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1
“老婆──”
潇湘山庄办喜事,热闹哄哄,真乃人生一大喜事,偏偏生出特殊的情况,整个厅堂一下子鸦雀无声,所有的眼睛刷刷看向那个一进门就大喊“老婆”而且扑过来的少年,少年立即被一把剑档住,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眉目秀气,嘴唇红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瞅被叫老婆的某位江湖侠客身上。
“咳咳……”一个粗壮大汉顺着少年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去,一口被酒呛成猪肝色的脸,“老……老……老大……”
那位江湖侠客瞥一眼连话都说不完全的拜把兄弟,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喝喜酒,周围同来的兄弟不约而同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呜呜……你上哪去了?”少年畏惧抵在颈上剑,泫然欲泣地看着冷漠的江湖侠客,不禁揪紧衣襟,“我找你好久,你则么不理我?”
淡然而陌生的眼神落在少年的身上,江湖侠客放下酒杯,道:“我乃奉天城之主易风刑,阁下认错人了。”
少年使劲摇头,“没有,我没认错人,你是我老婆阿傻。”
“咳咳……”咳嗽声音越来越多,这一却是因为压抑笑声。
易风刑依旧脸色淡漠,拿剑的手却悄悄重下一分,“小兄弟,我并不认识阿傻这个人,请去别寻人。”
一丝血缓慢的淌下,少年满眼泪水,不敢置信地盯着易风刑,喃喃唤道:“老婆……”
“请离开。”易风刑淡淡的命令。
手死死的握紧,手里的衣襟也止不住少年的伤心,少年慢慢后退,随即转身飞奔而去,却不小心被门槛绊倒,狠狠摔在地上,扶住门框勉强爬起来,纤细的身形摇摇欲坠地离开。
把剑丢还给粗壮大汉,易风刑重新拿起酒杯。
大汉宝贝地擦拭剑上的血丝,不满道:“大哥,别每一遇危险都抽我的剑,你的剑又不是装饰品。”
“我的剑已经丢了半年多,你们至今没查到下落。”
“呃……忘记了。”大汉抓头,“回去我再查查。”
“嗯。”易风刑不在说话,冷眼看着新人拜天地,似乎在很久之前他也是如此……
2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元小春喜滋滋地对新娘拜下,喜帕之下虽然看不见新娘的面貌,但前天他见过新娘一面,是个美丽温婉的好姑娘,那含羞带怯的眼神瞬间让他非此女不娶,急忙跑回家取出存了三年多的积蓄,只怕牙婆把她卖给他人。
今日好事终成,元小春红光满面只待入洞房,突然,盯着新娘脚的他觉得有些怪异,方才忙碌招呼客人,此时才发现新娘的脚真大,好像大了他足足一倍。
咦,奇怪,前天看人时小翠的脚好像没那么大吧?他抬起头,又发现新娘个子好像变得比他高,肩膀也变得宽,总之怎么看怎么有点儿怪异。
“小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和新娘洞房早生贵子?”
住同一个院子的王大婶催促的推一把发呆中的元小春,心头本就只为娶到老婆而兴高采烈的元小春被她这么一堆,当下什么疑惑全部忘光,牵着红绸,领着新娘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小小的洞房。
喜宴过后,喝了点酒的元小春脸红彤彤的拉开房门,直勾勾盯着安静坐在床沿的新娘。
他从小没爹,娘四五年也病逝,娶了媳妇却不知道怎么洞房,王大婶早为他打点好一切,拿出自己当年出嫁的压箱底给他看。
一想到所谓的压箱底就是教男女如何交欢,元小春的脸更红,吞咽口水的摸到新娘身边,拿起秤杆挑起新娘的喜帕。
心口既紧张又期待的砰砰直跳,慢慢挑开喜帕,先看到新娘的下巴,元小春一惊,连忙眨几下眼睛,新娘下巴上青青的东西不是抹错胭脂,真得是胡渣。
也许新娘天赋异禀,体貌天生比寻常多,而且感觉很粗硬的样子,明天帮她刮刮。元小春安慰自己,彻底掀开喜帕,眼珠子凸出的瞪着新娘,顿时一口气活活憋死他。
“你……你……你是谁?”
“夫君……”
“啊啊啊──”
新房内元小春惨叫连连,舔破窗纸准备闹洞房的大伙儿一个跟着一个滑下窗户。
妈呀,怎么是个大男人?
“死老太婆,我抄了你全家,居然敢骗我元小春!”
一脚踹开房门,元小春拎着最大的!面杖气势汹汹地冲过几条街直奔牙婆租房,然而早已人去楼空。
“别让我找到!”说话这话,元小春腿一软坐下,抱住!面杖痛哭,“呜呜……我三年多的积蓄呀,娶来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大男人,娘在地下如果知道我还当了她一只玉镯子,非跳出棺材劈死我不可!呜呜……老娘你可不能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也不知道会被人骗……呜呜……”
哭累了,元小春摇摇晃晃爬起,拖着!面杖回家。
一到家中,满脸涂得像猴子屁股的男人傻愣愣地坐在原,元小春气不打一来,赶走一干好事者,关上房门,指着地上道:“今天你睡地上。”
“哦。”
男人乖乖地躺地上,元小春随即扔下一床被子,自己扑床上使劲咬住被角蹂躏。
男人翻身坐起,“夫君……”
不希望自己的丑相被他看到,元小春慌忙吐掉被角,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叫我小春。”
男人傻乎乎地点头,“小春,你比小翠好看。”
“再说一。”元小春翻下床。
“你比小翠好看。”
一只脚立即踩上实话实说的男人胸膛,男人想了会儿,没有躲开,乖乖让他把自己踩躺下。
“不许说我比小翠好看。”元小春又觉气势不够凶狠,又踩他一脚,“不准你说我长得比女人好看。”
“嗯。”
心满意足的逞完狠劲,元小春却见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拉过被子准备睡觉,从头到尾傻里傻气,比只小狗还乖。
他又踢一脚男人,“你怎么会被牙婆卖给我的?”
“我是牙婆捡来的,她叫我阿傻,要我嫁给你做老婆,我就嫁给你了。”阿傻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哪里有错。
元小春一脸铁青,揪住他的衣领,直想拿!面杖把这白痴男人的脑袋打醒。“你是男的,怎么能嫁给我?”
“哦,原来是这样。”阿傻傻乎乎的脸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为难道:“可是我已经嫁给你了,牙婆要我告诉你恕不退货。”
“啊啊啊──”元小春浑身发抖地摇晃他,“我要退货,我要退货!我要买的是能传宗接代的老婆,我元家三代单传,香火如果断在我手里,我老娘一定在地府里的奈何桥上拿着杀猪刀等我!”
阿傻本来就傻的脸被他摇得更加茫然,两眼晕出元小春晃动的脸,只听元小春吼完最后一声“我要退货”,他的头便咚地撞地。
扔下他,元小春手脚并用的爬床,抓住被角咬住,“我买只母鸡还能孵蛋呢,我买你连个蛋都下不出,我只想要个老婆要个孩子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呜呜……怎么娶了你个大男人?我讨厌男人!”
看着缩在被窝里小声啜泣的元小春,阿傻嘴唇张合,不灵光的脑袋想不出什么话语使他开心
买来的傻妻(3)
元小春一醒来便看到床头整齐叠好的被子和嫁衣,鲜红鲜红的嫁衣让他想起昨晚的惊吓──
他买来的老婆是男的!
元小春蒙住头,好想睡上三天三夜,说不定就能当作噩梦睡醒,然后什么事没发生。
王大婶踹开门,一把掀开被子拧住元小春的耳朵,粗起嗓子在他耳边哇哇大叫:“臭小子,都日上三竿了,你还睡?”
“王婶……呜呜……疼疼……你轻点呀!”元小春被她拎得脖子半歪,顺着这姿势爬下床,摸索衣服穿上。
“不就是买了个男老婆,怕什么?日子照过,而且你家阿傻长得真俊,那眉是眉,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嘴巴是嘴巴的,比我家老王年轻时还俊上百倍。”王大婶一脸看到美男时的梦幻表情,手指却不忘戳着元小春的脑门,“你如果长他那样个也就不愁找不到老婆,唉呀呀,就你这小模样,阿傻嫁给你也算是一朵鲜插牛粪上。”
戳完最重的一指,王大婶腰一扭,走出房门。
元小春摸摸被戳红的脑门,趴在买给“老婆”的梳妆台仔细打量自己,不就是眼睛大点,鼻子小点,嘴巴红点,脸蛋小点,除此之外他哪点比不上那个不知道男人不能嫁男人的白痴阿傻?
“哼,我倒要看看是朵什么样的鲜!”
元小春猛力打开门,一堵墙档面前,他眼睛往上抬了又抬,终于看清这个在门口等候他很久的男人。
“小春……”
男人刚张开嘴,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元小春关上门,他不解的抓抓头,王大婶对他挤眉弄眼,要他敲门,他好不容易明白,刚要敲门,元小春又打开房门。
“你是阿傻?”
“嗯。”阿傻点头。
元小春抓住他的衣领,猫儿般的大眼睛越发凶狠,“不要以为你长得比我高,比我壮,比我有力气,比我更像个男人就能为所欲为,在这个家里,我就是家主,你是我买来的老婆,我就是你的天,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我叫你去东你不准去西。”
一长串劈里啪啦的话直让阿傻脑袋发晕,眼神茫然,一旁忙碌的大伙儿止住大笑的冲动,个个做小动作要阿傻先答应,茫茫然不知道东西南北的阿傻只得抓着头点头,哦了一声。
元小春这才放心的松开手,轻松的冲他一笑,伸个懒腰去洗脸。
阿傻呆呆地盯着他背影,王大婶撞撞他的手肘,小声问:“小春很可爱很漂亮吧?”
阿傻连连点头。
“喜欢吗?”王大婶趁机又问。
“喜欢。”阿傻俊但呆的脸变得通红。
“大婶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小春,小春从小就长得就漂亮,没姑娘愿嫁他,所以我才没打听清楚匆忙帮小春定下婚事,娶了你这男老婆,不过小春好像也不太排斥你,你以后就好好跟小春过日子吧。”王大婶说完开导的话,剩下的小两口甜蜜生活让他们自己去体会。
脑海里盘旋着小春方才甜美的笑脸,阿傻情不自禁伸出手,等意识到时赶紧缩回手。
买来的傻妻()弱攻傻受=V=嘿嘿……
热下昨天的残羹剩饭,元小春盯着吃饭的阿傻猛吞咽口水,越来越想哭,呜呜……好能吃,太能吃了,他吃下一碗饭就差不多,阿傻已经连吃了五碗饭,还把碗递给他,要他再盛一些。
看着阿傻那期待的眼神,元小春哆嗦着手,又盛一碗饭给他,不一会儿一碗饭又进入阿傻无底洞般的胃,不等阿傻把碗递给他,元小春连忙把一旁的锅直接推给他,然后咬住下唇盘算自己每日挣的钱是否足够养活这头比猪还能吃的男老婆。
就算每天卖一千笼馒头包子,好象也养不起阿傻,而且还是光吃不生的男人,元小春嘟起醉,上上下下把阿傻打量个遍,怎么看都看不出买来阿傻有什么用。
“可恶,你为什么会是个男人?即使你是长得非常强壮的姑娘我也愿意买你,那可是我整整存了三年的钱呀!把你卖十都不过赔我的!”
受骗买到男老婆的元小春气得跳起,阿傻埋头猛吃饭的连连点头,十分赞同,突然想起今早王婶要他告诉元小春的话,他呆愣的想了半会儿才说:“王婶要我告诉你,反正都退不了货,要我好好做你的老婆,跟你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夏天给你扇凉席,冬天给你暖被窝……唔……还有……还有什么……好象还有在床上小春你想干什么我都要乖乖躺下,不能喊疼,只能叫舒服,但到底是什么事?”
阿傻苦恼的想了半天,想不起来王说得那件事叫什么事。
元小春立即明白,脸上顿时通红,那事就是压箱底上画的男女交欢之事,昨天成亲时王婶嘱咐他无数遍,要他轻点再轻点,不能把新娘弄痛了,可是男人和男人怎么交欢入洞房?更重要的一点,做了也不能生孩子。
元小春气呼呼的瞪一眼人事不知的阿傻,不高兴收过阿傻没吃光的锅,连碗带筷子通通扔进锅里,转身就去洗碗刷锅。
阿傻看看自己手里的筷子,想提醒他忘记收他手里的筷子,“小春……”
刚发出声音,元小春便转头凶狠的瞪他一眼,他不懂元小春为什么又生气,傻呵呵的举起筷子。
元小春一把夺过筷子,却发现筷子稳稳在阿傻手,阿傻反而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温暖宽厚的手掌紧紧包裹住他的手。
“呵呵……小春你好小,手也好小,我会好好做你老婆照顾你。”
元小春看一下阿傻一脸的傻气,再看一下抽不回来的手,感觉自己很像是被当街调戏的良家妇女,他一脚踹上阿傻的小腿,阿傻疼得立即松开手。
他指着床,拿出丈夫的气势命令:“坐床上去,我没叫你起来就不准起来!”
“哦。”阿傻听话的坐到床上,一动不动的挺直腰板。
元小春满意的他的表现,果然做丈夫就要强悍专制点,不能像王伯那样,天天晚上被王婶踢出房门拎住两只耳朵跪搓衣板到天明。
还好阿傻十分听话,不然以他小小的身板,阿傻一只手就能把他摔地上。
不能再想阿傻,赶快干活赚钱,以后要养家了,不能偷懒。
元小春甩开脑海里的阿傻,洗完碗筷和锅,匆忙跑到王婶那里,开始忙碌的一天。
买来的傻妻(5)弱攻傻受,不喜勿入~
父母去世后,元小春跟随王婶学习做各种面点,靠父母过去的积蓄和王婶一起合伙卖馒头包子为生,偶尔搭配些点心,几年下来,远近小有名气,生意不错,三年攒下足够成亲的钱,但买了个男老婆,所以元小春心情不好,揉面时难免动作大力,搞得桌子直打颤。
拌着包子馅的王婶好奇的问:“小春,阿傻呢?”
使劲把面摔桌上,元小春又重重揉几下,头不肯抬的闷声回答:“在床上傻坐着呢,没我命令不敢起来。”
“果然是好老婆,多听你的话,小春,你买到宝了,阿傻真俊,和你很般配。”王婶忘了拌包子馅,早已过了少女怀春年纪的她露出如梦似幻的粉红眼神。
“再俊也没用,又不能给我生孩子!”元小春不满的反驳。
一根手指把元小春一直低着的头戳抬起,然后一直戳一直戳,戳得元小春连连退后,抵上灶台,王婶还是戳着他的脑门,而且只戳一个地方,戳得他脑门通红。
“臭小子,有老婆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如果不是你非小翠不娶,眼泪汪汪的求我快点帮你定亲,我怎么会什么都没打听清楚,就匆匆忙忙定下亲事,你还跟我唠叨个没完,再唠叨,今天就把你当包子卖了。”
面对强悍的王婶,元小春只能苦着脸,皱皱鼻子,吸口气猛点头,泛起水气的大眼睛流出委屈的目光。
“快点把面揉好!出皮,今天我们早点出摊子,别以为成亲第一天就可以偷懒。”王婶把!面杖扔给元小春,扭过屁股走出厨房,“我去叫阿傻来帮忙。”
那个傻瓜一看就知道笨手笨脚的,能帮什么忙?元小春心里嘀咕,等了大半天,不见王婶回来,怀疑王婶看到又高又帅的阿傻又情不自禁开始少女情怀,哀叹自己早出生了几年才没遇上阿傻。
明明是个傻子,不过面相长得好看,如果他能长得高一点,脸粗犷一些,一定比阿傻招人喜欢,有很多姑娘愿意嫁给他。
期望自己长成阿傻那样的元小春没发现阿傻站到他身后,一只手抚摸他细嫩的脸皮,他本能的抬手打掉,揉下被摸得有些痒的脸,忽然明白怎么回事时,阿傻已帮他擦掉脸上的面粉。
“小春的脸白白的,嫩嫩的,我很喜欢。”
如果不知道阿傻是痴痴傻傻的人,元小春肯定拿起!面杖教训这敢吃他豆腐的人,“你站到旁边去,别碍我的事。”
阿傻站到一旁,注视元小春手脚利落的包好一笼笼包子,目光随着他忙碌的身影转来转去,一进厨房的王婶掩嘴咯咯直笑,似乎强忍着什么,
怪异的笑声令元小春毛骨悚然,阿傻依然那副傻乎乎的表情。
买来的傻妻(6)弱攻傻受,不喜勿入~
蒸好足够卖一天分量的包子馒头,王婶不顾元小春反对带上阿傻,阿傻推着装满包子馒头的独轮车,跟随他们的身后一路沿街叫卖。
王婶只管收钱,包子馒头全由元小春包好递给客人,元小春模样长得本就好,嘴巴又甜,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大婶”,外带“大叔、大伯”通通叫了个遍,那可爱的笑脸如蜜糖般,让帮不上忙只能举招牌靠帅气外表吸引客人的阿傻觉得元小春像一个馒头,白白嫩嫩,充满香香甜甜的味道,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阿傻吞咽口水,对着馒头咬下……
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眼里只有阿傻咬住元小春脸蛋的画面。
静。
还是静。
依旧是静。
“啊呀。”最先反应过来的王婶一挥手,拍下元小春的肩膀,向众人解释:“小春刚刚成亲,你们这样看着他们小夫妻俩个,他们会害羞的。”
她又拿过元小春包好的包子递给客人,“女人嘛,粗壮点比较好,能生儿子。”
众人点头,齐齐看向阿傻的屁股,有人道:“屁股大的女人也很能生,小春,我们等着喝你儿子的满月酒。”
元小春恨恨看一眼即使咬了他一口,还是很听话举高招牌的阿傻,“回家再算帐!”
“呵呵……”满脸客气笑容的王婶暗地捣下元小春,低声道:“臭小子,先把包子馒头卖光,不然今晚你别想上阿傻的床!”
元小春郁闷的低头,阿傻向他靠了靠,“小春,我会让你上我的床,但我没床,晚上我们一起睡地上,我会抱着你,很暖和的。”
一脚踩住这傻瓜的脚,元小春心里一声声的骂他白痴、白痴、白痴,可那白痴除了笑没有其他表情,好象不管他对他做什么,都会对他笑,傻傻的笑。
不知怎么回事,元小春开始在乎阿傻会不会永远对他傻笑,他瞄一眼过去,真正第一正眼看阿傻,轮廓分明的俊脸,高挺的鼻梁,略粗的浓眉,不挺傻笑的嘴唇。
难怪刚才那些小姑娘大婶们一直盯着阿傻看,原来阿傻真如王婶说得一样,往街上一扔,一定有很多女人抢着捡,根本不用跟他出来受苦卖包子馒头。
一根手指戳上元小春的脑门,王婶亮起大嗓门唤醒发呆的元小春:“臭小子,回神了!”
元小春埋头苦卖,早点卖光,早点回家,早点脱离王婶的“一指戳”。
回到家中,元小春抱出存钱的陶罐,丢进今天赚来的钱,一枚枚铜钱发出清脆的响声让他笑逐颜开。
再存上几年,他就可以和王婶合伙卖下一家铺子,把他“元春记”的牌子高高挂上铺子的大门上,以后谁想买包子馒头,都会指着牌子说“元春记”的包子馒头是最好的,远近闻名。
幻想美好未来的元小春没注意到阿傻已经把床上的被子抱地上铺好,然后站到他身后,拉开他抱住陶罐的双手。
“我的钱……”话未完,元小春已被阿傻抱进怀里,挥舞不肯离开陶罐的双手,等进了被窝,整个人被阿傻搂进怀里,才明白阿傻还记得那句“晚上我们一起睡地上,我会抱着你”的话。
“你放开我!”元小春挣扎的捶打阿傻的胸膛。
阿傻仿佛感觉不到痛般,脸凑到他的脸颊,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颈窝,元小春不舒服的缩住脖子,这个动作使他更加贴近阿傻的胸膛,感受到阿傻的体温。
宽阔的胸膛传来的温度真得很温暖,没有平时自己一个人单独睡被窝的冰冷,好象回到爹娘在世的时候,一家三口挤在唯一的床上,两边有爹有娘,他在中间,夜晚不寒冷,因为很安心。
所以他期望能有一个老婆,生一个孩子。
“你如果不是男的就好了……”睡意来袭,元小春迷迷糊糊的说,舒服的磨蹭阿傻的胸膛,满足的渐渐入睡。
阿傻张开大嘴,对着元小春可爱得像个馒头总是散发香甜气息的脸蛋咬下……
“啊──”
惨叫掀开房顶,险些震聋住在隔壁正好偷听的王婶的耳朵。
王婶猛敲墙壁,大骂:“臭小子,嚎什么嚎,杀猪也没你叫得这么大声!”
辟哩!啷是元小春找!面杖不小心撞到桌凳的声音。
“呵呵……”是阿傻一如既往的傻笑。
王伯搂过不死心的老婆,“我们还是睡吧。”
买来的傻妻(7)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小攻被小受强迫自摸的情节=V=~以后一定要多写写啊~~
────
脸上顶着大大的牙印,元小春一连好几天不理睬阿傻,但抬头不见低头见,晚上两人又在一个房里睡。
阿傻就像雏鸡一样,天天在元小春面前晃悠,每每见到他,元小春就气闷不已的揉面再揉面,希望阿傻早点滚离他的视线,但他不敢在王婶面前发作。
可恶,傻瓜就是傻瓜,莫名其妙咬他的脸,而且咬得那么大力,害他几乎没脸见人,要不是需要挣钱养家,他一定等牙印消失才敢见人。
元小春嘟起嘴,来个眼不见为净,偏偏阿傻比他高壮的身体投下的阴影一直压着他,强烈的存在感不容他忽视。
长那么高干什么?光吃不生,又不能当猪卖,还每天非把他从床上硬抱下一起睡,不要以为力气大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元小春才是夫,阿傻到底明不明白?
“小春……”
“干什么?”元小春恶声恶气的问。
阿傻笑一下,“没什么。”
元小春皱眉,低头干活。
过会儿,阿傻又叫道:“小春。”
“干什么?”元小春不改恶声恶气的脸色,手拿!面杖,如果阿傻在打搅他干活,他就敲裂阿傻的脑袋。
阿傻拍拍手上的面,突然大手袭向元小春干净的脸蛋,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变得粉里带白,白里带气红的颜色,那抹红色霎是娇艳,阿傻忍不住抱住他的脸亲亲,舔舔他柔软的肌肤。
“你快放开我!”
元小春气急败坏的大叫,手脚并用的挣扎,可怜他那点儿力气不但挣不开阿傻,反而越往阿傻的怀里靠近,!面杖发挥不了它打人的作用。
“王婶……”元小春急得满脸通红,眼冒泪光,求救的看向王婶,希望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王婶救他。
王婶邪邪一笑,上前一把将元小春推进阿傻的怀里,开导道:“夫妻本来就应该亲亲密密,我和我家那口子也是这么过来的,以后你就习惯了。”她端起包子馅,到厨房外慢慢拌,“小春,我不打搅你们小夫妻俩亲密,请继续。”
“王……王婶……”为什么他感觉王婶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呢?呜呜……好象这个“火坑”是他老婆,也不算把他往火坑里推,只是这个老婆的力气真得好大好大呀,把他抱得紧紧,在他的脸上东闻西闻,时不时欢喜的舔舔他。
“我又不是骨头,你别像狗一样舔我。”元小春忍无可忍的捶打阿傻的胸膛,越捶阿傻越笑,阿傻越笑他越捶,直把两个拳头捶得发疼。
“小春香香的。”盯着元小春厥起的红嘟嘟小嘴,阿傻一口扑上。
“唔……唔……”
身体被压在满是面粉的桌上,双手挤在两人胸膛间无法动弹,但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元小春的腰,使他不能逃开,只能仰起脸,看清楚阿傻吻住他时放大的俊脸。
那张男人味十足又俊美的脸此时充满强硬的压迫力,令元小春渐渐停止挣扎,掩住浓密的长睫,感受阿傻舔弄他嘴唇的感觉。
好舒服,好象踩在棉上,全身软软的,热热的,元小春发出不自知的微弱呻吟。
“嗯……”
顿时,阿傻激动的蹂躏他的嘴唇。
嘴唇又麻又痛,可身体很舒服,元小春情不自禁的开启嘴唇,感觉一条湿软的东西钻进嘴里,捕获住他的舌头,元小春颤动的回应,与阿傻缠绕,抵在舌根下的舌尖稍微刺激他一下,他便全身颤抖,一股股热气全部流向下体,传来涨痛的感觉,偏偏舒服的要死,又难受的要死。
元小春不由自主的摸上下体,早上起来会挺立的地方已经顶起裤裆,手不小心碰到印出水渍的地方,强烈的快感直让他激烈的喘息。
一只大手包裹住他的手,隔着裤裆握住肿硬的地方,只轻轻的揉一下,元小春便克制不住的扭动,但稍微动一下,脆弱的顶头就会摩擦裤裆,分泌出的液体渗出裤裆。
元小春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虽然舒服,但太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害怕,可阿傻的手带动他的手揉捏下体。
“阿傻……不……不……”摩擦带来的感觉越来越强,元小春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变大变热,在一身不由己的自己摸自己的摩擦里颤抖。
好强……好强……不行了……
“放开……呜呜……不要了……”舒服到极点的身体早已使元小春小声啜泣,激情的释放自己。
阿傻呼吸浓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放在他身体两边,缓缓撑起上半身,盯住他哭泣的脸许久,慢慢压下身,舔去泪痕,嘶哑的说:“小春不哭,你一哭我心口就好疼,不哭不哭,阿傻亲亲你就不疼了。”
阿傻以为是自己方才抓住元小春的下体,弄疼了元小春,他不停得舔元小春的脸。
元小春吸下鼻子,咬住嘴唇,语带哽咽:“这面都不能做包子了,王婶会杀了我。”
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一边拌包子馅的王婶小小哼了一声,用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说:“如果你平时敢浪费面粉,我岂止杀了你,直接把你剁成肉馅,今天就算了。”
说完这话,王婶又庆幸元小春的可怜相让阿傻不敢继续做下去,不然到时叫得满院子都听见,元小春肯定一辈子把自己关厨房里不出来,顺便把阿傻休了。
────
我打算以后在傻妻的文,一定要写出小受命令小攻自摸的情节
然后小攻就委屈的自摸,摸到射啊
最好一边害羞的脸红,却一边呻吟的自摸呀=V=
买来的傻妻(8)可怜的小攻啊~~
可怜的元小春,我到底给你找了个什么老婆?
我怎么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呢?
哇卡卡~~
──────
元小春算怕了阿傻,当晚睡觉时抱住!面杖钻进被窝,不敢合眼,等阿傻抱他下床用!面杖吓吓阿傻。
过了会儿,阿傻果然站在床边,弯下腰要抱他,元小春连忙翻身,举起!面杖,阿傻不解的看着戒备的元小春,不懂他为什么抱着!面杖睡觉,而且很害怕的样子。
阿傻抓抓头,露出与英俊面庞不相称的傻乎乎表情,然后像明白什么似的傻笑,嘿嘿笑道:“小春喜欢!面杖,我喜欢小春,大家一起睡觉。”
于是双臂大张直接抱住元小春。
啥?没反应过来的元小春呆呆让他抱满坏,直到身体一轻,被阿傻抱起时才想起!面杖,连忙要打阿傻,阿傻却在这时缩紧手壁,紧得元小春动弹不得,阿傻亲下!面杖,又亲下他,喜滋滋的钻进被窝。
怎么会变成这样?元小春抬头看着阿傻一脸的傻笑,伤心的瘪嘴,眼泪泪光闪烁,哽咽的说:“我是你老公,你不能抱着我。”
阿傻先是听话的松开手臂,但马上又抱住元小春,“我喜欢抱小春,小小的,很好抱。”
“我又不想长这么小。”元小春不高兴的嘟嘴,“我如果长得像你这么高,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娶你做老婆呢,够怪你,害我连老婆本都没了。”
快干枯油灯发出时暗时亮的光芒,照亮元小春白嫩的脸蛋,红艳艳的小嘴,想咬想摸的感觉让阿傻吞咽口水。
元小春立即知道他想干什么,慌忙捂住他的嘴,气势汹汹的命令:“你敢再咬我的脸,我就休了你。”
阿傻点头答应,元小春放心的松手,好好沟通的话,他这个老婆其实真得很听话,而且被老婆抱着睡觉和自己一个人睡觉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好有家的感觉。
阿傻把脸埋进元小春的颈窝,“小春,你的脖子也白白的香香的。”
张嘴,咬下。
元小春以为他又要咬自己,赶紧捣住嘴,不让自己尖叫,但阿傻只是轻轻的咬他一口,舌头便顺着颈窝舔到锁骨,一道道呼吸喷洒敏感的肌肤上,令元小春不由自主的打颤。
“阿傻,你要干什么?”
“小春看起来好好吃,我想吃。”
阿傻一边回答一边拉扯开领口,随即啃咬元小春雪白的肩头,淡红的牙印一直蔓延到胸膛,刺痛却舒服的感觉让元小春咬住嘴唇,墙壁太薄,他很担心自己发出声音又被大家知道阿傻咬了他。
“阿傻,停……唔……”胸口其中一点被咬住,在两齿中碾压,舌尖刷过乳尖,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使元小春弓起腰,他双手捂住嘴,紧闭双眼,颤颤地把乳珠更往阿傻嘴里贴。
“小春变硬了。”阿傻捏住红肿的乳珠,看向另一边,“这里也要变硬。”
说着,咬住旁边的乳珠,卖力得轻啃舔弄,元小春忍不住摇头,抓住阿傻的手放到下体早已需要爱抚的地方,“摸……这里……”
阿傻低下头,看着元小春比自己小很多的手,“小春,我这里也硬了,你摸摸看。”
他反手抓住元小春的手,摸摸同样肿硬的地方,元小春一呆,目光惊奇,“真得呀。”
“嗯。”阿傻猛点头。
两人都被相同的反应吸引,好奇的半脱下裤子,面对面跪下抚摸对方的性器研究,除了分出大小、颜色不同的区别外,他们发现互相抚摸会越来越兴奋,只是元小春显然经验不足,先射出来,阿傻仍然呈现兴奋状态。
元小春不肯自己输给阿傻,身体软绵绵也要让阿傻射出来,但是右手已经酸得几乎抬不起来,阿傻的性器还是挺挺的翘着,充血红的蘑菇头不管怎么摸都不变小。
元小春一怒之下,两只手都握住阿傻的性器,大力的撸动,疼得阿傻抽回性器。
“把腿打开,我一定要让你射出来。”
阿傻虽然害怕,但乖乖打开腿,元小春趴在他的腿间仔细研究怎么使他射出来。
想起阿傻舔自己的感觉,元小春灵光一闪,先伸出舌头试试味道,然后才张开嘴吞下阿傻巨大的蘑菇头,嘴巴里过分充实的感觉令他呼吸有些困难,动起舌头学阿傻舔他乳尖的动作舔蘑菇头。
阿傻按住元小春的后脑,猛得抬起腰,地冲进元小春的嘴里,元小春难以呼吸,可他不挣扎,不论怎么做他一定要让阿傻射出来。
浓重的呼吸低哑的呻吟交织,忽明忽暗的光芒笼上情欲的朦胧色彩,直到最后一强劲的入抽出,一股热液喷射,呛进元小春的喉咙,乳白沾上脸和胸膛。
阿傻抱住早已累软怀里的元小春。
“小春,明天我还要和你玩。”
没力气说话的元小春在心里拼命叫喊不要,他不要再玩了,呜呜……这个老婆他打不过
买来的傻妻(9)
阿傻擦干净他的脸,十分喜欢元小春在他怀里的感觉,可以让他抱让他亲,现在元小春全身软软的,脸蛋一片绯红,大眼睛水汪汪的,红肿的嘴唇引诱阿傻低头轻舔,已经麻木的几乎没有痛觉的嘴唇被阿傻舔弄反而舒服起来。
元小春眨了眨眼,主动贴上阿傻,沿着阿傻嘴型摩擦,试着吻阿傻,阿傻尝到自己的味道,想到元小春的浑身上下全是他的味道,阿傻不禁开心地抱紧元小春。
“小春是我的。”说着,在元小春脸上大大咬一口,留下任何人都能看到的牙印,告诉所有人元小春是他的。
元小春无力反抗,捂住半边脸,眼泪汪汪的问:“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咬我?”而且每都咬得很重,害他好痛。
“因为小春是馒头,又香又甜的馒头,我喜欢吃,咬一下就没人和我抢小春。”阿傻说话的速度一直非常慢也生硬,但他每个字都努力说得清晰,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沦为馒头而且是只属于阿傻的馒头,这让元小春泪往心里流,表面却维持丈夫的威严,大声警告:“我不是馒头,我是你丈夫,你以后再咬我我就休妻,一定休了你!”
虽然阿傻一开始就不懂休妻、休了你是什么意思,但为了让元小春高兴,他还是听话的点头,然后搂住元小春的腰,抱起放自己大腿上。
“小春不生气,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只要小春高兴我会一直一直听你的话。”
元小春抬头看着阿傻认真的脸,阳刚的轮廓,俊挺的五官,除了傻气的表情,他怎么越看越觉得阿傻好看呢?而且阿傻的大腿坐得很舒服,结实的胸膛也靠得很舒服,让他整个人赖在阿傻的怀里不想起来。
“老婆……”元小春第一肯定阿傻的身份叫他老婆,却又担心自己将来压制不住这力气大的老婆,他揪紧阿傻胸膛的衣服,可怜巴巴的望着阿傻,“你可要说话算数,要一直听我的话,不能欺负我喔。”
元小春柔弱的语气仿佛需要人保护般,阿傻再一把他抱紧,“我是小春的老婆,不会欺负小春,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小春。”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即使爹去世的早,小时侯被其他孩子骂没爹的野孩子,他也不敢向身体多病的娘哭诉,只能一个人躲被窝里默默流泪,娘去世后,周围的邻居都非常照顾他,但他总觉得自己一无所有,阿傻的存在如同弥补他心灵上的缺口,蒙上一层暖色,只想安心的依靠。
阿傻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只要能让他靠在阿傻的胸膛上,闭上眼睛缓慢呼吸渐入梦乡,他愿意被阿傻抱一辈子。
看着元小春可爱的脸,阿傻好象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柔地亲了亲他脸上的牙印。
阿傻开心的抱着元小春一晚上,手臂麻木酸涩也舍不得放手,这是一件只属于他的稀世珍宝,谁也拿不走。
买来的傻妻(1)差点被肉包子噎死的小攻~
“包──子──包──子──馒──头──馒──头──卖包子馒头喽!快来买啊!”元小春买力的叫卖包子馒头。
今天王婶没和他们一起出摊子,听王伯说王婶昨天夜里突然流鼻血,失血过多,可能连续几日不能干活,因此所有的包子馒头都是元小春独自一人做好,阿傻帮忙烧火。
出摊后,元小春又忙收钱又忙叫卖,阿傻想帮忙但都被他推到一边举招牌吸引女客。
卖完最后一笼馒头,元小春数数了剩余的包子,还有十几个,足够他和阿傻饱饱吃上一顿。
元小春随手拿起一个包子递给陪同他忙活一整天的阿傻,他自己咬住一个包子后就开始收拾蒸笼等东西。
阿傻咬一口包子见是肉的,递到元小春面前,傻傻笑道:“你吃。”
元小春抬起头,面露不解,他指了下嘴上的包子,告诉阿傻自己也在吃,然后又弯腰捡起放地上的蒸笼。
“肉的。”阿傻没有收回手。
肉的?难得有卖剩下的肉包子,元小春急忙咬下自己嘴里的包子,菜的,他皱皱脸,失望看一眼包子的菜馅,垂涎地盯住眼前肉馅包子。
“小春吃。”阿傻把包子递到元小春的嘴边,元小春吞咽口水,顺着阿傻咬过露出肉馅的地方咬一口,顿时肉汁四溢,满口肉香,果然比每天啃剩余的菜包子馒头好吃。
“再咬一口。”
“嗯嗯。”元小春连连点头,又咬了一口还是很贪婪的盯着阿傻的包子。
“再咬一口。”
于是在阿傻不断重复的“再咬一口”下,元小春一口一口消灭包子,看着他每咬一口包子的满足表情,阿傻反而想咬他可爱的脸蛋,嫩嫩滑滑的滋味比肉包子更吸引人。
肉包子很好吃,可是不能把每个包子都咬一口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馅,元小春又递一个包子给阿傻,阿傻食量大,十几个包子至少三分之二才能喂饱他,元小春希望阿傻吃到肉包子时留下给他。
解决掉元小春只吃一口的包子,阿傻连忙咬一口下一个包子,是个菜包子,刚吃完又接过包子,吃了一个又一个,不停的吃,一连吃了九个,没有一个肉包子,元小春眼巴巴看他拿起第十个包子。
元小春从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让阿傻很高兴,就算吃光所有的包子涨痛肚子他也愿意。
一口咬下,一股肉香飘出,谗得元小春几乎流下口水,他靠近阿傻,一脸讨好的唤道:“阿傻。”
虽然夜色已黑,但阿傻却能看清元小春的表情,乌黑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包子,抿着嘴唇吞咽口水,
阿傻突然意识到这个包子对于元小春特别重要,因为元小春看得不是他,而是包子,他想知道元小春是不是真得喜欢包子。
“小春喜欢包子?”
“我喜欢吃肉包子,但是几乎每第一个卖光得就是肉包子。”元小春毫不隐瞒自己对肉包子的喜爱。
“包子给小春,小春要和我玩。”昨天晚上的事,阿傻记得十分清楚,他像孩童一样,以物品邀请伙伴玩耍,引诱元小春。
只是一个肉包子,元小春不愿把自己搞得昨天那样子,但他一闻到肉包子的香味就不由自主的点头。
得到肉包子的元小春早没有立即吃掉它的心思,捧着肉包子的手发抖,感觉阿傻解开衣服,粗糙的手掌覆盖他的胸膛,敏感的乳尖立即硬挺,顶着掌心。
“阿……阿傻……”元小春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我们先回家,街上会有人看到。”
阿傻看看四周,天早已黑得只听得到猫发春的叫声,整条街只有他们两人。
“小春,没有人,你吃包子,我来玩。”
他执起元小春的手,让元小春咬住包子,然后把卖包子馒头的桌子上的蒸笼往两边推开,抱起元小春放中间。
也许是昨天的印象太刻,元小春只被阿傻捏几下乳头就发出声音,他害怕突然冒出一个人看到他衣服解开半挂手臂的模样,便咬住包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阿傻的嘴唇由上至下,不放过胸膛的每一,舌尖下的乳头由粉红变成红,濡上一层淫糜的水光,元小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躲开阿傻,但被咬住乳头,身体往后一扯,疼中又舒服的感觉令全身禁不住颤抖。
阿傻拉下元小春的裤子,裤子退到一半,露出白嫩的屁股和大腿,还有腿间已半挺的性器。
捏捏元小春的屁股大腿,也是嫩嫩滑滑的手感,阿傻忍不住下几分狠劲,疼得元小春眼冒泪光,轻轻吸下鼻子,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小春身上的小真好看。”雪白的肌肤落上几点淡红,像小,阿傻想不出是什么,但觉得好看。
什么小?明明是掐出来的红印,好痛的!元小春扭了扭屁股,塞了包子的嘴不能言语,脸上一片委屈,
阿傻在他的颈窝嗅了嗅,“小春好香,真像馒头。”
一身肉包子味变成了馒头味,元小春想不通,趁阿傻没真正和他玩时,连忙咬下一口肉包子,防止过会儿一口吃不到。
他没想到阿傻正好在这时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先是玩弄的揉捏,让性器完全挺起,再上下的套弄。
缓慢到快速的快感使元小春本能的叉开腿,环住阿傻的腰,方便阿傻加快速度。
身体跟着欲望走,使想吞下这口肉包子的元小春难受不已。
欲望如潮水淹没他,他唔唔嗯嗯的呻吟,拼命摇头扭动身体,阿傻扣住他的腰,让他无法挣扎。
不行了……真得不行了……会死人的!
“唔……唔唔……”
即使快要射出,元小春依旧舍不得吐出肉包子,射出时,他惊恐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
噎住了。
“小春,小春,小春……”
眼前阿傻晃来晃去的担心的脸,让元小春想到三个字:丢脸呀
买来的傻妻(11)差点被撑死的小受~
好丢脸。
终于在阿傻的帮助下,咳出那口肉包子的元小春大口大口的喘气,仍然不肯放下手里的肉包子。
阿傻一把夺走肉包子,几口把差点噎死元小春的肉包子吞下,元小春难过地咬住嘴唇,通红的大眼睛盯着一旁蒸笼里剩下的包子,不知道有没有肉包子。
元小春的手悄悄的摸过去,还没摸到蒸笼就被阿傻发现,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阿傻此时变了个人似的,眼神好象要把他当作包子吃了般,害他缩回手,害怕的低头。
阿傻低下身,强硬地抬起元小春的脸,“看着我。”他扣住元小春的下巴,逼元小春盯着他的双眼,虽然说话还是慢吞吞而且会停顿的语调,但是一簇怒火在他的眼里跳跃。
阿傻生气了,察觉到这点的元小春越发委屈,语带哭腔的辩解:“我只是想吃肉包子……啊──疼──疼──别咬我!”
阿傻毫不留情的咬住他的脸,留下得可怕的牙印,“你是馒头,以后不准吃肉包子!”
“嗯嗯嗯。”元小春捂住脸,连忙点头,生怕阿傻又狠狠地咬他一口。
阿傻把元小春搂进怀里,“小春是香香甜甜的馒头,我喜欢咬,更喜欢吃,不可以被肉包子噎死,我会伤心。”
阿傻在担心他呢,一种莫名的感动让元小春抬起头,小声的问:“你真得会伤心吗?”
“会,所以小春不能死,永远是我的馒头。”阿傻认真的回答,有点刺刺的下巴磨蹭元小春的鼻尖,然后一把抱起他,整张脸埋进他的颈窝,刺刺麻麻的感觉惹得元小春缩起脖子。
元小春推下他的胸膛,“回家吧。”
阿傻却不肯放开他,一只手揽腰抱住他,一只手推动做买卖的小木车。
元小春搂紧阿傻的脖子,转过头仔细地看着他的侧脸,这张脸怎么看怎么英俊,每一条线条都那么的硬朗,鼻子也很挺,嘴角有些绷直,似乎过去不经常笑,但笑起来时傻乎乎的,露出白白的虎牙。
“老婆,回家我做面条给你吃,正好今天用馒头换了几个鸡蛋,再加一个荷包蛋!”
这对于元小春而言是比较奢侈的伙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亲手做一顿自己最拿手的面条给老婆吃,他坐旁边看着老婆吃面条,只是想象一下这个画面,都觉得幸福。
肚子早已饱涨,阿傻却没有拒绝,一回到家中就乖乖坐饭桌前等元小春的面条加荷包蛋。
不久,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到他的面前,油亮亮金灿灿的荷包蛋令人食指大动,阿傻拿起筷子冲向面条。
坐在对面的元小春趴桌上,笑眯眯地看着阿傻吸面条,开心的问:“好吃吗?”
“好吃。”阿傻含糊的回答,“只要是小春做的饭都好吃。”
虽然只是一碗普通的面条,但阿傻的回答无疑让元小春更加高兴。
阿傻夹起荷包蛋,看了半天还是发呆,他抬头只看不吃的元小春,递过荷包蛋,“小春吃。”
只到阿傻是把好东西留给他,就像一开始的那个肉包子,不经意温暖他的心,“我们一起吃。”
一起咬住荷包蛋,四目相对,绵绵情意悄然流露,触动元小春的心口,心跳渐渐地快了。
奇怪,心跳怎么越来越快了?元小春眨巴眼睛,想抚摸心口,但是荷包蛋的诱惑力强大的压过此时的念头,毕竟他很难下血本换几个鸡蛋,老婆却把鸡蛋留给他吃,好老婆,他一定会好好对待他。
喝完最后一口汤,胃快涨破的阿傻直接倒床上不起来,再无心思和元小春玩摸摸亲亲的游戏。
买来的傻妻(12)差点被咬成太监的小受TAT
隔壁王婶耳朵贴墙壁上听了半天,丝毫没有动静,不禁嘀咕:“今天奇怪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难道两人今天只钻被窝纯聊天?”
王伯叹气,他的老婆怎么对男男恋有兴趣?以前最多只欣赏美男,自从元小春受骗娶回一个男老婆,他年过四十的老婆就像中邪般,每每看到元小春和阿傻在一起就会兴奋不已,甚至偷听小夫妻俩人情事,搞得自己鼻血直流,止也止不住。
几日后,王婶神清气爽出现元小春和阿傻面前,一边偷瞧他们一边干活,直到出摊后,寻了个客人少的空闲,忍不住小声的问:“小春,这几天晚上你们怎么没动静?”
“什么动静?”元小春不懂的反问。
“就是那个动静呀!”
“那个什么动静?”元小春望着王婶,仍然不懂是什么动静。
“那个那个动静呀!”若不是有人,王婶早就拿出自己的大嗓门。
“到底是哪个动静啊?”
元小春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想不出王婶说得动静是什么,一脸纯洁的模样气得王婶直接拿食指狠狠戳上他的脑门,元小春越发委屈,往阿傻身旁挨近。
王婶一手叉腰,一手戳他的脑门,凶巴巴的说:“臭小子,跟我装纯洁,是不是要老娘亲自教你,你才知道是什么动静?”
元小春缩缩了肩膀,又往阿傻身边靠,阿傻放下一条手臂,只用一手举招牌,那条手臂揽住元小春的肩膀,元小春如同找到靠山,连忙躲到他身后,只露出一双水亮的眼睛控诉王婶的暴行。
王婶古怪的看着靠到一起的两人,“呵呵,阿傻你可真是好老婆啊,这么护着老公,我也不是不知明理的人,你们好好培养感情,我去数钱。”
随即一串令元小春脊梁发寒的“呵呵”恐怖笑声,王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阿傻高举招牌,半点不受王婶的笑声影响,那张不笑时的脸便显出几分冷峻,可揽住元小春肩膀的手臂不着痕迹的移动,手指一点点贴近元小春的衣领,粗糙的指腹轻轻细细的摩挲细嫩的颈子,元小春扯住他的衣摆,轻咬住下唇,默默忍受指腹带来的异样感觉。
“怎么少了十文钱?小春,你是不是又多卖了包子馒头?”
阿傻迅速移开手指,脸上一片沉静,元小春的脸上却早已透出几丝粉红,心虚的低头,细声细气的回答:“我没有……”
“我再数数。”根本没看到他们干什么的王婶总觉得自己错失了什么,但除了元小春脸有点红外,她根本看不出奇怪的地方,只好再数一遍铜板。
元小春有些害怕上床,因为今天阿傻光天化日之下偷摸他的脖子,害他差点发出声音,可是阿傻自从几天前的晚上倒床上不起来后就再也不肯离开床,而且阿傻宽宽厚厚的胸膛比被子舒服,让他舍不得叫他睡地上。
元小春假装没看到坐床上等候他多时的阿傻,兀自抱出一床棉被打算自己睡地上,他抱起棉被刚转过身就被阿傻抓住肩头。
阿傻不解的问:“小春,你抱被子干什么?”
“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哦,这样啊。”阿傻恍然大悟,“可是我喜欢和小春睡一起,小春不喜欢和我睡一起吗?”
还是生硬的语调,却让元小春不自觉的吞咽口水,“不……不是……”他是害怕阿傻又想玩没。
“那我们一起睡。”
“不行……唔……”手指摸上敏感的脖子,阻止住元小春拒绝的话语,五指带着他熟悉的热度爬过喉头下颚,爱抚微张的嘴唇。
阿傻从背后把脸埋进元小春的颈窝,贪婪的汲取属于元小春的气息,“小春你好香,好想咬一口。”
说罢咬住元小春的脖子,元小春闭上眼睛等他放开嘴,但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被不轻不重的啃咬摄住心魂。
“老婆,不要玩了,我好难受。”下面已经涨涨的,他想摸却不敢摸,担心射出来后又要用嘴帮阿傻射出来。
阿傻敞开元小春的衣领,揉捏一边的乳头,元小春立即腿软的坐到他腿上,潮红的脸蛋艳丽如霞,“小春难受时好漂亮,比前几天你帮别人做的寿桃还漂亮。”
不是馒头就是寿桃,元小春越来越觉得自己在阿傻眼里是适合咬一口的食物,他无心再在意这些,希望阿傻尽快解决下面的需要。
“摸我……”
元小春把阿傻的手带上浸湿的裤裆,阿傻着迷的亲吻他因为情动而发热的脖子,手上顺着裤裆饱满的形状轻轻摩挲,元小春难耐的顶动他的手掌,撒娇的催促:“快点嘛!”
裤子脱到一半,阿傻握住元小春的性器,很听话的套弄,顶端的小孔分泌的透明液体使套弄越来越快。
快感清晰的从下体蔓延全身,又好象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阿傻的手里,仿佛自己心甘情愿被阿傻一手掌握。
元小春舒服的脚趾都卷起,抱住阿傻的手臂,“老婆……老婆……好难过……”
“小春不难过,我喜欢你难过的样子。”水润的大眼睛、通红的脸蛋、发出难耐呻吟的小嘴,阿傻越看越喜欢,直想把元小春抱怀里一整夜摸摸亲亲,一直叫他老婆。
单薄的胸膛起伏不定,阿傻的亲吻刺激元小春全身,长满茧子的手掌一遍一遍爱抚脸蛋,手指进毫无防备的嘴里搅动,津液顺着手指离开的嘴唇,一路濡湿乳头。
元小春颤抖的更加剧烈,一道白液激烈的射出,随即全身软成泥,阿傻揽住他的腰,“小春还要玩吗?”
元小春立即摇头,“我休息会儿再帮你。”
阿傻点点头,可下面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的屁股,元小春扭下腰,发现那东西变得更硬,他一动不敢动,体力一恢复他便蹲下身开始解开阿傻的裤子。
当阿傻巨大的性器露出时,元小春心里不满的嘀咕,为什么阿傻长得那么大?整个院子里的男人都没他大。
阿傻盯着元小春张开嘴缓慢吞下蘑菇头,潮湿温暖的口腔令他半眯起眼,享受元小春吞下吐出的动作,还有舌头没有技巧的舔弄。
“小春,你好厉害……”
叹息的夸赞让元小春稍微有些高兴,虽然嘴巴会惨兮兮的红肿疼痛,但是老婆夸他厉害呢,好老婆就要好好对待。
可是这声夸赞止于隔壁王伯的惊叫:“老婆,你怎么又趁我外去医病人偷听小春和阿傻的干好事流鼻血了?”
王伯忙着给王婶止鼻血,忽闻阿傻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一阵诡异的静悄悄,不久传来元小春抽鼻子的声音。
“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元小春眼泪劈里啪啦直掉,“我再帮你舔舔就不疼了。”
阿傻捂住下体,飞快跳离元小春,离地铺都不打直接躺地上睡觉。
元小春爬到他身边,哀怨的唤道:“老婆……”
没听见……
“老婆……”
拉过早扔地上的棉被,阿傻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老婆,不要不理我,我下一定不会咬你了。”
任凭他如何交换,阿傻一动不动,元小春没办法,只好陪他一起躺地上,冰凉硬邦的地面让元小春许久才睡着。
阿傻偷偷摸摸拉开被子,确定元小春不会再缠着他舔一遍才敢把元小春抱进怀里睡觉
买来的傻妻(13)一代更比一代强~
连吃饭都拿了碗就蹲门外吃,虽然从饭桌到门外不到两米的距离,但阿傻逃避他的态度让元小春很伤心。
“老婆,我今天特意为你炒了一盘韭菜炒蛋,过来尝尝。”元小春笑容甜甜的,声音甜甜的,是阿傻喜欢的甜甜气息。
阿傻愣了愣,随即低头猛刨不见一根青菜叶的白米饭,希望快点吃完饭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小春又要缠住他看看下面有没有受伤,他很害怕小春不是看,而是咬。
此时的阿傻满头心思就是离元小春远远的,躲到元小春看不到他的地方,他则会偷偷地看元小春。
元小春端起韭菜炒蛋,他每走来一步,阿傻就觉得心跳快了一分,他手上刨饭,眼睛却朝上看着元小春。
元小春蹲在他面前,那张让人很想咬一口的可爱笑脸使阿傻的心跳越来越快,“老婆,张开嘴。”
撒娇的口吻无人能拒绝,更何况是阿傻。
阿傻浑然未觉自己张开嘴吃下元小春喂的菜,当他听到元小春问“老婆好不好吃”时,整个人弹跳起来,紧张得贴上墙壁。
“小春,我以后不和你玩了。”
元小春咦了一声,“你不喜欢和我玩吗?”
阿傻摇头,“我喜欢,可小春你会咬我。”
元小春嘟起嘴,“你天天咬我,我只咬你一你就那么害怕我,这不公平。”
阿傻不灵光的脑袋思考如何才能公平,半天才说:“我以后不咬你了。”
“那不行,你咬过我那么多,我要咬回来,咬完了我就不咬你了。”
阿傻发现自己算上脚指头,也数不清楚自己究竟咬过元小春多少回,只能傻傻的点头,连连说好。
元小春喜上眉梢,催促道:“那你赶快闭上眼睛,我现在就要咬你。”
为了尽快还清债务,阿傻连忙闭上眼睛,等元小春咬他,过了会儿,只觉得菜香迎面扑来,柔软双唇轻轻地贴上他的嘴,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嘴,一口菜便这么哺进他的嘴里。
“老婆,吃饭是要配菜的,你光吃米饭不吃菜会让大家以为我虐待你,”元小春亲下阿傻的脸,拉起阿傻,“而且我也会心疼,走,我们回屋里吃饭。”
嘴里还残留着元小春的味道,阿傻不再拒绝元小春,端正的坐在桌前,元小春一边欢快的喂他吃饭,一边问好不好吃,只要阿傻一点头,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更多的喜悦,染上艳丽的红霞,粉粉嫩嫩的样子在阿傻眼里比还美丽。
阿傻不知道怎么表明自己的情感,抓住元小春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喂自己,指着韭菜炒蛋,“你也吃。”
说着,把原本喂他的菜塞进元小春的嘴里。
元小春舔下嘴巴,阿傻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嘴巴,想咬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拼命忍住,觉得不咬元小春是件辛苦非常的事,浑身上下感觉不对劲。
“小春……”
“嗯?”元小春奇怪得看着脸部扭曲的阿傻,不知危险靠近,反而担心他身体是不是突然不舒服,连忙起身查看他全身。
刚站起,一双手臂强劲的抱住元小春的腰,使他跌进阿傻的怀里,元小春特有的像馒头般香甜的气息充满怀抱。
“小春,我好想咬你。”
阿傻因压抑而嘶哑的声音有些痛苦,但寻找不到缓解的方法。
元小春扭下腰,看看门外,小小声说:“嘘,今天王婶又因为鼻子流血不能和我们出摊,晚上我们晚点回来,找个没人的地方你再咬我,你现在咬我不但会被大家听到,更会被大家看到。”
昨天的教训刻记心,元小春生怕阿傻克制不住自己让大家看到自己被老婆扑倒,笑话他管不住自己老婆,等到夜里在没人的地方他大大方方伸长脖子给老婆咬。
“好。”方才的痛苦顿时消失,阿傻抱紧元小春,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大胆的揉搓他的屁股,明知大家看不见,元小春依然脸红,毕竟院子里住的人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小夫妻俩感情真好。”鼻孔塞两团棉的王婶羡慕不已,“当年我成亲后都没那么大胆,果然一代更比一代强。”
买来的傻妻(1)
冷风一吹,元小春便打个冷战,他并不是觉得冷,而是身旁阿傻有些发绿的目光让他感到寒冷。
他害怕,尤其是现在三更半夜只能听到猫发春的叫声,好象随时随地都会被老婆扑倒在地,幸好他的老婆很听话,没有他的同意不敢张口就咬他。
阿傻以为元小春冷才发抖,贴心的搂住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被人如此细心的关爱,元小春心口暖暖的,不禁把脸埋进阿傻的怀里,感受他的关爱。
“老婆……”如果不计较老婆喜欢咬他这一点,他真得好喜欢这个老婆,高高大大的,人也长得不错,夜里还会帮他暖被窝,不用担心每睡觉一拉开被子就是冷冰冰的床铺。
想着老婆的好,元小春忍不住蹭蹭老婆的胸膛,又结实又舒服,让他舍不得离开。
阿傻一低头就看到元小春纤细雪白的颈子,几丝乌黑的发丝诱惑的洒落颈,增添几分意味不明艳色,目光再往旁边扫下,是元小春亲昵磨蹭他胸膛的脸蛋,雪白的小脸上几抹嫣红打动阿傻的心。
心跳得厉害,可亲吻元小春的念头更加厉害,一边心动一边忍耐,却在见到元小春颤动的眼睫毛时胡乱的亲吻,刺刺的下巴扎痒元小春。
元小春躲开阿傻,着急的说:“不可以咬我的脸,会被大家发现的,只能咬我脖子。”
他主动拉开领口,闭上眼睛伸长脖子给阿傻咬。
阿傻伸出手抚摸元小春的嘴唇,瓣似的玫瑰红嘴唇紧张的抿紧,白里透红的脸蛋细滑如丝,一手抚过,又透出几分红色。
阿傻的气息渐渐逼近,元小春几乎屏住呼吸,感觉到那只手慢慢往下摸去,每到一用力都很轻柔,不似过去略带粗暴。
衣服滑下肩头,掌上的老茧仔细的爱抚元小春的肌肤,扫过略微挺立的乳尖,一股强烈的感觉瞬间冲遍全身。
阿傻俯下身,轻轻一咬乳尖,元小春禁不住发出呻吟,全身酥软,全靠双手抓住小木车支撑身体。
他张开已经湿润的大眼睛,闪闪的目光充满哀求,“老婆,不要这样咬,我好难过。”
阿傻不懂元小春为什么嘴里说不要他咬,身体却贴过来,但他听话的放开元小春,眼睛盯住起伏胸膛上的乳尖,元小春被他看得有些害羞,脸红红的用手臂横在胸上,遮住他的视线。
“别看。”元小春装做生气的样子,娇气的声音全无生气的气势,反而越显动人。
控制不住的冲动使阿傻将元小春扑倒在小木车上,成熟男人强悍的气势让元小春强装出来的生气变成乖巧,心醉神迷阿傻强壮的胸膛,只想和他贴近,最好一丝空隙都没有,只属于他一人。
这是他的老婆,好老婆,帅老婆,他一个人的老婆。
只是这么想着,元小春觉得自己像吃了蜂蜜,一直甜到心里,荡荡漾漾的净是甜水,早已不计较自己买来的是傻乎乎的男老婆,还是喜欢咬他的老婆。
被元小春甜美的表情吸引,阿傻不懂他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而且露出痴迷的眼神,微笑的嘴角旁是浅浅的小酒窝。
“小春真可爱。”阿傻下体某个部位也因此一点点变大。
感觉到顶在大腿内侧的硬邦邦东西,元小春立即知道是什么东西,他知道这东西变大就会想玩摸来摸去的游戏,他看一眼因为忍耐而皱眉的阿傻,明白不摸一摸那是怎样的难受感觉。
“老婆,我摸摸你就不难受了。”想到阿傻那东西的巨大,元小春心头一阵火热,同时吞咽口水去摸阿傻,一摸,果然很粗壮,不免嫉妒起阿傻,嘟嘴道:“老婆,为什么你这么硬这么大呢?”
“我不知道。”阿傻摇头,英俊的脸上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浓重的呼吸听在元小春耳中美妙无比,令他欲望未散的身体跟着烧起来。
“老婆……”元小春叫唤阿傻,用下体顶了顶阿傻,希望阿傻能注意到他的状态。
阿傻看着元小春下面,忙解开他的裤子,暴露冰凉空气中的性器朝气蓬勃,摸一摸捏一捏都能让元小春敏感的身子发颤。
元小春羡慕阿傻的巨大,却又好奇同性的性器,情不自禁抬起腰,用湿润的顶端磨蹭阿傻的蘑菇头,这情景任谁见了都会兴奋不已,蘑菇头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狠狠地濡湿元小春的性器,发泄被他勾引出来的情欲。
互相摩擦的快感使元小春弓起腰,主动让阿傻充血紫红的蘑菇头蹂躏自己的性器,不一会儿双股间已沾满两人透明的液体。
“老婆……轻……轻点……啊哈……哈……会压坏的……嗯……”元小春摆动腰,目光迷离,满脸绯红,水光淫靡的性器讨好的磨蹭阿傻粗大的柱身,希望阿傻别这么凶猛。
阿傻双眼沉,压在元小春身上舔吻,元小春在情事上全凭感觉行事,经不住他的刺激,本能的的抓住搅在一起的性器摩擦,使两人都得到无上的快乐。
阿傻握住他的手帮助他,迷乱的情欲下元小春只看得见那张不论怎么看都好看的阳刚脸庞,极度渴望听到阿傻叫自己的名字。
“叫我……老婆叫我的名字……”
“小春。”
“再叫,一直叫。”
“小春、小春、小春……”
嘶哑的声音一撞击元小春的耳膜,幸福涌动的心口鼓动出欢乐的跳声,“老婆……”快感凝聚成濒临迸发的一点,蘑菇头抵着他的顶端,死命的摩擦敏感的小孔,沾湿两人的手,却更加快速的摩擦,元小春停不下摆动的腰,“喜欢……我喜欢……你……啊……”
白液随着高潮时的哭泣喷射上蘑菇头,滚烫的热度刺激阿傻,顿时手一松,尽数喷上元小春疲软的性器和小腹。
一场欢娱后,热量的流失让元小春感到冷,扯住阿傻的衣襟,缩紧身子靠上他的胸膛,汗湿的脸上流露出甜美的妩媚,全然认定这个老婆。
阿傻顺势抱起这个小老公,越发觉得元小春像个香甜可口的馒头,不轻不重的小小咬一口,一如既往的柔软滋味,喜爱非常的抱紧,生怕有人抢走般。
夜风冰凉依旧,扫过落叶,颇凄凉的感觉。
推起小木车,木轮子在空旷大街上吱噶吱噶响,清冷的月色化不开少年眉梢眼角的浓浓情意,偷偷亲下男人的脸,男人直直看着他甜蜜的笑脸,露出傻气的笑容。
“小春,你到底和阿傻有没有那个过?”王婶一脸八卦的好奇。
元小春停下揉面的动作,面露不解,“王婶,你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
元小春不但心思单纯,而且不像别的少年年纪轻轻喜欢色眯眯打量美妙的少女,他过去的人生目标只有攒够娶老婆的钱后好好过日子,然后赚更多的钱开店,不用每天推着小木车叫卖。
现在老婆有了,只剩下赚开店的钱,为了养老婆和以后开店,元小春努力的干活,更加没有男女间的懵懂春情,况且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眼里有阿傻一个。
王婶知元小春为人,所以好奇他和阿傻有没有发展到滚床单的一步,但元小春的表情显然还未到那一部。
既然如此,她这个做长辈的就帮他们一把,获得下半身的性福。
王婶不觉得自己把两个对情事尚未理解到更一步的男人推到一块儿滚床单有违常理,稍稍压低声音的告诉元小春:“就是你成亲那天我送你的压箱底,你有没有照上面做过的事?”
做过的事?元小春回想起压箱底上面男女交合图画,发现他和阿傻做得事有些像上面的图画,但阿傻是男的。
元小春雪白的脸蛋此时殷红一片,偷看闷头烧火的阿傻的害羞目光全逃不过王婶一双精光毕露的眼睛。
王婶抬手掩住扩大的笑容,语气佯装正经,“老实告诉王婶,你们到底有没有做过?”
想想阿傻精壮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肌理,麦色的肤色,还有一看就让他羡慕的粗壮阳物,元小春脸红心跳,许久才回答:“只是摸摸,压箱底上根本没有教男人和男人怎么做。”
那压箱底不过是几张普通的春宫图,让毫无经验的新婚夫妇照着春宫图依葫芦画瓢完成洞房,偏偏撞到买了男老婆的元小春,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真正压在箱底里。
命运可悲。
顾不上自己当年出嫁带来的压箱底下场如何凄凉,王婶心里盘算要不要让小夫妻俩长长经验,促使他们办成好事。
反正都是夫妻,总要踏出这一步,正好今晚老公出诊,顺道带上他们。
王婶在元小春耳边嘀嘀咕咕一阵,元小春一边嗯一边点头,拿眼睛偷瞟阿傻,期待晚上的到来。
灶中光焰跳跃,阿傻拿起一根柴火,略微眯眼,声音已经低到平常人听不到的话语每一句都传进他耳里,不知道王婶说的晚上去的小倌馆是什么地方。
买来的傻妻(15)雷雷更健康~撒~
王伯败在老婆的淫威下,晚上来小倌馆出诊时买通一个伙计,开后门带进元小春和阿傻,避开人群将两人领进一间专供有偷窥嗜好的客人使用的暗房。
暗房不大,一应俱全,看不出特别之,伙计拉开床内侧一张鸳鸯合抱图,现出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暗孔。
“两位慢慢瞧,里面什么都看得到也听得到,但如果你们想……”他飞快瞄眼模样水嫩的元小春,对阿傻说:“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事隔壁都听不到,尽管尽兴。”
阿傻不明所以的点头,“哦。”
伙计临走前不忘关好门,一下子隔壁的呻吟成为安静的室内唯一的声响,令两人不约而同互相呆看一眼,元小春飞快的低头。
“王婶说我们不能老是摸摸亲亲,到这里就知道应该怎么做到最后。”越说声音越低,细细的,偷瞄他的目光充满期待。
“我也想和小春做到最后。”阿傻揽住元小春的肩头,脱去鞋袜,观摩隔壁。
隔壁互摸一会儿结束前戏,只见小倌从枕下摸出一盒药膏递给客人,客人把药抹在菊穴里,等药膏融化,猴急得提枪进洞,直捣黄龙,小倌细条条的双腿缠住他的腰,亲哥哥亲丈夫的淫叫不止。
元小春目瞪口呆,不自觉的拿高大英武的阿傻和瘦得没几两肉的小倌比较,无法想象阿傻缠住他腰,用粗粗的嗓子叫他亲哥哥亲丈夫,而且阿傻年纪一看就知道比他大很多,叫他亲哥哥好可怕。
“老婆,一会儿能不能不要叫我亲哥哥,也不要叫我亲丈夫,叫我小春。”元小春害怕的哀求。
“小春。”阿傻叫着他的名字表示回答。
元小春露出笑容,翻找枕头下有没有药膏,果然有一盒药膏,一打开有股浓郁的香味。
“老婆,这个东西好香喔。”元小春高兴的举起药膏,转过身,却见阿傻已脱得一丝不挂。
真正第一看到全裸的阿傻,他眼睛发直。
阿傻嘿嘿傻笑,拍拍自己的大腿,“小春过来坐。”
元小春把药膏丢到随手可拿的地方,直接扑过去亲住阿傻的脸,嚷道:“老婆老婆老婆,我要摸你,你要乖乖让我压。”
阿傻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元小春学起方才那个客人来回抚摸他的胸膛,吻着他的眉眼鼻子嘴唇,游移到胸膛上的乳头。
小小的乳头呈现成熟男人的褐色,元小春舔了又舔,阿傻腹部绷紧,下面的巨物抬起头,察觉到这点的元小春开心不已,跪在双腿间舔弄褪去外皮的蘑菇头,水光发亮的蘑菇头冒出一丝液体,舌尖钻进分泌液体的小孔,小孔立即缩紧,又冒出一些液体。
阿傻抓住床单,克制住按下元小春的头,用自己的涨大的阳物贯穿他小嘴的欲望,如果这么做就会看到元小春害怕他的眼神,他只能看着元小春用娇嫩的嘴唇爱抚贲涨的阳物,以及嫩红舌头舔遍阳物的画面。
阳物的紫红与微微发红的雪白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点水气的乌黑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阿傻,明明是淫乱的画面却因为元小春一心想让他快乐的纯真眼神而变成诱惑的春药。
抽出只想顶进元小春喉咙的巨大,阿傻扣住他的下颚,压下身紧紧吻住带着自己味道的嘴唇。
“老……唔……”
窒息的吻使元小春抱住他的后背,跟上阿傻搅动他舌头的速度,交换彼此的津液,分享稀薄的空气,好象对方已经融进各自的骨血。
直到无法喘息时,阿傻才放开元小春,元小春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红肿的嘴唇散发津液的湿润光泽。
“小春好可爱,好漂亮,小春是我的,我喜欢小春。”
浅浅的小酒窝出现,元小春摸到药膏,举到阿傻面前,大眼忽闪的说:“老婆你也是我的,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做到底吧。”
阿傻盯着乳白的药膏,总觉得药膏的香味不太正常,似乎这药膏的用途不止涂在他的屁股上,不过可爱的馒头老公这么想做到底,他当然不会拒绝。
从嫁给元小春开始,不应该存在的夫妻关系导致阿傻对自己妻子的身份存在一份错乱的误解,又因元小春曾经刻意强调他就是他的天,说一不准他说二,叫他去东不准他去西,使阿傻对元小春这柔弱的丈夫言听计从。
没有不妥的地方,也没有羞耻的感觉,所有的事应当发生,因为他们是夫妻,阿傻理所当然的打开双腿,让元小春看清楚隐藏双臀间的后穴,那紧窒的地方颜色比乳头稍。
元小春不理解小倌怎么做到用这里轻易吞下男人的性器,他看看药膏,希望药膏能使阿傻的后穴松软些方便他进入。
挖出药膏涂抹在后穴上,两人一起等待后穴的反应。
没反应,还是紧紧的。
是不是涂少了?元小春又抹了些,依然没像想象中般松软,下面早就跃跃欲试,可是有门不得进,他求救地看向阿傻,咬住嘴唇道:“老婆,为什么我抹你这里你还是很紧呢?我根本进不去。”
怎么软化后穴阿傻看得比元小春清楚,拿过药膏,手指将药膏推进身体里,冰凉的药膏一到里面便融化,顺着后穴和手指间的缝隙淌出,元小春看得一清二楚,好奇的用手指碰触后穴的褶皱,一点点的推进后穴。
药膏的效果奇好,手指轻松的进入阿傻的身体。
有春药……
三个字突然闪过阿傻的脑海,可春药早已渗入身体,使里面嫩肉蠕动吸附两人的手指,贪婪的渴求更多。
“老婆,你里面在动,动得真厉害。”
元小春惊奇的歪头,试着再伸进一指,手指小心翼翼的搅动一下,阿傻另一只手几乎绞碎床单,眉头拢紧,火热的目光盯住完全不知危险的元小春。
一下子揪起元小春的领口,压在身下,阿傻沉的目光几乎吞噬他每一。
元小春心里发虚,结巴的说:“老婆不是应该我在上面吗?”
嘶──
回答他的是一声撕开衣服的动作。
阿傻急切的啃咬他的胸膛,手掌揉搓他的下体,而后撑起身体,扶住硬挺的性器抵住后穴,润滑但未扩张过的后穴吃力的坐上性器。
阿傻闷哼一声,疼痛阻止不了春药的药性,拓开后穴,咬住性器。
不同互相抚摸的快感,性器完全被紧窒的肠道包裹,温暖的蠕动无需动起来都能感到强得可怕的快感。
下一刻,阿傻动起腰,每一个起落都重重套弄性器,令人疯狂的快感从摩擦的地方传来,抬起落下,落下又抬起,每进出使性器带出乳白的药膏,又立即吞进,后穴的颜色渐渐变得鲜艳。
“老……老婆……好强……慢……慢些呀!”
过去怎么摸都没有这一快感强烈,暂时不适应的身体有些逃避的扭腰,但最后本能的挺腰,总是跟不上阿傻的速度,被阿傻摁住腰无法乱动,接受强力的吞吐。
“老婆……呜……呜呜……”
堵住发出微弱哭泣的嘴,阿傻使劲搅动他的舌头,吞咽下几乎溢出的津液。
吻了会儿,元小春恢复些平静,满眼泪水看着脸憋通红的老婆,那模样比他更辛苦的样子,他主动的挺挺腰,阿傻闷哼地一手摁住他的胸膛。
“不要动。”
方才的套弄,阿傻已经明白怎么能做使药性快点消失,元小春乱动只会使他更难受,他抬腰猛烈撞击一点,一道强过一道的快感充斥全身,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全身的肌肉随之绷紧,呈现属于力量的性感弧度。
汗湿的额角挂下几绺发丝,一荡一荡的拂过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抿紧的嘴唇微白,汗珠滑下嘴角,滚进脖子,吸引元小春无意识的目光,停留上布满汗珠的胸膛,他舔舔干燥的嘴唇。
好想……好想抱抱老婆,可是根本抱不到,而且身体不受控制,一想射出来,老婆就不动了,抱住他狠狠的亲,完全不给他占主动地位的机会。
来来回回数,元小春既心急又不好受,握住阿傻弹跳的阳物,感觉到活跃的脉动,却无射精的迹象。
“老婆……射出来……求你……”
听着元小春哀哀的乞求,阿傻一阵心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要一看到元小春全身就感到愉悦,射精的欲望不知不觉强压下来,在他即将高潮时停下,看他扭腰讨好自己的样子,看他难受哭泣的样子。
“不哭不哭……”说不出安慰的话,也不知如何说出安慰的话,阿傻惟有彻底满足元小春。
担心阿傻射不出来,元小春含泪抚摩手里的阳物,想不到甜蜜的折磨已到尽头,不一会儿攀至高峰。
阿傻也不再控制自己,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喷上元小春的肚子
买来的傻妻(16)如此小攻……我也快吐血了~
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有一点点痛,但元小春却笑得很幸福,完全不在意事后身上有多少印记,更不会在意当时老婆把他弄哭,只要老婆喜欢这样做他愿意多多配合,但老婆平时那么傻气,笑起来也傻乎乎的,在床上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好凶猛,简直要把他拆骨入腹一口吞掉。
趁阿傻没醒,元小春的手碰着他的脸、脖子、胸膛,而后轻轻的吻上他的嘴唇,心里漾起无法形容的爱恋。
阿傻突然睁开眼睛,元小春毫不慌张,反而故意把身体往他的胸膛里靠近,半挺的性器磨磨他的下体,顶动他的阳物,“老婆,我知道怎么做了,让我来试试。”
元小春自以为阿傻会像平时一样听话,哪知阿傻搂住他腰的手一紧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沉重的身躯压得他不能动弹。
“老婆,我要在上面……唔唔……”
阿傻一吻封缄元小春的抗议,嘴唇流连变成粉红的肌肤上,细细软软的呻吟逸出喘息的小嘴,大眼舒服的半眯着,尝得情滋味的身体贪恋阿傻给予的快乐。
王婶一双火眼金睛直往元小春身上瞧,心里顿时狂笑不止,但仍然关心的问:“昨天晚上你们两个过得怎么样?”
脖子上的吻痕那么明显,脸又飞上可疑的红云,还羞涩的偷瞧一眼阿傻,可想而知昨晚过得一定非常好,不然小春怎么会越变越可口?摆明告诉大家昨晚他被阿傻吃了。
误解的王婶打个圆场道:“怪我多嘴,不应该打探你们小夫妻俩个隐秘的房中事,为了庆祝你们终于修成正果,我刚炖好老母鸡汤,好好给你们补补。”
为了不发出“哦呵呵”的怪笑,王婶掩住嘴极力忍住笑,她绝对不告诉他们汤里丢了根牛鞭。
元小春莫名浑身恶寒,他缩缩肩膀,抬头看看身边的阿傻,非常自然的倚靠上他,那股恶寒散开,只留下被抱满怀的吻馨。
看到阿傻抱住元小春,王婶更加肯定元小春是被吃掉的一方,按过去偷听的经验,小春在床上的表现虽然很稚嫩,经验少得可怜,但是光听声音就知道将来经验老道的小春能把阿傻榨干。
那声音真是软媚入骨,出奇的好听。
明天再给阿傻加根牛鞭,不,加根虎鞭。
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元小春每日仍然为开店的愿望忙碌,一枚枚铜钱丢进陶罐里,等待存满的一天。
除此之外,元小春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老婆能让他翻身一,可是每总是被老婆压在身下,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要不然他刚刚压上老婆,下一刻老婆完全出于本能又反压过来。
虽然他是完全享受的一方,还能看到老婆闭目享受的表情,但是每做到哭实在不像一个老公应有的表现。
“老婆,你让我在上面吧。”这是某一床上,元小春刚被压时的请求,阿傻没听到,因为他们已经进入状况,嗯嗯啊啊起来。
“老婆,你就让我在上面嘛!”又是某一床上,元小春一边为阿傻脱衣服一边嘟嘴的撒娇,微微鼓起的腮帮子白里透红,早已光溜溜的元小春白白得像个玉人,阿傻立即压倒,吻了他的嘴直接进入状况。
“老婆,我好想在上面。”这一元小春学聪明了,既不在家里,更不在床上,卖完包子馒头走在回家的路上。
“嗯,好。”
一听阿傻同意,元小春高兴的把今天卖剩下的最后一个包子递给老婆,没想到那是一个肉包子,阿傻只咬一口就喂他吃。
浓浓的肉香,元小春小小咬上一口,舔舔嘴巴,立即让阿傻眼睛发直,咬上他的小嘴顺势压倒,摁住挣扎的四肢办事。
“我不要……嗯唔……不……”
渐渐发出的呻吟在夜风里荡漾,细软如丝,声声撩人
买来的傻妻(17)
“老婆,让我反压一嘛!”
元小春捉住阿傻的后襟,嘟起嘴巴软软的要求。
斧头劈放进柴里,阿傻转过头,脸上滑下劳动的汗水,晶莹剔透的滚进脖子里,渗进半敞的胸膛,越显胸膛结实,肤色健康,充满男子气概。
“小春。”
看傻的元小春呆呆点下头,眼睛依然盯着阿傻的胸膛看,感觉好好摸的样子,虽然已经摸过很多,但还是想摸,有些硬可手感好舒服,老婆的身体果然就像他的人一样让他觉得舒服又喜欢。
阿傻奇怪的看着元小春伸出手摸他胸膛,痴迷的眼神不若平时那般忽闪,却别有一番诱他一口咬下去的滋味,嘴唇轻轻吐出呼吸,依稀可见里面偷偷舔着的小舌头。
一股冲动随之爆起,幸好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出去讨生活,院门紧闭,只有他们两人,阿傻立即抱起元小春,大阔步走向他们的小屋。
元小春知道小面会发生,不依不饶的说:“老婆,我要反压,我要反压!”
阿傻点了点头,推开门,元小春担心他不由自主继续再推倒自己,忙又加了句:“这你不能压过来,我会拿绳子绑住你。”
撩开帐子,把元小春放床上,阿傻坐在床沿上,两手握到一起等他绑自己,元小春欣喜的跳下床找好已经准备好的麻绳。
麻绳粗糙,担心阿傻会挣扎弄伤手腕,他一脱掉阿傻的上衣,就用手帕包好阿傻的手腕才绑上麻绳。
这样老婆就不会再压倒他了吧?元小春颇得意自己的办法,双膝跪地上,放心大胆的亲吻阿傻的嘴唇胸膛,爱抚裤裆肿胀的地方,一点一点剥下裤子。
不管看过多少遍,每一脱下老婆的裤子,他都感到既期待又兴奋,老婆那里那么大,脉动跳得快,好象会呼吸,摸下会变大,用嘴含住变得更大。
生怕错过自己老婆的阳物弹出来的画面,元小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阿傻的跨间,等已经红的阳物弹在脸上,元小春的脸顿时飞上红霞。
“老婆,我要开始了。”握住老婆的阳物,元小春抬起红红的脸蛋。
早已准备好的阿傻尽量把腿往两边撑开,只是看到元小春的脸,他的性欲便强烈的涌上,蘑菇头刚刚被含住,就想彻底入元小春的喉咙,狠狠得贯穿他。
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阿傻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乱动,让元小春用嘴巴舌头取悦他,膨胀的阳物撑开娇嫩的口腔,溢出吞咽不下的津液,发出微弱的水声。
阿傻犹豫摁不摁住元小春的头压向跨间,最终绞紧双手,指骨磨动产生的阵阵疼痛抵抗不住潮水般的欲望。
他仰起头,胸膛绷紧,随意扎起的头发散开,撒落胸膛,勾勒出肌肉起伏的线条,硬朗的脸汗水密布,直滑胸膛后背。
“小春,再快点。”
生硬的咬字毫不含糊的命令动作偏慢的元小春,元小春却盯着他后面发呆。
这个小小的地方此时缩紧,好象急需吞下什么东西,使只看过总没有机会仔细研究的元小春好奇心大起,手指顶进习惯异物进入的后穴,手指瞬间被内壁吸住,蠕动地吸往,这种是他每一插进阿傻的感觉。
“老婆,你好厉害。”
元小春的赞叹比任何春药都强烈,刺激阿傻的身体,后穴吸的更紧。
“小春,快点做。”
元小春翻找枕头下的药膏,打开一看,空了。
没有药膏老婆就会痛,老婆痛他会心疼,可是找他找不到让老婆不痛的替代品,元小春咬住嘴唇,突然想起压箱底里有一招可以试一试。
舌尖轻轻触上后穴,拨动褶皱,阿傻的身体猛地一抖,低下头,看到元小春埋首他的股间,用舌头舔湿后穴,甚至将舌尖伸进他的体内,舒爽不已。
“啊……小春……继续舔……”
见老婆喜欢,元小春就算嘴巴抽痛也舔得勤快,不一会儿,后穴满是晶亮的水光,令元小春情动,难受的夹住自己的腿,大眼睛光芒波动的望着阿傻。
那眼睛过于明亮,生出可怜的乞求,诱发男人藏的暴虐,阿傻的目光变暗,双手一挣,结实的麻绳断裂,元小春惊呆的大张嘴巴,麻绳落地。
“老……老婆……”
元小春说不出话来,阿傻拎住他后领直接扔床上,扯下挂腿上的裤子,扔地上,气势压迫的向元小春伸手,直接撕开衣服,几下剥个精光。
从开始到最后,动作一气呵成,不显一丝拖泥带水,最后连亲亲吻吻也嫌浪费时间,直接坐上元小春的性器。
后穴被充满的感觉让全身于饥渴状态的身体放松,一摇一动直击重点,散落激情的汗珠,却和往常一样发出粗重的喘息,混着元小春丝丝媚骨的呻吟。
反压之事如同浮云,飘呀飘的,直飘云霄之外,就是看得见摸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呀!
元小春无数问自己,捶打阿傻的胸膛,气得脸蛋通红的大叫:“我要反压!我要反压!”
阿傻任凭他捶打自己,露出身心满足的傻笑,元小春因此更加生气。
“明明你是我老婆,为什么我就是压不到你?为什么老是我被你压?我要压,我要压!”
抚摸比馒头手感还好的脸蛋,阿傻把元小春搂进怀里,“小春不喜欢我压你吗?我很喜欢压小春,又哭又扭还会叫的小春真可爱,小春射出来时也可爱,全身红红的,一边哭着发抖一边射出来,真可爱。”
“我才没有呢!”元小春嘴硬的反驳,但声音心虚。
“呵呵。”阿傻亲亲厥起嘴的小老公,“只有我知道,别人没有,小春是我一个人的。”
“哼!”态度软化的元小春心里甜滋滋的,但故意扭过脸不理阿傻。
只要抱着吻着元小春,和他做舒服的事,阿傻觉得自己没有被牙婆卖给其他人,而嫁给元小春比任何人都幸运。
他最喜欢吃元小春做得馒头,白白的馒头巴掌大,就像他每抚摸元小春的脸蛋,那么软那么可爱,咬下去香香甜甜,绵软适口。
没有比他更幸运的人。
阿傻,他是阿傻,是元小春的阿傻,买来的傻妻,其他什么都不是。
怀抱犯困的元小春,阿傻只想他,永远只想他
买来的傻妻(18)
摇摇陶罐,元小春望着里面一枚枚铜钱,犹豫要不要再拿出一些钱买鸡蛋,这个月他和老婆没沾半点荤,他从小习惯每天青菜萝卜豆腐的生活,但他的老婆好象不喜欢,每总是犹豫一下才夹起菜。
以前听过街坊邻居闲聊,说某某家的媳妇因为忍受不了十分清贫的生活,抛下丈夫离家出走,有的和情人私奔。
他宁愿更早爬起来做更多的馒头包子拿街上叫卖,宁愿存久一点钱迟一些开店铺,但不能让老婆离开他,他已经习惯有老婆在身边的日子,如果老婆离开……
想到这,元小春抓起满满一手铜钱,抓不住的铜钱则哗哗掉进陶罐,引来门外收拾东西准备出摊的阿傻。
阿傻回过头,见他把铜钱用衣摆兜好,陶罐塞进床下,“小春,你带那么多钱干什么?”是想买十分需要的东西吗?不然小春不会动用陶罐里的钱。
“晚上做炒鸡蛋给你吃。”
“哦。”阿傻明白的点头,脑筋转不过弯子的又问:“我记得鸡蛋已经吃光了,我们也没养鸡下蛋。”
在床上和普通人无异的人怎么不明白再平常不过的事呢?果然是他的傻老婆。元小春瞪一眼不懂自己心意的阿傻,微微嘟起嘴巴,“拿钱就是买鸡蛋给你吃的。”
阿傻这才真正明白,嘴巴咧开笑,一脸开心的傻笑,“小春,你对我真好。”
“晚上你不压我,我会对你更好。”
老婆嘛,当然要对他好,万一跑了他到哪再买一个阿傻这样的老婆?就算再买一个,他如果不喜欢怎么办?所以他一定要努力抓住这个老婆,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元小春全然不知自己的举动意味着更一层的情感,那种只想对一个人好的懵懂情感不知不觉随着他的目光看向阿傻,对上阿傻的眼睛,心头泛热。
好喜欢老婆……
甜美的笑容绽开,挂上浅浅的小酒窝,垫起脚尖,亲吻阿傻的嘴唇,轻闭眼睛,弯长的眼睫毛映入阿傻的双眼,颤颤抖动的睫毛动人无比。
“傻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傻笑扩大,大手抚摩元小春的脸颊,阿傻抓住他的衣领也重重亲吻他,提起老公亲个够。
“唔唔……”元小春脚尖沾不到地面,挣扎的蹬腿捶打老婆的胸膛,没过多久,被吻得手脚俱软,小脸憋红,好不难过的样子。
随后,阿傻把他放在小木车,吱嘎吱嘎上街。
毕竟是夫妻间的亲密事,元小春脸皮薄,害羞的低下头,不让任何人发现他发烫的脸,偷抬一眼,他的老婆正笑吟吟看着他,双颊不由越加发烫,忙又低下头。
夜里已经做过舒服的事,但越来越害羞的元小春让阿傻忍不住想做,天色蒙蒙亮,路上已有行人,小木车头一转,拐进无人巷。
元小春奇怪的问:“老婆,你要去哪?”
阿傻不知掩藏的回答:“找没人的地方和你做。”
什……什么?元小春慌乱的跳下车,“昨晚已经做过了,前天晚上也是。”虽然这几天都是因为想找反压的机会才主动拉扯老婆做,但是经过昨晚见识到老婆可怕的力气,元小春暂时放弃反压,认为自己还是先乖乖在下面比较好,可是他要养家呀,一纠缠到一起,就是没完没了的翻滚,他不能把体力都浪费在这种事上。
“可是我想和小春做。”阿傻拉过想逃的元小春,压到墙上。
“老婆,我要养你呀,老做我会没力气赚钱养你。”元小春可怜巴巴的说,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不让阿傻帮他脱掉。
“我也能养你,昨天我看到米店招人抗米袋,他们要我今天下午去试试。”阿傻掰开元小春的手,“我早上可以和你一起出摊,晚上一起回家。”
“不要去,我有能力养活你。”抗米袋是苦力活,晚上又和他滚了几遍床单,元小春舍不得老婆干苦力,情愿自己辛苦些。
“嘘──有人……”
“别咬……嗯……啊啊……”
老婆呢?
元小春暂时丢下摊子,躲在一棵树后探头探脑偷看米店进进出出的人群,寻找阿傻的身影。
阿傻混在一群苦力中,穿着单薄的短袖马褂,大剌剌露出胸膛,肩上搭条汗巾,元小春小声呼唤他,阿傻对掌柜打声招呼,快步走向他。
“老婆,累不累?”元小春擦擦阿傻脸上的汗水,拉好敞开的衣服,越发舍不得让阿傻卖苦力,可是阿傻坚持,非要跑来米店赚钱,元小春只能嘟嘴答应,每天趁不忙时跑来看看阿傻有没有累到。
阿傻是个能干又能吃苦的人,赚得钱有时比元小春更多,改善两人清贫的生活,但阿傻体力好得可怕,经常前天晚上和元小春滚床单,第二天又生龙活虎,显不出一丝劳累的疲态。
元小春既期待晚上的到来,又害怕晚上,晚上一看到阿傻赤裸上半身坐床上,他的心就砰砰乱跳,然后被阿傻抱进怀里摸摸脸蛋捏捏屁股,开始做时很舒服,但到高潮时就会兴奋得哭,或者被阿傻强横的命令不许射出来,让他难受到哭。
几乎每都在哭,哭过后元小春就觉得丢脸,阿傻会捧住他的脸舔干净泪水,安慰他不哭,搂住他的肩膀抱怀里睡觉。
带着幸福满足的笑脸,元小春沉沉入睡,一向浅眠的阿傻摩挲他的脸颊,窗外的月光使这张小脸变得透明,更显秀气,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单纯。
元小春本能的往阿傻的怀里钻,寻找舒服的睡姿,阿傻慢慢把嘴唇靠近元小春,以不惊醒他的动作亲吻他,指腹轻抚被他吻过的嘴唇,这么软这么嫩,使人收不回手。
“老婆……”睡梦中的元小春咕哝一声,在双唇开启的缝隙来回摩擦,确定元小春不会醒来,阿傻将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来回抽动的拨弄软软的舌头,津液缓慢淌出,透明的水光沾满粉红的嘴唇。
冲动被头部的剧痛冲散,阿傻抱住头等待不定时发作的疼痛过去,不忍惊醒元小春。
被牙婆捡来后他什么都记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牙婆见他撞伤脑袋,头脑不灵活便叫他阿傻,他第一看到元小春时,元小春抱着满满一罐钱气喘吁吁跑到牙婆租下的小屋。
牙婆笑呵呵收下沉重的陶罐,同意把小翠卖给他做老婆。
小翠长得确实好看,但他眼里只有小脸红润嘴巴微张吐气的元小春,元小春一听可以娶到小翠,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大大眼睛欣喜的看着小翠,从一开始就没注意到门外劈柴的他。
想不到最后竟然是他嫁给元小春。
“小春……”
低低的声音化为柔情的一吻落在元小春的脸。
买来的傻妻(19)
像往常一样,阿傻背上两袋米袋,沉重的米袋压上后背,感觉还能再背一袋,于是背上又沈了些,他大阔步走向米店的仓库。
这里有不少卖苦力养家糊口的男人,每个人见到阿傻的力气如此之大,有羡慕有嫉妒,阿傻的存在无形中抢夺不少人赚钱的机会。
搬运完米袋,掌柜分发今天的工钱,多劳多得,阿傻接过属于自己的工钱,正好五十文铜钱,赚得又比小春多。
拿起衣服,阿傻迫不及待想看到元小春收好钱时的表情,一定又是崇拜的目光,说他好厉害。
突然前面走来几个人,和他一样是在米店抗米袋的苦力,但他记不起他们名字,街道那么大,他又急着见小春,便从一旁走过,但那几个人却故意朝他撞去。
身体完全出于本能的停下、侧身,瞬间形成动作,阿傻已躲过他们,他们扑空撞到一起,撞翻路边的小摊。
身后传来一声声恶狠狠的叫骂,阿傻回头,目光已冷,冷峻的脸寻找不出一丝方才喜悦的笑容,空气凝结,散发出冰块般的寒气。
“老婆──”远远看到老婆背影的元小春欢声高叫,人声鼎沸中无人注意他叫得是谁,那声“老婆”清晰悦耳,满满欢心,立即奔向阿傻。
好不容易出来一起卖包子馒头的王婶插腰大叫威胁:“死小春,你又把摊子丢给我一个人,小心今天赚来的钱咱们三七分成。”
但元小春完全没进听到,纤细的身体已经扑进阿傻的怀抱,“老婆!”抬起跑得发红的小脸,关心的问:“老婆,你累不累?我刚刚有回家拿条长凳,等给你干完活歇息。”
寒气因为元小春的出现而消失,阿傻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傻笑,“小春,你看。”用草绳串起的铜钱挂在阿傻的大手上。
小心翼翼接过阿傻用血汗换来的铜钱,元小春宛若获得无上至宝,珍藏每一枚铜钱,同样珍藏阿傻给予他的感动。
忘却周围的人潮,元小春情不自禁亲吻阿傻的脸庞,露出甜美的笑说道:“老婆,你真好。”
“呵呵。”
元小春牵住阿傻走回属于他们的小摊子,阿傻早将那几人抛出脑外,傻笑的注视元小春可爱的脸蛋,心里已经开始想办法夜里怎么弄哭元小春,最近越来越难看到元小春可怜兮兮的哭相。
适应他凶猛粗暴举动的元小春已经不经常在高潮时哭泣,只有欲望不能发泄时才会含泪哀求,凄楚的抽鼻。
元小春察觉不到阿傻的心思,回到家中殷勤的做好可口的饭菜,阿傻草草刨几口便将打个饱嗝的元小春抱丢床上,元小春刚明白怎么回事时,双手已被固定在脑顶上,眼睛对上阿傻打量他的目光,从脸到脚趾,仿佛每一肌肤都暴露在他的目光。
阿傻憨实的表情渐渐消失,一抹浅笑柔和了脸部冷硬的线条,“小春,你吃饱了吧?”
若非生硬的吐字,元小春真以为自己的老婆不傻了,但傻不傻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一定会被老婆压在床上,滚得床单皱巴巴,小屋里充满让他脸红心跳的淫荡气味。
“老婆,今天就做一好不好?”虽然他也想多滚几,可是老婆的强悍总让他泄气,小小的男性自尊颇受打击,于是无法振作,最后又被老婆又摸又舔得振作起来,然后又继续滚,难道这辈子也反压不了吗?一想到这里,元小春想哭,泪光闪闪的大眼睛望着老婆,乞求老婆别再打击他身为丈夫的自尊。
“只要小春喜欢做一,我就做一。”阿傻摸摸元小春手感柔嫩的小脸蛋,压下身,强壮的身材让元小春感到压迫力,但十分安心,尤其两人胸膛紧贴时传来的心跳和温度,这种安心使身体不知不觉间放松。
情到浓时“性”致来,已经熟知性事的元小春还没开始做,身体已经发热,脸蛋忍不住蹭蹭阿傻的锁骨,娇声唤道:“老婆……”
此时阿傻脸色突然一白,整个人全部压在他的身上,压得元小春一口气冲出,手忙脚乱的抱住阿傻,“老婆,你怎么了?”
阿傻想撑起身体不让自己的体重继续压住元小春,但头部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绵绵无尽般折磨他,他使劲捶打额角,头痛不减反剧增,勉强半撑起的身体又无力的扑下。
“老婆,老婆,你到底怎么了?”元小春抓住他的手,惊慌他的反常,使出浑身的劲扶起阿傻,慌忙大叫隔壁的王伯,“王伯,你快醒醒!”
搂着老婆睡得正香的王伯被元小春的叫声惊醒,忙披上衣服赶来,一看到阿傻的模样赶紧切脉。
王婶一双火眼金精扫射阿傻和元小春,掩嘴凑到老公耳边,八卦的问:“肾亏?还是马上风?”
王伯狠狠瞪她一眼,“比这更严重。”
王婶一惊,转为正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较复杂,恐怕不是一言两句说得明白,但简单来讲,阿傻以前头部受伤,影响他的大脑,失去过去的记忆,现在这情况应该是快恢复记忆造成的头痛。”王伯这句话不但是对他讲的,也是对阿傻和元小春而言
买来的傻妻(2)
元小春一听,不安的问:“王伯,我老婆恢复记忆会怎么样?”
王伯看一眼同样有疑问的阿傻,回答:“这个不好说,也许什么都记起来,独独忘记失忆后的事,也许什么都没忘记。”他叹了口气,又说,“小春,我不知道阿傻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去开两服药缓和下疼痛。”
王伯拉走王婶,顿时屋里静悄悄的。
元小春看着阿傻,不由咬住嘴唇,声音轻颤颤的问:“老婆,你会忘记我吗?”
眼神表情都变得担心,好象阿傻下一刻就会忘记他一般,让他害怕。
阿傻抬起手臂,粗糙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大么指细细摩挲他的脸颊,长满老茧的手那么硬,元小春却觉得很柔软,柔软的安抚他。
“我不会忘记小春,如果我忘记小春一定会想起来,因为我喜欢小春。”阿傻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神色肯定。
“老婆……呜呜……”元小春感动得张嘴就想放声大哭,这么好的老婆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所以千万不要忘记他,他只有这么一个老婆呀,也只喜欢这么一个老婆呀,跑了就没了。
“小春不哭不哭。”把元小春抱进怀里,亲亲他的脸蛋,温柔的亲吻眼角的泪水,把他的手放在心口,“你哭得我心很疼很疼。”
“老婆,就算你忘记我,你还是我老婆!”
“嗯,我不会忘记我是小春的老婆。”
元小春抽下鼻子,虽然老婆还在身边,但是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要想办法不让老婆跑了。
今天他们只出了半日摊子,元小春就把阿傻锁进房里,生怕他突然恢复记忆离开自己,才安心的跑去打铁铺,从打铁铺抗来一条沈甸甸的粗长铁链,刚进大院子,铁链拖地的哗啦声惊动一干人,皆以不解的目光看着他将铁链拖到家门口。
元小春打开房门,里面不见阿傻,反而床上放着阿傻当初嫁给他时穿的红嫁衣,那艳丽的大红此时看在他的眼里不但刺眼,而且让他想哭。
“老婆……”身体贴着门框滑下,鼻子酸痛,眼里涌出湿气,元小春眨去眼里的泪意,依然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小春,地上很凉,你坐地上会着凉的。”身后传来关切的声音,熟悉的生硬语气。
一瞬间,元小春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跑出来的?我以为你走了。”看似凶狠的声音却带着哭腔。
“有人请我帮忙修房顶,我就爬窗户出来了,等你老半天才看到你抗着铁链回来。”阿傻看一眼旁边的铁链,用脚勾起来,踢进手里,“小春,你为什么找来这么粗的铁链?”
“你如果忘记我,我就用这条铁链捆住你,不让你跑掉。”元小春气呼呼夺过铁链,套上阿傻。
阿傻主动伸出双手,让他捆自己,还叫捆紧一些。
元小春瞪着阿傻傻乎乎的笑脸,忽然无法再生他的气,只好拽紧铁链撒气,威胁道:“我会把你捆在床上。”
阿傻歪下头,考虑许久点头,“小春不要捆太紧,我怕手摸不到你,晚上不能抱你睡觉。”
元小春脸上飞红,“你……你能不能想些别的?”
“我吃饭不方便,也不能出去找活干,小春不但要喂我吃饭,还要辛苦的养活我,我只能晚上等小春回来,用身体让小春舒服。”
亲亲热热的话语此时说来有多不适宜就有多不适宜,破坏光元小春担心他忘记自己的不安心情,羞红一张脸,忙砰地关上门。
门外众人哈哈的大笑声让他抬起拳头捶打阿傻的胸膛,他下手不重,满脸漂亮的红霞越发可爱。
阿傻扬扬嘴唇,如果这条铁链能把他绑在小春身边做一辈子的夫妻,是不是能一直看到小春对他露出笑脸,在他的身下发出好听的呻吟,哭着求他让他射出来?
忽来的头痛使笑容僵硬,阿傻紧紧抱住元小春,仿佛想将他揉进体内般抱紧,勒紧的疼痛有种被重视的感觉,沉沉的呼吸令想挣扎的元小春安静的趴他怀里。
“老婆……”
买来的傻妻(21)
头痛渐缓,阿傻放开元小春,快步走到窗前,掀开红嫁衣,一把剑柄镶嵌一颗黑宝石的宝剑出现,提起剑,铮地一声,拔开宝剑,寒锋顿现,冷冽如冷星,阿傻的眼神被宝剑的光芒映得散发寒光。
宝剑重新进鞘,放进元小春手里,同时抓住他的手,阿傻抓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半天才道:“小春,这把剑是我被牙婆捡来后唯一留下的东西,我觉得这把剑很重要,所以一直抓在手里不给牙婆典当,也许这是属于没失去记忆的我,如果我真得忘记你,你就把这把剑拿给我看,我一定会想起你,然后做你的老婆。”
元小春赶紧点头,阿傻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他,“这是我刚刚在外面找来的笔墨写得信,写给恢复记忆的我自己,小春要收好,以后也拿给我看,防止我看到剑想不起你。”
怀里抱着剑,手里捏着信,元小春仍然有点不安,“老婆,你要说话算数,一定不能忘记我。”
“我不会忘记小春,小春这么可爱,白白嫩嫩的像刚出笼的馒头,闻起来很香甜咬起很软……”
“我不是馒头!”
“可是真得好像馒头。”
面对毫无自觉的阿傻,元小春想气又气不出,嘟起嘴巴,装做凶恶的模样瞪他,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使阿傻张口咬住粉扑扑的脸蛋,剑和信一起丢上桌子,先拖上床再说。
元小春抓住桌子,死活不肯上床,阿傻直接掰开他的手,抗到肩膀上,几步跨到床前,把他丢床上。
元小春往后面缩了缩,眼泪汪汪的说:“现在是白天,会被大家听到的。”
“没事,我会捂住你的嘴,他们就听不到了,只有我能听到。”阿傻弯下腰,利落的剥掉元小春的衣服,摸上颤抖的肩头,纤细的肩头仿佛一用劲便会裂开,让阿傻减去几分力道,从肩膀滑到腰侧,揉压敏感的腰,元小春闭紧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小春,你比馒头还滑。”阿傻往下摸去,两瓣屁股不大,但挺有肉,揉来揉去揉不够,轻捏重捏捏不完,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粉红,煞是好看。
前面已经有了感觉,阿傻却专注揉弄他的屁股,这让元小春全身不好受,粉红蔓延全身,搂了阿傻急急吻上,光裸的胸膛贴紧高大的身躯,小嘴呼出热气,半是焦急半是诱惑的恳求:“老婆,不要玩我了,我不好玩,等做完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做完后基本连动都不想动下,只想抱着老婆睡觉,老婆最喜欢摸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经常半梦半醒间因为双股间的抚弄而喘息不已。
此时,元小春已经顾不上太多,只希望阿傻不要再折磨他。
“那么做完后小春不准再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不让我摸你。”舔了舔元小春粉嫩的小脸,阿傻又捏了他一把屁股,看他连连点头同意才拿开手。
阿傻坐到床上,一手搂住元小春的腰,一手套弄他的性器,元小春舒服的仰起头,捣住嘴巴,只发得出阿傻能听见的细微呻吟,声声入耳,丝丝柔媚。
“小春,你越来越硬了,是不是快来了?”阿傻低声问,元小春唔一声算做回答。
忽然,么指按住顶端敏感异常的小孔,狠狠地一刮,老茧的刺激强烈得令元小春猛地一颤,一股热液随即喷满阿傻的手掌,元小春很快软下腰瘫进他的怀里喘气。
手指碰上因为情事而变得艳红的小嘴,有精液的味道。
“舔一舔。”
元小春朦胧地盯着指上一丝属于自己的体液,如受盅惑般,伸出小舌舔干净,抬起的迷茫眼神越发迷茫,微微喘息的问:“老婆,你不想要我吗?”
话语刚落,阿傻直接将他压床上,扯开胸口的衣服,刚要开战,突然大门!啷一脚不知被谁踹开。
“小春,快给老娘出来!有人砸我们摊子,拿上!面杖带上阿傻……唔……呃……”
气势十足的王婶瞪大了眼,维持插腰的动作,半天掩住嘴,带上门,“哦呵呵,你们继续,我去找其他人解决他们。”
一声可怕的“哦呵呵”笑声久久不停歇,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沉默的穿好衣服,去看看到底是谁砸了他们摊子。
元小春在心里默默哭泣,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也能让老婆舒服了,偏偏关键时刻出大事,不爬下床都不行,万一把老婆憋久了,晚上绝对凶性大发。
呜呜……
买来的傻妻(22)
只是让王婶独自一人照看半天的摊子,居然让人砸了摊子,元小春头遇到这种事。
等他和阿傻赶到时,王婶早已带上同院子里的一帮子人,与砸摊子的一群人对峙。王婶插着腰,头扬得高高的,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这是她每吵架会摆出来的架势。
“王婶,到底怎么回事?”元小春看看对方,有些眼熟,好象也是在米店抗米袋的人,不过这几人长相凶恶,拿刀拿棍,显然故意来找麻烦。
“下午生意不错,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但赶跑客人威胁他们不准买我们的包子馒头,还砸了我们的摊子。”王婶眼中噌噌喷火,恨不得举起!面杖把这群人打得哭爹喊娘,她拍下胸膛,声音拔了老高,“老娘卖了几十年的包子馒头,谁不知道我王婶的做的包子最好吃,做的馒头最香甜,头有人敢掀老娘的摊子,别以为老娘好欺负的,都给我上!”
一番叫狠,刚要抄家伙赶走这群人,却见阿傻抬起手臂阻止他们,他捡起地上的蒸笼,扶起翻倒的小木车,滚落一地的包子馒头沾满灰尘,有的黑乎乎,有的踩成一团,阿傻一个个捡起来,放进蒸笼里。
“老婆……”不知为什么,元小春忽觉心里十分难受,眼睛控制不住的蒙上泪光,他擦把快涌出的泪水,和阿傻一起捡起满地的包子馒头,却一边捡一边掉眼泪。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好象是感动危难时刻有一个人和他共同度过,默默地让他依靠。
捡完最后一个馒头,阿傻拽起元小春,傻傻笑着安慰:“小春不哭,我不会让任何欺负小春,只有我才能把小春欺负哭。”
说罢,煞气冲出双眼,俊脸冷硬,回首踱步,一只手拎起一个人,可怖的气势震得那群人脚发软,尤其离他最近的人,只看得见他缓缓举高手,然后一拳,看似轻轻下拳,但清脆的骨折声响早已令人变了脸色。
血的腥味随空气飘开,刺激大脑,阿傻看一眼手上的血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抿紧嘴角,然后握住拳头,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拳头又落在一人胸口。
原本想耍耍狠做做样子吓跑那群人的王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阿傻,和大家一样愣在原地,呆呆看着阿傻身形极快的揍人,每一拳落下都会发出比哭爹喊娘更可怕的凄厉惨叫,伴随一声声惨叫,阿傻的目光越发狠戾,出手凶狠,虽然没要人命,但足以躺床上三四个月不能下床。
地上躺满哀号翻滚的人,阿傻毫不留情的踢开脚边不能动的人。
“老婆,你好威风好厉害呀!”元小春一脸崇拜,眼睛冒出星星般闪烁不止,完全拜在老婆的男人气概下。
阿傻注视着他,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元小春毫无察觉他的异旷,仍然崇拜地看着他,“老婆你要教教我。”
阿傻默不做声的推起小木车,元小春急忙跟上他,发现老婆走得比平时快太多,他要小跑才能跟得上,阿傻停下,等了他会儿。
“坐上去。”
元小春飞快的坐上小木车,眼睛直直盯着自己老婆,感觉老婆好象比刚才更帅气了,白嫩的脸蛋不禁泛起恋慕的粉红,露出甜蜜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可爱模样。
阿傻不像平时忍耐不住捏捏他的脸,而是目不斜视的推车。
元小春担心阿傻晚上真得凶性大发,一到家中就关好门,坐到床上等阿傻抱他。
阿傻站在桌旁,目光落在桌上的宝剑,不知道在想什么,元小春忍不住唤他一声:“老婆。”
那声音小小的,脆脆的,阿傻并没有转过头,反而握住剑柄,元小春心里不安,下床走到他身边,捉住他的手臂,撒娇的又唤了声:“老婆。”
阿傻面无表情,元小春嘟起嘴,摇晃他的手臂,“老婆,不要不理我。”老婆怎么了?居然没有扑倒他,难道转性了?那晚上是不是不会凶性大发把他做到哭?但老婆的脸色有点奇怪,比把他做到哭更让他害怕。
见阿傻不说话,元小春越来越不安,便颠起脚尖亲吻他的脸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后亲吻他的嘴唇,阿傻这才低下头看他,元小春欣喜的绽开笑脸,急忙说道:“老婆,你要我吗?今天把我做哭也没关系,我不会躲被窝里不给你碰。”
阿傻眯起眼睛,捏住他的下巴,抬他的脸,盯着他乌黑的大眼睛,大眼睛眨了眨,也盯着阿傻,充满爱恋的目光刺进阿傻的心口,让人想疼爱他。
他一直疼爱这个少年,从没有过的疼爱一个人,以为自己一辈子会疼爱他,但止到今日,今日过去就什么都不是。
元小春……小春……
低头吻下元小春的脸蛋,秀气的小脸立即害羞又期待的变红,不安随之飞走。
阿傻舔下元小春粉红的脸,香甜的感觉令他蠢蠢欲动,熟悉的欲念充斥脑海,一把拎起元小春丢上桌,扯开腰带,拉开领口,单薄的胸膛露出大半,雪白干净的肌肤还残留昨日欢爱的青紫。
“老婆……”元小春紧张的吞咽口水,胸膛跟随吞咽的动作起伏,颜色清纯的乳头等待爱抚般颤立。
感觉到阿傻的目光,元小春全身兴奋,性器开始抬头,他甚至能感觉顶端变的湿润,流出快乐的液体,浸湿裤裆薄薄的布料,好象故意吸引阿傻的目光。
元小春坐起,用缓慢的速度脱下裤子。
上身衣服半挂双臂,下身一丝不挂,水润的眼睛期待地看着阿傻的下体,元小春顿时喉咙发干,舔舔干燥的嘴唇,万分渴望阿傻现在凶性大发。
“老婆,来做嘛。”见老婆没动作,他甜软的声音益发勾人。
“自己做。”
阿傻表情冷酷,说出来的话语让元小春瘪起嘴,“我不喜欢自己做。”虽然被老婆强迫自己摸过几,但比不上老婆摸他舒服,更比不上进入老婆舒服。
“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不想自己做,就滚回床上睡觉。”阿傻看似不为做动,但阳物已经涨到可怕的程度,压抑的忍住冲动的欲望,只因为一个习惯进入的地方可耻的蠕动,看到元小春诱人的模样,那个地方违背他的意念收缩,空虚的想吞下元小春。
元小春……这个让他变得不正常的人!
一丝丝杀气隐匿眉梢,冰冷的脸仍上漠然。
元小春委屈的垮下双肩,握住湿得不成样子的性器上下撸动,“嗯……哈……”只要有一点点快感,贪欢的身体便会追逐,而且最爱的老婆一直看着他,他怎能不卖点力气的摸自己?好把老婆勾上来抱住他滚几圈。“老婆……啊哈……我好想要你……唔啊……”另一只手学阿傻平时摸他的动作,搔刮刺敏感的小孔,透明的液体沾满手指,滑腻的揉捏顶端,舒服得他一声声叫老婆,越叫越媚,抬起脚,脚趾放荡的磨蹭阿傻的腿,“老婆……唔……我想舔舔你……脱嘛!”
下体涨得疼痛难忍,内壁的蠕动越发明显,阿傻脸色早已铁青,元小春却偎进他的胸膛,春意满布的小脸轻轻磨蹭,阿傻习惯性的抬手,等意识到时已经摸上他的脸,刚要离去,元小春张开嘴,小舌勾住指尖画圈,而后含住整根指头吮吸,啧啧水声比任何声音都可怕,摧毁阿傻最后的意志。
“不要怪我狠!”阿傻拽住元小春的头发,恶狠狠地吻上湿濡的嘴唇,元小春急不可耐的抱住他的脖子,舌头滑溜的伸进他的嘴里,丝毫不退让的交缠,硬挺的性器早已做好被压的准备。
阿傻掏出异于常人的骇人巨物,顶上元小春脆弱的穴口。
习惯使然,元小春完全不放心上,反而扭着屁股,臀缝上下磨动下一刻便能让他当场血溅三尺的东西。
“老婆,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那种。”元小春自顾自的道出自己的爱意,沉醉的小脸出现十分不安的神色,“不要离开我,我永远永远喜欢你,老婆,我喜欢你,真得好喜欢你,你不可以离开我……呜呜……”
说到最后只剩艾艾的哭声,伤心的泪水一颗颗滚落,清澈的大眼睛再无方才被抱的喜悦,充满脆弱。
又是心疼的感觉,控制住阿傻的冲动,几乎同时抱住元小春,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哭个够,才把他抱上床,脱去自己的衣服,轻柔的吻干他的眼泪,压下腰,用后穴吞下元小春的性器。
“呃……不……你会疼……”元小春抗拒的挣扎,阿傻制住他的手脚,干躁但紧得令元小春发狂的后穴随着阿傻的抬腰一遍遍折磨元小春。
“啊……哈……哈……老……老婆……唔嗯……”
阿傻咬牙,只发出浓重的喘息,发誓一切只到今日为止,双目情不自禁贪婪的看着身下漂亮的少年,不论是他情动时的扭动呻吟,还是平时甜美的笑容,全部藏心头,再也不回头。
贪心的想看尽他欢爱时的种种表情,使尽所有的方法不让他发泄,看他哭看他哀求,看他啜泣发泄,又强迫他吞下几乎无法含住的阳物,狠狠贯穿他可怜的小嘴,直到他摇头,才不控制自己释放出来,看他咳嗽着吞下所有的液体。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因为他看向自己的楚楚可怜目光再一凶性大发,招式再重新玩一遍。
“啊啊──老婆,不要啊──”
元小春的尖叫传得整个院子都听得见,但这是夫妻间的私事,旁人插手不得,况且阿傻的拳头比铁还硬,没人敢撞开门一探究竟,于是干活的继续干活,喝茶的继续喝茶,八卦的继续八卦。
这叫“性”福,懒得管。
夜色浓重,月光传过窗户照进屋里,看得清怀里沉睡的脸蛋,阿傻看了好一会儿,指头刮刮元小春的脸颊。
无须质疑,元小春爱他,可他不能爱元小春。
阿傻抽回手臂,放开元小春,起身穿衣下床,提起剑时却回头看一眼元小春,放下剑,留下唯一的东西离开这里。
“老婆……”梦里的元小春幸福的抱住阿傻塞给他的枕头,往阿傻睡的外侧挪挪位子。
脚步停顿一下,终究走出门,关上,轻功一使,属于“阿傻”的记忆消失夜幕中
买来的傻妻(23)“馒头”入庄,“馒头”准备出动!
“老婆……唔……”
睡得迷迷糊糊的元小春如同往常一样往阿傻的怀里钻去,刚想发出舒服的的呻吟,却摸到一手的冰凉,他不相信的又摸了摸,那股冰凉穿透心底,让元小春原本暖和的身体感到寒冷。
他急忙爬下床,问比他早起的王婶有没有看到他老婆,王婶逗趣的说:“老婆终于跑了再娶一个。”
本是无心之话,元小春却唰地白了脸,手脚冰凉,喃喃反驳:“不会的,老婆不会离开我,他一向起得比我早,也许出去了,过会儿就回来了。”
是的,老婆只是出去了,但心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些话,醒来后被窝冰凉,使他明白阿傻已经离开很久,一定是趁他熟睡时悄悄离开。
老婆是不是忘记了他,看到身边睡着一个陌生人才离开?还是根本没有忘记他,但嫌他穷才离开?
不管是哪种答案都足够元小春眼里蓄满泪水,呜呜哭泣,哀戚自语:“老婆不要我了!我要老婆!”
真得跑了?王婶看元小春突然间泪流满面的样子,惊得眼睛快凸出来,不相信那么疼元小春的阿傻会跑掉。
她赶紧问遍院子里所有的人,无人看到阿傻离开,更无人知晓阿傻的去向,每看到一个人摇头,元小春的眼泪几乎能淹死人,哭红的眼睛比兔子还可怜,让每一个人无奈一叹。
阿傻本来就是买来的,还失忆,连自己的姓名都不知道,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不知从何找起,帮忙找人的大伙全部无功而归。
元小春失望的垂下脸,眼泪又像豆子一样,啪啪掉,哭着跑回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后,元小春收拾好包袱,从床下抱出陶罐,哗哗把铜钱倒进一块白布里,拎起铜钱冲进钱庄,兑换成银子。
他抹把汗,气喘吁吁跑回家里,裹好剑塞好信,带上身,背起包袱,把门匆忙落锁,刚要跑出院子又停下,转身对一群关心自己的邻居绽开往日一样的笑容,大声说道:“我会把老婆找回来的!”
王婶又塞给他几锭银子:担心的叮嘱:“小春,一路上小心,找不到阿傻就赶快回家,别把自己搞丢了,说不定阿傻根本没走,正在家里等你。”
“嗯。”元小春点下头,懂她是安慰自己。
目送元小春直到再也看不见,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万一阿傻过去其实是个江洋大盗、采大盗之类的人物,小春长得这么好看,阿傻不但劫财又劫色,把小春奸了再杀,杀了再奸,也有可能卖去小倌馆,做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男妓。”
“……”
一时间鸦雀无声,冷汗遍布每个人的脸上,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死小春,你给老娘回来!老娘不准你去找阿傻!”
王婶一声大吼,却是为时已晚,早不见元小春的影子。
元小春不知阿傻身在何方,看哪条路顺眼就走哪条路,三个月之后,他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
肚子有些饿,元小春舍不得钱买太好的干粮,一路上只买些馒头填饱肚子,多省点钱走更远的路找老婆。
不过放了好多天的馒头硬邦邦的像石头,怎么啃都没自己做的好吃。
好不容易啃完昨天没吃完的半个馒头,元小春舔掉嘴角的残渣,打起精神。
他发现许多人争先恐后的跑到一座府邸的大门前排起长长的队伍,大门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高声道:
“后天就是我家少爷大喜之日,庄里缺伶俐的下人,只要被我选中,做事不出错的人,从明天算起一直到后天,一共三天的时间,你们干一天我给一百文工钱,三天不出一点错者,我还奖励一百文。”
元小春抬头望一眼门上写着“潇湘山庄”的牌匾,一双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好几个圈儿,侧身挤进人群里排队,想试一下自己的运气,赚到四百文的工钱好做找老婆的路费。
等排到元小春时,元小春报出姓名,露出可爱的笑容,酒窝浅浅,十分讨人喜欢的模样,让那总管不由想起一种食物,也是这种白白软软的感觉,让人产生掐一把的冲动。
等他想起来是什么食物时,道出一声“不错”,元小春以为自己入选,欢喜的进入潇湘山庄。
只是个“馒头”入庄,看模样长得不错,只要不出事,总管无所谓自己精挑细选的临时下人里混进一个“馒头”。
买来的傻妻(2)
元小春被安排进厨房打杂,几个厨子秉持不可将人力浪费的原则,把他使唤的团团转,从砧板切菜转到灶台端菜,再从灶台转到井边洗菜,又从井边转到灶台烧火,像陀螺一样从这转到那,从那转到这,一刻不能停歇。
他明白这四百文钱绝对不好赚,尽心尽力的干好活,希望一个铜板不少的全部拿到手,即使被压榨的几乎转不起来,他也很开心,因为三天后他又能去找老婆。
今天晚膳为客人准备的是饺子,元小春最擅长的面食,厨子们想不到这年纪小小的少年一人就拌好馅、揉好面,飞快的!出饺皮,熟练的捏起薄薄的饺皮包好馅,两头弯弯的饺子小巧玲珑,一下锅不久就能盛碗里端给客人。
扑鼻的饺子香谗得厨子们都各自捞一碗狼吞虎咽起来,留下白白一片的汤水给元小春,元小春拿着锅盖,郁闷盯着看不到一个饺子的汤水,只好用剩下的面做成面条果腹,他越来越想念老婆留给他的肉包子,和两人分吃一个荷包蛋的幸福。
老婆到底在哪里?他找过好多地方,总是找不到,好希望老婆突然从天上掉下来,正好摔进他的怀里,但结局一定是他还没接住老婆,就先被老婆的体重压死。
元小春沮丧的叹口气,觉得自己真得很没用,难怪老婆不要他。
“南方人包得饺子小得可怜。”大汉一口吞掉不够塞牙缝的饺子,吧唧吧唧的砸几下嘴巴,“老大,潇湘山庄的厨子手艺不错。”
“嗯。”对面被叫“老大”的男人睁开双眼,阴冷的目光随着睁眼的动作落在饺子上,白玉似的漂亮饺子一个个腆起鼓胀的肚皮,饺皮薄得能看见里面微微粉红的肉馅。
做工精巧的饺子使脑海浮现出一个人,不由地,他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嘴里,似乎真得透出那个人可口的滋味。
“老大,听说这是潇湘山庄的少爷第二成亲,第一成亲当天被修罗剑劫走,回来第二天就开始筹办第二成亲,潇湘山庄庄主担心修罗剑又来闹事,把武林众多英雄请来镇镇台面。”大汉含糊的告诉他打听来的消息,“大哥如果不是最近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不然以潇湘山庄在江湖上可有可无的地位怎么请得动你这位奉天城之主。”
老大失踪的这几个月来,他们日日夜夜寻找,不敢透露老大失踪的消息,防止有心人取代奉天城在武林的地位,然而三个多月前老大突然出现,一身普通人粗布麻衣的装扮走进奉天城,老大回来后一句都不说,让他们无从打探老大失踪的原因。
奉天城之主──易风刑未将他奉承的话听在耳里,提醒道:“韦森,修罗剑剑法精湛,武功高,你在他手上讨不到好,他与潇湘山庄的恩怨由他们自己解决,送完礼我们就回城。”
扫完一盘饺子,韦森抹把嘴巴,“老大,难得来一江南,兄弟们都想多玩几天,能不能半个月后再回城?”
“最多十天。”
“也行,我去告诉兄弟们。”
韦森一离开,易风刑又夹起一个饺子,仔细观察饺子的模样,他出生北方,北方本已面食为主,北方人性情豪迈,吃什么都喜欢个子大,这模样小巧精致的饺子能吃几大碗,还不过瘾。
真得很像那个人做的饺子,就像他的人一样既小又可爱,适合一口吞下去。
已决定遗忘那段记忆,但总会不由自主想起。
元小春……小春……
一想起这个名字,全身流过异样的感觉,三个多月没碰过元小春的身体诚实的告诉他想念元小春,想得用手解决仍然舒解不了情欲,变得不像他。
意识到自己又想着元小春射出来,稍微软化的心立即充满难堪,易风刑握紧黏腻的手。
这不是易风刑会有的行为,奉天城之主怎可为一个柔弱少年的眼泪放下地位自尊而叉开腿?甚至想象他的脸自渎,而且想将手指插进后庭。
“可恶!”
一拳砸碎石桌,易风刑离开潇湘山庄为他安排的庭院。
元小春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眨眼消失草间,他慌忙追去,背影消失的地方空无一人,再望四周,冷寂的风迎面吹来,他打个寒战,好想念老婆的胸膛抱住他的温暖感觉
买来的傻妻(25)
他是不是太过于想念老婆才出现幻觉?可是真得好像好像呀,只是衣服不像。
元小春重新打去精神,就算老婆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老婆找回来。
目标远大,路程遥远,先去帮人收拾碗筷,回头再思考到哪里找老婆。
啦啦啦……
潇湘山庄唯一的少爷成亲的这天,元小春终于脱离厨子们的魔掌,总管一句话把他发配到忙的正堂旁的偏堂,光荣升级为倒茶下人一名,表面风光的元小春忙碌形形色色的客人之间,眼睛同样闲不住的乱瞟客人之中崇拜已久的江湖大侠,觉得他们好威风,中气十足的说话腔声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一身侠士的打扮更让元小春眼里星星直冒。
好帅好帅,但没老婆帅呢,老婆的拳脚功夫好象也很厉害,把欺负他的人全部打得软趴趴,
把老婆和这些大侠一比,元小春认为这天下再没有比老婆更帅更厉害的人,只要看一眼老婆心就砰砰直跳,想做爱做的事,做哭也甜蜜。
奇怪,刚才好象又看到老婆了,元小春猛闭下眼睛睁开,那个身后跟随几个江湖人打扮的男人走过偏堂门口,英俊的脸庞此生无法忘记。
是老婆,真得是老婆!
元小春不小心打翻茶杯,滚烫的茶水烫红双手,此时却感不到一丝疼痛,他丢下茶壶,焦急的冲向进入正堂的男人,男人入座,面无表情的等待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炸进他的耳里──
“老婆──”
随后一道娇小的身影奔进,众目睽睽之下扑进他怀里,仰起笑容大开的漂亮小脸,宛如梦境变为现实,震惊住易风刑,令他目光微变,当即快入闪电的抽出韦森的配剑,锋利冰凉的剑刃抵住元小春的喉咙。
“老婆……”丝丝凉气冒出心底,元小春满满的柔情化为泪光,楚楚可怜的望着目光森冷的易风刑。
“咳咳……”韦森一口酒差点全喝进气管,呛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老……老……老大……”想问少年是谁,因易风刑冷酷的表情而识相的闭嘴,一干兄弟见他不敢说话,默契的当作没看到有人叫城主为老婆。
易风刑用左手端起酒杯,浅抿一口状元红,手上的利剑向前移动一寸,逼使元小春退后一步,元小春立即红了眼眶。
“老婆……呜呜……你上哪去了?”元小春想靠近他却不敢上前一步,眼巴巴盯着好象不认识他的老婆,揪住衣服希望老婆看他一眼,忍不住问:“我找你好久,你怎么不理我?”
易风刑抬起不带感情的双眼,冷冷的酒香随着放下的酒杯溢出,使冷漠的声音燃起只有自己的火热,“我乃奉天城之主易风刑,阁下认错人了。”
元小春急得满脸通红,摇头否认,大声说道:“没有,我没认错人,你是我老婆阿傻。”
“阿傻”两字刚落,酒呛喉咙的咳嗽声响起一大片,隐隐有故意遮掩笑声之献。
屈辱感油然而生,易风刑眼中厉色更盛,但即使如此,想下狠心的手仅仅划伤元小春的肌肤,“小兄弟,我并不认识阿傻这个人,请去别寻人。”
元小春只想放声大哭,老婆居然真得忘记他了?呜呜……“老婆……”跟我回家,我想你。
“请离开。”
来不及说出来的思念生生扼死,元小春心疼得难受,被剑逼退一步又一步,念念不舍地盯住易风刑,易风刑陌生的眼神丝毫不见往日的恩爱,让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嚎啕大哭一场,注意不到脚下门槛,重重撞地,好不容易扶住门框爬起,跌跌撞撞跑走。
易风刑眉头微不见得皱下,把见还给韦森,烦躁的拿起酒杯。
“大哥,别每一遇危险都抽我的剑,你的剑又不是装饰品。”
心绪烦乱的易风刑保持表面的冷漠,“我的剑已经丢了半年多,你们至今没查到下落。”
“呃……忘记了,回去我再查查。”一句话堵住韦森的抱怨。
“嗯。”
亲事并未因为这场闹剧停止,新郎新娘即将拜天地时,熟悉的红色、熟悉的喜庆,还有那个曾经与他拜过天地的可爱少年一一涌现脑海。
不正常的关系使身体习惯进入,本能的对元小春打开双腿,主动吞下对方的性器,摇动腰让自己用后面获得快感发泄,随着恢复的记忆他不能忍受嫁给男人的自己。
“走。”易风刑起身,大阔步离开让他想起一起的潇湘山庄。
韦森替他向潇湘山庄庄主说声抱歉,率领兄弟们跟随易风刑的脚步离开,刚出大门,易风刑甩下他们施展轻功飞得无影无踪。
摸下脖子刺痛的伤口,手上淡淡的血红使元小春哭红的双眼又冒出泪珠,他舔舔开水烫红的手背。
“老婆,好痛……”泪珠砸上手背,元小春越发的疼,“真得好痛。”
看着把身体蜷成一团挤进假山里狭窄小洞里的元小春,易风刑一时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
不过是意外结下一段孽缘的少年,不应该放在心头,更不应该寻到他,被他牵动不应该有的情绪,那种屈辱的感觉更不应该有。
心充满冰冷,易风刑不再看元小春一眼,眨眼离开。
元小春戳弄蚂蚁洞,嘟起小嘴,“明明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跑了也是我老婆,不认识我还是我老婆,老婆就是老婆,还好把老婆的卖身契带出来了。”
嘿嘿……
老婆穿成大侠的样子好帅呀,衣服紧紧的,胸膛的肌肉都能看到,肩膀显得更宽,腰却窄窄的,还有屁股……
元小春抹把口水,爬出小洞,急忙去拿易风刑的卖身契,欢天喜地的连亲好几下卖身契
买来的傻妻(26)
本来昨天就要返回奉天城,但韦森趁易不刑不在带着兄弟们夜才归,导致他们住客栈一晚翌日起程。
元小春打听到易风刑暂住的客栈,早早收拾好包袱拿了工钱站在客栈下等易风刑。
易风刑抬头便从窗户看到楼下的元小春,元小春抱着衣服裹好的宝剑,向客栈里张望,粉扑扑的小脸充满期盼。
“老大,该起程了。”韦森提醒迟迟不动身的易风刑。
“再等会儿。”等元小春死心再走。
但中午已过,元小春仍然站在客栈门口,肚子饿时拿出馒头塞嘴里啃,一副等不到人就不走的样子。
韦森也注意到元小春,顿时明白老大不动身的原因,老大向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在意任何人,今天却被个娇小的少年困在客栈里,天大的奇事一桩。
“从后门走。”不想再与元小春有丝毫的瓜葛,易风刑命手下将马牵到后门。
虽然从后门离开,但回奉天城的路必须经过客栈的正门,易风刑纵身上马一勒缰绳,马的嘶鸣传远,他目光不知不觉落在远的元小春,元小春期盼不减,大眼睛滴溜溜的寻找他的身影。
几匹高头大马异常显眼,路人纷纷躲避,元小春好奇的转头,一眼看到领首的易风刑,不顾危险的飞奔路中央张开手臂阻止易风刑通过。
易风刑及时勒住马,居高临下的望着用弱小身躯阻挡他的元小春,他抿紧嘴唇,挤出两个字:“让开!”
元小春摇头,未消肿的眼睛红通通的,流露出坚决,“跟我回家!”
无数探察的眼神投来,易风刑恼羞成怒,低吼道:“我再说一──让开!”
“老……”
“不准乱叫,我根本不认识你!”几乎挣断缰绳,他想一掌拍死当众人面叫他“老婆”的元小春。
可恨又可恼,可真正下手,手怎么也抬不起来,气得他暗自吐血。
元小春难过的瘪嘴,“我们成过亲拜过堂入过洞房,你说你喜欢我会保护我,你怎么可以不认我?”流出可怜兮兮的眼泪博得不知情的众人的同情,目光集体谴责“抛妻”的易风刑。
韦森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闭嘴!”易风刑表情阴晴不定,愤恨的瞪着抽泣的元小春,倾身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拽上马,“走!”
“老婆。”元小春笑眯眯的环抱住易风刑的胸膛,埋进想念已久的宽阔胸膛,还是那么舒服那么温暖,全是老婆的感觉,“老婆,我好想你。”
想将他扯离自己的手停顿,心头跳动一丝怜惜,手指发颤的抚摩细腻的脸颊,挑起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白嫩嫩的纤细脖子和锁骨。
察觉到易风刑的小动作,元小春直直地注视他的双眼,小脸悄悄爬上红艳的颜色,查看周围的情况后,拿衣服遮住手,偷偷摸上易风刑的跨间,骄傲的形状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脑海里全是自己老婆骑在他身上,巨大阳物随着摇动而弹动的画面。
正当元小春想进一步诱惑易风刑时,一股力气拎住他的后领拽离马背,他不知怎么回事,已被易风刑扔给韦森。
“韦森,你带着他。”
“好。”
韦森轻松的接住他,进入不认识男人的怀里,元小春立即挣扎着要离他远点,双手挣向易风刑,呜咽呼喊:“老婆,不要把我丢给别人,我好害怕。”
“再乱叫就塞住你的嘴!”易风刑恶狠狠的说。
元小春委屈的咬住包袱,他努力的讨好老婆,老婆的反应好冷淡,还把他丢给别人
买来的傻妻(27)
奉天城是北武林一大势力之一,早已独立成为一座华的城镇,衔接南北两方经商要塞,来往商人无不通过奉天城,
掌握这一带商业命脉的奉天城终究属于武林,奉天城主更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生死存亡如同朝代更迭,息息相关此商业命脉兴旺衰退。
然而对待元小春,易风刑的所作所为已不是一个城主应有的冷酷方式,不论用什么方法到最后都是犹豫作罢,将他带进奉天城。
头出远门的元小春因为一直想着尽快找老婆,根本没心思打量过去经过的地方是如何的景色,现在他呆在了易风刑身边,来到了易风刑出生长大的奉天城,开心的四张望,圆圆的眼珠子不停转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在这里开店的念头。
如果在这里开一家卖包子馒头的店铺,生意一定很好,而且还可以和老婆的家门对门,随时随地能见到老婆。
停在一座威严的府邸前,抬头可望里面“奉天”两字,低头可见脚下青石,两边各整齐站好一排迎接的人。
一名地位看起来颇高的儒雅男子弯腰抱拳拜下,恭敬说道:“恭迎城主,属下未到城外迎接城主,请城主恕罪。”
清雅的声音如秋风清爽,听得人心里十分舒服。
韦森直接扑过去,强壮的身躯压上那身形比他小很多的男子,落腮胡扎在他的脸上,男子难受的躲避,“千程,这么长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我和老大给潇湘山庄送礼,你知道老大遇到了什么事吗?”
易风刑瞥来的警告目光让他闭嘴,摸把凌乱的胡子,神秘的对千程嘿嘿笑道:“回头我再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
千程推开韦森,“城主旅途劳顿,属下已命人备好热水洗去城主的疲劳。”
确实有些疲劳,易风刑点下头,“好。”
刚要进门,有人忽然轻轻拽住他的后襟,是从头到尾被忽视而慌张的元小春,“老……”他咬紧嘴唇,低下头,不敢在人前叫易风刑一声老婆,但不叫老婆叫什么?
元小春忽感悲伤,好象易风刑踏进这个门就是隔开的两个层的人,他身在低层,易风刑高高在上,连看一眼都遥不可及。
千程这才看到混在一群彪形大汉中几乎看不见身影的元小春,越显他纤细娇小,此时他眼神担心害怕,不肯松开易风刑的后襟。
难道韦森说城主遇到的事和这个少年有关?但城主拉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进门,脸色阴沉,似乎很想与他有什么牵扯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城主带一个不喜欢的人回城?
千程满心疑惑,为元小春安置一间房间,以客人的礼仪待他。
来到陌生环境的元小春一开始入城想开店铺的喜悦像被迎头浇下一盆冷水,所有的热情熄灭,变成此时的茫然。
他知道易风刑不喜欢他,一路上对他不闻不问,他看出易风刑不喜欢他叫他“老婆”,但习惯难改,每偶尔能接近易风刑,才敢叫老婆,可是易风刑仍然是疏远冷漠的态度。
一想到易风刑不喜欢他,元小春摁住胸口,这里会疼,很疼很疼。
老婆说过喜欢他,所以没事,和老婆在一起,然后回家就不疼了,他们会像王伯王婶一样白头齐老,欢欢喜喜过一辈子。
可为什么还是那么疼?疼得他连流下泪都察觉不到。
“老婆……”
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抱着他安慰他不哭。
太难过了
买来的傻妻(28)
“城主,我已经把他安排妥当,不知道城主以后对他有何打算?”
面对千程的疑问,易风刑仅是闭上眼,语气如常的命令:“给我擦背。”
从小就是易风刑的贴身小厮,现在已居奉天城总管之位的千程依言为他擦背,易风刑闭上眼睛,温度正好的热水令全身的肌肉舒展,全身充斥着舒服,千程擦背的力气适中,但易风刑并未表现得愉悦,沉思的脸似乎藏住很多的事,一些连最亲近的朋友也不能说的事。
元小春,脑海里全是他,越想忘记他越忘不了他,不但身体记住他,而且心也记住他,于是闲暇的时候会想着他,想着他发甜的开心笑脸,在他身下难过哭泣的模样,都让他很想捏一捏。
城主在笑?这个发现令千程一惊,城主向来冷漠,时常面无表情,使人猜不出心思,即使笑也是冰凉的笑容,而此时城主闭起眼睛像回味什么东西般,嘴角微弯,露出一丝浅笑,淡去以往的冷硬。
突然,易风刑表情又变为阴沉,冷声道:“你先出去,叫韦森那小子嘴闭紧点,不然明天就去边塞养马三年。”
“是。”千程点头,加了点热水才退下。
听着门关紧的声音,易风刑紧抓水池的边缘,克制不经意间翻涌的欲望,然而胯间的阳物故意违背他的意志,越变越大,疼痛难忍的肿胀着。
手伸进水里,握住坚挺的阳物熟练的套弄,一波波的快感扫遍全身,不发出声音的压抑喘息轻微的充满氤氲的水气,半眯的双眼出现痛苦之色,只因不愿意去想元小春,但那张娇嫩的脸时时刻刻浮现,过往的情事全部涌现,似乎看得见他张开小嘴含住阳物舔弄,渐渐移下,小舌头刺探的轻触后穴。
光是想象,后穴便一阵收缩,难耐的蠕动,水的热度使身体更加难受,手指滑到饥渴的穴口,轻易的捅入,感觉到内壁清晰的缩紧,只是进入无法满足后穴,易风刑缓慢的抽动手指,每一进出都带出强烈沉的耻辱,抽动的动作越快耻辱越强,快感越强痛苦越烈。
“小春……小春……”潜意识唤出的名字和耻辱痛苦纠缠到一起,易风刑放在岸上的左手早已紧握成拳,不知是汗是水的水珠从颈口滚下紧实的肌肉,布满宽阔的胸膛。
后穴的刺激使阳物无须爱抚已达射精的边缘,易风刑一口咬住嘴唇,鲜艳的血红溢出坚毅的嘴角,伴随内壁强烈的紧缩,精液喷涌而出。
易风刑看着右手许久。
第一……
第一有人能令他变成这样。
猛地一拳砸上水池,易风刑脸色阴寒。
“元小春,你何苦纠缠不休?”
问自己,也问不知道的元小春。
水气飘散,好象什么都冷了。
元小春在易风刑居住的“易风园”里天天等候,期望能看到他,被命令下人不可随意进去的易风园清冷异常,元小春呆呆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卧室,不曾移动过的脚站了一整天酸疼不止。
在奉天城,吃喝住行一样不愁,比元小春过去任何一天生活都好上百倍,可他只想和易风刑呆一起。
出去和韦森视察的易风刑刚一回府,千程已把元小春又空等他一天的事告诉他,易风刑看一眼易风园的方向。
“千程,等他死心后,给他一万两银票护送他回家。”
城主一张口就是一万两,千程惊愕,一万两足够元小春衣食无忧的过上一辈子,下辈子也用不完,城主为何对看起来不喜欢的人这么好?
韦森对千程挤眉弄眼,千程忙收起惊愕的表情,道了声“是”。
易风刑点下头,走向易风园。
元小春一看到连忙奔来,那张一跑路就会染上粉红的小脸满是欢喜,“老婆,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易风刑看也不看他一眼,道出两个字:“出去。”
“老婆,你一定饿了,你最喜欢吃我做的面条,我今天买了鸡蛋,加个荷包蛋。”
“出去。”易风刑的语气比刚才冰冷,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元小春不让自己的笑脸垮下,拼命挤出可爱甜美的笑容,“老婆,不要生气,我只想看看你。”
“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让大家都难堪。”易风刑高大的身形倒映下可怖的阴影,笼罩元小春。
粉红褪成惨白,元小春忍住心痛,朝他伸出手,想拉住他的衣服告诉他真得好想他,但易风刑无情的挥开他的手,使那张脸蒙上死灰的颜色。
“元小春,易风园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如果你今天再无视我的警告,明天你就离开奉天城。”
元小春此时才发现易风刑每一个字说得十分清楚连贯,不同阿傻说一句话会断断续续而且咬字生硬。
他不懂明明同一个人,为什么会天差地别,一个让他开心不已,一个让他疼痛难过。
“老婆,我这就走,过会儿我会把面条放园子门口。”
生怕易风刑赶他走,元小春匆忙说完转身就要跑出易风园,却一脚绊铺地的鹅卵石,易风刑本能伸手扶他,抬起的手猛然缩回,冷眼看他摔地上,痛得不敢叫一声,爬起来飞快跑走。
不能对他心软,必须让他死心离开,使那段不应该存在的记忆真正消失,但……矛盾的想抱他
买来的傻妻(29)
不想更惹老婆讨厌,元小春只敢偷偷摸摸来看易风刑,不是躲柱子后面就是躲在树后面,有时躲在拱门旁,探头探脑偷偷看着和别人谈话的易风刑。
易风刑习武时,元小春的眼睛会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招一式凌厉强悍的易风刑,和他对招的韦森感到前所未有的吃力,不一会儿主动弃场找借口溜走,免受易风刑爆发的攻势。
掌风卷落叶,收掌为拳,迅猛出拳,飘荡的落叶安然无恙,后面的粗壮的树干连连震动,树叶纷纷扬落,易风刑已收势站定。
元小春贪婪的看着他沉稳的背影,渴望能再靠近他一点,捉住他的衣服,像过去一样相亲相爱。
无法抑制住接近易风刑的渴望,元小春小心翼翼踩住树叶不发出一丝声音的走近易风刑,冰凉的手一点点的靠近他衣服,风中飘起的衣袂划过指尖,令他手指颤抖,用尽全部的力气捉住,生怕下一刻又被无情的拂开。
“老婆……”应该开心的心情此时异常难过,元小春声音哽咽,大起胆子,从后面抱住易风刑,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胸膛。
易风刑暗自握紧拳头,望着渐落渐少的树叶,清晨丝丝凉风使他看清楚微弱的阳光,斑驳了投下的树影。
他冷冷的命令:“放开。”
“不要。”元小春抱得更紧,惟恐一放开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能接近。
“放开!”冷然的重复,易风刑发觉自己一遇元小春,自制力就变弱,情绪因他起伏不定。
元小春摇头,用唯一的理由述说自己的不情愿:“你是我老婆,我不要放开你。”
殊不知“你是我老婆”对易风刑而言只是屈辱,使他想起种种不堪的事,他一指一指掰开元小春的手,这时,元小春的泪水浸湿他的后背。
“老婆……”元小春喃喃呼唤决绝离开的男人,泪水朦胧了双眼,背影越来越远,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抓住他。
如此清凉的早上,元小春无助的抱住双膝,失神的双眸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易风刑遥遥注视他,想靠近不能靠近,恍如咫尺天涯的距离,侵蚀心脏。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无数天,他在的地方就有元小春的目光跟随,除非他离开府,元小春才停止偷偷跟随的脚步,躲在门后目送他,目光轻侧,便能看到一扇朱红的大门后探出一张雪白的小脸蛋,察觉到他回头,一双汪汪大眼睛有些害怕有些期盼的凝视他,颇让人觉得可怜。
“老大,他好象很害怕你?”韦森看不下元小春的可怜相,不了解情况的他不明白老大为什么对一个弱小的少年一天到晚冷脸相向,虽然老大以前就很冷,但到了元小春面前,那张脸简直变成了冰块,碰一碰都要把元小春冻结,一看到他元小春就变成眼睛通红的兔子。
“不要多事。”易风刑语带警告。
韦森同情的看一眼又探出脸的元小春,完全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这两个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为什么他感觉他们根本密不可分?
韦森不敢说出自己的感觉,回府后问问千程是什么感觉
买来的傻妻(3)
夜露浓重,颗颗露水宛如透明的水晶珠,在月光下悄然展放晶莹的光芒,元小春坐在易风园外,夜的寒冷使原本红润的脸色渗出几分苍白,他抱住冰凉的双臂,望着易风刑会出现的方向,但每一个走过的人都不是易风刑,即使失望他依然坚持最后的希望。
直到高大的身影阻挡月色时,元小春几乎被失望吞没的双眼却变得比月光下的露水更美丽,扬起灿烂的笑容,两个小酒窝立即出现,情不自禁的叫道:“老婆……”
黑夜里的易风刑越显沉,看不出半点情绪,元小春的心沈进低谷,他低下头道:“你回来就好,我马上离开,你不要不高兴。”
他撑起身,麻木的双腿艰难的迈出一步,脚下一软,跌进易风刑的胸膛,发现易风刑一动不动,他贪心的靠在易风刑的怀里,双手悄悄环住易风刑,冰冷的小脸汲取属于易风刑的温暖。
这样真好,真得很好很好,可老婆的胸膛上为什么有姑娘家的胭脂香粉的味道?为什么身体温暖心口却越来越冰冷?冰得化为薄薄的冰块,轻轻一敲就碎。
老婆以前说过喜欢他,他一直信不疑,但老婆现在喜欢他吗?元小春抬起脸,轻轻的问:“老婆,你现在喜欢我吗?”
易风刑推开他,元小春不顾不准进入易风园的警告,紧紧追上他,锲而不舍的问:“老婆,告诉我好不好?你现在喜欢我吗?”
易风刑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元小春,元小春的脸上早已挂上哀求的神色,惹人怜爱的等待他的答案。
“你还要缠住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到什么时候?”易风刑冷冷的开头,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我……”心里早有了答案,真正听到时元小春脸无血色,声音颤抖的回答:“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平凡的过一辈子。”
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和普通的夫妻一样平凡的过一辈子,如此简单而已,可是好难好难,老婆不喜欢他了,不管他怎么做都惹老婆越来越讨厌他。
易风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不止,笑得元小春发抖。
许久,易风刑阴鸷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去哪了吗?”
元小春害怕的退后一步,“我不想知道。”
“我虽然没成家,但有几个服侍的侍妾……”
“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元小春摇头,捂住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易风刑拉开他的双手,响亮的声音狠狠折磨他的耳朵,“元小春,你不过是个没地位没权利,连自己都过着贫困生活的贫民,妄想和我攀上关系,不管你求财求名你全不够资格。”
“不是的,我什么都没想过,真的真的,老婆……呜呜……”元小春抱住他的手臂求他相信自己。
“够了,不要再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明天你就滚出奉天城,如果你还赖着不走我就杀了你!”
易风刑冷酷的脸寻找不到能让元小春告诉自己继续留下的理由,无情的话语使他慢慢放开他的手臂,大滴大滴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滚下。
“老婆,我心口好疼,你真得不要我了吗?”
“我从来没要过你。”
最后一期待死成灰,元小春恍然大悟般点头,想起一件事,歪着脸问:“我用宝剑和你的卖身契换你一,让我抱你一,说一声你喜欢我,明天我就回家,以后我不会叫你老婆,也不缠着你,好不好?”
和元小春的关系即将结束,易风刑反而高兴不起来,好象有什么东西会被元小春带走,令他焦躁,想也不想一口答应
买来的傻妻(31)
“你想怎么抱我?如果是想和我上床的抱我一,趁我还没后悔赶快跟过来。”
元小春的脸上眼里并无对情事的热切之情,但他说的“抱”确实如同易风刑所言,最后一的肌肤相亲,过了今晚就什么都没有了,老婆再也不是他的老婆,而是熟悉却不能接近的陌生人。
走进易风园的卧室,易风刑坐床上,元小春一步一步走上前,漆黑的双眼仔细看着他的五官,原来不傻乎乎笑的老婆是这个样子,目光冷冷的,脸也冷冷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胡渣刮干净的下巴使这张端正的脸庞英俊无比。
“老婆比以前更好看了。”
露出柔柔的笑容,元小春对他的恋慕表现无遗,毫不吝啬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痴痴的望着他双眼。
元小春在笑,比哭更让易风刑不能忍耐,如果元小春继续哭哭啼啼的缠着他,他最多拂袖离去,不会使自己陷进矛盾的境地,再一用羞耻的地方承受同性的插入,获得不正常的快感,他的地位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他的自尊更无法忍受。
既然无法忍受,那么不是要元小春死就是彻底毁掉他,可每一的犹豫使元小春停留他的身边,他惟有远离元小春,逼他死心离开,不让自己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的嘴唇抿得更紧了,是不是又生气了?好象我找到你以后你每看到我都生气,明天我就回家了,你不会再看到我,也不用生气了,所以求你现在不要生气,我只想最后抱你一。”
元小春悲伤的吻住易风刑的嘴唇,想用这个吻软化他嘴角的冷硬。
易风刑毫无反应,元小春吻得再,也搅不起半点反应,回想过去只要亲一下老婆就被老婆扑倒的时光,不用担心老婆不喜欢他,每天每天纠缠在一起,那时的他好幸福。
甩去过往,元小春小心的解开易风刑的衣服,亲吻胸膛每一寸肌肤,舌尖挑逗的舔下褐色的乳头,易风刑的身体震了震,拧起眉头。
“直截了当点,不然出去。”
元小春面露失望,直接含住依然庞大的巨物,柔嫩的口腔整根含住,狰狞的青筋必露的巨物塞满嘴巴,宛如活物般涨大。
像进入温暖湿润的甬道,身体本能的兴奋,易风刑不由眯起眼,隐藏住狂热的双眼冷漠的看着元小春吞吐紫红的巨物,散发淫迷光芒的津液沾满整个柱身,挤出微微红肿的嘴唇,顺着嘴角淌落。
元小春时不时观察他的反应,清纯的眼神令人产生凌虐他的冲动,使他哭泣求饶。
易风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摁进胯间,可怕的巨物直冲喉咙,元小春一时不能呼吸,不等他适应,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刺,凶猛的撞击口水。
元小春不让自己发出难受的叫声,染上泪水的眼睛生怕错过易风刑一丝一毫的表情,总是冷漠的脸终于出现沉醉的表情,好象过去的老婆又回来了。
老婆老婆老婆……心里一遍遍的叫着,想看到更多更多属于那个喜欢他的老婆的表情。
只要再狠一点,元小春的心便会死去,不会叫他老婆,不会说喜欢他,不会笑着看着他,不会留在他的身边,可看到元小春突然露出幸福的眼神,心疼蚕食他的意志,手指不知不觉抚摩他的脸颊,想好好疼惜他。
“不……”哭,我喜欢小春,小春不哭。
到口的话生生咽下,易风刑猛然扣住小巧的下巴,强迫元小春张开嘴好让他进入的更,元小春不动不挣扎,一双情的眼睛似乎叫着两个字:“老婆。”
这两个字如同滚烫的烙铁印在心口,只要一想起就想起这白嫩嫩的少年进入他的感觉,柔媚的叫他老婆,使他的身体习惯他,用手指伸进后面自渎,承受从没有过的屈辱。
“元小春,你该死!”
一个抽身,激烈的喷涌出全部欲望,元小春光滑秀气的小脸慢慢滑下粘稠的白色浊液,易风刑无法相信失控到这个地步,竟然射在元小春的脸上。
抬起水气氤氲的大眼,元小春目光迷离的看着震惊的易风刑,张开红艳的小嘴,伸出诱人的小舌头,舔净巨物上残留的精液。
元小春抬起身,布料阻隔的性器已挺立,摩擦他的私,吐出炽热呼吸的问:“老婆,你不想要我吗?”
下一刻,他已在易风刑身下。
究竟还能失控到什么地步?易风刑不知道,只想把元小春压在身下蹂躏。
撕开碍事的衣服,不带一丝疼爱的吻住他,啃咬充满他气味的嘴唇,残忍捻弄两粒脆弱的乳头,元小春立即受不了的扭动,大口大口的喘气,细嫩的肌肤覆盖一层薄薄的汗珠。
“老婆,不要玩了,坐上来。”
他的哀求只让易风刑在他的身上留下清晰的吻痕齿印,甜蜜的疼痛化为颤抖的快感,许久未做过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渴望快点结束折磨他的酷刑。
“老婆……呜呜……”孤零零翘高的性器得不到应有的爱怜,元小春发出难受的哭泣。
突然,易风刑沈下腰,干涩紧闭的后穴整根吞没元小春的性器,硬生生插进的剧痛使他皱眉,面露苦色,咬牙动起来。
“老婆,我帮你舔舔。”
元小春慌张的试着退出,一只手摁住他的腰。
“不准乱动!”
易风刑凶悍的喝止他,封住他的嘴唇,缓慢上下摇动腰,食髓知味的后穴早已饥渴,适应后越发懂得如何得到快乐,弄得元小春雪色肌肤转为粉红,可爱的脸蛋红霞满布。
“啊……老婆……我喜欢……喜欢你……”
他此时仍不忘说出自己喜欢易风刑,手指碰上易风刑不在冷漠的脸,这是他的老婆,曾经喜欢过他的老婆,明天……明天就不是了。
易风刑捉住他的手腕,双眼恢复些许冷静。
“记住,抱完我就离开易风园,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家。”
“呜呜……”
激情的泪水混着几分即将离开的哀伤,淌下元小春的眼角,眼睛凝望易风刑
买来的傻妻(32)
捡起地上的衣服,元小春好不容易才把撕坏的衣服穿身上,裹好满是青紫的身体,粗暴甚至蛮横的情事此时留在身体上只有这些痕迹,过几天也会失去,就像现在天亮了,老婆已不是他的老婆。
元小春趴上床沿,趁易风刑未醒,仔细端详他的睡相,从如剑的双眉,到让人想吻上的性感嘴唇,以及规律起伏的美好胸膛,薄被遮盖住腰下的遐想,那里面总是让元小春脸红心跳,气息紊乱,但现在却没有旖旎的心思,只想这么看着他,记住自己曾经娶过一个傻傻的男老婆,老婆不但疼爱他,而且说喜欢他,省下肉包子给他吃,喜欢吃他做的饭菜。
种种幸福的回忆涌现,元小春禁不住把脸靠上易风刑的脸,让他微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元小春开心的笑了笑,轻轻吻了他脸一下,浓浓的情感全部塞进这个吻里,用不吵醒易风刑的声音说道:“老婆,我走了,要记得想我,我会天天想你。”
说完,离开这间让他短暂幸福的房间,残留的欢爱气氛散不去他甜美的气息,拥抱他一整夜的胸口冰凉,又变成不习惯的空荡,情感一丝丝随着元小春的离去剥离,存在的只是这具不会道出一句挽留话语的肉体。
只要说出一句,那仍然心存爱恋的元小春就会留下,继续对他露出可爱的笑脸,但自尊心不准他留下能让他主动打开双腿的少年,宁愿忍受痛苦逼使少年离开。
强装的心房顿时崩溃,手臂横住眼睛。
清晨第一束阳光到夜晚第一道月光,他没有离开床一步,等待元小春的气息散去,使自己的心安静。
越是如此,想起得越多,他起身下床,走进离易风园一墙之隔的客人厢房,元小春所住的厢房充满属于他的气息。
剑和叠好的卖身契整齐的摆放被褥上,一叠一万两的银票不少一张。
易风刑提起剑,拔开,雪亮的剑锋一如既往的锋利,清晰可见他皱紧的眉心。
放下剑,忽然看到一封信,信上未署名,但他知道这是他写给自己的信,里面写着什么记得一清二楚,永远重复六个字:
“阿傻喜欢小春。”
失去记忆的自己痴傻,毫无顾虑说出喜欢,恢复记忆的自己被地位自尊加上桎梏,选择假装忘记元小春,被心疼一折磨,直到元小春真正离开他,才知根本忘不了。
易风刑勾起嘴角,如果事情真得能这样简单结束的话……
“臭小子!”王婶高举!面杖追着元小春满院子跑。
元小春抱住头,防止跑得比他快的王婶一不小心真把!面杖打他脑袋上,他一边跑一边抽着鼻子哽咽的说:“我不要去相亲,我不要成亲!”
一听这话,王婶气不打一来,直想把!面杖直接扔他脑袋上,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快气死她了。
“人家都不要你了,一万两银票和你撇开干净,你这笨蛋不但被那混蛋吃干抹净,而且连卖身钱都不要就给老娘哭哭啼啼跑回来,还对那混蛋念念不忘,今天老娘不把你导回正途,明天我就跟你姓!”
越说越有气,王婶追得更快,快被抓住的元小春哇的大叫,赶快往前没命的冲,院子里只见两人你追我赶,一个快追上,一个跑得更快,骂声叫声连成一片。
最终,体力非凡的王婶追上元小春,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得意的哼哼三声,只差把元小春踩在脚下狠狠碾几下。
掏出准备多时的绳子,王婶手脚利落的五大绑元小春,牵住绳子拖走。
一路醒目的拖进一家茶楼,走进一间雅间,一脚踢进椅子里。
“哟,王婶,今天又把小春绑着来相亲呀!”媒婆李婶咯咯直笑,嘴角一颗典型的媒婆黑痣映着脸上厚厚的胭脂水粉,让一个月连续相亲二十多的元小春看到她就想跑,但不管跑到哪里都会被王婶捉回来继续相亲跑。
“这是哪家的姑娘?”只关心这事的王婶笑眯眯的问。
“这是前街的前街……”七拐八拐终于说清楚是哪家姑娘后,李婶喝口茶,矜持的拿喷香的手帕擦干净嘴角,“姑娘马上就到。”
根本没听清楚是哪家姑娘的王婶故作明白的点头,显得十分满意。
一阵姑娘家特有的细碎脚步声传来,李婶忙打开门,“来了来了。”
元小春睁大惊恐的双眼,乞求老天爷让这相亲的姑娘再看不中他。
门打开,那姑娘一眼遍看到捆得像个粽子的元小春,掉头就走。
王婶顿时提起嗓子:“李婶,你不是说自己是手到擒来的媒婆吗?光这个月,牛皮你就吹破了二十多。”
李婶一脸冷汗,手帕擦了擦汗,辩解道:“你家小春条件太低了,人家姑娘不是嫌他穷,就是嫌他长得比自己漂亮,还有……”打量一下身材娇小的元小春,“还有这身子骨太弱了,姑娘都喜欢身材高大,胸膛宽阔,面庞英俊,能给她们安全感的男人,元小春一看就没戏。”
李婶说得确实如此,王婶颇有同感,不然她以前也不会没探消息,就让小春买了个老婆回家,搞到最后折了夫人又赔兵,但这事和今年相亲是两码事。
“你收了我那么多钱,无论如何也要给小春找个老婆,什么条件都行。”只要能让元小春娶到老婆生个大胖小子,真正死了心,王婶不管她是哪家姑娘。
“那好吧,你稍微等下,我只有把手头最后的存货介绍给小春。”
一个时辰后,李婶带着一位姑娘走进来,元小春一下子滑下椅子,结结巴巴的拒绝:“我不要……唔晤……”
王婶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点头同意,“就她吧。”
“唔唔……”
眼泪汹涌的冒出,元小春的亲事被王婶做主定在下月初五,新娘只要把自己风风光光嫁进门,嫁妆这类东西一概不要,倒贴钱也愿意。
买来的傻妻(33)
新娘家境不错,爹娘健在,给女儿穿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上轿前按习俗必须装哭,表示即将离开父母嫁为人妻,对父母恋恋不舍之情,但那对爹娘笑的嘴巴朝两边咧开,巴不得赶紧把女儿嫁出去。
当新娘上了轿子,轿夫的肩膀明显沈了下来,若非收了双倍的钱,他们是死也不肯来抬这么沈的新娘,体重都赶上健壮的男人了。
没有错,新娘身强体壮,力大无比,一拳头砸下来,桌子都吓得跑路,更何况娇小的元小春,第一看到她便吓得滑下椅子,一屁股坐地上。
其实新娘长得不难看,英姿飒爽,真有几分男子气概,如果真得是男人,一定吸引不少姑娘,但她偏偏是个女人,才显得恐怖。
王婶一眼相中她,就是希望她的凶悍能制住元小春,让他不敢想易风刑,断绝偷偷跑去奉天城看他的傻念头。
重新娶了妻,就真得要忘记易风刑,元小春不愿意,收拾好东西夜里偷跑,刚打开院子大门,他却一步步退后,原来王婶怕他逃走看着大门,她拿着!饺皮的小!面杖,拍打自己的手心,啪啪的声音警告元小春最好快点回房。
元小春沮丧的低下脸,走回自己的屋子。
拖了条凳子,王婶一屁股厥凳子上坐门口,劝说门里面的小春:“小春呀,人活一辈子也就几十年,谁不想找个喜欢的人过完这几十年?阿傻……不对,易风刑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你配得上吗?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嫁给你这男人?就算你倒贴嫁给他,他也不会要你,你要现实一点。”
“呜呜……”屋里传来元小春的哭声,“我只想看看他,我不要成亲。”
王婶叹了口气,摇头道:“傻小春,别想了,娶了妻生了孩子你就会忘记他,我不想看到你守着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孤老终生,你死去的爹娘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全都忘了吧。”
忘了吧,忘了吧,全都忘了吧,可是好难好难,不管他怎么做都忘不掉老婆,他答应过老婆不再纠缠他,所以他只想偷偷看一眼,回到家后和别人成亲过一辈子,再也不想老婆。
元小春捂住嘴,不让自己嚎啕大哭,更不让自己再去看易风刑最后一眼。
成亲这一天,元小春,大大的眼睛看着新娘比普通女子高壮的身材,想起了易风刑。
不能再想了,以后她才是他的妻。
安静的和新娘拜堂,元小春牵起红绸,领着新娘走进新房,大家没有哄闹要他出来陪完酒再行夫妻之礼。
元小春面对新娘十分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吞咽下口水,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离新娘远一点儿,想不到新娘也跟着他挪了挪,他赶紧又挪了挪,新娘又跟着挪了挪。
元小春越发紧张,再挪了一下,肩膀却撞到墙壁,新娘则紧贴着他坐下。
“我我……”看到桌上的酒,元小春抓起一杯,仰头一口气灌下壮胆,脸顿时烧上红晕,“我以前娶过一个老婆。”瞥过眼,喜帕下的新娘似乎非常认真的在听,元小春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我很喜欢他,但他不喜欢我,也不要我了,我还是喜欢他,可是我娶了你,会好好待你,不会在你面前提起他。”
新娘抬起手,粗糙的指尖轻柔的爱抚上他的嘴唇,元小春顿时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呆呆的看着新娘收回手,透过喜帕依稀可见沾着酒香的指头放进嘴里吮吸,回味那丝酒香。
冰凉的墙壁似乎变成了火炉,把酒气烧成滚烫的通红,冲上元小春的脸,他不懂新娘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为什么他心跳得会那么快?
元小春迅速站起来,冲向门口,一拉,拉不开,门已反锁住。新娘走到他身后,强硬的转过他。
元小春害怕的摇头,“不要,我不想和你做。”
新娘偎到元小春耳边,轻咬住他圆润的耳垂,熟悉的快感让纤细的双肩颤抖。
喜帕下,隐隐出现笑容,新娘抱起抵抗不住快感侵袭的元小春,明亮的眼眸涌出泪水,渗进新娘的胸口,潮湿的温度沾染胸口的皮肤。
元小春陷进柔软的床铺,新娘居高临下的问:“这一,你还想退货?”
竟是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
元小春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拽住喜帕的一角,小心翼翼的拉下,喜帕滑下,随即现出易风刑的脸。
元小春惊呆,相亲时新娘和老婆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怎么现在变成了他老婆?啊──应该是老婆怎么又嫁给他了?
易风刑好整以暇的看着元小春,邪笑道:“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还要嫁给我?”元小春低声问。
沉的目光定在元小春难掩悲伤的脸上,易风刑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会马上挽回元小春的心,可是只有一丝机会,他都会拉回元小春的心,使他重新属于自己。
“我如果说我喜欢你,甚至爱你,你信不信?”
易风刑沉沉的声音道出元小春曾经十分渴求的情感,但现在的元小春想信却不敢信他,浓烈的疼痛仍然刻在心口,他咬住嘴唇的摇头。
“那你爱我吗?”
爱他吗?原来这是爱,他爱老婆,元小春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水光弥漫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所爱的人,而后轻轻点下头。
“我给你一让我爱上你的机会,做好了我就爱你,做不好明天一拍两散,连想我都不准。”易风刑丝毫不低头,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爱上元小春,强硬的态度让元小春眼露畏惧,手摸到被子往身上偷偷拉过一点点,想用被子包住自己。
易风刑脸瞬间冷下,盯着他的手,元小春吓得缩回手。
易风刑冷冷命令:“过来,脱我的衣服。”
元小春磨磨蹭蹭爬到他面前,跪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但易风刑冷然的目光使他越来越紧张,半天只解开腰带,他急得想哭,越急越脱不下易风刑的衣服。
易风刑不耐的扯下嫁衣,鲜艳的嫁衣扔到脚下,抬起元小春的脸,一边恶狠狠的吻住他,一边扯去自己的里衣,赤裸的胸膛压住元小春。
元小春张开嘴,勾起舌尖,怯怯的缠绕易风刑,换来易风刑的掠夺,彼此的津液交换交融,好似灵魂融合了般密不可分,不愿去想易风刑给过他心灵上的疼痛,甘愿放开身体换取易风刑爱他的机会,或许下一刻是绝望的地狱,心碎一地,也要被爱一。
大红的新郎喜服艳得宛如天边的晚霞,易风刑手指顺着领口挑开喜服,单薄的胸膛渐渐显露,如雪肌肤散发几分艳丽红光,而下体已被易风刑脱得精光,从上至下,春光一路通行无阻,大手摩擦爱抚玩弄,元小春挣扎扭动,细声求饶呻吟。
“老婆……老婆……啊啊……不要摸……”
“叫我风刑。”被他媚态勾得欲火雄烧,易风刑揉搓两个饱满的小球,不碰顶部湿润的性器。
“风……风刑老婆……”话音未落,元小春猛然尖叫,流泪满面的摇头大叫:“不要捏,好痛,好痛啊!”
受到残酷狠捏的性器差点软下,么指适时的在顶端小孔摩擦,阵阵快感使性器重新挺起,易风刑又道:“叫风刑。”
“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元小春固执的不肯叫他名字。
易风刑刚要下狠劲,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传来元小春呜咽的声音:“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想要你做我的老婆,好想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老婆,过了今晚,你会爱我吗?我好害怕今晚以后你不爱我,还不准我想你。”
心口被元小春哀伤的话语撬出一个缺口,出现一道道裂缝,轰然崩坏,易风刑脸色柔和,反手握住元小春的手,放在胯间,低哑的问:“想要吗?”
小手握住开始兴奋的巨物,沾上透明液体的指头大胆的探向后面,推进不知什么原因而柔软湿润的后穴。
“是不是湿了?”易风刑打开腿,将他的手指带往更,“里面更湿,我润泽了很久,不然很难和你快点进入状况。”
把手指放进羞耻的地方扩散,用药膏湿润,方便元小春进入,真正做时,不止一快放弃,可此时元小春的手指只是进去,元小春欢喜的表情足以弥补开始的难堪。
“再些,手指全部进去,左右旋转。”有过手指自渎经验的易风刑教导他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
元小春依言旋转,听到易风刑的呼吸变浓,喷在他的脸上,强烈的情欲气味充斥呼吸之间,嘴唇若有似无的掠过元小春的脸颊,又热又痒的感觉惹得元小春吻上易风刑,试图反压,用正常的上下体位进入易风刑。
体力上的差距导致他再被易风刑压在身下,抬腰坐下,后穴填满的感觉使易风刑眯起眼,绷直脊背,阳刚的肌肉线条产生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反压失败的元小春只看了一眼,便抛开沮丧,乖乖任由易风刑为所欲为。
喜宴散去,吃抱喝足的大伙跑来查探情况,只见烛光映出帐子里新娘用乘骑的体位,一摇一动的身影,小春发出似哭似愉悦的呻吟,可想而知两人好事已成。
有人剔了剔牙,道:“王婶,这新娘是不是太壮了?感觉好象和阿傻一样壮,真得是姑娘家吗?万一小春又娶到一个男老婆怎么办?”
王婶踢了那人一脚,“我王婶怎么可能像小春那么糊涂?早去新娘家一探究竟,还有新娘明明比阿傻壮多了,我看他屁股那么大,一定很能生儿子,才相中她的。”
说罢,一扭屁股,挽住自己老公回屋。
那人又看一眼新娘的身影,打个酒嗝,摇摇晃晃走开。
此时的韦森摸着光溜溜下巴,抱镜哀号:“我的胡子啊!我长得比老大还高壮威武,为什么老大不要你易容成女人,非要我易容成女人和元小春相亲?把我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这让我回去怎么见兄弟们?”
千程抬头看他的脸,为韦森易容刮去胡子时,他想不到满脸胡子的韦森居然有张好脸孔,他干脆把韦森眉毛修细,涂抹上胭脂水粉,再将嘴唇染红,遮住喉结,再用药物将他的嗓音暂时变细,娇滴滴宛如真女子。
买通媒婆、一对老夫妻,一番工夫下来,终于蒙混过关,城主顺利上了轿。
“我受不了了!”韦森扔下镜子,质问千程:“为什么我扮女人时,你给我涂那么多女人家用的东西,城主只穿一件嫁衣盖个红帕就行了?”
千程淡淡回答:“因为城主不用相亲,你是城主的替身,这是你作为属下的职责。”
韦森无话可说,捡起镜子继续哀悼自己的胡子。
买来的傻妻(3)
元小春气喘吁吁,鼻尖亲昵的磨蹭易风刑汗湿的胸膛,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舌尖情不自禁舔下胸膛上的汗水,全是老婆的味道。
突然,元小春扭起腰,又喘起粗气,哀求道:“老婆,不要摸再摸我的屁股了,我会难受。”
随着他的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易风刑的掌下移动,练武之人的手不但厚实,而且粗糙异常,摸得细嫩的屁股十分舒服,整个泛红,让敏感的元小春只想躲开他的手。
“这么白嫩,不摸太可惜了。”易风刑得寸进尺的揉捏两瓣屁股,惹得元小春喘息连连。
“老婆……不要……唔……”细碎的呻吟柔媚入骨,双手抓住流连不止的大手,微弱的抵抗反使那只手按压住屁股揉搓,元小春眼带迷蒙泪光的凝视易风刑,“老婆,求你了。”
“吻我一下就放过你。”易风刑勾起他的下巴,轻声命令。
元小春嘴唇微张的凑上易风刑,快吻上时,浓密的睫毛轻轻合上,元小春的甜美瞬间冲进易风刑嘴里,宛如柔软的馒头,引诱男人咬他一口,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记号。
吻完后,元小春睁开眼睛,认真的问:“老婆,这样可以了吗?”
“还少一点感觉。”易风刑故意皱起眉,假装不满意的样子。
元小春担心的问:“快告诉我还少什么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易风刑一口咬住那张粉嫩的脸。
元小春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捂住脸,“你……你咬我?你恢复记忆后就没咬过我的脸。”心里冒出一丝不敢奢望的期盼,但又害怕只是自己的妄想,连声音都变得害怕,“只有以前的你喜欢咬我的脸,说我像馒头。”
“你本来就是一个馒头,还是刚出笼的热腾腾的馒头,不过一个笑脸,让失忆的我对你一见钟情,稀里糊涂嫁给你。”翻身把元小春抱在怀里,怀里的少年安静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望着他,露出一丝丝期望,令易风刑轻轻抚摩他的眼角,“还想听更多吗?”
“嗯。”元小春微微点下头,心里隐约猜出易风刑没有忘记他,可他更想从易风刑口中知道真相。
“我恢复记忆后,知道自己是谁,无法接受自己嫁给你的事实,就离开你返回奉天城,本来我以为这一生也不可能和你再有交集,但你居然来找我,你的存在一遍遍提醒我嫁给男人的事实,这对我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我一介奉天城之主,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变成这样,偏偏遇到你元小春,着了魔似的每天想着你的脸自渎,甚至用手指插进后庭获得满足。”说到这,易风刑的语气陡然转冷,冷冷地抬起元小春的小脸,元小春脸染羞红,为易风刑想着他的脸自渎而害羞欣喜。
见老婆一直瞪着他,元小春眼睛乱瞟,嘴里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老婆,你以后不需要用手指,你有我,我比手指厉害。”
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元小春抱住头缩起脖子,身体往下蹭了蹭,让盖着他们的被子盖住他全身,只露出一张哀怨的脸,呜呜……老婆果然生气了,但这是他的真心话,虽然论厉害,他没老婆厉害,老婆天赋异禀,不是一般人,无人比得过。
易风刑差点被他气死,冻死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偷偷把脸也要盖住的元小春,硬邦邦吐出两个字:“出来!”
元小春瘪起小嘴,慢吞吞蹭出被窝,把脸埋进易风刑的胸膛,看也不敢看他一眼,许久听不见老婆说话,元小春心发慌,抬头看着抿紧嘴唇的易风刑,小声道:“老婆,不要生气,你一生气我就害怕,害怕你会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越说声音越低,连眼角都湿润起来,发抖的肩膀越显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眉宇间有种令人想保护他的软弱,软绵绵的敲击易风刑的心脏,无力再计较。
“算了。”
“可是老婆还没把事情说完,我想知道老婆到底爱不爱我。”
元小春往上爬了爬,撑起身体对视易风刑的目光,易风刑嘴角微弯,撩起元小春落在他脸上的发丝,“我假装忘记你,把你逼走,你一走,就好象带走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天天想抱你却看不见你,叫你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我,知道你相亲有可能成亲时,我安排韦森易容成女人替我相亲,差点吓跑你。”
原来新娘是韦森,难怪身材魁梧,还朝他挥舞拳头,一拳头砸桌上,吓得他想滚出门,元小春此时想起只觉得好笑。
“这一你还想退货吗?”易风刑笑问。
元小春连忙摇头,大大的眼睛盛满似水的多情,“不会,我舍不得。”
易风刑邪气的啃咬元小春的肩头,猛然翻身压下,“我也舍不得你。”
“老婆……唔唔……放开……唔……”
嘴巴堵住的元小春使劲捶打易风刑的胸膛,仍然阻止不了休养生息后凶性大发的易风刑。
事后,元小春抱住被角缩到床角,远离环胸而抱的易风刑,“呜呜……老婆,我不行了……不要做完又摸我,我已经被你摸射好几遍了,明天会没力气洗床单……呜呜……”说完,泪水哗啦啦的流。
易风刑挑下眉,命令:“过来睡觉。”
元小春怀疑的问:“真得只是睡觉吗?”
“对。”担心他不相信,易风刑掀开被子,空出里侧的位置。
元小春这才挪到他身边,飞快的钻进被窝,闭上眼睛,未干的泪痕染满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枕着他的手臂。
易风刑拉好被子,搂住元小春沉沉睡去。
元小春悄悄睁开眼,偷偷亲吻他的嘴唇,露出甜甜的笑容
买来的傻妻(35)
翌日清早,王婶难得为一院子的人做一顿早饭,包子馒头上桌,香气四溢的米粥一碗碗盛好,腌制的十分爽口的小黄瓜往桌上一丢,王婶招呼大伙吃早饭。
见有人要敲元小春屋子的门,王婶立即将他拖回吃饭,“小俩口子这么迟还没起来,昨天一定做得很久,让他们多睡会儿,你别打搅他们培养夫妻感情。”
正说着,房门咿呀打开,一脸桃红的元小春走出屋,关好门,整齐的衣服遮不住脖子上的青紫,泛着水气的眼眸明显被新娘宠爱过的妩媚,红艳艳的小嘴一看便知道被新娘咬过。
这新娘真是强呀!大家非常有默契的不吱声。
“小春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昨晚酒喝多的王婶早醉得呼呼大睡,不知隔壁的动静,一见小春出来,她忙满脸堆笑的问。
元小春的小脸红如艳霞,回头看向门,小小声的回答:“还……还好。”
他低头从王婶的手里借过一碗米粥,抓过一双筷子,端过一碟小黄瓜就想跑回屋,刚转身,王婶故意说一句:“哎哟,小春呀,这么疼老婆呀,才过了一晚上就舍不得让大伙看看新娘长什么样子,连饭都亲自送进房,这样不好吧?小心以后新娘骑到你头上,大伙说是不是?”
顿时,下面人猛点头,像哄地炸开的锅,开始起哄。
“对对对,让新娘出来,不但要给小春盛粥,而且要亲手喂小春吃,这才贤惠。”
“就是,快叫新娘出来!”
元小春被人一把推到门前,左右为难的看一眼身后拿着筷子几乎敲起锣打起鼓的众人,鼓起勇气唤道:“老婆,大伙想看看你。”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一下子,所有的吵闹声消失得无影无综,气氛静得可怕。
简单披件外衣的易风刑胸膛赤裸,肌理柔韧,他耙下微微凌乱的头发,眯眼道了声:“早。”
劈里啪啦──
筷子惊落一地。
噗──
粥喷人翻。
啪──
小黄瓜从嘴里筷子上掉下。
新娘怎么是个男人?而且连娶两都是同一个人。
无数人心里回荡这个疑问,惟有王婶一人除外。
王婶彻底惊呆,难道昨天用乘骑的新娘是易风刑?小春是攻,易风刑是受?
意识到这一点,王婶只觉头顶忽然乌云密布,雷声轰隆,电蛇狂乱,一道闪电无情的劈上她,狰狞的撕毁她过去相信的攻受。
眼前一黑,王婶倒地不起,晕了,空气弥漫着她无声呐喊:“为什么小春是攻?”
买来的傻妻(36)
看一眼元小春,再想一下易风刑,王婶头顶上雷云再笼罩,哄哄的雷声炸得她只想大叫这是为什么呀!她不想再被雷劈中。
为什么小春是攻?为什么易风刑是受?
不论从体型还是性格上,小春都不应该是攻,易风刑不应该是受,这简直是娇小玲珑的京巴犬妄图攀上高壮威猛的藏獒进行交配,那短小的爪子连爬都爬不上藏獒的身上,最多围着藏獒的腿焦急的转来转去,更何况两只还是公,藏獒一爪子就能踩死京巴犬。
而元小春竟然能爬上易风刑的身上做攻,这怎么可能?
轰隆隆……光是想象,雷就已经劈下来的王婶差点又晕过去。
“小春,你怎么攻下易风刑的?”王婶实在忍受不了连日来的折磨,表情扭曲的问。
元小春眨了眨,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我不能攻老婆吗?”他最近才懂得“攻受”的衣服,但解释攻受意思的王婶每看到他脸都会变得很奇怪,好象难以置信什么事。
又一道雷劈得王婶哇哇叫:“你怎么可能攻下易风刑?光看你的体型,你就压不倒易风刑,除非易风刑愿意躺下来被你压,但那家伙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乖乖躺下来让人压的男人!”
王婶说得没错,老婆没有一躺下过让他压,每都是压倒他,然后坐上他,习惯这种体位也挺好的,可以看到老婆享受的表情,胸膛的肌肉绷紧布满汗水的画面,当然,还能偷偷摸几下老婆变得越来越大的性器,让老婆更加舒服,这时老婆的呼吸更重,忍耐不发出呻吟的表情特别性感,他好想亲亲老婆。
元小春脸露艳色,脑子想什么任谁都看得出来,王婶怒气大怒拧住他的耳朵,“死小春,老娘问你话时你居然敢走神想些污七八糟的事,信不信老娘立马劈了你!”
“呜呜……”元小春动也不敢动一下,抓住王婶的手让她轻点拧他耳朵,底气不足的反驳:“我……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在想老婆。”
“好老婆老婆的叫,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你这脑袋瓜子缺根筋了是不是?易风刑这么轻易回来找你,说不定就是想再玩弄你一抛弃你,你这傻瓜还真以为他回心转意爱上你!”王婶使劲戳着元小春不开窍的脑袋,被雷劈过后反而清醒的她希望他离易风刑远一些。
“老婆不会这么做的。”元小春摇头,不信王婶的话,打开王婶的手找易风刑问一问。
易风刑临走前说去客栈找韦森和千程,元小春不安的找到客栈,看到韦森和千程正收拾东西要走的样子,换了件整洁衣装的易风刑正等他们收拾好东西。
“你们要走了吗?”元小春小声的问,声音惊恐的颤抖。
“嗯。”易风刑点头。
瞬间,元小春的大眼蓄满泪水,小心翼翼的问:“你也要走吗?”
“对,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走,我已经在这里逗留太多天,必须回城。”易风刑看他眼里的泪水,泪水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滑落,哀伤使这双眼睛不停涌出泪水,易风刑抬起手,手指停留眼角,一股潮湿延着指头淌进手里,“你为什么哭?”
元小春摇摇头,“我不会再哭的,以后也不会哭的。”能让他哭的人就要离开他,所以以后他不会再哭。
“那就笑出来。”易风刑皱眉命令。
元小春拉扯嘴角,拼命挤出一丝笑,但始终笑不出,反而更痛苦。他慢慢的靠近易风刑的胸膛,手臂抱住他,呜咽求道:“老婆,不要走,多陪我几天。”
韦森看不下去自家的老大和元小春的苦情戏,使劲把衣物塞进包袱,大声说道:“再多陪你几天,我家老大就快被你眼泪淹死了,没见过你这样爱哭的男人,一想到老大要把你打包带回城,还要给你开店,我就觉得我这做牛做马任劳任怨的属下地位一直滑落,竟然比不上你这只会洗衣做饭卖包子馒头为生的小男人!”
一口气说完,韦森装做没看到易风刑射来冷刀般的目光,抹把光滑的下巴,自我感觉颇好的建议:“老大,我觉得我长得也算不错,虽然没元小春这么娇嫩,但只要千程把我的脸打扮一下,我还算入得了人眼,你不如把我打包带回城好吃好喝,我床上的工夫也不错。”
杀人的目光从一道变成两道,只有元小春担心的把易风刑档在身后,不准韦森染指他的宝贝老婆,如果韦森敢上前一步,他必定豁出性命。
不等易风刑出手,千程一记手刀劈晕毫无防备的韦森,恭敬说道:“城主,这东西我会看管好,不会打搅你们。”
“嗯。”易风刑拉过元小春,“你也要收拾东西,下午和我一起走。”
“啊?”元小春先是一呆,立即开心的飞扑上易风刑,“老婆,你真得会带我一起走吗?不嫌我很没用吗?”
“我不养闲人,你如果把店铺打理好,就能一直呆在奉天城,如果不能……”
元小春忙说:“我一定会把店铺打理好,帮老婆赚很多很多钱。”
易风刑将剩下的话咽下,元小春脸上充满对未来的希望,使他低头吻上……
如果不能……就顺理成章放在身边,养一辈子。
鞭炮声响,奉天城最华的地段一家专门卖包子馒头的店铺红红火火开张大吉。
挂名店主的元小春擦把脸上的汗,抬头看着店铺的牌匾:元春记。
牌匾是老婆写的,雇工是老婆请的,店里每一样物品都是老婆陪他买的,鞭炮是韦森放的,客人是千程招待的,他这个店主……元小春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他这个店主很闲,但既然是帮老婆开店,就不能吃白饭,进去继续揉面。
“老大,饶了我吧。”免费来帮忙的韦森颇觉丢脸,他堂堂奉天城的二城主居然来做店小二,认识他的人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全送给他,他的脸面从今天开始全丢光。
易风刑冷淡的看他一眼,“学学千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抗议不成的韦森哭丧着脸,跑到门外再放一串鞭炮,晚上还要来放烟,他真命苦。
易风刑走到店铺后面,元小春认真的揉面拌馅,忙得脸上都是面粉,看得人心里痒痒。
命所有人都出去不准进来,易风刑唤道:“小春。”
元小春转过脸,甜甜的笑容似乎散发出方才出笼馒头的香气,白色的面粉遮不住红润的脸蛋。
“老婆!”
周围没有人,元小春大胆的叫他老婆,飞快的擦干净脸上的面粉,趁没人赶快亲下老婆,却不知此时的举动无疑投怀送抱,正中易风刑下怀。
轻微的呻吟传出,耳尖的韦森拉过千程咬耳朵:“以前老大清心寡欲,怎么遇上元小春就狼性大发起来?”
千程翻起白眼,城主以前之所以清心寡欲那是因为无人承受得住他的巨大,做上一疼七八天,有人甚至疼上半个月,久而久知城主便没了那个心思,但元小春是男人,男人的后庭脆弱无比,他却能和城主做上许久,第二天只是爬起来晚些。
其中秘密奉天城无人得知。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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