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视 BY lillyn
1
他仰躺在办公桌上,衣衫凌乱的,头使劲的向後拗,双手死死的抓著桌沿,双腿被我分开至极致,肛门被我火热的凶器刺穿,并不断的做著活塞运动。
“怎麽样,在办公室里乱搞,很刺激吧!”我加大冲撞的力度,观察著他的表情。
他不说话,死死的咬著唇,只是在我用力撞击时发出断续的几声闷哼。
我冷笑,抓住他的分身套弄起来,那东西早就火热并且笔直的站立著了,只可惜被他的领带绑住了,不得宣泄。
“啊!啊!”他的表情扭曲著,终於看向我,带著哀求。
我不理他,变本加厉的玩弄他胸前的两颗茱萸。
“啊!哈啊!求,求你,饶了我吧!”他嘶哑著嗓子,终於开口。
被我玩了一个晚上,忍到现在才开口,说实话我很佩服他,不过这也太傻了是不是?反正到最後也要屈服,何必让自己多受苦呢?不过既然他开了口,我就没有再为难他,扯开了领带的扣子的那一瞬间他就射了出来,足有十几股之多。看看时间也不早,我也就借著他因射精而收缩的内壁结束了一个晚上的折磨,再一将精液留在他的体内。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睛迷蒙著没有焦距,因射精而有好一会儿的失神。
我看著他慢慢的滑下桌子,步履蹒跚的走进休息室──我知道他去洗澡。
他是我的上司,是我的好朋友,在别人的眼里,是这样子的。
八年前我想尽办法与他进了同一所高中,读同一个班,念了同一所大学,然後进入他的家族企业作了他的特别助理──这一切都是我一手计划,心积虑的。
他是个公子,曾经,三个月以前还是。对於我对他的仇恨只恐怕到现在他也弄不清楚我究竟是为了哪一个女孩──那是我的姐姐,与我相依为命十七年的姐姐,我唯一的亲人,就那麽被他轻易的勾引到手,然後抛弃。最後她,自杀了。
我费尽心机的获得了他的信任,一直的在思考报复他的方法,终於在三个月前,我对他下了药,强上了他,拍了录像和照片。於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工作时间之外,他是我的玩物。
昨天中午我听说他要去日本公干,两天才会回来──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没有告诉我。
於是晚上下了班我就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干了一个通宵。
等我洗完了澡出来穿好了衣服,他已经连公事包都准备好了。呵,是啊!要跟他一起去日本的下属一会儿就会上班来公司了,他身为总经理总不能让人看见他那麽狼狈的样子。
他看起来不错,除了气色不太好,一切都很好,──而我会让他更“好”!
“裤子脱掉。”我说。
“别闹了,上班时间快到了。”他皱眉。
“我不记得答应过你上班时间不做。”我冷笑,“你不动作快点我可不介意让人看到,反正大家都快上班了。”
他白了脸,顺从的褪下了裤子。
我从我的办公桌柜子里找出要送给他的“礼物”。
“趴在桌子上。”
他乖乖的转身,分开腿伏在桌上。他的腿很长,匀称光滑而且肌肉结实。他有一付让女人情迷意乱的好身材,而现在这具身体也令我沈醉其中。
我微微俯下身,他的後穴有些肿,因为我昨晚只用了少量的润滑剂,而且昨天做了很久,我已经很久没有连续操弄他这麽长时间了。
所以那个巨型按摩棒进入他的身体时他很痛,那家夥比我那话儿还大上好大一圈,而且上面布满突起,痛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一会儿就会让他很“爽”就是了。
把那个巨物整个塞进他的小穴里,有些血丝殷了出来,大概真的是太巨大了。但我现在可没有怜惜的心情,麻利的帮他绑好两颗沈甸甸的小球和尺寸很可观的性器,最後把皮带扣在他的腰上,落了锁。
其实我很少对他动用器具,这支贞操带起我也买了很久了,一直都在考虑要不要用。
他双腿发软,我体贴的扶起他,帮他穿好裤子。外面已经有了人声,员工们都已经陆续来上班了。
“你九点的飞机,我还要开会就不去机场送你了,一路平安。”我帮他整理衣领。
正好这个时候他的美女秘书敲门进来,她曾经是他的床伴之一,现下要跟著他去日本。我当然知道她为了争取这机会可谓是费尽心机。
呵呵,我在心里冷笑,“你放心,那只按摩棒今天晚上会替我好好的抚慰你。”我在他耳边说。
他脸色微变,不过只有我看得出来。
“再见。”我退了一步说。
“不太重要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吧!不用请示我了。”他点点头,“再见。”有点僵硬,但没有失态。
他今天下午回来,我很期待。
那只按摩棒我设了定时装置,会在晚上11点到早上6点之间不停的做仿真运动,电力强劲而且持久,更妙的是它会“射精”,里面有一个小容器,可以保证内容物至少三天不变质,而我在里面装的是──我和他的精液。
其实我真的很想看一看他发现这一个功能时的表情。
2
今天看到有亲留言说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按摩棒
嗯
这只是一篇小说
各位看官全当娱乐随便看看就好了
千万不要和我较真
也不要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我完全不负责任哦!!!
呵呵呵呵呵
快给我回帖吧!
我的第四章还没有一点思路呢!!
没人看的话我可就此停止咯!!
哦厚厚厚厚~~~~~~
他今天下午回来,我很期待。
那只按摩棒我设了定时装置,会在晚上11点到早上6点之间不停的做仿真运动,电力强劲而且持久,更妙的是它会“射精”,里面有一个小容器,可以保证内容物至少三天不变质,而我在里面装的是──我和他的精液。
其实我真的很想看一看他发现这一个功能时的表情。
外面稍稍有些喧闹,我知道一定是他回来了,就走到门边,开了门等他。
他的脸色不太好,有点苍白,他的身体挺得笔直,不过我想他一定忍得很辛苦。
他看见了我,快步向我走过来,没有理会那些和他打招呼的下属。
我微笑著,站在那儿,“嗨!还顺利吧!”
他挤出一个笑,几乎是冲进了办公室,甩上了门。下一秒,他腿一软倒在我的怀里。
“呵,我真没想到你是这麽想念我啊!”我笑。
“我,呼,送我,回家。”他紧紧地抓著我的衣服,身体有些打颤。
很想再嘲讽他两句,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出口,扶著他开了门。
“原总有些不舒服,我送他回家休息一下。”我向他的美女秘书点点头,扶他走进电梯。
他冒汗冒得很厉害,双手死死的握著座椅的布套,看上去很痛苦。
我加快了车速,不过每一个细小的颠簸都可以看见他的眉皱的更紧一些。
“我现在帮你拿下来?”我问他。
他已经说不出话,不过一直在摇头。
到了他地台北郊外的小别墅,我下了车,帮他拉开车门,他却不动。
“我,我的腿动不了了。”他喘息著,有些哀求的看著我。
我把他抱了进去。──其实我很多时候也是很温柔的。
把他放在床上,帮他脱下衣服,解开扣在他腰上的皮锁。
把那只按摩棒拔出他的体外时他的身体绷得死紧,我的动作已经尽量的轻柔了,他却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好了好了!”我拍拍他的臀安慰他,分开他的腿查看他的伤势。
肿得很厉害,原本淡淡的粉褐色的菊穴变成极鲜W的红色,高高的肿起,向外翻出来,到真的像一朵鲜。
“好漂亮啊!”我赞叹著,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它。
“啊!”他惊叫了一声,蠕动著想要逃开。
“别动!”我不耐的抓住他的腰。
“别!我,我要上厕所──”他一只手试图掰开我的手,另一只手按著肚子,痛苦的喘息著,身体蜷成了一团,小小的菊穴拼命的缩起来。
他苍白的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而且今天他真的很乖顺,我也就没再欺负他,放开了手。他很快的移动到床边,但是跌了下去。
虽说他这麽惨都是我造成的,但我还真是有点不忍心了,抱起他进了卫生间,忽然起了玩心,就那麽分开他的腿抱著他把他放在马桶的上方,“好了,来吧!”
“放……我下来……”他抓紧了我的手臂,拼命忍著。
“排出来吧!忍著很难受吧!”我在他耳边说,朝他耳朵里吹气。他的耳朵很敏感,我一挑弄,他的心神一分,下面就喷了出来。
“唔……”他苍白的脸晕上了一层红晕,羞愧的低著头,似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样子真可爱呢!以前没有玩过灌肠,看样子要找一天试一试,我在心中打算。
没有立刻放水冲下污物,我把他放在一边,低头观察了一番,暗红的,是血,一丝丝白的不用说是精液,不过除了这两样什麽都没有就说不过去了,我微微拧起眉,“你这两天都没吃饭?”
“下面被你塞住了,我哪敢吃东西?”他恢复了平静,像是在嘲笑我的健忘。
告诉自己现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的视线离开他令人生气的脸,向下滑。他的大腿上沾著他自己的排泄物,不过他自己现在怕是没什麽力气清理,我好心的抽来纸巾帮他擦拭。
一触到他的穴就换来他好大的一声惨叫,吓了我一跳,不过因为看起来真的很疼,我就住了手。
“你出去吧!我自己来。”他轻轻推推我。
这样子能自己来?我其实很想说你自己弄给我看看啊!不过还真是不忍心,就没理他,把他翻过去让他伏在浴池边上,扯了洒到他的股间。不敢用手触碰他那朵可怜的红,我把水流调到最小,慢慢的淋在他的身上。
忽然想起来,这似乎是我第一为他清洗呢!以前不管他多累,伤的多重都是等他自己慢慢的恢复了力气,自己去洗澡。
把他抱回床上,我一言不发的找来了消炎止疼的药膏给他治疗。
他很快就睡了,我看著他安静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其实有一个事实,我不愿意承认,但自己却心知肚明。
我喜欢他。
所以我才会藉著报复这种堂皇的借口,占有他,让他只属於我一个人。
真是可笑啊!我爱他,却要用各种变态的手法折磨他。
他真的是,很惨。
3
早上醒的时候他还没醒,他似乎没有比我醒的早的时候。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双腿间沈睡的阴茎把玩起来,另一手摸到他的身後玩弄他的小穴,嗯,已经没有那麽肿了,应该很快就能用了。不过我套弄了很久他的分身依然没有什麽精神,我有些奇怪,掀了被子低下头去看,跟我记忆中的一样,没有什麽不对的呀!
“你还没有玩够吗?”
我抬起头,他的目光是我不熟悉的清冷。“你怎麽了?这麽久都没有勃起,不是阳萎了吧!”我笑他。
“你到底要玩到什麽时候?”他抬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过我?”
听他的口气似乎很严肃,我真的觉得奇怪了,抬起身子拉开他的手臂,“你说什麽?”
“不管我做过什麽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这样还不够偿还的吗?”他的表情很冷静,带著些苦涩,“我是男人,难道这样的侮辱你觉得还不够吗?还是你非要把我逼疯,或者是自杀你才满意?我受不了了!你到底想怎麽样?”
“你好好休息吧!”我爬起来,这样的他真的让我觉得不忍,但我绝不会承诺会这样放过他,“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我去厨房熬粥,我们两个这三个月一直在同居,不过厨房的工作一直是我来做,他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他在床上伺候我,日常生活还是我伺候他。
做好了早餐喂他吃饭的时候发现他发烧了,或者说其实他早就发烧了,只是我才发现而已。他是决计不肯去医院的,这我早就知道。他还要起身去上班,不过被我压住了。我发现我越来越心软了,自从正视对他的感情以後,我似乎越来越难再对他硬起面孔。
开门出去的时候我忽然想,也许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吧!或者,会有警察来抓我也说不定。
在公司我总是心神不定,一面挂记他在家里有没有退烧,一面想他会不会真的已经走了,如果他真的走了,我会不会真的把那些录像和照片公布。
工作很多,下班已经很晚了,他八成一天没吃东西──虽然在冰箱里留了饭菜,但他基本上没什麽可能会自己热来吃,关键是他现在应该没有什麽胃口吃东西,所以九成九不会叫外卖──如果他还没有走的话。先打电话到海景酒店订了他喜欢的海鲜粥和几种喜欢吃的菜,下了班开车去取了才回家。
我想,如果回去了他不在,我会很失落的吧!
他已经起床了,在客厅里看电视,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我有种惊喜的感觉,也觉得松了口气,心忽然就安了下来。
把食物用餐具装好了,我坐到他身边,探探他的额头,还有点热,不过比早上好多了。
“我还以为回来你不会在。”我说。
“我丢不起这个脸,原家也丢不起这个脸。”他冷冷的说。
“呵呵。”我笑了,拉起他,“过来吃饭吧!我猜你又是一天没有吃饭吧!”
他安静的吃饭,其实自从他被我强X了之後就很少跟我说话──公事除外,但我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他放下汤匙,伸手去拿餐巾,我压住他的手,舔去他唇角的米粒,趁他一愣的功夫吻上了他,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摸上他的小穴。
“已经消肿了吧!”吻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他,在他耳朵边问,没等他回答就直接把他抱上桌子,把那些碍事的盘碗推到地上,把他的睡裤剥下来。
他很安顺,虽然他以前也并不多麽挣扎,但我总觉得今天他安分的有点出奇。
还是有点肿,所以我很耐心的做了润滑,他很乖的配合我,所以我做的很爽,没有顾及到他,直到我从他的身上起来,才发现他的身体冰凉的,表情也是清冷的,而且,他没有高潮,连勃起都没有。
“现在你满意了吧!”他看著我笑,嘲讽的。
“怎麽会这样?”我吓了一跳,俯下身捧起他的分身,揉弄了半天,没有反应!
不会吧!我开始冒冷汗,再接再厉,手口并用的弄了半天他的那话儿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动静。
他推开我,翻身下了桌子,蹒跚的走进浴室去了。剩下我在餐厅里发呆。
不会吧!我开始冒冷汗,再接再厉,手口并用的弄了半天他的那话儿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动静。
他推开我,翻身下了桌子,蹒跚的走进浴室去了。剩下我在餐厅里发呆。
他一如往常的上班,开会,理公事,仿佛对那件事丝毫不放在心上。
我不知道为什麽反倒是我自己心神不宁的,下意识的总要去看他。
反正他的後面能用,这不就好了吗?
用力摇摇头,想甩去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
收回视线放在电脑的显示器上,思考公司要推出的新产品的营销企划。
但是,他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阳萎?他还不到三十岁……
而且,做爱时身下的人冷冰冰的也很没趣……
他转头看车窗外,一脸的不耐,似乎对我打断他的工作相当不满。
好久,他注意到我没有停车的意思,终於转回头,“你要去哪儿?”
“医院。”我说,“再有五分锺就到了。”
“别闹了!今天下午开会要用的评估报告我还没看完,要去医院你自己去,我要回公司。”
“要看医生的是你,你怎麽能不去?”我一挑唇角,空出左手放在他的胯间。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停车,我要回公司去。”
我停了车,“到了,下车吧!”
他转头看了眼医院的门牌,忽然冷笑,“我怎麽样都跟你没关系吧!只要後面能满足你不就行了吗?”
“那怎麽成?”我忽然捏紧手中安静的事物,“我怎麽能让你那麽舒服?”
他变了脸,我冷笑,“不想在车上被我操就快点下车,我可不介意这是在大街上。”
不过我还是十分的顾虑了他的面子,用我的名字添了病历卡,多少化解了他的尴尬。
“医生,怎麽样?”我一把拉住刚从诊疗室里出来的医生。
“这位祁先生的生殖器官没有器质性病变,应该是神经性病变。”医生说,“很可能是受到过什麽刺激或者惊吓,很大的原因是心理上的。”
“有什麽好的治疗方法吗?”
“因为不是器质性病变,我们医院所能做的就是给予药物辅以外界刺激的保守疗法,很大的因素还是在病人本身。刚才我已经跟祁先生说过了。”他向我点一下头,走了。
一会儿,他从诊疗室出来,也没看我一眼,径直往外走。
我跟在他後面,无比的烦躁。
下了班把他送回家我去超市买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了方便我搬到他家後就把他的保姆辞掉了,我就只好事必躬亲,谁让他什麽家事也不会呢?
以前看书说过牛肉有壮阳的作用,我认命的买了一大块,看来以後的日子要经常与牛肉作战了。
晚上他看见餐桌上的牛排有些吃惊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料理牛肉,因为我不喜欢吃。
“书上说牛肉有壮阳的作用,对你有好的。”我笑,“尝尝看味道怎麽样。”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撇撇嘴,“你真恶心,想让我感激你?”满脸嫌恶的表情。
我一愣,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别废话,快吃饭。”
“你不用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他的眼里全是愤恨,转身向餐厅外面走。
“你站住!”我拉住他。
“放手!你这个恶心的变态!”
我一拳打在他脸上,他愣了一下,一拳打回来。
他定期去健身房,甚至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强壮一些,要制住他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吃痛的弯腰,松了手,他转身往外走。
我伸手拎过身边的椅子,朝他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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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拎过身边的椅子,朝他砸过去。
他扑倒在餐厅门口,我拽著他的领子把他拖回来,趁他一时没有回神,我把他摁在餐桌上,扯下他的衬衫绑了他的手才松了口气,觉得出了一身汗。
喘了会儿气,我把他翻过来,他还紧皱著眉,眼光迷蒙,看样子我那一下砸得够狠。
解了他的腰带,把他的长裤和内裤一起剥下来,他打了个寒颤,神志终於清明起来。
“你干什麽!”他白了脸,“快放开我!”
“我在帮你啊!”我冷笑,扯开他的腿粗暴的把手指戳进他紧涩的後穴,“医生不是说你的治疗要靠外部刺激吗?我听说就算阳萎的人刺激前列腺也会勃起,我帮你治啊!”
“唔……”他闷哼,肌肉绷得死紧,小穴紧紧地咬住我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身上很快沁出一层冷汗。
感觉到他内部的湿润,我微微撤出手指看了眼,见红了,大概是我刚才进入的时候指甲划破了他的内壁。
“真淫荡啊!”我冷笑,“里面都湿了,还这麽紧的含著我。“
他转过脸去,紧紧地闭著眼。
他这种态度更令我生气,两根原来静止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就狠狠地动起来,刮搔著他柔嫩的肉壁。看著他疼得惨白的脸和皱紧的眉,我狠心的又加了根手指。
“啊!”他低低的喊出来,马上就咬住了唇。
我的手指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重重一按,他惊喘一声,身体仿佛痉挛一样的弹了一下。我暗笑,集中力量攻向那一点。
他喘息著,抽搐,但分身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柔软的垂著,只是在他扭动的时候随身体微微晃动。
“妈的!你真废了?”我恼怒的拉住他的脚踝向外一拽,快手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随手套弄了两下,挺身刺进他流血的後穴。
他的身体因疼痛而紧绷,下面的那张小嘴也特别的紧,我很快就忘乎所以,狠狠地在他体内冲刺。
在他身体里射出来,我喘了口气,把分身抽出来。
他身上湿淋淋的,但冰冷的,显然没得到任何的快感,脸色似乎更加的苍白,唇都咬破了,眼睛紧紧地闭著,无力的喘著。
“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我冷笑,拉起他,把桌上幸免於难的一盘牛排端到他嘴边,“吃了它。”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别开脸。
“妈的!我叫你吃了它!”我扳回他的脸,用手拿起牛排放到他嘴边。
他挣开我的手,翻身要从桌子上下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本就没压下的怒气窜上来,一把把他压在桌上,“上面的嘴不吃就让下面的嘴吃吧!”就把手里那块牛肉狠命往他小穴里塞进去。
“啊──”他惨叫,挣扎著,可惜被我绑了手,又遭了强暴,根本挣扎不起。
那块牛肉是极大的,半天我也只塞进去一个小头,看他越挣扎越厉害,我的手就下了狠劲,用麽指狠狠地把它推进去,然後又用叉柄用力向里面捅了捅。
放开他时他已经痛得失了神,软软的伏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
他那可怜的小穴红肿著,合不拢口,血不断的顺著他的大腿往下流。
我拽起他,狠狠地抽了他两个巴掌,他才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
“你这个变态!”他恶狠狠的说,虽然没什麽气势,但很令人恼怒。
我的火气又冲上来,马上甩掉了要对他温柔一点的想法,重重的把他搡在地上,回卧室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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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想起他,到餐厅看了眼,他不在,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我就没在意,想他应该是没什麽事了,便进了厨房去准备早餐。
把早餐摆在桌子上,他就从浴室里出来了,除了脸色不大好倒也没什麽不对劲。
我招呼他到桌边坐,给他倒了杯果汁放在他手边──自从我们发生关系以後他就不再喝牛奶。
他喝了口果汁,刚叉起块沙拉放进嘴里,忽然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浴室。
我吓了一跳,跟进去,他跪在马桶边,一手按著肚子,不停的干呕。看著他青白的脸色,我才意识到似乎是出什麽问题了。
“怎麽了?”我蹲在他身边,伸手去按他的腹部,他痛哼了一声,身体几乎痉挛。
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急著去拉起他,“到底怎麽了?去医院吧!”
“不!不能……去医院。”他一把推开我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不去医院怎麽办!”我有些火,“你不是很疼吗?”
“你这样羞辱我还不够吗?你,你……”他喘息著,狼狈的靠著墙。
“那你到底怎麽了?”我不耐烦的吼,“不去医院怎麽知道到底是什麽病!”
“怎麽了你还不知道!”他忽然红了眼,“妈的!昨天晚上你自己干了什麽你不知道!”
“你自己没弄出来?”我奇怪的问。
“你他妈的自己放进去试试能不能弄出来啊!”他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更加的难看,顺著墙壁慢慢的滑下去。
“喂,你没事吧!”我赶忙过去扶住他,他的身体冰凉,一身的冷汗。
感觉他的身体不住地往一起蜷缩,不停的颤抖,我有些慌了,借了他的腰带伸手到他的穴口,“我帮你弄出来。”
他的後穴很肿,好不容易把手指伸进去,他都痛得几乎痉挛,但我却根本够不到那块该死的牛肉,昨天弄得实在是太了,而且他的小穴肿成那样,即使够得到我也弄不出来它。
“你能不能自己排出来?”
他虚弱的摇头,“要是能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我想了一下,“灌肠你还不害怕?我去买浣肠剂,如果还不行就要去医院。”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看起来,对他来说还是面子比较重要,所以他才会这样被我吃的死死的。
我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盖了条被子,“我很快就回来,你忍一下。”
我回来的时候他在被子下面蜷成一团,不停的发抖,冷汗透过衬衫把被子和床单都晕湿了。
“喂,我买回来了!”我揭掉被子,扒下他的裤子,“你行不行?”
他勉强的睁眼看向我,“去……卫生间……”
他抖得我都有点心疼,“就在这儿吧!”他的身体都这麽冷了,我还真是不忍心让他到那里去受冻。
分开他的腿,拔掉浣肠液的塞子,把瓶嘴塞进他的小穴里。怕一瓶不够用,我灌了三瓶才停手。“你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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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他的腿,拔掉浣肠液的塞子,把瓶嘴塞进他的小穴里。怕一瓶不够用,我灌了三瓶才停手。“你怎麽样?”
他的肚子咕咕的响著,难堪的抓住我的手,“我要去厕所……”
“就在这儿吧!没事,到时候换床单就好了。”我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别忍著,用力把他排出来,如果不行我就得送你去医院了。”
我抱起他,托著他的臀部,用力掰开,“别害臊,用力,忍著点疼,出来就好了。”
他的穴口蠕动著,慢慢张开,一些淡黄色油状的液体慢慢流出来。
他痛苦的喘息,身体一阵阵的痉挛,腹部结实的肌肉突突的跳著。
“再用点力,忍忍,就好了。”我在他耳边低语。
他的手用力的握著我的手腕,很痛,但我知道他一定更痛。
“啊!啊……”他大口喘著气,仰著头,他的穴口已经完全张开,可以看见里面一团暗褐色的物体。我看著那东西一点一点从他的小穴中探出来,手上用力把他的臀瓣分得更开。
等它探出了大约一厘米长的时候,我用力抓住它,狠命向外一拉,那块牛肉就像当初被我硬生生塞进去一样被硬生生的拽了出来。一滩黄褐色的带著恶臭的粘稠液体随之涌出。
“啊──”他惨叫,身子一软,歪倒在床上。
来不及安抚一脸羞愧的他,我抱起他进了浴室,快速的放了一缸热水,把他放进去。一触到热水他的身体就瑟缩了一下,我亲亲他的脸,我把手伸进他那兀自张著口的小穴,“我给你清洗一下上药,要是发炎就坏了。”
他也没力气反抗,难得老实的躺在我的怀里,我把黏著在他肠壁上的污物和血渍仔细清理干净,用一条大毛巾包住他,把他抱到客房干净的床上,拿来顺便买回的消炎软膏,仔细的涂在他凄惨的一塌糊涂的肛门和肠壁。然後去拿了个电手炉放在他肚子上──因为一偶尔听说肛交之後一时无法闭合的肛门容易灌冷风,受方很容易受凉,要注意保暖──拿起被子仔细的给他裹好了,他已经昏睡过去。
我便又回我们的主卧室,开了窗,把沾了秽物的的床单扯下丢掉换了新床单,又到餐厅把几乎没有动过的早餐收了,才想起今天是要上班的日子。
到他的床前看了看,他虽睡著却极不安稳,我便出来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说今天不去上班了。
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药放在他的床头,然後就到厨房去熬粥。他喜欢吃我做的鸡肉粥,虽然没有亲口赞过,但每一做鸡肉粥他都会多吃一碗。
他在白日里的睡眠向来不,至多二个小时,我把粥端到床边时他已经醒了,我便拿了药给他,让他就著被我吹温的粥吃下去。
他只吃了小半碗,就把碗塞到我手里,翻身背向我躺了。
我盯著他的脊背,踌躇了半天,“对不起。”
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冷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这两天因为你冷感的事,我一直很烦躁,我没有想要伤你的,弄成这样,真是对不起。”
“反正是我欠你的。”他冷冷道。
“你……好好休息吧!我今天向公司请了假。”我说。
他“嗯”了一声,一会儿就听他鼻息沈沈,不知道是真睡了还是不愿意面对我。
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低头看他,他微微皱著眉,脸色苍白,我俯下身轻轻在他有些干涩的唇角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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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低头看他,他微微皱著眉,脸色苍白,我俯下身轻轻在他有些干涩的唇角啄了一下。
虽然吃了退烧药,他还是没有逃过发烧的命运。这真的是折腾得太厉害,一天一夜烧也退不下去,最後还是请了医生来吊了点滴,连吊了三瓶才把这来势汹汹的大病压了下去。
他总算是不烧了,我就开始琢磨怎麽治他的另一种病,更让人头疼的病。
那个医生说什麽很大原因是心理的问题麽!我还跑去咨询了一下心理医生。现在想想还是很丢人,什麽没对人说过的都给他知道了。
上午开了个会,然後又见了个客户,中午下班时他还在看文件,因为病了几天,公事积了一堆。
看看外面的秘书都下去吃饭了,我走到他桌边,把那份企划书从他手里抽出来,从我的桌子里掏出个保温饭盒放在他面前。
他抬头看我,带著些不解。
“先吃饭吧!吃了饭再看也来得及。”我动手给他打开饭盒,那是我早上早起了一个小时做的滑蛋虾仁和西兰带子,我知道他并不喜欢吃公司附属餐厅里的东西,而且我今天做的这两样东西,他是很喜欢吃的。
“要是为了那天的事,不必了。”他冷冷的说。
“我下去吃饭了,你吃完放著就好,我回来收。”我说,他脸色不好,我倒真的是对他心生愧疚了,但还是没将道歉说出口,开了门就出去了。
晚上他说他要加班,听我说我要先回去了似乎是有些诧异。
“等会儿吃点东西再工作。”我俯下身与他平视,“要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要不……你知道我会怎麽样。”
他冷冷的看我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回家准备晚餐。
先把昨天晚上就熬过的牛骨汤放在煤气炉上小火慢炖,把干冬菇用开水泡上,然後拿出特意买来的火鸡肉(据说这东西含锌量高,治阳萎的),鲜虾,各种蔬菜配料,我就开始料理这顿算得上丰盛的晚餐。
其实我会做的东西也不多,也就比他强点有限,要做的几样菜都比较琐,九点一刻我才差不多完工,一道千岛汁鸡球,一个干炸虾枣,一个海棠冬菇,一个蔬菜沙拉,一个牛骨汤加一盘虾仁蒸饺,完美!
看看时间想他也差不多该回了,就把东西放在锅里温著,披上外套去接他下班。
在公司门口下了车,和门卫的保全员打了个招呼,我乘电梯上楼。
电梯刚上1楼我的手机就响了。
“我要回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情愿,我低笑,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把他吓得一愣。
“走吧!”我笑,“就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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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情愿,我低笑,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把他吓得一愣。
“走吧!”我笑,“就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家。”
“如果你来了我不走呢?”他皱眉,似乎对我了解他感到很不满。
“我会把你拉回家。”我说,“工作到九点半已经很超过了,即便是超人也需要休息,更何况你不是。”
“今天的东西还合胃口吗?”看他吃得差不多了,我问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明天中午你想吃什麽?佛手排骨和草菇烧笋行吗?”
“姓原的,你不用这样对我殷勤备至。”他冷冷的说,“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都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我轻轻耸肩,“我没有别的意思。难道你比较喜欢我像以前那麽对你?”
“对我来说没有差别。”他起身,进浴室去了。
我不介意的耸耸肩,要是他能那麽轻易的与我言归於好,那才出了鬼呢!
我也起身收拾桌子。
把厨房都归拢好了,我进卧室时他也刚洗完了出来。
他看也没看我就往书房走,我拦住他,“今天作的工作已经够了,不想被我操的明天起不了床就到床上去。”
没看他,我进了浴室,透过模糊的毛玻璃我看他躺到了床上,松了口气。
擦著头发走进卧室,他背对我躺在床上,我走过去,爬上床掀开被子抱住他,感觉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我有些心酸,被我抱过那麽多了,每一都是这种反应,难道就真得那麽难以忍受?
我扳过他的身子,他温顺的没有反抗,他低下头吻上他,他一怔,微微挣了一下,便又不动了,老实的认我为所欲为。
其实他的吻技很好,那是跟他交往过的女性公认的事实,但他从没有对我施展过,在我吻他的时候他向来都是一动不动的人我吻,绝对不会给予任何的回应。所以我想他大概是觉得很恶心的。
长长的一个吻,连我自己都觉得气闷了才放开他,他也是大口喘著气,脸上有些微红。
忍不住再低头在他唇上轻吻两下,“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要早些起床。”
他的眼中是明显的诧异,我下体的那个活跃的物体早就叫嚣著了,我想他是感觉到了。
要是以前我当然是会不顾一切的先上了再说,但现在我不是想要讨好他麽?当然不能那麽粗莽了。而且这种难得的平静的相,说实话我觉得不赖。
伸手关了灯,我听见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又转了个身背对著我。
我想他靠了靠,伸手揽住他,他挣了一下,没用什麽力气,然後就不动了。
我低笑,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背上。
1
我托关系让人弄了几盘国内买不到的A片。
我知道他还是喜欢女人,虽然他以前并不喜欢这种东西,但我想是男人的看这个都会兴奋的吧!
吃了饭洗了澡我就把他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放A片。
正题开始没多久,他的气息开始不稳,我知道真的是有作用了,有些欣喜,滑跪在他腿间,扯开他的裕袍,他下意识的抬手推我,我按住他,“别看我,就当女人在帮你做。”
仔细的舔吻著他形状完美尺寸可观的性器,连下面的两颗小球也细细的舔了个遍,然後把他还柔软著的阴茎整个含进嘴里,吸吮起来,两手也不闲著,爱抚著他那两颗沈甸甸的睾丸。
他的身体随著我的吮吸而颤抖,口中溢出断续的呻吟,我敏感的发现口中的东西硬起来了,虽然缓慢,但是却在变化著。
他的身体沁出了一层细汗,蜜色的皮肤晶亮的。
我放开他的分身,在他的大腿根部的皮肤啃咬了一阵,偏头把他的一颗小球含进嘴里,用舌头灵巧的舔弄了一阵,放开,然後是另一个。
“啊……哈啊──”他呻吟著,身体起伏,原本安静的趴伏著的分身已经半立起来。
我微微抬头看他的表情,他的两颊有些红晕,眼睛半眯著,仰著头,喉结上下滚动著,肌肤火烫,看著看著,我的下半身也开始蠢蠢欲动。
再含住他的分身,卖力的又吸又舔,手却不安分的往他身後伸过去。
“啊!”他惊喘,身子一僵,我口中马上就快挺起来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去。
他的身子几乎是一瞬间的冷下去,低头看见我愣愣的看著他,露了个应该算是诧异的表情。
“对,对不起。”我讪讪的赔笑,“我们继续,我不会再碰那里的,你放心。”
他推开我,伸手拿起遥控关了电视,“你不上我吗?”
“不,我什麽都不会做的。”我心虚的陪著笑说。
“你不做就算了。”他站起来,走进书房。
我懊恼得看自己的手,恨不得把它剁下来!
只差一点啊!只差那麽一点就可以完全的勃起了!但现在……功亏一篑啊~~~
不过,既然今天都做到这一步了,也就是说他并不是真的完全不行,这招不能再用了,想别的办法吧!
自我安慰的舒了口气,我自己到浴室里解决了欲火,忽然想要不给他找几个女人?
再到书房,他在看报告书,便坐在他旁边陪他。把明天要急用的资料先挑出来,他一看完我就拉著他进卧室。
“我还有两份计划书没看!”他不满的皱眉。
“那个明天下午才用,又不是今天非看不可的。”把他压倒在床上,“早点睡,要不明天会没精神。”
他冷哼了声,便躺著不动。因为有把柄在我手里,纵是不情愿,他也很少有认真挣扎的时候。
我想他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一面又有些悲哀,就算是我真的想关心他也会被他看成居心叵测。
上了床躺在他身边,“今天晚上不做了,早睡早起。”没等他翻身背对我,我先一步搂住了他,“别动,我被你勾起的火还没消呢!”故意用还是有些硬的下身蹭了蹭他的大腿,我笑得很坏心。
他便不再动,我摸索著关了灯,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11
说实话这几个月很少尝试过禁欲了,所以早上一起床的兴奋无泄火还是很折磨人。
今天一位马来老板来谈一件合作项目,酒店是事先就安排好了的,早上听说这位老板比较喜欢留连风月场,我便有了打算。
他们下午到,自然不能谈生意,安排了洗尘宴,席间发现这位马来华裔帅哥对程秘书(也就素前文提到过的陪老板出差的漂亮女秘书)十分殷勤,想来是与原枫(也就素“我”滴老板)一路货色。
悄悄把程秘书叫到外面,嘱咐她探听清楚这个马来人的喜好,虽然说我不喜欢这个觊觎原枫的女人,但说实话这位程小姐的公关能力很强。
她忽然眨了眨她乌溜溜的大眼,“祁副,你不怕他把我吃了?”
我倒~~~
“相信程小姐会掌握好分寸的。”我露了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如果他霸王硬上弓了公司还可以借机敲一笔是不?”她向天翻了个白眼,不过说实话做得十分好看,“祁副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上跟原总出差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微笑,虽然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我那天看见你和原总在停车场接吻。”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看我面色一僵,她马上又说,“放心,我决不会跟别人说的。”
她笑得很诡异,我觉得一阵恶寒。
“放心,我会帮你搞定那个马来帅哥,不过交换条件,你跟原总做过了吗?”她忽闪著一双大眼一脸的期待,我怀疑,这真是个女人吗?
这时有人从包厢里出来,我和她就停止了交谈,她借口去洗手间,我就回了包厢。
脑海中不停浮现那个女人的表情和说过的话,她想要挟什麽吗?虽然似乎不太像,但总不会是单纯的看热闹吧!要不要做点什麽封住她的嘴?
餐後我和原枫把他们一行人送到酒店,留下了程秘书与他们“商讨”一下明天的行程安排。
“明天晚上安排他们在‘圣诗’过夜吧!”他说。
“嗯,我也有这个打算。”我笑,“那位冯老板似乎对程秘书很有兴趣。”
他哼了一声。
“你不舍得?”
“我和她早就分手了,你不安排,我也会要她去的。”他看向窗外,“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她了。”
“那你喜欢我麽?”我凑上去。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厌恶,“你想可能麽?”
我摸摸鼻子,无奈的叹气,专心开车。
‘圣诗’是一家地下色情俱乐部,实行会员制,原枫使这家俱乐部的会员,才有机会安排冯山等人入住。
看得出程秘书下了不少功夫,总之这笔生意谈得还算顺利,而晚餐後我和原枫把他们送到这‘圣诗’似乎也让他们很满意。
把他们安排好了原枫就要回去,被我拉住,“我给你也安排了,在这儿住一晚吧!”
“你想干什麽?”他压低声音,口气不佳。
“很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吧!”我笑,“你不想吗?”
大厅里很多人来人往,他把我拖到阴暗,“祁天怜!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弄你都不勃起,找个女人试试吧!说不定好用呢!”
他盯著我,眼中全是愤怒,“我被你一个人玩你还不满意是不是?非要我到外面来出丑?!”
我知道他误会了,急著解释,“不是的,我没有让你出丑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好起来,那天看A片你都……”
“妈的!”他低吼一声,转身往外走。
看得出程秘书下了不少功夫,总之这笔生意谈得还算顺利,而晚餐後我和原枫把他们送到这‘圣诗’似乎也让他们很满意。
把他们安排好了原枫就要回去,被我拉住,“我给你也安排了,在这儿住一晚吧!”
“你想干什麽?”他压低声音,口气不佳。
“很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吧!”我笑,“你不想吗?”
大厅里很多人来人往,他把我拖到阴暗,“祁天怜!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弄你都不勃起,找个女人试试吧!说不定好用呢!”
他盯著我,眼中全是愤怒,“我被你一个人玩你还不满意是不是?非要我到外面来出丑?!”
我知道他误会了,急著解释,“不是的,我没有让你出丑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好起来,那天看A片你都……”
“妈的!”他低吼一声,转身往外走。
“原枫!”我拉住他,扳回身,“我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难道这个样子你甘心吗?我是担心你!不管怎麽样,试一试总没有什麽损失。”
“听起来好像是为我好似的?”他冷冷的看著我,嗤笑。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很认真地说,之前并没有想过要这样说出口,但似乎是车到山前,自然而然的就说了。
“那好,你脱了裤子让我操,我就相信你!”他推开我,冷笑。
“如果能让你挺起来,可以。”我说。不过一出口心里就有些後悔,只是好胜心与自尊心不容许我反悔罢了。
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低低骂了声“变态”,转身往外走。
“你不想明天的报纸上登出原氏总裁年纪轻轻便不举的消息吧!我想一定有很多小报会抢著登呢!”我在他身後凉凉的说。
他似乎是才想起有把柄在我手上,无奈的回身,“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刚才说了,找个女人过一夜。”
“你刚才也说你愿意脱了裤子让我上,”他冷哼,“现在反悔了麽?”
我的心里咯!一下,他不会想来真的吧!
“算了吧!”他嘲讽的耸耸肩,“我可不敢指望你会愿意,明天还有事要忙,我先走了,如果你喜欢就留在这儿好了。”
我拦住他,“只要你能挺起来,我就让你上我。”我认真地说。
12
我拦住他,“只要你能挺起来,我就让你上。”我认真地说。
回到了家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决定很荒谬。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直到那句话脱口而出之前都没有想过,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我爱他已经爱得这麽了。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打退堂鼓,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是不能让他看出来的。
我想了想,还是把A片拿出来放了,多少还是会有些刺激的吧!我想引他到床上去,但他表示想在沙发上做。妈的!他一定是在记仇,因为我第一就是在沙发上上了他。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而且那我对他下了药,这却是要我自己主动地去勾引他,说起难堪,那是大大的不同了。
他的衣服都没脱,只拉下了裤链,我自己去拿了润滑剂和保险套,在他腿间跪了,一手扶著他的分身含到嘴里去,一手蘸了润滑剂扩张自己的後穴。
客厅里回荡著肉体交合的混沌声响和漫溢情欲的沈重喘息,我一边努力的挑起他的欲望一边松弛自己的肛门,过於急躁的伸进去三根手指弄得我自己有点痛,而且羞耻,真的是很丢人的姿势。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我,但我知道自己浑身的皮肤一定都因为屈辱而泛红了,不过可能羞愧也是一种很好的催情剂,因为我的分身已经在悄悄抬头了。
他的胸膛在大幅度的起伏,气息粗重,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弄得我头皮一阵一阵的痛,不过好在他的分身是慢慢的硬起来了,我悄悄吐了口气,一边又骂自己犯贱,这不是巴不乐得的让人家来上我麽?
我稍稍抬眼看他,他竟然也在看我?!而且他眼中的,确确实实是情欲没有错。
“妈的你好好给我吸!”他恶狠狠的骂了粗口,手上用力把我的头向下按,我一时没有防备,那阴茎便冲进了我的喉咙,一阵反胃,喉头下意识的收紧,我听见他舒服的呻吟出声,那玩意儿也就越发的大了。
条件反射的想把他的分身吐出来,但他早抓紧了我的头发,反而挺动腰部在我的嘴里进出起来,我身後的手一抖,好死不死的碰到了前列腺,顿时身子一麻,小弟弟就站起来了。
他的分身从我嘴里滑出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拽著我的头发把我拖上了沙发,然後在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一挺身从後面直接上了!
“啊!”我惨叫,即使我自己做过了润滑也是非常痛的!而他丝毫没有怜惜的一下子直冲到底,我就知道那里肯定是裂了,更过分的是他一点不给我缓冲的时间就马上动起来了,妈的这家夥一定是在报复!我恶狠狠的想,却只能努力的放松自己迎合他的侵犯,我可知道不放松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他是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不是说好的1号要从号做起麽?他做了好几个月的了,怎麽还是一点技术都没有呢?我在心里骂。肛门除了火辣辣的痛感什麽也感受不到,前面的阴茎早在他强行插进来的时候就蔫了,现在软趴趴的垂在那儿随著他狠命的撞击荡来荡去。肠子好像被人用手抓住了死命翻搅,痛得我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双腿不一会儿就开始发软,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
我被他弄得肌肉痉挛,後来肛口的括约肌已经不受控制的自行收缩,然後他猛地向前一冲,在我体内射了。
我松了口气,想这折磨终於是结束了,才忽然想起刚才他没有戴安全套,虽说不是担心他有病,但是很不好清理那是真的啊!
我想著就要爬起来去浴室,谁知他一把把我拖回来,就势翻转过来,抓著我的脚踝向上一提一压,又冲进来了。
“妈的你干什麽!”我吼,挣扎著想把他推开。
“你不是说我挺起来你就让我随便上麽?我现在火起了,你想反悔麽?”他重重一下撞上我的前列腺,我“啊!”的惊叫一声,马上就软了。
之後他一下一下都精准得撞在那儿,我忽然意识到刚才那麽粗暴是他故意的。
每一撞击都引发我由那一点而起的无法抑制的颤栗,下半身又痛又酥又麻又痒,分身迅速的抬头。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技巧很好。
那一晚我被他以各种姿势翻弄,贯穿,然後明白了一个真理,一只老虎即使养在了笼子里也不会变成一只羊,老虎再温顺无害也是老虎,一出笼子就要吃人的。
他以前精力就强的吓人,曾一个晚上陪了个女人第二天上班还是神采奕奕。所以就可以想见我会是多麽的凄惨了。
13
他纵欲一晚的结果是我请了两天的假躺在家里。
第二天他神采奕奕的自己去公司,脸色红润,光彩照人。
不过他还算有良心,那天晚上把我做昏了之後还知道帮我清洗一下,只可惜里面的东西没清干净,让我肚子痛了两天。
第三天我和他一起去公司,不过这换他开车。
身後那个被他插的红肿撕裂的地方总算是不再妨碍我行动了,只不过一用力就钻心的痛,害我走路还得小心翼翼的。
妈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在公司一直派我做这做那,跑上跑下,但又是公事,让我有火无发。他NN的,等我好了,不操得你哭爹喊娘。
煎熬的几天总算是过去了,确认我即使跑一百米那里也不会痛,方便的时候也不会带血之後,我知道这天晚上可以做个够本了。
也算他有自知之明,没以为反攻一就可以就此翻身。他自己很清楚,我只是无名小卒,被男人上过也不是什麽可以引起震动的大事,但他不同,他是名人,不要说被人上,就算是他与男人发生过关系这一点就够舆论炒作一翻了。
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所以晚饭後我拖他上床他很温顺的就躺上去了。
我知道我的行为大概像野兽──但也只持续了两分锺──像野兽一样撕去了他的衣服,等他自觉地分开腿的时候我就温柔下来了──我怕吓坏他,那我这几天的苦就白受了。
这没有A片的辅助他还是硬起来了,虽然很慢,我把他的腿向上压在他的胸口,含住他的分身仔细的挑弄,他的菊就在我眼皮底下因为快感一下一下的收缩,如此美景当前,我不用任何的挑逗就已经欲火贲张,但可怜──我一直等到他完全硬起来才敢去触碰他的蕾,但他一察觉我的意图,分身马上就又要软下去的迹象……
NN的,我直想骂街,恨不得不顾一切冲进去算了!但更可怜的是,我忍住了!!
吐出他的分身,我的舌头转移阵地,到他的後穴轻舔,他的身体一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反射性的想合上腿,不过被我一把按住,对著他的肛口狠狠地吸了一下。
“啊!”他轻喘,不再挣扎,但身体的反应很明显,不停的起伏。
我细细的濡湿他粉褐色的穴口,引导它放松,然後把舌头慢慢探入,把唾液送进紧窄的甬道。
感受到它微微开合,我暗喜,一手去撸弄他的分身,舌头更加卖力的转动。
他开始大声的呻吟,一手抓住我的头发,一手握上他自己的阴茎,我手中的硬物不可抑制的抖动起来。
“啊──”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射了出来,滚烫的热液落了我一脸。
他半眯著眼喘息著,我向上伏在他身上,轻轻刮去脸上的精液,“很爽?”
他转眼看我,忽然脸色一变,眼睛不自觉的向下瞄去──我的那话儿正又热又硬的抵在他的小腹上。
我微微抬起身,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一边低头浓烈的吻住他。
然後,我射了,喷得我俩的胸口到都是。放开他的嘴,我伏在他的身上大口喘息,与他紧贴的胸口湿腻腻的,但我不准备去清洗,就势抱住他,抬手关了灯,“睡觉!”
1
看完了企划课刚刚送进来的策划,在下面批了我的意见,转头,他专注的在看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时而皱眉,低头写些什麽。
唉,果然如人所说,认真的男人是最迷人的。
我起身,把我刚看完的企划书放在他的桌子上,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他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抬头看我。脑子显然还没有从那些数据里挣脱出来。
我叹气,原氏中国分部会发展到如此规模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一手托起他的下颌,再吻住他。入,但很温柔,勾住他的舌与我的交缠,轻轻舔拭他的牙龈和口腔内壁。他意外的没有挣动,默许之外还隐隐的有些回应。
舔遍了他口内的每一个角落,感觉把他的每一分甜蜜都品尝过了,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沿著他的唇角舔下我们两个人交融的津液,向下,到他微微仰起的脖颈,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我直起身子,低头看他,他的眼光有些迷茫,似乎是不解於我的温柔。微启著的唇,红润的,像是在诱惑我。
我被他的此刻蛊惑了,俯身捧住他的脸,从左边的眉梢吻到右边,再从左眼吻到右眼。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啄摩过去,然後是高挺的鼻梁,在他湿润的薄唇上辗转而过,亲吻过他漂亮的下颌,蔓延过喉结,蜿蜒向下,扯掉领带,解开扣子,把一个个唇印落在他的胸口。他轻声的喘息,勾得我的欲望蠢蠢而动。
他忽然一把推开我,好像突然之间清醒了,“不要在这里!”
“啊!”我才忽然反应过来,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是在随时都有人可能会进来的下午。“对不起。”我下意识的道了歉。
他倒像是吓了一跳,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问我怎麽了。是很反常,因为要是以前我才不会管那麽多,早就把他压在桌上了,虽然那样的情形并不多。
其实我也惊讶於自己的变化,竟然如此自然,我发誓我绝没有刻意的作出什麽温柔。
他的眼神中有了些戒备,我苦笑,举起双手,“我保证什麽都不会做。”然後回自己的桌前坐下。
他皱了下眉,整理好被我扯开的衣领,看回他的财务报表。
呵──
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啊!从心里到身体,爱得如此彻底。
只是,我不会告诉他的,因为我了解他,一旦我的这个把柄落到他的手里,我将万劫不复。
15
下班晚了些,因为临下班时发现了上月的财务报表里的一个挺严重的错误,我和他加班,快九点了才从公司里出来,在外面吃的饭才回家。
我先洗了澡,然後把他推进浴室,接著把他没看完的工作做完,等他洗好了出来我直接拖他进卧室。
把他压在床上,我扑上他的身体,扯掉他的浴袍啃咬上他有著淡淡沐浴乳香味的结实胸肌。没想到他抓住我的头发强硬的把我拉开。
我讶异的抬头,有些恼怒,“干吗?”
“我想上你。”他说,很认真的样子。
一滴冷汗顺著我的额角滑下来。
和他对视,他的目光异常坚定。
“让我上你!”
想起上我的惨状,心悸!我知道我现在应该严词拒绝他,然後强上他,让他知道他根本没有要求的权利!
不过──想到我一碰他後面他就软下来的样子──我还真是不忍心对他用强啊!但我现在又很想亲亲他抱抱他和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最终我心一横牙一咬不管那麽多了!
“我告诉你不准像上那样把我做昏过去!”我警告他,“约法三章,你最多做三,我是说射出来,多的话我决不饶你!”狠话是撂出来了,可惜我这双腿被按在胸前,後穴被人插著手指的姿势实在是没有什麽胁迫力。
他不答话,但手指灵巧的一动,“啊!”我惊叫,分身就站起来了。
我有些恼怒,但很快就因为前列腺不断的被他刺激而无法正常思考。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有点痛,我反射性的绷紧身体,他俯下身来吻了我。
……这是他第一主动吻我!
他是情场老手,绝对的经验比我丰富,我被他吻得神志不清,呼吸困难,他终於放开了我的嘴,改而向下啃咬我的胸部。一边咬舌头还一边舔,虽然我以前也是这样对他,但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这麽刺激的,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一面想缩起身子避开他的骚扰,一面又忍不住把身体向前挺起送到他嘴边。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我下身已经非常硬了,我忍不住挺起身子想把它在他身上摩擦。这时他改用肩膀压住我的腿,整个人伏在我的身上,空出的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分身。嗯──好舒服──不要握著不动啊──他的嘴覆上我左边的乳头,吸一下、咬一下又舔一下──妈的我快疯了──空调的冷风吹在我的身上,右边的乳头因为寒冷而站立,左边的乳头却被包裹在他热烫的口中,在他的舔弄下坚硬──简直像是一半在火焰中一半在冰窖里──地狱啊──後穴里的手指不断的攻击我的前列腺,另一只手套弄著我的分身,我的思维被他弄得支离破碎,不知道应该感受那一边,而每一都强烈的让我发抖。
全身的皮肤都敏感得要命,我仰著头大口的喘气。他在我的乳上狠狠一咬,分身上的手一紧,我一阵颤抖,射了。
趁我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清醒过来,他飞快的抽出手指,代以他粗大的分身,而且一插到底。
“啊!”我大叫,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精准的撞在我的敏感点上,然後就九浅一,时紧时慢的抽插起来。
不若第一的粗暴,这一,我算是真的感受到了快感,做的时候除了刚插进去时并没有觉得多痛,但最後他抽出来之後那里就火燎一样的痛起来,腰也酸得几乎直不起来。
他还算是守信,在我身体里射了三,他一放开我我就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锁了门──真丢人啊!我射了四,比他还多一──
我洗好了出来,他躺在床上看我,微笑的眼神中有一丝得意。
我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个半死,但也只是想想──要真那样怕他没怎样我先累晕了。
看他没有想洗澡的意思,我就上了床抱住他,他还算体贴的拉上了被子,然後关了灯。
16
我去了马来三天,最後确认了已经商谈了一个月的合作事宜,签了协议。
只是三天,但已经觉得非常的想他。已经习惯了时时都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而这两日的分离,忽然让我明白了什麽叫相思苦。然後又想到,也许我不在他身边的这几天他会觉得轻松,心里就越发得苦起来。
下午两点下了飞机,打发同行的下属们直接回家休息,我独自乘了的士回公司。只是想他,因为一想到我不在他的身边会让他快乐,心里就酸楚的难受。
把他拖进了总裁办公室的附属休息室里,我急切的把他压在床上,吻他,摸索他光滑结实的身体,只是想确认,这个人真真实实的在我的怀里,即便得不到他的心,起码,要禁锢住他的肉体。
不顾一切的挺进他的身体,我知道我很粗暴,他痛苦的闷哼,僵硬著,绷紧的身体许久不能放松。
我胡乱的套弄他的分身,啃咬吻舔著他的胸膛,用力把自己贴在他的身上,好一会儿,他的身体终於不再颤栗,开始了另一种情迷意乱的哼叫。
我一一的占有他,口唇一刻也不肯离开他的身体,或者是唇,或者是脸颊,或者是我所能亲吻到的每一寸皮肤。
心里只是觉得恐慌,只觉得我一放开了他,就再也抓不住了。
直到我和他都筋疲力尽,我仍然不愿意放开他,就这麽紧抱著他躺著,不知过了多久,体力稍稍恢复了,我才从他身上起来。
“才几天,你就这麽饥渴?”他苦笑著,慢慢撑起身子,眉忽然重重的皱了起来,“妈的,你干死我了。几点了?”
我从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里找到手表,“9点了。”没想到我和他在床上呆了这麽长时间,早过了下班时间,不知道外面的人会不会怀疑?
他下了床,蹒跚的往浴室里走。我赶过去扶了他,进了那间小小的只有淋浴的浴室。
“不问我生意怎麽样了?”扶著他站在洒下面,我问。
“我相信你。”他低声说,伏在我的身上,看不见他的表情。我的心一震,忽然觉得眼睛发酸,即便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那个意思,还是觉得十分的满足。
“我知道你只骗过我两,”他平静的说。
两,没错,一是我刻意的接近他,一是我对他下药。我不知道他为什麽会忽然提起这个,心中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妥,但实在不愿打破这种安谧的气氛,硬是把这点点的不安压了下去。
“你以後,不会再骗我了吧!”他接著说。
我下意识的点了头。
他抓住我的肩,微微拉开我们两个的距离,“祁天怜,你喜欢我麽?”
他问得很郑重,我一时有些怔仲。
“你喜欢我麽!”他加重了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看出来了?想来也是,他不是笨蛋,那麽聪明的人,我表现得那麽明显,他怎麽会看不出来?若不是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他怎麽会一直的被我压在身下。
“我喜欢你。”我也郑重的看著他,忽然觉得松了口气,说出来了,以後不管怎麽样,现在都不愿去想了。
他笑了,很舒心的样子,“好了,快点洗洗回家。”
累极了,回到家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原枫都已经起来了,我有些吃惊,听见客厅里有声响。
原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著影碟机的遥控器。
沈重的喘息和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客厅里,熟悉的声响让我觉得全身冰凉。
缓缓的看向电视机屏幕里纠缠在一起熟悉的两具男体和熟悉的背景,然後把目光移向坐在沙发上的原枫。
“过来坐啊!”他向我笑笑,“认真看一遍,觉得你拍得真是不错呢!”
17
缓缓的看向电视机屏幕里纠缠在一起熟悉的两具男体和熟悉的背景,然後把目光移向坐在沙发上的原枫。
“过来坐啊!”他向我笑笑,“认真看一遍,觉得你拍得真是不错呢!”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你什麽时候找到的?”
“你走之後的第二天。”他微笑著说。
呵──他是原枫啊!他怎麽可能甘心的被我压制,他怎麽可能如此的温顺,他如此的隐忍,就是在等这样一个可以一举击溃我的机会吧!
“你现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微笑,问他。不但拿回了我用以威胁他的把柄,还赢了我一颗不知觉间被他俘虏的心。
我一败涂地。
“你是怎麽确定我爱上你了?”如果没有一百分的肯定,他不会向我开口,我知道,因为如果被我否定,他是自取其辱。尽管在我的面前他极少反抗,几乎惟命是从,但他很有分寸,极少给我侮辱他的借口。
“因为你让我上你。”他说,“如果说做戏,你不会投入这麽多,你不是肯作牺牲的人。”
我无话可说。
我不应该忘了,他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他一样。
“你想怎麽样?”我笑得有点苦涩,又觉得释然。一开始计划的报复我做到了,我也拥有了他半年,即便是赔了一颗心,也不算是血本无归。
“你认为我该怎麽样?”他微微偏了头,问。
“我想你应该不会报警的吧!不解气又坏名声。”我故作轻松的思考状,“要是气不过的话大概会强上我,狠一点就是SM,或者你自己觉得恶心让别人来?要是厌恶又碍眼那就是让人做掉我了。”
“你不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的笑容更大,很有促狭的意味。
我苦笑,“你是怎麽想的?”总不会是你也爱上了我。
“我并不讨厌你。”他抬手关了影碟机,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现在不能跟女人做了,你知道为什麽。”他站起身与我平视。
他已被我变成完全的同性恋了?我点头。
“我也不能找别人做,我还要顾虑我的名声。”他看著我的眼睛,“我不是个循规受矩的人,我承认你能给我快感,我所厌恶的,是这半年中不平等的关系。”
我的心一阵狂跳,“你是说,我们回到一个平等的关系,就可以在一起吗?”
“天怜,”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叹气,“我想我的心太软了,因为我们做了11年的朋友,所以即使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都没有办法很下心来恨你。要是你没有爱上我就好了,说不定我真的会找人做了你。”
“谢谢你。”半晌,我才开口。
“报应吧!这大概就是以前太过风流的报应。”他无奈的摇头,但脸上却带著笑意。
我抱住他,一口就亲了下去。他不甘示弱,拽著我的头发狠狠的回吻。
“今天周六,可以……做一天……”
我和他拉扯著奔向卧室的大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