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作品編號:5563】
你老婆真漂亮,送给我玩玩好不好?

本文重口,三观稀碎,慎入慎入!强占人妻,虐身调教,强奸,NTR,双性生子产奶,斯德哥尔摩……

攻:周文昇  受:韩默

本文之前请先跟蠢作者大声念三遍,攻是变态!攻是变态!!攻是变态!!!
纲已完成,除非我凉了,否则不会坑。

专栏里《禁庭春昼》已完结,强制爱小美人,有兴趣的宝贝可以去瞅一瞅哦~
耽美/原創/男男/現代/高H/正劇/美人受/暗黑

你老婆真漂亮
徐太太,你漏奶了
“那个周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韩默一边帮自己丈夫打领带一边问,只见他纤白十指跳动,灵活地打出了一个完美的温莎结。

“周总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徐诚提到周文昇瞳孔都无意识地放大了,眼睛里既有佩服也有嫉妒,“他是我大学同学,京圈有名的太子爷,从上学的时候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结他!”

“可惜从大学毕业我就跟他断了联系了,当年我他妈也是真傻,柱子一般粗的金大腿就在旁边都不知道抱!”徐诚恨恨地道,“哪怕稍微跟周文昇沾上点关系,咱俩也不用在这京城里苦熬这么多年!”

看着气不顺的丈夫韩默温柔地笑了,伸手轻拍徐诚的背帮他顺着气道:“行了行了,我觉得咱们这样也挺好的,有了工作之后就安定得多了,你也升上了部门经理,我当着你的秘书既有工资还能陪你,该知足了。”

被韩默温言软语地一劝,徐诚就是有天大的火气也消了,他一把把自己老婆抱进怀里,低头就在人脸上亲了一口。

“默默,这些年多亏有你陪着,不然我一个人真是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韩默最听不得情话,脸瞬间就红了,他乖巧地依偎在丈夫怀里道:“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代表公司去跟周文昇谈生意也不用紧张,我会一直在旁边陪着你的。”

徐诚感动之下又想把人搂过来亲吻,韩默赶紧轻推了他一下,害羞道:“周总的公司离得远,咱们得早点去,我得赶快换衣服了。”

脱下了家居服之后韩默开始穿正装,他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双性人,面容姣好不说,连生殖系统都有两套,除了丈夫徐诚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修长两腿之间还藏着一朵漂亮的穴。

韩默身材很好,衬衫下摆扎进裤子里之后显得劲瘦又挺拔,纤细腰肢更是衬得屁股浑圆挺翘,浑身的线条都漂亮得没话说。

徐诚看着背对着自己穿衣服的老婆控制不住地邪火上窜,韩默提裤子的时候一对饱满的屁股扭来扭去,晃出一阵阵诱人臀波。

几乎是一瞬间徐诚就硬了。

被一双大手偷袭的时候,韩默立马脸红着呻吟了一声。

“你…你别闹了,嗯…啊…别揉了……”

但徐诚却变本加厉,反而更用力地抓揉着自己老婆两瓣软嫩的臀肉,在韩默颤抖着求饶的时候他直接把手伸进了韩默的衣摆,大手摸索着往上一把握住了一只酥胸。

几乎是同时,韩默红着脸尖叫出声,无力承受从胸口传来的酥麻感。

徐诚非常喜欢韩默的一对乳房,嫩白滑腻不说,形状也好看,就像两只小巧的倒扣的瓷碗,虽然没有女人的胸那么大,但是小小一只捏在手里也别有风味,可爱得紧。

而且最令徐诚着魔的是,他的宝贝这一对乳房是可以产奶的!

肆意地抓捏了一阵软软的乳肉,徐诚又用手指捏住乳头旋转拉扯,把韩默刺激得直不起腰来。

只这一阵韩默额头上都出汗了,他软着嗓子求饶道:“老公…嗯啊……你饶了我吧…唔啊……咱们真的要迟到了……”

听得自己心上人甜腻的告饶,徐诚就更加把持不住了,只见他一把掀开韩默的衬衣,对着一只粉嫩的乳头就咬了上去,一衔住就开始大力吮吸,不断发出啧啧水声。

“啊啊啊!嗯啊……老公你轻点吸……呜呜…我受不了了!”

徐诚却充耳不闻,咬过左边的乳头又去欺负另一边,好一阵埋头狠吸。

温热唇舌不断裹住乳头和乳晕舔舐,待到韩默已经彻底忍不住戏弄湿了眼角的时候,徐诚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那一对可怜的奶子,但他脸色却非常不好看,甚至有一些委屈。

“老婆,你怎么不流乳汁了?我想吃你的奶。”

听到这话韩默的脸瞬间爆红,害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他捂住脸,声音都在发颤:“你…你还说呢,还不是你昨天晚上抱着我的胸死命地嘬,奶…奶水昨天都被你喝光了!”

“哦,这样啊。”徐诚脸上的失望转瞬即逝,看着自己媳妇儿那小脸红透的害羞样子他又心情大好,黏黏糊糊地贴上去对着人又亲又抱,“默默,乖,别害羞了,老公亲手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偌大的豪华办公室里不断传来呻吟哭叫和咕叽水声。

周文昇非常惬意地坐在老板椅上,他西装革履,浑身透着一股子矜贵,却唯独胯间拉链大开,袒露着一根狰狞粗大的紫红色性器,而他的助理正跪在他的腿间,对着那一根粗硬阳物卖力地吞吐着。

硕大龟头顶到嗓子眼的滋味并不好受,强烈的呕吐感翻上来 难受得小助理哼哼个不停,他偷偷地想往后撤一点,刚一动作就被周文昇摁住了脑袋。

“乖,一点儿。”周文昇勾起唇角,话语温柔,手上却是狠狠地一摁,直直地又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助理的咽喉。

“不…不要!唔嗯!!嗯……嗯……”

无视掉小助理的哼叫,周文昇不仅变本加厉,甚至还摸上了身前那不断抖动的屁股,指节曲起狠狠地捅进了助理的菊穴。

湿热的肉壁立马拥了上来,紧致的甬道夹得周文昇手指都微微发麻,他轻笑一声,手上猛然用力,四根手指同进同出,残忍地碾动着每一寸湿滑肉壁,又毫不留情地一戳刺到那要人命的敏感点。

一时间小助理浑身颤抖,眼泪狂流,浪叫不止,一对肥硕的屁股疯狂扭动,色情得没边。

就喜欢看他这个骚样儿,周文昇心下满意,却是更加用力地捣弄身下骚货的屁眼,力气大得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拳头都捅进去。

一时之间小助理几乎爽晕了过去,前端淫液后穴肠液都淅沥涌出,从他嘴里流出的口水更是把周文昇整根鸡巴都染得晶亮亮的。

但是就在小助理爽得翻白眼,马上就要攀上又一座高峰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当当当三声响亮的敲门声几乎是炸在了助理的脑神经上,他整个人都嘭地一下子弹起来,胯下老二直接就被吓射了。

小助理一把扯过地上的裤子就想往身上套,但他只穿进了一个裤腿就又被周文昇捏着脖子制住了。

这要是被人发现自己跟董事长玩办公室play那就是社会性死亡啊!小助理都快吓尿了,不住地哆嗦着求饶。

但周文昇可不管那么多,捏开助理的嘴挺着自己的大屌撞进去就是狠狠一个喉,那敲门声越大他似乎就越激动,耸着胯堪称狂暴地重顶着那脆弱的喉咙口。

狭窄的喉眼紧致湿滑,直夹得人欲仙欲死。

徐诚站在门口等了半天,他跟韩默对视一眼,满腹狐疑,这个时候周总应该就在办公室里啊,怎么不开门呢?

“会不会是没听到?”韩默小声提醒道。

徐诚无奈着继续敲门,心想人家那么大个老板应该不至于跟他们这种小人物开玩笑。

敲门声转瞬又起,一声一声听在助理的耳中就跟催命一样,他不住地呜呜呻吟,几乎被嘴里那根粗大的鸡巴噎死。

在可怜的助理马上就要断气的时候,周文昇的肉棒终于弹跳着狂射了他一嘴。

办公室的大门啪的一声从里面打开,徐诚和韩默吓了一跳。

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门外站着的人,小助理捂着脸就往外冲,依稀可见他泛红的眼睛还有挂着白渍的嘴角。

屋里周文昇正慢条斯理地用口袋巾擦着手,看见徐诚夫夫进门,他脸上立马露出了客气的笑容,眼角眉梢弯起的弧度都像是被尺子量过一般精准。

“阿诚,你们来了!”周文昇伸出右手与徐诚相握,脚尖却不动声色挑过小助理落在地上的内裤,他借着握手,巧妙地上前一步把那一团布料踩在鞋底。

徐诚赶紧上去两只手跟周文昇交握:“周哥,真是好久不见啊!从毕业到现在这么多年了,您混得风生水起,是京城的风云人物,但我看着周哥还跟上学那会儿一样容光焕发!”

“嗨,客气了。”周文昇笑着把目光转向韩默,“这位是……”

“哦,这是内子韩默。”带着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是很长脸的一件事,徐诚脸上难掩得意之色,他挽了韩默的胳膊道,“默默现在是我的秘书,他也对周哥仰慕已久,正好这就跟着我来了。”

“哦,这样啊。”

周文昇面上不显,其实从韩默刚一进门他的眼睛就已经像钩子一样把人从头打量到了尾。

主动把手伸向韩默,周文昇脸上泛出笑纹:“徐太太,你好啊。”

周文昇容貌俊美,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时实在是过分扎眼,韩默下意识地就微红了脸,矜持地伸出手去跟那只大手相握。

“我是韩默,周总,您好。您……”

韩默下面的奉承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全部卡在了喉咙里,周文昇像没事儿人一样握住韩默的柔荑摇了摇,很快就放开了。

但是只有韩默知道刚才那个人飞快地用食指在他手心挠了一下。

被划过的地方泛着微痒,提醒着韩默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大美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有些怔愣了。

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刚才…那只是不小心吧。

落座之后徐诚赶紧双手把文件递过去:“周哥,这是这笔单子的合同,请您过过目。”

“好。”

周文昇伸手接过合同之后就装模作样地低下头审视起来,但其实他一直在用眼角余光瞄着韩默,从人俊秀的小脸儿看到突出的锁骨,再从锁骨一直打量到胸口。

啧,看着韩默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胸部,周文昇暗笑一声,穿成这样来,可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往后仰着靠在椅背上,周文昇翘起二郎腿点上了一根烟,他眯着眼睛笑道:“阿诚啊,你们公司的产品我自是信得过的,但是东风公司愿意在价格上再压两个点。”

周文昇吐出一口烟来,把文件往徐诚面前一推:“同样的产品不一样的价格,阿诚啊,你得给我一个跟你们公司合作的理由。”

“这……”徐诚听到这话,后背上的冷汗哗一下就冒出来了,东风公司竟然敢把价格压那么低是他没想到的,人家这是打算赔本也要把自己公司这单子搞黄!

“不是,周哥,这个价格是之前我们就商量好的。”看着周文昇不为所动,徐诚又赶紧道,“当然,价格嘛,也是都可以再商量的!周哥,你要相信我们公司的产品绝对是有质量保证的,我们老板也是诚心实意地想跟您合作的……”

周文昇弹了弹烟灰,打断了他的话。

“阿诚,咱们是老同学,我肯定是更加向着你这一边的,但你也不能让我在价格上吃亏啊。要不你再跟你们公司高层谈一谈,反正这个价格我不满意。”

眼看这笔生意要黄,徐诚急得脸都涨红了,他只能赶紧应承着说自己这就去给总经理打电话,但是纸上的数据哪怕是下降半个点,那背后过于高昂的成本都能让公司伤筋动骨,这价格哪有这么好谈!

徐诚急匆匆地跑出去打电话,韩默本来也想跟着出去却被周文昇一抬胳膊拦下了。

“徐太太,接着坐吧,屋里有空调,外面冷。”

韩默复又拘谨地落了座,他端起桌上的茶小口小口地喝着,不敢跟对面的男人有任何目光上的接触。

周文昇也不说话,用手撑着下巴颇有兴味地视奸着面前的美人。

不得不说,韩默长得很合他的口味,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统统让人无比满意。

在韩默看不见的角度,周文昇正用无比色情的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唇线,几乎是贪婪地看着他喝茶时微张开的唇瓣和内里粉嫩的小舌。

这种被人用目光狠狠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本来韩默打算就这样不抬头,硬着头皮挺到底,但是突然胸口从传来的一阵酥麻胀痛差点让他呻吟出声。

今天早上被自己丈夫亵玩过的那两只小小的乳头突然开始膨胀变热,连两个乳孔都翕张起来,内里像是有小虫在爬,痒得人头皮发麻。

韩默此时几乎要哭出声来了,都怪徐诚那人大早上非要跟他起腻,含着他的奶子又吸又咬,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却好像是起了后劲了!

内里的麻痒越来越强烈,似乎有什么马上就要冲破桎梏冒出来了,韩默浑身僵住,一时间连呼吸都停了,就在他拼命忍耐一动不敢动的时候,对面那男人充满磁性的低哑声音却是突然响起。

周文昇死死地注视着韩默那微微濡湿的胸部,眼神暗得可怕,他的声音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调笑,幽幽启唇道:

“徐太太,你好像…漏奶了。”

侵犯大美人,粗暴玩奶捏胸,乳汁滋脸
听到周文昇的话,韩默如遭雷击。

他低下头看自己的胸口,只见那薄薄的衬衫上果然有水迹晕开,已是湿了一小片,点点白渍,淫靡又扎眼。

韩默赶紧用手捂住胸口,窘迫得都要哭出来了。

“我…我去一下卫生间!”

周文昇却突然暴起,一把把人摁在了椅子上。

“不用麻烦了,徐太太,”周文昇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让我来为你亲手检查一下。”

“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韩默吓白了一张漂亮的小脸,他拼命用胳膊捂住自己,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只听得一阵巨大的裂帛之声,周文昇一把就撕开了韩默的衣服,大好春光顷刻泄露,一对香软柔嫩的白色奶子就那样弹跳着蹦了出来。

即使是常年醉心风月的丛老手此刻也看直了眼睛,周文昇舔了舔嘴唇,几乎要被眼前的香艳风光刺激得流了鼻血。

韩默的胸虽然称不上是波涛汹涌,但是形状是真的漂亮得没话说,浑圆挺翘就像两座奶油色的玉峰。

那封顶两点嫣红更是勾人,韩默的乳头不大,但是很可爱,颜色既不是那种过于青涩的浅粉,也不是过于淫荡的烂红,而是介于纯情和色情之间的淡淡的绯色。

但此刻那两只漂亮的奶头都肿胀着,乳孔大张,不断有乳白色的奶汁汩汩流出。

韩默的奶水非常足,就这么一小会儿,奶汁就不断汇集,蜿蜒而下,直流向柔软的小腹,在白玉肌肤上留下两行淫靡的奶迹。

一股邪火直直地往周文昇胯下奔涌,烧得他口干舌燥。

自己果然没看走眼,周文昇想着,第一眼见到韩默就觉得他像个双儿,但没想到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漂亮!

见此尤物,周文昇心下暗喜,他低下头朝着韩默的耳后吹着热气。

“徐太太怎么这么骚,敢流着奶来见我,嗯?”

“你放开我!呜呜…你放开我!”被陌生男人扒开衣服韩默早就吓傻了,他拼命挣扎,大喊着求救,“徐诚!老公!呜呜…快来人啊……快救救我!!”

对于韩默的大声呼救周文昇是一点儿都没在怕的,这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非常优秀,就算他今天在这里把人强奸了,外面都听不到一点声音。

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韩默激烈挣扎时那扭曲的表情,周文昇笑笑,一把就狠狠地捏上了韩默的乳头,顿时有更多乳汁溢出。

奶尖捏着柔软无比,周文昇得了趣后更是对着奶头狂揉乱按,霎时间一股腥香奶柱直直地喷出,滋了周文昇一脸。

周文昇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伸出舌头,把嘴角的乳汁都舔进了嘴里,他咂了咂嘴笑了,这骚货的奶还真是甜。

韩默简直羞愤欲死,那男人的一双大手在他身上随意作乱,胸口各都麻痒钝痛,原本无暇的奶子瞬间布满鲜红的指痕。

嗓子都快要喊哑了还是没有人来救他,韩默又急又怕,一边哭着一边疯狂挣扎扭动,摆出了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挣扎得这么厉害,也不知道这婊子是真纯还是太能装了,周文昇笑着想,不过这小妖精那股子贞烈的劲儿倒真是挺勾人,不好好玩玩他可太亏了。

一把掐住韩默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儿,周文昇强迫他跟自己对视,没什么好气地道:

“小骚货,别跟我搁这儿来劲,让我好好摸两把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再这么跟我端着,你们公司和我的生意就到此为止了。”

一听生意要黄,韩默当场就被吓住了,连自己所的危险境地都顾不上了。

先不说来之前总经理下了死命令这单子必须谈成,办不成就是开除滚蛋,他们夫妻在京城里的奋斗也就全部化为乌有了!

还有徐诚天天为了这笔生意殚精竭虑,各种应酬赔笑舍了命地灌酒,好几都进了医院,历经千辛万苦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徐诚付出的心血汗水他都看在眼里,他又怎么甘心自己丈夫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想清楚了个中厉害,韩默只觉得满心都是悲愤无奈,一颗心渐渐地也就沉了底。

他能怎么做呢?早就不是刚毕业的懵懂的毛头小子了,在黑暗的社会现实面前他早就已经学会了跪着前行。

与其赔上身家性命以卵击石,不如闭上眼认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估摸着徐诚还得有一阵子才能回来,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之后韩默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美人阖目,一动不动,徒有两行清泪划过脸颊,韩默低着头,他脸上露出了仿佛献祭一样的表情。

周文昇挑起唇角,心下无比满意,懂得识时务可就再好不过了。

瞄准了韩默的奶子又是一阵用力的抓揉,周文昇把满手滑腻的乳肉都往中间挤,然后低头一口含住了乳头开始用力吮吸。

香甜奶汁狂涌进嘴里,刺激着周文昇每一颗味蕾,他还从来没有喝过味道这么鲜香浓郁的奶汁。

周文昇上了瘾一般疯狂吮吸,韩默的乳汁似乎无穷无尽一般狂涌进他的嘴里,这骚货的奶水竟然比哺乳期妇女的还要足!

他喝完一边又去喝另一边,急色又贪婪,衔住了奶头就再不放开,一口气把两边乳汁都喝光了之后也不撒嘴,反而开始恶趣味地用力啮咬着娇嫩的奶尖,不时地用舌头戳刺着乳孔,疼得韩默眼泪直流,呜呜哭叫个不停。

徐诚在走廊上那真是急得满头大汗,给总经理打了好几个电话那边才接了,一听又要压价,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总经理滔天的怒火。

“还要降价?你们去谈生意谈出了个屁啊!咱们公司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再想压价门儿都没有,搁这儿跟老子扯淡呢!徐诚你他妈的还能不能行,不行就滚回来麻利儿地换人!”

“不是,不是,经理您先消消气,消消气啊。”徐诚赶紧赔着笑脸说好话,“现在情况是这样的,主要是周文昇这边儿死卡着价格不放手啊!经理,都走到这一步了,那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舍你妈个鸡啊舍!那公司的损失怎么办!”

都到这个时候了,徐诚只能硬着头皮顶上:“那经理,你看这样行不行,这的提成和年终奖我都不要了,算是补了公司的亏空……”

说到这儿总经理的语气才和缓了下来:“要是这样,那也行,你们接着谈,再出任何变动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哎哎好,行行,那我先挂了,经理再见。”

揩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徐诚终于是长出一口气,公司那边算是搞定了,还得进去再跟周文昇周旋。嗨,净他妈的两头装孙子!

再敲开周文昇办公室的门,徐诚又是笑容满面。

韩默看见自己丈夫心里猛地刺疼了一下,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生怕徐诚看出什么来。

徐诚坐在韩默旁边,很快就跟周文昇把后面的细节性问题也谈拢了,眼看着一笔大单子谈成,徐诚又忍不住开始得意起来,回去之后等待着他的就是公司众人的青眼与升职加薪。

韩默眼圈还泛着红,强忍着悲伤也陪着挤出一个笑脸来。

徐诚不会知道,坐在他面前的那个跟他称兄道弟的男人,几分钟前几乎要咬掉了他老婆的奶头。

在洗手间欺负大美人,摸胸捏奶,粗暴指奸潮吹
徐诚笑着道:“这真是多谢周哥照顾了,小弟不胜感激,中午还请周哥赏个脸,这顿饭无论如何也要请您!”

周文昇摆了摆手:“饭还是你们小两口去吃吧,我就不去添乱了。”

“嗨,周哥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徐诚赶紧道,“这合作成功多亏了您愿意给我面子,小弟不才,想来以后在这里混少不了还要沾周哥的光。”

周文昇不置可否,脸上虽然带着笑,却作势就要往外走,一副马上要送客的架势。

徐诚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状知道请吃饭是不成了,但他立马又快走几步,趁着机会把剩下的请求说了。

“嗨,其实也不差这一顿,那以后咱们有空再聚。对了,周哥,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我们经理对您那是推崇至极,非常佩服,这知道我要来您的公司,那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想让我在您的公司大楼参观一下,好好学习一下您的企业文化,也能让公司团队取长补短。呵呵,就是不知道周哥您意下如何?”

周文昇答应的倒是爽快。

“好啊。”他道,“难为贵公司看得起我,不过……”

周文昇话锋一转,眼眸带上了几分狡黠。

“参观公司可别忘了也带上你媳妇儿一起来,弟妹这般美人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

徐诚脸上受宠若惊,其实心里美得很,客气道:“周哥您真是过奖了。”

“我可说真的啊。”周文昇用手指了指徐诚,用开玩笑的口吻道,“下午见不到美人,最后可别怪我不在文件上签字。”

说完他就笑着拍了拍徐诚的肩膀走了。

韩默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徐诚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默默,身体不舒服吗?”

韩默苍白一笑,安慰他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那要不下午你休息吧,好好睡一觉,学习企业文化也就是做个样子,我自己去就行了。”

“别,我跟着你一起吧。”韩默弯起了眼睛,“最后的成功我也想当见证人啊。”

可怜韩默脸上带笑,心里却好似在滴血,两只手都攥得紧紧的,指甲生生掐进肉里。

周文昇那最后一句话不就是对自己说的吗?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敢不去吗!

中午小两口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又去周文昇的公司等着了,周总倒也真是给面子,亲自下楼来迎接。

一跟那人目光相对,韩默又厌恶又恐慌,整个人止不住地战栗瑟缩。

反看周文昇笑意盈盈,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往门口一站像贵族又像绅士。

“来,进电梯,咱们上去。”

周文昇把人招呼进去,又开始跟徐诚客套。

他们说的是什么,韩默一句也听不清,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头在嗡嗡作响。

韩默挽着自己老公,左手边就是周文昇,在电梯这么逼仄的环境里紧挨着那人实在是让他发疯!

明明只有短暂的几分钟,韩默额头上都出了汗,他紧盯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只想让这电梯快一点,再快一点,他马上就要窒息了!

到了二十二楼之后,徐诚先走了出去,韩默紧挨着也要往外跟,那个慌忙逃窜的小样儿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于是乎周文昇迈前一步,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角度狠捏了一把韩默的屁股。

这一下子的手劲儿真不小,钝痛传来,疼得韩默差点叫出声来。

可怜美人虽然满肚子都是火,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韩默回头狠狠地瞪了周文昇一眼,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韩默那双漂亮眸子里的怨愤凄惶,周文昇暗自磨了磨后槽牙,感叹道,这小眼神儿可真他妈的带劲!

这时候正是上班时间,所有工作都井然有序,不时还有职员路过微笑着跟周文昇打招呼,周总微微一颔首,实则眼神一直在往韩默身上瞟。

走到龙骨玻璃走廊,突然有个小秘书拿着文件要让周文昇签字,韩默抓住机会赶紧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要去个洗手间。

一把关上隔间门,韩默整个人都要瘫软了,他倚靠着墙壁呼吸了好几才堪堪稳定下来。

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韩默几欲崩溃,双手捂面。

他算是明白周文昇是真的缠上自己了,那人就像是闻到荤腥的苍蝇,不占到便宜绝不会罢休。

一路上,周文昇那暧昧的目光就一直粘在韩默身上,眼波流转,污秽下流,那人眼神仿佛带着倒刺,刺得韩默全身火辣辣的疼。

且最让韩默羞窘欲死的是,他一跟周文昇对视,就控制不住地想起自己被那人猥亵的场景来。

美人悲愤交加,委屈得不行,在这座公司大楼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韩默现在就想逃离这里,想得要发疯。

在隔间里缓了好半天,韩默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但他刚推开门走到洗手台就吓了一跳,镜子里缓缓出现了一个身影,不就正是周文昇!

韩默容失色,猛地转身,差点就贴上了周文昇的脸。

一瞬间美人吓得冷汗尽出,脸上血色全无,他哆嗦着一步步往后退,最终抵上了坚硬的大理石台面,再无退路。

反观周总却是无比轻松惬意,就那么笑着往前跟,一步步拉近跟韩默的距离,等到两人身体相贴的时候还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徐太太,原来你藏在了这里啊。”

韩默却是吓得连话都说不成句了。

“你…你别过来!别碰我……救命…来人啊……”

“你叫啊,再大点声,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周文昇说着就像拎小鸡子一样,一把捏住韩默的细腰就给人压到了洗手台上,完全无视了162211610美人激烈的挣扎,他上去就狂揉了几把那挺翘酥胸,滑腻软弹的乳肉惹得周文昇目光更暗。

揪住敏感的奶头使劲一扯,在韩默的呻吟声中,周文昇趴到他耳边吐着热气道:

“徐太太,这一路我一直能闻到一股骚味,来,你给我说说,这骚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大手扒开上衣露出香软的奶子,周文昇把整张脸都埋进了绵软的乳肉,他趴在一对乳房上颇为陶醉地吸了一口气,无比戏谑地道:“味道没在这里。”

再受辱,韩默的眼泪又是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掉,他两只手都被周文昇死死捏住,腕部已经浮起了红痕,那人的力气太大他实在挣不开,无奈只能拼命地扭动挣扎,却不知这样只是徒增诱惑罢了。

看着那具拱来拱去的白嫩身体,周文昇邪火更旺,这小骚货既然那么会扭,那就让他彻底扭个够好了。

邪笑着,周文昇劈开韩默两条修长的腿,扯下那人的裤子,一把就摁上了美人的阴户,各种抚摸挑逗着。

“啊啊啊!!停……停!不要……嗯啊…不要!”

这一下子可真是碰到雷区了,韩默立马尖叫着哭喊出声。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敏感,根本经不起碰触,周文昇的手指一抚上阴蒂,韩默的整个身子都跟过电一样,几乎是瞬间,他腿间藏着的那朵小穴就淅淅沥沥地淌出了蜜,润湿了整个淫荡的穴眼。

不断冒出的淫水浸湿了纯白色的小内裤,看着那滩水迹周文昇笑了,非常恶劣地伸出手指一下下朝着出水的穴口戳刺,想让里面的淫液流出更多。

“徐太太,我又闻到你的骚味了,原来是从你下面这个小洞里传出来的,啧,你看看,又流水了,更骚了。”

在韩默崩溃的哭叫声中,周文昇直接脱下了他的内裤,藏于美人腿间的景色彻底地暴露了出来,周文昇的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停滞。

如果不是知道韩默已经嫁做他人妇,单看他的女穴周文昇一定以为这还是一个雏儿。

粉嫩的苞浑圆精巧,两片可爱的阴唇含羞带怯地虚掩着,最上面的小豆被拨弄到充血,现在也微微地探出了头,再往下是紧致如一线天的穴口,外围微微吐着些淫液,那狭小得似乎连手指都戳不进去,实在不像是吞吐过男人鸡巴的样子。

周文昇的目光使劲地颤了颤,淫欲如海浪一般汹涌着扑来,他心底有声音在狂吼,快操进去!操烂它!操烂这个诱人的屄!

奈何时间地点不允许,周文昇只得以手代屌,粗暴地把自己的手指齐根捅了进去!

撕裂的痛感瞬间袭来,韩默仰起脖子几乎痛叫到失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男人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肆意搅动,一蛮横地撑开他脆弱的甬道。

“啊啊啊疼啊!嗯啊……不要……好疼!停下……我求你停下!嗯啊……”

咕叽咕叽水声不停,周文昇手指并拢,肆意地指奸着身下的尤物。

手指捅进又抽出,一进得比一,原本干净的小穴瞬间变得粘腻不堪,韩默浑身痉挛着,就那么生生地被人用手指操到了高潮。

春水狂喷,淫液淅沥,美人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止,红着眼睛脱了力。

这时突然有人敲响了洗手间的门,徐诚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默默,默默,你在里面吗?你好了吗?”

韩默如遭雷击,赶紧回了一句我在,一张嘴却发现声音都要哭哑了。

“我…我在,老公……我马上就出去……”

美人浑身酸软无力,腰身都被坚硬的洗手台胳出了印子。

韩默强撑着站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忍着下体的不适艰难地一步步走了出去,没再看周文昇一眼。

期间周文昇也是非常恶趣味,抱着手臂靠着墙,那是一点忙都不帮,就看着韩默自己一点点费力地往外挪。

等到人走了,周文昇把沾了白浊的手指举到眼前看了看,又伸进嘴里舔了舔,笑了。

妈的,真骚。

名义上的参观学习继续进行,每走一步韩默都无比痛苦,不断有淫液顺着他的腿根滑落,黏黏腻腻,臊人至极,一路上他都在夹着腿走路。

在前头领路的周文昇依旧脚步轻快,风度翩翩,在自己的地盘那真是开足了气场。

但是只有韩默知道 那个脸上一直笑吟吟的男人,是一个真正的斯文败类,周文昇插进口袋的那只手里,正攥着他的内裤。

大美人酒会遭猥亵,摸胸吸奶强灌酒,被周总扇奶子
徐诚最近很是得意,虽说一单子跑下来没落着几个钱,但是架不住既升了官还结识了大佬,本质上还是赚的。

家里韩默正在收拾卫生,徐诚一进门就往媳妇儿身上扑,那股子高兴劲儿藏都藏不住。

“默默,宝宝!我给你说个大好事儿!你老公我又升官了,终于从部门的二把手变成一把手了!”

“真的啊!”韩默喜形于色,一双眼睛都亮亮的,“这可太好了老公,太好了,我就知道你那么努力工作都会有回报的!”

“嗨,可说的呢!在下面当副手的时候不知道他娘的受了多少气,现在我也算是熬出来了!”

“我工资也涨了不少,加上奖金补贴,下一年咱们买学区房首付就不用愁了。”

说着徐诚暧昧地一把搂住韩默,在自家媳妇儿耳朵边上吹气道:“默默,你看,这房子有着落了,咱们就能要个宝宝了。”

大美人立马不好意思了,脸上绯红一片,握起小拳头轻轻地在自己老公肩膀锤了一下,似嗔怪似撒娇:“你这个人真是…说什么呢你。”

徐诚哈哈一笑,抱住韩默又亲又咬,俩人腻歪了好一阵子。

“对了默默你看这是什么。”徐诚忽然又从兜里掏出了两张黑底烫金的请帖。

“媳妇儿,还有一件好事儿我忘了告诉你。你看,这可是金融巨鳄乔如海发的请帖,乔老爷子这周六在家里办酒会,这京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了。”

“嗨,以前这种等级的场合哪是咱们够得着的,这也是沾了周文昇的光,借着周总老同学的身份才混了两张请帖,一张你的,一张我的,来,快看看。”

韩默接过那张带着自己名字的请帖看了一阵,又高兴又纠结。

自己老公能多参加一些上层人物的聚会那肯定是好的,但是韩默扪心自问,他对那种高端场合可是一点都不感冒,强行扎进陌生人堆里还会让他感到焦虑和拘束。

“老公,”大美人开了口,弱弱地打着商量,“你知道我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地方,这的酒会…可不可以不去啊?”

“宝宝,”徐诚把老婆拉到自己腿上慢慢哄着道,“我知道一般这种聚会你都不太喜欢,但是这的这个酒会实在是不一般,你老公我脚跟都还没站稳,实在是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

听了这话,韩默温顺乖巧地点了点头,实在是不愿意让徐诚为难。

“那好吧,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酒会设在乔如海的私人别墅里,本着隐秘的性质开在了京郊,徐诚夫夫二人驱车前往,等到他们走到的时候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酒会上确实是卧虎藏龙,都是各界精英,人中龙凤,平日里那些难得一见的大老板,顶级富二代,在这里一抓一大把。

谙有人脉好办事的道理,徐诚非常珍惜这跟各界大佬交朋友的机会,刚一到地方他就迫不及待地往人堆里扎,各种攀关系找话题,要说徐诚也算是机灵嘴甜会说话的,倒是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

本性腼腆的韩默就不像自己老公一样如鱼得水,他不好继续跟着徐诚,就独自找了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坐着,端着一杯香槟小口地喝着听周边的人闲聊。

但是美人在哪里都是最能吸引别人注意的,更何况是韩默这样的绝色。

暖色的灯光衬得韩默眉眼更加温柔,他举杯轻抿一口酒液,动作无比优雅,偶尔听到别人说了一个笑话,美人禁不住勾起嘴角展露笑颜,一瞬间旁边的那些一线明星和模特新秀就都被比了下去。

这是哪家的大宝贝专门跑到这儿招人来了?乖乖,这能把人馋死!

很快就有几个见色起意的男人悄悄围到了韩默身边,眼露绿光,不怀好意。

但那几个男人也知道,凡是能留在这里的人那都是非富即贵,想要下手必须得先打探清楚眼前这美人的身份,毕竟混了这么多年,阴沟里翻了船的事儿可海了去了!

刘营兵刘胖子第一个端着酒上了,直接坐在了韩默的旁边。

“美人儿,”刘胖子喝了一口酒,状若无心地问了一句,“我之前没有见过你,你是跟谁一起来的?”

“哦,是跟我老公一起来的,他叫徐诚。”韩默答道。

徐诚?没听说过啊。几个老色狼赶紧翻起了手机上的电子名单,一直扒拉到最后才发现了徐诚的名字,后面的备注是建安公司营销部经理,嗨,感情就是一个来凑数的喽啰嘛!

本来看着韩默的气质还以为是这得是什么大家嫡出的公子,搞了半天原来只是一个打工仔的媳妇儿,那这他娘的还有什么不敢下手的。

刘营兵不装了,眼里冒着狼一样的精光,就要强逼韩默喝酒。

酒量不好的韩默立马委婉地拒绝:“那个,不好意思,我的酒量不好,实在是不能多喝,抱歉了。”

“嘿嘿,”刘营兵邪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刘营兵,在这儿做生意的人还没有敢不卖我面子的,否则在这地界儿就甭想混了。小美人儿,来,我敬的酒你必须喝。”

“这……”韩默面露难色,但不得不说他确实被刘胖子的话唬住了,迟疑再三,终究还是一仰头灌了一满杯的白酒。

“哎哎哎,我是风影传媒的卢浩,美人儿,我看你是个好苗子,喝了这杯酒,我带你发展影视圈。”

“我是赵天赫,赵哥,听说过吧……”

“你不会不认得我吧?我是导演李信……”

这四个猥琐男接二连三地给韩默灌酒,韩默就算自己再不愿意也不敢拒绝,毕竟这些业界大佬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韩默早就已经不行了,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这些红的白的掺着喝就更受不了了,胃里早就开始火辣辣地翻腾。

胃里好难受……

韩默捂着腹部脸色惨白不已,一滴滴汗珠不断地从他额头上渗出来。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韩默如同垂死的小兽,开始呜咽着求饶,但那些男人依旧纠缠不休,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韩默焦急的地在人群中寻找自己老公的身影,但徐诚刚跟几个公子哥打成一片,他们聊得正投机,徐诚殷勤得恨不得跪下给人舔鞋,根本就注意不到韩默这边的情况。

可怜韩默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高度酒,终于是彻底撑不住瘫倒在了在沙发上,小脸通红,醉得人事不省。

几个男人那是彻底等不了了,见人喝醉上手就要占便宜。他们几个眼神交会,齐齐猥琐一笑,各自都清楚对方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还是刘营兵刘胖子先上的手,他把韩默搂进怀里,一手摸脸一手摸屁股,美得不行。

卢浩则是伸手就要去扒韩默的衣服。

“啧啧,美人儿啊,穿这么多热不热啊,来,我给你降降温。”

他说着端起一杯子红酒就往韩默胸口上泼,这一泼可不得了,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韩默身上长的那一对奶子一下子就暴露了!

泼这一下泼出来了俩大宝贝,卢浩眼睛都直了,乖乖,他竟然有胸,感情是个母的啊?

李信目露凶光,舔了舔嘴唇道:“管他母的公的,长得好看,玩着带劲不就行了,这小婊子一个洞也好,两个穴也罢,怕什么嘛,爷爷管饱!”

“你他妈吹吧就!你那小鸡鸡跟泥捏的也差不多,再给你李导捅断喽!”

李信受了气,就往美人身上撒,揪住两个奶头就狠狠地拧了一把,韩默立马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哎嘿,这婊子的奶头还挺敏感!”

“让我摸摸!”

“我也来试试!”

韩默的衣服被扯得大开,好几只咸猪手同时摸上了他的乳房,可怜那两只软绵绵的奶子生生被蹂躏成了各种形状。

“这奶子手感也太好了,老子玩过的最嫩的鸡都没有这么漂亮的胸。”

“我靠我靠,什么流出来了?”

“我靠,这是乳汁吧!”

赵天赫趴上去就舔了一口,大叫道:“我日,甜的!这他娘的真是奶水!这骚玩意儿真会产奶!”

这下子四个男人更是疯了一样,对着奶子又掐又挤,张着大嘴争抢着喝奶。

刘营兵和李信的裤裆已经高高鼓起,涨得难受,看着边上儿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他们好歹还保持了一丝清醒,知道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办事儿,拍了拍剩下那俩兄弟,几个人一合计,得了,去露台,那地方人少还宽敞!

此时周文昇正好倚着栏杆在露台吸烟,他穿着一身黑色高定西装,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因为周老板素以心狠手辣著称,且风评向来不咋地,所有来宾都非常有默契地站在他十米开外。

一根烟抽完刚点上第二根,忽听见一阵嘈杂,原来是走过来了几个男人,他们各种污言秽语脱衣服拉裤链不说,还对中间被推搡着的瘦弱身影动手动脚。

被搅了清净,周文昇不悦地回头,只一眼看过去就懂了。

操,几个傻逼,感情是到这里打炮来了,周文昇笑了,正好自己也无聊,看一场现成的野战片儿还挺有意思的。

只听那被围在中间的人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周文昇越听越觉得熟悉,他定睛看去,却猛地发现那正被强制猥亵的人竟然是韩默!

周文昇的脸一下子就阴了,他抬步走了过去。

刘胖子此时还在猛舔猛吸韩默的奶头,把大美人咬得呜呜哭泣,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

周文昇黑着脸走到近前,对着刘胖子的脑袋就是一脚,手工鳄鱼皮的皮鞋鞋底直接亲吻上了刘营兵的后脑勺,这带着劲风的狠厉一脚当场就把这胖子给废了。

刘营兵爆出了杀猪一般的动静,而后口鼻流血,躺地下再也没爬起来。

待到剩下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周文昇第二脚又踹倒了李信,他抬脚毫不留情地碾上了李导露在外面的丑陋鸡巴,一瞬间,李信尖叫着直接休克。

看到周文昇分分钟废了两个人之后,卢浩直接就跪了,涕泪齐流地哭着磕头:“周哥,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我求你,你放了我吧!”

看都没看他一眼,周文昇朝着还在最后顽抗的赵天赫走了过去。

可怜赵天赫吓得腿肚子直哆嗦,面儿上还在强撑。

“周…周文昇,我…我跟你二叔有交情,你…你可不能对我动手!”

一把掐住了赵天赫的脖子,看着他逐渐憋成酱紫色的脸,周文昇笑了,慢悠悠地最后抽了一口烟,他抬手就把还在燃烧的烟头怼在了赵天赫的脸上。

在赵的惨叫声中周文昇指了指在地上趴着的那几个人,让他们统统地滚蛋!

能跑的狂奔着就跑了,跑不动的就往外爬,爬也爬不动的就继续躺在地上。

周文昇不再去管他们,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缩在角落里的美人。

韩默还醉着,不省人事,小脸上一片不正常的酡红,胸口的衣服已经被人扯开了,裤子也被人扒掉了一半,身上隐隐可见青红指痕。

露台风大,韩默冻得直哆嗦,抽噎着蜷缩成了一个小团。

周文昇俯下身摸了摸韩默的脸,但韩默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啧,可怜吧啦的这个小样儿。”

周文昇反手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韩默身上,打横抱起他就往客房走。

把人扔在床上,刺眼的白光照着,韩默身上的红色指痕更加明显。

周文昇定定地注视了一阵,眉头皱得越来越。

忽然他压在了韩默身上,掐着美人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韩默,你怎么这么骚,你的奶子谁都能摸是吗?嗯?说话。”

韩默醉得迷迷糊糊,自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周文昇气得更狠,抬手就扇韩默的奶子,扇得很凶。

“你的小屄和屁眼儿是不是也是谁都能操?”

恨恨地又往韩默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周文昇骂道:“小骚货,差点就让人轮了。”

打完之后终究是看大美人可怜,周文昇还是叫人送了一份解酒汤,结果刚喂了两勺子,韩默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疼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疼,我身上好疼啊。”哭叫着韩默一把搂住了周文昇的脖子,“呜呜,阿诚,老公,我好难受……”

“徐太太,好好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公。”

“呜呜,阿诚……”

周文昇抬手就把没有喂完的解酒汤泼在了韩默脸上:“好好清醒清醒吧,骚宝贝儿。”

因为跟朋友有事要谈,周文昇把人安置好就出去了。

睡了不知道有多久,韩默才悠悠转醒,他头昏脑胀,好半天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装潢韩默吓坏了,穿好衣服就往外跑,看到还是在那座别墅里他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方才受到的侮辱又忍不住悲从中来,红着一双眼睛开始找徐诚。

但徐诚正谈着一笔紧要的生意,根本走不开,匆忙之间他也没有发现韩默的状态有些不对,只让韩默自己打车回去。

“默默,我跟你说,这的生意谈下来之后咱的学区房就不用贷款了!”

“好。”

强忍着委屈,什么都没有告诉徐诚,韩默自己打了车就走。

酒劲并未全消,被外面的夜风一吹,大美人又开始头昏脑胀,看到别墅大门口开过来一辆黑车就以为是自己叫的,拉开车门就上了。

看着上车的韩默,周文昇先是怔愣了一瞬,而后忽然笑开了,本来自己大发慈悲的想要放过这小东西,但是架不住人家自己上赶着往自己身上扑。

“宝贝儿,你上错车了。”

车震骑乘,开苞狠操大美人,逗弄阴蒂,精液灌满子宫
车里开了暖风,酒精混着微甜的车载香薰把韩默冲得更加迷醉。

大美人眼尾挂红,眼神迷离,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毫不客气地,周文昇环住韩默的细腰就把人往自己怀里揽,大手肆意揉捏着美人腰肢上的软肉。

“把隔断升起来,”周文昇对前面的司机道,“开慢一点,好好地沿着外环兜几个圈子。”

司机都没敢回头,忙不迭地点头称好。

隔断升起,后排密闭的空间瞬间弥漫上了浓稠的暧昧和情欲气息,伸手掐着韩默的小脸让他仰头跟自己对视,周文昇双眼眯起,目光沉,看似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无尽的渴望与贪婪。

可怜韩默被酒精烧得浑浑噩噩还不知道自己正于什么危险境地,他一双黑亮的眼睛都蒙上了水雾,呆呆地看着周文昇的脸,神态无辜,像极了懵懂的小动物。

“徐太太这么看着我,我会想把你狠狠操哭的。”

怜爱地摸了摸韩默白嫩的小脸,周文昇低头吻上了他的眼睫,手上却是无比干净利落一把就扯开了韩默的上衣。

韩默虽在醉中却也知道抗拒,赶紧一把捂住自己的前胸,把两只乳房遮得死死的。

“呵呵,”周文昇笑了,“你遮得过来吗宝贝儿?”

紧接着裂帛之声再起,韩默的裤子也被撕开,连带着内裤都被周文昇一把拽了下来。

这下子韩默腿间的粉嫩性器和泛着水光的可爱小穴都露了出来,风光醉人。

大美人颇为后知后觉,低头看到裸露的下身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顿时嘤咛一声连忙分出一只手去挡自己的下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周文昇舔着嘴唇,早已把动人风景尽收眼底。

一只手自是护不住两只奶子,周文昇对着那漏出来的奶肉就是狠捏一把,韩默呻吟着再用手去捂胸,坏心的周老板就立马用手指去扣他的穴。

就这么摸过胸再摸小穴,摸过小穴再摸胸,来来回回逗猫似的玩了几,大美人就已经被欺负得眼泪涟涟了。

韩默颤抖着缩在座位上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像受惊的小刺猬一样。

“别怕啊,徐太太。”周文昇笑着欺身上去,捏住韩默的下巴就吻上了他微凉的双唇。

美人唇瓣娇软,有着果冻一般的触感,周文昇本来想借着亲吻安抚一下过于紧张的小家伙,但是当他把舌头探进韩默口腔尝到美人甜丝丝的津液时,一切就都变了性质。

眼神再度变暗,周文昇死死地把人锁在怀里,摁着韩默的后脑尽情享用美人的唇舌。

舌头抵开韩默的齿关长驱直入,用力地舔舐过口腔里每一温软,周文昇一路狠舔狠吸,大舌直往美人的喉咙口舔去,肆意掠夺着韩默口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

暧昧水声不停,银丝不断流过韩默唇角,大美人难受得不行,呜咽着挣扎个不停,周文昇却死死抓着人就是不放手,几番吻之后把韩默折腾得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

看到大宝贝儿乖了之后,周文昇直接劈开了他两条修长的腿,埋头下去,对着美人腿间的穴就是一个重吻,亲完之后还恶趣味地用舌头勾了勾那粒敏感的阴蒂,顿时把韩默激得哭叫出声。

“难受……呜呜…好难受!不要舔……嗯啊……”

“徐太太,是爽还是难受你可要说清楚了。”

周文昇坏笑着,用手捏住小小的蒂就是用力一捻,韩默立马又仰着脖子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呜呜……疼……嗯啊……”

“是疼还是爽我再问你一遍。”说着周文昇捏着那粒小豆又是狠狠一阵拉扯。

大美人哭叫得更甚,眼泪一串串落下来,但是无论哭得再凄惨只要韩默一直在喊难受,周文昇就会继ⒽⓉ加Ⓠ⑯②②①⑯⑩续变本加厉地碾磨他的阴蒂,那原本可爱粉嫩的一粒小豆生生被折磨到充血肿起。

最后一击,周文昇直接用指甲去扣弄阴蒂顶端敏感的小孔,这只是轻轻一个触碰,韩默尖叫着半个身子都弹了起来。

周文昇非常满意他的反应,一边继续问他爽不爽,一边用坚硬的指甲对着那小口狠狠一刺。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你放了我!爽…爽死了……”

美人疯狂地扭动着身子,竟是生生地就这样达到了高潮,一股泛着腥甜的淫水直接从他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啧,小骚货。”周文昇抬手对着那穴就扇了一巴掌,“怎么这么多水,差点喷到我脸上。”

韩默脸已经红透了,还在微微地战栗着,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个不停。

周文昇看着美人微张的小嘴和红嫩的唇舌就忍不住继续使坏。

并起手指撑开韩默的小穴,周文昇在充满淫水的穴里肆意抽插搅拌,再拔出时手指上已经占满了白色液体。

“徐太太,来,快尝尝你自己的味儿甜不甜。”

强行捏开美人的小嘴,周文昇直直地就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捅进了韩默的口腔。

“唔…嗯啊……呜呜…嗯啊!”

腥咸的体液呛得韩默连连呜咽,他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可怜的很。

周文昇却不为所动,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道,徐太太,好好舔舔,可要给我把手舔干净了才行。

看着美人被逼吞食自己体液的场景,周文昇的胯下早已硬如铁铸,不想再继续忍了,他直接解开腰带放出了自己的大屌,正好此时韩默腿间的小穴也已经汁液横流。

儿臂粗细的紫红色的大屌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无比瘆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巨大的性器的韩默更是吓得浑身颤抖。

周文昇摁住大美人,手扶着自己的巨物就顶上了娇嫩的女穴,先是用龟头在穴间蹭了蹭,而后趁着韩默不注意,周文昇直接一个用力,插入到底。

过于粗大的阳物狠狠撑开穴口,重重地碾过甬道内壁,把韩默狭窄的穴堵得死死的,整个甬道都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

难以忍受的撕裂一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韩默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个干净,他直接尖叫着哭哑了嗓子。

“疼啊!嗯……啊……好疼!不要……啊啊!不要……呜呜……”

被温暖的小穴全部包裹住的一瞬间,周文昇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这骚货的小屄是真他妈的紧,夹死人不偿命。

无视了韩默的哭喊和挣扎,周文昇挺腰狠狠地冲撞着,每一都是齐根没入的捣弄,带着要把那紧致小穴操烂的狠厉。

韩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被人摆成了一个大张着双腿的M形,他本来也娇气,被狠狠操弄了十几下就已经受不了了,开始胡乱扭动身体挣扎着。

这才刚开始渐入佳境,周文昇正是急色的时候,见状狠狠一把揪住了韩默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腿上直接摆成了一个骑乘的姿势,周文昇一边挺腰往上狠捣那个娇软的小洞,一边用手握住韩默的腰拼命把他往自己鸡巴上摁。

在这个特殊的体位下,坚硬的龟头生生捅进了韩默的宫口,一瞬间大美人仿佛遭受电击一般开始剧烈地抽搐了一阵,而后在体内巨根持续不断的捣弄下迎来了又一高潮,不仅穴水流不止,连他那根秀气的阴茎都弹跳着射出了一股白精。

一下子捣进宫口的时候周文昇眼睛都直了,这个骚货居然连子宫都有,说不定连孕都能怀上!

想到这一点,周文昇调整了一下自己鸡巴的位置,每一都冲着韩默宫口的位置狠捅狠插,把韩默操得涕泪齐流,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徐太太,爽吗?说话啊!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吗?你老公的尺寸跟我没法比吧,嗯?说话啊,小荡妇。”

在无数剧烈的冲撞下,韩默的小穴竟是被撑裂流下了丝丝缕缕的鲜血,见了红之后,周文昇却是更加激动,这样就像是他在狠操一个雏儿一样过瘾。

到了最后韩默已经在无数高潮中脱了力,可怜他的小穴已经被过度使用到红肿外翻,露着一个淫靡的小口,怎么也合不上。

摁住满身是汗的美人,周文昇再把自己捅到了韩默身体的最,尽情释放出了自己滚烫浓稠的精液,可怜韩默小小的子宫都被这一泡精液灌得满满的。

抱着已经被操得气若游丝的美人,周文昇餍足不已,连心情都变得格外的好。

他摸着韩默滑腻的身体想着要是把人就这么扔下车,估计第二天小美人就得被过路的和流浪汉轮死。罢了,自己好心一,送他回家。

车一路又开到韩默和徐诚租住的公寓楼下,打发司机去找物业问清楚了楼层,周文昇打横抱起小美人就往楼道里走,破旧的公寓里没有电梯,周老板就一直把人抱上了八楼。

门还锁着,徐诚还没有回来,周文昇笑了一声,心想都走到这儿了,干脆帮人帮到底。

从韩默衣服里翻出家门钥匙,周文昇开了门把韩默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临走又俯下身亲了美人一口,在他的耳边笑着道:“宝贝儿,晚安,我走了。”

大美人目睹黄暴场面,疯狂口交,烟头烫乳头,美钞塞逼
韩默一直睡到了早上六点多被渴醒,宿醉之后头痛欲裂。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在家里的卧室。

房间里拉着窗帘,大床的另一侧空空如也,徐诚竟是还没有回来。

恍惚了好一阵子,韩默努力地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可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被几个色狼灌酒占便宜的时候。

想到此,大美人赶紧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裸露的身体上分明全都是爱欲痕迹,青青紫紫的指痕布满了胸口,两粒娇嫩奶尖也肿成了樱桃……

又委屈又恶心,鼻子一皱韩默就掉下泪来,自己就不该去参加那个酒会的,白白的被人折辱罢了。

挣扎着想要下床给自己倒杯水喝,但韩默刚一动作腿间就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疼。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那朵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的穴,直接呆住了,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恐惧和气愤战栗起来。

真的…真的有人侵犯了他!可是他却连侵犯自己的是谁都不知道。

稍一活动竟还会有白浊从腿间漏出,韩默悲鸣一声,跌跌撞撞地扑进了浴室。

打开了浴室的莲蓬头,水雾弥漫,韩默蹲坐在墙角任凭温热的水流打在自己身上,哗哗水声把大美人的哭声都全部掩盖,韩默抱着头哭了很久,再抬起头来两只眼睛都是红的。

韩默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徐诚,想要说出一切扑进自己丈夫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又不敢,他怕徐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会生气,会崩溃,会嫌弃自己。

强忍着身上的不适穿上浴袍走出浴室,韩默抬头看见了墙上的表,已经七点十五了,到了这个点儿还没见老公回来大美人就开始慌了,赶紧一路小跑着去客厅拿手机打电话。

拨一遍不接,两遍还是不接,第三遍刚打通徐诚却是一把推开门进来了,他把手机一扔就瘫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走的时候自己老公西装革履光彩照人,回来的时候却这么狼狈,韩默担心得不行,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赶紧贴着徐诚坐下,柔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诚面如土色,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发出了声,张嘴就道:“媳妇儿,我完了,我完了!”

“啊?到底怎么了?老公你别急,你慢慢说。”

徐诚之所以吓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他在昨天的酒会上彻底得罪了乔如海。

徐诚一晚上都在对各路豪杰摇尾巴,看到乔家人那更是恨不得跪下磕头叫爹,但是寸就寸在他两眼无珠不认得真神,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昨晚上正好乔如海的弟弟乔易陪着一位貌美妇人在一起喝酒谈天,搞不清楚状况的徐诚上去就夸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夸到最后人家脸都绿了。

原来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乔如海的正妻,乔易的亲嫂子,徐诚几句话说出去直接给人家安上了一个叔嫂私通的帽子。

热闹的酒会瞬间冷场,徐诚尴尬得恨不得把自己脑袋揪下来,他赶忙做小伏低装孙子赔罪敬酒,但人家乔易直接撂脸子了,说什么都要揍他,最后更是惊动了乔如海,六十六岁的乔老爷子亲自发话把徐诚赶了出去。

可怜徐诚白挨了一顿老拳不说,更是把脸子彻底丢光了,他又冷又饿在乔家地库里挨了半宿,见到有人进来就扑上去求人家为自己说情,但是一个搭理他的都没有。

就那么生生熬到天明,徐诚凄惶如丧家之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灰头土脸地回了家。

韩默也是个胆子小不经吓的,听了徐诚的遭遇急得把自己的事都给忘了。

知道自己老公是一个爱面子的人,生怕徐诚会想不开,韩默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只一个劲儿地安慰老公,说人家应该犯不着跟咱们一般见识,实在不行,咱们就换个城市发展嘛。

徐诚只一味哭丧个脸,韩默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半个字。

事实证明,从那以后,无论乔家人是否在暗中推动,徐诚都开始倒大霉。

先是徐诚的工作出现了重大失误,得罪了客户不说公司也蒙受损失,上面一商量,又把徐诚营销部经理的帽子给摘了,可怜他新官上任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成了千年老二。

一时间徐诚成了众人冷嘲热讽的对象,实在是受不了这份气,他瞒着韩默就把工作辞了。

后来徐诚拿着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一些资产,跟着一个老乡又创立了一个公司,但是这铺子刚开张没两天,又出了各种幺蛾子。

徐诚的公司一直在赔钱不说,又被人捅出来了偷漏税,欠的巨额过桥贷款也还不上了,徐诚都快疯了,眼看资金链要断,慌得他四刨钱,恨不得去借高利贷。

即使是竭尽全力,但公司注定还是要破产,连带着自己这些年的心血都要毁于一旦,徐诚承受不了打击,整个人都颓废了。

后来他就连公司也不去了,每天窝在床上喝得烂醉,逃避现实。

韩默看着自己老公这个样子,心疼得每天都在暗地里抹眼泪,但他非常坚强,即使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保持着乐观,每天还都在安慰徐诚。

“事业起起伏伏是最正常的了,做生意嘛免不了要赔钱,阿诚你看开一点,你别吓我。”

“没事,都会过去的,咱们在一起也已经七年了,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这也一样。”

但徐诚还是恹恹地低着头,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韩默急了,上去就抱住了徐诚,把脸贴上了自己丈夫的颈窝。

“阿诚,你别急,欠的钱咱们还上一点是一点,最近周文昇不是又跟你做生意了吗?不是还有一笔尾款没有汇过来吗?咱们可以去找他……”

“我不去!我不去!”徐诚却是突然受到了重大刺激,抱着脑袋大吼道,“我不去找他!我不去!我丢不起这个人!”

被徐诚这么一闹,韩默的眼泪又下来了,他抱住自己癫狂的老公拍着他的背哄着:“好好好,不去,没事儿了,阿诚,你不用去找他,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帮你要回那笔尾款。”

下午,收拾妥当,韩默准备出发再去一趟周文昇的公司。

其实大美人对周文昇那整座大楼都有阴影,这也是强忍着恐惧,为了自己老公彻底豁出去了。

他在包里放了一把水果刀,再定了定神就推开了公寓的门。

韩默并没有预约,走到了前台就被工作人员拦住了,前台的人语气非常恶劣,说我们老板忙得很,闲杂人等,概不接见。

韩默解释道,我来找周总真的是有一些生意上的事要谈,这笔资金对我们来说非常紧急,还是麻烦您给周老板通报一声。

前台小姐又想拒绝,这时候突然有一个经理听到动静走了过来,黄经理抬眼一打量眼前的美人就笑了,他抬手就拍了拍前台的肩膀道:

“小唐,人家既然来了,还指名道姓地要见周总,不如你就给周总汇报一声吧。”

“不是,黄经理,”叫小唐的姑娘满脸不情愿,“您知道的,周总从来不见预约之外的人的,到时候他要是嫌我多事怪罪下来……”

“欸,小唐,你放心地给董秘打电话,真有事也是我担着。”

黄经理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对着韩默笑,这只老狐狸精得很,他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叫韩默的小美人绝对对他们老板的胃口。

果然,一个电话打过去,周文昇就发话了,让韩默现在就上去见他。

韩默高兴坏了,无比感激得对着黄经理鞠了一个躬,连连道谢。

老黄也是给面儿,亲自给韩默领路,陪着人一起上去了,徒留前台一众工作人员目瞪口呆,各种懵逼。

黄经理把韩默带到办公室门口就走了,韩默既拘谨又紧张,呼吸了好几才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门没锁。”周文昇的声音传了出来。

韩默轻轻推开了门,却险些被眼前的画面惊掉下巴。

周文昇正坐在老板椅上悠哉地抽着烟看着财报,但他的腿间却跪伏着一个长相无比妖艳的双性人,那人腮帮子高高地鼓起,正含着周文昇粗大的阳物卖力地吞吐着,那满脸谄媚淫荡的表情看得韩默生理性不适,他条件反射地就要夺门而逃。

“站住。”周文昇伸手一指韩默,笑着道,“麻烦徐太太等我一会儿。”

想着要尾款的事,韩默硬着头皮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了,他尽量低着头只看自己的脚尖,但还是免不了灌了一耳朵的淫言浪语。

那个小双儿是个天生的骚货,越是被人看着越是来劲,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一边舔着鸡巴还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周文昇笑了,一口烟圈吐在他脸上,又顺手抓了一把那肥腻的屁股。

“再舔点儿。”

那小妖精更是备受鼓舞,连嗓子都不要了,疯狂地给周文昇做着喉,一手揉自己的奶子一手就往自己的屄里捅,自己把自己插得咕叽咕叽水声不停。

啧,看着自娱自乐玩得很嗨的小婊子,周文昇不开心了,手中烟头直接摁上了那骚货红嫩的奶尖,烫得那个小双儿猛地哆嗦了一下,仰着脸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周文昇的声音依旧不带什么感情:“骚货,把手从你自己的小屄里拿出来。”

小双儿哭着照做,再也不敢自己抚慰自己,只是埋头更努力地侍弄着嘴里粗大的肉根。

那两个人玩得尽兴,可怜韩默只是旁听脸上就已经像是火烧一般,这般白日宣淫之事,在他看来真是羞耻无比,难以忍受。

又过了半个小时,周文昇终于释放了个痛快,射了那个小婊子一嘴。

看着那个小双儿乖乖跪在自己脚边讨赏的样子,周老板又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恶趣味。

他拿出一捆美金撒在地上,对着那个小双儿道:“用手扒开你自己的小穴,这钱你能往穴里塞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那小骚货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疯了一样往自己逼里塞钱,被纸币锋利的棱角戳得疼得呲牙咧嘴的都不停手,还在大把大把地往自己的阴道里塞着美钞。

等到前面的穴彻底塞满了之后,那小骚货又把屁股撅到周文昇面前,媚笑着道:“周总,还有后面呢,我后面也能塞。”

周文昇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抬手拿了一支雪茄塞进了那小婊子的屁眼儿里。

“这个也给你,当个添头。”

“好好好,谢谢周总!”

小双儿喜笑颜开,开开心心地夹着屁股走了。

韩默已经彻底被那两人的廉耻观打败了,只觉得他们都是疯子!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听了那么黄暴的现场,大美人现在只想赶快离开。

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韩默说什么也要撑住要回尾款。

看着浑身僵硬明显被吓得不轻的韩默,周文昇笑了,他整理好衣服系好皮带,率先走到了韩默面前,抬手就捏了捏美人的脸道,瘦了。

韩默一把打掉他的手,一本正经地板着脸道:“周总,我来这里是有正事要跟你谈,上那笔单子的尾款,希望您现在就一笔结清。”

“这一点尾款可堵不上那么大个窟窿,还很缺钱吧,嗯?”

韩默脸一白道:“不用你管。”

周文昇又坐回到老板椅上,笑盈盈地望着韩默:“你们公司的日子最近可不太好过,徐太太应该也知道,你老公得罪的是乔如海,如今这京城里除了我根本没有第二个人敢插手这件事。”

说到这儿周文昇故意顿了一顿,无比暧昧地看着韩默:“现在你们公司正是缺钱的时候吧,看在徐太太曾经提供的私人服务上,我很愿意帮忙哦。”

“大美人儿,如果你也愿意让我骑一骑的话,多少钱我都给你塞。”

韩默当场恼羞成怒拍了桌子:“周文昇,请你自重!”

“徐太太既然不信邪,那就请回吧,不过你们那个公司可撑不了几天了,到时候徐诚可养不起你。”

韩默当场翻脸,拿了结清的尾款就走了,头都不回。

看着那逐渐远去的窈窕身影周文昇笑了,似乎心情不错,周老板又点起了一根事后烟,淡蓝色烟雾弥漫,遮住了他的表情。

屈服的大美人,开车预告~
徐诚依然过得很惨。

他的公司濒临破产,已经拖欠了很久的工资,只是下楼买个菜的功夫,徐诚就差点被讨薪的员工围殴了。

他也知道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最后抖擞了一把精神,徐诚连夜赶回了老家借钱。

富在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经此一劫,徐诚彻底饱尝了一把辛酸冷暖。

平常那些跟他交情还不错的酒肉朋友,远近亲戚,到了关键时候就没一个靠得住的,别说借钱,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徐诚只得去找自己上了年纪的老父母亲。

一听到创业失败又把工作丢了的事儿,老两口上去就把徐诚骂了一个狗血淋头,直说自己这个儿子不孝顺,临了了还要惦记他们的棺材本。

要说徐诚也是赶得寸了,偏偏这时候大哥大嫂也在家,那两口子一个泼皮一个无赖,不说帮衬自己兄弟一把,还在这档口继续跟徐诚抢他老家那套宅子的房产证。

一口恶气咽不下去,徐诚红着眼就跟自己大哥扭打在了一起。

兄弟恶斗,无比滑稽,徐诚呸的吐出一口血沫,天不亮开着车就走了。

车还没开出二里地,徐诚的手机就响了,他开着免提听着那头用宣告死刑一般冰冷的语气道,如果抵押贷款再还不上,他的车和老家的房子都会被银行拍卖。

挂了电话,车里是死一般的静寂,徐诚把脑袋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一把把手机砸碎在了车门上,疯了一样笑着大吼道:“不是抢房子吗?你他妈还抢个屁,你还抢个屁!!”

最后一句嘶吼到破音,徐诚一脚油门狠狠踩到底,老旧的汽车猛地窜了出去,窜进了前方更加沉的夜幕。

韩默焦急地在家里等徐诚的消息,一晚上都没有睡,稍微有点儿动静他就赶快趴到门上的猫眼看是不是自己老公回来了。

就这么一直等到天亮,徐诚才敲响了家里的门。

韩默把门拉开再看到徐诚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自己老公不仅满面土色,甚至连衣服上都是灰尘,有些地方还都撕破了。

大美人紧张地一把就扯住了徐诚的胳膊:“你衣服怎么破了?你跟人打架了?”

徐诚垂下了眼皮,什么都没解释。

“钱没借到。”

韩默愣了一下,而后立马把自己丈夫拥入怀中,拍着他的背道:“没关系,都没关系。”

强忍了一路的徐诚,在这时候突然就开始放声大哭,他紧紧地抱着韩默,把人死死地勒在自己怀里。

一滴滴滚烫的泪珠砸在韩默脸上,滚进他的衣领里,而韩默早就分不清这眼泪是徐诚的还是自己的。

两个人在门口相拥了很久,久到手臂都已经发麻,眼睛都已经发干。

“老公,进屋吧。”韩默道,“回来了就好,咱们进去吧。”

徐诚木木的,仿佛已经丧失了知觉,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全是哑的。

“默默,我想吃你做的饺子了。”

“好,好。”韩默赶紧满口答应,“咱先吃饭,我这就去和面。”

厨房里韩默手脚利落地做饭,锅碗瓢盆协调地响着。

徐诚就倚着门框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忙前忙后,他呆呆地看了很久,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低着头回了卧室。

韩默知道徐诚站在门口,他一直强撑着没有回头,不想让老公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

准备好了厨具,也和好了面,韩默朝着外面喊了一句:“对了老公,你想吃什么馅儿的啊?”

但徐诚并没有回答。

大美人又问了一遍:“老公,你想吃素的还是肉的?”

依旧没有答复。

“老公?阿诚?”

韩默从厨房探出头来,但是客厅里并没有徐诚的身影,大美人又走到了卧室轻轻推开了门。

“阿诚你想吃……阿诚!老公!你住手!你别吓我啊!!”

只见卧室的大床上,徐诚拿着一把刀正准备割腕,锋利的刀尖已经对准了手腕上的动脉。

“不要!不要!老公你别吓我!你把刀放下!!”

韩默尖叫着猛地扑过去就要夺走徐诚手上的匕首。

不想让韩默靠近自己,徐诚复又把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默默,你别拦我,你让我死了吧!”

韩默爆哭不止:“老公,我求你,你把刀放下!你要是走了,你还让我活不活啊!”

平日里胆小怕疼的韩默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扑上去就要空手夺白刃。

徐诚生怕伤到自己老婆,却还是把匕首攥得死死的。

韩默抢不走刀就紧紧地抱着徐诚不放手,两人脖颈相交,单看画面好似要双双殉情。

徐诚大声痛哭道:“不行了,媳妇儿,不行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不想继续这么耗着,不顶用,都不顶用!”

“徐诚你这是要我的命啊!你把刀放开,放手!我求你放手!”

“老公,咱们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哪里就至于到了这一步啊!”

韩默双手捧着徐诚的脸哭得要断气,眼泪倾泻而出:“老公,阿诚,我求你了,你也稍微想想我好不好!你也想想我,我没了你不行啊!”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徐诚的心最终还是被韩默的眼泪浇软了。

他冷静了,松手了,匕首当啷一声掉在了地板上,韩默一点都没敢耽误,当即一脚把刀踢到了床底下。

徐诚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韩默身上,像是死后又重生。

“好了好了,没事了阿诚。”心有余悸,韩默怕得浑身还在发抖,却还在用最平和的语气安慰着自己老公,“你只是太累了,老公,睡一觉吧,睡吧,好不好?”

给徐诚喂了两片安眠药,再看着他睡着,韩默才放心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大美人靠着门无声地哭泣,劫后余生,他仿佛被抽尽了浑身的力气,一点点地瘫坐到了地上。

徐诚已经挺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崩溃就真的完了,撑住,必须要撑住。

一分钱岂止是难倒英雄好汉,简直是逼得人要命丧黄泉。

韩默坐在地上想了好久,他只能去找周文昇。

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筹到钱渡过眼前的难关,徐诚就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韩默垂下了长长的眼睫。

已经无路可走了,即使自己面前是一条注定没有尽头的死路也不能放过,先撑过这一阵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到那时,徐诚要不要跟自己离婚,也都,由得他吧。

大美人凄然长叹一声,既然做出了决定,就没有了退缩的余地。

韩默把包里的水果刀拿了出来,改放了几个避孕套进去。

这一步迈出去就真的无法回头了,但事已至此,他根本没有退路。

“哎呦我的周总哎,您可下来了!”刘助理急得一脑门子都是汗,“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八点半的飞机,现在就剩十几分钟了,这可是今天唯一一趟去M市的航班了!”

“急什么,来得及。”周文昇依旧是闲庭信步,根本不像是急着要去出差,反而像是去观光旅游的。

这边刚服侍周总坐进车里,眼见着就要出发了,刘助理悬着的一颗心刚落回肚子里又被周文昇的一句话叫回了嗓子眼。

“停车。”周文昇道,他离得老远就看见了朝这边走的韩默,禁不住眯着眼睛加了笑意。

“哎呦我的祖宗唉!”刘助理都快哭了,“这怎么又叫停了啊,真的要来不及了,您这又是要干什么啊!”

“等人。”

“等谁啊?”刘助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等美人。”周文昇笑着一把推开了车门。

蓦然对上周文昇的脸,韩默整个人都惊了一下,他真没想到这才刚走到楼下就碰到正主了。

周文昇眼睛一扫韩默的表情就把他的来意猜了个七七八八,张嘴就戏谑道:“这是想通了?”

韩默不说话,捏紧了手里的包,算是默认。

眼中闪过了一瞬隐秘的惊喜,又被周文昇很好地掩藏了过去。

“来,徐太太,上车。”

韩默低着头上了车,也不顾有司机和助理在场,周文昇一把就把大美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刘助理彻底傻眼了:“不是,老板,咱们还要去M市……”

“不去了。”周文昇捏着韩默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一口在人的唇瓣上,“你是想去酒店还是我家?”

“你家。”韩默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狠操大美人,舔穴内射,子宫灌精,给大美人挤奶
周文昇直接把韩默带到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

韩默进了门呆呆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冷灰调的装修风格把这高档的住所衬得简约奢华,却也更加冰冷。

相较于韩默的紧张和拘束,周文昇在自己的住显得放松极了。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对着韩默暧昧地贴了上去,大手充满暗示意味地抚摸着大美人的腰线,周文昇笑着道:“浴室在那边,先去洗个澡。”

一听到洗澡韩默眼睛都瞪大了,他仰起脸来望着周文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周文昇唇角勾起:“你先去洗,不跟你抢。”

这里的浴室比韩默家里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推开了浴室门首先看见的就是一个巨大的按摩浴缸,但韩默并不打算用它,还是打开了悬挂式洒。

热水从头扑到脚,韩默才感觉自己僵硬的身体重又恢复了一点知觉,但是盯着脚下的地砖看得出神,大美人仍然会恍惚,自己怎么就会走到了这种境地?

好巧不巧地对面墙上还挂着一面镜子,韩默猝不及防在里面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一瞬间,巨大的羞耻感就把他彻底淹没了。

大美人呜咽一声慌忙捂住了脸,不敢面对现实,自己这算是什么呢,是出轨还是卖淫?

在韩默进行灵魂谴责的时候,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又被推开,周文昇走了进来,他原本是想等到韩默洗完澡的,但是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看到突然闯入的周文昇,韩默惊叫一声被吓得差点滑倒,堪堪扶着墙站稳之后,他立马用胳膊捂在自己的胸前和腿间。

但其实遮与不遮在这时候早就没有了太大的意义,徒增一份欲拒还迎的情趣罢了。

只一眼看过去,周文昇的目光就已经暗得可怕,他并非没见过韩默的裸体,但是上一是在灯光昏暗的车里,终究是没有这灯火通明的室内看得清楚。

水汽弥漫,温度已经升了上来,韩默的脸已经被热气蒸得带上了微红,顿时就显得妩媚了不少,且只是被人盯着看大美人就已经尴尬羞窘得不行,自耳尖至脖颈都已经充血红透,反应青涩但是招人得厉害。

浴室的灯光偏暖,映得韩默皮肤莹白,更加引得周文昇心下发痒,看着那奶油一般的娇嫩肌肤,周老板想着,这凑上去舔一口应该都是甜的。

自己赤身裸体而对方穿戴整齐,这样鲜明的对比更让韩默感到羞耻,随着周文昇一步步地逼近,大美人也瑟缩着不断地退后,直至退到墙角死路,韩默干脆蹲下并紧双腿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团。

依稀记得韩默上酒醉被人欺负得狠了也是这般反应,瑟瑟缩缩的,受伤的小刺猬一般。

心里莫名的一软,无视那兜头浇下的水流会打湿自己昂贵的衣衫,周文昇竟也在韩默面前蹲下,他伸手拂过美人的脸颊和唇瓣,出口是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

“冷吗?来,到我这边来。”

大手攥住韩默细瘦的腰肢,一个使劲就把美人拉到了自己怀里,肌肤紧紧相贴,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被水打湿的布料。

韩默细细地发着抖想挣扎,那男人偏高的体温烫得他浑身无力,而周老板抱住了觊觎已久的温香软玉,自是不会再客气。

低下头蹭了蹭韩默的鼻尖,周文昇张嘴就含住了美人的下唇,吸吮舔咬逗弄一番之后,大舌直接侵入了韩默的口腔。

依旧是吻,恨不得把人一口吞下的吻。韩默呜咽着承受那人唇舌的侵犯,被迫不停地咽下对方的津液。

“唔…嗯啊……唔……”

直到韩默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周文昇才把人放开,他又去吻美人的脖子肩膀与锁骨,不顾韩默的推拒硬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暧昧的吻痕。

韩默被周文昇亲得发慌,满心想的都是这些明显的印子被徐诚发现了该怎么办,但周文昇却偏偏跟他对着干,哪里衣服遮不到他就啃哪里。

怀里的人如一尾滑腻的鱼,不停地挣动着,周文昇笑笑,一把抓住了韩默胸前挺翘的奶子,果然大美人立马脸红得要滴血,却是不敢再动了。

手指捏住敏感的乳头揉捏拉扯着,韩默那里娇得很,稍微碰一下就会哆嗦着惊叫出声,但周文昇就可着劲儿的欺负那娇嫩的乳尖,又捏又拽,红豆似的乳粒很快地就充血肿起,连乳孔都翕张着,似乎马上就要有香甜的奶汁流出来。

周文昇低下头就咬住一边的奶尖大力吮吸,同时还在用手揉捏着另一边的乳肉,两只乳房都被人亵玩着,韩默腰身酸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吸了半天仍不见出奶,周文昇不高兴了,没轻没重地用牙齿狠狠啮咬着乳头和乳晕。

“不…别咬!嗯啊……不…不要……”

韩默难耐地呻吟出声,被刺激得几乎要带上了哭腔。

眼看着把乳晕都咬肿了却还不见有奶水流出来,周文昇悻悻地抬起头捏了捏韩默的小脸:“骚宝贝儿,想喝你一口奶怎么这么难,嗯?”

韩默脸羞得通红不说话,只一味地用手指轻抚着自己乳房上被咬出来的牙印。

把目光又投到大美人腿间的穴,周文昇舔了舔嘴角,坏笑着就用手去抚摸美人的禁区。

刚一碰到娇软的唇,韩默就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周文昇抬手就往大美人的屁股上狠拍一记,韩默吃痛,战栗着张开了腿。

在美人的惊呼声中,周文昇把韩默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直接架到了自己肩膀上,那原本隐藏在腿间的风光,立马就被周文昇看了个清楚。

韩默毛发稀疏,几乎是个天生白虎,私干净漂亮得没话说,两片唇之间那紧闭的小穴却是已经吐出了点点白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周文昇先是浅浅地用手指戳刺着穴口,试探着伸入了几下之后,便毫不客气地并起手指在甬道里翻搅起来。

“啊…嗯啊!停…停下!不要了……嗯…嗯啊……”

男人粗大的指节撑开穴口,韩默只觉下体又涨又酸,待到那手指捅进穴道时韩默就再也受不住了,哭喊着流下了眼泪。

听到美人细弱的哭声之后周文昇更有兴致了,还想把人欺负得更狠一点。

把韩默抱到洗手台上,周文昇劈开了美人的双腿,低头就舔上了韩默含苞待放的小屄,穴道内媚红的软肉痉挛不已,立马就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周文昇沿着穴口来回舔了几圈,而后猛地把舌头刺入中间的小孔,在穴道内肆意舔舐吸吮了好一番,爽得韩默几乎要背过气去。

咂了咂嘴,周文昇舔过自己嘴角上的水渍,这还是他第一给别人舔,不过味道似乎还不错。

只是舔了几下几乎就要要了韩默的命去,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羞窘欲死,平日里他跟徐诚做爱都是中规中矩,这种方式的性伊六耳儿异议琉亦另爱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羞耻是羞耻,但是刺激也是前所未有的,韩默腿间液从刚才就喷涌得像是漏水了一般。

“流了这么多水,像尿了一样。”周文昇故意贴着韩默的耳朵吹热气,“宝贝儿,我舔得你真有这么爽?”

韩默哼叫一声,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脸,几乎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周文昇笑了,又去摸韩默湿淋淋的下体,这他直接捏住了最前端的阴蒂,几乎都没有用什么力气,大美人就仰着脖子尖叫起来。

看着韩默这么激烈的反应,周文昇更不可能轻易放过这粒可爱的小豆了,又捏又揉不说,他甚至还俯下身对着那里亲了一口,偷眼观察着美人的表情,周老板坏笑着一口咬住了阴蒂不撒嘴,用牙齿细细地碾磨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啊啊!!”韩默如遭电击,被激得全身都开始抽搐,他穴直接潮吹不说,就连两个乳头都喷出了奶汁。

看着韩默胸前汩汩流出的奶水,周文昇立马扑了上去,无比贪婪的含住乳头就开始吮吸,香甜的奶液充满了口腔,周老板满足无比,一边吸吮一边回味,原来这个骚美人儿要被刺激得狠了才能产奶。

韩默的奶水非常充沛,周文昇趴上去狠狠地喝了几大口,却发现依然有源源不断的奶汁从乳孔里溢出来,浪费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周老板拿过洗手台上的玻璃杯放到韩默胸前,立马就开始给韩默挤奶。

大手捏住乳房根部慢慢往前捋,最后再掐住乳头把奶汁挤出来,看着奶水不断沿着杯壁流下,不一会儿就接了小半杯。

“啧,徐太太,你这奶子不大,倒还挺能装的。”周文昇勾起唇角道,“我给你五百万,以后你就做我的专属小母牛怎么样,考虑考虑。”

五百万这个金额真的是超出了韩默的预期,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周文昇出手能这么大方,如果有了这一笔钱徐诚的公司再撑一两个月都不成问题,但是做别人的专属母牛这种事……

看着韩默那既心动又犹豫的样子,周文昇嗤笑一声:“徐太太,既然当了婊子那就别再想着立牌坊的事儿了。”

听到这话,韩默的表情立马就变了,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周文昇自是不会遂了他的愿,长臂一伸把美人抱起来就走,踹开卧室的门就把韩默摔在了大床上。

趁着韩默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周文昇飞快地脱了衣服就压在了大美人的身上,他胯下性器早就已经高高挺起,条条青筋都看得分明,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紧致的小穴就要往里挤。

韩默吓得立马失声尖叫起来:“不行!拿出去!带套!”

“如果不戴套的话我再给你加两百万。”周文昇贴在韩默的脖子上啮咬,“一共七百万,徐太太,纯金的鸡都没有你值钱,全京城都没有第二个人能开出这个价了,还不同意吗?”

周文昇的话一句句钉在韩默心上,残酷又真实得让他无法反驳,想想徐诚的公司和他们夫妻的以后,又有眼泪上涌模糊了韩默的视线,大美人万般悲愤,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毫不留情,粗硬的性器狠狠挺入,巨大的龟头一直戳到子宫口才停止,齐根没入之后周文昇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温暖湿润的穴道把他的性器包裹得严丝合缝,湿滑的内壁不断抽动着就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吮吸他的柱身。

在穴里稍作停留之后周文昇全部拔出来又狠狠地楔进去,进到了比上一更可怕的度。

可怜韩默的紧致穴道就被人这么狠狠地撑开到了极限,脆弱的宫口也被狠狠地顶开,过于粗大的阳具对他狭窄的女穴来说实在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负担,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嚎哭出声。

“嗯啊!拿出去……疼…嗯啊……好疼!!”

“疼?”低头吻了吻韩默那皱成一团的小脸儿,周文昇道,“就是想要弄疼你怎么办?”

话音未落周文昇就开始了极速地冲撞,瞄准那个小小的穴口狠狠地捣弄,每一都故意顶向宫口,把自己的鸡巴捅到大美人身体的最。

啪啪啪地肉体拍击声在卧室里回荡着,还有咕叽咕叽的操穴声混杂着韩默断断续续的哭声。

“嗯啊……停…嗯啊……啊啊停下!唔嗯…嗯啊…不要了!我…不行了!”

坚硬火热的性器如铁杵一般捣进身下的小穴里,经过几百下的操干之后韩默已经高潮了好几,从他穴里流出的淫水甚至沾湿了床单。

不仅穴在喷水,韩默自己的性器也早就已经无精可射,只能淅淅沥沥地吐出一小股清水。

一开始被操得狠了,韩默的乳房还会喷奶,但是经过漫长疯狂的性事之后他的奶水都流干了,只剩下两个红肿的乳头还在支愣着,不时被周文昇含进嘴里咬一咬。

一直到韩默觉得自己下半身都要失去知觉,周文昇才把他的阳具捅进大美人的子宫开始射精,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子宫之后就开始往外流,周文昇即使是射完精也不抽出来,就继续在美人的穴里面塞着。

上一把人开苞韩默还是醉醺醺没有意识的,这在清醒的情况下把人上了,那滋味更是销魂无比,妙不可言。

韩默早就已经累到精疲力尽,眼睛一闭就昏睡了过去,周文昇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紧紧贴着自己。韩默全身都是柔软的,让人搂住就不想撒手。

周文昇细细打量着美人的睡颜,看着韩默那微微张开的绯红唇瓣,他心下泛着痒伸出手指就想再去触碰,可又在看到大美人眼下乌青之时堪堪停住了手。

怜爱地用指腹轻抚过韩默的眼睛,心道这么重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睡好了。

叹了一口气,周文昇自言自语一般道:“睡吧,小可怜儿,不闹你了。”

周老板的恶趣味,大美人戴乳夹爬行,跳蛋塞穴淫水四溢
韩默带着七百万救命钱回去的时候,徐诚惊得当场从床上摔了下来。

看着韩默手机上那条银行转账信息,把那一串子零数了能有二十多遍,徐诚都快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了。

“默默,媳妇儿,你从哪儿弄到了这么多钱!!你怎么做到的?不是,这怎么可能啊!”

韩默用尽全力让自己表情自然,把一辈子的演技都用到这个时候了。

又仔细斟酌了一遍在路上就编造好的谎言,韩默小心地开了口:“我去找周文昇要来了尾款,不过那些钱还差得远,我又去找了一遍朋友和同学,能帮忙的很少。”

韩默垂下了眼睛:“最后我姑妈突然打来了电话,她老人家不知道是怎么听说了咱们的事,瞒着我就把她在上海的老房子卖了,说自己无儿无女只剩下我一个亲人了,想着最后再帮我们一把,自己去住养老院了……”

韩默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哽咽。

信息量太大,徐诚消化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是知道韩默有一个姑妈在上海的,但是真没想到老太太能这么仗义!一时几乎要感激涕零。

“默默,你怎么这么相信我?”徐诚伸手把韩默狠狠地抱进了怀里,“媳妇儿,咱姑妈卖房子的钱你就这么全给我了!你不怕我…怕我会还不上吗?”

韩默把脸贴在徐诚胸膛上,也回搂住了他:“阿诚,我信你,永远相信你。”

这一句话差点引得徐诚哭出声来,他现在的心情根本就不是一句简单的感动或感激能够概括出来的。

涕泪齐齐涌了上来,又被徐诚憋了下去,他因为过于激动,整张脸都充血发红,鼻腔也酸涩得厉害,一说话声音就是哑的。

“媳妇儿,默默。”徐诚紧紧搂住韩默,把头趴在韩默肩膀上,“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恩情值得我用一辈子来还!默默,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能娶你当我的老婆真的是我三生有幸!!”

“还有也谢谢咱姑,真的谢谢!她老人家在养老院住得还习惯吗?实在不行把她接到咱们家来也行,我愿意亲自伺候!”

听着徐诚的话,韩默的眼泪简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流不尽。

“好了,好了,你快别谢我了。”韩默抹着眼泪道,“你是我丈夫,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我姑妈那边我再去说,问问她的意思。”

“现在有了钱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欠了员工的工资都发下去,真的,都不容易。”

“对对,我现在就去办!”

徐诚满面红光,立马就给合伙人杨杰宽打电话。

“老杨,有救了!咱们有钱了!贷款能还上了,你也不用跑路了!快,去公司我再跟你细说。”

“默默,那我先去公司,不用等我吃饭了!”

说着徐诚就要穿衣服换鞋往外跑,韩默招手拦他:“哎哎,跑慢点,你鞋穿反了。”

“没事儿,我到地方了再换!”

徐诚风风火火地走了,整个房子立马空了下来,站在客厅中央韩默觉得整个家都空洞得可怕。

徐诚感激的话一遍遍在他耳边回响,想着自己老公那开心的样子,韩默笑着笑着眼泪却又控制不住了。

没有旁人在场,再也不用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韩默躲到屋里放声大哭,哭到声嘶力竭。

“宝贝儿,你哭得真好看。”周文昇一边狠操韩默的穴一边笑着道。

躺在床上的大美人衣衫尽解,玉体横陈,被生捣进下体的粗硬鸡巴逼得粉泪涟涟。

把人狠狠地操了一个小时,周文昇终于在韩默体内放肆地射出了第一泡精液,可怜大美人已经被折腾得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一搞完之后,周老板仍然非常有兴致,他又俯下身亲了亲韩默汗湿的小脸儿:“宝贝儿,今天咱们来玩点刺激的。”

用手揉了揉美人的酥胸,周文昇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副带有很长链子的乳夹,作势就要给韩默夹上。

韩默看到周文昇手上的东西立马就吓白了脸色,拼命用手去抵抗推拒,但周文昇力气惊人得大,轻轻松松地就制住了大美人,在韩默的尖叫声中一边一个,把纯银的乳夹死死地夹在了他脆弱的奶尖上。

两边的乳头立马开始泛起火辣的疼痛,难受得韩默疯狂挺动腰身,但夹子非常牢固根本不是他挣扎着扭这几下子就能弄得掉的。

听着韩默哭泣般的呻吟,周文昇欲火更盛,他扑到韩默的胸前就去舔弄那饱受摧残的乳头,一边舔还一边扯动银链,拉拽着那两只可爱的奶尖。

“唔啊!疼……嗯啊!别咬……嗯啊…别…别扯啊……不要!”

听着大美人的求饶,周文昇嘴角勾起,笑意更甚,他又取出一枚跳蛋塞进了韩默身下那刚被操得烂熟的穴里。

直接调至高档,跳蛋在韩默体内疯狂地震动起来,高频率又无规律地刺激着韩默湿热的内壁。

韩默的女穴刚刚高潮过一,正是敏感的时候,任何一点刺激都能被无限地放大,这时候这枚被推进甬道的跳蛋几乎要了他的命去,激烈地哭喊呻吟着,越来越多的淫液从韩默的小穴里淅沥淌出。

“看看你流出的水,骚宝贝儿。”周文昇用手指沾了韩默腿间的液轻碾着,“徐太太,我真想把你现在发骚的样子拍下来发给你老公,他知道你有这么骚吗?”

“别说了!别…嗯啊…别说了!”韩默羞愤欲死,他一激烈动作,又使得跳蛋进入了体内更,几乎是抵着子宫口碾磨跳动,巨大的快感袭来,韩默连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

一被刺激得狠了,韩默的乳房又开始产奶,但是乳头都被紧紧地夹着,分泌的奶液把乳房都撑大了,却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周文昇自是看出来了,索性一下下扯着乳夹的链子玩:“徐太太,奶子涨得很难受吧,这样吧,咱们来玩一个游戏,如果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放放奶,怎么样?”

说着也不管韩默答不答应,周文昇直接把他抱下了床,在地板上把人摆出了一副塌腰翘臀、待操母狗一般的样子。

“骚宝贝儿,现在我牵着你的链子,你乖乖地跟着我爬。”

听到这个羞耻的要求,韩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又再一挑战了他的廉耻观,达到了他心理承受的极限。

但周文昇可不给他那么多考虑的时间,单方面宣布游戏开始,扯着乳夹的链子就大步往前走。

链子被拉紧,韩默的乳头一下子被拉长到了极限,剧烈的疼痛传来,如果不想自己的奶头被扯掉的话,他就只得爬着一步步往前跟,亦步亦趋地跟着周文昇的脚步。

“对,就是这样,乖孩子。”

周文昇满意无比,伸手拍了拍韩默那不停扭动晃来晃去的大屁股。

地上虽然铺着地毯,但是长时间爬行韩默的膝盖还是吃不消,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无比,看着可怜得紧。

大美人爬得慢了,奶子就疼,爬得快了,体内的跳蛋受到刺激就会滑入到更,现在更是卡在子宫口的位置,不上也不下,几乎要把人磨死。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韩默的穴就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几乎是他爬到哪里,他后穴的淫水就滴落到哪里。

后来韩默实在力竭,趴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周文昇才放过他。

刚一取下乳夹,就有奶汁汩汩流出,周文昇埋头狂吸一阵,又对着韩默的唇瓣又亲又咬,快要宝贝死这个会产奶的绝世尤物了。

在地板上把人又狠操了一顿,周文昇抱起全身脱力的美人去了浴室,一点点地帮韩默清洗干净,又用浴巾包住他把他仔细擦干。

把韩默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周文昇那边刚去调空调的温度,这边韩默就强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即使腿软得已经站不住了,他还是挣扎着要回家。

“这么晚了还想走,在我这儿睡一晚上能要了你的命?”

周文昇伸手想把韩默摁回到床上。

“不,我要回家。”大美人非常执拗,“我老公要回来了。”

韩默不仅担心徐诚找不到自己会着急,也急着知道公司的状况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大美人强撑着下了床,但是脚一沾地就差点摔下去,周文昇脸色不善地一把把人捞进了怀里。

“这么急着要见你老公,徐诚要是知道了你吃了我那么多精液,你猜他还会要你吗?”

“你…你无耻!不要再说了!”韩默不敢面对现实,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耳朵。

剧烈的挣动又牵动到了腿间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一阵酸痛袭来,韩默嘤咛一声皱紧了眉头,晃了晃又差点摔倒。

周文昇脸彻底黑了,也不说话,打横抱起韩默就往外走,一直到进了地库,他把韩默放进了自己车的后排就给司机打电话。

这时候司机老冯已经睡下了,声音都带点含糊:“周…周总,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啊?”

“来就是了,废什么话?”

周文昇语气不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那头的老冯却是一下子就被吓机灵了,急忙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往这边赶。

车门开着,韩默在后排坐着低头不发一言,周文昇就在车外面站着抽烟。

一时没有人说话,只有灌进地库里的呼呼风声,韩默瑟缩着拢了拢衣服,出来得匆忙,他只穿了一件薄衬衫。

明明背对着韩默,但却从余光里把他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周文昇脸色不悦地就开始脱外套,强硬地把衣服披在韩默身上,又打开了车里的空调。

热风吹着,舒服了不少,大美人的头却垂得更低。

司机老冯来的时候,周文昇只交代他把人送到家就转身走了,没有再看韩默一眼。

车子开动,平稳前进,老冯话少,豪车隔音又好,一时安静得让人心里发空。

在灯光昏暗的道路上穿行的时候,韩默倚着车玻璃往外看,人的心若是惶恐到极,看着挤压过来的无边夜幕,都觉得它好似要吃人。

办公室play,差点被老公抓奸,大美人流奶喷水躲进桌子底下
韩默回到家刚换好睡衣徐诚就推门进来了。

徐诚在公司忙了一天,下班以后又跟杨杰宽好好地喝了一顿大酒,谈到公司转危为安,两个人喜极而泣,痛快畅饮,喝到最后俩人都麻了。

打了出租回到家,徐诚满身酒气就往韩默身上扑,他抱住韩默不撒手,两个人拥抱着一起倒在了卧室大床上。

徐诚紧紧地握住自己媳妇儿的手,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却反而使他更加亢奋,他絮絮叨叨,有一肚子的话想跟韩默说。

“默…默默,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我又活过来了。”

“一…一切都谈妥了,欠的贷…贷款还上了,拖欠的工资,也发下去了……”

喝高之后徐诚说话都不利索,但是韩默一直很有耐心地微笑着听自己老公说话,包容着这个醉鬼。

“媳妇儿,默…默默,跟杨哥商量完,我…我们又开除了一些员工,明天公司,就又能正常运营了。”徐诚喜形于色,满脸都是激动,“周…周文昇愿意继续跟我合作,明天我要再去他那里一趟,顺便…顺便谢他。”

提到周文昇,韩默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韩默脸色不太好,但是徐诚迷糊着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抱着韩默的胳膊又紧了紧,把大美人牢牢箍在怀里。

啰啰嗦嗦跟韩默汇报完了情况,徐诚开始不老实了,这一两个月他被公司拖住,焦头烂额,无暇他顾,根本没有心情跟韩默亲热,眼下问题解决,一切向好,徐诚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欲火便又重新冒了出来。

一下子翻到大美人身上,徐诚沿着韩默的脖子一路往下啃,手抓住韩默的酥胸就用力抓揉起来。

韩默刚跟周文昇经历完一场荒唐情事,几高潮过后,现在他全身都敏感得厉害,只是被徐诚亲了几口摸了几下连呼吸都乱了,控制不住就发出一串娇喘。

“嗯…嗯啊!别……呜呜…不要!不行…老公今天不行……”

徐诚却是充耳不闻,伸手就撕开了大美人的衣襟,两只浑圆的奶子立马弹跳了出来,徐诚把整张脸都贴在了韩默胸脯上,又亲又蹭。

韩默吓得都不行了,胡乱地蹬着腿挣扎着,喝醉之后的徐诚力气大得惊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眼看着徐诚就要再进一步,大美人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哭叫着想从自己丈夫身下逃脱。

徐诚已经扯下了韩默的睡裤,只要再进一步他就能触碰到妻子最隐秘的地方,但是突然,像是被摁了暂停键一样,徐诚脑袋一耷拉,趴在韩默身上就不动了,紧接着鼾声响起,酒劲涌上来,徐诚就这么压着韩默睡着了。

韩默一直在小声地抽咽着,看着徐诚的睡颜,大美人伸手环抱住自己老公却是哭得更加厉害。

他对不起,对不起徐诚,现在他的腿间穴里,灌得满满的仍然是周文昇的精液。

第二天徐诚早早地就起来了,约好了八点半要到周文昇的公司,仓促地吃过早饭他就出发了。

收拾好餐具,打扫好卫生,韩默刚走到阳台晾衣服他的手机就响了。

急匆匆拿过手机,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韩默的脸就变了颜色,这是周文昇的私人号码。

颤抖着手指摁下通话键,那令人头皮发麻的低沉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周文昇话中带笑:“早安,徐太太,起了吗?”

“你…你想怎样?”韩默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就有些发颤。

“我就是想你了。”周文昇语调上扬,“我在公司,你现在就来见我。”

“你…你开什么玩笑!”韩默心神俱震,且不说他对周文昇的公司真的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就算去也不能挑在这个时候啊,徐诚…徐诚他可能已经到了,万一在那里碰到自己老公,那可真是几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但是周文昇根本就不给韩默拒绝的权利。

“现在是八点四十五,徐太太,九点之前我就要见到你,你应该清楚不来的后果,骚宝贝儿。”

“对了,”周文昇唇角扬起特地又加了一条,“我想见你穿白衬衫和牛仔裤的样子,做得到吧?”

韩默死死捏着手机,指节都已经发白,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嗯啊!啊…哈啊…不要!啊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回荡在宽敞的办公室里,韩默躺在办公桌上,身下压着一堆文件,他时不时地仰起脖子尖叫,快要被周文昇折腾死了。

把韩默射出的精液吐在纸上,周文昇擦了擦手站了起来,他又俯身去亲大美人的脸,衔住人唇舌吮吻的时候还不忘出言挑逗。

“骚宝贝儿,怎么这么敏感,舔你两下就受不了了?”

“不…不要,你别说了!”韩默脸红得像滴血,闻言更是羞愤欲死。

周文昇轻笑一声,不让说了,那就上手吧。

强硬地劈开大美人两条长腿,周文昇直接把手指戳进了韩默的穴里,随着刚才韩默情动射精,他的甬道里也是湿滑一片,溢出了好几股湿答答的淫液。

两根手指并起,不断变换着各种角度戳刺嫣红柔软的肉,紧致的穴口再一被强硬撑开,咕叽咕叽水声不停。

“啊啊啊!拿出去…唔啊,把手拿出去……”

被迫承受着那人粗暴的指奸,穴又酸又痛,但身体上的难耐只是一方面,在他人面前袒露下体的羞耻感才是真正折磨韩默的根源。

看着韩默因为难耐而皱成一团的小脸儿,周文昇目光更暗,韩默本就比真实年龄显小,现在穿着白衬衫简直就像是还在上学的学生,自己就好像在操未成年一样。

因着这背德感,眼下的情事似乎更加刺激。

周文昇最后曲起手指捅了两下狠的,在韩默的尖叫声中把人翻了个个儿,一把捞起大美人的屁股,周文昇上去就对着臀尖甩了两巴掌,勒令韩默跪趴好。

看着那随着主人颤抖的频率而不断一张一合的红嫩穴口,周文昇再也忍不住了,当即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粗硬骇人的巨物来,急促地撸动了两把之后,就狠狠地顶进了美人湿滑的穴道里。

韩默仰头尖叫被这大力一顶弄得将要断气,周文昇却是舒服得不行,这骚宝贝儿天生一口好穴,无论被怎样折磨蹂躏,很快就可以恢复紧致,照样可以夹得人头皮发麻。

硕大的龟头一捅到底直接亲吻上了子宫口,周文昇双手握着韩默的屁股,就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操干着身下的美人。

粗大火热的性器在韩默身体里横冲直撞,毫不留情,都稳准狠地楔进子宫里。

每被侵犯宫口,韩默禁不住巨大的刺激都会浑身痉挛,他的鸡巴和穴都跟失了控一样拼命淌出淫水,巨大的快感让韩默眼前一发白,但周文昇体力耐力都很惊人,把人狠狠捣弄了几百下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热身。

又是一个狠狠的重顶,穴牵动阴蒂,连带着整个子宫都震颤不已,韩默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了,被操弄得浑身瘫软,几欲崩溃,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在周文昇疯狂的冲撞中失禁。

“不要……嗯啊!停…停啊!嗯啊……求…求你,我…不行了…啊啊!”

韩默的眼泪流了满脸,几乎哭哑了嗓子。

继续狠撞着美人的穴道,周文昇笑着道:“再哭得大点儿声,这办公室不隔音,徐诚就在隔壁开会,看看你能不能把你老公喊过来。”

听此一言,韩默如遭雷击,赶忙拼命地用手去捂自己的嘴,硬生生把呻吟声都憋了回去,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是用鼻腔哼哼几声。

这办公室的隔音其实非常优秀,但是看着大美人被吓得那个可爱的样子,周文昇并不打算告诉他实话。

伴随着越来越粗暴的活塞运动,周文昇情欲也不断叠加,快要到了射精的边缘。

最后几狠顶,膨胀到极致的性器硬是卡着子宫口不住地碾磨,随着周文昇一个挺腰前冲,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尽数浇灌在了大美人身体最。

射精的同时,周文昇身体前倾,转过韩默的身体一口咬在了大美人的喉结上。

这体内体外的双重刺激让韩默再高潮喷水的同时,也让他的乳房再涌出了奶汁。

因着韩默是趴在桌子上的,从他胸前滴落的奶水和穴里流出的淫液全都淌在了办公桌上,原本严肃庄重的办公场所被这体液奶汁硬是渲染上了一层淫靡氛围。

韩默还没有从没顶的快感中缓过劲儿来,还在桌子上趴着喘息,但是这时候徐诚的声音伴着敲门声突然传了进来。

“周哥,你在里面吗?我是徐诚,来拿合同了。”

听到自己老公的声音,韩默吓得差点从桌子上滚下来,只这一瞬间就出了满头的汗。

眼见大美人吓得都不行了,周文昇心情却是极好,在韩默慌张不知如何自的时候,他抓住大美人的腰就给人摁到了自己桌子底下。

“进来。”周文昇对外面道,说着非常淡定地随便扯了几本什么企划书就压住了桌子上的暧昧水迹。

得到了允许之后徐诚走了进来,笑容满面地跟周文昇握手,他并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婆就躲在周文昇的桌子底下,一丝不挂,捂着嘴瑟瑟发抖。

“这也是多谢周哥照顾了,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您,改天一定要请你好好吃一顿。对了,周哥,我上给您的合同应该没问题吧?”

“合同没问题,我已经签字了。”周文昇说着就要找文件,但是翻了半天都没找到,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办公桌面,周老板不厚道地笑了,那合同好巧不巧地被他拿来擦桌子了,现在正盖在韩默滴落的那一滩奶汁上面。

“沾了些水,不好意思。”周文昇拿起了那湿了一片的纸质合同,假模假样地抖了抖递给了徐诚。

合同虽然沾湿了一块,但这都是要的,只要是周文昇肯点头签字那就一切好说。

“啊没关系,周哥你签了字就好,那小弟我下午马上就把那一批货送过来。”

徐诚假意地又拿着合同翻了翻,却突然闻到那水渍上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是在周文昇面前,他也不好把惊奇表露地太明显。

“合作愉快,真是多谢周哥了,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徐诚笑着往外走,“工厂那边催得急,我得先去看看,那我就先走了周哥。”

送走了徐诚之后,周文昇翘着二郎腿又坐回了自己椅子上,他用皮鞋尖点了点缩成一团还在微微战栗的韩默道:“出来吧,徐太太,你老公走了。”

“不过,七年的夫妻,他竟然连你奶水的味道都闻不出来,还真是让我意外啊,徐太太。”

奇怪的徐诚和再入虎口的大美人儿~
徐诚好像突然变得有钱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徐诚不仅把账还了,还又买了一辆新车,公司里也重新装修了一遍,眼看着似乎就要重新风光起来。

新买的捷豹往楼下一停,西装革履的徐诚哼着小调上了楼,看着自己老公重新振作起来韩默别提有多高兴了。

但大美人心细,还是谨慎地又问了一句,阿诚,公司欠的钱真的都已经还完了是吗?

“还完了,全还上了!”徐诚往沙发上一瘫,语气无比骄傲,“默默,咱们再也不欠别人钱了!”

“这多亏了杨哥全力支持,我才能这么快东山再起。这个月赚的钱先买辆车,等再过几天,媳妇儿,我就给你换个大房子住!”

韩默脸上复又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他坐到徐诚身边,把头靠在自己丈夫的肩膀上道:“住不住大房子都无所谓,咱们这样就挺好的,阿诚,你也别太累了,在我这里,你平安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韩默仰起脸来望着徐诚,离得近了方能看清自己丈夫脸上的疲态。

徐诚虽然精神亢奋,但脸色明显不太好,不仅双目混浊,眼下还有重重的黑眼圈。

韩默心疼得都不行了,温柔地按揉着徐诚的太阳穴,让他凡事都慢慢来,一定要多休息。

“对了老公,”韩默还有一件事不明白,疑惑地张口问道,“你刚才说多亏了杨杰宽大哥鼎力相助,可你们两个一起创立的公司,快破产的时候都欠了一屁股债。”

“咱们虽然已经还了七百多万,但是还欠着的那八百多万你和杨大哥是怎么这么快就还上的?”

问到这个问题,徐诚神色出现了一瞬的慌张,但又很快被他遮掩了过去。

“这…这个嘛,杨大哥自然是动用了一些社会关系。”

说了半天怎么弄到的钱还是没有解释清楚,徐诚笑呵呵地打着哈哈就那么搪塞了过去,只打包票说让韩默放心,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韩默还想再问,徐诚连忙说自己快饿死了,现在就想吃饭,大美人才猛地一拍脑门想起了厨房还在煲着鸡汤,赶忙小跑着去关火。

为了庆祝一下,韩默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特地准备了徐诚最喜欢吃的糖醋鲤鱼和红烧排骨。

大美人一样样把菜端上桌,但是刚才还叫喊着快要饿死的徐诚却不在饭桌旁坐着,而是偷摸跑到了阳台上压低了声音跟人讲电话,连阳台的门都反锁了,明显是不想让韩默知道。

以为老公可能在跟人讨论什么商业机密,大美人非常乖地摆好碗筷,就安静地坐在桌旁等。

但这电话一打就是半个多小时,最后菜都要凉了,韩默才急了,走到阳台想上前去敲门,门却从里面一把拉开了。

徐诚猛地冲了出来,神色慌张。

“老公,你怎么了?”韩默担心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别急,咱们先坐下吃饭。”

就这一会儿功夫徐诚背后就已经汗湿了一片,他脸色惨白,刚强撑着坐到椅子上,那催命般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不知道电话那边到底说了什么,徐诚听了之后差点就跌在了地上。

挂了电话之后,徐诚彻底不淡定了:“默默,那个媳妇儿,我突然有点急事得赶紧去公司一趟!现在就得走!”

说着话徐诚就着急地换衣服,穿着拖鞋就急匆匆地往外跑。

“哎,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啊!”大美人整个人都懵了,“阿诚,你现在去公司干什么啊?”

“回头我再给你打电话!”

徐诚最后回了一嗓子,转了个弯就跑没影儿了。

把饭菜热了又热,韩默一直等到凌晨,他心神不定,右眼皮也一直在跳,但他只顾着担心徐诚了,根本就没有睡意。

慌张夺门而出之后,徐诚一点消息都没有,给他打电话一个都不接,到最后直接关机了,韩默再给徐诚玩得好的朋友打电话,也没人接。

到了最后,大美人也撑不住了,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手机,徐诚不仅没有回电话过来,甚至都没有发一条短信。

韩默又给徐诚打了好几遍电话,全都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在忙,暂时无法接听。

强打着精神去洗手间洗漱,韩默正在洗脸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大美人猛地扑过去接,来电显示却是周文昇。

与一夜没有睡好精神憔悴的韩默不同,周老板一大早上就神清气爽。

“早安,徐太太,我现在在封州,坐飞机来找我,现在。”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韩默人都傻了,隔了两千多里地让自己现在就赶过去,开什么玩笑!更何况他现在正担心着自己老公的安危。

“怎么?”周文昇笑了,“拿了我的钱还敢不听话的,徐太太,你还是第一个。”

韩默担心老公,但周文昇又逼得紧,连威胁带恐吓的,一定要他现在过去。

实在没有办法,大美人只好发了微信说要去朋友家一趟,让徐诚回来之后一定要给他打个电话。

匆匆赶去了机场,两个多小时之后韩默落了地。

周文昇亲自去接机 看见韩默之后,他上去把大美人抱住就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在封闭的汽车后排周文昇肆无忌惮,摁住韩默的后脑上去就亲,唇舌钻进美人的口腔,强势地吮吸舔吻。

漫长的湿吻结束,韩默脸已经红了,靠着车座急促地喘着气,周文昇用手抚了抚大美人眼下的乌青,笑着问道:“怎么了?没睡好?”

“不用你管。”韩默拂开周文昇的手,转头对着车窗不说话了。

周文昇用玩味的眼光打量着韩默的侧影,若是旁人敢这么晾着自己早就被一脚踹下车了,但是现在对着韩默,却觉得他气鼓鼓的样子还有些可爱,或许真的是数日不见的缘故,自己不自觉的就对他多了几分纵容。

“今天我没有事,大美人儿,你正好陪我睡个觉。”又强硬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周文昇咬着韩默的耳朵道,“徐太太,几天不见,我可是想你了。”

大美人被捆绑play,动情吻,揉胸喝奶,穴尝红酒
周文昇直接把韩默带到了他在封州的房子。

一路把人抱下了车,在电梯里周文昇就开始对韩默动手动脚。

大美人被欺负得面红耳赤,因着怕被别人听到,他甚至都不敢大声喘息。

进了房子之后随着周文昇关门落锁,韩默彻底害怕了,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就像是落入囚笼的小白鼠,这下子彻底无路可逃。

“不是累了吗?”周文昇笑着朝韩默走近,“陪我去睡一会儿。”

韩默怯怯地后退着想躲,脸上大写着害怕两个字。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周文昇说着,伸手竟是握住韩默的腰就把人扛在了肩膀上,长腿一迈走进里屋,直接把韩默扔到了床上。

韩默被摔得头晕目眩,刚想起来却又被周文昇压在了身下,周老板低头亲了一下韩默的嘴角,道:“乖,脱衣服。”

大美人快速地摇了摇头,闪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哀求。

“啧,徐太太可真是一点也不配合我啊。”

周文昇嘴角一勾,索性亲自动手,上去就把韩默给扒了个干净,连一条内裤都不给人留。

“不要…呜呜…不要!你别碰我……”

赤身裸体的韩默哭叫着,拼命地拿被子遮住自己。

看着在被子里滚成一团跟个春卷一样的韩默,周文昇瞬间没脾气了,这大宝贝儿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又强硬地把大美人从被子里拽出来,周老板亲了亲韩默的小脸道:“徐太太,实话告诉你,在床上,我还是更喜欢乖一点的。”

韩默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还没有完全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那边周文昇却是从床头柜里掏出来了一捆麻绳。

这下子韩默瞬间就明白了周文昇的意图,他惊叫着立马从床上起身就想跑,但韩默再快也快不过周文昇。

周老板稳准狠地把人扑倒,先是绑起了韩默的手,而后又把绳子从韩默身下穿过,上下绕了乳房一周,又在背后打了一个完美的绳结,统共两分钟不到就彻底制服了大美人。

韩默上半身被绑得死死的,麻绳扎得很紧,把韩默本就挺翘的一对奶子勒得更加突出,单从视觉上看,像是整整增大了一个罩杯。

大美人委屈得不行,呜呜哭叫着挣扎,但麻绳非常粗糙,随着他的挣动摩擦皮肤,泛出了火辣辣的痛感。

对自己的杰作无比满意,周文昇伸手就捏住了一粒红嫩的奶头用力拉扯:“徐太太,还不老实吗?”

胸前敏感被人捏在指尖亵玩,韩默忍不住呻吟出了声,用力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周文昇的触碰。

看着大美人抗拒的那个样子,周文昇屈指又对着那奶尖弹了弹,他暂时放过了那敏感的顶端,转而去抚摸韩默光洁的皮肤,从胸口一直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

韩默身形偏瘦,腰肢纤细,但是屁股挺翘,腰身弧度完美得没话说,简直是贴着周文昇的审美长的。

重重地揉捏了几把韩默的细腰,周文昇由衷地赞美道:“真漂亮。”

俯下身,周文昇又咬住了韩默的唇瓣细细厮磨,唇舌擦过泛起微微的痒,韩默似乎也有些情动,竟是下意识地张开了小嘴。

这种如邀请一般的诱惑周文昇是绝对不会拒绝的,毫不客气地把舌头伸入了韩默的口腔,他不住地追逐缠绕着大美人的娇软小舌,尽情攫取美人口腔里的津液。

漫长的吻结束,周文昇又在韩默唇瓣上亲了一个带响儿的,笑着道:“骚宝贝儿,你还挺甜的,不过还可以更甜一点。”

放开韩默,周文昇起身拿过了桌上的红酒,开了瓶之后就倒进了醒酒器。

韩默紧张地看着周文昇的动作,但那人优雅无比,好像不是要来操他,而是真的要开始品酒一样。

又把酒液倒进高脚杯,周文昇尝了一点,觉得味道满意了,就含了一口酒液再吻住了韩默的唇。

不断地咽下被那人渡过来的浓醇酒液,韩默眼神都开始迷离,他尝不出这酒是什么牌子,但想来价格不菲。

掺杂着红酒的亲吻似乎更让人上头,周文昇简直想把韩默一口吞下,不过把大美人上面的小嘴喂饱了,却也不能饿着下面。

周文昇的恶趣味又上来了,他坏笑着用手抚摸韩默腿间的穴,还不时地用指尖往中间那个小口里戳刺。

“徐太太,这酒好喝吗?让你下面这张小嘴也尝一尝好不好?”

韩默顿时吓得容失色,紧紧并起了双腿紧张地看着周文昇,他努力地想从周文昇脸上看到类似开玩笑的痕迹,不过很可惜的是并没有。

强硬地扳开韩默的两条腿,看着中间那微微流出浊液的小穴,周文整 理 扣 一六二二一一六一零昇笑了:“表面上装得不愿意,徐太太,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是馋得很,喏,都流水了。”

低头对着阴蒂温柔地亲了一口,周文昇含了一口酒液尽数灌入了那翕张的穴。

辛辣微凉的酒液刚一涌入,韩默就仰起脖子尖叫起来,他敏感的穴道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瞬间就被激得涌出了一大股淫液。

大美人涕泪横流,面色潮红,羞耻得几乎要晕厥。

周文昇紧紧盯着韩默看,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大美人哭得梨带雨,但周文昇却还觉得不够,还想继续狠狠地欺负他。

但说到底还是心疼韩默的,只让他稍微尝尝味儿,若是换了旁人周文昇怕是要直接把瓶口怼进去灌。

用手拂过韩默脸上的泪珠,周文昇在他耳畔轻声诱哄。

“徐太太,想让我给你舔逼吗?想让我一点点全都帮你舔出来吗,嗯?说话。”

韩默一张口就带了浓重的哭腔,他的穴里又麻又痒,渗透的酒液犹如四散的小虫,勾起了他心底所有的欲求。

“求…求你!呜呜…好难受……我求你……”

听到了想要的话,周文昇毫不犹豫,伸出舌头就顶入了韩默的穴,与此同时韩默爽得哭叫一声,整个甬道都开始痉挛。

美人及时给出这么激烈的反馈,周文昇兴致更足,他用手指捏住韩默的阴蒂捻弄揉捏,舌头也更加大力地翻搅,一直探入到甬道,用舌尖逗弄着里面的媚肉。

两层快感夹击,韩默根本就受不住,哭得满脸是泪不说,他情动到,呻吟声也越来越勾人。

周文昇就这样硬生生地把人舔到了高潮,韩默穴春水喷涌,淫液夹杂着酒液淅沥流出,淫靡非常。

看着那汁水横流的媚红穴口,周文昇竟是又扑上去吮吸那流出来的蜜液,直嘬得水声四溅,啧啧有声。

意识到周文昇竟是在吮吸自己的体液,大美人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他的世界观再一崩塌,那里…那里那么脏,流出来的水又怎么可以喝?周…周文昇他真是个疯子!

满足地从美人身下抬起头,周文昇咂了咂嘴,看着韩默那羞愤欲死的表情他笑了,其实不至于,大美人可能并不知道自己下面的味道也还不错。

杯中红酒还没喝完,周文昇又把剩下的酒液全都淋到了韩默身上,绯红的酒液在奶白色的皮肤上流淌四溢,看得周文昇眼睛都直了。

低头舔到乳头的时候韩默又开始漏奶,周文昇目光变暗,咬住奶头就狠吸了一口,抬头玩味地对韩默道:“这么疼我,怕我吃不饱是吗?”

韩默嘤咛一声,想用手捂住脸,但是他上半身还被绳子绑着,根本动弹不得,胡乱挺胸挣扎的后果就是又把奶子塞进了周文昇嘴里。

周文昇衔住了奶头就开始大力吮吸,贪婪无比,甚至还把奶水再喂给韩默喝。

但大美人的奶水实在是太足了,吃不完似的,一直在往外流,周文昇就用自己的鸡巴去蹭韩默的乳头,硕大的龟头上便沾了满满的奶汁。

周文昇挺腰就把自己沾满了乳汁的性器捅入到了大美人的小穴里,他想让韩默也彻底尝尝自己奶水的滋味。

可怜大美人亲眼看着那根大肉棒捣进了自己的身体,一瞬间身体刺激和心理刺激通通袭来,在周文昇插入的一瞬间他就控制不住地高潮了。

笑着拍了拍韩默的屁股,周文昇开始大力地抽插冲撞起来,软嫩的穴被粗大的肉棒戳刺碾磨着,大美人承受周文昇一比一更加粗暴的撞击,到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

周文昇的每一重击都是冲着子宫口去的,经过数的性事,他已经对韩默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而每一他把自己的性器戳进宫口的时候,韩默都会战栗着尖叫,连穴内部都骤然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持续不断,韩默的屁股都被拍得通红一片,他从一开始地正对着周文昇已经变成了跪趴在床上挨操。

终于最后又来了几个顶之后,周文昇捏紧了韩默的屁股开始射精,精液一股脑地灌入烫得韩默直打哆嗦。

一部分精液留在了大美人的子宫里,剩下的那一部分就混着奶汁又回流了出来,看着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口淅淅沥沥地淌出自己的东西,周文昇情欲又起,直接抬枪又上了第二。

这给韩默摆了一个观音坐莲的体位,周文昇强摁着大美人的腰就往自己昂扬的巨物上撞,这个体位那坚硬的性器入得可怕,韩默几乎生出了自己会被捅漏的错觉。

“啊啊啊…嗯啊!不要了…呜呜……我…我不行了…嗯啊!求你…啊停下……”

韩默哀哀地求饶,不过用不大。

再射了精之后 周文昇解开了绑着韩默的绳子,可怜大美人娇嫩肌肤上已经布满了鲜红的勒痕,韩默皮肤白,便衬得那些印子更加骇人。

周文昇用舌头沿着那些痕迹一道道舔了过去,最后含住了韩默的性器吞吐起来,折腾到最后大美人已经完全脱力,眼睛一闭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彻底玩爽了的周老板心情好得不得了,把韩默搂到怀里亲了亲就打算抱着大美人一起睡觉。

但他刚躺到床上就看到了韩默放在桌子上的包,大美人的包恰好敞着口,就这么一眼扫过去周文昇就看到了两个药瓶。

周文昇眼睛眯起,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去,掏出了药瓶一看就气笑了,感情韩默来找自己还特地带着避孕药。

大美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周老板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脸,笑了,转手就把避孕药都倒进了垃圾桶里,又抓了一把长得差不多的维生素片塞了进去。

又逢舞会,逃跑的大美人儿~
韩默累得不轻,一觉睡了很久。

再睁眼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房间,大美人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封州,在周文昇的家里。

房间里拉着窗帘分辨不出时间,韩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吓了一跳,现在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自己怎么睡了那么久?

手机上依然没有徐诚的消息,韩默蹙紧了眉,这都一天多了,自己老公究竟是去哪儿了,为什么连消息都不发一条。

韩默又开始给徐诚打电话,打到第三遍的时候正好周文昇推门进来,韩默赶紧摁熄了手机。

周老板刚开完视频会议,一合上电脑就立马来看大美人。

“睡得好吗,徐太太?”坐到了韩默的床边,周文昇笑着捏了捏大美人儿的脸。

韩默直视着周文昇的目光,张口就道:“我要回去。”

“回去?”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周文昇轻扯嘴角,“你哪儿都不能去。”

“不,我要回家。”韩默泫然欲泣,挣扎着就要下床。

周文昇脸色不好看了,他伸手就把韩默摁回了床上,语气阴沉道:“骚宝贝儿,你如果再敢乱动一下,我就把你的小逼操烂,让你再也下不了床。”

听到这话,大美人悲愤交加眼泪当场就流了下来,他用力挣扎着就去掰周文昇的手。

“呜呜,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

“乖,别动。”看着韩默这张牙舞爪的猫儿一般的样子,周文昇好气又好笑,但还是故意拉下脸来吓唬大美人道,“徐太太,老实一点,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就把你永远绑在这间屋子里。”

看着周文昇凌厉的目光,韩默彻底害怕了,不敢再动,只是泪水还不断地从他眼睛里面涌出,看着倒是更加楚楚可怜了。

“乖,先吃饭。”周文昇摸了摸韩默的头发,“到了晚上,再陪我去一个舞会。”

一般的舞会周文昇不爱参加,但这的活动是宋名宋老板提出来的,宋名是周文昇的老相识了,这个场子还是要捧的,正好也带着韩默出去玩一玩。

“大宝贝儿,换好衣服了吗?”周文昇唇角带笑,敲了敲门,“时间快到了。”

韩默紧咬着嘴唇,纠结再三,还是把门推开了。

看着走出来的韩默,周文昇的呼吸都当场停滞了一瞬。

人靠衣装马靠鞍,美人换上了华美的礼服更是迷得人睁不开眼。

一身白色高定西装衬得韩默更加清冷禁欲,像是上帝遗落在人间的一抹月光。

周文昇一辈子只有两件事情竭尽了全力,一是三十年前他从亲娘肚子里爬出来,另一就是现在强忍着没有把韩默当场办了。

“哎呀呀周总,您来了啊!真是幸会幸会!”

“周哥,真是好久不见!您的生意还是做得那么大!”

“周老板给面子啊!来来来,今天必须得跟兄弟我喝一杯!”

在这种人多的场合,周文昇就像是全场最亮的那个发光源,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围上来寒暄搭话,称兄道弟。

周文昇照旧八面玲珑,应付得滴水不漏。

但韩默很少出入这种场合,被这么多人围着真是吓坏了,下意识就挨近了周文昇,还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

“这么粘我?”周老板回头眯着眼睛看韩默,他脸上仍然笑着跟人打招呼,暗地里却是一把攥住了韩默的手把人拉紧了。

韩默顿时舒了一口气,他总觉得周边虎狼环伺,似乎只有周文昇的身侧是安全的。

跟人招呼完,周文昇看着怯生生的大美人笑了:“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好好玩儿的,不用紧张,想吃什么就拿,想喝什么就要。”

“在这里你想干什么都行。”又伸手摸了摸韩默的头,周文昇道,“我去楼上跟老朋友聊两句,你先自己玩一会儿,乖。”

看着依旧僵立在原地的大美人,周文昇又忍不住笑了,这个大宝贝儿无论在哪儿都乖得有点过分。

其实韩默是还沉浸在上酒会的悲惨遭遇中不能自拔,生怕会有人再上来占自己的便宜。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周文昇一进门就拉着韩默的手在整个大厅里逛了一圈,凡是长眼的都知道这是周老板带来的人,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儿也没有人敢上来碰韩默一个手指头。

一个穿着华服妆容美艳的妇人走了上来,她笑着跟韩默打招呼道:“您好,请问该怎么称呼?”

韩默受宠若惊,急忙道:“您好,我姓韩。”

“哦,原来是韩先生。”

“不,不用叫先生,您不用这么客气。”韩默伸手抓了抓头发,太郑重了,他不习惯。

美貌妇人眨了眨眼睛道:“我叫慕雪容,是宋名的妻子,韩先生,真是幸会了,您跟周总拨冗前来,真是让蔽舍蓬荜生辉。”

宋名是个聪明人,看出了韩默跟周文昇关系不一般,直接把自己老婆叫出来亲自陪客,这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讨好,不过韩默不懂这些,反而因为慕雪容的礼遇有加而更加拘谨。

“夫人,您,您太客气了。”

宋夫人是个自来熟的,韩默不善言辞,她就自己找话题。

“来,韩先生,我来跟您介绍一下。”慕雪容指着舞池边上的乐团道,“这些乐师都是从维也纳请来的,水平很高,值得一听。”

韩默在这里既紧张又担心徐诚,哪怕是维也纳的总统唱歌他也是听不进去一句的。

“那个,不好意思。”韩默道,“宋夫人,我想去打个电话。”

“好。”慕雪容笑着道,“旁边有个隔间,来,韩先生,我带你去。”

联系不上徐诚,韩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给徐诚的父母打了电话。

“喂,妈,我想问一下,徐诚在您那儿吗?”

那边的徐诚亲娘阴阳怪气:“你是他老婆,你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一个老婆子上哪儿知道去?”

“妈,是这样的,徐诚从昨天晚上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我联系不上他了。”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就是我儿子失踪了呗!”徐母立马开始破口大骂,“我操你个小浪蹄子,我儿子失踪这么大个事儿你到现在才跟我说!”

“不是,妈,你听我说……”

“老头子,哎呀大事不好了,徐诚失踪了!快去报警啊,快去啊你!”

徐诚妈鬼叫着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韩默的一颗心跌入了谷底,徐诚都不把自己的行踪告诉父母,难道,难道是真出事儿了?!

但凡是个长眼的都看出来了周文昇今天晚上心情很好,甚至喝了不少的酒。

底下那都传开了,周哥今天心情好得很,想谈什么赶紧的趁现在啊!

正在人群中说着话,周文昇突然笑着朝前方走来的人一举杯,叫道:“二叔。”

“呦,你小子也来了!这么巧!”周乘风调侃道,“你周老板可是大忙人啊,见上一面不容易。”

周文昇也笑了:“咱们叔侄确实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嗨,文昇啊,二叔正好有事找你。”周乘风扳住自己大侄子的肩膀低声道,“咳,那个,最近这不是点子背吗?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这好几笔投资都凉了,剩下的钱都绑在股票里了,那啥,大侄子,要不你再给你叔我融点资?”

周老板都气笑了:“二叔,钱我可以借你,但我劝你还是改行吧,金融投资这块儿是真不太适合你,就您这投资哪家哪家就倒闭的瘟劲儿,我都想着要不赶明儿你朝我对家投上一笔,保准他赔得上天。”

“滚你个小兔崽子,有你这么骂你叔的吗?”周乘风气得呲牙咧嘴,“你小子也别得意,中秋节的时候老太太可是又念叨你了,说你再不正经找个媳妇儿她老人家过年都不让你进门!”

“哈哈,”周文昇笑着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眯着眼坏笑着看着周乘风道,“二叔,我身边已经有人了,喏,下面礼台旁边站着的就是。”

周乘风顺着方向往下望了望,他眼神儿不太好,从这个高度看不太清脸,但是单从身材上看,那是盘正条顺,正点得没话说。

酸水泛了上来,周乘风在心底啧啧两声,但他张嘴还是呛道:“身边有人了算个屁,你周老板能坚持住不换人吗?”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周文昇直乐,拉着周乘风下去就要给韩默引见一下。

但是也就下个楼的功夫,刚在还在底下站着的大美人却突然不见了。

“韩默呢?”周文昇问慕雪容道,“他去哪儿了?”

“哦,韩先生去打电话了,就在隔壁呢,周总我带您过去。”

然而等到他们走进隔间的时候,里面却是空空如也,连韩默的影子都没有。

慕雪容都傻眼了:“不是,人刚才还在这儿呢,我亲眼看见他走进去的呀!”

隔间的窗户大开,夜风把窗帘吹得上下翻飞,周文昇的脸阴沉得能滴水,他赶紧掏兜,里面的车钥匙也不翼而飞。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文昇抬脚就往外跑。

“去地库!”

等在门口的周乘风差点被周文昇撞倒。

“不是,大侄子,你小情儿呢?”

周文昇咬牙切齿道:“跑了!”

指奸车震,菊穴开苞,大美人被暴操到昏迷发烧
韩默在地库里就被拦住了。

他刚发动车子还没有走两步,地库的出口就全部被人堵上了。

害怕伤到人,大美人根本就不敢冲卡,看着朝这边走得越来越近的周文昇,韩默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没有了出路,但他不熄火也不下车,紧锁着车门,就蜷缩在驾驶座上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

周文昇一路怒火中烧,他根本不吝惜自己几千万的豪车,上去就把车玻璃砸了个稀烂,伸手直接把韩默薅了出来。

大美人怕极了,挣扎着大声哭叫,周文昇一把就掐住韩默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自己。

盛怒之下的周文昇手劲儿极大,几乎要钳碎韩默的下颌,大美人吃痛,哭着去扳那人的手,但是根本就没有用,他的挣扎,只是更好地激怒周文昇罢了。

“再跑啊,再跑一个给我看看。”周文昇笑得残忍。

冷冷的夜风刮着,暴怒的情绪像是最好的催化剂,周文昇身体里的酒精全部都烧了上来,此刻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眼神都阴鸷得吓人,带着想要把韩默生吞活剥了的狠厉。

出了这样的意外,舞会上的宾客都走到了外面看热闹,但慑于周文昇的气场,他们只是在外围小声叽叽喳喳议论着,却一个敢上前的都没有。

集汇银行的行长赵检跟周乘风是熟人,赵行长偷偷蹭到周乘风身边小声问道:“哎,老周,那个穿白衣服的小子是谁啊,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把文昇气成这样?”

周乘风抬头又往那边望了望,苦笑道:“那应该就是我侄媳妇儿了。”

“侄媳妇儿?你确定?”赵检眼珠子瞪得老大,跟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文昇身边的人可不少,你怎么知道这个就是?”

“赵检你他妈是不是傻,就这个长得最俊你看不出来是吧?而且,”周乘风又戏谑地补了一句,“我大侄子这眼看着被气得都滋啦冒火星子了,也没舍得动那个小美人一个手指头。”

一个电话,刘助理就又开了一辆车进来,周文昇强硬地把韩默塞进了车厢,自己也坐进了后排。

“开车!回去!”

周文昇暴怒,这两嗓子几乎是吼出来的。

刘助理吓得一个哆嗦,而后猛踩了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根本不敢靠近周文昇,韩默使劲往里缩,直到贴上了车门避无可避。

韩默这惊慌躲避的样子更加把周文昇激怒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狂躁过,整个人徘徊在暴走的边缘,剧烈的情绪波动加上高度酒精的加持,一时间周文昇的眼睛都是红的。

“贱货,你想跑去哪儿?想去找徐诚?”

韩默只低着头掉眼泪,一个字都不说,但他这副样子看在周文昇眼里更像是默认。

气到极,周文昇扯住韩默的衣领就把他拽了过来,一边撕扯着大美人的衣服一边狂吼。

“我他妈都想当着徐诚的面操死你!你跑啊,你他妈再跑啊!你个骚货怎么就这么欠日?”

大美人的抽泣声和自己老板的淫言浪语不住地传来,刘助理尴尬得都想把脑袋埋进裤裆里,他想把隔断升起来,一抬手才发现,操,自己这车根本就没有隔断!可怜的刘助理一瞬间无比希望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

三两下撕开大美人的衣服,周文昇并起手指狠狠捅进了那个温热的逼里,没有任何前戏的抚慰,大美人的穴干涩的厉害,就这么一下子被手指侵犯到,疼得韩默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无视了大美人的痛呼与呻吟,周文昇草草地用手狠戳了两下就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

那巨大的性器顶进去的时候,韩默尖叫了一声嗓子都喊劈了,剧烈的疼痛从下身泛起,他好似整个被那根巨大的鸡巴劈开一般,那捅进他穴里的不像是性器,倒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杵。

大美人拼命地挣扎想要从那根要人命的鸡巴上逃开,周文昇则用手死死地箍住韩默的腰肢,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韩默腰上一摁就是一个鲜红的印子。

齐根没入之后周文昇毫不留情地奋力冲撞,一下下重击着韩默甬道里的媚肉,他生气到极半点不留情,每一下狠狠的捣弄都让大美人整个身体失控一般哆嗦着,每一重顶都好似要把人活生生捅穿。

过于狂暴的性爱倒更像是一种惩罚,韩默被那根生猛的大鸡巴折磨得欲仙欲死,难受到极大美人什么都顾不上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叫着求饶。

周文昇不为所动,扯拽着韩默的奶头就开始新一轮更加用力的顶撞。

刘助理开着车愣是出了一身的汗,后面大美人哭的那个声都让人揪心,老刘听着是真的有点不落忍,心想自己老板这是想活活把人玩死啊!

坚硬的龟头戳进宫口用力碾磨,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传来,刘助理差点就把车开进了沟里。

好容易到了周文昇的住,老刘飞也似的跑了,这时候夜人静,四连个人影子都瞧不见,周文昇根本就没把卡在韩默的屄眼儿里的鸡巴拿出来,一路把韩默端在怀里操弄着上了电梯回了家。

一脚踹开卧室门,周文昇抬手就把韩默摔在了床上。

大美人在路上就已经被操得高潮了好几,趴到床上之后穴里还在滴水。

人真正痛苦麻木到一定境界仿佛连反抗都忘了,韩默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呆呆地睁着眼望着天板,一动不动,只有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滑落。

周文昇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眼里犹带绿光,贪婪地看着那趴在床上的白嫩肉体。

从韩默的奶子一直打量到了屁股,周文昇眼神越来越灼热,到了这个时候他身上所有的酒精都挥发了出来,愤怒和欲望完全遮蔽了他的双眼,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要干死床上的骚货!

忽然发难,周文昇猛地扑到了韩默身上,把大美人压制得死死的。

伸手摸上了那挺翘的臀丘,周文昇用足了力气在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听到韩默叫痛他兴致更盛,抬手就狠狠掌掴那蜜桃一般的臀肉。

大美人的娇嫩肌肤自是受不住这种力道,原本白嫩的臀肉上很快就浮起了一片鲜红指痕。

巴掌噼噼啪啪雨点一般落下来,韩默疯狂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却始终逃离不开那巴掌的击打范围,痛得狠了,大美人就伸手去遮自己的臀部,但是根本没有用,周文昇一把抓住韩默的手反摁在了床上,依旧重重地拍击着美人早已红透发肿的屁股。

等到周文昇甩够了巴掌,韩默哭得都快断了气,从臀部到大腿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但是周文昇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大掌钳住两瓣屁股用力往两边拉扯,甚至牵动了中间紧闭的穴口,周文昇紧盯着那紧致的菊穴,伸手探上了韩默最后的禁忌。

细细地拂过每一条褶皱,周文昇的眼里充满了血色,韩默竟然连屁眼儿都是诱人的粉红色,纯情里带着要命的色情,周文昇心猛地哆嗦了一下,伸手就戳向了那个紧闭的穴口。

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行戳刺根本行不通,更何况韩默从来就没有使用过后面,那朵菊穴紧致得难以想象。

触摸着那收缩的穴口,周文昇却硬是凭着蛮力挤进去了半个指节。

“啊啊啊啊啊!!”巨大的疼痛袭来,韩默直接咬烂了自己的嘴角,“疼…呃啊啊啊好疼!不要…不要!周文昇我求你…不要……”

肉壁绞得死紧,周文昇的手指再难进半步,这时候他仿佛才突然想起来还有润滑扩张这一个环节。

拉开抽屉,取出一瓶润滑油,打开瓶口周文昇就往韩默屁股上倒了小半瓶,浸润了那整个粉嫩的穴眼。

就着润滑,用手打着圈在韩默的菊穴上按了按就几乎用完了周文昇那所剩无几的耐心,他复又伸出手指顶上穴口再用力,这竟是直接没进了整根手指。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是那样明显,韩默猛地仰起了脖子,连呼吸都被这狠厉的戳刺打断。

大美人又哭了,不仅为身体上的疼痛,更是为那心理上的巨大的屈辱感。

等到一根手指出行通畅的时候,周文昇又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几根手指齐进齐出,把韩默的后穴捅得一塌糊涂。

大美人似乎真的是天生淫荡,不仅穴里面水多,就连菊穴里面也会分泌肠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

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耐心,周文昇撸了两把自己的大鸟就把龟头抵上了那脆弱的菊穴,他不住地用柱身在韩默臀缝建来回挺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捅入来个直捣黄龙。

韩默被迫跪趴在床上,他的整个屁股都被周文昇捞在手里,那粗硬性器磨蹭得韩默直打哆嗦,竟是连跪都跪不住。

终于不再等待,周文昇扶着自己的肉棒直接捅了进去,只一瞬间那菊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平,过于粗大的性器几乎撑裂了这个可怜的小洞。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进…嗯啊…疼!”

剧烈的疼痛炸在了韩默的神经上,每一周文昇腰身挺动对他来说都像是难熬的酷刑,大美人难受恐惧到极致,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捅烂了。

与韩默截然相反的,周文昇此时正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他的鸡巴捅入韩默的直肠,被紧致温暖的肉壁包裹挤压着,韩默每一挣扎,每一肠道的蠕动,对于周文昇来说都是灭顶的销魂滋味。

周文昇也睡过不少男人,但是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爽过,韩默这个妖精果然天生就是来吃男人鸡巴的,女穴操着带劲也就罢了,连屁眼儿都这么骚,嘴上哭着不要,但是屁股却一直死死地夹着他不放。

被欲望烧红了眼睛,周文昇握住韩默的腰就开始猛冲猛顶,大鸡巴狠狠蹭过前列腺,又一路捅到韩默身体更,周文昇的鸡巴实在是过于粗大,在韩默的肚子上甚至能看到被龟头顶出的浅浅的凸起。

又狂暴地操干了几百下,大美人已经眼神涣散,气息奄奄,连哭都哭不出了声,熬过最开始的痛苦,被迫接受了高潮,到了最后便只剩下了麻木,一时间韩默甚至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

又强撑了几分钟,韩默彻底精疲力竭,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但是操得正上头的周文昇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依旧在挺腰蛮干,疯狂地捣弄着那口红肿到外翻的菊穴,直至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了进去。

等到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周老板酒劲儿过了,悠悠转醒,房间里灯没有关,惨白的灯光刺得他眼疼。

待到目光往床上一扫,周文昇彻底呆住了,床单上竟然布满了点点血迹,颇为触目惊心,再一看韩默,怀里的大美人打着哆嗦发烧烧得烫手,都已经开始呢喃着说胡话了!

一把抓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周文昇几乎是狂吼着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我把地址发你,你再他妈废话一句老子就废了你!你他妈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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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在了韩默的脸上,他眼睛还没有睁开,痛觉倒是直接被唤醒了。

身后的菊穴仍然泛着火辣辣的疼,稍微动一动牵动穴口就痛得难以忍受,从大腿根儿一直到小腿肚儿都酸软得厉害,那两条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只是小幅度地动弹了两下,大美人就出了一身虚汗,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周文昇那张脸直接就撞进了他的视线里。

“韩默!默默你醒了!”

看见大美人从昏迷中醒来,周文昇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了地。

半夜的时候医生赶来紧急给韩默打了退烧针吃了消炎药,但是他菊穴撕裂伤得很严重,已经血肉模糊,医生当即取了药膏要给韩默涂抹伤,但是一碰到那受伤的穴口韩默就大声哭叫着喊疼,最后没办法,医生又给他补了一阵止痛剂才堪堪哄着人把药涂上了。

折腾了一晚上好歹是把烧退下去了,不过这时候止疼剂的药劲儿也过了,看着韩默那张因着疼痛而更加苍白的小脸儿,周文昇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

怜爱地轻抚上韩默的脸颊,周文昇说了这辈子头一软话。

“宝贝儿,我,是我错了,我不想伤着你……”

周文昇的话还没有说完,韩默直接把脸转向了一边,他一句话不说,看都不看周文昇一眼,但是眼泪却又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滴落下来。

看见韩默哭周文昇像是被人扼紧了咽喉,剩下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有胸腔里的那颗脏器蹦跳着一阵阵抽搐,疼得血活。

韩默突然轻轻挣扎了一下,像是要坐起来,周文昇立马紧张地一把摁住他道:“别动默默,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

“几点了?”韩默再打断了周文昇,哑着嗓子问了一句,“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

韩默皱起了眉头,反应了一会儿,才又虚弱地道:“把手机给我。”

周文昇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了上去。

韩默用指纹解了锁,无论是通讯录还是微信,都是一片风平浪静,徐诚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截止到现在为止,这都已经是第三天了。

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韩默颤抖着手指给徐诚打电话,一段彩铃从头听到尾,然后是一遍遍的抱歉,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不用想都是知道韩默这是想联系谁,周文昇黑着脸不说话,默默地起身拿了水壶和杯子给韩默沏药。

那边徐诚一直不接,韩默就自顾自地一遍遍重播,被结尾的电子女声磨得耳朵疼,周文昇彻底受不了了。

“差不多行了,都打了十多遍了,想他就想成这样?”

韩默放下了手机,又不说话了。

强压着心里的吃味,周文昇端着药碗走到韩默身前,温声软语地哄着道:“来,默默,该吃药了。”

大美人定定地看了周文昇一阵,倒是听话,没有再耍脾气跟自己过不去,就着周文昇的手把一碗药全都咽了下去。

那药有些安神的作用,本就劳累过度的韩默闭上眼睛便又睡了过去。

而周文昇则是看着大宝贝儿阖上眼睡着之后,才轻轻地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打了百八十个电话仍然联系不上自己堂哥,周家二少爷彻底怒了,调出号码直接给刘助理打了过去。

老刘这边刚一接通,周明允当场跟个炮仗一样爆炸了,那嗓门儿大得差点给刘助理震一个跟头。

“刘大刚,我他妈问你,我堂哥呢?他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我他妈这都给他打了八千遍了,他是开会呢还是没带手机!!”

“那,那个,二公子啊,”老刘赶紧赔笑道,“那个,我们周总现在在忙,有什么事儿要不您先跟我说吧,我回头一定转告他。”

“他在忙?不是,我哥他到底有什么好忙的?”

“感情今儿是什么日子他都给忘了!我们家老太太今儿八十大寿,席都摆好了,丫的现在全家都巴巴地等着他这个周家长孙呢!”

“咳,”刘助理彻底尴尬了,“老太太的生日我们周总当然没忘,礼物已经托人捎过去了,不过嘛,周总他,他现在实在是脱不开身。”

周明允眉头皱成了川字:“你他妈就老实跟我说他在干什么吧!”

“周总他在,呃,照顾情人。”

“卧槽?!”周二少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心道怪不得堂哥连奶奶的生日宴都不去了,感情是被狐狸精缠住了啊!

大嗓门对着通话口又是一阵大吼,周明允道:“你立马把地址发给我,我亲自去找人!”

十几分钟之后,周明允敲响了自己堂哥的房门,干敲了半天手麻了都没人应,周二少那也是真没客气,虽然锁上的密码他解不开,但是架不住他有备用钥匙。

推开门又嚎了两嗓子但还是没人应,周明允暗道奇怪啊,难不成没在这儿?

正这么想着他一把推开卧室的房门当场就愣住了,那床上闭着眼睛睡得正熟的八成就是那狐狸精没跑了!

“乖乖,长得真正啊!”待到看清了韩默的脸,周明允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床上躺着的美人五官真是精致得没话说,虽然脸色苍白,却更是添了几分诱惑风情,“怪不得能把自己堂哥迷住,这搁到古代都得是妲己那个级别的吧!”

周家人偏好男风的多,周明允正好也是其中之一,这一下子看到个这么对口味的大美人,淫欲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韩默的脸,啧啧,那触感,丝缎一般,真是绝了。

于是乎,周二少紧接着就去撕韩默的睡衣。

周明允除了色胆包天之外,他敢动自己堂哥的人的最大倚仗其实就是,他谙周文昇的脾气秉性,他堂哥这个人纵情声色,且一点儿都没有长性,之前的床伴儿炮友啥的玩完了就腻,腻了就扔,基本没有再吃过第二回的。

周二少美滋滋地想着,与其让这美人儿被抛弃之后孤零零的凄惨无比,不如痛快点儿让自己直接接了盘,也算是优质资源循环再利用了。

松垮垮的睡衣一扯就掉,那弹跳而出的一对雪白的奶子直接把周明允的魂儿都勾走了。

卧槽,这大美人竟然是个双儿,哎呦呵,这感情好啊,周明允激动得都不行了,这可是尤物里的珍惜物种啊!

毫不客气地一手一个捏住了那浑圆的奶子揉捏抚摸,那绵软的触感简直让人上瘾。

看着那红肿不堪明显就是被自己堂哥亵玩过的两粒乳头,周明允却觉得更加刺激,于是也伸手揪着那顶端大力拉扯着,狠狠地捏弄那两颗红樱桃一样的奶尖。

又一阵痛痒从胸口传来,韩默被生生折腾醒了,他睁眼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正在蹂躏他的胸乳,手法下流不堪,大美人当即挣扎着哭叫起来。

“你是谁,滚开……嗯啊不要…你别碰我!嗯啊…住…住手……啊嗯啊……”

韩默拼命地抬胳膊踢腿想挣脱,但是他全身都酸软无力,根本就提不起什么劲儿来。

看着美人挣扎,周明允更加来劲,低头就含住了韩默的乳头大力吸吮着,亲得啧啧作响,他正陶醉其间,忽听得耳畔劲风袭来,紧接着剧痛在他的腰腹弥漫开来,只听得扑通一声,周明允直接被踹飞了两三米,而下脚的正是他的堂哥周文昇。

嫌封州这边儿医疗条件不好,不利于韩默的恢复,周文昇加紧从京城订了药,直接航空快递寄过来了,没想到他就下楼取个快递的功夫,屋里的大宝贝儿就让人欺负了。

看清了那狂徒竟然是周明允之后,周文昇也是一点都没留情,狠狠地对着那厮后腰一脚就踹过去了,周二少抱着肚子哎呦哎呦叫唤了好一阵子,差点儿没爬起来。

“卧槽,周文昇你行啊!”周明允咬牙切齿,张嘴吐出了一口血沫,“你他妈对你亲堂弟也下这么狠的手。”

周文昇冷笑着,一把捏住周明允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眼神一凛,对着这个操蛋兄弟的脸又狠揍了好几拳,原本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分分钟变成了猪头。

周明允杀猪一般嗷嚎起来:“卧槽你行啊周文昇,你为了这么一个小情儿连我都揍!我他妈今儿就跟你拼了!”

一只手死死地卡住了周明允的脖子,周文昇语调阴沉:“消停点儿吧傻逼,我也就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才没废了你。说说,到底来干嘛的?”

脖子被掐住,周明允呼吸困难,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咳…咳,我,我他妈就是来提醒你回家吃饭的,不是,哥,我错了!撒手,啊啊,憋死我了!你撒手!”

周文昇直接抡圆了胳膊,把这隔应人的玩意儿甩在了墙上,周二少差点磕崩了两颗门牙。

“礼物我已经送到了,明儿我再去看奶奶。”周文昇小心翼翼地帮韩默扯被子,又把大美人包裹好,他看都没再看周明允一眼,只伸手一指他道,“麻利儿滚蛋,别他妈杵在这儿碍我的眼!”

周明允一手捂脑门儿一手捂肚子,一瘸一拐地往外走,都走到门边儿了,他偏又不死心地回头补了一句:

“哥,您是我亲哥,嘿嘿,打个商量,等你玩够了,把这美人儿让给我玩玩呗,就让我睡一,一就行。”

周文昇站了起来,笑笑,抬手就把灌满水的玻璃鱼缸卡在了周明允脑袋上。

那鱼缸跟周明允的脑袋壳子简直像是配套的,卡得严丝合缝拔都拔不下来,可怜周二少爷差点儿当场被水呛死,

周文昇又给他屁股撂了一脚,张嘴就让他滚蛋。

他们兄弟在外面吵着,韩默的手机突然响了,大美人精神一振,赶紧接通了,但这通电话竟然是市公安局打来的。

“您好,请问你是韩默吗?”

韩默赶紧回了一声是。

“是这样的,你老公涉嫌贩毒现在已经被捕了,韩默同志,我们需要你即刻赶到市局来配合我们做一份笔录……”

后面说的是什么韩默一个字都没有听清,贩毒两个字冒出来的时候,就仿佛两声平地惊雷炸响在了他的耳边。

伤心的大美人,打乳钉预告
“我要回去!我现在就要回去!”韩默哭着挣脱周文昇的怀抱,胡乱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就要走。

“胡闹!”周文昇黑着脸攥住了韩默的肩膀,厉声道,“你身子虚成什么样你心里就没个数吗?老实呆着,你还想去哪儿?”

关于徐诚的消息来得太过于突然,韩默现在整个人都是崩溃的状态,周文昇的阻挠无疑更加刺激了他,大美人悲恸万分,心里想的是徐诚马上就要死了,自己再不回去就连他的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韩默拼死挣扎,倾尽全力,连抓带咬,哭叫着胡乱抓起自己视线内的东西就往地上砸,疯了一般地大叫着我要回去!你放我走!!

周文昇又气又无奈,一边躲闪着韩默扔过来的东西,一边又担心着大美人伤到自己,开始他还能好言好语地哄劝着大美人,但是在韩默拔出一支钢笔,且把笔尖对准自己的颈动脉时周文昇彻底失控了。

“住手!韩默你他妈疯了吗!”周文昇气得青筋暴起,在韩默把笔尖对准自己的那一刻他的心就猛地跳漏了一拍,热血直冲脑门,“把笔放下,我他妈让你把笔放下!!你是傻逼吗,我让你……”

“你不让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眼瞳里蓄满了泪水,韩默哭得像一只红眼睛兔子,他声音温软还带着哽咽,话语却无比决绝,且大美人只这么一句话就把周文昇肚子里的滔天巨怒与雷霆万钧统统憋了回去。

几乎被气得浑身颤抖,周文昇的话像是从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威胁我?就为了见那一个将死之人?”周文昇笑了,“韩默,你行啊。”

大美人泪流不止,满脸哀伤,握着钢笔的手都在颤抖,声音却依旧冷静得让人发寒。

“让我走,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冷笑着给司机发了短信,周文昇一把把手机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走啊,马上就滚,别再我让看见你。”

周文昇的司机一路飞驰把韩默带到市局门口就头也不回地走了,韩默惊惧了一路,刚一下车脚步虚浮差一点就摔倒在地,强撑着扶了路边的栏杆一把,韩默咬着牙强忍着身上的不适,毅然决然走进了市局的大门。

同样被叫来做笔录的还有徐诚的父母,这泼皮无赖般的老两口子气急攻心,也不分场合,一见到韩默就破口大骂。

“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克我儿子!韩默你个小贱蹄子还敢过来,我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徐诚的老娘更是在地上哭着打滚,指天骂地,恶言百出:“没天理了啊,老天爷不长眼,都是我儿子摊上了这么一个烂货才有这种大灾啊!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儿子是冤枉的,小诚怎么可能贩毒呢,一定是他这个老婆教唆的啊!你们抓错人了啊!”

这两个老东西不仅骂人甚至还想对韩默动手,幸好几位警察及时出手制止了他们。

“一个个瞎叫唤什么,把嘴都给我闭严实了!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啊?韩默,你跟我们过来。”

警察仔细询问了韩默一些问题,发现韩默对徐诚贩毒的事根本一无所知,于是大手一挥道:“在笔录上签个字你就能走了。”

“我想看看徐诚。”韩默用恳求的目光望着他们。

“抱歉,徐太太,判决下来之前家属不能探望,您请回吧。”

大美人哭了:“我就看他一眼都不行吗?”

“您请回吧。”

韩默悲伤欲绝,六神无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家,客厅里没开灯,孤寂把恐惧瞬间放大了一万倍,物是人非,空旷的房子里转眼只剩下了自己,韩默蜷缩在沙发上低声呜咽,墙上挂着的就是他跟徐诚的结婚照,一切都好似还在梦中。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韩默猛地坐起身来,手忙脚乱地就开始掏手机,他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个大学同学现在已经是全国有名的大律师,最怕麻烦人的韩默抛弃了所有的顾忌,立马给王玄打了电话。

“老徐的事儿我听说了,”王玄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帮你,但是徐诚不仅贩毒他还吸啊!鸦片一千克就能判死刑,你知道他卖了多少吗?整整四十斤!简直必死无疑啊!”

韩默在电话的另一边掩面而哭,眼泪哗哗地掉。

王玄在大学的时候还喜欢过韩默,如今听到旧时的白月光哭泣也依旧心疼,赶紧安慰道:“小默,不是,你别哭啊,那是徐诚咎由自取,是他应得的报应。”

听了这话,韩默哭得更厉害了。

王玄也是真急了,捅出来了一条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个,小默啊,我倒是跟顶上面的一位贵人有些交情,我再去跟他通通风,看看他老人家愿不愿意帮忙,不过我可提前说好了啊,结果未知,一切都说不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韩默从来没有等别人的电话等得这样焦急,切切实实的度日如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从理性上想徐诚确实丧尽天良,罪该万死,但是从感性上讲,韩默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老公马上就要被枪决而死,那个男人明明前些天还兴高采烈得像个孩子,激动地说要给自己换一所大房子……

当有生的希望摆在眼前时,韩默怎么可能不去伸手,哪怕这选择与公理良俗相悖,哪怕这等同于逆天而行,但是他不想让徐诚死,他发自内心的不能接受徐诚要死这个事实。

这相当于救命稻草的电话终于通了,王玄说,那人同意帮忙,或许能保住徐诚一条命,不过至少需要一千万打点,小默,你考虑考虑。

听到有机会韩默开心得简直要痛哭一场,听到价格后他又心如死灰。

有钱能使鬼推磨,原来有钱真的是可以买命的,但他却出不起这个价钱。

当复杂的问题转化成赤裸裸的金钱交易时,一切就都变得简洁明了而残忍。

韩默坐着不发一言,把头埋到腿里,纵使他绞尽脑汁,也根本凑不齐这么魔幻现实主义的一笔巨款,即使是卖房卖车,即使是卖肾卖血。

放眼望去,举目无亲,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没有开灯,韩默在黑暗里无声地坐了很久,一直到了夜,远是华灯初上,万千霓彩透窗而来,这城市像是彻底醒了。

韩默走到窗前,向下俯瞰,这贵气的京都依然让他感到陌生,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化。

“今夜有人要死了。”韩默贴着窗户细声呢喃,笑中带泪,自言自语,“果然,你不关心。”

再往北看便望见了那地标性的摩天大楼,是周文昇的公司,韩默呆呆地望着那个方向不动了,周文昇还会借给他钱吗?会吗?或许会吗?

小小的欲念滋长着,韩默又笑了,自己这样又跟卖身的婊子有什么区别?自己都觉得自己犯贱。

又望了一会儿,韩默转身走到洗手间认真地洗了一把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强行勾了勾嘴角,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大美人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借一千万,你想干什么?”周文昇看着韩默的脸,眉头挑起。

“买徐诚的命。”

听到这话,周文昇直接笑出了声:“韩默,你怎么这么自信,你把刑法当什么了?”

“再者说,你想让我借你钱去救别的男人?大宝贝儿,你到底在想什么?”

韩默面无表情继续道:“只要你愿意把钱借给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这一句话周文昇就怒了,青筋暴起,目眦尽裂,他一把抓住了韩默的脖子把人狠狠抵在了墙上。

“你为了徐诚百般作践自己,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伟大,韩默,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你又把我当什么?”

韩默悲痛地哭着道:“我只求你救救他!文昇,我求求你。”

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从心爱之人口中说出竟然是在这种情景下,周文昇怒极反笑。

“我这个人不做亏本的生意,这样吧大美人儿,咱们玩点刺激的,我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怎么样?”

“一颗乳钉,一千万,你干不干?”

美人打乳钉,失望至极跟老公离婚
韩默怕疼,听到乳钉这个词的时候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不过,即使已经被吓到脸色苍白,心急如焚的大美人还是硬着头皮同意了这个变态要求。

没想到韩默竟然答应得这么痛快,周文昇敛目垂眸不说话了,他用能扎死人的目光死死瞪着韩默,周遭温度仿佛瞬间下降至冰点。

被周文昇的眼神看得发毛,韩默正瑟缩着,但那人却突然笑了。

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周文昇伸手点上了韩默的唇瓣:“既然答应了,那你就别后悔。”

大手箍住美人的胳膊,周文昇粗暴地就把韩默往自己办公室里拽,把人一把扬在了沙发上,周文昇转身关门落锁。

等到他再回过头时,大美人已经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团。

啧,这时候再害怕,已经晚了。

眼里爆射出凌虐的精光,周文昇上去就把韩默扑倒,把身娇体软的大美人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衣衫被强硬撕开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周文昇毫不客气,直接就把韩默的衬衫撕了个稀碎。

奶白色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的挺翘双峰上坠着两粒红嫩的樱果,周文昇眸色一暗,低头就用力地啃咬了上去。

坚硬的利齿死命地碾磨着那娇嫩弹软,周文昇又伸出舌头大力地舔舐着韩默的乳头,还用舌尖拼命地往乳孔里拱。

只是被唇舌戏弄那敏感顶端韩默就遭受不住,一时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他满脸羞红,闭着眼睛仰头呻吟,已是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抬眼戏谑地打量了一番韩默因麻痒而过度扭曲的表情,周文昇恶意地想,这骚货敏感成这样,连舌头都遭不住,竟然还不知死活地想尝尝乳钉。

心里骂着,嘴上却还是留情又给了韩默一机会,周文昇挑眉问他:“还想继续吗?”

大美人双眼噙着泪,仍是无比倔强地点了点头。

周文昇没说话,脸彻底黑了,他从韩默身上起来,径直走向了自己的休息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打乳钉的工具。

看着越走越近的周文昇和他手上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乳钉,韩默脸色更白,额头上已经见了汗。

手里捏着一根细长银针,周文昇一把揪住了韩默左边的一只乳头,用指尖勾着揉搓拉扯,把那粉嫩一点蹂躏得红肿变大。

尖锐的针尖在大美人面前晃来晃去,周文昇沉默着,给了韩默最后一说不的机会。

但韩默已经是彻底豁出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大美人闭上了眼睛,但一直在颤抖的睫毛完全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慌。

周文昇脸带怒色,他也是彻底狠下了心,拿起消过毒的银针非常稳准狠地刺进了那粉嫩的乳头。

“啊啊啊!疼…嗯啊……好疼!!”

剧烈的刺痛猛地传来,韩默当场尖叫出了声,他的奶头微微渗出了血珠,在白嫩皮肤的映衬下带着魅惑妖异的美感。

阵痛一波一波地传来,大美人呜呜叫唤着,难受无比,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周文昇没有犹豫,拔出细长银针之后又飞快地把扩孔针戳了进去。

奶头上的小孔被进一步撑大,火辣辣的痛感成几倍地叠加,韩默几乎痛得昏了过去,他本就比常人要敏感得多,对疼痛的耐受度更低,眼下这针更是戳在了他身上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一时之间酸麻痛痒,种种滋味一起袭来。

最后卡上冰凉乳钉的时候,韩默已是出了一身的汗,他痛得惊叫连连,脸上全无血色。

“呃啊…啊啊疼……好疼……不要…别动!”

听着韩默凄惨的哭叫,周文昇握紧了拳头,眉头皱得能夹死人。

周老板平日里是有一点S的倾向,没少听人哭,也没少听人叫,打个钉穿个环的在他这儿都不算事儿,要是找对人了一起玩儿大家还都能乐呵乐呵。

但是这周文昇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乐趣和快感,看着韩默难受的那个样子,他的心皱巴成了一团,郁闷气愤得直想杀人。

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其实最根本的就只有两个字,心疼,周文昇心疼他稀罕得要死的大宝贝儿硬咬着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却在为别的男人受疼。

看到韩默痛苦到极致却还在拼命隐忍的那张脸,周文昇的指甲都陷了肉里,整个人都在细微地颤抖。

生气,全身都像被烈火灼烧,血液沸腾,周文昇青筋鼓起,连眼珠子都被染上血色。

活了整整三十年,这是他第一情绪失控,周文昇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咬牙切齿,丧失理智,被负面情绪包裹缠绕到窒息。

沉默的火山爆发,周文昇突然发难,狠狠一脚踹翻了办公桌,桌子狠砸在地上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痛,零碎东西撒了一地,不知情的人听到那一声巨大的响动还以为发生了地震。

“你赢了,”周文昇脸上带着笑,笑得无比瘆人,“韩默,你赢了。”

看着不断逼近的周文昇,韩默吓得瑟瑟发抖,他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不断地往后缩,根本不敢直视周文昇发红的双眼。

嘲弄地轻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对方还是在笑自己,抛了抛手里的另一枚乳钉,在韩默惊恐的眼神中周文昇把东西扔进了垃圾桶,他决绝地转身,大步离开,把门狠狠地摔在了身后。

韩默,你不是来求我吗?我应了你便是。

你不是要救徐诚吗?我他妈替你救了便是!

周文昇心里这么想着,又是狠狠一脚油门踩下。

一千万救不了徐诚,但是周文昇的人脉可以。

开车去找人到托关系的时候,周文昇觉得自己就像个傻逼。

救出一个既定的死刑犯确实难如登天,但还是架不住周文昇神通广大,韩默并不知道周文昇到底是怎样的移换柳偷天换日,他只知道,三天之后徐诚竟然真的回来了,虽然已经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

在偏远京郊的一间地下室里见到徐诚的时候,韩默半天没有说话,他脚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惊讶得张大了嘴。

徐诚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了,短短几天就瘦脱了相,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鸦片的侵蚀,流亡的恐惧,再加上被捕之后被判死刑那巨大的精神压力,短短几日,徐诚已经没了人样。

他胡子拉碴,颧骨高耸,双目混浊,眼圈黑透,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连背也驼了,从后面看过去简直像是一个老头。

地下室只有一只昏黄的吊灯,冷风吹过,灯身摇晃,在模糊的光影里两个人对视了很久,却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韩默用手捂着脸,看着徐诚只是哭,胸前疼痛一阵阵传来,那只被穿了钉的乳头还在微微渗血。

韩默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一切都荒谬得可笑。

看见韩默哭,徐诚一下子就给他跪下了。

“默默…我,”徐诚声音嘶哑,“对不起。”

“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巨大的悲哀漫过心头,韩默长吸了一口气抬头望向了天板,他想把淌出眼眶的泪水再倒回去,却被咸涩的眼泪杀得眼睛生疼。

过了好半天,韩默才说话了,他双目空洞,仿佛没有了焦距,张嘴第一句就是,我们离婚吧。

听到这话,徐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珠子瞪得要掉出来一样。

“你…你说什么?”徐诚最后的精神支柱也轰然倒塌,他发疯了一般地大叫,拼命地往前爬着抱住了韩默的腿,“不,默默,你别走!你别不要我!!”

“韩默,老婆,我只剩下你了,你不能不要我!你别走,我求你,我求你别走!!”

徐诚嘶哑的吼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凄惨又绝望,像是困兽用尽全力发出最后的哀告。

韩默的情绪也突然崩溃,他最后抱了一把徐诚大哭着道:“老公,咱们是真的不成了!我也说不清咱们到底是谁对不起谁,但是这日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样!”韩默痛哭着,声音都在发颤,“你变了,我也变了,你让我害怕,而我只会让你恶心。”

徐诚跌坐在地,低着头流泪,不再出声,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哪怕碰韩默一下都是玷污。

大美人最后帮着徐诚理了理衣襟,呢喃着道:“你能出来不容易,好好活下去,我回以前的出租屋住,城里的公寓还是你的。”

又是两厢无言,呼吸声里都好似带着泣音。

韩默麻木地起身,真正绝望到了尽头声音反而又恢复平淡。

“我走了,你好好歇歇,我也歇歇。”

徐诚医院闹事,大美人怀孕的真相~
曾经的出租房已经被卖了出去,韩默别无他法只得回了老家。

韩默老家在曲州,坐火车要一夜。

重新回到自己从小住到大的小区,韩默愣了愣,拉紧了手里的行李箱。

对比自己记忆的样子,这小区除了更破旧了一些几乎没什么变化。

韩默提着行李上楼,楼道里站着一个很面熟的老太太,韩默嘴唇颤了颤,试探着叫了一声:“王姨?”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那老太太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你…你是小默?!”

“姨,是我。”

“啊呦!小默你回来了啊!你不是和你老公去北京了吗?徐诚呢?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

韩默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王姨立马知情趣地闭上嘴不问了,这王老太太是韩默母亲生前的好友,两人一直姐妹相称,韩默也算是王姨看着长大的。

如今见韩默这孩子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老太太心知他在北京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时心疼得紧,眼睛都湿润了。

“小默,你吃饭了吗?你家这房子多年不住了,霉得很,要不今天你先到我家来住吧,正好我儿子不在家,你可以睡他的屋。”

一股暖意涌入心头,韩默笑着道:“谢谢您了王姨,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房子霉一点也不碍事,我再打扫就是了,您快上去吧,不用管我了。”

“好好,那小默有事你说话啊,这么久没见了,姨可要想死你了呦。”

见到故人,韩默唏嘘不已,等到他再推开房门,走进自己家里的老房子时,更是恍如隔世。

屋里已经落了一层尘土,到都灰蒙蒙的,晨光熹微,光斑跳动,韩默眼角湿润,想起了自己在这里曾经度过的那些懵懂年岁。

那时自己年轻,天真得很,全心期待着更好的生活,再回过头来看,其实只有年少时的生活才是最欢喜惬意的,不像如今,小半生走过来,一路坎坷,自己孑然一身,徒剩一间旧屋和满目的灰尘。

屋里摆的还都是些老式的家具,断了腿的椅子,掉了漆的桌子,生了锈的扇叶……虽然旧了些但是看着却别样的亲切。

正中的墙上还挂着一张韩默高中时候穿校服的照片,那时候他才十八九岁,咧嘴笑着,头发丝儿里都冒着阳光。

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很久,韩默笑了,跟曾经的自己两厢对视,顿感五味杂陈,这些年遭受过的酸甜苦辣一齐涌了上来,冲得他眼睛发酸。

见那照片已经盖了不少的灰,韩默洗了一块毛巾,想要把照片擦干净。

搬来了一把椅子踩在了脚底下,那照片挂得高,韩默踩着凳子还得使劲伸伸手才能够得到,结果刚擦了没两下,那凳子腿竟是断了一条。

大美人惊叫一声,摔在了地上,顿感腹痛难忍,韩默出了一身大汗,难受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助理发现周老板最近别别扭扭,干啥都气儿不顺,老刘这个忠仆就各种寻么着为君分忧。

老刘遍寻美人,但一个都不好使,都没能近得了周文昇的身就全被赶出来了。

后来刘助理又找了之前最得周文昇盛宠的一个大明星小情儿,但这回这个朱砂痣也翻车了,周文昇非说人家身上香水味难闻,屁大点儿事儿给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周总,周总,您消消气。”老刘赔笑着道,“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个不顺眼咱就再换一个,想跟您上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周文昇阴着脸没理他,气氛正尴尬的时候,周老板手机响了,秘书打来了电话,说韩默老家的地址查到了,已经发到您手机上去了。

周文昇瞬间来了精神,他死死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看了半分钟,然后抽风一样让刘助理现在就订去曲州的机票。

“啊?”刘助理一脸懵逼,但还是马上拿起了手机开始查询。

“不是,周总,就曲州那么个偏僻地方,得先坐飞机去省会城市,然后再倒车。哎呦呦,还只有一班晚上十一点的,要不您等等,晚上再去?”

能等就不是周文昇了,周老板转身就走,坐电梯就要直下地库。

“哎哎,您要去哪儿啊?”

“开车。”

老刘人都傻了:“那么远的路您至于吗?一来一回还不够累的呢!周总,听我的,要不您再等等,晚上那飞机就……”

刘助理还在唠唠叨叨,那边周文昇已经掀开门上了车,发动机一声嘶吼,可怜的刘助理就被喷了一嘴的尾气,等他再睁开眼时,早就连周文昇的车尾灯都看不见了。

老刘气得直在原地跳脚:“开着超跑上高速?得,真是他妈的钱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默才悠悠转醒,他一睁开眼看见白色的床单和被褥先是吓了一跳,而后又看到自己手上还在挂着的点滴,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在医院。

护士举着吊瓶来换药,一看见韩默想挣扎着坐起来赶紧把他摁住了。

“哎哎,三号床的病人你别乱动啊!好好躺着,你现在还在危险期呢,可千万别再有什么剧烈的动作了。”

听到这话韩默又老实地躺了下去,紧张地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是得了什么病?”

“你还不知道呢啊!”小护士笑得眉眼弯弯,“你怀孕了,时间正好三个月,恭喜啊!”

韩默张大了嘴呆住了,如遭雷击,自己…自己怀孕了?三个月,算算时间,那不就是自己第一跟周文昇……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乔装打扮了一番的徐诚站在门口,脸色惨白,他并没有回北京,而是跟韩默坐同一列火车来了曲州,知道韩默进了医院,他匆匆赶来,却正好在门外把韩默和护士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

怒火攻心,徐诚面色阴森,浑身战栗,他一把把手上给韩默买的水果砸了个稀烂,红着眼睛冲进病房就狠狠地掐住了韩默的脖子。

“好啊,你个婊子!你个荡妇!我这几个月根本就没有碰过你,你竟然怀孕了!快说,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是谁的?你他妈背着我让谁给日了?!”

韩默被掐得脸都憋红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护士尖叫着就上去拉架:“这里是医院,你想干什么!保安!保安快来,这里有个疯子!”

医生护士赶忙都上去拉架,全都被打了,徐诚像疯了一样,眼珠子血红,不顾韩默还在打吊针,拽住他的头发就往下拖,要带他去堕胎!

韩默手上的针头被硬生生扯出,一串串血珠滚落,连床单都染红了。

周围的病人家属也围上来想帮忙,徐诚掐住韩默的脖子把人挡在自己身前,他捞起桌上的剪刀指着韩默的脸,冲医护人员大吼道:“你们快给这个婊子堕胎!不然我就把你们全杀了!!”

“你他妈想把谁杀了?”

话音未落,周文昇已经一脚踹出,鞭腿直袭徐诚的后颈,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骨折声响起,徐诚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惊吓过度满脸是泪的大美人,周文昇心火未平,对着地上的徐诚又狠狠地补了几下子,给丫揍得当场昏死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局势反转,看着周文昇那一套快准狠的暴击三连,小护士星星眼都出来了,啪啪地鼓着掌直冒粉红泡泡。

周文昇根本顾不上别人,他一把抱了韩默就往床上放,大美人手上的针孔还在不住地滴血。

心疼得很,周文昇攥紧了韩默的手转头就冲着那小护士吼:“还他妈傻笑个什么劲儿啊!快过来止血!”

小护士瘪了瘪嘴赶紧过来了,好家伙,刚迷恋了一秒,就被男神骂了。

周文昇仔细地给韩默盖好了被子,又温柔地用纸巾擦掉了韩默脸上的眼泪,大美人刚才受惊过度,现在脸色还是白的,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着。

“好了好了,默默,没事了。”周文昇抱着韩默一遍遍安抚,“宝宝,没事儿了。”

等到大美人的精神稳定下来之后,周老板强忍着心头的激动,他亲了一下韩默的唇瓣,柔声问道:

“默默,是我的吗?孩子是我的吗?”

韩默沉默了一小会儿,把脸转开,流着眼泪轻轻地点了点头。

尘埃落定,大结局
“周先生,有人实名举报您绑架人口,性虐人妻。”穿着警官制服的张运不卑不亢道,“上头下了命令,周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必须要对您名下所有房产进行搜查。”

听到这话,周文昇嘴角一勾,他并没有生气,而是非常客气地道:“好啊,不过我只想弄明白一件事,那个举报我的人是谁?”

张运也笑了:“周先生,本来按照规定,我们不能透露他的任何信息,但这的情况比较特殊,那人不仅是个逃犯,还跟您颇有渊源,举报周先生的正是您的老同学徐诚。”

“而区区不才在下也很好奇,”张运眯起了眼睛,接着道,“一个原本已经逃出生天的死刑犯,他为什么拼着自己身家性命不要,也要硬拉周先生下水呢?”

“徐诚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让张某佩服极了,周先生,我现在也迫切地想知道贵府上到底藏着什么样儿的宝贝。”

张运每说一句话就逼近周文昇一步,不大的眼睛里爆射出精光,他死死地盯着周文昇,想从后者的脸上看到些许端倪。

周文昇始终端着笑:“张警官既然好奇,那就去我的住好好找找便是,至于徐诚,一个磕药磕坏脑子的人说的疯话,竟也能让张警官信不疑?”

“是真是假,一看便知,如若周先生真是被诬陷的,我们自会还您一个公道,这您可以放一万个心,但如若真让我们查到些什么……”

张运戏谑地笑着又想往前再走一步,周文昇一把就摁住了他的肩膀。

张运挑起眉梢:“怎么了?”

“你口臭。”

周老板的房产遍布国内外,但眼下最值得关注的,就是他常住的市中心公寓和京郊的别墅。

浩浩荡荡的一队特警那是一点儿都没客气,荷枪实弹地就冲进了周家的豪宅。

这些当兵的手重脚重,一时间各种珍奇摆件古董瓶都碰得叮当乱响。

房子里的保姆、管家和司机也都被枪顶着脑袋,被迫高举双手贴墙根站着,接受一又一细致的搜身。

叮叮当当折腾了半天,连院子里的草皮都被扒了个底朝天,但还是一无所获,张运脸黑得像块碳,他咬牙切齿地让人接着搜,到最后连园里的耗子窝都掏了个遍,别说大活人了,那是一点可疑物品都没找到。

张运脸上彻底挂不住了,他朝手下人大吼一声走,在周文昇嘲弄的目光中转身上了警车。

看着被翻得乱糟糟的房子和院子,周文昇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脸上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周老板招招手叫来了那些被吓坏的佣人,一人给了一万块钱的精神补偿费,还让她们提前下了班。

连带着看大门的保镖都被撤了下来,周文昇让他们全都回了家。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午后暖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涌了进来,映得周文昇脸上坚毅的线条都柔和了许多,周老板给自己沏了一壶好茶,悠哉悠哉地等着贵客上门。

待到傍晚六点,暮色四合,天光散尽,就该是牛鬼蛇神登场的时候了。

在惨白的路灯下,徐诚拖曳着长长的影子,他衣衫褴褛,神色阴沉,就像一只专门来索命的幽魂。

周宅大门口的岗亭全都空了,一个保镖都看不见,大门也敞着,很嚣张的姿态。

徐诚耷拉着眼皮咧嘴笑了一下,感情连翻墙的功夫都省了。

别墅的大厅里亮着灯,恶鬼怕亮,但徐诚偏偏趋光而行,他眼中闪着暴怒的绿光,想要把灯影中坐着的那人咬碎生吞。

看到站在门口的徐诚,周文昇瞬间来了精神,他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却并没有站起来。

徐诚嘶吼般地大叫:“周文昇,你到底把韩默关到了哪里!你他妈把我老婆弄哪儿去了?你把韩默给我交出来!现在就交出来!!”

原本淡然的周文昇听到这话却是突然发怒,几乎是在徐诚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就以恐怖的速度暴起给了徐诚狠狠一脚,还补了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你老婆?姓徐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从头到尾有哪一点能配得上韩默?”

“你给我闭嘴!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徐诚嘶吼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抓起一把椅子就要往周文昇头上砸。

周文昇反应迅速,他飞速出手一把卡住了徐诚的腕骨,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立马响起,卸掉了徐诚手上的劲力之后,周文昇又是雷霆一脚直踹肋下,这一下子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抬腿的那一瞬间几乎就是冲着要人命去的。

徐诚倒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血沫来,他双目充血怒睁,五官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成一团,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整话来。

“杀了我?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周文昇一脚踩上徐诚的胸口,“你以为你这条烂命是怎么留下来的?要是没有韩默,你他妈早就让蛆啃得骨头渣子都没了!”

“你他妈现在还敢跟我要韩默,我他娘的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脸?”

徐诚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吼,依稀可以听得出是还我韩默,我要韩默!

周文昇残忍一笑:“韩默是我的,韩默怀的孩子也是我的,你的那些苦衷我不想听,你还是留着下去跟阎王爷说着玩儿吧。”

——

装饰得非常温馨舒适的房间里,偶尔会刮进来几缕微咸的海风。

天光初露,韩默睡得不太踏实,轻轻皱了下眉头就醒了。

天使睁开睡眼时的懵懂与温柔,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得了的,周文昇都后悔自己没有带相机把刚才的那一瞬间拍下来。

“醒了?”周文昇坐到了韩默床边,微笑地看着刚睡醒的小迷糊。

看着这陌生的房间,韩默下意识地就开始紧张。

“这里是哪儿?”他问。

周文昇挑了挑眉:“在我的某座私人海岛上。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这里只有我们,很安全。”

韩默垂下纤长的眼睫一时没有言语,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没有真实感,让人心里不住地发虚。

看着这样的大美人,周老板心里一软,张开胳膊就把人抱住了。

“宝儿,饿了吗?想吃点儿什么?”

韩默兴致不高,随口报了一个菜名。

“好,”周文昇捏了捏韩默的脸,“我去给你做。”

韩默颇为意外地抬头,却发现周文昇并没有开玩笑,虽然这里有专门的厨师,但他还是自己挽袖子进了厨房。

待到淡淡油烟味儿飘出,嗅了一口人间烟火气,韩默才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自己依旧活着,还留存于现世。

一盘青菜,翠绿招人,卖相不错,韩默尝了一口后颇为惊讶地看向周文昇:“真没想到你会做菜 ”

“也就是给你做了。”周文昇笑笑。

韩默又不说话了,低下了头好像在逃避。

“默默,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周文昇伸手抬起韩默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韩默只轻轻说了一句:“你情人太多 ”

“从今以后我不再有情人,我只有你一个爱人。”周文昇牵起了韩默的手,对着他的手指就吻了下去 ,不断用舌尖舔过韩默无名指上一圈偏白的皮肤,那是大美人之前戴婚戒留下来的痕迹。

经历的东西多了之后,便不再轻信任何事物,情话听多了也都是一个味儿。

韩默不说话,不表态,只阖了眼又要睡,他孕期尤其爱犯困。

幸好这世界上还有时间,周文昇想着,时间会检验一切,真情或假意,冲动或长情,慢慢来,他不想也不舍得现在就逼迫韩默承认什么。

湿湿的海风吹着,风中带着阳光的暖,韩默彻底乏了,就像一只优雅慵懒的小猫,迷迷糊糊间他就滚到了周文昇的怀里,在那人身旁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