枝上,把苞固定住不能脱离。
被异物侵入敏感娇嫩的窄道,刺痛让那条分身不断的轻颤。晶亮的黏液从铃口缓缓的滑出,再沿着细长枝流落在苞上,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
胸膛被绳索捆紧,却故意错开双乳,麻绳陷皮肤,让乳尖周围的乳晕,在绳索间隙中被挤压而微微隆起。两颗乳尖各穿刺着一枚浅白色的纯质银环,小巧环扣能容一指粗细。此时每个银环都悬挂着三朵,枝被丝线缚在银环上,盘垂在胸前轻轻摆动。
这人看来已经被吊了很久,尽管身躯一直在扭动颤抖,头却低垂着。才刚过肩的满头青丝披散在身体一侧,堪堪触及台面。他嘴里也衔住几朵丹英,原本叼着枝是件风流倜傥之事,但对眼前这个赤身裸体被紧缚的人,却显得色欲淫糜。唾液随着粗重喘息不断从嘴里溢出,染满整个下巴,拉着粘丝垂落。
韩安盯着这具跪在木桌上饱受折磨的赤裸身躯,一步步走到桌前。这人身形还略显少年青涩,皮肤却白嫩凝滑,更衬他身上装点的赤色丹英,映出红白相间的美。
这是他的亲生子嗣,排行第九的韩非。
刚过十五岁的亲子,却在韩安身下辗转于不伦的血亲交媾,已有一年多之久。
从最初那之后,起先不过每月一两的禁忌欢欲,到如今韩安已是隔上几日就心浮气躁,要寻他这儿子来冷宫调教。
一切的转折,似乎就在三个多月前,血衣侯为他奉上古怪的奇香秘露勾情淫物。毕竟他的儿子,对这不伦之举极为排斥,看着身形单薄的少年,在床上却十足像头凶性难驯的小野兽,甚至还敢对韩安动手。
最开始几个月,韩安没少被他的儿子弄出些皮肉伤,多是床上负隅顽抗的抓挠或推拒造成的淤青,每韩安都要把韩非捆到再不能动弹,才能百般折辱予取予求。
可韩安也就是喜欢他这股反抗劲头,当真撩动男人的征服欲,直教人欲罢不能。韩安平素对着他的后妃们不会用的那些阴损手段,倒全拿来对着他的儿子发了狠玩弄。韩非越是倔强,韩安也就越是亢奋。
韩非不肯叫,韩安就一定要逼他忍不住的呻吟,即使那是出于无法忍耐的疼痛。韩非不肯屈从,韩安就每都把儿子挤在榻上对折身体,把两条腿劈开到极限,跨坐在他躯体被倒置而抬高的臀上,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柱就在他下体肉穴中抽插鞭挞。
有时就算韩安已经纵欲尽兴,他还会强迫他的儿子摆出常人不可想象的体位。他会继续把那双腿压向儿子的脸侧,抬高下体再持续施压,让那具躯体团成极限扭曲的姿态。他的儿子虽然不曾习武,身体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柔韧度,甚至可以被韩安摆弄到完全对折卷曲、被迫吞下他自己分身的形态。
韩安喜欢压着儿子,欣赏韩非被他自己那条软软的分身塞住口腔,眼睁睁看着后穴里不断流出韩安射进去的浓稠浊液,顺着股缝和分身,滑落到他的两腮和唇边,还有面颊上,再被韩安涂抹到满脸都是。那令韩非难以忍受的屈辱,也曾让他无声落泪。
可韩非不光有张俊秀至极的相貌,心思也是七转玲珑,几下来就明白韩安意图,接着就学会了挺尸。任凭韩安如何羞辱撩拨,被捆到样百出,被耻刑苛刻责罚,却硬是不再回应,每行事就像泥胎塑成的假人,只会对疼痛僵硬抗拒,全无沦陷欲望的风情。
这种冷淡让韩安倍感挫折,他总是越来越狠的折腾他的儿子,弄到满身是伤。每过后总有几天,韩非卧床不起,传到外人那里却莫名变成了这九公子体弱多病。但不论韩安用尽手段,却始终都无法折服那具躯体。这种僵持抗拒一直持续了近一年。
直到他偶然从白亦非那里,听闻他认识一位制香奇人,尤擅助兴床笫之欢。而他的儿子对这燃情邪物,体质竟也极为敏感,那是韩非完全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魇神香,乱人心智催人情欲,更蛊惑每一寸身体。
原本韩安也试过下药,诸如在七国秘传的青合欢之类燃情淫药。可这些药用在儿子的身上,却止于肌表腠理,不能入灵欲骨髓。韩非也会因催情药起反应,甚至还比常人更为敏感。可就算难以抗拒,挺立的分身最后也在韩安的撩拨之下泄精到一塌糊涂,但是本该最为动人的情潮迷乱瞬间,他的儿子却只有一副淡然的厌倦游离表情。
韩非有一双会说话的桃眼,情动之时星辰溢彩,勾人神魄。韩安就是想看那坚忍的眼神,完全被欲望击碎到崩溃,每到那种时刻征服欲尤被满足。就像稀世珍贵的宝光悬珠,以暴力摧毁,碎片四散飞溅,过后却还能自行弥合,如此过程最让韩安上瘾。
可自从他的儿子学会挺尸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享受过那等蹂躏灵魂的快感。韩安恹恹不乐一连多半年,私下也不断找后妃们消磨心中烦闷,却发觉自己连那纵欲寻欢的劲头竟也寡淡不少,反倒让他勤于政务国事。
君王更关注前朝,也就抓到朝臣更多的疏漏,特别是在军务上。三个月前,韩安凑巧得到血衣侯送来的奇物,而韩非不能抗拒的,也唯有他送的淫邪香露,不知用何种邪门秘法炮制,时至今日效用依旧灵妙。
韩安用过之后,就愈发感受到他的儿子在被官能欲望吞没之时,会展现出世间不可方物的惊艳之美,那是他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带来的、雌雄莫辨慑人神魂的魅惑。他也就愈发贪恋这样的韩非,不论是沦陷欲望之时的狂浪纵情,还是清醒之后的屈辱不甘,都能让韩安感受到无可比拟的亢奋。
所以这不伦的交媾,也就越来越频。如同风平浪静的离湖之下,却暗藏澎湃的水漩涡,把一切伦理,亲情,欲望,全都毫不留情的绞碎,让人沉陷其中不可自拔。
三章 强弩之末(下药折磨/玩湿肉体/微弱反抗)
韩安站在桌前,他知道他的儿子早就觉察出他的到来。那宫宴尚在准备之时,他就已经把他的儿子挂在这里晾着,现在他从宴饮中途折返,已有快两个时辰。那紧缠身躯的粗糙绳索拧住顺滑的肌肉,捆缚之早被磨出紫红色绳痕,尤其是承重最多的股绳,把腿根之间的臀缝嫩肉几乎勒到绽裂。
这已接近捆缚的极限,血脉流动被绳索阻塞到凝滞不通,呼吸也有些紊乱,都会让他的儿子浑身酸痛乏力。可即使被如此耻辱的煎熬许久,他却还不肯抬头向自己示弱。
但这,也只是强弩之末的无谓挣扎罢了。
魇神香燃了这么久,香炉中已不再蒸腾出烟丝。噬筋软骨的情欲早已入脏腑,他的儿子胯下那根还未成年、却已雄起挺立的分身就是最好的证明。更何况,这一他还不止用了一种催情燃欲的手段。
韩安伸出手,指尖顺着曲线优雅起伏的上半身抚摸,感受着韩非躯体的战栗。弯折的腰身摸起来,可比宴饮上的白玉壶嘴更为滑腻和柔软。他的手掌伸过去,覆上那只被吊起来的脚,在足底轻轻搔刮,这具身躯的挣扎幅度更大了,连喘息都激烈起来。
韩安把手指插到脚趾的缝隙里,一根一根的交错,他揉捏着脚心足弓,抚弄细嫩的脚指头,掰扯着整只脚掌。白嫩的足被他晃动,脚踝的丝线更加拉拽胯下分身,那根肉茎一跳一跳的抖动。强烈的麻痒和刺痛一起袭来,让韩非的鼻腔喷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隐忍的呻吟听在韩安耳里,极为动听。他抚弄了一阵脚掌才放开。韩非如释重负,轻颤的身躯看起来更加虚软了。
指尖顺着弓起的腿继续滑动,韩安把拇指按在腿肚刮蹭,绷住的膝弯弧线,就似白玉酒壶拱起的壶柄。他的手掌最终落在高撅的臀瓣上。翘腿姿势让一侧的臀肉更加饱满圆滑的隆起。韩安用手覆上去揉捏,划着圈挤按。那弹性极佳的臀肉,被他抓到陷出几个肉坑,肉瓣又从他的指缝里填满鼓起。
“这才像是个最好的瓶。是不是?”韩安问着。他揉弄完臀肉,顺手触碰插在后穴里鲜艳绽放的丹英簇,轻轻挑拨。
韩非的身躯陡然弹起了一下,荡起一丝晃动轨迹,隐忍的喘息瞬间高亢迷乱起来。他紧紧咬着嘴里丹英,头却不由得开始摆动,发丝在空中飘散出妖冶的流线。
韩安不肯放过他,伸手捏住那捆簇下扎紧的枝,从后穴里缓缓向外拔出。肠道里全是丰沛的浆汁,被抽出少半截的枝染满了无色黏液,就像清晨时分的露珠。韩非的臀开始摇动起来,原本被悬吊的身躯还能勉力维持平衡,现在姿势已全然崩毁。
可韩安只抽出这一截,就不再拔了,他用枝贴着韩非紧缩的环状穴口,绕着圈摇晃起来。滋润枝的体液发出淫糜水声。
“啵唧啵唧……啪嗒……啪嗒……”
后穴晃开缝隙,汁水淅淅沥沥落在桌面。
“你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为父想的要疯了?”韩安揶揄他的儿子,看到那颤抖的身躯浮现出情欲的红潮,呻吟却染上了几分屈辱的暗哑。他当然知道,他的儿子为何如此失控。因为除了魇神香,他还在儿子的体腔里涂满了一种名为饮魂露的滑液。
白亦非给韩安这些香露之时,便特意和他说过,只靠那奇香足以乱人心智撩人肉欲,就算是三贞九烈、冥顽不灵之人,挨不到半个时辰,也能化为一滩春水。
而这甘露就更为邪道,夺人魂魄,饮为琼浆。可带人直攀巫山云雨之巅,享极乐仙境快感。但因效用太猛,若不加节制,也容易让人淫荡成性渴求上瘾,沦为欲望裹挟的肉器,便失却了情潮渐被撩起的风情。
韩安原本不太用这烈物,他初时最为迷醉的,是他的儿子在欲望里挣扎浮沉的魅态,就是要韩非保有清醒的堕落在情欲中,矛盾的破碎之美才最为动人心魄。但他渐渐发觉,韩非对魇神香的抗性隐隐见长。以前用不了半个时辰便能让他沉沦失守,到后来便是一个时辰熬下来,他还能忍耐顽抗。
带着征服情欲的血亲交媾,却被不甘承受的灵魂再三推拒。韩安越来越不满足于短暂的压制,他想要得到更多的臣服,想要从身到心的完全顺从,想要韩非交出灵魂。
甚至于在情潮狂乱之时,他比儿子还要失态。登顶的瞬间,他心里想的,是永远这样控制住他的儿子,让韩非所有七情六欲的喜怒哀乐,都只为自己而疯狂。
韩安兀自出神,手上捏着簇的动作也下意识重了起来。韩非更加激烈的摇动身躯想要摆脱刺激,这让韩安回过神来。他看着他的儿子已经濒临极限,胯下分身被丝线拽到向后弯起,那插在肉茎窄道里的细长枝,带来的剧痛让整条分身都在抽搐,而胸前双乳的银环更是几乎要把乳尖扯裂。
韩安自然还不舍得这个儿子就这么被他自己玩坏,于是解开了韩非两脚踝上牵引的丝线。跪在桌上弯折的小腿一下落在台面,脚趾蜷曲绷紧。韩非想要伸腿支撑身躯,避开韩安对他后穴的厮磨,却软酸无力,他的身躯反而被蹬开到歪斜的姿态。
那条分身重又回弹挺起,铃口外的苞被弹的微微颤动,更多的黏液从分身顶端溢散出来,像在缓解之前疼痛。从后穴和分身滑落的黏液,和他全身因激烈挣扎而抖落的汗液,让身下的桌面积了一滩滩水洼。
“想要,就亲口告诉为父啊!”韩安说着话,手上忽然发力,把后穴里原本被拔出一截的丹英枝,插回汁水涌动的肠道。这一下让韩非全身都抽搐起来。那三股悬吊身体的绳索都在晃动,没有了丝线牵制,他被吊起的腿和撑在台面的腿,都在不停踢踹,想要让被紧缚的躯体获得解脱。
呻吟已经破碎到近乎于鸣泣,韩非终于抬起头看向他的父亲。后穴里掠过直透脊髓的快感,沿着血脉神经扩散到全身,激荡起难以忍受的酥软,如浪潮迭起的水波,冲击着每一身体。再加上因为挣扎而绳索勒动,仿佛要被磨碎臀缝皮肉。痛苦与快感的交织冲击,让他清秀的面容荡漾出淫乱的迷离神情,连鼻腔里都淌出两缕清亮的涕液。
那双桃眼里全是水气氤氲,折射出脆弱惘然的目光,挺拔长眉也无力再挑起。韩非满脸是汗液,顺着脸颊蜿蜒流淌,如微雨飘落水珠,唇边溢满的唾液在下颌汇集成水流,但他仍然咬着嘴里丹英不肯松开。
韩安伸手扳住韩非的下颌,把他的脸再向上抬起,手上沾染了韩非的唾液和汗液,触感却更显滑嫩鲜活。年方十五岁的儿子,原本出落的端秀清俊,风采奕奕。
像是春笋新芽挺拔抽出的青竹。
像是秋意萧瑟逆风独立的香菊。
像是冬雪积厚枝头不垮的寒梅。
像是夏雨洗礼犹自雅正的剑兰。
但此刻,这一切都崩碎了,都不过是落在外人眼里的虚像,都不过是粉饰淫糜内心的伪装。只有被欲望染透的、香艳撩人的尤物,在他面前弯折躯体,遵从于他的掌控,奉上全部热情,才是韩安眼里的真实。
“听话的孩子,才会得到奖励。”韩安抚摸韩非的脸庞温和夸奖。他此时心情大好,不光因为他想要的臣服已近在眼前,还因为衔在韩非嘴里的那簇丹英,并没有任何束缚。韩安临走时说,被允许放开之前,只要他肯一直叼着,明早就让他从这冷宫离开。
韩安自然知道,韩非是因为想摆脱不伦的纠葛,才会如此坚持。但明早如何,说了算的还不是自己。韩安只是在享受韩非的顺从,他的儿子在他面前,没有反抗余地,他的承诺和惩罚,儿子都只能承受。
韩非只要听话就好了。
韩非的脸被韩安用手托着,他的眼神愈发开始涣散,额前被汗液濡湿的发丝,一缕一缕贴在脸侧。那衔在嘴里的枝早就染满了他的唾液,滑溜的很,他的牙关不留神一松,枝就往外落了些许。韩非伸出舌头勾住枝,把它们往里卷,发出细微的哧溜声。这个动作在韩安看来,却更煽动情欲火焰。
韩安伸手去抽那些枝,可韩非却又咬的紧了,他一下没抽出来。他被韩非无数违逆反抗过,下意识沉声说道:“松口。”他话音还没落,韩非就把嘴撇开了。那簇丹英,轻而易举被他握在手里。
韩安一怔,立刻明白了韩非的意思,一把丢开,掐住韩非的下巴,捏起他的脸,冷笑讥刺:“这时候你倒知道听话了?”
“那父王……到底想我听不听话?”韩非粗重的喘着气,说话语调也虚软无力。
韩安掐着韩非下巴的手越发用力:“我的每一句话,你都听么?”韩非不说话了,韩安就又笑起来,这带着几分阴险:“你的听话从来都是耍这些小聪明。这么想离开这?我要你明早不准走,你也听得么?”
“君无……戏……言。”韩非被韩安掐的颌骨生疼,断断续续的勉力回答。
四章 崩溃之始(H后穴/支配调教/彩蛋:用叶磨弄肠肉强迫说骚话)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尝试下彩蛋玩法~还木有试过~
蛋的内容就是正文剧情里,枝插穴以后,鬼父强迫儿子求H的骚话过程,委屈屈的儿子只好哀求了~
韩非每被韩安折腾完,都能落得几天清闲,他的父亲,自然不能随心所欲日日寻他来这冷宫禁地。君王权柄虽然至高无上,但宫内到底耳目众多,这又是禁断背德的血亲苟且之事,即使韩安挑选的禁军和内侍,都是他的心腹亲信,也不能毫无顾忌。
可韩安心里清楚,比之过去,欲望的猛兽已在他心里越发饥渴难耐。他恨他的儿子总是和他玩这些鬼心眼,明明无法摆脱他的禁锢和掠夺,却总是一想逃开。
方才即将收获臣服的亢奋期待,此刻却又因他的儿子几句话而感到受挫。韩安捻了捻胡须,掰开了韩非的嘴。
“你既然知道君无戏言,就更该知王命难违。”韩安说着,拾起那簇丹英一股脑插进韩非嘴里,“换个法子不就行了?”
韩非呜咽着蠕动口腔,那几条枝一直顶到他的嗓子眼。韩非想吐出去,韩安一手抬着他的下颌,另一手又摸向他的臀。
“你自己数着,能撑到一百下,我就如你所愿。”韩安攥住插在后穴的丹英簇,用手拢住枝,一把拽了出来。枝上一段一段弯曲的鳞节,摩擦着早已被淫药浸透的敏感内壁,带出一股一股的汁液。韩安把那枝扯到穴口,就再全推回去。
“唔……嗯嗯……不……呃……”
他的儿子在他手里猛烈的扭曲身体,那臀部弹跳着摆动。情欲澎湃让他亢奋的呻吟,嘴里塞着枝让他的发音含含糊糊。
堂堂一国公子,却被这一国之君、也是他的亲生父亲,用一簇山野摘来的丹英无情H弄后穴,还浑身散发出淫荡渴求气息。
“咕滋咕滋……噗呲噗呲……”
充盈在肠道的体液,随着枝摩擦发出黏滑流动的水声,闪电般的快感像蛛网一样罩住韩非全身,让他每一寸皮肉都颤抖着。欲望的猛兽在他体内咆哮,把他最后仅存的意志撕咬到支离破碎。他哪还有精力去计数,只感到晕眩的快感高潮一一冲击分身,却因为不能射出而引发强烈的痛苦。
韩非终于被欲望狂潮彻底吞没,他的身体失去挣扎力气,只靠绳索挂着,可那浑身皮肉却像筛糠一般疯狂抖动。韩安不停抽插那簇枝,看着他的儿子沦陷于官能欲望,化为只知道渴求更多快感的淫兽。
韩安倒是一边插一边大约算了数,他很好奇韩非能撑多久。也许是太久的吊坠束缚耗空了他的精力,也许是太多的痛苦和快感撕碎了他的神志,也许是烈性的淫香和淫露完全侵蚀了他的身体,韩非连半数也没撑到,嘴里含着的那簇丹英就被他吐出去。散开的枝落在桌面,赤色盘浸在汁液坠积的水洼里,韩非的呻吟尖锐而热情的荡漾开。
韩安笑的更狠了,他用力把那簇枝大幅度抽插了十几下,就连根拔出。激烈插弄让枝外侧带着的叶片全被磨掉,都遗留在韩非的肠道里,抽出的枝染满黏稠汁液。韩安把那簇丹英丢在韩非身前。
在欲望漩涡的后穴骤然空虚,环状穴口欲求不满的开合蠕动。有一片叶子刚好卡在穴眼,随着肌肉伸缩轻轻抖动。丹英的叶片边缘有细微的锯齿。寻常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但此刻陷落在亢奋敏感的肠道内壁和环状穴口,带来的刺激就极为清晰。后穴像是咀嚼一般,最终把卡住的叶片吞了回去。
韩非瘫软的被吊着,他的身体时不时会抽搐抖动,但意识一片恍惚。那臀部持续的摇摆着,渴求着更多粗暴贯穿。后穴的簇被抽离之后,股绳就并拢覆过穴口。被炽烈的情欲煎熬,韩非忍不住用臀缝摩擦绳索,因吊坠太久而勒紧的绳索,让他股间的绳痕已经变成紫色,可他还在追逐疼痛和快感。
夜风从窗棂吹进,撩起轻纱帘饰,扫过韩非赤裸的身体,每一都会让他颤抖。他之前被吊在这里的两个时辰,已经不知多少因这纱幔的轻柔触碰而勾动欲望。
那双笼罩着水雾的眼睛,晶莹剔透像是宝石,却露出一片混沌的目光。韩非在看那被丢在身前的一捆丹英,就直勾勾的看着染满他后穴体液的绽放簇。他吞咽着口水,喉结不停的蠕动,断断续续的呻吟。
韩安知道捆缚已经太久,他的儿子无法再承受更久的拘束。他等着韩非求他,可他的儿子总是耻于开口,就算情潮癫狂迷乱之时,也很难完整说出一句乞求话语,大多是被动回应韩安的言语羞辱,或是零碎哀求。
韩安从簇里捡起一束枝,又把它插回韩非的后穴。后穴如饥似渴的咬住,扑哧一声吸了进去,一直吃到不再能入。韩安再插了一枝进去,后穴依旧如此淫乱热情的反应,甚至会自行吞吐那两根枝。
“淫荡的小东西。”韩安笑了。他把手指染上的体液,在韩非臀肉上擦了擦,跟着解开他身上悬挂的绳索。被吊了很久的那条腿无力滑落在桌上,接着身躯也被放下。
韩非侧倒下去,他的一双手臂还被反绑在身后,分身里依旧插着一枝苞,胸前也还吊着朵,后穴更是饥渴吞吐那两枝插进去的丹英。他只能用肩膀抵住台面弓起身体,尽量避免触碰到自己的分身。
韩安坐在桌上,伸手摘掉韩非胸前的几枝,用手指勾着穿刺乳尖的银环把玩。韩非不断的喘着气。韩安又分开他的腿,去看他股间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绳痕,那痕迹虽,却没有磨破皮肉。他的儿子张开的腿间,挺拔的分身里插着一枝稚嫩的苞,后穴叱吸着两枝绽开的朵,格外引人想侵犯。
“要我干你,就好好伺候为父。”韩安让他缓了一会,拽着他乳尖银环拉扯他。韩非喘息着爬起来,和以往很多那样,他把上半身伏下去,脸凑到父亲的腰上,用牙齿开始解韩安的围腰。最近三个月,君王调教不少,所以做这事他已经很熟。
韩非叼开腰带,再扯掉围腰,蔽膝和帷裳就顺势滑落。他再把父亲的外袍前襟分开,而后抬起身用嘴衔住衣领往下褪。韩非很快就把外袍脱下一半,他又用嘴解开中衣的系带,再叼着散开。他看着韩安的腿间,父亲胯下的衣裤已经鼓胀起来。
“父王,请起身……”韩非低声说,韩安只有站起来,才能继续褪他的裤子。
韩安挑了挑眉,又起了威迫他的心思,他还是笑着问那句话。
“是请,还是求?”
韩非一时没回应,韩安的手就开始伸向儿子胯下的分身。韩非忽然侧了下身体,在韩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俯下身扑在父亲胯下,用肩膀撑着韩安的大腿,他的嘴隔着衣裤就覆上了那团鼓胀的肉块。
韩非用力的嘬弄和吸吮,张开嘴含着那团鼓胀,用舌反复挤压。很快那衣裤就被他的唾液打湿,让那条被包裹的茎体更为明显。肉柱被他柔软的唇舌撩拨,也更加撑起。韩非就势半吞在嘴里,用牙轻轻咬着。因为有衣裤阻隔,原本会带来些许疼痛的刺激,现在反而成了更撩动欲望的酥麻触感。
韩安腹下那股邪火,霍然旺盛的就燃烧起来,喘息也浓厚了些。从宫宴开始,他的脑海时常掠过儿子被淫乱束缚侵犯的各种姿态,方才又好一阵玩弄韩非,此时被如此撩拨,还怎么能再绷得下去。
他也不想多计较是请还是求的话题,把韩非上身的绳索也全解开,让他的儿子双手得到释放,前胸后背和手臂的皮肉都留下狰狞的绳索勒痕,显出妖异美感。
韩安把韩非从桌面推到地毯上,他指向殿内里侧的软榻,命令他的儿子:“这么急着被干,就撅起你的屁股爬过去。”
韩非支起身体,咽了咽口水。他翻身跪在地上,四肢支撑地面,纤细的腰反弓着,让臀部显得格外挺翘。胯下坚挺的分身还被皮绳紧缚并插着苞,后穴里也含着两朵。韩非挪动手臂和膝盖,开始爬行起来。
他尤物的身躯此刻已看不到少年人的矜持气质,似乎完全沦陷于快感,就如一只毛色光滑靓丽的白狐,还有山猫的柔软轻盈。黑亮的发丝垂散在身侧,优雅摆荡着,即使连跪地爬行的姿态,都让人赏心悦目。韩安眯着眼盯着看,浑圆摆动的臀瓣里插着两朵赤色丹英,随着爬行摇晃,惹人欲望高涨。
韩安站起身,外袍已被韩非用嘴侍奉到褪下,就滑落在桌上。他跟着儿子走向软榻,仿佛在带着他豢养的珍宠灵兽散步。软榻十分宽大,四角有支柱,高于地面两尺。榻上三面围着木质床栏,隐约可见皮索和镣铐。韩非不知多少被捆在榻上,摆出各种淫乱的姿势,被他的父亲整夜的侵犯。
韩非爬到榻前就不动了,父亲没有允许他爬上去。韩安跟着走过来,抬腿对着他的臀部轻轻踹了一脚。于是韩非把上半身俯卧在软榻上,双手背在身后交叉,两条腿大大分开,以趴跪姿态呈现着自己的身躯。
那是他的父亲对他的要求。自从他无法抵御淫邪的药物,每每被官能欲望冲击到意志溃散,身体对快感的强烈渴求会让他表现出短暂的驯服。故此行床笫之欢时,韩安反倒没有过去那么热衷捆起他。韩安更喜欢看韩非的身体沦陷于情欲的疯狂,妖娆的扭动腰胯,胸腹像波浪般起伏,四肢更宛若藤蔓,在迷醉不清时还会缠住父亲的身体。
但韩安仍然会钳制他的反抗意志,在赐予他攀上快感巅峰之前,他不被允许有任何的违逆。即使他的父亲不捆住他,也会要他摆出甘于被缚的姿态顺从等待。有时韩安的要求让他无法接受,他仍然会微弱抗拒,但只是换来更漫长的折磨,直到被H晕。
很多当韩非再清醒之时,会发现他的父亲仍然趴在他身上还在侵犯,即使昏过去都无法得到一丝被宽容的余地,看到他醒过来韩安会变本加厉的责罚他。
韩非趴跪在软榻等了一阵,他的父亲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压上来开始凌辱他。但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等着,韩安喜欢玩弄他,会故意让他在情欲煎熬里颤抖着等很久,再出其不意的撩拨他刺激他。有时是情趣的小把戏,有时则直接是一顿鞭子或者板子。
轻柔的衣料质感忽然落在背上,韩非的身躯震了一下,他还是没动,韩安已经坐在他旁边,脱下鞋袜盘腿上榻。韩非抬眼看父亲,眼神里透出一丝迷离的委婉。
他的父亲也看着他,目光里燃烧着侵略的滔滔烈焰,脸上却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穿上它。”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韩非喘息了几下,他还是没有动。
“为父允许你用手。”韩安又说话了,语调沉了几分,“穿上它,立刻。”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五章 足下之辱(强迫女装/言辞顶撞挨揍/脚趾踩臀插穴)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有脚趾插穴,后面还有别的jio玩法,看到回复里有个小可爱也要看玩jio,不谋而合呀,hhh
韩非艰难的动了动躯体,把双手从背后放下来撑起上半身。搭在他背上的衣服滑落到软榻,长长的衣摆拖曳在地毯上。
和他心里所想一致,这是一件华贵精致的女式宫装,但又还多了一件服饰,那是一双由雪山蚕丝织成的勾腿长袜。
这件宫装,就是他晚上被吊两个时辰的起因。父亲召他来,要他不去参加宴饮,而是穿着宫廷盛装在这里等着临幸。
韩非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就拒绝了。
而后他就被韩安扒光了衣服。
他的父亲,力气比他大太多。尽管随着年龄渐长,韩非的反抗也比过去更加顽强,可终究拗不过父亲,但在撕扯过程中,他还是用肢体顶撞了韩安好几下。
这是三个月来,韩非头一回如此激烈的抗拒韩安。用了血衣侯奉上的邪物之后,韩安见多了韩非淫乱沉沦的姿态,尽管每都重复从冷淡到失控,从倔强到屈服的过程,但他差点忘了,他的儿子还敢打他。
盛怒的韩安想起前阵子看到过一幅楚地名画,叫做笙歌夜宴图。那画上所绘的舞女身姿轻盈,瞬间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柔软纤细的腰肢,修长白嫩的双腿,还有珠圆玉润的翘臀。韩安当时就惦念着,韩非如果肯去学些女子乐舞,一定能技惊四座。
可韩非连一件宫装都不肯穿,又怎会去习玉女之舞。既然他不应,就让他不得不应。韩安一边回忆着那幅画,一边把韩非捆得结结实实。但只是靠麻绳的捆缚,却还不足以让他服软,于是韩安又加了两条牵引丝线,满意的看着韩非的挣扎终于微弱下来。
捆好之后,韩安才发现,韩非比画上还要美,因为他会动。画只能保存一瞬间的惊鸿照影,儿子却拥有鲜活的灵魂。
摧折那骄傲的灵魂,正是无上美妙。
韩安叫人拿来早晨为布置宫宴而采摘的丹英,特意挑了最好的簇,和一枝误摘的苞,把他的儿子当瓶装点起来,让他的身体更衬与舞的明艳光彩。但这复杂拘束,也理所当然给韩非带来强烈痛苦。
名剑千锤百炼,贵玉精工雕琢,美总是伴随着磨难而传世不朽。
因为韩非之前抗拒的过于激烈,韩安也拿不准这吊刑能不能让他折服,所以在燃起魇神香之前,君王第一把从未用过的饮魂露涂到了儿子的体腔内。韩安想看看,这一回韩非能给他带来何种惊喜。
但此时看来,显然是韩非过于自信了他的坚韧自持。他没有想到还有比那奇香更吞噬神魂的邪物,让他完全沦陷失守。
可要他现在穿这件华彩宫装,韩非雾蒙蒙的眼神,又被拨开几丝清明。
“父王……我是您的儿子。”韩非跪在榻前看韩安,表情鲜见有了一丝凄迷。
“不,你是我的,我想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任何我想要你做的事,你都没有权力逃避。”韩安玩味的笑。
“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瓶,我豢养的小狗,我消遣的玩物。”
“现在,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韩非用手拿起宫装,他的手在发抖,即使他跪在这,后穴仍然无法自控的吞吐那两枝丹英。诡奇邪物让他的身体完全背离了他的意志,快感像游蛇一般窜动在全身血脉,让每一寸躯体都高亢的呐喊追逐。
“磨蹭什么,穿!”韩安已有些不耐烦。
韩非展开那件宫装,如天青石一般纯正的颜色,用被称为青云纱的珍品混合上等绸缎织造而成,柔丝顺滑,彩衣翩然。肩侧环绕着蓬起轻羽装饰,前襟层层翻卷,衣领和袖口都以金丝玉锦勾边,衣衽还刺绣着精密的云纹和凤纹,一直延伸到下摆。
本是上品名贵的宫装,此刻在韩非看来反而充满了羞辱和践踏之意。他的手紧紧抓着纱衣,撑住软榻一直颤抖。他紊乱的喘息,聚拢神志压抑那亢奋勃发的情欲。
“父王……人死不能复生。”韩非忽然笑了,“您该节哀顺变,何苦看朱成碧。”
韩非笑着,眼神直视韩安。那个瞬间,韩安只看到一抹璀璨光芒,如流星乍现,如雷电爆闪,虽然迅速而过,却亮的刺眼。
仿佛锋利的刀剑碰撞在一起,激射出暴跳的金戈火。韩安的眼睛露出凶光,猛的坐到软榻边沿,抬脚踹翻了韩非。韩非似乎早有准备,他侧身滑开一段距离。韩安跟着就站起身追过来,一脚踩上他的胸膛。
“放肆!”韩安愤怒呵斥,足底越发使劲碾着韩非胸口,“谁允许你妄测上意,谁允许你忤逆君威,谁又教你不尊亲父?”
韩非被他的父亲踩在脚下,他扭曲着赤裸身体,笑声更尖锐。
“父亲不是说,我是个玩物吗?”
“玩物的父亲,又是什么玩物?”
“父亲不是还说,要我做您的女人吗?”
“儿子的男人,该如何与父亲算辈分?”
韩安抽回那只脚,弓起腿就踢在韩非柔软的腹部。这下又把韩非踢开一截。韩非迅速蜷缩起身体,用手捂住腰腹,疼痛让他猛烈的咳喘,他吐出了一滩胃液。
韩安又跟上去,他伸脚把韩非的身体翻过去趴着。他之前上榻时已经脱掉鞋袜,方才直接下榻,此时光着脚。韩安把儿子的两条腿踢到分开,用脚趾对准韩非还插着两束枝的后穴,就生硬的往里挤。
韩非弹起身体,韩安把他抬高的臀又踩下去。脚趾强行往后穴里插。韩非那条插着苞的分身,因为趴伏的姿势与地面摩擦,刺痛让他再翘起了臀。韩安这回倒是没把他又踩回去,而是用脚趾勾着后穴,让他撅的更高。但韩安的脚还在往后穴里推进。
君王已经收拢脚趾插进后穴,足尖被穴眼吞入后,肠壁亢奋包裹上来,但较宽的跖骨却被穴口卡住。韩安把脚又往里捅了捅,韩非疼的叫出声,喊叫里却带着淫浪腔调,被邪药刺激的后穴渴求着任何插入。
“呃啊啊……啊哈……”呻吟颤了音。
“你想做我的儿子,也要看看你淫荡的身体答不答应!”韩安用脚揉搡后穴。
韩非扭曲着身体想爬开,但他被吊了太久早就没有力气挣扎,腹部还在尖锐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摆脱韩安的脚。后穴里除了两束枝,又被插入几根脚趾,撑满的胀痛和浅浅的研磨反而让身体更为亢奋。
韩安感觉自己的脚趾,被韩非的肠道内壁疯狂蠕动着吸吮,脚下踩着儿子柔软鲜嫩富于弹性的臀肉,足尖插在紧窒濡湿诱人吞吐的小穴,勾起他高涨的欲火邪念,他想要把脚掌继续向里侵入,尽管这可能会撕裂儿子的后穴肌肉,但他的愤怒却还没平息。
就在此时,殿门外忽然传出叩门声,一个近侍在外恭敬请示:“启禀王上……”
“滚!给我滚!”
近侍的话还没说完,韩安就大吼出声。
门外寂静下去,再也没了响动。
同时,门里也寂静下来,只有韩非痛苦喘息的声音似乎从未停歇。
韩安吼叫一通,倒是泄出几分怒意。他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儿子,环状穴口被自己的脚尖撑开到扁圆,挤到一侧的两束枝让扁圆又隆出一道怪异的弧度。他知道儿子根本吞不下自己的脚掌,只是被淫药激发的快感太汹涌,甚至于淹没了疼痛的抵触。
韩安把脚撤出了韩非的后穴,黏滑的汁液让脚趾下意识勾起,交错着厮磨。他又在地毯上蹭蹭脚。韩非扭动着翻过身体蜷曲起来,歪在地上瘫软着,仿佛再也没有一丝力气。韩安走回卧榻坐下去,看着赤身裸体的儿子被他蹂躏到凌乱虚脱,一阵无话。
浑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和无穷无尽的快感渴求,让韩非竟然开始期待昏厥的到来。他刚才勉力聚起的那几丝清明神志,经过一番折腾,又被卷入情欲的暗潮。恍惚间他听到汁液涌动的声音,他明白之前被父亲用脚掌撑开的后穴,此时已经重新闭合起来,而且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吞吐两枝丹英。
眼里全是模糊的水气,脸上都是流淌的汗液,有一颗水珠顺着韩非的眼,滑过他挺直的鼻梁,再沿着脸颊坠落下去,带起一丝微微酥痒。下体的快感时刻窜起悦动,让他的肌肉高亢颤抖,他却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被水雾迷蒙的双眼,依稀看到父亲站起来在屋里走动,却看不真切在做什么。而后身影停在他的身前,把他从地上打横抱起,走回软榻坐上去。以往他的父亲有时也会这样抱他起来,让他有一瞬间的依靠,就像很小时候他曾记得的带着亲情的拥抱。
可那是错觉,现在只会变成被父亲按在膝盖上趴着,被扒掉裤子,被肆意羞辱。韩安很喜欢用手掰开他的臀肉,看他的私密之地,还喜欢用古怪的器具撑开他的后穴,玩弄他的体腔。尤其喜欢用天鹅翎羽骚刮肠道内壁,拿空心羽柄在肠肉上画图叫他猜。
不过这,韩安却没有继续羞辱,坐在软榻的边沿分开腿,一手扶住韩非的后背再搂着他的腰肢,另一手架起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腿上,让他弓在自己怀里。
韩非的臀悬空在韩安两腿间,后穴依然不知疲倦在嘬弄两条枝,而韩安胯间那团鼓胀的硬挺,灼热的抵在他的臀肉上。快感让韩非颤栗不止,他的腰臀轻微摆动。
“你乖一点,会快活很多。”韩安在他耳边诱哄,伸手拿过那件宫装,“穿上它,你依然是我的儿子,只穿给我看。”
施暴之后的温柔,痛苦之后的抚慰,就如软香蜜糖中填进毒药,就如风暴肆虐后短暂晴空。君王以许多种方式掌控人心,原理都是大同小异。棍棒与鲜、威胁和允诺、惩罚又奖励,把人丢在寒冷中耗尽所有活力再施舍一点温暖,把尊严从心灵彻底践踏到碎裂再给与一些欺骗,以惩戒奴役再以奖赏引诱。
“您的儿子?”韩非喃喃开口,目光茫然看着虚空,“被您下药,被您捏在手里压在身下,被您当做逝者的替代而泄欲……”
“父王,您也这么对其他儿子吗?”
韩非知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因为对他的父亲而言,只有他是例外,耻辱的例外。但他也知道,说这些话可以压抑无法控制的身体欲望。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可以撑下去,他的心不疼,痛苦不能让他屈服,但有种他不能言说的感觉却在对冲着淫欲。
“因为只是你,为父才想拥有。”韩安依旧哄他,指尖顺着他的双腿滑向他的分身,轻轻拨弄缠绕的皮绳和插进去的苞,“你肯听话能少受很多罪,我的儿子。”
韩安手上动作极为轻柔,但韩非被皮绳禁锢和被异物入侵太久的分身,早已禁不住任何触碰,刺痛让韩非在韩安怀里扭动身体,他伸展开脖颈,忍耐着低吟。
“你想得到解脱吗?”
韩安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
“韩非,为父要你。”
六章 宫衣之赏(穿女装/被父亲指奸撸射/喉口交/彩蛋:哀求父亲被掐软JB羞辱)
【作家想说的话:】
喵~下章又可以愉快的写亲人视奸了,我滴爱好,hohoho~
蛋的内容是正文里,被父亲弄出一高潮后,哀求父亲反被掐软分身羞辱~
看文的小可爱多多留言,我都会看的~谢谢~
韩安的手往韩非臀后摸索,拈住插在后穴的那两枝丹英,绕圈摇晃着抽插了几下。被外力推动的枝,和那后穴自己吞吐的感觉完全不同,快感炸裂一切,却又远远不够,韩非的呻吟瞬间转为亢奋的颤音。
坚韧的心能抵抗邪药在体内骚动,却无法抵抗他的父亲乘人之危的玩弄。
“父王……我……”他说不出完整的话。
“咕叽咕叽……”
韩安顺着他的快感继续插弄枝,激荡体液涌动,声音就像盛满的水缸向外溢水,黏汁顺着臀缝不断滴落。韩非的身体,再因为欲望的快感而剧烈颤抖,恍惚沉沦。
“你看,你也想要为父。”
这句话说出口,韩非陡然反弓身体,从韩安怀里挣脱着翻下去,他跪在韩安的腿间,用手扶着父亲的膝盖,粗重迷乱的喘息着。长发完全遮住了他的脸。
韩非低着头,所以看不到父亲此时盯着他看的表情,高高在上的君王看着跪在地上的亲生儿子,眼神燃烧欲火,却笑的阴沉。片刻的温柔面具,已到耐心耗尽的边缘。
韩安举起那件宫装,还没动手,韩非已经伸出手轻轻拽住衣服。韩安顺着松开指节,儿子跪在自己面前,终于开始缓缓穿起这件华贵明艳的女式纱衣。他的手在发抖,身体也在发抖,可他却在穿这件衣服。
轻柔薄纱的上等织物宫装,穿起来并不太难,而且这件衣服,虽然是女式宫装,尺寸却似乎是为韩非量身而制。他并不意外,毕竟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身体,都被韩安掌控着,父亲很熟悉他所有的尺寸。
宫装是对襟,十五岁的韩非,身形还有着少年人的青涩与单薄,胸膛也不如女子那样丰满,因此前胸两衽做了些装饰设计,如波浪层层翻卷,流线衣饰让前襟如女装一般美艳。肩侧覆盖轻羽,脖领也绕了一圈同样的轻羽,翎羽和绒羽交织排列,彰显华贵。
宫装长袖飘荡,掐腰贴身,把横在腰围与衣服连做一体的玉带系上之后,韩非纤细的腰肢就显得格外曲线玲珑。他已跪在地上把宫装上身穿戴整齐,袖若流云,前襟扣好,衣带系紧,宫装下摆铺散在地上。
韩非胯下一条分身昂起硬挺,铃口还插着苞,后穴也插着两枝丹英,而那宫装下身依旧是贴体包裹,他却不知该如何收拾,只好停下来。韩安看他听话,原本阴沉的笑意缓和了点。君王俯身把手摸到儿子的臀部,抽出了那两枝丹英,随手放在榻上。
这时韩非才注意到,他的父亲把之前留在窗前大桌上的丹英,全都拿了过来,就放在榻上,也不知打算何用。后穴失去了能吞吐的丹英,不满的蠕动收缩,发出黏液水声,韩非用手抓紧父亲的膝盖,喘息更重了几分。
“想让为父插你?”韩安用手抚摸他的脸庞笑着说,“衣服穿完就给你……”
韩非难耐的喘息了几声,他轻声说:“父王……前面……我不会……
“站起来。”韩安轻轻拍了下他的脸。
韩非用两手撑着韩安的膝盖,他慢慢站起身,宫装下摆有三条开叉,左右各一条,在腿根高开叉,后身中线有一条,在膝窝开叉,下摆如葱叶绽开,颀长拖地。
裙装前面开襟,腰胯垂下一条长方巾的帷裳遮住前身。韩非跪在地上时,帷裳松垮倒没感觉,他一站起来,帷裳就贴在分身摩擦,刺痛让他立刻又跪了下去。
“再站起来。”韩安语调平缓的命令。
韩非这长了记性,他只用一手撑住韩安的膝盖,另外一手把那条帷裳撩开到一边,又站了起来。开襟分叉的下摆,让两条修长的腿若隐若现,前身靠帷裳掩饰,因此掀开后,下体就毫无保留的暴露着。
韩安用指尖揉弄他胯下两颗肉丸,尚未成年的儿子,分身还有些稚嫩,下体只有一层极浅的细毛,肉丸如同苞一般软弹,茎体挺立的形态很漂亮。只是肉茎因为被捆住,又插入异物折磨许久,痛苦的颤抖。
“插这么久,疼不疼?”韩安怜悯的问着话,仿佛残忍的折磨与他完全无关。
韩非没吭声,韩安就去解开拴住枝的皮绳,分身被触碰的疼痛让韩非骤然伸手抓住韩安的肩膀,他在发抖,喘息尖锐起来。解掉皮绳后,韩安把分身上缠绕的皮绳也松开,轻轻捏住插入的枝,开始往外抽出。
“呃……嗯啊……”
持续的刺痛让韩非叫出声,呻吟带着哀求的凄婉,他抖的更厉害了。韩安极为缓慢的抽出,像在欣赏精致的工艺品,抽一点,会微微转动下枝,往里插弄,再继续抽。
“父王……好疼……”敏感的脆弱之被无情拨弄,分身蔫下去,又让邪药刺激的半挺起来,来回熬磨,韩非终于忍不住。
“早点听话,乖乖求我,怎么会疼。”韩安唇角勾起谑笑,他把另一手的手指探入韩非后穴,搅着黏滑汁液抽动起来。快感顺着尾椎窜开全身,减弱了分身的刺痛。抽出枝的节奏也不再磨蹭,很快苞就被摘掉。
韩非一瞬间有些放松,分身的疼痛逐渐融化在后穴的快感中,他甚至有些扭动腰肢,臀部也拱起配合着韩安的手指,亢奋的呻吟交织着丰沛的水声,淫糜气息渗透四周,颤抖的躯体让身上的薄纱宫装荡起波纹。
“嗯啊啊……呃啊……”
“唧咕……唧咕……”
韩安用四根手指在韩非后穴里翻搅,他会一直顶到手掌卡住臀缝,再晃动手指撩拨敏感的肠道内壁。快感狂潮很快让分身忘记疼痛,韩非无意识靠向韩安,身段也软下去,分身向前轻轻顶撞,渴求着爱抚。
父亲的手掌果然覆上了分身,熟练而技巧的揉捏套弄。韩安太清楚该如何玩弄儿子的这条分身,让它在自己手中勃然高翘,再泄出的一发不可收拾。前后同时被刺激的快感风驰电掣的席卷韩非,他陷落欲海,扬起头呻吟的更狂浪,脖颈展出优雅弧度,唾液不断顺着下颌流淌,再滑过蠕动的喉结。
后仰着头让韩非绷紧上身,细腰反挺,臀部撅起,双腿抻直,连脚跟都垫起来。撩起帷裳的手早就松开,两手都攀住父亲肩膀,像是风中摇曳的树枝,只能依靠眼前之人,臣服于他,祈求他赐予快感的巅峰。
被长久煎熬的痛苦似乎暂时离他远去,让他的头脑一片迷糊,热情释放的瞬间,韩非的身体弓到极限,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呻吟高亢绵长。分身在韩安手中抽搐着,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稠浊精,意识闪断让他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空虚,他的身体就要倒下去。
韩安用插在他后穴的手顶住他的臀,让他更靠向自己,不允许他滑倒。韩非顺势分开腿跨坐在韩安腿上,把头埋在父亲的颈窝。高潮余韵让他颤抖着持续哼叫。
射出后的疲倦使他更加脆弱,可韩安的手指仍然在肠道里灵活撩拨。源源不断的淫乱快感让他即使在射出后,仍然疯狂渴求更多的蹂躏,被淫药邪物完全浸透的身体陷入无休无止的肉欲,分身很快又硬挺起来。
他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应,只能被动承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冲击,分身不知被套弄多久,再想射出的高潮又从下体窜起。与此同时,韩安的手指却果断撤出他的后穴,抚弄分身的手也停下来。
欲求不满的身体被忽然冷落,像蛇一样扭动求欢。但熟悉的皮绳缠绕感又攀上韩非的分身。他一下撑起原本靠着父亲的上身,迷乱的眼神带着一丝惊恐看向胯下。韩安那双手正在把皮绳重新捆住他的分身扎紧。
“刚才是对你穿上这件衣服的奖赏。”
“想要更多,就努力取悦为父。”
“夜还很长,我的儿子。”
最后这句话说完,韩安又勾起宫装下摆的帷裳,这块长巾从腰上垂下,连接之有一条横跨的弧状缝隙。韩安把韩非被捆紧的粗胀分身,向上贴到他的腹部,让茎体从衣缝中探出头,再把多余的皮绳勾住腰带,昂起的分身被吊在身前,再用一根细滑的小银棒堵住铃口以丝线固定,封住射出通路。
“把这个也穿上。”韩安又把那双雪山蚕丝织造的勾腿长袜丢给韩非。
洁白柔滑的珍贵蚕丝,制成细腻精致的裹腿长袜,这是纯以手工针织而成,因此极富弹性伸缩。韩非把它穿在腿上,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浮出红潮,再让雪白的丝袜反衬,更显出色彩交织的光华。
“走两步,让为父看看。”韩安笑着说。
韩非站直身体,胯下贴着腹部被吊住的分身,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虽然铃口依旧被异物插入堵住,但和之前那朵苞相比,光滑的细银棒已经要缓和很多。
韩非转过身走出几步,他从没穿过这类宫装,十分不习惯,走的磕磕绊绊,华丽开叉的下摆垂散开拖在地上,身后部分尤其长,随着走动翻起波浪般的褶皱。
那宫装肩侧的羽毛装饰,在背后从两肩弧线收拢,汇聚在腰部中线,更衬削瘦的上身和纤细的腰,既有着雄性的挺拔身姿,也有着雌性的柔和灵动。韩非的黑发散开,才刚刚过肩膀,堪堪能披到背上。下摆包裹挺翘臀部,肉瓣紧贴衣料,随着迈步而颤动。
韩非兜个圈又转过身,折返走回,宫装前身层层翻叠的衣领纹装饰,开叉很低,让前胸皮肉露出不少,能看到之前被束缚出的紫红绳痕。衣袖全由薄纱织造,能隐约看到白皙手臂,长长袖摆垂在身体两侧飘动。韩非似乎适应了这衣服,步伐顺畅起来,也让身体曲线随着走动更加玲珑有致。
开叉的前襟下摆,让修长双腿裹在衣物中若隐若现,被洁白蚕丝袜包住的腿,掩在天青色纱衣之内,就似被青铜盘围住的白玉杖。只是那紧贴腹部被帷裳遮住大半的分身,却从衣缝里探出昂挺的前端,肉冠充血胀起,被皮绳拴住吊在腰下,让这件原本典雅清正的绸缎纱衣,显出不相符的淫乱气息。
韩非走回韩安身前站着,韩安伸手弹动了一下他那露在外面的肉冠,听到韩非立刻呻吟出声,君王笑意更了。
“下趁着还没立起来给你包住,这小东西就不会这么煞风景了。”
还有下……韩非的内心一阵抽搐,但他没来得及再想,韩安又说话了。
“跪下去。”这的语气却没了笑意。
韩非咽了咽口水,双膝一弯,直接跪在韩安的身前。他的父亲,终于急不可待的褪下裤子,胯间那条色的肉柱擎天撑起。按捺许久的茎体此时勃发着侵略渴望,粗壮巨物带着膻腥的热气,浮动着血脉纹路。
韩安一把搂住韩非的后颈,把他的头压向自己胯间,分身一下顶到他脸上。
“好好伺候为父。”他抚弄韩非的发丝。
韩非吸了口气,张开嘴伸出柔软红嫩的舌头,开始顺着父亲的分身舔弄起来。他的头脸埋在韩安的胯间来回晃动,像野兽一般细致舔过茎体每一皮肉。舌尖在肉冠顶端划着圈撩拨,唾液滋润着粗大肉柱,让他的舔舐发出滑溜的水声,他一边舔一边亲吻肉柱,从顶端到根部,舔那两颗肉丸时,连带父亲胯下密的毛丛都被他一并舔到湿漉漉。
韩安的喉咙发出舒服的吐息,他的分身又胀起几圈,显得更加凶猛硕大。
“张开嘴,含进去。”他又命令。
于是温暖湿润的触感,包裹住他的大部分肉茎,他的儿子跪在他胯下,张开嘴费力含住他的分身,更卖力的取悦他。撑开到极限的口腔,被肉柱塞的满满。过了一会,韩非才开始收缩口腔挤压分身,舌头也找到了游移余地能卷住分身刮蹭。韩非的鼻息就喷吐在韩安的胯下,温热的气流吹的人发痒。
但是儿子的嘴,还没有完全含住自己的肉柱,根部仍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韩安知道要全吞下这条肉柱,前端冠头就会顶进咽喉,让韩非极为难受,所以每他为自己做这口活的时候,都不愿意吞到最。
韩安扣住韩非的后脑,立刻感受到儿子的颤抖,他知道韩非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笑的更加兴奋。紧跟着胯下使劲一顶,那条粗壮巨物就全根被顶进韩非的嘴里。
韩非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口腔更加用力的蠕动挤压,却是想把分身吐出来。顶进咽喉的粗壮冠头,磨弄他紧窒娇嫩的平滑内壁,两颗肉丸和密毛丛就糊在他脸上。
可这还不够。韩安向后挪动身体,韩非被扣住后脑,也只能跟着探身。他的父亲张开腿坐在软榻上,而他的上半身被带到趴过去,脸就埋在韩安的胯间。
韩非被那肉柱一直顶着,韩安也不动,他越来越难受,呼吸愈发粗重,他用双手抱住他的父亲,示好一般的抚摸。
“忍一忍,把屁股撅起来。”韩安还是扣住他的后脑,另一手却伸过去,抓住那件宫装下摆,将身后纱衣掀起撩到背上。韩非白嫩丰满的臀暴露出来。他用手肘撑住软榻,把跪在地上的腿蹬开,让自己的臀部能抬的更高,只希望韩安不要再顶着不动。
“我们玩个游戏。”韩安的语气像个慈祥的父亲,韩非却浑身开始抖动。他知道,他的父亲每玩的游戏,都是无情的摧折。
“韩非,为父想看你射。”
“前面现在还不能射,就用后面吧。”
七章 不射之射(亲人视奸/后穴射/气急败坏的父亲)
【作家想说的话:】
偷窥总是刺激滴~可怜鬼父马上要爽到,就这么被撞破打断了,hoho
下章控制欲爆棚的鬼父决定带着女儿进去见儿子~
年方七岁的红莲公主,小跑在通向冷宫殿门的石径上。幼嫩的身躯穿着华贵服饰,顺滑的衣摆随着跑动翻卷波荡,她发髻和身上的玉器银饰,在月色下闪闪生辉。
小公主气嘟嘟的噘着嘴,她已经有半个月没回过韩宫了。邻地魏国乐灵王后寿诞,韩安派太子携大礼前往贺寿。因着乐灵王后是韩安的姑母,也是红莲的外姑婆,与红莲的外婆一向姐妹情。红莲打小起就很受乐灵王后的喜爱,韩安怕太子事不周惹了王后不开心,便让红莲跟着一起去。
红莲自然是乐于见到外姑婆的,乐灵王后女中豪杰,做事刚毅果敢,谈吐尊贵雅致,红莲很喜欢外姑婆和她讲奇闻妙事。
但红莲却想和她的九哥哥一起去。小公主眼里九哥哥一表人才,博览群书,肯定能讨外姑婆喜欢。可她的父王却不答应,只说国之邦交,九哥哥还未成年,不能跟着一起去。
“那我也没成年呀。”红莲如此反问。
“你不一样,你是为父的宝贝女儿,也是姑母的宝贝外孙女。”她的父王回应。
红莲去了之后,她的大哥哥果然是又蠢又笨,也不会讲好话,读书功课还研习不,没少被王后训诫,好几都要自己帮忙哄王后开心,再加上同去的大臣妥帖圆场,才算没失了韩国贺寿的门面礼节。
红莲心里想,都怪父王不叫九哥哥一起跟着来,真是丢人。寿诞那几日过去之后,乐灵王后便想留红莲多住些时候陪着她。起先红莲很开心,毕竟魏宫有许多新鲜事。但没过十天她就发现,王后忙于宫廷内务,其实并没多少时间和她在一起,新鲜感过去之后,小孩子脾性又上来了,她就吵着要回韩国。
这归期提前了不少日子,乐灵王后原本打算差人先通禀,红莲却说不用,要给父王一个惊喜。她其实满心想着她的九哥哥,赶紧回来把听到的奇闻趣事告诉他。红莲以前每说故事,九哥哥都能给她意料不到的解释,与寻常人不同的眼界,让她总是惊叹。
车队从大梁回新郑有两天路程。红莲一早出发,回到韩宫已是日晚间。宫廷内侍和她说外殿正在举行宫宴。红莲急着拜见父王,也急着见九哥哥,但到了那里却谁也没见着,只见满座宾客一派酒酣耳热。
殿内侍卫说韩王醉酒,已去歇息,不知去往何。而九公子并没来参加这宴饮。红莲听了便直接去往九哥哥居所,转了一圈还是找不到人。这下她更生气了,风尘仆仆的匆忙赶回来,哪还有惊喜可言。
小公主带着近侍,沿着离湖散心,却遇见了一袭红衣猎猎的血衣侯。原本红莲很怕这白亦非,只要靠近就觉得一股冰冷寒意,丝毫没有活人生机。但今夜,白亦非却意外的主动接近了她,问她一脸气结是因何故。
白亦非没了那股寒意,说话温和又十分英俊,红莲倒觉得血衣侯相貌顺眼多了,就告诉他自己才回宫,却找不见父王。
“我知道你的父王去了哪里。”白亦非淡淡的笑,鲜红眼眸荡出一抹不可测。
“那侯爷快带我去见父王。”红莲和他说了几句话,胆子大了些,直接拽住白亦非的长袍衣角,扑闪着大眼睛看他。
白亦非屏退跟着红莲的近侍,领着她来到冷宫山下,跟她说父王就在山顶的宫殿。血衣侯带着红莲一路向上,却被禁军和两个近侍接连阻挡,窝了一肚子火气的公主,自然把他们劈头盖脸全都痛骂一顿。
韩宫上下全知道韩王最疼爱红莲,奉为掌上明珠。先前已有近侍前来,想通禀韩王红莲回宫的事,却被韩王骂走。如果不是韩王下了严令,关乎禁军和内侍举家全族的性命,他们本也不会阻拦小公主。因此尽管被骂的狗血淋头,却仍是谁也不敢放行。
红莲气的直跺脚,却也没办法。
身边的白亦非忽然开口对她说:“我帮公主去见你的父王,公主能不能也帮我保守秘密呢?”他看着红莲,笑的温和无害。
红莲忙不迭的点头应允。
“公主说话要算数噢。”白亦非迎上去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只和禁军与内侍们附耳低谈了一阵,那些人就都像中了邪一般,不再拦着她,直让红莲感觉玄妙非常。
“公主请上山,我就不再陪同了。”
“记得我们的约定。”
白亦非说完这两句,也不等红莲回复,自己转过身踱步走远。
红莲看了看那腥红高大的背影,忽然只觉得这个晚上,遇见的所有人都不正常。
但她急着去见父王,也没计较太多,冲着山上一路小跑,她想要见她的父王,想要问她的九哥哥去了哪里。
红莲一路跑进山顶宅院的大门,这宅院里有好几间宫殿,她左顾右盼环视,只有临湖那间宫殿里灯火最亮,于是走过去。她先前跑的急,这会有点微喘,脚步就放慢了许多。走到大门前,红莲伸手推门,可那高大的殿门纹丝不动,显然从里面被闩住。
红莲开口想喊父王,殿内忽然传出一下模糊的击掌声。红莲瞬间有些好奇,她的父王一向最疼她,这却连她都不肯见,悄悄来这冷宫之地,很是奇怪。
她往殿门左右看看,窗户都关着,她又顺墙走到临湖那边。宫殿依山而建,面湖这侧推窗见湖,宫殿下方是坚固的高台石基,再向下就是陡峭山坡,竟是凿山而成,故此殿外有木栏杆阻挡,红莲攀住栏杆看,虽然临湖那侧窗户都开着,她却根本走不过去。
红莲只好走回来,她本打算转到另外一侧去看,又忽然发现大门旁有扇窗户没关严,透出一条细微的窗缝。只是这窗户有点高,以红莲才只有七岁的身形,她须得垫着脚尖攀住窗框,才能隐约看到殿内的状况。
窗缝有点窄,红莲又轻轻用脑门顶开了一些空余,好容易稳住身形。她转着眼珠,目光扫向殿内。宫殿陈设并不复杂,甚至比起她平常见到的都要简约,却依旧精致。她很快找到她的父王,同时眼睛瞪的更大了。
她的父王坐在殿内的软榻上,远远看着虽然未穿外袍,却还衣衫整齐。但有一人趴在父王的两腿之间,姿势可极为下作,那人蹬着双腿,把臀翘的很高,更羞人的是臀部竟然未着寸缕,就白的裸露着。
狐狸精!
这是红莲的第一个反应。她的父王后宫并不缺美人,三年前登位之时,还纳了一位来自百越的胡氏美人。虽然后妃们对红莲都很体贴亲切,但红莲就是觉得,父王身边的这些女人都是狐狸精,她们总在父王面前穿着哨,风姿妖娆,瓜分父王陪她的时间。
现在父王又在陪狐狸精而不见自己,红莲更气了,她想看清是哪个狐狸精。
但父王和那人距离大门还是有些远,她分辨不出来是谁,只觉得那浑圆裸露的臀部看着虽然荒唐至极,却又勾人眼珠的好看。红莲回想了胡美人经常被衣服裹很紧的臀,那人的臀比之丰满不足,但更加挺翘,远远看着就像两颗剥了壳的荔枝,水嫩嫩的白皙。
那人身上分明穿着华贵的宫装,身后下摆却被撩起,像是故意露着臀,铺散在地上的衣摆印证这件衣服原本该是典雅风范。红莲尚还年幼,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瞬间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可那人姿势尽管如此不堪,她却有些看上瘾了,想看清他们在干什么。
她的父王一手按住那人脑袋,让那人只能趴在父王腿间,她不知他们在做何事,只看到那人似乎很难受,一直在挣扎身体,圆润的臀晃来晃去。她的父王从榻上拿起一枝,瞧着像是丹英,就插到那人的臀缝里。
红莲眨了眨眼,原来屁股里还能插,可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事。她隐隐觉得很不雅观,但这风景落在那人好看的臀上,却又透着一股邪门而妖异的吸引力。
那人扭动了好一阵子臀,像在蓄力,忽然就把那枝丹英从臀缝里挤了出去,仿佛人们吃瓜果时吐出果核的动作。枝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地毯上,地上已有十来枝散落的,看来都是被那人这样吐出来的。
她的父王摇了摇头,俯身和那人说话,红莲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只看到她的父王又拿起一枝插到那人的臀缝里。红莲以为还会重复刚才的过程,却看到父王猛的一巴掌狠狠拍在那人肥润的臀上。
“啪!”清脆拍击声乍然响起,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人不及防备,全力掌掴的声音比方才大了不少,落在肉丘上。那人被刺激的明显拱起身体,臀部向上抬起颤抖,枝瞬间被射出去,落点比前一远了些。
这意料不到的清脆声音,也吓的红莲晃动脑袋,她一下顶到窗户,发出一声痛呼。她不知不觉已垫脚看了些时候,再被一撞,身形立时稳不住,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地上。
“大胆!外面何人?”红莲还没爬起,父王已在殿内发出一声怒喝。
这声音极为震怒,又带着一丝难忍。红莲揉揉被撞疼的脑门,委屈的回应:“父王,我是红莲呀,我要见父王!”
殿内马上传出诡异的碰撞声,隐约有人在说话,接着是一阵寂静。红莲从地上爬起掸掸身上尘土,跑到大门外继续拍门:“父王!您在干什么,我要见您!”
“别喊了!你等会。”她的父王立刻回应一句。红莲平日几乎没被如此数落过,一时更不知所措了,只好呆呆站着。
过了好一阵,殿内传来门闩移动声音,大门豁然打开,韩安穿戴整齐,却带着一脸愠怒之色,大踏步的迈过门槛。
红莲看他脸色不善,就很乖巧的站着,没敢凑过去。韩安看看胆怯的红莲,放缓语调问她:“红莲,你不是在魏国陪姑母吗?何时回来的?怎么不事先差人通禀?”
“我……我想给父王个惊喜嘛……”红莲用手揉着衣带,“父王,我想您了!”
韩安脸色又缓了几分,但随即皱起一对细长羽眉:“谁让你上山的?”
红莲怔了怔,她忽然想到血衣侯和她说的话,于是心虚:“我自己跑上来的。”
韩安冷笑一声,向外大吼:“来人!”吼完了,他回身把殿门掩上。红莲趁着他转身的功夫偷偷瞄了一眼,她只隐约看到,里面那个人,似乎在软榻上缩成一团。
很快就有近侍和禁军向殿门聚拢,他们见到门口站着面带怒意的韩安,和他身边的红莲公主,忽然齐刷刷全都下跪了。
“你们这群废人!”韩安勃然怒喝,“红莲公主回宫,为何不及时通禀?”
“启禀王上……”有人战战兢兢回应,“先前我等本想通禀,可王上……”
这人犹豫着话没说完,但韩安已明白怎么回事,他胸口浮起一阵血气翻涌,方才的确是他把想要通禀的人骂走。可他又觉得,这些人怎么如此蠢笨的不知变通,让他们滚就真的滚了,重要的事都不说完。
“那你们就让红莲公主来这种地方?你们有几个脑袋?都活的不耐烦了吗?!”韩安又生出一股磅礴的怒意。就算他没及时得知红莲回宫的消息,但这把守冷宫的禁军,和他带来的近侍,且不说都是心腹,往日里他也曾再三叮嘱,任何人都不得放过通行。
“王上恕罪!王上息怒!”禁军和近侍立刻拜倒一片,齐齐哀呼。
“连公主都护不好,留着你们何用!”韩安犹自不解恨,他一想到红莲在殿外不知看到什么,又想到这么多人连个七岁的女娃也拦不住,就只觉得心里一片杀意寒烈。
这杀意之浓厚,让跪地的所有人都在发着抖,就连红莲也能感受到。她原本只想去见父王,怎会想到如此稀松平常的事,却让韩安如此震怒,竟还要杀了这满院的侍卫。一时之间屋外寂静,可闻落针之声。
八章 人伦之惧(当面羞辱/极限喉/过往回忆:咬软鬼父的JB)
【作家想说的话:】
t(*′幔)s谢谢柠檬雪宝的两个小礼物,谢谢其他人送的小礼物,也谢谢所有认真留言的小可爱~
这文是个有剧情的高H肉文,父子之间有算计有对抗,也有怀柔有妥协,长期的拉锯过程~
前期的一些调教剧情,会陆续在后文用回忆方式写,也包括儿子小时候的往事,后续都会提到~
红莲有些怯生生的靠近韩安,伸手拽住他的衣服轻轻晃了晃。
“父王……是我自己要来见您,不关他们的事,您不要生气了。”
“他们就没拦你吗?”韩安冷冷问。
“他们拦了……但是我一定要来……”红莲抬起脸可怜巴巴看着她的父王,“父王,我只是想您了,我没想惹父王生气。”
韩安没再说话,空气中一股冷硬尖锐的杀气蔓延开来。禁军中忽然有一人跪地前行,拜倒在地说道:“启禀王上,公主是和一人同行前来,我等确实已经拦住,可不知公主如何又上得山。属下护卫不力,王上责罚,属下死不足惜,但求王上放过家人。”
一时跪地的所有人都跟着如此呼号。
“红莲和谁来的?”韩安只是又问一句。
“属下……不记得了……”先前那人顿了顿说,“公主能上山实属诡异,属下只记得公主与人同来,却不记得那人是谁。”
“红莲,告诉为父,你和谁来的?”韩安忽然低下头,用手轻抚红莲稚嫩的小脸,一双鹤眼直直的盯着她看。
红莲被韩安盯的有些发毛,那眼神带着阴恻恻的寒意,她从未见过她的父王会如此看着她,她不明白为何今晚的父王格外诡异。她甚至下意识后退半步,身势刚往后一顿,韩安习惯性的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后退。
“父王!”红莲感觉掐着她的那只手,丝毫没有父王往日的温和亲切,她把心一横,干脆说出来,“我答应过不能说是谁。”
“噢?看来为父认识此人?”韩安有些眯起眼,他松开了手。方才那瞬间,他掐住红莲的反应,源自一种惯性,那是他在亢奋行事被意外中断后,情绪变得阴晴不定,让他本能的对退拒行为产生掠夺和控制欲。君王的面具虽然千般变化,但没几个人在欲望顶端被强行阻止后,心态还能毫无波动。
韩安心里盘算了下,禁军说法,生死之间自然不是虚言,红莲说法,也表明确实有这个人,而且自己还认识。他只要明日去查下红莲来此的经过,就能印证猜测。这个人送红莲来此,似乎是一种隐晦的暗示,他瞒过这里的守卫,却并不想瞒过韩安。
但他究竟意图如何,韩安沉思一阵,如果是种暗示,他一定还会再主动。既然不是要拆穿秘密,那就不妨以静制动。
韩安稳住了心思,又看了看满地跪下的侍卫,他摆了摆手:“全都滚,再出差错,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寡人。”
这语气淡漠听不出真切意思,但至少说明今晚君王不想再追究。一众禁军和近侍如获大赦,跪拜谢过王上,转眼间散去。
韩安再低头看着他的女儿,七岁的红莲公主出落的十分可爱,圆乎乎的小脸此刻像是惊弓之鸟,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畏惧神情。韩安心里的恼怒憋屈之意有了一丝缓和,目光也柔和下来,他蹲下身冲红莲笑了笑。
“红莲,你来这里多久了?”韩安问。
“我……我才来。”红莲小声回答。
“那你都看见什么了?”韩安问的平淡。
“我什么也没看见……”红莲掩饰。
“噢?”韩安替她抚平衣服因摔倒弄起的褶皱,“那你刚才为何惊慌失措?”
一抹锐利眼神扫过红莲,像烈日下碎裂的琉璃盏反射出的刺目之光。
“我……我是被父王拍巴掌吓到了。”红莲说着话,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你就看到这个吗?”韩安再问。
红莲这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韩安玩味的审视了一阵,便站起身。
“为父叫人送你回去寝宫,你从大梁赶回来,一定累了吧。”韩安说着往外走。
“等一下……”红莲拽住他的衣袖,“父王知道九哥哥去了哪里吗?我想见他。”
韩安一下子转身,红莲感到那锐利的眼神又扫过自己,抬起头却看到韩安在笑。
“你想见他?”韩安继而想起,自己这宝贝女儿,平日里和与他血亲不伦的儿子走得最近,“所以这么急着来找为父?”
“也……也不是。我只是回来时看到父王和九哥哥都不在宫宴,所以问问……”红莲莫名感到刚才的目光让自己有些心慌。
“你的九哥哥,他病了。”韩安淡淡说。
红莲一下抬起头:“病了?严重吗?”她眼神里全是关切之情。
“不用担心,为父已经送去看医了,养养就好。”韩安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事,眼神亮起来,“红莲,今晚看到的事,答应为父谁也不能说,明天让他陪你玩,好不?”
“父王……那种事……我本来也不会和别人说。”红莲顿了顿,“父王平日就和您的夫人们这样相吗?为此都不肯见我……”
韩安大笑起来:“红莲,这些是大人的事情,你长大就会懂了。”他抱起红莲,“但你是该和为父的美人说说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推开了那道宫殿大门,抱着红莲走进去。灯火通明的殿内,那些绳索早被韩安收好,榻前散落的枝也被他捡起又放回榻上,一切就如普通宫殿一般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有一团青色的身影,弓腰曲腿趴伏在床榻最里面,把脸埋进软垫,像是只完全缩成团的刺猬。
那人听见殿门开合的声音,抖了起来。
“红莲,你看为父的美人,好看吗?”韩安盯着榻上之人,却温和的笑着。
他这句话才出口,就满意看到那人身躯整个震颤一下,马上蜷曲的更加厉害,就如同要从软榻上钻进去一般。
红莲被韩安抱在怀里,仿佛找回往日对她宠溺有加的慈爱父亲,又看到方才她眼里做着极为不雅事情的那人,此刻却缩在榻上一派柔弱,天青色华丽宫装把身体遮的严实,衣摆却凌乱的铺散,像是仓促而为。
“不好看!”红莲有了底气,心里对狐狸精霸占父王,害自己找半天找不到的不满又升腾起来,“光着屁股,也不羞羞!”
那榻上之人陡然用手指紧紧抓住软垫,他胸背明明在起伏,像是情绪激动,却硬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就全身僵持着。
“怎么和为父的美人说话呢。”韩安的语气更加柔和了,全无一丝责怪之意,反而眼神炯炯笑意盈盈,“红莲,为父的美人好像被你气到了,下你要礼貌一些啊。”
“哼!”红莲嘟着嘴,心里想着我没喊狐狸精已经很礼貌了。她一把搂住韩安脖子,撒娇的说:“父王,您的美人都不肯起来,明明是她没礼貌才对,您该好好教教。”
“嗯……”韩安沉吟一声,“有道理,回头我一定好好指导美人,与红莲公主相的礼仪。”他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
那榻上之人,手背隆起一条条青筋,却仍是僵硬的一动也不肯动。
“父王,我累了。”红莲觉得很无趣,她原本是想发泄下心中不满,此时看到那人被如此排挤也不肯回应,倒像是她在欺负人,她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怜悯。
“为父这就找人送你回去。”韩安心情似乎非常好,他抚摸红莲滑嫩的脸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和哥哥玩。”
“父王说话一定要算数!”红莲开心蹭着韩安的手,“我想父王,也想九哥哥!”
她自然没有看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韩安看向那榻上之人的眼神,带着何等阴沉的犀利,又带着何等炽热的欲望。
韩安抱着红莲出了殿门,喊人过来带公主回她的寝宫,红莲与他行礼道别,高高兴兴的跟着侍卫走下山去。韩安站在夜风中,呼吸了几口气,他转过身重新回到殿内。大门被他用力关起再闩上,那露出缝隙没关好的窗户也被他严丝合缝的闭上。这殿内又回到只有他和他的儿子,他们不伦的世界。
韩安冲着软榻走过去,脸上闪动的是猎手征服和蹂躏猎物的兴奋光采。
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衣服。脑海回想的是刚才红莲被他发现那瞬间的场景。
在红莲发出痛呼时,韩非比他更快的辨识出声音的主人,骤然发力挣扎,他一下没扣住后脑,就被韩非挣脱了,粗大的肉柱从韩非嘴里滑出,沾满唾液,在空气中颤动。
他原本和他的儿子玩那游戏,就是为了享受分身插在韩非咽喉,随着后穴使劲挤压吐出枝的行为,韩非胸腹肌肉全会蠕动,尤其是咽喉会反复收缩。而他粗壮的肉柱顶在那滑嫩紧窒的口腔,充血冠头被咽喉薄肉一下一下裹住挤压,粗壮茎体也会被韩非的口腔内壁持续摩擦,感觉便是爽到极致。
当然,这对于韩非来说,每一呼吸都是难受到骨髓的折磨。韩安却要求他再多用力的以后穴射出枝,带来更强的肌肉触感。滞留的丹英叶片会刮蹭他被淫药浸透的内壁,韩安时不时还会用手掌突袭韩非的臀,给他带来无法预料的疼痛,加剧他的肠道蠕动,这时韩非的咽喉会将肉冠更紧的包裹。
那会韩安正因这独特的咽喉插入体验,被刺激的想要射在韩非嘴里。三个月来韩安一直在调教韩非的口活,却总是教不好。他的儿子难以接受这种事,或是吞精不尽,或是含入不,事到如今只驯好了舔弄的口技。
但比之过去没有用淫邪药物之时,已经好太多了。在此之前韩非根本不接受这种事,近一年时间,不论是在挺尸前还是挺尸后,韩安如果不在他嘴里塞住口撑或牙垫,不卸掉他的下颌骨,不趁他昏迷时插入口腔,就根本不可能放心在他嘴里进出分身。
可不论哪一种情况,都远远不如韩非自己主动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和更满足的征服。韩安为这事没少罚他,有时自己打累了,就喊那禁军官长进来替他动手。
也是因此,韩安才喜欢强迫韩非对折起身体,把他自己的分身塞在他嘴里。
“自己给自己口活的滋味如何?”韩安每都要刻薄讽刺,“你怎么还不咬?”
韩非对此从来不肯让步,甚至有一韩安趁他昏迷时插在他嘴里肆虐,他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咬了他的父亲。还未完全回过来的神志让咬合并没有很大力气,但仍是留下了的齿印,把他的父亲当场就咬的萎靡下去,粗壮肉柱眼瞅着蔫到虚弱软趴。
那是韩安最暴怒的一,也是韩非卧床最长的一,他从冷宫被抬走的时候,以青竹和绸布制成的竹床,沿着下山路途落下一串长长的血迹,他躺了半个月才能起来。
但对他来说反而很欣慰,前后算来有三十多天,他的父亲都没召过他侍寝。而且之后虽然对他更为苛虐,却不再让他做口活。
故此在韩非沦陷于邪药之后,韩安就每都要让他吞自己的肉柱,而且为了抵偿过去那一年多时间的挫败,韩安现在会加倍的讨还回来,一定是喉插入,抵在喉咙射出,还叫他必须全部吞下自己的阳精。
但韩非依然不够主动,每也都不肯吞干净阳精。今夜韩安用了饮魂露,意外收获韩非更多的驯服,他想连这口技调教一并做了,却在射出前的要紧关头被突然打断。
韩非把脸挣脱之后,韩安的一身邪火无发泄,瞬间想的是拉他回来先做完这趟,可殿外之人说出自己是红莲,韩非的反应就更激烈了,他直接窜上床榻,像头黠捷的青玉虎,就想越过床栏逃开这间宫殿,那殿内后门可以出去,能通向其他几座屋宇。
韩安瞬间有些诧异韩非的爆发力,他的儿子非常狡猾,善于蛰伏,精于伪装。最早那会他总被韩非弄出皮肉伤,就是因为韩非总在他以为完全乏力的时候暴起反抗。
但这,儿子忘记身上穿了件复杂而琐的宫装,他一下被拖曳的下摆绊倒,整个人跌在软榻上。韩安反应过来,立刻扑过去把他压住,双臂反剪到背后,不允许他有一丝反抗余地,韩安在他耳边只说了三句话。
“趴在这不准动。”
“也别出声。”
“不想让红莲伤心就乖乖听话。”
九章 灵魂之壁(精神抗拒/自我封闭/强暴/过往回忆:木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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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开精神防壁也是很美味的~喵~
韩非不再挣动了,但身体却开始发抖。韩安把他的衣服胡乱收拾几下盖好,就想抽身而走。韩非失去压制,瞬间又要再逃。
韩安翻身骑在他背上,用胯下肉柱对着他的臀缝重重顶了一下。
“你敢不听话?为父就当着红莲的面修理你!”他恶狠狠的低声威胁。
韩非轻声呜咽,声音里都是恳求,却不敢开口说话。韩安伸手隔着衣服,往他那臀上用力拧了几下,再轻轻拍了拍。
“乖乖别动,很快就没事了。”他安抚。
韩非在榻上蜷曲起来,缩起身体。韩安看人彻底老实了,就从榻上走下去。他提起裤子,但胯下那根巨大肉柱依然撑的硬挺,强行穿衣很是妨碍观瞻。
韩安心里憋的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去应付红莲,他只好找来一条软巾,把分身贴着自己的下腹,以软巾层层裹好,再走到彩漆大桌前穿好外袍,盖住帷裳系紧围腰,仔细打点利落,从明面看一如既往毫无异常,他把殿内绳索之类收好,便去开门。
一番虚与委蛇的做戏,亢奋的侵略与凌辱欲望却时刻都在韩安心里燃烧。现在所有阻碍全部消失,他更想榨干他的儿子。
韩安走到榻前,把散开的几件外衣全丢在一旁,他解开中衣褪下裤子,撤走裹住硕大肉柱的软巾,忍了半天的欲望燥热,让他略微晃动了几下脖颈和肩膀。
“爬过来。”他带着沙哑的嗓音命令,打算先把强行被中断的口活做完。他的儿子那柔嫩的咽喉裹住他敏感的分身肉冠,肌肉不停收缩的美妙感觉让他十分回味。
韩非依旧僵持的趴伏在榻上,手指也依旧紧紧抓住软垫,却又不听话了。韩安的邪火直冲脑门,他知道他的儿子固执,也知道即使那强烈的淫药邪物,也只是暂时压制,他的儿子时常会反弹已经驯服的灵魂。
可今晚,事情本来都按他的掌控推进,韩非的几抗拒,被他以外力强行摧毁殆尽,破开儿子的外壳,直达灵魂的控制欲让他有多满足,此刻就有多希望继续享受。
耐心已经被耗空,他胯下的欲望让他感到胀痛,持续太久的调教,却还没有一让他的分身真正得到满足。
韩安爬上床,像头猛兽一般扑过去,就开始拖拽韩非。韩非却不肯随他起来,两人在榻上扭在一起。韩非身上穿着华丽宫装,衣料牵连让他比赤身裸体时更不容易摆弄。韩安抬手就想撕了他的衣服,却忽然记起这衣服了不少时日才制好,而他还打算以后每都让韩非穿着这件衣服被自己干到失控。
韩安暂时放弃去拽他,一把掀开他的衣服下摆,让他的臀又暴露出来。韩非屈起折叠的两腿,被洁白蚕丝袜衬托更加曲线流畅,泛着红晕的光滑皮肤撑起丝袜,薄薄的一层细绒手感令人摸起来极为舒适。两团丰满白肉就跪在他自己的双脚上,更衬臀缝幽。
韩安把手挤进去,想要拿捏韩非脆弱的分身迫使他屈服。指掌所及之,忽然发现却并非心里预想的、皮绳紧缚分身的撑胀感觉,只觉皮绳松动,手中一团软肉。
这下韩安更生气了,他强行翻过韩非的身体,把自己健硕结实的身躯挤进去,抓住他两脚踝把他的双腿完全扯开。
韩非的上半身侧着扭曲,还用双手抓紧软垫不肯松开,下半身却被韩安用力掰开到毫无保留的肢体大张,腰身随着躯体姿态扭出麻的螺旋曲线,柔丝衣料形成条条褶皱,随着喘息不停滑动,更惹韩安欲望高涨。
可他两腿之间那条原本挺立的分身,现在却活生生软顿下去,像是被伤害到的稚嫩小鸟儿,颤抖着缩成一团。
韩安几乎已经忘了想继续口活,他此时只觉得这软垂的分身,和那惹人侵略欲望高涨的躯体,让他的情绪产生断裂。他的儿子明明有一副尤物勾人的身段,身体欲望却是如此难以掌控,总带给他想不到的挫败。
“不中用!不过是让你妹妹吓了一跳,怎么就怂成这个样了?”韩安恨恨的说。
韩非似乎在抽气,他没回应,但胸腹随着呼吸起伏,让软软的分身更刺眼了。
韩安拔出插在分身铃口的细银棒,扯掉因为分身萎靡而松垮的皮绳,他把那绳子捋成细条,用力对着韩非的分身抽打下去。韩非在他身下弹起身体扭动,韩安用自己的右腿压住他的右腿,左腿架住他的左腿扯开制伏。他不停的折磨和羞辱他的儿子。
“刚才还浪的能用后面射,现在就给为父装死?”韩安把手插进韩非的后穴,肠道被淫药染透,还夹着几片丹英叶子,依旧亢奋的蠕动,“这里还盼着被插,前面就立不住?是不是想为父一边插你,一边给你插?”
他的儿子上半身正过来,躺在他身下的软榻,无力的躯体双腿大张,衣衫凌乱,下摆掀开,被他责罚垂下去的分身。韩安从儿子俊秀的面容上,只看到破碎的麻木。
肆虐的津液流淌,让他的脸像是从水中捞出的白玉盘,额发蜿蜒扭曲,宛若玉盘表面布满细碎裂纹,却仍是保持完整。糜碎的凄美让他的儿子更加勾起韩安蹂躏的欲望,但软垂的分身却让这欲望又感到挫败。
韩安一片一片从韩非的后穴里抠出那些丹英叶子,直到拿干净。他压上韩非的躯体,用手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臂弯分开,让他臀部拱高。韩安用两臂撑住软榻,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向韩非的臀,粗壮挺立的分身对准后穴,毫无怜惜的一捅到底,溅起黏滑汁水。
早被调教扩张一晚又陷入淫欲的后穴,即使被粗暴贯穿,也渴求的全部吞下。巨大肉柱让韩非的后穴完全被撑开,环状穴口收缩着吞吐,这已经成为下意识的反应。
“咕滋……啪唧啪唧……”
韩安挺动腰胯,泄愤一般凿击着韩非的后穴,粗壮分身每都撤出到冠头,再迅猛的全根插入,两颗硕大肉丸不断撞击韩非的臀部。皮肉拍击的声音和汁水搅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快感从结合散播炸裂。
他的儿子以前就算再如何冷淡,这口小穴被韩安入侵时,始终都能紧窒滑润。看起来娇嫩窄小的穴眼,却有着惊人的扩张弹性,不论被韩安粗暴H弄多少,仍能恢复如初。分身插进肠道后,平滑肌肉皱起的肠道内壁,还有穴眼的伸缩肌肉,全都仿佛有生命一般活跃的蠕动吸吮。后穴能把分身吃到很,全根包裹的无缝贴合,给分身带来激爽。
这也是韩安就算与韩非关系最僵持时,每个月至少也会寻他来凌辱一的原因。单单只为这口小穴,就已经是极品名器。就算韩非不被他撩起欲望,后穴也总是想要排斥,但人类的体腔就是如此玄妙,排斥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收缩刺激,反倒是欲迎还拒。
过去,韩非不能阻止被韩安侵犯,也不能让后穴僵直如死物,就只能强行磨灭自己的欲望,不做任何回应的挺尸。但现在,有了那些吞噬灵魂的淫药,韩安就不信,他不能把韩非那条分身插到再立起来。
韩非在他身下压抑的叫喊,那声音却像是丢了魂,只是被后穴快感刺激,随着撞击而规律的呻吟,失去带有情绪的婉转。韩安像匹野马,横冲直撞了一百多下,他挺起身低头看韩非的胯下,儿子的后穴不断向外溢出黏液,已经把臀缝湿润的水淋淋,可那条分身仍然还在软趴,只比刚才略略胀起一些。
韩安看向韩非的眼神,他空荡荡的眼神没有焦点,不知在看何,但眼里显然没有自己的存在,甚至没有他自己的存在。
以前韩非被自己百般羞辱摧折玩狠了,疼到无法忍耐却又不被允许昏迷,偶尔也曾有过这种反应,那是他完全把内心封闭,连他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抹杀,韩安也会暗自惊讶韩非这种带着自虐气息的意志力。
这样的封闭,让韩非能抗拒韩安施加的原本他已经不堪忍受的残忍折磨。
人类对疼痛总是避之不及,但对快感却会趋之若鹜,这是趋利避害的天性。
韩安用痛苦没有征服的灵魂,却在血衣侯奉上的淫药刺激下,开始反复沉沦。尽管韩非情潮过后依然固执,但韩安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承受快感的韧性越来越强,与此对应的则是被快感驯服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他越抗拒越忍耐,沦陷后就越是难以自拔。
欲望就如泥潭,吞噬他撕裂他改变他。
而今天他的儿子,被施以能让人淫荡成性的烈药邪物,之前明明沦陷的更为彻底,现在却对快感也表现出这样的灵魂封闭,让韩安始料不及。他更猛烈的冲撞,想要挑起韩非灵魂的欲望,而不是现在那身体上被淫药染透的肉欲,泛滥的肉欲只是一副躯壳。
韩安又一顿猛攻硬杵了近百下,他的儿子却还是只像个温香软玉的器具。韩非浑身大汗淋漓,肌肤翻动着肉欲的怒涛,会随着他的抽插而剧烈颤抖,在他顶弄那肠道里极为敏感之时还会叫的更大声,但不会回应自己,那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射。
比之过去不曾用邪药之时,这样的反应已是热情了很多。韩安只有在最初,韩非还没学会挺尸之时,才从他的儿子身上体会过被情欲淹没的崩溃与臣服。韩非的身体,其实极为敏感,未经调教的不伦之始,稍加撩拨就能给出鲜明的回应,他总是倔强的想要对抗韩安的百般玩弄,直到因为生涩而熬不住。
那会韩非才十四岁,对交媾之事完全没有经验,他在头几只会激烈的反抗,就被活活疼晕,他的鲜血让他的父亲更疯狂。可他的身体,却拥有很好的恢复能力,逐渐适应了粗暴的侵犯。韩安发现了他的敏感,会变着样的刺激他,那些他从没见识过的手段,最终打碎他对情欲的忍耐极限。
那样的儿子极美,全身上下从灵魂到身体只为他的父亲而战栗。韩安迷恋于此,总是把韩非折腾到昏沉,所以连韩非在清醒之后的屈辱和羞愤,也让韩安觉得生动有趣。
但那样的美,韩安见的数屈指可数。学会挺尸之后,韩非的冷淡让韩安一度感到十分挫败,所以那阵子也更容易愤怒,对儿子用的手段更加凶狠。甚至因为得不到韩非情欲的迷醉,就对他痛苦的忍耐更上瘾。
三指多粗的木雕长柱,刻着螺旋纹,韩安都塞进儿子的后穴,再把韩非架到木马上亵玩,他的儿子冷淡到理也没理他。挫败让他在膝弯又加上青砖坠物,就吊着放置一夜。膝弯虽被捆住,但韩安在脚踝拴了条绳,能摇动铃铛,告诉他忍不了就求自己。
在那较量的夜晚,别说是铃声,他连儿子的呼痛也没听见一声。只有压抑的喘息若有若无飘荡在他并没睡踏实的耳膜里。
唯一的安慰,是他清早把他已经昏过去的儿子放下来,从后穴撤出木玩物,等待那条甬道恢复弹性紧缩,用自己的分身插入时,温热的肠肉依旧会贴合上来,在它的主人没有意识时,仿佛包容着他的残忍和戾气。
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他的儿子只有那鲜活的灵魂,在他眼里才如闪耀珍宝,令他疯狂贪婪的索求韩非更多的回应。
那是灵魂与灵魂的较量,心与心的对抗。
十章 饮鸩之吻(击穿心防/谎言怀柔/H到服帖)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送小礼物的雪宝和安然,看文的小可爱们多多留言呀~QAQ
鬼父让儿子去陪妹妹玩,肯定是木有安好心眼~
下章有白丝舔足,我喜欢的桥段~
韩安感到索然无味,韩非此时遵从的是肉欲,而不是自己。他封闭了他的心,尤物的身体留下的只有漂亮空壳。
过去偶尔之时,韩非被韩安折磨到承受不住,又被灌了提神醒脑的药物无法昏迷,他固执的不肯屈服,就会如此自我保护,同时也是隐晦暗示,韩安每每在这时就会停手。昏厥是人类的预警,而不被允许昏厥的韩非,这是他的预警,韩安当然还不舍得失去他。
回避痛入骨髓,向往快活极乐,这是人之常情。韩非为何能对快感自我封闭,为何要隐晦暗示他停手,韩安思索着,冲撞的动作就缓下来,他伸手在韩非脸上抚摸。
君王不了解他的儿子,从来不了解。
但他只需要韩非臣服和顺从自己,又为何要去了解。韩安之前确实很少留意韩非在想什么,因为他的儿子太过狡猾,也太过锋利,经常让他颜面扫地,欲求不满。
所以韩非拒绝,他就用暴力压制;韩非掩饰,他就用耻辱剥开;韩非反抗,他就用疼痛惩罚;韩非沦陷,他就用情欲征服。
他喜欢看他的儿子伏在他身边,乖乖做一个精致鲜艳的尤物。他想要春兰秋菊,夏竹冬梅,韩非就回应他高雅;他想要行云布雨,淫腔浪调,韩非就回应他放荡。人前人后,体内体外,他想要韩非完全属于自己。
韩安越来越贪婪的渴求韩非,从身到心的渴求。此时也就不得不尝试了解韩非的心。因为他不了解,就无法得到儿子的灵魂。当脆弱掩盖了锋利,迷失包裹了倔强,韩安想要探察韩非内心的想法便蠢蠢欲动。
命令与服从,更贪婪与被驯化,输赢之间是谁为谁疯狂,那却是说不清了。
“韩非,我的儿子。”
韩安把韩非的两腿从自己手臂放下,俯身更压住他,与他脸贴脸的喊他。
韩非自然没有回应,韩安用手沿着他木然横陈的眉峰摩挲着。儿子有一双修长锋利的剑眉,此时还年少,眉毛纤细却挺拔,越发显出他的傲人卓立气质。
但现在这眉毛却摊开,和他的人一样失去灵魂的支撑。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桃眼,也茫然到看不清瞳孔里的光芒。
“回答我,为何到现在还要拒绝为父。”
韩安一边问他,一边撞击的更轻,浅浅的开始磨弄韩非的肠道。他现在有些后悔用那烈药,过于凶猛的药性,让这口小穴持续不断的热情吸住分身,就像是咀嚼一样挤压他的肉柱,他刚才又猛烈H弄了好一阵,就显得有些绷不住,不得不缓和抽插。
“你不喜欢为父给你快乐吗……”
韩安看韩非还是不说话,就一手抚摸他的脸,另一手伸到下体,用两根手指挤入紧紧嘬住分身的后穴。他被那肉壁绞的紧,以手指拓开些空余,安抚着亢奋的肠肉。
让两根手指和粗大肉柱交错摩擦,韩非的呻吟腔调抖动了一下。细微的颤音马上被全神贯注的父亲捕捉到。
“你有感觉,为何不肯面对。”
韩安更的用手指搓动韩非的内壁,手指可以弯曲指节,与肉柱冲撞不同,带来的刺激更为细腻灵活,指甲还能戳弄肠肉。
那呻吟声又抖动了几下,像是在反复挣扎的迷茫中泄出的破绽。
“你喜欢为父这样对你,你看看你这张小嘴,它在吸为父的手指呢……”
“就像你小时候,你上面那张小嘴,也这么吸过为父的手指。”
这句话说出来,韩非反弹了身体,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耻辱。不堪忍受而被掩藏的耻辱,又被韩安拽了出来。
韩安一直在盯着韩非的表情看,他的身体有了与刚才不同的回应,但他的眼神依旧空茫没有焦点,有什么比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还让他难以面对?韩安又回想之前的事。
“红莲……”
韩安说了这个名字,韩非眨了一下眼。
“你怕你妹妹?比怕我更怕?”
韩安试探的问。王权至高无上,他早已习惯了臣下的畏惧。在他的意识里,所有人对他的服从,都只是因为怕他。如果有人不肯服从他,那也只是因为有更怕的人。
或者该称为,更怕失去的价值。价值与利益的权衡,是朝堂的一切根基。
韩非还是没说话。
韩安眯了眯眼,他一边不断撩拨韩非的身体,一边又想了想。
“你想当我的儿子,就也想当她的哥哥。”
韩非粗重的呻吟有了起伏。
“韩非,你怕被你妹妹轻视羞辱。”
韩非的手抓住了韩安插在他下体那只手。
“你怕被你妹妹抛弃。”
韩非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你怕红莲知道,你是个会折伏在亲生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淫浪哥哥。”
韩非开始扭动身体,他的后穴推拒韩安的手指和肉柱,想要把它们挤出去。
“你怕自己失去父亲,再失去妹妹。”
“你怕自己没有当儿子的价值……”
“你怕自己也没有当哥哥的价值!”
这三句话韩安连珠般一口气的说出,韩非剧烈的挣扎起来,那眼神像是空旷晶透的寒冰壁垒,瞬间被凿开一个细微孔洞,紧跟着内里并没有结冰的水流,就顺着汹涌喷溅而出。原本持平的内外压力一旦崩溃,裂隙只会越来越多,整座壁垒都开始坍塌。
他的眼神有了焦距,也有了光芒。
那是痛苦之光,是比沦陷于快感化为淫兽来说,还要更惧怕和难以忍受的痛苦。
“原来你在逃避这个……”
韩安压制住韩非。他抱红莲进去和韩非说话,对韩安来说只是个玩笑。他很多都曾羞辱他的儿子,君王认为这是不会拆穿秘密而无伤大雅的惩戒小手段。
又或者,其实他只是在炫耀。他那时一想到韩非和红莲关系很亲近,就莫名升起一丝不痛快,所以他要掌控这对兄妹。
夏虫语冰,非鱼之乐,蜜糖砒霜,这些对韩安来说他很少去想,因为他在这国家的顶点,他根本无须照拂别人的感受。
可他此时对他的儿子有了不伦的欲望,他依旧不需要照拂韩非的感受,但他却不得不去推演韩非的感受,了解他的心。
只有如此,他才能更多的掠夺和掌控。
原来他之前的那些疑惑,韩非为何能在今夜漫长的煎熬之后,面对情欲的快感却萎靡下去,真正的原因,在韩安看来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他根本不在乎。
不知情的红莲带给韩非的痛苦,比自己加诸的所有折磨和羞辱,都更刻骨铭心,走投无路的儿子宁愿选择扼杀灵魂。
原来比起自己,韩非更在乎红莲。
“韩非,你肯听话把自己交给我,明天我就把你交给你的妹妹,让你去陪她。”
韩安捋顺来龙去脉,看着韩非那被他压制住仍然还在微弱反抗的身体,抛出了诱饵。可韩非像是没听到,还在推拒。
“你不想和她玩吗?她很想你呢……”
韩安把头伏在韩非肩窝,在他耳边轻轻哄他,伸手温柔抚摸他散乱的长发。那手顺着额头把被汗液湿透的长发整理通顺,再缓缓用手指插进去揉弄,像情人的安抚。
“父王……放了我……”韩非回应了。
“我疼……求您了……”韩非接着又说。
韩安看着韩非,他没说话。
那个被他用常人难以忍受的玩物一整夜插在前后体内再捆缚和吊挂也不愿吭声的人。
那个被他用皮鞭木板在全身上下每一皮肉包括分身和后穴都训诫也没有求饶的人。
那个被他摆出淫乱耻辱姿态被千奇百怪器具挖掘折辱宁肯冷淡昏迷也无法顺从的人。
那个被邪药吞噬神志而沉浸在情欲高潮为他疯狂为他追求更多快感才低头哀求的人。
现在不是因为他施加的痛苦,也不是因为他赐予的快乐,却对他展现出脆弱。
他想要这脆弱是因为自己。
可却不是。
韩安人虽然在沉默,但身体还是侵犯着儿子。而韩非被强行打破自我封闭之后,与痛苦一起被阻断的快感就重新开始吞噬他。他只有抹杀自己,才能留下一具只有肉欲的身躯,最后的手段一旦瓦解,邪异的情欲快感渗透,让他想渴求更多的蹂躏。
他的分身不知不觉就挺起来,因为韩安趴在他身上压着他,那分身顶开凌乱的薄纱衣缝探出来,摩擦着父亲的肚腹。
韩安感觉到这变化,低下头看了看。他终于笑了,抽出插在韩非后穴里那两根手指,顺着分身抚摸套弄。
“我的儿子,你能骗我,可身体不能。”
“它不是很兴奋很快乐吗?”
韩安抚慰着韩非的分身,加速冲撞他的后穴,揉弄发丝的那只手也伸到韩非胸膛,从宫装敞开的衣领探进去捏他的乳尖。
“父王……我没骗您……那是药……”
韩非再反弓身体,被上下撩拨带来的强烈快感让他晕眩,他却还没放弃。
“灵药难治不举之人。是你有欲望,它只是让你更诚实更热情。”
“韩非,把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交出来,外人面前你想要的父慈子孝,兄妹欢聚,为父都能给你。你永远是为父的好儿子。”
韩安熟练在韩非全身上下挑逗,撞击着敏感的内壁,玩弄着乳尖和分身。他解开韩非的衣服前襟,压上去开始用嘴在胸膛和腰腹亲吻吸吮,留下一个一个青紫色斑痕。
“父王……天纲体统,人伦血亲,能瞒得住一时,又能骗得了多久?”
“红莲今日能来,他人明日也会……这不是意外,父王,求您……放……”
韩非的话没说完,韩安已经吻住他。
韩安很少吻韩非。他是君王,这样的亲昵对他来说是恩典,恩典总是越少越珍贵。还有一个原因是韩非以前会咬他。
但情动之时,沦陷的韩非被欲望淹没,没了那尖牙利爪,韩安就喜欢吻他的儿子,享受口腔热情的收缩和丰沛的汁水。顺从的韩非会让父亲把舌搅进口腔肆虐掠夺,自己的舌头也会被带回父亲的嘴里蹂躏摆布。
韩非总是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即使淫乱的羞耻被人撞破,趴在软榻上发抖,他却依然听去韩安和那些侍卫的对话。韩安无法反驳,只能吻住他,把他推进更的欲海。
亲吻随着入,发出唾液吸吮的水声,后穴随着冲撞,也发出黏液欢涌的水声,韩安揉捏乳尖的手已经在韩非全身游移抚摸,抚慰分身的手也一刻不停的细腻套弄。他看着儿子那双桃眼又被水雾完全笼罩,被快感冲击到半阖起来,一片春意朦胧。
韩非的身躯震颤起伏,那不是抗拒而是配合,他的臀也开始迎着韩安的撞击而摆动,欲望让他迷失,亲吻让他更加沦陷。
十一章 傀儡之控(白丝袜舔足/性爱傀儡/夹射父亲/舔精水/彩蛋:边H边打屁股)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送礼物的雪宝,安然,小塘~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大家其实多多留言,作者就最有更文动力了~
下章就到鬼父打扮好儿子,让他去见妹妹了~当然是不怀好意的打扮,hoho~
彩蛋接正文,就是儿子一边被H一边被爸爸打屁股~这是作者喜欢的XP,一定会写的香艳~尽情来敲吧~
“韩非,为父要你,你没有选择。”
漫长的亲吻结束后,韩安看着重新被他诱惑的儿子,开始把握主导权。
“你只要听话,为父保证永远不会有人拆穿我们的事。”他继续哄着韩非。
“如果有,为父就在那之前杀了他!”
韩非的后穴猛的收缩了一下,韩安被他夹的一个颤身,差点射出来。他放开抚弄分身的手,在韩非臀上拍了个响亮的巴掌。
“淫荡的小东西,谁允许你夹为父了?”
这句话虽然是责怪,但语气却很平和。韩安其实喜欢被韩非的后穴夹弄分身,他有时会让韩非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去夹。可他不喜欢被这样突袭,让他差点失去主导权。
“别人不听话,为父全都杀了。”
“只有你,我的儿子,为父纵容你太多的不听话,却也舍不得你。”
“不过没得到允许,你就夹为父,还是要罚一罚你。”韩安笑的意味长。
“父王……我不是……”韩非想恳求。他在情欲漩涡里被撕扯的昏头转向时,本能的害怕父亲的惩罚。他也是人,强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他知道如何取舍。唯有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最原始的欲望才最本能。
这也是韩安最喜欢的情动之美,韩安不喜欢韩非有顽强的意志,非凡的坚守,因为那让他看不清韩非眼里追逐的星辰。他只需要他的儿子臣服于他,伏在他身边驯从。所以他想方设法得到韩非的心,让他乖顺。
“举起腿,双手抱住。”韩安命令。
“父王……”韩非还想申辩,韩安却用分身重重的冲击,撞疼了他。
“为父不要你解释,只要你听话。”
韩非喘着气,把双腿折向胸前,两臂穿过膝弯,抱住自己的腿。这个姿势,让他的腿挡住了视线,也让他的下体完全暴露。以前他被韩安很多捆成这样,被灌洗肠道,被刑具责罚,被无情玩弄,他不禁发抖。
“抱紧点,屁股抬高。”韩安纠正他。
韩非更的抱住腿,臀部随着抬高,那条还插在后穴里的粗壮肉柱,被姿势变动带的滑出一截来,韩安跟着也直起身,又全根插了回去,他欣赏着韩非的身躯微微颤栗。
白色蚕丝袜从大腿一直包裹到脚掌,却让那两片浑圆丰润的臀瓣显得更惹眼。挺立的分身被夹在两腿中间,向腹部翘起,在韩安手里被把玩着,而他粗大的肉柱就在儿子臀缝里进进出出,穴眼被带的翻卷收缩。
韩安把两手都覆住韩非的脚掌,下身却不动了。他探过身用舌头去舔弄那脚踝起伏的曲线,手指在脚心来回搔刮。雪山蚕丝是上等织物,纤柔顺滑紧贴皮肤。舌尖舔过能感受到蚕丝细绒和皮肤弹性两重触感。
韩非被刺激的开始挣扎,臀部一下一下拱起摇摆,摩擦着韩安的分身。
“就这样,自己动。”
“韩非,为父被你折腾一晚上,我允许你用下面小嘴去夹,伺候为父泄身。”
这意思,就是要韩非自己主动H弄,直到韩安射在他的体腔内。
韩非被自己的腿压着,折起身体,还要费力摇臀迎合韩安的肉柱,他被吊了很久又被诸多调教,早就没什么力气。他的喘息更加粗重了,晃动的臀部只能让韩安的分身在他后穴里小幅度插弄。他只好一边支起腰,一边收缩后穴和肠道,吸着肉柱自己抽插。
他的两脚被韩安捏住,又舔又揉,麻痒不止,特别是舌头从脚底掠过,在最敏感的足弓啃咬和拨动,让他身躯扭动的更厉害,连呻吟都颤了音,后穴夹弄的也更卖力。
韩安就以这种方式掌控着韩非。他若是希望韩非动的更激烈,就去舔舐足底,他若是希望韩非缓和一些,就去叼住脚后跟腱,那条大筋被咬到,会让韩非立刻酸软下去。他还会含住韩非的脚趾,用牙齿顺着指肚的弧线啃咬吸吮,他故意咬疼韩非,感受肠道收缩。
韩非被快感和酥痒持续冲击,渐渐感觉自己像是一具被韩安牵住丝线的淫欲傀儡,随着韩安的每一个动作,他只能被动给出反应,一边H弄着自己,一边取悦着韩安。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自己的后穴吞吐和收缩了多少,两只脚被韩安舔的一片湿漉漉,蚕丝糊在脚上,反而更痒了。韩安玩够了他的脚,又去伸手套弄他的分身,还在不停拍打他的臀,让他的后穴更用力夹弄父亲的肉柱,发出咂嘬的淫糜声音。
“滋咕滋咕……啵唧……”
后穴吞吐的汁水声让他羞耻难耐。
“韩非,你不能夹的再使劲一些吗?”恍惚之间他听到韩安问他。
“父王……我真的……没力气了……”他只能断断续续的回答。
“把腿放下来吧。”韩安终于饶了他。
韩非才把腿分开放下,韩安就欺身压了过去,一边用手更急促捋动他的分身,一边开始重新凶猛冲撞他的后穴,父亲用另一手擦着韩非脸上的汗液,把嘴凑到他耳边。
“韩非,最后还是得让为父帮你,你该怎么做?”韩安轻声问他。
“求……父……”韩非被撞的迷糊,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手指堵住唇。
“这不说这个。喊阿爹。”
“……”韩非呻吟着,却不肯喊。
分身已被韩安撩拨到极限将至,铃口里吐着晶亮黏液,后穴也淹没在快感狂潮里溢出肠液,韩安却停了下来。
“听话的孩子才有奖赏,喊我。”
韩非摊在榻上,扭动身体,胸膛剧烈的起伏喘息,浑身肌肉都在颤抖。韩安盯着他看了一阵,见他不喊,就在他耳边吹着气,再去舔他的耳廓,把舌尖钻进耳眼。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在这瞬间韩非的后穴忽然强劲收缩,绞缠他的肉柱,那力气像是要吞吃一般凶猛。韩安这没防备,而且他抽插许久本就已到射出边缘,否则之前也不会因为韩非没力气夹就放过他。激爽之感从分身窜向全身,韩安一下就射在后穴里,黏稠的体液冲击席卷肠道。
阳精其实些微发凉,但韩非只觉体内如同刻下灼热的烙印,那是印证不伦交合的血亲印记,烫的他浑身发抖。
“啊嗯!呃哈……啊啊――呵哈……”
韩非亢奋的呻吟,被阳精倒灌的肠道刺激让他也跟着射了出去,白浊的体液飞溅在韩安胸腹。强烈的前后双重刺激,让他身体反弓弹起,头颈后仰伸直,手指抓紧软榻,脚尖绷住乱晃,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他失去了所有力气,听着自己的嘶喊逐渐暗弱,父亲粗重的喘息,他的眼睛也逐渐模糊到一片苍茫,他陷入了昏迷。
昏迷的瞬间,他记住了两件事。
父亲看着他的眼神略为阴沉。
父亲抹了下他射出去的白浊阳精放在嘴里,说了句话:“滋味倒真不错。”
韩非再醒转的时候,他趴在榻上高翘着臀。衣服下摆掀在背上,他的腹部被垫了两个兽皮包住、内里填满丝织物的软枕,他的父亲扶着他的腰正在他体腔内冲撞。
这种事很常见。因为韩非的顽抗,他每都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失去反抗意志,才会开始被韩安享用,如此熬磨,让他也每都会昏迷。但他的父亲蓄势待发,不会因为他耗尽体力就放过他。所以他总是在昏迷和醒转之间被整夜侵犯,直到韩安尽兴为止。
淫药仍然发挥着作用,他能感觉到后穴依然旺盛的蠕动着,即使他昏迷,后穴也会自行吞吐叱吸父亲的肉柱。
但他此时感觉全身乏力酸痛,对快感的承受已有些迟钝。今夜几多番的精神刺激和肉体折磨,再加上前两高潮,让他即使再敏感的身躯,也榨不出更多的热情。韩安也没难为他,把他那挺起的分身又用绳子捆住,免得他昏迷之时泄精无度。对韩安来说,尽情掠夺他的灵魂,得到满足之后,没力气的他就是个肉器,那口小穴能用就可以。
韩安见他醒了,就伸手拢住他的长发,拽起他的头。他原本趴在榻上,被拽起后,上身反弓让腰肢塌陷,头部后仰让脖颈伸开,再加上翘起的臀和跪着的双腿,让他全身形成一组波荡起伏的曲线,透着虚弱美感。
“渴不渴?”韩安一边撞着他一边问。
韩非清醒了,心里就升起一丝警觉,他没有忘了他昏过去之前,不但没听父亲的话喊出那个称呼,还突袭了他的父亲。
“为父问你,为何不答?”韩安见他沉默不语,只当他还没醒透。
“我渴……”韩非回应了,他被韩安那么一问,的确感觉嗓子冒了烟。他整个晚上一直在出汗,还被折腾到流了太多唾液,即使现在他身上仍然汗流不住。
韩安看着韩非,那身段因为被拽起头发而弯曲波折,两片嫩臀就在胯下被撞击得汁水飞溅,肉丘颤动。韩安阴沉的笑了,韩非自然看不到,他醒了就一直在喘气。
韩安伸手从旁边拿来一个铜盘,俯身压过去把它放在韩非身前。韩非斜眼看了看,里面盛着白色浑浊的一盘水,是阳精和清水混在一起的汁液,阳精是谁的不言而喻。
“把手背过去,自己全舔干净。”韩安放开拽着韩非的头发,平淡命令。
比之惩罚,如此像狗一般舔食的羞辱已经算君王的宽容了。韩非把手背在身后交叉,低下头就去舔铜盘里的水。他被韩安从身后不断的H弄,再伸出舌头卷起精水,干渴让他发出急促吸吮汁液的声音。
“韩非,你还真是很配那丹英。”
韩安忽然开口,韩非舔着水没回应,韩安就用肉柱抽插着他继续说话。
“为父从宫中收藏的一本医书里,看见有先人曾记载这丹英为牡丹。”
“牡为雄,牝为雌,丹英乃中之王,牡丹可不就很配你现在像头牝犬的样子。”
韩非的身躯瞬间有些僵直。父亲果然没忘记他的不听话,要如此轻贱他。
韩安一巴掌甩在他浑圆的臀上:“快点喝完,为父还没玩够你。”
那夜,漫长的不见黎明。
十二章 噩梦之息(邪异怪梦/贞操带拘束/体内含着淫具出门)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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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更新后最快乐的就是看亲们的留言~(??????)?
后文里会慢慢有些式道具~不要介意合理性,肉文道具是为了开车爽,hoho~
ps,这个噩梦还是个线索,后续会展开~
天色朦胧发白时,韩非又醒了。宫殿内的灯火都熄了,只有昏暗压抑的微光。韩非发现自己下身还在榻上,双腿被分开到极限,上身却仰倒在地,细长纤腰让身体弯出弧度,头肩枕在地上,长发凌乱的散开,两条手臂弯在头部两侧。父亲壮硕的身影跪在榻上,还在侵犯他,可他看不清父亲的脸,只觉一团黑影在耸动,每一撞击都仿佛撕裂他。
凌晨的宫殿有些冷,韩非想抬手裹起敞开的衣服,却丝毫动不了。他感觉下体被父亲的肉柱塞到胀痛难忍,分身也被皮绳捆到血脉不通的憋屈。他正想扭动身体挣扎,却听见宫殿大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声。
“父王,我是红莲呀,我要见您!”
韩非蓦然睁圆双眼,他拼命想要挣起身体推开他的父亲,可他就是没有一丝力气,他张开嘴想求父亲放开他,却也喊不出声。他的父亲仿佛听不到,只是一个劲撞他。
“父王!您在干什么?我进来了!”
门外的红莲说着,他听见宫殿大门被缓缓打开的声音。韩非歪过头去看,门缝中露出一个娇小身影,随着大门敞开,尖锐的嘶喊声响起,身影晃了晃,就冲他们跑过来。
韩非回过头,他想要怒吼出声,想要踢他的父亲,他浑身冷汗淋漓,他听着红莲跑过来的脚步声,心脏仿佛被巨大的铁锤一下一下敲击,直到碎成四分五裂。可他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他感觉灵魂已近发狂。
脚步声停在他头前,韩非想侧开脸,人影却忽悠一下逼近面前,与他脸贴脸。那的确是一个小女孩的脸庞,只是惨白一片,一双大眼睛就如两个倒置的菱角,弯出诡笑弧度,眼眶内全是一片黑洞洞,盯着他看。
森然的寒气,散着死者的腐败气息,笼罩韩非的身体,他剧烈挣扎,忽然能动了,他拼命抽回大张的双腿,侧身避开恐怖人脸,回过头看榻上的父亲。又是一张脸贴着他的脸,那是父亲的脸庞,惨白空荡,缺失眉眼鼻梁,只有一张嘴在咧开笑,嘴角一路弯到耳根。妖异的口里,全是鲜红的血。
韩非骇然惊叫,他终于能出声了。身体随之猛烈的推拒,再睁开眼。
温和的晨光落在他脸上,他眨眨眼,视距还没恢复,只模糊看到宫殿的横梁交错。他想挪动身体,却发现双腿还是动不了,他扭起上半身,发现他和梦中如出一辙的姿势,上身倒仰在地,双腿大张分开在榻上。
他浑身还透着冷汗,韩非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去看,他的父亲,跪在他腿间,正在对他的下体摆弄着什么。他的两只脚踝被绑住让两腿打开,后穴胀痛和分身憋屈的难受不适感同时袭来,他的视距逐渐清晰。
“做噩梦了吗?”父亲看着他淡淡说,“昨晚魇神香燃的太久,魇为鬼魅,说到底那是邪物,难免恶灵作祟。”
“你肯听话,为父也不想用那邪物。”韩安说完,又低头收拾他的下体。
韩非晃了晃头,看向自己的下体。他的宫装被韩安剥掉,现在又赤身裸体。多条软金线编织又裹上轻皮的束带横在腰间系紧,后穴不知被插入什么柱状器物,十分胀痛,肠道内壁蠕动挤压异物,似乎表面有许多鼓包。而他的分身被一张小巧的银丝兜网裹起罩住,铃口还被插入玉棍,以玉箍卡紧,软趴的分身被揉撑胀着。
塞入后穴的器具全没入肠道,穴眼外有一块小圆盘底座卡住,伸出一条龙纹金箍延接到分身,把裹住的银丝兜网固定,韩安正用一条细锁链,把腰身束带和后穴与分身的拘束都勾连在一起锁住,使它们不能被摘除。
“父王……为什么……”韩非喃喃问道。
“昨晚你不是说君无戏言吗?”
“为父从善如流,今早就放你走。”
“不止放你走,还让你去陪你妹妹。”
“韩非,为父对你仁至义尽。”
“不要再让为父失望了。”
韩安把拘束都锁好,抖掌拍拍手,他看着儿子,笑的一脸慈祥。
韩非脸上浮现出屈辱神情,他拼命晃动两条腿挣扎,韩安就势解开他脚踝的绑缚。韩非一下抽身跪在地上,他的身躯颤抖着,开始摆弄那些锁住身体的拘束想打开。
“别白费力气,这是精工能匠打造的奇淫巧具,你拆不掉。”韩安从榻上挪下来,悠闲开始穿衣,“韩非,为父今日国事忙,就不陪你们了,替为父好好照顾红莲。”
韩非固执的想拆掉拘束,却怎么也无法解开,反倒让分身和后穴更疼了,串接的细链紧贴皮肉摩擦臀缝。韩安穿戴妥当,又拿过来一套天青色崭新衣物放在榻上。
“韩非,昨日为父撕了你的衣服,赔你身新的,免得红莲怪我待你不好。”韩安说的轻松惬意,走过韩非身边时摸了摸他的脸,“别再磨蹭了,红莲在园等你呢。”
韩非抬头看向他的父亲,背光而立的父亲也在看他,慈祥的脸上,却有一对阴冷的眼神扫视他,就如缠住猎物的蟒蛇。
韩安用手指在韩非唇上抚摸几下,转身走出了宫殿。大门开启又关闭,他的父亲脚步声逐渐远去。屋里只剩下跪坐地上的韩非,他的手抓住地毯,剧烈在颤抖。
的确是君无戏言,也的确是王命难违。
的确是兄妹相聚,也的确是再劫难逃。
的确是放他自由,也的确是禁锢灵魂。
甚至他的父亲,为何床笫之间会好心的给他喝水,他此刻都彻底明白了。
韩非在地上坐了片刻,就站起身,他走到榻前,看了看床上的青衣。依旧是上等绸缎织造。他的父亲,撕过他太多件衣服,每再给他的新衣也总是华贵光鲜。
在外人面前,他的父亲吃穿用度,从不曾亏待他,反而极尽奢华。
散开的长发披在他肩背,赤裸单薄的身躯前胸后背都是父亲散播的吻痕,还有昨夜被吊很久束缚的绳痕。纤细腰上一条软皮束带系紧卡在胯骨,前身有两条分叉细链勾住罩在胯下分身的银丝兜网,呈三面夹角。后身一条细链顺尾椎勒入臀缝,锁好卡在穴眼外的圆盘,再顺着龙纹金箍与前身锁链扣合。
在两人之间,他的父亲掠取压榨,从不曾轻饶他,反而极尽苛刻。
韩非穿了鞋,把外袍披在身上拢好,拿起剩下衣服,顺着宫殿后门走出去。他身上被戴了那奇淫锁具,起先步伐走的十分别扭,但他很快适应了这种屈辱的装饰,把行走身姿掩饰的与寻常人一般无二。
冷宫是一组屋宇,除了临湖最大的正殿之外,还有几间偏殿,若干厢房。自打韩宫建起后,便在郑宫废墟旁造山筑起冷宫,百年来几经修缮一直留存。上代韩王在位时,似乎这里还曾经住过人,后来起了一场大火。韩安登位后,又重新翻建了此屋宇。
冷宫不住人后,空了一阵子,但仍然还是禁地。韩安与他有了不伦之合,正好拿来做私会行事之地。君王在此夜宿后,这里就有了几个常年驻守的仆役,俱是哑人。院内厢房改建出盥洗浴之所,以庖厨烧水供起居所需,俨然不输后宫院室的设置。
韩安每召见韩非,偶尔让他自己去侧殿沐浴,大多时候要亲自带他梳洗。他总是被捆住,先被水淹过几,就能挫去些许锐气,之后被韩安摆弄便老实一些。韩安就像对待精美玩物,把他从内到外打理干净,再带回正殿慢慢调教。最近三个月,他被情欲狂潮淹没驯服后,韩安有时也会让他伺候。
兴致所起,韩安还会在浴池里干他,享受H弄伴随着水流,在他体内涌动的快感。这种时刻他就更加难熬了,他的头会被强制压在水中,因溺水窒息而拼命收缩后穴,直到韩安满意,才被允许换口气,如此重复。
不过,早晨他通常被折磨到虚脱,或是直接被抬走,或是比韩安晚醒许多。每君王收拾妥当就毫不留恋的离开,只剩他一人善后自己饱受蹂躏、遍布痕迹的身躯。
这也不例外。韩非进了屋,看也没看还冒着热气的熏香水池,只用冷清井水洗去韩安留在他身上的所有气息,连发丝也浸在清水里漂洗彻底,再用软巾擦干全身上下,他穿上衣服梳理齐整,离开了冷宫。
朝阳柔和温暖,落在韩非身上,从暗夜里d醒的万物都在蓬勃舒展躯干,接受阳光的洗礼。王宫园里泛着清新的晨露水气,韩非沿着石径一路兜转,在离湖边一空地,见到了带着几名近侍在等他的红莲。
红莲坐在石台上正无聊的晃着双腿,她今日盛装打扮,一身粉嫩宫装明艳飘逸,黑发挽起莲髻,头上点缀银饰玉器,再披上件薄纱外套,就如清水芙蓉,秀雅别致。
韩非脸上绽出一丝暖意笑容,他半月未见他的妹妹,此刻就格外想亲近。红莲似乎与他心有灵犀,转头也看到他,脸上堆起灿烂的笑容,一下跳起来飞奔着向他扑过来。
“哥哥!想死我了!”红莲喊着,就撞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
这下撞击并不重,更像是飞燕轻盈落在韩非怀里。但韩非却忽然重重的颤抖。他步履虚浮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红莲……”韩非喘了两口气,“有些日子不见,我也一直惦记你呢。”
“哥哥?你怎么了?”红莲感觉到韩非的异样,以为是自己跑过来撞的力气大了,“父王说你生病了,我一时开心忘记了,是不是撞疼哥哥了?”红莲松手退开些距离。
“没有……”韩非温和笑笑,一手扶住红莲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头,“是我还没好利落,不然定要抱你转几个圈。”
红莲眨眨眼,又偏头看了看,韩非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分明在轻微颤抖。
“哥哥,你很难受吗?”红莲问他,一双大眼睛满是愧疚,像做错了事。
“我没事,妹妹不要多想。”韩非还是温和笑着,语气更轻几分,却不经意问了句,“红莲,你来之前见过父王吗?”
“没有,父王只派人带我来这里等你。”
“那……父王有送你什么物件吗?”
红莲似乎想起来什么,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条项链,精雕的洁白珠玉链十分好看,还镶有软金装饰,项链最下端有一颗漆黑如墨的多棱宝石。这却不是玉,看似是块玄龙晶石,外形诡异,和玉珠互为映衬,白玉光亮而晶石乌黑,显出阴阳融汇之美。
“这是父王派人带给我的,说白玉祈福黑玉辟邪,是很珍贵的饰物。”红莲说着似乎很开心,“哥哥,它好看吗?”
韩非的笑容苍白几分,一时没回应,但他已全然明白。方才红莲扑在他怀里的瞬间,埋在他后穴的那根柱状器具,毫无征兆的动弹起来。器具表面有许多芸豆大小的半圆鼓胀,像是都活过来一般滚动。
之前这器具不动,他除了胀痛还没觉得如何,活动起来之后,他恍然发觉昨夜涂在他体腔内的淫药,效用似乎并没完全消散,敏感内壁燃起邪异之火,更带来疼痛。
他读过许多古书,知道玄龙晶石是极为罕见的奇物,或是天外陨铁,或是南疆沧海起飓风时,从海带上的怪石。这种石头大多为一对,分阴阳两极,可相斥也可相吸。玄龙晶石以磁性牵引,再加玄门秘术强化,多用在机关术,以机巧构造做驱动之源。
那根器具之内,定然也有一块晶石,冰冷的器具,也多半是金铁之物打造。红莲与他相依贴近之时,磁力呼应再加玄术诡谲,便引那体内器具机关发动,惹得那些滚珠都纷纷开始转起摩擦,让他猝不及防。
以锁具加诸禁锢,放他来见他的妹妹,再以巧饰驱动邪物,狎亵他身体的隐秘之,让他思念之极,却又不得亲近。
他越想靠近,就只能越痛苦。
他的父亲,当真对他是机关算尽。
十三章 骨肉之情(新装的嘲弄/放风筝/鹰的意义/父亲的赠礼)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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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鬼父不出场,但存在感会继续刷下去~hhh
韩非倔强的想抱起红莲,但红莲感受到他身体颤抖,就挣开了他:“哥哥病还没好,身子不舒服,不要勉强了。”
韩非也没再坚持,只是暗自咬了咬牙。他用手抚摸了下那串项链,轻声说:“妹妹戴起来自然很漂亮,只是白玉养人,黑金却难免过于刚硬,会冲了玉髓温润。”
“那我回头还给父王。”红莲把这串项链又收回衣领里,笑的纯真。
韩非伸手摸摸红莲的小脸,只笑了笑。
“不如我陪哥哥放风筝吧,外姑婆送了一只很好看的竹鸢给我。”红莲挽住他的手,“哥哥就不要跑动了,我放给你看。”
“你可别像从前那样,又把风筝放到湖里去了。”韩非逗着红莲。
“我才没有!”红莲放开他的手跑向远近侍,回头对他做个鬼脸,“我只是放到树上了,侍卫太笨够不到才掉去湖里。”
韩非才要接话,红莲与他隔了几步距离看他,脸上浮出一丝奇怪神色。韩非愣了愣,话却没说出来。红莲打量了他一阵,晃了晃脑袋就跑向近侍,她拿过一只赤色风筝,蹦蹦跳跳的又跑回韩非身边。
“哥哥今天怎么穿了这样一身衣服?”红莲围着他转了两圈,忽然问他。
韩非低头看看自己穿着,他向来仔细,衣衫穿戴端整,并无任何异常。这身天青色衣衫与他身形贴合,上面刺绣着金色装饰,多是福兽纹和云纹,丝丝缕缕极为精致。衣衫裹住身躯,衬他挺拔英姿,就如修长青竹。胸前衣领交衽,内里中衣是雪白色,与天青色外衫互为掩映,更显得出尘脱俗气质。
他腰身系着宽带,上面一圈玉佩,全是极品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从腰身还坠下一串名贵的南红赤琼,红白相衬引人注目。外衫与中衣下摆拖及地面,身前以银灰色帷裳垫衬,他的父亲在选衣配饰上,从来都很大方,韩非一时也看不出有何不妥之。
“这衣服妹妹不喜欢?”韩非问她。
红莲眨了眨眼,犹豫一下,她冲韩非招招手:“哥哥,你把耳朵凑过来。”
韩非忍耐着体内的器具滚动,半蹲身体靠向红莲,红莲伏在他耳边小声说:“哥哥,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我昨天回宫找不到你,就去找父王。”
“谁知道父王在陪一个狐狸精!”
“她穿的衣服,和你这身一样色泽。”
韩非喉结蠕动了几下,他没说话。红莲就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
“狐狸精可不害羞了!”
“趴着勾引父王,还光着屁股!”
“还……还……”红莲想说还会用屁股插再把吐出去,可她实在说不出口。
韩非忍不下去,站了起来。体内器具的撩弄,加上红莲的话,让他想起昨夜,强烈的耻辱和惧怕令他无言以对,更不堪再听。他本能的排斥屈从父亲身下的自己,也没有去想这衣服颜色,原来如此相近。
天青色的宫装,天青色的正装,一切都是父亲一手安排,他不能拒绝,只能承受。淫荡的内在,端秀的外表,韩安时刻在提醒他,人前人后他都被他的父亲掌控。
“哥哥?”红莲抬起头,疑惑看他。
“红莲,父王的私事……你以后可不要和别人谈,免得……父王会责怪你。”韩非吸了口气,尽量平和的劝红莲。
“我就只告诉哥哥,没和别人说过。”红莲有点小小委屈,“我也只信哥哥。”
韩非心下揣然,无心之言,听者有心。红莲如此年幼,若非父王与自己不伦之合,她本不会看到那一幕,那耻辱的场面。
但自己又能如何。百转千回,他数不清数抗拒,却只是一被推入炼狱。
君权天纲,亲父为尊,甚至此时此刻,他依然被他的父亲拿捏在掌心。
“红莲,我们还是走走吧?”韩非沉默稍倾岔开话题,“你不是想放风筝吗。”
一谈这事,红莲眼睛又亮起来。她把将手中赤色风筝推到韩非面前:“哥哥,看看外姑婆送我的竹鸢,好看吗?”
说起竹鸢,韩非倒是对这类巧物一直有研究。此物由墨子所制机关木鸢演变,经公输子以更轻捷的竹架改良,后人又多加调整,便成了极为精巧的飞器。韩非书读的多,尤其喜欢琢磨能工良匠所制的机巧工具。
那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他都兴趣盎然。这些器物,大多用在河工水利,田耕车械,军机测探,往往事半功倍。
红莲以前不太会玩这类飞器,只有韩非会耐心的陪她和教她,在很多失败后,他们一起把竹鸢放飞上极高天空。
眼前这只赤色风筝,做的华丽精致。以上品紫竹切条细磨,清煮润油,编为支架。再以纤薄的精织绢布覆盖包裹,合成一只栩栩如生的赤鹰。这鹰伸展双翼,长尾散开,每一条骨节都以柔韧竹枝悬撑,羽毛由绢丝裁剪,再以生动手绘勾勒外形,做工极为逼真。
竹鸢手艺一看就出自名家。头上两条火红雕翎弯到项背,鹰眼锐利。一身赤色长羽,双翼和尾毛的羽尖是白色,正是如火如荼。红白掩映让翅和尾像烈焰之山翻起雪涛。
赤鹰的眼眸、钩喙和利爪俱是金色,纯正灿然,做展翅高飞、长啸上天姿态。竹鸢拿在手里都能感受到翱翔登空之意。
“这是什么鹰?”韩非有些好奇。
“丹鹰。”
红莲答的快:“西疆有座天山,挺拔直入云霄。那山中生得这种赤雕,传闻上翔可达九天,极凶能伏虎豹。”
“有这么厉害?”韩非轻轻笑了笑。
“当然!”红莲见他不信,连珠炮似的开始说,“外姑婆告诉我的。”
“天山神鹰,生在离天空最近的高崖。”
“生来自由,灿如烈焰。”
“一生不断磨砺变强,永远不会为猎人捕获,是传说中的天穹之主。”
红莲说完,一脸骄傲。
韩非摸摸她的脑袋,心想乐灵王后是女中豪杰,如此神物自然讨王后喜欢。
“神俊非凡。”他跟着夸赞一句,“魏王后真宠你,这多半是魏宫购置的机巧之物,魏武卒传讯所用,她却送了只给你。”
红莲听得开心,笑的比还好看。她拿着竹鸢,招呼近侍举着,牵住金丝与棉丝交缠做成的引线,在湖边空旷之地跑起来。
以前这事都是韩非与她一起嬉戏,但红莲说他既没养好病,就别跑动了。韩非自然不是病的跑不动,而是含着那邪物根本跑不了。他也没坚持,缓缓跟在后面。
竹鸢设计十分灵巧精妙,近侍不曾研究过这类机关,总是寻不到法门,最后到底还是韩非在旁指导半天,又试了许多,才最终把竹鸢送上天空。这物乘风而起端如活灵,绢丝飞荡,竹骨弹开,就旋上青空。
红莲笑靥生辉,跑的更加开心,竹鸢渐渐飞高,她手中引线也越放越长,最后只见碧空如洗,飘荡一点鲜红,居高傲舞。
韩非走到红莲身边,与她隔了点距离,他伸手轻轻牵住引线。
“别放太急,它飞太高就会断线。”韩非望着高空竹鸢,阳光让他眯起眼睛。
“可我想它飞的更高。”红莲撅起嘴。
“它飞的越高,风就吹的越猛。妹妹以前登上山顶的时候,不是也喊冷吗。”韩非跟着笑了笑,却是牵住引线没松手。
“人们喜欢把希望寄托于信物,让它完成自己的心愿。可终归还是要靠这条线才能牵制它。你收放的分寸,就是它的得失。”
红莲歪头想了想:“它这么漂亮,不该让所有人都看到它的飞翔吗?”
韩非摇了摇头:“它现在这样,只是漂亮玩物,你用线牵着它给别人看。可它若是在魏军之中,便是能隐匿传信的机巧。同样的物件在不同场合,就是不同命运。”
“哥哥是说我埋没了它的长?”红莲的语调带了几分不服气。
“怎么会。”韩非温和的看向红莲,“我是想告诉妹妹,它可以在你手里更有用,不止是一个玩物,你还可以了解更多。”
“那哥哥以后教我。”红莲听着满意了。
“所以你更不能丢了它。”韩非笑着松开手,红莲也不再放长引线。
“玩物的命运,被人牵引。人的命运,又该如何?想要追逐天空,不靠这鸢,得是亲自登那天山之巅,才能尽收天下风光。”
韩非抬头盯着长空里腾飞的竹鸢,眼里荡起一缕向往的神采。一番轻语,似乎像说给红莲,又似乎像说给自己。
红莲这风筝,一放就是许久。韩非陪着她在湖边走走停停,谈笑风生,不知不觉已是日上中天,过了晌午。他们来到一阴凉假山之后歇息,竹鸢被红莲一点点收回。
有近侍从远小跑过来,在两人身前躬身施礼:“启禀公主、九公子,王上已在甘霖阁备下酒宴,请公主和公子用膳。”
红莲把竹鸢交给随从,开心的问:“父王在哪里,他来陪我们吗?”
“王上今日有事已用过午膳,不能来陪公主,故此特备酒宴。”近侍答的恭敬。
红莲有些失望,她却没瞧见,韩非在一边倒是舒展一口气,暗暗宽心。
甘霖阁是韩宫御饮设宴之地,红莲拉着韩非的手,跟着近侍一路来此。那耳殿厅堂内早摆了满桌丰盛午宴,鸡鸭鱼肉热气腾腾,菜肴果蔬汤汁淋淋。红莲跑了一个上午,着实有些累,吃的鲜香可口,韩非坐在她对面,时不时夹些她爱吃的菜喂她,自己却不动口。
他其实早就饥肠辘辘,但那戴在身上的奇淫锁具时时刻刻提醒他,口腹之欲对他来说只会成为更多的负担和累赘。
红莲当然不知,便要他一起享用,韩非推说病还没好,胃口不佳。红莲不依不饶,喊人盛上热粥,求着她哥哥好歹吃些。韩非实在糊弄不过,就勉强打点了些流食。
好容易吃完这顿饭,宫女内监撤席收拾之际,有人端着木盘来到韩非身前。
“九公子,王上为公子特备美酒,请公子品尝。”内监毕恭毕敬。
韩非看向他手中木盘,白玉酒壶,配上青玉酒杯,离近了只闻酒香四溢。
那是丹英瓣蒸出的甘露,再配以陈酿清酒,是韩地名产,就叫做丹英醇。
韩非脸色不变,正襟危坐放在膝上的手却不由得抓紧了衣服。他陪红莲在这里坐着,臀部垫在足跟上,顶着体腔内那根邪物,已经让他十分难熬,而身前被银丝兜网紧紧罩住的分身,走了一个上午也让他感到憋胀。更别提他从昨夜到现在,还未曾小解。
但父亲此时派人呈上酒,他便明白是刻意刁难他。韩非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却有些喝不下去。他原本喜欢饮酒,更爱收藏些名贵酒器。但此时下身前后都难受至极,看着那醇香美酒反倒抗拒。
内监也不着急,只站在他身边候着。韩非吸了一口气,把酒一饮而尽。他把酒杯放在桌上,就想撑着桌面站起身。
“王上口谕,美酒得之不易,请公子一定尽兴。”内监说着,又给他倒了一杯酒。韩非看了看那白玉酒壶,大约还有三杯的量,他的父亲这是轻易不肯饶他。
红莲知道韩非好酒,但此时看韩非半天不肯喝,只当他生病未好,不便饮酒,就有点不耐烦,她还想哥哥陪她再去玩耍。红莲拉着韩非的手要离席而走,内监也不拦着,轻飘飘撂下一句话:“请公子莫要辜负。”
十四章 绝望之伤(憋尿/亲密的煎熬/父亲的折磨/绝望的意外)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安然和雪宝的小礼物,亲们不用破费,多多留言就好啦~
更新后看到有人留言交流,作者最开心~
后面章节会写点前尘往事~也包括之前调教的部分经历~
本文故事很长,肉很多~
韩非笑了笑,他握住红莲的手,叫她再稍等一会,便饮了那杯酒,如此添酒饮酒,直到把白玉酒壶里的丹英醇全部喝光。
内监端着木盘行礼告退。红莲想走,韩非一时却起不了身。美酒入腹,渗到脏腑之间还要些时候,可心理上的压迫感,让他竟有晕醉之意,连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
“哥哥,病还没好就不要喝那么多。”红莲嗔怪韩非,又带着几分心疼。
“红莲……”他吐息几回压下不适,“不如下午我陪你读书画画可好?”
红莲想了想,她原本还想去外面逛逛,但看韩非有些乏力,便乖巧点头应允。
两人出了甘霖阁,一路走到王宫园的凉亭,红莲喊人拿来文房墨宝,她与韩非坐在亭内,便开始丹青绘画。
韩非即使坐在这里,也感到下体胀痛,但比起四走动,已是好过不少。红莲边画边和韩非说些魏宫趣事,谈到兴起之时还会画出来给他看。红莲寻了个师傅教她作画,一年来画技精进许多,下笔颇为有模有样,两人谈笑之间,韩非倒觉缓解不少难受。
可偶尔红莲说到兴高采烈,就会扑在他怀里或搂住他脖子撒娇,他们身躯只要贴近,韩非便感觉体内邪物颤起滚动。后穴的震荡会波及憋胀的分身,让他本能的想推开红莲。尽管他现在有所准备,却仍要全力压抑,才能在红莲面前掩饰的不露一丝痕迹。
这凉亭作画,对他来说真成了亲密而又艰辛的相,就如甜羹里加了黄连,香米里掺了砂粒,在温馨里煎熬着苦楚。
“魏宫的夫子,比咱们宫里的夫子有趣儿多了。”红莲画着一个老头画像,“哥哥总说咱们这夫子是个酸儒,不知变通。我以前不觉得,这回见了魏国夫子可算明白了。”
红莲画完了,举起那绢布画像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哥哥,为何夫子们都夸自己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可我看魏宫的武将却不夸自己战功彪赫呢。”
韩非鼻中轻轻哼笑一声:“当然是他们不敢自夸功劳,不然魏王派他们出去抗秦,岂不是作茧自缚。夫子夸自己书读的多,是抬高身价的本钱,又不会伤了性命。”
值此多事之秋,三晋受强秦攻伐已久,割地献城早是屡见不鲜。长平之战挫断了赵国的脊梁,也打破三晋最后的幻想。因此这几年原本互相内斗的韩赵魏,比之过去关系僵持的时候要热络许多。王室之间也更多走动往来,三晋为求自保只能互为依靠。
“那父王委派的大将军,叫姬……姬什么来着……姬无夜!”红莲歪头看韩非,“他怎么总是见了人就吹牛呢。”
韩非也看向红莲,他眨眨眼:“你忘了我以前和你说过的庄子行于山了吗。”
“木生于野,枝叶茂却难成材,可终享天年。雁养于囿,不擅鸣者无所用之,当然就会被烹了吃掉。魏国与我们情势不同,你几时见那姬将军去和秦军交战过?”
红莲想了想,便觉有理,点了点头。
韩非忽而喟叹:“可说到底并不是成不成材,有没有用,只是家养和野生的差别。木在野不受制,无利可图自不会有人去伐,禽有主受制于人,利弊之间全是被人拿捏。”
“庄生入梦神游太虚,他与蝶灵识相通移行换位,便是自由。”韩非怔怔出神。
“天地逍遥,世间万法。”
“龙蛇变化,或显或隐。”
“俯仰而行只在一念……”
“我又该何去何从……”
这话听来有些难懂,红莲却不喜欢了。她这哥哥最爱读书,有时读的了,就像入定那般,不知说些什么,眼里可是没了她。
“哥哥……”红莲抓着韩非的手,把他思绪拽回来,“你读书快读成傻子了。”
“读书有何不好。”韩非捏着红莲的鼻子逗她,“顺心之时锦上添,逆境之中方圆分寸。你不是也喜欢我给你讲故事吗。”
“可我现在不喜欢。”红莲拉他站起身走出凉亭,“我现在要哥哥送我回去。”
韩非抬头看看天色,不知不觉已经日行偏西。他和他的妹妹在一起时,言谈嬉戏自在随心,总觉时光悠悠过的极快。
“妹妹玩了一天,是该早点回去。”韩非牵着红莲的手,顺着路走到湖边。要回红莲所住那片寝宫,还需绕过这侧离湖。两人走了不到百步,湖边已有一队近侍在等候。
领队之人看他们来了,便上前行礼,“王上体恤公主和九公子一路劳顿,特命我等在此恭候,送公主和公子泛舟过离湖。”
那湖边系着三条官船,最精致的一船,上有木栏棚屋,开窗挂着帘饰,船尾还配有摇橹长桨,另外两条是近侍所乘的木船。湖面波光粼粼,暖阳倒映出无数亮色水纹。
红莲最爱乘船在离湖上漂荡,早已经蹦上那条橹船,她回过身等着韩非上来。但他的哥哥此刻面色却看着并不好。韩非心里当然很清楚,父亲所做的每一件事,对他来说都不是出自善意。他一想到要摆船过离湖,就感觉下体的拘束和胀痛更加难忍。
这个白天,他后穴里的器具时不时随着红莲与他亲近而在体内滚动,再加之午后喝下的那壶酒,此刻几乎全到了腹内脬囊,分身却被堵住封紧,溺意让他感到十分酸痛。更可怕的是,后穴昨夜被淫药染透还留有余效,让他渐渐因器具擦动而产生欲望,分身在银丝兜网内鼓胀,噬人的快感吞啮他的意志。
“红莲……”韩非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我们还是从岸上走吧。”
红莲看了看韩非,又回头看了看橹船,满脸神色不舍,一时就没动弹。近侍踏前一步行礼又说:“王上口谕,请公子……”
韩非侧过头盯那近侍,剑眉锐意竖起,眉心皱出几道褶,一双桃眼里光芒乍现,就如锋刃在阳光下反射寒意。他平素待下人多是淡雅内敛不露情绪,此时就显得有些凶。
近侍被他看的退了半步,低下头去,这番话也没说完,气氛冷了下来。
红莲有些不知所措,她其实很想乘船荡过离湖,可她看着她的哥哥莫名排斥,在岸上竟与近侍僵持起来。红莲想了想,打算从船上再跑下来,她决定还是向哥哥妥协。
但红莲还没下船,近侍忽然在船前躬身拦住她。她下意识呵斥:“大胆!让开!”近侍恭敬回道:“启禀公主,王上说若公子不愿意乘船同往,就让我等送公主过岸。”
“你们敢挟持公主?”韩非隐有怒色。
“公子说笑了。我等皆奉王命行事。”近侍应答依旧恭敬,“王上说公主喜欢乘船,此前公子喜欢带公主泛舟离湖。王上还说这也是公子提议,才会安排船只在此。”
这番话虚虚实实,红莲倒听不懂了。她的哥哥以前确实对泛舟离湖这种事从不拒绝,只要她喜欢,韩非就会带她同乘一叶扁舟,看尽湖上风光,甚至为此专门学了摇船。
韩非这没反驳,他沉默片刻,终是呼出口气,提着衣衫下摆也跟着上了船。近侍看他登船,便后退着要撤开。
“喂,你上来摇船。”红莲冲他喊,“我哥哥病还没好,难道让他自己摇船吗?”
近侍还没应答,韩非已经解开缆绳,摇起木橹把船荡开了距离。“妹妹喜欢,我就陪你过去。”韩非如往常一般笑着,“红莲,去船舱里坐好,小心湖上起风浪。”
红莲看着韩非,他摇船的动作并未显出病弱无力,反倒依旧娴熟。岸上的近侍乘了另外两条木船,只远远跟在后面。
橹船比寻常浆船要更轻快,俗语有云一橹三浆。韩非随着那船身摆荡,用手摇着橹浆也晃动身姿。宫船在离湖上平稳行进,船尾荡开一丝丝水波。红莲坐在船棚里,看着她的哥哥站在船后板,单薄却挺拔的身形,像是青竹摇荡不弯。晚风吹起他的发丝和衣角,斜阳余辉落在他身上,红莲只觉风姿清俊。
但她却不知,韩非每一动起身体,都感受下体火辣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升腾。锁住他身体埋入他后穴的器具,经过一天磨弄,早就让他敏感的秘濒临承受极限。
酸麻,酥痒,刺痛,憋胀,诸般难受的感觉伴随荡漾的船身,如同扩散的水波,在他下体肆虐,让他备受折磨。韩非感觉自己的冷汗早已湿透贴身的中衣,但他维持着寻常身姿若无其事的摇着船,还和红莲搭着话。
他必须坚持,在送走他的妹妹之前,他也只能坚持。韩非暗暗咽了咽口水。他往对岸眺望,眼盼着风景越来越近。
船过离湖,对面已有人候着接应。韩非把缆绳抛过去,岸上近侍接住,拉住船身开始停靠岸边。韩非放开橹浆走进船棚,想带着红莲登岸。他刚伸出手要牵红莲,船却不知是触碰湖边礁石,还是另有意外,忽然剧烈震荡了几下,船身瞬间起伏摇晃。
韩非膝盖没撑住,一下倒在船板上,他立刻想用手撑起身体,紧跟着船又摇荡一下,红莲这回也没扶住船栏,惊叫着直接扑在韩非怀里,几乎全压在他身上,两人贴的极近,身体随着晃动不经意的厮磨了几下。
之前他们从没如此靠近,也没有外力带来的挤压触碰。这让韩非体腔内那根邪物前所未有的震颤滚动,他的身体弹起抽搐。韩非咬紧牙关硬是封住差点脱口的叫声,但双手却本能不受控制的把红莲用力推开。
红莲再惊叫出声,这一下猛烈推拒,她的后背撞到了船棚。韩非以前从未如此粗鲁对待过她,红莲几乎瞬间感到陌生。
“哥哥!你撞疼我了……”红莲委屈的叫出声,还带了点哭腔。
韩非没说话,他侧卧着用手撑住船板,弓起身体屈起腿,浑身都似乎在发抖。红莲揉了揉被撞疼的背,她忽然想起来,她的哥哥病还没好,就又要凑过去看他。
“别过来……”韩非抬起脸,他的手抠着船板像在忍耐,所以用眼神阻止红莲。他眼眶微微发红,语气也有些暗哑,让他此刻看起来像只受了伤而情绪不稳的猛兽。
红莲一时呆住不知该怎么办,夕阳在身后向地下沉降,天空染透红霞,可他们之间的空气却在慢慢凝结,像是有无数尖针相隔,让彼此无法再靠近,也让韩非显得陌生。
韩非胸背剧烈起伏的喘息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红莲,船靠岸了,你就早点回去歇息吧。”他边说边撑起身体,却没牵住红莲的手,而是艰难绕开她,顺着船板登上岸边。红莲看着他走远,却不知该说什么。
岸上近侍不知何时已散走,空荡荡再无他人,只有一排排宫殿矗立。韩非走到转过一座屋角,就半跪下去,他用手捂住腹部,汗液顺着脸庞一滴滴落在地上。临岸这番意外,让他一天的忍耐,全变的毫无意义。
他伤害了他的妹妹,而他只要不服从他的父亲,以后这样的伤害仍会上演。
他想逃开他的妹妹,他害怕看到红莲难过的脸,他更害怕红莲会发现,他淫荡的身体沉陷于疼痛和快感的交织折磨,还被加诸了那耻辱的拘束。身与心的痛苦让他撑不住,他此刻只想疯狂的宣泄,可无情的锁具让他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一并被禁锢。
他渴望释放,方才几乎忍不住崩溃,他只能落荒而逃,甚至忘了道歉。
他在绝望中战栗不止。
十五章 巨兽之口(寸米阳光/路人NPC视角/回忆:异物塞穴杖责臀部/勾引)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礼物和留言,有什么看法啦意见啦求多多留言呀~
兄妹之间的互动8会有恶意,以后也会是互相温暖的关系~
想了想糖放这章,中和下后面的回忆杀~但回忆杀的虐身其实是作者的XP之一(不厚道的笑
这个路人NPC后面会和儿子这样那样的不可说~咳咳咳
韩非半跪在地上粗重的喘气,舔舐自己的伤口,努力平复心绪。撑过一波身体折磨,他擦了擦汗,感觉恢复点力气。
他想起岸边的近侍都散走了,只留下红莲一个人。他扶着墙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绕回临湖通路,向着靠岸的地方走去。
远远就看到红莲仍然站在原地,天色逐渐暗下来,她那身粉嫩的宫装,被风吹的飘飞摆荡,看着形单影只的孤零零。
韩非靠过去,红莲自然也瞧见了他。红莲向他跑过来,却离他有三四步的距离停下来站住。他的妹妹,刚才在哭,脸上还带着没干的泪痕,但此刻对他却破涕为笑。
“我就知道,哥哥不会丢下我。”
韩非走过去,一直走到红莲身前,他依旧半跪下来,伸出手去擦红莲的脸。他的妹妹清纯可爱,秀美风华,皮肤光滑如同精磨细做的嫩豆糕,韩非捋顺红莲额前的发丝,再抚平她衣服的褶皱,细致而温柔。
“我送妹妹回去。”他轻声说。
红莲也伸出两手,捧住韩非的脸。她的哥哥清雅温润,丰神俊朗。此刻那双桃眼里清澈的甚至能映照出红莲的身姿。
“哥哥不开心,初见你时,我就知道。”
“父王说哥哥病了,我却看着似乎像又似乎不像。可我想哄哥哥开心。”
“以前你也时常会生病,最厉害那躺了半个月,但从没这样魂不守舍。”
“你发呆时,眼睛里悲伤又空荡。”
“就算我哄不好哥哥,但我也想陪你。”
“哥哥不论做什么,我都会陪你。”
所以不让他一个人走神,所以想尽办法和他说些趣事,所以想接近他。
韩非抱住了红莲,他的身体在颤抖,可他却把红莲抱的很紧。他的头埋在红莲肩膀,妹妹身上留着白日里阳光温暖的气息,像晒干的薰衣草清香,韩非贪婪的呼吸。红莲用手搂着他的脖颈,也把头枕在他肩膀。
最后一抹夕阳的光芒沉没在地面,高大宫殿被镀上一层金边,很快黯淡下去。天空只有血色光晕,映出白云的起伏纹路。
“就算天黑了,你也是我的阳光。”
韩非回应着红莲,话音飘散在风中。
掌灯时分,韩宫里逐渐亮起星火,从最高大的主殿开始向外缓慢扩散。人丁兴旺的宫苑最先灯火通明,离湖岸边园和水上游廊也会挂起灯笼。最后灯火点亮到冷宫。
驻守冷宫的禁军正在做交班。这批禁军共有百人,五人为伍,五伍为两,百人分成四个班卒,每日三班,每班值守四个时辰。多出的那个班卒,会做些巡边和替补杂务。这样的班,每十日会更换轮值。
吴昱是这群禁军的官长,他还有个搭档副官长叫何遒。往日里韩王只要不来这,他两人只会在交班时过来巡值监督。
吴昱是一年多之前才调来这里。冷宫在韩国王宫已有百年之久,有过许多荒诞陆离的传说,更有人说山下镇着郑宫的恶鬼。但吴昱知道,这说法只为了不让人靠近。
冷宫如今什么也没有,只有韩国之王和他亲生儿子之间古怪的禁忌。
而他,被他的王上称之为心腹,带领一班懵懂不知内情的士卒,为他的王上保守和封印这个禁忌。这不是什么光彩的差事,却是君王的信任,而信任总伴随着风险。
昨晚红莲公主不知为何去了山上,韩王雷霆震怒,出人群请罪的那人,就是吴昱。此刻他看着禁军交接,心里想的却是王上究竟还会不会追究失职的责任。
班换完安排妥当,吴昱打算离开,远远却瞧见熟悉人影,沿着湖边走上山路。
那是韩王的第九子,韩非。
这九公子,和韩王有异于常理的关系,在冷宫这里长达一年多。明着看来,他们是君臣还是至亲,理当父慈子孝,君仁臣义,但两人离奇的相可远甚旁人。
寻常人家的父亲,即便教训子嗣,怎会对亲生儿子心狠手辣的上刑。
韩地之王的君主,即便规诫臣下,又怎会对王室贵族不留情分的践辱。
但偏偏这又是君臣又是父子的两人,却既不像君臣也不像父子。
君权至高无上,王上严厉是威仪,可韩非对身为韩国之王的父亲,也并没表现出应有的臣服与驯顺,反而屡触怒韩王。
所以他在这冷宫,没少挨皮肉之苦。
远远看去,韩非穿着一身青色衣衫,倒是很衬公子身份的华贵,他步履缓慢但平稳的顺着石阶走,山顶的冷宫巍峨在上。
吴昱眯起了眼。韩非就算原本相貌如何俊美,举止如何端雅,他眼里浮现的只是一团团白肉,更是妖异的尤物。韩王从前时常苛责儿子,吴昱不知王上和第九子为何如此,只知有段时间,他们关系尤为紧张。
父亲责罚儿子,君上责罚臣下,都是天经地义的纲常,但发生在这对父子之间,又总是渗透着邪异气息。
那段时间,韩王召韩非来,全是彻夜的惩罚和刑责,君王厌烦了重复责打,有时就会叫两个官长进去帮他动手。
山上那片宫殿,有一间是惩戒殿,专拿来做这事,里面刑具一应俱全。
王上第一召自己跟何遒,吴昱现在还记得清楚。夜的殿内灯烛通明,少年被捆在拱形木凳上,全身赤裸的趴伏。原本皮肤光滑细腻,像上品白瓷,那时身上却布满条条红的鞭痕。两瓣圆润嫩臀在刑凳顶点高高翘起,肉丘红肿透亮,已被责打很久。
王上有些累,下令他们上前刑责,要打得极疼,又不能见血,王上喊停方可住手。吴昱离近才发现臀沟里别有洞天。浮肿臀肉挤出股缝,一根水淋淋的粗长山药柱塞在后穴,粉嫩穴口被撑圆,色泽不正常的潮红。
山药剥皮润水,会生出一种黏汁,沾染在皮肤上极为疼痒难忍,更别提插在体内刺激隐秘娇嫩的肠肉。吴昱清晰可见,少年人臀瓣不停抽搐,穴眼反复蠕动。
“咕滋――”一缕清液从小穴溢出,似乎腹腔内还灌了不少水。
这场景耻辱而糜乱,鲜活而残忍。
两个禁军官长手执栗木板,一左一右奉王命责罚,那惩具握柄坚实,板头削成宽片,打在肉上噼啪脆响。板子用力捶落,巧劲贴肉而起,带动臀部反弹,红肿臀瓣遍布津汗,像兜着浆液的鼓胀蒲团一般颠动,那根润水山药柱因拍打而一下下摩擦体腔。
两人不疾不徐的下手拷打,他们都收着劲道,毕竟王上有命不能见血。臂腕拿捏好角度力气,只疼不出血还难不住他们。这种责罚也让每下板子的疼痛入腠理,完全被承受者消化,带来痛苦难熬的教训。
不过除了板子击打声,后穴偶尔泄出的汁水声,室内气氛压抑。这少年硬是扛着一声也不肯叫,被打到后来满臀俱是绛紫淤血,疼得忍耐不住,也只从喉咙里发出暗哑的嘶喘,直到耗尽精力彻底昏迷。
听起来就像一头受重伤的野兽。
每一下板责时,他浑身肌肉绷紧僵持,顽固的抗刑。被牢牢捆住的身躯I拒挣扎,晃得那张刑凳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从始至终的冷淡,断了旁人非分之想,却也激起更多凌虐欲和征服欲。
有了第一,就有很多。
吴昱从未想到,男人的身体也会如此令人着魔。十四岁的少年人,看起来青涩单薄的身板,被剥光挂在刑架上时,吊起的躯体展现出诱人曲线,弯出交错起伏的弧度。
可那人骨头真硬,就算被打到全身鲜血淋漓,一滴滴顺着脚尖落在地上,也不肯向韩国之王服软求饶。吴昱不能理解,这种顽抗有什么意义。那个人,是王,韩国上下没有人能抗拒他的命令,违逆他的旨意。
渐渐的,吴昱眼里就只剩下白皙光滑的赤裸身体,蜿蜒流淌的鲜红血迹,特别是那两片丰满圆润的臀肉,韩王尤其喜欢责罚那里。吴昱也喜欢,他当然不敢表露出来,却沉迷那里被一条条血痕覆盖的样子。
每动手之前,王上若和他们说,略施小惩,就是打算听个响,羞辱意味居多。若和他们说,严加惩,那就一定要见红。
出了血,大多时候惩罚也就停止,但王上雷霆震怒之时,会让他们洒水清洗,涂抹韩宫御用的珍品药膏,缓上半个时辰继续责打。通络化瘀的灵药擦拭过臀肉,破溃伤口才稍有好转,就被再打伤,会更疼痛。
后来,王上还让他跟何遒磨练技艺,比试水准。林林总总的刑具,百下之内,谁先打的韩非肯叫出声,谁就有赏。百下之上,谁先打的韩非伤痕破溃,谁就罚俸。
打疼而不打破,延长责罚时间,成了他们取悦王上的手段之一。
要是能把人打哭,王上更乐见。可惜半年多来,韩非从不肯在人前哭泣,狡猾的他擅于掩饰脆弱,经常是泪水悄悄溶于汗液里,等到被发现时早已经哭过了。
吴昱也见过韩王的温柔,他有时会喂虚弱的儿子吃东西。耐心剥开粗壳喂他吃荔果,耐心去掉骨头喂他吃熟肉。然而吴昱不会知道的是,他们离开后,剥下的果壳剔出的粗骨也全会喂给下面的那张嘴。
在吴昱眼里,王上不会有错,他是韩国的天。王上做所之事即便不妥,为人臣子也只能服从。所以他总觉得,这韩非与整座韩宫格格不入,骨头硬的像是满身锋刃。
不过最近三个月,王上却不再喊他与何遒进殿帮手,让吴昱有些失落。
“九公子,王上今日并未召见。”吴昱等韩非走到近前,不冷不热的说话。
韩非停下脚步,夜色下他那双桃眼里的瞳孔,沉到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请吴官长代为通禀王上……”
“韩非求见。”
他礼貌的说着话。
吴昱看着他,眼前又开始轻飘飘浮现出不堪入目的画面,语气带了几分轻蔑。
“公子为何不自己去见王上。”
“我等只为王上办事,不受外人差遣。”
韩非没再说话,而是越过吴昱,向山上的宫殿走过去。吴昱也没拦,这座冷宫,谁都去不得,只有他是例外。整座冷宫都是王上赐给他的牢笼,金丝编织的牢笼。
走了几步,他回过头,俊秀的面容没有因为吴昱轻蔑的语气有一丝波动。
“王上今日一定会来。”
“昨夜红莲公主之事,王上已动杀心。”
“吴官长愿不愿通禀,我不能强求。”
“但这‘韩非求见’,就是功劳一件。”
吴昱没说话,韩非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容在夜色里撩起一抹散开的暗香,让人见了心内就是一阵发热,他眼前一阵恍惚,等回过神的时候,韩非已经走远了。
吴昱思索一会,便去往韩宫大殿方向。
韩非一直走到临湖宫殿的大门,他在外人眼里维持的最后一分伪装也全盘崩碎。粗重的呼吸,涣散的眼神,颤抖到要跪下去的腿,疼到几乎直不起来的腰,让他看起来全无刚才的镇定气质,却像头陷进泥潭的困兽。
这间宫殿紧闭的大门,是比他更凶的巨兽之口,他推开这扇门,就像巨兽对他张开布满尖利白牙的血盆大口。他走进去关上大门,发出沉闷闭合声,仿佛巨兽在嚼碎骨头。
这张巨口吞没了他,重又闭上。
十六章 倾城之笑(君臣私心/回忆:母亲往事/【蛋】昏暗小黑屋被尿憋哭)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送礼物和留言的小可爱们,更新后日常求留言求评论呀(叹气
虽然写狗血往事是作者的爱好,但还是有肉肉的,放在千字的彩蛋里了
避免影响正文连贯性,想看小美人哭哭的就敲个蛋吧~
日落月升,夜色渐浓。韩宫昨晚才办了一场宴饮,今夜就显得清净不少。戌时还没过半宫中就已经渐渐安宁下来。
韩安坐在偏殿的软榻上闭目养神,脑海里正在盘算。整个白天,他虽忙着理政务,却也抽空会听近侍汇报那兄妹两人的相。一切都按他的计划推进。傍晚那场乘船风波,韩非也如他预料的想要推拒,但他早已和近侍交代妥当,没给儿子留半分余地。
韩非送红莲回去之后便离开了,近侍和他说竟是去了冷宫,这让韩安勾起点兴致。他以前也给儿子戴过些淫邪锁具,想看韩非狼狈不堪的跪地哀求。但那些锁具大多做工普通,而韩非看过不少古书,善于钻研,还对机关巧物颇有研究,每只要放走,自己总能想办法拆掉,所以从未跑回来求过他。
韩安对此也不介意,他时间很多,玩弄已被禁锢在牢笼的猎物,只需要多些耐心,他总会有收获美味的那一天。
这找来的锁具很是精巧,韩安特地派人外出探访,找奇人异士打造,也没留给韩非多少拆解时间,便是存心磨他的锐气,也想看看他是不是还能有办法逃脱禁锢。韩安一听儿子回去冷宫,心情便是大好。
终于也有这么一天,他的儿子逃不出他施予的束缚枷锁。既然逃不开,韩安自然会连本带利讨还过去的挫败。
君王已想好晚上如何炮制儿子,碾碎他最后的固执和尊严,让他学会臣服,以后都是飞不出自己掌控的猎鹰。
漂亮而凶猛,只在自己面前乖巧驯服。
欲望是最好的腐蚀剂,过去韩非冷淡反抗自己,现在沦陷邪药却无法坚守。比起强硬惩罚,在欢愉和痛苦之间的生理磋磨最容易动摇人心。快感诱惑让回避疼痛的渴求更强烈,再强悍的意志也会四分五裂。
指使近侍屡对韩非施压,荡舟的意外也是自己一手安排,韩安要利用红莲彻底拿捏住韩非。虽然最后结果有些出乎意料,那对兄妹竟然和解了,但君王很快调整好心态,这也未尝不是个更有趣的契机。
红莲对韩非越重要,君王的掠夺越能震慑韩非,让他没有抗拒余地。
韩安浑身舒坦了,便差人带红莲来,慈父爱女欢度晚宴。至于不听话的儿子,由着他在冷宫先熬一阵子,等他耗尽精力,再去调教不迟。酒足饭饱送走红莲,韩安昨晚折腾儿子大半夜,晨起上朝又早,一天忙下来有些累,于是去后殿的偏阁小憩。
此时殿内有几个宫女在弹琴击磬,雅乐清幽婉转,听来极是安神。还有侍女为韩安摇扇捶背,他靠在榻上真是惬意无比。榻上的小桌有鲜果美酒,韩安一边啜饮,一边在想那血衣侯。他已派人调查清楚,昨夜红莲在离湖岸边最后遇到的人,正是白亦非。
韩安先前心中就隐有猜测。白氏族人十分邪诡,这一百多年与韩国王室素来交好,王室对他们封功授爵禄不曾亏待,此一脉族人也从未有过异心。韩安并不知他们真正所求到底为何,但他很确定与这座王宫有关,只要韩国一日存续,白氏族人就一日为臣。
白亦非给他献上那些邪物淫药,韩安并未提过要给谁用。那阵子他在韩非身上失意,也从其他后妃身上提不起兴致,便专心忙些朝纲国事,倒教他抓出些军政疏漏,惹的姬无夜焦头烂额,血衣侯也赶回来述职,于是一番偶然闲聊,韩安便有了意外收获。
“王上用过此物,江山美人尽皆掌控,岂不快哉。”白亦非如是说。
韩安一直以为,血衣侯当他是在哪个后妃身上寻不到乐趣。但此时看来,似乎并没这么简单。韩安与他的亲子禁忌私通,他向来行事隐秘多番提防,但白亦非暗示,他却没有被其他人所知的那般紧张。
原因很简单,这不伦之合,也是白氏族人的血禁。那位被先代韩王册封的唯一一位女侯爵,之后又被神秘除名,外人不知原因,韩安太清楚。争位之时,上代韩王,也就是他的父亲,最后两年病卧榻上不能理政,大事小事都是他理,几乎等于软禁父亲到死。
那女侯爵,也正是有血亲乱伦之实。
白氏一族极看重血脉纯粹,不知是否和所习秘术有关。这禁忌不伦,除了韩安的父亲大概也无人所知。因此相近的秘密,让韩安对血衣侯的动机并没过多虚惊,他反倒想看看,白亦非葫芦里究竟想卖什么药。
韩安梳理着前因后果,手指就轻轻在小桌上叩动。有近侍过来和他通禀,说禁军官长吴昱请求觐见。韩安的眉毛一下挑起,他睁开眼摆摆手,殿内的宫女都鱼贯退走,气氛便静下来,韩安让吴昱进殿说话。
吴昱来到他身前,跪地行过礼,便转述了韩非的说法。韩安听完也没回应,只是又问了一遍,韩非原话如何说的。
“韩非求见。”
“这就是公子的原话。”吴昱恭敬回答。
韩安捋了捋胡须,抬眼看着吴昱,他忽然问道:“你怎么看这事?”
“王上私事,下臣不敢妄言。”吴昱有些心惊,跪坐着举手揖礼。
“有何不敢,无论你说什么,寡人都赦你无罪。”韩安只笑着看吴昱。
吴昱略为思考,恭敬回应:“王上一定让下臣说,下臣以为不止是私事,也是家事。王上家事,更轮不到下臣置喙,下臣只会替王上效力,唯尽本分而已。”
“替寡人效力?”韩安还在笑着,“可你分明是替寡人的儿子来通禀呢。”
吴昱一下就俯首跪拜,吓出一身冷汗,他原本是听韩非说功劳一件,才跑来通禀,此时听他的王上所言,却暗中有怪罪之意。他怎能不吓的胆战心惊,心里骂自己怎么会着了韩非的道,这分明是让他来挨罚的。
心念急转,吴昱也拿不准韩王到底作何打算,他只想着赶紧澄清,便又说道:“王上召见,是彰显君恩;公子求见,是感念尽孝。王上家和俱兴,为人臣下恪尽职守,理当代为通禀,一切自有王上定夺。”
“家和俱兴?”韩安重复一遍,忽然大笑出声,吴昱让他笑的更心惊肉跳。韩安笑了一阵收声,“寡人就要你恪尽职守,你分得清为谁效力,赏赐自不会少,你可明白?”
吴昱连连点头称是,韩安也没再多说,让他起身下去领赏。这一场虚惊,吓的吴昱冷汗都湿了贴身衣服,虽然王上确实赐了赏,可他只觉走这一趟简直像过鬼门关。
韩安看吴昱走了,就重又靠回榻上。韩非肯求见,对他来说倒是略有意外。他这儿子以前实在太倔强,韩非选择回冷宫,就是他走投无路唯有等着韩安去,但以他的心性根本不会找外人来通禀。他只会一直扛着,就算他扛不住了,不外乎是毁伤身体。
韩安却不舍得真毁了他,那不是出于亲情仁慈,而只是因为,坏掉的玩物,如何还能让君主尽兴。他的儿子就是知道这点,所以从不肯求他。只有被邪药吞噬到神志不清,又陷落在情欲高潮的脆弱夹缝里,他才能得到儿子对他的恳求,对他的臣服。
韩非更是从未主动求见过他,向来都是他兴致所起,召儿子前来百般凌辱。韩非不止不会主动求见,还总是回避见他,尽管强权之下很难成功,但依然固执。
可在韩安对儿子有不伦念想之前,其实也并非如此僵持的关系。甚至在韩非更小时,他们也曾有过父子亲伦和睦。
那也许就是时光留下的残影错觉。
韩非的母亲,是难产而死。韩非诞生的那一天,就是他母亲的祭日。凶险的生产,让韩非小时候身体并不好。韩安那会很怕他早早夭折,就请新郑最好的医师全力保他。
彼时韩安还是公子,他兄弟甚多,王权之路并不好走。先代韩王,他的父亲,看好的储君并不是他。经营势力丰满羽翼,即使兄弟之间也要勾心斗角,两面三刀。
所以韩安似乎是对那徘徊生死边缘的儿子有些怜悯之心,就很希望他能活下去。头两年尤其艰难,韩非有好几就在生死之间吊着一口气。那会他时常吃不下东西,或是吃了也吐出,韩安总是不厌其烦的喂他,有时韩非吃完了,会抱住父亲的手指吸吮。
但韩非又很顽强,随着年龄长大,倒是渐渐硬朗了,仿佛破土而出的幼苗,在经历风雨洗礼后,却长的越发茁壮。连医师都觉得不可思议,可他的体魄确实俊健起来。韩安像是养出些感情,更当他是个小玩物。
漂亮的小玩物,身体结实之后,大约五六岁的瓷娃娃,白白嫩嫩,眉清目秀,身板还有些瘦弱,可精气神儿很充足。他聪颖的很,小小年纪就能读书识字,出口成章。
韩安每见韩非背书,清越动听的声音像是金圭敲击美玉,他吐字圆润标准,腔调抑扬顿挫。书读到妙,秀气的剑眉飞扬跳脱,水汪汪的桃眼闪烁灵韵之气,十分动人。韩非背完了书,有时会问他意见,好与不好,如何精进,韩安就会抱起他夸奖几句。他觉得把这儿子养大还是很赚的一笔交易。
这的确是一笔交易。韩非也不会知道,他母亲难产的那天,韩安原本和医师说的是,留下大人,孩子可以不要。
韩安膝下子嗣众多,他不缺孩子。历来生产多为传宗接代,因此很少会保大人。医师私下和韩安说,以难产血崩的情势,最多只能保全孩子,他不可能留得住大人。
那已是难产的第二天,要不一尸两命,要不留下生死未卜的孩子。于是韩安把接产的人从屋里暂时打发走,他和那孩子的母亲,韩非的母亲,做了一笔交易。
“你的孩子,保不住了,但我能保你。”
“不要再骗你自己,你只能保孩子。”
“那我又为什么要保他?”
“……”
“我得不到你,你的孩子也一文不值!”
“留下我的孩子,他也是你的孩子。”
“那你爱我吗?”
“……”
“你要死了呢……他会和你一起死。”
“死人的爱,你又需要吗?”
对话戛然而止,真心至死不得。漫长的沉默之后,韩安做了最后抉择。
“说的也是,你到死都不肯应我……但为了你的孩子,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溱水之畔,一笑倾城。”
“我就要那个笑容,为我而笑。”
于是韩安看到了那笑容,以生命为代价的笑容,他有生之年见过最好看的笑容。搏动的生命之火,灿然耀眼的明亮,能让一个人的双眼绽放出极为璀璨的光芒。
窗外阳光洒在屋内,空气中浮动着点点微尘,却盘桓着死亡的阴影。人在命途终点的回光返照,散发着撼动心灵的美。
女人有一双漂亮的桃眼,笑起来最是绝艳。那个笑容是为韩安而笑,可也不是。穿透死亡的距离,带来另一个生命的延续。
为生而笑,以死定格。
这是时光也无法洗去的永恒。
彩蛋内容:
冰冷月光透过雕古朴的落地大窗,倾洒在冷宫地毯上,像凝胶固结在地上的斑痕,没燃灯的殿堂半隐在黑暗中。
“呃……啊呃――嘶……”苦闷的呻吟声回荡在屋里,独让这声音不再掩饰难受,反而带着人前见不到的哭腔。
静静伫立的家具器物,也都蒙上无情的月色,就似一群没有生机的看客,注视床榻旁边蜷成一团发抖的人影。
腰带帷裳被扯掉散落在地上,无数的辗转反侧让衣衫遍布凌乱褶皱,粗重的喘息饱含痛苦煎熬。衣服的前襟敞开,绞紧的双腿一下下抽动,原本修长的肢体此刻扭曲痉挛。天青色衣衫在阴影里色泽冷暗,格外衬出光洁的两团丰满臀瓣,股缝的小穴外卡着一枚圆盘,随着臀部扭动闪出点点反光。
人影羞耻的趴卧地上,裤子扯到膝盖,裸出白嫩臀丘,正摇来摇去。
若是插上根尾巴,就更像摇尾乞怜了。
指尖轻轻摩挲精密禁锢下身的锁具,几条金链贴着皮肤绷紧,龙纹金箍卡着臀沟,银丝兜网把紫胀的分身完全束缚,没有一点拆解可能。身后那只手伸在臀部,握着穴眼外的圆盘缓缓转动,穴口十分湿润,一丝丝黏液往外渗出,埋入体腔的那根器具仿佛冬日的毒蛇,钻进温暖的巢穴里沉眠。
“嗯啊……”韩非皱了皱眉。他只要把后穴里的器物往外拔出一点,锁具牵连就会让分身传来强烈疼痛。但他又不得不如此,那根不知名器具顶在肠道里,前端压迫腹内脬囊,溺液几乎快要撑爆他的身体。
每一个刹那都像是等待了很久,他此刻沉沦在生理憋胀的痛苦中,从身体到心灵只在盼望父亲能早点过来解救他。
他起先跪在屋里等他的父亲,后来撑不住就倒在地上挣扎,但蜷缩和翻滚反而更加压迫陷落崩溃渊的身体。
韩非只能强迫自己慢慢平复下来,他解开衣服试着拆除锁具,如果有足够时间找到机巧法门,也许他还有微小的可能除去这些残忍束缚,但此刻已是油尽灯枯的绝境。
父亲为什么还不来……
他在心里苦苦期盼,他知道韩安舍不得他真的伤了身体,坏了玩弄的淫兴,但父亲难道认为他还能撑很久吗……
韩非也想过送走红莲直接去找父亲,可他的身体伤痕累累在失控边缘,他不敢想若是父亲在别苛责自己,会发生什么后果。他是个山穷水尽的败者,只能回到冷宫,等待父亲端够了架子,来此尽兴。
滚烫的身体被憋出虚汗,水淋淋的津液肆虐流淌,韩非感觉此刻自己脸上一定是红润发光,那是人在憋闷极限而出现的血脉暴涨,透出病态的艳红美色。酸软的身体和胀痛的溺意对比鲜明,让他愈发疯狂。
泪水从眼角一滴一滴滑落,似乎下体的释放通路被封堵,那些积攒在体内的水液就争先恐后的从眼睛往外泄出。
他哭的安静无声,没有人看到。
十七章 血亲之劫(回忆:侵犯不成/被父亲按在腿上打屁股/【蛋】灌腹调教)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送礼物和留言的小可爱们~比心
狗血往事暂时写到这里~下面几章是调教的大鱼大肉了~苍蝇搓手
彩蛋依旧是千字,接上章彩蛋
一个人在冷宫的回忆杀:前后都灌满水,用填了棉絮的空心管塞住,缓慢排出的调教肉
小可爱们根据自己的喜好敲蛋吧~
绝代美人,倾城之笑,自古就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过也为博美人一笑,男人的审美大同小异。
溱水途经新郑的郊外,水势清流,风景秀美。自郑国起,男女定情大多在此。韩国兼并郑国之后风俗无改。每年四五月,溱水之畔总有青年男女春游之乐,为数众多。
韩安就是在此,第一看到那个笑容。
倾心之明艳,携丹英之华贵,以民风互赠定情,可惜笑容并不是为了他。
人潮熙攘,他看到的是别人两情相悦,只是那个笑容,太过耀眼。
但这又何妨。掠夺是他的天性。不属于他的王位,不属于他的人,夺过来就好。
朝堂争斗本就无情,更何况那个女人的情郎还是他的敌对势力。于公于私他都要去掉阻碍他的绊脚石。阴谋诡计,口蜜腹剑,让对方沦为罪人,也不过是多点心机。
年轻时的情爱纠葛,早已随着时光流逝而淡忘不清,韩安也不会去记那些风流与荒唐的过往。对他来说都只是表象,只是为了满足他掠夺和征服的欲望,所以戴上的诸多面具。手中的权柄逐步势大之后,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也渐渐被他拥有。
但溱水之畔的倾城之笑,那颗心,他一直没有得到,即便他占有和掠夺了那个女人的一切,家族、情恨、自由、乃至生命。
那个女人从不对他笑,像被他养在阁的人偶,精致而漂亮,却没有真心。
留不住的生命,谈真心岂非荒谬。所以那笔交易,他只要那个笑容。
他以为那样的笑容,他不会再看到。他养着那个女人的儿子,也是他自己的儿子,他也只觉得是一笔交易的延续。他看着儿子逐渐长大,从诞生时的半死不活,被他养到出落的越发俊朗,也是一种成就。
像是稚嫩的丹英,在他手里灿然绽放。
像是奄弱的雏鹰,被他养成优美宠禽。
韩非长到七八岁,韩安势力稳固,争权夺位也更激烈。他年龄大的儿子,有些已经可以为他出谋划策,成为他的羽翼。所以韩安对韩非,他养大的玩物,态度也就淡漠许多,毕竟用不上,而且养久了也乏味。
他这儿子,少年老成,书读多了似乎人也成了精。小时候还会缠着他,与他同享天伦之乐,越长大却越独立。韩安寡淡疏远,韩非也不多求,就整日一心研习学业。
韩安软禁自己病弱的父王,代行王权。
那一年,韩非十岁。
韩安最终坐上主宰韩国的王位。
那一年,韩非十二岁。
韩安登位半年后,就立了太子,免得他的子嗣们惦记着储君而不老实。太子是他的嫡长子,但这不是立储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太子蠢笨,韩安明面上宠他,心里却再清楚不过,就是这样的太子,对他才没威胁。
登顶韩国之王,对韩安来说,是他多年压抑的夺位之路终于取得完胜。君王权柄至高无上,掌控整个国家的美妙令他沉醉。韩安逐渐开始享受王权带来的尊贵,欲望也由此不断膨胀。一年之后,他又见到那个笑容。
虽然不在溱水之畔,也并非男女定情。
但如出一辙的桃含笑,如出一辙的笑有柔情,如出一辙的星辰璀璨。
这样的笑容,是韩安偶然在离湖岸边,看到十三岁的韩非和自己最小的女儿红莲一起玩耍,不经意展现出惊鸿照影的笑。
那一刻韩安明白了,他的第九子,养这么大的儿子,韩非,对他有什么用。
韩安那几年没太留意韩非,豁然发觉风华俊雅的九子,已经比所有儿子都要出众。韩安先前只知韩非精于学业,才识过人;也知韩非下笔如刀,文章新颖。他却不知他的儿子,原来笑起来也能如此惊艳。
韩安想把这笑容据为己有,而且让它不止是因为亲情而笑。他那时年纪已过四十,男女欢爱对他而言早就缺乏激情,不过是温香软玉还能满足他对别人的控制欲。所以当他萌发对亲生儿子的欲望时,他忽然感到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那是灵魂的咆哮。
可是索取的过程却颇为不顺,甚至等他真正把他的儿子压在身下掠夺,从见到笑容时算起,足足又过一年。他的儿子凶悍又狡猾,让禁忌不伦之事变得很麻烦。
韩安第一想侵犯儿子,是在他自己的寝宫,他见了那笑容后,不伦的欲望在心中生根发芽。于是数月后一宫宴,他与群臣喝酒尽兴带了七分醉意。到底是血亲父子,做这事还得激发些本能的掠夺冲动,忘却些世俗的礼法约束,更要些王权的威压胁迫。
他把韩非事先召来候着,只说要考教些课业。他的儿子在寝宫偏殿,一边看书一边端坐等他,一直等到酒醉的父亲现身。
健硕的身影打开偏殿大门,散发着浓烈的侵略气息。月光投洒在他身上,只有银白的冰冷无情,冲着儿子就压上去。
韩安享受着韩非的震惊和慌乱,儿子的身体正在褪去幼年稚嫩,成长为青涩少年。才要展身奔跑的俊兽,才要振翅飞起的灵禽,在他的压迫和追逐之下拼命挣扎反抗,韩安身上挨了儿子好几下踢打,他们就在偏殿的地上摸爬滚跑,但君王觉得很兴奋。
他最终扑倒了无可逃的儿子,玩弄他敏感的身躯,撕扯他单薄的衣衫。他的儿子在他身下扑腾推拒,像被他拧住翅膀的鹰。酒酣耳热让欲望涌动勃发,他不记得说了什么话,只感觉是些狎亵羞辱之词。
直到胯下传来一阵疼痛。儿子踹了他膨胀的欲望,发了狠的几脚,虽然力气没多大,但让他酒醉混意清醒几分。
“父王!新君登位,诸事待兴,您对您的儿子做这种事,就不怕动摇国本?”
“我是您的儿子,不是您的女人。”
“王权和女人,您要哪个?!”
那双眼,明亮而锐利,月夜的冷清偏殿灯火早被扑熄,宫女侍从也被韩安来时遣散,只有他顽抗的儿子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他听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透出犹豫。
那一晚,他没侵犯儿子。并不是他断了念想,而是他的确也认为时机未到。
但他也没饶了动手打他踹他的儿子,很久不曾遇到反抗和违逆,让他征服欲爆涨,他是王。韩安找出绳索,扒下韩非的裤子,把儿子的两手腕和同侧大腿捆在一起,而后用一柄铁戒尺,一下下抽打儿子的臀。
衣衫不整的儿子被他按在大腿上,像犯错的小孩子一般撅着臀,裤子被脱到膝盖,白嫩嫩的臀瓣被铁戒尺打出鲜红条痕,渐渐肿出一道道肉檩子,温度热烫。
韩非被捆住手,起先还奋力踢腿挣扎,扭动腰肢想摆脱父亲的掌控,但两条腿每动弹时,脚心或足跟都会挨一下痛打,抽得韩非双腿酸软发颤,最终无力再动。打了一百多板子后,铁戒尺责罚的剧痛入肌骨,肿胀的臀肉越来越难以承受痛觉。
直到嫩臀全染上艳红色,被打成软烂的两团肿肉,噼啪的脆响才暂时停下。韩安虽没下狠手伤筋动骨,但铁戒尺本就比寻常责罚更难熬,他用尺面贴着韩非臀肉游移恐吓,问儿子知不知错,只听到粗重喘息。
他的儿子,被他责打了这么久,硬是一声没吭,只是气息愈发沉闷。
臀肉被韩安使劲挤捏了一阵,韩非疼的浑身发抖,大约是估摸再打下去会见血,韩安放过了臀瓣,又掰开儿子的肉丘,对准被浮肿臀峰遮掩的娇嫩会阴和后穴,狠狠的抽了二十多下。铁戒尺精准落在臀沟和穴眼,每一下责打,都能看到肌肉筛糠一般震颤,糊满汗液的臀瓣,像是被热油烫了。
当韩安听到儿子第一声喊叫,极力的压抑让声调颤了音,他才停下这无情的责罚。股缝和后穴被打得水肿,整只臀惨不忍睹,但他知道还并没得到韩非的屈服。
于是他用绳索把儿子的两脚也捆住,让韩非站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一根绳索翻过横梁拴住脖颈吊着,韩非也无法坐下去,唯有挺直腰板跪着,韩安逼儿子屈服于他。
他的儿子仍不肯认错,就裸着臀部被吊了一夜,韩安回去正殿睡觉。日早晨他起床喊人,无人应他,他顿时生气,却忽然想起,是自己昨晚遣散了所有内侍宫女。
韩安去了偏殿,儿子还直挺挺跪着,韩非若稍稍松懈身体,脖子吊着的绳索就会勒紧皮肉。赤裸臀峰上,铁戒尺抽出的密集条痕变成青紫色。一夜熬磨,儿子气势弱了很多,白皙颈项上横着狰狞的绳索印痕。
可韩非依旧死撑着不服软,甚至有些意识不清而没理韩安。但韩安从颤抖的身躯自然明白儿子是在装给自己看。求而不得的欲望燃烧心火,君王明明能占有一切,却只得到百般拒绝,韩非比他的母亲更加固执。
韩安把门关上,自己梳整好去上朝。他出去时交代近侍不许进去。的确如韩非所说,他登位才过一年,麻烦事并没全部解决,地方边关更不安宁。等他忙过上午吃了饭,才忽然想起儿子还被吊在寝宫偏殿。
一缕惊慌爬上心头,本打算退朝后再去敲打下儿子就暂且饶过。他当然不想失去他的儿子,他还没品尝过那身体的滋味,还没得到他本来以为再看不到的笑容。韩安屏退跟随的近侍,急匆匆回去了寝宫。
他打开偏殿大门的时候,瞧见的不是被他吊到断了气的儿子,而是躺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儿子。他这儿子,硬生生的用牙齿磨断了绳子,绳索断面还带着几丝血迹。虽然麻绳只有一股,但想咬断还是颇为艰难。
韩安解开儿子身上绳索,给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被自己撕开的衣服,喊来近侍把韩非送回去。从那之后,君王开始派内监去儿子的居所专门照应,也开始培养身边的心腹近侍,并开始在禁军里物色听话的将领。
他没再私下召见过韩非,他的儿子每见他,外人面前不失礼仪的周到恭敬,却开始暗自回避他,也不肯再与他独。而且似乎为了和他疏远,韩非在读书功课上愈发激进,屡和韩宫里教书的夫子起过冲突。
那夫子总是来见韩安告状,韩安每也寻了由头责罚他的儿子,外人看来反倒是这韩非越发不受君王喜爱。宫中的仆从,历来扒高踩低势利眼,不受宠的公子,自然也没有人会重视他,甚至还有些人会故意刁难韩非。韩非自己只是淡然之,可这些人却全被韩安贬斥流放,甚至还有人为此丢了性命。
君王的禁脔,君王可罚。
但却是别人碰也碰不得的逆鳞。
韩安并不是放过了他的儿子,他只是在为他的掠夺做好周密准备,王权和那个女人的儿子,他都要。他把整座冷宫翻建完成,用来当牢笼,才终于可以放心享用猎物。
他毕竟是韩国之王,他想要的从来都能得到,他的猎物也从来不能逃避。
十八章 极限之忍(无奈屈从/精神支配/道具刺激后穴/憋尿调教)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礼物~后面几章都会是大鱼大肉~
没有小彩蛋的章节也希望能看到留言呀~QAQ
鬼父有爆棚的控制欲,他会好好修理儿子,从精神到肉体(躲在门后顶锅盖
韩安从假寐中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了亥时。小憩之时脑海里诸般前尘往事,很多让他杳梦回味。但他今日忽然发觉,似乎有些是以前没注意到的不同。可究竟是何不同,他一醒却也跟着就记不清了。
失却梦中滋味让他感觉有点烦闷,韩安整理好衣冠,收拾完毕,带着近侍出了偏殿。他养足了精神,就要去找韩非。他在偏殿怡然休养之时,儿子却在冷宫苦苦的煎熬。现在,该是到了挟取的时辰。
韩安很快到了冷宫,山脚下吴昱跟何遒都已在领班驻守。韩王驾临冷宫之时,这两位官长都必须全程在此卫戍。韩安招招手让吴昱近身听命,低声叫他上山差哑人烧水准备。君王料定儿子就算来此也不会做这些事,那儿子只会缩在正殿等自己。
但韩安还是高估了儿子的觉悟。他推开临湖宫殿大门时才发现,他的儿子连油灯也没点上,屋里一片阴冷晦暗。
落地大窗全都开着,夜风把轻纱帘布吹得飘荡翻飞,银色的月光洒在地毯上,像是蒙了一层凝结的浆液。而光芒照不到的地方,掩藏在阴影中,朦朦胧胧的黑着。
软榻旁的地上,蜷起一团人影。韩安反手把殿门闩上,那团人影也没动弹。这样也能昏睡过去,韩安倒觉得韩非天赋异禀。他瞬间认为自己太乐观,他想的是打开宫殿大门,就看到韩非爬过来抱住他的腿。
但没关系,韩安这会正精神,还有的是时间。他取了火折开始燃灯,宫殿里逐渐亮堂起来。韩安先把四周角落的油灯都点亮,经过窗口时,他看看窗外,暗蓝的天空里,明月卧在云间,墨的离湖荡起水波,再配上湖心岛的粉嫩树,风景很是静谧幽雅。
韩安走到卧榻,绕了一圈,把油灯也都点起。火光温暖映照殿内,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儿子就看的更清楚了。
韩非没睡着。也是,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睡过去。他浑身都是汗,脸涨的通红,双腿绞紧弯曲着。他的一只手伸在胯下,被自己的腿夹住,另一只手捂着腹部,身体随着喘息在起伏。这姿势很不雅观,但韩安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儿子最克制的矜持了。
韩非的衣衫很凌乱,腰带和帷裳被解下散在一边,前襟敞开,下摆在地上铺开,遮住他因半褪的裤子而裸出的臀部。想来他到这里之后,还曾经试图拆解锁具。韩安唇边扬起嘲讽的笑意,就坐在榻上。
“你求见为父,就是这么个礼仪吗?”韩安玩味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
韩非挣动了身体,他抽回被自己两条腿夹住的手,用手肘把上半身撑起来。他抬起满是水渍的脸,那脸被憋的红润,再加上流淌的汗液,像是刚从蒸屉里被抛出来。
“求父王……放开我……”韩非看着他的父亲,眼神里全是被摔碎的尊严。
“你倒是会选人。”韩安也瞧着韩非,眼里都是玩弄猎物的不慌不忙,“一个小小的禁军官长,一个被我骑在身下的儿子,你认为你的面子能让为父饶他不死么?”
韩非笑了笑,那笑容颇为苦涩:“我在父王跟前,何来的面子。只是父王做这事,知道的人自是越少越好。坚壁有微隙,补上总归比推倒重建要省事的多。”
韩安脸色舒展一些,他这儿子不被下药的时候,以前从不如此和他说话,韩非总是抓着可笑的尊严不放。所以现在,韩安就很享受韩非的低姿态,那棱角终于被他磨掉些。
“父王可以把他们都杀了,再换一批禁军驻守。”韩非又说道,“只是治标难治本,这并非正本清源之道。”
韩安才舒展的脸色又沉了回去,他霎时就想掐住儿子的脖颈,揉碎那随着说话而蠕动的喉结:“正本清源?你倒该学学什么叫礼仪风范!”他从袖里掏出一物丢给韩非。
那物在空中划出弧线摔在韩非身上。韩非登时就像被沸水烫了,他原本半趴在地上被磨得没什么力气,却一下弹开身体,向后翻滚了两下,再横着后撤挪开距离。
一串尾端挂着颗乌黑晶石的珠玉项链就掉在地毯上,烛光下闪着温润光泽。
“为父送给红莲的饰物,你说两句话她就还了给我,韩非,你这张嘴就不会说点让人听着顺心的话吗?”韩安嘲弄着儿子躲避的狼狈姿态,“下午摇船靠岸时,你待红莲公主的礼数分寸,可真让为父替你不齿!”
韩非的身躯颤抖起来,他伏在地上压抑的喘息,喉咙里往外喷着气息。耻辱锁在他的胯下,痛苦锁在他的心头。
他无法拒绝父亲。
他用尽手段抵挡,却有看不见的网越来越紧的缠住他全身,让他连呼吸都如此艰难。他用顽抗固守尊严,他的父亲一践踏;他用意志驱散情欲,他的父亲就找来邪药;他得不到父子天伦,只能把心掩藏起来,他的父亲却用他的妹妹当做筹码碾碎他。
他被父亲找到弱点,他更不能脱身。
他想做父亲的儿子,可却不被需要。他知道靠岸那场风波,也是父亲一手操纵,他还知道他不服从,以后这样的风波会越来越多。他明明已经想好切割灵魂屈就,可他总是会微弱的尝试想要正本清源。
荒谬可笑的希望,毫无价值的挽回。
韩非勉力撑起躯体,四肢着地跪着稳住身形,他向着那串玉珠项链爬过去,如同驯顺的珍宠灵兽,他低下头叼起项链,忍耐着身体强烈的不适,再爬到韩安身前。他探过头要把项链放在父亲手上,韩安却不接,于是他只好侧开头把它放在软榻上。
韩非跪下来,膝盖贴地双腿分开,两手在腿间撑住地面,就在父亲身前,像条坐在主人面前求欢的乖巧犬只。他仰起头望着父亲,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脆弱无害。
“红莲是您的孩子,父王的赏赐也许不适合她。她把项链还回,您可以给我。”
“韩非既然求见,父王想赏想罚,予取予求,儿臣只求一力承担,不涉旁人。”
韩安伸出手一把钳住韩非下颌:“一力承担?你有什么可以承担?”他眯着眼盯着他的儿子,俊秀面容看不到往日的锋利和硬气,但也看不到他想要的破碎和柔美。
“韩非,为父说过很多……”
“把你的心交给我。”
韩安抬起韩非的脸,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不知父王想要怎样的心。”韩非垂着眼睑回应,下颌被钳制的力道陡然加重,他轻轻的笑,“但父王想要,我会学着给您。父王的训导,我愿意听话。”
气氛沉默了,韩安捏着韩非的下颌,往左摆再往右摆,抬起来再压下去,他琢磨着儿子这番话,有多少可信度。
狡猾的儿子,凶悍的儿子,精于伪装,善于蛰伏,总是给他出其不意的突袭,总是让他不及预料的挫败。以前他们对抗之时,就像两股力量撞击和绞缠,在攻防之间来回偏移,他始终无法征服这只野兽,但他却以至高无上的权柄钳制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层层剥开他的皮毛,一寸寸捏住他的要害,一点点禁锢他的自由,一片片击碎他的防壁。让他只剩下无路可退的灵魂,无法可施的屈服。这缓慢的腐蚀,用岁月累积的磋磨,直到这一刻,君王终于迎来收获。
韩非被韩安捏着脸摆弄,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而他从昨夜被封禁到现在的生理需求也渴望能点点滴滴的释放,却仍然不被他的父亲允许。痛苦已经让他挣扎了几个时辰,这时他看到了一点希望,但希望却被他的父亲捏在掌心里拿来耗损他的意志。
“求父王……我忍不住了……”韩非说话了,颌骨随着滑动。韩安看着他笑,就是不说话回应,那手放开下颌,抚摸他的脸庞,享受他哀求的表情,外人面前清俊高雅的脸,在他手里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
那只手顺着下移,滑过韩非的喉结,轻轻戳刺锁骨。韩非在发抖,撑住身体的手臂僵持着,肌肉不受控制的颤动。韩安把手从他的衣领挤进去,滑到他胸前那被自己穿上银环的乳尖,拽着银环拉扯,拨弄乳尖嫩肉。
韩非低了头弯下腰,他敏感的身体这时被撩拨,只会更加刺激他渴望释放的溺意。他把脸抵在父亲的一条大腿上,像无助的孤兽轻轻厮磨着掌控他命运的猎人。
“把你的心给我之前,你的身体要先全部给我……”韩安终于说话了,手上还在撩拨韩非的乳尖,“为父要你接着忍。”
韩非没说话,他只是用头脸更亲昵的厮磨父亲的大腿,甚至轻轻叼起衣服,用舌头卷住布料,用牙来回挤弄内里皮肉。
“告诉为父,你想要什么。”韩安享受这种顺从,把手从韩非的衣领里抽出,拆开他束起的头发,青丝披散下来,韩安像抚摸野兽光滑靓丽的毛皮,顺着发丝梳理。
“想求父王……放开我……”
“放开你?你又想逃去哪里?”
“我不想逃……我想……如厕……”
“说直接点,想干什么?”
“我……我要……撒尿……”
“那无须太麻烦,在这里就可以,为父当面疼爱你,给你把尿。”
韩非一下抬起头,脸上都是惊乱,韩安低头看着他,知道这个要求对他还是勉强了。但就是要勉强,才能破开入。韩非不敢出言违逆,他的表情却透着逃避之意。
“把衣服脱了。”韩安命令。
“父王……我……”韩非试图转圜。
“为父数十下,你不脱光跪在这,就等着明天这个时辰再来见我。”韩安举起手弹起食指,“一。”他很快又要弹起中指。
韩非开始脱衣服,他自己先前折腾了半天胯下锁具,衣衫早就不整,脱掉外袍中衣再褪下裤子和鞋并不费事。韩安还没数完,他就已经赤身裸体跪在父亲身前。
“很好。”韩安满意夸他,挪开身体,用手掌拍着床榻,“躺到为父身边。”
韩非却没动,榻上有他刚才叼着放上去的玉珠,韩安的手就指着它。
“为父要你躺在这,分开你的腿,把它夹在中间,用脚撑住地面,不准逃开。”
“我不行……求父王……”韩非不肯动。
韩安这没有耐心再多等,他站起身一把抓住儿子的肩臂,拎过来就把他按在榻上仰面压住。韩非在榻上弓身弹起挣动,他的手臂乱晃着揪住软垫撕扯,仿佛掉落水里快要溺死的人想抓紧一根救命稻草。
韩安跪在榻前,用身体卡住韩非两腿,用手分开大腿按紧,把玉珠搁在他腿间。如此近的距离,项链尾端的玄龙晶石、卡在后穴外的圆盘底座和伸出的龙纹金箍都在微微颤动,可想而知体腔内的器具正怎样激烈运转。放在平常这震动只是快感,但此刻他的前身已经憋了一整天,脆弱的极限被无情撕扯。
“啊――父王,饶了我!”韩非的胸膛被韩安伸手按着,大腿也被压住,他压抑着自己不去奋起抵抗,但不能宣泄的痛苦和后穴的震荡冲击,仍然让他小腿狂摆,双脚发疯的踢踹地面,他的腰身也在扭动,身体随着挣扎甩落汗液,赤裸的肌肤全染上潮红。
腹内脬囊被禁锢太久的憋胀,又被后穴猛烈的刺激而点燃到将要爆裂。
“要……憋坏了……求您……”韩非脸色红的鲜艳,颈侧青筋根根浮动。
“现在开始,为父不要听你说话,只要看你点头还是摇头。”韩安压着韩非,用嘴拨弄他胯下的银丝兜网。他的分身已经把兜网撑到极限,鼓胀的肉团从兜网缝隙隆起。韩安就在被禁锢成一团的分身上舔着。
韩非咬牙不说话,他仍在不停挣扎,被兜网罩住的分身随着身体摇晃,撞击着韩安的嘴唇,弹性触感激发更的蹂躏欲望,韩安咬了下那团分身,韩非发出凄厉咽泣。
“要不要在为父面前尿?”韩安问的直截了当。韩非点头,脖子一伸一缩。
“你的表现一直很差,为父今夜要教导很多规矩,你听是不听?”韩安接着逼问。
韩非继续点头,捣蒜般点头。
韩安笑了,这回笑的残忍:“为父要你这样再忍一刻钟,你能做到吗?”
韩非瞬间反弓身体弹起,又被韩安压在胸膛的手按下去。韩非很明白,他忍不了。胯下几乎被搅碎和爆裂的疼痛让他濒临崩溃,再忍下去,会超越他的承受极限。他的双眼蒙上水雾,呼吸绝望到破碎。
他在他的父亲面前,只能是个玩物。父亲玩弄着他的一切,贪婪的榨取。
他展开脖颈仰起头,再重重的点了头。
十九章 泄溺之耻(抱起来把尿/排泄控制/肢体拘束/送狗牌/金玉装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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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牌不是挂在脖子上,而是拴在那里,作者的恶趣味~
韩安不再问话,只是压着韩非的身体。韩非感觉自己沉向痛苦的渊,他的挣扎开始弱势下来,胀痛不但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越发尖锐,甚至后穴震荡带来的快感,也完全被疼痛覆没,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痛苦像风暴漩涡,把他卷入其间撕碎,逃避的意识缩回灵魂的角落。
茫然让韩非有一阵子失神,等他回过神之时,后穴里已经不再颤动,他的父亲拿开了那条玉珠,抛到远,用一根奇怪的小撬棍在拆他胯下的拘束,一条条锁扣被解开后,箍在腰部的那根束带也被拿开。
“我的儿子,为父喜欢你这么乖。”
“你是我的,为父要你做的事,你不能考虑行不行,只能无条件遵从我。”
“交出你的一切。你没有权力反抗,必须听话,行不行是为父掌控的尺度。”
“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
韩非艰难的喘气,没有回应,痛苦让他丧失思考能力,但他记得父亲只允许他点头和摇头,没允许他说话。他就瘫在床榻上,任父亲摆弄他的胯下。汗液染透身下垫子,他像一条被捞出来的落水狗。
拘束慢慢的去掉,随着肌肉舒缓,韩非反而更疼了。那是酸麻、刺痛和撕裂交织在一起的折磨,被太久禁锢后得到伸展空间,引发的触感反弹,他哀弱的呻吟。他来之前就已经明白,他的求见并不会得到父亲的宽恕,只会被更加残忍的报复和索取。
但现在这样的痛苦,还只是开始。
韩安拆下龙纹金箍,却没拿出埋在后穴里的器具。他再摘除银丝兜网,他的儿子被揉成一团的分身,在解开束缚后那团肌肉缓慢的弹开。韩安没去碰,让它自行恢复。
憋胀了一整天的分身,因为血脉的流通受制,现在红肿发紫,温度热烫,散发出羔羊才有的膻臊之气,精纯却不腥。
这味道让韩安很是亢奋,裤裆里的肉柱都跟着跳了两下,那是血亲之间身体气息带来的独特吸引,他闻着只觉勾动体内发情的侵略渴求,欲望更加滂湃。韩安站起身走去殿内的木柜翻找,过了片晌,他提了一只漆制亵器,还有一包兜起的绸布回来放在榻上,布包里的物事发出轻微的金玉摩擦声。
亵器是一只虎形陶具,昂首横卧,表面涂满厚漆纹,虎头可以拆下来,连带能掀开虎背的盖板,专用来泄溺。
韩安放下东西,坐回床榻看着韩非,少年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果然上佳,分身已经弹开到软垂的姿态,只是铃口还被玉箍卡住并堵着玉棍,所以他依然不能释放。
韩非的目光被他双眼里的水气笼罩,模糊不清的涣散,但他在看韩安。他离被允许释放的希望越近,他的溺意就越发难忍,他扭动着身体,腹部剧烈的起伏。
一条软革皮索勒住韩非的分身,上面有几枚精细的环扣,系紧他的前端,缠住茎体被固定在上面不会脱落。没有挺起的分身,冠头被皮索从肌肤褶皱中强行挤出,韩安用力拽着皮索的尾端把它勒紧。
束好后,韩安坐在床榻边沿摆正亵器,掀掉虎头打开盖板,再把韩非抱过来让他靠在身前,两臂从儿子腋下穿过,一手搂着他的胸膛抱紧,一手摘掉他分身的玉箍。
“自己把腿掰开。”韩安命令。
韩非坐在父亲腿上粗重喘气,耻辱让脸色更涨红,但渴望释放的生理需求压过一切,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膝弯,背贴父亲,把自己两条腿弯折打开,再把臀抬高。
“真乖。”韩安用手轻轻在韩非的分身上反复滑动,却还在磋磨。他感受着儿子因为近在眼前的释放而在怀里扭动渴求,他把韩非的分身对准虎身上的溺口摆好。
“叫阿爹,就让你尿出来。”韩安在韩非的耳边吹着气,舔着他拿捏他。
“儿臣……不敢对父王不敬……”韩非在回避,羞耻的姿势让他喊不出口。
“你这样也想当我的臣子?还要为父给你把尿。”韩安却讥讽他,“你小时候为父就这么帮你,你现在也只能继续如此。”
韩非笑了,他闭上眼把头仰在韩安肩膀靠着,两缕清亮的水液顺着脸颊滑落。
“我是您的儿子……”
“您又真的要当我的阿爹吗……”
这声音渐渐变轻,连带韩非的喘息也弱了下去,他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喊。但他也没有如以前那样反抗,他在放逐自我。
韩安皱了皱眉,这既不是强硬的回绝,也不是驯服的顺从,韩安只听出了灵魂碎裂又飘散的声音。但他知道韩非很顽强,就算把灵魂碾成粉末,儿子也能再站起来。韩安享受这样的过程,从未有人能带给他如此直掠灵魂的快感,就像饮下最纯美的甘露。
韩非把头仰靠在韩安身上,柔顺的发丝就贴着韩安的脸侧,与干枯的绝望不同,青丝透出温和清冽的气息,撩动韩安心里发痒,像在安抚他嗜虐的侵略之意。
韩安没有再坚持,他此刻掠夺了灵魂,就想要更多的驯服,他还不想让他的儿子这么快就丧失意志。韩安拔出那根玉棍,松开一截皮索,用手轻轻抚弄韩非的分身。
“你再乖点,为父疼你还来不及。”韩安蛊惑儿子,“憋这么久还不尿?”
骤然被允许释放的身体,和体内被强烈耻辱撕碎的灵魂,那尖锐的剥离感让韩非坠入了晕眩的紊乱。他挺起身躯摆动胯下,却一时泄不出来,只从铃口里流出几丝积存太久的金黄液滴,他的呻吟更难受了。
韩安用腿架着儿子的臀部,把手从韩非的胸前往下挪动,揉着他的下腹,扶住分身的手也在按摩整条茎体。
“为父允许了,放松点,我的儿子。”韩安把嘴又凑在韩非的耳边。
“嘘……嘘……”蠕蛇吐信般的气流撩拨韩非的耳膜,这是最原始的毒。
韩非仿佛被蛇咬了身体的抽搐起来,一股水箭从铃口射在亵器内。闭塞很久的尿路一旦打开,脬囊内涨满的汁液源源不绝开始涌动流淌,弯出澄黄的弧线垂落亵器。水柱溅在亵器底端,回荡湿沥淋漓的钝响。
他喘息着扭动身体,强烈的腹内胀痛随着释放而缓解,宣泄的顺畅让他舒服。他逐渐放松肌肉,身体刚软下来,分身就传来勒紧的拘束感,他的父亲拽住皮索尾端,强行中断他的释放。被扎住通路的分身颤抖着,韩非猝不及防挣扎身体,两条腿乱蹬,双手松开膝弯一下抓住父亲禁锢自己分身的手。
“父王!还……没完……”他尴尬的说。
“为父只允许你放出这么多。”韩安戏谑的回应,两手捞回儿子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那样颠了颠韩非的身体,分身沉甸甸甩出几滴溺夜,却无法再释放。
君王拿过一块绢布,把分身的肉冠顶端擦干净,再把玉棍戳回铃口,皮索勒紧让玉棍没法全插进去,韩安试着松开些尺度,一插到底的封住铃口,把皮索勒好。
韩非全身因为屈辱而发抖,再被封闭的分身,生硬被中断的释放,让他明白连排泄的自由也被他的父亲剥夺。短暂的疏通让他不再承受尖锐的撑裂痛苦,但他还有许多没排出的积液,让他酸胀的溺意更强了。
韩安放开儿子让他跪在榻上,把亵器收拾妥当后放回床下,又拿过绸布包打开,那里面全是些镶金带玉的拘束所用饰物,做工精雕细琢。君王叫韩非跪坐到身前来,岔开两腿挺起胸膛,双臂展开抱住后脑。
少年人的身材,肩膀还不宽阔,腰肢纤细瘦弱,但肌肉纹理却顺滑结实。平坦的胸前有两片粉嫩的乳晕,乳尖上穿着银环,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抖动。韩非的手臂和大腿因为弯曲而叠出优雅弧度,全身曲线收放,就像是正在绽放的丹英,还未完全盛开。
他身上因为憋胀浮出的红潮退了大半,但汗液依旧流淌,顺着他的肌肉轮廓形成涓涓细流。韩安看着儿子,那俊美的脸上蒙着屈辱表情,眼神却涣散到只剩下驯服。
“你真像头漂亮的豺狐,可是又凶狠又狡猾……”韩安伸手捋动韩非胯下那条软垂被捆紧的分身,感受它依旧渴望释放的热情,“想要泄干净,就好好取悦为父。”
“你在外面尖牙利爪,锐气逼人,为父不计较。但在为父面前,你要当只牝犬。”韩安抓紧那条分身,感受韩非的颤栗,盯着儿子的脸庞,捕捉他的真实心意。
君王不出意外看到,那双桃眼里涣散的驯服,像是被丢进石子的水面,波荡的水纹间闪烁着不堪忍受的暗潮。
韩安胸中的侵略火焰燃烧的更加炽烈,他要韩非承受自己施加的一切。
“为父昨天不是和你说了……”
“我想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的儿子,我的玩物,我的瓶,我的宠兽,你都要学会适应。”
“还有,当我的女人,你没的选择。”
韩非侧开脸,眼睛半阖起来,英挺剑眉皱出两道委屈的眉弯,但他很快被父亲强有力的手扳住下巴又正回脸。“你在为父面前,不需要想其他的事。”韩安端详儿子的表情,此时的他像极饱受欺凌的小兽,伤心无奈的隐忍不发更加引人想摧折征服。
“今天,为父要你做个乐器。”
拘束被一件件装上韩非的身体。皮索项圈围上脖颈,臂环戴在上肢,手环卡在腕骨,大腿根和脚踝也被皮索圈住。褐色的皮索宽三指,厚半寸,以上等珍兽软皮鞣制而成,细腻贴合皮肤又韧性极佳,表面嵌有一枚枚精致环扣,紧紧箍住肢体,随时可以收放。
韩安拿出一条条纯金锁链,开始在韩非身上穿弦。先是一条粗链圈住柔软细腰,链条上接着一个个圆环,而后两条细链从项圈到乳环再穿过腰链,贴在身前汇聚胯下,环过分身勒住臀缝从尾椎上挑,经过后身腰链延回项圈后颈扣住,把他的身体纵向兜住。
乳环之间再穿起横链,弯在胸前,两端悬垂系到上臂皮环。分身根部与胯下相连之被戴上金箍,腰链两胯延伸出两条细链收束在金箍上。茎体前端被皮索勒紧,后半截被戴上一枚能滑动的金圈,以金链和胸前横链相接。金箍和金圈的内环遍布细密的珠粒,因为茎体此刻并未胀大挺起,围在上面的金器与皮肉还有些间隙,让韩非感觉微痒。
大腿根部的皮索也连出两条细链,拽到分身前端以金丝系住,弯出两条弧度。肉冠下再悬了块小玉牌,上面的纹十分精致,正面刻着一个字:九,背面是一朵丹英。
“为父送你的标牌,好看吗?”韩安笑着弹了玉牌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细响。韩非喘了两口气,他抱着后脑跪在这不能动,眼睁睁看着父亲给自己身体戴上如此多的饰物,那块玉牌在分身前端吊着,翻着面晃悠。
韩安绕到韩非身后,把他两个臂环也接上金链,与后颈项圈连在一起。每侧五条金链算好长度,顺弯出弧线垂散开,十条金链都接好后,如同背后展开了翼架。
君王抓起一把梯形青玉片,半根中指长的薄薄小玉片,顶端带着金丝细钩,他把玉片挂在前身金链上,错开间隔一片接着一片。全都挂上后,玉片贴住韩非的皮肤。
“叮铛……叮铛……”
他伸手勾起金链摇晃,被提起的细链上发出清脆的玉片撞击声,微小的声音起伏交错十分动听,放下后便立刻消失。
这具身体被点缀的如同宝器,肢体关节被褐色的皮索束缚,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金黄链条,再悬挂着青色玉片,黑色发丝披散开,形成艳彩交映的活色生香画面。
“韩非,你真是尤物。”韩安夸赞,“今夜让为父试试反弹琵琶。”
二十章 磋磨之训(人体乐器/公开展示/精神凌辱/电击肠道/【蛋】强迫穿乳环)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礼物~多点留言作者更文有动力~QAQ
玩道具怎么能不带电~纯为写肉设计,不要计较合理性
彩蛋是1K5字的回忆~三个月前第一下药,鬼父强迫儿子答应胸前穿环的过程~
PS文里现在有两种鹰,白色的和赤色的,它们的寓意后面各有不同,但是……会养其中一只
韩安装饰完儿子,就开始脱自己衣服,利落解开腰间大带,褪下层层衣物,最后只剩下一条裤子,精赤着上身。
“韩非,春夜静好,为父带你去赏景。”
韩安在韩非手腕和脚踝的皮环上拴住长条革带,从他身后贴着他抱住,让他双臂后举绕过自己肩膀弯到身后,把两手拘束起来,再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用力分开双腿,向后弯曲小腿,勾住自己的后腰。
韩安摸索着把韩非手脚上的长条革带紧紧缠起系好,让他反弓身体挂在自己身上,手脚在自己身后被革带牵连。韩非的前身完全舒展开来,胸腹弯到像是张开的满弓。
韩安抱着被反捆的儿子,从榻上下来站起身,胯下肉柱早已胀起,鼓成一团的灼热硬块抵住韩非的臀肉。韩非感受到那亢奋欲望,微微扭动身体,但他被韩安紧紧拦腰抱住,没有逃避余地,反而更摩擦了肉柱。
“淫荡的小东西,你在勾引为父吗。”韩安笑的轻狎,一边撩拨着韩非身前的金链,一边走到落地大窗前。他抬脚把彩漆大桌推到窗前靠住,而后就坐上桌面挪到对侧,两脚踩住窗框,把儿子正对山下风景。
韩非反弓身体坐在父亲腿上,舒展腰腹双腿大张,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夜色里,就对着平日常见的景象,这让他感觉十分紧张羞耻,像是被公开示众。他想缩起前身遮挡自己,却被捆的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臀部摩擦父亲胯下的一团鼓胀,极力示好。
“父王,别这样……会被看到……”韩非侧开头,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韩安贴着他的背,吻着他的肩颈,一只手勾住他尾椎伸出的细链摩擦他的臀缝,另一只手在他身前撩起胸前金链摇晃,玉片撞击的叮铃声音飘荡在夜风里。
“韩非,为父要你的时候,你除了为父不能想其他事。有没有人看都与你无关。”韩安扳住他的下巴让他正脸看着眼前风景,“为父带你回顾下你的白天,结束之前,为父要你那条小东西有感觉,挺起来。”
这个姿势让韩非的腰胯向前拱起,分身垂在空中,随着身体扭动而摇晃。他仍然感到强烈的酸胀溺意,又因为被展示躯体而紧张,如何还能有精力感受情欲。
韩安却不管他,一边弹弄他身前金链挂着的青玉片,再抚摸他胸腹的每寸肌肤,一边亲吻吸吮他的后背,又抽回磨动他臀缝的手,指向离湖远岸边的一块空地。
“你看,你就在那见到红莲的。”韩安在他身后吹着气说着他白天的行程。
韩非听到红莲两个字,立时抖着身体别开脸,呻吟瞬间紊乱,扭动也更激烈。
“看着为父指的方向。” 韩安没用手去掰他的下巴,语调却冷下来。
韩非还在挣扎,不肯看过去。羞耻和痛苦又开始撕裂他的心,他的喘息颤了音。
“不听话的孩子,要被惩罚。”韩安沉沉的笑了,“为父说过,不要你想其他事,就算为父带你回忆,你也只能想我。”
韩安收回指向的手,顺着臀缝滑到韩非的后穴,他握住卡在穴眼外的圆盘底座,往出抽那根体腔内含了一天的器具。
“你以为没有那块晶石,它就不能自己转动吗?”器具被韩安抽出尾端,韩非感觉肠道一阵痉挛,淫物表面的鼓胀密密麻麻,摩擦邪药仍然起作用的后穴,让他忍不住战栗。韩安又从底座扣出一枚齿轮。
“咔吱……咔吱……咔吱……”
轻微的轮轴转动声音传出来,韩安在扭齿轮,一圈一圈的扭着。冷硬的金属磋弄声,就像是凶兽在磨动牙齿。
“看着为父指的方向,你最后的机会。”
韩非仍然偏着头,他连眼睛都闭起来。
“总是挑战我的耐心呢……”
扭动齿轮的手松开了,韩非瞬间剧烈的颤动身体,他本就反弓到极限的胸腹猛的收缩起伏,带的那前身细链全飞舞起来,玉片撞击一片混乱脆响。那根器具被拽出的尾端,被他的后穴硬生生又吃回去。呻吟无法抑制的脱口而出,混着翠玉撞击声飘荡在夜风里。
“叮铃叮铃……哗啦啦……”
“呃啊啊……好难受……啊啊……”
那是亢奋的淫荡嘶叫。汗流从身体汹涌冒出,发丝随着摆动的头部乱荡,摩擦韩安精赤的上身,挑起更多侵略火苗。
韩安用力箍住韩非,虽然已被反捆,但此时他的挣扎却前所未有的猛烈。被压制的身躯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释放着微麻触感。唾液从他嘴里喷出来,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韩安抱住他的手臂上,一片黏滑触感。
“父、王……啊啊……会坏掉……停、停下啊……啊嗯……啊哈……”
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剩下破碎的只字片语在呻吟间隙吐露。胯下分身虽没被抚摸,却肉眼可见的胀起。
器具疯狂的震动了一刻钟才停下来,韩非只感觉眼前一片白。被下了淫药的后穴经过一天的间歇刺激,早就脆弱敏感,但晶石和器具磁力牵引的震动,却远不如韩安方才拨弄齿轮的效用更加直接强烈。
芸豆般的鼓胀在腔穴里滚动,整根器具被带的震动不休,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器具还会释放磁电,一条条的磁电在他肠道内壁弹射而过,把所有的快感撕扯为剧痛,磁电消散后又转化为加倍快感,反复煎熬他。快感沿着每一条神经骨髓扩散,让他无法自控。
器具停止运转后,韩非软成一团,挂在韩安身上。他的肌肉仍然在抽搐,臀肉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下蹭着父亲裤裆里的肉柱。他转过头,看向韩安刚才指的方向,眼神散光到没有焦距,却能清晰分辨方位。
“你硬了呢……”韩安摸着他满身汗液滑溜溜的身体,手就伸到韩非胯下,那条分身被刺激的粗胀半挺起来,“韩非,你天生就是个尤物,这样都能有感觉……”
“你喜欢被为父惩罚,所以总是挑战为父的耐心,是不是?”韩安笑的阴森。
“父王要赏……要罚……韩非一力……承担……”他微弱的回应。
“想告诉为父不涉旁人吗?”韩安继续笑着,“可为父就要你看着你白天走过的每一步路。在我面前,你眼里不能有其他。”
“说起来,两年前,你跟红莲,也是在那块地方,你给她捞那风筝……”
“韩非,你从没给为父那样笑过呢。”韩安抚摸着儿子的下颌。
“我不知道……父王在说什么……”韩非忽然咳了几声,身体在韩安怀里颤抖,他似乎喘气吸到了自己的唾液。
“没关系,为父以后会教你……”
“现在,跟着为父看,你和红莲放风筝都从哪里走过。”韩安又指向离湖。
韩非这顺着父亲的手在看,只是目光仍旧茫然散开。手指沿着他和红莲白天走过的路线移动,曾经温馨的路途,此刻以如此耻辱的姿态再巡视,他肌肉愈发僵直。
“放松点,我的儿子。”韩安感受到他的排斥,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和你妹妹玩一只风筝也能耗整个上午,这么开心?”
韩非没回应,韩安就捏住他的乳尖掐疼了他:“回答为父的问题。”
“父王……是父王要我照顾红莲。”韩非扭动身体,但被反捆让他无可回避。
“那你到底开心不开心?”韩安追问。
韩非沉默稍许:“父王要罚……何必明知故问没法让您满意的问题。”
“谁说为父要罚你。”韩安又吻住了他背后的皮肤,“满意不满意,只要为父想罚,你就要受着,和你的答案无关。”
“为父知道你开心,那风筝很漂亮。只是丹鹰不适合你,瞧着太赤烈太耀眼。你虽然很凶,看似谁都驯服不了,却是白白嫩嫩,更像百里挑一、万鹰之王的肃慎苍雕,只有为父可以驯你……”他舔咬着韩非。
“韩非,下做为父的风筝。”韩安把手伸向韩非的分身,揉搓茎体前端的肉冠,“为父跟这儿再穿个环,把你吊起来,用绳子牵住三个环,拽着你荡来荡去,如何?”
韩非抖了下身体,他想起被父亲穿两个乳尖银环的痛苦,敏感之被穿刺,带来的疼痛会翻倍。父亲第一对他用魇神香蛊惑他的神志,他没能撑住,他被情欲冲垮意志,求父亲H他,求父亲给他穿乳环,淫香让他渴望被蹂躏的快感,那成了沦陷的开端。
回忆让韩非一瞬间有些恍惚。
“韩非,为父和你说话呢。”韩安又撩他身前金链玉片,唤回儿子的走神。
父亲用手握着他半挺茎体挑逗。胀起的分身让前端皮索更卡在肉里,也填满根部金箍和茎体金圈,韩安捏着金圈在茎身摩擦,内环密密麻麻的珠粒,让敏感的肉茎酥痒难耐,他嘴角泄出杂乱呻吟的哼声。
“父王……能不能……别穿那里。”韩非喘息着,分身不禁颤抖起来。
“韩非,你会愿意。不要想着飞高,乖乖当为父的牵线风筝,你挣脱不开。”韩安又开始扭动他后穴器具的齿轮。
“放过我吧……父王……”韩非晃起臀部想避开,他这样被反捆着挂在父亲身上,只有臀部的活动余地最多。
他的父亲没有回应,他只听到自己胯下传出金铜轮轴冷酷的咔吱声,像在他心头楔入铁钉再拧紧。他在恐惧中徒劳无功的躲避,直到再感受那撕裂身体的磁电震荡。他已被电过一的身体十分脆弱又敏感,这他的挣扎没有上强烈,可肌肉颤动却更疯狂,因为快感和疼痛都数倍清晰于上。
“呃呃……嗯呃呃……嘶嘶……”
他被矛盾交织的体感刺激到浑身硬直,连呻吟都变了腔调。韩非伸长脖颈张开嘴,红嫩的舌尖探出,发出诡异哀鸣。过了会他又蠕动喉结吞咽口水,把舌头缩回去。
他艰难的吐着字:“父……王……放开绳子……啊啊……疼……”他开始痉挛。
他的臀缝不断滴落拉丝的肠液,就似被融化的油脂,慢慢打湿韩安的裤子。后庭被快感淹没,让分身不断的粗胀,一旦磁电弹射过肠壁,他全身又会疼的抽搐。他被这极限的双重刺激反复折磨,胀起分身上勒紧的皮索却从未松开,此刻勒到肉茎前端变了形。
每一分后庭的激荡快感,都让他前身的肉茎加速坠入无边苦海。
“你不要为父在那里穿环,不如让它就这么坏掉呢。”韩安笑的凶狠。
“啊嗯……我愿意……”韩非痛苦回应。
“那什么时候穿呢?”韩安问他。
“但、凭……呃啊……父王做、主……”
韩安不说话了,韩非却更急切的摆动。
“求父王……唔呃……”他又开始哀求。
“这样才乖。”韩安抓住那皮索尾端松开环扣,利索的解除禁锢。
被阻断的血脉瞬间涌到肉冠顶端,强悍迅猛的冲击让整条分身勃然弹起,颤悠着上下挺动。充盈的溺液同时也挤向铃口,虽然还堵着一根玉棍,可失去皮索勒束,汁水满溢从缝隙里渗透出来,一滴滴掉落。
“韩非,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尿湿为父的裤子呢?”韩安蹂躏着儿子的尊严,“看来你还需要为父多加训导。”
二十一章 臣服之身(荡妇羞辱/从身后H入/电击全身/被H到又射又尿)
【作家想说的话:】
被H到又射又尿什么的最香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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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被器具震荡的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吟叫,身体一下下弹起又回落。他被反弓捆了半天又被器具折腾两,此时感觉浑身酸痛,弯在身后被捆住的双臂和双腿发了麻。前身的金链摆荡着,玉片碰撞有声,那几条系在分身上的金链更是抖的欢,肉冠下吊着的玉牌随着分身摆动被甩的荡来荡去。
震动沉寂后,他的父亲握住底座开始在后穴抽送器具。被淫药影响的肠壁再被擦磨,渗出的肠液源源不断,被韩安插到滋润的淫糜出声,铃口也在淌着溺液。
“滋咕滋咕……叽咕叽咕……”
“韩非,你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前后都是水。”勒紧分身的皮索被去掉后,韩安把金圈在整条茎体上环绕着前后摩擦,在臀下那只手更是快速顶弄后穴里的器具。
“为父中午送的美酒滋味还好吗?”韩安舔韩非的耳朵,“红莲要是知道她的哥哥屁股里含着这么粗的金铜柱,裆里还被包住,一定好奇你茶饭不思却肯喝那壶酒。”
韩非挣动着身体,拼命用后穴往外挤那根器具,他顺着肠道蠕动猛的抬了下胯,把金铜柱愣是排出了多半截。
韩安低下头,看着他的儿子摇晃着臀想要甩出那根器具,两团白肉就在他身前因为使着劲而颤动,圆弧波浪流线十分勾人。
“不想要这个玩具?那换为父吧……”韩安顺着韩非的排斥完全抽出狎具,滑腻腻的粗壮邪物被他放在桌上,这是根表面光滑以金铜制成的柱体,密布许多鼓包,尾端有瓶颈状收缩,能让圆盘底座卡在穴眼外。
韩安褪下自己的裤子,把那条忍了半天的肉柱,顶着韩非的臀缝插了进去,水润的后穴一下把他的肉柱吸溜吞下。
这热情包裹的吞吐激得韩安发出一声悠长舒适的吐息,他更亢奋了:“韩非,你这口小穴不管怎么H都是又滑又紧,水还多,你不当为父的女人才是浪费……”
韩非被他一顿羞辱,后穴却是身不由己的收缩舒张,把肉柱吃的更了。他不肯回应说话,却一声声的浪叫着。韩安坐在桌上一下下挺腰,再用手扶着韩非的双股上下晃动配合自己的抽插,直干的春潮带雨。
韩非被挂在父亲身上,他们的身体贴合很近,亲父坐在桌上,亲子弓身反挺,抽插并不激烈。但这姿势,却让韩安每一下都进入的极,肉柱摩擦敏感内壁,再顶进肠道最,拓弄很少被开垦的紧窒肉壁。
眼前静谧如画的风景渐渐扭曲,韩非不是被撞到沦陷,反像是被扭曲的风景拖入欲海层层下坠,云层里的明月如同偷窥的眼睛,看他被亲生父亲的肉柱嵌入体内。
“叮铃叮铃……咕滋咕滋……”
月轮穿行云间,夜色忽明忽暗,冷宫的落地大窗衬出叠在一起的两条人影,摇晃着颤动着,韩非被他的父亲H弄,身前金链带动玉片,随着每撞击发出清越脆响。他的分身淌着水,臀缝更被撞出溅开的黏液。
“红莲给你画了好几张画呢……”
韩安在他耳边说着红莲给他画过的画,一张一张描述,说了许久,只见韩非沉浸在欲海里浮沉漂摇,于是又指着靠岸发生意外的那湖畔笑他:“韩非,你把你的妹妹推开,内心却想着被为父插,真是淫荡啊。”
“父王……我没有……”韩非被撞的气喘吁吁头昏脑涨,半天没说话只是不停呻吟,此时被韩安这么一激,终于忍不住否认,他又开始扭动身体想要挣扎。
“没有?可你看看,为父现在把你插的只想射,都不想尿了呢。”韩安挪动身体,再握着韩非的分身揉搓,对准靠岸方向,“你就朝着那里射出去,射给为父看。”
分身的铃口,往外溢出的已不是澄黄色溺液,而是混着白浊的黏液,欲望涌动压过生理需求,尿路此刻被精关阻断。
韩非咬着牙对抗快感,身体被一波一波的情欲持续冲击,仿佛坠入漩涡之眼,眩晕让他不能自控,想要射出的高潮诱惑他,他想求父亲拔出那根堵住铃口的玉棍,但他仍有一丝意志抵挡这耻辱的堕落。
韩安一手抚摸着韩非,另一手背到身后松开了一截他脚踝上被缠紧的革带。韩非原本弓着腿向后弯曲,只能用膝盖擦着桌面挣扎,现在有了更多空隙,他的小腿一下跪撑台面,挺起臀就想甩出体内的肉柱。
可他看不到革带仍然连着他的双手,想要挣脱的身体反被扯了回去,又坐回到父亲的腿上,肉柱被他自己顶到很,后庭嘬住了父亲的分身,他重重呻吟。
“啪唧――滋咕滋咕……”
“呃啊啊――”
“真热情,我的儿子。”韩安取笑,“你不承认想被为父插,你的屁股可喜欢。”
韩非放弃了挣扎,他每想要脱离都只换来更的羞辱。他靠在韩安身上被撞着,汗液在他身上肆虐,淫液在他臀间滋声。他的意志一旦减弱,身体更不受控制,开始迎合抽插摇晃,他的分身保留着最后的顽抗。
“还不肯射吗?固执的小东西。”韩非身体的配合让抽插更顺畅,韩安腾出两手都去玩弄他的分身,一手捻着金圈刺激茎体,一手开始轻轻插拔堵在铃口的玉棍。
铃口微微的刺痛在情欲高亢之时,反而更撩起射出欲望,黏液吐着泡往外溢,整条分身都在抽搐着想要喷出精华,可韩安挑逗半天硬是没听到韩非出言求他。
“想着为父,求我让你射。”韩安命令。
回应他的只有淫浪的叫声。
“你会听话的……”韩安用手挡住了他的眼睛。再伸出另外一手从窗边拽下一截帘饰纱缎。他一边撞韩非,一边把桌上金铜柱的尾端底座层层缠上布,再扭动齿轮。
韩非听到咔吱声就会颤抖,韩安用手像是安抚般盖住他的眉眼。这齿轮转动许久,久到韩非又开始被插的乱叫。
欢愉散播全身,韩非迷糊着,突然有轻微的噼啪声响起,撕裂疼痛掠过他的乳尖,而后化为海啸的快感,他颤声嘶鸣。紧跟着酸麻的痛感和快感在他两颗乳尖来回窜动,分身被刺激的弹起,铃口吐出一串黏液。
韩安举着器具,用它释放的磁电顺着韩非前胸的每一条金链触摸滑动。碰撞时会激起细微的电,一闪而过的明亮,整条金链随之抖动,玉片发出凌乱撞击声。
“啪叽――”又一个电闪过。
“啊啊!不……呃啊啊!”韩非嘶喊。
“叮铃铃……哗啦啦……”玉片颤动。
声音循环交织,不断重复。
金银铜这类材质,都是极好的磁电导流之物。韩安用器具在乳尖银环和金链反复戳弄撩拨。韩非的叫声越来越大,最后韩安不得不放开盖住他双眼的手,捂住他的嘴。
“小点声,我的儿子,你想让山上禁军都听见你被为父插的像个荡妇吗?”
“唔唔……”韩非还在叫着。
韩安玩够了他的前胸,器具就顺着金链挪到韩非的腰腹,电那腰链,再电那两侧腰胯延伸到分身根部的金链。
“唔唔唔……”韩非叫的更激烈,胯下肉茎戴着的金箍和金圈刺激整条分身,他的腹部不自觉抬高,分身甩来甩去。
“还不肯射吗?”韩安顺着腰链和胯前金链划着三角轨迹戳弄着器具。他知道,磁电之前在肠壁内释放时,早已经埋下全身的快感引线,他的儿子那时尚且能忍,但现在这些引线都被点燃,所有被电过的身体部位都会被快感连成一片阡陌,烧起熊熊烈火。
“我看你被这磁电弄的很舒服,还想要更多吧。”韩安用器具去碰韩非分身下面弯垂的两条金链,和吊住分身的那条金链。
他的儿子,现在完全不需要他动,自己在他身上不停扭动弹跳身体,后穴疯狂吞吐他的肉柱,被全身快感激化为一头淫兽。
分身被电到一抽搐,茎体在空中弹跳摆动,肉冠下吊着的玉牌翻来翻去,却得不到高潮解脱。那双桃眼里最后的固执,像是高大松柏上坠落的冰雪,摔在地面四分五裂。韩非伸出舌头舔韩安的掌心,很快捂住他嘴的那只手,从掌缝里落下一丝丝唾液。
“想射了?”韩安问。韩非点头。
“告诉为父,现在你想的是谁?”韩安松开手,从他分身上系的金链挪开器具。
“是你的妹妹,还是你的父王?”
“是……父王……”韩非回答。
韩安扳住他下巴对着靠岸那方向:“可是红莲……”他停顿了下,韩非的身体对这名字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因为快感颤抖,于是韩安又说:“你下午伤了红莲的心呢。”
韩非眨了眨眼,他吞咽了一口唾液。
“求父王……让我解脱……”
“就这些?”
“我想的是父王……只有父王……”
铃口的玉棍一下被拔出,接着那根器具直接戳在他的肉冠上,磁电弹射过整条茎体。韩非的尖叫刚出口,就被韩安捂住嘴,紧跟着胯下一股白浊汁液飞射而出。
划过春夜的晚空,汁液散开落下山崖。
分身后续吐出的浆液,就没有第一股射的那么远,但也在旺盛的喷涌。韩非反弓着身体抽搐,后穴被高潮带动,夹着韩安的肉柱狠命吸吮,肠壁亢奋蠕动像是波涛卷起。
射出持续好一阵才停歇,韩非虚弱的靠在韩安身上,急促的喘息。
“你把为父眼前的风景淋湿了。”韩安放下金铜柱,抚摸韩非汗津津的身体,“你就当为父的风景,你的淫荡只为我绽放。”
那双手滑到分身时,韩安发现被磁电震荡过的分身仍然硬挺着,微微颤动。
“还想要?”韩安调笑。韩非却不回答。
“噢……”韩安想了想,恍然明白,“你不光想射,还想尿是不是?”
阳精泄出之时,尿路被精关封住,泄完后还得些许时间才能转换。快感散去,酸胀溺意重新席卷而来,韩非扭着胯想释放。
可也许是先前的快感过于强烈,又或是磁电震荡让分身迟缓,韩非努力半天仍只有溺意越来越强,却是泄不出来。
“磨磨蹭蹭的,还是捆起来吧。”韩安拿起皮索,就要扎住他的分身。
“不!父王,求您……”情动后的脆弱让韩非如同惊弓之鸟,“我憋的难受……”
皮索已经套上分身的前端。
“父王,求求您……”韩非仍在恳求。
韩安想了想没捆,他抱住韩非:“为父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帮为父,懂吗?”
韩非点点头,韩安暗暗发笑,他的儿子此时满心想着泄尿,都没发觉后穴里含着的肉柱仍然粗挺硬热,并没释放。
韩安伸手按摩韩非的分身,像之前那样揉着他的下腹,用嘘声刺激他。韩非摆动几腰胯,水流终于从铃口喷涌,漂落山崖。韩安这没再强行中断,反倒扶着他的分身让他泄的更舒爽,直到他全身放松下来。
“以后每从离湖边走过,你都要记得你在为父手里,对着它又射又尿。”
韩非难堪的呻吟,抖出最后的溺液。他瘫在父亲怀里,分身终于软下去。
“好孩子。现在轮到你帮为父了。”韩安解开韩非手脚的革带,往后挪动身体,把他放在桌上。韩非动了动酸麻的肢体,撑起半身回过头,一条狰狞的巨柱顶在他眼前。
他抬头看韩安,他的父亲,正笑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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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不屈之心(电击小穴/呕出精液/放置PLAY/【蛋】打屁股调教报数)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1K5的调教报数SP~因为接下来有一场严厉的训诫SP,温和一点的就放彩蛋吧~
谢谢留言和送礼物的小可爱们~爱你们~
夜色沉,白日里金碧辉煌的韩国王宫被幽暗笼罩,大部分灯火已经熄灭,起伏错落的宫殿像是沉睡的一群巨兽。
银色月光铺洒在冷宫的落地窗口,让窗前大桌上的白肉泛着瓷器光泽。
韩非趴着,臀部朝向离湖,两腿完全敞开脚尖撑地,他胸膛贴在桌面,撅趴让他只有臀部拱高。浑圆肉丘的中缝勒着两条金链,刚被H弄过的后庭还在红肿着,穴口都是黏滑的汁液,金链随着身体晃动摩擦后穴。
大腿根的皮索环扣上有两条金链垂在腿间勾住分身,分身软在胯下,玉牌吊在前端,随着他腰腹的收缩而轻轻晃动。
“唔嗯……呃呃……”
他趴在父亲的胯下,抱着韩安的大腿,把脸整个埋进去,正在费力吞下父亲那根粗壮的肉柱。韩安没有忘了昨天被红莲打断的那口活,此刻他张开腿坐在桌面,正享受儿子细致入微的服侍。这条肉柱沾染了韩非后穴里的汁液,又被儿子舔了半天裹上唾液,伴随着吞咽发出哧溜哧溜的水声。
韩非一直把肉柱吞到喉头,他难受的伸开下巴蠕动口腔,却不敢动。温热的鼻息弥散在他的脸和父亲的胯下。
“全吃进去了?”韩安问他。他点点头。
气脉呼吸不畅,让韩非两片白嫩臀瓣微微摇晃着。月光照出臀缝的阴影更加诱人。一根表面布满大珠的粗壮金铜柱探过来,像是冷血爬行动物的捕猎,器具贴住股沟的金链,碰出一个小电,臀肉登时猛的颤动。
韩非被电的一下前冲身体,韩安那条肉柱全顶进他的咽喉。他本能的想要后撤,那根器具又戳了下他红肿的穴口。
“唔唔……”他颤抖着却不敢再动,后穴被电这两下,疼痛带着酸麻,他差点支撑不住软在桌面,一缕难忍的酥痒升起。
“这才叫全吃进去。”韩安挪开器具,“就这样不准动,用你的嘴夹为父。”
韩非鼻音厚重的呼吸两口气,开始收放全身肌肉,带动咽喉和口腔挤压撑满嘴里的粗大肉柱。但他夹了几下,就憋的有些晕头,只能再去艰难呼吸,重复着如此煎熬。
他也不知道夹了多少,只觉得昏头涨脑憋的极难受,父亲的肉柱却还在嘴里硬挺着堵住咽喉,他的气力越来越弱。
“果然还是要玩点游戏才好。”韩安看着儿子伏在自己胯下,捋着胡须自语。
“韩非,你动动吧。你给为父吸出来,每都要吞这么。”君王瞧着手边没什么合适的器物,只得作罢,“为父回头再教你怎么适应插到最,如何憋气换气。”
韩非像听了赦令,他吐出多半截肉柱,抓紧呼吸了几口顺畅气息,才又吞回去。但这吞吐过程也着实不轻松,他每几乎都要被他的父亲电下后穴,才能吞到最,而他的父亲维持磁电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享受他因为过电而蠕动的咽喉嫩肉厮磨。
就在他感觉撑不住要昏过去的时候,一股充满膻腥气息的咸液喷洒在他咽喉。强烈的排斥本能让他想撤开嘴,却被他的父亲一把按住头,肉柱还更往里顶了顶。
“全吞下去,一滴不能漏。”韩安命令。
“唔唔……嗯嗯……”
他不停的呜咽和扭动,艰难吞咽几乎射在食道里的阳精,感受嘴里的肉柱持续泄精的震颤,直到那条肉柱软下去。
韩安发出一阵绵长舒服的喘息,终于松了手。韩非一下抬起脸,侧起身子开始剧烈咳嗽,他的本能始终无法承受这种羞辱,一下比一下咳的猛,韩安看着却很享受。
韩非忽然弓起后背,胸腹一阵收缩,韩安想去掐他的喉咙,却是晚了,韩非呕出一团白浊的黏液落在桌上,并不算多,顺着他的嘴角涂满下颌,黏糊糊染成一片。
他倒在桌前,他知道他又违抗了父亲的要求,但此刻筋疲力尽,他没有多余精力去想韩安会如何罚他,只想抓住片刻时间歇息。他看着窗外夜色,感觉无限遥远。
天上一轮虚空夜月,山下一片静水流。
看起来伸手可及,他却知道他够不到。
“韩非,你想你母亲吗?”韩安突兀的问了一句,伸手拉扯他的头发。
韩非顺着力道挪了下身体,他的父亲已经穿上了裤子,他被拽的趴在父亲腿上,弓起身体曲着腿,像头虚弱的宠兽,伏在主人身上喘着气,他没有回应。
韩安用手梳理韩非的发丝,捋顺了披散在身后,再抚摸着柔顺黑发。
“你想她对吧。”韩安又问。
韩非还是没回应。他不会天真的以为父亲想和他谈亲情温暖,父亲掠夺了他对妹妹的情感,此刻又在寻找新的弱点。
“你母亲,她很爱你。”韩安也没强求他回应,只是自顾自的说话。
“她肯为你付出性命。”韩非听着,他知道母亲是死于难产。
“她笑起来很好看,很迷人。”韩安的语调有了一丝轻飘的渺然。
“为了爱你的母亲,替她好好活着。”韩安伸手抬起了韩非的脸。
“替她服侍为父。”韩非看到父亲的表情一派沉醉的温柔,双眼盯着他的目光却散发着掠夺寒光,割在身上只有生疼。
从心切开的刀口。
刻在灵魂骨架上的痛。
苍白的月光让一切蒙上没有温度的壳。
那整个夜晚,都持续着无限的掠夺。
他被父亲带去偏殿梳洗,他一如既往被倒挂捆在水池边的木架上,双腿分开勾住横杆被绑紧,两手被捆束,上身倒仰在水里。他要拼命的引体弯腰才能让脸浮上水面,撑不住了只能埋回水下,承受水流涌动的窒息,直到他忍不了再浮出来。父亲用一柄软硬毛交杂的木刷,像涮洗祭牲那样刷他的身体。
他身上的金链并没被摘掉,挣扎让玉片撞出清脆声音,混着水声交响。
他的后穴插着粗大的空心竹筒,被父亲灌满水,水随着挣扎溢出。直到父亲也梳洗完了,他才被放下来。韩非时常安慰自己,水性越来越好是被如此磨炼的。
清理完,父亲简单披了衣服,用一块大方巾裹住他,抱回临湖正殿。
他先被摘掉身上的金链玉饰,防止挣扎时撕扯身体,接着被牢牢捆在床榻上。父亲很不满意他吐出阳精,用一根以野牛筋腱肉风干腊制的假阳物插在他嘴里绑住。那假物本就极为粗壮,撑满他的口腔直达咽喉,再被唾液滋润后,还会变粗延长,最后竟然顶进了食道,他无法呼吸,被憋的抽搐挣扎。
身体同侧的脚踝和腿根,用皮索拘束在一起,使双腿弯折固定,再被大张扯开,臀部垫高,父亲在他的后穴悍猛抽插,享受他因为窒息而紧缩穴口、肠壁都在痉挛的刺激。每他快要昏迷,父亲才会拔出一点那根假物,让他呼吸几口气,再堵回去。
“好好学着适应,为父要你的上下两张嘴以后都只会渴求为父。”父亲H弄着他,告诉他这只是小小的惩戒。他被窒息折磨了不知多久,后来父亲有些绷不住,就顶在他的体腔内让他自己夹。他越是憋的久,肠壁夹的就越凶猛,父亲也就越舒服。
“昨晚你夹为父,今天为父就让你夹到尽兴,夹到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
最后他把父亲的肉柱夹到射出,热烫的浊液喷在体腔内,让他剧烈抖动,他反弹身体想呼吸,血气不畅让脖颈暴起青筋,可父亲只在看着他笑,直到他眼前一黑。
很快他就醒了,这一夜并没下药,他的精力远比平时要好很多。
“我的儿子,你都要憋死了,你的小东西却很兴奋,它比你乖多了。”父亲一边抚摸他挺起的分身,一边嘲笑他的淫荡。
在此之后,又是重复的H弄,他像个玩物被摆出多样的姿势,起先被捆着,后来让他自己扳住身体。父亲没有捆住他的分身,但这却不是出于让他痛快。
“为父没允许,你不能射。”这是命令。
原本他对这样的事很抗拒,甚至能靠意志压制情欲。但此刻体腔内还有淫药效果,又被父亲H弄了许久,还频过了电,敏感的身体对快感承受就较为脆弱。
他被撞击的淫声浪叫,全力压抑住射出欲望。身上淌出的汗液,铃口滴落的黏液,嘴上流下的唾液,臀缝滋涨的淫液,让他仿佛被水洗了。撑到后来实在撑不住,只能暗自掐疼分身,这小动作没太久就被抓到。
他的父亲倒是也H的有些乏了,就靠在榻上,把他反绑起来吊住,让他骑在胯上自行H弄,竹板时不时会抽打他的臀。他虽然被制住了双臂,但抽插节奏由自己掌握,多少也缓解了分身急于射出的渴求。
但是父亲依旧会玩弄他,过不了一会就抓住绳索调转他的身位,让他低头吞吐胯下肉柱直到喉,同时把他的臀抬起来,双腿架在两肩,抚摸他的分身,甚至也会吞下他的分身舔弄。父亲极少做这种事,但每都会无情折磨他,因为记恨被他咬过分身。
父亲很喜欢用胡须戳刺他的分身后穴,吞他的分身也只有粗暴啃咬和蛮横嘬弄,让他胯下肉茎又疼又痒。这样来回循环的身位调换不知过了多少,他终于被解开绳索放下来,他趴在榻上竭力的喘息。
“想射吗?”父亲问他。
他刚被粗大肉柱顶了半天的嘴还来不及闭合,只能轻轻的点头。
而后,就是那噩梦一般的姿势。他被父亲对折在榻上,双腿压到极限抵住榻面,父亲把他的分身戳在他自己嘴里。
“你自己吸,为父射了,才准你射。”
他原以为是和之前一样的折辱,但这他的父亲压着他的臀,把那肉柱顶进后穴,就一下一下撞着他,还揉捏他被竹板打到肿胀的臀肉。他被弯折的躯体承受冲击,感觉腰都快被压断了。他的身体随着抽插上下晃动,自己的分身被含在口里摩擦着。
撞到后来,他浑身骨架都要散了,快感和疼痛让他麻木,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当他承受后穴阳精倒灌的冲击时,他的意识已经混沌不清,身体本能让他的分身也倾泻了欲望射在自己嘴里,他吞下了自己的阳精。
父亲这发泄完,便萌生了倦意。推开他的身体,坐下来喘着气。过了半晌,他忽然被父亲掰住下巴扳过脸。
“韩非,你自己的阳精,你怎么都能吃下去呢?”父亲恨恨的问他。
吃自己的和吃您的,怎能一样。他心里回答一句,嘴上却没说,只是闭上眼。
夜幕沉,皎月躲入云层,天地间一片寂静,万物都在眠。那冷宫正殿终于熄了灯火也安宁下来。韩安连着两天折腾儿子,这会尽兴了就自己睡的踏实。
可是儿子便没这么舒适了。韩安始终芥蒂儿子吞不干净自己的阳精,就总是要他不能好过,于是把儿子锁在床尾。
“你何时学会做一只乖顺的牝犬,才能允许在这榻上睡。”韩安如是说。
君王喂儿子喝了一壶水,又把他胯下拘束起来,让他趴在床尾,在他项圈上拴了条铁链锁在床栏上。儿子两腿跪在地上,上半身俯卧床榻,两片臀瓣上被竹板打出的红肿已经有些发紫的淤血,隆出一道道条痕。
穴眼外卡着一块圆盘,拴住一根小臂长拇指粗的木枝,悬着块晶石,像个钓竿在空中微微摆动,后穴自然被塞进金铜柱。
“不准动,否则你明天再憋一天。”韩安捆住儿子的双手,在他后背放上块绸布,又压上一座方形玉章,用笔勾出边线,以此当做测准依据。他拍了拍儿子的臀,满意的看他忍着疼痛不敢动弹的驯服姿态。
“学会忍耐和服从。”
“以后召见,你要比为父先来,早上为父走了,你要把宫殿清理干净。”
“所有的东西放在哪你要清楚。为父每来,都要看到你脱光衣服,戴上项圈,跪在床边等着。这就是今晚教你的。”
韩非把脸埋在榻上的软垫里,听着父亲发出浓重的鼾声。他的后穴一直在震荡,但他不敢动,他不想再承受一天都被溺意憋胀的痛苦和难堪。他知道父亲存心不让他睡觉,就要熬着他,想挫掉他所有的自我。
他被一晚上的折磨耗尽力气,也不想反抗父亲,毕竟是自己主动求见。
但夜人静,不再面对父亲之时,他此刻心里所想的,却是亲情的珍贵。
父亲再提及要他替代母亲,可那却成为他在失控边缘找回意志的契机。剜心之痛让他瞬间清醒,他不能认输。
他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爱,也沦陷于父亲不伦的侵略欲望,但他还有妹妹。
更一层而言,他还有想追逐的天空。
他被夺去尊严,夺去自由,夺去身体,甚至夺去顽抗的意志。
但他不会交出自己的心。
二十三章 九诫之罚(重度SP见血/抽穴眼/训诫规矩/用公犬姿势尿尿)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打了虐身标签,这一章口味就略重一些~
有SP训诫情节,见血还把人打晕了,不接受本章PLAY的小可爱们,点×关闭还来得及~
虽然被打的惨了点,但这是儿子取信于父亲的开端~
那夜,韩非熬的很辛苦。即使已经过去一天两晚,涂在后穴里的饮魂露仍然发挥着淫荡的药效。金铜柱持续的震荡激起肉欲,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软,欲望被撩拨到无发泄,银丝兜网禁锢的分身十分胀痛。
他前一晚就被吊了两个时辰,继而被折磨大半夜,又被锁具束缚撑过整个白天,再加上今晚的严厉训诫,到了平旦时分,寒冷和虚弱让他浑身战栗。他忍着不动,却无法阻止意识的闪断和困极的恍惚,他只好用牙咬破舌尖反复刮蹭,以痛觉强迫自己熬下去。
他在疼痛中昏昏沉沉,吊着一点意志维持僵硬的身姿。清晨到来时,他只觉得满嘴都是一股苦涩的腥气,被捆住的双手攥紧拳头,指尖把掌心抠的出了血。
床榻轻微的摇动,父亲掀开蚕丝被,坐起来伸展几下肢体,仿若看不到他,只管挪到床边,从榻下又拖出那只虎形亵器。韩安打开亵器虎头放在身前,褪下裤子对准溺口就是一阵宣泄。淋漓畅快的水声听在韩非耳里,只让他胯下感到一阵憋屈的酸胀。
韩非喘息了两声,韩安全当听不见,痛快的释放完,就把亵器收起下了榻,在殿内舒展筋骨走了一阵,再去倒水漱了几遍口,又饮下两杯清水。咕哝咕哝的盥洗和吞咽声,听在韩非耳里更觉得渴求,他不禁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却只有血的味道。
韩安站在冷宫的落地大窗前,看着晨曦的离湖风景整理衣服,再对着铜镜梳好发髻。他每逢召儿子来此侍寝,晨起就无人侍奉他这些事,只好自己亲手打理。
但想想一晚的灵肉索求,韩安倒是不在乎这点小事了。他夜里睡的舒服,心情就好了几分,慢条斯理的梳整完,才回到床榻坐在韩非身边。赤裸着身体趴在榻上的儿子,侧过脸望着他,目光被熬的有些失神。
“学乖了点啊。”韩安说着,伸手沿着韩非身侧的曲线抚弄搔刮。
韩非背上那块方形玉章,与绸布上划好的边线只有微小的偏移。儿子在他手里颤抖着身躯,却一动也不敢动。韩安心里很满意韩非这份隐忍,手上却是苛刻。
“可还是不够乖。”他的手摸到韩非的臀肉上。被晾了一夜的臀,肿胀的更为厉害,泛出青紫的淤血,宛若两颗硕大莓果。韩安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下去。
“啪叽!”肿起的肉丘让声音不再清脆。
韩非急促的叫了一声,很快就变为呜咽的呻吟,他把头埋进垫子一口咬住。淤肿的伤势此时被触痛,加倍的疼,让他倒抽凉气,浑身筛糠似的抖动,很快僵直。
他压抑自己不去动弹,可背上的玉章还是被顶开寸许,他的冷汗冒出来。
韩安拔去那根吊着晶石的木枝,卸掉晶石直接装在穴眼外的圆盘底座上,金铜柱顿时震的更强烈了,发出嗡嗡细声。
那根器具插在体内,刚好能抵住下腹胀满的脬囊,此时激烈的震动,昨天几乎被震碎脏腑的痛感尖锐袭来。
“父王……”韩非用额头顶着软垫,再看向韩安,双眼蕴满水气,“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韩非示弱了。
韩安笑着,用手去摸韩非的脸。冰凉的面孔满是汗水,滑腻温顺。他喜欢儿子对自己摆出这副饱受凌虐的表情,激起他更多的蹂躏欲望。他一想到韩非从前是如何冷淡顽抗的拒绝他,此时看到这份柔软,就更觉解气。他终于掐住了这头猎物的命门。
“我的儿子,可你坏了为父的规矩。”韩安擦着韩非脸上汗液,“你想再憋一天,还是现在接受为父的责罚抵偿呢?”
驯服一只鹰,掌控一头猎物,要在它筋疲力尽之时,给予最彻底的摧折。
在脆弱的极限留下烙印的伤痕,是刻在灵魂里的恐惧,会让对方本能的不敢反抗,有臣服的开始,才有步步入的控制。
韩安很清楚这个道理。
他这一定要把韩非调教的老老实实。
“求父王……惩戒儿臣……”韩非喘着气回应,韩安的手滑到他唇边,他伸出舌去舔父亲的指节,卷起舌尖撩拨。韩安顺势把两根手指杵进韩非的嘴里,他的儿子像吞吐他的肉柱那般吸吮手指,仔细舔舐。
韩安插弄一阵,两根手指被韩非舔的湿漉漉,滑嫩口腔裹住手指反复嘬弄,像被一头温顺的小兽取悦。韩安撤出手,拂去韩非背上的玉章和绸布,松掉项圈上拴在床栏的锁链,抽出后穴金桐柱,再解开他的两手。
“你小时候就这么乖的吸为父手指。”韩安一边笑,一边拍臀示意。
韩非的身躯僵硬的动了动,也不知是因为韩安的话,还是即将到来的惩罚。
“爬上床,跪着撅好。”韩安命令。韩非用手撑着床榻挪动身体,他把双手交叉垫在额下,上身俯下去,纤腰反弓,两腿跪在榻上分开,尽量抬高自己肿起的臀。
韩安站起身,走去一边的木柜翻找,等他选好惩具回来,韩非已经驯服的趴好,臀部高度正在最适合动手的位置。臀肉此时早已浮胀多时而绷紧,腠理的出血都淤结在皮下形成水肿,只需普通击打就会绽裂。
但韩安拿的,却不是普通惩具。
“啪!”
第一下责打伴脆响,没有落在臀肉上,而是狠狠抽在韩非一侧的腿根。力道之大强过昨晚板责的数倍。若说此时才算惩罚,比起来前的两百下只能算调情了。
“腿再分开点!”韩安纠正他。
韩非抖动着身体,再把腿更加叉开,肉丘鼓胀,臀缝完全张开暴露,分身揉成一团被银丝兜网罩在胯下,以锁具禁锢,娇嫩的会阴和饱受蹂躏的后穴都看得清楚。
他的两瓣臀肉都在发抖,穴眼紧张缩起。
这下责打让他很清楚,父亲手中惩具是何等凶猛。它由硬木、铁片和老竹混制,称为戒刑尺。惩具是三棱板,严丝合缝的拼制,硬木的板面刻满蛇形细曲纹,老竹光滑的宽板坚硬厚实,铁片最狰狞,横绕几层铁箍,上面有一竖列遍布圆粒的门钉状鼓包。
惩具的握柄设计体贴,以软皮包裹出鲮纹圆柄,挥动十分趁手。精工制造的物件份量均匀,抽打力度收放自如。
“为父这不要你报数。昨晚训诫你的那些错误,现在自省给为父听。”
“啪!”
老竹厚板在另一边腿根抽出第二下,两腿根都浮出胀痛的紫红肉痕。
“儿臣动手冒犯,是为不敬。”
韩非被打的双腿发颤,勉力维持身姿。他呻吟着回应韩安的责问。
“啪!”
第三下责打以硬木的板面端正落在两团肿胀肉丘上,横过臀峰用力抽下。本就青紫的臀肉现出一条布满血丝的条痕。
“儿臣言辞顶撞,是为不尊。”
韩非垫在额下的双手,手背上隆起血脉青筋,额头渗出细密汗水。硬木板的细蛇纹磋磨臀峰,撕心裂肺的疼。
“啪!”
第四下板子和上一重叠在同样位置,破开的皮肤立刻淌出一片血珠。
“儿臣……未从管教,是为不孝。”
韩非只感到臀上炸裂的刺痛,他喷出唾液颤着音回应,腹部剧烈收缩。
“啪!”
第五下板子打在尾椎下侧的臀肉上,从骨头传来一阵锥刺感,接着是肌肉强烈的疼痛和震颤,韩非忍不住拱起臀部挣扎两下。
“……儿臣令行难止,是为……不驯。”
他这缓了两口气,才虚软的应答,被抽出的血珠化为许多细流滑过臀瓣,一片火辣辣的剧痛,仿佛万千虫蚁在啃噬。
“啪!”
第六下板子挨着最重的那道伤,就稍微落在血痕下侧的臀瓣皮肉上。鲜血被硬木板打的飞溅而起,臀上绽出几缕血。
“呃――啊!”韩非先是痛呼出声,身形被打的向前一窜,差点软在榻上。
“儿臣……投机取巧……是为不诚……”
他用手肘撑住榻面,缓缓挪回身体。唾液随着他断断续续的说话从嘴角拉着丝滴落。这下板子之后,韩安却不再动手了,殿内一时只剩下他粗重紊乱的喘息声音。
肉丘上的血流过了一阵开始凝固,黏腻的糊在臀瓣上,韩非渐渐有些麻木。
“用手把屁股掰开。”韩安的声音再响起,语调透着一股子寒意。
韩非知道父亲要做何事,他抬起手擦了擦眼角,额上的汗液滑进眼睛里,让他的视线酸疼到模糊。他轻轻吁出一口气,用两肩抵住榻面,把手从身侧抚到臀部。臀肉上的血迹虽然干涸,但手掌贴过去仍然极为疼痛,满手都是黏糊糊的皮肉破溃触感。
他忍着剧痛,用力掰开两瓣臀肉。父亲站在他的身后用戒刑尺敲着他的手,示意他继续使劲,直到他再也掰不动。
完全张开的臀缝裸露着后庭穴眼,那口小穴昨夜被竹板打了三下,又承受许久H弄,还未完全消肿,受了惊一般不停收缩蠕动,穴口缓缓溢出几丝晶亮黏液。
“啪!”
韩非还没做好足够准备,第七下责打呼啸落下,以铁片狠劲抽在臀沟正中,激出一声钝响,戒刑尺结实砸中整道股缝,一颗铁质的门钉鼓包几乎锤进穴眼,表面粗糙的圆粒震得穴口肌肉发麻。韩非嘶鸣着扭动臀部,眼前一阵白,身体就要软下去。
“不准动!”父亲严厉的呵斥,韩非的躯体反射的僵硬顿住。
“啪!”
第八下责打倒抽在臀缝,从会阴上撩到后穴,用力依旧猛烈。那一列圆头的鼓包狠狠擦过股沟,臀缝霎时隆起一片红肿的肉棱,后庭穴眼更胀起一圈肥厚的肉环,两瓣臀丘的皮肉无法自控的疯狂抖动。
韩非再不能支撑,他倒在榻上,弓起身体折起腿,像是发了疟疾那般打着摆子。他的脚尖绷的笔直,身上关节脉络都暴起青筋,压抑不住的哀鸣从唇齿凄厉泄出。
他以前也被韩安如此残忍的责罚过,挨不到几下他就会昏过去。他此刻满心想的是为何还留存着神志,胯下像被泼了沸水,绵延不绝的锐痛一波一波侵袭他。身体止不住抽搐,每一肌肉颤动只带来更多痛苦。
韩安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看着倒在榻上病态抽搐的儿子,他用染着血的戒刑尺戳儿子的臀缝,韩非更向里缩起身体。
“让你躲了吗?”韩安用老竹厚板那侧在他大腿上滑来滑去,“张开腿!”
韩非咳喘着,清秀的剑眉紧锁,微阖的桃眼却目光涣散。他的身体被汗液染透,两手抓紧软垫。茫然了一阵之后,他最终还是爬起来对父亲再打开身体。
没有绝望预期的再一抽打,韩安倒是给他拆开了身前紧缚的银丝兜网。
“表现不错。想不想尿出来?”父亲看着他,又拽过那只亵器打开。
韩非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顺着韩安的指示,从榻上翻下来,爬到亵器旁跪下,张开腿把分身对准溺口。
可韩安却不肯轻易饶他,又用戒刑尺敲打他矫正姿势,让他以手撑地,一腿跪着另一腿翘起,摆出如公犬小解的形态。
抬腿动作牵引了臀缝伤势,他疼的浑身发颤,屈辱更是让他倍感煎熬。韩安坐在榻上抚弄他黑亮的长发,夸着他乖巧,把玩尽兴后才嘘出声,这是允许他释放的信号。
韩非这没有遭到意外阻拦,顺畅的一泄到底,他溺完了,喘着气想收回腿,韩安却用戒刑尺敲打他,让他继续抬着腿,又忽然拽住他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
“好孩子,你是为父的第几个儿子?”韩安突兀的问出一句话。
“九……”他也顺着下意识回答。
“啪!”
话音还没落地,撕裂的痛苦就从分身传过来,厚竹板快准狠抽在毫无防备的阳根上。韩非弓起身体猛然翻开,挣脱韩安拽住他发丝的手,在空中弹了一下就摔在地上。
被责罚分身的疼痛太过强烈,击碎了他煎熬一整晚的最后防线。他想叫却干涩的发不出声,只能嗬嗬嘶吼,像只虾折起身体,双手捂住胯下分身,抽搐几下就不再动了。
昏迷一瞬间,他听到父亲和他说话:“记住这九惩罚,我的儿子。”
窗外朝阳温暖,他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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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染血之翼(事后清理/回忆:藤条抽到屁股开/殿上罚跪)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留言和送礼物的小可爱们~这章有个回忆也是见血高能~
然后剧情就要往前推进了~
ps大河就是黄河,先秦时还没那么黄,hhh
韩非再醒过来,日头正到晌午。冷宫正殿只有他自己,韩安早就丢下他离开。阳光罩在他身上,本该温暖,他却浑身上下都泛着刺骨的寒痛。他动了动腿,胯下和臀上一片油腻触感,父亲总还给他擦了点药。
韩非转了转头颈,带着血的戒刑尺扔在他身前,榻上和地面散落着零碎器具,自然都要等他收起。可他此时酸痛无力,肿胀的后穴竟然又被塞进金铜柱,卡在穴眼外的底座上拴着晶石,器具在他体内震动不休。
受重责的臀肉肿成硬块,被蹂躏的穴口由于金铜柱震了许久,几乎无法撑开。
胯下疼痛时而尖锐时而钝麻,臀缝从分身到穴眼如被火烧灼。即使他昏迷时,被欲望侵染的身体也因为器具震动而起了反应,但被抽肿的分身却无法挺起,只给他带来更多刺痛的负担,他必须先摆脱那根凶器。
他用手探到后庭解下晶石丢开,忍着剧痛揉软肿胀的穴口,握住圆盘底座,把渐渐不再震动的金铜柱抽出来。这动作耗费半晌,他浑身又发出虚汗。无边的疼痛蔓延到麻木,他苦笑着闭上眼,陷入昏沉。
第二醒来,日头已偏西。韩非这两天只吃过些流食,带着下体的伤就更不想动弹,轻微挪动肢体都会引起极疼。但他昏睡了整个白天,多少还是聚起几丝力气。
韩非撑起身体,跪在地上爬行,比之站起来弯腰,这样的姿态反而更方便。受伤的分身和臀缝让他合不拢腿,他缓慢挪动,先爬到桌边,把韩安早晨剩的一点水喝光,纾解极度干渴,再爬着收起地上散落的器具。
粗壮可怖的金铜柱,与之搭配的晶石,从他身上拆下的银丝兜网、金链玉片、皮索环扣之类拘束器具,还有一股股麻绳,染着血的戒刑尺,曾堵在嘴里封住气脉的肉势,以及那只虎形亵器,诸多淫具他全规整好。
榻上有韩安留下的瓷盅,那是用于止血镇痛、通络化瘀的药膏。韩宫御药,效用虽然灵验,却只是让君王更频的罚他。
韩非用绸布裹好淫具,摇摇晃晃站起身披上外袍,他把剩下衣物搭在手臂,拿起绸布包和瓷盅,再提着亵器,踉跄踱步去向浴的侧殿。他洗净擦干所有器具,接着清理自己身体重新涂上药膏,颇费一番精力。
等他穿戴整齐,携着东西回到正殿,昏暗夜色已经笼罩天地。没有燃灯的殿内,笔直站着一人,体型高大,身披铠甲。
韩非皱了皱眉,这是驻守冷宫的禁军副官长,何遒。以往他不曾主动屈从于韩安,也不会留下收拾正殿。他要不被抬走,要不自行整理妥当离开,故此从未滞留很久。两位禁军官长,除了被韩安叫来刑责他,也几乎从不踏进正殿,毕竟是君王的禁地。
韩非没有挽起长发,透着清寒水气的青丝披散在肩侧和后背,俊秀面容显出一片虚弱的苍白。他缓慢挪步走向木柜,放下亵器,把淫具一一收好。金玉轻灵的撞击声回荡殿内,何遒沉默不言,只是站着看他。
“王上今日还要来?”韩非平淡询问。
“王上方才派人来过,这几天都不会驾临冷宫。”何遒面无表情回应,“王上还问过九公子,得知公子未走,责令公子尽早回去,莫要贪恋玩耍,以至耽误课业。”
韩非手上略一停顿,发出一声哼笑,他若无其事的继续整理。那些淫具收好后,他转过身,臀胯仍然火辣辣的刺痛,他坐不得,又不想走的狼狈,便扶靠木柜站住。
何遒的一双眼睛沉静盯着他看,此人和吴昱不同。韩非知道吴昱心里有一缕掩藏的欲火,他明白吴昱鄙夷他,却贪恋他的尤物之姿。在父亲面前,吴昱从不敢造,可背冲韩安,那禁军官长许多挥鞭抽打他时,他从吴昱眼里看到的,是亢奋的欲望。
何遒更像是一架器械,寡言少语,尽职尽责,看不出有何私欲。他是副官长,却从不表露存在感,协从吴昱打理驻守军务向来一丝不苟,刑责时的分寸拿捏更是精准。
韩非咬软父亲阳根那,韩安曾叫两人在惩戒殿比试技法。
当时韩非被软绳紧紧捆在斜框刑架上,四肢拉伸到极限,没有任何挣扎余地。下腹横着一块裹着兽皮的宽板,牢牢卡住腰胯固定,迫使光溜溜的臀部向后撅起,浑圆的双丘暴露在最适合受刑的位置。
细韧劲弹的藤条刑具浸了水,尾端半指来宽,原本鞭鞭见血,但两个禁军官长用力极巧抽得他痛入骨髓,却能让表皮毫无破溃。他们站在两旁,抽打各自那侧的圆润臀瓣,描绘出一道挨一道精密排列的刑伤。
君王敕令,下手务必重,用力又需巧,刑伤不能重叠,抽到皮不开而肉绽。
吴昱最多抽出十七道伤痕,就再无落鞭余地,何遒却能抽出二十道。藤条抽完了,臀上肿胀的肉檩子内里充血,只隔着一层薄皮。而韩安走过来轻轻拍上一掌,就如剖开熟透的香瓜,满手染上温热血液。
父亲给这种刑罚取个名,叫滚瓜烂熟。
比起吴昱,韩非更摸不透何遒。于是便不再接话,只是静静站着。
“公子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吗?”何遒看着他,毫无情绪的问话更像在驱赶。
“这是王上的意思吗?”韩非反问。
“不。”何遒干脆否认。
“如此,何官长,是你僭越了。”韩非挪动下身体,他站的有些酸痛。
何遒不再说话,转身向外走。路过木桌时抬手放下一团布包,径直出了殿门。
韩非喘息两声,步履蹒跚也打算离开,他想了想,还是走到桌前打开那布包。里面有一只皮质水囊,还有几块粟米软饼。他看向落地窗外,黑沉的夜幕下,星火点缀的韩宫楼阁一派迤逦绵延,他要走回自己居所,需得绕过半侧离湖,或是穿过曲折的水上游廊。不论哪条路,以他现在的状态都很艰难。
韩非拿起粟米饼再打开水囊吃喝,他需要更多体力,但心里也生出更多警觉。
这庞大的韩国王宫,屋脊瓦檐嶙峋,离湖幽暗邃,灯火蜿蜒闪烁,像是一座盘卧的迷宫。在山顶的冷宫是最高之所,就如镇守的猛兽张开血口,死死咬住韩非全身的骨骼与肢体。他在巨兽的獠牙缝隙艰难挣扎,被撕扯的遍体鳞伤,保全心底最后的坚守。
他的忍耐和驯从,不是心的屈服。
这是亲生父亲对他的猎捕,他是身陷囹圄的玩物,被无形的锁链禁锢翅翼,染血的羽毛凌乱飘散,但骨节却从未折断。
春去夏至,时光清淡流逝。
韩宫依旧平静如常。几个月来,除了边境小规模的摩擦战事,也无再多烦扰。
河洛的酷暑,天气反复无常,时而阴雨连绵,转又晴空干旱。夏末之时,新郑周边已连降十多天暴雨,才堪堪放晴。
雨后空气原本湿润,但烈阳高照蒸散了水气,就闷热起来。整座韩宫被湿热笼罩,带着一股黏意。王宫的青石路上,走着两个锦衣华贵的男子,向着韩王的议事殿而去。
当先一人是韩安所立的太子,也是他的嫡长子。太子为人平庸,却好声色犬马,外人面前更是作威作福。他相貌本算周正,只是二十过半的年纪,平日耽于玩乐,年纪尚轻却虚耗纵欲,气质松垮孟浪,就少了韧性和稳重,尽显纨绔子弟的浮夸不实。
“半月大雨才过,父王不去避暑围猎,却叫我等急急赶来,真是浪费大好晴天。”太子一边走一边朝身后之人抱怨。
“父王急召,想必是有要事。”跟在太子身后那人回应着,他只比太子小上两岁。精气神却胜过太多。面容端肃,身形挺拔,看着颇为刚毅,又带了几分沉难测。
“四弟,你猜会是什么事?”太子举头看着艳阳空悬,心里只想回府上纳凉。
“听闻今日退朝后,荥阳有急报,我想多半与此有关。”被唤四弟之人,是韩安的第四子韩宇。太子庸才,韩宇却精干过人。韩安夺位之时,他虽未成年,就已不少献计献策,韩安便对这儿子一向另眼看重。
“区区地方,有何要事。”太子发了句牢骚,忽然转头挑起浓眉笑的轻浮,“我倒听闻城南歌坊新来位舞姬,惹得那搂草打兔子的姬无夜都前去瞧新鲜,四弟可知?”
“太子殿下雅兴,我怎能比,不如改日请殿下带我一睹佳人风采。”韩宇略为颔首,嘴上客气却暗自发笑。他这大哥无心朝政,更爱美色猎艳,城里几家青楼都是常客。
那荥阳急报他早已派人探听清楚,是多日暴雨引出大河水患,此番来势汹汹,席卷南北两岸,魏地与韩地都有多方受灾,千亩良田顷刻覆灭,听闻河北魏国战事频之地更有易子而食的惨状。荥阳地战略要冲,四周有几条水系干道,更有韩地最大粮仓。如此要塞被水患所扰,赈灾自是刻不容缓。
太子满心想着避暑玩乐,韩宇却在算计韩安此时急召会作何安排。两人各想心事,一路走来就到了议事殿。这宫殿与上朝大殿相隔不远,常做君王的私议之地。
进了内殿,就瞧见韩安坐在御榻上正看着一卷竹简,韩宇擅长瞄眼色,发觉他的父王面带不善,再往旁边看,还有一人笔直跪在榻前垂首而待,是他的九弟,韩非。
他这九弟一表人才,少年意气锋锐,还写的一手好文章。韩宇本以为韩安会有所器重多加栽培,但几年下来,只觉韩非完全不入父王之眼,父子关系不但疏离,韩非还时常触怒韩安,罚跪这事他见过不止一。
身边的太子已经躬身向韩安行礼,韩宇也跟着低头揖手。韩安摆摆手,叫他们先殿内候着,等相国张开地来了再议事。
太子本就不上心这议事,站在一旁无所事事,不知在想哪家青楼的姑娘。韩宇倒是又多瞄几眼。御榻前的桌上有几卷竹简,韩安看完一卷就扔在一旁,拿起别的再看。跪在榻前的韩非低着头,看不清脸色,韩宇想了想,多半是为那韩宫的老夫子。
夫子请来时自荐是德高望重的大儒,在宫内教了几年书,虽无功劳也无过错,循规蹈矩的教引圣贤书。满腹文缛节,韩宇听着都觉无趣,倒是合那儒学的中庸操守。韩安未成年的子嗣跟着他研习名家典籍,却只有韩非多和夫子观点相左,引起激辩。
以往夫子教不了他,就来找韩安陈诉,韩安也每都公开罚过韩非了事。但最近的几个月,韩安却像转了性,夫子来说事,韩安就敷衍过去,却不见有何责罚了。
昨天夫子又和韩非起了言辞冲突,韩宇早不在宫里研习课业,也没过问具体原因,只知传到宫外,是韩非说那夫子迂腐守旧,实为国之蠹虫。夫子气他不辩长幼尊卑,有辱先贤斯文,这也不来找韩安告状,直接呈上一卷文书,言称不胜教化,干脆拂袖而去。
韩宇心里明白,过去几年夫子总向韩安自荐才学,想借势在韩宫谋个文政官职,而父王对此似乎并不感兴趣。以前为夫子罚韩非,算是给足面子,这几个月轻描淡写,那夫子自然觉得君王不再重视自己,也就趁早请辞另寻别家,不外乎继续求取功名。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丢的是韩国王室的面子,惹得韩安不悦也在情理之中。韩宇理顺了思路,就不再多想。
二十五章 可乘之机(抓住渺茫机会/父亲殿上走神:想起阴茎穿环的调教前事)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评论区的某个留言,作者想说点什么~ΦωΦ
海棠是个吃肉肉的地方,这里不就是用来放飞自我的~
我就是LSP,馋他身子才搞他嘛~QWQ
免费写文不过是发发电炖炖肉罢辽,抹布它不香嘛~
文案和前两章的作者有话说已经再三预警了~
清高正直的小割割小改改,别看自己接受不了的东西呀~
世界这么大,不是只有海棠~
但是诅咒辱骂的一概反~弹~~!拒绝人肉炸弹!o(′洌啵o
ps有人想看穿环细节吗?文里没写的太具体,但作者很猎奇~(搓手
想看的话,可以考虑写个小彩蛋哦~
议事殿只剩下韩安翻动竹简的声音,他看完桌上所有竹简,忽的问出一句话。
“天地君亲师,你们可有看法?”韩安说着瞧向站在殿内的两个儿子。
太子和韩宇听了,忙抬手行礼。这两人成年已久,韩宇平日倒是没落下读书,太子可是业荒于嬉,早就记不得多少昔日所学。他搜肠刮肚想了想,不知如何回答,就瞥了瞥他的四弟,自己却闷头不说话。
韩宇略作思量,唇边不易察觉的上扬,他抬起头对韩安恭敬作答。
“天地君亲师,生民之所教也。当世鸿儒荀卿以天地为生之本;以先祖为类之本;以君师为治之本。礼论所言: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三本也。”
韩宇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儿臣以为,圣人所言不虚,祭天地,奉国君,敬祖亲,尊师长,国之纲常也。”
韩宇之说是典出大儒荀子,字卿,乃世之儒圣,所在的桑海小圣贤庄,也是齐鲁儒门圣地,不逊昔日的稷下学宫。
韩安沉吟着点头,又看向太子。太子被韩宇说这一通,恍然想起几分所学。
“国语上说:民生于三,事之如一。父生之、师教之、君食之……”
太子讲完书上内容,韩安没接话,他又琢磨片刻,再补上一句。
“儿臣以为,前人说的君亲师之礼,就是生民顺应天地的人道之极。”
韩安这满意了,便伸出手捋了捋颌下胡须:“看来你们也没荒废课业,知道尊君父敬师长的礼之根本。”他说完话忽然偏过头,眼神冷冷看向跪在地上的九子。
“韩非,还不谢过你两位兄长的指教。”
那低头久跪的儿子却没回应,殿内气氛一瞬冷下来。韩安捻着胡须,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指节不经意的开始敲着衣料。
君王没等很长时间,韩非就抬起头,身板依旧跪的笔直,举手揖礼缓缓开口。
“荀卿礼论开篇也说: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儿臣以为,数百年战乱皆是人欲之争,以至国困民穷。人欲本性,单凭礼数制约,仍不能拨乱兴治。”
“太平盛世礼让为国,纷争乱世自不能一成不变。时移世易,因时而变。恪礼尽忠的臣子所言君亲师之礼,却救不了国君之死,而诛杀哀侯之人又是何人先祖?”
这话出了口,韩宇挑了挑眉毛,韩安脸色更沉了几分,连太子也听出来是冲着国语出典而来。近五百年前,晋国宗室内乱,大宗宗主晋哀侯,与其远亲的小宗宗主曲沃武公起了战事,大夫栾共子宁死护君,有君亲师之说,但哀侯最终被俘,死于武公之叔姬万之手。姬万获封韩地为食邑,正是韩国先祖。
自平王东迁后,周天子更加势微,晋国成为制衡诸侯的第一道屏障,宗室之争的背后,牵扯势力愈发混乱。虽有晋文公称霸一时,终究抵挡不住宗族分裂。最后三家分晋,周王室迫不得已册封,典正三王之实。
而今天子已死,诸王纷争。这悠悠青史长河,无不裹挟人类的欲望。
韩宇刻意不提国语,就是存心免去这层尴尬,太子蠢笨也没想太多。此刻被韩非直言不讳的提出,韩宇倒有些偷笑。
殿内气氛就一直冷着。韩非等了等,无人开口,他自己又大方启齿。
“天地有灵,万物滋长;天地不仁,万物相食。商汤、周武夺天下顺应时势。天子失道诸侯伐之,诸侯失道大夫伐之。哀侯贪功冒进引宗族嫌隙,智伯重欲无厌令四方生惧。不明利害、逆势而为才是失败根源。”
“虚礼徒名是弱国之蠹;智法务实是强国之道。儿臣以为,礼能清人欲,而不能约束天下。法以正礼,礼从法度,方为上解。”
韩非这番话说完,韩安脸色缓了几分。他这儿子与那夫子昨日起了冲突,便是因礼法之争。夫子教书,每逢涉及分晋旧事总是避过不谈或语焉不详,以求无过,反不如韩非看得通透。夫子甚为鄙夷西秦灭周,篡乱礼术,故谈及商君、吴子变法多有不屑。
夫子以往和韩非言辞激辩,大多也是因礼法分歧,韩安之前并不留意,只听夫子告状一面之词,念着夫子尊长为师,韩非私下又不听话,便觉韩非不敬师长,罚过他息事宁人。可这事情闹大,他桌上几卷竹简便是差人特意寻来韩非最近撰写的散论。
散论虽不成体系,多为有感而发,但旁征博引,阅览群书,却也写的生动刻。层层引证之后的结语更是鞭辟入里。
凭心而论,韩安对夫子平日所教也不感兴趣,这战国乱世两百年,能登国君之位靠的是争权手段,何人还会笃信圣贤德礼。韩安只要夫子教导自己那些未成年的儿子修身养性,少些争斗之心,也就可以了。
毕竟韩安昔年争夺王位,兄弟之间多是阋墙之祸,最后两年,他更是软禁他的父亲代行王权,才终得王位落定。登位之后,他自然也会防范他的子嗣走上同样道路。
夫子气急而走,惹得王室面上无光,韩安本想寻些韩非错惩罚,但他看了散论也不得不承认,韩非辩文利辞观点敏锐,在众多子嗣中独树一帜。八百年周朝风云至今,韩非直指国家存亡只在旦夕祸福,若不变法图存发愤图强,因循守旧只会贻误国事。
但这变法,又岂是轻而易举,朝中势力多方掣肘,盘根错节,想要制衡朝臣就已颇费精力。韩安只觉韩非所说固然意气锋锐,却极难推行,故此不想和韩非多谈文章,又想警醒他君亲师之礼,就找另外两个儿子旁敲侧击,却被他这番说辞从容化解。
“韩非,你敢不听父王教诲?”
韩安没发声,太子却沉不住气了。韩非所言直指他的话,他岂能听不出来。
韩非说完话,放下揖礼的手低首垂眸,面对太子诘问也不回应,一副全凭韩安定夺的姿态。韩安依旧没说话,用眼角余光瞟他,清秀俊雅的面容波澜不惊,纤长睫毛垂下挡住他的眼神,但绷住的嘴角透出他的固执。
韩安今早下朝唤他前来责问夫子之事,韩非给出的回应只有一句话。
“韩非无错。”
韩安有心挫他锐气,即便觉他行文言辞精妙,只是未免过于犀利,但也让他一直跪在这反省,何时知错何时再谈。
那桌上除了韩非的散论,还有一份荥阳急报,以及从国府文库调来的县志。韩安一边查阅荥阳的地理和人口情况,一边差人传唤相国张开地清点赈灾辎重再行议事。
荥阳是韩地在大河的门户要冲,这会张相国久候未至,韩安心底就生出一丝浮躁。他目光扫视着韩非身上天青色的端肃衣装,脑中浮现的却是他这儿子穿着另外那套色泽一模一样的女式宫装的魅惑之姿。
自从韩非上主动求见后,最近四个月以来,私下的不伦之事他倒老实许多。韩安叫他穿上宫装,也没之前那般抗拒了,衣服穿上身多半就不会再被绳捆索绑。韩非虽不如女子体态婀娜,却有副极为优雅的骨架身板,挺拔肩膀,纤细腰身,浑圆臀瓣,修长双腿,裹上摇曳宫装再披散长发,也是风姿绰约。
一直让韩安胸中呕气的口活,几调教后也顺利完成,他的儿子最终接纳了他一切苛刻而蛮横的要求。每逢看到韩非跪在他身前埋首胯下,细致灵巧舔舐他的肉柱,小心含入直吞到咽喉,愈发熟练的以口腔和喉头嫩肉侍奉那根粗壮阳物,还能全部咽下他的阳精,韩安心中就涌起征服的尊享快感。
他现在反倒愿意射在韩非的脸上,而后扳住下颌,命令韩非伸出舌头舔去他的阳精。红嫩的舌尖在白浊的黏液上游走,他看着韩非涨红的表情,脸上的汗液水渍与阳精渐渐溶在一起,让他的儿子愈发楚楚动人。
韩非变乖顺,韩安就更喜欢折腾他。起先只是为了出气,要把过去所有的挫败加倍讨还回来。而后不知不觉间,韩安迷恋上儿子那张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清秀姿容。
陨星灿烂划过夜空,天火坠落。
美玉靡碎沉入水底,暗影流光。
白绸清淡泼染墨痕,婉转斑斓。
儿子在他身下无数登顶高潮,那条分身却被他禁锢而不能释放。韩非最终会陷入崩溃,空灵破碎的美,动人心魄。
韩非的阳根肉冠上,被穿了一枚银环,这是父亲雕琢在亲生子嗣身上的符节。
韩安记得那清冷夜晚,赤裸的儿子伸张肢体躺在彩漆大桌上,手脚被牢牢捆缚。月光让他宛若玉雕般没有生机,当那枚环钉顺着在烛火上烧灼许久的银针,穿刺过韩非脆弱敏感的肉冠时,仿若穿透生命的根本。
原本因绝望而僵直的身躯,弹跳出惊人的活力。若非韩安也把腿根和腰肢捆住,他的挣扎甚至能掀翻那张大桌。韩非没有喊叫,韩安在他嘴里勒紧皮质的钳口拘束,他从牙缝里喷出破碎凄厉的喘息嘶鸣。最后韩非咬断那条拘束物,把下唇咬出血才昏过去。
韩非养了七天终于习惯这个穿刺。多了分身银环,韩安更容易摆弄他的阳根,也更容易拘锁。只有韩非肯哭泣着哀求,被H弄到最后才会允许释放。阳精从铃口泄出,被穿刺的肉冠迎来疼痛和高潮。韩安喜欢那个瞬间,儿子的俊美颜面脆弱到迷茫。
儿子越来越顺从,韩安对他就不如过去那般凶狠,反而更多精致细碎的折辱。尊为君王的父亲,欣赏儿子在情欲和苦楚中挣扎,他一边掠夺韩非乖巧的驯服,一边又贪恋韩非固执的抗拒,这就成为了纵容。
私下压榨儿子凶狠之极,却对他在外面的作为得过且过,给他个发泄机会。
韩非心思极巧,脑子又好,一旦臣服于君王的调教,学起来倒是很快,不论是充满屈辱的口侍,还是恰到好的呻吟,亦或在榻上扭动柔韧漂亮的身躯,像条蛇一样交尾,他渐渐适应,让父亲挑不出什么错。
就连韩安赐予的痛苦,他也学会了苦中作乐取悦父亲。他身体的每一都为父亲敞开绽放,在韩安降下的责罚中妖异沉沦,回应父亲最喜欢看到的肉欲之色。
时光在君王恣意的享受中悄然而过,微小的改变一点点累积,过去韩安轻易就能找到韩非的不驯之,变着样惩罚儿子,可现在教训儿子的借口越来越少。
于是夫子告状,韩安敷衍过去,私下当做责难理由折腾儿子。君王喜欢韩非对外人尖牙利齿,内宅榻上却是牝犬匍匐。韩非在外人跟前越是不驯,父亲就越想摧折他,让他在自己面前卑微求欢,身心沦陷。
一切只是在按照君王的喜好进行打磨。
幽思伴随着殿内香炉升腾的烟气缭绕,韩安一直没说话,三个儿子也就都沉默着,太子一脸丧气。直到张开地迈步匆匆进殿,才打破了这一阵离奇的沉寂气氛。
年近六旬的张相国,祖上数代皆在韩国为相,做事虽保守却也稳妥,是韩安倚重的股肱之臣,也是满朝文臣之首。
张开地目光扫视一圈看清殿内之人,便上前向韩安施礼。他久居朝堂高位,梳理政务驾轻就熟。大河是流经韩魏之地的最大水脉,夏秋之际经常洪灾肆虐。上古之时禹王治水,将北面济水引入大河,济水纵贯大河在南岸汇入荥泽。韩人在荥水之畔筑城,是为荥阳。百年来韩人几经修凿治水,在济水河道外又引大河之水入荥泽,成为水系。
以往荥阳地势高,大河水患汇入荥泽后常泛滥低,尚可不被波及,但今年水势非同寻常,加之荥泽连年疏通各路水系,泽中泥沙淤沉已久,竟然冲垮长堤,洪流直逼城内,周围受灾地域更是前所未有之广。
张开地说的简明扼要,很快就捋顺当前情势,他正要继续清数国库辎重盘点结果,太子却咳嗽了两声,张开地略一停顿,微微侧脸看过去,太子已经拱手说话。
“兹事体大,闲杂人等是否该回避?”
丹鹰[父子][虐身]
二十六章 人欲之恶(殿上议政崭露头角/言辞触怒父亲/【蛋】龟头穿环-上)【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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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里暖暖哒,这篇1K5字彩蛋精心烹制,敲了绝不会吃亏~
不过周末事情多,穿环没写完,会在下更新时放上后半段~
太子话出口,三人不由都看了一眼韩非再望向韩安。议事殿虽不是正殿,但以前也从未有不议政的旁人在此。太子话虽有理,语气却尖刻轻蔑,韩非跪着不言不语,韩安抬手捻着唇下胡须,轻描淡写的开口。
“太子所言在理,此乃国之重事……”韩安沉吟着,“但九子也不是外人,虽说有些秉性顽劣……”他跟着又调笑一声。
“正好借此机会长长见识,看看你们做兄长的,该如何替寡人分忧解难。”
韩王发了话,太子只得甩甩袖子作罢,议事重回正轨。张开地详细报出了赈灾可用的银钱、辎重和人手,又说已快马指命地方加紧修筑长堤,阻住缺口。可单凭信差往来,灾情如何依旧不明,荥阳重地事关韩国门户,又兼临近魏地此前正与秦军交战,天灾人祸,流民四起,情势十分动荡混乱。
“依老臣所见,还请王上派出公子为赈灾特使,执事地方督治水患,以彰显君恩。”几番商讨后,张开地最终提议。
“嗯……相国之见甚好。”韩安闻言抚须点头,目光就扫向太子和韩宇。
太子咧咧嘴心里叫苦,这相国大人做事一板一眼向来规规矩矩,话未明说,但他是嫡长子,国事当头如何避的开。可眼下酷暑正烈不说,荥阳水灾之城,还有流民窜扰,想也知道这趟无意是个苦差。太子又记起数月前韩安叫他去魏地给乐灵王后祝六十大寿,那几日平白挨了无数顿训斥,端是费力不讨好。
殿上一时安静,太子本指望他的四弟这也先他表态揽去差事,但韩宇只是恭顺站着不发一语,毕竟规矩方圆长子为先。
太子知避不过去,硬着头皮说:“儿臣愿为父王分忧,代理地方诸事。只是水患肆虐灾情不明,儿臣诚恐经略浅薄有所疏忽,若能与相国大人同往,必可事半功倍。”
张开地闻言微微蹙眉,这番话说的既不漂亮也无分寸,荥阳虽为重地,但赈灾须是坐镇地方与朝中调度共同协力,岂有倾巢而出的道理。他举荐公子亲往,为的是趁此机会增强王室在地方的影响和控制,又岂是存了置身事外之心。张开地早知太子不成气候,但周公拟定宗法传承制延续大周八百年,嫡长子为尊不容置喙,身为重臣也唯有鼎力扶持。
“老臣愿与太子殿下同往荥阳。”张开地顺势揖手表态。
韩安没说话,他心里如何不明白太子和相国心中所想,更何况他原也没想太子真去做这事。若说国之邦交,礼尚往来,他派稳重的朝臣陪同太子,还能不失体面,那这门户重地赈灾要务,他可就信不过了。
但也正因为太子胸无大志,才不会僭越王权。韩安从不缺做事之人。
“启禀父王,相国大人德高望重,太子殿下英明有为,坐镇朝中调度更好。儿臣愿替父王置地方之事,必将尽心竭力,昭显我朝恤民不倦。”韩宇的表态恰到时机。
韩安闻言露出笑意,太子忙不迭附议,张开地也表态支持,这事便定下来。
韩宇不慌不忙又说:“荥阳情势不明,毗邻战乱之地,又有流民滋事,儿臣此番前去需得地方驻军全力协助,另请调度王师两百精锐士卒,随同前往荥阳。”
“准奏,张相国拟旨让姬将军调度。”韩安一口应允,又说道,“灾情到底如何,赈灾所需辎重,你到荥阳后迅速查明上报,张相国会全力协调。荥阳数十年来未有决堤,陆有良田,河有漕运,是我韩地交通重镇,此番前去务必查缺堵漏修缮长堤,以绝后患。”
韩宇躬身领命,韩安又和这几人谈了些赈灾之事在各方的调配细节。太子不用大热天跑去地方受苦,内心窃喜自然无甚可说,韩宇却问的详尽,连荥阳水官的情况也提了几句,张开地按官册记载据实回答。
一番商讨足有半个多时辰才尘埃落定,众人礼节客套几句,便等着韩安示意散去。韩安捋着胡须思量一阵,暂时也没发现有何疏漏之,就想摆手让他们退下。
他还未有动作,忽有一句话传到耳畔。
“启禀父王,疏理水患术业专攻,若擅长治河之人同去,可助四哥如虎添翼。”
这话声音不大却语气平稳,并非殿上三人所说,韩安眼皮动了动,余光扫向韩非,拖长尾音哼了一声:“嗯?”
跪在地上的儿子也在看他,俊秀的面容端肃正经,那对漂亮的桃眼眸光灿灿。
韩非在这议事殿已经跪了快两个时辰,此刻身板依旧挺的笔直。先前除了韩安问话,他从不曾主动开口,此时说出这句话,殿上几人的目光不由得全看过来。
“国之重事岂容闲人妄语。”太子率先出语,“荥阳已有水官,何必多此一举。”
“回禀太子殿下,事关重大,并非妄议朝政,只是见父王与兄长都为此担忧,我虽年少也有尽孝之心。先前听父王说荥阳数十年未有决堤,此番冲垮长堤,究竟是大河水势迅猛还是荥泽水务疏漏,又真是查无可循吗?荥阳往年若没有奏报,当为疑点待查。”
韩非答的情理俱通,太子一时想不到如何反驳,君王却扬起一丝哂笑。他这儿子向来析微察异,韩安此时与他纠缠了一年多,他们较量过太多,看似身材单薄的儿子却总是趁他不备反抗,便是源于这份狡猾。
尽管现在,这头野性难驯的小兽已经被他调教成了乖顺的私宠,但在外人面前依旧犀利不改,韩安涌起一阵玩弄心思。
“别说些空话。”太子讥诮着,“你倒是说说看哪个水官能干?”
“听闻新郑城内,有世代精通河工水利的郑氏一族人。”韩非依旧答的平稳,“这脉族人祖辈治水,为韩国效力已久。”
太子哪里听过这些传闻,他对这新郑城最了解的就是烟柳巷,于是便向张开地投去询问目光。相国沉吟一阵,抬手回道:“郑氏水工原是前朝郑地遗民,的确世代治水,只是现下当家的郑工脾气耿直,几年前就已经辞去水官之职,太子殿下请知。”
“哈,原是一届刁民,此等劣者如何能堪大用?”太子闻言不屑的拂袖。
“举贤使能凭的是才干而非性情。水脉错综复杂千丝万缕,若非实地考察经验丰富的能者,极易治丝而棼。”韩非的目光从太子身上扫过,看向韩宇与张开地,“况且郑工年事已高,但还有个儿子,名为郑国。”
“他爹既然都这么不中用,儿子还能强过老子?”太子仍然不屑。
“荀卿曾言,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韩非这倒是笑了笑,“郑国当值盛年,对韩地水脉著有治水方略,可派人提阅。有心报国之人才能因地制宜写出如此方略。”
他转过头看向韩安:“儿臣读过方略,郑国对荥泽水系有独到见解。荥泽向东,便是济水,汴水,睢水,浍水交汇的水系网,魏国又凿鸿沟相连。荥泽上游引流不足,支流开源过度,泥沙淤沉才致今日水患。”
“荥泽是上古九泽之一,总领多条水脉发源,既能泄洪导流,又能蓄水灌溉,水系交汇更能促进商市往来。若能在荥泽妥善治水,利国利民,惠泽后代,还望父王明察。”
韩非说完,垂下眼睑揖手行礼。韩安思索半晌,看着张开地:“相国以为如何?”
“老臣认为,可以一试。郑国曾协理颖水开渠,确有治水经验。”张开地为人保守,理政却兢兢业业,河工水利是内政要务,他虽不直接管束,多年来也了解不少。
“父王,荥阳堤坝溃口,水来土掩填补缺漏即可,又何须舍近求远,多此一举。”太子今日几与韩非见解相异,他平常听惯了顺言顺语,心下怨气委实难平。
韩安又看向韩宇:“你怎么看?”
韩宇想了想,举手行礼:“儿臣以为,上古治水多以修堤断流为主,荥阳长堤已有百年之久,当务之急自然是填补缺口。”
太子听了这话,脸上终于挂了点笑意。
韩宇接着又说:“昔日禹王治水也曾开渠引流,现在中原水系还有遗存,多个方案也是好事。国家此时正需人才,若有合适人选,同去荥阳勘察未尝不可。太子殿下请宽心,结果孰轻孰重,父王自有明断。”
这番话给足台阶,太子也不好再多言。韩安便让张开地安排去寻那郑国。谈及治水不免说到人力调派,荥阳正值流民乱潮,大量魏地灾民迁徙,韩宇便提议收编为河工,既能充实人手,也能减少滋事。
“就地征召可减缓徭役,安顿流民,如此甚好。”韩安点头应允,眼角余光却瞥见跪在一旁的儿子欲言又止。他心下一动,侧过头问韩非,“你有话说?”
韩非看了看韩安,又望向韩宇,最终幽幽而言:“四哥若要征召流民,需得排查。方才听闻其中有易子而食之人……”
他的话停顿片刻,似有踌躇之意,但最终还是继续正色而谈。
“人欲之极,不择手段。”
“背伦之恶,是为禁忌。”
“吃过人肉的人,不再有任何忌讳。”
“送食亲子的人,就可以出卖一切。”
“禁忌之欲一旦打破,犹胜洪水滔天。”
这几句话森森道来,透着一股冷意。韩宇眯了眯眼,他那一表人才的九弟,虽跪在地上却不见丝毫弱势。眉峰横挑,眸光如箭,眼底还有几分浮动的暗流寒。
“依你之见,当如何置?”韩安不着痕迹的继续问着话。
韩非循声回头看父亲,目光清澈坦然。
“易子而食,恶极反噬。”
“析骨而炊,祸及其类。”
“大害甚于小害,不利荥阳,当诛。”
韩非话音刚落,一卷竹简就砸在他眼前的地板上,咔嚓一声分崩离析,断裂的竹条弹在他衣服上,又落回地面。
“放肆!”耳畔响起父亲的呵斥。
这变化太过突兀,太子吓的一哆嗦,韩宇和张开地也微微一怔。
“满篇尖利文字,出口阴冷之语!”韩安怒道,“请来夫子教你读圣贤书,你就读出如此刻薄的性子来?难怪不胜教化。”
韩非眨了眨眼,却是不吭声了。
太子此时反应过来,一脸幸灾乐祸。韩宇和张开地虽觉韩非所言不近人情,但也明白个中利害,倒有些费解韩安何以大动肝火。他们又如何能知,那人欲之极,背伦之恶,韩安听着,只觉字字句句皆是刺耳。
人欲之极的禁忌,触怒的也是君王心底那讳莫如的邪念。
不论说者有心无心,听者皆是意气难平。
“寡人最后再问你一句,事到如今,你可知错?”韩安问的咬牙切齿。
“韩非无错。”他的儿子依旧跪姿笔直。
“妄议朝政,满口逆言。”韩安挥手指着外面院落,“滚出去跪着!”
地上竹简崩裂,散落在韩非身前,依稀能看到一块竹片上端秀的篆体字:
有欲甚则邪心胜,邪心胜则事经绝。
这是韩非写的一卷散论。他抿了抿嘴站起身,跪久的膝盖早已酸麻肿痛,但这种事他经历太多,因此行走步伐并无明显失态。
二十七章 邪梦之扰(怼太子/中暑/邪异怪梦:诡秘的冷宫/【蛋】龟头穿环-下)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留言和送礼物的小可爱们~比心~
怼人的桥段写着太香了,接下来的肉是银发帅攻专场,侯爷X公子(兴奋的搓手手
彩蛋接上章,依旧是1K5的穿环下篇~色色的~
韩非靠边走出殿门,气浪扑面而来,晌午时分正是最热,满眼白晃晃的石板地在蒸散的水气中扭曲。他走到殿外空地偏侧,提起衣袍下摆,端正跪下去。膝盖接触冷硬石砖的一瞬间,韩非呼出一口气,针刺的酸痛感密密麻麻传来,憋闷黏稠的空气包裹住他。
艳阳散发出道道炽热光芒,很快他的后背就让汗水湿透,他垂着手依旧跪的笔直,满脸汗珠一颗一颗顺着面颊滴落在地上。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眼,议事殿的大门看不清里侧,只剩下黑洞洞的门框宛若巨口。
酷热让他的体感愈发模糊,对时间的流逝也迟钝起来,他身姿僵硬的跪直,束起的头发里,细小的汗流如许多小虫爬过,黑亮的青丝覆盖着汗液,蒸出一团潮气。
韩非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用全部意志对抗摇摇欲坠的晕眩。恍惚间有人从殿内走出,前行几步忽然转向,朝他走来,阴影投射在身前的石板地。韩非抬起眼,那是他的大哥,韩国的太子,此刻锦衣华冠,脸色嫌怨。
太子端详着他没说话,韩非又把眼睑垂下去。他在烈日下久跪,面带潮红满脸水渍,晒干的汗液湿濡黏腻,再覆上新的汗液,一层一层糊在脸上,像是蒸熟的肉羹。太子原本一肚子怨气,却莫名化出几分邪火。
他这九弟,生得清俊标致,只是一向独来独往,在众多子嗣中难免疏离。太子以往不曾留意,这离得近了,忽然发现脸上染着病态红潮的少年,就似黑白素雅的帛画泼上几点胭脂暖色,透出一股邪异之美。
烟风月地逛多了,这邪异的美感却模糊了雌雄界限。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秀逸的脸颊曲线交汇出弧度精致的下颌,衣衽随着呼吸而起伏,让人一阵口干舌燥。太子晃晃脑袋,暗骂自己被酷日烤的昏了头。
“赤日炎炎,可怜九弟如此狼狈。”他嘲弄的咂舌,“要是你跟我服个软,我就去和父王求个情,饶了你这。”
韩非没有回应,仿佛不曾听到。
太子心里那股邪火,被他这淡漠的态度激的越发浓烈:“难怪父王罚你,这般不知礼仪好歹。先贤说圣人之道,为而不争。你如此意气之争,当真是孤臣孽子。”
韩非这抬头了,他迎着太子不甘心的眼神回望了一阵,淡然一笑。
“太子殿下误会了,我只是据实回禀。”
“两强势均,才会有争执。先贤也说,别而听之则愚,合而听之则圣。”
“殿下以为是争,只因殿下知之尚浅。”
这几句话说的语调平和,太子听在耳里却觉得都是芒刺之音。
“你……!”他顿时气结。
“赤日炎炎,殿下不妨早些回府,以免虚火过盛闷热伤身。”韩非语调清淡。
太子没再说话,粗重的喘气透着怒意。他忽然跨过一步,绕到韩非身侧,伸足踩上韩非的左脚。韩非因为跪立而脚背贴在地上,被结结实实碾住脚掌。太子平日虽耽于美色,却也玩驭鹰犬,下脚颇有几分狠劲。
“庶出之子,也敢在我面前猖狂。你可知道你的母亲当年是戴罪之身?”太子一边使力踩踏,一边阴恻恻的说。
韩非挣动几下撤不开脚,脚掌被碾过牵动脚踝,是锥心之痛,他嘴上依旧淡然:“挟私妄议君王内事,就是嫡长子的礼仪?”
“我不过是替父王教训下,你该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太子说着话,压着韩非的脚掌踩到踝骨,用力踏住扭折,骨节爆出轻微的咯嚓声。他正要继续发力,韩非突兀抬起手肘猛撞他的腹部,顺势把他推开两步。
“太子殿下要替父王管教我,岂非现在就想代行王权了?”韩非依旧跪着没起身,但眼神却比烈日之芒更加刺眼。
代行王权,这四个字的份量让太子也心下一惊。韩安就是如此对先代韩王――也就是他们的祖父。即便太子再蠢笨,也知道这四个字的指控等同触及君王命门。
两人一时无话,只有燥热气息浮动。太子咽了咽口水,惊怒交加让他进退不是,就此罢手实难甘心,但他也知方才已有僭越。恍然踌躇之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暑热难耐,我送太子殿下回府。”来人是韩宇,说话仍是温和周到。
“四弟,我……他……”太子用手指着韩非,还想要说些什么。
“九弟尚还年少,殿下何必认真,我等皆为父王臣子,该是兄友弟恭。”韩宇笑着,拢住太子华服的长袖,再扶住他的肩膀,半推半就的带着他转身而走。
两人走远了,太子甩开韩宇,抖着袍袖捋顺衣服,他抱怨着:“四弟为何拦我?”
“殿下息怒。非是我要出头,而是父王叫我拦下你。”韩宇笑的意味长。
太子闻言一愣:“可先前不也是父王叫我去会他,要他道歉了事?”
韩宇看着他的大哥一头雾水,但笑不语。
太子和韩宇走了,又过好一阵,张开地也自议事殿离开。此后便无其他人往来,只剩韩非跪在院里。过了晌午,有内监宫女为韩王送来午膳,忙碌之间却无人理会他。
下午时分,殿外更加湿闷,韩非也不知跪了多久,只觉浑身汗液都要流干。他已无法维持端正的跪姿,眼前都是一片模糊。他跪坐在地上,身体摇摇晃晃,两手撑着地面,胸膛阵阵憋闷,满腹干呕之感。
整座韩宫在炎热中沉寂,韩安一直没离开议事殿,间歇有宫人带来竹简奏报,韩安就在殿内一一批阅,再让人传出去。
院内响起扑通一声,这是韩非第三被晒昏在地上,短暂的晕眩让他坠落,触地的坚硬撞击又让他弹回意志。他在地上扭动挣扎想要再支起身体,两耳却只有一片嗡鸣。嘈杂的声音中,渐渐传来一阵清脆脚步声,似乎是金铁的靴子规律敲击石板地。
韩非的发丝黏在脸上,胸背的衣服也粘在身上,面容只有一层油腻的水气,却流不出汗液。他抬起头还未看清来人,一瞬间却遍体生寒。长久的湿热让他像裹在层层厚布里感到憋闷,突然的寒冷一下与体内闷热对冲,激的他眼前一黑,再无任何知觉。
漆黑一片的虚空,透着冷寒意,韩非是被冻醒的。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蒙上一层冰霜的房梁。韩非坐起身,视觉清晰不少,这是冷宫的正殿。他眨眨眼,那临湖的落地大窗上,全封着冰障,晶莹剔透,上面却散着蜿蜒的细碎纹路,宛若古老的壁画。
窗外的红光,让原本透明的冰障,随着冰纹折射出光怪陆离的反常腥红色。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眼前依旧是熟悉的湖心岛树,却也蒙上了一层红晕。离湖的整个湖面都被寒冰封锁,像一面巨大的平滑棱镜。镜面下是不可测的水渊,湖面通透成冰,登高俯视的落差感更强烈,湖下散发着吞噬凶气。
水渊之中隐隐透着漆黑的暗影,仿佛鳞栉比的宫殿,又像扭曲狰狞的怪兽。他抬起头看天空,那是诡异的夜空,暗如墨的天幕上只有七排星群,其中一组三星连线,中间一颗星辰发出明亮的红光。
韩非读过阴阳占星之书,知道这个图案是东方星空的苍龙七宿。
他回过身巡视,冷宫正殿空荡荡,没有往日常见的家具摆设,地面墙壁都蒙着寒霜,房间正中有一座巨大的冰棺,白茫茫的矗立,几乎顶穿房梁。冰棺中间封着模糊不清的条形黑影,盘绕曲折,仿若血脉伸张。
那黑脉正中,是一只凝结的黑物,像是巨船上的千钧之锚抛入冰棺。
他的父亲,韩国之王,韩安,就背冲着他站在冰棺前,却寂静无声。
韩非舔了舔嘴唇,他半天没喝过水,此时极为干渴。他又回过身抚摸封在落地窗上的冰障,想把它们推开。
触之清凉光滑的冰障纹丝不动。
“韩非!为何不肯把你的心交给我?”
身后传来父亲的厉声喝问。
韩非猛的转过身,他的双手一下扣住窗户两侧的框架,但他没说话。
“你的心究竟向往什么?”
父亲依旧背冲着他,却咄咄逼人。
“你的亲人?”
“我的王位?”
“整个韩国?”
韩非仍然不发一言,腥红的光芒自天幕投射在屋内,被他的身躯拦住一些,让他整个人沐浴着鲜血的气息。
“这些还不够吗?”
“所以你想要的……”
韩安扬起手臂,一拳砸在面前的庞大冰棺上。冰棺从拳头下绽出龟裂的缝隙,像是扭曲活物那般迅速扩大。裂纹聚集到足够多时,突然迸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而后摇摇崩碎。滚落的冰块叮叮咣咣在地上弹飞,冰棺里封住的黑影却依旧看不清楚。
父亲站在混乱的冰雨里,身形丝毫未动却在诡异回头,只有头颅僵硬的扭转,骨节咯吱作响,那颗头完全扭过来,正面对着他。依旧是那张惨白的脸庞,缺失了眉眼鼻梁,只有一张嘴在咧开笑,嘴角一路弯到耳根。妖异可怖的口里,全是鲜红的血。
韩非上梦魇就见过这等情景,这并没有骇然的惊叫,但他的身体仍然本能的剧烈颤抖,心脏涌起一阵疼痛的抽搐,就像被那些碎裂的冰块接连飞速砸中。
有冰晶溅射在眼角,他闭起眼。
而后再睁开眼睛。
这只有昏暗笼罩的朦胧感,是在他熟悉的居所,他自己的屋子。视觉习惯了屋里的光线,鼻尖就传来一阵香气,虽然极淡,但他瞬间反应过来,是魇神香。
韩非陡然撑起上身,无数勾引他坠入那不伦情欲的香气刻在骨髓,在他熟悉的居所闻到,让他感到强烈的恐惧。
额上滑下一块方冰,掉落在床榻边缘,虚弱乏力也随之袭来,他一阵晕眩和干呕,韩非体表虚寒发冷,体内却闷热难耐。他忽然翻过身,双手扶住床沿,俯首冲地上一阵咳喘,却只呕出几丝黏稠的唾液。
“暑伏伤身,公子害了中⑷戎,须得好生休养调理。”房里响起寒冷之语。
韩非浑身一颤,他扶着床边翻起来,目光寻到说话之人。这已是黄昏将尽,屋外微光虚影,屋内幽暗无光,在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很好的掩藏住身形,以至于他方才清醒时全无觉察,此时才渐渐清晰。
韩非这间屋三面是墙,剩下那面则是四扇落地交叠的宽大推窗门,严丝合缝的闭拢。门上木栏交汇出许多栅格,把屋外微光切碎成无数细小的方块,散落在那人身上。
朦胧的光影里那人转过身,满头银发和两只透着红光的狭长眼眸分外明显。
原本十分英俊的面容,雕塑般完美,但此刻光影交织错落,挺拔的鼻梁和冷峻的颧骨让他的脸半明半暗,神秘莫测。
就如一座巨大冰山,庞然山体潜伏在海下,只在水面浮出一点峰峦。
丹鹰[父子][虐身]
二十八章 内宅之亵(冰链束缚/血衣侯的试探/狎亵玩弄/冰触手插嘴)
【作家想说的话:】
血衣侯是个王牌猎人,喜欢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继续搓手手
“侯……爷,为何在此?”韩非下意识想要坐起身,浑身上下却哪里都酸痛,他只好撑着胸膛半卧在榻上。
他的长发不知何时被解开,随着身体动作披散在身上,像散落的绸缎。
“公子发了热症,王上国事忙,差人寻医问诊。昔年我在百越熟知此症,恰好代劳分忧。”血衣侯看着他玩味的笑。
“此乃内宫之地,还有医官传唤,何须劳动侯爷大驾。”韩非更警觉了。他并未成年因此长住韩宫,规矩轻重如何不知。
“公子之症不同寻常,脉息紊乱而冷热不调,御医不知如何解症。”血衣侯不紧不慢的说:“我刚好曾在百越遇过相似病症。”
“始作俑者,移接木,也未可知。”韩非刚说完,就感觉身上寒意刺痛,体内闷热压迫四肢百骸,他一下摊平在床上。
“公子伶牙俐齿,难怪王上关心。”血衣侯抱臂而站,一手抚着下巴,手肘支在另一手背,“但我想听你说些有趣之事……”
“解铃之法,还需系铃之人。”
韩非躺在床上,却是不肯说话了。
“我听闻宋国从前有两个人,寻获一笔无主巨财。”血衣侯看他不言语,就自己讲起故事,“一人将财宝缠身涉水路过江,力有不支仍不肯放弃,最终溺死在江流。另一人走陆路返家,却遭遇盗匪,人财两空……”
他停顿了一会,韩非还是沉默着。
“弱小之人无力保住巨财,贪心之人终不免被欲念拖累,公子以为如何?”
气氛一阵沉寂,血衣侯耐心的等着。
“韩非孤陋寡闻不知侯爷所讲之事。”榻上之人开了口,“韩非却知,列子书中记载一事,亡a时见邻人之子,百般相疑,_谷复得后,再会其子所见如常。”
血衣侯审视着榻上少年的躯体,青色衣衫裹住他修长的身姿,即使无力的躺着依旧衬出玲珑曲线,宽带围住的腰身纤细收拢,隐藏在布料下的肌肤微微摩擦着衣服,揉出无数道衣纹褶皱,透着杂乱之气。
屋外夜幕已降,室内昏暗丝毫不影响白亦非的视觉,反让榻上身体更鲜活。战靴敲击木地板咯咯出声,他迈步走向床榻。
韩非见人逼近,又要撑身而起,他咳的厉害,拼力想支起上身。有冰凉之物缠上他的手腕和脚踝,用力拉伸,他刚撑起的身体一下落回榻上。床架微微颤动,三指宽的冰棱禁锢他的四肢展开,和床榻四个支脚相连。那冰棱逐渐收紧,化形为晶状链条,一环扣一环,伴随挣扎咯啦咯啦的晃动出声。
危险的气氛让韩非的喉结滚动几下,白亦非抬起手,整片冰帘封住推窗门的上桁垂落而下,形成寒冰薄壁,直到地面。屋外虽然已是黑夜,但那冰壁却自行散发着晶莹亮色,反把屋内照出了满堂浅白的幽光。
“侯爷内宫如此失仪,就不怕隔墙有耳伤了国体。”韩非脸上有惊慌之色,眼神却直直盯着血衣侯不肯示弱。他的手脚仍在不停尝试挣脱,冰链被他晃的越来越响。
“墙外没人敢在,墙里却有人想喊。”白亦非不慌不忙坐在床边笑:“你就是把屋里东西全拆了,外面也听不到。”
他又伸手去解韩非那条围腰,白亦非一袭红衣,脸庞和双手却苍白如雪,指尖留着鲜红的长甲,几下就勾开腰带。
“咔咔……哗啦哗啦……”
韩非没说话,只不停喘气,全力摇晃禁锢肢体的冰链,传递强烈的抗拒之意。
那双手撤掉腰带,随意丢在地上,又轻柔拨开衣衽,再一根根解中衣系带,直到把韩非层层包裹的外袍里衣全拆散。
“治病救人,怎么能说有伤国体。”白亦非没有急着敞开衣襟,反倒抬起一只手去抚摸韩非因为喘息而蠕动的喉结。他的笑容更加轻快,原本刀削斧凿棱角分明的冷俊面容,此刻却泛起生动的挑弄之意。
这是蹂躏猎物的不怀好意。
韩非抬起头,用下颌夹住那只在他脖颈上游走的手,眼神充斥着落入陷阱的孤兽不肯就范的倔强,他又晃动几下冰链。
白亦非用力推起他的下颌扳住,俯身就压过去,一对鲜红的瞳孔盯着韩非不堪忍受的表情,透出愉悦光芒。韩非再闻到淡淡的魇神香之气,似有若无的轻飘飘。
英挺的长眉在眉心皱出几道褶,快能打出两个结,韩非咬牙顽抗,压在白亦非身下的躯体不安分的扭动,原本冷然的桃眼,此刻充满被无礼冒犯而激起的排斥,弧度漂亮的眼皮弹动不止,细长睫毛随着颤抖。
“你这双眼睛,真是比你的嘴会说话。”
白亦非一手钳住韩非的下颌,另一手顺着散开的衣领伸进去抚摸胸膛。很快一颗穿着银环的乳尖就被冰冷的指头捏住。
“看来九公子早已身有所属。”白亦非揪住软弹的乳粒技巧的揉捏,“公子嘴上喊着礼仪国体,身体可是淫荡的很呢。”
被热症侵袭的身体,原本被一层寒意笼罩住,但随着白亦非手指在双乳和胸腹游走,体表寒气散去,此刻涌出滚烫的热息。但不论这具躯体如何发热,抚摸的手掌始终没有温度的冰冷,带来的触感就更加难忍。
“这就是……侯爷的……治病之道?”韩非手脚都被缚住展开,他能有几丝活动余地只为了让他可以把层层缠绕的冰链晃动出声,却没有让他能阻止侵犯的空余。
“热毒溶在血脉,需要清热去暑。”白亦非饶有兴趣的玩弄这具躯体,忽然再贴上韩非的耳畔,“公子,你脸红了呢。”轻佻的语气恍如情人的挑逗,吹出的冷息却让韩非皮肤上起了一层微麻的栗疹,比刚才又浓厚几分的魇神香气味窜进他的鼻腔。
韩非骤然弹起身体,猛的甩动下颌摆脱那只钳制的手。他不但脸上浮起红潮,全身气血都因寒热交替而紊乱窜动。被血衣侯撩拨过的每一身体都晕染病态。
冰链被想要收缩的四肢扯到极限,绷直的咔咔磨动床榻支脚。
“角罐拔毒,刮痧舒骨,不也如此。”韩非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侯爷既为治病,何须如此轻薄。”
白亦非看了看床上被束缚的少年人,他漂亮又锐气蓬勃,就如毛皮亮洁顺滑的小兽,但隐忍的低喘和顽抗的话语,仿佛这只小兽的示威,还呲着锋利的尖牙。
“我只是夸你敏感,公子想多了。”白亦非直起身,表情更添暧昧。
血衣侯不再钳韩非的脸庞,用两手翻开他的胸腹衣襟,褪去下身帷裳,让他的前身完全裸露出来。软玉般的身体被潮红覆盖,像是一层薄膜裹住白肉。韩非粗重呼吸,身体因持续抗拒而隆起一块块肌肉。
少年人的身材虽不健壮厚实,却有紧绷优雅的肉纹肌理,纤细腰腹弧出两条曲线,中间一点涡状脐眼,格外诱人。
白亦非双手在这具躯体上张狂游移,从喉结到肩颈,从锁骨到双乳,从腋窝到胸膛,从脐眼到腰腹无一放过。皮脂一被他揪起揉搓,宽大手掌挤压弹性肌肉。韩非被压制反抗余地,只能被动挣扎,他不说话也不示弱,身体因病态的热息而愈发敏感。
那热症越来越猛,却不得释放,原因就在于,尽管如此被亵玩,他的身躯仍然没有汗液涌出。他从昏厥到现在,没有喝过一滴水。脱水原本让他虚弱无力,但血衣侯的这番寒热刺激又让他不得不奋起顽抗。
白亦非心里明镜一般,手上动作不停,笑容越来越。肆虐全身的热息,让韩非原本丰润的双唇,此刻皱出干裂的纹路。他伸出舌想去舔舐,但舌面也只有一层白色的舌苔。他的身体在白亦非寒冷双手抚摸下颤抖,他的干咳和干呕一比一难耐。
韩非的挣扎终于衰弱下来,他躺在榻上无力再扭动身体,只有被白亦非双手抚摸过的地方会有不自禁的皮肉颤抖。他感觉全身像是烈日下久晒的干涸大地,看不见的裂纹在体内悄悄蔓延,直到最后崩碎血肉。
似乎对猎物的消沉感到无趣,一条冰棱游过他的前胸,折返蹭着他的双唇。炽热的皮肤接触冰凉之物,很快溶出几丝水渍。那条冰棱在他的唇齿间反复磨弄,水液迅速被干裂的唇瓣本能吸收。冰棱又顺着韩非的口腔探进去抽动,他下意识的吸吮,高热烧灼他许久,他的吞吐不经意透出一股淫糜。
“哧溜……”冰棱溶下的水液被他直接吸进去,浅浅的滋润却让身体对水的渴求更加旺盛,他甚至开始吞吃冰棱。
“公子的口技,被人调教的很好。”白亦非勾住他两颗乳尖的银环拉扯。
韩非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几分,他的呼吸滞涩一下,不再肯舔冰棱,但塞在他口里的粗壮冰棱直达咽喉,不断溶化着缓缓抽送,他还是咕哝着把丝丝水液全咽下去。
“喉也能吞下这么多,真是尤物。”白亦非调笑着,一手顺着他的脐眼滑向裤带,几下勾挑解开,而后便要伸进去。
“咔啦啦,咔咔咔……”
韩非又开始晃动四肢,他甩着头,绷住腰腹,想合拢双腿,但那冰链缠住肢体张开恰到好,他无法抵挡白亦非的动作。
冰凉的手探进裤腰,很快按住他胯下的分身,那团分身柔软的瑟缩着。
“公子连这里也戴着信物。”白亦非用尾指勾住分身肉冠上的银环揪扯,“听说穿这种环会更敏感。”手指滑过娇嫩的冠头,那具躯体一阵抖动。自从穿上银环,肉冠顶端就不再被皮肤褶皱覆盖。韩非的鼻息粗重起伏,他挣扎几下肢体,复又平稳下去。
韩非忽然放松身体,舌尖又卷上嘴里的冰棱,用口腔挤压磨弄,牙齿也刮擦啮咬,想吸吮更多水液。撑开的两腮,蠕动的口唇,姿态如一头啃着硬骨的野兽。
血衣侯侧坐在床边,左腿盘在榻上,右腿覆过战靴左脚踝撑在地面。他一边玩弄韩非的胸乳,一边抚弄韩非胯下分身,手指揪着阳根四周浅浅的细毛,时轻时重揉捏两颗肉丸,再顺着软趴的茎体套弄。
没有挺起的分身,肉滚滚的软弹,在冰凉的手里微微颤栗。白亦非又把韩非的裤子往下扯了扯,腰胯两条弧线收缩在胯下,勾勒出美感。肉茎被裤腰卡在外面,冠头上侧的银环在冰壁映照下,闪烁着一点亮光。
韩非嘴上吸吮冰棱,发出咂嘬之声,但身体却不再抗拒玩弄,只是分身被抚摸半天也依旧没有昂起迹象。血衣侯眯了眯眼,看向少年人俊秀的脸庞,他先前耻辱愠怒的难堪表情都跟着冷淡下来,不过脸上仍有病态的红潮。他专心致志的磨弄冰棱,想获取更多水液,却对充满挑逗的抚摸无所回应。
“公子上面如此淫荡,怎么这里……”白亦非拨弄尖利的指甲,轻轻在那条分身的根部划着圈,“却是不太热情呢?”
狎亵之语,透着轻浮语调和冷的笑。
丹鹰[父子][虐身]
二十九章 冰血之箭(冷淡抗拒/强吻/冰针刺穴/淫乱调教/掠食和吸血)
【作家想说的话:】
吸血真的很符合血衣侯的气质,还是个有点特别的吸血~hhh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礼物,比心~
我看到评论区有小可爱点梗了,灰常欢迎~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留言呀
作者会尽力融入车戏里来个大锅炖肉的~如果剧情里插进不去,也会插到彩蛋里,嘻嘻~
韩非一心吸着冰水,全然不睬对方。
于是白亦非把冰棱从他嘴里强行拔出,他伸着脖颈想挽留,唇齿咬合几下,冰棱终究脱口而去,一丝唾液顺着嘴角滑落。韩非倒回床榻闭着眼喘气,滚烫的身体红晕浮动,反而比方才少了几分情欲的气息,连挣扎带动冰链的哗啦声也几乎听不到了。
“原来这副玲珑身段,骨子里这般冷淡不解风情。”血衣侯轻笑着又压下去,“难怪要用些别致的法子……”他话没说完已经吻上韩非的嘴,直接伸舌搅进口腔。
韩非本能的立刻想咬合唇齿,却被白亦非迅速钳制下颌。血衣侯连舌头也冰冷无温,却意外的灵活柔软,在他的嘴里翻弄。浓郁的魇神香气息直冲他的鼻尖,比刚才白亦非俯身压住他那时更加纯粹。
口腔被肆意侵犯,血衣侯的舌尖甚至长到能蹭着他上牙膛后侧那块悬垂的软肉。一阵干呕感觉又顺着胸腹向上涌动,白亦非用钳住他下颌那只手的手掌按住他的咽喉,硬生生把这肌肉的蠕动压了回去。
韩非的喘息尖锐起来,屋里又响起冰链挣动的声音。白亦非似乎满意了些,撤回自己游移的舌,却一口咬住韩非的舌。锐利齿尖刺进舌背面,渗出的血珠被他贪婪吸走,鲜血让他的双眼越发明亮,红光闪动。
长吻在饮血尽兴后终于结束,血衣侯直起身,韩非只觉满口血腥气,但他动了动几乎麻木的舌头,却感觉伤口已不再渗血。魇神香的气息勾动他身体发软,而他早有抗性,吸入又不多,喘息几就压下体内异样。
胯下分身被冰凉包裹,灵巧的手沿着茎体挑弄,韩非绷着一股较劲势头,硬是抹去体内丝丝缕缕的快感,仍不肯回应。
“公子果然很固执。”白亦非套弄分身许久,终于放开手,分身软在胯下。
“原来侯爷喜欢偷偷摸摸行事。”
“看来高风亮节礼让大将军之位……”
“想必也是暗有所图,心怀不轨了。”
韩非忽然吐出一串话。他虽然不知血衣侯与韩安私下有交易,但他熟识魇神香。此刻血衣侯反常的禁锢他羞辱他,又带着让他堕落的淫香之气,他自不会认为只是个巧合。可关乎韩王的禁忌,无论如何也不能挑明。他不清楚血衣侯对禁忌了解多少,却隐隐明白对方一再试探他,想要窥探端倪。
他只能另寻话题,旁敲侧击。
血衣侯听了这几句话,眼神闪动出两缕精光,挑弄的表情冷下去。
那条冰棱又塞回韩非嘴里,这粗圆的头端鼓胀出仿若人类阳根肉冠的形状,捅进他口腔摩擦着喉头嫩肉。
“公子身上冷淡,脑子却让热毒烧的糊涂了。”白亦非冷笑着把他的衣服更翻开,裤子扯到大腿,“我有的是法子调理你,现在看来最佳选择,是放血拔毒发汗排热。”
寒冰锁链在收紧,韩非的四肢被拉伸到完全舒张,再无挣扎余地,他修长的身板展开在榻上,身下凌乱的衣袍被收拢在一侧,裸出前身和大腿,如白玉的皮肤染着红晕。
光滑的腰背原本贴在榻上,却因身体被扯开到极限,微微反弓起来,舒展的胸膛隆出两块宽肌,伸张的腹部略微凹陷。白亦非在他腰臀下塞了块贴合身体弧度的冰垫,让他的下体拱起。冰晶聚拢在床榻外侧,寒气散去后是一座剔透的冰雕展台,那上面全是泛着冷气的冰针,长短粗细不一,密集排列。
“上古伏羲氏以石刺病,才有针灸。九公子现在也可试试这法子的妙。”
血衣侯捏起一根纤长冰针,尾端尖细闪着亮光,上端棍柄逐渐变粗。韩非看到白亦非脸上挂着冷冷的浅笑,再看看那根冰针,他别开了视线。冰凉的指尖抚上他两根锁骨正中偏下的皮肤,揉捏一阵之后传来刺痛。
晶透的冰针几乎贴住皮肤,缓缓的斜着刺入,那一瞬间是强烈锐痛。韩非被完全禁锢肢体,没有丝毫挣扎余地,只有用皮肉颤抖回应这份熬磨的刺激。针尖刺入半寸多,一缕细微鲜血顺着针管涌上针柄,握柄里面中空,很快充满红液,外层裹着发白的冰膜。
“唔……”
嘴里塞着如同阳具粗大的冰棱,触及咽喉抽送,韩非只发出模糊的声音。冰棱上不断渗出水液,他本能的吞咽。
寒冷的双手撤走,那根刺入的冰针斜着挺立,随着呼吸而细微抖动。很快第二根冰针刺入下方一点皮肉,依旧在胸膛中线上。房间里只剩下韩非断续喘息的呻吟,间歇还有紧绷的冰链发出微小的喀喳之声。
完全盖住推窗门的冰壁,仿佛隔绝了屋外的世界。晴夜的晚空,明亮的月轮被树枝叶掩映,照出摇曳的舞动光影。这内宫在韩宫纵的偏侧,几间屋子围出一方小院,栽着一棵茂大槐,正开着槐。
浅白盘簇拥在枝条上,层层叠叠并拢垂吊,如许多白蝴蝶聚拢,空气中弥漫淡雅素香的气息,暑热天闻之心旷神怡。
寂静的院落皎月投影、枝叶藏,唯一亮灯的推窗门透出模糊的淡白光泽。
炎热的气息被一门隔开。门里的斗室满是寒意激荡,缭绕不绝。
红衣的猎人坐在榻上,正在欣赏他的猎物在寒热交织中感受疼痛和快感。
榻上被缚的猎物穿着青衣玄裤,却空门敞开衣衫半解,裸出一段活色生香的躯体。此刻这具身体的皮肉都在剧烈抖动,身下被一块冰垫顶住,仰躺的拱起腰胯。
他伸开的双脚被褪去鞋袜,纤嫩的足部在抽搐,脚趾弓着拢起。他的每只脚上,有四根细长冰针插在脚趾间的缝隙软肉里。脚尖收缩后冰针就愈发明显的冷酷伸直,充满鲜红血液的握柄更衬白皙的皮肤。
脚掌前端的肉垫上有一排细针,沿着足弓外侧一路弯出弧度,直扎到脚跟,在脚骨底面正中围出个小圈。那双脚被汗液裹的黏滑,脚面和脚底的肌肉全都紧绷着。
他的两手被冰链拽开,掌心朝上,手背以冰架扳直每根手指。十个指尖的十宣穴都正刺冰针,食指拇指交汇的合谷穴也斜插冰针,手掌无法收缩,只能摊开抖动。
他的前胸从锁骨中点往下,是一竖列贴着皮肤斜刺的长针。胸肌上廓是一排弧起的横向短针,胸肌两侧沿着肉纹曲线刺出弯斜的两路短针,汇拢在胸骨的下端,胸肌的冰针刺入角度更高一些,散开排列。
以精湛技法,肉多的地方正刺,肉薄的地方斜刺,这冰针秘法,既是治病去暑,也是折磨羞辱。猎物一时说不清,身上痛苦和欢愉的体感交错,是舒服还是难受。
两颗乳尖垂直刺入两根粗长的冰针,握柄不是棍状,而是围拢几枚冰片,被血液填充成白边红瓣的冰血之。
胸骨下的腹部,仍是一竖列垂直刺入的冰针,针尖入柔软腹肉。脐眼的神阙穴,脐下的关元穴都插着明显更长的冰针。
纤细腰肢收缩的胯骨两侧,两排冰针斜着收拢在胯下,与腹部纵列冰针交汇。每一根冰针都被血液灌满上端。那具躯体原本浮动红潮的皮肉,此刻已完全恢复白皙,更衬身上几沿着身体弧度排列的冰针之鲜艳。
居高俯瞰,冰针仿佛排出一枝长箭,竖在身前。红白冰针整齐排列,胸肌上的长针组成箭羽,箭头直指胯下的阳根。
承受这枝冰针组出长箭的人,自是韩非。
他浑身都渗出黏稠的汗液,炽热的水气蒸发在表皮,浮动的汗渍让原本干热的躯体有了晶晶亮亮的滋润体感。
那些冰针不止带来尖锐的刺痛,更参杂情欲升腾的快感。韩非在不停喘息,被塞住的嘴却泄出婉转的呻吟,那根入喉咙的冰棱仍然粗壮,消溶的水液无穷无尽。
身上几大穴被冰针钉刺,虽然减轻了中⑷戎⒌哪咽埽却也随着寒意侵袭身体,让浑身血脉燃起欲望的暗流。
冰针刺进皮肉的尖端,似乎还散射出无数条细小的冰寒之气,如根须一般穿行在体内蜿蜒,撩拨他最原始的身体渴求。
他的身体被刻下寒冰血箭,手脚被连心的疼痛折磨,胯下分身却昂然半挺。粗胀茎体只差一点就完全弹起,肉冠随着竖起的分身轻微摇摆,充血的冠头让银环抬起。
冰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没被刺入冰针的皮肤间隙游走,偶尔还会插拔冰针。
“唔唔……呃嗯……”
冰针在皮肉里抽插,溢出细小的血丝,韩非的呻吟透出难忍的抗拒。
“公子如此撩人情态,才更适合你。”
白亦非抚摸着被他掌控的猎物,笑的邪诡而轻肆,猎物身上所有的冰针都在晃动,随着肌肉起伏而跌宕。韩非转过头来看他,两人的目光直接交汇在一起。
那双桃眼里水波摇荡,几欲决堤,俊秀面容也满是汗液,可眼神中依旧没有迷惘,也不曾失神,更有着和浑身上下透出的情欲不相称的疏离,灵魂和肉欲剥离的坚守。
他的眼里,只有痛苦和决绝。
“公子不肯放弃你的心……”白亦非又捏起一根长冰针,“就永远无法解脱。”
透着寒意的手指沿着下腹揉按,找到耻骨交汇上方的凹陷,那冰针刺进挨着分身根部的曲骨穴,还被捏住反复插拔。
“唔啊……啊哈……”
这已彻底不是在针疗,而是点燃最后的情欲开关。韩非亢奋的叫出声,又紧紧咬住嘴里那条冰棱,试图压抑快感。
他的身体无法挣扎,平坦腹部因吸气而塌陷下去,被顶住的臀胯僵直着。半挺在胯下的分身,陡然弹起颤动,茎体瞬间浮出几道血脉纹路,完全粗胀硬挺了。
挺翘的分身原本会贴向腹部,白亦非却用手拦住,上下套弄起来。
韩非的呻吟更加破碎,他仰起头,强烈的刺激让他眼角滑下水珠。下体被一波一波酥爽狂潮汹涌的冲刷身体,疼痛逐渐被压过。冰凉的手指划过穿着银环的肉冠,仿佛冰针刺入灵魂的脊髓,快感癫狂到让人战栗。
双手突兀的开始激烈挣扎,被冰架和冰链完全禁锢摊开的手掌,拼命扭动手腕,直到左手那根插在合谷穴的冰针,因一手掌翻扭挤压,半截针体全刺进肉里。
尖锐的剧痛反让韩非找回一丝自控,他一边喘气一边把冰针更的压进肉里。
“执着痛苦,也不愿沦陷快乐……”
缠在手腕的冰链发力制止了韩非的动作。
“你的清醒,才是格格不入。”
血衣侯一边套弄他的分身,一边低下头。
“真想就这么毁了你的一切……”
他舔了舔那根翘起的滚烫肉茎。
“可还不到时候,呵……”
最终他用牙咬住了曲骨穴上那根冰针。
“咔……”
细微的碎裂声,冰针连带充血的握柄被他咬断,针尖留在皮肉里,含着血液的大部分针体都被他吞嚼进嘴里。
“嘎吱嘎吱……”
声音像是猛兽进食鲜美的血肉,被咬碎的冰块溅出甘醇之血。
韩非抖动着皮肉,针体被咬断瞬间是比刺进去更强烈的疼痛,而后留在肉里的针尖缓慢溶化,却带来邪异的酸痒。
血衣侯一根一根咬断他身上的冰针,仔细咀嚼干净再去咬下一根。痛苦和快感持续碾过他的身体,从腹部到腰胯,从胸膛到乳尖,从手指到脚掌,所有的冰针都被猎物滋润,再被嗜血的猎人吃干抹净。
“你的血,是我品尝过最美味的食物。”
白亦非吃下他身上所有的冰针,用舌舔着嘴唇意犹未尽,不吝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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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三十章 长夜之苦(射精控制/高潮责罚/冰柱塞穴/放置PLAY/【蛋】尿道开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礼物~
血衣侯的肉这章就暂时结束了,但以后还会有~附赠1K的彩蛋~
冰针玩尿道,还长出一朵冰来,涩涩的高能~
韩非汗津津的身体软在榻上,胯下的分身却硬挺的贴在小腹。包住两颗肉丸的囊袋胀满晃动,他虚弱的喘着气。
“公子看来很久没释放过了。”
血衣侯又开始抚摸他的分身。韩非的确有一个月不曾射出,虽然韩安每隔数日就要召他服侍,这阵子却不肯让他痛快。
父亲掠夺了他臣服的乖顺之后,又想要他固执的顽抗。韩安掌控他的欲望,要他更加为君王沉沦。他羞于喊那些样越来越多的骚话,充满着情欲侮辱的淫词浪调,他最多只肯哭泣求饶,所以最近从未被允许释放,每他都哀求着父亲被H到昏迷。
他起先被撩拨到忍耐极限,即使分身被弯折禁锢,偶尔仍能泄出点阳精,只是原本痛快激爽的高潮,却变成漫长细碎的缓泄。韩安发现后,就在床事上彻底封住他的泄出可能。窄道被插入堵塞物,再扎紧分身,最后用蜡油封住铃口,滚烫的烛泪一滴一滴包裹住肉冠,无论他如何哭喊都不会被饶恕。
他只有数不清数的后庭高潮,每君王满意睡去,他也不再被捆缚在床尾,而是被父亲禁锢在怀里,只是那条阳根不会被放开。直到早晨善后时,从疲软的分身上剥下蜡壳,那份痛楚让他战栗不止。
韩安就这样磨着他,他顺从的不抗拒,却又坚守的不完全。父亲享受他的羞涩,可也带给他禁闭射出的惩罚。
此刻久未释放的分身,在血衣侯冰针秘法的刺激下完全胀起挺立,身上还留着许多断在皮肉里的针尖正在溶化。
“公子想要高潮吗?”血衣侯捏着韩非的分身,斜着眼看猎物。
韩非把那对漂亮的桃眼阖起来,瘫在榻上颤抖身体,似乎意识迷乱。
但猎人很清楚,他的猎物在玩捉迷藏,想掩盖身体一个月来被禁锢欲望的饥渴,在他的围捕里潜伏着不肯动弹。
冰冷的指腹贴住分身顶端,来回揉搓红嫩肉冠,燥热的茎体抽搐两下,铃口里盈满一汪清亮润液,随着挤压在窄小的通道里水位来回升降,甚至被挤出个气泡。
“啵滋……”谷粒大小的气泡轻轻破裂。
“唔……”韩非发出一声轻吟,像是渴久的人期盼水源的热切。
“这么敏感的尤物身子,却因为你的固执吃尽苦头,真是可惜……”血衣侯笑了,“公子的顽抗是愚人所为,若你愿意说些我感兴趣的事,我能让你尝尽人间极乐。”
“还不会被你的主人知道。”血衣侯最后这句话,贴着韩非耳畔暧昧说出,丝毫不惧韩非告状,但也没捅破秘密。
少年人不理他,白亦非不以为意,手掌抚摸分身,更体贴的套弄茎体。
韩非被血衣侯玩弄分身,他无法再压抑情欲漩涡,快感撕扯身体,亢奋回应着白亦非的抚摸,伸长的肉茎渴望释放。
暑症还未完全消散,透着热气的躯体被寒凉的手抚摸敏感分身,经验丰富的猎人技巧的挑逗揉弄,韩非没撑很久,胸腹就颤起一阵痉挛。强烈的射出渴求从胯下窜起,阳精即将冲涌的瞬间,那双手却停住撤走。
“呃哈……唔唔……”
韩非的呻吟颤了音,全身被束缚绷直让他无法扭动腰身,但他抖动的小腹却倾诉着在欲望临界点被终止的失落。
他喘息了一阵,刚开始平复,那双手又抚上他的分身。依旧是冰冷触感,依旧是精湛技巧,依旧是全方位细致的撩拨。他不想被玩弄只能拼命忍耐射出欲望。但他忍的越久,在濒临高潮的瞬间就越渴求射出。
无论他如何掩饰欲望,想要趁那猎人不备时突然释放,那双手总能恰到好的停止,分寸拿捏之精准他前所未见。汗液湿透全身,连榻上软垫也变的黏糊糊,他的身体像是躺在一团软泥上。嘴里的冰棱似乎永远不会干涸,水液源源不断的流入喉管。
他记不得这是第几在高潮前一刻被中断抚摸,他听到自己的呻吟终于透出婉转的鸣泣腔调,那是身体本能的示弱,他的意志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拆的七零八落。
“公子的病,热毒已除。”
“接下来静养几天,切忌再受热。”
白亦非这没再抚摸他的分身,却仍带着玩弄的笑意看着他。韩非拢起涣散的目光,眼神里都是满满的不信任。
他原以为白亦非会耗尽他所有的意志,最后占有他的臣服,但现在看来,似乎诡异的猎人已经改变了主意。
有冷硬之物贴上他敏感的分身,他用力抬头看。一枚精致的寒冰环套紧紧箍住分身的肉冠顶端,就恰好卡在肉冠与茎体相连的皮肤褶皱。接着一根比发笄略粗的冰枝被塞进铃口的窄道,韩非瞬间仰起头抽搐。
冰枝上全是密集凸起的小尖角,摩擦着敏感的窄道完全塞住铃口。仿佛劈开分身的剧痛让他尖锐的喘息嘶喊,却只能从鼻腔和唇角溢出模糊的哀弱呻吟。分身瞬间因疼痛软下去几分,像是被霜打过的枝叶。
冰枝全插入后,白亦非把它和冰箍连在一起。又在裹住肉丸的囊袋根部,和分身与胯下相连的根部各戴上一个冰箍。他伸手套弄了一阵,韩非只觉胯下燥热难耐,分身渐渐的再挺立,血衣侯笑着拍了拍茎体。
那条翘起漂亮弧度挺立的阳根,完全被寒冰束具锁住,却昂然的撑直,散发着浓烈的欲望气息。白亦非捏起两块冰扣,夹在韩非的两颗乳尖,又把一枚冰珠塞进他的脐眼。猎人的手抚过猎物身上每一个拘束,再抚过每一寸皮肉,他满意的笑了笑。
“其实我不喜欢碰别人的猎物。”
白亦非说的轻描淡写,韩非却发觉顶在身下的那块冰垫,突兀的伸出一截冰柱,挤进他的臀缝,寻到未被扩张的后穴,蠕动着钻进肠道。他仰躺还拱起身体,这样的姿势让插入变的极难忍受,寒冰刺激肠壁收缩,冰柱更填满腔穴,带来胀痛的折磨。
冰柱的表面全是一朵一朵的冰,漩涡状的瓣排列在柱体上,边缘带着寒冰特有的光滑,塞在温热的后穴里抽送,激发冰冷的快感刺激,肠道被捅的不停痉挛。
“但公子如此美味,值得好好调教。”
白亦非拢起韩非的衣襟,松垮系上衣带遮掩他的胸腹,再铺开下摆盖住大腿,可裤子却没提上,欲盖弥彰的衣物反而更显淫乱。高高翘立的分身,就从衣缝里坚挺探出茎体。随着后穴不断被冰柱抽插,顶到肠道里那敏感区域,分身便会颤悠着抬起抖动。
“公子尽量忍耐,因为射出时不但无法泄精……还会很疼……”
白亦非温柔抚摸着韩非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又是一阵浓郁的魇神香气息扑面而来。韩非自然知道他没说假话,那条布满尖角的冰枝就插在分身的窄道里,此时尚未高潮就已经带来疼痛的刮擦。
“但你的身体很久不曾释放,又被我打通了窍脉,现在敏感的很。即便疼的软了,相信也会很快再立起来。”
冷血的猎人说着温柔的酷刑。
“你不是喜欢忍吗,这是个好机会……”
“忍到那些冰都溶化,就是你的解脱。”
血衣侯咬住韩非的耳垂磨弄了一阵,只觉肉质十分劲弹,他又伸舌舔了舔。
“滋咕……滋咕……”
被衣衫覆盖的裸露身体,传来一阵淫糜的汁水磨弄声音。尽管后庭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但冰柱和肠道摩擦了一阵,却生出许多浆液,此时已把臀缝染的湿淋淋。
冰柱刁钻的很,抽插都碾过他腔穴里最敏感的那肠肉。
“唔……嗯哈……”
韩非摆着头呻吟。强烈的快感从后庭源源不断传递到分身,他亢奋的身体很快又感受到高潮的侵袭,他想要拒绝,但先前被太多在临界点终止高潮,身体的本能渴望着宣泄。很快阳精冲涌着想要射出。
“呃……嗯唔唔……”
模糊的呻吟破碎成哀鸣。阳精不但没能宣泄反而逆冲回去,窄道更是在高潮的颤抖中与覆盖尖角的冰枝激烈摩擦,撕裂的疼痛让那条分身瞬间软了下去。
“很乖的身体,原本就该这样敏感。”
白亦非抬起半身,看着韩非被不能高潮的痛苦完全打碎的脸庞。俊美的他越是固执,他的痛苦就越惊艳,他的欲望就越诱人,让他沉沦和臣服的过程就越让人迷恋。
软下去的分身,此时又开始悄悄抬头,缓慢的挺起,他永无解脱。
“还要告诉公子一件事。”
“王上已和张相国议定新的授业老师。”
“若无意外,过不了几日你就能见到。”
“这一……九公子要好好把握。”
白亦非站起身,抚平衣服褶皱,他回头看着榻上沉浸在欲望之海的猎物,绽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尽管猎物看也没看他,毕竟此刻全部的精力都忙着对抗体内快感。
血衣侯拉开冰壁,推窗门一并被打开,他迈步出了房间,那门和冰壁复又合拢。他离去后,冰壁不再发光,整间房屋便沉浸在漆黑夜色中,仿佛陷入沉眠。
“唔……呃唔……啊嗯啊啊……”
只有间或响起的暧昧呻吟,时而亢奋时而凄厉,证明屋里之人的鲜活。
黑暗让体感更加清晰,体内被寒冰入侵的湿冷触感,和腔穴持续发热的气血交织,又加上经脉被打通的敏感,快感如同脱缰野马,韩非拼命压抑,却一徒劳无功的被推上欲望巅峰,再坠落疼痛渊。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里寒热对冲,就像是被热水烫过再被冷敷的麻痛。他被无数情欲高潮激荡的意识模糊,又被射出瞬间的剧痛唤醒,寒冰造物仿佛永远不会消融。
被冰链拉伸到极限无法挣扎的四肢,因肌肉抗拒的紧绷耗到筋疲力尽,连分身疼痛也逐渐被混沌意识搅乱,全部融进持续不断的高潮混乱,越是痛苦就越是情欲高亢。
韩非咬着牙固执对抗,嘴里的冰棱被他咬出浅不一的坑洼痕迹。麻木的身体经历每一高潮时,都因不能射出的剧痛而颤栗。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他的挣扎越发虚弱,头脑似乎要裂开,却仍不肯放弃。
当再一激爽高潮伴随疼痛袭来时,他扭动的手脚猝然挣断紧缚的冰链,链条如同干涸的泥土寸寸龟裂化为碎块。习惯被拉伸的躯体毫无防备,跟着翻转过来,韩非一下从床榻滚落到地板,摔的结结实实。
他本能的蜷缩身体,插在后穴的冰柱折在腔道内,他嘴里的冰棱也不知何时脆弱到被他直接咬断。身上原本因病症发热,此时却只感到彻骨湿寒,热息似乎被寒冰耗尽。
韩非吐出嘴里的冰棱,侧躺着喘气,几个时辰的折磨让他再没有一丝力气。衣袍凌乱不整,纤细腰肢裹在其中,两团圆润臀瓣因裤子被褪在大腿,光滑的嫩肉裸露着。
他缓了许久才恢复些许精力,伸手去触摸胯下,插在铃口窄道内的冰枝消溶极快,此刻分身脆弱的软着,从铃口流出几丝黏糊糊的体液。后穴里的冰柱滑入肠道,穴口一片冰冷水渍,他试了试无法排出。
长久的高潮反复让欲望积压,韩非十分难受,他头脑混乱,忘记了父亲不给他高潮也不允许他自渎的命令,渴望得到一点抚慰。他用手捋动分身,想射一缓解,但饱受蹂躏的分身此时失去情欲刺激,只剩下萎靡,韩非浑身阴冷潮湿,竟是极难再有快感。
他在黑暗中自渎半晌,终于放弃。
韩非勉力撑起上身,用手扶住榻面想躺上去,但手掌摸着全是阴冷濡湿之感,冰垫和冰链消溶后,浸透榻上软垫。他身上衣服也早被汗液染出潮气,但比起床榻却好过太多。他躺回地板提上裤子,草草捋顺衣服,身体因煎熬过久的虚脱很快坠入昏沉。
迷糊的盹睡并不安生,他的身体隔一段时间总是本能颤抖,即使酷刑已不再持续,但身体却记住了被疼痛侵袭的刻印。
直到从推窗门垂落的冰壁也完全瓦解,室内才流通屋外的暑热之气,清晨发白的天光照进屋内,木质家具蒙上一层微光,那地板上蜷缩的人影也逐渐清晰。
有人推开屋门,接着是杂乱脚步声。几个人手忙脚乱进入屋内,想要扶起韩非。他神志恍惚之间隐约认出,是院内近侍。他们说着些话,韩非只断续听进片语。
“……快去回禀……热症已退……”
有人想脱他身上潮湿的衣服,韩非用手死死拽着不肯松开,对方就放弃了。
“……血衣侯……奇人……秘法……当年百越……起死回生……”
有人撤去榻上湿冷的织物,铺上崭新替换织物。那些人把韩非抬上床榻,盖上薄被,又收拾一番,便全都撤出屋去。
屋内恢复寂静,推窗门虽被关上,却打开一扇窗格,屋外夏日的热气丝丝渗透进来,榻上干燥柔软的织物更显舒适,韩非辗转反侧几,终于完全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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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桑海之儒(故布疑阵的机会/与大儒相谈明志)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送礼和留言的小可爱们~
本章是剧情章,写写新人物互动,也旁敲侧击的写写血衣侯
这一年的荥阳水患似乎格外麻烦,地方也起了骚乱。韩安虽派了四儿子亲往赈灾,但每天仍忙着和张开地斡旋协调朝中势力,一连数日都无暇再理会韩非。
韩非躺了两天就可以下床走动,宫中教书的夫子被他气走,暂无人授业,他便每天在自己居所守着厚厚的竹简读书。
这些书简大多是他上禀韩安后,父亲差人拿来。他顺从了父亲之后,韩安知道他自幼喜欢读书,小事上也不难为他。
他涉猎广博,颇好管子商君著作,又喜法经申子之书,也研读六经孔孟、老庄墨子的百家名作,各地史书杂学亦有兴趣。
这一日他正在琢磨春秋经,此经为孔子修订,后人谓之笔则笔,削则削,微而显,志而晦。韩非原本觉得以这种笔法记史,利害难言述之不尽,是以把后人释经的春秋三传拿来补足,只是那公羊子和谷粱子的观点皆为家传口述,极难找到成篇著作。
韩非对着零散抄本看的认真,却有内侍前来通禀,说王上新请的授业大儒已入宫,让他前去拜见。韩非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了几分警觉,宫里请夫子,何须要他拜见。
但他也没多问,只穿戴整齐梳理仪容,便跟着内侍前往治学殿。
远远瞧见殿内有两人正在交谈,一人白衣银发,身长挺拔格外显眼,另一人身着苍蓝儒生服饰,长袖飘荡仪容风雅。
韩非内心沉了几分,他岂能认不出白衣那人是血衣侯。身体本能一阵痉挛,仿佛那日被无尽痛苦折磨的阴影又笼罩在身。
韩非径直入殿,殿内两人见他进门,就不再交谈,而是望向他。
血衣侯原本眉眼冷峻孤傲,但似先前与儒生交谈轻快,嘴角就带上了几分不明笑意。而儒生头上裹方巾为冠,发带垂落在身侧,看着年纪不到四十岁,一身苍蓝服装淡雅大方,如同万里晴空之色。
他面容生的端正,唇上髭须顺着两侧嘴角而蓄,下颌留着短须。一字长眉平直展开,眉梢略微上扬勾出点弧度,温文尔雅的气质里透着几分不拘一格的生动。一对细长双目打量韩非,却又保持内敛的礼节。
韩非走到近前停步,躬身施礼。
“晚生韩非,见过司教、侯爷。”
血衣侯就站在儒生身旁,韩非行过礼直起身,却只看向新晋的司教。
蓝衫儒生揖手答礼:“吾名方州,表字定弦。公子不必拘礼。”他看着韩非一笑,“我来之前听闻九公子鸷鸟不群、桀骜难驯,公子可知先前的夫子已让你声名远扬。”
韩非听了这话,微微垂下眼睑回应:“悠悠众口,芸芸人言,有人从善如流,有人长恶不悛,流言止于智者。”
“公子读过春秋左氏传,也读过荀卿的书作。阅书不拘一格,是通达之道。”方州颔首微笑,眼神带了几分温和。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先前看过几篇韩非的散论,笔下言辞锋锐如刃,对商君变法多有认同,而商君贵法不贵义,方州自然明白前一位夫子因何颇有怨言。
“孔子修春秋,微言大义,晚生读之有不解,是故以三传为辅。”韩非回应。
“公子有何不解?”方州笑问。
“仲尼天纵之圣门徒过千,贤者只有七十人。圣人出类拔萃,然民之如水随波逐流,人之本性趋利避害,仁者多孤义者受难,寡仁鲜义如何强国富民?此不解之一。”
“春秋言简针砭,以经论史,然史笔合该秉公记实,曲直自有后世公论。人有私欲,纵使圣人惩恶劝善尽而不污,又如何杜绝后人穿凿附会假公济私?此不解之二。”
“仲尼厄困之际修春秋,所载多有臣弑君下克上而亡国。鲁三代国君皆为弱主,却使圣人臣属,圣人恪守君臣德礼,天下君臣又岂能尽美仁义?此不解之三。”
“还望司教指点。”韩非抬手揖礼。
方州闻言敛去笑意,抚弄颌下短须。这一番话虽听之客气,语义却犀利入骨。眼前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桃眼清奇俊秀,掩不住那一对锋锐扬起的修长剑眉。
自己先前试探一问,考教下他的心性,他以儒学出典坦然应对,继而抛出这等提问,似要反手试探。传言韩王第九子不信旧礼不落俗套,今日一见倒也并非空穴来风。
方州思量着没作回答,血衣侯忽然打破这阵沉默,拍了拍他的肩:“定弦看来要费些心思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他此刻神态端正雅致,一身白衣胜似瑞雪。
“白兄请便,经年再会本该长叙,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方州礼节回复。
白亦非只笑笑,略略点头示意,便转身朝着殿外信步而走。他对韩非视而不见,韩非自打进殿也没看过他,交错而过之时,韩非聚拢全部精力防范,却一切如常。
血衣侯出殿远去,韩非暗中松了口气。
就在这一刻,背上突觉刺骨寒意,仿佛一只手从他的后颈沿着背脊线条顺滑而下,轻柔冷酷的触到两片臀瓣,沿着尾椎股缝往里挑逗的探寻两下,寒气立刻消散无踪。
“你比我预想的恢复更快……”私密传音响在耳畔,恍如那日血衣侯俯首细语,“此人师出桑海,公子可要明白些分寸。”
韩非身上被冷息激的泛起一层栗疹,但他面色如常,丝毫没有现出异样。
“公子看来已思虑良久,圣人行事亦有考量,方某不才,仅做拙见。”
方州的话又把韩非的精力牵引回来。
“学问不在一时利弊,仲尼贤徒虽少,薪火世代相传,而今已成显学。人有命数但思想无疆。乱世之中仁义或有难为,可天下终会一统,公子析微察异,理当长虑顾后。”
“趋利避害人之天性。仁义之道虽难,所求克己利他,正因人有私心,及人之仁义才因利制权。公子或要问不能推己当属伪善,然善之不尽若能向善,亦是文治教化。教化之道并非朝夕之功,而在百世之师。”
“仲尼修史,自称知他罪他皆因春秋。方某以为广开言路即是先河。后人所解是树下成荫,智者思辨,岂会尽信于书。”
“至于公子不解其三,国之纲常,王之上意,已不是一家之言所能概述。方某师出儒门但求寓教,国策经纶恕无以为解。”
方州这番话说完,气氛便再沉默。
韩非没接话,心思却在飞转。这位新来的司教,只谈教化不谈国事,力所不及之便不作妄言,比之上一位夫子总想自荐政论以期韩王重用,倒是坦诚豁达许多。
“听说司教师出桑海,可是小圣贤庄荀卿高徒?”韩非忽而发问。
“公子消息灵通。”方州复又微笑,“我的确师出小圣贤庄。只是荀卿乃当世儒圣,尚未收徒,他是我的师伯。”
“荀卿治学重在帝王礼制,司教何以不言国事?”韩非仍是礼貌追问。
“论语有载,陈力就列不能者止。方某自问才疏学浅无意参政,专注授业解惑。”方州从容回应,“且治国经纶所需学识广博,以春秋左氏传而言,当下流传未必全本,荀卿却有完整收藏,自是见多识广。”
韩非这躬身揖手:“司教随事而制,诚不虚言,晚生受教了。”方州重教化不轻言国事,进退有度,反让他心生好感。
方州伸手扶之示意:“公子善学之人,又是少年机敏,勤志精于业,思成于行。若能持之以恒,他日自有建树。”
他转而一笑:“公子所问,方某虽不能尽答,但你读春秋三传,自知公羊氏和谷粱氏鲜有记载。昔年魏文侯拜孔门大儒子夏为师,子夏在西河授业讲学自成一派,此二人都是他的得意弟子。两传口述耳听,只有片段抄本流传在外,荀卿乃世之鸿儒,藏书渊博,我在桑海时曾详读全本,公子可有兴致?”
韩非抬了头,眼神一亮,就如清澈水波荡起几丝涟漪。他动了动唇,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似有隐隐踌躇。
“公子有顾虑?”方州察觉了他的犹疑。
“司教与白侯爷可是旧识?”韩非问。
方州微微一怔,继而说道:“昔年游历列国,我与白兄曾有同窗听学之谊。那时白兄意气昂扬思虑报国,是以有些交情。”
韩非眨了眨眼,眼前浮现的却是血衣侯一脸邪异神色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
方州以为他不信,又笑道:“兵者文成武功,大周开朝姜上师,齐国名将司马穰苴都是学有大成,白兄也有青云之志。”
韩非默然不语,方州看着他说:“公子进殿那时,似与白兄隐有不合之势。公子身为王室贵胄,白兄又是朝堂栋梁,倘有争执不妨明言,方某或可排解。”
这番话说得一片诚意,韩非却无法确认此人真实心意到底如何,他先前见血衣侯在儒生面前儒雅客气,心下更起微澜。
“陵谷变迁,苍黄翻复,人心莫测难知如阴……”韩非略一停顿,直视方州,“若是青云可坠,司教又何以待之?”
方州这回不笑了,脸有正色,目不转睛的盯着韩非。这番话意思再清楚不过,明知他与白亦非有交情,却在人后与他议论是非,揣度人心,这不是他为人世之道。
眼前的少年人也毫不避讳与他对视,上弧的眼睑弯出好看曲线,那双桃美目泛着明亮光采,眼底沉静淡然,既无逾越分寸的心虚畏怯,也无妄言非议的骄横自大。
“交浅而言,非智也;私议论长短,非明也,公子理当慎言。”方州语调严肃,却在仔细观望,他依旧没从对方眼里看到一分示弱闪躲之意,于是转而说道,“若非我看过公子文章,难免觉你言藏祸心。”
韩非不以为意,面色恭敬,眸光如前。方州审视一阵,接着侃侃而谈。
“公子行文严谨明辨是非,字里行间诉诸道法,方某不知公子何出此言,但白兄与我相识很早,此番游历韩地是多年后再会。我观白兄仪容如旧,谈吐如常,只是多了杀伐冷峻之气,心思比过去更添沉。”
方州顿了下,见韩非听的认真,便继续说道:“不过白兄为名门世族,又领兵作战,倒也无可厚非。方某所言皆是昔日所见,绝无半分虚辞客套。我也知山连千岭人有多面,公子不像冒昧出言之人……”
“公子若为了释疑,方某言而无愧;若别有他意,方某并不想私议长短。故人经年不见纵有变化,我也该亲历求证。”
韩非垂下眼睑,方州与他相谈一阵,看出这是他在思考,就没再多说。过了片刻,韩非似是想通些什么,再揖手:“司教胸怀磊落言之坦荡,是晚生逾礼了。”
方州重又打量韩非,觉出他比之刚进殿之时释然几分。两人虽初相见,但韩非语出犀利直言不讳,又不肯尽诉,似是心中有隐情不表,谈吐可也不显遮掩畏缩。这矛盾气质勾起方州的好奇,传言谓之难以教化的九公子,此刻在他看来却是值得精琢的璞玉。
他便诚恳言道:“公子文采斐然,别具一格,本当出人头地,但有离世异俗之言,难免惹人误解。庄子之说,公子值得思。”
“请司教明言。”韩非回应。
“提刀而立固然威仪……也需懂得善刀而藏。”方州话说的语重心长。
韩非沉默须臾,轻轻一叹:“庄子之意是功成业立后志得意满,及时抽身适可而止。解牛容易,治乱艰难,若是人人皆求善终,这大周数百年又怎会战乱至此。”
方州还未接话,韩非慨然复言。
“先贤追求天人合一无我入境。”
“晚生却觉天经地纬可循道法。”
“更因我身为王族,眼见家国动荡――”
“纵然迎刃而上,也难善刀而藏。”
这轮到方州沉默,他从韩非的话里感受到一丝熟悉,正因韩非的文章也透出相似的决绝。他与韩非交谈几番曲折,从孔子的圣贤书谈起又说回庄子的圣贤书,只见这清秀少年不拘礼,又总是语出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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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众生之戏(大儒的劝告/兄妹亲情/父亲的暗示)
【作家想说的话:】
今晚是平安夜,祝看文的小可爱们圣诞快乐~(?????)
这章还是剧情章,下章开始炖肉走起~猜猜盒子里有什么?
本文以肉为主,接下来的车戏十分高能,因此穿插剧情可以更好的炖肉~hhh
在评论区看到几个认真留言的小可爱,十分开心,谢谢你们的支持,比心
殿内一时沉闷,韩非看方州不再言语,便想开口缓解,却见那儒生敛去先前正色,又回复初见时的轻松笑意。
“公子少年志气难能可贵,只是这善刀而藏也未必要追本溯源……”方州说着话就挑起眉梢,让他的人瞬间显出几分随性,“圣贤有意,观者在心,不妨做个歪解。”
“刀是凶刃,握在手中若有不慎,难免自伤,更惹旁人疏远。善刀而藏是保全自身,也是伺机待发。公子有大节不夺之心,更需乘风而起之势。何不先归刀入鞘善虑修身,关键之时再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韩非眼皮抽动两下,最后那句话既非儒门出典也非庄子本意。他思索一阵笑了:“司教在桑海也这般跳脱读书?”
方州点点头,又惋惜的说:“只是小圣贤庄的人大多敦厚中正,见不得我歪解书典,方某才更愿意出来游历列国。”
韩非的笑意更明显,他平日见多了端肃刻板的夫子学士,此刻这桑海来的大儒如此随性解书,倒让他觉着平易近人。
“司教所言颇为有理,先前所提公羊、谷粱二传,晚生愿闻其详,但别是司教歪解出的才好。”韩非笑着施礼。
“原典本意,方某岂敢言之不实。”方州抚须长笑,“谈书论道来日方长,公子此时喊我司教,才是实至名归。此前见过王上,还未谈定授业,这便要去回禀。”
“司教为何不应?”韩非问。
“只因未见一人,不便权衡。”方州答。
韩非挑了挑眉,他没接话。
“公子此时想必明白。不见公子,方某怎知先前夫子所言有几分属实?若你当真是不胜教化的狂妄之徒,方某也不愿委曲求全。”方州看着韩非,这少年人已收去笑容。
“公子今日暂回,方某还要面见王上,明日便会在此讲学。”方州说着话,当先向殿外走,韩非跟在他身后也要离去。
儒生忽然回过头,温和出言。
“公子应该多笑,这是你的优势。”说完他便出殿径自而去。
韩非在原地怔了一下。他从小到大几乎独来独往,昔日韩安为公子,后来登王位,他都在内府或宫读书,身边之人大多是近侍和宫人,相交最好的是年幼小妹。
韩安登位之前,有几年与他关系疏远,他那时认为自己年幼,不能为父亲分忧,便越发用心精研功课,想着来日崭露头角,可辅佐父亲。但等他的父亲夺得王位,他却只迎来噩梦一般的不伦之合。
这几年韩非身边围绕的,只有红莲与他亲情依旧,而亲生父亲对他百般折辱,宫内近侍或是趋炎附势,或是心怀不轨,他恍然发觉已很久不曾有今日这般与人正常往来。
他记得他的妹妹夸他笑起来好看,但在他而言这是亲近的赞美。他也记得他的父亲数月以来曾多让他笑,可他的笑却从未让韩安满意,没少挨罚。他又记起求见韩安的那晚,他对着禁军官长一笑,那时他从对方眼里看到贪恋欲望的迷离,让他只觉厌倦。
近侍传话大儒入宫,要他去拜见,他心生疑虑,见了大儒再看到他和血衣侯相识,更让他十分警惕。他多番试探,想要窥知些蛛丝马迹,但儒生所答却坦荡诚恳,对他的疑虑逐一解惑,也并没因为他的提问而产生龃龉,他思虑后发觉也许是白亦非故弄玄虚。
他现在仍不能断定方州与白亦非究竟是何交情,但他却知大儒有做学问的心胸,至少比上一位夫子强过太多。韩非想了想,还是静观其变,先求精闻读书课业。
方州有张开地举荐,又与血衣侯旧识,在韩宫做授业司教,自是一帆风顺。听闻桑海大儒前来韩宫讲学,听学之人不光有韩安未成年的子嗣,也有名门贵族的新锐之秀,治学殿倒是很久不曾人丁兴旺。
这位新晋司教风趣幽默,博览群书,时常能把同一件事在不同典籍中的记载,逐一摘取出来互为校对,去伪存真。又能把众人皆知的典故读出另一番新意,虽不是原典所表,却也别开生面。再加上他为人谦虚,口才甚佳,一时连原先听学经常昏昏入睡的王室公子,也都体验到旧书新谈的玄妙。
方州不强求听者背诵古书,却每日都会选择一节名篇,让他们撰写通读散论,他自己也同样撰文,隔日在殿上当场点评,与一众听学之人共同参详行文得失、遣词用句。每每发掘新角度,让听者觉出撰文的趣味。
他也没忘了和韩非谈及之事,结束课业后会抽时间讲述公羊传与谷粱传。韩非本就读过零散抄本,又琢磨过春秋经,理解起来事半功倍,相谈甚为融洽。
韩非研读课业极为认真严谨,方州很喜欢他的态度,一连几日下来,两人相得愈发融洽。这日讲学结束,韩非才回到居所,就撞见红莲一把扑在他怀里。
“哥哥!今天又回来这么晚,要我等你半天。”红莲搂着他的腰撒娇。
韩非抱起她转了个圈:“昔日圣人闻韶乐三月不知肉味,而今我只是读到书中妙,难免忘却时间,该给妹妹赔罪。”
“哥哥可以不吃肉,但是我带来的糕点你可不能吃不出味道。”红莲蹭蹭韩非的脸,就扭着身体要下地,韩非放下她,红莲牵着他的手进了屋内。韩非前几日害了中⑷戎,红莲每天都带些清热解暑的小食来看他。
王宫里消暑的凉茶,银耳汤,莲子羹,红莲换着样带来,今天拿的是加了枣子的豌豆饼,红绿相映看着香甜可口。韩非还没席地坐稳,红莲已掰了一块递在他嘴边。
韩非用嘴叼了去,吃的有滋有味,还做出一副馋久了的表情逗着红莲开心。他嘴里塞满糕点,腮帮子鼓了起来,吞嚼时一颤一颤,是种和俊秀相貌完全不同的滑稽,红莲看他吃的香,笑着又递来一块豆饼,韩非探头叼走,宛如一只馋嘴的温顺卢犬。
桌上那碟糕点很快被两人分食,红莲有些干渴,韩非便拿来水壶和瓷杯给她倒水,顺手把盘子里剩的点心渣也刮走吃了。
“我从甘霖阁来这里的路上,碰到了四哥哥。”红莲啜饮清水笑的开心,“才十天没见着,四哥哥晒的像块炭球,我差点认不出。他还拿走了两块豆饼,连夸好吃。”
红莲一脸骄傲:“这饼子制法是我在魏宫学来告诉庖厨的,是不是很厉害?”
她没听到韩非的回应,就看向他,却见韩非眉头微蹙,手里瓷杯轻轻晃动,眼神也飘忽不定,不知在想什么。
“哥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红莲放下杯子,伸手摇着韩非抗议。
“啊……红莲……”韩非回过神,连忙接话,“妹妹做的点心,肯定最好吃。”
红莲显然闹了小脾气,噘着嘴看了韩非半天,才又说道:“哥哥刚才好好的,为什么听了四哥哥回来就变的魂不守舍。”
韩非有些尴尬的笑,他心里岂不明白韩宇归来,意味着荥阳之事暂有缓解。自打出了水患之灾,韩安忙于国事,前后算上有半月不曾理会他。但韩非知道,父亲不会忘了那一日殿上风波,总要从他身上讨回。
时间越久,讨还的代价也就越大。
他心头笼上阴霾,又不能表现出来,便捏了捏红莲圆圆的小脸蛋:“是妹妹的糕点太好吃了,让我十分回味。今日也有书上看到的有趣故事,妹妹可要听?”
红莲还有些生闷气,但她又很喜欢哥哥和她说些书中趣闻,想了想干脆挪到韩非身边靠着他,揪住他的袖子免得他再走神。
韩非宠溺的捋动红莲额发,看着她那双琥珀色如同宝石晶莹的大眼睛,正要开口说些玩笑,忽有三名内监碎步进屋躬身施礼:“启禀公主,王上备下家宴,有请公主同席,我等特来接公主前去赴宴。”
红莲闻言喜上眉梢,一下站起身,她的父王最近半月忙于政事,已多日没和她一起吃过饭。但她正要迈步,又似想到什么。
“怎么只接我去?父王家宴,为何不让九哥哥同去?”红莲问内监。
内监抬眼看看韩非,他面色如常没有异样表情,便恭敬答复:“公子近日身体抱恙,不宜鱼肉荤腥,应清淡饮食。”
“胡说八道!你看我九哥哥哪里像是病还没好吃不得肉!”红莲嘟着嘴驳斥,回过身挽住韩非袖子,“哥哥和我一起去。”
韩非还未回答,内监又赶忙说:“公主请宽心,这是王上之意,公子虽不能同去,但王上已为公子备好滋补膳食。”
他说完话再勾勾手,身后内监便在桌上放下一笼食盒,漆制的杨木盒子有三层,精雕细琢的古朴典雅。红莲看了看,又想了想,忽然坐回席子上:“那你们告诉父王,我也不想吃大鱼大肉,我要陪哥哥吃饭。”
她一边说一边要掀起盒盖,内监看了正想阻止,韩非已伸手压住。红莲抬头看他,只见他笑的温和:“红莲,父王最近政务忙难得有空,你也好多天没见他,父王辛苦,为人子女当与他同享天伦,让他开心。”
“可是……”红莲拽住韩非衣袖,“哥哥已经病好,为何不去,我就要和哥哥吃饭,要不我们一起去,我和父王讲情。”
韩非心里明镜一般,他的父亲若真有心家宴同乐,为何不在甘霖阁就请走红莲,一定要她来此和自己相一阵,再特意派人唱这么一出戏。周全客套的措辞,亲伦同乐的邀约,暗中锋芒却是针对自己。
红莲若真执意留在此地,或是让他陪同赴宴,且不说韩安不会善罢甘休,谁知还会不会有如上摇船靠岸那般风波骤起。韩非打定主意,面上就更温和,他一把抱起红莲往屋外院里走,哄着她:“你和我吃饭哪天都行,父王这么忙,空出时间陪你何等不易。”
“那哥哥就和我一起去嘛。”红莲搂着他的脖子仍然不依不饶。
“父王体恤我前阵子生病,既然已经备好膳食,怎能不领情。”韩非还是哄着,他看红莲一脸不满意他的说法,就又笑了,“我看妹妹就是想听故事,不如这样,我讲个故事,你就乖乖去吃饭可好?”
红莲还是不甘心,她年纪虽小,却有小孩子独特的敏感,她隐隐觉得父王不想见她的哥哥。红莲想让父王也喜欢哥哥,像宠爱自己一样。但是听哥哥所言句句情理通顺,又肯说故事给她听,便也没再坚持。
韩非抱着红莲走到院落里那棵大槐的树荫下,天色已是黄昏,暑气消散不少,树荫下便有凉风习习。红莲搂着他,颈侧垂着发丝轻轻蹭过他的脖颈,让他有些微痒。
若他的父亲真能待他如亲子,他这样抱着妹妹去赴宴,和父亲同享家宴,或许才是人间原本该有的天伦之乐。
“妹妹知道,世上有善歌奇人,歌声能绕梁三日吗?”韩非像往常那样,以问话开始和红莲讲述奇闻异事,“歌声动听,就如轻纱绸缎,在这树枝上舞动飘飞。”
齐地有女名为韩娥,食不果腹在雍门献歌换粮,歌声清丽婉转,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过旅店之时遭人欺辱,凄苦伤心哀歌恸哭,闻者忧伤以至三天茶饭不思。乡人追回韩娥,想再听她的曼妙仙音,她复又长歌终让闻者欢喜手舞足蹈。韩娥离开后,齐人意犹未尽,重金贿赂雍门守卫,不断回放她的绕梁之音。
瑰丽怪奇的故事出自列子一书,韩非讲的情趣盎然如同亲见,红莲听得专心入神如同亲临,不知不觉过了半炷香的时辰。
“哥哥,这个故事很有意思,可我觉得奇怪。”红莲回味故事出言询问。
“妹妹有何疑虑?”韩非笑着说。
“故事说韩娥因为吃不上饭,才唱歌换粮食,她的歌声如此好听,为何旅店的人还要欺负她?”红莲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问,“她哭的伤心别人听了吃不下饭,追回她也只为了让她再唱好听的歌,怎么没人帮她呢?”
韩非眯了眯眼,他爱给红莲讲故事,便是红莲每都听的认真,提的问题多有明文里不会讲到的隐匿细节。他喜欢他的妹妹既善思好学、又纯良悯人的性格。
他一时没有回答,身旁的内监已轻轻咳嗽一声:“公主,王上家宴,还请公主不要耽搁太久,以免失却礼数。”
“哼!我和哥哥说话,要你多嘴!”红莲平日里最受韩安宠爱,登时顶嘴。那内监缩了回去,便不敢再多说。
“妹妹别吓唬他们,这些下人做事也是关心你。”韩非刮了下红莲小巧的鼻尖,“妹妹的不解之,下你来我再说与你听,现在是该早点赴宴,免得让父王久等。”
“那我明天再来找哥哥!”红莲亲了韩非一口,韩非把她放下来,她依依不舍和内监离去,走几步还要回过头再看看韩非。
韩非目送红莲走远不见,他又抬起头看看天色,一如那日泛舟过离湖之后的景象,韩宫高大屋宇上的金瓦染着夕阳余辉,他看在眼里却只是透出日薄西山的苍凉。
故事里的人,悦韩娥之歌美,也悦韩娥之哀音,这便是众生之欲。得到美妙的歌声,就想听弱者痛哭。被哀歌感染不思饭食,却也只想着重听曼声长歌,消去哀愁。
苦与乐,喜与哀,皆因人欲涌动,皆缚众生皮相,皆难挣脱自身。
在面具之后,是谁为谁掩饰,又是谁为谁疯狂,戏外的自己,却陷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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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33 雷霆之怒(淫药填塞后穴/浴室迷香/父亲的责难/木马枷台)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周末愉快~
这一的肉大粗长很带劲,而且还比较关键~
韩非转身进屋,方才红莲走后,有一名留下的内监低声和他说,王上要他今晚见驾,让他早做准备。韩非看了看桌上的食盒,呼出一口气,掀开雕的盒盖。
盒中只有两个小碟子,左侧那盘放着刻出丹英的精致玉牌,右侧那盘则有一卷兽皮包裹的条状物。夕阳坠落后,院外一抹血色残光照在室内,泛起模糊的暗红。
在这瞬间,韩非才发觉,十来天安宁如常的日子对他而言,是何等珍贵。
他拿起玉牌翻个面,背后的小篆九字笔划弧度优雅,彷如他无数弯折的身躯。像是回应他被唤起的记忆,胯下绵软分身顶端穿刺的小银环,摩擦着他的亵衣。
韩非知道这玉牌要挂在哪里。
他又伸手剥开那卷兽皮,裹在其中的是一条浅白色柱状膏体,透着些草木清香。两指宽半尺长的细长药膏,可以完全填入后庭。韩非也知道,这是用宫廷房事秘药青合欢,再添上几味草药熬制成的香膏,可以疏通经络,清润肠道。但这条药膏不止如此。
它还掺了少许极为淫邪的饮魂露。
韩安头一回对韩非用那邪物,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又过几天才彻底散去药效。韩安觉得甘露太灵验,虽能让他崩溃,却也容易使肠道饥渴夹的太紧,难以持久抽送。
因此在他求见韩安之后,父亲就不用了一阵子。但后来不知从哪听到邪法,以青合欢制膏再掺入些饮魂露,依然可使他不能自控的癫狂,又不会太刺激肠道。
他被这邪物磨的死去活来,往往初时不觉如何,但时候越久,情欲就越凶猛。韩安要他在床上喊些自甘沉沦淫荡不堪的荤话胡言,他说不出口,就一被填入膏柱。他熬不住凶猛药性,分身又被彻底堵住,身体本能摆出各种耻辱姿态,哭着求父亲H他。
他迷乱之际,甚至会自己用手掰开后穴再摇着臀瓣勾引他的父亲。肠道被邪药染透能自行泌出许多汁水,他拼命收缩穴眼,挤出一股股淫液,发出糜乱声音。
但淫药能蛊惑他的下体,却不能诱导他的口舌,他始终不愿说淫乱之言,韩安耗到最后磨不过欲望,就压在他身上疯狂发泄,却不再肯让他释放。在之前的一个月里,他就一直被父亲如此的禁欲磋磨。
此番一连十多天不曾行事,还未会面他的父亲就已经送来这两样东西,今晚大概会很难熬。韩非从怔仲里回过神,叹了口气,把手伸向腰腹,慢慢解开腰带。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内监轻手轻脚把屋内油灯点燃,而后掩上推窗门立在廊下。一旁的大槐树影摇曳,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韩非推开门,依旧青衣整洁平顺。
“带我去冷宫。”他淡然说道。
内监看他一眼,又反身进屋,先把空的食盒收好提起,再熄了屋内烛火,从门侧拿起灯笼在前引路,韩非跟着一道离开。
路上两人无话。穿过离湖岸边的园,会见到步伐匆匆的宫人、按班驻守的禁军往来通行,远有几间宫殿灯火格外通明,隐隐还有丝竹之声。韩非只低头行路。
越靠向冷宫,人迹越是稀少。冷宫填山而建,不远还有一座荒废的郑宫遗址,百年来不知何故既没有拆掉,也未曾修缮,残桓断壁就孤零零的位于山后。
冷宫附近从未允许旁人靠近,还有固定的禁军常年驻守,更相传山下有凶灵恶鬼,因此也没人敢来。月色下的离湖山边,唯有石板地传来韩非和内监行路的脚步声。
直走到山上,韩非也只见禁军巡守,没看到两位禁军官长。以往他们总是提前不少时候在此驻守,等待韩王驾临。
在宫殿围墙的院门外,内监停住脚步,韩非也不多话,自行进了院内。他没去临湖那间正殿,而是向侧院的浴之所走去。他要在父亲到来之前,先把身体清洗妥当,戴好那些淫具,再去正殿裸身跪候。
屋内已有哑仆温好浴池,水里飘动的瓣透出熏香之气。若按韩非自己性格,每事后清理他只用冷冽井水擦洗。但韩安却要求他事前必须洗得干净彻底,呈上一副温香软玉的身体。自己动手总好过被韩安捆在木架上,像头待宰的祭牲那般刷洗。
韩非在浴池中仔细擦拭身体,从头到脚梳洗完,他再去池边的浅侧折起身体,用手在水里撑开后庭穴口。他走了一路,肠道内壁麻痒难耐,塞进去的膏柱早化为黏糊糊的药泥,但里面的草药也有清肠效用。
温水灌进下体,韩非抖了下臀,他把一根擦着软膏的圆头纺锤状毛刷塞进后庭,就着池水入肠道抽插,再排出体内浆液。如此重复几,身体里外都清理干净。
带着耻辱意味的清洗让他微微喘息,内堂的浴池升腾出氤氲的水雾,视线渐渐模糊,身体在温水里越发热烫,池子蒸出的水气映在眼里,像无数细丝翻飞扭动。
韩非侧坐在池边,伸臂伏在围砌浴池的青石上用头枕着,青丝顺着他的肩背滑在水里散开。他也不知是因浴池的水太热,还是因之前塞在后庭的药膏,眼前一片恍惚。
他想撑着站起身,手脚却不听使唤,两眼皮不停打架。他勉强爬出池子想走,只感到困极晕眩,挣扎半晌,终于躺在地上昏过去。雾气缭绕的内堂,唯有水声涌动。
睡了不知多久,韩非毫无意识,直到有人用力推搡他,连推了好一阵,他才感到一丝清凉,那是一大盆冷水兜头泼下。韩非一下坐起身,头晕袭来,他晃了晃脑袋。
一名哑仆就蹲在他旁边,指指他再指指桌子,而后站起身离去。这些人是韩安特意在冷宫内院安排的仆役,平日很少活动,各种粗活杂活却干的十分利落干脆。
韩非站起来走到桌边用软巾擦身。水珠顺着黑亮发丝和肌肉纹理从身上滚落,玉牌吊在软垂分身前端的银环上轻轻晃动。
擦完身体,他正要穿衣,却看到一旁放个木托盘,应是哑仆所留。韩非的手一下抓紧软巾揉出褶皱,那木盘上除了他的项圈,还有一条柱状的药膏。先前那条膏柱已让他的肠道内壁此刻窜动着麻痒和热意,现在却还要再加一条,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
但他知道,这些哑仆只会按父亲的吩咐行事。他们不能发音,干活却很利落。
韩非戴上项圈,再把膏柱填进后庭。这条比上一条更粗硬些,肠道里像是被塞了根山药柱,黏滑的药膏糊住内壁。他扶着木质桌面喘息几口气,穿上袍服出门。
刚推开浴所屋门,就看到眼前站着一身劲装铠甲的禁军官长吴昱。从用了魇神香到现在的半年多以来,韩安没再招过旁人进这冷宫内院,他屈从了韩安之后也已习惯在正殿裸身跪候,因此没想着穿戴整齐。
身上袍服并没拢好,吴昱的眼神像柔软的鞭子,顺着韩非的身体扫视。他的衣领前襟一路敞开,戴着项圈的脖颈,两块胸肌,纤细腰身,平坦腹部,胯下垂着的分身和玉牌,和修长双腿都掩在衣服内暧昧可见。
韩非下意识拽起衣袍。上他在正殿见何遒时,身上已整装待发。这他没料到突兀会面,让他瞬间排斥。他虽在这两位禁军官长面前也曾多赤身裸体,但那时他顽抗不屈,韩安只为责罚,他也不觉得心虚。
此刻他却心虚,他的本能耻于这段不伦之合,他惧怕这件事散播出去。不止因为这是他的耻辱,也因为会震动朝野。
即使韩非知道,吴昱跟何遒大约心里也猜测,他和父亲在做何苟且之事,但暗中揣度和亲眼所见可又是两回事了。
吴昱还没说话,韩非一把关上门,他返回内堂把衣裤都穿戴整齐,梳理平顺,才又开门复出。禁军官长直勾勾看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笑意,只说了一句话。
“王上已在偏殿。公子这般磨蹭,让王上久候,自求多福吧。”
韩非抬起眼,却没看吴昱,而是看向吴昱所说的偏殿。宫殿就在院落对侧,此时屋内亮着灯,他的内心一阵抽搐。
那间偏殿,过去留下他许多压抑的嘶喊和流淌的鲜血,那是惩戒殿。
自从被父亲用了邪药之后,他已有很久不曾再去那里。殿内都是些精巧而残忍的刑讯械具,还填充了一层木质内墙,就算他的喊叫如何大声,殿外也听不到。
他的父亲韩安,在他们关系最僵持冷淡的那段时间,因为他的倔强反抗,喜欢把他带去惩罚,这两个禁军官长也是在那里对他多下手刑责,他的身上略过一阵寒意。
韩非眼角余光扫过吴昱的脸庞,禁军官长一如所想,眼里闪动着久违的兴奋之光。吴昱迷恋自己的身体,不管痛苦还是脆弱,他的渴求是他还没意识到的强烈。
“公子还不前去见驾?”吴昱看韩非似乎仍在愣神,就再出言催促。
韩非没回应他,只是迈步向偏殿走去。吴昱在这人背后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他觉得今夜的月色瞧着都格外好看了。
韩非推开偏殿大门,就看到他的父亲坐在主位的方榻上,正端着瓷盅饮茶。韩安听见推门声,抬起头瞟了一眼又低下头,轻轻吹着茶盅里浮动的茶叶,微微抿着水。
偏殿只有方榻周围点着灯烛,一座座铜制烛台间隔排列,一直延伸到门口,划出堂前一块宽阔的方形空场。四边的暗影里隐藏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木架械具。
空场居中有一张枷台。
械具在火光照影下惹人注目。台身是棱峰朝上、平底卡住框架的三角截面长木,它让枷台化为一座木马。台基是方形的厚木底座,上面以四条木柱支撑,横穿几根木杆可以固定手脚,马头方位竖有两根粗长的方木柱,交叉几条横平的木槽,此刻虽然空着,但装上枷板就能钳住人的颈部和手脚。
何遒也是劲装铠甲,就站在枷台旁边。
这场面,韩非何曾熟悉。
他迈步进殿,停在门口。吴昱在他身后合上殿门,走过去跟何遒站在一起。
殿内气氛很静无人说话,只有韩安饮茶的轻微响动,他把茶盅放回榻前桌上。
“父王……”
韩非沉默片晌,终是低低喊了一声。
“才几天不见,你就忘了规矩。”韩安没看他,语气平淡如常,“为父在这里等你,你却在一旁屋里睡的踏实。”
韩非闻言反倒有几分释然。他此刻已能猜到,先前带给他的药膏,又或是浴池,大概被父亲下令动了些手脚。
“儿臣知错,请父王责罚。”韩非想通关节,便知韩安就是想罚他,他怎样都会挨上一顿皮肉伤,不如看开。
这种事,以前有过,就总会再有。
若是疼痛能压住他此刻下身不断滋长的情欲快感,他倒更愿意受罚。
“你有何错?说来听听。”韩安却没打算马上动手,只是抚须问的随意。
“儿臣疏于时间让父王久候,是不察;未守规矩让父王先至,是不敬。”这几个月以来韩非学最快的,就是认错。
“没了?”韩安等了一会又追问。
“请父王责罚。”韩非没有直接回应。
“新来的夫子在我面前夸你几句,你就真以为前事能揭过去了?”韩安突兀冷笑,“还是只有桑海大儒才说的动你?”
这韩非有些心惊:“父王,我没……”
父亲竟然迁怒新来的司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本能想解释。
“跪下!”韩安却骤然呵斥他。
声色俱厉的命令,就如君王雷霆雨露的手腕,早已是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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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3 凌辱之鞭(羞辱爬行/自己脱裤/蛇鞭抽臀报数/【蛋】NPC视角SP)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
后面的几章都是冲突肉~屁屁越打就越香~
千字彩蛋接正文,是NPC视角的SP感觉,下克上的惩罚很带劲,hoho
韩非反射的双膝跪地,再以手撑地把上半身也俯下,这是标准的跪拜动作。
“我再问你一遍,还有没有错了?”韩安耐着性子跟他耗着。
韩非听出了父亲语调里的不耐,伏在地上心念电转,以诚恳腔调回应。
“父王提前事,儿臣并非不敬师长,来龙去脉儿臣已在奏表写明,父王也看过儿臣先前的散论,父王若还有疑问,尽请明言,儿臣定当用心竭力为父王解惑。”
韩非这没再像之前那般坚持,一则时隔多日,前一位夫子已彻底离去,他便散了不少诤谏的傲性;二则他听出韩安隐隐对新来的司教不满,而原因简单到只因这几日他们关系走得近,惹得韩安心下不快。
韩非太明白父亲,可以不择手段借口风吹草动对他下手,往往还会牵连旁人。他不想平白失去新来的司教,他还有想精研的课业。就算他辗转韩安身下不得摆脱,但他从未放弃求学之志,那是通向理想的阶梯。
韩安用手指敲着桌面,他能听出他的儿子比之前态度有不少退让,他也依然不想谈那些犀利锋锐的文章。比起变法图强,他更希望稳固朝堂能够坐定王位。
“为父可以不计较这件事。”韩安换个问话,“但那日你妄议朝政,语出刻薄,还跟太子在殿外争执,如今还不知错?”
韩非沉默一阵,复又答话:“儿臣与太子殿下争执,是儿臣对兄长不敬,父王的责罚儿臣愿意承担。”他顿了下再说道,“儿臣会失礼,只因不想父王内事为人议论,事关母亲昔年旧事,还请父王明鉴。”
韩安这没有接话,好一阵殿内无语。韩非知道,他戳中了父亲的心弦。他并不了解当年发生何事才会有戴罪之说。但他明白,韩安一定不想和他提及这件事。
过了半天,他的父亲长吁一声,仍是不说话,但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儿臣不敢妄议朝政,水工举荐,流民安顿,都是儿臣的肺腑之言,只为替父王分忧解难,绝无冒犯之意。”韩非再开口,“儿臣年少不精政务,也知荥阳水患关乎国本,但求父王明察儿臣一片心意。”
“一片心意?”韩安忽的嗤笑,“你的一片心意就是杀那些食子之人?”
“儿臣所言皆为荥阳安定,儿臣的心意是为父王社稷着想。”韩非恭敬作答。
“呵……”韩安再笑,“好个江山社稷一片心意,不外乎还是要为父正本清源,所以你还不肯认错是吗?”
“儿臣并非此意。”韩非抬起伏在地上的半身望向韩安,“儿臣无错。”
那双眼的目光,纯粹而通透,没有过去的强硬,看着十分诚恳。但落在韩安眼里,一如暗夜里耀眼的宝光悬珠,他以前曾无数摧折成碎片,也无数能自行凝聚如初。韩安感到胯下涌起一股热流。
“脱衣服。”君王只说了三个字。
韩非却没有动,他的眼神移向两个禁军官长,韩安当然明白儿子在想什么。
他的儿子从未在别人眼前做过这事。
骄傲的儿子,固执的倔强,但也只在他面前才被打碎所有的尊严。韩非在人前从来不失风度,即使过去屡触怒他而被责罚,也是他亲自动手,或是由禁军官长剥去衣物,韩非时常还会激烈的反抗。
主动和被迫,总有微妙的心境差别。
暴力制伏和迷乱耻求,是两种不同风情。
就像他的儿子,以前被他捆绑在身下,现在却会渴望他的恩赐。
剥落人的尊严,莫过于要人主动舍弃。原来只在人后,如今却在人前。
韩非不肯动,韩安知道他在等,等自己发怒下令让别人动手。其实他认不认错,都不影响韩安打算罚他,只是韩安方才曾有那么一刻更想要他献出那颗心。
但他却没有领会。
“韩非,为父想要的,你总是学不会如何给我……”韩安说的漫不经心。
“父王想要的,我一直在给,是父王不愿相信。”韩非的语气示弱了。
“你不肯自己动手,就等着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起不来。”
“等到能起来,我让你再躺十天半月。”
“我的九子向来体弱多病,就算抱恙不能听学,想来也没人会勉强你。”
轻描淡写的话,却像是利刃斩过绷直的神经,一寸寸切割挺直的脊梁。
韩非抬起手去解衣服,姿势却有着不自然的僵硬。他拆开腰带,帷裳散落在地,皱出凌乱的褶子,他再褪下青色外袍。
衣服轻轻滑落,仿佛马上就能在空中飘散碎开。他勾起手指去解中衣系带,一条一条拆散布结,一点一点打开身体。
或者说,是一根一根拔去翎羽。
在三个人的注视之下。
修长发白的指节解开全部系带,敞开衣襟里赤裸的上身已隐约可见,顺滑的肌肉僵直绷紧,韩非翻开前襟要褪下雪色中衣。
“留着。”韩安发话了。
“爬过来。”跟着是命令。
韩非的双手紧紧揪住了中衣,父亲的话像是一只脚狠狠踏在他的心口,而他体内塞入后庭的膏柱还在勾动着情欲,耻辱和快感交错攀升,他喘息着、迟疑着俯下身。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撑在地面的手,如同撑在火烤的铁板上。
韩非开始爬行,那是之前无数在韩安面前爬行的姿态,狗一样爬向他的父亲。
素雅的中衣下摆拖在地上,他的四肢轻巧起落爬动,纤腰自然而然的反弓,被衣料覆盖的臀部挺翘出圆润形状,随着爬姿而不断的摇晃。他爬到枷台旁边,韩安勒令他停下来,让他自己骑上去趴着。
韩非扶着枷台站起身,抬腿跨过长木坐上去,细窄棱峰摩擦胯下,带来更强的刺激,情欲涌动让他呼吸粗重。他挪了挪腰臀,别开那条已经有些抬头的阳根,伸腿蹬住枷台后侧横杆,再用手扶住前侧横杆,上身趴下去,他偏头避开棱峰,脸颊贴住坡面。
长木的棱峰沿着胸腹硌在肉里,错开的分身仍然被大腿和坡面挤住,衣服下摆因分开的腿而覆盖在长木两侧,垂落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让他有一丝被遮掩的宽心。韩非尽力稳住身体不晃动,等待着责罚。
他听到两个禁军官长走动的声音,他们应该取了惩具,和以前那样站在两侧。可他等了一阵,却迟迟无人动手。
“你自己掀开衣服,裤子褪下去。”他的父亲大约方才是在欣赏他的狼狈,看了一会才慢悠悠的继续发令。
枷台被烛光照的清晰,就在房间正中,他趴在上面,只觉所有视线都汇聚在身。
像是锋利的钩爪扯裂他的心。
“父王……”韩非的气息滞涩紊乱。
“想认错吗?”韩安的语调轻浮狎亵。
“儿臣心意……只为替父王分忧。”
“父王想要的,儿臣都学着给您……”
“儿臣……何错之有。”
韩非撑住身体,说的艰难,屈辱撕碎他全身上下每一毛孔。比之过去被父亲单方面责罚,如此玩弄更让他不堪承受。
“不肯认错,就是你的错,我的儿子。”
“为父要你服从,绝对服从。”
“你再不动手,为父也可以让人帮你。”
韩安说着话,就使了使眼色。站在一旁等着动手的吴昱心里早就急不可耐,一把抓住韩非的衣衫下摆就要翻开。
韩非骤然撑起上身,也伸手拽住衣衫僵持着不肯放开。他没忘了父亲刚才说过的话,他知道韩安做得出那种事。
吴昱看向韩安,他的王上摇了摇头,他只好悻悻的撤开手。他不明白为何今日的王上比从前都有耐心。吴昱只想扒开眼前这人遮挡的衣物,以刑具刻下痕迹。
韩安享受着韩非的抗拒和迟疑,愈发笑的阴沉。他的儿子以前不在乎躺上十天半月,骨头硬的硌人。但现在,他只能被自己一步步逼到绝境,一层层丢盔弃甲。
他有所求,就不得不向自己屈服。
他的自由,他的心,都只能由自己拿捏。
韩非又伏下去,细窄棱峰在他身前硌出一条淡淡压痕。他用脚底撑住横杆抬高下身,一手支着横杆,另一手翻起衣服。中衣被他拽到腰背揉起褶皱,下摆如蝉翼散开两侧。
他再去褪裤子,裹住翘臀的布料滑过两瓣隆起的肉丘曲线,裸出白皙的皮肉,显出勾人的臀缝。暴露的过程只在一瞬,内心的煎熬却像浸入煮沸的汤镬。后穴的药膏带来针刺的麻痒快感,随着强烈耻感窜起情欲火焰,他下意识夹了下臀,荡起一片肉波艳色。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刑责,而是父亲剥开自己那颗心的凌辱。
韩非把裤子脱到腿根,就趴回枷台上。被棱峰磨弄皮肉的硌疼逐渐麻木,他此刻浑身气血都激荡翻涌,把脸更埋进披散发丝中。韩安没让人捆住他的手脚,他用四肢撑着前后横杆维持平衡,身体微微颤抖。
破空之声响起,他同时吸了口气。
“啪――”
清脆的声音落在他圆润的臀峰,出奇的响亮,仿若爆竹燃烧噼啪的炸裂。弹性极佳的两团肉丘被抽的颤动起来。
“呃……”
韩非喷吐出一声压抑低吟。他身上穿着衣裤,却只有臀部耻辱裸露,这让他对肉丘上的疼痛感受得格外清晰。
柔软的鞭子极细,又极有韧性。那是蛇王的背皮鞣制而成,只有一股。挥动这样的细鞭很考较腕力手法,抽出的伤痕也可轻可重。像此时这样以鞭梢掠过抽打,抖动手腕的力气十足,疼痛直达皮下层,又在臀肉反弹的瞬间撤走,不会伤及腠理肌表。
尖锐的刺痛在臀肉里散开,很快变成一片模糊的酸疼,像是层层肉脂被热油焖过,撩动韩非的后穴本能收缩,反而更激起邪异的情欲快感,他聚集精力忍耐压制。
第二鞭没有很快落下,似是等了片刻才抽在臀上,他又发出轻声喊叫。被疼痛和药物交叉侵染的身体浮出一层细汗,皮肤显得更加湿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蒸出潮气。
“你是不是忘了规矩?”父亲的声音悠悠传来,他浑身肌肉一僵,却不吭声。
韩安没再说话,但第三鞭落下时,疼痛没有前两鞭鲜明,声音却像是炸雷,响声远比之前强烈,冲击韩非的耳膜,凿出一片震荡的波涛,在他的脑海里回音不绝。
韩非的叫声颤了音,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辱,下体的情欲也像是蠕蛇蜿蜒,与那蛇鞭此起彼伏,体外的鞭子撤走,体内的鞭子就窜动在两腿之间。
被大腿内侧和坡面挤住的分身,此刻胀成一根肉柱,韩非能清晰感到粗圆的质感,随着身体抖动而被搓来搓去。
后面落下的鞭子都带着嘹亮的脆响,韩非不自觉的扭动几下身体,反让被三角长木卡住的臀瓣更显淫乱。他知道不肯按父亲的规矩喊出声,这样的刑辱就没有尽头。
他在父亲面前喊的尚且屈辱难堪,何况是在外人面前。韩非闭上了眼,紧紧阖起的眼睑上,纤长睫毛无助的轻颤着。
“啪――”
第九鞭落在他的臀上,声音依旧响亮。
“一……谢父王……恩典……”
屈服的哀鸣伴随弥乱的喘息而说出。
“啪――”
鞭子停顿片刻,再抽上臀肉时,声音小了一些,却打的更加疼了。
“二……谢……父王恩典……”
计数的话语依旧生涩,尾音也在发抖。
此后臀上落鞭的声音,和受罚之人颤声的报数交错起伏,回荡在偏殿中。烛光里飞舞着黑色蛇影,也颤抖着两团白肉。
浮动的欲望,暧昧的光影,让殿内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瓣暴露的臀丘上。丰腴的两团白肉裹上汗液,晶亮软弹。
艰涩的低语,清脆的鞭声,让趴伏翘出裸臀的受罚之人掩起面容,他背上衣衫被汗液染透,凌乱贴住肌肤。
这是献给韩国之王的贡品,王贪婪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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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35 藤条之淫(展示淫荡情欲/对抗/藤条打屁股/捅进小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小礼物~
本章继续香艳爆炒小屁屁,下章是凌辱的冲突高潮~
吴昱的目光盯着那人,趴在枷台上的身体汗流浃背,身上衣装绸缎精致,却赤裸裸的献出完美的翘臀。撅起的双丘布满交错鞭痕,浅色淡红,极之艳情。
每一下鞭子都把臀肉抽的乱颤,没被捆住的身体极力自控不去躲闪,两团肉瓣中间那道凹陷的臀缝在光影下透出诱惑,被掩在身下的男性之器让人更想一窥究竟。
从臀部不自然的摇摆看,他胯下那条分身此刻应该已经变的粗硬,耻辱和疼痛让那人兴奋勃起,淫乱的双丘夹着木马,吴昱想象还有些青涩的茎体翘得直挺挺。
这是吴昱不曾见过的风景。以前那人冷淡到让人无法靠近,又怎能如此亵玩。
吴昱渴望留下更浓的伤痕,让那人更激烈的挣扎,更痛苦的颤栗,更失控的扭曲。但他也记的清楚,韩王并未允许。
王上事前和他们讲的很清楚。
左手示意,只要听响。
右手示意,疼入肉里。
不能见血,不能淤伤,不能溃皮。还要鞭痕密集的交织成网。
以那人肯报数算起,八十下结束。两人执刑,落在他手里的,只有四十下。
吴昱先前不明白为何王上善心大发。技艺高超的刑责,王上以前很喜欢,召他们来时甚少怜惜那人,甚至更乐于让他们样百出的炮制那人,王上那时渴望得到臣服。
可那人骨头像是金铁铸造,疼到极致还要硬生生扛着,浑身上下透着冷淡的锐气,连惨叫和呻吟听起来都满是棱角的质感。不被允许昏迷,就把神思完全封闭,王上到最后也终究舍不得毁伤他,所以总是僵持。
这时吴昱终于明白,王上不再召他们来刑责的这半年多时间,原来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臣服,疼痛不再为了让那人屈从,而是为了让他沉沦,沦陷于耻辱的淫乱。
那人从不驯到听话,从冷淡到温顺,从宁折不弯到俯身爬行,甚至此时此刻身上还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妖艳气息。
过去若是不用绳索捆住他,他一定会挣扎抗刑,现在却不用任何束缚,他就乖顺趴在枷台上承受耻辱的鞭笞。
过去若是不被打得皮开肉绽,他能一声不吭的顽固僵持,现在却会发出如此隐忍诱人的鸣泣和呻吟,声调随着每一鞭子颤了音,勾起人无尽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更奇的是,过去冷淡到极致的他,此刻被鞭子抽打,被勒令自辱,竟对此起反应,他情动了。疼痛和羞辱激发了他的欲望,他先前微弱的挣扎更像欲迎还拒。
吴昱不知王上用了何种手段,只觉那人越发是个勾魂风情的香艳尤物。而他的王上是想展示,把玩物牵出来给他们看,炫耀那人被王上调教出的艳情风韵。
或许,也存了几分羞辱践踏之意。
“啪――”
对面的何遒抽出一鞭,精准落在鞭痕交织的空隙里,让那臀再多出一道浅痕。何遒在刑责这件事上,总比吴昱更能自控,他似乎从不对受罚目标产生什么情绪波动。
“七十……八,谢父王……恩典。”
那人的臀肉因疼痛紧绷,两侧髋骨让浑圆肉瓣的外侧隆出肌肉起伏,他的声音带着脆弱的迷惘,他不知还要承受多久的磨难。
但吴昱知道,这一场即将结束。
吴昱能看出来,煎熬他的不止是疼痛,还有他越来越无法自控的淫乱情欲。
以自己先手开始的鞭打,接下来也是吴昱能享受的最后一鞭。
他扬起手臂,挥鞭瞬间心里涌出意犹未尽的不甘,鞭柄在满是薄汗的手心略微滑动,这一鞭有了手腕运劲的波动。
“啪!”
声音有些短促的清脆,鞭梢碾过那挺翘的臀肉,留下浅色细痕,但在痕迹一端,还渗出一块小指盖大小的粉嫩红斑。
“啊哈!嗯啊……”
反常的疼痛带着撕裂的尖锐,让那人嘶喊出声,腰背猛得拱起,下意识蹭开臀部回避疼痛。原本低垂的头也昂起挣扎一下。他之前沉沦在耻辱里,对规律袭来的疼痛早已麻木,此刻猝然多出痛感,他一时没报出数。
这才是蛇鞭十之二三的威力,原本是鞭及入骨切肤之痛的凶器,在此前却一直用作情色亵渎。以可怖刑具留下美艳伤痕,吴昱此时觉得也是别有风情的奇异。
何遒一如之前节奏起手,没有留给那人弥补的时间,鞭子跟着抽落而下,力道依旧恰到好,不着痕迹掩过吴昱抽出的那块略有瑕疵的淡色红斑,让它不至于太突兀。
“七十九……谢……父王……恩典……”
那人反应过来,没有计数的鞭子,自然不算在内,他只能白挨那一下。
平白多出的一鞭,让吴昱感到满足,就像珍馐美食的最后一口,总能让人回味无穷。他以完美的收场结束了这鞭打。
韩非报过八十之数,没等来新的鞭责,他明白暂时能有缓冲。僵直身躯放松一些,虚弱的喘气,声调甚至有了几分迷乱。
被青丝掩盖的脸庞都是汗液,顺着眼角悄无声息的滑落,他身上也是汗津津,衣服全黏在皮肤。鞭子不再继续,之前与疼痛绞缠的情欲快感就更加汹涌的侵袭身体。木马棱峰硌在他的前身摩擦,已有些刺痛。
他身体不自觉的晃了晃,摩擦到分身,他又勉强稳住姿态。父亲每责罚他的臀,喜欢事后让他裸着肉丘晾晒许久,以此羞辱他的意志。不过这,他很快听到韩安站起身走动的脚步声,这是验收的时刻。
强势的手掌抚过他满是伤痕的臀丘,指节扣住肉瓣用力揉捏,享受他臀上软弹发烫的质感,被抽打过的肉比寻常更加温热,像是红润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撷。
韩安眼里,这是甘美之色。指节挤压的臀瓣显出苍白色,移开手指后肉丘迅速回复原先细网交织的艳丽红痕。他似是抚摸着凶禽猛兽那般爱不释手。
被拔掉翎羽的鹰,就该如此服帖。
在他面前,只因为他的掌控而战栗。
手掌揉弄尽兴后终于撤走,一根发凉的细长木棍贴上臀肉,横过两片臀峰,在滑嫩的肌肤上划着圈游移试探。
“父王……”韩非有些惊慌,躯体本能前倾想要避开那根细棍。
“啪――啪啪――”传来三声轻响。
那根细棍在他臀上敲了几下,尽管是随手而为,但仍有酸胀疼痛,韩非不敢动了,于是棍子又开始上下滑动。
这是藤条。
以山藤枝条润油梳理,火烤塑形,再浸泡特殊药材,最后风干制成,坚韧而凶戾,韩非以前有被它抽打的经历。他咬了韩安那,父亲甚至让两个禁军官长以刑具比试,在他臀上留下濒临破溃的惊怵条痕。
臀肉几乎被打烂,可表皮还薄薄连接。
最后韩安过来拍了两下他的臀,那时他只觉有什么东西碎裂,痛觉很尖厉又很遥远,让眼前一切都颠倒扭曲。
他那在床上趴了七八天,才可勉强翻动身体,又过五六日才可行动。他所居的宅院皆是韩安派去的内侍,对外只称他染了疫症不能见人。那些内侍每天以珍品秘药为他疗伤,确保不会留下疤痕,让他十分难堪。
不同于蛇鞭,抽起来对臂腕发力有很高技巧要求,又很耗费体力,藤条只有施劲的大小之分,韩安自己也用它责罚韩非,他每挨了打,最快也要两三天方能下地。
韩安就用这根藤条磨弄他的臀,也不下手打他,那两个禁军官长此刻收了鞭子,站在一旁看着,更像是一场围猎。
他们都在审视无路可退的猎物。
藤条在他臀上游移好一阵,又竖起来顺着臀沟滑动,韩非咬着牙忍耐,直到棍体前端无视他颤抖的身体,捅进他的后穴。
细长的棍体轻易攻破穴口环状肌肉,滑入含着淫膏的穴眼内,肠道里早被润出黏滑的汁液,韩非霎时缩紧臀丘夹住那根藤条。棍体前端插到体内不过半根食指的长度,却强横破开他的阻挡正在缓慢抽送。
这是狎亵的玩弄,轻蔑的示威。
“父王……放过我,求您……别……”
韩非从牙缝里挤出恳求的呻吟。
韩安没理他,而是以藤条撑起后穴,抬高他的臀让他更羞耻的暴露。撩弄惊惧发颤的身体,最后沿尾椎挑出细棍前端。
晶亮的黏液在烛火下拉出淫糜的细丝。
从藤条前端连接着臀缝。
“挨罚也能这么享受,你真是为父所有子嗣里需要管教的最淫荡之人。”
韩安游刃有余刺穿他的心,把这段不伦之合归咎于他的不知羞耻。
这是说给那两位禁军官长听的。
“……”韩非没有回应。
“现在知错了吗?”韩安问他。
“儿臣……有错……”韩非回答。
“错在何?”韩安再问。
“儿臣君前失仪有辱圣听,恳请父王严加惩戒。”锥心刺骨之痛,压过躯体畏惧肉身之痛的本能,韩非答的毫不犹豫。
“啪!”
藤条横过两片臀峰抽落,发出拍击皮肉的钝响,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臀上浮出一道肿胀印痕。皮开肉绽和皮下淤血只是分寸区别,可疼痛入骨髓同样难以忍受。
“……”韩非绷住两腮肌肉咬紧牙关,他不再吭声的承受责罚。
“啪!”
第二下藤条的落点和第一下完全重合,剧烈疼痛翻倍叠加,韩非沉闷喘气。
“啪――啪――啪――啪……”
此后每一下藤条都落在相同位置,臀峰的淤血条痕迅速化为青紫粗痕。
“啊、呃啊――!”
本就遍布细密鞭痕的臀肉,被连续击打十多下后,韩非终于崩溃,疼得激烈挣扎。他没被捆住的身体拼命的扭动,一只脚骤然踏空枷台后侧的横杆滑了下去。
他想用手撑住身体平稳,但扭曲的腰胯狠狠挤压了那条被夹在长木坡面和大腿内侧的分身,避开棱峰歪在一侧的茎体根部,两颗肉丸早被硌的胀痛酸麻,再被身体搓动,剧痛撕扯神经,他翻身从木马上坠落在地。
韩非在地面滚了两下,用手拢住衣服,绞紧双腿蜷缩起来,遮住裸露的臀。
韩安手执藤条,眯着眼看他,这被漫长折辱细碎熬磨的儿子,认了许多错,却唯独不肯认那言辞冲撞他的错。
人欲之极,背伦之恶,他的儿子不承认是在说他们的关系,不管有意无意,他不喜欢这句话,这就是韩非的错。
韩安可以饶他,只要他认错。
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乖巧服从,但那颗心还没有完全按君王意志献上。
“学不会认错,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如何失仪。”韩安冷冷说。
他指指枷台的长木翻了下手,两个禁军官长利落的打开木楔,扳开销子,把那块三角长木翻个倒置,平底朝上棱峰朝下,扣进台身的木架凹槽里固定,这就能让人仰躺在长木的平底宽面上。他们再取来几块长条枷板,装在枷台前侧的交叉木槽上。
先前的木马此刻变成一座真正的枷台。
“没捆住你这淫荡的身体,是为父考虑不周。”韩安哂笑,“爬上来躺着,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现在有多不老实。”
韩非伏在地上没有动,臂弯横在身前,犹如一头困兽,又如一只陷鹰,他用两手扣住地面,手背上筋骨突兀。
“不听话,你想前功尽弃?”韩安用藤条敲打着枷台木板威胁他。
“父王……昔年也如此待母亲吗?”韩非低着头,却问了一句僭越的话。
韩安没回答,又眯了眯眼。韩非先前解释太子那事,便提了他的母亲。韩安知道那是他的试探,也是他的示弱。他想在被动的困境里寻求一丝微弱的庇护。
被剥光撕开的灵魂仅存的一点希望。
那时韩安确实有一瞬的怜悯,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边的亲近之人,比起对待旁人,他确实只热衷侵犯这个儿子。
明明在他幼小之时,韩安费尽心思救活了他,但他越长大,却越让韩安想掠夺。
有血亲的吸引,有禁忌的诱惑,有征服的快意,更有肢解灵魂的满足。
只有韩非,才能勾起韩安心底最那无所顾忌的欲望。他是个如此固执倔强的俊美尤物,在人前风采夺目冷静自持,韩安愈发想让他在人后失去一切为自己疯狂。现在,甚至还想让他在人前也对自己献出一切。
只为自己而绽放,屈从于自己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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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36 剜心之痛(枷台拘束/竭力挣扎/在NPC面前被父亲耻辱亵玩/绝望与不甘)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新年快乐~祝小可爱们221年一切顺利~
8过我们的文是虐身文,所以还要继续开虐,咳咳~
绝望让弱者作茧自缚,但也让强者振翅破茧
欲望是蛇,也是藤蔓,在韩安心里攀爬滋长,落在韩非身上化为拘束和枷锁。
那是君王穷尽前半生也未曾体会的快感。
韩安对他的后妃们,并不会如此。
因势力而联姻,他要的是女人背后的家族支持,鱼水之欢不过是顺势而为。
即便是韩非的母亲,那个女人,也在久远的岁月中模糊不清,韩安不愿去想。
韩安只记得那时他年轻,还是谨小慎微的公子,一步步发展羽翼,利用对手每一的疏忽撬走可得的利益,如履薄冰。
那颗不属于他的心,属于另外一个人。他以阴谋掠夺,以罪名斩断,再戴上面具,以温柔粉饰,以谎言欺骗。这段纠葛耗费心血,可直到那个女人死去,也难求她的倾心。
但现在,他是韩国之王,一切尽在掌控。
所以这一丝怜悯很快化为汹涌欲念。韩非孑然一身,不像其他子嗣背后还有母族势力勾连,这样的儿子正可以不必顾忌。
于是韩安轻快的笑了。
“她欠我的,现在你替她还给我。”
笑容带着一缕邪祟的贪婪。
“父王想要儿臣还多少……”
“儿臣只有一颗心,为父王沥血倾身,您始终不肯相信……”
“何不效法殷商旧事,剜心以明真意。”
韩非说着话,依旧伏在地上不动。前朝商纣怒摘比干之心,宗室重臣死于社稷谏言,这是流传已久的事迹。
“放肆!”藤条一下重重敲在枷台,“你想说为父是昏君?”韩非没有回应,韩安看着沉默的儿子,不由窜起怒火。他对着韩非挥了下手,示意禁军官长动手。
两个健壮悍勇的武官像两头猛虎,围住筋疲力尽的猎物,伸出手去拽他。
韩非骤然顽抗,像是压抑很久的反扑,他蜷在地上不肯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摆脱对方的拉扯。这反抗对禁军武官而言原本微不足道,轻易能制伏,但他是公子,没有韩王的命令,他们不能对他粗暴的拳打脚踢,也不能扭伤他拼命推拒的肢体。
束手束脚的制伏一时有些费力,韩非激烈反抗,韩安饶有兴趣的看着,既没喊停也没让下狠手。一番拖拽,吴昱顶住他的腰椎,反剪他的双手拧住,何遒压着他的脚踝,按住他的两腿,才把他面朝下的制住。
“剥了他的裤子,抬上来枷住。”韩非隐忍的驯服一旦碎裂,韩安心里只剩不耐烦。韩非在两个武官的压制下,仍然不停扭动身体挣扎,纤细的身材如斗折蛇行。
“父王……我是您的儿子,就算不顾及韩非,王室颜面您也不留下一丝吗……”韩非弓起身体想要侧着蜷起腿。
他的父亲在笑,笑声里只有欲望。
何遒利落掀开中衣,用膝盖碾上韩非的腿根压住,褪去鞋袜,扯下原本就已在他大腿的裤子,那臀部肉滚滚的挣动,修长双腿像弹在地上的白藕,踢踹挣扎。衣料剥离之后,裸露的身体活脱脱是条鱼,滑不溜秋。
“父王,您……呃唔……”
吴昱不等何遒再压制,就已经弯过手臂锁住他的咽喉,阻止他说话,钳住他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把他拽起来挟持向枷台。
韩非仍在反抗,双脚在地上逆着吴昱的力气执拗不肯挪动,吴昱心头起火,想一脚踹软他膝弯的麻筋又不敢,毕竟他是王的儿子,此时王上在兴头上要炮制他,却没允许他们真像对待囚犯那般随意蹂躏。
吴昱最终把韩非压在枷台,何遒跟过来熟练捞住乱蹬的双腿,两人把韩非翻个面抬上长木。韩非弓身扭腰避开臀上伤痕,何遒顺势屈腿压制他下身的关节筋络,按住他的胸口抓住他一只手,化解他所有挣扎。吴昱配合的拽起另只一手举过头顶用枷板钳住。
“咔嚓、咯啦啦。”枷板扣合在手腕,上面的铁销子固定连接,再以链条锁紧,就再无挣脱可能。韩非似乎放弃了挣扎,但他能说话了,就又想试着为自己申辩。
“父王是韩国之主。江山社稷是您的,儿臣的身心也是您的。”
“父王养我,儿臣亦有报效之心。十年苦读,只求菽水承欢。”
“荥阳是门户重地,要冲枢纽。儿臣为您的江山筹谋,等同是为您。”
“儿臣何错之有……为何如此待我……”
韩非说的言辞恳切,但他的身体在发抖。
他说话的功夫,吴昱已绕到另一侧,枷住另一只手。他两手都举过头顶被分开固定,这头猎物终于被拴牢。
韩安依旧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吴昱跟何遒也在等韩王的命令。
一时三人的目光又聚集在韩非身上。
他仍有中衣,但前襟大敞,衣摆顺着枷台铺散两侧垂落,他胸膛赤裸,两颗粉嫩乳尖的银环明晃晃,前身纵贯一道红条痕,那是木马硌出的淤伤。他扭身屈起腿被压住,让纤细腰肢和平坦腹部显出翻转弧度。
那条胯下分身被两腿夹住,却粗胀的挺翘着,茎体上浮动着血脉。更奇的是分身顶端似乎还坠着玉质饰物,但被他掩起。
他正是枷台上的贡品。吴昱咽了下口水。
“你既能为我的江山妄议朝政,现在也该能为我打开身体。”韩安用藤条挑起韩非乳首的银环,戳弄亵玩,棍尖揪扯粉嫩的乳头,筋肉被拉长到变了形。
“父王要我在他人面前如此……”
“岂非要儿臣待您如同待旁人!”
血气翻涌上韩非的身体,他的头颈和胸前浮出一片情欲的潮红。
“分开他的腿枷住。”韩安指使两人,他侧着头盯着韩非,笑的更狠,“为父会让他们知道,你能有多淫荡,我的儿子。”
吴昱去抓韩非的脚踝,何遒撤开身,韩非没再挣扎,却缩起腿掩住胯下。
弧度起伏的小腿在脚腕勾出伸缩曲线,就似精雕细琢的虹玉带钩,吴昱以手钳住漂亮的踝骨,提起一条腿压在锁孔上,枷板竖在枷台的头前,与手枷上下排列。这让韩非的身体屈起对折,密布伤痕的臀朝上挺翘。
蛇鞭留下的浅红细痕更淡了些,因此被藤条抽出的肿胀淤伤格外狰狞,像横在两瓣臀肉上的青色枝条,淤伤和鞭痕交错之渗出许多皮下血丝,让藤条伤痕状如荆棘。
荆棘的前端有块红斑,先前只有小指盖大小,现在淤血却扩散几圈。两伤痕交汇,仿佛荆棘上有朵还未绽放的苞。
“儿臣没有妄议朝政……荥阳之谏句句恳言,儿臣无错……”韩非艰难喘息,屈辱的姿势让他浑身发汗,濒临崩溃。
方形木枷有一半装在木槽,纤细脚踝被按在下弧的锁孔卡住,还要扣上另一半才能彻底拘束。吴昱拿起枷板正要扣合。
韩非在这瞬间暴起挣扎,他被制伏在枷台锁上两手后,就没再反抗,但此刻却突兀的用力扭动脚踝踢着腿。他皮肤极滑,又沾着一层细汗,吴昱一下脱了手。
他想要再抓住时,韩非的另一条腿已经弹起踹过来,木枷禁锢他的两手,他反有了借力支撑,肩臂使劲带动腰腹收缩,让这一脚倾尽全身之力,吴昱本能的微侧身体。
两脚蹬上还未扣合的枷板猛然踢踹。
“哐当――”
一声钝响,厚实木枷在空中翻个转,砸落在地面,带起几片尘埃。
连串的动作只在刹那,两个禁军官长很快重新压制他,一人扳住他的一条腿。
“啪――!”
韩安扬起手,那藤条用力抽在韩非的大腿内侧,光滑肌肉瞬间浮出一条红色发紫的倾斜伤痕。他没听见预期的惨叫,韩非全身的肌肉因疼痛僵直,隆出无数曲线,但他硬生生压住差点冲出口的惨叫,化为破碎喘息。
韩安的耐心终于瓦解殆尽。
他的儿子,之前的挣扎恳求和叫喊都让他极为享受,使他的欲望更亢奋。但韩非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自己添堵。
“拉开他的腿!”韩安的话带着急促。
两个禁军官长一人钳住一侧肢体,把韩非的两腿用力的掰开。
就像撕开光滑艳丽的绸缎,扯出裂隙才能看到被遮盖的隐秘春色。
再无掩饰的胯下,围缀浅黑毛丛的分身昂然挺翘的贴在腹部。尚有些青涩的茎体略微弓出漂亮弧度,两颗软弹的肉丸微微抖动,让人直欲伸手揉捏。而分身顶端的肉冠,穿着一枚小巧银环,吊着一块精致玉牌,染着从铃口流出的晶亮黏液,格外淫糜。
“你想为我做事?”韩安不再收敛的恣意狞笑,用藤条敲着韩非大腿上刚被他抽出的伤痕,“你能给我做什么事?”
疼痛让韩非收缩腹部肌肉,被强行扯开的修长双腿僵硬抗拒却又无法合拢,耻辱的暴露身体让他侧开头,颈项浮出两道青筋。
“父王其他子嗣能为您做的事,儿臣也可以做到……”韩非喘息着回应。
“父王其他子嗣做不到的事,儿臣同样能做到……儿臣的真心,父王为何不信。”
韩非的话,似乎是强弩之末。
韩安放声大笑。
那根藤条,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胯下,挑起分身前端银环上吊着的玉牌。
“你只适合做这事。”韩安蔑视他。
玉牌被藤条挑动的翻来荡去,正反面的丹英和篆体九字都被看的清清楚楚,屈辱让韩非发出一声不驯服的呻吟。
“你想做的事,别人可以做的更好……”
藤条顺着茎体弧度下移,戳弄两颗饱胀的肉丸,一个多月不能释放,让那囊袋极为敏感,韩非压抑不住的喘息。
“你不想做的事,也由不得你不做!”
韩安再把藤条捅进韩非的后穴,被扯开大张的两腿,此时能清晰看到藤条进出的淫乱情景,后穴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吸住藤条,肠道内的淫液不断向外流出。
“咕啾咕啾……”淫糜之声格外的不合时宜,但能让欲望喷薄。
先前塞进去的膏柱,此时已化去大半,两被邪药侵染的后穴,再被藤条抽插,欲望的快感像狂涛怒潮冲击韩非,原本贴在小腹的分身,竟然会被刺激得勃然晃起。
那根茎体仿若有了生命,会翘首上挺,会伸颈摇摆,在小腹上奇异扭动。吴昱跟何遒是武官,正当壮年,往常都是演练士卒,何曾见过如此邪诡的场景,不禁暗自咂舌。
韩非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吟叫,俊美面容上都是耻辱和倔强的表情,这让背伦禁忌的事染上更为淫邪妖异的征服和较量。
不止是韩安,那两个禁军官长也是肉身凡胎,也有七情六欲。糜乱荒淫的场景让人血脉贲张,素来自控的何遒都觉口干舌燥。
韩安亵辱一阵,见韩非硬是没有做出淫荡回应,他笑的更凶狠。
“你以为你文章写的好,又有何用?”
“为父的儿子能替我出使友邦,能替我赈灾抚民,能替我监察朝野……”
“而你顽劣不堪一无是,调教这么久毫无长进,给我惹的麻烦还少?”
“不成器的逆子!”
韩安说着话,手上加速插弄藤条,在小穴里转圈搅动,带出邪祟淫糜的滋咕声。韩非被玩弄的更不堪忍受,扯开的两腿试图挣扎,锁住的双手也不断晃动枷板。
他腿上带伤用不上力,更激烈的想要摆脱手上钳制。厚木枷板被晃的发出沉重钝响,每一下都如铁锤砸在胸口,把他的心脉碾压成齑粉,剧烈的痛觉却缓慢扩散。
父亲的言行诛心透骨,这一刻血肉模糊。
韩安知道,儿子的意志正被自己一点点磨碎击溃,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如何意气风发,但在自己眼前永远只能臣服驯顺。剥夺骄傲的自尊,才能收获卑微的屈从。
他知道韩非渴望得到他的重视,所以他也就是要韩非自我怀疑。人在可望不可及的绝境下,才会本能的放低姿态祈求。
祈求得到父亲的宽恕。
于是韩安的语气越发冷漠不屑。
“气走夫子,丢为父的脸面。”
“兄弟不睦,还要为父替你安抚长兄。”
“妄议朝政,找来的人跟去荥阳,回来提出的治水方略,震动朝堂。”
“这些你都想不到吧……”
“你就现在这样才能对为父有点用!”
韩安说的咬牙切齿,拔出那根在后穴里抽插半天的藤条,棍体裹着黏液,他把藤条伸到韩非脸上,划下羞辱的痕迹。
“舔干净!”韩安命令。
韩非正回脸,他的眼圈有些发红,像是翅翼尽断走投无路的孤鹰。那双原本沉静如潭的桃眼,此刻却像是暴风骤雨过境,剩下一片残破衰败的伤痛。
只有在床上淫荡的打开双腿,才能对父亲有用,这句话扎透了他的心,翻涌的血气在体内变冷。韩非闭上眼,仿佛切断了什么,再睁开时,眼前仍是父亲轻贱的嗤笑。
那么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父王其他怪罪,儿臣一力承担,可荥阳治水利国利民,父王何出此言。”
“儿臣只求明白了断。”
他一对宝石般的瞳孔中央,固执跳动着野性难平的火焰,那是他的坚持。
韩安蔑视的一声冷哼。
“书读的多,就以为能识人善用?”
“那郑国和他爹一样冥顽不灵。治水方略事无巨细就差把荥泽翻过来,耗费巨额国力不说,没有三年五载还难以见效。”
“好大喜功之人,何堪重用!”
韩安审视着韩非,他的儿子似在愣神,他乘胜追击继续开口。
“韩非,若你现在乖乖听话认错,出了这冷宫,为父给你体面……”
他顿了顿,又寒声威胁。
“否则明早,你只能从这爬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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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37 逆转之势(哭泣与反击/剖心和取信/鬼父的贪念/NPC的妄念)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小礼物~
这样的转折还可以接受吗,hhh,后面的车就是激烈的肉体碰撞了~
酷暑的夜晚起了风,暗的天穹又聚拢许多云层,把一轮明月遮掩的模糊。
韩宫树上落了蝉,传来忽远忽近的鸣叫之音,像金铁拨弄翠玉,惹人越发燥热。
冷宫偏殿的大门口,站着两个劲装铠甲的武官,像是两尊门神。
他们正是吴昱跟何遒。
吴昱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何原本春波荡漾之时,那人几句话说出,韩安就让他们退出偏殿,在门外当了守卫。
隔音极佳的偏殿,丝毫听不到里面声音。
吴昱有些气血难平。他的裆胯甚至此刻正裹着一条胀起而不得释放的肉柱。
任谁经历晚上这顿折腾,恐怕都如此。
他只要闭起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两团浑圆紧致的白皙臀肉,不断被刻上鞭痕,还有少年人有些青涩的分身,却粗胀挺立,透着与他年纪不符的欲望热情。
漂亮的茎体顶端是红嫩肉冠,居然还穿着银环吊着块玉牌,铃口流出的淫糜黏液滴落在玉牌上,在烛光下闪着情色气息。
而隐藏在臀缝里的小穴,被藤条抽插时穴眼会蠕动伸缩,还吐着水……
吴昱睁开眼,呼出一口气。
他用眼角余光去看何遒,他的副手站在大门另一侧,眼观鼻鼻观心,身板站的笔直,一副若无其事的驻守姿态。
但吴昱知道,他的呼吸和自己一样,比平常急促几分,那是意犹未尽。
“就会装模作样……”吴昱暗自腹诽,开始回想方才的情景,期盼他的王上还能再召他们进去,把情色折辱继续下去。
韩安的威胁,并没能震慑韩非。
他反而面露一丝傲然,哪怕他正被人抓住两条腿,耻辱的敞开着下身。
哪怕他身上肆虐的情欲本能,让他无法压抑的勃发着淫乱之姿。
但他笑了,他的笑声很清越。
却也满含着苍凉的悲哀。
“圣人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可笑父王的满朝文武,竟无人能懂。”
“荥阳治水,别说三年五载把荥泽翻个底朝天,就是十年八载亦是值得。”
韩非说的斩钉截铁。
“放肆!竖子狂言,不知悔改。”
韩安被他这态度激的一阵火起,扬起手里藤条又要抽打下去。
“治水是表,背后更有意。”
“父王若能听儿臣几句话,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儿臣亦无怨无悔。”
韩非似乎已接受父亲一切的责罚。
“说!”藤条并没抽下去。
韩安当然没有对韩非说实话。
荥阳治水方略,在朝堂引起轩然大波,以河工水利而言,这份方略精打细算,入梳理水患根本而对症下药,得到颇多认可。但耗资巨大又见效极慢,也引得诸多反对。
韩安此前被这事烦扰,朝臣奏表雪片一般各抒己见,水火不让。他心情本就不佳,召韩非前来,不但为泄欲,更为出气。
此刻始作俑者反而口出狂言,让他怒火中烧却也有了一丝好奇。他想知道韩非穷途末路还敢和他顽抗,到底有何倚仗。
他的答案不能让自己满意,他不但今夜要付出更大代价,韩安觉得,怕是真得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地,才能整治他这性子。
韩非却沉默了。
韩安火气更盛,他这儿子瞧着真就浑身上下都是芒刺,明明是个尤物,看在眼里香艳撩人,握在手里却疼的扎人。
他耐着性子等了一阵,终于气急败坏,藤条呼啸而下,抽在韩非另一侧大腿上。
“我看你就是故弄玄虚!”韩安怒道。
韩非依旧没有叫喊,但呼吸很尖促。他的身体因痛苦而抽搐,但他又笑了,那笑容看着极美,却又异常脆弱。
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此身尽碎。
但他心里非常明白,父亲想知道理由,就越发说明另有内情。
“事关机要……父王请屏退旁人……”
韩非轻声说。
韩安没表态,犹自不解恨。
“父王把儿臣锁在这,儿臣插翅难飞,父王何须顾虑……”
“儿臣所言只需片刻。父王想做什么,儿臣皆是王命难违。”韩非又说了两句。
王命难违,韩安倒是想起曾用这四个字敲打过儿子,难为他还记得。
“你们两个先出去,门外候着。”韩安终于摆摆手,屏退两个禁军官长。
两人松开韩非退出了偏殿,他躺了一阵想收起腿,但被藤条抽出的两道紫红伤痕,让他只是稍微动弹就引来钻心之痛。他在枷板钳制下扭动手臂侧开些身体,两腿屈膝交错,勉强掩住欲望勃发的下身。
韩安走过去,手里提着藤条,居高临下看着韩非,眼神依旧带着怒意。
韩非也在看着他的父亲,眼神异常澄澈剔透,就像眼底有一汪清泉。
“荥泽是水系交汇、四方要冲之地,韩地在大河的门户,新郑御外的屏障。”
“禹王治水能引济水贯穿大河,就能从大河再引支流出荥阳。他日若有交战,水脉可以是韩国对抗外敌的利器。”
韩非说完,韩安的怒意略有缓和,但凶狠之意不减,似是早有预计。
韩非恍若不觉,他看着韩安继续说。
“荥阳是荥泽之眼。荥泽东连鸿沟,魏国引渠接通汴水而过大梁……”
“荥泽治水,若妥善梳理全盘水系,鸿沟与大河之水掘通,能直逼大梁。”
“扼住荥泽,就是扼住水脉要冲。”
“昔日先祖与智伯伐赵时,智伯掘汾水倒灌晋阳之言,父王想必记得……”
韩非停下来喘气,身上的疼痛和快感让他越发虚弱,他极力撑住意志清明。
韩安这眼神有了一丝波动。
分晋旧事他如何能不知。百年沧桑,世事变迁,但都源于当年晋阳之战。
韩赵魏三家虽然如今被强秦压迫,只能联手抗衡,王室之间比昔日亲近许多,但韩安也知道,三家在百年之前,多互相攻伐,以至祸起萧墙。赵氏韩氏曾差点灭魏,而魏氏盛极之时亦有反击,也曾攻破邯郸。
国之邦交,向来起于利也亡于利。
他的儿子虽未明言,却已看穿这层利害核心。他所说之言,即是要自己以地利从水系上扼住魏国命脉,形成威慑。
韩非缓了片刻,又开始说话。
“智伯说,水可以亡人之国。”
“就是这话,引起先祖和魏氏的惊惧,才有联合赵氏反戈一击之举。”
“水能亡人之国,也能亡己之国。”
“不在荥泽治水,岂非祸水拱手让人!”
韩非说完最后一句话,那眼神忽而光芒乍现,仿若夜空里爆燃的烟火。他衣衫凌乱被拘束在枷台,却仰视着他的父亲。
韩安一时沉默不知要如何回应。
接着他看到韩非决堤而溃的表情。
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不加掩饰的崩溃。
他的儿子在他面前早已习惯隐忍压抑。
韩安这时才知道,原来他的儿子,哭也能哭的如此动人心魄。
像是苍山涌出的溪流,从他的眼角涓涓而下。眼神亮如星辰,可他却在哭。
没有悲号,不是啜泣。
只有寂静的流泪。
韩非以前并非没哭过,但他总是不着痕迹遮掩那份被逼到绝境的痛苦,悄无声息的落下几丝水迹,偶尔会被韩安捉到残痕。
韩安想看他哭,可因为他的掩饰总错过。
这样袒露而绝望的哭泣,韩安头一见。
清澈涌动的水迹长流不止,掠过他的脸庞滑下,韩非会眨眼,纤长睫毛每抖动,就挤出成串的珠泪滚落。
这颗宝光悬珠,在韩安眼前一寸寸碎裂。
他不肯当着别人面哭,此时在父亲面前终于不再能压抑,尽涌无声之泣。
韩安低着头看了许久,韩非也仰着头哭了许久,屋内始终没有声音。
直到响起轻微的“啪嗒”声。
韩安看的有些入神,手上松了劲,那根藤条从掌心滑脱,落在地面。
他有一瞬间的茫然,尽管极为短暂,但他记得一闪而过的虚妄。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以后还能掠夺什么。
他喜欢看儿子耀眼的目光在他面前蒙上情欲的迷茫,喜欢看儿子倔强的骨头被他一寸寸折断对他匍匐,他更喜欢在人前总是骄傲的儿子,可只在自己面前卑微,他听大儒夸赞韩非有出息,心里浮出几分暗爽。
但这一刻,韩非绝望的哭泣却让他有了种不真实的疏离感,仿佛游走渊之上,他可以彻底捏碎儿子,也将不再挽回。
韩安没再拾起那根藤条,而是转身走回一旁的方榻,他坐在上面没说话。
他对韩非的这番说辞无可反驳,也挑不出错,而且他不得不承认,如雪片的奏表,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话。
或许有人也想到了,但谁又敢对君王上表如此忌讳的政论?大概也只有,这个没有母族势力背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儿子吧,韩非一无所有,也就没有任何退路。
尽管也有文臣和他提过,以荥阳要塞为根基治水,能用大河之水防御外敌。所以韩非一开始说那番话,他并不意外。
可他问过姬无夜,大将军却嗤之以鼻的说这都是雕虫小技,两军征战靠的是统兵制敌浴血厮杀,此等做法不堪大用。
韩安明白,荥阳一旦治水,国库用度多少都会影响军费支出,朝堂的文臣武将为此争执不休,让他颇为头疼。
来来往往的治水见解,都没有韩非所言让他感到鞭辟入里。因为晋阳旧事,正是关乎韩赵魏三家立国的起点。
他甚至背上泛起一丝阴冷。
他的儿子,如此通透,还不到十六岁。
韩安心里想着事,却听到韩非又开口了。
声音平静的沉缓,却也麻木的干涩。
“儿臣明白,父王一直不肯信我。几个月来父王的试探,是想知道儿臣的极限。”
“父王或许觉得,极限之外才是真心。但儿臣之心,父王真的想要吗?
“父王要绝对臣服,儿臣做个傀儡岂非更好。傀儡又何来真心……”
“儿臣幼年丧母,唯有父王相依,也曾想过膝下尽孝。父王想要儿臣之身,王命难违儿臣只能承受。父王想要儿臣之心,请恕儿臣愚钝,不知如何自剖真心。”
韩非停下来,散去胸中一口郁结之气,他靠这口气撑到了现在。
“父王信不过……请赐儿臣一死。”
这声音轻飘飘的碎开,渐不可闻。
韩安看向被锁在枷台上的儿子。
身下是凌乱垂散的衣袍,两手分开被枷在头顶,几乎是赤身裸体。他略微侧身躺在硬木台面上,腰下弧出反弓曲线,更衬优雅身材的流畅轮廓,修长的腿弯曲交叠,一条腿的膝盖屈起,另一条腿覆过伸展。
即使此时此刻,那双桃眼还淌着泪水望向房梁,破碎的目光似乎沉入虚幻之境,却仍是如此勾人欲望的尤物。
他是被缚在枷台上的贡品,身上留下惩罚受难的伤痕,陷落于君王的掌控。
但也是韩安独一无二的欲望根源。
韩安站起身走过去,韩非兀自盯着虚空而泣泪,并没看他。他瞧了一会,在枷台边缘坐下来,把散落的中衣盖回韩非身上,再系起衣带,就像合拢绽开的血肉。尽管韩非身上一片冰凉,但那条分身反常的热烫。
韩安暂时没去管,这一夜,才刚开始。
简单收拾下,他便看向韩非的脸。无声之泣犹未停止,也不知压抑了多久,也许只是今晚,也许是最近四个多月,也许更长。清亮的水渍染满俊秀的脸,被烛火映出一条条模糊的泪痕,和他脸上汗液溶在一起。
韩安伸手捋开粘在他脸上的散乱额发,顺着眼角蹭了蹭。脸上皮肤同样冰凉,水液却有微弱温度,那是被痛苦烙印的热息。
“韩非,为父若想赐你死,你早就走不出这间偏殿。”韩安一如过去,在每一施加痛苦之后,再给予安抚。
他没得到韩非的回应,于是他俯身吻住了韩非的眼角。他的儿子那双手仍然被枷住,没有闪避的余地,韩非似乎也没想躲。
看似温柔的亲吻,对韩安来说,他只是想品尝泪水的味道,他用舌尖刮过水渍。带着清咸之味的泪水,还有着苦涩之气,但韩安咂摸一阵,却品出了一丝甘甜。
能被他压在身下肆意掠夺、乖顺承欢的儿子,如果也有为他出谋划策的价值……
尤物之俊美,机巧之明睿。
他是王,为何不能同时拥有。
韩非头一在他面前展现了毫无遮掩的脆弱,他打碎了儿子一又一的极限,韩安方才还有短暂的迷惘,以后要如何掠夺,不过此刻他已经想到了答案。
韩安不需要韩非做很多事,甚至不需要韩非的价值被人知道。只需要这个儿子,把所有能奉献的价值,全部交给自己。
他的身心,他的灵魂,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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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38 悬鱼之饵(鬼父的诱哄/涂药/小穴插毛尾巴/【蛋】指奸小穴不许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礼物~
悬鱼诱饵,钓者和鱼,其实只隔着一层水面~
千字彩蛋是爸爸用手指头玩儿子小穴还不让高潮~
这章还有毛尾巴play哦,塞毛茸茸大尾巴是作者的xp之一hhh
韩安尝过泪水,就势伏在韩非耳畔哄他。
“我的儿子,为父怎会舍得你死。”
“为父要你,你却总是不乖……为父过去纵容你太多,难免关心则乱。”
君王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误,韩非也没有反应,于是他抬起身看韩非。
“你小时候比现在乖得多,还可爱。”
韩非原本失去焦距的目光,瞬间出现几丝波动,他望向韩安。从前,他每一都无法抗拒韩安对他提过去之事。
现在依然如此。
“你早点和为父讲明,何须大费周章。”
韩安用手撑在他腋下两侧,盯着他观察他每一分表情的变化。
“荥阳机密之事难诉于人前……儿臣那日殿上不说,是为父王声名考虑……”
“泄洪导流,蓄水灌溉,商市往来,皆是利国利民之举,儿臣也未妄言。何况父王哪里给过儿臣私下陈述的机会……”
韩非轻声作答,语调委婉。
“今晚你肯认错,又怎会没有机会。”
韩安复又提问,似是理所当然。
韩非看着他的父亲,韩安眼里透出的欲望比过去更复杂,目光锁在他身上。
“父王要真心,还是要傀儡?”
“儿臣认错,父王还能听得进谏言吗。”
“父王一再试探,儿臣若因一己羞耻而心虚退缩,父王会不会另有疑虑?”
“儿臣有真心,是以会伤心……”
“儿臣在您身下承欢已是定局,比起巧言令色,父王认为哪个才是真心……”
韩非说着话,就想翻动身体。他斜着躺了半天,饱受责罚的臀部一侧被压久了,枷台的长木底面很硬,让他麻痛难忍。
但底面并不宽,父亲又坐在身边,他扭动几下身体,最终还是放弃了。
韩安岂能看不出他的意思,原本没想好如何回应那番听来十分诚恳的剖白。可韩安忽然发觉,抛出新的诱饵更简单。
“韩非,想证明你的心,为父有法子。”
韩安抚摸儿子的脸颊。
“父王要让那两位官长再进来吗?”
韩非的眼神黯淡下去。
“不,只有你和为父,做给为父看。”
韩安说的笃定。
“你能证明自己,为父就教你些政事。”
这诱饵,他知道对他的儿子足够丰厚。
他清楚记得,方才羞辱韩非时,对于他的轻视和不屑,韩非反应有多激烈。
君王的掠夺,正是交换器重的代价。
君王的器重,也是尽情掠夺的筹码。
他的儿子,没有选择,只能答应。
韩非如他所料,想了一阵后缓缓点头。
韩安起身绕到枷台前侧,打开禁锢韩非两只手的枷板,他再走到偏殿的木柜前,找出个瓷罐,拿回方榻坐下来。
韩非已经挪动身体,艰难的从枷台上翻下跪坐在地上,他用手撑着地面前倾身体,缓解臀上和大腿内侧的压痛。
“过来。”韩安招呼他。
他没让韩非爬,但他知道以儿子现在这种状态,只能爬过来。
韩非果然一边喘着气,一边缓慢挪动,他爬的磕磕绊绊,韩安也没催他。等韩非来到身前,依旧像犬只那样跪坐下来,韩安才抬起他的下颌,让他仰起脸。
清秀的儿子,脸上是隐忍痛苦的表情,眼里是历尽劫难的虚弱,但韩安却觉好看。磋磨掉锐气后,这是只能交付身心的驯服。
“趴上来。”韩安拍着大腿。
韩非把身体挪上父亲的两腿,顺从的趴在上面。韩安撩起他的中衣,从瓷罐里挖出大坨的药膏,抹在他臀肉的伤痕上,再用手掌轻轻揉散,按摩着发烫的肌肉。
韩安揉了许久,把药膏都揉进肌肤,特别是被藤条抽出的横贯臀峰的粗伤痕,他仔细的涂抹两才放开手。他又分开韩非的腿,把两条大腿内侧的淤痕也上好药。
整理好韩非的身体,韩安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一把打横抱起。
韩非缩在父亲怀里喘息,伤被灵药缓解痛苦之后,淫药激发的情欲亢奋起来,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撩过韩安颈侧。
“今晚为父让你好好快活,我的儿子。”
韩安笑了,抱着韩非走向偏殿大门。
吴昱终于等到开门声,他迫不及待的转过身行礼,能开门的自然只有王上。
但他脑海内一直期待的场景却没发生,王上没有招呼他们进去继续动手,怀里反而搂着那人。青丝顺着他的脸颊垂落在颈侧,染着汗液的面容透出情欲的潮红。
那人的中衣系带整齐扎好,遮掩了他大部分身体,修长双腿在下摆里若隐若现。他靠在王上怀里,看起来虚弱无力,但浑身散发着一股刚被调教过的艳丽风情。
吴昱有些瞠目结舌,他很难想象只不过半个多时辰,殿内究竟发生何事。
他的王上看起来心情不错,已经打横抱起那人,迈过门槛出了偏殿。
“找人把殿内收拾利落。”
王上留下这句话,就抱着那人去往正殿。
吴昱甚至能感受到,王上的语调里还有些许遗留的甘甜宠溺之意。
他愣在那里,心里涌出欲求将满不满的巨大落差,但他的副手何遒已经迈步进殿。吴昱只好也跟着走进去。
散着凌乱器具的偏殿自然不需他们亲自收拾,叫来哑仆即可。但何遒还是绕着殿内仔细观察一圈,才往回走。吴昱扫视殿内,他一眼看到方榻上放着个瓷罐,那是韩宫的御药,镇痛、止血和化瘀之效极为灵验。
吴昱莫可奈何的叹息一口气。
姑且不说这是王上头一抱着那人走出偏殿,以往他大多是满身伤痕被抬出去,就说韩宫御药,从前若非被打到皮开肉绽,王上还要继续刑责,可从未在这里用过。
何遒已经走到门口,吴昱却还没动,于是他转过身平淡出声提醒。
“吴官长,莫要怠慢了王命。”
吴昱仍有些不甘心。
“何副长,王上莫不是闻了迷魂香?”
何遒看了看他,不咸不淡的开口。
“吴官长,擅议君王可有失分寸。”
“你还是想清楚。那人是王上之子,公子身份。父子家事,反复无常皆在情理。”
“莫要一时头昏逾越规矩,否则将来那人得势你便没有出路……”
“就算不得势,今日所见也不能为外人道之,你就不怕王上永绝泄密可能?”
轻描淡写几句话,吴昱听了却是立刻清醒不少,仿若酷暑天气被砸了一身冰雹,他竟然浑身发冷,寒意直冲脑门。
利令智昏,色欲熏心,他一时竟忘了,这也同样是杀头之险。
庞大的韩国王宫,是在夜色中渐渐沉眠的巨兽,喧嚣过后,尘埃落定。
离湖对岸鳞萃比栉的建筑群落一点点熄灭灯火,除了蝉鸣声,一切归于寂静。
但湖边山上的冷宫,却依旧灯火长燃。
只是今夜,临湖的正殿不如往日那般光影明亮,而是透出暧昧的淡黄色。
韩安只在卧榻四周点上油灯,殿内十分宽敞,四周昏暗更衬榻上的肉欲蒸腾。
他的儿子,此刻几乎与他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只是他分开腿跪坐在榻上,而那具躯体却是倒悬在他的身前。
韩非穿着天蚕丝织造的勾腿长袜,烛火下像是白瓷那般精致。他身上只披了一件天青色的极薄纱衣,前襟敞开,背上肌肤被纱衣隔出一层朦胧。因为身体倒悬,纱衣也从腰上倒翻散开,铺在榻上拖出长长的下摆。
韩安在韩非腰上捆了几圈麻绳,打出绳结与两条大腿根相接,缠绕结实再打出绳结,捆住两只脚踝。韩非像以跪坐之姿被倒置,两腿分开曲折叠起,腰、腿和脚都被绳索勾连。再以两脚踝和后腰上牵引出的三股麻绳,把他倒吊在从殿顶木梁牵引的横杆上。
韩安倒并非想折辱,只是在漫长的床事上不想一直费力抱住儿子。君王的两只手都游移在韩非分开两腿的胯下和臀缝,玩弄着他的后穴,抚摸他贴着小腹挺立的分身。
被捆住折叠的双腿搭在韩安两肩,裸露的臀部在青色纱衣和白色丝袜映衬下,更显肉欲香艳。后穴塞着一条粗长雪白的毛尾被臀缝夹住,蓬松丝束倒垂身后,填进肠道里那部分早被淫液打湿,随着腔穴蠕动,软毛摩擦内壁极为麻痒,韩安还探进手指缓慢抽送。
前身一直被撩拨的分身,此刻铃口不断溢出晶亮黏液,滑落到玉牌再顺着流下,从小腹一路淌到胸膛,再到脖颈。
韩非仰着头,脸埋在韩安胯下,他嘴里塞着韩安那条已胀到最粗的肉柱,正晃动头部在费力吞吐吸吮。他没被捆住两臂,伸手扶住父亲的后腰,以此维持身形。
他满脸涨的通红,肉柱每吞入,都要抵在喉,夹弄一阵才能吐出,父亲粗壮的分身上都是他的唾液,因他的吸吮发出哧溜的汁水声。呼吸不畅加上倒悬的气血反冲,让他脑海里只剩下混沌的欲望。
他的头埋在韩安胯下,除了嘴里的肉柱他无法看到周围情况,下身和口腔不断交错着情欲冲击,让他只能用全部精力感知父亲细微的身体反应,取悦侍奉着韩安。
但韩安却能清晰看到他身体的每一,他不慌不忙的刺激韩非的下体,挑逗他的后穴和分身,把他推上忍耐的极限。
他的儿子,只能在他手里战栗。
这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欢欲情事。
韩非不能随意释放,也没被强行限制。
韩安事先就已告诉韩非,想要证明他的真心,就奉上他的身体,用全部意志去感知自己的欲望。那颗心,只能想着自己。
他可以射出,一个多月了,韩非第一没被拘束分身,也没被异物堵住铃口,更没被蜡油糊满娇嫩的肉冠。
但射出却有条件。
他必须和他的父亲同时达到高潮。
他们互相抚慰对方的分身,可他只能用嘴去服侍韩安,他的父亲却手口并用玩弄他,间或还会用些狎具淫物。
他没有选择,唯有忍耐快感和坚持不泄。
他还要感知父亲的情欲,极力适应韩安的节奏,让他的父亲占满他的身心。
韩非对喉这种口活早已熟练,他收缩口腔不断挤压肉柱,用舌头在缝隙卷动着舔舐茎体,再吞进去用咽喉的嫩肉夹弄。他重复着单调却很管用的技巧。
比起侍奉嘴里的肉柱,忍耐勃发的射出欲望更加艰辛。韩安此时又在舔他的分身,他的父亲今夜用嘴玩弄他,不再有以往为了报复的啃咬,而换成了嘬弄和舔吻。
他几乎从未承受过这样的冲击。
父亲很熟悉他的身体,单以手就能让他失控的一泄涂地,何况现在又加上嘴。他被刺激的一阵阵抽搐胸腹肌肉,晃动着被捆住的腰和腿,两瓣臀肉也在颤抖。
他嘴里吞着肉柱,不能咬紧牙关,反还要克制咬合冲动,他一在失控的欲望边缘压抑身体本能,但他的忍耐越来越难,想射出的念头在体内疯狂的游窜。
韩非更卖力的吞吐韩安的肉柱,挑起父亲的欲望和他一起攀升。他终有身体不能自控之时,他只能让他的父亲尽快释放。
韩安感受到韩非的意图,就停下舔他的分身,抽出亵玩韩非后穴的手指,用手捞起倒垂在他身后的毛绒长尾,越过臀沟扯到身前,用蓬松的软毛搔刮那根挺翘的茎体。
顺滑轻柔的软毛让分身仿佛爬上无数只小虫,韩非剧烈扭动胯下,嘴里唔唔出声。
“我的儿子,为父玩的你爽快吗?”
韩安一边享受韩非的挣扎,一边把尾巴尖的细毛往他那条分身的铃口里轻戳。韩非差点忍耐不住的射出,他鼻腔里哼出春情荡漾的妖娆之音,强行压下欲望。
韩非既爽快,又不爽快。
情欲的快感带给他晕眩的震颤,韩安的条件却让他不得解脱的受尽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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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39 血脉之承(毛尾巴PLAY/倒挂69/苛刻的高潮/吞精调戏)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
这一章也是香香的炖肉,只是儿子话说出口几分真呢,hhh
毛茸茸的长尾,在人类身后摇摆。整条尾巴蓬起散开多的毛量,形成圆滚的毛柱。这样的毛尾淫具,韩安有许多。
它们以多种珍禽异兽的皮毛编汇,有野狐之灵巧,有绵羊之柔顺,有山猫之轻捷,有骏马之飘荡,也有獒犬之粗韧。
现在这根毛尾,由白狐毛皮所制。
尾巴内里是一条骨鞭为支撑,原本坚硬的骨骼被特制秘药浸泡软化,表面磨到光滑细腻再涂上漆脂,用动物筋皮缠紧,以精工粘合狐尾软毛,最终制成淫具。
骨鞭塞在后穴里的是粗端,裹着密集柔软的短毛,有几圈略细的环状凹陷,可以调整插入度,能卡在穴眼被后庭完全夹住。露在外面的是骨柱,弯曲的弧度让尾巴优雅的挺翘支起,裹着浓密松软的长毛。骨鞭尾梢细长,外层毛丛却越来越蓬松,让它垂散开。
韩安看着倒悬在身前的儿子,裸露的两瓣臀肉一颤一颤的收紧再放松,他在用后庭夹那条毛尾,雪白粗尾被他夹的来回晃动,贴着小腹挺立的分身,随着每一摇晃尾巴也在上下抬起颤动,伸长的茎体渴望解脱。
粗毛长尾和阳根肉茎,因炽热情欲的蒸腾而宛如活灵之物在颤抖轻摇,韩安最爱看这春宫情色的画面,香艳撩人。
那块玉牌此时已被韩安摘去。因他含住儿子的分身吸吮,故此觉得碍事。
韩安一边用手把玩韩非胸前的银环,一边欣赏这淫欲风情。他在埋入腔穴的骨鞭上固定了几颗银珠,表面全镶着金纹,刚好能触及韩非肠道里的敏感之地。他让韩非用力夹紧尾巴磨弄骨鞭,此时珠子都在刮擦那肠壁,再加上淫药,他从韩非近乎于鸣泣的呜咽和身体剧烈的颤抖,就能知道儿子有多亢奋。
韩非满身大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想射吗?我的儿子。”韩安问他。
韩非自然不能回答,他仿佛没听到,只在竭尽全力侍奉韩安的肉柱。他把下颌张开到极限,抱着韩安的腰胯,把脸庞完全贴在父亲的胯下,让肉柱入喉咙,甚至撑到喉结略微凸起。他憋着气蠕动一阵咽喉,再吸着肉柱慢慢松开,用舌头和口腔摩擦茎体。
他吐出肉柱,卷动舌尖舔舐硕大肉冠,富于弹性的软舌顶在铃口拨弄。
韩安低沉的喘息几声,挺起腰把肉柱撞回韩非的嘴里,就开始前后律动,韩非全都承受下来。他不知被倒挂了多久,此刻头脑一片模糊,除了父亲每一身体变化,和自己身体勃发的情欲,再无精力想其他的事。
遵从于韩安的掌控,被韩安的欲望牵引。
他看不到欲望的尽头。
他只能忍耐,再忍耐,持续忍耐。父亲的欲望每高涨一分,他就更卖力侍奉。
父亲起先还游刃有余的熬磨他,兴致勃勃玩弄他的后穴和分身,在他欲望的顶点停下来让他缓冲,享受他的失落。
不知何时开始,却变成了拉锯,他的父亲不再对他手下留情,反而极尽挑逗之能事,还会间歇用肉柱冲撞他的口腔。他忍耐的越发辛苦,只能拼命取悦韩安。
他被韩安更周到的嘬弄和揉搓分身,被长尾淫具变着样的抽插后穴,他发了疯一般的吸吮那条肉柱,想要让他的父亲射出来。往往僵持一阵,父亲会暂缓玩弄他,他也因欲望回落,吞吐会不自觉的放松。
不过现在,他的父亲已不择手段。
“咕滋……咕滋咕滋……”
韩安又含住他的分身嘬弄,同时握住那条长尾抽插他的后穴,每银珠都精确戳在他肠道的敏感所在。父亲的另一手还在他腰腹上游移抚摸。近乎于极限的多重挑逗,让他被情欲的滔天快感彻底击碎意志。
不对等的碾压,父亲掌握太多优势。
但韩安也被他的儿子磨到欲望边缘,他用大腿蹭着韩非的头脸,本来想减缓儿子吞吐自己肉柱的节奏,可他的腰胯却不可控制的撞击韩非口腔,追寻更多快感。
或许,他并不是要减缓韩非的付出。
反而想要更多的掠取韩非。
“韩非,为父允许你射。”韩安吐出韩非的分身,喘了口粗气发话,再吞回去。
但儿子迎合着他的撞击,在每一肉柱戳进口腔时更的吞下去。韩非不肯射,固执的在追寻父亲的欲望。
猎物完全被掌控,可韩安却还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
他要韩非失控,屈服,淫乱到天昏地暗。
韩安用毛尾的骨鞭抵住韩非的腔穴激烈摩擦,只进攻那敏感之地,他能感觉嘴里含住的那条热烫分身弹起颤抖,他用力嘬了一口再用舌头顶住铃口摩擦。
韩非骤然挣扎扭动,头一下仰起,韩安的整条肉柱都被吐出,他在浪叫。如同被闪电劈开躯体,全身肌肉起伏震颤。
他的臀胯本能顶住韩安的脸摇摆,甚至已经迷乱到忘记分身顶的是他的父亲。那是最原始的射出欲望,他无法自控。
他有四十多天没射过,他注定缴械屈服。
但韩非顶了一阵,韩安却没有品尝到黏滑阳精落在嘴里,儿子躯体紧绷,硬是没射,明明还在亢奋,两颗肉丸挤在韩安脸上,因为扭动而摩擦父亲的鼻翼。
欲求不满让韩安的肉柱也在颤动,可它脱离了韩非温暖湿润的口腔。韩安终于推开韩非的下体,用手扣住他的后脑,把肉柱又送回他嘴里。他一边亢奋的呻吟,一边肆无忌惮的蹂躏那张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
他的儿子,在外人面前雄辩滔滔。
但此刻,在他面前只能吞吞吐吐。
欲望的快感冲上头顶,韩安终于把浊液喷洒在韩非嘴里,畅快淋漓的宣泄。他不断拱起身体撞他的儿子,他的腹部紧贴在韩非胸口摩擦,像是要把他的儿子撞碎。
韩安泄完了阳精,身体放松下来。等着韩非吃掉自己所有的浊液,就把肉柱从他嘴里拔出,往后靠着坐下去。
他和韩非贴住的身躯分离,拉出黏丝。
淫糜的黏稠体液,那也是阳精。儿子被他禁欲了一个多月,原本莹白的体液染上了嫩黄色,像蛋黄羹一般滑腻。
韩安低头看自己腹部,被溅了不少浓稠的阳精,再抬头瞧韩非,他的前胸也是阳精,他胯下的那条分身此刻还在微微颤抖,铃口垂着几丝拉长的黏液。
韩安伸手抹起一团阳精放在嘴里,长久得不到发泄而积攒的体液极为纯郁,带着腥咸之气,他咂嘴弄舌吃的有滋有味。
“韩非,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味吗?”韩安用手推了推他的儿子,还被倒悬的身躯晃动起来,身后的白毛长尾蓬松摇摆。
“父王……放我下来吧……”韩非的两条手臂弯垂在榻上,满头青丝铺散开,他被倒吊了很久,气血反冲头脑,经历漫长情欲冲击又刚高潮过,只觉眼前一片昏。
韩安却没应他,而是用手指从他胸前抹起一团他的阳精,放在他嘴边。
“舔了。”韩安命令。
韩非的双唇弧线分明而丰润,此刻脸上涨红未消,又被肉柱撞击过,唇瓣染上艳色。他张开嘴,伸出舌卷上父亲的手指,来回摩擦舔舐,再合上嘴把手指含进去嘬弄。
温热的口腔内壁,还因方才的口活而热烫敏感,分泌出许多唾液包裹住手指,让韩安感觉极为舒服。他用手指在韩非嘴里刮擦,沿着滑嫩的口腔内壁抚摸。
等韩非舔干净阳精,韩安撤出手指。
“自己的好吃,还是为父喂你的好吃?”
韩安又问他,似乎并不想放过他。
“……”韩非喘息几口气才回应,“儿臣和父王血脉相承,父王的味道……就是儿臣的味道……儿臣……甘之如饴。”
韩安闻言大笑:“韩非,你如今倒是学会怎么和为父说话了。”
他终于直起身,松动绕过房梁拴住横杆的绳索,慢慢把韩非放回榻上,再撤走横杆。但他没解开韩非腰腿和脚踝的麻绳,他的儿子只能屈腿趴跪在榻上,后穴里插着的粗长毛尾从挺翘的臀缝探出,软毛全散开。
“韩非,方才为何不肯射?”韩安挪到他身边盘膝而坐,抚摸他顺滑的青丝。
韩非手肘撑着床榻,侧过脸看父亲,桃眼波荡着被高潮激出的湿润水气:“儿臣之欲就是父王之欲,儿臣对您全心全意。”
“你真想给为父做事?”韩安盯他。
“儿臣只求对父王有用。”韩非回望着韩安,他忽然眼神闪烁几下,脸上浮起一丝极浅的红晕,把脸别开低声又说,“不是……只在榻上……才对父王有用……”
韩安发出戏谑笑声,俯身压上来,一手拽住韩非的发丝把他的脸又拽起,另一手顺着光滑的背脊抚过,直到两片浑圆嫩臀。
“在榻上对为父有用不也很好?”韩安揉着臀肉,用毛尾巴顶弄韩非的后穴。
他的儿子被情欲晕染过的脸极为惊艳,可却垂下眼睑,抿住自己的唇。
“为父之前的话伤了你的心?”韩安玩弄着他的身体,眯着眼看他。
“……”韩非没回应,只是轻声呻吟。
“韩非,为父答应你,别让我失望。”
“你只要记得王命难违,为父也明白君无戏言。”韩安终于笑了,笑得顺心如意。他拽着韩非的发丝把他压在榻上,打算亲吻儿子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
他的话让韩非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历尽千辛万苦,走过坎坷路途,终于抓住了一丝命运的方向。
飞向巍峨苍山之巅,韩非踏出渺小一步。
这只是个开始,但远远不会是终结。
他记得自己这么多年流过的血泪。
他记得自己长夜漫漫承受的痛苦。
他记得自己意乱神迷沦陷的邪境
他记得自己久远过去曾有的亲伦。
至高无上的王权,家主为尊的父亲,澎湃汹涌的欲念,夺走了他的过去,也禁锢了他的现在。他想追寻的世道理法,他想踏上的征途前路,他想留下的父子天伦,都被无情的掠夺和控制,把他的心一碾碎。
但他不肯放弃。珠沉沧海遗之泣泪,汗血盐车伯乐哀恸,世上总有不如意。他不畏惧累累艰辛,他总要放手一搏。
他想让父亲眼里,能看到真正的自己。
那天在议事殿,他就明白这是稍纵即逝的微弱机遇,毕竟在宫里,他只是父亲眼中的榻上玩物和身下欢器,从没有机会进入父亲眼里的外面世界。尽管他写下一篇又一篇散论,与夫子做出一又一争执。可他的父亲对他视若不见,他根本不被需要。
他只需要承受父亲贪欲的侵犯。
但现在,至少他有了毫厘的希望。
像是火种,像是光源,也像是垒土。
虽然渺茫到轻易可以被掐灭,但却是他不会放弃的珍贵机会。
然而为了得到所付出的代价,比他想象的却要惨烈许多。他没想到,他的父亲对他的掠夺已经恣意到不满足于暗尝禁忌。韩安心底的欲望阴影,犹如张牙舞爪的魇魔作祟,狰狞撕开他身上所有的隐忍坚守,折断他不屈的骨头削为凶器,再狠狠刺进他的心。
所幸,他终究坚持到现在这一刻。
韩非沉浸在脑海的恍惚中,他的思绪千丝万缕,但也只在一瞬动念,韩安瞧着他不知想到何事,嘴角弯出一丝笑意。
那笑,与之前都不同。脆弱的笑,绝望的笑,破碎的笑,韩安全见过,方才有好几的笑让他感到美艳,满足蹂躏欲望。
但这一抹淡淡的笑,就好像苦寒之后悄然绽放的暗香疏影,是韩非发自内心的喜悦。他脸上染满汗液,让这笑容更熟悉。
韩安见过这样的笑。
就因为这样的笑才会对他的儿子动念。
他眼前忽然有一片白光,是艳阳照在离湖的水面,反映出密密麻麻的鳞波水光。天高云朗,微风轻拂,他记得那十三岁的少年,身上全是水,原本衣衫飘然,那时却被离湖的波涛湿透而贴在肌肤。他的发丝有些凌乱,也是因被水波打散,稚气未脱的俊秀脸庞滚落一颗颗水珠,发梢也不断淌下淋漓湖水。
可他在笑,笑的十分好看。
他举着风筝和他的妹妹说着什么话。
桃眼里荡漾温暖的喜悦,秀气剑眉勾出浅浅弧度,唇角微微扬起。
笑容比湖光山色更明灿,似是从天而落的星辰,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那就是倾城一笑,溱水之畔的往昔再现。
韩非和他母亲的血脉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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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纵欲之夜(再取信/床上式猛H/一夜H射五/搂着睡觉)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礼物和留言~
这章开足马力式H出鲜榨嫩汁~应该算是甜肉吧(咳咳
下章浴池里再继续H~嘻嘻
韩安眯起眼,他没亲下去,他想再多看一阵。可这抹笑容如昙一现飞星闪过,很快消失不见,韩非眉宇之间平淡下去。
“韩非,你在想什么?”韩安一把掐住儿子的下颌扳起他的脸。
韩非被父亲压在榻上,还是趴跪姿态,韩安这下手劲异常猛,扭的脖颈酸痛,他用手撑住软塌,皱了皱眉毛。
“父王,我只是欢喜……”韩非对父亲喜怒无常的翻脸犹有心悸,“是因为您肯答应儿臣……”他看向韩安,目光小心翼翼。
韩安看了他一会,缓缓说道:“像刚才那样,再笑给为父看。”
韩非脸上透出惊慌,他没掩饰神色。因为最近数月他多被勒令笑给父亲看,可他不管怎样笑,他的父亲都不满意,还总罚他。每韩安都说他不用心,轻则挨上一顿板子,重则被捆起来吊上一个时辰,后穴里塞进那根青铜柱频的放出磁电,更不要说身上还被许多奇形怪状的淫具无情折磨。
“儿臣不知父王想要何种笑容……”韩非的话刚出口,就看见父亲的眼神瞬间阴沉,他身上更泛起一层冷意。
韩安察觉他的瑟缩,越发不想放过:“你连再笑笑也不愿意?”
“儿臣并非不肯……”韩非望着韩安,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但仍有几丝抖动,“是儿臣知道笑不出父王想看的样子。”
“你说什么?”韩安连声调也沉下去。
“儿臣方才心中欢喜,不自知发笑,儿臣此时心中惶恐,实难再现……”韩非越说声音越小,但他一直在看着韩安。
韩安只盯着他,却没再说话,于是韩非嗫嚅着又试探说道。
“相由心生,笑由心悦。儿臣也想为父王而悦,只是……”韩非没说下去。
“你这么怕为父?”韩安问他。
“儿臣怕父王的惩戒,更怕不能取悦您的心。”韩非露出茫然神色,“心随意动多有造化神秀,刻意为之难免落得下乘。”
“你以前怎么不怕为父?”韩安又问。
韩非看了他的父亲一阵,终于别开眼神。
“儿臣那时不知王命难违,儿臣此时却知君恩浩荡……”他轻声开口。
“儿臣有心就会伤心,自然惊惧……”
“父王的惩戒,儿臣……生不如死。”
他说完阖起眼,身体却开始颤抖。
韩安盯着他的儿子看,他不得不承认,儿子锋芒乍现时,固然引人兴奋摧折,但此时驯服乖巧却也别致风韵。尤其是他见过从前那身傲骨,此时韩非的温顺更显弥足珍贵,这是他亲手调教出的精美战利品。
“韩非,你肯听话,为父就肯教你。”
“为父要你的服从,但不要你没有心的服从,为父要你把灵魂交给我。”
“你少些固执,为父不会再那般待你。”
韩安松开他的下颌哄他,他倒不知先前那番折腾能让韩非如此畏惧。
毕竟他是君王,即使现在回味起来,他依然觉得今晚的前事犹有余韵,他并不介意那种惩罚,甚至更能让他亢奋。但他此时很享受韩非的示弱,就像一团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漂亮鸷禽,艳丽的翎羽捏在他手心,他放出去能展翅高飞,收回来也能驯从温润。
韩非没再说话,只是在韩安身下来回扭动身体,轻轻蹭着他的父亲。
韩安压在他身上,他披着轻薄纱衣的躯体几乎等同赤裸,后穴里又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长尾,圆润臀部正顶在韩安的胯下。韩安只觉两团嫩肉贴在身前软弹诱惑,那条长尾的轻柔毛丛刮过身体,点燃他的欲望。
“小东西,你越来越淫荡了。”他最终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为父这饶了你,下笑不出,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安还没说完话,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抬起身,他握住毛尾插弄几下韩非的后穴,就急匆匆拔出来,然后压上自己的身体。
他的肉柱并没完全软下去,捅进湿润热烫的小穴里抽送几下就硬的骇人。韩非的腿脚被分开捆住,趴跪在他身下撅起臀,两瓣肉丘上还有先前被责罚的艳情伤痕,这景象让他血脉贲张,如悍马驰骋一般律动起来。
他折腾这么久,最终都为了用肉刃尽情鞭挞这口小穴,把它H到淫乱软烂。
韩非被邪药侵染已久的身体亢奋回应着韩安的抽插,他颤着身体淫声浪叫,两团臀丘被撞的肉涛震荡翻涌,肥白春色颠动。鲜嫩小穴被肉柱撑到极限,穴眼褶皱伸张,含住粗壮茎体,抽插带出一圈圈淫液。
窄小的穴眼被肉柱全部填满,紧窒的肠道内壁贴合茎体收缩挤压,儿子的小穴已被韩安调教的极为灵活,会波浪般蠕动着配合父亲抽插,吸得韩安激爽快感直冲脑门。
这是他的儿子,也是最适合他的容器。
君王抓着儿子大腿上捆着的麻绳拉扯,让他的身体迎合自己疯狂摇摆的撞击,屋里清晰的响起皮肉碰撞的啪啪声,还有体液润滑的咕滋声。热情的肠道内壁吞咽粗长的肉柱,像个小蜜罐取悦着君王的欲望。
抽送了好一阵,韩非叫的越来越大声,韩安拿起雪白毛尾塞在他嘴里。
“今晚为父要听你哼。”他边撞边说。
“嗯呢……呃唔……嗯――”
韩非横着叼住那条软毛尾巴,哼叫的抑扬顿挫,从鼻腔里喷出的声音甜腻酥软,甚至时常还能发出几个颤音。
韩安被他哼的骨头似乎都有了快感,冲撞了数百下,韩安抽出肉柱,把韩非翻过来。脚踝连着腿根再连着腰被捆住,他只能曲起腿翘起臀,像只草丛里被翻过来的蛙。
“才泄了一,还远远不够吧。”韩安笑着一边撞他一边抚摸他的分身,“今晚为父让你知道什么叫殚精竭力。”
韩非身上浮动着汗液和情潮,他仰起头阖起眼,双臂胡乱摆动,手指紧紧抠住软垫,沉没在欲海中。他的脖颈弧出曲线,喉结上下滑动。唾液从叼着毛尾巴的嘴角流出,蜿蜒淌过伸张的颈项,色欲淫糜。
他被快感完全淹没,承受父亲在他全身的亵玩和侵犯。直到韩安在后穴里又泄一,他也被父亲玩弄到阳精喷涌。韩安停下歇息,顺手解开他身上的麻绳,拽着他倒在榻上相拥在一起厮磨身体,而后叫他把手脚都缠上来,把他压在身下又开始干他。
他的手脚如藤蔓抱住他的父亲,不自觉抚摸健壮肌肉,再沦陷于父亲的攻城略地。这个体位让会阴朝上,两瓣肥臀被粗大茎体硬生生挤开,肉刃戳在股沟中严丝合缝,上下来回抽插,穴眼溅出点点滴滴的黏液,两颗大肉丸撞在臀缝啪啪作响,砸出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韩安抱着翻个身,就趴在父亲身上,韩安叫他自己动,他已经被H的迷迷糊糊,下意识撑住他的父亲,遵循着身体欲望而抖动腰臀摩擦后穴。
他的长发在身前飘来荡去,父亲一边捋动他的分身一边揉弄他的发丝。他这一射出后就彻底没了力气,但父亲还未尽兴,把他推到床边,让他上半身横在床沿扶手上,臀部翘到最高,父亲跨坐在他身后,用手撑着床栏在他身上继续冲撞。他胯下的分身摩擦着床架,很快又挺立起来吐着淫液。
欲望的夜晚只有一又一的高潮,分身和后穴的情欲快感交错冲击。他放弃了在快感漩涡中保持意志,只是一直叼着嘴里的毛尾巴不肯松开,哼叫的婉转动听。
直到父亲终于也感到困倦,疯狂的情事才宣告结束。韩安懒于去清洗,就抱着他汗岑岑的身体躺在榻上拥眠。
他此前虽然不再被捆于床尾,韩安允许他上榻,但他的父亲安寝时,总会把他禁锢在怀里。或是把他手脚伸开捆在床头床尾,方便亵玩他的身体,或是把他手脚捆在一起弯折,让他整夜含着父亲的肉柱,至少也会反绑双手在背后,让他时刻明白自己身份。
不过今夜,韩安没给他施加束缚,入睡前还和他说了几句话。
“以后不必在正殿裸身跪候。每穿上为父给你的宫装,戴着项圈玉牌插好尾巴,趴在床上等着就可以了。”他说完沉吟一声,“你要是喜欢到走走,也随你。”
夜的正殿熄了灯火,彻底沉寂。韩宫里连蝉鸣声也听不到,只有闷热的暑气依旧。漆黑的冷宫正殿,窗外透进月色微光。韩非听着父亲在他身后发出鼾声,两手搂着他的胸腹箍住他,微热的气流吹在脑后。
他这一夜泄了五,情欲过后只剩下浑身酸疼的虚软。先前被两个禁军官长和韩安抽出的伤痕埋没在快感的怒涛中,尚且不觉如何疼痛,但此刻都加倍的发作起来。他疼的无法入眠,也不敢动弹身体惊扰韩安。
可他的眼神却在黑夜里透着一丝亮光,他在回想整个晚上的事。
他从头到尾仔细又梳理几遍,终于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几不可闻。
他记得父亲曾问他,为何不射。
他回答因为对父亲全心全意。
那时他被父亲含住分身,抽插后穴,抚摸身体,被撩拨到失控,他腰胯顶在韩安脸上抖动身体,他的确忍不下去。
但在射出前一刻,他强行从记忆里找到一段不愿回忆的经历,遏制了情欲奔涌。
他想的是白亦非。
他的身体记住了那血衣侯残忍的折磨。
无数攀升到欲望顶峰,在射出瞬间被满是尖角的冰枝活生生刮擦到萎靡。之后又无数被邪道秘法刺激的再硬起来。
他分不清韩安带给他的煎熬,和白亦非带给他的折磨,谁更令他痛苦。
但既然都是邪道,又何妨以邪攻邪。
韩非身上伤势疼的钻心,直到后半夜才稍有好转,他本就极累,终于迷迷糊糊睡去。韩安却是宣泄了十多天的欲望,浑身舒坦,清晨醒的便早。他的手一夜搂着韩非,被压出几分酸痛,又看韩非睡的沉,那张还带着昨夜欢欲残痕的俊秀脸庞,睡梦里却有淡淡的忧虑,韩安心里涌起一阵邪念。
他伸手去摸韩非的臀,满手肿胀热烫的触感,他挪出被压的手臂抬起身看,蛇鞭抽出的伤痕消散大半,他特别关照不能见血淤伤,再有灵药缓解,但还是让臀肉肿起。藤条伤痕比昨夜更严重了,化为紫发青的狰狞条痕,更像是一根勒在臀上的荆棘。
他这才记起,昨晚行事后困倦,直接搂着他的儿子倒头睡去,忘了擦药。
可带着伤痕肿起的臀肉发着热,手感却极为舒服,韩安用手开始揉捏。
“父王……放过我……不要……”
韩安揉了一阵,便听到韩非的哀求。但他并没清醒,只是因身体疼痛而梦呓。韩安又加了几分力度,终于把儿子唤醒。
张开的双眼,目光没有焦距的模糊,韩非似乎还在浑浑噩噩之中。韩安瞧了一阵只觉别有风味,这样的韩非让他更想折腾。
韩安翻身下榻,再把韩非打横抱起。
“父王……”韩非这彻底醒了,眼神清晰起来,看着父亲有些惶惑。
“时辰还早,为父带你去洗个鸳鸯浴。”
韩非把身躯靠向韩安怀里,头枕在韩安的肩颈,青丝就摩擦着韩安的肩窝,让他有些发痒,这副姿态韩安越看越顺眼。
在他掌心上扇着翅膀,却不会飞走的漂亮鹰隼,原本凶禽猛兽,但只对他温和乖顺,最是满足君王的掌控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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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1 涉渊之水(水池调情/水下口交/极限窒息/【蛋】抱在水里猛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礼物和留言~
本章彩蛋是1K多的水中交合肉,爸爸想用大鸡鸡H死儿子~
之前评论区有个小可爱说想看兽装play,下章准备上线,咳咳
韩安抱着韩非去了浴的侧殿,只要他来冷宫,浴池就一直有人照应。
君王召了哑仆去拿两人的衣物,放在外堂备着,自己带着韩非去了内堂。温热的池水升腾着香气,韩安这没把儿子捆在池边的木架上,而是直接抱进池子,像打理珍禽异兽那样为他梳着发丝擦洗身体。
韩非很老实,他清楚君王的恩典和君王的责罚都同样危险。他用身体配合韩安动作,甚至在父亲把手指探入后庭清理时,还更分开两条腿。他的上身伏在池边,臀部浸在水里,荡漾的水波让臀上的横贯藤条伤,仿佛蛇一般扭动,韩安用手指划过。
昨晚的十多下藤条抽在同一肌肤上,虽然韩安没动狠手,但是重叠的落点击打数多了,留下的伤痕不亚于刑伤。
只怕他的儿子,今天走路都费劲。
“疼不疼?”韩安明知故问。
“……”韩非没说话,但他点了点头,他见韩安沉默,就摇动臀部,用臀缝夹住韩安的手指,“父王喜欢,儿臣会受着。”
韩安笑了,就势贴住韩非的身体:“等会给你上个药,为父以后会轻点。”他的确喜欢玩弄韩非的臀,两团肥厚软弹的饱满肉丘,挤出好看的臀缝弧线,不论责罚还是调情,都极能惹他燃起亢奋的欲望。
儿子胸前少了两团鼓胀的乳肉,就显出挺翘的圆臀更加精贵,流线起伏的两瓣臀肉,在挺直的脊梁尾端奇峰突起,反衬出腰窝的勾人弧度,这副尤物身姿万里挑一。
滑嫩的肉丘,不论是惩戒的伤痕,还是爱抚的斑痕,都是君王留下的专属印记,昭示那份独属于君王的臣服。
韩安不会顾及儿子感受放弃这个乐趣,但听到韩非的乖巧回答,他心里更舒服。
君王的手指,在儿子臀缝里勾动几下,从后穴搓过会阴,捏了捏两颗肉丸。再顺着抚摸大腿内侧那两藤条伤。
“你今日就留在冷宫吧。”他又开始擦洗韩非的身体,“为父下手重了点,行动怕是有些不便,我会派人照应好宫里。”
韩非的身体僵了僵,他犹豫一会,还是说了句话:“父王,儿臣想去听学。”
“嗯?”韩安动作停顿一下,继续在他身上游移,“这么想见新来的夫子?”
“儿臣并非想见司教……”韩非小心的回应,“精研课业,才能为您更好做事。”
“也不差一两天。”韩安不以为意。
“儿臣十年苦读皆为此念。父王的恩典儿臣不想荒废……”韩非说的诚恳坚决。
韩安没接话,他记起韩非昨晚也提了十年读书之说,他不由得回忆起五六岁的儿子,瓷娃娃一般乖巧。遥远的过去他几乎忘记,但如金玉撞击的读书声却忽然清晰。
小娃娃会缠着父亲背书朗诵,会为韩安每一句的夸奖而喜悦,那时候的笑虽然没有长大后的惊艳,却也稚嫩可爱。韩安会笑着抱起韩非,用胡须轻轻蹭他的脸逗他,他就会痒的发笑,声音像银铃响个不停。
后来的几年韩安乏味了,又加上他忙于争夺王位排除异己,便没再管韩非。那时他只觉这个儿子太小用不上,也一直如此认为。他的母亲一族衰落,都是自己一手而为,没有利益支撑的子嗣不过是父子虚名。
但君王此时才明白,原来韩非一直记挂这件事,原来他还挺在乎。他有期待有所求有弱点,就更适合被自己拿捏。何况韩安如今发现韩非有些想法与众不同,确实也有价值。君王盘算一番,心中就有了计较。
“韩非,好好服侍为父……”韩安撩起他湿润的发丝,用手沿着项圈抚弄,“你所求之事,为父会让你得偿所愿。”
君王从背后揽住儿子,身躯亲密贴合,他的一只手轻轻揉弄韩非胸前的乳环,另一只手探入儿子的臀缝,手指沿着幽的股沟撩拨搓洗,在穴眼外反复游移。
温软的引诱之辞,化开在池水中。
水是万物之源。
就如人类在母胎之时,会包裹在一团阳水中,阴阳交融,造物精妙。
韩安坐在浴池浅侧,双腿在水里弓起,两臂搭在池边石台,脸上一派惬意,喉咙发出几丝低沉呻吟,正是欲望涌动之音。
他的儿子,脑袋被他用腿夹在胯下,身体跪在池底,正含着他的肉柱服侍。青丝在水中弥散,水面飘荡一片黑发,仿若浮萍摇晃。韩安眯着眼欣赏这欲波艳色。
韩非的头和身体都埋在水下,臀部却因翘的最高而露出水面。浑圆肥厚的肉丘,在水面挤出两圈扩散的水纹。摇曳的水波就似韩安心里不断被撩起的欲望。
胯下水中升起几缕水泡,那是韩非嘴里冒出的气脉,他在水里吞入韩安的肉柱,用灵巧的舌卷动按摩,一点点呼出胸中剩余气息,气泡窜动蹭过茎体,端是极致享受。
韩安没像从前那样压住他的头,想看看韩非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竭尽全力侍奉自己,头埋在水里一直没上浮。韩安知道他会游泳,这些年被自己打磨的水性还见长。然而人力总有极限,他的极限又会在哪?
但直到水面的两瓣圆臀开始剧烈颤抖,儿子也像条水蛇那般扭动,可那张嘴就是没离开他的肉柱。韩安仍然看着,他心里算计往日这时间,儿子会因为生存本能开始挣扎反抗,传递想要呼吸的渴望。
胯下冒出一大团水泡,他的儿子在水里呕出几口气,臀部向上猛的撅起,似乎就要拔身而起,韩安笑了笑,有这样的表现已是超过之前,他勉强满意,以后时间还多。
可韩非没起身,臀摇晃几下,溅起一片水,就落回去,他连嘴里含着自己肉柱的吸吮都慢下来,直到滑开,身躯向水里缓缓松软下去,就如沉向海底的璀璨宝珠。
韩安伸手捞住他在水里的下巴,一下将他拽出来。虽然韩安以前很多用掐断他的呼吸拿捏他调教他,韩非在窒息边缘的反抗也格外让自己亢奋,那尤物的身体更会因死亡刺激而勃起,可方才一瞬间,他心底竟然有些即将遗失珍品的怅然与不舍。
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在脖颈和前胸,韩非拼命的咳喘,嘴里不断流出积压的池水,呕吐在韩安身上。韩安倒是没怪他,只是搂他贴住自己,用手在他脑后抚摸他的青丝。
“你也太专注了。”韩安问他,“这么想要为父的大肉棒插你?”
韩非一边咳嗽一边回答:“儿臣记得父王所言,行不行是您掌控的尺度……”
韩安挑了挑眉,这是他的儿子主动求见那晚,他调教之时对韩非的训诫。
“为父现在又不想教训你。”韩安语气有了几分温和,“憋坏了我怎么舍得。”
韩非记得数月前的那一夜,他的下体被禁锢,溺液几乎涨破体内,还被韩安用金桐柱震荡后穴,让他疼到几乎崩溃。他在憋胀极限痛不欲生,却被父亲勒令忍耐。
“儿臣生死,全在父王手里。”韩非还在咳着,仍有积液在他嘴里淌出,“只求父王明察……不弃儿臣之心……”
韩安心里涌起收获灵魂的战栗快感,这是心甘情愿被他掌控、愿意臣服于他的儿子,掠夺一个人莫过于此。
身体,灵魂,心,甚至于生死。
但他同时又浮出微不可查的惘然,为何他还想要夺取,为何这鲜活的灵魂与滚烫的心就在眼前,他仍不满足……
还有什么自己没得到?
“韩非,为父面前你连死都不怕,怎么不肯说床上狎亵之言助兴?”韩安问。
韩非瞬间浮起极浅红晕,他脸上都是水珠滑动,这点艳色更添诱人。可他心里明白,就是因他不肯说,之前两月才一直被磋磨,他的父亲疑心这是他的抗拒。
“儿臣……有耻……”韩非轻声答复,韩安没作反应,他又说,“并非耻于在父王身下承欢,而是……耻于欲求淫荡。”
韩安这哼笑出声,韩非接着说:“因为有耻,才会敏于父王所为,羞于父王恩宠。儿臣以身服侍,以心供奉……”
“父王请留给儿臣一点矜持,儿臣承您津泽,若没有耻心,岂非朽木……”
韩非先前呛水的难受平复下来,他伏在父亲的怀里说着话,纤腰柔骨、翘臀丰腴,臀缝就蹭过韩安在水里挺立的肉柱,轻轻夹着在水下暧昧的摇动起来。
父亲每一句问话,每一个要求,背后潜藏的欲望都不可测,他唯有全神应对,再伺机引诱,他不能走错一步。
“所以你嘴上说不出,身子就这般勾引为父?”韩安笑的更大声,“韩非,你不肯用嘴说,你的嘴就要加倍服侍为父,你若用身体来承受,就要让为父吃干抹净。”
“转过去,自己动。”韩安命令。
水中热气腾腾,怀内温香软玉,弥漫的水气遮住父子交合的身影,却挡不住皮肉撞击声和哗啦啦的水流涌动声。
一场激烈情事过后,韩安终于尽兴,这场晨起的颠鸾倒凤才算结束。
韩安抱着儿子去外堂,让他趴在桌上,先给他的伤仔细上了药,再为他穿戴妥当,自己也跟着收拾好。韩非试着想要撑住桌面站起走动,但他刚被一番H弄,双腿软的发抖,腿根内侧和臀上伤痕也还疼着,走了两步就跌下去,韩安拦住他抱起来。
“你走不了,就在冷宫好好歇着。”韩安说的不容置喙,但他看了看韩非有些黯然的神色,又说了几句,“中午用过膳食,要是能走动了,下午去听学也可。为父会派人告诉治学殿,说你昨夜磕碰了腿脚。”
韩非轻轻点头谢过父亲恩典。
“荥阳之事未决,为父这几日还要忙,你就候着吧。”韩安没再提其他的事,韩非想了想,也没再问如何教他政事。
他既已越过最艰难的一道门槛,走出第一步,也不急在一时反惹韩安疑心。
韩安去上朝,韩非就在冷宫卧着养伤,不多时有人送来粥饼,晌午之时,他的父亲又派人送来精脍炖煮的鱼肉羹食,再搭上几味清淡小菜,还有消暑的汤水和糕点。他吃过饭力气恢复四五分,就给自己上了药再收拾整齐,尽量维持平稳步伐去了治学殿。
比起过去经历,这不是最辛苦的路程,他被韩安打了九板子那,他了数倍时间才走回居所,唯一欣慰的就是当天夜幕已落,他狼狈而跄踉的身姿没引起注意。
他的父亲现在宠溺待他,是他能取悦韩安舒心。但以色侍人,殊荣和降罪都在君王的一念之间,更何况那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又怎会被这短暂的恩惠迷惑。
他想要飞上一座座山巅,领略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风景,览尽天下。
若此身注定画地为牢,何不以天下为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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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2 豢养之兽(人形狐犬/兽耳兽尾/特制露臀宫衣/后宫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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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儿子不是爸爸的后宫,但我还是想写他干政,hhh
天气朝晴暮雨,没过几日,又开始下起绵延阴雨。韩安心中敲定治水,便着手施行,制衡朝堂虽也不易,但有张开地鼎力支持,还有司空司农连表上书,于是推行下去。
郑国被任命为荥阳水官,专司督治地方的河工水利,他倒是做事颇为稳妥,去了以后也没急于疏通河道,清掘淤泥,而是先着手加固荥阳长堤,又按地脉情势开了几条短渠引流入良田灌溉。郑国上书说夏洪虽猛,但真正需要小心的还是秋汛。因那夏洪冲击河床、溃决水脉,潜伏的祸种有时要在秋汛方能显出,故此他从最紧要关节先切入疏导。
而流民骚乱,在几番清理整编之后也逐渐平息。虽然韩安没有告诉韩非,但他自己知道为首起祸之人,有几个正是魏地的悍民,聚集流亡的散民兴风作浪,有易子而食的戾气。这事对韩安来说,他始终心里有一丝不快,就更不会和韩非明言了。
一连两个多月过去,秋汛平稳度过,荥阳再无加急奏报,只有例行上书,请求增派人手和物资,防范水患并疏通河道。
韩安迈步进冷宫正殿之时,身上还带着潮气,屋外秋雨清冷,虽有近侍为他撑伞,他也加了披衣,但前襟下摆还是沾了些水。
殿内的燎炉燃着炭火,他打开门看到室内光景,冷意少了几分。
儿子身上裹着天青色宫装,在窗边彩漆大桌前跪坐正看着竹简,殿内灯火映得他面如冠玉。头部两侧的耳朵外缘,各自夹着一块尖角毛皮做成的兽耳,耳尖竖起,白毛靓丽与青丝顺滑相映,仿若狐仙化了人形。
他抱着双臂,手肘支撑桌面,跪姿并不算端正,而是微微的抬起臀部。纤细的腰肢塌下去,长发捋到身前,背上两块琵琶骨在薄纱衣料下撑起浅浅的隆起弧度,挺翘圆润的臀丘轻轻扭动,从后穴探出来被股缝夹住的雪白蓬松长尾,甩的如活物般颤抖。
韩非身上多股曲线勾勒出玲珑姿态,他是一头既有野性却也温顺的漂亮小兽。天青色的宫装下摆在地上铺散翻卷,他像坐在碧波绿水之上,显出轻灵之气。
他听见开门声就侧过头,站起身走到韩安跟前,修长双腿优雅迈步,他这没穿勾腿蚕丝长袜,赤着足,走路几乎无声,仿若蹑手蹑脚的山狐那般轻灵。
“父王……”韩非唤了一声,就开始为韩安宽衣解带。他利落轻柔的除去染湿披衣,解开腰间大带,再摘下帷裳,把韩安透着潮气的外袍和披衣都褪下来,挂去门旁的木架展开晾着。那宽大腰带和上面的一串玉饰,他以软巾擦拭,再小心叠起收纳。
韩安脱下沾了水的皮靴,韩非已经拿来柔软布鞋,为他去除罗袜再穿上鞋,他把干燥的鞋蹬在脚上,感觉浑身舒坦不少。
“爬到榻上去。”韩安轻轻命令。
韩非没再站起身,而是用手撩开宫装下摆免得磕绊,他四肢着地往软榻爬行。韩安在他身后审视那臀上春光。白毛的尾巴松软拖在身后,粗圆毛丛摆来摆去。
宫装臀部被裁开一大块圆洞,沿臀肉曲线起伏,再以金丝勾边,此刻正勒出两团白嫩肉瓣,随着韩非爬行动作扭的格外妖娆。韩安自从找人制了那条尾,就喜欢让韩非戴上,那让儿子看起来更像是一头尤物宠兽。
他的儿子正当少年,身形长的很快,时隔半年多,原本的宫装已不合身材。韩安便找人重新做了一套,设计依旧贴身裹体,但为了这条毛尾,特意在臀上开了个洞,让臀缝在圆洞正中穿过,十分诱人。宫装的罗裙包住两条大腿,以锦缎系带交叉拴住,兜住两团白肉,更衬出臀型的挺翘勾人。
韩非上了榻,趴伏在上面。韩安跟着坐上去,让他趴到自己腿上。
“屁股翘起来,摇摇你的尾巴给我看。”
韩安用手摸着韩非的发丝和颈上项圈。
韩非把上半身伏的更低,双腿跪起,把臀翘的最高,再顺着颠动臀部,那条原本垂在榻上的粗圆长尾,被他一下甩到背上。有骨鞭支撑的毛尾活灵活现,仿若真物,他摇起尾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体,白色长尾在他背上蓬松绽开翻来卷去,极为逼真。
“真乖的小妖精。”韩安笑了,只觉这宫里众生皮相,皆不如此刻淫兽撩人。韩安平日也并非不去后妃栖所,毕竟不伦之合是私密之事,而他是王,明面上还要雨露均泽。他如今已四十多岁,和诸多妾室又不会行这般淫邪情事,大多时候便觉无趣,通常草草了事,又或只是相敬如宾同眠一夜。
他把蓬松的长尾捋回去,又说道:“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乖不乖。”
韩非翻个身,变成仰躺,他用手肘支撑着半抬起身,一条条解开衣服系带,让下摆敞开在榻上,再屈起腿分开,臀部搭在韩安两腿中间。毛尾盖住韩安的一条腿,微微让人感到麻痒,韩安掀开宫装下摆和帷裳,被精致银丝兜网裹住的分身就显出来。这网只以细链束在腰部,罩起他尚还软着的下体,并没拘紧,从顶上缝隙垂出丝线吊着玉牌。
“为父让你看的文书,可都看完了?”韩安似乎很满意,一手按住韩非的分身揉捏,一手就搔刮着他的下巴。
“儿臣都读过了。”韩非轻声回答。他今天应召来冷宫,清理好自己到正殿,就见桌上摆着几卷竹简,他按韩安要求穿戴妥当便开始研究起来。最近两个月,韩安只给他看一些朝中建制的文书,尽管枯燥无味,却全是涉及讲述各府各司职责的公文。
韩非读过不少书,对周王室礼制和诸侯各国为政体系有大致了解,但这样标准规正的文库官志却是他接触不到的机要,是以他看的极认真。他本以为今天也是相似卷册,但展开后却是朝臣奏表。他心下疑虑,政务策论为何要拿给他,可看完也明白了。
那全是关于荥阳治水的公卿奏表。在银钱和人手调度,三司上表出现分歧。司空和司徒力主以荥阳治水为首要政务,独独司马却有异议,并以韩楚边境军务吃紧为由,不但不配合反要加拨粮草和军费支出。
韩国原本设左右司马,但数年前韩安派兵征讨百越时,右司马李开叛国死于乱军,此后这职位便一直空悬,现在只余左司马刘意全权掌管军赋内务和车马调度。
左司马背后之人是谁……显而易见。
“既然看过,有何想法?”韩安一边逗弄着韩非,一边问的漫不经心。
“儿臣……不敢妄议朝政。”韩非被韩安挠着下巴,却答的小心翼翼。
韩安一把捏住他的脸笑着说:“怎么,被为父上吓着了?还是怕说错,又被为父教训你的小屁股?”他说着就伸手沿臀缝下滑到后庭,攥住毛尾骨鞭抽插,“尽管说,荥阳诸事因你而起,为父只是随意问问。”
韩非忽然从韩安身上翻下去,他膝行退后两步,捋顺衣服躬身行礼:“父王若要听,请容儿臣正礼回禀。儿臣本不该妄言政事,既言之就更不能对父王不敬。”
他虽然跪姿端正,礼仪标准,但身上穿衣风情着实淫乱,更别说头面两侧夹着毛茸茸的兽耳,身后还多出一截蓬松的粗长兽尾。清秀端肃的气质,却一身的淫兽装扮,看着不伦不类,倒有种奇异的勾人气质。
韩安眯了眯眼,也没接话。
韩非抬头看着他的父亲,没瞧出有动怒之意,便恭敬回答:“荥阳治水事关重要,三司上表唯独左司马不肯配合,他执掌军需,背后牵扯武官军势,隐有相争之势……”
“儿臣以为,治水利国利民,边防重中之重,既取舍艰难,不妨双管齐下。”
韩安捋了捋袖口说:“怎讲?”
“左司马以边关军需加急为由,显是不容置喙的理由,不但应答允,还应加拨军费粮草以安边关将士护国守疆之心。”
“但荥阳水务也是首要政事,若实难两全其美,唯有权宜之计,暂时削减各司支出,鼎力维持治水所需……”韩非继续说。
“噢?”韩安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儿臣也知,此等安排必会有朝臣心下难服,但江山社稷为重,为人臣子理当辨明利害大小。再寻合适时机安抚人心,对协力治水者加以表彰授以殊荣,也能暂平朝臣异议。他日边关情势缓解,可再做协调。”
“倘若边关长期告急,又待如何?”韩安仍是问的不咸不淡。
“边关情势,左司马一心报国,自然最为清楚。既加拨粮草军需,须得让将士们明白父王恩典隆重,可着司士大人选派德才兼备能干之人为监军,押运辎重犒赏边关。”
韩非这说完,就不再言语。
韩安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忽然笑了:“你让左司马做出头之鸟,再把他架上火堆,司士监察朝堂百官,此中关窍颇多,犒赏劳军名义好听,实则少不了要他焦头烂额。”
“儿臣只是浅见,父王自有明断。”韩非不再多言,说的依旧恭敬。
韩安瞧了瞧韩非,他把这些奏表拿给他的儿子看,是因为自荥阳治水之始,文武争执便没停歇,他采纳了治水建议,此时恰逢水务新启,左司马还要逆势而为,惹他不快。但他也知左司马掌管军政内务,更是大将军姬无夜的心腹,若不给面子总会麻烦不断。
他与别人商议,最后也能解决这事,但正如他先前所言,荥阳之事由韩非而起,他自然想要儿子帮他省去些劳心费力的斟酌。何况朝中官员多有利益掣肘,他若找了别人总要多心思应对朝臣借机渔利。但韩非不同,是他隐秘的欲望,上不得台面的禁忌,也与朝政毫无瓜葛,正适合被他尽情压榨。
这原本就是他的儿子该做之事。韩安只想让左司马知难而退,又不伤君臣和气。韩非这个回答倒是颇为投他所好。
“你说寻合适时机授赏协力治水者,可有什么想法?”韩安又问。
“此时秋冬交汇,何不派司掌祭礼的宗卿大人择个吉日,祭水神玄冥,护佑来年风调雨顺水到渠成?”韩非试探的回答。
韩安沉吟一阵,在水神祭典褒彰群臣,自是名正言顺。他理顺烦心事便觉轻松,瞧着他那儿子跪姿端正,却穿着女装身戴淫具,更觉韩非风情万种端是勾人。
“韩非,你真是有几分小聪明。”韩安说着就招招手,儿子膝行几步靠向他,跪在他身旁。韩安俯下身,才洗过的发丝还透着几缕水气清新,毛茸茸的兽耳更是灵巧可爱。韩安用手捏了捏耳朵,捋开发丝吸了口气,贴上韩非的耳畔轻声说了一句话。
“你这个样子,也算得后宫干政了。”
韩安的腔调带着几分玩弄,听在韩非耳里却是难言的轻狎之意,他身躯抖了抖,本能的微微侧身后仰。韩安掐住他的下颌阻止他的退意,再抬起他的脸,从那张清隽的面容上捕捉到一丝黯然的羞耻神色。
“怎么,不喜欢为父的说法?”韩安的手指抚过韩非的下唇。
“……”韩非没应他,韩安的手劲大了几分,食指分开韩非的唇,示意他张嘴。
“父王……儿臣服侍您沐浴?”韩非没含住那根手指,转而低声移开话题。
下一刻,他的身躯已被韩安面朝下用力掀翻在榻上,父亲揪着他的发丝,以手肘压制他的后颈,迫他侧过脸。
“正事说完就不要那些麻烦礼节了。”韩安另一只手已经翻开韩非的衣服下摆,让插着毛尾的臀全裸露出来,“沐浴何必着急,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你该做什么?”
韩非看着他的父亲,那张刚才还方正端肃的面容现在却染着邪火情欲,眼神里带着轻微的不悦,直勾勾盯着他。
韩非闭上眼,再睁开之时,他的目光涣散下去,只是心里浮出微小的刺痛。父亲终归想要榻上玩物,不要一个儿子。
“请……父王享用……”那双桃眼染上了朦胧的迷雾,韩非被压制在榻上,他的两只手不自觉抓紧了软榻,浑圆臀肉却迎着韩安的身体微微拱起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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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自渎之羞(舔耳朵/指奸自己/被猛H/【1K8蛋】灌大肚子用小穴射水)
【作家想说的话:】
自渎非常好吃,嘻嘻
彩蛋是1K8的灌肠灌到肚子胀圆,再被父亲玩弄的肉,肥美多汁
韩安松开抓紧韩非发丝的手,又把手指伸过去,韩非这顺从的含住吸吮。盖在他臀部软弹嫩肉上的那只手反复游移,挤捏尽兴后握住长毛粗尾,虽然缓慢却透着劲力,一下一下戳弄他肠道里的敏感所在。埋在体内的骨鞭上镶嵌着银珠,全都碾过肠壁。
“呃……啊……”韩非低吟出声,他今天尚未被用邪药,不如往日难熬,但他的身体似乎早已习惯被父亲亵玩,后穴里还是涌起阵阵让他全身发软的酥爽。
他对淫邪突兀的身份转换,每依旧感到茫然,他的父亲却觉得理当如此。
韩安用眼角余光瞥见韩非的手紧紧抓着软垫,指节几乎陷进织物里。
“把手背过去。”他一边命令,一边直起身放开压制,看着韩非老实的按他要求双手在背后交叠。韩安解开自己中衣敞开,再褪下裤子。他一条腿顶开韩非的两腿卡进去,斜着压回韩非身上,还垂在胯下的粗大肉柱就贴住韩非腰臀,在上面轻轻蹭着。
“用你的手伺候为父,不许挪开手臂。”
韩安一手重新握住毛尾开始顶弄韩非的后穴,另一手解开他的腰带和前襟,把天青色宫装更向上翻起,让他整片脊背也露出来,用手指沿着中间凹进去的背线滑过。
韩非趴在榻上,两腿分开,衣衫不整,双手背在身后,没有被束缚,却像被捆住那般缓慢挪动手腕,握住父亲粗壮的分身捋动。他被韩安的手指滑过腰侧,后穴还被抽插,反而刺激的臀部更高撅起,在榻上摆出一幅肉色横陈的曲线身姿,渐渐散出淫乱之气。
无形的枷锁,迫使他伏腰翘臀,被父亲牢牢压在身下,承受一亵渎。身上开始发热出汗。没被下药的身体尽管也很敏感,但燃起欲望却要比平常慢一些。
“韩非,为父说过,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想别的事。”韩安似乎不太满意,他扬起手在韩非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肥白的一侧肉丘霎时浮出清晰的指掌印痕。
“啊――呃哈……父王……”韩非被骤然袭来的疼痛刺激得扭动躯体,柔软身骨仿佛成了精的肉芝,在韩安身下弹跳。他背在身后交叠的双手握着韩安的肉柱摩擦。
“当好为父的女人,你才有当一个儿子的资格。”韩安被这几下刮蹭勾起更多欲火,他挺腰在韩非手里来回撞着肉柱,低头舔咬韩非的耳垂,“为父今天不想用药助兴,但你的淫荡比起往日半分不能有差。”
“做不到的话……就先学好怎么当一个女人服侍为父,再去学其他事。”韩安伸舌往韩非的耳朵眼钻动,惹得他一阵发痒。父亲的舌又蹭开耳朵外侧夹着的兽耳,往韩非耳朵背面舔弄,那耳与颈的夹角区域平常不会被触碰到。韩非耳根本能摇动,让白毛兽耳跟着微微晃起,就如一头立耳的野狐。
但他很清楚韩安话外之意,父亲掐住他的命门,攥的严丝合缝,以他的渴求拿捏他的一切。韩非闭上眼,用全部感知去承受韩安的亵玩,握在掌心的肉柱透出侵略渴望,他两手指节灵巧揉搓茎体,修剪到弧度整齐的指甲盖轻轻刮过顶端的硕大肉冠。
韩安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息,他的肉柱更用力蹭着韩非的手掌。他抓住长尾,在韩非后穴里绕着圈的抽送。韩非配合的摇着身体,迎合体内骨鞭擦过敏感的肠壁,两团肉丘被快感刺激的颤动起来,一下下拱起臀部。
韩非每呼吸,先从鼻腔发出软腻轻哼再化为呻吟和喘息,在韩安身下裸出白皙躯体扭着身段蠕动,浑身散发着肉欲之香。韩安感到欲火越发燃烧着内心,但他压抑住攻占那小穴的冲动,他在等韩非主动。
韩安要他明白,肯教他做事,是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能把他的所有都奉献出来。韩安想要他做自己的儿子,他就要表现的足够贴心和优秀;韩安想要他做自己的女人,他就要表现的十分淫荡和热情。
只有这个儿子,是他藏的欲望禁脔。
他飞不出自己的掌心,他想要的一切都只能祈求自己,用灵魂来交换。
韩非在父亲身下沉沦,恍惚记起曾在书上看到一篇取松香的记载。
河洛之地生得一种油松,树干粗壮枝叶密,树体更含有丰富松脂,精炼后是极名贵的松香药材。每年春夏交季或夏秋换季之时,便有采药人入山,在树干上割一道折缝,宛若刻上一只扬翅的飞雁。松脂会顺着裂隙流向低,最终汇聚在皮布囊袋中。
阳光照耀下的割开树缝,流出的松脂粘稠晶亮,缓缓凝结滴坠。散发着一股独到的松林清香,用手触之能拉起黏丝。
韩安瞧着眼前这道幽的臀缝,由于双腿大张而暴露出粉嫩的后庭,他刚把原本插在穴内的毛尾骨鞭全拔出来,此时穴口还未完全闭合,正在蠕动收缩,一股淫汁随着挤压从穴眼排出,拉出细丝沿着臀缝滑落。
穴口像是一张小嘴,没过多久又吐出些淫汁,清亮黏稠的肠液覆盖过刚才的痕迹,一直滑落在榻上的软垫。
这小穴原本就极敏感,被异物捣入抽插时会泌出比常人多些的肠内黏液,水灵灵的湿滑鲜嫩堪称极品名器。不伦之合的一年多,最初之时辅以鲜血浸润,而后韩安又用过不少宫廷秘药润滑调理,再加上这几个月用邪药饮魂露滋润,早已春风雨露。此时即便没下药,也会因他的调教而热浆满溢。
韩安眯了眯眼,淫乱的小穴,被他玩到熟透软烂,仿若那松香溶脂天然造化,只等他纵情声色的肆意采撷。
可他并没开始享受这荡漾春色,反而用毛尾骨鞭的粗圆头端轻轻刮蹭着穴口,每抬起时都能拉出一片黏丝。小穴被他玩弄的不断开合,发出嗷嗷待哺的邀请。
小穴的主人,他的儿子,正在他身下扭动身体,哼出酥软的喘息和呻吟,印着一个清晰巴掌印的肥白臀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汗液让那具身体蒸腾着情欲渴求。
“啪唧、啪唧――”
韩安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柱,在裸露的臀肉上甩了两下,击出淫糜的肉声。
“呃……父王……”韩非挪动身体,交叠在背后的双手想要握住肉茎再去撩拨,他已经被他的父亲磨了半天。意志一旦接受熟悉的欲望侵染,他就渴望得到更多。
“说出来,想要为父做什么?”韩安挡开他的手,只用肉柱蹭着他的臀。
以往他的儿子总是羞于启齿,一定要被他迫得神志迷乱才肯求他。他今天没用药,更想好好打磨下他的儿子。
韩非抓不住那根肉柱,也不敢擅自放开手臂,他用额头抵着软榻艰难的喘气,他的身体已被撩拨到热情四溢,仿佛有无数绒毛在体内穿梭游动,酥麻酸痒极为难受。他知道韩安想要他说什么,也知道每个来之不易的机会都是父亲的筹码,更清楚只能为父亲无偿做事,还要为得到这样的机会付出更多。
他把脸埋在榻上软垫里,无声的笑了。在别人而言轻易能获得的机遇,在他而言却像是被扒掉一层皮那般艰难。
不论他如何振翅展翼,都被封在父亲欲望的厚茧里缠身而缚。
他侧过脸去看韩安,笑容的残痕仍挂在唇边,浮动被欲望蒸熟的妖媚之气。
“求……父王……”
韩非吐出一口灼热气息,声调颤了音。
韩安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玩弄他的身体,等他接着说。
“我……想要……父王……”
“求您……干我……”
韩非吞咽着口水吐字生涩。
“拿什么干你?”
韩安笑的轻浮,用那条毛尾在韩非黏糊糊的臀缝里上下滑动。
“父王……”
韩非绷住身体,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却不肯再出声,他像条蛇一般扭动。
“用这个干你?怕你不能满足呢……”
韩安把毛尾又推进他的后穴。韩非蜷起躯体,仿佛被捅了要害,他回过身用嘴去含父亲胯下的阳根。韩安这没拦他,自己的欲望胀的有些疼,需要舒缓一下。
儿子趴卧在他身下,双手老实的背后,把脸埋在他的胯间,从臀缝里伸出的蓬松长尾铺在榻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白皙的躯体像是雪狐那般柔软乖巧。
韩非的吞吐依旧熟练而卖力,灵巧的唇舌覆盖肉柱,用口腔和咽喉摩擦。韩安感到一阵阵畅快淋漓的舒适,他享受一阵就掐住韩非的下颌,他还不想太快射出去。
“告诉为父,干你哪里,也可以。”
韩安把儿子又推开。
韩非在榻上翻卷身体,他仰起头伸出舌舔了舔唇边溢出的唾液,蠕动着嘴唇和喉结,却始终说不出口。他最终闭上眼又趴回榻上,反弓上身分开两腿,冲着韩安挺起臀部,交叠背后的双臂一条伸直,另一条握在臂弯扳住。他努力把手指滑进臀缝,撑开幽沟壑。
“啪嗒……”
韩非强行挤出了那条匆匆塞在后穴里的骨鞭,雪白粗尾掉落在他的两腿间。
“咕叽……”
中指探进自己的后穴,溢出一串黏液。
“啊――”韩非扭了下腰,发出淫荡的呻吟,“求求您……干我这里……”
淫液染满了韩非的手指,指节在娇嫩的穴口缓慢抽送,就如爬虫钻进钻出。自渎带给旁人的冲击永远胜过孟浪狎语。韩安只觉胯下的肉柱挺起颤动了一下,他吐出一声低吼,终于放弃再难为他的儿子。他把韩非的身体用力压在榻上,扯开他的手,扶住自己粗胀狰狞的阳根挺进早已开发好的小穴。
一如过去那样湿滑紧窒,后穴瞬间吞入他的肉柱,温热的肠道内壁裹住整条茎体,平滑肌像波浪一般抽搐抖动。韩安挺着肉刃在那小穴里猛攻乱杵,发出享受的呻吟。
抽插了几十下,韩安用两腿把韩非的双腿别住更加撑开,让他用臂肘支着软榻,自己把手从他两腋下穿过,锁住他的肩膀。君王压在韩非背后,只用臀胯发力起落,一自上而下的凿击韩非的后穴,韩安耸动腰胯,直捅得身下小穴溅出淫乱的浆液。
那口穴眼,宛如糊了泥的水洞,被硕大的凶器捣蒜似的入内壁。每一拔出时带着翻卷的肠肉,进入时则溢出黏汁。两颗肉丸砸在韩非的穴口,也被染上汁水。
韩安健壮的躯体几乎将韩非全罩住,两具身体在榻上紧贴在一起,只有臀部剧烈的撞击出声,分分合合。韩非被H久了,支撑不住就完全趴在榻上,他是一团被挤在韩安和床榻夹缝里的白肉,他的父亲像座山压着他,蹂躏和撞击他柔软的身体。呻吟从高亢到迷乱,最后带着几分断断续续的鸣泣。
他被撞的迷迷糊糊,甚至脑海内有了会被撞碎的荒谬想法。欲望撕扯他的神志,快感肢解他的身体,激烈的性事仿佛掏空他的五脏六腑。他恍惚之间觉得胯下如同着了火,裹着一团闷热憋胀感觉,但他无暇顾及,后穴汹涌的冲击让他一震颤着肌肉。
不知过了多久,韩安射在他身体里,阳精冲入肠穴,让他一阵头脑发晕,他有了短暂的昏厥,完全软在榻上。
等他醒转过来,已被他的父亲翻过身,仰面躺在韩安跟前,正被抚弄胯下。韩非咳嗽了两声,抬起身去看。他这才记罩住,虽然并没拘紧,但因情欲而粗胀的分身此刻还是撑满了整张兜网。昂挺的前端肉冠执拗挤开兜网缝隙,贴在他的小腹上探出头来,铃口染满黏液。
他没能射出来,由于被兜网禁锢,硬挺分身胀成一团,此时已有酸麻之感。
韩安揉揉那团分身,拨弄那块吊在冠头下的玉牌,又用指头搔刮娇嫩的肉冠。他看韩非醒了,眼底燃起玩弄的兴致。
“你的小东西还真能开源节流……”
韩安取笑韩非,他提上裤子,简单理了下中衣,抱起儿子走向侧殿浴所。
“好好伺候为父,我就让它爽快,不用再憋的辛苦、忍的难受。”
君王的猎物如此美味,一怎能尽兴。
殿外还在落着清寒秋雨,但并不能浇熄炽热的情欲烈焰,这一夜依旧榨干了韩非所有的精力,他被韩安折腾到精疲力尽,甚至还没等他的父亲收拾好,就陷入昏睡。
不过,意识坠入虚空之前,他隐约听到父亲和他说了几句话。
“韩非,祭水之时你跟着一起去吧。”
“你也该去看看那地方……”
他心里有一丝疑问,但他还没问出口,困倦的睡意就已经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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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求学之光(大儒的建议/出外求学的契机)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礼物~比心~
接下来走点剧情来推动故事线~
这天之后,一连多日韩安不再召见,只是每晚都会有人送些竹简到韩非居所,依然是朝中建制文书,他看过后,隔天就会收走。他晚上看这些卷册,白天就去听学。
红莲时常在他听学结束后来玩耍,在他单调而规律的生活中留下一抹亲情亮色,故此韩非格外珍惜这一点相时光。起先红莲一早在他居所等,韩非回来难免有些迟,小公主有时就干脆去治学殿寻韩非。
红莲在宫里虽极受宠,外人面前该有的规矩礼仪却是落落大方,她不会强行阻止韩非与司教相谈,只会守在哥哥身边听着。尽管她年纪尚小听不太懂,但也不插嘴。不到八岁的小公主模样精致可爱,就算安静坐在旁边,也让方州不由夸她玲珑剔透。
同时,这两个多月,方州也转述了不少春秋三传,韩非发现不止有公羊和谷粱残本以外的讲解,连左氏传抄本的缺失也有补足,心下不禁向往桑海儒门藏书之全。
韩非还渐渐发现,方州对治国方略颇有自己见解,并非他初时所言的不问政事,七国间的风云变化,他也会关注,常常就在堂上应时而谈,与众人说些得失进退之道。但韩非若和方州谈起,对方都只巧妙避开。
生性执着的韩非,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每每寻到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也不在讲堂上追问,散课之后总有些听学之人围着方州请教些学问,韩非就坐在一旁等着,直等到众人尽皆散去方才上前。数多了便有人瞧出新奇,会调笑他以前和夫子在堂上言语冲撞,如今倒是乖觉许多。
过去韩非文辞犀利,和夫子屡争执,可性格却又清淡内敛,旁人总觉他秀逸的相貌里也透着一股隐隐的傲气,多有疏离感。而新来的夫子生性随和亲善,和众人谈天说地从不拘泥守旧,反是颇为变通明达,倒和韩非投缘的很。韩非少了几分棱角,多了几分温良,有时还带上点浅浅的笑意,那眉眼如画染上灵动之态,和他接近攀谈之人就比过去更多,也敢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只是方州就有些头疼了,自己在堂上所发之言,若是韩非感兴趣,会记得异常清晰,堂下只剩他们两人之时,提问总是切肤入骨的刻,刨根问底的执着。
方州与韩非相谈多了,两人见解并非没有差异,但他们也不起口舌争执,各抒己见说到最后,大多止于韩非的若有所思。少年人提出的问题刁钻犀利,对方州的释义却也听得极是认真,有时甚至转天还惦记,特意把思虑后的想法写在竹简上拿给他看。
韩非的散论,比起方州初读之时,每篇愈发文义沉,措辞行云流水的通透,滴水不露的严密。似乎有方州这个见解相异的师长,倒让韩非的角度更为豁达。方州看着那一卷卷写着精致小篆的竹简,心下不禁感慨,这份锐意进取之心着实异于常人。
不知不觉间,两人所谈越发无拘无束,上涉天文下及地理,海内四方谈古说今。方州赞韩非之睿思也惜他才华,韩非尊方州之言教也叹他博闻。这天相谈尽兴,韩非邀方州,既有经略之才,何不入仕为政。
“教之道贵在言传身教,以教养人,育之数代,方能形成根基。”
“国之政重在桑土绸缪,孤掌难鸣,举国一致,此中关窍盘根错节,杂也。”
“方某留意七国之事,只在为当今学子析之利弊,明辨古今,并无意涉政。”
方州一如之前,几番言语就笑而避过。
换做从前,韩非多半也不会再坚持,但今日讲学,方州谈及了商君和吴子强国之道,并不似从前夫子那般一概斥为背德寡义,韩非便有些想寻根问底之心。
他沉思片刻,恭敬说道:“司教育人孜孜不倦,若能学以致用岂非更务实?司教今日既谈及吴子,昔年他也曾拜在曾申门下,虽后来弃儒从兵,但在魏地又师从大儒子夏求学。可见学问亦非不能变通。”
方州听了只微笑:“商君、吴子以变法强国,立信明理,当为国之基石。但方某赞其法却不赞其人,自不会从其事。”
“在讲堂上,方某希望听学者不要抱残守缺,方能求真务实……”他看向韩非:“但与公子私谈,方某正有一问:商君车裂于秦,吴子暴亡楚地,公子以为何故?”
以往两人私下交谈,多是韩非发问,方州回答,今日方州主动一问,韩非面上立时多了几分正色,他思量一番才作答。
“凡事不过利害二字。变法起于利也亡于利,上下之利若有相异,法利于国则可能有损于旧臣。”韩非边说边斟酌措辞。
“但说到底,晚生认为根结还在君王。商君和吴子以新法治世,不循古礼,多引旧臣怨憎,故此他们皆受制于君王,若君王有变,失去王权支撑,终不免身败。”
方州边听边抚须颔首。韩非所答并未局限于寡恩薄义的视界,而是直指利害核心,这番说辞他不意外,还颇为欣赏。
“公子既知受制于王权,也该知商君吴子之法推崇集权,岂非他们一心维护的王权最终也一手断送他们?”方州又问。
“商君死而秦继其法,盛于六国;吴子亡而楚废其法,逊于南地。可见法之本义强国兴邦,是王之利器,但缺相辅相成的权术谋势作为支撑。”韩非答的条理分明。
“成也王权败也王权。法执行于王权,却不应受制于王权。”少年人做出结论,一双桃眼泛出明亮通透的光采。
方州仍是笑,迎上韩非的目光说:“公子以后人之视纵览全局,有见解,但商君吴子百年前身在局中,却难看清。”
“商君少怀柔,多有苛责秦臣,吴子重功利,母丧不回,杀妻求官,为了仕途枉顾亲伦之道,所以在鲁魏楚三国皆受猜疑。公子不觉他们自身亦有不周……”
“奉法以强国富民,方为上解,但若因追逐一时名利而贪求速成,不能持之以致远,制之以全规,岂非失却法之本义?”
这是方州的第三问,韩非这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垂下眼睑,方州看他用了心思,就又说几句:“何况公子也知王权之重,方某观王上并未有招新纳士之意,朝上政务皆以稳固旧臣为先,又何须外人介足,徒惹猜忌。此言难为他人道知,唯请公子明白。”
这番说辞,已是直言恳切,韩非如何不知话外意,他原本跪坐,这时正起上身:“司教所言不虚,是晚生唐突了。”
他顿了顿又说:“修身之道自不敢忘。然论语也云:磨而不磷,涅而不缁。道法求索之志,晚生始终不渝,也请司教明白。”
韩非长揖施礼,方州跟着端正回礼。
“遗世独立能善己自省,涉世从众多人云亦云。但公子若道心澄明执意入世,方某劝公子仍要再思先前所说……”
他仍如初见那般语重心长。
“入世艰险,更需善刀而藏。公子之志方某明白,更有王室宗族身份可为助益,你应试着经营自己。”他缓缓说道。
韩非的表情,在这瞬间染上一层似有若无的落寞,他知道这是方州一片好意,但眼前却晃过往事残影,那皆是压抑的痛苦与呻吟,艰难的逢迎与堕落,他的父亲手握淫具邪物,他的身体被刻下伤痕,沦陷于迷乱情欲,清醒后只有虚妄迷茫,他无人可言。外人看来他是公子,与王室利益相合,参政只是早晚,但他与父亲之间的隐情又如何能表。
方州端详着对坐之人,他似乎听得进自己的话,却意兴低迷。方州从第一见韩非,就好奇对方这点幽疏离的气质,他比自己游历诸国见到的同龄王室贵族,更为沉稳重的隐忍,他的文章却飞扬跳脱的锋锐。他谈天说地时意气昂然,引经据典时针锋相对,涉及他自己又透出难以察觉的黯然。
“公子既有善学之志,还关注国事,何不尝试出外游学?”方州出言相劝,他虽不了解往事,但从之前夫子愤然的态度,也能大体猜测,这位公子在韩宫不太合群,他的说法亦少有人看重。但方州知那些见解独具一格,若师从名家予以打磨,自不可限量。
韩非闻言目光闪了几下,方州看出他意有所动,跟着说:“齐地崇尚治学,稷下学宫闻名天下,荀卿曾三任祭酒。而今小圣贤庄广开游学,公子之才于王室出类拔萃,若寻师问道钩致远,游历四方开拓眼界,学问再上一层楼,这才是大有助益。”
齐国稷下学宫汇聚百家名士,不任官职却可自由议政,曾经巨匠倍出,是天下学子的圣地,以韩国公子身份,求学自是名正言顺。不过近些年齐国势微,学宫已不如往昔,因此方州推举小圣贤庄,更显一番诚意。
“司教之意晚生明白。”韩非致礼,“只是我久居韩宫,游学之事恐有为难……”他望向方州,压下眼里透出的渴望。
“公子有何为难?”方州抬手致意,“男儿志在四方,公子尚未及冠,正是出门远游的好时机,以备来日一展长才。”
韩非思忖一阵肃然回复:“韩非顽劣,父王对我管教甚严,先前夫子之事已惹得父王震怒,若贸然提及游学……”
韩非的话没说下去,但方州已明白他的顾虑,抚须思量片刻便问道:“公子可是要方某在王上面前代为游说?”
“晚生并无此意。”韩非即刻作答复,方州倒是微微一怔。
“我是想请教,除游学之外,小圣贤庄可有其他进学之法?”韩非问的诚恳。
方州笑道:“历法以春秋时节照应万物生长凋零,小圣贤庄每年有春秋学募,庄内设雅会,有志学子投文拜庄,大儒们评点文章招募弟子。但公子学识不凡又是王族贵胄,游学就很合适,何必化简为?”
韩非答说:“司教想必能看出,父王并不在意我的文章。若直言远游,韩非以往曾与夫子几番冲突,多半父王也不放心。纵有司教从旁举荐,但一是司教到此讲学时日不长,父王未必听得进去,二来听学者众多,司教若单单和父王谈我,难免引人注目。”
“公子倒有一番思。”方州点点头。
“晚生确有诚心精研学业,所以若能先以文章博取前辈名儒的重视,届时再和父王提出求学之事,或许更易说通父王。”韩非停顿一下,跟着又问,“司教说的雅会,庄内的大儒们都会到场议论学问?”
“正是。”方州颔首回应,“小圣贤庄平日治学的讲谈有很多,但每年春秋两季雅会是庄内大事,就连我等出门游历之士,若无要事缠身也会返庄参与。”
“多见者博学,多闻者智明,学问精进贵在交流,才不致井蛙之见孤陋寡闻。”方州说着又笑了,“师伯荀卿亦会到场,他平日虽不过问庄内常务,但每年两场教化之事向来很看重,如此机会可是难得。”
韩非站起挪步,躬身周正行礼:“晚生愿投文拜庄,但求司教指点。”
方州跟着站起相扶:“公子既有远志,方某自当相助,不必拘礼。”
“求学之道不易,还望司教暂时不要和他人提及,特别是父王。”韩非没起身而是接着再说,“来日若有建树,说与父王听是一桩惊喜;若晚生不才,也免去尴尬。”
方州长笑两声:“妄自菲薄可不是公子风格,你对自己文章没有信心么?”
韩非这直起身,却没说话,只是垂目而立,他又怎能开口告诉方州,他没信心的并非是文章,而是他的父亲。
方州似是看穿,拍拍他的肩膀:“公子文章本当出色,王上未必不知。望公子不弃求学之志,他日一鸣惊人。”
这番话说的言之谆谆,意味长,韩非抬起眼,终是一笑释然。
听学结束后,韩非回到居所,已有内侍在候着,他本以为是韩安召见,内侍却留下了一套规正的祭祀礼服,并告知他后日举行祭水典仪,王上命他斋戒沐浴,届时穿戴整齐,按时起早随车队一同出宫。
内侍走后,韩非拿起礼服量身比了下,玄端和赤裳做工精良,一如过去那般尺寸精确合身,他的父亲掌控着他身体的一切。肃穆端庄的礼服以厚缎织造,上玄下赤颜色纯美,再以金丝勾边,甚为正式。
祭祀这事,是国之常务,每年王宫举办的祭典,大小就有数十。祭天地先祖,祭四方神灵,祭国事政务,五行阴阳五德循环,用以振奋朝纲,平顺人心。
但韩非还未成年,除了王族宗室内祭,很多祭祀不需他参与,这祭水之行韩安却要他跟着,他那天因为太过疲累而没问出的疑虑又浮上心头。最近几日韩安差人拿来的文书,有不少祭祀相关的仪制,他知道这祭水典仪会在新郑郊外的水神祭坛进行,祭祀结束后还要去附近的水神祠御宴群臣。
葱白的手指沿着礼服反复轻抚,顺滑而端重的织物让韩非放松下来。
他收好礼服,多少有些开心,只因鲜有机会出宫。韩安登位之前,府邸在宫外,他那时年幼,偶尔还有下人带他出去游玩,自从搬入韩宫就再无此机会。两年前,韩安在寝宫想对他下手,却最终没得逞,随后派来的内侍看守很严,被父亲侵犯的这段时日他经常卧床,连在宫里走动机会都少了许多。
如今,再过数月他就要十六岁了。
不论他的父亲这为何带他去,若能呼吸到宫外自由的空气,他暂时不想去算计君王背后的意,也无从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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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溱水之畔(城郊祭水/前尘往事/父子野外私会/鬼父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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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
更新时间以后会改到晚上十点,鞠躬~
初冬时节,天地一片肃杀。
大地泛着凋零的昏黄色,新郑郊外的群山起伏蜿蜒,零星的松柏透出青翠之色。
溱水从山间曲折奔流,宛若游龙,水势一如既往清洌可鉴,河道绕过新郑郊外一路向南与洧水交汇。古老的水脉穿过岁月,从郑国延续到韩国,见证王朝变迁。
水神祭坛就在溱水之畔,河流随着峰峦盘绕回转出一方水湾,地势较高视野开阔,岸边高崖竖起石碑石柱围绕中间石台。祭坛夯筑地基后,用青石垒砌,端庄威严。
丝竹之音渺远苍厚,以编钟和石磬敲击的声音肃穆,再配上灵动的琴瑟合奏,恍若人类向四方天地发出虔诚的吟诵。
祭坛由数十级石阶分出三层,最上层缭绕散开几缕焚香青烟。礼官颂读祭文,韩王按部就班行祭拜大礼,群臣在第二层俯首跟从。祭台上备好牺牲酒水、珠宝玉器,祭师在旁小心侍奉。降神参拜,行三献礼之后,祭牲礼器都要沉水献给神灵以求恩泽。
韩非站在祭坛外,他尚未成年不能上坛一起祭拜,即使跟来也只是和侍卫随从在坛下候着。还没及冠的少年,长发挽在脑后,以丝带缠束发髻,余发披散在肩头。身上礼服规整平顺,站在台下倒是周正的出众。
祭神祈福虽然是他提的法子,但韩非并不寄希望于鬼神之说,在他看来,天地山水皆有规律,以人力缜密勘测后实地治水,比拜求虚无缥缈的神灵更有实效。
这祭祀不过是对外安抚人心,对内褒奖协力治水者的托词。人类遭遇祸乱时,求助神灵能给予臣民微妙的心理慰藉。
不管祈愿之词多么美好,本质都是想把灾难转嫁到别,所以奉上牺牲。
祭礼复耗时颇久,韩非一边观察台上的祭拜过程,一边想着清晨出宫的路上所见。比起观看刻板的祭礼,新郑城沐浴在冬日的朝阳中,远屋宇升起袅袅炊烟,近街边来往行人渐多,孩童嬉闹生民忙碌,这些欣欣向荣的市井烟火气,更让他感到有趣。
他记得清脆的童谣声,寻音望去,梳着羊角小辫的稚儿好奇躲在街边门后,偷看王宫车队行色匆匆。商贩的吆喝此起彼伏,路过酒肆之时,烹煮的粥饼肉糜香味,让他不禁多吸了几口气,很是勾动馋虫。
待到测准吉时的日晷指向晌午过后,祭祀才算全部礼毕。韩非看着他的父亲当先走下祭坛,群臣亦步亦趋跟着离去,只余下些祭师们善后。他微微舒了一口气。虽然韩安肯让他来此观礼祭祀,已是对他莫大的恩典,但他却更喜欢去市井见识民风民情。
哪怕只是游玩一番散散心,也是极好。
身旁的侍卫随从也开始往外走,韩非便要回去来时的马车。群臣正往相隔不远的水神祠而去,按祭礼韩安会在那设宴饮福。
韩非才上车,有人过来告知,说王上要见他,接着驾起马车,从官道拐去一旁小路,颠簸着离开车队。马车走了一阵,绕过水神祠又过几里路,停在一河畔缓坡。
韩非下了车,眼前是开阔的河湾,岸边有一大片弯月状浅滩,被树林围绕,此时植被凋零,地上只有稀疏枯草,林间亦是冷清,但若在春暖开之际,流水潺鸣草长莺飞,想来这里应是叶茂的风雅之地。
他的父亲就站在岸边高台一座云亭,面向溱水负手而立。雍容华贵的礼服随风轻摇,冕冠上的玉旒尽显王权威仪。
“儿臣拜见父王。”
韩非走过去,在韩安身后行礼。王宫禁军和侍从都远远站着。韩安没回话也没动弹,只看着前方。韩非也就顺从的站着。
“相依见三山,赠之以丹英。谓我此心何思,与君长拥落日。”
“相依行溱水,挽之以清波。谓我此心何念,与君共摘星月。”
韩安徐徐开了口,吟诵一首民谣,接着问他:“韩非,此风景如何?”
“山水相映,尽览风月,若逢草木旺盛盛开时节,当属佳境。”韩非不知他的父亲为何有此雅兴,只能据实相告。
“也是,还差些火候……”韩安喃喃自语一句,抬手指向对面山峰。山虽不高,却有三奇峰,绵延相接仿若三个互拜仙人。
“这是三仙山,黄昏之时,斜阳顺划过峰峦,就像被仙人拥在怀里。”韩安似是在回味,语调缓慢,他的手又指向河滩,“这是星月湾,要是夜里不起风,溱水倒映天空,河面就是块镜子,明月星辰触水可及。”
韩安的腔调更轻几分:“两岸从山坡到浅滩,春日里有很多丹英丛,山水锦绣香赤海,那才真是人间仙境……”
韩非听着他的父亲大发感慨,默不作声。
“所以民谣所述是不是很贴切?”韩安一番回味之后,又想起了他。
“词风清雅,飞扬流转,那首歌谣听来更似情诗。”韩非老实回答。
“呵……”韩安突然笑出声,“的确是民风定情的歌谣,就在这星月湾。”
“作诗之人,是你母亲。”
韩安淡淡而言,他没听到韩非的回应,却听出了身后之人的呼吸瞬间凝滞一阵。韩安抬手招呼:“站过来。”
韩非踏前一步更靠近他的父亲,却不敢和韩安并肩,依旧错后半个身位。
“我叫你站过来。”韩安有些不耐。
韩非又往前挪了一小步,侧身站在韩安旁边。韩安转过头看他,额前黑发被风吹的轻轻飘起,那双漂亮的桃眼低垂眼睑,正好遮住他的目光。精致贴身的祭祀礼服,玄色端肃赤色纯正,裹住他优雅的身形,衣服被他整理的极为平顺,从头到脚俊逸风华。
“抬起眼。”韩安想看那宝石般的瞳孔。
韩非看向他的父亲。他们距离很近,那对邃的眼仁,如同溱水河面,温润清澈像一面镜子,蒙上淡淡雾气,韩安甚至能从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占满两颗瞳孔。
山高水长,天地悠远,那眼里只有自己。
阳光洒在韩非身上,更显明艳。
韩安笑了,但又眯起眼。目光对视让他恍然发觉,他的儿子长大了。两人纠缠数年,人前相韩非站在殿前离得远,人后相韩非大多跪着趴着躺着,或被捆成各种屈辱姿势,而像此时这般挨着站在一,韩安才感到竟已不是过去要抬头仰望他的少年,韩非此时垂手而立,身长只比自己稍逊。
一丝莫名的不快爬上韩安心头。
“跪下。”他突兀命令。
韩非迟疑刹那,就跪下去。虽然是在光天化日的郊外,远还有禁军侍从,但他是王的儿子,面王而跪也不是何出格之事。他一跪下去就习惯的低下头,很快他的父亲伸手扳住他的下颌,又把他的脸抬起来。
韩安居高临下端详了一阵,心情登时好了许多。他的儿子就算长大了,依然还可以被他拿捏把玩。韩非的脸庞越发英俊,身材越发挺拔,连两道剑眉都更浓了几分,但只有那双眼睛,桃含情一如他的母亲。
“为父和你母亲,就在这里相识。”韩安用手指轻抚韩非的脸颊。
韩非没说话,只是眼神波动两下,他在判断这个角度会不会被远之人看到,他的父亲如此暧昧捏着他的脸。
“专心点,我的儿子。”韩安用力掐住韩非那块弧度好看的下颌骨,满意看到他的儿子聚拢目光,顺从望向自己,跟着又说,“这是为父和你母亲当初的定情之地,带你来是要你明白,你还差的很多。”
高高在上的君王,面不改色说出谎言,他曾经耗尽心血也没有得到真心的女人,他要她的儿子用一生来偿还。
“韩非,为父说过,你的母亲笑起来很好看……”韩安微笑着,丝毫不掩饰炽热的掠夺欲望,“你何时才能和她一样。”
“可父王上说,母亲有欠于您……”韩非把那对剑眉放平,看着有几分脆弱,他的目光幽邃难测,却又通彻清亮。
就像古老潭,罩着透明玄晶。
他的父亲沉默着,手指却轻轻沿着他的下巴滑动,不经意的动作,正说明君王的心念闪烁,但韩非并没追问。他惧怕父亲勒令自己在这里做些更出格的事。
“她去的早,欠我一份长情。”韩安轻描淡写,“所以你替她侍奉我。”
当然,还欠一颗心,但他不会告诉韩非。
韩安内心涌起强烈的占有欲。
“学会像你母亲那般笑给为父看,你才最有用。”韩安玩弄韩非的脸,“为父的耐心有限,你没有多少时间了。”贪婪目光穿透衣物巡视韩非的每一身体。
“儿臣……未曾见过母亲,不知她的笑容何样,儿臣亦不敢自认,能代替母亲在父王心中地位……”韩非迎视韩安,看着父亲目光阴沉下去,他脸上浮出哀艳表情。
“儿臣眼里唯有父王,父王想见的却非儿臣……”韩非望向溱水,“来年开春,漫山丹英里,父王能找到两枝相同的吗。”
“您要我的身心,儿臣倾尽所有,您要母亲再现……”韩非目光凄惶,“逝者已矣,犹如河川奔流,远去不复。”
“水中倒影,终究不是天上星月。”
父母恩爱,膝下承欢,原是人道之本。
但父亲对母亲的那份执念,却是孽缘的起始,让他承担最原始的罪。
从心切开的刀口。
刻在灵魂骨架上的痛。
韩非阖上两眼,温热的水珠落在韩安手上渐渐散开,只有几滴,很快停住,但水渍却反着光。自从上冷宫偏殿的折腾之后,韩非似乎就放弃在韩安面前掩饰哭泣,他更乖顺也更软弱,倒是很合韩安心意。
韩安虽然沉着脸,审视儿子,心里却觉一阵有趣,暗自发笑。
他的儿子,显然当真了。
韩安以谎言拿捏儿子,只是想掠夺更多的心意。他知道遥远往事化为云烟,也清楚有颗心至死未曾给他。但他从韩非这里肆意掠夺的快感,早比过去更让人上瘾,他已非昔年不得志的公子,而是韩国之王。
他要在这溱水之畔,抹去过往的一切,重塑他想得到的一切。
儿子对过去一无所知,就可以被君王掌控在手心。韩非比他的母亲更固执倔强,也更狡猾凶狠,韩安说不上谁更好看。
那个女人,灿若星辰一笑倾城,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代佳人。她的儿子,崭露锋芒野性难驯,更像一头漂亮的凶禽猛兽,有振翅高飞的雄心,不肯轻易雌伏于自己。
他们原本是两种人。
韩非只是有一双和他母亲相似的眼睛,秋水动人,眉目传神。源自血脉的承袭,染上反常病态会有雌雄莫辩的魅惑,一身坚韧傲骨支撑的灵魂,在情动之时透出惊艳异彩。
女人柔情似水,可那是对另一个人倾心相恋,韩安终归没有得到。他的儿子却是只属于他的禁脔,由他任意雕琢。韩非的脆弱,最能让韩安感到蹂躏灵魂的美妙。
君王改变儿子,碾碎他所有的坚守,把他调教的更合自己心意,那是君王心底最迷恋的欲望暗影,尤物风华。
其实此刻,韩安不着急看他笑,溱水之畔并非风景最美的时节,但君王得到身心,更热衷玩弄,韩非的悲伤与喜悦,畏惧和奉献,都能满足韩安的掠夺之意。
他只为自己而哭,也必将只为自己而笑。
“韩非,你不想替你的母亲笑,又能给为父什么呢?”韩安不动声色的问。
韩非睁开双眼,似是鼓起勇气:“榻上榻下,儿臣都能竭尽全力。”
“噢?”韩安松开韩非的下颌,随手理顺袖口,“榻上如何,榻下又如何?”
“榻上……全凭父王做主……”韩非的睫毛颤动两下,眼里荡起一丝羞怯,他呼吸一口气又说,“榻下……只求对您有用,儿臣想行走太书阁,精研术业报效父王。”
“你想出宫?”韩安眯了眯眼。
初冬的凛风拂过,吹起韩非的额发,气氛微妙的冷下来,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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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幕后之谋(取悦父亲/君上的控制欲/祭水风波/姬无夜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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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都在推剧情,当然是为了后面的大鱼大肉~
所以想吃肉的小可爱们不要着急,很快就会上正菜了,嘻嘻
太书阁是国府中的文库外阁,收藏韩国自立国以来的各方书册,有百家名士著作,有周王室颁发的正统典籍,也有历代韩国学士撰写的精品名篇,更有列国通史杂记。外阁在文库占地最大,是国家藏书所在。
文库还有官书阁与内书阁,前者收录朝堂奏本、地方县志、律法策令等诸多官方文书记载。后者收录韩国王室族谱、宗室秘闻,还有些不足为外人所知的隐秘策卷。
三阁组成文库,国府在韩宫之外。
原本韩非这个年纪的公子,想要出宫并非难事,有王上准许,外出游玩也是常有,每年王室举办的郊外田猎,韩安还会带些未成年的子嗣一同前往,昭显父子天伦之乐。但韩非和他的父亲一直有不伦的纠葛,韩安把他钳制的毫无退路,就像圈养在宫里的猛禽。韩非这几年能去王宫外城的治学殿,也不过是君王的掩饰,王室一向注重教化,身为公子若是不能去听学,难免惹人猜疑。
“儿臣只想博览经籍研学问。”韩非的回答,让韩安回过神。
韩安知道,韩非自小就喜欢读书,也记得他所言的十年苦读所求为何,但韩安认为自己已经足够优待他。这几年他能在宫里读到名著名篇,还不是内监上禀后,自己差他们从太书阁搬来的。韩非还喜欢读江湖异闻,下人也会从外面书院定期寻些来。
所以韩安并没回应韩非。
韩非很有分寸,他只想去太书阁,这个请求并不逾越,可对于韩安来说,这种理由还远远不够让自己施舍恩典。
“做父王的女人,儿臣身为男子,不敢奢望能比得上母亲……”韩非看韩安不吭声,又说道,“榻上皆由父王尽兴,儿臣若不能在榻下为您分忧,岂非愧对子嗣本分。”
韩安被他小心翼翼的语气逗笑了:“你是少个小穴,但那根小东西也很可爱,在为父面前不必心虚。”韩安抚摸韩非柔顺的发丝,瞧见他被调侃得耳朵微红,顺手捏住揉弄,“新来的夫子还不够让你求教学问么,为父看你倒是常在治学殿赖着不肯走。”
“司教是父王所选,治学自是很好,只是每日听学翻来覆去皆是旧书,父王国事日新月异,司教授业怎比父王德政。”韩非边说边把脸颊靠近韩安揉弄他耳朵的手掌,光滑的肌肤轻轻摩挲着他的父亲。
“呵呵……”韩安再笑出声,“我请的夫子看来满足不了我的儿子了。”
“儿臣所求,唯有父王能满足。若不能对父王有用,让您满意,儿臣举目四顾,哪里还有容身之所。是以儿臣才想为您的国政基业而精研学问。”韩非说完这番话,侧过脸伸出小巧舌尖在韩安的掌心舔来舔去。
他身上穿着端肃的正装礼服,精致的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是外人眼里风采出众的君王子嗣,身姿跪的笔直,却像一头山野的灵兽,温顺取悦着他的父亲。
韩安心里有些畅快,韩非对司教的说辞莫名让他有几分宽心。他不喜欢他的儿子和任何人关系亲近,哪怕是韩非的妹妹,也是自己最宠爱的红莲公主,韩安都曾经以此要挟,拿捏过他的儿子,韩非只需要遵从自己。
“起来吧。”韩安拍拍韩非的脸,就收回手,打算转身离去。
“父王是答应了吗?”韩非却没起来,只是用那双眼看着韩安。
“时候不早了,随为父去饮福。”韩安没回应,饶有兴趣看着韩非,那双眼瞬间熄灭亮光黯了下去,像是珠玉蒙尘。
“你的事,晚上来见为父再说。”韩安扔下这句话,就自己离去不再理会韩非。韩非的双手在礼服的宽大袍袖里攥了攥,他终是提着衣服下摆站起来,也跟着离去。
韩安到水神祠时,宴饮正好准备完毕,他事先就已交代妥当。群臣见过王上,君臣按主纷纷落座后,礼官再诵读一番祝文,便是按官级爵位授赏的过程。
饮福是祭礼后君王犒赏群臣的宴会,五谷三牲祭食,以大礼献祭给神灵后,还会富余不少酒水牲肉,在祭坛上受过降神祝福的恩泽之物,君王便会赏赐群臣同承神恩。
祭祀是求恩于水神玄冥,消灾祈福护佑国泰民安,这接受殊荣的大多是文臣,也有武官,荥阳平定骚乱调度了军力,王上褒扬有功臣子与君王同心同德,协力治水。
参与水神祭祀的都是朝堂重臣,还有韩安的子嗣,但太子和韩宇已成年,官职在身可上朝参政,自是名正言顺。韩非能来,只因王命所定,就有些特殊,礼官遵韩安吩咐把他安排在外堂不起眼的偏席。
他离得远,听不太清正堂说辞,索性也不去留意文缛节。宴饮井然有序的进行,韩王召见一批批臣子上前奖赏,结束之后,就与寻常君臣同乐的宴会一般无二。韩非在宫里参加过君王办的内宴,早就习惯了。
周围是些琐碎窃窃之声,众人或是君前行礼阿谀逢迎,或是交头接耳聊些常务,或是穿行席间互相敬酒,朝臣各有派系循规往来,虽无人喧哗,气氛却是热热络融洽。韩非坐在偏席独自饮酒,也不引人注意。
宴饮快结束时,正堂起了吵闹,韩非不知发生何事,只远远看见以相国为首的公卿和司部五官聚在堂前一阵交谈,喧哗才平息。韩安和那群人说了会话,礼官就宣布饮福结束。王上率先离开厅堂,群臣缓慢散走。
韩非没急着走,只是站在人群后,想先等朝臣离去再自行离开。
王上走后,众人有的零星散去,也有的三五成群在私语,谈论刚才那场小风波。堂上忽起金铁之声敲击地板,有人虎步生威出殿,韩非抬目望去,那是大将军姬无夜,身后正跟着畏首畏尾的左司马刘意。
姬无夜旁若无人走向大门,他今天一袭玄铠铮亮,甲片上雕刻的兽头气势凶悍,身上紧身赤袍精干利落,足蹬高筒战靴,踏在青石地板咯噔有声,长袍下摆被风吹得翻荡,跟在身后的刘意看着有些蔫头耸脑。
大将军比韩安小上几岁,从军已久战功彪赫,为人崇尚武力,向来蛮横,有韩国百年来最强之将的声名。百越之战,是姬无夜先统帅韩军在边境击溃楚军,一番谈判之后,才有血衣侯引兵越过楚境,入百越凯歌高奏。韩安凭此军功登位,自是对两人大有倚重。但白亦非并没和姬无夜相争,因此大将军之位也就毫无悬念的落在姬无夜头上。
如今姬无夜执掌韩国军务已有两年,是朝上武官之首,与相国张开地皆为近臣之尊。韩国边关虽冲突不断,却从未起过大战事。朝上朝下也都颇为忌惮他。
韩王车队已经离开,两人出了水神祠并没上车,而是沿小路走到林间一空地。
“左司马大人真是越来越威风,现在都能在王上跟前和人摆脸色了。”姬无夜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刘意笑的讽刺。
刘意赶紧躬身行礼:“大将军说笑了,下官为将军效力,行事皆以将军为重。”他抬头看看姬无夜的脸色,没看出不悦,又低下头跟着说,“下官与司空争执,是看不惯王上给他几分面子,他就敢对军务指手画脚。下官上书请求加拨军费,是为了安定国家,既给王上分忧,也让将军威严立于朝上。”
“噢?左司马在我面前说得漂亮官话,可别是你自己都要信了。”姬无夜嗤笑,“王上若真让监察司派人劳军,左司马还打算亲自上边关去和楚军叫阵吗?”
“下官思虑不周,将军教训的是。”刘意被姬无夜一顿埋汰,面上浮出一层薄汗。韩楚边境军务如何,他最是清楚。但他执掌军政这些年,早已习惯从军费中克扣渔利,虚报军务也不是头一,走通这关节自然有姬无夜在背后撑腰。荥阳水务耗资颇巨,眼瞅着肥肉平白便宜别人,他又怎能甘心。
此人一直为姬无夜做事,阴险偏狭,在百越之战也颇为听话,虽没找到姬无夜想要的东西,但成功铲除了妨碍他们的右司马。
“你以为王上不知这些心思?莫不是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找的替死鬼。”姬无夜看穿刘意仍心有不甘,就嘲笑他的愚蠢。
刘意脸色霎时白了几分,他没说话,两人一时之间都沉默了。
这些年姬无夜默许刘意所为,对方也很自觉把克扣的大头奉给他,两人心照不宣各饱私囊。只是有阵子韩王不知何故十分勤政,竟把刘意做的勾当查出一些端倪,害得两人措手不及,推出好几个替罪羊勉强平息王上怒火,又着实收敛了些时日,等王上过了那阵理政的兴头,才故态萌发重操旧业。
姬无夜还不想得罪王上,他此时羽翼并未丰满,更何况有那高莫测的血衣侯,他屡试探也没能知根知底。他明白韩王一向注重稳固朝堂,制衡群臣,自己私下动些手脚,只要不驳王上面子,不闹出大动静,适可而止的收手,王上也不会追根究底。
韩安数月前找他问过治水利弊,姬无夜自是不想治水,两人明里暗里互相试探,他看王上也有不少顾虑。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王上却下定决心,鼎力扶持水务,这多少会影响其他司部的支出。姬无夜有意纵容左司马上书加拨军饷,就是想看王上的态度。
王上若顺势答应,治水便不会影响自己利益,由得那班文臣去折腾。王上即便不应,也总要找人制衡,疏通关节,他就可趁机探明朝中对头,日后设法清除。
但姬无夜没想到,王上会给出如今这份回应。一边答允刘意加拨军资,一边仍旧全力支撑荥阳治水,这中间空缺竟从所有司部的开支削减,表面看是刘意盛宠殊荣,实则让他成为众矢之的。紧跟着王上以加拨军资为名,要派人犒赏劳军,名义上说的好听,实则又是派人监察军务虚实,而成了出头鸟的刘意,会被何方势力针对都无从防范。
今日再来一出祭祀典仪,公然褒彰各个司部,文臣武将看似都有,却独独没赏刘意,正是不露痕迹给朝臣底气。
这一手连环作为,好一个借刀杀人,釜底抽薪。可恨刘意竟然利欲熏心,还要逆势而为在堂上与人争执,平白树敌,全然不察暗流汹涌,怎能不让姬无夜恼怒。
“左司马,王上表彰治水功臣,也是为了国家社稷,我们做人臣的理当遵从。”姬无夜掸了掸衣服,慢条斯理的打破沉寂,“我看你明日还是尽早上书,把你的一片赤胆忠心禀告王上,加拨军资也不急在一时。”
“将军,难道我们就这么让那班文臣趾高气昂?”刘意嘴上回着话,心里却是一阵不甘的腹诽,好话全让姬无夜说了,往日里的油水还不是他拿大部分。
“那不然呢?”姬无夜的眼神带上更多轻蔑,只觉眼前这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真是蠢的不可救药,“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
刘意动了动嘴,话却没说出来。
“你以为是司空在算计你?他要真有这份心思,方才就不会和你明争了。”姬无夜面带冷漠的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都身在汤镬,还惦记蝇头私利。若不知分寸,他日大祸临头,别怪我不念昔日情分。”
这话很有用,刘意登时躬身行大礼:“下官谨遵将军之命。”
姬无夜看刘意听话了,又缓缓说,“王上之前曾想再立右司马,都叫我挡了回去,你此回要有不慎,罚俸降职算轻的,罢官下狱也不稀奇,更没准坏我朝上布置。”
“下官愚昧,多谢将军指点。”刘意冷汗涔涔,毕恭毕敬逢迎着姬无夜。
“王上这好手段,却不见最近与朝中何人走得近。”姬无夜皱眉说着疑虑。
“我们的眼线说,王上祭祀之后,倒是没直接去水神祠。”刘意小心回应。
“噢?王上去了哪里,做了何事?”姬无夜紧跟着追问刘意。
“王上在不远的溱水河滩见了一人。”刘意虽然鼠目寸光,却会耍小手段,这些年尽管没少克扣军饷,可也没留下太多线索。他抬头看到姬无夜眼里闪过精光。
“王上见了九公子。”他不敢再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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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兄弟之阋(姬无夜的挑拨/被兄长拦住刁难/壁咚/血亲的欲望)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柠檬雪宝的跑车,我爱吃柠檬的好多件小礼物,harueru和是王不是王两位小可爱的蛋糕
评论区的留言我都会看的,也会抽时间回复认真的读者评论,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
这章剧情基本就走完了,下面开始高速飞车,猛火炖肉,嘻嘻
“九公子?”姬无夜似在回忆是谁,王上有众多子嗣,他想了半天也没印象。
“王上的第九子,韩非。”刘意其实也不清楚这位公子,名字还是眼线说的。
姬无夜想了一阵,忽然灵光一闪:“我记起来了,是和红莲公主玩得好的那人。”他曾调查过韩王的子嗣关系,那份文书上,有三个重点人物:太子、韩宇和红莲。
而这个叫韩非的公子,是在红莲公主的介绍里顺带一笔提及,似乎身体不太好,也没什么特殊记录,只说和红莲关系近。
“王上和他说了什么?”姬无夜记得,王上从六子之下,皆未成年。
“眼线离得远,听不清楚,看着像是韩非跪而听训。”刘意转述眼线所说。
“一个没成年的公子,能做什么事,挨点训斥也不稀奇。”姬无夜有些失望,但他想了想又冷笑,“不过王上带着祭水,看来是打算培养更多的儿子参与朝政了。”
“毕竟他们是王上的孩子,和外人比总有亲疏远近。”刘意附和着姬无夜。
“那也要看王上的儿子,中不中用。”姬无夜忽然轻蔑的笑了,一把推开刘意,便从林间小路向着水神祠走回去。
刘意不明所以,只好跟着姬无夜往出走。
等他们出了树林,大门口正有两人打算上了马车离开。姬无夜整整袍袖,脸上换出轻松笑意,就冲着当先一人走去。
那人是韩国的太子,韩安的嫡长子。
他旁边的人是韩宇,韩安的第四子。
“太子殿下,四公子。”姬无夜走到近前抬手致礼,一派热络。
太子踩着杌凳撩开车帘正要登车,回头见是姬无夜,脸上顿时显出轻浮笑容。
“姬将军。”太子撤身踏回地面,迎上去寒暄,“既然和将军同路,不如回城后一起去城南歌坊?”他转身看向韩宇,他的四弟也跟了过来,“四弟要不要同去?”
韩宇先冲太子礼貌的点头一笑,又看向姬无夜:“将军可愿一同前往?”
他知道他这大哥最近几月迷恋城南歌坊的一名美姬,而大将军也会去,一来二去两人就熟识起来。太子先前屡和他提过那美姬婉兮清扬、能歌善舞,再看姬无夜主动攀谈也有此意,他起了想跟去的心思。
“好啊。”姬无夜应承的很痛快,嘴角笑意更浓,“不过城南歌坊白日生意寡淡,没有入夜时分气氛更好。”
这番话答应的直爽,也有模糊的距离,韩宇便没再接话。太子哪里听的出来,满脑子已是美人的歌声舞影,顺口接话:“冬季夜色来的早,等我们回城也差不多。”
“太子殿下和四公子既有雅兴,末将自当作陪。”姬无夜应了邀约,随口又说,“王上这的祭水典仪有三位公子参神,诚意感动神灵,国运基业定然更加昌隆。”
“三位?”太子闻言面带疑色,“除了我和四弟,还能有谁?”
韩宇依旧没接话,但他知道姬无夜说的是他的九弟韩非。太子和韩宇在宫外有府邸,早上两人也是一起来。一年之中祭礼多,太子只当是走过场,从不上心,来了以后直接登坛候着,韩宇却已习惯观察四周,他自然看到了祭坛下站在人群里的韩非。
“太子殿下不知?”姬无夜面露惊讶,又巡视一番,“怎么没见九公子?”
“韩非?他怎么可能在这。”太子脸色沉了沉,一副不屑腔调。
“九公子今日一直在祭典。”姬无夜只管回答,似乎没听出太子语气不善。
韩安有五个成年的儿子,但只有太子和韩宇身有官职,算是出息,其余三位皆是籍籍无名之辈,也赐了府邸,却不擅政事,就挂个虚职,除了王室祭祖的典仪之外,很少出席其他祭祀,平日更是天酒地四玩乐。
韩非既非朝官也未成年,出现在这场祭祀里,韩宇内心有些诧异,但他并没表露,此时看姬无夜的架势,分明是装模作样的想对此试探,韩宇就更不出声了。
“九公子能随王上来祭典,当真是年少有为。”姬无夜对太子的疑虑视而不见,兀自不吝赞美,“他日公子成年后前途不可限量,定能为王上鞍前马后奔走出力。”
姬无夜吹嘘完,瞥见太子面色阴沉若有所思,韩宇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清淡,谁也没回应。他心里暗笑,却故意尴尬的问:“太子殿下和四公子怎么都不说话?”
“将军,我还有事,不如晚上城南歌坊再会。”太子回过神来,匆匆答复后,返身往水神祠而去。这番应答并不算礼貌,但姬无夜毫不介意,反倒有些得意。
“太子殿下事务忙,不如由我代为送将军回城?”韩宇倒是很客气。
“岂敢劳动四公子,就听殿下吩咐,晚上我在歌坊等候两位。”姬无夜客套着告辞,转身走向将军府的亲卫护从。刘意一直站在他身后,连跟太子和韩宇交谈的机会也没有,此时追随在大将军身后一起离开。
姬无夜是武人,不喜乘车而喜纵马,他上了自己的高头骏马坐骑,冲刘意使个眼色,就挥鞭策马带着亲军绝尘而去。
官道上扬起大片的昏黄迷雾,马蹄飞奔掷地有声,卷出的尘土逐渐飞舞飘散,仿佛在天地间洒下一场烟波之雨。
冬日划过苍穹逐渐西落,水神祠投下的影子在地面缓慢倾斜,屋脊染上金色余辉,晚霞光晕也同样覆盖在新郑的建筑上。
城门行进了一列王宫车队,大部分是用于载货的板车,以马匹拉动。车上盖着黄色厚帆布,蒙着诸多祭祀礼器。
车队护从皆是王军甲士,由掌管礼器的肆师带队,以往每逢祭祀后,他都要带手下祭师清理规整祭祀器物,再运回国府储纳。
不过今日,肆师所乘的马车旁,还有一匹枣红马徐徐而行,鬃毛通体发亮,马上是个少年人,身穿玄端下着赤裳,更配骏马毛色,衣袂和袍裾猎猎翻飞,端是丰神俊朗。
玄赤双色服饰衬出他肤色白皙,俊秀面容上剑眉飞扬,双眼却透着温和。车队进了城就向着国府而去,一路所过之,街边行人多会停下来低声谈论,那少年人并未及冠,这列王宫车队的领队之人还真奇特。
马上之人自是韩非。他此刻看似在马上英姿飒爽,实际却身上发冷。初冬的夕阳即将落山,穿这身祭祀礼服骑马,若不加一层厚披风还是有些单薄,晚风拂过如同柳刀。
他被冻了两个时辰,也不想贪图风度,只因他来时所乘马车,被人遣走了。
韩非回想前事,暗自叹了口气。
他那时等多数朝臣离去,才迈出殿堂打算乘马车返回新郑。但他刚走没几步,就被他的大哥、韩国的太子,直接拦下。
“还以为是姬将军和我说笑,原来父王真带了你来。”太子盯着他冷冷讽刺,“这祭神吉礼,以你的身份未免高攀。”
“韩非参见太子殿下。”韩非只是端正行礼,他明白太子是怀恨暑伏那在议事殿的争执,想寻他晦气,不过听到姬无夜的名号,还是让他升起警惕的心思。
太子没和他回礼,也没让他免礼,围着他转了半圈,打量他穿着礼服躬身的姿态,而后继续嘲笑他:“衣服穿的倒是漂亮,只是掩不了天生的身份卑贱。”
韩非没接话,保持着沉默。
“现在这张嘴倒是学乖了。”太子看他不出声,越发来劲,“你还从没见识过祭水大典对吧?庶出之子见不得世面,这可算有机会开眼界,感觉怎么样?”
太子说完话,就伸手拍韩非的肩膀,看着仿佛兄弟亲切,实则用力推搡他要他回话,韩非就势退后一步,直起身体回应:“祭祀大礼庄肃威严,韩非收获颇多。”
“凭你资质能懂什么。”太子讥讽,“不如我教教九弟,在太子面前该有的礼仪。”他话音没落,又伸手要拍韩非。
韩非扫视一圈,院内只有零散朝臣,还未注意他和太子,余光所及的内堂只剩下清扫的祭师,倒是没别人。太子再推了他一下,他往后连退几步,就退回堂内。
太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紧跟着也迈步而入,有祭师向他们看过来。
“太子殿下有事要谈,你们先出去。”韩非一边再退,一边语调如常的吩咐。
这些人自不敢违逆太子,便出了大门先去别清理,还有人周到的关上门。两扇大门合拢的一瞬,发出哐当之声,韩非也在这同时被他的大哥拽住衣领,按在墙上。
“九弟不是上还敢和我动手吗。”太子揪着礼服前襟,笑的凶狠,“这怎么是只拔了毛的凤凰……”他压向韩非。
“那可是不如鸡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全身蓄势待发,只等韩非怒而反击,借机狠揍一顿。太子自觉平常没少去田猎,教训眼前身板单薄的少年还不成问题。
可韩非并没动手,甚至连呼吸都不曾出现紊乱,胸膛起伏平缓而规律。太子去瞧他的脸庞,仍旧波澜不惊的清秀。韩非靠着墙,太子按着他的胸口,两人都在阴影里,那双桃眼的瞳孔暗,带着莫名的吸力。
一缕幽香窜进太子的鼻腔,是檀木熏出的香气,掺杂几分白芷和松香之息,提神醒脑的挺好闻,太子手劲松了几分。
“太子殿下要教韩非学习礼仪,我自当恭敬从命……”韩非开口了,声调很轻,透着温顺好听,“殿下身份尊贵,但龙生九子,我们总都是父王的子嗣,殿下出言指点,也别波及王之血脉,以免自伤身价。”
太子被他这么一说,一腔怨气顿时无发泄,正想讽刺几句,韩非忽然笑了。
阴影里的笑,和那对瞳孔一般无二的透出莫名吸力,上弧的嘴角只是微微弯起,摆出一个轻笑,却恰到好的散发着魅惑。太子下意识眨了眨眼,脑海里浮现出韩非那天烈日下跪在议事殿外、抬头看他的瞬间。脸上有着病态潮红的少年,反而形成刚柔并济的美,就如鲜红的胭脂落在铮亮的刀锋。
而此刻,他的九弟这抹笑容,让整张俊秀面孔都染上了妖异的灵动,太子忽然又感到一股邪火窜上心头,熟悉的感觉,竟让他有了一丝惊慌,他松开手退了两步。
掌心仍残留着亲弟弟的温度,柔顺光滑的绸缎衣料手感极好,散发着少年人的热息,那胸膛随着韩非的轻笑而浅浅起伏,昏暗的光线让蠕动的喉结勾起暧昧的欲望。
这是他的亲弟弟,就算是庶出身份,他们也是一脉承袭自韩国之王。对亲弟弟有了说不出的欲望,让太子感到心虚,他怎么可能对这种卑贱身份的人有感觉。
不,他的九弟每句话都规规矩矩,连笑容都端正雅致,韩非分明没有什么出格举动,为何自己要先乱了阵脚。
太子勉力稳住心神,咳嗽两声,伸手把衣服褶皱抚平,低头看看没有失仪之,才又看向韩非。他的九弟已经离开墙面,也理顺了衣服,仿佛两人之间从未接近过。
“九弟既然第一来祭水,不如趁此良机多学学。”太子恢复先前骄横,“你留下和祭师一道清点礼器,再送回国府。”
让王室公子做杂务,毫无疑问是轻贱,更何况收拾妥当回新郑再去国府归纳入库,全都忙完少不得要耗到夜里。以太子身份下令,名义不正可也不偏,若是韩非不肯,最后闹到韩王面前,无非还是看王上更袒护谁。太子自然认为,父王一定会支持他。
就如上韩非和他冲突,事后他几提那件事,父王都说已经严惩了韩非。
“韩非谨遵太子殿下吩咐。”太子以为他的九弟必然不肯,却只听到韩非恭敬应允。他原本还打算说些话,此刻却觉十分无趣。他冷哼一声,甩了袖子开门离去。
韩非长呼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方才那一笑之后,他本也暗中运劲,若是太子再想动手动脚,他也不介意在自己身上留下些暧昧的痕迹,然后倾尽全力反击。
那样就算在韩安面前,他亦有说辞,他只需讲明表面经过,伤痕留下的位置,自有他的父亲在心里去掂量。
但他这大哥,贼心挺大,贼胆却小,竟然就此罢手不敢再逾越分寸。而他肯答应太子的无理要求,也只因两个字。
国府。
韩非难得出宫,也不知父亲是否会答应他行走太书阁的请求,所以既然此时有机会能去国府,他当然不想错过。
不过等韩非和那群祭师收拾完,清点过礼器打算出发回城时,他才发现连自己来时乘坐的马车也被太子撵走了,他只能跟着车队走回去。但他是公子,对众人也很礼貌客气,谁又敢真的让他走回新郑去。
祭师们为首的官员是肆师,原本让出自己马车,但韩非不肯乘坐,最后从护卫军队挑了匹枣红马让他骑回去,才算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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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粗暴纯肉伪骨科慎入(喉/扼颈/SP/粗口/【3K2蛋】H完之后再H)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想说,如果除了看肉肉还对文章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听一听,不勉强~
最近收到些私信,再三谩骂甚至威胁。更文有段时间了,这是个肉文,只是为了更好吃肉,里面加了少量剧情,我觉得有些剧情可以推动肉的气氛和香艳,好比炖肉加佐料~
以作者角度,希望看到大家的想法,但我接受各自安好的自由,不留言也理解。不爱看请点x,不想评论请无视,合理的意见我会听,可反过来攻击作者真的不必~
在海棠,满足自己性癖,看黄文爽爽,可能是大部分人写文看文的理由。我只是个普通人,平常利用空闲时间码点字,炖炖肉,文章是免费,完结后也依然是~
喜欢看文我欢迎,评论区大家能看到,我一直在回复,只要不是纯敲蛋或者水表情之类,基本会给回应~
(???)但跑来喷的,这就是篇肉文而已,免费写的文骗谁钱了吗?我不欠谁的,没有义务讨好谁,更不用惯着谁
最后,所有喜欢看文的小可爱们,谢谢大家!
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一篇番外剧情,太子视角的肉,太子X韩非,是主文没提到的角度
本篇是粗口纯肉,比较骚也比较诡异,看文的小可爱们自己斟酌看,如果不喜欢请点×,素质发言噢
彩蛋是3K2字的后半段,会有反转,会再H一,也会有身份变化,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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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后,城南歌坊张灯结彩,迎来最热闹的时刻,莺莺燕燕来来往往,世俗的烟火气笼罩精致的高楼暖阁。
喧嚣直到夜还未完全平息。
顶楼的高阁雅间里,韩贤酒气半醉,斜倚床栏卧在榻上,正意兴阑珊。
他是韩国的太子,母亲出身名门望族,早年嫁给公子韩安做正夫人,一直陪伴扶持,因此父亲韩安也对他寄予厚望,起名为贤,希望他能德才兼备。如今韩安尊为一国之君,也叮嘱他将来做个明主。
可韩贤自己对当个明主却全无兴趣,操心费神的兢业勤政,哪如流连在这风月丛,人生及时行乐一晌贪欢更加快哉。
晚宴已经结束,大将军姬无夜搂了个新来的漂亮舞姬去寻欢作乐,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四弟韩宇也告辞离开。往常韩贤要不就去寻那魁美姬,要不就摆驾回府。
可今日他却提不起兴致找女人,又不想就此回去,于是赖在香阁里。
所幸歌坊的老板娘善于察言观色,散场后就来探听他的口风,兴许是真的喝醉了,韩贤竟玩味的问了一句话。
“你们这里,有小倌吗?”
他记得老板娘脸色一尬,毕竟太子爷素来喜爱女色,从未有龙阳癖好。可贵族们的风流口味谁又说的清,三天一变偶尔尝鲜,左右都不过是白的银钱。
所以老板娘很快又笑开颜,连声应允,出门去张罗。城南歌坊皆是女流,但不妨碍她有法子找到面目清俊的上品小倌。毕竟有些贵族专好采摘后庭,既在新郑经营烟之地,又岂能没有些行内的门道。
韩贤喝了不少酒,之前又听了许久的靡靡之音,此时一个人等着,便觉十分无趣,他靠在榻上昏昏欲睡的打着盹。
闭目假寐一阵,他想翻个身,胳膊才刚抬起,手背就触及一团软弹嫩肉,温热的透出活人气息,韩贤一下睁开眼坐起身。
宽大卧榻此时已是两个人,不知何时就有一个身材纤细好看的少年人匍匐在他身边,那人见他醒了,赶紧挪动身姿跪伏在榻上,臀垫在脚跟,双膝并拢,手臂缩在胸前,额头抵着榻面,整个人卑微而恭敬。
“大胆!你是谁?怎么不先通禀。”身边悄然多出个人,韩贤有些气恼。
“回禀少爷,老板娘说您醉了,让小人好生伺候不可惊扰。”那人乖巧回话。
韩贤眯了眯眼,他的身份除了歌坊的老板娘,并没多少人知道,显然此人就是那女人为他招来的小倌了。韩贤心里生出几分嫌弃,他以前可从未接触过这种人。
不过这小倌身上衣服穿的挺淫乱,青丝在脑后拢成马尾梳起,沿着颈侧垂落。上身只穿了一件嫩红的小坎肩,手臂和胸腹赤裸,坎肩只能堪堪遮住肋侧和上背的皮肤,他弓着背脊跪伏,白嫩的细腰十分惹眼。
下身就更明目张胆,竟是穿着条开裆的小皮裤,和坎肩一样的色泽,完全裸出臀部,没有任何遮挡。裤腰勉强围住两侧胯骨,以革带连接裤腿,裆部露出剃了毛的臀沟,身前阳根软软的垂着。两条裤腿紧贴皮肉,衬出修长折叠的双腿,红衣白肉活色生香。
撅起的臀瓣丰腴鼓胀,因腰线收缩更显浑圆饱满,两团肉挤出有弧度的臀缝,沟里的嫩穴让人不禁遐想,韩贤方才就是碰了小倌的臀肉。他微微动了动手指,不得不承认还挺好摸,不比歌坊的女人逊色多少。
韩贤咽了下口水,想让小倌抬起头,看看脸生得俊不俊,话到嘴边却没开口,只因他的眼前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烈日刺目的炫光下,因炎热暑气而病态潮红的清俊面容,汗珠一颗颗贴着皮肤滑过,沿着隆起的喉结落入衣领内。
那是鲜红胭脂滴落银色刀锋的美丽。
祠堂里背光的角落,被压在墙上的人隐没在阴影里,漆黑的眼珠带着邃的吸力,上扬的嘴角勾起一抹暧昧轻笑。
那是淡雅熏香溶于四肢百骸的勾魂。
韩贤想起了他的九弟,韩非。
让他厌恶鄙夷,又惹他欲念涌动,两交锋总叫他心里冒出邪火的亲弟弟。
一股燥热的阳气窜到胯下,分身在裤裆里跳动两下,撑起一团鼓胀。
跪在身旁的小倌敏感觉察出他的变化,于是软软询问:“少爷需要小人伺候吗?小人可以为您口侍,包您满意。”
“快点!”韩贤喉头滚动,干涩的命令。
那小倌得了令,依旧低着头,伸出手利落解开他的裤腰,粗胀的分身勃然弹起,小倌张开嘴含住充血的肉冠,灵巧的唇舌妥帖抚慰着韩贤昂扬的欲望。他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眉眼面容,只有艳红的小嘴吞吐肉柱,让人看的清清楚楚,发出淫糜的嘬弄声。
韩贤的分身,很快被舔的滚烫坚挺,他还从未硬的如此之快,以往总要和歌坊的女人嬉戏许久才能燃起交合冲动。
他舒服的呻吟几声,轻轻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是他那牙尖齿利的九弟,伏在他胯下呲溜呲溜吞吐肉柱的场面。
真是太解气,太舒服了……
“呃啊……小骚货!”韩贤忍不住伸手揪起小倌头发,猛然把他的脸按在自己下腹。沾染着唾液的肉柱全顶进小倌嘴里,一直捅到咽喉,小倌唔唔的哼出声,用喉头嫩肉挤压他的肉冠。在小倌温软的口腔里抽插几下,分身的血脉瞬间暴涨。
“H!”韩贤骂出声,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从小倌嘴里撤出又粗胀一圈的肉刃,把那人的脸压在榻上,另外一手照着白皙的臀瓣狠狠打了一巴掌,“撅好了挨H!”
汹涌的侵略欲望燃烧韩贤全身,他看小倌老实的趴跪好姿势,也没想多耗费时间,他以前不好男风,自然也不懂扩张,使劲掐着小倌的腰,强迫那人臀部翘的更高,把自己灼热硬挺的分身往那口小穴里插入。
寻常情况并不容易进去,但老板娘何许人也,找来的小倌自是久经房事,来之前早已做过清洁准备,此刻后穴里含着丰沛的润油,湿软而紧窒,让分身毫无阻碍的挺进。那小倌配合的蠕动肠道,一段一段的吞进肉柱,内壁裹住茎体规律的收缩抚慰。
小倌开始淫声浪叫,这是对入侵者最大的鼓励。前所未有的激爽让韩贤亢奋不已,他把分身全顶进身下人的后穴,心想难怪列国的王室贵族有不少好男风的传闻,男子后穴韧劲十足,和女阴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直到胯部贴合小倌的臀缝,两颗肉丸挤到穴眼下,韩贤才松开掐住小倌腰肢的手,纤腰被他掐出十个艳红的指印。小倌身材极好,两腰窝因撅起的臀部更明显,韩贤用手指在肉窝刮弄几下,再掰开白嫩臀瓣。
被肉柱撑满的小穴,穴眼完全伸张,粉色的肉褶化为肉箍,紧紧吸着分身,甚至连细密的血管都隐隐可见。韩贤直接用力,强行把一侧的肉箍拨开一道细缝。
“啵唧……”嘬住分身的穴眼被扒开,响起一声淫糜的气流声。
身下的小倌身体抖动起来,似是羞耻又似是兴奋。韩贤笑了笑,伸舌舔舔嘴唇,摇动胯下蹭着小倌股缝,小倌臀沟光洁无毛,韩贤的肉柱周围可是毛丛密,卷曲的阴毛反复摩擦一阵,就把股缝磨出一片浅红。
“啊啊……嗯啊啊……”小倌摇着臀部哼哼唧唧,渴求更多的H弄。
“小婊子!不会叫床吗?”韩贤怒骂了一句,扬手对准臀肉又扇了一巴掌。
“啊――”小倌痛呼一声,腔调很快绵软下来,“少爷……少爷的大肉棒,全都塞进来了,好胀也好舒服!”
“我的大肉棒塞在你哪里?”韩贤压住小倌,缓缓拔出肉柱再挺腰撞回去。
“呜呜,塞在……”小倌吞咽口水,“塞在小人的骚屁股里。”
淫乱的喘息和话语,让韩贤的分身在小倌体腔里搏动一下,可他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满意。眼珠转了两下,韩贤有了主意,他撤出肉柱,只留冠头被穴眼含住,看着那口小穴收缩着挽留他的分身,等那小倌忍不住又发出骚浪的哀求,才重新顶进去。
女子雌穴内有许多敏感褶皱,韩贤虽然知道,以往却很难找准,但他从来不在乎身下人是不是真能爽到,只要自己能爽就可以,再加之他在榻上行事并不是很持久,往往H弄上一刻钟就不想再忍耐而泄精。
然而今天韩贤却异常兴奋,不知是由于第一H弄一个男人,还是由于这口嫩穴太紧太湿,又或是他脑海内的人影勾起欲望,韩贤感觉昂挺的分身又硬又热。他虽不知男子如何交合,但抽插没多久他就发现,当自己肉柱蹭过肠道里一略微隆起的内壁时,身下人会激烈颤抖,呻吟几乎软到骨头里。
H弄了几十下,韩贤瞧见那小倌胯下原本软垂的分身,竟然颤巍巍的也挺起来,胀起的茎体笔直的撑在胯下。
原来男人挨H比女人还浪,他心里萌发了更多恶劣的掌控欲望。
“说!你叫什么名字?”韩贤用肉柱细细研磨身下人敏感的肠壁,开口逼问。
“唔呃呃……”小倌软了身段,晃悠臀部取悦上位者,又换来许多下狠狠H弄,以往他们并不需要告知恩客名字,可今天身后这位贵人却执着的不肯放过他。
“啊啊……小人……叫……”小倌被H得五迷六倒,断断续续回话。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臀瓣炸响,贵人又在他臀上重重揍了一下,这力气大得臀瓣浮出清晰掌印,打断了他的话。
“说你叫韩非。”贵人俯身压过来,伸手撩开他的发丝,掐住他的后颈,用力把他的脸往榻上的软垫里按下去。
硬挺的肉刃还在他的小穴里凶猛律动,一下下顶着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撞的他魂飞天外,后穴里咕滋咕滋的流出淫水,囊袋拍击在臀缝啪唧啪唧的出声。
“嗯唔唔……唔唔……”
有些恩客在床上总会提奇怪的要求,小倌倒是早已习惯,只是他的脸被身后的贵人用力按着,后颈被掐的生疼,根本发不出声,他只好拼命呜咽的示意。
掐住后颈的手终于松开,却捻起薄薄的皮肉,顺着背脊往下挤捏,力气依旧很大,掐的小倌身上显出一块块红斑。
恩客的暴力,也在他们的承受之内。
“回答我,你叫什么?”贵人又在问他。
“小人叫……呃唔唔……”小倌正要说那名字,贵人又掐住他的后颈,把他的脸按进软垫,阻断了他的话。
这一几乎让他没办法呼吸,窒息的憋闷让他拼命夹紧肠道,塞在穴内的肉柱似乎被刺激到,更加暴虐的蹂躏他的肠道,惩罚一般避过敏感点,一个劲往钻,钉子一般楔进体内,似要把他活活撕裂。
小倌被掐的快憋死了,气血翻涌让他的皮肤浮出淡淡的潮红,肌肉抖动痉挛,韩贤感觉到身下人的后穴绞紧自己的分身,胸腹抽搐不停。但这人身上的潮红,倒是很像那天在烈日下韩非那病态的肤色,韩贤心情好了一些,便松开手让对方喘气。
无情的H弄仍然激烈,在濒死边缘恢复呼吸让小倌剧烈的咳喘,但他的身体反而更加淫乱,胯下撑起的肉柱顶端,铃口淌下一丝丝黏滑的淫液,垂落在榻上。
“说你叫韩非。”韩贤再开口,“这再说不对,我就弄死你。”
他平日里在城南歌坊淫乐,其实并不会如此狠辣,榻上欢爱除了不够持久,出手打赏倒很大方,一群莺莺燕燕也都愿意伺候他,他很享受被丛包围的优渥感觉。
但今日不知何故,韩贤越是亢奋,心中的欲望也就越是霸道,他想身下人完全顺从他的心意,因为他幻想这个人就是他的九弟,承载他隐秘欲望的血亲兄弟。
那小倌终于缓过了这口气,呼吸还有些滞涩,身体被撞的来回颤动,可不敢让韩贤再多等待,他头脑并不笨,只稍稍回想就知道症结在哪里,是他对自己的称呼。
这称呼让贵人不满意。
谦卑的自称是他们的礼仪,但贵人让他喊别人的名字,也就不该如此自称。
“你是谁?”韩贤第三问他。
“我……我是……”小倌停顿了一下,贵人这没有再掐他的后颈,他略略放心,于是又说,“我是韩非……”
这个名字从身下人的嘴里说出,癫狂紊乱的欲望一股脑涌上顶门,让韩贤仿佛嗑了仙家方士送他的性药,只觉无穷无尽的精血凝聚在胯下,分身硬的像铁杵。
“啪唧!啪唧!啪唧……”
韩贤用肉刃撞击小倌,享受每一在后穴内摩擦的快感,温热的肠道,劲弹的肉壁,充盈的骚水,使他H的酣畅淋漓。
“这才对。”韩贤嗓音染上了沙哑,“你是韩非,哥哥H的你爽快吗?”
“啊啊啊……嗯啊……唔唔呃呃……”小倌吐出一串呻吟,哪里说的出话,他都快要被身后的贵人撞碎了身体。
韩贤爽了好一阵,仍不想泄精,他缓下攻势,用肉柱抵着敏感肠肉磨弄,磨两下就抽出肉柱,用肉冠卡在穴眼推搡几,再全根顶进去,重重蹭过那隆起的肉壁,H得小倌连声呼号求饶,淫水流了一床。
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全是汁液,每抽插都扯出晶亮的黏丝,一根根断裂,柔嫩小穴已经被H肿,宛若鲜艳的石榴色,水汪汪的嘬住韩贤硬挺的分身不松开。
“说话啊,爽不爽?”韩贤一手抚摸小倌光滑的皮肤,一手拍打他的臀。肥臀被打的肉瓣乱颤,摩擦自己胯下。
“唔唔……少爷……”小倌刚回话,臀肉又被用力痛揍了一巴掌,他乖巧的立刻噤声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怒贵人。
“别叫少爷,喊哥哥。”韩贤这似乎不想为难他,哑着嗓子教他。
“爽……啊……哥哥H的我好爽!”小倌这时也已承受好几波欲望冲击,胯下分身难受的想射,但贵人没允许,他根本不敢,只得尽快讨好贵人,让他饶了自己。
“你是谁?说名字!”韩贤又撞他一下。
“啊啊……我是韩非,嗯啊啊……哥哥H的韩非很爽,屁股要撑坏了,唔唔……”小倌扭动身体夹紧贵人的肉柱。
“屁股这么肥,怎么会撑坏。”韩贤再撞击身下人,捏着臀肉轻亵取笑。
“是骚穴……呃嗯嗯……骚穴要……要裂开了……”小倌使尽浑身解数,用小穴挤弄体内的肉柱,取悦着贵人。
“裂开有什么不好……哥哥还想H得你肠穿肚烂呢!”韩贤撞进小穴,用手抚摸小倌身前的腹部,那里被顶出一个鼓包,昂扬的分身把肚腹戳出块肉疙瘩。
“我的好弟弟,你的肚子都被哥哥H大了喔。”韩贤掐了一下小倌腹肉。
“啊啊啊!要被哥哥……H坏了……”小倌此时只知道求饶,“呜呜,哥哥的肉棒真的太大了,求哥哥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是谁?”又是熟悉的问话。
“好哥哥,饶了韩非吧……”小倌这哀求的腔调已经声嘶力竭,“韩非想射,求求哥哥,韩非忍不住了……”
“真是个婊子弟弟!”韩贤粗重的喘了几口气,全力H弄了十几下冲刺,终于在小倌的后穴里泄出滚烫的阳精。
“唔啊啊啊……呃哈……要死了……啊啊嗯……要被哥哥H死了……”身下人发出崩溃的呻吟,浑身因高潮扭曲颤抖。
“小骚货,哥哥舍不得你死,射吧。”韩贤压在小倌身上,舒服的吐息。
身下人瞬间也阳精喷涌,憋了太久的浊液大股大股射在榻上,后穴里的淫水湿淋淋,前后都发水,简直像尿了炕。
高潮让小倌的后穴猛烈收缩,夹着韩贤射过精的阳根,带来融化的快感。
这一刻,韩贤心满意足。
汗津津的两具躯体躺在榻上,韩贤的肉柱虽然软了些,但他仍然抵着对方的臀肉,把阳根埋在小穴里不肯撤出。
他从身后搂着少年人,只觉得偶尔尝试下龙阳之好也着实不错,心里盘算下一定还让老板娘找这个人来伺候。
韩贤的手绕过对方胸膛,揉弄他的脸,碎发贴着脸颊,满手滑腻汗液。他一直没看过对方的脸,不想那份幻觉破灭。
但此刻摸了几下,他心里顺着手感倒是描出对方的眉形来,那也是一对昂挺的剑眉,飞扬在额前,和他的九弟极像。
塞在小穴里的分身抽了一下,对方呢喃出声,孱弱的呻吟让韩贤又燃起欲火。
“小骚货,你的眉毛……倒是真挺像我的弟弟。”韩贤低笑了一声。
“噢?是吗?”对方轻声回应,音调十分熟悉,不过韩贤还有些高潮后的乏力,并没觉察,只是舔了舔对方的后颈,那里有他方才掐出的红斑,甚至能看到血丝。
“很像,不如以后常来陪我,金银珠宝不会亏待你。”韩贤大方允诺。
风月场的人,钱财最好利诱,韩贤向来挥金如土,早已习惯被人簇拥。
有了这个玩物,以后的日子能多点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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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8 晚归之祸(寝宫责问/独占欲/扒掉裤子亵玩/【蛋】屁股上写字笔插小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匿名玩家,鸾辞,阿拉玛,Abraham的小礼物,也谢谢所有留言支持的小可爱~
给大家鞠躬,搞小黄文就为了我爽你爽大家爽,有人看就继续搞下去,请多多评论呀~
有小可爱问上篇番外是梦还是真的,其实是个半真半假的梦,搞小倌确实是真的,但后面是太子的噩梦~
评论区有人说是潜意识,大概就这样,他希望是真弟弟,又害怕为此影响自己的身份地位~没办法他就是怂呀,嘻嘻~
彩蛋是1K2的爸爸玩儿子PP~
韩非从一番回忆里醒过神,愈发感到身上寒冷,夜色已完全笼罩新郑,周围亮起绵延的灯火。他才发觉就快要到达国府。前方楼阁林立,两侧已有青砖垒砌的高墙阻隔,路面也极为宽敞,华灯点缀更显建筑巍然。
国府位于新郑的城东偏北,占地颇广,不止有文库,还有内府金库,织衣布坊,礼器藏馆,珍材库房,异邦贡储,也是王城的粮廪太仓所在之地。国府以南,还有王城的军械辎重收纳武库。国府虽然离王宫不远,但韩非不能出宫,也就从未来过。
韩非随着车队穿过牌楼,进入国府。在入口他下了马,守卫在核对身份后,便引他们去往广场。空旷的广场可以停下几支车队,分岔的道路通向不同的府库。
祭师们把车队带到礼器藏馆,陆续抬着大小箱子和贵重器鼎前往仓库。韩非趁机在藏馆里踱步观察。井字形的院落一眼望不到头,分出一间间规正的库房,每间屋门有链锁,还挂着铜制名牌,韩非看的仔细。
他走过一排排殿堂绕来绕去,面上一脸新鲜表情,暗中却在记路。祭师们搬动礼器收纳的动静越来越远,整座藏馆占地着实不小。韩非走过一角落时,终于停下步伐。
他站在库房殿门前,看着那名牌上独特怪异的文字,似是来自异族。他又在左右走动查看,最后记住这里的位置,返身走回最开始的入口。祭师们已整理的差不多,看他来了就锁好库门,和他一起出了礼器藏馆。
韩非和众人道别,肆师派两个甲士送他回去,等他骑着枣红马赶到王宫时夜色渐,戌时已过大半,他在外城宫门下马,徒步走进内城,正要回居所,两名近侍迎上来。
“九公子,王上召见。”近侍通禀。
韩非也不说话,示意他们带路。他跟着近侍穿行园,来到中央路口,正要转去冷宫方向,内侍却拦住他。
“公子请往这边走。”近侍低声说。
韩非跟他们走了一阵,忽然停住脚步。
“这是要去哪里?”他暗自惊心。
“公子到了不就知道。”近侍看着他。
韩非瞬间有了动摇,他想回自己居所,甚至是回去冷宫也好。他骤然想起白日在溱水河畔,他的父亲离去时说的话。
“你的事,晚上来见为父再说。”
原来这不是冷宫侍寝,而是另有他意。
韩非抬起头,远内宫的层层殿堂中,一座高大屋宇透出明亮灯火。
那是韩王的寝宫。
他咽了咽口水。那座寝宫,这两年他只去过一,留下至今后怕的噩梦。
他甚至差点被他的父亲吊死在那里。
“公子快走吧,王上已等候多时。”近侍不知内情,只是据实劝他。
韩非呼吸几口气,抬腿走向寝宫,他只觉自己每一步都极为沉重。银色弯月悬在夜空里,洒下惨白的光芒,让建筑和人都蒙上一层冰冷的壳,一如那年的晚上。
他随近侍来到寝宫,两人就停在大门,只让他自行进去院内,说王上就在偏殿。穿过寝宫外院,拱门站着几名近侍也不拦他,进内院走过坛就看到亮着灯的偏殿。
韩非一步步走向偏殿大门,他脑海内渐渐浮起过去发生的情景,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月色阴冷,打开殿门的父亲满身酒气,狞笑着冲他压上来,在父亲山一样健壮的身躯前,还未十四岁的他就如稚嫩雏鹰。而现在,不到十六岁的他,又能比过去强多少呢?
微微发抖的手抬起摸到门缝,韩非喘了口气,缓缓推开偏殿大门。
两扇木门的缝隙越来越大,殿内情景一点点进入视界。点着一圈铜灯的偏殿很亮堂,地面铺着厚毛毯,韩安坐在居中的长桌前,正抚须在仔细看着一张帛画。
他听到韩非的开门声,连头也没抬,只淡淡问了一句:“回来了?”
“父王……”韩非一进门就低声说,“儿臣知错,回来太晚影响父王安寝。”
韩安依旧没抬头,仍是看着那副画,不以为意的回应:“无妨,过来坐吧。”
“……”韩非反手合上殿门却没动,“父王……儿臣服侍您回冷宫?”
“好端端的去冷宫作甚。”韩安还是低着头,“过来帮为父看看这幅画。”
一如寻常父子的对话,韩安似乎并没有行事的意思,韩非心里止不住惊惧,但他知道不过去只会招致更多不满。踌躇一阵终是褪去鞋袜,轻轻走到长桌跟前,韩安招了招手,他提起下摆打算跪坐在父亲身侧。
躬身的瞬间,他闻到韩安身上的酒气。
韩非几乎是本能后退想要逃开,那是烙印在他脑海里的伤痕。但韩安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袍袖把他拽到身前,再攥住他的发丝把他按在长桌上,动作十分粗鲁。
手劲很大,扯疼了韩非的头皮,可他不敢吭声,他趴在桌上侧过脸,看到丝帛上所画之物,是一簇盛开的丹英丛。
紧跟着韩安压上来,之前他的父亲一直低着头,他看不见表情,此刻终于看清,父亲脸上全是阴郁之气,就如暴风骤雨袭来之前的闷热压抑,随时会崩碎。
那双鹤眼,燃烧着贪婪和侵略的光芒,一身的酒气,让他更显狂躁。
一如两年前的样子。
“韩非,为父想考较你的功课。”韩安笑起来,反让他的脸更加扭曲。
一如两年前的理由。
韩非动了动嘴正想说话,韩安却忽然抬头大喊出声:“来人!”
很快有近侍来到殿门,却没推门,只在门口问的恭敬:“王上有何吩咐?”
韩非全身都开始发抖,韩安揪着他的头发按住他,被衣服裹住的浑圆臀部就撅起来冲着大门,门外站着人,随时可以开门进来,他望向他的父亲用眼神示弱。
韩安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俯身把嘴贴上他的耳朵用极细声音私语。
“把你的裤子脱了,在近侍回来之前,只有半盏茶的时间给你。”
他跟着再抬起头对门外近侍吩咐:“今日寡人要考较九子的课业,他会在此留宿,你们去拿些被褥来偏殿。”
“遵命。”门外的近侍退走了。门里的韩非已经把两只手伸进下裳,他被抓着头发压在桌面上,但他的手很自由。韩非摸索着去解裤带。规整的祭祀礼服,宽带扎在腰间,下裳围住玄端裹得严严实实,即使褪去裤子,从外表也看不出异样,但韩非仍感到耻辱。
他很快解开裤带,把裤子往下拉,光滑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礼服内,他再挪动小腿想要把裤子全脱掉,但被压在桌上的姿势让他脱得十分困难,挣动半天连扒带踹才褪下,而这时近侍已经重新站在门口。
韩安没发话,近侍就一直站在门外。韩非只感觉下身光溜溜,虽然盖着礼服,但屈辱的姿势反而让他更觉得难堪。韩安终于松开拽着他发丝的手,韩非直起身,看到他的父亲指指桌下再指指身侧衽席。
他把裤子匆匆叠好,放在桌下的暗角,再爬到父亲身边正姿跪坐,抚平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赤裳严丝合缝遮住下身。
“进来吧。”韩安发了话。
近侍推门而入,躬身对王上行礼,把取来的被褥放在一旁,站着候命。
“你们都去外院值守,今晚内院就不必留人了。”韩安挥挥手,于是近侍合上门退到外面,脚步声远去消失。
屋里寂静了一阵,谁也没说话。韩安又去看那张帛画,用手抚着上面丹英。画出自名家手笔,绘图惟妙惟肖,丝帛顺滑的手感如同韩非身上肌肤,韩安发出一声沉吟。
“才带你出去一,心思就野了。”韩安收回手,“知道为父等你多久了?”
“儿臣知错。”韩非伏下身跪拜,“太子殿下的吩咐,儿臣已尽力提早完成。”
“噢?听他的吩咐,就不记得为父和你说过的话?”韩安伸手解开韩非头上的发带,让他满头的青丝披散开,抚摸了几下,突然拽住他的头发仰起他的脸――
“你是谁的人?!”韩安问的蛮横。
韩非用手撑住地面,维持住跪姿,头发被韩安扯的紧,只能抬高下颌,惊惧的表情看在韩安眼里,让君王有了一丝宣泄快感。韩安白日里在水神祠被刘意拂了面子,当时虽然耐着性子安抚朝臣,心里却是怨怒丛生,而出这主意的人正是他的儿子。
他本想晚上对着韩非发泄一通,可他明明告诉过儿子,自己会见他,却一直也没等到韩非回来,他派人去查问,也知原因为何,但他想到以前伶牙俐齿的儿子,现在竟然被蠢笨的太子拿捏住,就更生气。
韩非,是他的子嗣,也是他的禁脔,只能被自己钳制,对自己臣服。
“怎么不说话?”韩安手上更用力揪扯。
“儿臣当然是父王的人……”韩非颤着音回应,他看韩安依旧面色阴沉犹不满意,又补上一句,“也只能是您的人。”
“所以我的人去给别人做事?”韩安问。
“儿臣正因是您的人……才肯屈就。”韩非示弱的看着韩安,“儿臣记得上与长兄冲突,让父王费心调解,儿臣这怎敢再给您惹事,何况……父王上的责罚,儿臣一直心有畏惧,也不敢再顶撞太子。”
“你给别人做事,还是为父的错了?”韩安想不到反驳说辞,干脆胡搅蛮缠。
“儿臣之心全为父王,请您明鉴。儿臣之身已在此地,请您责罚。儿臣有错,是疏于时间未能尽早理清杂事,但事出原因只是不想给您添乱,再让您对儿臣失望……”
韩非说着话,感到韩安的手劲微微松开一点,他又试探:“父王,儿臣在您的寝宫不敢造,服侍您去冷宫可好……”
韩安盯着韩非看了一会,只从他的儿子脸上看到恭顺和畏惧。他忽然叹了口气,又笑了笑,松开拽着韩非发丝的手。
“韩非,的确是为父的错,我把你调教的太怯懦了。”韩安捋了捋袍袖。
“儿臣服从父王是应该的。”韩非回应。
“是服从我,而不是为我服从别人。”韩安出言纠正他,“你在别人面前还是凶一点更好,这样你的软弱只属于我。”
韩非看向他的父亲,他当然记得上和太子在殿外冲突,被父亲硬生生晒到发了热症昏迷,而后还挨了责罚。
君王的掠夺,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君王即使有错,亦不会承担责任。
被问责的,只会是自己罢了。
“替别人做事,让为父等这么久,是该罚罚你。”韩安果然开口,用手指向长桌,“趴上去,把下衣掀起来。”
桌子十分宽大,横面也长,帛画只占了小部分空间,趴上一个人也足够宽裕。
“父王,这是您的寝宫,请让儿臣回冷宫吧。”韩非挪动身体趴在桌面,两腿跪地,用手往上翻赤裳,但嘴里仍在恳求。
韩安似乎没有很多耐心,干脆拨开韩非的手推去他的后背,示意他自己交叉握住。韩安亲手把赤色下裳全翻开,让白嫩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用手抚摸。光滑的肌肤略微发凉,像煮熟剥壳的蛋。
“韩非,你也知道这是寝宫,外院有很多侍卫。所以今晚的责罚……”韩安一边摸着韩非的身体亵玩,一边停顿了下,享受他因为紧张而绷住的臀肉触感。
“就是为父罚你不会弄出响动,你挨罚也不能出声。”韩安给出答案。
“儿臣……遵命……”韩非喘息两声,战战兢兢的回应父亲。
他的手背在身后,趴在桌上,父亲年轻时习武领兵,手上有些厚茧,在他滑嫩的臀肉和腿肉上肆意抚摸,让他麻痒难耐,更担心父亲突然下狠手而弄出响声。
身上礼服端庄严肃,越是如此,此刻裸露下身被父亲玩弄,越让他感到耻辱。
浑圆紧致的嫩臀,修长优雅的双腿,让父亲的欲望高涨。被掀开衣服的羞耻感让韩非腿上隆出几条筋络曲线。韩安把手摸到儿子的胯下,那团分身瑟缩的软着。
韩安的手毫无规律在他下体游移,想摸哪里就一顿揉捏,捋动两下分身,就转而去戳弄尾椎,搔刮几下大腿内侧,又掰开股缝沿着后庭穴眼按摩,韩非肌肉抽搐起来。
在这座韩王寝宫,他完全没有精力体会快感,只觉得一阵阵心悸。
“先去殿后洗洗,为父等你。”君王暂且放开韩非,他为儿子准备了很多样,后面慢慢的打磨也还不迟。
韩王的寝宫后院,有一整座温水浴池。
“穿上为父在那留给你的衣服,今晚我们重现下昔日乐趣。”韩安笑了,带着掠夺的亢奋,充斥想要碾碎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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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9 恐惧之昔(旧日伤害/撕衣羞辱/玩弄利诱/下药/钳夹子/阴茎坠物)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柠檬雪宝和我爱吃柠檬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留言~
演戏的人有多入戏,内心就有多清醒
冬夜的天穹,空气清冷纯净,挂在天幕的月轮更加明亮,浅色白云横在天际,偶尔越过皎月,月光明暗波动。银色光芒让浴池四周垒砌的青灰色砖石显出寒意。
韩非已洗净身体内外,任由风吹干皮肤再穿上韩安准备好的衣服。如他的猜想,这身衣服也是十三岁那个晚上的穿着。
本是一尘不染的白衣。
周王室尚火德,主赤色,韩国尚木德,主青色,韩非从前却喜穿荼白色衣物,以蚕丝精织的淡雅服装,再用金线和墨线勾出纹,他幼年皮肤嫩,有种出尘的灵气。
不过,在韩王寝宫的那夜之后,他就渐渐放弃这种衣服。耳畔犹记得他的父亲那时撕裂他衣服的脆响,像是撕开他的人,他们在地上翻爬追逐,衣服染上一块块的尘埃。父亲后来虽然没有侵犯他,却狠狠打了他一顿,把衣衫不整的他捆起来跪吊在偏殿,直到晨起去上朝也没饶了他。若非他猜到韩安事忙多半会忘了他,自己用牙磨断了吊在脖颈的绳索,大概早已化为宫的一缕幽魂。
韩非知道,父亲对他有何念想。
韩安既要自己在人前风采卓绝,还要凶狠孤傲,带着别人难以接近的疏离,却臣服在韩安脚下任由索取,这才让他的父亲亢奋。所以父亲在人前从不吝给他精美穿戴,只为让他仪容出众,好在人后极尽掠夺。
太子出身显贵名门,母族极有势力,在韩安争夺王位的过程中没少给予辅佐。不过在宫里,红莲的母族势力更大,她的外祖母更和魏国乐灵王后是亲姐妹。可惜红莲是公主,若为男子也会是极具潜力的公子。
韩安不希望韩非得罪太子,两人虽同是韩王的子嗣,但嫡庶有别,周王室的宗亲根基重在出身。可若是韩非因太子而疏忽韩安,他的父亲当然也绝不容许。
他今日以王命为由可以退走太子,但他更想去国府,何况上太子与他争执,提及他的母亲满口不屑,韩安最后选择罚了他,韩非也并非泥胎木人毫不介意。
或许在他的本意里,就存了想以太子之手拂父亲面子的心思。他知道韩安很可能只会责罚他,不会训斥太子,但事在人为,不去试试又怎么能知道结果。
他只是没想到,这不是在冷宫,而是在韩王的寝宫,他的噩梦之地。
韩非已打定主意还要再去国府,他必须争取到行走太书阁的机会。过去经历的阴影虽然曾让他恐惧,但他此时已经抚平心绪。他站在冬日里迎着冷风,望着夜空看了许久,才整理好衣衫。清雅的白衣飘飞,他下午骑马冻了两个时辰,现在热水洗浴后又吹了这阵风,只感到体表一阵寒意,头脑一阵晕眩。
晕眩让他有种解脱的幻觉,浑身轻飘飘仿佛自由飞在天空。他想起他的父亲刚才说他怯懦,韩非的嘴角勾起上扬的弯度,他从后院回到内院,走进偏殿。
进了屋关上门,父亲看看他,不咸不淡的说:“还真让为父等这么久。你把屁股洗干净就好,身上再洗也是浪费。”
韩非没回应,走到桌前跪了下来,双手平举那支笔放在桌上。褐色的竹木笔杆,白色的鸡绒笔毛,都让他洗的干干净净。
“韩非,为父喜欢你很乖,但在别人面前就别太老实。”韩安站起身,踱步到韩非身边抚摸他的头发,“如果你做的好,以后为父带你见识下田猎也未尝不可。”
“儿臣只愿父王答应白日所求。”韩非身姿跪的端正,语气恳切。
“想去太书阁?”韩安笑了,“能去得田猎,还怕去不了太书阁吗。”韩安俯下身,扳起韩非的脸又说,“你现在身上少点野性,为父倒是觉得不够过瘾。”
“两年前你在这对为父又踢又打。”
“回想起来很有趣。今天为父想重温。”
“好好想清,两年前你拒绝了为父,今天该怎么做,才能让为父尽兴。”
韩安一句一句的说,语气越来越亢奋,酒气喷吐在韩非脸上。
“儿臣不敢对父王不敬。”韩非的语气温软,“儿臣更怕父王责罚。”
“呵……”韩安笑意更,“为父不会因此罚你无礼,更不会再吊你。”
“为父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去做。”
“但在人前,除了为父要你服从,你不需要为任何人而影响服侍我。”
“不过这你得轻点,撞翻了家具惹出响动,为父可不保证别人不会多想。”
君王的话没有留下任何转圜余地。
当日种种,仿佛都在此时重现。
惊慌失措的往昔,欲擒故纵的如今。
韩非在地上依旧连滚带爬的狼狈,手脚并用的躲避着父亲的追逐。这不全是做戏,那一夜的事让他痛彻心扉。
韩安今天喝了酒,一如两年前那么多,他也比两年前更富于玩弄的心思。他一扑住他的儿子,隔着衣服拧他身上的肉,抚摸他瑟瑟发抖的身体,把他的衣服撕开,顺滑丝料发出破裂之音。这撕扯的声音不算大,韩安确信在外院的近侍不会听到。
他蹂躏一阵,就会松开韩非,放任他的儿子继续逃走,享受再压制的快感。
韩非的挣扎让韩安很受用,恰到好的推拒和扭动,既没有弄疼自己,又带着野性的活力生动,让他再感到,这是一只扇动翅膀的鹰隼,扑飞的双翼强劲有力,漂亮的翎羽流光溢彩,却一陷落他的手心。
他们都已不记得两年前的细节,但韩非的恐惧入骨髓,本能的逃避追逐,而韩安的亢奋更胜往日,沸腾的血脉酒意酣畅。
韩非每一被他的父亲抓住压在身下,都像过去刻在身体的伤痕被重新剜上一刀。而韩安每一抓住他的儿子玩弄,都像过去没得逞的怅恨由现在的为所欲为而抚平。
扯开儿子胸口前襟,让他戴着银环的双乳被手指玩弄。撕开他的袍袖,让他白玉般的手臂裸出光洁皮肤,扭成不自然的弯折弧度。从背后自下而上扯裂衣物,绽开的两片碎布就像被折断的翅翼,隆起琵琶骨的挺直背脊,一寸寸屈服,腰肢塌陷下去。
精致典雅的服饰,慢慢化为残破的碎片。
君王之夜如此美妙,留下翻天覆地的孽海惊涛,把他的儿子彻底淹没。
“扑通――”
韩非又一被拽倒在地上,这已经是偏殿的墙角,也是当年他无可逃的穷途末路,一模一样的位置,让他记忆犹新。
“小东西,你还能逃到哪里。”
“你的笑和你母亲真像。”
“你这圆乎乎的屁股,比女人还软。”
“还有这口小穴,我会H熟它。”
“做我的女人,我让你爽到天上。”
昔日耻辱的狎言亵语回音在耳畔,这么久之后依旧让他难以释怀。血亲的父王把他压在身下,要他代替逝去的母亲而活。
他就在这里被恣意玩弄,直到他奋起用腿脚狠踹韩安胯下的欲望。
那时他不及十四岁,父亲登位才一年,他用王权轻重让他的父亲暂时放弃。
如今他快十六岁,已沦落到在父亲身下辗转承欢,他再找不出理由抗拒。
韩安骑在他身上粗重的呼吸,父亲十分亢奋,正在对他上下齐手,把他本就被撕出许多裂痕的衣服扒扯干净,就像一头猛兽,扑在抓获的猎物身上用利齿啃咬。韩非没再反抗,如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兽,放任父亲对他掠夺羞辱。韩安的身上蒸发着一股情欲的酒热气息,韩非身上却有些阴凉。
君王摸了一阵,扯下他的裤子,一把攥住他依旧软绵绵的分身揉捏。
“我的儿子,你逃的卖力,连这根小东西也一起吓坏了?”韩安调笑儿子。
韩安已经出了一层细汗,可被他压在身下的儿子却没出汗,两人折腾了半天,绕着偏殿追爬滚打,一如当年,只是韩非逃的投入,却少了热情回应自己的欲望。
内心瞬间生出些许不满。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符,极品美玉在烛光下透着温润的光泽。精致的玉符是君王权力的象征,由两条玉龙盘绕扁圆玉柱而成,雕刻逼真,龙身流线呈现螺旋波纹状,品相上佳,龙头弓起对立,因此前端略粗。
韩安把玉符在韩非眼前晃了晃,逗弄着说道:“挂上符令,你想去哪都行。”
韩非的眼神闪出些亮光,但他浑身发冷又虚弱无力,身体一阵阵寒颤,他嘶哑着嗓子问韩安:“父王想要儿臣如何。”
“做我的女人,为父现在要看一个淫荡的婊子。”韩安甩手把玉符丢开。
那双龙玉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长桌旁的毛毯上。明明走几步就可以拿到,韩非却知他做不到,他的身体酸软沉重。
“并非……儿臣不想……”韩非喘着气闭上眼,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继续说,“在父王的寝宫,儿臣惊惧,不敢造,身体……不听使唤。”
他听到韩安冷冷哼出声,又开口说:“求父王……恩准儿臣去冷宫吧……这寝宫耳目众多,若为人知,对父王基业有损,儿臣……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
“这么不专心,原来就在想些乱七八糟的杂事……”韩安压上来,翻开韩非身上几乎被自己撕成面片的衣服,顺着他的喉结到锁骨舔弄,唾液散发浓厚的酒气,“韩非,你要是管不了你的身体,为父也可以帮你……”
“只是代价,你要付出更多。”韩安用手夹住韩非的乳尖使劲挤捏。
“呃……啊……父王……”韩非被掐的疼了,扭动着呻吟。他微凉的身躯没出汗,分明不燃情欲,却带着一丝奇异的病态妖艳,让人十分想摧折蹂躏,刻下艳痕。
恋酒贪欢的君王,早已兽欲大发。
“怎么说?”韩安继续撩拨他的乳头。
“求父王……只要您能尽兴,儿臣……倾尽所有。”韩非在韩安身下扭着身体,双腿交错动弹,刮擦父亲的躯体。
“那就一起算账吧,我的儿子。”韩安咬住了韩非的耳垂,“去给别人做事,让为父等这么久,祭祀之事害得为父有损颜面,现在又管不了你的身子取悦为父……”
“韩非,给你最后的机会,今晚你只要不叫出声,为父就准了你的请求。”
韩非微微睁开眼,那双眼里水波潋滟,似乎就要满溢而出,看着楚楚动人。他心里无声发笑,君王要他出主意时说随意问问,现在却怪罪他的主意不好用。他给出办法就已算好结局,即便左司马不识时务,他相信姬无夜此时也不会放任刘意成为百官的靶子。
可是他的父亲,对他少了几分耐心。
但韩非没争辩,他只轻轻的说:“父王有命,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他的目光看向方才被韩安甩出去的那块玉符,阴冷的月光透过窗缝照在地上,让原本翠绿的玉符显得有些苍白。烛光和月色交织的偏殿里光影朦胧,却透着森寒。
窗外的明月清亮,然而没有温度。
离湖中心小岛上的树,芳华终年盛开不败,颇为奇特,即使冬夜的湖面泛着寒气,枝叶依旧旺盛摇曳,倒影湖中。
庞大的韩国王宫,已沉入夜的寂静,今晚连离湖旁的冷宫也是黑漆漆。暮色里的重重楼阁,只有韩王寝宫的偏殿依旧亮着灯火,掩在内院的树影中,并不显眼。
韩非全身赤裸趴在长桌上,用手肘支撑案面,两手紧紧抠住桌子边缘。他双腿跪在地上分开,撅着圆臀,浑身肌肉在颤抖,僵直的身姿却一动不动的趴跪,肌肤上透出一层稀薄黏液,这是被淫药催动却没发尽的虚汗。
韩安把一条掺了不少饮魂露的青合欢膏柱填进他的后穴时,有些诧异他体腔内十分热烫的温度,与体表的寒凉截然不同。但很快韩非那条原本萎靡的分身,就在邪药刺激下胀大坚挺,韩安便忽略了这反常。
夺人魂魄,饮为琼浆的性药,让韩非很快出了薄汗,皮肤也有了温度。他的喘息十分急促,竭力压抑身体被强行燃起的情欲,很快呻吟就透出难忍的痛苦。
韩安用柔软细绳捆住他挺起的分身,在茎体与肉丸相接、肉丸与胯下相接的两,都缠出结结实实的绳结,并排拴吊两块粗长的玉镇纸。沉甸甸的玉器立刻让分身下坠,人类这阳根的肌肉有着惊人弹性,硬是被那沉物拉伸出四指宽的异常距离,两颗肉丸被坠得瞬间胀圆。韩安伸手拍了拍囊袋,他的儿子臀部晃了几下,疼的鼻腔里哼出颤声。
韩安接着在他身上钳住特制铁夹,夹子小巧精致,两头夹住皮肉,就像水蛭那般贴在身上,很难被弹开。韩非腰腹臀、胸臂腿的肉多之,钳了不少铁夹,两颗乳尖上的铁夹个头更大一圈,死死咬住摘去银环的乳首。
铁夹钳住的皮肉会被捏出一层褶子,他的分身上也钳了几个铁夹,淌着黏液的肉冠上也被夹了三只。尖锐的疼痛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渐渐又因邪药刺激,渗出丝丝缕缕的快感酥麻,他无力的承受着。
这些淫具加诸在他身上,酸疼刺痛麻痒酥软的各种感受交织在一起,他的脑海里除了剩下父亲的要求,不肯叫喊,就是承受绵延不绝的痛苦和快感冲击。
这是父亲的降罪,他唯有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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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 荒淫之画(臀背彩绘/刺激性颜料/阴茎滴蜡/发烧迷奸/【蛋】抱着父亲挨H)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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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那些折磨还只是前戏,对鬼父来说这章的人背彩绘才是正餐,hhh
前阵子评论区有个小可爱留言,想看儿子生病还被H,现在正好有机会就写了~
彩蛋是1K5的浴池肉,烧迷糊的儿子抱住父亲求欢,热乎乎的小穴又被H一遍~
韩安没捆韩非,却要求他不能动,但承受强烈刺激显然不容易做到。所以他每因为疼痛和欲望扭动身体,韩安就在玉镇纸边缘的镂空雕上挂一颗两寸大的玉珠,现在已挂了六颗,还有一颗直接挂在分身顶端的银环上,七颗玉珠摇晃,瞧着十分好看。
但疼痛也很钻心。那条分身被坠的离胯下越来越远,筋肉拉长几乎到极限,整根茎体和两颗肉丸似乎随时能脱离躯体的撕裂,被捆住的分身和肉丸都胀成了紫红色,跳动着血脉青筋,火烧火燎的难受。
韩安以手撑住桌面,跪在韩非的身后,用粗毛的软笔在他背上涂抹着颜料。他年轻时学过一阵丹青和书法,比名家自是差得远,但画上几笔也不至于太难看。
他对照那幅名家手笔的丹英帛画,在韩非的后背上勾勒出一条条彩色艳痕。只是原本以天然藤木和黏土榨取的颜料,特意加入了些许草药,落在身上就格外的辛辣灼痛。韩安每在韩非背上划出一笔,都能感受笔下的皮肉激烈颤抖,韩非发出的喘息带着鸣泣。
真的太疼了。
描绘在人背上的丹英彩图,国色天香,仿佛火焰烧灼的灿烂之美。
韩安只觉得艳情之极,韩非原本白皙的后背,让他涂上波浪般的色彩,绽放出一朵一朵华美的丹英外形,他自己欣赏起来认为画的好看,可不管和原画有多大差距。
这幅人背彩绘活色生香,大大小小的鲜簇拥成一团,姹紫嫣红。画在两块琵琶骨上的丹英随着骨节晃动,像是在随风摇摆。大簇丛沿着儿子宽肩窄腰的流线身形顺绽放,而两瓣嫩臀一边一朵丹英,占满浑圆肉丘,看起来更是明艳盘正在怒放。
鲜还需绿叶的衬托,韩安正蘸着颜料勾出一细枝和叶片。绿颜料里添了芥粉,抹在皮肤上如同针刺,可韩非的肌肉筛糠一般抖动,却硬是没挪开身体。韩安知道,他胯下的坠物几乎到了极限,他不敢动。
柔软的笔锋从背线上曲折划过,又在敏感的腰上涂出几道细痕,韩非全忍了下来。韩安看画的差不多了,用毛笔在臀肉上缘分别划出两道弧线,最后直探进臀缝,整团笔锋糊在穴眼反复撩动,韩非陡然挣扎起来。
“呃哈――嗯啊啊……”
他闷声哼出呻吟,仍是没有叫喊。但他的臀瓣不受控制的抖动,连带坠物也微微晃了起来,那条分身和两颗肉丸一颤一颤的痉挛和收缩,弹性已到崩坏边缘,疼痛让他低泣。韩安放下笔,捋着胡须欣赏起来,整幅臀背的彩画都因肌肉战栗而活了一般。
韩安瞧够了,又伸手拿起一颗玉珠。韩非看见了,开口唤他:“父王……”
“忍不住了?”韩安用指尖压着玉珠在韩非背上漫不经心的滚来滚去。
“儿臣……能为父王忍。”韩非喘着气轻声说,“求您给个衔物……”
韩安把玉珠卡在韩非尾椎臀尖上,仿若兔尾,叫他托着不准动,绕到他身前去查看。他的儿子已把下唇咬出了细密的血痕,韩安用手指轻轻抚过伤痕,知道他若非被逼到极限,还不肯和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
“韩非,你的身体是为父的,谁允许你自伤了?”韩安态度温和几分。
“儿臣的心也是父王的……”韩非用脸在肩膀上蹭掉些汗液,“父王要出气,儿臣会受着,等您的气消了……”
韩安伸手抹去他脸上残余的汗液。他原本没打算如此逼迫儿子,他只是想在这寝宫抹去两年前的挫败,他要曾拒绝他的儿子在此对他臣服求欢。可韩非迟到了,他等这么久更想把韩非压在身下,在他背上画那幅丹英,让他不准喊出声,只能哼的销魂酥骨,而后自己骑在他身上纵情的驰骋侵犯。
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场残忍的折磨……韩安想不清楚,或许是酒醉让他更想肆意磋磨,或许是韩非没有情动让他感到不满,又或许这本来就是他的欲望源头。
他得到韩非的顺从,就又想要反抗,他遭遇韩非的不驯,就再想要屈服。他碾碎他的儿子但也视之如稀世珍宝,破坏和宠溺只在一念之间,掠夺的快感永不知足。
“为父给了你选择,是你不肯在这取悦为父。”韩安轻声说,“在哪里很重要?宁可承受痛苦,也不愿享受快乐。”
韩非笑了,破碎而凄迷的浅浅笑容,最是勾起韩安动念。这句话听着有些熟悉,韩非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此乃父王寝宫,儿臣不敢造……若为他人所知,有损父王基业……”
他仍然重复这几句话回应他的父亲。
韩安拿了根拇指粗细的玉杆,在两边拴上细链,勾住韩非两颗乳尖上的夹子,让他咬在嘴里。链条很短,即使韩非低头缩着下颌叼住玉杆,乳尖也被扯到变了形,他趴在桌面,项背隆出优雅的弧线。
韩安绕回韩非身后,从臀尖上拿走那颗玉珠,他没再挂到胯下,而是拆下了分身上坠吊的所有玉器,当他卸掉两块玉镇纸时,被拉扯已久的分身抽搐一下略微弹回,韩非拱起臀部摇晃,十根脚趾扣住地面。
他的喘息急促,似有锯条在嗓子里拉动。
这一瞬间是最疼的。
韩安让他缓了会,又把他的分身往后掰出来捏在手里,原本弹性极佳的茎体可以被这样拉扯,但承受了许久坠吊,脆弱的阳根仿佛被撕开一般,韩非再拱起身体。
韩安举过火烛照着,察看这条分身,捆着细绳的分身依旧硬挺,韩安知道那邪药有多灵验,阳根茎体滚烫,肉丸被勒到肿胀,上面还钳着几只黑漆漆的铁夹。
他本想放过他的儿子,韩非方才那迷离的眼神看向他,奄奄一息的虚脱,俊美的容颜因自己赐予的痛苦而扭曲,下唇的血色咬痕抚平了韩安心里的一些暴虐。
但此刻看着这条分身,韩安又升起一丝疑惑,到底韩非的极限在哪里,之前真的是他退无可退的碎裂边缘吗。
微醺的酒意让韩安兴奋不已,韩非是如此漂亮的尤物,两年前他在这有多凶,如今他的颤栗和隐忍就有多美味,这艳情姿态由自己刻下。举着火烛的手微微倾斜,一串烛泪在空中滑落,轻轻滴坠在两颗肉丸上。
韩非骤然撑起上身,全身像过了电一般疯狂抽搐,他从鼻腔里喷出激烈的喘息,惨叫被死死咬住玉杆的牙关抑制在喉咙。疼痛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像被抽空了灵魂,抽干了血液那般,意识逐渐崩溃,但他依旧没有挪动身体,也没有喊出声。
他正试图聚拢消散的意识,又一串疼痛从茎体上炸开,那是烛泪再落在阳根上,一路滴到敏感的肉冠。就像被无数细刃切碎的痛觉侵袭他的意志,他猛烈前冲身体想要避开这酷刑,直撞到长桌歪斜。
他伸展脖颈几乎脱口嘶喊,略尖的犬齿从抽搐的唇瓣中暴露,咬着玉杆发出咯吱声,但两缕剧痛同时从乳尖对冲,细链太短了,因挣扎扯掉了乳头的铁夹子,带来强烈疼痛。他缩起身体,没吐出嘴里玉杆。
脑中的空白被点燃炸裂,韩非感觉眼前都是缭乱的飞星,痛觉绵延不绝,仿佛一颗星爆炸连动另一颗星,无穷无尽,最后所有的感觉模糊飘远,他终于彻底昏过去。
韩安松开手里的分身,放回烛灯。韩非瘫软的身体从桌面滑到地上,原本被撩在身体两侧的青丝凌乱铺散开。韩安低头看了看,他果然哭了,脸上都是水渍。
他嘴里咬的那根玉杆掉落在一旁,棍体上都是晶亮的唾液。他的身体黏糊糊裹着一层厚厚的津液,却并不是大汗,更像长久渗出的虚汗一层层堆积出来。
背上那幅鲜艳的彩画被汗水濡湿,有些颜料串染在一起,反而愈发妖艳。
韩安把钳在他身上的铁夹子逐一取下,拂过胸口时,发现两颗乳尖方才随着夹子被他自己扯掉,现在淤肿的渗出血丝。韩安又举起他的两手观察,手指因为太久用力的抠住桌子边缘,指甲里也挤出了血块。
他的儿子,倒在他身前昏迷不醒,背上是彩染的丹英艳画,身上留下零碎的伤痕,被钳过的每一皮肉形成红的斑块,乳尖和指尖渗着鲜血,下唇也被咬出血痕。
韩安在这瞬间,感觉胸中郁结一晚的怒气全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晚上等的烦躁,喝了不少酒,醇香的美酒入腹,不知不觉侵染神经,让他渴望在他的儿子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痕。
此时他发泄完了,满心只剩下欲望,那是占有的欲望,在下体勃发喧嚣。
他翻过韩非的身体,查看小穴,刚才被抹过芥粉颜料的穴眼有些红肿,填入淫药膏柱的体腔依旧热情,伸进手指抽插几下,整条肠道热烫湿滑,在它的主人还昏迷时,就能自行分泌出粘稠的肠液。
韩安拿了块绵布,沾了水把小穴周围的颜料擦掉,他把韩非又抬回桌面趴着,脱下自己衣裤,胯下粗壮的肉柱半硬弹起,韩安用手捋动几下,让它更挺颤,掰开韩非的臀肉,扶着自己的分身插进那具柔软身体。
异常滚烫的肠壁裹住茎体,韩安被热息激的发出舒适呻吟,他弓起腰开始冲撞,抽插几下就听见小穴里涌出汁液,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即使他的儿子丧失意识,这口极品名器也能让韩安痛快的泄欲。
韩安一边摆着身体H弄,一边把韩非披散的青丝又撩开,让他的背脊显露出来。趴在桌上承欢的儿子,后背是自己亲手绘出的丹英美色,就算昏迷,肌肉的本能颤抖也让整幅画都妖异扭动,仿若活物。
韩安撞的更起劲,肉柱剧烈抽插腔道,带出一股股淫液,习惯了肠壁滚烫的温度,融化的快感席卷韩安全身。硕大肉丸冲击韩非的股缝,啪唧啪唧的声音很是清晰。
粘稠肠液从撑圆的穴眼溢出,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滋润了交合之躯。
他越来越亢奋,只觉今天韩非的体内端是热情洋溢,全不似体表冷淡。悍猛撞击了不知几百下,韩安才听到断续的呓语。
“父王……好……难受……”
韩非似乎有了意识,但迷乱不清,他重复相似的话,语气里透着哀切。
韩安低下头,被他猛烈H弄的儿子,身体也浮出明显的高温,蒸干了原本糊在体表的那层黏汗,此刻在他身下放荡扭动,背臀上绘出的丹英丛完全绽放的绚丽。
韩非开始干呕,胸腹一阵阵收缩,热烫小穴紧紧吸吮肉柱,韩安本就濒临释放,被肠道一番绞缠,就射在他体内。
“我的儿子,是难受还是爽?”韩安问着话,用肉柱狠命抵着韩非的臀磨弄,高热的肠道让他激爽射出,满足呻吟。
“难受……疼……”韩非喘着气颤抖。
韩安泄完阳精,肉柱被湿热熨贴的小穴吸吮,竟没软下去。他很想再来一场情事,可韩非不断喊着疼,韩安想了想,扳住两腿托住腰胯把他翻转过来,韩非的体腔含着没拔出的肉柱转个圈,不由咳喘了几声。
韩安就把肉柱埋在韩非体内,拨弄他捆住的分身察看,他本以为是方才坠吊太久,伤到了这根小东西,但看来看去,除了肿胀和勒痕之外,并没别的损伤。
分身上还有些蜡壳,精致的火烛是菽豆研磨后与纯脂混合熔成,蜡油滴坠在皮肉上虽然极疼,却不会烫坏肌肤。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幅画。”韩安归结为辛辣的颜料让他的儿子难受,他此时泄过一心情就好了许多,“为父帮你洗了,以后纹在身上,只疼一就好了。”
君王找来宽大的厚布毛毯,严实裹住韩非赤裸的躯体,抱去后院浴池。
熏香水池蒸腾着热气,驱散冬日寒冷。
令韩安感到温热的池水,韩非却瑟缩成一团。君王在池边H弄过儿子,尽兴后抱着他靠在池边,终于肯洗净他背上斑斓色彩,还解开分身的绳索再撩拨抚慰茎体。韩非被玩弄的不断呻吟扭动,可是依旧没射出。
“今晚为何如此拘谨?憋着不难受吗,我的儿子。”韩安抱着韩非坐在池边,用手捋动他的分身挤捏套弄,饱受蹂躏的热烫茎体被抚慰许久,才最终吐出点白浊体液。
“呃――嗯啊……啊哈……”
高潮让韩非扭的像条蛇,在韩安怀里动来动去,但呻吟却干涩无力。
他的体温被情欲染的极烫,身上挂着一颗颗的水珠,他被高潮刺激到反弓身体抽搐一阵就再昏过去,韩安抱在怀里只觉温香软玉十分妥帖,心情更好了。
这一晚,韩安给韩非穿上衣裤,简单收拾偏殿,在榻上铺开被褥,让他睡在那。
韩安回去正殿安寝,日清晨,韩安起来梳洗完打算上朝,路过偏殿时顺道进去,想叫醒韩非让他早些回去。
但君王却没能唤醒沉睡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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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1 心腹之疾(急症呕吐/鬼父的心思/病中照顾/脱衣擦身/缓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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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病了。
起先韩安没当回事,早上摇了半天叫不醒韩非,摸了摸他浑身发热,但没出汗,就当他是昨晚被调教的累极了。
韩非只有诞生后那两年病的半死不活,长大后其实身板意外硬朗。以前关系冷淡时被韩安玩得狠,四马攒蹄、飞燕吊梁、倒挂金钟这类式捆法,全给他用过,有时几个时辰悬在空中风吹日晒,还有时会放入水里浮沉。韩非被折腾久了,也曾昏迷发热。
除非他意识不清病得严重,否则韩安很少给他找医师看诊,心情好了差人煎药,心情不好便由得他自己难受慢慢恢复。宫里的灵药大多用在他的皮外伤,不能留下疤痕,以免影响韩安玩弄起来的美观。
韩安想找人把他抬回去,但看到自己的手摸在他俊秀的脸上,他会本能的瑟缩,身体在被子里蜷成一团,昏睡着也很乖顺,面颊上淡淡的病态潮红让他更诱人。韩安起了点呵护之心,就让近侍找来退热的中药,吩咐他们煎了喂给韩非,自己去上朝。
朝上议政才开始,左司马刘意就上表,报呈边关军务有缓解,愿全力协助治水。奏表恭维韩安英明决断善行德政,极尽浮夸之辞,又检讨昨日在水神祠酒醉失言。
尽管知道是场面说辞,韩安心里还是顺了不少气,起码荥阳治水有个好的开始,他的臣子对他到底也明白分寸。
朝上没什么大事,下了朝他去议事殿批阅奏表,也都是些常务琐政,林林总总理完就快到晌午。韩安正打算用午膳,很快有近侍过来通禀,说韩非的病势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不但吃不下药全都吐出,还高热不退也不发汗,想褪去他的衣服以浸湿的汗巾擦拭降温,他却激烈挣扎不配合。
韩安皱了皱眉,差人把午膳从甘霖阁送到自己寝宫,再一起送些清淡滋补的膳食,就跟着近侍离去。他回到偏殿,只见宫女忙里忙外的收拾,韩非卧在榻上昏迷不醒,地上毛毯都是他吐出的药液,干涸后是褐色,喷溅的印痕就如一滩滩的血迹。
韩安坐在榻上摸了摸他的额头,手感烫的吓人,他脸上比清晨自己走时更潮红,像是面颊腾起了火烧云。而且他身上很干燥,高热不发汗,韩安知道不是好苗头。
韩安想解开他的衣服,刚抓住衣领,韩非猛然拽住不肯松手,两人僵持一阵,韩安失去耐心想用蛮力,忽然记起韩非身上都是自己弄出的斑痕,难怪他会如此反应。
他的儿子,就算脑子不清楚,本能也在护着这不能见人的秘密。
他看着宫女撤走被韩非弄脏的地毯,换上新的铺开,终是叹了口气。
韩安站起身,寻了近侍来。
“他这样多久了?”韩安问。
“回禀王上,从早上到现在。”近侍答。
“啪!”君王给了一个大巴掌。
“没用!怎么不早点说。”韩安怒。
“王上议政,岂敢打搅……”近侍被他扇的有些懵,怯怯的回答。
“找御医看过了吗?”韩安又问。
“还没有。”近侍答。
“啪!”君王又给了一个大巴掌。
“你们这群废人!”韩安斥责。
“是王上早起离开时吩咐,您不在不喊医官……”近侍这下是真的懵了。
“……”韩安这回没说话也没动手。
“去找御医来,让他从速。”君王沉思半晌,终于开口吩咐。
“遵命。”近侍被打了两个耳光,恨不得赶紧溜走,喜怒无常的君王最不讲理。但他刚走没两步,韩安又喊他,吓他一跳。
“等下,你做的很好,下去领赏吧。”君王打两巴掌给颗甜枣子。
“谢王上恩典。”近侍回过身恭敬的行礼叩谢,却越发心惊肉跳。
医官很快到场,韩安差他合衣看诊,医官观察一阵,翻了翻韩非的眼皮,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他颈侧的大脉,再捏着手腕切了脉。最终和韩安讲了一堆结论。
韩安没耐心细听,只大概明白是昨天在外染了风寒,寒毒未清又受了惊吓,把病症压在脉息里郁结成疾,加上元气亏损体虚不振,热症发的猛,此时寒毒闭塞肌表,体内毒症已经侵染了大半脏腑,极是伤身。若内寒不清,表热也无法祛除,有性命之危。
“说太多寡人也不明白,只问你能不能治好,要治多久。”韩安打断医官,内心却是清楚,这病症大多被自己折腾的。
“回禀王上,下臣开几副药方,每日武火煎三刻钟,早中晚按时服用。大概三五日就可痊愈。”医官答的毕恭毕敬。
韩安打发了医官从速抓药,方子具体怎么用,出去和近侍交代。医官临走时说,制药还需一个多时辰,此时高热太猛,建议先脱了衣服以湿布擦拭降温。寒热之症要适时妥善的调理,热则脱,寒则捂。
韩安支走医官,看了会韩非,他的儿子睡颜很好看,只是眉头紧紧皱起,想来染了病难受的厉害。他喊人备好温水和汗巾,叫他们散去,关了门又要解韩非的衣服。
韩非依旧拽着衣服不肯松手,韩安在他耳边连哄带吓唬,竟是有了几分效果,韩非不再抗拒,韩安把被子掀开,拆开衣服前襟,用汗巾沾了温水给他擦拭身体。
他身上斑斑点点的淤伤,随着胸腹的呼吸颤动,印证着昨夜的疯狂。
一番折腾后,韩安再为他穿好衣服,盖回被子,韩非似是舒服了一些,翻过身侧躺在榻上,手臂舒展在身前,像头慵懒的大猫。韩安不禁伸手抚摸他的下唇,那些韩非自己咬出的伤痕浮着血丝,更显病态脆弱。
指节轻轻划过唇瓣,韩非忽然张口含住那根手指,并不是往常的情色取悦,而是无意识吸吮,这一瞬间,韩安仿佛回到十分遥远的过去,他曾用尽心思保全的幼子,吃不下食物还常呕吐,命悬一线奄奄一息,有时他亲手喂幼子吃完饭,小东西就喜欢这么吸自己手指。无论当年出于何种动机不想韩非夭折,韩安不得不承认,那始终是真正的血亲相依。
时光悄然流逝,岁月投下斑驳阴影,把单纯的亲情一点点染上复杂欲望。
韩安此时才发觉,他对韩非,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父子之间的感觉。
久到从何时开始,他自己都记不得了。
就算在十三岁那年见到笑容之前,韩非也只是他记忆中没什么用的儿子。
毕竟这个儿子背后无依无靠。
他想起溱水之畔,他的儿子和他说:“逝者已矣,犹如河川奔流,远去不复。”
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论那个女人,还是他的儿子。
已经过去的往事,就不再能被挽回。
既然时光不能倒流,又何须如此感怀。
“韩非,做我的女人。”
“你的价值,只有我才最清楚。”
韩国之王,对他昏迷在榻上的儿子俯首轻语,他知道此时不会得到回应,但他想要的永远都会被他控在掌心。
韩安站起身,抚平衣服走出偏殿。
“只是您……从不珍惜……”
他身后的榻上之人,留下一句他听不到的回应,身前的手掌指节轻晃,指甲里是褐色的血块,每一片都如此。
无声的言语,在午后的阳光中消散。
韩安在寝宫用了午膳,算了算没有重要的事,就推了下午要见的大臣,叫人把奏章拿到寝宫批阅,又差人办事。近侍取了医官开的药方,在寝宫院里煎药端给韩非喝,又被他全都吐出。最后韩安亲自过去,叫人熬了生姜蜂蜜水,把驱寒养胃的汤汁先喂了,然后喝药,总算没再吐出来,全都灌了下去。
寝宫的近侍忙得兢兢业业,心里总有些诧异,以往不见王上对这位公子如此用心。他们自然不知,在遥远的过去,才一两岁的韩非也食不下咽反复呕吐,那会大多是韩安不厌其烦的喂他吃饭,调理他的身体。
夜色降了之后,韩非喝过晚上的药,韩安差人烧好水,又给他擦了身体,再喂他喝了些温和滋补的汤羹,病势终于稳下来,韩非的高热略微退去一些。韩安也没把他送走,又让他在寝宫偏殿睡了一晚。
这一晚召了近侍宫女在内院伺候,韩非夜里发了许多汗,打湿了衣服,他意识清醒了几分,虽然浑身难受,但他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也没折腾出动静,就扛了一夜。
清晨韩安醒的早,梳理完来瞧他,韩非已经能啖下流食,也能说话了。他喝过药现在又吃了饭,韩安把近侍支走给他擦身。
“父王,儿臣可以自己来。”韩非的语气透着虚弱,有些惶恐。
“昨天你不省人事,浑身上下为父都擦过了,还怕什么?”韩安扒着他衣服,玩味的逗弄他,擦净他的脸和上身。身上被夹子钳出的淤伤已化开得很淡,乳尖的擦伤结了细细的痂痕,韩安那时摘去一对银环钳了夹子,现在又装回去,拨弄着把玩了几下。
韩安脱他的裤子,韩非下意识抓住父亲的手:“父王,下面就不用……”
“松手。”君王只平淡的说了两个字。
韩非瞬间松开两手,有些无安放的悬在半空,像两只小爪子。
“下面也要好好擦,看看你的小东西是不是还活蹦乱跳。”韩安调侃,不意外的看见韩非面色微红,他让这副病中的乖巧逗笑了,俯身想亲吻,韩非却把头别开了。
“父王,药很苦……”韩非轻声说,话音才落就被他的父亲扳回下颌吻住。强势的舌头不容置疑的撬开牙关,在他的口腔里恣意游移舔舐,勾住他的舌头缠绵撩拨。
“韩非,你是很苦。”
“但是也很香。”
一番长吻,韩安品味许久才算尽兴。
“父王,儿臣今天可以回去,不用在这耽误您的事了。”韩非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另起话题,而他的裤子此时已被剥掉。
韩安仿佛没听到他的话,捏着他软成一团的分身翻来覆去摆弄。前日被长久坠吊而引发的肿胀消散一些,绳捆的痕迹也变浅了,恢复劲弹的肉丸和茎体,此刻虽然蛰伏,但不难看出挺起后会是雄俊之姿。
“韩非,为父要你在这里情动。”韩安一边擦着分身,一边说的淡然,“不用药,在为父面前,我要它挺起来。”
“……”韩非抿了抿嘴,他没说话。
“不过你病中身子虚,好好养着,为父也舍不得现在榨你。”韩安又笑了,“你何时做到为父的要求,何时能从这里走。”
韩安擦完了分身,又命令韩非抬起腿再往两边张开,让他自己用手扳住膝弯。这姿势很淫荡,不过韩安只是把他的胯下股缝和臀瓣都擦了一遍,再擦干净他的腿脚。
擦完身,韩安给他穿衣,韩非撑着身体半爬起来:“父王,我现在……可以。”
韩安瞧着他,笑意渐渐散去:“你是想证明自己,还是想赶紧离开呢?”
“儿臣……只是想让父王安心。”韩非的回答听起来很坦然。
“想我安心?前日就不该害了风寒。”韩安手上没停,继续给他穿衣,“现在你还要逞强,有几条命可以折腾。”
“儿臣怎会不知冷暖……”韩非小声说了一句,老实下来配合穿衣。
韩安没说话,他昨天已派人又查前事,结果只说太子和韩非在水神祠单独谈话,之后太子通告众人,要韩非留下一起跟着清点礼器送回新郑,继而遣走了马车。
太子与韩非的冲突,起始于那日议事殿上因治水有分歧。韩安之前觉得是韩非太不懂分寸,更芥蒂他说的背伦之恶那番话。可后来在冷宫偏殿他狠狠教训了他的儿子,韩非却也声情并茂的以理说服了韩安。
所以韩安此刻捋清来龙去脉,只觉太子端是蠢笨,从前他的蠢笨让自己放心权位,现在却影响自己寻欢享受。
但韩安也知太子背后有母族势力支撑,故此他并没打算再追究。
眼前这个儿子略作安抚,也就算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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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2 苦肉之计(真言假意/君王忌讳/寝宫晾臀/【1K9蛋】强制高潮射到喷尿)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kioodo,粉粉,我爱吃柠檬,海底鱼蛐,是王不是王的礼物~
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一句认真的评论真的很暖心~
1K9字的彩蛋是正文回忆杀,过去调教时的强制高潮,射到喷尿,还在屁股上划正字哦~
“以后不舒服告诉为父,不必强撑。”韩安给儿子穿好衣服,出言安抚。
“儿臣……不想败父王的兴致。”韩非悠悠叹息,“何况儿臣就是说了……父王也未必会信,您只要能尽兴就好。”
“儿臣既然倾尽所有,亦无退路。”韩非又看向窗外,面容显出些寥落,“只是难受至极,才会不能取悦父王。”
韩非没有抱怨,但那清俊的容颜染上些忧思,更让韩安想起前日加诸于他的惩罚,凉薄的君王终于有了一丝微小的愧疚。
仿佛只是冰山裂开一道窄缝,仿佛只是蝼蚁掘开一个细口。
为治水的事,他淫辱了韩非,却又相信了韩非的剖白,那时韩安还未曾察觉,正是这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让他动摇,但此刻他很清晰的感受到,他对韩非太过苛刻。
这种感觉让韩安非常不快,他是王,至高无上的王,他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如果有了,就一定是别人的错。
“韩非,为父知道你受委屈了。”韩安压下心绪翻涌,貌似不经意的试探,“为父会替你找太子,叫他明白兄弟之情。”
“太子殿下是储君,儿臣理当恭敬,父王不要因我影响您与殿下。”韩非转回望着窗外的目光看向他的父亲,“父王只要明白儿臣之心,儿臣受点委屈又何妨。”
“你倒是乖。”韩安捏了捏他的脸,想起蠢笨的太子,更觉都是太子的错。君王在心里盘算着既不打算追究,不如以后找机会办个家宴,也好趁机提点下太子。
“儿臣想走,是因父王寝宫,朝上宫中多有瞩目,儿臣若在此久居,不合规制。”韩非的眼神十分诚恳,“父王让儿臣走吧,您所提之事,来日病愈儿臣可再受召见。”
“儿臣和您的事,不能节外生枝,父王声誉、朝纲基盘才是根本,请您三思。”韩非勉力挪动病体,想要下榻行礼。
韩安拦住了他。
“韩非,你没有其他想说的话了吗?”韩安把他按回榻上,“喜欢吃什么,或是想看哪些书,为父找人拿给你。”
韩非眼神忽然一亮,他撑起半身:“那儿臣想听您说个故事。”
“噢?”韩安挑了下眉毛,颇为意外韩非的要求,“想听什么?”
“儿臣想知,为何殿下先前和我说,母亲是戴罪之身。”那双桃眼浮出哀伤。
韩安愣了一下。
韩非的目光,好似穿透悠远的岁月,击穿韩安掩藏心底的隐秘。君王耳畔轰然而响,如同高贵的琉璃盏摔在地面炸裂,发出支离破碎的清脆碰撞声,而后瞬间寂静。
殿内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韩安沉默了许久,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韩非不发一言,又像是威胁,又像是恐吓,但韩非知道,那是无言以对的回避。
“太子只是口不择言罢了。”
“你想走,为父会派人送你回去。”韩安最终转身离去,只留下这几句话。
君王的步伐很稳,径直出殿走远。韩非抬头看了看青天,湛蓝的空里白云苍狗、变化万千,俯瞰着世事无常。
这座巍峨的韩国王宫,包括它原址上的郑国王宫,都埋藏了太多秘密,但也被一代代的生命悄然改变,潜移默化。
王权在九层高台上绽放鼎盛之光,台基里都是葬下的累累白骨。
逝去的终是不可再得。
死去的终会淡忘无痕。
唯有活着的父王,和要活下去的自己。
他知道韩安不会告诉他母亲的事。
他知道韩安没有理由不放他回去。
他更知道,昨天在后院那番吹风,是诱导体内寒毒爆发的引线。
太子的无理,给他的身体种下祸根;君王的冷酷,让他的身体濒临崩溃。
但一切能串联起来,是他自己的手段。
韩非虚弱的躺回榻上,无声的笑了。
用过午膳,韩安没回来,派人用一顶肩舆把韩非送回宫内的居所,又留下熟悉药方的近侍每日煎药,按时让他服下。
韩非在居所养了三天才完全退去热症,再两天后能下榻走动。算起来前后快十天没去听学了。平日里近侍不和他交谈外面的事,只恭敬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当然,也是监视和看管他。
不过这天下午,韩非刚从院里散步想要回屋,却听到他们在廊下说事,声音不大但是也不小,让他听的很清晰。
近侍们正在谈论,王上罚了太子在府邸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能出门也不能见客。还说是因为之前王上召见太子,太子不知何故言辞顶撞王上,让王上十分震怒。
太子平日倚仗身世骄横跋扈,又胸无点墨不善经营,更从不拿侍从当人看待,近侍们都唏嘘喟叹,说他这是报应,终于触怒王上被责罚,说着说着还有些幸灾乐祸。
韩非皱了皱眉,他很快想通,这是他的父亲有意安排。近侍们的不满虽然出自肺腑,但他们敢在这里谈论太子的事,自是背后有韩王的允许。韩非的手指摸着推窗门的木框轻轻滑动,思量一阵就进了屋。
这个结果,他并不满意。
在他的父亲而言,可能已是王上的格外优待,肯以君王名义给自己出气,也不会让太子把怨气怪在自己身上。
但人心之难测,又岂在一时所为。
纵使他的大哥不成器,背后也会有颇多觊觎太子地位的人,那天太子言称姬无夜告知的那句说辞,就让韩非颇为介怀。他明白他的父亲对蠢笨的太子才能放心,可凡事皆有利弊两面,太子庸才,对王上威胁不大,但同时也意味着他更容易被别人利用。
他是想让父亲震慑太子,于公于私都该如此,但似乎他的父亲并没发觉,蠢笨的太子是双刃剑,对外卷刃,对内却是好刀。
韩非又叹了口气,韩安肯让人拐弯抹角告诉他太子的事,自然是当做恩典。既然是君王的恩典,就需要他作出回报。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近侍送来一个方木盒给韩非,说王上今晚召见,依旧是在寝宫,依旧是要考较他的功课。
近侍走后,韩非打开盒子,里面是祭水礼服,他展开叠起的衣服,玄端赤裳和腰带玉饰规规整整,只是没有裤子,他感到难堪。父亲显然要他如那晚的穿着前往寝宫,韩非从未如此穿衣在宫里行走过。
而且韩安这召见,时辰比往日侍寝早了不少,要他酉时整点赶到寝宫,那会也就是晚膳才过,天色都还没黑下去。韩非明白,韩安是要他光天化日走过王宫。
但他若是不从,他的父亲只会想出更恶劣的法子整治他调教他。
韩非终是又换上这套礼服,他也不等到晚膳时分,就趁着下午王宫还算人少,直接赶往父亲的寝宫。一路上他的行走姿态虽然平稳优雅,但双手总是不自觉的按住赤裳,生怕有风吹起他的衣袍下摆。
下身光溜溜走在外面,不时有来往的宫人和侍卫,让他不可抑制的感到紧张。和那日在寝宫偏殿里只暴露了一小会不同,此时他要沿着离湖,再穿过大半内宫的殿堂才能到达韩王寝宫,越往内宫,来往的侍卫就越多。体内升腾着羞耻感,尽管丝毫没影响他平静如水的面孔,却让他感到胯下分身格外累赘,他每走一步,那团肉都在左右晃荡。
韩非好不容易走到王上寝宫大门,近侍都只行礼而不拦他,似是已得到通知。他走到偏殿门前,那站着两个近侍,和他说王上吩咐他来了先进去看桌上功课。
韩非迈步进了偏殿,近侍关上门依旧站在门口。殿里亮着火烛,一片通明。他走到木桌前,上面有几卷竹简,压着张羊皮纸。韩非看见纸上的字,呼吸紊乱了几分。
“酉时到此,面门跪候。”
“时辰不合,背门晒臀。”
一股钝麻的耻感从胯下蔓延全身。一切都是父亲的安排。算准他一定会挑人少的时候先过来,特意安排门口站着人。
他知道,韩安定然不会允许侍卫进屋,但他一个公子,在父亲的寝宫里裸露臀部对着大门撅翘,还是让他难以适应。
更何况,韩王不知何时才会来,凡事总有意外,他更是浑身都很紧张。
韩非心里掂量了一下投机取巧的可能,最后还是放弃。在调教他这件事上,韩安总能留下许多后手和暗手。他以前不止一被勒令禁欲,被勒令体内含着玩物,有时并不施加限制和拘束,他也从没主动违背过。
他很清楚,每一个欺骗和伪装都要付出代价,所以不能浪费在小事上。
身体不能骗人,能骗人的只有人心。
而且他逐渐发现,韩安会暗中做手脚,有法子察觉他的身体状态。他第一被勒令禁欲半月,是用了魇神香还没多久,那会身体不能抗拒香气侵蚀而情欲高涨,但韩安只是自己满足,从不让他释放,他忍到最后两天睡眠中溢精,侍寝时就被发现和质问。
尽管不是主动为之,但韩安还是把他捆起来锁了一天一夜,直到他憋的倒在地上苦苦哀求,才被反弓身体捆吊在半空,父亲没让他泄溺,反而一强迫他高潮射出。
那是连续不断的高潮,魇神香就放在他的脸侧,一根一根的燃烧,父亲戴着特制的紫铜面具,不受邪物影响,亵玩他的身体。分身软下去就再被刺激的硬挺,循环重复。持续勃起让筋脉不停抽搐,终于在一高潮后憋不住溺液而涌泉一般喷出,溅湿了身体。
频的射出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因太久高潮而极为敏感的茎体和肉冠,射精时像被锉刀磨弄,痛不欲生。
邪祟的淫物,扰乱了他的身体,他那回射了八,最后喊哑了嗓子,脸上全是汗液混着泪水,送回去昏睡了两天。
后来他学会了调整,他越是被淫物蛊惑的情欲亢奋热情四溢,平时私欲反而更淡。他总是固执的对抗那淫香邪露。
韩非幽思半晌,自己回过神。他最终趴跪下去,还像上一那样撩起赤裳,上身伏在桌面,双腿分开跪地,把下身完全暴露出来,赤裸圆润的臀丘就冲着殿门。
偏殿很寂静,韩非呼吸的声音很轻,生怕被人发现他情绪的波动。身上从一开始的羞耻发烫逐渐冷静下来,他光着臀趴久了,意识就仿佛入定,不适感消退,五官感觉都聚集在大门口,随时留意着门外状况。
甚至连父亲走进内院的脚步声,他都能清晰听到,他又开始紧张。韩安走到门口,并没屏退站在大门两侧的近侍,而是直接推开了大门,冷风一下吹进屋。
韩非忍着没动,但他的臀肉却紧绷着。
韩安打开殿门就看到白皙的肥臀冲着自己展示,心情十分好。站在殿门两侧的侍卫一动不动,自然看不到内堂春光。所以韩安大敞着殿门等了一会。他喜欢看韩非担惊受怕的身体反应,那是身不由己的被动无奈。
直到韩非从紧张中平复,努力保持和寻常一致的声调说着:“儿臣拜见父王。”韩安才笑着反手掩上大门。
门外近侍听到门内传出对话。
“功课看的如何了?”
“儿臣已经熟读。”
“那为父考考你,如何为君父做事?”
“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主能致其身。”
“不错。希望你所言不虚,身体力行。”
“儿臣……不敢有负您的教诲。”
而后殿内就静下来。过了好一阵子,韩安又开始问功课,却是要韩非背些民风民谣的诗歌,都是列国的采风之作。
韩非的声音很好听,发音字正腔圆,他每背完一首诗歌,殿内就会沉寂一阵,而后过一阵子韩安才叫他再背下一首。门外听来就是寻常的父子对话,考较功课。
夕阳很快落下去,余烬一点点消逝,王宫逐渐沉浸在暮色中。最后的晚霞辉光染透半个天空,勾起远方暧昧的红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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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3 错位之欲(自渎不能射精/69喉/阴茎顶起喉结/被父亲掐软/禁忌偷欢)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和安然送的小礼物~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
下一章就是后穴吞玉符,儿子的小穴很贪吃~
韩非仰躺在长桌上,这是横躺。
青丝铺散在桌面,有些顺着边缘垂落,他上身衣襟端肃规整,但他下身袍裾却都卷起翻开,臀胯和两腿完全袒露。
修长光滑的两条腿分开,从桌面两侧蹬住地面,把桌子夹在腿间。
他在轻轻喘气,压抑着不敢发出声响,有些失神的目光望着梁顶方向,更像是凝视着虚空。他两手伸在胯下,一手抚摸自己的两颗肉丸,另一手捋动自己的分身。
他手上都是黏汁,那是韩安让他事先涂在掌心的润滑浆液,他套弄自己的阳根,润液摩擦发出轻微的滋咕声音。清凉的液体裹住肉丸和整条茎体,很舒适,但被手掌套弄久了,却又燃起微微的熨烫触感。
这并非催情邪药,只是寻常滑液。
他的父亲,和他正正经经的对话,却用手势命令他做出如此淫荡行为。他按要求躺在桌上卖力自渎,要让分身挺拔昂起,但又不能射出。此刻阳根很争气的被他玩到冲天矗立,硬的发烫,肉丸也鼓胀摇晃。
韩安上一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在他身上兑现,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放松意志不去想那惨烈的过往,而是用尽心思抚慰自己的分身,熟悉的快感又逐渐逼近,他的身体开始颤动,手上却不敢放缓动作。他亲手推高自己的欲望,却强行忍住不能射。
射出欲望越来越汹涌,他的臀微微拱起摇晃,腹部肌肉开始拼命收缩,唾液从嘴角滑落在桌上,拉出黏丝。他的唇微微张开,红嫩舌尖从洁白齿间露出一点软肉。他的脚蹬在地面碾着毛毯,十根脚趾都勾起。他身上已汗流浃背,像是山溪那般蜿蜒流淌。
“滋咕滋咕……噗滋……”
清亮的淫液不断从分身铃口流出,就像溢满水的涌泉,整根茎体震颤着。
韩非又抵挡了一阵欲望,但他的手十分了解自己的身体,手上润液滑腻,他很快把自己的欲望推到更高。韩非仰起头展开脖颈,喉结蠕动着,胸腹剧烈起伏,聚拢在眼里的水气被他挤出两颗水珠,从眼角垂落。
他收回目光,无助望向父亲,手上依旧不敢停下。韩安坐在桌旁,看着儿子忍耐到极限的魅惑姿态,脸上挂着微笑,韩非向自己求助的脆弱,最让韩安亢奋。
韩安等到韩非又想咬下唇,才伸手挡住终于开口:“背下一首诗给为父听。”
韩非停住手上动作,身体短暂的放松,虽然他极其渴望宣泄,但自渎到失控却不能射出的感觉更让他难以忍受。他的父亲每都在他濒临释放的最后边缘,才肯让他背首诗去圆那所谓考较功课的谎言,也只有这时他可以停住动作,得到一阵缓冲的余地。
韩非调整好情绪,就开口背诵。他看过太多的诗歌,父亲点名的每一首,他都能倒背如流,这并不是难事,难的是他的腔调要保持和寻常一样的语速和语气。
民谣中有很多定情诗歌,有些措辞极为暧昧,隐晦的描述欢爱交合,父亲特意挑出来让他背,还要他融入情感诵读。
他此刻无比希望可以有一首千言万语的诗歌,但大多数短短几十字就结束了。而后他又要开始自渎,重复着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欲望折磨,他在欲求不满中沉沦。
这种煎熬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时辰。
韩安听着他的儿子清脆的背诗声音,仿佛还是当年那个五六岁的小娃娃,发出金圭敲击美玉的声音,极为动听。
可他眼前上演着淫乱的画面,一具尤物的躯体横陈在他面前的桌上,正在按他要求一边自渎一边忍耐射出。如此惊艳,他的儿子,成长在他身边,绽放于他手上。
这是由他亲手打造的、只属于他的玩物。
韩非背完一首诗,继续动手套弄分身,他的欲望被推的越来越高,每缓解后也会更快的被逼到极限。韩安看他捋了还没一会就又忍不住要射出,俊美的面容被欲望打碎,崩溃的眼神看向自己,终于压上去。
“想解脱吗?”他用很细的声音轻问。
“求父王……”韩非没停下手上动作,声音小得只有韩安才能听到。
“求我什么?”韩安拿捏他。
“求您……干我……让我射……”韩非颤抖着,脑海几乎被欲望填满。
“门外有人呢,干你动静太大。”韩安慢悠悠挑逗着他的儿子。
“……”韩非咽了一下口水,“儿臣可以用嘴服侍您,求您给我……”
韩安心满意足,笑的格外轻快,他拍了拍韩非的脸:“还是老规矩。”
韩非挪动身体,把头枕在桌面边缘,倒着仰起脸,张开嘴等着接纳韩安的肉柱。这姿势可以让肉柱不费力的插到喉。韩安解开衣服褪下裤子,动作一气呵成,把胯下欲望流转的肉柱一下杵进韩非嘴里。
浓烈的膳腥之气印证情欲的勃发,充满韩非的鼻腔,他把嘴张开到极限。
肉柱进入的很,韩非蠕动着喉咙全吞下去,他的脖颈因为倒仰而完全舒展,韩安能清晰看到自己的肉柱在他喉结上顶出鼓包。烛火飘影,那挂着汗珠的细嫩肌肤,被自己的肉柱顶到隆起曲线,极是艳情。
韩安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微微晃了晃腰胯,示意韩非自己吞吐。肉柱在韩非的咽喉滑来滑去,脖颈上顶出的鼓包来回移动,韩安心里膨胀的蹂躏欲完全被激发。
他享受着韩非的服侍,又俯下身去玩弄韩非的分身,他把儿子的手拍开,韩非就把双臂环绕上他的腰,开始专注侍奉他的肉柱。韩安撩拨着儿子的分身,弓起指节弹动淌着水的红嫩肉冠,反复揉搓皮肤褶皱。
自己的肉柱被韩非温暖的口腔包裹,又被喉咙嫩肉夹住硕大肉冠,韩安更舒服了。他奖赏的用嘴含住儿子那条分身,伸舌舔了舔软弹的冠头,分身在韩安嘴里痉挛,韩安更坏心眼的用牙在肉冠上轻咬一下。
“唔唔……”
韩非把脸埋进韩安的胯下,再无法忍耐呻吟,只能让声音尽可能小,韩安感觉嘴里有了点腥咸之味,他吐出韩非的分身,铃口翕张如同泉眼,带着少许白浊的黏液。他明白韩非被磨了太久,在忍耐极限里溢出了阳精,但儿子压抑着也没射爽快,分身依旧滚烫挺拔的颤动,渴望真正的射出。
“你的小东西怎么如此不乖。”韩安抬起身弯下腰,低声调侃韩非。
他明知道这依然是不对等的情事,他的儿子已经被熬磨了一个时辰,而他才正要蓄势待发,但他就是想难为韩非。
“刚开始就要射,为父得好好惩罚它,叫它听话。”韩安轻声慢语,但他分明感受到韩非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握住那条分身,手上骤然发力,发热硬挺的茎体捏起来手感实在太舒服,富于弹性的筋肉让韩安愈发使劲,胀起的分身硬生生被他掐到软下去。
“唔――呜呜……”
韩非把韩安的肉柱吞到最,用那硕大的冠头堵住自己发出的哀泣。他浑身肌肉都僵直痉挛,拼命压制咬合冲动。
“现在我们是同样的起点了。”韩安见这番试探效果很好,驯服的儿子彻底不敢违逆自己,就用手柔抚被他掐到蔫软的分身,“好好表现,乖乖和为父一起射出来。”
无声的水珠从韩非脸上滑落,他疼的全身抽搐,韩安抚弄一阵也没平息,只好先撤出粗大肉柱,把韩非从硬木桌面抱着放到柔软地毯上,安慰的哄他,再插回他嘴里。
两人的身形倒错,滚在地上贴在一起,殿内只剩下淫糜之声。
烛灯像是明亮的眼睛,沉默注视着堂上发生的一切,落下一缕烛泪。
光影里是两具淫乱纠缠的身姿,压在上位的君王耸动腰胯,肉柱在身下少年的嘴里来回抽插,被捕获的猎物两腿大张,躺在下位,胯间分身被君王舔咬套弄。
空气里浮动着迷乱的情欲气味,阳根在彼此嘴里进出有细微的摩擦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喘息,两人都克制着只发出低吟。
韩非即使被掐软了一分身,长久的煎熬仍使他比韩安更敏感,父亲这倒是照顾了点他的感受,一旦他忍耐不住想射,韩安就会停止玩弄他的分身。在高潮边缘的快感降低让韩非难受的扭动身体,两团丰满臀肉上下反复起落,脚尖抵住毛毯不断踹动。
他起先还能吞吐父亲的肉柱,但后来意识越来越模糊,变成了韩安挺腰在他嘴里自行抽插,他全部精力都用来抑制高潮。
父亲的身躯压在他脸上,眼前是一片昏暗光影,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柱,表面布满虬结的筋脉血管,像是张牙舞爪的龙蛇,就在韩非嘴里进进出出,一把硕大肉冠捅进他的喉咙。阳根和囊袋上有卷曲密集的阴毛,把他的脸颊蹭出一片通红艳色。
当一股灼热阳精射到自己喉咙里,韩非压抑忍耐的欲望才终于跟着释放。
高潮让两具身体激烈在地毯上摇摆,为了不发出太大声音,他们都只能把脸埋在对方胯下,含住对方的分身。韩安压在儿子的身上,他是王,以往性事并不需要克制自己,但此时却品尝到了禁忌偷欢的快感。
在殿外近侍看来,他和他的儿子此刻应该正襟危坐,父慈子孝的谈课业谈学问。但仅仅一门之隔的殿内,却上演着如此艳情春色,他的儿子被他压在身下吃着他的阳精,像条蛇一般翻滚扭曲,而他忍耐着没喊出声,反倒让射出持续的更久,背德不伦的血亲淫乱,让他全身沸腾着兽欲的热血。
高潮终于平息下去。
韩安直起身,吐出儿子的阳根,射过精的肉茎软下去,上面裹满自己的唾液,亮晶晶的透出淫糜气味,铃口挂着些残精,拉扯出一根细长的黏白丝线。韩非的阳精吃起来仍然纯郁鲜美,韩安舔了舔嘴唇,看见躺在地上的儿子还在被高潮余韵侵袭,抱着他吸住他的阳根不松口,君王惬意的笑了笑。
韩安撤出肉柱,整理好衣服,盘腿坐在地毯上,再把韩非的身体挪到自己腿上,让他撅臀趴着,一边抚摸他散乱的长发,一边揉捏他圆鼓鼓的臀肉,享受他的虚弱。
韩安的手指渐渐探到韩非后庭,在小穴周围划着圈撩拨。韩非一下夹紧臀瓣,他扭过身看他的父亲,眼神里是哀求。
“不喂这张小嘴,你能吃得饱吗?”韩安淫笑着轻语,一根手指已经伸进去。
“父王……您刚才说动静太大……”韩非的臀肉颤动起来,像两只弹跳的肉球,他低声回应,“儿臣服侍您去冷宫好吗?”
“为父今晚还有事,不能去冷宫。”韩安好整以暇的拿捏他。虽然一场禁忌欢愉,但此刻才过戌时,而韩安今晚的夜宿场所,并非是寝宫,也并非是冷宫。
他要去正夫人的居所,谈太子的事。
韩非自然不知,他只能低下头去,顺从的趴着承受君王的亵玩。但他似乎很紧张,一个劲往韩安怀里瑟缩身体。
韩安被他这副蹭着自己的样子逗笑了。
君王从怀里掏出玉符。双龙符节仍是精美华贵,尾端拴着符令,是两块玉牌。
“抬起头来。”韩安命令。
韩非又扭过身抬头,眼前是君王摊开的手掌,那玉符上挂的符令清晰可见,一块写着太字,而另一块写着官字。
“想去太书阁,为父准了。”韩安又伸了一根手指插进那口小穴玩弄,“你不止能去太书阁,官书阁也可以去,平日给你的文书就从那里调取,现在自己去看吧。”
韩非似在愣神,韩安更觉有趣,君王的恩典越少越好,恰到好更显珍贵,他就是想让他的儿子为他痛哭,也为他喜悦。
韩安盯着他的儿子,看他的表情变化,韩非恍惚一阵,后知后觉的勾起嘴角笑了,可他同时也眨了下眼,两缕水痕顺着脸庞滑落,让笑容显出了空灵的凄美。
这不是韩安想要的笑容,但也很好看。
韩安玩弄小穴,扩张着韩非的后庭。
韩非终于完全回过神,他想撤开身体跪谢父王恩典,韩安看出他的意思,把两根手指往后穴里一插到底,阻止了他。
“父王……请容儿臣跪谢……”韩非被插在体内的手指固定住身体,小声哀求。
“为父不要你跪谢。”韩安暧昧的轻声调戏,“用你的小穴谢我。”
宽大的手掌,肆意揉着韩非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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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 藏穴之符(玉符塞穴/父子相/送别大儒/【1K9蛋】奸骚点拔阴毛暗语羞辱)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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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彩蛋1K9字,是玉符塞穴后兽性大发的鬼父玩弄和羞辱儿子~
玉符磨弄前列腺,满口淫词浪调,过程很香艳~敲了不吃亏~嘻嘻
韩非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父亲已经收回手掌,撤出手指,从桌上拿起润液,仔细涂抹在那块玉符上,尊贵的玉符染上黏汁,立刻显出了几分淫乱的晶亮光泽,很快韩非的后穴就被那块冰凉湿滑的玉符顶住。
“父王……”韩非有些惊惶无措。
“放松。”韩安只说了两个字。
紧绷的臀肉慢慢软下来,韩安把玉符的龙头那侧对准后穴往里推进,双龙对弓的雕刻姿态让玉符头端较粗,沾着润液的玉符在穴眼摩挲了好一阵,才被小穴吃进去。
“呃……嗯啊……”韩非低哑的呻吟。龙头的进入把他的肠道全撑开。
“再背首诗给为父听。”韩安骤然声音大了许多,韩非顿时紧张的晃了晃。
他努力平稳心绪,重复几呼吸,才以清晰周正的发音又开始背诵。
而他的身体,正在被父亲以权力象征的名贵玉符调教着,战栗着。
体腔内一点点含入异物,吞下龙头后,缠绕双龙的扁圆柱体就较容易推进,玉符被韩安缓慢往里插。原本冰凉的玉器又染上润液,刺激着温热的肠道内壁蠕动。
玉符的龙身雕刻着细腻鳞片,盘旋出起伏曲线,都摩擦着内壁,光滑的硬质玉器撑开柔软的肠道褶皱,长驱直入。
韩非紧紧抓住地毯,他全力聚拢意志,才能维持背诵声调不出现异常波动。韩安如果遇到阻力,就划着圈试探方向,还会故意抵住韩非肠道内的敏感之反复抽插。
儿子的身体,趴在他腿上一震颤,两瓣臀肉不停收缩抖动,但韩非硬是在这淫行里规规矩矩的背完整首诗。
韩安最终把玉符全部推入后穴,只剩下两块符令玉牌卡在穴口外。
“啵唧――”
玉符的龙尾没入后,穴眼闭合发出一声淫糜的轻响。韩非的臀肉霎时浮起浅浅的粉嫩颜色。韩安轻笑:“你真能吃。”
“……”韩非喘着气,趴在父亲腿上说不出话,只觉脸上发烫。
父亲正在用手拨弄穴眼外的符令,两块玉质令牌不断撞击,发出轻响。
符令以结实的金丝麻线拴在玉符尾端,此刻垂吊在紧闭的穴眼外,韩安检查一番,确信玉牌不会脱落,拽着麻线能拖出玉符。他揉了揉韩非的臀:“今晚到此为止。”
“儿臣……叩谢父王教诲。”韩非从他身上爬下来,整理好衣服行礼。
韩安一把搂住韩非的身体,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臀,在他耳畔低声吩咐。
“你想要的,都要用你的身体争取。”
“为父的赏赐仔细品尝,明早再拿出。”
“你肯听话,以后能得到更多。”
“就这么回去吧,路上要小心……”
最后一句话说完,韩安对着耳朵眼吹了口热气,再舔了舔韩非的耳垂。
称心如意的君王满面春风,脸上带着笑容从寝宫离去。韩非把那张写着淫词的羊皮纸收在自己怀里,反复整理仪容,确认至少从外表穿戴整齐,又仔细巡视了一遍殿内,找不出异常之,才从偏殿离开。
夜色笼罩韩非,他一路走得不快不慢,体腔里的玉符摩擦他的肠壁,十分酥痒不适,有时龙身蹭过敏感之,还会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栗。那两块玉牌在臀缝的穴眼外摆来摆去,蹭过大腿根内侧,再加上光溜溜的下体前面还坠着一团软肉颠动,他更加难堪。
今晚月亮隐没在云层中,韩宫里的星火瑰丽明亮,夜风轻拂,树影摇曳,离湖的水面波涛层层翻涌,发出唰唰水声。
听起来像是悠远缥缈的吟唱歌声。
韩非的身影终于渐渐消失在暗夜中。
冬季的大地,草木枯萎生灵蛰伏。日出较晚日落很早,再加上寒冷气息,让人们每日的起居节奏也慢了下来。
倒是很适合静心做学问。
韩非自从拿到玉符,去治学殿的时间就比从前少了,他往往一早起来就去太书阁,在那里阅读海量的藏书,看的十分仔细投入,甚至有时连午膳都忘了吃。
韩非能一直看到下午,还自己带着空白的竹简,做些摘抄记录,临走前的一个时辰他会去官书阁,阅读建制文书,后来读完了,就开始翻阅地方县志和律令书册。
不过韩非每日从国府回来,还是会去见方州求教疑问,那时通常方州已经结束讲学,也有时间和他私下相谈。若是方州打算讲些奇闻之书,提前告诉韩非,韩非第二天便不去太书阁而去听学。总体而言,韩安满意韩非和方州的接触看着比原来淡一些。
韩安起先每天让文库值守和他汇报,韩非看了什么书,想窥探他的心思,后来一连两月过去,韩非在太书阁看的是百家典籍、学士名篇、列国通史,在官书阁也只翻阅历代的律法卷册,地方的文教记史风土人情。
他其实给了韩非行走官书阁的权力,最开始有些不放心,只因那里会收录往年重要的朝臣奏表,他虽然已经找人理掉一些,但总怕有所遗漏,会被韩非看见,可又想额外给些甜头,让韩非对自己更用心。韩非对那些奏表不感兴趣,行事分寸正合他心意。
韩安放了心,懒于再过问韩非读书。即使他发现些蛛丝马迹,也不过是陈年旧事,往事中的故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何来真相。韩安依旧隔几日召见韩非,大多还在冷宫,可他也迷恋在寝宫表里不一的禁忌快感,那种血亲交媾的偷欢让他回味无穷。
但韩非对在寝宫行事非常排斥,尽管他的身体不敢抗拒情欲,最终都会被韩安玩弄的一泄涂地,可他的精神却越来越紧张,这让他原本灵欲融合的尤物惊艳,只剩下肉欲淫乱。韩安对此很不满,可韩非每都言之恳切,说自己实在害怕有损王之基业。
韩安没法明面否定这份说辞,就换着样在冷宫折腾他。寝宫不能玩些复杂的绳捆索绑也不能揍他,全挪去了冷宫,韩安想以此逼着韩非更习惯在寝宫行事。比之以前,现在给他的责罚只是君王略施小惩,因为韩非除了不肯在寝宫放开和他行事,其他时候乖巧可人还很体贴,让韩安十分受用。
君王以痛苦驱使韩非多去寝宫,他在那里不会施加惩罚,更多私密的禁忌调情。而韩非以温顺诱惑君王选择冷宫,他在这里更放荡妖艳,任由韩安随心所欲掠夺。
被改变的人,也在尝试改变控制他的人。
如寒冰化流水,如荒漠浮暗河。
他们就这样纠缠不清,表面看两人比过去关系融洽许多,但只有韩非自己清楚,父亲对他的控制欲望有增无减。
韩安有时非常宠溺韩非,衣食住行都按最好的赏赐他,房事过后还会抱着他抚慰,说些甜言蜜语。但有时也很暴虐,君王在朝上不顺心,或是韩非在寝宫没让他尽兴,韩安就会捆住他的儿子调教。最重的一,打得韩非好几天也没法坐下,虽然不影响行走,韩安自觉已经手下留情,可臀上的青紫淤伤看着仍有些狰狞,擦药时韩非更缩成一团。
饶是如此,韩非只要能走,就是趴在马车里去太书阁,站着看书,他也能坚持前往,一天不落下。打得不轻不重不管用,韩安又不想如过去那般让他下不了地,就换成禁欲的法子折腾他。在冷宫他不被允许射出,甚至有时韩安还给他戴上锁具,让他在太书阁看一天书而不能如厕,只能晚上回去求见,熬到韩安见了他,近侍一走他就捂着肚子跪在韩安脚边低声哀求,被百般折辱。
但韩非全都忍下来,一个月不射,他毫无怨言,一整天不如厕,他也能熬得住。不管人后如何淫乱耻辱放荡不堪,人前仍然稳健行事钻研学问。韩安明白在自己寝宫行事确是风险难测,最后和韩非做了妥协,叫他一个月来一,而且不会留他夜宿,只玩些动静轻微的小把戏,说考较功课也不算突兀。
韩非最终遵从了父亲。
被身为君王的亲父围追堵截,这已是他能争取的最后一点余地。
冬雪落了几场,转眼快到正月。方州要返乡祭祖,就上表韩王请出二十日的春假,韩安当然很大度的准了,还赏了方州些财物。这位大儒在韩宫任教几个月以来,反响颇不错,自己听学的子嗣们都夸,朝中显贵送来听学的官宦子弟也夸,若非有韩非这个隐晦原因,韩安还真想多提拔下方州。
方州临走那日,韩非去送他,天气有些阴霾,似是又要落大雪的气象。这两个月韩非行走太书阁,读书见闻与日俱增,韩国的藏书文库,虽然在儒门经籍上不如桑海周全,但在列国通史、四方奇书上却更为广博,还有不少周王室赐下的正统典籍。
所以韩非在国府钻研学问,再和方州请教小圣贤庄的儒门藏典,视角愈发全面,思路也愈发开阔。两人一路走来,都在谈庄上的春季学募,韩非想要投文拜庄,就需写出一篇出色的文章,方州愿意帮他引荐。
“公子可想好拜文主旨?”方州这日穿了灰白绵布外氅,以明黄丝线勾出袖口和衣领纹,内里还是清雅的一袭蓝衫。
他穿衣一向随性,但身形健朗,再加上仪容举止文质彬彬,很有贵族风范,和韩非并排走在街上,路人多会侧目。
“荀卿书中记载仲尼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晚生不才,想写一己之见。”韩非仍穿着天青色的衣装,韩安很喜欢,就算他身材渐长,也会做身新的给他,精织的绣工显得出身不凡。
冬日寒冷,他又加了玄色的裘毛披风,看着更显端肃。不过玄披衬他肤白,清秀相貌调和几分沉厚,依旧有少年意气。
“公子的立论,野心颇大啊。”方州看了看韩非,抬手抚弄颌下胡须。
韩非笑了笑:“有擅观潮者,从一排浪就能知沧海波涛壮阔。水本无定性,随地势而动,我之前看郑国的治水方略,他已把水脉研究透彻,可真到荥阳实地,也会有很多意料之外。所以晚生认为值得发挥。”
“既如此,公子这段时间请善思,方某也很好奇公子会给出如何论述。”方州说着,抬头看见城门渐近,就停下脚步抬手行礼,“相送终须别,公子请留步。”
“撰写文章,全凭你自己。方某与公子相谈甚欢,但此事不会干涉,来日投文拜庄,才是公子真才实学。”他想了想又说。
“司教已多有指点,晚生铭记在心,必不负寸心之志。”韩非也恭敬行礼。
方州与韩非道别,乘上马车出了新郑。他在车上反复思量韩非方才所言,隐隐觉察他想写的文章意有所指,似乎是冲着荀子而去。方州不由笑了,这少年人好大的胆子。
他记得和韩非谈过,荀卿是当世儒圣,在小圣贤庄德高望重,即便当今掌门庄主,亦是荀卿晚辈,因此轻易不收徒。荀卿学问更是名扬四海,但这么多年来,名下没有一位入室弟子,谁也不知择徒要求。
韩非思道法的执着,做学问的精研,写文章的锋锐,方州都很佩服,但要在荀卿面前博得与众不同,入得了儒圣之眼,这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甚至难于登天。
他到底能一飞冲天一鸣惊人,还是心比天高技不如人,方州心里也好奇。
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韩非都是方州行走列国遇到的最特别的一位王室公子。
天空中开始飘飞细碎的雪,像是没头没脑的小虫游窜乱撞,又像丝绸锦缎的碎屑随风轻扬,洋洋洒洒落在众生之间。
但也更像是,展翅高飞的俊鹰,褪尽稚羽上翔九天后,只留下漫天轻柔白绒。
马车出城一路向南而去,韩非返身上马朝王宫而去,他身后跟着一队禁军士兵,是恭敬的护卫,也是严密的看守。
截然不同的道路,前途未卜的苍茫。
道阻且远,风雪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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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5 表里之别(父亲的抬举/人前风度翩然/人后不伦纵欲/责罚小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今夜或不再,Abraham,曾鲁的小礼物,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
看到评论区的留言才想起来,文里的时间线也到正月了呢~
虽然是瞎编,8过古代会因过节和春耕这类事放假,有些朝代假日福利还很不错~当公务员真好~
放了假当然就有一段超长肉了~毕竟爸爸有时间就玩儿子~嘻嘻~下章写个新鲜的小道具~
入了正月,官员们都忙着祭祖,朝政较为清闲,宫里也祭祀不断,再加上风雪寒冷,韩安便开了十五日的辍朝假。
辍朝假一年中大多开在正月和春耕秋收之时,又或天气恶劣不便上朝之时。辍朝后,韩安每日不必早起上朝,朝臣若有要务只需上表呈报。他除了忙于王室内祭,抽出时间批阅重要奏表之外,空闲时间便多了。
祭祖持续几天,过程复,大祭在宫外的先祖祠庙,王室宗亲长辈叔伯都会到场,排场隆重规整,香火缭绕不绝,之后还有几场小祭在宫中举办,最后宴请宗亲。
韩安兄弟众多,大部分赐有封地,一年之中能齐聚一堂的机会不多。因此每年祭祖完毕都会开启家宴,和众人同享亲伦。韩非有许多叔伯,他记性很好都认得,只是鲜有交谈,那些叔伯更愿意和君王攀谈,夸赞太子跟韩宇越发能干,红莲越发漂亮。
君王兄弟的性格秉性也有不同。相貌出众的景伦君,是先王的小儿子,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却有争强好胜的青年意气,更精于玩乐擅长斗赌。他每年见韩安,都会带些从六国赢来的精致宝物,再把获取经历生动描述,那些贵重玩器能被说得玄妙离奇。
韩安很喜欢这位王弟,他既有风度又安心享乐,还会讨自己欢心。他广结人脉,胸无城府,过去被自己利用过不少,是以君王登位以后就格外的纵容他。
韩安的三王弟安平君和四王弟龙泉君也是心腹,两人和他年纪相仿,争位时都是他的簇拥,虽然脑子不聪明,可干苦差从不抱怨,韩安就喜欢朝臣少动脑子多做事。
韩安自己的亲兄弟,再加上先王兄弟的子嗣,就是他的堂兄弟,家宴上来往的宗亲人数也着实不少,围出几桌典雅的酒席。
君王和宗亲相谈热络,小辈们自然坐在另一席上。韩宇依旧挨着太子坐,他有官职在身,向来和太子关系好。其余人各找亲近之人结伴而坐,韩非身边自然是红莲,最受王上宠爱的公主,也最爱和韩非一起,别人不是没邀请公主,全被她无视。
自从上韩安罚过太子闭门思过,两人再见之时,太子不再难为他,表面上还多了几句兄弟相亲的客套说辞,可韩非清楚,太子对他的敌意并无缓解,甚至自以为他不注意的时候看他的眼神,更为阴狠。
韩非敛去锋芒装作不知,对兄长们一概温和有礼,宴饮时和红莲有说有笑,夹她爱吃的菜肴喂她哄她。过了一阵,韩安招呼他的几位子嗣来见叔伯们问候,每年都如此,君王喜欢听别人夸耀自己的孩子,过去见礼的一般只有太子,韩宇和红莲。
今年也是他们三个,上前行过礼,韩安就把红莲抱在腿上,依旧宠溺有加,众人纷纷开口夸赞,只是措辞听来听去,年年如此少了些新意,完全成了取悦君王的过场。按往日的规矩,宗亲们接着会问些事关封地的政务,韩安不会作答,都由太子和韩宇回应。
谈话还没进入正题,韩安又招招手:“韩非,你也过来听听。”
韩非有些诧异,韩安事先并没和他说。但他很快站起身走过去,神色如常行礼:“晚辈韩非拜见各位叔伯尊长。”
席上交谈一时都静下来,众人眼神齐刷刷都看向他。韩非面如冠玉,风度翩然,行过礼直起身,垂眸长身而立。
这少年人看着十五六岁,剑眉朗目,眼形有桃风情,肤白清瘦,身姿挺拔,穿着更是华贵。天青色的锦缎外袍甚合木德;雪白色的丝绸中衣更显秀逸。衣服上的金丝纹刺绣逼真细腻,银灰色帷裳稳重素雅,腰带上围了一圈羊脂白玉,还坠下一串鲜艳红玉。打量在眼里只觉得俊美无俦。
韩安扫视一圈见没人说话,又开口:“这是寡人的九子,韩非。”君王也明白以前待韩非疏远,他又没成年,宗亲们趋炎附势,多半不太留意他,或许都不知他是谁。
韩安如此郑重介绍,更让在座之人心里犯了嘀咕。许多人从没留意韩非,偶尔有喜好打听的嚼舌之人,也只知道这韩非与红莲公主关系好,常在一起玩。众人既不知韩安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韩非将来会有何安排,表面应和着君王,却在私下观察。
“九公子腰上这串南红赤琼,可真不是凡品。”有人开口说话了,众人循声望去,正是景伦君。人人皆知他鉴宝经验丰富,倒起了兴趣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韩非对玉石的研究不,还请小王叔指教。”韩非恭敬示意。
“噢?你知道我是谁?”景伦君笑了。
“各位叔伯尊长晚辈都认得。”韩非答。
席上有韩安的亲兄弟和堂兄弟,还有几位垂垂老者是先王的兄弟,大概三十多位,有人暗叹这韩非记性可真好。
“呵呵,公子有心了。”景伦君笑着抚了下胡须,“公子腰上围的羊脂白玉,是产自西疆昆山的软玉,色泽品相皆是上佳。”他顿了顿似是看了眼韩安,又说道,“而垂在腰上的南红赤琼,是南疆山的稀世珍品,传闻上古神鸟毕方后裔与蛟精厮杀,殒于南山,鲜血浸染玄武石,最终化为赤琼……”
景伦君的目光最终看着韩非,眼神明亮却也温和:“白玉极品,红玉罕见,王上舍得把如此名贵的玉饰给公子,当真看重你。公子器宇轩昂,莫要辜负王上美意。”
韩安听到最后,也抚须笑了。自己果然没白厚待这个王弟,别人夸不出的话,他能说的神乎其神,别人有眼不识货,他倒是很会鉴别宝贝。一番说辞既把自己的恩泽点给韩非,又当着众人面夸得漂亮中听。
韩非还没答话,众位宗亲也都跟着景伦君开始附庸风雅,一边夸韩非虎父无犬子,一边夸韩安慧眼识美玉。一时之间倒显得韩非风光无限,集君王疼爱于一身。
他抬眼微微巡视一圈,红莲被韩安抱在膝上,听别人夸韩非自然很开心,但站在身边的太子和韩宇,看着就不那么开心了。太子一贯压不住心事,嫉恨全写在脸上,韩宇面带微笑看似如常,只是眼神也很冷。
“王上对九公子真是用心。羊脂白玉,南红赤琼,单拿出来不算稀奇,两样都赏赐可就非比寻常,怕是独此一份。”宗亲中有先王兄弟的子嗣开口,是韩安的堂弟,这番话让人玩味,他一脸看热闹的轻佻。
独此一份,似在暗示身旁的太子和韩宇。
“谢过小王叔指点,晚辈受教了。”韩非不等别人接话也不理会那人,对景伦君躬身行礼,“韩非平日顽劣,父王一向严加管教,赐玉时曾让我仔细思虑,晚辈不才一直不解。今日得小王叔指教,我才想通。”
“昆山软玉温润,是要晚辈洁身守道,谦谦君子懂得与人无争。”
“南红赤琼明烈,是要晚辈劝善惩恶,为人臣子奉上忠君热血。”
这解释大方得体,分别引用晏子春秋和左传,更显君王以物喻人善于教导,而非仅以华贵名玉炫耀特殊宠爱。
在座众人又纷纷夸韩安实乃明君,教子有方,说得韩安自己都要信了。
“晚辈此时既知父王教导的真义,如此贵重之物不敢据为己有,自当奉还父王。”韩非对韩安躬身行礼,“多谢父王教诲。”
韩安听他要还这玉,捻着胡须笑了:“九子一向聪明,不负寡人栽培。”他转而对众人说道,“咱们还是谈正题吧。”
一众宗亲最牵挂的本就是诸般政务,所辖封地的税赋徭役,每年王室给出的恩惠按他们表现也有不同。当即无人再提先前话题,韩非也就退到一边静静听着。
家宴结束后已近黄昏,这一天相安无事。
当夜新郑降下大雪,鹅毛白絮翻飞,韩宫的树枝上积下厚厚冰,屋脊的金瓦也成了一片片玉碟。日一早雪停了,俯瞰大地,银装素裹的王宫仿若琼楼玉宇。
几片雪被风吹飞,落在韩王寝宫内院的假山上,一名近侍端着木盘站在正殿紧闭的大门外,恭敬向屋内问话:“启禀王上,甘霖阁送上芦Q羊肉羹,王上可要享用?”
“寡人不吃。”殿内响起韩安的声音,他接着又说,“九子可要吃?”
沉寂片刻后,韩非的声音响起:“谢父王恩典,儿臣也不用……”
“退下吧。”韩安声音再响起。
“遵命。”近侍端着木盘转身离开。心想这君王辍朝之后,本来不用如往日早起,可昨天王室祭祖全结束,今天一早就喊了他的九子考教功课,王上父子还真勤快。
内院空无一人,近侍都被王上遣到外院值守。一只雀鸟落在枝头,蹦跳着叫了几声,扑棱着翅膀又飞走了。
走出拱门的近侍自不知道,一门之隔的殿内,王上如何考教他的儿子功课。
“有为父的大肉棒,你确实不需要再吃别的。”韩安笑着抚摸眼前裸臀。
殿内香气缭绕,卧榻旁是燎炉,炭火烧得极旺,干净的晨光洒在地面照出阴影。燎炉边有尊铜制仙鹤,脚踩雕底座两腿分立,脖颈弓张双翅微展,形态惟妙惟肖。
韩安背靠着软枕半躺在榻上,圆润的双丘就在他胸前摆动,他的儿子趴跪在他身上,正用嘴含住他的肉柱吞吐。粗壮的肉柱塞满口腔直到喉,韩非自然没法回答。
韩非身上仍是穿着祭祀礼服,自打韩安发现这身衣服可以让他把下身脱的光溜溜,还能随时遮住掩盖,在寝宫里就更偏好让他穿上礼服。外面越端肃,内里越淫荡。
“你这个不乖的小东西,昨日还想着把那些玉还给为父?”韩安摸着韩非的臀,轻轻的拍打出声,尽管声音不大,但韩非还是紧张的绷住臀肉,“呵……你的屁股可比你的人乖多了,你不要玉,它要呢。”
榻前方桌上摆着一个木盘,上面是原本围在韩非腰上的红玉和白玉,韩安剪断串联的绳带,把其中较小的玉珠和玉块重新穿起来,凑成红白相间的玉串,此刻它们就塞在韩非的后穴里。穴眼外伸出一截玉璜,垂下几颗红白玉珠,埋入体腔的不知道有多少,只能看到韩非的臀肉微微颤抖,穴眼不停的收缩。
那玉璜上涂了润液,黏丝闪闪发亮。
“为父赐你的东西,你不能拒绝。现在为父把它赏给你的小穴,以后你出门在外,身上的玉饰,手里的玉符,都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吃过的,用著称不称心?”韩安笑的轻浮,看韩非不回答,就掐了他的臀肉。
“呃……”疼痛让韩非抬起头,吐出韩安的肉柱,他呻吟着说,“儿臣……只是不想让人借机发挥,才那么说……”
“啪!”韩安往臀上打了一巴掌,声音比刚才的轻拍更大一些。
“唔……父王,不要……”韩非扭动臀部示好,伸出舌去舔韩安的肉柱。
“回答问题,好不好用?”韩安继续问。
“父王的赏赐自然好用……”韩非喘着气低声说,“儿臣见玉,如见父王……”
“啪!”韩安再打了一巴掌。
“淫乱的小东西,为父岂能和这些相提并论。”韩安半吓唬的逗他。
“父王……不是常在儿臣身体里……”韩非的话细如蚊声。
“呵……”韩安被他逗笑了,“为父的哪里常在你的身体里?”
“……”韩非没有回答,而是又含住父亲的肉柱卖力吞吐。
韩安把两根手指也插进韩非的后穴,挤开红白珠串,他沿着温热肠道抚摸里面含着的玉璜,卡在穴眼外的部分有两指高一指厚,呈现鱼尾形,上面是精细的鱼鳞纹。
“说啊。”韩安用手指夹住玉璜磨弄。
“咕啾……咕啾……”
鱼鳞纹划过那内壁,弧状的玉璜刚好抵在他的敏感肠道,韩非忍着后穴巨大的酥痒快感,更吞入韩安的肉柱,脸上腾起情欲浮动的红潮,却没开口回应。
韩安也不生气,慢悠悠玩弄他的后穴,语气随意的说:“知道昨晚为何没召你?因为景伦君和为父谈了些趣事……”
“这小子常在列国游窜,知道的古怪玩意还真多。”韩安越说越笑,“为父找他要了些好玩的东西,我们有一天时间慢慢玩,我的儿子,你最好能忍到最后不说。”
韩非的身体抖动了几下,韩安当然看的清楚,他从桌上拿起一根古怪的圆杆,君王舔了舔嘴唇,笑容愈发狎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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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6 谷道之烟(穴眼吐雾烟丝灌肠/禁止高潮/床上嬉戏/【2K2蛋】烟杆烫臀燎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曾鲁,polkmn12,看看,clubbded送的小礼物,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
往屁屁里吹烟灌肠还是真有其事的,咳咳,但我们的故事是瞎编~
2K2字彩蛋是正文里把烟杆拔出来后,鬼父一时兴起玩弄儿子~有点疼有点热乎,慎敲,嘻嘻
韩安如今时间多了,白日里更热衷玩玩韩非。过去他倔强不驯,韩安假时清闲多去宫外游猎,没想过把好时光浪费给他。
而现在韩非很顺从,按吩咐行事。他原本规律早起前往太书阁,假时变成头一晚先行请示,得韩安允许第二天才能出宫,否则要随时在宫里等候侍奉。韩安若不让韩非出宫,他就在自己居所撰写文章。
韩非昨天在家宴上那番亮相和表现还真不错,十分给韩安长脸。君王叫韩非过去,就是听腻了宗亲们大同小异的敷衍夸辞,而韩非乖了很久,有心叫他出风头。他让韩安收获了更新鲜和更实在的钦佩,后面得体应对韩安堂弟的暗讽,再博得众人好感。
比如景伦君。他常和诸国王族游乐,见识的人也多,他和韩安夸耀韩非的出众,让韩安心里着实满足。这个小王弟为人多情,七国惹下不少风流债,也知道不少宫廷秘闻,连龙阳之好都有了解。韩安貌不经意的打听,景伦君和他说了好一阵,更有专行这等房事的奇淫巧具,韩安便和他要了些过来。
他以前也差人外出民间,寻过不少折腾人的玩意,如那锁具和金铜柱,但大多是折磨调教的淫物,这景伦君给的却是宫内之物,更偏向助兴调情的机巧狎具。
“王上这是想去哪里尝鲜?要不要臣弟帮您探路?”景伦君还敢调侃他。
“没大没小!外面不许胡说。”韩安板着脸训斥,手上可把东西全收了。
“王上放心,臣弟守口如瓶,绝不让您的美人们知道。”景伦君笑的更明显。
鼻腔窜进一股香味,韩安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春色。他的儿子,白皙丰润的臀部依旧在他胸前,只是后穴里不光卡着那块玉璜,还插着一根犀牛角雕刻的圆杆。
杆头以赤铜铸成小酒盅的形状,用镂出密集细孔的盖子封住,杆身磨制的曲线如勺柄弓起,露在外面的部分有半尺多长,杆柄没入穴眼中被牢牢夹住。那铜盅里虚燃着一些细碎的香料,冒着轻烟,没有明火。韩安握住圆杆晃了晃,他的儿子喘息急促。
这件玩器叫透骨香,景伦君和他说是从南疆传来的奇物,那里的异族边民擅长采摘一种草叶,晒干后装在铜盅里点燃,可以用嘴吸出提神气息。只是中原民众并不习惯,就有人改动后拿来当做调情的狎具。
犀牛角磨制的杆身内里中空,杆头用仙鹤的嘴喙做成,像个夹子,以机关操纵开合,微微张开后插进小穴,用力收缩穴眼时,嘴喙被夹动,圆杆会淫乱的翘起摆动。
比起原物,这根淫器做了些变化。铜盅与杆身相连的弧度部分特意加粗,延接出一段弧状杆身,装了玉质杆嘴。对着玉嘴吹气,气流牵引杆身机关,铜盅里的香料熏蒸更旺,会形成一股股热腾腾的烟气,能吹进后穴,肠道被烟熏会带来奇异快感。
“再使劲点夹。”韩安拍了拍嫩臀。
“儿臣……唔……夹不动了……”韩非此刻勉力保持跪姿高高翘起臀部,上身几乎软在韩安身上,汗水一滴滴从他身上滑落,他一边舔着粗挺的肉柱,一边说话,“求父王……把里面的玉拿出来吧……”
韩安笑着松开手:“你不努力点,熏不完那些香料,就要一直这样。”他伸手去摸韩非的分身,“为父时间很多。”
君王很清楚,杆头的鹤嘴喙被他捅进去以后,跟弧形玉璜卡在一起。原本能很轻松收缩的肠道内壁,现在却被许多玉石磨弄,撑开的肠肉要更多力气才能夹紧。
他对着杆嘴每吹一,勺柄状的圆杆就会颤巍巍抬起,穴眼里冒出一团烟气。韩非敏感的肠壁承受烟丝的渗透刺激,麻痒钻心,一团团热气在肠道内熏烤融化,仿佛火焰闷烧。随着穴眼收缩,升腾的烟气被肠道吸进去,熨烫过湿滑的内壁再被缓慢吐出。
小穴就如小嘴翕张,喷出的烟丝一缕缕从穴眼飘散,纯白的雾霭浓郁清香,在空中缭绕盘旋,极富情色暧昧。晶亮淫液随着小穴蠕动而溢出,韩安抹在手上,握住韩非的分身用力套弄,黏滑体液全沾了上去。
时间慢慢流逝,淫器不知上下翘动了多少,穴眼里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几乎泛滥成河,韩安都涂抹在韩非的分身上,捋动茎体会发出响亮的汁水摩擦声。
“咕滋……咕滋……”
韩安感到手里的分身滚烫充血的颤动。
“啊啊……求父王……饶了我。”韩非又开始哀求他,“父王赐的东西……儿臣以后都会随身携带,小心保管……”
“儿臣……再也不敢说还了……”
“求求您……拿出来吧……”
韩非知道,父亲不会让他痛快的射爽,他只要濒临高潮一定会被掐软分身。后穴里玉器撑胀,再加上那根邪乎的淫具一起磨弄,烟气在肠道里盘旋蒸腾,再被蠕动的内壁吐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似乎肠子里被填满了浸透热水的柔软丝绵团。
他在韩安身前摇晃身体,精巧淫物配合肠内玉石让他颤栗。臀缝伸出的犀角圆杆上下翘摆,卡在穴眼的那块玉璜,随着筋肉伸缩被来回吞吐,暖融融的烟气一吹进肠道,铜盅和穴眼会冒出烟丝和香气。
韩非的臀缝,已被他自己的淫液染得一塌糊涂,潮湿的股沟格外糜乱。
韩安确实从未见过如此淫景,很是兴奋。
“含住别说话。”君王命令。
韩非吸了口气,无奈低头含住父亲的粗壮肉柱,又开始喉吞吐。
快感让他的意志越来越模糊,沦为追求欲望宣泄的淫兽,身上感觉只剩下后穴被淫具撩拨、分身被韩安抚慰的舒爽。他每攀上巅峰想射,腹部和臀肉都会疯狂的抽搐,口腔裹住韩安的肉柱拼命夹蹭。韩安今日没掐软他的分身,而是用手紧紧攥住茎体封死射出途径,等他的快感降落,再开始套弄。
他一被韩安攥紧分身,记不清经历多少无法射出的高潮。
“唔唔……嗯呃呃……”
再一高潮来临时,韩非原本蜷缩的脚趾和手指,一下扯起榻上软垫,腹部肌肉如同被锤击的鼓皮那般震颤着。他激烈扭动身体发出呻吟,热气喷在韩安胯下,咽喉嫩肉狠命蠕动蹭着硕大肉冠,口腔下意识吸吮,韩安终于忍耐不住,浓精喷在韩非嘴里。
“嗯――你这磨人的小东西。”韩安用腰胯顶着韩非的脸,畅快淋漓的释放。
他的手依旧攥住韩非的分身,不能释放的高潮让韩非的痉挛持续很久。
“吃完了舔干净。”韩安的快感仍然余波激荡,他长呼一口气。
韩非吞下全部阳精,开始像山猫那样舔着韩安有些软下去的肉柱,在充血的大肉冠上用舌绕着圈的轻缓抚弄。韩安感觉手里儿子的分身也平复下来,就松开手。
他从方桌上拿起一根由硬皮革包裹的粗长杵棒,敲击韩非软弹的臀肉。
“没射出来是不是很难受?”韩安笑问。
穴眼夹住的圆杆仍然冒着香气,只是烟丝已经很淡了。韩非舔干净肉柱,回头看了眼韩安手里的柱体,他有些害怕。
太粗了,圆棒快赶上韩安健壮的上臂。
“儿臣……不想射。”韩非答的惊心。
“你的小东西不是这么说的。”韩安愈发笑的不怀好意,他松开卡紧的鹤嘴喙,把那根圆杆从小穴里抽出来,染着黏液的淫器被拿出后,铜盅里还飘着烟丝。
韩安把透骨香放在桌上,再去拽儿子腔穴里的玉串,鱼鳞玉璜被他勾出来后,里面还连着零碎的玉器和玉珠,是些半圆或扇形的小玉璧,以及十几颗珠粒,玉器本来用绳带拼合在一起,却被韩安拆散塞进去。
“看看你这张小嘴,多能吃。”韩安拽出全部玉串丢在韩非眼前的榻上,红白相间的玉石串被淫水滋润,晶莹透亮的好看。韩非没说话,但韩安知道儿子一定很羞耻。空下来的小穴吐着黏腻汁水,穴眼一张一合。韩安把那根粗长的柱体顶在穴口摩擦几下。
“父王……这不行……”韩非惊慌的摇起身体想避开,瞬间被韩安翻身压住。
“怎么不行?能吃那么多,还不能吃这个吗?”韩安取笑他。
“这个吃不了……会撑坏。”韩非扭动身体挣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韩安压住儿子腰背,又想挑逗他。
韩非的挣扎更用力了,像条活鱼翻腾着弹跳,两人在榻上一顿厮磨翻滚。韩安很享受这种压制,儿子的动作欲迎还拒,哄得他欲望高涨,心情好了不少,也就乐于看到韩非在身下扑腾推拒,任由自己把玩。
美丽的猎鹰,却是他的猎物,哀鸣着为他而张开全身翎羽,这才是情趣。
在榻上折腾了一阵,韩安越发觉得气血上涌,他把韩非面朝下压住,用腿别开儿子的腿又想拿捏他,韩非忽然不动了。韩安把那根粗柱顶在他臀缝里让他夹着,韩非也没像之前那般挣扎,而是抓住软垫轻声喘气。
君王正要问话,就听见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直走到门口才停住。
“启禀王上,太子殿下和四公子求见。”
门外近侍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的恭敬。
韩安的眉头皱了皱,原来韩非比自己更早的听到了脚步声,他对这小东西的不专心有些不满,想再收拾儿子,于是冲外面喊道:“不见,让他们改日再来。”话音才落,韩非在他身下半转过躯体,望着他摇头。
那眼神染着一层水气,柔软而恳切。
近侍还没走,韩安眯了眯眼又说:“等一下,让他们先在外殿候着。”
外殿是上朝大殿的偏殿,太子和韩宇已经成年,未经允许不能直接进入内宫。近侍躬身领命离去,脚步声逐渐消失。
“想说什么?”韩安低头抚摸着韩非披散的发丝问他,还用膝盖顶着那根粗柱在他臀缝里蹭着,动作很是轻亵。
“父王……您应该去。”韩非喘着气轻声说,“殿下和四哥不会无缘无故而来。”
“祭祖结束,能有何事,无非是些玩乐小事。”韩安有些不耐,从昨日就有朝臣请示他是否一起冬猎,比如大将军姬无夜。往常韩安假时确喜外出游玩,不过今年他有个特别的猎物,就没了兴致,都推了。
“即使玩乐,父王以往也很有兴致,这能疏导您和群臣关系。”韩非依旧劝他。
韩非的话倒是没说错,冬猎之事,不在狩猎本身,更多是跟朝臣经营关系,和举办宫宴之类的做法不同,游猎更偏重君王对武将的笼络,何况很多人在朝堂上饭桌上藏不露,在游猎之事上往往会露出本性。
“今年为父的兴致就是疏导你。”韩安一口咬住韩非的耳垂磨弄。
“父王……假还长,何必急于此时。”韩非顺着韩安蹭着他的父亲。
“怎么,我看你很不愿意么。”韩安抬起上身,目光阴沉下去。
“并非儿臣不愿……父王不该为儿臣拂了殿下和四哥的面子。”韩非已经习惯他的父亲翻脸无情,语气仍是温顺。
“他们又怎会知道。”韩安明白了韩非的担心,是怕招惹嫉恨。
“儿臣与您的内情他们自然不知,但他们却能打听到父王此时是在考教儿臣功课,因此拒绝见他们。”韩非一口气说出。
韩安没说话,只是眯起眼。
这个理由,确实有些反常。
“况且昨日家宴,别人说者无心,也许兄长听者有意。父王,您该去见他们,安抚两位兄长。”韩非再接着劝说。
韩安没有理由反驳,想了想直起身,从韩非身上翻开,坐在床榻边沉思半晌,呼出一口意犹未尽的长叹,满是不甘。
“韩非,要为父去也可以。不过今晚,你要留宿寝宫。”韩安最终谈出条件。
“父王,您答应过儿臣……”韩非望着他的父亲,一脸恳求表情。
“为父是答应过你。但是你要为父去见他们,耽误了白日时间,你晚上要补回来。”韩安说的理直气壮,又用手捏住韩非的脸,“何况为父还没玩够你。”
韩非垂下头,似在犹豫。
“在这里,为父会让你好好快活。”韩安探过头和他咬耳朵,“为父玩你现在还要和你商量,你可要有点分寸。”
“儿臣遵命。”韩非终是答应,他又抬起头,桃眼里亮起了光芒,“若是父王晚上回来,儿臣白日可否去太书阁?”
韩安看了看他,忽然拽着他按在自己腿上掀起赤裳,对着他的嫩臀狠狠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里霎时浮起个巴掌印。
韩非忍着没叫,只是浑身颤抖了几下。
“小东西,越来越会讲条件。”韩安放开他,“为父准了,伺候我更衣。”
此刻已经快到巳时,窗外阳光温暖,一夜风雪过去,冰正在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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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7 偶然之遇(意外邂逅/巧妙结识/被父亲捆在凳子上威胁/钳乳夹塞跳蛋)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Abraham,我爱吃柠檬的小礼物,谢谢留言的小可爱~
祝大家新春快乐,牛年大吉牛气冲天~
春节期间更新不固定,实在比较忙,可能等到节后再恢复更新规律,请小可爱们体谅~
ps道具只为吃肉爽的胡编,不要较真~猜猜儿子的小屁屁能吃得下大棒子吗,嘻嘻
韩非赶到太书阁时,时辰还不到午时。他为韩安更衣后送走父亲,再迅速把正殿收拾妥当,让近侍看不出丝毫异常。不过他的父亲神神秘秘把那些淫物自己收走放好,告诉他用的时候才能让他知道妙。
韩非对这些淫乐之道内心并无兴趣,更何况还是血亲不伦之合。他把那些剪断的红白玉饰穿回原样,接着把被褥叠好整理干净,就回了自己居所更衣。此时冬严寒,君王也没要求他裸着下身走在宫里,只让他每到了寝宫必须脱去裤子,是以他不担心路上起风会吹散他的下裳,步子走得较快。
他换了天青色衣装,用了膳食,乘着马车赶到太书阁。韩非算算时辰,先把上看一半的书册仔细读完,就直接转去官书阁,他要写的文章,需要查些荥阳县志。
他进了官书阁,却见殿里还有一人。往日韩非也在文库见过些调取文书的官员,照面寒暄几句,大多也就各行其事。今天这个人身材高大衣衫质朴,看着健壮而干练,浓眉大眼刻在方阔脸庞上透出一股耿直。
两人对面遇见,韩非年少,就先行施礼致意:“在下韩非,请问阁下如何称呼?”对方抬手还礼:“下官郑国。”
韩非眨了眨眼,没动声色继续攀谈:“原来是荥阳治水的郑大人。”
“阁下知道我?看阁下如此年少,应该不是朝中官员。”郑国有些诧异。
“在下是王上的第九子,韩非。”他再强调了自己的名字。
郑国这笑了:“原来是九公子,下官失礼,王上的公子果然皆是不凡。”
“郑大人在荥阳治水,造福一方,韩非一向久仰。”韩非三句不离治水。
“公子谬赞,还要多谢四公子举荐,下官初到荥阳发现沉疴已久,还与当地官员有所误解,后来虽系统整理上书,但若没有四公子力荐,也不会得到王上信任。”郑国一笑,“公子如见兄长,请转告谢意。”
韩非又眨了眨眼,他没接话。
郑国也没勉强,想到对方是公子,没道理帮自己,便释然了。他自上任后一直在地方忙着治水,此番回新郑祭祖,难得几天清闲,他便求了官令来官书阁查阅荥阳县志,见对方不说话,他就想自行做事。
“古来治水皆如治病。登山高之势观其脉络,掘厚土之息知其暗河,问前人之行寻其发源,探水系之杂究其祸根。”
“一山之眼界不如众山,水土之相依犹如袍泽,前世之治行引为借鉴,水脉之疏堵因地制宜,对症下药方能药到病除。”
韩非缓慢吟诵了两段话,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官书阁。郑国脸上立时透出几分惊讶:“公子看过下官的治水方略?”
“韩非从前喜欢研究机巧之物,对河工水利略作了解,有幸通读全文,得以寻机向父王举荐大人的方略。”韩非笑答。
郑国看向韩非的表情多了几分重视,他是个实在人,韩宇带他去了荥阳,他在地方的一切作为,韩宇看在眼里却不表态,只说他治水见解独到,一定会和王上大力举荐。荥阳之行颇多阻碍,他在地方就感受到了,但王上最终下令全力治水,他虽没机会再见到韩宇,旁人却不经意之间透露给他,是四公子在王上面前一力支持,他自然心怀谢意。
但此刻这位九公子直接背诵他写的治水方略,内容分毫不差,他也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道理,不由得刮目相看。再打量眼前的少年人,衣着华贵,相貌出众,气度不凡,像是能在王上眼前说得上话之人。
“九公子的知遇之恩,下官感激不尽。”
郑国这回长揖躬,端正行礼。
韩非也周正还礼,温和说道:“郑大人不必客气,大人的方略思路新颖大胆,践行切合实际,韩非理当据实禀告父王。能得大人在荥阳治水,是一方民众的福祉。”
“大人来官书阁,可是为了查阅荥阳的县志?” 韩非转身,做邀请手势。
“九公子也对县志有兴趣?”郑国颔首致意,迈步走向书阁高大的木架。
“韩非对荥阳水系的来龙去脉有疑问,不知大人可愿详解?”两人并肩而走。
“公子有兴致,下官自当效力。”郑国看这位公子既不端着王族架子,又想了解自己最擅长的水务,便生出几分亲近。
两人调了荥阳历年的县志,席地而坐开始交谈,韩非问的仔细,郑国一边翻阅自己要查的信息,一边回的详尽。谈之后,郑国更确信韩非就是举荐他之人,除了能背出他写的方略,韩非还对荥阳水系本就有了解,已经看过不少县志,许多疑问正是读了治水方略,又自行有一番思索才能问出。
待到相谈尽兴,不知不觉日头偏西,快要落了山。两人把县志收回木架放好,韩非抬手施礼:“郑大人对水系渊源所知甚多,不知后几日还会再来文库吗?”
“下官此番是为水务来查县志,事未查清自当再来。”郑国礼貌回复。
“既如此,若是有空闲,韩非还会再来叨扰,望大人不吝指教。”韩非满面开心。
“公子有问,下官必竭力作答。”郑国觉他笑的真诚,一口应承下来。
两人往外走,快到门口之时,韩非似乎想起了何事,转身说道:“郑大人擅长治水,想必河川典籍也读过不少。我在太书阁曾看到记有上古水文地貌的洪荒书,可与山海经遥相呼应,不知大人有兴趣吗?”
郑国停住脚步,眼里掠过一抹亮色。太书阁是国府藏书最多的文库,只有文教之官才能进出,他进不去。不要说太书阁,就是这官书阁,他拿到的官令也只能调取荥阳县志,文库内的值守看管十分严格。但眼前既是王上的公子,能行走太书阁也在情理之中了。
洪荒书为上古奇书,记载颇多珍贵的风水传说,但失传已久,难觅全本。
“公子可以借取这卷书册?”郑国问。
“带出文库自是不能。”韩非笑了,“但从太书阁拿到官书阁,走时再还回去,倒也不难。大人有意,我可以帮忙。”
“下官拜谢公子。”郑国行礼。
“郑大人客气了,只是宫里事忙,未必每天能来,我会尽力抽身。”韩非回礼。
两人出了国府互相道别,各自散去。
韩非回到王宫时,天色擦了黑,他疾步向居所走去,要换上那身礼服,赶在韩安回来之前到达韩王寝宫,先差人把正殿偏殿都燃上炉火,在后院浴池梳洗干净,等候君王驾临。虽然此时不算太晚,但他不想出现疏漏而得罪韩安,以免后几天被罚的出不了宫。
即将坠落的夕阳把他远去的背影镀上一层金辉,暮色降临整座王宫。覆盖在树枝、宫墙和瓦檐上的银白之雪,在黑暗中却透出一种幽蓝之色。为了驱散夜色,一盏一盏灯火渐亮起,居高俯瞰,光芒星罗棋布。
等披着厚实裘毛玄衣的少年进入寝宫,原本只在廊下燃着宫灯的寝宫,正殿和偏殿也逐渐亮堂起来,近侍在院内行走,把殿内的燎炉燃起炭火。少年从后院浴池返回正殿时,王宫外城大门也驰进一队车马。
韩王的仪仗车队可以直入王宫内城,马车进了内城一路奔向内宫,行至车道尽头,韩安从车上下来,寝宫已近在眼前。他一边快步进了大门往院里走,一边褪下身上披衣交给随行近侍,他在内院的拱门挥挥手,近侍都留在门外,君王只一人往正殿而去。
明月浮上夜空,洒下朦胧微光,落雪泛出晶莹剔透的色泽,正殿窗棂透出明亮的烛光在地上映成一块块方格,殿门紧闭,内有纱帘遮掩,丝毫看不到屋里情况。
一道门,隔开冷与暖,也隔开亲和欲。
韩安坐在毛毯上,眼前是他的宠禽,他的玩物,也是他的儿子。
韩非赤身裸体被捆在方案上,方案前端是扬起斜坡的靠板,案面铺着软织物,靠板垫着软枕。他像是献祭那般展开两臂,手腕拉伸到头顶分别被捆在靠板两侧。
他的头颈倚在靠板上,看着自己的身体正被如何玩弄,青丝在身下垂散,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汗液,赤裸的肌肉都在颤抖。绳索留出了点空余,他的手臂能微微挣动。
胸前的乳晕被聚拢揪起,胸肌拱出两块鼓包,每侧以两根捆紧的竹筷夹住。乳尖从竹筷缝隙被挤成两团软肉,扣上铜制龙头夹,夹子内里中空,以机巧把乳肉吸进去钳住,十分牢固的咬住乳首不会脱落。
他的下身姿势更为淫荡。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被绳索缠绕束缚,脚踝和腿根也被绳子打结拘束,膝弯被固定在一根横杆的两端捆住,这让两腿屈起,被分腿杆卡住掰开,杆上的绳索牵引到胸前,分别和两侧的竹筷绑在一起。他只能两腿大张,完全敞露胯下,每一腿脚晃动,都会扯疼乳尖。
但疼痛过后,从皮肉里泛起的却是酥爽的快感,令人难以招架。
臀部被绳子固定在案几边缘,抬起的双腿让臀瓣更加浑圆好看。臀缝高度正适合君王跪在地毯上毫不费力的插入体腔。不过此刻,韩安并不急于享受这口小穴,也不急于挑逗儿子昂挺而起的漂亮肉茎。
他要先好好玩弄他的儿子。
“小东西,为父信了你的话,后面三天都要出去冬猎。”韩安手里拿着白日里逗弄韩非的那根粗长柱体,一片片剥去外面硬皮革,他嘴角勾出诡异的笑容,“今夜你不肉偿到为父满意,我可不会饶了你。”
韩非的眼里蕴着水气,遮住眼底光芒,他当然知道,冬猎会持续好几天,他的父亲即使不愿意,只要去了,一众朝臣怎会轻易错过君臣同乐的机会,最后即使韩安不想答应也不得不应,此乃大势所趋。
“父王……求您饶了我,这个东西,儿臣真的吃不下。”韩非开口哀求。
“吃不下?”韩安笑了笑,“你现在屁股里不就吃着几颗蛋,嚼得很香吗?”
韩安伸手摸到肥白臀丘的中缝,沿着后穴绕了几个圈,韩非扭动起身体。紧闭的穴眼里垂出一条金链,末端拴着精巧的玉珠串。塞在小穴里的是三颗鸡蛋大小的陶瓷丸,以金链串起,卡在骚肉和肠道曲折。
瓷丸通体洁白光滑,每颗中间结合有一圈隆起的金纹环扣,严丝合缝的精巧,表面有不少圆润小疣粒。瓷丸内里中空,以特制泥粉兑入温水,可化为泥珠,产生热息,封在瓷丸里引发剧烈弹跳。现在韩非的腔穴同时被震颤和热烫两种感觉交织冲击。肠肉不停蠕动,穴眼跟着收缩,仿佛在咀嚼。
“看看你这张小嘴,又馋又渴呢。”穴眼里吐出一缕黏液,韩安抹在手上,蹭在韩非脸上,揉弄着取笑他。
这穴里瓷丸,也是景伦君所赠的淫物,叫钻水洞,有十几颗,大小各异,扭开盖子添入泥粉以温水搅合,便会迅速凝为圆珠,扣合以后塞进后穴里,又能震荡又能发热,把小穴刺激的湿滑黏腻,水漫幽洞。
韩非胸腹一阵收缩,被捆在案上的白肉躯体只能微小的动弹,却更显香艳。他缩起脖子侧开脸,面露几丝耻色。很快他的父亲剥光了硬皮,用润液涂抹在粗柱上,就抵住了他的后穴磨弄,似乎随时要杵进去。
粗柱剥去外面裹的皮,里面竟是奇异的软树脂塑成,表面光滑,半透明的劲弹,隐约看到柱体里有一道道环状沟壑。
韩非又开始挣扎,被掰开折叠的两腿慌乱的踢踹,也顾不得扯疼了乳尖,绳索留出的空余让他的躯体不停摇晃,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祭牲被放在案上。可他身上关节被绳索恰到好的捆缚,还卡着分腿杆,只能张开臀缝,被瓷丸撩拨半天的穴口一个劲蠕动,妄图不自量力吞下如韩安上臂粗的柱体。
“父王……真的不行……求求您……”韩非的脑子倒还理智,“会撑坏……”
“坏了你就再也出不去,每天只能在榻上等着为父喂你的小屁股。”韩安笑容邪异,仿佛真的打算玩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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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8 肉欲之偿(鱼鳃飞机杯/强制榨精/激爽H到潮喷/【1K8蛋】后穴连串下蛋)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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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足量都是肉,道具只为吃肉爽,不要计较合理性~
彩蛋1K8字,是正文里略写的强制高潮,十分涩情的吞跳蛋再排出来,就类似排卵那样~
韩非吓的身上发麻,眨了下眼,两颗水珠恰到好从眼角流下,他颤着音说:“坏了以后也不能服侍父王了……”
韩安瞧着他戏弄的笑,伸手抹去他眼角流下的水珠:“但是为父可以喂你吃更多的大肉棒……也是一样。”他说着话又把那根粗柱用力顶向小穴,臀缝被顶得陷进一个肉坑,但过于粗壮的柱体根本无法挤入小穴。
“看来要凿几下才行。”韩安嘀咕着。
“儿臣……不要这个……”韩非压抑着不敢大声喊叫,语气却像是豁出去一般,“儿臣要……要父王的……”
“要我的什么?”韩安顶着粗柱追问。
韩非咕哝着咽了下口水。
“不说就是要这个了。”韩安又要再顶。
“要父王的……”韩非摇着身体,越说越蚊子细声,“父王的小兄弟……”
韩安谑笑起来,撑起身体压过去:“小兄弟?为父的很小吗?”他一手还作势顶着那根粗柱在穴眼,另一手捏住韩非嘴角,“为父真该撕烂你这张不乖的小嘴。”
韩非急切吞下父亲的手指,取悦的含住舔弄,柔软的舌卷住指节撩拨一会,他才含含糊糊的说:“那是……大兄弟……”
“呵……”韩安又被他逗笑了,玩弄一阵韩非暖湿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就撤出手也挪开那根粗柱,再坐回地毯上。
“后面吃不下它,那让它吃前面吧。”韩安似是早有预谋,拿捏过韩非,就开始摆弄那根粗柱。奇特的树脂造物弹性很好,软的能被捏紧,松开后复原。粗柱可被拆成两半,打开后内里是柱状的凹槽,如同人类腔穴,有一道道穹隆褶皱,做工精细。
韩安拿出被油封的鱼鳃软肉,一条条填进褶皱的缝隙,塞得满满,再用几团绒毛丛,把腮根和褶皱拴在一起,最后拿出一把黑色和米黄色的珍珠,底端有金丝细环,扎进树脂的穹隆里扣住,密密麻麻装了一片。
他把两半粗柱合上扣好,灌了点透明清液进去,塞在缝隙的鱼鳃迅速胀起,一缕缕色泽鲜红的腮丝绽开摇摆,形成一层层肉褶子,填满了缝隙,也挤住了绒毛丛,密布的珍珠一颗颗点缀在腮丝和绒毛中。
韩非看着这件被父亲摆弄的越来越诡异的淫物,不自觉想合拢双腿,却被卡住,还拽疼了自己的乳尖,他哼唧出声。
“迫不及待了吗。”韩安又压上来,笑着晃动那根粗柱,在韩非翘起的肉茎上滑来滑去的撩拨,“后面有三颗蛋钻水洞,前面就试试珍珠榨。我的小王弟好东西真不少,今晚你能让我榨几呢?我的儿子。”
“父王……”韩非嗫嚅着扭动身体,他是一团被捆在案上瑟瑟发抖的白肉,敞开身体暴露私密之,等待着玩弄。
“早上一也没射,这回多榨几。”韩安攥住韩非有些颓势的分身,对着粗柱的软脂凹洞往里塞,还调笑他,“我的儿子,在为父面前你永远没机会用这根小东西,不如现在放松些,好好体会插入的感觉。”
“呃啊――嗬啊啊……”
韩非抬起头呻吟,脖颈展开,喉结随着喘息颤动。分身被塞进去了一半,起先是润油的清凉触感裹住茎体和冠头,接着柔滑腮丝密集的蹭过分身,一排一排如同水草,酥软像浪潮袭来,还夹杂被绒毛丛搔刮的麻痒,而那密集的珍珠挤压按摩分身的嫩肉,更让身体不断战栗,胸腹一个劲的伸缩。
他原本被吓到有点蔫的阳根,此刻又硬又胀,全被塞进了粗柱里的凹洞,柔韧的树脂造物有和后庭肠道非常相似的弯曲褶皱,还有腮丝、绒毛和珍珠粒的交替刺激。
韩非自从被他的父亲压在身下,从未体验过这种插入快感。以往他的阳根大多是在韩安手里释放,或被加诸淫具折磨、绳索束缚、重物吊坠,还被用脚踩过。
但像此时这样插入奇异淫具,让韩非的分身仿佛捅在柔软紧窒的腔穴里抽插,是他过去没机会尝试的独特感受。
韩安一边用那根软脂粗柱套弄着韩非的分身,一边用手揉捏他的两颗肉丸,欣赏着亲生儿子在自己手里一震颤肌肉,一拱起身体,一淫乱嘶喊。他的身上很快溢出汹涌汗流,在烛光下显得亮晶晶。
“爽吗?我的儿子。”韩安问他。
“呃哈……唔啊啊……”韩非只发出浪荡呻吟,唾液喷涌出嘴角。
“为父每H你,比这还爽。”韩安又开始调笑他,“你的小穴虽然不长毛,也没这么多颗珠子,但它会嘬又会吸。”
“父王……啊……慢、慢一点……”韩非似乎被他的话语刺激的更敏感。他被捆住的两条腿晃个不停,把乳尖拽起拉长,浑圆臀部随着腹部起伏而颠动颤抖。
“我看你分明想快点,要射对不?”韩安凑到他的耳边,“为父允许你射。”
“啊――嗯啊……”韩非似乎习惯了忍耐到韩安的允许才射,瞬间挺起腰腹反弓身体就射在那粗柱的凹洞里。
高潮让他浑身抽搐,后穴猛烈蠕动,居然挤出了半颗瓷丸,鸡蛋大的莹润瓷丸撑开粉嫩穴肉,露出少半截圆头,黏糊糊染满淫液,震动的瓷丸把穴口肉环也带得颤抖不止。过了一阵高潮开始回落,后穴哧溜一声又把瓷丸吞了回去,韩非发出一声呻吟。
韩安瞧见了,浮出淫笑,他用手攥着粗柱用力捏,软脂被他挤得贴上茎体和肉冠,腮丝和绒毛滚擦过分身,珍珠更在分身上嵌出一个个小肉坑,刚刚高潮过的分身敏感而脆弱,韩非哀鸣起来,臀瓣不停摇晃。
“啊啊……父王……轻点,儿臣……受不住了……”他的双手扯着绳索。
被完全挤在粗柱凹洞里的分身,不但没软下去,还迅速硬挺胀大。韩安松开手劲,韩非一下瘫软在案上,只剩下喘息。
很快粗柱又开始套弄他的分身,韩安另一手的指节探进后穴,把刚才因高潮而排到穴口的瓷丸又推回儿子的敏感肠道。热烫瓷丸依旧强劲弹跳,韩非摇着头哼叫。
分身和后穴极限的多重刺激,加上被腿脚摆动一直拉扯的乳尖,钝痛、酸麻和酥痒侵蚀他身上的几要害,韩非很快坠落回晕眩的快感中,又萌生想射的欲望。
韩安看着他的儿子,身体完全陷落于自己的掌控,情欲的艳色染透浑身上下,被捆缚的躯体,被分开的双腿,被玩弄的分身,被狎亵的后穴,都失去自由的臣服。他更激烈的用粗柱套弄韩非的分身,拽着肉丸捏来捏去,听着韩非的叫声更加亢奋。
“唔唔……父王……不要了……”韩非闷着嗓子哀求,不敢太大声。
“这你若不给为父把蛋生出来,就不能射。”韩安笑吟吟的提出要求。
韩非目光有些涣散,但他听到了父亲的要求,他憋住气,腹部用力收缩,摆动着腰臀往外排出瓷丸。高潮的刺激不断临近,忍耐的茎体胀到发痛,他的身体在案上反弓,喉咙发出低沉呻吟,终于把一颗瓷丸挤出半截,最宽结合那圈金纹环扣和密布的小疣粒,此刻正碾过穴口环状肌肉。
淫乱的小穴,艰难吐出了一颗蛋,瓷丸挂在穴眼外灵活的弹跳,但被金链拴住的另外两颗还在肠道内肆虐着。
韩安快速套弄粗柱,摩擦韩非的分身,儿子的身体被快感完全浸透,很快第二颗瓷丸也挤开穴眼缓缓吐出,韩安忽然伸手阻住,用力推进去,直推回肠内敏感点。
“啊――嗯啊啊……”
韩非浪叫几声,迅速压低后面的呻吟。他的分身不受控制的射出了第二。白浊的液体喷在凹洞内,随着没有停止的套弄被染上整条茎体。高潮的快感袭击韩非,射出后渴望缓冲的脆弱也折磨他,可父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要让他连续勃起。
“不……饶了我,求您……让儿臣……歇一会……”韩非的哀求带了哭腔。
他崩溃的想喊,只能咬唇阻止,全身亢奋抽搐。韩安抬头见儿子又把下唇咬破,就卸下一颗瓷丸,塞到他嘴里绑好。
“咬这个,射的还不够。”韩安命令。
韩非叼住这颗还在震动的瓷丸,吞在嘴里咬着,他的确不再担心喊出声,可是也说不了话,他只能用眼神向父亲示弱,脆弱的目光糊上水气,氤氲蒸散。
韩安又拿来两颗龙眼大小的瓷丸,扭开添了泥粉兑上温水再扣紧,瓷丸瞬间在手里震动起来,很快变得热烫。
他把两颗瓷丸塞进韩非的后穴,儿子的臀肉抖动着。韩安顺势撩开衣服褪下裤子,他的分身早已经硬得发胀,顺畅插进韩非还没闭合的黏滑小穴,腔穴里疯狂跳动的瓷丸摩擦硕大肉冠,韩安低吟了几声,挺腰把整条肉柱杵进去,瓷丸被顶到震动。
“呃、唔唔……”韩非呻吟着,肠肉被刺激的裹起肉柱不断颤抖。
“淫荡的小东西,你这张小嘴现在又烫又滑,又紧又湿呢。”韩安开始抽插,同时也开始刺激儿子的阳根。
健壮躯体压在被捆缚的猎物身上,一手按住韩非膝弯的分腿杆,把他的两腿牢牢对折拉高,另一手不断套弄裹住分身的软脂粗柱。君王的肉刃在儿子小穴里凶猛进出,儿子的阳根在被淫具无情玩弄。韩非体腔是震动的瓷丸,乳尖也被揪扯亵玩,很快被父亲撞碎在欲海,臀沟流出一汪汪清亮淫液,耳里只剩下啪唧啪唧的碰撞声,眼前模糊成一片。
他沉浸在高潮里被迫泄精,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起,头脑一片空白,后穴疯狂夹弄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柱。分身射出时,只有片刻的激爽,很快就陷入连续高潮带来的无尽酸麻钝痛,韩非疼到小腹止不住痉挛。
他在方案上挣扎扭动,皮肤汗如雨下,臀瓣被肉柱撞的飞溅出水。他的父亲完全不给他喘口气的时间,一边撞他一边用淫具摩擦他的分身,要他不停高潮。后穴里的快感开始麻木,仿佛被一根烧火棍捅着。
股缝里流出的淫水已经积满台面,顺着木桌案的边缘淋淋掉落,就像是一片小水帘。瓷丸在腔穴里弹跳,肠道里越来越闷热,再被父亲粗大布满青筋的肉刃反复摩擦,肢体厮磨的淫糜声音回荡室内,那是阳根搅弄肠液后,撞击臀沟的连环响动,韩非恍惚间甚至觉得体内一切都被情欲蒸得沸腾。
每一高潮都让他的后穴咕滋咕滋喷出滚烫骚水,浇在堵住小穴的肉柱上。那一瞬间父亲会低吼出声,用手捏紧他的臀肉,气势汹汹蹂躏他的身体,恨不得用阳根挑起他的臀,展示一具白的战利品。
漫长的夜让他沉沦。他在第五射出时昏过去,迷糊的混沌里,只有不会倦怠的肉柱抽插和筋疲力尽的分身痉挛。他在第六射出时又醒了过来,这他只剩下痛苦,他哭着哼出声音,水珠不断从眼角淌下。
湿润而破碎的美,仿若宝珠沉入湖底,在幽暗的水下仍闪烁着光芒。父亲终于停止玩弄他的分身,还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在交合状态下把他抱到榻上,继续压上来H弄他。他昏昏沉沉,被摆出各种姿势,敞开双腿承受凶猛冲撞,直到被阳精灌满体内。
他对快感的认知被消耗殆尽,肌肉每一抖动只伴随疼痛的反噬。被丢在方案上的软脂粗柱,从凹洞里不断淌出他的阳精,在案面上积了一大滩。韩安抱着他温柔抚摸,凑在耳畔说着荤话逗弄他,仿佛忘记他的后穴还有几颗热情震动的瓷丸。
韩非也没出言提醒,柔顺摊在榻上任由韩安摆布,虚软的回应韩安。
“今晚和为父睡在这里。”韩安忽然说。
韩非身上一震,抬眼看着他的父亲,艰涩的说:“这不合规制,太惹人注意。”
韩安没说话,韩非就想撑起身体,下榻行礼再劝说,但他没扶稳,猝然翻下去,摔在毛毯上滚了两下,趴在地上喘气。
韩安也没扶他,躺在榻上看他,还用手支在耳侧,很是悠然的说:“那为父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偏殿。”
白皙的身体伏在毯子上,背部隆起,腰部塌陷,配上浑圆的臀和修长的腿,让韩非身体的曲线十分耐看。他手腕,腿根,脚踝和膝弯关节都有绳索捆过的勒痕,更让他身上散发出被调教后的情色余香。
韩非趴了会,忽然开口:“父王的这尊铜鹤真是精巧,儿臣以前没见过。”
韩安抬眼看看,铜鹤才摆放一天,儿子的眼睛倒是挺尖。他懒洋洋说:“这也是景伦君送的,说是稀世珍贵的宝贝,为父看着和寻常铜物也没什么差别,都是死物。”
韩非撑着上半身又观察半晌,对着韩安虚弱一笑:“儿臣或许可解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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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59 造化之玄(对父亲示好/被玩到走不动路/绵里藏针的威胁/与水官谈)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polkmn12,我ヂ匏偷男±裎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
有小可爱问鱼鳃会不会太硬,这个东东是鱼的肺,新鲜的话还是很柔软的~嘻嘻
韩非的脆弱,韩安喜欢。
韩非的笑,韩安也喜欢。
他看着撑起上半身趴卧地上的儿子,青丝垂在地毯铺散开,身上是纵欲留下的艳痕,韩安像是欣赏玩物那般开口了:“那你让为父看看,这铜鹤的妙。”
“儿臣……还需要研究几日……”韩非话刚出口,就看到他的父亲沉下脸色,他赶忙又说:“铜鹤做工精良栩栩如生,儿臣观雕之下有暗纹,但拆解总要点时间……”
韩安似是兴趣寡淡,打了个哈欠。
“冬猎三日后,儿臣必能为父王详解铜鹤机巧。”韩非继续说,“父王去围猎是彰显王之威仪,儿臣只是些小手段,能讨父王一点欢心,儿臣就很满足了。”
韩安盯着韩非看了一阵,他的儿子那双眼里除了谨小慎微就是温和平顺,他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在寝宫这里行事,韩非总是顾虑重重,君王也明白他的畏惧有道理,但事到临头韩安又会贪恋欲望的肉香。
在这一点上,韩安痛打过韩非,威胁过韩非,强迫过韩非,始终不能让他心无旁羁,而他的坚持又是为了韩安,让人无法责。韩安不想再重复无谓的对话,那些理由韩非和他说了很多遍,他听的耳朵要起茧子了,又拉不下来脸放他走,于是就闷着。
韩非倒是趴了半天,有了点力气,他腿软的站不起来,就四肢着地爬行,像头刚被蹂躏过的小兽。柔顺的身姿爬来爬去,浑圆的臀部一颤一颤。他先叼来软巾,跪着擦干净方案上的阳精,收好绳索,再跟地毯上铺了块布,把那些散落的淫具都收到布上。
韩非最后爬回床榻边跪坐下来,蒙着雾气的眼睛小心的看着韩安:“儿臣服侍父王沐浴吧,您回来还没梳洗。”
韩非的跪姿很暧昧,双腿分开敞露胯下的阳根,两手放在膝盖。他被韩安调教许久,早就明白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取悦君王。白嫩的身体上是韩安留下的吻痕与绳痕,胸前粉色乳尖被龙头夹钳了太久,肿成两团山樱桃大的软肉,那根小东西被连着榨了六,此刻蔫蔫的软成一团,看着有些可怜。
“叼着东西,跟为父去浴池。”韩安终是没再难为他,起身离去,还摸摸韩非的脸。浴池在后院,从外面可以过去,从正殿后门有个回廊也能直达,韩非叼起裹着淫具的布包,跟在韩安身后一路爬到了浴池。
两人进了池子,韩非伺候着父亲,给他擦背,再洗净全身。韩安有一搭没一搭问儿子要不要跟着去冬猎,韩非推说不擅田猎,也不习惯野外严寒,韩安没再勉强,韩非又顺势问后几天能不能去国府。
“你倒是一天也舍不得落下读书。”韩安斜眼看着他的儿子,忽然笑了,“现在还不明显,明早你只要走得动,随你。”
韩非披散长发,正在水里洗那些淫具,以往在冷宫,韩安走后他就会打理这些事。清理那根软脂粗柱颇费时间,鱼鳃软肉和绒毛团能直接扔掉,但一颗颗珍珠要摘下收好。他洗干净粗柱乳夹之类淫具,又去洗那些瓷丸,这时韩安才记起,他体内还有几颗。
“吃这么久,还不舍得吐出来?”韩安等他洗净瓷丸收好,一把将他拽过来,“再伺候为父一,今晚就饶了你。”
他没有给韩非说话的机会,按着他的头压进水里,直按到自己胯下。韩非自然明白这是何意,跪在水下含住那根还软着的肉柱开始吞吐。韩安松开手,在水里顺着韩非背脊滑到臀缝,插进手指挑逗他的小穴。
水下有流波的阻隔,肉柱粗胀挺起倒是很快,但也更为持久。韩安在水里亵玩抽插他的后庭,隔一阵子就会强行撑开穴眼,温水灌进肠道,加上腔穴震动的瓷丸,让他更难忍受,韩非在水里不停颤抖。
以他此时久经锻炼的口技,仍是浮出水面换气数十,才伺候他的父亲泄了身,他在水下吞掉韩安射在嘴里的阳精,再抚慰的舔舐肉柱,最终被得到满足的君王饶过。
韩安叫他蜷在池边,自己排出体内瓷丸洗干净,再回殿里锁好淫具换了衣服,拿回他的衣服给他穿好。韩非又被玩弄一通,这走不动也爬不动了,韩安抱起他去了侧殿,放在榻上盖好被子,跟着熄灭烛火。
疲累让韩非只想入睡,韩安却摸黑爬上床榻搂住他,伸手又在他身上游移。
“父王……您……”韩非这真的有些惊惧,他再也没精力应付韩安了。
“别说话,让为父抱一会。”韩安倒是没太过分,只是抚摸他滑嫩的肌肤。
韩非不再出声,但他被韩安抚摸过的地方都会不自觉的绷紧。韩安感受着摸过的每一皮肉,刚摸上去时如绸缎丝滑,瞬间隆出紧张的肌肉曲线。韩安低声笑了,顺势用下颌的胡须刮蹭着韩非脖颈的皮肤。
“韩非,乖乖听话,为父能给你更多。”
“要是你敢不用心,现在给你多少,为父也能全都再收回来。”
君王用温柔耳语,宣告着他的主宰。
温香软玉的身体泛着水气清新,让人爱不释手。韩安抱着摸了一阵,手上舒坦了,才抽身返回正殿,这一夜不再生事。
清晨韩安起的早,梳整完就离开寝宫,他走时没再去偏殿,只交代近侍韩非若起来就送他回去,不起来也不必催他。
韩非在偏殿都听到了,他醒的比父亲更早些,可他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一般,腰胯更是酸痛不已。昨天他曲着腿被捆在方案上时候太久,又被韩安索取过度,他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静躺在榻上。
比起被榨了八昏睡两天的那回,这已经算他的父亲手下留情了。
韩非一直等到日近晌午,才终于感觉有了走动的力气,他翻身下榻把被褥叠好,整理好衣衫就出了偏殿。院里近侍看他起来了,要按君王吩咐送他,韩非也没拒绝,他没多少力气走路,不想浪费在宫里,有两人抬过来一顶肩舆,把他送回了居所。
韩非更衣梳洗一番,匆匆吃了点饭食,就喊来马车去国府。等他到了地方,不出意外郑国已在官书阁,翻着荥阳县志等他。韩非怀里抱着一堆竹简,两人也没行正礼,只是寒暄两句,韩非把竹简都放在桌上。
“洪荒书有二十四卷,我能为大人每拿来三卷,这三日都有空来,只是后面就不知还能有多少空闲。”韩非一边展开书卷,一边和郑国说着话,“若是大人觉得有用,我也可以摘抄来不及看完的部分。”
郑国很敏锐的发现,韩非今日过来,虽然还是那身名贵衣衫,但他把里层中衣的袖口扎住,封的很严实。又见韩非眉眼里也有些掩盖不住的疲累之态,郑国不知宫中有多忙,猜想他大概真是抽了时间专门来此。
“岂敢太过劳动九公子。”郑国于是客气接话:“下官在新郑会留二十日,县志也要梳理,公子空闲之时过来就好。”
郑国要理县志,还要看那几卷新书,韩非这一日就没再多和他谈论疑问,他自己看完了县志,就转去太书阁读书,晚间之时再过来取回洪荒书卷归还阁内。
辍朝假时,韩安若不在宫里,韩非就少去很多要应对的麻烦事,他第二日恢复更多元气也就起的更早,迎着晨光去了太书阁,第三日依旧如此,十分规律。
这日下午,韩非不知他的父亲回宫后,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整天留在这里,就趁着郑国还在,把自己先前系统梳理出的疑问,又仔细向郑国请教了一番。
“郑大人是说,荥泽一定会消失?”一番讨教后,韩非问出最终结论。
“正是。”郑国颔首,“从我去了荥阳翻山越岭实地勘测,再到查阅以往县志,荥泽储水之力今非昔比,往年水官也不曾留意。但据我瞻望,支流过多以至泥沙淤积,即使治理也只能延缓,不能根除。”
“若荥泽消失,对水系有何影响?”韩非沉思半晌跟着又问。
“荥泽是水脉之肾。济水纵贯大河,入泽时浊水赭黄,出泽时清水明洌,皆因泥沙已沉积在荥泽,滤净杂质,可也让荥泽地势越来越高,水脉难进,入不敷出。此荥阳决堤就是端倪,长此以往,荥泽实难保全。”郑国梳理前因后果,说的认真。
“荥泽若消失,多条水脉也难逃厄运,首当其冲就是济水。汴水有圃田泽协调还可延缓衰亡,济水失去荥泽终不免泯然,数百年之后也许就是一番沃野之景了。”郑国说完看向韩非,那年少的公子又在思索,端秀的脸庞上一对桃明眸被浓密的睫毛遮掩。
“这是百年之后的事?”韩非追问。
“移山填海是化外之力,凡人视野不过方寸,上窥天机已是难得。”郑国应答。
韩非许久没说话,郑国便又开口:“公子不必介怀。天地山水自有命数,如人活一世生老病死。荥泽源自上古洪荒,到如今有万年之久,离终结之时自然不远。”
郑国合上竹简收好,再感慨:“更何况天道万物,生生不息。即使荥泽消失,那一方水土孕育的生命之力也不会消亡,这就是陵谷沧桑。百里水泽化为千亩良田,定然是一片肥沃之土,最适合耕种。”
“万年水泽,离消亡不过还剩百余年,造化之力当真玄奇。”韩非长叹出声,“大人说泥沙淤沉以至有此终结,是否如人脉象,体气不足而致血瘀栓塞?”
“公子聪慧,道理的确相似。”郑国笑了笑说,“人之血脉在内循环,地之水系由高向低。清水去而泥沙留,所以最终填平荥泽,之后还会波及下游诸多水系。”
韩非闻言,又是一番沉思,他一边思虑缜密,一边喃喃自语。
“长堤溃于蚁穴,河泽湮于泥沙。”
“天经地纬能鬼斧神工排山倒海,也能潜移默化积微成著。”
“大河泥沙俱下称为浊河,以泽养水滤尽杂质,才有济水清流。可最终淤平了荥泽,下游清渠也就失了地利。”
“泥沙浮沉微不足道,却能积少成多。世间万法,皆是互为因果……”
文库的藏书颇多,阁楼梁顶极高,竹简收纳在一排排宽阔木架上,要避免阳光直晒,又要干燥通风祛除潮气,因此天窗开的也高。此时正是下午时分,温润的阳光从窗格中斜洒而下,恰好倾落在韩非身上。
郑国看着对坐的少年,光滑的皮肤在照影下愈发显得白皙,就如一尊由上好美玉雕琢出的秀逸人像,陷入思索时的那双眼睛没有往日灵动之气,却多了邃难测。
“天地初分,清浊二气升降而成乾坤,地泽润物是为山水,石化为沙、沙浑于水,以黏土糅之,始有江河之基。”郑国颇喜眼前少年人这份认真求学之心,就又开口,“沙在水中随波逐流,只是寻常情景,水伏沙动才更玄奥难测,公子可知这世间奇景?”
韩非瞬间抬起眼望向郑国。
“请大人阐释。”
那双眼,被阳光映衬,宝石般的瞳孔里绽放着两道明亮光泽。这目光跳动着睿智的生命之火,燃烧在凡尘俗世。
两人另起话题又一番探讨,郑国如今年过三十,又出自河工世家,自年少就外出踏览名山大川,对地脉水泽知之甚多。他从西疆荒漠说到东方沧海,从旱地暗河说到海滨沙洲,那奇景让他描述的生动透彻。
不同于寻常所见的江河沉沙,这是造化天成的精妙机关,水融于沙犹如一体,平沙在表陷层在内,不易察觉的流转衍化,捕捉和吞噬生灵,非人力所能及。
韩非听的认真,偶尔还用毛笔在空白的竹简记上几个字。待到太阳要落山,两人才归置好桌上书卷,打算各自散去。
“虽与大人结识只有短短数日,但闻道术业已是获益匪浅,在下十分感激。”韩非在国府的牌楼下与郑国道别,“若是后几日不能出宫,我愿摘抄那部古书赠予大人。”
“公子是我见过的、最敏而好学别具慧眼之人,盛情却之不恭,下官在此谢过。”郑国先前已数推辞,不想给人添麻烦。但这几天他和韩非交谈,于河工水务上他所知渊博强过太多,可对方虚心求教之后再有思,往往也会说出令他耳目一新的见解,这让他生出更多亲近好感,仿佛遇到知己。
郑家是前朝世族,但如今式微,郑国给韩非留下了在新郑的宅院地址,说若是他回了荥阳,抄本可以暂时先放在他家。
两人分别后,韩非乘马车回王宫,他知道若是韩安今晚回来一定会召见他,他到了居所收拾下,随时等候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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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 流沙之象(缘起时刻/鬼父的不悦/存心刁难/牵引爬行/双龙兽尾塞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一帘风月,看看送的小礼物,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
这篇同人采取了原作之前的时间线,也就是韩非少年时的故事
情节基本是虚构原创,不看原作也不影响阅读,所以在这里为没看过原作的小可爱们稍微说明一下
流沙,是韩非后来和同伴成立的一个秘密组织,这里提到流沙,是想写他缘何对这种自然景观有了思考
这天一直到夜,韩王也没有回宫。冬猎之期持续整个辍朝假,游猎兴起也是常事,韩非并不意外。他直等到院里近侍都睡去,才确信今晚他的父亲不会归来。
寂静的夜里,万物沉眠,院内只有廊下点着几盏昏暗的宫灯。那棵大槐冬日里只剩光秃秃的树枝,如苍老的血脉交错散开,随夜风轻摇,挥舞着干枯的枝爪。
韩非没睡,他坐在屋里的长桌前,身姿端正,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火苗忽明忽暗,旁边是一卷摊开的竹简,那是他白日听郑国所说而记下的随想,此刻他又修了几笔,清秀漂亮的篆体字排成一列列,韩非用手指顺着字迹抚摸竹片,指腹轻轻拂过每个字。
“江流水转,磐石可碎,黄尘翻覆,隐而蓄势。浮沙暗河,无形之象,万变难知,藏而不露。此为天地奇道也。”
“聚之可如坚壁,散之又如风烟,陷之则如潭,化形而无常,可谓之――”
那纤长的手指最终停在两个字上。
“流沙。”
屋里的燎炉爆出几声轻微的劈啪之音,炭火燃出赤橙色的焰光,热情的跳跃。屋外忽然刮起一阵凛风,呼啸着卷起房檐和墙角的砂石泥土,扬灰盘旋在空中,渐渐汇聚为一条条流动的尘埃浪潮,飞沙走石如波涛那般随风舞动扩散,冲刷着大地。
这一夜风声不断,隔日是个大晴天。
碧空如洗,天高云淡。
韩安既然没回宫,韩非醒了以后心里琢磨一阵,还是梳洗更衣去了国府文库。他依旧按顺序替郑国取来洪荒古书,再去翻阅自己要看的书册。对荥阳水务他的疑虑都已经问明,就没再多打搅郑国查阅县志的公务。两人晨昏见面,取书还书颇为默契。
下午两人忙完正事,韩非会听郑国说些山水趣事,他既然没怎么出过宫,就更没走过远门,所以对此很有兴趣。郑国见他想听,倒也不介意晚走,两人谈到兴致所起,总是夜幕已经落了多时,才惜别散去。
郑家世代精通水务,专有家训:常记书中言千番,更需足下行万里。因此郑国走过的地方多,见过的自然奇景也玄妙。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向导,把自己曾去过的奇山秀水讲给韩非听,还有不少珍禽异兽的见闻。
亲眼所见亲历所行,加上郑国擅写方略也有文笔,那些见闻让他说出,往往比书上记载更活灵活现,还有些地方能修正古书记载,韩非听的专心致志津津有味。
这安静的日子又持续了两天。第三日下午才到申时,韩非就来了官书阁,称宫中有事要赶回去,需还了古书。郑国已经习惯拿到古书先行翻阅,倒是没太多影响,只微微诧异了一下,两人就行礼告别。
韩非匆匆回宫,他的父亲冬猎归来,见他不在宫里,特意差人赶来文库,要他立刻回去见驾。近侍传话之时告诉他,韩王只给他一个时辰准备,五日之前所言若是不能兑现,便要他自己想好如何请罪。
韩非自然明白,这是指那尊铜鹤。他早已找人把铜鹤从寝宫搬去冷宫,韩非来不及回居所,拿着随笔竹简直接赶去冷宫。
韩安去冬猎带了太子三人,红莲一回宫就吵着要去见九哥哥,让他好一顿哄,才算安抚住。韩安回寝宫沐浴更衣稍作休整,查问宫中情况。他这几天惦记他的儿子,却听说韩非一天也没在宫里闲着,每天早出晚归全去了太书阁,这让韩安有了小小的不快。
他招来文库值守,再问他的儿子这几天的读书情况,下人回禀白天韩非在太书阁翻阅的书籍多以机关巧具为主,还有些地理方术的古籍,而每晚临走前,一定会去官书阁和一人相谈,此人正是荥阳的水官郑国。
韩安瞬间明白,他的儿子以前就爱读些江湖异闻,既然看过郑国的治水方略,此番又在文库遇见本人,定然会缠着多问些河工水利之事。他知道韩非好学,这事本身也无不妥,甚至郑国能在荥阳治水,功劳还要归结于韩非的举荐,但韩安心里更加不快。
他这五天冬猎尽兴,与朝臣一番和乐,收获更是颇丰,但每晚所想皆是出发前晚,韩非在榻上的尤物风情。
然而他的儿子,这几天看来满脑子只想着学问,似乎根本没惦记他。
微妙的落差让韩安更急于见到韩非,他要让他的儿子明白,即使自己不在他的身边,他的身心也要为自己而牵挂。
韩安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韩非,人就已经到了冷宫门口。他屏退近侍独自进院。推开临湖正殿大门,一阵清幽香气扑鼻而来,他巡视一番,很快看到那落地窗前的大桌旁边,有个雕的青瓷大瓶,插着一簇簇新摘的寒梅,粉白相间的丛就是香气来源。
青瓷大瓶加上枝,比一人还高,他的儿子就站在一旁,原本在眺望着湖心岛。那岛上的树奇异,凛冬之时依旧芬芳盛开,一年四季都如此,堪称风光奇景。
室内虽燃着燎炉,但大开的窗户让空气流通,温度并不高,格外透出梅清香。韩非仍穿着天青色女式宫装,纯白色天蚕丝袜,长身伫立,裙摆拖及地面铺开,姿态优雅灵动。冬日寒冷,他在外面加了件裘毛披衣,以上等貂皮和雪兔毛制成,阳光下毛色顺滑发亮,蓬松炸起,披衣看着厚实,却是掐腰织造,后腰有一条锦带装饰,更衬出身形曲线玲珑,使他的人带了几分魅惑气息。
黄白双色的毛披衬托青衣宫装淡雅,再加上粉白双色的梅映衬,令人赏心悦目,韩安眯起眼站在门口没动。韩非关上窗,乖顺走过来为韩安褪下厚毛披衣,再松开腰间宽带,又换了皮靴。殿内温度还没回升,他没替韩安脱掉外袍,而是跪下来仰视父亲,耳畔夹着白色的狐耳装饰,随着抬头颤动两下。
君王扳起他的下颌,看他颈上项圈戴的端正,又用脚尖点了点他的膝盖,韩非把双腿更分开,透过宫装衣摆,能看到银丝兜网罩住的分身顶端吊着玉牌。韩安再使个眼色,韩非翻开裘毛披衣趴伏半身翘起臀,两瓣白皙的臀肉在宫装裁出的圆洞里鼓胀,股缝探出的白毛粗尾随着穴眼收缩而轻晃。
韩安左看右看,只见香艳淫乱,挑不出半点毛病。君王让儿子直起身,从袖里掏出一根纯金链条,顺手拴在韩非项圈的环扣上,像牵着一头华丽皮毛的珍兽那样带他走,韩非跟着爬行,在屋子里兜了一圈。
自从父亲喜欢在他小穴里插上毛尾,就更享受牵着他走动。金链系在项圈上说明父亲心情还算好,要不然就会拴在两颗乳尖,或是分身顶端的银环上了。想来是方才的梅清香和自己周全的准备起了点作用。
韩非一边爬一边心里盘算,他跟在韩安身旁亦步亦趋走走停停,始终保持和韩安半个身位的距离,塌腰挺臀尽量让尾巴翘高。这是父亲很多训练的结果,为此臀肉上不知道挨了多少鞭打。最严重的一责罚,父亲在他的阳根上系了一颗铁球,叫他拖着球在屋里爬了两个时辰,沉重的铁球虽然能在地上滑动,可仍然拽得阳根肿痛发紫。
“吧嗒――”韩安最后坐在榻上,把挂在臂弯的长毛之物丢在地上。那是前几天新猎的赤狐,君王差人剥下毛皮鞣制,再填充柔软绒毛和骨鞭新造一条毛尾。通体火红的粗尾,尾巴尖是一圈雪白长毛,十分漂亮。
“戴上新尾巴让为父看看。”韩安命令。
韩非转过身用臀冲着他的父亲,一手拾起红尾,另一手就要撤出后穴里的白尾,他刚想往外拔,又传来韩安的声音。
“为父要你戴两条尾巴,我的儿子。”
韩非吸了口气说:“父王,两条实在太粗了……能让儿臣去拿润液吗。”
韩安没吭声。那条新尾和原本的白尾以同样方式制成,骨鞭都是两指来粗,探入后穴的部分裹着轻软短毛,点缀一圈密集的银珠,不过小穴里已经塞着一条尾,这一条尾又干燥蓬松,想要再插进去确实不易。
父亲不说话,韩非只好硬着头皮把红尾往穴眼里顶,尽管他弓起身体几乎蜷成对折,极力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撑开穴口环状肌肉,但要塞入两条粗毛长尾,仍然十分困难。他扭着臀磨弄半天也没有推进去。
殿内门窗闭合,燎炉燃烧带高温度,韩非的额头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喘息渐渐化为呻吟,手上动作也不敢停下。他试了许多之后,终于有一把红尾前端塞进穴眼,这一下用力有些猛,撕裂的疼痛瞬间袭来,韩非颤音哼了一声,侧倒在地毯上缩成一团,他浑身抽动,绷住的臀丘隆出肉块。
那条红尾又被他的小穴挤了出来。
“父王……”韩非扭过身,水气聚集在双眼,潮湿的目光看向他的父亲。
他柔韧的身姿半扭,两手撑地,张开双腿坐着,白色的毛绒狐耳夹在耳背,圆润臀缝里的那条白尾盘在地上,一双桃眼无辜的望向韩安,样子看着就惹人怜爱。
简直是头化了人形的狐妖。
“平常挺聪明,现在就笨成这样。”韩安笑了,心情又好上几分,“你不会自己把小穴弄出水,再往里塞吗。”
韩非咽了下口水,翻过身躺在地上,他抬起两条腿分开,彻底把臀缝暴露出来,身下是凌乱的衣料,毛绒披衣铺散出褶皱,宫装下摆贴体裹紧系着衣带,他把裙摆从两腿之间拨开捋顺,白皙的臀丘在宫装裁出的圆洞里鼓出肉瓣,十分显眼。韩非弓里掏出分身自渎,另一手握住小穴里的白尾开始抽插。
他放松意志屈从于快感的侵袭,敏感的身体很快被他玩到淫荡下流,挺直的分身在掌心颤动,粉嫩的小穴更吐出一股股黏液。韩非一边呻吟一边摇动身体,他拱起背部两腿悬空躺在地上,像个不倒翁那般晃悠。
这副被欲望裹挟的身姿声色俱佳,让韩安看的兴致勃勃,他想起那些被捕获的猎物,也是这般蜷缩成一团,它们晃动挣扎想逃脱猎人的禁锢。君王褪去鞋袜盘腿坐上榻,眼神直勾勾盯着躺在地上的儿子。
韩非把自己身体撩到熟透,就拾起那条粗长的红色毛尾,又尝试往小穴里塞。有了穴口水汪汪的黏液润滑,很快打湿了毛尾,被抽插捅软的小穴也更适应了异物进入。这就没有之前那般费劲,带来的痛苦也小了许多。但两条骨鞭挤在穴眼里,仍然胀满了整个肠腔,穴口被塞得合不拢,撑到圆润的极限,仿佛一张饥饿的嘴里填满了食物。
红毛长尾的骨鞭前端最终被韩非全顶进小穴,两条粗尾并排在他的身下,一条通体纯色雪白,另一条火红的尾巴尖染着白色,韩安看在眼里只觉得色彩斑斓香艳之极。
韩非放松身体,两脚撑住地面,敞开着下身,他的后穴渐渐适应了撑胀的钝痛,躺在地上剧烈的喘息,胸腹不规律的起伏。腔穴里的两条粗尾完全撑开了他的臀缝,硬挺分身贴在小腹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韩非,好好的假日浪费了十天,后面几天你可要乖乖陪为父。”韩安脱去外袍,解开中衣,他身上已有些欲望的燥热,“到为父身边来,让我瞧瞧你的尾巴。”
韩非从地上撑起躯体,他身上也被欲望的汗液蒸出些热气,便顺手褪掉了披衣,只穿着轻薄宫装爬上榻,乖巧的趴在父亲腿上,翘起浑圆的臀部。两条毛物挤在他的后穴,粗尾坠得那骨鞭上的银珠都在刮蹭肠肉,他只能张开腿,颤抖着轻轻蹭着父亲。
韩安把那两条毛尾掀到韩非背上,用手指沿着张开的穴眼来回滑动,被撑开的肉穴边缘有些热烫,绷直的环状肌肉费力的含着两条骨鞭,在他的指尖微微蠕动。
韩安再伸手到胯下,握住儿子的分身揉搓一阵,韩非发出一串淫乱的哼叫,两团肉滚滚的臀瓣一抖一抖的收缩。
“小东西,这么多天没见为父,整天就想着去读那些书,也不想我?”韩安在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再捏起臀肉。
“儿臣……读的是些拆解机关的古书,只为替父王一解铜鹤妙。”韩非喘着气断断续续回答,还蹭了两下韩安的大腿。
韩安虽然已知道韩非都看了些什么书,但听到他说出来自是更满意:“冬猎之时,景伦君和为父打赌,这玩意的精巧你定然无法全解开。若是你能让为父面上有光,为父一定好好疼爱你。”他说完弹了弹那肉丘,两片圆润的臀瓣顿时颤出肉波艳色。
“儿臣定当为父王尽心竭力。”韩非趴在父亲的腿上摇着两条粗尾。
“去吧。”韩安玩弄一番,终是放开手。
他倒要看看,儿子能对他用多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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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1 口舌之快(机关铜鹤/父亲的夸赞/口舌舔穴/身下承欢/【蛋】式道具玩小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初来乍到和一位匿名小可爱的小礼物,谢谢留言的小可爱们~
千字彩蛋是回忆杀,鬼父过去用淫乱小道具玩儿子的小穴,样很多敲了不亏哦~
鹤,是仅于凤凰的吉祥之鸟,仙鹤展翅翘首远望,寓意忠贞和长寿。
机关巧物,以精绝著称于世。公输氏和墨家,就是当世两大擅长机关术的显族。除此之外,亦有许多江湖奇人擅长此道。列子书中就曾记载,一位叫偃师的工匠用机关术制造的歌姬以假乱真,博得周天子的青睐。
鹤与机关术融合,便是眼前的铜制奇物。
韩安看着他的儿子,一袭修身合体的精致宫装,颈上的项圈垂下一条金链,动作举止款款优雅,身后臀缝却塞着两条红白粗尾,既富于情色暧昧却又出尘脱俗。
韩非先在那尊铜鹤宽大的底座上点起几炉熏香,特殊的香炉被他安置在几凸凹不平之,散出乳白色的烟丝,更不似寻常香料会升腾蒸散,而是如溪水那般倒流倾洒,若涓涓细流的纯正香气在底座融汇成一片白色烟波。底座中盘凹陷边缘突出,雕刻出嶙峋岩石,宛若那只铜鹤脚踏仙境。
他接着用手拂过铜鹤,就似抚摸一只活物那般小心翼翼,看不出用何手法触动机关,但铜鹤却在他手里渐渐展开双翅。鹤身表层涂着一层平厚的铜漆,还有一道道鹤羽纹,特意掩盖住关节,让它看似一体,实际内里却有精密的机关轴可以伸展。
展开的鹤翼被他一片片梳理出翎羽,那是银白色精金薄片,严丝合缝的重叠,原本掩藏得十分巧妙,捋顺后甚为逼真。韩非梳整好双翅,又展开鹤尾,依样拨出尾羽。表层的精金长羽梳开后,下层是银线编织的翎毛,弹性极佳,交错的银线打出漂亮的菱形纹结,密集紧实的排列出一片扇尾。
翅尾舒展好之后,铜鹤就像一触即发便能活过来,蓄势待飞。韩非用手从鹤顶顺着弯曲的长颈抚过,再顺着背脊到鹤尾,他一下撩起尾羽,柔软的银线在空中散开。
那铜鹤瞬间扬起双翅扇动,细长的脖颈弓起,鹤顶有一块硕大的红山晶,一对鹤眼原本只勾勒出眼眶轮廓,却忽然里外翻转,眼仁是块活板,翻出的双眼是两枚玄黄石,中间各点缀一颗黑曜石,色泽分明的眼异常灵动。睁开双目让正在活动的铜鹤顿时流光溢彩,显出灵物气息,它蜷起一只鹤脚独立。
韩安这下也不由得啧啧称奇,眼睛在仿真器物上的效用不言而喻,所谓画龙点睛,铜鹤睁眼亦是新鲜,他以前见过不少机关宝物,但做工如此上乘的精品也算罕见,他抬手抚须看得专注,脸上带了喜色。
韩非站起身,从一旁的彩漆大桌上拿起玉壶,他从铜鹤背脊跟尾羽相接分开翎毛,显出一个小圆口,韩非一手撩起宫装长袖,举着玉壶把清水灌进去。过了一会,铜鹤纤长的嘴喙张开,伸展脖颈,清越的鸣啸之声缭绕而起盘桓在殿内,惟妙惟肖。
铜鹤双翅扇动单脚伫立,长尾摇摆脖颈伸张,鹤啸持续半盏茶时间才渐渐平息。韩非抚弄铜鹤前胸,那鹤还会弯下长嘴,沿着他的手滑动,与活物一般无二。
“果然是个奇妙玩意。”韩安出言称赞。
韩非抬头看他的父亲,绽出一个轻笑,他相貌原本俊美,再穿上女装,让这个笑带上几分明艳嫣然之色。韩安看在眼里,只觉腹内烧起一团火,正想开口唤韩非过来,韩非却又绕着铜鹤走了半圈,他背冲韩安。只见宫装臀部裁出的圆洞里两团白肉惹眼,再加上两条红白粗尾,更像一头野性淫兽。
他的身姿挡住了韩安的视线,韩安只顾着看那圆臀,不知他如何动手脚,但身形再闪开时,铜鹤的姿势又有了变化。
蜷起的长腿放下来,另一腿微微弯曲,爪尖轻点底座,那鹤双翅收拢虚张在身侧,长颈弯出弧度垂下,纤细的嘴喙中,吐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夜光悬珠,即使在白天也散发着温润光泽,表面有细微的青绿纹。
这颗珠的品相,是难得的宝光珍品。
悬珠在张开嘴喙的前端卡住,被铜鹤衔在嘴里,它维持优雅身姿不再动。
“父王,这就是神鹤献珠。”韩非这转过身面向韩安,躬身行礼。
韩安眯起眼,他已能想象,若是夜色中这尊铜鹤如此展示,珠光自是璀璨迷人。而那站在一旁的儿子,沐浴在夜芒珠光中,想必更是惊艳动人,韩安喉头动了动。
韩非没等他说话,就自己走过去,他刚想跪下来,韩安已经拽住他的手腕,一下把他扔在榻上,翻身就压住他。韩非轻轻皱眉,他的臀被压了一下,后穴里撑胀的两条骨鞭磨弄着敏感肠肉,让他感到疼痛。他在韩安身下扭动身体想要让姿势舒服些。
散开的发丝铺在身下,透出水气清新,被细致清洗过的白皙身体裹着宫装,就是一具香嫩美食,散发肉色醇郁。
韩安抓住韩非两条手腕按在他头顶,俯身更压向他,彻底制伏他挣动的空间。健壮的君王胯下衣裤中鼓胀着灼热的欲望,贴住韩非的身体,刚好蹭着他的分身。韩非摆弄了一阵那尊铜鹤,分身已经软下来,此时被父亲裤裆里那条硬挺的肉柱挤压着。
“韩非,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韩安笑问,压住儿子身体厮磨,湿热气息喷在韩非脸上。毫无疑问,他喜欢韩非在外人面前给他脸上增光,更喜欢韩非被他捕食。
他的儿子完全屈从他之后,最能满足他挥霍权力和宣泄欲望的需求。他有时想想在这韩国,或许再找不到这样的人。
有那个女人的血脉,有旁人不及的聪慧。
有一颗温热跳动的心被他攥在掌心。
更有最适合自己征伐和掠夺的身体。
“父王……儿臣只是……兑现之前与您的承诺。”韩非轻声回应,“您是一国之主,名器珍宝理当为父王绽放光芒。”
“你才是为父的名器珍宝,死物在你手里也能变活物。”韩安心情好了就会说些甜言蜜语,他抚摸韩非的项圈,把手指挤进去按压喉结,再一口咬住耳垂,伸出舌舔舐,君王享受他的美食,两具躯体贴的更紧。
“死物……即使再像活的,终究是人力而成的傀儡……儿臣把铜鹤的开启之法,都写在竹简上……父王找别人也可为您展示。”韩非伸开脖颈,放任韩安掠夺他。
韩安忽然停住动作,抬起头盯着韩非。他想起以前韩非和他提过傀儡。儿子湿润的眼神已染上欲望的迷离,像是水波流动的温泉蒸腾着丝丝缕缕的雾气。
“只要你把身心交给为父,为父会好好待你。”韩安亲了亲他的脸庞,从中衣怀里掏出一样物件丢在榻上,“为父本来想罚罚你,整日把心思只放在那些书上。可现在,为父改主意了,这会让你舒服……”
韩非侧过头去看,那是一件金铁拉丝打造的怪异器具,闪着冰冷的寒光。流线盘绕的几条螺旋锁簧让它显出诡异。
君王只是把随心所欲的责罚,轻描淡写的撤销,却当做恩典,要求回报。
韩非还没来得及细想,韩安已经脱去自己衣裤又扒掉他的宫装,把他胯下的银丝兜网和后穴里的两条粗尾全撤走。
“呃啊……”毛尾在后穴塞久了,被拽出时肠肉一阵抽搐,韩非痛哼一声。
韩安推高他的双腿,让他仰躺榻上对折身体,撅起圆润臀瓣,股缝朝上打开,君王用两手按摩穴眼,再探入手指安抚。
温热的小穴,先前已被韩非自己用毛尾插软,又撑胀了许久,肠壁光滑濡湿,层层肉膜褶皱吸住韩安的手指蠕动,就像漫水后布满滑腻青苔的幽洞。韩安用手指画着圈在小穴里搅和,体会融化般的触感,回想这口名器被自己的肉柱填满时爽透的快感。
“咕叽咕叽……咕滋咕滋……”
肠液一股一股从穴眼溢出来。韩安太过熟悉韩非的身体,指节交错刮擦他敏感的腔穴内壁,让他浑身战栗。韩非在榻上扭动,弓起纤腰曲线,汗液顺着肌肉纹理滑落。他的腰臀被韩安拽起,垫着君王大腿被抬高,为了保持身姿供父亲亵玩,他只能用手扳住两腿膝弯,尽力打开自己鲜嫩的身体。
淫荡而驯顺的尤物身段,让韩安蹂躏的欲望高涨,他俯下身以手指用力扯开穴眼,久经调教的小穴,穴口那圈环状肌肉极有弹性,被韩安扒出敞开的圆洞。红嫩的肠壁层层叠叠伸缩,肉眼就能清晰可见。
韩安舔了舔嘴唇,感受韩非的颤抖。自己亲手打开他的身体展示腔穴,微凉的空气涌入小穴,就似剥开美丽的扇贝,盘旋在涡眼中的是滑溜溜的软弹嫩肉。
两年来,君王无数玩弄这口小穴,撑开它塞满它甚至撕裂它,从里到外调教,但此时依旧兴奋,这是吸引欲望的源头。
玩弄这口小穴,有太多的样,韩安一边想着,一边低头去舔,伸出舌尖在那被手指扒开的穴口撩拨几下,就探进敞口的穴内,顺着柔嫩肠壁蠕动着入。
微咸的肠液混着欲望的甘甜,软滑的肠肉更像是无上的美味珍馐。韩安把舌肉全戳进韩非的小穴,卷动舌头舔舐。密集的胡须扎在穴眼,富于弹性的臀肉顿时抽搐,像两团松软的糕点,在韩安脸上蹭来蹭去。
“啊、啊哈,父王……别舔那里……”
韩非瞬间开始痉挛,他压下体内涌起的排斥和不适感,发出的呻吟荡漾着迷乱。后穴像被一条软体蠕虫入侵,在他耻于示人的隐秘部位里肆无忌惮的活跃弹跳。
韩安松开手指,穴口啵唧一声合拢,嘬了一下塞在里面的舌尖。韩安一把箍住韩非的腿根,使力掰开两瓣臀丘,埋首在他的股沟,用舌头舔吻和钻探那口嫩穴,如同贪婪的饕餮之兽在享用美食,嘬弄出滋吱滋吱的口水声,舌肉不停的进出后穴,环状肌肉被舔的一个劲收缩,柔软的臀肉缝隙一片湿润。
韩非摇晃着头颈啜泣,上下滚动的喉结旁边隐隐浮现着青色血管,发丝在榻上凌乱的散开,随着他的摆动扭曲翻搅。尽管他看起来迷乱坠落在欲望漩涡,但内心的耻辱却撕碎了他每一寸血脉和皮肉。
致命快感凌虐他的身体,淫欲之血在四肢百骸燃烧和蔓延,碾碎他的神志,诱惑他的心堕落。他的小穴被父亲用手指奸淫,用舌头狎亵,而分身此刻却硬起来。
他不得不如此,他知道韩安会盯住他身体细微的变化而窥探他。他撤掉内心防壁,磨灭抗拒意识,放纵不伦淫乱的欲望游窜,被屈辱的快感淹没,臣服于他的父亲。
脸上像被火烧一般热烫,韩非阖起眼眯成一条缝,水珠在眼角滑落出晶亮痕迹,他在本能的屈从,放荡的呻吟。扳住膝弯的两手,指节陷进腿肉,抓出条痕。
父亲从前很少如此直接,他的后庭总是被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更多时候是被粗大的肉柱填满抽插。陷欲望的君王今日却对他的小穴一展口舌之快。
恍惚间身体滑动了一下,韩安松开手,抬起半身从后穴里撤出舌头。空虚的小穴蠕动两下,很快被一根粗挺热烫的肉柱填满。父亲压上来,直接吻住他。
韩非张开嘴,顺从的让韩安把舌头搅进他的口腔,那条刚才还在自己后穴舔舐的舌,此刻在他的嘴里翻腾滑动,沿着口腔内壁游移撩拨,吸吮丰沛的唾液。
细密的胡须戳刺在韩非脸上,又酥痒又酸疼,以往每都会如此,可这更让他的内心抽疼,下意识避开。韩安立刻觉察他想偏头的动作,一把钳住他的下颌。
“怎么,不想尝自己淫荡的味道?”韩安在他耳边轻轻说话,胯下分身却忽然开始冲撞他的体腔,强硬蛮横的力道昭示着不满,“为父倒是很喜欢你发骚的气息。”
灼热的肉柱一碾过韩非那敏感的肠道,仿佛要挫掉他骨髓里最后的矜持。韩非伸手环住父亲的脖颈,两腿也盘上韩安的腰,把身体更紧的贴上去。胯下分身被挤在两具躯体之间,肉滚滚的茎体很快引起韩安注意,更加猛烈的撞击,每一入体腔,再用下腹狠狠挤压和厮磨韩非的分身。
淹没在肉欲中的俊美面容,全是被打碎后的糜乱,蒙着潮湿汗液,更显淫色。宝石般的瞳孔沉浸在眼窝的水气中,剥去尊严后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渴求光芒。
他是猎物,是贡品。
他不能抗拒,只能承受。
承受君王对他一切的索取和压榨。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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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2 拘束之锁(掰腿侧入/H射舔精/阴茎戴锁/玉塞堵穴/不怀好意的家宴)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今夜或不再,成,Abraham,polkmn12,阿娇娇,阿洵,huyv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和支持~
上章鬼父说要让儿子舒服,可没说不罚他了,只是缓刑了而已~
这只锁具要戴一阵子了,嘻嘻~
有小可爱担心儿子会不会就这样沉沦,他当然也不会束手待毙~
最后想说,没有彩蛋的章节,也希望能看到评论呀,您写一句话,作者发一章,稳赚不赔的哦,比心~
漫长的交合让欲望持续攀升,殿内回荡着汁水搅动和体肉撞击的声音。韩安一边H弄着儿子,一边用唇舌蹂躏他胸前的乳尖,用手抚摸他的腰腹后背。韩非最终被父亲H得射了出来,白浊体液喷溅在胸腹。
高潮让韩非仰起脖颈,发出失控的尖锐呻吟,脸上都是崩溃决堤的情潮。韩安一边把肉柱埋在他体内,享受因高潮而痉挛的肠肉,一边舔去韩非胸前的白浊,再吻住他,让他吞下混着两人唾液的阳精。
“吃自己的精水,骚不骚?”韩安问他。
韩非喘息着咽下口水,但没说话。
于是韩安又开始撞击儿子,叼住他乳尖的银环啃咬他的乳头,攥住他才射过的分身继续揉搓,拇指挤捏娇嫩的肉冠,胯下肉柱每大开大合的全根H进肠道。
“嗯呃……呃啊啊……”韩非熬不住这番上下其手的挑逗,吐出一串酥软的呢喃,像是模糊回应,又像是春情荡漾。
“为父要你说出来。”韩安却不打算放过他,反而愈发凶狠的玩弄他。
韩非被玩的浑身颤栗,扭动一番后把头埋在韩安的肩窝,取悦的轻轻刮蹭,同时下体迎合着撞击,规律的收缩肠道,极力抚慰那根在自己体腔内行凶的粗壮肉柱。
韩安被夹的欲望更加翻涌,他原本还想再磋磨韩非,但看看窗外,才是下午时分,宣泄五天来的欲求更甚于玩弄儿子。韩安最终拉过一只软枕,塞在韩非身下垫高腰臀,又扳过他的躯体让他侧躺,抬起他的一条腿几乎劈到极限压制,自己的胯下与他的臀缝交叉,不再顾忌的用肉柱悍猛鞭笞小穴。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下H弄都顶得极,韩安用力很猛,撕扯韩非的肠道,也撕扯他张开的臀胯。酸痛和酥麻交织席卷,韩非在他身下被撞的收缩胸腹蜷起半身,把脸埋进软垫之中,破碎的呻吟和喘息荡漾开,丰腴的臀瓣敞开暴露,像只被撬开两扇壳的圆贝,翻着娇嫩小穴的软肉,承受无情冲撞。
肉柱每H进体腔,两颗硕大肉丸啪唧一声砸击臀缝,穴眼就会滋咕滋咕满溢出几缕滑液。肉柱撤出时,囊袋与后庭分离,拉出一片黏丝,柱体上全是晶亮的水渍,红嫩的穴肉外卷,紧紧吸着肉柱。被劈开的腿让这些淫糜景色都落在韩安的眼里。
这是他的儿子,他的欲望根源。
不伦的快感在他沸腾的血脉中咆哮。
太阳开始落山时,韩安终于满足的射在韩非体内,滚烫阳精灌进被H到充血的肠壁,引起一阵抽搐。韩非刚才又被H射过一,分身软软垂在胯下,半昏沉瘫在榻上,体内浊液涌动让他清醒几分,哼出断续的低吟。
韩安泄完了阳精拔出肉柱,拿过软巾擦拭干净,他穿上中衣和下裤整理平顺,从旁边的木柜里找出一只表面雕着菱形纹的玉塞,状似一颗大松果。韩安把它塞进韩非的后穴,堵住体内阳精,再擦净他的下体。
他接着翻过韩非的身躯让他仰躺,摘去分身顶端吊着的那块玉牌,又拾起一开始丢在榻上的诡异器具。那是件由金铁拉丝螺旋弯曲而制成的簧管。韩安打开头端的圆环锁扣,把整条簧管套上韩非的阳根。
软嫩茎体被塞进螺旋盘绕的簧管,圆环扣在两颗肉丸的后侧,箍在分身根部锁好。韩安再调整簧管间隙,收紧器具,最后把韩非的分身禁锢成一团。穿着银环的肉冠,从器具尾端圆孔中挤出来微微颤动。
韩非没说话也没挣扎,他知道任何哀求都不能阻止韩安想锁住他的心思。
“戴上这个伏龙锁,以后不管你人在哪里做何事,都会记得为父。”韩安手里把玩韩非被锁住的阳根,十分满意。
精致的锁具表面光滑,严丝合缝的套住分身,阻止它胀大勃起。螺旋锁簧寒光闪烁,衬出缝隙里肉色香嫩。分身肉冠露在外面,还能单独施加拘束控制排泄,不过韩安这时没有究的意思,拨弄几下就松开手。
“穿上衣服,为父答应红莲,晚上要带你和她一起吃饭。”韩安起身披上外袍,他一顿发泄过后神清气爽,遮住帷裳系上腰带。穿戴整齐后,走到一旁端起桌上瓷盅,用煮好的茯苓茶漱口,再回身看着韩非。
韩非用软巾擦干身上汗液,正坐在床上穿衣,两缕青丝披散在身前,敞开的衣领里是白皙的胸膛,露出韩安吸吮出的斑斑痕迹,很是耐看。韩非穿好衣服再束好发丝,也下榻走过来漱口,等他梳整完毕,韩安搂住他,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胯下。
“以后为父替你管你的小东西。”韩安捏住层层衣料内被锁住的分身。
韩非靠在他怀里没说话,只是把头枕在韩安肩膀上,鼻翼呼出温热气流,轻轻拂过君王的脖颈,安静而驯顺。
锁具也是韩安从景伦君那要来的玩物,还有几样用在分身铃口里的巧具,以后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调教他的儿子。韩安心里想着那些淫物用在韩非身上,能让他崩溃哭泣,面上浮出笑容,满足的放开手。
暮色降临大地时,韩安带着他的一对儿女在甘霖阁的别馆里家宴。冬猎收获颇丰,满桌摆放着香气逼人的野味佳肴。有山兔野猪香獐赤鹿这类山珍,鲜嫩多汁,也有凿冰捕捞的黑鱼黄鲶鳌鱼这类水产,肥美少刺。肉食多以炖煮和烧烤烹制,入口即化。
一张红木的大方桌,韩安坐在主位,韩非和红莲在下位对坐。屋里没有内侍,韩安都打发走了。韩非面色如常,一边伺候着他的父亲夹菜添酒,一边照应着他的妹妹,说笑着逗她开心。起身和落座之间,前身被锁住的阳根尚无太多异常,毕竟锁具并没调到最紧。但后穴塞进去的粗玉塞,纹却频的磨弄肠肉,坐下时更能顶住他的敏感内壁,胀痛和麻痒让他总是不自觉的收紧臀肉。
父慈子孝的家宴使君王心情很好,韩非每坐回席上,韩安的嘴角都会勾起一丝不可觉察的得意。他的儿子越是谨小慎微,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因为玉塞见效极佳。
红莲马上就要八岁了,她和韩非生辰差着两月,她生在正月,韩非生在三月。韩安每年都会为红莲贺生,举办宫宴,赐予珍宝,十分宠溺,今年自是也不例外,他问着红莲想要什么礼物,可以差人为她寻来。
“只要父王和哥哥为我庆生,我就最开心了,什么宝贝都可以不要。”红莲一如既往的乖巧可爱,笑得开心。
韩安招招手,红莲就坐到他身边,君王宠爱的抚摸那头黑亮的秀发,感慨红莲出落的越发漂亮,说上送的霓裳金缕衣,她生性好动穿了没几天就刮掉了罗裙上的饰物,而且身形长得快,现在也不合身了,不如今年送些好玩的巧物又或观赏的珍品。
两人正说着,韩非忽然行礼开口:“启禀父王,儿臣在国府翻阅书册,去年诸国赠予的奇珍异宝,有些红莲应该会喜欢。”
韩安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
韩非又说:“儿臣可为父王代劳,和红莲去珍宝楼寻些她喜欢的小玩意。”
珍宝楼,位于国府的礼器藏馆之内,是汇聚了最多名贵珍奇的楼阁。诸国邦交互赠的礼器、朝臣进贡献出的宝物、王宫四方搜罗的奇品,都会登记后收藏在那里。
韩安捋着胡须笑了笑,还是没说话。
“有些玩物,父王或许也会喜欢,礼品虽然收纳,却未曾解开赏玩真意。”韩非再补上一句话,别人听不出,韩安却听出了一丝暧昧暗示,但他仍是不置可否。
红莲眨眨眼,她不明白父王为何沉默,但她却听出韩非想去,她也喜欢和哥哥一起。韩非以前没少琢磨机关巧具,还会雕刻和组装些木制的小动物送她,十分精巧。宫里的赏玩珍奇之物,别人只当展示炫耀,韩非却总能和她说些背后的来历与传说。
于是红莲摇着韩安的袖子说:“父王,我想和哥哥一起去看看。”
“这个事先不急。”韩安笑的温和,话题一转忽而问起红莲的功课。
王室贵胄,从小就有诸多礼乐之教。几位公主都要读诗书学丹青遵礼教,前月韩安还请来一位乐舞大师,教引公主们的舞技。红莲聪颖好学,表现最是出色。
周朝礼乐复,此时战乱已久,诸侯虽不如过去讲究,但也没荒废。宫中单是司掌乐舞的就有近百人。贵族舞蹈有诸多分类,男子习大舞小舞,从十二岁到二十岁循序渐进,多用在祭祀和庆典。女子习宫舞轻舞,从七八岁的幼年就要开始练习身姿柔韧度。
红莲听韩安问功课,骄傲的挺起胸脯,丹青和乐舞她样样名列前茅,当着父王的面说出来自信满满,神采飞扬。韩安抚须大笑,夸奖红莲是他最优秀的女儿,来日长大也必将是万人瞩目的韩国第一公主。
父女一番和乐融融,韩安所言也不假,红莲在他所有的女儿里最可爱漂亮,也最聪明伶俐,更何况背后母族势力还牵连韩国和魏国的朝堂。这个女儿他最疼爱,精心培育也寄予厚望,她会成为韩国最有价值的公主。
韩安慈祥的和红莲说话,眼神余光却瞥向韩非。这个承载了他狂热欲望的儿子,没有显赫的家世,他的母族世家早就因自己构陷而没落。但他依然有着别样的光芒,独一无二属于韩安的价值。韩非似乎并没意识到父亲正在观察他,兀自忙着吃喝。
他的食欲一向很好,除非被韩安折腾的奄奄一息,否则从不亏待自己。先前他忙着伺候韩安也照顾妹妹,没吃几口饭菜,现在趁着韩安和红莲有说有笑,就闷头吃的香。
韩非爱吃鹿肉,桌上有半头鹿烹制的全鹿宴,炙烤到流油的鹿腿,腌制后调汁煎炸的鹿排,以鹿、兔、獐等五种野味捶去筋骨再卤煮的五盘,还有清蒸鹿尾,鹿茸鲜肉羹,三珍鹿筋汤,让他大快朵颐。
韩安看他嘴上吃的痛快,手上动作也不失礼仪风度,脑内顿时萌生作弄他的想法,看来以后该给他多加个玉塞。
“红莲,想不想跟九哥哥一起听课?”韩安慈祥的笑着问红莲。眼角余光扫过韩非,他瞬间停顿了吃饭的节奏。
“当然想!”红莲飞快应答,但马上看着韩安撅起嘴,“父王唬我,治学殿授课,我又不能去听。”宫中德育,男女大多分开,对红莲而言,有傅母专职教导读书识字,但治学殿公开讲学,却不对宫内女眷开放。她以前寻韩非,每都等讲学结束才进去。
“不去治学殿,让九哥哥来陪你。”韩安十分贴心,“每月有三旬,你不是要学六天乐舞,为父叫他和你一道去。”
韩非咕哝着咽下嘴里肉食,看向父亲,韩安却只瞧身边的红莲。
红莲自然明白韩非为何有此反应。乐舞同样也是男女分而习之,器乐虽相通,但舞蹈却是不同风格。韩非自小喜爱读书,十二岁起学过一年多的祭祀乐舞,可韩安后来说他身体不太好,渐渐停了这门课业。
原本按韩非现在的年纪,该是习练骑射御车之术,同时也学些武舞,所以韩安此刻提出让他陪红莲学乐舞的说法就显突兀,连红莲也感到有些错愕不解。
“父王,我学的乐舞,和哥哥学的应该不是一回事呀……”红莲问的懵懂。
“你学舞,他去学乐。”韩安答的顺理成章,笑的和蔼亲切,“将来他弹琴击筑,你轻歌妙舞,这不是很好吗。”
红莲想了想,在乐舞教坊,学演奏确是统一授业,并不会分而教化,她这下真的有些开心,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韩非。但她的哥哥似乎在发愣,还没回过神。
韩安转过身终于看向韩非,眼里跳跃着玩弄兴致:“怎么,你不愿意?刚才不是还说要陪红莲去选些贺生礼物吗。”
韩非目光波动,他看看红莲,他的妹妹一脸欢喜神情,惹人疼爱。他再看看韩安,他的父亲面色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隐隐听出了韩安的话外之音。
“儿臣谨遵父王之命。”韩非躬身行礼。
他不能让妹妹失望。他更不能抗拒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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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3 食色之性(裸体喂食/冷宫用膳/调教后穴/刻意羞辱/借机惩罚)
冬夜的晚空晴朗无云,也看不到月亮,星辰愈发明亮,点缀在整座天盘。
韩非躺在居所的榻上,盖着厚实绒被。韩安冬猎多日才回来,又逢辍朝假,这几天要留宿后宫,晚宴过后就放他离去。不过父亲先送走了红莲,待他要走时低声吩咐,叫他不许拿出体内的玉塞,直到下传召,还命令他后几日的假期也不准出宫。
父亲的阳精还在体内,但黏糊糊的湿润异物感已经淡去。这种事有很多,往往在内射之时他的身体最为排斥,总觉得体内被注入堕落的烙印,烫得心灵抽痛。
原本浊液滞留肠道,容易染上病症,但他被韩安调教两年,润肠通络的灵药不知用过多少,早已习惯整夜含着这些黏液。
人的适应力,会被极端困境磨练得更好。
他想到韩安要他去陪红莲听课,一定没怀什么好意,大约少不得要在他身上用些诡奇淫具,让他不得舒服,辛苦难熬,还要在妹妹和外人面前掩饰的滴水不露。
韩非叹了口气,比起应付这样的困境,他更介意能不能得到行走礼器藏馆的机会。他没忘了上祭水之后,他送回礼器,在馆内看到的那几间标有异族文字的库房。
能去国府行走太书阁,是计划的开始,他要写的文章,需要阅读丰富的藏书,王室的国府文库自然最合适。行走官书阁倒算是个意外收获,否则他还需多些心思。但这一切,最终指向的目标另有意。
礼器藏馆,才是他还想再去的地方。
屋外寒风呼啸而过,窗栏发出轻微的晃动声。后穴里的玉塞把肠道撑得难受,锁住阳根的淫具虽不妨碍如厕,但时候久了磨得肉冠疼痛加剧,韩非睡前特意擦了润油,此刻稍微好过些,他气息渐沉昏昏睡去。
日上午没有任何动静,韩非晨起梳洗之后,就在屋里撰文。方州离去之后,前几日他忙于王室祭祖,只偷空写了点思路。韩安去冬猎的后几日,他又忙着去文库见郑国,到现在也没写成一段像样的文章。
但韩非并不着急,依旧耐心梳理文路,按部就班的勾勒框架。像是精工巧匠琢磨心爱的雕塑,刻刀每落下都恰到好。
快到晌午之时,有近侍过来通告,说王上召见,要他即刻赶去冷宫。韩非收好笔墨,把竹简放在木架上晾着,捋顺衣服出了屋。正午的阳光明媚舒适,晒在身上暖洋洋,他心里却绷直一根弦,勒紧了意志。
他到了冷宫,韩安已经在那等他,韩非走过去跪拜请罪,也没被追究迟来。韩安让他趴在榻上褪去裤子查验一番,满意他的听话,打开锁具,就叫他去侧殿浴。
等韩非洗净身体返回正殿,韩安已经命人在榻上放个小桌,摆了膳食,自己坐在桌前却没动碗筷,竟是在等他。
“还没吃饭吧,来陪为父用膳,昨天我看你挺能吃。”韩安说的随意。
韩非的心思沉了下去。
在这冷宫陪他的父亲吃饭,以往给他留下的记忆都是不堪回首的耻辱。韩非看了看桌上摆的菜肴:四个肉菜,是些酱肉卤肉和风干的肉脯,有他喜欢的鹿肉。两个素菜,做的清淡而馨香,一盘精致糕点,一大碗汤羹和几张面饼,这只是寻常宫宴饭食。
不过桌上还有一盘水果颇为惹眼,有两根甘蕉,一串山葡,还有几颗红韶子。韶果是源自南疆的异品,比荔枝略大,外壳粗糙通体赤红,果壳上密密麻麻都是细毛,扭曲翻卷的软毛一寸见长,十分诡异。
韩非没说话,走过去跪在床边,靠着韩安跟前。在这里,他只能被父亲喂饭,要不被捆在榻上,要不就跪在地上。
“脱了衣服到榻上来。”韩安看着心情不错,没像之前那般捆起他,也没让他跪在地上从君王手里舔食。在以前对抗的日子里,韩非宁可绝食也从不肯做这种事,所以他学会顺从后,韩安没少这样调教他。
韩非听话的褪去宫装,爬上床榻,在韩安身边跪坐。他本以为从开始就会很难熬,但捉摸不定的君王似乎更享受他的惊疑,倒是如寻常那般就让他陪着吃饭。
当然,添菜加汤都要他伺候。韩安吃的毫无顾忌,韩非却小心翼翼,只吃了半饱。一顿饭吃完,韩安接过韩非呈上的软巾擦干净嘴和手,看了看桌上盘子。
“今天你怎么不如昨天食欲好?”韩安玩味的笑着问韩非。
“儿臣……不敢失礼。”韩非乖顺回答。
韩安瞧着儿子,浑身赤裸的跪坐,姿势却很规正,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胯下软软的分身垂在腿间,胸前两枚银环锃亮。他越发想调弄韩非,找来项圈给他戴上,再拴上一根金链,拽着他趴在自己腿上。
韩非侧卧在韩安身边,折起自己的腿,身躯弯出起伏弧线,靠住韩安大腿趴着,两瓣圆臀斜坐在榻上,双手扶着韩安膝盖,就似一头窝在君王身下的驯服小兽。
“看来要我喂你,你才肯好好吃。”
韩安抚摸他柔顺的青丝,像是梳理小兽的皮毛,再从桌上捏起肉喂他。放在君王掌心的美食,韩非哪敢抗拒,如狐犬一般吃下,湿漉漉的舌头舔舐手掌,带来酥痒触感,洁白的牙齿叼走食物,咀嚼时两腮颤动。
喂了一阵,韩安被韩非取悦的心情好,笑着说:“上午为父把铜鹤拿给景伦君看,他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了,直夸你聪明。小东西,你还真是为父的宝贝。”韩安手上不停的拿肉喂着韩非,漫不经心的说,“景伦君还想跟我借你,他常年游历七国,结交不少王族权臣,要带你一起赏玩宝物,想不想去?”
韩非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说:“儿臣不擅玩乐,不感兴趣,只求侍奉父王。”他吃下韩安又喂过来的肉脯,再接着说,“若是父王喜欢赏玩宝物,儿臣倒是觉得珍宝楼里有不少奇物,或许父王会喜欢。”
“呵呵……”韩安笑出声却没接话,抚摸发丝的手已经游移到韩非臀上,“为父也不舍得让你跟那小子出去野呢。”他从桌上捏起一块鹿肉再喂给韩非。
“父王……”韩非这没叼走肉食,反而抬起头侧过脸看韩安,那眼神透着一股湿润气息,“儿臣吃不下了……”
韩安眯起眼,笑意更:“张嘴。”
韩非吸了口气张开嘴,君王把那块鹿肉塞进去,贴着他的舌面滑蹭,红嫩的舌头比鹿肉更软弹鲜美,韩安玩弄一阵后撤出手指,韩非把肉咽下去,嚼的很慢。
韩安擦擦手,拽住韩非项圈的金链,让他挪动身体趴在自己腿上撅高臀部。
“既然上面吃饱了,该喂喂下面了。”君王的大手贪婪抚摸软弹的臀峰,强势掰开两团肉瓣,揉按那口小穴。韩非顺从分开腿,任君王指掌撩拨自己的身体,臀肉和穴眼紧张的抽搐,在韩安的指尖战栗。
“虽然这口小穴又紧又滑,但还是得勤加锻炼。”韩安兴奋的拍拍臀肉,拿起桌上的甘蕉剥开柔软外皮,像是瓣绽开,中间竖着一根淡色的圆柱状果肉。
韩安收拢剥开的果皮,从根部把整只甘蕉倒着塞进韩非后穴。未经拓张的后庭,吃下甘蕉颇为费力,也正因如此,肠道内壁牢牢吸住了外皮。果肉从穴眼里露出一截圆头,随着肌肉蠕动而淫乱的若隐若现。
“跟以前那样,含住皮,把果肉给为父吐出来。”韩安满意的抚须。
韩非伸手抓住榻上软垫,弓起身体绷紧腹部,用力夹紧穴眼收缩肠道。那只甘蕉果皮已剥开,他只要把果肉从根部挤到分离,就能慢慢蠕动肠道把它吐出去。
在这过程中,他不能夹断甘蕉,只能挤出果肉,还要夹住果皮。
他的小穴一直很紧,近一年来君王用过各种法子调教,想要让小穴收缩自如,肠道吞下君王的阳根时恰到好的包裹吸吮,又不至于压迫阳根影响到持久。
他以前没少做这事,除了羞耻和费力之外都已习惯。最初掌握不好力度总挨罚,但现在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韩安看着儿子趴在自己腿上,撅着圆润臀瓣摇摇晃晃,白嫩的身体颠动起伏,饱满的肉丘中间弧出一道幽缝,粉嫩的穴口逐渐吐出甘蕉果肉,每挤出一截,收缩的穴眼会吞回去半截,绷紧的臀一颠一颠,说明肠道正在吸住果皮,再往外挤出果肉。
他伸出手沿着韩非的背脊抚摸,韩非的手肘撑在榻上,抬起半身翘着臀趴伏,塌陷的细腰让背部两块琵琶骨更突出,光滑的皮肤手感极佳,更让手指恣意游移。
“你不跟景伦君往外跑,倒是可以在新郑城里玩乐。”韩安忽然又提前事,“那小子在新郑有宅邸,自己就能办些鉴宝的宴会,来往之人都是些富商权贵。”
“好歹是个公子,整天泡在书阁,多没情趣。”韩安一巴掌拍在韩非臀瓣上。
“啪叽!”声音很是脆响。
“呃……唔唔……”韩非呻吟几声,努力稳住身形,那根甘蕉差点被他夹断。他此时完全明白了父亲的心思。
韩安不想他走得太远,他出不了这座新郑城,方才问他不过在试探。他回绝后按下不表也在试探,窥测他是否假意拒绝真想远走,而现在的说辞才是韩安本意。
他的父亲,不喜欢他执着做一件事。
之前他去治学殿认真听课,父亲就答应让他去太书阁,听学的时候便少了,当他习惯整日在文库读书求索,父亲又会寻些新理由支开他。和景伦君鉴宝,陪红莲听课,不过都是些借口,就为让他不能专注做事。
他的专注,只需要给韩安一个人。
君王想要完全支配他的一切。
韩非闭上眼,感受肠道里的异物,集中精力蠕动内壁,终于吐出整根果肉,他一下瘫软在韩安身上粗重的喘息。
穴眼里垂下剥开的甘蕉皮,吐出来的果肉掉在他两腿间的榻上,韩安捡起掰成两段,自己吃了一段,喂给他另一段。很快后穴里的果皮被拽出,又被塞进第二只甘蕉。
含过一只甘蕉的小穴被拓开些,也滋生了肠液,滑腻腻的,想吐出第二只甘蕉就更不容易,韩非缓慢的控制后穴吞吐。
“还没回答为父,去不去鉴宝?”韩安摆弄着他的发丝又问他。
“儿臣……听……父王的……”韩非一边收缩腹肌一边回答。
“那也要陪红莲去听课。”韩安跟着说。
“儿臣……不敢忘记……”韩非挤出一截甘蕉,喘了两口气才回答。
“好好的学。”韩安笑了,眼看着第二只甘蕉被韩非吐出了多半段。
“学那女子宫舞,回头穿上宫装,跳给为父看。”君王并没忘记,很久之前他强迫韩非第一穿宫装时,也曾想过让他跳宫舞。恍然至今,马上要满一年了。
韩非闻言僵住了身体。
甘蕉的果肉一下被他夹断,掉在榻上。
柔软的甘蕉肉很难吞吐,他走了神本能的收缩穴眼,更难控制。
“我的儿子,你犯规了。”君王的微笑化为淫笑,伸舌舔了舔嘴唇。
韩非的身姿依旧僵硬,内心翻涌强烈的屈辱,他每穿那宫装都会如此,他只是尽力掩饰得不露痕迹,但本心仍未磨灭。
陪红莲听课,原来不是让他学乐器,也不是想玩弄他的身体,而是让他更彻底的扭曲自己,更适合做君王的女人。
女子宫舞轻灵典雅,尽显柔美风情,可对他来说,这是父亲施加的羞辱。
彩衣娱亲,不外如是。
刺痛的心像是被炮烙,甚至有那么一瞬他已不在乎会被如何惩罚。
韩安看出他走神,一把揪住他的发丝让他仰起脸:“韩非,为父要罚你。”
韩非回过神,瞳孔望向父亲,但目光却有些茫然,仿佛掏空了神魂。
“你不专心。”韩安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怪异,“我会叫你专心的只想我。”
他记得第一命令韩非穿宫装,他的儿子激烈反抗,甚至还用手肘和膝盖撞疼他,被盛怒的君王捆起来,口腔、后穴和分身都插着丹英,吊了两个时辰,在魇神香和饮魂露双重邪药的侵袭下才最终屈服。
可现在,儿子被勒令不止要穿宫装,还要跳宫舞,却默默承受不敢抗拒。
韩安享受韩非这种耻辱的屈服。
这是被时光打磨后的只属于自己的美。
“为父下午要批奏表,正好少张耐用的桌案,你会帮我,对不?”韩安的声音,落在韩非耳里,轻飘飘的遥远,仿佛暧昧的诅咒,消融在午后的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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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淫欲之物(物化桌案/下药挑逗/欲火焚身/毛荔枝塞穴/【蛋】升级版人体乐器)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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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物化PLAY,很煎熬也很多汁
彩蛋是隐藏情节,除了当桌案之外的另一种装饰,比前文那个人体乐器更过火,酌情敲,hhhh
暖阳高悬天空,驱散冬日的寒意。那湖心岛上终年盛开的奇异树,落下一朵,在空中随风旋舞,最终轻轻掉在湖面,荡起一丝丝水波涟漪,绕成圈扩散开。
离湖虽未冰封,湖面却蒙着一层厚重寒冽的潮气,打湿了鲜,水珠从翘起的盘边缘滑落蕊芯,渗进密集的膜瓣里。
又一滴水珠渐渐凝聚成型,从光滑的项背肌肤缓慢流淌,几颗小水珠汇聚在一起,形成晶亮水流。滑过肩膀时,水流分了叉,一颗饱满的水珠越过锁骨蜿蜒向下,贴着皮肤奔袭到乳尖,顺着银环滴落。另一颗水珠攀过圆润的肩关曲线,顺着上臂肌理缓缓下落,在肘关节打个转,沿小臂滑到手背上。
密布汗液的赤裸躯体,手脚撑开跪在榻上一动不动,上身与榻面平行。满头青丝被绸带拢起扎成一束马尾,从身体一侧垂下。一块平实的楠木厚案搭在肩背,前端被肩骨撑住,底面环钩卡在两腋,后端被臀峰托住,羊角支架合拢与一根木柱扣合,这根雕粗木柱多半段塞进小穴,人体支起一张桌案。
桌面不大,所以只放着朱墨砚台和象牙笔架,摆着一卷竹简,韩安手里握着毛笔也拿着一卷,沉思一阵后,在竹片上批了几个字。他放下笔,卷起竹简扔进旁边的竹篮,另一个竹简收好后放在右手边的榻上。
那竹篮悬空轻轻晃了晃,是被他的儿子叼在嘴里,篮筐中已经有五卷竹简。提手用几根细竹枝交错编织,呈现麻拱形,磨去竹刺浸过油,握着十分舒适,但韩非就要用牙齿使劲咬住,才能防止从嘴里滑脱。
他轻轻的喘气,唾液一缕缕从嘴角滑到下巴,再拉成银丝坠落下去。
韩安从左侧的竹简堆里又拿出两卷,放在桌上继续看,仿若托住桌案的儿子,这具汗淋淋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体,只是四根支撑的桌脚,而不是皮肉不停颤抖的活人。他很快批完竹简放在身侧,没往篮子里扔。
辍朝假时虽没什么大事,但他去冬猎五天还是攒了三十多卷奏表。他左右看看,还剩下五卷没批完,大部分批过的放在右侧榻上,韩非叼着的竹篮里有六卷。
韩安打了个哈欠,舒展下手臂,揉了揉眼角,他已经批了一个半时辰,有些乏了,于是顺手摸到桌下,捏住韩非胯下那条热烫硬起的分身,上下颠弄着把玩。
胀起的阳根挺翘在分开的腿间,却被锁具套住茎体,虽然簧管已撑开到最大,但阳根尺寸更大,所以此刻尽管分身撑直,却被挤在锁具中感到酸痛憋屈。螺旋的簧管紧贴皮肤盘绕禁锢,肉茎在缝隙里鼓胀。
韩安握着茎体挤捏捋动几下,铃口就流出一缕清液,像蜂蜜那般滴坠。
韩非呜咽着呻吟,喘息瞬间紊乱,痉挛的皮肉抖落一片汗珠,他还哭了,忍耐已久的泪珠从眼角不停的崩溃滑落。
可他硬是没有动。
“水真多,嫩的流油了。”韩安笑了。
让韩非沉浸在无边欲海,被自己肆意的压榨索取干到昏迷,那是猛火炖煮。但像此刻把他挤在情欲失控的边缘,让他被快感熏染却得不到满足,则算是温火清蒸。
无论哪种方法炮制他,他都是美食。
韩安没给韩非戴玉牌,但堵住了铃口。所以儿子射不出来,只能忍着。
“你这几个假日乖乖听话,为父就让你陪红莲去珍宝楼赏玩。”
“你何时学会宫舞,跳的为父满意了,就让你自由出入珍宝楼。”
君王只用两句话,便牢牢锁住了韩非,他现在不能动,也不能射。尽管浑身被点缀了淫具,邪药饮魂露涂抹在后穴和分身,已让他被欲望折磨煎熬了许久――
但只要韩安不肯饶他,他就要一直这样。
韩非哭得泪流满面,清隽脸上全是湿热的水痕,他正在被蒸熟。身体渴望释放,快感在体内如肆虐的狂潮,咆哮着想要喷涌。时间越久,情欲刺激就越难熬。他的皮肉颤抖无法控制,分身和后穴犹如万蚁爬动,浑身麻痒,可他却连动动手指都不被允许。
韩安欣赏了好一阵,终于不再玩弄他的分身,但也不打算收手。
君王似乎玩上了瘾,又似乎想和被他彻底压制的儿子较劲。韩非不听话,韩安就想要征服他让他屈从,而韩非听话,韩安又想让他崩溃到失控。韩安越来越贪心这种游戏,他想揉碎韩非吞下他每一寸血肉,却又眷恋那活色生香的肉体,璀璨光芒的灵魂。
他对这微妙的矛盾无可抗拒的沉迷。
于是他把剩下五卷没批完的竹简,一股脑全扔进竹篮,起身把榻上批完的竹简挪到彩漆大桌上,再拿走桌上笔砚收好。他从韩非嘴里取下竹篮,现在他不用担心崩溃的儿子打翻朱墨,弄散了他的奏表。
“晚上把这些拿回去看,再告诉为父想到什么办法置。”韩安晃动手里竹篮,说的轻描淡写,美色当前他不想再看奏表。
自从上刘意的事情之后,他时常会拣些自觉不太重要又很麻烦的公文丢给韩非看。儿子在大多时候,都能交出令他满意的方案,即使他不满意,也可以找别人去办,而韩非就少不得挨上一顿严惩。
“儿臣……呃……遵命……”韩非撑着四肢跪在榻上纹丝不动,眼前有些模糊,身上汗流浃背,他只要开口说话,脸上水珠就一颗颗滴落,但他必须回应君王。
回应君王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刁难。
父亲的手在他身上抚摸,十分耐心,挑逗阳根和乳尖,搔刮纤腰和腿根,让韩非体内燃烧的欲火更加肆虐。
“父王……求您,饶了我……”他崩溃的啜泣,哀求他的父亲。
涂在体腔内的淫药高涨肆虐,他一旦摇动了身形,就再无法压抑邪异的欲火,蒸腾的快感焚烧他的理智、他的身心,顺着每一条血脉切割和肢解他的躯体。
那块楠木案面以肩钩和尾架固定,他变动了身姿后,塞在肠道的木柱扯疼了体腔,但疼痛却像闪电劈开了脊柱,把崩溃的欲望推得更高,他的全身都已不能自控。
那是最烈的欲望,最邪的瘾。
他的后穴里不但被涂了饮魂露,插着桌案支架,还塞着两颗红韶子,那果的外壳坑坑洼洼,遍布软毛,此刻都在刮擦他被邪药浸透的充血肠壁,他放荡的呻吟,反弓的身体扭得像条蛞蝓,黏腻而又妖艳。
他的手指和脚尖扯紧榻上软垫,揪出一道道褶皱,他在战栗中迷失。
韩安俯下身和他说话:“跪着趴好。”
这是在欲望旋涡中钳制他的铁锁,韩非挣扎几下,终是撑起四肢抬平上身。
但他的手臂却在发抖,身上汗液更多,整张脸都是水渍。韩安慢悠悠的控制他,让他的意志崩溃后再由自己塑形。
“我的儿子,以后要这样求我。”
“求为父用大肉棒H你发情的小骚穴。”
“你说了,今天就放过你。”
“告诉为父,你的渴望有多热烈。”
韩安诱惑着儿子,捏住他的咽喉,沿着凸起的喉结抚摸。很快他的手上被韩非的汗液染满,温热而湿漉漉。
韩非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但他没说话。他的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韩安一把抓住塞在韩非后穴的木柱,桌案的羊角支架交汇后,合并为一根粗物,牢牢插在臀缝里固定,埋入体腔的柱体模仿阳物而雕刻,还带着波浪纹,木质头端布满密集的圆疙瘩,韩安狞笑着摇动木柱。
强烈的刺激让韩非眼前一片空白,绷紧每一块肌肉的躯体反而因为僵直,愣是没动。但他胯下那条箍着锁具的阳根,却因为席卷后庭的快感勃然挺颤,整根茎体抽搐着弹起,再回落,一下又一下重复,活了一般。
就像一条手臂,正在对着欲望挥舞。
晶亮黏液不断溢出,被堵住的铃口能阻止阳精射出,却不能阻止淫液滴坠。
高亢的呻吟听在韩非耳里,他只感觉陌生到不认识,但那淫荡的嘶喊占据了喉咙,就能阻断他想要屈服的话语。所以韩非使尽浑身解数,叫得愈发无所顾忌。
两颗韶果被木柱顶到肠穴,上面的软毛被蹭下不少,就夹在肉壁的褶皱里,肠腔剧烈的蠕动,像在吞咽和咀嚼,粗糙的果壳,柔软的果毛,雕的木柱,都在体腔肆虐,让淫药带出的欲望高涨。那种痒到五脏六腑的酥软让韩非浑身发麻,快感直冲脑门。
情欲有多激爽,他就有多难受。
韩安一下一下戳弄韩非的后穴,看着那具躯体无意识的配合着摆动臀部,穴眼像个涌泉流出肠液。比起痛苦,快感更能让人迷醉,只要是人,被太久煎熬的精神终究会麻木,追逐情欲高潮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说出来,就让你射,让你爽。”韩安磨弄韩非那敏感的肠壁,“如今还有什么可害羞,为父喜欢你在榻上是小骚货。”
“你这里――”韩安用手指沿着被木柱撑圆的穴眼抚摸,抠弄红嫩的肉环,“早就H出为父大肉棒的形状了。”
“说……出来……父王……就不觉……好听了……”韩非勉力吐字,父亲羞辱的言辞回响在耳畔,冲击他的意志,摇晃的身体已无法自制,随着韩安的亵玩而扭动。
“不会,为父会疼爱你,满足你。”韩安用木柱重重顶过敏感的肠壁。
韩非闭上眼,他撇起嘴角,像是笑又像是哭,凝结汗珠的喉结动了动。胯下分身上下弹着颤动,甩落几滴淫液。
“说出来!”韩安的语气骤然强硬,木柱再凌虐肠道,欲望激荡炸裂,臀肉夹着木柱收紧穴眼,再慢慢松软。
“求……父……王……”
韩非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停顿下来。
“接着说。”
韩安继续用木柱顶他的后穴,一下一下发狠的H弄,往穴眼推。
“用……用您……的……”
韩非又被顶的蹦出几个字,再停顿下来。
“咕啾咕啾……”
韩安越发心浮气躁,用力把木柱推到前所未有的度,直戳得臀肉剧烈颤抖。穴眼霎时流出一大股淫液,啪嗒啪嗒掉落榻上。韩非前冲身体,鼻腔淌下两缕涕液,混在清泪、津汗和唾液交织的脸上,溶于一起。
他这没说话,反而倒抽一口气,接着直直摔在榻上人事不知。楠木案面勾连住肩膀和后穴,他的身子扭曲弓起,皮肉颤抖。倾斜的身体让胯下阳根显露出来,顶端被堵住的铃口强行涌出几丝白浊体液。
如果没有被堵住分身,他早该射过了很多。禁锢太久的欲望最终反噬,把他拖入昏迷渊,吞没了他的神志。
韩安松开手,低头看着那具即使晕过去都会抽搐的白皙肉体,邪药吸附到骨髓,完全侵染了他的身体。君王最终呼出口气,饮魂露太过烈性,韩非每被这淫药玩到昏迷,没一两个时辰根本醒不过来。
若是给他一些缓冲的余地,不要逼他逼得这么急,就可以多玩会了。
韩安打开韩非腋下的木钩,撤出后穴的木柱,拆掉他背上的楠木案面,再从他的肠道里掏出那两颗红韶子。他晚上还有事,没有时间等韩非自己清醒,只能现在就享用他昏迷的身体,宣泄自己勃发的欲望。
好在他的儿子,当真是个绝世尤物,就算不省人事,后穴也是能吃会吞。
方才一场磋磨,现在该是品尝时刻。韩安压住儿子,尽情开始侵犯和掠夺,与过去许多的血亲交媾并无差别。
没有人能抵挡欲望的快感。
只有煎熬到最后,才能知道是身体先沉沦欲望,还是意志先不堪负荷。
但即使重重束缚,依旧有颗心无法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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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今昔之影(暧昧试探/被NPC按在门上/回忆:鞭刑/【蛋】被咬屁股的迷奸梦)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落河鱼,estrella,jdvsgb,Abraham送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蠢蠢欲动的NPC又要出来反复横跳了,下克上是我的爱好~嘻嘻~
1K3字的彩蛋是被父亲H得汁水乱飞的淫梦,还被咬了一口屁股蛋子,很香哦~
韩非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他赤身裸体趴在榻上,下腹还垫着两只软枕,保持着臀部高翘。一床绒被凌乱的盖在他身上,似乎只是随意而为。
殿内燃着燎炉,气温却有些低,身上黏糊糊都是汗,被褥让汗水淫液和阳精的混合物沾湿,也透着潮气,后穴里堵着异物和玉塞,很不舒服,他想翻身而起。
才动了动四肢,酸麻和痛苦就铺天盖地席卷了他。在淫药侵染下,跪在榻上被当人肉桌案的时间太久,加上猛烈的高潮冲击,现在情潮退去,让他浑身只觉炸裂的疼。
父亲已经离去,韩非又熬过了一天。
他闭上眼,尽力平复身体积攒精力,撤走软枕再翻过身,吐出绵长呼吸。
比之第一被用饮魂露,他连完整的意志都无法留存,被情欲冲击到支离破碎,一步步向他的父亲屈服,现在他已对这药有了不少抗性。身体上依旧煎熬,但他渐渐学会如何保持清醒,甚至还能掩饰和控制自己。
不过,放弃意志坠落于邪药,他的确能得到融化灵魂的激爽,不断登顶的高潮就像在云雾之巅翱翔,尽管那是欺骗的幻觉。而藏下清醒,快感只会变作痛苦,身体和灵魂被剥离的撕裂感,让情欲化为利刃。
他躺了大约一炷香,才稳住身心,从榻上起身后,他先把燎炉和灯油都添了些,再撤掉被褥拿着东西去了侧殿,一路上他步伐走的平缓,尽量减少后穴不适感。
韩非把寝具放在外堂桌案上,自会有哑仆拿去清洗更换。冬日寒冷,他清洗完所有的淫具,用温水擦干净身体,也没做太多清理。既然韩安又给他用上了玉塞,就是不允许他拿下来。一番梳整后,韩非穿上衣服挽起长发,回到正殿归置好淫具,收起韩安给他的奏表,提着竹篮打算返回居所。
才出了冷宫院门,就看见吴昱站的笔直拦在门口。韩非没说话,只瞧着他。以往韩安走后,两位禁军官长也会跟着离开。此刻只见吴昱不见何遒,自是有事吩咐。
吴昱听到脚步声,早就回过头,他也在看着韩非,两人谁也没说话。禁军官长的眼神仍旧带着不屑,还多了几分阴暗。
“王上说公子体虚,天气寒冷,何必这么快就急着离开。”吴昱姿势倨傲交叉双手,目光却扫过韩非全身上下。
韩非略微挑眉,吴昱比他高一头,健壮身姿披上铠甲,透着一股冷硬之气,但两道眼神却像漆黑的墨泼在他身上。韩非弯起眼眉撇了下嘴角,这不是笑意,似有若无的退让却使得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
“吴官长说的极是,不知可否派人送我回去?”韩非的声调,拿捏的很轻。他想起上在偏殿被责罚羞辱的事,不知这禁军官长拦住他,他的父亲意欲何为。
“公子怎么舍近求远,在这待着不就免去往返劳顿。”吴昱踏前一步拉近距离。
韩非立时往后退,吴昱再踏步上前,两人一进一退,渐渐又返回到正殿大门。韩非的背已经靠上厚重门板,但吴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门板一下让韩非顶开,他还要再往里退的时候,吴昱飞快伸手扣住门板阻挡他,韩非想侧身,吴昱另外一手扳过腰上佩剑,以剑鞘拦住他的出路,把他困在门上。
两人虽离的很近,姿势暧昧,但身躯却没有任何接触,高出一头的优势,让吴昱俯视韩非那有些单薄的身板。
夜色浓厚,屋檐下燃着几盏宫灯,光线只是微明,清秀的少年公子在昏暗中显得愈发可欺。吴昱见过太多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满身的伤痕红肿又或染着血,他迷恋但也知道,那是君王不留情分的惩罚。
很久前那些残忍刑责,消弭了很多欲望的膨胀,吴昱只在心里贪图嗜血的凌虐快感。可半年前在偏殿那刑辱,这少年人浑身散发着压抑隐忍的情欲气息,在人前被耻辱玩弄。勃发的分身,湿润的后穴,被藤条捅出的淫乱声音,还有那张标致的脸蛋,倔强却又脆弱的强压着眼里泪,这些糅合在一起,在吴昱心里点燃了一把幽冥之火。
吴昱以前只知道这尤物浑身芒刺,冷淡到让人想摧毁他的骄傲,可他百折不挠。那才发觉,原来他沉沦在欲望里的挣扎更加蛊惑人心,煽动强烈的占有欲和支配欲。他本以为过些日子也就消散,但随着韩王每驾临冷宫宠幸这人,他看不见就更遐想。
可望不可及的落差,让他五内俱焚,全封在厚重的铠甲内不得释放。
见不得光的、不能被人所知的、游走在君王底线边缘的火焰,久久不息。
就像漫天飘下的毛绒轻羽,刮过人的脖颈和手掌,不禁想要抓挠,再被赤脚踩过去,脚底一片绵软,痒到内心的最。
吴昱沉浸在幽思里,浑然不觉此刻自己的神情有多贪婪而扭曲。
“王上有何吩咐……” 韩非的声调比先前冷了几分,吴昱回过神来,耳畔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让吴官长如此失礼?”
吴昱低下头更靠向韩非,韩非绷住身体往后靠,上身头颈背全贴在门板上,这副躲避的身姿倒是很合吴昱口味。
想要抗拒,却又无法名正言顺的呵斥。
他在这冷宫,就意味着耻辱和扭曲。他强撑镇静的样子,为自己量身打造。
没有人知道他和君王的不伦禁忌。只除了作为君王爪牙的自己跟何遒。
他不能占有他,却共享这淫糜的隐情。
“王上说……”吴昱故意拖长腔调,“公子不完成他交代的事,就不能走。”
韩非皱起了眉毛,很好看。
“王上还说……”吴昱继续开口,“若公子做完事太晚,就留宿这里。”
韩非的眉头纠结拧出褶皱,更好看。
“王上最后说,放在公子身上的东西,需得妥善收纳。”吴昱说完第三句话,扶在门板的手直落到韩非腰侧,一巴掌撑在门上,就贴着他收拢在身侧的手臂。
“不知公子是否做到?”吴昱问的轻佻。
“王上之命,自当遵守。”韩非回答,但吴昱丝毫没有挪开的意思,他抬起头,面色平静,但双眼眸光在暗夜里荡起幽波,“吴官长还有王命要吩咐吗?”
吴昱审视着韩非,想从他脸上看到慌乱难堪和羞怯,但看了一阵,眼前少年面上波澜不惊,却能听到呼吸之声,只觉心里更痒,“王上吩咐,仔细查验不能有差。”
“原来如此……”韩非抖了下眉梢,忽然撑起身体靠向吴昱,“那王上可说过在我身上放了什么,又要如何查验?”
两人本就离得近,这一下几乎贴实,冰冷的铠甲和顺滑的衣料摩擦几下,吴昱下意识往后撤了撤身,一时没回应。
韩非勾起嘴角:“究竟是王上想验?还是吴官长想验?亦或是都想验?”他看吴昱喉头动了下,就接着再说话。
“王上想验,我理当遵从。”
“吴官长奉命,是替君王分忧。”
“可若你和王上都想……”
“你却是杀头的大不敬呢!”
话音出口如金石掷地有声,磕碰出火再反弹飞起,吴昱瞬间要再撤身。
韩非轻轻一笑,更迎上去一下抓住他前胸披风系带,“想验,要帮我个忙……”
吴昱气息有些乱,韩非这句话声音柔润飘摇,窃窃恳求,但他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韩王叫他验,却没说如何验,和他说韩非自己清楚。他心里有邪念,先前才说的模棱两可,但此时发觉这事并不好办。
毕竟以前王上在场,他是当场奉命,尺度皆有王上掌控。而此时王上不在,他不验是违抗王命,验了却能被说成败坏臣节。他顿时感到举措不定骑虎难下。
“公子想要我怎么做?”他只能把问题抛回给韩非,暗自小心。
韩非又拽了他披风的系带,两具身体再摩擦,坚硬甲片搓过绸缎衣料,压出褶皱。这换吴昱皱起眉,他刚要开口,韩非收起笑容说:“帮我准备笔墨和空竹简。”
吴昱一怔,韩非拽他披风的手忽然翻掌用力推开他,他也没再拦。韩非走在殿内把灯都点上,重新燃起燎炉,回头看人还在,就又笑了,这带着捉弄之意:“吴官长不帮我,误了王上的事,还请替我多担待。”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吴昱转身出殿招来外面的士兵吩咐,韩非端过两盏油灯,坐在那张彩漆大桌前,摊开竹篮里的奏表开始看,逐字逐句看的仔细,心里也在飞快算计。过了一会,吴昱拿着笔墨和一个布兜回来,都放在桌上。他没离去,返身关上殿门站在一旁,像尊门神,韩非也没理会他。
灯光照亮韩非的前身,地上映出一片斜长投影,他握笔在空竹简上写字,一笔一划极是认真,偶尔放下笔用手托住下颌沉吟,或是弓着指节蹭过鼻尖。英俊的侧脸眉眼分明,鼻梁坚挺唇线起伏。他跪坐席上,腰背衬出端正的流线弧度,衣服裹住的臀部尤显圆润,吴昱放肆盯着他看,满眼贪婪。
“啪……”身边一盏油灯爆燃出轻响。
“啪――”耳畔划过鞭子抽在这人身上的脆响,吴昱眼前晃了神。
那声音清脆而悠长,实打实的碰撞,从被打之人的体腔内激起回音。
扭曲的影像渐渐清晰,十四岁的少年,清瘦的身体两臂斜展,被镣铐锁住,吊在刑架上伸开白皙肢体,脚尖只能略微沾地。他被人拽着发丝头部仰起,舒张的脖颈上能看到青涩的喉结滚动。前身从胸骨到腹部,留下一道鲜红的竖直鞭痕,慢慢渗出血丝。
粗重的喘息从咬紧牙关的嘴里泄露,可这人不肯叫喊。七尺来长的牛皮鞭,混着牛筋鞣制而成,鞭梢掠过皮肉就能撕出伤痕,执鞭人是吴昱。那鞭子浸过盐水,狠辣之极,吴昱用上六分力气,再挥动下一鞭。
他按王上的命令,一条一条在这人身上刻下印记。撕裂皮肤但不能伤及筋骨,擦上药还可以恢复完好,疼痛却要入骨髓。他的副官何遒站在这人身后拉扯头部,少年很难昏迷也很难乱动。上一,鞭子在这人挣扎时刮伤了脸,君王十分不满意。
王上坐在一旁,面带寒凉笑意,眼神阴厉凶狠。鞭痕在这人前身规律的绽开,从两侧胸肌斜着落下,交叉排列直到腰腹。斑驳的血丝在那具躯体上蜿蜒流淌。每抽打会让他全身战栗,紧绷的肌肉不堪一击,坚韧的身板被挂起拉伸,一道道肋骨弧线清晰可见,平坦胸部上两颗粉嫩乳尖,因为剧痛缩得很小,抽搐让腹肉陷下去,更显虚弱。
这人胯下的分身软嫩低垂,此和他的脸一样,都是不允许被碰伤的禁地,在严刑责罚下,吴昱总轻视这男性象征,它的主人实在过于冷淡,很难想象会情动。
直到他的前身遍体鳞伤,连大腿也无落鞭时,君王才喊停。他已昏迷过两,没有求饶也没有惨叫,因此责罚不会结束,君王下令翻转他的身体,背臀朝向王上。未经摧残的皮肉,有和前身截然不同的光滑细腻,形成鲜明反差,像等待屠戮的贡品。
“用竹篾,打到他肯叫为止。”王上执着这人的失控,总要逼他屈服。
上好的青皮竹,削出的薄竹丝聚拢成一大束,尾端箍紧前端散开,就是竹篾。看起来柔韧的竹丝抽在身上却是钻心的疼,又不会很快让皮肤破溃,适合持久责罚。
换了身体朝向,就不用拽住这人的头,他的身体因疼痛而颤动不止,垂下的头颈也让顺滑的秀发散开摇摆。脚尖着地被吊着,让他在每一下责打后想稳住身形,背上隆起的肌骨僵硬,两团圆润臀瓣更挤在一起。
鼓起的肉丘缩张弹跳,吴昱最爱看。
他跟何遒轮番动手,这人的背脊和腰臀被反复抽打,肌肤由白变粉,由粉变红,继而化为紫色,溢出血痕。少年一昏过去再被泼醒,从头到脚水淋淋,可除了越来越沉闷的粗重喘息之外,仍不肯叫喊哀求。
这人最后彻底昏死过去,无论怎么调弄也醒不过来,身体滴落着红色的血汗,后身被竹篾硬生生打到绽裂,这需要数倍于皮鞭的时间细碎打磨,层层叠叠的伤痕累积。君王终于挥挥手,让他们把人抬走。
这只是王上众多责罚的一,在久远的过去,大多会这样结束。
这人屈指可数的几惨叫是因为何事,他一时竟有些想不起来。
吴昱眼前模糊的景色再清晰,还是那端正坐姿的少年专注写字的画面。他以前没见过韩非这样安静沉稳的做事,王上让他们施加的都是鲜血淋漓的摧折。
可他此时却也看的入神。矛盾的影像交错闪现,那是过去与现在。
颤抖的赤裸肉体,稳重的锦衣身姿。倔强的冷淡疏离,沉静的思熟虑。
迷乱的隐忍情欲,清醒的通透自持。卑微的阶下囚徒,高贵的王室公子。
这些全都是他。他被蹂躏,被苛责。也被欣赏,被瞩目。
吴昱终于发现,这奇特的反差之美,他甚至有了对王上的一丝理解。
这人崩溃的哭泣,一定是最甘醇的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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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6 隐秘之诱(揉穴取物/以下犯上/压制指奸/【1K7高能猎奇蛋】后穴育种-上)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abobi,安然,看看,W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NPC的作死之举升级了,那么韩非这会有应对办法吗?嘻嘻~
1K7字彩蛋是比较猎奇的植物PLAY,这是上半部分,下更新发下半部分~
是正文里因为排斥给鬼父口活,被惩罚的具体过程,在后穴里培育藤蔓~
不伤身但是又爽又痛又艳丽,如果不接受植物PLAY或者触手元素的,请慎敲~
吴昱心潮澎湃,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衣物O@声,韩非已经写完字。竹简卷起后规整分类,他把看过和写出的竹简用草绳扎起来逐一对应,灵巧的双手翻动,草绳在纤长指节里穿梭,绳结系的精致牢固,竹简仿佛礼品一般,并排摞在竹篮里。
“请吴官长转交王上。”韩非收好全部竹简,站起身看着他说。
吴昱看看竹篮,身形未动只点了点头。
“天色既晚,谨遵王上之命留宿。”韩非又说了一句话,不再吭声。
吴昱看看床榻,上面有新换被褥,再看看墙角漏刻,才过一个时辰,此时并不晚,大部分宫殿还没灭烛,离开这也无不可,吴昱知他不敢违逆王命,便咳了几声。
是在暗示韩非,行那查验之事。
韩非从他身上移走目光,推开窗户看外面夜色,却没其他动作。
两人沉默僵持一阵,吴昱要回复王命,不得不妥协出声:“公子请拿出两件物事让我带回,王上说你自己清楚。”
韩非长呼一声,迎窗而站,凛冽寒意在面颊游窜,鼻息散出几丝白气。他知道父亲是在敲打他,他下午没说那些淫词浪调,韩安就要让他此时在人前屈辱。
虽不及上在冷宫偏殿糜乱疯狂,但也依旧能碾碎他的尊严。
“你少些固执,为父不会再那般待你。”
韩非想起父亲曾和他说过的话,不过是君王心情好时的一句哄骗罢了。眼前这个禁军官长,也不过是君王手里一柄锋利的勾爪,扯碎裹住自己那颗心的血肉。
韩非浅浅的笑,伸手去解腰带,红白的精美玉饰被他摘下放在桌上,外袍很快散开,腰间宽带和帷裳掉落在身前的地面,他再一根根解开中衣系带。韩非用足尖挑开脚边堆砌的衣物,撩开衣摆跪下身姿。
长袍铺散地上,敞开的袍子里能看到穿有黑色布裤的一截腿。韩非侧身对吴昱,外侧的手臂撑住桌面,跪直双腿弓起背脊,里侧的指掌就从袍裾缝隙伸进去。
吴昱瞧出来韩非在脱裤子,一手扶住佩剑剑柄,一手垂在身侧不自觉握紧。
韩非动作看着如常,但他有些微抖的身躯出卖了情绪,身上遮掩的衣袍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脆弱屏障。自己是个公子,身上流着王室的血脉,贵族多年来的风化教养,让韩非永远无法习惯这种压抑的屈辱。
并非不能接受衣服剥离身体而暴露,只是难以承受被君王和生父两重身份践踏,而强行扭曲心神与躯体的绝望。
君上与臣下,父亲与儿子,层层粉饰蜕到最后,是薄薄一层人皮包裹兽欲。
每一条血脉奔流欲望,在皮下狰狞搏动。
生存的进化,不在于文明的演变,而在于更复杂的吞噬与消化。
强者捕食弱者,吞噬食物吞噬生命,吞噬人的精神与思想,甚至吞噬另一个国家,征服与掠夺贯穿人世每个瞬间。
人的心里住着野兽。
上位者捕食,而下位者只能沦为猎物。吴昱的目光盯着隐忍糜乱的画面。
“呃……啊哈……嗯啊……”
耳畔传来韩非轻轻的呻吟,明明听起来极力克制,却让吴昱心里更燃邪火,他甚至都忽略了,为何这个以前在刑责里不肯示弱喊叫的人,现在会发出暗哑的淫声。
“咕叽……”
那衣服遮住的下体发出一声轻响。
韩非喘着气,从衣摆里抽出手掌,抛出个硬物,在桌上轱辘两下停住。
吴昱眯起眼。这是枚玉塞,裹着体液的淫物翠绿润泽,遍布一片片松果状的鳞纹,玉塞颇为粗大,鼓胀的塞身底端骤然变细,雕出球形玉柄,能卡在穴眼。一想到这尺寸不小的玩意是堵在那腔穴……
吴昱咽了下口水。
韩非再伸手进衣服里摸索,这他腰臀也微微晃动,胸腹一阵起伏,似乎在努力往外排出什么东西。更多细碎的呻吟从齿缝泄出,声音荡漾出无形波纹,冲击着吴昱的耳膜。在烛光下穿着衣服的躯体,却仿佛比浑身赤裸时更加勾起人想探寻的冲动。
韩非无意识伏低上身,手肘支撑桌面弯下腰,用额头抵住手背,松散挽起的发丝披散在身侧,挡住他的脸。他翘起臀,另外那只手就在衣服里不停的蠕动。
那两个果壳生满软毛的红韶子,被他一点点从腔穴挤到穴口,也一路刮过被淫药染透的肠壁,酥痒快感让他颤栗。果子在肠道里滚动,密集的软毛碾过肉壁褶皱。体腔本能的排斥蠕动,却让毛刺更扎进肠肉,痛痒交织的折磨,使得韩非浑身发汗。
他技巧的控制着嘴里吐出的呻吟,音调顿挫婉转,越发甜腻香软,听起来十分诱人。韶果几经周折,最后接连被穴眼吐出,滑落在手里,温热而黏腻的触感。
父亲想要的,就是这两颗果。塞进后穴几个时辰,沾满韩安的阳精。
他以前没少被韩安塞进果蔬异物,食物堵在肠内时候久了会生出炎症,尽管君王并不在乎他的病痛,可影响承欢就不行。
韩安把两颗韶果放在他体内,是让他感受屈辱,即使为君王理奏表时,也要承受着责罚,而此时迫使他在外人面前拿出来,是让他亲手把隐秘的耻辱翻出示人。
这是对他不听话的警告,但也说明韩安并没有真正动怒,否则不会允许他这么快排出韶果,父亲有很多手段炮制他。
就像一年多之前,他陷落于邪异的魇神香之后,被韩安在乳尖穿上银环,彻底沦为父亲的玩物。为了让他偿还过去不听话的抗拒所欠下的肉债,父亲严厉的调教他。
最先被训诫的就是口技。
他曾咬软过韩安的阳根,父亲对这事恶痛绝锱铢必较,狞笑着勒令他必须接受,而且要学会最好的技巧口侍君王。
但过程依旧艰难万分。排斥的本能让他十分不适应,就算他心中反抗的念头在一魇神香引诱的情欲高潮里被彻底打碎,可他的身体仍然不能完成父亲的要求。
他的脸只要被按在父亲胯下,嘴唇接触到阳根,俊秀面容就会浮出压抑不住的恶心,生涩的唇舌别说接纳阳根,连舔弄的动作都很僵硬。不管是他挨了数不清的严酷责打,还是一被熬磨到情欲极限,身体却总是顽固的抗拒,直到耗尽父亲的耐心。
韩安找出一种奇物,用在儿子身上,那是南疆蛮族炼制蛊术的昂贵材料,使过一就会衰败,但能让人毕生难忘。
于是他有了一段至今不想回忆的经历。
诡奇的惩罚之后,求生本能压过了排斥本能,身体就开始屈服。
当父亲再出现,在他脸前掏出阳根,尽管带着浓烈的膻腥气息,但他学会了不再排斥的用唇舌舔弄,吞进嘴里含住。
所以此刻让他取出两颗韶果,对他来说已经是父亲格外开恩。
韩非把三个异物丢在桌上,他的身体软下来,脸上羞耻发热,就没去看吴昱,只是歪坐着伏在桌案上喘息。韶果的软毛有不少遗留在肠道里,他痒得蹭起臀部,衣服包住的两团圆润肉丘挨着脚后跟扭动。
“拿这个……去复命。”韩非的嗓音有些沙哑,虚弱的抬起手,他用指节推开那两颗韶果。湿漉漉的果壳上是晶状黏液,软毛上挂着露珠,密集的细须张牙舞爪,被葱白的手指拨弄,带着晦涩的淫乱气息。
铠甲碰撞的沉钝声音响起,吴昱朝他走过来,停在桌旁,他不想看对方的脸,只瞧见禁军官长弯下腰,先翻了翻放着奏表的竹篮,再捏起韶果放在手里摆弄查看。果壳上的黏液混着他的肠液和父亲的阳精,强烈的耻感涌上心头,韩非抿住嘴唇。
吴昱似乎很好奇,看了许久也没有要撤身的意思。韩非慢慢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其实在自己身上巡弋,他身上衣服略显凌乱,尚还完整盖住身体,只是裤子未曾提上。韩非一下抓住那枚玉塞就想起身离开。
逃脱动作引起对方的不满,手腕瞬间被宽大的手掌攥住,那是习练兵器很久的手,指掌上遍布粗茧,强有力的扳起手臂扭到背后,折叠向上压制,让他肩膀一阵酸痛。
“放肆……快住手……呃啊――”
韩非带着惊怒的声音很快变为哀鸣,颤了音的尾调,像小鹿跑过吴昱的心头,留下一串蹄印。他刚才撑着另外一条手臂想翻身,却被吴昱抓住也扭到背后,很疼。从军多年的健壮武官想制伏他太容易。吴昱跪在他旁边倾斜上身,单手就能按住他身后的两只手腕,再用手肘压制后颈,他就动弹不得了。
韩非反剪的双手推得很高,肩膀完全无法活动,被牢牢按在大桌上,按在那禁军官长的身下。精致衣料和金铁铠甲揉在一起,他粗重的呼吸声里混着吴昱的喘息。
吴昱看韩非的臀还在不安分的扭动,想逃开身体,他伸手隔着衣服揉捏两把,那偏殿之后他就一直想玩这丰润的圆臀。
不是用刑具触碰,而是亲手抚摸。
那臀肉又软嫩又劲弹,即使衣物阻挡都有极佳的手感,难怪让人着魔。
“放开我……”韩非压抑声调斥责,“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公子在这里……”吴昱用上牙刮了刮下唇,那微微的痛感让他确信眼前的真实,“你不就是被干的吗?”
“嘶――”身下人发出愤懑的抽气声。
这声音反倒点起更多欲火,韩非越是生气越是抗拒,就越勾引人想征服。吴昱不再满足于衣服阻隔,他把手从衣摆缝隙伸进去,剥开青色外袍和雪色中衣,轻易盖上赤裸臀瓣,粗糙手掌擦过光滑嫩肉。
“嗯哈……”身下人的吟叫泄露出声,撩起吴昱体内热息,他手上摸的两瓣臀肉更是不停颤抖,鲜嫩的仿佛能挤出水。虽然开着一扇窗户,桌前春情却让殿内温度攀高。
“这里……”吴昱最终把指头戳在臀缝里窄小的穴眼,“真湿呢……”
韩非想移开臀部,染着淫药的后穴却背离意志,像渴求的小嘴一下嘬住手指。食指尖被吸住,吴昱就伸过中指抚摸那圈环状肌肉。他的手指比韩安粗糙,摸了几下,穴口吐出更多肠液想缓解不适的微痛。
吴昱喘息更浓,用中指把淫液涂到韩非的会阴嫩肉上,食指迫不及待插进后穴。
“咕滋……”指节顺畅的一捅到底。
“唔呃……”韩非的呻吟同时荡漾开,让吴昱心里的欲望更翻涌。
手指侵入那口小穴,就是捅进含着一汪热水的肉洞,层层的肠壁褶皱蠕动,像是漩涡一般含住手指摩擦指节。温暖而湿润的腔穴如同没有牙的口腔,却能强劲的吞咽吸吮,吴昱光从手指被咂嘬的柔嫩触感,就已能联想到若是阳根埋进去会有多爽。
他呼出一口热气,把中指也塞进小穴,用两根手指快速磨弄抽插。充满肉欲的肠穴裹住他的手指贪婪的吞吃。
“咕啾咕啾……”滋润的水声泛滥。
吴昱感觉裆下的肉柱迅速膨胀,直顶到甲片上,紧绷的军裤让那根茎体叫嚣着解脱。他用手指搓弄一阵,忽然摸到几根软毛。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果壳上掉落的毛,陷进肠壁的褶皱里,被他揉了出来。
无师自通的禁军官长,夹住软毛轻轻戳刺那一直吞咽他手指的肉壁。
“呃啊啊……住手……”韩非的呻吟变了腔调,忽然激烈挣扎,肠道原本夹住吴昱的手指往里吞进,现在却极力向外吐出,波浪起伏的肠肉撩拨吴昱的手指。
吴昱胯下的肉柱更硬了,他发现仅凭韩非的呻吟,和吞吐他两根手指的后穴,就已让他的内心填满高涨的欲求。
吴昱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用上半身压住韩非挣扎的身躯,松开钳住韩非的那只手,一把掀开在下身层叠遮掩的衣摆,他想看那臀和那收缩的穴口,能有多淫荡。
白皙的肥臀赤裸裸暴露在眼前,肉瓣上充满淡红指痕,昭示之前曾被疯狂揉捏,甚至还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这些都不是吴昱造成的,却让他更不可抑制内心的占有欲,他也渴望留下痕迹,在这个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欲望。
他想看这个人为他陷入情动的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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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7 虚实之辞(伪装与真实/见鬼父/欲望滋生/【1K7触手潮喷蛋】后穴育种-下)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安然,某放飞自我小号,记夏,我想静静送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留言~
这章应该能看出来,韩非是故意引诱吴昱越界的,他明白父亲要试探什么,他只是恰到好的点了一把火~
韩非的一切举动都是演戏,吴昱会上当,是因为他心里本就有邪念,至于韩非为什么要算计他,往后看就知道啦~
1K7字彩蛋是后穴育种的下篇,藤蔓长成了美丽的妖物,缠在身上摇曳,根茎入腹腔蠕动,比上篇更香,喜欢克氏触手系的不可错过~
韩非一直在扭动身体,绸缎衣服和吴昱的铠甲不断摩擦,身下的彩漆大桌也被撞出哐哐声音。湿热小穴中的手指被肠肉推拒,被臀瓣夹蹭,呼啸的欲望冲上吴昱顶门,他猛的撤出手,翻过韩非的身体。
他想看清,这个人胯下的阳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灼热坚挺……
白月高悬的夜色依旧冷清寂静,烛灯照影的殿内仍然升腾情色。
温热的汗液顺着皮肤流淌,悄悄坠落。
吴昱脑海闪现曾看到的景象,数月前在偏殿时,君王手里藤条捅进那人的后穴里急速抽插,带出丝丝缕缕的淫水。那根青涩的茎体昂然挺立,高高翘起。肉冠上穿刺一枚银环闪着亮光,上面吊着一块标示屈辱身份的玉牌,铃口涌出清透的黏液,顺着银环弯曲的圆弧落在肉茎上,再顺流而下……
可此时,没有漂亮挺翘的分身,没有银环和玉牌,更没有吐着淫水的铃口。
他只看到烛光下泛着寒芒的锁具,银白的螺旋簧管禁锢这个人的分身。
韩非没勃起,他的身上有君王留下的无情束缚,冰凉的锁具浇熄欲望。
他的分身温顺的在牢笼中蛰伏。即使他的后穴表现得热情洋溢,他的呻吟显露出柔软放荡,但他并没有情动。
一切都是伪装,是一场春宫戏。
冷淡的依然是韩非,只有自己被欲望冲昏了神志,不顾一切飞蛾扑火。
吴昱瞬间清醒,他臀肉的痕迹,分身的锁具,昭示着他是君王的禁脔。
染指者,等同欺君犯上。
“吴官长,你就不想,为何王上要留你查验,而不是何官长?”
韩非的声音退去沙哑,只剩下空灵。
吴昱的体温迅速冷却,曾经浓热的汗液此时化为湿淋淋的冷汗。
欲望却没那么快消退,即使他的心逐渐被恐惧渗透,可他的肉柱仍在支撑。
眼前这个人,竟有如此妖异的吸引力。
他不禁抬头,想要再看那俊秀的面容。
目光由下往上移动,韩非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裤子褪在大腿,衣袍下摆散落在身侧铺开,胯下戴着锁具的阳根安静垂着。他上身后仰,腰部靠着桌子,敞开的两层衣襟里是玲珑身段,从下腹到胸膛都是君王留下的吮痕。他两条手肘撑在桌上,面朝自己。
那张脸,清秀绝伦,透着欲望的潮湿,冷静的目光却仿佛穿透自己。
他的面目背光,原本白皙的脸色有些昏暗不明,格外衬出双眼灿亮。
“若是王上知道吴官长现在的样子,你猜自己会不会……”韩非伸出红嫩舌尖,沿着自己洁白整齐的上牙舔了舔。
“咔!”
那张嘴吐出一道冷酷的拟声。他的一条胳膊抬起,手掌横在脖颈干脆划动,冷风吹起他的发丝在背后飘扬,熠熠眸光和森森白牙,让他的表情看起来生动而诡异。
吴昱眼前闪过一片寒光。像刀锋砍落,像镜面破碎,仿佛他罪无可恕。
黑暗降临,他甚至感到咽喉一阵疼痛。
“你想活,还是想死呢?”耳畔传来一阵轻语,少年人不慌不忙的拢好衣服,抬腿坐在桌面看他,一双邃的桃眼,被浓厚的夜色染上看不穿的莫测迷离。
吴昱看了看窗外,他只能说一个字……
幽暗的夜色笼罩大地,整座王宫沉浸在一片虚妄阴影中,只有零星灯火。
冷宫山道驻守着身穿铠甲的士兵,像是一尊尊雕刻的人像,间或有巡逻小队,举着火把围绕山边走过一圈,回到路口。
山后那座郑国王宫遗址,残垣断壁静静在夜色中沉眠,老旧的木质房屋几乎坍塌,屋顶有块破洞,瓦檐被掀开一大片。
苍白的月光从缺口斜射在屋内碎裂的青石地板,照出无数微小的尘埃漂浮。从屋外的空中俯瞰,房顶漆黑的破洞像死灵眼眶,一只空洞的独眼,月光照进去仿佛被吞噬。
一阵劲风卷起刮过,发出凄厉之声,带起沙尘碎屑,宛若龙卷掠地,扬起一道气浪冲上夜空,盘旋到冷宫正殿,贴着一扇敞开的窗口呼啸擦过,木框扑簌摇动。
殿内灯火全熄陷入黑暗,窗前一人已经站了很久,面对山下离湖中央的树小岛。素白中衣被寒风吹起翻飞,背上青丝舞动,玄黑长裤紧致贴身,裹住修长双腿。他身板挺直一动不动,极像一缕幽魂。
只是胸前轻微起伏说明他有人的生机。
宽大的雪色袍袖里是握拳的双手,攥的很紧,似乎正在努力压抑。
欲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强劲的心脏搏动让身体充满生机,也就永远无法摆脱欲望。但意志可以成为一道闸门,那层心理防壁不被突破,就能阻挡肆虐的欲流。
开与合,只在瞬间动念,只由自己掌控。
“嘎吱――”平复情绪的手关上窗户。
他返身走向床榻,长长的衣袍下摆拖曳在地上,迈步几乎无声。漆黑殿内只有燎炉的雕炉盖透出些炭火微芒。
那人爬上榻盖住绒被,隐没在黑暗里。
空旷的临湖正殿,在时光流逝中,从黑夜转为白昼,周而复始的轮回。
晨光照进冷宫时,榻上已经空无一人。
朝阳渐渐攀升,光芒如奔腾的万马,驱散大地阴暗,铺洒冬日温暖。
干枯的树枝被微风吹动,投射在韩王寝宫偏殿的毛毯上,树影摇晃。熏香的烟丝在殿内缭绕,跪在殿内的人身姿恭敬。
韩安坐在桌案前,捻须翻动案上摊开的竹简。他冬猎回宫后,第一晚去了正宫,昨晚就去了胡美人那里。娇滴滴的美人是来自百越的妙龄女子,天生一副柔媚身骨。
五年前,血衣侯带兵入异邦,披荆斩棘屠灭百越王族,还解救了当地惨遭灭门的一家富庶大户,家主称为火雨公。满宅院除了火雨公的一对年轻女儿幸存,皆被贼寇杀尽。大女儿顺势嫁给当朝左司马刘意,更漂亮的小女儿则进宫做了韩安的侍妾。
胡美人千娇百媚擅长歌舞,还做的一手闽越美食,性格更是温顺体贴,韩安有时遇见不顺心之事,就会去见她。一番温香软玉的安抚侍奉,往往让他消去不快。
他昨晚走的早,等禁军官长带着他要的东西到他寝宫之时,早已人去阁空。东西只能暂时放在偏殿,吴昱也就走了。韩安今早心情舒畅,回来见到满桌竹简,翻阅几卷之后没挑出错,就差人找来吴昱问话。
君王不得不承认,贴心的儿子把给自己的奏表和他写的策论对应放好,写出的置方法思路清晰条理分明,往往还是两三套方案作为备选,现在自己只需提笔裁决用哪种方案,确实让韩安省去不少麻烦。
也许可以叫儿子做些事,但在此之前,韩安必须彻底掌控一切。
此时他看完了竹简也听完了回禀,目光落在桌案的两颗果子上。
韶果干裂的壳上有些淡白斑痕,放了一宿不新鲜了,赤红果壳色泽发暗,浓密软毛失了水分蔫耸下来,一碰就断。
“你亲眼看他拿出来的吗?”君王抬起眼看吴昱,一身铠甲在日光下反射锃亮光芒,人却跪地垂首唯唯诺诺。
“启禀王上,公子自行取出,下臣在一旁看的清楚。”吴昱赶紧回话。
韩王沉默了一会,偏殿寂静无声。
“好看吗?”韩安突兀的问话。
吴昱愣个神,身躯僵了一下,他又小心回话:“有衣服遮掩,下臣不曾多看。”
韩安笑了:“我问好不好看,你却答非所问,想来是好看了。”
吴昱还没回话,韩安抬手把那两颗韶果用指节弹出去,一溜滚到吴昱身前。
“想不想扒了他的衣服?”王上的问话愈发露骨,两颗果子仿佛两颗怪异的眼珠,在地毯上静静的看着吴昱。
“想……”吴昱鬼使神差的回应。扒衣服这事,以前韩安命他做过不少。
“砰!”君王一掌拍在桌案,声音乍然轰响,吴昱身形就是一阵哆嗦。
“混账!敢犯上不敬?”韩安斥责。
“王上息怒……”吴昱俯身拜地,额头抵着毛毯,双手规矩贴在地上,“下臣据实禀告不敢虚报,求王上恕罪。”
韩安不说话,压根没有饶恕的意思。
“王上教子有方,公子人中翘楚,下臣跟随王上办事,多年耳濡目染,怎不知公子风采无双。”吴昱趁他还没定罪,拼命解释,“但下臣恪守本分,即便心中艳羡,也不敢有僭越之举,唯有替王上做事竭尽所能而已。王上既有所问,下臣怎敢欺瞒。”
韩安用手指敲着桌面,依旧不说话,一下下叩击木板的声响砸在吴昱心头,他战战兢兢维持伏地身姿不敢有差。
“下去吧。”君王忽然没头没脑的放过了他,接着又补上几句吩咐,“好好做事,手上功夫练得稳重些,若是你这正职以后动手还不如副职,干脆换了也罢。”
“下臣叩谢王上恩典,谨遵王上口谕。”
吴昱如临大赦,连连磕头再退下去。
自作聪明的臣子,总有些事心怀侥幸能瞒过君王耳目。韩安以前确实不曾发现吴昱的怪异,但半年前在冷宫偏殿他羞辱韩非那,吴昱有一鞭失了分寸,他抱着韩非出门时,开门又看到吴昱火热期盼的眼睛,心里就觉出不对劲,但君王并没当场点明。
甚至于,他一直也没计较。直到半年以后有合适机会,才拿来试探。
试探他的臣子,也试探他的儿子。他不信那禁军官长就真的一点没有念想,也故意难为他的儿子,让他尴尬应对。
不过此刻,禁军官长承认了事实,反倒让他顺了心,他隐隐还觉得吴昱有这心思更适合今后拿捏韩非。就像上一,他当着那两人的面亵辱他的儿子,韩非几乎当场崩溃。看来以后,难熬的不只是一个人了。
臣下被他的儿子勾起欲念,正说明韩非这个尤物不止是他才看得到。只要吴昱安分守己的做事,谁又在乎下人的想法,这是一场炫耀罢了,他明白如何拿捏别人。
至于吴昱的说辞是真是假,他还留有后手去查验,倒也不必急着定论。
君王唇边勾起一抹玩弄的笑容。
吴昱出了大门,抬头看了看暖阳,铠甲里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打湿了。
他记得韩非昨晚和他说过的那些话,其中有几句格外清晰。
“承认你的贪心,否认你就是死。”
“记住你的身份,逾越你也是死。”
“今晚的事,吴官长只是发了个梦。”
吴昱那时怀疑韩非想以此胁迫他,他心里不由盘算着如何解决。
韩非却像看透了他,轻轻嗤笑出声。
“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这事就算王上知道全部,死的依然是你。”
“我对吴官长只有两个字,厌恶。所以请你今后有点脑子……”
“不要再给我们俩找事。”
韩非说完话,粗略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不理会他。可吴昱却忽然从最后那句话的“我们俩”三个字里,触发一丝致命颤动。他明明知道很凶险,反而莫名心安了。
仿佛他和韩非,被某种看不见的绳索捆在一根线上,说是蚂蚱也好,说是共罪也罢,但他有了微妙的被认同感。
甚至韩非当面说厌恶他,吴昱都觉得,好过在那人眼里是平淡无奇之人。
韩非厌恶自己,可他的身体还会有在自己鞭梢下战栗的那一天。吴昱的心上划过一道炽热的火,引起一阵酥痒。
他的手指不自觉搓了搓,这两根手指昨夜就插在那口小穴里,此时还能回忆起被滑嫩软肉包裹的美妙触感。
吴昱依旧渴望,心中欲火燃烧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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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8 真假之言(儿子的说辞/冷宫的邪障/阳根蹭脸/掏穴查验/巧妙遮掩)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lm,Abraham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早春的气息,渐渐在冬末时节来临。
辍朝假没几天了,韩安不想多生枝节,他理完几份奏表,巳时刚过就安排妥当,君王也没差人通知,只是自己带着两个近侍去了冷宫,想听他的儿子怎么说。
进了正殿大门,他却没看见韩非。韩安皱了皱眉毛,又去偏殿浴所,只见内堂满池的水气蒸散,也是没有人影。
他回到正殿门口喊人,很快有个身穿军甲的队率赶过来参拜。韩安问他人在何,队率跪在门口说,韩非去了离湖。
“你们胆子不小。”韩安眯起眼,“没有官长带队,就让人这么走了?”
“启禀王上,卑职不知您来,公子往日也自行离开,早上说去湖心岛,卑职就没拦,恳请王上恕罪。”队率一个劲磕头。
“滚去告诉他回来。”韩安摆摆手,“再去叫你们官长来守着。”
队率领命一溜烟跑了。韩安返回殿内,忽然心中一动,就推开一扇临湖落地大窗。这宫殿是挨着湖畔最近的地方,临山t望景色一览无余,湖心岛尽收眼底。
天空纯净湛蓝,微风轻拂大地,离湖水面像绿色的宝石,荡起水纹波澜。湖心小岛孤独漂浮在水面,似乎与世无关。
枝叶茂的树下,伫立青色人影,在粉色枝掩映下倒是挺好看。
落之下形单影只,水之上斯人独立。
窗楣木框圈出这道风光,成了一幅画。
韩安站在窗前目不转睛,他看着侍卫摇船靠近湖心岛,看着人影上了船,再看着那船靠岸,人影顺山路而上,走出窗框。
宛如他的儿子从画里回到画外。
等他的儿子进了正殿掩上门,走过来跪在自己脚边时,苍白的脸色因为赶路匆忙,浮起几丝气血潮红之色。韩安斜眼看了会,甩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抽过去。
“啪!”下手不重也不轻,俊美的脸上被刮了几道印子,过会才能消掉。
韩非被这一下打的偏了头又正回来,一缕发丝滑落在身前,他没说话。
“学会和为父赌气了?”韩安问话。
“儿臣不敢。”韩非回答。
“不敢?为父教的规矩是什么?”韩安捋了捋胡须,“你穿的又是什么?”
韩非吸了口气说:“父王昨晚不在,宫殿太阴冷,儿臣夜里魇梦,晨起去散散步。”他抬眼看韩安,清澈目光不染杂质,“儿臣也不知父王会来,可您若是来了,推窗就能见到儿臣,还可多几分新鲜。”
韩安琢磨这几句话,语气越说越婉转,听着有点拐弯抹角的邀宠腔调。他知道韩非在这座冷宫有时会做噩梦,特别是只有他一人的时候。从前他们关系冷淡,韩安总把他整夜捆起来熬磨,他偶尔夜半会在地上翻滚,浑身都发虚汗,还会剧烈抽搐。
君王有H弄完,正踩着韩非那根没挺起的分身来回磋磨,内侍说有加急军报,他也没管倒在地上被五大绑的儿子,灭了灯烛就自己离开。转天他下朝回来时,韩非被噩梦骇的肤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捆在背后的手试图挣脱绳索,抠掉了两片指甲。
只是没听他说过梦话,所以不知他到底梦了什么,那会韩安毫不关心,做个噩梦并非大事,数也不多,韩安偶尔想起,就把他关在这里,但也仅此而已。
“说说看,你梦到些什么。”韩安此时却好奇他的梦。君王一早心情不错,又满意韩非刚才那幅窗外画景的见面方式,便没打算多做苛责,只想寻欢作乐。
“儿臣……记不得了。”韩非垂下眼眸。
“敷衍为父,你是不是想挨罚。”韩安脱去外袍解开中衣,抱起他走到榻前扔上去,压着开始脱他身上衣服,一层层剥开。
韩非没吭声,君王喜怒无常,他应对了父亲的责问,怕多说出错。韩安捏住他乳尖的银环,揪起乳头拽疼了再追问。
“呃……”韩非呻吟了一声,“儿臣真的记不清楚,只记得天上月蚀现出七颗凶星,地上有燃烧的宫殿,像是冷宫又不太像。许多浑身是血的死人扭曲着跳动,两眼黑漆漆没有眼珠,笑的很恐怖……”
身上扒衣服的手忽然迟缓下来,韩非偷偷瞄他的父亲,韩安的面色捉摸不定,他没再说话,缩起来靠在韩安身下。
“邪障吞月,七星隐煞。”
韩安脑海里浮起这两句话,他已快要忘了这事,他登位那年的往事。之前的冷宫被火烧毁,原先住在这里的人,是只有历代韩王知道的秘密,韩安代行王权的两年也曾想过如何理,直到百越战事落定。
那些人随后几乎全烧死于火灾,只少了一人,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登位那年还出过一月蚀,天幕吞没了整轮月盘,没过几天山后的郑宫遗址死了七个人。
那之后再无其他波折。新王即位,这等凶兆自然不能外传,所以宫里死人的消息封锁的很彻底。韩安翻建冷宫之后,对外宣称山下镇压郑宫恶鬼,但他明白并没有鬼,这只是拒绝别人接近冷宫的理由。
恶鬼不在这里,也不是一座山能镇住。
韩安相信,那个人会妥善理一切,因为他有比鬼还玄异的能力。
他在郑宫遗址的月蚀之祭失败了,他还要继续等待,直到有新的契机。
韩安了解来龙去脉,所以从不害怕,可他的儿子这些梦境……他以前没问过,即使问了也未必有回答。彼时韩非倔强又冷淡,此时他发觉诡异,这单纯只是巧合吗。
君王低下头,看着他衣衫半解的儿子,窝在怀里很老实,那双眼藏在暗影里,苍白的面色和以前做过噩梦后一样。
“韩非,你以前也梦到这些?”韩安捏起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
“也不是都如此……梦境很乱,儿臣并不是全记得。”韩非低声回答。
韩安想了一阵,这事和韩非无关,先不用管,他摸了摸怀里的儿子,少了血色的脸上印着几条淡红指痕,反倒鲜嫩动人。他把韩非的外袍和中衣全脱掉,又挪动身体叫他横趴在自己腿上,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
白皙的臀瓣上,昨天下午被他揉捏的压痕已经褪去,但那道牙印还在,两排齿痕上下拱起,一颗一颗有些模糊,他用手指抚摸,韩安想起那时啃在臀峰上的口感,像嘴里塞满白面软馍,嫩肉弹来弹去。
“喜欢那个小岛?”韩安捏着臀肉问话。
“啊……”韩非低低的叫了一声,迎着他的手指轻轻扭动臀部,“儿臣……喜欢。听说那棵树有千年之龄,儿臣每在树下,像是能闻到过去的沧桑之息。”
“鼻子挺尖,属小狗的吗。”韩安笑。
“落英化凡尘,树多一年轮。父王不觉得它就是个微小的世界吗。”
“世道千变万化,而它自成一系,有千年之久,它也许隐藏着神秘秩序。”
韩非说着话,竟还有几分出了神。韩安看着他,莫名感到违和。他明明趴在自己身上被淫荡的亵玩,可脑子里惦记的却是些虚无缥缈的幽思,与当下完全无关。
为何就拴不住他那颗心,让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打上独一无二的烙印。
“你这么能说会道,就是说不出为父喜欢听的话。”韩安手上骤然发力,捏住软嫩臀肉拧出一道扭曲的褶子。
“呃啊――”韩非拱起腰臀,突如其来的疼痛把他的心思完全拽回来。
“小狗喜欢闻,来闻闻这个。”韩安攥住那头柔顺发丝,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胯下,用尚未硬挺的肉柱隔着衣服蹭他。
“唔、唔……”韩非被糊住脸庞,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只能沉闷发声。衣裤裹住的那团巨物还在蛰伏,但尺寸已经不小,顺着他的额头蹭过眉眼,滑过鼻梁,堵住嘴唇,在他俊秀的面孔上来回蹂躏。
就像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韩非调整身体跪在韩安身侧,腰肢略微塌陷,把臀翘起来送向父亲手边。他张嘴含住衣服裹住的硕大肉块,一下一下蹭着舔,灵巧的舌头带着口水,打湿了衣服。韩安的裆部渐渐鼓起,留下潮乎乎的水渍痕迹。
“这样才适合为父。”韩安松开揪住他臀肉的手,拍了拍留在上面的指痕。
以蛮横之力强行扭曲,见效最快。他会把这个儿子,塑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韩安掰开臀瓣,把那枚堵在穴眼的玉塞拔了出来,他的一根手指探进后庭抚摸,忽然拽起韩非正在舔他下体的头。
“谁让你洗了的?”君王眯起眼,这是突生不满的危险前兆。
“儿臣不洗,如何侍奉父王……”韩非的表情只有茫然的错愕。
韩安盯着他,捕捉每一分表情变化:“为父只让你拿出两颗果,可没叫你洗掉阳精,那是给你的恩赐。”他扳着韩非下颌让他更靠近自己,从后庭撤出手指拦腰箍住他,“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我的儿子。”
韩非被他的父亲完全禁锢在怀里,紧贴在韩安身上被钳制,像条落网之鱼。腰部被环住让他的臀更显挺翘,父亲胯下那团肉柱顶在他的下腹,缓慢的胀起。
伴随责怪意图而升起的狰狞掠夺冲动。
“儿臣……没有自作主张……”韩非把双手攀在父亲的肩头,“儿臣昨晚没敢洗去,今早父王没来,我才……父王让我留宿,儿臣在这里,也是您要我洗干净侍奉。洗了父王会怪我,不洗也会怪我……”
“既然不能两全,儿臣只能择其一,让父王随时能……”他停顿一下,“能享用儿臣的身体,也随时能……罚我……”
最后的两个字,被他说的颤了音,韩非望着父亲,轻叹一口气。温热的气流吹过韩安喉咙,惹得皮肤一阵发痒。
韩安审视了一阵,儿子无可奈何的样子很有趣,韩安喜欢作践他玩弄他,用层出不穷的理由罚他,再出其不意的温柔哄他,打乱他的理智,调教到合乎心意。
他昨天在韩非的体腔里涂了点软膏,那时他的儿子还在昏迷,并不知道。软膏混着阳精沾到果子上,也吸附在肠壁。他用玉塞封住后穴,若是没有异物侵入,无伤身体也不会被察觉。可要有的话,软膏会被干燥的外物搓成小颗粒嵌在肠壁上,韩非本人很难发现,他体内饮魂露没消散,酥痒是常态,而韩安用手指探进去就能摸出微麻触感。
君王悄悄留个心眼,他来这冷宫没有让人事先通告儿子,就是想要突击体查,但后穴被韩非洗的干净,透着香脂清新,哪还能验得出来,可他又挑不出毛病。
“吴昱和我说,你昨天很诱人。”韩安转而用言语从旁试探。
韩非果然僵直身躯,睫毛微微扇动,眼神黯淡下去:“儿臣……厌恶他。”
“为何?”韩安松开钳他下颌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随口一问。
“儿臣知他是受父王之命,可从前他打得儿臣很疼,却很兴奋……”韩非顺势把头抵在韩安健壮的胸膛,“我是您的儿子,昨天儿臣尽力遮掩,仍旧难堪……”
“父王,求您在外人面前放过我。”韩非的发丝也散在韩安胸肋上,轻柔摩挲君王的皮肤,“儿臣……只是您的……”
温顺之言欲说还休,尾音略微上挑,就变得春情荡漾,再加上柔滑的青丝撩得韩安从外到内都心痒难耐,他终于放弃计较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想舒服过完这个假期。
他昨天玩的猛,韩非昏过去影响了不少乐趣,今天韩安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享受这具美艳的肉体,也不急于一时让韩非说些淫词浪调,这回要让自己痛快。
美食已经在嘴边,正要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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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69 云雨之欢(骑乘自己动/拉伸乳头/禁止高潮/舔全身/【蛋】塞跳蛋桌案放置)
【作家想说的话:】
哭哭,今天的更新有点晚了,最近事情有点忙,小可爱们请见谅~
谢谢看看,jdvsgb的小礼物,谢谢留言支持的小可爱们~
千字彩蛋接正文,是被鬼父在小肉棒上装了跳蛋,再被捆起来当桌子玩放置PLAY,还在屁屁上涂艳画,嘻嘻~
韩安推开韩非,脱下身上的衣服,再把挂在他膝盖的裤子也扒掉,两人坦身相对,被挑起欲望的君王无视韩非胯下仍然带着锁具的分身,按着他的头让他吞吐自己发硬的阳根,再架开他的腿舔舐他的臀缝。
沟谷隐的私让君王掰开,白白嫩嫩的会阴很快被舌头舔出一道道亮闪闪的水渍,响起哧溜哧溜的嘬弄声。
舌尖抵住穴口时,两瓣圆臀颤动不止,粉色布满褶皱的穴眼一张一合的伸缩,仿佛惴惴不安的小兽嘴巴。鼓胀劲弹的两颗肉丸在胯下轻轻摆动,漂亮的分身想挺起,却被冰冷的锁具完全禁锢,只能垂头丧气。
这被君王掌控的私密之地,透出暧昧的压抑,却也勾人的美妙。
“啵唧。”韩安在穴眼嘬了一口,满意看到韩非乱颤的身体,“今天时候很长,好好伺候,为父就考虑让你爽。”
明亮的阳光充满殿内,两具赤裸身体交叠在榻上不停蠕动。冬日逐渐向天空攀升,欲望也不断被蒸腾,直到挥汗如雨。
一个时辰后,韩非已经被他的父亲完全推进欲海,只能放浪喊叫。韩安并不急于凶猛进攻,这就让他自己动弹。
君王悠闲靠着软枕半躺在榻上,韩非跪在他身上背冲他,两腿完全打开,纤细腰肢带动丰润圆臀不停扭摆,股沟里插着一根布满青筋的粗胀肉柱进进出出。韩安根本没动,韩非吸着阳根颠着臀,自己用后穴磨弄,臀瓣汗水流淌,一滴滴落在韩安腿上。
他的后穴红润肿胀,糊满淫液,润得肉柱通体晶亮,吃出滋滋水声。
他的两条手臂朝向身后被抻的笔直,韩安拧住他的手腕,逆着肘关节分开舒展双臂,告诉他这才叫仙鹤展翅,比那尊铜鹤更好看。一条条肌肉纹理在反扭的手臂上绷出弧度,好看的代价就是肩周被扯到酸麻。
韩非清俊的身形曲线玲珑,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此刻在父亲眼里,他是一只优雅的白鹤,鲜嫩的皮肤上沾染点点汗液,父亲拧住他能飞翔的翅膀,尽情享用他。
他被戴上项圈,这玉牌挂在脖子,垂到锁骨与胸骨交汇之,被汗液侵染,随着身体晃动而贴着皮肤跳跃。
胸前两颗乳尖银环被穿了金链,一根牛皮绳拴住链子正中,尾端系在韩安脚趾,君王把皮绳踹的笔直拉扯乳头。
金链被拽出三角弧度,两颗乳尖被情欲刺激得鲜红欲滴,又因为牛皮绳的牵引而扯成拉长的锥形,痛痒难耐。
“屁股放松,再快点。”韩安这么说时会往下拧他的手臂,他的上身挺起来,乳尖越发被揪到变形,弹性极佳的牛皮绳也随之拉得细长,韩非收缩腹肌,更激烈的摆动腰臀,含着后穴里的肉柱上下耸动。
粗壮的凶刃撑开他的穴眼,塞满体内,浮动的青筋随着每一律动刮蹭他的内壁,充血的肠道盈满淫液,早已被H得水汪汪,不断往外涌出丝丝缕缕的蜜汁。
“含着别动,自己嘬。”韩安这么说时会向上扭他的手臂,他的上身被迫趴伏,乳头的扯痛得到暂时缓解,肩膀却更难受,他只能把臀肉坐实在韩安胯部,减少身体晃动,收紧肠道用力吸吮埋在体内的粗硬凶器。
小穴缓缓的磨弄和久经调教的收缩,带给君王极大的快感,规律的肠道痉挛,仿佛肉茎被温软的空腔蠕虫裹住来回颤动,轻柔挤压的感觉极为酥爽,勾起韩安更多欲火。
他依旧是个傀儡,被韩安来回摆弄。偶尔君王也会让他什么都不做,压低上身趴跪着歇一会,此时韩安通常在欣赏吃着自己肉柱的两瓣肥臀,肉丘起伏的线条百看不厌,粗大的茎体撑开股缝,被后穴吸牢。
父亲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进儿子幽的臀沟里,完全入侵他的体内。
儿子是他的玩物,他的肉器,取悦他的心意,迎合他的欲望,服侍他的身体。
韩非不得不使劲夹紧,若是肉柱滑出,臀肉和小穴就要挨二十下巴掌,已被揍过两回的肉丘略显浮胀,色泽红彤彤,被手掌抽肿的穴眼乖顺夹住父亲的阳根不敢松口。
“硬了吗?我的儿子。”韩安趁他歇着喘气的功夫又问他,这是韩非无法勃起的第四高潮后,他的喘息透着甜腻。
“父王……很疼……放了我……”韩非示弱求饶。他的分身憋在锁具簧管里,此时得到短暂歇息就已经很胀痛,不要说晃动身体被父亲的肉柱抽插时,还有邪药效果的后穴激起无尽的快感高潮,分身被挤得更疼。
伏龙锁的簧管能调整缩张尺寸,昨天韩安为了看那条分身撑直挺起的姿态,把锁簧开到最大,所以堵住他的铃口。而此时锁簧收得极紧,分身被挤得扭曲,撑满锁具,尽管没被堵住,他依旧苦闷的射不出来。
“午膳送来之前伺候为父泄身,下午就给你解开。”韩安又开始拽他手臂。
“啊呃……嗯啊啊……”韩非仰起半身再沦陷痛苦与快感,身体来回摆荡,胸前的乳尖被扯起,肉柱擦过后穴的酥痒窜上脊髓,让他无所适从,唯有屈服欲望。
近侍提着食盒端着托盘到来时,韩非正在浑身抽搐。他被韩安搂在怀里,腰背贴着父亲的胸腹,韩安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他失控的呻吟嘶喊化为模糊的呜咽。
他的胸腹不断向上拱起,臀瓣夹着肉柱绷紧乱颤,韩安的阳精灌在他肠道里,热烫浊液奔涌到体腔。他想抬起手臂挥舞,却只能酸软垂在身侧。他胯下被锁具挤成一团的阳根摇摆跳动却不得解脱,激爽和疼痛让他眼角滑落的水珠溅在韩安手腕上。
韩安把头埋在韩非的肩窝低沉呻吟,射的痛快淋漓,眼神却盯着韩非胯下分身,挤在簧管里想勃起的小东西胀成紫红色,挣扎到最后委屈的从铃口吐出几丝黏液。
君王唇边勾起满足的微笑。
“表现不错,陪为父吃完饭,下午让你爽快。”韩安笑着亲了亲儿子。
韩非双眼茫然的眨了眨,后庭的高潮和分身的憋胀让他有些失神。
韩安叫近侍把食物放在门口退走。等了一阵再让韩非拿进来。他们吃饭时,韩非那条饱受束缚的分身才软下去。
一顿饭吃的很慢,韩安依旧捏着食物逗弄韩非,也没节外生枝。
午膳后,韩安并没解开锁具,只摘去韩非身上其它玩物,往后穴塞了那条红毛长尾,把他拥在怀里睡午觉。这具柔韧的身姿有光滑皮肤,堪比一床上好的绵丝软被,还有种草木淡香,似乎是树气息,想来是他早上站的久沾染上,于是韩安搂住他睡的舒服。
韩非的情欲没得到释放,浑身酸痛又躁动难忍,却只能窝在韩安怀里昏沉的假寐,他知道父亲就是想吊着他的欲望。
太阳西落时,殿内罩着一层朦胧光泽,家具的影子被斜斜拉伸。
盘旋簧管的伏龙锁,掉在榻前的地上,闪烁着点点晶亮反光。
“嗯啊……想……啊哈……想射,求您给我吧……”被情欲蒸出粉嫩肤色的肉体,在榻上扭动着翻滚,臀部的粗长毛尾被蹭到卷来卷去,身上湿热的汗液让哀求也散发潮气,快感让韩非一下下拱着腰胯。
韩安躺在他身侧,一手盖在他的额头抚摸他湿漉漉的发丝,另一手握着他冲天硬挺的阳根正在缓慢的上下套弄。
君王玩弄自己的儿子,一把他挑逗至高潮将满,却不让他释放,就这样熬着他,过了许久依旧兴致勃勃。
“咕湫、咕湫……”铃口吐出的黏液早把茎体淋得滑腻,揉出淫糜声音。
韩非的双手背在身下摊开交叠,父亲禁止他擅自挪动两条手臂。他反弓着腰肢,双腿不停踢踹榻上软垫。挺起的胸膛上是父亲舔舐乳尖的脑袋,两颗嫩红的乳头早被磨弄的肿胀发亮,银环上都是口水。
“父……王,我……忍不住了……”韩非继续恳求,“求您……唔呃呃……”
“你敢射,我就掐软它。”韩安用舌尖拨弄韩非的乳头,含糊命令。
“啊啊……”韩非仰起头呻吟,分身在韩安手里颤抖不休,腹肌一阵抽搐。
弹跳的舌头顺着乳尖一路向下,啃咬柔嫩的腰部皮肤,惹得韩非一阵发抖,再舔到脐眼往里钻动,这小小的肉眼,温度却比体表更高些,十分诱人入探寻。
韩非的分身肉冠也在被手指揉搓,他的身体反弹起来,又落回榻上瘫软。
他的目光终于完全碎开,被水气笼罩的那层膜四分五裂,化为一串串水珠涌出眼角。韩安舔完脐眼,看到这动人的美色,就挪回身体去吻儿子,吸吮着韩非的唾液,蹂躏那两瓣柔软的唇肉,吞下韩非的哀泣。
拇指一下下弹着肉冠,韩非高亢的叫喊全让韩安咽下去,他的舌头在儿子张开的口腔里四掠夺,品尝甘于臣服的灵魂。
“韩非,你为何这么好吃。”韩安吻够了撤开嘴,看着韩非被欲望裹挟的面孔,那张脸精致而淫乱,俊逸而荒唐。他已经从上到下的舔遍了韩非前身的皮肉。少年的肌理还不够壮实,却极富光滑的弹性,这是最鲜嫩动人的美食,舔在舌尖只觉得肉香无穷。
“父王……呃啊啊……饶了我……”韩非陷入混乱情潮,一门心思哀求。
“不能饶你,要给我吃一辈子。”韩安咬了咬他滚动的喉结,“懂不懂?”
唾液从韩非的嘴角汇成溪流,他眨了下眼回应:“儿臣……现在就有……能给父王吃的元精,请您……笑纳……”
韩安果真就笑了,手上发力摩擦韩非的分身,直到韩非的呻吟一片混乱,反弓身体绷到最高点,连瞳孔都震颤起来。
全身的血脉沸腾咆哮,渴望释放情欲,韩非眼前已经是一片缭乱。
“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为父收了。吃完前面,再吃后面。”韩安把嘴唇移到韩非的分身,伸舌舔咬鲜红充血的肉冠。
“啊呀呀――”失控的叫喊脱口而出,挺翘的分身疯狂抽动。阳精从铃口喷涌,如同熔岩爆发,全冲进韩安的口腔。
意志彻底分崩离析,飞珠溅玉掉进欲望之海,弹落的碎片闪过一道光。
那是瞳孔的光映在上面,瞬间清澈。
春风送暖,雨润大地。寒冬过后,万物很快复苏,王宫的树上透出新嫩绿色。
一年之计在于春,辍朝假结束,人们很快忙碌起来,诸多政务新启。
韩安晨起恢复上朝,下朝后多与朝臣们议事,没空管韩非,他终于不用陪他的父亲在冷宫整日宣淫。这两天最难熬的不是被韩安索要无度,也不是在君王手里求不到一痛快的泄精,而是被翻出样的当桌案。
韩安知道他的极限,就更乐于细碎的打磨他,几个时辰熬下来,就算他仍然没说出父亲想听的话,也早就头昏眼无力动弹了,父亲对他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
韩非的身体已经记住那块桌案的斤两,用肩臀托着,用膝肘举着,用胸腹垫着,也习惯了保持艰难的姿势长时间不动,毕竟君王有一整天的时间摆弄他。
他就像是块漂亮的鹅卵石。
在情潮反复冲涌里,被岁月雕琢的无比光滑,透着晶莹的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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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 明珠之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也是在劫难逃)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polkmn12,看看,Xero,阿褚,lm,谁说他人不识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能看出韩非的小心思了吗,hhhh
时间如流水般悄然的逝去。
韩安准了韩非陪红莲去珍宝楼挑礼物,他的儿子倒是不肯闲着,假日后的第二天,也不顾满身酸痛,找来红莲一早去了国府,足足耗到天色擦黑才回宫。
韩安晚间寻人打听,下人回禀韩非到了国府,先去的不是珍宝楼,而是官书阁。君王心里冷笑,想来韩非还惦记去见郑国。按归期郑国离开新郑还有几天,不过韩安早已不着痕迹的安排好,让荥阳水官这几天都忙于官场上的应酬,没时间再去国府。
韩非自然见不到这位水官了,但郑国在官书阁的值守那里留下几卷书册,特意拜托他们转交韩非。韩安查问是何内容,下人说都是些寻常水文地貌跟河鲜山兽的记载,并无出奇之。可韩非拿到这些书册,却笑得很开心,似是得到了贵重的宝物。
而后韩非陪着红莲逛遍了珍宝楼,此楼地上有六层,地下还有一层地宫,随行的库使和他们一一介绍楼中奇宝。
高耸的华贵楼阁,收藏皆是王族至宝。有韩地南阳特产的独山玉精品,有中原的青铜方尊器鼎,除了列国知名珍宝,还有异邦进贡奇物。诸如象牙镂的飞禽走兽,整张毛皮拼接的百虎绒毯,绘着夔纹异录的祈福宝器,精致的雕饰珍器以彩线编出缨[……
数不清的秘宝,精金美玉琳琅满目。
红莲年幼,初到时兴致勃勃,逛了会却觉眼缭乱,就要拽韩非出去玩。不过韩非很有耐心看得认真,时常给红莲说些宝物背后有趣的故事,哄着妹妹多看看。
一上午只看了三层,午膳便差人从宫中送来,两人在珍宝楼旁的待客室用了餐饭,休息一会再接着往上逛。
韩非带着红莲,在楼里逛了一天,下午时分看完地上六层,韩非还想再去地宫,红莲过了新鲜劲却想离开,韩非哄她歇会,自己跟库使又观赏了一圈地宫。
下人回禀完韩非和红莲的行程,韩安指节扣着桌面沉思一阵,没觉出什么不妥,只觉出韩非在珍宝楼可算开了眼界,逛这一天怕是见了这辈子没见过的宝物。
韩安倒巴不得他喜欢,以后想去,就要乖乖的学女子宫舞跳给自己看。
“那最后选了什么礼物?”韩安又问。
“启禀王上,公主颇喜六层的龙耀珠,不过公子最后挑的是七宝莲尊,说衬得上公主封号。”下人恭敬回复。
“噢?”韩安有些意外。七宝莲尊,是西疆异族传来的奇物,据说那皑皑高山和漫漫沙海的另一边,也有几个盛的古国,盛产一种火山琉璃,光滑如镜,清透亮彩,质地却坚硬,雕琢为莲尊传到中原。
这宝物随着时辰变换,在白日里能发出七种不同色泽,每一种颜色都很艳丽。但缺陷之在于,若逢阴雨天气不见日光,就看不出奇特,再加上白昼的时候久,也没什么人有闲工夫守在宝物旁等着变色。
“红莲就这么听了他的话?”韩安感觉莲尊不合自己女儿的喜好。
“公子附耳和公主说了什么话,库使也没听清,公主就应了。”下人解释。
韩安挑了挑眉,回想到这宝贝女儿性情骄傲,偏偏总被他的儿子哄得开心,他忽然又想到下人之前说,韩非拿到郑国留下的书册也笑得开心,心里翻腾起不舒服。
“下去吧。”君王挥手屏退下人,他坐在榻上靠向背后软垫,抬手捏了捏眉心眼角,缓解心情之后,他睁开眼看向窗外月色,脑内惦记的却是韩非那抹笑。
他一直没得到的、溱水之畔的倾城之笑。
继承自血脉的笑容,也是种诅咒。
最早在离湖岸边看到的笑,灿若星辰。
后来他应了韩非学些政务,也曾看到一闪即逝的笑,带着苦尽甘来的喜悦。
可除此之外,韩非看他的眼神全是战战兢兢和小心翼翼,笑容也没再有过浑然天成的明艳,只是察言观色的驯服。
韩安自觉现在待他已经温和许多,贵重赏赐也给了不少,但锦衣玉食和灵肉欢愉,还不如郑国送的寻常书册让他动心,韩非对自己的畏惧比过去只是稍有好转。
韩安已经拥有的,就不那么在乎,他想得到韩非更多新鲜的情绪。
那颗心,到底渴望什么?
韩安问了问自己,恍然发觉还未能彻底占有韩非的欲求,就算一遍遍把他压在身下蹂躏掠夺,榨取到精疲力尽,看他哭着求饶,泪珠翻出水,顺着睫毛扑簌掉落,韩安承认,自己喜欢看韩非的清泪。
以前他的儿子拼命忍耐不肯示弱,现在韩非的啜泣唾手可得。
但他得到哭泣,反而更想占有笑容。
只是笑与哭毕竟不同。施予压垮意志的痛苦,就能得到哀恸。可要韩非发自内心的为自己而笑,他至今也没摸到门路。
或许可以给小东西试试别的甜头,君王抚着须,指节又在桌上敲了敲。
窗外月轮清冷,银色光泽俯照大地。
皎洁月芒透过一扇敞开的推窗,落在韩非身上,木地板映出斜长影子。他靠在居所门边仰头坐着,明月宛若天空之眼。
他甚至能看到几月面斑痕,浅浅印在月盘,像是月亮的瞳孔。韩非也在回想白天,他陪红莲去国府的见闻经历。
他手上是郑国留给他的书册。荥阳水官还记得他喜欢听那些山水趣闻,尽管人走了,几卷书册却是郑国的心意。
虽然交情微不足道,韩非却觉珍贵。
天上圆月又让他想起珍宝楼灿烂的明珠。
他和红莲到顶层时,大堂正墙悬着一颗硕大的夜荧珠,虽是白天,但这层门窗紧闭,格外衬出珠子的光华璀璨。
室内也燃着一座座烛台,被刻着精细纹的铜灯罩盖住,火光从纹路间隙透出,跟明亮的珠光交相辉映,让厅堂里所有的宝物都蒙上一层灿金色的荧荧光泽。
“哇哦!”红莲发出一声惊叹,跑过去仰望墙上珠子,“哥哥,我还是头一看到这么大还这么亮的夜荧珠。”
韩非跟着走过去,眼神掠过灿珠,却并没被它吸引,反而仔细扫过靠墙那张香木大桌上的一排珍宝,再冲着红莲温和一笑:“我也是第一见,想来这颗珠单论成色,比起那颗隋侯珠也不遑多让了。”
隋侯珠,是春秋两大奇宝之一,另一样是冠绝天下的和氏璧。
“哥哥为何这么说?”红莲转过头看向韩非,“隋侯珠可是天下奇宝。”
“如月照之光充盈室内,按书上记载推测应该不差多少。”韩非笑答。
“可它怎么没有隋侯珠出名,难道不是品质不如的原因吗?”红莲又问。
韩非伸手捋了捋红莲后颈披散的黑发,把她抱起来,腰上隐隐的传来一阵酸痛,但他却丝毫不曾表现出异样。
“和氏璧和隋侯珠之所以闻名遐迩,除了本身品质珍稀,更因为它们几经传承,历尽世间沧桑,才能引人奉为佳话。”
韩非看红莲在他怀里,忽闪大眼睛听的认真,笑着继续说:“美玉奇珠是鬼斧神工天成之材,但谁敢说以天下之大,就没有和它们一样名贵品质的奇物呢……”
“既然山外有山,也能宝中有宝。可宝物若是未经人世打磨就束之高阁藏而不露,谁又能知道它们的价值。”
天下奇宝,背后都有动人的传说故事。
和氏璧先有卞和两度举荐蒙冤不白,直至第三代楚王,才以三天泣血换得实至名归。和氏璧剖石面世,即为楚国国宝,即使如此也换不回卞和被削去的双足。
让和氏璧更出名的机缘,则是赵国上卿蔺相如完璧归赵的壮举。秦国以十五座城池和赵国交换和氏璧,可谓价值连城。而蔺相如一人在秦庭上进退得体视死如归,最终保住美玉也化解战事,传为一段妙谈。
这故事世人皆知,红莲当然也听过。
“若和氏璧真的冠绝天下,楚王怎会将它送给赵国。若它真值十五座城池,秦王怎会不想履约,你说是不是?”
韩非的问题,红莲想了想点头认可。
“所以至宝的背后,不过是利益。楚王赠宝定然为了交换更多好,秦王所图的其实是巧取豪夺蚕食赵国。”
韩非似是看穿过往云烟,摇头喟叹。
“但这些宝物在人间辗转,无数世人盛赞夸耀,它就有了超出自身品质的价值,趋之若鹜的欲望让它所值翻倍。”
“越是得不到的宝物,随着时间流逝越是珍贵,我猜秦王现在对那和氏璧,应该更想据为己有,比过去想的多。”
“天下奇宝,莫不如此。”
韩非话锋一转,双眼透出清澈目光,更甚宝珠华彩,笑的意味长。
红莲低头思索,觉得韩非所言在理,但有几句话意思模糊不清,似乎并未说尽。她想了一阵也没想通,抬头再看墙上那颗夜荧珠,倒是瞧着更亮更好看了。
人们的期待,本就是价值的一部分。
韩非抱着红莲在顶楼厅堂慢慢走过,这一层放的宝物多是楼中最为珍贵之物,两人偶尔停下来摆弄些新奇玩物,库使在一旁小心的伺候,唯恐他们碰坏了东西。
顶层逛完回到入口时,红莲又瞧着墙上宝珠。韩非看她不舍,就问道:“这么多好玩的宝贝,妹妹可有看上眼的?”
红莲回过头,搂住韩非的脖子说:“我若想要那颗珠子,父王会给我吗?”
韩非闻言轻轻的笑:“当然会。”
“哥哥不是说,它能比得上隋侯珠。”红莲也笑了,眼里有几分期待。
“所以配得上妹妹。”韩非知道她是想听自己夸她,跟着说,“对父王而言,你比这些宝贝更贵重,他会舍得。”
红莲笑的更开心,想了想忽然问:“哥哥知道隋侯珠的来由吧。”
韩非点点头,红莲又说:“世人皆说蛇蝎歹心蛇毒索命,可那条蛇却会报恩献珠,看来世人的眼光也有不准。”
隋国君王出游,在山中遇蛇,那蛇重伤难行,隋侯心下恻隐救了蛇命,蛇后来化为人形赠珠回报,就是隋侯珠。
“人有千人千面,生灵亦是如此。”韩非这回没笑,倒是微微阖眼,“习惯是偏见的起源,有蛇懂得报恩,也有蛇反噬恩人,世人既畏之又奇之,才有相异传闻。”
“很多事不止要听,还要看。”韩非望着红莲,指指自己的心口。
“不是用眼睛看,是用心看。”
他顺手抚摸红莲可爱的脸庞又说:“世界太大,有很多无法看穿的变数。无论何时,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坚守本心。”
“那样你才能不被偏见所惑,不为世人所伤。”韩非悠悠而言。
红莲公主的价值,在父亲眼里自然不是一件宝物能替代。韩非相信父亲一定在她身上寄予了很大的利益期待,将来不论嫁入秦地还是联姻三晋,都会人尽其才。
但对于红莲自己,这是福是祸,韩非又如何能未卜先知。更何况以当前三晋自顾不暇的局面,也许父亲的一手好盘算,最后还未必能派上用场,只落个大才小用。
他希望自己的妹妹快些长大,提早看清这王权背后的利害真相。
至少,也不要像曾经的自己,儿时有一片真心,如今却身不由己。
韩非收摄心神,打起精神。再过几天就是红莲的生辰,每年韩安都会办宫宴,韩非转头看向桌上的莲尊。宝尊虽精雕细琢,七朵莲围绕中央壶尊舒展姿态,联成灵动起伏的环,但火山琉璃在夜晚时色泽略有发灰。红莲喜欢光泽流转之物,原本不合她的喜好,不过韩非答应会给她个惊喜。
他站起身关上推窗,走回桌前坐下来,从怀里掏出几枚小圆珠,是他从珍宝楼带出的夜荧珠。这种珠以形状和亮泽区分,越大越亮的越珍贵,他手里的几颗虽亮却不大,并非极品珍物,拿出楼时,他说要送给红莲公主,下人做好记录也没拦着。
韩非晃着珠子比划几下,尊上莲偶尔掠过几道彩芒,宝光飞影惊鸿一瞥。
他嘴角弯出笑意,眉头却微皱,看来这几天晚上是没空写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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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1 君上之妒(改造宝物/另送礼物/嫉妒/按在门上掰臀撞穴/【蛋】阴茎自H穴眼)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一吨鱼肉松,jdvsgb,DummyBunny的小礼物,谢谢阿九永远喜欢谢衣的跑车礼物~
妒火中烧的爸比会怎么搞儿子呢?接下来会有个高能车~嘻嘻~
彩蛋是1K3字的肉,言语羞辱调教,拉拽儿子的小叽叽蹭他自己的小穴~
小可爱们请多多评论~么么哒爱你们~
韩宫的日子回到正轨,平淡如常。
韩非依旧每天去太书阁,方州回来后,他也依旧等课业结束去请教学问。假后红莲的头一乐舞课,韩非老实遵照王命陪她同去。授业乐师似乎已得到吩咐,教他弹奏乐器和红莲学舞就在同一学堂。
红莲开心,舞跳的更认真。韩非原来学过些琴乐之技,此番重拾旧艺,也弹的仔细。一天的课业结束,真有了些美人善舞和俊才雅琴的意思,连乐师都忍不住夸赞。
晚间若是父亲不召见,韩非就会在自己屋里拾掇那件替妹妹挑选的莲尊,时常忙到很晚才歇息。夜时宫里灯火大多熄灭,他这间屋子透过窗格,闪现出绚丽的斑斓之光,让院内值守的近侍不由称奇。
正月下旬,为了红莲生辰,王宫办了场隆重晚宴。君王的后宫妻妾和一众子女在场,关系近的宗亲也在场。红莲的母亲早逝,也因如此,她的外婆和外姑婆更疼爱她。朝上重臣都知韩安最宠红莲,每年派人送出贵重贺礼,多会当场拆封。若是谁送的宝贝能引得小公主开心,韩安也少不得赐赏。
不过这一的宫宴,贺礼风头全被韩安送的七宝莲尊占尽。原本就是宫廷秘宝,很少有人见过,大多啧啧称奇,再加上莲尊在夜晚透光不好的缺陷完全被弥补,自打内侍捧出来,就映照的满堂光彩。
壶尊在中原是祭礼酒器,但此尊是异族的贡品,更重在享乐。流畅的线条起伏伸张,勾勒出大气的壶身,壶口外翻出典雅的四方形边框,有雕铜盖,下方底托刻出莲叶围拢的圆缶尊盘,七朵莲环绕在壶身和尊盘之间,高低错落甚是美观。壶身盛纳美酒,尊盘能冰酒或温酒,可谓雅观而多用。
莲尊本就镶珠嵌玉,外层又有细腻精致的纹点缀,已是奇巧,而那火山琉璃雕成的莲之下,以软金塑成盘绕的枝条,固定了位置各异的小夜荧珠。缜密计算过的珠光轨迹直透琉璃内,再通过瓣散射出不同瑞彩,整尊宝物闪耀着灵动变幻之色。
这多彩色泽里,尤以赤色为主,当真是红莲焕彩,一尊风华。
在座宾客纷纷赞叹韩安挑选的礼物独具匠心,如此瑰宝夜里胜过满堂灯火,红莲更是惊喜不已,绕着莲尊走了好几圈去看。宴上景伦君也在场,以他阅历自然看出宝尊是再经加工,他见众人都在夸,捋着胡须只笑不语,眼光瞟了下坐在偏席的韩非。
面容端正好看的少年,波澜不惊的优雅饮酒,似乎满堂喝彩与他无关。
韩非已叮嘱过红莲,别提宝尊由他事先调弄过,韩安当然也不会提。一时间众人只当是君王专宠公主,连平常贪图玩乐的太子都赞不绝口,眼神里满是羡慕,心里想着父王何时也能如此厚待自己一。
红莲欢喜了一阵,看见韩非坐在角落淡然吃喝,她心里又一阵失落,可哥哥特意和她说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内情。她只好跑回父王身边摇着他的腿,说自己很喜欢这宝物,请父王一定好好奖赏献宝之人。
韩安笑着抱起红莲应承,远远也看了韩非一眼,众人夸赞莲尊,他心里得意,但看韩非置身世外的做派,更升腾起掠夺之火。这几天事忙,他还不曾传召过韩非。
看来他的儿子,最近这段时间,心思都在改造宝物上。名贵珍宝在众人眼里越是璀璨耀眼,君王就越觉得心绪翻涌。
才华横溢的儿子,何时能把满身光芒尽数奉献出来,独属于自己占有。
韩安人在酒宴上和颜悦色的应酬,心思却开始琢磨今晚如何炮制儿子。
这场宫宴气氛和乐融融的进行,直到宴饮结束,鲜有人留意韩非。
撤席之后,红莲来不及等人散尽,就拉着韩非的手跑出殿去。韩安也没叫住她,坐在主位和宗亲们多谈了一会,太子和韩宇依旧作陪听着。景伦君隐隐提醒鉴宝,韩安大方的让他有合适机会只管来要人。
等到应酬结束,君王带着近侍去了红莲居所,那是宫内一风水上好的两进独院,后院是幢二层楼阁,院内自带一方池塘,还有座假山,前院则是会客厢房。
不出他的意料,人还没进屋,就听见红莲清脆的笑声,还夹杂着韩非的说话声。韩安没让人通禀,他迈步到门口时,正看见韩非在教红莲变换莲尊的色泽。只要稍微挪动那些夜荧珠,放置不同角度,就能折射不同光泽,屋内的浮光掠影还挺好看。
韩安猜测火山琉璃之内有机关,儿子大概试了很多,才能解开这机关。他懒于寻根究底,便咳了一声。韩非和红莲见他来,赶紧起身过来行礼。韩安走过去抱起红莲坐在桌前的榻上,摆手让韩非免礼。
他这时留意到,桌上除了莲尊,还有一只木雕的仙鹤曲颈伫立。
以南岭紫檀木雕塑鹤身和翅爪,再以削制纤薄的竹片合为翎羽和尾毛,层叠交错的薄片精巧排列。木鹤的脖颈、翅骨和腿足用神木胶脂做成关节,能摆出活动姿态。
鹤身涂抹铅白胡粉后覆盖凝脂,确保不会褪色,再以炭色染黑外翅和尾尖的竹羽,颈上勾画黑翎,双腿和长喙维持原本的枣黄色,以朱砂绘出鹤顶,以黑晶做成眼珠,这只木鹤立在桌面便是栩栩如生。
韩安伸手摆弄下木鹤翅膀,倒有几分像那尊铜鹤,他眯起眼看韩非。
“你做的?”韩安问他。
“是。”韩非恭敬的回话。
“手还挺巧。”韩安看向红莲,女儿在他怀里笑的开心,他便淡淡说,“一件莲尊不够,还要加上这个,真心思。”
“父王过誉。”韩非听出不对劲,再施礼说,“儿臣前日琢磨铜鹤精工巧艺,所以也想试试,都是些雕虫小技。”
他顿了顿又说:“红莲喜欢,也算我这个当哥哥的能替父王助兴。”
韩安笑了声不置可否,红莲转转眼珠,从他腿上跳下来,拽着他的衣袖说:“哥哥和我讲,莲高雅清卓,仙鹤长寿富贵,是吉祥兆头,以前的郑侯就很看重。”
这事倒不假,韩国兼并郑国后,在郑国王宫里一番搜刮,得到不少莲与仙鹤寓意的青铜礼器,韩安眉毛舒展了些。
红莲转过身把木鹤的翅膀展开,调整双腿立在莲尊上,回头看着韩安笑的可爱:“哥哥说,父王送的礼物配这只鹤是开富贵,我很喜欢,您不觉得吗?”
韩安跟着笑了:“你喜欢,为父当然也喜欢。”于是这事揭过不提。
韩安逗弄红莲去玩莲尊,看着那些均圆的小夜荧珠只稍微变动位置,就引得火山琉璃映出多种光泽,心里也不禁惊叹。宝物如此装点,比之过去可是价值翻了倍,不论白昼夜晚阴雨晴天,当属实至名归了。
韩非在一旁站着,偶尔出声提点,红莲自己玩的不亦乐乎,一晃眼的功夫戌时过半,韩安就要她早点休息。红莲还没尽兴,摆出委屈神色,韩安一番好哄,承诺改天再让韩非来陪她,才带着儿子离去。
月色下的王宫,一个近侍走在前提着灯笼开路,君王阔步紧随,韩非跟在身后,两个近侍走在最后。路过返回居所的分叉路口,韩非停顿下有些犹豫。韩安侧头看他一眼,继续往前走,韩非只好跟上去。
韩安带着他的儿子一路回到自己寝宫。
刚进外院的大门,韩非就躬身施礼,说时辰已晚,不该打搅父王休息。韩安转过身,嘴角带着莫测笑意,让近侍留下不必跟随,又让韩非进去陪他说会话。
韩非心下有些忐忑,却无计可施,只能跟着父亲去了偏殿,两人顺进了屋,韩非走在后,转身才关好殿门,就被一阵蛮力顶在门板上挤住,他不敢吭声也不敢挣动,怕那门板被撞出声音,只能低声惊喘。
“父王,外面有人……”他被韩安用力按着,脸贴在门上,压着嗓子说话。
“把腿分开!”韩安的语调急促,也不管他,直接拿膝盖顶他的臀。
韩非没办法,顺从叉开两腿,父亲的膝盖很快钻进臀缝,暧昧的磨弄,虽然还有衣袍的阻隔,但韩安的呼吸已粗了气息。
他几下扯掉韩非的腰带,拨开下袍,把手伸进儿子的衣裤,攥住胯下分身挤弄,伏龙锁散发着冰凉触感,那团被禁锢的分身让君王拿捏在掌心,毫不留情的揉疼了。
“呃――”韩非痛哼一声,身段却示弱的软下去,撑着门框的两手,发白的指节紧紧抠住门上的雕木栏
他能感知父亲粗暴的动作里暗藏着一股暧昧的怒火,那不止是要在他身上发泄,更是要向他索取的凶猛掠夺气息。
“父王……儿臣是哪里做的不好……惹您不快了?”韩非小心翼翼的问。
韩安也不说话,只是松开儿子的裤腰带往下扯布料,韩非本能的想侧身避开,父亲一把揪住他戴锁的阳根狠狠拽动。
“唔唔――”韩非发出哀鸣,撕扯的疼痛让他瞬间驯服下来,任由父亲把自己的裤子拉到膝盖,裸出两团白嫩臀肉。
韩安用身体挤住儿子,一手攥紧他的分身制伏他,另一手掀开他的下袍,命令他自行用手抓着,褪去裤子遮挡的圆臀暴露出来,肉瓣紧张的绷住。君王的大手在臀上不停拍打,仿佛在挑选熟瓜,饱满的臀瓣被打得肉波乱颤来回弹跳,握着分身的手也松开,顺着敞开的衣袍游移到儿子腹肌摩挲。
臀肉被击打的声音不算大,轻薄的责打更多带着羞辱和掌控意图。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如何求为父准你去珍宝楼的?”韩安在他耳边吐气。
韩非转着眼珠回忆,耳畔回响起自己当初说过的话,他脸色变了变。
“儿臣可为父王代劳,和红莲去珍宝楼寻些她喜欢的小玩意。”
“有些玩物,父王或许也会喜欢,礼品虽然收纳,却未曾解开赏玩真意。”
这都是自己那时游说父亲的说辞。
韩安瞧他脸色发白,笑的更阴狠。一手发力揉他被锁住的分身,另一手按在他肉滚滚的臀瓣上,指尖陷进肉坑,手掌惩罚的拧起肉褶子。韩非再哼两声,细细的软音惹人疼爱,但君王却被勾起更多蹂躏欲望。
韩安咬了下他的耳垂,顺着耳根舔他,含糊不清的问:“想起来了?”
韩非点点头,韩安用牙叼开他脑后束起发丝的绸带,放下他的长发,跟着两手扣住儿子的臀丘用力掰开,气势汹汹的膝盖用力顶他臀后股缝,隔着衣服磨穴眼。
“你对你妹妹那么用心,答应为父的事忘干净了?该不该罚?”韩安接着用胯下冲撞韩非那两团软嫩浑圆的臀瓣。
“呃啊……”韩非被撞出低沉呻吟,前身紧贴门板,父亲健壮的身躯挤住后身,他的下体几乎被父亲用双手掐着臀肉举起,脚尖只能轻轻点地,肉丘被蛮力往两边撕开掰扯,后穴让父亲的膝盖顶着,被衣裤来回摩擦,感觉又疼又痒,他仿佛成了块夹层肉。
但他还是聚拢点力气,两手撑着门板微微侧身,瞳孔转向背后的父亲。
“儿臣不敢忘记,已为父王选好。”韩非说完,咽了下口水。
“噢?”韩安冷笑一声,身体依旧贴着韩非磨弄,“下人怎么没说?”
“物件虽巧却不名贵,库使已做记录,想来父王也没问。”韩非答的小心。
韩安停住动作,盯着儿子不说话。若非今晚那件莲尊太过惹眼,之后又见到韩非的手工木鹤,让他心生妒意,他也确实没记起,儿子还对他说过这番话。
韩非看父亲沉默,他摇着臀瓣蹭了蹭韩安胯下,又试着开口:“父王想看,今日天色太晚,明日您还要上朝,容儿臣取了东西,明晚在冷宫为您展示可好?”
背上骤然一轻,韩安已经撤开身,用手捋平衣服褶皱,整理好服饰。
韩非扶着门板撑起身体,也理顺衣物。
“父王早些安寝,儿臣就此告退。”他回身行了拜礼,再转身打算开门。
手刚放到门框,韩安两臂撑住门板,如铁箍一般把他圈在怀里。
“为父和你一起过去。”
“你今日不拿给为父看,断不能饶你。”
君王在他耳畔只说了两句话,嘴唇贴在他的耳廓,密密的胡须蹭过皮肉,一股凉意顺着韩非的尾椎窜上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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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2 玄奇之镜(巡视儿子住所/呈上异邦礼物/劝谏父亲/被拒绝又被推上床)
夜色渐沉,王宫大部分宫殿熄了灯烛,路上有零星的燎烛宫灯,但越往韩非居所走也就越少。近侍提着灯笼引路,漆黑里这一抹明亮的光圈照亮了石板地。
韩安以前从未去过韩非居所,这几年除了在宫廷会面,他大多在冷宫见韩非,偶尔在自己寝宫。他知道韩非所住的小院是内宫的偏僻之地,当初还是他让儿子搬过去,就为那些特殊的出入不惹人注意。
彼时韩非不听话,隔些时日就被他一顿修理,很多是悄悄抬回。
不过现在走去,他倒觉得有些太偏了。
到了地方,小院门口有近侍等着,院里的人都是韩安特意派来的心腹,他们知道今夜有宫宴,所以对韩非晚归不觉反常,都已各自睡去,只留下一人候着照应。谁知这王上也一同跟过来,吓得近侍跪在地上一个劲叩首,还要把人都喊起来见驾。
韩安不耐烦的阻止,还把这人也遣回屋休息,说不用管了,留下自己的近侍守门,带着韩非直接进了最里面的正屋。
院落虽小,但地上很干净,那棵大槐长在偏侧角落,枝条轻轻摇摆。
韩非的屋里更干净,他平素喜欢把房间收整的井井有条,连推窗门外的木廊也定期擦完后润些蜡油保养。此时侧身拉开门,自己先进去摸黑点起四周烛灯,再躬身请父亲进来,合上门后,他显得有些拘谨。
韩安打量一圈,开间的长方通屋,以两扇屏风相隔,桌柜家具放得规整擦得亮堂,陈设简约实用,屋里有淡淡的熏香之气,是王室专用香料。对面墙上开一扇雕的古雅木窗,左侧墙面有一大片圆形的卷云纹装饰,右侧墙壁摆着高大书架,放着许多竹简,还有几个木格里放些外观精致的酒器。
“你还喜欢这东西?”韩安侧过脸看了他一眼,从架上拿起个酒樽,指节抚过外层的窃曲纹,质感倒是上佳。
“酒在樽中不饮,最让人遐想,儿臣喜欢将满不满的意境。”韩非作答,早春寒气还有些重,他燃起燎炉暖屋。
君王笑了笑,放回酒樽去寻卧榻。
卧榻在屏风后靠墙居中,韩安走过去大剌剌的坐下,床褥柔软整洁,他看韩非还在拨弄燎炉,语调带了几分玩味:“你的东西呢,为父来此是看你烤火的?”
韩非终于放开铁钎,起身走到木柜前,拉开抽屉一样样往外拿东西。韩安暂时不想看是何物,眼神扫到桌上有没收起的竹简,他坐去桌前的席上,随手翻看。
里面是些山水地貌的描述,韩安想起几日前韩非陪红莲去国府,顺道接了郑国留下的书册,似乎也是这类内容。
“这是郑国送你的书册?”韩安问。
“是。”韩非偏头瞄了下回答。
“这种东西也值得你开心?”韩安又问。
韩非手上停顿一下,想了片刻说:“儿臣没出过远门,父王觉着寻常的山水,儿臣看来就是新鲜有趣的风景。”
韩安抚了下胡须,大略看过桌上的几卷竹简,都应是水官所赠。郑国文笔精炼,措辞流畅,书卷里的奇珍异兽山水美景,描述得活灵活现,难怪儿子喜欢。君王合了竹简卷好,站起来踱步到韩非身后,用手撑住柜子两侧把他拢在怀里,调笑道:“你乖乖听话,为父以后带你出去见识大好山河。”
他顺手拆开韩非从自己寝宫离开时,特意又束起的发带,再让他披散长发,把脸埋在发丝中嗅着隐隐的清香。
“现在给为父看看,你到底拿回了什么小玩意。”韩安吐出一口热气,手上不老实开始摸韩非,一只手顺着衣领伸进去揉他胸前的乳尖,另一只手抓在他的胯下。
“父王……”韩非放下手里东西,撑住柜面,身躯有些微微发抖。
像是被撩出兴奋,他的身体,已被君王调教的对抚摸很敏感。
但也像是潜在的抵触,正在尽力克制。
韩安两三下解开他的腰带,摘掉玉饰再除去外袍,衣物轻轻落在韩非脚边,只隔着一层中衣,摸起来手上更舒服,君王的眼神这才看向柜面上摆放的物件。
那是一根银灰色的圆筒,一尺多长由细渐粗,一端三指多宽,另一端两指宽。韩安伸手抚过筒身,原本光滑细腻的触感,但上面刻着精细的蟠虺纹,摸起来似磨砂质感。圆筒隔一段就有道环纹,仿若竹节,内里是粗筒套细筒的连环构造,分出数层。
韩安想了想,就如水里的长角螺,纤长的筒状螺壳一层一层盘旋。
柜面还有几个镶嵌在金纹箍里的圆镜,镜面厚度各异,分别是以山晶石,金刚石,琉璃石,夜荧石磨制成的透光薄片,以两片镜做夹层,镜面绘纹,外圈是彩色砂晶,有些则在夹层镜面贴上瓣叶片。
“这是什么?”韩安摆弄了几下问。
“也是来自西疆之物,叫玄寰镜,和莲尊是同源。”韩非轻声回应。
“所以是顺手给为父带的?”韩安哼了一声,“西边的蛮族最会偷懒。”
韩非听出他语气不悦,在他怀里慢慢转过身,望着父亲郑重说:“并非顺带,是儿臣看此物奇巧,特意带给您。”
韩安不说话,韩非又补了一句:“父王试下管中窥镜,一眼见乾坤?”
君王看儿子表情谨慎,像只被吓到竖了毛的小雏鹰,还是笑了笑:“惯会说好听的,哪有这么玄。”他放开禁锢韩非的手臂,转身坐回榻上,一边回想一边说,“为父倒记得,这批西疆宝物虽然传言诡奇,下人说镜子只是看东西有些奇特,能视远物如近观,可也看不太清楚,未免有些鸡肋。”
韩非跟着笑了:“那是他不知这物真正的妙。父王应知周灵王有火齐镜,便是异邦之宝。”他拿起柜面上的东西也走过来,照例打算跪在父亲的身边。
周灵王建昆阳台,渠胥国使者携火齐镜进贡,这镜被传的玄而又玄,韩安固然知道,但也不大信。韩非便说,玄寰镜没有那般神乎其神,可更能显出世事微妙。
韩安瞧他笑的自信,甚是好看,瞬间邪火更盛,一把拽他坐到榻上:“地方窄,免了规矩,就这么和为父说话。”
韩非低下头,把镶嵌金纹圈的镜片装在那根圆筒的粗端扣紧。筒身的银灰色材质是海陨铁,和先前的玄龙晶石相似,都是诡物。陨铁在海下千百万年,被暗潮打磨得软滑,经海啸翻上岸,数十日内极易锻造。一两月后渐渐硬化,或以淬火之法凝炼,固结后可致密而坚实,火烧水蚀也再不会变形。
陨铁若以模具精准塑形,能毫厘不差。
“玄寰镜有三重奇妙,万华之彩,视微之美,远近之玄,请父王一观。”韩非装好了镜片,双手呈给韩安。
韩安半信半疑的瞧了瞧,举起圆筒,按照韩非的说法,阖起一只眼,用单眼从细端上留出的圆孔往里看去。
那一瞬间,他的瞳孔被流光溢彩占满。
像是星辰如沙粒聚为灿烂星云,爆炸出绚丽的碎片,密而又齐整的形成对称纹,奇妙的视觉矛盾感充斥脑海。
世间万物皆是同源而出。两点连线,线旋为圆,扇圆而转,苍穹浩瀚。
千变万化不过在一点起始。
无数微小细节被放射,在复杂到极致的光波交错中,演化出满眼靓彩。
如果转动筒身上的环纹,精密交织的炫彩影像就会如海涛破碎翻卷,组成不重样的纹图案,令人目眩神摇。
层出不穷的变幻似乎没有尽头。
韩安看了好一阵才挪开圆筒,这他觉出点趣味,夸了句通幽洞微。韩非从他手里拿回圆筒,卸掉粗端的镜片,换个贴有叶片和瓣的镜片装回去,调弄几下筒身的机关,自己先看了看,再呈上去请他看。
这看到的景色不如方才炫目,但和叶现出平常见不到的细微之美,被无限放大,叶片上的每一条脉络流动着生机,膜瓣上的弧状细纹更透出之灵气。
镜面上只有一片叶和一瓣,但看在眼里却能衬出无数堆叠的虚影,层层绽放,粉红和嫩绿的色彩交映,通透半明的融在一,叶片脉络盘根错节如同枝条密网,瓣纹路像是旖旎垂下的水晶红幕。
不过韩安对此兴致不高,瞧了一会就放下圆筒。他更喜欢刚才复璀璨的彩纹,让他想起沉醉于王权的美妙。回味一下后,他开口问话:“就这些了?”
韩非坐在旁边一直看他,见他不满,目光闪过一丝黯然:“叶之一脉见树之一生,之艳纹藏百里风情,父王不喜欢?”
韩安目光扫过儿子的脸庞,他笑了:“为父喜欢漂亮的小玩意,比如……”
“你这张脸。”他捏了捏韩非的下颌。
韩非微垂眼睑没回应,片刻后又说:“父王两所见就是玄寰镜的妙。不过儿臣以为最有用的是它原本的效用。”
他从韩安手里拿回圆筒,摘去有叶的镜片,转动几下筒身环纹,还回父亲手里,继而说道:“下人未解机关以致看的模糊,如此远景近看才是最好用之。”
韩安拿起来又看几眼,这没有绚烂的色彩也没有瑰丽的奇景,只是镜内看到的东西跨越了距离,近在眼前的细致,他甚至能看到对面门上窗格的蜿蜒木纹。韩安挪开圆筒再看看本来的样子,眼睛眯起来。
他又去看近一些的书架,韩非告诉他若景物有远近,转动筒身环纹拉长或收短,就能化去模糊看得清晰。韩安试了两果然灵验,他把圆筒拿在手里掂量几下。
“你把这个东西给为父,有何想法?”韩安琢磨一会后问他。
“父王心中不是已有猜测?”韩非这肃然回应,“虽是异邦玩物,中原还未多见,但儿臣观此物构造精巧,若只取这远景近观的效用,倒也不算难。用在军机测探上,让斥候携带此物,就可事半功倍。”
两军交锋,侦察t望极重要,若有千里之眼,对行军布阵的收益不言而喻。韩安年轻时带过兵,明白其中利害。
可这物能带来多少收效,他也拿不准。
君王捋着胡须沉吟:“话是如此,但姬将军不喜奇技淫巧,谓之琐不实,更擅戎马兵戈,恐怕很难如你所愿。”
韩非微微一怔:“兵者诡道,精工之技也可铸造奇兵,怎不能变通?”
“姬将军有精装轻骑为先锋,而这镜子终是异族传来的玩物,你的提议让他看见,怕是只会哂笑。”韩安摇头。
“纵使大将军不用,难道韩地军士都有他麾下的配备?据儿臣听闻,军资配给原先是由司部统筹,现在却只靠左司马调控,分配一直不均,或许别人会需要。物尽其用,何必介意来源?”韩非仍在坚持。
韩安没说话,瞧了他一会缓缓开口:“你这两个月没少看奏表,怎会不知司空与姬将军不睦,莫不是故作糊涂?”
韩军素来以姬无夜直系配备最精锐,血衣侯名气在外亦平分秋色,但其他部属就不足齐头并进了。左司马执掌军务配给,司空管辖良工器械,最近两人在军备上多有争执,韩安不信他的儿子毫无察觉。
“儿臣不敢。”韩非侧身跪在榻前,“朝政之事自有父王定夺,儿臣只是觉得右司马之职空悬已久,未免可惜。”
韩安眉头皱了皱,他以前曾想过补上右司马的空缺来制衡,但数都起波折,也就放弃念头了,朝上清明他更舒心,此时韩非再提旧事,让他心里涌起烦闷。
儿子用这巧物作为契机,竟是打算委婉和他谏言,先从军资入手。
“你这是早有预谋啊。”韩安伸手抚摸儿子的长发,柔顺发丝略过指尖,“不过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有点煞风景?”
话音未落,韩安拽住韩非的两衽衣领,把他提溜起来揪扯到自己身上,韩非用手撑住榻面,上身贴在父亲怀里。
“父王,儿臣是为您……”韩非想解释。
“嘘――”韩安用手指堵住他的唇,另一手扯开中衣腰部两根系带,让他的前胸裸露更多肌肤,抚摸着乳尖银环说,“韩非,为父让你做的事,你尽心做,为父没让你做的事,也不用你想的太多,懂吗?”
君王的脸色阴沉,目光却饱含欲望。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Abraham的小礼物,谢谢留言支持的小可爱们~
儿子当然有给爸比准备好东西,他之前慌是觉得时机不太好~
所以这个小玩意没起到什么正经用,被爸比拿来开车了~嘻嘻,也就是内窥,我们下章高能见~
PS道具皆为虚构一切只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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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3 切肤之窥(猎奇窥视/全身玩弄/久违的抗拒/脱裤指奸/【蛋】内窥后穴结肠口)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polkmn12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这章1K2的彩蛋接正文,是猎奇的内窥肠道,先放彩蛋里了,小可爱们自己斟酌敲
如果看了觉得OK,下章还会有一段内窥视角描述~
韩非低头遮住眼神,不再说话,但身体一时也难有热情回应,被父亲否决心意后转瞬承欢的屈辱,他依旧感到苦涩。君王揉搓乳尖肉粒不见胀起,翻身把他压在榻上。
“怎么,想先来点助兴?”韩安用手指沿着胸骨轻佻的上下拨弄。
“父王……在这里……不方便……”韩非缩了下身体,眼神望向房梁。
“为父还没在这里要过你。”韩安的手在他胸口游移,“这我很想试试,在你屋里H你的感觉,我的儿子。”
指尖下细滑的皮肉颤抖着,烛火映照泛出嫩黄的色泽。父亲结实的身躯压上来,伸舌舔弄儿子的喉结,再一路往下,舌尖撩拨着锁骨两块突起的骨节。韩非闭上眼,他的身体完全没做好准备,皮肤只靠本能微微瑟缩,却没有染上情欲后的升温和放松。
韩安舔了会,忽然停下来,暧昧的氛围中慢慢凝聚一股冷意。但韩非依旧合着眼,他努力想找回往常的状态。
片晌后,冰凉的硬物抵在他胸膛上,他心里咯噔一下睁开眼,那根他亲手为父亲挑的礼物,自异邦传来的玄寰镜,就竖在身前,韩安正转着环纹调视距看他。
惊悚的战栗掠过脊背,他浑身发麻,更往里缩了缩:“父王,这不能……”
“为父看你的身体,倒比看那些叶有趣的多。”韩安伸掌扼住他的脖颈,阻止他的退意,镜筒缓缓在他身上移动。
寻常视距下光滑柔嫩的皮肤,在镜片里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每一呼吸都能让皮肤卷起层层肉波,起伏荡漾。韩非的喘息越来越紊乱,皮肤微小的纹理清晰可见,如同致密的银丝细网,分割出饱满的肉瓣,细绒般的汗毛像蒲公英蓬松的冠。
“父王……别看了……”韩非抖了下,感觉自己在父亲眼里无所遁形,更不知韩安看到的身体是如何模样。
富于弹性的皮肤在镜筒里伸缩,肉褶蠕动犹如丝滑的绸缎翻舞。韩安舔了舔嘴唇,几乎想啃上一口,他很快看到乳尖。巨大的银环闪烁亮光,乳头上横穿凿山的隧孔,他捏着银环揪起乳头,乳晕成了座小山包,能看到穿孔另一边的亮光透射过来。
韩安原本不满韩非的冷淡,才想要耍样逼迫他。而现在,君王胯下发硬很是亢奋,用身体压住儿子蹭来蹭去,镜筒缓慢的向脸侧上移,隆起的锁骨是横卧的玉如意,突出的喉结上布满黏晶晶的冷汗,顺着肌纹弥漫,微妙的角度让这具肉体更加美艳。
这都是他以前不曾看过的奇特景象。
韩非的耳朵尖红透了,披散身上滚动的发丝一根根看得清楚,就像夏日雨后沾着水珠的青嫩枝条并拢为藤蔓瀑布。他挣动身体,发梢掠过镜片,镜筒略有偏移,黑影散去后,刚好对上他的一只眼睛。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镜片,知道他的父亲也在另一边看他,他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圆孔,那是吞噬他的洞,但他更了解,父亲能看到他眼底所有微小的波动。
宝石般的瞳孔乍然收缩,他的挣扎忽然激烈起来,一下错开身体。
韩安看过许多儿子的眼睛,也品味过无数他的眼神。漂亮的桃眼,弧线优雅,睫毛浓密,眼珠罩着水晶壳,最像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传给他的珍宝。
痛苦时目光涣散,是碎了一地的琉璃。倔强时眸光振动,是寒芒闪烁的利刃。喜悦时流光飞舞,是烨烨燃烧的星辰。
但方才在镜片里的庞然之眼,光滑清透的瞳孔点缀着星芒,能看见虹膜上丘壑纵横的纹路,波影涟涟,充满诡异邃的吸力,他正想仔细看,就被韩非躲过去了。
“别动!”韩安扑上去压制他,想掰回他的脸庞继续再看。
“父王……这东西……不是这么用。”韩非却不肯屈从,拼命躲闪。两人在榻上一番滚动,床褥被揉得凌乱不堪。
韩安心头火起燥热不已,他用力抓着韩非的肩膀,一下把他扳成俯卧的姿势,韩非撑着手臂想爬开,韩安只好扔开手里镜筒,骑在他身上,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另一手卡着后腰才制住他,褥子上压出一个陷坑。
“你给为父找的玩意,不给你用,还能干什么?”韩安笑的轻浮。
韩非被面朝下压着一阵呼吸不畅,他费劲的侧过脸说:“就算父王不用儿臣建议,在冷宫窗前看湖心岛风光也是好的。”
韩安想起前些天,韩非站在树下,自己在山上冷宫看着他,宛如画中的美景。原来他还惦记这层意思,君王俯下身笑道:“远看和近看,都不用耽误。”
被压在身下的儿子,两臂屈在身侧抓着褥子,中衣被解开腰部系带,只有胯部还连着几根,这番挣扎后,长发在榻上散开,衣襟被扯落不少,半截光滑背脊裸露,一道凹线穿过两侧隆起的琵琶骨没入衣褶里。
韩安骑着他,刚好坐在臀腿相接之,两团鼓胀软弹的肉丘蹭着自己胯下,心里更冒欲火。勾人动念的小东西,总让人焦躁,韩安难得来一韩非居所,原本想试探他的喜好,此刻却只想窥探他的身体。
也许因为他的抗拒引人想征服,也许因为他的礼物玄妙奇特,但君王心里清楚,最重要的原因是韩非刚才的话。
他看出自己曾经再立右司马不成,他还有胆子现在旧事重提。
他更用这礼物循循善诱自己。
敏锐而通透的儿子,必须要牢牢控制,让他永远顺着自己心意。
“韩非,为父不光想看你外面,还想看你里面。”韩安亲吻儿子背上皮肤,撩开韩非的中衣下摆,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半拉浑圆的臀肉,霎时弹出衣服颤动。
韩非瞬间像炸毛的小兽,他用手拽住裤腰阻止父亲继续往下扒,韩安和他僵持了会,裤带没解开而强行扯掉的裤子不好脱,韩非攥的又紧,一时没法继续扒。
但君王已经掌握了绝对优势,不慌不忙骑在韩非身上,一下下拱他的臀,下沉身姿用体重挤压他,健壮的躯体碾得韩非断断续续的咳喘,胸口生疼的难受。
韩非很快因父亲的狎亵涨红了脸,气息憋闷急促。韩安磨了他一会,拽他裤子的那只手竖起根手指,挤进臀缝抚摸。
“我的儿子,你在害怕?”韩安问他。
“儿臣……没有……”韩非喘了口气,股沟被摸的酥痒,他夹紧了腿。
“那怎么不松手?”韩安俯首到韩非的耳畔轻声说,“你已经好久不会这么抗拒了,真让为父感到兴奋呢。”
“你在害怕什么?”韩安温柔舔着儿子俊美的脸,手指却刺进他的后穴。
“啊――”韩非低声的呻吟,身体不断蠕动,挂在臀胯的裤子半脱不脱,韩非用两手使劲往上提,韩安的手向下扯出一道弧线,就这么蹭了几下,更是心痒难耐。
“说!”韩安接着逼问,指节在还没适应的小穴里干涩抽插。
韩非的睫毛染上了湿润的水气,他不肯说话,就把脸又埋回床褥。韩安知道他固执,也不逼他逼得紧,用指头找到他的敏感,来回用力刮蹭他的肠道内壁。
两人都不说话,屋里反而静下来,只有衣服摩擦的轻微扑簌声。过了一会,又传来淫糜的汁水涌动之音,咕滋咕滋的响着。那口小穴被反复磨弄,指头撩拨内壁,胯下升起酸爽的欲望,腔穴还是渗出了肠液。
“父王……放过我……”韩非求饶了,声音有些颤抖,他知道自己这样被动下去,根本无法抗拒父亲的亵玩。
“回答为父的问题,你怕什么?”韩安的手指在穴眼里转圈,激出更多水声。
“呃――嗯哈……”韩非喘息着呻吟。
“你不说,为父就把你捆到不能动,衣服撕干净,也可以看遍你里里外外。”韩安进一步威胁他,缓慢的瓦解他。
“那里……没什么可看的……儿臣怕父王看了心生厌恶……”韩非低声回应。
“怎么会。”韩安笑了,他知道韩非在退让屈服,“你浑身上下哪里都好看。”
“韩非,为父要你的心,但又不能剖开你的胸膛。”韩安一边玩弄一边说话,“既然如此,为父要看透你的身体。”
他把手从衣摆伸进去,揉弄韩非腰上的皮肉,后穴里的手指更灵活搅动,诱惑说:“把你的所有,都交给为父。”
“而且,你没说全,你还在怕什么?”韩安再用力捅了下小穴。
“儿臣……”韩非说了两个字,犹豫着没说下去,只吸了口气。
“接着说。”韩安出言催促。
韩非沉默片刻,僵持的身体松软了:“儿臣的提议全为父王基业,您不采用,儿臣亦无怨言,可您疑心儿臣……”
韩安没吭声,韩非又说:“您有疑心,才如此羞辱儿臣……”他松开攥着裤腰的手,像是彻底放弃的瘫在榻上。
韩安一下被说中心事,没有立刻脱韩非的裤子,反而有了迟疑。韩非的柔软和失望,让他的内心微微荡起波澜。如果就此罢手,也许更能抚慰他的儿子。
可他也想窥探这具肉体,他一直毫不留情的占有、蹂躏和掠夺,此时却发现了从前没见过的细节之美,那些在镜片里被清晰放大的皮肉,生动而新鲜。他隐隐总觉看不透韩非,就更要让他彻底的属于自己。
很快欲望湮没了渺小的恻隐之心,想给儿子甜头,以后机会多的是。韩安把手指从韩非的小穴里抽出来,如愿以偿的拽下裤子,他摸着饱满臀肉,把语调放柔和:“为父不是想羞辱你,而是真喜欢你的身体。”
“让我仔细瞧瞧,就今晚。”他压在韩非身上,吻着后颈和肩背。
韩非把脸庞侧过来,面色仍旧潮红,睫毛柔顺垂下,他知道他的父亲,好话哄了不管用马上就翻脸,他别无选择,轻声开口:“那请父王准儿臣去洗洗。”
韩安举起手,看了看那根方才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沾染的肠液还没干涸,黏糊糊透着清亮,他又闻了闻,鼻尖擦过一股略微膳腥的兰麝之息,这气味惹得他裤裆里的肉柱勃然跳动了下,欲望更加高亢。
“挺干净,何必再去麻烦。”
“韩非,你听话,为父不会亏待你。”
“只要你心甘情愿,我也会推诚置腹。”
君王掐断了最后一丝逃避的余地。
韩非默然的不再说话,他挪动身体,自己把裤子褪到膝盖,手肘撑着卧榻趴跪身形,臀部翘起来冲着韩安。乖顺的姿态让君王心情舒畅,韩安身上发了热汗,也解开腰带脱去外袍帷裳,随手扔在一旁。
异邦的玄镜又被韩安捡起来,镜筒在儿子的臀丘上来回游移。平常看上去光滑摸上去柔嫩的肉瓣,在这奇异的镜子里,表皮却罩着一层细密绒毛,像是张肉毯子。浑圆饱满的臀部化为两座巨大山丘,起伏错落。
那道背部的凹线一直延伸到尾椎,向两边分出肌肉弧线,挤在臀肉中间的沟壑隐藏在暗影里,散发着欲望的魅惑。
韩安掰开臀丘,再对准小穴窥探,韩非脸上泛红,忍不住缩了下臀肉,穴口那圈粉嫩的褶子像嘬起的肉唇,更像巨大的肉涡,一条条肉纹密集的收拢在穴眼,仿佛被那个羞涩到紧紧闭合的穴眼吸进去。
“原来这才是通幽洞微。”韩安搓搓手兴奋不已,但他忽然想到若是镜筒伸进小穴,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君王扫视榻上零散的特制镜片,很快有了主意,他拾起那个镶嵌夜荧石薄片的金纹箍扣在圆筒粗端,抵在穴口又仔细看看,明亮光源让一切更清晰。
一想到自己平日里硕大的肉刃,就是插在这口小穴里驰骋,君王兴趣更高,他想看光儿子身体隐秘的每一部位。
韩安把镜筒往后穴里顶入,但肠道没有多少黏液,陨铁铸造的筒身又粗大,想放进去却没那么容易。他试了几也塞不进去,韩非还被他顶得歪在榻上疼出叫声。
“父王……柜子那……有润油。”韩非抛开最后的矜持,只想少被折腾。
韩安目光扫过去,床头的小柜隔层果然有个瓷罐,他拿过来扭开盖子,里面是上好的滑油膏,还有股淡淡清香。
“你还准备这东西?”他忽然追问,“是不是平时痒了就拿手指玩?”韩安眯起眼,他一直禁止韩非私下抚慰分身,却忽略了他的儿子也可能会自己玩后穴。
韩非侧身看着父亲又甩脸色,他只叹了口气:“儿臣没有。是您的那道锁……磨得儿臣的……那里很疼,才以此缓解。”
他侧卧在榻上,纤腰半扭,衣衫凌乱,丰臀裸露,长发掩过清秀姿容,韩安起了些怜惜之心,让他翻过身,把那道伏龙锁取下来,又轻轻揉了揉他的分身。
“以后为父不锁这么紧了。”韩安施舍恩典安慰儿子,手上却挖出润油,一层层涂上镜筒,从头到尾抹得滑腻腻,“快过来趴着,翘起屁股再让为父试试。”
窗外夜色沉,父亲如狼似虎,黑压压的暮气笼罩住韩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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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 通幽之洞(内窥交合/捆绑侧入/拽阴茎/猛H肠眼/【2K5蛋】H进结肠潮喷)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lauren,看看,Abraham,阿九永远喜欢谢衣,谁说他人不识的小礼物~
谢谢留言支持的小可爱们~
本章开场就是交合视角的猎奇内窥,全章纯肉吃到爽~
彩蛋更是2K5字的按在墙面后入H进结肠,激爽潮喷,劲爆彩蛋值得一敲哦~
幽的洞穴狭窄漆黑,粘稠的浆液糊满内壁,气温湿热,四周一片寂静。置身于此,恐怕外面世事变迁也浑然不觉。
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洞口透出点亮光。混沌被撕开,穴隙开始晃荡,显出一个圆形的出口,四周内壁慢慢张开,连着许多竖起的银丝水线。一只硕大的伞菇挤进洞内。鲜红的凶物像狰狞的蛇头,肉滚滚的肥厚光滑,没有鳞片也没有眼珠。蛇头下颌有一道人字形肉棱,仿如两扇张开的鱼鳃,顶端有一条细缝,中间的圆孔向外溢出贪婪的馋涎。
梭形蛇头后,是象拔般壮硕的蛇身,布满青色的血脉纹,突突跳动着,蠕动着钻进穴内,完全撑开洞穴的内壁。这条巨蛇轻车熟路的摩擦着穴里一道道起伏的纹路往里挺进,碾过每一隆起的坎子。
“噗叽噗叽……咕啾……”饿极的凶兽在洞穴里进三分退一分,刮蹭内壁似在享受,特别是经过那些褶皱之,蛇头下端那圈伞状肉棱来回快速磨弄,直把洞壁磨得渐渐泛起嫩红的淤积斑纹,波浪般震颤摇晃。
一番磋磨,巨蛇才钻进极的洞内。
粗硬的蛇身完全贴合内壁,洞口层层致密的放射纹舒展到极限,穴内原本曲折盘绕,却被巨蛇强行撑直甬道。
穴里漫出更多温热水液,染得巨蛇通体湿滑,蛇身被暖出一道道虬结的青筋,又胀大了一圈,显得更加雄壮。
潮湿泥泞的甬道感受到蛇身膨胀,内壁配合的伸缩蠕动,既不会阻碍巨蛇钻进撤出,又能严丝合缝的裹住它。
蛇身在洞穴里欢快挺进,磨弄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的洞穴敞开自己,拥抱这条正在凶恶律动的巨蛇。
美妙洞穴里的一转折内壁,有一块隆起的椭圆缓坡,它是引诱巨蛇的美味源泉,巨蛇每掠过这里,梭形蛇头都要先撞它一,再用蛇身重重碾压过去。
看似随意的撞击,却能让整条甬道剧烈摇晃,仿佛洞内起了地震。
洞穴尽头收缩为一道环状小口,通向另一条狭窄甬道,巨蛇入侵到这里,硕大的蛇头被阻拦,它暴躁冲击这道收拢的环形入口,想要挤进更紧致的幽暗秘。
被巨蛇填满的洞穴轰然震动,甬道尽头那个小洞口被一下下猛烈凿击,很快泛出嫩红血色,紧窄的洞眼被蛇头冲撞到缓慢松软,它越是示弱,巨蛇反而越是亢奋。
“啪叽!啪叽!”沉甸甸的肉丸不断砸在娇嫩会阴,发出清脆碰撞声。
韩安的腰胯大幅度挺动,胯下肉刃全根H进儿子的体腔。以往他的阳根顶入肠道尽头被阻拦,他以为就不能再往了插。若不是今天用那奇特的镜子窥探肠道,他都不知其实这只是另一段肠道的衔接入口。
如此鲜嫩的小穴,必须为他彻底敞开,容纳他所有的掠夺和侵犯。
“嗯啊啊……呃哈……”一串颤音的低吟响起,酥软的剔了骨头一般。
韩非的意志被父亲撞的支离破碎,只是凭借本能在欲望旋涡里回应。
韩安用舌头舔着下唇,眼睛眯成缝,脑海里不断回想方才用镜筒所见的景象,他在用肉柱感受韩非体腔内对应的肉褶。严丝合缝的抽插让他体会到比以往更爽的快感,也把他的儿子全盘拖进了情欲晕眩。
韩非侧躺在榻上,额头抵着床褥,长发凌乱披散在颈侧和身后,他扭着脖子,尽力压抑嘴里的呻吟,发出的是软腻鼻音,故此能看到颈上隆起绷紧的大筋。
他的上半身赤裸,胸腹急促起伏,但中衣却没全脱掉,还系着三根衣带,恰好裹缠在胯部,衣襟向两旁大幅度扯开,两条手腕陷进衣物纠结,背在身后用袖子捆住。
他侧卧的股胯下垫着两个软枕,两腿歪在同一边和身体呈折角,裸露臀部紧贴着父亲胯下。玄色长裤被褪到小腿,君王用一根细绳牢牢捆住他的腿弯,让两腿紧紧并拢。
不是传统压着他的姿势,也没有让他坐在身上,而是从侧身的臀后进入他,并在一起的双腿让臀瓣收紧,夹着韩安的分身,塞在小穴的肉柱胀满肠壁,像个肉楔子钉进身体,也让它更紧的被肠道吞咽和吸吮。
他的胸背、下体和臀部暴露,身上衣衫不整被父亲蹂躏,更显淫荡下流。
汹涌的津液肆虐在韩非身上,洇湿了身下床褥,潮乎乎的水气让他想起血衣侯,上也是在自己这张榻上,承受那红衣猎人的残忍折磨,汗流打湿了一大片床褥。
有一,总会有二,他无声的笑了笑。
脸上水淋淋全是汗,两眼有些模糊,分不清是没流干的眼泪还是滑进去的津液。父亲不但看光了他的后穴,还仔细观察他的身体,他全身每个地方都被父亲看的彻彻底底,连那根翘起的分身也没被放过。
当然,父亲也没忘了他的眼睛,那根镜筒再对着他的双眼时,他已能很好的用惊慌和绝望覆盖住顽抗的火种。
那是蛰伏在瞳孔最的光,他用尽全力保护它不被父亲发现。
“啵唧。”被后穴嘬紧的肉柱发出一声淫糜的轻响,韩安手指掰开软弹臀瓣,低头看自己的分身从韩非体内缓缓撤出。粘稠肠液让分身润着油光,他抽出一段会摇晃肉柱戳弄腔穴里的肉褶,满意看到儿子的臀肉抖动和穴眼收缩,他已完全掌控这口嫩穴。
肉柱撤出体外,粉嫩穴眼一时合不拢,还在渴求的翕张,浑圆的两瓣肉丘中间,是一个没得到满足的肉洞,吸气的时候变小,呼气的时候又扩大。韩安用分身顶端的大肉冠轻轻蹭着穴眼,却不进去,一直等到失落的小穴渐渐闭合的瞬间,才毫不留情的骤然侵入,再撑开小穴浅浅的磨弄。
“唔……呃啊啊――”强横的拓进打乱了意志,韩非忍不住闷声浪叫。
父亲的亵玩,让他扭动身体抽搐,他被捆着无法挣脱韩安的钳制,喉咙里淫浪的嘶喊脱口叫了几声,但他怕被屋外的人听到,很快拼命咬着床褥堵上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啜泣从鼻尖和嘴角泄出,冒着潮气。
臀部下意识含着肉柱一拱一拱,韩安干脆不动,让他自己磨小穴。
君王用食指勾起韩非胸口两枚银环,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下弹他的乳头。痛和爽冲击敏感的身体,韩非仰起头,嘴里咬着的床褥叼出一截布褶子,并拢捆住的两条腿蹭着床褥不停踢动,褥子被他蹬得凌乱成一团。
这砧板上的鲜鱼,床榻上的尤物。
“想不想换个地方住?”韩安看着儿子被熬的香嫩多汁,笑着和他说话,“搬去离为父更近的地方,宅子也大。”
“嗬……嗬……”韩非只在喘气,唾液濡湿了唇边,拉丝流淌在榻上。臀部越挣扎反而把肉柱吃的越,他的肠道已被快感浸透,本能的渴求父亲的肉柱摩擦。
韩安见儿子被H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满足,于是停下玩弄乳头的手,按住儿子身体让他缓了会,又问同样问题。
韩非松开嘴里床褥喘息回应:“父王想让儿臣服侍,也不用……袖中藏火。”他用余光看到韩安不满意的表情,又说道,“何况儿臣住的地方人多眼杂……更不方便服侍您,怎如您在冷宫畅所欲为。”
韩安思忖了一阵,没再坚持。他俯身靠向儿子,把手伸到韩非胯下抚摸小腹上浅浅的毛丛,那里再往下,原本该有条硬挺分身,此刻却一马平川不见踪影,显得十分怪异,韩安的手就在儿子平坦的下腹撩拨。
“想不想射?”韩安挑逗儿子。
“儿臣能不能射……还要看父王是否尽了兴……让不让我射。”韩非轻声答,腹肌却言不由衷的因爱抚而突然绷紧。
“呵呵……”君王笑了,“你看看,你的小东西永远比你诚实。”
“可为父就喜欢你嘴上说的好听,身体还这么老实。”韩安拱起自己腰胯,分身继续开始冲撞韩非的后穴,一百多下之后,穴眼流出一大滩淫液,溅得股沟湿淋淋。
韩非浑身颤抖扭来扭去,他高潮了,父亲的阳根今天顶弄到前所未有的度,似乎要把他体内还未开启的一个肉洞顶穿,诡异的快感他从没感受过,小腹里像是一团火在烧灼。但他无法射出,只能浑身发抖。
他的脸几乎完全陷进床褥,才能把亢奋叫声掩埋在身下。今夜父亲很持久,H了快一个时辰,这是他的第三高潮,不能泄精只能因为后穴快感被磨出的高潮。
而韩安已在他体内射过一,此刻依旧兴致勃勃,不想放开他。
君王看光了他的小穴,H弄的技法比以往更刁钻也更狡诈,他难以招架。
韩安扳住他的腿,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趴卧着,撅起的臀部被软枕垫高。这时能看到韩非并拢的双腿间,夹着那根勃然挺翘的分身。阳根被韩安从身前掰扯到身后,强行卡在他的后臀和腿根之间,直挺挺贴着大腿后侧,胀成紫红色的肉丸被饱满臀肉挤住。
肿起的两颗肉丸中间有一道细缝,簇拥在股缝被挤得圆润,像只小巧的臀。
姿势诡异的茎体如同后股伸出一条肉尾。
韩安拍了拍儿子的两颗肉丸,韩非的臀肉震颤着摇摆起来,被夹在身后的阳根让他完全无法射出,肿胀太久的肉丸,即使被轻拍都会让他又酸又痒的煎熬。
白皙的肉体在榻上翻扭,两手让自己的衣服捆在背后,双腿紧紧并拢也被捆住,衣裤还挂在身上却掀开,脆弱部位全暴露,这副淫欲风情是只属于韩安的美。
“韩非,你又好吃又好看。”韩安亲吻儿子后腰的皮肤。他每看到韩非被捆住压在身下,掌控欲望都会极大满足。
粗大的肉柱自上而下,从夹紧的臀缝中再捅进后穴,依旧是激爽直窜顶门。韩安现在早已熟悉整条肠腔的构造,每抽插都能精准戳中韩非那敏感内壁,再以肉冠碾过三道肉坎,把茎体全根埋入。
姿势变动后,韩安的两颗大肉丸,还能啪唧啪唧砸中韩非被挤在身后的肉丸,酥爽、酸软和疼痒交替冲击韩非。囊袋随着父亲每一撞击而弹跳,可茎体却不能释放。
韩安压着儿子躯体,手臂撑在榻面,腰臀发力,用肉柱凶狠凿击两团丰腴臀肉,胯下阳根和儿子臀部快速分合,砸出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很快韩非圆润的臀丘被撞得通红,像两颗水灵灵的熟透大红果。
韩非那根挤在身后的分身,因撞击蹭着他自己的腿肉,铃口流出的淫液把大腿内侧染得湿淋淋,两颗肉丸更被撞到红肿。不能射精的憋屈和不断高潮的刺激,让他在快感和痛苦中彷徨无助,不得解脱。
君王尽情驰骋,狂风暴雨的进攻小穴,他想H进儿子体腔的那个小洞口。肉柱砸进汪水的小穴,淫液被强劲迅猛的撞击翻搅出澹白色泡沫,围着穴眼积了一圈,顺着臀缝淌到分身,落进腿根,掉在榻上。
灭顶欲望把韩非拖进溃乱渊,他忘记了时间,模糊了感觉,被父亲掌控身体,掌控意识,掌控欲望,屈服于看不到尽头的快感,只除了死死咬着褥子的牙齿。
又一波高潮从私密的结合炸裂,席卷全身,韩非陷入晕眩,扭动身体抽搐,父亲完全压住他,胯下肉柱顶进他的后穴,还在不停往里拱,他如同挣扎的溺水之人,偶尔浮出水面,大口的粗重喘气。
“总也进不去呢……”韩安凑到他耳边问话,“我的儿子,为何拒绝为父?”
“呃啊……”韩非松开嘴里咬的床褥,被顶得泄出一声呻吟才回话,“儿臣不敢,是您的……太大,而那里太窄……”
这话让韩安的分身更硬了几分,君王笑出声:“讨饶的时候惯会说话。”
“求父王,那里真的进不去,儿臣……肚子疼。”韩非顺势继续恳求。
韩安抽出半截分身,低头去看,遍布筋脉的粗壮分身仍然雄赳赳硬邦邦,一头扎进窄小的穴眼,环状肌肉被撑圆又被H肿,紧密嘬住阳根,红润发亮十分讨喜。
“骚穴这么紧都能为我打开,身体里面没道理不行。”韩安照着儿子臀肉用力扇了一巴掌,“今天为父一定要进去!”
混乱的夜,是血亲交媾的禁忌狂欢。
韩安从韩非屋里出来时,已过了子夜。他衣服华贵平整,和之前一般无二,但在眉宇之间有一丝亢奋后的疲累。
君王带着来时的两个近侍离去,留下寂静的院子在黑暗中沉眠。
韩非摊在榻上,衣不蔽体,伸开双臂和两腿,胀红的分身软下去,被套上伏龙锁,但这锁的不紧,冠头探出锁孔,铃口还垂着白浊黏丝。他身上都是青紫的吻痕,脸庞和头发上还有粘稠的阳精,体液顺着发梢和面颊黏在一起,像是一座吊桥。红肿的后穴积满淫液,他累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父亲让他的阳精射在榻上,还把自己的阳精射在他脸上。他知父亲故意如此,存心在他住的地方做上标记,韩安用这种方式宣告君王的气息,刻下主宰的印痕。
榻上床褥凌乱不堪,透着腥骚的味道,水渍打湿了一大片褥子,躺在上面只觉得潮湿黏腻,抬手就能扯起银丝。
韩非喘着气积蓄力量,要在天亮前把一切收拾妥当,撤换和清洗这床被褥。
他身上流淌父亲的血脉,他不能选择。但终有一天,他会摆脱血脉的桎梏。
有种鹰向往天空,永远不会甘于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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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5 鱼龙之潜(和王叔学鉴宝/私下交易/和大儒谈前事/立场分歧)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今夜或不再,人生要有肉,DummyBunny,域耄Abraham,看看,lm的小礼物~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初春之后,日头渐渐暖起来,每下过一场春雨,干涸的大地就愈发滋润。
城郊的农田,幼苗已零星抽了嫩芽,更显生机,满山的桃树杏树也开了。
春启新气象,人们的走动多起来,新郑城的贵族们也发现了些不同之。
比如韩王众多兄弟中最讨王上欢心的景伦君,开年后第一在新郑的宅子品鉴宝物,身边跟了个气度不凡的少年人。
景伦君是最小的王弟,封地在南阳,那地方是韩国宝地,且不说盛产天下闻名的独山美玉,更是冶铁精工发达之地,而且还交界楚国和秦国,商市往来亦是荣。
腰缠万贯的景伦君,自然也在新郑有座上好的大宅子。位于城东风水宝地,靠着溱水引渠而成的明湖,面山临水。这湖也连通王宫内的离湖水系,只是比离湖小上一圈,因此周边宅子可是寸土寸金的抢手。
宅子起名雅致,叫枫香会馆。
景伦君每月大多在这办一品鉴赏宝的雅会,往来除了韩地贵族,也有他在别国结交的权贵名士。这雅会倒是没请在朝的大臣,邀的全是小辈新贵和几位异国朋友。席上景伦君在主位,辈分也大,他带来的少年人在他旁边席而坐,就有些惹眼。
那人面容生得极俊,举止雍荣闲雅,笑起来更有种如沐春风的温和,他自称叫韩非,声音清越耐听。满座宾客心里掂量,猜他大约是景伦君的亲戚,既然跟王室沾亲带故,众人十分热络,尽管他空手而来。
鉴宝会一如过去,景伦君把新得的宝物拿出来与众人观赏,远道而来的异国贵族也拿出他们带来的珍宝,说来说去其实都在追根探源待价而沽,这样的贵族雅会,若是投眼缘可易宝相换,至少也能结识些人脉。
叫韩非的少年人说话不多,但每样东西看得仔细,席上众人只在开场做过介绍,他却一个个认得清晰。景伦君大多时候忙着与众人相谈,偶尔也会问他看法,他每出言都直指那些宝物最核心的价值所在。
景伦君看着似乎很器重他,栽培之心溢于言表。雅会结束后众人在临湖的偏厅用膳,席间又免不了一番风雅之谈,那少年人的文采竟也斐然,引经据典不落下乘,出口成章入木三分。于是散场之后,有心之人就盘算着回去打听打听,这人是何来路。
外人走了,景伦君和韩非对坐饮茶,问他这一天的感觉如何。
“承蒙小王叔抬爱,韩非所学颇多。”少年人很客气也很谦虚。
“王侄何必过谦。”景伦君抿了口上好清茶,言语含笑,“你既能改了那莲尊,想来对宝物也有知,我看你读书不少,为何上宫内家宴却说不懂玉?”
“韩非不才,也知独山玉大名,小王叔在南阳,看玉是行家里手,怎敢班门弄斧。”韩非抬手一礼,“何况父王唤我事出突然,王叔肯解围,我更心存感激。”
“解围的是你自己,我那时只为顺着王上抬举你的意思说话。”景伦君再笑,“王侄年轻有为,以前却声名不显,王上真是藏得一手妙人。此番他既然属意于你,以后还需精进才艺,不负王恩才是。”
韩非没接话,似乎并不动心,毕竟旁人怎会知道,这份属意背后的代价。片刻后他诚意致谢,并请王叔今后提点。
临别之际,景伦君说他每月至少半数时间在新郑,若韩非有空,派人事先说好,只要他在随时都可以来此地。
韩非原打算离开,听他说这番话,思量下还是问了句:“王叔何以如此厚爱?比之王叔身边人,鉴宝之道我知之甚浅。”
“怎么,怕我卖了你换宝贝不成?”景伦君倒不见外,直接开起玩笑。
“还请王叔指教。”韩非问的执着。
“这其一……是王上允了我,让我多教教你赏玩之术,只要别回去晚了。”景伦君看着韩非,笑意更,“其二嘛,之前你解铜鹤机关分毫不差,我便觉你是可造之材,后面改那莲尊更让我感兴趣。”
“王侄可知我常年鉴宝,最清楚宝物有价更能翻价,只看如何修饰。”他双目忽然闪出亮色,“以我所知,尽可倾囊相授,王侄是个聪明人,宝物来来去去若稍加改动就能价值翻倍,岂非对我才最有用?”
韩非想了想,展颜一笑:“若我能尽绵薄之力,王叔可否也允我所求?”
“有何不可。”景伦君一口答应,忽然想到什么又补充,“带你往外跑可不行,王上说你身子不好走不了远路。”
“并非难为之事,对您而言信手拈来,王叔尽请放心。”韩非仍是笑着。
“那王侄说说看?”景伦君有些好奇。
“无功不受禄,还是等我能为王叔尽力之时,以旧宝翻新再和王叔相谈。”韩非躬身行礼,“在此拜别王叔。”
少年人转身离开,景伦君看着那挺直的背脊,优雅的落步,好奇心更增。
如此出色的子嗣,王上却让他多玩乐,而这韩非也很会吊自己胃口。
还挺奇特的父子,他心里念叨了一句。
春耕时节政务忙,边境也不安生,韩非被召见的数略微少了些,拿给他看的奏本倒是多了些,全是些琐碎杂政。有时韩安隔上七八日才见他一,虽然时候隔得久,总会往狠了H弄他,但比之正月,这个二月过的清淡,就有大把时间写自己的文章。
方州也曾问过撰文的事,春秋学募他要回小圣贤庄。去年秋季,因在韩宫新上任,不方便告假脱身,他已耽误了一归期,这春募不想错过。韩非从容说一定不会耽误了他的行程,方州也就不再多问。
他有天还发现,韩非也去上乐舞课,正在学琴艺。于是没过几日,当韩非在讲学结束后来向他请教学问时,就看见治学殿的偏堂多了一张做工精良的七弦琴。
闻弦知雅韵,名士风流都离不开精擅琴乐之道。孔子学琴于师襄,琴艺大成后自创一派古琴制式,谓之仲尼琴。见多识广的道家大师列子,也是琴技高人,一手列子琴谈得磅礴大气,音质浑厚。三晋之地有调琴高人师旷,是晋国贤达的暝臣,目不能视而听觉超然,独擅盲琴,后世传为师旷琴。
韩非读过不少书,也学过琴艺,这几上乐舞课又师从名家,以他眼力一瞧便知这古琴是一张品质上等的伏羲琴。
他收回目光和方州落座,拿出今天在太书阁所写的书注,提起自己所感。或许屋里多了张古琴总惹人注目,两人谈着谈着就说到师旷身上。这位曾高居晋国太宰的琴师,也是社稷重臣,留下许多传说。
师旷字子野,琴技通玄,五羊白鹊闻之坠投,他事悼、平两代晋主,以乐律入幕。传闻他曾与晋平公和卫灵公谈清商之音,再奏清徵和清角之乐,引发天地异象。
六艺中礼乐御射是大艺,书数是小艺,因此上至军国大事问神占卜,下至宫廷赏玩轻音绕梁,都离不开这乐律。师旷的人君之道,循仁义而德治,同时推行法令,以太宰之位辅佐君主理政,雷厉风行。
不过师旷为人颇有傲气,秉性又刚直,投琴撞晋平公的谏君之举也出自他。他主政思路涉及颇多学说,既以民本为治推崇礼乐,又主张清静无为,还奉法令正吏民,故此方州和韩非谈君臣之道,言及至此。
“不固溺于流俗,不拘系于左右,晚生觉得子野所想虽好,但采众家之所长却不能调政见之相异,终归是互为掣肘,难于并进。”韩非在空竹简上写了几交谈所想,“何况子野谏君之举,已然有违臣节。”
“公子如何看平公所言,天下至乐莫过于人君,因其言不能违逆?”方州问他。
韩非笑了:“君位之尊在于一国之主,无人违逆的条件是,能坐稳王位。君王失道为臣民弃之,古往今来已有不少。”
他放下笔又正色说:“平公虽失道,但子野所为却只是意气之争。平公炫耀君之乐而不知君威根基,子野心有不满投琴撞之,若真中了,怕不是当场血溅五尺。”
“世人说子野刚正不阿,然谏君之法为意气之争,怎能见效?若后世佞臣以极谏为名实则弑君,岂非国乱?”韩非侃侃而谈,“子野在众臣前拂君王颜面,平公后来以带刺的蒺藜陈设宫阶报复,唤他解履拾级而上,君臣嫌怨俱失其道,晋国君权怎能不旁落。”
“公子之言别出心裁。”方州抚须,“但平公晚年骄奢荒淫,子野主张安民节俭,他有意气之争也是为正德治。”
“大兴土木建宫享乐,朝政就此荒废,人臣忧心也在份内职责。”方州语调平稳,“诚如公子所说,子野行为激进反而欲速不达,但清明为政却是利于国家。”
“轻徭役是良政,问题也在此。”韩非一指伸出点在桌面,“寸辖能制御车轮,只在关键一点。子野想融合儒之善民,道之无为,法之令行,可流于表面。君上减免徭役实则受惠的却并非民众,而是公卿。”
“以仁义约束公卿,岂非朽索驭马。昔年宋襄公泓水河畔引狼入室,晋文公退避三舍诱敌冒进,皆以仁义为名,却结局相异,不外乎审时度势的眼光差别。”
“子野之政面面俱到,皆贯彻不精,此为症结所在。”韩非得出结论。
有宋弱国,出襄公图霸,以仁义著称的宋襄公,和楚军在泓水河畔交战,先纵楚军渡河再任楚军列阵,最后堂堂正正交锋的结果就是全军皆败。而依信义之约的晋文公,感念昔日楚国对其援手,两国后来起战事,晋文公履约引军后撤退避三舍,实则让楚军入腹地,最终在城濮之战大胜楚军。
方州当然知道这段过往,不由感慨:“霸业相争兵戈血见,虎狼之国各怀鬼胎。襄公之仁固为笑柄,却是成王败寇。若借仁义之名铸造霸业,又是另一番说辞了。”
“那便是晋文公。仁义为表利益为实,起初秦晋之好传为美谈,然而两国联军伐郑,烛之武三寸之舌便能说退秦军,有多好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了。”韩非摇摇头。
“公子总是这般语出锋利。”方州看了韩非一会,还是开了口,“文公早年流亡国外二十载,广结人脉,最后打回晋国夺位时,军队不战民众相迎,正是因文公贤德美名在外,仁义之用,就在这民心向背。”
“君臣彼此利用,而民众皆是他们得以功成名就的基石,文公虽成霸主,晋国此后却渐被公卿世族掌控瓜分,甚至连文公之死都事有蹊跷,若左传记载属实,难免有闷杀于灵柩之嫌。所以司教尽管知道个中真意,仍要礼赞刍狗之仁?”韩非反问。
“非也。”方州面上亦起正色。
“刍狗之仁,以百姓作祭品而造就。”
“霸业背后尸骨累累,可国家交征也是生死存亡不进则退。明君之道四海归心,苛政之朝危如累卵,不过都在君王自取。”
“国之大体,君之筹谋,身不由己也未可知。方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只愿清明贵在本心,知难勇往,守道自重,防微杜渐,仁义才不至成为世人手中利刃,令善者引刀自戕。”
韩非注视着方州,两人的眼神相交各自坦然,过了一会韩非移开目光。
引刀自戕,这四个字让他有所思虑,忽然想起了父亲,也是韩国之王。
忠孝之礼讲究为尊者讳,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内情不宣之于外人。
他和自己父亲的苟合,君父在上,他身为臣子皆难自脱。所以父亲一利用他的亲情拿捏他,无论是他对妹妹的兄长顾念,还是他曾经对父亲的剖心析胆。
最后都成为父亲对自己的一场磋磨。
“乱世起争霸,恶道溃人心。”
“欲念无穷,王权之尊更恣情纵欲。若能铸法而天下一统,或可破茧重生。”
韩非轻声说了几句话,室内一时寂静。
方州见韩非眉宇间徜恍,沉默半晌收好竹简,起身取过那张古琴,平置于桌案上。琴身以梧桐为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色香漆,雕琢精密的纹。琴额宽平,琴身向琴尾逐渐变细,焦尾收于龙龈。琴颈琴腰向内有弧弯,琴面绷直七根雪蚕丝做弦。
方州抬手抚琴,一串如流水的鸣溅之音清澈涌动。韩非彻底回过神,悦耳声音让他心情松缓几分,他便笑了:“我猜司教擅琴艺,今日有幸听闻,果然音韵传神。”
“公子从何听闻?”方州也笑问。
“司教表字定弦,难道不是弦歌不辍,妙手而定之意?”韩非眨了下眼。
“好一句弦歌不辍。方某教化之志,公子明白,我最感欣慰。”方州伸手按在琴弦,望着韩非继续说,“听闻公子近日学琴,想必师从名家,你我常谈书道,久之易乏,何不以琴会友,大道若弦?”
“司教肯指点,晚生却之不恭。”韩非颔首致意,“不过司教师出儒门,为何不选仲尼琴,而要用这伏羲琴?”
“仲尼琴清音雅正,伏羲琴返璞归真,俱是琴中上品。但抚琴之人天下何其多,适合自己的方为优选。”方州两手把古琴向韩非平推寸许,“公子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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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6 琴舞之合(试琴独奏表心声/兄妹琴舞合练/琴音风雅鹤舞翩然/被父亲借机刁难)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糯米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一年过去,儿子十六岁啦,他们关系还在缓和阶段,所以鬼父会给他准备一件很特别的小玩物~
古琴的雁足以紫檀木支撑,七颗玉轸洁白光亮,分别拴着绢丝长穗。韩非起身与方州换个位置,左手轻轻按了按琴弦。柔韧蚕丝极有张力,指尖的韧丝蓄势待发。
他以右手拨弄琴弦,左手顺沿着一段段弦路揉按,葱玉指节修长勾弹,圆弧指甲扣动琴丝,极有耐心的试音调弦。
古琴的案面和底板随着发声微微颤动,琴上飞指灵动吟猱挑捻,琴内龙池凤沼荡出苍厚悠远之音,逐渐流畅起来。
韩非并没弹奏名曲,他微阖双眼,按自己心中音律随意抚琴。方州也没说话,只是捻着颌下胡须听得认真专注。
琴声若山中清泉,从岩石缝隙点点滴滴涌出,慢慢聚集成溪,顺着山势淌过茂密草木的根须,冲刷出一条溪床,流水奔腾不息,一段一段盘旋而下,像错开的水阶梯。琴声由低渐高,水势从高向低,以密集音律奏出居高垂瀑的天然意境,仿如水珠碎裂在耳畔,奇妙的冲击感让脑海里景色更清晰。
溪水将岩石打磨光滑,再从开阔的高台弯出弧线,飞流坠入山下。弹奏趋于平缓,一缕缕泛白的水线像是木篦的细齿,梳顺高山的脉络,抚平岁月的棱峰。
最后全汇入不见底的渊潭,只留下空灵的余音切切颤动,像是潭上氤氲的水雾,也像是地下潜藏的暗流。
方州把眼睛眯起来,他谙琴艺,在桑海不光诗书学有所成,弄琴也享大名。这张伏羲琴带在身边多年,琴身音域他早已熟悉。韩非的弹奏以技巧而言尚有许多精雕余地,但以心性来说可算得人琴合一了。
少年这个岁数,情绪收放自如,不贪多亦不吝少,分寸拿捏之准实属难得。
从前谈书论道,以说辞相交,多多少少能巧言粉饰,而这抚琴奏乐,以音律试探,天人相应直诉心声,做不得虚伪。
性情浓烈者振声激昂有力,性情淡泊者执音清雅悠远,各有千秋。像韩非这弹音流转意随心动的融会贯通,却是罕见。
是可造之材,方州在心里默然而笑。
阳春三月,百草丰茂万物蓬勃,破土而出的生命都在竞相成长。
秦魏两国去年在大河之北频摩擦,此时又在边境陈兵以待,与此同时,秦军的驻扎也隐隐有威慑韩地之意。
因此虽未起冲突,但秦国陈兵边境的压迫感还是让朝堂上气氛有些凝重,更何况身后还有个如狼似虎的楚国。
军务奏章比过去翻了一倍,姬无夜在朝堂的态度也愈发强势,他一方面拍着胸脯保证若是秦军异动,定然给他们迎头痛击,另一方面却明里暗里的排挤政敌。
就连初有起色的荥阳治水,姬无夜也屡试探想削减用度,司空与大将军的摩擦比之过去更激烈,韩安忙着两边安抚颇费心神,幸而相国张开地也是能干的重臣,与君王同心协力纾解争端,才稳住局面。
这天下午韩安从城外猎场回来,为保春耕后庄稼顺利成长,也宣扬军威,每年四月有春猎,王室会提前筹备。恰逢边境局势不稳,春猎更要做足排场,扬韩军斗志,因此朝堂上下格外一致的重视这春猎。
君王回自己寝宫换下戎装沐浴,同时差人寻韩非见驾。近侍去了半晌,复命说公子还在研习乐舞,要等个把时辰才结束。韩安皱了皱眉,这课业几时还能高过王命,他正要遣人再去催,近侍又说,红莲公主请王上去乐舞坊指导课业,更有特殊献礼。
韩安捋了捋胡须:“摆驾。”
王驾到了乐舞坊,近侍引着他往临湖的歌舞水榭而去。那房子在湖面搭台而建,飞檐翘角的屋顶以雕梁画栋的廊柱支撑,并无墙壁因此视野开阔,四周挂有艳彩的薄纱帘帐,是观景赏舞的宴觞之地。
人还未到水榭,远远就传来清洌荡漾的古琴之声,如离湖水面扩出一圈圈波纹。飘飞的幔帐之间隐隐有灵巧的人影舞动。韩安制止了近侍出声通告,自己慢慢踱步到水榭旁,从外面顺着帘帐间隙看向厅堂。
韩非在抚琴,红莲在跳舞。
说起来简单,但真看见又是另外的感觉。
韩安不是第一见红莲跳舞,却是第一听韩非弹琴。虽然十二岁开始,韩非学过一年多乐舞,包含琴乐和舞技,但韩安从未留意他学的如何。待到冷宫翻建好时,韩非已快要十四岁,韩安找理由停了这门课业。男子所习之舞由祭祀、狩猎和军战演化,他可不希望儿子学到满身筋肉孔武有力。
韩非的体型略显单薄,可该有肉的地方饱满匀称,捆成各种身姿玲珑有致,摸起来健康光滑,偶尔反抗时也能透出野性张力,如此多一分嫌粗壮少一分嫌羸弱,刚好有少年人青涩朝气的状态,君王最满意。
他每喜欢在儿子完璧无瑕的身体上,刻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过一阵子消散了,他再刻下新的痕迹。
此时他一手调教的珍宠,不论人后如何淫乱不堪,人前永远风度翩然。
已是十六岁的少年人,青衣华贵,中衣雪白,头上束起的发髻高贵庄重,颈后披散的发尾却随风轻扬。他正姿端坐案前衣袖摆动,手指在琴面灵巧弹拨,每一琴弦颤动,都有悦耳的天籁之音流转不息。
琴声时而扶摇直上,时而婉转飘扬,时而清冷波动,宛若微风吹拂水面,卷出细碎的浪,荡起层层的涟漪。
与他琴音相合的是红莲的盛装舞姿。
八岁的女儿,头上银饰精致,一颗朱红丹玉的旁边点缀着几排纹翠玉,身穿贴体的绒羽织衣,长袖善舞款款翻飞,手腕和腰上系着绫罗绸带,随着身姿转动扬起一圈圈波纹,裙尾蓬松摇曳的散开,像鲜艳盛放的瓣,衣摆从纤细腰身往下,编织出一条条风翎纹,用鹤羽层叠装饰,尽显柔美。
底色纯白的舞衣,点染斑斓色彩,彷如笔墨洇透的帛画,天然交融在一起,裙摆的鹤羽黑白分明,随着身姿如活灵鸟尾飞舞。白玉般的手臂时而弓起成鹤颈,时而张开为鹤翅,时而起伏如流云,精彩纷呈。
修长双腿在地上划着舞步,转舞时踮起脚尖交缠旋动,掠地时两腿错开优雅盘跪,最漂亮的当属飞空时,双腿展开跃起,空中摆出飞步探臂再回身的鹤翔之姿,轻盈落地,绸缎绫带仍在空中飘荡,但落地身姿已经后仰,一腿略弯,另一腿抬起脚尖点地。纤纤玉足上穿着一双软底绣鞋,鞋尖翘出云纹。
韩非弹奏的是宫乐,名为风别水。
红莲表演的是宫舞,名为鹤登云。
琴曲和舞蹈是对应的宫宴乐舞。这对兄妹此时琴舞联合,音随舞起,舞从音动,十分默契,瞧着端是赏心悦目。
韩安很有耐心,一直等到他们的琴舞全部结束,站在屋外击掌称赞。
堂内除了韩非和红莲,还有几名乐舞教习候在旁边,此时众人才发现君王就在门口,赶紧聚在一起行拜见礼。
韩安走进水榭,叫众人免礼,自己去主位端坐席上,抬头看了眼韩非。
“为父回来想见你,说你有课业,原来是在此地玩乐。”韩安语出责怪,口气却轻松惬意,刚才的琴舞让他很舒心。
红莲刚想踏前说话,韩非拽了下她,自己站出来行礼:“启禀父王,儿臣认真习艺不敢懈怠,方才琴舞正是教习内容。”
“噢?”韩安拖长了音疑问。
“器乐歌舞,皆是取悦天地君王。红莲与儿臣在此演练,是想为父王献上这乐舞,消解您的政务劳累。”韩非继续应答。
“难得你有孝心。”韩安向那几名乐舞教习摆摆手,屏退他们,冲着韩非又说:“既然如此,为父想听六莹九韶之音,不如你把宫内雅乐都弹一遍来听听。”
韩非踌躇一下:“儿臣还未学全。”
“那你会什么就弹什么,弹完了从头再来不能停,到为父满意为止。”韩安说的轻描淡写,一点不给他留退路。
“儿臣……遵命。”韩非躬身行礼,转身走到案前坐下,抚琴弹奏。
红莲看他们对话如常,却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她眼珠转了转忽然想到关窍,这样连续不停的弹曲子,中间不停歇,时候久了有几根手指能撑得下来。红莲吓了一跳,怎么好端端的父王生气要罚哥哥,她赶紧跑到韩安身边,换上一脸天真可爱的笑容。
“父王,我们练了一下午,就为在您面前表演时不出差错,要不现在给您再演一完整的,您别叫哥哥弹那些我都没听过的曲子,好不好?”红莲说的可怜兮兮。
她说话时,优雅琴声已经响起,音调拿捏的妥帖,既不影响听清对话,又和煦相衬。韩安颇为满意,伸手捋了捋胡须笑了:“你看他弹的不是很好听吗。”
红莲回头看了看韩非,虽然她的哥哥正姿端坐低垂眼帘,这番弹琴的姿势很好看,但她也学过琴艺,知道一首曲子弹完通常要歇上一会,乐舞教习从旁指点,如此循序渐进,不至过于劳损双手。要是一刻不停的弹,红莲自觉弹上一个多时辰就得手发麻,更何况她跟韩非下午已正常练过两个时辰。
红莲回过头来,继续磨韩安:“好听是好听,但练的久了总要让人歇息下嘛,父王哪里知道我们排演这乐舞多费心思,全都是为了让您欣赏起来能开心……”
红莲咬着嘴唇,大眼睛看着韩安,一副乖巧恭顺的样貌,韩安伸手捏捏她的脸蛋,笑的慈祥可亲:“那你知道他弹的风别水,和你跳的鹤登云,是何来头吗?”
乐舞背后的传说,红莲如何不知,风生水起云鹤呈祥,吉兆寓意都是礼赞君王。她一心讨好韩安,马上流畅的和父王讲述,韩安时常插话,问她说些其他的趣事,因此全说完后她发现,这一大段故事,足足小半个时辰才讲清楚,显是父王在支开话题。
耳畔的琴音依旧优雅,声调却趋于沉稳平缓,这样的演奏,是因指力已不堪支撑过于复杂的按音,故此以泛音修饰。红莲抓住韩安袖子,又求他让哥哥歇息。
韩安不置可否,只和她闲谈其它乐舞,一来二去又过了两刻钟,红莲耳朵里只听得琴音越发低沉,并不浑厚,那是累极仍在勉力支撑的状态,韩安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抬头看着韩非说:“弹些欢快的曲子,如此暮气沉沉,天色还没黑呢,不合气氛。”
韩非抬手弄弦,流波之音婉转而出,却略显不连贯的艰涩,韩安皱了皱眉,挑剔的话还没出口,红莲已经站起身跑到他对面,跪在地上说:“父王差人唤哥哥见驾,是我……是我让哥哥留下来,只因今天是哥哥生辰,我想着合练这首吉祥的乐舞,晚上要是能跟您共享家宴,就可以跳给父王看了……”
红莲吸了吸气:“我怕父王生气,又让下人请您来,想着您若肯来也是个惊喜,谁知父王还是生气了。既然如此,您别怪哥哥,要罚就罚我吧,都是我的主意。”
她最后一个字说完,琴声也颤出一个反常音调,似乎是再难维持弹奏,又似乎是心神动摇下的失误。韩非伸手按住琴弦消去余音,也站起来跪在红莲身边:“红莲一片孝心,是儿臣学艺不精,请父王责罚。”
韩安饶有兴趣的看这对兄妹,手指轻轻点着桌案敲动,他沉默片刻,温和笑了:“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说的好像为父不近情理。为父想听实话,你们都是为父的好孩子,不管做什么事,只要肯原原本本的禀告,少耍些小聪明,为父怎么会怪你们?”
韩非低着头不言语,他知道父亲又在敲打他,嫌他抖小聪明回护妹妹。
红莲抬起头,怯怯的问:“那父王不怪我们,别让哥哥再弹琴了?”
“他弹的好听,为父喜欢。”韩安笑的更慈祥,“为父还想多听听……”
君王截断了话头,看着自己女儿的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于是话锋一转:“但现在可以暂时免了,来日方长嘛。”
红莲吁了口气,悬着的心一下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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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7 生辰之礼(鬼父的礼物/白羽猛禽/粗暴训鹰/仁慈的放生/小心的接近)
【作家想说的话:】
QAQ小可爱们实在抱歉,作者这周事情很忙,抽不出空更新~
8过这几天会补上的,么么哒~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谢谢whoryw,523,长安与乐的小礼物~
放生雀鸟的意义,在后面的章会提到的~
“为父记得今天是九子生辰。”韩安笑着让两人免礼,再招呼红莲过来自己身边,抚慰的拍拍女儿肩膀,“不止我的宝贝女儿想送他礼物,为父也准备了礼物。”
红莲被说穿自己跳舞的本意,生怕韩安又不开心,赶紧说:“跳给哥哥看只是练习,我们是想找机会给您一个惊喜。”
“那你们的确做到了。”韩安看向自己的儿子,韩非规矩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喘,他本就让两人的乐舞打消了脾气,方才不过是小小吓唬,此刻见效灵验,心里更舒服了,连朝上的不顺心也散去大半。
“韩非,为父给你挑了个……很适合你的礼物。”君王笑眯眯的说。
“儿臣叩谢父王恩典。”韩非马上跪拜。
“你都没看见就急着谢,这么敷衍?”韩安的语调跟着带上些不悦。
“父王,哥哥当然想看。”红莲不失时机的插话,“我能一起去看吗?”
“好,为父带你一块去。”韩安又笑了。
“父王,您的礼物……”韩非抬起头,眼神却带了更多的不安。
韩安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的儿子怕是以为这份礼物,是那种特别的玩物,畏惧被妹妹看见,所以才吓成这样。
毕竟过去的两年,韩非的生辰都是如何度过,他的儿子心里最清楚。红莲每年这天都会找韩非,或是带着丰盛美食,或是送上丹青锦画,或是一展歌舞长才。而韩安似乎完全记不得儿子的生辰,从未参与过。
韩非的生辰,也是他母亲的祭日,韩安想忘也忘不掉。有了血亲不伦关系后,这一天总让韩安的情绪显得喜怒无常。
所以等到女儿离去,他一定会在这晚召见韩非,用层出不穷的手段熬磨他,严厉的训诫他,让他明白他的命脉把握在何人手中,而后用自己的凶器贯穿他,蹂躏他,第二天他在衣服下的肉体遍布着伤痕。
那些不堪的经历,刻在韩非的骨髓里。
不为人知的禁忌淫乱,从十四岁至今。
“你去了就知道,是为你量身打造的特别礼物。”韩安着重强调量身二字。
他喜欢看韩非惊疑不定而又不敢表露的样子,就如现在,明明手指微抖,却恭顺起身不再说话。韩安也站起来,牵着红莲的手走在前头,离开乐舞坊回了自己寝宫。
进了寝宫内院,韩安没往偏殿去,而是沿着园的石径往假山走,君王刚绕到山后阴凉角落,就停住脚步,红莲被他拉着手,从他身侧往前看,眼睛睁的圆圆。
山边地上有个竖直的木垛子,柱脚牢固支撑地面,垛面呈圆盘状,垫着一簇簇嫩绿的枝叶草丛,像个小巢穴。
一只身长近三尺的白鹰卧在上面。
纯白的雕翎光滑密集,零散的点缀着黑色羽毛,像是芝麻粒聚成斑块洒在身上,看着就似黑珠白玉的色彩分明。白鹰的尾毛像凤尾鱼展开的尾鳍,一根根漂亮的舒散。一对金色的健壮鹰爪伫立在草垫子上,黑漆漆的爪尖磨得发亮,绒毛覆盖的两腿拴着金链做的脚绊,绳索垂在木垛子的铁环上系住。
它明显是听到了脚步声,昂起脖颈左右摆动,饱满胸膛弯出弧线,锋利的金色勾喙略微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啸,像在示威。这鹰的头上蒙着黑色镶白纹的踏布,罩住双眼,翅膀也被同样的踏布裹住,它只能起身叉着鹰爪伏低身姿,却张不开翅膀。
进攻的姿态让白鹰显得很凶,红莲尽管觉得它漂亮,还是没敢动,反而往后缩了缩。韩安放开她的手,嘴上呼呵一声,走到白鹰身边解它的眼罩。红莲退到韩非身前,哥哥的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她安心了。
拿去眼罩的鹰目,是两颗湛蓝的宝石,眼里倒影青天之色。锐利的眉骨压低,眼珠上方压出两道扬起的弧线,碧蓝的圆眼因此更显阴沉,透出两道凶光,直勾勾扫过身前三人,看到韩安时,忽然收起目光。
“吱嗷。”它又发出一声短促鸣叫,这听着温顺些,连昂起的脖颈也缩回,脑袋蹭了蹭君王的手掌,眼神变得谨慎。
“呵……”韩安不出意外的笑了,转身看向韩非和红莲,“好不好看?”
红莲看那鹰收了凶焰,胆子大了些,她点点头:“真好看,这是什么鹰?”
“从肃慎得来的神鹰。”韩安抚摸着白鹰的头颈,“此鹰万里挑一,极是难得。今年抓到的这只苍雕刚能独自飞翔,已驯得听话,姬将军麾下的猛禽甚多,此鹰是绝品,便进献给为父,再仔细调教可成鹰王。”
韩安的眼神掠向儿子:“韩非,觉得这只鹰如何?喜不喜欢?”
“身姿雄俊,翎羽茁壮,是上品猎鹰,衬得上父王威仪。”韩非答的恭敬。
“为父问你喜不喜欢,总说些旁的。”韩安笑了笑,“它是不是很凶?”
“是。”韩非回应,“可它已被驯的很服帖,定能成为父王春猎的助力。”
“还没驯完,这春猎应该用不上。”韩安说着话,解开裹住鹰身双翅的踏布,白鹰在他手里很老实,一动不动。
红莲小孩子心性,喜欢美丽的活物,她看那鹰顺服,忽然往前走两步想更靠近,韩非拉住她:“妹妹,别过去……”
白鹰对生人接近极为敏感,韩安转身去放踏布,只这瞬间,它已展开双翅扑腾嘶鸣,翱翔的羽翼比鹰身还长,张开后凶猛气势瞬间攀升,尖锐鹰唳响起。若非腿上还拴着脚绊,目露凶光的它就要扑人了。
“嚯!”韩安斥责一声,顺手抄起一边放着的圆头棒子,迎面戳在那鹰的胸膛。白鹰收拢翅膀立刻退开身姿,韩安不饶它,又对着颈背敲了一记,棒子粗大的头端箍着金属罩,上面有一颗颗铆钉,敲的白鹰缩起身体,趴在木垛子上抖成一团呜呜叫。
韩安丢开棒子:“畜牲总是欠打。”他伸手按住鹰的脖颈,对红莲笑着说,“现在不用怕了,可以过来摸摸它。”
红莲还心有余悸,摇了摇头,韩安不再勉强她,收拢衣袖,拿过由几层麂皮鞣制的厚护手盖住胳膊拴好,对着那鹰发令:“上。”白鹰轻轻抖动翅膀跳上皮套。韩安从木垛子的铁环解开鹰的脚绊,举起手臂:“去。”猎鹰长啸一声,展翅飞上天空。
晴空无云,阳光耀眼,白鹰盘旋高飞逐渐远去,空中忽而一个折返,迅速向下俯冲,似乎在追逐。它绕圈翱翔,加速翻转了几,天上又传来一声高亢嘹亮的鹰唳。白鹰冲着寝宫内院飞降,落回韩安手臂。
金黄色的鹰喙里,叼着一只翠羽雀鸟。白鹰受过良好训导,丝毫没伤着嘴里猎物,只是咬的紧,雀鸟哀鸣着无法逃脱。
“开。”韩安把手伸过去,招呼那鹰放松勾喙,他抓着拼命扑动翅膀的雀鸟,低头想送给女儿,却瞧见红莲望着小鸟,水汪汪的眼睛写满不忍,并不想据为己有。
“怎么,不喜欢这只小鸟?”韩安问。
红莲抬头看他:“我喜欢。可它现在这样好像吓坏了,多可怜……”
“你拿去养养,它就不怕了。”韩安笑。
“可它不愿意吧。”红莲摸了摸韩安手里还在挣扎的雀鸟,它惊慌的圆眼满是绝望,公主叹气,“我想它更喜欢自由。”
韩安松开手掌,那只雀鸟大难不死,清脆的鸣叫,振翅飞上天空跑远了。红莲眼里现出一丝欣慰,嘴角也带了点笑。
君王慈爱抚摸红莲头顶,捋顺她被风吹乱的额发:“为父听宝贝女儿的。”
说完话,韩安把白鹰重新拴住脚绊,锋利的爪子也一并收拢束缚,又戴上眼罩,裹好双翅,套上喙箍,整只鹰便没了威胁。他解开臂上皮套活动手腕,看着还在愣神的儿子:“这只鹰,为父就送给你了。”
韩非怔了一下,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抓捕和放生中回过神,他目光移到白鹰身上,那神俊不凡的天空之主,此刻被拘束起来,委屈的窝在木垛子上,他想了片刻说:“可儿臣不会养鹰,怕误了父王的良禽。”
韩安看儿子这副神态,笑的更热情:“无妨,平日训练,你可以送去百宠苑,那里有禽官,不会的就问他们。”
“但这鹰,要养在你那里。”君王命令。
韩非没接话,红莲倒问起来:“父王,它这么凶,伤了哥哥怎么办?”
韩安捋顺衣服走过去抱起红莲:“男儿迟早要玩鹰驭犬,他也该锻炼下。”君王看着女儿一脸忧心神色,又笑了,“再说驯鹰自有法门,为父会找人教他。”
“那父王答应我,若出了问题,可不能再让哥哥养了。”红莲撒娇说。
韩安慈祥的说,“没准过阵子你看他臂上架鹰,自己也想要一只了。”
君王不再理会儿子的看法,喊近侍过来把鹰连带旁边的鹰具,一起送去韩非居所,又招呼韩非跟着走,说晚上共用家宴。韩非看着白鹰,此刻被近侍拿在怀里,箍住的鹰喙无法张开攻击,也不能威慑发声,只从喉咙里生出咕咕的低鸣,蒙住鹰眼裹住双翅栓起两腿,让它毫无反抗能力,唯有被人摆弄。
它先前有多凶猛傲人的主宰天空,此刻就有多脆弱屈辱的任人鱼肉。
果然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礼物……
韩非笑了笑,跟上父亲远去的脚步。
春日的暖阳,逐渐向西方落下,王宫的甘霖阁生起炊烟,夕照让金瓦更加辉煌,整座王宫沐浴在黄昏的落霞中。
晚宴气氛和睦,韩安没有节外生枝,反而表现的慈父祥和,哄着女儿开心,勉励儿子勤加学业,连韩非有一瞬间都差点认为,他原本可以拥有这样的生活。
但他很快清醒,心里叹气,大概自己喝醉了,想着心事又灌下一杯酒。
吃过饭歇了会,韩安找了宫内一宽敞殿堂,又让韩非和红莲合演琴舞,这君王从头到尾的完整欣赏一遍,更觉琴音灵动,惊鸿照影,他喜笑颜开,赞不绝口。
尽兴之后,韩安让两人各自散去休息,还嘱咐他们今后可以多练练琴舞。走到分岔路口时,红莲和韩非依依惜别。
暮色降临大地,韩非借着擦黑的天色赶回自己住的小院,近侍已经烧好水,他在偏屋洗漱干净,就回了正屋。
才推开门,漆黑屋里传来一阵鸣叫,他想起了那只鹰。眼角余光扫到廊下,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只大铁笼,还有用粗布兜住的鹰具,那根敲鹰的大棒子就在里面。
韩非皱了皱眉,进了屋。
他点起四周的火烛,屋内没什么变化,只是角落空地多个木垛子,还有个木栖架,架子以两根圆柱支起一根单杠,底座的三角支架很稳固,单杠两侧有木格。
白鹰还被拘束的严实,卧在木垛子圆盘的草垫上。韩非走过去,那鹰的耳朵灵敏,听得人声靠近,摇晃着想站起来。他走到近前停下来,鹰被蒙了眼看不见他,他没了动作又听不到响声,可鹰知道他并没走,于是更激烈的挣扎,低沉嘶鸣透露着抗拒。
葱白的双手轻轻安抚鹰身,那鹰毫不犹豫伸出鹰喙去啄他,可惜箍着嘴套,只留下些不痛不痒的感觉。韩非抚摸了一会翎羽,翻开鹰的身子,把两腿拴紧的脚绊解开一些余地,留出对称长度,让鹰能站起来。
白鹰立起身形稳住,马上把头低下去送到脚边,用爪子勾住喙上的嘴套往下扯。被束缚的爪尖仍灵活甩动,但箍住鹰喙的圆套有特制扳扣,只靠鹰爪根本摘不掉。
韩非也不出声,就看着那鹰扭动脖颈和爪子,到底是有灵性的猛禽,摆弄半晌发现没有效果,果断的放弃了。白鹰站在草垫上,歪着脑袋开始感应韩非的存在。
他等了一会,又伸出手去摸鹰羽,这鹰知道没用,也不再啄他,只是从喉咙里仍然发出低沉的咕哝,听着极不情愿。鹰身被踏布紧紧裹住双翅,韩非就捋开它的扇尾长翎,再抚顺它饱满的胸膛羽毛。
鹰被抚摸胸前翎羽,似是很享用,脖颈微微抬起,韩非顺着往上挠了挠它的下颌,鹰喙和脖颈连接之的弧弯,刮蹭那里它显得很舒服,直抖了抖尾毛。韩非又去捏了捏它两条粗壮的腿根,梳平杂乱绒羽。现在来看,除了身上拘束,这只鹰体面多了。
韩非自然不会傻到解开那些拘束,否则这鹰怕是现在就能啄瞎他的眼睛立马飞走。他只是一遍遍梳理鹰的羽毛,轻柔抚摸它,让它渐渐习惯自己的动作和气息。
他了半个时辰安抚这只白鹰,感觉它收去锐气放松了许多,于是韩非稍微俯下身,用手摸着鹰的脑袋,靠近它轻声说:“我解开你的眼睛,你别乱动可好?”
鹰听不懂人话,自然不会给他回应,韩非只是想让它适应自己的声音,鹰也没有对他抚摸自己脑袋表现出排斥。于是韩非轻轻解开蒙在它头上的黑色白纹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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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万字初夜开苞(暴力预警/强制见血/SP颜射/精神羞辱/【5K蛋】抗拒口交再被H)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honglu,米苏,我是空想反乌托,haitang123没有名字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作者最近家里事情很忙~所以更新不太稳定,很抱歉~QWQ
补偿一下,这放上1W3字的长车,5K字的彩蛋,一吃肉吃到爽~
高亮预警!!本篇有肢体冲突的殴打情节,对抗很激烈,看太久装乖的小美人,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反抗的小野兽~
文章内容均属虚构,不代表作者本人观念~彩蛋内容接正文后续,是更精彩的冲突~
再高亮预警!本篇为番外,有肢体冲突的殴打情节,对抗很激烈~如不接受,请点右上角的××
文章内容均属虚构,不代表作者本人观念~彩蛋内容接正文后续,是更精彩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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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春季寒气重,虽然已到三月初,凛风拂面仍像刀子划过皮肤。
傍晚天色阴沉,四周烛火飘摇,看天色似乎即将有一场暴烈的春雨袭来。宫女们鱼贯收走残羹,把桌面拾掇整洁。韩非捏着一块软绸布,仔细为红莲擦干净嘴角。
红莲望着韩非十分开心:“哥哥,今年这道跳水鲈鱼味道如何?”
“自然好吃,馋得我差点咬掉舌头。”韩非温和的笑,再捋顺妹妹额发。
“这可是我特意找人请楚地大厨,做出的拿手名菜。”红莲语调骄傲。
“每年都让妹妹费心,以后不用如此,生辰不过虚长一岁,你陪我说说话就好。”韩非轻轻捏了捏红莲的面颊。
“那怎么行!”红莲一把搂住韩非脖子照脸亲了他一下,“哥哥最好了,父王只是太忙忘记了,我替他给你过生辰。”
韩非笑了笑,心思却如窗外阴云。他没忘记半年前在韩安寝宫,父亲差点与他有不伦之合,那一晚凶险的情景历历在目,每每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惊醒,浑身虚汗。
“天色不早了,你该早点休息。”韩非搂着红莲拍拍她的背,打算起身。
“啊!等一下!”红莲似是想起什么,松开韩非跑到一边的木柜,这一面大柜比两个红莲还高,上半层是雕木格,下半层是一排排抽屉。木格上陈设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珍品奇物,无一例外的名贵精致。
红莲垫着脚打开抽屉,拿出一样物事,又蹦跳着跑回韩非身边。
“呐,送给哥哥的!”她满脸期待表情。
小小的掌心里,是一块光滑的暖石。
相传极西的偏远之地有蕴火之山,数百年才能遇到一喷发,沉寂后在满山碎石中,偶尔能提炼出这种暖石。石头淡红的色泽,被打磨到手感极好,上面还雕刻着细细的纹,隐隐描绘出一张富贵的娃娃脸,眉目含笑,神态传情,端是圆润可爱。
“这是前月你过生辰的礼物吧。”韩非笑了,红莲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宗亲朝臣趋炎附势,每年送的贺礼数不胜数。
“是啊!”红莲想也不想的点头,又看韩非动了动唇,忽然意识到什么,“哥哥一定要收下,我这里还有的。”
纤长的手指抚摸一阵暖石,擦出热气,温暖他的手心,比手炉方便许多。早春寒气有些重,若是屋里不燃燎炉,难免手脚冰凉,他知道这是妹妹的一片好意。
“好,妹妹的心意可比这石头更暖。”韩非不再推辞,抱住红莲蹭蹭她滑嫩的脸蛋,把暖石收入怀里,胸口涌上热流。他站起身和妹妹道别,红莲一路送到门口。
出了红莲居所,韩非却没回自己居所。他抬头看看,天幕上是大片黑压压的积云,简直让人产生错觉就要坍塌。
原本和妹妹吃了晚饭,心情应该很好,他却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不安感觉,故此不想回去,但父亲禁止他出宫,仅允许他去外城听学,也只能在宫内的方寸之地活动。兜兜转转一阵,韩非瞧见离湖岸边拴着一叶小舟,他解开缆绳,摇船划去湖心岛。
孤寂小岛上伫立着一袭荼白色长袍的清秀身姿,冷风呼啸吹过,愁云愈发浓厚,树茂的枝叶都被刮得凌乱摆动,摇落的瓣四飘飞,有些轻轻粘在韩非肩头,芬芳的香味溢满鼻腔,给人一种宁和感。
韩非知道,自己十四岁了。这半年来父亲与他关系很疏离,几乎没见上几面,当然其中大多是由于他极力的回避。有一晚父亲曾派人传召,要他去寝宫用膳。
韩非百般推脱不过,只能故意激怒传命的近侍,他说话一旦尖刻起来,滴水不露却又扎心捅肺,甚至差点和近侍动起手来,惹出好一番吵闹动静,父亲竟也没有再多追究,只罚他在院内跪了三个时辰青砖地。打那以后,他再没见过当日的近侍出现。
韩非抚摸着树粗壮的躯干,糙砺的树皮刮得他手上有些疼,却莫名让他心安。这湖心小岛和对岸的一片废墟,是从前的郑国王宫遗址,岛上树有千年树龄,那片废墟传说是从前郑侯的内宫祭祀之殿。
目光移动,韩非看到旁边的山崖,那山上是冷宫,曾被一把火烧干净,父亲登位后又命人重新翻建,此时已经修好数月有余。红墙金瓦的宫殿坐落在山顶,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中,比过去还更气派几分。
胡乱想了些事,韩非心里平静下来。他看风势渐猛,怕是大雨即将倾泻,还是荡舟回到岸边。天气这般差,想来不会再有麻烦。拴好缆绳,韩非往居所方向走去。
他住的地方位于内宫偏僻之,在两排高墙的夹缝砖道上走过一转角,一队臧青色衣装的近侍迎面冲他围过来。
“九公子,王上召见。”近侍传话面无表情,当先三人堵住他的退路。色衣料的近侍把身穿荼白长袍的他困在中间,仿若一盘棋的黑白子,他是被围住的弃子。
韩非面色一僵,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动,脊背冷意窜升。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生辰也是母亲的祭日,就更觉得手脚发麻。
嘴唇微动,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背后已经有人贴上来,直接把他推搡到墙面上,粗麻布横过唇齿勒住他的嘴,他想用手撑墙反抗,双臂很快也被人反剪,手腕几下就被绳索牢牢捆缚,背在身后挣脱不得。
“唔――”韩非的鼻腔哼出一声粗重的怒音,他没料到父亲竟派人强行劫持自己,就在这宫之地,丝毫不惧被人发现,一瞬间他感受到韩安志在必得的决心。
近侍扭住他的手臂押着他转过身,韩非拼命抵抗,但他的身高才只到近侍的胸口,哪里拗得过这些做事干练的侍从。他被推着踉跄走了两步,忽然足下一软,人往地面摔去。身后的近侍踏上一步想拽住他,他趁着两人位置变动,抬腿反踹对方脚背。
人身的关节筋骨,大多只能向一个方向弯折,若是逆向而袭,往往另有奇效。胫骨与脚面衔接之有道回弯,容易扭伤筋骨,那近侍完全没防备,让他一脚反向踢中,脚踝一阵酸麻,手上力气也松开几分。
韩非扭动肩膀甩脱钳制想跑,另一个人跟上他横臂勒住他的脖颈,再伸腿别开他的脚把他绊倒,将他压在砖地上。
“九公子,王上有命,还请多担待。”近侍嘴上客气,抬手招呼,后面跟随的几人快步走过来,放下一只箍着铜条边框的木箱。韩非的瞳孔缩了缩,还想继续挣扎,已经有人把他的两腿也按住捆紧,再抬着他塞进木箱。这箱子虽然看着不小,但他仍需蜷缩身体才能关进去,让近侍们颇费一番周折。
箱盖合拢的一刹那,韩非眼里只看到阴霾的天空划过一道无声的闪电。
漆黑的箱子逼仄憋闷,韩非蜷在里面,一路上被近侍抬着行走。头脑一团混乱,浑身气血游窜,他知道,父亲这是动了真格,不会再像上那样放过他。
他早就觉察出父亲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只是君王没有完全放心,还在不断观察试探。如今看来,人手大概已经安排稳妥。他明明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又无力摆脱,像是看着吊索缓慢套上自己的脖颈再收紧。
他比过去更多心思读书撰文,和宫里的教书夫子屡冲突,只盼着父亲有一天看到自己的见解,或许能争取到一丝缓和余地。他心里明白,自己对父亲没有用,在君王眼里,一个没用的儿子,却勾起父亲对母亲的执念,那么他除了被当做母亲的替代品,承受父亲的欲望,哪还会有其他用。
他被动的用尽心思躲避,但还是没想到这件事就发生在今天。他的生辰,也是母亲的祭日,这是融入他血脉的诅咒。
箱子被近侍抬着走了好一会,终于落在地上,没听到硬木接触地面的碰撞,韩非知道这是铺着柔软毛毯的宫殿。他心里算计时间和距离,感觉并不是韩安的寝宫。
脚步声远去,他听见木门关闭的声音,四周随后陷入一片死寂。
韩非尝试挣动手脚,绳索捆得很牢固,他蹭了片刻就放弃,又用脑袋顶了顶箱盖,外面也被扳扣锁好,无法打开。
狭小黑暗的空间,在他惊怒交加的心志上引发了更多的不适感,憋闷,委屈,愤怒,恐惧,种种情绪让他愈发烦躁。
无法挣脱的压抑和绝望,渗透他的心。
他全力稳住心神,思索一会要如何应对父亲。直到又听见木门打开合拢的响动,没过一会木箱上金属质感的扳扣一道道弹开。箱盖掀起的瞬间,并不刺目的宫灯柔光投射过来,但韩非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还是本能阖起,漂亮的桃眼眯出优雅的弧度。
宽大手掌抚上他的脸庞,指头上薄薄一层茧让他确信这就是带过兵的父亲。他始终难忘半年前在韩王寝宫的经历,自然记得这双手扯开他的衣服摸上皮肤的触感。
手掌在他脸上揉蹭一阵,似乎嫌他窝在木箱里没有更多空间,于是解开他嘴上勒住的麻布,拽住他的前襟把他提起来。韩非感受到父亲狂热的气息,不自觉咬住下唇,双腿还跪在箱子里,身体开始发抖。
“看着我。”父亲的声音响在耳边。
韩非的眼睛不由自主睁开,心里冒出一丝想争取说服父亲的侥幸。在他还没看清父亲之前,他的脑海已经浮现出父亲的面容,平素威仪端肃,也曾慈爱温和……
那是封存在韩非记忆的样貌,在他七岁之前,他记得父亲喜欢逗他,抱着他和他说话,为他读书识字的聪明伶俐而夸奖他。即使现在,年过四十岁的君王保养得当,富贵的尊容昭示着年轻时定然仪表堂堂。
然而等韩非睁眼看清之后,眼前这张脸爬满贪婪的欲望。端正的五官显得陌生可怕,一如半年前寝宫那一晚,明明是同一个人,狰狞的表情他却仍然无法适应。
“父王……您是我的生身之父,您不能这样……”韩非的身体往后倾斜。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还不是为父说了算。”韩安揪着衣领拽起儿子,让他几乎贴在自己身前,“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为父准备了礼物想送给你……”
“父王厚爱,我不敢当……”韩非挣脱不开身体,只能仰头看着父亲。他们站在一贴体靠近,韩非青涩的身长只到父亲胸口,和父亲健壮的身躯比,更显清瘦。
韩安从不给他过生辰,即使他年幼时还和父亲关系和睦,也未曾有过。当他了解到母亲因难产而死,也就体谅父亲了。
但此时,父亲却第一说出这样的话,韩非浑身像被针刺那般疼。
“是不敢当?还是不愿当?”韩安伸手搂住儿子纤细的腰肢,箍得更紧,盯着儿子俊秀的面容,审视那对桃眼。
流线弧度的眼睑上,秀气的睫毛轻颤,宝石般的瞳孔清亮透光,蒙着一层潮气。这双眼睛,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不过眼里的光芒,却又截然不同。流转的眼波浮动几分惊惧,更多的却是潜藏在瞳孔下的暗流,让人无法看透。
但没关系,今夜君王会彻底击溃儿子。韩安一把横抱起韩非,往床边走去。
“是不敢……父王,您放了我,背伦丑闻一定会震动您的朝纲基业。”韩非扭动身体挣扎,但被捆住手脚,让他只能在父亲的怀里蹭来蹭去,反倒更撩情欲。
“不用想乱七八糟的事……” 韩安一口回绝儿子的恳求,把他扔在床榻,精织的被褥柔软凹陷,君王抚摸儿子眉眼,“今夜只有你我二人,为父要你做我的女人。”
韩非迅速弓着身体后撤,他被反捆双手束紧腿脚,像只硕大的蠕虫,狼狈不堪的缩向床榻另外一侧,扭动的身姿让衣领敞开,掩映的锁骨时隐时现,紧窄腰胯带动圆润臀瓣,修长双腿踢乱了榻上被褥,发丝凌乱垂下,颤抖的躯体更激起韩安的蹂躏欲望。
君王毫不犹豫解开围腰,脱去外袍,松开中衣纽带,扑上床榻追逐猎物。强劲有力的手臂压制儿子想逃开的身躯,指节扯掉衣带再撕开袍服。韩非腰带上的玉饰崩飞,衣衽也被朝两边打开,袒露出胸膛,荼白色的长袍下摆被撕出了几道裂痕,有一道刚好在身后,直达臀部,仿佛分叉散开的燕尾。
“父王……血亲媾和,天纲俱毁,您就不怕走漏风声,祸及君位……”韩非奋力挣扎躲避,几乎团成一只刺猬,想阻止身上衣物逐渐分崩离析,一寸寸被剥离。
“没人会知道。”韩安压上去,一把捏住儿子下颌扳过他的脸,君王的鼻尖触碰到儿子的鼻尖,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热的躁动,“为父都安排好了,你再没有退路。”
“绸缎藏火,终会自燃,坚壁微隙,总有透风,父王岂非自欺欺人!”韩非骤然抬头顶撞,他和父亲此时距离最亲近,是最好的反抗时机。额头撞在父亲眉骨与鼻梁交汇,顶开距离后顺着鼻梁再撞过嘴唇。
韩安本能的偏头撑开身体,韩非趁势双腿发力蹬着床榻,从父亲压制下抽离,他用反捆的双手支撑半身,侧着半坐起来。长发的丝带已经被蹭掉,青丝披散在颈侧。
清秀挺拔的两道剑眉固执扬起,野性的火焰终于烧穿瞳孔,炯炯的眸光满载着韩非不肯屈服的倔强,他的表情透出几分凶狠,浑身却散发着被凌辱后的无力感。
印堂的疼痛唤出韩安的回忆,半年前也是这样,自己扑在儿子身上肆意抚摸时,被他屈起腿脚踹了胯下阳根。尽管韩非还年少,被压制后没多大力气,可那几脚凝聚了他的反抗意志,君王真真切切的被踹疼了。
如今依然没有改变,冥顽不灵的儿子!
韩安给了他半年时间考虑,也给了自己半年时间布置,现在冷宫完成翻建,禁军和内侍也全是自己换上的心腹,既拿住他们全部身家性命,也笼络好了人心。
何况他隐秘行事,外人并不知情,捕风捉影的事,谁又敢置喙君王私行?就算真的被人撞见……只要杀掉不就好了。
却偏偏儿子不知好歹,此时竟然还要拒绝他。欲火掺杂着怒气升腾燃起,韩安伸手揉揉眉心,唇边泛起冷血的笑容。
“小东西,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韩安扭住儿子肩膀,把他从床上强行拖到墙边,哐当一声按在窗前的彩漆木桌上,君王抬掌拍开一扇窗,呼啸的冷风灌入。
窗户框架高大,落地而造,底框上有几排雕的横木做为阻挡。故此打开后,眼前开阔的风景就一览无余。
天空划过明亮的闪电,像蜿蜒的怒龙穿行在云层,第一声春雷突兀炸响。
韩非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倾盆而降,在天地间形成无数水幕。离湖上泛起一圈圈密集的波纹,湖心小岛和树就在眼底。他明白了这里是禁军严密把守的冷宫,也明白了父亲心积虑这么久的谋划。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站在那座小岛上遥望冷宫,但这一刻韩非知道,过去的日子在此和他划下鸿沟,不复存在。
劲风吹动雨丝,打湿了韩非的脸庞,一道道水痕顺着他的额头眼角滑落。几缕零碎的额发贴在脸侧,配上苍白面色,让他更显惊愕无助的脆弱。韩安见他还在愣神,撩起已被撕开的衣袍,就要褪他的裤子。
裤带松开的一瞬,韩非再乍起反抗,他猛然扭转身体,用肩膀和手肘撞击父亲,腿上也用力踢踹。不过韩安这有所防备,轻松挪开身体,放他暂时逃离。
既然他逃不开,何不享受无用的挣扎,逼他走到退无可退的绝地。
韩非跌坐在地毯上蠕动后撤,又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跟着雷声滚滚。
如同利箭的白光照亮韩非的姿容,青涩秀逸的少年人如此狼狈,脸上反而透出愤怒的神情,让他看起来难以靠近。
“父王这般待我,又置母亲于何地?”韩非颤了音的问话,带着无法遏制的怒火。闪电光芒也让他清晰看到,父亲脸上只有欲望的疯狂,没有一丝亲情的顾念。
“你的母亲?”韩安冷笑一声,欺身朝儿子压上去,揪扯他的发丝按住他,“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离开为父?”
韩非闻言眉头皱起,心尖仿佛让锋利的刀刃划了一下,但太过快速,他还来不及泛起痛楚,父亲的话再砸进耳膜。
“是你害死她,逆子!你难道不该为此赎罪么?”韩安狞笑低语,阴森腔调里裹缠欲望的暧昧,“韩非,替你母亲服侍我,只要你做得好,为父不会亏待你。”
“像小时候那么乖,为父会疼爱你。”韩安拽着儿子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是你的母亲留给为父最好的礼物,今天我也送你一份当初你母亲同样领受过的厚礼。”他边说边蹭儿子身体,胯下掩在裤裆的一团硬物触感清晰。
“而且干你的话,还不用担心再有个逆子了。”父亲尖刻的言辞剜进血肉。
心脏被切割之,那道看不见的伤痕,悄然溢出鲜血,张牙舞爪的蔓延。反抗气力被一点点抽离,韩非浑身疼到抽搐,无形的痛楚随着血脉扩散。窗外狂风卷起雨珠洒在桌面,电闪雷鸣反让眼前变得模糊。
身上的白袍一片片崩裂扯碎,凌乱扔在四周,被反捆的手腕还挂着半截残缺的袖子,韩非几乎上身赤裸,皮肤白嫩光滑,肌肉紧实却不坚厚,玄色长裤掩住最后的阵地,父亲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臀。
浑圆劲弹的手感,让父亲满意赞叹。
君王扯掉儿子上身最后一片残缺衣袍,抬手扔在一边,但原本在前胸的衣衽碎布却不是飘飞,而是沉沉的坠落。一块淡红色圆石摔出来,在地毯上滚动几下停住。
韩非空茫的眼神看到这块石头,忽然亮起几分光彩,像冬日里糊满雾气的明镜,擦去水渍后,镜面仍旧光可鉴人。
亢奋的父亲没留意这细微变化,正解开儿子腿脚的绳索,想扒掉裤子。
韩非挣动腰胯避开父亲的手,他被压在地上趴着,费力翻扭身体扬起头,目光移到父亲身上,昏暗光影让君王的脸模糊不清,那双燃烧兽欲的眼睛灼灼盯着他。
“父王是认真的吗?”韩非轻声问。
韩安嗤笑一声:“小东西,你以为我有闲工夫在这里逗你玩?”
韩非吸了口气,两道剑眉如羽翼般振翅而起,让他的眸光也显出锋利,连桃眼原本柔和的眼尾都看着更尖锐。
“所以您方才所说也是真的了……”
这句话出口,韩安脸色阴沉下去。
“阴阳交合而孕,此乃天纲伦常,父王说我害死母亲,可这是谁种的因果?”
韩非又说一句,父亲的眉毛也压下来。
“天伦之乐膝下承欢,父王执念何故异于常人……”韩非唇角勾起模糊的浅笑,“莫非在您的眼中,母亲当年不该为您育子嗣,而是……与您另有隐情?”
“啪――”
质问的话音还没落地,韩安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来。裹挟劲风的指掌打在韩非脸颊,震得他偏开头。清俊的面容落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唇边也淌下一缕鲜血。
“为父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么一副尖牙利齿。”韩安欺身而上,捏住儿子下巴,唇齿强行吻上来,舌尖先舔去嘴角鲜血,再蛮横的往韩非口腔里入侵。
“唔唔――”韩非想撇开头,但父亲死死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强势的舌头在他嘴里恣意舔吻,撩拨他的上下牙床,贴着口腔内壁滑动,最后去捕捉他的舌。
父亲压在上位,儿子被禁锢在下位,两具躯体紧紧贴住,随着挣扎不断厮磨,韩安想挤进儿子的两腿间,可韩非硬是不肯打开腿,他腿脚的绳索被解开,比原先灵活的多,反而把双腿并拢蜷缩,企图顽抗。
但韩非的双手还被反捆,父亲结实的身躯慢慢压得他喘不过气,挣扎也愈发无力,他的舌头还在躲闪,父亲的脑袋晃动几下,喉咙发出像是饥饿猛兽的沉闷低吼,更索取儿子的回应,两人唇齿无缝贴合。
舌尖被父亲勾住吸吮的瞬间,韩安身体自然而然的顶了顶,露出一道缝隙,韩非毫不犹豫屈起两腿猛蹬君王的腹部。健壮腹肌本能的绷紧,阻挡踢踹的冲击力,但强烈疼痛仍旧袭来。韩安掐住儿子下颌的手劲略微松懈,韩非跟着咬住父亲的嘴唇。
君王吃痛,手上发力迅速掰开他的嘴,两人的唇齿终于啵唧一声分开,鲜血从韩安下唇绽开的一道咬痕渗出。韩非又蹬了几腿,从父亲身下撤开身体。
韩安这没再跟进,只是抬手抹去唇上血迹,凶戾眼神扫过虎口上的红色,又盯回儿子身体。像只炸毛小兽的儿子,嘴唇红肿,气喘吁吁回望他,那双眼里燃烧的抗拒之意丝毫不减,与自己的目光激烈碰撞。
君王扬起拳头,想击碎这倔强的表情,但在出手瞬间,儿子那半边肿起脸颊上的五道手指印,却勾得他一阵心动。清秀耐看的脸蛋已经被他打上印记,要是再揍得鼻青脸肿,未免影响美观。韩安喜欢看儿子的脸,精致漂亮的小玩物才会让人赏心悦目。
落下的拳头最终松开,改为从地上抓起一块被自己撕开的衣袍,韩安再掐住儿子下颌强行塞进他嘴里,堵得严严实实,让他无法出声喊叫,只能哼出愤懑的鼻音。
“都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你不光会叫还会咬,可真让为父兴奋。”韩安笑了,但在澎湃的欲望里,笑容显得更森寒,“今天时间多得很,我可以慢慢的教你。”
话音未落,君王迅猛的拳头已经锤击韩非腹部,像是泄愤的报复。拳上骨节入裸露的柔软腹肉,砸出一个凹坑。
“唔――!”韩非眉头紧皱,秀气的五官疼到扭曲,脸上浮出不正常的血色,身体瞬间蜷缩想掩起腹部。但父亲压住他的腿,掐着他的脖颈,对准他袒露的腹部,抬手再锤击了一拳,这位置更靠脐眼。
韩非腹内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砸碎,挤压的钝痛如潮水般汹涌扩散,眼角也不知不觉泌出湿润的晶莹水痕。
第三拳锤击到腹肉时,他的鼻腔里喷出清澈涕液,胃囊一阵痉挛,晚饭吃过的食物混着一股酸液反冲到口腔,但布料严丝合缝堵住他的嘴,最终又让他咽下去。
呕吐的热流被憋回,火烧的痛觉弥漫整条食道,脏腑疯狂叫嚣难忍的疼痛,韩非鼻翼扇动猛烈咳喘,身体彻底软下去。
但父亲还没打算放过他,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又朝下撞击。尽管地面铺着柔软的毛毯,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韩非感到震荡晕眩,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两耳响起嘈杂的嗡鸣,唇瓣跟着一热,温暖液体从鼻腔汩汩流淌而出,满是腥咸气味。
“现在不是就乖多了?”韩安瞧着儿子皮肉不断抽搐,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心里燥热的火气算是消去几分。他已经控制了力道,收着拳劲,这几下捶打是在警告儿子,给他点苦头吃,但也不会真伤了脏器。君王两手架着儿子腋窝,又把他拖回床榻扔上去。
浆液一滴滴掉落在地毯上,清亮的水珠无声隐没在毛层里,而鲜红的水珠洇成一朵朵哀艳血,绽放出一道拖痕。
等韩非从头昏脑涨的紊乱中找回神志,发现已经被父亲捆在榻上。那宽大的卧榻三面是围栏,间隙竟然缠满锁链镣铐。他的两手被束缚在头顶,手腕和床柱绑在一起,身体对折像只虾,双腿大张,耻辱朝两旁分开到极限,脚踝拘锁在围栏,臀部因此抬高。
一个充满羞辱意味的淫乱姿势。
绷紧的裤子贴住皮肉,韩安原本在抚摸儿子大腿内侧,看他眼神有了焦距,再度染上愤怒情绪,反倒亢奋的笑了。
君王就在儿子瞪视的目光里,手掌沿着臀缝抓住裤裆,用力往两边扯开,随着嘶啦一声脆响,裤子被他从中间撕裂。色的布料崩开后,白皙的臀肉显得格外水嫩。韩安一直把裤裆撕开成两半,让臀丘和下体都裸露出来,残破衣裤撸到儿子大腿,刻意留着提醒他,这是何其屈辱的淫乱之举。
张开的双腿让股缝完全暴露,浑圆的两瓣臀肉肥瘦适宜,紧致滑嫩。儿子的下体只有一层极浅毛丛,会阴白白嫩嫩一览无余,还有些稚嫩的阳根软软垂在腿间,根部坠着两颗小肉丸,圆滚滚的有些可爱。未经人事的嫩穴掩藏在臀瓣缝隙,浅粉的肉眼惊恐缩紧,一道道致密肉纹像是羞涩的苞拢起。
韩安舔舔嘴唇,这私生得真美妙。
“唔唔――”韩非梗着脖子抬头,耻辱姿态让他清晰看到自己下体,还有在他两腿间的父亲,他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抗拒的嘶吼,身体也绷紧肌肉开始挣扎。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镣铐束缚肢体,让他除了臀部摇摆更激烈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父亲脸上倒是浮出淫笑。
“现在知道发骚勾引为父了?”韩安故意曲解儿子想法,伸手抹去他鼻子和嘴唇之间的血迹,再蹭过浮肿五道指印的脸蛋,满意韩非脸上神情愤慨,身体却无法反抗的姿态。这榻上猎物,即将成为自己的美食。
“你要是能听话……”君王握住儿子软嫩的阳根上下套弄,嫩皮覆盖肉冠,他掐着根茎把冠头挤出来,伸指弹了两下,“为父也可以让你好好快活一番。”
滑溜溜的肉冠极敏感,韩非被弹得摇摆臀部,想躲开父亲的手,却被君王更紧的抓住分身亵玩。他还不解情事,平素又自律,这根小肉茎从未体验过被爱抚的感觉,此刻生出些酸麻快感,缓慢渗透皮肉。
阳根顺应爱抚,一点点胀大硬挺。
韩非试着挣扎两下,确定没用之后,干脆歪头眯起眼睛,聚拢意志抵抗。扩散的快感很快被他强行压抑,刚被锤击腹肉的疼痛盖过欲望火苗,他的分身又软下来。
“不听话的孩子,只会自讨苦吃。”韩安玩弄半晌,儿子的分身始终不见抬头,心里的征服欲被挑得越发高涨。
君王的手掌松开阳根,指尖划过两颗小肉丸,经过会阴落到后穴。他用指甲片戳弄两下穴眼,小穴瞬间更紧的合拢。鲜活肌肉蠕动收缩,让人想把它彻底撑开。
“这里一看就很能吃……”韩安嘲笑儿子的反应,穴眼翕张只会更勾起侵犯欲望,于是手指毫不留情的顶进去。
“唔!”韩非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指头虽不粗,但很硬,他的后穴从未捅进这样的异物,肌肉本能裹住指节蠕动,使劲往外排出。温热的肠道还很干涩,可柔软的内壁富于弹性,渐渐被手指搅开。酸胀的刺痛感引发肠壁更剧烈的紧缩排斥。
韩安用手指一下下在儿子后穴里抽插,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君王仔细观察儿子的神情,韩非的眉头拧出几道结,隐忍让他的眼睑皱起,目光被凌迟到支离破碎。
他嘴里塞满绸布,牙关不自觉咬合,两腮隆出肌肉纹理,面颊升腾着羞耻血色。可即使他如此排斥,肠道却逐渐适应异物,手指破开紧窒内壁探到腔穴,摸到一隆起的软肉时,韩非陡然摇动臀部。
到底还是个青涩的小东西,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身体,韩安哼笑一声。
君王的两根手指按住那块软肉,指腹交错刮蹭,技法十分精湛。韩非皮肤上显出大片的淡色红晕,浑身肌肉微微抖动,弯折的身体无意识摇晃,臀部也在扭动。
细密的薄汗渗出表皮,烛光照影下仿佛被涂了一层油脂,情欲的火焰炙烤他,原始的欲望本能让快感如同山泉奔涌,顺着高耸的臀丘中间那个肉眼倒流向四肢百骸。
他的阳根,尚还有些稚嫩,茎体却已经粗硬抬头,伞菇状的顶端肉棱充血膨胀,白玉般的柱体略微翘出弧度,随着手指抽插,茎身色泽缓慢变得粉嫩,浮现出血管。
“唔呃……”韩非徒劳无功的挣扎,身体不但没法摆脱束缚,大腿内侧到耻骨间还绷起两道筋脉,持续累积的快感宛若怒潮,一遍遍冲刷意志长堤,渗透五脏六腑。
韩安看儿子情动,却固执的强行忍耐,越发想磋磨他,于是一手玩弄他的后穴,另外一手对准浑圆臀瓣扇了下去。
“啪――”清脆的抽打皮肉声音响起。
“唔唔唔……”韩非身体一颤,臀上肉波被打得上下颠动。他本来就在情欲里煎熬,意志全部用来抵抗快感,这一下突袭拍打让他难堪之极。他不是第一被打,半年前父亲没能侵犯他,打得他三天无法下床。
但那是强烈的疼痛,他可以顽抗,这却是情色的羞耻,在不断攀升的欲望中,屈辱只会让他的身体更敏感。韩安看出儿子难受,噼里啪啦左右开弓,对着臀瓣接连抽打。每一拍击臀肉,手指会清晰感到肠腔的痉挛,饱满双丘渐渐覆盖红肿的艳痕。
韩非指掌握紧,额角绷出青筋。他是王之子,却被血亲的父王捆在这承受情欲羞辱,像个婊子一样双腿大张,献出私密的下体,还被轻浮的手掌抽打光屁股。
龌龊残忍的事实让他血气翻涌。
那根翘起的分身,随着掌掴臀肉的节奏伸长茎体晃动。韩非的脸庞红得像熟虾,弥漫着强忍欺凌的不甘,透散着沉沦情欲的迷乱,矛盾的表情让他显得更加惊艳。
昂贵的尊严一丝丝坠落,耻辱的快感一缕缕升腾,这是血亲不伦的堕落。
手指抽插小穴不知多久,韩非早已失去对时间的感应。父亲打了几十下臀肉后,又去抚慰他的阳根。前后遭受夹击,堆积的快感迅速向顶点攀升,才初被侵犯的腔穴竟然泌出少许肠液,让父亲能挤进第四根手指,还被玩出滋咕滋咕的细微水声。
韩非的手指和脚趾都紧紧蜷起,每一寸皮肉地震般抽搐。精致的五官被欲望扭曲,散发出和平常截然不同的魅惑。情欲恰如箭在弦上绷成满弓,却硬是不肯射。
韩安俯下身凑近韩非,在他顽抗意志撕扯的极限斩下最后一刀。
“小东西,你和你母亲可真像……”
君王拖长腔调,下手可是更激烈的捅那口嫩穴,揉搓分身快速套弄。
“身子都一样骚呢……”
左手指节对着阳根肉冠猛然一弹,右手指尖按住穴内软肉狠狠碾过。
汹涌的欲望狂潮冲垮意志堤坝,淹没了韩非,像玉石破碎,琉璃炸裂。
眼前的一切都化为苍白的虚空。
他生平第一被玩弄到高潮,阳精激射在半空落到脸上,一片温热触感,而后慢慢冷凝成斑。韩非想哭,但眨眨眼,发现已经流不出泪水。父亲贴近他,脸庞逐渐清晰,盯着他在笑,这张脸,熟悉而又陌生。
韩安喜欢这一刻的儿子。
胸腹快速起伏,紊乱的喘息像在啜泣。那张淫糜的脸上都是他自己的阳精,凌乱的精斑有的从眉毛垂落,有的斜跨过鼻梁,还有的沾染在面颊和嘴唇上。癫狂的高潮让他脸色红润发光,眼神破碎迷离。
这情动的美,由自己一手打造。
手指撤出后穴,指节上全是水淋淋的清透肠液,散发独特的兰麝气息,略带腥臊却不难闻,君王的肉柱在裤裆里跳了下。
韩安心绪舒畅,抬手从儿子嘴里取出那团绸布,再亲吻上去。韩非的口腔里有些酸涩的气息,但君王不觉得排斥,反而更贴住他的唇瓣,伸舌进去搅弄。
他们是血亲父子,此刻在不伦苟合。只这一点,就足够让韩安兴奋。
父亲和儿子的舌尖贴合,勾缠在一起,韩安撩拨儿子软弹的舌肉。方才滔滔不绝的那三寸不烂之舌,现在正被他随意玩弄,他享受韩非这种乖顺的臣服。
绵长的亲吻让唾液溢出嘴角,唇齿厮磨发出滋滋的水声。直到君王浑身一震,脑袋摆动几下,伸手再掐住儿子下颌。他略微抬起半身卷了卷舌头,手指却用力捏着韩非的脸,指头几乎揉进脸上的皮肉里。
韩非被高潮击溃的眼神,此刻已经重组恢复,他唇上沾了少许血痕,那是父亲的血。韩安的舌头,让他咬了一下。
即使被情欲冲击到有些虚弱,即使还是姿态屈辱的被捆在榻上――
但韩非明亮的目光,仍和先前一般无二。
“怎么,才爽完就甩脸色?”韩安眯起了眼,他的耐心实在不多了。
韩非呼吸急促,却没回应。
“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浪?”君王捏着儿子下颌摇他的脸。
韩非动了动腮帮子,父亲松开手,他吐出口气,盯着父亲缓缓回应。
“食色之性,人欲根本……背德之淫,火上浇油……父王心知肚明……”
他凄然而笑,眼尾勾挑,唇角翘起,让这抹笑容悲怆而又通透。
“请恕我直言,倘若是易位而,势利颠倒,您也……并无二致……”
“啪――”父亲的手掌拍在股缝,正打在那口子嫩穴上。韩非似乎料到这下场,只皱了皱眉,强行忍住呻吟。
“逆子!简直是大逆不道!”韩安犹不解恨,又抽了几下。臀部伴随责打弹起回落,两瓣肉丘绷紧颤抖,娇嫩小穴疼得不停翕张,穴眼四周很快浮出红色指印。
韩非不再回应,反而扭开头,咬住下唇不肯示弱。韩安瞧他这副样子,明明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欺凌,可就是不愿放低姿态,要怎么才能让他死心塌地……
看来必须彻底攻占他,令他失去一切。
君王心里的欲火和怒火相连,熊熊燃烧。
韩安调整身姿,胯下抵住儿子的臀缝,隔着裤子用那团鼓胀蹭了蹭他的后穴,被抽肿的两瓣粉臀本能夹紧抗拒。君王舔了舔唇褪下裤子,雄壮的怒龙立刻弹射而出。
早就硬挺多时的阳根,隆起盘错的血脉纹,粗长的肉柱生着卷曲毳毛,顶端肥硕的肉冠湿漉漉吐着黏液,急不可待的颤动,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大肉丸鼓胀。
这根肉刃就是凶相毕露的猛兽。
韩非虽然偏开头,眼角余光还是不可避免看到父亲的阳物,他的呼吸一滞,身体不由自主想后撤,却只让臀部晃了晃。
韩安恶狠狠的笑了,干脆甩起阳根,一下下敲击儿子臀肉。灼热的肉刃翘起再回落,砸得臀丘发出噼啪脆响。韩非咬紧牙关,彻底别开目光,面色更加羞愤。
“你要是现在恳求为父,我还能给你涂点油,让你再舒服一回。”韩安说着话,挺起肉刃挑逗韩非的臀缝,用茎体磨弄会阴,伞状肉冠在穴眼来回刮蹭。
“父王厚爱,我不敢当……”韩非仍然重复先前说过的话,似乎知道没用,说完后嘴角还撇了下,露出讽刺的笑。
“啧啧……”韩安哼了两声,双手抓紧儿子两瓣臀丘,指尖抠进软肉大力揉搓,再往两边掰开,让他的穴眼完全暴露,君王抬起腰胯把阳根往那口嫩穴里顶。
窄小穴眼负隅顽抗拼命收缩,硕大冠头被阻拦,寸步难行。韩安顶了几进不去,扬手照着后穴猛抽一下,韩非仰头轻声呜咽,穴眼一阵发麻,父亲两手的拇指已经捅进小穴,勾住那圈环状肌肉掰扯。
如此重复几回,小穴的阻挡和推拒,逐渐被父亲蛮横的攻势瓦解殆尽,韩安扶着肉柱堵住肉眼,再往里顶入。
从未被阳物插入的后穴,第一被彻底撑满,穴眼密集的肉纹舒展到极致,像是缓慢张开的肉嘴,肌肉变成一圈圆环。可即使如此也只吞进了部分肉冠,那根凶器的尺寸,并非此时稚嫩的后穴所能容纳。
但君王已经不打算再宽容儿子,他两手扣住臀肉用力挺腰,直接强硬的把半截阳根全推进小穴。微弱的噗滋声响起,像是丝滑绸缎被撕开的声音,一股暖流从穴眼涌出,染红了阳根,坠落在榻上的软垫。
罪恶的孽根亵渎身体,血亲的奸淫令人疯魔。即使韩非心里有所准备,真到这时,也只觉得浑身上下陷入狂乱。
“啊哈!呃啊啊――”韩非痛苦的呻吟脱口而出,他奋力挣扎,尽管明知无用,手脚还是激烈晃动镣铐。摇摆的臀部妄想甩脱钉进自己体内的阳物,却被手掌牢牢禁锢。可他停不下来,只会机械的重复动作。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崩碎。
疼痛切割每一寸身体,搅碎血肉。
这么多年习惯的人情世理,被这强悍的入侵完全颠覆和撞毁。
父亲的阳根似乎对他兴致高昂,竟然在侵占过程中又粗胀一圈,就着他乱晃的臀部一截截挺进,撑开每一道肠壁褶皱,向体腔贯入。韩非闭上眼,因痛苦而咧开唇,露出一口死死咬合的整齐白牙。
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可怖,艰难吞咽超出容量的巨物,肌肉纹理绽开裂隙,黏热血水像红色的小溪流转。最后两颗大肉丸贴住股缝,君王把全部肉柱顶进儿子身体。
太紧了,又热又疼。
说不上非常爽,头一被塞满的肠道激烈排斥,只会把肉柱往外吐,分身不断被挤压的触感让韩安有些憋闷。
但他的情绪却高涨到顶峰,汗流浃背。
那是心理上的亢奋,热流从脑门瀑布般爆流全身,每个毛孔都欢快张开。
他的亲生子嗣,也是他命中的畸念。
他不曾掌控的时光,不曾得到的初,他和她最至亲的血脉延续……
此刻终于被他彻底掠夺,完全侵占!
“韩非,张开眼,看着我怎么干你!”韩安低头看见儿子眉心纠结出川字,眼睛闭得严丝合缝,满脸的痛苦排异表情,根本无视这美妙的时刻,他有些不满。
韩非的额头渗出密集汗珠,整张脸都疼到扭曲,但他没睁眼,反而把头更埋向举在颈侧的臂弯里,强行压抑呻吟。
清秀俊逸的面容没有淫乱,他在硬扛身心撕裂般的痛苦,他不曾放弃,没有崩溃,只有抵死不屈的倔强。
这种反应让韩安咬牙切齿。
君王伸出两手,扶住儿子的脑袋,强行掰正他的脸,又用手指拨开他的眼皮。那双桃眼原本有漂亮的弧度,此时却因为韩非努力闭紧和韩安强行撑开的较量,显出些诡异。韩安固定好儿子的头部,胯下向后撤了少许再一个挺腰,肉柱便开始抽插。
那根凶器,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被血迹染红的后庭被迫承受侵犯。粗硬阳根把穴口刮蹭到泛红水肿,茎体抽出后根本无法合拢,穴眼翕张几下又被重新塞满。
韩安故意抽插的很慢,每一都全根撤出再全根顶入,粘稠的血流不断涌出,随着阳根律动拉出艳红细丝。肉柱抽插越来越流畅,那子之血,既是滋润,又是伤痛。
韩非合不上眼,眼睁睁看着父亲的阳根一进出身体,茎体每没入后穴,穴眼就会被挤出一滩血沫。他双腿大张,臀部抬高,以最淫荡的姿势承受入侵。
这柄肉刃刺穿他的心,钉住他的灵魂。
他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
当太多的痛苦汇聚到极限,身躯就会本能的麻木虚脱。下体似乎失去知觉,仅剩下被撕扯的疼痛化为烧灼的幻觉。
父亲的面容落在韩非眼里逐渐模糊,进而完全扭曲,他看不清眼前一切。两耳又响起纷乱的噪音,像是阳根磨弄小穴的咕滋水声,像是床榻摇晃的嘎吱响声……
又像是某种庞然巨兽,藏水下发出沉闷长鸣,似乎就从窗外飘进来。
他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画面,就是蛛网般的阴寒黑雾,弥散整个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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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8 驯鹰之厉(折辱与熬鹰/衣服塞穴/回应刁难/【2K3蛋】一年前镜匣PLAY)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lm,餍足,安然安然安然,看看,sdwyw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留言支持~
最近家里事情忙的差不多,更新会尽力保证~
正文内容的熬鹰,绝大部分是真实方法,人类总是对征服野生动物充满兴趣~
本章彩蛋2K3字,是正文提到的生辰礼物,时间在文章开始前的一个月,是个比较特别的镜面PLAY,值得一敲哦~
蒙眼布撤去瞬间,凶芒乍现的一对蓝宝石鹰目出现在韩非面前,那鹰闪电般抬起脖颈又要啄他。韩非心里有防备,往后挪了一步,离开鹰的攻击范围。白鹰叉开鹰爪,尾巴的翎羽散开,胸前则微微炸毛,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住韩非,拒绝他再靠近。
要是没被困住双翅,恐怕早就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照脸呼扇上来。
还挺有心眼,韩非心里叹了口气,这鹰摆明不让他接近,就是不想再被戴上眼罩。虽然自己可以过去强行按住它,毕竟它仍被拘束制约,不过韩非并不打算如此。
他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也跟鹰对视起来,四目相交,人禽殊途。
靛蓝的鹰目如苦寒之地的湖面,被一层薄冰覆盖,森然而凶戾。
漆黑的眼珠如沧海之潮的波澜,被无数潜流席卷,邃而澎湃。
谁也不肯退却。
但一方排斥的抗拒,另一方坦然的凝视。
这跨越种群的对望不知持续了多久,桌案上烛灯的火光跳跃,发出轻微噼啪声。仿佛静止的时间被推动前进齿轮,僵持气氛有了一丝波动,白鹰挪了挪脚爪。
韩非笑了,他仍然盯着那只鹰,却往前走了半步,距离的靠近让白鹰嘶嘶低鸣,转动的眼珠凶狠之意不减,一人一鹰的目光又胶着起来,像是缠绕拧紧的锁链。
又僵持一会,韩非笑的越发温和,忽然抬起手臂,白鹰以为他想动手,炸了毛的伸长脖颈啄了他的袖子,原本锋利的鹰喙可以撕开他绸缎的衣服,可现在套上嘴箍,只能无力的滑开,韩非交叉两手抱住双臂。
那鹰看他没别的动作,也知道啄他不起作用,不再伸嘴,但还是死盯着他。
“我要是你,就老实的待会,哪怕是装个样子,要骗得别人解开你的翅膀,放开你的双腿,你才有机会飞走啊。”韩非仍是笑,他并不指望猛禽听得懂话,只是想用这种方法缓和它剑拔弩张的防卫姿态。
生灵不懂人言,却能感知人的意图。
这只鹰已被人驯服过,而且看它之前被棒子捶打的状态,想必过程并不美好。此时它的凶狠,既是驯鹰人特意为之,让它只对特定人物忠诚臣服,也是它经历严苛训诫导致的戒备心理。韩非觉得就算几句话不管用,每天和它说上一阵子,总能见效。
“所以狡猾的你比它难驯的多。”门外传来一句别有意味的话语。
韩非瞬间身体一颤,他和白鹰都转过头看门口,他的父亲韩安就站在那,君王没叫人通告,悄无声息的来到屋外。韩非本以为今年也和往年一样,会是韩安召他前往冷宫,是以洗漱后连衣服都没换,但此时父亲却是来到他的居所,他反而更心惊。
他住的这里不比冷宫,既无森严守卫,也不算与世隔绝,上送玄寰镜的事,就让他有些懊悔。君王在这要他,折腾他不比在冷宫轻多少,可他忍起来就更难,不敢喊出声,又不能多挣扎,唯有拼命压抑。
“儿臣拜见父王。”韩非跪下行礼。
韩安原本放轻脚步而来,想看看他的儿子会怎么和那只鹰相。走近门口发现韩非竟然在和鹰说话,他差点笑出声,不过听了韩非的话,他心头又浮上几丝不痛快,此时便没让韩非起身,只是径自走进屋。
“知道这鹰取了什么名字吗?”韩安问。
“请父王明示。”韩非答。
“为父叫它阳爻。”韩安笑了。
“……”韩非没说话,他已全然明白。
阳爻是易传的卦象符记,题为九。
白鹰看到韩安,总会老实许多,仿佛见了比它更凶的可怕角色。此时它没了那桀骜不驯的瞪眼气势,只缩在一旁。
韩非跪拜在地趴伏上身,姿势恭敬,看起来也乖觉的很,韩安瞧着屋里的一人一鹰,心里舒服了,坐在桌前席上。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裹住的小包袱,随手扔在桌上,接着把手肘撑在案面,审视着韩非。
君王没穿往日的华贵正服,而是利落轻装扎紧袖口,腰上挂了快胭脂勾玉,胳膊系着皮革护臂护手,显然是为这只鹰。
“把衣服脱了。”但韩安此刻换主意了。
韩非背脊发凉,站起身要关推窗门,韩安又开口了:“不许关门。”
“父王,此地不安全……”韩非转过身看他,脸上表情紧张局促。
“为父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韩安不以为意,他当然已吩咐过,下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推窗门也只开了一侧。
不过出乎他的意料,韩非这推上门扣得严丝合缝,然后跪在门前开始脱衣。他的动作麻利而优雅,倒是好看。
“长本事了。”韩安笑了,“你想告诉为父,你和那只鹰不一样?”
“儿臣并非是要与鹰攀比,更不敢忤逆父王,只因此地既非冷宫要地,也不如父王寝宫私密,儿臣不能置父王于风险之中。”韩非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的坚决。
韩安掸了掸衣服:“可以,这个说法情理通顺。但你既然敢这么做,想必也准备好挨罚了。”韩安竖起四根手指,“四十下,用什么为父还没想好,到时再说。”
韩非的手略微停顿,很快继续解衣服。
“在这不方便,记到下冷宫吧。”韩安被勾起了兴致,“多一天,加十下,何时再召见你,也看为父的意思定。”
“你要是现在把门打开,为父还可以既往不咎。”韩安分外大方。
韩非不说话,只是解开腰带,脱下外袍和中衣,很快赤裸上身。他跟着要褪下裤子,韩安却叫他停住手爬过来。韩非顺从的四肢着地爬到韩安身边,跪在父亲面前。
韩安看儿子垂着头,两手撑地放在膝盖旁边,躬着上身,仪态谨慎,于是调笑道:“韩非,今年的礼物比去年如何?”
韩非闻言后背一僵,他想起去年父亲送的那份礼物,脸上不禁有些发烫,手掌无意识屈起指节,抠了几下地板。
君王捕捉到细微动作,轻哼了一声。韩非抿住嘴,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父亲没继续追究,似乎只想警告他。
“直起上身,手背后,腿分开。”突兀的命令打断了韩非的幽思,父亲挪了位置,盘腿跟他对坐,他不敢怠慢。
韩非抬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交握,这让他的胸膛挺起来,他叉开两条腿,臀部坐在脚后跟,对着父亲敞开身体。他目光低垂,没有平视父亲,眼里所见是韩安伸过来的手指,随意扯起自己乳尖的银环把玩。
“韩非,你知道一只鹰要如何驯服成阳爻那么听话吗?”父亲问他。
“儿臣……不懂驯鹰之道。”韩非答话。
韩安笑了一声,两手捏住儿子的乳尖揉搓一阵,把小巧的乳粒捏肿胀,他抬手扳住韩非的下颌,把儿子拽的更靠近自己。韩非背着两手前倾身体,双腿完全分开,以腰力支撑上半身,伏低在韩安胸前。
“好鹰都是天之骄子,野性难驯。抓到它想彻底收服,就要熬鹰。”
父亲一手摩挲儿子光滑的下颌,另一手轻抚发尾,语气温和如同聊家常。
“捆起来打它,折磨它,不让它休息,没有食物和水,耗尽它所有精力。”
钳制下颌的手转而按住后脑,韩非更靠近父亲,大张双腿跨坐在韩安盘起的腿上,下颌垫在韩安宽厚的肩膀。
“熬到鹰能接受驯鹰人的饲喂,但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有更严厉的调教,它的生和死都拿捏在驯鹰人手里。”
韩安在儿子的脸侧轻声耳语。
“当一只能鹰绝对听从命令,完成所有的训练,捕捉而不伤及猎物,把一切交给驯鹰人时,还会有一个试炼。”
韩安一只手沿着韩非光滑的背脊向下,指尖贴着中间的脊沟划动。
“驯鹰人会解开它所有拘束,放它自由飞翔的捕猎。如果它想逃……”
父亲的话停住,抚摸后背的手指略微松开韩非的裤腰往下扯了扯,布裤卡在臀瓣上,裸出半截饱满的嫩臀肉。韩安手指探进儿子的臀缝,压着衣料挤进股沟,在会阴来回搓动,按住韩非后脑的手也撤回前身滑落腹部,隔着裤裆捏住儿子胯下还上锁的分身,搓动露在锁孔外的肉冠,托着两颗肉丸颠弄。
君王亵玩好一阵,直到韩非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发了软,才继续开口。
“事先喂它吃的肉里有麻线团,它飞久了就要呕吐,吃下去的肉全会吐出。它的尾羽被拴了细丝线,没法完全展开,所以它不能飞高和飞远,一切只是在试探。”
韩安的两手都在不停挑逗,韩非的身体不可控制的微微抖动着。
“呃……嗯啊……”韩非的下巴垫在父亲肩膀,姿势很亲密,他被撩拨的忍不住发出低声呻吟,但他知道,父亲全身散发着危险的警告气息,随时能掀翻他。
“我的儿子,猜猜过不了试炼的鹰怎么理?”暧昧气息吹过韩非的耳朵。
“儿臣……不知……呃――”韩非刚说出话,韩安的手指已经顶着衣料硬生生捅进他的后穴,玄色长裤上按着一只手,指节没入臀缝,把原本半挂在臀瓣上的裤子揉出许多放射的衣褶,延伸汇集在后庭。
“为父叫你猜。”韩安冷冷说。
手指顶着裤子和亵衣塞在后穴里,布料摩擦敏感内壁,干燥的衣服被肠肉夹住,异物侵入的艰涩感让后穴十分难受。
“嗯呃……会……被杀死。”韩非喘着气回答,他不得不离开父亲肩膀立起身体,赤裸胸膛摩擦过韩安前胸的衣服,他被父亲的手指插着后穴拥在怀里,胯下分身还被手掌包住揉按,丝丝的快感向上游窜。
“猜错了呢,小东西。”韩安又笑了,手指把衣物往后穴里顶的更,“好好夹着别松开,站起来转过身去。”
韩非绷紧臀肉夹住后穴里的布料,缓慢站起来背冲韩安,双手仍然老实的握在身后。父亲也跟着站起身,贴着他搂住他的腰,推着他往前走,直走到那只白鹰跟前。
阳爻咕哝了一声,小心翼翼的看韩安。韩安抬了抬手势,它马上站起来,君王解开它身上裹翅的踏布,喙上箍住的嘴套,连脚绊的绳索也全都松开了。阳爻抖动着双翅,端正站在草垫上,老老实实。
韩安用手钳住儿子的下颌,让他面冲着阳爻,再用大腿顶了顶他的臀,韩非赤裸的上身几乎贴住白鹰,下身裤子褪在臀胯,后穴里塞着布料,裸露着阳根。君王用另一手捏乳尖嫩肉,把一枚银环挤到横着撑起。
“啧。”韩安招呼那只鹰,“叼着。”阳爻听懂了指令伸出脖子,钩状的鹰喙张开,精准穿过银环扣合,咬着不松口也不动,圆眼紧紧盯住韩安的每一个指令和表情。韩非更不敢乱动,喉结上下滑了一下。
“阳爻嘴巴可厉害,能直接撕开一头獐的肚子。怕不怕?”韩安逗着韩非,不等他回答又笑说,“它的试炼就失败了,但万里挑一的鹰,驯鹰人哪舍得杀。”
“所以之前所有的训练,都要翻倍再调教很多遍,直到它彻底死心……”
“你看它羽毛漂亮,是因为以前的都掉光了,现在是又长出的新毛。”
“你看它鹰喙锋利,是因为曾经撞笼子撞到满嘴血痂,现在养好了。”
“你看它聪明听话,是因为它翅膀的骨头都被一截截的敲折过,再用秘方接起来。鹰和人不同,它们的骨头是空心的,所以才能轻盈翱翔,因此断了也得扇动翅膀,恢复后方可飞得更远,它差点疼死了。”
“它害怕棒子,是它记得翅骨被活生生打断的感觉,永远也忘不了。”
“所以它再也不想逃。你现在让它远走高飞,它都不敢不回来。”
君王的手在韩非的胸腹来回温柔抚摸。
“韩非,你也想飞走吗?”
君王的声音轻飘飘响在韩非的耳边。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的寂静。韩非的胸腹起伏,呼吸绵长,沉闷的喘气。韩安满意儿子如此的惊惧,他正想再说话,一滴水珠落在他钳住韩非下颌的手上。
温热的水珠溅开后,跟着又落下一滴,韩安等了一阵,却没了动静。
“你跟一只鹰说话,还为它掉眼泪,真有意思……”韩安语气轻佻。
“父王……儿臣知道鹰不听我的话,只是在逗它。”韩非轻声开口。
“它不听你的话,你的话才更是说给自己听,对不?”韩安钳着韩非的下颌,往后撤了少许,阳爻下意识叼着乳环往回拽,乳头被抻了一下,韩非疼的皱起眉。
“儿臣……不是这只鹰。”韩非把后背贴在父亲怀里,任由韩安的手在他身前游移和撩拨,“它想离开,是因它本不是家养,它不敢飞走,也是因为它畏惧主人。”
“但儿臣不同……我是您的儿子,这里是我的家国,我不会背弃。”韩非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语气却平稳坚定。
“噢?”韩安挑了下眉毛,手滑到他的腹部,尾指在脐眼钻动两下,“不会背弃的是为父?还是这个国家?”
韩非偏了下头,发尾扫过韩安的脸庞,秀逸侧颜勾勒清雅曲线,他回应:“您是王,国家与您不该是浑然一体吗。”
“那为父若不是这韩地之主呢?”韩安脱口追问,话说出来他察觉不妥,可欲念往往在瞬息间翻涌,既然已经问了,他想知道答案的心思就更加强烈。
“父王何出此言。覆亡之巢哪有完卵,若非韩地危在旦夕,怎会王权倾灭。” 韩非悠悠而笑,“真有此劫,儿臣会竭力担当,生为您的子嗣,死亦韩之归魂……”
“您可以放心。”韩非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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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79 牵丝之宠(鹰啄PLAY/榻上抱腿猛H/驯鹰日常/【蛋】热水蒸臀皮鞭SP)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今夜或不再,honglu,Abraham,安然安然安然,crenz的小礼物,谢谢餍足送的跑车~
谢谢所有留言支持的小可爱~爱你们~
本章解释了之前鬼父放走翠鸟的原因,但韩非为何改变态度疏远这只鹰呢?后面会提到~
1K3字彩蛋接正文,是被鬼父惩罚的过程,先把小PP蒸得水淋淋,再抽成五臀~好久没有爆炒PP了,这来一段~嘻嘻~
韩安想继续问什么,却觉得无从开口。
他想听的不是这个答案。
他要那颗心,无论自己是不是王。可他不得不承认这番话令他再难多言。他方才听韩非对鹰的那句玩笑,疑心儿子也会欺骗自己,他此时想让韩非赌咒发誓,但又觉得,还有什么誓言可以比生死更有份量。
莫名的焦虑梗在韩安心口,他抬手拨了拨鹰喙,阳爻松开嘴里叼着的银环,君王打横抱起儿子转身走开。白鹰那圆溜溜的眼珠里,映出他渐渐离去的背影,他走回床榻把人放在上面,自己坐在一旁。
韩非微微蜷起身体侧躺,两手还规矩的背在身后,那张脸半埋在褥子上,火烛影动显得神色晦暗不清。韩安看着他,伸手在光滑皮肤上来回游移,抚摸半晌才平复心口郁结。他又摸到韩非的臀,后股衣料仍塞在小穴,凌乱的衣褶中间被夹出一道缝。
“韩非,为父教你驯鹰。”韩安缓言。
“儿臣不擅此道。”韩非抬眼看父亲,漆黑的眼珠里没有情绪波动。
“也没多难,替为父养好它。”韩安揉着他饱满的臀肉,“训练有下人,你养它到秋猎时,就能派上用场了。”
“你确实不像它,但它很像你。”君王看向白鹰,鹰伸长了脖子也盯着他,韩安指着桌上放着的那个小包袱抬手招呼,“阳爻,拿过来。”他架起手臂。
白鹰张开翅膀,轻巧滑翔过去,爪子揪起油布包,在空中用嘴衔住,扇着双翼落在韩安手臂,低头把东西递给他。
“你和它开玩笑,畜牲哪里听得懂,还不如用屋外那根棒子吓唬它。”韩安说着话把鹰也放在榻上,双手拆开油布包。
韩非本能的往后挪了挪,那鹰就在他身边站着,直直的目光盯着他,虽没任何动作,但他能感觉出凶气,他躺在榻上,视线比鹰还低一些,更使他有压力。
韩安让他戒备的神态逗笑了,两脚踢掉皮靴,顺势也爬上床榻,坐到韩非另一侧,把儿子夹在中间,手里托着包袱问话:“你知道它为什么只听从为父吗?”
韩非的目光挪了下,看向父亲的腰:“是因为您戴的胭脂玉吗?”
“眼睛还挺尖的。”韩安笑了,“转身趴着,用双手抱住头。”
“儿臣……白天也看您戴着。”韩非有些心惊,不知道父亲想做何事,但他只能翻过身体趴卧,两手交叉在后脑。这样的姿势完全挡住了视线,他感觉父亲把油布包放在他的后背上,开始脱他的裤子。
韩安拽着裤腰褪到臀峰下,被小穴夹住的衣料就塞在股缝,他没继续再扒,而是把裤腰翻过来向下折叠,让整片臀肉暴露。他再拽过只软枕塞在韩非下腹,让儿子的臀部拱高,白皙的两瓣肉丘夹着一截裤裆,衣物扯出尖顶的倒三角布褶,透着淫乱。
“这鹰只会认一个主人,为了让它顺利认主,之前的驯鹰人都会蒙面,它被彻底驯服的那天,有特殊的认主方式。”韩安拍着儿子的嫩臀解释,“但认主后还有训练,气息和信物能辨别禽官。让它熟悉你的身体,看到标志信物,就不会再攻击和敌视你。”
“记住,为父是它唯一的主人。”韩安打开油布包,里面是切得极薄的生牛肉片,摞在一起有二十块。肉片浸泡过汁液,散发带有奇特苦茶香的草木气息。
“在这点上,它和你一样。”君王宣告着主宰,捏起两块生牛肉薄片,贴着韩非后背的左右两块琵琶骨放上去。
“父王,别……”冰凉的肉片触感让韩非惊觉父亲的意图,肌肤如同起了一层粟粒,他头皮发麻,一下想翻身。
“老实趴着。”韩安伸手按住他,“不然伤了你,为父可没法控制。”
韩非的喘息急促起来,背上肌肉明显隆出纹理,轻微的颤抖。他自然看不到,父亲的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也许有点疼,但你只要别动,一定不会受伤。”
“阳爻,过来吃。”韩安发出命令。
白鹰探出头飞快的轻啄,锐利的鹰喙掠过光滑皮肤,叼起肉片扬着脖颈吞咽。刺痛随之在一侧背上炸裂,像尖头的棍子戳了下他,韩非闷哼了一下,被啄过的皮肉泛出一点浅红瘀斑,逐渐扩散到拇指盖大小。
他刚适应了痛觉回落,另一侧后背又挨了一下啄,他动了动两腿。韩安喜欢看儿子强压惊吓的挣扎,用牙齿磨了磨嘴唇,荡出一抹诡异的笑。裸露半身的儿子是横陈在自己面前的玩物,也是这只猎鹰的食皿。
韩安在韩非后腰两侧放了两块肉,两肩s也如此,两瓣臀峰上放了四块肉,让白鹰一一啄走吞下,跟着那些皮肉也泛出红斑,尤其是臀肉,被啄了像面团弹起颤抖,十个啄痕就是盖在身后的圆印小章。
这是君王赐下的独属自己的凭据。
韩安俯下身把每印痕都舔了一遍,苦茶香和体香混合,是种独到气息,他抽动鼻翼嗅了嗅,让韩非再翻过身仰躺。
“父王……不要了……”韩非仍然抱着后脑,头枕在自己手掌上,他被父亲豢养的一只鹰如此玩弄,眼里都是碎裂的屈辱。他此时当然已明白,这哪里是教他驯鹰,分明是借机折辱他,他才是被驯的玩物。
那鹰似是熟悉了他身上气息,也喜欢他滑嫩的皮肤,盯着他因紧张而抽搐的腹部,反伸出脑袋用嘴喙的侧面蹭了蹭。
“我的儿子,看来阳爻已经适应你,毕竟是这么香艳的肉垫。”韩安一边说话,一边从韩非的锁骨到下腹横着排出六块肉,让白鹰顺啄走吞吃。每啄一,韩非的双腿就踹一下床褥,身上疼出一层细汗。
最后四块肉,君王放在两颗乳头上方的胸肌,和两侧腰肋上,满意看到儿子的前身也留下十个浅红圆印。他团起油布扔开,趴在韩非身上把这些印痕也舔了一遍。
“滋味真不错。”韩安夸奖一句,伸手攥住那条上了伏龙锁的分身,“想不想这里也让阳爻帮帮你舒筋活血?”
韩非骤然翻身,抱着头靠向韩安,整个人蜷着缩起身子,他没说话,但发抖的躯体传达了他的态度。他又朝父亲靠了靠,用腰胯轻轻蹭父亲的膝盖,浑圆的裸臀跟着颤动,肉丘上四个嫩红圆斑格外勾起人欲望。韩安瞧他被吓得乖顺,忍不住笑出声。
君王从卡在韩非腿根的裤子伸进手,缓慢揪出被后穴吃进很的衣料,肠液沾湿的裤裆手感潮糊糊,他干脆的脱去整条长裤,又跪在榻上解开自己腰带,轻装衣袍很快敞开,褪下紧绷的裤子后,粗大的肉柱弹出来。他拆散韩非脑后发带,拽着发丝按在自己胯下,让儿子好好侍奉已经发胀的肉柱。
“嗯……”温暖的唇舌包裹肉柱,韩安舒服的呻吟一声,接着命令,“屁股抬高,跪正伺候,要是为父不满意……”
“你就要担心,阳爻会不会啄你的小骚穴了。”韩安轻抚儿子柔顺的青丝。
“唔唔――”韩非一口把父亲的肉柱吞到喉,卖力的舔吻和吞吐。
他的脸抵在父亲胯下,手肘撑在榻上,臀部翘着抬起,正摆在那只鹰面前。韩非的心瞬间有一丝迷乱,他甚至不知此刻自己抛却为人的尊严,被这飞禽注视臀缝秘,他在父亲眼里,又该算是何种玩物。
耻色浮上面颊,他把脸更的埋进韩安腿间,唾液从撑开的唇角一滴滴坠落。那鹰蓝宝石的眼珠映出两团圆鼓鼓的白肉,中缝里的粉嫩穴眼蠕动,它歪了下脑袋。
那一晚,韩非就在一只鹰面前,被他的父亲H弄。韩安并没难为他,肉柱被他舔得硬挺之后,就打开他阳根的锁具,让那鹰叼着。父亲把他按在榻上,双腿折在他胸前,叫他自己用手握住脚踝,抬起他的臀部把肉柱贯入他的后穴抽插。硕大的肉冠一精准刮过他体内每一道肠肉褶皱,洞悉他后穴一切的君王,把他H干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依旧不敢放肆浪叫,恳求半天,父亲拿回被丢开的油布,塞在他嘴里。
他伸手扳着两只脚踝打开双腿,能看见父亲的肉柱在自己抬高的臀缝里进进出出,还能看见那鹰站在身边,湛蓝圆眼凝视他,似乎很好奇他陷入崩溃的表情。鹰喙咬住的锁簧,在灯烛下闪烁寒光,晃得他头脑发昏,最后模糊中只剩下两点冷彻的蓝。
最终父亲的阳根肉冠顶进肠道的小肉眼,胀裂的疼痛里蹿升起酥麻快感,他在那瞬间高潮了。自从上被父亲H进这里,君王就迷恋上肠眼带来的激爽。反复调教后,现在他已能很好接纳阳根的进出。
高潮让他颤抖仰头,硬挺贴在小腹的分身勃然抖动,阳精一直射到自己下巴,再滑落到喉结。韩安停下享受他的后穴剧烈痉挛,等他平复后把他翻过去,从背后再插入。他像条狗一样趴跪在榻上,软下去的分身渐渐又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得昂扬挺起。
所谓鹰犬,也许就是如此。
韩非被撞的身躯一下下前冲再后摇,滋滋的汁水声和啪啪的拍击声响在身后,汗液混着淫液不断溅落在褥子上。终于等到父亲射在他体内时,他也攀上第二高潮,阳精射在床榻上,臀缝里被撑开的穴眼喷出一股股淫液,溅在床上,又打湿一大片褥子。
再高潮让他拼命扭动身体,浑身肌肉潮水般颤动,意识一片空白。
韩安尽了兴,也没再多索要,从韩非仍在抖动的两瓣臀肉中抽出分身,捏起褥子擦干净两人的阳根,再给韩非套上伏龙锁。他整理好自己衣衫,收起白鹰拴回木垛子上,拉开门离去。韩非这时才从高潮余韵中清醒几分,撑着床榻翻过身,扯出嘴里油布。
臀肉下硌着一块硬物,韩非伸手拿起,是那块勾月状的胭脂玉。他想起父亲临走时说的话:“用心养鹰,它就是你。”
“为父肯放走翠鸟,是因为不值得,想抓随时都有,抓多少都可以。”
“但你不同。为父不会放开你。”
他回忆起白天,父亲当着红莲的面放生了那只翠鸟,慈祥背后原是如此。
苦涩的喘息声,弥散在寂静的厅堂里。
打这日之后,韩非的生活里多了只鹰,他腰上配饰也多了块胭脂玉。
每天一早,韩非会给鹰梳顺翎羽,戴上拘束,叫近侍抱去百宠苑,君王已经安排了专人训鹰。白天他大多时候仍去太书阁,等讲学结束再找方州谈个把时辰,隔上五天,要陪红莲上乐舞课,偶尔景伦君派人唤他去鉴宝。每天傍晚,他都自己去接那只鹰,顺带观察百宠苑的禽官们如何与鹰相。
他发现那些禽官也佩戴相似的玉,身上还挂了种他熟悉的香囊,是父亲拿来的生牛肉浸泡过的苦茶汁气味。
韩安留下的鹰具里,有上好皮质的护臂和护手,那些人得了君王之命,看到韩非来也会教他些常识,如何呼唤鹰,如何饲养鹰,如何做出简单的指令和手势。
百宠苑养些狍子,羔羊,鼠兔,山雉,雀鸟之类小玩物,都会让鹰去捉,但又不准它杀死,只教它无伤带回。韩非对此不感兴趣,更喜欢看人引导它在天上翱翔。
禽官和他说:“一只猎鹰最大的价值就是捕捉,像九公子这般让它飞多了,只会惯出野性,猎鹰不能向往天空。”
“无妨。”韩非淡淡说,“它的主人只有王上,我的使命就是照顾好它。它会飞才能抓更多猎物,保住它的价值。”
“可它终归是只畜牲,野多了就会忘记驯服于人。”禽官又说。
“畜牲也畏惧死亡。它早已失去自由,不想飞是忠诚,但不会飞就只能宰掉吃肉,这可是生死之价。”韩非笑了。
禽官便不再和他多谈。
这鹰刚能独自飞翔,有十来斤重,他架在臂上举久了觉得乏,回去时就放它自己飞。阳爻如父亲所说,若非得到狩猎指令,压根不会飞高飞远,就盘旋着跟从他。
韩非每天都会在宫里绕上一圈,让那鹰飞得尽兴,方才回到居所。
他不再和鹰说话,回去喂些食水,就把它放在栖架上。他在屋里读书撰文,又或凝眉思,阳爻只在一旁看着。
他和它看似一起生活,却各自游离。
其实那天的事情过后,这只鹰反倒对他少了许多排斥,竟然有些拿他当同类。阳爻不通人言,却有灵性,能感觉出眼前人是与旁人不同的特殊存在,它不再满身凶性。除了韩非的照顾偶尔有生疏,比如弄疼它的翎羽,否则它已很少凶芒毕露的抗拒。
却偏偏这人自己,与鹰平淡疏远了。
寻常生活背后,是潜藏水下的暗流。无论是几天一被父亲召见,还是给他的零散奏本里,都能觉察出朝堂局势越发紧张,朝上的压力通常也让父亲情绪多变。
侍寝的时候,君王在榻上索要无度,惩罚也更凶狠。韩非尽力安抚父亲,然而欲望的宣泄漫无边际,身心的掌控翻云覆雨,最后他总是被失控的情欲拖入渊。
不断的坠落,再不断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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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8 锋芒之文(驯「鹰」/取悦父亲/奉上拜文)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守着儿开的小礼物,谢谢留言支持的小可爱~
三月时光如飞,春末之季更加芬芳。
这月有魏国乐灵王后的寿辰,去年王后六十大寿,韩安派了太子和红莲去贺寿,今年不是整十大关,他差专人挑选礼物,派遣朝上重臣为特使前往魏国祝寿。
秦军兵临边关,震慑韩魏两国,所以这场寿诞也没太张扬,平静而过。
韩安更多时间忙于朝政,秦军渡过大河陈兵曲沃,早已与魏国有多小战摩擦,却与韩国的宜阳和渑池只成对峙,并未侵入边界。长平之战后,秦国虽然归还了大河以北的上党区域,但这片地方如今对韩国来说,控制力大不如前,只是堪堪维持表象。
君王在前朝郁郁不乐,在后宫倒是斯文大度,与宫眷相也不曾失态,享受一众嫔妾的温柔体贴,也乐得赏赐。
那自然是因为,他的烦闷情绪,都宣泄给了他的儿子,孑然一身傲然挺拔的儿子,对他而言越来越不可或缺。
能让他摧折掌控,也能被他疼爱恩宠。
长久相,韩非了解父亲的喜好,既然学琴,就搬了张桐木古琴到冷宫。气候暖了,那身女式宫装便能再穿起来,韩安这两去冷宫时,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悠远苍厚的音律自指尖流畅弹奏,宫装青衣魅惑,长袖灵动裙摆飘逸,合在一是人间绝艳。
桌上还有韩非事先沏好的香茶,用泥炉煨着,韩安每来了,斜倚在卧榻上品茶,入口温度适宜,清馨回味舌尖,耳畔再听琴音,他连欲望都不急着放纵了。
君王会闲谈些政事,韩非听得懂他偶尔发泄的不满,能稳妥细心的提些建议,韩安有时听了心里也不由得一阵轻松。这是种比驯鹰更丰富的乐趣,满足他的征服欲。
他的儿子少年老成,眼光毒的很,心思玲珑通透,往往旁敲侧击的暗示他,当他陷在麻烦的政务中当局者迷时,旁观的儿子视角就显得别致。即使韩安不采用他的建议,也会对他非比寻常的角度暗感新奇。
但罚还是免不了,鹰到底要驯,只是罚的时机挪去了欢欲过后。
韩安更乐于见韩非有力气在他身下放荡扭动,急促呻吟,亢奋的承受着玩弄和冲撞,前身在他手里一爆出白浆,后穴被H得剧烈收缩,纵欲后耗尽气力瘫在榻上,浑身挂满粘稠体液,遍布吻痕和掐痕,像个淫乱漂亮的人偶,那时征服感尤其满足。
最后的收场就是一顿鞭子,君王要他记住那天违逆自己的后果。韩非被数快感高潮晕染的身体,承受痛苦时已经无力抵挡,但肌肉会更敏感的颤抖抽搐。
他会先在儿子的臀上泼一杯温热茶水,再用鞭子混着汗液与茶汁责打,虽不如先前熏蒸那般难熬,但每隔十几下就泼点热茶,也能让韩非咽泣出声。几都是不重样的鞭子,不相同的鞭法,还有总也打不完的鞭数,延期到下一,又累积更多的鞭数。
君王打完了,再温柔的给儿子涂药,拥着他一起睡觉,叮嘱他每天按时擦药,尽快好起来以便迎接下一惩罚。
韩非在生辰之后的日子,臀上就没一天不带着伤,只是轻重有别。
旧伤养好一些再被新伤覆盖,周而复始。
韩安算准日子,恰好在韩非学乐舞课的当晚或日召见,若他后几天执意去太书阁,恢复的就慢些,下在乐舞坊里久坐弹琴,压着臀肉未好利落的伤痕,一连坐上几个时辰,麻麻刺刺的痛感甚是煎熬。
谁又能知道,这清俊风雅的九公子,华贵贴身的青衣正服裹住翘臀,行走宫里宫外风度翩翩,可衣服里的皮肉都是鞭子抽出的条条印痕,交织成青紫色的臀纹。
这是他的磨难,也是王的训诫。
快到月末时,方州告假回桑海,韩安问了原因,依旧大方准了。启程的前一天,韩非送来拜文,两卷竹简摆在方州面前的桌案,儒生缓慢展开文册,看得极是认真。
时隔数月,方州对韩非的拜文既期待又好奇,他们之间如年关前分别所说,平时只谈课业学问,从未对文章有过交流。是以方州此时看得投入,细长双目盯着一列列清秀的小篆字迹,手指不经意捻着胡须。
起先他看的眉目舒展,但过了一会,却见面色凝重起来。韩非端正坐在他对面,双手平放膝盖注视着方州,脸上一派平静,甚至像是笼罩了一层极薄冰晶。
一片雪轻轻飘向一望无垠的大地,万仞寒冰峰峦拔地而起,直通云霄。
峰顶弯出弧度,如白虹跨越天幕,如冰龙横贯苍穹,仿若天阶断桥。
前方是寂静无声的广袤冰原,如镜池般倒映整片天空,银装素裹的纯粹,晶莹剔透的静谧,却也天寒地冻的肃杀。
天与地的相接之,一道天堑从遥远的地平线延伸到脚边,整片大地一分为二,苍白冰原被漆黑沟壑悍然切断,在茫茫世间留下无法治愈的巨大裂隙,丑陋而可怖。
不见底的暗渊冷风呼啸,如天剑利刃切割地脉,是永难弥合的伤口。
世间万般颜色,此刻只剩黑白分明。
诡奇景色在无限宽广的幻觉世界中,透出一种庞然巨化的震慑力。
直到最初那片雪无声落地,犹如万钧坠物引发天摇地晃,寂静到令人窒息的景象轰然坍塌,化为无数碎冰裂开。
方州瞬间回过神,幻象逐渐消散,只是鼻尖似乎还存有丝丝寒意,似是冰落上的残余感觉,他吁了口气合上竹简。
这便是他通读全文后的切身感受。
文章名为渡舟行,一如韩非往日的犀利文风。行文气势磅礴,运典别出心裁,措辞凝练得刻,也修饰得古雅。
只是过于寒冷锋锐不近人情。
承荀子书中说法,以舟写君王,以水写臣民,舟行江河,碧波万顷,本该是山高水长的境界,却让他写的天地凛冽。
文章卷首以乘风破浪之势,执笔描绘山水奇观,仿佛登临山巅极目远眺,浪逐层冲刷坚石绝壁,印证沧海桑田的变迁,观文如亲见造化天成的玄枢之力。
海纳百川,引江河所向;地承嘉澍,集万流归宗。每一条山涧积微成著,每一道流水由少渐多,汇聚浩荡沧澜。韩非自郑国那里受益匪浅,于水脉推演独具一格。
开篇让人眼前一亮,此后行文转为沉郁顿挫,猝然席卷寒峻冷的笔风,一步之差,扑面而来血腥和死亡气息。
履霜坚冰至,瞬息天地易。
道法自然趋之万物相竞,上古至今,青史简书所载的历历纷争,莫不是权力更迭引得无数弄权者兵戈相见。
位尊高悬之王,显赫于万众眼前;权倾朝野之势,暗流于利益倾轧。有国家以来,在争权夺势的历史洪流中,杀戮和覆灭就伴随着历代君王和臣民。生死存亡,分合聚散,皆是源自追逐权力的饕餮盛宴。
粉饰太平的背后,上演无休止的血祭。
清冷笔峰娓娓而谈,王朝风云彻骨而寒。
那是周夷王烹杀齐哀公的残忍。一代诸侯王赤身裸体死于汤镬,皮肉在滚水里翻腾,油脂混着血沫浮出红黄杂色。
毗邻齐国的纪国炀侯害怕被吞并,进献谗言陷害齐侯,周王怨怒,却是因天子之位曾被亲叔祖夺取,齐国并未勤王。
那是周厉王仓皇出逃的狼狈。夷王所为让天子与诸侯积怨加剧,王室衰落社稷动荡,齐国也陷于兄弟夺位的厮杀。
厉王施苛政欲夺回权柄,镐京的失势贵族煽动民众,国人暴乱驱逐天子,周王留太子替死,始有臣下代行王权之治。
那是诸侯会盟曹南的纷乱。尊贵的盟主宋襄公因国君主迟来,叩击君颜面以鲜血生祭,数月后邾国人戕杀了君。
仁义的大旗掩住无辜国君的尸体,也覆灭了弱小的国。襄公支持邾国攻伐国,不过是因为在鲁国联姻的失利。
那是卫国父子争位的丑闻。流亡的前太子蒯聩,胁迫大臣孔悝弑君,现任卫君正是他的儿子姬辄,君臣父子伦理俱崩。
王权倾轧的道路由来血腥,孔悝的门客为了救他,死于刺客刀下,被剁成了肉酱,此人恰是孔圣人的弟子子路。
那是公卿百年经营后夺国的屠戮。晚霞笼罩大地,赵襄子手举细漆饮具,仇人头骨制成的酒杯映出血一般的鲜红。
他的背后,是绝粮已久的晋阳城,地上层层的白灰,是以人骨为柴烹煮人肉的遗迹,未灭的炊烟在晚风中摇荡。
累累惊心史,历历血染路。
文章旁征博引,韩非多年来遍览群书,他摘选出国祚之殇,一笔笔陈述,就如一座座墓碑,也如一道道血痕。
青史长河里,多少人折戟沉沙,岁月长歌中,只剩下天命攸归。
阳光亘古不变普照大地,君王身后阴影冻结的寒冰经年不化。父子嫌隙、兄弟搏杀、君臣相残而留下的灵牌,幽幽林立。
冷酷的王权生死路,寥落于文字,这条路上,人性之恶穷极无尽。君上失道,身边奸佞寄居,媚上欺下混乱朝纲;王位易主,权臣各谋私利,国家动荡累及黎民。
甚至有天子之位在八个月内三度易主,两位周王被亲弟杀死的惨剧。
世族门阀窃据民意,宣称天命所归民心所向。生民芸芸,在意的不过是温饱果腹、安居乐业,却成为权臣搬弄是非的理由。沧浪之水无意滔天,自有腥风煽起血雨。
冷息透骨的史笔论证后,文章卷尾阐述了君舟涉水的风险莫测。
万众之上的权柄,让君主居高而独寒,脚下是绝地渊,眼前是狂潮怒涛。一王之位竞者万千,重重厮杀成王败寇。
枯骨沉尸于浪潮下,功勋昭着于王座上。
人之欲求,若放任自流,则滋长无尽,若横征暴敛,则不予即反。舟水载覆,正因君之孤难挡民之众,而未擅臣治。
民之心,寡狭不畏死,餍足则贪生。生民广众,欲念横流乱而不慎。
臣之节,利少何言忠,恩多必有反。群臣中坚,承上治下双刃剑锋。
君之险,至亲尚无信,众矢利己死。君上孤高,一人之力岂能善全。
君王备其所憎,却不知祸在所爱;防民之甚,却不知危在近臣。
民众随波逐流,君王孤舟难进,水能载舟破浪前行,乘风之势至关重要。唯以臣下作为协调的纽带,君治臣,臣治民,各安其位,各谋其政,方可缓冲化解对立。
民如水,清浊同流俱下。仕如闸,沟岸壁垒森严。君如舟,顺逆应时而变。
三者统合有序,则有国家昌盛,三者背离掣肘,则有国家乱亡。
大统之道,臣如炎上火,民如润下水。君不徇私,水火相息,民安则臣权自轻。
此舟可渡水也。
方州叹了口气,这篇文角度刁钻,行文大胆,如他预料又超乎他预料。
清秀端正的小篆,透着森森寒气。方州看着竹简,一时不知该如何评价。
他不说话,韩非也不说话,一双弧度好看的桃眼仍旧平静无波。
“公子的拜文,堪比送上一把刀。”过了半晌,方州有些无奈的说。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晚生文章未作掩饰,皆出自肺腑。”韩非回应。
方州略微挑眉,他记起“良药苦于口,忠言拂于耳”这句话,以前曾在韩非的文章中见过。比起初见时,少年人的思辨更沉,措辞更考究,文风更大气,但唯独寒冷透骨的锥刺感觉,依旧是切肤之痛。
“有时候适当的掩饰也未尝不可。”方州合起桌上的两卷竹简。
“司教想看粉饰的虚言?”韩非问。
方州抬起眼,目光坦荡看过来:“公子可知祸从口出,有杀身之险?”
“晚生愿闻其详。”韩非恭敬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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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81 精诚之教(谈论拜文/投石问道/和大儒不欢而散/再送别)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今夜或不再,曾鲁,看看,今天要吃肉送的小礼物,谢谢留言支持的小可爱~
这一章是对上一章的补充,两人从分歧到理解的过程~
走完剧情,下章开荤,hoho~
“圣人说为尊者讳,为亲者隐,公子如此直述谋逆弑亲之事,世人读之,岂非使人心更加狠戾?”方州言之肃然。
韩非沉稳说道:“隐而不表讳疾忌医,这样的事情只会重复下去。”
“此文直言祸乱却不谈恩义,直言利害却不谈德礼。人不向善,皆争名利,世人趋利效仿,暴乱无休无止。为渊驱鱼之典,公子应该懂。”方州并不满意韩非的说辞。
民之归仁也,犹水之就下,兽之走圹。故为渊驱鱼者,獭也;为丛驱爵者,r也;为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
这段话出于孟子,也谈及民如水,方州以这个出典反诘,韩非当然清楚对方意思,他笑了笑说:“子舆劝君王善施仁政,仲尼曰仁者爱人,不都是利民之意?”
“民之归仁,所求安逸为生。然利有大小多寡,圣人说不患寡而患不均。此谓众利难全也。”韩非有条不紊的述说,“利欲所求好逸恶劳,居安久了谁还思危?孟子也说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可见亡国之仁也。”
方州面色一沉:“公子此说,未免移接木,曲解了孟子所言。”
“子舆的说辞,恰恰是劝人砥砺自身,摆脱利欲影响。大节之道,岂可蝇营狗苟。”方州连语调也沉下去,“人本逐利,师伯荀子也有此说,方某能理解。可你巧言如簧说成亡国之仁,恕我实不能赞同。”
“公子这是避重就轻的诡辩。”方州忽而叹气,隐有失望神色。
韩非站起身行礼:“并非晚生曲解先贤之意,还请司教再听一言。”
“入无法家拂士、出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孟子此言说的很清楚,内不修法度外不御敌患,国家自取灭亡。”
“万物相竞强弱竞食,唯有自强者方可立于世,岂能人尽所爱。世恶道险,反噬自身之仁,又何以为存?”韩非反问。
“真仁,伪仁,公子怎生辨别?”方州琢磨下韩非的意思,想到他文章里写了素来著称仁义的宋襄公,却以国君主鲜血生祭,神色缓了些,少年人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浑然不觉先前言辞的离经叛道。
“仁德在于善己修身,不能奢望世人皆遵从,芸芸众生,圣人屈指可数。人心叵测,晚生无意揣度人心。”韩非缓缓道,“与其费精力在此,不如寻求切实之法,将臣民分而划之。君治臣、臣治民,上下同心相合于国,才不至于让臣子窃据民意。”
方州沉思一阵说道:“公子之言总强调君臣民三者分开,防臣而治民,岂不闻孟子还说过:爱人者,人恒爱之?”
“孟子之理:君视臣如手足,臣视君如腹心;君视臣如犬马,臣视君如国人;君视臣如土芥,臣视君如寇仇。”方州正色相谈,“臣民亦同理。仁之本在于善己爱人互惠互利。若无礼义廉耻,与牲畜竞食何异?”
韩非刚才起身行礼,此时在方州旁边垂手侍立,他闻言没有马上回应,反是仔细端详儒生,似在揣测该不该接话。
那对灵动的桃眼,目光却摄人心魄。方州回望韩非,以往他和韩非也多有学问上的分歧,这一事关韩非的拜文,他不希望这篇文惹人诟病,因此出言相劝,此刻看韩非似有些踌躇,便抬手示意坐下再谈。
韩非并未就坐,他躬身一礼,讲出一串说辞,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势。
“大周立国八百年,最初上百诸侯国,如今只余七强,还不足说明竞食凶残?”
“武王裂土分封同族和功臣,还不足说明恩宠隆厚?但诸臣得到土地后,兼并侵吞直到今天,连周王室亦被蚕食殆尽。何来的手足心腹,又何来的君臣仁义?”
“仁爱本意虽好,可人心之欲循利。”
“庶民之间,尚有升米恩斗米仇之说,何况泱泱大国,天威王权。”
“追逐利欲,与生俱来,贪念无尽。”
这一番话说出口,方州也不由得讶异韩非雄辩滔滔的气势。他正待回应,韩非又说了一句话,让气氛瞬间凝固。
“臣之所不弑其君,盖因朋党不具。”
言如利剑,正中人心。鲜红血流顺着刃侧的血槽喷薄,冷厉刺骨。
方州沉默了,他说服不了韩非,但也不能认同这番阴冷论述。他知道韩非所言正是数百年来的史笔纪实,可是――
韩非才只有十六岁,更身为王室公子。
到底怎样的成长环境,才会让他生出这些与年纪不符的思考,方州不得而知。但这半年来在韩宫教书,遇到的王族和世家子弟,却都不似韩非这般冷难测。
方州惜韩非才华,自觉现在韩宫上下听学的少年俊杰里,无人能出其右,因此对他不倚仗王贵特权,用投文拜庄之举求学上进的态度十分赞赏,可怎么也没想到,韩非交出来的是如今这样一篇特立独行的文章。
韩非说完那番话,浑身散发的锋锐寒气倒是瞬间全收敛了,他不慌不忙的坐下来,依旧神色恭敬的看着方州。
纯粹又坦诚的冷,和过去每一他们有分歧时并无二致。方州却知这不同,因为这篇文不止他看,还会拿去桑海,在小圣贤庄的春募雅会上,由众多大儒品鉴。他想再说些话劝诫韩非,可是已没有时间修改。
过了良久,方州长叹一声,怅然之情溢于言表,更有几丝隐而不发的惋惜。他拿起桌上两卷竹简收入袖中放好,跟着站起身,韩非见了也起身而立。方州把衣服捋平顺,又问了一句:“公子可想好,就送此文?”
“晚生诚意拜庄,还请司教转达。”韩非抬手致意,礼貌回复。
“我既应允公子,必会终人所托。”方州见韩非决意如此,也不再多言。
“司教劝学之恩,晚生没齿难忘。”韩非欣然一笑,全不似方才犀利。
温和与冷彻,在他身上流转自如。方州执教半年来,韩非为人世的淡然,与文字激昂的锋利,就似水火不容的矛盾,却能在他身上融会贯通。方州此刻看他,更觉一言难尽,转身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回身。
“我与公子初见时,曾言善刀而藏。如今看来,公子仍是锋芒毕露。”
“直言敢为不惧世俗,原是好事,可公子应知桑海是儒门圣地……”
“以此文拜庄,难免惊世骇俗,真能达成公子所愿吗?还望你善思。”
方州说完这几句话,也不待韩非回应,便自行迈步离开。韩非没有跟上去,只是站在门口目送方州远去的背影。
春意盎然,也有寒暖反复,风起时骤然而至,吹动韩非的衣衫,扬尘扑面。
日一早,朗风拂过,春日高照。
方州收拾妥当,叫了马车整装出发。从新郑去桑海,要十多天路程,韩王知他是名门大儒,此去小圣贤庄有问学雅会,专门派马车送他,也算不失王室礼数。
方州在新郑有临宅,也是王室安排的驿馆,他出门登车,行至街角路口,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方州掀开车帘去看,就见一人青衣白披,长身伫立在街口等他。
那是他在韩宫最看好的后生。
韩非披了一件白毛的轻皮狐裘,与内里青衣相衬,倒有一番清白的气质。他手上提着一坛酒和两个油布包,看样子等了一阵,发丝都被吹乱几分。他见马车停下,便迎过来在车外行礼:“晚生来送司教。”
方州长眉舒展,韩非不是第一来,正月返乡祭祖那,韩非也亲自相送。两人昨日不欢而散,方州原以为韩非不会来,此时见他专程在此等候,心里不免感慨。
修身正德的操守,这少年人一丝不差。
偏就谈及天下事,文章写得刊心刻骨。
方州从马车里下来,韩非说他特意带来宫廷御饮的纯酿美酒,以丹英蒸制,还有一早从城里最有名的桂香楼买来的韩地特产,路途遥远,略表后生心意。
正月走那,韩非送的是个暖手炉,这则是精致的酒食。方州虽无酒瘾,平常也多有小酌,丹英醇是韩宫名产,他自然知道。酒食收在马车上,两人又如上那般并肩而行。出了街口,方州留意到依旧有一队王宫士卒跟着韩非护卫,他也习以为常。
“公子此来,是有话要说?”方州问。
“司教信守承诺,不计晚生狂言,一朝受教,晚生怎可怠慢。”韩非笑答。
方州摇摇头:“公子人情世故通透,更该仔细斟酌文章,免得错失机会。”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韩非望着生民忙碌之景,忽而开口:“司教昨日说为尊者讳,晚生文章会误导民心,可拜文是写给通晓义理的名家,而非奔波生计的黎民。”
“这街上民众,与那些权臣,又怎能一概而论。臣子窃据民意,是为回避臣责,谋图私利,上惑君主下欺平民,晚生的文章正要写清此道。”韩非长舒一口气。
方州没说话,边走边思索,过了半晌叹息一声:“方某信公子之心,旁人未必能解。凡事留一线,才有转圜余地。”
他昨晚又想过两人说辞,也再看了一遍韩非的拜文。方州有名儒胸襟,梳理几便知文章表意虽有些冷酷无情,实则文理通顺入木三分,所述记载皆实事求是。
周朝传三十七代天子,自武王立国,周公确政后,仅仅到第八代,就出现叔祖夺权,坏了嫡长子继承制的内讧。
也是因此,周夷王才与亲叔祖结仇,记恨齐国不曾勤王护驾,烹杀了齐哀公。
哀公死后,齐国兄弟夺位相残,周天子对诸侯的控制力日渐削弱。
周厉王想从臣下手中夺回旁落的王权,推行苛政,导致民不聊生。贵族混迹在民众里煽动,勾连军队欲诛杀天子,厉王弃城逃走,竟留太子替死,若非大臣召穆公以亲子替换太子赴死,周王血脉早被国人屠戮。
这场动乱的结局,是诸侯以勤王之名兵临镐京,却并没有迎回周天子,而是臣下代行王权十余载,直至厉王死去。
宋襄公高举仁义大旗,却因会盟琐事而活活祭祀一国君主,全然枉顾道义。
卫国父子争王,亲父谋害亲子,挟持大臣祸及孔子门徒,更是一桩丑闻。
三家分晋,起因是晋国君权旁落,公卿势大,而智氏与三家结怨已久,水淹晋阳后,满城民众断绝生路,留下无数易子而食、析骨而炊的惨剧,堪称人间炼狱。
赵襄子杀死智伯,以他的头骨做酒杯,所为骇人听闻,智伯的门客豫让为了复仇,屡行刺赵襄子,反被他拿去假以恩惠,死之后还落下不计前嫌的美名。
竹书史册,血泪斑驳。
至高权柄,诱人疯狂。
君臣相残,父子失道,兄弟仇杀,最终往往牵连无辜的民众。生民苦于苛政,只是弄权者手中的筹码,以此发动战乱,然而王位易主后,也不过是重蹈覆辙。
从这点而言,韩非的文章,笔锋直剖利害核心,剥离了臣下和民众,理清了原本混杂在一起的臣民之别。
臣有权而民无权,臣下欲对君王不轨,通常借用民意,可生民反抗暴政,却成了他人嫁衣,最后落得肝脑涂地。
血腥的权力厮杀,众生皆为欲望的棋子。
文章另辟蹊径,只是容易引人曲解。
若非方州与韩非相已半年,彼此有所了解,单看文章实难有好感。
而且他感觉,韩非并无意多做澄清。
“公子不知成见一旦形成,就如坚冰,万难说开吗?你这篇文章拜投小圣贤庄,恐会惹人非议。”方州语重心长。
“若有一两人能看清,也不负晚生呕心沥血的撰文。”韩非一笑。
这笑容透出一股少年人的清爽,宛若破开黑暗的初升朝阳,跃然长空。方州偏头看了一会,也只能笑了笑,就此揭过。
于是两个人应和街景,说起新郑民风,韩非出宫数不多,书读再多,也不如方州更了解民俗,于是方州便应他,等回来后有合适机会,带他逛逛新郑街市。
一路送到城门,又到告别时刻。
方州拍拍韩非的肩膀:“公子留步吧,此去不用一个月,我就能回来。”
“乱世行路,司教一切小心。”韩非揖手躬身行礼,言辞恳切。
方州回了礼转身登车,马夫扬起鞭捎,一记脆响抽在马臀。两匹骏马嘶声长鸣,蹄音阵阵、车轮滚滚,碾出尘烟飞散,出城门后,马车一路向东疾驰而去。
韩非迎着朝阳伫立许久,金色的光芒洒在身上,更衬他青白衣装的卓然。
他返身走向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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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82 春雨之潮(落难的鹰/给鹰包扎/和父亲周旋/被踩臀羞辱)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餍足,江风吟,crenz的小礼物~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支持~
养小动物是件很有趣的事~养一只鹰大概更有成就感~
后面几章又是熟悉的炖肉了,嘻嘻~
春雨润过大地,屋檐下垂落了一丝丝透亮的水线,像是珠帘一般。
四月初的第一乐舞课结束,韩非送红莲回居所,他接过近侍带来的青竹伞,单手抱起红莲,小心撑着伞往外走。
红莲靠在韩非怀里,搂住他的脖子,拿过伞帮他撑好,小心翼翼的不让雨丝落在哥哥身上。小公主身上散出一阵清香,以丹英粉研磨,是王室特供的上好熏香。
韩非腾出手,把妹妹稳稳抱在怀里。红莲和他笑说,过几天就要春猎了。韩非知道往年春猎会更早些时日,但今年因为边关事态,想借春猎宣扬军威,准备复才拖到此时。不过这事向来没他参与的份。
“哥哥,你不想去城外玩吗?”红莲看他漫不经心,顺势撒娇,“今年我和父王求了好几,他考虑带我们一起去。”
韩非脚步停顿下又行走如常,他瞧着红莲也笑了:“田猎都要玩鹰犬,驾车马,我不擅长这些,去了碍手碍脚。”
红莲嘟起嘴:“我也不会啊,每去了都在父王的马车上,看别人追赶猎物,还挺有意思,城外猎场风景可好了。”
韩非心里感叹,红莲是韩王的心头宝,当然能同乘王车。换了自己,怕是白天只能看着别人意气风发干瞪眼,晚上少不得还要应付韩安的刁难,更何况在郊外营帐,若是父亲真对自己发起狠来,更难承受。
但他嘴上也没拒绝,顺着红莲说一切看父王意思,接着又不着痕迹把话题转开,抱着红莲有说有笑回到她的居所。
离开内宫,韩非独自一人撑着伞去往百宠苑接阳爻。自生辰后至今,白鹰陪在身边马上要一个月了,每天禽官都和自己夸这鹰聪明伶俐,是个猎鹰的好苗子。
肃慎比燕国还偏僻,在东北苦寒之地,民风彪悍擅长游猎,盛产神俊的飞隼雄鹰。据说这种白羽黑翎的蓝眼苍雕,是那里最好的鹰王后代,属名贵而稀有的珍禽。
优秀的血脉亦是劫难。猎人趋之若鹜,一朝陷落,逃不开被奴役的命运。
韩非想着事走到苑内,却没见阳爻在往日的场地。雨中的园没了宫人,翠绿的草坪上一片空荡。韩非怔了下,抬目环视一圈,在草丛角落看到不断晃动的一团白色,上方悬着一根吊杆,挂在树枝下荡来荡去。
韩非抿起嘴咬了咬牙,提着衣袍下摆跑过去,草地积了水洼,溅起的泥水染脏了他的衣服他也浑然不顾。他跑到近前,果然是阳爻在这里。那只白鹰的两只爪,让脚绊捆的结结实实,锁链另一段拴在吊杆上,把它倒吊在半空晃悠,但它的前胸能略微沾地,时不时扑棱几下翅膀,也不至于抻坏了两腿。
泥浆把它的白羽弄得乱糟糟,持续一个多时辰的春雨,淋湿了它全身的翎毛。它一直试图挣脱脚上束缚,但被高高吊起的爪子,让它只能在泥坑里徒劳无功的乱动。阳爻看到韩非跑过来,它低低的叫唤一声,扑动的翅膀拍出几片水,像在求救。
韩非一把扔了伞蹲下去,先仔细确认了它身上没有别的束缚,用双手托着它的背,谨慎的把它翻过来抱在怀里。
鹰的双腿很容易被抻到,平常脚绊长度都要留的正好合适。韩非知道驯鹰有一道过程是跑绳,要让鹰习惯戴着脚绊拴着长绳捕猎和飞翔,听从指令完成各种训练。
有时阳爻做的不好,那些禽官也会拽着绳子把它倒吊在半空,让它费劲的扇半天翅膀飞不起来,以此作为惩罚,也许还带着居高临下的玩弄意思,直到它认命的老老实实挂在空中不再反抗,像个提线玩偶。
韩非起先并没吭声,几之后终于忍不住阻止,他竖起眉毛冷着脸本就犀利,又巧言善辩,一番话半吓唬半说理,倒也管了用。禽官以后大多只用驯鹰棍敲打阳爻,不再用这方法折辱它了。韩非也没再多做要求,他知道自己只能争取这点余地,要不然那些人去找父亲告状,也许这只鹰会更惨。
所以看到阳爻又被如此对待,他心里生出一股闷气。韩非解开拴住脚绊的锁链,抱着鹰站起身。阳爻被吊了挺久,脚爪缩回下腹,卧在他怀里也没乱动,只是它身上的泥水把韩非衣服的前襟也染脏了。
韩非正要喊人,已经有个穿蓑衣戴斗笠的禽官,一路小跑过来。
“九公子,别让这畜生脏了衣服。”禽官看韩非衣服上都是泥,劝他放手。
“你们如此驯鹰,若废了它,王上怪罪谁担待的起?”韩非没松手,沉声责问。
禽官愣了愣,跟着笑了:“公子言重,是王上命人把它捆在这里。”
他看韩非不言语,跟着解释:“午后王上路过百宠苑,问过它的情况又看了训练。畜生不争气,一炷香的时间没抓到足够猎物,王上说是我等手段还不严厉,把它拴着吊起来等公子领走,让公子好生想想。”
韩非没再说话,拾起伞撑开,转身就走。
“嗯?九公子?”禽官本想叫住他,拿只笼子让他把鹰带走,免得抱在怀里湿漉漉,却看韩非走的快,转眼之间去远了。禽官耸耸肩膀,只觉这位公子脾气真怪。
韩非步子急,带着隐隐的不快之意,他回到自己居所,上偏屋烧起热水,顺势脱去染脏的外袍衣饰,端水回屋用软巾把白鹰浑身上下擦干净。泥水去掉后,他发现鹰爪的鳞皮已被脚绊磨破,渗出些血丝。韩非叹口气,把鹰放在栖架上解去脚绊,拿来瓷皿装些生肉和清水给它,饥肠辘辘的阳爻吃得很欢。
趁鹰吃食的功夫,他找来块上好鹿皮,用刀裁成皮卷,在脚绊的环扣层层裹好,他用手摸了摸,柔软而厚实的质感。等阳爻吃完肉食,韩非用药酒涂抹它脚爪的伤口,把裹了软皮的脚绊又给它戴上去。
阳爻早习惯硬皮套索制成的脚绊,此时换上韩非改造之物,有些不适应,它晃着翅膀抖了抖两只脚爪,渐渐觉出了舒适,于是拢住脚爪惬意的卧在栖架上。
韩非看鹰歇下,站了半晌转身要离开,衣袖忽然被扯住。他回过头,瞧见阳爻金色的鹰喙叼住他的袖口,蓝色的圆眼望着他,似在示好。他平日照顾鹰的饮食起居,却和它关系疏离,这算难得的亲近。
这只被驯服的白鹰,也算是久经磨难,韩非方才生闷气,就是因为从它的遭遇,感到物伤其类。此刻这只鹰流露眷恋,他情不自禁伸手,想抚摸那身梳顺的羽毛。
修长的手指靠向白鹰的脑袋,阳爻非但不抗拒,反而想迎上来蹭蹭。
接触的瞬间,韩非忽然勾起手指,狠狠弹在那鹰的小脑壳上。
“嘣!”一声沉闷的轻响,力道却足。
“吱――”白鹰被敲疼了,低声鸣叫,瞬间张开防卫姿态,瞪着韩非。
“不长记性,给点好就没了戒心。”韩非收回手,漠然看着那鹰。
阳爻原本心高气傲,被抓到前在苦寒之地的苍山林间,捕猎向来无往不利。此时虽然被磋磨已久,但当初为了取悦主人,驯鹰人留下了它对别人的野性。
韩非现在既没戴胭脂玉,也没有香囊,方才阳爻只是凭本能亲近他,这时候疼的激发了野性,它生气的扑动两下翅膀想攻击,腿上一阵疼痛,只好转过身不理韩非。
屋里静了一阵,韩非又叹息一声。
“你本该属于天空。非我族类,人们拘住你只是为了私利。”
“对你好与不好,都是想你成为奴鹰。”
“与其至死如此,不如早些看清。以后若能离开,莫要再相信于人。”
“可笑我与你说话,想来你也听不懂。”
他说完话,竟是呆呆的站了好一会。
韩非收拾好屋里,关了门出去,打算洗干净染脏的衣物。虽然父亲在他这里留下几个心腹近侍,看管和服侍他,但只要他自己能动手做事,就甚少使唤那些人。
他来到偏屋,把草灰和蜃粉添进木盆,准备兑温水浆洗,正忙时有内侍进了院子,说王上传召,要他即刻山上见驾。
这是让他去离湖边的冷宫。现在山上冷宫和韩王寝宫,还有他住的偏宅,都是父亲可能要他服侍的场所。他极力想办法减少在冷宫以外的地方见驾,生怕父亲欲望了,将来在更多场合跟自己行不伦之举。
手上的活韩非只能交给院里近侍,他回屋打开木柜,屋外春雨还在下,便找出一身松绿色长衫,再配烫金色帷裳,系好腰间绅带,穿戴整齐后撑伞出了宅院。
他是公子,平日衣装赏赐很多,但父亲执着要求他穿那身天青色华贵服饰,所以其它衣服大多都在柜里收着,但此刻洗了也没别的办法。这身衣服更显稳重,银红色衣衽镶边和刺绣的祥兽纹,内敛而精致。
不过,大概并非父亲的喜好,他心里想。
迎着细如清润发丝的雨幕,近侍领着韩非赶到冷宫。他在山脚看见两位禁军官长,近侍又说王上已经在正殿,他便直接进殿。韩安脱去外袍,只穿中衣斜倚在榻上,瞧着手里的竹简,听他进来也没理他。
韩非褪掉皮靴,赤脚走过去跪在榻前。
“儿臣拜见父王。”他俯身行礼。
父亲没吭声,韩非就维持姿势不动。韩安直到把竹简全看完,才撂下奏本去瞧跪地趴伏的儿子,他眼睛眯起来。
“穿的这是什么衣服。”韩安翻身坐起。
韩非还没来得及回话,父亲赤脚踏上他的脊背,用力往下踩,胸腔被挤压,他本能的侧身把腿往后伸,改为趴卧。
松绿长衫掩映金色帷裳,袖口衣领以银红勾边,其实挺好看,但韩安很清楚,为何韩非会换衣服,所以脚上愈发使劲。
“心疼那只鹰了?抱回去的吧。”韩安笑了,脚掌顺着韩非挺直的背脊踩踏,“为父叫你养着它,可没叫你宠着它。”
“呃啊……”父亲的脚踩到韩非腰部,顺着收拢的腰线揉搡,他很配合的出声呻吟并扭动身体,被衣服紧紧包裹的挺翘臀部跃然韩安眼前,君王果然舔了舔嘴唇。
“横过来趴着。”父亲命令。
韩非在地上挪动,横趴在韩安身前,父亲的两只脚都踩上他的身体,一只脚在他背上来回碾压,另一只脚轻轻踢踹他两团软嫩劲弹的臀肉,用脚掌一把肉丘踩到凹陷,再松开看臀肉蹦跳的回弹。
被父亲当脚垫的韩非,喘息着抵抗被羞辱和被踩踏的异样感,他断断续续的回应:“儿臣……没有宠它……是看……嗯啊啊……禽官作践它,不是在训练它。”
韩安撇了下嘴:“作践它又如何?它以前被折腾的还少?一只畜生罢了。”他两只脚更使劲的在韩非身上蹂躏。
韩非被踩的说不出话,只能哼唧示弱,曲线玲珑的身段,凌乱褶皱的衣服,婉转顿挫的呻吟,取悦了韩安,君王脚上力道轻了点,于是韩非抓住机会再说话。
“以前……它还没认主……现在它有了主人,它是您的鹰……”韩非分辨。
脚掌踩踏的力道再轻了些,韩安想了想有几分道理,但他还不想这么快饶了儿子,于是把踩臀的那只脚往臀缝里挤,嘴上不咸不淡的说话:“那也是禽官驯鹰的法子,别的鹰都能受得,就它金贵么?”
韩非分开腿,让父亲顶着自己臀缝戳弄脚尖,顺滑的衣料和柔嫩的臀肉让韩安的脚掌十分舒服,他用脚趾把衣服踩出一道缝,顶在后穴周围一下一下往里撞。
“它不金贵,您想怎样它都要受着。可父王的鹰也……也不是别的鹰。”韩非一边喘气一边又说,“父王想要的……难道不是一只在所有人面前桀骜难驯,就只会对您俯首听命的玩物吗?对别人都充满野性,专为您而顺从浑身羽毛的美丽猎鹰……”
“您的鹰,该是独一无二。”韩非轻声说话,身体被韩安踢的微颤,长长的睫毛让他的桃眼掩盖在阴影里。
肆虐在他身上的脚掌停下来,他侧过脸看向韩安,他的父亲,高高在上的审视他,脸上表情浮现出一丝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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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鹰[父子][虐身]
83 红烛之泪(脚趾玩穴出水/踩阴茎/滴蜡PLAY/【蛋】阴茎滴蜡控制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看看,餍足,今夜或不再,平平无奇吃肉肉,yyyyyyyy的小礼物,谢谢留言支持的小可爱们~
QWQ社畜最近很忙,更新迟来了,请大家谅解~
很久没玩滴蜡PLAY了,这章写一场凄惨美丽的滴蜡肉~千字彩蛋接正文,是在小叽叽滴蜡控制高潮~
“小东西,能说会道。”韩安笑了,挪开两只脚,“把衣服解了翻开。”
是解不是脱,韩非明白父亲的想法。他的手摸到身下,摘去腰带和帷裳,松开外袍和中衣系带,衣衽往两边分开,下摆撩去一侧,裤带和发带也顺手解开。
韩安看着儿子趴在地上宽衣解带,这身松绿长衫总让他想起松柏的颜色,即使再凛冽的冬,一排排针叶依旧挺拔翠绿,高大树冠逆着严寒生长,风雪压不跨。
就是这种逆势而为的劲头,最让韩安不舒服。他喜欢那身天青色衣装,华贵衣衫和女式宫衣同出一色,引人幽幽怀念。
溱水之畔,一笑嫣然。
天青云淡,彩衣佳人。
韩安就算忘了笑容的主人,也忘不了那抹笑容,干净纯粹,灿烂明艳。
经历许多年风云诡谲的政局,君王眼里那是没被染指过的最漂亮风景,尽管笑容不属于他,他以阴谋掠夺、以权力占有,但人总会追忆美好,忘掉不愉快。
君王幽思片刻,很快回过神。
脚边的儿子乖巧趴着,黑亮的发丝散落在后背和脸侧,松绿外袍和浅灰中衣的下摆翻开到一侧,露出一小段光滑纤细的腰肢,松开系带的裤子裹着紧绷臀肉,圆润饱满的隆起,紧身的长裤贴合修长的双腿。一双灵巧赤脚以足尖点地,脚底弓出弧度。
像一头优雅而美丽的宠物,有野狐的狡黠也有猞猁的柔软,卧在身边。
美色诱人,君王心情登时好了。他用脚趾勾住裤腰往下扒,韩非抬起臀部反向挣动,让父亲能顺利把裤子褪到大腿。
两片肥嫩的臀肉摆脱衣料的束缚,软弹的颤了几下,松绿色衣服似葱叶,衬托白皙诱人的肉滚滚臀瓣。肉丘上还留着上责罚过后的鞭痕,宛若一道道虎斑横跨臀峰。痕迹已经变成褐色,可仍旧留有痛觉。
韩安的脚踩上去,没有衣服阻隔的触感更鲜活,仿佛热乎的发面蒸馍。脚底板陷在肉坑里,被柔嫩的臀丘吃进去,他越踩越上瘾,两脚各踩住一瓣圆臀,用力把臀肉扒开,探身去看中缝里那口小嫩穴。
暴露的穴口吹过凉风,就似察觉到危险的惊慌小兽,粉嫩的肉纹褶皱蠕动着。韩安伸过大脚趾,沿着穴眼轻踩,他的脚掌比手掌更粗糙,脚趾来回刮蹭,再加上发硬的脚趾盖,韩非被磨得酸痛,低声呜咽。
“外面春雨滋润,你这也该出出水。”韩安轻浮调笑,脚趾在臀缝里撩拨嫩肉。柔滑皮肤和弹性肌肉让他欲望高涨。
韩非没说话,呻吟着闭上眼,臀缝夹住韩安脚掌,蹭父亲的脚趾。他知道韩安不把他的小穴玩出水,这场蹂躏就不会停。他淫乱的摇晃臀部,穴眼收缩再松软张开,贴着脚趾肚一下下吸吮,慢慢变得湿润。
韩安瞧儿子逐渐有感觉了,命令他背冲自己趴着,上身伏低,双腿跪直分开,把臀撅高送到身前。他一脚踩地,抬腿用另一脚沾着穴口肠液,大脚趾挤进后穴里。劲弹的穴眼肉环紧紧嘬住脚趾,温热的肠道内壁包容着入侵的异物,滋滋的水声由小渐大。
“咕啾……咕啾……”脚趾在穴口来回进出,每都好像捅进水坑。儿子的身躯被踩的来回摇晃,就像在荡舟。
韩非的臀肉染上了一层极薄的淡粉,韩安知道儿子正因耻辱而愈发敏感。他慢悠悠的亵玩韩非,直到听见儿子的呻吟抖出一丝微小的难受腔调,君王勾起笑意。
两年多了,诡异邪药和式淫具,让韩非的身体被调教到习惯屈从欲望本能,羞耻和疼痛反让他更兴奋,胯下的分身此刻塞满伏龙锁的簧管缝隙,而且还在胀大,被禁锢的茎体在分开的两腿间沉甸甸坠着。
“前面疼了是不是?”君王边踩边问。
“嗯呃……求父王……唔啊……”儿子的臀瓣开始渗出晶亮的细汗。
“求我什么?”韩安加速脚趾抽插,更多的肠液沿着臀缝流淌。
“求您……放开前面……”韩非的两只手抓紧地上毛毯,抠出几道缝。
“前面是什么?”韩安问话,见韩非不肯答,脚趾从溢满黏液的穴口滑到两颗肉丸,伏龙锁的簧管缠住囊袋根部,是形似绵羊角的漂亮锁扣,燃起的情欲让肉丸圆润鼓胀,在臀缝下方摆荡,韩安冷不丁踹了一下。
“啊――”韩非往前搓动下身体,软嫩的肉丸被突袭,引发绵延的酸胀疼痛,放在以前这一脚能直接把他踹倒,但现在久经折磨的他已经能迅速稳住身形。
“不想说就憋着吧。”韩安看他硬撑,也不勉强,又抬腿用脚趾捅水汪汪的嫩穴,“过几日随为父去春猎,这事红莲给你求了好久的情,你也不想让她失望吧。”
韩非在父亲的脚下颤抖,压抑的呻吟染上啜泣的腔调,显是分身被箍的疼极了。韩安故作不觉,看他不回话,又威胁说:“春猎有十日,你今天若是泄不出来,就等春猎之后。不过抓来的猎物身上,倒有不少好东西,应该能满足你能吃的小骚穴。”
“扑通――”韩非的臀肉痉挛不止,膝盖没撑住,被父亲踩的软在地上。他屈腿微微侧身,不敢逃开腰胯。韩安也没让他再跪好,君王抬半天腿有点乏了,此时踩着韩非臀瓣和腿根相接之,用脚戳小穴更轻松。
热情的后穴就是张饥饿小嘴,嫩肉吸着韩安大脚趾一口一口嘬弄,酥软麻痒的快感从脚尖一直传递到韩安的天灵盖,抖动的臀瓣更紧紧夹住脚面。从外看来,足尖就像被股缝吃进了小半截。绿衣白肉鞭痕对比鲜明,韩安这会倒琢磨出色衣服的好了。
他喜欢儿子衣衫不整裸着嫩臀,私密敏感的下体任由他掌控把玩。
“嗬啊……呃啊啊――”韩非扭着身体趴在地上,臀朝上,上身却侧躺的蜷起来,宽肩和细腰的曲线勾勒成个麻。敞开的衣襟里是光滑白嫩的肌肉,他的胸腹剧烈起伏,脸上表情却更痛苦。韩安知道,儿子胯下那条分身差不多撑胀到锁具极限了。
“什么都学的快,就是口舌不骚。”韩安撤出脚踩住臀肉,俯身用手肘支着膝盖,欣赏韩非那张被禁锢的情欲蹂躏过的脸,汗液湿润的俊美脸孔可真水灵灵。
“父王……”韩非抬头侧过脸看父亲,眼眶里的潮气,如月色下的水波。
“想回答为父了?”韩安嘲弄的笑。
“儿臣……能不能……不去春猎。”韩非话说出口,韩安的笑僵在脸上。
父亲在他臀肉上狠狠踩了一下,拨弄他的胯让他仰躺,一脚踏上戴着锁具的分身。这一下力气不轻,强烈的钝痛传来。
“呃――”韩非哀鸣一声,本能的支起上半身,胯下分身瞬间软下去。
“罚还没挨完,又敢不听话?”韩安语气透着森森之意,拽住韩非衣领,把他扯在自己两腿间,“裤子脱了贴地坐好。”
韩非按他命令褪去裤子光着下身,臀部贴着地毯,打开双腿弯曲在身体两侧。这个跪坐姿势,让他胯下被锁住的分身,从腿根之间探出,蹭着地面伸平。韩安的脚虚踩上去,暂时没用力,威胁的撩拨两下。
“你以为不去就能过的舒服点?”君王嗤笑,“说你的理由,为父不满意,你就要想想你的小东西能不能好过了。”
韩非跪在父亲身前,被一只脚制住两腿间的要害,他仰头看向韩安,眼尾还带着情欲未退的魅惑,目光却清澈明亮:“儿臣想去国府和军库,替父王实地勘察。筑建司呈上好几个改建方案,需得慎重。”
韩安眯起眼,掐住儿子下颌:“有量人和都匠执掌测绘,还有司工和筑师督办修建,用得着你去?你能做何事?”
韩非垂下眼眸,恭敬说道:“儿臣确不如专司营造的工匠,但父王也知量人和都匠属司马治下,司工和筑师属司空治下。此二人在朝上龃龉已久,这国府和军库整仓联修,事关重大,筑建司的方案专攻术业,但若不实地亲临,怎能通透全盘格局……”
韩安钳住韩非下巴的手劲松开,转而用手抚摸他的脸庞,可君王脚上暗自发力,被踩住的戴锁分身传来压痛。韩非轻轻皱起眉,却没做丝毫挣扎,放任最脆弱的命根子被父亲碾在脚下搓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侧过脸伸出舌头舔舐父亲的掌心和手指。
湿漉漉的舌头温热灵巧,如小兽与人亲近那般舔过指节,柔软卷舌在指尖勾挑出几丝唾液连线,接着舔舐下一根手指。
韩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儿子,脚掌时轻时重踩着他的分身玩弄,观察他的表现。等他舔完自己的五根手指,就把手指头戳进他的口腔里贴着内壁搅拌,享受韩非吸住自己指节嘬弄示好,仿佛淫糜的吞吐肉柱。
“想趁刘意春猎不在之时,选个动静大的方案,是不是?”韩安考虑一会笑了笑,“这法子能不能见效,可还说不好。韩非,你凭什么觉得为父会答应你?”
韩非的嘴离开父亲手指:“事在人为,儿臣想为您尝试。父王国事忙,儿臣替您看过场地写明利弊,拿主意的是您。”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语气决然。
“那为父也给你个机会。”韩安把手指上的唾液蹭在韩非脸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躺下去,脚放在榻上。”
“父王……”韩非的声音有些轻颤,他知道父亲仍有不满,没怀好意。
韩安俯身亲了亲他清俊的脸颊:“机会要靠自己争取,我的儿子。”
韩非咬着下唇,慢慢仰躺回去,他分开两腿,双脚搭在父亲身体两侧的榻上,敞开的下体暴露在父亲身前,被踩到半软的阳根套在寒光闪闪的锁具里,蔫蔫歪在下腹。
松绿的长衫凌乱铺在身下,裸出白嫩光滑的躯体和两条修长的腿,像散开的荷叶裹住几截肥美的白藕,这正是艳食。
韩安站起身,从一旁的木柜里找出几根豆蜡,都是红烛,有四指宽的圆墩墩矮蜡,还有比拇指粗的长根蜡烛。他点起矮蜡的棉芯,等熔出水汪汪的蜡液,便滴在韩非身上。菽豆制成的红蜡虽不会烫坏肌肤,但灼热温度还是让韩非疼的皮肉一阵抽搐。
韩安在儿子的心口、两块胸肌和脐眼上方摆了四只矮蜡,从胸骨顺到腹部摆了三只。七根蜡烛跳跃着火光,贴饼一般靠蜡油牢牢粘在韩非皮肤上,烛泪不断落下,烫出一片片红晕后,凝固为帛赤色的斑块。
他坐回软榻,摘去韩非阳根的伏龙锁,点起一根长蜡,一边用脚踩儿子的分身,一边举着蜡烛,在敏感的乳头和腰肢上滴蜡油,欣赏儿子敞开衣襟里的白嫩皮肤,一点点染上艳色的风情。蜡油从空中垂落到扭动的身体,溅出一滴滴边缘有毛刺的斑痕。
如同血绽放在优雅的身躯上,逐渐连成一大片,还冒着丝丝热气。
“呃……嗯呃――”儿子在每一滴蜡时都会发出一声婉转呻吟。
他胸腹规律的起伏缩张,胸口扩开时腹肌塌陷下去,勾出优雅流线。胸口收紧时腹肌绷出一块块隆起肉瓣,像两列小丘陵。
“蜡烛烧完之前射出去,就算你抓住了这个机会。”韩安说完,用脚趾拨弄阳根,蜡油滴在儿子两颗软嫩的肉丸上,囊袋瞬间收缩抖动,如同弹跳的滚珠。
鲜活美丽的身躯在韩安脚下沦陷。
但他不会给韩非高潮,君王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儿子和他去春猎。抛出诱饵,不过是赏赐渺茫机会,让儿子承受摧折。
漫长的夜才掀开帷幕。
蜡油啜泣一般星星点点洒在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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