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我的他1-5 by iyagalaze
(一)

坐在狭小的车厢内,我的心情就像路途一般颠簸不定,窗外诡异的嘈杂在我心上抓出一道道浅痕。

随著“叩”的一声,车厢突然倾向一边,一只手紧紧拽住我的衣袖:“主人…………”

“没事,只是撞到了树根。”向他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我同时感到自己在他依赖的举动中镇定下来。看著窗外渐渐稀疏的森林,我吸一口气,准备面对新工作。

这的工作就性质上来说可以简称为家教,只是其传授的内容并非简单的数理化之类的科目,而是,调教。

我的正职是专业的调教师,甚至可以说是业界最出色的一个。每月都有十余少年在我手中蜕变、羽化,成为富商们竞相抢购的极品奴隶。调教师是没有感情的,奴隶在我眼中只是商品,他们的将来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指导与践踏。一个月的时间,我成功地把他训练成最完美的奴隶,他也成功的俘虏了我的一切。为了他,我不惜背叛多年的老主顾,得罪本地几乎所有的头面人物,带他远走高飞。当然,这需要一笔极大的数目,这正是我接下这个除了一张巨额支票没有任何详细信息的工作的唯一原因。

马车急速驶过古老的石桥,在爬满枯萎蔷薇的黑色铁门前稍作停留,再钻进迷雾包裹的古老树林。

马车,对,概念中只有欧洲少数地区才保留至今的古老交通工具。还有这片树林,我从没有被告知我所居住的钢筋水泥城市中存在如此大面积的绿化带。自从两个小时以前──凌晨一点──左上这两无声无息出现在路中央的马车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生活就脱离了常规。

窗外的树叶越来越浓密,光线也随之越来越暗,阵阵狼嚎从远飘来。原本坐在对面的Curse突然跨坐到我腿上,相叠传来略快的脉动。

“别怕,离我们还很远。”隔著单薄的衣料,我轻轻拉扯他的乳钉算是安抚。

“痛……主人…………”刚打孔不久,他的乳头还保持著红肿的状态,即使只是轻微的碰触也带来巨大的疼痛,然而我精致的奴隶还是颤抖著挺出前胸人我呷玩。

“把衣服脱了自己玩给我看。”羞涩乖巧的表现挑起了我的欲望,我残忍的看著他脸上越来越的红色。

“……是”浓重的鼻音昭告著即将落下的晶莹水珠。
(二)

葱白的手指细细的碾压著那两颗红色的果实,直到它们有如熟透的樱桃:“哈啊…………主人,啊…………不要……”

“别装出一付不情愿的样子,你到说说,是哪个淫荡的家夥不知羞耻的爬到我的身上?一直定著我的‘这个’又是什麽东西?”略微用力的我住他两腿间的硬物,我恶意询问。

“是……是Curse可耻的,可耻的阴茎…………请,请主人惩罚Curse”下贱的话语从他娇W的双唇流泻而出,含泪的双眸分明显出淫欲。

“趴下”我一把拉过这个全身染成粉红色的小骚货,把他的前胸按在我胸口,一手从後探进他裤腰轻易找到了那个突出的圆柱形物体。

随著马达嗡嗡声响起,Curse柔软的身体像水蛇一样在我身上扭动,用我的大腿肌肉摩擦他的分身。然而由於根部被阴茎套环狠狠勒住,任何液体,甚至是前列腺液和尿液也无法溢出分毫。

“啊──!主人,啊…………啊嗯……我,我要尿尿,主人……哈…………尿………………”直肠内的剧烈震动不单产生强烈的快感,同时也引发出他被迫忍受了一整天的尿意。他像只狗一样狂乱的舔著我的嘴唇以示讨好。

“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太宠你了。”我谈了一口气,拉起他的双肩,重新摆放成跨坐的姿势,解开他的低腰紧身皮裤,方才无法完全勃起的肉帮很有精神的蹦了出来。我小心地把它紧贴在Curse下腹部,再拉上拉链并束紧皮带,只留出一截粉色的龟头,“好了,你现在可以尽情的摸你的龟头了。”温柔地舔过他的耳廓,我将他推回对面的座位。

修长的双手急切的摩擦干燥的顶端,纤细的腰肢在这种粗暴的快感中不能自抑的前後摆动,他甚至像小指第一关节插入尿道试图掏出些什麽,但是在根部就被阻断的通道什麽也无法提供。然而被本能驱使的他仍是不断地作著徒劳的努力,在自己施加的痛苦中狂乱的呻吟。

我陶醉的心上眼前淫乱的画面,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外幽黑的树林已逐渐退去,直到一个苍老、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先生,到了。”
(三)

迎接我们的是一幢阴森的城堡,对,就是欧美恐怖片中常出现的那种,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条封的死死的,只有顶部两扇窗透出昏黄的光线,像双眼睛一样牢牢盯住我们这两个外来者。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怎麽听也不想老管家所说的温驯的宠物博美犬………………

“这边请。”沈重的木门发出年久失修的“咯咯”声缓缓打开一条缝(据说我鼻炎发作时的打呼声就是这个样子…………吓到了室友),老管家机械的话语消失在门缝里。

漆黑的世界,只有门缝里透出的亮光在地上拉出常常一道白线,仿佛湍急暗流中的唯一绳索。我拉著Curse,谨慎的踩在那条细线上,一步步走近光的源头。

“欢迎光临我的城堡,Julia…………先生”发出问候声的是没有礼貌的斜躺在大厅中央豪华加长红色真皮沙发上的金发男子,“没有想到你比照片上看来更加娇小,不知道面具下的脸是否也像传言一样美丽动人。”果然言辞一样无理。

大厅内比暴发户还要俗W的装潢以及男子身上毫无品味可言的皮革装束将我先前对这个工作的疑虑不安一扫而空,不过是一个恶趣味公子哥儿的无聊消遣。

“很抱歉,面具下只是一张因年少轻狂留下了疤痕的丑脸,并且我认为先生是在了解我能力以後聘请我的,与身高面容并无关联…………!”

“所谓的疤痕呢?”眼前一,他已从百步之外的沙发移身至我面前掀走面具,速度之快让人不禁怀疑他习得了古老东方段氏人家决不外穿的绝世武功,当然,前提是段家的小白脸能够承受汪洋之外的强悍乳牛,而我并不这麽认为。

“这里。”将额头凑到他长长的金色睫毛下,我指著发角的一个小红点。

“…………年少轻狂的疤痕?”

“昨晚不小心挤破的青春痘。”

“…………”

^_^’?这个是痘痘

“………………………………………”

^__^’

“…………………………………………………………………………”

^___^’

“…………你………………!你到底几岁?”

“二十二,东方人看起来一向比较小。”谎报五岁不为过,小孩子容易受欺负,“回答了您那麽多问题後,能否劳烦先生透露一下您的大名?”

“我…………………………我…………,你可以叫我……,小Q,对,小Q”

“…………小Q?”看著肌肉壮男严肃傲慢地点头,我突然意识到这份工作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将是辛苦而漫长的。

“这位是我的管家南妮。”

“…………南你…………”黑线再爬上额头。

“啊哈~!这里还藏著个小美人儿呢!”一把拉过多在我身後的Curse,“你的奴隶?”

“是的,只属於我的奴隶。”紧身的纯白T恤及黑皮裤勾勒出Curse清晰的玲珑曲线,包括红肿的乳头,勃起的阴茎以及无法完全插入後庭的巨大按摩棒。

我以为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但他仍是没有听懂的样子,一双手不断揉捏Curse胸前的果实,没有节制的力道使白色的T恤染上瑰丽的鲜红。

“Q先生!请你不要碰我的东西!”我本来也就不是什麽好脾气的人,半天的颠簸更是磨光了我的耐心,眼看著Curse全身颤抖忍受痛苦,却咬紧嘴唇不愿在主人以外的人手中呻吟的样子,我不禁怒火上心,一把拍开那只肆虐的手,将Curse打横抱起,“我想今天已经很晚了,正式课程明天再开始,请问我们的房间在哪里?”一米七八的个子在西方人的眼里或许稍稍偏矮,但也只有这个将近二米的家夥会称之为娇小。

“…………这边上去,左传到第一间。”故作潇洒地拍拍手指向身後因为在中间安装了自动电扶梯而显得不伦不类的扇形大理石楼梯,他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我怀中的Curse。
(四)

“对不起,主人,我把衣服弄脏了。”Curse乖顺地坐在我腿上,亮如白昼的顶灯清晰地找出他脸上的泪痕,胸前两点血渍宛如绽放的玫瑰,触目惊心。

“这怎麽能怪你…………是我没保护好你,没尽到主人的职责。”他眼底的波兰让我心痛,一连串的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眼睑。

“不怪主任,使我…………!”一个眼神制止意欲反驳的奴隶,我拉起他衣服的下摆:“让我看看伤势,也许‘戒指’要晚两天才能带了。”

Curse明显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一直期待著我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并且认为迟迟得不到这个奖励是因为自己表现不好。

虽然顺从地抬起手配合我的动作,但在向上翻起的T恤盖住头的那一刻,我还是看见她泪湿了脸颊。

叹了一口气,我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任由T恤紧紧裹住他的头部。低下头吸吮他染血的乳头,铁锈味的液体顺著我的舌头流进喉咙:“知道吗?非洲的难民妈妈因为没有奶水就咬破自己的乳头用血水养育孩子,你现在又没有一种为人母的感觉呢?”吸出淤血,我又用舌头粗糙的表面舔净周围的血迹,然後对另一个如法炮制,“之所以没有帮你换上乳环是因为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我可不希望看见你的乳头被沈重的铂金扯裂”说话是牙齿与乳头的碰撞引起他一阵阵轻颤。

满意地看到脸颊位置的湿痕没有继续扩大的趋势,我才将他的T恤向上拉起,露出他的小嘴因缺氧而大口喘著气,果然,即使是纯棉衣物的透气性也是有限的。一边用带有血腥味的嘴啃咬他殷红的唇,一边将T恤完全脱掉,小巧的鼻子,蓝绿色的眼睛,漆黑的头发一一显现出来。

因为瞳色,他被家族遗弃,辗转流亡到陌生的西方城市,却又因为同一双眼睛受到百般欺凌,然而正是有了这双眼睛,才有了我和他的相逢,那一抹最清澈的湖水让我陷其中,不可自拔。

“主人…………”眼中仍然有著泪光,和刚才却是完全不同的含义,“Curse知错了,Curse愿意接受惩罚。”

“不相信主任确实是个严重的错误,完全应该罚去你今天排泄的机会。”残酷的话语让Curse鼓胀的小腹明显抽紧了,我放缓语气,“但我们今天都很累了,惩罚就留到以後,但决不会遗漏,现在,跟我到浴室来。”
(五)

原本还担心这里没有我要的器具,不过这里的主人在技巧方面虽然毫无建树,硬件倒是尽善尽美。各式各样我见过的,没见过的金属喷嘴整齐的挂在墙上,坐便器左右各有一个类似於妇产科检查台上搁脚的架子,三平米的按摩浴缸底部还有一根粗大丑陋的电动按摩棒。

考虑再三,我选择了最常用的喙形喷嘴。柔和的水流能够彻底清洗身体内部又不会造成太大刺激,对於刚到一个新环境的奴隶能最好的起到安抚的作用。

反复几,直到从Curse体内流出的水和进去时一般清澈,我才满意的关掉水喉。

“Curse,起来吧。”即使一再发出相同的命令,一向彻底服从的Curse却依旧趴在地上,保持著双手紧握膝盖的姿势,无法合上的嫩穴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从不断发抖的双腿可以看出他正在极力忍耐。也难怪,冲入直肠内的大量液体必定会严重压迫到膀胱,喷嘴在前列腺上的刺激又大大挑起他射精的欲望。人类最根本的两大需求在他体内激烈交战却碍於阴茎环没有任何一方能得到胜利。此时他的脑中除了本能的叫啸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声音。

苦笑一声,我无奈的抱起他坐到浴缸边缘,温柔的在他欲望上游移的手终於成功地在他迷离的双瞳中印入自己的身影。

“主人……………………哈,主人…………救,救我………………啊………啊……”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是谁加注的,口水不断滑落的双唇颤抖著向我呼救。

“乖,Curse,马上就让你解放。” 我轻轻啃咬著他红的几近透明的柔软耳廓,在爱抚的同时解开根部的束缚。

“啊…………咿………哈阿…………………………嗯~~”短促的呻吟过後是完全的寂静,只听得到白浊液体不断掉落地面的淫荡撞击声,直到几分锺後更为清脆并且连续的水声取而代之。

浴室里黑色无纹的瓷砖清晰的映出Curse大张双腿失禁的模样,明明羞得要命,整张脸都快钻进我怀里了,却还是忍不住挺出腰承受这种强烈的快感。这种矛盾的地方也正是我最喜欢的。

同样用清水反复浣洗了Curse的尿道和膀胱,我再为他扣上阴茎环,直到2小时以後他才有机会得到再一排泄的机会,当然,有时甚至可能是好几天。

轻轻地把从内到外洗得干干净净的Curse放在床上,一天的奔波折腾足以使我原谅他在清洗过程中睡著的行为。作为一个温柔的主人,我一向允许奴隶和我同枕共眠。钻进拥有华丽顶盖的中世纪超大型木床,将闹锺调至早上七点,我拉过羽绒被,紧贴著Curse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