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我爬墙(穿越时空)――――段翼
你不爱我我爬墙
1
好热,真的好热,后羿真的射下了九个太阳吗?会不会是他箭术太差,射不下九个太阳,反而一箭把它们全串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大太阳?我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嘻……王爷又在做白日梦了。”梅儿站在一旁掩嘴偷笑着,还不忘使劲替我扇着扇子。
我扯开领口,粘湿的感觉令我浑身痒痒,即使湖面上的风一直往我身上吹,但怎么吹都是热风,我叹了口气,拨开梅儿的小手:“别扇了,越扇越热。”反正够热的了,这点风也不会让我凉快下来。
船头上传来嘻笑声,不时还传来惊叹声:“好大啊!”
唉,不是说女人最怕晒吗?为什么我府里的丫头们一个比一个耐晒呢?都趴在船头看荷看了一个时辰了,难道她们就不怕被太阳烤成焦炭吗?我叹了口气,女人有时候真的比男人厉害多了。
“王爷,我们也出去看看荷吧,听说今年的荷开得特别大,有这么大呢!”梅儿用手比划着,脸上写着“兴奋”二个字。
还不待我回答,她已经拉着我的手臂往外跑,一出舱,火辣的太阳几乎晒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空气里的热流几乎要吸去我身体里所有的水份,连不及哀悼自己将流失的水份,一双双细滑的小手拖着我的手臂趴到了船栏上,此刻银铃似的声音也变成了一群麻雀在唱歌似的:“王爷,快看那朵,还有那朵!”
纤纤手指,一根,二根,三根……好多根,到底要我看哪朵啊?她们这样围着我,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好热!
“好大的鲤鱼啊!”她们一蜂窝又挤在一起看鲤鱼了,我松了口气,大口呼吸了几口热热的空气,低头看着湖面中的倒影――啊,比起荷,还是我自己好看!荷有我白吗?荷有我漂亮吗?荷有我可爱吗?荷有我……等等,那是谁?湖面渐渐荡出一波波的涟漪,竟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那是谁?我转过身看了看身后,没有一个人,丫鬟们早已经追看鲤鱼追到船尾去了,难道说这是传说中的水鬼?
我很想像女孩子一样的尖叫出来,可是看着水中那越来越清晰的面孔,我就觉得越来越热,没错!我在发火,就算是水鬼,也不能长得比我好看,否则我这堂堂天下第一美少年、美少男、美男子、美王爷的面子往哪搁?可恶的水鬼,不仅皮肤比我白,长得比我漂亮,比我可爱,当然,这些我绝对不承认!咦,脱衣服了?比身材?哼哼,我可是不会输的!
忽然湖面的涟漪忽然散去,水面平静无波,自己的影子渐渐取代了刚才浮现的水鬼,我做出了平生的第一件蠢事――伸出手臂,朝湖面抓去:“别跑!”接着我就掉进了湖中。
“啊,王爷掉进湖里了!”
可惜我什么都听不到了,眼前一片模糊……
黑暗,还是黑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是我的确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瞬间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立刻闭了起来,我感觉我在往下坠,速度很快,这种感觉让我很恐惧:“啊……”
“咚”的一声,我的屁股着地了,冰凉的感觉很清楚的让我知道我真的是着地了,而且我的手抓住了什么东西,温热的东西,睁眼一看,竟然是人腿,由上面的腿毛来看,肯定还是个男人腿,再抬起头往上看,我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那个是……不怕不怕,那个东东我也有,不过那儿的毛毛好多哦……不过这里在下雨吗?好多水珠往下洒呀
“看够了没有?”饱含微怒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反射性的抬起头向上看:“水鬼!别跑!”我的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小腿,生怕他再从我眼前消失,我可是“舍身跳湖”才抓到他的啊。
忽然我被他拎了起来,双脚离开了地面,眼睛对上了他的,好可怕的眼神他会不会是想吃人?呜怕怕
“你!是个什么东西?凭空从上面掉下来。”他紧紧盯着我,看得我汗毛直竖。
不怕,不怕,我可是堂堂的南郡国的十七王爷,得有威严,嗯,对,就是威严,我瞪大眼睛,手指戳着他的眉心吼道:“你这个水鬼,快点放开我,要不然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水鬼?你在说我?你敢这样对我讲话?你相不相信我会揍人?”他危险的将脸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不要靠这么近吧?大夏天,很热的!
我用手挡住他的脸,大声道:“我是人,我在水里看到你,你当然就是水鬼了!难不成还是神仙?”
他奇怪的看着我,揪了揪我的头发,再看了看我的衣服,甚至还伸手摸了摸我的衣服:“我以为你才是神仙,穿得这么奇怪,你从哪儿来的?”
“我?神仙?怎么可能!”虽然我做梦都想当神仙。
“你不是神仙?那你从哪个鬼地方来?”他终于放开了我,不过在蹂躏我的头发,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好像对我头上的金冠很感兴趣,切,我才不给他咧,这可是我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我拍开他不规矩的手,端起王爷架子:“我可是天下第一美少年、美少男、美男子,南郡国的第一美王爷司宵白,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逸!”
“啊,你也姓司啊!”我立刻眉开眼笑。
他挑了挑眉,揪了揪我的发髻:“我姓司徒,不姓司!”
不一样嘛?第一个字不全是司字吗?我白了他一眼:“对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家!”
我瞄了瞄他那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咽口水,很有责任心的道:“我看了你的身子,所以我要对你负责,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妃。”
“哈哈哈”他捧腹大笑,我想他应该是太兴奋了,那当然了,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王妃的,更何况是我这样美王爷的王妃:“你也不用太开心,如果你侍候得不好,我会休了你的。”有些话还是要说在前面比较好,免得到时候说我无情无义。
“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看到他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有点后悔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有什么病吧?比如说是疯子?”
“小子,你多大了?”他斜眼看着我。
太气人了,竟然叫我小子,我哪里小了?我挺了挺胸膛,展现出我的男子汉气概:“本王今年十八了。”
“才十八啊?果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当着我的面若无其事的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
“你是在沐浴吗?”我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再看了看那上面喷水的东西:“你这里的东西好怪啊。”
他朝我笑了笑:“脱衣服。”
“干嘛?”我紧紧拉住自己的襟口,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想现在就洞房吧?”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
他伸出拳头,轻轻的在我头上敲了敲:“你这个小鬼,到底在想什么啊?我让你脱衣服洗个澡,你全身湿湿的,会不会不舒服啊?”
是喔,我说怎么不舒服呢,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真是影响我的俊美形象,不管了,反正我已经要娶他做我的王妃了,没啥好害羞的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可是该怎么洗?这里又没有木桶。
“来,站这儿!”他把我拉到他前面,温热的水从我头上洒下来,顺着额头流进我的眼睛里:“哇,水进我眼睛里了。”我使劲的揉着眼睛。
一个软软的东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是毛巾,你自己擦。”
我擦我擦,终于眼睛舒服多了,却见他往身上倒着奇怪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沐浴乳,洗澡用的。”他见我这么好奇,也倒了点在我手上:“使劲在身上揉吧。”
我闻了闻手中粘粘的液体:“好香啊。”我开始学着他往身上涂揉,身上开始有些白白的细沫,嗯,香香的。
“”一种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四看着:“什么声音?”
“电话!”他擦干净手从那墙上拎出一个东西:“喂是你啊,嗯,好吧!”
这里的东西都好奇怪:“电话是什么东西?”我不耻下问。
他笑道:“等你洗完了,我让你见识见识。”
2
“哇,没想到你家这么穷!”我看着头顶的屋顶,什么都没有,直接看到天空,甚至还看到几颗闪闪的星星:“你没钱盖完房子也该用茅草遮一遮吧,至少雨天能挡点雨。”我好心的为他建议着。
他失声笑道:“那上面是玻璃,透明的,不会有雨进来的,你看看这个,这是玻璃杯,玻璃做的。”他扔给我一个奇怪的杯子。
我拿着杯子左看右看,甚至把眼睛凑到了杯口中,虽然不是太清楚,但这东西真的是透明的,摸起来也是冰冰的:“好神奇的东西,有点像水晶!”我赞叹着。
“好多东西都是玻璃做的,比如说茶几、瓶。”他一样一样的指给我看,我除了张大嘴巴还是张大嘴巴,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这是镜子,镜子也是用玻璃做的。”
“哇,好清楚啊,这面镜子好大。”我在镜前手舞足蹈,镜里的人跟我一样在挥手动脚,透过镜子我看到他在笑我,我立刻羞红了脸,我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这么不顾礼仪呢,传出去会遭人笑话,我要随时注意风度。
“诺,还有这窗子,也是玻璃的。”他拉开那帘子,立刻引起我的惊呼:“好漂亮。”
外面一闪一闪的,红的、绿的、黄的、紫的各色彩光在黑夜里闪烁不停,灿烂异常,我兴奋的把脸贴在玻璃上,问道:“那些是彩虹吗?我从没见过夜里有彩虹!”
“那些是激光灯,还有些是霓虹灯,对了,灯泡也是玻璃做的,你看下面那些流动的灯,那些是汽车的照明灯了。”
我顺着他的手往下看,立刻吓得倒退三尺:“天啊,好高,我会掉下去的。”下面的人小的像蚂蚁一样,我擦了擦冷汗:“这是在天上吗?”
他笑得前俯后仰:“你真是个小白痴,这是高楼,第28层,是最顶层,有玻璃挡着是掉不下去的。”
小白吃?我立刻苦着脸道:“我没有吃你的东西,我不是白吃,爱妃,你冤枉我了!”
他一愣,立刻大笑道:“我没说你白吃,此白痴非彼白痴,还有,别叫我爱妃!”他对我摇了摇手指。
我不满的道:“为什么?我愿意娶你,你应该高兴才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不成你想做一国之后不成?那可不行,我大皇兄已经立了国后了你是没指望了!哼!”
他又敲了我一记响头:“笨蛋!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做你王妃了?况且这是我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要娶也是我娶!”
“你不愿意嫁我啊?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碰到个比我漂亮,哦不,是和我一样玉树临风、潇洒俊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第一、绝无仅有……的美男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我一口气说出来,差点喘不过气,拍了拍胸脯接了两口气,继续道:“本王十五岁就能立妃了,可是王妃人选都比我丑,我一个都看不上,今天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我趾高气扬的看着他:“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这等好事可是天下人求也求不来的,我不相信你能拒绝,哼哼!
“我不要!”他一脸的不屑,还用那种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可恶啊!我……我忍!为了得到美人,我什么都忍了,我清了清嗓子,“十分温柔”的告诉他:“既然你不要嫁我,那我嫁你好了!”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玻璃杯碎了,他嘴里继续冒出两个字:“白痴!”
我看着满地的碎玻璃片,心疼无比,叹道:“好好的宝贝被你摔成这样,就算你嫌我白吃,也用不着拿它出气啊!”
“电视机是放电视的,洗衣机是洗衣服的,电冰箱是放食物的,微波炉是加热食物的,空调是冬暖夏凉的,电话是听到远方的人讲话的,电脑是什么都会干的,还有什么的?”我躺在软棉棉的床上回想着刚才他给我看的好多怪东西。
他拉起被子盖住头,嘟哝道:“烦死了你,睡吧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上班?那又是什么?你说给我听听!”我掀开他的被子,使劲摇着他。
“天哪!你放过我吧,我被你折腾了四个小时了,已经三点钟了,我只能睡三个小时了。”他又狠狠的拽过被子蒙上了头。
我天生就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学生,不弄清楚我不会死心的:“再告诉我上班是什么,我就让你睡觉!”
他探出头大吼道:“上班就是赚钱!明白了没有?小白!”
小白?他这么亲昵的叫我,这表示他接受我了?我高兴的抱住那团棉,蹭蹭:“逸逸,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是爱你的!我喜欢你叫我小白,那你以后都叫我小白好不好?”我蹭,我蹭,我继续蹭。
“你别动了,行不行?让我睡觉行不行啊?”他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白眼。
“那你说你是爱我的!”我坏笑着,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腋下准备挠痒痒。
他背书似的,一字一字道:“你是爱我的!”
“不对!我要惩罚你!哈,咯肢咯肢!”我在他的腋下挠着痒痒。
他笑得蜷了起来,眼泪都快出来了:“别挠了,我说,我是爱你的!”
听到想听的话,我开心极了,抱住他,左腿跨过他的腰腹,霸道的道:“你说过你爱我了,以后不许和别人勾勾搭搭,不许和别人笑,只能对我一个人笑,要一心一意对我,还要经常讨我欢心,还有……还有要侍候得我开开心心、舒舒服服,还有要天天对我说我爱你……喂,你听见我说什么没有?”
他许久没有声音回我,已经发出均匀的鼻息,我愤愤的捶了他一把:“可恶!浪费我这么多的口水!”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一半:“逸逸!逸逸!”我喊了两声,可是没人应我,我心里慌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我害怕,屋里那种所谓的“家用电器”仿佛都张大着嘴巴在狞笑。
“呜……逸逸,我好害怕,你在哪儿啊?”我将头蒙在了被子里,恐惧通通由哭泣发泄出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也哭累了,肚子饿得不行了,咕咕在叫,我擦了擦眼泪,一咕噜从床上跳下来。
“厨房?冰箱是放吃的……冰箱,哪个是冰箱的?这个方方的?好像不是,这个小小的?好像也不是,到底哪个才是冰箱啊?”我燥燥的关上抽屉,再狠狠的补上了一脚:“我什么都没得吃,还说我白吃!简直就是放屁!”不知不觉,我好像说了不雅的话,幸好没人听见。
我无力的呈大字型摊在床上,望着天上刺眼的阳光,不禁咒骂:“统统去死!”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黑夜,月亮挂在天上,屋里黑乎乎的一片,只有窗外透进的灯光让我稍微安心,我是不是饿了一天一夜了?想想我这个十七王爷小从到大还没有饿过一顿,每顿不是山珍就是海味,何时受过这样的罪,想想不禁悲从心中来:“呜……大皇兄、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十六皇兄……救我回去……你们最心爱的弟弟要饿死在这个鸟不生蛋、乌龟不靠的地方了,如果鸟生蛋,乌龟靠岸的地方也不用饿死了,至少有蛋可以吃……”
有声音!我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看着那有异响的门,门开了,进来的是我今天想了一天、骂了一天的司徒逸,我扑了上去,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间嚎淘大哭:“逸逸,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手足无措的拍着我的背:“我要上班啊!”
我眼泪汪汪的指责他:“你抛弃我!你虐待我!你不给我饭吃!你存心想饿死我!你……呜……你昨天还说爱我,今天就想谋害我!”
可是!他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愧疚,还大言惭的道:“我有留纸条给你啊!”
“纸条?在哪里?”我擦了擦眼泪,抬头询问他。
他把我放了下来,走到床边,拿起枕头上的一张纸递给我:“喏,你看!”
我拿着那巴掌大的小纸看了看,眯起眼睛又看了看,立刻又哭了起来:“这么点小的字,我哪看得见?更何况,我又不认识你们这儿的字!我就知道你是存心饿我的!你就是怕我白吃嘛!我都愿意舍身嫁给你了,你还计较什么嘛……”
他举起了双手:“好了好了,算是我错了,尊敬的王爷,小的立刻去给你做饭!”
我破涕为笑:“叫我小白!”
3
“这是什么?”我看着桌上那冒着香味的东西,有些狐疑,怎么做得这么快?
“方便面。”他嘴角边闪过一丝窃笑。
“能吃?”我怀疑的看着他。
“能吃!”他说的非常肯定。
我刚拿起筷子,还是不太放心,要再确认:“没毒?”
他脸上的笑容忽然跑光了,多了一丝阴沉:“没毒!你到底吃不吃?”
“我吃,我吃!”我饿成这样,就算是有毒药,我也要吃。
第一口进入嘴里,嗯,好滑,赶紧吞进第二口,嗯,好香!我手中的筷子不停的上下摆动,一碗面条在最短的时间内全进了我的肚子,我两只眼睛睛睛亮的盯着他:“逸逸,你的手艺好好哦,我还要再吃一碗!”
他爽快道:“好,没问题,十碗都行!”
呜呜,好贤慧的相公,看来我司宵白没有认错人,我把手放在膝上,一本正经的道:“逸逸,为了报答你的煮面之恩,我们今晚圆房吧!”
“咣当”他手中的面碗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他呆若木鸡的样子更让我喜欢,看来我的逸逸比我还纯洁,我在心里不停的偷笑。
他干笑道:“嘿,不用了,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要的要的!点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有一碗面呢,我当然要以身相许了。”这么好的男人,我一定要先得到他的人,再得到他的心!哈哈哈,我在心里狂笑着。
他瞪着我,恶声恶气的道:“你个小白,整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啊?”
我端过桌上刚盛出来的面,笑得好不奸诈:“嘿,吃面,吃面!”
洗过香喷喷的澡,我立即跳上床去,掀开被子,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便呈现在我的眼前,他洗完澡是不穿衣服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诱惑我。
“你干什么?口水快流出来了!”他皱眉看着我,又把被子盖上。
嘻嘻,害羞了?我向他扔了一记情意绵绵的秋波,飞快扯开腰间围的浴巾,一招“饿狼扑羊”压在他身上,舔了舔好似要流口水的唇角:“逸逸,我们洞房吧!”
他用力扳开我抱着他腰的手臂,脸色一沉:“司宵白,你给我放手!”
呜呜,他的脸色好怕人,不过,我的胆子也不小,我又嘻皮笑脸的贴了上去:“逸逸,你这是欲迎还拒吗?如果你喜欢,我多陪你这样玩几下了。”
“司宵白!你信不信我会扔你出去?”他脸色铁青,凶恶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你凶我更凶!我两只眼睛一瞪:“你敢!”
他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冷冷的看着我,看得我冷汗直冒:“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我赶紧往被里一钻,搂住他赤裸的腰身,闭上眼睛假装瞌睡:“逸逸,空调好像开大了,是不是?”
他又瞪了我几眼,不过也没拉开我的手,任由我抱着他的腰睡:“早点睡,明天跟我去上班!”
“上班?你要带我去?”我好兴奋,用手在他结实的腹部揉了揉:“我就知道逸逸你不会抛弃我的!”
他咬了咬牙道:“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公寓里发现一具饿死的男尸!”
……我决定原谅你的实话了,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
“起来,起来,别睡了,再睡就要害我迟到了!”有人在使劲摇着我的身子。
好困啊,我的眼皮都睁不开,谁这么没人性啊?我咕哝道:“梅儿,你再吵我就把你许配给杏儿!”
“哎呀,痛痛痛!”我彻底醒了,正想破口大骂:“哪个混蛋敢揪本王的头发?”结果看到司徒逸一双快冒火的眼睛,立刻把话吞进了肚子:“早啊!”我陪着笑脸。
“快,把这些衣服给我穿上!”他扔了几件衣服在我面前。
我拎起那件短短的衣服,仔细研究了一下,得出了结论:“我不会穿!”
他黑着脸,气道:“你真是个小白,笨死了!”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小声道:“我本来就是小白嘛。”
他的表情很奇怪,又气又好笑的:“把手叉起来,看着点怎么穿。”
“哦!”
等我衣裤穿完,他额上也冒了一些汗,我刚想用袖子帮他擦,可是却发现:“咦,没袖子!”
“这是T恤,夏天,谁穿有袖子的?”他翻了翻白眼。
我拉了拉裤子:“这裤子好紧,勒死我了!”
“这是牛仔裤,现在好多人穿这个,习惯就好了。”他拉了拉我的头发,露出一副令我害怕的笑容:“剪了吧!”
我赶紧护住我及腰的长发,大声抗议:“我不要!”开玩笑,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去了,顶着头短发会被人笑死的,那我南郡国第一美男子、美王爷的名声可就得拱手让人了。
“那今天就披着吧,快去洗漱,快来不及了。”他扔了个奇怪的东西给我:“这是牙刷,挤上牙膏,放进嘴里刷牙齿,懂了没有?”
“说懂了是骗你的,我还是不太懂!”我很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知道你不会懂的,那看我演示一遍啊!”他重新拿了支牙刷,边说边做,白白的泡沫从嘴里泡了出来。
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我抢过他手中的牙刷就往嘴里塞:“我会了。”我左刷刷,右刷刷,我刷刷刷,哈哈,好多泡沫了。
“快点!”
“唔,唔!”
……
“当我让你装哑巴时,你一个字都不要说!明白了吗?”他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我委屈的道:“我明明不是哑巴,为什么要装哑巴?”
“因为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把你抓走,用刀取出你的内脏出来做研究!”他威胁的看着我。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研究,但我知道取内脏是什么,我记得看有一看过厨娘杀鸡,把鸡肚子掏空的惨状,真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糟了,我好像又在做白日梦了,我连忙回过神点点头:“我一定听话装哑巴!”
“很好!那我们走吧!”他关上门,走到拐弯在墙上按了一个圆圆的东西,我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电梯,站在里面,按一下按钮,可以直到到楼下,用不着走楼梯,上来的话也是按一下。”
那不等于是腾云驾雾?真是了不起!我见那电梯门打开,立刻跳了进去,急着感觉一下做神仙的滋味,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然后猛的一沉:“哇,我晕!”我赶紧扶住他的手臂才站得稳。
他扶住了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的身上:“没事吧?”
我吸了一口气,叹道:“原来神仙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在天上飞的感觉就是晕乎乎啊。”
……
当我坐在这怪怪的移动东西里,心里还是扑通扑通的乱跳:“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不停的拍着胸口,生怕心脏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别怕,这是汽车,不会咬人的!”
“汽车?我只坐过马车,虽然马也会叫,但没这汽车叫得厉害,我的耳朵都要聋了,还有啊,你们这儿的人好奇怪,男男女女都穿这么少,一个个都不害臊,还有男女搂在一起走的,这这这……这成何体统啊?”我差点都替他们脸红了。
“这很正常啊!”他不以为然的道。
我的嘴巴又成了圆型,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我对他们的看法:惊世骇俗!
“等我的车一停下来,你就要装哑巴了!”他提醒我。
“知道了!”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座座奇怪的房间,一个个奇怪的人,忽然有个低声咆哮的声音从我身边一闪而过:“那个人骑的是什么东西?好像骑的是嗯……铁马?”
“呵呵,那不是铁马,那是摩托车,像他们用脚踩的那是自行车。”他指着窗外那些像在踩水车的人群:“自行车没有摩托车快,摩托车没有汽车快,汽车呢又没有火车快,火车没有飞机快。”
火车?飞鸡?我纳闷道:“会飞的鸡有那么快吗?”想不通,原来鸡是会飞的……难怪人家说一鸣惊人,原来鸡不止会一鸣惊人,飞的时候更是一飞惊人。
“哈哈,会飞的鸡?”他笑得前俯后仰:“不是那种鸡,是能飞上天的机器,里面能坐人的,坐在里面能看到云层。”
神仙!不过估计坐那什么飞鸡的感觉和坐电梯的感觉差不多吧,应该都是晕乎乎的,我不太感兴趣了。
车子停妥,他就让我开始装哑巴:“什么都不用说,交给我来。”
我只得跟着他,好奇的看着和他打招呼的人:“副总早!”
副总?什么是副总?我又想发问,可是我还是闭紧了嘴巴,因为我看到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我,怕怕,他们该不会想要取我的内脏出来研究吧?我越想心里越毛,赶紧拉住司徒逸的手,却感觉盯在我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了,呜……他们不会真想活剥了我吧?
他低声的道:“别怕,跟着我。”他拉着我快步走过空旷的大厅,然后又踏进了电梯。
电梯里很多人,窄小的空间闷得让人透不过气,让我浑身不自在的不仅是一双双探索的眼睛,更令我难受的是一只手好像在摸我的屁股,如果是逸逸的,我肯定十分高兴,不过他的左手拉着我,右手拎着包,除非他能长出第三只手来。
哪个混蛋摸我?我狠狠的转过身,盯着我后面的男男女女,不过他们露出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以及无辜的表情,那只狼手早就不见了,哼!算你逃得快,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好看!
察觉到我的异样,司徒逸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挑了挑眉,做了个口型:“怎么回事?”
“有人摸我屁股!”我也回了个口型给他。
他脸色一变,立刻把我拉到我前面,把我护在他怀里,然后也狠狠瞪了瞪后面的那几个可疑人物。
电梯里静得吓人,每停一都有人飞快的跑出去,直到里面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才松了口气:“逸逸,刚才有人摸我屁股。”
他摸了摸我的头,目露凶光:“下有人摸你,你就抓住他,然后狠狠的打他,我也会狠狠的揍他!色狼!”
“嗯!揍他!”我开心的抱住他的腰:“逸逸,你对我真好!”
“呃……装哑巴!”
电梯门一开,我就被他拉着走:“记住,别说话!”
大大的落地玻璃映入眼帘,紧接着是一个美女走了出来,笑容可掬的道:“副总早!”
司徒逸也含笑道:“方秘书早,请帮我准备二份早餐。”
那个美女这时才看到我,一愣,随即又笑道:“好的。”
我跟着他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没有人,我终于松了口气:“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的办公室,你坐到沙发上去,待会儿方秘书会送早餐进来,你乖乖坐在那里吃,等我工作完了我们就回家。”他开始伏在桌子上翻翻写写。
我看他这么忙,很体贴的不去打扰他,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过了一会儿,门响了二下,方秘书端着早餐进来了,她把早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对我笑了笑:“小弟弟,吃早餐吧。”说完立刻走了出去,还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盒子里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差了点,不过好像还挺好吃,我开始狼吞虎咽:“逸逸,你也过来吃早餐呀!”
“我不饿,你先吃吧。”他头都没有抬,继续翻他的纸张。
我失望的往嘴里又塞了几口就开始坐在这里发呆,其实我也挺喜欢发呆的,有时甚至觉得发呆是一种享受。
我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脑子也开始在胡思乱想……
“逸逸,你爱不爱我?”
“爱,很爱!”
“逸逸,将来我们生几个小孩?”
“三个!”
“三个就够了吗?”
……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了下来,司徒逸皱了皱眉:“老三,你就不会敲门再进来吗?”
司徒响笑嘻嘻的看着沙发上睡得很熟的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啧啧,传言果然有几份可信度,原来你真的对小男生感兴趣啊!”
司徒逸板着脸道:“你没别的事吗?我记得通贸国际的合同你还没谈妥吧!”
“那个啊,两天之内肯定搞定,安啦!现在整个公司的人都在说你的八卦呢!”司徒响挥了挥手,继续观察沙发上的人:“他睡得很香嘛,还在笑,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漂亮的男孩子?他做我二嫂会不会小了点?而且你确定老爸老妈知道这个消息不会晕过去?”
司徒逸淡淡道:“我和他没什么,只是捡到他而已。”
“捡到的?天哪,你走什么运了?为什么不是我捡到啊?”司徒响开始怨恨老天爷的不公平:“瞧瞧这头发,像是拍广告的,又黑又亮又长,比我上一个模特女友的还漂亮,瞧他的脸,又白又懒,能掐出水来。”
……
谁在掐我?好痛?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男人的脸,他的脸离我不到一拳的距离,他的手还在我脸上捏:“啊,色狼!我打!”我已经将‘装哑巴’三个字忘得干干净净,挥起拳头就向他的脸上揍去,逸逸说过,谁摸我,我就揍谁,嘿嘿,我要打死他!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打打打……”我的拳头不断的落在他身上,我也已经由躺在沙发上改成骑在他身上使劲挥拳。
“哎哟,别打了,我的脸啊!”色狼捂着脸直嚷嚷,不过看他的表情好像不知道悔改似的,我一怒,挥出了我最强而有力的一拳:“去死!”
“逸逸,来帮我打色狼!”我终于出了口恶气,抬头看向司徒逸,哪知他却趴在桌上大笑:“哈哈……”
“你笑什么?”
司徒逸站起来鼓了鼓掌,猛夸我:“打得好!”
“嘿嘿,不要这么夸我嘛,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哈哈哈哈。”我得意的大笑:“色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示威的向地上的色狼又伸了伸拳头。
地上的色狼捂眼呻吟道:“二哥,你没人性啊,看着弟弟被打也不来帮我,唉呀,我的眼睛……”
我朝他的腹部又是一拳:“叫我大哥都没有用!死色狼!你要叫我大侠!”
5
“好了,别打了,他是我弟弟司徒响。”司徒逸忍笑按住了我紧握的拳头。
什么?他弟弟?我立刻从司徒响身上跳开,躲到了司徒逸背后干笑:“原来是你弟弟啊,误会误会哈。”
司徒响揉了揉被打的面部,恶狠狠的瞪着我:“你这个死小孩,下手不会轻点啊?干嘛专挑我的俊脸打?本帅哥要是毁容了,我就扒了你的脸皮下来陪!”
把我的脸皮扒下来?我惊惧的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司徒逸的腰:“逸逸,我好怕,他会剥我的皮”呜呜,这里的人真可怕,不是想挖我的内脏就是要扒我的皮。
“不会的,他只是吓吓你。”司徒逸斜睨了眼司徒响:“你真的是闲得没事干?”语气中十足的威胁。
司徒响嘻皮笑脸的回答道:“反正我习惯偷懒了,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屁股会长疮的。”他整了整衣服,把我从司徒逸身后拉了出来,握着我的手,吊儿朗当的道:“小可爱,跟哥哥出去玩玩怎么样?”
我厌恶的拍开他的那只狼爪,心里又升起了想揍他一顿的欲望,碍于逸逸的面子,我还是大人有大量的决定放他一马:“我不叫小可爱,我叫司宵白,而且你不是我哥哥!”讨厌的人!逸逸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哼,我决定从现在开始鄙视他。
“死小白?哈哈居估有人叫这个名字?笑死我了!”司徒响笑得毫无风度,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两个鸡蛋。
司宵白这个名字怎么好笑了?这可是我父皇和国师起的名字,他笑得这么恶心兼不尊重,我决定给他点教训,我愤愤的踩了他一脚,满意的看到他抱脚直跳:“你去死吧,你这个衰哥!”
“我是帅哥,不是衰哥,你这个小白!”司徒响向我抗议。
“衰哥就是衰哥,瞧你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不是衰是什么?”我不甘示弱的吼了过去。
“你这个死小白我看你是不知道帅字怎么念怎么写是吧?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不会收你学费的,只是为社会扫点文盲!”司徒响嗓门开始大了起来。
我们开始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司徒逸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大喝一声:“够了,你们两个!全给我站门外去!”
结果我和司徒响被司徒逸赶了出来,两人灰溜溜的站在办公室外面,我气呼呼的瞪着那没风度、没礼貌、没人品、没人性、没人爱的司徒响:“都是你的错,要不然逸逸不会赶我出来的!”
“关我什么事?是你太烦了吧!”司徒响冷哼。
“明明是你!!!!”我在司徒响耳边大吼,存心要震破他耳膜。
“是你!!!!!!!!”
门又开了,司徒逸黑着脸,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前,漂亮的脸上是阴侧侧的表情:“你们两个通通给我滚远点!”说完立刻甩上了门,将我们两个继续关在门外。
好似一阵寒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逸逸生气了”
“算了,不和你这个小毛孩子计较,我回我办公室了,你继续在这儿罚站吧!”他从鼻子里冷嗤一声,立刻转身离去。
逸逸不理我我站
继续站
“小弟弟,你过来坐我这儿吧!”方秘书看我可怜吧,她边笑边向我招手,哎,我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沦落到别人可怜我才给我凳子坐的地步,真是凄凄又惨惨,惨惨又凄凄。
方秘书的桌子比司徒逸的桌子小了些,不过桌子上也堆满了各式的纸张,她对面正好有张椅子,我就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反正是她让我坐的嘛。
她托着下巴,微笑的看着我,不知道怎得我老觉得她眼光里有“杀气”,她的笑容令我汗毛直竖:“呃,方秘书,你做你的事,不用管我了”
她继续看着我笑,而且一句话都不说,我真的有点坐不住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要避开她的视线:“那个你老看着我干什么?”会不会是她看出我不是这里的人,想把我交上去挖内脏?
可是她却答非所问,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狡猾,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块砧板上的肉:“你多大了?”
“十八!”我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
她脸上出现了满意的笑容:“很好,很好!”
什么很好很好?我十八关你什么事?不过为了维持我的王爷风度,我没扔个白眼给她。
她诡笑着:“我看你坐这儿也无聊,干脆把我的笔记本电脑借你玩好了,里面有电影哦!”
“电影?”那又是什么?我好奇的看着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方方的小东西:“这是什么?”
“笔记本电脑呀,你没见过?”她打开那个方方的小东西,然后不知道按了些什么,一会儿就推到了我面前:“你自己坐这儿看啊,看完了叫我!”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死我:“这这里面有两个男人而且没穿衣服”人怎么装进这盒子里的?邪术
她捂嘴窃笑:“当然是两个人了,你慢慢看啊!”
我冒汗,我冒大汗!但在女人面前不能示弱,不能表现出我的害怕,虽然我很怕被收进那里面,但还是故作镇定,两只眼睛盯着上面看,不过
“哇,这是什么啊?他们在洞房?”我差点大叫起来,这个地方的人真是奇怪,怎么洞房之事能给外人看到,我的脸肯定红了,我能感到脸颊上的火烫。
“嘘,你小声点!”她指了指门内,做了个杀头的手势:“你继续看!”
我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两人奇怪的姿势,不时发出惊叹声:“哇哦”我要好好学习,好好学习
方秘书低声捂嘴偷笑:“嘿嘿,这可是我搜刮来的同志A片,培养小受要从娃娃抓起,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美男子!”听不懂她说什么,我继续看我的东西,不理她这邪恶的笑声。
夜幕降临,司徒逸终于下班了,我坐在他的车上,脸贴着车窗,看着道路两边炫目击者的灯光,无比的兴奋:“好漂亮啊!一闪一闪的像星星!”
“你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吃东西。”他含笑看着我。
我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倒在了车座上:“饿!饿得都在打鼓了!”
他又开了断路,拐了弯将车子停了下来:“就到这儿吃吧,八宝斋不错的。”
我趴在窗子上看着对面街道上那特别热闹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好像有好多小孩子。”
“那是肯德基,是种洋快餐,不过没营养,吃了又会发胖,像你这种发育中的小鬼不适合吃那个!”他把我从车子里拉出来,关上车门。
“啃的鸡?”我嘟哝道:“怎么你们这儿全是叫鸡的?”
他一愣,笑道:“什么全是叫鸡?”
我振振有词:“电视鸡、洗衣鸡、手鸡、飞鸡,还有这个啃的鸡,全是鸡!你们这儿的鸡真行,什么都会”
司徒逸哈哈大笑:“知道了,你再说下去我们这儿就家家全开养鸡场,个个都是养鸡专业户了,走吧,先吃东西去。”
刚跨进八宝斋就有人笑脸相迎,热情的问道:“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二位!”司徒逸答道。
我四观望,看着里面的各种装饰品和桌椅,眼睛忽然瞄到一个奇怪的人,金黄色微卷的头发,碧蓝的眼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妖怪?我冷汗直冒,拉了拉司徒逸的衣袖,小声的道:“我们还是走吧,这里有妖怪!”
“妖怪?”司徒逸挑了挑眉,向我的视线方向看去,立刻黑了脸,拉起我的手:“是有妖怪,我们走吧!”
而那个妖怪也看到了我们,直直向我们走来,脸上还挂着笑容:“嗨,逸,好久不见了!”
6
无视于司徒逸变得漆黑的脸,他热情的给了司徒逸一个大拥抱:“逸,你还是这么漂亮,在人群中你就是一颗星星,永远都在发光发亮,”
呸,死妖怪,这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来,你才是在发痴呢!我拍开那着那妖怪的手,因为他的手紧握着逸的手不放:“喂,妖怪,逸是你叫的吗?快把你的手拿开!”
那妖怪这才注意到我,微微惊讶的道:“逸,这个小美人是谁啊?为我介绍一下。”
司徒逸冷声道:“没这个必要,他不喜欢你。”
我闻言立刻点了点头,大喝道:“妖怪,你走开,你信不信我叫国师收了你!”
“妖怪,是说我吗?哈哈,不好意思,我不姓妖,不叫怪,我叫本。”妖怪倒是很风度,脸上还挂着笑容。
“我可不管你叫什么笨啊蛋的,逸,我们快走。”我使劲拽着司徒逸的袖子。
“咦,司徒?”又有个陌生的声音挺了进来,我把视线拉过去,来者白皙的皮肤,温雅的笑容,眼睛里好像永远都是温暖的笑意,等张脸孔很熟悉我的脑子在自动查寻,可是半天都没想出来。
那个俊雅的男人也给了司徒逸一个大拥包,不过幸好他们随即就分开了,司徒逸笑道:“柳笑风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还在美国吗?”
柳笑风?我不知道我已经惊呼出来,这个名字我太熟了,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没说出话来,用惊讶已经不足已表达我的心情。
柳笑风也在看着我,眼睛里也是惊讶,随即是惊喜,他上前一把抱起我,不停的在转:“哈哈,宵白,你也来了。”
“你们认识?”司徒逸和本齐声问道。
柳笑风终于停下了令我晕眩的转动,不过还是没有放下我,他温柔的看着我:“当然认识,我们从小就有婚约,如果不是有这个意外,我们早就成婚了。”
“婚约?”本惊呼,而司徒逸却是狐疑的看着我们。
柳笑风点了点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进去说吧。”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你也是从那个什么南郡国来的?”司徒逸提出了疑问。
柳笑风点点头笑道:“我和宵白都来自南郡国,可以说是另一个时空里的,不过我比他早了十年。”
一个以为死了的人在我眼前出现,我还不能太适应:“你无缘无故失踪了,我们一直以为你死了,原来你是掉进这儿来了,你父亲他们很想你。”忽然我想到了自己的落水,黯然道:“估计我皇兄他们也以为我死了。”
柳笑风安慰的将我搂进怀里,柔声道:“没关系,以后我来照顾你,要不是我掉进这里,我们早就成亲了。”
我脸色一僵,不着痕迹的离开他的怀抱向司徒逸靠去:“我现在住逸逸家,我很好。”
“逸逸?”柳笑风虽然脸色未变,但我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异光:“你们这么熟了?宵白,你来这儿多长时间了?”
我竖起两根手指头晃了晃:“两天啊!”
柳笑风笑道:“刚来两天呀,那你在这儿什么都不懂了,还是住我家好了,我慢慢教你,你住在司徒那里会给他带来困扰的。”
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要,我要和逸逸住一起,他不会嫌我烦的,对不对?逸逸!”我用力掐着司徒逸的大腿,如果他敢说一句不合我意的话,哼哼,我就掐掉他的肉。
司徒逸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对柳笑风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困扰,我会像照顾弟弟一样照顾他的,你放心好了。”
照顾弟弟那样?我挑了挑眉,好像他看到他弟弟司徒响被我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还在拍后叫好吧?
既然司徒逸说了要收留我,柳笑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笑道:“那好吧,宵白就要麻烦你多照顾了,如果他惹麻烦就直接送给我好了。”
“我不同意!”高亢的声音在我们四人中间响起。
我和司徒逸、柳笑风齐齐看着那被晾在一边的本:“你有什么不同意的?”奇怪了,这个死妖怪,我住逸逸家关他什么事?他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本紧张兮兮的道:“那他们岂不是同居?不行!我要捍卫逸的贞操!”
“去死吧!”我和司徒逸手中的筷子都飞向了他的脸。
虽然房里的空调开得够大,但是我老是烦燥的睡不着,翻过来,覆过去,要不然就是干脆坐起来用手扇着风:“好热啊!”
司徒逸将双臂枕在脑后,闭目养神:“你怎么像只猴子一样动来动去的?”
我又倒在了床上,四肢全缠上了他的身体,凶巴巴的看着他:“你说,你今天是不是想答应柳笑风,让他把我带走?”
他笑而不答,继续闭目养神。
“你给我说!不说我大刑侍候!”我在他的腰际狠狠的拧着。
他皱了皱眉:“轻点,疼!”
“逸逸你疼我也心疼的”我轻轻揉着拧痛他的地方:“你不回答我也行,那你要告诉我,那个笨妖怪是什么人,你和他什么关系?”
他淡淡道:“他是外国人,和我没关系。”
呼!我松了口气,不是情敌!嗯,不对,或许他够不上情敌,但得小心堤防着点他,因为他对逸逸报有不纯洁的思想,我拍了拍司徒逸的腹部:“逸逸,我们洞房吧,我替你生个孩子,这样才一了百了!”
“生孩子?男人怎么生孩子?”司徒逸睁开了眼睛,好笑的看着我。
我反问他:“为什么男人不能生孩子?我们南郡国的男人个个都会生孩子。”
“啊?”他惊的下巴快掉了:“你开玩笑吧?”
我白了他一眼:“我很正经的跟你说传宗接代的事,没跟你开玩笑。”
半晌之后,司徒逸终于开口道:“不早了,还是睡觉吧,你今天可能他乡遇故知,兴奋过头了。”
我兴奋?我哪有兴奋?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有那么点点的兴奋,不过原因不那那什么他乡遇故知,我蹭了蹭他胸前的肌肉:“逸逸,今天方秘书给我看的东西好奇怪,我睡不着。”只要一想到那上面两人交缠的景象就觉得浑身燥热。
“方秘书给你看什么了?”
我羞红了脸,呐呐道:“我看了一个下午的两个男人洞房。”
司徒逸翻了翻白眼,咬牙道:“方婉婉那个女人,真是死性不改!你以后少接近她!”
“那给我试试好不好?”我红着脸小声问道。
他不解的看着我:“试什么?”
我一把掀开被子,色迷迷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试这个!”我低下头将那小小的乳珠含在嘴里吮吸,脑中回忆着下午学到的东西,不时用牙轻咬着。
我看到他的腹部猛的一收缩,他倒吸了口气,推开了我的头,厉声喝道:“别这样!”
这招不行?我又回想了下别的招数,又低下头向下转移目标,将他的分身含在嘴里,感觉它抖然在我嘴里变粗,耳边传来了他轻微的呻吟。
7
“司宵白!”他低吼,额上已经开始渗出细汗。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加快了口舌的移动,感觉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粗硬,伸出右手轻轻的握住了它的根部,不停的上下移动。
他刚想坐起来推开我,我就咬住了它的前端,奸诈的笑看着他,嘿嘿,你敢推开我,我就咬你的命根子,比比谁强!
他无力的倒了下去,抱头呻吟:“司宵白,我真后悔收留你了,你再乱来,明天我就把你送给柳笑风!”
哼,想送我走?别说门了,窗都没有!我牙齿轻轻用力,在它的尖端恶意一咬,果然如预期中听到一声闷吭,他怒看着我,一字一顿的道:“司!宵!白!”
我故意将他的分身吐了出来,低垂着脸道:“我错了”眼睛却在他的分身上打转,看那里坚挺成那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他松了口气:“下不准这样了!”
我抬起头,朝他笑了笑,立刻直起身子一口气对准那坚挺坐了下去,顿时两声倒吸气的声音响起。
他咬了咬牙:“司宵白,你知不知道这样算强Jian?”
我忍着痛,笑道:“我又不怪你强Jian我!”
他铁青着脸,哑声道:“是你强Jian我!”
痛痛痛痛痛!我坐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在暗骂方秘书,她给我看的东西只有一半灵,还有一半不灵,那上面明明两人都像很享受的样子,可为什么我这么痛啊?
我稍稍移了移臀部,却引起他的惊喘,我感觉身体里的坚挺又大了几分。
他流了好多汗,好像在克制什么,我慢慢适应了它的存在后,试试又动了动,哪知他却低吼一声:“这是你自找的!”
一双手紧紧扶住了我的腰,体内的坚挺开始抽插
刚开始的疼痛渐渐消失,一股燥热渐渐从体内升起,我的腰竟然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的速度在摇摆:“逸”
“好累啊!”我抚着快折断的腰躺在床上呻吟,虽然他已经帮我冲过澡,可是身上好像还残留着刚才欢爱的味道。
他轻斥一声:“活该!”但双手却在帮我轻轻的按摩。
我忍不住偷笑:“嘻”逸逸就是嘴硬心软,我喜欢!
“你笑什么?跟偷了腥的猫似的!”他用力按了按我的腰,又引起我的鬼叫:“轻点!”
“那里还疼不疼?”他轻声问道。
我把头埋到枕头里,有点不好意思,小声的道:“还有一点,逸逸,你刚才好厉害,比我下午看的那什么什么东西上的人还厉害!”
司徒逸又给了我一记白眼:“你还小,以后别看那个!”
我抬起头看着他,一脸的期盼:“那我以后不看,我们天天做,行不行?”
“不行!”他轻而易举的否决了。
“那两天一?”我跟他打着商量。
他还是那句话:“不行!”
“嗯,那三天一好了,不能再少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能再退让了。
他硬硬吐出三个字:“柳笑风”
我苦着脸,可怜兮兮的道:“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四天一总行了吧”
第二天早上,当我们踏进办公室的时候差点被一团给淹死,满屋子的鲜将办公室堆得无落脚之。
“方秘书,这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垃圾?”司徒逸冷着脸,脸上写着他的心情――不爽。
方秘书应声而到:“这是鲜店送来的,说是本先生送给副总的。”
啊,那个笨妖怪送的?果然他对逸逸有不良企图,不过他没机会了,逸逸已经是我的了,哈哈,我狠狠踩着地上的,想像着是踩着那笨妖怪的脸:“踩死你,踩死你!”娇艳的朵在我脚下顿时变成了残,惨不忍睹。
一声色狼式的口哨声响起,不知何时司徒响站在了我们后面,他戏谑道:“看不出来你个小鬼还是个‘采大盗’,辣脚踩啊!”
我捡起一束踩扁的就往他的脸上扔:“这些残配你这个败柳!”哼,这个色狼脸还肿着还敢跑出来吓人,真是没道德,也不怕吓坏路人。
司徒响瞟了我一眼,顺手拿起一束完好的,色咪咪的递给方秘书:“美丽的方小姐,借献佛,中午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方秘书一点都不给面子,转身就走:“我对不是受受的人不感兴趣。”
“不是瘦瘦?我很胖吗?”司徒响低头瞧了瞧自己称得上是标准的身材,耸了耸肩:“小姐,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他抱起房间里的那堆鲜,眉开眼笑:“免费的,可以骗好多美女的芳心了,嘿嘿!”
原来是来收的,我对他的印象从色狼转变为痴:“全弄走,一朵都不要留下!”
不用我说,司徒响就把所有的全搬走了,真的是一朵不留,除了地上被我踩得扁扁的烂。
在办公室里耳根清净了半个小时,不速之客上了门,那个笨妖怪本不请自入:“嗨,逸,很忙吗?”
我凉凉的讽刺道:“你眼睛不好?没看到逸逸没空吗?”
本不理会我,笑道:“逸,我们有约的,九点的恒世国际。”
司徒逸终于抬起了头,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请坐。”他看向我:“你先到方秘书那儿去,我和他谈点事情。”
“哦!”我千不甘、万不愿的走出了办公室,愤愤的坐在了方秘书对面。
一杯茶、二杯茶、三杯茶、四杯茶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谈好?我真想去踹门了。
终于在我喝了二十杯茶的时候门开了,笨妖怪走了出来,还朝我露出胜利的笑容:“拜拜!”
拜你个头啊拜!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立刻冲了进去:“逸逸!”
司徒逸皱了皱眉:“小白,我中午要和本一起吃午饭,你一个人在办公室吃吧,好不好?”
什么?那个死妖怪,难怪那副趾高气扬的表情,原来是奸计得逞!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带我去吧!”
他抱歉的看着我:“不行,我们有公事要谈,带你去不太合适,我让方秘书和你一起吃好不好?”
“不好!”我再扯了扯他的衣服:“逸逸带我去吧!”
“真的不行!”
我沮丧的低下头:“算了,我一个人吃好了,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到什么地方吃。”
“金色大厅!”
8
金碧辉煌的大厅,悠扬的乐声,开放却又隐蔽的座位,此时此刻我正坐在一个角落里,监视着离我不远的那两个人。
“你这个小鬼,为什么我要请你吃饭啊?我还以为方秘书打电话给我是请我吃饭,害我白高兴一场!”司徒响不停的抱怨着,嘴巴里还塞着牛肉。
我不理会他的呱噪,眼睛继续盯着那两人看,生怕错过什么,只可惜稍稍远了点,听不到他们讲什么,只能看到那笨妖怪嘴巴不停的动,还好逸逸只是说了几话,两人并没有过什么‘过份’的行为。
“喂喂,小鬼,你在看什么?东西也不吃。”司徒响狐疑的顺着我的目光往那边看:“二哥?原来你是来捉奸的,早说嘛,我是不会笑你的,哈哈哈哈!”
还说不会笑,笑得跟疯子一样,我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道:“小点声,不要被他们发现了!”这个笨蛋!
司徒响憋住笑道:“那个金毛是谁啊?”
“就是早上送的那个!”我发泄的也往嘴里塞着牛肉,使劲的嚼,当这块肉是笨妖怪身上的。
司徒响拖了个长音:“哦――就是那个卡片上写的本啊,不过说实话,他长得还挺不错的,既英俊又帅气,气质也不错,还有啊,他的嘴唇很性感……”
有没有搞错?夸那个妖怪?我狠狠瞪着他,低声喝道:“吃你的饭,要不然我把盘子扔你脸上去!”
司徒响识相的耸了耸肩:“OK,吃饭。”
我肚子也饿了,边吃边监视,刚喝了几口汤就被呛了出来:“咳,那只妖怪……咳”那个笨妖怪竟然握住了逸逸的手,真是不要脸!
司徒响惊嘘道:“哇哦,奸情第一步――摸手,你惨了,要出局了。”
我正想抓起盘子往那妖怪身上扔的时候,逸逸把手抽了回去,而且表情似乎不悦,我得意的道:“怎么样?逸逸对我忠贞不二!”
司徒响努了努下巴,飒笑道:“你得意得太早了,看看那个。”
不知何时笨妖怪手中多了一枝白色玫瑰,他轻轻放在了司徒逸的面前,我顿时两眼冒火:“他是痴啊,早上送,中午又送,他才是辣手摧,这么多死于他的掌下!”
“吃醋了吧,哈哈。”司徒响兴灾乐祸的道。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奸笑:“嘿嘿,我有一个好办法,不过需要你帮忙。”
他警戒的道:“你想干什么?”
“来,我告诉你……”我拎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
“啊,我不要,你这个馊主意,很丢脸的。”司徒响连忙摇头拒绝。
我用手指关节敲了敲桌子,不在意的道:“好啊,你不去也行,那我就摔盘子大叫色狼了,看看你丢不丢脸。”
“你威胁我?”
“这不叫威胁,这叫给你选择,二选一,是你愿意丢脸还是愿意让那个妖怪丢脸,自己选!”我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晃,哼哼。
他咬了咬牙,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好,我去!”
我看着司徒响往那边走去,心里暗笑:“笨妖怪,给你好看!”
“你这个混蛋,喜新厌旧,将我打成这样,现在又在这里和别人约会,你是不是人啊?”骤然响起的大呼声和盘子摔碎的声音令整个金色大厅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司徒逸和本那一桌。
我心里笑翻了天,嘿嘿,好戏开场了。
本莫明其妙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鼻青脸肿的男人:“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请你走开。”
“什么?你还装作不认识我?太过份了,我要去死给你看!”司徒响怒吼一声将桌上的酒全泼到了本的身上,立刻飞奔离去。
大厅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本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拿起餐巾擦了擦身上的酒,硬声道:“逸,我真的不认识他,这人可能是个疯子。”
司徒逸没有出声,淡淡道:“你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本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回去了。”他扔下餐巾立刻离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捂着痛子笑扒在桌子上,对面的座位有人坐了下来,我以为是司徒响:“干得不错啊!”
“是吗?”阴侧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是司徒逸,糟了,我似乎高兴过头了,这么安静的大厅就听见我一个人在笑,他不发现我才怪,我连忙坐直,干笑道:“逸逸,好巧啊,你也在这儿啊!”
司徒逸瞪了我一眼,毫不客气的敲了我一记响头:“你太胡闹了!”
我连忙坐到他身边,抱住他的手臂,故作委屈的道:“你不觉得他很过份吗?又是摸你的手,又是送的,真是色狼一只,你不是说过对付色狼就是狠狠的打吗?我这样对他算仁慈的了,哎,我真是个善良的人了。”
司徒逸冷哼一声:“那真得感谢你的善良,不过下别这样了,我和他的生意只谈了一半,这样又得多见他一了。”
呃……弄巧成拙了?我只有干笑:“嘿嘿嘿……”
经过这金色大厅事件之后,我和司徒响竟然化敌为友,他上班没事就拉上我一起去开车出去转,虽然被司徒逸骂过好几,但他还是死性不改,依旧上班时偷跑出去。
“听说这里新开了间酒吧,里面有猛秀哦!”他朝我暧昧的眨眨眼,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酒吧应该就是我们那儿的酒馆吧,我知道猛兽是什么,但猛秀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猛秀是什么东西?会咬人吗?有没有笼子装?”
他故作不屑的瞟了我一眼:“你这个小白,这么土,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刚下车,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我吸了吸鼻子:“好醉人的味道。”
“这条街几乎全是开的酒吧,所以酒味全在一块儿,喏,那间‘酒爱你’就是刚开的酒吧,我们进去看看。”
虽然外面的太阳很大,晒得人睁不开眼,但这间酒吧里却是暗得要瞪大眼才能看清楚,微弱的灯光只是朦朦胧胧,不时晃动的人影让我有一种到了鬼屋的感觉,我拉住司徒响的衣服:“我们还是走吧!”
司徒响笑道:“那怎么行,既来之则安之嘛,走,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点了一瓶酒,他神秘兮兮的道:“半个小时之后有猛秀哦,到时候得睁大眼睛哦。”
忐忑不安的坐了一会儿后,忽然灯光全集中到一块空地上,四周开始沸腾,口哨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
“要开始了。”司徒响兴奋的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9
高昂的乐声响起,六个蒙面的人在五彩的灯光照耀下走了出来,全身的黑袍和黑色的面罩看不出是男是女,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他们开始扭动着身体。
我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猛秀呢,原来就是跳舞啊。
乐声骤然停止,六块面纱飘然落地,六张俊俏的面孔出现了,众人尖叫:“啊!”
司徒响有些失望:“啊,今天全是男的啊!算了,看看也好。”
蓦地乐声又开始响起,他们舞动的身体越来越狂野,身上的黑袍也滑落在地上,精壮的身体上只穿了件奇怪的衣服和露出屁股的裤子。
“脱、脱、脱!”疯狂的尖叫声和拍手声充斥耳边。
他们的舞姿越来越诱惑,半脱不脱的衣服挂在身上,那一点点的小裤子也越来越往下。
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的动作,我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往嘴里灌去,酸酸甜甜的感觉似乎很解渴。
扭动了半天,终于他们半裸着上身,结实的腹肌又是引起一阵尖叫:“啊……”
刚才还有些失望的司徒响竟然也跟着他们起哄:“脱脱脱……”
我耻笑他道:“瞧你叫得这么大声,一副色狼的样子。”
他笑道:“你还说我,你叫得不比我更大声?”
……有吗我?我真的有叫吗?……打死我也不承认!
他们身上最后一条小裤裤不负重望,终于在欢呼声中掉落在地上,那一具具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闪闪光亮。
我不好意思的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哇……,我咽了咽口水,脑中自动浮现出逸逸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的情景,我热,我渴,我喝水……
他们光着身子摆了几个姿势后,灯光忽然又熄灭了,屋内又回复到刚才的朦胧,众人也渐渐平息掉热情,又开始聚众喝酒。
“好了,没看的了,我们走吧!”司徒响擦了擦额头的汗:“叫了老半天,热死我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不停晃来晃去的司徒响:“怎么有两个司徒响?”
“什么?”
“唔,四个司徒……响……”脚底下好轻……
“喂,小白!”司徒响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这下我惨了!”
又渴又热,浑身像是火烧一样,我不禁呻吟:“水……”
唇边接触到冰凉的水,我立刻大口大口的喝着。
“小心点,会呛死你的。”逸逸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勉强睁开困乏的眼睛,只见司徒逸半躺着,他托着我的头在喂我喝水,而我是躺在床上?我记得我和司徒响在酒吧里的啊。
“我怎么回到家里了?”我又倒在了床上,因为我全身没力。
司徒逸咬牙道:“你喝醉了!”
“我喝了酒吗?”我只记得我喝的是水,酸酸甜甜的。
“你不止喝了,还发酒疯!”他的表情好吓人,像是要吃人一样,我畏缩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发酒疯?”
他的脸色阴沉:“老三把你交给我的时候你还昏睡着,一到了家你就上跳下窜,还跳脱衣舞!幸好不是在公司,否则要让人看笑话了!”
我跳脱衣舞?我呻吟一声,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被子里一丝不挂的身体更让我自觉无脸见人,我闷闷道:“那肯定不是我!”
腿间有些粘腻的感觉,被子里似乎也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后庭好像有点痛,我掀起被子偷偷打量着他,他胸前好像有好几个牙印,好像还有好几道抓痕。
“我是不是还做了什么?”我呐呐的问道。
他冷冷瞄了我一眼:“没有!”鼻子里仿佛嗤出了冷气。
他越生气,就证明我猜得越对,我在心里偷笑,喝酒也好好的,原来占他便宜这么容易,虽然我没什么记忆了。
他脸色一黑,怒瞪着我:“今天这件事就算了,下别喝了,知道了没有?”
我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也挂了上去:“逸逸,你身上好舒服啊,冰冰的,不像我身上像火烧一样。”
“活该!”他轻斥。
我借机揩油,将脸埋在了他的颈间:“唔,逸逸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甜甜的。”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他光滑的皮肤。
“你还在发什么酒疯?”他将头偏了过去,逃离我舌头的骚扰。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自己溜到了他的胸前轻捏他的乳头,它在我手中硬硬的凸起,我感觉自己的分身开始兴奋。
整个人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我低头将那红色的果实纳入口中,的吮吸,仿佛上面抹了最香的蜂蜜一样。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他的声音开始有些沙哑。
我离开了那鲜艳的果实,将唇覆上了他的,四片嘴唇相接,柔软的触感似乎都延伸到了心底,湿滑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个令人心醉的吻,脑子中什么都没有,空白一片。
吻变成了激吻,不知何时我已经在他的下方,无可放的手开始在互相探索,两人身下的炙热在相互摩擦。
直到肺部吸不进任何空气,我们的唇瓣才稍稍分开,他的眼睛带着情欲的颜色,声音更是透着沙哑的磁性:“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
我将双腿自动环上了他的腰,让他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轻笑道:“禁的起挑逗的就不是男人。”我双腿一用力,将他压向我,坏笑道:“来吧,逸逸!”
“你这个色小白!”他开始套弄我的分身,一波波的快感向我袭来。
在我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他竟然堵住了我,不让我释放:“呜,逸逸,让我出来,我受不了了……”
“这是给你的惩罚!”他邪邪一笑:“等我一起。”说完将我的腿抬高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体内。
啊?那要等多久啊?我快哭出来了,不住的求饶:“我错了,我下再也不去喝酒了,让我出来吧。”
“想想还错在哪里!”他故意撞向了我的身体内部,引起我一阵惊喘。
前端发泄不出来的痛苦和后庭的快感让我小声哭泣:“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了,呜……是不是我脱衣舞跳得不好看?”
……
1
“老公,是不是我看了眼?小逸床上睡了个男孩?”
“嗯。”
“原来我儿子真是同性恋……”
“嗯。”
“而且他还有恋童癖,这孩子可能还未成年!”
“嗯。”
“这是不是人家说的那种变态?”
“嗯。”
“爸、妈,你们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司徒逸睁开眼睛看着这对躲在床边鬼鬼祟祟的夫妻。
我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紧紧抱住了司徒逸,无意识的道:“逸逸,你说梦话了。”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却见有人影在床边晃动,人影?我还抱着逸逸,那床边的人影是谁?
我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男一女猫着身子躲在床边:“啊!有贼!”我扯着嗓子直喊。
司徒逸捂住我的嘴:“别喊了,是我父母。”
“啊?你父母是做贼的?”
司徒逸的父母尴尬的站直了身子,其母干笑道:“我们、我们……呵呵……我们……”她比划了老半天也没说清楚。
其父拉了拉她,清咳一声:“我们先出去。”
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那对夫妻正在吃方便面吃得开心:“好久没吃方便面了,真好吃!”
“嗯。”
“你们一大早不会就是来吃我的方便面的吧?”司徒逸没好气的道。
其母立刻放下手中的碗,拿起手绢优雅的擦了擦嘴:“我们是想来求证一下你是不是同性恋的,现在知道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司徒逸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其母慢声慢气的道:“我们看你一直没有交女朋友,所以担心你是同性恋,但是看到你没有男朋友,所以担心你是性无能,现在被我们捉奸在床,我们就不用担心了,同性恋总比性无能好啊,我们也不介意你有恋童癖了。”
一番话下来,司徒逸的脸顿时黑得跟黑面神一样:“我没有恋童癖!”
他的母亲立刻指着我:“他有十八了?”
我立刻抢道:“母亲大人,我今年正好十八岁。”
他母亲呆若木鸡的看着我:“你叫我母亲大人?”
司徒逸白了我一眼,轻斥道:“他在开玩笑!”
我不解的道:“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父母当然就是我的父母了。”
他的父母顿时石化,其母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巴张得老大,其父没吃完的面还挂在嘴角,嘴巴已停止了运动。
司徒逸揪了一下我的耳朵,低喝道:“你别胡说八道。”
“我哪有?”我委屈的吸了吸鼻子:“这是事实嘛,我们现在不是新婚期吗?”
司徒逸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终于忍无可忍的赏了我一记大大的爆栗:“你这个死小白!”
他的父母面面相觑:“家庭暴力!”
我的心情非常好,好得不得了,从早上他的父母来过以后我的嘴角一直在上翘,原来他的父母这么和善,不仅让逸逸好好对我,还让我叫他们一声爸妈,这就是对我的肯定了:“呵呵呵呵”
司徒响扔下了手中的书,调侃道:“你傻笑了一个上午了,小心嘴巴抽筋。”
我得意的道:“你父母承认我了,你也得改口叫我小白哥哥了。”
“小白哥哥?哈哈哈”司徒响笑得都倒在了沙发了,用他刚才看的书盖在了脸上,那书的封面上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我朝他挤了挤眼:“今天带我去哪里玩?我还想去看那个什么脱衣舞。”
司徒响立刻紧张兮兮的道:“别,你还提那个什么脱衣舞,昨天我被二哥骂个狗血淋头,还威胁我说,只要我再带你出去,他就让我去非州出差三个月。”
“非州?那什么地方?”
“当然是没有美女、没有帅哥、没有好吃的、没有好玩的地方了。”他沮丧的抓了抓头,哀怨的看着我:“都是你的错,害我像坐牢一样被关在这办公室里。”
没玩的了?我失望极了,只好回逸逸办公室了,他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呢,方秘书都不敢进去。
刚打开他办公室的门,却看见柳笑风坐在沙发上:“宵白!”
“柳笑风?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的看着他,再看向司徒逸,该不会他想送我走吧?
司徒逸淡淡笑道:“柳笑风今天想带你去他家,以尽地主之宜。”
柳笑风站了起来,边笑边走向我:“我们十年没见面应该好好聊聊的,我很想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爹和我父亲怎么样。”
我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今天就要打扰你了。”
其实我和柳笑风也只是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那时候我还很小,只记得他非常照顾我,后来大了才渐渐知道我出生的时候,父皇就把他许给了我,如果不是他忽然失踪了,估计他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了。
“来,喝水。”
我在随意参观着他的房子,里面的许多家具都是仿制的南郡国的,看得出他对家乡很怀念,我随意说道:“看来你在这儿过得也不错呀。”
他笑了笑:“还好,刚开始也挺辛苦,人生不熟,什么都不懂,简直像个呆子一样,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那你是怎么掉这儿来的?也是从水里掉进来的?”我对这个还是比较好奇。
他摇了摇头:“我不是,我是从铜镜里。”
“铜镜?”我更好奇了,那么小的铜镜也能装人?
柳笑风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正在照镜子,忽然就晕了,然后醒来时就在这个地方了。”
他忽然问道:“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回去?”我一愣:“我还没想过。”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我好想回去。”
11
“如果我有办法回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这几天柳笑风的话还在我耳边萦绕,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回去的办法。
回去还是不回去?我脑中一片混乱,想回去的欲望还是大于想留下来的欲望,但是我又舍不得司徒逸:“哎呀,好烦啊!!!!!!!” 我烦躁的抓着头发。
坐在沙发上看裸体杂志的司徒响戏虐的笑道:“某人发春了!”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抓起他办公桌上的笔架就往他身上砸:“我呸,你才发情呢!”
他灵巧的躲开,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对我眨了眨眼:“走吧,我的小白弟弟。”
我强调道:“是小白哥哥!去哪?”
“当然去兜风了。”
我翻了翻白眼:“真是死性不改,刚被逸逸骂了没几天吧。”
他摇了摇车钥匙,奸笑道:“你去还是不去?”
“我当然去!!!!!!!!!!!!!!!”
又是这条路?我狐疑的看着他:“还去那里?”
“YES,不过我今天打听清楚了,今天是人妖表演,厚厚!”他激动的吹了吹口哨。
“人妖?什么是人妖?”人不人,妖不妖的?还是半人半妖?我的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人面妖身的怪物。
他诡笑道:“就是上面有咪咪,下面有鸡鸡的,明白了不?”
???我脑子里全是浮现的问号:“我不明白!”
他无力的叹了口气:“算了,你要是明白就不叫小白了,待会儿你可不要喝酒了,知道了吗?”
“嗯嗯!”我连忙点头保证:“我绝对不喝酒!”
……这就是人妖?我强忍作呕的感觉,连忙拉着司徒响逃出了酒吧。
“你怎么了?看得好好的干嘛出来?”司徒响一脸的抱怨:“早知道我一个人来了。”
我想到刚才看到的上面有着丰满Ru房,下身的男根却发育不良的人就是一阵恶寒:“你们好恶心,竟然喜欢看这种东西。”
他嘻笑道:“这可是泰国特产,平时很少看到的。”
恶,我呸!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变态!”这个词是我最近刚学到的。
“哈哈,好了好了,你这个纯情小男生,哥哥我带你去咖啡厅坐坐好了,那里的美女也不少哦,嘿嘿!”
色狼!我再用目光狠狠的鄙视他。
杯子里是黑乎乎的东西,我狐疑的看着他:“这就是咖啡?”
他用小勺轻轻在里面搅了搅,轻笑道:“小土包子,喝吧,很香的。”
我闻了闻,皱了皱眉:“好难闻,有焦味有苦味,这东西真能喝?”
“放心吧,不会喝死人的。”他轻轻小啜一口,露出欣赏的样子:“好喝。”
我浅尝了一小口,立刻吐了出来:“好苦,怎么跟药一样啊?”
他嘲笑道:“没品味的小白!”
忽然清静的咖啡店里响起了嗒嗒的清脆声,我抬头望去,原来是个长发飘飘的美女,鹅蛋型的脸蛋上略施粉黛,看起来明艳照人,那声音就是发自她的脚下,那鞋子叫高跟鞋吧?
“好漂亮啊……”司徒响只差没把口水滴进咖啡杯中了,浑身上下散发着属于春天的气味:“她好像一个人唉,这么寂寞,我过去陪陪她好了。”说完立刻迈开长腿向那美女走去。
“喂!”我愤愤的骂道:“痴色狼!”
不到一会儿,司徒响和那个美女似乎聊得越来越欢,坐得也越来越近,我不由暗骂:“发情的色狼!”
我转过头去看玻璃窗外,拄着拐杖的老人、嬉笑跑跳的小孩、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小姑娘、匆匆而过的行人形成了一幅独特的风景。
我打了个呵欠,用手托着腮,继续看着……
好舒服,我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周围坐满了人,这是哪儿?桌上已冷掉的咖啡才让我想起这是在咖啡店。
司徒响呢?我急忙向刚才他们坐的那个座位,但是那座位上已经换成了三个女孩子,我一惊,立刻站起来向这四周扫去,可是就是没有司徒响的影子,“司徒响!”我大喊了一声,虽然引来了无数好奇的目光,但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找到司徒响。
我冲到门外,他停在门外的车已经不见了,我顿时心里发了慌:“司徒响!”
也许他只是去买东西了,也许他马上就会回来的,我站在咖啡厅门外等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太阳也已经快落山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都已经十点钟了,老三还没有把小白送回来,是不是玩得太疯了?司徒逸坐在沙发上不时的看着手表。
不耐的拿起手机,拨上号码,响了十几声才有人接听:“喂,谁啊,我现在忙着呢,别烦我!”电话被挂断了。
“该死的!”司徒逸按了重复键,这响了五声就接通了,他大吼道:“老三,你搞什么鬼?小白呢?”
“二哥啊,小白他还没有回去吗?”
“该死的,你给我说清楚,你没有送他回来?”司徒徒低吼道。
司徒响结结巴巴的道:“我在蓝山遇到一个朋……友,我们先离开了,我以为他自己会坐出租回去的。”
“你说什么?”司徒逸咆哮道:“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你知不知道他不认识路啊?你有没有脑子啊?”
司徒响呐呐道:“二哥,不认识路可以坐出租车的啊。”
“他没有钱,更不知道地址!”司徒逸气得脸快扭曲了:“你这个混蛋,你不会先送他回来吗?妈的!”
从来没听过司徒逸说过粗话,司徒响受的惊吓不小:“二哥,你也别着急,他再笨也知道打11吧。”
司徒逸咬牙怒道:“还11呢,那小白连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正宗的现代文盲一个!”
“啊!”电话那边的司徒逸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年头还有不认识123567的文盲?
“啊什么啊?快给我去找人!”司徒逸狠狠的挂断电话,不停的低声咒骂:“该死的司徒响!”
12
紧急刹车声在蓝山门口响起,司徒逸甩上车门立刻往店内走去,晚上的咖啡厅已经快打烊了,只有三个人坐在里面喝咖啡,但是其中没有司宵白。
“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头发这么长,大约十八岁的男孩子?长得很漂亮的。”他问着柜台内的服务生。
服务生点了点头:“他在门口站了一个下午,到八点钟左右才离开的。”
司徒逸急问道:“那你看到他往哪儿走了吗?”
服务生爱莫能助的摇摇头:“当时店里很忙,我也没注意。”
另一个女服务生忽然道:“因为我看他长得特别漂亮,所以有留意他,我看到他跟一个男的走了。”
司徒逸脑中一轰,立刻想到路上的变态怪大叔喜欢拐骗少男少女,心猛的沉到了海底:“他们往哪儿走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上了出租车。”
门外又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司徒响也冲了进来:“怎么样?找到没有?” 他脸上还有块未擦拭干净的红色唇膏。
瞧他这样子就是刚从女人床上下来的,司徒逸火冒三丈,一拳打上了司徒响的脸颊:“混蛋!”。
“先生、先生,请不要在我们店内惹事。”服务生急忙劝道。
司徒逸收起拳头对司徒响冷冽的道:“如果找不到小白,你准备去住院吧!” 现在没时间和他算账,找人要紧,他立刻冲了出去。
“什么?你又捡了个人回来?你还有完没完啊你?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捡,平时捡几只猫啊狗的也就算了,捡个小婴儿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这连这么大的人都捡回来了,你有没有脑子啊?”一个双目喷火,嗓门奇大的少年站在我们面前,看样子似乎是在发飙。
我有些害怕的躲到了吴飞鸿后面,这个少年看起来好凶,像只小狮子一样。
“那个你,给我出来,别躲在我哥哥后面,畏畏缩缩的是不是见不得人啊?”那个凶巴巴的少年指着我。
我见不得人?我这天下仅有、俊美无双、英俊潇洒的美王爷会见不得人?我立刻从吴飞鸿后面走了出来。
那少年见到我似乎更生气,手指头快戳到吴飞鸿脸上了:“你给我把他送走!现在就送走!”
吴飞鸿呐呐道:“小越,你……你不要这样嘛,他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我……”
“所以你才把他带回来是不是?”那少年恶声恶气的道:“他这么大人了,会不认识回家的路?连你这么笨的人都认识回家的路,除非他是白痴!”
“我、我……”吴飞鸿满脸胀得通红,却又不敢反驳。
我看不下去了,哪有这么凶的弟弟?我挺身站在吴飞鸿前面:“你这么凶干什么?是不是看他老实好欺负?你到底是不是他弟弟啊?真是过份!”
吴飞鸿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道:“你别说了。”
那凶巴巴的少年一下子气焰全灭了下去,眼眶开始发红,鼻子开始抽泣:“呜……哇……”他竟然大哭起来。
我一下傻了眼,怎么变脸跟变天似的?
“乖,别哭了,他不是有意的。”吴飞鸿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那双泪眼透过吴飞鸿的肩膀直射着我:“把他送走!”
“小越,不要这样,他无家可归。”吴飞鸿无耐的叹了口气。
“我不管,把他送走!把他送走!”
这少年对我满是敌意,我也不愿意让吴飞鸿为难:“你还是把我送走吧。”
漫无目的的满城寻找,司徒逸穿过一条又一条的马路,两只眼睛不停的在人群里搜寻,期盼能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可每都是失望加沮丧。
市中心的钟已经敲过了十二点,整个城市已经渐渐的安静下来,看着空旷的街道,司徒逸靠在车上,无力的点燃一支烟,从嘴里呼出的烟圈渐渐扩散变大,就像他心中的不安:“小白,你在哪?”
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着名字――司徒响,难道有好消息了?他赶紧打开:“喂?”
“二哥,我还没有找到小白,怎么办?”
司徒逸没有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扔掉手中的香烟,踩下油门就往公安局驶去,现在只有报警了。
刚到报警中心,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什么是身份证。”
“那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那也不能告诉你!”
“请你配合一点!”
“我不是很配合吗?你有问,我都有答啊!”
“小白!”司徒逸高兴的冲了进去,一把抱住正在和警员辩论的司宵白:“终于找到你了!”
“逸逸…呜……”
“呜……”我的眼泪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不是到家了吗?”司徒逸柔声道。
我还是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一个劲的在他肩膀上哭:“我好怕啊,一个人站在那里,可是等了好久都见不到司徒响,呜……”
司徒逸拍了拍我的头,轻声道:“明天我一定好好打他一顿,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不要打他。”
“小白,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个死东西不给点教训给他,他是不会记住的。”司徒逸开始目露凶光。
我揉了揉眼睛:“我还没说完,我说不要打他,把他扔到什么非州就行了。”
……
司徒逸笑道:“就听你的,明天我就把他扔到非州去陪大象。”
他又问道:“对了,那时你跟谁走了?”
“吴飞鸿,他是好人,看到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一个下午,他就把我捡回去了。”
司徒逸正色道:“以后不要跟陌生人走,小心被人拐去卖了。”
“哦!”我点了点头。
累了一天,我也提不起精神了,只想睡觉,逸逸的肩膀又够宽,我直接把脸放在上面打起了瞌睡。
手机的音乐声又响了起来,司徒逸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立刻冷笑:“喂!”
“二哥,我找遍了东区,还是没有,怎么办?”司徒响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东区找不到去西区,西区找不到去南区,总之你给我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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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大大的太阳透过头顶的玻璃正好晒到我屁股上:“啊,晚了!”我立刻坐起了身。
一只手臂将我又压了下去:“没事,继续睡。”
“啊?逸逸,你今天不用上班?”我看着他半眯的眼睛,既慵懒又迷人。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从今天开始我休假,在家陪你。”
“真的?”
“嗯。”
“那你把司徒响放到非州陪大象没?”我还惦记着他扔掉我的这件事。
司徒逸邪邪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你放心好了,虽然他现在不在非州,但肯定在呼天抢地、哭爹喊娘。”
“哈哈,太好了!”我高兴的搂住他脖子,往他的脸颊上亲去。
他把头一偏,我的唇正好落到他的唇上,四片柔软紧紧粘在了一起,良久才渐渐分开。
“小白。”他晶亮的眼睛看着我,我的心猛烈跳着:“什么?”
“我教你认字吧!”
“啊?”我噘着嘴道:“我不要学,我又不是不认识字,谁让你们这儿的字太怪异了。”
他瞅了我一眼:“要是你认识字,跑哪儿都不会丢啊,我又不要你会写,只要你认得就行了,我的要求不高,一天只要你学十个字,怎么样?”
十个字?还能接受,我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就十个,不准多一个哦!”
“12356789很简单嘛,哈哈!”我看着桌上他写的那些字不禁自恋的大笑:“我是天才,看一眼就会。”
“真的会了?”他随手画了个圈:“这是几?”
“圈圈是!”
“嗯,对,那这是几?”他又画了个3。
我脱口而出:“这是8!”
他嘴角一扬,又画了个8:“那这是几?”
“这是3!”
他拿笔敲了敲我的头:“错了,错了!像葫芦的是8,半个葫芦的是3,你重新看一遍这些数字。”
啊?错了?我干笑道:“失误失误啊!”我认认真真的又将这些数字从左到右看了几遍:“、1、2、3、、5、6、7、8、9”
“再来考我!”我这回是信心十足。
他继续画了个数字:“这是几?”
“!”
他点了点头,继续画了个3:”这是3还是8?”
切,太瞧不起人了,你当我笨蛋啊?我不服气的翻了翻眼睛:“半个葫芦嘛,是3!”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还不算太笨,来看看这个是几?”他又画了个9。
我得意忘形的道:“6嘛!”
他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白就是小白。”
“啥?我错了吗?”我一脸的茫然。
“这是9!反过来才是6!”
我气乎乎的拿笔在纸上乱画:“啊?那就是它不对了,好好的翻什么身?9就9嘛,装什么6呢,真是的。”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那7是不是1被人打了一拳,所以被打弯了?”
“咦?你也这么想啊?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
四周墙上挂着白色的绫布,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屋中央只停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木,我不由自主的往那棺木走去,推开那沉重的棺盖,棺材里面涂的是红色的漆,颜色鲜明的让有点恶心。
棺材里安静的睡着一个少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的嘴唇微微发青,我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他的皮肤冰冷而僵硬。
蓦地,他原本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静静的看着我,我压抑着心中的恐惧,颤声问:“你是谁?”
他朝我诡异笑了笑:“我是司宵白!”
“不,我才是司宵白!”我边后退边摇着头。
少年从棺材里走了出来,冰冷的手抚上了我的冷:“我就是你啊!”话刚说完,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里忽然流出了黑黑的血液,恐怖至极。
“啊不,不是我!”我尖叫着。
“小白,小白,醒醒!”有双手在拍打我的脸颊。
我终于从恶梦中醒来,浑身的冷汗像是捆绑住我一样,我已经吓得无力动弹,心脏仍在砰砰乱跳。
司徒逸托着我的背,将我搂进了怀中,柔声道:“只是做梦,别怕。”
“我死了吗?”
他轻轻掐了掐我的脸颊:“醒醒吧,我的小白,这只是梦。”
我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我梦见我死了,躺在一口棺材里,好恐怖。”
他轻笑道:“梦见自己死了是好事啊,梦见棺材更好啊,小白,你可能要走运了。”
走运?我能走什么运?我眨了眨眼睛:“不会是桃运吧?”
他恶意的掐了掐我胸前的乳首:“你不是正在走桃运吗?咦,这是什么?”他低头在我胸前看着。
我的目光也拉到了我的胸前,却见圆圆的脐上方一寸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小点,我愣住了。
“我记得你身上没有长痣的呀,怎么忽然冒出个红痣出来?”他用指腹轻轻摸了摸:“疼不疼?”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不过肯定很呆:“逸逸。”
“什么?”
“我有宝宝了!”
1
汽车飞快的行驶在路上,已经闯了好几个红灯,幸好现在路上的人和车子都不多,要不然肯定会出事,司徒逸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暴露出了青筋,两只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脸上比起饱受惊吓的我更苍白。
道路两边的景物在眼前一闪而过:“逸逸,开慢点。”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而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车子没慢下来却反而更快了。
“啊!”飞速的车子伴着我的尖叫一路狂奔。
“吱!”刺耳的刹车声终于响起,要不是我系着安全带,肯定会飞出玻璃外,我拍了拍胸口:“呼,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司徒逸立刻跳下了车,大力拍着门:“柳笑风,快开门!”
我连忙拉住他:“你干嘛,三更半夜的,人家会当强盗上门的!”我指了指隔壁几栋亮起小灯的别墅。
良久没人来开门,他转了转门的把手,想不到门竟然开了,我乍舌道:“想不到这里的治安这么好,可以夜不闭户。”
司徒逸不请自入,长腿已经迈进了柳笑风的家里:“柳笑风,你在不在?”
楼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声,司徒逸立刻往上跑去:“柳笑风,你在哪里?”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没有人,但到都很凌乱,像是刚被人砸过一番,我心中升起不祥的感觉,立刻向另外一个房间跑去:“柳笑风?”门内没有人。
只有最后一个门了,刚才的声音一定是从那里发出来的,刚推开门,我惊呆了,这个房里全是镜子,连头上和脚底下都是,柳笑风就站在中间的镜子前面,镜子里反射出的是憔悴又苍白的面容,眼睛里的悲哀和嘴角边的苦涩笑容,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柳笑风。
“宵白,你来了。”他转过头对我笑了笑。
司徒逸对眼前的柳笑风也惊讶的无法形容:“柳笑风,你怎么?”
“我想回去,你看,我们的家乡多美啊……”柳笑风指着镜子喃喃道。
什么啊?镜子里明明是你嘛,我刚想说出来,可是镜子忽然变了,一层层的涟漪从镜面上泛开,那熟悉的景像正是南郡的皇宫。
“我走了,我要回去,这里让我痛苦,我要回去……”柳笑风的手慢慢伸进了镜子里,渐渐的,涟漪淹没了他一半的身子。
“不,你要干什么?”我惊骇的冲过去拉住他的身子。
忽然我的腰也被抱住,熟悉的温暖让我安心:“逸。”
涟漪忽然扩大,一道光刺入了我的眼睛:“啊……”
严肃的金銮殿,龙椅上年轻的君王目光如矩的看着他的臣子:“关于通云州州官收贿一案,到底审得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现已查明通云州州官方永德收受贿赂共黄金四万两,白银二十万两,其余的礼品共计六十万两。”
听完宰相柳成因的禀凑后,司宵夕冷声道:“好个贪官,朕决定,将方永德发配上干州矿场,其家产充公,其家人全部谴出通云州,谁有异议吗?”
众臣一致弯下身子鞠躬道:“皇上英明。”
“啊!不要啊!”金銮殿上忽然响起尖叫声。
司宵夕和众臣全部看向发声人,只见三个人以极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奇怪的装束和打扮引起一阵骚动:“护驾、护驾!”
禁军护卫立刻冲进了金銮殿,将三个人团团围住:“大胆,什么人?”
趴在地上的三个人睁开了眼睛,其中一个更是叫得令人耳膜发震:“啊!”
熟悉的叫声让司宵夕走下了玉梯,拨开重重护卫,托着那鬼叫不停的人的下巴,惊奇的道:“十七弟?”
“啊?”我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孔,又一声大叫:“啊!!大皇兄!”
我回来了!
“十七弟?哈哈哈,你没死,太好了!”大皇兄将我拉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还摸摸我身上的衣服:“你穿的什么东西?这料子很软,还有这鞋子好奇怪,你究竟跑哪儿去了?我们都以为你掉湖里淹死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宰相柳成因激动的叫了出来:“天哪,笑风!”看着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他不禁老泪纵横。
“父亲!”柳笑风已经哭倒在他父亲的脚边。
对了,逸逸呢?却看见他抚着头从地上站了起来,估计是撞到了头,我欣喜万分,立刻跳上了司徒逸身上:“逸逸,你也跟我一起来了,太好了!”
他打量着目前所的环境,皱了皱眉:“这就是南郡国?”
我点了点头:“嗯。”
众臣议论纷纷,平空冒出三个人来,他们又惊又怕:“皇上,这三人来历可疑,恐怕是别国刺客假扮的。”
大皇兄忽然捏住了我的脸颊:“痛不痛?”
废话!不痛我能龇牙咧嘴吗?我毫不客气的也捏上了他的脸颊:“那你痛不痛?”
众臣一片惊嘘声:“大胆!”
大皇兄大笑出声:“哈哈,是十七弟没错,就他敢捏我。”
忽然他看着我,又看向司徒逸:“这是谁?”
我搂着司徒逸的脖子,甜甜一笑:“我的王妃!”
大皇兄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笑道:“十七弟,你终于开窍了!”然后又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我们还打赌以为你要到二十岁才知道什么是发情呢!”
“你们!”我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这些皇兄是不是闲太久了,连这种事情也来打赌,哼!
可能是忽然想到这是早朝时间,大皇兄正色道:“来人,先送十七王爷回王府休息。”
舒舒服服的坐在十六人大轿上,我紧紧的拉着司徒逸的手:“逸逸,你是不是在生气?”
“没有!”郁闷的声音和话意极不相配。
我掀开轿帘,让他看清楚街上的行人:“你看,这就是南郡国。”
一个挺着肚子的男人悠闲的从轿边走过,司徒逸脸色发白:“原来你没开玩笑,男人真的能怀孕。”
我笑咪咪的道:“你早相信我的话,也就用不着三更半夜去找柳笑风求证了,那我们就不在这儿了。”
他惨白着脸看着我的肚子:“那你刚才跌了一跤有没有事?”
我抚了抚肚子,又粘在了他的身上:“当然没事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强壮得像牛一样。”
“糟了!”
看他着急的样子,我不禁问道“怎么了?”
司徒逸从怀里掏出了手机,恼道:“我忘了请产假了,这下老三估计宁愿去非洲看河马了……”
15
“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整个王府乱成一团,仆人和丫鬟撞成一团。
我高高兴兴的下轿,却见王府门前挂着白色的灯笼,连仆人丫鬟身上都是穿的白麻衣,不禁觉得一盘冷水从头浇到脚,再也高兴不起来:“这是谁让挂的?都当我死了啊?全给我拿下来!还有那衣服,全给我脱下来,全换上红灯笼、红衣服!”
“是是!”仆人丫鬟们唯唯喏喏的的,眼睛里有着惧怕,估计是看到我这个“死人”忽然冒了出来吧。
回到久违的房间,我伸了个懒腰,把身体的重量全放在司徒逸身上:“折腾了一个晚上,好困啊!”
他把我轻轻放到床上,轻声道:“睡吧。”自己也脱了鞋上床。
强烈的困意袭卷而来,我立刻陷入睡梦之中。
“逸逸,你穿这衣服好怪啊!”我看着司徒逸身上的锦服忍不住发笑,他的短发配上长袍怎么看怎么怪。
他瞟了我一眼,淡淡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你还笑我。”
“好了,好了,我错了,待会儿见到我的皇兄们你不要理他们就是了,他们十足十是些变……变什么来的?”我苦恼的想着那个什么新词来的。
“是变态!”他接道。
“对,就是变态!”
推开祥龙阁的门,一屋子的男人全围了上来:“小十七……”
不过他们围住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司徒逸:“长得真不错,就是头发奇怪了点。”一双双狼手向他伸去。
“喂喂喂,他是我的,你们给我走开!”我拍开一双双狼手,顺便每人送了一记白果眼。
司徒逸站在人群之中倒是相当镇定,对他们熟视无睹,一脸的气定神闲。
坐在最里面的司徒夕大喝道:“好了,你们,统统回座。”
我悄悄在司徒逸耳边道:“他们全是我皇兄们的妃子,坐在座位上的才是我的皇兄们。”
司徒逸扫了一眼,淡淡道:“好像是挺变态的。”
我有些汗颜,大皇兄稍微正常些,如果他脚没踩在椅子上会更正常,二皇兄在喂鸟,用自己的舌头喂,三皇兄在弹筝,拿着筷子在弹,四皇兄打扮得枝招展,脸上的粉比墙还厚,还在照镜子扑粉,五皇兄在与六皇兄对奕,只不过双方都是拿的白子,棋盘上一片白,七皇兄在看书,不过是从后往前看……
“来,坐这里。”最后一张桌子是我的。
坐定后,大皇兄轻咳一声:“小十七,你是不是该跟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失踪了?”
“我私奔!”
十二皇兄立刻站了起来:“我赢了,你们输了,给钱给钱。”他笑嘻嘻的接过一锭锭金元宝。
果然,我就知道他们又在拿我打赌了,下我一定要让他们分我一半赢的钱。
大皇兄看向司徒逸:“你是司徒逸对吧?”
“嗯。”司徒逸淡淡应了一声。
“你要多少聘礼?”
“什么?”司徒逸不解的看着我。
我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你说要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白银,还要仆人一百。”
他朗声道:“十万两黄金、二十万两白银,仆人一百。”
大皇兄点了点头:“好,我已经选好日子了,后天是黄道吉日,就后天吧。”
我大喜,立刻道:“谢谢大皇兄。”随手抓起桌上的梨扔了过去:“这是谢礼。”
“你是不是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司徒逸可能听明白了,立刻瞟向我。
我干笑道:“嘿嘿,后天我们举行仪式成婚。”
我知道司徒逸百般不愿意被人称为王妃,但是这是祖上传下的规矩,皇子们只有娶没有嫁的,这也算是保持皇族的威严。
“来嘛,逸逸,盖上吧。”我连哄带骗想要让他盖上红头盖。
他不屑的把红头盖甩到一旁:“那是女人才用的,我不用!”他看着我们两个一模一样的服饰和装扮:“就这样好了,不用盖了。”
……我哭丧着脸道:“这样不符合规矩。”
他威胁道:“你如果一定让我盖,那我就不出去。”
……我咬了咬牙:“好吧!”算你狠!
吉时一到,我们牵着手走入喜厅,座上坐的是我那退位的父皇和父后,两旁坐着的是我十六个皇兄,大臣们一个没来,因为我没请他们。
虽然他们讶异司徒逸没盖红头盖,但也没说什么,我看得出父皇和父后对司徒逸很满意,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嘴快笑歪了。
我们这儿拜堂很简单,只要向天地敬一柱香就行。
敬过香后严肃的婚礼顿时变得喧哗:“小十七,恭喜你。”
“恭喜你,十七弟。”
道贺声不断传来,我心里高兴,可我脸上更高兴:“哈哈哈哈。”
一声煞风景的声音响起:“我赌小十七明天早上起不了床。”
是十皇兄,我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大皇兄跟我一样,也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赌呢?”
“大皇兄,还是你对我好!”我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哪知大皇兄又道:“我赌他明天一天起不了床!”
“我也赌,我也赌……”十几个人一哄而上,纷纷掏出元宝压柱。
切!什么兄弟嘛,真是过份!
红红的蜡烛滴着红红的喜泪,我兴奋的坐在床边,虽然早就那个过了,但今天毕竟是正式的洞房烛夜,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他轻声道:“睡吧。”身上红色的锦衣已经脱了下来。
“嗯。”我脸上红红的,有些害羞,双手慢慢的伸到他身上替他解着衣服。
他一向喜欢裸睡,当衣服全部掉地的时候,我已经扑到了他身上,口水差点要流出来了:“逸逸,洞房洞房。”
他拉开我的狼手,皱了皱眉头:“你现在有孕在身,两个月之最好不要行房,否则会流产的。”
“啊?不是吧?”我看着自己平平的小腹,沮丧道:“应该没事吧,今天可是洞房烛夜。”呜呜呜……
“为了宝宝,还是安份点吧!”他把我搂进怀里,柔声道:“好好休息吧。”
宝宝,我恨你!
16
“我要去看一下柳笑风。”司徒逸把我抱在腿上,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你在家里待着,不要乱跑,不要乱跳,不要乱动。”
我皱了皱鼻子:“好个三不要,那我岂不是要闷死?我也要去。”
他正色道:“不行,你不能骑马,马车又颠,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还是在家里待着好。”
“可是在家里不是吃就是睡,我不要做猪。”我捏了捏下巴:“万一变成双层的怎么办?”
他笑道:“那就把它变成三层。”
……
“你真当是在养猪了……”我有些烦燥:“你早点回来。”
“好!”
备好的马车直奔宰相府,作为好友,司徒逸有些担心柳笑风,那天晚上他的神色不对劲,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到了宰相府,经过通报,终于见到了柳笑风,此时他与那天晚上判若两人,几乎和从前他认识的柳笑风一样,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还好吧?”
柳笑风点了点头,笑道:“听说你和宵白成婚了,恭喜你们。”
司徒逸笑道:“我抢了你的位置了。”
柳笑风拍了拍他的肩,淡然道:“这没什么抢不抢的,我和宵白本来就没有缘份,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嗯,我想知道怎么回去。”
“你该不会想回去了吧?那宵白怎么办?”柳笑风的眼神有些黯然:“幸福是求来不易的,到手的幸福一定不要放开。”
司徒逸叹了口气:“我是想回去,可不是现在,小白现在有了宝宝,我想一年后带他回去,那里有我的家人,我不能不回去。”
“宝宝吗?”柳笑风的手不自觉的放到了腹部,喃喃道:“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家人在这里。”
司徒逸点了点头:“我在一年内想清楚,到底是走还是留,不过我想知道怎样才能回去。”
柳笑风沉默了半晌才道:“那我一年后告诉你怎么回去。”他笑了笑:“对了,你有兴趣和我一起做生意吗?”
“唉唉”我趴在荷池的栏杆上无力的叹气,自从司徒逸开始和柳笑风出去做生意后,我就越来越无聊了。
池子里的鲤鱼不时的从我眼前游过,红红的身子看起来挺鲜美的:“来人啊,给我抓两条鱼上来!”
跟在我后面的丫鬟梅儿噘了噘小嘴:“王爷,你该不会是让我下去抓鱼吧?人家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我看了看身后,就一个梅儿跟着我:“唉,算了!就不虐待你了。”
“这还差不多!”
“对了,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侍候我?别的丫鬟呢?”我随口问道。
梅儿哀怨的看了我一眼:“今天城里来了一队舞姬,好多人全赶去看了呢,就我梅儿留在这儿侍候你。”她脸上写着逼不得已的表情。
舞姬,对了,反正没事我也出去转转,只要不被司徒逸知道就行,我贼笑道:“梅儿,咱们也去看!”
“可是,可是王妃如果知道您出府的话,恐怕会怪罪我们。”梅儿苦着脸,王妃吩咐过她们,不能让王爷走出王府一步,否则就扣一个月的银子。
我睁大眼睛,很无辜的看着她:“梅儿,你看我,我像会惹事的人吗?我们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况且你不是也想去看吗?”
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我们在王妃回来之前回来不就行了嘛!”我再说得诱惑一点:“你可以顺路买些胭脂水粉的,我付钱!”
她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好,成交!”
每有邻国的舞姬来此表演都会在艺楼,艺楼分为三层,一层是招呼客人用的,二层是女人们看女舞者表演的,三层是男人们看男舞者表演的,所以到了二楼,我自然而然的将梅儿甩掉,嘿嘿。
兴奋的上了三楼,却发现位置早就坐无虚席了,连两旁边的走道边都站满了人,算了,站着我可不干!
趁梅儿看表演的时候我独自去街上走走好了,对了,十六皇兄司宵炊的王府离这儿也不远,不如去他那儿坐坐好了,十六皇兄是崔妃生的,只比我大三个月,也是十八岁,不过他却是我众皇兄中最好色的一个,光是侧妃就有十几个。
刚走到王府门前就看到十六皇兄站在门前昂着头,像是在等人,我悄悄的走到他后面,然后在他耳边大叫:“十六皇兄!”
“啊!”十六皇兄果然被吓到了,肩膀猛的一抖:“啊,小十七啊,是你啊!”他朝我不怀好意的笑道:“怎么?你也得到风声了?是不是刚新婚就欲求不满啊?”
???我一脸茫然:“什么风声?我不明白。”
他惊讶的看着我:“难道你不是来看美人的?”
“美人?有比我和我王妃更美的吗?切!”我不屑的道。
他神秘兮兮的道:“你看过就知道了!”
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十几匹马飞奔而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那些变态的皇兄,原来他们都是来看美人的,我凉凉的道:“噢,你请他们来看美人,唯独缺我一个,哼。”
他干笑道:“你不是刚新婚嘛,我哪敢让你的王妃吃醋呢!”
众皇兄下马,见到我都是一脸惊讶:“哟,十七弟,想不到你真开窍了,以前你都不看美人的。”
“人会变的,不行吗?”我冷哼一声,甩袖就往里走去。
一群人来到内厅,坐定后,十六皇兄便拍了二下手掌:“把美人带上来!”
立刻,一个男孩被推了进来,他像雪一样的肌肤引起大家的一阵赞叹:“哇,果真不错,是个极品啊。”
男孩的五官很精致,但也并非绝色,至少在我眼里他比不上我和司徒逸,不过他的眼睛很漂亮,像一潭冰水,清澈而又晶亮,好似能映入人的心里。
大皇兄看起来对那个男孩很感兴趣,一双眼睛在那男孩身上绕了良久:“十六,你这眼光不错呀。”
十六皇兄得意的笑道:“这是我从南方而来的商人那里买来的,了我不少钱呢。”
大皇兄挑了挑眉:“多少钱?我买下他。”
十六皇兄还未答话,旁边的九皇兄便道:“我付双倍买!”
又有声音道:“我付三倍!”
“我四倍!”
看起来他们对那男孩都很有兴趣呢,我无聊的打了个呵欠,突然很想睡觉。
他们你争我夺,相互比拼砸银子:“我付十倍……”
十六皇兄为难的道:“你们都想要,可是人就一个,我自己也想留着。”
我又打了个呵欠,插嘴道:“那不简单,既然都想要,就让他自己选一个呗!”
“好办法!”大皇兄用扇柄敲了敲桌子:“让他选!”
男孩的目光从众人脸上逐渐扫了一圈,最后落到我的脸上,莹水般的眼睛直视着我:“我选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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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伤脑筋啊,我可从没想过要买个人回去,如果逸逸问该怎么说呢?我边走边想着。
“你是不是不想买下我?”一直跟在我后面的男孩忽然出声道。
我点了点头:“我是没想过买你,是他们硬逼我买的。”
想想那时还觉得可怕,他选中了我,可是我却摇了摇头:“我不想买你!”
结果愤起公愤:“什么?太过份了,我们争破头,你却不想要,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不行,你一定要买他回去!
……
唉,他们好像瞬间从色魔变成正义大侠了,一个个都伸着食指来指责我,活像我是负心汉,无耐:“好吧好吧,我买好了。”
我只好掏出怀里仅揣的一小锭银子放到了十六皇兄手上:“我付过钱了,人我带走了。”那小锭银子还是准备替梅儿买水粉的,这下泡汤了。
我还记得当时十六皇兄的脸色有多么菜,收下银子的手有多么颤抖,想想都好笑,这十六皇兄是吃了哑巴亏了,嘿嘿。
身后的男孩忽然又道:“我知道你不想买下我,所以我才选你。”
“噢!”我淡淡道:“你不用跟着我,你自由了,随你去哪儿都行。”
他停了停脚步,又赶紧跟了上来:“我叫青波。”
前面就是艺楼,我已经看到梅儿在门口等了,她见到我时立刻松了口气:“王爷,你上哪儿去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被人拐骗走了。”
我佯怒道:“你当我笨蛋吗?这么好骗!”
她点了点头:“嗯嗯。”她看到了我身后站的少年,好奇道:“他是谁啊?”
“青青的菠菜。”好像是叫这个名字的,我摸了摸空空的钱袋,干笑道:“我把银子掉了,买了他,呵呵,今天是买不了水粉了。”
顿时梅儿的脸上罩着黑云,嘴里似乎长出了獠牙:“我的胭脂水粉变成了一个男人!”
好凶啊!我赶紧躲到青青的菠菜后面:“你惹的麻烦你解决!”
梅儿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嘴角微微抽搐:“这是你惹的麻烦,别推给别人!”
“……是吗?是我惹的吗?不是吧,是银子忽然变成了菠菜……”
“王爷!!!!”
“哇,母夜叉,快逃……”
刚走回王府,还没跨进大门,就有一个黑面神站在门内,我畏畏缩缩的道:“逸逸,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
司徒逸瞪着我,目露凶光:“要不是我今天早回来,还不知道你溜出去,我不是让你好好在家里待着吗?在外面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呜呜,好凶!我抽了抽鼻子:“可是我在家里很无聊,你又不陪我。”
愧疚浮上了他的脸,他轻叹了口气,将我一把抱起向房间走去:“下不要再偷溜出去了,这样很危险的,等一切上了轨道,我天天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嗯。”
他看了看跟在我们后面的梅儿和青波:“他是谁?”
我撒了个小小的谎:“他是十六皇兄送给我的。”几两银子和送差不多了。
他没有怀疑,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多个人陪你,你也不至于那么无聊了。”他转身对梅儿道:“梅儿,你带他下去吧。”
“是。”梅儿欠了欠身,立刻带着青波退下。
关上房门,我不客气的坐到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挑逗的在他脖子里吹气:“逸逸,我们好久没有……嗯?”
他身体开始僵硬:“小白,别这样,再忍忍吧,过了前两个月就……”
“不行,我忍不了了,今天我一定要做!”我打断他的话,性急的扯开他的领口,刚见到那性感的锁吻就低头吻了上去。
随着我的吻越往下,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我扒得差不多了,看着他身上闪着我口水亮光的皮肤,又差点把口水滴上去:“嘿嘿,逸逸,你今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哈哈。”
他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说话跟色狼一样!”宠溺的捏了捏我的脸颊,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只做一半,免得伤到身体,嗯?”
“什么是只做一半?”我好奇的问道。
“只做到让你发泄出来为止,OK?”他俯下身轻轻吻着我的嘴角,小心翼翼的不压到我。
湿濡的吻从上往下印在我的身上,胸前的小果实在他的唇齿照顾下鲜艳坚硬,他的手在我胯下不停的套弄,身体顿时毫无力气,只能无力的跟着他手的节奏:“嗯……”
快感遍布全身,下身更是要爆裂一般,有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是他的汗,我看向他已然高昂的欲望,不禁有些动容,他表面上冷然又淡漠,但对我却十分温柔和细心,宁可自己憋着,也不愿伤害到我一分一毫。
“逸……”我伸手将他的炙热与我的重叠:“我们一起。”
发自内心的呻吟与难耐的粗喘混合在一起,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过后……
“逸,明天是不是你们开的酒楼开张啊?我也去好不好?”我用脚骚扰着他的小腿。
他沉吟道:“明天开张人肯定多,挤着了就不好了,还是待在家里吧。”
“啊……”我略微失望:“我早猜到你会这么说了!”
“那你答应我乖乖的待在家里,不会再溜出去。”他笑容中含着胁迫。
我噘了噘嘴:“好吧,我答应你!”
事实上,我的话是不可信的!第二天早上,他一离开我就从床上爬起来,喉咙里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声:“梅儿!!!!”
车水马龙的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我成功的又溜出了王府,不过后面跟着梅儿和菠菜。
“完了完了,昨天偷溜出来,王妃还没找我算账,今天又溜出来,这回惨了!”梅儿苦着一张脸,哀怨的跟着我。
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拨了拨额际的刘海,故作潇洒的道:“怕什么,我才是王爷,我才是一家之主!”
梅儿翻了翻白眼,小声的道:“才怪!”
而我也很明智的选择故意没听到:“齐福楼是吧?他说是在这条街上的呀。”
后面一直不出声的青波轻咳一声,指了指我们头顶上的招牌。
“齐福楼?”我瞪大了眼睛,原来就在我们身边,我干笑:“嘿,原来还没开门啊,难怪没看到,不如……”我指着对面的酒馆:“先进去坐坐!”
走进酒馆,选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好对着齐福楼的正门,我高兴的道:“这地方好,看得一清二楚。”
叫了一壶好酒,静静的等着,三个人叫了酒却是盯着楼下看。
忽然一只臭脚踩在了我的凳子上,令人作恶的毛手也搁在了我的桌子上:“两位美人,陪大爷我喝一杯怎么样?”
我抬起头,却看见一个长得像猩猩般的男人色咪咪的盯着我和青波瞧,那露骨的眼神像是已经把我们两个剥光了一样,我立刻拿起扇子使劲扇:“好臭,走开!”
男人脸色一变,手掌猛的往桌上一拍,恶声恶气的道:“不识抬举,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他伸手向我抓来,我立刻闭上了眼睛。
“咯吱”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那只毛茸茸的手也没落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却看见那熊人捂着手臂跪倒在地上,而拧着他手臂的人却是青波。
“哇,青青的菠菜,好厉害啊!”我两眼发出崇拜的光芒:“原来菠菜有武功的,下我不叫你青青的菠菜了,我叫你菠菜大侠!”
梅儿脸上又是一阵抽搐:“两者好像没多大曲别,一样的难听!”
我正色道:“不对,青青的菠菜是菜,菠菜大侠是人,这两者有着质的区别!”
……
18
门还没开就听见街上一阵喧哗,司徒逸问道:“什么事这么骚动?”
新聘的掌柜打开了二楼的窗户向下望去:“好像是对面的酒馆有人闹事,有个人从二楼摔下来了。”
柳笑风皱了皱眉:“不能挡了我们的生意触我们的霉头啊!”
“打他,打他!”街上人起哄的声音又传入耳内,司徒逸抬起头道:“笑风,你看看怎么回事,别在我们店门前出事。”
柳笑风登上二楼,看着街上形成的人圈:“好像在打架的样子。”
“你个色狼,不打死你,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柳笑风揉了揉眼睛,看着那人圈中心的人,司宵白正在狂踹躺在地上的人,锦袍下摆已经被他束在了腰上,袖子卷到了肘上,一副街头古惑仔的模样,他喃喃道:“天哪!”
“司徒,司徒,你快来看!”急忙招来司徒逸。
当司徒逸刚到二楼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脸色立刻变成铁青,然后又看到正在施展“无影脚”的人后,脸立刻变成漆黑,紧握的拳头关节在咯吱响:“司宵白!”
“打死你、踹死你、踢死你!”我踹着地上的熊人,越踹越兴奋,这比那时我把司徒响当色狼打的时候还要兴奋,因为我用上了脚!
梅儿害怕的拉着我的袖子,小声道:“王爷,够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怕什么?他长得这么个熊样,多踹两脚不会死的,顶多内伤!”
看来青波也同意我的观点,站在一边点点头。
梅儿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呐呐道:“王爷,你这样会不会太嚣张了,你忘了王妃就在对面。”
“呃!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我赶紧收回脚,正想开溜,有只手却抓住了我的脚,是那躺在地上的熊,我怒道:“你放手!要不然我就踹死你!”
那只熊躺在地上只喘着粗气,手却紧抓着我的脚不放:“美人,再来踢我吧,狠狠的踹我吧,好舒服。”
“恶,好变态!”我想抽回脚,却抽不开。
头上一片阴影,我不敢抬起头,因为这胸膛熟悉得令我想逃跑:“逸逸,我……”
偷偷的抬起头,却看见司徒逸在猛踹那熊人:“混蛋,放开他的脚!”哇噻,逸逸锦袍下穿的可是皮鞋呢,够那混蛋受的了!
终于,我的脚得到了自由。
那熊人睁开眼睛,却又见一个美人在猛踢他的肚子和腰,虽然疼了点,但觉得却踢心里却舒服,不知不觉流出了口水:“啊,大美人,狠狠踢我吧,狠狠的蹂恁我吧!”
“去死!”我和逸逸一人一脚正中他的肥脸,终于踢晕了他。
没戏看了,众人全都散去,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不过头皮也凉了许多,司徒逸的视线令我浑身发毛,我装傻:“呵呵……”
“昨天你是不是答应过我乖乖待在家里?”他阴森森的看着我。
“呃……那个,今天天气好好。”我继续装傻。
黑面神拎起了我的耳朵低声咆哮:“你知不知道这么剧烈的运动有多危险?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惨了,他真的发火了,我几乎看到他鼻子里在喷火了,怎么办?我干脆眼睛一闭:“好晕!”
“小白!”他及时托住我的身体。
我不是装晕啊,我是真的晕了!
送走了大夫,司徒逸几乎气得脸发白,堂堂的王爷被饿晕了,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家笑话。
我把被子拉到脸上,害怕的道:“我错了,下再也不敢了!”
他冷哼一声,不搭理我。
我慌了,连忙逼出点眼泪:“呜,逸逸,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下再也不偷溜出去了,假如有偷溜的话也会先吃过早饭再溜的,你就原谅我吧。”
看到他脸色由白转青,我知道说错话了:“不是,不是,我肯定不会再溜出去了,我用我的人格保证!”
“人格保证?”他冷笑一声:“我还不如相信这个!上菜!”
梅儿适时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丫鬟,每人手上都端着几盘菜,俐落的摆到桌上后又退了出去。
“过来,把这些吃完!”他威胁的看着我。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苦着脸看着桌上的饭菜,抱怨道:“你真当是在喂猪啊!”
他嘴角扬了扬:“不!”顿了顿又道;“猪比你好喂多了!”
……就当没听到!
我拿起筷子,拼命的往嘴里塞菜,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
唉唉唉,彻底被禁足了,梅儿这丫头也被司徒逸再三警告,如果再不看好我,继续“为虎作伥”的话就让她去扫茅房,现在我跟她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不受我的鼓惑了。
青波那家伙又不爱说话,通常就是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忽然想到那天他单手就把那只熊摔到楼下的情景,好奇的问道:“菠菜,你的武功哪来的?”
“学的!”
“跟谁学的?哪学的?”我追问。
“我父亲!”
我忍不住问道:“既然你有武功,为什么会被人卖掉?逃走不是很容易吗?”
他平静无波的眼里漾不出一圈波纹:“逃?逃哪儿?”
“当然是逃回家了!”我理所当然的道。
他淡淡道:“我没有家!”
“你的家人呢?”
“死了。”
……
最后我得出结论:“你真是个无趣的人呢。”
两个月的身体已经初见端倪,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微现小丘,我站在镜子面前左照照、右照照、呼气、吸气、挺胸、收腹,幸好不过有衣服挡着还看不出来,还不致于影响我的英姿。
“好了,王爷,你不要再照了,你很英俊、很潇洒、很完美!”梅儿翻了翻白眼。
“嘿,我也这么认为的。”此言一出,连青波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整了整衣服:“轿子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
“那好,出发!”
今天我不是偷溜出府的,而是向司徒逸报备过的,要进宫看父皇,孝敬长辈,这总不能不同意吧?哈哈。
因为梅儿和青波都进不了宫,所以我也就不着急,一个人晃晃悠悠在皇宫里转了半天,还没见到父皇一面,宫人说父皇去跟西平国的三皇子下棋去了,奇怪,西平国的三皇子来我们南郡了吗?听说西平国的三皇子文武全材,甚得西平王的喜爱,不过他来我们南郡国干什么?
不知不觉的走到御园中,满园的朵芬香扑鼻,脚底的草地又柔软舒服,反正父皇下棋肯定要下半天,不如先躺在这儿睡会儿。
枕着双臂,闭上眼睛,闻着淡淡的香,我渐渐的闭上眼睛……
19
满天的星星好美啊!一闪一闪的,我着迷的看着漆黑的天空。
星星?晚上了?我大叫一声:“糟了,睡过头了。”
咦,脑袋下面枕的东西软软的,是我的手臂吗?我伸出手臂瞧了瞧,不是呀,我的两条手臂还在呀,转过头,却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我又开始尖叫:“啊!鬼啊!”
“鬼在哪儿呀?”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咦,热的,不是鬼,呵呵。”我不禁傻笑。
“真可爱呢……”软声细语结束在我的嘴里,因为他的嘴贴上了我的。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后脑勺被他强行按住,他的脸不断放大,他的舌强行进入了我的领地:“唔……唔唔……”
等到我肺里的空气快给他吸干时,终于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很诱人的味道呢!”他舔了舔了嘴唇。
我这才想起要叫人:“啊!非礼啦!”
树丛中惊飞一群乌鸦:“嘎……”
也不管父皇不父皇的了,我简直就是落荒而逃,惊魂未定的逃回王府,立刻钻进了司徒逸怀里:“呜……好可怕,有人欺负我!”
司徒逸面上一寒,立刻问道:“谁欺负你了?”
呃,我该怎么说?被人强吻了?不行,那样逸逸岂不是又要把我关在家里了?
“你欺负我,整天不让我出门,我无聊得想自杀啊!”我故作委屈的道。
他面色稍稍缓解,轻声劝慰道:“好吧好吧,一个星期出去一,一不得超过两个小时,而且不能惹事。”
我连忙点头,笑着抱住他:“逸逸,你最好了,我好爱你哦。”
他脸上有些红,粗着脖子道:“说什么傻话呢。”
嘿嘿,害羞了,我往他身上蹭了蹭,小声道:“两个月了,应该能做了吧?况且你憋得住吗?”我不怀好意的紧贴着他。
他无耐的叹了口气:“刚过两个月,还不是很稳定,再多忍几天,好不好?”他摸了摸我的头:“乖,听话!”
还要忍啊?我垂头丧气的趴到床上:“知道了!”
由于得到了司徒逸的允许,所以我可以出去走走,今天我起了个大早,匆匆喝了几口粥就出门了,首站就是齐福楼。
刚到街拐角我就看到了司徒逸,他背对着我站在齐福楼门前,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的样子,我悄悄的走了过去,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却发现他对面站的是个少年,一脸的羞红,见到我站在司徒逸后面就立刻跑了。
“咦,小白,你这么早就出来了?不多睡会儿?”他拉着我的手往里走去:“进去吃点东西。”
我瞄了瞄他另外一只手中拿的一朵红色的鲜,那是刚才的那个少年送的吧?我有些生气:“那给我。”
他摇了摇头:“不行,这是别人给……喂!”的话他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把抢了过来,狠狠的踩到脚下:“踩烂你!”
“这是别人的,你干嘛这样!”他不解的看着我。
“是别人的我才踩!哼!”我气乎乎又踩了两脚。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梅儿,陪王爷回府!”
哼,为了别人送他的竟然打发我回去,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立刻转身道:“我们走!”
一回到王府,我立刻关上房门,憋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呜……司徒逸,你这个混蛋,你变心了,难怪你现在不碰我……呜……那家伙哪点比得上我?”眼见可及的东西全被我摔到了地上,房间里已经是一团乱,破碎的磁片满地都是。
“王爷,你开开门啊!”梅儿在外面敲着门。
“我不开,你们走开,别烦我!”我怒吼道。
门外没有了声音,我继续在房内砸东西以发泄怒气,等到我哭累了,就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傍晚的时候司徒逸回来了,看到满屋子的狼籍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可恶,他竟然一句解释也没有,我心中的无名怒火又冒了上来,讽刺道:“你做错了事情,一句道歉都没有吗?”
他冷着脸道:“我没有做错事情,我为什么要道歉?反倒是你,你应该好好反醒自己的行为!”
我立刻跳了起来:“我要反醒什么?又不是我做错事。”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他坐在桌旁抚了抚眉。
我冷笑道:“我也不想跟你吵,你今晚睡书房去吧!”
他立刻就甩门而去,我愤愤的扔了个枕头出去:“我恨你!”
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着,我一直在思量着自己做得不是太过份,再怎么吵我也不能把他赶出房去的,这样只能使我们之间的矛盾更加恶化:“算了,还是我去道歉吧。”
蹑手蹑脚的走进书房,我背对着床道:“逸逸,对不起。”
良久都没人答我,我回过头一看,书房的床空无一人,上面的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逸……”
顺手采下书房内的一朵大大的茶,我忐忑不安的又跑了出去,我要去齐福楼找他。
可笑的是,在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我又遇到了同样的事,那个少年把塞给了司徒逸,而司徒逸笑了笑就收下了,我还记得以前本送给他,可是他没有收,现在这个代表什么?
他不爱我了……
我手中的茶无声无息的掉落在地上,迎面而来的路人毫不留意的一个个的踩过……
失魂落魄的走回王府,梅儿急忙问道:“王爷,你上哪儿了,吓死我了,我找遍了你都找不到。”
青波倚柱而立,淡淡道:“去齐福楼了吧。”
忽然我脑子一发热,抓起青波的手道:“菠菜,还是你了解我,你嫁给我吧!”
“啊?”梅儿打翻了手中的盘子:“王爷,你想背着王妃偷人!”
什么偷人啊?说得这么难听!我瞪了她一眼,又继续对青波说道:“我娶你做侧王妃,怎么样?”
“我不要!”青波凉凉的吐出这三个字。
“哇,我哪儿不好了?你们都不要我!”苦从心中来,我忍不住趴在桌上直抹眼泪。
青波无动于衷,反而转身离去:“你继续!”
我哭得更大声了:“呜……哇……这个世界嫌弃我!”
“啊,不好了,我都忘了!”梅儿着急的样子令我忘记了哭泣:“怎么了?”
“皇上召你进宫!”
大皇兄召我进宫?会有什么事吗?我抹了抹眼泪:“快替我更衣。”
等我赶到皇宫的时候,正好大皇兄散了早朝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小十七,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我心虚道:“路上堵车。”
“堵车?什么意思?”他好奇的看着我。
糟了,说了逸逸那里的话了,我赶紧道:“皇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皇兄放下卷宗,笑咪咪的道:“小十七,你知道西平国的三皇子燕秋飞吗?”
“知道,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他。
“刚才早朝的时候,燕秋飞向我提出要南郡国和西平国联姻。”
我一脸迷惘:“这关我什么事?”
“他说他希望能嫁给十七王爷,也就是你司宵白!”大皇兄诡笑道:“你可真是好福气呢!”
什么?嫁我?我有逸逸了啊!可是……脑中忽然闪过司徒逸手持儿的模样,全身热血在沸腾,我大吼一声:“我娶!”
2
“啊?什么?”梅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王爷,你真的要娶西平国的三皇子为妃?”
“那当然,我已经答应了。”
梅儿惊呼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叹了口气道:“我已经有一点点后悔了,唉。”
梅儿面露喜气:“对对,圣旨还没下,你立刻去退婚,还来得及,如果被王妃知道了,他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切,我才是王爷,我说了算!我后悔的是刚才没有先见三皇子一面,听说他文武双全,如果这样,相貌一定平平吧,唉,希望不要长得特别丑!”
……梅儿垮下了肩:“你就是后悔的这个?”
“那当然,要不然还会后悔什么?”我挺起胸,燃起斗志:“待会儿等王妃回来了,我们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哼,我司宵白可是万人迷,我会让你后悔的!
梅儿的脸彻底垮下:“王爷,你三思啊……”
特别通知了仆人,如果司徒逸回来了就通知我,所以一接到仆人的通知,我立刻挡在了司徒逸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
司徒逸淡漠的道:“怎么?知道错了吗?”
我昂起下巴,摆出最高的姿态:“我没有错,我来是要告诉你,几日后我要娶西平国的三皇子为妃,希望那天你回避一下。”
司徒逸脸色大变,眼睛里瞬间布满寒霜:“这就是你要说的?”
他的气势吓人,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畏缩的道:“没错!”
“很好!你要娶就娶吧,随你高兴吧!”他冷冽的眼神让我想到二月的寒冰:“那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我才知道我的泪水已经溢出眼眶,他走了,他离开了我,是到别人身边去了吗?
“王爷,你还是追王妃回来比较好……”梅儿小声的道。
我擦了擦眼泪,压下自己想冲出去的欲望,硬声道:“追他干嘛?是他自己要走的,不是我叫他走的。”
“明明是你逼他走的……”
“咦,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柳笑风放下毛笔,惊讶的看着一脸苍白的司徒逸,忽然了然的笑道:“吵架了?”
司徒逸趴在桌上,俊美的脸上掩饰不住一丝疲惫:“笑风,我是不是错了?”
“什么?”柳笑风不明白。
“我和他的邂逅太仓促了,也许那时他只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并不是真的爱上我,现在他回来了,不再需要我了,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也许……也许是我害了他,他只有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司徒逸涩声道:“也许是我该回去的时候了。”
柳笑风蹙眉道:“你们的事情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最明白,不过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如果真的喜欢他,就不要轻易放手,一旦放手就意味着永远失去,你明白吗?”他慢慢的走下楼梯:“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想清楚吧,如果你真的想回去,我会帮你的。”
桌上的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芒,司徒逸叹了口气:“果然,爱情是不能碰的东西。”
在没有司徒逸的日子,我浑浑噩噩过了几天,虽然记不清楚是怎么过的,但是该记得的还是记得,今天是我和西平国三皇子成婚的日子。
身上大红色的喜服穿在我身上无疑是一大讽刺,明明前不久才穿过一回:“唉 ……”
“王爷,你看上去很不高兴。”梅儿担忧的道。
我的嘴角弯了一个弧度:“你看,我不是在笑吗?”
青波凉凉的道:“你还是不要笑好了,怎么看都比哭难看。”
是吗?我低下了头,心中忽然想起当日我和司徒逸成婚的时候他脸上淡淡的笑容,那时候我也很开心……
“耶,这才像笑嘛。”梅儿笑道。
镜子中的我嘴边带着甜甜的笑意,眼中的幸福的暖意,只是因为想到了他,我又忽然想到了他无情的转身离去的场景,立刻隐去笑容,淡淡道:“很期待我的新王妃呢。”
吉时一到,我慢慢的走进喜厅,那供桌前面早已站定了一个人,和我同样的打扮,一身的喜红,只是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不过依身形来看,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在坐的皇兄们不是看好戏的样子就是兴灾乐祸的表情,切,估计又拿我打赌了。
站在新王妃身边,我目不斜视,接过香就照规矩行礼,待插进香炉时才转过身时与我的新王妃――燕秋飞打了个照面,嗯,长得不错,眉宇间英气逼人,不过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也许是我盯着他看太久了,燕秋飞低声邪笑道:“待会儿洞房时让你看个够,嗯?”
这声音?这声音?我想起来了,是那天晚上吻我的色狼,我忍不住惊呼:“啊,色狼!”
众人一阵哄笑,立刻有人起哄道:“送进洞房!”
啊?怎么这样?燕秋飞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害得我一阵天旋地转:“放开我!”
“就不放!”他轻笑一声:“我们走!”
一路上我边捏边掐的,连拳头都用上了,可是他还是不放我下来,我快要哭出来了:“我后悔了,我不要和你成婚,逸逸,救我!”
燕秋飞邪邪一笑:“晚了,我们马上就要洞房了。”他踢开新房的门,又一脚踢上。
忽然房里的红烛亮了起来,红色的烛光映着一张漂亮的脸,我呆呆的看着在新房里突然出现的司徒逸,忘了尖叫,也忘了反抗,只是这么看着他,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是为了我吗?
燕秋飞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入?”
司徒逸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我,眼里有着我熟悉的温柔:“你刚才是在叫我?”
“逸逸……”我贪恋的看着他的脸,终于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从燕秋飞的手臂中跳下来,立刻冲了过去:“逸逸,呜……你回来了,我错了,你不要走,就算你养个情人我也认了,呜……”还是逸逸的怀抱温暖。
“小白……”他轻轻的拥着我。
一旁的燕秋飞又气又怒:“你们两个当我死了啊?司宵白,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偷情!”
我和司徒逸相视一笑,他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淡淡道:“偷情这个词用得不恰当吧?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司徒逸,他的‘大王妃’!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去休息了,你就自便吧!”他将我抱起,柔声道:“我们回房!”
我也朝燕秋飞做了个鬼脸:“你自便吧,我的小王妃!”
燕秋飞气得两眼冒火,袖中的银色长鞭向我们卷来:“给我回来!”
“小心,逸逸!”我惊呼。
鞭子并没有碰到我们一根汗毛,有人替我们挡住了,是青波!那银色的鞭尾被他牢牢的拽住了,纹丝不动。
司徒逸嘴角扬了扬,阴侧侧的道:“拜托了,青波,好好陪小王妃玩一玩,他整晚都缺少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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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关紧房门,饥渴的四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直至肺里的空气殆尽才不舍的分开,我双手飞快的将他全身的衣物除下,然后仔细看了一遍,很好,没有任何痕迹,又将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嗯……”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怪异的举动:“我记得我没有养狗。”
“嗯,我也不记得你有养狗!”
“那你在干什么?”他忍笑道。
我皱了皱鼻子:“当然是检查你有没有背着我和你的情人乱来了。”
“情人?什么情人?”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气乎乎的道:“就是那个送你的少年啊!不就是你情人吗?”
“送的少年?”他恍然大悟:“他啊?你以为他是我情人?所以才把踩烂了?”
“不是吗?”我翻翻白眼,反问。
“什么啊?那少年每天都会摘些让我转交柳笑风,他自己不好意思给他。”
啊?我误会了?我眨眨眼,呆呆的道:“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是跟你说过是别人的嘛。”
“我以为你说的是是别人给你的……”唉,是我理解能力太差吗?
司徒逸忽然什么都明白了:“你以为我在外面有情人,所以你就报复我,要红杏出墙?”
太聪明了,一猜就中,我只能干笑:“嘿嘿嘿嘿……”
他叹了口气,同情的看着我的肚子:“宝宝将来肯定是个小小白,智商高不到哪儿去了……”
我还挺得意:“我的宝宝肯定像我了,我是小白,我生的宝宝当然是小小白了,哈哈……”
“哎……那真成绣枕头了……”
枕头?我笑得很贼:“枕头在床上,走,我们上床,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烛夜呢!”
他瞪着我,硬声道:“是你的洞房烛夜吧!”
“别介意,别介意嘛,我明天就休了他,来来来,上床上床!”我把他拽过来,往床上推去:“我们也需要整夜的运动,嘿嘿!”他光裸的身子没有一不在发光,好诱人,我咽着口水。
嘶的一声,我身上的喜服在他手里成了两半,他皱眉道:“你的衣服真碍眼。”
“嘻,脱光脱光!”我自己动手,迫不及待的脱掉全身的衣物:“我来了,逸逸。”
我扑!顺手拉下带着流苏的帏帐。
我啃、我咬、我摸……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饥渴嘛……”
……司徒逸无语。
怀里揣着刚写好的休书,我兴匆匆的去找大皇兄,哪知大皇兄看了我的休书后立刻扔给我:“他是西平国的三皇子,不能休,休了会影响邦交,当初是你自己答应的,可没人逼你。”
不能休?那怎么办?
我满心郁闷的回到府里,却见客厅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地上全是些泥瓦,我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仆人赶紧把我拉了出来:“王爷,你站在这里比较安全。”他指了指屋顶:“你看上面!”他刚说完,又是一大堆的瓦片落了下来,引起一阵灰尘。
屋顶上飞快移动的人影和不时闪动的银光,那是?青波和燕秋飞?他们两个不会是从昨晚斗到现在吧?不过看两人两眼赤红的样子,好像是的。
再打下去,这间房子估计快被他们拆了:“住手!!!!”
青波稍稍一顿,但燕秋飞还是穷追猛打,无耐只好继续还手,我抚了抚额头,哎,伤脑筋啊:“叫护院过来,带上弓箭!”
不一会儿就有二十几个护院背着弓箭过来了,我指着上面:“放箭,把那两人逼下来!”
“万一伤到王妃怎么办?”
我翻了翻白眼:“他死了活该,只要别伤到青波!给我射!”
我一声令下,破空之声立刻响起,许多枝箭密密麻麻的向他们飞去,青波没有武器护身首先跃了下来,燕秋飞也跟着一跃而下,不过看他扬起鞭子,可能又要打了,我赶紧喝道:“住手,燕秋飞!”
这两人身上全是灰和汗水,脸上都是黑乎乎的,看起来都是狼狈不堪,一停下来两人都在喘气。
燕秋飞不服气的喘道:“臭……臭小子,你别跑,和我再打三百回合!”
青波抹了抹脸上了汗,懒得理他:“王爷,我去睡觉了。”说完转身就走。
“喂,臭小子,别跑,你想逃吗?给我回来!”燕秋飞气得直跳脚,手中的鞭子愤愤往地上一甩。
我从怀中掏出那封休书,硬塞到他手里:“给你的!”
他狐疑的抽出来:“什么东西?你给我的情书?”
“你慢慢看吧!”我赶紧闪人。
刚走出去十几步,后面就传来他的吼声:“司宵白,你给我回来!!!”
回去的才是傻瓜呢!我转过头朝他吐了吐舌头:“你被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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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有下山,司徒逸就已经回来了,我高兴的扑了上去:“逸逸,你回来了,今天好早啊,是不是想我啊?哈哈哈。”
“一切都上了轨道,不需要两个老板在那儿看着,交给柳笑风就行了。”他笑道。
“那就是说,你不用天天去上班了?可以天天在家里陪我了?”
他点了点头:“嗯,还是在家里天天看着你比较好,免得你又不安份,给我去偷人。”
我噘着嘴道:“不是偷人,偷人好难听的,你上说红杏爬墙的,爬墙好听点。”
“是出墙!红杏出墙!”他瞪了我一眼:“有空多念念书,免得教坏孩子!”
“说到孩子,我想起来了,你看!”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些衣服都嫌小了,穿在身上有点紧了,看来要多添点了。”
他点了点头:“还要做一些宝宝的。”
门忽然被推开了,燕秋飞铁青着脸站在门前:“你有宝宝了?”
我畏缩的躲到司徒逸后面:“逸逸,他好凶!”
司徒逸冷冷道:“不关你的事,请你出去。”
哪知燕秋飞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什么不关我的事?如果我早知道他有了孩子,我就不娶他了,弄得我跟千古恶人一样,我虽然好美色,但还不至于拆散人家家庭。”
我小声的提醒他:“是你嫁我,不是你娶我!”
司徒逸脸色稍稍缓和:“既然这样,你就该自动退出。”
燕秋飞冷嗤一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做笔交易!”
“说来听听。”司徒逸道。
他昂着头道:“把那个青波给我!”
我嚅嚅道:“这我不能作主,青波是自由之身。”我把他的卖身契当场就撕掉了。
燕秋飞冷哼:“嗯?”
为了我往后的幸福,我立刻陪笑道:“不过我可以帮你!”
22
今天晚上的气氛很诡异,我们四个人坐在凉亭中,我左边是司徒逸,右边是燕秋飞,对面是青波。
青波狐疑的看着我:“我坐这里是不是不合适?”毕竟他只算是个买回来的下人。
司徒逸狡猾的道:“三皇子明天就要回国了,今天为他饯行,我和王爷都不会喝酒,所以只好请你代劳了。”
燕秋飞朝我挤挤眼,举起酒杯:“来,为了明天,我们干了这杯。”
我和司徒逸只是举起了酒杯意思意思,青波不好推辞,只好一饮而尽,而燕秋飞的酒杯也是空空见底,我赶紧为他们满上:“好酒量呢!”
燕秋飞露出诚恳的笑容:“来,我敬王爷一杯,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干为敬。”
我假装惶恐:“哪里,哪里。”我举起酒杯,却看向青波,两眼眨呀眨,示意我不会喝酒。
青波硬起头皮,又是一杯灌进了肚里,两颊已微微发红。
酒杯又被我斟满,我对青波道:“再替我和王妃敬一下三皇子吧。”
三杯酒下肚,青波已经头晕脑涨,身体开始摇摇晃晃,燕秋飞诡笑道:“王爷的酒真是醉人呢!”
我甜甜笑道:“哦?是吗?很好喝吧?”
“很好……喝……”燕秋飞刚说完就已经趴在了桌上。
我故作惊讶的推了推他:“三皇子!”嘻,没有反应。
司徒逸皱了皱眉:“青波,三皇子醉了,你送他回房休息吧。”
本来就已经站不稳的青波搭着燕秋飞的肩膀,两人左摇右晃的,看得我直想笑,不过司徒逸一直在捏我的手,我硬是忍住。
直到确定青波把燕秋飞送进了房,我才大笑出声:“哈哈,燕秋飞啊燕秋飞,你今天要惨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徒逸也笑了出来:‘亏你想得出来,明明燕秋飞让你给青波下迷药的,你却给青波下春药,给燕秋飞下了一点迷药和春药,明天他们肯定会找你算账。”
我倚到他怀中,笑道:“我不怕,不是有你在吗?不过这鸳鸯酒壶还真管用呢,一半的一半,转转盖子就行,嘿嘿。”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的笑着:“你呀!”
“青波,晚上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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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早上,王府里发出震天的尖叫:“啊……”
是燕秋飞的声音,我几乎笑破肚皮了:“哈哈哈……”
“你还笑,待会儿他们肯定要杀过来了!”司徒逸忍笑道。
“嘿嘿,与其让他们杀过来,不如我们去捉奸。”我兴奋的跳下床,拉住他的手:“快点!”
不管司徒逸愿不愿意,我拉着他就往燕秋飞房里冲去,一脚踹开门:“我听到有尖叫……”
燕秋飞赤裸着身子俯在青波身上,不知道是要掐他还是要吻他,忽然被我们闯入,两个人都惊呆了,一回过神就是拿被子盖住:“出去!!!”
司徒逸很识相的硬把我拉了出去:“好了,走吧,这里没出人命。”随手替他们关上门。
随即房内传来了燕秋飞的惊呼声:“啊,我的第一,你赔给我!”
青波轻哼:“不!”
“赔给我!”燕秋飞的声音像是要抓狂了:“你不赔给我,我就跟你没完!”
我已经捂住肚子笑不出声了,房里又传来拳脚交加的声音,恐怕里面已经又打起来了。
司徒逸搂住了我的腰,柔声道:“我们出去走走,顺便订些衣服。”
“好哟,出去玩了!”
刚没走几步,一声巨响,什么东西塌了,我刚想回头去看,司徒逸硬箍住了我:“没什么好看的,肯定是床塌了罢了。”
“好厉害啊,两人缠绵到床塌了的地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十月的风渐渐有些凉意,不知不觉我的肚子已经看得出来,而今天早上柳笑风又派人送了封信,让司徒逸去上班,我趴在桌上叹着气:“哎,逸逸不在的日子果然无聊。”
一旁的梅儿掩嘴笑道:“要不然去青波那里看戏?三皇子好像昨天又打输了呢。”
提到这两人,我又是一声叹气,摇了摇头道:“这两人现在是瘟神,走到哪里哪里塌掉,我可不想被从天而降的东西打破头,只求他们别把我的王府拆掉就行了,幸好燕秋飞带过来的‘嫁妆’够多。”
“那去园走走?”梅儿提议道。
我看了看快要晕黄的阳光,无力的道:“太阳都快要下山了,也谢了吧,再等等吧,反正王妃要回来了。”
太阳渐渐的移到了西边,月亮又慢慢的升起在东边,屋里已经点上了蜡烛,司徒逸还是没有回来,本来热乎乎的一桌菜也已经凉掉,我有些担心:“会不会路上出了什么事?”
梅儿笑道:“不会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王爷还是先吃吧。”
“我哪吃得下呀,不行,我要去看看。”
坐着软轿,我和梅儿到了齐福楼,忙碌的小二穿梭在各桌之间,看起来生意很好的样子,难怪司徒逸没及时赶回来。
掌柜的一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十七王爷,您来了,两位老板都在上面呢。”
我点了点头,径自往楼上走去,二楼专门设了个包厢做“办公室”,看来他们两个人的习惯是改不了呢,推开门,我大咧咧的走进去:“我来了!”
最先看见的不是司徒逸,而是站在桌前的柳笑风,我奇怪的打量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咦,柳笑风,你胖好多啊,都有了将军肚了。”
柳笑风一愣,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失声笑道:“什么将军肚啊。”
“那是怀孕了!”司徒逸翻了翻白眼,对于我的迟钝无可奈何。
我惊呼:“怀孕?”难怪看起来哪里怪怪的了。
柳笑风苦笑道:“你别叫这么大声行不行?这可不是件光荣的事,未婚生子在这里可是遭人白眼的。”
呃,是啊,我干咳:“那孩子的父亲呢?”
一阵沉默,柳笑风没有说话,只不过眼睛里有着淡淡的悲伤,我立刻联想到孩子的父亲可能已经死了,立刻闭嘴,免得勾想他的伤心事。
倒是司徒逸打破了沉默,拍了拍我的头道:“以前都是笑风在这儿打理一切,从明天起,他回去休息,我来替他。”
23
转眼已是腊月底,外面的寒风不住的咆哮,天空中也扬扬洒洒的飘洒着大朵大朵的雪,燕秋飞已经带着青波回西平国过年,而我也因为怕冷整天缩在床上。
床边温暖的火盆挡不住刺骨的寒意,我往司徒逸怀里缩了缩:“好冷啊!” 温暖的胸膛令我舒服的叹息:“十个火盆都顶不上你一个呢。”
他将我圈得更紧了:“如果在我们那儿,你就不用这么冷了,有空调。”
“说起来,我倒是很怀念呢,方便面好好吃啊。”我嘴巴里开始渗出口水:“好想吃啊。”
“小白……”他有些犹豫。
我抬起头看着他,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他的手抚上了我高高隆起的肚子:“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呢,我想……”他脸上有一丝为难。
我笑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是不是想给孩子取名字?其实呢,我早就想好了,司徒白白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听啊?”
“呃……好听,其实……其实我是想说……”他还是一副很难开口的样子。
我立刻联想到他有难以启齿的话,立刻惊呼道:“是不是你外面有情人了?”
他瞪了我一眼:“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嘿嘿,是你自己不干不脆的,不要怪我瞎想嘛!”我把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襟内取暖。
他正色道:“等生了孩子,我们回去吧。”
“回去啊?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以为我们会就这样生活下去,但是我忘了,他毕竟不是这里的人,这里也没有他的父母和兄弟。
“你如果不想回去也没关系。”他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会在你身边的。”
好感动啊!我的眼眶好想渗出泪水来表示一下啊,可惜渗不出来,只好蹭着他的脖子:“逸逸,我跟你回去,其实我也挺想念那儿的,想念你的床,想念你的冰箱,想念你的空调,更想念你的方便面!那个海鲜味的我还没来得及吃呢!”其实只要在哪儿都一样,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孤单。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只要知道回去和来的方法,其实应该随时可以回来的吧。”
那样更好了,我可以把方便面搬过来吃,还可以把我的绸缎被子带过去睡,嗯,想想都幸福啊,两边有得玩。
“对了,时候不早了,我要起来了,明天就是三十了,今天得把年终奖金给柳笑风送去,顺便看看他,算算时间,他也差不多快生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儿的怀孕期还真短呢,只有七个月,我们那儿的可是要十个月呢。”
他掀开被子下床,又把被子给我裹得结结实实:“要不要我再帮你充一个铜暖罐放被子里?”
我摇了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逸逸,我也想去,行不行?”
“不行,外面又这么冷,还下着雪,你还是待在屋里比较好。”他已经披上了裘皮披风,修长的身形让我羡慕无比,我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像个球的身材,立刻哇哇大叫:“我就知道,你嫌我丑了,带出去见不得了,所以不让我出去,呜……”
每当我一闹,他就会立刻投降,这也不例外,他叹了口气,无耐的道:“我怕了你了,要出去可以,不过要穿暖和点。”
唤来了梅儿帮我穿戴整齐,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让我动弹不得,我哭丧着脸道:“我不要穿这么多,影响我的形象,好像熊啊。”
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风又盖在了我的身上,梅儿捂嘴笑道:“这样就不像了。”
“是不像熊了,像只白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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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在宰相府前停下,司徒逸小心翼翼的将我从轿内搀了下来:“慢点,小心脚底滑。”
眼尖的守卫早就已经通报:“十七王爷到!”
穿过外厅,转过走廊,绕过园,七绕八绕之后才走到柳笑风的房间,重重的拍了几下门:“柳笑风,我们来看你了。”
“来了!”门开了,柳笑风笑吟吟的站在我们面前:“快进来坐。”
虽然我自己也是“肚子里揣着个西瓜”,但看到柳笑风大腹便便的样子还是有点不习惯,怎么看怎么奇怪,可能别人也是这样看我的。
司徒逸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放到桌上,笑道:“这是你的年终奖,还有分红。”
柳笑风倒了两杯茶,笑道:“这么客气,年终奖就不要了吧。”
“对了,是不是这几天要到你的预产期了?”司徒逸问道。
“是啊,我的东西全准备好了,你看看,这是小孩子的衣服,裤子,还让人做了个小睡袋,好玩吧。”柳笑风从床上拿了好多东西出来给我们看。
我捧着那个小睡袋左看看右看看,上面还绣着可爱的小兔子:“哇,好可爱,我也要做一个,我还要做一个兔耳朵的帽子,这样宝宝睡在里面,脑袋上戴着兔耳朵帽子,好像小白兔,可爱啊!”嘻嘻,我捧着它爱不释手。
柳笑风笑道:“你喜欢就拿去,我这儿还有一个,我让人做了两个。”他又从床内拿了一个出来,一模一样的式样,不过上面绣的是只小熊。
“哇,这个也好可爱呢,让宝宝再戴个熊帽子,肯定更可爱!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宝宝变成小熊熊的样子了。”我兴奋的眼睛发出闪闪的光芒。
“哈哈哈哈。”他们两个都笑了出来。
忽然柳笑风的笑脸变得有些痛苦:“完了,宝宝听到你的话了,可能想出来变成小熊熊给你看了。”
啊?要生了?我和惊惶失措和司徒逸的手足无措让柳笑风吸了口气:“你们两个别紧张,出去叫人请大夫。”他捧着肚子躺到床上,脸上苍白一片。
大夫!大夫,对,请大夫!我立刻打开门,大叫道:“来人!”
附近的仆人立刻跑了过来:“什么事?”
“去请大夫!”
司徒逸站在床前替柳笑风把床上的一些宝宝的衣物搬开,不过他手忙脚乱的,反而把一切弄得乱糟糟的。
比起我和司徒逸的紧张,柳笑风倒是安慰我们:“没事的,今天算是给你们一个经验,等到宵白生宝宝的那天,你们就不会手忙脚乱了。”
“我一直想问个问题,男人怎么生孩子?孩子从哪里出来?”司徒逸问出了他最大的疑惑。
柳笑风又吸了口气:“虽说这算是古代吧,可是医术不比那儿差,男人生孩子一向都是剖腹的,只要划一刀就行。”
“划一刀……”比起柳笑风,司徒逸的脸更白。
很快他的父亲大人和大夫都赶了过来,我和司徒逸也退到隔壁的厢房等待。
虽说是等待,可是等待的过程无比漫长,每呼吸都像是过了几个时辰一样:“怎么还没好?”
司徒逸紧紧握着我的手,可手心里却全是汗:“别紧张、别紧张,要是剖腹产的话只要半个小时就好了。”
在地快被我们踩出一个洞的时候,隔壁终于传来婴孩的啼哭声,我们悬了老半天的心也终于回到原位:“呼,生了,去看看。”
在门口等了半天门才打开,满手是血的大夫走了出来:“你们可以进去了。”
我和司徒逸互看一眼,眼里都是传来同样的信息――好可怕!
轿子终于停在了王府前面,我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忍不住笑道:“嘻,宝宝好可爱,握着小拳头,小腿乱蹬,不知道我们的宝宝生下来是什么样子,是像你呢,还是像我!”
司徒逸嘀咕道:“还是像我好!”他将手递了过来要将我搀出来。
我还陷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意识的将手交给了他,起身的时候却忘了抬脚,一脚勾住了轿门的槛:“啊!”当我回过神时,两眼看见的是白色的雪地。
“小白!”司徒逸吓白了脸,赶紧将我拉了起来:“有没有哪里痛?”
刚才一摔压到了肚子,一抽一抽的疼痛开始袭来,我两腿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呜……我肚子好疼!”
“快叫大夫!!!!”
2
“好疼啊,呜……”我的眼睛一个劲的往下掉,不是我想哭的,是我真的很疼。
司徒逸半跪在床边,轻轻的揉着我的肚子:“乖,不哭,大夫马上就到了。”
在我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大夫终于赶到,我睁眼一看,好眼熟啊:“你……你不是刚才的那个,替……柳……”替柳笑风接生的那个大夫。
“是你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忽然肚子疼了呢!”大夫将我的手腕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手指搭上号脉。
“大夫,他刚才摔了一跤,正好压到了肚子,怎么样,他没事吧?”司徒逸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大夫低头整理着药箱:“把闲杂人全赶出去,动了胎气,孩子不安份,要出来了,吩咐人准备热水。”
“啊?”司徒逸急问道:“还有一个月才到预产期,这么早出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是啊!我忍痛问道:“孩子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大夫失声笑道:“哈,不会的,二个月的孩子就成形了,没问题的,六个月的孩子,顶多小了些。”他将我的衣服掀起,露出了我的肚皮。
那我就放心了,司徒逸已经关好了门,大夫也准备好了一切,他打开一个奇怪的布包,从里面拿出一把短短的小刀,闪亮的刀尖令我恨不得躲到床底下:“我好怕,呜……”
“不用怕,这把小刀插下去正好切开你的皮肉,不会伤到孩子,而且这把刀很锋利,不会像肉铺上的那种切肉的刀,一刀下去斩不断,还皮连着肉的。”大夫滔滔不绝的说着。
司徒逸赶紧道:“大夫,你不要吓他了。”
“我哪有吓他,是真的,这把刀真的很快的,咦……他已经吓晕了啊?胆子真小呢!”大夫喃喃道。
大夫熟练的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司徒逸:“喂他喝下去。”
拔开瓶塞,一股清凉的味道,司徒逸问道:“这是什么?”
“麻药加迷药。”
司徒逸暗道:“这不就是止痛药嘛!”他小心的将药喂下。
一道血光,浓浓的血腥味散了开来,依稀有什么东西溅在了脸上,司徒逸回过头一看,大夫手中的刀已经隐进了司宵白的肚皮,真的是又快又狠!
鲜红的鲜血涌了出来,司徒逸脑中彻底一片黑白,眼前一片漆黑,“咚”的一声栽倒在床前。
大夫咕噜道:“年轻人就是这样,禁不起刺激,我还以为他会坚持到一半才晕呢,才一刀就这样,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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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醒醒,你儿子出来了!”大夫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司徒逸:“起来!”
司徒逸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血淋淋的婴儿在面前晃,差点又晕过去,这大夫搞什么鬼?
“醒啦?快点把那盆水端过来。”大夫又踹了他一脚:“快点!”
司徒逸赶紧站起来,端来水盆,只见大夫试了试水温,便把婴儿放了进去,小心的擦洗着:“小家伙挺结实的呢,对了,孩子的衣服拿来。”
一听到大夫的指挥,司徒逸赶紧打开橱子,把小孩子的衣服全捧了过来,慌张的道:“哪件?哪件?”
大夫吹胡子瞪眼:“笨手笨脚的,我来,你去看看床上的吧。”
对啊,小白!司徒逸赶紧扔下手中的小衣服直奔床边:“小白!”
床上的人睡着了,刚生产完脸色很苍白,他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盖盖好:“大夫,他没事吧?”
“没事,刀口不要碰到水,六天后我会再过来的,桌上有一瓶药,伤口疼的时候就让他喝一口。”大夫吩咐道。
司徒逸松了口气,俯下身亲了亲那没有血色的双唇:“小白,辛苦了。”
“过来,抱孩子!”大夫把穿戴好的孩子塞到了司徒逸怀中:“小心点。”
司徒逸看着手中软绵绵的小东西,个头比柳笑风的宝宝小了一点,脸上也皱皱的,不过眼睛倒是漆黑得可爱,不禁傻笑:“呵,我儿子!”
又一个傻父亲,大夫摇了摇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好了,我走了,六日过后我来,准备好诊金。”
“谢谢大夫!”
累,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一样,虽然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小王爷好可爱啊,嘻……”是梅儿的声音。
“哇……”一阵婴儿啼哭声。
“哭起来也可爱呢!”
婴儿?我猛的睁开眼睛:“逸!”
听到我的叫唤,司徒逸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欣喜的道:“小白,你醒了?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宝宝呢?”
“在这儿,在这儿。”梅儿赶紧把手中哭泣的婴儿放到我的枕边:“王爷,你看,小王爷好可爱呢。”
稀稀的头发,皱巴巴的小脸,皱巴巴的小手,这是我的孩子?
“哇,我不要,好丑啊!我这么漂亮,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有个这么丑的孩子?”我放声大哭,和我想像中的宝宝差远了,更比不上柳笑风的漂亮宝宝。
旁边的宝宝听见我的哭声,他也哭得更大声了:“哇……”
呜,他哭起来也好丑!
司徒逸赶紧捂住我的嘴:“不能哭,不能哭,刚生完孩子不能哭,伤身体的。”
“这真是我生的?”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泪水还是顺着眼眶往下流。
“别哭了,他是早产儿,皮肤当然皱皱的,等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变漂亮了,我们两个基因这么好,怎么可能有个丑宝宝呢,你说对吧?”司徒逸笑道。
“什么叫鸡鹰?”我还是有点不信:“宝宝真的会变漂亮?”
他抱宝宝抱了起来,笑道:“那当然,司宵白的宝宝怎么可能是丑八怪呢?是吧?”
这倒也是,凭我这南郡国第一美王爷能生出丑宝宝?这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我终于破涕为笑:“那是!”
宝宝还是哭闹不停,我不禁有些心疼:“白白哭什么啊?”
“饿了?不是吧,刚才奶娘刚喂过奶的。”司徒逸忽然恍然大悟:“一定是尿湿了。” 轻轻的把宝宝放在床上,他笨拙的拉开宝宝的尿布:“真的呢,小家伙尿尿了。”
梅儿赶紧递上一块新的尿布:“其实这些事让奶娘做不是挺好?”
“不行,将来我们还是要自己带宝宝,所以还是自己来比较好。”司徒逸认真的将尿布塞进宝宝的裤子里。
一声声鞭炮声忽然响起,吓了我一跳:“怎么了?”
“你忘了,今天是除夕了呀,待会儿就要吃年夜饭了,不过你今年得躺在床上吃了。”
换过干净尿布的宝宝渐渐停止了哭声,司徒逸轻轻把他放到我的内侧,小心的替他替上被子:“乖,和小白睡一起。”
尽管刚才我觉得宝宝丑,但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他是世上最可爱的宝宝:“对了,那我们的宝宝就是和柳笑风的宝宝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吧。”
“是呀,很巧!”
我心里立刻有了打算:“那你让人去通知柳笑风,告诉他我们也有宝宝了,等正月十五的时候,我们就替宝宝们订亲。”嘻,如果、万一、就算宝宝长大了不漂亮,那也有人要了,哈哈。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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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天刚刚亮,外面的鞭炮声就已经响个不停,今天是正月初一了,我睁开困困的眼睛:“逸……”
可是他显然比我还困,不过还是睁开了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我摇了摇头:“白白呢?”
“放奶娘那里了,他晚上要吃奶的。”他又闭上了眼睛。
“今天初一了,白白的新衣服怎么办?”我思苦着怎么把宝宝打扮漂亮。
司徒逸低喃道:“宝宝的衣服全是新的。”
新的是新的,可是我想怎么才更可爱,咦,对了:“逸,你去把梅儿叫醒,让她赶紧做个兔耳朵帽子出来,现在做还来得及。”
他为难的道:“大年初一的,让她多睡会儿吧。”
“我不,我要兔耳朵帽子,你现在就去。”我不高兴的噘着嘴。
“好好好,我去!”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当长长的兔耳朵帽子戴在白白头上时,我已乎眼睛已经笑眯成一条缝了:“这个睡袋和帽子真配呢。”
梅儿站在床边打了个呵欠:“王爷是开心了,梅儿可是困死了。”
一个大元宝出现在她的面前,司徒逸笑道:“梅儿辛苦了,这是辛苦费。”
“哇,我的辛苦有回报了,我的胭脂,我的水粉……”梅儿开心的捧着元宝自言自语。
今天应该会有很多人来吧,他们应该都知道我生孩子了吧,到时候我要狠狠敲他们一笔,嘿嘿,白白,你可是我的摇钱树了!
过了中午,先是四皇兄和五皇兄结伴而来:“十七弟,我们来看你了。”
我连忙露出笑容,示意司徒逸把宝宝抱过去给他们看:“我的白白漂亮不?”
“啊,一只兔子!”四皇兄揉了揉眼睛:“哦,不是兔子,是个宝宝。”
五皇兄也笑道:“很像小兔子呢,很可爱呢。”
“很可爱吧?嘿嘿!”我狡猾的笑道:“既然可爱,红包就也很可观了?”
“哦,对对对,红包!”四皇兄五皇兄连忙掏出红包放到宝宝的睡袋中:“喏,这是给你的!”
红包是远远不够的,我扫了一下他们两人,四皇兄新戴了个蓝宝石戒指,又大又亮,五皇兄腰间的玛瑙玉石色泽红润,看来又是上上品,嘻,好东西,果然正月初一有好东西。
我故作惊讶的道:“咦,宝宝的眼睛看着四皇兄的宝石戒指和五皇兄的玛瑙玉石呢。”
四皇兄还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他睡着了呀,没有在看啊。”
“啊,是吗?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了,逸逸那里有个规矩,凡是长辈来看宝宝都要帮忙洗一块尿布,我想想,刚才正好宝宝尿尿了一,还便便了一,你们谁洗好呢?”
幸好五皇兄聪明,他连忙摘下腰间挂的玛瑙玉石放进睡袋里:“这算是给宝宝的见面礼。”
这就对嘛,挺识时务的嘛,我不怀好笑的看着四皇兄:“四皇兄,那尿布要麻烦你洗了,呵呵,你也别介意嘛,规矩就是这样的嘛!”
四皇兄干笑道:“小十七,别这样嘛,有些规矩可以省的就省了,你说对不对?”他边说边脱下了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宝宝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嘿嘿,四皇兄、五皇兄你们还真客气,那我就不客气的替宝宝收下了。”我笑得十分开心:“对了,要是碰到别的皇兄,让他们准备来洗尿布啊!”
四皇兄小声的在五皇兄耳边嘀咕:“这不摆明了敲诈嘛!”
对,我就是敲诈!怎么样?嘿嘿!
通过四皇兄和五皇兄的传话,下午每个来看我的皇兄都很自觉的准备了红包和厚礼,我看着盒子里的各式各样的珠宝,数着红包里一张张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今天的收获不错呢,生个宝宝真划算,明天肯定还有进账,还有五个皇兄没来,父皇父后还没来,明天肯定也是大丰收。”
看着宝宝的司徒逸笑道:“以后逢年过节有得你赚的。”
肚子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我苦着脸:“逸逸,把药给我,伤口疼。”
清凉的药汁流进了肚子里,顿时觉得疼痛消失,我吐了口气:“以后我再也不生宝宝了。”
“嗯,我也这样想,一个就够了,我不忍心让你再划上一刀。”他轻轻抚着我的脸颊,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
我兴奋的道:“什么秘密?”
他不好意思的道:“大夫刚一刀下去的时候我就晕了。”
“哈哈哈哈,逸逸你也这样啊 ,不过你比我好,我刚看见那把刀就晕了,呵呵。”
身边的宝宝听见我们的笑声,嘴也弯了个弧度。
第六天的时候,那个大夫来了,他看了看我的伤口,笑道:“恢复的差不多了,幸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的话就麻烦一点,容易化脓,只要动作不要太大,你可以下床走动了。”
“谢谢大夫!”司徒逸招呼大夫去拿诊金了。
我高兴极了,小心的坐起身,第一将宝宝抱在了怀里,他的小脸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饱满,没有那么皱了,我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嘴,傻笑:“白白乖,呵……”
软软的小身体散着淡淡的奶香,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脸,他的皮肤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一碰就会破,我赶紧缩回手,生怕碰疼他。
司徒逸送走了大夫回来了,他看到我坐了起来,立刻紧张兮兮的道:“快躺下,别着凉了,孩子给我抱。”他伸手过来要抱走宝宝。
我赶紧将宝宝紧紧抱住:“不要,我要宝宝。”
“哇……”怀里的宝宝忽然放声大哭,害得我也想哭了:“他哭什么?是不是我弄疼他了?”
司徒逸还是将宝宝抱走了:“他是饿了,你看他噘着嘴,就像你一样,不高兴就噘嘴。”
“我哪有?”我才不承认呢:“快抱去给奶娘喂奶,别饿着他。”
“是是是,遵命!”
正月十五是个好日子,不仅是元宵节,还是我家白白的订亲之日,幸好今天天气非常暖和,要不然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抱着白白出门。
轿子一停在宰相府,我就看到宰相大人和柳笑风站在门口等了,柳笑风手中也抱着个睡袋,那个可爱的小熊睡袋。
“啊,我的半子!”我高兴的冲了上去:“白白来了。”
那可爱的熊熊睡袋里睡着一个熊宝宝,和我手中的兔宝宝意外的相配呢,我兴奋的笑道:“你宝宝戴这个熊熊帽子好可爱。”
柳笑风看着我的兔宝宝,也笑道:“兔宝宝也可爱啊,耳朵又白又长。”
宰相大人连忙道:“进去说话,外面天冷。”
一行人高高兴兴的走到客厅,仆人奉上热茶之后,订婚正式开始,先是将两个宝宝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我让我的仆人端上十六个红色的锦盒:“呵,以前我们有婚约,不过这个婚约要留给他们来实行了,这些是聘礼。”
我又从司徒逸手中的锦盒中取出一个玉佩:“这是七彩琉璃玉佩,和以前我们订婚时的玉佩一样,本来我想用以前我们订婚时用的那个玉佩的,可是那块玉丢在那边了,想不到这种玉还真难找,听说只有四块,加上原本我们的那两块,这是第三块,现在给你宝宝戴上。”我将玉佩戴到了熊宝宝的颈上。
“好巧呢,我也是这样想的,那我这里的一块七彩琉璃玉佩就给白白了。”柳笑风摘下了自己颈中的玉佩挂到了白白脖子上。
“哈哈,熊宝宝和兔宝宝订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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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有宝宝的日子,每天都在忙,不是替他换尿布就是要哄他睡觉,日子总是不知不觉的过去,转眼宝宝已经四个月大了,他原本脆嫩的皮肤也白嫩起来,粉粉嫩嫩的小脸人见人爱,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像葡萄一样,啊,果然我的宝宝不是丑宝宝,越长越像我了。
“咯咯咯咯……”宝宝伸出肉嘟嘟的小手乱抓着,嘴巴笑得口水直流。
我继续痒痒他的小脚:“咯咯咯咯,痒痒吧?”这点像逸逸,他也是超怕痒的。
“我回来了。”司徒逸推门进来,我立刻放下白白的小脚,扑到逸逸身上:“你回来了。”
他捏了捏我的脸,轻笑:“你和宝宝今天乖不乖啊?”
“咯咯咯……”宝宝用笑声来回答他。
司徒逸走到床边,一把抱起白白,亲了亲他的脸颊:“嗯,乖乖,爸爸抱抱。”
宝宝趴在他爸爸肩膀上,口水一个劲的流:“咯……”
我看了看门外夕阳的余辉,不解的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去了一趟柳笑风那里。”
“去看熊宝宝的吗?怎么不带我去?”我都好长时间没看到我的半子了,还真有点想念。
他笑了笑:“我是问他怎么才能回去,宝宝也四个月了,再过两个月就可以断奶了,断了奶我们就回去。”
“那问到了吗?”我也想去那边玩玩了,这边没有那边好玩。
司徒逸将白白颈上的玉佩取了下来:“关键是这块玉,这七彩琉璃玉是天下奇宝,传说能改变人的命运,本来它是一个整块,后来被人分为四块做成了四块玉佩,当柳笑风刚开始掉进我们那里的时候他就想过可能是这块玉的原因,但是具体到底什么原因触发了时空的转动他也不清楚。”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你去了呀,他不是问过你什么时候来的吗?那日正好是我们那儿的月圆之夜,他就觉得与月亮有关,而且必须要有反射的东西,比如说镜子和水。”
我想到了柳笑风那间满是镜子的房间,恍然大悟:“难怪他那间房间里装满了镜子,那如果我们回去,是不是也要在月圆之夜?”
“不,是必须在白天,但那日必须是我们那里的月圆之夜,也就是说十五的白天,将玉佩戴在胸前,照在镜子上,让太阳光直射它。”司徒逸将玉佩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塞进我的衣服里:“好好保管它,别把它露出来,万一忽然被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就惨了。”
我回想着当日我赏荷的时候,好像就是趴在船栏上,然后玉从脖子里滑了出来,接着就在湖面上看见了司徒逸。
“对了,柳笑风还说,如果下我们想回来的时候,就到他房子里把他冬天的衣服带过去,还有帮宝宝买个奶瓶和奶粉,可爱的宝宝衣服也要带点过来。”
这么多东西啊?我张大了嘴巴,吃惊道:“他想让我们搬家啊?”
司徒逸笑道:“不能怪他,我们那里的东西确实很诱人,衣服比这里的温暖,宝宝的衣服更可爱,还有耳朵和尾巴,有了奶瓶和奶粉就不用奶妈了,可以自己照顾宝宝。”
“哇……我要去,我要帮白白买好多衣服。”我开始想像宝宝头上有耳朵,屁股后面有尾巴的可爱模样。
“等再过两个月,我们就回去,你也要准备准备,和你父皇他们说一声,别又闹失踪让他们担心。”
“我知道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心里盘算着带些什么东西到那边。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这一天,为了防止到那边着地时摔跤,我特地把宝宝背到了背后,用粗布条牢牢绑住:“呼,准备了。”
司徒逸早换上了那时来的衣服,长长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拎着一个大包袱,那里面全是装的宝宝的衣物和尿布。
中午的阳光越来越刺眼,我们两人站在镜子前面,我拿出了胸前的七彩琉璃玉佩,模糊的镜子里面渐渐出现了一张床,我惊呼:“来了!”
他的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腰,一道刺眼的光从镜子里射了出来:“啊……”
……
我整个人趴在了软绵绵的东西上,很舒服的感觉,似曾相识,我睁开眼睛一看,就是刚才在镜子里看见的那张床。
司徒逸坐起身,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笑道:“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呢,竟然掉到宾馆的床上来了。”
“哇……”身后的白白可能受到了惊吓,立刻哭了起来,司徒逸连忙解开布条,将宝宝抱在怀里轻哄:“乖……不哭……”
我有些害怕:“我们是不掉进别人家里了?”
他笑道:“没事,这是宾馆标准间,我来看看这是哪里。”他站起来,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个本子:“恒通大酒店。”
“走运了,就在本市,幸好没掉到美国,柳笑风当初可是掉在美国的。”司徒逸将我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家。”
大摇大摆的走出酒店,随手拦了部计程车,直往家里奔去,呼呼,幸好他身上还有钱包。
无视于楼下保安的惊讶,我们立刻按了电梯上去:“他们看到你很吃惊呢。”
“那当然,算起来,我应该是失踪一年了吧。”司徒逸掏出钥匙打开门,看着干干净净的家里,不由的笑道:“看来我爸妈应该经常来打扫呢。”
想到他那对温和的父母,我真有点过意不去了,可能让他们两位担心了一年:“你先打个电话给他们吧。”
“好!”他拿起电话,可是电话里没有任何声音:“一年没交话费,停机了。”他又走到橱房,拧开水龙头:“糟了,好像水也停了呢,幸好电没有停。”
“那怎么办?没有水,宝宝要喝水怎么办?”我看着怀中的宝宝,他正睁着好奇的眼睛四看呢。
司徒逸拍了拍我的头:“别担心,去老三家。”
我一愣:“去司徒响家?这么晚了。”毕竟这里已经是晚上了。
司徒逸奇怪的笑道:“我没有告诉你吗?老三就住在我们隔壁,这一层就三户人家,我们三兄弟一人一套,不过我大哥常年在国外,一年只回来几天,估计他家里也是断水。”
啊?
司徒逸搂着我的腰往隔壁走去:“你说我们会不会吓他一跳?”
想到司徒响下巴掉地上的样子我就想笑:“不吓吓他怎么行?”
按了许久的门铃,门终于打开了:“谁呀?半夜吵死人了!”司徒响穿着条小裤裤,眼睛还没有睁开,倚在门口耷拉着脑袋,看样子睡得迷迷糊糊的。
“老三!”
“啊!!”司徒响听到司徒逸的声音立刻吓得睁开了眼睛:“二哥?”他的脸严重变形,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朝他摇了摇手:“司徒响,我们回来了!”
“小白……天哪,我在做恶梦!一定是!”司徒响喃喃道。
司徒逸不客气的将他推到一边,然后拉着我:“来,进来。”
门口像木头一样的司徒响终于回过神,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啊,是真的,啊,二哥,你没死啊?”
“少罗嗦,快给我出去买奶瓶、奶粉、还有纸尿裤,还有婴儿米粉,全给我买最好的,六个月的宝宝用的。”司徒逸恶声恶气的道。
“宝宝?”司徒响的眼睛看向我怀里,立刻鬼叫:“啊,谁的小孩?”
司徒逸瞪着他:“我的,你有意见吗?”
“啊?”司徒响嘴巴张得可以塞个大鸭蛋:“我的妈呀!”
司徒逸将床边的衣裤全扔到司徒响身上:“傻站着干什么?快给我去买,你想饿死我儿子吗?”
“现在是晚上啊,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买?”司徒响咕哝着。
司徒逸熟练的抬起宝宝的双腿,拉出脏掉的尿布:“你想洗尿布还是去买东西?”
司徒响立刻倒退三步,捏着鼻子,一脸惊恐:“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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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这么长时间了,司徒响怎么还没回来?宝宝肚子饿了!” 宝宝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吮吸着自己的大拇指,两只眼睛瞪得滚圆,仿佛在抱怨我们饿着他了。
司徒逸被宝宝这无邪的表情逗笑了,走过去捏了捏宝宝粉粉的脸颊:“乖乖,等等啊,爸爸给你找找有什么吃的。”
他打开冰箱,上下翻着,可里面除了啤酒还是啤酒:“看来非得等到老三回来才行,这小子的冰箱里连包方便面都没有。”
拿起电话,他拨了司徒响的手机:“喂,老三,快点啊,宝宝饿了。”
“二哥,不是我不想快啊,我也想快啊,可老爸老妈在疯狂采购啊,本来我叫他们来帮我选的,可是现在他们快把超市搬空了!”电话那边的司徒响重重的叹了口气。
“难怪我刚才打电话给爸妈,家里没人接,原来被你叫去了,不管怎么样,先买点回来应急,快点回来,哪怕明天再去买。”
“好,我这就叫他们回来。”
挂上电话,司徒逸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腰:“从今天开始宝宝就跟我们睡了,我想明天去给他买张小床放到我们床边。”
我把宝宝抱到腿上,握着他的小手,不好意思的笑道:“宝宝睡我们旁边,那我们那个时怎么办?他会看见的。”
他笑道:“你怎么尽想这些问题呀,宝宝还小,到了晚上就会呼呼大睡,不会看见的,对了,明天还得去买保险套,小心点比较好。”
“什么是保险套?”我好奇的问道,连宝宝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爸爸。
“避孕的,薄薄的透明的。”他把宝宝抱了过去,在他的小脚板上挠痒痒,逗得宝宝咯咯乱笑。
避孕?宝宝这么可爱,如果再多一个的话,家里的笑声会更多吧,我把当初生宝宝的疼痛忘得一干二净:“逸逸,我们再生一个吧。”
他一口否决:“不行,一个孩子就够了,我不会再让你挨一刀的。”
虽然他的态度很坚决,可是我心里还是盘算着再生一个,再给白白多个弟弟的话,他也不会孤单吧。
一会儿,门便被打开了,首先冲进来的是司徒逸的母亲,她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两张双臂向司徒逸抱去:“小逸。”嘴里喊的是儿子的小名,手却把儿子手中的宝宝抢了过去:“这就是我的孙子啊,长得真好,来,叫奶奶。”
司徒逸的父亲放下手中的塑料袋,也凑过去看:“嗯!”
“爸、妈,我们回来了!”司徒逸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可是两老只顾看孙子了,理都没理他。
“哎呀,重死我了,我的手快要断了。”司徒响把手中的几个大袋子扔到了沙发上,立刻靠在沙发上休息:“我的妈呀,十罐奶粉、五罐米粉、五罐麦片,拎死我了。”
听说过奶粉、米粉什么的,但不知道什么样,我立刻翻出来看,一个个罐子包装得结结实实的:“逸逸,打开给我看看。”
司徒逸立刻拿起一个罐子,用钥匙撬开上面的铁盖子,撕开里面的袋子,然后用小勺舀了些白白的粉样东西出来:“喏,这就是奶粉,用水冲开就是奶了。”他转过头对瘫在沙发里的司徒响说道:“老三,把奶瓶拿出来,洗一下再给我。”
“又是我啊?”司徒响哭丧着脸:“干嘛都把我当苦力啊?”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老老实实的从袋子里找出奶瓶,去厨房洗了一遍:“给你。”
司徒逸看着奶粉的说明,小心的舀了三勺倒进奶瓶中,然后走到饮水机前面:“先倒热水,用筷子搅均匀,然后倒进凉开水中和一下,嗯,好了!”司徒逸挤好奶瓶,然后递给我:“小白,你尝尝,看看烫不烫。”
我看着那被称为奶瓶的东西,摇了摇:“怎么喝?”
“把奶嘴放进嘴里吸了!”司徒响在一旁窃笑。
我狐疑的将那叫奶嘴的东西放到嘴里吸了两口,嗯,不烫:“很好喝呢!白白肯定会喜欢的。”
司徒逸接过奶瓶送到他母亲那儿:“妈,喂宝宝喝奶。”
他母亲接过奶瓶,坐到沙发上,小心的将奶嘴塞到宝宝嘴里:“来,乖宝宝,喝牛奶。”
宝宝第一看见这个东西,两只眼睛好奇的盯着奶瓶看,嘴巴不停的动着,看样子吸得挺起劲的。
“宝宝叫什么名字?”他的母亲问道。
我笑道:“叫司徒白白。”
“哈哈哈,司徒白白?这名字真难听,白白?白白?还拜拜再见呢!”司徒响笑得前俯后仰。
很难听吗?我不解的看着司徒逸:“逸逸?”
司徒逸笑道:“我们这儿,英语再见的读音和白白是一样的,所以听起来像司徒再见。”
“啊,你不早说!”我垮着脸:“那宝宝该叫什么啊?”
一旁的司徒逸的父亲忽然道:“司徒夏白。”
“司徒夏白?”我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笑道:“是比司徒白白好听多了,而且小名还可以叫白白。”
“二哥,你该解释一下你这一年跑哪儿去了吧?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要做好多事,害得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去泡妹妹了。”司徒响发出了抗议:“你明天就给我回公司去上班。”
司徒逸淡淡道:“这样不是更好,让你变得有责任心,我暂时不会去上班的,我要照顾宝宝。”
“一个大男人在家照顾什么宝宝啊?请个保姆带,你自己说过的,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的!”司徒响怪叫道。
我瞪了他一眼:“他带自己的宝宝有什么不对?你是不是眼红他?忌妒他?有本事,你也生个儿子,回家休产假去!”
他们的父亲一边附和:“嗯,嗯!”看来他同意我的说法。
司徒逸道:“明天我要去把水和电话搞定,还要去登报找个保姆帮我们做饭,宝宝六个月,应该可以喝些有营养的粥呀,汤的,老喝奶就太没营养了。”
他的母亲忽然道:“不用了,全搬回家里去住,三代同堂不是挺好的?家里有现成的保姆,免得你们天天吃方便面或工作餐的,这样宝宝也能天天有营养的东西吃。”
司徒响拽了拽司徒逸的衣服,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道:“你老实说啊,这孩子从哪儿来的?该不会是你们从人贩子那里买来的吧?”
司徒逸失声笑道:“你想像力真丰富,宝宝当然是我亲生儿子。”
“那他妈呢?甩了?”
司徒逸清了清喉咙:“我老实告诉你们吧,你们可不要出去说,一定要保密,宝宝是小白生的。”
不待司徒逸说完,司徒响立刻尖叫:“啊,小白是女人?”
我立刻将台上的一个奶粉罐扔向他:“你才是女人!”嘿嘿!正中目标!
司徒响捂着脑袋叫道:“别乱扔啊,这个铁罐子会砸死人的!”
我冷哼一声:“哼,谁让你说我是女人!”
“你不是女人……”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知道了,你是人妖!”
人妖?就是以前在酒吧里看到的那些有女人胸脯又有男人命根子的那些人?我又将一个奶粉罐子扔到了他身上,吼道:“你才是人妖!”
司徒逸正色道:“好了,老三,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
“啊?”司徒逸的父母睁大了眼睛,司徒响是张大了嘴巴:“我以为这是在小说里才有的事,还真有这种事啊?难怪你们都留着长头发。”
他的母亲虽然惊讶,但还是道:“明天让你爸想办法给小白和宝宝弄个户口,就将小白的性别改成女,再弄个结婚证,这样宝宝将来上学就没问题了。”
司徒逸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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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我们现在住在司徒逸的父母家里,这房子又大又漂亮,有个小园,还有个小的水池,司徒逸说这房子叫别墅,那个水池叫游泳池。
每当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喜欢泡在游泳池里玩耍,宝宝舒服的躺在那充气的垫子上,在水里飘来飘去。
“来,笑一个!”他的母亲拿着相机对着我们猛照,呵呵,这个照相机真是太神奇了,比最好的画师还厉害,一按就把我们的表情全收进里面了。
“咯咯咯……”宝宝蹬着小腿猛笑,因为水面上飘来了许多塑料充气玩具,小鸭子、小娃娃、小汽车、小椅子……
我差点笑瘫进游泳池里,因为宝宝今天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小肚兜,每一蹬腿就露出他的小屁屁和小鸡鸡:“哈,好可爱!”
司徒逸搂着我的肩,也笑着:“小东西好像会翻身了,刚才翻身想去抓小鸭子呢。”
“嗯,幸好垫子够大,要不然准会掉进池子里去。”
“扑嗵”一声,司徒响跳了进来,溅起了好大的水,有的落在宝宝身上,不过宝宝却笑得更开心:“咯咯咯……”
司徒逸看着司徒响半死不活的样子,调侃道:“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都忙完了?”
“今天可是星期天,我还上班拼命到现在,你倒舒服,在这里泡水消暑,切!”司徒响拿着水中的玩具出气,拼命把它们往水里按。
宝宝急了,两只眼睛开始蓄水,然后立刻暴发:“哇……”小小的手指还有模有样的指向司徒响,仿佛在向我们告状。
游泳池边忽然飞出一个玩具砸到了司徒响头上:“你把白白弄哭了,快去哄!”是他的母亲大人!
现在宝宝可是家里的宝贝,司徒响硬着头皮,游到宝宝身边,把他从垫子上抱了下来,放到自己脖子上骑着:“小祖宗,我错了,别哭了行不行?”
小腿浸在了水中,宝宝立刻破涕为笑,两只小手紧紧的揪住他叔叔的头发:“咯咯咯……”
“啊呀,别揪了,小祖宗,叔叔要变成秃头了。”司徒响连忙握住了两只小手。
脖子上忽然传来奇怪的感觉,有股温热的水沿着脖子淌下来,司徒响狐疑的向后摸了摸,立刻惨叫一声:“啊!他在我头上撒尿了!”
我快笑破肚皮了,无力的靠在司徒逸怀里:“哈哈哈哈,这可是童子尿呢!”
宝宝无知的跟着我们傻笑,一点都不知道是他惹的祸:“咯咯咯……”
最忙碌的是他奶奶,不停的按着快门:“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别动!”
“啊!快把他抱走!!!!”司徒响仰天咆哮。
粉蓝色的小床,蕾丝的蚊帐,白白躺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嘴角还流出了口水。
“终于睡着了。”我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爬上床:“他真是精力旺盛,天天要玩到半夜才睡。”
“小白辛苦了,赏你一个亲亲!”司徒逸一把拉住我,将我拽了过去,在我唇上印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我不满的道:“还要大亲亲!”
他立刻翻了个身将我压到身下,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强硬的闯进我的嘴里,双手也闲不下来的开始在我身上游移,片刻之间我身上唯一的一件蔽体之物也离我而去。
吻之后,他习惯性的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保险套,我连忙压住他的手:“不用它,好不好?就这一!”
他皱眉道:“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以前在我那边的时候不也没有用,还不是好好的。”我立刻又将他手中的保险套塞回去:“来嘛来嘛!”
“那是我让大夫开了药膳方子才能避孕的,你以为真这么幸运啊?”他还是将保险套拿出来:“我是为了你好,你这么爱漂亮,也不愿意肚子上再有个疤吧。”
这倒也是,只想到宝宝可爱,都忘了这一点了,我展开笑颜,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逸逸,你真好,老是为我着想,我也奖励你一个大亲亲!”
“嗯!”
……
拉下宝宝的蚊帐,以下节目不适合宝宝观看。
不知不觉过了三个月了,每天过得都很开心,尤其是白白,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个新玩具,玩得不亦乐乎:“呀呀呀呀呀……唔……唔……”
“想不到宝宝穿裙子更漂亮呢,嘻,粉粉嫩嫩的。”我坐在司徒逸的腿上,看着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的白白,现在他已经会爬了。
司徒逸笑道:“他的头发留这么长,简直就是个小姑娘了。”
我笑看着司徒逸,他的头发也很长了,自从去了南郡国以后都没有剪过,他知道他可能随时会陪我回去,所以一直留着。
“对了,现在也到了十一月了,我陪你回去一趟吧,顺便把柳笑风冬天的衣服给他带回去。”
我惊喜的看着他:“真的?下个月回去?”
他点了点头,温柔的看着我:“就算是下个月回去,算起来你也四个月没回去了,再说那里还有我的生意,不是吗?”
“耶!我可以回去了,明我天就去给我的半子,白白的小情人买衣服、玩具,还要给他买奶粉和奶瓶吧?对了,还要买些方便面、饼干之类的带回去送给我父皇和皇兄们,还要买些新奇玩意儿带给他们。”我一脸的兴奋,脑中盘算着怎么用方便面去换皇兄们的各类珠宝。
他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随便你,只不过不要买太多,我拿不了。”
可是在我的疯狂采购欲下,我买了一箱方便面、一箱饼干、两箱奶粉、一大包衣服和宝宝的用具,还有一些很先进的日用品,比如说全自动剃须刀、香皂、洗发水……
这些东西足够堆成一座小山,无耐之下只好将这些东西全部打包,然后特地买了专放行李的小拉车,把这些全绑到了小拉车上。
只是回去一个月而已,宝宝的爷爷奶奶就已经很舍不得了,一副要把宝宝留下的样子,只有司徒响笑得比平时灿烂三倍,他终于不要受压迫了!
把东西全搬上车,我也坐进了车内,举起宝宝的手向他们挥着:“再见!我们很快就回来的!” 我们驶向柳笑风的住,他的衣服还没有拿,而且他那里有许多镜子,非常方便。
可是当车子停在柳笑风住的时候,我们却看到他的屋子里灯火辉煌:“奇怪了,是不是有贼住进来了?”
司徒逸看了眼停在我们旁边的车子,淡淡道:“可能不是,进去看看。”
按下了门铃,等待了十几秒之后,门开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我们面前,不过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俊冷邪美的面容更不像是个贼:“你们是谁?”
“我还要问你是谁呢?在别人家里做什么?”我推开他,径自往里走去,目光四一扫:“还好,没偷什么东西!”
那个男人冷笑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擅闯别人的家是不是很有趣?”
司徒逸也冷声道:“这好像不是你的家吧?你才是擅闯别人的家!”
我附和道:“对对对,明明是柳笑风的家!”
他面色一变:“你们认识柳笑风?”
“那当然,我们可是亲戚!”亲家公算是亲戚吧?我狐疑的看着他:“倒是你,你什么人?哪里冒出来的?”
“我是他爱人!”
29
“什么?你就是那个让柳笑风伤心的混蛋啊?”我瞄着他。
“你知道柳笑风在哪里?”他激动的抓着我的肩膀。
司徒逸赶紧把宝宝放到沙发上,厉声喝道:“放开他!”
宝宝被他大声一喝,也吓得哭了出来:“哇……”
我推开那忽然失常的男人,赶紧抱起宝宝轻拍他的背:“白白不哭,爸爸不是故意吓你的。”
“对不起!”那个男人低声道歉。
“算了算了!”我哪有空管他,哄宝宝最重要。
司徒逸眼内精光一闪,忽然问道:“你在这儿住了多长时间了?”
他邪俊的脸上有一丝落寂:“一年多了吧!我也记不清了!我在等他回来。”
切,活该!我凉凉的道:“他不会回来了!”
他一惊:“不会的,不会的!你们是不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告诉我!”
司徒逸淡淡问道:“你爱他吗?”
“我爱他!”他回答得坚决而又肯定。
司徒逸看向我,他眼里的意思我明白,是在询问我要不要带上他,我点了点头。
“去帮我们把车子里的东西搬进来,我们就带你去找他!”司徒逸又开始使唤人了。
“好!”他大喜:“对了,我是骆风行。”
“哦,原来是骆总裁,我是司徒逸。”
骆风行颇为惊讶:“司徒二少?我听说你不是失踪了吗?”
司徒逸淡淡笑道:“是呀,失踪了,和柳笑风一起!”
“我立刻去搬!”骆风行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西装,卷起袖子就去搬东西。
我窃笑:“逸逸,还是你厉害。”
司徒逸将宝宝抱了过去,笑道:“哪有,对了,还要让他收拾好柳笑风的衣服。”说完便轻颠起宝宝:“乖乖不哭,爸爸抱。”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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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样把宝宝背在身后,不过换了专门背宝宝的背带,宝宝坐在里面很舒服,司徒逸还是搂着我的腰,不过这不要拎包袱了,一切交给骆风行,只不过我也要借出一只手给骆风行。
窗外的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晕黄的月光照在镜子上荡起一阵阵涟漪,和上一样,出现的还是皇宫的景像,我喃喃道:“惨了,又要摔到金銮殿上了。” 不出所料,强光袭来,我们被吸进镜子中。
“哎哟!”虽然屁股着地,但总算是安全到达,没有伤到宝宝。
“这是什么地方?”骆风行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
我看着这熟悉的柱子,以及旁边几张熟悉的脸孔,干笑道:“嘿嘿,父皇,我回来了。”我们掉到了父皇养老的龙祥宫,幸好幸好,总比掉到金銮殿强。
“小十七,你怎么忽然就出现了呢?”父皇狐疑的看着我。
我只能摸着鼻子干笑:“呵呵呵……儿臣回来看父皇了……”
“哇,我终于回来了!”我终于站在了自己的王府之中。
司徒逸抱着睡着的宝宝笑道:“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一旁拉着小行李车的骆风行有些着急,左顾右盼:“笑风在哪儿?”
“别急别急,收拾好他的东西再去见他也不迟!” 司徒逸把睡着的宝宝交给了梅儿,然后道:“柳笑风现在应该在齐福楼吧。”
把小行李车拉进我的房间,然后拆开,我清点着给柳笑风的东西:“他冬天的衣服、熊宝宝的奶粉、米粉、奶瓶、小碗、小勺、玩具、衣服、饼干,对了,还有尿片。”清点下来给柳笑风的东西占了一半。
骆风行目瞪口呆:“他有亲戚有小孩吗?”
傻瓜!我们暂且不告诉他,让他到时候去发呆吧,我拉起司徒逸的手,笑道:“清点完毕,出发!”
不过经过我的慎重考虑,认为骆风行的这身打扮不合时宜,所以还是坐轿子去齐福楼,我和逸逸坐一起,骆风行和那些大箱小盒的坐在另一个轿子上。
齐福楼离王府并没有多远,用现代的手表来测量的话,只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在我和逸逸在轿子里面说了几句话之后都已经到了。
“出来吧!”我对着骆风行的轿子道。
骆风行搬着箱子盒子的走了出来,整个脸都被这些东西遮住了:“到了?他人呢?”
“跟我们上去!”我立刻跨进齐福楼的大门。
掌柜的一见我们,立刻笑迎道:“老板、王爷,你们回来了,柳老板在上面。”
虽然现在看不到骆风行脸上什么表情,但明显的看到他身子一震,是激动吧?
踩着木梯上了二楼,司徒逸推开“办公室”的门,笑道:“我们回来了!”
柳笑风惊喜的扔掉了手中的毛笔:“司徒、宵白,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们给你带了东西!来,放到桌上!”司徒逸对骆风行说道。
小盒子,大箱子一一摆到了桌上,骆风行的脸渐渐露了出来,而柳笑风本来高兴的脸上忽然血色全无,一副快晕倒的样子:“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骆风行上前就是一记吻,看得我和司徒逸两人眼睛直往外凸:“哇!”
不过一记响亮的巴掌声让我们的热情又冷却了下来,柳笑风推开他,冷声道:“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可惜骆风行的脸皮够厚,被掴了一掌,居然面不改色,还单膝下跪,从怀里掏出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硬是套到了柳笑风的手指上:“笑风,我错了,原谅我,我保证今后一定规规矩矩的,再也不出去心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柳笑风面无喜色,还是冷着一张脸:“骆风行若不心,太阳都可以从天下掉下来!”
“我发誓,如果我再心的话,你就阉了我!”
我小声笑道:“这么狠,呵!”
司徒逸清咳一声:“柳笑风,我插一句嘴,他在你的房子里住了一年多,我想以他的身份,也不至于去抢别人的房子住吧,你自己也说过的,幸福得来不易,你也想清楚。”
“哇……”办公桌后面传来啼哭声,我冲了过去:“哈哈,熊宝宝也在这儿啊!”原来办公桌后面放了一个小摇篮,不过仔细看看熊宝宝长得挺像骆风行的,不像柳笑风。
柳笑风将宝宝抱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尿布,皱眉道:“尿尿了。”说完便拉开尿布。
“这谁的小孩呀?为什么要你照顾啊?”骆风行不解的道。
柳笑风把尿布扔到他身上,冷冷道:“快去洗尿布!”
骆风行苦着脸道:“我没洗过尿布,为什么要我洗啊?”
“你儿子的不是你洗,难道还是别人洗?”我在一旁大笑,司徒逸也道:“去洗吧,洗完了他就原谅你了!”
果然,骆风行呆呆的站在那里拎着尿布,一脸茫然:“我儿子?”
瞧他那呆样,哪有一丝原本的酷样,我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
司徒逸搂着我的腰道:“我们走吧,宝宝还在家里呢!”
是哟,我的小宝贝,我们这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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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王府里正在举行拍卖会,拍卖的东西就是我从那边带过来的日常用品,招待各位皇兄的就是一人一小碗方便面,点心就是巧克力夹心饼干,至于茶水嘛就是泡的宝宝的奶粉加茶叶水合成的奶茶。
瞧瞧那边,大皇兄在一根一根的嚼着方便面,还大加赞赏:“不错,这面根根都这么细,而且味道独特,从来没有吃过。”
还有那舔着巧克力夹心的七皇兄,浑然不知自己嘴边全是褐色的巧克力奶油了,还舔得特有劲:“好吃!”
还有几位皇兄的奶茶已经添了好几杯了:“再添!”
我和司徒逸相视一笑,嘿嘿,看来,有钱快进口袋了:“各位皇兄觉得怎么样?合不合口味?这可是小弟我不远千里带回来的,如果喜欢的话我下就帮你们带一些回来。”
不待我说完,大皇兄第一个说道:“我要一百碗这面!”
“我要这点心!”
“我也要!”
“我要这茶!”叫喝声不断,各位皇兄都争相叫道。
我掏了掏耳朵,懒懒的道:“这面可不便宜哟,一碗十两银子的,这点心也是十两银子,这茶贵,二十两一杯呢,还要加上路费和运费。”
大皇兄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重重的放在桌上:“这是订金!”
其余的皇兄也跟着掏出银票付订金,我吩咐仆人一一将银票收了上来,笑道:“下面是真正的好东西,现在开始竞拍,价高者得!首先是美人图。”这是我从家里的墙上拿下来的,逸逸说这是健美先生挂历。
翻开一页,上面是个只穿小裤裤的健硕男子,一块块鼓贲的肌肉吸引了无数的眼球:“一千两!”听这急色的声音就知道是十六皇兄。
我皱了皱眉,叹道:“十六皇兄,你看看这一张张美人图,一共十二张,每张都跟真的似的,就这手法就不是世间之物呀!”拍的和画的是不一样的,哈哈。
“我出五千两!”说话的是十三皇兄。
“还是十三皇兄有眼光,五千两,还有没有人要?”
十六皇兄咬了咬牙:“七千两!”
“好,七千两有没有人再加呢?”我环视了四周,没有人加了:“好,七千两,这美人图就是十六皇兄的了!”
司徒逸又拿来一个自动剃须刀,我笑道:“好,现在拍卖的是自动剃须刀,只要轻轻一按,就会自己刮胡子,拿,五皇兄,你试试。”只有五皇兄胡子稍稍长一点,看起来十天没刮的样子,我走到他面前,按下了开关,轻轻的贴着他的下巴,“兹兹”声开始响起,他的胡渣子全被剃了下来:“大家看到了吧,又干净又安全又省时又省力,全自动剃须刀五千两起拍!”
“六千两!”
“七千两!”
“我出一万两……”
忙碌了一个下午,可是忙碌是值得的,我手中重重的一撂银票就是最好的收获:“哈哈,二十四万两,再多弄几,养老就没问题了。”
宝宝睁着大眼,吮着食指,趴在司徒逸肩膀上好奇的看着我,我捏了捏他的小脸:“爹地可是为你挣娶熊宝宝的钱哦!”本来想让宝宝叫我爹的,可是逸逸说叫爹地好听。
司徒逸笑道:“你今天收了这么多的订金,有没有想过怎么把十箱方便面、二十箱饼干、五十罐奶粉运过来?”
呃……我是没想过,只顾着收银票了:“不管了,先收了再收,大不了让司徒响过来做搬运工!”
他笑道:“你还真会用人啊,做搬运工?老三估计迟早要被活活气死。”
“嘿嘿,这还不是向你学的,反正他就这点用了。”
门外传来了梅儿的声音:“王爷,柳公子来了。”
柳笑风?我赶紧道:“快请柳公子进来。”司徒逸已经打开了房门。
首先进来的是柳笑风,骆风行抱着熊宝宝紧跟其后,不过从柳笑风脸上的笑容来看,估计他和骆风行已经重归于好:“司徒、宵白。”
司徒逸笑道:“小别胜新婚,怎么有空过来的?”
我把骆风行手中的宝宝抱了过来,抱到白白面前:“看看哦,这就是白白的情人哦。”
瞪瞪瞪,两个宝宝互相瞪着,圆滚滚的的眼珠子瞪得老大,哈,有趣,我把熊宝宝凑到白白面前,调整一下他们的小脑袋:“来,亲一下!”
宝宝们的小嘴轻轻碰了一下,我不禁大笑:“哈哈哈,亲到了。”看到我笑起来,白白也跟着咧嘴傻笑。
柳笑风也笑道:“司徒,我有事跟你商量。”
司徒逸坐了下来,把白白放到腿上:“坐下说吧。”
“我决定跟风行回去,所以我找你商量一下齐福楼的事。”
这早就在司徒逸的预料之中,他笑了笑道:“转了它吧,反正我们也是开着玩的,反正那边我们都有事业。”
柳笑风道:“风行毕竟是迅风的总裁,脱不开身,所以我们决定下个满月就走,我父亲和爹爹那边已经说清楚了,我会经常回来看他们的。”
我高兴的道:“那下满月时我们一起回去吧,人多才好玩,是不是啊?熊宝宝。”我拉了拉熊宝宝的小手。
骆风行轻咳一声:“这谢谢你们帮了我,要不然这辈子我都见不到笑风了,谢谢!”
我亲了亲熊宝宝的脸颊,笑道:“不用谢了,反正有了最好的谢礼了,不是吗?”
这个骆风行好像还不知道,他不解的道:“什么最好的谢礼?”
我颠了颠手中的宝宝,得意的道:“你儿子都已经卖给我了,哦,不是,是我儿子未来的另一半了。”
“……”骆风行无话可说,倒是我手中的熊宝宝忽然放声大哭:“哇……”
我拍着他的背,轻颠着:“小家伙,别哭了,你就认命吧,你注定要嫁给我家白白了!哈哈,你尽管哭吧,抗议是无效的!”
“哇……”
“那后来呢?”白白趴在游泳圈上,踢着小脚丫,奋力的往前游。
我含笑道:“后来爹地就把你带回来了呀。”
“那飞飞应该就是白白的了?”他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道:“可是飞飞为什么在幼儿园里不理我?老是和班上的莉莉、雅雅、甜甜一起玩呢?”
我轻轻朝他泼了泼水:“笨白白,他不理你,你就不会死缠着他啊?你缠着他他就没空和别人玩了呀!”
“你们要缠着谁呢?”逸逸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顾不得身上湿湿的就爬上来,冲了过去紧紧拉住他的手臂:“逸逸,你回来啦,今天带我们出去吃麦当劳吧,白白很想吃呢。”
他轻轻敲了敲我的头,笑道:“明明是你想吃吧,白白最讨厌吃麦当劳了。”
“嘿,知道就行,何必说出来呢?我要去吃麦当劳!”我耍赖的拉着他的手臂不放。
他轻笑:“要吃,可以!先把昨天我教你的字写一遍!”
我立刻跳脚,鬼叫起来“啊,我不要啊,那些字个个都跟鬼画符似的,我不认识它们呀!白白也一起学的,为什么不问白白?”
“爹地,我认识爸爸昨天教的字了,奶奶的牌桌上就有,东、南、西、北、中!我还多认识了发呢!”
……我泄气的道:“白白,爹地这么疼你,你就不能给爹地一点面子吗?爹地的麦当劳飞了!”
白白认真的道:“爸爸说麦当劳吃多了会影响脑子发育,将来会和爹地一样笨的,爸爸的话果然没有错,爹地就是吃多了麦当劳才会这么笨,不认识字的!”
“啊,司徒逸,你竟然这样说我,看我不打死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