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作品:32112】
高高在上的温柔大美人师尊被他最疼爱的徒弟玩弄。

傻黄甜,1V1,高举HE大旗

预警:最后一篇番外是虐恋向,也是与正文分离的故事,慎入

正文
师尊主动捆绑求操,被徒弟抹春药放置,毛笔玩弄穴
穿过无波无形的结界,燕蔚悄无声息地走进最里面的寝殿,然后轻轻撩起绀色卷边儿的黛青色帘幕。
“可是子衿来了?”垂着层层暗红色帘幔的红纱帐轻微地动了动,随着响起的仿佛山泉敲击的清亮音色,一道柔和清润的男声传出来。
燕蔚嘴角轻翘,眼底晕开一片笑意,却没有出声,只是脱去鞋袜,掀开床帘,身影隐没在层层叠叠落下的红纱之中。
银朱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人,男人的双目用红丝带绑起,但从露出的凝脂一样的肌肤,笔挺的鼻梁和薄红的嘴唇来看,这无疑是个美人儿。
美人儿长得漂亮,身子也漂亮,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四肢被金色的细锁链扣住锁在床柱上,将身体拉成羞耻的大字型。
“师尊忘了这个了。”燕蔚看了好一会儿这旖旎的风光,然后轻笑一声,伸手解下颜舜华束在脑后的白玉发带,乌黑柔顺的青丝顿时铺散在床上,身上,使本就姣好的身体愈发显得凝白无瑕。
“师尊可是自己准备的?自己脱光了衣物等着徒儿过来?”燕蔚轻声调笑。
颜舜华轻抿了下唇,没应声。
燕蔚也不在意:“我前些天得了个好宝贝,今日特地拿来献给师尊。”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一打开,便飘出一股甜腻的暖香,露出里面胭脂一样艳红的软膏。他挖下一点膏药,细细地抹在颜舜华的胸口,先是淡粉的乳晕,然后是浅嫩的乳珠,滑腻的手指绕着乳尖打着转儿,将那里抹得亮亮的。很快,乳头便挺了起来,抵着燕蔚的指腹,显出嫣红的色泽。他爱不释手地又揉弄了几下,被绑着的男人咬着唇瓣,渐渐露出些微动情的模样。
颜舜华被蒙着眼睛,感官却更敏锐些,觉着胸口窜起一股入骨的酥痒之时,他便猜到了那药膏怕是有些古怪。
也是,没古怪能用在他身上吗。颜舜华有些微妙地想着,然后便感觉有一只手抚上了大腿,他不觉绷紧了身子,心里涌起些许紧张。
抚在他大腿上的手慢慢滑到私,如果有第三个人看到那里,一定会惊呼出声,因为颜舜华明明是男子,身下却有女子才会有的娇嫩穴。
不过能看到这一幕的注定也就只有燕蔚了。
此刻唯一享有这份殊荣的男人脸上带着些压抑的兴奋,他用手指慢慢拨开紧闭的瓣,露出内里粉嫩的蒂。
“真漂亮,每看都是那么漂亮。”燕蔚轻声喃喃,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最敏感不过的小巧蒂。
“唔――”颜舜华小声呜咽了一下,身体紧绷得足趾微微蜷起。
“这么敏感,那师尊接下来可怎么受得了。”燕蔚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他指尖微动,一只细长湿润的软毫毛笔便凭空出现在掌心,他将毛笔沾了些药膏,便向着颜舜华的下身探了过去。湿润的毛笔现在大腿根刷了几下,然后探入臀缝之中,慢慢上滑,来回划拨了几下浅粉的瓣,然后点了点挺起的蒂,在那嫩芽一样的小东西上面轻轻勾弄打旋儿。
“唔嗯,哈啊啊――别,别弄了,哈啊,哼恩啊――”颜舜华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紧绷的腰肢向上挺起,全身都染上了薄红。
燕蔚自然不听他的,一个劲儿地对着他敏感的蒂进攻,略显粗糙的毛笔尖儿不停地戳弄着渐渐肿起的蒂头,时不时还用指甲捉着那里轻轻重重地搔弄。
“啊别――不要了,唔哈啊――”颜舜华小声呜咽着,拼命地摇头。
燕蔚身下也早已变得硬热,但听了颜舜华的话,他居然真的把毛笔一丢,凑到他耳边舔了舔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耳垂,语声近乎温柔:“好,师尊说不要便不要。”
语罢,他便好整以暇地坐到床边,看着颜舜华颤抖的身体渐渐平复,呻吟声也渐渐低下。
两人无言相对,良久,颜舜华本已平静下来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来,燕蔚细细打量着他脸上一层层加的红晕和紧抿的嘴唇,嘴角微微勾起。

亵玩双乳,用珠子和毛笔玩弄蒂并控制高潮,大美人崩溃哭泣
又过了半晌,颜舜华整个人已经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雪白的胴体汗津津的,乌黑的青丝被汗水沾湿了粘在额上,一滴汗珠从鬓角滚下,划过微微仰起的颈项,落在精致的锁骨中间的细小凹陷里,显出几分性感和情色。
燕蔚看着那道水痕,忍不住俯下身在他锁骨间吮吻了一下。
这一个吻落下,颜舜华顿时如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一般,他微仰起头,难以遏制地呻吟着,半张的嘴唇微微颤抖:“啊――子衿,”
“师尊怎么了?”燕蔚故作疑虑。
“啊――”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双眼被遮住,但颜舜华还是有些难堪的移开视线,呜咽着小声道,“子衿,你,你摸摸我。”
“摸哪里?”燕蔚按捺着追问。
“摸,摸摸胸口,啊――”颜舜华脸上的红晕又更了一层。
“噢。”燕蔚一步一个指令,倒是乖乖把手覆在他胸口上抚摸,只是故意不去碰那最敏感渴求的地方,只偶尔用指尖轻触一下红肿的乳珠,触之即分。
这样若即若离的碰触反而比完全不碰来的更加难受,颜舜华被他弄得几欲疯狂,只能难受地不停扭动着身子,反反复复的说着:“不是,不是那里,你摸摸那儿啊,啊,子衿你摸摸我,”
“嗯?到底是哪里?师尊不说清楚了,我怎么知道呢?”燕蔚低下头在白皙的胸膛上轻咬了一口,甚至故意对着嫣红挺起的乳尖吹了一口气。
“啊――”颜舜华身子微颤,他痛苦地扭动了几下,然后仿佛自暴自弃一样带着哭腔道:“啊,摸,摸摸我的乳头,”
燕蔚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没有再故意作弄这个已经完全落入他的掌控的人,将掌心覆在他的胸膛上,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将嫣红肿胀的乳尖夹在指间揉捻,甚至低下头含住那可怜的小东西吮吻啃咬。
“啊,哈啊啊――”颜舜华吐出几声享受的呻吟,神色间也渐渐显出几分沉溺于情欲的媚态,“嗯,嗯,下面也要。”
“师尊好淫荡啊,下面都湿透了。”燕蔚顺着他的意思将一只手伸到臀缝里,指尖搔弄了下蒂,将那小巧柔嫩的米粒一样的可爱突起抓在手里捻动了好一会儿,然后在瓣上揉了揉,探进去勾弄着濡湿的蕊,顿时被紧紧吸住,他低笑,“师尊,你自己说,你淫不淫荡?”
颜舜华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发热,哪里听得进去,只是不停地晃着头,狂乱地喘息着。
“怎么,师尊不承认?”燕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他又添进一只手指,食指勾弄着小嫩芽儿似的蒂,中指则从湿润的口探进去,撑开狭小的入口,露出粉嫩的内壁,模拟着交欢的动作,却只是在口边浅浅的刺入,并不真的满足他。
又玩弄了一会儿,燕蔚才将手指伸出来,“既然不肯承认,那我便只有证明给师尊看了。”他作出无奈的样子,将手指从湿漉漉的下身抽出,指尖微动,一条细长的串着圆珠的丝线便出现在他手里。他一点点将珠子从径里塞进去,珠子并不大,加之颜舜华那里早已湿滑不已,很轻易就能塞入,或者该说,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吃了下去。
差不多塞满了之后,燕蔚将剩下的几颗珠子从臀缝往上拉,紧贴着柔嫩的瓣和中间上面的娇嫩蒂从他下身穿过,然后将一端的丝线变长,他有些色情地揉了揉颜舜华的唇瓣,然后将丝线放进他嘴里:“如果师尊想证明自己不淫荡的话,那就把你下面的小嘴儿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吧。”
“唔――”颜舜华一边因为内壁被挤压而小声呻吟着,一边下意识地顺着燕蔚的话拉扯丝线,顿时,贴在蒂上的珠子因为他的拉扯滚动起来,无情地摩擦着可怜的敏感的小巧突起,“啊啊――”颜舜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狠狠刺激了一下,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含在嘴里的丝线也吐了出来。
“师尊怎么不听话了?”看着他颤抖的样子,燕蔚面上含笑,声音却沉下,“还是师尊觉得徒儿伺候的不好,所以想换个人来,那我就让别人看看上玄宗的宗主大人是怎么大张着腿恬不知耻地等着男人来干的,嗯?啊,不过师尊这么淫荡,只怕一个人满足不了吧,那就把师尊从前那些师兄师弟什么的都喊过来看看,其他宗门的人也可以过来,最好让全天下人都看看师尊这副浪荡的样子。”
“唔,不,不要,求你,”颜舜华被他说又是惊慌失措,又是难堪,只得伸出舌尖去舔沾在嘴唇上丝线。
“啊啊――哈啊啊――”又一颗珠子滚过,摩擦着敏感的私,颜舜华突然发出一声低哑的尖叫,他紧绷起腰肢,竖起的性器轻轻一颤,顶端吐出些湿湿的泪水,同时红肿的唇瓣微张,露出嫩红的舌尖上缠绕的丝线,脸上显出几分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神色,仿佛下一刻就会抵达高潮的巅峰。
一直紧盯着他的燕蔚当然不会错过这一幕,就在一线之隔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堵住了性器顶端的小口,也堵住了欲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颜舜华先是一个怔愣,然后剧烈的挣扎起来,四肢上绑着的金属链子交错作响,他脸色早已酡红,在发现自己如何也挣脱不开后,他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呜呜,呜,给我。”
“师尊想要什么,告诉徒儿便是了。”燕蔚故作不知的样子,手指却细细地拨弄着那挺翘的性器上细小的褶皱,甚至还用指缝拨弄着敏感的顶端,“我倒忘了师尊还有这个东西,也差点儿忘了,原来师尊还是个男人呢,不过这男人下面怎么还有个跟女人似的小嘴儿呢,而且你看看,都湿透了,师尊,你说你怎么这么淫荡,这么欠操呢。”
颜舜华被他说的羞臊不已,虽然知道双眼被蒙住,却还是忍不住难堪地别开视线,但同时,身下却又吐出了更多湿漉漉的蜜,他身体本就敏感,又被故意抹上了那催情的药膏,动情的身体难以忍耐,咬了咬嘴唇,颜舜华低低道:“嗯,我,我要啊――”说到一半,他突然低声尖叫起来。
“嗯?师尊怎么不说了?”燕蔚语声疑惑,脸上却满是恶劣的笑容,手指拉着早已被颜舜华忘得干净的丝线向上扯动,故意打磨得有些粗糙的珠子被快速抽出,用力地磨蹭凌虐着红肿充血的敏感蒂,在粉嫩的私来回摩擦,让被他逼到极致的猎物顿时发出了抽泣一样美妙的声音,但却又刚好卡在临界点上,每摩擦都差些许快感不让颜舜华获得真正的极致的快乐。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颜舜华的身体,哪怕是他自己恐怕也不行。
这种折磨无疑是非常痛苦的,随着他的动作,颜舜华又开始扭动起来,在低泣了几声后,他才颤着嗓子呜咽道:“嗯,我要,要你,啊,哈啊――要你操我,”
以他一向清冷疏离,自矜自持的性子,说出这种羞耻的话,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燕蔚欣赏着他难堪至极的模样,脸上压抑的兴奋和愉悦愈发明显,他挖了一大块药膏抹在先前那只毛笔上,然后插到颜舜华下面微微张开的口中,在娇嫩紧致的径里抽动。
“师尊,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吗,又哭又叫地让你的徒弟来狠狠地上你操你侵犯你,还有你下面的小嘴儿,连一只毛笔也不放过,咬得这么紧,连徒儿都为你感到羞愧呢。”他眉目含笑,却毫不留情地说着让人羞耻万分的话,无情而残忍地剥开颜舜华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诱人堕落的恶魔,在继身体之后又放肆地侵蚀着精神,“师尊,你现在再说说看,你淫不淫荡?”
以可以被肆意侵犯的姿势打开的身体被细长的毛笔无情地捅到最,狠狠地捣弄着体内敏感脆弱的感官,颜舜华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难耐的挣扎,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浸湿了丝带,然后淌满了脸颊,他几乎是哭喊着道:“呜呜,淫荡,嗯,恩啊啊――,我淫荡,呜呜呜――”
“很好。”燕蔚脸上满是笑意,他爱怜地一一吻去颜舜华面上的泪珠,这才终于松开了对他的束缚。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喷薄而出,纯白的浊液来势汹汹,洒的两人的胸膛上,小腹上到都是,甚至脸上也有。
师尊的味道啊燕蔚很好心情地轻舔了一口,他慢条斯理地抽出那支几乎完全被蜜润湿的毛笔,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欲望,狠狠地,用力地,一鼓作气地将身下的人彻底贯穿。

掌掴穴高潮,小徒弟追忆往事(重剧情,高甜
早就空虚酥麻的身体骤然被填满,而这副在药膏的催化下动情至的身体将那一点胀痛完全忽略了,只余下足以让人战栗呻吟的快感。
“师尊,还没完呢,”看着颜舜华失神的表情,燕蔚一点点加大抽插挺动的力度,一边揉捻着他胸口红肿的乳尖,一边抹着药膏和湿了下身的蜜去开拓紧闭的后穴。
“我会让师尊更舒服的”灯影绰绰的寝殿里,低哑的男声轻轻呢喃。

到后半夜,大美人早已被干得浑身绵软,被啃吻得红肿的唇瓣不受控制的微张着,唇角还有不自觉流出的些许涎液,媚态毕露。
燕蔚却仍在不知疲倦的挞伐着,修炼者的体力不必寻常人,便是连着做个几天几夜也是可以的,只是他的师尊身体实在过于敏感了些,总是早早缴械投降。
男人用力一挺身,粗硬的性器直直撞到颜舜华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激得青年一个哆嗦。
“不,不行,太了,呜呜又被顶到了,唔嗯,不要,哈啊啊――”系在脑后的红丝带早就在激烈的交合间散落,颜舜华半睁着眼,一双漂亮的丹凤目含着淋漓的春水,他扭动着身体想挣扎,无奈四肢都被紧紧锁住,只能戚戚哀哀地冲身上的男人求饶。
“师尊又犯傻了,”燕蔚自顾自地操弄着青年的后穴,手指同时拨弄着他大张着的,湿漉漉的穴,食指和拇指夹着肿胀的蒂上下揪弄,玩得青年呜咽连连,“在床上师尊便只是我的脔奴罢了,哪来什么行不行要不要的,就是个欠操的淫贱骚货。”
“呜呜,不,不骚的。”即使被燕蔚压在床上玩儿了这么多年,颜舜华还是很难习惯这些淫词浪语,每被说了都要委屈地辩上两声,虽然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自己。
“不骚?不骚这里流这么多水?”燕蔚沉下脸,手掌扬起又落下,不客气地掌掴着柔嫩的穴,激得淫水四溅,早就肿大得没法子躲在瓣里的蒂自然也不能幸免,被手指狠狠抽了几下,竟是直接潮喷了!
原本呜咽呻吟的颜舜华也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男人几个巴掌送上了高潮,整张脸涨得通红。
燕蔚叹了一声,身体慢慢退出,又猛地挺进,看着立刻又媚态横生的师尊息戏谑地笑:“我倒也没想到,师尊竟骚成这样。”
这连颜舜华也不好意思再反驳什么,他颇气恼自己这副不顶用的身子,暗暗咬住唇瓣想按捺一番自己这副难堪的痴态,但只是被徒弟抓住乳头揉弄了几下便前功尽弃,又媚又软地呻吟起来。
他早被燕蔚调教得敏感放浪,身体一沾情欲便似失了心神,哪里还有自控的本事。

这场对颜舜华来说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的交欢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
等到最后一股浊液浇在他体内后,他已经是全身瘫软,嗓子也哑得不像话。
吃饱餍足的燕蔚看上去倒是格外的精神,他解开将颜舜华捆住的四根金锁链,然后将他汗湿的身体抱到自己怀里,双手轻柔地揉着他略显僵硬的腰肢和大腿。
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燕蔚低下头亲了亲他的侧脸,神色间略微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道:“师尊,以后别绑那个了,你手上都磨破了。”金锁坚硬,颜舜华之前挣扎得厉害,手腕上,脚腕上,都红了一圈儿,甚至还有点磨破的痕迹,虽然被燕蔚用灵力恢复的光滑如初,但他还是觉着心疼。
颜舜华微侧过头凝眸看着他,然后微微一笑:“没关系,蔚蔚喜欢就行。”
只要你喜欢,被束缚也好,被玩弄也好,都可以。
燕蔚觉得这话实在是太窝心了,让他在心疼之余又生出无限的满足来。“师尊总这么心软可这么好,会被人欺负的。”燕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颜舜华弯了弯漂亮的眼睛,知道这人的小心思也不戳破,嗓音沙哑:“总有子衿对我好的。”
“可我也是欺负师尊最多的,”燕蔚得寸进尺,“我先前说的那些,做的那些,师尊不生气吗?”他当然知道颜舜华不会生气,他比谁都知道,这个在旁人眼里清冷高傲的仙尊,对他是多么的纵容和宠溺,他这样问,就是想听颜舜华说说那些温柔得仿佛告白一样充满爱意的话。
果然,颜舜华对他的疑问摇了摇头,脸上有一点不明显的红晕,不过神色却很柔和:“子衿心里如何想,我总是知道的,而我心里如何想,子衿也应该知道,那些事,只要是为了子衿,我都是愿意的”
这些话他哄着骗着逼着颜舜华对他说了不少,但每听到还是按捺不住那种轻飘飘的喜悦感。
“师尊果然疼我。”燕蔚亲昵地贴着他的颈窝,两人交换了几个温暖轻柔的吻。外界传闻残忍嗜血的魔尊大人此刻嘴角带着些狡黠和得意的笑容,几乎是有几分孩子气的,好像抱着怀里这个人,他就已经无限满足了。
颜舜华这真的是累到了,靠在温热宽阔的怀抱里,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燕蔚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他也不嫌无聊,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颜舜华美好的睡颜,神色是他人无缘得见的柔和。
不管在别人面前他心里有多少暴戾和厌倦,只要面对这个人,他总能获得内心的安然。
燕蔚看着他,心里软软的,甜甜的,倒想起许多从前的事儿来。
他在青楼里出生,母亲是一位妓女,父不详,从小便受尽白眼和打骂。更痛苦的是,他不可避免地看到各种各样的男人来找他的母亲,他母亲年纪不小,又生过孩子,来找她的多是些丑陋粗鄙的中年男人,更不乏有变态嗜好的人。同样出落的俊逸翩翩的燕蔚也让不少流连青楼的达官贵族起了龌龊的心思,见钱眼开的老鸨就背着他的母亲将他卖给了一个老男人,他不愿意,就被关到小黑屋里挨鞭子,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他的母亲得知后和老鸨大闹了一场,而等他终于被放出来时,却是被绑住,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母亲被一个猥琐下流的男人,强暴致死。
再后来,他在母亲几个姐妹的帮助下逃了出去,机缘巧合地参加了上玄宗的弟子大选,又莫名其妙地成了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那位长老就是颜舜华。
传闻,颜舜华是上玄宗修为最高强的人,但他却居简出,行踪神秘,难得的几露面,也是戴着帷帽。燕蔚不了解这些,但通过周围人的谈话,也能看出这位狂热崇拜者众多的长老来历不凡。
而燕蔚自己本身的天赋并不算好,只是很普通的三灵根,进宗门都难的很,至多当个外门扫地的,但最后他却当上了颜舜华的亲传弟子。燕蔚当时虽只有十三岁,但自幼的经历让他在心理扭曲的同时也十分早熟,他很快就猜出绝对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就是那位极有声望的长老被有心人算计,而他只是被当枪使了。
但就算他知道这一切,也只能忍耐。不过毕竟也没什么,最多就是颜舜华不肯收他,他被耻笑一番而已。但出乎他意料的,颜舜华居然真的收了他当弟子。于是他又猜测,或许这位神秘的长老其实是个十分高傲狭隘的人,被人拂了面子,便想教训他来出气。不过事实证明,他再一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颜舜华待他,极好。
他仿佛把他当作最疼爱的小辈娇惯,什么灵水灵果,秘法典籍,奇珍异宝,都是大把大把地捧到他面前,甚至连九华峰的镇山之宝都被颜舜华随意地丢给他玩儿,不仅如此,颜舜华还给了他许多感情上的关怀,他会给他买许多人间的小玩意儿小吃食逗他开心,会在他练功或历练受伤的时候亲自替他上药,会在他因为天赋低下被别的弟子欺侮攻讦时毫不犹豫地维护他,会晚上悄悄来看他,替他拉拉被子,会亲传弟子是要按宗法取名号的,子衿就是颜舜华为他起的名字,他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燕蔚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诗,但是他很喜欢,喜欢这句话里柔软的情思,也喜欢颜舜华赋予他的一切,宛若新生。

对镜伪双龙,惩罚高潮限制,打屁股磨桌角
最近魔尊大人的心情很不好。
在他一天内徒手捏死三个魔修之后,魔宗上下都无比惶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燕蔚一统魔界数年,但知道颜舜华和燕蔚是伴侣的人并不多。这种情况也并不难理解,燕蔚恨不得把颜舜华当眼珠子似的捂起来,相当一部分魔人连颜舜华的脸都没见过,更别提见到他们两个人亲密。不过尽管不知情,大多数魔修也对这位仙修多加尊重,一来是因着他是魔尊的老师,且对其有救命之恩。二来,颜舜华乃是仙界第一人,曾经一柄华清剑孤身对上仙界三宗七派且不落下风,惹不起惹不起。
但颜舜华无意中在一宴会上露了一面后,这种平衡便被打破了。
魔修崇尚武力,耽溺美色。一袭白衣的清冷大美人出现在狂欢宴上,仿若纯白的精灵走入了野兽丛生的林,不知惹得多少魔修惊鸿一瞥。
事后燕蔚每每想起,仍咬牙切齿地想把那些直勾勾盯着他师尊看的魔修的眼睛给挖出来。更别提还有各式求爱信以各种方式飞进了颜舜华的寝殿里。当然,这些信无一例外还没有到他们真正应该的收信人手里,就被某吃醋狂魔变成了齑粉。
是以,最近燕蔚的心情很不好。
对这一点理解最刻的人非颜舜华莫属了。
“嗯,嗯,啊――”沙哑柔腻的呻吟从被风吹起的黛色窗帘里飘出,让几缕从窗缝里偷偷溜进来的清风羞红了脸。
在别人眼里端庄疏离的宗主大人此刻正光着双腿被人压在窗沿上,剥下的裤袜散落在地上,仅着的一件白色外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被风一吹就空荡荡地飘起,从燕蔚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白皙的胸膛上两抹被揉得嫣红的乳头,紧致结实的小腹,和硬热的欲望。
燕蔚不客气地将手伸进去玩弄那挺起的乳尖,甚至是恶意地揪弄拧转,在听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发出的可怜的抽泣和求饶后才慢慢放开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却又加大了身下抽插的力度,每进入和抽出时淫靡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就在颜舜华被操弄得忘神的时候,他突然被人抱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双手拖着腿弯,使他两腿大张,将腿间的一切都赤裸裸露出来的,仿佛小儿把尿一样羞耻的姿势。
燕蔚一直抱着他到床边坐下,他指尖轻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咬着怀里人的耳朵:“师尊,抬起头看看。”
颜舜华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抬起头,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眼前出现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而其中倒影出的两个人影无疑就是他和燕蔚。
镜子里的他,长发散乱,脸色酡红,微阖的凤眸水光潋滟,嘴唇也被吻得又红又肿,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在往下看,那件松松系着的白色外袍也已经是半挂不挂了,几乎一半的胸膛露在外面,嫣红挺立的乳尖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湿润的齿痕,同样光裸的小腹也坎坎露着。而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是那两条完全赤裸的,大张着的腿,挺翘的性器一览无余,后下方的菊穴正不知羞耻地吞吐着男人巨大的欲望,而上面那奇异的,女子一样的娇嫩小穴也放荡地含着一根洁白的玉势,甚至还流出了湿漉漉的蜜。
真是,太,太淫荡了。看到这一幕,颜舜华不得不承认燕蔚之前在床上对他的评价也许并没有错。
同样从镜中看见他的表情,燕蔚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将颜舜华的腿分得更开些,甚至用一只手大大的拨开半张的瓣,然后指尖揉捻着敏感的蒂,或是用指腹在湿润的豆蒂上反复摩擦戳弄,低沉的嗓音磁性悦耳,却满是恶劣:“师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一样,就你这么敏感淫荡的身体,恐怕根本就不能抱别的女人吧,不信瞧瞧你下面的两个小嘴儿,多饥渴。”
随着他的动作和话语,颜舜华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抽泣着摇头,晶莹的泪水挂在眼角,红肿的嘴唇却一张一合地吐出一声声的呻吟,身下流出的蜜也更多,身体因为快感的刺激而不自觉地颤抖扭动着,看起来就像在无耻地迎合和索求着欲望。
这副情态让他根本无法反驳燕蔚的话。
身体上的秘密一直是颜舜华难以启齿的地方,却每每在这种时刻被燕蔚刻意地调笑,甚至是亵玩。对此颜舜华却完全没有立场生气,因为他知道燕蔚心里并没有轻视他的意思,相反,燕蔚比谁都要尊重和爱惜他。更何况,也是他主动把身体送给燕蔚肆意享用的。但没有了愤怒,剩下的便只有满满的羞耻和难堪了。
因为这些都是他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虽然羞臊得不行,但颜舜华还是情不自禁地盯着镜子看,然后他就看见燕蔚将径里的洁白玉势抽了出来,又将自己粗壮的性器从他的后穴里退了出来,这两个动作都做得相当慢,让他可以充分看见自己下面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吮咬着男人,包括那根玉势。
再然后,男人将他又抱起来一点,狰狞的巨物换从前面挺进去,而那根玉势也从后面插了进去。
“也让你下面两个小嘴儿交流一下感情,不知道两个够不够满足师尊?”燕蔚又恶质地去咬他耳朵。
就这样被轮番操干了一个多时辰,但因为燕蔚的刻意控制,颜舜华竟是一也没能高潮。
他其实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每每濒临高潮的时候男人就会刻意停下,等欲望稍稍冷却,再来撩拨他敏感的身体,弄得他欲情热,又堪堪放慢动作不给他痛快。最狠的一,燕蔚整整作弄了他一天,任凭他如何哭着求饶也不肯他高潮,最后终于释放的时候,几乎恐怖的快感甚至让他难堪地失禁了。
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颜舜华主动抱住燕蔚扭动起屁股:“子衿,让,让我高潮好不好?呜呜,太难受了。”
燕蔚却是冷哼一声,突然将颜舜华整个人推到床上,手掌啪啪地拍在挺翘圆润的雪臀上,一边拍一边骂:“浪货,嫌我操得不够痛快?是不是迫不及待让那些魔修也来捅一捅你这淫贱身子?”
“呜呜,不,不是,我没有。”颜舜华一边摇头一边痛呼,白嫩的臀瓣很快被男人打出淡红的巴掌印,然后整个都红了起来,像成熟饱满的水蜜桃。
敏感淫荡的身体也很快得了趣,隐藏在痛楚下的酥麻快感渐渐蔓延开,痛呼变成了呻吟,颜舜华扭动着腰肢,臀部也不自觉地上翘着,动作倒更似迎合了。
他又要高潮了。
燕蔚如何看不出,他冷冷地骂了一声骚货,却不肯再给予颜舜华快感。
跪趴在床上的青年正兴奋地等着最后一记巴掌,却不想受了冷落,知道燕蔚有意罚他,顿时委屈地红了眼眶。
正这时,燕蔚又将他抱起来,两只手托着两边的腿弯,粗壮的性器插进后穴里,就这样抱着他走到了床榻前的春凳旁。
“想高潮吗?”男人咬着他的耳朵。
“想,呜呜,好难受。”颜舜华扭过头看他,泪眼朦胧。
“那让桌子来干你,好不好?”男人微笑着道。
桌子,桌子怎么可以
颜舜华整个人被情欲泡得绵软,连大脑也有些迟钝,怔怔地还没来得及说话,燕蔚却已经开始身体力行。手指拨开湿软的瓣,将里面敏感肿胀的蒂露出来,然后对准春凳圆钝的一角,用力撞了上去。
那颗鼓胀起来的,遍布感官神经的小蒂就这样被桌角压成扁扁的一片,然后又松开,随着男人在他体内操干的姿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豆蒂就这样反复地撞在桌角上,被有些粗糙的木料残忍地磨蹭挤压着。
“不,不可以,啊――”颜舜华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蒂被全方位摩擦玩弄的快感让他汗毛直竖又神魂颠倒。他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躲避这可怖的刺激,但男人的双手和身体紧紧地束缚着他,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又一向桌角撞过去,两边瓣儿连着顶端那颗又肿胀了一圈的蒂都被狠狠磨过,快感像一束电流窜过脊柱,最后在大脑炸开。他一瞬间仿佛窒息,身体紧绷如脱水的鱼,喉间是无声的尖叫,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可怜颜舜华上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又被他“大逆不道”的徒弟给狠狠操弄了一天。
日太阳升起的时候,恹恹地躺在床上的颜舜华第一对自己宠徒成狂的行径产生了一点质疑。
被桌角狠狠磨过的穴仍在隐隐作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自己昨日被桌子玩到高潮的丢脸。
“师尊,唔,亲一下。”天还早,听到动静的燕蔚在他颈边蹭了蹭,然后挣开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甚至还有一绺头发翘了起来。
颜舜华看着他这副几乎是孩子气的摸样,忍不住抿唇一笑,心里软的都快化成水了。他动作轻柔地替燕蔚理了理头发,然后微侧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的吻,刚才那一点心思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的徒儿,本来就该他来好好宠着。

前篇
纯剧情章,师尊的秘密和徒弟入魔的原因
我要写一个主角,赋予他出身卑劣,命如草芥,任众生随意践踏;赋予他由仙入魔,命途多舛,三千界无安身,我要他的偏激,他的冷酷,把无辜刻进鲜血,骨肉里只有仇恨和耻辱。
再给他一个名字吧,就叫――燕蔚?

从梦里惊醒,颜舜华悄无声息地走进小徒弟居住的竹屋。
半大少年睡觉的姿势意外的老实,像是缺乏安全感,身体微微蜷缩着,小半张脸藏在被子里,乖巧又惹人疼。颜舜华坐在床边看了会儿,浮躁难宁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刚把小少年收拢到自己羽翼下的时候,他还是黑黑瘦瘦的模样,身上很多伤,不管看到谁都一脸的戒备和抵触,像只委屈又张牙舞爪的小兽。他细心养了几个月,少年的脸颊才多了丰盈的起伏,身体也抽条拔枝,平日里相还会偷眼看他,然后皱起眉头不知在琢磨些什么,被发现了又装模做样地挪开视线,倒是有了一派生机。
只是他不知道,是我害了他。颜舜华想着,心口一片冰冷的刺痛。

燕蔚将满十九岁那年,颜舜华孤身去了一秘境给他疼爱的小徒弟取生辰贺礼。
却不料一出秘境便风云骤变,上玄宗同门传来秘音:燕蔚乃是魔修血脉,现已叛出九华峰,三宗七派正派人追击,见之格杀。
颜舜华登时脸色大变。
怎么会提前一年觉醒血脉?
难道说,命运当真无可修改
不,他偏不信!
颜舜华召出华清剑,感应着他在燕蔚身上留下的一丝神念御剑而去。

找到燕蔚时,他堪堪被人刺穿肩膀,腿脚也受了重伤,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撑着一把剑跪坐在地上。
“子衿!”颜舜华强忍着怒气走上前,抱住青年的动作却又无限温柔,“别怕,师尊来了。”
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周身狼狈的青年眼中顿时放出光芒,但下一秒,那光芒又归于黯淡。他小心地推开颜舜华的手,低下头不敢看那人的眼睛,畏畏缩缩道:“师尊还不知道吧,我是魔修。”
“我知道,你抬起头来看看我。“
燕蔚愣愣地抬起头,他的师尊也正直视着他,眼中是让他迷惑的温柔和坚定。
等等,眼睛!
魔修的特点之一便是情绪激动时眼睛会变红,就像他此刻这样!燕蔚脸色一变,慌慌张张地伸手捂住眼睛,原本抬起的头又埋了下去,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师尊还不明白吗,我是魔修!“
”那又如何?“颜舜华轻声反问,他慢慢站起身,冰冷的双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仙修,华清剑似感觉到澎湃的战意,剑身嗡鸣,锋芒凛冽。
”要战,便战!“
这是他的徒弟,是他爱如珍宝的少年,是他枯燥无味的生命里唯一的主角。
他曾经将这个人推入渊,也终将由他自己迈入地狱,握住那双拼命挣扎的手,还他一个光风霁月的人间。

做春梦用玉势玩弄师尊,梦醒求师尊帮忙疏解
燕蔚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鲜血从青年身上涌出,艳红色的血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会让他烫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
他从来没有见过师尊受伤,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
他的师尊,永远清冷疏离的师尊,就这样为了他大杀四方,沾满血腥,为他被人重伤,却还是拼了命带他逃了出去
尽管成功逃脱,但颜舜华也在此战中受到重创,他整整昏迷了二十年才醒来。
这二十年来,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燕蔚觉醒了他真正的五行灵根,奇遇连连,修为大涨,一举杀了前任魔尊取而代之。而颜舜华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让燕蔚心中的恨意一日比一日,终于按捺不住要带着魔修杀入仙界,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就在冲冠一怒为蓝颜的燕蔚正磨刀霍霍向天下的时候,颜舜华醒了。
于是,刀不磨了,仗不打了,冷酷变态的魔尊大人变成蝴蝶飞走了,腥风血雨的恐怖片变成了风雪月的爱情片,燕老大从此踏上了将温柔美丽的师尊骗到自家户口本上的革命道路。
对燕蔚心里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颜舜华是一点也没察觉到。除却最开始那一年,燕蔚其实一直很黏他,他们一直是同吃同住同修行。后来燕蔚渐渐大了,也一直没搬出九华峰,真要说起来,这股子任性桀骜的歪风邪气完全就是颜舜华自己惯出来的,他疼燕蔚疼得没原则没底线,简直要飞出银河系。但也就是因为他习惯了对小徒弟有求必应,这才一点没察觉到他满心当成小天使的燕・真恶魔・蔚已经暗搓搓地惦记上了他下半身和下半辈子的归属权。

“啊――哈啊――”漂亮艳丽的青年赤身裸体地坐在红色的床单上,衬得那一身肌肤仿佛冰雪所作,他双手被绑着吊在上面,双腿则大大张着,被迫用丝带捆成了羞耻的M型,下身那根漂亮的男性性器高高挺着,透明的泪水不停从顶端冒出,上面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硬生生挡住了通往天堂的道路。浅色的后穴已经变成了嫣红,里面插着一根洁白的玉势。青年的面前还站着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他微俯下身,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男人胸口红肿的乳头,神色很柔和,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轻声安抚着什么,但另一只手却伸到下面,硬是把已经被玉势塞满了的后穴又撑开了一指的空间,然后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力反抗的男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拼命地摇着头,美丽的眼眸里泪水不断流下:“不要,不要,求你”
青年凑过去亲了他脸上的泪水,似乎极是怜爱,但神色却显出几分残忍而无情的兴奋来,他抽出手指,然后换成自己肿胀狰狞的欲望,毫不犹豫地挤了进去,一举贯穿到底。
男人脸上的红晕顿时褪了大半,汹涌而下的泪水淌满了脸颊,微张的嘴吐出痛苦的叫声。
“啊――”
黑暗中,一个躺着的身影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另一个躺着的人动了动,然后也慢慢坐了起来,柔和的男声带着些困意。
燕蔚默默僵坐了片刻,才暗哑着嗓子道:“没事。”
半困不醒的颜舜华听了他的话反倒清醒了几分,他将半个身子凑过来,一手撑着床,一手搭着燕蔚的肩,然后把自己的额头贴在燕蔚的额头上,声音里带着关切:“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燕蔚念了几十遍清心咒才勉强平息的欲望一瞬间死灰复燃。
罪魁祸首还浑然不觉,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燕蔚吸一口气,脑海里窜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抓着颜舜华的手往身下摸去,声音可怜兮兮地:“师尊,我难受。”
颜舜华一时失去借力点,险些扑到燕蔚怀里,但触手的灼热感和某个鼓胀的物什让他恁地一惊,立马缩回手,姿势十分的正襟危坐。
一丝略显尴尬的沉默在黑暗中蔓延开。
颜舜华有些僵硬地坐着,兀自沉浸在自己心中的小天使小宝贝其实早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冲击之中无法自拔。
良久,燕蔚带着一丝哭腔道:“师尊,出不来。”
发呆的颜舜华这才回过神来,男人沉闷的喘息和纾解欲望时细微的摩擦声哗的一下冲到他的鼓膜里,他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听到燕蔚哀哀的声音,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靠到他颈侧轻轻磨蹭,他最是疼爱的徒儿声音沙哑地撒娇:“师尊,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师尊――”
宠徒成狂的颜舜华顿时也感同身受的难受起来,一时间心疼得跟什么似地,想也不想就一股脑地答应了下来。
等几秒后他再反应过来,纵使满心的懊恼和别扭,却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唔嗯恩啊”燕蔚舒服地小声呻吟着,其实颜舜华都没给自己弄过几回,又带着些别扭,手法不仅青涩而且粗糙,但是燕蔚还是享受的不行,只要想到现在是他最心爱的师尊在给他纾解欲望,哪怕就那么握着不动,他都能爽上天。
等到颜舜华帮燕蔚弄完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心理调整,子衿无亲无故的,自己是他的师尊,也算是半个家长,家长帮孩子启蒙一下性教育,根本没有什么嘛。于是他面不改色地使了个小法术把弄脏的被褥清理干净,然后按着燕蔚躺下,给他掖好被子,甚至还小小地调侃了一句:“我的子衿也长大了,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姑娘才配得上呢。”
燕蔚顿时脸色一变,他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徒儿还是以修行为重,倒是师尊还未娶妻呢。”
如果他说要娶妻,如果他说要娶妻黑暗中,燕蔚凭着过人的视力紧紧盯着颜舜华的脸,拳头紧攥,如果师尊要娶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甚至打断师尊的腿,把他囚禁一辈子都有可能。
不行,他怎么能这么对师尊,他怎么舍得燕蔚正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就听见颜舜华略含笑意地开口道:“我这辈子也不指望娶妻成家了,只要有子衿陪着就好了,等日后子衿成了家,我便一个人外出游历。”
燕蔚顿时心跳如鼓,咚咚咚地简直震得他耳朵发麻。过了好半晌,他才压制住自己扑到颜舜华身上狠狠亲吻的冲动,他只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搭在颜舜华的腰上,很依恋和亲昵地:“那我也只要陪着师尊。”
颜舜华只是笑了笑闭上眼睛,其实没怎么把他这话当真,不过倒还真挺窝心。
燕蔚也跟着闭上眼睛,却没敢睡,他满心飞扬的喜悦一冷静下来就又化成了一股子悲从中来的焦躁。
说来说去,还是那个梦作祟。
当燕蔚发现他对颜舜华有那方面的意思的时候,他是担忧了一阵子,但其实也没太当回事儿,他自己的师尊他还不了解?那是委屈自己都不肯委屈他的,疼他疼得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恶意都自己揽下来,就算他说出来了,颜舜华肯定也舍不得真和他生气,顶多就是骂几句,估计连动手都够不上,到时候他再来个软磨硬泡,颜舜华为了让他高兴是铁定会答应的。
他真正在意的,还是梦里的情景。
一开始倒也正常,他初尝情滋味,满心眼里都是他风华绝代的师尊,难免梦到两个人亲亲搂搂抱抱,然后再酱酱酿酿。但很快,燕蔚就感到不满足,即使梦到颜舜华红着脸躺在他身下呻吟也不能填补他心里莫大的空虚,那种简直想把人嚼碎了咽下去的焦躁感,慢慢的,在他潜意识的催动下,他的梦境也越来越奇怪,颜舜华开始从躺着变成被绑着,脸上的红晕不再是羞涩,而是羞耻,他看到自己想尽各种办法来欺负和蹂躏他最心爱的师尊,强硬的捆绑,淫邪的道具,被迫挑起的情欲,还有羞辱的言辞,让那张常常温和浅笑的脸变得泪流满面
明明他每梦醒都会感到万分的心疼和怜惜,却无法否认自己在做那些事儿时感到的莫大的快感和满足。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燕蔚抬起手掌,那里已经掐出了一道几乎可见骨的伤口。
简直,要疯了。

徒弟的秘密,高甜告白(纯剧情
已经过了子时了。
修炼者筑基后便无需再像普通人一样吃睡,更何况颜舜华这种已臻化境的高手,但他还是一直保持着凡人的习惯。
只是今晚,颜舜华第一失眠了。
子衿还没有回来。
颜舜华翻了个身,终是忍不住坐了起来,虽然燕蔚早晨离开前告诉过他可能会晚些回来,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一部分是因为燕蔚没有告诉他去做什么,但更多的是因为他心里隐隐约约的不安。其实说起来,燕蔚还很少离开他这么久,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他唯一一离开了几日,回来便看到心爱的徒儿被人追杀。从那以后他一直不太愿意离燕蔚太远,不过这也很称燕蔚的心意就是了。
已经很晚了啊。
颜舜华犹豫了一下,还是披上外套下了床。
没人比他更了解燕蔚,这个天下能用武力压住他的人已经不存在了,能算计他的人,不反过来被他弄死也就算攒了八辈子的福气,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忍不住挂念。 

其实颜舜华大概能猜出来燕蔚去了哪里。
“子、你们首领是在下面吧,我想下去看看。”地牢的入口,由两个魔修把手。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男人,两个魔修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便面面相觑,眼中是难言的紧张。
他们虽不知道颜舜华和燕蔚还有爱侣这一层关系在,但是他们十二万分凶残的魔尊对他师尊是十二万分的敬重这一点他们还是知道的。只是,地牢里关押的都是被俘的仙修,魔尊在下面多半是在用刑虽然面前的仙修似乎是战在他们这一边,但他毕竟也是仙界中人,万一见到那场面,两人产生了什么嫌隙,那他们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砍的啊。
“那个,颜大人,”至少这位传说中的“师尊”看起来还是很和气的,一个魔修咽了咽口水,小心道,“不是我们不让,只是这地牢下面还有阵法,只有魔尊知道如何过去,如果您受了伤,我们不好交代啊。”
“这个无妨,我不会有事的。”颜舜华淡淡道,那下面有什么阵法他还能不清楚?
那两个魔修却是误以为魔尊早已将阵法告诉了他,既然连魔尊都没意见,那他们――
两人赶紧让开,将地牢的门打开。

颜舜华见到燕蔚时,他正血淋淋地站在一间牢门前,右手平伸,手指握成爪状,挖进被他举起的人的丹田之内,汹涌的灵力顺着他的手臂源源不断地传到他体内,而那被他抓着的男人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只间或地抽搐两下,再往四周的牢房看一看,每一间里面都倒着一个人,鲜血将地面染成暗红,那被燕蔚抓在手里的,竟已经是最后一个活口了。
听到动静,几乎是在颜舜华露面的一瞬间,燕蔚便转过了头,黑色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冰冷残暴的猩红,里面是满满的杀意。
但也只是一瞬间。
看清颜舜华的脸后,燕蔚一下子就僵住了,然后他就像扔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将手里的人甩开,猩红的双眼却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更加红得仿若滴血,还沾染着鲜血的脸上满是慌乱,就像做了错事被大人当面抓住的孩子。
“师,师尊,我不,我,我不是――”燕蔚手足无措地站着,他努力想解释一番,却感到更的惶恐和无力。
这是他一直努力想要隐藏起来的一面,谁不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有一个美好的形象呢,他一直希望,自己在颜舜华眼里永远是干净的,温顺的,懂事的。也可以是强大的,无坚不摧的,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绝对不是现在这样浑身沾满血腥,没有一点人情味
“子衿――”颜舜华轻声叫他的名字。
燕蔚听得浑身一震,眼睛酸的差点哭出来。
子衿,这是他的师尊给他取的名号,他一直当个宝贝一样藏着,不肯让别人知道,只许颜舜华这样叫他。他甚至还记得师尊给他取名时说的话,
他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希望你能有一颗温柔的,爱人的心。
但是这些,他通通都没有做到,一个也没有他在颜舜华面前那副乖巧的样子被完全撕开了,露出了真实的,肮脏的内里,就像一个恶心的妖怪
“师尊,师尊”燕蔚轻声喃喃着。
他会被讨厌的,甚至是,厌恶。这个念头地攫住了他的心神。燕蔚慢慢攥紧了拳头,血红的双目冰冷可怖。
那就被厌恶吧,反正这些都被他看到了,干脆就不要再瞒着了,把他抓住,打断他的腿,废了他的灵根,把他关起来,永远的关起来,那他就会一直属于自己了,只属于自己
这个几乎可称之为诱人的想法让燕蔚前所未有地激动起来,他兴奋得微微战栗,然后慢慢抬腿向颜舜华走过去。
不,不行,燕蔚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舍得!燕蔚又猛地顿住,体内一直相融洽的魔力和灵力突然狂躁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上有影影绰绰的血色纹路浮现出来。
燕蔚突然以手为刃,狠狠地冲自己的腿割下去,他一点没留后手,鲜血喷涌而出,让他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
“子衿!”颜舜华一惊,还没来得及冲上来,就听到燕蔚冲他大吼:“出去,快点出去。”
他真的不能再看到这个人了,不然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颜舜华被他吼得怔愣,然后恍若未闻地急急跑过来,掌心浮起一团柔和的白光,贴在燕蔚的伤口上。“这样子我怎么可能出去,”颜舜华口吻严厉道,“我是你的师尊,就算有什么事也不该你一个人担着。”
“师尊”燕蔚呆呆地靠在他怀里,“你不生气吗?你不讨厌我吗?”
“我当然生气!”颜舜华虎着脸,“谁许你这么糟蹋自己的!”但是顿了顿,他又轻声道,“但是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永远,都会疼着子衿的。”
“师尊,师尊,师尊”想象中疾言厉色的申饬变成了和风细雨的安慰,燕蔚生平第一体会到了从地狱直上天堂的感觉。
怎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呢被这么轻柔的关切着,燕蔚心里的自我厌恶顿时变成了无限的委屈,他眨眨眼睛,眼眶红红的:“那,那这样呢,这样师尊还疼我吗?”说着,他猛地将颜舜华抱住,凑过去吻他的嘴唇。
他本想一触即分,却发现实在过于高估自己的忍耐力。
好软,好甜,他在和他最喜欢的,最爱的师尊接吻。这个念头让燕蔚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研磨着柔软的唇瓣,然后乘颜舜华还在惊愣的时候,迅速撬开他的唇齿,吮住他无数在梦里与之嬉戏的柔嫩小舌,狠狠搅弄着。
“唔――”颜舜华在这方面实在青涩得不行,又于怔愣之中,没一会儿就被燕蔚亲得脸色涨红,他轻声闷哼了一下,这才终于回过神来,伸手将他推搡开。
“子衿,你,你――”颜舜华捂着嘴唇,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果然,师尊没有生气,燕蔚细细端详他的神色,顿时心里一喜。
“就像师尊想的那样,我喜欢师尊,非常喜欢。”他乘胜追击,紧紧抓住颜舜华的手,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满是紧张和期盼,“这样子,师尊还愿意疼我吗?”
“哼哼哼哼哼,咳咳咳,咳咳,哼哼哼哼――”正在颜舜华沉默之际,一阵低低的咳嗽夹杂着哼笑声传出来。两人循着声音望过去,便看到之前被燕蔚甩开的人爬到了牢门跟前,手抓着铁栏,正抬着惨白脏污的脸看着他们,“咳咳咳,什么上玄宗的天才长老,我呸,咳咳,咳咳咳咳,不仅背叛仙界投靠魔修,原来还是个跟自己的徒弟上床,靠卖屁股求活的小白脸,咳咳咳,恬不知耻的下贱胚子!”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咳出鲜血,但落在颜舜华身上的目光却满是轻蔑和鄙夷。
燕蔚勃然大怒,他用力一甩手,数道魔力化成刀刃割到那人身上,生生将他绞成了碎肉,骇人的鲜血喷洒得到都是。
“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啊――”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燕蔚的心神,使得他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情绪又狂躁起来。燕蔚发疯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汹涌的魔力和灵力交错涌出,他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
颜舜华大惊失色,伸手想要抓住他,却被燕蔚狠狠挥开,他兀自吼叫了一通,然后扑通一声跪坐到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燕蔚轻声呢喃,大颗大颗的泪水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混着脸上的鲜血,仿佛是血泪一样骇人眼目,“为什么总是我,为什么师尊在我身边总会受到伤害”
他其实从来没想过要征服仙界,他要这天下干嘛呢,他只想要他的师尊。可是好像只要有他,师尊就总会受到伤害,一开始是因为他天赋低下而被别人嘲笑,后来又为了他被人重伤。于是他拼死拼活地修炼修炼再修炼,他要做师尊最骄傲的徒儿,他要让所有人都无法伤害师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是魔修呢,就连他小心翼翼的爱情,都会害的师尊被人嘲笑,被人轻视,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为什么!”燕蔚低声嘶吼着,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他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给他的师尊啊,这也有错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连偷偷喜欢他都不行吗!

师尊表白被操哭,被手指玩到高潮
说实在的,燕蔚现在这份尊容实在很难让人有怜惜之情。即使是那张俊美的脸也撑不住这乱糟糟的头发和满面的血泪。
但很奇怪,无论燕蔚变成什么样子,哪怕刚刚亲手看他把一个人绞成了碎片,颜舜华还是觉得他很可爱。
他的子衿这么招人疼,他怎么舍得,不疼他呢。
颜舜华跪坐到地上,双手按在燕蔚的手背上,然后将头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
“没关系的,”他柔声安慰着,然后又落下一个吻。
他一连亲了好几下,燕蔚都没反应过来,也忘了哭,就这么呆呆愣愣地看着他,半张着嘴,仿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颜舜华看的又心疼又想笑,他握住燕蔚的手,柔和浑厚的灵力慢慢涌进去,替他平息着躁动的力量。看着燕蔚额角和颈侧浮现的血色纹路慢慢淡下去,直到消失,脸上的神色也不再狰狞,他才又慢慢收回了灵力,只是依然没有松开手。
“子衿,师尊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颜舜华冲他眨眨眼,然后轻轻道,“其实我是被父母丢弃的孩子。”
“什,什么?”燕蔚好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他显然被颜舜华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嗓音干涩地询问。
颜舜华神色恍惚了一下,仿佛想到很远的事情,他慢慢道:“他们说我是个怪物。因为我没有感情,也感知不到别人的情绪。他们害怕我,厌恶我,就把我丢弃了。”
小小的孩子,却不会哭也不会笑,无论他们怎样逗他,都毫无反应,只会机械式的问答,用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们。或许一开始他们也是一对疼爱孩子的父母,但渐渐的,他们失去了耐心,那道冰冷的目光让他们坐立难安,如芒在背。
直到有一天,妻子又怀孕了,不被需要的怪物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丢弃。
“才不是,师尊不是怪物,师尊很疼我。”燕蔚皱起眉反驳,脸色也变得阴沉,他的师尊这么好,居然有人敢丢弃他。
“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个怪物,”颜舜华神色淡淡。“被父母丢弃的时候,我感觉不到悲伤,修为提高的时候,我感觉不到快乐,同样的,被人辱骂的时候,我也感觉不到愤怒。”
“是不是很可怕?”看着燕蔚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然后又忙不迭地摇头,颜舜华微微一笑,“只有对着子衿的时候,我才会有七情六欲,看到子衿高兴,我就会高兴,看到子衿难过,我也会难过。”
“别人怎样我根本不在乎,只有子衿,只有子衿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颜舜华微侧过头,眉眼柔和如春水初生,“我也,很喜欢子衿。”

“唔――”
“师尊,你下面咬得我好紧呢。”
“哼恩,嗯――”
“舒服吗,师尊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啊――你轻,轻点儿,嗯,啊――”
微哑的呻吟声混着低沉的喘息,男人带着调笑意味的磁性嗓音,还有肉体抚摸碰撞时发出的摩擦声与淫靡的水声,显出格外的色情来。
“师尊,还有这样”
“啊,哈啊――”
伴随着几声轻促的呻吟,柔滑的暗红色丝帐水一样晃动起来,露出一点白皙的足尖,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放荡和色情。
“别,不要了,啊――”颜舜华微阖着眼低声呻吟着,汗湿的乌发黏在脸颊上,显得那盈白无暇的肌肤和酡红的脸庞分外诱人,红痕密布的身体因为不堪承受过多的快感而微微弓起,泛着莹润光泽的胸膛上两抹浅色的突起被人掐揉得肿胀挺起,一侧的乳头仍然被人不客气地夹在指尖捻弄着,酸痛的双腿拼命想要合拢起来好好休息,却被男人强硬地掰开,大大地张着压在身侧,敏感的身体随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大开大合的撞击抽插而微微颤抖。
一滴汗水从额角滚落,滑到他眼睛里,颜舜华有些难受地眨眨眼,所看到的世界因为多了几分水雾朦胧而显得更加暧昧。
第几天了?颜舜华迷迷糊糊地想着,第三天,还是第四天?
“唔嗯,嗯――我,我不要了,唔嗯,哈啊――求,求你,啊――”颜舜华哑着嗓子,哽咽着求饶,眼中一汪水含着春情,可怜地落了满脸。
若是之前,他是决然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但在燕蔚的重重淫威之下,别说求饶了,就连相公,夫君,好哥哥这样羞耻的话都被强逼着说了好些遍,加之这几日几乎不眠不休的缠绵,海 棠 群 主 扣 2 1 5 6 3 2 6 9 5 5日更时时沉湎于情欲,颜舜华心知自己现在看上去指不定是个什么媚态横溢的狼狈模样,倒有几分自暴自弃了。
听到他哀哀求饶,燕蔚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竟似比刚才还要爽快,甚至激动得微微颤抖。
过了小片刻,燕蔚平定下心神,他突地抓着颜舜华一个转身,让他跪坐在床上,两人胸背相贴,他贴到颜舜华的脸侧与他轻轻咬耳朵:“师尊叫的真好听,再叫一声。”
混、混账!
颜舜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生平第一在心里暗骂了一下自己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徒儿。
不过燕蔚似乎也意不在此,他半跪着,用双腿抵开颜舜华的双腿,然后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床柱上。这个让师尊除了乖乖被自己操什么也做不了的姿势显然很让他满意,他狠狠地抽刺了几下,唇舌却无限轻缓地舔吻着颜舜华汗湿的后颈,语声特别温柔地撒娇:“我不答应,师尊说了要疼我的。”
颜舜华连眼角都泛了红,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强、词、夺、理。”
“这怎么是强词夺理呢,”燕蔚语声无辜,“师尊说要疼我,那便是徒儿做什么师尊都不会生气的了,既然这样,就算师尊说不要,那徒儿不听也没关系了。而且――”他微顿,然后轻笑一声道,“而且师尊明明也很舒服的不是吗?”他顺着颜舜华的腰臀摸下去,摸到他的两股之间,指腹揉捻着那早就被把玩得红肿的蒂。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竟然是双性人,身体也敏感得惊人,特别是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每他只消摸一摸,勿论他提什么要求,师尊都会乖乖照做,更何况他这样故意的揉搓捻弄呢。
果然,颜舜华被他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小声地呜咽,腰臀用力地挣扎着,但因为一点挣不开他的禁锢,看上去倒更像是在索取求欢。
战栗半晌,颜舜华生生被他用手弄到了高潮,浊白的液体喷洒出来,他顿时身子一软,瘫倒在燕蔚的怀里,如干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但燕蔚那活儿还兴致勃勃地待在他体内。
勉强忍耐了一会儿,燕蔚掐住他的腰,又不客气地抽动起来。颜舜华登时要抗议,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的徒弟冷酷无情地镇压了。

燕蔚端着茶水进来时,颜舜华已经醒了。
他靠坐在软枕上,红色的被单滑到腰际,露出一半凝白如雪的胸膛和脊背,上面满是落英一样红红紫紫的的吻痕啮印,乌发如漆,散乱铺就,掩映着恍若冰雕玉砌的侧脸,狭长的凤眸微阖,原本薄红的嘴唇被咬的有些肿,平白添了几分烟火气。
燕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眉眼含笑,只觉得看着他就高兴得不行,静看了半晌,才举步走进。
“师尊可要喝茶?”他轻轻在床边坐下。
颜舜华不语,只是接过他手中杯盏,慢慢饮下,润一润干哑的嗓子。
燕蔚不觉心里一紧,莫不是师尊后悔了,抑或是我做了什么教师尊生气了?虽然知道颜舜华一向对他千依百顺,燕蔚还是忍不住慌了神,他喜欢师尊迁就他,也喜欢师尊为了他做一点忍让退步,但他绝对不喜欢师尊强压苦闷强作欢笑。
“师尊可是有哪里不适?”燕蔚窥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不适做了整整四天四夜夜你说哪里不适?!就算是修炼者也有可能精尽人亡的好吗!!
颜舜华心头微恼,抿起唇,正色道:“以后不许这样胡闹了,凡事要有节制!”
燕蔚自然是连连应声,又看颜舜华并没有真的如何生气,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心下却浮起几丝失落。
说起来,这还是师尊头一回申饬他,明明是他们的第一
燕蔚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指尖却触到一温热,紧接着,他那垂在被上的手就被另一人热乎乎的手掌握住,拽到被子里,然后慢慢展开,十指交握。
燕蔚一怔,然后猛地抬起头,便看见颜舜华静静地看着他。
那人眉眼明澈如春水初生,嘴角绽开一丝笑,真真是颜如舜华,艳似桃李。
数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番外
生辰篇1:走珠,藤蔓玩弄身体,险被围观高潮
“唔――”
一声低哑的呻吟轻轻溢出,又被笼罩着宫殿的结界尽数吸收,消弭于无形。
配着武器的魔修侍卫有条不紊地来回巡视着,没有人知道,就在不远的宫殿内,正上演着叫人脸红心跳的戏目。
“师尊好慢呀。”眉目俊俏的年轻男子含笑坐在床畔,神色似乎有些随意,双眼却紧紧盯着房间内的另一个男人。
――那是个看着和他一般年纪的青年,也是燕蔚的师尊,上玄宗的宗主。只是平日里清冷高贵的仙尊大人现如今仅剩下满满的狼狈和淫靡之感――青年身上不着寸缕,雪白美丽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胸膛上的两侧乳头还夹着两支雕刻精巧的乳夹,将可怜的乳头蹂躏出通透的嫣红,下身翘起的性器也未曾幸免,被通身都打磨得光滑圆润的细金棒堵住了狭窄的尿道,露在外面的一头雕刻成一只金色的凤凰,已经被渗出的体液染出了晶亮的颜色。
从房间的门闩一直到十几米开外的床柱绑着一根细细的银丝,上面穿着一颗颗银白色的圆润珠子,仔细看看,还能发现上面镌刻着的杂纹。而此刻,那珠串便是从青年赤裸的下体穿过,随着他的每一步走动,淫靡而无情地摩擦着敏感的穴。
青年的双手用同样的银丝反捆在身后,那银丝还连接着性器上的细金棒和胸口的乳夹,让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移动。
“嗯,啊――”青年脚下突然一个踉跄,两腿间的圆珠顿时陷进去,将瓣里紧闭的小嘴撑开,碾弄内里娇软的嫩肉,前面的金棒也用力往里一戳,从未被入侵过的尿道传来阵阵酸麻,仿佛被打通了什么关窍,身体刹那间有了令人难堪的尿意,甚至连胸前的乳夹也毫不留情地狠狠将乳尖向上揪扯,将原本柔嫩的乳头扯出足足半个小指长,青年立时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师尊,再不快点的话就要接受惩罚了。”好似没有看到青年狼狈的模样,年轻男子淡淡一勾唇,语声严厉道。
知道燕蔚口中的“惩罚”绝对是他难以忍受的可怕,颜舜华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剧烈的快感又站直了身子,踮着脚尖慢慢走着。
燕蔚喜欢看他的媚态,是以他全身上下,甚至从内到外都被他的好徒弟抹上了催情的药膏,敏感的身体哪怕只是被人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能感受到快感,更何况是被这些本就用来刺激情欲的道具亵玩。
正昏昏沉沉地想着,圆润却并不光滑的珠子继续接连不断地滚过红肿敏感的蒂,上面刻意雕上的粗糙纹理残忍地摩擦着那遍布感官神经的豆蒂,那小巧可怜的东西已经被磨的红肿胀大,完完全全从小唇里探出头来,一副被玩得根本缩不回去的样子,摩擦得薄嫩的外皮包裹住圆鼓鼓的身体,每挤压都仿佛会喷出香甜的汁水来。不过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就是了,细细看去,青年走过的珠子,都已经被体液染得晶亮淫靡。
又是一声隐忍的呻吟,颜舜华眼角泛红,轻轻一眨眼就有剔透的泪珠滚下,薄薄的嘴唇也被自己咬到红肿。但尽管他做得十分卖力,在小半个时辰内也仅仅走了一半多些许的距离。
这样的折磨,还不知道要过多久。看着以往没几步就能到达的距离,颜舜华心中默默苦笑,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传入耳中:“啧啧,看来师尊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燕蔚看着他,神色平静,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现在我再数十个数,如果师尊不能走到我面前的话那就要乖乖接受惩罚了。”
“唔嗯――你这是,啊――强人所难,啊哈啊――” 十个数?!这根本不可能做到啊!青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坐在床畔冲自己微笑的年轻男人,却只得到对方一个恶劣的笑容,和毫不留情的报数。
“十――”
“九――师尊可要快点哦。”
耳边的报数声带来巨大的压迫感,青年咬了咬牙,然后强忍着身体各的刺激大步向前走去。
“五――”
“四――”
“唔,哼恩――”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下,沾湿了酡红的脸颊,还有两步就好了,颜舜华在心中鼓励自己,饱受情欲折磨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轻松,但就在这时,却听到燕蔚毫不留情的声音:“一――”
他居然直接跳过了两个数字!
颜舜华愤怒地瞪他,却只得到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
“呀,师尊超时了呢。”在他说话的功夫,颜舜华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燕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伸出手不客气地拉扯着玫瑰形状的乳夹,看着颜舜华因为乳头被揪扯而露出有些痛楚的表情,他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加。
在胸口玩儿了一会儿,燕蔚又顺着纤细柔韧的腰往下摸去,揉了揉浑圆挺翘的臀瓣,然后摸到两腿之间,玩弄着红肿的蒂,时而用指尖戳弄那可怜的蒂头,时而用指腹捉住那里来回的揉捻搓弄。
颜舜华很快就被他玩的呜咽连连,几乎瘫软下去。
燕蔚亲昵地凑过去,亲吻着他突起的精致锁骨,然后一路亲到那形状漂亮的下巴,眼看就要亲上嘴唇了,燕蔚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将他与自己拉开了些许距离,像打量一件货物一样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冷声道:“现在,坐到地上。”
颜舜华稍微犹豫了一下,没有和他争辩刚刚的作弊行为,只是乖乖坐到地上。
“然后把腿分开。”
这颜舜华踌躇的时间略久了些,不过最后也还是顺从地照办了。
他了解燕蔚的脾气,既然答应了也就没有扭扭捏捏,干脆将双腿分到最开,原本应该无人窥见的隐秘风景就着大剌剌地露了出来。不过尽管有心理准备,不断在隐秘流连的男人炽热的视线还是让颜舜华感到了几丝羞耻。
燕蔚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伸手一点,原本绑着颜舜华双手的银丝一下子断开,他的视线依然紧紧落在颜舜华身上,哑声道:“我要师尊自渎给我看。”
什,什么?!
颜舜华露出错愕的表情。
“怎么,听不懂?”燕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见颜舜华不语,他兀地一笑,指尖轻弹,几束魔力凝结成四根藤蔓模样的东西,迅速捆住他的手脚,将颜舜华以双腿大张的姿势牢牢困在原地。
然后,那“藤蔓”仿佛有意识一般,又分出旁支,往颜舜华身上缠过去,有的伸到他口中搅弄着唇舌,有的卷起乳尖上下揪弄,有的在腰背搔弄,还有的,缠住他的大腿根部来回磨蹭,不过更多的却是集中攻击了他的下身,一股卷住他的性器,把玩着那堵住狭窄小孔的细金棒,一股大剌剌地亵玩着他下体的穴,一会儿用粗糙的蔓身在他下面来回摩擦,一会儿用芽尖缠住他的蒂,戳玩勾弄,将那里生生玩弄得又大了一圈,还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另外的两股晃晃悠悠地去戳他的两个小穴,只是后穴已经被玉势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原本有婴儿手臂粗细的藤蔓晃了晃,突然抽条变细了不少,开始试探着往里面挤,翻出粉嫩的内壁,淫靡非常。
颜舜华原本已经被玩得浑身痉挛,泪流满面,这时候恍恍惚惚地意识到那东西的意图,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住地朝燕蔚摇头,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不时有津液从唇角溢出来,却吐不出一个字,实在是狼狈非常。
燕蔚仿佛没有看到他可怜的模样,微微笑着托住下颔,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师尊这副淫荡的模样,想必别人也不曾见过吧。”
颜舜华呼吸一滞,然后便听见燕蔚喊了一声:“来人哪!”声音不高不低,殿外却很快有脚步声传来。
“尊上?”有些粗噶的男声隔着一道门响起,只要燕蔚应一声,便会立马推门进来。
然后所有人都会看到他这般丑态。
颜舜华被情欲泡得热烫的身体硬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看着燕蔚,疯狂地摇着头。
但即使在这个时候,缠绕在身上的藤蔓也没有停止攻势,下面两张小嘴儿被玉势和藤蔓塞得满满的,满到几乎有些胀痛的程度。隐藏在身体内部的敏感软肉很快被发现,不同于玉势的顶弄,藤蔓直接吸附在那块软肉上,然后将它完全缠住,凭借柔韧的蔓身拼命地挤压搓揉,似乎在期待可以挤出甜蜜的汁液来。
太,太――
颜舜华半张着嘴,身体紧绷,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爽快,他好像已经全然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权,连身体最都被男人窥探亵玩,魂魄在他眼前被撕碎又被重塑,大脑被情潮欲海堵塞,身体彻底成了无用的性爱娃娃。
咦?好像挤不出汁水?懵懵懂懂的藤蔓动作停了下来,苦恼着想吸取更多青年甬道里甜蜜的淫液,却如何也不得章法。
停滞了片刻,依然没有汁水冒出来,藤蔓有些不开心地抽打起敏感湿热的软肉。
“不,那里不可以!”颜舜华浑身一个哆嗦,,被捆缚的四肢无力地挣扎着,却全无用,只能任由那藤蔓玩弄,被刺激得双眼上翻,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一副要被玩坏的痴态。
久候却没有回应的侍卫敲了敲殿门,有些疑惑道:“尊上?可要属下进来?”
颜舜华这才想起一门之隔的陌生人,他浑身一僵,慌慌张张地忍住将要出口的呻吟,但却无法忍耐身体的本能反应,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连足趾都紧紧绷起――
――他潮喷了。
燕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淫态,好半晌才懒洋洋道:“没事了,出去吧。”
外头的人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颜舜华顿时如同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在地上直喘气。
又湿又黏的淫液沾满了下体,又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埋在身体内部的淫液闻风而动,细细簌簌地从柔嫩的甬道里挤出来,然后裹住被操得烂熟的淫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以吸取淫汁为乐的藤蔓全然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将瓣吮得红肿后又瞄上了浸泡在爱液里的鼓胀胀的豆蒂,扒住那里,蔓身上细小的吸盘急促地吮咬吸食。
“哈啊,啊――”青年迷乱地呻吟着,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即使没了束缚也只能无力地扭动几下,再一痉挛战栗之后,他又达到了高潮。

生辰篇2:指奸穴,自己玩乳头
“过来。”燕蔚睨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颜舜华这才发现那些藤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又在地上坐了两息,然后勉强站起身,双腿打着颤走到燕蔚跟前,再慢慢爬上床,坐到他腿上。
“怎么,怕被人看见?”燕蔚漫不经心地说着,伸手在他身下勾了一下,顿时一股热浪又将颜舜华整个人席卷了一遍,湿漉漉的蜜涌出来,沾湿了燕蔚的手指。
“我看师尊挺喜欢的嘛,”燕蔚将那滑液抹到颜舜华嘴上,又将手指伸到他嘴里肆意地搅弄,夹扯着软嫩的舌头,然后意味长地笑着道。
青年顿时垂下眼睛,脸上满是羞耻的红晕。
燕蔚却不依不饶,抽出手来继续往他身下摸,抓着肿得几乎有些可怜的蒂各种把玩揉捻,拼命刺激他的情欲,直摸的怀里人呜咽抽泣,还不忘戏谑他:“师尊这么这么浪,这么喜欢被男人摸?”
“怎的不说话?”燕蔚突然用力在他蒂上刮搔了一下。
颜舜华顿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咬着唇,战栗道:“喜――喜欢,嗯――”
“说全了!”燕蔚捏住他的下巴。
颜舜华呜咽了两声,难堪地想要撇开脸,却被下颔的那只手牢牢固定住,只能红着眼眶看着他:“唔嗯――喜欢被你,摸――哼恩――嗯啊――”
燕蔚哼笑一声,心里就透出点得意和高兴来,他揉了揉颜舜华的耳朵,然后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怀里人的臀瓣,将那臀缝的玉势又用力往里挤了挤。
颜舜华被他弄的又是一颤,又见那人说完话便笃定地含笑看着自己,他脸烧得发疼,只能羞愤至极地闭上眼睛,语声沙哑而战栗:“呜呜,骚货下面想被操。”
“既然师尊求我操你,徒儿自然不会不听话。”燕蔚笑意吟吟,他摸了摸颜舜华湿漉漉的穴,“师尊既然想被操,就自己坐上来吧。”
听到这话,颜舜华用力咬了咬嘴唇,他慢慢睁开眼,又用力闭了闭,然后伸手去解开燕蔚的衬裤,露出早已肿胀狰狞的性器,然后扶着燕蔚的肩膀,自己坐了上去。
“啊――”燕蔚的那自然比先前的藤蔓来的更加粗长火热,颜舜华被顶的溢出一声呻吟,全身都泛起一层情动的浅粉,腰肢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扭动着,胸前的两只金色玫瑰乳夹也跟着晃动,仿若徐徐盛开。
燕蔚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将那两个乳夹取了下来,然后冲颜舜华抬了抬下颔:“你自己揉一揉。”
这,这种事颜舜华觉得难堪,却又不敢不照办,伸手很粗鲁地在那两点上按了按。
燕蔚怎么会看不出他的敷衍,他扣住颜舜华的腰,又又狠地几个顶撞,插得他几乎哭出来,这才又慢慢停了下来,一边舒舒服服地享受爱人的主动,一边指点江山:“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里,再用拇指按着,来回揉。”
颜舜华自然是乖乖照办,没弄几下,便感觉有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脊柱窜了上来,让他止不住地闷哼。
“再用指甲刮一刮。”燕蔚紧盯着他的脸。
颜舜华便顺从地用拇指的指甲在乳尖上刮了几下,微微的疼痛很快变成了更加可怕的快感,他吐出一声呻吟,不自觉地加快了刮弄的速度。
“师尊真淫荡,自己玩的很开心吧。”燕蔚看得得趣,出声取笑他。
颜舜华一个哆嗦,猛地从热辣的情潮里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当着燕蔚的面,亲自用手玩着自己的乳头,还玩得停不下来,顿时脸红得要滴血。
师尊真是可爱,明明两个人已经相依相伴了近千年的时间,还这么容易害羞。燕蔚看着那张饱蘸情欲的俊美面孔,心里甜丝丝的,却故意说话臊他:“好了,师尊自己玩儿够了,也可以给徒儿玩一玩儿了吧,快把乳头伸过来,让徒儿尝一尝。”
颜舜华被他说的简直想找个地缝儿钻下去,他死死地垂着眼睛,慢吞吞地将胸口凑到燕蔚脸边。
燕蔚微微垂下视线,还能看见他鼻尖上挂着的一颗晶莹的泪珠。心里顿时疼他疼得不行,特别温柔地将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小东西含到嘴里,轻轻地舔弄着,双手则环住颜舜华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到身下。
师尊总是这样,仿佛在他面前没有傲骨,也没有尊严,只有心甘情愿地折腰雌伏,心甘情愿地忍受他时不时的疯狂和折辱,心甘情愿地将他疼到了骨子里。
就像这生辰,虽然他心里也有点痒痒的,想在师尊身上玩些样,但实际上还是颜舜华主动提出来的。
大概是怕他憋着难受,所以想在他生辰这一天让他好好高兴吧。
燕蔚想了很多,动作慢慢变的柔和起来,他亲亲颜舜华的眼睛,鼻子,嘴唇,声音甜腻腻地:“师尊,我真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两个人都可以叫老妖怪了,但他还是喜欢缠着颜舜华撒娇。
颜舜华睁开微阖的眼睛,眼角一抹红显得分外勾人,让燕蔚忍不住凑上去啾了一口。
颜舜华顿时哑然失笑,头轻轻一抬,吻了吻身上人的嘴唇,笑得温柔极了:“喜欢,最喜欢子衿。”

平行世界篇1:师尊找到了还在妓院的徒弟(纯剧情
“看见没有,这就是不乖乖听话的下场,一个贱种也敢和妈妈我横,人家官老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瘦小的少年垂着头不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仰躺在床上的女子――女子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一张娇俏的脸透着僵硬的死灰,只有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旁,体态丰腴,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正捏着一块帕子骂骂咧咧,视线无意中掠过床上的女子,她厌恶地伸出手像推一个畜生一样将她的头推搡到一边,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晦气。”
见状,少年原本就紧绷的身体被巨大的仇恨和愤怒压抑得几乎颤抖起来,紧咬的牙关渗出腥咸的铁锈味。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换衣服,今晚上你不把张老爷伺候好了,我不打断你的――”妈妈说到一半,突然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一样,丰腴的身体重重地撞到墙上,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竟是直接没了气息。
突生的异变让少年一下子愣住了。
看来还是晚了一步。看着躺在床上死不瞑目的女子,颜舜华心下喟叹。
他走到燕蔚身边,一边掀起戴在头上的帷帽,一边柔声道:“你是燕蔚?”
饶是自幼生活在青楼,见惯了美人的燕蔚也忍不住愣了一下,来人一张色若春晓,姿容似雪的好相貌,一双凤眼明澈如水,薄薄的唇瓣红如点绛,通身的气度又仿若剔透的冰雪玉石,真真是如仙人一般了。
他呆了几秒,然后猛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颜舜华早就习惯了燕蔚对他那股黏糊劲儿,乍一见到他这副疏离的样子,倒有些不适应了。
稍作思忖,颜舜华对他伸出一只手掌,柔和的莹白光芒从掌心浮起:“我是上玄宗的长老,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上玄宗即使是燕蔚也知道那里,或者应该说,天下鲜有不知者,三大仙宗之首的上玄宗。
现在上玄宗的长老说要带他走燕蔚有些懵了。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正在沈默之际,一个女声插了进来,颜舜华放下帷帽转过脸去,半敞开的门口站着两个女子,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想必就是燕蔚母亲的两位好姐妹了。
其中一个说话的女子见颜舜华回头看她,顿时一个瑟缩,毕竟她们是亲眼看到面前这个人几乎没怎么动手就把陈妈妈收拾的不知死活的。
这两个人也算是子衿的恩人了,这样想着,颜舜华不自觉地将语气放柔了几分:“我没必要骗你们,燕蔚命里与我有师徒缘分,我此下山便是为他而来。”
这个人好像,态度还不错,两个女子心里已经不自觉信了大半,毕竟这些修炼之人在她们眼中跟仙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另一个女子还是大着胆子道:“可是你也不能强行带蔚蔚走。”
“我当然不会,”颜舜华哑然失笑,“我只是觉得蔚蔚应该很想离开这儿,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便留下来陪着他。”
“我跟你走!”就在这时,一直沈默不语的少年突然出声道。
“蔚蔚!”
两个女子看着他,眼中满是担忧和关切。
“没事的,云姐姐,孟姐姐。”少年轻声道,然后恭恭敬敬地给两人行了大礼,“这些年,多亏了两位姐姐的照拂。”
“快起来,快起来,像什么样子!你是柔柔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蓝衣女子连忙伸手扶住燕蔚,然后红着眼眶看着颜舜华,“蔚蔚是个好孩子,还请大人好好对他,不然我们姐妹俩,就算,就算豁出命去也要把蔚蔚抢回来!” 
这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修炼者听到她这句话,都会大声讥笑她的不自量力,但颜舜华却只有满心的感怀。
“两位姑娘请放心,”他从须弥戒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银票和一块小巧的玉牌放到两人手中,“这里毕竟不是好去,你们拿着这些钱财便赶紧离开吧,如果找不到去,我在绥阳城东里巷还有一栋宅邸,你们拿着这玉牌,便是那里的主人了。”
两人讷讷地接过那一叠东西,低下头一看,差点没给吓一大跳,这一张就是一百两,那这么厚厚一叠,起码也得有好几千两了。她们这才又多了几分放心――这样善心的人物,应当不会有什么坏心思罢。
交代完,颜舜华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他走到床边,用被子仔细地将燕蔚的母亲包裹好抱在怀里,然后牵起燕蔚的手,柔声道:“蔚蔚,我们要离开了。”
燕蔚点了点头。
而等他再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落在一山清水秀的地方,四氤氲着莹润的灵气,让人分外舒服,周围的草树木也都比外面长得茂灵秀,连小溪都格外的清澈灵动。
如果是以后的燕蔚,他就会发现,这里是九华峰的后山禁地。
不过这时的燕蔚还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颜舜华将他的母亲细心安葬,然后在他转过身时冷漠地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的,他认定颜舜华找上他是别有目的的,就算那个收徒的说法是真的,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对他这么好。
蔚蔚还真是敏感啊。颜舜华已经摘下了帷帽,看着面前的少年,就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刚刚进上玄宗,像小刺猬一样的小家伙,嘴角忍不住流出一丝笑意。

“所以说,你是从几十年后过来的?”听完了颜舜华对他的解释,已经是傍晚了,燕蔚愣愣地站着,眼中的警惕和提防变成了满满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但最奇怪的是,明明听起来这么荒诞不经,他竟然忍不住想要去相信。
“是不是很难相信?”颜舜华看着他,脸上却满是柔和的笑意。
燕蔚摇摇头,良久,才轻声道:“你刚刚说,你很快就会离开?”
颜舜华一愣,然后点点头:“是的,我也不知道我会在这里呆多久,或者几天,或者十几天,但肯定是不能太久的。”
燕蔚咬咬嘴唇,然后沉默地点了点头,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巨大的失望。
“对不起,”就在他失落之际,一双温暖的手掌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他抬起头,发现颜舜华正默默地凝视着他,“我最遗憾的事,就是在蔚蔚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陪在蔚蔚身边。”
燕蔚看着他,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他自觉有些丢脸,却还是忍不住猛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心里涌起莫大的委屈,是啊,为什么你没有早点找到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
“对不起,对不起”颜舜华轻轻拍着燕蔚瘦弱的脊背,心疼得不行。

燕蔚心里的防备卸下的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快,他好像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这个对他来说其实无比陌生的男人。
他记得,颜舜华说过,他们不仅是师徒,还是,伴侣所以,这个又好看又厉害的人,以后会和自己在一起吗燕蔚想着,忍不住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入目的却只有白色的帷帽,他有些失落地收回目光。
“怎么了?”察觉到他动作,颜舜华牵着他的手稍微紧了紧,柔声询问道。
燕蔚摇摇头,低声道:“我们回去吧。”
因为想陪燕蔚在人间玩一阵子,所以他们并没有在上玄宗住下,而是走到哪里便捡客栈住一晚。
不过现在看上去,燕蔚似乎并不很在意这些。
看着身边人兴致缺缺的模样,颜舜华有点心疼。

平行时间篇2:傻徒弟我醋我自己,少肉多剧情
来到客栈,两人自然是住一间房的。
燕蔚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夜景,尽管生活在那样个日夜颠倒的地方。
樊阳城的夜色是出了名的美丽。
天下三分月色,两分在樊阳。
但燕蔚却没有一点心思观看。
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男人就睡在他身畔,温热轻缓的呼吸近在耳畔。
夜渐渐了。
燕蔚悄悄抬起头,睁开眼睛――一张姣好的睡颜映入眼帘。
或许美好的容颜真的有让人轻而易举悸动的本领,但燕蔚就是笃定他对颜舜华的亲近不仅是来自这副惹人爱慕的好面孔,还有一些更刻也更捉摸不透的原因,让他一腔莫名热烈的情感翻涌而出。
但他却只敢在的夜,这样偷偷地看着他。
他总是在不安,也有着难以言喻的自卑。
燕蔚突然对未来的自己有了非常刻的嫉妒。
――他该是什么模样,才能让颜舜华这样的人为之倾心,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着这个人的亲昵和爱意,亲吻他,拥抱他,占有他。
也许这就是最后一夜了呢。
这个念头让燕蔚的脸突然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
他就这样看着这个人消失吗?
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燕蔚又仔仔细细地看了颜舜华一眼,然后他阖起眼睛。微微颤抖着靠近,在男人柔软温热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战栗的吻。
原本在沉睡的男人刷地睁开双眼――
四目相对。
燕蔚一阵错愕,然后他猛地推开颜舜华,整个人蜷缩到被子里,脸庞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狼狈而变得通红。
动作很快,却足够颜舜华看个清楚。
其实颜舜华也很错愕。
摸摸自己似乎还残留着有些陌生的触感的嘴唇,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很有耐心地将自己的小爱人挖出来,他小声道:“蔚蔚,我特别高兴。”
原本负隅抵抗的燕蔚动作一顿,半晌,他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抬起头,瓮声瓮气道:“为什么。”
“因为”男人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无限的温柔和满足,“即使是小时候的蔚蔚也是这么喜欢我,我怎么能不高兴。”
燕蔚脸又红了,不过这是因为开心的。
“真的吗?”他大胆地去看颜舜华,一双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闪着欣喜的光芒。
这么容易害羞的蔚蔚,有点意外,不过好可爱,好喜欢呢。
颜舜华脸上的笑意更了,他点点头,然后轻轻在燕蔚嘴唇上啄了一下:“真的,我好喜欢蔚蔚。”
这句话一出口,燕蔚脸上的喜色反而褪去几分,伸手挠了挠被子,燕蔚小声道:“是不是,更喜欢以后的我。”
颜舜华一愣,尔后忍不住微微扶额,哑然失笑。
这时候的蔚蔚明明还很单纯嘛。
“是一样的,都是我最喜欢的蔚蔚。”他张开双臂将有些瑟缩的孩子抱到怀里。
桀骜的少年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是那样简单的情真意切。
“我也是,我喜欢你。”他慢慢道,然后抱紧男人有些瘦削却不乏柔韧的腰肢。
然后又大着胆子慢慢亲上去,起初还有些羞怯,然后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得到回应后才敢继续入。
总的来说,远比之前那个要热情的多。
太可爱了。颜舜华眼睛弯弯,快要盛不住笑意。
感觉到燕蔚的激动,颜舜华有些纵容地,温柔地回应着。
直到有一只手试探着从他的衣襟里摸了进去。
“蔚蔚!”颜舜华错愕地拉开他。
少年再红了脸颊,却没有再躲起来,而是鼓起勇气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不可以吗,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而且我们本来就是伴侣!”
“可是你才十三岁!”颜舜华哭笑不得,他现在的年龄做他的老祖宗都绰绰有余,虽说修道之人筑基之后容颜便不再改变,若是天赋卓绝者停留在少年或是青年模样也不在少数,但现在的蔚蔚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吧。
“十三岁已经可以娶妻了。”燕蔚皱起眉。在凡间,十三四确实已经是可以成家的年纪了,而且燕蔚发育的不错,比同龄人更要显得身材修长,又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所以早熟很多,看着倒像是十五六岁的模样。
但,就算这样也不能改变他才十三岁的事实!在颜舜华根蒂固的观念里,这就是个未成年儿童啊。
“不行。”颜舜华依然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原本理直气壮的少年对上他意味坚定的双眼,顿时泄了气,扭过头冲另一边坐着,一副沮丧至极的模样。
“怎么还不高兴了,小小年纪,心思倒不少。”颜舜华失笑,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乖,别气了,大不了以后给你补偿回来。”
“我不是小孩子!”燕蔚皱了皱鼻子,有点不满颜舜华这副哄孩子的态度,但又不舍得他这样的亲昵。
憋了憋气,他又郁郁道,“那岂不是便宜了以后的我。”
“自己的醋都吃?”颜舜华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了。

又逗弄了一会儿,见怎么也哄不好,颜舜华有些无奈,他凑到燕蔚耳边,小声问了一句。
燕蔚先是一愣,然后耳根一红,不满道:“当然了,我已经成人了。”
在这里,人们大都将梦遗作为划分男孩和男人的标准。
“那我用手帮蔚蔚做一好不好?”
压下不自在,颜舜华慢慢道。

老实说,这时候的燕蔚跟以后还是不能比的,那里也还是非常青涩的模样。
第一被人碰到那种隐秘的部位,还是自己喜欢的人,燕蔚虽然有着这个年龄的人没有的成熟和聪慧,却也难免多了几分害羞。
原本在这方面也非常青涩的颜舜华经过后来的燕蔚的调教,在情事方面也可以称得上是熟习了。
不过这实在没什么好骄傲的。
握起手掌,从根部开始时轻时重地套弄着,另一只手则虚虚握起,揉捏着两侧饱满的圆球,虽然动作流畅,但只要想到这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颜舜华就无论如何都觉得不自在。
“唔――”敏感的顶端被指甲轻轻搔刮了下,燕蔚轻轻一颤,浊白的液体喷射出来。
使了点小法术清理了床铺,颜舜华很温柔地替燕蔚擦掉身上的液体,然后亲亲他的额头,柔声道:“好了,现在快睡吧。”

燕蔚这一觉睡得意外的好。
第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晒过了屋顶,床铺上一片温热,只是另一半却空无一人。
燕蔚盯着那空看了很久,然后他小心地躺到那个原本躺着另一个男人的地方,抱住那一块被子,将脸地埋进去。
似乎还能嗅到男人身上草木清香。
有点清冷,但其实是非常温柔的人。
非常非常的,温柔。

被舌头操到潮喷和失禁,3P双龙(伪)
“师尊。”
颜舜华一睁眼就看见枕边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何事?”他神色淡然,藏在被子下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并紧――他一看见燕蔚这个表情就条件反射的屁股痛。
好徒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蹭蹭蹭挤到他怀里,然后一只手撑着床,便把他的师尊给圈到了怀中。
“师尊,我昨日做了个怪梦。”燕蔚自上而下地看着颜舜华,眼睛亮晶晶的,带着点刚睡醒的软。
“什么梦?”
“我梦见”,燕蔚放低了声音,轻轻道,“十三岁那年,我在青楼见到了师尊。”
颜舜华愣怔,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半晌才讷讷道:“我也,做过这个梦。”
梦到刚刚丧母的小燕蔚,牵着他的手离开那片伤心地,想安慰他,保护他,却只能逗留短短三日。
不曾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燕蔚也难得的愣住,不过下一秒他就欢欢喜喜地笑弯了眼:“真好啊,”他轻声喟叹,“能被师尊那么温柔地保护,真好。”
为了他动怒杀人,安慰他,陪伴他,还有――
燕蔚想着夜色里青年温温热热的双手,哞色越来越。
“师尊,”他俯下身,嘴唇贴着颜舜华的耳廓来回轻蹭,“你梦里还说,以后要好好补偿我。”
他在说补偿二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咬音,张张合合的嘴唇将青年的耳朵吻上一层霞帔。

燕蔚还真的有一个玩法一直想用在他师尊身上,只是搁置良久。
须臾后,颜舜华看着站在床边的第二个燕蔚――由本尊的分神所化,神色变了又变,最后是浮上又羞又恼的两抹红晕:“你,你”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就是师尊想的那样,”燕蔚撒娇似的攀着颜舜华的肩膀,眼眸晶亮,脸上是克制不住的兴奋,“师尊说要补偿我的,好不好,好不好"声音越咬越低,词句露骨,”我们两个一起操你,好不好?“
颜舜华耳朵连着心脏那一片都仿若被烫了一下,让他整个人一个激灵,尾骨窜起酥麻感,心跳如鼓。
但是,太,太过了,那种事情
耻意让他忍不住畏缩,但是看着燕蔚那张满怀期盼和兴奋的面孔,他莫名其妙地,就点了头。
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就知道师尊疼我。“燕蔚心满意足地喟叹,将脸凑过去吻上颜舜华的嘴唇。他爱撒娇,在颜舜华身边的时候连声音都是软的,但是唇舌齿却有着截然相反的强烈攻击性,在青年嘴里翻搅肆虐。唇瓣反复摩擦,舌尖勾搔着敏感的上颚,触感又麻又痒,让人几乎不受控制地轻颤躲避。但是是不被允许躲避的,要将每一敏感的嫩肉都舔舐扫荡,标记上自己的气味,最后勾缠住软嫩的小舌吮吻搅弄,齿舌交错间津液横生,无法合上的嘴唇无力的张着,透明的涎液和低软的呜咽一起溢出来。
颜舜华正被吻得意乱神迷,突觉上身一凉。
外袍和亵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褪去,一双微凉的手从身后攀着肩膀下滑,覆着他胸前微微起伏的肌理又捏又揉。那抹分神像主体一样谙他的敏感点,指腹绕着淡色的乳晕轻轻打转儿,偶尔蹭一蹭翘起来的乳头,若即若离,细细亵玩良久后又猝不及防地将两颗又硬又红的果实捏到指尖,拇指并着食指,像把玩一颗圆润的珠子那样来回搓揉着。
”呜呜!“颜舜华被摸得浑身发麻,喘息却被燕蔚堵在嘴里,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微微的窒息感让他伸手在燕蔚胸口推搡着。
燕蔚从善如流地放开他,看着自己的分神玩弄师尊的感觉颇有些微妙。一方面,作为本体他一样可以感受到分神抚摸颜舜华身体的触感和愉悦的心情,但是另一方面看到”别人“肆无忌惮地在师尊的身体上爱抚,他又控制不住地感到嫉妒。
颜舜华胸口一片都被揉得发了红,两个乳头又肿又翘,颇情色地在男人指缝间转动。
”原来师尊被玩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燕蔚轻哼了一声。
颜舜华咬着嘴唇,讷讷地说不出话来,身体被燕蔚看过的地方都在发烫,真的仿佛当着爱人的面被第三个人玩弄,铺天盖地的耻意让他眼眶微微发红。
”真是浪的要命。“燕蔚气咻咻地嘟囔了一句,手贴在颜舜华的亵裤上,一张一握,纯白的亵裤便化为一堆破碎的布料。他分开青年的双腿,手指碰了碰腿心那朵淫,已经湿了,穴口的瓣一片晶亮。
分神从后面抱住颜舜华,膝盖顶着他的大腿向外分开,迫他双腿大张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双手则依然环在胸口拨弄揪扯着红润的乳头,唇齿含咬着怀中人雪白的侧颈。
颜舜华紧张地看着燕蔚,这种完全被控制的姿势让他本能的不安。
”没事的,“燕蔚安抚他,”师尊会很舒服的。“说着,他跪坐到床上,然后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颜舜华完全袒露人前的穴。
不,不要被舔!恐怖的记忆呼啸而来,颜舜华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雪白修长的双腿挣扎扭动,却被男人铁箍般的膝盖牢牢固定在两侧。
大小唇因着这副羞耻的姿势呈现出瓣盛开一样的可爱模样,燕蔚伸出舌头舔舐着向两边张开的小唇,有些粗糙的舌苔舔过软嫩的穴肉,引起一阵敏感的颤动。穴缝儿被舔得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淡粉色的媚肉,但是燕蔚还不急着挞伐那里,他用舌尖沿着唇中间的嫩肉慢慢舔上来,一路舔到顶端俏生生立着的蒂,然后不客气地将小小的一颗含住,又吸又咬,等玩成鼓鼓胀胀的样子再用舌面压着它往下,将肿胀的豆蒂压扁压平,舌尖抵着根部的硬籽不厌其烦地碾压戳弄。
”呜,不要,不要舔了,“颜舜华被快感抽打得头晕目眩,腰椎往下是快要失去知觉的酥麻,他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腰肢紧绷,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俨然已经要去了。
燕蔚听着他的呻吟,他还不打算让颜舜华这么快泄身,只得恋恋不舍地先放开那个敏感的小东西。蒂被他玩大了一圈,突在唇外面,可怜又淫靡。他挺满意地笑了笑,倒是颇喜欢师尊这副被他玩得合不拢”嘴“的模样。
刚刚的一番舔舐,淫穴里又流出不少淫水来,把大腿和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燕蔚看得可惜,干脆含住穴缝,将湿滑的爱液舔了个干净。
但也就干净了一秒。
下一秒,淫液就又迫不及待地流出来,划过男人的嘴唇,下巴,然后慢慢滴落。
燕蔚一愣,索性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这样来回了两,他看着重又湿润起来的穴口,不得不承认,他大概是不能把师尊的淫水给舔干净了。
”师尊莫不是水做的,怎得淫水这么多。“他低声嘀咕,说话声落到颜舜华耳中又把他臊得满脸通红。
那种舔法,怎么可能不流水。他有些委屈地想。
舔不干净就舔不干净吧,燕蔚不再纠结,继续专注地戏弄师尊这朵淫。
刚刚还有个好去他还不曾作弄呢。
舌尖停在穴缝上面一点的位置,正是穴的尿道口。
颜舜华最害怕的一到底还是来了。
他蓄了力量,又哭叫着挣扎起来,。
抱着他的男人动作一顿,突然放下一只手。
――难道是要将我放开?
颜舜华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紧箍着自己的腿仍旧不动分毫,那只放下的手伸到他腿间,抓住了又硬又翘的肉棒。
他有心抗议,男人便揪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扯,惩罚似的蹂躏。
带着薄茧的手掌搓弄着柱身,指尖在湿润的铃口轻轻抠弄,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给翻出来。
在下面的舌头依然孜孜不倦地贴着尿道口舔弄,将那里舔的微微张开,尿意频仍,舌苔的每一蹭弄都让颜舜华浑身发抖。
每一,身体的每一敏感点都被人反复亵玩,甚至连隐秘的排泄孔都被迫坦露出来让人研究把玩。
他仿佛变成了一张拢只用来供男人侵犯。
已经全然没有力气挣扎,颜舜华浑身酸麻地躺倒在分神怀里,只有被玩得受不了的时候微微扭动身体,而躯体的每一战栗,难以控制的尿意便会加强一分。
他无法推开燕蔚,也无法夹住紧腿忍耐。
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在燕蔚面前尿出来,颜舜华难受又羞耻地摇晃着头,他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蹬了蹬脚,哭叫着求饶:“饶了我吧,不要舔那里了,要尿了,呜呜,要尿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仓皇无措又可怜狼狈的模样只会让燕蔚更加兴奋餍足。
应该也差不多了,燕蔚想着。
“既然师尊不想被舔那里,那徒儿就换个地方。”故意曲解颜舜华的意思,燕蔚将视线重又挪回顶端那颗小蒂上。
仅是被他看着,那小东西似乎就可怜地颤抖起来。
真可爱,想玩得它又肿又大,整天突在外面再也缩不回去,走个路都能让师尊被裤子磨到高潮。
一边想着要找个机会把这个想法实践,一边将它含到嘴里,像品尝什么美食一样,舌尖将淫豆全方位舔舐过一遍,然后残忍地用牙齿咬住那里研磨。
“要,要被磨破了,哈啊啊――”颜舜华胡乱淫叫起来,身体紧绷如一张拱起的弓,终于在两个人的玩弄之下达到了高潮。
而随着身体的放松,原本苦苦压抑的尿意再也无法压制,从尿道口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还,还是失禁了。
颜舜华丢脸得要命,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呜呜哭了起来。
又一在子衿面前失禁,太难看了,像个没用的骚货一样。他把头埋到被子里,泪珠不受控制地往外掉。
燕蔚没想到师尊第二的反应比第一还大,一时错愕。
“师尊?”他小心地靠过去,试着把颜舜华拉起来。
青年身体一僵,到底还是温顺地随着他的动作抬起了头。
“我惹师尊难过了吗?”燕蔚怯怯道,眼眸中满是不安和懊悔,他从不曾见过颜舜华这么崩溃的样子。
颜舜华下意识去看床上那摊尿液,然后又像被烫到似的挪开视线,眼眶红彤彤的:“好难看,我不喜欢这样。”
是真的难堪,不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这样的丑态。
“那以后不这样了,”燕蔚看着他认真道,“是我不好,忽视了师尊的心情。”
“没事。”颜舜华轻声道。他习惯在床上被燕蔚掌控,应付眼下的局面倒有些无措。
“但还是要纠正师尊的话,”顿了顿,燕蔚又严肃道,“一点都不难看,相反,我觉得很可爱,师尊的每个样子我都喜欢。”
“你说是不是?”他扭头去问自己的分神。分神不会伪装,脑子里也没有太多弯弯绕绕,只会诚实地说出内心的想法――当然,这想法也体现本尊的内心。
虽然已经被燕蔚安慰过了,但颜舜华还是有些紧张地看向那抹分神。
和燕蔚完全相同的俊美脸庞微微泛红,然后坚定地点点头,毫不犹豫道:“师尊怎样都好看,最喜欢师尊了。”
颜舜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也好受了许多,甜甜暖暖的。
见他高兴了,燕蔚又凑过去讨好地蹭蹭他:“还想继续做,好不好,想一起操师尊。”
颜舜华自然是无有不从。
两个穴在刚才的挑逗中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连无人探寻的后穴也是如此,只是轻轻搅弄开拓,两人便顺利地操了进去。
“呜呜,好涨。”颜舜华呜咽着,身体被完全撑满的感觉让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等动起来之后,那种饱胀感更加夸张。
穴腔还有肠道都被不客气地挤压操干,让他几乎忍不住怀疑身体内部会不会被顶破。
燕蔚抓着他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间,胯下的肉棒猛烈地抽插进出,囊袋和耻毛拍打摩擦着濡湿的瓣儿和淫豆。分神也不遑多让,同样硬热粗壮的性器像一把肉刃劈开他的身体,臀瓣被他掰开搓揉,下身全都发了麻。
“好,好,要顶到了,啊――”才开始没几分钟,颜舜华就颤颤巍巍地缴了械,若不是被两人夹在中间,只怕早就倒下去了。
太,太刺激了,被两个人一起操。他昏昏沉沉地想着,被人架起来继续操弄,有人叼住他的乳头啃咬,有人在和他接吻,有人在揉他的腰
恍惚间,有人凑到他耳边:“师尊,我和他,谁操得你更舒服?”
什,什么?颜舜华恍惚了一下,然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送命题!
要是答的不好,恐怕得好几天下不了床。但是这可是两个人!操上几天真的会没命的!
他仔细看了看,确定眼前是本尊,这才小心翼翼道:“自然是你了。”
“哦――”燕蔚拖长了音调,露出个笑容来,似乎是满意了,但下一秒他就神色一变,冷冷道,“分神与我并没有区别,师尊既然对他不满意,那就是对我不满意。”
“我会继续努力的。”
“!”

后来?自然是师尊大人被射得满肚子精液,躺在床上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还要割地赔款答应燕蔚以后还要给他们俩努力的机会。

后篇
寻找/调戏失忆的师尊,检查身体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五指掐握成爪,燕蔚毫不留情地拧断了手中脆弱的颈项,幽眼底闪烁着冰冷的猩红。

随着一声清脆的咯嘣声,还在睡梦中的中年男人身体猛地一弹,然后就直僵僵地倒了回去,脖子以一个扭曲的角度歪到了一边。

不是,又不是,师尊到底在哪里。

燕蔚双手紧攥成拳,眼中的猩红几乎要化成鲜血滴下来,脸色阴沉的仿若扭曲。

十年前,颜舜华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假死状态,最可怕的是,燕蔚在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一丝魂魄的波动,这对修仙之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若不是他的身体机能一直保持完好,燕蔚简直怀疑他已经死了。

而后他了十年的时间研究,终究打开了空间壁障,并用禁术追踪到颜舜华的魂魄应该是进入了这个异界,但诡异的是,他在这个世界却完全无法感受到爱人的灵魂波动。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了一个最笨的办法,找名字。

来到这个世界后随便找了几个人进行搜魂,燕蔚基本就对这里有了基本的了解,又用魔蛊入侵了世界各地的人口登记系统,寻找他的师尊。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唯一稍稍值得庆幸的是颜舜华这个名字很少见,全世界也就只有十四个。

而燕蔚,已经杀了十三个。

B城,新海区,新海园十七号。

迅速离开了第十三个男人所在的城市,燕蔚冷漠地回顾了一下脑中的信息,划开空间来到了B城。

最后一个了,如果还不是,那么就算这个人倒霉。

燕蔚微微弯起嘴角,眼中血色涌动。

新海园属于高级别墅区,保全系统很严密,但在燕蔚眼里完全是比小孩子过家家更加幼稚无趣的东西。

迅速确定了屋主的位置,燕蔚无声无息地潜入了卧室。

那人背对着自己,看上去睡得正熟,燕蔚漠然的瞥了他一眼,手掌虚按在他头顶,开始浏览他的记忆。

这人年纪似乎不大,但记忆之丰富却是燕蔚目前找过的十四个人里面的之最,要是换个编剧过来,说不定会热泪盈眶地给他拍一部电影。

不过可惜了,他的记忆完全是这个世界的。

燕蔚原本就沉冷的脸色愈发显得阴森骇人,手指狠狠地扣上了那人的脖颈。

那么娇嫩,那么脆弱,只要轻轻这么一拧,就会彻底死去。

但是不想这么放过他啊,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气呢,总要找个人好好泄泄火,才能更努力地去找师尊啊。

燕蔚近乎残忍的弯了一下唇角,手指微微用力向上提起,露出黑色的清爽短发下一张白皙俊美的面孔。

一张熟悉到他变成鬼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面孔。

燕蔚原本按在男人额头上的手近乎痉挛的颤抖起来。

“师、师尊,师尊”燕蔚轻声喃喃着,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男人的脸,眼底的猩红慢慢褪去,露出失而复得后带着惊恐和湿润的狂喜。

燕蔚站在那里看了几乎大半夜,直看的眼睛酸涩难忍。然后他跪到床边,捧着男人的手,无限依恋地将脸颊靠在上面,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后他闭起眼睛舒服的喟叹:“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师尊”

嘶,头好痛。

颜舜华捂着额角,皱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又涌起那股熟悉的怪异感。

这一个多星期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总是觉得很累,很嗜睡,老有一种自己一梦千年的感觉。

真是奇怪,他又不是睡美人。

颜舜华有些好笑的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动作又猛地僵住。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卧室里的年轻男子,颜舜华先是一惊,然后一边疾言厉色地叱问,一边将放在被子里的手慢慢往枕头底下摸过去。

燕蔚满是喜悦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你问我是谁?”他无限轻柔地反问了一句,然后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向床上的人逼近,近乎咬牙切齿地重复道,“你问我是谁?!”

这个人居然忘了他,这个人居然敢忘了他,这一刻,燕蔚真恨不得狠狠咬死他,然后把他一口一口地吞吃入腹。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看着穿着黑衣的高大身影骤然从眼前压下,颜舜华先是一皱眉,然后神色一冷,他迅速从枕头底下拔出一只银色的手枪抵到男人的额上。

“起来,离我远一点!”他厉声道。

已经对这个世界又充分理解的燕蔚当然知道他手中的东西是抢,是这个世界非常可怕的热武器之一,在这个距离之下正对着人的头,绝对是一枪致命。

“你想杀我?”他微微歪过头看着颜舜华,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脸上却满是肯定的神色,眼底慢慢有冰冷的猩红浮现出来,参杂着浓浓的仿佛被背叛的愤怒,痛苦,不可置信。

颜舜华心里一颤。在他大脑做出反应之前,他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垂下了枪。

“我没有想杀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人那么难过,颜舜华居然也感同身受地难受起来,他不自觉地放软了语气,“我并不认识你,你却突然出现在我家里,我只是做出防卫。”

“也对,你现在不认识我。”燕蔚居然很通情达理地点了点头,含着微笑站直了身。

颜舜华微微松了口气,不过什么叫“现在”不认识他,他以前也不认识他好吗?!颜舜华有些莫名的想着,但就在下一秒,他就被人狠狠扑倒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被骗了吗!颜舜华眼神一厉。

还好他刚才没有放下枪,心里闪过一丝庆幸,颜舜华再将枪顶在男人额上,神色远比之前要冰冷:“滚下去!”

冷冰冰的师尊,感觉有点新奇呢。

燕蔚嘴角含笑,仿佛没有听到男人的警告,倏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身下人的嘴唇,近乎暴虐地啃咬着柔软的唇瓣,然后又不顾一切地撬开他的齿关,急切而粗鲁地吮住柔嫩的舌头,在香软的口中反复肆虐啃吻,搅得水声啧啧作响。

直到燕蔚松开他时,颜舜华还有点呆。这是他第一和人这么亲近,而且还是一个同性,一个陌生的同性,最可怕的是,他居然还不觉得反感。

巨大的冲击让他一时回不过神来,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此刻脸色涨红,嘴唇湿润的模样有多勾人。

“如果,”将已经到齿关的师尊两个字吞了回去,燕蔚笑的温柔,“如果你想杀我,那就开枪吧。”他双手撑着床,甚至还把头往枪支的方向凑了凑。

“也不知道会不会走火呢。”他仿佛自言自语地小声说了一句,颜舜华却猛地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丢开了枪。

看来即使失去了记忆师尊也舍不得伤害自己呢,真好。燕蔚弯起眼睛,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愉快。

“没关系,我会让师、你想起我的。”他微微低下头,无限暧昧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颜舜华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动不了了!

是麻醉剂吗,不过是什么时候?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双目冷冷地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还是这么可爱啊,总爱问一些明知道答案的问题,”燕蔚吃吃一笑,用手背轻挑地抚摸着颜舜华的脸颊,神色狡黠中带着兴奋,“当然是干你了。”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地撕开了颜舜华的衣服。

质地优良的布料在他手中仿佛最脆弱的软纸一样,轻而易举地便变成了落在地上的碎片,露出男人赤裸修长的身体。

颜舜华这才显出几分惊慌失措来,却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你到底是谁?我确定我不认识你,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这燕蔚却没有发作,他置若罔闻地将手掌贴在男人温热的白皙胸膛上,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

其实颜舜华现在的样子跟在天岐大陆的样子还是有点区别的。

脸大概像了七八分,不过他印象里的师尊总是很温柔的,现在的师尊要多几分冷漠,不过看在燕蔚眼里,大概是冷艳?

身材也差不多,就是这具身体偏瘦一点。

总的来说,虽然相像,但是摆在一起还是有区分度的,不过燕蔚可以十二万分的肯定,这就是他的师尊。

他绝对不可能认错自己的爱人。

哪怕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想到这里,燕蔚的脸色微微扭曲了一下,他凑到男人的耳边,冲着耳蜗吹了口气,然后微微一笑:“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你叫颜舜华是不是。”

难道这人真是为了自己而来?这就有点不妙了颜舜华的眉尖飞快地跳了一下,他不动声色道:“知道我名字的人很多。”

燕蔚的脸顿时又扭曲了一下,是了,根据他昨天看到的记忆,这个人是在世界都享有盛誉的医生,的确,有非常非常非常多的人认识他,甚至,爱慕他。

看来这里的师尊不够乖呢燕蔚兀地轻笑了一声,突然按住一侧因为接触到凉凉的空气而变得硬挺的乳头。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哦,”他温柔地笑着,然后用指腹捻住淡红的乳尖揉弄。

颜舜华顿时涨红了脸,愤怒地盯着他。

“怎么了,不舒服吗,可是你的乳头明明都硬了。”燕蔚露出一丝讶异,然后恶质地屈起手指在那被他揉得嫣红的小东西上弹了一下,“你以前最喜欢我摸你这里了,我有一光是摸乳头就让你高潮了,浪得要命。”

颜舜华顿时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继续抬头怒视他,污言秽语,一派胡言!

呀,虽然换了个身体,但是师尊这里一样敏感呢,那么那里也

燕蔚无视他的反抗,白皙却不失力量的双手慢慢下滑,拂过乳尖,小腹,最后按在大腿内侧。

看着颜舜华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燕蔚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然后他毫不客气地用双手掰开了完全无力反抗的男人的双腿。

修长的大腿大大张开,中间是一朵粉色的淫,缝隙紧闭着,柔嫩的瓣微微张开,仿若羞怯的欲拒还休。

果然没变。

燕蔚心满意足,他可没什么慢慢培养感情的耐心,颜舜华就算失忆了也是他的人,不管三七,上床第一。

先操一顿,把师尊操服了再说。

指奸,脐橙,帮师尊开苞
“我说过,我很了解你。”燕蔚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胯下,浑圆的股间粉嫩的穴微微绽开,他的神色甚至有些痴迷的,完全没有颜舜华想象中的鄙夷和狎侮。

“你,知道?”颜舜华尽量忽略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窘迫和难堪,声音有些沙哑的追问。

这不可能,明明这个秘密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然,”燕蔚点了点头,“这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不可能!”颜舜华皱起眉,他还没有健忘到连这种事都会忘记,而且他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别人。

“唔――”话音刚落,颜舜华就因为下身受到的猝不及防的攻击而发出一声低吟。

而罪魁祸首正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在他身下的瓣上挑逗勾弄着。

颜舜华不是个重欲的人,也从没想过找个伴儿,而弊端就在这时候暴露了出来――他的身体太过青涩,情欲也因为长久的压抑来的又猛又急。

湿润的蜜慢慢流出来,沾湿了燕蔚的手指,他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继续用手指勾弄着敏感的苞,让那里慢慢在自己眼前绽放。

或许是知道接下的事情已经难以避免,颜舜华反而放松了下来,只是微阖着眼,默默隐忍着那从未体验过的,淫靡而引人堕落的快感。

这个人太可怕了。

颜舜华一边压抑着唇齿间的呻吟,一边慢慢思考着。

心思沉,身手也很了得,至少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想到有人能够不动声色地把他放倒,而且他似乎真的很了解自己,说的话看似无厘头却总是踩在他的神经线上。

只是这个人找上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呢,他微微皱起眉,思来想去只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这个人就是想睡他。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事,睡有很多种,有一夜情,有两情相悦,而双性人面对的大都是第三种――被关起来做禁脔。

想到这里,颜舜华脸色微沉,他到底该怎么脱身。

“你在想什么?”看到他分神,燕蔚非常不快地捏住他的下巴,瞪他道,“不许想别的,只许想我。”

但凶不过三秒,他又特别亲昵地蹭了蹭颜舜华的脸颊,然后软软甜甜道:“你亲亲我好不好。”

反差有点大,颜舜华忍不住呆了呆。

他这是,在撒娇吗?颜舜华有些匪夷所思地想,心里莫名其妙地软了软,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微微抬起身在男人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真甜啊,”原本因为他的停顿而沉下脸的燕蔚顿时像个拿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嘟起嘴,“还想亲一下。”

绝对是在撒娇,不用怀疑了。颜舜华沉默了一下,这没有失神,却还是乖乖地送上去亲了他一口。

原来想要睡他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吗?颜舜华简直震惊到怀疑自我。

活见鬼,这个人会操纵人的心神不可?在这短短五分钟内他做过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大概比前半辈子加起来都多。

燕蔚已经笑得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他喜滋滋地抱着颜舜华,从脸蛋开始,胸乳,小腹,大腿,小腿,甚至是脚趾,全都亲了一遍,然后又压着不能动弹的青年,迫他跪趴在床上,把前后两个穴里整 理 扣 二一五六三二六九五五里外外都舔了一遍,把人舔得又哭又叫,先颤颤巍巍在他怀里高潮了一,最后才一边亲着他酡红的脸颊,淫水糊了他一脸,一边慢慢将自己肿胀昂扬的性器埋了进去。

据他所知,这里的师尊也是第一哦。

师尊的第一全部都给了他呢。燕蔚得意又甜蜜地想着,身下的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颜舜华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有点不正常。

要不然他怎么会放任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用这种征服的姿态狠狠地操干了他一整夜,甚至在身体能够活动以后也没有很认真地推开他。

蓝色的大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到沾满了引人遐思的白色液体,床单和被子皱巴巴地卷起,两具同样修长矫健的身体在床上纠缠了一会儿后,终于以一个被另一个压制住的惯有结果落下帷幕。

稍瘦些的青年气喘吁吁地坐在另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身上,笔直修长的双腿被男人用腿牢牢箍住,甚至被故意用呈八字形的姿势大大拉开,屈起的膝盖抵住被反剪在后的手臂,一只手从青年的胸前横穿过去,时轻时重地揉捻着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向下入两腿之间,细细地勾弄撩拨,将嫩红的瓣和豆蒂揉得嫣红肿胀,轻轻一碰就引起青年的战栗和呻吟。

“啊――”颜舜华有些失神的低吟着,下意识地想要逃开那不断撩拨他情欲的手指,却因为被牢牢禁锢住而不得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波涌上来的,让人为之战栗和疯狂的情潮,酡红的脸上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下还用枪指着我吗?”燕蔚凑过去舔吻他脸颊的液体,语调懒洋洋的,却带着一丝危险――他现在还对师尊居然想要杀他(并没有)这一点耿耿于怀。

颜舜华赶紧摇头。

“嗯,”燕蔚满意了一点,又得寸进尺地追问道,“喜欢我吗?”

颜舜华迟疑了一下。

燕蔚顿时沉下脸,以前师尊从来不会有一点犹豫的,他不快地想着,入青年体内的手指对着某一点重重地碾下。

“哈啊――”颜舜华惊得差点弹起来,连嘴唇都在忍不住地哆嗦,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喜欢,喜欢!”

“这就对了。”燕蔚很温柔的笑,用双手托起青年结实挺翘的臀瓣,然后对着自己身下肿胀的欲望放下。

因为是坐姿所以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度,让两人都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燕蔚是爽的,颜舜华大概是爽过头了。他穴心浅,正常姿势就能让他欲仙欲死,骑乘就太过了,粗壮的肉棒仿佛要把身体顶破,每一插入都操得他浑身直哆嗦,媚肉被磨得几乎麻木,但还是恬不知耻地绞紧了男人的肉棒不放,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不行了,呜呜,换,换个姿势。”颜舜华戚戚哀哀地求饶。

“不,我就要用这个姿势。”燕蔚断然回绝。师尊失忆之后变得不乖了好多,得改,得好好重新调教,不能让他恃宠而骄。

得亏颜舜华失忆了,不然就算再重的滤镜,他也会为小徒弟此刻的厚颜无耻而感到震惊的。

“奇怪,我明明说了今天要过来的,团团怎么不回我信息。”紧闭的雕大门前,一个娃娃脸的年轻男子举着手机站着。

“算了,可能有事儿吧,这太阳可真够大的,我还是进去等他好了。”娃娃脸嘀咕了一会儿,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他和颜舜华是发小,关系很好,还老爱跑来蹭饭,颜舜华干脆给了他一把钥匙。

“咦,好像在家啊。”顺着原木雕楼梯上了二楼,看着紧闭的卧室门,娃娃脸摩挲着下巴坏笑了两声,“嘿嘿,团团不会还在睡觉吧。”

装模作样的敲了两下门,娃娃脸便不客气地直接推开了门。

“喀嚓――”随着锁舌弹开时发出的清脆声音,门被人从外打开。

只是娃娃脸还没来得及往里走一步,门边“砰!”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门板几乎撞到他的鼻子。

娃娃脸:“”

奇怪,刚刚有人吗娃娃脸呆愣了一下,再去开门,居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心里这才多了几分警觉,娃娃脸用力捶了捶门,拔高声音喊道:“团团,你在里面吗?!”

房内沉默了几秒,就在娃娃脸准备砸门的时候,传来一道声音:“没事,我你先等一会儿。”声音有些沙哑,不过的确是颜舜华无疑。

神经大条的小青年顿时又开开心心地打消了疑惑,“那我下去等你了!”娃娃脸喊了一声,然后踢踢踏踏地下去了。

他是高兴了,燕蔚却险些酸死。

“那个男人是谁?”咬着颜舜华的耳朵,燕蔚脸色阴郁道。

莫名地就知道了燕蔚此刻的想法,颜舜华有些好笑,却不得不解释:“只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发小,关系很不错。”

“他有你家的钥匙。”燕蔚的脸上依旧难看――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居然有另一个男人可以随意地在师尊家里进出。

无法容忍。

冰冷的猩红从眼底闪过。

颜舜华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却没有选择严厉的警告,而是下意识地选择了温柔地顺毛。

“他会喜欢你的,他也算是我娘家的人了。”有些含混的吐出后半句话。

果然,燕蔚的脸色一下子转了晴,见颜舜华要从床上起来,他笑着凑过去:“我帮你穿衣服。”

“不用,我自己可以――”颜舜华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今天拒绝了我好几,真是太不乖了,我只是想帮你穿衣服而已。”燕蔚露出几分不快的模样,只当作没看见颜舜华瞪大的眼睛,取过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给他套上。

“这里好像有点褶皱。”颜舜华很衬白色,燕蔚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道,然后将手伸了过去,按在胸口上。

手指隔着衣物揉弄着本就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

“奇怪,这里是什么东西,怎么总也抹不平。”眼神暗下,燕蔚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衬衣里滑进去,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男人柔滑细腻的皮肤,又用手指夹住乳尖细细把玩揉捻。

带着隐痛的酥麻让身体刺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颜舜华拼命想要躲闪却无法动弹一下,眼中很快泛起湿意。

等燕蔚替颜舜华穿好了衣服,他也基本上将自家师尊的全身都给摸了一遍,弄的怀里人脸颊泛红,眼眶濡湿。

“对不起嘛,我只是太想你了,别生我的气好吗,”解开禁锢,燕蔚先发制人地将颜舜华抱住,双眼无辜地望着他,带着些许讨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在这个只有凡人的世界是没有“师尊”一说的,所以燕变态也就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但比起直接叫颜舜华的名字,他觉得应该还有更亲近的叫法,但他暂时还没想到就是了。

颜舜华眼带薄怒,不发一言。他的确是生气的,但却又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生气,那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让他更加不适了,就好像眼前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扰乱他,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见状,燕蔚眼底一暗,他慢慢将头埋到颜舜华怀里,声音沙哑:“你不肯原谅我是吗,你失忆了所以就不爱我了是吗,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所以绝对,绝对不要再拒绝我了。

颜舜华张了张嘴,露出怔忪之色――他的记忆明明没有缺失,可是这个人的存在对他而言又是那么熟悉,他真的忘了他吗?

“别不要我!”怀里再传来男人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些哽咽。颜舜华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好了,我原谅你,别难过了。”轻轻扶起他的脸,颜舜华颇心疼地看着燕蔚微红的眼眶,“既然我失忆了,那你就努力让我想起你吧。”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否则有什么可以解释他此刻内心的种种思绪,怜爱,疼惜,不舍,还有那种仿佛刻在骨血里的印记,让他只要看着眼前的人,便觉得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燕蔚眼底压抑的不安和阴冷随着颜舜华的话语慢慢褪去,他握住自家师尊的手,神色温软:“好,都听你的。”陡然发现自己心爱的师尊魂飞魄散,好不容易追到异世界又被爱人忘记,这对本就性情偏执的燕蔚来说不异于毁天灭地的打击,即使将颜舜华紧紧圈在身边,这种痛苦和不甘也只是消退了些许,真正能够抚慰他的内心的,是此刻颜舜华的态度。

他让他相信,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面临什么情况,他依然是被颜舜华捧在心尖上疼爱呵护的人,永远不会被抛弃。

厨房play,乳头磨桌沿,屁股含黄瓜
米色的回型沙发,左边坐着颜舜华和他的新晋男朋友燕蔚,右边坐着他的发小季浔,双方对峙似的大眼瞪小眼。

其实季浔觉得他才应该和团团坐在一起,好好审一审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给这来历不明的野男人冷眼一瞪,季浔就觉得浑身发毛,步子都迈不开,只能稀里糊涂地坐到了俩人对面,活像一个要拆散有情人的王母娘娘。 

“你说,你是团团的男朋友?”季浔斜着眼看燕蔚。

“是的。”青年点点头,还转过去看着颜舜华,笑得一脸幸福。

“胡说!”季浔捂着脸,有点牙疼,但还是要故作凶神恶煞,“今天之前我都没见过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别想骗我!”更不要想骗我单纯的发小!!

燕蔚脸上的笑容一滞,他慢慢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季浔:“你是说,我不可以做他的男朋友?”声音又轻又柔,还带着点颤抖,“你是这个意思吗?”

大,大哥,你说话就说话,别这么看着我,季浔后背发毛,被燕蔚那双又黑又冷的,恶鬼似的眼睛盯得差点心脏骤停。

但他还没来得及回应这莫须有的罪名,颜舜华就极不赞同地看向他:“季浔,不要欺负他。”说罢又拉着燕蔚的手软声安慰,“我朋友说话直,但没有坏心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季浔:“???”

狗男男!我呸!我季浔就是饿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再吃团团做的饭菜!

――真香。

颜舜华正站在冰箱前观望存货。

季浔想了想他发小那令人拍案叫绝的不世出厨艺,朝向大门的脚尖又泰然自若地转了回来,厚着脸皮一唱三叹:“这两天降温G,要是能有一顿香喷喷热乎乎的红烧排骨吃一吃,那真是太好了。”

“听见了。”颜舜华点点头,“还有想吃的菜吗?”

“米粉蒸肉,麻婆豆腐,醋溜土豆丝。”仿佛早有准备,季浔不带顿的报出一溜菜名。

话音刚落就见燕蔚眨巴着眼睛看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嘴脸略有点欠,季浔涨红了脸强自辩解:“你懂什么,团团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很好,师尊还没有给我做过饭。强行忽略了修道之人不用食人间饭肴这一点,燕蔚在心里暗暗记了一笔。

“那――”颜舜华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他还不知道他男朋友的名字。

这可有点搞笑,但是看了看坐在餐桌旁嗷嗷待哺的季浔,颜舜华明智地决定先不要提起这个话题,便半开玩笑地道:“男朋友,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做你爱吃的就好,”燕蔚一脸乖巧,“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季浔:“???”野男人挺会撒娇啊。

颜舜华进了厨房,留下燕蔚和季浔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季浔看着对方,突然露出郑重的神色,准备好好和他谈一谈团团的终身大事问题。

“我去厨房帮忙。”燕蔚果断道。

开玩笑,不陪着师尊在这陪这个二哈聊天?谈恋爱是他和师尊两个人的事情,旁人谁也管不着。

季浔:“???”我瞎了眼才会觉得这野男人有那么一丝丝靠谱!

“怎么进来了?”颜舜华正在洗菜。

“我从没见过你穿――围裙的样子。”搜刮了一遍他前些天疯狂汲取的知识,从角落里翻出这件物品的名字。

这是他生活的世界里没有的东西,细细的两根带子系在颈上,腰上,只有前面一层薄薄的布料。

如果只穿着围裙就更好了。

燕蔚从后面抱住颜舜华:“你穿这个很好看。”嘴唇贴近耳蜗,“看上去特别欠操。”

“!”

“别,别胡说。”颜舜华耳根红了一片,轻轻去推燕蔚的手,“你去外面等我吧。”

“我不要。”燕蔚死皮赖脸地缠着他,手指灵活地解开围裙的后腰带,然后顺着宽松的居家服衣摆伸进去,目标明确地抓住颜舜华胸口的两块软肉。

师尊虽然是双性人,但并没有寻常女子饱满的胸脯,只是一身皮肉究竟绵软些,柔韧结实的肌理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变成细腻的软肉。

很好摸。

“我不要出去,你明明就是穿着围裙勾引我。”他轻轻抓揉着那里,雪白的皮肉从指缝里挤出来,乳果也被按在掌心里磨蹭,没两下就变成了两颗硬硬的果实。

“已经硬了,你有感觉了吧。”燕蔚冷静道。

颜舜华被他说得有些羞愤:“你不要打扰我做菜,出去!”伸手就去推搡,但他一个凡人,肯定是推不开的执意粘着他不放的燕蔚。

“小声一点哦,”燕蔚并起拇指和食指,捏着两颗翘起来的乳头揉搓,“你朋友还坐在外面呢,别让他听到。”

师尊就这点不好,脸皮太薄,他愉快地想着。

果然,他这么一说,颜舜华的气焰瞬间就弱了下去,身体在燕蔚怀里轻轻扭着:“你别摸了,我难受。”

“难受?哦,那可能是你乳头太小了吧。”燕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之前的奶头被我玩得像个大樱桃,一摸就满嘴淫叫,舒服得要命呢。”

胡言乱语!颜舜华被他满嘴的淫词浪语羞得脸颊通红,又挣扎着想把他赶出去。

“别急呀,很快就让你舒服,”燕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伸手一拉一扯,宽松的棉裤就掉到了地上,露出青年光裸修长的双腿,和将臀部包住的白色内裤。

这里的人居然连亵裤也不穿?燕蔚挑挑眉,他昨天太着急了,直接将师尊的衣服撕了粉碎,倒也没注意这点。不过也挺好,操起来方便。

将内裤也剥下来,露出里面蜜桃似的白里透粉的软臀,燕蔚很不客气地伸手摸上去,抓着两瓣饱满的臀肉肆意揉搓着,捏成各种他喜欢的形状。

颜舜华被他摸得浑身发烫,趴在桌案前呜呜咽咽地呻吟,羞耻感甚至更甚昨夜。

他对燕蔚心软,怜惜,甚至答应当他的男朋友,但说到底他的记忆里并没有燕蔚的存在,现下的情况就像光天化日下被一个陌生人压在厨房里亵玩。

而且他即使有心反抗也反抗不得,被男人摸过的地方都又酸又麻,软成了一滩水。

“你还记得要做菜吗?”燕蔚提醒似的在他乳头上掐了一下,“不然过会儿你怎么和朋友解释,在厨房被我操爽了,忘了做菜了?”

这,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知羞!

颜舜华勉强撑着桌案站直了身子,双手打着颤在水池里洗菜,依然不忘记做最后一点反抗:“你先出去,我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燕蔚顺着臀缝摸进去,在微微湿润的穴口徘徊:“陪我什么?”

呜,快要摸到了。颜舜华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忍者羞耻道:“陪你上床。”

手指突然蹭过两瓣湿软的小唇,颜舜华惊喘一声,彻底软倒在燕蔚怀里。

燕蔚心满意足地将美人抱了个满怀,手指来回磨蹭着两瓣软嫩的瓣,然后将那里拨开,慢慢悠悠地前进,抓住顶端的蒂轻轻揉搓,一边揉还不忘一边指点怀里的人:“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你是我男朋友,本来就应该陪我上床。”

“呜,哈啊――”颜舜华已经有些神智迷乱,朦朦胧胧地也不知燕蔚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下面又热又麻,还很舒服,那种让人胆战心惊又羞怯不已的舒服。

怎么敏感成这样。燕蔚咂咂嘴,两根手指勉强从穴缝里挤进去,一边往里送,一边搅弄着柔嫩的媚肉,穴心很浅,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轻轻按一按,怀里人就触电似的打颤。

他将颜舜华向前推了推,让他上身趴在桌案上,然后整个人从后面贴上他,一手抠弄着春潮泛滥的淫穴,一手抓着一侧的胸肉和乳头揉搓,另一侧压在桌子上,因为上衣被撩起来的缘故,肿起的乳头隔着一层围裙在案板的边缘来回磨蹭,坚硬的棱角一会儿将奶头压扁压圆,一会儿又随着身体的颤动刮弄着乳果的根部,将粉嫩的乳晕压得陷进去,只剩下嫣红的乳头翘在外面。

“呜,好舒服,呜,呜嗯,乳头被桌子磨得好舒服”颜舜华失神地淫叫起来,上身甚至自发地在桌案上来回磨蹭,让桌沿可以尽情地玩弄自己的乳头,屁股也主动撅起,轻轻摇晃着迎合男人的动作。

他虽然失忆,但好像面对燕蔚,身体内部的淫性就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师尊真是骚得要命。”眼前的一幕和以往种种重合在一起,燕蔚忍不住笑了笑,手指卖力地按压着媚肉和穴心,食指则伸到前方,来回刮蹭着微肿的蒂头,将那颗敏感的豆蒂肆意地揉捏把玩。

“不,那里不要,呜――”颜舜华哭叫了一声,穴缝里喷出一股液体,在燕蔚手里泄了身。

淫水顺着发抖的大腿流出来,燕蔚看着可惜,顺着四周看了看,正看见颜舜华刚刚洗完的黄瓜。

尺寸偏细,应该可以塞进去,燕蔚拿在手上摸了摸,居然还有突起的小刺。

师尊一定会很喜欢的吧。燕蔚颇满意,似乎已经看到了颜舜华被一根黄瓜操得淫水泛滥,又哭又叫的样子。

“屁股放松,我给你吃个好东西。”他捏了捏颜舜华的臀肉,将细长的翠绿色黄瓜从穴缝里慢慢往里推。

冰凉的触感让颜舜华一个哆嗦,他想转头去看却又被燕蔚压着不能动:“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他有点害怕。

“放心,是好吃的东西。”燕蔚很没有诚意地安慰,有些费劲地推着黄瓜往穴腔里插。

这里的师尊还没有被他操开,下面那张小嘴儿紧得要命,连黄瓜最细的头部都吃的颇费劲。

“呜,你别动!”小刺扎着软嫩的内壁,穴口的肉瓣也被磨得发了红。颜舜华连脸色都变了,“你快拿出去,拿出去!”

“拿出来也行,”燕蔚很好脾气地和他商量,“要是把它拿出来,那就换我亲自操你。”

“你自己说,是要被我操,还是被黄瓜操?”

居,居然是黄瓜。颜舜华脸色爆红:“我都不要!你快出去。”已经从赶黄瓜变成了赶人,青年颤颤巍巍地伸手想把插在腿间的食材拿出来,却被燕蔚轻而易举地制服,然后推着黄瓜,一寸一寸地抵到身体最,甚至还恶劣地抽插转动着,“不行哦,必须选一个,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你整个下午都别想出厨房了。”

“啧啧啧,到时候你朋友肯定要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呢,哦,原来是小骚货正扭着屁股被操呢。”

被黄瓜操喷,桌子底下踩穴,在好友面前高潮
“啧啧啧,到时候你朋友肯定要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呢,哦,原来是小骚货正扭着屁股被操呢。”

“你,你闭嘴,不许胡说八道!”可怜他的师尊气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却连怎么骂人都不会。

心知这还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好师尊,燕蔚又放软了语气安慰他,“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就含着它吧,我不打扰你。”

“我不要!”颜舜华眼泪汪汪地瞪他,屁股里含着根黄瓜算怎么回事,太羞耻了!

“那好吧。”燕蔚耸耸肩,“那只能我亲自满足你了。”他边说边解裤子。

颜舜华吓得慌忙阻止他,穴口一放一缩,竟然把黄瓜又吃进去一截。

“呜呜。”被黄瓜操到穴心了,颜舜华腿脚一软,险些倒在地上,被燕蔚眼疾手快地扶住。

“咱们不闹了,你快做菜吧。”燕蔚哄他,“你听话一点,还有外人呢。”见颜舜华还想反驳他什么,他又赶紧道,“我去帮你洗菜,你别逼我操你啊,反正我不怕给人看。”但是谁看了你我就挖他眼珠子。燕蔚在心里阴森森地补充。

颜舜华呆愣了一会儿,似乎是怕男人真的压着他在这里做些荒唐事,只能瘪瘪嘴,有些委屈地继续做菜了。

但是,但是只要稍稍动一下,插在穴里的黄瓜就会在体内不停摩擦,把穴肉扎得红肿疼痛,还,还很痒

淫水从穴缝里往外流,很快把穴口染得湿润,露在外面的半截黄瓜也晶亮亮一片,还在润滑下往外掉了不少。

“夹紧一点,”燕蔚捏了捏他的屁股,还不怀好意地拧了一把被露出来的黄瓜磨得肿胀的豆蒂,“要是掉出来看我怎么罚你。”

颜舜华呜咽一声,只能努力收缩穴肉,用下面那张小嘴一点点再将黄瓜吃回去。

燕蔚帮颜舜华把已经做好的菜端出来,季浔正坐在位置上懒洋洋地玩手机,见到他轻轻咦了一声:“奇了,今天团团做菜的时间够长的啊。”

“我在里面跟他聊天,耽误了点时间。”燕蔚面不改色地撒谎,然后顶着季浔的白眼又回了厨房。

只剩下豆腐还在锅里,颜舜华勉强撑着桌子看火候,两条细长的腿不住打着颤,一只手还捂着嘴,只敢很小声地呜咽,唯恐被坐在外面的季浔听见。

“还没好啊。”燕蔚亲昵地抱着他,手握着小半截黄瓜用力往穴腔里插,一进一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从穴口磨出来,听着分外色情,“你朋友在催你呢。”

“马,马上,”颜舜华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被刺痛的媚肉一点也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依然紧紧地缠着体内的异物,穴心被反复磨着,成了又肿又麻的一块软肉,无力地承受着碾压。

又,又要――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桌案上,穴口涌出一大股淫液,顺着细长的黄瓜留下来,连燕蔚的手都沾满了。

燕蔚将黄瓜抽出来,看着亮晶晶的皮身倒还挺满意:“用这个也做道菜吧,直接切片就行。”原汁原味。

“你们终于出来了啊。”季浔饿的不行,忍不住抱怨了两句,“这也聊得太久了,都快一点了,G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啊?”颜舜华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可能是厨房太闷了吧。”

季浔神经粗得很,也没有细想就哦了一声,兴致勃勃地看着菜:“你还做了黄瓜啊,挺好,这个解油腥。”

“别动,”燕蔚不客气地按住他要伸筷子的手,然后将那盘黄瓜挪到自己面前,“这道菜是我的。”

“哎哟我去,你这人,”季浔气得站起来捋袖子,“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季浔!”颜舜华叫住他,视线躲躲闪闪地根本不敢看那盘黄瓜,“你别吃那个,它确实是做给我男朋友的。”要是季浔也吃了,他真的再没脸见这个朋友了。

吃人家的嘴短,季浔还想留下来蹭饭,只能悻悻地坐下来,偶尔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一看颜舜华,就像看一个被小妖精误国的昏君。

不过,哼哼哼,这团团跟我坐在一排,野男人醋不死你!

燕蔚是故意坐在颜舜华对面的。

吃饭吃到一半,颜舜华突然哐当一声把筷子掉到了桌子上。

“咋了?”季浔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转头去看他,“你怎么脸还这么红?”

“没,真的没事。”颜舜华勉强笑了笑,将筷子又拿起来,如果季浔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刚吃饭没多久,燕蔚就借着桌子的遮挡,堂而皇之地伸出一条腿,磨磨蹭蹭地从他的小腿一路蹭上去,蹭到了腿心。

刚刚在厨房的时候他的内裤都湿透了,索性就脱了下来,反正棉裤颜色,还宽松,也看不出来。谁想到给燕蔚又占了便宜。

刚被亵玩过的穴仍大剌剌的张着小嘴,脚趾隔着棉裤轻而易举地在大张的穴肉上磨蹭,尤其是大脚趾,每上下蹭弄都会磨到那颗突在外面的豆蒂,若不是他死死咬着嘴唇,只怕当场就要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季浔还在场,颜舜华不好意思直接呵斥燕蔚,只能暗自夹紧双腿,又偷偷摸摸瞪他,只是眼含春水,更似羞怯,起不到一点恫吓的作用。

而且,他夹紧了腿,毕竟也将那只恼人的脚给固定在了腿心。

燕蔚轻轻勾了勾唇角,脚趾变本加厉地作弄着淫穴,淫水很快将棉裤也润湿了,紧紧地贴在穴口上,勾勒出穴肉的摸样,如果这时有人掰开颜舜华的腿看看他腿心那朵淫,就能隔着裤子清晰地看到两瓣发肿的小肉瓣还有涨成小生大小的蒂,实在淫荡得不像话。

燕蔚又夹了一片黄瓜到碗里。“今天做的黄瓜味道真好,又香又甜。”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大脚趾顶着半开的穴缝,连着布料一起往穴腔里挤,还不忘臊颜舜华,“你也尝尝,味道真的很好。”

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他直接夹了一筷子送到颜舜华嘴边,因为身体前倾,脚趾也戳弄得更,竟是整个大脚趾都挤进了穴里。

颜舜华被他磨得嘴唇都在哆嗦,又不敢让季浔发现,只能任由他用脚玩弄自己的女穴,还得忍着羞耻吃下那片被自己的淫水泡过的黄瓜。

老实说味道不怎么样,有一股甜腥味,怪的很。

但燕蔚好像真的很喜欢,已经吃了半盘子下去。

“味道怎么样?”笑眯眯地看着他吃下去,燕蔚问道。

“还行。”颜舜华勉强吐出两个字,媚肉被布料摩擦着,热烫得仿佛要着火,烧得他神志不清。他几乎已经是在凭感觉夹菜吃菜,好几筷子都落了空。

“怎么能说还行呢,”燕蔚又夹了片黄瓜,“这可是你亲自做的。”他刻意在亲自两个字上加重了咬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脸色酡红的颜舜华。

季浔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一点没听出来俩人在打机锋,只觉得腻歪的要命,在内心唾弃这种恶心的秀恩爱行为。其神经之粗让燕蔚都忍不住高看了一眼。

“呜,嗯――”脚趾刮蹭着软嫩的唇,虽然隔着一层濡湿的布料,但是刺激却一点不比直接接触要少,颜舜华实在没忍住低吟了一声。

“团团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你脸比刚才更红了。”季浔有些奇怪地看着颜舜华,“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可,可能吧。”在朋友身边被自己的男朋友用脚玩弄下面,颜舜华羞得不行,只能尽量将季浔敷衍过去,至少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在做这等荒淫之事。

“那你快去吃点药休息一下啊,要不要去医院?”

颜舜华顿时一僵,他下面湿得不像话,一起身不久露馅儿了。

“那个,那个,”他有些慌乱地看向燕蔚,急得眼眶都湿了,不能被发现啊,这也太丢脸了。

“让他再吃点东西吧,”燕蔚接过话题,“你知道体温计在哪儿吗,先拿过来给他量一量。”

有道理。季浔点了点头,跑到客厅的医疗箱里去拿体温计。

颜舜华立刻松了口气,羞愤地瞪他:“你快把脚拿开。”

燕蔚不说话,用继续在穴口磨蹭的脚趾表示无声的抗议。

颜舜华急了,用手去推他的脚,但还没碰着,燕蔚突然灵活地用两根脚趾夹着他的淫豆来回磨蹭起来。

“呜,不行,呜,哈啊――”颜舜华瘫软下来,嘴里可怜地呜咽着。

豆蒂的根部被夹住,原本圆鼓鼓的身体也被捏扁,在脚趾的交错间被前后不停地揉搓,整个穴口大受刺激地痉挛起来,穴肉下意识地收缩,将卡在穴腔里的布料继续往里吞吃,一寸寸磨过内壁。

太,太刺激了――

“啊,我知道了!”季浔突然跑过来激动地叫了一声,颜舜华被他吓了一跳,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浮起来又哗地落下,眼前黑黑白白的一片模糊,居然直接高潮了。

居然当着季浔的面颜舜华羞耻得眼泪都淌出来了,头埋在桌子上不敢动,默默隐忍着还没过去的余韵,脸上更是通红一片。

燕蔚赶紧过去站到他旁边,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到他身上,正好遮住湿漉漉的下身。

“没事的,他没有发现,我保证。”燕蔚轻声哄他。他施了个小小的障眼法,季浔只能看见颜舜华正在吃饭,顶多是脸有点红。

果然,下一秒季浔就大大咧咧道:“换季,一定是因为换季你才会发烧的。”

见燕蔚当机立断脱下衣服盖在发小身上,他甚至还颇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野男人还有点人样。

产生奇怪想法的师尊(纯剧情)
等把季浔送走了,颜舜华才有空去问他男朋友的名字。

“燕蔚,我的名字叫燕蔚,不过你一般都是叫我子衿,”男人一边说一边面露期待地看着颜舜华,“有印象吗?”

燕,燕蔚?!

颜舜华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睛睁的圆圆的:“你叫燕蔚?燕雀的燕,云蒸霞蔚的蔚?”

燕蔚也愣住了,半晌才点点头。他没念过书,是师尊教他识的字,而在教他认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颜舜华说的话和今日分毫不差。

不过当时的小燕蔚对云蒸霞蔚四个字实在没什么好印象,因为颜舜华说他大字写的丑,他气不过,连着几夜偷偷在屋里练这四个字,写了足足半沓纸厚,使得燕蔚在后来的一段时间内看到甚至听到自己的名字都会觉得恶心。

“可是,你怎么会是燕蔚呢”颜舜华神色迷茫又震惊,还有些许压抑的雀跃,“这不可能啊。”

“你认识我?”燕蔚不动声色地观察颜舜华脸上的表情。有问题,他来这里的第一夜有搜过师尊的记忆,虽然不可能面面俱到事无巨细,但确实是没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回忆的。

颜舜华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才傻傻道:“你不是凡人?”

虽然这样问好像一个神经病,但是――颜舜华的思绪被打断,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地面,他,他飘在空中??

他晃了晃手脚,除了被燕蔚牵着的左手没有任何依托。颜舜华慌忙抱住燕蔚,好像这样能多一些安全感:“可,可以了,我们下去吧。”

又享受了几秒颜舜华抱着自己的感觉,燕蔚才恋恋不舍地带着他落下,然后殷切道:“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立刻带你去――”唔,离这里最远的地方是,“新疆。”

“不用。”颜舜华还有些头晕目眩,一个书里的人物,还是他写的人物,为什么会,会来到现实世界里,还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

虽然他不能说不期待,但是,但是

好吧,不管说再多的但是,不管多么荒谬,事实就是这样,燕蔚来到了他所在的世界,他的主角――活了。

颜舜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胸口因为兴奋甚至传来些许窒息感,梦想成真也不过如此了罢,唯一奇怪的就是燕蔚为什么会找上他,他们明明不认识,至少燕蔚绝对不可能认识他。

――等等,燕蔚真的不认识他吗?颜舜华突然僵住,笑容从脸上一寸寸被剥去。

认识的,其实燕蔚应该认识他的,因为那本书里有一个人和他同名同貌,甚至就是是他以自己为模板写下来的――燕蔚的师尊。

“我好像记得一点点关于你的事情,但是很少,很零碎,”颜舜华脸色发白,试探地问燕蔚,“可以问一下,在你的记忆里,我是谁吗?”

“不是我的记忆,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你忘记了,”燕蔚很认真地纠正他,“你是我的师尊。”

是了,是了,他果然是认得“自己”的。

颜舜华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冷,但还是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那,我们关系如何,我对你好吗?”

“自然好,师尊是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把我捡回去的,护我,怜我,待我如最疼爱的稚子。”

说谎!他被设计收燕蔚为徒,生性冷淡的他根本不喜欢这个毫无天分的弟子,对他不管不顾,好几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欺侮殴打。

“后来我遭遇劫难,被人追杀,也是师尊拼命救下了我,才终于逃出生天。”

骗人!他奉师门之命追杀魔修燕蔚,一剑刺穿了对方的胸口,若不是燕蔚天生心偏,早已死在他的剑下。

“我对师尊孺慕又爱慕,只是自觉卑贱鄙陋,不敢袒露心声,也是师尊主动靠近,表明心迹,我们才能成为一对爱侣。”

还是骗人,燕蔚最恨背叛,成了魔尊后便血洗上玄宗,更是将颜舜华千刀万剐,首级悬于宗门门口三年,直至腐烂化为齑粉。

说的多么动听啊,如果他不知道真相,怕就要毫不犹豫地相信了。颜舜华脸色惨白,却还要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这样吗,真好。”

燕蔚端详他的神色,表情猛地垮下,不快又委屈的样子:“你不信我。”师尊怎么可以不信他。

也许,他是想报复我。

颜舜华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浑浑噩噩,不管燕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管燕蔚是如何找到他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燕蔚很恨他。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报复他,用这样甜如蜜糖的谎言,仿佛窥尽了他内心最柔软的一秘密,再用刀狠狠插上去。

“相信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颜舜华慢慢定下心绪,其实也没什么,燕蔚想报复就报复吧,他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仅此而已。

燕蔚仔细看颜舜华的神态,温温柔柔的,愈发像他记忆里的师尊,但就是,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季浔,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哟,奇了,天才儿童也会向他咨询问题,季浔来了兴致:“快说快说。”

“我有一个朋友”颜舜华吞吞吐吐,似乎是担心自己有无中生友的嫌疑,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是一个女性朋友,她最近遇上点事情。”

“团团你没有女性朋友”

“!”

“所以说你不仅背着我找了男朋友,还背着我有了女性朋友?”季浔勃然大怒。

颜舜华决定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我朋友爱上了一个男人,但是对方很恨她,你觉得他们有可能在一起吗?”他本来都做好了献祭的准备,但是只要想到身边的人是活生生的燕蔚,他好像一秒钟都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书中的主角来到了现实世界,如果连这种千万亿分之一可能的事情都可以发生,那为什么他不能奢想一下,燕蔚可以原谅他,甚至和他在一起。

“唔,你能不能形容一下你的朋友和她喜欢的人,还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那个朋友就是个很普通的人,长相工作都很一般,性格孤僻,但是他喜欢的人非常优秀!”颜舜华语气突然激动,“各方面都很优秀,我迄今为止从没有见过像他那样出色的人。至于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语气又低落下来,“我朋友做了一些很而已无柳散二流酒物午不好的事情,但是他不是有意的,主要都是误会。”如果是现在的他,一定会好好保护燕蔚,比他口里描述的那个虚假的师尊还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剧情有点耳熟,”季浔挠挠头,挠挠耳朵,挠挠下巴,“这不就是霸道总裁爱上我嘛。”

“什么?”孤僻的老古董并不懂曾经风行一时的网文潮流。

“就是虐心版的白马王子和灰姑娘啦,”季浔摆了摆手,大大咧咧道,“按小说里的套路,女主角怀上男主的孩子跑路,过几年再风风光光回来,解除误会,就可以大团圆啦!”

但凡颜舜华的智商有一半在线,他都会把季浔当成白痴,但目前的情况是他的智商已经全面崩溃,十不存一。

颜舜华挂了电话,呆呆愣愣地坐在原位,几乎是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的女性器官发育得很完整,也许,也许他真的可以有一个和燕蔚的孩子。 

色情的身体展示,师尊如愿以偿被操开子宫
颜舜华的追求计划并没有能像他预期中那样顺利地展开,因为他和燕蔚的日常主要就是他被日,没办法,毕竟他们是海棠的主角。

燕蔚最近挺迷网上冲浪的,这个世界比之天岐大陆虽然灵力稀薄,已经到了无人修炼的可怕程度,但是却也是一个科技全面发展,信息大爆炸的时代,知识更新换代速度之快,连燕蔚都感到有些震惊。是以,他这几日一有空就会飞速浏览一切他能接触到的信息,以便能尽快了解师尊生活的世界,和师尊找到更多的共同话题。

这样才能更好地将师尊占为己有。

“子衿?”颜舜华端着一盘精巧的点心和水果沙拉走进来――他查过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目光落在燕蔚的电脑屏幕上,居然是一个明星!还是一个长得挺好看的男明星!

颜舜华几欲窒息,语声颤抖:“你在看什么?”他的主角从来都是不近美色,洁身自好,一定是小妖精勾引他!

“这个人还挺不错的。”燕蔚眼中带了两分笑意。如果颜舜华仔细看一看,他就会发现这个明星曾经是他的病患,并且因为这件事他还被人在网上爆照,很是掀起一小股热潮。

当时有人质疑颜舜华想借精修照出道――毕竟正常人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也是那位明星亲自下场澄清,并且狠狠吹了颜舜华一通彩虹屁。燕蔚就是在看当时的新闻。

不过这还不是燕蔚欣赏此人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此人是个钢铁直男,有妻有子,在一堆冲着颜舜华的美照狂舔的评论中显得格外清流。

他居然还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颜舜华又气又急,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他查过了,要追到自己心仪的男人,不能表现得太爱吃醋,要稳住,要有姿态。

“是吗,我看看。”颜舜华假装不在意地凑近了看,“也就一般吧,长相在娱乐圈算普通。”

“相貌确实不算出色,不过身材尚可。”燕蔚早上刚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举铁文化,尚觉得有两分趣味,加之这个明星是出了名的爱健身,雄性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说到底他对一个外人并没有兴趣,会看到他也不过是因为和颜舜华相关,燕蔚正准备将页面关掉,身后传来颜舜华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乱说,他身材哪里好,明明,明明――”明明是我更好一点!

不能再稳了,再稳下去男人就要被拐跑了!颜舜华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干脆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燕蔚还在心里纳罕师尊怎么好像心情不好,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光着身子的美人羞红着脸站在自己面前,嘴里还说着:“你自己看,明明是我身材更好。”

“”燕蔚吸了一口气,“师尊,你在勾引我?”他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的头晕眼,不是前几天连亲他一口都不好意思吗?

颜舜华这下真的要哭了,他衣服都脱了,这人怎么只想着说这些荤话羞他,他本就脸皮薄,此刻更是眼睛都红了,作势要蹲下身把衣服捡起来。

“别动,”男人声音微哑,却不似往常那样心急地抱住自家师尊,反而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靠在桌子上,“师尊既然说自己身材更好,那我自然要好好检查一番。”

检查?

“不过在检查之前,其实应该先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身体吧,师尊刚刚不是还想勾引我吗?”燕蔚又煞有其事地补充道。

展示?

颜舜华隐约明白燕蔚的意思了,但,但是他真的不懂该怎么做啊,这种事一直都是燕蔚主动的。

不对不对,子衿根本不喜欢他,和他上床也不过是为了以后可以借此羞辱他,所以这其实是个机会!哪怕,哪怕让子衿先喜欢上自己的身体!

这样想着,颜舜华顿时心神一凛,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是展示自己的身体什么的青年脸上晕开两抹羞怯的红,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鼓起勇气道:“你知道,我是双性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怯怯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脯,“不过因为更男性化,所以并没有女性那样饱满的乳房。”

“而且,乳,乳头也很小,”颜舜华脸已经要烧起来了,“虽然小,但是很敏感,很喜欢被人,被人捏,用力一点也没关系我很喜欢”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颜舜华只觉得羞耻又窘迫,双手紧紧捂着脸再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种事他真的做不――“呀,”青年突然轻叫了一声,胸口一阵酥麻窜过。他慌忙放下手去看,才发现燕蔚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跟前,指尖挑逗似的的揉捏着嫩红的乳尖,那里和他描述的一样敏感,轻轻摸了摸就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呈现出玛瑙一样嫣红柔润的色泽。

“还可以吸一吸,”颜舜华涨红了脸,一咬牙将自己酝酿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说不定会有奶水。”

他话音刚落,燕蔚顿时脸色都变了,他定定看了青年半晌,真的低下头含住那颗翘翘的奶头,舌头先是一圈圈扫弄着软嫩的乳晕,再又轻轻地抵着乳果的根部舔舐,这样来回几下才终于含住乳头狠狠吮吸起来,小巧的果实被他反复嘬弄,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啃咬,真的像个向妈妈讨奶吃的婴孩一样。

不过颜舜华自然是不可能有奶水的,不管燕蔚怎样吮咬,都只能尝到乳头自身美味可口的味道,而不是香香甜甜的奶汁。

将被自己吸肿的奶头吐出来,燕蔚哼笑一声:“师尊怎么骗人,奶水呢?”

颜舜华被他含得痒痒的,又酸麻又舒服,半晌才愣愣道:“多吸几就会有了。”

燕蔚重重地拧了下青年硬翘的乳头,瞳孔中简直要冒出火来:“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没,没有谁,”颜舜华被他看的浑身发软,“都是我自己想的。”

燕蔚简直要被他逗笑了,“师尊,话可不能乱说,”他压着青年一步步后退,直到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有些话说了,是会被操死的。”

“我,我”身体仿佛率先察觉到了危险,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颜舜华无意识地又红了眼眶,眼泪汪汪地看着燕蔚,嘴上却还不肯松口,“我就想被你操死。”

他查过了,要追到男人,平时有多端着,床上就要有多浪,一定要放得开!

燕蔚上这么兴奋,大概还是师尊刚和他表明心迹的时候。

“我明白了。”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抬起青年的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腿心的软嫩穴怯怯地露出来,穴缝虽然依然闭合着,但已经有些许湿漉漉的蜜液流出来。

“你继续说,”燕蔚拉着颜舜华的手往下伸,“自己把下面撑开,我真是好奇,师尊到底还能勾引我到什么程度。”

“呜,”颜舜华有些可怜地呜咽了一声,怎么还要他说啊。

赤裸的身体因为过度的羞耻而微微发红,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将两瓣粉嫩的唇拨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仅仅是这样,颜舜华就已经敏感地呻吟起来。

“这个是小唇,每,每你摸到这里,我都会觉得嗯,觉得好舒服,啊,哈啊――”随着他的话语声,燕蔚也轻轻爱抚着两瓣柔软细嫩的唇,指尖在细长的软肉上来回勾弄,那里慢慢张得更开,穴间的蜜液留得更加汹涌,已经将穴口和大腿内侧都弄得湿漉漉的。

“最后,最后是蒂,”小唇被彻底掰开,里面那最为敏感的,遍布着神经末梢的蒂躲无可躲,暴露在男人赤裸的目光下。“这是我最害怕被碰的地方,每,每都很害怕,感觉舒服得几乎要死过去一样呜,别碰,别碰,哈啊――”

青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着多么诱人的话语,几乎不等他说完男人就忍不住伸手摸上了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蒂,“哈,哈啊啊,不行了,好舒服,呜,呜啊――”不知怎么的,颜舜华感觉那里二以无陆三而流就呜呜似乎比以往还要敏感一些,只轻轻碰了一下,快感便铺天而来,而且男人丝毫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手指来回拨弄着软嫩的豆蒂,蒂头被反复蹭弄,传递着教人崩溃的刺激。

“啊,啊,哈啊啊,呜啊――”颜舜华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散乱,大张的双腿似乎想并起,最后却还是隐忍地大张着,纤细的腰肢随着男人在腿间愈发强烈地爱抚而紧绷,且不自觉地向上抬着――他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燕蔚却突然停下了手。颜舜华有些难受地呜咽着,可怜巴巴地抬眼看向燕蔚:“不要,不要停”

“别着急啊,”男人轻笑了一声,“还有更舒服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就狰狞硬热的肉棒跳出来,抵在湿软的穴口,那里仿佛发了大水似的,瓣和蒂都泡在蜜液里,粗大的龟头在细缝蹭了蹭,并不多困难就借着淫水的润滑完全插了进去。

“嗯啊――”颜舜华被他顶得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穴口被撑得圆圆的,抽插进出间涨得发疼,但是媚肉却被顶弄得分外舒服,柔媚地一圈圈吸附上去,紧绞着体内的异物。

“慢,慢一点,太了,呜――”穴心被重重碾过,颜舜华颇惊慌地呜咽起来。

已经受不了了,呜,可是,可是想给子衿生个孩子的话,这样还不够

颜舜华主动抬起腰往燕蔚身上靠,哪怕已经被操得泪眼朦胧,呻吟声里也带着哭腔,还是鼓足了勇气道:“还,还不够,再一点!”

“!”燕蔚脸有点黑了,这还是他第一在床上被师尊质疑性能力。

男人单膝跪在沙发坐垫上,大半个身子都压上去,几乎是发了狠的往里操弄,肉棒快速地抽插着,淫液被挤弄,在穴口形成了一圈淫靡的白沫,粗硬的耻毛拍打着软嫩的穴肉,将唇那一片连着突起来的小豆蒂都给蹭得嫣红。

好,好,顶到宫口了,呜,好难受,肚子好像要被撑开了。颜舜这是真的眼泪都出来,穴外面被操得几乎麻木,里面更是酸胀难忍,内壁被顶得发痛,宫口也一遍遍地被操到,又酸又麻。

但是,但是,还是不够。颜舜华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还要再,再一点。” 

他话音刚落就几乎恐怖地察觉到体内的异物又涨大了一圈,肉棒凶猛地往最抽插,一举顶开宫口,然后狠狠地操进了子宫里。

颜舜华彻底说不出话来了,穴腔内部传来令人恐惧的快感,他颤抖着躺在沙发上,体内的淫液失禁一般往外流。

太可怕了,太了,不要,我不要了,你快拿出去!他张了张嘴,想说出这些话,想向燕蔚求饶,但是唇舌好像失去了自控力,跟着身体一起痉挛似的颤抖,只能吐出哀哀软软的呻吟。

“原来从前徒儿都没有能教师尊满意,”燕蔚眼睛发红,腰肢挺动间狰狞的凶器不断在软嫩的穴腔里开疆拓土,所行之都引起让人崩溃的快感,“今后我便知道了,要操开这个地方才能教师尊舒服。”

不,不,不是的颜舜华努力摇了摇头,嘴唇艰难地颤动,却只有涎液从嘴角流出,他突然刻地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真的要被操死了。

师尊长出小乳包,被徒弟吸光香甜奶水
做饭做到一半,颜舜华突然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呕――”他双手撑着洗漱台,喉间耸动,有些难受地干呕着。

颜舜华觉得自己应该是真的怀孕了。

他这些日子时不时就觉得恶心难受,偶尔小腹还有些发胀,而且,而且身体也有了些变化

颜舜华解开睡衣的扣子,白玉似的上身裸露出来,以往平平坦坦的胸膛现在微微鼓起,居然长出了两个小奶包,连乳头也大了一圈,粉嫩嫩,水润润,乳尖翘着,拱成一个嫩红色的小尖儿。

好像比前阵子更大了一点?

青年小心地用手拢住那里,其实还是很小,一只手就能轻松盖住,但不管怎样都和以前的一马平川完全不一样了。

非常奇怪,感觉身体长出了什么特别的器官一样。颜舜华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乳肉,触感柔嫩又坚挺,不是完全的绵软,虽然小但是意外的饱胀,好几晚上他都涨得睡不着觉,就偷偷用手给自己揉一揉。

毫无疑问,每都会被燕蔚发现,然后就会被当作是欲求不满的信号从而被压着一顿操。

对于他身体的变化燕蔚倒是很喜欢,还颇自得自己揉大了师尊的胸。颜舜华当然不信他的话,他自己焦虑又不安地连着几天仔细观察燕蔚的微表情,确定对方真的没有对他长出胸这件事感到恶心别扭,这才算松了口气。

呜,好像又涨了。颜舜华只觉得胸前小小的嫩乳酸痛不已,鼓鼓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急于喷涌而出,迫切地想让人捏一捏。

他拢起眉,轻轻地用手掌包住两侧娇软的小乳包揉了揉,然后又用食指圈着拇指,顺着小乳的根部慢慢往外挤――这是他疼了好几天之后实战出来的经验,每这样挤一挤就会好很多。

一开始他也以为里面是奶水,但是挤了好几什么都没有。其实也是,这才多长时间,小腹还平平坦坦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了――

颜舜华目瞪口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巧的娇乳被自己捏得鼓起,乳头肿胀,中间的奶孔里冒出一点细细的淡黄色的奶水。

奶水?!!

他视线慢慢下移,不敢置信似的盯着自己的两个小奶头,嫩红的奶尖已经被乳汁泡得湿漉漉的,红红白白的一片,看上去竟然有些淫靡。

他,他竟然产奶了?

颜舜华前所未有的慌乱起来,好像所有隐而不发的疑虑都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奶水一起涌了出来。

怎么办,他真的有宝宝了?而且,而且怎么这么早就有了奶水?子衿会不会觉得他很奇怪?他真的能接受这个孩子吗?

“师尊?”燕蔚提着水果和零食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见厨房空荡荡的,地上还掉着切了一半的菜。

他刚悬起心就看到颜舜华从卫生间探出个脑袋,神色慌张:“子衿,我好像,好像出了点状况?”

“出什么事了?”燕蔚顿时神色一凛,放下东西就要过去。

“别,你先别过来。”颜舜华赶紧叫停他,“就是一点很特别的状况,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青年吸一口气,终于鼓足勇气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燕蔚严肃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变成愣怔,双目紧盯着颜舜华的胸口,两点位置的布料已经被奶水浸透了,呈半透明状紧贴在微微鼓起的乳包上,露出两个嫩生生的小奶尖。

“师尊你胸口怎么湿了?”燕蔚愣愣地问,其实他心里也隐约有猜测,但是不会吧?

颜舜华羞愤又无措,自暴自弃似的解开衣扣,露出两个还在不停溢奶的小奶尖,声音里微微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怎么办?”他小心翼翼地托了托两个娇软的小乳,只是这样奶水就溢得更凶了,在奶孔里积成小小的一汪,然后细细流过鼓胀的乳肉,蜿蜒向下,“呜,它一直往外流”

燕蔚呼吸一窒,慢慢走过去盯着师尊这些日子刚长出的小奶子仔细看,前天晚上他还捏着这里戏谑师尊不知道能不能产奶,没想到今天就美梦实现了。

“没关系,别怕。”他代替颜舜华用手握住两个娇娇的嫩乳,手掌微微一合,乳头就可爱地上翘着,从奶孔里溢出更多的奶汁来,而手再一松,奶水就又变成细细的一道。

可爱死了,想日。

这样张张合合地玩了一会儿,颜舜华慢慢小声呜咽起来。他抬眼去看,师尊两颊上红云微晕,眼波也是迷离羞怯,显然是给他摸得暗暗动情,但也只是颇可怜地看着他,一副任君施为,温柔顺从的模样。

更想日了。

燕蔚喉间干涩,低下头试探地用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奶头,舐去一点奶水在嘴里细细品尝。

有点淡淡的腥味,但不重,更多的还是香甜,润在舌苔上感觉更加干渴了。

“味道奇怪吗?”见他良久不说话,颜舜华心里有些不安,该不会很难喝吧。

燕蔚没有回答他,而是张嘴将整个奶头连着乳晕都一起含到了嘴里,舌尖抵着奶孔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甘甜的乳汁流入喉管,带来极其甘甜和美妙的滋味。燕蔚握着乳肉慢慢挤压,让奶水可以流得更多更快,软嫩的奶头在嘴里涨大变硬,很快变成了个奶香四溢的小硬果,让他忍不住多嘬弄了几下。

颜舜华轻声哼唧着,被他吸得身子酥软,胸口也热热暖暖的,胀痛感慢慢退去,只剩下乳汁流出后的轻快。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燕蔚的后脑,让他离自己的胸口更近些,能更好的吮吸乳汁。

但那乳房娇娇小小一个,不管多么鼓胀,都储存不了多少奶水。燕蔚只觉得自己还没吸几口,乳汁就变稀变薄,最后只有用力吮吸才能吸出几滴。他有些不快地用力揉了揉乳肉,牙齿也夹着奶头抱怨似的轻啃。

“呀,别,不能咬。”颜舜华软软地呻吟着,伸手去推搡燕蔚,却被男人叼着乳头拉扯,嫩红的奶尖被拉得细长,又疼又麻,他自觉吃痛,只能任由燕蔚含着那里啃咬。

“可以吸一吸另一边。”颜舜华低头看了看自己另一边涨涨的小奶子,左边已经被吸空了,也就更衬得这里饱胀得难受,连奶头好像都涨大了一圈,上面环着一圈米白色的乳液。

被又啃又咬反复蹂躏的乳头总算被吐了出来,小樱桃似的肿着,燕蔚满意地包住另一边的丰盈,舌尖轻轻戳了戳小奶头,把那里戳得陷下去,一圈奶汁都被舔了个干净。

“师尊的奶真好喝,甜甜的。”他认真地感叹,手掌托着乳头微微向上,以防乳汁再往下流,太浪费了。

“别胡说。”颜舜华有些不好意思,这是给小宝宝喝的,成年人应该不会喜欢的才对。

“谁说我胡说,本来就很好喝。”燕蔚有点不高兴,他含着奶头咕叽咕叽吸了一大口,然后突然吻住颜舜华,香香甜甜的奶水被度过去,在两个人的唇齿交错间被反复品尝,燕蔚吻得很凶,迫的颜舜华嘴唇大张,口腔中几乎每一都被带着奶香味的舌头舔舐搅弄,奶汁四溅,非要他好好尝一尝自己的味道不可。

颜舜华一开始还有些抵触喝自己的奶水,但不受控制地咽下一口后,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味道好像确实不错?

那一大口奶水在两人之间你来我往,很快就只剩下奶香味还在,燕蔚抱着师尊又亲了会儿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把他放开。

师尊的嘴唇也软软甜甜的,怎么都亲不够,要是也能像小奶头一样冒香香甜甜的奶水就更好了,燕变态有些可惜地想着。

师尊穿女装去买胸衣,带着乳夹和跳蛋逛街
“这样真的不会很奇怪吗?”颜舜华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让燕蔚帮他打理头发。

男人从他身后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你自己看看吧。”他拉着颜舜华走到全身镜前。

镜子里是个堪称艳光四射的大美人,亚麻棕的波浪卷发衬得雪肤愈雪,红唇愈红,复古的媚茶色连衣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只算小巧的胸脯在纤细腰肢的衬托下倒也显出几分圆润饱满,更毋庸说裙装下若隐若现的一双玉白长腿。

很美。

青年一时有些失语,这真的是他吗。

“再加一点东西就更好了,”燕蔚心情很好地从须弥戒指里掏出几个小道具,“师尊住的这个世界真好,我发现了许多促进感情的好东西。”而且往戒指里一藏,师尊完全发现不了。

颜舜华眼睁睁看着燕蔚凭空变出两个贴纸模样的小圆片和一个淡粉色的椭圆状物体,其实他并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只是没来由有些头皮发麻:“这些这什么?”

“只是乳贴而已。”燕蔚眨眨眼,一副很温柔体贴的模样,“师尊不就是因为奶头涨得又大又圆,看上去骚的不行,所以才要出门去买胸罩的吗?乳贴正好可以遮一遮师尊的骚奶头呀。”

“你别说这种话。”颜舜华被他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拿捏不准燕蔚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只能难为情地小声反驳他。

“为什么不能说?”燕蔚伸手解开腰带,然后将连衣裙的衣领拉开,露出里面娇娇软软的两个小奶子,“师尊难道不骚吗,徒儿还没有碰你呢,奶头就翘起来了。”

颜舜华下意识低头去看,确实,乳头像小樱桃似的鼓鼓的翘着。但这也不能怪他,自从涨奶之后这两个小东西就比之前大了快两圈,而且几乎无时不刻不是鼓胀着,平日里穿个衣服都能清晰地看到两个小点,甚至给布料磨一磨下面就直流淫水,不穿着背心颜舜华都不敢走路。

是以他今天才不得不和燕蔚出门买乳罩,又被燕蔚以两个男人去买乳罩太奇怪为由给他套上了女装。

不过颜舜华一向是说不过燕蔚的,更别提他现在对人家满心的歉疚和喜欢,只能涨红着脸默默受了这番无端的指责。

燕蔚倒是很喜欢师尊这副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喜滋滋地亲了他一口,然后将那两个“乳贴”夹到了颜舜华的乳头上。

“呜,痛――这到底是什么!”他低头去看,从前面看上去确实是两个圆形的乳贴,只是小了点,刚好能盖住乳头连着乳晕那一块。但他自己知道不是的,那两个小圆片后面是两个不起眼的小夹子,现在就狠狠夹在他乳头上。

乳头好像都被夹扁了些,又痛又麻。

“可能是我买错了吧,”燕蔚一脸无辜,“不小心把乳夹看成乳贴了。”

骗人!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看错!

“没事的,反正夹上这个也能把奶头挡住,师尊你说好不好?”

不好!夹着这个出门也太不像话了!

颜舜华很想拒绝他,但是他拒绝不了对他撒娇的燕蔚,哪怕对方这样做的本意可能只是想羞辱他,看他在外面出丑。

但就是,没有办法拒绝。

“好吧。”他小声说。

燕蔚顿时露出高兴的神色:“还差一样东西,师尊把腿张开给我看看你下面的骚穴。”

颜舜华很不能理解燕蔚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这些浑话,他只能假装没听到那个淫词,然后故作镇定地脱下内裤,双腿大张,腿心的一朵淫温温柔柔地绽开。

已经有一些湿了,颜舜华不太愿意承认,但确实是因为乳夹的刺激。

是痛的,也是舒服的。

见状燕蔚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拿着粉色的跳蛋蘸了些淫液,然后顶入穴缝,慢慢推进身体里。

跳蛋的表面是不平滑的颗粒状,一个个突起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让颜舜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这还不算完,他正想努力适应小穴里的异物,那东西却突然高速震动起来。

“哈啊――不行,快,快停下――”颜舜华吓得小声尖叫起来,身子扭动着想把那个东西给挤出来,但是媚肉一吞一吐间却将跳蛋含到了更的,抵着穴心猛烈的颤动起来。

“呜,呜啊――”颜舜华腰眼一麻,整个人都躺倒在床上,他一边隐忍地喘息着一边祈求似的看着燕蔚,“帮我拿出来,呜――”

“不行哦。”燕蔚将连着跳蛋的细线缠在颜舜华的大腿上,又帮他把内裤穿好,“师尊下面那张小嘴儿太饥渴了,不含着东西出门怎么行。”

还有含着它出门?颜舜华脸色都变了,“不行,呜,哼恩,会,会被发现的,哈啊――”不行了,那东西一直压着敏感的穴心震个不停,穴内部被迫不断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淫水,要是这样出门,恐怕走不了几步就能直接泄出来。

“不会被发现的,”燕蔚又欣赏了一会儿颜舜华的淫态,然后将震动的幅度调到最低,“这样就好了。”

调低震动后,青年明显的平静下来一些,只是依然小声闷哼着,脸颊也是潮红一片,俨然一副刚被人疼爱过的样子。

“不想带它出门。”他还是有些抗拒,如果是在家里,不管燕蔚想怎么玩他他都愿意努力迎合对方,但是,但是如果要出门――

太羞耻了,而且真的被人发现了,他搞不好要上社会新闻。

“不会被发现的,我会保护好师尊啊,”燕蔚抱着他又亲又咬地撒娇,“师尊最好了,快答应快答应。”

颜舜华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很快就又顺从地答应了下来。

等真的到了商店门口,颜舜华开始有些打退堂鼓。

体内的跳蛋一直小幅度的震动着,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却像磨人的软刀子,暧暧昧昧地挑逗着穴腔里的软肉,他虽然还能勉强忍耐,但也流了一路的淫水,满脑子都是情潮欲海。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他捏着车门把手,手软软的,声音也软软的,总觉得自己此媚态态毕露,有些不敢下去。

“不会的。”燕蔚信誓旦旦,他从驾驶座位下了车,然后过来给颜舜华开门,“快下来吧,有我陪着师尊呢。”

颜舜华咬咬牙,还是下了车,让燕蔚揽着他的腰往里走。

但是刚走了没两步他就腿一软,倒在了男人怀里。

胸口,胸口的乳夹居然也是会震动的!

本就因为涨奶而格外敏感的乳头仿佛被人用手指整个捏着玩弄,连乳果的根不都不受控制地颤动着,细微的电流从乳尖窜向四肢和大脑。

“你,关,关掉,呜嗯――”他整个人靠在燕蔚身上,小声呜咽着。

燕蔚见他确实受不了,便将震动同样调到了最低档――师尊真的太敏感了,才中档就这么一副可怜的不行的样子,然后扶着颜舜华的腰和肩膀让他站好:“这样好了吧,快走吧。”

“呜,关,关掉。”颜舜华顺着他的动作站好,有些隐忍地咬着唇瓣内侧的嫩肉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不会关掉的,师尊再不听话就要被别人发现了。”燕蔚毫不犹豫地拒绝,干脆揽着他直接往前走。

颜舜华小步踉跄了下,只能跟着他往前。

好奇怪,穿着裙子在外面走好奇怪,带着乳夹和跳蛋逛街也好奇怪。

万一,万一被人发现了。

颜舜华脸颊羞红,强忍着乳头和穴里的快感走路,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经过自己的人,目光闪烁――他总觉得别人都在看他。

这么一观察,颜舜华心更慌了,因为他发现确实有很多人在看他。

“子衿!”他带着哭腔轻轻拉扯燕蔚的衣袖,声音低软不安,“我,我是不是被发现了?”

“没有的事。”燕蔚轻声哄他,“不会让你被看到的,他们只是看你太美了。”

也不完全是哄,颜舜华的脸在娱乐圈也是罕见的美貌,今天又略施粉黛,穿着漂亮的修身连衣裙,这样一个艳光四射的高挑美人走在路上,回头率高也很正常。

而且美人粉颊泛红,偏还紧抿着嘴唇一副清冷不可接近的模样,看着就有些勾人。

谁能想到这副美丽高冷的表皮下却是一副淫荡至极的身体,甚至此刻还颇放浪地夹着乳夹,含着跳蛋呢。

颜舜华也知道如果真被发现了不可能只是被多看几眼,必然会有人对着他指点拍照,于是也心下稍安,勉强维持着仪态继续走路。

二楼便有一家卖内衣的店,燕蔚刚搂着颜舜华走进去,便有个穿着制服的导购带着笑迎了过来。

帅哥美女她见过不少,但养眼成这样的还是头一,导购脸上的笑容愈发浓厚了些:“请问有什么可以服务的吗?”

“帮我爱人挑几件胸衣,最好舒适柔软一些。”

“!”怎么,怎么说的这么直白其实颜舜华也知道燕蔚说的并没有什么,只是他自己心里总觉得有些羞耻,一个男人,却打扮成女人来买胸衣。

“好的,请往这边走。”导购小姐一边带路一边含着笑跟颜舜华搭话,“您丈夫对您可真好。”肯陪女朋友或者妻子来买内衣的可不多。

“谢谢。”颜舜华咬了咬唇,小声说着,唯恐再多说几个字就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奶头和穴同时被玩弄到底还是太刺激了些,他都能感觉到内裤已经吸足了淫水,大腿根部更是爱液斑驳。

快要忍不住了淫媚的穴肉被不停震动的跳蛋玩了快半个小时,穴心也被反复挤压,变得绵软潮湿,只要有人稍稍用力爱抚一下他的身体,就能立刻泄出来。

好想,好想被子衿摸一摸,呜――

颜舜华慢慢又倚靠到了燕蔚身上,鼻息灼热,大脑被情欲泡得渐渐有些混沌,若不是顾及着是在外面需要强打起精神,只怕早就软媚成一滩春水,任由燕蔚予取予求了。

“你觉得这件怎么样?”燕蔚指着一件纯白色的胸衣,款式很简约,只有边缘带着些漂亮的蕾丝。

白色一向很适合师尊。

颜舜华眯着含露的眼睛努力看了看,然后小幅度点点头,声音软软的:“你挑吧,我都听你的。”

燕蔚点点头,拉着他进了试衣间:“那试试吧。”

试衣间play,跳蛋夹穴,溢奶,伪围观
颜舜华当然不会傻到问燕蔚为什么要进来,他自己抽开腰带,将裙子退到腰间,露出雪白薄削的肩膀和一对娇软的小乳,乳头上还夹着微微震动的乳夹。

“呜子衿”颜舜华捧着自己胸口两团娇乳,哪怕忍的难受也没有自行将那两个淫邪的玩具取下来。

燕蔚轻轻瞥了那里一样,然后仿佛没看到似的,将白色的胸衣举到颜舜华面前:“师尊,把手举起来。”

青年愣愣地照做,让对方帮自己将内衣穿好。

“很漂亮。”燕蔚面露欣赏,纯白的胸衣裹着两个娇娇小小的嫩乳,蕾丝边儿露出些许雪白的乳肉,又纯情又色情。

“好了,师尊把衣服穿穿好,我们出去罢。”

什,什么?

颜舜华有些无措地抓着燕蔚的手,艳红的脸颊像喝得醺醉的桃:“为什么,现在就出去?”

“我们不就是来买内衣的吗?”燕蔚比他还惊讶。

“可是,可是,”颜舜华简直要哭了,他张了张嘴正待说什么,突然一个哆嗦,直接瘫坐了下去。

“嗯哼嗯”他堪堪挨在椅子上,眼角带红神色迷乱,一大股淫液从穴腔里溢出来,将裙子印出个明显的污痕。

燕蔚蹲下身撩起裙子看了看,内裤湿得像刚洗过一样,半透明地贴在穴肉上,印出一点粉红色的圆状物体――跳蛋被淫水给冲了出来。

“原来师尊喜欢被人看着,怪不得今天比以往还要敏感。”燕蔚若有所思。

“不是!”颜舜华慌忙反驳,“不要给别人看只想给子衿看。”他曲起双腿,神色有些羞赧,“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燕蔚被温温柔柔的师尊喂了口糖,很容易满足地笑了起来,帮颜舜华把内裤脱掉后便拉着细线将跳蛋扯出来。

刚拉出来半截,穴口突然绞紧了,粉嫩的穴肉跟着轻颤,像层层叠叠的瓣儿第绽开。

“别咬,把嘴张开。”

颜舜华被他说得脸颊滚烫,心里一紧张下面不自觉绞得更紧了,颇废了点劲儿才把那东西吐出来。

总算出来了,他松了口气。

“师尊不知道吧,其实不是放的越就越舒服。”燕蔚捏着那颗湿漉漉的跳蛋,突然道。

“这个下来说吧,”颜舜华有些警觉,“我们先出去。”

师尊真可爱,怎么每都以为自己可以糊弄过去。燕蔚轻笑一声,伸手按着肉瓣向两边分开,然后直接将震动被调到最高的跳蛋按在蒂上。

“不――哈,哈啊――”颜舜华吸一口气,神色几乎是惊慌的,但是双腿却不自觉地并拢。跳蛋被包裹在两瓣软肉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蒂珠被碾压挤弄。

“拿出去,呜――”他摇着头呜咽,大腿却自虐式地并得更紧,蕾收缩将跳蛋牢牢得夹住,似乎已经被玩得忘乎所以了。

颜舜华有些恍惚地靠到墙上,脑海里反复闪过朵绽放的画面,重叠起伏,仿若波浪。

又一股淫水冲出来,穴彻底张开,跳蛋被敏感到麻木的软肉抛弃,啪地落在地上。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颜舜华吓了一跳,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求助地看向燕蔚。

燕蔚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口:“师尊,你好像又溢奶了。”

溢奶?怎么可能?

他的奶水并不丰沛,不是每天都有,更何况出门前燕蔚才将两个小乳里的奶水都吸了个干净。

但还是下意识地顺着燕蔚的话低头去看,两个小奶包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尤其是乳头的地方,碍于快感作祟他自己都不太感觉的到是不是溢奶了。

等等――颜舜华突然睁圆了眼睛,他真的溢奶了,连胸衣都被浸湿了,只是因为同是白色他一下没看出来。

燕蔚帮他脱下内衣和乳夹,两个小奶头已经被夹肿了,圆鼓鼓地胀着,从奶孔里往外流着奶汁。

奶水的颜色比之前几天又变白了些。

“笃笃笃――”外面的人还在敲门。

颜舜华微惊,软软地请求:“你跟人家说一声。”

不过其实他们两个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导购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暗想。

“好。”燕蔚捏着他的下巴在青年嘴唇上亲了亲,“进来吧。”

进,进来?

听错了吧?

颜舜华愣愣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门被打开,穿着制服的导购直接走了进来。

燕蔚甚至还特地起身走开,让他整个人彻底露在外人面前。

衣衫不整的,双腿大张的,两只小乳还不断地溢着奶水。

“别看,快出去!”颜舜华吓得差点从座椅上滚下去,慌慌张张地拉扯着衣服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见那人没有反应又哀求似的拉着燕蔚的手,“子衿,你快让她出去啊。”

燕蔚反握住他的手,但却不回应他的话,反倒轻声和那导购说些什么。

导购小姐也一副淡然的模样和燕蔚交流,目光落在颜舜华腿间,甚至还认真地点了点头。

颜舜华被她看的羞耻又难堪,整个人蜷缩起来不说话,一颗心直直的往下坠。

――子衿果然是讨厌他的。

没关系,其实被别人看一下也没什么,他的身子又不是见不得人,颜舜华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果这样能让子衿消气也不错啊。

可是虽然这样想着,还是忍不住觉得委屈。

明明,明明从子衿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对他很好,温暖体贴,关怀备至,爱吃醋,会逗弄他,像很多恋人之间相那样。

就是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颜舜华低着头,眼眶红彤彤的,他爱燕蔚,哪怕得不到同样的爱,也希冀被尊重。

“怎么了?”导购已经出去了,燕蔚以为他在闹小脾气,伸手戏谑地捏了捏圆润的乳头,“师尊不是爱给人看吗,是不是更兴奋了?”

颜舜华被他摸得身子一颤,却不似以往的温柔顺从,反倒往旁边挪了挪,不愿意被碰的样子。

燕蔚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小心地抬起颜舜华的脸,青年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痕,发红的眼睛躲闪着不肯看他。

“师尊?”燕蔚有些慌了,“怎么哭了?我刚刚逗你呢,没人看见,我怎么会让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这样软媚娇艳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想把他的师尊抢走吧。

颜舜华被他安抚了一句,眼泪掉的更凶了:“你骗人,明明就看到了,她一直盯着我看。”

“真的没有,只是个障眼法,”燕蔚心疼又无措,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师尊别哭了,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欺负师尊的。”

其实他以前偶尔也会这样逗弄自己的师尊,颜舜华也从来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他一时倒忘了,如今的师尊并没有从前那些记忆,甚至灵力全无,根本察觉不到他的一些小手段。

所以在他看来,这不再是情趣,是真正的羞辱。

燕蔚愈发后悔,恨不能带着颜舜华回到几分钟前:“师尊相信我好不好,我只是让她帮你拿件干净衣服来,她绝对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当时和那导购说他爱人来了月事,麻烦拿一套类似的连衣裙过来。导购盯着颜舜华看,也只是看到了燕蔚随手捏的虚影,一个衣冠整齐,只是裙装有些脏污了的端庄美人。

正这时,拿了衣服过来的导购又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来。

颜舜华悚然一惊,缩着身子又要躲,被燕蔚安抚似的搂住。

“我爱人好像对身上这件衣服不满意,你觉得这条裙子适合他吗?”

导购愣了愣,目光落在颜舜华身上:“怎么会,您太太穿这件衣服非常好看,很优雅。”

颜舜华也愣住,他小心地端详着对方的神色,试探道:“你不觉得,衣领有些大吗?”他衣服并没有穿好,只是胡乱扯过来勉强挡住胸乳。

“您说笑了,”那导购有些无奈,“这条裙子连锁骨都不太露呢,是很得体的衣服了,您穿着真的非常优雅。”

“啊,”半晌才回过神,颜舜华点点头,“谢谢。”

“不生气了吧?”燕蔚讨好似的拉着他的手亲了亲,“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欺负师尊了。”

颜舜华眨了眨眼,目光游移,声音也低软轻飘:“偶尔欺负一下也可以”

师尊穿糖果内衣勾引,被舔胸喷奶
出门去买内衣那天,还有一点点颜舜华不太愿意回忆的后续。

因为后来燕蔚带着他逛到了情趣区。

“还有这种?”燕蔚很震惊,毕竟他生活的世界都没有内衣这种说法。他看看那边奇巧精美的情趣内衣,又看看颜舜华。

嘶――

导购员很镇定坦然地介绍:“这些是为相对年轻的情侣或夫妻准备的,可以增加情趣,促进感情。”

“买不买?”燕蔚有些心痒痒,凑过去跟颜舜华咬耳朵。

这个,这个,青年涨红了脸,目光落在那边的情趣内衣上,正看见一个镂空的黑丝渔网胸衣,他顿时像被烫到似的飞快眨眨眼收回目光。

不行不行,这也太不成体统了,现在年轻人都这么放得开的吗?

绝对不行,他不要穿这种衣服,而且他还是男人啊,女孩子穿了是性感可爱,他穿了岂不是像个变态!

“我想买嘛,师尊穿了会很好看的。”燕蔚压低了声音跟他撒娇。

“”颜舜华咬咬牙,“买!”

燕蔚打蛇随棍上,一点也不客气地直接买了一大箱。

回家的路上,颜舜华的表情都是麻木的。

但是那之后几天,燕蔚一直也没提起什么,倒是颜舜华自己,偷偷摸摸地把内衣翻了出来。

不管别的如何,燕蔚喜欢和他上床,这是他可以确定的。

所以,所以在这件事上讨好燕蔚肯定没错。颜舜华鼓起勇气挑了一件他反复斟酌后敲定的款式。

是一套糖果内衣,由一颗颗中间空心的手工糖果串联而成。

――相对而言,不那么暴露。

颜舜华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其实要说的设计也差不多,只是糖果体积大,遮住的面积也比较广,雪白的乳肉在一片鲜嫩的颜色中若隐若现。

奶头被两个糖果夹在中间,红润圆翘,乍一看也像个小糖果,但细看就能看出端倪,颇狡黠的色情。

颜舜华用手碰了碰自己的乳头,被刺激得轻抽了口气,又哆哆嗦嗦地收回手。

这是真・糖果内衣,所以其实是可以吃掉的青年盯着自己装饰完成的小乳,想象燕蔚如何抓着他的乳肉将俏丽的果实送到嘴边,先来回舔一遍甜美的糖果,再用同样的方法吸吮舔咬他的奶头。

或许还会喷奶?不知道糖果泡在奶水里好不好吃?

颜舜华被自己的幻想撩拨得浑身发热,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色,一边又忍不住暗暗期待。

毕竟跟燕蔚做爱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颜舜华有时候都搞不懂燕蔚在想什么,人在床上总会暴露出真实的自我,但燕蔚就算是在对他进行最凶狠的挞伐时,也不乏温柔和克制。

就好像,真的对他充满了爱意一样。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颜舜华有些沮丧,也没了撩拨自己的兴致,只是默默把糖果内裤也穿好。

内裤的设计和丁字裤差不多,前面还勉强能遮住,后面就只有一条糖果串成的细线,袒露着软玉似的白皙臀肉。

不过颜舜华穿这个确实有点奇怪。虽然是双性人,颜色浅淡的玉棒却有着不小的尺寸,绝对不可能塞到内裤里面去,只能软趴趴地垂在外面。

怎么看都像个变态。

“”要不还是别穿了吧。

“师尊,我刚刚――”燕蔚打开卫生间的门进来,话语声瞬间戛然而止。

他真的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了,除了刚开始那几天,师尊完全颠覆了以往的羞涩矜持,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在这些事上勾引他。

无论是活色生香的肉体,还是欲说还休的眼波。

他就像是被塞壬勾引的船员,招招手便义无反顾地弃船跳海,只不过他的塞壬不想杀死他,只想爱他。

“师尊在勾引我吗?是不是我最近没有好好满足师尊?”他语声低哑,一步步向颜舜华走过去,目光贪婪又狂热,像是屏息瞄准猎物的猎人,又像时刻准备献祭的教徒,无论哪一种,都不死不休。

颜舜华被他吓了一跳,仿佛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一样汗毛直竖。

“我不是,我就是试试衣服。”太可怕了,他毫不怀疑燕蔚下一秒就能直接把他生吞了。

颜舜华头皮发麻,血液逆流到大脑中,四肢百骸传来气力被透支的酥麻感,让他腿脚发软,但他还是强撑着后退了两步。他不懂自己哪里戳到了燕蔚的点,让他看起来比以往都更加兴奋。

“别跑,师尊会后悔的。”燕蔚轻言细语,一步步向他逼近。

对啊,别,别躲,有什么好躲的,他自己不是也很期待和燕蔚做爱吗。颜舜华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但是,但是,哪怕人还没到自己跟前,那股可怕的侵略气息就让他简直头皮炸开。

身体先大脑一步,率先做出了逃跑的动作。

燕蔚当然不会让他跑。

直到转身跑了几步被燕蔚直接抓回来打横抱起,颜舜华都还是懵的。

“师尊犯规了。”燕蔚轻笑一声,几乎是得意的。

“我”颜舜华有点说不出话来,他窝在燕蔚怀里,说真的想跑那肯定不是的,但害怕也确实有点,也不是怕燕蔚真的伤害他,就是未知的不安。

燕蔚抱着他坐在洗手台上,就像颜舜华先前想的那样,用手拢起雪堆似的乳肉,很有耐心地搓揉着,糖果滚动磨蹭,像是他最好的助手。

“师尊选这套内衣,是想被徒儿好好舔个干净吗?”他拨动一颗硬糖来回碾压着嫩红的乳头。颜舜华不回答他也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不过要把师尊舔干净真的很难,上面下面都特别会喷水。”

“!”颜舜华被戳破了心思,脸上热气腾腾的。

真是一点想法都藏不住,太可爱了。燕蔚闷笑,乖乖低下头满足师尊的诉求。

乳肉堆起,整个小奶包拱成了个可爱的小尖,几颗圆鼓鼓的糖果围着中间的的奶头,像一盘可口的佳肴。

燕蔚对着一圈甜蜜的果实舔舐起来,乳头被夹杂其中,一会儿被舌头吸吮,一会儿被糖果拨弄,东倒西歪,染透了甜美的香气。

糖果外面是硬的,里面其实是巧克力,很容易舔化。没几分钟,棕黑色的巧克力浆就融化流出,将小奶头染了个色。

浆液蜿蜒淌过隆起的娇乳,再从高地直流而下,在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划出几道痴缠的甜蜜。

胸衣成了半成品,包裹着乳肉的地方倒还好,只有乳头那一圈,糖果融化后形成了真空,像是特地留出来勾引人。

燕蔚光是看着便觉得干渴,干脆伸手直接把胸衣扯掉,捏着绵软的娇乳将巧克力一点点舔去。

“呜,呜嗯,好涨――”颜舜华挺着胸脯将小奶头往燕蔚嘴里送,小乳又涨大了两分,酸痛酥麻,似乎是要溢奶了。

燕蔚抵着奶孔吸了吸,舌尖不断往里,仿佛要将奶孔打通似的。

没几下,奶水就配合的冒出来,在乳头上积出一小圈。

他用力吮了一口,像巧克力奶的味道。

燕蔚有些粗暴地用手掌握住整个软绵绵的小乳,像挤奶似的揉捏挤压,一圈一圈的,自乳根往上,让奶水不断涌出。但是他也并不立刻吃个干净,而是让乳白的奶水顺着奶尖流下来,在赤裸的身体上再多出几道可以品尝的美味。

两边的乳肉都被捏得发了红,像温润的粉玉,可怜巴巴地翘着。

“别,别挤了,呜,痛,真的没有了”颜舜华只觉得自己两个小奶子里的奶都被挤了个干净,但是燕蔚又不吃。

干嘛不吃啊,他有些委屈地想。

燕蔚又最后挤了挤,连两个小奶头也一并被揉按,奶孔里断断续续流出几滴奶水来,就再没了存货。

看来是真的没有了,男人有点遗憾,一边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师尊这里再大一点,一边沿着奶水和巧克力的痕迹从乳峰开始往下舔。

乳肉实在娇软,舌头轻轻一顶便会陷进去,来回舔舐几下,师尊还会敏感地发抖。

小腹也积累了不少,燕蔚慢慢舔下去,品尝着腹部结实流畅的线条。颜舜华也会做运动,但很难练出肌肉,为此还和燕蔚抱怨过。不过他倒是很喜欢这种状态,像精心雕刻的躯体,每一寸肌理都兼具柔美和力量。

舔到肚脐,燕蔚将舌头伸进去轻轻打转儿,里面同时积了奶水和巧克力浆,真的像牛奶巧克力了。

“呜,呜嗯,哈啊――”颜舜华扭了扭腰,小腹的肌肉微微痉挛,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肚脐也是敏感的地方。

不过燕蔚没有过多纠缠,唇舌抚慰着两条漂亮的人鱼线,最后吻住了斑斓漂亮的糖果内裤。

用身体吃糖,舌奸穴,对着镜子排出糖果
“师尊这条内裤你穿错了。”他轻声喃喃,也不管颜舜华有没有听见他的话,按着那些糖果,一个个往里塞,先碾过蒂,然后拨开唇将糖果压进去,再是穴缝,湿漉漉的小嘴儿已经期待地半张,轻而易举地吞了一颗下去,然后是臀缝,从会阴往下,连紧闭的菊穴都被燕蔚强硬地按着一颗糖果要塞进去。

“那里不行,呜,痛,痛啊――”臀瓣被掰到最大,后面的小穴几乎是强行塞了一颗硬果进去,死死地卡在入口中,仿佛生生撬开了紧闭的身体。

“不行,”颜舜华扭着身子挣扎,穴口一张一缩,想要把东西吐出来。  

“别乱动,” 燕蔚按着他转过身,跪趴在洗手台上,双乳贴着冰凉的台面,臀部高高翘起,“师尊刚刚犯错了,要罚的。”

菊蕾一张一合,淡粉色的褶皱微微撑开,像盛放糖果的机器,但不是为了供奉商品,而是为了让顾客挑选出心仪的硬糖,将身体一点点填满直到尽兴。

燕蔚从刚刚被他扯坏的胸衣上拽下一把糖果,从翕张的穴口往里塞,那里已经被撑开圆圆的小洞,颤动外翻的嫩粉色媚肉清晰可见,艰难地吸含着入侵的异物。

狭窄的甬道传来酸胀感,颜舜华哆哆嗦嗦地趴着不敢动,被轻柔爱抚的臀肉敏感地收缩,不仅没有被安慰到,还多了几分暴风雨前令人瑟缩的不安。

“别塞了,呜,太,太满了。”肠道被撑满,每一呼吸都带动后穴的蠕动,糖果在内部滚动,仿佛要将身体捅穿。

青年慌慌张张地扭头去看,却被人强硬地按了回去。

“还有最后一个。”燕蔚语声轻柔,但不容置喙。

“不行,真的塞不下了,呜啊――”最后一颗糖果的顶入带着前面的一串都向前滚动,探寻到前所未有的度,甬道痉挛着分泌出粘液,带着甜蜜的气息从穴口流出。

燕蔚伸手挑起银丝舔了一口,比他尝过的最美味的糖果还要芬芳香甜。“真好,要不师尊以后一直含着这些好了,让身体内外都香香甜甜的。”

颜舜华吓得打了个颤,但不等他分辨清楚燕蔚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有此意,有一个更灵活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会阴,像是美食家在鉴评一道餐食,先试探地用舌尖尝了尝前菜,确定汁水的丰沛和软肉的鲜嫩都足够令人满意,再挑剔地继续品尝。

如果让燕蔚自己来说,他会认为自己只是在吃糖果,只是它们陷进师尊软嫩多汁,蚌肉一样可口的穴里,他不得不在吃糖的同时,舔吮着包裹在周围的穴肉,甚至把它们也含到嘴里啃咬。

一开始是圆润的硬糖跟着唇舌一起在湿漉漉的穴肉里翻滚,蒂,唇,穴缝,颜舜华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嫩肉是如何和同样黏黏的糖果交互纠缠,被磨得发红,发甜,水乳交融,气息重合,再一起被送到男人嘴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自己那个畸形的器官真的变成了一道菜,被一口一口,吃的干净透彻。

如果不是痛楚对纯粹的快感敬而远之,颜舜华几乎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下面是不是被吃空了。

半晌过后,糖果化开,巧克力熔浆包裹了配菜,燕蔚开始大肆地朵颐,舌头卷着苞中心最娇嫩的蕊舔弄,蒂和唇颤抖着绽开,透出只有被反复采撷才会有的糜烂艳红,汤汤水水被吸吮干净,就从穴缝里配合地流出淫液,汁水淋漓,艳光四射。

颜舜华被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酡红的脸颊埋在臂弯里,哀哀软软地吐出些破碎的呻吟,臀部高高翘起,自以为是躲避,其实更方便了野兽的进食。

燕蔚还嫌不够尽兴,将两瓣咬肿了的小唇拨到两边,对着尿道口和蒂头相连的一块嫩肉发起了猛攻,锋利的牙齿磨过红肿的蒂珠,像是要撕扯开果实的表皮,咬破里面的果肉,让汁液一泻而出。

“呜――哈啊,啊,要坏了,别,别咬,呜嗯,哈啊啊――”青年哆哆嗦嗦地直淌眼泪,不完全是痛苦,泪腺就像穴腔里那个敏感的腺体一样,被折磨得麻木烂熟,只会失禁一样喷出一切还能喷出的液体。

嫩红高热的玉棒也被人握在手里揉搓,突起的青筋被一点点摩挲展开,铃口微张,指尖按着马眼向里戳弄,玉棒上的尿道口被体贴地刺激,带着充分勃起的性器一跳一跳的,将发未发。

些许酸胀的尿意混杂其中,浓稠的快感炸裂开,颜舜华枕在臂弯里的大脑突然感到一阵飘然,连同身体一起轻飘飘无所适从,感官是绚丽的烟,被砰地送向高空。

迟钝又恍惚的空白,说不清短暂还是长久,他迷乱惶惑地又飘落下来,来不及有更多的不安就落回了男人的怀抱。

燕蔚盯着他泄出的液体看了看,须臾后悻悻然收回目光――啧,还以为又能欺负得师尊尿出来呢。

对此表示强烈反对的是以前的师尊,说不定失忆之后的师尊可以适应良好呢。

下可以试试做之前多给他喝点水,燕蔚恬不知耻地想着。

颜舜华迷迷瞪瞪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正对着洗手池上的那面大镜子,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红艳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滴着水。

他其实还有些恍惚,但是身体比大脑率先一步感到羞耻,绵软的双腿挣扎着想要并拢。

当然这只是他毫无用的个人意愿,即使是平日里他也挣不开燕蔚的束缚,更何况现在已经抽光了力气,酸软的情欲代替活力,勉强撑起只能供人索取的靡艳肉体。

完全清醒之后颜舜华就充分理解了自己的境,红着脸窝在燕蔚怀里,顺从地让对方将自己的身体打开成任何他喜欢的姿势。

燕蔚凑过去亲他,眉眼,脸颊,下巴,最后含着软嫩的嘴唇轻轻咬了咬:“师尊,身体涨不涨?含着那么多东西很难受吧?”

颜舜华嗯了一声。

“那自己把它们排出来好不好?”

“自己?”

“是啊,”燕蔚点点头,坏心地逗他,“像下蛋一样,很有趣吧?”

“不有趣。”颜舜华忍不住小声反驳。

“好好好,师尊说什么都对,”燕蔚亲昵地咬着青年的耳朵,“那师尊听不听徒儿的话呀。”

颜舜华还能说什么,这是他自己想要娇惯想要讨好的人,“听的。”

遂,排之。

最外面那个很容易出来,就卡在穴口上,颜舜华稍稍放松了下紧张的括约肌,便听见啪嗒一声,糖果掉在了洗手池里。

平日里正常的清脆掉落声,在此刻却被赋予了太多暗示和暧昧,光是听着,羞怯的红晕就从脸颊染到了后颈,甚至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师尊要看着才行。”燕蔚不满地捏着颜舜华的下巴让他把脸正对着镜子。

青年只能顺着他的话去看,菊穴其实只露了一半在镜子里,但是也已经足够淫靡。原本淡色的穴口抹上了胭脂似的媚红,他放松身体,蕾一样的褶皱就慢慢松开,圆鼓鼓的糖果露出小半个身子,一点点被排出体外。

太,太超过了颜舜华脸红心跳,如何也觉得看不下去,又不愿让燕蔚不高兴,紧张之下又把糖果吃了回去。

“怎么又吸回去了?”燕蔚戏谑地伸手戳了戳后穴,将糖果往里推了推,“师尊要是喜欢,就不要排出来了,一直吃着好了。”

“不,不用。”颜舜华慌忙摇摇头,盯着镜子继续放松身体,让蠕动的媚肉将糖果一颗颗排出来。

越往后就越难,糖果在极的地方,光是往下排挤就颇费一番功夫,更何况它们还上上下下不停摩擦着敏感湿软的内壁。

颜舜华的脸越来越红,不仅仅是羞怯,还有情欲混入其中点起一把淫火,炙烤着软媚的身体。

糖果在身体里滑动的感觉像像在自慰一样颜舜华被这个想法刺激,鼻息变得短促激烈,紧抿的唇瓣间是含糊的呜咽。

燕蔚欣赏着他的媚态,双手抓着两个小乳揉搓起来,轻拢慢捻,挑逗着指间敏感的器官,向其中注射更多的欲望。

艳色从他抚摸的地方蔓延开,乳头挺翘,圆润的身体像个小肉球似的在指腹下滚动,雪白的皮肉逐渐涨出娇嫩的粉色,预示着身体内部已经逐渐被情潮攻陷,即将沦为可口美丽的性爱容器。

颜舜华被他抓揉胸乳的动作干扰,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两个粉嘟嘟地被玩弄的乳包。

最后一颗硬糖卡在身体,他分了些心神想把它挤出来,但好几滑到甬道中部时他就没了力气,空荡荡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糖果又被吸了回去。

来来去去,反反复复,肉壁被磨得红肿,穴心的软肉饱受欺凌,为求自保干脆将那颗糖卡在原不动了。

“出不来?”燕蔚玩了会儿奶子,终于发现了被主动停止的烂尾工程。

颜舜华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太了。”

“那好吧,”燕蔚表示理解,他解开裤子,蛰伏多时的肉棒抵着穴口,勃起的青色经脉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惊,凶器磨蹭了两下便畅快淋漓地顶进去,“出不来也没关系,这样操起来师尊会更爽的。”

肉刃破开媚肉,直直插到最,糖果被马眼顶着向前,肠道传来几乎被穿透的恐怖快感。

“不行,太了,”颜舜华有些发慌,刚刚那一下顶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发出警告的信号,本能地抵触着这种毫不怜惜的玩法,“真的不行,要顶破了。”

“不会的。”燕蔚嘴上耐心地安抚他,身体却进行着冷酷的挞伐,肉棒猛力操干着后穴,一下一下,仿若瞄准目标的打桩机,将那里捣弄得汁水淋漓,一片泥泞。

颜舜华浑身发麻,几乎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他被燕蔚钉在怀里,每抽插就跟着上下摇晃身子,口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氧气的吞吐供不应求。

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

身体无意识地起伏着,向上,落下,向上,落下。时不时会被操到极的地方,不仅仅是肠道,还要更的东西,胃部,子宫,甚至心脏,体内的器官都在被迫承受不属于它们的激烈。

“咦?”燕蔚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原来操后面也会有被撞到子宫的感觉吗?那师尊要小心一点,搞不好子宫会被我从外面操坏的。”

嗯?子宫?颜舜华恍恍惚惚地泡在情潮欲海里,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听不大清楚,波浪没过口鼻,双耳,过度的快感让周围陷入安宁与纯白。

不对,好像有哪里不对,颜舜华挣扎了一下,但也只是勉强用手拍了拍波浪,身体无可挽回地慢慢下沉等等,子宫?操坏子宫?

颜舜华猛地脸色大变,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快把我放开,快点!”

他一定是最不合格的父亲,因为害怕燕蔚不能接受他怀孕,所以不断暗示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总会有合适的时机。

他完全忘记了,前三个月是不能太猛烈地做爱的。

但是他和燕蔚,哪一不是做得他几乎虚脱?

颜舜华脸色煞白,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抗拒燕蔚的动作。

“怎么了?”燕蔚还有些莫名,他没太注意看颜舜华的表情,只以为他是被操得受不了,干脆压着青年不肯让他动,“师尊不是说要好好听话的吗?”

肉棒依然在体内进出,甚至惩罚似的猛地往操干。

颜舜华已经慌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手脚并用也挣不开男人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哭叫起来:“不要再做了,我怀孕了!”

燕蔚猛地顿住。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两人都僵硬地维持着此刻的动作,一动不动。

怀孕了?师尊怀孕了?我有孩子了?

半晌,燕蔚的脸色也跟着变了。那种表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满,反而更多的是审慎和严肃,他伸手按在颜舜华的小腹,掌心浮现出柔和的光芒。

确认再三后他的神色缓和下来,大抵也有少许惋惜,不过更多还是松了口气。

“师尊,你没有怀孕。”

发现自己无法受孕,藤蔓束缚,牙刷玩穴刷子宫
“我没有怀孕?”颜舜华愣愣地重复了一遍燕蔚的话,这短短的几个字里包含的信息量尖锐且极富冲击性,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半晌过后,木木的眉眼被惊愕和不可置信重新镀上一层鲜活的颜色,颜舜华瞪圆了眼睛,“这不可能!”

燕蔚很肯定地摇摇头:“是真的,我不会弄错,师尊你确实没有怀孕。”说着,他又露出个有些迷惑的表情:“师尊很想怀孕吗?”

很奇怪,他们结为道侣千载,师尊从不曾提过孩子的事情,偏偏在这个世界有了这样的想法,这不合常理。

更关键的是,在过去那么长时间里,师尊从来没有过怀孕的迹象。

燕蔚拧起眉头,一手搭着颜舜华纤细的皓腕,一手按在他的小腹。

颜舜华也紧张地看着他,似乎是期待能查出不一样的结果。

只须臾,燕蔚脸上便露出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师尊,你无法受孕。”

这就能解释从前为什么没出这一遭事情,颜舜华自己就是修士,肯定也检查过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样也好,燕蔚彻底松了口气,他真的不想要孩子。

比起他的轻松,颜舜华却是一脸的如遭雷殛:“无法,无法什么,什么叫无法受孕?”他急得差点连话都说不清。

燕蔚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被怀孕给吓软的二两肉,认命地继续解释:“师尊的女性器官只是基本发育完善,但是孕育生命是很复杂的过程,这套只是基本完善的器官并不能做到。”

“简单来说,师尊你不可能怀孕。”

“可是,可是我身上有很多症状啊,我有时候会腹痛,还有孕吐,而且我还溢奶了!”颜舜华急地汗都出来了,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把他怀孕的症状一股脑说出来。

燕蔚检索了一下大脑里丰富的知识海,迅速找了一个合适的词:“是假孕。”

涨奶这个他当时也觉得奇怪,不过他认真观察了好些日子,确认师尊的身体非常健康,也就没有多管了。

他哪里想到,师尊背地里脑补了这么多。

“假孕?”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颜舜华身子一软,险些从洗手台上摔下去。

燕蔚赶紧抱住他,却见怀里人一脸的失魂落魄:“怎么会这样,我居然不能怀孕,怎么会这样”

燕蔚沉默片刻,试探道:“师尊这么想要孩子?无论如何都要?”

这句话有太多暗藏的意思,颜舜华刷得抬起头看他,满眼希冀:“可以吗,子衿你有办法的对吗,还是说,其实你在骗我?我就是怀孕了对不对?”

这样想也不是不可能,燕蔚不喜欢他,自然也不会想要他生的孩子,所以才说出这种话骗他。

颜舜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仰起脸小心又讨好地看着燕蔚:“你现在不想要孩子也没关系,可以以后再要,但是,但是你不要骗我,”他露出紧张的神色,“子衿你说实话,我确实是怀孕了对吧?”

燕蔚脸上的神色一点点淡下去,抿着唇不说话,眉间皱起的沟壑显出些许焦虑。

这是他第一发现,他和师尊在某一件事情的诉求上有如此大的分歧。

师尊迫切地想为他生孩子,这个想法其实让燕蔚很满足,因为他一直清楚师尊并不很喜欢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能主动提出,甚至渴望用自己的身体孕育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绝对是爱惨了他。

但仅限于此,如果真的有了一个孩子,在肚子里就要损耗他爱人的身体,精力,出生后还要瓜分走师尊的爱意,占据两个人的相时间。

他/她是师尊生下的孩子,是永远无法割舍的血脉至亲,将会一直,一直,一直在师尊心里占据极为重要的一席之位。

燕蔚几乎是憎恶地想象着这一切。

不可以的,就算师尊的身体能够受孕,他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师尊问我是不是骗你?”他低头看向颜舜华,语声柔软亲昵,色的瞳孔里却跳动着令人不安的暗芒,“我有个好办法,能让师尊自己感受一下,到底有没有怀孕。”

还能给他的好师尊留下一个极为刻的印象。

颜舜华莫名有些发冷,直觉告诉他该做点别的什么来安抚一下情绪不善的燕蔚,但是,但是他真的太想把握住这个机会了,把握住这个可以留下燕蔚的机会。

有些瑟缩的青年鼓起勇气直视着他:“什么办法?”

在燕蔚看来,这副模样就是非要孩子不可,哪怕让他不高兴也没关系。

他恨恨地一咬牙,这还没有孩子呢,师尊就已经不向着他了,真要有了那还得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马上就让师尊知道。”他温柔地摸了摸颜舜华冰凉的脸颊,伸手轻轻一抖,几束翠绿纤细的藤蔓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直接捆住了青年的双手,然后又拉着他的大腿向外分开。

分开的尺度之大让他的胯骨都隐隐作痛,跟着一起张开的白皙臀肉贴着台面不安地磨蹭着。

颜舜华呆楞了一下,这个设定是他写的,但是没想到能在现实中出现,更没想到会用在他身上:“你,你要做什么?”

“帮师尊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燕蔚轻描淡写,伸手抓过一边的牙刷,“别急,很快就知道了。”

牙刷头抵着穴缝的位置,那里原先有一层晶亮滑腻的蜜液,不过现在已经半干了,连带着被舌头操得微微外翻的媚肉也不像先前那样濡湿,见到东西就兴奋地缠上去。

不过这个很好解决。

燕蔚将毛刷抵在紧绷的会阴,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上。

是软毛的牙刷,但是对于软嫩的穴肉来说还是太过粗糙,颜舜华被蹭得有些痒,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做了个避让的动作,圆鼓鼓突在外面的蒂也有些不安地颤了颤。

“别,别,”他下意识地喃喃着,身体紧绷。

下一秒,牙刷直接沿着穴缝向上,迅速地刷过半张的瓣和顶端的柔嫩蒂。

“呜,哈啊――”颜舜华失声惊叫起来,穴肉敏感地收缩,双腿挣扎着想要合拢却被藤蔓紧紧捆住。

燕蔚看了他一眼,干脆用牙刷专注地在蒂珠上来回刷弄,粗糙的软毛来回剐蹭着敏感的蒂头。

师尊下面这个小东西太好欺负了,每碰一碰他就可怜巴巴地呜咽起来。

“舒服吗?”燕蔚轻声问他,手指用了点力,牙刷陷进穴肉里,将蒂整个包住,一根根尼龙丝制的刷毛毫无间隙地蹂躏着可怜的淫豆,连着下面瑟缩的唇也一起刷得发红。

颜舜华惊慌地摇着头,腰肢不住地往后躲,快感来势汹汹,浪潮一样从正在被玩弄的地方扩散开,每一的波浪起伏都让他跟着心悸。

“疼,别,别,呜,还,还很痒,哈啊,哈啊啊――”

这比燕蔚直接用手指玩他下面还要刺激,柔嫩的蒂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攻击,可怜地颤抖着,在快感的冲洗下红肿胀大。

又一根藤蔓缠上青年扭动的腰臀,将那里困住后不顾颜舜华的意愿强行向上抬起,逼迫他迎合着在蒂头上反复刷弄的牙刷。

淫液流出来,将牙刷的刷毛全部染湿,臀缝,大腿,甚至燕蔚握着刷柄的手都是一片滑腻。

早就足够润滑了,但燕蔚还是坏心地在鼓胀的蒂珠上来回刷了几下,余光都能看到青年雪白的大腿被刺激得微微痉挛。

啧,师尊又要高潮了吧。

他卡着点停下,然后对着满脸无措和难受的颜舜华露出个无辜的微笑:“师尊不是要停下吗?”

但是又不等颜舜华说些可爱的,好听的,顺着他的话,燕蔚就把牙刷直直插进了穴缝里。

刷毛一路刷过敏感的媚肉,软嫩嫩的肉壁吃过最粗糙的东西也不过是爱人青筋凸起的肉棒,猝不及防被狠狠刷过去,几乎是疯狂地抽搐紧缩起来。

颜舜华连躲的机会都没有,腰肢还被迫高高挺起,可怖的快感鞭挞得他浑身发麻,只能半张着嘴无力地呻吟着

牙刷头磨了磨穴心的软肉,然后在颜舜华的颤抖下继续往里入,直直顶到宫口。

“师尊好好感受一下,这就是你的宫口。”他握着牙刷,在紧闭的嫩肉上温柔地刷弄着。

那里几乎比蒂还有柔嫩可欺,只是被轻轻碰触就会让颜舜华又哭又叫,何况这样粗粝的刺激

“不,不可以,”颜舜华隐约知道燕蔚要做什么了,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呜,哈啊,不可以,唔啊――”

宫口很快被顶弄得微微张开,牙刷头迅速且好不迟疑地插进了子宫里。

颜舜华尖叫一声,腰肢哆嗦着,从身体内部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居然已经潮喷了,燕蔚动作顿了顿,然后不顾颜舜华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一寸寸地刷弄着子宫内部的每一嫩肉。

也好,这肯定会让师尊印象刻的。

为什么,还在继续颜舜华脑中白光交织,一片朦胧迷乱,燕蔚每动一下,他就跟着颤一下,穴口一张一合,淫液水流一样涌出。

明明之前玩到这种程度就会停下来好好安慰他的。

颜舜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潜意识里已经把燕蔚当成了会全心全意疼爱他的人,他委屈地瘪瘪嘴,泪珠子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不许哭。”燕蔚腾出一只手来擦他的眼泪,“师尊不是怀疑我骗你吗,那就自己好好感受感受,看看你子宫里到底有没有东西。”

牙刷已经刷过了子宫的最,颜舜华被藤蔓捆缚的身体不住地哆嗦,细细的一根牙刷像尖锐的利剑,戳破了他柔软的内里。

快感像痛楚一样激烈。

他循着燕蔚的话去感知,模模糊糊中感觉到身体内部确实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可他无暇顾及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哭叫着和燕蔚求饶。

不要了,快出去,要被捅破了!

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说,舌头半露在外面,晶亮的涎液顺着下巴留下来,滴在瘦削精致的锁骨上。

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只会漏出些湿哒哒液体。

燕蔚已经捏着牙刷把子宫刷了个遍,他松手将那个小东西留在颜舜华身体里,凑过去亲吻青年脸上透明的水痕:“师尊现在相信了吧,什么都没有,没有孩子,也不会有孩子。”

真相大白,回到仙界,淫药按摩
“师尊生气了?”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燕蔚忍不住道。

“没有。”颜舜华摇摇头,勉强笑了一下,“就是,有点意外而已。”

意外,失落,灰心。

“骗人,”燕蔚凑近了,仔细看颜舜华的神色,“师尊不开心,连眼睛都红了。”

眼睑一颤一颤的,好像要盛不住潋滟的水汽。

明明除了在床上,他几乎没见师尊掉过眼泪。

燕蔚隐约有些后悔,他一直有这个毛病,出了什么事或是有什么想法,都不爱好好沟通,甚至还会故意找借口折腾颜舜华。

挺坏的,只是师尊一直都很温柔地包容了他。

“对不起,我太不尊重师尊了。”不仅是一以贯之的恶劣,其实也是欺负这个世界的爱人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懵懂又羸弱,洋洋自得于自己对他的全面掌控。

燕蔚凑过去抱住颜舜华,亲昵又讨好地在青年颈窝里蹭了蹭:“师尊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是故意要欺负师尊的,我真的不喜欢孩子,师尊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嘟着嘴,神色有些气鼓鼓的,也像个任性的孩子。

颜舜华沉默片刻,轻声道:“是不喜欢孩子,还是不喜欢我生的孩子?”

话音刚落颜舜华便感到一阵几近痛苦的悔意,但与此同时也像卸下了什么重负,由身到心的轻松。

比起他心里诸多复杂的情感,燕蔚就只有单纯的震惊了。他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颜舜华:“什么意思?”他没会错意吧,师尊在怀疑他?怀疑他变心?

反正已经说出口了,颜舜华干脆一鼓作气:“你不用掩饰,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燕蔚隐约感觉事情开始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他难得的错愕:“师尊你在说什么?”

“你恨我也是应该的,我知道我从前对你不好,”颜舜华艰难地往下说着,“但是,但是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我”

我喜欢你才是真的。

他喉间发堵,实在说不出话,干脆自暴自弃地拿过自己放在床头的笔记本,解锁后打开一个文件,然后放到燕蔚面前:“你看看就知道了。”

那个文件的名字,也叫燕蔚。

男人愈发觉得稀里糊涂,一时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干脆顺着颜舜华的话去看那个文件。

是一篇小说,篇幅不算长,文笔只能叫尚可,剧情也不出彩。

甚至最后主角还死了,死得毫不光彩,死得默默无闻,放到网站上大概要被读者骂死的吧。

唯一特别的就是,主角的经历和他很像,类似的故事,截然不同的轨道。

截然不同的,两个师尊。一个推他入地狱,一个拉他出泥沼。

燕蔚脑中一片混沌,机械式地继续往下看文,直到看到他将颜舜华凌迟而死的地方,他实在忍不住关掉了文件――看不下去了。

长久的沉默。

燕蔚慢慢整理思绪,但不真实的感觉太过强烈:“所以说,我所在的世界,其实只是一本书?”

“我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人?”他面色古怪。

颜舜华低着头不敢看他:“嗯不过现在你有了自己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书里的师尊是怎么回事?”燕蔚问出了自己最耿耿于怀的一点,这是无耻的抹黑!他的师尊根本不是那样的。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颜舜华声音有些干涩,“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如果他知道书里的世界也可以变得真实,又怎么会愿意让他的主角受那些苦楚和折磨,他恨不得为燕蔚堆砌一个玉宇琼楼,似锦的天上人间。

燕蔚捕捉到关键信息,有些微妙地眯起眼睛:“这本书是你写的?”

都不愿意叫他师尊了颜舜华心里一梗,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他其实是颜舜华创造出来的人物,后来颜舜华又阴差阳错地进入了书中的世界,变成了他的师尊?不然没道理故事的发展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不过这其中还有个不确定的点让燕蔚感到极其不舒服,他逼视着颜舜华,语声危险:“所以师尊对我这么好,是在补偿?”

他以前常常疑惑师尊对他没来由的温柔和包容,但总归是乐的接受的。可是如果这背后的原因只是愧疚作祟,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

愧疚,补偿?颜舜华愣愣地摇了摇头,在遇到燕蔚之前,他那贫瘠的情感系统根本无法做出这样复杂的反馈。这一切有也只可能有一种原因,它源于最原始最汹涌的情感,让一个冷冰冰的青年学会了无所适从,患得患失,自我的世界被搅和得天翻地覆,整日只想着绕着他的主角打转,哄他开心,陪他长大,跋涉千里为他取得这世间的珍宝再悉数奉上。

“不是的,是因为爱,”颜舜华低声喃喃,“因为我爱你。”

燕蔚心里的大石这才放了下来。

“师尊说话真好听。”他摸摸青年柔软的嘴唇,然后凑过去亲了亲,唇瓣贴着唇瓣摩挲,甜甜的香气,淡淡的温热,几乎有些纯情了。

“我小时候经常追问母亲,我的父亲是谁,后来再长大些,我就只希望那个男人从来不曾存在过,”燕蔚轻啄着他的嘴唇,语声含糊,“现在我知道了,你创造了我,你就是我的父亲,我的神明。”

颜舜华心里一颤,然后被燕蔚轻轻一推,向床上倒去,他迷迷糊糊间觉得事情似乎不该这么发展,有什么东西好像被他遗漏了。

但是管他呢,他的主角没有生气,他好像,成功把自己的主角留下了。

只是奇怪,怎么还没有倒下去,颜舜华感到一阵微妙的失重感,身体不断地往下坠,但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

倏然间,眼前的景象全面破碎,他仿佛被黑暗给吞噬,但因为依然被燕蔚紧紧抱在怀里,所以心里没有一丝畏惧。

再恢复清晰时,眼前是层层叠叠的暗红色纱帐,他倒在床上,燕蔚依旧抱着他,身上是青色的长袍。

“子衿?”他喃喃,好像做了一场大梦,脑海中混沌不清。

“欢迎回家。”燕蔚伸手去解师尊的衣物,脸上带着放松的笑意。

虽然师尊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但无论如何,这里会让他更有归属感。

颜舜华愣愣地被他扒了个干净,神色还有些恍惚:“子衿,我好像动不了了。”

“正常,”燕蔚点点头,“师尊已经躺了快十年了。”

十年?颜舜华惊愕地张大了眼睛,没记错的话,他回到现代的时间连半年都不到。

“两个世界的流速不一样,”燕蔚解释了一句,然后又露出个哀怨的表情,“师尊都不知道,我了多长时间才找到你。”

“是我不好。”其实当初颜舜华也是莫名其妙地被迫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看到燕蔚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就觉得心疼,也顾不上为自己辩解一两句,只想伸手温柔地摸一摸他疼爱的小徒弟,好好安慰他。

无奈躺了近十年的身体就像生锈了一般,他颇用了点力气也没能抬起手臂,只能勉强抬起头,亲了亲燕蔚的唇角:“子衿乖,师尊补偿你。”

燕蔚也很乖巧地和他眨眨眼:“好,我先帮师尊按摩一下身子,疏松筋骨。”

颜舜华觉得好像有好些地方都不太对劲。

首先身体按摩这种东西天然就带有一些挑逗意味,燕蔚会对他动手动脚也不奇怪,是以先前按摩胸部的时候燕蔚对着那里又捏又揉他也没太在意。

直到两个小乳尖都快被燕蔚吸肿了,娇软的乳肉也变得粉粉嫩嫩,颜舜华才猛地意识到不对。

为什么他在这个世界也长出了胸?

“还以为师尊会一直发现不了呢。”燕蔚看着他脸上的错愕,忍不住闷笑起来,“真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奶水。”

他用舌尖抵着小奶孔用力吸吮,圆鼓鼓的奶头在舌苔上滚来滚去,很快,敏感的味蕾就触到些许熟悉的香甜。

紧接着没几下,红嫩嫩的小奶尖就流出些乳白的奶汁,然后一滴不漏地被燕蔚喝了下去。

只是确定有奶之后,燕蔚就果断放开了粉玉似的小奶包,在手上挤了一大把精油,然后将颜舜华翻了个身,按摩起僵硬的后背。 

颜舜华有点懵,他动了动,小乳被压得扁下去,更加涨奶涨得厉害,但是输乳管好像被堵住了,奶水出不来。

很难受。

但是燕蔚不帮他,他又像个生了锈的娃娃,哪边的关节都不好使,只能默默先忍着。

脊背更单薄了些,因为长久的不见天日而呈现出几乎病态的苍白,突起的肩胛骨清瘦羸弱,但也别有一番美感。

不过还是养的丰腴些好,燕蔚暗暗琢磨着,手掌推展开,骨头发出轻微的响声,皮肉被精油染成漂亮的蜜色。

颜舜华倒抽了口凉气,拧巴在一起的骨头像是给硬拆开来,推到更舒展的位置上,又痛又痛快。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他感觉到第二重不对劲来。

先是身子软了下去,不是那种长久不活动的惫懒酸软,而是好像,皮肉筋骨都被融化了,化成一滩春水,绵软无力。

然后是热,也不是被燕蔚搓揉按摩之后畅畅快快的热,而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慢慢啃咬他的神经,让人又痒又麻的热。

不算很陌生的感觉。

“子衿,你是不是给我用药了。”话说出口颜舜华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声调低柔软媚,不像疑问,像求欢。

“我也不知道啊。”燕蔚神色坦荡荡,慢慢按揉着纤细的腰肢,将两个腰窝抹得透亮,“在师尊生活的世界买的,说是情侣用的情趣按摩精油。”

身体被灌满淫药,禁止高潮的性爱,欺骗与惩罚
“舒服吗,我特地为师尊学的。”只是先前一直没有找到用武之地。

颜舜华沉默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追究燕蔚又给他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只是从鼻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平心而论,是挺舒服的。

腰肢被揉得愈发绵软,颜舜华是很容易留痕的体质,一眼望过去雪白的腰背上都是错落的淡红色印记,像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的情事,虽然他们还什么都没做。

浑圆的臀肉自然上翘,饱满似蜜桃,燕蔚很小心地碰了碰,似乎怕掐出汁水来,反复确认之后才放心地抓在手掌里搓揉。

滑腻柔软,在师尊长出小乳包之前,这是他浑身上下燕蔚觉得手感最佳的地方了,没事就摸一摸,揉一揉。

数多了,光是摸这里就能让师尊脸颊羞红,春露泥泞。

燕蔚掰开被揉得热乎乎的臀肉,粉嫩的菊穴乍然接触到空气,很秀气地缩了缩。他将精油倒在手指上,然后在紧闭的入口上戳了戳,慢慢挤进去。

身体太久没有被使用,干涩的肠肉层层叠叠拢起,拒绝着外物的入侵。

“要不倒点进去,就是不知道师尊受不受得了。”燕蔚小声自言自语着,但是动作一点没停,蜜色的液体顺着张开了一点点的穴口流进去,润滑了干燥的甬道。

“呜,什么东西?”颜舜华陡然感觉体内一阵凉意,有些不安地挣扎了一下。

但是因为身体实在使不上力,他自以为的抗拒举动在燕蔚眼里就只是轻微地晃了晃臀部。

程度约等于求欢。

“没什么,好东西。”燕蔚不怎么走心地安慰他,手指顺利地插进去搅弄着肠肉,将精油抹开。

“好了,师尊把屁股翘起来点。”

颜舜华软软地呜咽了一声,手臂撑着床榻勉强动了动,臀部刚抬了一半就无力地滑了下去。

身体快要融化了。

效果这么好?燕蔚挑了挑眉,干脆帮颜舜华翻个身,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将精油倒在张开的穴上。

穴口早就一片湿热,被凉液刺激了一下,淫水流得更凶,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印出色的水痕。

燕蔚沉默了一下,他虽然一直怀疑师尊是水做的,但是现在这样,好像有点过了。

简直像身体都化成水了,一点点融化在他面前。

颜舜华半阖着眼轻哼着,脸颊酡红靡艳。

好热,好痒,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甚至只是燕蔚捏着他脚腕的手稍稍动一动,他都觉得好舒服。

燕蔚其实很喜欢在他身上试各种奇巧淫具,他吃过用过的淫药也不少,但没有哪一让他失态成这样。

燕蔚看看他的神色,然后试探地摸了摸硬挺的蒂。

仅仅是这样,娇软无力的美人就呜咽着直接潮喷了。

好厉害。

燕蔚露出个恶劣的笑容,伸手掰开穴缝,瓶口对着翕张的小穴,液体倾泻而出。

“等等,不,不行!”身体里被灌入熟悉的凉意,颜舜华顿时脸色大变――他不知道燕蔚从哪里搞来这种药,但是毫无疑问这种剂量能把他半条命给玩没掉。

“没事的,我有数。”燕蔚应付着他好说话的师尊,将剩下的一点精油倒在两条白皙的长腿上,然后认认真真地给僵直的双腿做起了按摩。

“别,别碰,呜,哼恩,嗯啊――”颜舜华轻吟着,胸口急促地起伏,大腿内侧的肌肉只是被碰到就会颤抖。

身体四的火焰都烧了起来,内部滚烫炽热,皮肉像浸在烈油里,情欲噼啪作响,将他烤干,烤焦。

翘起的奶尖硬得发痛,他仿佛听见乳包里的奶水热得咕嘟作响。

太难受了,快摸摸他吧,帮他把奶水吸出来,揉一揉鼓胀的奶头,再帮他好好捅一捅下面,好烫,好难受。

颜舜华几乎喘不过气来,眼泪朦胧了视线,他凭着本能寻找燕蔚所在的方向,声音粘稠无力,像被烈火烹化的硬糖,流作淅沥的糖水:“子衿,饶了我吧,子衿,呜嗯,呜”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扯了一下自己的乳尖,颜舜华过了电似的抽搐,直接被快感又抽上了高潮。

“太快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好像有人在轻声说着什么,身体有一瞬间的冷却,然后是更汹涌的情潮。

“帮师尊下了个禁制,这样就不能随便高潮了。”

什么,什么高潮?

颜舜华脑中一片混沌,干燥的手掌握住乳肉,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挺起胸膛:“好舒服,呜,用力”

燕蔚就着刚刚的姿势,将大腿贴着颜舜华的穴轻轻磨蹭,布料蹭着高热的穴肉,带来比以往夸张几倍的快感。

突在唇外的蒂珠完全硬挺勃起,一边被磨一边流水。

又要,又要喷了,颜舜华脸色露出些享受的痴态,自觉地将双腿张得更大,方便被磨得更舒服。

但是就在攀上高峰的前一秒,一切戛然而止。

什么?

他呆愣了一秒,然后挣扎着抽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没有高潮,呜,呜啊,又,又要――”

乳肉被人搓地几乎发痛,乳头像成熟的蕾,被人紧紧攥住,揉碎似的蹂躏。

同样的,又是在高潮前一秒,被狠狠拽了下来。

不可以,不行,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颜舜华露出崩溃的表情,眼泪淌了满脸,太痛苦了,他不要这样。

“子衿,子衿,呜,救救我,好难受,哼恩”他被情欲烧得大脑昏聩,完全忘了谁是始作俑者,只是哭泣着向他的爱人寻求帮助,带他逃脱这可怕的渊。

“徒儿在这儿呢。”燕蔚握住颜舜华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但到底还是没有解开禁制。

颜舜华又无助地喊了两声,然后猛地顿住。

有什么东西,进入身体里来了,很热,很粗,又热又痒的媚肉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只是被插进来就疯狂地紧缩,一抽一抽地,从内部喷出淫水。

他又想高潮了。

但是依然是和前两同样的下场。

尖叫声卡在喉咙里,颜舜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几乎翻白。

燕蔚对他的狼狈视若无睹,只是温温柔柔地和他十指相扣,跨下的动作片刻不停,几乎是享受着比往日更加高热紧致的甬道。

淫药依旧在发挥着作用,仿若烈火烹油,一点点将颜舜华彻底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性爱玩具。

几乎燕蔚每一碾过穴心,可怜的大美人就会痛苦地瑟缩一下,湿红的脸颊上是被硬生生剐去欲望的煎熬。

不要了,不要了,颜舜华觉得自己仿佛从万丈悬崖上落下,但是坠落的过程被重复,被拉长,好像永远得不到解脱。

还不如死了好了。

朦朦胧胧间,他这样想着。

身体内部吸收了太多淫药,往往前一刻被狠狠操进来的时候他还祈求着停下,下一秒燕蔚退出去的时候他又几乎绝望地哀吟着,别走,别走。

哪怕只是一瞬间的空虚都能将他逼疯。

没有得到款待的后穴自发地分泌出淫液,几乎淌得比前穴还厉害,汁液缠绵,穴肉张合。

太难受了,像有数不清的小虫子啃咬着里面的软肉,一阵风吹过都让他流出渴望的泪水,拜托了,快进来吧,操死他吧。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颜舜华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他隐约感觉酸软的穴腔里被射进来一大股什么东西,从被操开的宫口灌进了子宫,喷涌的液体击打着嫩肉,淫荡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再一体会到无法高潮的痛苦。

颜舜华脸上有一瞬的空白,不管经历了多少都无法适应这种折磨,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后面还有后面”他重复地喃喃着,眼中几乎没有一丝清明。

后穴要被热坏了,烂熟的,滚烫的,融化的。

他脑海里闪过破碎的词语,只知道循着本能渴求欲望,痛苦至极的脸上反而露出一丝媚态。

燕蔚摸了摸他的脸,扶着肉棒插进了后穴里。

“呜啊――”颜舜华半张着嘴唇尖叫,渴望了太久的身体颤抖起伏,每一寸肌肤每一感官都在为快乐而欢呼雀跃,大口大口吮吸着几倍于以往的欲望。

然后又是转瞬而逝,痛苦再占据上风,揪着他的心脏重重下落。

颜舜华仅存的一点点希冀被打破,神色几乎扭曲,眼泪已经被烤干,只是怔怔地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

燕蔚突然将还硬着的肉棒抽了出来。

颜舜华眨眨眼睛,嘴唇撇了撇似乎又想哭,只是挤不出眼泪来,只能哑着嗓子哀求他回来。

燕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沉默着将衣服穿上,然后走到床边蹲下。

“师尊乖乖在这里呆着,我晚上再过来。”

颜舜华呆呆地看着他。

燕蔚就很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在这里呆着?晚上再过来?

他几乎是将一个一个字揉碎了去理解,良久后怔怔地问道:“我一个人?”

子衿不管他了吗?

燕蔚点点头,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要走。

“等一下。”颜舜华艰难地伸出手扯住他的衣摆。

他转头去看,原本已经被折磨得昏聩不堪的师尊直视着他,眼中多了几丝清明:“子衿,你在生气,对吗?”

燕蔚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脸色彻底沉下。

他确实是在生气,和师尊结为道侣的那一天,他们都承诺对对方没有任何隐瞒,完全坦诚,完全公开。

他敏感,多疑,睚眦必报,是师尊一直在包容他,安慰他,不断允诺愿意将一切都敞开告诉他。

但事实是,师尊一直在骗他。

天大的谎言,从头到尾的隐瞒。

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有着乍然得知真相的惊喜,也对什么都不记得的师尊颇多怜惜,但一回到这里,回到这个他们一起生活了千年的地方,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欺骗,被自己最信任的爱人欺骗。

那是不是表明,师尊也还会有很多别的事情瞒着他,别的经历,别的人

他几乎恨不得把颜舜华咬碎了吃下去,好知道他到底还隐瞒了什么。

“是,是我不好”颜舜华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青年的眼睛重又蓄起泪水,轻轻一眨就会落下,“该罚的,子衿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生气,不要不开心。”

他说的很慢,几乎每一个字都要很大的功夫,泪光粼粼地看着他,让燕蔚心脏紧缩,酸涩不堪。

但最后他只面无表情地拿出一粒药丸放到颜舜华面前:“师尊把它吃了吧。”

那精油当然不是燕蔚在现代买的,颜舜华是仙人,普通人的药不可能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精油,还有药丸,都是燕蔚自己配的。

他偶尔会刻毒地想,干脆每天都给师尊用药好了。他的师尊太聪明,心里装得下太多事情,只有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时候才会全身心只想着他。

“好。”颜舜华点点头,温顺地将那颗药吃了下去。

燕蔚最后亲了亲他的脸颊,没有说好好休息这种无意义的话,直接从寝殿走了出去。

在他背后传来几声含糊的呜咽,颜舜华扭着无力的身子,依靠和床单的磨蹭来缓解身体的火热,眼中终于只剩下痴缠的欲望。

美人自渎,床单磨乳,穴含明珠,主动喂奶,三孔齐喷的高潮
“殿下,您还不回寝宫吗?”见燕蔚坐在议事厅里发呆,和洙颇好奇地凑过去,他在燕蔚面前还算说得上话,也有幸对他的私事略知一二。

真是怪哉,他们家魔尊不是一直都是个满脑子老婆热炕头的恋爱脑吗,居然还有抛下老婆一个人发呆的时候。

“您跟颜大人吵架了?”和洙暗搓搓地挖瓜,“被赶出来了?”

不怪他这么想,他无意中见过魔尊殿下平日里和颜大人相的样子,说一句鞍前马后撒娇打滚是不过分的,真的没眼看。

燕蔚冷冷瞥他一眼:“没有。”

还不承认!

和洙脑补了一出被老婆赶出被窝又被属下戳中痛点的可怜小殿下,一时唏嘘不已。

他正要说什么,燕蔚冷不丁来了一句:“如果你的伴侣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原来是因为欺骗吵架吗。

这件事倒是可大可小,和洙沉吟了一下:“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了,不过殿下您骗颜大人什么了?”

燕蔚脸色阴沉:“本尊是被骗的。”

他下了狠心,快到夜半都没有回寝殿,一方面自然是有意让师尊受些苦头,另一方面也是他心里有疙瘩,他怕自己会伤害师尊。

到底为什么要骗他?到头来他连自己的师尊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是因为不想告诉他?还是根本不在意他是否知道真相?

燕蔚有些烦躁地握拳砸在桌案上,直接将坚硬的案板砸成了齑粉:“本尊就是想不明白,师尊为什么要骗本尊。”

“你说,为什么?”他瞳孔透出凶悍的红光,死死地盯着和洙。

和洙吓了一跳,一边暗骂自己嘴贱,莫不是忘了因为颜大人而被魔尊爆头的几个魔修,一边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回答。

他一点不怀疑,要是答得不好,喜怒无常的魔尊大人能当场拿他祭天。

“那个,”和洙咽了咽唾沫,他知这个问题的重点其实不是颜大人说谎的真正原因,重点是哪个原因能让魔尊高兴,“或许颜大人并不是有意骗您,谎言也有善意的,”他试探地看着燕蔚的表情,“说不定,他是为了不让您生气才说谎的?”

不让我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师尊骗我我才会生气吧?

燕蔚皱着眉不说话,但是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些。

有戏!和洙再接再厉:“您不妨直接问问颜大人,颜大人对殿下您情意重,定然不会有意欺骗,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尊自然对我情意重,燕蔚心绪平静下来,他不应该怀疑师尊对他的心意,就算心怀芥蒂,也应该当面说开。

不过该罚还是要罚的,他可是为师尊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燕蔚摸了摸手上的须弥戒指,然后冲和洙挥挥手:“行了,下去吧。”

又在外面呆了一会儿,燕蔚便回了寝宫。

甫一推开门,便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哑又低,绵软无力,还带着些许泣音。

他掀开帘幕走进去,哪怕心里多少有所准备, 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颜舜华已经恢复了行动力,他跪趴在床上,饱胀的小乳包和红宝石一样嫣红硬挺的乳头不断地在床榻上磨蹭,一只手从两腿之间穿过,似乎是在穴上自渎,臀部高高翘起,另一只手在臀缝里揉按。

再凑近些看,师尊身上全湿透了,每一寸肌理都是汗津津的,透着不正常的靡艳,像一方莹白温润的脂玉被人烧得几欲融化。塌下去的腰肢瑟瑟然战栗,连着同样打颤的双腿,像是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地倒下去。  

他好像完全没发现有人来了,云蓬乌发被汗水浸湿了,黏在肩背和脸颊上,他低着头,哀哀软软地淫叫着。

连叫声都是无力的。

燕蔚将他的头发拨到耳边,露出一张湿热酡红的脸颊,眼睛哭得发肿,眼睫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嘴唇半张着,涎液从哆哆嗦嗦的唇角流出来,在下巴尖汇成一个滴答的点。

“师尊?”他试探着道。

没有人回应他,颜舜华眼中雾蒙蒙一片,视线仿佛落在一片虚无,眉目间是痴缠的媚态。

他几乎是麻木地自渎,呻吟,重复着即将攀上高潮又不断被强行停止的过程。

在这漫长的大半天时间里,他也偶有几挣扎着恢复了些许清醒,想克制自己自渎的动作。

但是没用,根本停不下来,身体空虚到哪怕只有一刻得不到抚慰都痛苦得要发疯。

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就一边哭一边喊燕蔚的名字,倒也硬熬过来了。

太可怜了。

燕蔚看着既觉得心疼,又有些说不出的满足。

他绕到后面看了看,眼尖地发现菊穴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

是夜明珠。

拳头大小的圆润珠子,将后穴撑成了一张张大的小嘴儿,身体不断分泌出肠液,眼看着珠子就要调出来,淡粉色的褶皱用力收缩,又将它吃了回去。

不仅如此,颜舜华还时不时就用手揉揉那里,把珠子往身体推。

燕蔚扭头去看,寝殿里共有六个夜明珠,被硬生生掰去了两个。

两个?

他将手伸到颜舜华的臀缝里,沿着会阴摸到穴上,手碰到的地方全是湿热泥泞,他努力辨认,确实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原状物体――看来穴里也塞了个夜明珠。

燕蔚有点不高兴,师尊怎么能背着他偷偷用别的东西爽快?

不过低头一看,仅仅是被自己摸了两下,颜舜华就两眼上翻浑身哆嗦,连尖叫都断断续续,简直像随时都要昏死过去,他一时又有些心软。

他扶着绵软的美人坐好,然后将脸埋到颜舜华胸口。鼻息间有稍许蒸腾开的汗味和师尊身上自带的清冷淡香,乳肉贴着脸颊,滑腻柔软,他轻咬了一口,几乎能听到颜舜华急促如鼓点的心跳。

真舒服啊。

他感叹了一声,脸颊在两个小乳包之间来回蹭着,再伸手抓着一边在手里揉。

娇软的乳房此刻格外坚挺,大概是蓄了太多奶水。

倒是奇怪,他一进来就看到师尊对着两个小奶子又挤又磨,还以为奶水早就没了,心里还遗憾了一下。燕蔚颇愉快地想着过会儿怎么把师尊的奶水吃干净,指甲轻轻刮蹭着红嫩嫩的小奶头,又对着奶孔戳了戳,逼出了些乳白色的液体。

“别,别摸,”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极沙哑的嗓音,颜舜华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推搡着燕蔚亵玩胸乳的动作。

他舒服极了也痛苦极了,但是说出这句话却不是因为其中的任何一条,他将指尖搭在燕蔚的手掌上,几乎没有任何力度,但是拒绝的意味非常明显:“不许摸。”

他被师尊抗拒了?

燕蔚怔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沉下脸。

“不让我摸?”他捏着圆鼓鼓的乳头,刻意夹在指间用力地来回揉搓,小乳尖被捏得扁下去,乳包一颤一颤的,“那你想给谁摸?”

颜舜华其实根本接收不到燕蔚在说什么,他一边哆嗦一边低下头去看,看到奶头上溢出的乳汁后,突然嘴一瘪抽泣起来:“只给子衿摸的,别人都不许还有奶水,你不许挤,我要留给子衿的。”

燕蔚又愣住了。

“师尊?”他轻声问,但是颜舜华只是软绵绵地推着他,神智迷乱,什么也听不进去。

“师尊,你仔细看看,我就是子衿啊。”燕蔚很有耐心地在他耳边重复。

一遍,两遍,三遍连说了七八遍,颜舜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迷迷瞪瞪地看着燕蔚,然后露出个温温柔柔的笑来,挺着胸膛将小奶子送到对方嘴边,还有些委屈地撒娇:“好涨,子衿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燕蔚当然是乖乖照办,奶水实在太过丰沛,把乳包撑得鼓鼓胀胀,轻轻一挤就流出许多来。

但是他每吸一口,颜舜华就呜呜咽咽地抽泣。

燕蔚知道是禁制让他难受了,张口将湿漉漉的小奶头吐出来,安抚似的摸了摸师尊柔软的长发:“是不是很不舒服?”

依然是说了好多遍才让师尊明白。

颜舜华委屈得要命,但是又不知道燕蔚到底解气了没有,硬是忍着摇了摇头:“没事,不怎么难受。”

“子衿还想吃吗?”他用手托着软嫩的娇乳,在情欲的折磨下努力挺直了身子,“想吃就吃,想玩别的也可以,我,我都愿意的。”

燕蔚其实是存了坏心的,他走前给颜舜华喂的那颗药有滋补清神的作用,既是护着师尊不会被过于凶猛的淫药伤了根本,也是逼着他保持清醒,不至于被折磨得昏过去,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好好享受这份痛苦。

但他没想到师尊能听话到这种地步,居然一点也不生他的气。

他试探着解开裤子,也不帮颜舜华把夜明珠取出来,肉棒就这么抵着被撑圆的穴。“怎么玩都可以?师尊认真的?”他捏着蒂抠了抠,指甲按着里面的小籽碾压。

颜舜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伏在燕蔚身上,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可,可以。”

话音刚落,燕蔚就猛地操了进去,夜明珠被肉棒推着破开肉壁,狠狠撞到宫口的软肉上。

颜舜华猛地僵住,在过于恐怖的刺激下他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身体像被人劈开一样,疼痛和快感缠绕成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刮过他的神经。

要,要死了

他脸上一片空白,四肢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强烈的窒息感下眼前闪过一道炽热的白光,然后慢慢变暗,变暗

“师尊?师尊?”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喊着,然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他的嘴唇,空气被度进来,大脑渐渐恢复了清明。

与此同时,身体好像突然变得轻盈,颜舜华再体会到了即将高潮的感觉,和之前的数百一样,不同的是快感一路上攀,利落地越过高峰,欲望得到满足的快乐刹那间充盈了身体。

这是颜舜华享受过的最惊心动魄的一高潮,身体的每一关窍都被打通,感官为了充分体会快感将其他的知觉都无限削弱,他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只有轻飘的,绵软的,精神到身体的双重快感爆炸。

高潮在这一刻被具现化,它是甘甜的,温热的,化作液体注入身体内部,随着血液奔流涌向四肢百骸。

颜舜华迷醉地享受着,从穴和玉棒里同时喷出淫水和精液,甚至连奶孔也颤颤着,喷出了两股奶汁。

连续高潮,一边做爱一边逼供,鳞片穿乳环
燕蔚等他缓过劲儿来,腰肢一挺,粗壮的肉棒继续摩擦着泥泞的甬道,宫口被硕圆的珠子连续撞击,酸软地敞开内里。

“呜,呃――”颜舜华喉间微哽,身上的几小孔继续喷着液体,断断续续,但没有一真的停下。

他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被解开禁制也许并不是真正的解脱。

但这个时候颜舜华已经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了,燕蔚压着他的双腿按到脸侧,臀部高高翘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狰狞的肉刃如何在体内进出开拓,淫水喷涌而出,一股一股的,像永不枯竭的泉水。

太,太夸张了。

短短几分钟内,他就被操得高潮了好几。

这是和先前完全不同的体验,一种是强行压制,一种是强行剥夺,连续的高潮让他开始有些神经麻木,身体快乐之余,愈来愈频地感到空虚和酸胀。

软嫩的小奶包也一跳一跳的,从奶孔里喷着奶汁。

燕蔚已经渐渐摸出来经验,快感越强烈,师尊就越容易产奶,奶水也越丰沛。

简直像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规则。

他俯下身子,叼住一边奶头含在嘴里,师尊的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圆鼓鼓的小乳头也在自己嘴里滚来滚去,奶水四溢。

就是这么被含了几下,颜舜华就又抽搐着高潮了一。

快感远没有之前强烈了,或许是身体太过敏感,稍重一些的爱抚就能让他体会到平日里高潮的快乐,现在反而感到麻木,只是机械式的作出反应。

燕蔚将奶水吸干净后就将小奶头吐了出来,凑过去吻颜舜华的嘴唇:“师尊又难受了?”

青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浑身汗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半阖的眼睛也有说不出的恍惚和疲惫。

这是他第一觉得,原来做爱可以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一定是有人把他的乖乖徒弟教坏了。

“那我再帮师尊把禁制加回去好不好?”燕蔚轻笑着逗他。

颜舜华顿时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似的看着燕蔚,没多久又委屈地移开视线:“随便你。”

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

燕蔚颇有些稀奇,他的师尊温柔得过分,好像怎么欺负都不会反抗一样,难得闹一小脾气倒是可爱得很。

“可是不是师尊自己说随便让我玩的吗?”燕蔚慢慢在他身体里磨蹭,“还是说,师尊觉得我罚得不对?”

被操得里外烂熟的青年顿时语塞,他微低着头,好像真的在反思自己。

怎么听话成这样。

燕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咬了咬颜舜华软嫩的唇瓣:“师尊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让师尊舒服,好不好?”

颜舜华大概知道他要问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我师尊的真实情况?”

第一个问题就让颜舜华露出犹豫之色,他其实很不喜欢这个话题――自己曾经书写的文字,长久以来都让他对燕蔚抱着很的负罪感。

“师尊怎么不说话?不好好回答也是会被罚的。”燕蔚突然放柔了嗓音,伸手摸着红肿的穴,对着突在外面的蒂用力拧了一下。

颜舜华惊得身子一弹,像一尾脱水的鱼,挣扎颤动。

“呜,我,我说,呜啊――”他慌忙道。

“晚了,”燕蔚盯着他微笑,“我不开心了。”手指摸到豆蒂的根部掐住,指甲毫无怜惜地来回刮着蒂头。

平日摸摸这里就会让师尊舒服得流眼泪,现在敏感到可以体会数倍的快感,师尊一定爽死了吧。

颜舜华勉强挣扎了两下,耳边是夸张的海浪轰鸣,他隐约听到自己喉间模糊的呻吟,然后一颤一颤地在燕蔚手里泄了身。

非常恐怖,以颜舜华的身体素质,才不过第一夜就有了纵欲过度的酸痛感――他真的高潮太多了。

怕燕蔚又继续抠他下面那颗要被玩破的小珍珠,颜舜华努力打起精神来回答他:“是,是因为害怕。”

“害怕?”燕蔚漫不经心地操弄着软绵绵的大美人,手掌捏着泛粉的小乳,大概还剩一点点奶水吧,稍微用力,奶头上就冒出一点乳白,再松手,又缩回去。

颜舜华轻声呜咽着:“怕,怕子衿不喜欢我。”

燕蔚动作一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师尊――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的人不止他一个。

颜舜华脸颊羞红,又有些自责:“是我害得子衿受苦。”

燕蔚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来回拨弄着仿若成熟绽放的瓣儿似的乳尖,神色若有所思。

颜舜华也紧张地看着他,哪怕被燕蔚摸得受不了了也不敢躲开。

但是,只是这样轻轻拨弄着,他好像也要高潮了。

不过偏偏又在快要高潮的时候,燕蔚把手收了回去。

颜舜华也不敢确定燕蔚是不是故意的,只是默默看着他,身体有些低落地陷下去,仿佛遗憾的叹息。

“那么,师尊为什么想要怀孕呢。”其实仔细想想就能发现不对,师尊如果真的对生孩子有那么强的执念,他不可能没有发现。而且这个世界与师尊生活的地方不同,有太多天地灵宝,两个男人想要生子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颜舜华这吸取教训,不敢有一丝的犹豫:“因为想让子衿高兴,想把子衿留下来。”

“什么?”燕蔚难得的露出迷茫的神色。

颜舜华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先前的乌龙告诉他。

这燕蔚沉默了更久的时间。

等反应过来后,他突然很凶地压住颜舜华,肉棒猛烈地抽插,穴心被操得一抽一抽的,软肉湿润红肿,像熟烂的果子。

直逼着青年又哭又叫地潮喷了两,他才勉强放慢了速度,但是脸色还是相当难看――太气人了,师尊在追求他,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怪不得那阵子师尊突然变得非常听话,还很主动。

“我不管,”他泄愤似的掐揉颜舜华的小奶子,神色蛮横,“之前的不算,师尊还要再主动追求我一。

颜舜华还在艰难地喘着气,眼角带着先前被逼出的红痕,泪光绰绰,听到燕蔚的话,他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

“什么叫我追求你,”他小心地看着燕蔚,惊愕过后几乎是慌张无措的,“我们,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子衿不要我了吗?”

“”,燕蔚眨眨眼睛,他第一发现,其实师尊还挺会脑补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存了坏心想顺着颜舜华的话答应下去,但是看师尊神色间少有的畏怯,他又觉得舍不得。

算了,他也不喜欢拿两个人的感情开玩笑。

“师尊又乱想,”燕蔚撒娇似的道,“我就是想体验被师尊追求的感觉嘛。”

颜舜华顿时松了口气,神色放松下来,变得温和柔软,依然是那个对徒弟无所不从的温柔师尊:“好,听子衿的。”

“不过,”燕蔚话音一转,“师尊居然没有主动告知先前是在追求我,要罚。”

“”这真的是非常无理取闹了,颜舜华叹了口气,几乎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被罚的,他真的要被自己的徒弟玩坏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很温顺地道:“子衿说要罚就罚吧。”

其实征求他的意见基本都是场面话,燕蔚心里也很清楚,他想做什么都可以,颜舜华不会生他的气。

不过他就是喜欢看师尊顺着他的样子,燕蔚满意地扬起嘴角,指尖一晃,掌心便多了一个纯黑色的鳞片,还带着漂亮的光泽,意外的有生机。

“这是我血脉觉醒的时候掉下的第一块鳞片,”他看着颜舜华,眼中一派柔情,“我想给师尊做个标记,好不好?”

颜舜华愣愣地点头,但是又有些好奇:“什么标记?”

燕蔚捻起左边的乳尖,来回揉搓着,将那里变得更肿大些。

“师尊很快就知道了。”他拿着黑色的鳞片,尖细些的尾部对着艳红的果实。

颜舜华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下一秒,鳞片戳破了乳头,扎向更,尾部灵活地蜷起,圈成了一个纯黑的乳环。

颜舜华咬着嘴唇,痛得脸色发白――大概是药的原因,不仅仅是对于快感,对于疼痛的感知也敏锐得多。

燕蔚倒是难得的没有发现颜舜华的不适,泛红的双眼兴奋地看着被穿环的左乳,仿佛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留下了自己的标记。

非常满足,就好像实现了来自生物本能的最原始的占有欲望。

“师尊真好,”他用指尖拭去乳头上的一点血珠,“以后也不许把它摘掉,我喜欢这个标记,要一辈子留在师尊身上。”

颜舜华点了点头,低头去看肿了一圈的乳头,鳞片光泽闪烁,居然有些说不出的契合。

他对这些其实没有太多感觉,或许也有些许不自在,不过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子衿的东西,他都喜欢。

哭哭啼啼的小徒弟,上元节下凡,互相吃醋
那惊心动魄的做爱之后,颜舜华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

燕蔚大抵也是有些心虚的,陪着笑脸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偶尔也偷偷在“缠绵病榻”的师尊身上摸两把,占尽了便宜再装乖卖巧地吐吐舌头做无辜状,吃定了凄凄惨惨躺在床上的爱人对他无可奈何。

颜舜华也还真吃这套,千年的老妖怪把乱糟糟的脑袋埋到他颈窝里拱来拱去,都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吃豆腐,他也只会摸摸小徒弟的脑袋,说一声子衿乖。

被欺负成这样大抵也是活该。

再过了几天,燕蔚憋不住了又想跟师尊上床。

修炼者可不兴凡人那套纵欲伤身,若是找个上乘的双修功法,便是日日夜夜颠鸾倒凤都无不可。

“师尊!”他亲亲热热地跟颜舜华贴着嘴唇缠缠绵绵,然后又去解青年的衣衫,“我们来做吧。”

颜舜华原本在他后脑抚摸的动作突然一顿:“现在?”

“对呀,”燕蔚眨眨眼睛,“师尊不想吗?”

颜舜华沉默了一瞬,神色有些不自然:“再过两日罢,我还有些不舒服。”

“师尊骗人!”燕蔚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气咻咻地扒颜舜华的衣服,“我给师尊用了最好的药,前两日便该好全了,怎么会不舒服。”

他强压着颜舜华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伸手去戳两个紧闭的小穴。

都是粉嫩干净的颜色,根本看不出数日前曾被人蹂躏得红肿烂熟。

“我就说师尊骗人,明明都好了。”他稍微用了些力气刮了刮软嫩的穴,似乎是气恼颜舜华的不诚实。

“呜――”跪趴着的青年突然发出一声隐忍的泣音,身体不自然的颤抖着,被燕蔚故意戏弄的穴口痉挛似的收缩。

燕蔚觉得有些不对,赶紧拉着师尊转过身――青年脸色苍白,嘴唇上几乎没什么血色,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别看,”一只微微发凉的手突然遮到他眼睛上,黑暗中只有师尊温柔的,虚弱的嗓音,“没事的,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再过两日便好了。”

燕蔚倒是意外的平静,也没有去拉颜舜华的手,只是轻声问道:“是因为,前几日我对师尊做的事情吗?”

颜舜华抿了抿唇,只是重复道:“没事,过两日就好。”

所以是的了。

燕蔚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

颜舜华松了口气,刚要放下手,突然觉得掌心一片湿热。

他一愣,小心翼翼地将手收回来,小徒弟微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哭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老实说,燕蔚挺爱哭的。尤其是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随便说燕蔚点小毛病,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能躲起来抹眼泪。

这些年好多了,不怎么哭了,所以这难得的一特别戳颜舜华心窝子。

“不哭啊,”他手忙脚乱地给燕蔚擦眼泪,“我真的没事,就是太累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燕蔚哭得更凶了。

“都,都是我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我害师尊难受了,还,还什么都没发现,天天欺负师尊。”

他真没想到那个带着些恶意的惩罚已经到了给师尊留下阴影的程度,只是被摸摸敏感就会害怕地瑟缩颤抖。甚至这几天他还没少去骚扰颜舜华,摸摸小乳包,揉揉屁股什么的,也许师尊已经暗暗忍了很久了。

颜舜华试着去抓住燕蔚的手,男人动了动,没有躲开。

“别哭了,”他扣住燕蔚的手掌,和他十指交握,“你一哭,我又要心疼,还得安慰你。”

“呜――”,燕蔚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怯怯地看颜舜华,忍不住扑到他怀里,“我,我不哭了,师尊别生我的气,我知道错了。”

说着,又开始抽抽噎噎,眼泪蹭得他脖子胸口热乎乎的。

张牙舞爪地罚自己的是他,哭哭啼啼认错的也是他。

颜舜华抱着怀里的巨婴拍了拍,也不是没有气恼过燕蔚这样不顾他的感受,但只要想到这个小坏蛋满心满眼都是他,若不是气极了也不至于这样,又觉得无奈。

现在再看着小坏蛋自责又可怜的样子,更是连气都没有了。

不过他不说点什么,这家伙肯定转身又躲起来哭。

“这样罢,”颜舜华沉吟了一下,“我也罚罚你,下月十五前你不许碰我,十五那日再陪我下一趟人间。”

这几乎算不得什么惩罚,更何况今日已是廿九,左右不过十五日的时间,一晃眼便过去了。

燕蔚自是知道颜舜华又在纵容他,一边暗下决心再不可让师尊这样受委屈,一边讨好似的冲青年撒娇:“师尊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十五那日若是有什么事只需教徒儿代办便是了,何必辛苦师尊。”

颜舜华也乜他一眼,倒是有了戏谑的心思:“帮你找个厉害的师娘,好替为师管教管教你这逆徒。”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因为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小徒弟瘪瘪嘴,又哭了。

一弹指便是正月十五,燕蔚小媳妇儿似的牵着自家师尊去了人间。

“师尊!”燕蔚推开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盘精巧的点心和水果,一进门就见谪仙似的男人侧卧在榻上,他脸上的笑容不禁又明显了几分。

颜舜华微微颔首,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指尖微动,原本绘着牡丹样的话本顿时就变成了一本浅色的《东京梦华录》。

燕蔚眼眸微缩了一下,他没看清那是什么书,但是,是什么东西,让师尊这样小心翼翼地瞒着自己燕蔚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又被他强压下去。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师尊不喜欢燕蔚吸了一口气,在榻边坐下,露出又讨好又甜腻的笑容:“师尊,你尝尝这个。”

吃点心颜舜华想到刚刚看的内容,心里微动,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燕蔚那一点不对劲,只是捏起一块乳白色的糕点放进嘴里。

味道的确不错,甜而不腻,氤氲着桂的融融香气。

颜舜华咬下一口后,有些犹豫的顿了顿,刚刚看的,对方似乎是将吃了一半的糕点喂给了对方,可是这颜舜华想了想,觉得不大妥当。

最后那糕点还是进了他自己的嘴,颜舜华重又捻起一块,凑到燕蔚嘴边:“子衿也尝一块。”

燕蔚一愣,旋即露出大大的笑容,不知道比刚才的要真诚多少,他眉眼弯弯地张开嘴,将那糕点一口咬下,然后有意无意地舔了舔颜舜华的指尖。

颜舜华的手指微颤了一下,却也没说什么。

这是,默认了?燕蔚眼睛一亮,他一边细细的咀嚼着师尊喂给他的食物,一边小心地覆身上去,指腹从颜舜华的手腕摩挲着往里。

倒也不是非要做的,虽然也确实馋,但主要是想知道师尊有没有高兴些。

“子衿,”见他的动作愈来愈放肆,颜舜华握住他的手,道:“今日是上元节。”

“上元节?”燕蔚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颜舜华的嘴唇,那里是漂亮的浅红色,有点薄,但是却很香很甜,很软很嫩,只要稍稍一咬,就会变的又红又肿

那目光是在太过露骨,颜舜华的耳根微红了一下,他又伸出手按在燕蔚的肩膀上,力道温和却不容置疑地把他按了回去。

“这里的上元节晚上会很热闹,到时候我想和辰儿出去逛逛,至于旁的,回来后再说,好不好?”颜舜华用商议的语气道。

原本因为求欢被拒而感到有些失望的燕蔚顿时心里一甜,他靠到颜舜华怀里,把玩着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笑眯眯道:“好,都听师尊的。”

也许在外人看来似乎一直都是他在照顾颜舜华,衣食住行,无一不被他料理的妥妥帖帖,但只有他才知道,真正被疼爱被迁就的人,一直是他,被充分地信任,愿意交出一切给他打理,也愿意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几位姑娘,猜个灯谜吗?”

“快看快看,舞狮子的在那儿呢!”

“公子,买个灯吧。”

上元节,小正月,长长的街道上小摊林立,摊贩们笑嘻嘻地吆喝着小吃,唯一相同的是的摊子上都会摆数碗元宵,热闹还有人舞着狮子,演着杂技。盛装的妇人们成群地走出家门,走老貌,去百病,更有未婚娶的年轻男女在灯街流连,女子若是有心仪的郎君,便可以羞羞怯怯送上一只香囊,而若是男子看中了哪位姑娘,便会挑一盏漂亮的灯相赠,以示爱慕。

今年的上元节,自是一样的欢喜热闹。

“公子――”几个姑娘相携走过,其中一个长相秀美,藕粉罗裙的女子脚步微顿,她忸怩地将一个精巧的蓝粉色香囊挂到那白衣男子身上,柔美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的红晕,然后垂下头跟着几个嘻嘻笑闹的女伴离开了。

迎面走来的这两人,一人着玄纹云袖白衣,一人着对领镶锦边饰青衫,一清冷,一秀逸,皆是不俗的好相貌,但细细看来,便会发现那青衣男子虽神色温和些,但只消和他对上一眼,便油然生出一股阴寒之意。这般一来,反倒让人对他退避三舍,一股脑往着那白衣青年而去,这也就使得那青衫男子更为不忿,也就愈发显得不好接近。

“师尊――”燕蔚压下心中的恼怒,不紧不慢地跟在颜舜华身边,第七个了这已经是今晚第七个香囊了,那种要相貌没相貌,要本事没本事的人,凭什么来对他的师尊示好!

颜舜华眉心微动,他将第七个香囊和之前几个一样丢到须弥戒中,然后自然而然地牵起燕蔚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温暖细润的触感从指缝和掌心传来,燕蔚先是一愣,然后欢欢喜喜地用力反握住颜舜华的手,心里的怒气也散去了大半。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下颜舜华的手背,委委屈屈的样子:“师尊,她们都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虽然知道燕蔚只是在撒娇取闹,但颜舜华还是听得心里发软,他随手使了个障眼法,转头去看自己醋意翻天的小徒弟:“我说要换一副相貌,你又不同意,现在不高兴了?”颜舜华把燕蔚揽到怀里,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神色有些无奈。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但燕蔚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他反客为主地搂住颜舜华的腰肢,在他薄软的嘴唇上狠狠吮咬了一番,又揪着他的舌尖勾弄了好一阵,才微喘着气松开他,下颔枕在颜舜华的肩上,神色不满:“我当然不同意,我才不要让师尊用别人的脸。”相貌不是随意换的,必然是有生的如此的人才可以施法,燕・醋坛子・蔚怎么受得了这个。

颜舜华无声地喟叹了一下,有时候他真是不能理解燕蔚这副偏执的性子。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燕蔚才恋恋不舍地让颜舜华撤去了术法,也强忍下让颜舜华和他回去的想法,虽然他对这些活动一点都不感兴趣,但他不想让颜舜华扫兴。更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得到师尊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师尊常年呆在玄天之上,鲜少来到人间,大抵有些好奇的吧。

或许这也正是师尊邀他下凡的缘由。

倒也难得,看到有一点孩子气的师尊。燕蔚抿起嘴角微微一笑。

“公子―”正想着,耳边出现了一道清脆的女声。燕蔚下意识变了脸色,一抬头,那女子却是看着自己的。

来人一袭玫红蹙金长裙,海棠纹丝绸罩衣,薄施粉黛,更衬的五官艳丽不俗,眉宇间却又多出几分飒爽之气,让人忍不住看一眼,又多看一眼。

那女子的视线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流连了片刻,然后扬了扬眉,洒然一笑:“本郡主第一对一个男子有心悦之意,却不想却是来晚了一步,无意唐突,只愿与公子引为红颜知己,可否?”

说着,女子还似模似样地向燕蔚做了个揖,眉目含笑,风情万种。

红颜?知己?颜舜华目光一冷,他可没有漏看,那女子对着燕蔚浅笑时,看向自己的余光分明是挑衅的。

这哪里来的丑女人,打扰他和师尊。燕蔚冷眼瞥了下那自称是郡主的姑娘,然后便要拉着颜舜华离开,却感到与自己交握的手轻捏了下,身边的人便定定地站在了原地。

师尊不会是看上那劳什子郡主了吧。燕蔚顿时眼睛就红了,扭过头去简直想把那人给生吞活剥了,却不想看见颜舜华抬起手掌,细长葱白的指尖隔空在女子的眉心轻轻一点,空气被纯郁的灵力震出了一圈细微的波动,然后慢慢归于平静,女子眼神也从清明到空茫又归于清明。

“本郡主这是刚刚”女子怔愣地站在原地,伸手揉了揉额角。

“郡主――郡主――等等奴婢们啊――”正踟蹰着,七七八八几个女婢便一边喊着一边小跑过来了。

“烦死了!”见后面那一拨人,女子不耐的皱了下眉,拧着脸气冲冲地走了。

颜舜华看也不看她一眼,跟没事儿人似的牵着燕蔚继续往前走。

燕蔚眉开眼笑地跟上去,拇指的指腹暧昧地磨蹭着颜舜华的手背,声音轻轻的却满怀欢喜:“师尊,你这是在呷醋吗?”

颜舜华伸手点了点一个卖灯笼的小摊子,神色自若道:“子衿有喜欢的灯吗?”

“师尊,我真高兴。”燕蔚笑的眉眼弯弯,轻轻贴身过去,在颜舜华微红的耳尖上亲了一下。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这般大大方方的牵着手走在街上,确实使不少姑娘望而却步,但是却招来了不少别的物种。

祁间王朝民风开放,这一任国主更是独宠一位男妃,一时间,龙阳之好风行一时,章台路上的男馆勾栏如雨后春笋一般。

“在下乃是――”男子自然不如女子那般羞涩扭捏,算上这个,今晚已经是第三个送灯的了,无一不是一上来便自报姓名家世,然后便含蓄地打探颜舜华的身份。

“师尊,我们还是回去吧。”燕蔚也顾不上什么有的没的了,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干脆利落的打断那男子的话,拉着颜舜华就要离开。

“失陪。”颜舜华冲来人冷淡地点了下头,便牵着燕蔚一路向前走去。

手间纸扇轻晃的公子哥儿一愣,再转过头去时,却发现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结婚纪念日”,舌舔后穴,用身体榨果汁,勺子挖穴
“师尊,我不开心――”客栈的人都出去了,一回到静无声息的房间,燕蔚便委屈地靠到颜舜华身上。

“好好好,下出去我都戴帷帽好不好?”颜舜华伸手搭在燕蔚的背上,让他在自己怀里靠的更舒服些,语声柔柔的,真正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嗯,师尊真好。”燕蔚眉目间的一点阴郁顿时散开了,他特别依恋地趴在颜舜华身上,又亲了亲他的下巴。

颜舜华自幼便呆在上玄宗,食的是天地间的仙草灵果,体内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自然便透着一股清泠的淡香。燕蔚嗅了嗅,便觉得有些意乱神迷了,他将侧脸埋在颜舜华的颈窝里,手指在他胸膛上磨蹭了几下,便循着衣服缝儿摸了进去,轻轻摩挲着凝脂一样柔滑的肌肤,接着,指尖又摸索到一小巧的突起,他捏住那柔嫩的地方,揉了揉,慢慢打着转儿,没几下,那里便敏感地挺立了起来。

“唔――”颜舜华只觉得胸口微微一疼,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酥麻,他唇齿含糊的呢喃了一声,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师尊,你身体好了吗?”燕蔚听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鼓,但还是耐着性子凑到颜舜华耳边轻声询问。

“嗯唔,已经好了。”

话音未落,他便觉得胸口一凉,燕蔚二话不说便把他的外衫亵衣一同撕了个干净,埋着头在他胸口啃咬亲吻,细腻的手掌在他小腹和腰窝流连,然后一点点剥去裤袜,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师尊,把腿分开一点。”燕蔚亲了亲他的脚踝,哑着声音道。

颜舜华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把腿分开了,他和子衿两情相悦,多少翻云覆雨都做过了,没什么好羞涩的。

燕蔚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坦然温顺的样子,当即便兴奋地又硬了几分,鼻翼间呼出灼热的气息。他用手捏住颜舜华的脚踝将一条长腿抬起来,从足尖一直亲到了大腿根,含着那里的软肉反反复复地吮吻,咬出了一串的红印子。

“好甜,师尊身上都好甜。”燕蔚地落下一个殷红的吻,脸上带着迷醉之色。

子衿就喜欢哄自己颜舜华有些晕乎地想着,然后倏地记起什么似的一把拉住燕蔚的手腕,从半躺着坐起身,低声道:“等等。”

燕蔚一僵,默默停下动作,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颜舜华:“没事,师尊不想做就不做。”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像馋坏了的恶狼一样放出森冷的光芒,显然只要他点点头说一声没事就会立马磨着爪子扑上来。

颜舜华被他看得莫名有点窘迫:“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燕蔚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光是听着师尊温柔清润的嗓音下面就更硬了两分,“没关系,师尊说吧。”

“咳,”颜舜华清了清嗓子,“你真的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燕蔚懵了一下,师尊的生辰?我的生辰?都不是啊。

大概是他脸上的苦思和疑惑太过明显,颜舜华愈发觉得不自在起来,他一边暗啐自己矫情,一边试图扯开话题:“真的没什么,我们继续做吧。”

“不行,师尊快告诉我!”燕蔚却不依不饶起来,扑到颜舜华身上闹他,“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青年张了张嘴,实在管不住在怀里拱来拱去四乱揉的小坏蛋,只能跟他解释:“我们是正月十五结为道侣的,如果在我的家乡,应该算是结婚纪念日。”话还没说完,脸就红透了。

为什么会这么羞耻啊,他先前还觉得特地挑这一天和子衿来凡间约会又自然又浪漫。

“今天日子比较特别,刚好是一千年。”他试图继续解释,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要太奇怪。

不过实际上他也算是突发奇想,可能是前段时间刚回了现代的缘故。

“结婚纪念日?”燕蔚咀嚼了一下这个词,又把大脑里所有相关的信息调出来,然后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我喜欢这个词,”他点点头,“已经记住了,以后会陪师尊一起过的。”

“那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他伸手搭在颜舜华的肩膀上,笑眯眯地补充,“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师尊也可以对我提要求哦。”

提要求平心而论和燕蔚做爱是很舒服的,小徒弟虽然一肚子坏水,但大都还是很照顾他的感受。

不过要说要求也不是真的没有颜舜华犹豫了一下:“其他都没关系,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不想要骑乘。”

他很怕这个姿势,燕蔚那里太大,他穴心又浅,每都像要被捅穿一样,而且还会伴随着强烈的失禁感。

不过这话他是不敢告诉燕蔚的,怕被盯上。

不要骑乘啊,燕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那我可以也提个小要求吗?”

得到颜舜华的首肯后,他非常无害地笑了笑:“想要师尊亲自喂我吃水果。”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不紧不慢地从颜舜华残破的衣袍里摸进去,摸到两腿之间半硬的玉棒,然后又慢慢下滑,划过穴和会阴,在紧闭的后穴上暧昧的摩挲着。

颜舜华先是一愣,紧接着耳根便浮起一片绯色:“这个,这个怎么能”

“当然能了。”燕蔚笑得甜腻,他半搂着颜舜华的腰贴在他身上,轻柔地碰了碰他的下唇:“很舒服的,不让师尊难受。”

颜舜华唔了一声,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见状燕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慢慢按住颜舜华的手腕,然后迅速将他翻了个身,将最后一点衣料也彻底剥去。

“子衿,你――唔,”颜舜华微惊了一下,然后便感到一温热湿软在他身后轻触,细细地舔弄着敏感的后穴,让他身体一软。

这,这是子衿的颜舜华微红着脸想,只觉得那股酥麻的感觉从下身直接窜到了心尖上。

师尊真的好甜啊,这里也这么甜。燕蔚暗暗想着,舌尖轻柔地舔弄着淡粉色的褶皱,直舔得那里泛起漂亮的浅红,然后轻碰了碰紧闭的穴口,慢慢将舌尖抵了进去。

“嗯,恩恩唔――”渐渐的,颜舜华乌黑漂亮的眼睛里浮起一层薄雾,凝脂一样的肌肤也染上了靡丽的薄红,他微阖起眼睛,指尖慢慢地揉紧了被单。

倏地,一股凉意窜了进来,让他整个人情不自禁地一颤,“子衿!”颜舜华绷紧了身子,不安地低呼了一声。

“师尊别动,一会儿就好了。”燕蔚凑过去亲他的耳垂,轻声撒着娇,手下却一点不含糊地又塞了一个圆圆润润的葡萄进去。

“我――唔――”颜舜华刚刚露出迟疑之色,便又觉得一股凉意顺着脊柱直窜了上来,燕蔚细长的手指直抵着冰凉的水果按到身体最,让他一个哆嗦。

“师尊咬这么紧是想给徒儿喝果汁吗?”燕蔚轻轻调笑,将颜舜华跪在两侧的双腿分得更开些,伸手去揉他的乳头,又轻轻拨弄左边玄黑色的乳环。

“呜――”颜舜华微拧起眉想出声抗议,却被燕蔚又凑上来的吻堵住了话音。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燕蔚吻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他一边轻声宽慰,一边又挑拣了些水果塞到后穴里。

也不全是葡萄,还有些荔枝,切成丁的蜜桃和西瓜。

很多不应季的水果都是冷藏过的,冻得颜舜华下面的小嘴儿迅速翕张,上面的嘴巴也时不时抽气。

一个,两个,三个

“唔,不要了,好胀。”颜舜华咽下已经到嗓子眼儿里的一声呻吟,轻声喃喃道。

身体被填满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里面的水果基本都被紧窄的甬道纠缠挤破,冰冰凉凉的果汁全喷溅在了肠肉上,他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从内部传递着丝丝缕缕的快感。

明明已经吃得很饱了,饥渴的后穴却还在恬不知耻地张合吞吐。

“师尊很喜欢嘛,吃得这么热情。”燕蔚轻啄着他的脸颊,塞了一块粉白的桃肉进去。

但是热情归热情,颜舜华说胀也一点没夸张,这块桃肉都没能全部放进去,剩下一半,白生生粉嫩嫩地露在被撑大的微红的小穴外,还有些许汁液慢慢往下流,诱人的风光看的燕蔚久久挪不开眼。

“师尊真漂亮。”燕蔚轻喃了一下,他伸手掰开圆润挺翘的臀瓣,牙齿咬住露在外面的半块桃肉,顺便还咬了咬可爱的穴口。

“甜甜的,都被师尊的身体捂热了。”燕蔚伸手戳进去,从颜舜华的身体里勾出一块已经有些软烂变形的果肉,果香里还混着温热的体液流出来,他舔了舔,神色迷醉。

颜舜华没应声,他双目紧闭,动情的红晕染满了面颊,不时有低低软软的呻吟从紧咬的唇瓣中流出,连身体也随着燕蔚的动作时不时地微微颤抖。

尝了两口后,燕蔚细细簌簌解开自己的衣物,然后扶着颜舜华汗津津的腰肢,用力一挺,直接操进了饱胀的后穴。

水果被肉棒一个个碾压过,此起彼伏地爆出甘甜的汁水,又被推到前所未有的。

“哈,哈啊――”颜舜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险些被操得直接趴在床上,只觉得肠道要被撑坏似的,水果一下一下地被往顶,几乎要顶到胃袋里。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吃水果了,让师尊给我榨汁好了。”燕蔚慢条斯理地说着,跨下的动作是截然相反的凶悍激烈,像榨汁机一样在后穴里捣弄,水果被搅碎,果泥横陈,汁液和淫水同时缠缠绵绵流出,又被肉棒堵住,涓滴不漏。

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肠道里面的水果已经完全被捣烂了,充盈的汁水和肠液让小腹微微涨起,颜舜华也用后穴高潮了两,现在正半阖着眼呜呜咽咽地呻吟,俨然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燕蔚在射精前把肉棒拔了出来,然后用手堵住不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将浊白的精液射到颜舜华的后背上。

果汁可不能浪费了,燕蔚本想找个碗什么的先接下来,又觉得天太冷了容易凉,还是趁热喝比较好。

“师尊把屁股夹紧一点哦。”他提醒了一句,然后捧着颜舜华的臀瓣抬高,直接用嘴堵住艳红的后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酸酸甜甜的,和普通的果汁也大差不差,但是燕蔚显得相当兴奋,仿若干渴许久,又仿若尝到了什么罕见的甘霖。

遗憾的是果汁的量并不多,没几口就喝了干净,燕蔚还恋恋不舍地将舌头伸进出扫了一圈,舔着同样甘甜的肠肉,引得颜舜华呜呜直叫。

确定真的没有存货了,燕蔚颇遗憾地咂咂嘴,起身去桌子上拿勺子。

他一松手颜舜华就彻底倒到了床上,凝白的裸体上覆了一层薄汗,还有被燕蔚连吮带咬留下的嫣红吻痕,臀缝和大腿内侧都红彤彤的――刚刚被燕蔚认认真真舔过。

“我帮师尊把里面清理干净。”他凑过去亲了亲青年潮红的耳垂,也不等他回答就把勺子伸进了微张的后穴。

颜舜华确实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有什么又硬又冷的东西刮过肠肉。

“等等,什,什么东西,呜嗯――”燕蔚凭着感觉用勺子刮弄着散落四的果泥,几乎把肠肉上细腻的褶皱都给抹平了,引起青年一阵阵的战栗。

见颜舜华慌张的模样,他忍不住坏心道:“不告诉师尊,师尊好好享受就是了。”

他加快了速度,收集搅烂的果泥倒成了要的,勺子旋转抽动,戏弄着抽搐的肠肉。

“呜,慢,慢一点。”颜舜华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足趾都敏感地蜷缩起来,些许对未知的不安混杂在快感里,让他僵硬得不敢动弹。

“对了,”燕蔚将勺子送到更,轻轻刮弄着,“差点忘了问,师尊这些日子瞒着我,在看什么呢?”

已经好几了,师尊不知道在偷偷看什么书,每看到他都会掩饰一番。

颜舜华猛地一僵,被情潮冲刷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半晌,他才动了动情欲难耐的身体,微哑着嗓子道:“在看一些,民间话本。”

“噢,什么话本?”燕蔚追问。

颜舜华又沉默了一下,然后含含糊糊道:“就是些胡编的风月罢了。”

师尊居然看的是些情爱故事,燕蔚有些吃惊,不过更多的是不满,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压抑着问道:“师尊看那些做什么?”

难不成师尊更向往男女之情,又或者觉得他不够好,不够温柔,觉得他们的感情,不够美满?燕蔚有些恼火地沉下脸,恶狠狠地用勺子挖弄着穴心的软肉,像要把那里也捣烂似的。

“不,不行――哈啊,呜哈啊啊――”颜舜华哭叫着扭动起来,“那里不行,嗯,嗯哈――”

身体好酸,又酸又麻,还夹杂着仿佛被开膛破肚的尖锐刺激,每刮一下那里就像直接刮在他的神经上一样,太,太过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晕过去了。

燕蔚抿了抿唇,手上的动作放柔了些,他能分得出来师尊是在享受还是真的受不了:“师尊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啊,我不够好吗?”他有些沮丧地道。

“怎,怎么会,当然不是。”颜舜华惊讶地反驳他。

他根本没想骗燕蔚,先前不说,一来是有些不好意思,二来也真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再说他哪还敢骗燕蔚,先前被罚得不要太惨。

“其实也和上的事情有关,”颜舜华稍稍酝酿了下,慢慢道,“你也知道我虽然长你不少年岁,但性子孤僻,也不如何懂人情世故。这么多年来,子衿是我唯一想要亲近的人,我总想着要对你更好些,但是又觉得无下手,还惹得你那么生气,所以就想找些话本来看看,只想着学一学那些恩爱佳偶是如何相,也好教子衿高兴些。”

燕蔚愣愣地跪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真的真的一点没想到,师尊看那些话本是为了这个。

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呢,怎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呢,他明明这么糟糕,满手血污,性格又差,还总是欺负师尊,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燕蔚很没骨气地红了眼眶,怯怯地挪着身子凑过去,在颜舜华的嘴唇上烙下一个滚烫的吻,然后将脸颊贴在他颈窝里轻轻磨蹭,撒娇似的轻声道:“师尊,师尊你真好”

自从两人的感情日益笃厚后,燕蔚就很少像他们初两情相悦时那样常常折腾个几天几夜了,不过元宵那天燕蔚实在兴奋得不行,又狠狠地把颜舜华折腾到了第二日的夜。

等颜舜华小憩一番起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的清晨了。

休息了些时候,身体只剩下些微酸痛,颜舜华刚动了动,就被燕蔚搂着腰抱坐起来。

“师尊醒了,想不想吃东西?”燕蔚心情好得不行,他亲了亲颜舜华的嘴唇,然后忍不住又亲了一下,特别亲昵地贴着他的额头笑着问道。

颜舜华摇了摇头,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素白的指尖轻轻一动,一盏朱红色的精致灯便落在他手里。

“元宵那日买的,没找到时间给子衿,”颜舜华看着灯,神色温柔,“他们说这叫做永心,有情人在元宵节买下,便可永结同心。”

番外
蔚蔚出关后失忆,捏碎师尊的元婴,爱人变脔奴(纯剧情
“殿下,您要进去吗?不过今天颜大人没有来药园。”看到一身玄衣的燕蔚面无表情地站在园子门口,杵在一旁的守卫硬是憋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魔尊挺常来这里的,因为颜大人在这里种了不少灵植,时不时就来打理一番,魔尊自然也跟着一起过来。

这个守卫也算在燕蔚面前混了个眼熟,但不知怎得,总觉得今天的魔尊大人看着分外吓人些。

“颜大人?”男人冷肃的脸色微微一顿,显出些许恍惚来。

他在心里默默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很陌生,不过却让他自出关以来就莫名感到空荡的内心有了意外的踏实感。稍作思忖,他不动声色地反问了一句。

“啊,这个称呼不好吗?”年轻的魔修挠了挠头,还算是端正的五官皱起来,“那叫王后吗?其实我们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怕颜大人不高兴。”

燕蔚有些烦躁地皱起眉,他已经开始厌倦这种旁敲侧击,而是想要更直接地,尽可能多的获取关于那个人的信息。

他猛地转过头,双眼紧盯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眼眸倏地变成了诡异的竖瞳,猩红色的暗芒如雾般浮现。

他的师尊,还有道侣吗?

虽然对这两个称呼无甚感觉甚至是嗤之以鼻的,不过燕蔚还是感觉心情很不错。

守卫的精神海里关于那个人的记忆片段很少,无非就是原上玄宗的宗主携被发现了魔修血统的徒弟叛逃出宗门,然后水到渠成地走到了一起。

燕蔚倒是没什么感触,觉得有点狗血才是真的。

至于颜舜华为他叛逃出宗门据燕蔚所知,曾经的颜舜华在上玄宗地位是相当高的,既是最年轻的执剑长老,也是最年轻的以委宗主,而他本身又沉迷武学,对于能给自己提供最好的修炼场所和各种天材地宝的宗门应该是很有感激之情。这样的人会为了一个相不过十多年,甚至天分低下的徒弟做出如此违背道义的事?更何况他们当时还只是单纯的师徒关系。

当然不会,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人好,全心全意,甚至不求回报

颜舜华当然也是如此。

不过他在算计什么?是仙界那边安插的奸细?

似乎不太可能,颜舜华在魔界呆了千年,仙魔两界也已经平静了千年。

那最有可能的是,颜舜华有什么特别的秘法,或许是窥探他人的天赋,又或是预知未来之类,从而发现了他这个便宜徒弟居然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再趁机挟恩求报。

不自觉陷入了思绪,半晌,燕蔚脸上露出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对于那个小魔修所说的他有多么喜欢那个颜大人他也是完全不信的,他怎么可能会像一条狗一样黏在人家身边,至多也就是个比较上心的娈宠罢了。

不过他倒是有点好奇,这个堕落的仙修到底有什么手段迷住他。

这样一想燕蔚莫名其妙地就急切起来,夸张地撕开了一道空间裂缝直接往他的寝殿去了。

在他的身后,面目呆滞的年轻魔修像丢了魂儿似的又在原地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倒了下去。 

现在还相当早,天色几乎有些混沌,不过寝殿里的人却已经醒了。

青年盘膝坐在窗边的矮榻上,面前是一方雕矮桌,正在和自己对弈。

许是因为刚刚晨起的缘故,他看上去颇有些散漫,柔软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身上,白衫单薄,衣襟微微敞着,露出侧面一截削长的锁骨,几束模糊的微光从镂木窗里泄进来,扑在乌发雪肤是,晕出柔和温润的光芒,像是昏暗的斗室里一尊惊艳的艺术品。

哪怕心有偏见,也不得不承认青年的相貌气度都是出挑的。燕蔚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大概是听到细微的声响,青年很快转过头来,于是燕蔚便看到那张原本凝神思考的脸上,一抹笑容仿佛刚刚被春风吹醒的桃儿似的,从眼角眉梢一路蔓延向下,最后在唇边绽出温柔明艳的一朵。

“出关了?”青年干脆站了起来,往他身边走过去,连下到一半的棋也不再管,脸上是由衷的喜悦。

啧,多美好的笑容啊燕蔚轻微地歪了歪头,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俊美仙修。

只是不知道等他发现我已经把他忘记的时候,那张脸上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燕蔚满怀恶意地期待着他的反应,但转念一想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这样温柔得几乎有些天真可爱的表情,又莫名地对以前的自己多了几分嫉妒。

“师尊?”一边在心里千转百回,燕蔚一边慢慢吐出这个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的词语。

颜舜华的眼角敏感地跳了一下,心里莫名的异样让他他脚步一顿,然后却更快地走过来。

“怎么了?”他凑近了看着燕蔚,又伸手搭着他的肩膀,神色不无关切。

燕蔚却蓦地冲着他笑了起来,就着姿势抱住他。那笑是颜舜华从未见过的怪异,像是一副僵硬的面具,又带着说不得的恶意和诡谲。他下意识地感到有些不妙,身体刚要退开却猛然被人用神识锁住――燕蔚的武力值高他一截,不费功夫就封住了他身上的各大经脉。

“子衿?”太相信燕蔚不会伤害自己,颜舜华虽然满心疑惑,却也只是皱起眉看着他。

居然这么信任自己吗,一个仙修的经脉被人制住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全然交托于他人手中,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也对自己毫无怀疑。燕蔚看着他即使微微蹙眉也依然美丽出尘的面孔,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只是不知道,当这样全心全意的信任被人完全撕碎的时候,他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愤怒,仇恨,怨毒。

慢慢想着怎样扭曲的表情更适合这个人,燕蔚压下心中一直隐隐浮动的不适,含着笑伸出手,探入怀里人毫不设防的丹田

――然后,狠狠地捏碎了包裹其中的元婴。

颜舜华的脸色刷然变成雪白,元婴乃是修道之人的根本所在,被生生毁去的感觉比之剥皮抽骨犹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疼得浑身的皮肉连着嘴唇都在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出来,没一会儿就将头发,脸颊,脖颈都浸得湿透,金纸一样的脸渐渐露出可怖的青色,紧咬的齿关有猩红的血缓缓流出,很快就染红了胸前那一大片衣襟。

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自己时是难以掩饰的惊愕,被血浸红的嘴唇颤抖着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燕蔚一瞬不瞬地盯着颜舜华愈发狼狈的模样,脸上含笑,环着那人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直到怀里人承受不住地昏死过去,他才仿佛卸下什么负担一样猛地沉下了脸。

他用一种与先前的径完全不符的温柔力度将颜舜华放到床上,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房里的灵气一点点的充盈起来,最后浓郁得几乎有些粘腻了――颜舜华元婴被毁,体内蕴含了数千年的灵力也再无法留住。

那个声名在外,惊才绝艳的天下第一宗宗主已经完全沦为废人,不管他心里有什么肮脏的算计都没有办法使出来,从今以后他只能任由自己掌控。

看着青年短短几息间就变得青白凹陷的脸颊燕蔚却没有感到那么高兴,又静坐了一会儿,他忍无可忍地取出一块聚灵玉佩,将还没来得及从屋里流泻出去的灵气全都吸了进去。

颜舜华再度清醒过来,已经是十日之后。

疼。

浑身上下只有这一种感觉,他试着抬一抬手,却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涌过来,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但如果不是这疼痛,他又怎么敢相信十日前所发生的那一切?

燕蔚依然坐在榻边,颜舜华的视线瞥过他,又慢慢收回,垂眸不语。

见他这番情态,燕蔚饶有兴致地靠过去,指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只是这简单的动作也让颜舜华疼痛的脸色微微扭曲。他看的有趣,故意用力又摸了两把,这才笑吟吟道:“难道师尊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

静默半晌,颜舜华勉强吐出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几个字:“为什么?”

“因为――”燕蔚拉长了语调,盯着他垂下的眼,“我失忆了。”

不出意外地对上一双猛然抬起的眼眸,他微笑:“我失去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不过没关系,总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不管我从前如何待你,以后只怕都不会了,还望师尊能早些适应给本尊做脔奴的日子。”

“至于你的元婴,贱奴合该跪在主人脚边乞怜的,自然是不需有那么高的修为。”

颜舜华紧抿着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既是震惊也是愤怒。

谁能想到不过是一简单的闭关,他的爱人就会产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不是男人轻佻鄙夷的话语清清楚楚地传入耳中,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阴郁和怒色在眼中闪过,又慢慢沉下去,颜舜华冷着脸看了他片刻,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内心另一种汹涌的情感,让他强忍着刺痛开了口:“只是失忆了?”

燕蔚一愣。

细细打量了这人一番,他突然止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笑的几乎浑身乱颤。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你居然还在关心我”,他笑得难以自遏,两根细长的手指捏起男人被磋磨得微微发尖的下巴,不出意外地看到他脸上痛苦的神色。

蹂躏这个人总能给他带来很奇妙的感觉。

或许应该更入一点。燕蔚不动声色地想着,伸手按在颜舜华的小腹上。

手下修长的躯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又舒展开,燕蔚轻轻一挑眉,暗色的魔气源源不断地从他掌心涌出,修补着那人破损的丹田。

不堪忍受的疼痛慢慢褪去,颜舜华却是神色一变,苍白的唇微微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这伤势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只要找凡人的医者为他治疗便可以。但偏偏燕蔚用魔修的法力替他补好了残缺之体,若是以往,以他仙修的体质是决然不能承受的,所幸他现在成了废人一个,倒也没什么合不合适的了。但同样的,肉体凡胎也绝对无法吸收体内的魔力,不仅常常要燕蔚帮他调理,甚至离得远了些都有可能爆体而亡。

他倒是真把那些魔修豢养娈奴的手段用到自己身上了。

玩弄双性的身体,言语凌辱,轻微虐子宫,师尊承认自己是贱奴
一个又一个念头飘过去,那张平静的脸却窥不见半点异样。

其实颜舜华自己也说不准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如果这是他刚来到书中世界的时候,他或许可以坦然地接受燕蔚这样对他,他本就心怀愧疚,是真真切切带着赎罪的念头对燕蔚好的,也不介意对方如何看待他,如何对待他。

但是人总是贪婪的,他曾经得到过燕蔚的爱,炽热的,毫无保留的,几乎把他的心都给融化了。他只会渴望更多,而不是面前这个几乎令人绝望的局面。

但是,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颜舜华神色迷茫,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怪谁,燕蔚把他忘了,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他们就这样结束了?

燕蔚冷冷地盯着他,神色不快,他不喜欢看到这个人明明在他身边,却一直在想着别的什么。

“听说你曾经是我的道侣?”他打量着颜舜华修长的身体,“正好,做我的脔奴也是要验货的

他伸手搭在颜舜华的肩膀上,动作轻且慢,从衣襟开始,将质地柔软的布料一点点撕开,然后又慢慢剥去他的裤袜,却不完全脱干净,只让他披着细条一样的薄衫坐躺着,下身则是全然的光裸。

“身子倒确实漂亮,难怪那么讨我喜欢。”燕蔚视线露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出去抚摸他修长有致的躯体,削长的锁骨,平坦的胸膛,两侧的乳尖和乳晕都是很纯净的淡粉色。左边的乳尖上还穿了个黑色的鳞片状乳环。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这确实是他身上的鳞片。

还是第一片,非常好认,尾部有自己当时惊慌失措下打出的灵力印记。

这么说这人以前还真的挺受宠的?燕蔚不着痕迹地瞥了颜舜华一眼,但很快又收回目光,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用手指轻轻拨弄柔软的乳头,那里立刻充血挺立,泛出浅浅的嫣红――出人意料的敏感。

燕蔚兴致大起,指尖拧住那里,时轻时重地揉弄着。

颜舜华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而柔顺,下意识地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

“师尊倒是听话的很,也淫荡得很。”燕蔚轻笑嘲弄。

颜舜华眼睑一动,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眉――他可以忍着羞耻让从前的燕蔚予取予求,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人压在身下亵玩羞辱。

对这个已经对他毫无情意的男人,他终究还是意难平的。

他闭上双眼不再言语,既是放任不理,也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燕蔚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薄怒,他指尖轻点,几束翠绿的藤蔓将男人修长的四肢缠住向四周伸展开,缠住脚踝的两束更是恶意地将笔直的长腿高高举起,又分到最大,摆弄成极淫靡的姿态。

颜舜华神色僵硬,连心跳都快了几分,但只能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的私。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燕蔚低低地笑起来,伸手去拨弄他腿心粉嫩的蚌肉,“师尊这怎么和旁人长的不一样?莫不是靠着这个来勾引男人的?”

“啧啧啧,师尊身体这么骚,给多少男人操过啊?”

颜舜华咬了咬牙关,紧闭着嘴不理会他。

“师尊,我在问你话,回答我。”燕蔚放慢了语调,轻缓的声音像一只盘旋前行的毒蛇,缠着他的脖颈,冰凉的,粘腻的。

颜舜华不受控制地张开嘴,但还是挣扎着不想回答他,只是没坚持两秒,额角就一突一突的疼,嘴唇也痉挛似的颤动,怎么也闭不上。

“只有你一个。”他异常艰难地吐出这几个词,然后像虚脱一样松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燕蔚在对他用言灵。

言灵的使用条件有两个,一是使用者修为足够高,而是被使用者为普通人或者有极大的修为差距。

他刚刚试图抵抗了一下,哪怕只有短短两秒钟整个人就完全脱力了,甚至现在眼前还是晕眩的。

“这样啊。”言灵是不可以撒谎的,燕蔚点点头,拨开闭合的苞,将柔嫩的蒂剥出来揉了揉。

颜舜华拧起的眉尖轻轻颤抖着,身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疼痛,混着私隐秘的刺激,让敏感虚弱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

燕蔚很快也发现了他的弱点,嘴角的笑容愈发放大,他操纵着藤蔓卷住颜舜华的乳尖和大腿内侧慢慢磨擦,手指也沾着缓缓流出的蜜液勾弄着那小巧的蒂珠,双眼则盯着青年酡红的脸颊,心里暗暗 得意地想着定要玩弄到这人承受不了哀声求饶为止。

颜舜华就像憋着口气跟他作对似的,硬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燕蔚一开始还游刃有余,吃定他坚持不了多久,但等软嫩嫩的穴肉都被藤蔓磨得透红肿胀,淫水直流,颜舜华还是死死咬着牙不开口,他渐渐有些烦躁起来。

一个没留意手下就失了准头,突在外面的蒂珠被藤蔓戳破了,在一片湿亮的淫液中汪出暗红的血色。

那里刺激起来是真的刺激,疼起来也是真的疼,颜舜华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动也不敢动,嘴里嘶嘶地轻声抽气。

“没意思,”燕蔚冷着脸停下动作,眼睛盯着那个细小的创口看,嘴里却非要刺他,“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下面摸一摸就流这么多水,我看不知道给多少人玩儿过了,说不定以前也背着我在外面和野男人苟合呢。”

颜舜华呆了一下,然后被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要怎样尽管来就是,何必说这些话羞辱我!”

他没有和燕蔚走到一起的时候,也经历过无数个寂寞的夜晚,也曾经满怀小女儿愁肠地想着若是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宁愿孤独终老也好。

他的隐忍,自持,期待,不是为了今天被心上人骂一句“背着他和野男人苟合。”的。

颜舜华越想越气,眼泪都要下来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我。”

“哭什么哭,”燕蔚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有没有又怎么样,我才不在乎你有没有给人碰过。”

“”颜舜华张了张嘴,愣愣地看着他,脸上像被人扇了两巴掌似的,又疼又烫。

他简直自作多情得可笑。

“师尊下面既然长了个女人的东西,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跟女人一样。”燕蔚浑不在意他的反应,也懒得做什么扩张,催动着藤蔓往狭窄的甬道里挤。

青年的身体内部显然也相当敏感,只是被藤蔓填满了,呼吸就急促得不像话,身子也一颤一颤的。

“是这里吧?”穴心的嫩肉被缠住挤弄,颜舜华终于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但是燕蔚却眼尖地发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青年明显是松了口气的。

他挑了挑眉,让绿蔓摩擦着媚肉继续往更的地方探索。

颜舜华一下子僵住了,他有些慌张地感受着异物极富侵略性地向里蔓延,已经到了他呼吸都有些艰难的程度,然后避无可避地顶上了宫口的软肉。

藤蔓欢快地吸吮着淫汁,愈发兴奋地想要插开宫口。

“不,不行!”颜舜华吓得拼命蹬弄双腿,他还记得燕蔚曾经用牙刷把他的子宫给刷了个遍的恐怖经历,毫无疑问这只会更痛苦。

看到他反应这么激烈,燕蔚反而来了兴致,让藤蔓抽出更细的一条,然后直接顺着宫口细小的缝隙窜了进去。

“呃,呃啊――”颜舜华头晕目眩,半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还试图拒绝他的侵犯,“不,呜,不要――”

“这是子宫?”这个陌生的词莫名就滚到了嘴边,燕蔚试探着用藤蔓戳弄着软肉,“师尊这里可以怀孕吗?”

“不能,呜,呜啊――”颜舜华拼命地摇着头,他已经有些恍惚了,心里只想着他的小徒弟是多么不喜欢孩子,“不,不能怀孕。”

“那就是没用喽?”燕蔚满怀恶意地笑了笑,“那玩坏也没关系吧?”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藤蔓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柔软的子宫,嫩肉抽搐着缩起来,却躲不开残酷的鞭挞。

“哈啊――”颜舜华几乎是在尖叫了,小腹不自然地痉挛着,肌肉团起来,青筋直跳,“疼,别打,呜,别打了。”

“不打也行,”燕蔚放缓了动作,很认真地跟他商议,“师尊只要说一声一辈子都会好好做本尊的贱奴,我就放过师尊,好不好?”

贱奴?一辈子?

颜舜华慢慢回神,水雾朦胧双眼愤怒地瞪着燕蔚:“我不会说这种话的!随你怎样,反正我不会说!”

他永远不会承认这种话。

燕蔚却一点也不气恼,慢条斯理地催动藤蔓抽打着娇嫩的子宫,粉嘟嘟的软肉可怜地肿起来,每抽一下,颜舜华的脸就白一分,连嘴唇上都是冷汗,显然是痛得很了。

“师尊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有一天徒儿会恢复记忆?”他慢悠悠地说着,正对上颜舜华微微张大的眼睛。

看来自己想对了,他勾了勾唇角:“你说,要是我真的恢复记忆,发现师尊的身体被我毁了,会是什么样子呢。”

颜舜华顿时脸色一变,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那时候的燕蔚会有多么崩溃。

“所以,现在还让我随便来吗?”燕蔚笑意盈盈,几根藤蔓分别抓着子宫肉壁和微张的宫口,然后残忍地向外拉扯,“让我想想这么做会怎么样,子宫脱垂?不及时治疗的话大概就好不了了吧。”

颜舜华痛苦得呻吟起来,生理性的眼泪往外涌出:“不要,不要再拉了,”他语声哽咽,痛得浑身痉挛,虚汗一层层往外冒,把床单都打湿了,“我知道了,我说,我说”

燕蔚也很爽快地松开了脆弱的子宫。

“我我愿意一辈子都好好做魔尊魔尊的”他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终于还是把那两个字说了出来,“贱奴。”

“不错。”燕蔚挺满意地点点头,笑得恶劣又冰冷,“不过我刚刚是骗你的,那种无聊的记忆我才不想记起来,就算记起来了也不会在乎你的身子有没有坏,脔奴而已,换一个就好。”

大殿上当众做爱,含“口塞”,阴蒂夹夹肿蒂
一部分修为高,也颇有点话语权的魔修敏感地意识到,他们的魔尊大人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燕蔚虽然是魔尊,但在仙魔两界关系趋于和平的现下,他并不起那么关键的作用,加之此人常年沉迷于闺房之乐,露面难于登天,不少魔修甚至都不知道魔尊长了副什么面孔。

但近半个多月来,魔尊开始频地在议事大厅出现,言语间似乎对这粉饰之下的太平也有所不满。

跟燕蔚再相熟一点的魔修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他们魔尊好像要对仙界动手了。

类似的消息隐晦而迅速地席卷了魔界。

这日下午,数十位颇有威望的魔修或独自或结伴向着议事大厅而来,有和和洙关系尚可的魔修试图跟这位魔尊面前的红人搭话:“和洙大人,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莫不是真要对仙界下手?”

他们也不是畏怯,毕竟魔界修生养息千年,又有一位震慑天下的魔尊在,相当一部分人的态度都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是千年前干戈未起,千年后倏然掀起风暴,多少叫人心里莫名。

和洙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准。”若是以往他肯定是不信的,但近日来燕蔚出奇的重用他,他也窥得一二秘事――魔尊和颜大人的感情好像出了很大的问题。

等众人赶到大殿时,燕蔚已经在上位坐着了,他们面面相觑,皆是瞠目结舌之色。

无他,只因魔尊身上还坐着个背对他们的青年。

青年衣衫半解,肩膀和大半的脊背都露在外面,雪白似冷霜,细腻如脂玉,乌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绺一绺地黏在裸背上。

魔尊似乎是对他说了句什么,青年突然弓起腰身,肩头轻轻颤着,靡艳的红从后颈蔓延向下,仿若盛开的曼丽玫瑰,压抑的呻吟若有若无地回响在殿内。

好些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魔界不比仙界的保守传统,大多数人都见惯了声色犬马,这样朦胧半露的一道倩影其实并算不得什么。

但也正是因为魔界对性更为开放,此间的男男女女大都热烈奔放,行事不羁。魔尊身上这位看着清冷又羞涩的,才是真正的尤物。

有人甚至在暗暗打算,是不是能找机会把这人讨来尝尝滋味,毕竟都带到这种场合来了,想也不是什么受宠的。

但更多的人已经猜到了甚至认出了那个青年的身份,个个鹌鹑似的低着头不敢再看。

无论魔尊和颜大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不看不听不问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师尊,他们都来看你了,你怎么不继续叫唤了?刚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燕蔚按着他的腰,一一浅地操干着,粗壮的肉棒磨着热乎乎的媚肉,把穴心顶得汁水淋漓。

太,太了颜舜华被他操得双颊滚烫,头昏脑胀,身子一耸一耸的,胸前两个白白软软的小乳也跟着轻轻晃悠。

燕蔚抓着一侧在手里,雪团似的搓圆捏扁,本就因为穿着乳环而涨大一圈的乳头被毫不怜惜地揪扯。

“呜――”颜舜华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他勉强用手攀着燕蔚的肩膀,“你,让他们,呜,出去。”

“干嘛要出去,”男人笑了笑,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到了满手的潮湿,“师尊不是很兴奋吗,流了这么多骚水。”

他稍稍提起青年的腰,又重重地落下,紧窄的甬道被操到,宫口的软肉几乎被烫坏了,哆哆嗦嗦地往里收缩,蒂每落下都会撞在囊袋或耻毛上,被磨得又红又胀。

颜舜华在强烈的刺激下难堪地呜咽起来,他浑身热乎乎的,既是情欲的炙烤也是羞耻心的折磨:“不,不要这样,求你了,让他们出去。”

“呵呵呵”燕蔚轻笑起来,“师尊这话我倒是爱听,再求一声。”

“呜,哼恩,”颜舜华勉强吞下一声溢到嘴边的呻吟,“求你”

男人微凉的指尖在湿热的脊背上摩挲,轻佻又暧昧:“是谁在求我?”

颜舜华颤了颤,显出羞耻又隐忍的神色:“是,是贱奴。”

燕蔚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摸出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塞到颜舜华嘴里:“师尊可得含好了,这上面自有我施的障眼法,但若是掉出来,师尊可就要给人看光了。”

颜舜华吓了一跳,慌忙咬紧了嘴里的水晶球,两边的腮帮子都被撑得满满的,唇角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些涎液来。

倏地,燕蔚抱着他直接转了个身,双腿大张地对着下面的一众魔修。

等等,什么?!颜舜华刷的脸色煞白,身上像被冰水淋过一般彻骨。

下一秒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嘴里还含着个起遮掩作用的宝贝。

他不自觉地将水晶球又含得紧了些,可是哪怕知道别人看不见,这个姿势也未免太羞人了些。

燕蔚放慢了速度,软刀子似的在他体内研磨,手指伸到前面拨开两瓣软嫩的唇,将藏在里面的,微微发肿的蒂珠剥出来捻弄。

“真是可惜了,”他叹了口气,揪扯着软嫩的蒂珠,“师尊的身子这样淫贱多汁,却不能给别人瞧瞧,以后多找几个人来玩玩师尊想必也有意思的很。”

颜舜华被他玩弄得直喷淫水,身体也完全沉浸在汹涌的快感中,但与此同时眼中却闪过一丝畏惧和痛楚。今时不同往日,他实在不知道燕蔚的话是戏言还是会成真。

被燕蔚肆意凌辱已经是他的底线,他不敢相信如果真的让别人来玩他会怎样。

“师尊也太会喷水了吧,”燕蔚倒没有注意他的忧虑,他双手都被淫水淋得湿漉漉的,“这么个宝贝放着不动倒是可惜了。”话音刚落,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金色镂的夹子来,直接夹到了鼓鼓胀胀的蒂珠上。

那夹子紧得很,小淫豆立刻被夹得扁扁的,根部小小的硬籽都好像要被挤爆一样。

“呜呜,呜――”疼――颜舜华痛苦得阖起眼睛,眼周是一圈被逼出来的红,痛呼也被堵在嘴里。

燕蔚双手托着柔软的小乳包,指尖揉捻着挺翘的乳头,胯下挺动的速度渐渐加快,肉棒像个不知疲倦的淫具,在湿热的穴腔里抽插操弄,穴口积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身上的人几乎瘫软下来,倒在他身上,可怜又脆弱地颤抖着。

燕蔚试着搂着一下他,意外的发现抱着他的感觉还挺不错的,青年略显单薄的脊背贴在自己的胸口,有一种说不出的契合。

就好像他们曾经这样亲密无间地相拥过无数。

燕蔚恍惚了一下,脑海中有什么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只是他还什么都没看清,就再也抓不住刚刚的感觉了。

心底又浮起那股熟悉的烦躁,燕蔚拧了下眉,更凶狠地操干起倒在自己怀里的青年,通过侵犯欺侮他来填满心底的空虚。

颜舜华呃呃呜咽了几声,昏头晕脑地任他操弄着,脸上是迷乱的潮红。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夹着蒂的那个夹子好像更紧了,下面从一开始单纯的疼,慢慢适应变成疼和麻的交织,现在又多了些许热辣,薄薄的表皮似乎包裹不住里面滚烫的血肉,他几乎能感觉蒂珠一跳一跳的,像要爆开一样。

他挣扎着伸出手,想把下面解开,却被燕蔚给紧紧按住,然后抓着他前面直直挺立的玉棒,惩戒似的用力揉搓着铃口,同时又压着他的身子往腿间挤,肉棒操到最,软肉被啪啪拍打着,红肿发烫,淫水从甬道里泄出,把铺着厚厚皮毛的座椅都打湿了。

他大张着嘴呜咽,口舌间溢出越来越多的津液,把水晶球泡得滑溜溜的,他不得不努力收缩愈发酸胀疼痛的咬肌,才能勉强含住。

“骚货,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他们都在看你。”燕蔚突然凑到他耳边,恶魔似的低喃。

颜舜华恍恍惚惚地顺着他的话抬头去看,果然对上了几十双眼睛,都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你仔细听听,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吗?他们都想操你呢。”

颜舜华惊恐得睁大了眼睛,如果是以前,他不废多少功夫就能看出来那些人只是在看燕蔚,细碎的声音也是在讨论燕蔚的命令,但此刻的他已经在数日以来叠加的折磨下心力交瘁,脆弱又不安。

他从喉间吐出一声悲鸣,心悸之下居然猛地攀上了高潮,精液和淫水同时喷涌而出,水晶球从口中掉出来,啪嗒落在地上。

水晶球?

颜舜华身子一僵,他猛地意识到什么,终于不可遏制地战栗起来。

不要看,不要看我

他闭上眼睛不敢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透明的泪水淌了满脸,不要,不要

“装什么装,骚货,”燕蔚突然不耐烦地推了一下他,让他上身趴到地上,只有臀腿还在座椅上,屁股高高翘起,他一边挞伐操干,一边抽打着青年的屁股,“没人要看你,我可没有被人围观做爱的兴趣。”

颜舜华瑟缩了下,颤颤巍巍地睁开盛满泪珠的眼睫。

殿上的众人神色如常,有几个甚至已经往外走去。

太好了,至少没有被别人看到

他将脸埋到臂弯上,身子随着燕蔚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往前,眼泪沉默地流出来。

睡梦中被玩奶流出香甜奶水,扇奶后吸光奶汁,假装恢复记忆,师尊主动骑木马
颜舜华被燕蔚关在了寝殿里。

这本是他们结为道侣那日燕蔚送他的礼物,一个亲手锻造的灵器,小徒弟曾经还喜滋滋地将它类比为凡间的婚房,现在倒成了囚禁他的地方。

颜舜华躺在床上,身子酸软疲乏,精神也颇不振,胡思乱想了半晌便沉沉睡了过去。

先前受的伤到底还是对身体多有损害,使得他如今倒比普通凡人还要脆弱上两分,根本禁不起燕蔚时不时的折磨侵犯,独的时候泰半的时间都是在昏睡。

燕蔚回来的时候正看见青年侧着身子沉沉睡着,他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屏着呼吸慢慢往里走。

师尊醒的时候或许会口渴,我应该先帮他热一壶茶。

这个念头莫名其妙从他脑海里浮现,甚至直到他捧着桌上的茶壶用灵力加热完毕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男人脸一沉,正要重重地把茶壶放回去,余光瞥到颜舜华熟睡的身影,又冷着脸轻轻放下了。

在桌子旁傻站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走到床边,坐下来盯着颜舜华看。

青年发丝下露出的半张脸瘦削又苍白,哪怕是平静的睡颜都显出说不出的脆弱来,但是燕蔚知道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纤瘦了许多,两日前他抱着生生被他做昏过去的青年从大殿回来,太轻了,轻得像一阵风一样。

颜舜华右边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纯黑的锁链,钉入床柱里,许是链子压到了他的身体,青年微微皱了皱眉,向外面翻了个身,本就因为身体单薄而愈发显得宽大的衣物轻轻一滑,露出左边大半个肩膀和胸乳来。

因为乳环的缘故,左侧的乳头总是半硬着的,甚至连颜色都好像更艳丽一些,配着坚硬的纯黑色鳞片,还颇有几分美感。

燕蔚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乳尖,一开始的触感还是偏软的,会可爱地陷进去,再摸两下半硬的乳头就彻底硬了,像枝头翘立的朱果。

他看的有趣,一会儿揉揉雪白的乳肉,一会儿戳戳粉嫩嫩的乳晕,但大多只是来回拨弄着小乳尖,乳果随着他的动作愈发艳俏丽,左左右右转着圈,连根部都泛了红。

颜舜华轻吟了一声,大概是被骚扰得有些不适,但是脸颊却多了几分红润。

燕蔚倒不大想看他醒过来,大殿那的事之后颜舜华像是受了刺激,态度愈发冷淡,连多看他两眼也不愿意。

他一见颜舜华那副样子心里头就窝火。

烦躁劲儿一上来手下的力道也重了些,捻着红艳的乳头重重一掐。

“呜――”颜舜华只觉得胸口一片刺痛,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看见燕蔚一脸震惊的表情:“师尊,你有奶水?”

他还没回过神来,心里一阵莫名,子衿这是怎么了,他溢奶不是很久的事情了吗。

“你真的不能怀孕?”燕蔚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甚至怀疑颜舜华是不是还偷偷给他生了个孩子。

“又乱想”颜舜华半阖着眼轻声喃喃,“没有孩子,奶水只给子衿一个人喝嗯,有点涨”

这是,还没睡醒?以为还是以前?

他们以前事这么相的?

燕蔚脸色变了变,最后什么也没说,低下头叼住红嫩的乳头,将乳环拨开一点,然后熟练地抵着奶孔吮吸起来。

香香甜甜的,还挺好喝的,他一边吸一边想。

当初穿乳环的时候燕蔚有很小心不要挡到输奶管,但总归还是比没有穿乳环的时候要麻烦一点。

即使是失忆之后他也隐约觉得喝得好像不够畅快,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停下动作,咕嘟咕嘟地吮吸着奶汁,偶尔还使坏扯一扯乳环,用牙齿磨一磨乳头,惹得颜舜华在半梦半醒间呜咽个不停。

好像,没了?

也是,师尊奶子这么小。

燕蔚托着小乳包,最后再用力吸了一口,还意犹未尽地含着奶头又吮又舔,但这颜舜华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动作一顿,松开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再抬头一看,颜舜华果然是醒过来了,正紧抿着唇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后又冷淡地转过头。

“师尊要是一直似刚才那样乖巧,倒也不必吃那么多苦头。”燕蔚也冷下脸,他扒开颜舜华的衣服,抓着右边明显饱胀一圈的小乳在掌心里搓揉,又用指甲去刮蹭敏感的奶孔,没多久,右边的小奶头里也溢出了星星点点纯白的乳汁。

他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突然对着白嫩的右乳抽了一巴掌,娇软的乳肉上立马浮现出红色的掌印,乳尖晃动着,积蓄的奶水喷溅开来。

颜舜华闷哼了一声,也不躲,任由他再举起巴掌折磨自己胀痛的胸乳。

很快整个右乳都被燕蔚给抽肿了,胸口和小腹上是溅开的乳汁,甚至连青年的脸上都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白色。

燕蔚收回手,又盯着自己的掌心看了看,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来。

“师尊,我好像记起了以前的一些事。”他轻声道。

颜舜华身子一僵,几日来筑起的冷淡霎那间土崩瓦解。

“你说什么?你你记起来多少?”他颤声道。

“不多,但也不少,都是以前和师尊相的一些画面,”燕蔚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假作真诚地编织着谎言,“我看到师尊对我非常好,我们也很相爱。”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想起以前的事就会头疼,一头疼就忍不住伤害师尊”燕蔚看了看红肿的右乳,然后有些自责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刚刚又伤害师尊了。”

“”

颜舜华神色恍惚了一瞬,他看着燕蔚那张熟悉的面孔,因为多了几分不安和乖巧,几乎和记忆里的爱人重合在一起。

“没关系,”他突然笑了一下,“一点也不疼,蔚蔚还想喝吗?”他小心地捧起乳包,“里面还有一些奶水。”

燕蔚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握着小乳吮吸起来,吃得起兴的时候手下又用了点力,又肿又烫的乳肉被他捏得几乎变了形,可以清楚地听到青年压抑的痛呼。

他勾了勾唇角,捏得更用力了些。

等再喝完奶水松开的时候,本就被蹂躏得有些凄惨的小乳包上又多了几个红色的指印。

颜舜华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惨状,不等燕蔚道歉就抢先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燕蔚语声一滞,看着他温柔微笑的脸,目光幽:“师尊一直都这么听话的么?”

“听的,一直都听蔚蔚的话,”颜舜华点点头,“蔚蔚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燕蔚敏感地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但怎么琢磨也想不出来后他就暂时先将它抛之脑后,沉迷于捕得猎物后的满足和得意中。

“师尊肯这样听话就再好不过了,”他轻轻叹气,“我总控制不住想对师尊做些不好的事情,如今便不必内疚苦恼了,想必我要做什么师尊都不会再像先前那样抵触。”

他手一挥,寝殿的地上便多了个半人高的木马淫具,马背上立着个木制的粗壮阳具。

“师尊自己坐上去吧。”他面带微笑。

颜舜华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他吸了一口气,也对着燕蔚露出个笑容:“好。”

他从床上走下来,锁链拖在地上发出沉重的碰撞声,链子不长不短,刚好把他圈在寝殿里。

木马有些高,颜舜华踩着脚蹬悬空坐在上面,光裸的下身分开,冰凉的阳具顶端正好抵着微微湿润的唇。

“蔚蔚,太粗了,会疼的。”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燕蔚,眼圈红红的,声音低软,像在撒娇似的。

自打燕蔚失忆之后他就再没听过颜舜华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身体像过了电似的酥麻了一瞬,眼神也跟着柔和下来。

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收拾好那一闪而过的莫名情绪,熟练地露出温和乖巧的笑容:“没事的,师尊下面的骚水很多的,而且疼一点也更舒服。”

“说的也是。”颜舜华勉强笑了笑,然后慢慢垂下头,撩起上衣,将手伸到自己穴缝里抠弄,眼中仅剩的一点希望一寸一寸黯下去。

不管燕蔚别的说了些什么,有一点是不错的,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了。

他也知道燕蔚曾经偷偷窃喜于他的改变,但他觉得没什么,和爱人水乳交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哪怕子衿有时候会过分一点,出格一点,他也愿意纵容。

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落差,以前的关怀宠爱,现在的轻蔑侮辱。

他呆呆地想着,手指麻木地在穴缝里进出开拓,媚肉一受刺激便收缩颤动,从冰冷的身体里淌出温热的淫水。又正正好落在穴口逼真的木制龟头上,然后四散开,将它浸泡得湿滑。

燕蔚欣赏了一会儿他翘着屁股自渎的样子,心情甚好地提醒他:“差不多了。”

颜舜华顿了顿,使了个狠劲儿直接坐了下去,粗长壮实的阳具破开蠕动的媚肉全部插了进去。

他哆嗦了一下,发生一声夹杂着舒爽与痛苦的呻吟,身子一动不动地坐在上面。

燕蔚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大,他笑眯眯地走过去,打开木马腿上的一个按钮,那木马猛然间便吱呀作响地跑了起来,马身一晃一晃,把措手不及的颜舜华颠得前仰后合,穴里的阳具打桩机一样左后摇晃,上下抽插,几近疯狂地捣弄着被强行破开的穴腔,木制的柱身很快被媚肉和淫液泡热了,泡湿了,操干起来也更加顺滑。

“啊,哈啊啊――不,不要,呜,太了,呜哈啊――”

燕蔚倒是很满意:“师尊别说谎了,不是叫得很开心吗。”他走过去观察已经被操得发红的穴,然后将前面的肉瓣拨开,直接将蒂抠出来摁在马背上。

随着一下下的顶弄,无可躲的蒂珠也被粗糙的木头发狠地摩擦着,小小的淫豆肉眼可见的涨大,红艳艳地泡在汹涌而出的淫水里。

“怎么样,操得舒服吗骚货?”

颜舜华已经被顶弄得头脑昏聩,嘴唇哆嗦着胡乱淫叫,听到燕蔚的话他蓦地顿了一下,然后一边淅淅沥沥地喷出不知道第几股淫水,一边露出个痴缠的笑容:“舒服,蔚蔚真好。”

燕蔚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关掉木马腿上的按钮,戏谑地看着立刻无力地倒下来的凄惨大美人:“骗你的,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不过是想看看你以前能骚成什么样子罢了,现在看来果然不同凡响,难怪张张腿就能把之前的我迷得五迷三道。”

颜舜华撑了下手臂,但身体实在太过酸软疼痛,他努力了好几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理会燕蔚的话,沉默地往床的方向走着。

他太疲惫了,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休息。

燕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相当难看。

不过很快他又转怒为笑:“师尊真会装,只怕等我一走便要一个人偷偷哭吧。”

颜舜华还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他扯了扯被子,似乎是有些冷,整个人缩进去,声音疲惫又无力:“你想看的样子我也给你看了,是,我就是这么骚这么贱,”他慢慢说着,渐渐几乎是哽咽起来,“但是但是真的,别再装了,你一点也不像他”

“你这样让我恶心。”

灌酒做爱,争执,给师尊穿蒂环,躲在桌子底下口交,收美人
“呜,哼恩,嗯啊――”呻吟声断断续续,青年赤着身子被男人压着在床上翻滚,纤细的脚踝被藤蔓吊起来,印出一圈红痕。

他烧红的脸颊和揉散的长发都是湿漉漉的,混杂着眼泪,汗水,还有腾腾的酒气。

“好喝吗?”燕蔚慢悠悠地操干着他的身体,一手捏着颜舜华的双颊逼迫他张开嘴,一手里拿着个褐色的酒坛,清透辛辣的酒液顺着半张的唇灌进去。大半都流到了外面,但也有小部分被他喝了下去,颜舜华摇晃着头,一边艰难地吞咽一边被酒液刺激得呛咳,鼻唇间的吐息呜咽都带着浓烈的酒气,眼角鼻尖也是擦了胭脂似的醉红。

“不,不要喝,唔唔――”他话没说完就又被灌了满嘴辛辣的烈酒,还有一些直直泼到脸上,把艳丽的脸庞染得湿润水亮,青年难受得闭起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外涌。

“还没喝完怎么能不喝,”燕蔚继续掐着他的脸,语气里多了命令的意味,“张嘴,全喝掉。”  

颜舜华打了个激灵,不受控制地努力吞咽起来,烈酒烫着喉管,先是辛辣刺痛,然后五脏六腑都跟着暖热起来,恍惚的,轻飘的,连神智都变得模糊起来,像飘在云端,又似沉入大海。

他醉了。

丰润的嘴唇变得红艳,湿亮,张张合合的,连泣音都温柔可爱。燕蔚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慢慢低下头,试探地碰了碰那双漂亮的嘴唇。

软软嫩嫩的,像师尊的人一样,还有浓醇的酒香。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燕蔚陡然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畅,他继续兴致勃勃地探索起这片“未知”的领域,坚硬的牙齿,柔软的小舌,还有敏感得舔一舔就会逗得师尊乱颤发笑的上颚。

听到颜舜华的笑声,燕蔚动作一顿,忍不住松口退开些,仔细看他的神色。

他好像,就没见师尊这么单纯地笑过。

颜舜华眼睛还是弯弯的,他真的完全醉了,脸颊红润地笑看着几乎换了个芯子的小徒弟,神色一派温柔天真:“怎么不亲了,还想和子衿亲亲。”

燕蔚沉默了一下,他是有意把颜舜华灌醉的,这人清醒时便只会冷淡地看着别,或是沉默地流些眼泪,实在惹他心烦。

但是温温柔柔的,听话的师尊却又不叫他那么高兴。

他慢慢凑过去亲他,叼着嘴唇慢慢厮磨,胯下的动作也柔和了些,交合的地方反复摩擦,热乎乎的一片。

颜舜华主动伸手搭着他的后颈,嘴里还轻轻吟着,一副享受的模样:“好舒服,嗯,子衿今天好乖。”

燕蔚干脆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轻轻揉着软嫩的小乳包,下意识道:“怎么了,之前不乖?”

“一点都不乖!”颜舜华突然很大声地反驳他,然后低下头迷迷糊糊地去找什么东西,找来找去只看到两个粉嘟嘟的小奶子,他皱着眉指着一边道,“这里,被打红了,特别疼,下面也疼,木头硬邦邦的,子衿还骂我,让别人看我,”他突然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个慌张的甚至是恐惧的表情,眼泪不自觉地掉出来,“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呜”

没有的,没有不喜欢的。

燕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

沉默了片刻,他干脆不说话了,闷头抱着青年耕耘挞伐。

那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安慰自己,他不过觉得这人长得还算可心,留着做个脔奴玩玩罢了,至于以往有几分几两的喜欢又如何呢,这人还能翻出他的掌心跑了不成?总归都是他的人。

“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了,你把我忘了,”青年突然小声道,他看着燕蔚,水润的眼睛像海底打捞出来的黑珍珠,干净剔透。

他的眼角还是湿的,脸颊还是红的,眉目间是朦胧的醉意,但说出的话却仿佛是再清醒不过:“那我也不要喜欢你了,我也要把你忘了。”

“你闭嘴!”燕蔚突然大吼了一声,他掐着颜舜华的脸,视线像染了血的刀子,“你骗我是不是,你根本没醉。”

颜舜华也瞪着他:“你不是我的子衿,你给我滚!”

“我不是?”燕蔚气极反笑,他捏着颜舜华的脸往下看,逼着他看清两个人欲望交缠的身体,埋在对方体内的肉棒也跳动着摩擦着,极富存在感地侵略领土,“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我就是他,如果我不是,那你就是被别的男人操射的淫娼骚货。”

他伸手去拨青年腿心湿漉漉软嘟嘟的嫩红穴肉,将小淫豆剥出来搓了搓,又把酒坛子拿过来,未喝净的酒液给赤裸的私淋了一阵辛辣的雨。

颜舜华一开始还一动不动地瞪他,慢慢的,他开始控制不住地眼眶发红,鼻尖渗出细汗,嘴唇也不自在地颤抖着。

疼,下面疼。

他哆嗦着低下头,最敏感柔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刺痛,蒂珠还被男人掐在手里,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只觉得那个可怜的小东西肿得不像话,穴肉疼到不住地收缩。

燕蔚倒是被下面那张小嘴咬得舒服的很,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多了个玄黑色的坚硬鳞片,指尖捻着尾部,将那里拉成尖尖细细的一条,尾根泛着冷冷的光。

“本来看着师尊可怜,还想着法子让师尊少吃些苦,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他冷冷地勾起嘴笑,针尖似的银光一闪一闪,肿胀得像个小果实似的蒂珠被人捏起来了。

颜舜华微张着嘴,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他把尖细的尾部刺穿了柔嫩的蒂,鳞片有意识似的蜷起来,蜷成一个错落的圆。

剧烈的疼痛袭来,他额间后背都是淋漓的冷汗,酸软的腰肢无力地弯下去。

“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吗?”燕蔚非要他抬起头,逼视间眼睛里都是恶意的光芒,指尖轻佻地把玩着他左侧胸乳上的艳红乳果,又去拨弄穿乳头而过的纯黑色乳环,“这只是主人给脔奴的标记而已,下面那个是标记,上面这个也是。”

“师尊,别再做梦了,”他爱怜地抚摸着青年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颊,品尝他的恐惧和痛苦如同欣飨佳肴,“把过去忘了吧。”

议事大厅的偏房。

颜舜华半跪在足有半人高的雕黑木桌案下,双手被绑在腰后,正艰难地吞吐着男人勃起的肉棒。

“殿下,属下还有个挺别致的小礼物想献给您。”桌案前站着个长身玉立的魔修,容貌端正清朗,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邪气。

“哦?”燕蔚兴致缺缺地扬了扬眉,泰半的心思都在藏在桌底的美人身上。

颜舜华其实没怎么做过这档子事,倒是燕蔚以前为了哄他舒服,给他做过好些回。再加上他如今也并不愿意对燕蔚有多上心,说是口交,也不过是张开嘴帮他含着罢了。

燕蔚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他“尽心尽力”,只是两人已经闹得僵冷,他也不耐再添些争端,便睁只眼闭只眼了。

当然其实主要原因是颜舜华光是帮他含着,他就已经觉得舒服畅快了。

“这礼物妙得很。”那魔修冲他挤挤眼,又拍拍手,便从门口走进个只着着淡紫色轻纱的妙龄女子来,玲珑有致的胴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起伏的酥胸,纤细的长腿,端的是春色撩人。女子半张脸笼在同样淡紫色的面纱下,顾盼含情的眼眸对着燕蔚轻轻一眨,面纱随风落下,两颊似霜,红唇如血。

“她叫含月,是个仙魔混血,”魔修满意地打量着媚而不俗的紫衣少女,又颇得意地冲着燕蔚一笑,“属下早便看出来,魔尊已经对仙界那位没了兴致,依属下看,含月的风姿也并不比那位颜大人逊色,魔尊何不收下她,以享齐人之福。”

颜舜华身体废掉的消息在魔界上层并不是什么秘密,也并不是所有魔修都敬慕这位仙界曾经赫赫有名的剑修。

“含月?”燕蔚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念着这个名字。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似柔媚似羞怯地望着燕蔚行了个礼:“奴家在。”

女人的声音。

颜舜华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哪怕什么也看不见,光是听声音他也能将剧情拼凑个大半。

燕蔚要收别的女人?

他完全是错愕的,他从来没想过会有第三个人介入他们的生活,哪怕是在燕蔚失忆的现在。

燕蔚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一只手伸到桌下,拽着颜舜华的头往自己胯下摁过去,强逼着他给自己做了几个喉,肉棒抽插着柔嫩的喉管,有几个瞬间是不输于绞紧的小穴所带来的快感。

不知道师尊现在是什么表情呢,燕蔚愉快又恶意地想着,他指间是青年柔软的发丝,面上露出个淡淡的笑来:“不错,就住到本尊寝宫的偏殿好了。”

“谢谢殿下!”女子又惊又喜,连连给燕蔚行了几个礼,艳丽的脸蛋上是掩饰不住的爱慕和喜悦。

等人离开了,燕蔚才拉着颜舜华从桌子底下出来。

青年赤着身子,嘴唇红艳艳的,下巴上还有晶莹的涎液和龟头渗出的体液,只是面色难看得紧,乌黑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

“你要找别人?”颜舜华颤声问他,不仅是震惊,眼底几乎有火焰在燃烧。

燕蔚倒是没见过他这样惊怒的模样,只懒懒散散地抱着他,臀瓣分开,肉棒扑哧一声顶进湿软的小穴里:“我便找了,又与你何干?”

他慢慢揉着那颗因为刚穿了蒂环,几乎日日肿胀着突在外面的小淫豆,逼着青年脸上的怒色一点点被欲望瓦解,成了叫他再难堪不过的两抹艳红:“不过师尊放心,都是伺候我的,她也不比你这脔奴高贵几分。”

“你,你――”颜舜华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着嘴唇,生生将呻吟都咽下去,只红着眼眶瞪着燕蔚,“我不许!我不许你找别人!”

“师尊错了,”燕蔚心里头倒是有些说不出的高兴,只是面上不显,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青年柔软的身子,将他顶得支离破碎,“没什么许不许,师尊今日便从主殿搬到另一边的偏殿去,是我忘了教师尊本分,这主殿本就不是你该住的地方。”

颜舜华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木楞楞地埋在他怀里轻声呜咽着,他体内含了一块热铁,几乎将他烫伤,烫化,但整个身体,尤其是胸腔那一块,却只有说不出的冰冷。

夜枯等,师尊被扇巴掌,吊起来用鞭子磨穴,伪NTR,师尊咬舌自尽
燕蔚当天晚上就歇在了含月那里。

颜舜华在陌生的房间里枯等了半夜,月过枝头的时候,他拖着长长的锁链,赤着脚往外走。

锁链到台阶的位置就绷紧了。

颜舜华试图探着身子往外看,被锁链扯了一个踉跄,险些从台阶上滚下去。

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他发了会儿呆,干脆在原地坐了下来,痴痴地望着另一边的偏殿。

主殿是乌压压的黑色,他住的地方亦是如此,只有燕蔚在的那片宫殿点着灯火,熹微的一星,是黑暗里唯一温暖的亮色,却只让他觉得齿冷。

“太冷了”他轻声喃喃着,弯下腰抱住自己的双腿,怎么会这么冷,是夜太了吗。

好像还下雨了?

他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满手冰凉的湿意。

“你是仙魔混血?仙界那边过来的?”

燕蔚半躺在软榻上,白日里娇媚可人的少女此刻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是,是的,我在仙界长大,得知血统之后才来了魔界。”

燕蔚点了点头,然后有什么心事似的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

“你知道颜舜华吗?”燕蔚突然道。

“啊,”含月吓了一跳,慌忙道,“知,知道,据说是仙界最厉害的剑修之一,后来为了您入了魔界,就再没怎么露过面。”

又是长久的沉默。

“仙界那帮人是怎么说他的?”

含月突然被他盯住,吓得出了一声冷汗,斟酌着语句颤颤巍巍道:“初开始的时候倒是多有诟病,但后来殿下您主动放弃了进攻仙界,便有许多人猜测,猜测是颜大人在其中斡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燕蔚的脸色,“仙界大都觉得,颜大人是忍辱负重留在了这里呢,若是有机会,自然是要离开的。”

“离开?”燕蔚冷哼了一声,脸色也沉下来,“他生是本尊的人,死也是本尊的鬼,哪里都别想去!”

含月咬了咬唇,先是附和地点点头,接着又大着胆子道:“殿下,夜了,可要奴家伺候您歇息?”她一边说着,一边含羞带怯地微垂下头,只是水盈盈的一双翦眸轻直直地落在燕蔚脸上,媚眼如丝。

燕蔚只看她一眼便嫌恶地收回目光,掌风一扫直接把含月给扔出了房间:“滚远一点,别来打扰本尊。”

矫揉造作,倒尽胃口。

他起身站到窗边,向着左侧的偏殿看过去,不着灯火,乌黑一片。

看来师尊已经睡了?

他有些不高兴地沉下脸,搭着窗沿的手一个用力就抠下一大块木头来。

“吱呀――”房门被人推开。

颜舜华刷地睁开眼睛,面色复杂地盯着门口――他现在几乎有些害怕见到燕蔚。

但出乎意料的,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

对方穿着艳色的衣裳,头发散散地披着,一副娇俏又慵懒的模样。

颜舜华眼眸一缩,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喘起气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你来这里做什么?”

燕蔚为了折辱他,特地给他搬了一副含月的画像过来。

虽然后来那幅画生生给他撕碎了,但是这张脸,这张脸他绝对不可能认错。

“出去,出去!”颜舜华扭开头,语声气到发抖,他不想像个泼妇一样跟这个所谓的新欢大吵大闹,那样也未免太难看了,但要让他摆出什么好颜色,他也自认绝不可能做到。

含月看着他,反倒走近了两步,脸色先是惊疑不定,然后慢慢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

“你身体废了,”她的神色几乎是兴奋的,“我早听说魔尊大人厌弃了你,连你的身子都毁了,原来是真的。”

她还以为昨夜燕蔚那样羞辱她是记挂着这位颜大人,看来是她想岔了,魔尊或许对她并无好感,但是对颜舜华,只怕也无甚区别。

“颜大人,颜前辈?”她抹着鲜红蔻丹的手轻佻地抚摸着颜舜华的脸颊,像一条斑斓冰凉的毒蛇,“同是伺候魔尊大人的,按道理我还应该叫您一声姐姐呢,姐姐要不要教教我,到底要怎么伺候魔尊,才能让殿下厌弃到直接毁了一个仙修的身体?”

颜舜华厌恶地扭开脸,只当不曾听见她那些极尽刻薄的言辞:“滚出去!”

“啪――”

偏殿里一片短暂的沉默。

颜舜华捂着肿起的脸,终于扭过头看向这个耀武扬威站在他面前的少女。

纤细的,轻狂的,若是以前的他,无需拔剑便能让她吃尽苦头,但现在他身体全废,对方只一个巴掌就教他眼前晕眩,耳边嗡鸣一片。

嘴里还有淡淡的腥甜,大概是流血了。

“够了吗,”他眼中的怒火一寸寸结了冰,无能为力的不甘像冰冷的绳索,勒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只能努力挺起脊梁,冷淡地看着对方,“可以走了吗?”

“这怎么行呢?”含月捂着嘴笑了起来,“大人当我傻吗,若是被魔尊看见了你的脸,岂不是要问我的罪?”

她伸出柔荑,轻轻搭在颜舜华红肿的侧脸上,掌间是暗色的魔气,只须臾间,那张脸又恢复了脂玉般的细腻白皙。

“我不会和他说这些,”颜舜华收回视线,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现在你可以――”

“啪――”

他话没说完,就又被一巴掌扇得偏过脸去。

这更重了些,他眼前几乎发了黑。

“瞧瞧颜大人这张脸,真可怜。”含月柔柔媚媚地笑着,指甲落在红肿的脸颊上,划出几道鲜红的血印。

颜舜华约莫是疼得狠了,浑身都在发抖。

脸像是被人挖开了一样。

但下一秒,像是有什么柔和的东西贴上来,疼痛被缓解,脸颊光滑如初。

颜舜华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不再言语。

“啪――”

“光是这半张脸好像也缺点意思。”

含月扬起巴掌,又抽在另外半张完好的脸上。

然后是治疗。

“啪――”

“颜大人怎么不说话,要是说几句好听的,也许妹妹我就舍不得动手了呢。”

“啪――”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颜舜华脸色变了变,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似要晕过去。

含月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治好了伤,确认他并没有别的什么事之后才冷笑一声:“废人便是废人,几个巴掌都挨不住。”

“行了,妹妹先走了,颜大人好好休息吧。”

听着女子轻盈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颜舜华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床边的茶杯,只是手一抖,小巧的瓷杯便摔碎在了地上。

他愣了下,慢慢收回手,又躺回了床上。

脸已经好了,只是满嘴的血腥味仍萦绕不去。

睡吧,先睡一会儿,他昏昏沉沉地想着,等醒了,攒点力气,也好再倒杯水喝喝。

只是这一觉醒来,床边又多了个不速之客。

颜舜华只微微睁开眼看到男人那张脸,便觉得气血翻涌,头疼欲裂。他喘着气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滚,你给我滚!”只是他声音都像脱了力,还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哭腔。

燕蔚倒是心情不错,隔着被子轻轻拍着颜舜华的肩背:“怎么,师尊这是吃味了?”

“呵,呵呵”颜舜华几乎冷笑起来,“燕蔚,你要说什么便说,要做什么便做,只怕我一看到你那张脸,就要恶心得吐出来。”

男人顿时沉下脸,他硬是拽着颜舜华翻过身,手指捏着青年瘦削的下巴,眼底乌云沉沉,风雨欲来:“你又在发什么疯?”

颜舜华冷不丁对上他的脸,脸色一白,竟真的干呕起来。

燕蔚也跟着变了脸色,青青白白,变幻不定。

他看着仍趴在床沿不住干呕的颜舜华,眼底的怒色几乎要烧成实质。

“恶心?你还敢嫌我恶心?”他捏住颜舜华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泛红的眼珠子仿若赤铁,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倒要教你看看,恶心的人到底是谁。”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

颜舜华被燕蔚剥了衣裳,眼上也蒙了一圈红布,再被一根悬在顶梁上的缎带勒住双手腕,缎带被拉高,颜舜华整个人被吊起,必须踮起脚脚尖才能勉强着地。

“师尊,你可准备好了,”他冷笑一声,扬声道,“来人哪!”

什,什么?

颜舜华什么也看不见,他不知道燕蔚是不是在吓唬他,但是他耳边分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不,你不能,你不能――”他慌乱地摇着头,脸色惨白一片。

燕蔚神色淡然地看着大殿里站着的三个分神,他当然不会让别人碰颜舜华,不过给师尊吃个教训也好。

他只消想想颜舜华一边说他恶心一边干呕的样子,就气得恨不得生吞他的血肉。

“你们两个,拿着这根鞭子,给我的骚货师尊好好磨磨骚穴。”他随手一扔,将一根玄色的长鞭扔到两个分神手里。

那两人默不作声地走过去,把鞭子从颜舜华双腿间腿穿过,正贴着赤裸的下体,然后一人握着鞭子的一端,只要提着鞭子前后拉扯,就能磨到颜舜华裸露的穴。

好像,好像真的有别人?

颜舜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因为被布条蒙住什么也看不见。

粗糙的鞭身贴着软嫩的穴肉,前后拉扯时磨得穴口又麻又痛。

颜舜华本就勉力靠脚尖支撑着,惶恐和疼痛之下身子往下一坠,重量就完全落在了手腕和穴上,粗糙的鞭子地陷进穴肉里,将下面勒得大大分开,软嫩的瓣几乎要被磨破。

“滚!不要碰我!”颜舜华狼狈地晃着身体,双腿胡乱蹬着,满脸都是眼泪,“滚,滚啊!”

“师尊,不要闹了,”燕蔚冷冷地看着他,“乖乖站着。”

话音刚落,颜舜华整个人就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继续。”

两人循着命令将鞭子又拉高了些,让它整个将穴勒住,两瓣发红的肉蚌可怜地敞开着,勉强将鞭子包住。

分神之间心意也是相同的,两人默契地提着鞭子,一前一后,反反复复摩擦着软嫩的穴,将嫩肉磨得红艳肿胀。蒂环在腿心前前后后的晃动着,不时发出细微的轻响,伴随着颜舜华隐忍又痛苦的呻吟。

“把他腿掰开看看怎么样了。”可别真的磨破了。

站在一边的第三个分神便依言走过去看,伸手分开青年的大腿,紧闭的穴已经被磨得完全张开,黑色的粗糙的鞭身在红肿湿润的地方来回摩擦,小唇和蒂珠都肿得突在外面,每被鞭子磨到都是痉挛似的颤抖收缩,穴缝里一缩一缩地流着淫液,把鞭身都润湿了。

“看来也没有师尊叫得那么惨嘛。”燕蔚透过分神的眼睛看到那番“盛景”,冷冷地笑了一声。

颜舜华已经听不大清他在说什么,他麻木地呻吟着,只觉得耳边嗡鸣嘈杂,整个人像坠进黑暗里,身子一沉一沉的,冰凉得可怕。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有了什么说话声。

他勉强眨了眨眼,眼前仍是黑暗的一片。

“师尊认错吗?”燕蔚走过来,见他一副凄惨到几近昏厥的模样,语气也不禁放缓了些,“师尊,你只要说句软话,今日的事情便算过去了。”

过去了?

什么,什么过去了?

这样惨烈的羞辱,要他认个错,便过去了?

他颤抖着笑起来,眼珠子转了转,看着空洞的前方:“滚,你给我滚,我便当从没有你这个徒弟。”

燕蔚语声一滞,他咬牙看着颜舜华那张白如金纸的脸,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阴恻恻道:“师尊真是好骨气,我倒要看看,等你成了个千人骑万人上的贱货,还有没有底气说我恶心。”

“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抱住这骚货的腿。”

颜舜华被吊着身子,几乎脱力,黑暗中感觉有两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左右分开。

“行了,这骚货就赏给你了,随你怎么玩。”

燕蔚的声音越来越远,有第三个人走近了,细细簌簌的布料声响起,硬热的棍状物体贴着他的穴口轻轻磨蹭。

颜舜华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变了脸色。

“燕蔚!你不能这么对我!”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扑哧一声,肉棒破开穴肉,猛地插进去,几乎是同时,燕蔚胸口猛地一阵抽痛,他慌乱地转过头,正看见颜舜华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身子不断地颤动,半张的嘴血肉模糊,鲜血从扬起的唇角流出来,把赤裸的身体都染红了,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他从来没见过这人流这样多的血,比之那日被生生捏碎了元婴还要多。

只须臾间,便在地上积了一摊。

师尊昏迷不醒,撑伤肠胃后呕吐,二自杀
颜舜华还是被救回来了。

他受的伤其实不严重,血肉模糊的舌头只要燕蔚动动手,再喂点丹药下去,当下就好了七八成。

但是他一直没有醒过来。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只靠燕蔚每天给他喂的一点米粥吊着命,没两天就瘦得脱了相,两颊凹陷下去,连嘴唇都褪了血色。

燕蔚病急乱投医的时候试着给他喂辟谷丹,但是没用,他根本吸收不了。

最后还是和洙提议,让他找个凡间的大夫来看看。

颜舜华的身体太脆弱了,滋补用的仙丹灵药反而损大于益。

“他什么时候会醒?”燕蔚站在床边,面色阴郁,森森的目光落在那个浑身打颤的大夫身上。

那大夫约莫知天命的年龄,被燕蔚盯得面皮青白,下巴上一小撮山羊胡子都在打颤,颠来倒去的说了不少,但来来回回也都是和前面几个人的说法大差不差,什么积郁成疾,心火旺盛之类云云。

“这些我都知道,我问你他为什么不醒?”哪怕这说辞听了很多遍,燕蔚的脸色还是一再地沉了下去――颜舜华为什么会积郁成疾,他比谁都清楚。

“这,这,这”老大夫抹了抹汗,“我也不清楚,按说这位大人不应该昏迷不醒的。”

迎着燕蔚仿佛要吃人的表情,他又大着胆子靠过去,最后摸了摸颜舜华的脉,还有闭着的眼睛,然后犹犹豫豫地道:“倒是,倒是还有个可能,但按您说的这位大人已经躺了两天,那应该是不太可能”

“说!”燕蔚一拳砸在桌子上,坚硬的黑铁木立刻化为齑粉洒了一地。

“是是,是是是,”老头儿差点没吓得厥过去,往后退了两步才吭吭哧哧道,“这位大人他,他可能根本就没有昏迷。”

“你当我是白痴吗!”燕蔚伸手一抓,隔着几米远就把瘦巴巴的老大夫抓到自己面前,“他躺了两天,你跟我说他没有昏迷,那他――”

男人语声突然一顿,他猛地看了颜舜华一眼,然后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呆呆愣住:“你是说,你是说他一直醒着?”

半晌后,那个大夫被燕蔚轰了出去。

等人走了之后,他半蹲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颜舜华的脸,觉得有些凉,又帮他压了压被子。

“这个大夫真是疯了,”他笑了笑,脸色却难看得吓人,“他居然说你醒着,难不成你还能为了不见我再也不睁眼了不成。”

“你说是吧,师尊。”他轻轻晃了晃颜舜华的手,“师尊你理理我呀,你怎么不说话。”

青年静静地躺着,脸庞雪白冰凉,像了无生机的玉石。

好像再也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燕蔚发了会儿呆,突然用手捂住眼睛,然后用言灵轻声道:“师尊,如果你一直醒着,就把眼睛睁开。”

房间里是长久的沉默。

燕蔚慢慢地,慢慢地将手放下,他看到颜舜华一动不动的身躯,苍白瘦削的脸颊,然后是眼睛,睁着的眼睛。

青年露出的一点瞳孔像圆润的黑珍珠,光滑的,没有一点光泽的。

燕蔚抓住颜舜华的手,头埋在床上,肩膀轻轻颤动着,像是在轻轻地笑,又像是在低低地哭。

不管怎样,颜舜华肯睁眼了,燕蔚觉得这是好事。

“师尊乖,多喝点粥。”燕蔚把颜舜华搂在怀里,小口小口地给他喂粥。

颜舜华也没什么反抗的意思,勺子伸过来就张嘴,喂了就喝。

燕蔚的神色更柔和了几分,他又给颜舜华喂了一口小菜,然后试探着道:“师尊,我最近想起来以前的一些事,我刚到九华峰的时候身体不好,总是生病,师尊也经常喂我喝粥呢。”

颜舜华张嘴吃下菜,然后嘴唇紧闭,眼睛木木地落在虚无的一。

燕蔚也不气馁,继续道,“不止这些,我还记起来师尊教我剑法,陪我下山历练,我那时候笨得要死,每都要师尊保护。”

“师尊,我这真的记起来很多”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哽咽似的沙哑,“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之前骗了师尊,所以师尊不肯相信我了”

他搂着青年的腰,太瘦了,好像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明明他失忆后第一见到这人,他还是健康的,生机勃勃的,脸颊是细腻的白,嘴唇丰润,会很温柔地笑,会躺在他怀里担忧地抚摸着他的眉心,问他哪里不舒服。

那时候他就想,这个人可真是照着他的心窝子长的,他是真的喜欢,喜欢得想把他的翅膀和脊骨都捏碎了,关进笼子里,吞吃他的血肉,一口一口吃个干净,彻底融为一体。

他不觉得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他也不在乎颜舜华爱不爱他,他自私得坦坦荡荡,无耻得堂堂正正,只想要颜舜华按他的心意活着。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他轻声喃喃着,他对颜舜华一点也不好,伤害,折磨,侮辱,他心里都清楚的,只他从来不是奔着情爱而去,所以他觉得没关系,无所谓。

说到底那个时候他也并不爱颜舜华,他只爱自己。

但他没想到,没想到颜舜华会自杀。

即使现在回想起那一幕,燕蔚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他低头直直地盯着颜舜华看,又伸手去摸他颈侧的脉搏,然后才慢慢松了口气。

真可怕,他差点就彻底失去这个人了。

“不说这些了,再吃点东西吧,师尊瘦了好多。”他继续给颜舜华喂粥,没多久,带过来的粥菜就被颜舜华吃了个干净。

“师尊今天真好,吃了好多,是不是快要好起来了?”他喜滋滋地亲了亲颜舜华的侧脸,又将碗盘收起来,只是他刚走到桌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呕吐声。

手里的东西啪地全掉在地上,他转过身,看到颜舜华趴在床沿,刚吃下去的东西吐了大半,还隐隐带着血丝,脸颊上透着病态的红晕。

那位被赶走的大夫又被请了回来。

“不知这位大人今天吃了多少东西?”

“一碗粥,一碟青菜,还有一碗当归鲫鱼汤。”燕蔚沉着脸,“到底怎么回事,他今天明明胃口很好,怎么吃了就吐了?”

“这个,大人他身体虚弱,肠胃也脆弱,应当是没什么胃口的,吃了这么多东西,怕是肠胃给撑伤着了,所以才会呕吐。”

“不可能,”燕蔚断然道,他胃口很好,不然为什么吃得这么干净。

那大夫沉默了一下,他其实大概看得出一点情况,“仙人,草民斗胆问一句,这饭菜可是您喂的?”

燕蔚隐隐有了些预感,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那,斗胆再问一句,”老大夫咽了咽唾沫,“这位大人醒来后,是不是不曾开口对您说一个字。”

老大夫又被赶了出去。

燕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寝殿里来回走着,胸口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啊――”他猛地一拳砸在宫殿的墙上,这座寝殿是他自己炼制的宝器,坚不可摧,硬是给他砸出了个坑来,只是他的右手也伤得不轻,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指骨。

燕蔚毫无察觉,疯狗似的在寝殿里到砸东西,等弄得一片狼藉,胸口的怒火也平息了一点,才喘着气走到颜舜华旁边。

青年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沉,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所觉。

但燕蔚知道,他只是不想听,不想看。

“你,你不愿吃不吃便是了,”他滴血的拳头在身侧攥紧,赤红的眼睛也像要渗出血来,声音颤抖,“但是你干嘛要这么作贱自己,你就是要惹我生气是不是,你知道你现在身体有多差吗。”

可是,可是这副残破的身体都是他害的。

燕蔚脱了力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窝是被捅穿了一样的冰凉,冷气森森,让他嘴唇直抖。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他捂着眼睛,“但是你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就是要打我要罚我,也得等你身子好了。”

停顿了半晌,他又轻轻地补充道,“我会尽量不让你看到我的。”他越说越轻,尾音像涟漪,散在空气里。

半晌后,是轻轻的掩门声。

床上的青年眼珠子动了动,慢慢抬起手,向桌子的方向摸过去。

虽然说着尽量不让颜舜华看见他,但真的不看着,燕蔚又不放心。

他其实自己都拿捏不准对颜舜华是个什么感觉,他想起来的只有零零碎碎的一点记忆,只是夜里坐起来看着颜舜华的脸发呆的时候,他又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是爱上这个人了。

只是太晚了。

为了不让颜舜华发现,燕蔚用了点隐匿身形的法子。

青年依然是静静地躺着,头微侧着,留给他一小片苍白的侧脸和乌黑的长发里若隐若现的耳垂。

他已经快四天没开口说话了。

燕蔚看着他,因为见不到人而萌生的焦虑感慢慢变淡。

不管怎样他肯吃东西了,也肯睁眼了,总会好起来的。燕蔚这样安慰自己。

但似乎又有什么比焦虑更可怕的东西攫住了他的心神。

他有些不安的盯着青年。

蓦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这样说也不对,这股腥味一直在,只是他光顾着贪婪地逡巡着颜舜华的脸,而忽略了这一点。

燕蔚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突然发现,蓝色的床单上已经有了一片色的污渍。

他踉踉跄跄地走过去,眼睛因为恐惧而大张着,仿佛从眼眶里突出来。

他看到颜舜华的指尖捏着一片破碎的瓷片,手腕被划得几乎烂掉,鲜血奔涌,暗红的色泽烫得却烫得他浑身发凉。

他觉得自己就像那块被颜舜华划伤的皮肉一样,溃烂,疼痛,冰冷。

“别死,不要死,师尊,你睁睁眼,你看看我啊,”他握住颜舜华冰凉的手,手腕上的脉已经停了。

停了,怎么能停呢。

燕蔚手忙脚乱地帮他止血,治疗,他牙齿打颤,脸上都是涕泪,突出来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颜舜华看,隔几秒就颤颤巍巍地去摸他的脉。

“不要死,师尊,求求你,别丢下我,”他渐渐嚎啕起来,“哪怕,哪怕你不要我也行,你可以不看我,不理我,不管我,但是别,别丢下我一个人,师尊,我害怕”

好可怕,师尊好冷啊,怎么这么冷,明明已经不流血了,为什么他的脸这么苍白。

他最后试着给颜舜华喂了一味护心丹。

“那个大夫说这药能续命呢,,他最好没有骗我,他最好没有,”燕蔚搓着颜舜华的手,神色间多了几分癫狂,“他若是敢骗我,我便抽他的皮,剥他的筋。”

“只是师尊若是死了,我必然是要给师尊殉葬的,届时你便要日日夜夜看着我这张叫你作呕的脸了,”燕蔚痴痴癫癫地笑了起来,“师尊你听到了吗,你若不想看到我,就给我好好活着。”

“别死师尊我真的害怕,我胸口好疼啊”

他儿时也吃过很多苦,心里永远攥着一股狠劲儿,总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就是再惨再痛也要拼了命的活下去。

那师尊又该有多痛,才会存着死志,短短几日便自杀了两。

又过了几分钟,护心丹发挥了作用,终于吊住了一点微弱的脉搏。

燕蔚长长地呜咽了一声,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又勉强举起手在空中划了个空间黑洞,直接把宫殿外的侍卫拽了进来。

年轻的魔修踉跄着站稳了身子,正看到魔尊跪在床边,疯了似的搂着颜大人的手亲吻。

“把白天那个大夫找来,求你了,快一点。”他几乎是恳切地看着那个守卫,脸上都是泪痕,迷茫的,恐惧的。

“啊,是,是。”年轻侍卫被他吓了一跳,行了个大礼才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寻找重塑元婴的办法,含月之死,师尊离开魔界
老大夫第三被人赶了出来。

下山之前,他远远地看了一眼隐匿在黑幕之中的宫殿,轻轻摇了摇头。

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来这里了。

那位大人,怕是活不久了。

燕蔚呆呆地跪在床边,红的眼睛眨了眨,落下两行血泪来。

时日无多。

每个字他都懂,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没事啊,没事的,师尊不会死的,我有办法,”他轻轻搓着颜舜华冰冷的手,又用手臂抹了抹脸上脏乎乎的血污,唯恐把青年干干净净的一身弄脏了。

“我去想办法,我会想到办法的,师尊不会有事的”他翻来覆去,絮絮叨叨地念着,也不知是说给颜舜华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啪――”燕蔚沉着脸,合起厚厚的书籍。

能让颜舜华活下去只有一种办法,给他重塑元婴。

不然依他这副残破的凡人身体,最多也只能吊着命勉强活着。

但是要重塑元婴实在太难了,没有任何一种灵药法宝能有这样的效果。

燕蔚倒是从魔界的典籍里找到了个冷门的方法,但那法子实在阴邪,若是给师尊用了,不仅会直接入魔,往后漫长的日子也要受苦。

他烦躁地把那本书丢开,但心里还是默默地记下了――不管怎样,这总归是个办法。

正要继续找相关的资料,燕蔚的动作突然一顿。

有人从寝殿出去了。

可是怎么会呢,寝殿里只有师尊一个人,即使守卫也在宫殿的最外层不能进去。

而师尊如果从房间里出来他不可能不知道。

燕蔚覆盖在宫殿上的神识慢慢收拢,然后锁定在那个偷偷溜出去的人影身上――是含月。

他皱了皱眉,又舒展开,不想再管。

老实说他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当时兴起收下来也不过是想看师尊吃醋,问了她几句和师尊有关的事情,他就把人抛到脑后了。

也是他的疏忽,居然还让这个人住在偏殿。

燕蔚摇了摇头,说到底是他非要犯贱,把师尊害成这样,她能识相地自己走了也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疏漏了什么一样。

他闭了闭眼,神识沿着寝殿的位置向四周辐射,很快确定了含月的位置,然后撕开空间,直接把人拉了过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扰他心神,但是含月是仙魔混血,母族也是仙界名门,先抓过来问问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修补元婴。

但是不想含月一见到他就吓得脸色大变,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魔,魔尊,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

自打颜舜华出事,燕蔚愈发的喜怒无常,性情暴戾,几日下来不知道杀了多少魔修。含月亲眼见过他把一个没弄清楚状况对颜舜华出言不逊的魔修给生生爆了头。

他捏着那人的头,头盖骨慢慢扭曲,变形,先是额头陷下去,然后如西瓜般崩裂开,脑浆和血肉四飞溅,连头骨都化为一地齑粉。

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躲在偏殿里也是整日惶惶,只是细微的声响就会尖叫着躲起来,唯恐是燕蔚知道了她做的事,要来取她的性命。

不是都说颜舜华已经失宠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还有燕蔚,她第一见燕蔚的时候,他还是个风度翩翩,面容温和的男人,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魔尊,却绕着一个渐渐被人遗忘的剑修打转,为他鞍前马后。

那才是她爱慕了很多年的人,但是现在她只要想到燕蔚,眼前就会浮现出飞溅的血肉,还有那个魔修凄厉的惨叫。

女子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双目凹陷发黑。

她必须要逃出去。

含月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然即使不被燕蔚找上门,她也会被自己逼疯。

是以当她在天旋地转间突然被生生拽到燕蔚面前,天崩地裂的绝望也不过如此。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她瘫坐在地上,拼命向后躲着,根本不敢看燕蔚的表情,“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燕蔚拧起眉,一步步地向她逼近,然后伸手拽起含月的头,赤红的瞳孔慢慢变成了毒蛇一样的竖瞳,诡谲的红色雾气蔓延开。

他没有耐心和这个疯女人废话,直接用搜魂把她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就好。

至于被用了搜魂的人有极大概率会变成真的疯子,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迅速搜刮着所有和元婴有关的信息,脸色慢慢沉下来。

虽然本就没有多少指望,但真的什么都没有找到,还是会觉得失望。

他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师尊好起来。

正要把用完的人扔出去,燕蔚却猛地僵住了。

他看到了什么,这是什么他几乎是恐惧地战栗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含月的记忆里会有这种东西。

他为什么会在含月的记忆里看到师尊。

以一种他从来,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方式。

穿着素色衣裳的青年直接被含月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脸颊肿得发紫,嘴角裂开流出暗红的血。

但这还不是结束,仗着师尊没有任何灵力,一遍遍地掩盖住伤口,再一遍遍地施暴。

最后颜舜华几乎晕倒的那一下,燕蔚也跟着踉跄着跪坐到了地上。

为什么,这种事他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

他还打着小算盘,洋洋得意地想看师尊吃醋争宠,他不知道这个人受了这样的折辱,他甚至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往他胸口捅了把刀。

燕蔚慢慢回忆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是有迹象的,之前不管师尊有多愤怒,多失望,所求的至多不过是恩断义绝,甚至这份断绝都是迟疑的,不忍的。

但是那一天,他切切实实在颜舜华眼里看到了厌恶和恨意。

但是他却根本没有弄清楚状况,他轻而易举地被激怒了,只想逼迫着师尊低头。

所以对他做出了那么恶劣的事情。

大概到现在,师尊都以为他真的被一群外人给奸污了。

而他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现在他都在让师尊伤心。

燕蔚伸手用力一抓,生生扯下了含月的一大块头皮。

“啊啊啊――”含月痛得大叫起来,拼命去拽燕蔚的手。

真吵。

冷光闪烁,半截鲜红的舌头掉到了地上,含月大张着嘴,痛得满地打滚,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却只是含含糊糊地呜咽几声。

燕蔚又将她拽起来,手掌捏着她纤细的脖颈。

多么弱小的生命,他轻轻松松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但即使是这样弱小的人,也可以肆意地欺侮师尊。

“呵呵,呵呵呵”燕蔚凄厉地笑着,他真的后悔了,他不该折去师尊的翅膀,比起不能完全占有师尊的烦躁不甘,他更害怕师尊完全失去自保能力,只能任人欺凌。

他根本不能保护师尊,如果他再失忆怎么办,如果他出事了怎么办?

到时候谁来照顾师尊?谁还愿意保护好他易碎的爱人,让他有尊严的,堂堂正正地活着?

“我错了,师尊,我真的错了”他轻声喃喃着,就在这之前,他内心最卑劣的角落依然渴望着能将师尊圈禁起来全盘占有,但是现在他真的知道错了,他害怕了。

拜托了,一定有什么办法的吧,救救他的师尊,让他好起来吧。

“啪嗒――”

哪怕他以后都只能远远看着那个人也没关系。

“啪嗒――”

让他好起来吧。

“啪嗒――”

燕蔚跪在地上,眼泪打湿了一片地板,些许破碎的记忆灼烧着神经,从浮现出来。

他的师尊,惊才绝艳的师尊,被成为上玄宗最后一柄剑的师尊,一个人就敢抗下仙界的压力把他救走的师尊。

他却把这个人拉进污泥里了。

“里面的人,把她丢到后山去喂妖兽。”燕蔚从藏书阁走出来,哑着嗓子吩咐守在外面的魔修。

“是!”侍卫转身进了藏书阁,只是刚一推门进去就吓得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怎么了这是?”他的同伴一脸不耐烦地走过来,刚一往里看就吓得大叫了一声。

鲜血,满地的鲜血,地上躺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四肢都被砍下来扔在一旁。

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女人抬起的脸上只有骨头包着血肉

――她的脸被燕蔚生生撕了下来。

颜舜华躺在床上,眼睛紧闭着,但是燕蔚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师尊对不起”他神色有些恍惚,他其实一直都不理解颜舜华。

“我没有,我没有想让别人欺负你,也没有想让别人碰你,那只是我变出来的分神,捂着你的眼睛是不想让你发现”他哽咽着,几乎泣不成声,“我不知道,师尊受了这么多委屈“

即使是他刚刚失忆,几乎对颜舜华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他也从来不曾想过让他给别人欺侮了去,他怎么舍得。

颜舜华被燕蔚紧紧抱在怀里,原本无神的双眼因为他的话微微转动起来,终于流下一滴滚烫的眼泪。

两个月后。

“师尊?”在外面杀伐果决的魔尊此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幼稚的孩童,手里攥着几只鲜艳的儿,扭扭捏捏地往寝殿里走。

“玫瑰,师尊喜欢吗?”献宝似的将手里的艳红捧到颜舜华面前,燕蔚满眼紧张和期待地望着他。

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也有玫瑰。颜舜华有些惊讶,接过燕蔚手里的,指腹在柔软的瓣上轻轻抚摸着:“很好看。”

燕蔚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几乎有些手足无措了,自打师尊肯说话,肯起来走动,这还是他第一露出好脸色。

他大着胆子上了床,靠在颜舜华旁边:“师尊,这几日仙界那边打头阵的是上玄宗。”

仙魔大战,到底还是被挑起来了。

燕蔚小心地看着颜舜华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反了应,便自然地扯开了话题。

他不是怕师尊对上玄宗有什么感情,过去的事他又记起来一些,师尊一直是冷性子,叛出宗门后就想办法偿了因果,之后再不曾管过上玄宗的事。

他真正担心的是,上玄宗这一任宗主是颜舜华的师兄,而且一直有风声说,上玄宗的人想把颜舜华”救“出去。

不过他不大信这个,毕竟师尊千年来都和上玄宗没再有什么纠缠,现在见颜舜华毫无反应,他也更是放下心来,拉着青年说了一大堆絮絮叨叨的废话。

譬如见到什么有趣的功法,宝贝,又或者什么奇特的风景之类云云。

”等师尊好起来,自然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见颜舜华神色有些低落,他赶忙凑过去安慰他。

”是么,“青年勉强笑了笑,见燕蔚还想说什么,他打断他道,”子衿,可以抱我一下吗。“

“啊”

他有多久没有听到颜舜华叫他子衿了?

”可以,当然可以!“他脸涨得通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张开双臂正要抱着颜舜华,动作又一顿,偷偷侧过脸在身上嗅了嗅――没有什么血腥味儿吧,可别熏着师尊。

确认无误了,他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将颜舜华搂到怀里。

这人终于被他养出了一点肉,脸颊也多了几分丰润,偶尔也愿意透露出一点笑意了。

燕蔚满足地吸了一口师尊身上的气息。

师尊,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愿意原谅我了?

他正想问,颜舜华突然将他抱得紧紧的,紧到他在青年身上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暗香,很陌生的香气。

好像,好像有点晕

“子衿,”颜舜华冲他笑了笑,满足的,释然的,“我该走了。”

走,走去哪里?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软倒在床上,连动嘴都困难。

“你若对我还有几分情意,便不要再来找我。”他站起身,整了整衣物,转身向殿外走去。

“别,别――”

身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

燕蔚艰难地撑起身子,只是还没站起来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别走,师尊,”他艰难地张着嘴,趴在地上拼命向颜舜华的方向挪动着,脸上的神色几乎是绝望的,“求你了,别,别走。”

别丢下他。

哪怕他不止一想过,哪怕师尊不要他了,他也愿意接受,只要师尊能开心。

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他不能没有师尊。

他做不到。

“别走,”他眼眶通红,拼命伸手想要去够颜舜华,“别丢下我,师尊。”

颜舜华在原地站定了一会儿,燕蔚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丝怜悯。

“真好,”颜舜华轻声叹息,脸上露出个笑容,“再也不用见到你,不用每天对着你的脸,不用虚情假意让你放松警惕。”

那个笑容依稀还是温柔的,和破碎的记忆重合在一起。

说的话却是最刻骨的刀刃。

他被捅穿了,破碎成模糊的血肉,腐烂在冰冷的地面上。

回到上玄宗,所谓剑山同门,重塑元婴的丹方,被锁住的魔尊
颜舜华一直觉得自己在仙界人缘很差。

他穿过来的时候很早,早到还仅仅是个没冒出头的内门弟子。不过倒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有哪里不同,毕竟这个角色就是以他为原型写的,一样的寡言少语,不通世故,冷得像块木头。

他对什么事都无可无不可,成日便是闷头修炼。

世界像是黑白色的,只有默默数着日子等着他的主角出现的时候,会有熹微的天光照进来。

索性他还真的有一二分天赋,也算得上刻苦,修炼速度之快在整个仙界都是拔尖的。

境界高了,找他套近乎的人也多了,但他并不感兴趣,总是能避则避,弹指百年过去了,都像是这仙界的一个过客。

倒也曾是有个师尊的,只是未能指点他几年便悟道闭关去了,一去十数载,再也未能出关。

那时候颜舜华已经是元婴修士,可以占一方仙山灵脉开府收徒。他孤僻喜静,一个人长久地在九华峰落了洞府,和以往的同门师兄弟也几乎没了来往。

细细一数,如今的上玄宗掌门便是当年他的大师兄灵茂,但两个人说话的数怕是用手都能数过来。

他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任何可教人欣赏的地方,尤其是在他叛出宗门之后。

所以他也想不通上玄宗为什么会找到他头上,甚至愿意帮他离开魔界。

“这是谢礼。”颜舜华很客气地拿出一块须弥戒指放到灵茂面前。

他在现代的本职是医生,虽然穿进书里做了剑修,还是对丹药灵植颇感兴趣,这个戒指里便存放了不少稀有的灵植灵丹。

灵茂是了解这个便宜师弟的性子的,绝不肯欠什么人情,便苦笑一声把戒指收下了。

只是见颜舜华拱拱手就要拂衣而去,他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师弟,你不同我回宗门看看?”

颜舜华起身的动作一顿,几乎是诧异地看着这个他早就记不清长相,只依稀记得性子很是温吞的同门师兄。

“不了,”他轻轻摇摇头,“我与上玄宗早便没有瓜葛了。”

他不贪恋仙界第一宗的名望,欠下的因果也早已偿还,此去无益。

“怎么会没有瓜葛,”灵茂皱起眉看他,“难道你怪我们不曾早日救你出来?”

他脸色冷淡下来,端方正气的面孔显出愤愤之意:“我们总以为你是过得好的,早知道魔尊是这样一个翻脸无情的无耻之人,当初便不该放你一去不复返。”

“跟我回去吧,”灵茂叹了口气,“他们都很想你。”

上玄宗的最后一柄剑,已经离开得太久了。

颜舜华一脸茫然地跟着灵茂回到了上玄宗。

他原本是不打算来的,只是灵茂说有重塑元婴的法子,颜舜华斟酌再三,到底还是跟他走了。

九华峰依然为他保留得好好的,等到了自己当年的仙府,他才把“他们都很想你”这句话具现化。

“灵运师兄!”穿着紫衣的年轻女修士背着柄大剑在门口踱步,见到颜舜华的身影后先是僵在原地,然后冲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这是

颜舜华下意识地推开她,又仔细看了两眼才从记忆找到了女子的身份――同门最小的师妹。

只是,他们说过话吗?

随着灵思这一声喊,洞府里面又跑出来两个修士,一个圆脸宽身,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一个高挑冷峻,不苟言笑的模样。

后者一出来便皱着眉打量他,又黑着脸去摸他的脉。

“好极了,为了个野男人连身子都废了。”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这个人颜舜华倒是眼熟的,直到他离开上玄宗前不久,这个天赋卓越的师弟还隔三岔五地找他比试,是个名副其实的剑痴。

输了那么多年,如今嘲讽他一两句也正常。颜舜华不以为意,他一向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他。

“你怎么说话呢!”灵思气得拿脚踹他,只是提起燕蔚也忍不住气得牙痒痒,“那个人渣,姑奶奶迟早把他宰了,再做成肉馅喂狗。”

颜舜华愈发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他说的不错,我已经是废人了。”颜舜华拿出自己当年亲铸的华清剑,“华清剑也成了废剑,我没有什么能帮你们的。”

他无法再给上玄宗带来任何荣耀,至于仙魔大战,他无力也无意掺和。

“谁让你这么说自己的!”灵思尖叫了一声,又被灵茂按住,他看了看那柄清冷的银色长剑,眼中有一瞬闪过极亮的光芒。

“师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懂”

不懂自己对于剑山一脉意味着什么。

上玄宗一向缺少压得住阵的强大剑修,剑山一脉也势弱了数百年,而等他们的师尊意外陨落,颓势更是无可挽回。

他收到师尊身死消息的那日在剑山脚下跪了一夜,齿战心寒,栗栗危惧。他是剑山的大师兄,天资却只是尚可,护不住门下的师弟师妹,更担不起守住剑山的大任。

剑山彻底垮了,垮在他的手上。

但就是一夜之间,形势被生生逆转。

颜舜华一剑劈开了灵山,料峭的九华峰拔地而起,飞鸟游鱼躲避着凛冽刺骨的剑意,灵植异兽则循着元婴修士纯净的仙气争先而来,就此扎根落户,形成了一飘渺宝地。

而九华峰就落在剑山山脉的正北方,牢牢地护着曾经的师门。

颜舜华已经修成元婴的消息在那一日传遍了宗门,甚至惊动了一帮潜心修炼的太上长老,当时的掌门也从他身上看到了让上玄宗拥有一个天资绝伦的强大剑修的可能。

不知何去何从的剑山弟子们终于找到了主心骨。

颜舜华虽然冷淡孤僻,从不主动与他们来往,但师门的人去找他讨教论剑,或是虚心求教,他也从不推拒,总是倾囊相授。

发展到后来,哪怕不是剑修的内外门弟子也大着胆子来找他指点,颜舜华自然也是来者不拒,他是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不在意输赢成败,更不可能有任何私心。

只要他懂的,便倾数教之。

上玄宗的弟子们甚至以能得到颜舜华的教导为荣。

唯一可惜的是作为一峰之主他从不收徒,但慕名而来的剑修还是络绎不绝,剑山一脉也随之一日日壮大起来。

是以,当颜舜华收了燕蔚做徒弟的时候,说是举门震动也不为过。

他们咬着牙,红着眼睛,恨不得在燕蔚身上戳出个洞来,满脑子就一句话――凭什么?他凭什么?

颜舜华以为燕蔚总是遭人挑衅完全是因为他天赋低,其实不是的,大部分人只是为嫉妒而来。

难以忍受的嫉妒。

后来连燕蔚都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打落牙齿肚里吞,如何也不肯喊颜舜华帮他出头。

只有颜舜华什么都不知道。

“不懂什么?”颜舜华仍是一脸的茫然,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入了剑山,受了师尊的照拂,就应当对剑山负责。

哪怕他对这个师门没有任何感情,哪怕他连剑山有几个弟子都不知道。

如今的他固然不再是那个不通感情的怪物,但自己以前是什么模样,他还是有数的。

思来想去,他只能道:“即使我恢复了,我也不会帮仙界攻打魔界。”

所以你们不用跟我套近乎。

灵茂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忍不住咬了咬牙。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偶像滤镜有点裂开了,颜舜华不是单纯的冷,他还有点木。

“反正你给我待在这儿好好休息!”他气急败坏地道。

颜舜华想了想,答应了,因为他也不确定燕蔚会不会来找他,呆在上玄宗是最好的选择。他虽然不知道这几个人有什么图谋,但能感觉到他们没有坏心。

“这是谢礼。”他又掏出一个须弥戒指。

灵茂眉心抽了抽,把东西收下了。

“这是什么?”灵觉下巴一抬,点了点那枚戒指。

“客居于此,承蒙照拂,自然要给谢礼的。”颜舜华冲他很客气地颔首。

灵觉顿时露出极精彩的表情。

身旁胖乎乎的灵凡赶紧拉住他,唯恐他一言不合就拔剑。

“好了,我们便不打扰你休息了。”灵茂倒是笑了笑,拉着师弟师妹往外走。

临走前他将一张丹方放在颜舜华面前:“这已是我们能找出的最好的办法,虽诸多险阻,但我们必将竭尽全力。”

说罢,他便拉扯着还想缠着颜舜华不放的几个人离开了。

颜舜华自是惊喜的,拿着那张丹方细细的看,屋舍的门敞着,他一边看一边听着他曾经的师兄师妹们咋咋呼呼吵闹。

“这是灵运师兄给我们大家的!掌门师兄你不许独吞!”

“你这笨蛋还真想动师弟的东西?我们当然要收好了日后还给他。”

“是哦啊啊啊灵觉你骗人,你偷偷看灵运师兄的东西!我也要看!!”

他忍不住分神听了会儿,嘴角轻轻翘起来。

这厢安好着,魔界那边却要闹翻了天。

仙魔大战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魔尊却像消失了一样,再也不曾在战场上露过面。

低阶魔修还好,高阶魔修就完全慌了神,甚至有人怀疑魔尊是不是被仙界的人掳走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地方还没人找,也没人敢找。

和洙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去了魔尊的寝殿。

“殿下?”他轻轻敲着门。

没有反应。

他很有耐心地继续敲门。

重复了三后依然没有人回应,他便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让整个魔界遍寻不得的魔尊大人就坐在床上。

他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颊和下颌上都是突出的骨头。

不过最教人吃惊的是魔尊一只手的手腕上拷着个黑色的锁链,他似乎尝试挣脱了很多,腕部血肉模糊,伤口最重的地方可见骨,鲜血顺着垂在一边的手指滴滴答答落下来,他也不管不顾。

和洙吓了一跳,慌忙走过去想帮他解开:“殿下,是谁将您锁在了这里?”

燕蔚猛地一挣手臂,赤红的眼睛凶狠地盯着他:“滚!”

其实他不躲和洙也解不开,他的魔气刚碰到那锁链就被反噬回来。

这显然是个极厉害的灵器,和洙露出凝重的神色,只是他盯着那锁链,表情却越发惊疑不定。

似乎,有些眼熟?

他仔细看了又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让人悚然的答案――这好像是魔尊自己的灵器。

“殿下?”他语声战栗,不安地打量着仿佛整个人都变了的魔尊。

而就是这一看他也的确发现了更多。

燕蔚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破败,露出的双腿和另一条没有被锁住的手臂都是鲜血淋漓的伤口,甚至还不自然地肿胀着。

倒像是,被人给生生打断了。

燕蔚也不理会他,雕塑似的静静地坐着。

和洙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看着失魂落魄的魔尊,试探着道:“殿下,颜大人呢?”

除了颜舜华,他想不到还有谁能把魔尊变成这样,但除了颜舜华,他也想不到还有谁能让魔尊恢复正常。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后燕蔚却猛地神色大变,面目扭曲,眼珠鲜红似欲滴血,他开始拼命地拉扯着手腕想挣开锁链的束缚,刚愈合了一点的伤口被哗的扯开,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腕骨几乎被磨得咯吱作响,伴随着他齿关咬紧的声音,森冷得让人胆颤。

太难忍受了,师尊,好想见师尊。

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

“帮我,帮我”他轻轻喃喃着,祈求似的看着和洙。

和洙赶紧靠近了些:“殿下您说。”

“帮我把这条手臂折断”

“什,什么?”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帮,帮我”燕蔚浑身都在发抖,艰难地冲和洙伸出手臂。

“快点!”他突然大吼了一声。

和洙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循着他的话去做,随着清脆的咔擦声,魔尊仅剩的一条完好的胳膊也被他打断了。

燕蔚脱力似的倒在床上,扭曲的血泪顺着他惨白的脸流下来,唇角却微微扬起。

他已经恢复了大半的记忆。

他真的好想,好想师尊。

但是他没脸去见他。

如果见不到他能让师尊开心一点,那他就算打碎了全身的骨头,也不会离开这里一步。

因为如果不把自己锁起来,他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到颜舜华所在的地方。

他喘了几口粗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紫色的床发出淡淡的腥气,和洙恍惚间看了一眼,瞳孔猛地一缩――那张床的颜色似乎并不是原本就是紫色。

垂在外面的一角是厚重的蓝。

整张床都被血浸透了。

梦回往事,师尊涨奶,用剑柄自渎/磨穴插穴
颜舜华对炼丹倒有几分造诣,但是在炼器上天赋平平,华清剑其实是他和燕蔚一起炼制而成的。

剑长约三尺,宽约半指,通体银色如霜,寒光冽冽,青色的剑柄是西北万里冰川下的寒玉,常年不化,冰冷彻骨。

那时候燕蔚才刚刚筑基,蹲在他屋舍前的庭院里打磨寒玉,没一会儿就冻得指头通红,指骨都像要僵断了,他嘶嘶地抽气,甩着手在院子里疼得乱跳。

夜里颜舜华回来的时候那剑柄已经有了精巧的轮廓,饱含仙力的聚灵珠也被他打磨成细细的流沙,在青色寒玉里缠绵流动,仿若星河灿烂。

颜舜华却不看那剑,只是皱着眉抓住燕蔚的手,十根指头高高肿起来,红得发紫,最严重的地方皮肉都裂开了。

“别,别,”燕蔚慌忙把手背到腰后,“师尊别看,好丑。”

颜舜华冷着脸给他理伤口,又把华清剑放到他面前:“这剑我不要,你拿着。”

“”彼时瘦削的少年比他还要矮小半个头,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为什么?”

话音刚落眼泪跟着一起滚了下来,瘦弱的肩膀轻轻抽动:“是不是,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师尊不喜欢”

颜舜华真怕他哭,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少年,一滴眼泪就能把他的心揉碎掉。

“没有不喜欢,子衿做得很好,”他手忙脚乱地给燕蔚擦眼泪,“就是因为太好了我才不能收。”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燕蔚诉说他所看到的一切,那样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一生是属于他的主角的,而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把那些沿路的坑洼填平,让燕蔚永远不会坠入原世界的渊。

而他是其中一粒微弱的尘,只要光风霁月都给了燕蔚,他愿意被风吹散到这世间任何一个角落,就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我不能要这把剑,”他郑重其事地将华清剑放到燕蔚面前,这本该是属于主角的剑,沉重得让他连呼吸都放低了,“我是你的师尊,我愿意把我所知道的,我所拥有的,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你。而总有一天你真正的天赋会觉醒,那时候我再也不能给你更多的东西。”

“你看看外面,”他温柔地抚了抚燕蔚的长发,“那个广阔的天地才是属于你的,你不会一直留在这小小的九华峰,那些无尽的人事际遇也只有这柄剑能陪着你一起走过。”

即使是书中的世界它也不曾背弃你,最终饱饮着你的热血,化作齑粉散于这世间。

燕蔚愣愣地听着,听颜舜华描绘那个美好得仿佛虚假的未来。

这是他一直渴望的,无可匹敌的天赋与实力,当所有人都在他一念之间生生死死,再没有人敢欺侮他。

可是可是

燕蔚轻声抽泣着,泪珠不断低落,眼眶又反复地蓄起眼泪:“我不,不要那些,我只想要师尊,别赶我走”他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把华清剑往外推,“这是给师尊的,师尊不喜欢就丢了吧。”

颜舜华愣愣地接过剑,看着少年哭得通红的眼眶,小声问:“子衿喜欢师尊吗?”

话音刚落,他耳后就起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喜,喜欢,”燕蔚依然哭得不能自已,委屈地往颜舜华怀里靠,“只喜欢师尊,要永远陪着师尊。”

“我也――”他微笑着,慢慢张开嘴,想说出那三个字。

下一刻,躺在床上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

颜舜华擦了擦额上的汗,闭着眼睛靠在床上假寐。

他总是梦见从前的事,打燕蔚失忆之后便是如此,如今离开了魔界,梦做得愈发厉害。

他知道自己是在想燕蔚,爱慕了千年的人,相伴了千年的人,哪怕如今失望灰心,爱恨依然入骨血里。

又歇了一会儿,他轻轻松了松领口――胸闷得厉害。

但这法子治标不治本,颜舜华忍耐了片刻,伸手解开了胸前的衣襟。

他涨奶快两天了,往常软嫩的乳包如今是硬挺的两团,不小心碰到都会酸疼不已。

衣襟散开,挺翘的小乳露出来,圆润的乳头也鼓胀着,从奶孔里溢出些许乳白。

他小心地伸手握住一团,忍着疼轻轻揉了揉,顿时从奶孔里喷出一股奶汁来。

实在是憋得狠了。

稍微松了口气,另一边的胀痛就在对比之下变得更加无法忍耐,他只能两手都托着小乳包,手指一下一下地挤着乳肉。

酸痛感渐渐消了,无人问津的小奶头却开始发痒。

以往都是燕蔚给他吸奶的,娇气的奶尖自然受不了这冷落。

颜舜华没办法,只能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嫣红的朱果,又青涩地将两个圆润的小东西夹在指尖搓着。

细密的电流从他爱抚的地方传来,奶汁断断续续地流着,他身子酥麻,慢慢躺倒在床上,咬着唇轻轻呻吟着。

又舒服又空虚。

他试着扯了扯左乳上的鳞片乳环,低软的呻吟声顿时拔高了,身体被快感抽打得战栗起来。

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又放慢了动作,轻揉着又变得软嫩的乳肉和愈发硬挺的乳头。

奶水流得越来越慢,但是上身已经被乳白的液体浸透了,胸膛和小腹上都是引人遐思的白液。

又过了片刻,奶水被挤干净了。

颜舜华躺在床上轻轻喘气,雪白的乳包被他自己揉出了艳红的指印,玄黑的乳环随着他胸口的起伏轻颤着。

他休息了一会儿,又隔着亵裤摸了摸自己的腿心。

已经湿透了,娇软的穴像失禁了一样,汩汩泄着淫水。

他的身体饱尝情欲,习惯甚至是享受燕蔚时不时的爱抚亲昵,也敏感到碰一碰隐秘就会泛起情潮的程度。

乍然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他几乎每日都要辗转反侧许久才能入睡。

但强自忍了不过五六日,他就已经忍不住了。

颜舜华解开亵裤,用手指碰了碰穴口的软肉,仅这一下就刺激得他轻声呻吟起来。

那个象征着耻辱的蒂环被他自己拆掉了,带着它他几乎都走不了路,甚至稍微碰到就会难堪地动情。

那段时间是他永远都不愿再想起的回忆。

只是蒂环虽然拆掉了,软嫩的蒂还是比原先的要大了一圈,他也拿捏不准是不是更敏感了,但是碰一碰就会受不了。

手指很快被淫液浸湿了,他一边揉一边呻吟,两颊飞起软媚的红。

但是不够,还不够。

他喘着气,摸索着将华清剑拿过来,将剑柄的位置对着腿心,然后颤抖着张开双腿。

握着剑的手也跟着打颤,这毕竟是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灵剑,颜舜华羞到不敢睁眼,只能摸索着将剑柄往里送。

寒玉冰凉,贴在湿热的穴肉上,让青年发出一声惊喘。

紧接着,两瓣小唇被撑开,剑柄慢慢从湿滑的穴缝里挤进去,外面一圈雕饰磨着鼓胀的蒂珠,冰凉入骨,酥麻至极。

惊喘变成了抽泣似的呻吟,颜舜华吓得松开了手,蜷着身子呜咽着。

缓了片刻,他才又拿起滑落到一边的华清剑,继续对着穴缝往里插。

“呜,呜嗯――”身子软得像要化掉了,淫水流得畅快,快感吮吸着四肢百骸,让他头脑昏聩,眼前是暗无天日的浪潮。

他咬着牙用力一推,湿软的唇被撑的圆圆的,穴缝也大张开,将异物吞进去。

颜舜华被冻得一个激灵,但是冷热交织却又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媚肉在刺激下反复收缩,努力吞吐着冰凉的剑柄,淫液也不断涌出,试图将它泡得温暖些。

但这自然是徒劳的,反倒是软嫩的内壁被冻得不住瑟缩。

“呜,好冰”青年皱起眉低吟,似乎是愉快的又似乎是痛苦的,手指紧紧攥着青色的剑柄,指尖用力到泛白。

然后,慢慢地,将剑柄像更推去。

太冷了,好像身体里含了一块冰一样。

但同时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又让他空虚了多日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

“哼恩,嗯哈,哈啊啊――”他扭了扭腰,穴吞吐得更,手握着剑柄在穴口来回抽插,细嫩的小唇被冻得发红了,又因为在柄身的纹上反复磨蹭微微发热,冷冷热热间只有淫液摩擦的咕唧声和青年破碎的呻吟。

剑柄越捅越,开始一下下撞着敏感的穴心,软肉哆嗦颤抖,也不知是冻得还是爽得。

“呜,不,不行了,哈啊――”他猛地一颤,紧绷的腰肢仿若被人拉开的弓弦,从柔软的被褥向上弹起,腿心紧跟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液。

几秒后,他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半张的穴已经红得微微发紫。

颜舜华这才觉得有些冷,拉过被褥把自己盖住,捂着嘴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喉间隐约有些腥甜,他张开手一看,星星点点的鲜血落在素白的掌心,仿若雪中艳梅。

他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还不能找到丹方上最关键的药引

颜舜华倒没多少害怕,疲倦感上涌,他慢慢闭上眼睛,睡前想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远远被他抛开的燕蔚。

他又看见梦里那个小少年,可怜巴巴地说着喜欢,好像心里眼里只有他。

但这也的确是真的,燕蔚用千年的时间印证了这一点,他永远只看得见自己。

多么狂热的迷恋和爱慕。

颜舜华沉迷其中,也乐于为他的主角献上一切。

他的喜怒哀乐都为这人而生,他心甘情愿全数献祭。

所以燕蔚也一直以为爱就是彻底的掌控和占有。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从不曾纠正过燕蔚扭曲的爱情观,甚至将他娇惯得愈发自我和偏执,他以为没关系,他有恃无恐,因为燕蔚是那样的爱他,只要一个吻,那双眼睛就再也看不到这世间万物。

他从来没想到爱也可以是双刃剑,有多炽热就有多疼痛。

他虽然是一个人住在九华峰,但偶尔还是忍不住怀疑他那些师兄妹们是不是也偷偷搬到了九华峰。

饭点的时候,灵凡拎着两个大大的饭盒进来,后面还跟着灵茂和灵思。

灵觉很少来吃饭,但经常冷着脸在他庭院里走来走去,说是在修剪草。

“咳咳,咳咳咳――”吃到一半的时候颜舜华转过脸咳嗽起来,等好些了,他手握成拳,不动声色地垂在桌下。

饭桌上陡然一静。

灵思盯着他看。

“怎么了?”颜舜华笑了笑,给她夹了勺菜,“快吃啊。”

其实只有他一个人还需要吃饭,只是他们非要陪着他,灵思和灵凡是常客,连事务缠身的一宗之主灵茂也时不时就过来。

“没什么。”灵思也勉强笑了笑,低头吃饭。

眼眶却慢慢红了,纤细的身体微微发抖,隐忍地低声啜泣。

这个人,曾经让他们只敢偷偷地仰望,偷偷地追逐,他们笼罩在颜舜华的光环和保护之下,期待着有一天也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可是到现在,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灵思猛地扒了两口饭,低着头冲了出去。

颜舜华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又慢慢收回视线,看向灵茂:“师兄,帮我个忙吧。”

灵茂一愣,然后露出个惊喜的笑来:“你只管说!”

颜舜华又想了一会儿,才轻声道:“那个丹方的内容,可以想办法让燕蔚知道吗?”

灵茂顿时皱起眉,一句“你莫不是还惦记着他”已经到了喉咙口,又猛地咽了下去。

“你是说,那个药引?”他挑起眉,看向青年时眼中满是意外。

颜舜华点了点头。

灵茂思忖片刻,发出一声冷笑: “可以,我看这法子好得很。”

他等着看,看魔尊如何抉择。

燕蔚离开魔界,求见师尊,一步一跪一叩首
仙界那边传来的消息先是到了和洙手里。

因为不放心魔尊,他几乎每日都要去寝殿看一看,虽然燕蔚从不曾理会他。  

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那里,看着却像死了一样,每每都让和洙心惊肉跳。

只是今天,看着这个毫无疑问能让燕蔚重新打起精神来的消息,和洙却罕见的犹豫了――私心里他并不想让燕蔚知道这件事,他算是最早一批跟着魔尊的手下,太清楚那个人会怎么想,怎么做。

也许和洙将那张传讯符攥在掌心里,又慢慢揉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不知道第几遍。

也许,他很快就不能再叫那个人殿下了。

身形修长的魔修在寝殿门口伫立良久,等到最后一层日色被暗淡的云吞没,黑夜带来无声的压迫。

他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和洙很慢很慢地转过身,敲响了寝殿的门。

自然是没人回应的。

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又敲了两遍,才自己推开了门。

魔尊看着和几日前倒没有多少不同,或许又清减了一点,不过他如今瘦弱得过分,也不大看得出来。

“殿下”和洙放轻了声音,仿佛是怕惊醒他,哪怕他知道燕蔚并没有在睡。

一片静默。

“殿下,您让查的消息我们找到了。”

虽然把自己疯疯癫癫地关在寝殿里,但是燕蔚最惦记的还是颜舜华的身体,也动用了能动用的人力找能帮颜舜华重塑元婴的法子。

他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人便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快给我,给我看看。”

因为手臂受伤,他颇费了点功夫才坐好。

其实以燕蔚如今的修为,哪怕放任伤口不管,断掉的手臂一天只能就能复原,维持着这样的状态也不知道他走了之后魔尊又折腾了自己多少回。

和洙看着那两条怪异地扭曲着的手臂,不敢再细想,只是把传讯符递过去。

他本想双手呈着好让燕蔚看起来方便,但是男人却不由分说抢了过来,折断的骨头摩擦间发出教人齿冷的咯吱声。

等他仔细看完了一遍,额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太好了太好了”燕蔚喃喃着,慌慌张张地翻身要从床上下来,手腕被锁链一拉,整条手臂都都被拉得翻转过去。

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哆哆嗦嗦着用另一条还没好全的胳膊硬生生捏碎了锁链,又将自己的手臂掰了回来。

站在一旁的和洙看得头皮发麻,但是燕蔚脸上却露出喜悦得近乎狂热的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去找师尊”他反复喃喃着这几句话,赤着脚就要往外走。

“殿下!”和洙咬了咬牙,大声道,“您看清楚了吗,这个方法会毁了您的!”

男人的脚步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停留,甚至越走越快。

和洙心里隐约冒出一点火气,只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殿下,您走了让我们怎么办,您不当魔尊了?您不要我们这些下属了?”

更遑论仙魔大战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如果燕蔚愿意亲临,胜利几乎是毋庸置疑的,他将一统仙魔两界,名字刻进这座大陆最荣耀的丰碑。

燕蔚的脚步一顿。

“看我,想见师尊都想傻了,哪用走过去这么麻烦。”他扬起嘴角,脸上的笑容几乎是有些孩子气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划开一个巨大的空间裂口。

眼看他就要走进去,和洙最后大喊了一声“殿下!”

他微微颤抖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却放缓了,甚至还和以前似的语气轻松地调侃燕蔚:“您拾掇拾掇自己吧,马上就要见到颜大人了。”

这话倒是实打实的戳到了燕蔚心坎上。

他手一僵,颤动的裂口慢慢收缩,最后消弭于无形。

“你说得对,要去见师尊了,我要好好打理一下,”燕蔚又赤着脚跑到镜子面前,只是一看镜子里的人,他的脸色就变了。

“这,这是我吗”他模模自己的脸,镜子里那个枯瘦的人也跟着伸出半扭曲的手,指尖触摸着凹陷下去的脸颊,那双泛红的,没什么光彩的眼睛透过镜子静静地看着他。

看得他毛骨悚然,肝胆战栗。

还有破败的衣服,露出的四肢沾满了脏污的血。

“这是我吗?”燕蔚茫然地扭过头问和洙。

年轻的魔修看着他,努力挤出个笑容:“殿下,您只是太瘦了,身上还有许多伤口,收拾干净就好。”

燕蔚沉默了片刻,用水把身上的血污冲洗了一遍,再将湿漉漉的身体弄干,最后从须弥戒里挑拣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脸看向镜子。

“”

卡擦一声,镜子碎了一地,燕蔚喘着粗气,猩红的眼睛瞪着地上那片狼藉。

“怎么办师尊本来就不喜欢我了”

他真的不想用这副样子去见颜舜华。

燕蔚怔怔良久,又翻出鞋子给自己穿上。

不管怎样,总归是师尊的身体最重要的。

灵思和灵觉各自配着剑,站在上玄宗的守山大阵前。

“师伯,师叔,我是来找师尊的。”燕蔚弯了弯腰,姿态放的很低。

“啐!谁是你这无耻之徒的师叔!”灵思横眉竖眼地骂他,见他枯瘦黯淡的脸色更是直接冷笑出声,“至于师尊,简直胡言乱语,我们上玄宗没有你这样欺师灭祖的弟子。”

听到欺师灭祖四个字,燕蔚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灵思,又看了看那片雾蒙蒙的阵法后隐约露出的熟悉景色。

师尊就在这里面,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

“让我进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师尊说。”他轻声哀求道。

灵思翻了个白眼,冲着一旁的人道:“师兄,给他听听。”

灵觉是一贯的冷脸,看谁都没表情,对着燕蔚却也难掩厌恶,不吭声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传音珠来。

“若是他过来,直接赶走便是。”

是颜舜华的声音。

燕蔚踉跄了一下,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更是惨白一片。

虽然早知道师尊不愿意见自己,但是,但是

他失魂落魄地垂着头,却依然不愿意离开,试着向前走了两步,被两人很不客气地拿剑抵住。

“我”他语声发颤,“我真的要见师尊,我找到了重塑元婴的办法。”

灵思和灵觉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

“那把办法交出来便是,”灵思冷冷一笑,“还是说,你想用这个要挟灵运师兄和你回去?”

“我没有!”燕蔚拔高了些嗓音,但是又很快冷静下来,他其实并不想和师尊以外的人多说些什么,只是他们是师尊的师兄师妹,即使是以前他也是不敢放肆的。

“这个办法”燕蔚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必须亲自给师尊看,但是我可以保证只要师尊发话,我会立刻离开。”

或许是他自作多情吧,即使是这个时候他还忍不住担心,担心师尊因为舍不得他受苦而拒绝这个丹方。

“让我见见师尊吧拜托了”

灵思突然收起剑:“让你见他,也不是不可以。”

她口中默念阵法,一晃眼三人便到了九华峰的山脚。

燕蔚自然是熟悉这里的,他仰起头,山峰高耸入云,仙气飘渺。

师尊就在上面。

这个想法让他眼中透出些许激动的光芒。

“九华峰后面有一条登仙阶你记得吧?”灵思带着他们往山后走。

灵觉心知她应该是想了什么法子要折腾燕蔚,颇愉快地跟了上去。

这个平日任性的小师妹还是有点用的。

登仙阶,共有上万级台阶,步一百则增加一重压力,在很多地方这是考核收徒的方法或是新弟子自我锻炼的场所,不过九华峰这条不太一样。

它是颜舜华亲自开辟的,最高阶要抗受的压力直逼化神。

这是用来对付前仆后继想要拜他为师的剑修的,效果也很显着,自然是没有人能上来的――能上来的人也不需要拜颜舜华为师。

燕蔚也知道灵思想要为难他,但是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大乘期,登仙阶对他无用。

“一步一跪一叩首,”灵思看着他微笑,“你跪着爬上去,我就让灵运师兄见你。”

她话音刚落灵觉就警觉地拔出剑站到她面前。

虽然来往甚少,但他们多少对燕蔚有所了解。无论是从前在仙界还是如今在魔界,他的名声都算不上好,喜怒无常,睚眦必报。

但是燕蔚却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发难。

“我跪了,你真的让我见师尊?”他看了看高耸的登仙阶,对着灵思低声问道。

灵思语声一滞,眼睛睁圆了看着燕蔚。

当然不是,颜舜华根本不想见燕蔚,她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让燕蔚知难而退,故意恶心他。

但是看着燕蔚那张脸,她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恶意,连握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就是这个人,把她的灵运师兄害成这样。

她真是恨毒了他。

“自然是真的。”她一字一顿地道,然后又侧身指了指登仙阶,语气不无嘲讽,“魔尊殿下,请吧。”

燕蔚走过去,默默看着台阶。

他其实从不曾走过这条路。

当初阴差阳错地当了颜舜华的徒弟,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上九华峰的路就这一条,他根本不可能走上去。

“怕高吗?”站在山脚,颜舜华轻声问他。

他赶紧摇了摇头。

颜舜华笑了笑,弯腰直接将他抱了起来,语声温柔飘过他的耳廓:“那抱紧我。”

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燕蔚迷迷瞪瞪地想着,眼前仿佛白云苍狗,一晃神的功夫便落在了郁郁苍苍的庭院里。

他天赋不好,哪怕颜舜华功法灵果不要钱地往下砸,他也破费了年岁才堪堪筑基,连身体也没有同龄人强健。

也因为这样颜舜华愈发怜惜他,从不肯他吃登仙阶的苦,甚至一度有过将这万层台阶毁去的念头。

回想着过去种种,燕蔚露出个惨然的笑容,他撩起衣服的下摆,膝盖弯折,直直跪在台阶上。

师尊,我来找你了。

他俯首,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台阶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从这样的惩罚中感到了一丝快意。

仿佛天意捉弄,直到失去师尊,他才慢慢捡起破碎的记忆,拼凑出回忆版图里最重要的那一块。

那种感觉可真疼啊,现实与记忆的交织是最可怖的噩梦,如影之随形,日日夜夜切割着他的灵魂,他喘不过气,说不上话,在那个满是他们生活气息的寝殿里一遍遍游魂一样来回。

只有自我折磨的时候他才能稍稍放松,从惩戒中得到一丝卑劣的快意。

“师尊,我真坏,我居然还在为自己着想。”他一边小声说着,一边站起身,然后再跪下去。

“可是虽然我这么坏我还是好想陪在师尊身边。”

他重重地磕下头,发出沉闷的一声“砰”,额心也有了明显的淤紫。

“我怎么敢,怎么敢那样伤害你”他哽咽着,眼中的血色浓得仿佛要滴出来。

他为什么要失忆,他为什么偏偏忘了师尊,他为什么会把自己的爱人害到这种地步。

明明是他连捧在掌心都要小心翼翼再三斟酌的人。

他的师尊看着温和沉静,但其实被他养得很娇气,忍不了疼,受不了苦,虽然不爱掉眼泪,但是被自己养的灵植扎了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这样的人,怎么受得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欺侮,那该有多疼啊。

等过了小半的时候,他的额头已经彻底破了,鲜血混着眼泪淌了满面。

“师尊师尊”到后面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一边轻声唤着颜舜华名字一边跪叩着向上爬。

灵思本来拿着个记录用的灵珠想把燕蔚的丑态录下来,只是片刻后她就黑着脸捏碎了珠子。

“他倒是会装可怜,”灵思阴恻恻地盯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我才不录这种东西,免得灵运师兄看了心软。”

灵觉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他那个冷性子的师弟简直像魔障了似的,一遇到这个姓燕的就温柔体贴得不像话。

呸!

等燕蔚跪过了大半个登仙阶,灵思和灵觉才开始往上走。

到山腰的时候,台阶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血迹。

灵思定定地看了两眼,然后念了个清洁咒把地面弄干净。

“我们把这些血迹都弄掉,今天的事没必要让灵运师兄知道。”她冷声道。

燕蔚吃的苦是活该,更何况比起师兄遭遇的那些,他这一点算什么。

不够,远远不够。

重见师尊,打晕师尊带回魔界,所谓药引
如果是以往,这么跪着上来对燕蔚不能算多大的苦头,只是他把自己关在寝殿里发了十几天的疯,身体好好坏坏反反复复,多少受了点影响,等到了最上面一层站起来的时候,竟险些晕过去。

他勉强站直了身子,看着不远熟悉的庭院,心里由衷地雀跃起来。

他幻化出一面水镜对着自己的脸,直到把脏污都擦了干净,还把额头的伤口理好,这才放下心来。

待会儿进去,不知道师尊会对他说什么。

是惊讶,还是愤怒,大声呵斥他为什么要过来,或者直接赶他走。

又或者,有那么那么一点点可能,师尊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不过不管说什么,他都愿意听。

他太想师尊了。

燕蔚忐忑不安地想着,紧张中又带着一丝丝甜蜜。

无论如何,马上就可以见到师尊了,甚至连师尊的身体都有办法了。

他刚走了没几步,灵思和灵觉也上来了。

三人一起走到庭院前,燕蔚吸一口气,率先走了进去。

颜舜华正在侍候他的草草,那株被灵觉剪坏了的白岩草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被青年喂了几口灵泉才打起精神。

它被颜舜华养了很久了,甚至已经有了灵性,会蹭着青年的手腕撒娇。

听到动静,颜舜华转头向门口看过去。

燕蔚紧张地摒住了呼吸,但是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满目期待的看着颜舜华,一句欢欣的师尊几乎已经到了嘴边。

可是,可是,他所期待的,不期待的,都没有发生。

对方的目光只是轻飘飘的,仿佛鹅毛掠过湖面,就这样从他的身上移开,径直看向他身后的两人,然后露出温柔的笑意。

燕蔚的神色一寸寸灰败下去,眸中的光亮像被硬生生剐了去,只剩一片黯淡。

“你们俩回来的正好,快要开饭了。”

“好,师兄我们一起进去吧。”灵思小姑娘似的跑过去。

灵觉本来也想说什么,一眼看见颜舜华手里那株被自己迫害过的灵植,自觉尴尬地快步走进了屋舍。

“是不是灵觉那厮又乱动你养的东西?”灵思一脸不高兴地抱着颜舜华的手臂,另一只手很手痒地抓着剑柄,“我帮师兄揍他。”

颜舜华被抱得浑身僵硬,强忍着不自在没有把她推开,只是听到灵思的话,又忍不住心里有些熨帖。

他想了想,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小师妹的发顶。

好像很多长辈都是这样关怀后辈的。

女孩子的发顶软乎乎的,抬起的脸上也是孺慕的表情。

颜舜华稍微放松了些,嘴角露出个笑:“不要成日喊打喊杀的。”

“好吧。”灵思撇撇嘴。

他木楞楞地站在门口,猩红的眼珠转了转,先是落在灵思和颜舜华相交的手臂上,再盯着青年轻抚灵思发顶时的手掌。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里只觉得茫然。

到底是像外人一样站在门口,被师尊视若无睹痛苦,还是看着从来只和自己亲近,只对着自己露出温柔笑容的师尊如今有了其他愿意关心的人更痛苦?

嫉妒像毒蛇一样,对着他的心脏张开泛着荧荧绿光的獠牙。

“师尊”他小心翼翼地往院子里走了一步,但只这一步就耗光了他所有的勇气,站在门边祈求似的看着颜舜华。

师尊,看看我,别不理我。

颜舜华脚步停了停,他将灵思的手放下:“你先进去吧。”

灵思脸皱得像苦瓜一样,一边恼恨自己为什么要带那狗男人上来,一边一步三回头地往屋舍里走。

太好了,师尊还是愿意和他说话的。

燕蔚猛地松了口气,光是这一点就让他由大悲瞬间转为大喜,一边窥着颜舜华的表情,一边小步地往院子里走。

但是也不敢靠的太近,怕师尊会不高兴。

燕蔚这一路都在想见到颜舜华之后要说什么,做什么,可是等他真的看到这人的时候,又好像什么都忘了,只是傻愣愣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张令他朝思暮念的面孔。

颜舜华等了他片刻,然后忍无可忍似的后退了一步:“你要说什么?”

燕蔚下意识地追上去一步,看到青年冷冰冰的神色后才又慌慌张张退回来站好:“我,我不过去师尊你别躲我。”

“有话便说。”颜舜华重复道。

“哦,好,好,”燕蔚晕头晕脑地站在原地,憋了许久却没说出什么,他全忘光了,想了一路的事情现在一个字都记不起来了。

颜舜华显然不想再重复第三遍,转身就要走。

“师尊,师尊!”燕蔚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跑过去抓他的手,只是刚碰到青年柔软的指尖就被用力甩开,那人脸色可见的沉下来,像是碰到什么厌恶的脏东西一样紧紧皱着眉。

燕蔚被那目光灼伤了,神色惨白地僵在原地,手举在半空中,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似的。

见颜舜华又要走,他才慌忙收回手背在腰后:“我,我不碰你。”他语声颤颤,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似的,但是再没有那个随时会安慰他的人了。

燕蔚努力挤出个笑,又拼命运作一片空白的大脑。

快点,快点说些什么,不然师尊就要走了。

他张了张嘴:“师尊”

他好像记起来了,他要和师尊道歉,然后告诉他他已经找到了重塑元婴的办法,最后还要说他什么都听师尊的,师尊让他走他就走,只要师尊开心就行。

但是眼前突然一片晃动模糊,他的嘴唇僵硬,声音卡在嗓子里,而等那滴惹人烦的眼泪掉下去的时候,他听到自己抽泣一样的嗓音:“师尊,我都记起来了。”

不对,这不是他想说的。

“我好想你,师尊,我好想你,别不要我,求你了求你了”

他真的没想说这些,他不想哭,不想求师尊回来,甚至不想告诉师尊他恢复记忆了。

他不想显得自己有多可怜的样子,也不想让颜舜华再为他感到为难。

“师尊,你再看看我好不好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别不要我,别丢下我”

可是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燕蔚跪在地上,崩溃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他不行,他受不了这个,他再也忍受不了见不到颜舜华的日子里。

拜托了,惩罚他吧,他的皮囊,他的修为,他肮脏的血肉和廉价得不值一提的感情,只要是他有的,想拿走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赶他走。

别赶他走。

颜舜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在关于燕蔚的事情上,他总是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明明是他自己让灵茂传了消息到燕蔚手上,可是等这人过来的时候,他又后悔了,让灵思把人赶走。

可是阴差阳错,燕蔚还是上来了。

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颜舜华垂下眼睛看着哭得满脸通红涕泪横流的男人,然后慢慢走过去:“你来找我,就是要说这些?”

燕蔚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听到颜舜华的话反应了很久才收敛了一点抽泣声,然后慢慢站起来:“不是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师尊。”

他抹了抹眼泪,像是忘了刚刚的事情一样对颜舜华露出个笑容:“我找到重塑元婴的办法了,师尊,你马上就可以好起来了。”

“是么,”颜舜华神色淡然地看着他,“是什――”

青年话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再没了意识。

燕蔚赶紧抱住他,又紧紧贴到胸口,像要勒进骨血里似的。

“师尊对不起,我又骗你了,”他一边流眼泪,一边又轻轻地笑着,“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他们又回到了魔界。

颜舜华还在昏迷中,沉沉地躺在寝殿的床上。

燕蔚蹲在一旁看他,只是每过一会儿猩红的瞳孔就会微微颤抖,眼珠传来断断续续的疼痛,迫使他不得不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总觉得少看一眼就再也见不到师尊了”他轻声喃喃着,抚摸着颜舜华依然显得瘦削的脸颊,然后凑过去吻了吻青年淡色的嘴唇,“师尊,我爱你。”

只是我的爱从不教人好受,你不要了也好。

他从怀里翻出那张丹方,最后再看了一遍,不是后悔,只是想确认没有任何遗漏。

其实严格来说,那也不算是丹方,只不过有一味很重要的丹药作为辅助罢了。

最重要的还是药引。

燕蔚拿出已经准备好的两颗丹药,先自己吃下一颗,再喂了一颗到颜舜华嘴里。

“师尊”他握住青年微凉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别嫌我的东西脏”他闭上眼睛,神魂从识海里探出,又小心翼翼地进入颜舜华的身体。

我的躯壳没有灵魂,我的世界没有色彩

直到你的出现,让我重获新生

我以自己的生命起誓

献上身心灵魂

若你有灾祸,请转嫁于我身

若你有痛苦,请转嫁于我身

契约长存

我是你最虔诚的奴仆

燕蔚伸出手,五指并拢呈爪状,扑哧一声挖进了自己的丹田。

药引不是什么天才地宝,不是什么奇珍异物,它只需要一个已经修成神魂的高阶修士,还有一颗甘愿献祭的心。

药引就是他自己。

重塑元婴,一刀两断,燕蔚失去修为被追杀
颜舜华醒来时,身体是几乎陌生的轻盈。

澎湃的力量感流淌过四肢百骸,丹田里的元婴散发着淡淡的金光,甚至比之前更加稳固。

他心中微动,唤出沉寂多日的华清剑,银剑甫一出现便亲昵地绕着他打转,嗡鸣不止,灵光四溢。

他也忍不住微微一笑,指尖抚摸着沁凉的剑身,良久后才将它插回剑鞘中。

刚收回剑,房门便被人推开。

“师尊你醒了!”燕蔚顿时露出的惊喜的表情,“感觉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

他帮颜舜华反复检查过,元婴重塑得很好,但还是要问一句才放心。

颜舜华看了看燕蔚,目光在他空荡荡的丹田里停留了一瞬,又默默转开:“已经恢复了。”

“那就好,那就好,”燕蔚喃喃着,苍白的脸上满是笑容,“真是太好了”

“既然如此,你我便两清了。”颜舜华冲他微微颔首,“往日如烟消云散,我们也就此别过。”

两清?

就此别过?

燕蔚顿时如遭雷殛。

“师尊你在说什么啊”他语声颤抖,努力张大眼睛看着颜舜华的脸,希望从中找到一丝丝玩笑的意味。

但是没有。

青年面色沉静淡然,投过来的目光几乎不含有多少温度。

师尊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这样想。

燕蔚近乎绝望地意识到这一点,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也没有想着要靠这个让师尊回心转意,只要能为师尊做点什么,他一定是万死不辞的。

只是,只是,他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卑劣的希冀,希冀于师尊能看到他的心意,能对他的态度稍微缓和一点点,能给他一个留下来的机会。

他不要师尊对他好,让他做什么都行,只要能留在师尊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他说就此别过。

“我不要”燕蔚飞快地抹了一下眼睛,咬着牙梗着脖子,“我不要跟师尊分开。”

哪怕死皮赖脸地缠着师尊,他也不要走。

闻言,颜舜华颇奇怪地看了燕蔚一眼:“你凭什么留在我身边?”

迎着男人无措的表情,他慢条斯理道:“我为什么要养一个废物?你留在我身边有什么用吗?”

他吸收了燕蔚所有的修为,甚至包括那些原本只属于主角的功法。

颜舜华在脑海里消化着那些陌生的信息,尝试着像燕蔚一样直接撕开空间裂缝。

几之后,一个歪歪扭扭的黑色裂缝便出现在寝殿里。

颜舜华看了燕蔚一眼,男人显然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他煞白着脸,面皮神经质地抽动着,嘴唇张张合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但是颜舜华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便是哀求他不要走。

青年淡然一笑:“我现在要走,你又能怎么样呢?”你连死皮赖脸地跟着我都做不到。

“不――”眼睁睁看着对方半个身子已经垮了进去,燕蔚嘶吼着扑过去,却落了空摔在地上,奋力之下也只勉强抓住了颜舜华的脚腕。

“别走,别走,”他耸动着肩膀,猩红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师尊,我不能一个人把我带上吧,我听话的”

颜舜华看着他的眼睛,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很久没有见燕蔚眼里的红色褪下去过了。

他隐约觉得这样并不正常,但是这个世界有太多自行补足的细节,他也不可能全知全能。

只是他怎么又开始担心这人了。颜舜华苦笑一声,弯下腰将燕蔚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燕蔚也不敢用力,只能看着自己的手滑落,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一遍遍喊着师尊。

“我以后不能照顾你了,”颜舜华轻声道,只是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我妄言了,过往倒是你照顾我多些。”

“现如今我也不需要了,你好自为之便是。”

“不,等等,等一下,”燕蔚将脸埋在臂弯里用力擦了擦,他似乎已经认清了现实,颤抖着支撑起身子,“我就说一句。”

他将手伸到怀里,掏出那块随身携带的聚灵珠。

多少个日日夜夜,也就是这颗装满了灵气的玉珠陪着他,一遍遍提醒他自己犯下的过错,同时又因为带着师尊的一丝气息,支撑他苟延残喘地活着。

“师尊,物归原主,”燕蔚颤颤巍巍地将聚灵珠放到颜舜华手里,“别,别让人欺负你,照顾好自己”他已经没有任何用了,他只希望师尊能过得开心。

“如果如果有别人对你好”燕蔚哽咽了一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下去的,“那就再找个人好好陪着你吧,但是不要,不要像我这样”

“师尊,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如果他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那就是想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师尊真的过的很好。 

聚灵珠微微发热,被颜舜华握在掌心。

他低头看了看燕蔚,眼前模糊了一瞬,“我会的。”他轻声道。

随着尾音落下,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殿里。

是夜,乌云如罩,将月华尽数遮蔽。

魔界的天是透不出一丝光线的浓黑,得令人心惊。

和洙惊慌失措地推开寝殿的门,正看见燕蔚呆愣愣坐在地上,脸上是未干的泪痕。

“师尊走了,我没能留住他。”他喃喃。

“殿下,别说这些了,”和洙冲进去就要拽燕蔚起来,“出大事了!”

燕蔚只是很冷静地将他的手拂开:“别叫我殿下,我已经不是魔尊了。”

就像颜舜华当初被废了身子的消息没有瞒住一样,他修为尽失的事也早已无声地流传开,魔界上下,暗潮涌动。

若不是和洙在其中斡旋,只怕他都等不到颜舜华醒过来。

“哈哈哈哈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大笑,一个身高近八尺的大汉走了进来,“殿下倒是有自知之明。”他没有急着靠近,而是站在不远打量着燕蔚。

直到确认燕蔚真的没了修为,他双眸涌起一层兴奋的血气:“好,好,老子早便看你不顺眼,魔尊,我呸!”

魔界本就以武为尊,更何况燕蔚也不是什么得人心的上位者,他喜怒无常,性情暴戾,也只是在颜舜华面前一副乖巧的模样,其他魔修大多闻其名而色变。

“今日便让我收了你,将你的血肉筋骨都给炼化了。”大汉阴恻恻一笑,冲着燕蔚祭出一方法宝。

哪怕没了修为,燕蔚那万里挑一的体制也依然是令人眼红的香饽饽,若是将他炼化了,定能做出极高品阶的法宝。

和洙顿时脸色大变,冲上去挡住那人的动作。

“殿下,快跑!”他大吼。

燕蔚僵硬地扭了一下脖子,窗外,魔气冲天。

下一秒,竟有数十位魔修闯了进来。

他们瞪着鲜红的眼睛,兴奋而贪婪地盯着燕蔚,就仿佛野兽盯着一块肥美的肉。

这么多人,想活捉他带走难如登天,各魔修心里都打着小算盘,倒不如先――杀了他。

燕蔚绷紧了脸色,连滚带爬地躲了好几下,但即使有和洙的掩护,身上还是不可遏制地添了不少伤口。

“啪嗒――”后背被长鞭猛地抽了一下,燕蔚晃了晃,强忍着身体仿佛被人劈开的痛楚踉跄着跑进了里侧的房间,然后迅速关上门,口中默念了一句什么。

一眨眼的功夫那群魔修便冲了过来,魔气法宝砸在门上,竟不能撼动分毫。

众人对视了一眼,不信邪地继续轰门。

燕蔚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声响,滑坐到地上勉强喘了口气――这寝殿是他炼制的灵器,自然有些自保的法子,只是他如今修为尽失,效力也大打折扣,若不赶紧想办法逃出去,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是以,稍作休息后他便挣扎着站起来,拖着脚步往里走。

炼制这个灵器正是颜舜华当年重伤苏醒后不久,他心里不知有多后怕,因此在寝殿的防御机制上下了很大的功夫,甚至还安排了逃脱的密道。

用一滴血打开了通道,燕蔚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而就在密道合上后没多久,房间的门便被彻底轰开,他们没有找到燕蔚,黑着脸在屋内四找机关,墙壁和地板几乎被轰烂。

燕蔚在密道里听到巨大的嘈杂声,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是他和师尊生活了千年的地方,是他们开始的地方,也是他们结束的地方。

他送过颜舜华无数灵器,这无疑是最珍爱的一个。

燕蔚不愿再细想,抠紧了墙壁,慢慢往里走着

逃亡,追杀,师尊找到失明的徒弟
颜舜华离开魔界后便直接回了上玄宗。

虽然灵茂知道他其实是主动跟燕蔚离开的,但别人不知道啊,这些时日他为了安抚剑山的师弟师妹简直是焦头烂额。

尤其是灵觉,性子倔,修为高,要不是威胁他说如果敢去魔界闹事颜舜华一定会生气,只怕这倔驴当场就要闯去魔界找燕蔚决一死战。

好在师弟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灵茂松了口气,也终于放下心来――他其实是不支持颜舜华孤身和燕蔚去魔界的,那煞神什么做不出来?万一再把他师弟给扣下来怎么办?

但是颜舜华也倔,不仅倔还冷,翻来覆去就是一句“多谢掌门师兄关心。”

诸事不管,油盐不进,他说了也没用。

如今好容易回来了,颜舜华第一句话就是:“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一帮人正欣喜于他恢复了修为,甚至更进一层,听到这句话直接愣住了,恭喜的话也卡在了嗓子里。

“灵运师兄!”灵思憋得满脸通红,“你怎么又要走?”

上玄宗不好吗?还是他们哪里做得不好?他就这样不愿意留下来?

“只是暂时离开而已,过阵子就回来,”颜舜华垂下眼,“如果方便的话,九华峰继续给我留着罢,我想再收一个徒弟。”

颜舜华去了仙魔两界交接的地方。

双方已经杀红了眼,这条界限几乎也成了死亡线,无垠的土地被染出绛黑色,吮血而成的红茶密密麻麻,压境而生。

颜舜华自然是之泰然的,被死亡阴影笼罩住的地方往往反而有着格外野蛮的生命力。他无事便出来采摘灵植,有些还颇邪性,还有些开了灵智的,见到高阶修士就跑,不过轻而易举就被颜舜华抓了回来。

宽大的白色衣袖轻轻一挥,一株张牙舞爪的妖植便被笼进去,在袖口露出一点鲜红似血的叶尖,狰狞的锯齿嘴咯吱作响。

青年神色冷淡,步履飘飘,偶尔有不长眼撞上来的,无论仙魔,一挥掌便将人推出数丈开外,再定睛一看时,他已经没了踪影。

颜舜华无意干预仙魔大战,尤其是在他知道不管自己加入任何一方都会对结果产生几乎一槌定音效果的当下。

战争本来就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如果他一定要做什么,也就是尽力护着上玄宗罢了。

但像他这样游离在仙界之外的仙修毕竟是罕见中的罕见,太多默默闭关的人都被炸了出来,而他们大都都见证过千年之前这位上玄宗的天才剑修是如何为了堕魔的徒弟叛出仙界。

再结合眼下这情境,一时之间,灵运仙尊和魔尊决裂的消息甚嚣尘上。

颜舜华并不在意,毕竟他们所说也算大半事实。

直到又过了几日,大片魔修突然开始撤退。

他心里猛跳了几下,留神去打听消息,说是先前的魔尊突然被追杀,如今下落不明,魔界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颜舜华一个恍惚,已经抓到手里的灵植一扭腰从指缝里溜出来,然后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那是个穿m漆色长裙的女魔修,洁白纤细的臂膀上缠着一条通体乌黑的大蟒蛇,嘶嘶地吐着蛇信。

她赤着脚,落在地面上轻巧没有一丝声响。

循着蟒蛇的指引,她很快找到了燕蔚躲藏的地方。

他坐在一个树洞里,腹部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腥味儿浓烈到不借助蟒蛇她都能闻到。

唯一奇怪的是,她确信燕蔚已经看到她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有诈?

她拢起眉,微顿的脚踩在树枝上,发出一声咔擦声。

就在这道声音响起的同时,燕蔚猛地神色一变,他伸手甩出一道灵符,身影随之消失。

“啊,又给他跑了,”女魔修耸了耸肩,转头温柔地摸了摸蟒蛇的头部,“别急,不会让你饿着肚子的。”

颜舜华回了那个临时搭建的竹屋。

他先前间接性逼迫燕蔚把自己的元婴挖出来,除了报复,也有其他缘由在。其一便是因为在原书中燕蔚就被挖过元婴,但他是仙魔同修,天生比别人多一套经脉,所以并没有因此而死。

他甚至还可以继续修炼,但特殊的体质很难再帮到他,从此便与其他天赋平平的普通人无异。

至于其二,颜舜华有些烦躁地闭上眼睛,如果燕蔚死了,也没什么其二了。

他也考虑过燕蔚在魔界的境会很艰难,但燕蔚并不是恋权的人,各类法宝更是数不胜数,至少护着他逃出生天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就下落不明了?

也许是躲起来了?

颜舜华与自己僵持良久,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冲出了竹屋。

他并不想要燕蔚死。

他也欺骗不了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上玄宗来到这里,偏偏是这里;又为什么明明不打算插手仙魔大战,却还是会下意识地关注魔界那边的情况。

燕蔚没想到自己甫一离开魔界就听到了师尊的消息。

立场不明的,多日徘徊于死亡线的灵运仙尊。

“请问这位道友,可知道灵运仙尊如今在何?”说话的是个高挑的男人,先是撞着了他,然后才突然拉住他开口询问。

被他拉着的那个仙修打量了他一番,男人头戴着斗笠,周遭围了一圈半透明的黑纱,声音沙哑虚弱颇为古怪。再细看,愕然发现不过是个普通人,他顿觉那句道友有些可笑:“年轻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罢。”

那人倒颇不气馁,语气也不卑不亢:“若是知晓,便恳请道友告知吧,在下有极重要之事。”

你一个凡人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那仙修只觉得他不识好歹,手遥遥一指:“看见南边那座荒山?山前有阵法,过了阵法便是仙尊所在的地方。莫说我不曾告诫你,这些日子前来求见的修士数不胜数,无一不铩羽而归,你么,痴心妄想。”

男人听了也不恼,只是客气地冲他拱拱手,又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方向,然后有些迟钝地转过身往南边去了。

这人自然便是燕蔚。

只是他并不是来见颜舜华的。

狐死尚丘首,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苟延残喘多久,只想找个靠近师尊的地方守着,死了无人收尸,一把枯骨落在此也是圆满。

他坐下没过多久,只听到耳边赫然一道破空声,旋即就只剩下细微的尾声,只是没过多久那声音又大了起来,震响在耳边。

一团灵光落下,赫然就是颜舜华。

他垂首看着坐在路边,身形委顿的男人。

带着斗笠,围着黑纱,不露出一丝一毫面孔。

但他一眼就知道对方是谁。

只是燕蔚稳稳地坐着,不曾见到他的样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颜舜华开口。

面前的人顿时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似的猛地站了起来。

“我,我只是路过,”他用手拉好斗笠,低着头就要走,“可是打扰仙尊了,我这便走。”他脚步踉跄,险些被脚下一块石子直接绊倒。

颜舜华跟着转身,直接拉住他的手。

燕蔚惊吓愈甚,一边退一边想要松开他的手:“我真的是路过,仙尊可是认错人了?”

粗噶的声音像刀片磨过砂纸,燕蔚自己也感觉到了,闭上嘴不肯再开口。

颜舜华不说话,也不放开他的手,只是出神似的想着什么。

良久后,他才轻轻道:“我今日穿的白衣裳,你身上的血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燕蔚先是身体紧绷,听完后又放松下来,冲着颜舜华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诚惶诚恐的样子:“是我冒犯仙尊了,还请仙尊宽恕。”

颜舜华又不说话了,但还是抓着他的手不放。

燕蔚心里有些不安,便小声提醒道:“仙尊?”

又等了半晌,他听见了颜舜华的声音,轻飘的,颤抖的:“燕蔚,我今日穿的,是青色的衣裳。”

“”

燕蔚顿时如遭雷殛,身体也僵直不动,直到颜舜华的手伸过来才慌忙去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仙尊认错人了。”

青年却不依不饶,硬是按住他直接将斗笠以及连着的黑纱一同掀开。

遮挡之下是一张熟悉的,憔悴不堪的面孔,几道错落的疤痕穿过眉骨和两颊,最最长的一道,划过了半个面颊,且刚刚结痂,颇显的狰狞可怖。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黑色,仿若两颗蒙了尘的黑珍珠,没有一丝光泽,茫然又不安地注视着前方。

燕蔚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头,确认没有任何遮挡后,他的脸色一时显得极惊恐,然后双手紧紧捂住脸,转身就要跑。

颜舜华自然不肯他走,死死拉着不放。

“放开我,放开我!”燕蔚几乎豁出全力在挣扎,额角上都是爆出的青筋,“我说了你认错人了!”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拉锯战是徒劳的。

“让我走罢,”他神色几欲崩溃,捂着脸的手在发抖,“你不要看我,我不是,不是”

疗伤,夜在徒弟旁边偷偷挤奶,用玉势自慰
燕蔚当然没能走掉。

当颜舜华拉住他的手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走不掉了。

那一层光裸的皮肤仿佛有神奇的魔力,紧贴上来,像是扼住了他的灵魂,滚烫的血液沸腾奔涌,无法平息。

燕蔚感觉到掌心渗出的细密汗水,粘腻一片,却把两人的手掌融在一起。

师尊会觉得不舒服吗,他犹犹豫豫地想着,想把手抽出来,又舍不得,汗水倒是流得更凶。

颜舜华把他带回落脚的竹屋后便松开了手。

燕蔚还下意识去抓,落空之后才讷讷收回手,无所适从似的垂在腿侧。

“伤成这样为什么不吃药?”颜舜华解开他的外衣,腹部的伤口只是很敷衍地用布条缠住,现在已经基本被血染透了。

但凡他吃颗止血丹就不会这样。

燕蔚低着头不说话。

青年的脸色一下子冷得可怕:“燕蔚,你是不是故意不吃药?你想看我会不会可怜你是不是?”他眼中隐约闪过受伤的意味,“你是在利用我以前对你的感情吗?”

而他还真的舍不得,多可悲。

“不,不是的!”燕蔚顿时慌了,不敢再低着头做锯嘴葫芦,“我没有故意不吃药,我怎么会,只是,只是,”他急得满头大汗,下意识伸出手向前摸索,似乎是想确认颜舜华的位置。

青年眉心一跳,抓住他那只无着落的手。

燕蔚立刻紧紧地反握住他,生怕一松手人就会不见似的:“我没有利用师尊,我身上基本没有丹药了。”就剩一颗保命用的,他自然不可能用来止血。

“怎么会?”颜舜华皱起眉。

就像他的戒指里放了一大堆燕蔚送的灵器,燕蔚那里同样有大量他亲自炼制的丹药,各种用途的都有。

男人又低下头,垂在腿侧的那只手绞着衣服的下摆:“大部分丹药都在师尊那儿。”

重塑元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颜舜华昏睡了好几日,燕蔚也在那几天把所有能想到的,对他的师尊有用的东西,一股脑塞到了对方的须弥戒指里。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境会很艰难,所以也给自己留了点保命的东西,只是并不多。

颜舜华沉默了片刻,他的确没有注意这些,燕蔚太喜欢往他这里放各种宝贝了,突然多了点什么他也很难发现。

“我会帮你疗伤,你的东西我也会还给你,等伤好了你再走。”青年沉声道。

原来还是要走。

燕蔚沉下心,只是他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倒也不太难接受。

“好谢谢师尊。”

“床在你后面,先过去躺着。”颜舜华又松开他的手。

燕蔚点了点头,有些迟缓地转过身,走到床边再躺上去。

他的五感自然不能和从前比,但比之普通人还是要好出不少,所以尽管双目失明了,简单的日常生活还是可以勉强维持的。

颜舜华在翻戒指里的东西,太多太杂了。他说要把燕蔚的东西还回去,但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哪些是对方的,他们从未分过彼此。

“师尊?”好半晌没听到动静,燕蔚有些不安地把头转过来,眼睛睁大,眼珠对着一团空气茫然地转动着,“师尊你还在吗?”

“你躺好了别动。”颜舜华手上的动作一顿。

“啊,好,好。”燕蔚赶紧把头转回去,他眨了眨眼睛,视野间都是沉沉的黑色,但是他好像看到什么漂亮的风景似的弯起眼眸。

这是呆在师尊身边才会有的,隐秘的,甜蜜的,让人无法自拔的快乐。

颜舜华给他喂了止血丹,又解开外衣,拆掉裹着伤口的布条,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也添了几道刀疤,颜舜华看了几眼,把丹药磨成的粉末撒到小腹的伤口上。

燕蔚紧抿着嘴唇,腹部的肌肉一抽一抽地瑟缩,血肉模糊的伤口以夸张的速度开始愈合,紧实的肌理被疼痛覆上一层薄汗。

“谢谢师尊。”等疼劲儿过去了,他轻声道。

颜舜华随口应了一声,连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走到了竹屋的另一边,哗地拉开了窗户。

有点热。

“你的眼睛有点麻烦,需要再过几天。”他听到自己比平时低哑了两分的嗓音。

颜舜华是被热醒的。

他抹了抹汗湿的额头,施了个清洁术把乱糟糟的床单和衣物弄干净。

但是睡是睡不着了,他看了看那边沉沉睡着的燕蔚,随手又布了个隔音结界,然后从戒指里取出个细长洁白的玉势。

他这个身体怕是不太容易戒掉情欲,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自己纾解一番。

颜舜华轻手轻脚地解开裤子,贴身的亵裤刚被清理干净就又湿了一小片,穴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液缠缠绵绵,细细的涓流从腿心和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忍不住又看了燕蔚一眼,有点想把他丢出去――尤其是这种时候,燕蔚躺在这儿跟个人形春药差不多,他一呼一吸间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颜舜华捏着小唇向两边分开,因为太过滑溜湿软,他试了好几才成功,瓣儿都被捏红了,露出淫水粘腻的穴缝。

洁白的玉势抵在股间,圆润的前端慢慢推进去,几乎是一触碰到湿热的穴腔就被媚肉紧紧吸住。

“呃啊――”颜舜华压低了嗓音呻吟,慢慢将玉势推到最,状如蘑菇似的龟头碾着穴心,当即从内壁喷出一小股淫液。

他没有再做过多的动作,只是紧紧夹着那根取悦他的物什,然后解开上衣,释放出因为身体兴奋起来而显得愈发胀痛的双乳。

奶孔里已经溢出了洁白的乳汁,颜舜华慢慢揉着饱胀的乳包,突然听到不远传来细微的动静。

他侧过头,燕蔚正好翻了个身,脸朝着他的方向。

颜舜华一时僵住了,而后又下意识地拢起衣服,几秒后他才发现,燕蔚根本没有醒,而且就算醒了,他也什么都看不见。

青年顿时松了口气。

但经过这个小小的惊吓,原本湿滑一片的甬道居然有些干涩起来。

这倒是难得,以往都是水多到到堵都堵不住。

青年拉着玉势尾端的小环抽动了几下,又揉了揉藏在肉瓣里的蒂。

“呜,呜啊――”仿佛电流窜过身体,他轻轻哆嗦着,白皙的颈项仰起,胸膛和脊背都出了一层热汗。

淫穴和奶孔都潺潺流着液体,颜舜华有些受不住似的闭上眼睛,绵软的手握着小乳包,指尖碾着乳头,让奶水可以流得更畅快。

另一边,燕蔚悄悄地又转过身,然后睁开眼睛,露出个有些复杂的神情。

他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但他大概知道颜舜华在做什么,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他给师尊留下的影响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在这一刻燕蔚很清晰地明白了这一点,但他并不觉得高兴。

就好像,好不容易逃离了他,师尊却还是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师尊原本并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在这方面比别人还要冷淡不少,是他把师尊变成这样的。

燕蔚把头埋得低低的,鼻息间都是奶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更糟糕的是,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还是有反应了。

他也不敢乱动,更别说像颜舜华那样给自己疏解,只能直僵僵地躺在床上不动,唯恐泄露了黑暗之下的秘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那股香甜的气味淡了,胯间硬邦邦的阳具也慢慢疲软下去,燕蔚带着满腹心事,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约莫应该是天亮了,屋外有清脆的鸟啼声。

燕蔚摸索着想坐起来,却摸到一只按在床沿上的手。

他先是下意识地握住,然后又自觉冒犯似的放开:“师尊?”

“把眼睛闭上,我检查一下。”颜舜华吩咐他。

燕蔚赶紧闭上眼睛。

颜舜华伸出泛着柔光的手指在他眼周轻轻揉了揉:“有在好转。”

燕蔚什么也没听清,他被师尊这难得温和了两分的嗓音弄得头晕目眩,恍恍惚惚间突兀地问道:“师尊为什么一个人住到这里?”

“”颜舜华动作一顿,慢慢收回手。

燕蔚自觉失言,嗫嚅道:“我,我随便问问的,师尊不用理我。”

他虽一直对自己说不要抱什么期望,但人心最是贪婪的,他辗转反侧夜难安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师尊是不是挂念他,不放心他,所以才一个人来了这里。

光是这样想想,他就觉得再心满意足不过了。

“不是非要一个人住在这里。”颜舜华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是不想住在上玄宗。”

不想住在上玄宗?

燕蔚顿时神色一变:“他们欺负你了?”

只是他的一腔怒火还没聚起来就又被颜舜华给打断了。

“怎么会,他们连我的峰头都好好留着,”青年神色淡淡,一副轻描淡写的语气,“只是我最不想住的地方就是九华峰了,呆在那里的每分每秒对我而言都是煎熬,我只恨不得铲平那座山,把在那里的记忆都忘了。”

颜舜华在上玄宗的日子大体可以分为两部分,遇见燕蔚前,和遇见燕蔚后,而颜舜华住在九华峰的时光,泰半都和他有关。

“我,”燕蔚嗓音干哑,嗫嚅半晌也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师尊能高兴,”他有些茫然地轻声喃喃,“那就把我忘了吧。”如果你记起我的时候只感到痛苦,那不如都忘了,那些美好的,温馨的,也都一并忘了,只要他自己记得就行。

他的师尊,不该再有任何痛苦了。

“砰――”屋里传出一声巨响。

“师尊?”燕蔚立刻坐直了身子,伸手四摸索,“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那声音更像是什么东西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但燕蔚总觉得难以想象,连生气骂人都不会的师尊,怎么会做出这种近乎暴力发泄的举动。

争执与试探,收徒大典,重新拜师
颜舜华瞥了眼被自己踢碎的石桌,挥挥手将它恢复原样,紧抿着唇站在原地不说话。
数尺见方的空气安静下来,带着沉甸甸的压抑感,坠在心口上。
燕蔚愈发觉得不安,他本已坦然接受自己双目失明的事情,直到此刻,不能视物的不甘感才后知后觉地上涌:“师尊,你还好吗?”
“”
“我么,”颜舜华微低着头,轻笑了一声,“不好,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吃不好,睡不好,坐也不好,行也不好,哪里都不好,每时每刻都不好。
他的人生遭受巨变,诚然他试着去适应这一切,试着结交更多的人,试着完善自我的概念,也试着学习如何权衡爱情与生活。
但这些都是基于他还拥有爱情。
而事实是,现在已经没有子衿在他身边了,他的肋骨被抽去,他的高楼摇摇欲塌。
命中无锦,如何添。
“我一点也不好”颜舜华紧咬着牙关,额角绽出青筋,“你让我忘了你,凭什么?你让我去找别人,凭什么?”
上涌的情绪让他头皮发麻,身体颤抖:“我偏不要忘了你,就算不爱你了,我也带着对你的恨活下去。”
燕蔚愣愣地听着,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师尊内心最的想法。但真的听到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份外泄的情绪有着能将人灼伤的温度。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私心来说,他希望师尊永远不要忘记他,永远记着他,哪怕是以恨的方式。
摸索的指尖突然触碰到一点湿润,燕蔚猛地收回手。
师尊在哭吗。
他又伸出手,急切地摸索着,捧住颜舜华的脸。
“别哭,别哭,”因为看不见,他只能凭感觉很笨拙地给青年擦拭眼泪,但是手指触摸到的湿润怎么也擦不干净,很快他指尖上沾满了湿热的泪水。
“师尊不要哭”他听到隐约的泣音,心都揪成了一团。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要怎样才能让师尊高兴起来。
“我去找别人有什么用,”颜舜华攥住燕蔚的手腕,又慢慢拉开,神色是一片迷茫的惨淡,“我再也不能爱上别人了。”
再也没有人把他拖进黑暗里,但也再也没有人点亮他的生命,让他义无反顾地燃烧。
他的声音又轻又重,像凝在下巴尖的泪水,诞生和坠落都是沉默的,但真正摔成四瓣的却是一颗破碎的心。
“”
“师尊”燕蔚心跳如鼓,他似乎从颜舜华的话语里听到了一丝松动的意味,让他在痛苦之际又迫切地想要确认些什么,“我可以,可以留在师尊身边吗?”
他颤声说着,被黑暗青睐的双眸在这一刻闪动着渴求和虔诚的光芒:“我会改的,不会再让师尊难过了我想留在师尊身边,可以吗?”
颜舜华退开一步,他从燕蔚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沉默的倒影,但这沉默不是因为他难以回答,而是他不愿回答。
那是他不愿透露的秘密,从离开魔界的第一天起就埋在心里,也许有一天他和燕蔚再没了芥蒂,他会愿意再说起这件事,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
“下月十五便是上玄宗的收徒大典,届时我会再收一个徒弟。”青年垂下眼睛,“在那之前你的眼睛就会恢复,你也可以离开了。”

走出传送阵,浩浩荡荡一批人便来到了上玄宗的道场。
那道场宽阔无比,正中一座高台,悬着一顶巨钟。等人全部进来后,便有负责的人走上去将其敲响,一时间鸣声震耳,撼动四方,远飘渺的仙山也倏然有了动静,灵光闪烁,仙禽凌空,眨眼间便有数道身影落在看台之上。
首先自然是要验灵根的。
能有机会参加上玄宗收徒大典的自然不会是普通人,但验出来也还是三灵根居多,上品双灵根便算得上天资优越,可以收为内门弟子了。
年轻朝气的少年们在高台上上上下下,有喜有忧,帮忙验灵根的弟子见惯了这场面,不管测试的人天赋如何,都是八风不动的模样。
但等到下一个人上来的时候,那弟子却忍不住吃了一惊。
这收徒大典是有年龄限制的,需得是十六周岁以下,但面前这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符合的。
诚然各人的身形相貌不同,但经验丰富的修真者一看骨相便知道大概。
“你也是验了骨龄进来的?”负责人皱起眉。
“不用管他!”耳旁突然传来一道清脆凌厉的嗓音,他抬头一看,一道仙气飘渺的身影御剑而来,穿着青色衣袍的剑山修士双手抱臂,秀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这位可不是一般人,好好给他验一验。”
那弟子大吃一惊,慌忙对她行了个礼:“弟子见过灵思仙尊。”
燕蔚低着头,也跟着行了礼。
灵思冷冷看着他,停在半空中俨然不打算走了:“继续。”
莫非此人天赋极高?天灵根?又或是更为罕见的变异天灵跟?
负责的弟子捉摸不定这位仙尊的态度,客客气气地对燕蔚展手:“烦请将掌心贴在灵珠上。”
燕蔚依言照做,灵珠浮现出一金一红两道悠悠光芒。
金火双灵根?倒也不错,是个炼器的好苗子,那弟子暗暗想着,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失望,毕竟这人破格进来,又有一位仙尊替他担保。
但再仔细看看,那两道灵根也并不纯净,尤其是金灵根,色泽驳杂,光芒黯淡。
“下品双灵根。”弟子摇了摇头,神色也微微变化,所以面前这人其实是走后门的?想想也是,灵思仙尊的语气听着可并不愉快。
一同来拜师的少年们也早已注意到燕蔚的与众不同,泰半的人都围在高台四周等着看他天赋如何,听到这结果难免议论纷纷。
“还以为天赋有多好呢,那金灵根驳杂成这样,跟三灵根也没多少区别吧?”
“关系户呗,年龄不合格天赋也不高,这样还来跟我们抢弟子的位置未免有点没脸没皮吧。”
“”
燕蔚对这个结果倒是并不意外,他当年的情况更糟糕,下品三灵根,当个外门扫地的都勉勉强强,还是颜舜华给他想办法洗筋伐髓才有了如今的双灵根。
“冰灵根!是变异天灵根!”他还没走下台,便听到一阵惊呼。
缀在他身后的少年人生的端正清秀,不言不语的倒似个沉稳性子,但见到灵珠中冷光四溢的冰蓝色光芒还是忍不住露出喜色。
燕蔚脚步一顿――师尊也是冰系的变异天灵根。
正想着,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传来,薄而剔透的银白色光芒仿若遇风而生,转瞬间变为宽刃巨剑,其上悬着一位身形颀长的年轻剑修,同样着青色衣袍。
“灵运仙尊!”
燕蔚还未开口,便听到身旁人一声惊喜的大喊。
“弟子是冰系天灵根,想拜灵运仙尊为师!”少年郎行了大礼,同时又高高仰起头,满目崇拜地看着御剑悬空的颜舜华。
他是仙界大族的子弟,早便知道自己的绝佳天赋,临行前家中的长辈更是反复叮嘱,一定要想办法拜颜舜华为师。
燕蔚一下子愣住了,原本想说的话也堵在了喉间。
他似乎刻意忽略了,还会有其他天赋卓绝的人,同样渴求着能够拜入师尊的门下。
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燕蔚原本清明的思路突然有些混乱起来,他想到曾经的自己是如何莫名其妙被颜舜华收为弟子,这对他或许是荣耀,但对颜舜华而言却只是耻辱。
他总是给师尊添麻烦的那个,说要对师尊好,但是这种方式,真的是对师尊好吗?
道场上一时陷入了沉默。
一众人屏息期待着颜舜华的反应,只有剑山来人紧紧盯着燕蔚,眼中闪过凛冽的杀意。
他们不是傻子,多少知道自家师兄在想什么,他们也乐意看到燕蔚这副相形见绌的窘态,但是嘲弄他是一回事,燕蔚不言不语的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
尤其是灵思,她甚至已经拔出了剑。
只是下一秒燕蔚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弟子燕蔚,也想拜灵运仙尊为师。”
站在他旁边的少年迅速转过头看向他。
“他在说什么?他是疯了吗?”
“我没听错吧,这个人是下品双灵根没错吧,他没看到自己旁边站着一位天灵根吗?”
台下一片哗然。
“哦,你想拜灵运师兄为师?”灵思收回剑,态度却更加恶劣,“凭什么?凭你糟糕的天赋?凭你这张难看的脸?还是凭你软骨头会下跪?”
燕蔚的长相自然是出挑的,但再出挑的脸横亘几道疤痕也不会好看。
他慌忙低下头,但还是跪着不起来,执拗地重复了一句:“弟子燕蔚,也想拜灵运仙尊为师。”
“不要脸!”灵思拔高了嗓音骂他。
“好了。”颜舜华出声制止,只是神色间并无不悦。
只见他指尖微动,悬着的巨剑瞬间缩小成原本纤长薄冷的模样,抖着身子绕着青年打转,而后一同轻飘飘落在了高台上。
“还记得九华峰的路吗?”他走到燕蔚面前,低头问。
燕蔚慌忙点头:“记得。”
“那走吧。”他收起剑。

修炼遇阻,比试,师尊主动勾引,揉乳吸奶直接高潮
燕蔚虽然搬到了九华峰上,但他住的地方连颜舜华并不近。数月下来,除了两考校修炼情况,他连颜舜华的面都见不到。

离师尊最近的时候,大概就是在庭院里扫地。

这让燕蔚心里颇为苦闷,他的心思本就不在修炼上,天赋又平平,几个月来连剑谱的第一式都没琢磨出什么门道,修为也卡在练气二层,前些天考校的时候直接把颜舜华给气走了。

燕蔚没想到师尊的反应会这么大,后悔不迭之下赶紧静下心修炼。

他毕竟也当过多年的高阶修士,心境上远不是同境界的人可比的,只是这身体的根骨太过普通,修炼起来滞涩之感相当明显。

燕蔚习惯了以往的轻盈通透,心里难免有落差,几日下来境界不进反退,倒跌回了练气一层。

“”

掉境界了?燕蔚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不敢想象颜舜华知道这件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但不等他想办法把修为再练回来,九华峰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灵觉领着他新收的徒弟,两个人脸上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活像过来踢馆子的。

虽然事实可能也差不多。

燕蔚远远看见灵觉的身影就沉下脸,一副郁郁不快的样子。

颜舜华的同门那么多,他最讨厌的就是灵觉。从前这人便常常找师尊论剑,占了师尊陪他的时间,更可气的是颜舜华还颇为欣赏,赞他心性天赋都出类拔萃,是个好对手。

等灵觉到了跟前,他才努力挤出个恭敬的笑容:“师叔好。”又看到跟在灵觉身边的是当日那位冰灵根的少年,顿时瞳孔一缩。

灵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只当没看见他,带着人抬脚往里走。

倒是那个少年,走出几步远还在回头打量他,颇疑惑不解的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你才不要想当师尊的徒弟,师尊选的人是我!燕蔚心里恨恨地想着。

也不知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颜舜华突然出声喊他进去

“今日我不是来找你比试的。”灵觉大剌剌地坐在颜舜华旁边,“咱们都新收了徒弟,让他们比试一番如何?”

颜舜华目光扫过灵觉身边的少年,神色微讶:“炼气四层了?进境很快。”

对这个弟子灵觉还是很满意的:“还算有点天赋,剑谱第二式也快练成了。”

“是个好苗子。”颜舜华赞许地点点头。

少年显然是高兴的,但还是努力保持着面上的沉稳:“仙尊谬赞了,弟子还有很多需要努力的地方。”他虽仰慕颜舜华,但如今已然有了极好的一位师尊,态度比起当日的狂热也多了几分收敛疏离。

燕蔚壁似的缀在一边,听到颜舜华夸奖那个想和他抢师尊的家伙,嘴唇紧紧抿着,眼睛因为嫉妒微微发红。

“说正事,”灵觉不耐烦看他们寒暄,“我带这小子过来是来比试的。”

其实真要比试,燕蔚大概率是会赢的。炼气的修为压制没有那么大,他好歹是腥风血雨里厮杀了多年的人,光靠经验也能压着对方打。

但让他去和那个嫩葱似的少年切磋比试本就是极大的羞辱了。

燕蔚默不作声站着等颜舜华发话,从他死皮赖脸地跟着人回了上玄宗他就不在乎颜面这种东西了,剑山的人看他不顺眼就不顺眼吧要,要是看他出丑能让师尊心里舒服一点那他乐意得很。

“比试就不必了。”颜舜华缓缓道。

燕蔚猛地抬起头,颜舜华也正在看他,目光交汇,一触即分。

“我这个徒弟天子愚钝,人也不上进,到现在才炼气二层,”颜舜华神色淡淡的,说话却没留什么余地,“不比试了,没有必要。”

灵觉皱起眉,然后微微偏偏头,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纡尊降贵地用眼神扫过燕蔚。

“炼气二层,他――”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住,神色古怪地又看了看燕蔚,“师弟,你确定没说错?”他嗤笑了一声。

颜舜华有些疑惑地看过去,然后也跟着皱起眉:“炼气一层,怎么回事?”

“……”燕蔚涨红了脸,又羞又窘地低下头,他是不在乎颜面,但在师尊面前还是想努力维持哪怕一点点体面。

“我昨日修炼不慎掉境界了。”他垂着头讷讷道。

弄成这样,灵觉基本也满意了,他不是废话的人,跟颜舜华聊了几句剑道方面的事,就心情颇不错地回去了。

“师尊?”燕蔚站在原地,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颜舜华。

青年似乎也有些失语,他沉吟片刻,摇了摇头:“罢了,你且回去吧。”

日过黄昏。

“燕蔚,过来。”

陡然听到师尊的传音,燕蔚一个激灵,刷地站了起来。

师尊在叫他?师尊想见他?

燕蔚搓搓手,又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这才兴冲冲地往外走,喜色溢于言表。

“笃笃笃――”他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青年的声音似比平日略低哑两分。

他推门进去,正看见颜舜华半靠在床榻上,他应该是刚刚沐浴过,乌云蓬发沁着柔润的水汽,脸颊也微微泛粉,身上罩着件雪白单衣,露出的一截颈项冷如象牙。

燕蔚不敢多看,心下又升起几分自惭形秽,便只低头盯着脚尖。

颜舜华松了松衣领:“山脚下有去凡间的传送阵,你且帮我去南风馆寻个人。”

南,南风馆?燕蔚错愕地抬起头:“什么,什么人?”

颜舜华从容地和他对视:“无所谓什么人,只要身形相貌出挑些便可以。”

他一边说一边胸前的衣物又解开些,燕蔚隐约看到一点柔软圆润的轮廓,像是被烫到似的迅速收回目光,脸红了个彻底。

“师尊,怎么,怎么突然,为何要去南风馆寻人?”他两颊滚烫,思绪如乱麻,囫囵间也不知听清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颜舜华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辨认他是不是在装傻。

“帮我去找个男人,现在听懂了吗?”他微阖起眼睛,不耐烦地重复了一句。

“”燕蔚半张着嘴,像截木头似的戳在地上,被颜舜华的话震得头晕目眩,半天说不出话来。

找个男人?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呆呆杵了许久,才稍稍回过神。

“不行!”脑子还没完全清楚,他忍不住先失声叫道。

“有什么不行?”颜舜华刷地睁开眼睛,冷冰冰如寒刃射向他,“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听我的,不会打扰我的生活?”

“我,我,”燕蔚喘了口气,眼眶微微发红,他是说什么都听师尊的但是,但是他不想师尊找别人,还是这种目标明确的“找”,要是真有这么个人,他别说带过来,不当场弄死就不错了。

僵持了片刻,燕蔚突然快步走过去,然后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徒儿,徒儿斗胆,帮师尊排忧解难,”他咽了咽唾沫,忐忑地仰起头看着颜舜华,“师尊用我吧,别找别人,随便师尊把我当什么都行,工具也行,除非需要我绝对不打扰师尊,好,好不好?”

颜舜华不做声地盯着他看,眼眸中并无多少温度。

燕蔚不知怎得被他看的心里一片酸涩,他假装擦了擦额头,抹去眼眶中的一点湿润,然后试探着捧住颜舜华的脚,吻了吻雪白的脚背。

见师尊没有反应,他这才稍稍放下心,手间的动作愈发轻柔,近乎虔诚地从足趾开始,细细亲吻到脚踝。

颜舜华闭着眼靠在床榻上,算是默认了他的动作。

燕蔚兴奋得几乎有些发抖,他喘着气,小心地抬起青年的小腿,顺着腿侧柔软的嫩肉亲上去,然后慢慢爬到床上。

“呜,嗯――”温热的嘴唇贴到大腿内侧上,仅是这样就让颜舜华绷紧了身体,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挤出来。

燕蔚解开单衣,里面是不着寸缕的坦然,初雪似的纯白,看得他脸红心跳。

想到这样的师尊会被别人看到,他就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师尊”别去找别人。这句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燕蔚硬生生咽了下去。

不管心里如何想,他此刻没有资格对师尊做出任何要求,还不如专心让师尊舒服一点。

他吻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上,嘴唇落在肋骨上时能听到左边胸腔里急促的震动。

眼前晃动着雪白和艳红,燕蔚咽了咽唾沫,伸手捏住一侧软嫩的小乳,将圆翘的乳尖含进去。

左边的乳头上还穿着玄色的鳞片乳环,燕蔚看到的时候其实吃了一惊。

师尊没有把它取下来,那是不是说,师尊心里对他,对他们的感情还是有一些眷恋的?

燕蔚一边乱想着,一边吮舔着口中逐渐硬起来的乳果,奶孔被嘬了几下后便微微一松,涌出香甜的乳汁。

他顿时如获至宝,捏着乳肉大口大口吮吸起来,乳头胀大了一圈卡在唇齿间,被齿列来回摩擦着,又酥又麻。

“呜嗯,哼,嗯哈啊――”颜舜华闭着眼睛,他两颊一片酡红,额头上都是微亮的薄汗,即使紧咬着嘴唇也挡不住越来越急促的呻吟。

燕蔚吃得起了兴,手掌抓着另一边软嫩的小奶子揉搓,把雪白的乳肉揉成粉嘟嘟一团,乳头充血勃起,随着乳环的拉扯在指尖转动变形。

太,太舒服了。

颜舜华舒服得几乎颤抖,足背弓起,双脚在床榻上来回蹭弄,把平滑柔软的床单蹭出了一层层的褶皱,就像是愉悦感荡开的波澜。

他自己都没想到燕蔚的抚慰能带给他这么大的刺激,和自己疏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乳汁从酸胀的胸乳中流出,不用自己忍着疼去挤压,不会狼狈地淌得满身都是,身体舒服又轻盈。

――其实单纯留着燕蔚暖床也挺好的,颜舜华浑浑噩噩地想,但很快他又融入到情潮欲海中,思绪和身体一起融化下沉,变成软烂的一团。

好舒服。

乳头突然被人用力一吸,乳汁几乎被这一下吸空,小半个乳包被人含在嘴里又舔又咬,他仿佛看到奶水喷溅而出时绚丽的白,眼缭乱,轻重沉浮,快感跟着一起爆炸。

这个高潮持续得格外的久,颜舜华只觉得自己上面下面都断断续续地喷着水,他头脑昏沉,好久都回不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睁开眼,泪水沾湿了眼角,看到的世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燕蔚眼看着颜舜华突然用手臂捂住脸,声音沙哑低沉:“你回去吧。”

他无所适从地愣在了原地,心里隐隐觉得不能就这么走开。

“师尊?”他试探着轻声道。

“我让你回去!”颜舜华拔高了嗓音,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燕蔚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惹师尊生气了,又等了片刻,他大着胆子去拉颜舜华的手。

青年躲了两下便放下了手,他紧闭着眼睛,颤抖的睫毛上挂满了眼泪,脸上也是一片湿润。

颜舜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是主动勾引燕蔚上床的,但他现在只觉得丢脸,只觉得难堪,好像在对方面前被剥光了内里,没有一丝尊严。

“是,是我惹师尊难过了吗?”燕蔚无措地给他擦着眼泪,师尊以前很少哭的,不像现在,现在师尊好像总是郁郁不乐。

其实他隐隐约约知道颜舜华在为什么难过,燕蔚有些笨拙地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师尊不要不高兴,是我让师尊变成这样的,我不好”

他想了想,又红着脸小声补充了一句:“要不师尊你摸摸我下面,我觉得我可能会早泄。”

按摩徒弟的肉棒,指奸高潮,早泄,肉棒磨穴,终于插入
颜舜华哽咽的声音微微一顿。

他对上燕蔚又慌乱又关心的眼睛,突然伸手向下摸过去。

男人下面鼓起又热又大的一团,原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此刻却格外的让人脸热。

颜舜华错开目光,伸手握住那里,揉了揉。

燕蔚措手不及,紧紧抱着他低声喘息。

硬热的肉棒跳了跳,可见的又胀大了一圈。

颜舜华顿时脸色一变,抓紧了那烦人的孽根,泛红的眼睛瞪着燕蔚:“不是说早泄吗?”

肉棒被抓得弯下半个身子,燕蔚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拉开他,只能委委屈屈地把头埋在青年颈窝里蹭弄:“疼,疼,师尊你再揉揉,多揉几下就泄了。”

颜舜华抿抿唇,低声骂了句:“小骗子。”这样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放柔了,手掌裹着热乎乎的柱身上下撸弄。

燕蔚哆嗦了一下,像是只正在被主人撸毛的大狗,依恋又满足地贴在青年身上。

若是以前他定然不会这样乖顺地抱着颜舜华,摸上摸下吃点豆腐都是轻的,但是如今师尊的好脸色太过难得,他唯恐惊扰了眼下这份温馨。

尤其是刚刚那句低软的嗔骂,几乎和以前他们如胶似漆的时候别无二致,听得他心都要化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颜舜华开始有点手酸。

“你起来!”他没忍住又抓了一下,神色气恼。

“嗯”燕蔚大着胆子耍赖,黏黏糊糊地贴在青年身上。

“再不起来就出去。”颜舜华冷下声音。

燕蔚身子一僵,赶紧坐直了,小心地看着青年的表情:“起来了起来了,我听话的”

“嗯,”颜舜华应了一声,轻描淡写道,“没做完呢,继续吧。”

“!”

燕蔚顿时喜上眉梢,嘴巴几乎咧到了耳朵根,一边看着颜舜华一边笑。

太傻了。

颜舜华有点没眼看,轻轻呼了一下他的脸。

然后被男人拉住手,在掌心用力亲了几口。

“师尊真好。”他小声说着,手伸到两腿之间,在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

“呜――”颜舜华咬住嘴唇,眼前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穴缝像个饥渴的小嘴,几乎是主动把手指吞吃了进去,唇敞开,湿热的媚肉轻轻蠕动,仿佛最上等的丝绸。

燕蔚曲起一根手指,压着藏在里面的蒂轻轻的揉,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哼恩,呜――”颜舜华突然用力抱住他,呻吟中带着泣音,夹着手指的内壁像受了刺激似的绞紧,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液。

又泄了?

燕蔚呆了一下,下意识低头去看颜舜华的表情,青年埋首在他胸前,脊背僵直,从凌乱的发丝间冒出一知通红的耳朵,可爱地颤了颤。

几句坏心眼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燕蔚生生咽下去。

这可怎么办,过会儿真插进去了师尊受得了吗,会不会做到一半让他滚?燕蔚忧虑地想。

颜舜华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有些羞恼地抬起头:“你到底――”

“我可以亲亲师尊吗?”

燕蔚突然道。

亲,亲?

颜舜华一时语滞。

燕蔚顿时明白了,一手按着青年的后脑,凑过去啄了啄柔软的唇瓣。

原本浅色的嘴唇被咬的嫣红,燕蔚看得心痒痒,又有些心疼。

“别咬了。”他含着下唇轻声说着,舌尖磨了磨牙齿,伸进去卷住对方的舌头,像只灵活的小蛇,颇热情的缠住对方。

颜舜华被他亲得舌尖发麻,脑袋也晕乎乎的,不自觉地回应起来。

嘴唇相贴,舌尖交缠,像两尾缠绵的接吻鱼。

燕蔚忍不住露出点笑意,一边吮舔着青年的唇齿,一边继续细细开拓着湿软的小穴。

手指并起在穴腔里抽插抠挖,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指退出的时候淫水像银丝一样被扯出来,媚肉也拼命收缩绞紧,像是在挽留。

燕蔚一边享受着被师尊需要的满足感,一边又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师尊也不会忍得这么难受。

这样想着,他抬起青年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穴缝被拉出一个细长的小口,肉棒抵在穴口,把它撑圆,然后一鼓作气挤了进去。

“呜,呜――”颜舜华哆嗦了一下,呻吟声被堵在唇齿交错之间,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腿绷紧了,小腿肚难耐地蹭了蹭。

燕蔚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也憋得太久了,太久没有和师尊做了。

有一种别样的兴奋感。

胯下用力一挺,肉棒撞到,几乎磨平了内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把快感的利剑插进柔软的穴心,榨出腥甜可口的淫液。

颜舜华被操得浑身发抖,心脏一片鼓噪,魂魄都要撞散了似的。

嘴巴被堵住,但是每个毛孔都在发出欢欣愉悦的叹息。

不能,不能再这么快高潮了。战栗的快感爬上脊髓,颜舜华混混沌沌地想着,用力夹紧了下面。

忍住,忍住。

呜,可是好舒服。

喉间的呻吟隐约带了哭腔,颜舜华眨了眨眼,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流出,打湿了酡红的脸颊。

他用力蜷缩着足趾,穴肉死死绞紧,试图抵御来势汹汹的快感。

燕蔚正陶醉于师尊体内的柔软紧致,突然感觉内壁疯狂的收缩,像千万张小嘴儿紧贴着肉棒吮吸。

简直要把他的魂儿都吸出来。

怎么搞的,师尊怎么突然这么会勾人了?

他尾椎一阵酥麻,还没意识到什么,肉棒突然由硬变软,白色的浊液从穴口淅淅沥沥流出来。

他射了。

“”

燕蔚瞪大眼睛,呆滞地看着颜舜华,连接吻都忘了。

颜舜华也错愕地看着他。

“扑哧――”半晌后他轻笑了一声。

“看来你不是小骗子。”青年眼睛弯弯的,像初一夜里的新月。

燕蔚脸上一片热烫,羞窘得几乎不敢抬头,但是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师尊脸上的笑意。

能看到师尊这么开心,其实也挺赚的,他在心里默默想。

但到底还是觉得丢脸。

他抱着颜舜华蹭了蹭,小声撒娇:“师尊别笑我,我们再做一好不好?”

颜舜华笑意盈盈地应了一声。

燕蔚顿时露出喜色,他轻轻地按着青年躺到床上,半软不硬的肉棒在湿软的穴口来回磨着。

嫩红的唇被他用手拨到两边,好让肉棒更好地被穴缝夹住,硕大宛如蘑菇的龟头则压着先前已经被手指玩得勃起的蒂研磨。

铃口溢出透明的液体,和穴流出的蜜液混在一起,气味淫靡。

“哼恩,嗯,嗯啊――”青年有些难受地扭动和纤细的腰肢,偏粉的穴肉被磨得充血胀红,几乎能感觉到肉棒上跳动的青筋。

痒痒的,麻麻的。

颜舜华不自觉又咬住嘴唇,有点难受,他甚至想让燕蔚直接插进来。

本来就是做到一半突然停了,淫穴饥渴地不像话,被柱身摩擦的穴缝一张一合的,小嘴儿似的紧紧含着热乎乎的肉棒。

燕蔚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双手抱着颜舜华的腿抬起来盘在自己腰间,然后大力揉搓着他挺翘的臀瓣。

唇和小淫豆已经被磨得发烫,每被擦过都会让他一个哆嗦,腰肢紧绷。

他是不是在故意折腾我?颜舜华眼角泛红,有些羞恼地想。

不过不等他开口说什么,燕蔚就猛地插了进去,整个没入后又全部抽出,动作急促又凶悍,两边的囊袋啪啪拍着穴口敏感的嫩肉。

“呜,好涨,慢,慢一点”青年弓起腰,颀长的颈项向后仰起。

燕蔚一心想讨好他,立马听话地放慢了点,但是力道却没有变轻,依然重重操弄着穴心。

师尊到底能承受哪种程度他再清楚不过,要是真的轻了慢了他肯定会觉得不满足,但是师尊脸皮又薄,宁可难受也会忍着。

果然,颜舜华盘在他腰间的腿夹紧了些,唇边溢出满足的轻吟。

燕蔚这警惕性非常强,稍微有那一么一丝丝想射的苗头就偷偷用手掐自己的大腿,坚决把早泄扼杀在摇篮里!

而且他私心里觉得,自己大概也就剩这么一点取悦师尊的手段了,要是连上床的价值都没有,师尊还不一脚踹了自己。

这也导致了这的性爱格外,格外的持久。

久到颜舜华甚至有点不耐烦。

下面都麻了!快没感觉了!

他搂住燕蔚的后颈,故技重施地绞紧了内壁,收缩蠕动的媚肉像一种无声地提醒。

这燕蔚没再坚持,双手揉着师尊软嫩的小奶包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交出了一大股浓精。

颜舜华吐出一声绵绵的低吟,也跟着泄了身。

下面有点酸麻,不过总的来说身体舒畅,神清气爽。

青年给自己丢了个清洁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半阖着眼:“行了,你回去吧。”

“哦”燕蔚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

总感觉师尊有点拔吊无情。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有需要我会找你。”颜舜华睁开眼睛,神色冷淡地看着他,“别逼我去找别人。”

燕蔚心一沉,慌忙点了点头:“我都听师尊的,”说着,他又小心觑着颜舜华的神色,“别,别找其他人。”

“看你表现吧,”颜舜华不置可否,“行了走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好。”燕蔚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声,穿好衣物退了出去。

新旧疤痕,答应同住,温泉做爱,热水烫穴,被温泉鱼咬住乳头和蒂
如果忽略每欢好之后师尊总会把他赶走这件事,燕蔚过得还是挺好的。

甚至“好”得有点过头了。

这厢燕蔚一边打坐修炼,一边神情复杂地盯着自己的脐下三寸。

目光凝重中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但不等他想清楚,颜舜华又传音过来。

燕蔚扭头看了看窗外,日头明亮,他神色顿时更凝重了几分。

按着师尊的话走到后山的温泉池,赤身裸体的大美人正泡在热气缭绕之中,肤若凝脂,色如象牙,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像一尊刚刚抹了浓釉的玉壶春瓶。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露出的面孔被水汽浸得温柔又懒散:“下来吧。”

燕蔚便解了衣物,露出的精壮身体上都是错落疤痕,他有些不自在地躲开颜舜华看过来的目光,迅速下了水。

“你这几日修炼很勤快。”青年靠在池壁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似在闲聊。

燕蔚小声嗫嚅着:“嗯不敢辜负师尊的期许。”

期许?颜舜华有点想笑,燕蔚根本就不是习剑的料子,他也没有任何期许。

不过他今日不是来和燕蔚聊师慈徒孝的。

“灵思去找你麻烦了?”他点了点燕蔚肩膀和肋骨下新添的伤痕,“躲什么,你身上哪我不清楚?这几道伤都是最近才有的。”

“我我不是因为灵思师叔才抓紧修炼的,”燕蔚辩了一句,又有些沮丧地低下头,“师尊,我身上的疤是不是很丑?”

还有脸上,说一声毁容也不为过,床榻间他都不太敢跟师尊对视。

“”颜舜华有些无语,祛疤的药物并不稀缺,燕蔚自己不肯用而已。

“你若是不喜欢,便好好用药。”

燕蔚皱起脸像个苦瓜,闷闷不乐地追问他:“所以师尊也觉得丑了?”

“不然呢?”青年一脸莫名其妙,好好的皮囊上都是乱七八糟的疤,怎么会好看。

他都想不通燕蔚在闹什么别扭。

“哦。”燕蔚头垂得更低了。

“好了,过来帮我按按肩膀。”颜舜华没注意他的小心思,伏身靠在池边,削薄的肩膀上两侧突起的肩胛骨翩然欲飞。

浑圆的水珠滑落,像是在舔舐青年滑腻的皮肤。

燕蔚咽了口唾沫,靠过去些,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慢慢按起来。

“我已经和灵思说过了,她不会再找你麻烦。”颜舜华突然道。

燕蔚动作一顿,有些受宠若惊:“师尊师尊不必如此”

颜舜华没应他,许是觉得不值一提,又似在出神想着什么。

沉默良久后,他才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语似的:“我若不问,你便什么也不同我讲。”

他们就住在同一座山头上,他每日早上醒来时,都有那么几息的恍惚,好像从前交颈颉颃的日子依然近在咫尺。

等真的清醒过来,才轻叹一声恍如隔世,咫尺便是天涯。

“师尊?”燕蔚有些心慌,他何尝想这样畏畏缩缩,说句话都要再三斟酌,只是,只是他以为师尊并不想见他,也并不愿听。

“我当你是主动跟我回来,但到现在小半年有余,你可曾找过我一回?”颜舜华自嘲地笑了笑,眼里隐约闪着光,不知是眼泪还是温泉氤氲的水汽,“便是床榻间的事,也要我主动找你,你说我可不可怜?”

燕蔚张口结舌地看着他。

这个轻飘的,云絮一样只能仰起头远观的人,在这一刻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因为他被倦怠给压垮了,重重地坠到地面上。

“师尊,我――”

“别说话,我不想听,”颜舜华皱起眉,他拉着燕蔚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软嫩的乳肉和掌心相贴,“你做就是了,我什么也不想听。”

“”燕蔚张了张嘴又闭上,他脑子里一片乱麻,即使颜舜华让他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责怪他不主动吗?

他无意识地揉捏着掌心的两团娇嫩小乳,两指夹着乳尖来回搓弄,被他圈在怀里的人轻轻发抖,但他却难得的没有注意,出神地想着颜舜华刚刚的话。

是他想的那样吗?

师尊原谅他了吗?

想到激动,手下也不自觉失了力度,直到听到怀里人的轻呼他才回过神来。

颜舜华转过看他,眼尾是缠绵的晚霞,嘴唇也被咬的嫣红。

“你轻一点,”他声音低软,并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

燕蔚低头看了看,温泉堪堪齐锁骨的样子,被他揉得红肿的两点在清澈的泉水中起起伏伏,又在冷热刺激下变成硬挺的朱果。

他看的可爱,有些爱怜地用手指拨了拨乳尖。

青年舒服地喟叹,只觉得胸口酥麻麻一片,甚至主动向后靠了靠,挺翘的臀部贴着男人勃起的下身。

燕蔚被他蹭的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双手环着青年纤细的腰肢揉捏,把人揉软了,化在自己怀里。

“想要。”他轻声催促。

燕蔚的双眼简直要化成火焰。

他把人紧紧抱住,勃起的肉棒夹在股缝里,偶尔会随着身体的移动戳刺穴口。

“呜――”颜舜华低吟着,敏感的淫穴微微翕张,啄饮着热乎的温泉水,靠近穴口的内壁也被烫得热乎乎的。

“快点。”他又催促了一声。

燕蔚有些手忙脚乱地应了一声,却不急着动作,只是有些笨拙地亲吻着青年的耳廓,一边亲一边小声撒娇:“师尊,我可以搬过去和你一起住吗?”

他大着胆子叼住软嫩的耳垂在齿间研磨:“师尊,我一个人睡也睡不好,修炼也修炼不好,”他说着说着,真的有些委屈起来,“每天都只顾着想师尊了,盼着能见到师尊,又唯恐师尊嫌我聒噪烦人。”

颜舜华原本有些冷下神色,又被他亲得软下来,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晕乎乎靠在他怀里。

燕蔚又大着胆子低下头含住怀里人柔软的嘴唇,肉棒则在他的臀缝间一点点磨蹭着,抵住半开的苞来回蹭弄,将那里蹭的完全打开,温泉水大抵也是有所推波助澜的,被泡得湿软的穴口完全没有抵抗力。

颜舜华很快有了反应,雪白的身体泛起淡绯色的红晕,嘴唇微张,漂亮的凤眼也含进一汪春水。

“呜――燕蔚,”伸出双臂搂住对方的颈项,颜舜华微微仰起头回应他的吻。

唇齿交错缠绵间,他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燕蔚顿时眼前一亮,含着他的舌尖,把这句允诺嚼碎了,顺着喉管咽下去。

他心满意足,更加卖力地取悦身下人,粗壮火热的肉棒抵着彻底打开的苞转圈,将柔嫩的唇磨得嫣红湿热,液不断渗出,藏在苞的娇嫩蒂也慢慢挺起,俏生生地立在顶端,燕蔚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很快就用性器对准了那里研磨,遍布神经末梢的敏感蒂珠自然吃不消这样直白赤裸的攻击,颜舜华几乎是当即就呜咽起来,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挣扎着。

“呜呜,哼恩,哈啊啊――燕蔚,别,”男人仰起脸,呻吟声带着湿哒哒的媚意,水汽朦胧的眼睛看着他,“难受,别,别欺负我”

燕蔚的心都要被他看化了。

“不欺负师尊,”他轻咬着怀里人的嘴角,借着水液的润滑把肉棒插进淫穴之中。

一小股热流顺着他的动作涌进了穴腔里,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烫得媚肉不住哆嗦。

“嗯好热”他眼波软媚,偶尔会扭着腰躲避燕蔚过于激烈的动作,但大多数时候都是迎合的。肉棒插到时,热流也尽数浇灌在软嫩的穴心,酥麻中带着些疼痛,把他从内而外蒸得热乎乎的。

压着颜舜华在池壁上操弄了一会儿,燕蔚怕他靠得不舒服,又把人搂住抱到自己身上,借着水的浮力上上下下的顶弄,倒也得趣。

“咦,这是什么,”燕蔚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伸手在水里捞了一下,捞出几只半透明的小鱼。

刚刚没看见有,似乎是现在才游过来的。

不过以前不记得后山的温泉有鱼啊,他特地打理得很干净。

颜舜华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下意识循着他的话往掌心看了看。

然后立刻清醒了过来。

“是,是我养的。”他小声说了一句,将燕蔚手里的几尾拨到水中,“快去别,今日,今日不用。”

说来尴尬,这些温泉鱼食了他的体液,几下来竟比寻常畜类多出不少灵性,甚至能听明白一些简单的人言。

但这灵性也有限,就比如现在,几十只鱼儿绕着他打转,尾巴摆得欢欢的,像是在撒娇不肯走。

甚至还在呼朋唤友。

颜舜华原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搂着燕蔚哆嗦起来。

“呜,不行,别,别咬,哈啊――”他喘息着,眼底含了一汪潋滟的水光。

这些温泉鱼帮着他疏解了几,颇清楚哪里最是娇嫩美味,还有吃了格外舒服的甘甜汁液。

几十只鱼儿一窝蜂涌到他腿心,啮咬着软嫩的唇肉瓣,向着各自的方向拉扯,更灵活些的则挤到了前端,直接咬住了红肿的蒂,像啃啮什么美食似的咬着蒂珠不放。

颜舜华只觉得无数张小嘴儿磨着咬着他的穴,把嫩肉四扯弄。

他挪了挪身子,没一个肯松口,咬得更紧了。

尤其是前面死死咬着蒂不放的,像是咬住了他半副魂魄。

青年呜咽着,眼眶泛红,嘴唇不住地哆嗦。

燕蔚一开始没注意到下面,是看到有十来只鱼儿游到水上,一左一右围住师尊嫣红的乳头。

似乎是在咬?

细小的鱼嘴戳着奶孔,颜舜华昨日刚和燕蔚欢好过,奶水都被吃空了,现在硬是又被挤出些许,小部分滴落在泉水中,又有一群鱼涌过去追着喝。

燕蔚先是看得惊奇,有趣,等看到那群鱼儿抢师尊的奶吃的时候,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去去去,”他横眉竖眼的,撵着它们往外赶,嘴里嘀嘀咕咕,“我都还吃不够呢,快走快走,师尊的奶只能给我喝。”

颜舜华已经快被那帮死死咬着他唇和蒂珠不放的小鱼儿逼疯了,还不及让燕蔚帮忙把它们赶走,原本动作慢下来的人又突然加大力道操弄起来,双手抓着他小乳包揉捏,张开嘴含住一侧的乳头,用力一吸。

颜舜华身子一轻,一小股乳汁流出,压抑的快感也爆发开来,哆哆嗦嗦地抱着燕蔚泄了身。

蒂被温泉鱼咬破,给穴上药淫水直流,转赠聚灵珠,修为差引起的床事不和谐
喷出一股淫液后,团团围在下面的鱼儿咬得愈发欢了,尾巴上下摇摆,鱼嘴紧紧咬着红肿的穴肉,小口小口吞吃着香甜的蜜液。

“下,下面”颜舜华神色迷乱,绵软无力地抓着燕蔚的手臂,“别咬,呜,帮帮我”

燕蔚抬起他一条腿看了看,一群半透明的小鱼儿紧紧贴在穴上,唇被咬得张开,核也可怜的翘着,呈现出烂熟的艳红色。

不过师尊为什么要养这种东西

燕蔚的脸色有些微妙地变了一下,但还是很尽心地帮师尊赶鱼。

只是他对敌情预估有误,以为挥挥手就能赶走,结果倔强的温泉鱼咬着那颗饱受蹂躏的蒂珠硬生生拖出半指长。

“疼,疼,哈啊――”青年脸色崩溃地尖叫起来,紧绷的大腿在水下不自然地抽搐着,穴肉也急促地收缩张合,断断续续流出淫液。

透明的液体中还隐隐绰绰夹杂着一星淡红色。

燕蔚被吓了一跳,赶紧丢了个法术下去,清澄澄的泉水卷成细小的漩涡,一群鱼儿晕头转向,很快就被水涡裹挟着到了远。

“回去吧?”燕蔚抱着他小声道。

颜舜华还有些没缓过来,靠在他胸口点了点头。

把人放到床榻上,燕蔚分开他的腿仔细看了看,穴惨兮兮地张着,穴肉红肿,被咬破的蒂头已经自己愈合了,但还是红通通地突在外面,薄薄的表皮下能看到明显的血丝。

“要不要涂点药?”他提议道。

颜舜华被他看得有点尴尬,轻轻动了动把腿收回来:“我自己来就好。”

“嗯好”燕蔚脸色可见的低落下去,翻出伤药放到青年手里,然后眼巴巴看着他。

“”颜舜华有些自暴自弃似的伸手挡住脸,“好了,你帮我上药罢。”

他说着,将合拢的双腿又慢慢分开,手臂下露出的半张脸小晕红潮。

燕蔚顿时欢快地应了一声,喜滋滋接过了膏药。

凑近了看之后血丝更明显了,他小心地拨开唇,忍不住咂了咂嘴:“师尊好可怜。”

找机会把那群鱼给炖了。

他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敏感的穴肉上,让颜舜华不自在地动了动:“你快上药吧。”

燕蔚应了一声,挖出一点透明的膏药抹在嫩红的唇上,软嘟嘟的肉瓣被他摸了几下,可爱地收缩起来。

最后是蒂,小肉珠是最惨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肿得却更厉害了。

那群鱼还挺聪明,知道怎么欺负师尊最让他受不了,也不知道师尊陪它们玩儿了几,燕蔚酸溜溜地想。

他把唇又拨开一点,让蒂珠整个露出来,再把抹了药膏的手指从根部到蒂头都仔细擦过一遍。

“呜,呜――”颜舜华发出几声压抑的鼻音,脚后跟难受地蹭了蹭床单,被膏药抹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但是被燕蔚用指尖抚摸的地方又迅速热起来,酥麻麻一片。

燕蔚正在研究那个被他一碰就回缩的小蒂,忍不住按着那里揉了揉。

“哼恩,嗯――”颜舜华伸手推搡他,“你别,别乱摸。”

“哦,好。”燕蔚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没忍住又小声说了一句,“师尊流的水都快把药膏融化了。”

他一开始真的是老老实实上药的,但是师尊下面一碰就敏感地流出淫液,他才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你,你还说!”颜舜华羞恼地抬起头瞪他。

这人明明就是故意的。

“没有没有,不说了,”燕蔚赶紧告饶,“师尊别气,我胡说八道呢。”

“你过来点!”颜舜华还在瞪他。

燕蔚便听话地靠过去,心里有些惴惴,师尊不会真生气了吧?这样想着他又有些懊悔,只是一看到师尊态度软下来,对他说话也温柔得不可思议,就忍不住忘形了。

颜舜华倒没有生气,他看着燕蔚那张横亘着疤痕的脸,伸手摸了摸:“好丑。”

男人顿时窘迫起来,下意识想低头。

“别动,”颜舜华微皱着眉按住他,取出祛疤的药膏给他抹上。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倒不是有多在意燕蔚的皮囊,修炼到他们这个地步鲜少有太在意外貌的,毕竟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想改善自己的相貌也再容易不过。

红颜枯骨,大道永恒,皮囊这种唾手可得的东西是最不重要的。

只是他实在看不下去燕蔚对自己这张脸自怨自艾,连跟他对视的时候都躲躲闪闪的。

燕蔚被他弄得措手不及,一开始想躲,后来又忍住了,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美丽面孔,感受着轻柔的,落在脸上的触感。

“别多想,”颜舜华稍微想一想便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你若心里有愧,应该直接说给我听,没必要自己为难自己。”

燕蔚被他戳破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视线。

“我没师尊想的那么好,”他小声说着,“只是看着自己现在丑陋的模样,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点,但其实这些伤疤很容易就去掉了,我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他越说头埋得越低,声音都有些哑了:“师尊不要可怜我,我很坏的。”他觉得自己吃的苦比之当初的师尊不值一提,所以一边期待着颜舜华可以早日原谅他,一边又自怨自艾觉得根本配不上师尊,师尊若是这样原谅了他才是受委屈。

颜舜华一时哑然,燕蔚的想法其实和他在一定程度上有些不谋而合。  

他是真的舍不得这个人,也狠不下心和他一刀两断,那些报复,冷漠,疏离,固然是为了一解心中郁气,也是因为,他不敢轻易和燕蔚复合。

他害怕,害怕燕蔚知道他根本离不开他,害怕燕蔚觉得他没有廉耻自尊,在经历了那样的磋磨之后还愿意留下来。

他不知道爱情是不是就是这样,既让人没有尊严,又让人不敢没有尊严。

“别哭了。”他轻轻拍了拍燕蔚的背,又给他擦了擦眼泪。

可是是看到燕蔚变得自卑怯懦,他又觉得难受。

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夜里辗转反侧的时候,他也会忍不住这样问自己。

但日醒来的时候,他又会把这些情绪压下去,若即若离地对着那个一心想要挽回他的人,他宁愿燕蔚仰望着他,离不开他,至少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做出那样伤人的事,也不会轻贱对方。

但是燕蔚心里怎么想,他没有把握。

“不要哭了”见燕蔚反而哭得更凶,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有东西要给你,你再这样,我便不给了。”

燕蔚哭声一滞,飞快抹了抹眼泪,抬起有些发红的脸看着颜舜华:“师,师尊要给我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眼眶里又聚起水汽,只是他拼命瞪大了眼睛,不肯让眼泪掉出来。

他刚刚也不知怎么的,就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师尊会不会觉得他很坏,觉得他根本没有好好反省,然后讨厌他了。

不行,师尊不要讨厌他

眼睛瞪得再大也不顶用了,眼泪哗哗的掉。

“我,我没哭,呜,我没哭”燕蔚哽咽着,憋得满脸通红。

“”到底在哭什么啊。

颜舜华有些莫名,干脆就直接说了:“其实你不该再拜我为师,你天赋只是普通,于剑道一途也并不适合,倒是在炼器方面颇有灵性。你若想有一日再居于人上,就不要再跟着我练剑。”

天知道他当初根本没想把剑谱交给燕蔚,只是这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活都要学。

听了他的话,燕蔚好不容易止住了点的眼泪彻底决了堤。

师尊,师尊果然讨厌他了!

“我不走,我不要走,呜,”燕蔚哭得一抽一抽的,“师尊别赶我走”

“没说要赶你走。”颜舜华有些手足无措地给他擦眼泪,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他在戒指里找了找,取出一颗灵气四溢的玉珠来。

“给你的。”他往燕蔚那里靠了靠,和他挨得紧紧的,“别哭了,我都让你搬过来住了,怎么会赶你走。”

燕蔚睁着朦胧的泪眼看过去,颜舜华手里的俨然就是当初他还给师尊的聚灵珠。

丰沛的灵气让聚灵珠呈现出凝实的乳白色。

“这,这不是,师尊的,”他说话也一抽一抽的,“师尊怎,怎么,还留着。”

他一看到这珠子就想起自己对颜舜华做过的事,胸口闷闷地痛。

“现在不是我的了,”颜舜华放柔了声音,“给你了。”

燕蔚哭声一顿,然后推搡着青年的手:“我不要,这是师尊的。”

“干嘛不要,”颜舜华也不气恼,温和地把灵珠放到他的掌心,“你把元婴给了我,我也把自己过去的修为给你,有什么不可以?”

见燕蔚还要推拒,他又补充道:“怎么,如今你倒非要和我分出个彼此来?”

燕蔚动作一僵,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聚灵珠收下了。

“不,不跟师尊分彼此,”他小声说着,“谢谢师尊。”如果颜舜华找别的办法给他提高修为,或许他会拒绝到底,但是这些都是属于师尊的灵气,他舍不得拒绝。

掌心的灵珠散发着融融暖意,只要想到它的主人是谁,他就忍不住生出眷恋之情。

“谢谢师尊。”他又说了一遍,紧紧抓着颜舜华的手。

这个人对他真的太好太好了。

颜舜华看着他那副眼眶泛红的可怜相,忍不住开了个玩笑:“你真是床上床下两幅面孔。”

现在还好,以前在床上横的要命,经常折腾得他几欲崩溃,但是下了床就像个小媳妇,这儿要哄着那儿要劝着,一不留神就哗哗掉眼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听了他的话,燕蔚呜咽了一声,突然又开始哭。

“”

颜舜华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又哭了?”

“我,我伺候不好师尊了,”他轻微地颤动着,亮晶晶的泪珠在他眼睛里打转,又一颗颗落下来,“我,我这几天,这几天”

他憋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口,吭哧吭哧了许久才大哭着扑到颜舜华怀里:“师尊,我,我腰疼。”

天知道当前两日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有些腰疼的时候他心里有多崩溃。

其实这是正常现象,对修士来说精气很重要,筑基之前最好都不要动欲。他虽然情况比较特殊,但修为大减必然会受影响,加上颜舜华和他交合的时候,偶尔会不自觉运转双修的心法。

但凡他修为再高一点,都能有所受益,毕竟颜舜华修为高他那么多,但因为他修为实在太低太低,几乎不能催动心法,所以不仅没有收益,反而被颜舜华吸收过去不少。

燕蔚觉得丢脸极了,一边抱着颜舜华一边哭。

他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比起告诉师尊,做到一半萎了或者硬不起来显然更丢脸,就像今天在水下的时候,若不是那群鱼儿分散了师尊的注意力,师尊大概就会发现他几乎是紧跟着一起泄了身。

颜舜华稍微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他一面看燕蔚这副崩溃的样子有些好笑,一面又忍不住有些尴尬。

严格来说,他这算是把燕蔚榨干了?

“好了好了,”他清了清嗓子,轻声劝慰还在哭个不停的小徒弟,“这不是正好,你把那颗聚灵珠里的灵气好好吸收了。”

表白与原谅,讨不到奶吃被气哭,师尊主动骑乘,边做爱边追问用户使用体验
燕蔚搬过来的第一天还有些局促。

颜舜华住的地方有一床榻,一简榻,他有些拿捏不准该睡在哪边。

“想和师尊一起睡,可以吗?”他磨磨蹭蹭地坐到颜舜华旁边,耳尖还有些红,直直竖着耳朵等待师尊的回复。

“可以。”颜舜华挨着他坐着,耳尖也是红的。 

昨日燕蔚跟他哭诉了一,是以颜舜华虽然有些关心聚灵珠吸收的是否顺利,也不太好意思直言过问他修炼的情况,不然显得自己好像急着如何如何一样。

倒是燕蔚憋着股劲儿,修炼热情空前的高涨,昨日一夜都没睡觉。

“师尊,我现在已经是筑基后期了。”他轻咳了一声,邀功似的道。

颜舜华微妙地沉默了一下,燕蔚好歹是大乘期下来的,为什么能这么得意地说出这种话。

“嗯不错。”他有些敷衍地应了一声。

被夸了,好开心。燕蔚一点也不计较他的敷衍,喜滋滋地想着。

两人尬聊了一会儿,就一起躺到了床上。

可能是因为燕蔚今天搬过来的时候态度过于郑重其事,颜舜华有些微妙的不自在感。

燕蔚也有些不自在,大气都不敢出,唯恐颜舜华突然回过神来,直接把他赶出去。

他总觉得师尊对他态度的缓和像鬼迷心窍一样。

两个人便这样直条条并排躺着,规规矩矩的样子好像盖个盖子就能直接合葬。

燕蔚瞪着屋顶看了一会儿,想到师尊那句连床榻间的事都要他主动,便鼓起勇气伸出手,磨磨蹭蹭往颜舜华那里靠,然后抓住对方温热柔软的掌心,手指交缠在一起。

“师尊”

“嗯?”

“我爱你”他轻声说着,万籁俱寂,只有他的声音和心跳惊扰虫鸣。

颜舜华也不知怎得,眼眶就微微酸了下。

他爱的人,有最赤诚热烈一颗心,会为他倾尽一切,说颠来倒去缠绵入骨的情话,不像他总是安静的,只能沉默地燃烧着。

现在他们都学会了畏怯,连抓住对方都显得艰难。

他不知道燕蔚是怎样,但他已经几近干涸。

“师尊还爱我吗?”他又小声问,连呼吸都摒住了。

颜舜华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反握住燕蔚的手。

燕蔚也更用力地握住他,然后微微侧过身,有些激动地亲吻着青年的嘴唇。

“师尊师尊”他一边亲一边小声喃喃着。

颜舜华闷哼着,微微仰起头,有湿热的液体滴落到自己脸上,顺着两颊流下去。

他抿了抿唇,咸的。

怎么又哭了。

他贴着燕蔚的脸蹭了蹭,湿漉漉热乎乎的,全是泪水。

“别哭了。”他咬了咬男人的下唇。

“呜我不哭,”燕蔚抽噎着应了一声,“想,想和师尊做。”

颜舜华抿着嘴笑了下:“怎么,身体好了?”

“!”

“师尊取笑我”他有些委屈地道,涨红了脸凶巴巴地扯颜舜华的衣服。

青年白皙干净的身体露出来,在黑夜中泛着莹润的光。

他抓住一边小乳包揉了揉,张嘴含住粉嫩的乳尖,孩子似的嘬弄着。

“呜,哼恩――”颜舜华被他吸得胸口酥麻,忍不住小声提醒他,“没有奶了。”

前天吃过,昨天也吃过,绝对绝对没有了。

燕蔚有些失落,含着乳头轻轻咬了两口然后吐出来,小声嘟囔着要给颜舜华找些下奶的食物。

“哪有那么好吃。”青年听的好笑。

“就好吃,”燕蔚还不乐意了,抓着小奶子挤了挤,乳头都涨红了,确实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你现在不行了?”颜舜华忍不住逗他,“以前每想吃都能挤出一点来。”

其实可能还真有点关系,以前燕蔚在床上总是肆无忌惮欺负他,刺激得狠了就不不自觉分泌乳汁。

燕蔚倒没想这么多,他听了颜舜华的话之后就呆在了原地。

“师尊我是不是做的很差”他颤声问。

颜舜华感觉有点不妙,他抬起头仔细去看。

跟捅了眼泪窝似的,一边哭一边喘,活像要背过气去。

燕蔚之前好像也没这么爱哭吧?

“没有,我逗你呢,”颜舜华给他抹眼泪,“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他犹犹豫豫地挺着胸口凑到燕蔚嘴边:“要不你再试试看。”

燕蔚一边抽抽噎噎,一边张开嘴把小乳头含进嘴里,软嫩的小东西已经变得硬邦邦的,有师尊身上的香气,也有淡淡的奶香,但是没有奶。

“还,还是没有,”他抓着乳肉不停地搓揉,“师尊就是嫌我伺候的不好”

“”

颜舜华突然翻了个身坐到他身上,他衣衫大敞着,胸乳还被男人叼在嘴里。

“小烦人精,”他小声说了一句,臀部微微翘起,抓着燕蔚直挺挺杵着的肉棒往穴缝里插。

早在燕蔚揉着他前面又咬又舔的时候,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媚肉蠕动着把肉棒吞到,交互摩擦,热意升腾。

燕蔚一下子闭嘴了,连哭声都小了。

虽然还委屈,但再哭未免得不偿失,还是应该好好表现。

他握住青年纤细的腰肢,试着往下摁了摁。

颜舜华轻哼起来,很顺从地坐到了底,显然并不在意主动权被他抢过去。

燕蔚放了心,操弄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肉棒怼着穴心顶撞,囊袋也随着起起落落的动作重重拍打着穴口,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青年很快软下来,攀着他的肩膀起伏,像海浪下一叶颠簸的小舟。

“我真的做的很差吗?”情酣意热的时候,燕蔚突然又问。

一边问还一边用力顶了几下,像是在邀功。

颜舜华哆哆嗦嗦地搂紧了他:“没,没有。”

“那舒服吗?”他又追问。

颜舜华被他逼得眼泪都出来了,穴腔被肉棒捣得热烫,内壁不住收缩:“哼恩,舒,舒服。”

燕蔚心满意足,喜滋滋地凑过去亲他。

“师尊真好”

“真喜欢师尊”

“最爱师尊了”

“师尊明天要给我吃奶哦”

颜舜华脸颊酡红地靠在他怀里,听着这人在耳边不住地叽叽喳喳,神情却很麻木。

他觉得燕蔚真的很会蹬鼻子上脸,前几天还可怜巴巴的,一副自知犯下弥天大错,恨不能引颈受戮以谢罪的模样。

现在刚滚到他床上,就闹腾起来。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真的一点不生气,还觉得燕蔚挺招人疼的。

“呜,你别,别乱摸。”男人的手按在他尾椎轻轻地揉,又慢慢下滑,抚摸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揪着前面充血挺起的蒂捏了捏。

“哦”燕蔚有些不舍地又揉了一下,然后乖乖放开了。

师尊就是脸皮太薄了,明明就摸得很舒服。

燕蔚兴致勃勃地做到后半夜,一直到颜舜华喊停才不得不停下。

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滚到青年怀里躺着,埋在颈窝里亲来亲去。

颜舜华揉着他的头,身体在极度的兴奋之后渐渐疲惫下来。

燕蔚亲了一会儿,突然扭捏起来。

“师尊,”他黏糊糊地去拉颜舜华的手,腿也翘在颜舜华身上,像恨不得跟对方融为一体,“谢谢师尊肯原谅我。”他小声说着。

师尊肯让他回九华峰住着本就是回转的信号,只是他没想到师尊会这么快原谅他,还愿意对他这么好。

颜舜华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

“这种事千万别再来一了”他叹了口气,太折磨人了,根本受不住。

燕蔚攥紧了他的手,他失忆得全无预兆,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以后不会了”他想了想,又道,“要是再出这种事,师尊就把我锁起来,现在我也打不过师尊。”

“我把你锁起来干嘛?”

“嗯睡我?”燕蔚斟酌着道。

颜舜华大概是有些无语,没有搭理他。

“师尊也可以欺负我啊。”他念念叨叨,表情倒像有些期待。

颜舜华真的有点不想理他:“你若再失忆,我便直接把你扔了,再走得远远的。”

“!”

“不行!”燕蔚抱着他不放,“师尊来睡我嘛,反正最后我一定会爱上师尊的。”

颜舜华闭上眼睛装睡。

燕蔚又磨了一会儿,见他不说话,只能委委屈屈地闭上嘴巴。

梦中被舔奶吸奶,师妹面前变成兽崽帮师尊舔穴,公开恋情(完)
燕蔚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靠在师尊怀里,原先想要坐起来的动作立刻打住。
右边的脸颊正好贴着颜舜华鼓起的,柔软的小乳包,他没忍住蹭了蹭,感觉自己那半边脸都燥热起来。
师尊怀里香香软软的,还带着融融暖意,他靠了一会儿就开始心猿意马,隔着衣服用嘴唇在颜舜华胸乳上摩挲,轻轻碰着软嫩的乳尖。
没几下,内衫胸口的位置就顶出小巧的突起。
燕蔚抬起头看了看颜舜华熟睡的脸,又低下头,大着胆子隔着衣服含住了已经起反应的乳头,舌头抵着乳晕打转吮吸,发出细微的咋咋声。
朱果在嘴里越来越硬,燕蔚还在对昨天晚上没有吃到奶耿耿于怀,舌尖一下一下地戳着细小的奶孔,反复嘬弄着。
胸口那一小块衣服已经被他舔得湿透了,半透明着印出嫩红圆润的乳头,看着格外色情。
燕蔚觉得自己都闻到奶香味儿了,就是不见奶水出来,要不是不想把师尊吵醒,他真忍不住想把师尊的小奶子抓住来捏一捏。
不过不捏奶子也可以做点别的,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把颜舜华的衣服解开一点,右侧雪白软嫩的小乳包颤了一下,从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来,乳尖红艳艳的,乳晕那一圈也是粉中透红,像是勾着人去把玩它。
他用手指夹住乳头轻轻地来回搓揉,食指曲起,指甲在奶孔的位置耐心地抠弄着。
“呜,哼恩”颜舜华动了动,垂下的眼睫轻颤着,从唇缝里溢出低低的呻吟。
他一开始是觉得有什么恼人的东西不住撩拨着胸口的位置,但渐渐的身体越来越舒服,胸乳像要融化了似的,热热的软软的,乳尖偶尔传来一阵叫人哆嗦的酥麻入骨。
他半梦半醒间觉得大抵又是燕蔚在闹腾,轻哼了两声也没想着阻止。
燕蔚坚持不懈地在乳尖的位置抠弄了好一阵,终于看到细细一道奶白的乳汁渗了出来。
他大喜过望,捧着一侧软嘟嘟的乳肉就用力吮吸起来,香甜温热的如涓涓细流流进唇齿间,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只有奶香味四飘散。
颜舜华便是睡得再熟此刻也要醒了。
他轻吟了一声,睁开双眼,彻底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正看见一个胡乱披散着长发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口,含着一边的乳头又吮又咬。
燕蔚吮吸的动作顿时一顿。
他迅速作了一番思想斗争,然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嘴里美味可口的小巧果实,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讨好似的冲着颜舜华笑了笑:“师尊早上好。”
青年忍不住摇了摇头:“几个时辰前不是才刚做过?”
“但是没喝到奶。”燕蔚小声回了一句,就差把耿耿于怀四个字写在脸上。
颜舜华低头看了一眼,乳尖一圈奶白,还有几滴落在乳肉上。
燕蔚也循着他的目光往下看,顿时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双手小心地拢着圆鼓鼓的小乳包,拢成了一个小尖,唯恐再有乳汁被浪费。
颜舜华有些好笑,他微微侧了侧身,衣衫又滑下来一点,左侧白软的小乳也露出来小半。
“好了,想吃就吃吧,”见燕蔚还在发愣,颜舜华用肩膀轻轻碰了碰他,声音也轻轻软软的,“我若是有,自然都给你吃。”
他觉得自己大概永远学不会燕蔚在做爱这件事上的厚脸皮,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两颊发热,心跳加快。
燕蔚自然是喜不自胜,他喜滋滋仰起头在师尊的下巴上亲了亲,然后握着小乳一边轻柔地捏挤一边小口小口地吮吸着。
鼓胀了一点的乳包又柔软下来,男人两瓣嘴唇含着乳头将乳汁吸了个干净,颜舜华忍不住轻轻搂住他,像是在给予港湾又像是在索取拥抱。
“笃笃――灵运师兄,在吗?”
是灵思的声音。
颜舜华不知怎得陡然生出一股被家里人发现自己和野男人厮混的慌乱感来。
灵思还不知道燕蔚这个祸水已经登堂入室,她听到里面有动静就大大咧咧地推门进来了:“掌门师兄说找咱们有事呢――”
“啊,”灵思眨了眨眼,有些吃惊地看着半坐在床上的颜舜华,“灵运师兄你还没起?”
颜舜华很多习性都和凡人相似,这他们都清楚,不过他不是一贯起得非常早么。
青年原本已经镇定下来,想着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和燕蔚不清不楚的,可灵思推门进来那一瞬间,他又呆住了,
――因为燕蔚突然不见了。
也不是什么隐匿身形的法术,毕竟他一个筑基,低阶法术瞒不过灵思更瞒不过他。
就是凭空不见了。
但他直觉燕蔚没出什么事,便先按捺下心绪看向灵思:“有什么事吗?”
就在他说话这档子,盖在腿上的被子突然轻轻动了动,有个什么毛茸茸小团子似的东西在他腿弯蹭了蹭,然后继续往里挤。
好像是个什么动物幼崽,小爪子按在他腿上,软乎乎的,还有点麻。
这是他徒弟变的??
颜舜华隐约感觉有些不妙,这一预感在那小东西拱到他腿心的时候得到了验证。
他只穿了件内衫,下面连裤子都没有,幼崽趴到腿心之后,伸出舌头对着他紧闭的穴舔了舔。
颜舜华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掌门师兄有事啦,他没有给你传音吗,”灵思拉了个椅子坐下,“咦,灵运师兄你脸好红?”
颜舜华僵硬地坐在原地,两颊浮着红云:“没,没事。”
灵思也没多想,毕竟修道者不会生病,许是灵运师兄昨夜修炼的成效很好所以红光满面呢?
“我也不知道掌门师兄找我们作甚,我的峰头靠你近,他便让我同你一起过去。”
小兽粗糙的舌头从会阴开始卷着穴肉舔上来,没几下就把穴口舔得湿漉漉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淫穴里流出的蜜液。
当舌苔一下一下对着前端微露的蒂珠舔弄起来的时候,颜舜华的脑子彻底炸开了。
他下意识地夹起双腿想阻止对方的动作,却也把兽崽紧紧留在了腿心的位置。
燕蔚好像一点没察觉到他的不满,毛茸茸的脸几乎贴在了穴上,毛发不住蹭着敏感的穴肉,把两瓣唇都蹭红了,粗糙的舌头好容易放过那颗被舔得肿胀突出来的淫豆,又大剌剌地刺进湿哒哒的穴缝里,砸砸地舔着同样敏感的媚肉。
“G,师兄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灵思有些疑惑地四看了看。
她好像听到类似于轻微地咂嘴的声音?
颜舜华紧抿着唇不敢说话,唯恐一张嘴就会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身体好像被人分成了两半,下面一半犹如火焰炙烤,几乎把他烫化,涓涓流出的淫液是身体融化出的汁液,上半身则僵直如冷硬木板,动也不敢动一下,唯恐泄露了让人难堪的秘密。
“灵思”他咬牙从嘴里挤出几个字,终于忍不住一个掌风囫囵把人推了出去。
“我有急事,你且先去吧。”他迅速传音给灵思。
闹腾不休的小兽几乎把他穴腔里舔了个遍,甚至能刺到软嫩的穴心,肉壁一抽一抽的,身体内部电流四溅。
听到灵思离开的声音,颜舜华沉着脸把燕蔚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倒真的是个动物幼崽,有些像北域雪狼,通体雪白,吻部偏长,难怪舔得那么,大半个嘴都伸到他里面去了。
把他拎出来的时候灵活的舌头还用力勾着淫水淋漓的媚肉不放。
颜舜华使了力气扯他出来,穴腔里又被狠狠搅和了一番,一边哆嗦一边潺潺流出淫液。
“你做什么!”他有些恼怒地瞪着那只被他拎在手里的小兽,脸色难看,“赶紧变回来!”
燕蔚不仅没变回来,甚至还张牙舞爪地嘶吼着。
直到被拎得高高的和颜舜华的脸对上了,他嗓子里压抑的低吼才停住,雪白的小爪子急急地伸出来挂在青年脖子上,很亲昵地和他蹭来蹭去,还伸出舌头在他脸上乱舔,呜呜叫着很高兴的样子。
这其实是狗崽子吧。
颜舜华这才觉得有些不对,虽然不知道燕蔚怎么变成了动物,但至少他不该表现得这么像动物吧?
不会变不回来了吧?
这个想法刚在他脑海里浮现,雪团子似的小兽崽就突然跳到地上,很着急似的滚来滚去。
滚了好几遭,才又变成了人。
“”
颜舜华默默看着赤着身子趴在地上的燕蔚,他头发杂草似的对着,半截舌头还伸在外面。
“!”
燕蔚撑不住气地涨红了脸,从耳根,脖子后蔓延下去,眼神闪烁飘忽,张皇得像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颜舜华都气不下去了,他只觉得好笑,还有一点担心――他自己写的书里面并没有变成动物或者兽化这一说法,要么是燕蔚有问题,要么是这个世界自己补充了细节和法则。
“魔修和凡人生的孩子就会这样”他红着脸讷讷,“血脉刚觉醒的时候或者修为特别低的时候可以控制自己变成兽态,但是很不稳定。”
有点类似那种自我保护机制,毕竟变成动物有时比作为人安全许多。
他很久以前也变过,那时候他们刚到魔界没多久,师尊一直在昏睡,也就没看见。
颜舜华想了想,又道:“你变成兽态的时候听得懂人话吗?”
他刚刚是真的气恼燕蔚的不知分寸,明明知道他受不住这些,简直像故意要看他出丑一样。
燕蔚脑海中闪过一些刚刚的片段,他怯怯地靠过去一点,靠着颜舜华的小腿跪坐着:“不太听得懂,而且兽态的时候会比较任性,脾气大,”他试着搂住青年的小腿,“师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不想我被别人看见,一紧张就变成了兽态,我也没想到自己会那样”
也不是完全没想到,他第一变成兽态的时候和昏迷的颜舜华一起躲在山洞里,那个时候他就激动得几乎把师尊浑身都舔了一遍,恢复的时候还趴在颜舜华身上。
就是想舔
但是专门对着师尊下面舔他真的没想到。
燕蔚忍不住咂了咂嘴,好像还甜甜的。
颜舜华没注意他这个小动作,说开之后他也发不出什么脾气,只问了燕蔚几句身体的状况,便拾掇了一番,让燕蔚陪他一起去灵茂那里。
“我?一起去吗?”男人指了指自己,受宠若惊似的。
颜舜华点了点头。

“掌门?”颜舜华有些吃惊地张大了眼睛。
“不错,”灵茂点点头,“你有这个意愿吗?”
颜舜华是当过一段时间上玄宗的掌门的,那个时候灵茂还挑不起这么大的担子,又逢内忧外患,他莫名其妙地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他那掌门说到底也是挂名,根本没管多少事――其实他不知道,这个掌门的位置几乎是上玄宗的弟子一致推选出来的,在那种紧急的时候他们不需要一个会理事务的,圆滑世故的掌门,他们只想要个主心骨,定心丸。
灵运仙尊拿着华清剑站在那儿,他们就觉得多了几分底气。
不过现在显然没有这样迫切的需求,所以颜舜华也很坦然地拒绝了:“我没兴趣。”
灵茂似也不意外,只点点头:“我料想你也不感兴趣这些,只是还要同你说一声。”颜舜华修为恢复了,甚至更高一筹,在他表现出想要退位的意思之后有不少人都建议让颜舜华继续当掌门。
灵茂转头看向灵思――他真正属意的是灵思。
但不等他开口,就被颜舜华抢了先。
青年坐在一边椅子上,燕蔚作为弟子站在他身后。
灵茂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颜舜华握住燕蔚垂在一边的手,神色淡然:“我们又在一起了。”
“什么!”坐在对面的灵思大叫了一声,刷地站了起来。
“灵思,坐下。”灵茂不赞同地看向她,然后冲着燕蔚微微颔首,“既如此,好好待我师弟,若再辜负他――”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地跟燕蔚对视。
燕蔚也冷静地看着他,一字一顿认真道:“我会照顾好师尊的。”
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剑山这些人,他不喜欢所有喜欢师尊的人,不喜欢所有靠近师尊的人,但他也真真切切感谢这些人,感谢他们在最艰难的时候陪在师尊旁边。
他甚至渴求能得到他们的承认,因为他知道在师尊心里这些人已经相当于半个家人,甚至和家人无异。
灵思忍了又忍,听到这里忍不住了,刷地站起来:“我不同意!”
她噌的一声抽出剑,气势汹汹地指着燕蔚:“狗贼,想和灵运师兄在一起,先打过我再说!”
燕蔚倒是没意见,灵思看他不顺眼,这正常,灵思想打他,他也觉得没什么,甚至还挺高兴的,要是这样就能让她认同自己和师尊,他求之不得。
他知道灵思是全心全意为师尊着想。
他既厌恶这一点又由衷地高兴这一点。
只是他没有意见,颜舜华却是不愿意的。
“灵思,你不用担心我,”他还是神色淡淡的样子,抓着燕蔚的手却紧了紧,“也不要欺负他。”
灵思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以前便是如此,她就是气这个人得到师兄的亲睐,忍不住提着剑追着他比试。
明明是燕蔚笨的很,从来打不过她,却被颜舜华视为珍爱的小徒弟宠着护着,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对他们说“你们不要欺负他。”
她跺了跺脚,气咻咻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为难他就是了。”
颜舜华说完了想说的,点点头便直接告辞。
燕蔚颠颠地跟在他后面,黏黏糊糊地去拉他的手。
“师尊真好,”他咬耳朵似的贴在青年身上,“我也会永远对师尊好的。”他声音软软的,语气却郑重其事。
他再也不会让师尊受伤害了。
颜舜华唤出华清剑站上去,扭头对燕蔚笑了笑:“好。”
“我相信你。”
他比燕蔚有更多的顾虑,更多的不安。
但只要他认为值得,就永远有为之燃烧殆尽的勇气。

番中番:太虚幻境(一)骑木马,两穴齐插,喷奶
“师尊,这是何?”

燕蔚攥紧了颜舜华的手,四张望着。

眼前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景色,绿树清溪,仙馥郁,院后一座小屋舍,木门紧闭。

燕蔚甚至还眼尖地看见了他偷偷贴在门边上的一个小小的肿帧

大红色的,喜挨着喜,就像当日穿着喜服的他和师尊,也紧紧挨在一起。

尽管这样熟悉,但却似蒙着一层雾气,旖旎飘渺,仿若幻境。

颜舜华略作思忖,轻声安抚了燕蔚几句,然后拉着他向屋舍的地方走过去。

那是他们入梦的地方。

走了几步,景象渐渐变了,仍是熟悉的模样,只是他们明明走近了,那屋舍却更远了。

愈走,愈远,仙气飘渺间,一座高高的台阶却愈发凝实。

“离恨天上。”颜舜华轻声喃喃。

原书中燕蔚也走到了这一步,离恨天上的太虚幻境是飞升的最后一步。

但燕蔚也就差这最后一步,他无可挽回地坠落,没有在这天地间留下一丝痕迹。

但如今的他们,就算不能成功飞升,也不至于像上一世的燕蔚那样落个身消道陨的下场。

“走罢,只要登上这仙阶,无论能不能走到最后,总是能回去的。”颜舜华对燕蔚柔声解释,“天岐近万年不曾有人飞升,关于离恨天和太虚幻境的记载也只有寥寥,只知这仙阶之上有几重幻境,且都暗藏凶险,子衿若是没有把握,切记尽量保全自己,让师尊想办法。”

若是两人进一个幻境,他自然能护着自己的徒儿,但这几率小之又小,毕竟没有人的内心会跟他人别无二致。

二人神色凝重地走上仙阶。

的确是幻境没错。

颜舜华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幕,神色微变。

这是,那个时候。

虽然神色有些不虞,但他的心情却是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像在看一段远得快要忘却的走马灯。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冷静,眼前的幻境突然不稳地抖了抖,然后又强行往后播了一段。

颜舜华继续看着,已经从神色凝重变成面无表情。

幻境又抖了抖,然后突然消失了,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尔后他听到脑海中传来一道声音。

“”

听完内容后,颜舜华沉默良久,然后表情麻木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答案。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关于太虚幻境没什么详细记载了。

这委实很难记录下来。

又静等了片刻,雾气散去,露出了个眼睛红通通,兔子似的小徒弟。

“师尊!”他刚刚张嘴,一个偌大的物件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燕蔚看着那玩意,头皮都快炸开了。

“怎,怎么会,我选的明明是――”他想起什么似的,嚯地转过头看着颜舜华,眼睛睁得大大的,还含着一汪没流干净的眼泪,“师尊,你选的愿意?”

颜舜华表情也不好看:“你选的不愿意?”

幻境里那声音说了,若是他们答案不一致,便会天降惩罚。

――所以天降了一只木马?

他一入幻境,便看到燕蔚很久以前失忆时的情景,他趴在木马背上流着眼泪,燕蔚则站在一旁轻佻地欺侮他。

脑海中的声音仿若虚空中传来,只是实在不正经――“如果燕蔚再央你陪他玩这淫具,你会不会答应?”

燕蔚一面自知理亏,一面又有些不敢置信,眼巴巴地看着颜舜华:“师尊,你真的愿意啊?”

我现在便是不愿意也得愿意了,颜舜华心中暗想,但还是好脾气地答应了一句:“我自然是愿意的,以往你要做什么我不曾答应过。”

可是这怎么能一样呢,燕蔚想,他的师尊也未免太过心软。

但是颜舜华说愿意的时候是绝对没有想到他需要在幻境里就践行自己的承诺。

两人沉默片刻,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

颜舜华看着那匹棕色的高大木马,柱状的阳具高高耸着,粗大狰狞。

看得他心惊肉跳。

燕蔚倒挺兴奋,他是喜欢看颜舜华做这些事的,但有些东西他不敢尝试,他觉得这是隔在他和师尊的裂缝。

一旦碰了,就会有更多藏在内部的暗伤暴露出来。

是以他又反复问了颜舜华好几遍,是不是真的愿意。

颜舜华一开始还好声好气同他说话,后来就有些不耐烦了,又被燕蔚问得羞恼,气冲冲地翻身坐了上去。

但坐到上面后颜舜华突然就僵住不动了。

他感到久违的晕眩感,细密的疼痛从胸口弥漫开。他紧紧抱着木马翘起的头部,自上而下看着燕蔚,眼泪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子衿,我害怕”他呜咽了一声,哆嗦着用被泪水打湿的眼睛看着燕蔚,几乎是慌乱地打量着对方的表情。

原来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平淡和勇敢,他迫切地想要确定面前的依然是会疼他护他的爱人,他要靠燕蔚的爱来汲取温暖和勇气。

燕蔚赶紧张开双手想把颜舜华抱下来,但是青年却只是紧紧抓住他的手:“我不,不下来,”他语声颤抖,把燕蔚的手抓的更紧,“子衿,你也上来好不好,你抱着我。”

燕蔚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想把颜舜华抱下来,但是看师尊神色坚决,他只能先翻身坐上去,从后面抱住青年纤细柔软的身体,试图继续哄劝他:“师尊,我们不做好不好,你不喜欢就不做。”

他看到颜舜华哭就觉得浑身都疼。

颜舜华却不理他,他被燕蔚抱住之后就镇定了不少,微微抬起身子,有些羞怯地将亵裤脱了下来,露出两瓣白嫩饱满的臀肉。

燕蔚的声音一下子卡在了嗓子里。

肯定是不能直接插进去的,颜舜华看着那粗大的阳具,吞了吞口水,打算先给自己做做扩张。

只是手刚伸下去他就顿住了,其实何必要自己来呢,他用臀部蹭了蹭燕蔚,很明显地蹭到了一团鼓起来又硬又热的东西:“子衿你帮帮我,帮我把下面弄湿一点。”

燕蔚也吞了吞口水,这可教他有点招架不住。

他揉了揉软乎乎的臀肉,然后把手伸到前面,伸到青年的腿心里。娇嫩的淫肉对他再熟悉不过,一点也不矜持地吮住了他的手指,轻轻一戳就流出清透的汁水来。

怎么感觉比平日里还要骚一点。

燕蔚有些疑惑地咬他的耳朵:“师尊是不是一直想这么玩,所以身子才馋成这样?”

“没,没有。”颜舜华红着脸小声辩解。

“那师尊怎么不肯下来?”他剥开软嘟嘟湿淋淋,像雨后瓣一样的小嫩唇,然后轻柔地爱抚藏在里面的淫荡肉珠。

“呜,呜哈啊――”颜舜华下意识地想加紧双腿,但是他正两腿分开骑在木马上,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只能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软声哀求燕蔚不要直接摸那里,实在是刺激太大。

“师尊还没回答我呢。”燕蔚动作不停,甚至把小巧红嫩的淫豆夹起来揉搓。他的师尊总是口是心非,其实每都会被他摸得快活得不行,泄出许多淫水来。

“嗯啊,哈啊啊――”颜舜华尖叫着弓起腰,他的衣服被燕蔚拉下来一截,露出雪白单薄的脊背,在情欲的打击下弓起漂亮又勾人的弧度。

“放,放手,呜,哈啊――”他很可怜地扭着腰,蒂却被男人越捏越紧,最后承受不住地喷出一股淫液来。

泄过一之后青年有些无力地趴在木马背上,饱满的小乳被挤压传来些许胀痛,让他轻声嘤咛起来。

燕蔚便体贴地从后面握住两只俏生生的小奶子,手指托着柔软的乳肉,硬红如小石子一般的乳头抵在掌心轻轻磨蹭着,磨出热乎酥麻的快感。

颜舜华刚轻轻淫叫了一声舒服,就被男人抱着腰肢抬起身子,溢满淫水的穴被简单地扩张了几下,然后对准了直挺挺竖着的阳具放下去。

颜舜华吓了一跳,他有些紧张地按着燕蔚的手:“再,再等一下吧,还没扩张好。”

“怎么会呢,师尊太不了解自己了,”燕蔚笑了笑,他对颜舜华的每个微表情所代表的含义都烂熟于心,如果是师尊抵触的事情,他便谨小慎微,一退再退,如果师尊只是单纯害羞紧张,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撒野。

外面最粗大的龟头已经被顺利吞了下去,穴只是有些胀痛,但勉勉强强也过得去,开始小口小口吞吃着剩下的阳具。

燕蔚一直仔细看着他的承受情况,一边看一边笑:“师尊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你下面那个小骚穴可是什么都吃得下去。”

他按着颜舜华的腰肢向下,一坐到底,将木制的肉棒完全插到了身体。

“呜――”青年浑身发抖,软嫩的穴腔被迫撑开,粗长的阳具几乎戳到了宫口。

快感太过尖锐,刺激得他甚至有些害怕。

而还不等他适应体内的异物,木马突然动了起来。

颜舜华脸色一变,发出一声几乎变了调的尖叫。

燕蔚也吃了一惊,他什么都没碰,这东西怎么就自己动了起来。

木马越动越快,真如跑起来一般,带着插在淫穴里的阳具疯狂上下前后晃动,仿佛要把媚肉捣坏。

颜舜华有些害怕地伏在木马上面,他不可遏制地想到了以前的画面,胸口又抽痛起来:“子衿,子衿你抱着我”他颤声说。

燕蔚也看出了他的瑟缩,将人抱得更紧,一边爱抚似的亲着他的耳垂脸颊,一边又犹犹豫豫道:“师尊我们还是下去吧。”他舍不得看师尊这样委屈隐忍。

“我不要。”颜舜华咬了咬牙,意外的执拗,“你抱着我,从后面操我。”

被燕蔚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反而会让他更轻松一点。

燕蔚无法,其实他也早已忍得难受,裤子一松肉棒便跳了出来,硬邦邦顶着青年的臀。

他揉了揉颜舜华粉白的臀尖,臀肉间的后穴也是粉色的,一圈淡色的褶皱可爱地收缩着。

同样是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绞紧了,师尊这两个小洞早被他调教得烂熟淫荡,稍稍爱抚就会发骚动情,流出丰沛的淫汁以供他操弄取乐。

燕蔚又搅弄扩张了几下,听着颜舜华又软又媚像要化水一般的呻吟,这才将肉棒插了进去。

又热又硬,粗大的柱身把后穴填得满满的,虽然会很凶狠地横冲直撞,操得他又哭又叫眼泪哗哗直流,但其实只是表面看着凶而已,会很照顾他的感受,流出的眼泪也凝结着高浓度的愉悦快活。

颜舜华蓦地就安心了许多,前穴里的淫具突然夸张地向上顶了一下,燕蔚也同时向前操弄,两根狰狞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捅穿。

“不行,轻,呜,呜哈,轻一点――”他吓得向前探了探身,一小截淫具从穴里脱落,已经湿得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但他很快又被燕蔚按着坐了回去,平坦的小腹被操得有了诡异的饱腹感,小巧的嫩乳啪啪拍着马颈的位置,又被燕蔚不怀好意地捏紧了乳头,滴滴答答流出乳汁来。

燕蔚约莫是看出来他得了趣味,不再那么害怕紧张,于是那股子压抑的兴奋劲儿又上来了:“师尊喜欢玩这个怎么不早说,我回去便在寝宫里摆上好几个,让师尊早晚轮着骑,肯定把下面两个骚洞伺候好了。”

颜舜华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他不怀疑燕蔚真的干得出这种事,只是要是真的早晚都被架着骑这东西,他怕是要被折腾得路都走不了。“我不是,呜,不是喜欢玩,呜嗯――”他只能小声反驳。

“那师尊为什么不肯下来,还非要我从后面操你?”燕蔚反问。

虽然师尊在床事上一直很顺着他,也算得上坦诚主动,但这么直白的可不多见。

颜舜华哑口无言,淫穴里的阳具突然夸张地粗了一圈,飞速地旋转了起来,他也顾不得要怎么和燕蔚解释,呜呜哀哀地淫叫起来:“不行,不可以,呜,呜哈啊,要,要泄了,哈啊啊――”

燕蔚正从后面抓着他的小乳揉捏把玩,见他俨然已经被操射了,突然啪啪抽打了两下鼓胀饱满的小奶子。

青年又是一声尖叫,红润的乳头颤了颤,喷出两股纯白的乳汁。

番中番:太虚幻境(二)玩乳喝奶,鞭子磨穴,吊起来做爱,剖白心迹
等燕蔚在他后穴了射了出来,才抱着已经软成一团的大美人从木马上下来,只一晃神的功夫那淫具便消失不见,再定睛去看时依然是一座仙阶,四周幻境飘渺。

燕蔚也不急着往上走,他正抓着白嫩的小奶子揉来揉去,哄着颜舜华把剩余的奶水都喂给他喝。

“不行,你,呜――”颜舜华抓紧了破烂的衣服想拒绝,燕蔚吃奶一点也不老实,这边那边动手动脚一刻不休,俨然打算把他按在地上再做一。但他刚说了几个字就被燕蔚按住了手,一边含着小奶头嘬弄一边用大腿暧昧地磨着他的腿心。

他倒不是不愿意做,但是在这种地方总会有微妙的被窥伺感。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里闪过,便有声音在脑海里回应他:“登仙阶里的幻境是没有别人能看见的,但是你们出了幻境我就能看见了。”

言下之意,k现在已经能看见他们了。

“”

可疑地停顿了几秒,那声音又补充道:“你徒弟这样,你平日很辛苦吧?”

“!”颜舜华低下头,正看见燕蔚小狗似的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一边奶子被抓着另一边被含着,嫣红的乳头被吸得酥麻,乳汁潺潺流进男人嘴里,小半白嫩的乳肉都露在外面。

“起来!你给我起来!”他恼羞成怒,揪着燕蔚的后颈把他从身上扯开,然后迅速从须弥戒指里抓了件外套穿好,二话不说就往登仙阶上走。

燕蔚被他扯着踉跄走了几步,嘴角还沾着白色的乳汁,神色茫然。

第二阶依然是熟悉的幻境。

颜舜华神色平静地看完,他约莫明白了,这应该是他一个人的登仙阶,只是不知道燕蔚为什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第二个幻境和含月有关。

这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但这的问题也并不需要燕蔚回答。

“含月最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同时在两人脑海中浮现。

燕蔚刷地转过头看着颜舜华,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疏漏――他竟然从来没有和师尊解释过含月的事情。

但这却是使得师尊当初与他恩断义绝的导火索,师尊有多爱他,就会因为含月的存在有多痛苦。

“师尊”他有些不安地看着颜舜华,他现在还能解释吗,师尊还会相信他吗?

“死了。”他话音刚落,颜舜华就干脆利落道。

注意到燕蔚呆愣的目光,青年疑惑地看过来:“我说错了吗,含月没死吗?”

但面前显露出来的第三节登仙阶又分明表明他说的是对的。

“没,没有,她早就死了。”燕蔚赶紧摇了摇头,又小声道,“师尊是怎么知道的?”

颜舜华的表情更迷惑了:“她都对我那样了,你怎么会放过她?”

不过燕蔚的心思总是很好猜的,颜舜华稍微想了想便明白他为什么一副紧张又怔愣的表情。

“其实我从未觉得你与含月发生了些什么,”提到这个名字时颜舜华还是忍不住微微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虽然你那段时间总做些混账事,但这点我还是不怀疑的。”

燕蔚立刻打蛇随棍上地黏过去,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师尊,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肯相信我了。”

颜舜华恍惚了一下,有些怅然的模样:“有段时间,的确是不信的。”他勾着燕蔚的手指往上走,“你那样对我,我怎么敢立刻就信你,每日连梦里都是你背叛我的样子。”那时候他和燕蔚刚刚重归于好,他夜夜噩梦缠身,醒来时一睁眼又是燕蔚那张熟悉的脸,有时候真恨不得还是同归于尽的好。

燕蔚屏息听着,师尊从不曾跟他说过这些,但他作为颜舜华最亲密的枕边人又怎会一点也没有察觉,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颜舜华某一天幡然醒悟,将他彻底抛下,所幸后来师尊的情绪日渐好转,与他也亲密如初。

“但是信不信任又如何呢,”颜舜华自嘲地笑了笑,“你也发现了吧,我根本离不开你。”

“师尊”燕蔚一时讷然,他知道师尊依赖他,他私心里也曾对此暗自窃喜过,但是他绝不希望这种依赖眷恋成为师尊自我厌弃的负担。

许是幻境的缘故,这些淡去的思绪重又浮现上来,颜舜华轻轻摇了摇头,将燕蔚的手勾得更紧:“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舍不得你,同样也舍不得这份感情,所以我一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释怀,去试着相信。也许在你心里你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但同样也是你给了我宽容的勇气。”他轻轻叹了口气,“子衿啊,你太偏执了,不肯相信我的人一直都是你。”

不相信他会原谅,不相信他还会全心全意地去爱。

所以他可以平静地看待那一幕幕重复的幻境,但燕蔚还是会红着眼眶不能释怀;他愿意为了燕蔚去触碰过去的伤痕,因为他相信即使留下了疤印,内里也已经被修复完好,兜兜转转惶恐不安的,只剩下燕蔚一个人。

燕蔚呆愣地看着他,他张了张嘴,眼泪滑落的同时带着哭腔又喊了一声师尊:“我,我会改的,我愿意相信师尊。”

他话音刚落,两人便分开进入了第三重幻境。

这算是他们决裂的开始,燕蔚把他吊在房梁上羞辱,生生逼得他咬舌自尽。

颜舜华惦记着他眼泪汪汪的小徒弟,重温旧梦时比之前更加不耐烦,气得面前的幻境碎成了一一块一块的到乱飞,场景还没播完就开始在颜舜华脑子里叭叭叭。

听到这和第一重幻境类似的提问方式,颜舜华微微沉默了一瞬,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点不安。

没关系,不会有问题的,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他都已经和子衿说清楚了,子衿也说了会相信他。

雾气散去,燕蔚几乎是扑到了他的怀里。

颜舜华仔细看了看他,这好像没哭,眼眶也不红,只是好像有点委屈的样子扒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颜舜华正想哄哄他,眼前陡然一片天旋地转,他们来到了燕蔚在魔界的寝殿,房梁上还垂着一根打眼的红色缎带。

脑海里的声音说不出是阴阳怪气还是幸灾乐祸:你徒弟真会疼人呢,你又可以好好享受了。

“!”

颜舜华羞恼地把燕蔚从自己怀里拎起来,这才发现他耷拉着眉眼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哪里是委屈,分明是心虚。

“子衿!”他涨红了脸低声呵斥。

燕蔚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师尊,我这选的是愿意,但是,但是”

颜舜华顿时明白了,燕蔚先前听了他的话,理智上已经明白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他自己心里依然有所疑虑――这也不奇怪,总不能听了一句话,这么多年的心结就全然消解了。而幻境是发于人心,就算燕蔚再怎么嘴硬,心里的想法是骗不了人的。

所以最后他们俩还是选择了不同的答案。

颜舜华默然看着面前熟悉的一桌一椅,红色的缎带长长垂着,他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自己在这里经历过的一切。

他已经没有刚刚看见木马时候那么紧张,回忆着回忆着就涨红了脸,只觉得羞耻万分――他须得把那些难以摆到阳光下的事情都做上一遍,直到泄了身,这才算破了幻境。

“师尊要,要我帮你吗?”燕蔚扭扭捏捏地道,眼底却透着几分兴奋。

“”颜舜华缓缓吐了口气,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

燕蔚便将他的双手捆起来吊到房梁上,缎带拉高,他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够着地面。

“师尊,我要帮你把眼睛蒙起来了。”燕蔚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个丝带系到他眼睛上,眼前顿时只剩下黑蒙蒙一片。

倒还记得挺清楚。

颜舜华有点怀疑燕蔚是不是一直惦记着这种玩法。

“师尊,我要变两个分神出来,你别紧张。”他小声说道,等颜舜华点了头才放心地把分神弄了出来。

“师尊,我要让他们用鞭子磨磨你下面。”

“”颜舜华神色羞窘,“你不用都说出来!”

像什么样子!

“哦”燕蔚乖巧地应了一声,嘴角却翘起点笑意。

他分开颜舜华的双腿,黑色的细长鞭子从腿心穿过去,两个分神一前一后拉着鞭子的首尾,轻轻一提,粗糙的鞭身便贴紧了穴。

燕蔚盯着师尊下面看了看,坏心地把手伸过去,淫穴因为先前的操弄还有些肿,他拨开最外层的软肉,把鞭子塞进去,让两瓣分开的唇紧紧吸在上面。

颜舜华轻轻哆嗦了一下:“你别,别乱动。”只是他声音也轻轻软软的,听着并没有多少推拒的意思,倒让人格外想欺负他。

燕蔚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他心念微动,两个分神就拉扯起鞭子,前前后后摩擦着娇软的穴,粗糙的纹理给嫩肉带来些许刺痛感。

“呜,哼恩――”颜舜华轻吟着,唇瓣微张,露出里面嫩红的舌尖。

因为双眼被蒙着,下身的感官更加敏感,鞭子磨过唇时的酥麻刺激被放大了传达至大脑,蒂也被磨得肿胀勃起,圆滚滚地挨着粗硬的鞭子,随着拉扯的动作被迫前后晃动着。

他先前轻叱了一声,燕蔚便再没出过声,颜舜华在一片黑暗的寂静中微微瑟缩,藏在心底的不安攀着脊骨爬上来。

“子衿,子衿?”他轻声喊。

燕蔚正盯着他下面被磨得红艳艳湿漉漉的淫穴看得饶有兴致,闻言赶紧抬起头:“师尊怎么了?”

“嗯,呜,你,你靠过来些。”青年声音微哑,脸颊也是微微的红,不只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动情。

燕蔚便靠过去抱着他

“你再,呜,哈啊――”鞭子磨穴的速度突然变快了许多,敏感的穴肉被摩擦得抽搐起来,淫水汩汩流出,泡得一朵淫和紧贴在瓣儿间的鞭子都湿淋淋一片。

颜舜华爽得浑身发麻,腰肢软软地往下沉,连脚尖也站不住,鞭子嵌进嫩穴里,浅浅地侵犯着穴缝里的粉嫩媚肉。

但他还是强忍着快感挣扎着扭过头,被蒙住的眼睛满是泪水,努力想辨认燕蔚所在的地方:“子衿,呜,你再亲,亲亲我,呜嗯――”

师尊怎么这么乖,还这么会撒娇。

燕蔚被他说得心都要化了,凑过去含住青年软嫩的嘴唇,舌尖也伸进去舔弄。

颜舜华浑身都是酥软的,说句话都费劲,便被动地承受着燕蔚过分热情的亲吻,绯红的小舌被卷着舔来舔去,最后痴痴地露出小半截在唇瓣外,嘴角和下巴都是晶莹的涎液。

“师尊,徒儿好想操你。”他圈着青年纤细柔韧的腰,新披的外袍又散开了,露出白软泛红的娇乳,被燕蔚托在掌心揉捏把玩。左边的乳头因为穿着乳环而备受青睐,被玩得圆鼓红润,像颗成熟的小巧果实。

颜舜华已然有些神智迷乱,他挺着胸膛方便燕蔚玩弄他的胸乳,神色温柔顺从,眼尾的红痕又显出几分娇媚:“那便操吧,师尊的身子就是给给子衿操的。”

燕蔚被他哄得心怒放,甜蜜蜜地又去亲他的嘴唇:“师尊真好,但是得先让师尊被磨得泄了身,徒儿才能操进来。”

他一边说一边催着分神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玄黑的鞭子猛烈地前后拉扯,磨得淫水四溅,唇和蒂珠像要被磨破似的鼓胀着,又痛又麻。

“师尊这骚穴不是淫荡得很么,怎么还不喷水?”

他话音刚落,颜舜华便呻吟着弓起腰,单薄的脊背紧绷着,从淫穴里喷出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液。

“师尊真是的,非要我说你骚才肯泄出来么。”他轻笑着逗弄颜舜华,抬起青年一条雪白绵软的长腿搭在自己身上,硬热的肉棒扑哧一声插进去。

湿软的穴虽然没有进行扩张,但先前已经被操开了,里面又蓄满了淫水,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捅到了,情热的春水在青年剔透的身体里晃动,柔柔裹紧了插进来的肉棒。

“哼恩,呜,哈啊――”颜舜华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无力地伏在燕蔚身上,偶尔被操得狠了,或是实在被小徒弟一口一个骚货,淫荡说得脸红羞耻,便偏过头吻住燕蔚的嘴唇。

约莫过了快半个时辰,燕蔚才眷眷不舍地在师尊紧致的甬道里射出了精液,颜舜华身子一软险些趴到地上,被燕蔚搂着腰肢紧紧抱住。

他隐约已经知道了师尊为何这么坚持要走完这些幻境:“我不会让师尊失望的。”他软软地亲着颜舜华的耳朵,“师尊一直都很信任我,我也会信任师尊的,而且我希望师尊往后再回忆起这些,想到的都是徒儿好的一面。”

颜舜华被他亲得耳朵痒痒的,忍不住轻轻笑着躲避他的动作,然后被任性的小徒弟捧着脸上上下下亲个不停。

他毕竟有些累,等燕蔚亲够了就拉了个椅子来坐下,又让燕蔚坐在另一边。

但他这个徒弟实在粘人的过分,好好的两把椅子不用,非要他坐到他腿上。

颜舜华便一脸无奈地坐到他大腿上,被男人从后面搂着腰和手,胸膛脊背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

幻境淡去,第四节登仙阶露出来,但颜舜华却不急着走,拉着燕蔚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

“师尊?”燕蔚试探着要往下摸,被颜舜华一把按住了手。

“你怎么整日都想着那档子事?”他哭笑不得,“我是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元婴。”

这是从燕蔚身体里生生剐出来的,虽然和他融合得很好,但对于燕蔚的靠近还是会有些许反应。

就好像起起落落相依相伴这数千年的光阴,颜舜华每每看到燕蔚时心脏还会传来细微的酥麻。

他爱他,刻进生命骨血。

“那个重塑元婴的方子是我送到你手上的,你知道吧?”

燕蔚点了点头。这并不难猜,尤其是在他还看过师尊在现代写的书的情况下。既然书里的“燕蔚”重塑过元婴,师尊肯定对这个办法一清二楚。

他一开始太记挂师尊的身体便没有想太多,师尊恢复之后他才终于镇定下来,稍稍一想便知道消息的来源。

“那子衿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把这个方子给你?”颜舜华又问。

燕蔚愣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以来都只觉得庆幸,庆幸还有这样一个办法能让师尊迅速好起来,重新变成从前那个强大的颜舜华。

“是因为,惩罚?”他试探着问。

毕竟是他做了错事。

颜舜华摇了摇头:“是,也不是。子衿你知道吗,如果我真的想离开你,其实根本不需要在魔界同你恩断义绝,我只要第一时间把丹方交到你手里,等身体恢复后再打开空间回到我原本生活的世界。那样才是真的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燕蔚张了张嘴,然后有些后怕似的抱紧了他:“师尊!”

只要颜舜华一念之差,他便会永远失去他的师尊了。

“我一开始是真的存了死志,你那样子对我,好像对我全然没了感情,就算我有恢复的办法又有什么意义呢。”

“师尊,对不起。”燕蔚声音闷闷的。

“还不明白么,”颜舜华轻叹了口气,他抓着燕蔚的手慢慢展开,与他十指相扣,“我原本并不想告诉你,只怕你轻看了我,但是谁想你能自怨自艾这么久都不愿释怀。”

燕蔚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颜舜华扣着他的手抬起来,很温柔地亲了亲,是那种把一颗心捧出来的温柔:“在魔界说要和你一刀两断是假的,重塑了元婴之后说和你两不相欠是假的,回到仙界后对你置之不理也是假的,全都是假的,只有离不开你是真的,爱你是真的。迟迟不肯和你和好是怕被你瞧不起,你那样对我,我却满心只想着怎么挽回你的爱,多不知廉耻啊,可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我太爱你了,你让我痛,我便让你更痛,你往后如若再出什么意外,我便关着你,日夜缠着你,非要你也爱我,离不开我。”

“所以,听明白了吗,你永远不需要担心我不爱你,因为我是造物主,我是你唯一信仰的神明,我爱你就是这个世界运行的真理。”

他话音落下,飘渺高耸的登仙阶分崩离析,周遭仿若天旋地转,黑暗后再睁眼,他们仍一起躺在屋舍的床榻上,相拥着如同入睡时一样。

番中番:两个燕蔚(一)小徒弟人格分裂成两个并互殴
小徒弟最近有点奇怪。

以前燕蔚哪哪儿都是好的,就是眼泪太不值钱,偏还喜欢躲起来哭,泪珠子砸在地上连个响都听不着。不过不管他躲在哪儿最后都会被颜舜华翻出来,搂进怀里好声好气地哄着。

大概也没诚心躲,仗着他师尊性子软好说话就可着劲儿的撒娇,每哭一哭总能捞到点好,屡试不爽。

不过最近燕蔚变得有点奇怪。

虽然还是会哭,但以前见到他寻过来,哭声都会更可怜几分,巴巴地趴到他怀里撒娇,现在却是一见到他就脸色大变,甚至忙不迭地往回退,疯狂抹脸想要掩饰自己又躲起来偷偷哭的事实。

怪哉,难道是孩子长大了,有自尊心了?

颜舜华暗自纳罕,没注意到燕蔚脸色涨红扭曲,一边很凶狠地瞪着他,一边哗哗掉着眼泪,嘴里还咬牙切齿地碎碎念着什么。

不过颜舜华没看见也好,他毕竟是个医生,看到燕蔚这令人担忧的精神状态估计很难忍住不把他脑子切开来看一看。

“嗯?怎么了吗?”颜舜华听到细碎的声响,抬起头看过去。   

燕蔚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又恢复如常,他抹抹眼泪,俨然又是一副乖巧可怜的样子:“师尊,我头疼”

颜舜华顿时忘了他刚刚奇怪的表现,牵着人回去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只不过检查到一半他就从“医生”变成了“病患”,被突然精神的小徒弟压在身下里里外外检查得透彻干净,又反反复复入治疗了好几遍,最后哑着嗓子软软地躺在床上休息。

燕蔚变奇怪的频率还在直线升高。

夜里正情浓意暖的时候,燕蔚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软嫩的小奶子上,乳头被打得缩了缩又弹出来,奶汁四溅。

“骚货,天天勾引男人!”他咬牙切齿地骂。

颜舜华吃了一惊,水蒙蒙的眼睛睁大了看着他。

说他骚也就罢了,这个小徒弟一向是满嘴荤话,但是勾引男人又是从何说起?

天地良心,他已经有阵子没看见除燕蔚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了。

但不等他说什么,燕蔚突然又变了脸色,柔柔捧住他的胸乳,轻抚着被打出来的红痕,神色说不出的疼惜爱怜:“师尊疼不疼啊,我,我刚刚 我刚刚昏了头了对不起”

颜舜华定睛看了他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继续做吧。”

云雨过后,两人静静地相拥着。

燕蔚靠在他师尊怀里,突然伸手拨了拨左边乳尖上的黑色乳环,鳞片的形状,他一看就会有亲切感。

“呜,别,别乱摸。”颜舜华轻轻躲了一下,他有些倦懒地半闭着眼,情欲还未褪尽的身体柔软又敏感。

燕蔚动作微顿,他松开了乳环,直接开始捏青年的乳头,软软的,滑腻腻很有弹性,摸了几下就硬了起来。

没记错的话,还会有奶水,真是太欠操了。

燕蔚埋下头舔了舔乳尖,又咬住小巧的嫩果咬了咬,因为先前乳汁已经被吸光,所以只剩下淡淡的奶香味。

“呜,呜嗯――”颜舜华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干脆放任燕蔚的动作,“轻一点,只许再做一了,呜――”

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就靠得更近了些,几乎贴在他身上。颜舜华下意识地想搂住他,却突然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靠近,刹那间毛骨悚然。

他刷地睁开眼,正对上燕蔚的眼睛,幽暗的,沉黑的,像林里紧盯着猎物的蟒蛇。

他猛地退开,燕蔚同样反应迅速,手指握成爪闪电一般抓过来。

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燕蔚的修为毕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而且还比他低一截,是以颜舜华很轻松就躲了过去。

可紧接着第二招袭过来的时候,他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躲闪的动作一顿。

燕蔚看准时机捏住了他的脖颈,五指收拢,猛地掐紧。

但下一秒,燕蔚便觉得自己颈项上传来一阵刺痛,伴随着让人不适的窒息感。

他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眼中闪过一片幽暗的红光,却不肯放开颜舜华,甚至掐得更紧。

只是手指刚刚一动他就整个人被弹了出去,脖颈上传来更剧烈的疼痛。

颜舜华看着倒在地上的燕蔚,对方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圈狰狞的青紫色淤痕,正捂着脖子死死盯着他。

他微微皱眉,还没说话就看见燕蔚猛地脸色一变,惊慌又不安地站起来:“师尊你没事吧,我,我刚刚”

颜舜华终于沉下脸:“到底怎么回事儿?”

燕蔚张了张嘴,一副蔫蔫的样子不敢看他:“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最近总感觉身体里有另一个人一样,一开始还好,只是偶尔会恍惚一下,后来就渐渐压制不住了,他甚至会和我抢夺身体的控制权。”

“师尊”燕蔚哆嗦了一下,睁大的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恐惧,“我有感觉,他就是以前,以前伤害过你的那个人。”他害怕的是那个人也是属于他的一部分,更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被对方占据了身体。

颜舜华的表情也难看起来,默不作声地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燕蔚站在一旁就像一只待宰的小鸡,目光可怜又不安,他同样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就哆嗦一下,满目惊恐。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燕蔚这副比他还害怕的样子,颜舜华心里的不安和惊惶突然就褪去了不少。

“师尊!”燕蔚突然抬起头,表情有些激动,“师尊你先将我捆起来,以防我伤害你。”

颜舜华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虽然因为契约的缘故燕蔚伤不到他,但原本乖巧听话的小徒弟突然张牙舞爪地想和他比划,毕竟有些恼人。

但不等他动手,事情就有了更惊人的变化。

燕蔚突然整个僵住,然后双手抱着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脸色扭曲,神情狰狞变化,时而冰冷人,时而愤怒不安,仿佛有两个人在他身体里撕扯。

色的魔气从他身体里涌出来,眼睛也变成了红色,在黑暗中闪着幽幽的光。

颜舜华有些心慌,唯恐燕蔚会出事,可这副样子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悬着心紧盯着燕蔚,准备一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把人弄晕。

魔气越来越浓,将燕蔚整个包住,直至颜舜华什么也看不清。

他心中愈发觉得不安,正要动手,却看见魔气又慢慢变淡,散去,露出了――

露出了两个小徒弟!

“”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呆滞起来,两,两个?

好好的怎么会变成两个?会不会影响身体,有危险吗?两个人都是他的徒弟?哪一个是听话的?

最后一个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两个燕蔚原本和他一样表情呆滞,但很快其中一个小徒弟就露出了愤恨恼火的表情,像一只炸毛的大猫似的猛地朝另一个燕蔚扑杀过去,攻势凌厉凶狠。

“混蛋!冒牌货!让你欺负师尊,你该死!”他一边打一边骂,眼睛红得要滴血。

另一个燕蔚猝不及防,肩膀上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涌出来。他迅速退了几步,然后不甘示弱地又迎上去,两人对打了起来。

他们毕竟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人,虽然记忆和性情有偏差,但修为和招式却如出一辙,打起来也不分上下。

颜舜华在一旁看着,他当然下不了杀手,毕竟两个人合起来才是他心尖尖上的爱人,鬼知道那个讨人厌的出了事儿会不会伤到他的爱人。

但帮哪一方是毋庸置疑的。

他右手一张一握,清凌凌的银色长剑赫然出现,凌厉的剑气冲着其中一个燕蔚劈过去。

对方措手不及,手臂和小腿上猛然出现两道可见骨的伤口,立时撑着膝盖半跪在了地上。

他刷地抬起头,也不管另一个人燕蔚又打了过来,抬起头目光地看着颜舜华,似乎有些错愕和不甘。

“看什么看,你个冒牌货!那是我的师尊!”燕蔚骂了一句,一拳轰过去。

他勉强躲了一下,没能全然躲开,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颜舜华在一旁看得欲言又止,他实在太了解自己的徒弟,现在分出来的两个燕蔚都和平日有些不同,欠打的那个不必说,他也想打,另一个也不知是不是彻底把阴暗面剥去的缘故,似乎显得更单纯直接。

但毫无疑问,另一个燕蔚才是更接近他的爱人的,也保留了属于他们所有美好的回忆,甚至可能还更乖一点。

算了,就让他把人打一顿出出气吧,别打死了就行。

番中番:两个燕蔚(二)被偷窥做爱
眼看着人已经被打得趴在地上起都起不来,一边努力想撑起身子一边断断续续吐着血,颜舜华忍不住拉了拉燕蔚的手:“好了,差不多了。”

他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燕蔚,虽然脸颊被打肿了,但眉眼轮廓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放在心上多年的人。他唯恐自己多看一眼便要心软,赶紧挪开视线,把另一个气呼呼的小徒弟拉开。

“啐,”燕蔚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人,“师尊别被他骗了,这个混蛋根本就是装可怜!”他自己的身体他还不清楚吗,皮糙肉厚得很,起码还能揍上好一阵子。刚刚那口血也根本不是被打出来的,就是装给师尊看的!

“好了别气了,”颜舜华抓紧了他的手,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他有没有哪里受伤,“同他计较什么呢,别伤着自己的身子。”

这话说的不客气极了,燕蔚喉口涌上一股腥甜,险些被气得吐血。

被颜舜华牵着手的乖徒弟自然高兴的很,脸色可见的缓和下来,趁机黏黏糊糊地挨到青年怀里,手举起来,指骨有点泛红:“师尊你看,我手都打疼了。”

真恶心,燕蔚趴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想。

他实在想不通另外一个自己怎么会恶心成这副样子,没骨头似的黏着那个叫颜舜华的男人,好像没有一点自我意识。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至于他这副贱样吗。

“我看看。”颜舜华倒不觉得有什么,他已经习惯自家小徒弟的腻歪和作妖了。

虽然今天好像是有点幼稚了。

白皙的手张开,指骨有几星几乎看不出来的淡红,大概过几刻就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青年有些想笑,但还是在男人的手背上亲了亲,语声里带着无限的温柔,仿佛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子衿乖,还疼吗?”

趴在地上的人突然就挣扎着抬起了头,他出现这小半个时辰的功夫,颜舜华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话,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切,偶尔目光掠过,好像他这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他瞧不起另一个自己那软骨头似的做派,可是又说不出的嫉妒他。

凭什么呢,他也是燕蔚啊。

他盯着颜舜华脸上柔软的笑意,手指抓紧,在地面上抠出了几道血印都没发现。

正黏糊糊靠着自家师尊的燕蔚嘴角轻微地翘了翘,眼尾的余光瞥了眼地上的人:“那他怎么办。”

他眼中闪过一瞬腾腾的杀气――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不觉得这个从他身体里剥离出来的另一个人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这个自己从来不曾存在过,也从来不曾伤害过师尊。

但颜舜华不这么觉得,他心里总还是想要想办法把两个人再变回一个。

虽然说着想把那个欺侮过他的人狠狠揍一顿,但他已经选择了原谅,也早就放下那段过往。好的坏的,贴心的失忆的,都是他心爱的小徒弟。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他看了眼身旁神色颇有点得意的男人,不然的话旁边这个徒弟怕是要炸。

“先关到地窖里去吧。”颜舜华轻咳了一声,又征求似的看着燕蔚。

男人冷哼一声,点点头。

颜舜华便打开地窖,看着燕蔚把另一个自己扔了进去,只是他趁人没注意,偷偷丢了点伤药下去。

“师尊”地窖的门刚关上,燕蔚就从背后抱住他,双手轻柔又暧昧地揉着他的腰,“我刚刚吓死了。”

颜舜华也心有余悸,又被揉得腰肢发软,连声音都跟着软下去了:“没事,别怕啊,师尊会想办法的。”

“嗯”燕蔚有些心不在焉,他可不在意颜舜华能不能想出办法,就算一辈子这么分开着他也觉得挺好的,他更在意别的事情,“那师尊先哄哄徒儿好不好?”

他双手慢慢上移,伸到衣襟里揉着青年娇软的小乳,手指若有若无地碰着乳蕾,师尊这里敏感得很,一碰就受不了了。

“呜――”颜舜华咬了咬唇瓣,他先前刚和燕蔚一番巫山云雨,下面那张淫穴被操得现在都合不拢,甚至还有点酸痛。

但他总是学不会拒绝燕蔚,更何况他能感觉到小徒弟确实是受了惊吓的,现在对他也格外的依赖,像是迫不及待想要确认和证明什么。

“下面还有点疼,你轻一点。”他软声道。

燕蔚顿时两眼一亮,他急急忙忙剥了颜舜华衣裳,整个人几乎贴在青年身上,硬热的肉棒在臀缝里蹭了蹭,便迫不及待地操了进去。

另一边,被关在地窖的燕蔚也并不老实,他盯着颜舜华扔下来的伤药看了一会儿,倒出一粒吞下去,然后把药瓶紧紧攥在手里。

他吃的是顶好的疗伤圣药,很快伤口就好了大半,连内伤都治愈了七七八八。他又调息了片刻,直接站起来开始摸索出口――大概是怕他乱走,另一个自己还特地丢了个阵法下来。

白痴。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们本是一体同源,自己设的阵法怎么可能拦得住自己。

没几下,他就悄无声息地从地窖里出来。

其实燕蔚也不知道自己出来能做什么,他只是不想就这样被关在下面――其实就是不想让另一个自己和师尊单独相。

虽然他还坚持认为自己没有像那个白痴一样相信什么所谓的爱情。

预想中的一逃出来就会被发现并没有发生,小屋里传来细碎的声响,像是谁压抑的呻吟。

男人走了几步,贴着窗户缝往里看,一下子就呆住了。

屋里纠缠着滚在一起,被翻红浪的两人赫然就是他的师尊和白痴自己。

他这师尊的修为倒是出人意料的高,先前那一剑他没能躲开固然有腹背受敌的缘故,但也就是那一剑让他感觉到颜舜华的修为真真切切在他之上,甚至不是一星半点。可现在这人被他疼着宠着的乖徒儿压在床上,一点没有身为师尊的威严,脸颊酡红,唇瓣轻咬,呜呜咽咽软声呻吟,一副媚态毕露的模样。

怪不得那么温柔地哄人,是被操服了吧。燕蔚看得眼睛发红,心里恨恨地想着。

若是,若是让他他也不差的,肯定也能让师尊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或许因为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燕蔚也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燕蔚虽然讨厌他乃至仇视他,但在一些微妙的地方他还是很明显表现出了不把对方当“外人”的意思。

比如现在,他明明发现那个家伙躲在外面偷听偷看他们做爱,却把颜舜华操弄得更加起劲,像是在炫耀师尊被他操得浪叫个不停的样子。

若换做是别人,早就冲出去砍人了,还是碎尸万段的砍法。

虽然不甘愿,但是燕蔚必须承认,他对另一个自己有很强烈的熟悉感,好像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应该是一体的。 

“呜,哼嗯――子衿你别,别,呜哈,都被听到了,哈,哈啊――”颜舜华也发现了另一个燕蔚就在外面,有些羞耻地挣扎起来。

“听到就听到了!”燕蔚突然有些凶狠地吼了一声,抬起青年白嫩的长腿,对准了穴心啪啪操干,两边的囊袋被淫水沾湿了,又拍得穴口一片红肿。

他想到那个人就生气,态度也不好根本就不知道心疼师尊,但偏偏师尊也不生他的气。

别以为他没看见,师尊给他丢药了!还偷偷看他!

骗子!人渣!勾引他的师尊!

燕蔚咬牙切齿,当他看不出来么,那冒牌货根本就是想睡师尊!

“师尊,你快说,你是我一个人的!”

“嗯,哼嗯,我是,是你一个人的,呜哈――”颜舜华说的慢了一些,被气头上的燕蔚捏住乳头惩罚似的用力拧了拧,然后承受不住地小声呜咽起来。

“你再说,只给我一个人操!”

“呜,嗯,只给,给你一个人,呜,操,嗯啊―― ”

燕蔚满意了些,握着被他蹂躏得红通通的小乳爱怜的抚摸了几下,又含着小奶头吮了吮,帮师尊缓解涨奶的难受。

“那师尊把那个冒牌货赶出去好不好,师尊只要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但这不待颜舜华回答,站在外面听的满身火气的另一个燕蔚就先忍不住了,砰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你凭什么把我赶出去,师尊――”他语声一滞,两眼紧盯着颜舜华那对白嫩泛红,呈水滴状在空中乱晃的小奶子,乳波摇曳颤动,红艳艳的乳头瓣儿一样缀在顶端,一边摇晃一边绽放,往外流溅着纯白的乳汁。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半晌才愣愣地找回了声音:“师尊不会赶我的,他也是我的师尊。”

“是我的师尊!我一个人的!”燕蔚气得大吼起来。

两人就这么隔空掐了起来,可怜颜舜华被夹在中间,羞得浑身滚烫,勉强用手挡着胸口,却又挡不住下面。

见骑在他身上的小徒弟已经暴怒根本听不进话,他有些窘迫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燕蔚,低软的嗓音像在撒娇似的:“你别,别看,先出去好不好。”

是在撒娇吧,软软地,可怜巴巴地祈求他。

燕蔚顿时心旷神怡,心里说不出的舒坦,他突然就有点明白了那个白痴的心情――这么惹人怜爱的尤物一样的师尊,怎么舍得不疼着宝贝着呢,不管他说什么都会想要帮他实现。

可是又非常,非常想要欺负他,欺负得他直哆嗦,呜咽着不住地流眼泪。

但是不能欺负坏了,要让他虽然很可怜地流着眼泪,却还是会温顺地靠到自己怀里,信赖又亲近。

这样想着,燕蔚着迷似的紧盯着他不放,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而正在大发脾气的燕蔚见敌人突然不接他的话茬了,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你最好滚回去,”他一拉被子,将师尊美好的身体盖住,神色冷淡,甚至还带着些嫌恶,“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师尊了。”

燕蔚脚步一顿。

他零碎地记得一些自己对颜舜华做过的事情,也知道对方不可能信赖他,更遑论亲近。

他在原地站定了片刻,几想好好看看颜舜华,但对方却总是避开他的目光。

男人垂下眼睛,又默默退了出去。

木门掩上的时候,他听到另一个自己用那种甜腻腻的,让他浑身不舒服的语气缠着青年:“师尊,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他抓着门的手一顿,又慢慢抓紧。

颜舜华低低呻吟着,嗓音沙哑柔媚:“你,喜欢你。”

燕蔚只觉得自己胸口猛地抽痛了一下,眼眶居然有一瞬间的酸涩。

他突然意识到,他不是对另一个自己的声音感到不舒服,他只是对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感到不舒服。

番中番:两个燕蔚(二)徒弟中春药,帮忙手淫,自慰,蒙眼做爱,被捉奸
燕某人后来又被他的小伙伴捆起来丢回了地下室。

“不许师尊去看他!”燕蔚抱着他撒娇。

颜舜华目光游移了一瞬,小徒弟立刻炸毛了:“不许不许不许,师尊只能看我,只能喜欢我,”他说着说着还委屈起来,泫然欲泣的模样“他对师尊那么坏,难道师尊宁愿要他也不要我吗?”

撒娇装可怜的功夫愈加见长。

颜舜华有些头疼,他倒是想想办法把两个人再变回一个,但无奈两个小徒弟都不听话。

身边这个虽然乖巧可爱,但也因为他不曾做过任何对自己不好的事情,所以对另一个燕蔚犹为敌视。

而且,特别,特别,特别会撒娇,性格也更单纯,他连一句劝阻的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好好好,不看他,”颜舜华决定先努力把人安抚好,“当然只喜欢子衿你了。”

他用了点小小的话术,所幸傻徒弟没听出来。

小徒弟在他面前单纯,但对自己的小伙伴却黑心得很,每天想着法子折腾对方,各种乱七八糟的毒药乱喂,像是在拿他做实验。

颜舜华知道他心里有气,也就没怎么管,只是每日在外面偷偷看上一眼,确认那逆徒还活着就行。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燕蔚居然把另一个自己的腿给砍了。

腿给砍了!

颜舜华打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满眼都是猩红的血,燕蔚撑着一条完好的腿靠在墙上,另一条断肢还没有止住血,血肉模糊,白骨嶙嶙。

看到他惊愕的目光,燕蔚眨了眨眼睛,眼尾有些红,也不知是不是疼的。

颜舜华当即就想过去帮他治疗,但又生生忍住了,只是用复杂难辨的目光看着他。

燕蔚眼睛亮了一瞬,又慢慢黯下去,他无声地张了张嘴,似乎是在喊他师尊。

青年心里一紧,砰地又关上了门。

“子衿,”他找到自己正拿着须弥戒指乱翻的小徒弟,神色有些严肃,“你怎么把他腿给砍了?”

“砍腿怎么了,又不是不能恢复,我还想把他下面砍了呢。”燕蔚撇撇嘴,继续在戒指里翻找,他记得自己以前跟师尊学炼丹的时候有一个失败品,不能给人多大的伤害,但是可以让人感到五脏俱焚般的痛楚,拿出来折磨那个冒牌货刚刚好。

颜舜华被哽了一下,又缓声道:“还是早些帮他接上腿吧,若是有什么后遗症,影响到你怎么办?”

燕蔚原本有些发沉的脸色听到后半句又高兴起来:“好吧,听师尊的。”

虽然他看得出来师尊还是有些心疼的,但冒牌货若不是顶着这张脸,能让师尊心疼吗?而且说到底,师尊最担心的还是他嘛。

他找出治疗断肢的伤药,刚要过去,颜舜华又拉住他的手――他到底放心不下,还是想下去看看那个燕蔚的情况,但是又不愿让小徒弟不高兴:“我和子衿一同去好不好,只看几眼便罢。”

见燕蔚皱起眉,他又柔声道:“若是子衿不愿意也没关系,师尊不瞒你,我心里确实有些担忧他的情况,但相比而言还是更在意子衿的心情,所以不看也没关系。”

燕蔚被他哄得眉开眼笑,抓紧了青年的手:“那就一起去吧,师尊只许看几眼哦。”想了想,他又黏糊糊贴到颜舜华身上,半是撒娇半是暗示地道,“徒儿这么乖,师尊晚上是不是要好好陪陪我?”

“”颜舜华微微脸热,他轻叹了口气,无奈又不得不纵容的样子,“都听你的便是了,子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燕蔚边欢天喜地地牵着他一同去了地下室。

血淋淋的一条腿被他从戒指里扔出来,看得颜舜华头皮发麻。

“伤药给你了,废物。”小徒弟变脸比翻书还快,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坐在墙角的燕蔚。

颜舜华说看几眼,真的是看几眼,确认他没有致命伤后,就安静地牵着小徒弟的手站着,连眼睛都一直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燕蔚轻而易举地被他温柔听话的师尊取悦了,他对着墙角紧盯着青年看的自己冷哼一声:“你看什么看,莫不是以为师尊心疼你,急着来看你?”

“我便是再砍了你一条腿师尊也不会怪我,”他咧开嘴笑了笑,又抓着颜舜华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师尊你说,你怪我砍了那个冒牌货的腿吗?”

颜舜华就是真的有责怪的意思也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更何况他并没有怪过燕蔚,只是对另一个徒弟有些心疼罢了。

其实看到燕蔚比他更在意,更恨,他私心里甚至是有些安慰的,哪怕他已经不再在意和怨恨。

“不怪子衿,子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亲了亲燕蔚的手背,语声温柔认真,“师尊怎么会因为别人生子衿的气?”

直到最后离开,他都恪守自己说过的话,再也没看过靠坐在墙角,依旧鲜血直流的另一个燕蔚。

其实颜舜华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一直苦恼于怎么修复两个徒弟的关系――他觉得徒弟会变成两个,很大可能是因为两人的矛盾和仇视情绪已经大到无法共存的地步。

因为无着手,他便一直顺着心意好好陪着身边这个乖巧懂事的,对那个犯了错的采取搁置理。但正因为他这样放任不管的态度,小徒弟似乎安心了不少,对地下室那位小伙伴的态度也软化了些――从仇恨趋近于厌烦和冷漠。

虽然他还是在喂乱七八糟的毒药。

直到有一天,小徒弟翻车了。

这日,颜舜华照例打开地下室的门往里看了一眼,灵力探入检查,却发现燕蔚脉象紊乱,体内魔气翻滚。

他说不好情况会不会恶化,思考再三,还是疾步走了进去。

燕蔚躺在地上,俊秀的脸涨得通红,热汗淋漓,干燥的唇瓣微微张合,一遍遍喊着“师尊”,但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颜舜华没看出他有什么伤口,伸手搭到腕上,顿时脸色一变,先是青白不定,最后微微发红。

这,这迹象实在很像他以前被小徒弟缠着求着炼的一味丹药,很普通的催情药,药效也不算太凶猛,只是唯交合可解。

他当初以为这药做出来是给他吃的,后来才发现小徒弟鸡贼得很――他把这药自己吃了!

此药唯交合可解,颜舜华自然不能让燕蔚去找旁人纾解,又舍不得看他受药性不解的苦,便被骗着主动做了不少羞耻难忍的事情。

后来他再也受不了燕蔚把这药当糖豆似的吃,如何也不肯再炼制,还把剩下的药偷偷藏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藏到了毒药那一堆,竟然歪打误撞又被喂给了小徒弟自己。

“”颜舜华沉默片刻,燕蔚也不知忍了多久,脉象越来越乱,半昏迷地躺在地上。

若是放任不管,身体烧坏了都有可能。

唯交合可解,唯交合可解,除了与他交合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可若是让另一个小徒弟知道了

颜舜华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给地下室丢了个隐匿气息的法术,又设置了隔音结界,然后才神色复杂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徒弟。

先把衣服解开吧。

原本昏迷的人在他手搭上去的一瞬间突然睁开了眼睛,泛红的双瞳带着煞气望过来。即使看到是颜舜华,双眼之中的防备也没有减去多少,只是不再冰冷,多了几分期待和柔软,还有些许惊讶。

颜舜华莫名有些不自在,他双颊发热,如何也动不了手脱他的衣物。

明明,明明都数千年的老夫老妻了。

他顿了顿,从衣袖撕下一块细长的布条绑到燕蔚的眼睛上。

没了那灼热的视线,他终于镇定了些,先松开外袍,然后将男人的长裤脱下。

燕蔚一惊,一声“师尊”脱口而出。

颜舜华愈发脸红,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羞得连指尖都有些发烫。

好像,好像自己主动在勾引燕蔚一样,明明他都不知道这个燕蔚到底是怎样看待他的。

讨厌还是喜欢?还是同样爱他?至少应该是有点喜欢和在意的吧。

亵裤被褪到膝盖,肉棒早就硬热勃发,在长时间的忍耐下涨成了紫红色,青筋直跳,看着分外狰狞。

颜舜华咽了咽唾沫,握住直直挺立的肉棒在掌心搓了搓,右手的半个手掌揉弄着两个饱满的囊袋,左手则抓着肉棒转动搓弄。

他就算再青涩,在性方面再羞怯,这么多年下来也早就对爱人的身体和喜好了如指掌,没几下就让燕蔚舒服得轻哼起来,龟头上都是湿漉漉的淫液。他用手沾了些淫水做润滑,更仔细地上下撸动着硬热的肉棒。

燕蔚双手被捆在后面,眼睛也被蒙住,他只能被动感受着颜舜华所做的一切。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被青年温柔地爱抚揉搓,从胀痛变成了舒适,沸腾的血液也平息下来,只剩快感在四肢百骸畅快流动。

是,师尊在帮他。

他无暇去想为什么,只觉得满心都是愉悦和满足,他看不见,便贪恋地呼吸着青年身上的气息。

帮燕蔚揉了一会儿下面,颜舜华就收回了手。

师尊要走了吗?燕蔚屏住呼吸,然后听到细微的细簌声。

颜舜华也脱了裤子,他蹲在地上,小心地将手指触碰着微微湿润的淫穴。

明明只是帮燕蔚手淫,自己却偷偷湿了。青年有些羞耻地触碰着指间的湿润,他拨开瓣,小心又谨慎地揉了揉唇敏感的肉蒂。

只轻轻一下,蒂珠便爆开强烈的快感,让青年忍不住轻声呜咽起来。

燕蔚同样听到了他的声音,被蒙住的眼睛顿时发了红,血气疯狂上涌。

是他想的那样吗?师尊不仅没有走,还在他面前自慰?

颜舜华又忍着羞怯摸了几下那颗敏感的蒂,等淫豆胀大从唇里探出来,他已经是呜咽连连,淫水淋漓。他不敢再摸,怕自己就这么泄出来,又将手指伸到湿润的穴缝里扩张。

等差不多了,他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攀着燕蔚的肩膀坐到他腿上,穴缝对着肉棒的位置缓缓坐下去。

燕蔚已经快把自己的手心给掐破了――他总疑心自己是在做梦。但他也不敢问,只怕把师尊给吓跑了。

淫荡的小穴很快将粗硬的肉棒吞了大半,媚肉被磨得不住收缩,紧紧夹着异物。

颜舜华很怕骑乘,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选这个姿势,是以他只能艰难地攀着燕蔚的肩膀,不敢彻底坐下去。

扭着腰轻轻动了几下,颜舜华还没来得及适应体内的刺激,本就足够粗大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龟头捣弄着穴心的位置。

他弓起腰隐忍地呜咽了一声,几乎贴到燕蔚身上,好悬没彻底坐下去,喘着气努力平复过于强烈的快感。

燕蔚和他身体相贴,顿时僵住了,被青年嘴唇掠过的侧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青年柔软的胸乳就贴在他胸膛上,平坦的小腹似乎在微微颤抖,挺巧饱满的臀则坐在他大腿上。

好想,好想抱着师尊,看着他动情落泪,被自己操弄得神志不清,媚态毕露的样子。

颜舜华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稍稍恢复了些,便撑着燕蔚的肩膀又坐好,扭动着腰肢前后动着,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敏感湿热的甬道里顶弄摩擦,逼出许多柔媚的呻吟来,和他体内的春水一起,摇曳浮动。

快一点,快一点就好,也许不会被子衿发现。颜舜华咬着红肿的唇瓣这样想着。

可就在下一瞬,地下室的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他一惊,慌忙转过头,看见气喘吁吁,两眼通红的小徒弟就站在门口瞪着他们。

番中番:两个燕蔚(四)3p,两穴齐插,一起吸奶,掐蒂,肚子射满精液
“子,子衿!”颜舜华吓了一跳,脸颊的血色都退了些,惊慌地想从男人身上起来。

燕蔚当然也听到了声响,他默不作声地眨眨眼,突然一挺腰,肉棒猛地顶向湿软的穴心。

“呜,哈啊――”颜舜华失声惊叫起来,腰腿一软,彻底坐到了燕蔚身上,层叠的媚肉被破开顶弄,龟头直戳向紧闭的柔嫩宫口。

他蜷起身体哀哀呻吟,双腿紧绷,从淫穴里喷出一小股晶莹的液体。

燕蔚站在门口都眼尖地看到颜舜华胸口的布料湿透了两小块――师尊溢奶了。

他顿时更气了,红着眼睛冲了过去,猛地把颜舜华拉起来。肉棒噗嗤一声从淫穴里被拔出来,青年浑身发软,险些又坐回去,所幸被燕蔚用力抱住了。

“子衿,”他脸上又浮起红晕,昭示着刚刚一切的荒唐,“对不起,我,我”他羞愧地低着头,有心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燕蔚喘了几口粗气,却没有像颜舜华想象的那样发火,反而将他紧紧搂到怀里。

“师尊为什么突然找他?”他几乎将青年勒到自己身体里,神色愤怒又不安,还有些许小心翼翼,“师尊现在更喜欢他吗?”是他做错了什么,惹得师尊厌烦了吗。

坐在地上的人也屏住呼吸,等待着颜舜华的答案。

“当然不是,子衿怎么会这么想?”颜舜华听得心都揪到一起,他也抱紧了燕蔚,在男人耳边亲吻,迅速将这场乌龙解释了一遍。

“他也是你,我不能看着他出事,也做不到让他去碰别人,”颜舜华认真地看着燕蔚的眼睛,“子衿,我很抱歉没有事先告诉你,但是,但是”

他有些说不下去,耳廓浮起薄红。

燕蔚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沉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后恨恨地点了点头,极不情愿的样子:“我知道了。”

居然是他给了那个冒牌货可乘之机。燕蔚气得简直想给自己一拳。

但是他是不可能就这么退出去,让师尊和这个冒牌货共度二人时光的。

“那我也要一起。”他磨了磨牙,咬牙切齿道。

“什,什么?”颜舜华露出错愕的神色。

燕蔚就凑过去和他咬耳朵:“反正师尊有两个淫洞,不是刚刚好?”反正他不同意师尊单独和那个冒牌货做爱。

要不是运气好,他也配!!

颜舜华被他说得两颊直冒热气,他有些难为情,但看燕蔚恼火又嫉恨的样子,还是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也不是没有试过,就跟小徒弟以前在床上变出分神来差不多吧,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但,但是,真的不一样。

因为希望师尊正面对着自己,燕蔚强烈要求只能让那个冒牌货操师尊的后穴。

开玩笑,师尊这么敏感淫浪,若是做到一半倒在那个浑蛋怀里又哭又叫,两个人搂抱到一起,那像什么样子!

颜舜华自然都听他的话,半跪着被小徒弟搂在怀里,臀部翘起来被扩张后穴。

可只要想到另一个徒弟就坐在他身后,他就难为情得要命,咬着嘴唇靠在燕蔚怀里不敢出声。

另一边的燕蔚仍被捆着,知道实情他不是不失望的,但不管怎样,师尊仍会和他继续做。

哪怕多了一个讨厌的白痴,也值了。

只是他知道情势不由人,也就一直老实地闭着嘴不说话。

等扩张的差不多了,燕蔚便将师尊放开些,但他如何也做不到主动按着师尊坐到另一个男人身上,便黑着脸不作声看着颜舜华。

青年也眼眶湿润地看着他,他知道燕蔚是什么意思,便忍着羞耻,慢慢挪动身体,坐到身后人的身上,让硬热的肉棒插进后穴里。

“感觉和刚才不一样了,”坐在他身后的燕蔚突然开口了,试探似的道,“师尊里面好热好舒服,比刚刚还紧。”

颜舜华心里一紧,那股慌张的感觉又冒出来了,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徒弟,果然男人的脸黑的可怕。

他不怀疑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小徒弟能直接扑过来把另一个自己压在地上打。

“关你屁事!”忍了又忍,燕蔚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句,“师尊是我一个人的!”

可惜他的小伙伴没理会,只是不作声地挺着腰,卖力地在颜舜华后穴顶弄抽插,囊袋拍着饱满的臀肉,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青年哆嗦着咬紧了唇瓣,还是泄出了一声低吟。

燕蔚顿时暴怒,他恼火地分开颜舜华的腿,猛地操进去,狂风骤雨似的在紧致的甬道里操弄,凶狠的架势像是要把淫穴捣坏捣烂。

原本就被操开了一点的淫穴正饥渴得很,紧紧缠着肉棒不放,媚肉被磨得通红湿滑,却仍不住地抽搐收缩。

师尊像他期待的那样软软倒在他怀里,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狠狠操弄的快感太过激烈,他呜呜咽咽着不断喷着淫水,身上尽是热汗,两个小乳愈发饱胀,乳头硬邦邦地翘起来,在男人胸膛上摩擦,酥痒酸麻。

燕蔚解开他的上衣,雪白的身体露出来,两个小奶子已经涨的透出淡粉色,乳头圆润饱满,从奶孔里渗出一星乳白色。

虽然知道师尊涨得难受,但燕蔚却不急着帮他纾解,用手托着乳肉的边缘轻轻按摩:“师尊被操得舒服吗?”

“呜,嗯哼,舒,舒服,嗯啊――”

“那是哪里更舒服呢,谁操得师尊更舒服呢?”他轻声问着,捏着圆鼓鼓的乳头向上,将挺翘的小奶子扯成可爱的锥形。

“呜哈啊――是,是你,呜,哼恩――”颜舜华脸颊酡红,眼中含泪,他唯恐说的慢了惹得燕蔚不高兴,连一秒钟都不敢犹豫。

小徒弟心满意足,含住红艳的乳头,托着乳肉的手轻轻挤弄,胀满胸乳的奶汁便欢畅地流了出来。

甜蜜诱人的奶香简直比最上等的淫药更催情,在场的两个男人俱是精神一振,埋在青年体内的肉棒竟同时涨大了一圈,像要将两个柔嫩紧致的小穴撑破一样,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扑哧声抽插捣弄。

“哈啊啊――不行,要,要坏了,呜,慢点,呜嗯――”颜舜华爽得浑身发抖,两个淫穴都不受控制的疯狂收缩着,被燕蔚捧着吸吮的小奶子也舒服得像要融化一样。

还好,还好另一个徒弟被捆住了。

他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这样想着。

但今天他好像运气实在不好,那边小乳里的奶汁还没被吃干净,突然有第三只手搭到他的胸口,有些粗暴地揉搓着圆润饱满的小奶子,奶汁刚漏出来几滴,又被人掐住了小奶头。

他疼得闷哼了一声,乳头上的力道顿时放轻了些。

他低头去看,赫然发现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束缚。

“好久没有吃师尊的小奶子了。”他贴着青年雪白的脊背,轻声说着,手指捻着乳尖,从后面绕过去叼住了右侧的乳头。这个角度奶水流的不太流畅,他便咬得紧了些,努力含着硬翘的乳果吮吸。

和师尊一样甜甜的奶水。

混蛋!冒牌货!谁准你吃师尊的奶的!

燕蔚又开始暴怒,但他不傻,这会儿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他――毕竟他现在不能阻止那个冒牌货和师尊做爱。

还是攥紧了自己的权益,把师尊操舒服了更重要,可不能让那个家伙讨了师尊的欢心。

这样想着,燕蔚也更加努力地嘬弄起师尊的乳头,小奶子被他揉得通红,舌尖来回扫弄舔舐着乳尖,把小巧的果实吮得肿胀了一圈。

“呜啊,哼恩,嗯哈啊――”颜舜华神色迷乱,前前后后摇晃着身体,一会儿靠到前面人的怀里,乳头被又舔又咬,努力吸吮着剩下的一点点奶水,一会儿又靠到后面人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吸着仍然丰沛的奶水。

这下两边的小奶子都感觉要融化了,舒服又轻快,酥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呻吟声止不住地流出来。

“师尊好骚啊,已经泄了三回了吧,被两个人操就这么舒服?”

有人轻咬着他的耳朵。

他刚刚轻吟了一声,突然又被人掐住了敏感脆弱的蒂,柔嫩的淫豆被人掐在指间搓弄,强烈的快感让他过电一样浑身发抖。

他难受得想合上腿,后面人正嫌操得不够痛快,抬起青年一条长腿,拉着他起来又坐下,肉棒凶狠地操干着。他只能哀哀淫叫,忍受着身体各被玩弄的刺激。

“师尊还分得清是谁在玩你吗?”

又有人对着他另一边的耳廓吹气,痒痒的。

“呜啊――”他嘴唇颤抖,声音低软沙哑,又透着说不出的媚意,i丽的面孔上淫态毕露,“子衿,是子衿,呜,不能,不能掐了,要坏了,呜嗯――”

虽然眼前雾蒙蒙一片,但还是凭着声音里的那一点委屈和咬牙切齿,认出了说话的人。

燕蔚愣了一下,突然就没那么气了,但他也没松手,捏着那颗滚圆肿胀的肉珠来回揉搓,连操弄的力道都加大了些。

师尊这么乖,要更努力让师尊舒服才行。他喜滋滋得想。

比起他的高兴,另一个燕蔚就不高兴了,毕竟师尊可没有搭理他。

凭什么不理他!

他不满地抿着唇,却不感到生气,只觉得憋屈又委屈。只是他表达不满的方式和另一个自己表达满意的方式如出一辙。

――更凶悍地操师尊。

“嗯啊,哈啊啊――”颜舜华轻声尖叫起来,小腹一阵抽搐,前后两个淫穴都像要被捅破了似的,甬道拼命收缩颤抖,“要破了,呜,呜哈啊,轻一点,轻,哈啊――”

他无助地摇着头,汗湿的长发黏在脸颊上,肩头上,雪背上,淋漓的汗水从泛红的皮肤上滚落,和不住流淌的眼泪融为一体。

直至股股浓精射进他的身体,几乎把他的肚子灌满,他才尖叫着在灭顶的快感中喷出一大股淫水,彻底瘫软下去。

番中番:两个燕蔚(五)规劝小徒弟和解,私下缠绵,强制挤奶,操进子宫
以被封住灵力为代价,关在地下室的燕某人终于被放了出来。

“我不想看见他!”晚上恼火的小徒弟趴在他师尊身上乱亲乱咬,像个叛逆期的小兽。

“呜,别,别咬那儿,呜啊――”颜舜华一边被他作弄得直哆嗦,一边还要手忙脚乱地哄人,“别气了,咱们不管他,我这儿正涨得难受呢,你帮师尊吸一吸。”他捧着白嫩的小奶子凑到男人嘴边,诚意十足。

燕蔚哼哼了两声,勉强接受了他的招安,将红艳艳的小乳头含进嘴里,师尊身上特有的香气和甘甜的奶香一起涌上来,瞬间俘虏了他的感官。

颜舜华见他不闹腾了,又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然后轻抚着男人后颈的长发,试探似的道:“你就那么讨厌他?一点余地也没有?”

燕蔚吮吸的动作一顿,然后对着小乳头用力一咬,牙齿恶狠狠地磨着柔嫩的乳蕾。

“呜,哼恩――”颜舜华本就酥麻的身体愈发软了下去,他勉强撑着床铺坐好,腿心敏感地泌出些汁液来。

燕蔚又猛地嘬了两口,将残余的乳汁吸干净,然后吐出被咬得通红的小乳头,极其别扭的样子:“我就是讨厌他。”

颜舜华顿时轻纾了口气,他知道这便是有转圜的余地了。

“也没有那么恨他,”燕蔚小声嘟囔着,“就是讨厌而已。”他被颜舜华看的有些不自在,勾起青年的长腿放到腰间,又挺着腰操进了温暖紧致的水乡甬道。

“嗯――”颜舜华被他扯得身子一弹,雪白的皮肉像一道微微起伏的白浪。

“还有点嫉妒。”燕蔚又闷闷地补充了一句,泄愤似的啪啪操着淫穴,软绵绵的美人就被他按在身下,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可怜又可爱。

师尊虽然偏爱他,却不代表师尊更爱他,只是因为那个冒牌货做了错事而已。

所以他其实很有危机感,因为师尊不会一直偏爱他。小惩大诫,小惩大诫,他的师尊最是温柔心软,只怕过几天就会温声细语地同那个冒牌货小意缠绵。

颜舜华呻吟了几声,很快适应了男人急促的频率,他勾着对方的后颈,胸口起伏:“你不用嫉妒他,你们是一体的,他属于你,你也属于他。”

“我――”燕蔚似想反驳,但是又无话可辩驳,就憋着气闷声不吭地操弄他的师尊。

颜舜华呜咽了几声,含着水雾的眼睛眯起来,忍耐又享受的样子,好半晌才缓过气。

他自然有的是办法哄小徒弟高兴,但他实在不愿看两人再这么相互敌视下去,隔阂越来越,搞不好再也变不成一个人了。

“你啊,”颜舜华轻叹了口气,嗓音柔柔的,还有些撩人的哑,像挠在他心尖上,“不是才答应过我,要把那些事都放下吗?”

燕蔚顿时哑然。

“你这样一直不肯承认他,莫不是要逼着我把那些过往都忘了,非要当那些错事不曾发生过才行?”

“不是的!”燕蔚这下有些急了,抓紧了青年的手,“我不是,不是不承认,”他急得满脸通红,懊恼又惭愧难当的样子,“虽然我也希望  那些事不曾发生,但我怎么会不承认呢,我只是,我只是”

这几乎是无解的问题,他已经在努力放下过往,但放下并不意味着爱与和平,就像没有人会感谢自己经历过的苦难。当那些事只存在于记忆,他可以和自己和解,但当那个错误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怎么能平静地和对方和平共。

“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和平共,”颜舜华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安抚似的抱着自己的爱人,“你想出气,我同意了,你不肯我去见他,我也同意了,现在师尊也有希望你做到的事情,答应我好不好?”

“”燕蔚靠在他怀里,像个被撸顺了毛的大狗,良久才闷闷说了声嗯。

不过他很快发现了一个疏漏,猛地坐起来,气得直嚷嚷:“可是他根本就记不得师尊了,他记不得师尊的好,他只会欺负师尊!”

要他们和平共,他忍了,但要是那水货还敢让师尊不高兴,或者欺侮师尊,他分分钟原地爆炸!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颜舜华沉吟片刻:“明日我去同他谈谈吧。”

日。

“子衿帮我去北鸣山取些磨剑石回来,不够用了。”颜舜华一大早就赶小徒弟出门。

“”燕蔚有些默然,不提磨剑石这种东西他都帮师尊准备妥当,至少有一座小山大小的存量,就算非要取,为什么偏去穷极遥远的北鸣山?他来回一趟都快大半天了。

“师尊赶我走,还敷衍我。”他有些委屈地道。师尊和那冒牌货单独“谈谈”就算了,还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支开他!

颜舜华哑然失笑,他若是不用这么敷衍的说法,而是绞尽脑汁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把燕蔚支走,面前人就不是这副委屈巴巴控诉的模样了,急红了眼跟屋里那位打成一团都是轻的。

“好啦,去吧。”他亲亲小徒弟的嘴角,“子衿乖。”

等把人哄走了,他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这才进了隔壁的房间。

燕蔚已经醒了,正在房间里东看西看,虽然他昨日已经看了许久。

颜舜华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坐在床上。

燕蔚想了想,也做了过来。

两人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刚好可以用暧昧来形容。

“师尊很紧张?”燕蔚感觉到了身边人紧绷的身体。

颜舜华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燕蔚便靠了过来。

“为什么紧张呢?”他侧过身,看着坐在自己右边的青年,上身前倾,两人的鼻尖几乎挨到一起,他能清晰地看到颜舜华微微张大的眼睛。

瞳孔圆润,眼尾却很细,笑起来会很美,当然,哭起来也是。

他又靠近了些,汲取着对方的呼吸,像是要吻上去。

颜舜华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他慢慢闭上眼睛,睫羽轻颤着,两瓣红润的嘴唇也微微抿起。

但想象中的吻却没有落下来,温暖的呼吸也只靠近了一瞬,他睁开眼,燕蔚已经退开了些,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原来师尊这么喜欢我。”

颜舜华又愣住了,他还没想好回什么,双颊就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沉默片刻,他终于忍不住扯开话题:“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感觉――”

“我想和师尊做爱。”燕蔚突然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

怎,怎么就突然

颜舜华稳住心神,然后缓声道:“好。”虽然犯错的是燕蔚自己,但想到对方前阵子过的惨淡生活,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也不愿意拒绝这个有些突兀的请求。

“师尊是想做完之后再继续问我吧,觉得把我哄高兴了会比较好沟通?”燕蔚紧盯着他,“这算什么,色诱?卖身?”

“!”其实颜舜华还真有这个考量,以他对自己小徒弟尿性的了解,没有什么是一和和美美的滚床单不能解决或者缓解的。

只是卖身这个词也太过不好听了些,他皱起眉:“我们本来就是伴侣。”做爱也是天经地义的。

燕蔚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服:“说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他相信吗?”

外袍被脱掉,亵衣也被扯开,他有些粗暴地抓住师尊白嫩的小奶子,嫩红的乳尖上还留着一道齿痕,他看着不爽,手指捻着小乳头用力搓了几下。

那白痴估计把师尊的奶水都吃光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挤出来点。

颜舜华敏感地轻颤起来,他想让对方轻一点,但最后只是柔声道:“我当然相信,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承认的。”

“是么,”燕蔚冷笑了一声,手掌包着小巧的乳团,用力搓揉着,把雪白的乳肉搓得发红,“既然这样你来找我操你为什么还要把他支开,怕他看见你被我操的骚样?”

“”

颜舜华良久没有说话,燕蔚蹂躏着小乳的动作也逐渐放慢放轻了,不安感渐渐攀上心房。

他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师尊是不是又伤心了?胸口的情绪愈发沉重,他停下动作,没法再心安理得地撩拨青年敏感的身体。

“师尊”只是他话刚出口,就听到师尊的声音,低软羞怯:“也不是,非要支开他,只是你们你们一起的话,我不太受的住,而且我还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讲”

这回轮到燕蔚语滞了,他没想到师尊会这样认真地回答他,心里顿时暖融融一片,像被人用温暖柔软的双手轻轻捧住心尖。

“我想让师尊挤一点奶出来,”他突然拿出个玉瓶子,“下喝到师尊的奶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我想存一点。”

存,存一点?

颜舜华有些错愕,他本想说不用,但出于谨慎,他还是没有立刻许下什么承诺,反而在思索之后犹犹豫豫地拿起了那个小玉瓶,瓶口对着乳尖的位置。

“子衿帮我挤吧。”他半是撒娇地道。

燕蔚便用一种与先前的粗暴截然不同的温柔力道捧着雪团似的小奶子,从乳肉的边缘一直到硬翘的乳头,来回地轻轻揉挤着。

颜舜华很快被揉得有了感觉,轻声呜咽着,从奶孔里流出些乳汁来。

但只是细细的一道,而且没有维持多久――昨天醋意大发的小徒弟咬着他的乳头一直磨到了半夜,奶汁被吃的一干二净,就算现在泌出来一点,分量也有限。

又揉挤了一会儿,颜舜华渐渐觉得小乳上有些酸胀。不是往日那种涨奶的感觉,而是因为实在没什么存货,过于空虚但还是不停被挤奶的酸胀。这种感觉并不舒服,但他什么也没说,任由燕蔚继续在他奶子上按揉,想着能挤出一点是一点。

但燕蔚却停下了动作。

“师尊就是因为太温柔听话,才会让人忍不住想得寸进尺,”燕蔚垂眸看着他,去挤另一边的小乳,“我过去做的还不够坏么,怎么师尊还不吸取教训。”

“啊”颜舜华愣了一下,“我有在改了,子衿也是,”他语声轻柔,“就是因为子衿做的太好了,我才会放心地放纵你。”

“他确实乖巧听话,只是我可学不来他那副做派。”燕蔚嗤笑了一声,两个小奶子都被挤空了,他将玉瓶封起来收好,然后居高临下地将颜舜华推倒在床上。

青年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多汁,腿心水盈盈一口淫穴,才挤了个奶,淫水就多到不用扩张就能直接操进去的程度。

燕蔚也确实立刻分开他的腿操了进去。

最原始的姿势,两个人心里却都颤了一下。

对隔三岔五就会被小徒弟的肉棒捅一捅捣一捣的淫穴来说,今天插进来的肉棒也没什么区别,熟悉的口感熟悉的尺寸,媚肉层叠涌上来,软乎乎地包住入侵的异物。

但对颜舜华来说确实非常微妙的体验,面前的人是他熟悉又陌生的,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他看惯了的依恋和温柔,但爱意却是同样炽热的。

这份炽热让颜舜华顿时安下心来,在这之前对燕蔚的态度其实完全没底,他不住告诫自己要做好准备,现在在他面前的燕蔚也许并不如何爱他,但他又如此害怕面对一个不够爱他的燕蔚。

“师尊还在紧张,但是也很兴奋,”燕蔚突然抚摸起他的脸庞,酡红的,微微发热,“跟我做爱的感觉是不是像偷情一样?偷情会让师尊觉得兴奋吗?”

颜舜华顿时涨红了脸,是羞的,也是气的:“别,别胡说,呜嗯――”

软嫩的穴心被狠狠捅进来,他弓起腰,敏感地战栗着。

“师尊昨天也跟他做爱了吧,要把我放出来可不容易,”燕蔚舔了舔嘴唇,眼睛弯起来,“谢谢师尊用身体帮我周旋。”

“!”颜舜华被他说的浑身发烫,明明是很自然的事情,却好像被说出了格外淫秽的意味。

但因为燕蔚操得太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软地呜咽着,用含泪的双眸看着身上的男人。

燕蔚用手指抿去他的泪水。

哭起来果然很美,他想。

“昨天他有操师尊这里吗?”燕蔚突然轻声问道,他用力一挺,硬热粗大的肉棒破开内里紧窄的甬道,直直插到宫口,龟头把那一层软肉撞得又酸又涨。

“哼恩,呜,嗯啊――”青年是呻吟声有些变了调,他绷紧了小腹,双腿无力地蹬着床铺,粗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爆发开。

“那里,不,呜,不行,呜啊――”软软的,小兽低泣一样的声音泄出来,同样流出来的还有晶莹的眼泪。

“那,他有没有操这里呢?”燕蔚温柔地捧着他的脸,顶撞宫口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块软肉被他操弄得又湿又肿,淫水像小喷泉一样涌出来。

“啊,哈啊――”颜舜华无力地摇了摇头,他浑身都在发抖,雪白的皮肉被情欲的薄红占领,内里则比外面承受了更多翻天覆地的,让人几欲崩溃的快感,他只能一边流泪一边颤颤巍巍地哽咽,“没,没有,呜――”

燕蔚满意地笑了,他放慢了速度,顶到的肉棒慢慢退出来:“师尊,你知道吗,我根本不相信你,我也不相信他,更不要说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颜舜华反应有些迟钝,几秒后才睁大了泛红的眼睛,无措又茫然地看着燕蔚。

“我的顾虑有错吗,你会为了他伤害我,那么,如果他宁死也不愿承认我,你是不是会选择绞杀我的存在?”他轻声问。

“不,不会的,”颜舜华艰难地摇着头,男人的肉棒还在他身体里轻缓地摩擦,捣弄,让他的声音像泡在热水里一样绵软,“你们是一样的,都是我的爱人。”

“如果非要选一个呢?”燕蔚微笑。

“”颜舜华呆愣片刻,他慢慢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上渗出泪珠,“我不要做这种选择,我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他语声发抖,一下子让燕蔚的逼问堵在了喉咙里,“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燕蔚一时也沉默了。

“不管怎样,”他低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是他所有的负面情绪,他的多疑,他的冷漠,他的残忍,他的自私,只要我还独立存在着,我就永远无法完全信任你。”

或许师尊什么都没有了,只能依靠他的时候,他才会真正感到安全。但这样的做法他已经尝试过一,那种体验,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

“可是,我也好想全心全意,不顾一切地去爱你啊,”他轻声喃喃着,“我把我的心给你好不好,虽然我还是做不到相信你,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即使被伤害被丢弃也不后悔的准备,所以,师尊可以也给我一点爱吗?”

他越说越轻,像是害怕颜舜华的回答,退到穴口的肉棒突然猛地插进去,直接捅开了宫口的嫩肉,直直插进了娇嫩柔软的子宫。

“哈啊――”颜舜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体陡然像被捅穿了一般,灭顶的快感让他神智恍惚,眼前发黑,但漆黑一片中又有璀璨的光芒,在脑海中噼啪炸裂,他颤抖着,在混沌中达到了高潮。

番中番:两个燕蔚(完)三人同眠,偷偷舔奶指奸,双龙入洞,潮喷失禁
颜舜华站在房门口,面前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燕蔚。

“我不要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左边的小徒弟皱着眉绷着脸,看向颜舜华的目光还有些不甘和委屈。

“你以为我想?”右边的小徒弟冷笑一声,如出一辙的脸上透着讥讽。

眼看两人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颜舜华赶紧咳嗽了一声,用自己的存在隐晦地提示他们互骂升级为斗殴的后果是什么。

两个坏崽立马闭上了嘴。

“昨天怎么答应我的?”他看向左边,对着燕蔚低声细语。

“”

燕蔚挣扎了一下,老老实实点了点头:“知道了,我听话的。”

他再转头看向右边,眼睛弯了弯,笑意碎成一块块,都闪着微芒:“你上午说的我可都听见了,也都答应你了。”

燕蔚猛地绷紧了身体,像是对他的靠近有些紧张:“嗯。”

他声音闷闷的,耳根的红晕却显得很柔软。

是夜。

房间的灯被吹熄,三个人躺在床上,黑暗把影子吞干净。

万籁就此陷入长久的寂静,月亮藏进重云,虫鸣遁入层林,只剩呼吸和心跳提醒着彼此,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颜舜华被两人夹在中间,一个手搭在他胸口,一个手搂着他的腰,他一动也不敢动,提防着两人的异动,也提防着自己心里的些许期待。

但偏他以为一定会作怪的两个人都乖巧的不像话。

颜舜华暗道了几声怪哉,便也没有再多想。他喜欢此刻的氛围,倦懒的睡意很快席卷了他,甚至他入睡时嘴角都是微翘的,好像笃定自己会沉入香甜温柔的梦境。

然后半夜颜舜华被自己吓醒了。

他身上热气腾腾,后背出了一层薄汗,摸摸自己的脸,同样是热的,那温度让他想起一种和欲望有关的红。

怎么,怎么做这种梦

还好他们两个都睡了,他轻纾了口气。

轻缓的气音还没散去,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突然慢慢下滑,滑过一个曼妙的凹陷,落在臀侧,拇指摩挲着胯骨。

“你别乱动啊”青年按住他的手,用气音小声说道,声音低低软软的,像小动物的爪子挠在心口。

燕蔚无声地笑了笑,头埋到颈窝里,含着颈侧柔嫩的肌肤轻轻啃咬,左手挣脱桎梏,用一种极色情的手法捏揉着臀肉,手掌张开又握起,手指陷入柔软里,把臀瓣揉捏成更饱满的形状。

颜舜华睁大了眼睛,彻底没了睡意。

“师尊身上好热,还出汗了,是做春梦了吗?”他舔了舔青年颈侧被自己咬出的红痕,湿软的舌头轻佻地向上勾划,逗弄着白嫩的耳垂。

颜舜华顿时一个激灵,耳垂被舔得麻麻的:“不,我不是”

“嘘,”燕蔚声音极轻,同时带着安抚和勾引的意味,“师尊忍着点,别把他吵醒了。”他撩起颜舜华的衣服下摆,灵活地脱掉亵裤,一直脱到膝盖。

颜舜华只觉得下身一凉,臀部和大腿就已经是光裸一片。

他吃了一惊,看着眼前睡得酣甜的小徒弟,又不敢大动作挣扎,只能努力想按住身后人伸过来的手。

燕蔚便从善如流地换了只手,强硬地从臀缝里挤进去,伸到前面搓揉着软嘟嘟的穴。

那里热且湿,由再柔软不过的嫩肉堆叠起来,带着暖烘烘的媚意,能融化一切靠近它的东西。

燕蔚就觉得自己的手指要融化了,他享受地用指尖挠着湿润的肉瓣,逗弄得两瓣软唇黏糊糊挤上来,偶尔蹭过含满淫水的穴缝,指尖就会被痴缠地含进去。

颜舜华下意识地绷紧了小腹,双腿也夹紧了,艰难地忍耐着在腿心作弄的手指。

燕蔚凑过去亲住他,搅弄着唇舌,发出细微的水声,和淫穴被亵玩时的细碎声响几乎如出一辙。

“呜――”颜舜华被含住的唇瓣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缓缓流下。

燕蔚几乎能想象到怀里人被欲望撩拨得神色迷乱,却又忍着不敢出声的可爱模样。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突然哑然了一瞬。

好像在师尊身边,他就总会做些不过脑子的蠢事,明明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的声音不被人听见,比如传音,比如布一个隔音结界,但他们两个偏傻乎乎地用嘴巴交流。

不过其实意义也不大,大概只是师尊才会相信他面前的“好徒儿”睡得正香吧。燕蔚瞥了眼男人平和的睡颜,眼中闪过一丝讥笑。

有本事就装一晚上,他就不信这人忍得住,而且这个白痴装乖有什么用,能操到师尊才是真本事。

“师尊做了什么春梦呢?有梦到徒儿这样摸你吗?”很轻微的水声,异物搅弄着液体,是手指插进了肉缝里。

颜舜华听着脑海里传来的声音,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声,双腿夹得更紧,却耐不住手指的捣乱,肉壁被抠挖,从内而外传递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酸软。

“没有吗?那为什么先前还没有碰这里,师尊的小骚穴就不停流水呢?”他又刺了一根手指进去,指腹在湿热紧致的内壁上勾划打旋,然后慢慢入,找到穴心微微凸起的软肉。

他挑了挑眉,捏住那那一点嫩肉粗暴地掐揉。

“呜,呜――”颜舜华没忍住又泄出低吟,湿漉的眼睛泛着晶亮的水光,呻吟声搅乱了厚重的夜。

“别乱叫哦,小心被他发现师尊偷偷对我发骚。”男人含笑的声音传过来,手指毫无章法地在嫩穴里抽插顶弄。

“嗯师尊”又是一声低哑的呢喃。

颜舜华吓了一跳,他动也不敢动,看着原本熟睡的燕蔚睁开了惺忪睡眼,他的眼睛也湿漉漉的,带着将醒未醒的朦胧。

这副单纯的模样让颜舜华一下子羞红了脸,就好像,好像他真的背着燕蔚和别人偷情一样。

“师尊怎么还没睡?”燕蔚揉揉眼睛。

“我,呜,我马上就睡。”身体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模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颜舜华大腿抖了抖,连声音都哽了一下。

燕蔚突然不说话了。

正当颜舜华忐忑地想他是不是发现了的时候,小徒弟轻柔的嗓音传到他脑海里:“师尊,他睡了吗?”

颜舜华心里一紧,没来得及细想就道:“睡,睡了。”

“那师尊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他弯起眼睛,撒娇似的亲吻青年的脸蛋。

颜舜华被他说的心里软软的,嘴角刚牵起一点笑容,就错愕地发现燕蔚开始解他胸口的衣服。

“!”他按住小徒弟的手,“别,先好好休息。”

“不要!”燕蔚断然拒绝,声音可怜兮兮的,要哭不哭的样子,“有了他,师尊都不肯让我碰了吗?”

颜舜华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就是因为他不会厚此薄彼,他才觉得此刻难办极了,毕竟他先前已经半推半就地让另一个徒弟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甚至现在腿心里还夹着男人的手指。

“怎么了?他也发现师尊在发骚吗?”脑海里传来另一道声音,燕蔚从后面半抱着青年,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到“他自己”对颜舜华说了什么,但他偏要装傻。

“没,没有。”颜舜华慌慌张张地传音给他,然后便听到轻微的细簌声,衣襟被解开,胸口一凉,然后又一暖,柔软的小乳被男人握到手里,揉揉乳肉,又搓搓奶尖,小奶头很快就被搓红了,搓硬了,可爱地立在饱满如嫩桃的小奶子上。

颜舜华咬紧了唇瓣,他被摸得很舒服,连心尖都酥酥麻麻的,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

“没发现就好。”燕蔚语声轻缓,他看着不见五指的黑暗,无声地冷笑,眼中也闪过一丝冷光。

和他对上视线的人脸上也露出一抹毫无二致的冷笑,然后又轻蔑地收回目光,埋首在颜舜华绵软的胸口,指尖来回拨弄着右边小奶子上翘起的乳果,温热的呼吸推挤着乳肉,敏感的小乳轻轻颤了颤,又被男人用脸颊贴着蹭了蹭,乳头蹭过唇缝,被燕蔚从善如流地含进了嘴里。

他知道师尊不剩什么奶水了,便只是很温柔地含着小奶头,一圈圈舔舐着嫩果,连软乎乎的乳晕都含进嘴里嘬弄,细嚼慢咽,像在品鉴佳肴。

颜舜华显然被他哄得舒服极了,虽然还咬着唇瓣不敢呻吟出声,但是呼吸却变得急促,隐约带着暧昧的鼻音。

身后的人顿时脸一黑,他曲起拇指,顶进肉唇里,逼着两边水润的瓣绽开,然后恶狠狠地碾着里面柔滑敏感的肉珠。

“嗯唔――”他身子一颤。

“师尊的小奶头好甜,和下面一样甜,还都会流水,让我看看师尊下面湿了没有。”

“师尊的骚奶子涨不涨,要不要我摸一摸?”

两个声音先后传到他脑海里。

颜舜华吓了一跳,哄了这个哄那个,这下更不敢动了,任由两人一前一后在他身上揉搓爱抚,连声音都不敢泄出来。

但即使这样的平衡也没能维持多久。

燕蔚突然从后面抱着他的腿,不给他一点准备,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淫穴被手指开拓的很好,色情地绞住肉棒往里吞。

这动作实在太过明显,前面正温温柔柔舔着奶的小徒弟顿时脸色变了,咬牙切齿地道:“师尊,为什么会和他!”

身后的小徒弟已然操进了颜舜华湿软的淫洞,却还要得寸进尺:“对啊,师尊怎么偷偷和他玩,师尊想被舔奶子告诉我不就好了。”

“!!”燕蔚的脸黑透了,怒目瞪着他,又被“他自己”不客气地瞪了回来。

两个人就这么剑拔弩张地对视了许久,颜舜华一边被操得呜咽涟涟,一边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两人哄高兴。

不想两人突然就偃旗息鼓了,仿佛达成了什么默契似的,同时收回视线,然后盯着半裸着身子,神色有些迷离的颜舜华。

颜舜华突然有些不安,刚想说什么,就被人抱起来坐到腿上,肉棒捅进去,顶着穴心的嫩肉,引得肉壁不住收缩。

“呜,呜嗯――”他身子一软,陷进燕蔚怀里,男人顺势抱住他,用力搓着先前就被玩得热乎乎的小奶子,手指捏着乳头,动作熟稔又色情,痛麻的感觉让他连呻吟声都高亢了几分。

没吃到肉的小徒弟嫉恨地盯着被他搓揉得变形的乳肉,还有两人相连的下体,眼中几乎冒出绿光。

“你出来一点,师尊的骚穴都被你塞满了!”他抱怨了一句。

燕蔚看了他一眼,还真的退出来一点,原本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囊袋也退出来,露出湿红的小穴,甚至还流出一小股淫水。

“你最好快一点。”男人勾勾唇角,“看师尊都骚成什么样了,不挨操都馋得流口水。”

“呜,没,没有,呜哼恩――”青年软软地反驳了一声,又被男人用力一顶,抗拒的声音顿时变了调。

燕蔚意味不明地哼了哼,掰开颜舜华的双腿,露出被操得艳红濡湿的嫩穴,紫红的肉棒还插在里面,不客气地摩擦抽插。

即使这么久了,但是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这样大剌剌地看着,颜舜华还是会觉得有些羞怯,雪白的双腿轻颤着,满是潮红的脸也微微扭开,不去看燕蔚的表情。

“师尊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燕蔚轻笑了一下,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因为插着肉棒的缘故,淫穴被撑得远远的,两瓣唇也被撑成了薄薄的两片,大张着包裹着性器。

他摸索上去,轻轻搓了搓肉瓣,然后拉起一瓣,向外扯了扯,一根手指借着淫液的润滑插了进去。

“等等,呜――”颜舜华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撑着绵软的身子挣扎起来,“不,呜,不行,哈啊――”

他刚坐起来就被身后的人紧紧抱住,两边的小乳头都被夹在指间揉搓,动作粗暴,像是要把两个敏感的小肉球拧下来一样。

颜舜华疼得闷哼了一声,身体却又忍不住轻颤,穴甚至违背意志的流出了更多爱液。

“可以的,师尊可以做到的,”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柔,蛊惑一样撩拨着心弦,“师尊不是把我们当一个人吗,那现在就当一个人在操你好了。”

“强,强词夺理,呜,呜哈啊――”颜舜华哀吟了一声,嫩穴里又被强行插进了一根手指,传来让他不适的胀痛感,但是双腿却被男人死死按着不放。

燕蔚知道他痛了,手指开拓的动作立刻慢了下来,一边很轻柔地抽插着,一边捻着勃起的蒂揉捏,想让师尊舒服一点。

他实在熟知颜舜华的身体,没几下,青年的呻吟声就变得甜腻软媚,他每捏一下肿胀的肉蒂,青年就轻颤一下,淫水欢畅地流着,在大腿上留下大片水痕。

“呜,嗯哼,别,别捏,嗯啊――”他轻轻扭着腰,半闭的眼睛里泪水涟涟,泪珠顺着酡红的脸颊滚下来,凝在白皙漂亮的下巴尖上。

他被燕蔚摸得快活,都没发现男人又偷偷加了一根手指进来,三指并在一起,硬是把原先被撑满的穴又挤出了一块地方。可怜的小淫穴已经几乎被撑到了最大,嫩肉中心红艳,边缘发白,像含不住食物的小嘴,艰难地张大了唇瓣,淫水就是淅淅流出的涎液。

“师尊,我要进来了。”燕蔚柔声喊他,他将手指抽出来,只留指尖还在穴里将穴口往外拉扯,扯出一个小口来,甚至能看到一圈嫩红的媚肉被欺负得外翻。

进,进来?

颜舜华神思迷乱间听到这一句,顿时睁大了眼睛,原本要落下的泪珠被含进湿润的眼眶里,水光粼粼:“不行,呜,不能进,进来,会撑坏的”

“不会的,”燕蔚柔声安慰他,爱怜地擦去青年眼角的泪水,“会有一点疼,但是就一会儿。”

“可是,呜啊――”颜舜华有些犹豫,但不等他再说什么,燕蔚就抬起他的腿,不由分说将肉棒插了进去。

那小口太小,尽管做足了开拓润滑,依然显得艰难,肉棒插进去的过程却又快又急,磨得肉壁火辣辣的,还有难以言喻的胀痛,让他连清浅的呼吸都觉得头皮发麻。

“呜,疼,疼――”颜舜华抽噎着,却不敢动,更不敢推搡着让燕蔚出去,因为动一下,两根肉棒就动作鲜明地在穴腔里摩擦,带来恐怖的快感和酸痛。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师尊乖,很快就不疼了。”燕蔚其实也疼,因为师尊下面实在咬得太紧,他只能艰难地动一动,一边动一边爱抚那颗总能让师尊感到快乐的小淫豆,让他尽快舒服起来。

另一个小徒弟则温柔地搂着青年,安抚似的吻着他的脸颊:“师尊放松一点。”

颜舜华软软地呜咽了一声,听声音便觉得可怜无助极了,但还是很听话地放松了身体,努力适应对他来说过于夸张的侵犯。

短短几息的功夫,三人便急得满头是汗。

所幸师尊的身体并不易受伤,适应力也很好,没多久就真的放松了不少,两根肉棒也可以活动起来。

两个小徒弟对视了一眼,虽然没什么好脸色,但动作却分外默契,一个往外抽,一个就往里插,就这样来回抽插着,操弄师尊柔软水滑的穴腔。

这是跟两人一前一后操弄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虽然不那么疼了,但颜舜华还是有了一种强烈的,自己要被玩坏的感觉,下腹敏感地痉挛着,穴被操得真如个糜烂的红,瓣外翻,软烂湿红,淫水被磨成白沫,又从穴口不断喷出,喷溅在男人的小腹上。

“不行,呜,受,受不了了,呜啊――”颜舜华甚至没撑过两分钟就慌张地哭喊起来,小穴像要被插烂了,他浑身发抖,头皮发麻,艰难地推拒着两人的动作,只是绵软的双手轻而易举被男人压回去,甚至操弄得更加夸张。

“呜啊――”一声低泣似的呻吟,颜舜华蜷起腰肢,强烈的快感和丰沛的淫水一起从穴里喷了出来,甚至喷完了淫水还不停,又跟着流出了一小股淡黄色的尿液,颜舜华爽得双眼上翻,呻吟声越来越低,倒在两人怀里,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

昨天那场疯狂的性爱到底是怎样结束的,颜舜华几乎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自己狼狈地被两个人操到潮喷失禁 ,然后没再撑多久就生生被操得昏了过去。

半昏半醒间,有人爱怜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又拉起他紧攥的手,十指相扣。

而第二日再醒来,床上只剩下他和燕蔚两个人。

“师尊累了,再休息会儿。”男人温柔地抱着他。

“嗯”颜舜华呢喃了一声,挣扎着睁开眼睛,“怎么只有你一个”奇怪,他居然分不清这是两个小徒弟中的哪一个,这可不妙,万一被小徒弟知道了,怕是要欺负死他。

青年正昏昏沉沉想着,眼前突然一黑,是燕蔚盖住了他的双眼,男人轻柔的,还带着点撒娇尾音的声音传过来:“徒儿已经变回来了,先前让师尊担心了,快好好休息吧,我陪着师尊。”

“嗯”他心神一松,便又睡了过去。

番中番:反攻特典(终)捆绑灌肠,大着肚子做爱,跳蛋玩穴,操到失禁,“强迫”反攻
对燕蔚来说,爱是索取,是占有,是掌控,是一切具有极强攻击性的情绪。

但就像对一块质地坚硬的岩石来说,最好的归宿是被柔软的水流裹挟,当燕蔚用任性又无理的态度向师尊索取爱意时,他希望的是颜舜华能温柔地将一切都交给他。

依赖他,并也向他索取。

他想证明不仅颜舜华的一切都是他的,颜舜华所需要的一切也只有在他身上才能找到。

“子子衿”

又软又腻的嗓音,湿热的喘息像风吹过破碎的字句。

燕蔚收回飘远的思绪,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捧住颜舜华汗湿的脸颊:“怎么了,师尊不舒服吗?”

“太,太胀了”

他仰起头,颈项绷出漂亮的线条,喉结随着压抑的呼吸上下颤动。

“有点疼,”青年颤着嘴唇又重复了一遍,“有点疼”

他的手腕被捆住吊了起来,被迫高举过头顶的双臂显出一种脆弱又无助的美感。

“马上就不疼了,师尊再忍一忍。”燕蔚不怎么走心地安慰了一句,他颇欣赏颜舜华这副任他宰割的模样,很黏人地抱着青年亲吻,丰润柔软的嘴唇被他咬得艳红,颈侧也被舔得湿漉漉的,连锁骨都被燕蔚亲得吻痕斑驳。

颜舜华敏感得很,只是被舔了舔咽喉的位置便忍不住浑身发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燕蔚很满意他的反应,继续往下亲。

颜舜华今天状态非常好,是那种让燕蔚喜欢的,非常欠操的状态,皮肉软嫩敏感,娇气地泛着红,两个小乳包涨得圆鼓鼓的,盈满了香甜的乳汁,乳头连碰都没碰就变得又硬又翘,颜色是靡丽的艳红色,水润润立在雪白乳肉上。

“师尊这样真骚,是不是想被徒儿操了?”他舔了舔馨香的乳尖,手掌握住软嫩的小奶子揉弄,滑腻腻的乳肉被手指挤来挤去,熟识情欲的身体涌起熟悉的,让人想要小声啜泣的酥麻快感。

“子衿”青年嗓音愈发软,柔声哀求,“饶了我吧”

乳尖又酥又痒,像被几根羽毛一起搔弄,他忍不住想躲,身体却格外的笨拙。

青年原本平坦纤细的腰肢此刻高高鼓起,仿佛怀胎的妇人一般,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液体晃动的声音。

因为脚腕也被捆住拉向两边,颜舜华只能勉强半跪在地上,扭动间臀部微微抬起,白嫩饱满的臀肉间一抹黑色若隐若现,是肛塞。

他被燕蔚灌了满肚子水,腹部又沉又涨,本就忍得够难受了,偏这人还要把他绑起来戏弄亵玩,脆弱的身体不住发抖,强烈的排泄欲让颜舜华眼眶都红了。

“师尊忍得住的,”燕蔚温柔又亲昵地亲他,说话却一点也不客气,“而且师尊明明一点也不难受,都流了这么多骚水。”

分开的双腿很方便抚摸,指尖在穴口流连摸索,那里早就一片泥泞,汁水淋漓。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轻轻一抓,从储物的须弥戒指里抓出一个粉色的跳蛋。

这是师尊那个世界的玩具,他感兴趣的很,隔三岔五就去看看那个世界的情趣公司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东西,就算这里没有充电的地方也没关系,能源晶石兑点雷电,效果差不多。

粉嫩的圆蛋贴在肉穴上疯狂震动起来,震得淫汁乱溅,媚艳的嫩肉跟着蠕动颤抖,被弄出更淫靡的艳红色。

“呜,呜嗯,嗯啊――”颜舜华难耐地摇着头,双臂挣扎晃动,承受不住似的不停流眼泪,酡红的脸颊像雨水打湿的芍药。

燕蔚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好心地挪了挪跳蛋的位置,贴在早就充血勃起的肉蒂上。

“哈啊――”

颜舜华要疯了,他拼命往后躲,高高耸起的腹部也笨拙地挪动着,里面水液直晃,强烈的坠腹感混着几欲高潮的快感,让他爽得双眼上翻,只能凄凄哀哀地淫叫着。

“师尊可要忍好了。”燕蔚轻轻笑了一声,他把青年的一条长腿抬起来些,肉棒对准了湿红软烂的肉缝直直操进去。

不,不行,太

颜舜华呜呜地呻吟着,双手有些扭曲地抓紧了捆住他的绳索。

太多了,太胀了,肚子要破了。

燕蔚操进来的一瞬间他就小小泄了一下,不过一点也没有觉得轻松,腹部反而涨得更厉害,隐忍的酸痛感和高潮的灭顶刺激让他浑身发抖,神魂颠倒。

“师尊夹得好紧。”燕蔚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搂紧了青年的腰,操得他身子一颤一颤的。

因为被水液灌大了肚子而备受压力的肉穴紧紧地吸着肉棒,不时用力一绞,爽得他连头发丝都在打颤。

师尊也太会吸了,燕蔚心满意足地想。

颜舜华被他操昏了头,一会儿呻吟着说舒服,一会儿又可怜巴巴地说肚子涨,求燕蔚把肛塞拔出来。

燕蔚想了想,起了坏心思,真的帮颜舜华把肛塞拔出来了。

只是他不提让颜舜华把肚子里的水排掉,继续抱着他操弄。

青年刚软下身子,轻颤的白嫩臀肉间漏出些许液体,又很快夹紧了,只是没了肛塞堵着,想靠自己忍住实在有些困难,他很快涨红了脸,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水液不停往下涌,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来,即使他夹紧了臀肉和后穴,但臀缝间还是越来越湿。

他快忍,忍不住了

颜舜华约莫知道燕蔚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软着嗓子求饶:“子衿,你先,呜,先放开我”

他不要在这里太,太羞耻了

“放开师尊做什么?”燕蔚语声含笑,“我操得师尊不舒服吗?”

他用力一挺腰,肉棒捅过绞紧的媚肉,凶悍地操进最里,穴心的嫩肉几乎被操烂了,挤出淫乱甜腥的汁液。

肉眼被操开,龟头顶进娇嫩的子宫里,肉棒微微抽出,再蓄力挺进,像要把他弄死一样狠命操干。

“呜啊,哈啊啊――”

颜舜华浑身一麻,然后是轻飘飘的一片,仿佛被燕蔚干到灵魂都要出窍了,前后两个骚穴都在往外疯狂喷水,只是后面流出的水要多得多,鼓胀的小腹也慢慢平了下去,变成了往常一般平坦柔韧的腰肢。

他嘴唇发颤,含混地发出几声呻吟,失神的泪眼前白光闪过,又变成泥沼般沉沉的黑色,拉着他整个人沉下去。

燕蔚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双手解开了,然后将抖个不停的青年整个抱进怀里,一边操弄一边亲吻。

地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液,两人跪坐在被颜舜华的身体捂热的温水里,忘我又疯狂地交媾着。

太过了,实在太过了。

其实颜舜华大可不必太在意,他是仙人之躯,饮的是灵泉,尝的是灵果,水液在他身体里走了一遭,保不齐还变得更干净了些,只是他脸皮薄,私心里总觉得从那出来的东西不干净,也迟迟忘不掉刚刚那种失禁一般的羞耻感,纤薄的脊背仍在微微发抖。

可是他微仰起头看着燕蔚那张心满意足的脸,又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

下吧,下再和子衿说,让他不要再这样了。

颜舜华安慰着自己,绵软的双臂抬起来,柔柔搭在男人的后颈上。

燕蔚便像是得了鼓励似的,愈发凶悍地操干着怀里的爱人,等他射了三,颜舜华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无力地蜷在他怀里呜咽,燕蔚才算满足了些,他继续抱着颜舜华,虽然没再做,但是肉棒埋在青年身体里没出来。

师尊的小穴又嫩又热,他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

燕蔚低着头向怀里的人索吻,思绪又飘到了之前中断的想法。

师尊很爱他,包容,关怀,不计后果地对他敞开怀抱,没有一丝保留。

但是师尊从来不向他索取什么。

从来不会有像他对师尊那样,强烈的欲望。

燕蔚沉吟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问这样的问题:“师尊难道没有想过在上面吗?”

“嗯?”颜舜华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软绵绵靠在燕蔚怀里,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着。

燕蔚换了个直白的说法:“师尊不想操我吗?”

“!!”

颜舜华吓了一跳,原本浮上来的些许困倦也一扫而空,双眼微微瞪大看着燕蔚。

对方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戏谑的意思,小徒弟居然是真的在问他这个问题。

他有些愣神,心里是压不住的惊讶,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因为身体的缘故,他其实很逃避欲望这件事,连自渎的数都少的可怜,遇上燕蔚之后,又被对方热烈如火且极具侵略性的攻势逼得节节后退,别说考虑体位这件事,能不被操死就不错了。

而到了现在,颜舜华有些羞赧,却不得不承认他早就习惯居于下方了,而且他喜欢燕蔚对他的索求,喜欢被燕蔚彻底占有的感觉。

燕蔚却有些不满。

爱一个人怎么会对对方没有欲望呢,就算师尊更喜欢在下面,也没道理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吧。

据他所知,师尊可不是天生的受。

越想越不爽,燕蔚皱起眉,有些不满又有些委屈地看着颜舜华:“师尊对我不感兴趣吗?”

“”

颜舜华万万没想到他有一天还会遇到这样的拷问。

“我的身体不能吸引师尊吗?”燕蔚半是撒娇地道,抓着颜舜华的手在他身上摸,结实的,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平坦结实,肌肉线条极漂亮的腹部,蕴含着叫人着迷的力量感。

颜舜华指尖微颤,原本软下去的欲望又硬了。

“看,师尊对我有感觉的。”燕蔚有些得意,抓着颜舜华明显要秀气些的肉粉色玉棒搓弄。

颜舜华有些尴尬,大概是男人的尊严作祟,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另一个地方更有感觉。

燕蔚倒不是有多想在下面,他毫无疑问更喜欢在性爱中掌控颜舜华的感觉,但同时,他也着迷于开发颜舜华身上的一切。

师尊前面可是第一,从来没操过任何人。

而他是这样近乎癫狂地迷恋着颜舜华,能彻底得到师尊的身体,让师尊也彻底地占有他,这个想法让燕蔚兴奋得浑身发抖。

“来做吧。”

他抱着颜舜华,又是亲又是撒娇,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师尊不想要我吗?师尊对我没有占有欲吗?”

见颜舜华还在犹豫,他愈发无理取闹:“我不管,我就要师尊在上面陪我做一。”

实在太缠人了,一边对他又亲又咬,一边委屈又任性地埋怨他不疼他,不喜欢他。

颜舜华心都要化了,就算此刻燕蔚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给自己疼爱入骨的小徒弟摘下来,何况燕蔚不过是想和他换个方式做爱。

他当然也对燕蔚有感觉,故而被说得也有些心痒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颜舜华仍有些羞赧,不过还是先柔声答应了下来。

“只是我没什么经验,如果弄得子衿哪里不舒服,千万别忍着。”他牵着燕蔚的手,把人带到了床上――他可舍不得跟燕蔚的“第一”是在地上进行的。

“不会不舒服的。”燕蔚神色笃定。

不过他还是太自信了。

燕蔚脸皮厚,完全不像颜舜华都这么多年了,还会在床上羞得脸色发红,他大剌剌地分开双腿躺在床上,有些好奇地等着颜舜华给他做扩张。

青年温热的指尖刚碰到他隐秘的位置,燕蔚就忍不住绷紧了双腿。

唔。

感觉有点奇怪。

燕蔚神色有些微妙,有点不适,也有点舒服。

也不知道师尊怎么回事,每他只是用手指碰碰后穴,师尊就会浑身发软,从臀缝里流出淫汁来。

慢慢想着,颜舜华的手指也刺了进来。

他似乎很担心燕蔚会不习惯,时不时就抬起头看看小徒弟的神情。

“师尊别停。”燕蔚小声催他,嗓音有些沙哑。

他倒没觉得多少不适,大概只要是颜舜华,做什么他都觉得舒服,觉得高兴。

淡色的后穴慢慢被撑开了,青年沾满润滑脂膏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搅弄。

燕蔚闷哼了两声,身子有些软,也有些等不及了。

他想要师尊。

但转念一想,师尊这么温柔谨慎,无非是因为太过爱他,怕他疼,怕他不适应,他又压下了催促的想法。

只是又等了几分钟,颜舜华还在温温柔柔地给他做扩张。

燕蔚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眼尾泛红,声音也软了些,撒起娇来更让人受不住。

“师尊快进来吧,”他撑着身子,仰起头去亲颜舜华,湿热的舌尖伸出来,从青年的下巴一直舔到嘴角,再把唇瓣舔得湿漉漉的,说不出的色气,只是他的声音比这黏腻的水痕更撩人,“师尊快操我,我想要了。”

他眼睛很湿,但不是颜舜华那种被操到哭出来的湿润,情欲融进他的眼里,往日的欲望变成更柔和的渴求。

“师尊快疼疼我。”

颜舜华头脑一热,按着难得在床上示弱的小徒弟倒在床上,硬热的肉棒在臀缝间蹭了蹭,顺着脂膏的润滑慢慢插了进去。

“嘶――”

燕蔚轻吸了口气。

身体被撑满了,被师尊撑满了。

平时他操师尊的时候,师尊就是这种感觉吗。

“怎么了?”颜舜华有些紧张,“不舒服吗?”

“没有,很舒服,”燕蔚用那种很能让颜舜华心软的声音说话,修长的双腿主动抬起来,勾在青年腰间,湿热的后穴绞紧了,“师尊可以再快一点。”

颜舜华愣愣地看着他,被紧紧吮住的肉棒传来销魂至极的快感,他浑身一颤,竟然就这么泄了身,把第一股精液射进了小徒弟的身体里。

“”

他难得的无措,又有些说不出的羞意,颇尴尬地看着燕蔚:“子衿,我”

燕蔚也愣了一下,他本是想让师尊舒服一点,毕竟每师尊用肉穴紧紧咬着他下面,他都爽得不行。

不过也不奇怪,师尊身体更敏感些,又第一在上面,快一点也正常。

“师尊再来一吧,”他抓着颜舜华的手,挨个儿亲吻那一根根白皙柔软的手指,又用后穴夹紧了颜舜华软下来的秀气玉棒,“徒儿还想要。”

颜舜华轻轻一哆嗦,下面立刻硬了。

他下面那东西不常用,外貌颜色都秀气,是讨人喜欢的肉粉色,不过尺寸却不小,也能将燕蔚的身体撑满,插进时,也能让燕蔚由衷地吐出几声呻吟。

颜舜华自然是青涩的,他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到底经历了这么多性事,也不至于有多糟糕,更何况他还一心想让燕蔚舒服,动作温柔又有力度,而且全程都安抚似的亲着燕蔚的嘴唇,偶尔两人的唇瓣分开,也是为了贴在爱人耳边说些柔软的爱语。

不过还是太温柔了。

燕蔚一边挨操,一边心痒痒地想操他的师尊,想好好教教他怎么才能把人欺负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

不过他还是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快感,让他兴奋得发抖,眼尾湿红的快感。

不为别的,只要想到此刻在他身体里的人是颜舜华,他就满足得胸口滚烫。

一同攀上高潮的那一刻,他被颜舜华紧紧抱住,两人默契地寻找对方的嘴唇,痴缠地亲吻,他恍惚间被颜舜华弄得眼眶濡湿,不过这一点点泪痕也很快被师尊吻去。

出去第一短暂的几分钟,颜舜华又陪他做了两。

“好了,不做了。”他柔声道,“休息吧。”

燕蔚眼眶还有些红,他神色餍足,又勾着师尊讨了几个吻,语声甜腻柔软:“师尊真好,做的我好舒服。”

“”颜舜华有些羞赧,“哪有”

“有的,”燕蔚满目爱恋地看着他,痴迷又满足,“师尊最疼我了。”

他缩了缩后穴,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洋洋得意:“师尊别想出去,我要把师尊榨干。”

于是,在燕小妖精的强烈要求下,颜舜华在他身体里埋了一晚上。

不过燕蔚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第二天,颜舜华是被燕蔚给操醒的。

他还有些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明明是自己插在燕蔚的身体里,第二天却变了天。

不过他早已习惯了燕蔚的侵犯,只是温顺地趴在床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挞伐,偶尔吐出几声柔软低哑的呻吟。

对燕蔚来说,爱是索取,是占有,是掌控,是一切具有极强攻击性的情绪。

而对颜舜华来说,爱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燕蔚。
【作家想说的话:】
说三个番外,就是三个番外,不多不少刚刚好(自豪)
只是谁也不知道,第三个番外和世界末日哪个先来(狗头
最后的最后,我儿子有话和你们说。
燕蔚:“不要再惦记我的师尊了,都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