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界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冒名顶替
见我死活不搭理,禁冬莲噘着转向苏羽然“苏师兄,,那就让孤狐陪我下山吧!”禁冬莲这几年下来也明白汝修墨不喜她,因此便问那只狐狸。
实者,这只狐狸也不喜她,而且是非常的“孤儿的确有段时间没下山了啊~”
汝修墨放下草药“孤儿,陪我去把上说的绝魂丹炼了。”
“好!”随手一把抓向妄想开口的冰焱。
公羊司徒替汝修墨整理地上的草药“师叔你们先去吧,这些东西我和鸣天会帮你送去。”
“也好。”及其淡然的牵起我的手,走过禁冬莲身边。
如果那小妮子是这么好对付的,我也不用怕她了不是?
果然下一秒扯住我的手腕“汝师兄,是我先和孤狐说的,你怎么可以插队呢?”
我受爱戴到见面需要排队了吗?暗暗擦了擦汗,今天这问题可大可小,他们俩都后退一步,我就没事了,如果……我就死角落里了!
“孤儿的药理还未全部掌握。”看了眼禁冬莲便打算继续向前走。
“等等!”强拉下我“就算如此晚些又如何?”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师妹你是不是也该好好学习学习了?”与苏狐狸时间呆久了,汝修墨也被感染了。
“你!”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
大家都憋着一口气,苏羽然倒是快快乐乐的站在一边看戏,他就是料定有人不愿,所以才顺水推舟的把我送出去,还可以白白看场戏,何乐而不为?
正当我苦恼时,关龙急匆匆闯来,大呼小叫的驾驭着飞剑“师傅,师傅!不好了不好了!”
苏羽然挑挑眉“我很好。”双手抱胸,靠在竹竿上,冷眼旁观的瞧着自己大弟子一头栽倒在地。
“看来师傅马上就要不好了~”鸣天放下琴,左手支撑着下颚凉凉道。
苏羽然倒只是看了他眼,随即扫了眼还躺在地上的关龙“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师傅,师傅,来了一个男子说是你和,你和那九尾妖狐的孩子!”气喘吁吁的一口说完“师傅让你快去呢!”
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甩开手边两人,低头走向关龙,或者说苏羽然“父亲,既然如此你还不前去?”
很显然,在场所有人包括毫不知内情的禁冬莲都错愕,更何况别人?
公羊司徒和鸣天不知我的生母是谁,可另外三人却不然,轩淼拉住我的手,扳开掌心,掌心已经冒出一层冷汗,眼前这人担忧的望着我。
摇摇头“我没事,一起去看看吧,道主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既然知道,那他们也明白这只是一场闹剧。
一路谁都没开口,直到大殿前,拉过苏羽然,悄声道“别承认你和母亲行过夫妻之礼!”
不明,隆起眉头看着我。
“我是谁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自寻麻烦!他们肯定知道了些什么才会如此,今天殿内的人只是试探,如果承认了,接下去的事你我都知道不会好收拾!”放手带头向内走。
道主几人脸色微微发怒,却依旧压制着“孤狐你来了啊。”
“嗯,我只是想来看看这号称是我哥哥的人。”双手抱拳行礼,便走到他们身后。
“原来你就是我的弟弟?”声线清雅,抬头望去,灰色的眼眸,与苏羽然有几分相似的脸庞。
眯起眼睛狠狠瞪向苏羽然,他是不是在外面沾惹草过?“我的确是苏羽然的孩子。”却不是你的弟弟。
后者并没感到尴尬,自顾自的转身看向门口的苏羽然,忽然微笑“父亲!”激动得跪下。
“等等。”苏羽然用真元托起他“我不记得自己和语烟有过孩子。”
那人倒是不紧张“我知道,娘告诉我,她并未告诉过你我的存在。”坦然向诉。
很好的借口,也让人找不出破绽,只是……
苏羽然已经走入殿内,一手抱胸,另只手点着双唇“可……”眼镜微微眯起。
“什么?”那人不明所以。
“不记得同语烟行过夫妻之礼啊~”笑眯眯的看着他。
对方愣了愣立马回答“那日母亲仰慕你多时,便趁你不注意时下了迷幻散,所以你并不知道此事。”
话音刚落,在场几人神色瞬间改变,有嘲笑的,有唾弃的,有不可思议的,更有赤裸裸的鄙视。
很好,非常好。先不说其他,最起码我母亲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卑鄙无耻毫无贞操,会用下三滥计谋的女人!
“噢?凭你一句话又如何能证明?”苏羽然不为动摇,慢条斯理到。
“父亲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滴血认亲。”毅然决然的撩起袖口。
滴血认亲?他丫的还真先进呢!在蔡炯的时候验个DNA都要好几千还得等上几天才能拿到结果,他就想划个口子了事?
拦下还想开口的苏羽然“公子叫什么?”
“孤狐何必这么生疏?叫我佃裕便可。”亲切的向我走来。
不着痕迹的后退步“苏佃裕是吗?”点头“既然苏公子说是我父亲的孩子,而我父亲并不认为这是事实,而我们一时又无法说清,何不公子先住下?”
眼中带笑“的确是我突塘了,只是这住下……”
“苏公子承认自己是九尾妖狐的孩子这点勇气可敬可佩,毕竟在我们名门正派面前承认下一刻十有八九会招来杀身之祸,但念在狐狸生性狡猾,极有可能苏公子是被从小蒙骗,道主才未直接下手。”嘴里说着,可眼睛却紧紧盯着他,那人脸色有些苍白“不知苏公子小时候可有变成妖身过?”侧着头,好奇地问道。
“不,不曾。”或许是被身旁几个老家伙的杀气压制,脸庞有些冷汗落下“但娘临死前说过,我应该是继承父亲的体质,所以不能化为妖身。”一再声明自己不是妖吗?
“噢,那更有可能了呢~”倒也不说可能什么“堂堂九尾公主怎么死了?”努力压制心里的悲痛和愤怒,依旧用平波不惊的口气询问。
“母亲是被决天门所杀!”狠狠咬着牙,倒真的挺像这么回事!
“原来如此,苏公子请节哀。”不痛不痒“公子路途劳顿,还请先去歇息吧。”抬手领路。
没人打断,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
很多事都无需说,只需看下去便知道一切结果不是?既然他想来,那就来吧,我为你领路,只是……请君入瓮这句话听说过吗?或者说,将计就计,嗯?
凡界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抓住我们
我一直说关龙是很好的门童,有他引路不时再说些天门山的趣闻倒让那苏佃裕无法分心。
走到道主身旁,咬了下嘴唇“要不现在就除了他?我们也有借口,不让等他摸清天门山的情况倒时……”毕竟这是因我而起,绝不能推卸。
“孤狐,你不是也想请君入瓮吗?怎么现在想打草惊蛇了?”道主倒是坦然得眯起眼,乐呵呵的冲我笑着。
“还是说小孤儿是忘了天门山有几万年的岁月?这些小风浪都经不起?”五师伯秀书蓉食指搭在唇上娇笑,眉宇如丝一份娇柔一份妩媚。
挑挑眉,或许真的是关心则乱有这些老狐狸在我还怕什么?“就算他呆在这儿也摸咱们的底细?”
二师伯禁书冷哼声“这倒是要看看他有多高的修为了!”
天门山果然没一个好对付的……
“既然没什么好怕的,那孤狐今天我们快下山吧!”禁冬莲好不容易得到下山的批准怎么说都不肯放过,见事暂时放下便又缠上我。
举起右手手腕,看着二师伯“二师伯,你是不是忘记交冬莲男女授受不亲了?”
显然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如此不给面子,禁书看了看一脸那又如何的宝贝女儿再看看无可奈何的我,摸摸下巴“江湖儿女,江湖儿女大家何许在乎这么多?”
旁边几人也不帮忙?那好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不管我事“既然如此,那就请冬莲姑娘今日就搬到我隔壁吧,我们修为差不多正好讨论讨论不是?”唇角含笑,牵起禁冬莲的小手,掌心柔软细滑,十指更是无骨般柔软。
那小妮子脸忽然被撒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大大的眼睛闪躲着咬了咬唇“这,这不大好吧?”
看来这小妮子还是有底线的,冰焱也从我怀里爬出,张大着小嘴,以绝对不可思议的情看着禁冬莲“这只母夜叉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幸而,声音极小,不让我难以保证会发生什么……
“孤儿,师妹毕竟是你师叔更何况男女有别,你……”苏羽然难得一本正经教训我,可话还没说完~
就有人语出惊人了“不过孤狐说的,那我现在就去收拾收拾,今晚就搬过来。”
好吧,我想刺激刺激禁冬莲顺带另外几只,但不得不说女人彪悍起来很恐怖,没刺激到别人,先把我自己给刺激到了……
他爹怎么也不管管?道主他们也一个个乐得看戏这完全能理解,但禁书他老人家怎么唉声叹气的摸摸那三寸小胡须“女儿长大了啊~”就没发现有人开始冒杀气了吗?
“师妹似乎还有很多学业没有完成,就如此放任她不管可以吗?”汝修墨带着讥讽扫了眼禁冬莲。
鸣天倒也不管辈分“师叔的道行似乎比我都略差一筹啊,师伯不会教导的关系?还是……师叔的天资问题?”
好不给面子,赤裸裸的嘲笑,汝修墨和苏羽然更是笑出声。
这倒是引得走在前面的苏佃裕的好奇,退了几步“给位在聊什么?如此有趣?”倒也自来熟得很。
看着那张与苏羽然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一痛“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压下不适,唇角含笑。
可心中的那份痛越来越重,越来越明显,悲切的思念似乎在暗示着些什么,皱了皱眉,就算眼前这人是苏羽然的儿子那也不知会给我如此大的触动啊?
“噢,倒是小子冒犯了。”苏佃裕带着几分歉意抱拳。
抬手扶起“苏公子言重了。”好痛,那种似乎被撕裂般的感觉,撕心裂肺的痛苦,到底怎么回事?
“烬公子?”苏佃裕抬头时很吃惊,可以说是惊愕的看着我。
“怎么了?”不解,可现在完全没心思去打理别人,脑子里似乎有一人的哭泣,不停的哭,而从我心里硬生生的死去了一部分……
“孤儿!孤儿你到底怎么了?”汝修墨拉过我,完全是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
“啊?”莫名其妙,到底怎么了?他们?
环视四周一个个仿佛天塌下来的表情,苏羽然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带着一种悲切,一种伤痛。
从那双淡灰色的眼眸中,倒映出一张带着微笑却满脸泪痕的人……
哭了?为什么?摸了把脸,湿漉漉的,低头看着指尖的泪水,怎么回事?
“秦淮……”心里还莫名其妙,嘴却已经给出答案。
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秦淮死了……”当初我便卜卦测出那孩子不可能活到不惑之年,如今二十年已过……
弯下腰,死死压着嘴,后退几步,靠在树上……
一颗颗冰冷的泪水砸落“他为什么就不肯和我走呢?”
“孤儿,这不是你的错……”汝修墨向我走了几步。
却被我喝住“如果不是顾及到他的……我应该强行带他上山!”一想到那双硕大的眼眸,水汪汪的注视着我,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恋,我……似乎再也不可能看到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说不出的痛,说不出的绝望,所有人都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那时我便不想要他离开,那时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着那孩子,就算是最后的选择,我依旧尊重他……
后悔,真的很后悔,如果不曾相与或许……
“孤狐,这是他的选择,如同我选择留在你的身旁。”轩淼斌轻轻地走到我身边,抚摸着脸颊,笑着注视着我“遇见你便是我们的幸福,秦淮应该也明白,就算没有你的日子,最起码有那段记忆可以陪伴不是?”
低下头摇摇,嘲笑道“可我们之间没有将来哪怕我愿意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过客而不是……不是!”那一身的陪伴,可以舍去一切相恋。
“孤狐,你不是我们,又怎么知道我们的想法?”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与你相遇是我们的幸运,失去你,是我们一生的痛……”抬头双目相对“孤狐,你我都明白,天下没不散的筵席……”
“可我要的不多!一直不多!”为什么如此一点都不行?
“那就抓住我们,牢牢的抓住……永远也别放手。”气息如此相近,殷红的双唇似乎近在咫尺,似乎只要我一动,便能吻到,唇瓣上似乎都能感受到他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蜜“好吗?”
凡界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回应些许
无法回答,因为害怕到时的离别,千年万年的苦苦思念却人隔两界。
因此,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让我静一静。”说罢,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其实,明白自己的心,只是还有些许顾虑,只要,只要再给我一点点时间,便能正视自己正视所有人。
躲在世间里,也不怕孤独,毕竟有冰焱陪伴,稍微冷静了下,心里对秦淮的愧疚被慢慢压下。
“死狐狸,你还要他们等多久?”冰焱有些看不过去,平时看他豪爽,做事果断,怎么就在这方面就别扭的很?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而且你说感情是一对一的,可他们……”实则,我对自己也不明了,都说爱情是唯一的,可为什么牵挂着那个又惦记着这个?
还是说我一个都不爱?我会为秦淮的死而哭泣,可当初我便明白一切,那时已久舍得放手,哪怕再让我选择结果都一样。
这又算什么?我爱他吗?如果不爱,那又为什么会对他许下愿意一直陪伴的愿望?爱他?那又明知我们会天人永隔却依旧会放手?
“冰焱,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冷清?明明爱,却依旧可以放开?”所以这到底算不算真正的动心?如果现在就这么接受那几个人,会不会伤害到谁?
冰焱没回答,因为他和我一样很多事都无法给予答案。
不过“狐狸,你爱他们,他们爱你就可以了,别想得太多,你是人,狐狸自己也说过,哪怕是神人他也是人,也有自己渴望得到的,既然如此那还顾及什么?”
“顾及自己的冷漠会伤害到他们吧?”躺下身子“这么说我应该很爱秦淮,可对于我认定的原则性,只要他触犯了,我依旧会离开,毫不犹豫。我认为在秦淮眼中自己不如他们的父母重要所以我离开,哪怕我知道父母是独一无二的,而秦淮只是尽孝,但我不是唯一,所以离开!”
“狐狸”冰焱飞到我面前。
“嗯?”冰蓝的小眼睛,像两颗小豆子,但圆圆的水水的,挺有意思的~
“你终有一天会明白的!”细细的爪子捧住我的脸。
拍飞“你小子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早恋了?”人间可没有龙,就算仙界的那些龙质量也不过关,万一被神界的那些老家伙知道了,我还不知道怎么死呢!最让人担心的还是它小子万一来个跨越种族的爱恋,那……我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
为了防范于未然,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先阉了这孩子?
那天禁冬莲并没有搬来,确切的说后来也没打算跨入后院,但我依旧有了新邻居,那叫苏佃裕的小伙子特别热情的关怀了下我的身体顺带问了不少问题,都被汝修墨他们挡下。
苏羽然他们对我突然的离开也没多说什么,或许已经习惯我的扭扭捏捏了吧?唉!真他妈的不像个男人,等这件事结了,就好好坦白吧……
我不明白那小子是谁派来的,虽然心里大概知道,可依旧不能确定。其实很想直接严刑拷打,在魔宗别的没学到,这方面的本事见长,但一来,汝修墨他们定然不愿,而来,的确会打草惊蛇。
如此这般我们只能被动的,等待幕后敌人出手,固然这是最安全的,却也是最束手束脚的。
看着在我房里喝茶聊天的苏佃裕,还是觉得直接杀了了事!
“孤儿?”固然每苏羽然都会到场,可却都不与那人说话,就算苏佃裕开口直接问他,那人依旧装作没听见。
抬头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没必要,我知道他和你无关。”手,偷偷的,偷偷的放在他手上……
装作毫不在意的另一只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这么做,或许能说明些什么吧?
垂头,不由自主地想笑,可自己也不知道笑些什么,现在做的就好像是,好像是初中时老师在台上讲课,自己在地下偷偷牵女生的小手。
那种心情,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发现的感觉。有点陶醉又有点做贼心虚的,还有点兴奋,嘶~还真说不清!
手被他反手握住,有点用力,有点疼,却没挣开。这是他想要的,也是我能给得起的。
“不知何事引得孤狐笑得如此甜蜜?”苏佃裕似乎察觉了些什么,笑容中带着一股兴奋。
“佃裕你为什么会跑到天门山来寻亲?难道就不怕被杀?”扯开话题,毕竟这个问题比较掉神经。
“毕竟是父亲,不论怎么说我都想见一见。”说罢情地望着苏羽然。
说实话,那相似的面容真的很像苏羽然,几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哥,我像娘,他像爹这也说得过去是不是?
要不是他冒充的是语烟的孩子,那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对苏羽然有些什么表示。
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夸奖之类的话,倒是鸣天和公羊司徒双双闯入,一个手拿羽扇另一个剑都未放下,公羊司徒往我旁边一座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孤狐,为什么消步我运用的时候会带残影?”
低头想了想“大概是你运功方法有些差错,消步主要还是针对腿的,运用的时候把大部分真元放在腿上试试,你现在的境界就学习这个的确有些困难,这个步法对丹田的消耗很大。”被他一问,我连张口想说些什么都忘了。
公羊司徒点头算是记下,又问了几个问题,而一旁坐在苏佃裕身旁的鸣天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人的脸色越来越尴尬,最后居然起身拱手告辞。
我几乎是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鸣天,从再见到这小子,那就发挥了一种叫做有素质的流氓,性格温文尔雅,谈吐举止都带着一股从容不迫以及文雅之势,可不知道为什么给我一种感觉,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典型的流氓!会为了一些事不择手段,根本不像小时候那么高尚!
或许这还真的是苏羽然的错?
“你倒是说了些什么把他赶走了?”公羊司徒笑坼着扔了一个朱果给他。
抬手接住“没什么,我只是对他说别打扰别人打情骂俏~”咬了口,用极其淡定的口气说。
貌似,极有可能,这才是那小子的秉性!
凡界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差一味药
想张口骂他几句,却瞧见他不动声色的布下一个绝音阵,虽不明他为何这么做,但以他现在的功力说不定还是会被人破开,便在他阵上加了点混沌之源,慢慢等他啃完朱果向我们走来。
“孤狐,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苏佃裕不是师傅的孩子?”食指转动茶杯,半杯水在匀速转动中并未洒出,低垂着头,可目光却带着几分尖锐“他说的合情合理,师傅的确有可能让那只妖狐怀上孩子不是?如此说来苏佃裕有可能是你的哥哥,更不要说这人的外貌和师傅多么相似了。”
把手抽出抚了下额发“既然是九尾妖狐的孩子那为什么长得却没几分狐狸的特色?”
“他不是说了吗?自己像师傅不是?”放下茶杯,唇角高高翘起,似乎明了什么,却还不是最清楚。
我需要点破吗?“的确,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可你就不觉得牵强吗?或者说太过合情合理了?”鸣天聪慧,这点不庸置疑,却还年幼光芒太露,成大才还需磨练磨练。
“那为何不说是孤狐恋父呢?有可能是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跟另一个人分享了,感情上觉得他不是?”目光依旧牢牢看着我,不顾身旁苏羽然的怒火。
汝修墨和轩淼斌见苏佃裕走了,而这边拉开架势,也从内室溜达出来。乖乖坐在圆桌旁,等着看结果。
“鸣天。”从芥子空间里掏出几个小玉杯和一壶酒。
“嗯?”接过小酒杯。
逐个为他们斟满,“你觉得我是感情用事的人?”
他倒干脆“是!”
这倒是我料想不到的“何以见得?”
“你留下了。”放下酒杯逐句吐出,让在场几人感到一阵窒息“当初就想要走,可现在却回来了,为什么?没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不是?”
愣了愣,倒是点头“不错,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孤狐,你从一开始就不在乎整个天山门和这里所有人。”扫了眼桌前的所有人,唇角上扬“可最终似乎有了些什么牵绊让你留下,让你为天山门抛头颅洒热血的~难道还不是感情用事?”
修真者冷静,高傲,在我没出现前,父亲和汝修墨他们的确这样,可我似乎打破了一种平衡,所以最初打算留下似乎是想补偿,那现在呢?
摇了摇头,赫赫苦笑两声倒也不回答。
可鸣天却没放过“如果他不是师傅的孩子完全可以滴血认亲不是,可孤狐你却打断了,这又是为何?”
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划开左手食指,让艳红的鲜血滴入酒杯,在抓过苏羽然的手,同样在左手食指划开一个小口子,鲜血一入杯便融入先前我滴入的血液。
也不吭声,接着抓过公羊司徒的手,同样鲜血融入那团血球中。
扫了眼微微吃惊的鸣天,低头含住公羊司徒的手指,那个口子似乎被我划得有些大,舌尖舔舐在微微吸嗦指尖的血液后,抬头咽下,却瞧见苏羽然可以用吃味来形容的神情在手指上抹了些什么。
忽而转念一想,明了些什么,再感叹这世道不纯洁……
公羊司徒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脸颊染上一层粉晕……
记得以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妈妈我要回火星,地球好危险噢~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吼:老子我要回地球?
汝修墨从一旁拿过装着鲜血的酒杯“不错,在没做过理的水中滴血人亲,不论是谁的血液都会融合,这点很少人知道。”
话中的含义明显“那需要加些什么?才能变得理过?”
抬头,目光有些惋惜“一味亲草。”
“修墨有吗?”带着几分急切,如果有的话,那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摇头“这草极其稀有,而且用并不大,所以我身边也只有一株。”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苏羽然。
“然后呢?”拢了拢眉头不解。
“上用了……”咬了下嘴唇“上那寻亲丹……”说到这便不再说下,只是我知道这最后一株亲草到了何。
“六师伯那里呢?”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孤儿,你要知道这草几乎可以说没用所以……”说不出的愧疚,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快哭出来的感觉。
明明不是,可那种感觉就是特别惹人怜,再加上那张俊秀的脸……其实我也不用回地球了,咱已经被污染了……
“那如何能找到这味草?”既然有,就不可能找不到。
“这味草书上说,它生在孝子泪下,长与慈父尸骨旁,可它的生长期只有七日,如果不在七日内用寒竹枝叶喂养的银蝉丝从日出之方割下放入玉盒一切都是白废。”一说到草药医理,汝修墨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侧头“那就麻烦你们了……鸣天、司徒半个月如何”
公羊司徒想都不想立马点头,也就鸣天那小子回问了句“为什么我也要去?”
转头对苏羽然勾了勾唇角“爹~你觉得呢?”
苏羽然抬头摸了摸我的脑袋“鸣天和司徒两人从上山开始的确没下过山,依你们的修为的确可以下山走走了,半个月后回来吧。”
慵懒的趴在桌上,挥挥手“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我会想你们的~”
“我倒希望你这辈子忘了我!”唉声叹气的抬头饮了杯中美酒,便于公羊司徒一同告辞。
见他们走到门口,换了个姿势接着趴“如果这顺利的话,或许我会讲些什么助助兴。”
“鸣天期待!”话音刚落更推门出去。
轩淼斌换了个位子坐在我身旁“你真的会说?”
拿起酒壶晃了晃,撇撇嘴,往旁扔“说不说还不是一样?你以为鸣天猜不出?”从芥子空间内再拿出一壶“那小子贼奸啊!”感叹声“忘记和他们说带些酒来了……”
“那司徒呢?一起说?”拿过酒壶为我斟满。
“恩,不能瞒他。”从前边知道,他看似无所谓,神经粗可关于感情方面有着他独有的纤细。
“你倒是不怕?”苏羽然抢过我口中美酒“特别是这时期。”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拿了另一杯“再说我实在想不了同他有何理由背叛?现在背叛等于背叛了整个天山门,还要得罪剑宗,稍有些脑子的人都会明白其中利害关系,而且这么多年了,鸣天和公羊司徒的本性我想你不该说出这种话。”最后一句带着丝警告的意味。
而苏羽然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章 入浅出
自从那日公羊司徒他们走后三日,都在思考一问题,当面揭穿好还是不?
躺在月光下,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披了件外套拎着壶酒推开房门。
“佃裕兄,今夜月色不错,何必如此用功?出来陪孤狐喝几杯怎样?”斜靠在门框上,摇了摇酒壶。
苏佃裕看了眼我,笑着摇摇头,放下手中书“走,去哪里喝你说了算!”
一挑眉,他倒豪爽“恭敬不如从命,后山月色不错如何?”
“请!”走到身旁,引出左手。
“请!”有意思。
后山夜风很大,在四周布下几个防风的小阵,两人坐在石亭内,各自喝着酒却无话说。
那轮明月柔和的泛着光晕,四周翠绿的竹林被渲染上一片银色,神秘而又祥和,神圣却又轻柔。
仰着头,倒下玉杯中的陈酿“佃裕。”
“嗯?”右手支撑着下颚,应了声。
“想过将来吗?”舌尖扫过双唇,先前飞溅出的美酒还沾染些许。
“将来?”低头嘿嘿傻笑“修道者不都是想成为仙人的吗?”
“没错,成为仙人的当中呢,有没有想过找个爱人结个双修什么的?”斜着脑袋,坏坏的问道。
跳了下眉“双修?”随即想到什么“孤狐自己有爱侣了打算开始做红娘了?”
瞬间明白什么,脸上一阵燥热“什么嘛!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说有没有理想?”
“喜欢的人倒是没有,理想嘛~”放下酒杯“到是有一个!”
“什么?”这个禁谷欠派的男人会有什么执著的事?
“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那双淡灰色的眼眸似乎闪过一丝杀气“你很快便会明白。”
“切~不说就不说,不过佃裕真的是爹的孩子?是我的哥哥?”现在的场面很奇妙,我们俩都知道真正的答案,可还再玩莫须有的游戏。
“不是的话,我为何要来天山门?”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或许你的确不喜欢我这个哥哥,但孤狐这是事实,我会做一个好哥哥的。”
不可否认我心里有点抽搐“呵,”地笑声“我知道了,反正不管我事,鸣天他们去找亲草了,很快就可以滴血认亲,大家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九尾公主骗你。”
“亲草?”慌张的神色被他用酒杯挡住。
故作未察觉“是啊,佃裕不知道?”一丝天真“只有把它混入清水中炼制的液体才能滴血认亲,不然直接滴血出来的结果是假的!”
“呵呵,我这倒是真的不知了。”似乎转念一想“鸣天他们是去找亲草?”
“不错,亲草对我们修真者来说几乎用不到,而且它生长的地方和方式摘采的方法这些都有特定要求,不然是长不出亲草,更何况亲草只有七日的生命,七日一过就算找到这草也毫无用。掂量着酒杯“不过,他们俩去找一定很快便有消息。”
“呵呵,这倒是,早些找到,我也可以早日证明自己不是?”为我和他斟满“孤狐一直在问我将来,那你的呢?难道就想一直呆在父亲身边?”
一直呆在他身边?“修真无岁月,我没来前父亲很寂静,所以……”脸红的咬了咬唇。
“可孤狐就没发现父亲和汝修墨还有那轩淼斌的道心起伏很大吗?这对一个修道者来说可不是好,到时天界能过可这道心呢?”放下酒杯,抓住我的手好言相劝。
“这……”闪躲苏佃裕的眼神,不知所措的猛灌酒。
忽然他笑了笑“如果说我真的是父亲的孩子,以后我也可以陪着父亲,孤狐年纪也不小了,何不出闯荡闯荡?我在外修行过,路过一叫悬天峡的地方,那峡谷只月两人宽,在正午时分,太阳照射下,两旁山峭上有许许多多的晶石,闪动着璀璨的光芒,如梦如幻啊,可到了晚上月上柳肖头的时候,月光却把这些晶石照射的异常柔和,仿佛你就在云端,四周就是那数不清的星辰……”眯起眼,缓缓叙述。
“真的?”专心地听着,急切的追问。
“呵呵,”似乎瞧见我这模样非常有趣,笑了几声“当然,何必骗你呢?这世上有很多很多漂亮的地方,还有东海传说中的龙王宫,那也是美不胜收啊!”
“龙王宫不是被龙王飞到成仙的时候连同龙宫一起飞升天界了吗?”疑惑的再问到,这件事在几万年前可是名动一时,如今都如同那传说般流传在我们这一辈的修真者身旁,或许他还会一代代的流传下去,永无止尽……
“非然非然,龙王的确强悍异常,可龙宫长有三千三百八十二丈,龙王怎么可能全部带得走?他那时带走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在我眼前摇晃着食指,见我心动“孤狐想去何必约束自己?修真者不就是讲求随心所欲吗?”
想了会儿“好,过些时日等确认佃裕是父亲的孩子后我便再作决定吧。”叹了口气。
“呵呵,好,只是为兄觉得那些美景不去实在可惜。”他也不再逼迫,淡然的放下酒杯。
随后便与我说了不少在外历练的趣闻,那一夜倒也有趣异常。
接下几天,也不必他来找我,我自己送上门去找他,汝修墨几人不明,却也没多说什么,倒是轩淼斌不时来陪我一起听听,分手时看我的眼神却有种说不出的奥,似乎也在打算着什么?
小猫儿总会长大的,小鹰也会有一天飞翔于蓝天的,不是?
几天后,鸣天和公羊司徒似乎带了点伤回山,那时苏佃裕正好不在,确切的说他正在和自己的“爹”培养感情,而汝修墨和轩淼斌却在我屋内看书。
鸣天甩下玉盒有些气恼“路上遇到几个人围堵,差点回不来!看来是消息走漏了。”
“你们没事吧?”汝修墨走到桌旁,拿起玉盒,盒中躺着三两根小小的嫩绿色草叶。
“师叔如何?”公羊司徒蓝色的外衣上印出一大片血痕,说实话有些不忍,却然又无可奈何。
汝修墨点头,既然如此……起身拿过玉盒“消息是我走漏的,修墨等会儿你直接端碗清水去就行了~”收到芥子空间“大家准备准备吧,貌似你们能活着回来似乎是因为……”
“等等,你为什么这么做?”鸣天拦住去路,一把拎起我的前襟。
“没什么,只是突然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而已~”唇角勾起,拍开胸前的手,继续向前走。
呐~如果我乖乖按他们的希望做,不知会有何等结果?
忽然有些期待呢……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一章 百密一疏
苏羽然和苏佃裕已经在大殿等待多时,见我脸上带着忐忑走来,便不顾众人在场,直接走来牵起我的手。
略带安慰的掌心,暖暖的。
“师兄,可以开始了。”汝修墨端着一个似金非金的浅盆,里面放着清澈的液体,略带不安的看向我。
颔首,微微垂头,左手抱胸右手手指遮住双唇。
今日天山门稍有些身份的,该来的都来了,说好听的是关心苏道人,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个来看热闹的……
道主抬起双手“各位,今日是苏羽然的第二子前来认亲,虽说我也不知道将来还会有几个,但现在请各位来是做一个见证。”说罢对汝修墨颔首示意可以开始。
汝修墨端着那盘子向他们走来,盘旁放着一把匕首,苏羽然神色为动,直接抬手割破手腕,红缎般的鲜血滴入盘中,却并未立刻化为血水。把匕首递过苏佃裕,那人也只是看了眼苏羽然,便割破手腕。
当所有人目光集中在那娟红色液体滴落的那一刻时,我却不受控制的想笑,不知那人见到结果会有何等表情?
“怎么可能?”苏羽然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团血液逐渐靠拢逐渐融为一体,惊呼。
汝修墨不动声色,倒是苏佃裕不解的看着浅盆。
道主皱了皱眉“既然如此,那苏佃裕便是我天山门的弟子,大家散了吧。”
显然超出他的预计,而我也在此时压制了笑容,垂着眼帘走向苏羽然,却什么都不说。
苏佃裕把手腕包扎了下“孤狐现在该叫哥哥了吧?”
心里冷笑声,可表面已经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声哥哥。
“要不要哥哥带你出去玩玩?外面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噢。”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似乎带着几分宠溺。
向后退了步“不用了,我都多大了,上说要去剑宗都没去,既然现在真实了,那我就去找师兄玩。”
“不用我们陪?”苏佃裕见无趣便抽回手。
“不必,择日不如撞日,我走了,过几天就回来。”挥挥手,祭出紫狐。
手腕被抓住“等等孤儿!我们先谈谈!”
甩手挣脱“等我回来后再说!”说罢便不顾苏羽然的阻拦踏剑而飞。
刚飞到天山门,多日不见的冰焱便不知从哪个角落飞出打了个哈欠“你这是要去哪儿?”
“剑宗。”加快速度,不然还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噢,”身体盘在我肩上“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你这段时间功力稳固的不错,体内的混沌之源发生了变化,所以那老头送你的世间暂时不能用。”
“什么!”我还指望他在必要时救我一命,可现在……
“怎么了?我还要告诉你,现在你身上所有关于空间的东西都不能打开,也就是说你那师傅送你的仙器也不能用。”小爪子揉着眼睛,似乎还没睡醒。
“冰焱,我告诉你现在的情况如何?”既然如此也不加速,停在半空中。
“说啊。”靠在我脖子上睡眼朦胧。
“有人冒充我到天山门,你知道目的吗?”也不管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直接说“那些人只是想把我从苏羽然他们身边引出!所以我将计就计跑了出来,还指望着用那些仙器或者世界教训教训他们,可你突然跑过来和我说这个!”
“那就快飞回去啊!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说到一半冰焱脸色不大好。
“你现在快回去!快让他们派人来。”我也感到有人朝我这边飞来。
“可你……”犹豫了下。
“快去!别说废话!”狠狠咬着牙。
“那好,我先走了,和你说一声,最快世界大概一个时辰后才能打开!”说完便化为一条蓝线飞向天山门。
这时我飞出天山门已经有半个多时辰,而我又是修剑者,在这御剑飞行上要比普通修真者快上些许,这么对冰焱说,也只是想支走它。
机关算尽却偏偏漏了这一点……天要亡我?可笑!
我就不信凭我还躲不过他们!靠在一棵树后,用混沌之力隐藏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虽说不清楚最终会有多少人来,但如果只是用混沌之源抹去体内所有力量和我的存在感那还是没问题……应该吧。
冰焱走前便感到有人朝我这边飞来,它虽说现在只是幼龙毕竟是神界的冰龙之王,那感知力上现在的我远远赶不上。
等隐藏气息后,才发现那人来了,只是有些奇怪,为何只感到一人而且是从天山门那边飞来?
是苏佃裕吗?
侧身一张望,瞬间连死的心都有……
“爹,你怎么……”愣愣的出现在他面前,目瞪口呆看着他。
慌张的一把抱住我“孤儿,你为什么不听我说?”
怒吼着推开那人“就算要我听你说也等我回来啊!我不是给司徒留信了?让你们所有人等我!”
“可是……”苏羽然有些不甘心“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走?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不安吗?你从来没给过我什么答复,我们也不逼你,但我觉得如果这不解释清楚的话,我们之前有可能就完了!你说我能不追出来吗?”
“羽然……”低头,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现在回去,立刻马上!我去一下剑宗就回来,回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分开了好吗?”
“要走一起走,路上我看到冰焱,它……”苏羽然神色严峻。
“你都知道了?”冰焱和他说了什么?
“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目光中带着嘲讽“你就不能相信我们一?为什么每都这样?在永波门是,魔宗也是,现在还是!”
“最后一,真的是最后一了好不好,你快走!”忽然感到有一群人出现在我们后方。
“一起走。”似乎也明白现在时态的严峻,拉着我的手便打算往天山门走。
“你自己走!苏羽然你留下只是麻烦!”狠狠的推开他,也不顾情面冲他吼道。
“我是麻烦?喝!几千年都没人这么说过了,”平静如他,脸上都会出现怒气“你也不用激我,今天我倒是要留下来和你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麻烦!”
“爹!你走了我还有办法躲开,可你留下我根本就……”我本身可以隐藏气息,可他却不是修神者,那群人总会发现得了他。
耸耸肩“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是?”
没错,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难道这我们还真要死一起?天非要亡我?
麻烦接二连三,而我却偏偏漏算自己不稳定的功力和……苏羽然对我的感情,这算不算百密而又一疏?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二章 爱了真的
苦笑声“在一个时辰内我无法打开世间和芥子空间,不然我还怕什么?”
“孤儿,你太依赖这些东西,而忽视本身的修为。”还不忘抓住最后的时间和我说教。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染上了情爱居然忘记道心的重要?而且我修炼到这地步不可能再在凡尘有什么突破,能稳定就不错了!”气恼他此刻的无所谓,还有心情和我谈笑。
而他却淡淡地看着我,地看着……“孤儿,只要为了你毁了道行又如何?”
忽然之间,我想这就是爱情,如果此刻那种渲染之情都不是情爱的话,那什么才是爱?
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感情,愿意抛弃一切哪怕是人生的目标,这份情爱……
我烬孤狐何以承受?
一直不明白自己等待着什么,或者说别扭着什么,此刻才真正明了。
原来我所等待的,我所期待的便是那种愿意付出一切的行动,他能证明给我看,他愿意付出一切来爱我,而不是只是嘴上说说。
久久的不愿给与他们回复,只是不确定对吗?
可如今呢?一切都变了,心里压制不住地想要爱他们,好好的,光明正大的爱他们!
用身体,用心去爱他们!
渴望亲吻,渴望拥抱,更是渴望着……
破天强行定下共生契约也是因为这个吧,怕我跑了,怕永远与我不再有交集点……
低下头,不知是哭是笑,或者说我不知现在该如何来表现自己此刻的心情。
爱他,真的很爱。
活了两辈子,活了这么久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爱!
铭柔会为了自己的丈夫忠荣拿我作祭品,那份疯狂此刻才明了,对于铭柔的恨意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一只手,带着好运淡淡暖意的手,抚摸着脸颊。掌心传来的感觉,脸颊传来的触感,不由自主地去蹭蹭,不由自主地向前靠去。
瞬间被抱入怀中,霎那的晕眩带给我的确是有种安全感“孤儿”。一声叹息,一声感叹,满足的,带着浓浓爱意的。
那一刻心里满满的,我想为眼前这个男人付出一切,想把整个世界送到他面前,想把一切都献给他,来爱他。
虽然知道这些不是他想要的,可我愿意,也渴望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给他,包括我自己……
愿意付出一切的爱,是眼前这人让我明白自己,也敢于跨出这一步……
可显然,如今的情况不容我们过多的谈情说爱,这刚刚绽露的情感暂时需要被压下。
我们必须活着出去,必须活着离开这,刚刚品尝到最纯真的爱,又怎能放得开?
“我,我们先把事情理下吧。”感觉人已经来了,就在不远。
“嗯。”牵着我的手,也不多语。
呼吸,压下那沸腾的心情,恢复往日的冷漠,冷眼看着前方。
紫狐在手,固然现在不能打开芥子空间,可紫狐却是我一直惯用的武器,它本身的力量我也更能架控。
几息后便瞧见决天夭那张得意的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脸!
苏羽然倒是先抱拳问道“不知决天门门主和永波门门主一同要去何?”
扫了眼来者,九人,决天夭和永起风两人身后各站了三人,比较麻烦的是他们这些人中居然有两个散仙!真不明白,我烬孤狐何德何能居然劳动两大门派派出如此精锐?
当然还有一人确实让人非常熟悉啊……
永波门门主永起风回礼“我们正好要赶往天山门,没想到居然在路上相遇,这倒也好,省下我们不少麻烦。”
“不知天山门何等事情需要劳动各位大驾?”苏羽然说话也不客气,嘲讽之意也不加掩饰。
“苏道人的儿子烬孤狐之事。”永起风倒也不介意,依旧得意洋洋的“这里大家明人不说暗话,烬公子就是九尾公主的儿子吧?”
挑眉“她儿子不是在你们身后吗?”
苏佃裕从后走出“烬狐你我不必试探,我是假的你不会不知,既然你赶出来那也可以说明你便是他的儿子。”
冷哼声“莫名其妙,我是去找师兄的,不过还真不明白,你们两大门派派人混入天山门又是何等意思?”
“混入天山门?我还没追问你天山门窝藏妖孽隐瞒天山门的实力!你倒是反问我们了?”决天夭怒喝。
“说话放干净点,天山门这么做是祖训,有本事自己到天界去问个明白,在这里指手画脚什么?我是妖孽?可否拿出证据?”不卑不亢,固然心慌却不可表露丝毫。
“苏道友你现在走我们不加为难,你身旁的逆子罪孽重,我们必须拿下!”永起风慷慨绝然道。
“你们俩派人想私下抓拿我天山门的人?不觉得可笑吗?还要捏造些罪名加在我儿子头上!日后,我苏羽然定会登门道谢!”说罢便想拉我走,可那两个散仙却拦住去路,苏羽然隆起眉头“怎么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苏道人,你且慢听我们说,我们并不想为难你,可你身边的妖孽必须抓了,苏道人千万别再执迷不悟了。”永起风用苦良心的规劝。
“笑话!你们耻辱我孩子的罪名我还没和你们算,如今却要怪罪我们!”苏羽然抬手祭出龙袭斩向最后一个散仙。
“小心,是仙器。”永起风朗声提醒。
那散仙连忙祭起一件仙器,可依旧挡不住龙袭,硬生生被劈了,吐了口鲜血。
冷眼笑道“不是仙器,是亚神器。”
永起风心痛异常地看着那个散仙一击之下身受重伤“苏道友你不听好言相劝吗?”一个散仙在一个门派中的重要性可以说举足轻重的,而如今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门中高手被轻易击倒,心痛得不可言喻。
“不是不听好言相劝,而是你们莫名其妙地说我是妖孽让人不得心服。”能一击之下让散仙受如此重的伤,苏羽然肯定费了不少力,他也只是想镇住那些人。
“好!那我就说说!”决天夭冷笑声向前走了步,自信满满的神情,让我心里一沉“你自愿牺牲色相去勾引那魔头,我想来就奇怪呢,后来我们在攻打魔宗的时候突然明白,你和那魔头本身就有一腿吧?赫赫!最后那天劫似乎也是你陪他过的!最后自己被打回原形躲在苏道友的怀里,至于那条龙,我看根本就是蟒蛇成精而已!”
看着他,突然想到,如果冰焱在场的话,会不会活活咬死他?“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想而已,有何凭据?”
“如果我说有呢?”苏佃裕笑着开口,而决天夭更是耻容满面……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困战于敌
“噢?那倒是说说,烬某也好奇的紧呢~”我不认为自己出过什么纰漏。
“赫赫,既然如此,那烬孤狐且听我慢慢道来,”摇晃着手中的纸扇,眼神极其轻视“在你从魔宗回来后我便同门主去了一斩杀那九尾妖狐的地方,稍加观察发现有一个人与他同往,从物件和衣物上看应该是个男人,当然我们不否认极有可能九尾妖狐生性放荡耐不住寂寞另找了个男人以解饥渴,可我却从那一排排书架中发现几本修真的入门书籍……”
“注意人的言词!”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如此羞辱我娘,士可忍孰不可忍!
“赫赫,怎么生气了?你别急,下面还有呢?”戴着一种可以称之为胜利的笑容仰着头,下颚高高翘起鄙视地看着我“我这潜入天山门就是想证实有没有这样一个人物存在,而苏道友千年来除了与九尾妖狐有过一段缠绵悱恻的负面评论外,一直很刚正不阿,所以他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九尾妖狐的孩子!而我的突然造访也证实了这点,我想天山门几个长老包括道主或许或多或少也知道些吧?”不动声色的为天山门灌上一个罪名“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自告奋勇的牺牲色相潜入魔宗,但那魔头应该是非常非常爱你,不然也不会放任你带人杀入魔宗还不大开杀戒,他那天劫也是你帮忙度过的吧?所以至今都未恢复在永波门的道行,你倒也重情重义,不过你想知道自己最大的败笔在哪儿吗?”不待我开口便顾自地往下说“是你这张脸!这张与九尾妖狐相似的脸!或者说,你长得比那九尾妖狐更显妖媚……”
敢情又是这张脸出的错?
摸了摸脸颊,头向后靠靠,对着苏羽然的耳朵“看来美丽也是种错啊~看看,惹得人妒忌了不是?”
也不看场合,立马笑出声,揉揉我的脑袋“小东西!还不是你自己的错?乱勾引人,把魔宗宗主也给叼上了!”
突然感到一阵无语“我只是在开玩笑……”
“烬孤狐你现在还有心情嬉闹?没人比你我更清楚,今日我们是不可能放你活着离开!”苏佃裕眯着眼,杀气沉沉祭出法器。
紫狐在手腕间转动“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说!”显然在了防范着什么。
向前一步“你分明不是这样的人,为何要这么做?我从未伤害过人,连双手几乎都未沾染鲜血,为何要如此针对我?”
“不是说正邪不两立吗?还需要理由吗?”似乎觉得极其可笑,苏佃裕不置何否。
“这就是你的理由?太可笑了吧!”怒喝,明显是推托!
“那好”摸了摸鼻子“我告诉你。”
“苏佃裕无需和妖孽说下去!”决天夭喝斥道。
他却摇摇头“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不是?”直视我的目光“烬孤狐你能明白自己全家被一个妖怪杀死的感受吗?还是当着你的面……”似乎陷入悲痛的回忆“嘶~那种感觉,你能明白吗?”
“同样你能明白一批名门正派为了名利杀入你家的感觉吗?别装什么好人了,你不过也和他们一样!打着正义的名字滥杀无辜!我可以发誓!我手上死的人绝对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少!或者说死在自己手上的任何生命绝对不超过十个!你们敢吗?或者说正义凌然的苏佃裕苏公子敢吗?”冷哼声,嘲笑之意不言而喻。
“就算这么说也改变不了你是妖我们是人的现实,要怪你怪你娘去吧~”苏佃裕被说得有些难看,直接抛出一把咫尺样的法器向我挥来。
修道者善于远攻,而修剑者则相反。
可这我偏偏不想近身战,因为对方必然不允许,必须等苏羽然恢复些才行。
“我从来不怪她,没有她就没有我,娘疼爱,甚至愿意付出生命来隐瞒我的存在,至于我是人是妖,我师傅都搞不清,哪怕是神界的那些老家伙也一样,呵呵,要杀我,凭本事吧,最后提醒声,杀了我,你们以为就没人会为我报仇?”这有恃无恐的样子,还真有些傻!
“妖孽!你以为天山门保得住你吗?你与剑宗也不过半路相识,这两宗到时候必然也不会追究。”决天夭得意洋洋道。
抚了下被风吹乱的丝发“那我师傅呢?还有你们就没发现冰焱没在我身边吗?”
“冰焱?那条蛇?哼!就算你用它通风报信也来不及了!至于你的师傅嘛!他是仙人就算知道被我们杀了,又如何能下得了凡间?”决天夭阴险的低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那攻打魔宗后,我还见过他老人家呢~初锐瞳对我的疼爱可不比任何人低噢~”双手抱胸,右手手指点了点双唇。虽说不想依靠初锐瞳,可在必要时,他的威名还可利用一二。
更何况,他们不是说我妖媚吗?不是说我会勾引人吗?那我就做个彻度!
“畜牲!不愧是畜牲!连自己的师傅都勾引!”永起风操动着上攻打魔宗的仙器向我打来。
身后的苏羽然低头在我耳旁轻呢“可以了。”
眼睛一亮“那就开始吧!”
一般来说,一个适合近战另一个适合远战,配合起来会比较出众,而我就是在等,一直在拖延时间等,等他恢复,等世界可以用,等最不可能的可能……
把紫狐召唤回身边,手握剑,心神相同的感觉舒展得全身毛孔都舒展开。
一个散仙就算身受重伤,却并未死,更不要说另一个全盛状态散仙,我们……其实根本就没有机会。
固然修道者会用其他法器,可这飞剑几乎是人手一把。
才一动手,除了永波门永起风和苏佃裕是用其他法器外,其他几人都祭出飞剑。心中冷笑,他们显然也太看轻我了,左手张开,聚集五道剑气,右手紧握紫狐挥出一道紫色剑气射向决天夭,当所有人都集中在这一点时,左手挥出刚刚凝结的剑气,不对人只对他们的飞剑。
身后另一个毫发无伤的散仙见另一个同伴受伤原本就恼怒异常,如今更是针对苏羽然,而我却无暇分*身。
固然突袭是把那几人弄得措手不及,可毕竟我如今的实力与他们相比有一段差距,所以当他们调整状态后便严打严的攻击。
唇角,不由苦笑,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奇迹的产生……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四章 魂飞魄散
到时我和苏羽然于被动状态,龙袭的运用依旧非常吃力,才一刻苏羽然便有些吃力,而那散仙倒是被他打得一时毫无还手之力。
这时永起风换了把飞剑向我攻来,侧身闪开,紫狐砍在剑身上,永起风倒毫不在意的收回飞剑,可偏偏这时,从紫狐剑身传来一阵阵寒意,低头一瞧却发现紫狐身上已经染上一层薄冰,这层薄冰逐渐蔓延至我手臂。
一时无暇攻击,倒是给了决天夭他们机会,一件件法器冲来,左手从腰间抽出语烟暂时抵挡,毕竟语烟只是一件普通法器,就算是用万年九尾狐身炼制,可依旧难挡如此密集的攻击。
而丹田中的神婴也出现了疲倦。
狠狠咬口舌尖,鲜血吐在紫狐剑身上,怒喝“破!”震开那层禁置。
“孤儿?”背后传来担切的询问。
“我没事,不过好像今天要陪我死在这儿了……”想想就悲哀,如果不是冰焱最后才告诉我世界和芥子空间打不开,如果不是苏羽然突然追出,或许也不会碰到如此困境。
“呵呵,能和孤儿死一起,也够让修墨嫉妒死了。咳咳……”才笑到一半便……
看来苏羽然受了很重的伤,可就算这样他照样有心情开玩笑,这样的他,这样的男人……
身体放松的靠在他背上,如此我们在敌人间坦然笑着,手伸向对方,十指交握,紧紧抓住。
“烬孤狐,看来你与你父亲之间的关系也不同凡响啊~”苏佃裕在刚才的围攻中显然吃亏,如此怨气便撇在我身上。
“怎么羡慕了?”毫不在意,飞身攻向他。
突然的袭击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显然想不到我说打就打。决天夭就在苏佃裕受伤时从背后抛来一件仙器狠狠砸在我背上。
鲜血喷出,感觉筋脉都快碎裂了,身后传来苏羽然撕心裂肺的怒吼“孤儿!”
反身躲开另一件攻击,捂住嘴摇摇头,示意我没事,可还是就让他分心了……
很突然的,整个世界仿佛出现了慢动作,那原本身受重伤的散仙很忽然的向苏羽然扔出一把毫不起眼的飞剑,而苏羽然那时因为担心我,要顾及对手,根本无暇。
那把飞剑,就笔直的笔直的刺入他的丹田……
就是那一瞬间,我,我觉得这个世界都崩溃了!
不顾一切地冲到他身旁,什么都不顾了,眼中,心里只有他。
我才刚刚得到情爱,才刚刚明白这个男人对我的重要性,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么快失去?
受不了的,我承受不住第二打击了,真的!
“苏羽然!苏羽然别这样!求你了,真的……”拔出插在丹田上的飞剑,紧紧抱着他,牢牢地,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怎么可以这样?别离开我,求你了……
“紫狐!劈开世界!”怒吼着向紫狐咆哮着。
可依旧无能为力,怀里的苏羽然,笑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很少看得见他发自内心的笑容,虽然他一直都在笑,虽然他一直在掩藏自己的内心,可从不掩藏对我的爱……
为什么会这样?哪怕面对如此强悍的敌人时,我都觉得自己可以战胜,都可以产生转机,为什么突然,突然这个世界就崩溃了?
我几乎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
“孤儿,别哭,我们只是分别而已……”气息越来越弱,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抓着我衣袖。
“可我不要!我绝对不要!羽然别离开我好吗?别像秦淮那样离开我……求你了,真的……”这不是分别,这是永别!那把飞剑刺入丹田!丹田!他没有机会转世也没有机会让元婴飞出修炼散仙之类的!这分别就是……
魂飞魄散……
“傻孩子,你刚来的时候真的好小好小,好可爱,那时候……”口中的鲜血却不停冒出,可他依旧顽固的缓缓叙述。顽固,顽固的爱着我,顽固地等待着我……
回忆的展开,最后笑容的绽放如此美丽,儒雅俊秀的男人却要离我而去。
“不要说了,别说了,羽然我们会有将来的,一定会有很多很多将来的!”慌乱的抬手抹去,可发现怎么也擦不完,擦不掉!
“孤儿,你还是这么傻,明知不可能……还要强求,孤儿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见你或许会更好,可……可这人生还有何意义?每日只是为了修炼而修炼,孤儿爱上你,是我的劫……”吃吃的傻笑,笑着笑着,他的眼中却泛出泪水。
“羽然,别在我刚知道情爱时就离开我,别在我刚爱上你时就离开我好不好!别这么残忍,你知道吗?现在我的心像被撕裂一样,好痛,真得好痛……”紧紧抱着那具身体,这具躯壳中的灵魂正在离我而去,很快很快便……
头的埋在他发丝中,一遍遍喃呢,一遍遍述说着……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呵呵,什么叫死而无憾我算是明白了……”最后的声线低低的,低得都快听不见了……“孤儿,能不能把我放在那神树下,我想在那里等你,等你哪天来见我时,我们……我们还……会……”
“不,不!不!不能这样,真的不能……”死死的,牢牢的,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抹希望,怀里的身体还是那么暖暖的,可身体中的灵魂却已经消散了……
“为什么!!!”仰天长啸,心却如同撒裂般。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秦淮的离去和最终的死亡,如今又是苏羽然……你要让我怎么办?
“我们别管他,说不定天山门的人就会到,快点理了!”杀了苏羽然的那个散仙捡起掉落的龙袭,拿在手上看了会儿“果然是好剑!”说罢便向我劈来。
无心抵抗,也无力抵抗……
龙袭在父亲手时便能发挥惊人的力量,如今天一个散仙手里更是无法估量。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紫狐飞到我身前,劈开世界把我包容进去……
可我已经呆呆的跪在哪儿,牢牢地抱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先前还好好的人,怎么着,现在就已经躺在我怀里了?
指尖流连于那俊美的脸庞,指腹划过双唇,这张嘴从前一直欺负我,那双眼,却从不离开我,这个人……不知为何居然爱上了我……
爱上我,是你的劫,而你却教会了我爱……
横抱起这具身体,一步步走向那颗神树,一步步跌跌撞撞的走向那儿……
你说,你会等我,等我什么?魂飞魄散后我们还有将来吗?
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放下,让他靠在神树坐在地上,起身,却发现那人的手已经牢牢地抓住我的衣袖……不曾放手过……
低头亲吻,缓缓扳开,却发现他抓得如此紧。
“爹,放开啦,我还要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的……”我笑着,说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扳着,用力的却又害怕会伤害到他的扳着。
不知过了多久,再起身,手里抓着紫狐,不回头,向前走,一步步,决不回头!
可走到世间的出口时依旧忍不住,回首,他好端端的坐在那儿,似乎下一刻就会爬起身,调侃我几句,刺激我几句,可眼中依旧带着的爱意。
“爹,我们很快就会再相遇了……很快的,我说过我们会有将来……很多很多的将来……”眼前一片模糊,可我知道自己在笑,他喜欢我看我的笑容……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五章 生死两岸
紫狐再打开世界,他们并未离开确切的说,这些时间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眨眼。
“妖孽快快受死!”那散仙见攻击的目标瞬间消失,过了一会儿又出现怒火冲天,再挥舞龙袭。
抬手,双指夹住龙袭“这剑就算是罗天上仙用都会感到吃力,你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小小的散仙可以用吗?”抬头,从那双惊恐的双目中看到一双死静的眼眸“师傅离开前修炼过。”两指发力,硬生生的从他手中抽出龙袭“你还不配用!”反手把紫狐送入他体内,和刚才他刺入羽然一个地方……
死前那双眼眸都不敢置信,嘴里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先前还被你们玩弄于股掌的小妖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杀了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散仙?
呵呵,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在打开世界的瞬间我震碎自己的丹田而已~短时间内我可以发挥高于自己十倍的力量,虽然时间有限,但足够了……就是代价有些大,不过对现在的我来说都一样,去了。也可以早些去见他,他们……
羽然等我,你说过会等我的……
芥子空间似乎也可以打开了,但羽然叫我别太离开这些东西,所以还是不用为好……
反手,剑起剑落,那个已经死透的散仙的鲜血溅了我一身。
舔了舔双唇“下一个谁?”说罢便扑向决天夭,他身后那几个人立刻扑上,永起风的手下也来围攻,缠斗十息便觉得有些疲倦,猛然发力,左手凝结剑气刺入身旁那三人体内,霎那间飞出三个小小的元婴,左手再结,剑气化成三根丝线缠住那几个元婴,不顾他们惊恐的叫喊猛然地用力!
魂飞魄散而已……
还剩下几个了?可为什么手太不起来了?
“大家一起上,这个妖孽已经是强如之弓了!”决天夭满身杀意。
低垂着头,身体却动不了丝毫……
近了,艰难的转动脖子,看着眼前的剑气……那一刻死神离我是如此近……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似乎回忆了很多,刚刚出生时的茫然,母亲的温暖;残杀后,遇见师傅时淡淡的关怀;再一离别后,他们……
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所以,过去的种种不曾回忆全然出现在眼前……
突然刮来一阵大风,狂风卷起我的身体,与那死神隔离,远远的看着他们暴怒的神情,觉得非常可笑,可嘴唇连一个笑容都勾不起。
“混蛋!哪来的风!”或许感到被耻辱,决天夭暴怒,疯狂的砍着风,那风却坚硬如铁。
眼前最后一幕似乎是远冰焱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谁出手相救?他就不会早点吗?这样羽然也不会……
呵呵,感到体内的刹烙决缓缓散去,就连冰焱给我的那股蓝色力量也在消失……要死了吗?
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啊?也不对,这是我第二体验死亡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
希望还是别了,让我就此沉睡吧,永不醒决……
开两支,话分两头。
冰焱在听到我的命令立刻返回天山门,告知汝修墨,当时道长和长老们也在场,汝修墨立刻让座下弟子准备支援,而自己则拖上那些长老就走。
冰焱飞得很快,汝修墨与几个长老不停催动脚下飞剑才赶到。
突然前方不远呈现一阵狂风,而冰焱撕吼着冲向前……
那一刻,汝修墨觉得天都快塌了,道主的脸色也极其难看,更不要说几个长老了。
匆匆赶到却只是看到一片残骸和永波门、决天派几人,神色狼狈。
汝修墨一步冲上前展开晶辉“孤儿他们人呢!”
永起风和决天夭对视眼“很抱歉,烬公子被阵狂风刮走了。”
“这个老不死的骗谁呢!”冰焱毫不留情的骂道,依旧无法掩饰内心的焦急。
“你!”先前和那个小子打得就很狼狈,现在还要被一条龙不龙蛇不蛇的东西这般羞辱!永起风一时怒气攻心。
“你最好解释下为什么这里有我师兄的龙袭!还有他和孤儿现在人在何?不然……”汝修墨挥下晶辉,四周突然变成一片汪洋大海。
“哼!雕虫小技!”那最后一个比较完好的散仙抓过龙袭运用全身真元劈开晶辉所设下的幻境。
汝修墨横扫晶辉,挡住那击。砍书飞拿出烬孤狐所赠与的仙器,是一支小巧的毛笔,立刻凌空画下一座大山“去!”向那散仙挥去。
匆忙回身抵挡,决天夭上前打圆场“各位道友此时的确怪我们唐突了,但你们包容烬孤狐这个妖孽的确有错不是?明知烬孤狐是九尾妖狐的孽子却还让他留在名门正派之中,还让他参加除魔大会!使得他勾结魔宗!这就是你们天山门的错!我请永波门以及修真界的极大元老来就是为了主持公道。”
“闭嘴!决天夭,我天山门与你和永波门势不两立!如果孤儿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血洗你们两派!”汝修墨喝然打断,怒不可彻。
“你!你们别不知好歹!到时整个修真界难以容下你们的地方!”决天夭脸色极差,浑身上下气得发抖“董道主你最好告诉我这是你弟子的出口狂言还是你天山门的意思!”
董道主看了眼战后的地面,地上不时能瞧见点点鲜血,而自己喜爱的弟子却生死不明……还有那只小狐狸,明明不是自己门派的,还一心为……唉~摇了摇头“决道主,修墨是天山门下一代的掌门,此刻他的话便是代表真个天山门!”
“你!好好!那我倒要问问你天山门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自身门派的实力?还有包庇那妖孽到底有何目的?”决天夭阴险的拉动脸皮“你不必回答我,自己好好想想!怎么面对整个修真界吧!”
“这是本派的内务事,无需决道主操心!”见他们打算走,董道主出手拦住“各位要走请吧,但先把我门弟子的仙器留下!”
说实话,那散仙真的不想留,这可不是普通的仙器,据那只妖狐说这可是亚神器,也不知他是如何得来的。
自己也快要过第四天劫了,这伤的不轻,没有它的话十有八九就要交代在里面了!
“抱歉,这东西有本座暂时保管,需要还请天山门那弟子亲自上山要回!”那散仙傲气凌然的把东西收到自己芥子空间。
“你!”砍书飞的脸色极其难看,毕竟苏羽然是自己最喜爱的弟子,而如今却……
“你要就拿去吧,我看如果没这把亚神器你那没多久的天劫肯定是过不了了!”冰焱冷笑着飞到那人眼前“我家主人还没死,也不会死!等着他上门血债血偿吧!”
被冰焱说中要害,神色不怎么好“你是什么东西?”眯起眼观察了半天“难道是龙?”
“不错,我的确是龙,而你打伤的那人就是我家主人,烬孤狐!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它的猎物,所以决天门还在,不然仙界那人早就坐不住了!你认为自己欺负了他的弟子还能活下去吗?自己倒数着日子过吧!”从冰焱身上散发的气息,不远看在眼里的汝修墨明白,那条小龙毕竟是龙王,固然幼小却有着不同凡响的力量和威严……
祈祷上苍,让孤儿和师兄没事……
番外:落羽哗然(1)
入道千年,修道千年,为的不就是哪日得到成仙?
不知该说这追求过于简单还是该说这追求过于空洞?
长夜漫漫之中,不止一扪心自问,得道飞仙后又如何?
自己所追求的,一直只是一场空梦……修炼七百年时,在整个修真界也算小有名气,各帮各门之间也都要买这天山门一个面子,而师伯们刚得到飞升,师叔们称为长老的变成长老,是道主他就是道主。
这一切对我和汝修墨来说并未改变什么,倒是这几年来那九尾公主语烟闹得有点太凶了……一例行围剿魔宗时倒不想,那语烟居然也在场,纯美的眼眸秀丽的双唇还有玲珑的曲线,到真的别有一番风味,怪不得不少名门正派只是围堵这只狐狸而不杀。
“喂!站在后面眼睛是灰色的那个!”站在山顶,也不顾场合开口,殷红的双唇一开一合,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杀场之上,显得空灵而又虚幻,身边几个道友微微失神被魔宗之人抢了机会,没理她,接着于人斗宝杀敌“喂!为什么要装作没听见呢!人家叫你呢!”
无奈,这千千万万之中就我一个人眼眸是灰色的,不打理似乎真的有些疏与礼貌“不知姑娘所谓何事?”
就是这一句话但也造就了一段孽缘,道主和师傅他们不止一问我,到底动过心没有?毕竟对方虽是妖狐却比那些所谓的正派来的光明磊落,而且那美丽非凡的外表……摇了摇头“我只能说不讨厌。”却谈不到喜欢更别说爱了。
倒是六师叔宇宙心肠同我说“羽然啊,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同师叔说阿,别自己憋着,男人嘛!总有些……那个什么的毛病的,当年你禁师叔和自己家的小娘子结为双修时也问我要过那个什么的……”
……不得不感叹自己成长在一个十分诡异的环境中,貌似还要在这个环境中呆上很久很久……“刚才师傅拉你去说什么了?”修墨一边翻着书一边问到。
“没事,只是刚知道禁师叔一些小秘密,或许你可以用这个去威胁他把刚到手的玄天草给你。
”师弟当然是需要多照顾照顾的……倒也不知怎么的,居然会与那九尾妖狐发生些……这情况属于特殊例子,毕竟当时我们被困在那山崖之下,而且她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子,漂亮温柔,还有些小脾气,却不坏,倒也知道情趣。
想过,和这样一个女子结为双修,倒也不管她的身份。师傅他们也没多说,在这点上,天山门的自由度或许可以让整个世界汗颜。
可,骗不了任何人,我对语烟并没动情,最多只是喜欢而非爱。
那聪明异常的女子明白,所以那日脱困后便就此离开,再也没出现在我眼前过。
随后几百年零零碎碎的消息也很少,只是听闻不知为何她会被赶出狐族,在随后几乎没有这个人的消息……似乎就此消失一般……
而我的世界再归为平静,没有风波的平静。
师伯飞仙前同我说过,我有一劫,是生死之劫,还是孽劫。这个孽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感悟不出,只知道,我这一劫是大凶……这点我谁都没说,那怕是汝修墨。
刚入门时,师傅便说我的性格适合修道,平静如水没有勃然。
所以这个惊字几乎不曾出现在我的字典中,可真的没想到那九尾公主居然会给我一个惊喜!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日关龙闯入课堂时慌慌张张的神情以及最后那句话还有那封倍,真的有点晴天霹雳的感觉……匆忙赶到山门口,便瞧见那勃然不惊的师弟居然抱着一个粉雕玉琢孩子,虽然有些脏,可以就掩盖不了他的可爱。
“师哥他是你的孩子?”汝修墨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有些失笑,这个平时冷冰冰的师弟居然会抱着一个小孩,刚才那句话居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呵呵,或许说这新来的小东西的确有他的魅力所在吧?
当那个小东西睁开双眼时朦朦胧胧似醒非醒样子,以及软嘟嘟的神情,不由自主地想到狐狸,一只还未成年的小狐狸。
“我是你的父亲,苏羽然。”不曾想到,至今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是我的劫……愿意帮语烟报仇也是那份情意,毕竟在修真界看了太多太多生生死死太多太多喜怒无常众叛亲离,这难得一份真情,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珍惜。
只是却不曾想那孩子居然会睁着大大的眼睛“无需,爹根本就不爱娘,也不用负担起这份责任。而且娘的仇,我一定要亲手报!”
或许这孩子从一开始便没了少年时期应有的天真和童趣,亲眼见到与自己相守的母亲惨死,我不知道那该是一种何等的绝望。
还想说些什么时,天门山几百年都未敲响过得的天鸣钟已经被震响,与汝修墨对视一眼齐齐抱着他踏剑而飞。
再一领教到那群为老不尊的家伙好事能力,一个个像过了年似的,就差伸手要压岁钱了,倒不想,那孩子还真会给……“那好,苏羽然告诉我们,他是你的孩子吗?”游戏过后便是正事。
上前一步单腿跪下“是,烬孤狐是弟子的孩儿。”
“嗯!”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汝修墨抱着的孩子“那烬孤狐可以告诉我们你的母亲是谁?又在何方?”
“语烟……娘被决天派的杀害了……”瘦小的身子缩在汝修墨怀里,虽说是必然需问,可瞧见那孩子伤心的神情依旧不由自主地觉得没必要。
“你母亲可是九尾妖狐的公主?”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只是要看这几个老家伙怎么理了。
不过当初他们便不反对我与那妖狐,应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那孩子承受不住道主的压力,白皙的脸蛋已经毫无血色,叹了口气右手打出一道真元送入他体内,那张小脸才好些。看了看我们,笑容有些无力“是!娘的确是九尾妖狐的公主。”直接承认,没有一丝隐瞒的#,可他也应该清楚如果这么承认会有何等结果在等待着他……固然明白禁师叔只是在吓唬那小孩,可一瞧见那双灵动的双眼泛着泪光的样子,就觉得就算是个奸细也不要紧!
转念思考,才发现自己在这个孩子面前忽然没了原则,是不是因为自己孩子的关系?才会如此?
“孤儿是不祥之人,孤儿出来只是想看看父亲和外公然后回去。”一抹不该属于孩子的嘲讽,一抹鄙视沧桑的笑容,可眼中隐藏的更是无限的伤痛。
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受过那些创伤?居然会让那么年幼的孩子浮现出这等神情。
“为什么这么说自己?”我不明,汝修墨也不明我想在场所有人都不明吧……脸色苍白,咬了下唇“孤儿本就不该存在,师博说,如果别人知道了我的身份只会招到追杀,孤儿不能再给人惹麻烦了……”一抽抽的说下去“娘…娘就是为了……隐瞒…隐瞒孤儿…才被坏人杀害的……孤儿不要……不要再有人为……孤儿死了……孤儿不要了……”怀里的孩子在瑟瑟发抖。
“孤儿不是什么不祥之人,你是我的孩子,我苏羽然的孩子!谁敢动你一下,我定要他尸骨无存!”第一的誓言第一的愤怒,都只为这孩子。
那张还挂着泪痕的小脸,微微张开的双唇,不敢置信的目光,我想问他,孩子,难道相信自己的父亲就这么难吗?可随后与他纠缠的日子里,或许……他真的不再信任任何人了……不止一怒过,气过,可更多的还是会替他感到忧伤……却然我倒是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会有一个仙人师傅,而且是绝仙级别的师傅,瞧他那张骄傲的小脸蛋就有些吃味……这孩子才来一天,那坚固如铁的道心似乎就有些动摇,是因为他给我太多的第一吗?
手头上那大堆大堆的仙器灵药,丝毫不当一回事,挨个送……我想这凡尘几万年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景象吧?更何况送的还是一个孩子……“当初师傅给了我五件亚神器,我给爹和哥哥一人一个~”左看右看从芥子间内掏出一把扇子和一把剑,两件物品毫不起眼,和先前的仙器相比根本就没有特色可言,见我们疑感“它是亚神器,也就是说模仿神器的东西,仙界也只有一十三件。师傅帮我炼过,就算能力再低也可用上十,所以是保命用的。其实这东西在修真界并无太大用,等爹和哥哥飞仙后就会明白它的重要性了。”
这个小东西想的还真远“爹,能力到了一等程度就会返归原始,这便是返璞归真。”不加掩藏,那抹高莫测的笑容,缓缓在唇角绽放……神秘,莫测……“呵呵~这些都是师傅告诉我的呢~是不是很厉害……”
感觉那最后的笑容才是真实的,那现在天真的神色却与之不怎么相配。
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孤儿,既然你和那位仙人修炼了两年,那为什么体内还是本门功法?水平也不过是筑基后期?”这点也实在太匪夷所思,与一个仙人相两年怎么说也不可能是如今这水准。
“师傅说我修炼的太快,最后会死的,所以就封印了我的修为,等到了时机自然会解开。”心不甘情不远的嘟噜着小嘴。
“那告诉哥哥你原来的修为?”汝修墨好奇的问道。
低头想了想“大概是出窍后期到分神前期。”
“那你修炼了多久?”我和语烟有染到现在也不过四百多年,就算是修道四百年这进步也……“一百多年,前一百年是和妈妈在一起的,但发展不是很快不到心动,可师傅还是说快!”很不满的嘟起嘴。
番外:落羽哗然(2)
看来这小家伙比那号称千年难遇的汝修墨天资都高啊~“孤儿,你师傅做得没错!就算你大乘期拥有强大的力量可道心不稳,也会在度劫时被心魔入体的。”叹息着解释,这孩子还真什么不懂啊!“而且你汝哥哥……”这时才发现辈分很有问题,好笑的看了眼汝修墨不动神色的接着说“他是天山门千年难得的天才,可如今修为也是经过一千多苦练的来,以后不许在不顾再乱来知道吗?”
用力点头“嗯!”揉着眼睛对父亲说“爹,孤儿好累好饿,自从师傅把我的力量封印了就会得好奇怪呢!”
声音糯糯的异常可人,现在他的修为只有筑基后期,说穿了还只是一个凡人。
如果说,一开始对这孩子真的感兴趣是因为汝修墨的神情和出于好玩的心态才和他争抢孤儿,那到后来那孩子神秘的面纱一层层被拨落时,那份好奇和认真或许这才是让我真正动心的原因吧?
大概是在大殿之上那个门神的道号备受刺激,回来后便追问我“反正我还小,道号用不上。不过汝哥哥,你和爹的道号呢?”
拿起一本书悠闲的翻几页,不顾一脸尴尬的汝修墨,了解我的本性,摇了摇头无奈道“师傅他们是书字,我和你爹是香字辈。”
“而我是门字辈,我下面就是第字辈?”这小子反映到快。
“不错,这是上一辈的师叔祖想出并延续下的,孤儿,你父亲我的道号在我们这辈中属于最常的,羽香。你汝哥哥啊~就是墨香了~”带着几分坏笑的接口。
那张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看来他还是对这个天门山抱有希望的?过段时间这个小家伙就能解这个门派的本性了~过了会儿孤儿往身旁蹭了蹭“可我觉得汝哥哥应该是药香。”鼻子嗅嗅的筹到身旁的怀里。
汝修墨身休有些僵硬毕竟这个师弟是出了名的冷漠“天山门按兴趣和资质除了主要修炼天山外还会学习其他,师弟就是你流师叔祖的得意弟子,副学丹药的。”
“不错,孤儿将来想学什么?我们也好先给你安排,但孤儿你师傅是将要飞升神界的仙人,以我们不一定有能力指导你……”汝修墨有些为难道。
摇头“不必担心,我和初级弟子一起学习,全新修炼天门山心法。”
不止一觉得那孩子太过小心翼翼,就算当我们全然敞开心扉对他,可他依旧如此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
再三解释再三安慰,可那孩子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
汝修墨无奈抬头看了眼我,才对孤儿缓缓开口“既然孤儿决定,那么过几天等你熟悉了天山便送你去修炼,初级修真是所有辟谷后期弟子聚集一起授课。”似乎担心那孩子怕生“不过,孤如果愿意,也可留下我和师哥一起教你,如何?”
“呵呵!你还是把你那些徒子徒孙教教好就行了!别让他们三天两头往我这边跑。”很奇怪冷漠的人今天这倒是这么着了!不过毕竟是我的孩子,还需我来照顾“孤儿,你不用这般懂事。”
“不用,这样其他人会对我有看法,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父亲是苏羽然而搞特殊化。”毫不在的挥了挥小手。
“哎,如果你不愿没人会说什么。”抬手搭在那小脑袋上,柔软的头发华顺的流倘在掌心。
“的确,没人说,可并不代表没人会不想。”明亮的眼睛似乎看透一切,却又茫然的逼迫自面对现实。
面对汝修墨的坦然,自己却不可能像他这般,喜欢,爱,却不能说出口。毕竟我们之间有一条的鸿沟不是?
轻而易举的说服汝修墨搬来和我们一起住,那个爱安静爱到有些#底部的师弟居然这么轻易地答应。
失笑着把罪魁祸首抱在怀里“孤儿,你果然不同凡响啊~连我那不爱理人的小师弟都被你搞定了。”摇摇头说得颇为惋惜。
“爹?孤儿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天真的回视我。
摸了摸孤儿的脑袋“没关系,孤儿还小不明白正常,爹先去帮你的修墨哥收拾房间了。”不这小家伙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呢?
对于禁冬莲那个小丫头,我和汝修墨都没什么感觉,就是当初禁师叔的爱人为了这个小丫头断送了性命而禁师叔对她更是宝贝的不得了,而那群老家伙中终于有了一个下一代,对她也往死里宠害得这禁冬莲从小就没大没小,辈分又高低下的弟子多不敢得罪她,整个天山门里就没一个能收拾她的人。
却不想孤儿才上山几天,那丫头就把目标对象了他。
第一见他动怒,第一见他#裸的嘲讽。不把一切放在眼中,鄙视之意如此明显。
当我赶到时,却只瞧见他毫不在意的站在那儿,扫了眼躺在父亲怀里哭泣的禁冬莲。
面对目视,“下别背对着我偷龚,这是幸运的,不然宝器控制不了反吞会要了你的命,就算不会但紫狐它们也会杀你了。”
声音很冷,目光死静死静的。
“呜呜!你赔我!你赔我!人家的宝器都被你打坏了!我要你腰上的那根腰带和紫狐!”刁蛮的哭闹,而身后那些长老们似乎也想牵就牵就了事。
紫狐?那把飞剑看上去的确漂亮列锋却又显得锐利,而长度和大小很显然是孤儿自己随身佩剑,毕竟师傅是剑仙他是修剑者并没什么大不了,可听说修剑者一生只会有一把剑,这件孤儿怎么能会送?而腰间的腰带似乎也是件不错的法宝,但孤儿却对它保护有加,上几日出送大方的送仙器,如果不是有什么原因他也不会不舍得这几件只是一般的物品。
固然知道却没上前帮忙,毕竟或多或少有些需担心,这可以算是最后的试探吗?
怒急反笑“你!做梦!”他是真的生气了。
书碟平日最喜爱冬莲,见她哭得撕心裂肺,便劝道“孤儿,反正你东西多,送她两件也无所谓。”
眯起眼“为什么?凭什么?”
这两个问号让书碟呆了呆,也是他没义务,而且冬莲错在先,一时哑然。
秀书蓉性格大大咧咧豪爽的很“你一个男孩子让让女孩应该的,而且昨日出手这么大方,今才两件法宝就不肯了?”
冷哼声“你不觉得全身上下都是仙器的人,为何要带两个普通的宝器?”
“不是为了伪装?”秀书蓉反问。
“紫狐或许是神器!”在众人侧抽气中说“紫狐是我的佩剑,但却是经过我和师傅一起打造,紫狐一出便不同于师傅的仙剑,他有自我修复和自我成长的能力!”
禁冬莲或许也明白其中的一些奥妙,可心里偏偏不服“那……那我要你道歉和腰上腰带作赔礼!”
孤儿冷笑声鄙视的扫了眼他们,一言不发向外走去。
“爹!”看他走,冬莲立刻急了,拉着自己的父亲哀求。
禁书没出声却飞出一股真源妄想留住孤儿,却被我和汝修墨同时阻拦。
“师叔,昨#便看到孤儿出手大方,如果能送他必然会送,如今不愿那也定是事出有因。”
把他拉在身后“而且这也是小孩子们的事我们大人何须参与?”言下之意,你一个大人出手难看了,况且这错本来就是你家的女儿。”
试探也有个底线,更何况那孩子已经没心情陪我们玩下去了,敏锐的观察力似乎发现什么。
“就算冬莲有错在先,可他打伤冬莲难道不用道歉吗?”禁书铁青这张脸。
走出我身后,对着冬莲笑了笑“你还真是个麻烦,不单单给自己的父亲添麻烦‖,给整个天山门添麻烦。”摇摇头“仗着自己父亲是书字辈的就横行于世了?也不想想别人有义务迁就你吗?”
一词一句都不曾说错,那口气根本就像一个长辈在痛述晚辈。
对于自己师傅的骄傲和维护让我下意识的明白,不是走不进他的心,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对于他认真的神色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会对于一个算得上普通的法宝如此爱护,只是没想到会打开他的伤痛……那时我情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多不明白。
“紫狐是我的另一半,而它……”结下腰带,抱在怀里轻轻#“语烟如同我的命!”
“语烟?”当我听到这两个字时全身冰冷,难道他的爱是这么疯狂那么炙热不在乎一切。居然,居然把自己的母亲给……而这点在场无人不晓,冷笑连连“不错!她就是我的母亲!语烟!难道我会把它送人?”
“你把她……”惊愕的想要夺取他手里的语烟瞧个仔细,那孩子却闪身躲开,紫狐已经自动盘旋在他四周。
“不是我!而是她自己!”说到这件事,心痛得连呼吸都困难“她在遗书上说要我把她修炼成法宝,我当然不肯,我怎么可能会同意?怎么可能?但母亲也算道了,居然用自己休内最后的妖火把自己修炼成如今语烟!你说我会送人吗?你说啊!你们说啊!”指着冬莲“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有一个书字辈的父亲,当你提出要语烟的时候我就会杀了你!”
杀气腾腾的昭告天下,犯我者死!
“我活到现在,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痛苦,但还是活下来了!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决天派!因为他们杀了我的母亲,而你呢?我的大小姐?”阵阵杀气弥漫在四周,如冰峰般锐利“师傅当初为了我的道心提出,他为我报仇,运用一介绝仙的能力灭了决天门。但我却不愿,因为不是自己亲手所作,那不叫报仇!”抬手打出一道剑气,禁书张开灵网却依旧无法堵绝,剑气毫无障碍的直刺冬莲内服“你应该天生的修真者,父母都是极强之人,所以一定没体会过,作为一个凡人的滋味,我如今限制了你的真源,大概一个月后便能解。呵呵~希望你能在这一个月中有所明了!”
震惊与眼前发生的一幕,固然说禁师叔是随手打开的灵网可……难道孤儿的修为这么高?
还没得到答案,那孩子便瘫软在我怀里,急忙探入,这才放下心,这孩子只是脱力。
今日的试探只是为了让那些老家伙放心,可那孩子心里定然对我们留下阴影……该这么抹去呢?头痛的撤着死活不肯离开的汝修墨走出房间,这孩子敏感的可怕啊~却没料想,第二天他却毫不在意或者说昨天的一切仿佛都未发生一般。
和那孩子的生活,点点滴滴的,透露着快乐和幸福,真的不知道自己何时真正对他动心的,或许一切就发生在这点点滴滴中……孤儿第一上学那日,找了个借口好不容易支开汝修墨,光明正大的抱着那孩子到幼学堂,里小小的脑袋不好意思地探头探脑,神色紧张,白皙的小脸和柔弱的样子让我更不放心,就像放在身边不让人瞧见了!
亲自把他安放在过去我学习的地方,满意地看着他怯怯的眼神,喜欢瞧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总之这个孩子哪里都可爱!禁冬莲小时候长得也不错,可就是没我家的孤儿有趣,小小的狡猾还有琢磨不透的性格。
这孩子时不时地冒出一句语出惊人之话,这些话都有它特定的道理,却与我们修炼得道心背道而驰,他担心扰乱了我们的道行一般都不大愿意说。
果然自家的孩子自家的好……孩子总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朋友,可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瞧见呢?那个叫公羊司徒的家伙,似乎比孤儿大上几岁的样子,而孤儿老是为着他转啊转的。
天天和汝修墨去送接那孩子,瞧着那孩子快乐的神情发现这世间一切如此美好。
瞧见那小家伙亲了修墨的双唇,几十年后回想或许他爱上师弟也是在那时吧?而当时我也就有些不舒服,毕竟自家的孩子不亲我亲别人,这种心态,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这种心态。
可当那双柔软的小唇点落在脸颊旁时心里却有种骚动……而那小家伙却乘机要把那个公羊司徒拉近羽翼之下,那还未丰满的羽翼就能保护得了别人?
我不明也不知为何居然会答应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与他在一起,更得的是不明不知……
番外:落羽哗然(3)
可当那孩子告诉我他不是修真者便慌了,当初道主他们愿意留下孤儿便是因为他不是妖,不是修真者那……“父亲你比我更为清楚!如果是魔功的话在度劫期前是无法隐藏自己的真源!也就是说你一眼便能看出!”或许是我的态度或许是我的话语,刺激到他了,泪珠一颗颗从幼小的脸颊下滚落。
“不看就不看,哭什么?”慌乱的抹去那泪水,却发现止不住,怎么也擦不完“以后不问!我什么都不问了!你想做什么爹都帮你,不论是什么爹都帮你好吗?”脑子一片混乱,当时只想让他别哭,别伤心,恨死自己先前的好奇和慌乱,恨死无意间对他的伤害……
他却冷淡的从我身上跳下“不必”转过身,向外走去“这样只会让你为难,”仰头望着一步之遥,门外淡蓝的天空“将来只会让你为难,杀与不杀?”
“孤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催动真源,霎那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抓住。
拨开我的手“将来你就知道了……”目光转到我的脸上,似乎在笑“爹,到时候别犹豫就可以了。”低语轻叹“定要答应我。”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说他是妖?或者别的什么?为什么这个孩子我就是从来没明白过?为什么就不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
可从那最后一句话结束时,我便一下子找不到他,怎么也找不到,慌乱的找汝修墨一起来帮忙,却被他狼狠骂了顿,找了大批弟子依旧找不到,怎么可能?亲草也没用?可他的确是我的孩子啊。
慌乱了几日,好不容易按照紫狐的线索发现些蛛丝马迹,但附近却没有一个人影!随手抓了只雪白的小狐狸,只想留着给孤儿道歉用,真的没想到会是那个结果……“孤儿,你到底在哪儿?不要爹了?”疲倦的用力揉着脸,才几天不见却如此思念。
“师兄!孤儿找到后跟我回去!”好不给我机会,而他终于找到可以得到孤儿的机遇了?
“可他毕竟是我的孩子,我不能……”毕竟这是我的错……“再让你把孩子气走?”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也不过是担心他被人欺骗练了什么邪功而已。”这只是我的性格而已,或许我的天性不适合孤儿,但我真的是爱他,很爱很爱……“孤儿身上根本就没有邪气或妖气!“汝修墨有些气急败坏。
“你不明白!孤儿是我的孩子,做父亲的当然要担心!“后来回忆这句话,可笑当初的掩饰。
“只是父亲?“凉凉的汝修墨冒出一句“哼!难道不是?修墨哥哥?“毫不示弱,回击。
真的死都没想到随手抓的狐狸就会是孤儿,更没想到他隐瞒了我们这么多这么多!他到底还藏了些什么?
可我们不敢入,可是他依旧疏远我们了……固然道主他们知道事实真相,却也没多说什么,或许是因为那个绝仙级别的仙人或许是因为是我的孩子,更或许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直认为那孩子从来都不给与任何人机会不曾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可当我瞧见他拼死救治公羊司徒时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一试探一怀疑一的疑感才是失去的真正原因。
那孤儿当中说了许多众叛亲离的话,道主不得不罚那孩子,而我们也不得前去探望,倒是便宜了那公羊司徒,悄悄潜入看望孤儿。
不过却让我听到些许意义,孤儿不属于我的是吗?所以要离开……那时正好百年一届的除魔大会,往日一般都是派香字辈的弟子前去走个过场,而这,孤儿却缠着我要去。
明白,他是借此机会离开,挣扎了很久,与其在我们不知情的时间下消失,还不如在我手中送别……于是,那汝修墨和我便一同带着孤儿前去永波门,只是那将来谁都不曾想到,一切麻烦的起源都是那儿。
一路上孤儿玩得很尽心,活泼开朗的样子不似那大殿中跪着的孩子。
那时我便认清一点,这孩子我想要守护着,永永远远的守护着,哪怕付出生命……在永波山半路碰见剑宗宗主,那好剑如痴的男人一眼便看上龙袭,没多想便把剑给他,孤儿出声时已经为时已晚。
孤儿问了很多问题,然后却不回答冷世尘的直接跳到我怀里。
很显然冷世尘直接拨剑,汝修墨并没多加掩藏怒气,直接用孤儿送的仙器挥去。打到半途孤儿却不顾危险直接用紫狐阻拦,汝修墨完全气疯了,这孩子完全不知好歹!两人斗宝已经很危险,他却很插入一脚!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让孤儿骄傲的师傅居然就是剑宗的开创者……这么算来,孤儿的辈分的确很大……聚在山顶时,决天夭就公然怀疑孤儿,而孤儿好不动声色的拉着新认师兄撇清关系,撇清与自己的娘……我不知道他那时是什么心情,心里何等苦涩那种绝望我都不曾体验过,可以回到房中,他的神色,绝望中的怒火,让我心疼,却有一种冲动,想要抚平他的伤痛,想要替他杀了那个决天夭!“当初你说这仇定要自己报,爹也说过爹会帮你,师弟也说过整个天山门会帮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他却“你们不会明白的,决山门、决天夭我都必须亲自手刃!不然我无法有更的修为,心结也无法了!”恼怒的咆哮“你们无法明白一百多年来平静的日子突然被鲜血染红,无法明白日日夜夜在耳旁回荡的就是他们猖狂的笑声!更无法理解母亲那种舍命也要瞒住我的坚定!这一切的一切你们明白吗!知道吗?”倒退着向后走去,低垂着的头颅散发出一声声冷冷的嘲笑“都不能理解,都无法明白……那种必须手刃的决心,当初我便和师傅说过,就算入魔入邪我也要报仇!定然要他们尸骨无存!魂飞魄散!”猛然抬头,那双血红的双眼散发的坚定无法质疑的渴望,毫不避嫌的直视……这孩子倔强得让人心疼,好想好想抱入怀中,好想好想亲吻他……“孤儿……”那一声叹息却不知该拿你怎么是好。
从那日起他便躲在冷世尘的院中,几乎不见客!
永波门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当小童来告知我们去前庭商讨时再去找那孩子,可却瞧见那孩子变成妖狐状乖巧的躺在冷世尘怀里!
他愿意告诉我们自己是妖狐用了多久?我们用了多少心?可他却轻易地告诉了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
不用感受便能明白我同身旁的汝修墨多么愤怒拦住他,“我们只是来通知你申时三刻前往大厅,共同讨论这除魔大会。”微微一欠身子含笑“顺带带一句话给孤儿?可否?”
“噢?什么话?”冷世尘似乎很感兴趣。
“也没什么,”牢牢盯在荡下的尾巴上“快冬天了,爹缺一条狐皮围巾!”说罢便拉着汝修墨向外走去。
正场会议他都安静得不可思议,就算那决天夭说了这么多屁话也依旧。而我们却忘了什么事暴风而后的平静,这孩子一直都是不出口则以一出那是山崩海啸……不怕死的跳下椅子向他走了几步,冷世尘想拉没拉住“你看噢~这计划的核心是那位不怕死的美人,而且这美人必须我们名门正派信得过,最好就是我们其中之一,这是老伯伯的意思吧?”
决天夭眯起眼,却只是点头。
满意地说下去“然后,你想出这个主意找出这个敌人的弱点,却没有在自己手下找这样一位美人吗?难道是怕我们各门各派不放心?”摇摇头“决道主这就是你多虑了,我们这么可能像某些人一样小心眼呢?所以你大可放心去找!大胆去找!不逼为难别人了~更何况人家定然是不愿意送上门让人鱼肉了不是?将心比心,这件事上谁愿意了?”转头向永起风“你愿意吗?”不等回答,转向佛宗宗主“你愿意吗?”依旧不等回答,走向莲宗“你定然也不愿意。”最后剑宗“更别说你了,剑宗的高傲是出了名的~”走回决天夭面前“您老也不愿意自己一大把年纪送上门去让人折腾不是?”
在场的,没有一个脸色能见人,决天夭脸色更是铁青“老夫不是不愿意!只是别人看不上!““哦!~“万分理解的点头“我知道了!你是自卑不过,但你要想想,他魔宗宗主为什么一个个美人换下去?就没停过?”
戒酒很顺口地问了句“为什么?”
奥妙的一笑“那是因为人家还没找到自已喜欢的啊!你想啊~这么多美人他都不喜欢,说不定就别出心裁的喜欢决道主这样的呢?您别气!这是万分有可能的啊!不然你说他为什么要不停得跟换美人?嗯?”
决天夭想都没想过,立刻挥出一掌。
谁都没想到决天夭会恼羞成怒到这地步,眼前孤儿冲忙防御却没什么太大用那掌狠狠的击打在他胸前。
一口鲜血喷出,倒在我怀里,柔弱的低呜,让我起了杀意。
决天夭很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左手“老朽,老朽失态了!真是抱歉!“万分愧疚的不住歉意。
“决道主你打伤我儿以为道歉就能不了了之?”此事绝对不可能就此了结!
怀里虚弱得孤儿,吃力地拉住就想动手的汝修墨,摇头。这孩子到现在这么乖巧做什么!
“师兄,帮我拉着修墨哥好不好?”顺带制止想要动手的冷世尘,转头对着我说“先带我下去疗伤吧,一切等我们回来在商讨!”
立刻抱着那孩子向房内跑去,一路上那孩子不住地在我怀里颤拦,痛得死死摇着双唇,为什么这么倔强,为什么不叫出来?
一直苦苦压制自已有何意义?踢开房门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向他体内输送真元,却被一股隆大的力量弹开,吃惊得看着那孩子把紫狐找到手中,随后身边的光芒越来越重,最终几乎掩藏了他的本身。
番外:落羽哗然()
焦急得在一旁等待却无奈和,那时真的异常痛恨自已的无力。
狠狠砸向桌子,可就再回头时,却发现光芒退去,展露的却是……却是异常柔美的一个男子,不应该是妩媚。
十六岁左右的外表,唇角含笑,身上不着一丝遮盖,洁白的一柔和的仿佛初生的莲瓣。
缓缓睁开双眼,淡灰色的眼眸中带着笑意“爹……”
轻脆却微微沙哑低沉,无形的透出一份#,却又让人感到淡淡的明亮,矛盾着也是鬼魅着。
茫然的伸出双手,修长的十指如玉葱,纤细幽长;盘坐着的双腿,细长有力,也不像是一个孩子有的,但那莹润的#,在透过窗的阳光下接近透明。
随着他无意识的动作,乌黑光泽的发丝也悄悄跑到身前挡住大半春光……唇角依旧挂着笑容,而那笑容却带着毁灭……“爹,我是孤儿。”十六岁的他,如初出红莲,清雅却邪魅。
“孤儿……”你到底瞒了我们多少?
微微点头“不错,这才是我!这才是真正的我!”狂妄泻露,一发不可收拾!
“那为何?会以孩子……”他果然没有相佶过我……话语被打断“我修炼得不是修真或修仙、修魔而是……”淡然一笑“修神!”转头看着窗外“所以我的道心于你们所有人都不同,也就是因为这点我才有不同凡响的力量!才能为母亲报仇!”
“孤儿……修真者已经是惊险万千,更何况修神?”那孩子一直不停的在逼迫自己,不曾停息。
缓缓摇头“爹,我是烬孤狐,我有我自已的路要走!无人能起左右。修神虽说危险,却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我本身就是一个特例,我既不是人也不是妖,那又是什么?”苦涩低笑“或许只有神界才能告诉我……”茫然地看着前方,道路上的坎坷实在是太多太多,但他已经无法回头,必须向前走去……或儿是从那一刻起,我才对他有了那份非同一般的情感,那份可以称之为爱的东西在心中在体内的某一发芽……走到他身后,轻柔的抱住那孩子,倔强的顽固地“孤儿”在耳旁的细语,喃呢着“你永远都是我的孤儿……”那孩子一直是让人疼惜的“不论是那支九尾妖狐还是笑着问我要点心的孤儿,就算你是众叛亲离!你依旧是我的孤儿……”
我不明白他为何会接下前去魔宗这种事,更不明白会不顾我们的劝阻,不错他有他的理由,可也不必需要牺牲自己不是?
什么都不说就离开,回来时带了个龙蛋!看得出他挺宝贝这东西的都不收入芥子空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发火,最终居然是分别,他去了凡尘说是去学习什么!
我们在山上苦苦等待,不明白就这短短七天能改变什么,可最起码我知道这七天有两个人走入他的心!他们只用了七天!七天!
却无法否认自己,七日后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心是多么开心……满足的,觉得这就足够了……可说起那两人时,不知单单是我,就连汝修墨都显现的醋意……会为了那两人而求我们……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放下尊严?
心中的怒火和从未品尝过的滋味在煎熬着,最终,我认清了自己,可他却一点都不……那日的交谈并不开怀,因为他心里放了另两个陌生人。
让他们退下。
“孤儿”低沉沙哑的呼唤,其中的情让我自己都傻了眼“傻孩子,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七天来的所作所为?”
“你监视我?”眼中划过一丝怒气。
摇了摇头“不,不是监视,我只是不放心,知道了个大概而已,譬如说你每夜都在那轩森斌房里,三人同睡……”这孩子果然敏感得可以,其实我也只是从一件仙器中看见的,只是需要耗费太大功力,所以也就用了两而已。
“然后呢?”怒极反笑。
指尖游荡在额头“我就知道你会生气,可我真的不放心你,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唯一的……”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感到害怕吗?
“说!”呵呵,真的生气,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鼓出来了。
“别怪我,我忍不住。孤儿,几千年来你是第一让我如此烦躁如此不能自已的人……”喃呢着不停的摸着脸颊,一遍又一遍的叙述,看着床上那孩子,不由自主地俯身,这是你我的气息是如此相近,而他却难得流露出慌张,呵呵,说穿了还只是个孩子,张嘴轻轻咬在那一的双唇上,甜腻的柔软的……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压制体内那陌生的冲动。起身“想做什么便作罢,我不再会拦你。”
他离开时,没有告别,没有通知,什么都没有,走得是如此莫名其妙如此……我都说过不会阻拦你,何必一走了之呢?
那两年,我苦苦等待你的消息,固然龙蛋每都说你平安无事,可依旧担心不已。
私下里,偷偷问过汝修墨,是否爱你……而他却摇了摇头“孤儿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任何人……”苦涩的,艰辛的。
不曾想,原来看得最清的是你……两年不见,在见你依旧风华绝代,啊~啊~不能用这个形容词,会被你杀得。
但出乎我的预料,那魔宗宗主和我们一样掉入你的陷阱,你在不知不觉中编制的陷阱。
恨你把我引开自己却去还什么情!
说什么“我欠他的,我定要还!”你到底欠他什么了!
十二道天劫,真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过的……可两年后的相遇,你却使用匕首割向咽喉。
想都不多想,抛出随手的法器,而你却一身血衣倒在那东陵破天的怀里!
有时恨不得掐死你算了!
看那东陵破天抱着你的样子那股得意仿佛在宣告你的拥有权!“你认为自己与我签订了共生契约后还能……背叛我吗?”
“共生契约?”或许我真该动手掐死他算了!一了百了!
“不错,小狐狸毕竟有妖族血液,而且他也愿意与我签下契约,是吗,炯?”挑拨的神色#裸的占有欲。
这只死狐狸到底勾引了些什么回来!瞧着他们打情骂俏,心里不由冷笑,看来这东陵破天也没得到孤儿,或许他都不定明白孤儿根本就不懂得爱,更不敢爱吧?
“呵呵,又不是第一了,还羞涩?”手钻进孤儿的里衣,放肆的#那不曾见人的#。
没多想直接把龙袭架在他脖子上。
“哎呀~哎呀,岳父似乎不喜欢小婿呢~怎么办小狐狸?”皮笑肉不笑,动作却不曾停下。
“你想死,我还不想脏了爹的手!”说是骂他,实则是在帮他吧?
随后的随后龙蛋孵化了,孤儿笑了;那个东陵破天也走了,孤儿也笑了……只是或多或少有些落寞。
变成幼狐的样子躲在我怀里,抱着冰焱嬉闹,那毛羊羊的小脑袋和雪白的皮毛还有那双灰溜溜的眼珠子,怎么看这么可爱!
做错事时的样子,那无辜的表情和毫不知觉的天真……好吧,孤儿我原谅你钩了一个魔宗宗主反正他也走了~可他自刎时的画面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他到底遇到了什么?让他会有如此绝望的举动?
而他依旧笑嘻嘻的说“那是心劫,我替东陵破天渡的。”
“你……看到了什么或……”不可否认我害怕了,第一如此害怕失去他。
“当时我以为冰焱死了而已。”无所谓的口气让我忿恨!
他到底要隐瞒多久隐瞒些什么?“不可能!你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吗?固然冰焱对你不同可还不至于把列自刎!”
低下头“呵呵……”轻笑一阵,再抬起“那好我问你们,修炼千年能留在凡尘的时间还有多久?”
“我们……”脸色惨白,却无法反驳。
汝修墨突然抬手便要向灵台拍去,掌间的真元不容小瞧。
孤儿慌乱的甩出语烟缠上手腕“你干什么!?”
“自毁修行。”汝修墨很平静,眼中并没起伏。
“别傻了……别傻了!”一巴掌狠狠打在汝修墨脸上“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们为什么不可能?我自毁修行留在你身旁难道还不够吗?”白皙的#赫然印着一只掌印,不敢置倍的怒喝,不似以往,淡漠从容。
“呵呵,别傻了,真的别傻了……”摇着头,痴痴傻傻倒退,他在挣扎在懊恼。
确然“师弟说得不错,你担心我们不能一直留在你的身旁,那我们毁了道行,难道还不够吗?
还不行吗?”在他心里我们真的没有将来吗?
“为什么你们这么天真?这么傻?”反反复复的说着同样的话,反反复复的。
“那你说啊!”捏住下腭,暴躁的……怒吼。
可他却哭了,原来他心中的害怕和痛苦只会比我们多,并不比我们少……“你们以为我能完全随心所欲吗?就算留在我身旁,总有天!总有天我便会离开你们破界而去!只要我不死,定然会去神界而你们呢?自毁修行后便不可能再有机会升入仙界。”打掉我的限制,双手狠狠摸着脸“难道,你们要的只是短暂的时光吗?”
“既然我们愿意为你留在凡尘难道你就不能吗?”汝修墨问得很低很低……“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认为当初那个神界的老头吧冰焱给我,只是要我留在凡尘一辈子?别幼稚了,我们……没有希望!”既然注定不可能,何必开始呢?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与你如此近,却依旧入不了你的眼你的心……哀叹着,明白,了然……“孤儿…孤儿想去哪看看?”既然你不想面对,那我们只是作为你的亲人陪伴在你的身边……这就够了……不敢回头“去接星城吧,秦淮他们应该等我很久了……”
“秦淮!”汝修墨咬牙切齿的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然拦下。
既然孤儿在乎的人,那就去看看吧……不得不说着轩淼斌根基不错,这外表……更是上层啊!他到底是看根基还是瞧长相的?
摸摸下巴,我自认为自己也不差啊~从秦淮被抓,到他出谋反叛,然后斩杀那几个妖道,到最终在朝廷之上的猖狂。让我第一看见另一面的孤儿,不再是需要保护,倔强的孩子,那时的他洒脱,潇洒自如谈笑风生,与那几位皇子在敌营中嬉闹不顾场合,确切的说无人能左右他。
而轩淼斌与他的相让我更是疑感,无条件的信任,毫不顾忌得听从,一切都以孤儿为准,或者说他与孤儿相是以孤儿为主的。
忽而明了了些什么,也明白何谓这两人能在短短的七日内走入孤儿的心。
苦笑,我不定然能做到,或许说能做到了这便不是我。放下几干年来的骄傲?放下几十年来的持?为了他?
转而一想,或许也可以……从被孤儿救出的秦淮身上似乎发生了些什么,点点绯红也说明了些什么。
孤儿不会在乎,这是他的性格,那孩子却害怕孤儿在乎。多傻?可如果是我,我也会……感谢秦淮,他让我们明白孤儿会爱一个人,会无条件的爱上一个人。
憎恨秦淮,他的犹豫伤害到了孤儿,那最终的选择,让第一试着爱人的他最终以悲剧收尾……在上山前你带我们去了过去的家,看着你在汝修墨手中吃鳖的样子,呵呵,真的很有趣,而汝修墨似乎也抓住与你相的窍门了~那仙阵,说实话我还真不愿意去,初锐瞳那个高傲的剑仙有点不顺眼啊,比那魔宗的东陵破天还要不顺眼……不过孤儿你还是爱着他的对吗?那个叫秦淮的孩子……二十年,上山二十年,孤儿你何曾能忘记那个叫秦淮的孩子?你是否能忘记他甜美的笑容和乖巧的依附?你不能……因为你爱他,你动心了!
只是不知,是否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孤儿,对我来说你不是我的孩子,因为从你长大时我们才相认……孤儿,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唯一,唯一一个让我动情动心之人……
番外:落羽哗然(完)
在山上那二十年,是我最快乐最充实的几年,能力虽有所上升,却也很稳定,我和汝修墨同时压制自己的功力,为了只是能与你多相些时日。
那公羊司徒实则早就对你有意,你可发现?赫赫,这个孩子,明白很多很多,却有些东西即使明了也不会知道……
二十年的幸福却被苏佃裕打破,不知道你在玩些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当你离去时毫不留机会给我解释时,我再害怕,望着你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会觉得我们此会天人永隔……
毫不犹豫的追上前,不顾身后鸣天的叫喊。
“爹,你怎么……”愣愣的出现在我面前,目瞪口呆看着。
一把拥入怀中“孤儿,你为什么不听我说?”
怒吼着推开我“就算要我听你说也等我回来啊!我不是给司徒留信了?让你们所有人等我!”
“可是……”不甘心。“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走?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不安吗?你从来没给过我们什么答复,我们也不逼迫你,但我觉得如果这不解释清楚的话,我们之间有可能就完了!你说我能不追出来吗?”你明白吗?这世间我什么都不怕,唯独害怕失去你!
“羽然……”这是他第一叫我的名字“现在回去,立刻马上!我去一下剑宗就回来,回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分开了好吗?”
“要走一起走,路上我看到冰炎,它……”这孩子不逼逼不行!
“你都知道了?”神色一慌。
“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目光中带着嘲讽,“你就不能相信我们一?为什么每都这样?在永波门是,魔宗也是,现在还是!”
“最后一,真的是最后一了好不好?你快走!”慌乱的妄想赶我走。
“一起走。”身后似乎出现一群人。
“你自己走!苏羽然你留下只是麻烦!”狠狠地推开我,也不顾情面吼道。
“我是麻烦?喝!几千年都没人这么说过了,你也不用激我,今天我倒是要留下来和你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麻烦!”难道他一直觉得我是麻烦?连同我的感情吗?愤怒了,心却冷如冰霜……我是如此爱着这个孩子,疯狂的爱着他,不敢伤害,不忍强迫,站在远静静地看着他,可……
“孤儿,只要为了你毁了道行又如何?”为了你付出生命又如何?我是真的……真的如此爱你……到现在都无法明白为什么会爱你爱成这样!爱得都不像我自己了!
那一刻,你的保护层自动打开,笑着却又哭着,肩放松下来,软软的倒向我的怀里……
“孤儿。”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你是爱我的,如同我爱你……
就算是错觉也好,就算是一场空梦也罢,现在抱在怀里的人,是如此清晰,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我,我们先把事情理下吧。”微微羞涩的转过头,不敢瞧我。
当我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时,并没有害怕,就算死那又如何?
不过师伯说的孽缘我却明白了,孤儿你是我的劫也是我的爱……
十指相交,背靠北,这场战役中保有你我……
两个散仙代表什么?没人比我更清楚,或许今天你我便要葬身此,赫赫,不过有你的陪伴倒也不孤独,只是更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算我自私也好,算我卑鄙也好,我只要你过得好好的,哪怕没有我的日子也一样……
快乐的笑,愤慨的怒,悲痛的哭,敢爱敢恨的面对一切……
在他受伤时,心一慌却也失神片刻……
其实孤儿,我比谁都不想离开你,你才刚刚知道自己的心,我是多么的不想放开这份来之不易的情?
可似乎不可能了……
看着那孩子目瞪口呆看着我,疯狂的扑向我……够了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苏羽然!苏羽然别这样!求你了,真的……”哭泣的泪水滴落在我唇旁,苦涩的。
那孩子在绝望的低鸣,悲痛的吼叫。想抬起手,抹去那泪痕,可怎么也抬不起来……
“紫狐!劈开世界!”咆哮低吼,可现在一切都无济于事了……
何必呢?孤儿,你不必如此伤心真的,因为我不再空虚,爱你了,地爱你了,心永远都是满的,哪怕死亡时分也一样,孤儿当我知道你也爱着我时,这便是上苍给与我最大的幸福……
赫赫,真的,我现在很幸福……
“孤儿,别哭 ,我们只是分别而已……”说不定很快就会再见的……
好傻这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他?明知不可能,等待我的将是魂飞魄散不是?赫赫……
“可我不要!我绝对不要!羽然别离开我好吗?别秦淮那样离开我……求你了,真的……”苦苦的哀求,孤儿你知道吗?我比任何人都想答应你,可是似乎无能为力啊……
“傻孩子,你刚来的时候真的好小好小,好,那时候……”都说人死前喜欢回忆,而我眼前浮现的也是我们第一负面时你胆怯害怕的眼神,可那眼眸明亮得如同星辰……
那时你真的好小好脆弱……为什么突然想哭?是因为要离别了吗?
千年来我也没看透生死吗?还是因为爱了,所以想活下去,想好好爱你?想永远永远在一起?
“不要说了,别说了,羽然我们会有将来的,一定会有很多很多将来的!”慌慌张张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孤儿,你还是这么傻,明知不可能……还要强求,孤儿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见你或许会更好,可……可这人生还有何意义?每日只是为了修炼而修炼,孤儿爱上你,是我的劫……”吃吃的傻笑,笑着笑着,眼前一片模糊……最终还是哭出来了……心好痛,是为了那孩子而痛的。
“羽然,别在我刚知道情爱时就离开我,别在我刚爱上你时就离开我,好不好!别这么残忍,你知道吗?现在我的心像被撕裂一样,好痛,真的好痛……”孤儿,我忽然希望你不曾爱我,这样你就不会哭泣了,也不会难受了,对吗?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呵呵,什么叫死而无憾我算是明白了……”死亡已经临近……真的有些不甘心,孤儿能让我永远抓着你多好?“孤儿,能不能把我放在那神树下,我想在那里等你,等你哪天来见我时……我们……我们还……会……”希望,我们不会就此结束,希望有一天我还能抓着你坐在神树上望着远,而你却在我身旁……希望,一切只是希望了……
“不,不!不!不能这样,真的不能……”最终听到的还是那孩子的绝望……
孤儿,或许真的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曾爱上我,或者先前那层纸并没有捅破,孤儿你便不会如此伤心了,是吗?
可,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爱得如此,如此……
为什么不能好好的活下去爱着你?好想拥抱你亲吻你……
孤儿,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真的有将来,再相遇,不再做你的亲人,好吗?
只做你的爱人……永永远远爱着你的人……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消失时日
“哼!话别说得这么满,那妖孽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永起风从后走出“那苏羽然包庇那妖狐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而你们天山门也会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妖孽而被修真界除名!”傲然的抬高头,带着轻视的目光环视在场“董道主现在想想清楚还来得及,道歉也趁早不然……”
“你是说师兄已经……”固然猜到些许,可突入而来的消息还是让汝修墨承受不住,在天山门中他与师兄关系最好,在两人同时遇见烬孤狐时就算双方知道对方的感情却也没产生嫉妒之意,而如今,如今……
“我要杀了你!”第一个熬不住的却是秀书蓉,当听到苏羽然的死讯时,这修道已两千多年的长老,瞬间泪流满面,往日这个不是自己座下的弟子,却温文尔雅谈吐得体做事极有分寸的弟子,非常讨人喜欢更何况,更何况香字辈的弟子在他们眼中就是自己的孩子!
说罢便挥出仙器,却依旧被冰焱拦住“滚开!让我杀了他们!”
“他们有两个散仙,虽说一个重伤可实力摆这的,你这个小女娃上去不是送死吗?”冰焱声音很平淡,波澜不惊的扫视在场“决天夭,你残杀主人的父母,这笔仇在场任何人都不会向你讨要,因为自有人收债。你们现在滚吧!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不会动手,但也不代表你们就可以伤害到在场任何人!”
或许是龙的力量太过神秘,这群人居然会被一条还未成年的小龙给吓唬道,搁下几句狠话便匆匆离开。
待他们一走远,先前还冒着杀气的几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儿,冰焱一改先前的威严,摸着眼泪扑到汝修墨怀里哇哇大哭“人家感觉不到主人的气息了,怎么办怎么办?”
“这怎么可能?难道孤儿也?”汝修墨一把扯过冰焱,今天的打击太沉重,如果连他都……汝修墨真的觉得了无生趣了。
“主人没死,可是人家就是感觉不到主人了……”被汝修墨抓在手里嗷嗷的哭。
“那就好,呵呵,那就好……”手松开冰焱低头呵呵傻笑。
“修墨,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你需要考虑下怎么做?”道主明白这孩子,一天之内失去两个至亲至爱的人,那打击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扯了下嘴唇“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等孤儿回来喽,那孩子整天到乱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了……”说着说着,刚刚止住的泪水再一湿润了眼眸。
“我知道你现在非常悲痛可难道就放任决天派不管吗?难道要让他们玷污了你师兄苏羽然的名声!让孤狐所做的一切都白费吗?”道主苦口婆心的规劝。
“我知道了,先回去告诉他们吧,然后我亲自去一剑宗,毕竟冷世尘是孤儿的师兄……”那孩子已经不在了,师兄也不在了,一切苦难都必须自己扛过……
“嗯,我们先回去吧……”值得欣慰的是,那孩子并没被这些打击给挤垮,将来的天下必然是这一辈的人,此时也让他们去做吧。
失魂落魄的回到天门山,所有人都严正以待,而轩淼斌瞧见汝修墨的神情再加之孤狐并没跟他一起回来,心一沉冲上前抓住汝修墨便问“孤狐呢?”
汝修墨摇了摇头,心里苦涩的,忽然觉得自己疲倦的不想动不想说,只想缩在自己的炼丹房里什么都不干。
罗书令环视所有人“香字辈的苏羽然被决天派和永波门所杀,烬孤狐生死不明……”
“不可能!孤儿怎么可能,他不是有很多仙器的吗?”轩淼斌冲到罗书令身前不敢置信的抓住他“这不可能的!”
冰焱从汝修墨身上飞下“主人今天突然提升功力,所有的空间类物品都打不开……”
“为什么不杀了那些混蛋!”公羊司徒狠狠捏着剑,双目充血。
“那些人留给孤儿吧,按照他的性格,绝对不愿意有人替他报仇,而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却是决天派和永波门的施压。”可汝修墨明白,如果他不做的话,将没人能做“司徒我要去剑宗,冷世尘毕竟是孤儿的师兄,而你是……”
“我明白了!现在就去收拾下东西!”自己是修剑者过去有孤狐在一旁指导还不曾有问题,现在难道要自己一个人学习,倒也不是不行但定然进展缓慢,去剑宗必然是最好的选择。
转向轩淼斌“你呢?淼斌?”
我?呵呵,先留在这一段时日,你身边不能没人不是?我过去毕竟是朝场的,这种事见过不少,留在你身边还能帮帮忙。以后,以后再说吧。”从孤狐把他带入修真界,烬孤狐便是他的天下,如今天下没了自己站在空荡荡的世间中……彷徨的找寻下一个目标。
“那好,你先留在天门山和鸣天一起理些事,我带司徒走。”看着他们,汝修墨笑了笑,这些人都是孤儿发现的,那些人都是被孤儿的魅力吸引到身边,不由自主地留下。
“得到证实了吗?师傅的死……”鸣天低声问道。
“嗯,永起风亲口说的!”汝修墨咬牙切齿。
“哎~我知道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们等那孤狐回来吧,等他回来后……”大家也有了主心骨,鸣天拿着羽扇敲了敲脑袋。
“嗯。”汝修墨也不多话,见公羊司徒已经回来“走吧。”
“路上小心。”轩淼斌扬起笑容,眼中却有些湿润。
“我会的。”汝修墨笑了笑,踏剑而飞,公羊司徒紧随其后。
见他们走后,道主点点头“各位门人,如今局面不容天山门在浑浑噩噩,我们将在修真界中显现自己真实的一面!”
“全凭道主安排!”当大家听说那温文尔雅的苏羽然被杀,心中怒气已经压制不住,这两派现在更是骑到天山门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从今日起天山门全体警戒!等汝修墨回来在做安排!”今日发生得太多,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股疲倦……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七章 结盟之说
而汝修墨和公羊司徒,赶到剑宗时直接抛出玉蝶“我们是天山门汝修墨要见你们宗主,快去禀报!”
“是!”对方显然认识这个俊美的男子立刻转身引入。
在半刻冷世尘晃晃悠悠的穿着道袍从后面溜达出,看了眼汝修墨最后把目光停在公羊司徒身上,拿起一旁的茶杯“怎么那个混账小子呢?还有你的师兄怎么都不在?两人私奔了?”
“世尘,我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汝修墨咬了咬牙。
冷世尘挑眉“噢?说罢!”
“我希望剑宗能和天山门结为同盟!”开门见山道。
冷世尘有些吃惊,随即一笑“你不觉的这种事还是让孤儿和我谈比较好吗?”
“我就是为了孤儿的事前来!”汝修墨闭上眼“师兄被永波门和决天派所杀,而孤儿生死不明……”
“啪!”茶杯直至摔在地上“什么?”
冰焱扑入冷世尘怀里“主人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而主人送给苏羽然的龙袭也落入他们手里……呜呜!”哇哇的哭诉。
冷世尘稳了稳心神“我知道了,同盟之事你可做主?”毕竟他现在还不是道主。
“完全可以!”汝修墨明白,没人支撑的日子,必须学会坚强。
“那好,现在便可定下!我定要那群混蛋知道休要欺人太盛!”冷世尘杀气凌然右手狠狠咂向茶几。
“还有一件事。”汝修墨疲倦的抚了下额发。
“你说就是。”自己的那个师弟突然生死不明,那烬孤狐不单单对他来说意义非同凡响,对于整个剑宗也是,毕竟他是那人的弟子,也是他扶正剑宗的名声。
汝修墨叹息着还未开口倒是公羊司徒起身,双手抱拳毫不回避冷世尘锐利的目光正视道“是我的事,冷宗主,想来你看得出我也是修剑者,过去都是孤狐指导,如今他已不在,天山门便不再适合我,便希望能在此受到点拨。”
冷世尘上上下下大量了一番“呵呵,孤儿的眼光的确不错,如此说来你便留下吧,我会亲自教导的。”
“多谢冷宗主。”公羊司徒抱拳谢道。
而汝修墨却暗暗松了口气,现在最起码很多事都告一段落了,孤儿,你何时才能回来?固然有轩淼斌他们支撑着可还是很累,看着窗外不由自主地想起师兄,时常作弄他人,却对自己异常好……
如今他也不在了……
孤儿,快回来吧,总觉得自己支撑不了多久……没有你们的日子,生不如死……
而另一头,我在被那阵风卷走并昏倒后,心里并没产生什么活下去的念头。说句实话,我都对自己来到这世界感到疑惑。
先是娘现在再来一个爹!对他们两人我都动了情,母亲的亲情,父亲似亲似爱的情,前两天泰淮也离我而去,说实话,我都快疯了!
感到泰淮离去时表现并不大,可这不能说明我不在乎他!那孩子一直在我心里!都说失去了才明白重要性,或许真的是这样,人真他妈的贱!
体内那两股力量在逐渐消退,一些混乱的不怎么重要的力量也在涣散……母亲的妖力,师傅的仙力还有那眉心的舍利子。
也好,随便了,您爱这么着就这么着吧!
放任一切的消失放任一切的涣散,静静地在黑暗中等待死亡,静静地在祈祷不再有来世……最终沉沦于地狱之间……
在我昏过去时体内冰焱当初传于我的那股蓝色力量以及刹烙决的殷红色似乎明白危机到来,两股力量在同时消失前居然纠结缠绕。
而原本被打碎的丹田中那应该消失的神婴在涣散的最后一刻前紧紧抱着小小的紫狐,眼中显现一股绝望之色时,被条紫色的力量给包裹起来,慌张片刻水汪汪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股陌生的力量,最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唇角高高扬起,似乎在笑,满意地点点头,任由那股力量包裹起自己微小的身体。
全身经脉已断,而那股把我送来的风在即将消失前突然转入我体内,化成液体。无形之中在修补那些残缺之地,而原本刚刚形成的那股陌生力量正四疯狂的席卷,可都被堵塞或断裂的经脉挡住根本无法前进。
那风化成的液体及时修补了经脉让紫色力量流淌过全身,幸而此刻我是在昏迷中,不然先前陌生的力量在体内肆虐的感受定然不好,而那液体流淌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液体慢慢修复着残缺的身体,紫色的力量游走于全身,按照刹烙决的轨迹自动运行。
在黑暗中一切未知的东西在运量着什么?不知何又有何人在偷窥?
命运之说,谁又能解开?
外面风风雨雨几百年,整个修真界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正主却依旧在这不见底的黑暗中昏睡……
原本六大门派却忽然在一夜之间四分五裂,永波门和决天派同时指责天山门窝藏妖孽,那本该是英雄人物的烬孤狐也突然被他们说成妖宗派来的奸细,与之魔宗勾结。而天山门突然展露他真实的面貌,与剑宗同时一致对外说那永波门和决天派陷害苏羽然与那烬孤狐,苏道人在保护其幼子时惨遭杀害!一时风气涌动,一切的纷争都围绕着那烬孤狐三个字,而正主此刻却生死不明……
谁能说,谁对谁错?
无人……
因此另两派佛宗与莲宗同时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发表,关起门来,做自己的事……
不少小帮小派仿佛雨后的春笋纷纷冒头,可就我而言,我倒是认为他们是群无事可做的跳蚤,也蹦不了多久……
可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魔宗居然在饱受剑伤之后并未对这极度混乱的正派一个打击却是意向永波门和决天派,可另一个妖宗却就此保持沉默,他们只是放言说,并不认识那烬孤狐,也不知他是何人……
那一刻下面看戏的各位又是讨论纷纷,烬孤狐到底是何人?到底又在何?
却然,三百多年,依旧无人可知依旧无人可晓……
天门山上那苦苦等待多时的人们,不知对月叹息多久,要不是冰焱那条小龙一对天发誓用自己的龙格诅咒,自己的主人定然活着……
我可不知到底有多少痴情之人,会纷纷拔剑自刎……
烬孤狐当初说过,鸟儿总要飞的,过去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几只小鸟此刻没了遮掩物,只得咬紧牙关,扑腾扑腾着翅膀高高飞起。
等待他们的即将是广阔的蓝天白云,却也是无限的危机……
心爱之人的消失,如父如兄的师兄离去,那汝修墨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支撑起整个天山门,又是何等的艰辛?固然有人帮忙,可长夜漫漫,空荡荡的心灵,没了支撑……
我只能敢问上苍,那让人挂犹的烬孤狐到底在何?又会在何时风光出现?
无人可知,无人可晓……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大小两狐
话说,在我体内一切都恢复原状或者也可以解释为,当新生的力量能运行自如的游走在各条经脉之中时,先前原本该消失的风,突然再度卷起,把一团小小白色的东西带到高空之中,然后往路旁一扔了事!
而恰巧外出的某人在路旁见到了这只雪白的小东西,拎在手上瞧了半天喃喃自语“啊,我不记得族里有这个孩子啊?九条尾巴?难道是遗落在外的孩子?可为何身上居然没有妖力?也没有内丹?不可能啊……”自言自语的独自向前走一边瞧着手上的小狐狸一边疑惑着。
夕阳下,那张会让汝修墨轩淼斌他们感到熟悉却又陌生的脸皱了皱眉头,叹息的抱着那团小东西“总之是我们狐族的,先养着吧。”四分相似五分妖媚一分淡定……这人,又到底是谁?
耳旁传来木材在火中爆裂的清脆声,困难的掀起眼帘,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而自己似乎是妖狐形态。
想变回人形,可怎么也不行。探入体内,却发现原本丹田的神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紫色的圆球,而左右心房的冰焱的龙王之力和刹烙决消失取而代之却是丹田里那个紫色的圆球所散发的力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东西醒了?”头顶传来一个柔媚之声。
那种柔是散发至骨髓的妖媚,其中透露出一种柔弱无骨之味,无形之中带着诱惑,还未抬头光闻其声便觉得此人妖孽异常。
抬起脑袋,侧着头……
“你是谁?”可张口却是一阵吱吱叫,连最基本的语言都被剥夺了吗?
心里苦叹,但依旧无法掩盖对那张脸的震惊!
与我几分相似的脸,这人,这人到底是谁?
“我?”那人坐起身,把我抱在身上,随意的拨弄头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狐妖。”
惊愕于他听得懂我的言语却立刻了然,这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显得诱人万分,不愧是狐狸变的
……
感谢上苍,我爹是个人类。
忽然想起苏羽然,想到他的死以及死前的泪水……
那一刻我几乎都可以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难道我真的是不祥之人?娘和爹相继因我而死……与我亲近之人都不曾有很好的下场,秦淮便是,我不知道下一个是谁……
可是,可是不想离开他们,真的不舍的。过去或许没有明白什么是情爱,无法真正品尝那份甜美,可现在不同。
我该怎么办?离开还是……
“喂,小东西怎么哭了?”被一只手抓到那人眼前,与我有几分相似的眼眸显现疑惑。
摇了摇头,侧过头“感谢救命之恩,如果有机会定会相报,还望就此别过。”
离开吧,现在没心情探究他到底是谁,按长相来说或许我们之间还有些亲戚关系,但此刻我没心情追究。
“那走之前小东西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父母是谁?”左手抓着我,右手食指为我小心的抹去眼角泪水。
甩开他的手“这好像与你无关吧?”
“哎~小东西果然是野生的呢,难道不知道我们狐族护短吗?”把我放在他的大腿上,手把玩着我的尾巴“看样子你不过一两百年的岁数,还是只幼狐,却又有九条尾巴,这说明什么?小东西还用我说下去吗?”
见他知道得如此清楚,我也不再隐瞒“的确,我与狐王或多或少有些关系,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确切的说我的母亲与他们早已毫无关系,而我的父亲根本就不是狐族之人!”
那双妖媚的眼眸忽然眯起,殷红的双唇微微上翘“果然。”松开抓着我的手。
见状便从那人身上跳下,几个飞跃打算隐入草丛,可就在前一息被他抓住“小东西,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这性格还真他妈的熟悉!
见我不回答,便又把我放在地上,而我却找了个离火堆近些的地方卷曲身子便合上眼。
那人显然不打算放过我,揪起已经塌下的耳朵“怎么学乖了?”
甩了甩尾巴,这种人我见过,而且见了一百多年了,你越理睬他,他越折腾你,转过身不理他是最安全的选择。
可我显然忘了,他不是百年前的那人……
“那小家伙,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有九条尾巴却没有妖力?似乎还受过什么重伤呢?”见我越是不理他,这家伙越来劲!单手抓住我的前爪,翻过身,肚子朝上,另一只手揉着我的肚子,笑嘻嘻的“让我瞧瞧小东西是公的还是母的~”
“吱!”
半夜甩着尾巴,理他远远的躲在角落里舔着爪子……
第二天清早醒来,那人自说自话的抱起我“小狐狸,我要去找一个故人的遗孤,陪我一起去一吧。”也不等我表态,便自说自话的决定。
被他放在肩上,眺望远方 ,我……该何去何从?
狐族的确护短,母亲的事说实话,作为外公他并没错,只是虽说明白,但心里难免怨恨。
这人的修为并不比冷世尘差,给我的感觉他还略高一筹,就算不是王族也定然是九尾妖狐,而这人对我也没敌意在本身恢复前这段时间暂时跟他一起吧,最起码安全点。
这人并没用法术赶路,而是慢慢悠悠的沿路欣赏各美景。不急不躁,淡定的性格却与我记忆中的那人完全背道而驰。
一路上他不曾再问过我的身世问题,确切的说,都不再有问过我本身的任何问题。
这日,瞧他躺在一片牡丹中午睡,那娇艳美丽的朵倒是把他承托的极致妖娆啊,狐狸就是狐狸,这张小脸长得~那身段柔的~啧啧~
甩甩脑袋,跳入一旁草堆中,唤出紫狐,跳入世界。
很奇怪,紫狐可以召唤,世界可以进入,芥子空间可以用,偏偏无法运用体内的力量和幻化人形。
不论多少不论努力多久依旧不行!到底那里出错了?为何体内紫色的力量不为我所用?
难道说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力量?是那救我的人赠与的?
今日的修行结束后,跳出世界,便听见前方传来脚步声,立刻收回紫狐,随口咬下一朵小野向前跑了几步,那人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蓝之中暗藏着红的朵,把他整个人显现的雍容华贵。
抓了下头“小东西跑哪里去了?”
“吱!”翻译一下就是:这里。
弯腰把我抓起“真脏,呆会儿带你去洗洗。”
“吱吱,吱吱吱。”不必,我自己来。这人有点洁癖见不得脏,可却能无所谓的躺在草堆中午睡。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九章 狐王子书
随手扔了我嘴里叼着的“这种小野有什么好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
“吱……”野也有野的美丽,牡丹固然美艳,却过于娇柔,它的美在于别人欣赏,如果没人赏识,他便没了生存的目的。而这野菊却不同,它是为了自己而存在,懂它则,理解它的美,不懂它则,也可药用不是?它的存在永远有意义。
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愣了愣,看了眼手中的还未扔了的朵,冷笑哼“小小年纪道心到不低啊,有空说这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想想自己如何幻化人形吧!”
“没有道心,空有实力早晚会走火入魔,就算侥幸等到天劫却也无法度过那心劫。”正视他的目光“这点你应该比更我清楚。”
这人的道行很高,看似态度随心,对修炼也不放在心上,可这人的道心并不低,或者说道心很稳。
随手把我扔地上,就在落地前,扭转身子稳稳落地。
“小东西,你到底多大?怎么总是老气横生?”嘟起嘴,柔美的脸庞却又出现一抹俏皮。
侧过头“你不是知道的吗?还不到百年。”修炼的确只有百年“你到底要去何?”
“噢~对!走,我们赶路吧,路上和你说。”撩起我依旧没用法力“三百二十多年前有一个叫烬孤狐的人听说过吗?”
心一慌,已经过了三百年了?我,我到底昏迷了多久?“然后呢?”
“传闻那人是当初九尾公主的孩子,现在我便是出来看看是否属实。”似乎有些可恼“还从来没听说过人类能和妖类生有孩子的,风华赶她走的确有些无情了呢。”
“风华是谁?”身体一颤,仰起头,装作好奇地问道。
那人抱着我眼中划过一抹意,开口解释“风华是那个小公主的父亲,前任狐王,几年前便得道飞升了,临走前托付给我两个麻烦,其中之一就是去找找他的宝贝外孙。”
“现在去找就不觉得太晚了吗?”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不自觉地蹭了蹭。
“怎么说呢?我总比不找好吧?”抬手抚摸着我的脑袋“风华当初这么做总有他的苦衷。”
“可他的苦衷却害死了自己的女儿和孙子……”毕竟母亲之死并未隐瞒,而我的意外应该也不会被压下。
“呵呵。”笑了笑便不做答。
一路两个多月的相,也逐渐把这人的性格摸透,喜欢作弄人,但性子很淡定洒脱,长得一张祸害的脸,可也知道这是个祸害……
而我在两个月内毫无进展,越往前走,沿路越是熟悉,那山那水,仿佛可入侵灵魂般。
“我们快要到了。”指着前方。
“嗯”我知道,我比谁都知道……
那精致的小楼,四周的草树木,一旁的小溪,过去总爱在这嬉闹,蹦蹦跳跳地抓着自己的尾巴。
“你先自己四玩玩吧,我要找些东西。”把我放下,自顾自向屋内走去。
看了看屋子,转身离开,够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固然这段时日你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心里还是有些疙瘩,摇了摇头,离开。
看自己奔跑定然会被他抓住,便召唤出紫狐。
紫狐散发着,淡淡的紫晕悬浮在半空。
等等,紫晕?紫晕?!
嘴角有些抽搐,却霎那明白了什么,就地盘坐,把紫狐踏在脚下。
紫狐本身便是我的第二神婴,用它来召唤我的体内的神婴吧。
“嗡,嗡……”爪子下的紫狐发出鸣叫,似乎与什么产生共鸣,而丹田,也散发出一层层紫色光晕。
体内那陌生的力量也开始沸腾,急忙按照刹烙运行它,这那紫色的力量并没一动不动,而是跟随我的意识流动。
一个周天一个周天,最终回归丹田却说丹田中的紫色圆球也在一股股力量的回归时开始散落,最终那原本迷你的“我”抱着紫狐坐在中间,见四周的东西碎去,睁开双眼,似乎在对我微笑。
体内那股力量给我一股磅礴之势,真正属于我的归属感。雄厚的力量流淌在四周,让我有用之不完使之不仅的感觉。
一声狐啸,跃身而起,凌空抓住紫狐,旋转落地,四周扬起一片尘埃……
现在应该是真正的问天阶段了吧?闭着眼,感受四周传来不同的感知。
良久缓缓睁开双眼,唇角上扬,这道坎终于被我突破了……
“你……”匆匆走出小楼,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颔首“你好,这段时日的照顾,让晚辈感激不尽。”双手抱拳“晚辈至今还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子书落,你到底是何许人?”那娇美之态瞬间消失,呈现的却是一股威严。
“呵呵,”捂住嘴“在告诉前辈我到底是谁前,你可否告知于在下前辈到底与前任狐王有何关系?为何长得与他如此相像?”
“那你为何不说我与你有何关系,我们之间也有几分相似之~”调侃却也带过问题。
拱手“既然前辈不想说,那我便也不为难,就此告辞。”转身便走。
子书落直接甩出一条银色长鞭,抬手抓住,没回身“不知前辈还有何事?”
“你!你这个死家伙欺负我!”说罢辫子再拽,让我不得不放手。
被他如此一说,我还真有愧疚“其实我也不想骗你,只是你捡到我时应该发现我身受重伤不是?”
气鼓鼓的瞪了我眼“那还不告诉我你是谁!”
这样子让我怀疑先前的威严只是自己的幻觉“可以,但你必须先说!”
“风华是我师兄可以了吧!”重重哼了声,有点孩子气的感觉。
挑了挑眉“还有呢?”
“还有我便是现任狐王!”咬牙切齿道,浓浓的不甘,却让那张妖娆的脸显现一股鲜活。
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你便回去吧,不用找了,我便是烬孤狐。”
“你就是?”虽说猜到几分,可当亲耳确认时依旧吃惊。
“不错。”解开腰间语烟抛给他,什么都没说。
子书落接过后,片刻脸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盯着我,撇过头叹了口气“它便是语烟,我的母亲。”
眯起眼,再甩出长鞭,此与上不同的是带着一股杀气“你就不觉得很残忍吗?”
没动手,剑随心动,紫狐凌空劈开那条银鞭“不是我,是母亲临死前自愿所作。”为何每都需要解释?有些苦涩的无奈。
“你当是在骗小孩?”再挥动鞭子,四周弥开浓浓的妖气。
他不信,这是情理之中。狐族天生美艳动人,被做宠物或拔下皮毛,而狐珠也一直是修真者的最爱,那是至阴之物,狐尾的柔韧性很好,又是阴性,给女性修炼兵器最好不过。
暗暗叹了口气,到底怎么样他才相信呢?
凡界卷 第一百七十章 一起上路
打了一阵,子书落就算不是拿出十分妖力却也有七分实力。
两个时辰里不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最后终于恼了,把新生的混沌之源集中在右手,趁那银鞭袭来时瞬间抓住“够了吗!语言毕竟是我母亲,虎毒不食子,你认为我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吗?”
“哼!这可难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不是欺瞒了我这么久不是?”愤恨,忽而把一股妖力冲入鞭中,所到之鞭子断成一节节。
见他要动真格“当时我毫无自保能力,又怎么知道你是好是坏?着天下之间想杀我烬孤狐的人多了去了!难保你不是其中之一!防范一下有何不可?”甩开欺上身的节棍“语烟是我母亲,我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件法宝而如此对她!如果你真找我最起码应该听说过烬孤狐有一个仙人师傅!我身边的仙器压都可以压死你!”
“我问你,语烟到底是何人所杀?”见自己的节棍被紫狐缠上却得不到分文好,暂时停下问道。
“决天夭!”闭上眼,死死咬着牙根“他不仅杀了我娘,还带人一起杀了羽然!”
“羽然?”子书落隆起眉头思考片刻有些疑惑“苏羽然,你的父亲?”
点了点头,低低冷笑“信不信随你,既然你是现任狐王那应该也是现任妖宗宗主,如何?要不要为自己的侄女报仇?”侧头问道。
子书落并没立即回答我,盯了我很久“接下去你打算如何?魔宗似乎打算帮决天派和永波门,不少小门小派也倒向他们,而佛宗和莲宗保持沉默,天山门和剑宗苦苦支撑到现在。”
“呵呵,”随即又叹了口气“子书落,我是个不祥之人,但羽然和我说,我不是,谁敢碰我一根毫毛,他便要那人碎尸万段,最终他为我而死,娘也是……所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去找他们?”认真地看向他“难道也要让他们为我而死?”
“或许他们并不认为如此呢?”忽然转到这个话题,子书落有些不适应,却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
“嗯,或许吧……可,就算知道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但在羽然跑来找我事,便明白我爱他们……很爱很爱,不愿割舍的感情。回去后,好好爱他们,同时带给他们麻烦,还是站在远,遥遥相望就够了呢?”微微自嘲道。
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叫你孤儿吧,”想我走来“孤儿,他们已经选择与决天派对立着说明了什么不用我再替你说一遍了吧?回去帮帮他们……最起码让他们找到一个主心骨,你消失三百年,他们也苦等你三百年,其中的煎熬并不好受。”
“嗯,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我的确是在找一个借口,一个让自己面对他们的借口而已。
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子书落侧头那张妖媚的脸微微疑惑“怎么了?”
伸手认真地瞧着他“把语烟还给我!”这点很重要,非常重要。
子书落忽然狡猾的眯起眼,细细长长的眼睛,唇角高高扬起“刚才我进屋的时候,孤儿打算自己离开对吗?”
在老狐狸面前,小狐狸只能装“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语烟先放我这儿,等我决定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再还你。”说罢便把语烟像先前我那样记在腰上,自顾自向前走。
一把扯住“子书别开玩笑了,语烟对我来说很重要,你要法宝,我这里仙器随你挑,亚神器送你都没问题,但语烟你必须现在就得给我!”
“看来语烟对你真的很重要啊~”笑眯眯的弯起眼睛“那我更不能还你了~”
“你想跟着我,那就跟,我不拦你也不赶你,可这语烟真的不行!”把他拉到面前“语言比我的命都重要!”
失神的望着我,说不出到底是疑惑还是感慨,可下一秒便又那德性“乖孩子,语烟我会好好保管的,你就放心吧,再怎么说我都是妖宗宗主,怎么可能连一件法宝都保护不好?”转而又是一声叹息“语言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眼中闪现一股悲痛之感。
不知为何,手一松,无奈“我们走吧……”语烟对我来说是娘,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吧……
“嗯,我们先去哪儿?天山门?”闪着好奇追问。
见他一会儿一个表情皱了皱眉“子书你是不是有个外号叫千面狐妖或者千变狐妖?”
弄了弄小鼻子“你怎么知道的啊?”
捂住嘴整张脸都快垮了下来“你当我什么都没问过,谢谢……”
和他一起上路,什么都好,偏偏这人却不爱用法术,而我也不急切,便一起与他晃晃悠悠的向天山门走去,路上玩玩闹闹过的倒也愉快。
只是这个人时常会问些奇怪的问题,譬如你认为什么事最快乐?如果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会接下去用极高的音调反问:难道你不觉得和自己的爱人在床上是最快乐的吗?
那时总有种捏死他的冲动,见我脸色尴尬还带着一阵阵杀气,立刻恍然大悟“噢~原来还没品尝过这鱼水之欢啊~”
见我打算动真格时又用及其妖媚的脸委屈地看着我……
狐狸,它是一只标准的狐狸……谁来帮我掐死他?我可以用三件亚神器来换,真的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们要为民除害不是?
走着走着,从初夏到秋,却不自不觉走入接星城。三百年一晃而过,春秋帝国依旧是春秋帝国,接星城依旧是接星城,只是一切都物是人非……
当初那两个皇子早已双双合葬,而那泰府……似乎也落魄了……
一步步走在刻满岁月的大街上,身边的子书落也忽然保持沉默,或许感受到我心中的沉闷,不言不语……
原本街道的清风阁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精致的小府。不知何时,道路两旁已经围堵了不少人,我和子书落的外表的确有点麻烦……
忽然没了兴致,匆匆向前走去,却在路过一家画店时瞧见一幅画……呆呆的瞧在那儿,一动不动。
“孤儿这里怎么会有你的画像?”子书落也觉得很奇怪。
上前几步,跨入那画店“敢问这幅画是何人所画?”
那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画像“啊!啊!你等等哈,我去叫少爷……”说罢便匆匆赶入内堂。
没多久,一个身穿青衣长袍的青年从里屋跑出,掀开门帘时愣愣的盯着我。
而我似乎也从他身上瞧见了谁……
“敢问阁下是不是烬孤狐,烬公子?”明亮的眼睛,带着那人特有的特色,水汪汪额注视着我。
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俯身亲吻,揉入怀里好好怜惜……
凡界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他是狐狸
“孤儿。”见我久久不回答,子书落扯了我下。
苦笑回神,那人早已离我而去,我又何苦如此呢?“不错正是在下。”
那人显然很欣慰“这幅画像是我家祖先秦淮所画,画的却是他一生挚爱,听他儿子所说,那人叫烬孤狐……”眼中带着探究“我真的没想到居然还有幸能见到烬公子。”
“他,”吸了口气“他被葬在何?”
“请跟我来。”那人便引我们走向城外,离接星城很远很远却面朝天山门的方向,停下指着前方一个小坟墓“便是这里。”
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脚有些无力,蹒跚着向前走去,抚摸着墓碑上的灰尘,指腹沿着秦淮两字游走……
“烬公子与祖先秦淮的故事,我从小便听着长大。”那人也上前随手把着野草“所以也会时常来这看看。”
“是吗?失望吗?”压制着喉咙的哽咽“这是一个悲剧……”
“不会,悲剧有悲剧的美。只是秦淮临死时都叫着你的名字……”叹了口气“烬公子,秦淮的儿子说,父亲临死前看到你来接他走了,而他说,他再也不会放手,会永永远远抓住,只要留在你身边一切都够了……”
低着头“呵呵,是吗?”蹲下身“秦淮,现在还愿意跟我走吗?哪怕是浪迹天涯……”一阵清风拂过双颊仿佛嬉笑着欢快着。
甩了甩头“我可以带走他吗?”哪怕只是尸骨也好……最起码心里有一番慰藉。
那人却摇摇头“其实这里并没有埋葬秦淮,他的尸首在死后被火化,而他的儿子按照他的意志站在接星城最高的山峰上,撒了他的骨灰……他说他想化成一阵风永远停留在那人身边……”舔了舔双唇“这里只是埋葬了些他的遗物……而当年你送他的那个吊坠,被我们秦家当家传宝物世世代代流传下。”说着从前襟中拉出一根吊坠。
时光已经在链子上刻下痕迹,可仙石依旧美丽。
“好好留着吧,我走了……”拉起子书落消失在那人眼前……
仰起头,秦家的孩子觉得天似乎哭了……为何而哭?难道是天人永隔的悲痛?还是……
站在接星城最高的山上,这儿风很大,而我似乎瞧见了一个披麻戴孝的孩子捧着自己父亲的骨灰,一步步走上山,站在山崖旁,打开骨灰,一把把的撒下那灰色的粉末……
而空中又似乎传来那解脱的欢笑……秦淮,当初只要你肯点头,我们两何必如此痛苦?
子书落从身后抱住我,下巴看着我的肩“都过去了,都会好的……”
“子书,秦淮是第一个让我知道自己想爱,羽然是第一个让我明白原来自己已经爱得如此,可他们都离我而去了……”抓着腰间的手,似乎带来些许暖意。
“那就抓住剩下的人们吧……”耳边清幽的叹息,带着怜惜之情。
闭着眼,抓住他们牢牢地抓在手心中……
按理说来子书落是我的长辈,可别说他像个长辈,就连最基本的长辈样都没!
一般说来,都是长辈送晚辈东西,哪有长辈问晚辈要东西的?
美其名曰,反正你有个仙人师傅,这些东西不算什么……
一路上倒是被他讹去不少东西,心里那个气啊!可每瞧见他心满意足的捧着东西,喜滋滋的模样……这气也气不下去了……
低头赶路,刚刚又被他要去一些仙药,之所以给也是因为他现在的道行能消化,如此想来,他要东西也不是盲目的见好东西就要……
转头瞧瞧喜上眉梢的脸蛋,叹了口气,人啊,长得漂亮还真他妈的有好!
“孤儿孤儿~”扯了扯我的袖子。
怎么刚太平没几分钟又来?“我的小祖宗又怎么了?”扶着额头,有些吃不消。
“谁是你的小祖宗!”妖媚的脸出现一股微怒。
“是是是,”这人说生气就生气,可下一秒就会笑得心怒放“我的大祖宗行了吧?”
“你!我才不是你祖宗呢!”刷的甩出银鞭。
这人动手也是,前一句话会好好的,下一句就上手……他到底是狐狸变得还是什么变得?
抬手抓住银鞭“子书,行了吧?”
“叫我小祖宗可以!但只能叫我一个人,不能见谁都叫!”恶狠狠的抽回鞭子教训道。
“是,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最起码我认识到现在就他一个人是这德性,再来两三个我非死在他面前。
满意的点点头,抓着我的手拉起来瞧瞧“孤儿啊~你到底修炼了多少年?你母亲离开妖族时就有了你啊,可八百年就修炼到和我一个水准好恐怖噢~”
子书落没说,或许我还会略胜一筹,毕竟与他打打闹闹至今我从未动过真格的“是五百年,语烟怀了我三百年。”
“三,三百年?”狭长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老大,那艳红的双唇也敞开,里面那柔软的小舌看似水水润润的……
慌忙撇过头,暗暗自责自己“嗯,时间的确有些久。”
“何止是久啊!我都怀疑你怎么没闷死在你娘肚子里!”愤恨的重重踩了我脚,便自顾自向前走。
再扶住额头“我的小祖宗……你踩人可不可以别用上妖力?”
一路向南,走啊走啊走,走啊走啊走,这人就是不肯用法力赶路,我也只得陪着他慢慢晃悠。
临近天山门时,却有一种思乡心切之感,暂时在山下一个小村庄住下,破旧的小屋子里就我们两。
沏了杯茶“小祖宗,难道你要跟我一起上山?”
接过茶杯“难道不可以吗?”语气中带着一股天真。
微笑着,从芥子空间内拿出酒,别理他,千万别理他,也别上当!他是狐狸,狐狸!“那是天山门。”
“我知道啊,为什么你可以去我就不可以?”天真无邪的抢过我的酒杯,舌尖舔了舔杯中美酒,似乎很满意,仰头饮下。
再拿出只杯子“那是天山门……”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狐妖?”低着头委屈的所在角落里,抱着双腿,都的埋在两腿之间。
他是狐狸……
呼吸“我也算是狐妖……”
“那位什么你可以去我就不能去了?”弱弱的扯着我的袖子。
咬牙切齿的吼道“没听说过正邪不两立啊!”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二章 我回来了
“你凶我!”狭长的眼睛瞬间住满了泪水,死死咬着下唇,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他是狐狸……
往身后的木床上一倒“行!你要我怎么着就这么着吧!”
以前我都是用这套对付汝修墨他们,如今却被别人用在自己身上,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顺势倒在床旁,兴奋趴在我身上“带我一起去!”柔和的肌肤上似乎泛起红晕,眼睛也被他睁得大大的“我保证听话,很乖很乖的!”
抬手揉了揉那颗脑袋,叹了口气“走吧……他是我遇见的第一妖宗之人,也是第一个算是亲戚的朋友。
“嘿嘿~”坐在床上,甩着九条尾巴,得意地看着我。
那小子已经吃定对付我没法子了……
山脚下,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是我第一上山时走得,也是这儿第一遇见汝修墨也苏羽然……
抛出紫狐,牵起了书落的手,飞入天门山的山门中……
因为有天山门的道符,所以没惊动任何人。落在过去的房门前,推开已被记忆尘封多年的大门……
那里依旧是我离开时的模样,似乎还有人住这儿一般。
“你住在这儿?”从我身后走出,好奇地看着四周。
“嗯。”点了点头,翻阅着书桌上的信件,似乎是这两天的事,难道这儿真有人住?
那只狐狸挑了挑眉,打开衣柜“看来你的地方已经被人占领了啊~”不痛不痒的“要不还是跟我回妖宗如何?”
这里住的会是谁?难道说。真……可他们也不会把我房间安排给别人啊,我真的可有可无?“妖宗赶走我娘时,我便不属于那,去玩玩还行,住哪儿,除非我疯了。”苦涩,这里真的住了谁,幸而我谁都没惊动,要不就偷偷走吧……
“那是风华做的不关我事!我现在以妖宗宗主的名义向你提出邀请如何?”忽而恢复那正经的样子,还真让我有些不习惯。
“不牢费心,我们去剑宗吧。”伸出手“对了,你去吗?”毕竟他不是我的谁还是问下比较好。
“去!怎么可能不去?”嘴角有些抽搐,整人人吊在我身上。
拍了拍他的腰“那就走吧。”这人从什么时候和我如此亲密的?
“冰焱,冰焱你等等,到底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和子书落对视一眼,双双跨出房门,而门外那人似乎已经发现房内情况,喝道“来着是谁?请速速报上名来!”
阳光下,很刺眼,特别是那人,他就是住在我房内的人吗?
冰焱已经扑入我怀中,牢牢抓着我的前襟嚎啕大哭“人家,人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死狐狸臭狐狸!坏死了!”
“你,你到底是何人?”俊秀的脸庞带着一丝疑惑,却在感到我身后子书落身上散发的妖气时,祭出法宝“妖孽你是怎么上山的?”
子书落根本就没正眼瞧他,钻到我身前,看着我怀里的冰焱“它就是你的龙?看上去好小噢~”
“呵呵,是啊,不过似乎长大一点点了呢,过去是一条小泥鳅现在勉强算是泥鳅了……”这小子怎么都过了三百年还是不长个?我还指望着那天骑着他满世界跑呢!
“欺负人家,这么久不见还就知道欺负人家。”一抽抽得吸着鼻子,冰蓝色的小眼睛灌满了水。
指腹揉了揉它的脑袋“谁叫你还这么小?”
那人对天发了个红色的礼“你们到底是何人?又如何上的山?还请老实交待了!”面对我们的无视那人咬牙切齿。
“孤儿,这个人好无趣噢~”扯了扯我的衣服,实则是想问我,要不要开打。
微微摇头“我们走吧。”反正冰焱到手了,其他,其他再说吧……
“好。”鄙视的冷眼扫向那人。
他倒还算知道听话,牵起他柔软的手“嗯。”
可这时四面八方涌来一股股强大的灵压,把子书落扯到身后,条件反射警惕。看来天门山比过去严禁了不少~
那人得意地看着我们“两个妖孽休要欺负我天山门无人!”
“孤儿,还是好无聊噢……”子书落叹了口气,倒也不慌张。
下一刻,无数人影集中在这小小的后院之中,在我印象中这儿还从来没如此热闹过。
那小子见人到齐,跑到似乎带头那人身前“关师祖,不知为何山上来了两个妖孽!”
“师,师弟?”关龙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牢牢盯着我。
但笑不语,玩着怀里的冰焱,毕竟我离开有三百年,这三百年中不论发生都不无可能,如今要看的,是他们对烬孤狐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快!快!把我给汝道主找来!”冲一旁吼道,人却整个向我扑来。
拉着子书落往旁边一躲,瞧了瞧地上的关龙,接着帮冰焱疏背。
“师弟啊!我的好师弟啊!”直接抱着我的腿哀号“你这三百多年可是把我想死了!”
子书落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关龙“你们天门山都是这德行?”
旁边那些弟子脸色都有些尴尬,而我却挑眉反问“你觉得我像吗?”蹲下身子拍拍那颗不停蹭我小腿的脑袋“冰焱想磨牙了……”
那人立马爬起身,什么都不说,吹着口哨,东瞧瞧西看看,不时还往我怀里瞟一眼,看看冰焱到底在干什么。
很快一抹熟悉的身影落在后院,闭着眼揉眉头“关龙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是什么小妖小怪的,自己不会理吗?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这!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踏入此地的吗?难道都想受罚吗?”
“师,师叔……”关龙用于他形象极其不符的小碎步蹭到汝修墨身旁,小心翼翼的扯着他的衣服。
“到底什么事!”挥掉身上的手“说……”
睁开眼睛却失神的看着前方……
三百年并没给他带去什么,人还是如此俊美,只是不难看出他的疲倦,如今似乎也是道主了,原本我们还在讨论把这道主怎么嫁祸给羽然的……
“孤儿,孤儿……”喃喃着,几乎是瞬间,泪流满面……
无奈,叹了口气“是的,我回来了……”除了这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顾场合扑入我怀中,死死拽着我的前襟,额头抵在我胸前,低低的哭泣……
安抚着他,紧紧抱在怀里,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腰,紧贴向我“修墨,孤儿回来了……”
怀里的脑袋,重重的点头“回来了回来了!”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三章 水生火热
“好了好了,看戏都看的,都给我散了散了!” 关龙瞧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立刻拿出长辈样把弟子都赶跑。
几乎所有人都识相的灰溜溜逃跑,这留下去可会出事的……
当然还是会有人来煞煞风景,最先发现我和子书落的那人冲关龙问道“师伯,他们是谁?为何师祖要……要……”似乎很难以启齿。
怀里的人,身子有些僵硬,抬头狠狠瞪了眼关龙。
关龙慌张的拉过那人“小孩子家家的问什么问!快走快走!”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关龙捂住嘴拉走了。
见四周已经没外人,轻笑“知道丢人了?”
抬起头,眯起眼,微微张开嘴,狠狠地在我脖子旁咬上一口,尖锐的小牙齿,在我皮肤上磨了磨,毫不留情。
刺痛中,似乎闻到一股铁锈。呵~这人大概改不了这咬人的毛病了?
愤恨得在瞪了我眼,殷红的鲜血染上他的双唇,午后的阳光照射下,似乎闪着动人的光泽,一抹诱惑,一抹心动……
脑子一片空白,低头狠狠吻下,舌尖的缠绕,柔软的双唇,甜美的芳香,似乎让我忘记一切,也忘记……身旁还有个人外加一条龙……
吻的入情,吻的入迷,而一旁那一狐一龙却在悄悄拉着家常“他们是第一接吻吗?”老狐狸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是啊,难得啊,怎么多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了~”冰焱唉声叹气,仿佛是老妈子终于见到自己大龄儿子有了对象。
“嘿嘿,米想到那小子这么纯情啊……”狐狸尾巴都翘起来了!
“可不是?我想要不是三百年未见,这个吻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砸吧砸吧嘴“另外几个他打算什么时候亲呢?”
“要不咱们赌赌看?”狐狸尾巴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冰焱怎么说都是我家的孩子,和我混了也不少年了,或多或少有些被带坏“我猜下一个一定是你!”
“乱说什么呀!我是他长辈!”话语中倒不是愤怒而是惊讶。
冰焱翻了个白眼“长辈又怎么了?那小子就专门勾引长辈来的!瞧见没有怀里抱着的是他师叔!过去还有一个爹呢!”
……亲不下去了……虽然感觉不错,可旁边有人很无视我们这边的干活,这难得产生的情调也没了……很想掐死他们两支……
额头靠在汝修墨肩上“还是让我死了的好……”
“孤儿……”那声叹息,似有无限满足,带着微微的感叹和辛酸。
“嗯,我在。”
“孤儿……”
“嗯,我在……”
“孤儿……不许再这样了……”抱着我,勒得都有些发痛,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似乎肩头都湿了“修墨,要知道,现在的我可不同于往日的我。”
“那也不允许!”语气中带着股难得的霸道。
愣了愣,真没想到往日温柔异常的人也有这方面……
“不是吧?孤儿都这么大了你还管这管那?”子书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的大树下,唇角微微上扬,显现一股讽刺之意。
“他是谁?”汝修墨眯起眼,不多话,却有一种危险之感。
他是……我还真不好说“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母亲的师叔。”
“你去妖宗了?”带着一股愤怒“三百年来都在那儿?”
“不是,我也是前段时间才醒来。”夹在这两人之间……或许还真的是死了比较痛快。
“不过前段时间,孤儿对我真的很好呢~”亲昵的挽起我的胳膊“也送了我很多好东西,对吧孤儿?”
汝修墨已经面如杀气了……真的,真的,还是死了比较痛快。
“子书别闹了……”敲了敲额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什么闹!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还说我,剑宗还去不去了?”虎着张脸,气鼓鼓的瞪着我,手却不放。
“你还要去剑宗?”瞟了眼子书落勾着我的手。
“他的房间你们都让人了,不去剑宗就去妖宗了啊~难道还留在这?”子书落嘲讽的看着汝修墨。
“他的房间……”汝修墨脸色有些红,神色不定。
“怎么难道是给你的新欢住了?”子书落毛不客气的挖苦道。
“休要胡说!”汝修墨怒吼“只不过是我在那暂住而已。”
“噢~原来是住在那儿一解相思之苦啊~”亲昵地贴近我“还是实体的人比较好,孤儿也很体贴很温柔呢~”眼梢带丝,妖媚如……它本身就是狐。
“你!你们!”汝修墨气急,愤恨的瞪着我们“无耻!”
“什么无耻啊,难道你不想吗?”子书落故作天真的眨眨眼“这可是世间最美好的事呢~你难道就不想和孤儿一起享受这鱼水之乐?”带着诱惑,舌尖划过双唇。
“子书落!”见他越讲越过分,甩开他,带着怒意喝道。
汝修墨的脸色通红,眼中更是带泪,感到微微心疼,想要把他抱入怀中,可他却狠狠推开我,撇过头不理睬。
“怎么了?人家有没说错~”拖着长长地音,甩着九条尾巴,委屈的撤着袖子。
摸着汝修墨的头“难道你忘了答应我什么?”看向他,带着股不快。
“人家不记得了嘛~一天里说过这么多话,谁记得啊~”抓着一条尾巴,低着头,撒娇吃。
“很好,既然如此,还请师伯下山。”宠了他一又一,如今已经无法无天了!给几分颜色便开染坊了?
这再不严厉点,将来……我丫就没将来可言了!
子书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烬孤狐你这是什么意思?”显然不相信我会突然对他。
“师伯只是要找到我,如今已经找到,而且我活的很好,你对自己师兄也有交代,难道不还够吗?”安抚下汝修墨,只见他头发有些凌乱,便掏出一支冰簪,拆了他的发髻重新盘好,抓了两下乌黑的发丝,满意的点点头。
“你……我!”急急喘了口气“你不能这样对我……”不敢置信,不敢相信……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就是因为欺负了下那个叫汝修墨的,他就这么对自己?
“子书落,我记得上山时就说过,必须听我的吧?”见汝修墨不再纠结先前子书落的话,虽说不吭声却也不生气,贴敷在他耳旁“要不你先回房里休息会儿?等一会我就来陪你好吗?”
抬头看了看我“嗯。”笑得很甜蜜,转而入房。
“烬孤狐!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子书落怒火冲天,甩出长鞭此与往日不同,最起码他是认真了……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四章 训狐玩呢
汝修墨全然没想到,这人说怒就怒,先前还乖巧的像只猫,如今便伸出爪子绕人。
不急不慢的后腿,紫狐已经被我如唤出现。制止想上前帮忙汝修墨,考虑一个问题,一个挺严重的问题,我不该把这只狐狸的爪子全拔了,还是留下一两个没事做的时候还可以玩玩?
或者说……赶走他永远不再出现?
最后这点的选择权似乎在他自己手上,留下我会在修炼和法宝上慷慨无私,但妖宗必须卷入此事,走,只要不与决天派有染其他好说。
既然想通,便毫不留情,右手张开,紫狐飞入掌心,五指合拢,一根根手指感受着从紫狐身上传来的共鸣,猛然睁开眼睛,飞速向前冲去,那条银鞭神出鬼没,忽而出现在左边忽而出现在右边。
转身回击,鞭身又袭向后背,高高跃起,躲开。银鞭断成无数节棍,与之想连之都是一条条银色链子,挥刀砍上却发现紫狐居然无法一刀砍断。
子书落冷笑声“银莲可是狐族之宝,你认为自己那把破飞剑能砍得断吗?”
挑眉,纵身向后一跃。却见那银节棍的确好莲瓣般围绕在子书落身边,而他一身银衣隐约间透出一般杀气与霸气交织,此刻的子书落比往日的他更要引人注目……
“银莲?倒也真贴切,不过我看子书落你不是狐狸变得,是不是莲变得?”调侃道。
“烬孤狐,今日我非让你知道我到底是谁!”愤怒时,身旁原来缓慢活动的银莲也快速摆动着瓣。
“呵呵,我知道啊~子书落,现任妖宗宗族,但三百年前我不把魔宗宗主放在眼里你认为三百年后的我还会把妖宗宗主您放在眼中吗?”紫狐剑尖轻轻用力,在银莲的关节点去,而我借力飞起,跃向子书落。
“你这个混蛋!从一开始就在编我,到现在也是!”子书落操纵着银莲速度越发快,毕竟他知道我是修剑者不能与我近身战。
“我从不编人,最多隐瞒不报而已。”左手缠上银莲,用力扯住“不过,我似乎对你也没什么需要交代的不是?”低头亲吻手上的银莲,轻笑。
风我戏耍着又放开,子书落突然觉得有种用心无力的感觉,缠斗多是,眼前这人却没落一丝下风“我是你的……我是……”说到这忽而也发现什么。
趁他分神之际立刻运用消步闪到子书落身后,撩起一缕发丝“是什么?”
“吓!”倒抽一口冷气“你,你怎么……刚才还不是在我面前吗?”
“输得心服口服不?还是需要慢慢再玩会儿?”放下发丝,依旧运用消步闪到他眼前,面对目瞪口呆的脸“你是我的什么?师拍?可你只是我母亲师叔并不能说明是我什么,朋友?如果只是朋友的话。我需要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
眼中似乎泛起泪光“我子书落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烬孤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如果只是说一个我恨你的话,我还人担忧,可他说了两个~这恨死你很有奥性啊~
微微弯腰“这是我的荣幸~”
子书落被我惹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抓住纤细的手腕,冷眼看着他。
对面那人死死咬着下唇“我讨厌死你了!失神于他的泪水,平日那过多的变化让我一时公不清真假“所以……”唇角微微上扬,细细划过一抹阴狠“还是杀了你吧!”
那些断节越发逼近,子书落看了眼身旁的情况,愤恨的盯着我“就算一起死也心甘情愿!”
“啊~原来我们已经到殉情的地步了?我怎么不知道呢?什么时候发生的?”左手牢牢扣住他的腰,右手调戏着抚摸那滑嫩的脸颊,手感真不错。
狭长的眼睛充满不甘,红润的双唇愤怒紧闭,倔强的不肯求饶。
主要还是在被我抓住手腕时不自觉中,已经被我封住妖婴,被混沌之源封住就算强过我五倍,虽说能解却也很费时间的哦`~
“求我,我便解开如何?咱们也不用受伤或者死噢~”在他耳旁低低诱惑。
“哼!别妄想了!”身体无法动弹,任由我宰割,可依旧倔强的撇过头。
“好,我喜欢,冰淼。”冰淼闻声,照旧准备好,张嘴一口气吐在那些已经逼近身体的银莲上,瞬间解冻到落地上。
子书落目瞪口呆,而我也在这时放开他,却没解开限制。
“想走就走吧~我不会拦你。”说罢还摆摆手,向房内走去,汝修墨都在里面等就了,虽然他也看到现在的白戏……
身后那个没作声,什么都没说,呆呆的站在那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推开房门,汝修墨皱了皱眉“这样好吗?毕竟他是妖宗宗主。”
他的顾忌我也有过,可在他与我耍小心子时便没了~“不是为了帮你报口气吗?”转开话题哄道。
明知我在哄他,汝修墨依旧开心,微笑走到我身旁牵起我的手,认真地看着我“狐儿,我等这天真地等了很久很久了……”
“我知道,现在我回来了,带给你想要的一切……”细细的抚摸着眼产这人的脸颊“不会再犹豫了……”
“好,我信你。”轻轻点头,男人之间的情爱,守得去开见日出后,也不需要矫情,什么甜言蜜语也不如一句保证来得实际。
“他们人呢?”汝修墨明白我在说谁。
“轩淼斌五十年前便到各地修炼,鸣天三年前也下山了,司徒自从你出事后便去了剑宗。”从书桌上跳了几张纸“你看下吧,这是近几年的情况。”
没犹豫,接过,虽说讨厌这种事,却不能推卸责任,毕竟这些都是因我而起,更何况我要报复!报复那两派!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很久,直到月上柳宵头汝修墨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我送他出门中,便想返身回房,却被另一个被我遗忘的人给叫住……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死了算了
抬头瞧了瞧月色“怎么师伯还不走?”没回身,却也知道那人脸色奇差。
毕竟被我用混沌之源封住丹田,想来除非他用走的,不然决不可能下得了山!更何况这里天门山不是他的妖宗,想为民除害的人或许还不少??????
“解开我身上的限制!”声音低沉的委屈 。
平日一直欺压我的人现在反过来这么和我说话,真他妈的暗爽了把!转身靠在门上,瞧着他那被欺凌样,其实挺想来一句“你求我啊,求我就解开你~”只是我不好意思说??????
大概是久久没听到我的回复,子书落不安的抬头瞧瞧我,却又躲闪我的目光“过来。”从他挥挥手。
闻声,摇了摇下唇,挪着小步走来,抓起他的手腕,或许是先前也是如此限制他的,所以似乎有些微微的挣扎。
“留下还是走?”光明正大的把混沌之源探入他的体内,流转如丹田,那小小的妖婴粉嘟嘟的站在那儿惊慌失措的看着外来者。
“留下还不是要被你欺负??????”此刻这张妖媚的脸倒是别扭的转过头,神色中带着羞涩。
“本不想这么对你,还不是你自寻的?”放开,如今恢复如常的子书落想要离开天门山也不是难事。
回房,看了看书忽而觉得很累了,便倒在床上打算打会儿坐,或睡一会儿。退了外衣,却不知那人为何没下山,而是站在门外良久,想来也没心思修炼,便往床上一倒。
一层银衣漂如门内,站在床头似乎在挣扎着什么,叹了口气,往床内挤挤,那人见势立刻解衣转入。
却没敢靠上来,只是占了床很小一个地方。
眠本无梦,却不知为何,会出现你??????
梦本无泪,却因见你,而伤透了心??????
苏羽然,这三个字在我心中依然成了禁忌,每修炼也不过是站在世间门口,毫无勇气对那神树旁,似入梦中人??????
或许这里便是我们相遇之地,或许这里便是我们情缠之所,梦中而遇,梦中而泣??????
醒来却是泪流满面??????
忽而觉怀中有个什么,低头却发现那人已醒,从我怀中探出脑袋,不解的看着我“哭了?”伸出手,沾了点泪水,“为什么要哭?”
“赫~”手臂遮住眼“没什么,只是梦到旧人。”
他却从我怀里爬出,趴在我身上,那开手,眼中邃的似有一股怜惜。低头,而我却有种逃避之感,立刻闭上眼,感到脸庞被柔软的什么舔着。
睁开眼,艳红水润的小舌游走在脸颊上,舔舐着泪痕??????
两只手腕都被他抓着,身子也被他压下,无法逃避也无法推开,那种细细的触觉,柔软的感受,让我无法动弹??????。
心中一片空明,闭上眼,慢慢品味这份美好??????
“你,你们在干什么!”不知何时,汝修墨已经推开房门,惊愕的指着床上。
忽热,想到一个词??????什么叫抓奸在床?
就在我挣扎着该说些什么时,子书落却做了一件更绝妙的事??????
那小子压在我身上,拉起身后的被子“谢幕了??????”撂倒头上,整个把我们都蒙住??????
为什么自从和子书落在一起后,我就时常有种想死的念头?
汝修墨咬着牙习惯性地在桌上放下糕点,气鼓鼓的坐到一旁。
“咳咳,师伯他们知道我回来后有说什么吗?”考虑良久还是决定打破沉默。
汝修墨扫了眼坐在角落中的子书落,我点头示意无事“他们忙着度劫,说你有空就去瞧瞧他们。”
挑眉“度劫了啊,好快??????”敲着桌子“师伯他们可请了那些人来助阵?”
“嗯,不少人,因为有三个师叔似乎要同时度劫,所以比较麻烦,其中罗师叔和秀师叔打算压制一下修为打算等前道主过了天劫后在逐个飞升,不然这九天天劫,十有八九过不去??????”说到这,也是一片无奈和沮丧。
抓住他的手,对他安心的笑笑“就让他们一起度劫吧,我来帮忙助阵。”着实不忍他的无奈。
“你不是答应过不做危险的事吗?”汝修墨立刻眯起眼,威吓道。
摇摇头“修墨你不能一直把我包容在你的羽翼之下,当年我在匆忙之中能帮东陵破天渡了十二道天劫,如今给我时间做好完全准备,难道还不入三百年前了?”起身走他身旁,低下头“更何况,我还要亲自报仇,要血染决天派和永波门,如今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昭告天下,我烬孤狐回来了!”眼眸中闪过浓浓的杀意,毫不压制自己的士气。
汝修墨似乎颤抖了下,包入怀中”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如今的我,不在是过去的我??????“
头靠在我胸膛,手抓着我的手臂“我带你去??????”
“嗯。“抚摸着他的发丝,一切都是如此平静,只可惜,这所有的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身后被拽了拽,不解的回头“我也要去好不好?”软软的,可怜楚楚的??????
洒脱一笑“有妖宗宗主到场,我想天门山必然盆壁生辉。”
皱了下俏丽的鼻子,似有股不甘“又算计人家??????”
汝修墨引我们入殿,那几位长老,一个个古在那儿,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又看看我和汝修墨最后看向我身后的子书落,几个老不死的眼里就差刻出奸情两字!
硬着头皮“各位师伯,烬孤狐回来了。”双手抱拳,毕竟怎么说呢?他们对我真的很好??????
过去的道主如今的董师伯叹息着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拍拍我的背,神情悲涉??????
四周几人也是如此??????
忽而,明了了??????我的平安归来,苏羽然却不在,三百年中唯一的期盼??????
痛苦得闭上眼“扑通”声向前跪下“各位师伯,对不起,是我没用??????”
“不,傻孩子,并不是你的错。”师祖砍飞书笑得牵强“就算如今你修道不过五百年,依旧不是他们的对手,苏羽然保护你也是职责所在。”
头的低着“师祖你不必多说,我定要血染那两派!”
“孤狐,我们知道你的心情,可??????毕竟如今你的修为上前,还是再过些时日吧??????”在几个长辈中,与我相对亲近的秀师伯规劝道。
昨日受了我不少气的子书落,可不管这些人,当场笑出声“你,你们说他修微弱?赫赫,太逗了??????怪不得你不肯回妖宗,这里的确有意思。”
“子书!”现在这场和,他也不看看!
“怎么了,连话都不让我说?还说不欺负我??????”瞬间委屈的蹲在我身旁扯扯衣服。
瞧着模样,我还是比较想死??????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妖宗宗主
“独孤他是?”董师伯神色不佳,毕竟眼前这人是妖宗的,很明确,在他进门前便能从这人身上感受到浓浓的妖气,固然决天派他们拉拢麾宗,可他和剑宗却不会同流合污的去拉拢妖宗!
子书落顿在一旁,看着我,眼中带笑。几乎可以用瞬间来解释,气势上来说不再是依偎在我怀里的那人,唇角上扬,眼睛似乎微微眯起,缓缓起身,面向几位长老“在下子书落,不知格外是否听说过?”
淡淡的发问,从容不迫地扶起我,毫不在意四周众人的目光,轻轻为我弹去身上的灰尘。
“你,你是妖宗的……”罗师伯目瞪口呆,毕竟他是掌管纪律和一些外务的,知道不少。
“不错正是在下。”只是点头示意,并无过多表示。
子书落是代表整个妖宗,而天山门在怎么说都只是一个门派,所以他并没失礼之。
“这……”几人面面相距一时有些举措不知。
董师伯毕竟过去是道主,咳了几声拉回众人的注意力“不知妖宗宗主来此有何贵干?”
“我只是陪同孤儿的,孤儿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渲染之气,丝毫不自意四周众人的感受,话语中带着一股霸道,却又有一种乖巧的依附,矛盾却更有些说不清的媚人。
那几个长老眼里已经不是有奸情的感觉,而是……这小子真行!
夸我呢,还是骂我?
接下去的问题比较奥譬如……
“孤儿,难道你是想让宗主大人替你报仇?”秀师伯试探的问到。
冷笑声“难道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孤儿有这样的实力,你们是不是一直小瞧了他?”子落书冷哼声“而且……如此说他,这是对九尾族的耻辱,更是对孤儿的羞辱!”话音刚落,震住在场所有人,其中也包括我,可下一句有种让我想捏死他的冲动“但,人家也会帮孤儿的~对吧?”扬起头,眼眸带丝“孤儿人家乖不乖?”
“很乖,乖得我想掐死你……”磨着牙,狠狠说道。
小嘴一撅“又欺负人家……”
这种祸害,还是掐死的比较……好!
一直在身旁不发话的汝修墨突然开口“孤儿是天山门的人,我们帮忙也是理所应当,宗主又是何理由!”冷眼嘲笑。
很显然这两人不对盘,但我也一时没法子化解。
“我?我和他的关系多着呢~今早你不也是瞧见了?”暧昧的依附在我身上,指尖灵活的游走在胸膛。
抓住那只手“子书你是不是还想来一?”浓浓的警告。
子书落脸色刹那苍白随即却扫了眼汝修墨带着胜利的优势“不敢了还不行?”
你当我真不明白?“如有下,我直接废了你的妖力信不信?”
“你……你不敢!”脸色苍白,愤恨的咬着牙“毕竟我是妖宗宗主!”
“我都与半个修真界开战了,还在乎多一个吗?”抓着他手腕的力量越来越重。
死死咬着下唇,身子贴在我身上,心里却恨得我半死吧?
俯身在他耳旁喃呢“乖乖听话好吗?等你过两天送你一件好东西,等你飞升的时候我也帮你渡天界,如何?”
没回答,撇过头,过了良久“不许骗我!”
“只要你乖乖不闹事。”捏了捏子书落的脸颊“我的小祖宗知道了吗?”
似乎很喜欢小祖宗这几个字,子书落立刻笑了,甜甜的点头“那不许再封住我的妖力!”
挑眉,这可不能随便答应“子书乖,给你一个仙果慢慢吃好吗?”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个水果,这是当初初锐瞳给我吃着玩的,感觉有点把我当小孩子哄就扔芥子空间里了,现在倒真好拿出来哄小孩……
“嗯!”喜滋滋的捧着翠绿色的果子站在我身后,咬咬,背后九条尾巴也兴高采烈的甩着。
“我倒是没看出,孤儿哄小孩挺有一手的吗?”汝修墨讽刺着看着我们。
“修墨……”叹了口气“放了我吧,其实子书并没恶意的。”
“哼!”瞥过头不理我,似乎有些怒意。
“咳咳,年轻人吃吃醋吵吵架没什么,别伤了和气才是重点。”董师伯笑眯眯的捋着胡子。
呼吸,我应该很早就明白天门山的好事,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各位师伯,我听修墨说,董师伯,罗师伯,秀师伯,三位师伯即将一起渡天劫,烬某不才,前来助阵。”还是把话题扯这重点上为好。
“孤狐,我们三人商量过,打算分开过,虽说压制道行引来的天劫更为凶狠,可终比一起的要强。”董师伯苦叹,毕竟同一个门派的却发生同时到达渡天劫的地步可谓灾难。
“还请各位师伯相信孤狐,三百年前的烬孤狐可以为东陵破天渡天劫,三百年后的难道连这九重天劫也过不了嘛?”固然当初那十二重天劫过的是侥幸,没有冰焱我和东陵破天必然死在那儿不可,而且当时用了不少仙器,却然自从恢复后,体内的力量和道心稳定后便给我,傲视天下的感觉……
那不是虚幻的,当我与子书落缠斗时,那架空一切的感觉,把所有的都抓在掌心,轻而易举的破解时,我便知那不是虚幻的,而是现实……
昨日虽不能说有心挑起子书落的怒火,可却没安抚下,只是用实力来折服他。那时又何尝不是想试试自己的身手?
“就算是如此……”罗师伯有些犹豫,毕竟这关他们几千年来的努力。
“我手上的仙器都够你们一人渡好几劫,更何况……”张开手心,一团烈火涌现,那是九天烈火,便是师傅当初为我铸剑时所用的烈火。
整座大殿一片死静,就算是在身后啃着仙果的子书落也突然没了声,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那团静静燃烧的火焰。
“这,这不可能!这是……这是……”董师伯断断续续开口,可说了半天却没把话说完。
“不错,的确是仙界的九天烈火”神色中带着一股傲气“如何?现在可信否?”
子书落把咬到一半的果子扔一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哇,真的是呢!孤儿好厉害噢~”
也不顾这火焰会伤害到他,直直的扑上来,慌忙移开,把他抢入怀中,小心的控制火焰,不会烧着这只没轻没重的狐狸!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很抱歉
“孤儿,用它帮我修炼一下银莲吧!”看着那团火焰,似乎幸福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便点头答应,用混沌之源包裹住九天烈火,压缩到葡萄大小放在掌心把玩。
紫色的透明圆球内包裹着白橙色的火焰,圆溜溜的小珠子中闪动变换着烈火的动态。
“各位师伯如今能否认为孤狐有实力为你们渡天劫了吗?”高高抛起小珠子,又接住,一下一下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董师伯脸颊两旁的都渗出不少汗水“我,我们清楚了,孤狐你先把东西收起来,要小心点,九天烈火可不能开玩笑的……”
拉出子书落的一只手“来碰碰看?”
“可以吗?”子书落也很好奇,却也明白这火焰的威力,而犹豫。
捏住他的手,抓住一根食指,慢慢的朝小珠子移去,小心翼翼的碰向它。
刚刚碰到珠子时微微发烫的感觉让他向后一动,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烫伤,睁大眼睛,这时松开他,子书落依旧好奇的碰碰那个小珠子,当发现它真的不会伤害自己时,毫不顾忌得拿在手里把玩。
其实这看似恐怖或者说高难度,但对我来说相对要投巧很多。混沌之源是能同化一切,包括这火焰,在烈火外包裹一层混沌之源,同化火焰的同时也在制造火焰的能量返还给它。
“孤儿是怎么做到的?呵呵,好好玩!”一边说一边用脸颊蹭了蹭珠子。
侧头考虑了下说辞,在场除了汝修墨知道我是修神的外,其他人都不知,只当我是修剑者,再怎么说初锐瞳是一个很好的掩饰点。
“这可能和我修炼的法门有关。”淡淡带过,不明说也不隐瞒,还想听下去?呵呵,似乎不怎么可能了……
汝修墨走来,抠住我的命脉“现在修为如何了?”
没组织他的探查“暂时稳定了。”那也只是暂时,毕竟用五百年修炼到现在这地步,完全是再找死!
“那师叔他们就拜托你了。”完全无视我怀里还有人,抬头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额头。
……目送着汝修墨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似的,若无其事跨出大门,突然觉得自己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怀里的人,捧着珠子,抬着头“人家也要……”旁若无人的一幅天真样,娇媚姿态太是诱人。
“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给我太平点吗?”我与他的关系似乎也没发展到这地步……
委屈的嘟着嘴“不亲就不亲,人家还不稀罕呢!”怀里的小珠子被他残无人绝的蹂躏。
“咳咳,孤狐你看回来之事要通知他们吗?”董师伯神色有些不自然,毕竟当真他们的面,一个堂堂妖宗宗主这德性地躺在自己徒孙怀里……
不知道该说是骄傲还是该说刺激~
“无须,广发门贴着急天下各路豪杰。”联想到那时的画面,不由冷笑“即时不论哪门哪派必须都要到场,而我也借此机会告诉众人,我烬孤狐回来了!”这句话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的。
我所要做的便是在那日,给永波门和决天派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是一个警告!血债血偿之日,不远了……
回后山不久,随便找了几个东西,让子书落自个玩去。
难得有和他单独相时间,我们之间想要说的话太多太多……
汝修墨见我进门,瞧了瞧我身后“怎么,您家的妖宗宗主不在?”
上前拉住他的手“修墨,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小气之人啊。”低头,看着掌心的另一只手“修墨想我吗?”
慢慢的揉搓着这只小手,低头亲吻着手背,却不想,汝修墨却突然抽开,让我吻空。不解的看着他背向我“孤儿,我问你……师兄他。”
忽然没了兴致,点头“抱歉。”
“那他的尸首呢?”声音有些颤抖。
“在我的世界里。”毕竟我与他相时日,加起来也不过百年不到,苏羽然与他也有一千多年了……
“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去看看?”转头期盼的目光让我心碎。
“好。”那里,我一直不愿去,那个世界如今对我来说是心中的痛,也是心中的禁忌。
紫狐劈开世界,汝修墨率先进去,直蹦神树,而我却背对神树遥望远。过去只是虚空的地方,如今已经实体化。
忽而想起,汝修墨当初感兴趣的草药,按着那时的记忆寻去,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轻轻拨开两旁的杂草和泥土,连同根须一起装入玉盒。
还未来得及告诉他,却瞧见他匆匆跑啦。一把拽住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在?”
脑子一片空白,可嘴还是问道“什么不在?”
“师兄!你的父亲苏羽然为什么不在哪里!”拎起我的前襟,冲我吼道。
不再是从容不迫,不再是冷漠含蓄,这样的汝修墨我没瞧见过,这样的他……
狠狠摸了把脸“不可能,那时我就是把他放在那儿的!”
“可是现在他不在!没有了!”几乎可以用咆哮来形容,那股怒气是我所料未及的。
把玉盒收入了芥子空间,推开他,向神树走去。
每跨出的一步,心便慌上几分,担忧、害怕会真的找不到。不过汝修墨没必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所以……所以……
当我的目光覆际这片神树时,心脏这儿跳动的物体忽然往下坠落,那股晃荡和担忧,使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似乎也模糊不清。
“怎么肯能?怎么会这样?”喃喃着跌倒在地,十指抠入泥土中,不甘茫然,让我失控,十指握拳,狠狠击打地面!“混蛋!”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想到,死后的尸体在这时节中只会被时间腐蚀?
为什么我就没想到,自己钟爱的人最终会化为尘土?
一切梦境似乎都太过美好,而让我忘记现实的残酷。
苏羽然毕竟是个人,死后的尸首也最终归为一切最初点……
“对不起”无力起身,不敢回头,还他的职责,和责备的神情。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说罢,便走出世界……不曾回头,不曾安慰……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的伤痛
慢慢踱回房中,那人早已离开,咬着牙根狠狠砸向桌子,只是单纯的用本体力量,手关节无意间落在瓷杯上,毫无保护的手,瞬间染满鲜血。
“孤儿,孤儿,珠子没了!再帮我做个吧。”子书落急匆匆推开房门,可见我如此狼狈,愣了愣“怎么了?把我引开偷腥不成被打了?”
抬头狠狠瞪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子书落“闭嘴!”
“你又凶我!”把那颗混沌之源摔在地上“你老是凶我!凶我!除了会凶我又有什么本事?连自己的情人都搞不定!你以为打得赢我,我就怕了你吗?烬孤狐,我再说一!我恨死你了!”说罢,转头便要走“我不会在出现你眼前,永别了!”
“等等,等等……”冲上前,拽住他,却被子书落甩开,脚步一空,身体向后仰,重重摔在门上,吃痛摔在地上,而他却也走了……
没抓住,一个、两个……
梨雪寒绒遮万物,世间正邪与苍穹;
人心似雪却如冰,谁言天下冷暖情。
痴痴的在地上,一字一句写着,殷红的鲜血如同条条纤细的小蛇,游走在手腕间缓缓移动,低落……
许许多多的血色汇集,染成一片,而我却依旧闭着眼,不曾有任何感觉……
身前传来细小的脚步声,停下“你是在装可怜吗?”
不用睁眼便知是谁,摇摇头,起身“不用来说再见,你已经说过永别。”从他身旁经过时,扔给他一颗小珠子“拿去吧,这颗应该不会再熄灭……”
“你这是什么态度!”子书落抓住那只已经缠满血蛇的手。
瓷片并为被清理,他一用力便扎入更。固然是比那些修真者在肉体上稍强些的修剑者,却在不运用任何真元时,依旧只是一个普通人。
皱了下眉,下意识地想甩开他,却被他抓的更紧“现在知道痛了?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
撇过头,不吭身,良久却觉得他手越抓越紧“放开!”腕间的鲜血洒满一地,娟红的仿佛枫叶铺满大地……
“不就是和一个情人分手,用得着要死要活的吗?”子书落冷哼声,甩开我,从芥子空间内拿出条丝巾满条细致的擦拭手上血迹“大不了,我当你的新情人,不会让你晚上寂寞的~”说着说着便 弃上身,柔软无骨的身子,似有似无的紧贴。
推开“抱歉,没心情。”甩了甩手,想把那种湿漉漉的感觉甩了。
“喂!甩什么甩!血都帅在我身上了!”子书落愤恨的顺移到我身前“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老是欺负我,凶我,耻辱我!还要我怎么样?我都乖乖听话到这地步了,还不行吗?!”
“你可以走,为什么不走?”受不了就走啊,没人让他留下。
“不错,我完全可以走,但一开始是因为受师兄的委托,随后发现你居然连我都不放在眼里,能力也傲视天下,我的确该走,但我只是想……只想”咬了咬下唇“拟合所有人都不一样,让我很好奇,语烟的孩子到底是在怎么样的环境下成长,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孩子?”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你问,我会回答你的,如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个借口太简单了,其中的含义也太……
“或许吧,但你回答我的却不是我亲眼所见,没有那种感受。”如今的语气如今的感受,他的确是个长辈而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老是要我哄着,陪他闹着。
“那现在呢?”抬手狠狠摸着脸。
把我手从脸上拿开“赫赫,说来可笑,现在感觉我不再是你的长辈,而你却老是哄着我……”用那丝绢擦着无意间留下的血迹“孤儿,我们坦诚相见,认真开始好吗?”
撇过头,面对这样的子书落,无法回绝“嗯。”他把自己真诚赤裸裸的从体内剥离展露在我眼前,这样的人,一向是让自己无法伤害的……“抱歉,刚才不该对你发火。”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打开我的手心,翻过手,伸出尖锐的指甲“忍着点。”
他也不想想,那些瓷片会这么是谁造成的?“子书,抱歉。”依旧无法说出口,他是我的伤,更是我的痛。
“没关系。”苦涩与我的不信任,未抬头细致的理伤口。
从那日起,便在未见过汝修墨,是我在逃避他还是他在逃避我?
反正这天门山地广人稀,找不到一个人也很正常。
却从关龙那儿听闻,汝修墨近几日却与单荣走的极近,单荣便是那日我和子书落上山见到的第一个人,那个有些口无遮拦的小子。
关龙一边说一遍看着我,怕我会做出些什么事。
可每每依旧看我的书,品我的酒。桌上似乎有好几天没有糕点了,芥子空间里仙果倒是少了一层。
敲打着桌面“帖子发出去了?”原本该和汝修墨商讨或交流,他却不见人,便与关龙联系。
“是的,几乎所有门派或个人都愿意前来观看几位长老得到飞升。”恭敬的掏出一个玉蝶“所有人员的名单都在这,永波门和决天派也在此上。”
满意点头“不错,魔宗呢?”
“魔宗的大长老也会前来。”虽说不解为何我会点名要魔宗之人前来,却如实做到。
“嗯,”转向研究我刚送了件亚神器的子书落“加上你的名字如何?”
“烦死了,烦死了!随便你!”不耐烦的挥挥手,接着琢磨那件东西。
挑眉,把玉蝶扔还给关龙“还呆在这干什么?不去干活了?”
关龙虽然有些傻,但还不至于傻到没心没肺,立马眉开眼笑的捧着玉蝶屁颠屁颠的向门外跑去。
“等等,”喊住那小子,挑开茶杯,捋着茶叶“三日后,长老们准备在哪儿渡天劫?”
“禁地。”难得如此干净利索的回答。
“那禁地里的人呢?”端着茶杯,挑眉,我可不认为几个散仙会愿意感悟天道把自己居住几千年的修炼地给让出来!
“他们说要观看啊。”关龙不明白我的意思。
低头继续捋茶“只是这样?”
“是啊!难道还要什么?”摸不着脑袋的盯着我看,仿佛想把我盯出个洞似的……
“笨蛋!孤儿的意思是说那些散仙没其他要求?”子书落说归说,但手和眼压根没离开过那件亚神器。
“要求?什么要求?”关龙和个二愣子似的~
放下茶杯,摆摆手“你下去吧,没什么……”就算有什么要求,必然也是求我,主动权在我上还怕什么?
凡界篇 第一百七十九章 灭魔心阵
两天后,没带上子书落,亲自上禁地,挥手让站在四下的天山门弟子先行回去。
这几日,天山门新来的上上下下几乎都认识我,见是我,便行礼退下。
毕竟这里即将为三位天门山长找渡天劫,不可小视。戒备定然森严。四周作了走,查看早已布下的阵,这东西在一定情况下的确有用对于天劫落下的程度和心劫效果的确不错。
只是,也就稍稍有用,却无大用。
蹲下身子,从芥子空间内拿出把匕首,摸摸岗岩地面……
而在我刚刚落下时,禁地的那三位散仙便已察觉,三人同时看向身前的汝修墨“道主,明日之事,如有意外,我们定然会鼎力相助,毕竟这几个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徒子徒孙。”
“谢天涯护法。”汝修墨淡漠拜谢。
另一个护法看着地下的汝修墨毫不客气到“你们当年收留那妖魔我们便没说什么,毕竟他的父亲是我天山门之人,可随后却为他与决天派和永波门闹翻,这又是为何?如今却还要陪他做这事!”愤恨的对汝修墨说“如若明日他搞糟了!休怪我无情!”
汝修墨没吭声,确切的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反驳,可眼前这人毕竟是天山门护法之一,绝崖护法。
一旁的天涯却拦住绝崖,安慰的对汝修墨说道“道主,绝崖只是说笑,你不必当真。”
“孤儿他有实力。”声音很轻,他到底是说给谁听得?他人还是……
“赫赫,既然如此现在要不要其看看他?”一旁未开口的火沸靠在身后墙上“他似乎就在外面噢~”
“不必,无须。”心乱如麻,每提到他便是如此……
那日不告而别,明知这不是他的错,可为何……心纠结的疼痛,可自己只能躲在黑暗角落中舔噬着伤口。
那时的态度必然伤害到他,可为什么就无法低下头呢?明明是自己的错……对于苏羽然的死,那孩子应该比谁都痛苦。
悲切绝望的神情还不能说明一切?
只是……为何会走到如今这步?
说不清,道不明……
“既然你不去,那我们先去见见他吧。”火沸转头挑眉“你们去吗?”
天涯低头考虑了会儿“好,也该去见见了。”
火沸见绝崖没表示,也没询问“那就我们俩去吧。”
“绝崖呢?”天涯却不好意思把他一人扔下。
“哼!一个半人半妖的杂种有什么好瞧的?”眼中满是鄙视不屑。
“赫赫,可别这么说别人,那人能在五百年中达到如今这地步已是不容易,更何况我们并未亲眼见过,所以那人到底到何地步根本无从知晓。”火沸讽刺道。
“孤儿能操控九天烈火这点不假!”汝修墨语气平静消散,语气中带着一股怒意。
天涯拦下张口的绝崖“好了好了,大家别争了,现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明日也是一个很好测试他实力的机会不是?”
打了一个圆场,所有人也都不吭声了,各自点头飞出洞穴。
而这头,我手上的工作也完成。
擦了擦头上的汗,腾空而起,脚下一片错中复杂的阵刻。
这是初锐瞳当初留给我众多仙果特产时之一的一本书,这本书原先的主人所说是个仙人可偏爱阵法,在阵法上也有很大的天赋,所以这本书其中的内容有多让我兴奋可想而知。
刚刚刻出的是一个仙阵,用到这儿似乎或许的确有些浪费,但可以长久使用不是?毕竟天门山将来要渡仙界的可不只有明日那几个。
忽而发现身后突然冒出四人,其中还有一个我认识……
他们没开口,我也没打算上前相识。
仔细察看发现并无出路,便打算离开。
这时却被身后一人叫道:“小子,这阵法是干什么用的?”
“明日你们便可知晓。”这阵法完全是仙界的东西,所以这几人不清楚也在合理之中。
“你!”绝崖咬牙切齿“别以为自己有几分能耐就傲慢无理!”
仿佛没听见般打算离开,倒是火沸毫不在意,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倒是有趣的紧,走,咱们找个地方去喝几杯!”
“好,阁下是否愿意到小子住痛饮几杯?”这样的人,我一向乐意结交。
“那还傻站在这干嘛?还不走?”火沸招呼身旁几人“你们要去吗?”
天涯看了看气得不轻的绝崖,笑的有些牵强“不了,你们去吧。”转头“道主我先和绝崖告辞,恕不远送。”
“告辞。”汝修墨道。
“喂,既然要走我们一起走吧,道主要一起去喝几杯吗?”火沸绝不是没感觉出我们之间的微妙,只是他乐得看笑话。
“不了,不少门派已经派人前来,我还要去照料。”汝修墨闪烁的口气,明显是推迟之意。
“这样啊,那就算了。”火沸用力拍向我的肩膀“那我们走吧!”
点头,先前带路。
回去时,子书落也在,瞧我带人来也没说什么,自己躲在一旁还玩着我送的亚神器。
拿出几坛酒壶,直接扔给他,自己拍开一个泥封,仰头痛饮。
“赫赫,你小子倒是豪爽!”火沸见状毫不客气有样学样直接往嘴里灌,痛快的摸着嘴“对了,听说你有个仙人师傅?叫什么名字?”
“初锐瞳,就是剑宗的开创者。”有话直说,这种人性格如火没什么心计交往起来也简单,也是我最喜欢的类型,哪天如果我真有事,这样的朋友也会毫无怨言直接上手帮忙。
“噢~你这小子运气还真他妈的好!”骂了句粗口,倒是把我们之间的感觉拉近了。
“赫赫,有本事自己也去找一个啊?”挑眉直接惹他。
可惜那人毕竟老的成精“切~你和道主到底怎么了?”专挑我痛得踩!
撇撇嘴“讨厌死了~别问老子的私生活!”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切磋切磋如何?”
“好!好主意!我早就想找你练练了!说罢什么时候?”火沸蓄谋已久,心痒难耐就想拉着我上。
摇了摇酒坛子“今天喝酒,明天还有正事呢~要打,等过了明天你我再约时间如何?”
“一言为定!”举起酒杯。
“一言为定!”两只坛子相撞,清脆之音回荡四周。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章 九重天劫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子书落躺在我怀里像只猫儿般乖巧。
躺起身,那小子自动自发的往我身上靠。见他这样只得把他抱入怀中,叹了口气拍了拍脑袋,昨日我和火沸不用真元一坛接一坛的喝,直到一个倒下,其实最后谁倒下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就是不清楚,想来也是我吧?
窗外,太阳已经朦朦胧胧的升起,今天或许即将是一个美妙的一日……
推了推身旁的子书落“醒醒,早晨了。”也不明白过去从来不喜欢把修炼的时间放弃用来睡觉的人,现在几乎整天赖在床上,不过今天绝对不允许了。
似乎极度不满嘟噜嘴“讨厌死了,再让我睡会儿……”
挑眉“今天似乎会来很多很多人噢~”这倒是真的,不论正邪,只要你有名气,让天山门看的上眼,都会被邀请。
那小子刷的睁开双眼,咕咚声爬起来“好!我们走!”嘶哑咧嘴的抱着脑袋。
把他拉到怀里,揉着脑袋“别再冒冒失失了,今天你随意,可以不用理会我。”毕竟他是堂堂妖宗宗主,而妖宗内也有不少人是被邀请的名列。
子书落睁大眼“真的?我可以随便骂你?”
“只要合情合理,今日你完全可以不用理睬我,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当作不认识我如何?”笑着为他拉上敞开的衣襟,雪白的肌肤柔和的诱人……那微微突出的锁骨似有若无的挑战我的极限。
“我才不要!难道你嫌弃我了?还是说……”忽而一本正经的皱起眉头“难道你还想隐瞒自己的身世。”
“身世之事,我早已不打算隐瞒,但如果没有实力,早晚会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找个罪名屠杀了,今日我要做的便是给天下名门正派们一个威吓!”瞧他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揉了揉脑袋“现在明白了吗?”
蹭上前,双臂钩住我的脖子“孤儿,你放心今天我还是会很乖很乖的……”倾吐罗兰,那悠然气息若有似无的浮动在我脸庞……眼眸含水“落会帮孤儿的……”
按住他瘦弱肩膀,反身压在身下,右手抓住他两只手腕,高高举在上方,左手抬起他的下颚“子书落,别老是勾引我!”手钻入内衣,扫过突起,身下那人下意识的紧绷身体“虽说不明白为何,但我能理解为这是你的天性吗?”
那人眯起眼“天性?你的意思是我见人就勾引吗?”
“不至于,宗主大人还不会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不过……”手指碰触到他双腿间“我还是希望这是基于爱情上,如何?”
“烬孤狐!我子书落发誓!你定会让你爱上我的!”身下那人咬牙切齿狠狠瞪着我“我绝对要让你心甘情愿的在我身下呻吟!”
“对于第一个,我很拭目以待,至于第二个嘛~”压下身子,两具身体互相紧贴,每一寸每一尺都清晰地呈现在对方感知上,咬着他的耳垂“死都不可能!”
翻身起床,披上外衣摆摆手便消失在他眼前,我几乎可以听见他咆哮整座天门山的怒吼了~
不过,这个玩笑似乎大了点。
邀请函上标明时间是午时,但不少人早早便到天门山,一边参观一边打听些事,至于打听到什么,就看那人的本事了。
反正派去照料的也不是什么核心人物,也不怕你们下黑手套出内幕。
戴了顶纱帽,混在人群中,今天或许是天门山从创派以来第一如此热闹,也会第一聚集了如此多的品种……
大家认识的,互相聊聊,不认识的,也互相聊聊,反正这样大家也就认识了,但通常会发现,聊到一半猛然间,发现~啊!原来你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啊!原来你是妖宗的!或者是魔宗之类的话~
幸而邀请函上严格提出,不允许在山上私斗,索性也没人想被围攻,不少想了解私人恩怨的都相约看完天山门表演后再打。
剑宗是巳时抵达的,鸣天和轩淼斌也一同与剑宗出现。
压了压帽子,隐入角落。
子书落也在此时,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冷漠的环视四周,几乎是所有妖宗之人都跪下行礼,而他却只是淡淡点头,这场景让天门山几个长老脑抽,似乎想起那我与子书落还有汝修墨一起去见他们时的某些场景……
带了一批自己人,子书落靠在角落里并不与任何人搭理。
午时到,即将渡劫的三位长老纷纷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原本禁忌之地此刻也不再是禁忌,一切奥意都向众人敞开,远,天山门的三位护法尽可能的隐藏自己气息,不想让人发现。
“董某代表自己两位师兄和师妹感谢各位的到场,或许今日是我们三人与各位最后一相见。”神色中带着浓浓惋惜。
或许别人不知道这老头,可我了解的门清!他压根就是开心的想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告诉他手下那群人,道爷我就要得到飞仙了!你们就给我乖乖的看着吧~眼馋死你们!
摸了摸鼻子,接着看下去。
“天门上的朋友,三位一起渡劫是否太过冒险?为何不分开呢?”永波门门柱问出一个众人都想知晓的问题。
“呵呵,我们找了一个朋友一起前来帮忙而已。今日就是大家最后一相聚,也会最后的告别,董某在凡尘几千年来结交不少能人异士。”其实,从早晨起他们几人便找不到我而感到焦急,如今说这话都显得心虚!
汝修墨走上前,恭敬行礼“各位长老时辰已到。”
董师伯目光带着责备,似乎在怪他来的太早“既然如此,那各位请了!”
“请!”众人抱拳。
三人在我指定的地方盘坐,而那些观众内自认修为够高的站得靠前,修为越低越靠后。
决天夭根本就是在看他们三人的笑话,永起风则是悲哀的摇摇头,那神态就是料定董师伯几人死定了,只有那苏佃裕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
呵呵,我的“哥哥”你在疑惑些什么?怀疑些什么?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呢……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群英荟萃
第一道天雷轰鸣着降下,三人共同抵挡显然没什么问题,而一旁众人的心也吊起,冷世尘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台上,而他身旁几个人却不然了……
九劫天雷第一劫过后,他们三人立刻抓紧时间休息调整,当第二劫天雷即将落下,董师伯已经磨牙了。
想来心里咒骂我也肯定没少过……
叹了口气,的确不想他们受太多苦,虽说当下两三道天雷完全没问题。
向前靠前,身边都已经是些BOSS级别人物,那些人中不少用疑惑的目光盯着我,只有子书落充满好奇。祭出紫狐的霎那……
不论是敌是友纷纷惊叹,在众人瞩目中踏剑而起,双手抱胸摘下帽子,随手抛下。
身后最多的感叹便是“他居然还活着……”
不住冷笑,不好好活着又有谁来向你们讨回冤债?
秀师伯他们见我出现,都松了口气,禁师伯更干脆,连防御都不放直接指指天上,闭目养神起来!
眼看着一条巨雷即将轰响他们头顶,却依旧不改脸色,端坐在那儿,只是表面做的很辛苦,似乎接不上力,艰难的苦苦支撑。
左脚脚尖他在紫狐的剑柄之上,剑飞转着高高抛起,最终落入右手,腾空一跃,扑向那条巨雷,剑刃对着雷电,从下至上铺开,把那条闪电一分为二!
巨雷的残威鸣闪着落下,底下那三人用各自仙器挡了挡算是意思意思。
第二道天雷也在此时降落,悬浮在半空中,瞧它呈现,最终显现磅礴华美的身子,却在下一秒被我拦腰折断。
这时我几乎是站在天空一旁,巨雷就在我眼前形成,没多想,直接送出紫狐,把它扼杀在萌芽之中。
接连抗下这三道天雷,让我有些承受不住,单腿落在地面,微微喘息。头发被狂风刮起,四周依旧轰鸣着断下的闪电鸣叫。
“孤狐辛苦你了。”董师伯不住捋着胡子,笑眯眯直勾勾盯着我。
“哪里,待会儿那心魔三位师伯可要小心了,孤儿过去与人一同抗下十二道天雷是替那人受了心魔,几乎就要魂归犀利……”惋惜的摇摇头,可瞧见他们几个吃瘪的样子,心却实实在在暗爽把。
可当眼角看到汝修墨时,心,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沉甸甸的,纠结的。柔和儒雅的脸庞明显充满恐惧,手紧紧抓着衣摆,目光牢牢粘在我脚下这片舞台……
第三劫,降临……
直接抛出紫狐让他抵挡,而我还在调息,第三劫第一雷,紫狐完全没有问题,第二雷时,高高跃起,握住紫狐,左手凝结混沌之源,直接摁在天雷身上。
紫色的混沌之源逐步逐步腐蚀天雷,在即将落地时,天雷才消散的干净……
那看戏的三人,不住点头,交换建议意见,禁师伯拍拍脑袋“我还以为会把我头发烧焦呢。”
而我在想,为什么不把他脑子给轰下来呢?
最后一道天雷,酝酿了很久才逐渐弹出一个脑袋,面对那庞然大物,我压根就没兴趣,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下唇上,响亮的口哨声回荡在这片山谷之间。
多日不见的冰淼屁颠屁颠从某钻来,也不瞧天上已经显现半条身子的巨雷“什么事啊,快说,说完我还要去吃午茶呢!”
瞧了瞧他雪白的肚子“还吃?我都分不清你是龙是蛇了!”指指头顶“去,干掉它!”
扫了眼已经出现尾部的天雷“就它?”
“嗯。”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
藐视的看向我“这都搞不定,怎么配做我的主人?”
毫不在意的甩甩头发“我不是怕头发静电吗?”无视冰淼呕吐样“会有损我的形象的。”
一只死狐狸还要什么形象?一边说一边甩着尾巴冲向巨雷。
抬手抓住“你说谁死狐狸呢?”天雷缓缓向下落,而我们半空中的人却仿佛不曾发现般,有说有笑。
冰淼立马讨饶“主人,您看我还小不是?不懂事,什么话都没进过大脑呢!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两只手指又紧了紧“我就是没瞧见在蛋里呆了几十万年出生三百多年的小孩~”
这时地下不少人已经开始狂吼“看上面看上面,天雷降下了!”
冰淼依旧不把它当回事“不论孩子多大,在家长眼里不都是小孩子吗?”水汪汪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瞧着我。
一时觉得好笑,随手把它扔向天劫,冰淼小身子一扭便自己迎了上去,对着越降越快的天雷张嘴便是一口冰雾。
天雷瞬间被冻结,整个直接砸向地面,高举紫狐,劈向它。碎了秀师伯们一头,禁师伯张嘴刚想骂,却被我拦下“各位师伯请安心渡心劫,孤狐会在一旁守候。”
从地上捡起一块较为大的冰碎,冰蓝色的结晶体内还抱着一个明黄色的闪电。还时不时闪动下,觉得有趣,便扔进芥子空间。
这时,董师伯几人已经开始渡心劫,不过似乎并不乐观啊……
一个个眉头紧皱,脸颊旁渗满汗水,一个个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落下,湿透了一大片衣服。
见时机差不多,咬破右手拇指,双手接印摁向地面,昨日被我刻下的痕迹,霎那布满整个空间,昏暗的天空反射出那金黄色的形状,如莲如藤般缠绕。
而那几人的情况似乎也有所好转,眉宇放松,出现安详之态。
身后佛宗和莲宗几人纷纷发出不可思议的感叹,显然认出这是他们佛宗的东西,那本阵法书上说到,这灭魔心阵是那主人当初观看到佛宗之人与魔界之人动手时得到的启示,虽说有些修改,可本质上依旧是遵循了佛宗的原理。
发动整个仙阵消耗的确不少,所以先前的天界过得有些投巧。
站在一旁观察时,子书落率先飞到我身旁,抓着打量,半响才松了空气。见他似乎有些担心我,摸了摸脑袋,把先前捡到的冰块递给他。
果然见着喜欢,欢蹦乱跳的扑入怀里,蹭在胸前把玩着手上的冰块。
最后那徐徐降落的那几人脸色显然不好,见状推了推子书落,他看了眼四周,接着玩手里的东西。
“孤狐,你这三百年难道就是和他在一起的吗?”往日乖巧听话的轩淼斌,在三百年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我是该说,这三百年该别人太多还是该感叹,怀里的子书落太能给我添麻烦?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天劫将过
“子书落你……”刚张口,那小子却抢白。
“你不是说,今天不用乖乖听话的吗?”用一根绳段缠住淡蓝色的冰块,绑在手腕上,腕间还有那颗混沌之源包裹住的九天烈火。
后退步,直接让他没依靠,转头对轩淼斌“我也是前段时间才苏醒,那时无法动用真元时被他捡到。”
“妖宗宗主还真是好运气呢,随便走在路上都能捡到一个高手!”轩淼斌咬牙切齿。
子书落目光从手里的冰块上移开,抬头瞧了瞧轩淼斌,又瞧了瞧鸣天和公羊司徒以及冷世尘,接着目光又回到自己手上,漫不经心“这些都是你的爱人?”
“您能帮我太平点吗?”揉着太阳穴,转头“别理他,这人有点弱智。”
子书落闻言立刻眯起眼,甩出长鞭“孤狐,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还没开口或动手,公羊司徒便悄然站在我身前,宽瘦的肩,却让我有种安全感,一直沉默不语却又让人觉得轻松自在。
低头轻笑两声,把公羊司徒拉到身后却对子书落开口“我的宗主大人,你认为自己是我的对手吗?或者说……你还想再试试看?”
身旁所有人都将信将疑,只有他自己瞬间委屈的咬着下唇,细长的凤眼瞬间泪汪汪,可怜楚楚的“你欺负人……”
“哼,子书落你再不改改脾气,休怪我无情!”这小子有时会和猫一样温顺,有时又和豹一般对你伸出尖锐的爪子。
“孤狐好威风啊,连妖宗宗主都被你训得服服帖帖。”冷世尘双手抱胸,冷笑道。
那个汗“我只是想剪了他的爪子!免得到惹是生非!”可那几人却依旧寒着脸。
“噢?那为何……”冷世尘的目光带着一股趣味,扫视在我和子书落之间。
刚想张口反驳,却被不知何时而来的汝修墨打断“师伯他们有危险。”
一句话便把我拉回,那仙阵似乎不是最完整,我记得那本书上说,这阵法他只是发明并未做何试验。
蹲下身,仔细观察阵型,不由隆起眉头,显然仙法和佛法两者结合是有不妥。而此刻,那阵中三人脸色也越发难看。
说实话有形的天劫,我能帮忙抵抗,无形的呢?
咬了下下唇,咬破右手手指,在地面连画五个“ ”代表五方五佛
正中一尊,为中央世界毗卢遮那佛(大日如来),代表佛的清净功德,表法界体性智。
左下一尊,为东方世界阿佛(不动如来),表觉性及大圆智。
右下一尊,为北方世界不空成就佛(不空成就如来),表弘法利生的事业及成就作智。
左上一尊,为南方世界宝生佛(宝生如来),表佛德及平等性智。
右上一尊,为西方世界阿弥陀佛,表智慧功德及妙观察智。
冰焱瞅到我身旁“倒是没看出,你什么都会啊~”
狠狠白了他眼,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本书……拿在左手,大大方方的开始朗诵“有色为令从是有。若干身若干思想。辟或人或天。是为第一识止。
有色为令从是。一身若干思想。辟天名为梵天。长寿本在。是为第二识止。
有色为令从是。一身若干思想。辟天名为明声。是为第三识止。
有色为令从是。一身一像思亦一。辟天名为遍净。是为第四识止。
有不色为令从是。一切从色想度多想灭为无有量空空慧受意止。辟天名为空慧行。是名第五识止。
有不色为令从是。一切从空行竟过无有量从慧受意止。辟天为识慧。是名为第六识止。
有不色为令从是。一切从识慧过度无有量不用从是慧意受止。辟天名为不用从受慧。是为第七识止。《佛说人本欲生经》
“靠!一菜鸟!”冰焱唯恐天下不乱,扭身就跑。
暂且停下“修墨抓住它!”小样的胆子肥了啊,这都敢做得出?临阵买主?
闻言,汝修墨伸手捏住那条还在挣扎的小龙,那小东西可不管场合,骂骂咧咧的吼道“你不是不要那只死狐狸了吗?干吗还听他的?”
汝修墨被说得脸色有些难看,而身旁那几人探究的目光,却带着几分猜测,特别是他们把目光来回于他自己和子书落之间……
而此刻我无法再分心,单腿跪下,左手掌心支撑地面“善男子,彼佛世界诸菩萨众,常闻佛音、法音、僧音、寂灭之音、无所有音、六波罗蜜音、力无畏音、六神通音、无所做音、无生灭音、微妙寂静音、因寂静音、缘寂静音、大慈大悲无生法忍授记之音、纯诸菩萨清净妙音,常不远离,闻如是音。善男子,所闻音声相貌如是。善男子,彼界菩萨若己生、若当生,皆悉成就大慈心、大悲心、柔软心、无爱浊心、调伏心、寂静心、忍辱心、禅定心、清净心、无障碍心、无垢心、无污心、真实心、喜法心、欲令众生断烦恼心、如地心、离一切世俗言语心、爱乐圣法心、求善法心、离我心、离生老病死寂灭心、烧诸烦恼心、解一切缚寂灭心、于一切法得不动心。《悲华经卷第一转法轮品第一》”
不知何时,身后也传来徐徐佛号,宏伟之声,缓缓流入心底,平静了那份暴躁,忽然感觉自己只是一个在太阳底下无忧无虑的孩子,毫无挂记毫无约束,自由自在的赛跑与青草蓝天之下……
仙阵在混沌之源的支撑下,在佛号的支持下,逐渐恢复。
佛光夹杂着一抹紫色,从归苍兰……
而阵法中那三人,脸上的痛苦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详。见如此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或许有点莽撞,这天劫力量翻倍,显而易见,心魔之劫也会随即翻倍。
不知过了多久,那仙阵的光辉退去,仙阵中那三人缓缓睁开双眼,冲我们点头微笑。
起身,九十度的,鞠躬,身旁所有人,不论是谁,都随我致意。
他们依旧只是点点头,随即看向汝修墨,董师伯叹息道“修墨,我们走了,这天山门就有你好好照料吧,过去之事该放下便放下,无需再拿起,这劫与缘之间,谁都说不清,道不明……”
单腿下跪,右手放到胸膛“是!徒儿紧尊教诲。”
“嗯,那我们也能安心走了……”董师伯抬起左手,手心有一团璀璨的白色光球,耀眼的却无法忽视其中所蕴含的力量。
逐渐被光芒笼罩的三人,瞬间消失的毫无踪影……
茫然间,再确认,却发现刚才的只是一场空梦……
他们到底存在过吗?他们又去了何方?
消失前的瞬间,那三人眼底无法抹去的那种满足和解脱,无法忽视,也不容忽视……
所以人都呆扯得站在那儿,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
低头“呵呵,我们走吧。”结束了,今天这天门山一日游的活动,也在那抹光彩中徐徐落幕。
“嗯。”身边那几人,都点头,随即脸上都淡淡地笑着。
就连汝修墨都有种解脱的笑容,洒脱,放松……
几百年来,或许他从未如此笑过,或许,苏羽然的死给予他太大打击,所以沉重的压力都背负在他肩上。
就连最终,也因为我的过失,最后一面都未尝如愿相见……
回想当初,都是他一放下尊严主动接触我,主动走入我的内心,如今,或许该换做我了……
于是,伸出手,就在指尖轻轻触碰到他,手背时。不难感觉出,他微微的闪躲和慌张。
笑了,笑他的不知所措,笑他可人的一面,或许这是他不曾在任何人眼前表露的一面……
记得,回来时,拥吻他。甜美的感觉,以及他羞涩却又主动的回应,那时,消瘦的身体,都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在我怀里颤抖着……
手,再向前探了探,却被他闪开,紧张的转过头,不敢正面看我。
心中没有一丝恼怒,依旧觉得可人,还有几分有趣,抬手,一把抓住他,依旧只是被我抓住一律衣袖,抓紧袖口,用力一拉。
汝修墨在慌张中居然没做任何反应,被我带入怀中,轻笑,在他耳旁……
“修墨……”感受着胸膛,传来那人有力的弹跳,节奏很快,很快……
他不吭声,怎么说都不吭,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感受着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体“修墨,对不起……”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三章 佛法浩大?
忽然,怀里的身体微微弹起却依旧被我摁下,牢牢的摁在怀里“对不起……”一声声的,一声声的,最终,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安抚着他的后背,他的额头靠在我肩上。
锐利的小牙齿,狠狠扎入肉里,微微刺痛,却并不难受,相反,心里却暖洋洋的。
正当我享受这难得的浪漫,却有不识相的,那日让我误以为入住我房的那男子目光冰冷,眼中还带着一抹杀气。
“还请烬道友放开我道主!”可谓是咬牙切齿。
汝修墨此刻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而自己的身份却做出如今之事……实在让他难堪。
想要起身,挣脱我的怀抱,却被我牢牢摁住,若无其事的回视那人“让关龙送客!”
“你!你有何资格命令我?”显然这毛头小子恼了“还不把你的手放开!修要耻辱道主!”
我没开口只是上下打量他,怀中的汝修墨显然感到厌烦,毕竟这人打扰了那份升华中的感情,也算他不识相。
子书落刚才受了满肚子的委屈“切!这小子还真不识相,没瞧见别人在调情啊?”狠狠白了他眼。
“你这妖精修要胡言,勿要耻辱我们的道主!”白色的肌肤被气得通红!已然拔出腰间的长剑。
叹了口气,有点兔死狐悲的味道“子书啊,要小心对方啊~修要被他所斩杀了。”
嘟噜着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一旁的鸣天捂着嘴轻笑,轩淼斌和冷世尘好奇,走过去似乎问了些什么,就连公羊司徒也侧身探听,鸣天捂住嘴悄声说了几句,那三人也低头咯咯轻笑。
我也不问,虽说有些好奇,但百分之一百不是什么好话!
其实吧,他们俩还没打起来,关龙就立刻屁颠屁颠的跑来,拉住那小子,一味对着我陪笑,翻了个白眼,示意子书落罢手。妖媚的脸,细长的眼睛不快的眯起,却立刻点头。
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唉~
让关龙理事后项目,咱就搂着美人们回房歇息。
冰焱被我抓在手里,反反复复,复复反反的打着结。
这小子的骨头软,比那些天天做瑜伽的都软,软到我都能在他身上打蝴蝶结了!
刚坐下,房中的空气不难发现些许尴尬,大家都不知所措的那眼神飘渺的很,却依旧没人开口。
冷世尘倒是一派无所谓,毕竟他是局外人,而我们这些陷入局中的……苦涩摇头,不过鸣天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倒把他忘了,他也不在此局中。
放下茶杯,理了理心情,毕竟有些话就算再不愿意开口,也必须说不是?
低头,嘲讽的扯动嘴角“当年,我想将计就计顺着永波门和决天派的意思,教训教训他们,毕竟我身上仙器不少,丹药也不少,再加上那个世界,便有些狂妄自大。”摸了下头发“只是千算万算,我漏算了苏羽然居然会追出来,我漏算了,刹烙决的自我修复和自我升级!什么都不能用,什么都不能做,却又不得不面对……他死在我眼前,我,却无力能为,最后不知被谁所救,反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妖狐被子书落所捡,而自己体内一点力量都没有,似乎根本就不曾存在。子书落受他师兄所托,找我,而我最后才知道,但无心相认,却在这是一个机遇才让自己恢复,再然后我们便到天门山来了。随后大家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低头,用茶盖捋着杯中茶叶。
思路很乱,心更是乱。在场无人发出一丁点声音,都安安静静的……
当我还在考虑如何打破这份尴尬时,关龙冒冒失失的闯入,身后应该还跟了个人,只不过那人在门口便停下了。
傻乎乎的“嘿嘿”笑了几声,抓抓后脑勺。
瞧他那模样,摇摇头“说吧。”
“哦,”偷偷看着汝修墨,见他没说什么便继续说道“佛宗宗主前来求见师弟。”
挑眉“你怎么可以让佛宗宗主留在外面?还不请进?”心里却猜到几分,这人为何而来。
“南无阿弥陀佛。”双手合什,倒是让我受宠若惊“烬施主佛法浩大啊!”
“哪里哪里,我只是一个修道之人,并非修佛,宗主大人误会了。”有些尴尬毕竟自己不是和尚……
佛宗宗主摇头感叹“烬施主不是修佛之人却有如此浩瀚的法力,难道还不让人敬佩?”
被他捧得有些晕糊糊“宗主大人言重了,不知此前来有何事?”
捋了捋一尺多的胡子,脸上难得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其实,老衲前来想邀请去我佛宗修行,毕竟烬施主很有佛缘之相啊!”
“噗!”鸣天刚喝下的水直接喷到地上“咳咳。”猛咳。
冷世尘一只手捂住脸,转过头,看着门外,肩膀却在不停的颤抖。
我算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不好意思了“那,那个宗主大人,在下实在不想放弃自己的三千烦恼丝。”婉转的表明自己意思。
而那人却毫不在意的呵呵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老衲能理解。”我刚放下悬起的心却……“这只是身外之物,老衲不介意烬施主带发修行。”
忽然连死的心都有了,我还以为这种感觉只有从子书落身上体验过,现如今……
倒是那性格火辣辣的某人突然跳出来“老秃驴,没听出孤狐的意思啊?他根本就不想去!还死缠烂打着干什么?”
“妖宗宗主,我与你往日无仇今日无怨,却然我们正邪不两立,今日我也不与你计较,老夫见烬施主有佛缘之相便要引他如佛门又有何不可?”佛宗宗主一改先前的和蔼,凶神恶煞道。
“哼!我们妖宗里有人抢了你的老婆还是杀了你的全家?这么恨我们?”这句话把佛宗宗主气得不轻,他却毫无知觉走到我身旁勾住“我家孤狐还未尝够这世界的妖娆媚态呢,怎么可能去做和尚?”
“你!你无耻!”佛宗宗主气胀了脸,整个身体都在不停抖动。
见他的确有些过分,推了推,那人却不理我,拉了一旁轩淼斌,气鼓鼓的说道“你们怎么也不帮忙说说?难道真要孤儿去做和尚?那还不如抢到妖宗呢!”
被点到名的轩淼斌脸色通红“的确不适合前去,毕竟孤狐才脱险没多久。”
见有人帮他,而我也不推开,喜滋滋的冲着那佛宗宗主“看到吧看到吧,为什么几百年前就没发现孤儿有佛缘?还不是有私心?不然这几百年为何佛宗和莲宗要保持独立?”
“老衲,老衲绝非此意。”佛宗宗主慌忙辩解。
摆摆手示意无事,从芥子空间内掏出一个仙果朝门口扔去“是蛇狐果哦~”话音未落,先前还稳稳当当的坐在我怀里的狐狸,“噌!”的窜出门外。
算了下自己扔出去的力道,大概能谈完“这下我们可以安静聊聊了。”无视在场所有目瞪口呆的神情,拍拍手“宗主大人,子书先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里,佛宗和莲宗这几百年来保持中立也有你们自己的苦衷,我并不能说什么。”那老和尚脸上显现一股欣慰“不过要我加入佛宗却是万万不可,就算我的确会些佛宗之物,可那也是师傅先前留下给我的。如果你们想要,过些时日我复制一份让人送去,如何?”说是无所谓,但他老人家也明白拿人手软,既然收了我的礼。这,中立是否还能保持却说不定了。
果然“这……”出现些许为难。
我也不逼迫,拿起座上的茶杯,捋着翠绿色的茶叶,一根根如同细针似的叶子,一沉一浮的飘动在杯中“呵呵,怎么,我送礼来还让宗主大人为难?难道是看不起我这半人半妖的东西?”
不论怎么解释,答案即将得到……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逼迫面对
佛宗宗主脸色锐变,说不出的尴尬,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另几个门派之主或掌事之人,却见他们不动声色,更未露出一丝半缕得不妥,极其自然的喝着茶,干着自己的事。
“也罢,我佛宗并不是贪图便宜之人。”闭着眼,满脸忍痛,这倒让我以为自己走错了路,下错了子,一个心也随着他而悬了起来“烬道人虽说母亲是九尾妖狐,可父亲毕竟是天山门之人,从小被仙人收养随后又是受天山门的熏陶,不可能做也决天派和永波门所说之事,而且烬道人在魔宗所牺牲的我们也有目共睹!”明知他是在自我安慰,可越说底气越足,说得好像我比窦娥都冤,我比董陈瑞都英雄人物,最后佛宗宗主一脸敬佩的看着我“烬道友这几年委屈你了,是我们设想不周啊!”
得――文化革命后的渊;铁窗十年的昭雪;含冤莫白的胜诉,我就是那苦主,他就是那明察秋毫的清官!
我还一脸感恩戴德的满怀感激,一把上前握住他的那双白白胖胖的手“我感谢党,感谢人民,在含冤三百年后,大家还记得我这个罪人,还记得没事翻翻我的档案,有时拉我出来批斗几,最后终于被您这个大清官给发现了我的委屈啊!”以上,我都没说也没做,只是在心里遥想了下,也就一下,真的只有一下……
压制不住心里想要狂笑的意念,低头,肩不停颤抖,那佛宗宗主更来劲了“烬道友别难过,老纳今日就向你保证!绝对会让你尘埃落雪的!”
“谢,谢宗……宗主大人,烬某感激不尽……”压着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不过如此以来更像是在哭了……
“哎,烬道人别再伤心,别再难过,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向更美好的未来展望。”无限美好的拍着我的肩膀,抬起左手展望未来……
“是,我知道了,今日,今日烬道某有些不适……”他再不走,我担心自己真的会当场露馅……
“那也好,各位请好生安慰烬道人吧,老纳先行一步。”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走出大门。
我侧身躺在椅子上,低着头,双肩依旧不同抖动。
汝修墨有些慌张,跑来扶着我的肩膀“怎么了孤儿?”掩藏不住的慌张。
摆摆手“没,没事,只是笑得岔气了……”靠在椅背上急喘气。
“哼!”见我这德性,汝修墨气得狠狠把我推回去咬牙切齿“白操心了!”
“别生气,别生气,真的只是太好笑了。”把他拉入怀中,坐在我身上,下颚抵在他肩膀上“难道你不觉得吗?”
一开始还微微挣扎,最终还是乖乖僵硬的坐在那儿,不用看,脸也定然通红。
毕竟还有人在不是?
鸣天和冷世尘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仿佛什么都没瞧见,轩淼斌和公羊司徒倒是微微羡慕……
怀里已经有一个了,不方便在表示什么……
汝修墨点了点头,的确明白。这佛宗宗主说是不贪心不惦记我身上的那些佛宗心法,却实实在在的因为它们才决定偏向我们。
如果转向永波门和决天派从根本上的利益不定然能超过我身上得到的,虽说如果成功了,或许还能得到些好听的名头,可那也只是名头并没实质上的利益。
而且最终谁胜谁负都还不定然……
可今日一见,剑宗和天门山不说,连妖宗宗主都在我面前乖巧如猫,再加之先前我所表现的实力以及一条龙作宠物……
还能说明什么?呵呵,什么也别说了……
从来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之分,只有绝对的力量和利益之分。
心里不住冷笑,为什么从前就是觉得他佛宗和其他门派不一样呢?就在此时,刚刚什么都没说就冲出来接果子的子书落,气鼓鼓的踢开房门,见汝修墨坐在我怀里,而四周也谈笑风生。
“烬孤狐!”怒不可彻,抓起鞭子就像我甩来,如果是平时倒没什么,可汝修墨还在我怀里,而很显然的,他不打算动……
直接包起他,往一旁躲去,右手钩住汝修墨的腰,左手抓住那条银莲“干什么!”
“还问我干什么?有你这样对人的吗?把我当什么了?小狗?小猫?挥之即来喝之即去?”用力扯着鞭子,向后拽,可被我牢牢抓着,却动不得半分。
皱了下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哼!那好,我问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很大胆,很赤裸裸的开口,不给我翻身的机会,不给我任何的躲闪和逃避……
“子书落,别胡闹了!”很尴尬,非常的尴尬,轩淼斌干脆什么都不看,把玩着手上的茶杯,公羊轻声冷笑。
他是认真的,我明白……“我胡闹?告诉你烬孤狐,我可不是他们。”指着在场那几人“他们可以傻乎乎的等你几百年,本座可没这个心情!”
揉着眉心“傻的是你,我们才认识几天?你喜欢我什么?还不是对我比较好奇?我和别人对你不一样?你在妖宗必然被捧在手心,又是九尾妖狐,从小就备受瞩目,而我却没把你当一回事,感觉不一样了,感觉有趣了。”烦踝的挥挥手“你还是先回去分清到底什么情况再说吧!”
“怎么想赶我回去了?反正自己身边已经有几个美人了,要不要我都一样了?”子书落声音不似过去清明,低沉的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气,细长的凤眼眯起,带着肌桀骜不逊。
很诱人,那种危险中带着一肌腥甜的气息,渊中的果实……
这才是他,往日的听话和天真只是为了接近我的伪装,可他却不明白,如今眼前这人,才更能打动我……
舔了舔嘴唇,这样的子书落很有征服感……
慌乱发现自己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压下那股异样的情绪对门外几人挥挥手“带你们的宗主回去吧。”
那几人刚抬脚,子书落回头微微用眼角扫了扫,那几人便恐惧的后退几步跌倒在地上,转头讽刺的冲我一笑,一幅乃我何的情。
忽然觉得无力“你到底要干什么?”
危险的眯起眼“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后退着“好好好,我知道,但并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对我来说你才是认识几天的人。”
而子书落却一步步逼近“哼懦弱!怎么堂堂烬孤狐如此没自信我会爱上你?”
“不,我是根本就不相信和自信完全两回事――”已经退到角落,其他人却依旧熟视无睹,好像完全不干他们的事!
“不相信我?”抓住我的前襟,鼻息在我脸侧……那一刻我们真的如此靠近……
撇过头“也不是。”而那气息却钻入衣领,暖暖的,庠庠的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挑战着我的心。
“那是什么?”细长的眼睛不知闪跃着什么,说不出的意味在那双泛红的眼中绯细……
“你,你先放开!”有点窘迫与自己如今的状态微微挣扎,他却越抓越紧。
“是不是不知道爱不爱我?”再一贴近,再一靠前,我们几乎融合……
“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子书落,我和你以前认识的人不一样,不是随便玩玩随便睡一觉,合得来就合,合不来立刻走人。我不是!”这回怒不可彻的轮到了我……
“我是认真的,那你呢?”拉起我的手,在唇旁吻了吻,唇角带着媚劲,似有若无的勾引……
甩开他的手“子书落,你别闹了好不好?我再挑几件仙器给你玩好不好?”突然感到无力,很无力……
“我不要,我要的是你。”固执的,一遍一遍的。
我真的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人,不明白他到底爱我什么,看中我什么?我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堂堂妖宗宗主如此另眼相看?
“你……放了我吧。”突然觉得全身无力,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垂下头。
可对面那人却不放过我,硬抬起我的下颚,直视“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不爱我,就直接拒绝我啊,为什么一想转开话题?烬孤狐,你爱我,只是自己不愿意说自己,害怕我不爱确切的说你害怕别人不爱你,或者只是对你的外表在意,所以一试探一等待,他们又心情陪你几百年慢慢耗着,可我不是他们!”戮戮逼人,毫不留情面“如果你真的还不确定,那我们现在回房,会让你明白自己的心得……”手转入敝开的前襟,若有若无的食指上下滑动,挑逗着……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五章 逃避接受
很危险,现在的子书落真真的很危险,不用看,光使用感觉,便能察觉出,那几个人一脸好奇,就是汝修墨都目不转睛。
心里暗骂了句“狐狸精!”,推开子书落“这以后再说,我们先把表面的一些事理了。”淡定的拍拍他的肩,不动声色侧身离开。
身后那人却也不阻拦“好,我不逼你……”
子书落聪明,他知道今日我已然做出很大的让步,在步步逼近只会物极必反。
闭上眼,不让人窥探内心。走到原先的座位旁,刚平静下的心忽然又钓起……
冰炎坐在位子上,身子也就这么小,坐上去,整个身子全数展开,不过就占了这么点地方。右手边放着个八宝茶杯,杯子也就到它小胳膊这,右手也就搭在被盖上。
下面两只小爪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跷着二郎腿。
用屁股着地的样子“坐”在椅子上“谈完了啊?”抖着脚,吊儿郎当的抬起左手看看自己小指甲,伸进鼻孔……
“汝修墨……”咬牙切齿的拽过一旁同样有些目瞪口呆的那人“我把冰炎交给你三百年,你就这么帮我代为管教的?”
“呐……我也不知道……”傻乎乎的看着椅子上丝毫没发现一样的某只生物。
瞧瞧!瞧瞧它这德性!还是神界的冰龙之王吗?还是那让人久仰的生物吗?整一地痞流氓!有事没事调戏调戏人家黄大闺女的无赖!
没有一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哪天成这德性!
当然,冰炎不是我生的,可它也是我孵的!
招出紫狐,这种败类要不直接一剑劈了?还在犹豫考虑时,鸣天从后拉住我的手腕“别激动别激动,你不在的三百年冰炎在天门山又寂寞,所以有些怪气也正常。”
“这也不能解释什么!”磨着牙,瞧着冰炎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还真有些下不了手。
“可是你也要知道,冰炎它在天门山的辈分高,和他平辈之人哪还会和他玩?能和它玩得,辈分又是一条鸿沟你说不是?”嬉皮笑脸的,让我很是怀疑,冰炎这德性就是他带出来的!
回头,探究的看着鸣天,再回头,冰炎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那双小眼睛里都是泪水“主人,炎炎还以为主人不要我了……”本来就心软了,被它这么一叫……
俯身小心翼翼的把它捏起,放在怀里“下给我乖点!”凶巴巴的冲它吼道,手指却安抚着那条小龙的背……
当晚,刚把那几人安顿下之后,便悄然去找冷世尘。
也不知该说,师兄弟之间心有灵犀还是该说他本就知我,也没修炼,端着酒杯在房内等我。
推开门,在他身旁坐下。
笑了笑,也给自己斟酒。
“孤儿,你可知那日是谁?”移动着自己的佩剑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来,便是为了此事,当下摇头。冷世尘感到几分诧异“你真不知?”
肯定点头“心里没底。”
“不会是他?”沾了沾酒水,在桌上画了几笔,窗口的烛光被风吹动得不停摇晃,忽明忽暗。
抬头并没有看桌子,只是看着对面那人的脸,在光线下,阴晴不定,倒是有几分毛骨悚然。转念一想,或许他也是这么觉得我,也有可能不是?“不可能是他,就算变化再多,可本质上是不会变得。最重要,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至亲之人死在眼前,这后果那人比谁都清楚。”
“呐……送你”手指击打着自己的佩剑竹尘,意有所指。
皱了下眉头“也不是不可能,但我感觉也不是那人,但有可能与他有关,毕竟他说到过,有与我同样混沌之源的人。”
听闻,冷世尘也继续苦恼,这是果然不如表面这般简单,如果说过去我的目标是血染永波门和决天派,那现在或许没这么简单了……太多被迫,无奈之中不得不接受事实。
冷世尘放下茶杯“既然如此,你不打算告诉他们?”
依旧摇头“告诉他们也只是徒添烦恼,还不如不说。”
倒是冷世尘突然哈哈大笑,见我一脸茫然,才努力压下笑声“我的小师弟还真是魅力无边啊!连堂堂妖宗宗主都被你斩落马下!勇气可嘉勇气可叹啊!
翻了一白眼“我到现在都莫名奇妙的呢!我和他相识才几天,怎么可能?“哪有这么容易就爱上的?
“你就不觉得那妖宗宗主已经放下身段来接近你了吗?什么都以你为先,就算你们不定然会有将来,可他却是在真真实实的努力啊~”挑眉反问“可你呢?自以为是地认为别人爱上你都是有目的的?你身上到底有哪些可以让人贪图到放弃尊严?”
“冷世尘,你也别说这么多了。”仰头,直接对着嘴灌下了一坛酒“到底收了多少子书落的好?”
冷世尘摊开双手“我可没,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
右手支撑着下颚,目光有些迷离“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应该现在就去踢开子书落的房间?然后对着床上的他好好表达下自己的爱意?”
“你……行吗?”很明显是疑问句,绝对是疑问句!
没一个男人能忍受这种怀疑,绝对没有!一把拎起冷世尘的前襟“师兄您在说什么?”
“不,不,你要冷静,我的意思是,你看你现在有不少爱人了,可却没有一个亲密过,今天当众抱汝修墨,也是因为他最早认识你,他对你的痴心大家也没话说,可今天抱的是别人就不好说了~”他老人家笑得有些尴尬,确切地说是非常尴尬。
心咯噔了一下,松开手“真的很不公平啊……现在我已经接受了汝修墨应该要给其他人一个答案了。”说到这,心很烦躁,很慌,明明不想却……
“你,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冷世尘急了“他们都等了你三百多年你难道还要为了做到专心抛弃他们?就是从侧面来讲,你忍心?见他们一个个投入别人的怀抱你受得了?”
“我……”我还真不知道……不否认自己喜欢轩炎斌的懂事和对他那股怜香惜玉的感觉,特别是秦淮死后……公羊司徒,说不清道不明,但我们之间的确有一种暧昧,那种暧昧在很小时便萌芽了,似有若无的如同青梅竹马,现在还未完全成熟,可他的确应该对我是真心的……然后就是那胆大妄为的子书落,那小子什么都敢做,什么也都做得出,他倒也不辜负自己投的胎!狐狸精!最后……汝修墨更不用说了,那淡然的笑容和静静的等待,就算我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他,在他身上包容了太多太多,有对让他失去亲如兄弟的苏羽然之死的愧疚,也有想要把苏羽然的爱添加在他身上的欲望,回来后,总是觉得苏羽然并没有离开我,而汝修墨身上有些着他的回忆……对他,太复杂,却纠葛太,相见时的渴望,亲吻时的甜美,刻入骨髓,永远都无法忘记。所以才说出刚才那番话的吧?虽说这样很对不起另外一些人……
烦躁的抓了抓头“我们还是先考虑下怎么对付永波门和决天派吧,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冷世尘冷笑声“您就逃避吧,看你还能逃到什么时候!等他们一个个飞升后,自己就一个人留在尘世后悔去吧!”
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有种敢怒不敢言的味道,毕竟那小子并没有说错任何一个词!一句话!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忍了爱了
做了几个呼吸,转身推出房门,身后冷世尘不解地问道“去哪儿?”
“回房去!”难不成我还赏月?没瞧见天上乌云密布吗?
见他不做声,向外走去。
靠在门上,心啊,烦躁的要死。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们,毕竟过去一直认为,爱情这东西不定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就算降临了,那也是相敬如宾不逾越对方,不占有不侵越的原则。
也就是在我心里的爱情的理解或者说模式,这爱情,是淡漠的,如平静的湖泊般,毫无涟漪却实实存在,能让你感受得到。
却不想,当爱情降临时,才发现自己的爱来得如此猛烈如此火热。义无反顾的,吞噬着他们也在吞噬着我……
抬手狠狠摸着脸,用力地揉着脸,这该死的世界……
我怎么可能会爱得这么?仰头,后脑贴着门框,乌云密布的夜中,无法窥探那点点星辰,无法瞧见如歌如泣的月色……
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他妈的也不是敢爱不敢承认的人,可,可怎么去和他们说?
难道现在冲过去,一脚踹开他们的门,对着里面的人吼“现在老子这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想先听哪个?不知道?那老子自己说了,第一个是老子爱上你了,第二个是问题在于,老子爱得不止你一个!是好是坏自己去分辨吧!”
捂着脸,靠着门框缓缓蹲下身,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刚才怎么就没去问问冷世尘,他们几个介意这个问题吗?毕竟对他们来说很不公平。
烦躁地抓抓头,得!现在征服一个是一个!想到就动!
转身,推开门……
这些明天再说,今天先睡会儿,好困的说~
可刚躺下没多久,床头边坐下一人,蓝衣飘临,黑发如丝,微微叹息……
抓住他的手,没有犹豫,翻身压在身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一遍又一遍,指尖,细细临摹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
捂住他的眼,闭上自己的眸。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额头对着额头,气息间如此相近……鼻翼下那股淡淡的清香,那柔和的气息……无法做到毫无顾忌地放手,无法冷眼旁观地看着他爱上旁人,这个人我想要拥有,我想要他属于我……
“你说,你会来接我,我等了你一年多;你说你过几天就会回来,我等了三百年!真正三百多年!烬孤狐你还要我等多久?还有多久要等?……好累,真的好累,可,我更不甘心!绝对不甘心!”身体被我压住,可依旧能感受到他剧烈的挣扎。
手蒙住了他半张脸,我看清此刻身下那人的神情,却能感觉的到那抹苦涩的笑容……
“不会了,真的,好不好?”不敢放手,心里依旧恐惧秦淮的拒绝……
身下的人,没出声,什么反应都没有,等待着,等待着他会给我的回答,可久久的,久久的……什么都没……
“你可以起来了吗?我要回房了。”平静的口吻,淡漠的,仿佛路人……
“呵~”笑了声,从他身上爬起,靠在床壁上,捂着脸。心里那种失落,那种被证实的恐惧弥漫全身,让自己无法动弹。
他什么都没说,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望着那背影,清瘦的身体,蓝色的衣服……
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体却直接把他摁回床上!
抓住那两只手,高高越过头顶,摁在床头。
没敢去看他的脸。害怕他的拒绝,直接吻下,狠狠的,仿佛撕咬……
柔软的双唇在口中,在牙齿间,淡淡腥甜的血丝扩散在口中。从一开始的微微反抗,随后的无动于衷,最后的应和……
疯狂的,狂热的,不知何时松开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轩炎斌激烈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不顾一切地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咬着脸颊、脖子、锁骨……
一切都来得如此疯狂,如此热烈……
我们不顾所有,想从对方身上获取些什么,得到些什么。
柔软的舌头纠缠在自己的欲望之上,耳旁全然都是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抱着身下那人的头,拉开他。细细观察着那带着几分妖娆的人,还未等我下一个动作,他却贴上身,勾住我的脖子,热切地索吻。
掌心不住地在他背上游走,细腻的肌肤,华顺的感觉。那一刻他属于我,最起码那一刻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靠在床上,抱着他。细细品尝、亲吻着,抚摸着对方。火热的掌心游走在微微凉意的肌肤上,微微颤抖的回应舒展着自己的身躯。
轩炎斌坐在我身上,尖翘的臀瓣落在欲望上,轻微的扭动,让我的欲望被牢牢的夹在双臂之间,缓缓蠕动着腰身,勾起一股浓浓的欲望。
只勾着腰的手,往下移动,在勾股间游走,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地方,让我不由笑出声。
他却狠狠瞪了我眼,倒头,柔软的舌丁舔舐着脸颊,酥麻的,痒痒的。
手指却在这时探入,湿热的触感传来,想要占领,想要霸占……
“唔~”仰起头,美妙的曲线展示在眼前,脆弱的细长脖子。微微滑动的喉结,一口咬住,手指依旧在小心翼翼,好奇地探索。
低头咬在锁骨上,轩炎斌肌肤上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很美……
舌尖卷住红色的突起,在牙齿间轻轻咬动。臀瓣的手指忽然被紧紧咬住,他的整个身子都紧绷。
“呵呵,喜欢吗?”带着坏意的抬头望着,那侧着脸不敢正视我的轩炎斌。
却见他,转头,微微眯起眼“你忘记自己从哪里把我带出来的了吗?”说罢,一口咬住我的耳垂,舌尖勾勒轮廓不时探入一旁的小洞。
闷哼声“妖精!”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高空俯视着床上那人。
眯起眼,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慢慢欣赏着他的一切。轩炎斌一开始不好意思回视,随后摆脱窘迫,痴迷地对望。
低身,身体重叠,我能从身下那具躯体上,感受到挺立的果实,尖尖的顶着我的胸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感觉很美妙,从那儿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心跳,以及双腿间,那早已等待多时却毫无被怜惜的小东西,被压在我腿下。
抚摸着他的脸颊“炎斌。”
“嗯。”闭着眼,细细的感受我若有若无的爱抚。
腿微微蹭着他的欲望,手指滑动着、挑逗着突起“炎斌。”
“嗯!”仰起头,叹息着呻吟。
手一把抓住他的欲望,抚摸着顶端的哭泣,带着诱惑“留在我的身边。”鬼魅的声线让他茫然却下意识的点头“我爱你……炎斌,这是我给你的回答。不用你在苦苦等待我了,我爱你,炎斌,我爱你……”
前一刻还在细细品味,沉落在欲望之间的徘徊,此刻却侧着脸,死死咬着下唇。
分开细长的双腿,指腹徘徊在大腿内侧,从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告诉我,他显然喜欢……
手指徘徊于褶皱之上,微微的探入却又立刻推出,来来去去几,目光一刻不移地盯着他的脸,仔细地观察着那人的感受。眉头隆起,不满足的下意识扭动身体。
舔着他的双唇,慢慢挤入勃发的欲望,身体紧绷却在下一刻放松,见他并没有感动不妥,逐渐放纵自己,沉迷于那湿润的海洋之中……
先前还羞涩的脸庞逐渐恢复,双唇微微开启,似有若无的轻吟,茫然的眼眸看着此刻整个占领他的男人……
沉醉其中,俯身亲吻着,那双唇瓣。手指抚摸着胸前细腻的肌肤和坚挺的果实,小小的,在指尖被我揉搓,身下那人越发紧绷身体,紧紧咬着我的欲望。
逐渐,耳旁只有他的似是痛苦又似沉迷的尖叫声和我低沉的呼吸声,剧烈的碰撞声……最终,一切化为平静……
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躺在他身上,耳朵贴在胸膛上,聆听着一声声的心跳声……
疲倦的欲望,被温暖湿润的地方依旧包容着,不愿离去,也不想离去。
高潮过后的余韵,让我久久沉沉痴迷着。此刻,我们俩享受着双方所带去的感受,带去的那种过去从所未知的强烈的爱意……
不愿起身,不愿离开,还想多感受些许时间,或者,我们永远如此结合……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七章 缠绵之后
“出,出去!”轩炎斌脸上带着欢爱后的红晕,气鼓鼓地说着推了推我。
侧头,轻笑“如果我说我想赖在这,一辈子都不走了呢?”
很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脸颊已经是火红的发烫,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流氓!”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样的轩炎斌好可爱,气鼓鼓不可思议的眼神不似过去,那带着微微崇拜和景仰的感觉,更真实了,我们之间越发贴切。
起身,缓缓从他体内退出,稍作清理,也不顾他的目光,搂着便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是在炎斌的尖叫声睁开眼帘,紫狐此刻也不知怎么跑到外面,正用剑尖戳着冰炎,把它往外赶。
怀里的人,也在此刻醒来,朦朦胧胧的挣开双眼,目光涣散的洒落在我身上“你……”下一刻才在状态,脸上不知透露出什么神情,有惊恐,有不可思议,更有不敢置信和茫然。
无法欺骗自己,当这种神情印入眼帘透入心底时,我仿佛是在刑场上,而眼前这人却是给我最后审判之人……
秦淮、苏羽然给我的确实在是太多太多,懊恼、抱怨、后悔、太多的都无济于事,心里明白,比谁都明白,所以,抓住他,拦下他,随后的疯狂更是……
轩炎斌此刻是修真者,根本无需用身体来表达什么,我是修真者身体上的接触对我来说并无害,可对他们来说呢?我不知道……
而昨夜的放纵,或许他的迎合、只是本能?毕竟当年他……
紫狐已经把冰炎赶出门外,顺手用剑柄关上门,还弯弯剑身示意我它会看门……
身旁那人依旧无言无语,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者还需要我表达什么?难道昨日说的还不够?做得还不够?
那你还需要我表现些什么吗?你说,只要你说我都他妈的给你做到!
人,是脆弱的。所以,心里种种恐慌,种种默然,都不曾表现在脸上更别提开口对他述说……
从醒来那一刻,我们便没动弹过,更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空气中,昨日暧昧的靡丽早已散去,留下的却只有浓浓的尴尬……
就算,是我抱了他,可也不可能当他女人来理,说些好听的哄哄。
轩炎斌,或许是所有认识人中最为敏感的,说了,或许也就完了。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笑出声,轩炎斌不解地转头看着我。
缓缓摇头,我只是突然想到,我们比那一夜情第二天醒来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还尴尬,这算什么?
“炎斌,这三百年来还好吗?”昨天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尴尬的?莫名其妙!手拦住让我流连忘返的腰肢,忽而想起那时的迷醉。
先前还好好的,虽说尴尬却也温顺,可突然眯起眼一把推开我“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三百年来真的昏迷?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醒来就被那妖宗宗主捡着了?”见我点头,撤过被子“那我是不是该夸夸妖宗宗主的运气?”
“你,你不相信我?”完全是目瞪口呆,真的,先前我们还……现在怎么?
“你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可信的吗?”服气,冷笑声起床,顺带卷走床上的被子,也不顾我此刻尴尬的赤身裸体。
套了件外衣“可信?我有什么地方不可信了?当初说来接你,还不是来了?后面一个你要我怎么办?这根本就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散了头发“轩炎斌你别无理取闹!”真没想到,亲热的第二天,却是两小夫妻吵架!
前世的时候也听说过,结婚第二天立马就吵得,也不过就是丈夫不行或妻子不是女之类的问题。
就我自己所言,我这两者都没达到吧?丫丫的呸!我他*的在想些什么!
“我无理取闹?三百年前如果不是你自说自话的决定,会有后面的结果吗?我无理取闹?这三百年来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吗?你到好,一回来,什么都没和我们说也没通知我们,自己搂着一只狐狸倒是逍遥快活!”嘲笑着讥笑道。
这完全不是我记忆中,温和末什么存在感,却让我无时无刻不挂念的人,真的一点都不像,三百年来到底改变了些什么!
狠狠抹了把脸“当时,去的人再多也是一和结果。那时天门山还不是汝修墨说的算,不可能派个散仙给我们,而且要不是有这么多一系列的意外,苏羽然也不可能会死……”冷笑着扯扯嘴唇“的确,苏羽然的死是我的错。你也别说什么,既然在意,那就到此为止吧,我把这里的一些事理了,便回仙阵。”虽说不是有意,可苏羽然的确是我的痛!他们一提到。就以为我不难受吗?
“你!”轩炎斌气急,显然想不到我会说这种话。
侧头,没看他,确切地说,没敢看他。就在我们僵持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哟~这两个小家伙在看什么呢?”说罢便推开门。
来着挑了挑眉,不怀好意的打量我们,可也感到我们之间的气氛。
说实话吧,当时我唯一感到庆幸的就是轩炎斌已经穿戴整齐,我就算裸奔都没关系,更何况身上已然披了一件衣服。
“需要我回避一下吗?”火沸指了指我。
顾着他的手指,低头……
撞墙的心都有了……“我,不,我……”我不是下面那个愣是说不出口!
一件长青色的袍子就挂在身上,前襟完全敞开,一直蔓延到腹部,上面红红点点的,青青紫紫的……真好看……有种想要掐死制造这些东西的人。双腿也翘着,这件衣服唯一起的作用大概就是挡住一些十八N的东西吧……
火沸抬起两只手“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真的。”
可为什么他越说理解我就越觉得他误会?“别贫了,你就直接说今天来干嘛的吧!”也没管身上的衣服,该怎么着就怎么着,都是男人,最起码火沸不可能对我有那种想法,看了也白看,又不是什么黄大闺女,反正都差不多。
“哦,没什么。”他到自在,也不看看场合直接在桌旁坐下,倒了杯茶“就是上你来的时候,因为昨天那个天劫所以没好意思找你比试不是?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能出去比划比划吗?”
闭眼,那股紫色的混沌之源延着经脉运行一周天,缓缓睁开双眼。火沸倒是一脸期待,眼中那股好战的狂热倒也真的激起了我内心的战意。
微微点头“择日不如撞日?”
“呵呵,好一句择日不如撞日!走,咱们出去比划比划!”说罢便引向门口。
我还没反应时,轩炎斌却寒着脸“你就这么走了?”
蓦然的回视他“不然怎么走?”
“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走的出去!”显然怒火压制已久烈火纵烧。
“我在外面等你。”倒也反应过来,火沸说罢带上门。
而我则一声不吭的整理着衣物,这感觉就像,好赌的老公又被牌友叫出去,老婆在一旁生闷气呢~
先前的话,很尴尬,我当时也有些怒气有些冲动,大家……很多问题都没谈成说开,这……算了回来再说吧。
直到我推开房门,轩炎斌依旧背着身子不吭声。回头看了他眼,叹息着合上门。
倒是火沸悠闲地靠在门口的树身上,瞟了我眼“真的可以?”
点头“嗯。”
“其实你不用勉强,毕竟昨日……”三分调侃七分认真。
右手虚张“等一下你试试便知!”说罢便冲上前,紫狐早已被我握在手心。
消步出现在他身前,那双火红的眼眸中映照出我的洒脱,心中有几分明悟,这洒脱是建立在绝对力量之上,而且一直缺乏力量所以感到自卑……
挥手劈下,火沸有些吃惊,却举手回挡,两件飞剑碰撞声闷闷的回荡在四周……
第一招,双方只是互相试探。
各自退后一步,看着对方的目光都有几分狂热,下一招早已准备待发,需要的只是时机……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真正格斗
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唇瓣上,轻轻用力,一声口哨响起,回荡在整个天门山头。冰炎咆哮着腾空而起,龙哮三声震天三下。
“怎么?打算叫上你的小宠物一起上?”火沸自大的狂笑“没关系没关系,一起来吧!”
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错了?这个男人显然好战的不顾一切,虽然这点很对我的胃口,毕竟要打就打个痛快,可……扫了眼四周,希望结束时这里还能保留下来吧。
“火沸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冰炎可是堂堂冰龙之王,你认为自己一届散仙能和神族的龙王一战?”看他越发愤怒,目的也达到“冰炎,布阵!”
冰炎围着我们所在的山头急速飞转三圈,淡蓝色的透明物体逐渐形成,最终缓缓落下。
见阵已经准备妥当,率先冲上去“今天鹿死谁手还不定然!”
“好小子,痛快!”硬接下我一招,眼中越发兴奋。
不语,火沸抛出三张符飞身向我打来,抬手间,飞剑刺破中间一张道符“三才烈火阵!”
瞧见端倪,立刻斩出紫狐。围着自己一圈横斩。可,在触碰到道符时,原本还静态的道符忽然冒出熊熊烈火,三张一同燃烧,一边急速围着我转圈一边收拢。
我没动,站在山头之巅,看着不远等待结果的火沸。
双手结印,飞快地变换手势,速度越来越快,四周的道符几乎可以说是下一秒便能要了我的命。
猛地睁开双眼“破!”向半空中的火沸打去,火沸愣愣的此刻无法避开,只能硬接,死都想到,我不是破阵而是反击。
就在这时,阵法已经收拢,紫狐在千钧一发之际从外破开阵,斩断三才烈火阵之间的连接。
没急着进攻,倒是有几分悠闲的看着被结印哄下山的火沸。山头直接被强大的力量磨平,火沸咳了两声拍拍衣服升入半空。
那小子倒真有几分底子,虽说我并未出全力可也有七分他到没受什么伤?
眯起眼,如果真是这样,我大概也就和一届散仙差不多?不,肯定不是,刹烙决上有写到问天差不多到灵仙至真仙之间,而不是相差一个级别的散仙!
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
“小子,不错啊!呸!我再过个几百年就是第九天劫了,还被你搞成这样。”灰头土脸的拍拍衣服,满眼全然都是兴奋。
第九……天劫,如果顺利度过的话也会有大罗金仙这样的水准。
这算不算给自己的无能找了个借口?
“是吗?”握住紫狐,唇角上扬“下面,才是真正的开始!”把消步发挥到极致,霎那间,闪现在他身后挥手刺去,瞬间后退步。果然,火沸早有预感,挥出长柄类似刀的仙器。
“哈哈,好好好,很久没这么痛快了!”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进攻“我果然没找错人!”
没用任何仙器任何法宝只有我和紫狐两并肩作战。苏羽然说,我太依赖那些东西,自己本身的修为会忽视。汝修墨觉得,那些仙丹仙药我现在用并不能发挥全部的药性。所以,从那时起,便不打算在用它们,哪怕是帮忙度天劫的时候。
真刀真枪的一招招对拼,四周火飞溅,虽说好看,可这实打实的都是真元。
或许是我太轻瞧自己,并为在半场时感到吃力。转念一想。倒也了然。紫狐放着可不是看的,它毕竟属于我的第二个神婴。
左手祭出紫狐,双手再结。那本阵法的书上有一段说道,当你能力达到一定底部时,可以用双手结阵,是阵而非印。
这两者的力量完全不可同日而言,前者如果小飞镖,那后者便是一把上古的好剑。
阵法越大,力量也就越猛烈,只是双手结阵多有不便,因此如今的我也只能结一些小阵。
紫狐趁空隙刺向火沸,虽说被狠狠阻拦却也给我得到些许时间,双手阵瞬间完成。说实话第一用,并没有多大把握。
挥手轰响火沸,而他还以为只是一个印,便用仙器拦腰斩断它。只可惜,在发现不对时,已稍晚些许。
左手抵住仙器右手支撑着它,脸色涨红,死死扛着,双脚一步步后退,却然毕竟是阵法,在你尚未发现它的破绽前,不会消失。
而我也因发动这寒冰阵显得有些疲惫,站在不远,稍加休息。
火沸并没破阵,也没发现阵法的瑕疵,而是调转身子头向下,腿向上,把阵往地面压,最终,阵法被他左手凝结的一股真元轰响地面,两股力量在瞬间爆发。
这别说山头了,他连山都没给我留下多少……
火沸吐了口血,抬手抹了把嘴。狠狠瞪了我眼,显然有些生气,可那也是装装样子的,下一秒兴冲冲冲我吼道“小子,不错啊,这到底什么印?”
不过这是我比较惊讶“你同时双修两股力量?”
“是啊,不然那天劫我能放在眼里?”火沸傲立于半空之中,神态中全然不把这些天界定下的东西当规矩。
“呵呵~”笑得有些凉,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去修炼剑宗?“别废话了,继续吧。”今天不分个胜负,大家都不服气。
接下去,我们双方都无用暗招实打实,一招一式攻克于前,受战于背。
开战时大概也就辰时三刻,如今最起码申时将过。两人气喘吁吁的悬浮于半空,也不顾体面,全身衣物破烂不堪。
眼中全然盯着对方,暗中聚集混沌之源,凝聚于紫狐身上。
左腿后退步,紫狐在手中反转一圈,归回掌心。火沸唇角上扬,逐渐消失在我眼前,隆起眉头,不满。
闭上眼,侧手,紫狐挡在身后。“叮”挡住从背后袭来的攻击,哼,看谁笑到最后。
观赏目觉,四周一片黑暗。可然,附近不时闪过一道道蓝红色的力量,时快时慢。
放手,紫狐飞速挡在身前“叮”;侧身,紫狐跑到左肩,低头,蓝红色的力量聚集在那一点。
如果玩别的或许我还不及,毕竟眼前这人可是有万年势力的散仙,可这……混沌之源本身就是天地之间最初的力量,如今能掌控些许,这隐藏便入不了我的眼。
“叮”第七,火沸也发现不对。而下一秒,原本的猎物却突然消失在自己眼前。
连忙稳住身形,火沸几乎在下一秒感到身旁猛然传来一股杀气,反手抵挡,虽说避开,却不得不让他打起精神。
而隐藏在暗从未动过的我,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
手上再结,这是印而非阵。这时,火沸突然转身向我劈来。
呵呵,果然,是力量的波动让他注意到。催动消步闪开,手中的印也被火沸打断,散去。
紫狐用混沌之源隐藏自己本身的力量,逐步靠近火沸,随即,猛然发力。火沸面露不屑,手腕一转挡住。
当他与紫狐过招时,我却站在不远静静看着一切。
忽然觉得几个熟悉的气息向这边靠近,见天色也晚。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从空间内拿出一把普通的仙器,隐藏气息,缓缓地一步步走向他。
抬起剑,显出身形……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我明白,这,我侥胜。
当那个散仙和另外几人来时,或许会看到这一幕……
我站在火沸身前,一把尖锐的飞剑指着他的咽喉,面带微笑。而火沸却一脸不敢相信,错愕的看着身前的飞剑。
“如何?还要继续吗?”紫狐乖巧的飞回我身边。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显然,这的打击很大啊,毕竟我只是一个修真者,而他却有着接近大罗神仙的实力。
的确这的胜利是一个巧合,可……
毕竟我赢了不是?呵呵~
“想知道?”剑未收依旧指着他。
火沸犹豫了下便点头“说条件吧。”
为满足对修炼的好胜之心,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呵呵,这样的修真者的确少有。
凡界篇 第一百八十九章要我坦白?
收剑:“陪我去决天派和永波门。”并未在恢复时去,不是代表此事不了了之。
这杀父杀母之仇很难想象会不了了之!
火沸有些犹豫,毕竟他与我不同,这修真之人还顾及天劫,更何况他即将面临最后一的第九天劫,这……的确很难决定。
“如若不愿,也无所谓,毕竟你我至交不过几日。”说罢转身就走。
“等等,我火沸是这种人吗?”拦下我,神色之中带着股不悦。
心中浅笑神色却依旧不忍:“你毕竟是修真之人,与他们无怨无仇,这天劫……”
“你也别激我了,天劫我压根就没怕过,倒是真要被劈死也是我活该。”无所谓耸耸肩,神色洒脱,“而且我听他们提起过你的事,这两大门派的确过分。残杀我门之人,与天山门来说,我也该如此。”
见他如此豪爽:“好!到时候天劫来了,我帮你顶着!”冰焱于我这世上还有度不过的劫吗?
看我如此,火沸的兴趣被调的上来:“说起这个,你小子为什么都不怕天劫?昨天的实力也……”
可惜话没说完,冰焱的阵便被人硬生生劈开。
茫然回头,我还想知道在凡界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时,冰焱已经飞速钻入我的衣襟内。
“你们玩够了吗?”不远,汝修墨怒不可赦的站在半空中,手中晶辉还未收起。
显然破开阵的人是他,我还想呢,谁能……不过冰焱什么时候学会见风使舵了得本事?
“修墨?我和火沸只是在切磋切磋。”见火沸不打算开口,我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切磋切磋?”眯起眼,带着几分薄怒,却见我点头立刻指着脚下,“切磋切磋就把好好地几座山毁了?切磋切磋就把这……这……”
“修墨,修墨冷静冷静,不会了,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保证!”男的见他发火,立马赔笑。
“还有以后?”汝修墨目中泛着寒光,显然不信。
“真的,我保证!”在场不少人,我都到这地步了,他还不信?
“你得保证我也能听?我也能信?”很怀疑的看着我,绝对是……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这样?我就这么不可信?
不置可否一笑:“那你要怎么样?”
“你!”被我这句话刺到,眼眸中带着不敢置信带着点点愤怒,更多的确是受伤……
撇过头,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
“我们先回去,在下也有些问题想要好好问问孤狐,这三百年前欠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鸣天看气氛不对,便来打圆场,“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去说吧。”
见他转身先行离开,我便也跟在其后。
一路都沉默不语,天山门其他书字辈的与那几位散仙也理所当然的跟着。
当我发觉自己的屋内挤满人时,揉着眉心挥着手:“请无关人员自行撤离。”
“烬孤狐,怎么能如此说?我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天山门的一员和你一样,那是无关人员?”关龙有些不乐意了。
你不乐意,我更不乐意了!“这与天山门无关,该走的快走,不然……”
威胁的狠话都搁下了,再不走那就是不怕死的了,毕竟先前我刚把天山门内的头号人物搁倒。
这下该走的走,该留的留,却见火沸也识相的跨出房门。“等等,你留下。”那小子也识相过头了吧?
被点名的挑眉一丝惊讶划过眼中,却也落座。
指着一个多余人物:“冬莲走!”
“为什么呀,凭什么呀,他都能留下为什么我不能?”那小妮子发火了。
“不为什么,不凭什么,大小姐,他们留下是为了我的终身大事,你一个小女子留下干什么?嫁给我?”烦躁的有些口无遮拦,确然身旁的气息猛然一紧。
“你!”粉嫩的脸颊一红,忽然用那种豁出去的口气冲我嚷道:“行!只要让我留下!”
忽然那种想死的心再升起……
子书落跳起:“呀!天山门的女子都这么豪放?看不出嘛~真不知道你们是这么教育弟子的?”话锋一转,“怎么不要脸!”鄙视的打量禁冬莲。
“你怎么说话的?自己是就是个狐狸精还有资格说别人?”禁冬莲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掏出怀里的冰焱放在额头,自己揉着太阳穴:“冬莲,别闹了,这里待会儿讨论的事真的与你无关。”
听我一说,圆润的眼珠子立刻泛起水:“你也这样对我……上一别,你生死未卜,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多难受吗?现在你,你却……”死死咬着双唇,委屈的看着我。
说实话吧,一个女人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作为一个男人还不明白吗?
可问题是,我对她没感觉啊!完全的,一丁点都没!不能因为这些就对她表示些什么不是?
“冬莲,我知道,在我心里你也一直是我最乖巧的妹子。作为哥的也想疼你,但现在哥有血海仇,不得不报,自己也生死未卜,等哥报了仇好好补偿你行吗?”剧情很老套,情节和老套,连借口都很老套,但不得不说,越是老的东西越是好用……
有些提心吊胆的看着她,禁冬莲苦笑低头,神色有些不甘:“只是妹妹吗?”
子书落戏弄的瞅着我,汝修墨他们则低着头或是侧着脸。
今天这几出,唱的可是……美妙绝伦啊!
“抱歉……”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神色万分恳切。
摆摆手,笑的牵强,强作洒脱:“没什么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哈。”说着便蹦蹦跳跳跑出房间。
子书落见她一走:“怎么?你倒舍得?人家小姑娘对你可痴情的紧呢~”
不能对他胡乱发火,不能对他乱生气,不能……“子书落,其实这里也没你什么事,要不您也请?”
先前还有些得意洋洋的神情立刻悲痛,惨白的看着我:“我也不用你请了,我自己走!”
太阳穴一跳跳的,冰焱的体温显然不能解决燃眉之急。“要不,鸣天和火沸跟我走?我把一些事和他们说一下就结了?”
刚转身的子书落停住身形,汝修墨先行起身,随后几人也不动声色却也能感到不悦。
“那,那……还是我走吧……”我走了最干净,没什么事!
说罢便向门口走去,冷世尘拦下我:“大家都别闹了,让孤儿把话都说了再说!我等到现在不是为了看你们胡闹的!”冲众人怒喝。
冷世尘毕竟是一门之派,一宗之主,那威严不可能说没就没,虽说在场还有两个也是道主或宗主,但毕竟不是当局者。
一个个拉松着肩,乖乖听着,倒也听话。
“好,你也可以说了吧?”见众人虽说有些别扭却都没其他声响,冷世尘接着说道。
揉揉眉心:“那个谁?鸣天问我一些问题,我想,你也知道了。我的确是九尾公主之子,子书落按照辈分来算是我母亲的父亲的师弟,也就是我外公的师弟!”说了这么长一串,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老人家临死前让子书落来看看我。还有火沸你想知道什么,不用说,我直接替你说了。我师父的确是剑仙而我平时也是用他教我的,但实则我是修神的!和你们走的是两条路!还有问题吗?有的话我一性说完吧……”今天是个好日子,是用来坦白的!
该说的,今天都说了吧,不该说的,也都给……继续隐瞒吧~反正对他们来说都差不多哈,应该,差不多吧?应该吧……
为什么心这么虚呢?
我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啊~
大概吧,也许吧,最起码我自己……觉得没有!
扫了眼在场那几人,特别是昨日才……
他们想知道还有没有,这需要看他们的提问技巧了……问得好了,我就说,问的让我发觉……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大家明白么?明白么?其实,我压根什么都没隐瞒……
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章坦白之中…
“等等等等……”鸣天猛然打断,“你的意思是,你是修神的?修神?神?”
点头:“你成仙后还需要修炼,才能抵达神的地步。而我则是直接修炼成神。”
“那你不是在找死?”显然明白其中某些问题的火沸直接出言不逊……
“哼!他找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汝修墨生硬的丢下这句话。
“修墨,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能不能请您老给个明确的答案?”总觉得今天我都快疯了,为什么一个个都说我不能相信?为什么一个个都给我脸色看?老子到底哪里做错了?
可他老人家却没给我死个明白。“哪里?你自己不知道?不明白?那我怎么知道?”
惊愕错愕外加莫名其妙!“修墨……放了我吧,别和我闹了,行不?算我求你了……”我都快趴桌上了……
汝修墨正色看我半天终于决定给我死个明白:“今天早上淼斌说了些什么?”
立刻转头,那个人却红着脸颊不敢直视。“就是这个?”只是这个?
汝修墨并未开口,倒是一直不常说话的公羊司徒冷冷开口:“难道这还不够?烬孤狐我们已经等了你四百多年,还有几个四百多年可以等待?为什么要一让我们担心受怕?为什么非要一逃避我们,这样的……这样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无言轻问。
这句话是司徒说的,那一直不常开口的司徒……
叹息着,摇摇头:“我没有,从这回来后,我便不再逃避……只是,只是不知该……该……如何表达而已……”
“那为何还要说离开?”淡淡的,轻轻地,轩淼斌低头问我。
“那为何你们会说,我不可信?”冷笑声,“我自问,答应你们的事哪一件没做到?”如果不是信任二字我会说出那种狗屁气话?
“你……却也没对我们说过什么保证的话不是?”轩淼斌脸色泛红,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妩媚,惹人垂涎……
有点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什么时候了,孩子啊,还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把冰焱从额头上拽下,那小身子柔软的都可以打结了,要不试试看?
有些别扭的把玩着冰焱:“昨日,我说的还不够吗?”
“你!”或许想起昨日的激情,色泽红润的有些晶莹剔透了……
“是你没给我回复吧?”再三追问,虽说心里明白,只是想要听到他亲口说,才安心。
不过,轩淼斌怎么说都是风月场所待过,为何现在如此羞涩?
当然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神色对我来说越发迷人……
“我当然是……不然还会等你那么久?”已然恢复正常,直视我的眼睛反问。
心松了下,唇角不由自主上扬,但笑不语。
子书落“哗”的跳起来,指着我:“你们!你们!啊!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想……”说到这,自己脸颊都有些微微烫。
拍着脸,舔舔嘴唇,子书落眼睛几乎都算翻着绿光的上下打量我。
撇过头面对火沸:“你可想好了,真陪我去?”
火沸含笑瞟了眼子书落,那大爷自动自发的坐在我身上什么都不说也不做,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豪爽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丝狡诈……
依旧没理怀里的子书落,侧头刚想对汝修墨说些什么,却发现他弄着眉头,思考着。
抓住他放在茶几上的手:“修墨?修墨?”
“啊?!”猛地回头,迅速抽开手有些别扭的转过头。
低头轻笑,这样的汝修墨让我更想亲近。
我喜欢看他对旁人严肃的训斥,却带着一抹爱意的注视着我……那是一种特别,一种独一无二。
“孤狐,咳咳,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报仇?”鸣天有些尴尬的打破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见我似乎打算避开话题,唇角右侧上扬,“别和我说你不打算报仇,是人的都不会相信!”
顺手搂住腿上那人,右手支撑放在茶几上支撑着下颚,微微眯起眼,把怀里的人拉近。
“你说呢?”手在那纤细的腰身上滑动,子书落乖巧的躺在怀里。
鸣天看了眼四周:“那我们该做什么?”
摇摇头,只是看着他,却没回答。
汝修墨却急了:“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依旧摇头,依旧不言不语,抚摸着子书落滑顺的发。危险地眯起眼:“这要看他们打算如何了……”轻轻叹息,眼中带着一抹悲叹。
死多少人,这还需要他们自己来决定……
“那我们?”冷世尘食指点住杯子,转动杯身。
“你们?”打掉子书落不安分的手,“待命如何?”我一人不可能灭了整个永波门和决天门,而且这也不是一意孤行的时候,呵呵,就算我想,他们也不会让……
“让我看看嘛!就一下就一下~”子书落在怀里扭动身体,细长的凤眼泛着水色。
皱了下眉头:“看什么。”手却没在阻止。
见状,子书落立马扒开我的衣襟,探头探脑的也不知嘟噜些什么。
倒是火沸开口帮腔:“还不是想看看你到底是被吃了还是吃了别人?”
脑子一片空白,低头看着怀里那人,子书落这时也抬头看我,嘿嘿笑了几声,难得有些尴尬。
没多想,确切地说什么都没想,一脚把他踹下去!
“哎呀,好痛!”捂着屁股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跑到轩淼斌身旁,在他耳边说了些,轩淼斌瞬间脸色通红,死死咬着下唇,考虑些许又在子书落耳旁低语。
摇摇头,这两人……还是修墨稳重。
子书落拽住公羊司徒一起嬉闹,还想拽人的时候,冷世尘笑着开口:“既然如此,我们是留在这里待命还是……”
这……先他们一步还是……
“昨日,他们见我没死,或许大概……”其实我也不肯定,“他们会大举来讨伐我。”
“他们敢!”子书落猛地抬起头,尖细的下巴高高扬起,目中带着赤裸裸的鄙视。
“呵呵,”轻笑几声,“你来保护我?”
全然是调戏,可子书落却一本正经的站起身:“定然,于公于私我都该帮你,难不成还和师兄一样窝囊?千万年后自己独自一人懊恼忏悔?”
这人……
涩涩摇头:“既然如此,今天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问题吗?”免的到时候又说我隐瞒不可信之类的话。
“孤儿不会随便离开了对吗?”汝修墨只说了这一句,也只问了这一句。
点头:“这回来,当知道你们并未离开我时,我便决定永不离开!”除非你们先我一步去了仙界。
“也不会再说要离开的话对吗?”直视我的目光,不容逃避。
“不会了……”他们的不安,我明白,他们的担忧,我理解,“我不会再孩子气了。”
汝修墨唇角含笑,带着一丝一缕的安心:“既然如此,那我先去理些事,你们先聊吧”
如今毕竟是天山门门主而非往日逍遥快活的弟子,身上的担子也比过去重得多。
而如今,几大门派要对我不利,按照他的个性定然不会坐视不管,虽说,自己本则不让他参与,可……
“我也去理些事,明日想回一妖宗,孤儿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子书落叹了口气,说的有些无奈,“毕竟你母亲当初是妖宗的人,回来看看吧。”
低头想了想,的确现在似乎只有妖宗不曾去过,去一也无妨,当下点头:“也好。”小时候便听闻母亲描述过去自己山府的种种美妙,一直甚是向往。“但这没时间步行!”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双修觉醒
“孤儿现在出去会不会有不妥?”汝修墨关心的永远只是我的安危……
摇摇头“不会,昨日才走,他们号召还需一段时日。”
“这我陪你去。”公羊司徒插口到。
鸣天看着想要张口的轩森斌“淼斌和我还有司徒,这我们三跟你一起去吧。”
没做声,看向子书落。毕竟这去的是妖宗,带几个名门正派之人的确……
子书落却耸耸肩“大家一起来也热闹,明天记得早起~”说罢便去找自己几个下属。
“很久没出山了,我也去看看,宗主大人应该不会介意吧?”火沸起身对子书落抱拳。
转头头看着火沸,随即爽朗一笑“荣幸之至!”
从侧面来说,妖宗和天门山暂时结盟了……
双方都有要理的事和陪的人,而且我明日又要离开,虽说很快便能回来,可……依旧有些不舍。
见他端坐在床上,似乎在修炼,便自行找了一地方坐下,拿起桌上的书翻阅。
也不知过了多久,汝修墨从入定中走出,浅笑“你来了。”
放下手中书本,点头“我来了。”
走上前,拉住他的手“现在修炼如何?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如今说这句话,不再会被轻视,毕竟自己的实力摆放着。
刚想摇头,汝修墨却突然盯着我的脸“真想帮我?”
失笑“你这不是废话?”
“来,”拉我上床,盘坐于他对面“打开丹田。”双手手心相对,放在他盘着的大腿上“引出元婴。”
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什么,再说,汝修墨不会害我,便按照他所说照做。
掌心相对,所以打开丹田后,双方的神识也在那一刻互通。
逐步把神婴引出,按照他说的,把神婴引到汝修墨的地方。
却发现那儿已经有了一个粉嫩的小孩,羞涩却带着期盼的,看着神婴的到来……
脑子一片轰鸣,这压根不是修炼,这是双修!
这,这……
呆呆的站在那儿,现在我算明白,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
子书落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我,却不会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来,可汝修墨永远平平淡淡的,也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比如说现在……
事情都已经到这地步,我也不可能退出,最重要的还是对人了的那份情。
修真者,身体上的接触毕竟少,双修双修更多的是双方在元婴上的修炼。
想到这,再去认真地看那孩子。
果真是汝修墨的元婴呐~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小小的,粉嘟嘟的,脸上都有一种焦急了。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看着我,又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秀气的小脸已经急得满脸通红,反观自己的神婴。虽说比他大一些,但和我本身没什么太大区别,连紫狐都是随身带的……整个缩小版本的我。
走上前,摸摸当汝修墨元婴的脸颊,胆颤的抬头眼眸中似乎都快渗出泪水,委屈地瞅着我。
太……可爱了……
这种冲击力的作用下,脑子一片混沌,神婴倒是反应快,自己把汝修墨的元婴扑到在地,死死抱着人家。
“呀!”的叫了声“孤儿不生气了?”问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还是期望。
声音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柔和清雅的声线并没给我压迫感。
按原理来说,元婴在没飞出体外前是不会说话。
但如果是元婴的终极版本呢?
“呵呵,傻瓜,我生什么气?”爬起身“双修我并未了解过,我该怎么做?”
可汝修墨的元婴却瞧了我半天才惊叹道“这就是神婴?”
忽然想到这“修墨,或许我并不能双修,毕竟我是修神而非……”
“先试试看吧!”汝修墨倔强,认定的事定然要做到。
无奈,只能试着运行。其实,仙界的双修法门我看过,在师傅给我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内有,只是觉得自己不会用到,当时只是一笔带过的粗粗看了几眼。
或许是一开始并不适应,汝修墨眉头紧隆。
压制些许混沌之源,见适应,才逐渐放下心……
两个元婴最为直接的接触,力量最初的起点……
元婴最初的力量,两者之间的融合,两者之间的接触,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仿佛,你掌握了对方的一切,仿佛你便是他,你们俩的融合……
回到最初的自己,回到自己最初的平凡……
我还是那淡漠的无所谓与天地之间一切的蔡炯,一切事物都入不了我的眼,入不了我的心。那种洒脱,那种逍遥,我有多久没体会到了?
事物的缠身,修炼到底是为了无欲无求还是……
当再睁开眼睛,四周一切的景物都让我觉得不同,可又说不上什么不同。
起身,汝修墨早已不再,天外苍天白云,接连不暇……
碧蓝色的天空,温和的阳光,洁白的云朵,美妙的漂浮在空中……
四周,弥漫着,青草的气息,雅致的水珠悬挂在悠绿的草叶上……
远,鹰呼啸着从远飞来,自由地飞翔在空中,游荡于世间……
脑子一片空明,不知何时,紫狐被握在掌心,剑起,剑舞,白衣待剑,空气中涟漪入水,圈鸣着,扩散。
又脚踮地,风在耳旁低吟、狂吼、咆哮。破开云层,广阔的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人……
直视那绚丽的晨阳,舒展手臂。此天地之中,孤傲漠视一切。
闭眼、睁眼短短一息,唇角含笑。旋转身子,挥剑,断了丹田的力量,放松身体,让它自由的坠落……
享受着失重的感觉,不过一切的疯狂,却又抛弃整个世界的舒展……
睁眼反转身体,脚上凝聚力量,缓慢落地。此刻,那原本便不大的庭院内聚集了不少人。
收剑“人都到齐了?”环视四周,火沸和冷世尘目中微微惊讶“走吧。”
“小子,一夜不见修为见长啊!”火沸性格豪爽,直言不讳。
冷世尘也赞同地点头。
含笑点头“只是恢复,并不是增长。”子书落妖娆的目光流转过一抹异样的神采,惊愕欣慰……
环视四周“修墨呢?”
人群后,靠在走廊的梁柱上“我在这。”目光中全然都是不舍。
上前,抬手,抚摸细腻的脸颊“我走了,很快会回来的。”
惊讶,激动,安心,目中含泪,却在微笑“嗯,去吧,路上小心……”
抬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转身“子书,带路。”
不曾犹豫,只因我已经明了一切;不再等待,如今只会追逐;不再悔恨,从现在起我要牢牢抓住一切!
用我的双手,我用的心,守护,我想要守护的所有。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二章 豁然开朗
乘风而去,那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情怀已开,心中又是何等的顺畅?
爱人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畅快。
夫夫何求?
众人之中,轩淼斌的修为最为薄弱。我们一行人又是急速飞行,其间根本就未停下过。
几个时辰后,轩淼斌便露出了疲倦。虽说如今,轩淼斌的修为也有元婴以上,可比之这里其他人来说还是差些许。
随手打入一道剑气在他的丹田,苍白的脸色才得以恢复。
三百年未见,鸣天和公羊司徒的修为也有出窍前期,的确快了些……
又是一个多时辰,其间为轩淼斌打入了两道剑气,此刻鸣天也有些接力不上了,公羊司徒站着自己的修剑还能支撑。
飞到子书落身旁“还有多久?”
子书落侧头思考了一会儿“还有不少路,”看了看身后,撇撇嘴“要不,今天我们先去语烟还在妖宗时的山俯?”
我母亲的?“今天就去那!”
半个时辰后,在公羊司徒也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才抵达。
并未降落在山门口,只因我说,想慢慢的走过去……
母亲的山俯在这座小山的山顶,四面高山峻岭,而唯独这座小山别有一番雅致。
小路两旁,布满了殷红的蔷薇,空气中甜蜜的气息。一望无际的朵,包容着整座小山。
仿佛……整片山头都被鲜血染红……
心,有些颤抖。说不出的感觉,害怕还是兴奋?
低头,打开掌心。心念一动,尖锐的指甲一根根的冒出。
“孤儿?”子书落不解,只因认识我到现在,他眼前这人从来不流露一丝一缕的妖性。
挑眉“怎么很奇怪?我从未否认自己的母亲是妖,所以……我也算是妖,不是吗?”眼眸如丝,右唇角微微上扬。混沌之源被我转换为妖气,不再压制。
“眼睛……”轩淼斌指着我的眼眸“红色的……”
揽住他的腰“害怕吗?”此刻,我不是天门山的那个正气凌然的烬孤狐,而是语烟的孩子……
痴迷的,迷恋的仰着头“很漂亮……比刚才的漂亮……”
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呵呵,乖。”
子书落拉过我的手腕,脸色焦急,没多说直接探入妖力。并为阻拦,身旁的几人稍懂此事的也是一脸焦急。
半刻,子书落不确定的抬起头,对旁边的几人摇摇头。
收手“我只是心境变了,过去的我被自己所修炼的功法所困,如今只是有所感悟而已。”唇角含笑“过去一直在天山门,所以不曾表露。如今,还有何不可?难道这里不是妖宗吗?”
“可心境为什么会改变?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子书落还是觉得不妥。
笑他的瞎操心,笑他的焦急“汝修墨昨日与我双修,而我也忽然回忆起原本被自己遗忘的记忆……想我五百年来日夜从未有过一日的洒脱,这不是我,这根本就不是我!”带头向前走去“无欲无求,不为世间任何事物所束缚,不会顾及任何世俗礼仪,全然的自己,全然的放纵。”转身“这才是我……”仰头“本以为重生后的自己会与过去毫无连接,其实,这本就是错,灵魂未变,又哪来的改变?扪心自问,这几百年来哪一天过得有过去的逍遥快活?有哪一日有过去的洒脱?”摇头“不曾……如果是过去的我,便不会让泰淮离开,便不会……”心里闷闷的“算了算了,都过去了。”
“重生?你……是指什么?“火沸抓住重点,神色有些慌张。
“我是双魂之人,并不是书上所说的双魂,而是真正的双魂。”摇摇食指,压低声线“这具灵魂从未去过地府的双魂……”
“这……”子书落也感到惊恐,这是前所未有的,过去的确有有双魂之说,但一般来讲是指一具身体内有两个灵魂,或灵活死后地府让他再转世,后者一般来说都是修真者才有的,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双魂,只是一种说法,代表你的第二生命。
也因此,有死而复生或逃过大劫之人会称自己为双魂之人。
但我这样的例子,真的是前所未有前所未见的。
“你是那个修真者转世?”如今只有这个解释了,与他们来说……
摇头还是摇头“过去我的世界,并未修真之说,所有人都是及其普通的人类。我们使用科学来改造这个世界,让整个世界为自己所用而非尊从天命,”侧头思考了会儿“或许可以说我们是逆天而行,但又有自己的法则。”
“不是我们这个世界……”就连一向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超强之人的鸣天都有些接受不了“那是什么世界?”
“鸣天,你真的以为,整个凡尘只有这一个世界吗?不觉的太小了吗?”蹲下身,摘了一朵蔷薇,避开尖锐的刺尖“佛说,一叶一界。这句话不觉得奇怪吗?所以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世界,但是这世间的确有许许多多的世界存在。”握住紫狐,劈开世界“这是一个神界的老者送我的世界,达到神的时候,便能自行修炼一个世界,我的世界除了没有生命外,和这里一样,明白吗?”担心用科学的方法和他们说,他们会不理解,便用禅学解释,可看他们依旧有些不明“那我们再换一个说法,在我过去的世界里,用科学的说法就是,我们生活在宇宙之中,宇宙之中有无数个生命体,而我们所在的地方,被我们称之位星球。夜晚我们抬头仰望星空,那些星星便是无数个会发光的星球,或许其中的那些星球便有生命,便有和我们一样的人类。这样说……”看着他们一张张越发茫然的脸“看来更不明白了……”有些无奈“其实吧,你们不用理解的这么清楚,只要知道,这个世界外还有许许多多和我们先在如今所在的世界差不多的凡尘。上面也有生活着的人类,那些人类中有部分和我们一样以修炼成仙为目标就行了。”
大家无语的看了我半晌,就当我快招架不住时公羊司徒才缓缓开口“其实你的意思只是,你从另外一个凡尘重生而来的对吗?”
终于有点头的机会了“不错。”
冰焱晃晃悠悠的从我怀里飞出“其实吧,你不用和他们说的太清楚,等他们到仙界就能明白了,现在又没有能证明的东西,讲起来多麻烦。”打了个哈欠,卷曲的身体盘在我的肩头。
子书落抓了抓头“好麻烦,反正我就只想知道,你现在的心境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就行了。”向我走来“走了走了,我们都过申时了,快吃晚饭了。”
顺从的跟随着他,回头,见他们并未有任何异样的脸色,反而有一种轻松的解脱,显然是知道我刚才所说的代表什么……
这是我最后的秘密,当毫不保留的袒露时,代表了什么?
我愿为你们驻留,我愿为你们付出所有……
没有人比他们更为清楚,没有人比他们更能感到欣慰和快乐的……
而自己先前的那些许的不安,也随即消失。担忧他们会感到怪异或者一些其他什么,却没有一丝一毫从他们的眼中流露。
赫赫,五百年来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慢慢来吧,这自我的放纵还要些许的时日,我自己又是修神之人,更多的是什么?赫赫,便是那数不尽的岁月……
漫步于这之中,弥漫在那绯色的气息之内,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在……
蔡炯的漠然是对于整个社会的冷漠,他的放纵是对四周的一切放纵,包括自己。
而如今,我的放纵是对心的放纵。不被任何事物所约束,却又情牵一方。
两者之间,相同却又实质不同……
不知为何,忽然对未来充满热情,充满对一切的渴望和探索新。
忽而想要发泄那种即将溢出的喜悦,抓住一旁公羊司徒的手“我们比比看谁能第一个跑上山,谁是最后一个到谁负责布今晚的阵。”说罢便带头向前奔跑“不许用真元!”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三章 九尾老鼠?
子书落闻言立刻跳了起来“呀!你偷跑!”
随即,一群人相对一笑,撩起前摆飞奔。这里没有任何顾及,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眼光,在这片海之中,可以畅所无际……
丛中,飞扬的血色,在夕阳的朝暮下,辉煌而绚丽……
之中,愉悦的笑声,嬉笑着洒过挥霍内心的愉悦……
“哎呀!”偷跑到前面的子书落捂着额头蹲下“该死的,这里怎么有个结?好痛。”
喘着气嘿嘿的笑着“让你这只狐狸跑的快,来让我看看撞红了吗?”抬起他的下额,只是有些许的红晕而已“真的很疼?”
细长的凤眼立刻注满水“嗯!”用力的点头。
抛开额发,细细的在上面吹了吹“还疼吗?”笑得不怀好意“要不要大哥哥帮你去找妈妈?”
从认识到现在,第一对他好,不骂他不欺负他,眼中有些纠结爱恋“孤儿,一直对我这么好,行吗?”
愣了愣,点头,随即起身,双手贴住那结“我母亲走前设的?”
“不是,一百年前我来的时候也没有。”有些失落,虽说我点头可对他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既然如此……”运用混沌之源逐步腐蚀“破!”
笼罩在这座小山头的结,如同破碎的玻璃,显现碎裂,最终碎裂。璀璨的夕阳映照下,华丽而美妙,碎落于半空之中,如星辰般洒落与绚丽的红薇之中……
一行众人最起码都有几百甚至几千年乃至更久的岁月,可依旧留恋于这华丽的美景之中。
牵起起身旁一人“我们走吧。”
可身旁那人却调戏的开口“哎呀,我从来不知道修剑者的手原来这么滑啊~”
这口气很欠扁,不是一点两点的欠扁……
“你什么时候来的?”瞧着鸣天小人得志的那样就来气。
“原来孤狐和自己爱人调情都把我和火沸大人给忘了?”带着几分熟悉的口吻,让我骂不出来。
只是看着他,看着他,随即苦笑的摇头。
轩淼斌或许发现了什么,拉过我的手“这里有结说明里面住着人,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何许人居然胆敢住在这。”
顺从的跟着他走,看了看手指,伸出,再看看尖锐的爪子……
刚到山头,一个长着尖细的下巴,单眼皮,还眯眯眼的男人怒火冲天的拿着一件法宝“混蛋!是谁破坏我的宝贝?”
侧头看向子书落,下意识的询问他,毕竟此刻我们可是在妖宗。
子书落摇摇头表示不知。
“阁下可知这里是哪儿?”朗声询问。
眯起眼,打量我们“哦,你们是新来的?”傲然的抬起哦头“这里是本山人的山俯,你们几个是从哪来的?”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土包子……
双手抱拳“在下只知道这是当年九尾公主的山俯,阁下为何霸占他人的山俯呢?”见鸣天偷偷拿出照妖镜示意我们看看。
从镜子里赫然发现一只巨大的老鼠在摇头晃脑的……
“九尾!九尾就了不起啊!”那人像被炸了尾巴的……还是老鼠,冲我们怒吼“老子也是九尾!”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喝!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九条尾巴的老鼠呢,狐狸九尾这是独天独厚,这老鼠……
见我们不信,“刷”的,那人变出九条尾巴“怎么样?怕了吧?”
我想在场所有人,都有种汗颜的感觉……
子书落毫不客气地暴露出妖装,细长的爪子直直的向他抓去。抽出语烟钩住他的腰,拉回“在下是语烟的之子,如今回府却发现阁下暂住,如今是否可以把山俯还给在下了?”
想来,子书落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这是他的妖宗,而自己的侄女家居然被人霸占,还耀武扬威的说自己也是九条尾巴的生物……
一下子和这种东西相提并论,想来这骄傲的狐族之王定然不肯答应。
被我拦下,子书落还是有些不悦“和这种东西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杀了了事!”
安抚的砖头对他笑笑“子书,你是妖,修炼的时候杀性别太重。”
别扭的撇过头,不理我,嘴里还嘟噜着“自己还不是一样,要灭了人家的两大门派。”
好笑的摇摇头,回身,哪知那老鼠依旧打量着我们“你们到底是哪条道上的?”
“这点你无需知道,我只是来要会自己的山俯。”说实话吧,他毕竟是第一个我遇到的真正和我没有关系的妖宗之人,一直说自己有九条尾巴还真有九条尾巴的老鼠……
这妖宗到底还会有哪些好玩的?呵呵,早知道这么有意思,我或许一开始便来妖宗了,只是这样的话……低头,苦笑。
“想都别想!现在这地盘是老子的了!休要仗着自己人多欺负人!告诉你们,就在你们打破我的创下的结时,老子的那些兄弟就往这里赶了,不想死的就快滚吧!”依旧是那副德行,趾高气昂的挥挥手一副慈悲样。
不觉得气恼,只是觉得可笑“这结是你创的?你一个妖宗之人能创出佛宗的东西?那宝器想来是在哪儿捡到的吧?”瞧他尖细到不正常的下巴滴满汗水“你霸占了我母亲的山俯,我也不想追究,现在滚,我留你一条命!”霎时探出锋利的爪子,目光斜视的看向他……
“你……你……”断断续续的有些哆嗦。
子书落拉拉我的手“别和它多嗦,杀了吧杀了吧~”微微撒娇的依附在我身上,可却毫不掩藏杀气。
捏了下他的脸蛋,在他耳旁低语“留着它,还可以多玩玩,你不觉得九条尾巴的老鼠很少见吗?”
眉目一转,随即笑颜点头,待在我身后甩着九条尾巴戏弄的看着那脸色越发铁青的老鼠。
那老鼠还在犹豫的时候,身后跑来几人“老大老大,您怎么样?有没有被那些坏人伤到?”几个贼眉鼠眼的男女从四面八方的涌来。
我算是知道老鼠的殖能力了……
“你的选择呢?”希望他们没把母亲的洞府破坏,不然……这杀戒开不开对我来说,都一样。
瞧了瞧四周见自己人来了立刻又壮起胆了“这本来就是老子的山俯,凭什么给你们?”
“老大原来是他们是来抢山俯的啊?我们几个一起上,给他们厉害瞧瞧!”一只老鼠不可气地指着我们“嘿嘿,顺带也可以和他们乐呵乐呵~”
叹了口气,火沸已经生气了……
踏出几步,修长的指甲瞬间割破那人的咽喉,几乎又在瞬间又回到原地,垂着手,先前那杀人的凶器还顺着雪白的爪子滴落这鲜血……
“我最后再问你一,别让我发火!”只是想玩玩,还不想让自己生气。
“大家一起上,他们才几人?老子人多力量大!”莫名其妙的见自己这边死了个人,那九尾的老鼠双腿直打哆嗦,指挥着那些兄弟上前,自己却缩在身后。
见他如此一意孤行,无奈,看看身旁的几人,可他们一个个事不关己的吊儿郎当的样。
最后还是鸣天开口“你不是想玩吗?去吧去吧,没人和你抢。”
狠狠的瞪了子书落一眼,那人特无辜的瞅着我“老鼠很脏的一点都不好玩……”
我去就好玩了?
这,没招出紫狐,而是第一以一个妖来杀掠。
尖锐的爪子,鬼魅的笑容,蛊惑人心的眼眸……
此刻,我只是一只妖,一只九尾狐妖……
鲜血夹杂着惨叫,体内那从未体现过的一面被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杀,残虐,冷漠,这是九尾狐的本性吗?
腥甜的气息,让体内的鲜血沸腾,全身上下那种热火冲天的感觉需要一个发泄口。
记得过去,有一句话: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所以说~杀老鼠并不犯法~我是良好公民哦~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四章 猫抓老鼠
在场大概有一百来只老鼠,不消片刻便一个个被打回原形。
没有杀,只是破开他们的妖田,当然这比杀了他们都痛苦……
无法再修炼,无法再化为人形,对于一个已经修炼了几百年的妖怪们被打回原形,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被震碎妖田的老鼠们慌乱的四逃窜,我也不加阻拦。
缓缓的走向最后一只老鼠……不过,真的是好大好大的老鼠啊~指甲轻轻触碰那张苍白的脸蛋,笑了笑。
招呼一行人过来,那老鼠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了。
蹲下身,招招手“子书,你快来看,真的有九条尾巴呢,是不是你们狐族的对人家鼠族的始乱终弃啊?”
“去你的!我们狐族之人就算看中虫族的也不会看中老鼠的!恶心死了,快杀了算了!”子书落厌恶的抬手便要了解他。
“大人饶命啊!大人!!小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子瞎了眼才……才大胆妄为的暂住在大人的山俯啊!!!大人大量,饶了小子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着我的腿。
挑挑眉“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九条尾巴吧~”一脚踹了开,用细长的爪子一根根数着“一根,两根,三根……”这细细小小的尾巴拉松的晃荡在地上,主人已经快口吐白沫了~“不说?我记得小时候,娘亲教过我编织一条手链,就需要用就跟绳子了,我现在复习一下?不过,这编织的时候需要把绳子拽紧,,力道一控制不好就会被我扯断啊~”
“我说我说我说!!!”那只老鼠脸色显得灰白,死死的抱着自己的一堆尾巴“小人还未修炼成人形的时候,路过一座高山,那里正好有个仙人在渡劫,小人那时什么都不懂,就过去看热闹,没想到一小条被那仙人击破的碎电打到我的尾巴上了,所以,所以尾巴就被劈成了九条……”
这回轮到我和子书落彻底无语了……
“大人,小人已经说了,求大人放了小人吧,小人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咽的哭成一团。
对子书落招招手,耳语了几句,他立刻兴奋得点头,随即对天放了个信号。不多时候便出现了几个衣着华丽,面容俊美妖娆的男女。
来者五人,双双跪在地上“宗主大人有何吩咐?”
拉拉子书落的衣袖,此刻他一脸俨然肃目“派头很大嘛~我的宗主大人?”
斜了我一眼“滚到一边去,别坏了我的威严。”那一眼倒是风情万种。
摸摸鼻子“是~我的大人,小人这就退下。”
“你!讨厌,等会再收拾你!”说罢偷偷的狠狠捏了我一下,走到领头那人的身旁,蹲下耳语了几句。
那人虽说不明,却依旧点头,领着那四人,再消失在空气之中。
而那只老鼠在听到宗主大人时,光荣地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啧啧,真可怜。
用捆仙绳绑住了那老鼠,推进山俯。
山俯精致却又华丽的小楼独立于整片高山之中,四周弥漫的阵阵香,迎风吹来。空旷的视眼显现那一抹的孤独和傲然,妖的很,妖的狐……
很美很美……这就是母亲过去所居住的地方,感谢那只老鼠并未破坏这份亲切。
子书落自高奋勇的去布置了阵,不再让闲杂人等靠近。
火沸和鸣天知趣的挑了间屋子修炼,让我们四人有一个独的空间。
拉起轩淼斌的手,探入混沌之源,助他运行一周天之后“好些了吗?”今天负担最大的便是他。
对我点头表示无碍了,刚想把手伸向公羊司徒,那人便退开了。
转念一想,倒也是了然他的性格。
“司徒,这几百年来你一直留在剑宗?冷世尘亲自指导你的是吗?”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有些尴尬。
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像青梅竹马,到底会发展到何等程度,我也不知道。只是他等了我三百多年,的确让我感动……
可,可三百多年未见。我还是那三百年前的我,可他却经历了三百年的磨炼……
“我在那很好,世尘对我的修行指导很用心。”他,也只是如实诉说。
还是觉得尴尬,对他,不可能如同子书落那般欺负戏耍;也不可能如同轩淼斌那样照顾;更不可能想汝修墨那样亲昵。该如何对待他,如何与他相?
在寻找到前,我们只可能是朋友,哎~有点点麻烦呢。
待我还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外边的子书落突然大呼小叫的闯入“孤儿,来了来了,人来了~”
来了?这么快?想到这,随即一笑“走,我们去看看!”
抓住轩淼斌的手就往外跑,却遗留了另一人一丝的无奈和落寞……
大厅中,那老鼠昏昏沉沉的卷缩在角落里,闭着眼,也不知是生是死。
而另一边子书落显得有些兴奋,目光转向他身后,一个眼睛大大的男孩好奇的看着地上的那只老鼠。
只能说,本能就是本能……
挑眉“就是他?”
“嗯!”拉过那男孩“这是诺儿,猫族族长的三子,从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摸摸那叫诺儿的男孩圆乎乎的脑袋。
“能不能……”有些不好意思“能不能让我看看半妖的样子?”
那男孩有些不悦,噘了下嘴,没理我。
倒是子书落低笑了两声“孤儿,你不是在妖宗长大的,所以不知道要求别人在自己面前显现妖装很不礼貌。”
耸耸肩,我的确不知道
子书落或许难得见我有要求,便拉着那男孩低语了几句,最后那诺儿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下一个瞬间,我决定……我想养一只猫……
水润的眼睛,细长的瞳孔,机灵的转动的;粉嫩的脸颊,有些不悦的嘟噜着嘴;毛耸耸的两只小耳朵,一甩一甩的;一条长长的尾巴卷曲着被他拿在手上……
很可爱,非常的可爱……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当初这么多女孩喜欢养这种若即若离的生物了……
目光还未离开,子书落不悦的冷哼了一声,倒是把我拽醒了。
“怎么看呆了?”眯起眼,几分威胁几分恐吓。
“不是,只是上一世有个朋友喜欢而已。”不过真得很可爱,看看也不允许?还是说我在他们心里就是这么心?见一个爱一个?这倒也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当初我就……也不会与他们僵持到现在了。
子书落还是有些不信,倒是那男孩有些好奇的看看他又看看我“叔叔,你到底把我叫来干什么?”
“抓老鼠的!”子书落没好气的说道。
“抓老鼠?”惊恐的瞪大眼“娘说,这种东西最讨厌了,从来不允许我去看。”
“哪有猫儿怕老鼠的道理?”含笑“子书你这个叔叔当的也太不像话了。”
子书落见我说他立马跳起来“我就这样了,我就这样了,怎么着吧!我就是没诺儿可爱了,没他灵动,喜欢别人就说嘛!”
头有些痛,这小子无理取闹惯了还是什么?怎么在我面前永远都是这德行?“你一个长辈,怎么在晚辈面前作表率的?还有我说过什么了吗?”
“你又凶我!”子书落也不顾有外人在,眼眶说红它就红了……
对他招招手 “过来。”
咬咬下唇,转过头不理我。
“不来?”声线有些平了,不似刚才那般的愉悦“我最后再说一,过来!”
“凶什么凶,过来就过来。”子书落别别扭捏的挪到我身旁。
摸摸他的头“下别这么孩子气了,很累。”
乖巧的依附在怀里,点头。
倒是那诺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很显然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一切……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容你不接受不是?
见子书落不再胡搅蛮缠便开口说道“还不去安排?”现在不玩的话,说实在的,我也不舍得啊。
看了眼地上的那只出于本能而缩成一团的老鼠,恐惧的紧紧的盯着诺儿,想来待会儿,真有好戏看了~
子书落走到那诺儿身旁指着地上的那老鼠嘀咕了会儿,而我也对一旁的司徒说道“把鸣天和火沸叫来看戏了,别白白错过了这场猫嬉老鼠的好戏了~”
那只老鼠听我说完,几乎要翻白眼了~啧啧,真可怜,可谁叫你落在我们的手上呢?
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杀你,拿你玩玩,玩够了,你命大没死成,老子就放了你~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妖宗山俯
当众人都到时,诺儿正好奇的拿着一根小棍子在戳着地上的那只老鼠,转头问子书落“叔叔,他为什么不动啊?”
妖族的是不是都有些……有些那个什么?
“他被你吓昏过去了”鸣天摸摸那只猫儿的脑袋,眼中闪着绿光……
拉了拉子书落,在他耳旁低声问道“你看会不会出事?”
子书落翻了个白眼“吓死一只老鼠能出什么事?”
这时诺儿又用小棍子戳了几下老鼠,见他还是不动觉得无趣,高高的撅着嘴。鸣天见状,对他说了些什么,诺儿立刻瞪大了眼“真的?”声线都跳上几跳。
明天看诺儿的眼神太让人熟悉了,这完全就是过去苏羽然看我的眼神。只是鸣天比他师傅更会诱惑更不折手段“想看吗?”
诺儿立马点头,讨好的拉着鸣天的衣袖,眼中带着娇味。
真有点不折手段啊,当初苏羽然如果也对我用这手的话……身后冒了阵冷汗,后果不敢想象。
“我是说,你带来的这只猫如果半路上被人……被人骗走了怎么办?”其实吧,这是我在考虑如果猫族的人上门要人,我是该帮鸣天还是该帮他们大义凛然的灭亲?
却不想,子书落毫不在意的甩甩头“你真当猫族的人这么蠢?想想过去养过的宠物吧。”
过去?在我的记忆里,这种生物永远都是若即若离的,需要你时会对你撒娇祈要,不需要你时,不理不睬;高兴的时候温顺乖巧,恼怒的时候尖锐的爪子便向你挥来买,最终看你生气,便会无辜的用双眼望着你;背叛与他来说,并不是背叛,只是离开,只因为你身上没有他想要的。猫,是不会明白什么是忠诚什么是……
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规劝鸣天?
虽说很想看看两个腹黑的人在一起相斗最终谁会胜出,只是,鸣天毕竟是我的好友,着实不忍。
“别想太多,”轩淼斌拽了拽我“你不觉得他们俩说不定会很合得来吗?”
侧头想想,其实说实话吧,这两人在一起给我的感觉就是两只狐狸……最起码,鸣天比我更像狐狸!
最后好玩的没玩成,乐趣都被鸣天和那只小猫儿给霸占了去……
那夜无事可做,有预谋的拽着带着一抹羞涩的轩淼斌试试双修。毕竟昨日的双修给我带去的感觉太大,不知每都会如此还是只有第一才会这般?
事实告诉我,人是不能贪心的……
但双修那种平和温顺的感觉,依旧是如此让人迷恋。仿佛,对面那人与自己结合,与自己融为一体。不似身体上的接触带给人感观上的刺激而是心灵中的安详。
轩淼斌先前的羞涩和不安,似乎在这几日中被抚平。看着他入定的神情,抚摸着细腻的脸颊,或许,过去的我的确太过分了……
第二日,轩淼斌的功劳似乎有所提升,便决定留在此修炼,而玩了一夜的鸣天和诺儿也决定留下。
作为长辈的子书落只是看了眼诺儿,后者脸红红的,羞涩的低着头,可怜的拽着自己的衣袖,忽而又抬起头,水色的眼眸,弯弯的含笑。
那眼神似乎和看到老鼠差不多……
留下他们三,心中暗暗的祈祷,不会出什么事……
轩淼斌应该会看着他们的吧?毕竟这两人的眼睛现在有些问题还需要人照顾,一个眼睛冒着绿光另一个现在看什么都像老鼠……
再上路身边只有子书落和火沸以及公羊司徒,面对那人我依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路的飞行,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依旧是一片绿色,挺拔有力的树木林峦的竖立与大地之间覆盖着整片天地。
凝集目力,仔细观察良久,才会发现原来这看似毫无规则的树木其实暗中运用了五行之术,参插不全此起彼伏的暗藏着木之门。
想来,哪个门派不用阵法保护自己?这妖宗只是暗藏了这点,利用本身天时地利之和,借天地之灵气,所布置下的五行之阵而已。
“到了。”带头的子书落率先俯冲。
只是在我们眼中依旧是旷阔无边的森林并未有何不妥,侧头面向火沸,他也是有些凝惑。暗中把混沌之源集中到眼眸之上,才豁然发现其中的奥妙。
子书落徐徐降落在湖中的一块石头上冲我们招手,去了混沌之源,却发现原来是幻术。四周居然是一片绿意葱葱的草地。
火沸已然冲了下去,我紧随其后,公羊司徒垫底。
无法遗留子书落唇角那作弄的笑容,双脚悬浮在水塘之上,听着火沸“扑通”一声掉入了水里~伸手懒腰抱住公羊司徒。
低头瞧了眼满脸郁闷的火沸“兄弟,你怎么掉河里了?是不是练功练叉了?”
从水里爬出“你们俩就联合起来作弄别人吧!”满不在乎的运功散了身上的水汽。
公羊司徒先前一脸的莫名其妙,随后了然,侧头不看我。只是脸颊的微红依旧难以抹去“放我下来。”声音轻微颤抖,似有不悦。
没多作留念,放手向子书落走去。那人还有些不甘的嘟着嘴“为什么你看得见?”
捏捏他的脸颊“为什么我不能看见?就算不是混沌之源的帮忙,这水声也该听的见不是?”
揉着自己被我捏红的地方,转身“跟我走吧。”速然之间,那感觉那口气全然变了……
一路行走,那幻觉也被子书落屏蔽了,两旁那些不知名的朵以及参天大树,让我仿佛回到了远古时期……
一抹对于未知的兴奋,一丝对于未知的不解,缓缓步行而过……
妖宗并不似魔宗那般辉煌澎湃之感,而是隐没了幽静的感觉。
在茂密的丛林之中,或许是在森林的尽头,让自己不知身何。
草木消失,眼前一片空旷,一座巨大的石头砌成的高大楼阁显现在眼中,比较具有西欧色彩不似华夏之风。
四周站立了不少人,看气势便猜测或许是那些族类的族长。
两旁人见了子书落的到来,纷纷弯腰,其身后之人都单腿跪下。
而他却目不斜视,直直的向前走去。最终落座于上位,而我们则被侍从请入一旁。
子书落靠在椅背上,下颚支撑着头,唇角若有若无的浅笑,细长的眼眸微微弯起,抬了抬手。
那些人便起身,垂头站立。
这是子书落?
或许这便是妖宗之主,而非往日陪我嬉闹,让我百般欺负的人吧……
只是,对于我来说,该就此放手还是……
子书落啊,子书落,你果然是只狐狸!
“我回来只是说一声,前任狐王所托我已做到。”慵懒的声线含笑的眼眸,无不散发着诱惑之色“人我也给带来了。”指了指我“就是他,烬孤狐。”换了个姿势“语烟那丫头怀了他三百年,随后又碰到了一个仙人师傅,天山门的人对他也不错。我看孤儿在外生活的挺滋润的,也就不要求回妖宗了。不知道各位有何意见吗?”
一言一举都不是我所知的那只狐狸,不知为何,心中有股失落,空荡荡的,不知到底是什么感觉。
隆了隆眉头,底下的那些人倒是对我认祖归宗这点无所谓。只是有些许的议论声,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狐族之人,或者说是不是前任宗主的外孙,毕竟此刻我身上没有任何的妖气。
底下嗡嗡一片,子书落有些许的不悦“都给我闭嘴!”斜目瞟了我眼。
带着几分撒娇几分调皮,心中暗笑,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再睁开眼眸,好血的扫视四周,伸出食指,尖锐的爪子一下一下的磨着扶手。
子书落再环视四周“如今各位还有何疑问?”
或许这才是子书落吧……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不属于我
见众人一时毫无反应,子书落便挥挥手“那今天就到这里。”
“请宗主大人稍等。”从队伍中走出一个男子,身形消瘦细长,目光锐利,隐约之间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子书落无所谓的等待他的话,漫不经心中带着股淡淡的警告之意。
“宗主大人,就算那人便是九尾一族,又如何能证明他便是公主的孩子?”冷侧的目光微微的滑向我。
“寻亲草,当初苏羽然对他用过。”子书落不耐烦地摆摆手。
他怎么知道?当初的事情……天门山也有多嘴之人?
“苏羽然的孩子也不代表他是公主之子!”那男人强硬的跨前一步,丝毫不退让。
“奉策你越轨了!”这话并不是子书落所说,而是另一个男子……
漫步从后殿走出,低垂着头让人一时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可轻柔的语气,些许沙哑的嗓音,无不透出一股诱惑。曼妙的身子,轻摆着衣袖,缓缓抬头,拉住了子书落的手,慢慢的蹲下身坐在他一旁。
此时,无人觉得诧异。显然这人在场除了我们外都异常的熟悉,而这亲昵地动作也是如此。
心中有些不快,子书落居然没摆脱他?难道是说,这人和子书落有什么关系?或者是亲人?可是……不得不说着想法有些自欺欺人。
奉策闻言单腿跪下“万分抱歉,属下越轨了。只是属下担心宗主大人被人蒙骗。”
态度立刻转变,四周的气息也有些变化。火沸隆起眉头,公羊司徒依旧不言不语,只是身上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是担心我吗?呵呵,没必要。
双手放在扶手上,起身“那你说要如何证明?”轻笑声“难道我的面容还不能说明问题?常人都说,我这张脸与母亲有七分的相似呢~”漫步的走向奉策,停在他的身前,直视他的目光。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扫了我眼,目光再回到了子书落或者那刚刚出现的男子身上。
“哦?”抬头捋过发丝“那你说呢?”
“如今公主早已死在决天派手中,可谓是死无对证啊。”先前那男子突然开口。
回身,正好对上他的眼眸。妖艳的红,细腻如雪的肌肤配上乌黑的发丝,让我一时无法移开视线。
点头“无所谓,我是谁的孩子,与你们无关,也不劳各位操心。”皱了皱眉“不过……”
“烬公子有话不妨直说。“那男子的手不曾离开子书落,而子书落却在他出现时便避开我的视线。
他知道我是谁,而我却不知道他是谁……啊啊,好手段啊,会让人有些心慌,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如此。
斜着脑袋“那人……”目光锁定在子书落的身上,那男子顺着我的目光移到子书落的身上,后者依旧侧目一旁“可是我……不,没什么。”
子书落身形一震,那男子似有若无的微微皱眉,只是下一秒便消失了,快得让人看不清。
他知道我要说什么吗?心下有些好奇。
那人隆起眉头,也不知道是否猜测“既然烬公子无话需要问,那我来提问可以吗?还望阁下能解答。”
无所谓的一笑“请便。”
“阁下说自己是公主的孩子,却又说与我们无关,这是为何?”脸颊贴在子书落的手背上,眉宇如丝“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一些问题啊……”轻叹声,惋惜的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与你们这些第一相见的人有何关系。”失笑声,真的是异常可笑“我又不贪图妖宗什么,也不认祖归宗,而你又不是我的谁,在场的任何一个,除了与我一起来的,你们又与我有何关系?何必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人脸色一僵,四周的气息也不怎么友好“的确是我们多管闲事了,那不知阁下前来有何事?”
“落邀请我回来看看,看看这母亲过去生活的地方……”环视四周,这儿的景色的确绝美,只是不知道这里的生物也和这美景一样吗?
“那还望阁下玩得愉快。”一抹说不清什么情绪滑过,片刻隐没。
点头“会的。”
到我们被安排住宿的房间时,子书落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从那人来起。
皱了皱眉头,这玩得是哪一出?
火沸和公羊司徒都是一心修炼之人,所以抵达房间后便去修炼。我这人吧属于半吊子的性格,特别是在这陌生的环境。
四走走,最好能让我亲自找到子书落那混账小子!
如此想来便隐藏了气息,漫步于这宫殿之中,华丽的色泽,美妙的飘纱舞动在悬梁之上。
路过两旁,那淡蓝色的纱丝轻轻的缠绕上来,片刻又离去。
走着走着,自己也不知晓过了多久。忽而听闻那清脆的流水声,步伐便不自觉的向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
忽而浓烈的喘息声传来,身形隐没在那些纱丝间,眼前的一切让人无法置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难道他是骗我的?可为什么?完全没有必要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
两具洁白的身子绞缠在一起,身下那人趴在岩石上,手抠着石面,张开诱人的双唇,娇喘着,低吟着。
身上那人似乎毫无怜惜,唇角上扬,一抹我所不知的邪魅一丝坏意狠狠的把分身顶入红艳的小嘴。
“啊,快,用力!”那人被粗暴的对待却似乎更为享受,扬起细长的脖子摇着头,双目已然涣散“好舒服,对,就是这样,落再用力,再用力些!”
不知自己为何要停留在这,更不知要看着这幕多久……
子书落捏着那人的臀瓣,越发埋入自己的欲望“汀言,乖……喜欢吗?”无法忽略着目光中似乎有些许的鄙视,不过这种眼神从他到妖宗后便一直出现。
“喜欢,好喜欢,落……呜~我快不行了,放过我吧。”汀言已经毫无力气,支撑着身子的双手瘫软下来,前胸贴在岩石上。可就算如此,纤细的腰肢依旧随着子书落摆动,那两颗粉色的果实被摩擦的越发娇红越发挺立。
戏弄的折磨着身下那人,子书落邪恶的笑容牢牢的印在脑海中……
受不了,无法承受这一切。转身逃离,我现在要做的是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干净!最起码,我要知道,我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为什么子书落在见到他后便开始逃避我?为什么还要 还要在对我说出这种话后,却、却在这时这里抱着另一个男人?
狠狠的摸了把脸,脸上的恼怒已然消失,唇角含笑的走向自己的房门。
却不想里面早有人等候多时了,不解的望向眼前的那人,从外表看去也有三十多岁了,正值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成熟稳重,右手捏着玉色酒杯,听闻声音侧头回视。
那个男人不知为何,给我一股亲近之意,这点说不清是好是坏,但最起码他私自进入我的房间这点不会与之计较。
走到桌旁“敢问先生是?”
却不想那人挑眉“你不认识我?”
摇头“我对整个妖宗都很陌生,实在是抱歉。”
“我是离尤,语烟的师傅。”淡然地介绍道,完全不在乎我是否相信。
离尤?似乎的确听母亲提起过,却只是说这是一个好男人便不再开口哦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可能是我母亲辜负了眼前的这位稳重的男人,最后选择了我父亲,只是我父亲那时谁都没有选择。
其中的恩怨情仇我无法料到多少,如今需要思考的是这个男人我能相信吗?
“离尤?”落座于他身旁“那今天你来找我做什么?”
视线从那个酒杯上移开,眼眸牢牢地盯着我“看看你。”
这么简单?不过或许这人的目的的确很简单。应了声,便不在意他放肆的目光游荡在我身上。
“有没有想要宗主的位子?”视线并未离开我一分。
能任由这个男人如此瞧我,心中并无任何的恼怒,应该是他目光中的情。透过自己对面的那个少年望着当年心中至爱之人,那种怜惜毫无欲望的神色让我无法拒绝。
拿出酒杯,为自己满上“不必,麻烦。”
说罢,我们之间再陷入沉默……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七章 过去的人
“什么都不为,那你又来妖宗为何?”良久眷恋的目光才从我身上侧开。
为什么?“呵呵,先前我并未说谎,的确是来看看。”这人不会简单,不然也不会大逆不道的问我对宗主之位的兴趣。
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为了试探。
“你喜欢子书落?”再提问,却毫不留情面。
这个男人,失笑摇摇头“是这只狐狸先来找惹我的。”
“知不知道那个男人不可信?”耻笑的用眼尾扫过我。
耸耸肩“留不留在我身边是他的选择,我给过他退路,给过他机会,如今要……”淡笑不语。
似乎明白我的打算,话锋一转“你母亲的仇?”垂下眼帘,语气中不难感觉出那缕忧伤。
“等把这的事理,就差不多要开始了。”冷笑些许“要不要一起来?”
离尤抬起头,目光再锁定在我身上,只是多了几分挣扎,随即耻笑的摇摇头“我跟你去吧。”
放下酒杯“你在担心什么?”不知为何会拉起他的手,指尖搭在他的门脉上。
这很忌讳,我自己就很不喜,却不知为何会对他作。而且下意识的去探究他的修为,这,这真的不知为何。
确然,让我惊讶的是,他的修为很高。也就是说快要度天劫了,所以才犹豫?不过,似乎以前受过内伤,这会对天劫有影响。
低头在探究他的修为,也没去思考他的想法直接开口“内伤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好?天劫降下必然有去无回!”因为发现他过去修过魔,就算现在弃置不用不练也无济于事。
“我知道。”似乎想要抽回手。
却被我摁住,他受的伤当初应该很重,在丹田和全身经脉连接的地方。如今,也不过是被妖力压下,可万一压制不住呢?天劫或是碰到强敌的时候不可能如此幸运。
“别动。”我体内还有一股当初为我修复经脉的力量,以我现在的功力还无法完全让混沌之源复制它,但应该还是有些效果吧?
拉他坐到床上,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拉开外衣。抬头看了他一眼,茫然不知所措,确切地说他还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
从空间内拿出九阴玄天针,玄天第三层六格的针。发现他是树妖,也就是说极阳?!应该是吧。
一把拉开中衣自己坐在他身旁,而他也在这时被我推到。
手指沿着丹田往下移动“等一会儿别用妖力对抗,尽可能放松。”说罢,左手落下,在他伤势后一段扎入,抽出玄地第九层第一格三根针,迅速封住他的丹田。
玄地的针有些特别,而我为了保险起见才用,只是所用时会把疼痛放大百倍。
此时,离尤已经满脸冷汗,死死咬着牙根,双手紧紧握拳,却愣是不吭声。
“你不必集中精力,自己想些有趣的事吧。”针缓缓消失在他体内,抬手抓起衣袖顺手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只是他依旧死死咬着牙,也不知是否听进去了,先前的话“那汀言是谁?”很无奈的拉扯着话题。
“子书落的师弟。”说了句后便不再开口。
我还以为是他老人家的男宠呢~“哦,你熬一下,明天我送你一件亚神器。”不自觉拿出哄子书落的口气哄眼前这个男人。
“赫赫……”刚有些回过神,却发现离尤不自觉轻笑出声。
这时,针已经完全融入体内,中间那段受伤的地方已经被隔绝。从芥子空间内找出一颗丹药,聚元丹。入体可保住仙婴不散,对仙界来说是难得的好药。
翠绿色的丹药被我拿在手里以防不测“熬不住就说。”我也是担心会有危险,毕竟第一这么动手救人,床上这只位也充当了一白老鼠的角色。
“嗯,你……”回头看了我眼,安心的笑笑。
这人,明明应该被安慰的是他,到头来还是他安慰我。
右手抓住他的门脉用混沌之源逐步入,而左手贴住丹田分一股力量缓缓转入,这样他的丹田和经脉就不会因为堵塞而枯竭或者爆裂。
见差不多“紫狐!”让它代替门脉那只手,从体内缓缓导出一丝那股风留下的力量,加之自己所模仿的混沌之源,缓缓注入他体内。
神色紧张地看着他的脸,先前的刺痛似乎过去,此刻略显疲倦的靠在床上,闭着双目。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探入,确定伤口已经愈合先撤出他伤口上的力量,再撤走丹田上的力量随即拔出限制丹田的九阴玄天针,观察片刻,应该没问题,最终才收回紫狐拔了最后的针。
双手贴在他左肩命脉上,让他自行修炼,而我在一旁观察,顺带助他一臂之力。
一个时辰后,我撤回混沌之源,有些疲倦的在他身旁躺下。
离尤想要起身,却见我摇头“你再修炼会儿吧,我先休息下。”
刚到卯时,火沸便敲门,幌了幌头。看离尤并未被打搅到,便推开房门。
打了个哈气“什么事大清早的。”反手关上门。
只是火沸已经瞧到里面那人,唇角含笑“孤狐你啊,真耐不住寂寞。”
瞪了他眼“他是我母亲的师傅!别想得太龌龊了。”靠在门上“找我什么事?”
那人却已经拿着剑瞧我,撇撇嘴“走吧。”说罢,两人双双飞入上空“这是别人地盘,注意这些。”
“上我还没说呢,是你破坏的多吧?”火沸先发制人,抬腿就扫向我。
靠!这小子,还没开始吧?“紫狐!”抬手抵挡,唤出紫狐。
这两人都不玩阴招,全凭实力开打。一招一式力量的撞击冒出绚丽的色泽,好是好看,就是太危险。
公羊司徒早先在我们亮出第一招时就站在一旁观看,而四周的人也越来越多,大多还是昨日那些人。
祭出紫狐,双手打出剑诀。火沸也不含糊,立刻把上所用的仙器横在身前抵挡,只是力量的相撞,让他不由自主后退三步才稳住身形。
“再来!”甩刀冲我吼道。
我们打了也有一个多时辰,依旧难分上下。
却在这时,子书落和汀言也在在人群中仰头观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日那一幕。
心中愤怒无法压制,侧身避开火沸的攻击,抓住他的手腕,抬腿踢向小腹。
火沸横扫刀锋,如此一来不得不放手?右手直接抓住刀刃,任由鲜血流淌。他也结结实实的挨了脚。
“你小子不要命了!?”好不容易逃出我控制范围的火沸恼怒的冲我吼道。
没回答,紧接着的攻击逼向他。
几乎不给自己留后路的打法让火沸一时无法回击,就在这时,眼角发现离尤站在人群后却也看着半空中的我们。
突然撤下攻击“今天就到这吧。”不看火沸神色,直接落地,走向人群,而人群自动分开让路,越过子书落,目光丝毫不曾在他身上落下。
一把拉起离尤的手腕“怎么现在就起来了?不休息会儿?还是说我们吵到你了?”皱着眉头,有些不悦。
“不是,修炼的差不多了,感到你们在对招便出来看看。”大概昨日莫名其妙的被我治愈,今日抓住他的门脉时也未挣扎。
的确,那段地方已经被我修补好,瞧他气色也不错便点点头“修炼会有问题吗?”
“不曾。”如实回答“到是你,昨天辛苦你了。”含笑的冲我点头。
忽然想到,我们似乎是昨天才见面,便开口“不,是我冒犯了。”
“呵呵,你们什么时候走?”手任由我拉着“算我一个。”
从空间内拿出一把亚神器“这时昨天答应你的。”抵到他手上“自己修炼一下,看看能掌握多少。”刚才想避开话题,但感到子书落似乎有些怪异特别是送他亚神器时,便回答他道:“随你,我们三人都很散,随时有空。”
只是不曾想,他轻叹一声,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你和语烟真的一点都不相似。”
抬头瞧了那人一眼“我只是她的孩子,并不是她的延续。”
低头,亲吻我的额头。而我并未避开,这感觉很温暖。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八章 谁知道呢
只可惜,在他快要亲吻到时,子书落再也忍不住,一把拉开我,怒目离尤“你当初爱的是他的母亲,孤儿可不是你的公主!”
甩开他的手“无所谓。”
“什么?”子书落惊愕的回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整理了下先前过招时凌乱的衣服“正好,子书落我找你有事。”
“什么,什么事?”绝艳的脸庞似乎还没回过神,只是条件反射的回答。
空手一抓,子书落腰上语烟落回我手中“现在该还给我了吧?”
“为什么要要回?”摸着空落落的腰间,落寞之色无法忽视。
“你知道这东西对我的重要性,当初本就是你抢去的。”抚摸着语烟,神色柔和,叹息着递给离尤“这给你或许会比较适合。”
离尤不解的接过,瞬间不敢置信的瞪着我。点头“母亲当初自己……”
“为什么要给他?为什么?”子书落一把抓住我的前襟,妖艳的血红双目愤怒的瞪向我。
皱了皱眉“我给谁好像于你无关吧?”抓住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后退步转身。
“与我无关?”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甩出银鞭“烬孤狐!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手腕用力,把我拉向他。
“子书落,我谁的都不是。”近距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这点你比谁都清楚不是?”
似乎带着一股痴迷的盯着我的笑容“人家……”
熟悉的语气让我不由自主轻笑,“孤儿亲亲……”抬头扬起娟红的双唇噘起嘴。
“亲亲?”反问一句,唇角不由自主笑得越发灿烂。
“嗯,亲亲人家……”双手钩住我的头颈乖巧的点头。
“呵呵,落……”帮他捋过一些碎发,见他有些沉醉而那汀言似乎已经快到爆发的边缘“你不是我的谁,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亲亲你?”温柔的询问,却见他越睁越大的眼眸,那种致死都不相信的眼神,那种,那种仿佛瞬间跌入地狱的感觉,放开他“离尤去我房内休息一会儿吧,等一下我们就走吧。”
突然的放手,让子书落跌落,望着缓缓离去的背影“我不是你的谁?不可能,你不可能会不喜欢我不爱我的,绝对不可能!”
没回头“为什么?”反问了一句。
“这两天我们相的点点滴滴,你认为骗得了人?”子书落低咆道。
“子书落,你不属于我,我为什么要爱你?”回身,冷笑“汝修墨,轩淼斌,哪怕是公羊司徒他们都属于我,所以我会尽我所能得爱他们,给于自己能给的不能给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只是你属于我吗?最起码的,你骗过我多少?”
“属于你?我……怎么属于你?”一扫先前的暴怒,茫然的问道。
“问问你的心,和你的……哼!”目光无法控制的带着一股鄙视“或许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本性!”
汀言似乎有些熬不下去“烬公子,为何一再为难我家宗主大人?这又是何意?”
我家的宗主大人?冷笑越发凝聚“你家的宗主大人?那就去问你家的宗主大人吧,这人已和我无关。”
耳旁传来一声破风声,离尤站在我身前“汀言,你似乎管了太多了吧?还是忘了当初尊师让你留下的条件?”
汀言全身一阵“的确现在我的身份只是落得男宠,但并不妨碍我杀了他!”
有内幕故事?想到这,一股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双腿忽然支撑不住身体“离尤,别说这么多,我们走。”揉着眉心,努力集中精力。
在他回身时,突然冒出的晕眩感让我向前倒,被离尤一把揽入怀中“昨夜本就消耗太大,今天还和人过招?”踢开房门。
公羊司徒脸色有些绯红的紧随其后,火沸摸摸鼻子耸耸肩末了来了句“我还以为你们昨晚……那只需要消耗体力又不是真元。”
这人果真欠扁……
子书落,缓缓起身,甩手给汀言一巴掌“当初是你死活要留下,我不拦你,但如今你无用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离不开我的吗?”汀言摸着脸颊喃喃自语。
“一直一来,我都认为我们各取所需。更何况,你应该明白,我说的喜欢只是说你的身体。”子书落说完并没有进房,而只是无奈的看了眼房门,转身回去。他明白,他比谁都明白,现在跟进去并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抓着前胸,原本被我抽调的力量在翻腾,果然不是自己的力量不能为我所用。
“到底怎么回事?”离又抓住我的手腕,隆起眉头不安。
“给你治愈的力量不属于我,是当初一个高人救我后残留下的。”努力用混沌之源化解那股力量,可惜就算只有小指甲四分之一大小的力量居然很顽固的存在,急难分解。
“不是你的,你都敢用?”想查看我内服,却被止住。
“别,我是修神的。”不顾他诧异的神色“过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分解虽慢却也不是不行,缓缓陷入昏迷。
醒来,公羊司徒依旧守在床旁,见我睁开双眼,目中含着关怀“哪里不舒服?”
分解的差不多,于是点头“先前的话……”我们之间其实并未坦白,刚才说的或许有些冒昧或者公羊司徒并非这个意思呢?
却引来一阵他的轻笑,回来后便很少见他笑了,见我几分茫然,俯身在我额头上淡淡一吻“别否认,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不会……”拉起他的手,放到唇旁。
这时,离尤推开房门,挑了挑眉“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会儿?”
“我先出去了。”公羊司徒窘迫的逃离,或多或少让我感到有些失落。
离尤侧身让开,带着一份慵懒三分成熟四分稳重还有那些许说不清的味道,的确容易让人沦陷。
靠在床头,斜着脑袋“没问题了吧?”
坐在对面的桌前“你就相信我?”
“这伤是谁造成?”避开话题反问。
忽而神色暗莫,低头不语,见状“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必说了。”
右手支撑着额头,眼中无法忽略一抹绝望“当年语烟已经还了你,我对她说,苏羽然不愿照顾你,我愿。我们可以离开这儿或者我认肚子里的孩子为子也行,但她却不肯,偏偏要离开,那时我没拦住,侧身还想拉住她时,她刺了我一剑。”
是母亲?但不可能,母亲不会对,对自己用情如此的男人下毒手。
“那时,我虽说是你母亲的师傅,却是当时风华你外公的师伯。正好汀言就在一旁,趁机重伤我。要不是我修为高于他太多,或许还真死在那小子手里!而我师弟却是那个畜牲的父亲,再他一二在再而三的恳求下我才不了了之。”说到后面目中泛着杀气。
“当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去的事还真不少。
“很早前他便爱子书落成痴,而那时九尾族内一个机会得到一件上好仙器……”随后他不说我也可明白。
只是,从来没想到过,那人会爱自己的师兄如此痴狂到这种地步,不顾一切到……
怪不得,汀言实力很高在妖宗虽说是宗主的男宠却有如此高的威望。
摸了摸下巴“算了,不管我事,天亮我们就走。”
离尤挑眉“你就放的开他?”
脸色一沉“他连最起码的都做不到留在身边无用!”
对方愣了愣“你和语烟果然天差地别,今天也是那我气他?”
“不是,我不会做出这种无聊的事,只是觉得你很爱我母亲,所以语烟应该给你。至于……”侧头沉思“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给你治疗,不惜任何代价,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应该如此,而且你也应该相信我不然昨日就不会任由我,哪怕是封元婴。”
离尤抽出今早给他的亚神器掂量了掂量“这东西我也听闻过,决天门有个散仙便是靠它不费吹灰之力便挡下第六天劫,你倒舍得随便给一个第一见面的人?”
“亚神器是仙界的东西,模仿神器所造。整个仙界也不过只有十几件,当年师傅临走前把他有的全给我,汝修墨一件,当初苏羽然也有一件现在落入那个散仙手中,子书落一件,你一件。我并没觉得有何不可,只是凡界它的效果不会太大,主要还是在你飞升后,再修炼时会能从它身上感悟很多。”套了件外衣在他身旁坐下“刚才你问我为何会信你,很简单。当初母亲很少提到妖宗,她更多的是希望我能留在苏羽然身旁。但,却提到过你几,所说不多,但不难看出对你的愧疚。所以我相信你……”因为母亲相信你,因为你爱母亲,所以不可能对她挚爱的孩子做出让自己心中的小公主伤心的事,虽说那小公主早已离你而去,离所有人而去……
凡界篇 第一百九十九章 离尤情怀
刚刚斟满的酒杯忽然剧烈的晃动了下,泼出半杯酒水。
“那你……打算留在天门山了?”抬头喝了杯中的烈酒,遮盖那末情愫。
摇摇头“我留在他们身边,而不是天门山。”
“你到多情。”离尤只是说了句。
其实,我有些不明白,为何当初母亲选择了苏羽然而非眼前这个男人?苏羽然对她更多是冷漠,几乎没有回应过自己的感情。而眼前这个男人却不同,愿意为她承担一切愿意接受这样的感情,徒弟和师傅这样的感情同样是禁忌,可这个男人毫无顾忌。最终愿意为她支撑起一片天地,愿意认肚子里其他男人的孩子为父。
付出了如此多,却得到什么?回身时冰冷的一剑,害得自己险些伤命他人之手……
不知为何,忽而对眼前这人产生一抹怜惜,拦住他还要倒酒的手“别喝了,伤身。”
离尤诧异的看着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余的事,尴尬的为自己斟满。
“孤儿泡过这里的温泉吗?”突然他问了句。
“没。”别说这里,我哪里的温泉都没泡过。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大概是来了兴致,率先推开房门。
跟在他身后,走了段路,便飞起,半刻后落在地。
四周朦朦胧胧无法看清,湿润的暖气扑面而来,地上清脆的布满绿草,点点滴滴中夹杂着不知名的小野。
还在观察四周,前方不远便听到入水声。
向那儿走了几步,雾气微微散去。离尤已然悠闲的靠在岩石上,全身浸泡在水中。
跨出几步,他含笑扫了我眼,接着拿出酒杯慢饮。
解了外衣,最后的里衣让我犹豫了下,不知为何最终还是穿着下水。
温暖柔和的水缓缓淹没全身,肌肤似乎瞬间张开,闭着眼。酒不知喝了多少,忽然被他夺走杯子,不解的抬头。
“为什么不用真元化了?”说罢便想用妖力帮我。
向后退退“不要,那喝酒多没意思?”温水中,酒精挥发的更快,我似乎已经感到醉了……
“你!”拉住我的手“回去吧!”
抽开游到一旁“为什么?我还没泡够呢。”的确有些醉,但那种微微晕眩,全身无力的感觉很舒服,难得放松自己为何不及时行乐?
“回去!”离尤强硬的拽住我的手往岸上托。
“不要!”拉着手腕很疼,恼怒的瞪了他眼,可怎么也挣脱不出。情急之下……变回狐狸的样子漂浮在水面……
愣愣的看着我,手上拿着我的中衣,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理睬,甩甩九条尾巴,四只爪子刨着水往游。慢慢的觉得累了,便甩着尾巴,控制方向,向前游了会儿便随着水波游动……
眼下,自己的绒毛鼓鼓的漂浮在一旁。打了个哈气,慵懒的反了个身,四只朝天平躺依旧用尾巴控制方向。
离尤不知怎么又下水,双手撩起我。手掌抱着前脚下腋,目光对视“怎么这么小?”
甩甩尾巴“你当我多大?从出生到现在也不过四百年而已~”这还是算上两世的呢~不过不算上也四百多……
“可一百多年的狐狸都比你大上几倍……”突然撇过头,但还是被我甩着脑袋溅了一脸的水,在我嘿嘿的坏笑中无奈的叹息着“的确小了点。”眼神有种包容的宠溺,柔和的稳重。
没有来想要知道他是什么变得,可子书落说这个不礼貌,问还是不问呢?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离尤却张口抢先“怎么可能,语烟怀你是在三百年前!”
张口闭口都是她,烦死了!用尾巴甩起一道水打向他“没见过难产的啊?我妈憋了三百年才生我,不行呐?”水被他用妖力挡住,气恼的有一下没一下甩着尾巴。
隆起眉头“也就是说怀了你三百年?”离尤把我平躺放在水里“你有是修神的,可你那个仙人师傅怎么回事?”
“初锐瞳?他啊~对我很好,把他从仙阵里救了出来后,就非要收我为徒,教我修剑,照顾我,临走前还给了我好多好多东西呢~嘿嘿~”傻笑了两声,答非所问的回答他。
“天门山的人呢?对你可好?”离尤顺着我的毛,手时轻时重。
舒服的闭起眼“他们对我都很好,汝修墨很爱我,苏羽然也好爱我,可都是我的错,不然他也不会死了……我一定要血染那两门!”
“爱你?你父亲?”离尤语气有些奇怪。
“爱我,很爱很爱我。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离尤,我好想他,好想告诉他,我愿意废了自己的功力也要救他,可是一切都晚了……都来不及了……”脑袋沉入水中,泪水悄无声息的与温暖的泉水融合……
水流把我推到离尤怀中,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他的胸膛,而他宽大有力的掌心似乎在安抚着我……
“离尤,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感情……”很恶心或者其他……
“不,不会。”头顶传来沉稳的嗓音。
“离尤,你是什么变得?”醉了,真的醉了,不然现在所说的平日我绝对不敢说一句,做一下。
“我?”听不出感情,只是平稳的反问了句。
“嗯,想知道。”既然如此也别顾及了,现在做的、问的也别压制在心里,痛痛快快表达出来吧。
“龙血树。”语气有些无奈有些宠妮。
“龙血树?!”哗啦一下翻过身“那就是阴性了?”榕树和柳树以及一些其他的树……我就感觉到,他极其稳重所以只联想到阳性体质。
“怎么了?”手伸向我。
却在这时,我变回人形,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探入。昨日治疗没有极其正对阴阳两性,可心里还是认为他是阳性,不知会不会稍有差迟有些不妥?
仔细查看他的内服,并无不妥才收手。先前一直懒懒散散,忽然集中精力先下疲惫感越发浓烈了“没事,没事~”摆摆手“是我多心了。”
慢慢让自己沉到水底时,感到腰间有条手臂,揽过我。身体毫无力气,而且面对着人本能的没有反抗,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我们见面到现在才几个时辰,为何要对我如此好?”双目紧紧锁着我,耳旁感到一阵阵的气息,温暖的确带着一种别样的感觉。
摇摇头“不知道啊,大概你是我娘过去的师傅,你又对她这么好,最后却又被她这样,所以就不讨厌了……”昏昏沉沉的感到我们之间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对。
“可怜我?”语气有些不快,低沉的嗓音也带上一股漠视和讽刺。
依旧是摇晃着脑袋“也不是,说不清,的确有些怜,不过到底是什么大概连鬼都不知道罢。但绝对不是可怜,我还没心思可怜别人,我自己都可怜不过来呢~和我说说语烟吧,从来没人和我说过。”
大概泡得太久,酒也喝得不少,头晕的厉害。
“她?赫赫~”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感觉提到她,离尤的语气便柔和异常“小时候语烟便很顽皮,我收她为徒也是当时被缠得。没几年,这小丫头便在我眼中慢慢长大,或许是妖狐的天性,她身边从不缺情人。只是我连自己何时爱上她都不知,慢慢的慢慢的无法漠视这个小丫头,几百年的陪伴,让我逐步正视她,明白她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只是……那孩子却不爱我,最后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死在我所不知的地方。”
说了等于没说,也就简洁概括了下他自己的感情史“我先上去了,头晕。”
“嗯。”在背后应了声,似乎还在思考着些什么或者惦念着些什么……
懒得再游到台阶的地方,随便挑了个地。双手搭在岩石上,支撑起身体想往上爬。
原本双手就无力,而石面又滑,忽然爬到一半的身体“扑通”一声掉回水里,整个身体沉入水底,耳旁口中全被淹没。
“孤儿?”音色中有些急迫,一把拉起我,带入怀中。
靠在他肩上,干咳。而离尤有些慌乱的顺着我的背“怎么这么不小心?好些了吗?”
整个身子贴在他胸膛“再也不要喝这么多酒还泡温泉了……”
“呵呵,你这孩子~”见我还能说出这话也知道无事,便横抱起我,走上岸。
凡界篇 第二百章 本能使然?
说实话,此刻的确有些醉意,但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走依旧让我觉得难堪。
刚出水面,我便想要下地,只是被他摁回怀里。
离尤看了看地面,从手里扔下一片叶子。碧绿色的翠叶轻巧的旋转落地,霎那间四周布满了这样的树叶,而他便把我放在这叶中。
身下干燥柔软,并没任何不适,可我依旧起身,想去拿那些衣服。
只可惜,对方不怎么希望……
离尤此刻也赤身裸体,身上毫无遮掩之物。却然,身躯消瘦有力,而肤色也不似我白的有些剔透……有点不正常,相对一个男人来说不正常……
他的白柔和,却不会让人觉得任何不妥,如同他整个人,温和想要让人亲近。
只是,我还没想要和他亲近到这地步……
还没来得及说一个不字,身体就被压下,细细的亲吻着双唇。双手抵住他的双肩想推开,只是现在全身有些无力。
刚要集中力量,却被他抓住下身……
五指有力的揉搓着还未勃发的欲望,现在我要考虑的是继续还是……
记得自己对子书落说过,上床最起码要建立在爱着对方的前提下。如今呢?
记得冷世尘说过自己,从来不肯正面直观的对待自己的感情。现在呢?
欲望在他手中挺立,思想也逐渐涣散……
如果我是,那他呢?
胸前的乳尖被咬住,呜咽低鸣,感觉自己很丢脸,撇过头死死咬着下唇。
火热的双唇游走在胸膛,我身上这个男人为什么想要抱自己?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却逃避似的闭上双眼。
“孤儿,舒服吗?”低头舔舐着那根欲望,低笑着问道。
这样,应该不适。抱我的时候,并没有叫另外一人的名字,应该不是……
手指轻轻探入从未被抚摸过的地方,这时才惊醒。
“别!”慌乱的想要起身逃离“离尤停下!”
“赫赫~都这样了还要停下?”左手弹了弹欲望的顶端,右手手指还在入。
“求你别继续了……”感到修长的手指漫入体内,碰到一点刚刚爬起的身体再倒下。
离尤伏下身,咬住耳垂“别再忍了,跟着本能走吧……”
低沉沙哑的声线穿入耳朵,目光再涣散……
本能……本能?我的本能?还是……忽然明日他的意思,用力推开他,甩手一巴掌。
“别把我想的和他们一样!”跳起身从芥子空间内拿出衣服匆匆穿上,一把掐离尤的咽喉“我不适那些妖狐,他们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给我记清楚了,你眼前的烬孤狐不适那些喜欢勾三搭四的人!”
送开虎口,冷笑声,祭出紫狐便消失在他眼前。
那临走前印入脑海的眼眸……目光中闪烁的色泽所包含的意思我不想理解,也懒得去想。
带着几分慌乱,推开房门。看着桌上两只酒杯,烦躁的挥手掀了。
喧哗声音后,却依旧是平静……让人恐惧的宁静……
跌倒在床上,头闷在柔软的被子上,别想太多,冷静点吧。
日清晨,我依旧含笑着注视几个该到的人,其中包括子书落……
并为多说什么,率先祭出紫狐,一句话都不曾开口,只是目光冷侧的扫视了眼。
耳旁,破啸的风声,逐渐熟悉的景色跃入眼帘。
妖艳的色泽,璀璨的阳光照射在还沾染着露珠的蔷薇上。美妙清甜的气息浓烈的包容着所有人,我们一行众人似乎是远道而来的陌生人,那些朵象爱人示意般绽露自己的妖艳……
快步向山顶跑去,恰巧轩淼斌此刻顿在小路旁,似乎在认真地观察着一朵娇美的骨倮。
陪他蹲下“怎么了?”
侧头瞧了我眼,不难看出惊喜之色“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不开心?”眼前的小似乎在挣扎,快要成妖了。
“才不适,只是有些惊讶。”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那朵“它都好几天了,还没好。”
“那我们要不要帮帮它?”我也是第一看到妖化,这片血色蔷薇之中又会幻化出何等绝色?
“我来吧。”子书落从后走来“这朵蔷薇应该是整个山头所有精凝聚的。”
“不必。”侧头对轩淼斌说“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那人的失落无法忽视,只是在他明白一个道理前,我是不会理睬。
双手捏诀“汝以天地所集,日月所照,今日便是醒觉之时!”双掌贴向地面,混沌之源如网状霎那密布在这片海中,逐步形成一个聚仙阵,此阵在整个仙界所用是为了凝聚仙气。而此刻我用上,这是为了净化它体内的妖气,日后修炼,旁人很难发现它是妖而非人,或者说对将来的修炼纳至得道飞升也会有很大的不同。
海,忽然无风自动。摇摆着,无数娇艳的瓣凌空飘起,旋转着。脸颊被朵柔和的触碰,似乎是在感恩?
飘起的朵越发密集,香气也浓烈的扩散在肺腑……
不知何时,那些儿们。如,一条条上好的殷红绸缎,有条理的向空中一天聚集。
夕阳的璀璨照射下,那种华美无言描述。
这时,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密布。
这时成妖得第一天劫?
那些密布在半空的朵逐渐换成一朵巨大的朵,含苞欲放的,羞涩的,缓缓打开蕾……
空中的雷也准备待发,凌空跃起,站在雷电与朵之间。低头,那微微敞开的朵中,似乎有一个人形。无法确定到底是男是女,却然,乌黑的发丝,娇嫩的肌肤在它本色照应下,美的让人无法忽视……
天劫已降……
目光依旧锁在那多蔷薇上,挥手祭出紫狐,天雷被拦腰斩断。
这天劫本就是为了警告刚刚出生的妖孽,所以只有一道,而且威力也非常弱。本不怕它会伤到这还未成行的妖,只是天雷一降必然会破坏这难得的美景。
朵见危险过去,越发用力的舒展自己。每一朵瓣似乎都在全力的展现自己的美,每一个瞬间都能发现它另一种绝色……
全然的绽放,那被包裹的人儿也显现在众人眼前……
茫然的抬头,明亮的眼睛环视四周,缓缓起身,修长柔和的身体被乌黑华顺的丝发,些许遮掩……
空中,乌云散去。绚丽的光彩似乎都沾染在那新出生的孩子身上……
忽然,四周刮起一阵微风……
长直到脚裸的发丝也被吹气,微微移动身体,回眸……
妖艳的眼眸……
“谢谢主人……”娇柔清甜的嗓音回荡在山间……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件外衣,落在蕊上,为她披上。
“没想到是个女孩。”含笑,而且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
“哼!是男是女对你来说不是一样?”下面,子书落毫不避嫌。
依旧不理睬,拦着她纤细的腰肢“你有名字吗?”一步跃下。
身旁那人摇摇头“请主人赐名。”
“霞歌如何?”牵着她的手走向轩淼斌“还喜欢吗?”
那妖点头,默不作声算是应下。
“为,为什么问我?”轩淼斌一时有些茫然。
“给你做侍女啊。”松开霞歌的手,捏了捏轩淼斌的脸蛋“你不适很期待她会幻化成什么样吗?”
“可,可……”脸红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把拉入怀中,低头他耳旁悄声道:“我把她送给你,作为谢礼就把你自己送给我吧!”左唇角不由自主上扬,坏坏的提议。
“你还不如什么都别给我呢!”咬牙切齿的狠狠瞪了我眼,只是目光中依旧是无限柔情。
我的淼淼……
“今晚,大家也别赶路了,在这休息一夜再走不迟。”说罢,率先向房中走去。
有些逃避那两人或者说,如今,我不想目光与他们相遇。
凡界篇 第二百零一章 无籽西瓜
门口,鸣天抱着一只小猫垂头丧气的靠在门框上。
抓着一只猫爪向我们划划手“回来了?恭喜恭喜又带来个。”
低头瞧了眼那只猫,毫无妖力,只是个普通的猫儿,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怎么你的猫呢?”
白了我眼“和老鼠跑了……”
貌似失恋了?你小样的也有这一天?毫不客气地哄堂大笑。
却原来鸣天扫来一腿“笑什么笑!老子可和你不同。”瞧了眼我身后“小心哪天翻船都不知道!”
接住踢向肚子的腿“好好好,是我错了,这总行乐吧?”
收回腿“这还差不多,”显然还没从失恋中走出,居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唉~“进去吃西瓜吧,是另一个山头的一对小夫妻送来的,还是无籽的西瓜呢,吃了这么久第一吃到这么甜还不用吐籽的西瓜。”嗦嗦的往桌前一站,挑了片大的,狠狠就咬。
跟随他走到桌旁,看了看一片片水润的西瓜,的确没有任何白色或黑色的籽……心下有些疑惑,顺手拿起一片,在手中看了看。
子书落丝毫没被我先前的冷落给打击到,扑到桌上拿起西瓜就咬,满口西瓜还在一旁叫嚷“好甜!”
抬头,离尤此刻也拿着西瓜观察,忽而感到我的视线。目光从手中红润的西瓜上移开,沉的眼眸中似乎隐藏了些什么。
离尤你有话对我诉说吗?今天一天下来几乎没有正面看过对方一眼,更不用说交谈了。
不动声色的转开目光,低头咬着西瓜。很甜,仿佛放了蜂蜜一般,却不腻味。
住在另一个山头,那也是妖怪?一个喜欢种西瓜的妖怪?
三心两意吃着西瓜,总觉得手中的西瓜会带给我些什么意外,希望如此吧……
想的入神,桌上几人也不顾身份开始大大出手抢西瓜吃时,房门敲响。
扫了眼那几人,轩淼斌和离尤还好,另外几个已经有些不对了,还指望他们去开门?
只是这公羊司徒也和火沸对上了?我看他们纯粹是找了个名头为了切磋!
我倒忘了先前去换衣服的霞歌,穿着母亲的衣服,只是这衣服在他身上意外的合适,却又不似母亲的风格。
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衣着有些奇怪的女子,手上捧着两只硕大的西瓜。
看着那衣服有些熟悉也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奇怪和熟悉什么。
那妇人茫然的看着大厅,目光有些忐忑。
放下西瓜“都给我差不多点,西瓜别人已经送来了,别乱抢!”走上前,接过两只西瓜“让夫人见笑了。”
“哪里,哪里。”目光游荡在众人身上,最终才落回我这儿“是我冒昧打扰。”
“怎么会?我们都很喜欢夫人送来的水果,味道很特别但又非常可口。”把西瓜扔给公羊司徒,请她进门“夫人怎么想到来拜访?”
“刚才我和我家相公感到这里有妖气聚集而天上又有天雷降下,所以贸然猜想或许又有同宗之人出生。”看向霞歌“恭喜妹妹,几百年前我和相公路过时就感到妹妹的意识,还在猜想妹妹如果幻化成人会……嗬嗬~”说到这又看了看我们,傻笑了几句。
的确,子书落和我的外貌有点……轩淼斌的也有些……
“谢谢姐姐,妹妹这能如此早并这么顺利幻化,都是主人的慈爱。”微微弯腰,优雅的谈吐,这孩子还真是我母亲种的。
妇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哦,还真要感谢公子了。”说罢再行一礼“这孩子将来托付给公子,希望公子好好怜爱。”
点头含笑“霞歌是我母亲当年亲手播种下,如今能幻化,我也着实为她感到高兴。”
“原来是贵公子的母亲啊,缘分缘分呐~”似乎觉得我和霞歌郎才女貌“主仆之分本就无所谓。”抓着霞歌的手热切的说道。
走进些,无奈的把不知所措的霞歌拉到身后“夫人,你家的西瓜很特别是怎么种的?”拉开话题吧,不然后面几位不爆发,我自己都很尴尬。
不过,那女子眼角有些红肿,似乎哭过。但毕竟是对方自己的家务事,我也不便问什么。
“哦,那是我自己种的,我家相公也很喜欢呢,如果各位喜欢的话,下来我再多带些。”似乎说起西瓜,她有些快乐又有些矛盾的无奈。
“我们明日就要离开,下再来,定会登门拜访!”双手抱拳谢道。
“哪里哪里,我也打扰多时,先行回去了。”盈盈一礼含笑的注视着我。
“夫人请。”也不留客。
目送着她离去的背影,恼怒的拍拍头还是想不起来到底哪里熟悉了?
一回身……两只浑圆的西瓜已经只剩下西瓜皮了……
鸣天还翘着二郎腿一抖抖得咬着薄薄的一层西瓜皮遗憾道“可惜太少了,不过比上的还要甜啊~”
扶着额头,子书落悄悄走过来,把手上咬了一半的西瓜递给我,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期望。
接还是不接?
“最后半片无籽的西瓜了啊,孤狐你到底吃还是不吃?不吃我可帮你吃了哦~”火沸摸了把脸,意犹未尽。
手刚要接过,突然停在半空“你说什么?”
“什么?你不吃我帮你吃?”被点名的火沸一时有些跟不上思路。
“在前面!”猛地一拍脑袋“无籽西瓜,我怎么没想到呢!”转身推开房门,消失在他们眼前。
而那几人茫然的对视,却不明白我到底想到什么。
无籽西瓜,无籽西瓜!这东西的确在这个时代没有,那又为何会突然冒出?真的是这个女人自己种的?
她也是妖,什么妖我还不清楚。但最起码从她那身让我眼熟的衣着上能够肯定,这个女人不是这个世界的!
她不是这个世界又怎么会到这儿?是哪个世界的?到底怎么回事?
心里升起无数个问号,当我好不容易追上她时,拉住她的肩,气有些喘,而她却一脸诧异的回头看我。
“公子,你怎么追出来了?”不解的看着我。
“别问这么多,我问你,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哪个世界!”心中有些着急,所以直奔主题。
果然那女子脸色忽然惨白“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没关系,不用对我隐瞒,在下与你相同,只不过或许来的方式不同而已。”此刻依然稳住心神,面色含笑,温和的与她说道。
却见她还是警惕的打量着我,想来也是在猜想我话的真实性。如此的话……
挑眉,唇角上扬“夫人说西瓜是你种的?但无籽西瓜可属于科技和农业结合的产物啊,你说是吗?”
大概是被这种话吓到,脸色有些奇怪,最终还是松了口气“行!老娘信你。小伙子你是怎么过来的?”还万分豪爽的拍拍我的肩,一副老大姐的样。
……这轮到我懵了~“我是带着记忆轮回,所以好奇大姐你的。”也不叫夫人了,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那女人直接撩起袖子管往地上一坐,什么叫巾帼不让须眉今天我算明白了……
“偷偷告诉你噢~珏霞峰山内有一个隐蔽的阵,那个阵是上古时留下的,具体时日我们也不知道。我是从那个阵里过来的,不过因为这个阵发动时需要太大的妖力,我修炼了三千多年也被瞬间吸空这还是因为用了几百多块上好的仙石和前人留下的一些法宝才能到这。不然,我一定要好好周游下这个宇宙!”遗憾的揉揉鼻子,过于丰满的身体斜靠在身后的大树上。
力量?这似乎问题不大。也就是说我能回去?最起码可以回去看看?“谢谢大姐,能不能把具体方位告诉我?还有此事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可以吗?”不然我无法想象,永波门这类门派知道此事后会做出什么来。
“那当然,我也不是白痴。这件事连我家那位我都没说过呢!”伸出手“有没有纸?我帮你写下来。”
掏出玉牒,送上。夫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玉牒的质地“小子挺有钱的嘛!”
“我叫烬孤狐,大姐呢?”受不了她一直小子小子的叫,虽然听着也挺舒坦的……
“你就直接叫我小凤吧,听说过特小凤吗?”抬手对着我肩膀就是一巴掌。
身子向前一冲,差点跌下去“听,听说过。黄瓤的,特别甜。”
“呵呵,我看你小子嘴特别甜!”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抛个媚眼~
“那小凤姐你是哪种特小凤成精?”西瓜精?还第一见到,虽说我见得妖怪不多。
“差不多,不过我是无籽的特小凤。哎!”苦恼的摇摇头“品种虽说不错也好吃,但……”
“小凤姐,我看你似乎有什么委屈啊?与小弟我说说?”这话一出口我都想抽死自己了!
“哎,无籽西瓜嘛~就是不能……不能生育,都好几百年了,我还是没给我家那个生下个一男半女的,心里那个愧疚啊!”说起痛楚,这位豪爽的大姐才有些收敛暴躁的性格。
“听一个爱人说过,这世上有一种叫结丹珠的东西。大姐既然对我如此好,我一定想办法帮大姐找到送上如何?”女人啊,怎么说都有她可人的一面。
“真的?那就谢谢小弟了!”听我一说,眼睛睁得老大,兴奋得直拍我的肩膀“我瞧你几个朋友都爱吃我种的西瓜,”说罢割下一大把头发“这是我的藤,下要吃的时候埋到土里,很快就有了!”抓在手里的发丝也在这时变成一条条细小的藤蔓,塞到我手里“大姐的幸福就拜托你了啊!”
“定然!”
凡界篇 第二百零二章 不懂不明
到世界里埋了几根藤蔓,大概过来半刻就长出一大片西瓜,随手捡了两只。把那玉牒放在世界的山洞里,做了几个备份,芥子空间里也扔了三个。这东西来得不容易,对我的意义来说也太大了,不多搞放着几个心里不舒服。
心满意足的走回去,瞧鸣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西瓜,甩手扔了一个过去,另一个扔给火沸“自己回房里吃,别丢人现眼了~”
“孤儿,你到底追过去干嘛?不会就是为了几个西瓜吧?”子书落说上的西瓜还没吃完,慢慢的一口一口泯着舔,眼睛细细长长的,明明很邪媚诱人却在此时让人不得不感到几分可爱。
想到这儿,心里不由苦笑,一只成精几千年的狐狸还可爱?他不咬你一口就不错了……
揉着额头,这只狐狸我该怎么对待他?“回去再说吧,这里说也不知该怎么说,还要说几遍。”
“也好,你去休息会儿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天门山,修墨也该等急了。”轩淼斌体贴的规劝,顺带的把我送扶梯。
“嗯,我先回房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不回头,脚步有些匆忙的上楼。
子书落此刻依然在爆发的边缘…
果然,一关上门便能听见他掀桌子销椅子的声音:“啊!恨死他了!一整天都对我不理不睬,他到底要怎么样么!什么都不说就给我脸色看,我到底做错什么也不告诉人家!”“砰!”又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声。
“冷静冷静,或许是你和你师弟之间……”这声音是公羊司徒的?他居然也会管闲事?
“可那是过去啊,过去过去!这回去后我就和那人断绝往来了,而且很过分呢!他自己朝三暮四,还不允许别人有情人吗?”子书落愤愤不平的声音,后续不单单回响在整幢房内,而是回荡在所有人心头吧。
的确很不公平,放手吧,对子书落。他和我完全两个世界,就算他再可人,再诱人,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都无法明白对方的心,生活的模式也会完全不同。
而且子书落,子书落和离尤从内心来说是妖,他们无法明白作为一个人该遵守的一切。
更何况,他们不一定能接受我其他的爱人,最重要的还是,他们不一定愿意守在我的身旁。不一定愿意和汝修墨,轩淼斌他们一样愿意等我。
在人间我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或许有些问题我们可以无视可以迁就。但将来呢?他们一个个飞升后,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乃至更久,他们就愿意等?
我不清楚,心里也没底。最起码公羊司徒他们等了我三百年,心里也踏实。
揉着眉心跌倒在床沿,身子坐在冰冷的地面,而脑袋则靠在床头。
有点点心烦,因为子书落因为离尤,或者说是因为离尤……
这人很不同,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可他心里应该爱的还是语烟。不敢接近,昨日抱我时,他心里抱的又是谁?不敢面对。
更何况,那句本能真的刺痛了我。
或许第一天温泉那幕只不过是子书落追求本能的结果;所以他便认为所有狐狸都追求本能?他连我到底是人是狐都没给分清楚!
离尤,我会让你分清的!彻彻底底的分清我烬孤狐到底是何人!
在烦躁得咬牙切齿中昏昏沉沉的入睡,感到有人接近,气息很熟悉便没睁开双眼。那人把我抱上床,扶开遮住脸的发丝“不修炼却在这睡觉?这就是修神?”
卷曲身体“不是,只是感到累了。”
“到底什么事让你感到疲倦?”坐在我床头也不离开“居然就睡在地上?累得连爬个床都爬不动?”
猛地起身,血一时都涌向脑子,感觉自己都快休克了,皱着眉揉着太阳穴“不高兴。”
抱着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轻揉的为我按摩着“昨日,你到底为何……”
啊啊,他不说我都忘了,还别说~昨日一时我真有杀他的冲动呢。
“你不会明白的,也不用明白。”力度很舒服,指腹传来的暖意也让我万分眷恋,只可惜……
推开他的手“忘了吧,昨夜。”
“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了?或者说你不愿在下?”离尤隆起眉头,目光有些像是一个长辈看着一个顽皮的晚辈,无奈却又哄着他。
“在上在下还好,”头靠在墙壁上“只是忽然明白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走不到一块儿。”
“两个世界?”眯起眼,带着几分警告。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发怒了“你和子书落呢?”
失笑“我和他?”用力点头“的确放下身段的子书落很可爱也很迷人,有时又像一只乱抓乱咬的猫,把你惹恼了那神情可怜巴巴的的确想让人疼爱。只是,我们依旧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你和昨日的公羊司徒今日的轩淼斌就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因为他们是修真者?!”虽说此刻的离尤依旧漫不经心的缓缓诉说,语气也放慢。
只是为何我越来越怕?越发的心惊?
“这和修真无关。”四周的气息越来越压抑,那感觉很可怕,站在你眼前的仿佛是能掌控你一切的上位者而非……你的情人。
“嗬!那又和什么有关?”眼前的离尤让我绝对自己无法回忆昨日的温情。
目光直接迎上他“为什么昨天要抱我?”
“难道你不想要我抱吗?”冷笑声,带着些许嘲讽。
“你为什么知道我想要你抱我?”平淡的追问。
“难道你的身体……不想吗?”眯起眼,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不想。”依旧平淡,平淡的连自己的心都感觉不到任何起伏……
“烬孤狐,你这是自欺欺人吗?”连名带姓,意思是什么?
“所以我才对你说”这时感觉这个男人离我很远很远不再是第一相见时的触手可及“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一个世界什么意思?难道就是想要的时候说不?”可笑的看着我“非要推托?非要告诉别人你守身如玉?虚伪的玩那些欲擒故纵吗?”
“我再问你一,昨夜你为什么抱我?”他不明白,他果然不明白……
见离尤没开口“只是为了欲望?就为了欲望?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几个人等了我多久?三百多年!无怨无悔的等了我三百多年!当初生死未卜时我连一句爱都没来得及对他们说,我连一句承诺都没说出口!他们便心甘情愿的等了我三百多年……三百年后,我回来了,给他们的也不过只有一句,我爱他们。可这句话我只对轩淼斌说过,那一夜我抱了他,是因为感觉自己突然害怕失去他,三百年后,我回来见到第一个人是汝修墨,我只是吻了他,他便哭了,在我怀里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三百年后我回来到现在都没对公羊司徒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可他依旧愿意留在我的身边,守护着我等着我!三百年前,我刚刚明白一缕青丝,还没来得及说爱,苏羽然就为我而死,三百年前,东陵破天还没在我明白情爱时就愿意让我带着人马到魔宗为所欲为,最后只是在飞升前和我建立契约,希望我在有能力后能曲魔界看看他!三百年前,如果我明白爱的话便绝对不会允许秦淮离开,更不会允许他独自孤老而死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你明白吗?离尤!”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清楚说了点什么。我想,或许自己只是在发泄,发泄一种……无力感。
因为在第一见面时,我便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爱已经枯竭。他爱了另一个女子太久太,已经无法再爱上别人。
那份爱,早已死。无人可再为他点燃,心里永永远远都会想着她,爱着她。
如果真和他在一起,不论是离尤还是我,都无法分清,他到底是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还是单纯的看着我……
离尤,离尤,我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一个人。
沉稳却又痴情,孤傲却又情,成熟仿佛让人觉得可以把一切都交于他,只要他对你笑,对你点头,那种肯定便足够让人觉得……那种感觉那种想要依靠他,想要把所以烦恼都丢给他,自己什么都不干都不顾只有躲在他背后自由自在的享受着那人为你开辟的避风港。
或许对现在的我来说,真的太渴望太诱人了……
沉落,居然在第一相遇时便发生。
害怕,如果当初第一个去的是妖宗而非天山门又会如何?
是不是将永远毫无自拔的沉落其中?
害怕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
或许会,真的会的……
凡界篇 第二百零三章 这人不同
那时,苏羽然,秦淮,轩淼斌,汝修墨,公羊司徒哪怕是子书落和东陵破天都无法走入我的内心……
一个都走不进,一个也无法敲开它。
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切让我着迷的地方,专情、痴情、稳重、内敛、以及那份让人不由自主臣服的气魄……
真的是第一让我如此明白自己痴想一个人,一个同性,一个愿意让他保我的同性。
在所有爱人中,我都是占主导地位或者保护着的角色,哪怕是苏羽然或东陵破天,面对他们我都不由自主想要挑战,想要告诉他们我烬孤狐无需任何人的保护,我也是一个强者。
可面对他,面对他……我却愿意放下一切沉重的负担,悄悄躲在那人的背后,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
去他妈的神界,去他妈的修炼,去他妈的报仇!
所有伤脑筋的都交给你,你去替我想替我干,我……
是堕落吗?
还是说,我真的累了……
身子慢慢下滑,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目送他的离去。什么都没说的离去,因为他明白,我想要的,他给不了……
娘,这是上天给与的报复吗?
你爱苏羽然,可苏羽然不爱你却为了爱我而丧命;我忽然爱上了你过去不爱的人,而他却……入不了他的眼,入不了他的心。
过去得到的情,哪一份不是他们全然的展开,赤?裸?裸?的摆放在我面前,而我却犹豫不决。如今第一对一个人说,我要的是爱,不是身体上的沉陷,他却不愿给我……
忘了他吧,他不属于你,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呢……
忘了他吧,在他眼里,你只不过是他爱的女人和别人所生的孩子……
放弃吧,就算在一起,你永远只是一个替代品……
梦,悲切的;忽然梦到了苏羽然,梦到他对我说,孤儿我们将来会相遇的,只是我要先走了……
所以他走了……
梦到了秦淮,他说,孤狐我放不下自己的父母,所以他留下了,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梦到了东陵破天,他说,在凡尘我们不会有将来,所以我先去魔界等你,于是他也走了……
梦到了师傅,他说,我要去仙界找那些人报仇,随后便去神界,我会在那里等你,最后他也走了……
最后梦到了前世……
梦很乱,很乱……
当窗外阳光明媚,而我依旧沉落于梦中……
再醒来,摇头苦笑。算了,都做了决定何须如此不洒脱?
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他们,难道还不够么?
在镜前,扯了个笑容,捂住脸,我被自己吓到了……
向楼下走去,不由唉声叹气,为什么来这个世界后感情幅度越来越大了?真不像自己,非常不像!
“怎么昨天没睡好?头疼?”子书落眨巴眨巴着细长的眼睛,见我一路下来都在敲脑袋,便问道。
“还好吧,就是梦太乱了。”随口回道,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鸣天似乎也恢复了,现在开始围着霞歌转……
扯了扯轩淼斌的衣袖“要不你把这刚收来的侍女让给鸣天?”也让他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本来就不想要侍女。”轩淼斌无所谓耸耸肩。
点头“霞歌,那你就去伺候鸣大人吧~”
霞歌皱了皱眉“霞歌听从主人吩咐。”
一旁的鸣天则是满脸的够朋友!够义气!
轩淼斌却在此时扯了扯我的衣袖“这样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把自己当回礼了?”故作天真问道,只可惜,他和子书落不能比,眼中的狡猾和作弄还是很明显啊~
捏了捏他腰上的肉扔下一句“做梦”便环视四周“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无意间目光触碰到离尤,也只是客气地微微点头。
再飞回天门山,不得不感叹,这去妖宗真的真的碰到很多事……
轩淼斌的修为提高不少,所以我也只是注意着,最后那段路实在无力飞行,打出三道剑气,分别向他和公羊司徒以及鸣天,而霞歌却幻化为一朵娇小的蔷薇缠绕在我前襟上。
猛然一看还以为是个胸针呢。倒也别致得很。只是,不远的某人有些咬牙切齿……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把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交到你手里的?
飞入天山门前,火沸临空扔出一道符咒,那符咒在真元的催动下爆裂,散发出耀眼的礼。
下一刻,不远的天门山响起钟楼的敲击声,这群不安分的家伙……
瞟了眼火沸,后者无辜的耸耸肩。
稳稳落地,汝修墨携带着几位长老早已恭候,那些老家伙一个个嬉皮笑脸的仰着头就这么招得盯着我们落地,随后拉拉扯扯的指东指西,也不想想这里有外人!
霞歌见抵达,便变回人形站在我身后,那群老不死的爆发出一种惊叹和幸灾乐祸的笑声……
汝修墨还未动,冰焱甩着尾巴急匆匆叼着一块糕点向我跑来,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嚷着“主人~这又带什么美人回来了?”
然后,不是冲入我怀里,而是对着霞歌转上三圈,一边摇头一边说“这丫头身上有狐狸的味道,而且是个母的,不对不对……”
又飞向离尤上下打量“感觉不错,狐狸挑人的水准有所上升……”
身子向后到退一大步,站在离尤身旁,歉意地对他笑笑“这孩子没大没小了,请别介意。”
回身狠狠把冰焱扔地上“丢人现眼的家伙!下再敢乱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脚狠狠戳了几下完全没听到它的哀号~
怎么说?冰焱的观察力真的很恐怖,我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不会让任何人法诀,可在冰焱飞向他的时候,心还是慌了,最后当它说了那句话时,完全……呆住了。
刚才抓冰焱时,离他这么近,似乎都要沉入他的气息之中……那时脑海里漂浮的只是想要贴近他,抱着他……
呵呵,烬孤狐你是在逃避吗?因为负担太重,所以看到一个让自己觉得可以依靠的人便不由自主爱上他?
“主人?主人?”感到霞歌身子微微发抖的拉着我的衣袖。
“怎么了?”脚还没离开地面,也就是说没离开冰焱那短小身子~
霞歌白皙透明的手指颤颤悠悠的指向我的脚面“主人以后会这么惩罚霞歌吗?”
原来她是怕这个啊?“不会,绝对不会。这小子例外!”狠狠跺了脚放开,心情舒爽的走向汝修墨“我回来了。”
抱着我“这你守约了。”耳旁传来如实众望的叹息,果然让他担心了。
“恩,不会再发生了。”安抚着他的后背“我替你介绍?”
“好。”唇角含笑,那柔和的气息流入内心,一想到如果当初真的先去了妖宗便会失去如今的一切便害怕。
不过,幸好幸好“这是霞歌,我母亲住所外的一片蔷薇所幻化的妖精。很漂亮吧?”直言不讳的赞美道。
汝修墨有些无奈又好笑的点头,子书落却不服气“我怎么没听你赞美过人家呢?”
“你一个但那人也要别人说你貌美如?”想想就寒。
“我!”瞪了我眼,却也因为这并未无视他而感到些许欣慰。
带他走到离尤身前,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是我自己的感知还是心虚?最起码对方眼眸中倒影出自己的笑容还是挺自然的。“这是离尤,也是妖宗的。离尤这是汝修墨天山门门主,也是我的爱人。”我不会放手的爱人,说完便觉得自己很傻,非常非常的傻。为什么要说他是我的爱人?这有何意义?
自己真够傻的!
只是,汝修墨听闻后,微微一惊,片刻欣慰的牵起我的手。
其实他们要的不多,而我要的也不多……或许现在不同了,我要的也很多,非常非常的多……
在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自己最为可爱的并不是天长地久,而是占有,占有他们的爱。所以,无法再如同过去那般洒脱,那般无所谓……
但他们会给吗?能给吗?
昨夜子书落也说了,这不公平。
的确,很不公平很不现实。但他们……汝修墨和轩淼斌愿意给的吧?还有公羊司徒,现在的一切几乎可以说是在他们的默许下发生的。
只是其他人呢?
也同样愿意接受吗?
比如,子书落;比如,东陵破天;再比如……我永远都可能得不到的那人……
凡界篇 第二百零四章 两个世界
没由来得觉得自己如此卑劣,眼中划过一丝苦叹,瞬间隐没。
“这几日孤儿受你们照顾了。”汝修墨双手抱拳。
“哪里,孤儿本身……”他们的话离我很远,感觉自己站在整个圈子外,而他们却……
甩了甩头,这到底怎么回事?心魔?很久都没出现过了……
“孤儿?”汝修墨立刻发现不对,扶住我却被我甩开。
“没事,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说吧。”稳了稳心神,果然修行太快,神念的修行完全跟不上力量的增长“我还有很多事没告诉你呢。”
汝修墨显然不信,却见我不打算说,便不再开口或许想要私下问吧。
砍书飞瞧着我们,上前对离尤行礼“当年之事,我们天山门万分感谢阁下。”
当年?果然,明天和汝修墨看向我又看向离尤。
而我则低头,原先打算这件事不过一笔带过,所以连带介绍他也十分简单。
“哪里,是小徒太过狂妄。”不卑不亢,温温淡雅。
砍书飞瞧几个小辈一脸茫然“哦,你们不知道吧?离尤便是烬孤狐的母亲,语烟的师傅。”
“哦,原来如此,那真是贵客了。”汝修墨扫了我一眼,含笑说道。
“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不过往事如烟往事如烟啊,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几个老家伙也不打扰你们小辈们聊天,就此别过,各位有空也请来书飞峰看望我们几个。”说罢便大笑着离开。
“天山门还如过去那般有意思。”望着他们离去的呻吟,离尤淡淡点评。
“恩,我们也走吧。”抓起地上装死的冰焱提议。
一行众人落在我那小院之中,让关龙准备茶水,而自己却在院内埋下一根西瓜藤并帮霞歌找了个不错的地方扎根,她还太年幼,不能完全脱离原身。
拍了拍手,西瓜也长好了,抓了几个西瓜推门,发现里面那几位已经开始聊起来了……
摇头笑笑“上小凤姐给了我不少蔓藤,我在院内种了一些,尝尝?”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小刀“修墨说来你还没吃过呢,这西瓜特有意思,没有籽还特别甜。”递给他一片。
汝修墨好奇的看着手中的西瓜,轻轻咬了口“的确很甜。”回应我一个笑容。
“刷刷”把西瓜都给切了,自己拿了一片往他旁边一坐,才咬几口便发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怎么了?平时不是都很喜欢这西瓜的吗?”嘴里还吃着西瓜,含糊不清的问道。
“孤儿孤儿你还没和我们说呢,说好到天山门后就和我们说的!”子书落走到我面前显然想如同过去坐到我身上,只是我早先一步拿出冰焱放在腿上。
子书落看着舒展着身体的冰焱,又看了看我,而我旁若无人的帮这条小泥鳅顺着背。
三步冲上前,一把抓起冰焱往旁扔,这人却自顾自地往我身上坐,还气鼓鼓的瞪着我。
他要坐便让他坐,手却没像过去那般揉着他。
“这故事就要从这西瓜说起,上不是在我娘的山府中和你们说过我是重生之人?没有经过地府或者其他工序直接带着转世?”放下西瓜缓缓开口。
“那就是说你……”汝修墨错愕的看向我。
“恩,双魂,真正的双魂。”右手开在茶几上,支撑着下颚,慢慢等他们回身。虽说有两个已经听过,但还有些人不知道……
“并不是一身双魂也不是某个修真之人的转世?”离尤想要探入我的灵台,却被我躲闪开。
“都不是,前世的世界时一个科技发展的世界,哪里并没有人和修真者或者有,却隐藏在世界的某一,我的死可以说是个……呵呵”想到自己是被好友的妻子当祭品就无奈,不过也是因为那件事我才会在这个世界如此逍遥快乐。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牒“转世后我便怀疑这个空间中有不少世界,而师傅也证实了我的话。如今我拿到传送门的钥匙了~”
怀里的子书落眼睛闪闪的便扑上去要抓,可玉牒已经消失在手上“这东西可不能随便给人,启动上古阵法需要极其强大的真元。而且我不知道这东西如果流落在一些居心叵测之人手里……”唇角含笑“毕竟很多世界时没有修真者的。”
随便一个融合期的修真者都可以在那儿称王称霸,更何况就是因为没有修真者,那些仙石和上古留下的法宝以及其他东西……
无法想象如果这些东西流入一个人或一个门派手中会如何。
“不给就不给,小气!”子书落眼珠子一转,随即拉着我的衣袖把玩。
“呵呵乖~昨夜我便回去抹去了那只西瓜精关于上古阵的一切记忆。”说给谁听的?我只是以防万一。
汝修墨关心的却不是这个,目光忽而锐利虽说还坐在那儿,可不难看出怒气和不安“孤儿想要离开吗?回去?回到你前世的地方?”
点头,还没来得及说。
汝修墨“砰!”拍向桌子“你以为自己回去还有什么用吗?你字这个世界以及过了几百年,回去也是物是人非了!”
揉着眉心“修墨我答应过你不会离开就绝对会做到!相信我好不好?”笔挺的身子一颤,盯着我的目光似乎也柔和些许。
“可你……”轩淼斌喃喃自语“的确让人担心。”
推开身上的子书落“的确,过去是我不对。可,我现在真的是绝对和你们……不然,你们明白我是修神者与修真者不同,我们将要走的路也不同,但我依旧决定。”走到汝修墨身前,单腿跪下,拿起他的手贴在脸颊上“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决定和我的心……”
“明白,可……”汝修墨脸颊涨红“不许去!”
低头“呵呵,傻瓜,难道就不想和我一起去?”在手背上一吻“我永远是你的骑士。”而你则是我的王子……
“孤儿我呢?我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子书落站在一旁,愣愣的问道,喃喃自语的声音到底是说给谁的?你到底是在问谁?
汝修墨害怕失去我,害怕我一去不回,在他们内心永远觉得我会和三百年前一样……“我明白了,既然你给了我承诺,我也不会再限制你什么,孤儿已不是往日的孤儿了对吗?”那一刻,他似乎全身心的轻松,全然的敞开心,不再害怕不再不安。
“恩。”起身走回位上“子书落,你……还是回去得好。”不会有将来的,因为我们不同。
“为什么?”狠狠甩手“不公平!完全不公平!你不喜欢汀言,我也和他断绝任何关系。难道还不够吗?你自己这里有多少情人先不说,难道还不允许我过去有情人?”子书落疯狂的冲我怒吼。
“我从来不在乎过去,只是……”抬头注视着他,目光越过他看向离尤“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什么两个世界的人!别拿这种借口忽悠我!”暴怒的子书落,越发妖艳动人,只是盛怒时的他也异常可怕。
叹了口气“子书落,你认为仙界真的没有妖?”
“妖有妖界,不是去仙界。”淡淡看口,语气冷冽。而看我的目光更是冰冷,仿佛在说,别拿卑劣的借口忽悠我。
“的确,但仙界其实有妖,他们渡过三重天劫后便荣登仙界而非妖界,这点我从来没数过,是因为怕扰乱你们的道心,而且妖界也一样可以修炼成神,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可我忘了,对你们却截然不同。”叹了口气环视四周“你明白他们为什么只需三重天劫便可入仙界而非六重天劫的妖界吗?”
“为、为什么?难道是内功心法的不同?”子书落显然第一听说这点,全然傻在那儿,无法接受事实。
毕竟第一听说……摇头“并非如此,只是他们遗弃了一样东西……”目光看向那人“他们遗弃了本性……”
凡界篇 第二百零五章 遗弃本能
“遗弃了什么……”离尤开口缓缓问道。
“本性……”这才是我不能接受子书落和你真正的原因,本性……
“本性?什么意思?”那只焦急的狐狸追文。
叹息着,走向窗户“很简单,除了神界凌空与各个世界之上外,其他各界中都是以仙界为首,虽说魔界和妖界多联手攻打仙界,但也无法磨灭他第一的事实。”推开窗户,微风徐徐吹向脸庞“也就是说,各种生物飞升的首选便是仙界。而仙界又以人类居多,所以数万年后,所有生物都以为,除了人类外不能入仙界,但这点很明显是错误的,如今也有不少妖类飞入仙界。”呵呵,为什么总是有一个自己是老师,给那些大龄青年补课的感觉?看着他们无奈的笑笑“子书落问我本性是什么意思?”挑眉“很简单,本性就是……放弃生为妖的本能,做一个人类。”
“人类?哼!别把人类说的有多清高!人类的肮脏难道你还不了解?贪婪虚伪龌龊!难道你自己母亲的死就不能说明一切?”离尤默然开口。
“我明白,这是人类的本性。但这点你们妖也有,仙界的对人类来说宽松。但真正成功飞升的大多数还是那些无欲无求或者说欲望和邪念相对来说较为薄弱的,只是对于妖的要求会高一点。”走回他们当中“离尤,你能明白吗?放弃本能……”是你让我追逐本能,是你让我放纵自我,只可惜,我们不同……我们的世界观就不同呢。
“的确,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此一来我们的确无话可说!”离尤恼怒的冷笑声,坚挺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眸中无法忽略的讽刺。
有点伤害到我了“这并不是虚伪,修真者追求的是无欲无求,所以面对他们的爱,让我害怕和担忧。可如今,我不同过去,有能力为他们承担一切,所以才毫无顾忌的接受他们的情,他们的爱。天劫只是一种测试的手段,如果能力远在他们这上,这天劫完全不用恐惧,也不会担心无法飞升了。”
“你,为什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子书落脸色发白,舔了舔干枯的双唇。
“傻瓜,难道你忘了我有一个绝仙级别的师傅,外加我自己便是修神的吗?”温和调笑“当修神者能力突破一定程度便可穿越除了神界以外的各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看的比较远因此并不觉得妖界和仙界有何不妥。毕竟,从各界中飞入神界的修炼者来说,魔界和妖界比较多。”
“那,那我是说,如果我愿意……可是……”子书落颤颤巍巍的开口,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必,你无须如此。”打断他的话“你自己也说,这很不公平,非常的不公平。你也不必为了得到一份情而放弃自己的本性,没必要。”
“可……”子书落脸色雪白,身子似乎也有些支撑不住得将要倒下。
“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推开房门,给他一点考虑的时间吧,做一个选择,放弃我,好好为自己活,还是选择一份对他来说不公平的爱。
通过一些较为特殊的情报网可以得出,永波门和决天派两派之间的来往越发密集,而决天派也已经派人去了魔宗,至于永波门门主悄悄上佛山……
没听说过吃人手软?就算佛宗不帮我们,但最起码也不会参与其中啊……
说道实际利益,呵呵,永波门你认为这时间谁能有我手上的东西更让人有诱惑?
这几日公羊司徒对练剑越发集中,每日都可看他汗流浃背的站在山顶舞剑。那人的心,我明了……
从背后抓住他的手腕“你修炼的方法有些不对,现在的心境也不适合修炼,停一段时间吧。”
抽回手,冷眼瞧了我一眼“无需。”
见他如此强硬,叹了口气“傻瓜,那跟我练吧。”眼前这个和汝修墨他们不同,他有他本身的傲气,不容任何人折断。
转而一笑“恩。”身体贴近我,手腕在我的掌心。
“我看过师兄舞剑,不得不说,剑宗传承的剑法有些偏差。”当年并不是初锐瞳亲自教授,他的侍从也无法真正明白剑意“虽说我在师傅身边时日不多,但剑意却明了。”让他的手跟着我舞“司徒,你的剑意是什么?”
“剑意?”公羊司徒身随我动,却疑惑的反问一句。
“不错,”让他跟着我踏出削步,步伐还未完全跟得上“每个握剑持剑之人都有自己的剑意,比如,为了功名利禄;再比如,为了复仇。”
“你呢?”此刻公羊司徒在全身心的体验他从来不知的剑者感悟,毕竟冷世尘再怎么好好教育他也不可能让他与自己如此贴近的修炼。
但这样的感悟更直接“放松身体。我啊,当初师傅问我为何挥剑,记得当初似乎说:我为心挥,随心而动,不苛求不要求,修真无岁月,想之做之。”
“想知做之?你倒是洒脱。”公羊司徒低头呵呵轻笑。
看着眼前那笔我还要高些许的男子,心念一动,侧头在他脸颊上一吻。
四周的声音戛然而止,耳旁似乎只有他微微的呼吸声……
勾住他腰间的手,几乎都能感到那人极速跳动的心脏……
“司徒,司徒……”一直以来我们的话都不多,在一起时更多的是沉默或用剑来交谈。
他不是轩淼斌,不会半夜走到我床前,让我想拥抱他抚摸他占有他!
也不是汝修墨,淡淡的却永远把爱我的心,表露在外。
更不是子书落,那个妖孽……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曾变大不曾表示……可是会永远默默地等待着。
没多久,剑宗便来人。
不知道还要多少人记得那只有九条尾巴的老鼠?反正他老人家现在正率领着自己的徒子徒孙为我们传送情报。
老鼠这种最常见的生物,偶尔窜东窜西的也不会引起注视,却能给我带来不少有用的情报。
决天派似乎决定和永波门先发制人聚集门派中高手网罗各地散仙和其他高手前来助阵。
所以我便让剑宗悄然派出人藏在天门山,妖宗也来了不少人……
站在山顶之上,眺望远,风猎猎的呼啸着。
不知这场闹剧会有多少人能侥幸置身事外?
轩淼斌被我安排到鸣天那边去,他修为尚浅,最好还是别卷入前方。
这几日有些逃避子书落和离尤,却毫无顾忌的与轩淼斌以及汝修墨亲昵,不曾回避任何人,包括他们……
对于轩淼斌的照顾,对于汝修墨的体贴……
他们看在眼里吧?
妖宗来时,汀言也来了,而我却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看着别。
汀言眼眸中的祈求……可子书落依旧狠狠甩开他。为什么?对方为你付出这么多,难道你还不心动么?
转身离开时,似乎看见你望向我这边……
其实,子书落,你不用付出这么多的,一直都不用。
那晚替汝修墨理了一些派内的琐碎的事物,瞧他还在修炼便打算起身离开。
路过床沿时,手臂被抓住,不解的侧头。却见汝修墨动人的双目闪动的注视着我……
瞬间明白了些什么,可……对他还是有些,有些下不了手。
坐在床头“今天我们双修好吗?”肉?体上的接触,我依旧担心会扰乱他的心神。
勾住我的脖子,双唇缓缓贴向我……
那一刻,无法拒接,也不想拒绝……
柔软的双唇,甜美的亲吻。那一吻,仿佛蜻蜓点水般,触碰到我后,又飞快逃开。睁开眼,却见他,似乎小心翼翼的看向我……
啊啊啊,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汝修墨会这么可爱?
上双修也是,这……
抓住他的左肩,顺势压在床上“你有说不的机会!”
凡界篇 第二百零六章 修墨柔情
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目光却依旧不曾离开我。
缓缓摇头“不会的,永远也不会……”
贴上身“子书落说得对,这不公平……我想拥有你们,更想要独占你们,却无法忍受你们属于别人或把一丝一律的心给别人。修墨,我不知道如果见到你对别人笑,拉着另一个人的手时,自己会怎么样……”
汝修墨无奈的叹息“我也不知道……当初师兄在的时候我们都明白对方对你的心,但对方是自己的师兄,那不一样。随后见你对秦淮和轩淼斌……真的很妒忌,可……特别是那段时候,你对秦淮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最后你为秦淮的绝望,还是让我感到害怕,害怕你永远不会接受感情,所以轩淼斌和司徒对你的用情,而你只是冷漠对待,还感到有些焦急。至于魔宗宗主,看他对你用情之,而你依旧毫无感觉,不能否认,心里有点幸灾乐祸。可你一去三百年,三百年后带回一个子书落,当时很愤恨,但转念想只要你回来就好,而且子书落的身份能放下架子如此对你,真的,真的很不一样。只是我不明白……那叫离尤的人……孤儿,能告诉我他吗?”
身体在听他说出离尤两字时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瞳孔剧烈的放大,随后猛烈的收缩。
果然还是看出来了?
“他……”整个身子压在汝修墨身上“的确有些不同……抱歉。”
“和我们都不同吗?”任由我的重量加在他消瘦的身上,问得似乎有些不解。
摇摇头,脸埋在他右侧脸颊旁“不清楚,但我知道自己最好别爱他,可……”
“和我说说吧……”叹息着,无奈的苦涩。
“不用了,忘记吧。他心里爱的是我的母亲,就算接近而他也接受我也只是一个替身,更何况我说过,我们不在一个世界内……”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再给我点时间,我只是累了,需要一个能帮自己挡风遮雨的人,只是想要逃避自己身上的责任。”
“我们不行吗?”汝修墨闷闷的有些不悦。
“傻瓜,看着你们想着你们的时候,我就忍不住要为你们开辟一个世界,不愿见到你们有任何不开心、任何烦恼。想把你们放在手心里疼,放在心里爱,偶尔想把你放在腿上抱着,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做上几天几夜。”贴着他耳旁低低诉说着“可有时又想欺负一下,想知道你脸红羞涩的样子,想看到……”手掌穿过里衣,滚烫的手心,抚摸着冰凉的肌肤“你为我一个人疯狂的眼神……”
汝修墨脸颊通红,气鼓鼓的瞪着我半天才憋出一个词“流氓!”
“呵呵,刚才是谁邀请我的?”低头啄了啄他的双唇“修墨,要不我们就双修吧,不用凡尘的方法如何?”
“为什么不愿?难道是担心我的道心和道行?道心早在爱上你时就乱了,至于道行,反正你到时候一定会帮我渡天劫的不是?”汝修墨理所当然的口气还是让我有些……有些窘迫。
也不想太多,摇摇头“你不介意被我抱?或者你抱我?”他倒是洒脱,我再别扭也不是自己了。
“你来吧,反正我什么都不懂,”由此可见,这个社会的性教育也是落后地!
散了他的发髻眷恋的目光带着痴迷……
汝修墨生的秀美,可内心却执着的可怕,对我的情便能看出。
双手解开他的衣衫,此刻他便不知所措的侧头闭上双眼,在逃避?
这个傻瓜……
与他的感情更多的是细水长流,理所应当。就如同今夜,一个普通的月色下,我拥有了这个男子。
没有太多海枯石烂,没有太多誓言。他要的只是一句,我爱你,我愿意留下。就够了,就因为这一句话便能付出所有。
细腻顺滑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艳红的痕迹,对于陌生的情欲本能的抵触,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更多的爱抚。
敞开的胸膛,那粉色的乳尖,小小的可人的,乖乖颤抖着站立。
舌尖缠绕上去,柔软的慢慢在口中挺立……头上那人死死的咬着双唇却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那双唇都快被咬破了,见状离开那颗果实,在朦胧的月光下,小东西湿漉漉的泛着诱人的光泽。
抬头吻那双唇,舌头席卷着不知所措的舌头,右手捏住乳尖,轻轻揉搓。
“呜!”纯真的双目泛着水色,带着求饶。
离开被蹂躏的唇瓣,在他眉心落下“乖,叫出来,不许再咬这了知道吗?”手指抚摸着微微红肿的双唇。
只是一个吻就肿成这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感受到我的手指依旧游荡在他胸膛上,刚刚冒出的呻吟再被他咬在牙齿间。
拨开他的下颚,见鲜血已经渗出有些气恼“你再咬,就别想要我继续!”汝修墨眼眸中的泪水随着话音的落下而埋藏在发间“修墨修墨,别这样,我不想看到你只是为了迎合对方才……叫出来,让我知道你也是快乐得好吗?”放低声线,叹息着夹杂着祈求。
汝修墨对我心软,只要是我的要求,不论什么都愿意去做……
微微摆动的侧面,定然是答应了。
在脸颊上一啄,细细咬着颈部的肌肤,也不管这些痕迹明日会引起什么反应,只想品尝他的甜美。
汝修墨的呻吟依旧很低很弱,那断断续续的轻鸣如同小猫儿的喘息。
再回归,诱人的粉色妖娆的色泽。牙齿轻轻摩擦乳尖,细细的嫩嫩的。头顶传来浓烈的呻吟,身子也越发紧绷……
白色的长裤被退下,修长的双腿在月色下展露无遗。两腿间羞涩的小东西早已挺立,带着微微水色?
双手放在他膝盖上,想要分开双腿,可汝修墨却不让。
这时了还害羞?
手指伸入大腿内侧的肌肤,细细的慢慢抚摸,若有如无的碰触让修墨的双腿有些发软。
“啊!别……别这样……”见我分开双腿,一切都在我眼前展露,毫无保留的。
修墨哀求着用手臂遮住半个脸颊,动情时的他特别的真实特别的迷人……
可就是这样才越发想要作弄……
俯身含住那根湿漉漉的小东西,舌尖钻入那个小小的洞眼之内,越发用力的想要往里转。
此刻,汝修墨早已溃不成军,哭泣着哀求我放了他。
抬头离开,亲吻着他的额头“修墨,我似乎爱你爱到快要发疯了……”
汝修墨涣散的目光集中在我眼中“孤儿……”喃喃的低泣。
呼唤着我却满脸泪痕,指尖在那褶皱中徘徊,刚刚放松的身体立刻紧绷,俯身“放松的,咬的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汝修墨狠狠瞪了我一眼,只是现在的样子倒是让人觉得风情万种。似乎是因为我的话而感到不快,可身上依旧是那么努力放松。
指尖很快便探入,小心翼翼的探索着这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领域。
一开始,或许有些难受,只是当碰到某一点时,汝修墨吃惊得瞪大眼身子向上跳起。
终于找到了~
反复揉搓那一点,左手也移向身前揉搓着据娟红而挺立乳尖。而那无人安抚的欲望却跟随着他的身子剧烈的起伏波动。
慢慢的,开始松动,紧至的小嘴似乎开始吞吐……
再也熬不住了,无法忍受那种强烈的欲望。只想把眼前这人占为己有,在他身上打上自己的记号,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抽出手指,抱住那还在低低哭泣的人,慢慢的缓缓地把欲望隐没在那让人着迷的海洋之中。
汝修墨一口咬在我的肩头,忍受着被入侵的痛楚。
“乖,不疼,不疼。”哄着他,小心翼翼的哄着。
泪水已经沾满了他的发丝,身下火热的感觉让我无法控制的想要埋入。只是,初尝禁果的汝修墨,定然无法承受。
一遍遍的亲吻,一遍遍的诉说着对他的爱意……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们沉落于那片欲望的海洋时,当汝修墨哭泣的低吟回荡在耳旁时。
我明白,他爱我,胜过一切,胜过所有……
凡界篇 第二百零七章 剑修真者
看着身旁陷入沉睡的汝修墨,不自觉地笑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笑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满满的。
而我也明白,这个男人我无法割舍,从我生命中无法分离。
低头,亲吻在他额头上,抽出手臂为他盖好被子起身,轻轻关上门。
就在汝修墨拦住我没多久时,便感到有人在门外,而那人却一直没有离开,虽说没看到一些让人尴尬的画面只是随后的话应该听到了吧?
当时心比较乱而随后自己满脑子都是汝修墨,便没有猜测那人是谁更没用混沌之源去探究。
所以推开门的霎那,才会觉得如此尴尬吧?
唉,叹了口气,上前走了几步“你找我?还是找汝修墨?如果是后者的话他已经睡了。”其实这句话很废,真的,非常废,如果他是为了找汝修墨的话那就不会一直站到现在。
“你爱他。”没曾想,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这个。
心里有些恼怒,是面对他的平静还是……笑了声“你自己不也是听见了吗?”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他等了你三百年?”并不是疑问的口气而只是,只是……,冷冷的诉彻。
“我明白你的意思,难道你认为活了两辈子的人还分不清什么是感恩,什么是爱吗?”山间的夜风很大,烈烈的呼啸而过。
出门时很匆忙,只披了件外衣。如今狂风席卷着自己的身体,夺走原本就可怜的温度。下意识的抱住自己靠在树干上,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表述此刻自身的那一种可以称之为无力的东西,在胸前扩散。
过来良久良久……当我以为他或许早已离去或者永远选择沉默时……
“为什么,我不同……”缓缓地,慢慢的叙述着……似乎他也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问。
摇摇头“不是太清楚,我这个人吧,对感情特别迟钝,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才明白。对感情也特别不安不信任,所以现在才给他们想要的。可对你吧,从母亲当年叙述中就感觉出了些什么,只是事不关己的心态所以没当一回事,该忘记的也就都忘记了,可见到了呢?又不一样了。”扯扯嘴唇只是挤不出可以称之为笑容的东西,便放弃尝试“你不了解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在你心里我是你爱人和其他男人生下的孩子,最后自己的挚爱还为了这个孩子丧了命。想想你就不可能喜欢我,可我长得和语烟很像,所以又讨厌不起来。离尤,你对我应该也挺矛盾的吧?特别是听到我的话后……或许还会有些厌恶,你也别压制对我的感觉了,没必要,完全没必要。”摆摆手“我回去了,忘了我上说的话和今晚的一切吧。人生啊,活着就是痛快,别自寻烦恼了。”匆匆的逃避似的回身向房内走去。
当关上门时,从风中似乎传来一阵轻叹“那你又是否活得痛快?”
愣了愣,苦笑着摇摇头。这算不算矛盾?算不算自寻烦恼?
甩甩头,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汝修墨,哎呀~我的宝贝,爷来疼你了~
第二天,汝修墨不听我的劝照旧整理事务,可再高的领子也遮盖不了我昨天犯下的罪恶不是?
只是他本人丝毫不在意,一旁那单荣眼睛都快冒火了,我可是把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给怎么招怎么招地说。
子书落只是痴痴的看着汝修墨裸露在外的绯红,呆呆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暗叹声,难道他还没想通?
的确,放手真的很难很难……
这两天剑宗的人几乎都要囤积在天山门了,上上下下来了不少人。
冷世尘到也不怕永波门或决天派来一个回马枪杀入他们山门里,毕竟,这世上知道剑宗真正山门的没几个……
上走过路过摘了的小野霞歌似乎违背了我的意思,远远的逃离某只狼爪,我也装作没瞧见。
大家忙的热火朝天,而我自己这个正主到真的不知该做些什么。
又要避开离尤还要躲开子书落,最后我还不想干正事……
摸了摸鼻子拉下一人“看到公羊司徒了吗?”这小子自从剑宗的人来了后,压根就忘了自己头上还钉着一个天山门徒孙的名头,整个人几乎栽进去了!也不知道剑宗到底有什么好吸引他的?
难道是某个黄大闺女?被自己的无聊的猜想给雷到了~
“哦,司徒公子啊,他正在和我们三长老的独女对剑呢。”那人豪爽的呵呵笑了两声“要我带你去找吗?”
对剑?长老?独女?定下神好好打量眼前的这个男子,您别说还真是剑宗的……
“那么有劳大哥了。”抱拳豪爽的应道。
“别说得这么客气不是?对了看你的打扮是天门山的?还有妖宗的?这两天我都被搞混了,没想到这儿居然这么有意思,早知如此我就投入天山门了。”那人在前领路和我搭讪。
“我啊?无门无派,自由主义者。”第一见面就这么热情,有点不习惯,但也不讨厌。
“哦,那也好啊,没有任何约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要担心修行问题,不错不错。”突然停下转头看向我“我叫商函,你呢?”
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也不隐瞒“烬孤狐。”
“啊,噢~你就是他们说得那人啊,久仰久仰。”愣了愣,显然想不到肇事者就在眼前,可随即无所谓的哈哈大笑,抱拳。
“那里,商函兄客气了不是?”嘴上是在对他说,可眼睛却看着前方。
公羊司徒此刻与一个年轻美貌女子对招,看样子两人似乎在伯仲之间。
就在此时,公羊司徒左下方露出一个空档,那女子以为有机可乘便踏出消步瞬移到他身侧。
只可惜,其他我或许无法保证,但因为我个人的关系,这公羊司徒最拿手的应该和我差不多也是消步。
相对完美的消失在那女子眼前,随后……成败就在瞬间。
但女子似乎另有妙招,就在公羊司徒把剑架在她脖子上时,那女孩脚突然一软“哎呦~”了声,光荣地倒下。
公羊司徒立刻收剑,蹲下身似乎想要看看她到底伤到哪儿了?
“呵呵,那小妮子又在欺负司徒这个老实人了。”商函摇摇头,乐呵呵地说道。
我没吭声,走上前,拿过公羊司徒的剑,双指划过剑身,冰冷的触觉和寒气透过肌肤传入体内。两根手指轻轻敲打剑身,从头到尾。
最后递还给一旁的公羊司徒,地上坐的那女子皱着眉头看向我,目光中带着一抹探究。
“司徒,上便说要帮你重练一下剑,只可惜大家都没有时间,现在怎么样?”侧头挑眉看向他。
公羊司徒倒是极其无所谓的把自己飞剑递给我“子阳。”
子阳?飞剑的名字?点点头算是知道,探入一股混沌之源,只有些许回应,但还是有些弱。
忽而感到右侧呼啸而来一阵剑风,身随心动,立刻避开。
睁开双眼,不解的看向那女子。
女子身上难得一见的确有一股英武之气,身形打扮也不似其他门派女子那般柔美,或许是因为修剑者本身的关系而显得干净利落。
“不知姑娘有何事?”两指间夹住她的飞剑,难得客气地问道。
“你是谁?不是剑宗的吧?既然不是就别管剑宗的事!修剑者的剑是可以随便修炼的吗?”倒是那姑娘毫不领情志气昂然的抬起下颚,目光由下至上的打量我。
心里没当一回事,目光再回到子阳身上,缓缓感受它传来的信息“姑娘刚才不是脚疼吗?现在不痛了?”
凡界篇 第二百零八章 何许用我
“你!”就在要动手时,被先前那商函拦下。
“剑绣不得无礼!烬公子可是掌门的师弟。”抓住女子的手语气有几分焦急。
“就是他?”打量我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审视“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高人的徒弟,更何况我一直对世尘哥哥说,不用为了一个半人半狐的家伙而费这么大力气,再说了,谁知道他是不是那人的徒弟?”
公羊司徒有些恼怒,而我却有点无力。
商函怎么都拦不下那剑绣的话,急得是满头大汗“烬,烬公子,剑绣她在宗内被宠惯了,口无遮拦你别介意,千万别介意。”
压根没理睬他,连看都没瞧上一眼,侧头对公羊司徒说“子阳的灵魂还不是最明显,司徒你的决心和剑意并未全然激发它啊。”
“哼!可笑!一把飞剑怎么可能会有灵魂?故弄玄虚!”剑绣见我不理睬她,越发恼怒,冷哼一声。
双指放在唇旁,吹出啸声。这两天被我放在外边的紫狐从山的另一头呼啸而过,从远便瞧见他身上似乎还带了个什么。
“死狐狸!干什么?没瞧见我们玩得正开心吗?”冰炎坐在紫狐身上,后者倒是无所谓的让它就这么坐着。
剑绣看着一切,悄声说了句“狐狸精。”
商函拢了拢眉头 ,却没吭声。
“紫狐过来。”冲它招招手。
后者乖巧的落入我的掌心,剑尖讨好的噌噌我。
转头“一把剑如果没有灵魂,那你和普通的修真者有何不同?”安抚着紫狐,冰炎好奇的看看剑绣又看看公羊司徒最后落到商函头顶。
“那一把剑又如何有剑魂?”商函倒是大方,任由冰炎在他头上折腾。
“这要看使剑者的剑意了,修剑者不是不能修炼,只是修炼的方法比较特别。师傅的剑至今已然修炼三千四百五十六,每能力提高时,便会重新练一遍,不然剑将无法承受自己本身的力量而大打折扣。”百无聊赖的冰炎抓了抓商函的头发,放嘴里“呸!”的声吐了出来。
只是他本人丝毫不在意头上那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那又如何修炼剑呢?”
侧头瞧了他眼“我又不是剑宗的人,问我干嘛?”
“你不是掌门的师弟吗?怎么不是我们剑宗的人?”商函讨好的恭恭手。
呵呵笑了两声“去问你们掌门吧,我早就告诉过他。”拉起公羊司徒的手腕“司徒我们去修炼剑吧~”
“恩。”公羊司徒笑了笑,紫狐弯起剑尖,而他也用手指碰碰它。
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很真实,刚想离开,商函却嬉皮笑脸的拦下“哎~ 等等等等。”
挑眉示意他继续说“可不可以带上我?我也想见识见识。”
嘴角有些小抽干净利落的回绝“死都别想!”
“别这么小气么,我只是想提前学到些而已,更何况和你学会比较纯正不是?”商函耍无赖的拉着我就是不让我走。
“商函,你这是干什么?别丢我们剑宗的脸,让以后修真界都耻笑我们向一个外人请教。”剑绣对商函的做法很鄙视,站在不远凉凉瞧着。
这段时间心境的确比过去好上不少,可同样也不能代表我毫无脾气!“你认为剑宗本身又是如何而来?还不是偷学我师傅的剑法?当初与他说的时候,他直接让我毁了剑宗!要不是看着冷世尘的面子上你认为整个剑宗还会存在吗?”见我动怒,紫狐立刻挂在腰间,就连冰炎都睁开双眼。
“孤狐。”公羊司徒在身后拉了拉我“剑绣是一个女孩子,你就别和她计较。”
“哼!”拂袖而过。
“等等,你说什么?我们剑宗偷学别人的?传授剑宗的本身就是初锐瞳身边的人,如果不是他示意下,张道然会学成?你这话时什么意思,给我站住!”怒气冲冲的拽过我的手腕。
“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放手。”举起右手,手腕上挂着的另一只手指尖已经雪白。
“哼!”剑绣厌恶的甩开手,从怀里抽出一条丝绢,擦了擦手“你这样也算男人?”
手腕这火辣辣的疼痛,呼吸,呼吸……
“除了一个玉佩还怎么能说明你的身份?不明不白的。“剑绣见我不吭声,越说越起劲。
一旁的商函也放弃了阻拦,偷偷的捏碎一个玉符。
公羊司徒有些为难,虽说异常愤怒剑绣的话,可似乎两人之间有些交情,皱了皱眉“剑绣,休要无礼,孤狐对剑宗来说非常重要。“
“司徒哥哥,你也帮那只狐狸精!”剑绣怒目而视。
“你……”司徒一时被噎住不知该如何教训她。
而此时,紫狐依然悄无声息的躺在我的掌心,也不知有多少人发觉……
“难道不是狐狸精?要不是他娘勾引苏羽然怎么会有他?还有还有听说他和妖宗那个宗主,天山门现在的道主都有一腿!我也不知道世尘哥哥哪根神经被这只狐狸迷住了,居然派这么多人来帮他!”越发鄙视的看着我,那张粉色的小嘴恶毒的冲着才见面的人咒骂,“还不知道他勾搭上多少男人!比他娘还不要脸!”
忽而,宁静的四周狂风而起,正中心那几人一时站不稳脚。却在下一瞬息,风又再停下,而所有人脚旁纷纷冒出一把把锐利的剑锋。
剑绣,眼下还无法抓住剑影,可本能的感到危险逼近,刚拿起剑抵挡,却发现自己手中的剑挣脱的束缚。还未回神,却发现自己的剑也加入剑阵。
密集的剑阵,根本无法挣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手铸成的利剑刺入咽喉,下一个瞬间,几乎可以感到冰冷的剑锋割破喉咙,而那无数的剑一把把一道道隐没在体内。
浑身上下的疼痛和无力,连哀号得声音都发不出……
剑绣捂住喉咙,双腿跪在地上瞪大着眼喘息,而她那把粉色的长剑则被我握在手里。
嘲讽的看向一旁先前还趾高气扬的女人“连自己的剑都握不住还配做修剑者?”右手拿着剑柄,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剑锋,用力折断。
空旷的山峰上回荡着那粉色长剑的悲鸣……
剑绣艰难的抬起头,愤怒恶毒的目光牢牢钉在我身上。被紧紧捂住的咽喉其实,一丝鲜血都没有渗出。
而此时,冷世尘带着几个中年男子前来,不解的看着我扔下短剑。
侧头面向商函“你认为我会杀了她?”
“不,只是……”商函面上尴尬,可目光看向剑绣却有几分惋惜。
“绣儿,绣儿你怎么了?”这是,那群人中冲出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跑过去抱住剑绣。
没吭声,只是站在一旁,斜靠在公羊司徒身上,冷世尘并未走上前询问,只是淡漠的看着一切。
“爹,爹他,他勾引司徒哥哥还……还想杀我!”剑绣满脸泪痕,抱着他的爹哇哇地大哭“还把爹和剑绣一起铸的绣粉折断了,爹爹绣儿再也不能练剑了,再也不能,不能和爹爹一起修炼了……呜……”说罢,便抓着她爹的衣袖。
叹了口气,摇摇头。
“你小子是谁?为何要伤我女儿?”那男子抱着剑绣愤恨用那两颗宛如牛灵般的大眼睛瞪向我。
依旧是摇头叹息。
“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是男人就干脆点!”那男人性子有点急躁,见我只顾着摇头叹息,却什么都不说立刻冲我嚷嚷到,也忘了先前的问题。
“我只想说吧,”无奈的耸耸肩“她的妆掉了……”
一说完,剑绣哀号一声,捂住脸不停地痛哭,双肩抖动的也越发激烈。
那人脸色铁青“小子,爷爷我今天非要了你的命!”说罢便举起一把长约三尺的巨剑,呼啸着向我冲来。
把公羊司徒拉到身后,那小子刚才又想挡在我身前了“乖,站在我背后,这种人还无需你出手。”
剑未到,剑气先来,夹杂着浓浓的杀意刮起一阵狂风,而此刻身后那人似乎叹息了……
“这种人都无须我出手,那什么人才用得到我呢……”
凡界篇 第二百零九章 剑宗之人
他是公羊司徒,而非旁人……
心中轻声叹息“在性命相搏时。”
“那时还轮得到我吗?”无法让人忽略的,一抹无奈“你去吧,不用管我。”
有些错愕,这全然不是我所知道的公羊司徒,毫无自信,声音中不再是那么洒脱和执着。
记得第一相遇时,他对别人的冷言冷语都不曾放在心里,似乎对一切都无所谓。好奇的悄悄跟在他身后,却无意间发现他对剑的狂热。
其后,因为我比他看上去年幼,而对我又有几分感激,所以多加庇护。点点滴滴的照顾和汝修墨、苏羽然他们不同,完全不同。
过去我迷惑自己与他之间的感情,是因为,那份情太像兄弟之情。他如同一个兄长一般把我包容在他的羽翼之下,所以,在消失之前,我并未对他有过遐想或一丝一缕的暧昧。
可当我知道他为了我前去剑宗修行,三百年后再相遇,那双冷清的眼眸中闪跃的光泽,与一旁的轩淼斌多么相似?
和鸣天看我目光全然不同,他只是欣慰和安心,只是知道自己一个生死未卜的朋友在三百年后回来而已。
所以,才在那时,我明白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只是,还无法接受,无法转换而已。
昨日,离尤说的对因为你们等了我三百多年,所以我感激地接受一切你们对我的情爱。
一开始的确有些,可对你更多的是尴尬,想要试着接触你,但笨拙的一弄巧成拙,那无意间受伤的眼眸……
或许是从那时起,才正视这份情的吧?
紫狐破开那道剑锋,公羊司徒却奇怪我为何不动。
把手伸到身后“你想保护我的同时,我也不想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握住他的手,随即一笑“我们的想法只是一样,仅此而已。”
放开愣愣的公羊司徒,凌空站立“这招是师傅刚入仙界,同时对敌三个罗天上仙时所创。”
不远的冷世尘立刻聚精会神,见状,紫狐脱手,缓缓两旁也出现两把同样的剑,分别冲向那人灵坦,丹田,惠中三穴。
那人只是藐视的看向我,直接挑开中间那把剑,随即又攻向另外两把。
打算先发制人,第一把剑被打散,消失,而随即另外两把剑也分别被击破。
刚想再对我进攻时,却见我早已站在他一旁用剑指着自己咽喉,这短短一息之间发生的,让他无法想象。
惊愕的脱口而出“什么时候?”
剑身拍向那人手背“就在你攻击第一把剑的时候。”
紫狐的剑气压迫着那人的剑,在场所有人都能明显地看出,那把三尺长的剑剧烈的颤抖着,似乎及其惊恐着什么。
那人紧紧握着自己的佩剑一步步后退,似乎想摆脱这种困境。
只可惜……
早一步被我放开的紫狐,悬浮在半空之中,仿佛是在俯视苍生,全身隐隐散发出那淡淡的紫色却在那人的长剑中越发灿烂。
最终,爆发出刺眼的光茫,而那把剑却在瞬间碎裂……
那男子双腿突然无力,跪在地上,那残存的剑柄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巨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碎了?这,这不可能……”
或许这手的确有些惊世骇俗,就连不远的冷世尘都目瞪口呆。
“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妖法!”剑绣久久才从震惊中走出,见自己父亲被击败后,自己的剑居然在众人的眼前自己碎裂。
不顾一切的向我冲来,可还未近身便被我身上还未散去的剑气弹开,跌倒在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见我一步步逼近,那人双脚蹬地慢慢向后挪动,双目中无法掩饰的惊恐。
蹲下身“其实,剑断了,碎了只要剑魂还活着,便能复原。”从他手心抽出残缺的剑柄,放在手心瞧了瞧,随即呵呵一笑“你还挺有意思,剑意居然把潜在的剑魂呼唤出来,只不过似乎受到了些惊吓。”吹了吹上面的剑削“紫狐收敛点。”
闻言,紫狐弱弱的躺在一旁,而此刻似乎睡了一个午觉的冰焱打着哈气甩着尾巴爬到紫狐身上,挠挠背“打完了?真没意思,还不如你身边那只狐狸有点能耐呢,还修剑者!~”鄙视得哼了声随即小脑袋一转“要不你替你师傅清理门户吧,反正那时他就不想留下剑宗了,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求他,啧啧~那会多有意思~”其后的遐想被紫狐一把拍下。
“你,你到底是谁?”那七尺高的大男人瞪大眼再三询问。
唇角上扬,剑宗的人,的确没几个见过我。从芥子空间内拿了几块密银和山黄石以及一些其他东西,扔进九天烈火中,没多久一阵光晕后,那把八尺长剑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先前那团烈火中。
散了九天烈火,把剑扔给他“我叫烬孤狐,不知各位还有何事?如果是因为我折断了那女人的剑,事情原由我想商函会替在下重复,如果没有其他要事的话……”扫了眼在场众人“我先告辞了。”
“等等,还请烬公子告诉我们,为何剑重的剑会自己碎裂?”那人和冷世尘站在一起。
是平排而立,只是在细微还是能看出,冷世尘脚尖在那人脚趾后,双手并不是往常那样放在背后,而是垂立于身旁。
更何况说,那人的修为……
“只是被紫狐吓倒了而已。”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这紫狐怎么可能与凡尘的剑相比?
那老者点点头,算是理解,而我却在这时堂而皇之的拉过公羊司徒的手“走吧,今天说好帮你练剑的。”
“请稍等,烬公子,我似乎还没说你可以走了吧?”老者缓慢的跨出一步。
不知为何,身体条件反射的把公羊司徒拉到身后,脸色平静,依旧含笑“那敢问老先生还有何吩咐?”
“你折断了我家姑娘的剑,不论原因,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总是不对的吧?”笑意并未传入眼中“而且你把我家的徒弟打伤,虽说修好了他的剑,可我这个做师傅的不出面似乎也不对。”
“子不教父之过,师如父,我还想问一句老先生,你是怎么教导徒弟徒孙的呢。在场所有人都能看见,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便下杀手,至于他那个刁蛮的女儿说了些什么……”对商函伸出手“拿过来,我知道你当时就在用玉牒记录。”
商函有些尴尬的抓抓脑袋,扔给那老者。
“你自己来看,自己来分析吧,我也不想说太多。如果让我师傅知道如今的剑宗有如此多的‘良才’定然会是万分激动吧?”或许是平日所有人都对自己礼让几分,不论面对谁,都有一种无惧感,哪怕这人应该是冷世尘的师傅……
那老者看了没多久玉牒,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杀意,剑绣打了个哆嗦躲进父亲怀中。
半响“不过,绣儿并未说错,你又如何能证明自己的确是那人的徒弟?除了一块玉佩外还有证据否?”右手握着玉佩,猛然用力捏碎。
死无对证?啊啊啊,别这么天真了“老先生对自己的徒弟如此没信心,还是说自己老眼昏到看不出我先前所用的两招都是师傅在仙界所创?
那老者也不恼怒,双手负背,仰头大笑几声“呵呵,很久没人这么对我说过话了……”
还在感叹,紫狐突然挡在身前硬接下那人一招。见状,打了个哈气靠在公羊司徒身上“紫狐,布阵吧,不把这人打趴下了,他是不相信初锐瞳没事喜欢在凡间收了个徒弟的。”
缓缓落下眼帘,这车轮阵还真让人有些吃不消,早知后面还有个BOSS在,先前击败他们时就不耍巧了,那两人完全没到需要用仙阵或师傅教我的仙界招式。
暗中打开混沌之源,吸收四周灵气转换为本源支持这仙阵,所说毫无防备之下这么做,极其危险,但公羊司徒应该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的吧……想到这,不由轻笑。
为了让他能更刻的感悟剑宗奥意,这并未让公羊司徒离开我,虽说施阵者并未待在阵内让阵法有些薄弱,可我想这应该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扫了眼前方不远的阵法,已经吞灭了那老者。
狂风刮过后,四周再起剑锋,这用的剑阵就是先前对那个剑绣所用,只是不知换一个人结果会如何……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章 宝贝闺女
半刻后,那老者忽然冲出阵心,显得几分狼狈。
继续打了个哈气,紫狐没入脚下这片大地之中。
“等等!”那老者突然抬起手,神情有些紧张“烬公子,请稍等。”
见他已无站意,身旁的一把把剑锋碎裂幻散,形成紫色尘土向我飘来,逐渐在手中凝结“敢问老先生还有何事?”
“你是在用他所教你的还是你自创的?”目光肃然,而他身后的冷世尘却在此时含笑的向我点头。
“招式是师傅所教,运行的修炼并非如此。”虽说依旧正儿八经的回答他,可脑子里却在思考些其他。
比如……我先前打伤剑宗两人该如何了结?
那女人话太……要不是明知商函捏碎玉决,要不是现在在天门山,最后如果不是冷世尘与我的关系,而我不宜再惹怒其他门派,我定要杀了他们!
连同商函……一起,杀之灭口。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用本门心法却费了些力气才破开。”一手捋着自己的胡子,目光有些尴尬。
的确,这完全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那我呢?
“老先生还有事吗?”双手抱拳“如若没有的话,恕我先告辞。”
“你这小子怎么老是想走?认了世尘做师兄也不知道过来看看,还要我这老头子一而再再而三挽留?”大概客套太久,而我却老是不顺着他心来,驴脾气上来了……
记得前世有个表妹,她说人老了,脾气就怪了,你要顺着他来,他就乐呵呵了,就和哄小孩一样~所以,家里每个长辈都非常喜欢她,除了她爹娘……
“非也非也,老先生先前也怀疑我师承何,而剑宗上上下下对我更是抱有怀疑,这前来相助要不是看在师兄的面子上,剑宗或许就和佛莲两宗一样。”收起紫狐,落地傲然地走向商函,从他头顶拿过冰焱“其实我不明白,不论我是否是那人的徒弟,对你们剑宗来说,都有好不是?为何贵派中会有人如此怀疑我?”
那老者摇头“毕竟这是谁也无法说清,他老人家飞升都好几万年了,可突然在凡尘冒出一个徒弟,就算让其他门派唾弃我宗,却也不能为了利益二字而认一个不明不白之人,万一不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如何去见他?”
剑宗果然没留错……这正直二字道是坦荡荡的很“就算你们现在飞升也见不到他了,”侧身看向天空“师傅应该飞升入神界了吧……”
那老者身形一震“恭喜……他了。”
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吧?毕竟剑宗很特别,很特别……
“那里……”随后便等待他先开口,我想,如果在开口说先行离开的话,这人一定会杀了我的……
“烬公子,为何不用他老人家的修炼法门运行?而用其他真元,或许无法达到更好的效果,你想过吗?”那老头还是只对这个感兴趣……
啊,不过他一说,我倒可以试试看,虽说混沌之源是万能的搭配,可自从离开师傅后便不曾用过剑元与剑招的搭配了“小子受教了。”
“嗯,很好很好,不过你刚刚用的剑阵里面为什么有仙气?”对我顺势乖巧的样子很满意,捋着胡子问道。
那个似乎因为……用到仙阵所以条件反射的运用混沌之源幻化成仙气的吧?“老先生,每个人都有自身的秘密,小子也有老先生也有不是?”含笑着岔开话题。
剑绣见我们越谈越愉快,立刻不安,先前自己得爹非但没帮自己找回场子还丢脸了。拽着那老头的手臂,抹着眼泪“始祖,他欺负我,你就不管?还断了,断了我的剑……人家再也不能练剑了。”
想来这女人在剑宗应该还是挺受欢迎的?
那老头往日肯定很宠爱她,见状有些为难“小子,你既然能帮他爹修炼好剑,那也帮这小丫头修炼一下吧,你一个大男人就别和一个女娃计较了不是?”
“是啊是啊,剑绣只是被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宠坏了,算了算了吧!宗主大人你说呢?”商函拉拉冷世尘的衣袖,帮腔道。
“我才……”剑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老者给瞪了回去,撇撇嘴不吭声。
这出唱……冷世尘依旧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也不劝也不说。
我都对一个人犯了杀意,难得压下,如今还要我侧面的向她道歉?
虽说脸上依旧含笑得体的看着前方,可左手五指握拳,指甲尖锐的即将戳破掌心。
“孤狐,我们先去炼剑吧。”公羊司徒难得主动拉起我的手,对我开口。
心一颤……仿佛低沉的湖面忽然被丢下一颗小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先前那些烦躁的事儿也瞬间烟消云散“嗯,走吧走吧,再不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炼的好剑了~”低低一叹,看着眼前这沉默的剑者,并不是不会述说对我的情谊,也不是不会表达,只是他所透露的情爱,真的,真的……
这世间有的是不分青红皂白,有的是想做英雄人物。商函不属于,因为他啊有脑子。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
就在那老头保持沉默,冷世尘见让我侧面立威的效果依然达到,点下便打算收场时,当家的意思或许就此不了了之。
“等等!烬公子,绣师姑再怎么说都是女孩子,有错也不该毁了她的剑不是?”踏出消步,瞬移到我身前挡住去路,右手握剑横在我颈侧。
猛然间一股气氛直冲大脑,双目含火“这算什么意思?你们剑宗就是如此?我多礼让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休?你问问那个贱货说了些什么!勾引我的司徒还不够?还要辱骂我的母亲,说我就算了,我也不计较,但你们剑宗之人难道对一个魂归西里的人都如此不尊重?这老子没开杀戒完全是看在冷世尘的脸上,不然你认为你的好师姑还有命留在?”
“你!”被狠狠羞辱,那位少侠脸色极其难看……
就在此时把剑横扫,冷笑着看向逼来的长剑。就要划破咽喉时,从里衣内钻出一条细细的小藤蔓上冰冷的剑身,翠绿色的枝绕上开出朵朵娇艳的小儿。
那人想要抽回长剑,却发现无法拉动。
而回过神的公羊司徒紧紧抱我抱在怀里“你下再敢……再敢这么做,我先杀了你!死在我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上强不是?”声音很平静,带着笑意。
可我头皮有些发麻“敢做当然有完全的方法不是?”
“原来主人早就想好法子,只是在利用人家啊~”霞歌无奈的幻化在我身前,这几天大概被鸣天折腾得烦了,不时偷偷跑到我这儿隐藏起来。
揉揉她滑顺的发丝“你这孩子,我疼你都来不及舍得欺负你吗?”可以说,这朵小蔷薇算是我亲手接生的,感觉像是自己的闺女。
侧头甜甜的对我笑笑“那不许把我往鸣色狼那里送了!”
色狼?他是不是对……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眯起眼狠狠瞪着剑绣的样子,让我在此决定一定会好好去关照关照鸣天的!
“天山门还真群英荟萃啊,连妖宗的都有!”那少侠抽回长剑,找出一片碎落的蔷薇瓣。
有点心疼,虽说不会伤害到那丫头,但还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做爹的都这样?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对冰焱有过这感觉?每我们相见都两生厌的……一定是八字问题……
“你小子那只眼睛瞎了还是脑子反应迟钝?妖宗宗主爱我家主人成痴,这当然会来帮主人咯~而且剑宗都来了多久了?现在才知道?也不知道谁上两天看妖宗的几个姐姐哥哥们痴呆呆的?”霞歌和我不同,她尖利的小嘴什么都不顾及的冲着那人噼里啪啦乱吼一通,最后还鄙视的白了他一眼。
四周人都用原来如此或者……哎~不提了,那种眼神瞅了他一眼。
“你,你个妖孽休要血口喷人!”操起长剑就刺来。
搂住霞歌的腰向后倒退三步,在那人落剑时猛然前方凝结空气,那把剑硬生生地卡在那儿。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一 章鸣天的爱
“哟~刚才还大义凌然的说,不该对女孩子动手的,不是?怎么这还想杀我不成?”霞歌得理不饶人,挺直胸膛饶有气度的说出如此扭捏的话。
在我记忆里,也只有一个女人这么做过……
没来由想到语烟,没来由想到那人……心,有些烦躁的痛。
那位少侠大人一时被堵住口,霞歌乘胜追击,翻开掌心,一朵娇艳的小静静地躺在那儿,蕊凝聚着一团光晕射向前方。
最后在三米一个空地落下,摄影的却是先前我从遇见商函一直到修复剑重。
那些过激的言语被霞歌有意识的一遍遍回放,冷世尘脸色铁青,那老者虽说看过遍,可再目睹这……
手从霞歌身后伸出,叹息着捏碎那朵“到此为止吧。”
“主人就这么放了她?”霞歌乖顺的贴在我胸前,狠狠瞪着那剑绣。
“她也得到教训了不是?”拍拍她的脑袋“什么时候冰焱有你一半乖巧就好了。”
霞歌抬头冲我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对冰焱来说,人界的时光成长还太小,但有它在主人就不会寂寞了。”
这句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嗯。”点点头,冲冷世尘扫了眼,询问接下去该如何收场。
冷世尘捏着眉心,向那老者走去“师傅,我早就说过孤儿不可能说谎,你还非来这出……”
他在找台阶下,一个给所有人的台阶。
“我只不过想试试看那小子的功力而已!怎么为师做些什么还要你管?”那老者回头瞪向冷世尘。
“既然如此,那您来收拾吧,我先走了~”甩手不干的架势有点眼熟“孤儿,走,你不是说要给司徒炼剑的吗?一起去吧。”
刚要张口,商函立马炸尾“既然师伯去了,没道理不带我去!”
拉着公羊司徒的手紧了紧,难得有机会独,这群……老子都有灭了他们的冲动!
“没长眼睛啊!打扰情侣亲热会被猪踢得,难道你们两位都想被猪踢?”霞歌翻了个白眼,鄙视的望着他们,右手插着小腰,气势汹汹的冲他们吼。
在场一阵冷风刮过,所有人都露出了然的神情……
公羊司徒有些尴尬,但却笑笑摇头“孤狐,你很久没去见过宗主了,今日就别炼剑了,我们来日方长。”
他既然说了,我也不可能……公羊司徒的性格本就如此,算了吧算了吧,来日方长。
当下点头“今日就和师兄切磋切磋……”咱们好好切磋!我把火沸让给你们切磋!“霞歌,去把火沸找来。”
先前还因为公羊司徒的话有些不快的霞歌,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捂着嘴点头,幻化成一团瓣,向禁地漂去。
剑宗因为我的关系,所以都被安置在门神峰上。按理说是我的山峰,只是我不曾收过徒,而自己也一直住在苏羽然的羽然峰,那座山峰便被空置下,如今倒是真派上用。
与众人一起落地时,我才真正意义上的看见自己的山峰。
“孤儿,你自己的山峰还没看过吧?”冷世尘走到我一旁,好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师弟。
“嗯,一直住在羽然峰……”舌尖困难的弯曲,就算如今,说出那两个字,对我来说似乎还很困难,那种钻心般的疼痛,依在。
赫赫……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但也不知这良药要多久才能起效?
“都多大了?还住在父亲那里?今天就搬过来,反正你师兄都在,和我们几个老家伙切磋切磋。”那老头皱着眉,不敢置信的看向我。
嘴角有些抽搐“小子还不知该如何称呼老先生?”扯开话题。
“哦,你是那人的徒弟,但又认了世尘为师兄,这辈分的确麻烦。”捋着几根胡子,弄着眉头“要不,你就叫我一声……世尘啊,你说他叫我什么好?”说了半天愣是没想出该叫什么,既然转头问自己的徒弟。
冷世尘一脸习惯,向我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傅,烙辙,你还是叫他烙先生吧。”
烙辙……老者……很好,非常好~
“他们叫他们的,我们叫我们的,师伯,是否?”弯腰向前引路“各位请。”
“嗯嗯,好,请。”烙辙捋着胡子有些飘飘然,显然对我刚才的话很满意,那一句师伯叫到他是飘飘欲仙~想当然的,这句师伯从侧面地把他和开派之主的辈分划到一起。
这些老家伙们,都特别注重辈分的问题啊~
随后落座大厅,聊了不少,却只字不提剑绣和断剑的事。他们不说,我也无意提起。
片刻后,公羊司徒找了个借口告辞,等我离开时,他都没有回来。
我也没多问,毕竟……他和汝修墨那几人不同。
接下去几天,想找他,都不曾找到过……
决天派那里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
不少小型门派和中等的那些门派也随着他们的号召而加入,佛宗和莲宗依旧平静对待,两方都不参与,不论永波门和决天派去过几游说,门主亲自拜访几。
我不怎么明白白,为何天山门从未用自己在修真界的名望游说其他门派,剑宗也不。
不过如此,自己也不介意,倒也无所谓。
妖宗来了一个人,鸣天又喜又悲。那只叫诺儿的小猫儿来了后,老是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躲在自己父亲或兄长的身后,看着他。
鸣天开始有意识的回避他,那只小猫儿却又老是出现在他面前。
搞得他老是想躲也不是,想避也不对,直截了当的面对吧~那只小猫儿又羞涩涩的躲开。
我们这群人幸灾乐祸,他却有苦难言。
随后几天,因为鸣天搞砸几件事,无奈中,在众人的推举下只得我出马。
被放了一天假的鸣天躲开小猫的视线坐在过去我们常去的后山。
那里,风依旧很大,可午后的阳光还是这么温暖舒适,只可惜,物是人非了……
刻意放大脚步声,在他身旁坐下“怎么了?为了一只猫至于吗?”
鸣天冲我翻了个白眼“哪天汝修墨跟人跑了看你还着不着急!”
呵呵一笑,摇头“他不会的,那夜我问过,他……不会。”
鸣天叹了口气“兄弟,你说我们认识多久了?”
“三百多年了,似乎……四百年了要。”仰头看着那片蓝天,浮云缓缓飘动着,遥想当年,那时……其实我很幸福。
“是啊,都这么久了。”于往日的鸣天不同,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些低落。
并没有插话,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开口“当年我们是同一个班的,我第一个发现那个测试,但和几个人说,他们不信,随后当时的老师也提醒我,别再告诉任何人。你来的时候,说实话,所有人都嫉妒,我吧也有点,就觉得你有病,有这么好的师傅和师伯们亲自教导不要,偏偏来这种鬼地方。”似乎,我们同时回到那个时光,那时我们还是孩童,那时,苏羽然还在……“你一来,我就感觉你的功力并不是很高,而你又对那时的公羊司徒感兴趣,我就开始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因为我记得当时有个师祖对我说,开头的修炼别太快要慢慢来,就算你的天资再高也不可着急,只有慢慢地基础打好了,以后的修炼才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且你并没有那个禁东莲的傲气,所以接触起来也挺舒服的,虽然差不多大,但还是觉得你这小子挺可爱的~哪曾想啊,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过,那时还小只是觉得汝修墨他们对你只是特别爱护,谁想,谁想……唉!”
“鸣天,其实你喜欢司徒的对吗?”风有些大,咧咧的作响着……
身旁那人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很明显嘛?”声线微微颤抖。
微微点头“有些,你一直跟在司徒身边,可你不是那种肯为一个朋友放弃一切的人。所以留在他身边帮他辅佐他,只有一个可能……”
“他,知道吗?”声音明显没有先前的轻松,虽说这几日他一直都很沉闷。
摇了摇头“或许并不知道,他……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这个男人。”
“但他爱你。”很轻很轻,满满的都是苦涩……
“嗯,对不起。”除了这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
“司徒……他……是个好人,但心太软,容易同情人,或许一直是我太不需要关怀的那种人,他才从不留心到我吧?而且你出现得太早,太早……那时的你,给了他想要的一切,帮了他心中最重要的忙,给了他未来,却又如此娇弱……烬孤狐,我嫉妒你,非常非常的……”叹息着,仰望着苍天,如同仰望着那对他来说,永远不可能的人。
“对不起……”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二章 那一夜晚
“诺亚不同,他不像司徒那样独立,而我永远站在一旁守护着他仰望着他。那孩子需要照顾,需要爱护,他会闹需要哄。两个人完全不同,他们两个是他妈的两回事!”发泄似的狠狠拔起地上的草扔下。
“我知道,一个可爱的让人想放在怀里疼,一个需要人们仰视的目光。”附和着他的话,有些无奈。
这个人吧,真的……唉~
“没错,你说得对!”鸣天用力点头,看向我“其实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公羊司徒那个混账不是我碗里的,只是,只是放不下,这点被诺尔看出来了,所以~”
“他走了?”我想为什么那只猫会突然消失呢。
“嗯,他走了~可他又回来了,你说吧,我该怎么办?”呆呆的我,所说有些嬉皮笑脸,但目光中的认真却无可忽视。
不敢对他说,别再打司徒的主意,可……拍拍他的肩“问问你自己的心吧。”
“问了,我似乎真的爱上了那只猫……”无力的蜷缩在草地上。
“那还管这么多干什么?”不能否认心中有些轻松,毕竟如果公羊司徒知道鸣天爱他并为他付出这么多,到时候,又该乱了。
“告诉他个屁!他现在连一句话都不和我说!还有你小子别以为我退出你就能得到公羊司徒。你也别看他现在爱你,但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得到手的!有很多问题很多事对他来说绝对比情爱重要,只是你现在的问题并没和他认为的底线有关而已!”凶神恶煞的虫窝吼道,吼完了却无力得倒下“你当初不肯答应汝修墨他们还不是因为……该死的将来?我们不可能面对飞升的问题不是?”
“人啊,想这么多干嘛?现在快乐不就好了?”想笑却笑不出。
“你这事说给谁听的?鬼听的吧?”狠狠藐视的看着我“说难听点,你自己也说了,将来等功力到了,你就可以和他们一起到仙界、魔界、妖界去、而我呢?一个在仙界一个在妖界,两个人傻乎乎的拿着对方的画像发呆?”
“也不能这么说,如果现在就放下你们心里都不好受不是?与其到时候分开还不如现在拥有过快乐过,最起码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幸福的,而且并不是去了仙界或妖界就在也见不到不是?等我有能力破开界力时,我把你的小猫给送去不就行了?”人吧,都爱钻牛角尖的,特别是自己看重的东西。
似乎对我的提议有些心动,挑了挑眉“那就暂时先去试试?说不定我们过个几百年就……”
“打住打住,就到这里。别还没开始九想到分手好不?说不定你们的情爱能天长地久呢?”有些吃不消他的话,不过,似乎说来,我也是这样想过……
“得!那就先这样吧,我去抓猫了。”起身,拍拍屁股“你吧,继续喝你的司徒先生耗着吧~听说你上两天折了一个小姑娘的剑,这两天他在陪着别人哭呢!”说罢洒脱的挥挥手“我先走了~”
挑了挑眉,所以他这几天都不见我?就为了那个女人?那个,那个……妈的!实在是骂不出口!
“对了对了,”鸣天刚跑几步退回,蹲在我身后,拍拍肩膀摇头叹息“忘和你说了~公羊司徒他是出生在武林世家,所以才会对剑有着这么执着的追求,但他爹当初可是什么什么武林大侠啊。我还没来天山门时那号人物也听说过~那个公正严明,那个铁面无私,你就节哀吧!”
后山就留下我一人,此刻冷风吹得让脑袋清醒不少。
那小子,那小子不会吧?哀号着捂住脸,这样的公羊司徒,你叫我怎么接近?当初怎么没发现呢?
鸣天刚才的话,潜意识的就是告诉我,公羊司徒全然的继承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
现在看来,以后安慰人的工作簿怎么好接。
不过……鸣天应该是放下了吧?放下对那个人的执着或者说是眷恋……
可我呢?放得下吗?
随便一个人,随便是谁……似乎,不可能阿……
回到住所,一个料想不到的人站在门口。
傍晚的落日照射在那人单薄的身上,显得如此孤独和寂寞……
缓缓向他走去,无奈的叹了口气“汀言,你……找我什么事?”
抬头,对我笑了笑,笑容很勉强“只是想找你聊聊。”
推开房门“那进来说吧。”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
徐徐上升的热气,遮盖了他的那份落幕,空旷的房内,意识寂静无声。
双方都自爱等待对方的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最后还是我先开得口“说吧,找我什么事?”
“和我说说他吧,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放下茶杯,急切地注视着我,目光中的哀求,无法忽视。
“你,真的很爱他……”对于他对子书落的爱,一直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毕竟那份爱,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
“呵呵,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无所谓,我就是爱他,从很早以前就爱了,没有他,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这条命都没任何意义了……”痴痴的喃喃自语着,目光茫然中透露出一股赤裸裸的嘲讽。
对他,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如今的可怜,眼前这个男人爱一个人爱到如此疯狂的地步,全然的,失去了自我……
“你应该也知道,三百年前,我险些伤命,随后被一人所救却昏迷了三百年,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便是子书落……”对面那双企盼的目光下,让我无法停口,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徐徐说来。
结束时,那轮明月早已悬在半空,屋内并为点灯,那朦胧的月光悄然滑入。
“只是这样?只是这样吗?为什么?为什么……”那人听得很认真,很专心。可当说完时,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不敢置信的询问着。
“抱歉……”今天,这是第几说了?唉~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比你更爱他,明明我比你付出的更多,为什么他却从来都不爱我?为什么?”汀言失控的抓住我的前襟,低鸣着逼问。
“抱歉,这种事,说不好……”感情这么回事情,真的谁也说不清。
“你都打算放弃他了,不要他了,那个给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爱他的,真的,我很爱很爱他,我不能没有他的,不能没有,没有他,没有他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了……”拽着衣领,头闷在我胸前,颤抖的音线,肌肤上传来滚烫的热度……
这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这个男人。在为爱而哭泣……
不知为何,会把他搂在怀里,不知为何,会叹息着安抚着他的背。
“我相信你比我更爱他,我相信你……”记得第一看见他时,那个男人就算跪坐在子书落身旁都显得如此高傲,第二见面他在那人身下疯狂却又不会让人觉得低贱,第三那充满杀气的目光,傲然地注视着我,似乎在保护自己领土的狐狸……
现在,怀里这人,却脆弱的让人想要疼惜。
“我真的好爱他好爱他,为什么他从来不认真地看我一眼?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的抛开他,欺负他。那个人却会如此爱你,为什么……”咬着我的衣服,似乎努力克制自己的哭泣,只是颤抖的身体,依旧让人能感受到他的悲切。
他明白,子书落真地爱了……
他跟随子书落几千甚至几万年之久,明白他的一切,同样也明白那个男人的心……
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只能默默地靠在身后的床柱上,搂着那人。
汀言突然抬起头,茫然的注视着我“你说如果你死了,子书落还会爱我吗?”
眼中并没有杀气,此刻他只是单纯的问我,只是想知道,我如果消失了,永远的磨去,子书落会不会爱上自己而已。
如果,我至死一个旁观者的话,或许会冷酷地告诉他不可能,可如果我是居中的人呢?这话还说得出口吗?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三章 无奈怜惜
面对那双企盼热切的目光,有些无奈,闭上眼,苦涩的点点头。
汀言笑了,笑得很纯真“我知道你在哄我,怪不得落会爱上你……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其实你很霸道,也很坏,但有时又温柔得要命。”
他真的是在说我?“没有。”低头看着怀里的男子,觉得我们不该贴得如此近。
“你明知我恨你,可你还会抱着我,安慰我。你明知我想杀你,可却毫无防备的任由我贴近……”侧着头“很奇怪,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居然还会点头……如果我真的杀了你怎么办?落一定会恨死我的,而且……而且你大概真的会让我下杀手呢~”
没吭声,刚打算松手时,汀言钩住我的脖子。拉紧我们的距离。柔软的双唇,毫无防备的亲吻上来。
愣愣的一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当那条华顺的舌头转入口腔时才有反应,想要推开却被他缠住。
九子啊此时房门被用力踢开,茫然的看着门外的子书落和离尤,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还是一起过来的?
“烬孤狐,你难道忘了我是狐狸吗?忘了我会害你吗?”汀言离开我的双唇,轻轻开口。
无奈的揉着太阳穴“那你也该知道,我打算放了他。”
“可他不会放开你的不是?”汀言含笑着注视着我“我只是想让他放了你而已,别恨我。呵呵。第一不想让一个人恨我居然还是我的情敌……”
就在我们窃窃私语时,子书落震惊的注视着汀言掉在我身上,而我却还搂着他。
离尤隆了隆眉头没吭声。
“那你也别把离尤也带来不是?”脑子很乱。很乱非常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中午鸣天的时候已经让我够烦躁的了,如今还来这!
“抱歉,我也知道他怎么会来。”汀言依旧不肯放开我,不论我怎么推托“不过,看来他挺关心你的,嘛~”
这时还有心情调侃?“你知不知道他会恨你?”
汀言震了下回答“知道,只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自己还呢个做些什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等我全部放开他后,你再用时间慢慢感化他?”有些无奈的与他交谈,因为真地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两人。
“你不一定真的能放开,看得出你对他好似有感情的,而且不浅。再说,真的……”汀言还没说完,便被子书落一把拽开,反手一巴掌。
捂着脸,跌倒在一旁,不敢面对盛怒之下的子书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吻他?这个贱货居然连你也勾引?你倒也上钩?”子书落口不遮掩,双目因愤怒而染上一层血红。
“只是一个误会,不过这个误会比较难回答……”看着这样的子书落再想想自己,有点退缩。
“误会?呵!那好,你倒是帮我说说看,什么误会!”带着淡淡笑容,目光满是杀意。淡蓝色的外衣下,雍容华贵的体现着我知道却不熟悉的另一面……
汀言听到子书落的话剧烈的颤抖下身体,随即苦笑着摇头,只是那泪水依旧渗出。
虽说他刚才的用意我明白,可……好吧,冲着他刚才说我温柔,我忍不下心看着他躺在冰冷的地面独自哭泣。
蹲下身想要扶起他,子书落却用力推开汀言,列声喝道“不许碰他!”
揉着太阳穴,我明白子书落的霸道和占有欲,可……“我和他没什么,刚才看到的知识误会,完全的误会。”
“误会?如果我们在晚来一点的话你们是不是就误会到床上了?”子书落冷笑声“他当初为了接近我,可没少在别的男人身上下功夫,难道你也想试试看?”
的确刚才相对而言是我的错,但子书落的话也太过分了,汀言已经绝望的盯着眼前的地面。
“子书落,我的事似乎无需你操心吧?”大步走向汀言,拽起他横抱着走回床边,放下,顺带拉下床帘,隔开一切。
子书落看着,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指扎入掌心,却依旧不言不语。
“你不是说与我们不同吗?并不追求身体上的快乐?但现在却把不熟悉的男人放在自己床上?”从进门至今都未开过口说过一句话的离尤淡然的面对我,口气带着几分嘲笑。
“放在我床上又怎么样?我对汀言并未动心,也未动情,压根不可能和他上床!今天他来找我只是为了问子书落为什么会爱上群殴,吻我也只不过是为了让他生气!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是我高估了你们的智商还是低估了你们的想象力?”几天来第一直视离尤的目光,第一不再闪躲。
“那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子书落失控的走到面前拉住我“为什么?你从来没对我这么好过!从来没有!”
“你自己说说,从我变回人形后除了言语上有些过激,还不够宠你?我有没有在说话的时候搂着汝修墨过?有没有在见你不高兴的时候拿着东西哄你?有没有亏欠过你一点一滴的!子书落,我和你毫无瓜葛,可却迁就着你,难道还不知足?还不够?非要我哦把你捧上天?”人啊!真他妈的不知道珍惜两个字怎么写!
子书落忽然双腿无力的跌倒在地“你,你只是觉得我好玩,只是觉得我有利用的价值,只是……只是觉得我长得不错可以做宠物玩而已,你从来没对我说过什么承诺过什么,你本来就抱着玩玩的心态对我!”
“哼!玩玩?那好我们不玩了成吗?上两天我就对你说过,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认为自己是妖宗宗主我就会和那些人一样巴结着你?长相?我烬孤狐是这么肤浅的人?的确,你乖巧的样子很得我的心,我很喜欢,但你去了妖宗后呢?”直径从他身旁走开,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冷冷瞧着地上那人。
“你不在乎,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他们,却不在乎我,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对吗?”跪坐在地上的子书落,似乎在对欧文笑,很甜似乎发自内心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似乎会在下一秒便破裂,脆弱的,无力的让我心疼……真的,顿顿的疼着。
很想把他搂进怀里,很想好好亲吻他。
脑海里浮现他跟我回天门山时的画面,浮现他撒娇这趟在我怀里的情景……那时,或许,我真的动心了,对这只该死的狐狸!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转过头,看着窗外,声线冷侧。
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离开,我不知道他是否回头看过我,更不知道此刻他是何等的绝望……
我,什么都不知道……
离尤,重重的叹了口气“你是在逼他还是在逼你自己?”
“你不会明白的……”因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当所有人离开时,当空荡荡的房间之内只有我一人时,当汀言也悄然离开后……
心也随即空落落的,环视四周,这儿,先前还热闹非凡呢。
压下心里的不适,到头往床上一躺,却发现床顶有被妖力凝聚的两个字:谢谢。
苦笑了笑,拉起枕头蒙住脸……
随后几天完全看不到子书落,离尤也帮着修墨他们,而公羊司徒依旧不见其人。
也没有心思找,倒是妖宗的事情大多有汀言和离尤理让我有些惊讶。
永波门和决天派似乎已经准备就绪,这大举进攻之事,也迫在眉睫。
而因为天山门好不避嫌的让众人知道,妖宗和这的核心人物有关,并且不少妖宗之人此刻就在天山门上,修真门派之内不论大小,都有些为之不齿。
倒是决天派抓住这点大肆宣扬,自己的光明磊落,顺带发出不少规劝信。希望天山,门别执迷不悟,交出大逆不道的烬孤狐此事既往不咎之类的话。
扫了眼桌上的书信,是永波门的谈判条件。
大概也明白自己山门只是空架子了,打算拿我做要挟,交出一半的山府连我也不追究~
食指扣在大拇指上,弹出颗小火星,而那颗小火星又恰巧的掉在那张书信上。扫了眼桌上的灰层,打了个哈气。有些无聊的伸个懒腰“他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过激的人
鸣天拉着他家小猫的手“这么心急干什么?魔宗的人和他们还没谈妥条件呢。”喜滋滋的把他拉进怀里。
瞟了眼“魔宗?什么条件?”对于这个地方,说实话,有着别样的情怀啊~
“你家的破天大人临走前发话,不许任何人动你,但山高皇帝远的,魔宗里面那些老头可是恨你入骨啊~不商量出一个好价格,怎么可能帮他们?”自家的小猫乖巧的躺在他怀里,弱弱的闭着眼打了个哈气,鸣天眼睛都再闪跃着动人的绿光……
挑眉瞧了眼诺儿微微敞开的衣襟“就让他们加进来吧,到时候我也好忽悠不是?”
鸣天立刻把诺儿的衣襟拉严顺带瞪了我眼“行!我们这里有妖宗,他们那里有魔宗大家扯平了是吧?”
走过去拍拍诺儿的脑袋“晚上辛苦你了,回去睡会儿吧。”
诺儿揉着眼睛点点头从鸣天身上爬起向门口走去,而后者狠狠瞪向我眼“你自己准备一下吧,就算加上,魔宗那也是这几天的事了!”
点了点头“我明白……”这的事情,几乎所有都等了很久很久……包括永波门和决天派。
手背支撑着下颚,目光在窗外涣散……
这结束后,就带着他们俩去前世那个世界玩玩吧,离妖宗远远的,顺带还有剑宗……
不远有两个身型,一男一女看似亲密的依偎相靠。
要不干脆在那边一直呆到他们飞升?回来也挺美意思的……
傍晚,多日不见的公羊司徒轻轻推开房门,而那时我刚从世界修炼完走出。
发丝有些散乱,所以干脆全散了,茫然地坐在床前看向他“司徒,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了?”头发有些打结,大概太长了,可汝修墨他们不让我修剪。
公羊司徒笑笑拿起梳子站在身后,抓起发丝,小心翼翼的梳理着“都这么大了,还做不好。”长发流淌在他掌心。
不知为何,我会从那带着凉意的发丝上感受到暖意……是那个男人带来的暖意吗?
闭上眼,我认为的爱情是不参杂任何欺骗的,确切地说,我选择的爱情很偏激,对方要完全属于自己。
我、希望他们在某一个领域鹤立鸡群,无人可比,但在两则之间的选择,放弃还是追逐上,不会有任何犹豫,只会选择他的爱人。
那样的爱,很单一,很纯。就如同我永远只会喜欢干净的人,而很多人无法理解这个干净到底指什么。
其实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只能说那是种感觉。很玄,很空洞,但他确实存在。
苏羽然狡猾,但见到他的第一眼,却给我这种干净的触觉;轩淼斌身染烟之地,可以就在第一想见时依旧让我觉得干净。
所以我想,这干净两个字,或许谁都无法解释。原意原谅汀言而对子书落犹豫便是如此,从心里讨厌前者,可他让我觉得干净,对后者疏远,只因让我怀疑他不曾像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干净。
那……我身后的公羊司徒呢?
想到这,心微微一颤,很明显感到不舍。
看来那三百年的等待,的确让我自爱感情上犹豫徘徊,对待子书落的时候不曾出现过任何一丝不安。
无法压制的,心中有些烦躁。却在这时,公羊司徒下手一时没注意,几根纠缠的发丝被他用力扯断。
“抱歉。”慌乱的拿开梳子,却在下一刻慢慢继续梳理着,良久身后的他有些不安的忐忑“孤狐,剑绣的事……”
“嗯?怎么了?这件事不是过了?”一连三个问号,很了然地告诉他,我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手继续梳理发丝“能不能帮她修复剑?”说的似乎很随意,可不难看出他的尴尬或者说犹豫。
“今天第几天了?”淡漠开口问道。
“什么第几天?”公羊司徒一时无法接上。
“断她剑的第几天。”沉声,这人果然如鸣天说得那般!前几天还抱有希望呢,被他刚才的话一说别说希望了,连期望都烟消云散了!
“第六日。”放下梳子走到我身前“孤狐,剑绣在剑宗一直被人宠着,这的话的确过分,可她毕竟只是一时被冲昏头,你断了她的剑,与她来说生不如死,从此与仙界失之交臂。”蹲下身“帮她修复一下吧,对方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子,她也知道错了。”
我记得,前世台湾有个明星说过一句话: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当时个人觉得这句话有点偏激,却不能不说明当事人的气愤。
而此刻,我刻的明白这当事人的感受了~低垂着头,唇角含笑“不可能,死都不可能。”抬眼,直视他的目光,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写满不敢置信“司徒,你应该知道两点,其一、这世上除了初锐瞳就只有我能修复剑;其二、那天饿哦动杀心了……那时是第三动杀意,第一是母亲惨死,第二是苏羽然死在我眼前,这是第三,你认为……我还会帮她吗?”
公羊司徒激动地抓住我的双肩“可她还是个孩子不是?她只是一时激动而已!你不能因为她一时的气话抹煞了剑绣的一生!更何况当初禁冬莲的事你还不是原谅她了?现在的剑绣为什么不能?”
“抹煞?我没当场杀了她也是为了能在剑宗立足,这种人就算飞升也只会丢我师傅的脸!难道我现在清理门户有何不对?”拍开肩上的手臂“司徒,我说过她骂我羞辱我,你面前的人还不在乎,可被子书落知道呢?你应该知道他的性格可不是单纯的断剑这么简单,不闹到鸡飞狗跳两宗永无宁日,他是不可能放手的。更何况那个贱货羞辱我母亲勾引你,你说我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无所谓的挥挥手原谅她。公羊司徒你自己觉得可能吗?”挑起他的下颚,先前逼近“禁冬莲过去式刁蛮任性,可现在呢?知道为自己门派着想。懂得是非,更何况她再羞辱一个人也不会侮辱一个人呢的人格或他所珍惜的人和事物。你家的剑绣和她比算什么?”轻轻贴上他的耳旁“我在魔宗呆了一年你以为真的是白待的?下再在我面前提起她……否则,休要 怪我无情噢。”抬身打算起来,却突然又压下“啊~忘了和你说。最好离她远一点,好吗?”问得很客气,只是这话里的意思却不然。
轻笑声,抬头吻向他的额头,向门口走去。却在这时,不知是否有人瞧见身旁镜中闪过的一抹艳红……
推开大门,山间的寒风仰面吹来,合上大门。独自留下公羊司徒……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卑微恳求
靠在门板上,抬头看了看月色,叹了口气向小院后走去。
“出来吧。”靠在被藤蔓缠绕的大树上,仰头看着月色。
从身前几棵树间走出一个男子,瘦弱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盈盈向我走来“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来了?”
低头瞧了眼“一开始,你比公羊司徒先一步来不是?”
那人点了点头“不错,我来时并未见到你,房中空无一人打算离开时却发现公羊公子来寻你,而你也在这时出现在房内。”
“我在自己的世界内修行,紫狐感到世界外有人接近便告知了我。”解开外衣给那人披上“没想到来的是他,遂又有感到你的气息。”在靠近时,那人微微一颤有些不适应,却依然接受“说吧,找我什么事?”
“你,嗯!刚才为什么这样对他说?”刚到嘴里的话,变了,强装作随意的拉着衣衫。
“对公羊司徒?”重复了遍。
“嗯,你完全不是这样的人,你,你很温柔的不是?更何况公羊公子是孤狐的爱人……”低垂着眼“你对自己的爱人一向都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温柔?大概吧~无所谓的撇撇嘴“他不该为了一个喜欢他的女人向我低头,更不该明知道我对女人起了杀意还来求我。”
“我听说过这件事,为什么不原谅那个女人呢?或者不直接杀了她。”汀言抬头,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些疑惑。
却在无形之中流露出一股妖媚,这只狐狸精……“人都有某一点不能被人触碰和侵犯的地方,那女人正好踩到这点上!”随后抓了抓脑袋“不能杀她是因为,不想为了这种人和剑宗搞坏关系。”
“既然你不能动手,那我替你杀了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不必,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弄脏你的手。”扫了他一眼“说吧,找我什么事?”今天三番两低声下气现如今还要帮我动手杀人应该是有事相求吧?而且应该和他有关。
站在我身前,双手握拳,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垂下眼帘,无力地摇头“求你……去看看他吧……”
在汀言来时便能猜到几分,可真当他说出这话时依旧有些无法接受,愣了愣全身放松的靠回树干上“你不是其他吗?当初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让他离开我,现如今却……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求你,真的求你,别放开他好不好?”汀言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当冰冷的地面上传来滴落声,他才缓缓开口。
“汀言,给他一点时间,或许会好的……”拍怕他的肩膀打算转身离开。
“不!”哀号得抓住我的手腕,“纾 钡墓蛳隆安唬孤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为这么做他就算恨我却还会对你死心,可,可他……从认识他到现在,真正一万多年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落,从来没有……真的没有……所以,求你了,孤狐去见见他吧,见见他就好……”
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谁都明白汀言爱子书落爱到成痴成狂,不顾一切的要得到那人,要留在那人身边,可如今……
我该怎么做?我到底应该……
“烬孤狐,你爱他的不是?你很爱他的,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和我过去的关系?只要你原谅他,我发誓!永远,永远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好不好?好不好?”汀言久久不曾得到我的答案,疯狂的拉住我的手。
手腕上的刺痛,无法盖过心中的震惊,可面对他最后的誓言,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有些慌乱烦躁的拽起他“我会去见他,你也不必说什么永远不去见他,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让欧文和他明白一些问题吧。”
“什么问题?落和我说,你回绝他是因为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懂,但,我觉得如果你们相爱的话,就算跨越三四个世界,照样可以为对方改变,如果永远无法与那人见面,心里也可以惦记着对方不是?”站在我身后,激动地说着,手腕也随着他的语速而加大力气。
有些痛“汀言,你……愿意为了子书落和别的男人上床……”
身后那人一阵“不错,孤狐要我吗?”柔软的身体依附上前,从后面抱住我。
从那人身上传来的暖意很温馨“不必,我的意思是。我来妖宗第一天那夜,子书落心里还喜欢着我,却抱了你。对他来说这并没什么。只是一种……本能吧?身体想要了,所以便与另一个人做了。但我无法容忍这一点,人不是动物,这么能随随便便和人上床?或许话有些偏激,可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半响,汀言叹息着点头“我明白了……”
可见他明白,自己却越发的烦躁“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内在的自己会如此霸道。我想拥有他,可却不能见到他拥有或属于别人,这,这我知道不对不该可忍受不住!他一遍遍地说爱我,将来呢?”转身抓住汀言的双肩“我不想将来和他生活在一起时还要担心他是不是去找了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对人类和修真者来说,身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度并不是这么高……但……妖呢?”
“我明白了!”汀言第二说同样的话,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握拳。
不敢吭声,的确过去说两个世界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如今拨开着美妙的外衣后,剩下的只是我赤裸裸的自私……
汀言站在我身前,离得很近,他剧烈的呼吸声清晰的传入耳旁。
很突然的,抬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颊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山野之中。
没有躲闪,站在那,愣是让他打下那巴掌,扯动了下唇角“抱歉。”
“你不该对我说,应该对落说!你这个自私之极的家伙!我真是看错你了!”服气甩手转身便离开。
没追上去,因为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活动了这下颚,有点疼啊。
看来他真的动怒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感毁于一旦了~
不过今天的事还真多,一件两件的……不知道公羊司徒又会怎么看我呢?
无法否认,内心的忐忑。却不懊恼后悔自己所说所做的一切,毕竟他为那个女人求情本就是错的。
“主人,霞歌替你去杀了她好不好?”怀里的小蔷薇飘出,缓缓落地。
黑色的长衣修剪出她美好身体,柔滑的 随风舞动着,那含蓄清甜的笑容让烦躁的心安抚不少,冲她抬抬手“不用了,我家的霞歌最乖了~”
乖巧的躺在我怀里,微微点头“可她真的好讨厌,公羊公子也真是的,居然为了这种女人向你求情。”
“算了算了,只要司徒不再提起,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低头瞧了眼那张柔和却美艳的脸“哎~我什么时候能有像你这样乖巧的孩子就好了。”
没曾想,这句话却惹来霞歌的轻笑“不可能了,主人永远也不可能的哦~”
摸了摸鼻子转念一想,也对~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殿之上
第二天并没见到昨日那两人,一个都没~消失得很干脆利落。
把汝修墨拉进怀里,轻柔得为他捏着双肩,一旁鸣天肃然的抱着自家小猫对我开口“孤弧准备一下,决天派他们这几天便要动手了。”
闻言,不自觉加大手下力道“哦?是吗?他们现在进展的如何了?”
“人手调配完毕,其他门派也就聚集到一起,和魔宗的条件也谈妥了。”揉着眉心,他应该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大概这两天就……”
那只小猫从明天身上爬起,呜呜的叫了几声弱弱的开口“都这么累了,这几天就不该让你……让你……”说到这,自己的小脸蛋先通红通红。
鸣天眯起眼笑了下,这小子连回嘴的力气都没了?“今晚召集所有门字辈以上弟子和剑妖两宗相关人员,我们该做一动员了……”
“痛,孤儿……”汝修墨皱了皱眉,带着颤音说道。
立刻松手,汝修墨松了口气,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把他拉进怀里,把肩部这的衣襟拉下。
发红的肌肤被一旁的雪白衬托的让人心疼,低头轻吻“抱歉,我失态了。”
汝修墨有些窘迫的想拉回衣服,手紧紧抓住前襟向前躲闪,却不想被我牢牢抱住腰身“孤儿,有人……”
“嘿嘿,没事没事,当我们不存在吧~”鸣天嬉皮笑脸的蒙住诺儿的脸。
那只小猫不开心的拨着那双手“让我看下又不要紧。”
“不行,不行,少儿不宜~”就算如此说着,可手指间的缝隙还是被巴拉下不少。
“少儿不宜?鸣天你这几晚是不是犯了猥琐儿童罪?”狠狠嘲讽了他句,帮汝修墨拉好衣服。
这人……在他人面前永远如此淡定,温文尔雅,或许旁人永远也无法想象他内在的火热吧。
只对我一人的热情……修墨,得到你是我的幸福。
五个时辰后,静坐在房内,身前摆放着紫狐,冰冷的剑面上泛着寒光。
一个个如水色的涟漪在紫狐身上点滴的散开,缓缓抚摸着它……
紫狐,紫狐……你知道吗?还有两天便到了……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四百三十六年了……
四百三十六年前,决天门杀了我母亲,还得我无家可回孤苦伶仃,随后一百年他又当着我的面残杀了苏羽然……
紫狐,我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很久呢……
冰焱静静地盘起身子,躺在紫狐身旁,冰蓝色的眼眸闪跃着不安。
抬手顺着它头上的鳞片“冰焱,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动手好吗?”
“可,杀了他们后呢?你又该如何?”此刻的他没有往日的轻浮,沉稳的口气稳重的架势,不难看出当年王者风范。
“呵呵,到时候我就带着他们逍遥快活了不是?冰焱,我并不是为了仇恨而活到如今的,只是这仇不可能不报而已。”拍拍它的脑袋“他们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定然也要……他们血债血偿!”
冰焱闭起双眼,缓缓开口“一切随你,如今的你不该只局限凡尘了。”
点点头“这,我早就明白……”
此刻,门外传来一阵敲击声,霞歌在门口恭候多时“主人,各派代表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
收起紫狐,推开房门“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抬头仰望着那片浩瀚的星空,点点星辰之上到底隐藏了些什么?而我即将面对的优势怎样的未来?
扯动了下唇角,架起紫狐。
脚尖点低,稳稳走向殿门,在这昏暗的四周,缓缓浮现的寒意让我体内的那股一直被压制的欲望,急切的踊跃。
双手贴在冰冷的门面之上,被夜风洗礼的大理石表面,那冷澈心扉的触觉。用力推开大门,刹那间,四周的黑暗被身前的光明所吞灭。
瞳孔猛烈收缩,紧紧看着眼前那几宗之人。抬起脚步,向内走去……
这时的我,并非着往日洒脱飘灵的道袍,而是穿着紧贴身躯的劲装。全身上下,全然的浸泡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同过去,那份飘逸的蓝……
一步步向前逼去,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对站在前排那几人微微颔首“抱歉来晚了。”
火沸目光有些疑惑,目光扫向冷世尘,后者探究的注视着我。
“我们也才刚到没多久。”汝修墨也感到些许不妥,却并未开口“今日各位齐聚一堂便是讨论几日后那一战,不知各位有何想法或意见?”
“孤儿,其实今日并非需要你来不可,永波门和决天派之事有我们理便可。”冷世尘并未顺着汝修墨的问题回答,而是撇开话题直接对我说道。
挑了挑眉“为何?”这几日指甲这老是觉得酸胀的痒,就算剪了指甲也无法压制这种感受,可如今又没地方让我摆脱这种烦躁,只得把右手放在紫狐身上慢慢磨。
“我想你比谁都该清楚。”火沸从一旁走出,直接开口。
“抱歉,我并不清楚,你们为何会不让这件事的事因者退出?能否先给我一个解释好吗?”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可从推开房门的刹那涌现在身旁的那层淡淡的杀气却越发浓烈。
“你得到心不稳,这点还需旁人多说吗?”冷世尘漠然的开口“从认识起,都不曾见你浮现过杀气,哪怕动过杀心也不曾动过杀气!可现在呢?”从推开房门的刹那,他们便感到不对,四周若有若无的杀气,冰冷的寒意,与往日不同的那人……
“哦,你指的这个啊,因为报仇在望,故而有些失态,抱歉抱歉。”毫无真心的道歉,抬手吹了吹指甲。
“烬孤狐,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们三宗定然会理妥当……”火沸的话还未说完。
我便放下手,目光冷澈“你们是在玩笑吧?当事人不出面却躲在别人身后?这可能吗?你认为我会允许自己躲藏在他人身后?就算我自己允许那决天派和永波门又会允许?”右手放在紫狐的剑柄之上,紧握的手腕依然发白。
“这点你无需操心,我们会理。”离尤默不作声的支持着他们?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和那两个人勾搭上的?
“不劳你们费心!你们并非修炼我所用的功法又如何知道在下是否道心不稳?更何况我等了这一日整整四百多年,难道要我四百多年的等待白费吗?如果不是为了复仇,我他妈的四百年前为什么不去死!活到现在有何意义?”“啪!”偏激的话音还未落下,身旁的汝修墨便抬手一巴掌打来,只是被我抓住掌心,双掌清脆的发出声响。
“烬孤狐,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如果不是为了仇恨就不会活到现在?”最后一句话很轻,汝修墨咬牙切齿的瞪向我,只是那清澈的目光下泛着水润,想狠狠甩开手,却做不到。
“我早就对冰焱说过,自己并非为了复仇而活到如今。只是,如若忘了复仇的话,那我便不是我了。汝修墨你明白吗?这几百年来,我以为自己看透生死,可其实我没有!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那种心情,真的是生不如死!我定然要那些人也一一品尝其中的痛苦,而复仇如今算是我心里的一根支柱,却并不能代表什么,下别因为我的话而这么激动了,如何?”松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所有人都无法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永远也不可能!这仇,我定然会报!”
在场众人一时无法回答,而沉睡多是的冰焱却在此刻缓缓从我前襟飞起,缓缓悬浮在半空之中,淡蓝色的鳞片在灯火辉煌的大殿之上显得如此耀眼。
冰焱缓缓抬起头扫视众人“真无趣,到现在还在怀疑主人的能力?你们是不是太小瞧主人了吧?”
“那孤儿的道心是否出现状况?”轩淼斌问得有几分焦急,但他和在场其他几人明白,真正了解我体内修行的人只有眼前这条小泥鳅一般大小的冰焱。
“没有,他在短时间内,功力尚不可能出现偏差。”冰焱甩了甩尾巴“我先走了,这儿呆着也没意思。”冰蓝色的身形逐渐隐退,却在最后一刻空中回荡着一句话“主人毕竟是妖族之人有着崇高的妖族血统,而妖族坚定的性格随着他体内妖族的血脉逐渐苏醒……”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三个女人
汝修墨叹了口气,环视四周“既然冰焱说没事便不会有事,我们开始吧。”
“等等,冰焱刚才说的妖族血统到底指什么?”东菱韩突然插嘴。
恩,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人,虽然觉得眼熟可想了半天才从古老的记忆中翻出片段。他和汝修墨、苏羽然同辈,也是香字辈弟子,道号香蕾。
锋利的指甲弹出,用大拇指一个个摁过去,才暂时把指尖传来那种胀满感压下,低头看了看指甲,这两天老是觉得它难受,而且长得也有些快。
“这大概是性格吧?”鸣天打了个圆场,目光望着我。
“性格?”疑惑的看着妖宗那几人“子书宗主,你是否知道这对我门中的烬孤狐有何不妥吗?毕竟他一直都保持人形。”
东菱韩的话有些冒昧,而且也有些不当。指甲下面的肉感觉很痒,想对着什么东西磨磨或者抓抓也行。
被点名的子书落似乎猛然间才回神,目光依旧如此眷恋。他身后的汀言悲切地摇摇头,上前悄声说了几句,子书落才了然点头“不会,孤……儿他妖族的特性很少,不或许该说根本就没有吧……”
寂寞的低垂下头,或许想到那时的话,我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从我推开房门的瞬间,他的目光便不曾离开我……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还不对我死心?他是妖狐啊,本性便多情不是?为何,为何会对我如此痴情……
右手打落在紫狐身上,不自觉的用指甲来回磨着剑面“冰焱指的妖性应该是这两日来我心中的杀念吧,大战在即心中难免有些亢奋,东师伯你多虑了。”
“妖就是妖,还半妖?人不人妖不妖的算什么?”从剑宗那群人中传来轻声的嘀咕。
众人都望向剑宗,冷世尘不悦的回头。
“商函你拉我干吗?我又没说错。”厌烦的声音比先前更大些。
“你少说两句!当初是怎么答应祖师伯他们的?”高函努力压低声线,只可惜在场所有人功力都不浅,这话听的是一清二楚。
剑宗其他人或许觉得尴尬,都往一旁退了步,空空留下剑绣和商函以及他们身侧公羊司徒。商函想退却退不了,剑绣死死拽着他的衣袖,无奈中又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耸耸肩示意自己很无奈。
“剑绣你出去!”冷世尘冰冷的命令道。
“我才不!我和师兄你同辈,也有资格站在这里,为什么让我走?”剑绣的无理取闹全然不顾场合,让那老者也有些不痛快。
而我却看向公羊司徒,那人目光却不曾落在我身上过……
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难道那个刁蛮的女人如此说我,你却无动于衷吗?公羊司徒,你到底干什么?到底有在想些什么?
难道说,那一晚的话对你的触动真的如此巨大?
还是真的被鸣天料到了?对你来说,我们的情感触犯了你某些大义凌然的东西,所以才……
“既然他要留下就留下吧。”淡淡开口,目光转回场内。
“哼!”不服气的冷哼声,目光全然是藐视之意。
天山门护法之一的天涯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烬公子有何打算?”
想了想“既然外人以为我们是被动的,那就被动到底吧,到时天山门别打开护山之阵,就让他们直接闯入山前些许地方如何?”每个门派都有庇护山府的阵法,天山门的阵法都由一代代刚刚渡完天劫即将飞升的仙人用刚刚得到的仙力加固,所以一般来说,很难摧毁。
“不防御,难道我们还等着挨打啊?”剑绣抓着自己一撮长发,盯着地面,凉凉的说道。
皱了皱眉,所有人都没接话。
“我这里还有一件亚神器,它是师傅给我所有亚神器中唯一一件用来防守的。”打开掌心,一颗碧绿剔透的珠子缓缓漂浮在半空中“用这个来防御吧,我想那些人应该感觉不出他的力量。”珠子内蕴含的力量很微弱,几乎让人感觉不出,但它本身是难得的漂亮,摧残的绿色,淡雅却又耀眼,四周所散发的光芒柔和明亮。
“呵~宝贝还挺多,有个便宜师傅就是让人羡慕啊~”见没人理她,那人倒是越说越起劲。
“孤弧哥!”禁冬莲那丫头也不知从哪儿蹦蹦跳跳地冒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珠子“把它借给我玩玩好不好?冬莲保证不弄丢!”
这个丫头,自从父亲飞升后稳重不少,而且她现在的确成长甚多,父母又是修真者得天独厚的资质实属稀有“冬莲,这东西呢~我不会借给你的。”
那张柔和的小脸立刻垮了,惹来四周众人的轻笑“不给就不给,小气!”撅起嘴,目光恋恋不舍的从珠子上移开。
“好啦好啦,冬莲这丫头也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孤儿你不用理她。”弥书蝶揉了揉禁冬莲的脑袋说道。
摇头“你现在还无法完全发挥这棵珠子的威力,等这事情了结之后我便把它一分为二,一半给你一半给霞歌如何?”
“真的?送给我?”刚刚焉下的小姑娘立刻又活蹦乱跳了,片刻撅起嘴“一半?那不就不好看了吗?”
抬手抓住珠子,用混沌之源探入,珠子内的两股力量被缓缓分离。再打开掌心,一个淡黄色的和海蓝色珠子静静地躺在掌心“黄色是你的,蓝色是霞歌的如何?”两个珠子只有原先一半大小,但却显得更加玲珑剔透。
“谢谢主人。”霞歌再从我怀中飞出,盈盈拜下。
“哥哥最好了!冬莲以前不该这么说孤弧哥,孤狐哥不生气吧?那时候冬莲还小……”拉着自己的衣摆弱弱的开口。
“没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揉了揉她的脑袋“或许,以后冬莲身上的担子也会很大呢,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不送点东西给你怎么行?记得和霞歌好好相,如果万一一方遇到危险的事又无法用珠子抵挡,那时可以暂且合并两颗珠子。”如果禁冬莲几百年后没有偏差的话,或许下一任道主之位便可传于这个丫头。
“噢~我会和霞歌好生相的。”把玩着手上的珠子,突然抬头问道“这珠子叫什么?”
“它原名叫双龙珠,因为本身有阴阳两极,你手上的是阳极黄翠,霞歌手上的则是蓝麟。”从她们手中暂缺拿过“现在不给,等过了这阵子我会亲自叫你们如何使用的~”顺手捏了下禁冬莲的鼻子。
撅起嘴“小气~”随即又仰起头,甜甜一笑“不过,谢谢孤狐哥,你是我见到最好的人了~不像某些小心眼又无知的女人!”
啊啊,这小妮子指桑骂槐的本事不错啊~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八章 自取耻辱
“你说谁呢?”剑绣铁青着脸从后走出。
禁冬莲瞟了她眼“我说谁了吗?”
“你!”剑绣被气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羞辱我!自己有什么能耐?还不是要那种人送来的法宝!”
“哟哟~有人眼红了呢~”禁冬莲拉了拉霞歌的衣服“霞歌,人家刚才真的没有说她啊,她自己就跳出来了,真莫名其妙!”
“你把话说说清楚!到底说谁呢!”剑绣是修剑者,本身傲得很,外加自己在宗内被宠上天,却在天山门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羞辱,又让她如何忍得了?
“我啊~我刚才在说……”存心调剑绣的胃口这音拉得老长老长“啊!我在说谁来着呢?霞歌,我忘了你说怎么办?”
“忘了?你忘了就忘了吧,有些人是忘不了喽~”霞歌早就看剑绣不顺眼,又如何能错过这机会?
摸了摸鼻子,她们这三个小女生就肆无忌惮的在我们这群大老爷们面前吵架?
不过你别说,活了这么久,我愣是没瞧见过女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吵架的。
“你!”剑绣气急,可话又被噎住看了看一旁,拽住公羊司徒的手臂,抱在胸前“司徒哥,你看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撒娇的蹭着公羊司徒,泪汪汪的哭诉。
他居然没退开?那是不是还要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下?
“哟哟哟~居然找人帮忙?不过也不看看对方是谁的人!”霞歌讽刺的瞟了她一眼,凉凉的开口。
刚抬起的手放下,原本还想让两个小姑娘算了,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哼!司徒刚刚三百多年前上剑宗起就一直疼我,三百年不变!”剑绣说的颇为自豪“怎么样?还不够吗?”
宣读领土属于宣言?
“三百年?”不着痕迹的拦下汝修墨那几个想要开口说话的人“原来这三百年里你还挺忙的啊~”摸了摸霞歌的脑袋,冰冷如霜的发丝滑顺的地从指间流出。
“那个,公羊司徒跟了我三百年修炼的确很忙,他天资卓越又肯吃苦,这三百年来进步飞速,是吧师傅?”冷世尘似乎感到我口气有些不对唯恐天下大乱,拉过自己师傅作证。
那老头愣了愣,鄙视的看向他,随后目光往我这一扫,立刻点头“不错不错,公羊司徒的天资和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哈,天山门的确有个好徒弟啊,真让人羡慕。”转向汝修墨“汝道主,你门中能人辈出啊~”
啊你的头!这个见风使舵的老家伙!
笑了笑“哦。”向后退了步,示意霞歌继续。
“看到没?公羊司徒是我们天山们的弟子,更何况人家三百年都一门心思修炼谁管你啊!”禁冬莲那丫头嘴比霞歌快,见有我撑腰,更是不要命的挖苦别人。
吹了吹指甲,刚刚磨了不少时候,指甲没短却越磨越尖。
剑绣见状立刻转向公羊司徒“司徒哥,棒棒人家嘛!你看,你看他们一个个都自在欺负我!”
公羊司徒依旧沉默不语,那张该死的脸压根看不出喜怒之色!
鸣天也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了,也发现这走台越来越偏向于先发展,立刻站出“这位剑小姐你别再为难司徒了,司徒不说便代表你本身就有错,他才不帮你的不是?女孩子任性一点那是可爱,如果过了头那就……”
趁鸣天在和剑绣斗嘴时悄悄走到诺儿身边耳语了几句,诺儿板着脸气呼呼的瞪着我,低头再说几句,最后诺儿想了片刻点头“算还你让我与鸣天相遇的情,只此一下不为例!”
摸了摸他的脑袋“诺儿乖,以后鸣天欺负你,我定然会帮你教训他~”说了句便回到原。
汝修墨不解的看了看我。
继续磨着指甲“鸣天你不是答应诺儿以后少和司徒说话的吗?每说话不得超过三句,不能偏袒他外加~”凉凉的扫了眼一身冷汗的鸣天“要离他十米远的不是?”
“谁、谁说的?”鸣天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叽得跳起看向自己身边的诺儿。
诺儿红着眼咬着下唇“你说话不算话!”
“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不对,你什么时候说过?”鸣天慌乱的辩解“你都没说过,更何况这条件太过分了,我都诅咒发誓绝对不会……”下一个词被他掐了~
公羊司徒隆起眉头,不悦的看向我,因为他刚才发现我走到诺儿身后。
“不会什么?你压根骗我,鸣天人家最讨厌你了!”诺儿甩开袖子跑向自己父亲身后。
妖族的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向鸣天,鸣天一着急“我说过我不会再爱司徒,只爱你一个的!”
低下头,唇角慢慢上扬。乖~终于说出这句话了?呵呵,我要的就是这一句!
诺儿从父亲身后探出头,红着脸,弱弱道“真的?”满眼都是幸福。
只是被算计的鸣天愣了下随即冲我怒吼“烬孤狐你算计我!枉费老子辛辛苦苦帮你!”
“诺儿,他要反悔~”吹了吹指尖,似乎越磨越尖了,有点麻烦啊~到底怎么回事?
鸣天看诺儿的小脸瞬间垮了下来,立刻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跑过去抱着自家的小猫哄着,也不看看场合~
倒是诺儿满意的被他抱在怀里,冲我笑笑,显然很满意结果。不过,他身旁几个猫族的人,似乎……打算~
哎~鸣天将来的道路坎坷啊。
禁冬莲暗暗向我竖起拇指,霞歌也佩服的看向我。
而公羊司徒早在鸣天吼出那句话时便目瞪口呆的竖立在那儿,原打算的确不告诉他,毕竟这容易扰乱我和我之间的感情,可如今这场面,也无需维护我们之间的感情。
让鸣天开口,一则乱了他的心,而来也是给现下的状况一个不可估计的因素。
公羊司徒,你打算如何收场呢?
将近四百年,那人默默为自己付出,你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此刻,或许你依然忘记他早已解脱了那份不可能的感情,早已寻到自己的真爱。
只是,对你来说这恩情,这自己在我无意间收下的点滴恩惠,你的道义是不允许自己漠视,所以……该如何理呢?
公羊司徒,别怪我龌龊的思想。是你让我乱了分寸,想到这一步的。
与我来说,做不了爱人,便不可能做朋友,所以……该如何理这所有的场面,你应该自己会好好思考一下了……
或许,对你来说,剑绣陪伴了你我所不在的三百年,所以你包容她庇护她,更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所以生为男人的我不能对她吃醋或羞辱、杀她。
可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她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有理由有资格杀她或……其他一些折磨手段不是?别把我想象得太伟大,我也不过一介凡人……而已,仅此而已……
凡界篇 第二百一十九章 狐狸长大
如今,同样两个陪伴你三百多年的人出现。
一个更为你默默付出奉献了如此多,你还会一意孤行吗?
不会了吧?所以……我的目的达到了~
就算你将会放弃我,就算我们没有未来可谈,但我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得意多久!
她在我身上所作的,我必然会报复在她身上!让我失去的,我也将会让她失去!我所受的痛苦所面对的矛盾和苦恼,我也定然要在你身上一一体现!
我烬孤狐也不是那种因为你是女人便能原谅你所做作为的一切的人!我胸襟还没豁达到这地步。
继续磨着指甲“大家似乎偏题了,来考虑下随后的攻防吧。”
汀言早先便想结束这种无聊的场面,率先开口“我们妖宗或许不便直接出面。”
点头“不错,这道面上的问题,虽说不可能做到像永波门他们这般虚情假意,但也不能太肆无忌惮。”看向他“汀言有何高见?”
“既然我们已经得到消息,魔宗会加入,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边等他们动手时我们再加入吧。”对我们所有人说这话,可目光依旧牢牢粘在子书落身上。
“并无不可,到时还望你们及时相救。”拱手谢道,转向剑宗“师兄呢?”
“没必要隐藏,到时和你们一起。”简短的概括回答。
含笑“有劳了。”
汝修墨见事宜差不多了,便开口“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先到这里。”
“各位先行回去,到时细节上的安排,我们会亲自上门探讨。”随着汝修墨的结尾词说道。
大家陆陆续续告辞,剑绣负气的拉过还未回神的公羊司徒急匆匆地离开。也不知打算说些什么。
在场留下妖宗子书落、离尤和不会离开子书落身边的汀言,剑宗只剩冷世尘,汝修墨和轩淼斌,火沸也留下了。
抓了抓脑袋“怎么了?”
“这的事,你有几层把握?”汝修墨想了下便问道。
“七层。”手指继续磨着紫狐“我个人可以对付三四个散仙,再分给大家一些仙器,让我们这边人能力在短时间内有所提升。外加,亚神器庇护着天山门,应该不会出问题。”
“那剩下的三层呢?”离尤看了眼我的手问道。
这或许是他来天山门后第一正正规规没有参杂其他感情的与我交谈“对方有隐仙,而且两个以上……”
隐仙,顾名思义,便是飞升后不想去仙界用了一些法子留在凡尘的仙人。不过这类人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
但,天山门的记载上却出现过三,其中一人便是天山门弟子。那人最后还是去了仙界,因为在凡尘根本无法提升自己的修为。
不过,你在仙界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灵仙,可在凡尘却不同。德高望重的存在啊,那个人不会敬重你?
抱着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心态或真的对仙界和自己的修为无所谓的人才会留下,只不过这种人是在太少,而且压根就不怎么想卷入现在修真门派的是非。
因此,很少有记载他们出现于争斗之内的是发生。
众人对视一眼,点头。的确这个可能性太小,只不过万一出现,的确是个麻烦……
“这类人,我大概可以对付两个,为什么你要说两个以上便会危险?”火沸疑惑的问道。
“的确,子书落和离尤、师兄以及师兄的师傅都可以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对付四个隐仙,但就我所知这那几个门派打算倾巢而出。散仙的数量便不少,还有其他门派的高人外加……魔宗!”叹了口气,对那个宗派我对其的了结都快高过自己对天门山的所知了“如果他们真打算动真格的,四个护法一我便不可能分。”这四人的实力并不比隐仙低多少“更何况还有一席长老!”
“但他们不会侵全力的不是?”子书落肃然“况且我们妖宗并不是摆设。”
可我不想再欠你更多……
笑了笑,没吭声。
汀言见子书落因我没搭话而没落的神情,叹息着指向我的手“我看你一直在磨指甲,怎么了?”
岔开话题?“不知道,这两天手指甲一直很难受,感觉又痒又涨的。”
“是不是太长了?”轩淼斌拉起我的手看了看。
“不可能,而且我剪了后它长得很快,一样难受!”愤恨的用紫狐削去指甲,可顺畅的感觉也在指甲掉落的刹那结束。
汀言和子书落对视一眼,离尤摸了摸下巴低头。
“怎么了?”心里烦着呢,他们就不能快些?
离尤瞧了眼子书落他们,摇摇头“没事,没事。”
刷刷的,削了所有指甲“你们就不能说说清楚吗?”
“不错,三位知道孤儿这是怎么?为何不说?”汝修墨最为担心我的身体,见有异状立刻追文。
“孤儿,你真的是妖族啊~”子书落一扫先前的沉闷,嬉皮笑脸的伸了伸爪子,冲我摇摇。
“啊,你到底是说啊!”心情一烦躁,刚刚剪断的指甲又立刻跑了出来。
“呵呵,”汀言笑了声,见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抿了抿唇“恭喜你,孤弧你长大了!”
什,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长到了?
我都五百多岁的人了,还不够大?
“他们说的不错,孤儿你长大了呢~”离尤笑着说道“五百多岁也就以孩子,呵呵,不行了,我一想到他平日的表现,居然现在才开始换爪子就觉得有趣!”
听得是莫名其妙,但最起码汝修墨知道这不是什么坏事,便不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答案。
“不错,不错,平日里和那些活了好了好几万年的老怪物一样让人觉得稳重成熟,特别是训起人啊样子。可,可谁想到,这小子才刚刚开始要换爪子?”子书落向我走来,顺势倒入怀里,抓起我的手,一一看去。
没推开他“你最好帮我解释下!”咬牙切齿,小样的,等我知道前因后果后还不掐死你!
子书落抬头看了看我,细长的眼睛明亮的瞅着,很久没看他笑了,更何况笑得如此开怀……
孤儿,语烟是九尾一族的,所以你身上也有九尾狐的特性。九尾狐到了五百岁后便会换一爪子,这和人类的小孩换牙齿一样~预示着你要长大了~捧起我的脸,眉飞色舞得说道。
感觉脑子被雷劈过,空荡荡的反复重放着六个字……
我,要,换,牙,齿,了……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 够与不够
汝修墨扶住额头:“我算是知道冰焱临走前的意思了……”
猛然之间,我有种想杀人灭口的冲动……而且杀了在场所有人……
火沸走到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孩子你前途无量啊~”说罢,捂着嘴想推开大殿的大门。
“火沸!”想都没多想,直接抓起紫狐向他批去。
“哎呀呀~小狐狸生气了呢~”侧身一躲,却露出他身后的公羊司徒!
慌忙掉转剑头,这时火沸也发现背后那人,立刻挥出仙力。
完全不知状况的公羊司徒瞧着近在咫尺的剑锋呼啸着向自己批来随即又被打散,茫然的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徒,你没事吧?”几步冲上前,抓起他的手腕,察看了会儿,确定无事后一脚踹向火沸“让你小子躲!”
火沸揉着痛楚“谁知道身后有人啊,刚才只顾着笑了。”
“你一个堂堂散仙都感觉不出后面有人,还过了八重天劫呢!告诉别人谁信你!”想起刚才要不是及时收力。就算火沸打散了剑气也定要伤害到公羊司徒,心中有些恼怒也有些害怕。
他也不恼,笑嘻嘻的对我冲我眨了眨眼睛“是是是,这算我错了还不成吗?”随即挥挥手向门外走去,“我不和一个刚换了牙的小孩挣~”架起飞剑,急速升空,只留给我一个灿烂的背影。
“火沸,你给我记住了,下别让我瞧见了你,不然绝对见一揍一!”咆哮声回荡在整个山头……这件事大概所有人都会知道了吧?
丢人丢的……
摔下公羊司徒的手,关上门“你怎么来了?”
刚才他一直不发一言,从头到尾都是,那人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压根没把握。越是不知道,心里越是惦记,烦躁的向内走去。
其他人也看着,不过子书落见我刚才对他态度有些改变,顺势跑来,眨巴眨巴眼“孤儿,来张嘴~啊~让我看看你的牙齿~”
这种祸害还是寡了吧……
轩淼斌努力板着脸,可双肩不停地在颤抖,拉过子书落“算了算了,你再说孤狐可真的要生气了哦。”
子书落嘟起嘴“可真的很好笑啊~”
公羊司徒看了看我,随口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笑成这样。”
离尤摇了摇头,目光看向天板,其他几人也在窃窃私语,就连冷世尘都没回答他。
汀言看了眼子书落,后者并无反应,先前的愉快烟消云散“今天月色不错,我先回房休息了。”欢快的口气向我挥挥手,走向门外。
冷世尘见状顺势说道:“既然如此,我也先走了,各位告辞。”
“告辞。”双手抱拳还礼,汀言路过我身旁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目光锐利的直视那人的侧脸“你确定?”
汀言振了振,随即低下头“啊,我确定……”睁开我的虎口奔出大殿。
转身望向他的背影,微微叹息。这算什么?他把子书落交给我了?可,他应该知道,我不一定……
但,或许真的是旁观者清吗?
汀言,就这短短的几天,你就能放开一万多年来的痴恋?
我不信,我绝对不信!如果这么简单便能放手,你对子书落的感情不可能到抛弃尊严。
可,你的确,放手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放手就如此简单,如此痛快?
而我却无法做到?
顾及这个,又要顾及那个……
四周的空气有些沉闷,压抑得让人难受,就连刚才嬉皮笑脸的子书落都肃然的站在一旁,看向我。
舌尖扫过干涩的双唇,望向他们。
大家有多久没聚在一起过了?是因为太忙,还是……其实大家都在回避吧。除了汝修墨和轩淼斌以外,所有人都游离于暧昧之间。
我们的手,松了松,牵连着对方的那条纤细的纽带便会消失,如果一方能狠得下心,或许……
只是,犹豫或者不知所措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人,大家都是,包括公羊司徒,包括离尤……
“司徒,刚才那个女人拉你出去都说了些什么?”这句话不是我问的,因为不敢。
或许,他表示过些什么,却从不开口,我们之间的感情只是暧昧并不实际的体现。
感谢汝修墨,他是知我的人,所以问出了,我此刻心里最为渴望知道的。
目光盯着前方,不敢侧身去观察公羊司徒此刻的神情,有些许逃避吧……
“呵呵,你们说这个啊,那丫头只是把我拉出去闹别扭而已,呵呵。”一直低声轻笑。
为什么要笑?茫然回头,正好对上那人带着笑意的侧脸,钢挺的下颚肩部柔和的曲线,唇角含蓄的上扬。
他,真的有些不同……性格上,行为上,和汝修墨他们都不同,那个男子不会允许任何人的保护和庇护,所以,我不停地在寻找着我们之间的相模式,却在这时,出现了剑绣……
“切~说得这么暧昧。刚才我都想杀了那个女人了,要不是孤儿一拦下来,人家早就动手了!”子书落毫不客气地指责,让他有些尴尬“喂!玩剑的,你到底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她都说得这么暧昧,你还一句话都不吭声!这算什么嘛~”
汝修墨想拉他的手掂量了下最后还是放下,静静地注视着一切,轩淼斌皱了皱眉头,依旧不作声。
“来这前,烙先生要我发誓,不论待会儿发生了些什么,都不许开口。”淡淡的垂下眼帘,轻声说道。
“别人说你就做,有没有脑子啊!玩剑玩傻了~”最后句嘟噜着说出。
“他是长辈,我理应听的……”这是公羊司徒的回答,这也是公羊司徒的标准回答。
忽然明白了什么,那烙先生为什么这么做。明知我讨厌剑绣,明知我一动了杀心,却依旧让她来大殿,只是在此之前命令公羊司徒不准说话。
他只是想让我们明白一件事,一个问题!毕竟是活了这么久的人,不可能看不出其中的问题,所以才这么做,才什么都不说……
苦涩的笑笑,摆摆手“子书,别忘了,司徒的剑还是我帮忙教的,他傻了,我岂不是疯了?”不难听出话语中的有气无力,也不难看出此刻我脸上的无力。
灯光辉煌的大殿之上,我一人站在大殿中央,四周围着一圈人,却不能让我摆脱孤独……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心魔再现
子书落不满的走上前把我从公羊司徒身边拉开“你还帮他!前几天我怎么不瞧见你对我宽容点?”
并未回答,顺着他走向前方人群,抬头看向离尤“你,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吗?”
虽说看不出神情,却不难感觉出他身上并没有一丝欢快的气息“嗯,打算怎么做?”脚步依旧向前走去,耳旁回响着离尤的低沉的声音“他来了,你应该明白他的选择,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的确,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只是我所要的情感并不是这样的。
我希望着,渴望着,公羊司徒能像汝修墨像轩淼斌那样的来爱我。如今,子书落似乎能做到了,他在淡淡然之中似乎明白了我所想,可那个我一直以为他是用我需要的爱来亲近我的人,却没有做到……
怎么办?怎么办……
身后传来飞快的脚步声,公羊司徒扳过我的肩头,些许愤怒的瞪着我“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侧头“不,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就因为我帮剑绣求过情,就因为我听从长辈的话?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啊!”眼前那俊秀的男子怒气冲冲的对着自己咆哮,俊朗的脸部因为愤怒而通红着双颊。
不知为何,明明如此正常的一幕却在我眼中显得几分美妙。拍了拍脸颊,我有些不正常了……
难道是欲求不满?但修炼之人很少有身体上的欲望啊?
可~要不,今天去一轩淼斌的房间?汝修墨的也行~
想到这,狠狠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我眼泪都快冒了出来,才驱赶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邪念。
狠狠鄙视自己一下……居然在这种时候,出现这种状况~
公羊司徒抓起我的手质问:“为什么要掐自己大腿?”
抬头看了看他,我又不能对他说,老子对你起邪念了不是?“大腿有点痒,所以就扭扭它。”这个借口真的烂的够可以!
“用得着把自己的眼泪都扭出来吗?”公羊司徒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痕“说吧,为什么从那天起你就变了个人。”
“不,我并没变,一点都不曾变过,只是你从来不了解我而已。”叹息着推开他,我们双方保持一臂的距离,“司徒,并不是所有用剑的人都光明磊落,更何况我是半妖?只不过,本身的邪气至今被我压制着,因为用不上,也用不到而已。”感觉自己,对公羊司徒用到最多的词便是而已,仅此而已,只是而已……一个个而已来解释我们之间的情感,或许,我只是爱着他对自己淡淡的庇护而已,不顾一切,哪怕自己并不能保护我,庇护我,而已……
公羊司徒扯动了下唇角“我知道,这不用你说我便明白。那为什么不肯对剑绣宽容一些?愿意对禁冬莲宽容为何不肯对她也抱着这样的心态?剑绣本性纯良,只要你对她好,她便愿意放下架子来报答你。三百年前我刚上山时,有一随她父亲还有她下山,看见她救了一个孩子,那时剑绣功力尚浅,可她依旧愿意不眠不休三天三夜去帮那孩子找回母亲。这还不够吗?”
“够!对你来说够了!”冷笑声“记住只是对你!但在我眼里,她只是一个刁蛮不看场合蛮不讲理的人!先前大殿之上的一切你也看在眼里,这动了杀心的可不止我一个~其中也包括冷世尘!这还不能说明问题?本性?我看她只是母性泛滥!没有能力做还去做,那叫不自量力!”
“烬孤狐!当初语烟为你做的也叫母性泛滥?最起码对你来说,语烟还是你的亲生母亲,可对剑绣来说,那只是一个路旁捡来的孩子!”连名带姓的冲我吼道。
脑子没有思考,双目赤红的看着公羊司徒,紫狐的剑峰贴向他的喉咙“我只说一句,公羊司徒,那个女人不配和我母亲相提并论!再胆敢这么说,别怪我不顾我们之间的情份!”
公羊司徒不敢置信的注视着我,而我们之间僵持着,轩淼斌把他从我身前拉开“你们俩别呕气了,为了那个女人不值得,何必伤了感情?”
汝修墨淡然地从身后抱住我“别激动,语烟的仇很快便能报了,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没事了……”
淡淡的药香转入鼻息,那从身后传来的暖意安抚着内心的狂躁,闭上眼,再睁开,眼中的血红,逐渐退去,松手,右手放开紫狐,地面传来它清脆的落地声。
一阵狂风刮入大殿,瞬间熄灭了殿内的灯火。昏暗的四周,只能听见我沉重地呼吸声。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我,毫无气息……
因为大家都是修真者的关系,所以在无意之中都隐藏了本身气息,而如今……
周围,没有一个人。感觉,这空荡荡的黑暗之中,只有我独自一人站着。
就一个人,仿佛世界都抛弃了自己,心慌乱的都忘记用混沌之源去感应他们。忘了,其实,并不是只有我孤单单的……
眼前,浮现的是一片血雨腥风,母亲惨死的霎那,父亲在我怀中的轻笑……以及,秦淮在我怀中毫无防备的睡颜。
一的生离死别,我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了。我以为自己死过一后,便能看淡一切。可谁曾想,就是因为死过一,便越发的恐惧死亡。不是自己的死亡,而是身旁所有人的死亡……
命运残忍的逼迫着我去修练,去修神,而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在短暂的生命中,不用目送着他人的离别,不用去感怀那些死去的人……
是心魔,那家伙从我开始修练起便有,一直跟随至今,都不曾消失。每脆弱时它便抓住机会,一的呈现出我想要逃避的景象……
却从不想要毁灭它,因为也是它让我记住一切,忘记他们,我便不是烬孤狐,我便不是如今的我。而且……它是最不会抛弃我的,与它来说,我们同生却不定然同灭……
身后,殿门外,从别的山头散发出耀眼璀璨的烟,也在短短一息之内消散殆尽。
“该死,那些人现在找我做什么?汀言不会理吗?”子书落狠狠咒骂,看来刚才的烟是妖宗的人放的。
离尤食指扣住拇指,弹出一个火星,殿内再恢复灯火通明的景象。
而在此刻,脚下一软,跌落在地。右手紧紧抓住胸前,大口喘息。
身后的汝修墨见状立刻蹲下身抱住我“怎么了?”阵元探入,却被我体内的混沌之源弹开。
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心魔。”并未隐瞒,坦然地告知。
“心魔?为何不想办法除了去?”听言离尤也就几分着急。
依旧摇头“从我开始修练起,它便跟随着,随着我强大而强大,不可能消灭得了,更何况……我并不打算毁了它。”
“为什么?你知道不知道,这心魔终有一天会害死你的!”离尤抓起我的下颚,目光锐利的逼视着我。
苦笑了下“知道,但它不可能消失,它由我心生,除非我心死,不然不可能消灭。”
“那,”离尤与汝修墨对视一眼“那你看到了些什么?”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二章 修剑时刻
看到了些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的惨死而已,没什么,这些还在我控制范围内。”
“这还不够?”离尤一振,轻声问道“那对你来说什么才是控制之外?”
舔了舔双唇“不知道,我想应该没有吧,毕竟自己什么都经历过了……”说到这,讽刺的扯动唇角。
离尤没多想一把把我拽入怀中,叹息着抚摸着我的发丝“与你来说,真的没有恐惧吗?”
此刻全身上下毫无力气,在跌入他怀中的瞬间想过挣扎,可下一秒却放弃。我,无法离开那人的体温,强装漠然的被他抓入怀里,瞪大了眼,鼻翼下都是他的气息。无法否认内心的沸腾,不敢置信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却在片刻,放松身体,点了点头,随即摇头“或许有吧。”
“那就别让它发生了……”宠爱的低头注视着我“几日后,你的心魔应该便能解了。”
他还是在安慰我,只是不愿看到与自己所爱长得如此相似的人伤心难过而已,只是这样罢了……
心里一遍遍对自己说着警惕着自己,别因为那人的温柔而迷失自我。明知心魔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消失却不知为何依旧点头,应了声。
过了片刻,推开离尤,眷恋的从他怀里爬出,拍了拍衣摆的灰尘。
这个男人,还是别给我希望为好,从他身上渴望得到的,那人永远也无法与自己……这点,谁都明白的不是?
离开的瞬间,离尤有些不敢置信,而我却侧过头,不敢面对他的目光。
“孤儿,我明白你当初的意思,这几日我也想过,也曾改变,现在还能变回过去吗?接受我好吗?”这时子书落有些着急更有些期盼。
心有点乱,现在并不是一个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便平静的回答道:“再给我一些时日吧。”
“那好,我子书落定会等你从新愿意接受我的时候。”目光转向窗外“妖宗似乎出现了些状况,先行告辞。”说罢,便急匆匆地推开大门,这时那座山头已经闪起第二枚礼。
“嗯,去吧。”揉了揉眉心“我这儿有事会去找你。”随口说道。
“好!”子书落的语调有些兴奋。
似乎说错话了,算了算了,我也不可能有事,这找不找的也不过随口说说罢了。
“司徒,这段时间,你最好寸步不离的跟在你的剑绣身旁,我不能保证她会不会出事。”冷漠的开头提醒,只不过这话更多地像威胁。
“烬孤狐你到底要做什么!”公羊司徒的声线有些颤抖。
抬头,扫了眼他,目光中全然都是嘲讽之意“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他们要做什么我不清楚。难道,认识这么多年,就连我的原则都不清楚吗?”冷笑声“刚才子书落那句‘杀了她就算了’,你大概没听见吧?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还有那两个丫头,就算不杀剑绣,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而我和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所以也不会阻止他们,他们要干什么,这是他们的意思也是他们的意愿,与我无关。”摆摆手“如果你觉得那个女人比我好,就去娶了她吧,我也没心情硬要把一个直的扳弯了~最后告诉你,今天那老头的意思~他让剑绣来,却不让你说话,便是要让我和你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薄得就如同一张纸!脆弱得和酷夏中的冰一样!对你来说,太多的道义高于我们的感情,虽说从一开始我便明白,你我的感情不可能如同我和汝修墨、轩淼斌这般,但万万没想到会到这地步,一个老头让你乖乖看着你就乖乖看着了?长辈?拜托!公羊司徒,你想一想我们之间的辈分好吗?在天山门,我怎么说也是你师伯,在剑宗算起来我应该是你师傅吧?谁才是你真正的长辈?你连我都敢爱了,还管这些虚无的东西?他们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连我都无所谓了?今天我说得够多了,你自己去想想吧~先行告辞。”烦躁的挥挥手,消失在众人眼前。
心烦意乱的回房,抓住冰焱暴打一顿“小子,我妖性有所改变都不提醒声?非要我当众出丑才开心?老子捏死你这条小泥鳅!”
“哎呀!老大饶命啊!”冰焱两只细细的小爪子紧紧抱着脑袋,哀号“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啊!老大,你要相信我!”
两根手指掐住他的喉咙“相信你什么?宝贝?”
“我说的妖性绝对不是指你换牙齿啊~”哀号声戛然而止,两颗璀璨的冰蓝色的眼珠子只往上翻。
“换牙齿哈~”手指收紧“你还敢提!我现在就煮了你这条泥鳅汤!”阴笑着祭出九天烈火,慢慢的,缓缓地把冰焱向火那边移动。
“啊!别别别,主人要烧着了,要烧着了啊!我将功赎罪行不?行不!”冰焱整条尾巴一百八十度对折来回避火焰,两只爪子对着空气乱刨。
停了停“将功赎罪?”挑眉,似乎有点意思~
“你不是知道传送阵了吗?那个阵法需要强大的力量,还需要传送阵上那些人的生命,这点你不知道了吧?虽说生命力的需求很低,而且事后也可以通过修炼补回,但你一定不舍得你的宝贝们……”在我冰冷的眼神下改口“爱人们,爱人们!受到一点伤害吧?”
的确,生命力受到伤害,对冰焱来说修炼能补回,我也能,但极其缓慢,而且那时的修炼进展很慢。如果真这样,我就不会考虑和他们一起去了。回去也不过是想看看而已,如果伤害到他们,就完全没必要。自己去看一下他们在我死后是否过得幸福,自己的父母后来的生活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理了便回来。
可按照冰焱的意思有转折?“说说看。”但依旧不给他好脸色看。
“是啊,我在阵法内布置一个结,到时你站在结外,那个阵就只吸你的生命力了~而阵内的那几人压根不会有事,你看如何?”冰焱见我有些心动,低头哈腰的搓着双手。
眯起眼“为什么是我?难道不能找东西替代?”
冰焱立刻甩头“不论什么传送阵都需要一个人操作,你要去的世界只有你清楚,而那个阵是隔绝用的,阵法无法探查到那些人一丁点的生命力,所以~”
叹了口气“必须我~”甩来冰焱“暂时放过你吧。”
冰焱一开始还挺开心的,可随后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前襟“什么叫暂时?你知道这阵有多困难吗?有多麻烦吗?需要消耗的力量又有多少?小子你可别忘恩负义!”
挑眉“小子?”四周的气压有些低沉,抬手抚摸着它脊背的鬃毛“冰焱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他极其窝囊的咽了口口水,死命摇头“没!绝对没!”
“那现在你该去干什么了?”温柔的抓起两三根鬃毛,捏在指尖“有两根杂毛,我替你拔了。”说罢,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刻下手。
“啊!”冰焱瞪大眼,看着我掌心多出的几根蓝色柔毛,一时呆滞在那儿。
吹了口气“抱歉啊,看错了,看错了,你别动,那几根毛都被你动跑了~”
“不,不劳烦大人您了,小人,小人先行撤退!”松开前爪,急速掉转头,甩着尾巴就想逃。
靠在床柱上,两只手指夹住那根纤细的小尾巴“冰焱,今晚我好寂寞噢~留下来陪我吧~”
冰焱转头对着我的手指就咬,“死狐狸,还没到春天呢,就发情?要发情也别对着本大爷发!快放了我!”
笑笑,也没责怪它的出言不逊“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从现在起,帮我监视两个人如何?”
冰焱停止挣扎,不解的把脑袋搁在两指的缝隙上“谁?”
目光迎上它的两颗小眼珠子“公羊司徒、剑绣。”
冰焱呆了呆“你什么时候连自己的爱人都监视了?”满脸不解。
低笑声“公羊司徒今晚第二帮剑绣求情,而先前那个贱货骂我时,公羊司徒也因为剑宗的烙辙的命令而一句话都不曾开口!”那小子今晚真的过份了,再不给他些教训,难道还要过个千百万年等着自己戴绿帽子?
那条小泥鳅沉的摸着下颚“哦,原来死狐狸吃醋了啊~”
对着它弹出一颗九天烈火的火心“醋你的头!”
火心恰巧落在它背后的鬃毛上,冰焱双手往背后拍,想拍灭了~可火却从他的头顶串到尾巴,一排漂亮威风的蓝色鬃毛在瞬间毁于一旦。火心跳跃了几下,最终熄灭,冰焱呆滞的漂浮在那,刚才在慌乱中噼里啪啦的召唤出的几块冰此刻全部砸在自己头上。
“死狐狸,我和你拼了!”无法接受事实的冰焱疯狂扑向我。
紫狐立刻挡在它身前,而我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瞥过头,暗暗发笑,我是真的没想到这火会一把烧得干净不是?
“烧都烧了,打我顿又不能长回来。”这安慰的话说得有些可笑。
而冰焱却立刻拉松它的小脑袋,垂头丧气的趴在紫狐身上。紫狐却用剑尖顺着它光秃秃的后背……
抱起冰焱的两只前爪,温和的对着冰焱前笑“冰焱,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微风凌厉的,不管有没有这些鬃毛。”柔和的低声述说。
嘿~但别说,被烧光鬃毛的冰焱,现在活脱脱就是一条蓝色的泥鳅!真像!
冰焱的小眼珠子立刻蓄满了泪水,颤颤巍巍的开口“真的?”
用力点头“我还会骗你吗?冰龙之王。”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在骗一个小孩棒棒糖啊~压根一点挑战力度都没~
有点担心以后这条傻龙也会被别人用一条鱼就骗走了~
“那好!我现在就去替你监视那两个人!冰龙王出马,定然马到成功!”冰焱用小爪子一抹眼泪,立刻消失在房内。
望着它淡去的背影,摇头叹息“现在的小孩真好骗啊~你说对吗?紫狐。”
紫狐及其鄙视的向后倒退几步,离它主人远远的,背过身不理睬我。
抬头瞟了眼,撇撇嘴“如何修复剑,我对冷世尘全部说过对吗?”
紫狐酷酷的点点剑尖。
摸了摸下巴“三天内修复有点伤元气,七天内的比较困难而且元气损伤更大,可如果七天外呢?最麻烦的是,那把剑还没什么剑魄,要修复还得帮她修炼一个剑魄出来,麻烦……”
紫狐好奇的飘到我面前,似乎明白自家主人的意思,拼命摇晃剑身。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片泛着寒光的铁片“的确啊,快到决战之时了,如果我在此刻大伤元气的确对整个同盟来说会有很大的损失呢~”
放松身体,倒在床上,抬手看着手指间的碎片“可,我很生气,非常生气。那女人一装柔弱,装可怜博得公羊司徒的欢心~”转头看向紫狐“你说什么?一个大男人装柔弱太难看?我也知道啊,所以一直没动手,可今晚他们有些过了~”转个身,面对紫狐“就算公羊司徒最终不属于我,但我也要让他怀有的愧疚与烬孤狐,同样我也不可能平白放了那女人的不是?”
窗外,那轮明月似乎被黑云所遮盖。黑压压的,让人感到沉闷无法喘息的压制。
紫狐呆在那边,有些傻乎乎的样子。
轻笑声“别像是第一认识自己的主人。”低垂下头“我爱公羊司徒,爱他的那份执着,爱他的自由洒脱以及身上的正气凌然。可那人身上的愚忠和太多的框框条条,需要改变一下了~”拍拍紫狐“爱他,所以想要给与他一切他想要的,包括那些不合理的条件,所以这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手上的铁片无意间划破皮肤,咧开一个苍白的口子,片刻娟红的鲜血争相涌出“可那小子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傻头傻脑的。”苦笑着甩甩手,那些妖艳的鲜血滴落在我和紫狐身上“过来,帮我一起修剑吧,有你帮忙,我受的伤还可以轻点。”嘟噜着盘坐在床头“其实他一点都不傻,他精明着呢,只是对自己和身边的事看不清而已,不过这又有谁看得清呢?”叹息着抚摸紫狐剑身,而紫狐却在我的注目下挣扎片刻,死心的飞回我双手间,冰冷的剑刃在我掌心孩子气的蹭蹭,也不管是否会划破。
静心,运用混沌之源逐步探查那碎片中的剑魂,小心的修复剑魂。逐渐一条粉色的缎带出现在手心,空气中缓缓显现粉色颗粒缓缓嫁接在小指长度的缎带后。
忽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紫狐身上散发的光芒越来越昏暗,看来它也有些累了。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些仙界普通的材料,对那女人,我还没慷慨到用上好的仙界至宝。扔到刚刚招出的重洛冥火中,紫狐鄙视的看向我。
摸摸鼻子“仙界的东西对凡界来说已经难求,而且她当初炼剑肯定不是用重洛冥火!虽说在仙界差了点,但在凡界那也需要两三重天劫后的散仙才能掌握的东西不是?”狡猾的为自己辩解。
紫狐见没它什么事,转个身,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有点纳闷,它到底是剑还是人?
感觉这小子越来越像某条泥鳅了……
目光转会青蓝色的火焰中,望着逐渐成形的剑,唇角微微上扬,联想到明日即将会发生的一切,心中笑意更了……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小小阴谋
断了十日多的剑再修复,所要费的真元以及精力远远高过与我的想象。
剑魂和紫狐一起修炼,随后再放入火中慢慢锤炼成剑魄,这一切都是自己独自一人完成。
疲倦的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喝!已经阳光明媚了?
揉了揉眉心,一夜未眠,一夜都在帮一个自己所憎恨的女人炼剑,真他妈的堵气。
重洛冥火中的剑逐渐成形,叹了口气,加大真元的输出,我可不想在陪着把剑耗上一天。
一个时辰后,长剑跳出重洛冥火稳稳落入掌心,粉色的光芒流光溢彩。
满意的点头,这把剑的确漂亮,特别是在重新修炼后。
剑本身的也提高不止一个档,满意地弹了下剑。“嗡~”的从剑身上回荡出低沉的声响。
喝!知道感谢我了?
你的主人能不恨我就不错了!
猛然起身,双脚一软又跌回床上,胸口闷闷的,想来也是刚才修复间导致脱力吧。晃了晃头,拿起剑跌跌撞撞的推开房门,路过梳妆台上的镜子时,那镜中倒映出的脸色着实把自己吓了跳,摇摇头架起紫狐向剑宗所在的门神峰飞去。
刚一落地,便传音给冰焱问它公羊司徒在哪儿。
冰焱打了个哈欠才回答我“那丫头刚刚找你的司徒了,现在都在后院呢~”又打了个哈欠“你小子就让他们俩在一起?也不怕那女人把公羊司徒给强了?”
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应该还不至于……”不过那小子真有这么累?我都没哈欠连天呢,它倒像是十几二十天没睡过似的“你待会儿留在那儿,有好戏看。”
“行!没问题,你交代的事,我哪件没去做?”一听说有戏看,那小子就立刻精神百倍。
撇撇嘴催动紫狐向前飞去,悄声落在庭院外的高树之上,小心的隐藏起身形,透过斑驳的树叶向内探去。
两人都坐在石桌前,身后茂的朵,娇艳的迎向阳光,用力舒展着自己那一片片瓣。
剑绣转身,折了一朵红色的朵,在手中把玩,低垂着头,脸红的偷偷看向一旁的公羊司徒。
不知此刻剑绣说了些什么,公羊司徒点点头,含笑的抬手摸摸她的头发。
顺势,剑绣抓住那只手,公羊司徒有些尴尬想要挣脱,可剑绣却执着地说了些什么,身子还贴上前。
他侧着身,无法看清神色,可手却紧紧握拳,是什么让你如此激动?还是……
甩了甩头,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刚刚修复完整的剑,在手上掂量了几下,突然发力挥手抛出。
剑锋呼啸着划破空气,狠狠扎入他们身前的石桌。
公羊司徒连忙把剑绣护在身后,抬头眯起眼向我这边望来。片刻,微微惊愕的注视着我,有些不明所以,可揽着剑绣的手立刻放下。
冷哼一声,招出紫狐。
而此刻,剑绣也顾不上公羊司徒态度的转变,立刻跑到他身前,抚摸着那把剑,随后欢快的回头对公羊司徒叫到“司徒,司徒是我的粉缎!粉缎回来了!”
听闻这句话,不得不感叹那位大小姐的智商!
公羊司徒飞快的看向桌面,确认无误后,挣脱甩开剑绣的双手,架起自己的飞剑向我飞来。
而早他一步,我便离开……
当他落在树干上时,抚摸着我先前所站立的位置,陷入茫然……
刚回到房中的我,也不顾三七二十一,一头扎入床上。
外面掀起何等风波,与此刻的我无光,现下疲倦得不想理睬任何。
昨日心魔再现,又连夜为那女人修炼剑,如今丹田内的元婴已经萎靡成一团。
懒懒散散的倒在地上打个哈欠看着我……
既然如此~
一闭眼,我也睡吧~
这即将发生的一切和我打不上边不是?
啊~此刻主角再陷入睡眠,我这个解说员再上场……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我?就在烬孤狐险些被害时不在场的那几集中,出现过。
那来得匆忙,还未介绍。
在下姓诺,叫诺少顷。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如果某只饺子还记得在下的话,那各位会在下一本书或者下下本书中见到在下。
然而之所以各位能在这里见到我,也是因为某只饺子现下缺人,拉在下过来做做临时解说员,熟练下。轮到在下出场时也不会怯场不是?
好了,我的事还是少说,免得某只饺子到时把在下往死里虐~
现在来说说烬孤狐在床上稳稳入睡时,外面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烬孤狐出现在公羊司徒眼前时,他完全无法反应过一切,片刻又被身后的剑绣给惊醒,在确认桌上插着的那把粉色长剑的确是剑绣的佩剑,他脑海里第一反应便是去见那人。
可当自己落在当时他显身的树干上时,那人早已消失无踪……
四周的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淡淡清香……
这股味道,他们几人在背后暗暗议论过,却又不敢问他,那人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相,一切关于美的形容词都禁止用在自己身上。可那人却不知,天下所有美妙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够。
无意中,再提起,最后还是子书落和离尤含笑着给出答案,那味道是九尾一族特有的。不过这味道应该有迷惑心智和媚药的作用,只是烬孤狐身上只有其香味却并无其作用,而他本人因为不知这东西,所以并未收敛过。
回到原,见剑绣还在吃力地拔着桌上的剑,几下来那剑纹丝不动。可见当时烬孤狐的气愤,公羊司徒上前几步,伸手提剑,皱了皱眉看着那把剑依旧纹丝不动。
剑绣撅着嘴,撒娇的拽着公羊司徒的袖子“我就知道司徒哥最好了,昨晚你回大殿一定是让那个人修复我的剑对吗?”羞涩的摸着剑“所以他今天才把剑送来,一定是因为听了你的话!”阳光灿烂的抬起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公羊司徒。
而他却皱着眉“不,我昨晚什么都没说。”
剑绣听言脸色一僵,随即冷哼一声“这样的话,肯定是那小子为了讨好你才帮我修剑的了~”阴阳怪气的口吻让公羊司徒有些不舒服“不过,司徒哥你千万别被他迷惑了哦~他是一个男人,还是那只狐狸的儿子。天生就知道怎么迷惑人,看看他身边有些什么家伙就知道了!整天勾三搭四地~而且两个男人在一起算什么?”剑绣打了个冷颤,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恶都恶心死了。”
公羊司徒不想搭她的话,随即走向院外,身后的剑绣见状立刻叫道:“司徒哥,你去哪?”
“我们的功力都不够,去找人帮你拔剑。”并未停身,冷冷的回答。
而身后的剑绣抓着垂在胸前的发丝,应了声,甜甜的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四章 修复粉缎
虽说自己呆在剑宗也有三百多年了,但所熟悉的却没几个,而功力高强的冷世尘公羊司徒并不想麻烦他,更何况昨日那人的确对剑绣动了杀心。
如今再去找他,实有不委。顺手拉过一旁路过的商函,带回院中。
剑绣还笑嘻嘻的等待着他们的归来,而商函扫了眼桌上的佩剑,一连佩服得订着公羊司徒,暗暗竖起拇指。
昨夜他也在大殿之上,很明显的能感受到烬孤狐的愤怒,可第二天人家就乖乖的把情敌的剑送来~
商函不得不佩服这不怎么吭声的朋友了~
拔了几剑,商函自己也无能为力,和公羊司徒一起动手也不行。而一旁看着的剑绣已经脸色铁青,气冲冲的向院外跑去。
不用多说,一定去找她爹的~
趁这时商函嬉皮笑脸的用手关节蹭蹭公羊司徒“小子你行啊!昨天烬孤狐这么生气,却被你摆平?真够可以的啊,来告诉你朋友我,最后你又回到大殿里都和他说了些什么?有没有出卖色相?”
公羊司徒鄙视的扫了他眼,不过对他不正经也习以为常“没,昨天我们可以说是不欢而散的,他发了很大的火,认识他这么久第一看到这样的孤狐,最后还对我拔剑……”
“拔、拔剑?”商函额头开始冒冷汗。
公羊司徒却点头:“不错,他说我们似乎道不同不相为谋……”摇摇头“后来我又去找鸣天,毕竟昨晚……”
商函撩起袖子擦了擦汗“鸣天兄如今也有了自己所爱你不必为他操心。”如今听到的一切都太劲爆了,他还是怀疑自己的心脏是否承受。
“不错,去寻他。诺儿还笑嘻嘻的为我倒茶,并不在意的样子。”公羊司徒苦涩摇头,有些不明其中奥意“昨夜,鸣天和我说了很多,很多……”忽然转头看像商函“现在的我,是不是真的不佩去爱孤狐?”
商函振了振,被那人眼神中的认真给定住,半响才缓缓点头“其实,我也曾怀疑过,你是否真的爱那人……”
公羊司徒无力的扯动笑容“为什么你们说的都一样?可我真的是爱他……从第二相见时,我便明白那人对自己来说不同……”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该……”商函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远传来的脚步声。
识相的闭嘴,目光注视着剑绣和他父亲剑重。
剑重进院便瞧见粉缎,眼睛一亮,拍拍剑绣的手“乖女儿,爹现在就帮你去拔剑啊~”说着手便搭在粉缎上随手一拔,愣是没拔出来,别人还稳稳的插在里面似乎动都没动。
剑重不信邪的运用全力,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出,撑裂了衣袖,猛地用力。可对方仍然纹丝不动~
这整个人都跳上桌面,双手都上,拽着剑,蹬着桌面。使出吃奶的劲都不行,最后人是重重摔在地上,可粉缎似乎都没被拔出来一丝一毫。
剑绣气冲冲的又去找人,这同样是几个长老,但对方已就不行。
最后大长老研究了半天,凉凉开口“对方定然有了仙人的水准,这剑身上沾染了仙气,所以我们这些人无论如何都拔不出剑。”
“那烬孤狐太过分了,这不是要我们整个剑宗都丢人吗?让所有人都以为剑宗都不如一个狐狸!”剑绣已经气得不行,脸色通红,双目都快喷出火来。
公羊司徒分了他眼“他是无意的,当时定然被他误会了,所以才如此生气。”
几个长老都是明白之人,自己几个晚辈之间的那些事,只要闹不大也乐得看笑话,如今一个个竖起耳朵,巴不得自己的保护价朵和兔子一样长~
商函看了眼几个长老,虽说一个个漠不关心的捋着胡子,挖着耳朵,擦着剑,但眼珠子都往这边转着呢!
过去怎么没发现?在自己印象里,几个老家伙都还挺稳中的……
啊!一定是给天山门那些混蛋带坏了!
商函暗暗跺了跺脚“你们当时发生了些什么?”唾弃管唾弃,这问题还是要问的~
公羊司徒抬头看了眼商函,那人的眼神出奇的熟悉“没什么。”联想到剑绣的名节,刚到口的话又咽下了。
商函皱了皱眉,并没说什么。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奸情的味道~
人啊都待在这儿,热闹非凡。无意间路过的冷世尘,向内走来。
扫了眼众人,玩笑的开口“怎么都在这?探讨什么呢?”
几个长老让出一条路,剑绣立刻跑上去拽住冷世尘的衣袖撒娇道“还不是你的好师弟?让我们整个剑宗都丢尽了人!”
冷世尘挑了挑眉“噢?怎么回来?”心里明白几分定然是那个丫头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平日里还算乖巧,但一碰上烬孤狐两人就不对盘。
这定然不是八字相克的问题,而是……目光看向公羊司徒,那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他啊,把我的剑还回来了,可却向我刺来,还好有司徒哥哥护着我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
钩着冷世尘的手臂,自己低着头委屈的拽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现在又拔不出来,他的道歉一点都没诚意……”
冷世尘听了前一句目光又转向那剑,推开自己身上的剑绣,抓住粉缎拔了拔,的确不行。暗自运用烬孤狐无意间对自己说的心法,粉缎的剑刃立刻带出。
冷澈的剑身在阳光下闪动着别样的光泽,剑身上的光采含着粉色,柔和的让人垂爱。
“阿~好漂亮哦~”剑绣先前还气恼冷世尘推开她,可当看见新生的粉缎后所有的烦恼都抛到脑后,欢欢喜喜的迎上前想从冷世尘手中拿回粉缎。
可冷世尘却铁青着脸怒吼“胡闹!”快出一上步拎起公羊司徒的前襟怒气冲天“本不想管你们这些事,便如今看来不管不行了!昨夜你到底对孤儿说了些什么,居然让他帮剑绣修剑?”
公羊司徒有些莫名其妙,全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并没有向他提到这件事,昨夜我们只是不欢而散。”
冷世尘嘲讽的一笑“没说?没说孤儿会帮那个胡搅蛮缠的丫头不息重伤自己也要修剑?”
公羊司徒瞳孔猛然收缩“重伤?”
“哼!你全然不知还让他修剑?现下我告诉你,其实我也可以帮剑绣修剑,但我不愿!因为三天内修剑对如今的我来说有点勉强而且要元气;三日后七日内修炼几乎有些困难,却也不是不行,只要内服定然会受损;七日后修炼,不单单内服和打伤元气这么简单!”冷世尘抓着他前襟的手勒紧,讥笑道继续“你心里明白孤儿修炼的功法,所以他或许会比我好些,但也不会好到那里去!我们这群人中,谁都明白两日后即将发生的一切对孤儿来说有多重要,可他却不息失去报仇的机会也要帮那个女人修剑!公羊司徒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啊!你说啊!”
全然不管公羊司徒惨白的脸色,步步逼问。而他却无力的后退,满眼都是全然不敢相信……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发彪之中
商函有些看不过去,拉开他们:“算了,算了,宗主,其实司徒心里都明白,只是你也知道他的性格,拉不下脸说不出口不是?如今发生了这些,我想他肯定不会管脸皮的问题了~”说到这赶紧拉了拉公羊司徒,又问了声:“对不?”
此刻对方的脸色,难看的可怕……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当事人之一的剑绣立刻不开心,而且觉得自己师兄的话太过分了!完全是胳膊肘向外拐“我是你的师妹!你却这么说我!早就觉得你被那只狐狸精迷住了,还不惜动用整个门派帮他胡闹!他断了我的剑,不管怎么样都要赔!大伤元气又怎么了?就算要他的命,也要给我修出来!哪有欠钱不还的道理?”
冷世尘直接打出一道剑气射入她的丹田,眯起眼“我似乎并不是你的师兄吧?剑绣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宗主说话?如此藐视剑宗?”
身体瘫软的向后倒去,茫然的从口中吐出鲜血,愣愣看着冷世尘。被扣上一顶帽子的剑绣傻在那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这么叫的嘛?”从小起便是如此,长大了,还是如此,哪怕冷世尘坐上宗主的宝座,她依旧仗着是他的师妹,不顾尊卑的叫着。
其他人宠爱着她,所以也没管这么多,可为何偏偏如今……
“你的剑连剑魂都很薄弱,更别说剑魄了。孤儿要帮你凝聚剑魂再修炼剑魄,其中的消耗你知道有多大吗?”冷世尘紧紧捏着粉缎,双手都爆出青筋,可以想象,如果不是烬孤狐帮她重新修炼加强国,或许此刻粉缎会再一化为尘埃。
剑绣虽说感到四周气氛不对,可依旧硬着头皮死撑着“他,他活该!”
“活该?!”冷世尘第二对着眼前的小师妹动了杀心。
就在这时,烙辙跺着缓慢的步伐走来,剑绣立刻扑了上去“师伯?师兄欺负我……呜呜~”
拍了拍剑绣的背,抬头扫视四周,威严之势不言而喻:“怎么回事?”
如今冷世尘什么都不顾,二话没说,直接把剑扔给自己师傅。烙辙皱着眉看了看粉缎,又感受了下剑魄,叹息着摇头“痴情之人啊,痴情之人……”随即劝道剑绣“他们之间,你就别再参与了,司徒不属于你,而你也无法与烬孤狐相提并论。”
“啊!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帮那个狐狸精!为什么,明明是他不对,是他的错,你们还帮他!为什么为什么!”一时无法接受事实的剑绣哀号的哭泣,跑到公羊司徒身边,拽住他的手臂,满脸泪痕“司徒哥哥,你告诉他们,你告诉他们,你喜欢的是我,不是那个狐狸精,不是那个狐狸精!说啊!说啊!”
公羊司徒叹了口气,推开剑绣“抱歉,我以为你明白,四百年前我便爱上了孤狐。”
“不可能!你是喜欢我的,你一定是喜欢我的!”面对如此直接的回答,剑绣瞳孔放大的直视前方,不敢置信向后倒退,最终跌倒在地,喃喃自语。
冷世尘见公羊司徒已经把话说明,心里好受些,有些落井下石的对剑绣说道“如今司徒业把话说明了,你还有何不满?别人心里一直当你是妹妹,是你自作多情到现在!还一重伤孤儿,我为剑宗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耻辱!”似乎忘了对方可是自己的师妹啊~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我和司徒哥哥在一起三百多年了,他们才多少年?一定不可能,是那只狐狸精勾引司徒哥哥的,一定是!”自说自话的突然抓住公羊司徒的手臂,急切的逼问“是不是那只狐狸精逼你这么说的?是不是?是不是?”
公羊司徒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只是几下来都没成功“整个天山门和剑宗都知道我和孤狐的事,如今我是修剑者都是孤狐暗中相助。我们之间从小便在一起,暗生情怀,这也是世人皆知,何来你所说的?”
商函唯恐剑绣再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在她开口前从背后一棍子打昏,看了看四周,拍拍手“不小心手滑了下~”
冷世尘耸耸肩“手法倒是很到位,不错。”
“谢谢夸奖。”商函厚着脸皮说道。
一旁尴尬道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的剑重立刻抱起自己的女儿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烙辙捋着胡子和几个长老一样看着公羊司徒。
后者默然的低头站在那,这倒是把冷世尘和商函急得半死。
“司徒兄啊,你现在打算干些什么?”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旁问道。
公羊司徒苦笑两声,却不回答。
冷世尘接下去说“是不是应该去看看重伤未愈的孤儿呢?”
公羊司徒依旧欠扁的摇摇头。
这边那几个人着急得满头大汗,一旁的几个老不死却笑呵呵津津有味的看着。
冷世尘一跺脚,“你小子就这副愣头愣脑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会让孤儿喜欢上的?老天是不是瞎了眼了!”
“我也不明白……”别人憋了这么大的气,可当事人依旧死气沉沉的冒出一句这话~
商函擦了擦被急出来的汗,苦口婆心的继续规劝“司徒啊,你肯定不想离开烬孤狐的吧?但你也知道,烬孤狐这段时间对妖宗宗主的态度,你肯定不希望i了别人的后尘吧?而且看样子烬孤狐十有八九打算甩了别人,妖宗宗主长的那个漂亮啊,那个妖媚,你浑身上下一点都沾不上边,别人好不容易看上你,还愿意为了你一句话不顾一切地帮自己情敌修剑,最后搞得自己是元气大伤。你还不知足?算了吧,就算他有十七八个爱人,但别人心里还有你的不是?而且地位不低啊,怎么说也能排上正妻的位置不是?”
很显然,这位商函同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冷世尘愤恨的一拳挥过去,他压根看不出商函是在劝导还是在挑拨!
刚张了张口,准备多时的话还没出口,对方却叹息着摇了摇头。
这话就和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难受得要命!
可担心自己一说吧,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就难求其责了……
一群人,平均下来,大概一个个都有好几千的人了,此刻一个个都像呆头鹅一样看着公羊司徒。
而对方还在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长老打了三个哈欠,二长老伸了个懒腰,三长老挖了四耳朵,四长老……
总之,一群人在极其无聊的等待中,终于发现眼前的那尊雕像移动了!
而且是以极快的速度向某个山头移动~
那几个老家伙相对嘿嘿一笑,冷世尘也扯了扯嘴唇,算是笑了笑,祭起竹尘跟在公羊司徒身后……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羊别扭
“孤儿,孤儿?”轻柔的声音着急的呼唤着谁?
抬了抬眼皮,呜咽着坐起身,看着眼前那几人,晃了晃头“你们怎么来了?”
子书落此刻趴在我床头,细长的眼眸水水柔柔的瞅着,眼中的焦急显而易见。
汝修墨扶我起身“有事来找你,却发现你躺在床上,如何都叫不醒。”把子书落往一旁推了推坐下“你的元婴为何如此萎靡?似乎受过重伤的样子。”
我还以为第一个过来的人会是他,扯开话题“没事,现在什么时候?”
“刚到午时过。”担忧地望着我的脸色,指尖留恋于脸颊,细细徘徊着抚摸。
不自觉地蹭了蹭,靠在他胸前,难得的示弱,让他不由叹息。
子书落和一旁的离尤都默不吭声,轩淼斌自动坐在床尾,看着我们。或许是一位昨日的心魔所致,才会有如今反常的举动。
空气中散漫的那股气息很温柔,很舒适,闭着眼,感受着从汝修墨身上传来的暖意,淡薄的胸膛那阵阵的跳动,鼻翼下熟悉入骨的药香……
“修墨”轻轻呼唤着对方。
“嗯,我在。”淡淡的回应着。
“修墨。”没有其他语言,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不顾场合,不顾还有另外几个让我心系之人。
“我在,我在……”汝修墨,永远都是那个知我的人,了我的人……
“修墨。”抬起头,仰望着那俊美到秀气的男子“等报了仇后,去我的故乡吧,那里和这里完全不同,灯红酒绿的华景色,呵呵,或许你去了还会吓着~”想到某些问题,不由轻笑。
“为什么?你们那里很恐怖吗?”捋着我的发丝,专注的目光,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种独一无二的感觉,很舒服,感觉整颗心都满满的。摇了摇头“我们那里,比较开放~男女平等的社会,女孩穿着也比较少……”我觉得应该说,非常少~“奇奇怪怪的人很多,没有青楼,没有修真,没有科举,没有君王。属于共和制,法律相对比较完善,但漏洞也不少。冷漠的人很多,我也是其中之一,要不是自己好友的妻子因为我的生辰八字而拿我做祭品,或许你眼前这个男人压根都无法明白情这个字。”
“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明白……”汝修墨叹息着缓缓说道。
“祭品?你不是说没有修真吗?没有这些哪来的祭品之说?”子书落被汝修墨赶下去后,自己又找了个地,趴在我肚子上说道。
侧着头想了想“我怀疑那个世界,其实有修真之人的,就算没有那过去定然有过,不然的话又如何会有如此多的传说?铭柔只不过是过去所遗留的后代。”
“铭柔?过去杀了你的那个女人?”子书落的眼睛微微眯起。
这动作熟悉的让我晕眩“都过去了,说实话,现在我心里还挺感谢她的。要不是她,或许,不,定然我们无法相见。”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
子书落眼珠子一转,点头“那倒也是。”
不由轻笑,离尤似乎非常喜欢如今的气氛,靠在一旁的床柱上,看着我,目光带笑。
四周的感觉很好,好到让我想永远的持续下去,不曾想,一个小小的内伤,便让他们如此贴近自己。
或许是往日,太过强势太过倔强都不曾给他们一点机会表达些什么。
唇角上扬的笑容一直不曾退下,感到有些疲倦了,闭上眼,放松着自己的身躯和灵魂……
然而,就在此刻。
原本我以为第一个到达的人,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一小串。
公羊司徒,呆呆的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而我看了他眼后便转过头,望向床内。
冷世尘一把推开身前的门柱,把我从汝修墨怀里拽出,一边探究内府一边大声喝道“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吧?居然在这种时候帮那个丫头修剑!你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啊,其实你知道,你他妈的知道还做!”
“怎么回事?”汝修墨先前便见我不想回答,于是也不问,如今见事情并非想象中的如此简单,立刻追问。
“这小子不惜重伤自己的内府帮剑绣炼剑!”冷世尘把我扔回汝修墨怀里,他知道这件事我定然没和他们说,而如今说了,那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为什么?”离尤问道。
撇过头“不为什么。”
“那好,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贱货!”子书落从我身上爬起,便想往外走。
伸手拦住,有些着急“别,别去。”
“你明明讨厌她要死,还帮她?帮到这地步?你知不知道两天后的事情对你来说有多重要?”身后的汝修墨激动的吼道。
偷偷瞟了眼公羊司徒,没做声。
商函在身后用力推了下他“还不去?”
公羊司徒向前跌倒冲了几步,步伐凌乱的跌跌撞撞向我走来。子书落狠狠白了他眼“暧昧不清的,还来。”
轩淼斌拉了他下,有些责怪“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 昨天晚上那女人说了些什么?他却一句屁话都没!”子书落甩开轩淼斌的手大声说道。
从芥子空间内抓出一个果子,狠狠往他嘴里一扔“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的!”
子书落抬手接住,嘟噜着“什么嘛!~现在居然还为了他帮那个女人……”见我显出不耐烦立刻闭嘴“不说了!不说了!”
公羊司徒脸色很尴尬,也很愧疚,却依旧什么都不说。
暗暗叹息着,这人的性格我明白,真让他说,也说不出什么来……
耳旁传来汝修墨轻轻的叹息声,还未等我回头,他便开口说道“我们先出去吧。”
愣愣的被放回床上,愣愣的,注视着所有人的离开。
当房内只留下公羊司徒一人时,看着他傻乎乎的立在那儿,傻乎乎的,呆呆的看着我……
这个男人,其实,还挺可爱的……
只是如今不能把他拉入怀中,不能对他好言相对。昨夜付出了这么多,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毁于一旦。
靠在床上,侧着头,而他还是乖乖站在那,过了很久还是如此。
房中沉闷的要命,偷偷扫了眼他。又觉得自己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大概半刻后,公羊司徒终于有了动静,坐到我床头,抬手想摸我的脸颊,而我却撇过头。
他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苦笑着放下“抱歉……”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七章 他的往事
“你,并没有错。”一字字一顿顿,缓缓开口。
“可孤孤你也不必为了我这种无理的要求而伤害到自己啊!”公羊司徒激动的扳过我的肩,迫使我不得不面对他“你知不知道,我最见不得就是你受到伤害,一丁点伤害就让我心痛不已!可你现在却因为,以为我这些无理的要求……对不起,孤孤,真的对不起……”扑倒在我胸前,牢牢地抓着前襟的衣服,无法忽略的看着抖动不已的双肩。
心有些软了……
“你不必以为愧疚而对我说这些,没必完全没必要”残忍的无视他的悲切,如果不把这个男人推到地狱的渊,他便不能明白这世上对他而言什么最重要!
如果那时,他得出的结果是那些所谓的道义重于我们之间的情感,我也会无所谓的笑笑,然后松手……
可我绝对不要,象现在这样,让我一猜测,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有多重要……
或许,上一刻心里还是满满的,但下一秒得到的答案便是……
当然现在要做的是先除了那女人……
摇了摇头,收起先前的怜悯,冷漠的侧头。
“孤孤,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我,我真的和那个女人没什么!”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就连鸣天都觉得你不再属于我,商函一开始都以为你和那女人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或许子书落偏激,但这一个个旁人都这么说,那还要我这么相信你?"轻声质问,内心剧烈的浮动被我努力压制“回来时,看到你,我很开心,真的。因为你肯,愿意,等待三百年。哪怕那是我什么都不曾表示过,可如今呢?你还真给了我一个惊喜!看着前两天的你,我不得不怀疑,你这三百年来在剑宗到底干什么?是为而来追那个小情人,还是真的为了我苦修?”越说越激动,越发难以压制心中的愤怒。
“孤孤!”出言警告我的偏激?
那好,我什么都不说,还不成了?
愤怒的一口气喘不上来,捂着胸口干咳。公羊司徒立刻慌乱的帮我顺背,却被我拍开。
等停息后,沙哑的笑了几声“呵呵,司徒,看着如今的,我觉得,我不该活着回来……”回头,迎上他的目光,那坚韧的眼神中倒映出的却是我无力的浅笑“我的回来,让你有余不知所措了吧……如果,我死了干净的话,你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和剑绣在一起。”感觉自己装得有些过了……
“闭嘴!烬孤孤!”抓着我双肩的手不停的颤抖,那个坚忍不拔的男子此刻剧烈的抖动着。
扯了扯唇角“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
“孤孤!”抓着左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一掌抱住我的后脑勺,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茫然不知所措的顺势倒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他。
当双唇想贴时,当那青涩的舌头妄想敲开紧闭的牙齿时,才猛然间回神。
想了会儿,张嘴……
慌乱的掠夺,舌头疯狂的席卷,柔软四维双唇被他一口一口的咬着,麻木的舌头被动的跟随着他起舞。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淌而下,感觉自己此刻有些,有些淫乱。一个吻就让我觉得淫乱不已……
呜咽着想推开他,可当双手放在他肩上时,眼前那人认真的眼神,让我不得不专注的注视……
他,有种说不清的吸引,所以才不想放手……自己都无法说明白这个刚正不阿的男人到底哪里吸引我,真的说不清……
却再此时,公羊司徒微微睁开眼,一只手直接抓住我双手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前。儿双唇却不曾离开,依旧不断蛮横的索取着……
忽而觉得有些本末颠倒了呀~怎么办怎么办?眯起眼,双手挣脱,反沟住公羊司徒的脖子。忽而发力,把他压在身下。
其实这帐还没算完,不能因为一个吻而堕落……
“司徒,为什么?”茫然的看着身下的那人,轻轻问道。
公羊司徒的目光有些涣散迷恋的注视身上我,右手婆娑着抚摸那先前被他吻得微微浮肿的双唇,这干脆连我的名字都不叫,直接把我拉下去,接着吻!
心里恨得牙痒痒“给我说清楚!”手关节重重敲打在他的肚子上。
吃痛的放开“孤孤,我和……”
又说这句?他是不是没词了?每都反反复复的手这一句话?不过转念一想,也罢了。
这个满人真的能和子数落一样说些言巧语的话,我倒真的要担心了。他也绝不可能和汝修墨或者轩淼斌一样大大方方说出爱我这几个字,今日吻我本来就不易,算了算了。
失笑着摇摇头“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起身打算和他心平气和的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却被他从身后用力抱住。
“孤孤,我不可能放得开我……不可能,绝不可能……”腰上的受越勒越紧。
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喘息,却又不想推开“我明白了,你,不必说下去……”还是心软,不想看到他难堪的神情,替他开口“你我之间,其实不必多说什么……”
“以后我绝不会偏袒她,每说话离她十米远,说话不超出三句。”声音闷闷的,却让我不由自由地笑出声。
那日我用来忽悠鸣天的他到套用在自己身上了?
“完全没必要……”
“孤孤,你也知道,我自幼丧父丧母。确切地说,在十岁那年,家中遭遇不测……."苦笑声,摇摇头,”随后你去魔宗那段日子我会去看过的……家中早已没有任何人了…记得小时候,自己的房间靠后院的小湖,每日清晨推开窗户迎来的便是黎明的曙光和……我妹妹欢快的轻笑。她比我年幼一岁,生得也和我不同便像母亲,可爱较小的像让人守护。
记得有一,从后院中无意间跑进一只白兔,后腿受伤,腕灵着急的推开门练功房的门,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和父亲,那只兔子的后腿上已经缠绕着一条手绢……
回去找到当时送我上天山门的大伯,他带我见了自己的妹妹,腕灵。
这时,她已经长大成人了,是一个大姑娘了,而眼前的那个女子也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可孤孤,你知道我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吗?”笑得很勉强,眼中似乎渗出丝丝泪水。
心一痛刚想开口让他被说下去,伸出的手却被他拉回胸膛“青楼……”
“可以了,可以了别再说了,真的。”着两个仿佛触动某根神经。
只是,公羊司徒侧过头,彷佛自言自语般的缓缓叙述“见过她当晚,她便自刭了。你离开那三百年,去了剑宗。第一见到剑绣便觉得她与我妹妹很相似,如果腕灵没有遭到不测的话,也应该这么大,也应该这个性格了吧……”
第一见到这样的公羊,第一看见他的脆弱,一个个第一,让我检讨,或许,自己真的太过奸恶了。
他只不过把自己妹妹的感情加到剑绣身上,只是,只是当一个小妹妹来爱护,来保护而以,所以包容着她呵护着她。
对我有些话有些动作感觉上不如剑绣的待遇,只不过,我是他自己人,自己的人……所以,毫不顾忌,完全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会经过大脑。
望着他的侧脸,以及唇角上的苦笑……
顺势身体压向床内的他,
“你,你不用如此,真的不用,我相信剑绣只是单恋你,你的心,只属于我……”亲了亲面对我的侧脸,叹息着来掩藏自己内心的自责,如果不是我的无理取闹,他也不会回忆那段往事了吧?
“很久前就说要帮你练剑的,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如何?”僵硬的转开话题,笑得有些牵强。
“你刚刚大伤元气,以后吧,我们有的是将来。”回头时,含笑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我。
愣了愣,这应该就是公羊司徒的甜言蜜语吧?
不让人恶心,心里也舒坦“没关系,我去世界修炼会儿,你在这里等如何?待会儿出来我应该就没事了。”
公羊司徒听了呆了呆,失笑“你这世界真够方便的”
起身,挑眉“那是!”说罢便让紫狐劈开世界,转身走进。
没有过多的呢喃呢,更没有纠结不清的东西,我和他的感情模式,或许依然找到。
我信步走入广阔的世界,它以不同于过去狭小的世界,连绵不绝的群山,一望无际的海洋,以及渺小的岛屿……
烟雾弥漫的坐落在淡蓝色的海洋之中,美丽的飘渺……
遥想上段时间自己还在困恼这么喝他好好说话,这么相,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如此多余。
摇摇头,脑海中浮想一座小岛,脚下瞬间空移到岛屿上。
望着四周璀璨的绿色植物,以及百步外的海洋,在自己的世界内,就如同创世之神啊
~想到哪就到哪,想到这么改变地貌,随手捏手就来。
盘坐下身,暗暗运用混沌之源吸收四周空间空气中飘散的灵力。有些吃力的转换为自己的力量,并修补体内亏损。
这是离神树最远的地方,离它越近,空气中属于神界的力量也就越发浓稠。
并不是说神界的一切都对我有意,相反,虽说如今不像过去指不定还会对自己的身体有害,课运转来依旧有些困难。
离得远一点,吸收的便缓慢些,自己也就勉强能够应付。
刹烙决还稳稳的呆在第五段问天,没有上升也没有回落。
现在只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是最大的反映了~不过,说实话,现在不只是汝修墨他们担心,连我自己也开始担忧了。
功力增长太快,而我底子有太薄,将来……哎,太渺茫了。
那几人呆在我身边虽说开心,可心情浮动太大,每时后自己都有些后悔,担心无法控制心魔或者直接爆走……
看来,我们注定要分别很久很久呢……
轩淼斌,汝修墨,子书落……这也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考验吧,如果,我是说,不久的将来,我们都能熬过去,那,或许广阔的将来,如同誓言中的词,便有可能被实现了……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八章 开阵放虎
替公羊司徒练剑并未用多少时辰,只不过教导他将来自己练剑 了些时间。
带我们从房中走出时,依然是第三天夜……
抬头望着地轮明月,心中忽然茫然和空洞。
几百年来的期望即将实现?明天一早我就拿着紫狐和人担挑就行了?
有些踌躇的时候,汝修墨和鸣天各自拿着玉牒送到我眼前。
瞧了他们眼,神色肃然,便沉心察看这玉牒内的东西。
汝修墨拿着的是整个天山门和其他门派的准备事项,防御以及一些其他琐碎的事物,鸣天的则是对敌情况……
不得不说,没有他们,我只是一介莽夫。
收起那几块玉牒,抬头目光望向身前几人,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其实我还是这名话,这件事你们不该卷入……”
“现在说完全是废话啊~”冷世尘揉着眉心哀号。
看来我和公羊司徒独的几日,他们可没少忙“算我多说了。”摸摸鼻子立刻闭嘴,免得多说多错。
子书落见事情理完,蹦蹦跳跳的专入我怀里“孤儿,孤儿,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去哪玩?”
侧头思考片刻“你回妖宗,我和汝修墨他们去个地方。”
怀里的人不敢置信的瞪着我,就连一旁的汀言也目瞪口呆。去那儿,他们都明白,也猜到。上两天我对子书落的态度有所改变,他们便以为这件事过去了,不曾想,如今我的态度依旧如此冷漠。
“孤儿!”汝修墨也觉得不妥,这大战在前,不好好安抚别人,却如此冷脸相迎。对明日之事又多不当?他不会不知道,那为何还这么说这么做?
实则,我只是想暂时回避他。
而子书落并没象往日那般死缠烂打,轻哼了声,低垂着头,双肩不停颤抖,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那个。
可子书落却从我身上起身,向门外走去,双手抵在房门前,悠然之声缓缓传入耳旁“我明白了……”
短短四个字,说罢,便离开房间。
皱了皱眉,说实话我也不知,这是对还是错。
感觉,子书落并不属于我,这不是汀言的问题,只是感觉,就如同感觉那个该死的公羊和一个女人搞暧昧,但他还是属于我的一样。
当初第一看到离尤也有,那种想碰却碰不得的感觉。
或许这是一种动物的本能?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那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子书落他有更广阔的天空,不该死缠在我这一棵小树枝上?
还不单单如此,子书落身上有一种洒脱。记得第一相见时,他眼中的自由,躺在牡丹下的自在……
子书落身上有一种野生动物的感觉,看着他就仿佛能想象到,一只狐狸奔跑在森林之中,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说不清,他在某方面和我很像,却又完全不同,所以过去这么宠爱他,不单单是因为他会毫无顾忌的撒娇……
搓了差手臂,想想就寒,一个大男人撒娇?可他就撒了!而且撒的还不让人觉得恶心!
这就了子书落的本事!
摸摸鼻子,不过说起来,子书落身上的自由我也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
恩,记不清了,似乎很悠久的历史,就记得那份自由旁边夹杂着更多的悲伤。
算了算了,这大概是狐狸的本性吧?
汀言没有是因为他把自己困死在子书落身上,而如今的子书落却又……
哎~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揉着太阳穴,直到这时才发现有何不妥……
僵硬着脸,扫视四周……嘴角抽搐,在场一个都没走,还一连看好戏的瞧着我,轩淼斌更是不知从哪儿把西瓜掏出来一口口咬着,顺带还瞅着我……
要不是顾忌面子,我早就哀号着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先前还一脸怒意的汀言放下一把瓜子,拍拍手起身“没事,你继续,我先走了,上两天为我们传递情报的老鼠死了,现在又从新找了个,我还要去理呢~”轻松自在的摆摆手消失在门前。
挫着脸,感觉自己完全是来给人家笑话的。
而那些人也不知道上来安慰安慰,该干什么的干什么,汝修墨此刻还在于鸣天探讨只不过那两人不时飘来的目光让我胆寒。
“各位还是现行回去休息吧,明日才是重点,其他小事到时都随机应变吧。”自己现在的心都有些乱,为什么?
不由轻笑……
因为你,决天夭……
避开所有人,悄声隐没在天山门的某一。隐藏起栖息,注视着天空之中那轮明月。
心里什么都没想,空荡荡的,灵台一片清明。
放松自己,放松全身……
让刹决自行在体内运作,游荡在各条经脉之中……
没有任何约束,没有任何束缚,如同此刻的心。
皎洁的明月,孤高的空悬于上方,璀璨的星辰无法进得了他的身与心。
耀眼的晨光破土而出,遮盖了他的一切骄傲,暗淡的退出舞台,却不知,它的美是独一无二的……
日出的美在于蓬勃的朝气,而这片大地似乎也比他披上一层血衣……
是否预示着几个时辰后的一切?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天山门的核心地带走去。
如同魔宗,他们用五行八卦掩饰住阵心,而天山门也有它独特的方法来隐藏。
脚下踏着紫狐,飞落与一座极其普通的藏书阁,这种藏书阁在天山门山上没有几十座也有十几座,几乎每一个第字辈的弟子都有一座山,一座山上就有一两座藏书阁。
右脚轻轻踢了下紫狐,我自行落地,看着眼前这座几乎快要倒塌的藏书阁,撇撇嘴“那些老家伙还真吝啬,都不知道修理修理,下和汝修墨说声,真担心刚进门这书阁就倒了。”
“就算你死了,他都不会倒!”身后传来怒火冲天的诅咒。
回头瞟了眼,刚才开口的是三位护法之一的绝崖,他和我一直不对盘~
只不过今日并没回击,而是立马乐呵呵的拱手“啊,原来是三位护法都来了?请请请~”难道有心情戏弄他下。
“你!”绝崖脸色都气红了,明知我话里有些嘲讽,而他先前就打算两人拉开场子干一架,压根没想到,我今天会装孙子!
当然,如果是平日,我的确会嘲讽回去,最多干一架,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不是?赫赫~
九十度鞠躬,右手向前迎到,眼睛看着鞋面,还一连诚恳样
绝崖再也忍受不了了,一甩袖子愤恨向内走去。
天涯紧随其后,路过我身旁时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而火沸则是走上前拍拍我的肩“好样的!”暗暗称赞了句。
紧跟在他屁股后“嘿嘿,那当然那当然~”
今天这孙子装得还挺顺!挺自然!
果然是一鞭子下去就知道你是奴还是主了~现下算是明白喽~
陈旧的书香,带着干燥的味道在鼻翼下扩散,除了汝修墨身上的药味就是这书香的味道最让我着迷……
闭上眼,忘了即将发生的一切,用力的呼吸,直到肺部无法承受。
憋住气息,当脑中感到一阵阵晕眩才缓缓吐出……
“孤狐?”前方的火沸出言提醒。
“抱歉。”歉意地笑笑,向前走去,身帝一拍拍书架上面整齐的陈列着许许多多的书籍。
地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先前三人用了功力并为在那层厚厚的积灰上留下足迹。
而我却可以落下脚,从脚底传来那微微陷下感觉很让人迷醉……
地面因为步伐的重量而发出刺耳的轻鸣,头顶,四周落下些许尘埃。忽然觉得自己是行走在岁月之中,这许许多多,点点滴滴的一切都是由历史所构成。
独享着那种超出时光的约束,高于时间的存在。
遥想当年,前世,短暂的生命,四周所有人的拼命用自己所理解的方式享受生活,感受生命。
却依旧无法摆脱,百年后那一丈黄土的结果……
而如今,自己却悠然的享受着生命,感受着过去所不明白所不知道的情爱……
不由自主的声起笑容,眼中似乎呈现一丝一律的藐视苍生的呈现……
向前走去,穿梭于实践之中,我并不用恐惧,自己的亲人会因为岁月时光而苍老而永别。
凡界的生死,还有何我无法控制摆脱的?
不由轻笑,不由冷笑,体内充裕的力量,让我感到自己不败,那种自信填充着心中的沧桑。
今日,我定要欠我的人好好回报我!
右手紧紧握拳,手上的青筋都一一蹦出,左手自然的放在胸前。
此时,走在最前方的绝崖依然打开最后一个机关。
大门敞开,其中几个熟悉的人影也闻声向这边看来。
水沸悄无声息的走到我身后,双手放在我肩上,低头在耳旁缓缓说道“冷静,现在大家所有人都注视着你,待会儿也是,别让大家因你而慌乱。”
点了点下颚,推开绝崖“让一让,让一让,”凉凉的冲他挥挥手指。
“你小子!今天的账我帮你记下了!明天定要你还!”绝崖也知轻重,如今的怒气却也明白不能对我下手。
明天?也就是说,我们大家都能活到明天?不错,挑眉“行!只要你有本事就成。”
“孤狐哥你别理他~现在还有时间你快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玩玩吧!”标冬莲蹦蹦跳跳的从几个长老身后蹦出,期盼的看着我。
上答应送这丫头的蓝麟现在还死死抱着黄翠呢~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双龙珠在她面前晃了晃“今天你和霞歌就先看着,等事情一过,我就帮你把珠子分开,你们一根一个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这么嗦?”标冬莲不耐烦地撅着小嘴。
扫了眼四周,人不多,子书落和离尤去准备了,汀言留在我们附近待命。汝修墨和轩淼斌外加一个长老,鸣天和关龙他们出去戒备了。剑宗一个都没留,不对,也不能这么说,他们留了零点五个……公羊司徒……
对霞歌招招手,让她过来。
霞歌轻踏步伐,微微扭着腰身,唇角拐着淡然地笑意,圣洁中带着的妖娆。
侧头再看看禁冬莲,摇头叹自啊!
此时,霞歌已经曼妙的走到身旁。含笑着问我“主人怎么了?”
“是啊是啊“禁冬莲仰着头,好奇的追问。
右手点了点她的脑袋“你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能和霞歌一样我就放心了!”
“切!”禁冬莲居然撇撇嘴,鄙视的扫了我眼,说了句“这辈子都不可能……”
谁来把这丫头给掐死?
捂着额头,推开他们,走向房间中央。
其中有一个足球大小的阵列,这是整个天门山阵法的核心,如若要改变阵法,就必须通过这里来操控。
抬起双手,掌心向外,最后看了眼汝修墨,而他则含蓄的点头。
手掌落下,放在枕心两侧,直接向内输入混沌之源。
缓缓分解其中的阵元,天山门的阵法宏伟,是整个把天门山内的群在所保护遮掩住。同样因为其中阵法的宏伟而消耗的阵元也极其巨大,先前我也说过,都是那些飞升的弟子在走前留下第一缕仙气所构成。
但这也有个坏,如果一两千年或者一两万年门中都没飞升呢?并不是触眉头,而是事实。
月有阴晴圆缺,当满月时也就代表着下一月初便是最弯的月亮。
同样,当一个门派或者一个人达到顶峰时,那接下来等待他,或者他们的便是圆缺了……
这世间有着太多的例子,往日名震一时群岭派,一万年前还是整个修真界内独领风骚的人物。
可如今呢?
不过是落得一个三流门派罢了……
不过是断了这条路子了?然而一个仙人所释放的仙气,往往只够天山门普通运作三百年,这其中还不算全程打开防御的,那所要消耗的阵元更是巨大。
于是想来,我便借着这机会用混沌之源代替,再用一些阵法辅助,配合着混沌之源特有的性质,生生不息可以自行满足往日的需求。
如果防御之类的力量,还需那些刚刚飞仙的仙人有所贡献。
眼前这个阵法,表面有下个鹅黄色的圆点,蓝色的光线连接着它们。
我用混沌之源逐个割断,外界的防御也逐个开启。那些早想要偷袭的人应该会有所发现吧?
当十个鹅黄色的圆点都独立出后,扔出双龙珠,双手合印“展!”
双龙珠立刻旋转,速度由慢到快,最终只留下一点绿色,此刻所需要的力量也急速从我体内抽出,双脚突然感到无力,却依旧咬着牙,然而桌面的阵心被双龙珠的光芒所笼罩,淡淡的一层翠绿。
闭上眼,调整片刻内息,缓缓回身“开始吧!”
凡界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来者何人
抬步向外走去,同时命令道“轩淼斌和霞歌,禁冬莲留下,其他人随我走!”
“是!”身后三声同时回答的声音让因紧张而兴奋的神经绷到最高点。
双手推开陈旧的大门“汝修墨、绝崖,火沸以及各位长老,随我走。”刺眼的阳光直射入眼球,瞳孔猛烈收缩“天涯去帮鸣天调动,公羊司徒回剑宗让他们准备就绪,汀言让子书落代替你过来。”
“我这就去。”汀言有些奇怪这条命令,却依旧执行。
“让他在天门山山口与我会合,”想了片刻“你问问离尤,不知他是否愿意与子书落一起同来?”
“是,明白。”说罢便隐退。
天涯与公羊司徒对视一眼,双手抱拳“那我们也先行告退,待会见。”
抱拳回礼“一会儿见。”
天涯转身击出飞剑对绝崖含笑“知道你会说我多嘴,但自己小心些。”
难得,绝崖脸色一红,瞪了他眼“嗦!”
天涯毫不在意的摇摇头,与公羊司徒一起消失在空中。
身边只剩几个天山门的人回头“既然他们都准备妥当,那就别让客人等待多时了。”
“的确,这不是我天山门的待客之道。”汝修墨走刭我一旁,轻轻拿起我的手。
双手相握,从对方掌心中感到微微地汗渍,凉凉的。
低头亲吻他的额头“那我们也该去接待了不是?”
火沸在一旁犯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缠绵?快走吧走吧,不然我担心他们等不及先进来,你的双龙珠夜白放了。”
抛出紫狐,一行众人紧随其后,凌空飞起。
“他们不会,那几个老家伙虽说卑鄙无耻,但在外人面前做的还是光鲜亮丽,不等我们先行出来,他们绝对不会跨入天山门一步。”
“希望你不会料错。”绝崖在一旁泼着冷水。
挑眉“如果我错了,就帮你翻身如何?”
“你!”绝崖气急,这个你,你了半天都没你出来~
身旁几个长老可不管他是谁,哄堂大笑。护法怎么了?他们还是长老呢!
见绝崖就要动手,立刻指着前放“快看,我们就要到了!”
“就算到了,老子也要揍得你连爹娘都认不出!”绝崖催动脚下飞剑加速。
和我比速度?一个修剑者?
也不用我多说什么,紫狐立刻加速,灰溜溜的绝尘而去~
所以当我抵达天山门正门口时,地下几十恭候多时的长老有些差异的看相茫。
指了指身后“我先来一步。”
向前走了几步,零零散散几个修真者悬浮在不远,冷眼着着我们这边。
而因为感到阵发突然撤下,又不知我们到底葫芦卖的什么药而不敢贸然前进。
这时有人见我抵达,立刻转身向后退去。
应该是永波门或决天派的吧?
四周忽然严阵以待,一个个打起十二分警惕,肃然看着前方。
所以当绝崖落地时,就算气得牙痒痒也不可能对我动手动聊不是?从他嘿嘿笑了两声,很无奈的耸耸肩,一脸我也无可奈何不是?
要不是砍书飞和罗书令一人一边拦着,我想绝崖定然不会顾及十米开外就有一群虎视眈眈的人。
“放开我,放开我!今天不拔了这小子的皮,我就不醒绝!”绝崖被两人丝丝摁住,拼命挣扎。
砍书飞死死拽着他,气喘吁吁道“冷静冷静,你一定要冷静,要那小子得命等过几天也不迟!”
“没错,到时候我们帮你一起收拾他,但现在还要看看场合。”罗书令见怀里的挣扎没现前这么剧烈,暗暗松了口气,立刻说了句后悔终生的话“烬孤狐你还不过来道歉?”
“哦~”漫步走来,抓抓脑袋,抓抓背又抓抓身子抓抓腿的,最后从脚后跟拉出一小块死皮,也就一根头发丝那么大“喏!给你,我得皮。”及甚冷情的口气进到他面前。
绝崖愣住了,砍书飞愣住了,顺帝罗书令也傻了。
有些不耐烦的拉过绝崖的手,把那么一小块皮放在他掌心“拿好了,别搞丢了。到时候又说我没给你~”嘟噜着回身向天山门外走去。
“哦,天哪!”火沸终于回过神,捂住脸哀号“老天别告诉我认识他!”
瞥了眼他“没人愿意说认识你。”
“噢,不!你一定是冒充的烬孤狐!”火沸指着我大声说道。
而那些原本就观察我们的那群人,虽说还是假装漫不经心,却一个个竖起耳朵。
“好,我是假装的。”摆摆手“你快去找真的吧~”
就在我和火沸打哈哈的时候,那位绝崖大人推开两旁的限制,而那两人也和配合的松手,自顾字的或是聊天或是擦剑。
后退半步,抬起右手“停!”其实挺想说stop的,但怀疑还需要时间翻译就算了。
“你最好立刻说完遗嘱!”绝崖咬牙切齿的怒扯。
指了指身后“来人了……”
绝崖抬头一看,顺势,右手揍到他下颚上,反手一个手刀。
绝崖错愕的看向我,顺势倒向前方左手伸出,拦住。
火沸罗书令他们不解的看向我,苦笑声“他快过第四天劫了……”
众人了然,火沸舔了舔双唇“你是什么时候发觉的?为何不直接对他说?”
风,徐徐吹来,黎明的破晓划破天空后带走了午夜最后的一阵凉意。如今,四周暖暖的,温润润的,将近午后的暖和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
橙红色的阳光不似黎明的血色,那般惊心动魄……
捋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低头“就在刚才,天涯对他说小心的时候让我起疑。直到他们俩相爱,而且天涯占主导位置,关心着爱护着绝崖哪怕是过去明明自己可以飞升却也要为了那是身受重伤而无法飞升的绝崖兵解修炼散仙,固然知道死路一条,却还是要陪着自己的爱人。只不过,对方生性倔强,天涯从来没说过一句过份关怀的话,跟别说当着大家的面。所以刚才天涯说小心的时候,我怀疑绝崖练功练错叉了,便想用混沌之源着看受的伤重不重,没曾想感受到的却是……几个月后便要有天劫了。”叹了口气“那时发现已轻晚了,让他回去或者安排其他不危险的任务,绝崖定然不干,所以我才用了这招。”
“谢谢……”不知何时出现的天涯桥身走到我身旁,轻声道谢。
“不必,大家都是朋友。”把身上的沉重物往他怀里一扔,拍拍手“带他先回去,你再来吧。”
“嗯。”天涯痴迷的看着怀里的绝崖,笑得似乎很幸福……很甜美。忽然抬头瞧了我眼“他醒来一定会恨死你的。”
“到时你就见死不救?”他敢点头试试。
天涯何许人也?定然明自我温和口气后的浓浓警告“怎么可能?”说罢便先行消失失。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转头对一直沉默不话的汝修墨笑笑“你果然是知我的人,不像他们那样惊愣,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做戏的?”有些好奇呢,每我做戏几乎都能骗过他,从何时起没有效果了?
汝修墨尴尬的笑了两声“怎么可能,我只是惊呆了而已~”
惊呆了顾名思义,就是吃惊到痴呆呆的站在那里无法接受事实的概念吧?…… 应该是哈。
摸了摸有些酸胀的下颚“当我什么都没说~”
四周那轻松的小声传起,让有些凌乱的心稍稍安抚。说石化现在大家站在这压根都不像大战前的景象,而是像一群老顽童带着自己的家人出门郊游。
“咳咳!”小声并没被打断。
偷偷侧头飘了眼,人都到齐了?
“咳咳!咳咳!”不知道为什么小声没断,反而有所上升。
绝天夭铁青着脸继续咳。
“咳咳!咳咳!咳咳!”我知道了,他们是存心的……这笑声越来越大了。
而决天夭咳得都有些喘了~
“咳咳咳咳咳咳……”这所有人都给他面子,停了下来。
一个个愣愣地看着他,因为这不是假咳,而是决天夭他老人家咳得停不下来了~
永起风一脸无奈的看着一旁的伙件,好心的帮他顺着背“哀~”叹了口气。
“决老兄啊,你路途遥远的来这就是为了要止咳药?”弥书蝶啧了啧嘴“真够劳师动众的。”转头对汝修墨招呼上“还不给他送去?”
汝修墨风度翩翩的微微鞠躬“是。”便拿出一瓶丹药向决天夭走去。
其安我挺好奇,这个小玉瓶自里到底是什么?毒药?还真的就是止咳药了~
可惜没机会让我搞清楚,正一脸期盼的着着汝修墨走向决天夭,而后者却很机警阻止汝修墨上前。
“不必客气,老夫这段时间日夜操劳,所有有所不适,无须各位挂尤。”决天夭说的是大义凌然慷慨激昂。
那面那群人中,没脑子的也听的是热血沸腾。
右手摸了摸嘴“操劳啊,这么大年纪了,还真不容易……”
话说得很轻,而一旁的汝修墨却看前方,微笑着,把手伸向我的腰,随后……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转……
倒抽一口冷气,努力压平声音“不知各位前来何事?”
眼前主要还是永波门和决天派之人,四周也零零碎碎地站了些其他门派。
永起风捋着胡子昂仰着头,目光从上方扫视“我想各位应该清楚。”
拍了拍脑袋“哦,你是让天山门平白送你三分之二的山俯对吗?然后你帮我们摆平这些人是吗?那小子感恩殆尽阿,不过在这里问一句,有什么解释的理由吗?”
信,是永起风让人私下送来的。决天派根本就不知道,当然他老人家也应该会事先有所防范才对。
“哦呵呵,好好好,烬孤狐啊烬孤狐,老夫先前的确想放你一马,但如今看你作恶多端的品行就无须如此了!”永起凤苦笑着摇头叹息“挑拨我与天夭兄的关系,还捏造事实,你让我该如何说你是好。”
看来,这只老狐狸从一开始就做好两手准备,我们能乖乖让出仙府最好。
如若不能,到时我们这边的人也会说出,不管是谁,永起风也可顺带说我们挑拨,说我们栽赃陷害,顺带让人怀疑天山门的品性。
所以这只老狐狸一开始就是用书信而非正规门派之间的往来通讯玉牒,理因书信可以仿冒,而玉牒内的阵元却无法仿冒。
不过,你真当我们这边都是白痴还是废物?
脑海中忽然浮现我点燃永起风送来的那份信时的一段情景。
轩淼斌不断的看着着燃的信想伸手扑灭却被鸣天摁下。
“让孤狐烧了吧,反郑留在这也一群没用。”看着火苗最终闪跃记下便消失,呜天叹息着开口。
“为何?难道不能让决天派知道永起风暗中做手脚?”轩淼斌出生于官场世家,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是,到如今他还未完全把过去所了解的阴谋和修真界挂钩。
“笔迹可以模仿,用真元或者上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时间来模仿,所以修真界内只是书信的笔迹并不算,除非上面然有真元。”右手支撑着下颚,目光盯着还隐约间流淌着暗光的灰堆“但,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写一份书信的时候,会夹杂真元。所以,它变成了不成名的规矩。”
“那不就代表……他在舍下一个圈套?”轩淼斌的目光跟随着我的眼神,胆寒的说道。
轻点下颚“的确。”
“孤狐,对策呢?想到了吗?”呜天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
摇摇头“不确定啊~呵呵,谁知道呢~”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章 宣战之一
思路回归,扫了眼他们“苏佃裕,我的哥哥,你觉得呢?这件事是真还是假……”轻轻把问句抛出。
四周并没看到苏佃裕的身影,但那个男人我从第一相见时便记住了他的气息。
身上那种宛如毒蛇般的气息,平日温文尔雅,谈笑得体给人的感觉就是想要亲近。谁又曾想,这个男人只要看上的猎物,便会在出其不意间狠狠咬上一口!
要不是这人从第一相见时,我便了解他来的真正目的,说不准我也是被它所蒙惑的人之一。
想当年,他与我在夜间山峰之上,彻夜相谈,聊着这广阔的天地,那无边的日月星空。
是他让我想要走出天山门,走入整个世界。
却也是这个男人毁了我的情爱!
撇撇嘴,说的真暧昧~
在不少人拥护下,我们这对好几百年不曾相见的“兄弟”,终于有了一见面,呵呵,还真不容易~
苏佃裕应该刚赶来,身上的道袍许凌乱,似乎是被大风刮的。想来也是因为那些人让他去调动人手,而突然被我点名急急赶来“孤狐兄,我们似乎并不是兄弟关系吧?”
“你别先急,我们慢慢说。”淡淡一句,话倒是让决天夭有些窘迫,而当事人已就漫不经心“当年天门山羽然峰上你对我所说的话都忘了?说愿意代替苏羽然照顾我一生一世?如今却又不承认……唉~”伤心欲绝的低头,委屈的咬着下唇。
汝修墨有些晕眩的感觉,火沸明自,刚才我并不是为了让绝崖分心有机会愉袭,只是最为纯粹的戏弄……
“烬,烬孤狐三百多年未见,你还是如此啊~”苏佃裕自动无视身旁那些有所谓暧昧不清,原来如此的眼神缓缓开口“不过,孤狐我们相识一场作为兄长的迁是奉劝你一句,所做之事须有个尺度。”
“那我原句奉还!不论谁,从我身上所剥夺的,我定要千百倍的讨还!”昂首于群山之间,目光如炬,心中如同一把烈火在燃烧般沸腾“当然,哥哥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如何~”气势瞬间被压下,嬉皮笑脸的问道。
前一刻迁瞪大眼的苏佃裕下一秒嘴角有些抽搐“烬孤狐所说,我们的确会酌情考虑,但如今应该不是谈论这个的问题吧?”
伸出右手,晃动食指“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永起风现在陷害我以及整个天山门,那么决天派是如何表示的?”
决天夭扭下苏佃裕上前一步,刚要开口“佃裕,你们决天派的态度到底是什么?难道是暧昧不清?包庇吗?别忘了这件事中你们也有份,如若我答应交出山俯的话,你们决天派一丁点好都没有,而且还为别人大了这么久的杂。啧啧~真可怜~”
那两个大门派的道主的脸色奇羞,永起风还撑得住气,决天夭几乎是在下一刻捏碎了腰下的玉佩。
“这~”苏佃裕一条眉扫了眼身边那两人。
“大家别和着小子胡搅蛮缠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拖延时间,大家别中计了!”尚未从那两派后走出,用法宝指着我,怒喝道。
怒发冲冠的样子,倒真的让我一眼认出这人是谁。
修真界有上五派下五道之说,上五派便是以永波门为首的决天派、天山门、剑宗、佛宗、莲宗……
而下五派与上五派实力相差甚多,先前跳出的那个男子便是下五派之首,尚荣辉的道主,尚末。
他为何会毫不犹豫地加入那个阵营便是为了跳出下五派之名!毫不费力的坐上上五派,毕竟如若今日天山门的罪名坐实后的决战,在他们眼中定然能轻易铲除,而剑宗就算无法根除但定然也会被打入下五派或者更不如的地步,倒是上五派空出的位子有谁坐?
自己这个下五派之首定然当人不让了,了不是?还省下一个位置就让自己同样是下五派的盟友来做,倒是自己也算占了上五派两个席位。
赫赫,敢问这世间还有谁想自己这般风光?
所以,这联盟中有不少小门小派都是尚荣辉不屑余力的网罗而来。
“怎么还没定罪就判死刑?尚道主,你会不会太着急了?该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但这天山门的位置动得了动不了还不好说噢~”右手放在背后,张开掌心。
“哼!你休窖胡言乱话,那些阴险的阴谋也挑拨离间我们定然不会轻易落入!”尚未虚张声势的说到。
不过,如今的修真界真的需要清理一下了……
“呵呵,孤儿其实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只是拿不出证据,让我们决天派有何信服的能力?”苏佃玉忽然改了称呼,让我眼前一亮,着来他终于决定了啊~
既然如此……
故作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也无需你们立刻相信,只要决天派心有所疑便够了,大家心里清楚,这永波门并不是表面这么圣洁也就差不多了。”
就在苏佃裕刚抱起手想要说些什么时,决天夭猛地抓向他胸怀前狠狠拉到身后,摔在别人身上。
苏佃裕捂住胸口,无力的干咳几声,冲我摇摇头。
摇摇头,本就不指望他,难道还要这人帮我翻身?呵呵,我要的可不是这个,他明自,我也明白不是?
装什么?
“老夫相信永道长,你小子别挑拨离间了!”决天夭正气盎然地说道,狠狠瞪了眼苏佃裕,显然是怪罪他先前的话。
而苏佃裕低垂着头,装作什么都不曾看到。
永起风在苏佃裕开口时紧张的手心都冒冷汗,不停在衣摆上擦着汗水。
随后决天夭的话让他仿佛大大松了口气,如获至宝般指着我赫然道“你小子休要口出狂言了!我问你天山门是否还要包庇如此妖孽?这种祸国殃民的畜生留在这时还有何甩?”
“不错,汝岛主万万别在被这个妖孽所迷感,他罪孽太了,不是我们不想放过他而是天理难容啊!”尚末苦口婆心的规劝“庇护他也有损自己的道行啊!”
没吭声,这种场面不该一直我出面,不然那些人会认为整个天山门被我所控制了。
汝修墨从我身后走出,大步跨出“我与孤儿相识四百多年,知道他的一切,这个人的喜怒哀乐,我都明自。孤儿的本性善良,双手到如今都不曾沾染过任何一个生物的鲜血,更未夺取过任何人的性命,试问在场谁能做到?”四周一片不敢置信的惊呼“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他的本性?倒是我汝修墨不明!为何决天派和永波门一说孤儿祸国殃民?难道我家的孤儿长得美艳也得罪你们了?”冷笑声鄙视的看向那两个长得的确不怎么样的老头。
“老夫是这么肤浅的人吗?汝岛主显然你已经被这个妖孽所迷惑了。都郝说我们不可能没开过杀戒,更不用说一个妖狐了!别被他说骗!”永起风也不像过去那般只是让决天夭出面,这他直接正面反击。
想来是刚才的话激怒了这人。
“噢?我倒想要了解了解你一个外人能对孤儿有何了解?”汝修墨闻言后坦然的笑了声,觉得他的话很可笑。
“既然如此,老夫就替你一一道来!”决天夭似乎就在等这句话,唇角高高悬起冷笑,迫切的上前跨出一步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卷轴布,双手展开“烬孤狐,年仅四百三十六岁,可却小小年纪便懂得迷惑人心,在未去天山门前曾路过一个小村,村民朴实善良,见还是孩童的烬孤狐好心收留,却不想他半夜起来将整个村落几百条人命祸害在他还未成年的爪牙之下!”
一边听一边拉了拉身前的汝修墨“我刚才还只是觉得他有做公公的天赋,现在看来,连编撰小说的天赋他都有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刻苦学习,不容易啊~”
汝修墨“扑”的轻笑出声,虽说着不见脸但也能发觉他颤抖的双肩似乎在压制着些什么。
“汝道主难道老夫说了些什么让你觉得很可笑?”刚刚念完的决天夭怒吼道。
“不,只是很奇怪,你上面说的很多时候,孤儿和我们在一起,而且整个天山门都能作证,当然有个别地方是和剑宗宗主或是妖宗宗主~”故作惊讶地耸耸肩,仿佛很奇怪这多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罪状。
“妖宗!哼!你们天山门早就与妖宗同流合污,本不想多说,但不得不宣告,天山门将被铲除于上五派之内!”永起风等待这时已经很久了“如今还望天山门乖乖收上五派的管理,把本派内的污浊去除还修真门一个清静!”
“这句话或许应该有我们来说吧?”走到汝修墨身旁,按住他因气愤而颤抖的肩“决天派贪图权贵,滥杀无辜之为那些虚无的名声!却不知手下惨死多少亡灵!永波门贪图他派的山俯,让手下抢占了不少名山灵俯。如今借着我的名头打算吞下整个天山门吗?你们的胃口也太大了点吧?”
“妖狐休要口出狂言!”一个老态龙钟肥肉满脸的老头晃晃悠悠的飞来“你说你没杀过生那我几个徒弟又是谁杀的?连他们的元婴你都不放过,你不怕召天谴嘛!”
眯起眼“你是何人?”的确,汝修墨说我没杀过人有些夸张,或许他忘了,过去我的确杀过人,但似乎只动过一手……
“老夫,老夫他天老人!”气喘吁吁的吼道。
“绝天老人?”低着头回忆着……紧紧捏住双拳“你就是荒野散人的师傅?”
“不错,真是老夫得乖徒弟!你,你杀了我所有的徒弟啊,所有的,迁毁了他们的元婴!老夫今天在这里就看你这么惨死在别人手下!最后毁了你的元婴!让你不得好死!”歹毒的诅咒,手里握着手杖向我指指点点。
“那好,我们也别说了,直接开打吧,你能叫出这群的徒弟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当年春秋帝国一千之内死了一万六千七八八十十四人,都是死在你的几个徒弟手下,那一万多人个个都是年幼的少男少女!却全部都被他们活活的折磨而死!就连我的秦淮也……”想不到这么久以前的回忆居然被这个人活生生的抽了出来,被剥离的伤口再血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
“你休要为自己的杀孽掩饰!”尚末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他才不管别人是不是冤枉他要的只是结果,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那好,我们也别废话了,直接动手吧……”抽出紫狐,低垂着头缓缓开口说道……
一群人就个个都拿出法器便要攻来,永起风指挥众人“留下几个散仙围攻他们,其他人跟我走,今日他们撤了防御的阵法小心有诈!”
“能有什么诈?我们这边人多!”也不知是谁,忽然起哄,一群人立刻拍板说对。
笑容,逐渐上扬。低下的头,为的是不让人瞧去了脸上那抹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站出是个散仙,站在身前,却并没动手,或许在等人都进去了吧?
而那群黑压压的人,高高越过头顶,向天山门内部飞去。进了,进了……
马上就要到了……
内心不住的喜悦,这群人的动作仿佛是慢动作,逐步逐步跃入陷阱,逐步逐步走入无边的渊……
呵呵,快点,再快点……
这样可以省去我不知多少麻烦呢~呵呵……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宣战之二
一道粉色的剑气划破天空,阻拦众人前跃的步代。
鹅黄色的劲装些许凌乱的紧贴那女子的身体,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神色紧张,可无法掩饰双目中的愤怒“各位请稍等,千万别中了那个贱货的奸计!”
双手覆背,仰起头注视着半空的一切。
呀呀,似乎有麻烦了呢~
“你又是何人?”决天夭与永起风对视一眼,问道。
剑绣双手抱拳“在下剑宗门下二代弟子,属于剑宗核心弟子!”鼓足勇气,冷笑着瞪了我眼,说得倒是豪气万分,这个核心弟子能代表些什么?
“噢?那道又为何在此?先前的话又是何意?”永起风捋着胡子,和蔼的问道。
“各位难道不奇怪吗?千万年来保护天山门的阵法忽然撤去,而天山门中的一些高手又在何?妖宗的人又在哪里?剑宗的人在何?”大声喝道,严厉得问声响彻整个天空阿。
低头,拉了下额头垂到胸前的头发“不是就在这吗?”悄悄说了声,而回应我的却是,汝修墨轻轻拧了下腰间的小肉。
“不错,小姑娘你这是何意?剑宗不是……”决天夭忽然直起背正气凛然的说到“难道道友大义灭亲?不愿见剑宗被他所蒙蔽,包庇那妖狐,特而出来揭穿一切?”
“不错!”剑绣抬了下下颚“宗主被这妖狐所迷惑,居然不惜倾全宗之力,更不顾宗内所有长老和护法等人的劝阻,一意孤行!”
叹了口气,说得还真像这么回事啊……
“啊,剑宗内也有明事理的人呢!”永起风欣慰地看着剑绣。
而那女人似乎也被其鼓舞,昂首挺立“天山门虽说被扯下护山阵,但整个天山门都被那个妖狐用亚神器所保护,大家贸然进入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在场那群人,听言都不由冒出一阵冷汗,对于亚神器的能力在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百年前,决天派中有一散仙得到件亚神器,那人虽说身受重伤,而且在还未恢复前,便降下五重天劫,却仗着那件亚神器,毫法无损。
其后一百年不道,依靠着亚神器功力不但恢复还突飞猛进,随后这件亚神器便被广为流传。
如今在此听说,又如何不让人胆寒?
笑笑“我递给苏羽然的被决天派的人抢了,然后汝修墨一件,离尤;子书落;霞歌和禁冬莲;我自己当初锤炼紫狐的时候也用了一件,现在身边似乎没有多余的,又何来你这一说?”实则虚之虚刖实之,话里有多少真的,谁知道?
“他用的便是给那两个丫头的!”剑绣嚣张的叫道,连句话也顺带证实了,我只有这几件亚神器,再无其他。
摇头“非也非也,亚神器本就模仿神器,而神器在认主后除非其主人魂飞魄散,不然神器会跟随主人轮回,旁人绝对无法适用。既然送与他们了,我又如何能用呢?”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忽然抬头看了看天色“你来得也太早了吧?师兄不是让你再晚一刻出现的吗?”
“你,你是什么意思?”剑绣忽然见众人疑惑得望向她,声线有些颤抖的追问。
摇摇头“不,并没什么意思,只是现在就来的话,把他们引入后方有些太早,那边应该还没准备好吧?”
“你,你别血口喷人!”剑绣见众人的目光已经从茫然到怀疑,仿佛是一只受惊的野免跃起,想要拉住决天夭。
而决天夭却立刻后退几步,与她拉开距离,剑绣慌乱的向前想要抓住他的衣袖“道主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啊!他只是想要陷害我,因为我识破了他的诡计!当初他在大殿里对所有人说,要用送给那两个奸丫头的主子来防御天山门的。相信我,相信我啊!”
几个注视对视一眼“这……”
“所有人?”重复一便,又无奈的摆摆手“算了吧,你别将功赎罪了,师兄不会怪你的,再演下去就是丢人了哦。”玩笑地说道,口气轻松自在。
“不是的!是你陷害我!因为我喜欢公羊司徒,而司徒哥哥也喜欢我!所件你想要除掉我!你这个贱货,如果我死了司徒哥哥也会恨你的!”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眼珠子直直的瞪向我,嘶吼道。
真他妈的是个傻子,悲哀的望了她眼,无奈的摇头转身背对着众人。
“小姑娘你说公羊司徒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所以那个妖人就陷害你?剑宗的人会给他机会?”苏佃裕摇着扇子从后方晃晃悠悠的再出现在众人眼前“更何况在场所有人都众所周知,原天山门弟子公羊司徒,三百五十多年前去剑宗不惜背上背叛师门的罪名都是为了烬孤狐。你忽然又说你们互相相爱,这……苏某实在有所怀疑姑娘你的动机啊。”
暗暗拍拍手,小子做得不错。
抬头扫了眼站在三米开外的那个散仙,目光也从疑惑到肯定,最后又化为的鄙视。
不用再着别人,他人也定然是这群。
“不是的,不是的!司徒哥哥爱我的,司徒哥哥很爱我妁,都是这个贱人!都是他勾引了我的司徒哥哥!”剑绣疯狂的抽出粉缎向我砍来。
没有回头,没有回身,耳旁的呼啸声只是让我讥笑两声“所以你就在众人眼前陷害我?铲除了我公羊司徒就属于你的了?”
“不错,我今天定要让你不得好死!”剑绣双手握剑,没有任何俏直接狠狠劈来。
身旁的汝修墨唇角含笑,定然是明自我的意思,所以并没上前帮忙,笑着在一旁往礼。
剑绣先前的话,意思并不是承认陷害我,只是要我不得好死。
她的回答应该是指第二句话,而非第一句,但众人耳里却不是这个意思了,都变了调~
粉缎就在离我上方十公分的距离杂然而止,剑绣不敢置信的控制着粉缎,想要重新砍下,但无论如何都无法举起自己的佩剑,而且剑身此刻在瑟瑟发抖。
回身,举手,从她掌心轻而易举的抽出粉缎,在手上掂量了几下“修剑者的剑是无法伤害到自己的主人,但同样帮它修炼重生,我便是他所尊敬的人。几乎可以说除非主人有很大的决心,它不然无法对修炼过它的人下手,更何况粉缎本身就畏惧轻而易举折断它的我。”
“不,不可能!”望着眼前的一幕,剑绣至死都无法接受。
“所以当师兄指派给你这个任务时,你便想到要陷害我了?”为了目的继续加害着剑绣“为了一己私利而陷害他人,我为剑宗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不齿!”抬头望向一边“师兄,背叛宗门嫁祸本门之人该如何置?”
不知何时到场的冷世生寒着脸,一字一句吐出“毁其身,天其婴!”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二章 剑绣之死
“不,不是的,师兄,不,宗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听我说。”剑绣终于知道害怕,着急的想要辩解,却被冷世尘带着杀气的眼睛瞪住,立刻改口。
“哎~丫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烙辙无力地摇摇头,叹息的开口。
“我,我不是,并没有陷害,我…我只是…不是的,并没有什么陷阱,不,什么都没有,我……”剑绣口不择言,居然说了句没有陷阱。
如此一来,更加确定陷害,而那些人也定然不会担心被我用双龙珠保护起来的天山门了~
剑绣看双方人都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不停的转着身,不停的寻找着什么人。忽然见到冷世尘身后的公羊司徒,立刻跑上前抓住他的手“司徒哥哥,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你是相信我的对吗?对吗?”
公羊司徒狠狠抽出手“剑绣,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不是这样的,是他是他,都是他的错!”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抓住一旁的剑重“爹,爹你相信我的对吗?是不是?爹?”
剑重双目含泪拍拍她的脸颊“绣儿,爹万万没想刭,你会如此执迷不悟啊,如今你让我如何对得起你的娘?”
“动刑吧。”冷世尘双手抱胸,对一旁的执法者说道。
每个宗门派都有自己的执法者,通常这类人一开始便选出,只属于道主、门主、宗主,旁人无发命令其左右。
执法者向来都是铁面无私,不论你是谁,他指挥按照宗主的命令或法典的规矩来。
剑绣恐惧的浑身发抖,躲到剑重身后“爹,爹我不要死,我不要死,绣儿又没做错什么,绣儿得罪不重到死啊!”
剑重高大的身躯也随着女人抖动着,死死咬着牙根“背叛本宗之人,定然要受到重罚!你就算是我的女儿也难逃其咎!”
“不,不,我不要死,我真的不要死!”剑绣见爹爹都不帮自己,连忙抓住平日好说话的烙辙
“大师伯,大师伯,绣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原谅绣儿吧,好不好?绣儿以后绝对不会了!原谅我吧。”
烙辙是从小着着眼前这个女孩长大的,对她的感情和天山门那些长老对禁冬莲一样,一味的庇护包庇,最终弄得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说是师伯,但烙辙年纪原本就比剑重大,看剑绣更如同看着自己第三代孩子一般疼爱。
说真要下手,他无论如何都……
烙辙望向冷世尘,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剑绣期盼的着着自己的师兄,记忆里,眼前这个师兄没有喜怒哀乐,只知道一味的修炼。
所以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和他玩,而且冷世尘太过铁面无私,做错了事别人都会不了了之,只有他会责骂自己。
但这,这真的希望他能……
此刻,我摸着下巴,着着半空中的一幕,旁人也是如此。
不插手,也不开口乐得看戏,毕竟拖延时间对我们有好的不是?
撤了天山门的护山阵法,替换上双龙珠。
的确双龙珠可以更好的保护天山门,但双龙珠毕竟是亚神器,它本身的那些奥意开启需要不少时间。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天山门地方太过广阔,如若只是用在一个人身上压根不用多少时间。
先前还在想怎么拖延时间,或者就让人先进去,后面的人就被陷入双龙珠的防御系统。
只是现在一来的话~~啧啧,剑绣,原来你还有有用的时候呢~
苏佃裕瞧了我眼,走到剑宗那儿“此事以后再说吧,剑宗宗主,如今……”
冷世尘抬手一道剑气射入剑绣的丹服,凉凉的看了他眼“解决了,你还有什么事?”
苏佃裕目瞪口呆的看着剑绣不敢置信的目光,眼眸中的色彩也缓缓暗淡……最终,灰蒙蒙的一片。
元婴并没飞出,而她连最后的呼叫都没吐出便……身子软软的从半空中住下坠落。
死了啊,惋惜的摇摇头。
前几天还想过,今日第一个死的会是谁,如今看到这个结果还真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绣儿!”剑重抱着自己的女人还带着暖意的尸体号啕太哭。
剑宗之人个个满露不忍之色,可背叛之事一确定,便无法挽回。
天空依旧如此广阔,浅浅的蓝色美丽的色译,洁白的云朵在空旷的天空之下缓缓浮动,远耀眼的阳光散发着暖意。
只是在场没有多少人感觉得到它的温度,而……又有多少人将永远的无法看得到它?
“既然如此,我们……”永起风被这件事一搅合不知该如何继续,再勇往直前还是?
决天夭扫了他眼,目光中带着几分鄙视,或许感觉自己的盟友是个无用之人吧?居然被一件小事一个女人的死而放弃继续?白白错过这的机会?“剑宗,先前你门中之人说你被妖狐所迷惑,如今我们既往不咎,只要你就此罢手,替天行道,我们便不了了之如甚?剑宗宗主你可万万别像那无能的天山门之主一样!执迷不悟!”
冷世尘打了个哈气摆摆手“那女人不是我们之人,而你说的孤儿,他可是我宗创始之主的徒弟,杀了他?我剑宗是这么忘恩负义之人?剑宗的名头都是他扶正的,更何况,按照孤儿的辈分这里哪个不叫他声老祖宗?不过说真的,我倒挺佩服你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就算他现在死了,你们霸占了别人的山俯,那还以为自己能活多久?大概屁股还没坐热了,就被天上那人给屠门了!
在场那些联盟中有些脑子的都不由自主冒出一阵冷汗,可没脑子的呢?
“放屁!剑宗的,别危言耸听了!这个妖狐还不是你们自己找出来为了扶正自己名头?连自己的开派之主都搞不清的门派还在嚣张,老子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咋咋唬唬的拿着一把剑吼着,身上着着灰色的衣服。
仔细瞧才能看出这灰色并不是原本的色泽,只是脏的遮盖了而已。
无奈的摇摇头,看样子这人也是修剑者啊~
修剑的人其实很多,而且门派也很广泛,只是没有修真之人这么多罢了。
在这个世界众人称初锐瞳为剑宗的开派者或者说剑宗的鼻祖,一来是尊敬,二来是对方的实力。
其他门派的确有不少修剑者成功飞升,但比较稀少,与整个剑宗比起来,寥寥无几。
初锐瞳创造的剑法更为精炼,威力也更为强大。与之相比,其他的剑法略显粗糙。
这也是因此初锐瞳在整个仙界一对一的战斗从无敌手的原因,而其他修剑者与普通修真之人通常来说,是一比二多一,如若天资卓越,在等级相同的底部下,是一对三。
但剑宗之人,普通的情况下是一对三,如若天资高的呢?
这就不好说了啊~
也就因为这,要学剑的都去剑宗,而剑宗的挑选徒弟又严格,所以人丁稀少。没被挑选上的就去了一些名不经传的小门小派,也就这样,使得剑宗远远高于其他修剑的门派。
因此,不少同样修剑的门派一个个眼红着剑宗,但对方从开派至今,都不曾出现过纰,更何况对方恐怖的实力,而无法找到下手的机会。但如今呢?就不好说了啊~
加入决天夭他们的修剑门派中有不少人就是为了这点,这消灭了天山门,剑宗就算不死也实力大幅度被消弱,如此一来看他们如何嚣张。
如此这般的~一个个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加入这个临时的同盟。
只不过,不可不说,这群人都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目的。并不是如同表面那般大义凌然、齐心合力,也不知能否成功?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开战之一
冷世尘目光冷恻心肺,扯动嘴唇,手握竹尘挥出一道剑气“今日,剑宗将于天山门同生共死!有胆的就来试试吧。”
“哎~执迷不悟啊,执迷不悟!”永起风摇头叹息“永某一直敬重宗主,没想到如今却……这只妖狐果然留不得!”
“怎么,您老一开始还打算留我一条命?”说的比唱的好听。
决天夭拦下还有话要说的永起风“休要与他多言,别中了这个妖狐的诡计!”指了几个同是散仙却又是修剑的“这里就交给各位了,我们先去铲除天山门内的那些祸害!”
被点名几个并不乐意,却也应下。
毕竟,在他们眼中高手都在外了。里面的一些都可有可无,而先攻占了天山门,从中收刮到的东西谁知道多少?到时真正能拿出来平分的还不知道被别人过滤了几层。
冷笑着看着那几个无可奈何留下的人,而永起风以及那些盟友黑压压的一片继续先前的进程。
我和冷世尘对视一眼,相继而笑。
这时走在最前方的决天夭突然停下,回身看看我们,却见我们一脸平静。或许随即想起那位已经英勇牺牲的剑绣姑娘的话,抓过苏佃裕指着前方“你先去,察看是否有保护着天山门的阵法。”
苏佃裕一愣,随即脸色铁青,虽说含笑但双手却紧紧握拳。
瞟了我眼,挑眉,目光依旧看着前方,下颚却微微颤动。
苏佃裕,狠狠摔袖,大步向前走去。逐渐消失在众人眼前,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却紧张的注视着他。
都没发现什么吗?嘿嘿~
没看到,山下有几只可爱的小动物甩着毛茸茸的小尾巴吗?
既然没看到,那也没必要提醒了……
半刻后,苏佃裕再回到众人眼前,摇头示意并无不妥之。
决天夭又回头看看我们,而我们几个还是站在那儿沉默不语。
自己身后那些人已经急不可耐,再什么不做,或许自己就拴不住那些野马了。
于是,硬着头皮“小徒已经探明,并无任何阻碍。既然如此,就有请各位先行一步,我留下与几位前辈一起收拾这只妖狐。”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我不得不佩服他这个人了,已经无耻到了一个让人仰视的境界。
尚末脸色有些尴尬,而一旁那些门派的道主却毫不给面子狠狠瞪了他眼“懦夫!”便带头进入天山门的领域。
看了眼汝修墨,冲他点头。双手扶在背后,而汝修墨含笑的向我走来。
全然无视前方那十个戒备着的散仙,汝修墨捋过我凌乱的发丝,目光中带着的那股柔和,那种眷恋以及的爱恋……
暖暖的,整颗心灵充实得快要溢出些什么。
合上眼帘,感到额头上那湿润柔软的触碰。鼻翼下,淡淡的香气,手旁感受到那细致的衣袖,轻轻擦过手背……
“共一千三百六十七人,散仙级别以上的六十四人,合体期以上九百六十四人,其他几乎都是元婴级别以上。”汝修墨在我耳旁倾诉。
点了点头,伸手搂住他的腰,带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发丝“有没有隐仙级别的?”
“似乎有,在那些散仙内我有十个感觉不出他们的功力。”汝修墨身体有些僵硬,毕竟这是大庭广众之下。
手臂搂紧了些“那么说最起码有十个是六重天界以上的人?”汝修墨只有这以上的人无法探测功力,已属不易。
“嗯”怀里的人,点了点头,身子也逐渐放松。
“那人也在里面。”他忽然说。
吸了口气,点头。
他说的那人,应该就是……杀害苏羽然的那散仙,如今已经有了如此高的境界?
嘿嘿,忽然,感到,内心那种喜悦。啊~我很期待呢……
“死到临头还不忘亲亲我我,汝道主还真是风雅多情啊~”站在身前的那散仙冷笑道。
回头看了看,永波门的人进去了大半,决天派的去了三分之一,其他门派一个不留,苏佃裕也在外边好好待着。
“鹿死谁手还不清楚呢~”放开汝修墨,笑着扫了眼冷世尘“你认为进山的还有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你!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虽说决天夭料想到些,但苏佃裕毕竟前去过并没什么事。可他转念一想“哦,烬孤狐你别虚张声势了,里面就算有剑宗和耀宗之人那又如何?前去的,其中有整整五十个散仙啊,扫平整个大陆都不成问题,还怕那些人?”
叹了口气“刚刚死的那人不是说了吗?我用亚神器保护了整个天山门噢。”向前走去一步,抬头看着半空中的决天夭,唇角上扬,低低轻笑“双龙珠,名字的确不怎么样,但他可是数一数二的法宝~在所有亚神器中他排名第二,但这只是针对攻击的,如若说防御……嗬嗬,哪怕一件真正意义上的神器都不定然能在半刻内攻破它噢……”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说,不是……”决天夭忽而明白什么“双龙珠根本就没认主!”
叹息着摇头,看着他的目光内写着蠢顿二字“没有认主怎么用法”
决天夭睁大双眼“可你不是把双龙珠给了那两人了吗?”
“呀呀~你果然知道呢~”一步步向前逼近,手握紫狐,全身沾染着淡淡的杀气。
或许出于本能的畏惧,决天夭后退步。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他身前,握着熟悉的剑。
眼前的景象似乎都变了……
一切都变了,那人温和的笑声,带着坏坏的面容。
不时欺负我一下,不时用那种让我想要逃避的视线牢牢地凝固在我身上。
“双,双龙珠师傅给我的时候就认我为主,给那两个丫头只是为了让她们在凡间的时候玩玩。毕竟这东西如果带到仙界只会为她们招来杀身之祸。”语气低低的,忽然笑了两声。
汝修墨从身后把我带入自己怀里,而冷世尘早在我看见那个男人时便急忙飞到我身前,拦住我们之间的视线。
推开汝修墨,摆摆手“我没事。”
“哼哼,烬孤狐你就料定今日你就赢定了?”一扫先前的唯唯诺诺,似乎找到依靠狠狠瞪向我。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开战之二
“的确,留在外面几个里有八个隐仙。决道主好大的手笔啊,不知你是如何请得动他们这些不计功名也不求名利的人?”火沸漫步从后走来,冷笑着释放身上的压力。
站在决天夭身后那几人脸色一僵,忽然有个开口“你即将过九重天界,为何不好好待在仙府内修炼,非要掺合这种事?”
“林海啸,林道友,我们似乎也有几千年不见了吧?你都成了隐仙,而我还是一个散仙,差别差别啊~”说着羡慕的话,可火沸他老人家的口气却一点都不曾流露出一丝半点的羡慕。
被点名的那人双手抱拳“不敢当,按辈分算我该叫你一声师祖道人。只不过,为何火道人居然助纣为虐?帮那妖狐?在下实在不明。”
捂住额头,额头靠在冷世尘的后肩上“居然还真有傻子会信啊……”
“妖狐,休要口出狂言!”林海啸拿出一把双手斧,斧上冒着鹅黄色的光晕,显然是把仙斧。
“问一个问题先~”从冷世尘身后走出,仰头看着天空回避那人的视线“决天夭是不是许诺,帮了他这忙,就能得到我身上的法宝?以及送出去的那些亚神器?”
林海啸脸色一红“我们只是为了除暴安良,并不是你说的这么龌龊!”
“哦~这样啊,决天夭,你可以不用付他们工资了~”耸耸肩,回头认真地看着冷世尘和火沸“要选择快点选,不然人就没了!”
冷世尘不敢置信的盯着我,有些不明所以,而火沸立刻明白其中奥义,指着最旁边和中间两个“他们归我。”
点头“行,你呢?师兄。”
这时才明白过来的冷世尘狠狠瞪了火沸一眼,显然怪他抢了自己想要的,无奈随手一指“就这两个吧,很久没松过筋骨了。”活动了下手腕,低头默默说道。
“哎呀哎呀,你们这群小家伙是越来越不尊敬人了,连我都没开始选就挑了起来?”烙辙双脚颤颤悠悠的落地,弓着背一步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撇撇嘴,你这老家伙就给我装吧!“
冷世尘无奈,毕竟是自己师傅,就算知道他的本性可还得给他供起来“师傅要不您先请。”
“嗯,乖徒儿,为师就要你选的两个吧。”捋了捋胡子,摇头向后走去“人老啦,懒得动了,哎~”
可怜的看了冷世尘铁青的脸,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不怎么开玩笑。
见他半天没动静,无奈的拍拍他的肩“兄弟,动作快点吧。”
虎视眈眈的瞪向另外两个隐仙“就他们两个!”
拦下他的手,侧身悄声说道“两个隐仙你对付不了,换一个。”
“你小看我吗?”冷世尘沉下脸寒声说道。
摇头“不是,只是今天我不希望你们有任何差错。”目光看着前方,那人,那剑。
冷世尘动了动唇,叹息着“那就右边最后两个吧。”
看向汝修墨他们,早已一个个挑选好自己想要的对手,几个长老一个个不安分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哎~
果然,天山门的长辈为老不尊是出了名的……
听说,剑宗几个弟子打算联名要求,不允许天山门长老和剑宗长老有任何往来了……
“哼!你们别太高看自己,仗着几件亚神器就了不起吗?”对于我们目中无人的挑着对手,对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
显然按耐不住,一个个怒火冲天。
刚想先也学着对方样搁下狠话就准备开打,身前飞来两个身影“等等,等等,你们漏了我吧?”
子书落脸颊红红的跃下地,靠在我身上“也太过份了,居然不叫上我!”
紧随他后的离尤不像子书落来得那么冒失,风度翩翩的双脚落地,扫了眼在场几个散仙以及决天派的那些人,向我走来“既然你们挑了这些人,可那些杂碎怎么办?”
狠狠鄙视了他眼,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唇边。吹起一声啸声,关龙立刻屁颠屁颠的“可以开始了吗?”
傲然的扫了他一眼“绝杀阵,显!”
包括我们在内,四周出现六百六十六个剑宗弟子,一个个手持佩剑,以三个等腰三角形,组成的六星而立。
“你们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何老夫没有任何感觉?”那林海啸瞪大了眼,看着眼前一排排昂首挺立的剑宗之人。
冷笑着回答“在我们天门山开战,又如何能不事先做好准备?”从怀里拿出一个道符“这符是我特别所作,就是为了隐藏住他们的气息以便这时帮我们除了杂碎,而我们可以安安心心的……嘿嘿~”甩出一道剑气直劈决天夭“天时地利人和,你们都让我们沾了三个,还认为自己有胜算吗?”
站在决天夭身前那人立刻用龙袭砍断剑气“我看你们一个个目中无人挑选了其它几位,难道要把我留下交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吗?”
“不,你我来对付。”汝修墨瞬间出现在我身前,浑身上下带着浓浓的杀气。
却被我拉到一旁,指着眼前那群人中的一人“这个是你的,也是当时几个散仙之一,这个就留给我吧。”拍拍他的背。
侧头对离尤说道“决天夭交给你,但不许杀,最后的命留给我。”那个男人杀了他的爱人,同样也杀了我的母亲。
现在或许只能这么做了,交给他制服却让我来斩杀,一人一半,互不相欠。
决天夭气胀了脸,握着拿出仙器狠狠瞪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而离尤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于他来说,决天夭比他低一个档,所以制服他后便要注意整个战场,这任务也不是轻松的。
笑了笑,刚想跨出一步,直直面对那杀了苏羽然的散仙时,子书落弱弱的拉了拉我的衣袖“孤儿,那我呢?”
扫了眼四周,算了下,应该还有一个隐仙和刚过三重天劫的散仙,子书落应该可以吧?毕竟还有我送给他的亚神器呐~
指了指他们“这两个是你的,小心点,不行的话就用我送你的东西。”
“是!”不知为何,感觉子书落很开心,而到底开心些什么我却不明。
或许他本身就是只狐狸,多变的性格让我无法捉摸那人的本意。
前几天还不敢来寻我,而如今却……
子书落啊,子书落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五章 开战之三
没容我多想,敌方被我们傲慢的态度逼急了,一个健步上前。
此时,剑宗那六百六十六个弟子同时催动真元,每一个剑宗弟子脚下凌空出现红色的圆点,随后射出几条红线,向一旁最为相近的同门之人。
瞬间,一条条红线相连,组成阵法,随即的向前方敌人挥剑,散仙和隐仙一慌却立刻稳住。
而几个度劫或大成期的立刻迎上,我们几人对着选定的目标各自引出阵内。
不然按照这二十几人的功力,一开打,整个阵法算白做了,前几天晚上偷偷跑出来干的苦工也算泡汤了。
与我对视的那散仙,冷笑着抱着龙袭,随我出了阵外。
站在离战场最为偏远的地方,迎风而立,注视着那人“死前先互相报上姓名吧。”
那人漫不经心的拱了拱手“浪骇。”
挥出紫狐“我会记住的,到时也会帮你写在墓碑上。”凌空飞起,紫狐被我抛出,双手结阵。
“喝~毛头小儿口出狂言?你们天山门还真没什么好货色了。”浪骇轻松的用龙袭挡住紫狐。
紫狐发出一阵悲鸣,它明白眼前这把自己所熟悉的剑,过去是朋友,而如今手持这把剑的人,是自己主人的敌人,而且是恨之入骨的敌人!
一个缩小的烈火阵扔向浪骇,那人只道是一个普通的结印并未放在心上。自从得到龙袭后,功力飞升,就连往日高于自己的几个七重天劫都过的人,自己都能不会落败。
自信满满的对付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又有何不可?
他不过就是出生了几百年的妖狐,要不是,要不是他碰到一个好师傅,还会有如今这样的修为和如此多的法器?
不能否认内心的嫉妒,可转念一想,这小子他随便送人的东西就这么厉害。而他师傅听说又是绝仙级别的,唯一的弟子还不能带在身边,那个混账身上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吧?
浪骇动了贪念,阴笑着砍向飞到眼前东西。龙袭落剑,当剑刃触碰到结阵时才慌乱感到些许不对,多年对战的经验使得他立刻对手中龙袭送去更多的仙气。
可依旧吃了暗亏,愤恨的看着眼前那挂着一抹冷笑的人,先发制人的向前飞去。
见他飞来,暗中运用消步,腾空消失在他眼前。混沌之源被我催发到极致,隐藏住气息,几乎是瞬间转移到他还在飞行的身后。
这种人,于我来说,并不麻烦,压根无法和火沸相比。
但那日的仇眼,那人对苏羽然所做的一切,无法忘怀!无法忘记!
狠狠辟出紫狐,砍向那人后背。
鲜血立刻飞溅,溅了我一身,那滚烫的触感,让我更加狂热。
内心无法压制的莫名喜悦,兴奋,以及听到他那声惨叫的快*感……
舔了舔双唇,太美妙了。
浪骇不敢置信的弓着身回头,从他惊恐的双目中,倒映出一身血衣的我……
全然不是自己,也不顾是否正确,看着他喃喃自语,看着他鲜血缓缓流出体外,那种燥热的兴奋填充了整个内心!
“不可能不可能的……”几乎是瞬间,似乎回忆起,那三百多年前的一日。
明明他们几个即将成功斩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可他突然爆发的力量无不让人胆寒。
没给他更多的时间思考,手指射出几道剑气,分别射向他双手双脚的筋脉。
用混沌之源接住他,一步步逼近,浑身上下冒着冰冷的杀气,愉悦的看着那宛如受惊的老鼠,不停颤抖的身躯。
“怎么怕了?当初怎么不知道怕?就毫不犹豫的杀了苏羽然?”抚摸着紫狐的剑身,很随意的挥出一道剑气,浅浅的,在几个筋脉划开口子。
混沌之源绑住了他的四肢,身体剧烈的扭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气的逼近,最后剧烈的疼痛降临……
很痛啊,应该很痛吧?
但为什么我还是没感觉到痛呢?
哦,原来不是我身上的伤,所以我才不疼啊?
可苏羽然受伤的时候,我记得自己明明很疼很疼啊,为什么换了个人就不疼了呢?
要不要试试看?
一剑一刀,狠狠剐向那人,凄惨的叫声久久不能停息。
眼前浮现的依旧是三百年前的一幕幕,苏羽然的笑,苏羽然的哭泣……苏羽然温暖的怀抱。
都是这些人,都是这些人毁了一切!毁了我的一切!
“差不多了,狐狸收手吧,他的人身已经死了快。”冰焱无奈的声音把我从某一拉回。
茫然的抬头看着前方,那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身体四分五裂的被混沌之源绑在眼前,已经感觉不到那随时就要中止的呼吸和心跳。
忽然,一道光芒从他体内飞出,随即原本便不该存在的身体瞬间瓦解,化作光芒,消散。那道光芒急速的向天边飞去,却被我射出的一道剑气绑住拉回。
那个仙婴还在惊恐的尖叫,刺耳的声线让我烦燥之极。
扔出一个幽冥之火,那是地狱的火焰,冰冷而刺骨,却又灼热无比。把那个刚刚飞出的仙婴扔了进去。
赫赫,笑了,不停地笑着,低低的,没有停息……
那双恐惧到极致的眼神,久久无法在心里抹去。
那一声声响彻天边到弱至悄无声息的尖叫呻吟,慢慢退去……
停止的笑声,麻木的看着那团仙婴最终消失,化为一颗悠蓝色的小珠子。
清脆的掉落地面,缓缓滚到脚旁,缓缓地,停住……
带着地狱的色泽,蹲下身,拿起。
对着太阳的方向,透过它。目光可以直视刺眼阳光,从珠子内反射出的色泽。冰冷的,毫无涟漪的……
随手,扔给冰焱,他用一只前爪抓在手中,一言不发的站在身后。
移动着脚步,四周一切,身旁沙沙作响的枝叶,温暖的风。
先前那残忍的一幕似乎不曾出现,要不是地面上还留有不少血迹,或许刚才的一切,只会被我当作一场空梦……
不远,龙袭静静地躺在草丛中……让冰焱替我收起。
飞起身,低头,最后把这此映入脑海之中。转身“我们走吧。”
死气沉沉的声线,让自己都不由的苦笑。
再回到战场,淡蓝色的衣衫依然被血红沾染,显现妖艳的紫色。手握紫狐,身后盘旋着冰焱。
还未到达,更瞧见子书落陷入苦战。原来两个对手中的一个散仙似乎已经死亡,仙婴被离尤抓在手中。
而不知为何,居然会从绝杀阵中跑出五个大成期的高手,与那隐仙一起围攻子书落。
五个大成后期大约等于一个过了四重天劫的散仙,如若放在他鼎盛时期,子书落还有一战的可能。
但一旁还有虎视眈眈的隐仙,而他先前已经斩杀了一个散仙。实力已经大幅下降,被逼无奈,只得现出原形与之一战。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六章 开战之四
妖艳的血红眼眸,黑色的毛发上徐徐点点的落映着银色朵似的斑纹,额头有一个缩小的五瓣映,斑斓的银色间透露出一丝一抹的红。
无法分清到底是什么颜色,纯粹的银还是银红……
却见,子书落愤怒地咆声,面对前方那隐仙张开细长的嘴,从侧面隐约瞧见一个熟悉的颜色。
那种颜色终生不能忘怀……
而围在他四周的五个大成后期的高手立刻嗅出危险,各自戒备。
这只该死的狐狸到底要做什么!
不顾后果,在远对着正前方两个决天派的高手甩出剑气,完全不顾背后伤人有何不妥。几乎是同时,运用消步,在较长的距离内运用消步让我感到有些晕眩。
可时间不允许我多做感想,用身体挡住子书落,架起紫狐挡住那隐仙身前,接住那人用上八层功力的仙器。
子书落居然想要吐出内丹与之一战?他是拼命还是寻死?
一时没做好准备,内服剧烈的震荡,气息一乱吐出一口鲜血。
垂下右手,左手抹去唇角的血迹。
“孤儿……”应战的汝修墨发现我到场时便不住往我这边看。
子书落似乎也轻轻唤了声,但轻弱得我都无法听清。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旁人措手不及。
再拿起紫狐“继续。”双脚轻点半空,高高跃起,手握紫狐,向他刺去。
那人调整了下气息,继续用那件仙器应战。形状仿佛是个酒坛,大概手掌大小,对面那隐仙二话不说运足全力向我砸来。
紫狐剑尖正面对上那件仙器,从它身上传来对方的压迫感,似乎还在不停增长中。
左脚猛的踢向那个酒坛,让它与之偏离紫狐些许。
那隐仙立刻控制住仙器,再向我砸来。身子旋转侧身躲开,右手控制紫狐,向它劈去。
而左手暗中准备的结阵,同时向仙器挥去。
那隐仙原本就有些力不从心,立刻在下一秒,一时无法控制仙器。
直直让毫无防备的酒坛破了防御,紫狐鸣叫着在它身上穿了个孔。
仙器被破,隐仙顿时内服受损,想强压下沸腾的鲜血时,却听见耳旁冰冷的笑声。
“再见了……”紫狐送入他丹田,连仙婴腾空飞出的几乎都不给留下。
回首时,子书落与离尤已经收拾了那剩下的三个大成后期高手,毁其身却没灭其元婴,毕竟担心天罚。
离尤已经去帮其他人,而子书落跪坐在半空中,手中拿着我送他的亚神器。
走过去,抬起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片沙场上。
子书落捂住脸颊,死死咬着下唇,莫不吭声。
转身,打算去帮汝修墨,却被身后那人拉住衣摆。
站在那,看着眼前那血雨腥风的一幕,无奈叹息着回身,把他抱入怀中。
紧紧地,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先前,那看见他化为妖形时便本能的感到恐惧,害怕他如同语烟一般离我而去,生死两崖,永不相见……
气恼他不顾一切,气恼他的任意妄为!
可,无法否认,漠视,先前整颗心都抽了起来。
子书落,子书落,你这只该死的狐狸!
两只手死死抱着我,头埋在胸前,低低哭泣着。无法想象,这只狐狸居然会哭。一直没心没肺的,一直任性随意的。
这只狐狸,居然会哭……
从怀里拉出他,硬板起尖锐下颚。
细长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微微哭泣而红肿的眼睛,死死咬着下唇的情,倔强却又脆弱。
或许我忘了,任何人都有他柔软的一面。我有,苏羽然有,他也有……
“别哭了……”叹息着抹去眼角的泪水。
湿润的脸颊,殷红的双唇,而子书落却只是痴呆呆的看着我,瞧着我,默不作声。
低头,子书落闭眼,微微低下头,把额头露在我的视线下。
硬抬起他的下颚,张嘴咬在唇瓣上。
子书落吃痛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目光倒影出我的脸庞。
舌尖舔舐在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地,似乎在安抚先前的粗暴。
并没有加这个吻,当他以为即将开始的那一刻,却放手。
再的,转身离开。
留下他独自一人,茫然的望着离去的背影……
掌心,旋转着紫狐,不顾一切的催动丹田。
对这场战争已经麻木了,无动于衷的不想继续,无聊的看着一切,抬手劈向一旁那个散仙。
缠斗了一个时辰后,才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散仙只剩下三名,隐仙也只有一个。
剑宗的六百六十六个弟子伤亡五分之一,其在大多只是身受重伤,而被杀的那些元婴一个个飞出,七彩光芒的倒是好看。
离尤除了帮忙在必要时出手助汝修墨他们一臂之力外,大多时间就是在抓元婴玩。
甩下了紫狐,剑刃上的鲜血,被凌空落下点点雨血。
被离尤封了丹田的决天夭并未感到害怕,只是冷笑注视着一切。
紫狐向前一送,草草断送了另一个散仙的性命,回头看向他“还有什么鬼计就说吧。”
“哼,毛头小子,你认为只有这些人?”决天夭一反常态,不怕死的赫然说道。
正大光明的对天山门捏碎一个信号符,便转头“噢?还有什么人?你倒是说说看。”
狼狈的坐在地面的决天夭,仰天哈哈大笑“魔宗你的小情人走了后,你认为还是他的天下吗?”
“东陵破天?”挑眉,扫了眼不知何时出现的鸣天“和魔宗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名门正派还和魔宗有关?”
“哈哈,这里也没有别的门派,老夫就好好给你这个晚辈上一课,没有永远的敌人也只有永远的利益!”阴狠嘴脸让我恶心。
“你觉得算得来吗?自己门派死了都差不多了,就算霸占了我们天山门,可你们门派也损失惨重啊。”目光瞟了眼他背后,不知何时站出几十个别门之人,狼狈样子显然被双龙珠以及隐藏在其中的天山门弟子杀了极其惨重。
“哼!你那个小情人手里不是拿着不少仙器和元婴吗?到时夺过来,雄震决天派,高手要多少就有多少人!”说罢又是一阵大笑。
他身后那些人可是气得不轻,包括永起风啊“那你的那些盟友就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吗?”
“哎~死了这么多人的确有些惋惜啊,不过这样也好,就没人能挡住我决天派的脚步了!”惋惜的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
“所以陷害我,编造这么多无稽之谈?”此时,魔宗的大长老,就是那条沙皮狗率领着一干人急急飞来。
我和决天夭同时望向那边,各自心里掂量着些什么。
一旁的苏佃裕目光凌然的望向我,似乎有些疑惑和担忧。
故作镇定地摇头,唇角却有些克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决天夭脸上一喜,有些得意忘形“哈哈,这种事又有谁能查出到底是真是假?随手编造几个也不困难。不过,烬孤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各位长老,替我杀了他们!我会按照约定屡现承诺的!”语气都带着激动。
苏佃裕立刻露出鄙视的目光,狠狠地瞥过头。
记得当初他说过的话,这个男人虽说也痴迷权威,但对于正邪不两立这点上有着本身的执着。
如今自己的顶头上司,为了权威居然说出这种话,投靠了反面人物,真叫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收起紫狐,走上前拍拍他的肩“你最好回头看看吧。”那群人已经怒火冲天了,哎~也不知他该如何收场呢。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开战之五
决天夭厌恶的抬开肩膀,随意的往身后一看。
前一刻还得意洋洋的脸,下一刻惊恐的瞪大双目。
“妖孽你陷害我!”决天夭气得跳起来指着我“刚才的话不是我说的,是这个妖孽用法器控制了我的身体才这么说的!”
指了指前面的魔宗“这些儿也不是你找来的?”手腕甩动着紫狐。
决天夭忽然想起什么,看看前面又看看身后那些人,低着头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这时,魔宗又来了不少人,一个个默不作声的站在百米开外的地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决天夭见状似乎下定了什么重大决心,冲着魔宗那些人吼道“杀了在场所有人,除了本门之外,一个不留,我愿提高三层!”
走到他身前,挡住决天夭和魔宗的视线,蹲下身与他平视“现在不是我控制你了吧?”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原本我并不想造成太多杀孽,如今还不是你逼的?”扯了扯肥厚的脸颊,眼角有些抽搐,侧开头,继续对魔宗的人吼道“还不快动手!”
“决天夭你这个兽心病狂的畜牲!原来一切都是你设计陷害我们所有人!老夫今天就算死在这,也要拉你一起去地狱!”他身后那群人中,,某个门派的道主,愤怒的挥舞着飞剑向他砍去。
如今毫无反抗之力的决天夭恐惧的瞪大眼“魔宗的还不快来救我!”
人,的确拦下,不过是鸣天拦下的。那个道主显然也明白一切都是决天夭的计谋,我们并无错,对天山门以及同盟来说一切都是无妄之灾。所以现在更气的是决天夭那个畜牲而不是我们。
今天带来的都是门中高手,如今几乎一大半都惨死在先前那个阵内。想来其他门派也是如此,可这又不能怪罪于天山门和剑宗,对方也是被陷害。
先前的决战也不过是这两大门派的自我保护,无法怪罪。心里的恨、心里的怨只得发泄在决天夭头上。
而永起风非常聪明的立刻见风使舵“决道主,老夫与你相交多年,万万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撇清关系。
决天夭狠狠鄙视的扫了他眼“没用的家伙,敢做不敢当?也不知当初是谁和我一起去找魔宗的?既然如此……哼哼!”
如此一来,永起风脸色也极其铁青。眼珠子飞速的转动着,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给这老头一点时间吧,让他决定一下到底留在哪边?
不过,永起风,不论你留在何方,本身的命运不会变更……
最多,最多永波门或许并不会就此消失……
但,你心中的贪念呢?
站在哪一方?
果然在下一刻,唇角上扬,微微眯起眼,注视着他的步伐。
“呵呵,决道主你说笑了,老夫怎么可能如此窝囊?”永起风不顾一旁众人的脸色,大摇大摆走向决天夭。
他身后的弟子一个个脸色极其难看,一个与他长相有三份相似,五分神似的门中弟子忽然喝道“父亲你这是何意!难道不顾廉耻不顾本门的宗旨了吗?居然,居然要投靠魔宗?”
鼓掌,这句话说得好。投靠魔宗啊,多么赤条条的一句话啊~
“闭嘴,逆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的局面你不清楚吗?”永起风恨铁不成钢,狠狠扇了那人一巴掌“再者说,难道今日天山门以及其他门派灭绝,还不是我们的天下?”
说得真实在,可惜,别人就不这么认为了。
“永起风,决天夭你们不得好死!!!”身旁那几个门派众人就想要把剑杀去。
永波门和决天派剩下的那些门徒也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正视身旁那些先前还一同血战的同盟之人。
摇摇脑袋,我就说嘛,这样的同盟怎么可能牢靠?
“我烬孤狐还真不好意思,让各位劳心劳肺陷害在下,还正不好意思了~”拍拍手起身“不过,今天的事还请各位名门正派做个证,我烬孤狐是清清白白的!”
“放屁!你还清白,那妖宗宗主又是何意?为什么会在你的身边?上就见你们亲亲我我,还清白?”尚末火大的冲我撕吼。
不生气,不生气,你们的人几乎都灭了,留下几个?我数数?十个手指头都不到?
还真为难你了呢~
耸耸肩“这样吧,我把自己的生平原原本本的告诉大家,本龙去脉都说一遍如何?”不理睬决天夭一脸着急,不停地给魔宗的人使眼色,而对方还像一个木头般站在那儿“我出生在五百三十六年前,出生百年内都是与我母亲语烟相依为命,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她的身份。百岁时,决天夭带着一帮人杀了我的母亲,而母亲为了掩藏自己年幼的儿子存在,把自己的妖丹偷偷练制成普通药给了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服下内丹,并去修练,在此期间母亲被残忍的杀害。出关后,平静的百年生活都灰飞烟灭,留给我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母亲最终用自己的所剩的妖力练了自身的身体。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走入一个仙阵,于是碰到了自己的师傅,与他一起生活几年后,他便回了仙界。最后,只得去寻找我的父亲。天山门的生活很幸福,很快乐。但决天夭那时想要羞辱汝修墨,无奈我只得自己前去。不能否认,东陵破天对我很好,非常好,甚至无视我任性的行为以及背叛。离开魔宗后,我们三人去了人界,那里有我的两个爱人,其中一个叫秦淮,非常非常可爱懂事的孩子。可他却被绝天老人的高徒所……最后,他离开了我,永远的。那时我发誓,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要再发生于自己身上!可平静的生活才过了多久?决天夭却带着永起风设下陷阱,当着我的面,杀了苏羽然……生不如死,真的是生不如死啊,我也险些魂归西里。被一个高人所救,三百年后醒来第一个遇见的便是子书落,当时我还无法变回人形,与他来说,我只是九尾狐流落在外的孩子。有趣的是,他那时是为了寻找语烟的孩子。待我们坦诚相对后,渐渐的相爱了。回到天山门,本以为会物是人非,却不然,爱我的,等待我的都在,都不曾忘记过我。去了母亲出生的地方,遇见了许多人,离尤,汀言,都是至情至真之人。记得师傅和我说过,仙界并不是没有妖,妖也可修炼成仙。而仙界也不似凡尘这么计较正邪不两立,一切靠的都是力量,和道义。我不明白你们为何要在乎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不肯静下心好好看看这人的内心呢?大家都是以飞升为目标,那就为什么不能先学学仙人的宽宏之心?以及那些门派之争?大家同是神州大陆上的生物,为何不能同心协力?非要斗心勾角?”
“好好好,烬道友今日一席话,让老纳眼界大开啊。老纳每日吃斋念佛,却还少了佛家的宽容之心,实在惭愧。”不远传来掌声,佛宗宗主率领着门下弟子姗姗来迟啊。
要不是等你这臭老头,我用得着这么多废话吗?还装沉?
“各位道友有礼了,我莲宗来迟了。”莲宗宗主和蔼可亲的说道。
瞧场景该来的都来了,决天夭和永起风也坦白了,虽说现在一个个脸色奇差无比。
“魔宗的你们忘了上的约定吗?现在就算你不杀了他们,他们也会杀了你们的!”决天夭挣扎着起身,目光不住看向佛莲两宗。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战役尾声
魔宗的大长老,那条好几万年的沙皮狗,吼吼地呼着脸,还是对他的话直若罔闻。
永起风也没先前的镇定,目光不停的来回扫动。
对苏佃裕微微颔首,那人大步走上前“我苏佃裕绝不和这种人同流合污,还有人性的决天派弟子请走到我这边!”
一时决天派仅存的纷纷开始犹豫,而先前似乎是永起风的儿子那人,狠狠咬了咬牙,一甩袖子“永波门的弟子不愿再执迷不悟的,请到我这边!”
“你这个小畜牲!”还不知该如何决定的永起风被他宝贝儿子这么大义灭亲的话气得双脚直跳。
那人似乎瞬间摆脱了年少的青涩,俨然有些门派之主的味道。心痛棘手的注视着自己的父亲“道不同不相为谋!父亲你走的路错了,我万万不能把永波门断送在你的手上!”
“好好好,现在真的是年轻人的天下啊,老纳佩服佩服。”一人未损的佛宗宗主,捋着胡子,满眼钦佩,而莲宗的也是乐呵呵的看着我们。
而我却不住地咒念那两人,这就你们最乐得逍遥,一个未损还会博得满堂喝彩!
永波门毕竟是所有修真门派之首,就算现在有些名誉扫地,可往日的威严已在,当有人发言后,立刻便向他走去。
见有人带头,陆陆继续的便跟上不少。
最终,不论到底是否知道此事,还是会见风使舵,两门之内没有留下一人站在那边。
此刻,那两人也明白大势已去,只是不甘心的叫嚷着让魔宗的人动手,希望还能扳回一局,最起码救出自己,也不会惨死在他人手下。
只可惜,魔宗的人依旧像木头般的傻傻站在那儿。
拦下佛宗宗主,他在说些什么,所有的好都让他占了去了。
从怀里手掏出一个玉佩,扔给沙皮狗,噢不,是魔宗大长老。
那大长老瞬间眼睛冒光,呼着嘴跑过去接。随后宝贝的在掌心不停翻看,确认再三后,对我拱拱手“被他们买通的人,已经在路上被那些妖宗的人干了,反正没多少人,那我们就此别过。”
双手抱拳“再会。”放松双肩,注视着他们的离去。
而那两人已经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来表达内心的惊慌。
扔给他们的玉佩是过去还在魔宗时,东陵破天见我无聊,给自己玩的。当初不知道此玉佩的含义,随后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它是整个魔宗首领的含义,一般来说都是一代代相传。只不过,那人居然没心没肺的送给我玩耍……
暗暗擦了擦汗,还好这块玉佩结实,记得当初和东陵破天闹脾气时还没心没肺的摔过好几,幸亏没事……
“烬道友难不成早已算计好一切?”佛宗宗主见状脸色有些难看。
傲然一笑,却又低下头“宗主大人也太高估在下了,烬某怎么可能料定一切?今日发生的也不过是各位鼎力相助以及天意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现在还重要吗?
不过鸣天那小子倒真的帮了不少忙,没有他或许先前的一切都不会这般顺利。
扫视在场“既然都证明在下并非那两人所说,今日的一切也是他们所一手策划,各位是否能先行离开,我门中人损伤惨重还需疗养。”
刚刚溜达过来的佛宗觉得今天很没自己的戏份,便开口“的确,我们这些人都被他们所迷惑,诬陷了道友,可不知烬道友哪里需要我们所补偿的,尽管开口,老纳定然鼎力相助。”
抬手止住他的话“不必,天山门和剑宗绝没如此脆弱,还请先行告退。”
“等等,能否请烬道友把我们中人那些元婴归还?”见今日之事定然要不了了之,无奈只得先要回门中那些人的元婴。
“实在是抱歉,在双龙珠内的贵门之人早已被双龙珠所吞,而在外面的那些依然被我所灭其元婴了。”淡淡开口,这些东西能留给你们吗?难道几百年后让他们报复天山门?
“你小子也不怕遭天谴?”那人闻言一愣,随即咆哮着说道。
侧了侧头“敢做了,难道还怕?”藐视的冷哼一声。
“你,你!”一时气得说不出话,他明白,刚才决天夭已经说了,外面的元婴应该还有些在。
只不过我说没有,他们也不能指责出些什么,更拿不出证据,最重要的还是,今日一切的理都在我这!
“既然如此,那我永波门先行告退。”永起风的儿子双手抱拳,甩出一条绳子想要拉回自己的父亲。
右手伸向背后,冰焱双爪把龙袭放到我掌心,拔出剑,瞬间砍断那根飞来的绳子“抱歉,这两人我无法让你们带走!”
“为何?就算我父亲作出伤天害理之事,但也应该交于本门理,难道还要交给你不成?”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却说无法能够把自己的父亲狠心置若罔闻的留在此。
“他,应该死吧?毁其身,灭其元婴。”舔了舔双唇,缓缓说道“我是说,你们派中的规矩,大概应该是这样吧?”
“的,的确。”年幼的脸庞留下冷汗。
“当着我的面,你们的执法者可以做,此时我就不了了之了。”说这话时,一直低垂着头,声线很低很低。
“不能带回我门中吗?”那青年咬牙切齿的说道,紧握的双拳,都留下丝丝血迹。
摇摇头“不能,绝对不能,除非你们不想回去了,所有人,全部。”猛然抬起头,身上冒着阵阵杀气“请相信我,我定然能做到!”
“你!”听到我威胁的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莲宗宗主,踏着漫步走来,拍拍我的肩“孩子,请别动怒,你的悲痛,我们明白,只是你要明白对方那人也是他的父亲,让他怎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死在面前?”
“几百年前,他们决定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推开一步与之拉开距离。
“不,不必了,老夫一世唯一做错的似乎只有这件,雨儿,别忘了要重整永波门啊。”说罢,双目含泪,右手叩向自己的天灵盖。
这时了,都在想这个?
“爹!”那叫雨儿的青年悲痛的呼喊,最终被永波门的人拖住。
“等等。”出言阻止。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哭喊着冲我咆哮。
让冰焱卷起永起风的尸体,冲我点头,确定死了吗?
“送过去吧。”挥挥手,忽然感到一阵无力。
内心说不出的空旷,仿佛不真实的可怕。几百年的仇恨就这么结束了?赫,赫赫……
为什么感觉很不真实呢?
漠然的注视着,那人双手接过自己父亲的尸体,愣愣的最后看了我眼,便被同门中人带走。
凡界篇 第二百三十九章 理元婴
苏佃裕见永波门一走,也双手抱拳告辞,临走前眼中无法压制的喜悦,就连自己过去的门主都不要了?
赫,小子别以为欠我的就还清了!
带众人人陆陆续续离开后,让鸣天和关龙收拾场地。带着众人走到布置着天山门阵心的书阁。
换上过去的阵法,拿下双龙珠,一分为二扔给那两个丫头“这个只能借你们玩,本来的确想送的,但将来去了魔界和仙界这东西只能给你们惹来杀身之祸。”
“小气!”禁冬莲冲我做了个鬼脸,喜滋滋的跑了,霞歌明白我们有事要说,便点了点头告辞。
问离尤要来那些元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制的瓶子,递给我,不解的问道“你要这些到底做什么?”
“等会便能明白。”直接把玉瓶扔进九天烈火中。
“你疯了,这里面除了那些仙婴外还有双龙珠吸收的几百个元婴呢!”离尤拦下我的手,失声喝道。
甩开,不顾在场人恐惧的目光,加大火势。瞬间玉瓶碎裂,整间房中霎那充满了恐惧的尖叫,这叫声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
滚烫的火焰忽明忽暗的映照脸上,对面的轩淼斌脸色惨白,双腿无力得靠在身后的墙上。
九天烈火熄灭后,只剩下一个于双龙珠相差无几的珠子,温暖的橙黄色,谁又能联想到它是由将近一千多个元婴所炼成的?
把它放置在阵心的部位,用它来运作整个阵法。
“孤儿,这……”身后汝修墨声线颤抖的开口。
“无碍,这些人本就该死,如果不是犯了贪戒还会前来送死?”低低的冷笑,让这间屋内万分冰冷。
“觉天夭你打算如何理?”一时无人开口,半晌过后公羊司徒才问道。
今日的杀虐,他只是负责在天门山内的,并不知道外面的恐怖,也没看到人,所以对这些元婴压根不知道数目,更没见过人,所以没什么感觉。
“他,呵呵,当然留着慢慢玩了~”舌尖扫过干燥的双唇,侧头看向他们。
“孤儿,你的仇已经报了,今日杀的人也够多了,别再这样!”离尤抓住我的双肩低吼。
点点头“我明白,再给我些时间调整吧。”现在的自己的确有些不对。
“那是否能对我们说说,为何苏佃裕会突然倒戈而且你会帮他?”站在一旁靠着门的鸣天缓缓开口。
鸣天一直在阵外拿着我所做的道符观察,打算一有何不妥,便立即调整部署。
所以先前发生的一切他都有所瞧见,其中包括那些元婴和我的杀虐以及其中细微的变化。
“这啊,很简单啊,是人的都能看出,苏佃裕在决天派并不受宠,确切地说,很受排挤。那人心高气傲,又如何能忍受的了这点?因此,我便在暗中联系上他,诱惑此人,才有如今的局面。”无所谓的耸耸肩。
“诱惑?”汝修墨眯起眼,口气中带着些许威胁。
这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错误,或者说这群人脑子没一个健康的。扶着额头,以前的汝修墨决非如此啊!“不是这个意思,你脑袋瓜子里到底想了些什么?我只是给他适当的利益,让他坐上决天派宝座。”
“为何如此?”鸣天皱了下眉头追问。
“我只是想要决天夭在临死前,好好品尝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冷哼一声“他不是喜欢权力吗?决天夭他最重视什么,我便要毁去什么!那人让我失去了苏羽然,我也要让他享受一下这撕心裂肺滋味不是?”笑了声,似乎很愉快,可传入耳旁的音色却如此冰冷。
难道还不够吗?今日所作,今日的一切,真的还不够吗?
无法弥补所有的伤痛,已然让他们家破人亡,已然让他们众叛亲离,从高摔下。真的,依旧无法弥补吗?
“孤儿,今天陪我说说话吧?”子书落不切时宜的从身后抱住我,目光水水润润的瞅着。
这只死狐狸给他三分染料就给我开染坊了?信不信我拔了他的皮!做垫子!
心里虽说有些愤恨,可无法忽视内心某的松动……
咬了咬牙,狠狠回头瞪了他眼,可是吧,那半噘着的小嘴,委屈的样子,我还是觉得吧,拔了皮做垫子似乎有点小残忍呢~
要不,咱们做一个狐狸标本?开心的时候摸摸,不开心的时候,把它放到太阳底下晒晒?
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直接在他脖子上拴上根链子,溜达出去卖了?应该能卖一个好价钱吧?毕竟这好几万年的狐狸皮还挺珍贵的说……“狐狸,狐狸,这颗珠子怎么办?”冰焱右前爪里握着一颗悠然色的小珠子,摇晃着尾巴盘旋在我头顶。
扫了眼“没想过,不知道。”
子书落觉得好玩从它爪子下拿过,放在手里瞧着玩“这是什么?能吃吗?”
他是狐狸还是猪变的?还问得天真无邪呢!“和我交手那散仙的仙婴炼化的。”
子书落皱了皱眉“好看是不错,但不喜欢。”随手一扔,给扔到角落里了。
瞧了眼这东西,看来也不会有人喜欢,最起码在场这些人都不会贪图拿仙婴所化的珠子,就让它就在这吧。以后被哪个“有缘人”捡了去也好~
却不想还真在千千万万年后的某一天被一个有缘人捡到,因此发生了许许多多有趣辉煌的事……
将来的事暂且不提,先说说如今。
唤出紫狐,让它劈开世界“大家进去修炼一下吧,待会儿出来还有事要做。”伸了个懒腰。带头走入。
鸣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揉着太阳穴“得,大少爷一路走好,早去早回,恕不远送。小子去帮大少爷理那些杂物事了~”
靠在世界门口,无赖的甩甩手“爷准了。”嘿嘿阴笑两声,转身和他们一同进了世界。
“烬孤狐,我诅咒你纵欲而亡!”咆哮的怒吼被紫狐立马掐断。
走在前边的那几人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捂着嘴双脚有些踉跄的样子。
左边正在好奇的东看西瞧还不时拨弄一下树叶的子书落,回头对我别有用意地笑笑边走到一旁。
他,大概是听到了吧?
这只狐狸十有八九,这几天不会安分了。
“呵呵,怎么被子书落吓倒了?”一直站在身旁的离尤忽然开口。
其实,对他还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受子书落的那一刻。心里忽然放下了一些什么,那时便明白,对子书落,我再怒再火,可从某一方面来说,是最为宽容的对待。
那离尤呢?
“不是,只是不知道自己一时的冲动,选择之下是否正确。”不知为何,想点一根烟,漫步在林中好好思考下,我该如何面对他,他们。
“孤儿。”从旁传来离尤轻声地呼唤。
茫然的侧头面对那人,俊朗脸颊英气逼人的气息,浑身上下有着我所着迷的……那种成熟和稳重。
明知不能,明知现在应该转过头,不该看他,不该瞧他,可目光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
牢牢粘固在离尤身上,挺拔的身体隐约透露出的健壮。
脑子不由自主想起那温泉,虽说愤怒,可不可否认他本身的身体纤细却特别结实。手指的触觉又是坚固的……
是多年修炼的问题,还是因为树妖?所以特别,那种感觉?
“在想什么?我都叫了你好几了。”对面那人毫无防备的笑笑,看着我说道。
慌乱的撇过头“没什么,身上的血腥难受,我去清理了。”调整了下心态才回头,对他点点头离开。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章 他们叙述
慌乱的逃离,因此错过的这不能怪别人~
离尤唇角似乎若有上升?这是错觉还是……他的苦笑?
又给他添麻烦了?
离尤敏感,不可能没察觉近在咫尺的我,心里那些剧烈的起伏。
无奈的摇摇头,不顾他人的目光,走到山洞里,从正在翻阅书架上书籍的轩淼斌身旁抽走白衣,再低头离开。
来到空旷的草原上,那片清澈的湖水依旧如同当年……
盈盈反射着的光彩让人心动,未解衣衫,赤裸着脚踝一步步走入湖心。
微微泛寒的湖水,让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瞬间退下,灵台轻灵一片。
自己的世界内,当达到某个阶段后,可随意控制四周一切生物,只要是这个世界内的。
不过因为不是创始之神,那神界的老头留下的玉牒内说哪怕是最高阶段的神都无法在自己界内创造生物。
最多只有植物……
心念一动,湖岸五米外架起整片一人高的灌木,紧密相连。
这才解开身上累赘的衣服,散下发丝,整个人浸入湖水内……
而另一头,那些常来世界的,都按照自己往日那般或是修炼或是翻阅书籍查阅东西摘采草药。
离尤望着我离去的背影,也开始翻阅书架上满当当的书籍,其中不乏魔界妖界的。
而无所事事的子书落,再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后,熬不住厚着脸皮拉拉汝修墨“孤儿现在应该在哪里?”
汝修墨挑了挑眉,眼神中有些捉弄的意味“他刚刚拿了衣服,应该在草原中的小湖泊内清洗。”
子书落瞪着大大的眼睛,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二话不说,扔下书“咻~”的声不见踪影。
静静把这切看在眼里的离尤不解的放下书,揉着眉心“难道你们心里不难受?呵!居然还帮子书落。”
轩淼斌翻了页书,平淡的开口“这只狐狸从进世界开始就不安分,还不让他到孤狐那里来的太平,还不用打扰我们阅读。”又翻了页,整个山洞内静的连纸张摩擦声。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离尤重重叹了口气,说道。
轩淼斌猛地合上书,似乎有些烦躁的看着他,随后又重重叹了口气,瞟了眼还悠哉游哉看着书的汝修墨。
显然这个人不打算回答了,轩淼斌无奈用书角敲着额头“你应该发现这段时间孤狐很容易烦躁,心情浮动很大,对于修神来说应该是禁忌,但他从来不说,我们也当做不知道这回事。可能帮他避免的定然要帮他扫除,只可惜这些是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额头有点被敲红,可他还是有些烦躁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用什么样的词来表示“我们很爱孤狐,非常爱他,不让也不会……”扫了眼洞外和一旁的汝修墨,而后者装作没看见,继续翻书,只是他不觉得自己翻了太快?“但大家都明白他只是找了个理由拒绝子书落,因为觉得自己过分了,而且他似乎也是自以为是的认为一切都是为了子书落好。弄的双方都痛苦,最后子书落为了爱他愿意放弃一起,包括高傲的性格,但孤狐还是犹豫,最后~子书落不要命的行为让他忍不住了,害怕了,所以才会……吻了他。可孤狐现在还很犹豫心里很矛盾,我们都不愿意见到他这样,更何况,子书落是真心对他,那就随便了。”说罢,再打开书,继续一行行阅读。
“可你们就如此无所谓?如此放任他?”离尤目瞪口呆的瞧着眼前这两人。
轩淼斌干脆也不回答,装作没听见。
一时山洞内空旷无声,最终还是汝修墨实在看不下去,放下书直视离尤“你没资格说我们不爱他,就因为爱他,入骨髓,所以担心他会乱了心神担心他会走火入魔,更担心我们没有那些可望不可攀的将来!所以才一的放纵他!”汝修墨呼吸调整者自己的气息,揉着太阳穴平息了下内心继续开口“孤儿他也明白,他不是不明白。可这个人冷漠,冷漠到骨髓里!我怀疑他真的打算放手,现在这个世界内,不论哪一个他都能放得下,最让我怀疑的是他会一个不留的都放开!”无力地笑了笑,扯动了下唇角“并不是不爱,只是妥协……如若,我们每一个都去问他,到底最爱哪个?最喜欢哪个?如果留下一个的话会选择谁?孤儿不会给我们回答,只会……直接消失,永远的,不再出现。”过了会儿才发现这个动作与自己口中那人多么相似。
原来他也时常无奈,时常不知所措……
“爱人之间需要体谅,但对我来说,他只要爱我就够了,我和孤儿的感情……”汝修墨摇摇头“其实,我们到底爱不爱他,你只需要用时间慢慢来看吧。和孤儿走的路遥远的看不到尽头,但这一切也定然会有个结果,只不过路途中谁疲倦了退出,也属于我们阻拦不了的。”
淡漠的拿起书,翻了几页,继续认真看着。
离尤忽然觉得自己很傻,傻得够可以。眼前一个看似无欲无求的天山门道主,内心居然是这样想的?
另一个在他人面前冷漠只有在孤儿身前才有些情绪的人……
为什么,孤儿会说他们干净?
到底干净在哪里?!
不过离尤转念一想,摇头失笑,那小子不知为何会喜欢上自己,难道自己也干净?
算了吧,自己如果也属于干净的,那世界上就没有肮脏的人了。
这小子的眼光一直有问题,而且问题真的非常非常大啊……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一章 子书的情
湖水的温度被皮肤慢慢适应接受,身体慵懒的靠在身后的岸上,缓缓陷入沉睡之中。
就在半梦半醒时,耳旁传来树叶抖动声,睁眼扫了下,便立刻闭上!
子书落那只狐狸此刻正在笑眯眯的蹲在湖边瞧着我……
他,绝对不会,放弃了。
手指拨弄着水,笑眯眯的神情却不带着色欲。
因为知道我不喜欢是吗?
可是,现在没心情啊……
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幻化为狐狸。甩甩九条尾巴从湖里跳到岸上,甩干皮毛上的水分。用嘴刁上地上的衣服,低头打算转入草丛里。
衣摆似乎被东西钩住,拉不动。回头一看,子书落此刻阴笑着踩在上面“孤儿,你这是在逼我。”
前爪抬起,看了他眼,舔舔上面的毛。其实,你多心了,我只是只普通的狐狸……
“你这是在逼我!”子书落又重复了遍,猛然也变成妖狐状,巨大的身体遮住头上的光明……
子书落伸出爪子,柔软的肉垫拍拍我的头“孤儿难道想要试试看狐族最原始的方法?”
他,他说什么?
仰头瞧了瞧他“体型相差太大。”而我这时居然傻乎乎地忘了这妖狐形状可以缩小,全世界唯一不会的大概只有我……
所以当看见迷你版本的子书落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他有意之下,身体还是比我大上一些。
用前爪把我推倒在衣服上,后腿蹬地,猛地扑到我身上。
子书落微微眯起细长的眼睛,殷红色的眼眸此刻隐约带着邪恶的笑容。
低头,伸出舌头,在脸颊着毛发舔舔……
二窝现下脑子一片空白的仰躺在地上,仰望着蓝天白云,心里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示此刻的悲痛……
带着些许倒刺的小舌头游走在还湿润的毛发上,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大战后的疲倦,让整个人懒洋洋的。
卷缩起身体,眯起眼,看着自己身上不停努力舔动舌头的子书落。
甩了下尾巴,下意识地用头蹭蹭他离我最近的地方。前爪抱住子书落的几条尾巴,压在头下。背对着他,甩动了下耳朵。
子书落的被迫不能动弹,看了看我,用爪子挠挠,依旧毫无反应。自己在那里忙活了半天,他居然帮自己睡着了!
张嘴转身对着那只白色的耳朵咬上一口,而在梦里感到吃痛,潜意识的幻化成 人,转身搂住把还是妖狐状的子书落揉进怀里。
“孤儿……”怀里的子书落有些僵硬身体,紧张的开口。
漫不经心的应了声“唔。”
“孤儿。”毛绒绒的小脑袋,直往我怀里扭动。柔软的皮毛在皮肤上滑动的触感微微痒却又渴望更多,危险的信号……
“什么事?”皱了皱眉,的确不否认自己也想抱他,可如今我更想好好休息一下。而且,从内心来说,我希望子书落明白情爱不定然非要有情欲。
“再亲亲我吧……”柔软的带着期盼。
低头,怀里的小狐狸,仰着头,水汪汪的眼眸,颤颤微微的注视着我……
脑袋上,两个尖尖的小耳朵,不安的甩动着。黑色的皮毛,以及眉心一朵梅。
眯着眼,右手的食指,沿着他小小的鼻梁,轻轻触碰柔软细腻的毛质。子书落依旧瞪大眼,看着我。
指尖缓缓停留在眉心,又顺着眉骨滑动……
子书落配合的抬起下颚,手指在他纤细的脖子上移动。最后,整个手掌托起那个小小的脸颊。
现在的子书落,在我眼里好小,一切都如此小。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整个身体。小的让我想用力抱入怀中,却又担心伤害到他。
“亲亲我吧……”再一的呼唤着我的亲吻。
低头,双唇映在他的额头,那朵看不出到底是何颜色的朵上。
子书落毫无准备的,忽然幻化成人形,反身把握压在身下“烬孤狐,为什么我会爱上你……”细长的眼睛痛苦的紧闭,双手掐着我的咽喉,绝望的,悲痛的怒吼……
“那就放开我吧。”笑了,无力的,有些事情吧,它就是如此说不清道不明。
平静地接受一切的转变,先前柔和的气息被打破,四周散发着淡淡杀气。
子书落忽然睁开双眼“你也是爱我的对吗?”不安的看着我,见我点头,立刻钩起狡猾的笑容“呵呵,就知道……只要我想,这世上没有人能逃出我的掌心!”松开左手,沿着我锁骨抚摸,指腹轻佻的似有若无的触碰着“孤儿,成为我的吧,我会容忍你的一切,包括那些你的爱人,但相对你必须是我的!”
这是属于子书落最为狂妄的一面,或许这才是最为接近他内心的一面。从知道眼前这人是妖宗宗主起,便明白,他不可能简单。
却然,他放下尊严,作为一个妖宗宗主的尊严,作为一个长辈的尊严来接近我,来爱我。
从那时起,便开始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计算着,子书落会在何时爆发?
明确地告诉他,我们不可能,残忍地推开他,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给他脸色瞧。他都一一忍了下来,却在如今,因为明确了内心的爱,害怕了,恐惧了,才如此的吗?
对我,你的确放下太多太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回报,所以……一切都随你吧。
只是对他笑了笑,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才算勾引,当初去魔宗也本应我勾引东陵破天,不曾想最后还是他老人家来勾引我的。
全身放松的躺在草地上,坚韧的草面微微刺痛细腻的肌肤,有些不适,却也被压下。
子书落是什么人?会不明这种邀请?
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带着抹让人察觉不出的讽刺。
心里,有些微微苦涩,呵真说不出什么味道。
红艳的小舌,诱人的移动在粉色的双唇上。诱人的气息,点点弥漫在四周,鼻翼下那淡淡的香,让眼前开始朦胧。
这就是九尾一族的本生俱来的能力?
子书落俯身,那种压迫感迫使我闭上双目。
双唇上似乎被他轻轻舔舐着,狡猾的舌尖转入口腔,没有反抗,微微张开双唇迎接他的到来。
微微冰凉的双手徘徊在胸膛,乳尖被捏住,轻轻地用指甲刺激着乳晕……
心中无奈叹息着感受这陌生的情欲,一种被侵入强占的情欲……
唾液顺着唇角流出,子书落轻笑着侧脸去舔那些液体,牙齿轻轻咬动着脸颊上的细肉,发出咯咯的轻笑。
抬了抬眉,这只狐狸还是这么贪玩?索性刚才挑眉的动作并未被他瞧见,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这只狐狸现在想要把我归为自己的领域,强势得来掩藏自己的脆弱。
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腰,想要把子书落压入怀里。
可他却立刻警惕的抓住那只手,压在地上,警告的看着我“孤儿,现在似乎有些反了吧?”
他,不明白吗?我只是想要抱抱他而已。
微笑着摇了摇头,再合上双目,任性的狐狸……算了,在这种小事上也别和他计较如此多了。
子书落似乎满意的减轻力道,虽说依旧压着那只手腕。俯身,舔了舔我的喉结,那种酸麻中带着挑逗的触觉的确让人晕眩。
柔软的唇瓣沿着侧颈慢慢下滑,用力的啃咬锁骨。
忽然,子书落张嘴咬在右边的乳尖上,微微吃痛的惊呼声,子书落似乎很满意,舌头上还带着难以发觉的倒刺。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是我的
舌头卷住整个乳晕,带入口中,用力吸嗦着。而旁听着淫荡的声响,唯一自由的左手抬起挡住半张脸,那窘迫的笑容隐没在其中。
“孤儿,喜欢吗?”空闲出的手指触碰着下面的欲望,指腹在顶点抚摸着。
传入脑海中的酸胀感,让我有杀了他的心……
他把我当作汀言了?能让你做下去就不错,还问东问西!
可,脑海中浮现出子书落那张不安的脸庞,眼神中的惊恐慌乱……
算了吧算了吧,谁上谁下我也不是太介意。
只可惜子书落对于我的不理不睬感到非常不满,猛然用力分开双腿,没有任何准备之下,纤细的手指刺入。
拜托大哥,这地方从来没被人碰过,不能温柔点吗?
痛的蜷缩起身体,眼角闪出些泪水“唔,轻点。”
“咯咯,孤儿也知道痛?我还以为自己在和一个木头做呢~”子书落见到到效果退出手指,改用指甲不停刺激着外面的褶皱“真没意思~”
撒娇的口吻说出的话让我心一抽,对于现在无理取闹的子书落我还有什么法子吗?
既然已经决定放纵他,那就……
抬走躺在脸上的手臂,颤抖着睁开双目,此刻子书落撅着嘴双手留恋的徘徊于我的大腿内侧,酥麻中带着点滴的挑逗。
放松身体,让僵硬的躯体躺在地面,全身心的。
不再压制,开启双唇,轻微的呻吟流淌出,身体迎合着他的指尖……
子书落眼前一亮,明白我的妥协。低头轻轻咬着敏感的肌肤,舌头扫动在任何地方……
无力的有种想要流泪的触动,当他再侵入体内时,调皮的带着技巧式的刺激着那本不该接纳这些东西的地方时。
紧张的绷紧身体,而子书落却别有用心的再某一若有似无的触碰着。
瞳孔几乎在瞬间放大,身体无意识的弓起。
子书落笑嘻嘻的俯身咬着耳垂“喜欢吗?等一下我会让你疯了的。”
身体上的感觉的确很完美,可却没心思继续下去,于是……张开双臂,钩住子书落的脖子“落,继续……”沙哑的带着浓烈的情欲。
似乎不满足的扭动着身体,渴望更多的安抚。
拜托,子书落快点吧,结束后我们就恢复平时那样,让我抱着你好好睡一觉……
子书落微微皱了下眉,却并未多想“呵呵,孤儿也开始着急了?”舔了舔双唇,手指尽可能的入。
其实,除了心里有些不适外,或者用刚才的话来说,除了心灵上的不舒服外,其他感觉一切良好?
暗暗叹了口气,这算不算自我安慰?
子书落见我不回答,危险的眯起眼,迅速抽出手指。
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带着三分祈求,咬着下唇,装作放荡的样子扭着腰“落,进来,进来……”头顶用力敲着地面,抬高下颚,张开嘴,眼神迷离。
“呵呵,孤儿,放松点,不然人家可是进不去……”滚烫的物体已经顶在入口。
窘迫的侧过脸等待那一刻,身体无法克制的绷紧剧烈的呼吸,良久,却没等到那物体的侵入……
不解的睁开双眼,看着子书落。
而他却咬着下唇,双目紧紧盯着我,疑惑压制。
现在还有心思想别的?难道真的是我的身体不够诱人?不过有可能吧,但您老也别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无奈,臀部向后蹭了蹭,放松身体,让他快些进来“落,快进来吧……”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入口中,舌头缠绕上他的指尖。眯起眼,让风吹动着身上的发丝。
子书落猛的后退步,仿佛受到惊吓“不,不对,不该是这样。”
不是这样还是哪样?心中冷笑,干脆光着身子,躺在草地上等他想通,到底是来上我还是被我上。
前者只要你直接上来就成,反正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后者……呵呵……
半天都没瞧他有动静,干脆闭起眼直接睡吧。
可就在这时,子书落慌乱的扳过双肩,迫使我直视他“孤儿,孤儿,到底有哪里不对?告诉我好不好?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很不安?”急迫的暴躁的摇晃着我。
“没有,绝对没有,你即将得到我,而我也爱你,你也爱我,我们没有什么不对和不合法的情况产生。”被晃得有些晕眩,直接推开他揉着太阳穴,不耐烦地说道。
“不,不对,肯定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子书落固执的冲我吼道“孤儿,我已经放弃一切来爱你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难道还不够吗?你还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看着脚后跟落寞的子书落,其实我也挺难过,难过得都想一脚踹上去……
“子书,拜托!我已经昭告天下说烬孤狐爱上了妖宗宗主,你想要我,我也让你上,你要我迎合你,我也做了。你能不能在责怪我前先麻烦你告诉在下,子书落对烬孤狐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先前的情欲也在那一刻烟消云散,烦躁地抓了几下头。
这个人是在无理取闹还是在“作”?
“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不够?还是不够?近孤狐为什么我还是害怕你有一天会突然放手?会突然不要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还是对我只是玩玩?”茫然的跪坐在一旁,双目放大的看着我。
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拉过他的双肩,代入怀里。
从来不知道,子书落的内心这么脆弱,小心翼翼的恐惧着情爱,却又渴望着他。就算我如此肯定的告诉他,我爱着自己,可他依旧如此惊恐的……
挑起他的下颚,直视子书落慌乱的目光“子书,我不属于你……”
子书落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紧锁在我怀中“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不能像刚才那样骗我吗?一直骗我啊,一直告诉我你爱我啊……”泪水,从脸颊流淌着滴落。
顺势把他放到地上,举起他胡乱挣扎的双手,扣住双腕“你只能属于我……”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三章 情于悟道
顺势把他放在地上,举起他胡乱挣扎的双手,扣住双腕“你只能属于我……”
在他茫然的神色中,附身下压,手掌覆盖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到这里的跳动了吗?”子书落迷惑的点头“从现在起,从这一刻起,它只能为我而跳动!”霸道的,狂妄的。
“如果不呢……”迷失在我眼中,呢喃着。
“呵呵,子书落,你不敢说不……”粗暴的抓住他的下颚“子书愿意不顾一切的来爱我时,便封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没有机会了,不论是你还是我……”
亲吻,抚摸,一切都来得如此自然。
这具妖孽的身体,居然从没被人入侵过这不得不让我感到惊讶,却更刻的明白身下这个男人的骄傲……
“孤儿这里不要……”子书落忽然睁大了眼,拦住我的手。
亲了亲他的额头“好。”抽出刚刚碰触到那销魂的地方。
子书落尴尬的撇过头去,而我却毫不在意的搂住她,把他放在怀里,窒息般的搂紧,沉沉睡去……
子书落只不过条件反射的说道,却不曾想说停手便停手,看着一旁那人的睡颜,心里乱得很慌。他比谁都明白,这份感情占主导的是谁,可偏偏因为这,所以他才感到不安……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不会……只是玩玩的,不会只是为了自己的外表之类废话。
醒来,却发现子书落并未入睡,继续闭上眼还想与周公纠结一会儿,子书落却冰冷的问道“为什么停下来?”
弓起身,怎么一醒来还是这个问题?把头埋在他肚子上“啊,不是你说不要的吗?别在我刚刚睡醒的时候问这么诡异的问题!”
“因为我说了不?”子书落的声线依旧平静。
“不是,不是,只是你既然不想那也没必要把这么开心的事做得和强?奸一样。”搂住他的腰“不过你心里真的说不了,不管什么我都会答应。”
“如果,我说请你别爱我呢?”
头抵在他肚子上看不见脸,声线还是这么死板这只狐狸内心也太脆弱了点吧?
“这个需要考虑你是否真的有了别的爱人或者厌烦我不爱我,如果你心里还和现在一样,那我不会放手,但如果你有了自己的幸福,我只是多余的,那么我会放手。”抬起头“这不是对你一个人的,而是他们所有……”
子书落细长的眼眸泛着泪水,狠狠摔过一巴掌“你这个混蛋,不会说强也要抢过来吗?”
没逃避,愣愣的让他下手“强求的爱有意思吗?”反问了句,手指擦了下唇角,这巴掌够狠,都被打出血了。
忽而认真的盯着我,双目一动都不动“这算我栽了!”
“呵呵,我也是,我也是行了吧?”揉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下别装严肃了,不适合你。”
“啊呜~”一口,肩膀上呗咬了口。
死死地,就是不松嘴。拍拍他的脑袋“肉快掉下来了。”
子书落还摇摇头表示不赞同。他也不想想,越是这样,咬着的地方更痛啊……
半刻,子书落才松嘴,爬起身指着被咬出血丝的伤口郑重其事的赫然说道“这是属于我的标志,就算将来有一天退下去了,你这个人也是我的!”
他当是卖猪肉?打上一个标签还?
摇头失笑,这样子的子书落,让我感觉更为鲜活,更为灵动,而不是先前的,让人有些想要疏远。
把衣服披上去找汝修墨他们时,子书落才发现不对,死拽着我的手不松。
“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怎么了?”他再这样下去,我看直接可以送他妈肚子里再生一了!
子书落眼睛一亮“你很久都没这么叫我了。”
的确啊,微微点头“没关系,反正有的是将来。”那段时间我们都傻乎乎的,没有认清一点,情,说不清道不明,和修真一样,需要一个悟字。
“的确,不过我们似乎还没有……你就要走了?”子书落说的就和一个外遇的小情人差不多,挑起眉头的样子却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只可惜……捏了捏他的脸颊“没关系,反正有的是将来。”再不回去,我怀疑离尤他们就要找了~
那时候我和子书落说不准就在缠绵,真被看到或发现,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直截了当。
匆匆逃离犯罪地点,身后那句咆哮,咱什么都没听见……绝对么!
“烬孤狐,去你妈的将来!老子要现在,当场,就地!”
其实,我更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出现在汝修墨他们面前时,有些尴尬,,摸摸鼻子,不敢瞧他们直接向里走。而紧随其后的子书落不顾场合大呼小叫的冲进来“孤儿,孤儿你不能做到一半扔下我就走啊?!”
此刻正在悠闲的喝着茶品着书那几人一个个目瞪口呆……
就连刚刚好奇而回来的公羊司徒都惊得把剑扔下……
轩淼斌失手把上好的寒玉杯给摔得粉碎,汝修墨还好,只不过把手上的书不小心掉了下来,离尤……也没什么,只不过把一嘴的茶都给贡献出来了~
挺直脊梁,僵硬的转身“不是你说不要的吗?”
“但那时是那时,不是现在,我说要的时候你给吗?”天真无邪的想让我掐死他……
你见过活了几万年的老狐狸还天真无邪吗?
太阳穴上的神经一跳一跳“老子现在没心情!”
“可我有心情,要不……”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卡住。
“你再说下去试试,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狐狸皮!”先前的事已经够让我郁闷,其实现在想来还挺后悔。
如果不是子书落他老人家良心发现,说不准,我们之间便有了一层隔阂。
的确不在乎上下之说,可对子书落的感情不是这样的。
子书落缩了缩脖子“我去修炼了!”说完拔腿就跑。
狠狠瞪了他背影一眼,就知道给我找麻烦,身旁那四人还不知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不行要给他们些事做……不然,万一再来几个不平等条约,我就死定了,上苏羽然还活着时,那几人来世界可不太平。
说实话,其实我有点怕那些人都集中在一起的时光。
确切的说,幸福并自我折磨着……
拿了三块绿豆糕出门,溜达了一圈,才瞧见懒洋洋的趴在树干上晒太阳的冰焱。
对它挥挥手,摇了摇手上的高点,冰焱立刻屁颠屁颠甩着尾巴落到我肩头。
抱起一块绿豆糕“狐狸,找我什么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两只前爪把油邋邋的糕点直接靠在衣服上就吃。
压下怒火,向山洞慢慢走去“没什么,只是想要几片冰龙之王的鳞片。”
冰焱一下被绿豆糕噎住,两只小眼睛直往上翻。把它从肩上拎了下来,一边顺着他的肚子一边说道“反正我养了你这么久,冰焱也不会和我计较这点的吧?”
刚缓过神的冰焱立刻翻过身向外跑,早就料到又如何会让它逃了呢?
捏着那条小尾巴“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死狐狸,臭狐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但本王也没料到你会打主意想到我的身体啊!你这个白眼狼,不,白眼狐,老子平日对你可召天地啊,你却想要老子的命!我堂堂冰龙之王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冰焱极其有演说天赋的身子一百八十度弯起,嚎啕大哭。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四章 疑惑阴谋
因为此地已经离山洞很近,汝修墨带头走出,不解的看着我和冰焱。
“怎么?你又欺负他了?”好奇的看看冰焱,又看看我。
又?我有经常欺负它吗?还不是他每招惹我?
“修墨啊,你要替人家做主啊!这只狐狸不想要人家活了,他这要人家的命啊!”冰焱见有救星立刻再转九十度,两只前爪抱住汝修墨伸来的手。
汝修墨和轩淼斌向来就比较宠爱它,所以这两人一来仿佛看到希望平日装模作样的威严也不要了,哇哇大哭。
“到底怎么回事?”轩淼斌帮哭得都岔气的冰焱顺着背。
摸摸鼻子“既然你们都不同意就算了。”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本书,翻了几页“上碰到的那个神人给过我一本书,里面有一段关于如何稳固修为的丹药,喏~这里还有详细说明,我不是这段时间修为不是很稳定吗?其他药材很好找,我也有了,就差冰龙的鳞片,所以想试试看。”摸摸鼻子,转身“你们都舍不得,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就在下一秒“淼斌你抓住冰焱,我来取鳞。”
嘿嘿,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不要,人家不要!修墨你也欺负人家!淼斌快放开我,啊!!好痛,修墨你居然真的下手!”冰焱的惨叫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暗暗为他祷告三秒。
“修墨,你拔错地方了,书上说鳞片必须是有爪三分一片暗鳞。”指了指汝修墨下手的地方。
他点了点头“这里是吗?”还不容易在冰焱那个小小的爪子上找到书上所说的鳞片,询问道。
“就是这个,这是第一片,第二片在后背三指,不是我们的手指是这条龙的手指。”收好鳞片继续。
“啊!你们还来!”可惜就算它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帮这条泥鳅。
就在我们拔下最后一片后,冰焱有气无力的被轩淼斌捧在手心,无限怜爱的抚摸着它幼小的身子。
所有人似乎都忘了,就是他最狠心,当我们分不清到底是哪片时,轩淼斌直接蹦出“全拔了!”
当时冰焱差点直接昏过去~
把所有鳞片和书交给汝修墨,毕竟在炼丹方面他比较在行,而仙界的一些炼丹书籍都瞧过,也试过一些并不会找来天谴的普通丹药。
现在试试看神界的吧~
摸了摸冰焱好不容易长出的鬃毛“冰焱,你现在越来越像一条泥鳅了~”和他们一样没鳞片啊~
这条小泥鳅忽然诈尸,蹦起来对着我的手指就咬“这是谁害得!谁害得!老子这身漂亮的鳞片还不知道要长多久才能齐全了!这段时间如果钓不到马子你负责啊!”
转头“修墨,我们把冰焱的鳞片都拔了吧~”
还沉浸在书内的汝修墨茫然的抬头,看了看我随即又看了看暴跳如雷的冰焱,含蓄的点头“好啊~”
也不知何时跑来的子书落挂在我身上,指着冰焱问道“别人说,龙恨壮阳的,孤儿要不要试试看?”
我算是明白,现在冰焱的心情了……
果然不是不报,而是时机未到……
待我们休整完毕,走出世界时,外面也不过眨眼时光。
让身边几人都去忙自己的,而我需要独自待会儿……
怎么说呢?
想要思考下,下一步该怎么走。
大仇报了,但那时到底谁救的我?
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西瓜精给我的坐标是否真的能回去?
而我是否要带他们一起去?
到时,汝修墨定然会和我走,那天门山呢?
子书落如果和我走的话,妖宗呢?
离尤又是否愿意?
还有,我到现在都没找到母亲所有的仙阵,也就是说这东西到底在何到底有没有还是个问题。
问过冷世尘,汝修墨,天山门的长老以及子书落他们,都不曾知道有和母亲所说的地方有相似的所在。
为何,永波门后山有一个隐藏式的神阵?而他们自己却从来没发现过?
那里也并非禁区或死过人,它完全是凭空而出,或者说,只是针对某人而出……
冰焱是否真的是冰龙之王?它的身份只不过是那个老头对我所说,而我有关神界的一切都是那个老头告知的。
可我连他到底是何人,叫什么完全不清楚。
越想越寒,感觉自己不知何时早已陷入一个看不清的阴谋之中,四周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紧密地连结,毫不给我喘息的空间。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特小凤又是何人?她真的是我家乡的人?就算不是,是否是另外一个科技时代的妖?
已经产生怀疑,我还要不要冒险试一试?
过两天,等这里的事情平息一点后,去找那个特小凤聊聊,上答应她的结丹丸也因这段时日太过忙碌而没送去。
一切先别太早下结论吧……
上苍庇护,希望所有的猜想只不过是无稽之谈。
比较,我只是一介最为普通的人,身上并没有什么可让几个上神计算。就算因为我是他们口中所说,至阴至阳的体制就算我是半人半妖,也不可能再如此多的世界内,只有我一人,更不可能几亿万年内只有我一人……
希望着一切都是我过敏,并非事实吧……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汀言汀言
“怎么?想些什么呢?”一股淡香传入鼻翼下,不怎么熟悉却并非太过陌生。
侧头“你怎么来了?”
“你的亲亲爱人们一个个都很自觉地不敢来找你,鸣天和冷世尘虽说也想找你,不过他们更想杀了你~”汀言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天空。
此刻,蓝色的底色中点缀着点点璀璨,皎洁的月光普照在整片神州大陆上。
“呵呵,”低笑两声“不至于吧?这么夸张?”
汀言侧头,姣好的面容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之下隐约透出一股朦胧,褐色的眼眸静静的看着我“你不知道事后工作都很麻烦吗?你倒是轻松做完就拍屁股走人,什么都不管了。”
摸了下鼻子“也没这么夸张吧?”
翻了个白眼“你去领教领教就知道了,我也是半路上逃出来的,你这最安全,他们不会找来。”随手拔了几根草咬在嘴里。
一把从他嘴里把草扔在地上,不悦的看了眼满地同样的青草“这是骇妃草,有毒,虽不致人命却也要你难受上一阵子!”说着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个玉瓶,打开瓶盖倒了颗解药给他。
汀言默不吭声的接过,张嘴吞下,良久才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我。目光有些躲闪“听说你把几百个元婴都给炼化了?”
点头“怎么你想要?”
“不是,只是有些吃惊,你不像这么残忍的人,听落说当时的场景和修罗地狱一样。”汀言收起双腿抱在怀里,有些不安的向外挪了挪。
“很可怕吗?”看他有些冷便解开外衣递给他,汀言摇摇头,不愿接受,放在一旁,仰头看着天空“并不是我想这么做,只是如果真放了他们,这些人中定有不少人将来会找天山门报复,而如果全杀了,这罪孽都是我一人的。”说道这里,不由轻笑出声“呵~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修神的人有没有天谴,但这些人放了,天门山和剑宗将永无宁日。他们毕竟都帮了我,我不能害了他们。而且天山门的防御如此强大,其中所要消耗的阵元也极其浩大。这,天山门隐藏的实力几乎完全都暴露在众人眼前,就算尽可能降低损伤可还是无法避免的死伤了不少门人,炼化了那些元婴不单单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给其他门派一个警示,还可以加强整个天山门的防御,何乐而不为呢?”
汀言咬着下唇,似乎有些挣扎“可他们毕竟都是几百条人命,而且你所要承受的后果……或许,或许非常巨大,万一你扛不住,子书落他们怎么办?”
把衣服披在他身上“不可能,那些人绝不会允许我现在就挂了~”唇角无法抑制的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只要我猜测的不错,那些人在还未达到目的前,不可能完全不顾我的死活。
而且仙人不把凡尘的人放在眼里,我想神人也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死了几百条人命,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只要我还没把这个世界给灭了,于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
所以才毫无顾忌,胆大妄为的吧……
咬了下拇指,背后有人撑着,果然好做事。
“孤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汀言立刻抓住我的手腕,身体压迫而来。
侧头看了他眼“我和你说过自己是修神的吧?”
汀言瞳孔剧烈的放大,猛然收缩,双唇惨白的吐出“没。”
“那好我现在说,我是修神的。可说穿了,自己也不过是那些人的利用品。”食指碰了碰嘴唇“今天说的可别告诉他们噢~”
汀言眯起眼“也就是说,你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身体放松的向后倒去“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只是觉得,对于我这个人,他们不会放在眼里,说利用或许都大了。”
“那他们的目的呢?”汀言侧身躺下。
现在离我很近,非常近,柔和的气息,没有张扬的触觉,温顺的。
摇了摇头“不太清楚,但感觉从母亲那得到修炼的那东西起就很诡异,而且我的某些经历仿佛是被安排好的。”
汀言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头咯咯轻笑“呐,你说如果我把这些告诉落会怎么样?他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么讨厌我了吧?”
眼中闪动着隐没的痛苦,翻身压在那人身上,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你说如果,我和你发生了些什么,让他知道了的话,那只小狐狸会怎么样?”手指缓缓沿着他的咽喉行走,徘徊在裸露在外的锁骨。
汀言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注视着身上的我,却久久说不了话。
并不是有意招惹那人,只不过,不想见他悲哀的眼神。
他,这个男人也应该如同子书落一样骄傲,狂妄,而非活在别人施舍给与的爱情之中……卑微的,乞求着。
“你这个混蛋!”忽然汀言发狠的把我推到在地,眯起眼“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右手拉开我的腰带,左手撕下上衣。
冷风刮在身上,微微泛寒。
一时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有些茫然。
汀言却上扬起唇角“倒是没看出,你的身体也这么漂亮~”指腹轻佻的摁下一枚乳?尖,注视着它缓缓挺立。
我,我似乎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为什么偏偏觉得自己和狐狸犯冲?
“汀言,这并不是你想做的。”说的肯定的语句,却在最后两个音调上打颤。
“不会啊,早就想和你试试看了呢~”伸手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
却被我拦住“别这样,我不想看你糟蹋你自己。”
或许是从未有人如此对他说过,或许是口气中过于严肃的意味。汀言斜身倒在一旁,咬着下唇。
双目中含着泪水,唇角却在微笑“烬孤狐,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他会爱上你了,爱得如此,如此……”
我和汀言之间,存在着另一个人,不然,我们相识一场,倒是愉快。
有些不忍,放在他肩上的手,握着手,最终在他颤抖的双肩下,抱入怀中……
“汀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不知道该怎么哄哭泣中的人,而想起前世忠荣的母亲见还是孩子的他哭闹时,都会讲一个童话故事,而忠荣便不会再哭了。
汀言抬起头“是你的故事吗?”
“我的?”有些吃惊“想听什么?”
汀言低下头,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随口问的。”
“呵呵,”低头轻笑,下颚靠在他头顶“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你小时候呢?公主是这么照顾你的?后来又怎么会碰到你的师傅?怎么拿到修神的书?”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抓狐狸玩
说实话,我这些细节,都未告诉过汝修墨他们,因为说了他们便会担忧。那眼前这人呢?或许没关系吧?而且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一起分析下现在的状况。
如此想来便徐徐全然告知,包括从前世的零零总总……
汀言在听我说我的体质时,直接用手探入丹田“的确很奇怪,妖宗也曾出现过这样的类型,不过这样的孩子,一般很早就会夭折,从来没活到过成年。”
“大概这便是他们看上的一点吧?”下意识摸了摸他的头发,叹息着缓缓叙述。
“既然如此,那你是否想过,他们就是想要你成神?”汀言皱了下眉。
“我成神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吗?”他说的我也想过,只不过一直不明白自己如果成神于他们来说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到这地步。
“或许,就是因为,这点,你的体质。”汀言双目水亮亮的。
“大概吧……”自己能被人贪图的大概只有这吧?
汀言忽然抓起我的前襟,高声问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推开汀言“难道,要让他们和我一起担心受怕?先前冰焱说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愿意这么多心思再我身上,要从中得到的只会更多!”
“那,那怎么办?”或许汀言联想到神人的恐怖,有些慌乱。
“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将来的事,我们到时候便会知晓了!”摸了摸他的头“汀言,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的妖狐状……”
子书落变成狐狸的样子真的非常可爱,当时只不过不敢说,这只狐狸的骄傲已经让我头疼不已。
汀言先前还在思考着我说的话,可突然说了句这个让他一时无法转过来。
“你,你说什么?”白皙的脸颊,愣愣的抬头看着我。
“快~让我看看吧~”调戏的捏了捏他的脸颊。
怀里的身体挣扎着要起身,狠狠白了我一眼“走了。”
“别别别啊~”拉住他的手“要不,我这里有几个不错的仙丹给你换?”
“你当我是你家的狐狸啊!”汀言狠狠甩开我的手,向前走去。
我只不过是想换一下心情而已,这两天大家都是紧绷着神界?“汀言~别这么无情啊~”
“滚!我不认识你!”一边走一边甩着我的手。
“汀言~”我就不信了~今天非瞧见不可!
“滚!你自己都是一只狐妖,想看对着自己看去!”快步走出后山,也不顾众人的眼神。
“汀言~我告诉别人你欺负我……”说完这话,自己都想甩自己一巴掌。
不过最终的结果,就是我抱着一只纯黑的狐狸喜滋滋的在天山门四溜达~
一边摸着怀里那只狐狸的头,一边查看天山门和剑宗弟子的伤情。
转到汝修墨身旁,捏了捏怀里那只狐狸的耳朵“修墨,结丹丸有吗?”
正在帮门下弟子疗伤的汝修墨反射性的点头“有!”随即奇怪的抬头看着我“要它干什么?”
“哦,给一个朋友的,就是那个西瓜精。”抓了抓那只狐狸的九条尾巴,漫不经心的开口。
“等会儿我给你送过去。”汝修墨瞧了眼我怀里的小东西“哪来的?”抬手还摸了摸他。
汀言瞪着赤红的双眼,张嘴就咬。幸而汝修墨反应快,闪开了~
“嘿嘿,这只狐狸不错吧?”抓起汀言的前爪“待会儿再来找你,你先忙。拜拜~”甩了甩那只爪子。
拎起汀言两只前爪“宝贝,你说我们下一站去哪?”
“放开我!不然等我恢复了,一定要杀了你!”气呼呼的瞪着我。
“哦~去剑宗啊?好,我们去看看冷世尘。”完全无视他的愤怒架起紫狐,兴冲冲的往门神山跑。
公羊司徒正好也在,一圈长老级别的人围坐在一起似乎在探讨这事后的一些问题。
冷世尘看了眼我怀里的小东西,招招手“孤儿,你来得正好,我们中弟子都已理妥当,待会儿便要告辞。”
皱了皱眉“这么快?不等调整好?”万一在路上遇到伏击呢?
“傻小子,你忘了我们都是什么人了?”随手捏了把汀言的毛“这小东西哪里找来的?怪有意思的,下帮我也抓一只来吧。”
也不知这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汀言已经竖起毛“呼呼~”的发出威吓的声音。
一边顺着汀言的脖子,一边开口“那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吗?”
烙辙从怀里拿出一份信“给天山门的信,我已经交给鸣天了,这是给妖宗的。”
抬手接过“别摸这只狐狸了,当心他有狂犬病。”
汀言反身对着我的手臂便是一口!
烙辙摸着胡子,唉声叹气“不行啊,这只狐狸还是野生的吧?”
“不愧是老先生啊,他确实是野的!还是生的!”手臂上的嘴愣是没松口。
冷世尘捂着额头“你小子别逗了,快去吧。公羊司徒先给我留一会而,待会儿换你。”
依旧捏起汀言的前爪笑嘻嘻的挥挥~
走出剑宗的领域时,汀言龇牙咧嘴的挣扎着要出去,却依旧被我牢牢摁住。
“烬孤狐,快放开我!放开!妖宗肯定有人认得出我!”汀言在人面前不敢说话,如今见没人了便毫无顾忌。
还担心自己名誉受损啊?低头亲了亲他肉呼呼的小爪子,无视眼前那几只锋利的指甲“你就当他们忍不住?”
汀言先是保持沉默,随后爆发出与之身体完全不符的怒吼“烬孤狐,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赤红的双目,我看多半是被气出来的~
挑了条人多的地方往妖宗所在地走,如此一来,汀言不敢有动作,死气沉沉的趴在我怀里,用九条尾巴遮住整个身体。
哎~其实,我觉得吧,它的尾巴也挺有意思……
难道他不知道?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七章 收人为徒
我和子书落以及离尤的事,我怀疑瞎子和聋子都知道了,所以没有任何通报的情况下,直接走入妖宗内部。
几个族长正和子书落商讨后续,离尤本不该在,却也站在一旁看着几页纸。
听到有人走入,子书落皱了眉瞟了眼,随即愉快的笑容展露。
只不过在瞧见我怀里的小东西后,阴阴的笑了两声“我还在想平日一直都在的人跑哪儿去了,怎么迷路了需要别人带?”
这话说得,我都不知道他在吃谁的醋。
怀里的汀言身体微微颤抖,不仔细听,就连我都无法听见他低落的鸣叫。似乎真的害怕了,无奈中带着怜惜,抚摸着汀言的绒毛。
毫不在意子书落先前说了些什么,自顾自往他旁边一坐,汀言立刻往我手臂下方转,恐惧的颤抖也越发明显“子书,你看这只狐狸很有意思吧?我们一起养好嘛?”
子书落瞪大眼,死都不敢相信我会说这个。
而一旁的离尤却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狐狸养狐狸的。”
挑眉“没听说过就不可以吗?”
“也不是,只不过……”离尤的话还未说完。
子书落直接伸手抓向汀言“凭什么让他呆你身上?他算什么,烬孤狐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汀言塞进怀里,不让子书落碰到,拉出一条尾巴“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狐狸很可爱,见到有趣了便想要,难道这还要向你汇报?得到批准才能养?”
“难道有了我还不够?非要连他也算上?”子书落见汀言与我如此贴近,也不看场合,身旁那些族长一脸趣然的注视着。
对他抬了抬手“那你也过来啊。”
“你,你!别想让我和他一样!”子书落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铁青着脸。
四周浓浓的杀气,让他人感到压迫,怀里的汀言更不用说,感觉胸前似乎湿润了的,无奈摇头叹息,哭泣了吗?
也不知自己是否做错,我不过是想让他走出子书落的阴影下,让他明白自己的价值。
千万年来他一直都是作为一个附属品存在,又何尝真正快乐过?
一狠心,拽出怀里的汀言,揪着前爪凌空抱起,左手托着它的尾巴“别这么说他,没看见都哭了吗?”
汀言无力挣扎,撇过头,眼角挂着泪珠。
我只是想要他能正面子书落,而不是用逃避的方式。
子书落除了对我外,谁都入不了他的眼,包括这陪伴着自己如此久的人“哼!这是他自找的!”
横抱进怀里“汀言并没有错,他只不过被我封住了妖力被迫变回妖狐。”抚摸着他华丽的皮毛“我这么做,只不过想让你明白,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子书,你遇事太过火爆了,或者说,你对我的事,似乎……”算了,他这样也只针对我。
“就算是这样,你也别指望我会和他一样变成狐狸待在你怀里!”子书落咬牙切齿的细细吐出这几个字。
子书落这人,其实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所以更是理解我想要说些什么。但这里不方便,遇事便拉开话题。
把剑宗留给他的信扔在桌上,转身“没关系,反正我这已经有了只狐狸了~”
“啊!烬孤狐,你不得好死!”子书落听我这么说,一脚踹翻了桌子大吼着诅咒。
到了远,这时一个天山门的弟子张望着跑来“烬始祖,这时道主让我给你送来的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恭敬的双手递上。
一时迟迟不敢接来,被那两个师祖有点刺激到了。
我,我居然也到了这个辈分?
“师祖?”那名弟子不确定的又叫了声。
强扯起笑容,从他手里拿过“有劳你了。”
“哪里,烬始祖道行高,我们这些弟子都很是佩服!”那少年激动地上前一步“不知烬师祖能否收我为入门弟子?”
哈?我?收徒?教他怎么修神?“那个我自己入门也尚浅,不过是有些机遇,死过几,其他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你们实在是太高估我了。”
“没关系,我们都知道烬师祖很厉害的,收我和弟弟为徒吧!”那少年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理应还在幼学堂内修行啊。
想到这,便观察了一下他体内的修为,却发现时难得的奇才。如果这样他一点都不用担心不会被天山门的那些辈分高的人挑选为徒,没人愿意收不怎么聪慧的弟子。
“要不,我介绍你们去道主那里修炼?”让我教人还真是有点困难。
过去公羊司徒还行,毕竟我主要用的武器还是紫狐,Kiev我虽说和天门山关系最为紧密,但对其修炼法门并非如同自己身上所修炼的两门一样。
“弟弟打算去道主那里修炼,可我却想拜入烬始祖门下!”那少年挺拔的身体三步上前,跪下“还请烬始祖收我为徒吧!”
这,这怎么是好?
还在我为难时,怀里的汀言依旧趴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就收了他吧。”
“可你让我教他什么?剑宗的?我这又算什么?把天山门优秀的弟子一个个拉到剑宗去?”你见过这么挖墙脚的吗?还是自己人挖自己人!
那少年先是好奇的抬头看着那只会说话的狐狸,随后听了我的话,神色黯淡的起身“对不起,打扰烬始祖了……”
“收了吧,你不是也挺喜欢这个孩子的吗?”汀言神色黯淡的注视着那孩子的背影。
心念一动“站住!”
那少年挺了挺背,缓缓转身“师,师傅?”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
点了点头,想不到我烬孤狐也有做师傅的一天……
那少年立刻“咚咚”给我磕了八个响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起来吧,你叫什么?”其实我在考虑他改叫什么道号,我那个道号至今都让人郁闷得半死。
“徒儿叫樟木!”兴奋地跑到我身前,想抬手摸摸汀言,却又不敢,挣扎了半天,最后才把手小心翼翼的放下。
大概是先前受的刺激太大,难得汀言居然没挣扎或反咬他一口。
想了半天,我身边似乎没有普通一点可以送给入门弟子的东西。可做师傅了,不送又不行“樟木,你想修炼天山门的功法还是剑宗的?”我本身的肯定不行。
“只要能跟着师傅修炼,徒儿不在乎修炼什么!”樟木眼神中全然都是崇拜。
这崇拜闪得我有些晕眩“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你木儿吧,不,是木耳。”
“是师傅!”兴奋得连其中意思都没察觉?
摸摸鼻子,感觉自己就是在欺骗未成年的大叔。
“你的弟弟呢?”随口问了句,感觉吧如果由我教导的话,这孩子将来真正的师傅会是谁?
我定然不可能一直带在身边的不是?确切的说,我……
不行,现在是有徒弟的人了不能在这么随随便便毫无责任感了。
“樟叶还留在道主身边。”说起自己的弟弟,这孩子的笑容便带了几分幸福。
如此的话还是别让这两个小家伙分开为好,兄弟之间的感情能这么亲密的毕竟不多,等他们长大后,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好的关系。
“你同先回去和汝修墨说一声,我收你为徒的事,为师如今要去个地方。”装模作样的摆起做师傅的架势,赫然说道。
“是师傅!”
凡界篇 第二百四十八章 小狐大狐
望着那孩子兴冲冲离去的背影,感到自己前途一片茫然啊……
就这么收了徒弟了,感觉就像海妹结婚就有了孩子一样……心慌啊!
摸了摸汀言的头“和我去送药吧。”
汀言没吭声,这刺激还没过呢。
架起紫狐,把汀言塞进怀里,用手抓住前襟,急速起飞。
到了特小凤家园门口时,也已经快要凌晨,现在打扰不大方便。干脆先回了母亲的山府,把还未换过神的汀言安顿好后,便自己去休息。
半个时辰,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咔嚓声,随后并非妖狐状的汀言刻意放低脚步声,徐徐走来,落座于床头。
既然他不想让我知道,我便装作入睡。
汀言伸了伸手,最终还是放下,幻化成黑色妖狐,蜷曲起身体,睡在我脸颊。
抬手摸了摸他的绒毛,带入怀里,这小东西居然还知道往那里钻。
第二天醒来,已经过了午时。
汀言还是趴在我胸口,分不清是否还在梦中。
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喂!起来了。”
“叽~”叫了声,继续睡。
无奈只得把他揣入怀里,小心地抱着,带出门。
寻了半天才找到特小凤的家,敲了敲门,特小凤拉开房门惊讶的看着我“小弟你来了啊!”
汀言似乎被吵醒,不满的伸出毛茸茸的脑袋看了她眼又缩回头,继续睡。
“大姐,我是来给你送结丹丸的。”说罢便从芥子空间内拿出玉瓶递给她。
特小凤激动地双手接过“谢谢呐!小弟!”
“小凤,咳咳!外面是谁?”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喘息。
特小凤连忙往里跑“小弟你也快进来坐坐,待会儿大姐给你找几个好吃的西瓜尝尝。”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去尝尝吧。
房内很简陋,隐约瞧见一个清瘦的男子脸色惨白的坐在床头,特小凤找了些药给他服下,又说了些话,激动得拉着那男子的手“过两天,我就帮相公你生一群娃!”
那男子脸色微微发红的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特小凤才从里屋走出,双手擦着围裙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小兄弟你见笑了,大街的家寒酸不过。”
笑着摇摇头“不会,只要自己喜欢就行。”
特小凤有些激动的含着泪水向外走去,过了会儿抱着两个西瓜放在桌上。利落的切开“大街这没什么好东西,你尝尝,这是大街用了好几百年才种出来的两个。”
随手拿了片,咬下这冰冰的甜仿佛是涟漪般在嘴里缓缓滑开,有点像雪糕的味道,西瓜味的雪糕。
好吃,大姐的手艺果然非比寻常啊!毫不吝啬的赞扬。
“瞧你说的。”另一只西瓜没有切“这个给你带回去让你家几位尝尝吧。”
“嗯!”她还记得啊,不过想来那才如此失礼的场面,想忘都有些困难。
这是怀里的汀言,伸出前爪,半个身子探出,有些困难的抱着一片西瓜,想咬。
拿在手里,小心的放在他嘴旁。
汀言看了眼我,随即用粉嫩的小鼻子嗅了嗅,张开嘴,咬下。
眯起眼似乎像是在享受似得,紧接着又是一口,没多久这片西瓜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我硬抢下,他大概连西瓜皮都想吃了……
“嘿嘿,小兄弟你养的狐狸还挺有意思的嘛!”特小凤随手就抓了抓他的耳朵。
汀言抬头瞪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吃西瓜。
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这一个浑圆的西瓜,大多进了汀言的肚子。把他放在腿上,圆鼓鼓的小肚子朝天仰躺着,一动也不动。我看的都快撑死他了……
“大姐,我看姐夫身体不怎么好啊。”随口扯上两句。
说道这特小凤的神色有些暗淡“他啊当初被蛇族的几个人打伤,能活下来便不错了。”
“蛇族?还记得名字吗?”怪不得身体虚弱的这幅德行,想来是被吸过元气。
“怎么可能忘?”特小凤随口报了几个名字,接着唉声叹气。
点了点汀言的鼻子,笑笑。
汀言用尖尖的嘴角蹭了蹭我的手指,算是明白。
呵呵,这来看看她,心里也能明白,或许特小凤来到这世上真是一个意外。
既然如此,过去家乡的人又如何能不帮一下?
从怀里拿出一些前两日汝修墨给我用的伤药,当时是担心我在战场上受伤而准备的“这些药你个姐夫服用下吧。”
“这,这如何是好?”特小凤推说不要。
却在这时,汀言转入我怀里,片刻用嘴叼出一颗褐色的丹药,扔给特小凤。
这药丸中隐约透出一股妖气,绝非是我的。
不解的看着汀言,却不想他鄙视的扫了我眼继续趴着。
“这,这如何使得?”特小凤激动的捧在手心,不敢置信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丹药。
摸摸鼻子,特小凤是妖她丈夫也是妖,而我却送人类用的伤药,的确效果不会比汀言送的好,更何况看特小凤的表情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没关系,你快拿去给姐夫服用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休息。”推脱良久才回到山府。
其实我也不知为何,明明已经送完药了,也该是回去的时候。
可……
算了,算了。何必如此纠结?随心所欲点吧。
第三天一早,特小凤带着那男子前来登门拜访。
而我和汀言过着完全有如宠物和主人的生活,每天不是抱着他晒晒太阳就是和来串门的特小凤夫妻聊上几句。
而在一起生活的十天内,汀言从未变回人形,也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抱着这只黑色的小狐狸躺在浴桶中,一边帮他洗着身子一边缓缓开口“明天我们就会去吧,再不回去,我怀疑那群人都快发飙了。”
汀言,忽然跳到浴桶边缘,对着我抖了身子,直到把多余的水分全部甩干才懒洋洋的爬到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上,伸出爪子舔着毛。
看都不看我一眼……
地球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不是爹!
无奈,其实独自一人的生活也挺写意。只不过,现在也算有家室的人了?
有一个刚刚收的徒弟等着我回去教导,还有那几个爱人……
早就把汀言抱在怀里,沉沉入睡。似梦非梦时,似乎感觉到怀里并不是一只狐狸,而是一具柔软滑顺的身体……
第二天醒来,一切仿佛都不曾发生。
再抱着汀言与特小凤夫妻告别后,回到天门山。
刚刚进入天门山范围时,汀言便跳出我怀里,变回人形离开。
临走前,没有说过一句话,一个词……
那一别,也不只要等待多久才能再相见……
子书落光明正大的留在天门山,而离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回妖宗……
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再一面对一个人的离别。
或许这东西,一辈子都无法,习惯得了吧……
原本打算休息几日就直接回我的故乡,但被一些琐碎的事绊住。
汝修墨毕竟是岛主,这东西不是说能脱身便能脱身的。
轩森斌和公羊司徒他们各自的修行其实还没完全结束,而那个小徒弟也要带在身边……
我实在不忍心自己做和初锐瞳一样的事,带了两三年徒弟,就放在一边让他自生自灭……
很不道德啊~
于是,便留在天门山,整日教导徒儿或是与他们几人纠缠。
一晃两百多年……
岁月弹指间而过,又如烟般,美妙多彩……
两百年内,有意的培养下,禁冬莲也能独闯一面,身旁还有鸣天相陪,想来就算出什么事也不会太过要紧。
毕竟,作为盟友的剑、妖两宗不会放任不管。
天山门的长老和护法也不是摆设,苦劝汝修墨良久,他才愿和我一起离开这片天地……
轩森斌和公羊司徒的修为已经稳定,随后只需自己稳扎稳打的修炼便可。
而子书落他已经无聊了两百多年,再不带他出去玩玩,这只狐狸也不知该会做出些什么来。
至于,我那个白来的徒弟。
我倒真的是有用心教导,只不过自己的悟道与他截然不同,让他学了去也不知是好是坏。
等他根基一稳,便扔给关龙……
没一开始就扔,已经很道德了,要相信我……
随后,决定去拜访一下特小凤一家,我们便决定离开这个世界。
是应该回去看看了……
只不过,不知物是人非了吗?
离开几百年,或许回去他们也不过是一堆黄土……
那,再去又有何意义?
“孤儿~”子书落眨巴眨巴眼趴在我身上。
放下书,瞅了他眼“今天要干什么?”
“孤儿,你说要走要走,说要走要走了,二百多年都没走了……”脑袋直接转入前襟,可怜兮兮的哀叹。
放下书“那好,我们现在就走。”整了整衣服“你去和几个长老说一声,我去和他们说一下。”
子书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我们,才恍然“什么,什么?去哪?”
不解,回头“你不是想去另一个世界吗?”
他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就走吧~”拍拍他的肩“立刻,马上。”
“但也没让你这么快啊!”炸了尾的狐狸跳起来吼道。
故作失望的往房内回去“那就算了,你挑一个黄道吉日,我们来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你丫的还是给我去死吧!”子书落见我明显是在调戏他,气呼呼的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呵呵,傻瓜。”把他拉回来,带入怀里“我是认真的,今天就走。不过,先去个地方。”
“真的?”也不挣扎,乖乖的任由我报着。
“我说过谎吗?”给他们补习过另一个世界的常识,应该没问题。
“那我去了~”子书落兴冲冲的从我怀里挣扎出,喜滋滋的消失在眼前。
转身,架起紫狐来到汝修墨园内。
正巧,鸣天和轩森斌也在,笑笑抬步进去。
“哟~你也知道来帮忙啊?不陪你家的狐狸玩?”鸣天酸溜溜的开口。
“不,我是来说,要走了。”走到汝修墨身旁,亲吻他的额头。
轩森斌放下手中杂事“这么匆忙?”
“早就决定了,只是一直没下定决心。”牵起他的手“一起?”
“废话,那我去收拾下。”期待的抽出手,立刻跑出房门。
“等等,去和公羊司徒说一声。”叫住他,我可不想多跑几,更何况那小子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
轩森斌停身望向我表示了然“嗯。”应了声便走出去。
鸣天这时才回过神,哀嚎道“哦!不!你是想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扔给我们拍拍屁股走人?”无助的伸出手想要拦住打算离开的汝修墨。
随手抓了只毛笔,往他手腕这一甩“禁冬莲已经能担当一面了,你就别再挣扎了~等一下让子书落写封信把诺儿给你送来?”
无耻的鸣天立刻放下手“我现在替他研墨~”
狗腿的样子装的还真像~
半个时辰后,众人在我院中集中,就连几个长老也来送行。
一个个满脸羡慕,像是不能参加春游的小学生……
“好啊,快走吧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子书落牵起我的手,拽到半空。
又好气又好笑的揉揉他的头发“你知道去哪吗?”
子书落也不尴尬,耸耸肩,便是不知。
回头,汝修墨,轩森斌,公羊司徒还有挂在身上的子书落,一行众人,便打上离开的道路……
如今这些人的修为都算不错,飞到特小凤家园外时并没感到太过吃力。
那件破旧的房屋也被装饰一新,四周绿油油一片西瓜地。
向前走了几步,一个身着绿色的小男孩从西瓜地里跑出,站在我面前,仰起头,认真地看了我很久。
忽然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兴高采烈的叫道“爹爹!”
……他,他刚才叫什么?
谁,谁听见了?
“他叫烬狐爹爹?”子书落浑身上下冒着杀气,属于暴走状态。
“是爹爹!我也听清了!”轩森斌从身后走出,蹲下身仔细的看着那个男孩。
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头发被一把扎到脑后“爹爹,爹爹!”
大概是怕我们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死死的抱住我的小腿欢快的叫嚷。
“我,我真的没有,绝对没有!这个孩子我第一见到。”踢了踢腿,可是怎么都甩不掉“要相信我,我真的第一见到这个孩子!”
“噢?第一?那他的娘不是第一见面就对了,一夜情后的产物?”汝修墨冷哼一声“我记得百年前你问我要过一颗结丹丸,效果不错啊~”
汝修墨捏了捏那小孩的脸,再抬头扫了我一眼,冰冷的视线我还真没在他身上看到过。
“不是的,真的!”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种百口难辨的味道?
子书落一把拽下那孩子“既然不是你的孩子,那杀了也没关系吧?”
说着便要下手,连忙拦住“不行!这孩子不能杀!他……”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章 不能省心
“不能杀?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道义了?”公羊司徒凉凉的开口。
别啊,公孙司徒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你的孩子了?”轩森斌冷哼一声撇过头,看着一旁,眼眸中似乎有些闪动。
“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无力的拉耸下肩。
可那个混账小子,已经被子书落身上的杀气吓得不轻,却还伸出手朝我“爹爹,抱抱,隆隆好怕……呜!~”
你怕?我比你更怕!
“爹爹都叫了这么亲密了,还不承认?”汝修墨从子书落手里接过那孩子,翻开他的衣服,背后有一块蓝色的胎记“的确是结丹丸所生的孩子!”回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目光中的悲切不言而喻。
“原来你那来送结丹丸还真送的彻底啊~”公羊司徒毫不留情的批判我的罪行。
“我没有……”捂着脸“他是那个西瓜精的孩子,好不好?”
“西瓜精?那个人?”轩森斌知道特小凤,也见过,上带回去的那只西瓜,他们吃的可欢着呢~
子书落立刻拉住轩森斌的前襟“长得如何?比我漂亮吗?”显然他也忘了特小凤这个人了!
轩森斌呵呵笑了两声,尴尬得撇过头,不敢看眼前这个妖宗宗主。
这只狐狸精!和一个女人比漂亮?他为什么不去和汝修墨手上那个孩子比年纪小?
完全两码事!
把他拽过来“小凤姐她有丈夫的。”
“有丈夫!有丈夫的女人你也要?饥不择食到这地步了?你要女人你要孩子我帮你到总内找,也不用找那些乱七八脏的女人生!你,你也不用瞒着我们……”说着,说着,激动起来,泪水似乎也隐约泛出。
抱起子书落,拉下他的头发,被迫抬起头,和我面对面。
低头狠狠吻下,死死的纠缠着他的舌头,双唇的细腻也被咬破。柔软唇瓣在口中,甜甜的散开血腥。
“哟~小弟带着朋友来看大姐了啊?”姗姗来迟的特小凤擦着手正好看到这幕,有些尴尬的笑笑。
放开眩晕的子书落:“是啊,很久没来看大姐了!”狠狠地一个个瞪过去。
那群人惊愕的注视着特小凤,随后尴尬得撇过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子书落背对着特小凤,所以不明白他们的目光到底是什么意思。疑惑的回头,然后,姗姗一笑“你就是孤儿的大姐啊,真漂亮呢~”
“哪儿的话!小兄弟你才漂亮呢!”特小凤豪爽的一笑,走过来狠狠地拍拍我的肩“没想到小弟你是gay啊!还真看不出来~不过好男人似乎都成gay了!”颇为惋惜的摇摇头,瞧了瞧我带来的人。
不过,子书落那个漂亮应该打上引号吧?
那个现代化的词好不熟悉啊,只可惜……并不是什么夸奖的话。摸摸下巴,现在似乎真诚特小凤说的那样了~
可惜不知道家里人还能见到吗?记得自己有个小表妹,似乎很好这口,整天美男啊美男压倒吧压倒的叫唤,如果还能见到她,或许,这些人能让她好好的开心吧……
“大姐,你的儿子为什么会叫我爹爹?”太阳穴的神经一跳跳。
她大概也猜到或听到刚才的一些对话,毕竟我们都没刻意压低声音“我和相公能有隆隆还不多亏了你?所以就想让他做你的干儿子了!”
干儿子是叫爹爹的?那亲爹叫什么?
特小凤从汝修墨身上接过那孩子,向前走“到大姐家去做做吧,我家的相公身体也好了,他也想好好谢谢你呢!”
“哪里,这是我应该的。”随口说说,向前带路“不过为什么隆隆能一眼认出我?”
“你笑自己谦虚吧!”白了我眼“上去你家的时候,见你抱着那只小狐狸睡觉,感觉这场面特和谐,而且你也不知道多久来一,想让我们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干爹长什么样,所以就用这个拍了张。”随手甩出相机。
拿过来瞧瞧,还是数码的……他就能印出来?
“孩子他爹,小弟来了!快别整天呆在家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发霉了!”走到门口开始叫嚷。
一个清瘦的男子,三十开外,书生打扮含笑的跨出房门,从特小凤手中接过隆隆。
“上真的是谢谢小兄弟了。”温和的目光看着我。
眼神中并没有惊讶或是其他“哪里,你客气了。”
“大家别站在门口聊了,都快进去吧!”特小凤推了推我“大姐去摘几个西瓜给你们尝尝。”
那男子请我们入座,沏了茶“上你那个朋友来看过我们,说那些人都死了。”
他?朋友?“谁?”皱了眉头,愣是想不出。
他却含笑的扫了我眼,端起茶杯“小弟艳福不浅,身边的人都是如此不凡,就连那个人也是啊。”
还和我打哑谜?“姐夫,我真的不清楚你说的是哪一个……”
“那和你一起来的,黑狐。”放下茶杯拍了拍隆隆的脑袋“自己去玩吧。”
“汀言?”百年中没有他任何消息,是刻意的回避还是什么……
“不错,上凤儿冒昧说了几个人名,她似乎也帮忙清理了。”儒雅的转着茶杯“他原本只是路过,来这里看看,碰巧我出来找些草药于是见到了。”
“他来这干什么?哼!”子书落对汀言不知为何总有一些成见。
那人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四走了走,又在你家小住了几日,才离开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低下头,只是苦笑两声,狐狸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一章 五年之后
离开特小凤家的时候,心里还回荡着那个男子临走前对我说的话。
当时他把我单独拉到一旁,目光含笑,却有几分惋惜:“你身边几人都不是普通的角色,但那个孩子也不是无情之人,从他的目光中便能瞧出一二。”
舔了舔双唇:“姐夫,你应该知道现如今妖宗宗主是谁吧?”见他点头,“先前那个言语有些冒昧的便是你们家的妖宗宗主。”见他有些吃惊,“而汀言却是他的男宠,这点我想你们妖宗上下都应该知道,汀言爱他成痴,几万年来都不变,你说的话我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
那男子也微微吃惊“可的确能看出,他对你……而且,那他沿着你们上的路线一路走来,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倒头,“我,不明白……”汀言,对子书落的感情绝不这么简单,说放手就能放手,只是,如今……
他摇摇头:“算了算了,这是我错了。本还以为你们是两厢情愿只是没有点破,如今并非我所想的那么简单。”
按照特小凤所说的位置,讯了没多久便找到那个上古仙阵。
把冰焱从世间内叫出,它似乎还没睡醒,不高兴的甩甩尾巴“又怎么了?”
“要走了。”它当初答应我的如果敢忘,我就敢做红烧泥鳅!
“噢噢,那你们布置好仙石。”但瞧地上已经放慢了仙石姗姗闭嘴,被我瞪了半响才继续开口:“都站进去~”
人站在上古仙镇内时,整个阵法便被激发。冰焱喃喃自语了会儿,斌森轩那几人身上被捆了一层淡蓝色的萤光。
而这时忽然感到体内的混沌之源急速流失,双眼无力的跪下。眼前一片光芒,让自己无法睁开双眼。
要回去了吗?终于可以回去了……
其实,我想念自己过去的家,虽说只有我一人。
很想念自己那个一起长大的兄弟,不知现在如何了。
还有那个老是给自己捣乱,口中说一些乱七八糟话的表妹……
最后,我的父母不知还好吗?
缓缓陷入昏迷之中,一旁的呼喊也无法听清……
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起身拉开窗帘,发现一切恍若一场梦。
梦中,自己与很多人相遇,相识。
爱上了谁,离开了谁,失去了谁……
一切真的,都像一场梦……
可玻璃前映照出的身影实实在在的告诉自己,不是……
黑色的长发,修长的身体,较好的脸蛋……
不是蔡炯,不是他,而是烬孤狐,那个半人半妖的生物……
拿起一旁的手机,翻开,却发现早已没了电。
四周的家具也沾染了一层灰,用手指一抹,厚厚的。
打开电脑,vista启动后,跳出的日期是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六号……
也就是说,我已经离开了五年又再一回来了?
赫赫,不错不错很不错!
手机充上电,推开房门,发现那几人好奇的在翻看着我前世留下的书籍。电视也被打开,虽说和他们上过辅导课,但实实在在体验一把的味道可就不怎么样。
看了下我们现在的装束,摇摇头“我去买几件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些钱,自己先换上过去的。顺带想要观察下,是不是我过去的时代。
而他们压根都没理我!一个个还看得津津有味!
走在路上那些眼神赤裸裸的惊叹,汗毛都竖起来一片……
营业员小姐异常热情的推荐不少衣服,而我随手挑了几件新款,愣是给打了三折……
原本好几千的衣服,到手也不过几百。再让我感叹下……不过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感叹什么。
回家时,发现一群人已经围坐在电脑前了……
希望这些孩子不会沉迷网络游戏……
捂着额头“都给我过来,换上衣服!”
“再等会儿,这页看了。”说这话的是汝修墨,汝修墨啊……
哀号一声倒在床上,不爬起来了……
三个小时后,轩森斌才姗姗一笑从我手中接过衣服,到一旁换了去。
在众人能好好和我说一句话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了!
翻开手机,关上手机,在这一个星期里,也反反复复不知做了多少。可还是不敢拨号码……
看了眼他们,一个个期盼的目光中。笑了笑,摁下。
“嘟嘟嘟……蔡,蔡炯的号码?你是说?”对方熟悉的声音惊慌迫切地询问。
“赫赫,你小子还没把我的号码删除?”声音有些沙哑,拉开窗帘看着落日。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声音“什么什么表哥回来了?他当自己穿越啊!”
那丫头也在?不过他小子和忠荣关系一直不错,当初忠荣要结婚她还大为惋惜,说可怜一个小攻要投入女人的怀抱……
“不,不可能,你不是,不是已经!”忠荣激动地吼道。
故作无所谓随口说道:“死了,又在别的地方复活,现在又回来了。要我说些小时候的事吗?比如,你五年级的时候喜欢班级里的一个女孩,后来想翻别人日记,最后翻出……”
“够了够了,我相信,我相信!你现在人在哪里?我们现在就过来!”他知道后面我要说些什么,立刻打住。
撇撇嘴,不就是张特大号创口贴么~“过去的家,我的父母还好吗?”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啊~
“那个,他们已经在一年前过世了,蔡炯你别难过,我们会陪着你的。”忠荣担忧的安抚着我“丫头,你别跑这么快!等等我!”
“赫赫,你们过来吧,我这里还有几个人。”笑笑,那小妮子见到一定会疯了的……
“你的朋友?”忠荣随后说道。
“过来你就明白了。”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他们是我的爱人……
我担心他会激动得不敢来……
挂下电话,嘿嘿笑了两声。子书落放下书,跑到我身旁,用下颚地在我肩上“笑什么呢?这么好玩?”
“我有一个表妹,很有意思,你们待会儿见到了别怕哈,一定别怕。”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保证她不会吃了你们的。”最多,最多蹂躏一下……
众人不解,也无法理解。
哎~有时无知也是一种快乐啊~
不过,父母的离去并没给我太大的感觉,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看惯了生离死别?所以不再在乎了?苦涩的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啊……
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我在考虑是不是我自己去开的时候,身体已经行动了。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忠荣皱了皱眉头“蔡炯在吗?”
“换了件马甲你就不认识我了?”捂住胸口,失落的说道。
“什,什么!你小子,你小子这件马甲也太华丽了吗?”忠荣目瞪口呆。
他身后那个小妮子探出脑袋此刻爆发出一百分贝的尖叫,尾巴把他们拽入房内,迅速关上门“我的大小姐,轻一点,轻一点,这里没聋子。”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女孩夏目
可惜,被她尖叫引来的那些人再一惹来连绵不绝的尖叫。
我干脆往旁边一坐,用手机帮她计时。
最后停下来后,她拉了拉忠荣的衣服,四十五度仰起头,弱弱的说:“忠荣哥我看到很多美人啊~”
忠荣有些尴尬对他们笑笑。
“一定是幻觉!一定!”自说自话的向卧室走去“今晚一定能做个好梦!”关上门,几乎是立刻房门又被重重的推开!“哪个是我表哥!”一声咆哮!
其实我挺不想承认的……无奈,举起手“我……”
那丫头星光灿烂的扑入我怀里“表哥,你现在好漂亮哦!~人家好喜欢噢~”
这是生死重逢后的话?这是正常人类说的话?
不!绝对不是!
揉着眉心“这是我的表妹,夏目。”
夏目的脑袋还在我怀里蹭……
忠荣笑呵呵着走上前自我介绍“我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忠荣。”
互相介绍后,忠荣歉意地看着我“抱歉,我不知道当时她会这么做。”
摇摇头“没关系,当时我就已经决定,她只是太着急了。”
“不,居然为了让我活下去,却要了你的命,这点我无法接受!”忠荣性格正直,我们又亲如兄弟。
他的话的确让人心里暖和不少,过去的郁闷也不复存在“我并不怪他,要不是这件事,我也不会死,更不会和他们相遇。”
“你……你的性格什么时候能变变?都要了你的命!还这么无所谓!”忠荣了解我,知道我并不在乎。
“今天别说这些了,聊聊别的吧。”习惯性的拍拍怀里的脑袋。
忠荣摇头叹息“你先说说你自己吧,看来你遇到些奇遇啊~”
点头,大致把自己在那边的事说了下。
夏目缓缓地缓缓地从怀里爬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我。
那个笑容有点让人胆寒,咽了口口水“夏目怎么了?”
“你带回来的人不简单吧?”嘿嘿阴笑了一声。
下意识的点头。
“是你的亲亲爱人们吧?”加重了亲亲爱人们几个词……
忠荣拽了拽夏目“别乱说,也不看看场合!”
夏目自信满满的扬起下颚“有没有乱说。看我表哥的回答不就是知道了吗?”
可以无视我吗?其实我并不存在……
夏目已经激动得不能言语“表哥,你不愧是我的表哥!太伟大了!这么多都搞得定!”
如果她知道还有一些呢?比如说……那个人……以及那人。
依旧尴尬的看着窗外……让我种种蘑菇吧,其实,蘑菇对身体很好……
“哥哥!你,我,你们,慢慢聊!我去上一会儿网!”夏目胡言乱语的冲进房内。
忠荣捂住脸“你……要让我说你什么好?就算是!也不能在他面前承认啊!以后大家都别想活了!”
似乎,他说对了……
“没关系,没关系,夏目都这么大了,不会乱来的。”这句话说给谁听的?不知道啊~
大家随意聊了会儿,忠荣和他们说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事,这几年的我不在所发生的。
忽然房内传来,两个男人呻吟的声音。很轻,是刻意放低的,但我们几人还是听见。
和他们对视了眼,皱了皱眉头,那小子在干什么?
疑惑的推开房门,身后那几人也跟上来。
夏目一边和人语音一边开着视频“王子啊~你传来的虽说无码但不刺激。传一些sm的吧!”
“拜托!我的大小姐,我雷sm的好不好?你不觉得3p很有爱吗?”从音响里传来呻吟和一个清凉的女声。
“可是,那个人的小JJ这么迷你~下面那个叫得很假啊~”夏目抓了一包薯片含含糊糊的开口。
她就没发现有人进来吗?
“可是那个小受长得很可爱啊!待会儿还有他被轮的呢!我特喜欢这段!”对方激动的吼了两句。
“可是我雷……”抓了抓脑袋,关了眼前的视频点击开下一个,随机爆骂!“你他妈的传给我BG的干什么,看着恶心!”厌恶的关了随即再开一个。
“是吗?噢,不小心的,这段时间为了培养自己正常点下载的。无奈啊无奈,我妈要我相亲,但我看见男人就想压倒……”那个叫王子的女孩痛苦的哀号。
“嘿嘿,我现在不需要,不是?”夏目得意忘形的笑道。
“现在了解男人的身体结构完全比那些男人自己都清楚,什么敏感点,什么G点!谁要敢和老娘结婚,老娘爆了他的菊!”这声音很女王……
这时大脑终于从死机状态复活,三步并两步走上前,抓起鼠标“关了!”
夏目嘴里咬着一片薯片,茫然地看看我,随即又回头瞧了瞧,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是无辜的,是王子要给我看的……”推卸责任都这么利索。
在场就连那只狐狸都满脸通红,大概场面太过刺激,毕竟先前的视频里那些地点和装扮还有人物……
“啊,你家人来了?听声音是哥哥?好有磁性噢~你加油!我明天会帮你收尸的~”随即对方挂了语音……
夏目狠狠地把话筒扔在地上“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直接删除了那些视频“你多大了,看这个?也不学好了是不是?”
“那个,我只是想帮你下载的啊~偶尔和情人们一起看看有助于情趣发展哈~”夏目左手捂住嘴,右手尴尬的甩甩。
“我!不!需要!”咬牙切齿“你现在应该进大学了吧?就学坏了?看这种东西!你妈不管管你!”
夏目眼睛一瞪“怎么啦!怎么啦!我多大?我都快二十一了!是条狗都该拉出去配种了!还不能看?”
一下子被她说闷了,恢复所有的视频“不,你能看但也是看这个!”脑子一热打开刚才一男一女激情av。
夏目冷冷的扫了眼,鄙视的说“什么嘛!难道你要我现在找个男人试试?”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但你最起码正常一点好不好?”
“我哪里不正常了?我哪里不正常了?我不过就是讨厌男人看自己的眼神,谈一个恋爱,目的都他妈的想把女人把床上带!什么东西!夏目激动的怒吼着,眼睛里冒着泪。”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这样!”这种念头谁给她的?
“不是?不是你给我找个来!我立马嫁给他,从此再也不碰耽美了!”夏目冷笑着看着我。
这时,“那个,我不是想打扰你们。”忠荣举起手指这电脑“但先把这个关了吧~”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三章 你的想法
夏目直接推开我冲出房门,消失在夜空下。
关了电脑,揉了眉心“她怎么回事?”
忠荣耸耸肩“你今天的确过分了,她喜欢什么就让她喜欢吧~反正又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皱着眉“你这么也帮她?”
“是你不知道也不了解她~你离开的这几年里,夏目家里发生了些事情,她父母离婚了,而初恋小情人想和她上床被拒绝,最后被她发现这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忠荣摇摇头,叹了口气。
“所以不喜欢男人了?”抬头问道。
“也不是,只不过不相信爱情了~”忠荣表示无奈。
的确,这些事情一下子都发生在她身上,那丫头又倔得很。“可她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这个了啊!”
“用她官方解释就是,越是禁忌的恋情,最后决定走在一起,这样的爱情越是纯真越是单一,只是因为爱着对方,而并不是贪图什么。”忠荣也开始揉眉心了。
“什么概念啊~”哀号一声,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正正经经的嫁人?
“你今天说她不正常,的确伤到她了,上她母亲知道夏目喜欢这个的时候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她跑到我这哭了很久。最后是她网上的朋友帮忙解决的。”忠荣笑了笑。
“怎么解决?”夏目的母亲也是倔强的料,说一是一,这么容易被摆平?
“夏目带她去她网上朋友所在的医院,那个心理医生是她的朋友,也是个同人女……”忠荣捂住脸“那她和我说,本来想去另一个的,对方是个Gay,但他去国外了,还有她说自己认识的朋友里面干什么的都有,医生,律师,学生,老师,等等等等,三教九流的都有……”
“这个团体的确很伟大。”不用想,便能知道那去心理会所的结果……
“是啊,的确很伟大呢……”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哀号感叹这算什么?
送走忠荣后,一个转身,便发现子书落蹿进房里,干净利索的打开电脑。
“子书落你不是吧?”那小子要干些什么我还会不清楚?
回头,汝修墨脸色通红的,看了看我走到另一个房间去。
公羊司徒也紧跟而至,轩淼斌叹了口气“你们这里真的很发达,居然这个都拍成电影……”
窘迫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这个,物质社会,物质社会哈。”
“你过去也看?”轩淼斌挑眉问了句。
随即,刚刚进门的两人停下脚步好奇的看向我。
不能说没看过,毕竟那时候,二十好几的男人,没看过那才叫不正常,不过那时看过的都是男女的。
“大概吧……”尴尬的撇过头,不敢直视他们。
“同性的?”不知何时跑出来的子书落好奇地问。
“不,不是,那时候我还是直的……”悲哀的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弯了,而且弯的很彻底,非常彻底……
“现在呢?”公羊司徒眯起眼,难得的对我笑笑。
可这笑容却毛骨悚然,吞了口口水,这是双面性问题,你说你是直的吧,也就玩完了,你说弯的吧,他们也会担心。考虑良久,极其无耻的开口“这点我也不清楚,压根不在意,和谁合得来就合得来。而且现在有了你们我就不需要去考虑这些问题了,毕竟……”
“不知道?”话还没说完,子书落便挑眉抢先问了。
下意识的点头,子书落立马把我拉进房里“我们试试看吧。”打开视频“看看你会不会有反应~”一男一女立刻活动起来……
“不!”挣扎着想从椅子上爬起“绝不!”
“孤儿,你先试试看吧,让我们心里也有个底。”无奈的叹息,却不难听出一种幸灾乐祸。
是汝修墨?居然是汝修墨!他居然把我摁回椅子,用捆仙绳把我固定在上面!
“你们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这是谁给他的?似乎是我……这东西居然用在自己身上了?
轩淼斌往后拉了一段快进“让我们看看,孤狐会不会有反应啊~”感叹声,低头扫了眼此刻还毫无反应的部位。
求人不如求己!“紫狐!”唤出它“割断绳子!”
紫狐刚刚出现,打算用剑尖挑断。一旁没怎么开口的公羊司徒,上前抓住它“你敢帮他试试!”
紫狐极其无辜的转向我又转向他们,最后用剑尖蹭了蹭我的脸蛋。我算明白什么是不会叫的狗会咬人……比喻虽说不恰当,但这能很好的体现我此刻愤怒的内心。
汝修墨对紫狐招招手“我们走吧,一个小时后再回来帮你检查下~”
天理何在?苍天何在!大地啊!神啊!你们不能这样抛弃我……
破晓时分,躺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脸。
“孤儿别这样,今天带我们出去走走吧。”子书落掀开被子钻到一旁抱住我。
转个身,拉起被子盖住头。
轩淼斌也嘻嘻笑着拉开另一边的被子“嘿嘿,还在生气?别这样嘛~难得出来一,玩得开心点不是?”
玩得开心点,就拿我玩?两面都有人,干脆直接面朝下。
“孤儿~”子书落的手,掀开上衣缓缓抚摸着后背。
“孤狐~”轩淼斌用腿蹭着我的臀部。
我可不可以告他们性骚扰?
另外两人继续站在门口看好戏,这时,敲门声响起,公羊司徒摇摇头去开房门。
那两人还没打算离开,继续着动作。
“蔡炯呢?我把夏目带来了。”忠荣和公羊司徒打了个招呼便向里走。
“放开我,放开我!我才不要来呢!就算他个混蛋现在变得再帅,我也讨厌他!我诅咒他一辈子不能翻身!”夏目挣扎着想要逃开。
见有人来,立刻想爬起。却不想,子书落顺势把我压倒在身下搂住我的脖子便吻上来。
“放!”轩淼斌钻到被子里把我抱住……
脚步声已经很近,非常近,可以说……
“啊!早知我就下载5p的了!”夏目尖叫着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内。
好不容易推开身上的子书落“不是的,你!”
忠荣捂住夏目的眼睛“纵欲伤身,下别在小孩面前表演这么刺激的。”说着便要拉走夏目。
“放开我!放开我!再让我看看嘛!我还没听说诅咒这么快灵验的呢!”那小妮子挣扎了几下居然给她溜达了出来!
眼睛水汪汪的注视着我,星光灿烂的有点晕眩。
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直接掀开被子,向外走去。
夏目感叹“原来都穿着衣服啊,让我yy了很久呢~”
揉着太阳穴“这么早来干什么?”昨天被折腾了一夜,刚刚能休息他们又来了。
“哼!我还不想来呢!”夏目说着便向门口走去。
忠荣立刻上前哄那小妮子“你最喜欢的表哥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别为了这些小事和他闹不愉快。”
夏目停住脚,转头,一声不吭的又向卧室走去,“砰!”的甩上门。
这房子到底是谁的?
“你也是的,和一个小姑娘家生什么气,你就这么一个和自己比较合得来的妹妹!不哄着她点哄谁?难道你还有其他亲妹妹?”转头,忠荣立刻教训起我。
摸摸鼻子,这丫头太有个性了点。过去几个丫头都比较好摆平,霞哥这么听话,就连禁冬莲也懂事,谁像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会哄人,更别说女人了!”
子书落吃着一旁也不知谁带来的包里放的KFC,小嘴油漉漉“你当初还不是会哄我?这个鸡做的不错呐~”
瞟了他眼“你很好哄……几乎不用哄。”只要用骗的~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们不懂
“哄哄她你会掉几块肉?就算会掉你也当只不过是瘦瘦身嘛!”忠荣把我往房门口推了推“自己的妹妹阿,你才一个这么投缘的表妹,更何况,昨天的确是你的错。”
直接打开房门……
让我感叹,这小丫头每都能给我带来别样的“惊喜!”
脱了外套一件紧身的小马甲有限的包住上身,头发散开,零乱的有些蓬松。右手点了根烟,短小的裤子直到大腿中部,不,应该说,中部都不到!
赤裸着脚腕晃荡着双脚,一边打字,一边听着耳麦里的歌,就算站在这,忠荣都能听见耳麦中颓废的歌曲。
一包红双喜就大摇大摆的放在桌面上,一旁铁质的ZIPPO泛着亮光。
手偶尔不停的翻动着打火机的盖子,不停甩出弹下,动作熟练的不可思议。
“夏目!”叫了几遍并没理睬我,走上前一把拉了她的耳麦。
夏目也不过是皱皱眉头,放下烟,继续和人聊天。
“夏目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往日乖巧的表妹变得这么,这么……
她只不过撇撇嘴,笑了声“好啊,你随便坐,我这里听着。”
“夏目,我不在的五年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你并不是在按照应该的方向成长。”叹息着,苦口婆心说道。
她笑了笑“哦~”
“你喜欢那些东西我也不再说你,但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样子!平日里斯斯文文,乖巧听话点,没有一个男人喜欢你现在这样的女孩。”皱了皱眉,她听进去多少?
笑容已在,只不过多了几分鄙视“哦。”
“把烟掐了!转过身好好听我说!”有点火,一想到当时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小女孩变成这样,就怒火中烧。
夏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显示屏,打了一行字“待会儿聊。”便转过身,身子靠在椅背上,抓了把头发。
见她现在还算听话,尽可能心平气和“你毕竟才大学生,你的一些事我也听说了,他们都过去了,哥哥以后不论去哪都会带着你,你的性格我也了解,不怎么太平,我那儿的世界或许也适合你。但现在你必须做一个好孩子,好好学习!别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事情了心!将来会有好男人等你的,乖一点。把那些坏习惯都戒了,再重新买些衣服,钱哥哥给你,再剪一下头发,哥哥喜欢你过去的样子。”揉着眉心,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
夏目抬起头“说完了?”
她这是什么态度?说句实话,几百年来都没人敢这么对我!
夏目起身,不知何时已经发育的身体,诱人的曲线展露无疑,弯腰,拿起床上的衣服。
走向门,突然停下“倒是我看错你了,你和他们没有区别,一点都没!”
冷笑着走出房门,就这么穿着暴露的?她,她就没发现,其他男人看她的目光吗?
忠荣叹了口气,从桌上拿起烟和打火机,跑出门外“夏目,等等,你的烟和打火机!这些宝贝你不要了?”
夏目把散乱的发缕到耳后“谢了~”那笑容很轻松,和记忆中和先前所有的表现都不同。
她仿佛是一个时刻防备着竖起刺的动物,而在先前的一个霎那间,突然解开防备,把自己毫无展露的体现在众人眼前。
忠荣回来,拿了件外衣“她会抽烟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我从来没反对过,她的酒量也不比我差,出去玩我很放心,她从来不会吃亏被人占了便宜。”
感觉现在忠荣才是她的哥哥,而我,我完全是一个外人!“你知道还不劝她?”
忠荣皱了皱眉“劝?为什么要劝?她有做错什么吗?好像并没有吧?”拉了拉衣领“记得过去看到一篇文,它里面有这么一句:她犹如黑夜里诱人的蔷薇,美丽妖娆,适合散发着清甜的气息迷惑众人,尖锐的倒刺隔绝一切,让人无法触碰。但却没人知道,她是多么的脆弱。”说罢笑了笑“你好好想想吧,别把夏目和其他女人混为一谈了。”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无力。
过去爱情也是这样,让我茫然不知所措,如今好不容易能明白其中的奥义偏偏难得寻来的亲情也让我不知所措。
“孤儿,你的表妹很特别啊。”子书落还叼着一根骨头。
从抽屉里翻出一包烟“是啊,但她过去不是这样的。”
“人毕竟会变,孤儿你为什么不能站在她的角度想想,她所要的人生?”汝修墨含笑“她是个特别的姑娘,为什么你就不能特别对待?”
“她是我妹妹!我只是为了她好!”如果是霞哥她们,我还会这么苦恼吗?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不着!
轩淼斌拉出一根薯条“你的确应该和她好好谈谈,但先要听听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的想法,而不是你们强加给她的。”
“一个女孩,难道还想怎么样嘛?难道那些SM看多了她自己也想做女王了?”这算什么,难道我真的错了?
“你这态度就不对,她是一个个体,她有自己独立的想法和做法,如果她真想那样了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想,是她的愿望就可以!”轩淼斌放下手上的东西,肃然直视着我。
不知为何,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想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舔了舔双唇,过两天,过两天吧……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五章 游览家乡
打算回避性质的过段时间再去见夏目,这两天带他们在这个世界走走。要不是这几人的修为定力不错,说不定早就被这世界给迷失了。
真的是物质生活啊,走在街道上,两边人群目光痴迷不敢置信。
汝修墨最恨别人把他当作女性,而如今,就算我用法力把他头发隐藏。可清秀的脸依旧引来很多男性上前搭讪,虽说冰冷着脸,这些有勇气的勇士少了些许,但剩下的还是让人厌烦。
“孤儿,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子书落毫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四招蜂引蝶中……死活都不肯把头发隐藏,所以现在属于长发飘扬!
咬了咬牙齿,我是不是应该把他当女人来哄?忽然眯起眼“走,我带你去那里逛逛,那个假日百货的东西似乎不错~”
子书落还兴匆匆的往前跑,轩淼斌却摇摇头,似乎已经明白问题所在……
钩住子书落的腰,他是所有人中最没有自知之明的!
对于这个世界的衣服,子书落并不太喜欢,因为不符合他飘逸的风格,但公羊司徒却异常喜欢。
上只不过随手拿了几套大概合身的,如今这放下心好好逛逛,只不过几个男人在百货商店里买衣服很奇怪……
最后当子书落看中一条镶嵌着两克拉的钻石手链时,我才惊醒一个问题……
上一世存了几年的银行卡还够我们这么消费吗?
原本想让子书落再等两天,但一旁脖子挂着一条狗链一样粗的金项链的中年大叔,搂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挑选首饰时目光只往子书落身上扫。
最后厌烦的推开身上的女孩走到子书落身旁“小姐这条我要了。”
那个女孩立马不开心,她看中的可是条项链,而且从金钱价值上远高于子书落手上的“人家才不喜欢这条,你看我手上这条,和你多配?”
的确,狗链配狗链。
而那位满身肥肉的大叔压根没理她伸手想要搂住子书落,我见那小子压根就不想动,忍着爆骂把他拉回怀里。
子书落立刻抬头从我甜甜一笑,那大叔两只眼睛都快直了。
“小姐你喜欢这条,我帮你买下来送你如何?如果你肯赏光和我共进晚餐更好了~”不死心的继续伸手。
子书落依旧笑嘻嘻,什么都不说靠在我怀里。揉了揉眉心,这不是摆明了要我理吗?
“营业员打包吧,我们先来的。”手盖在子书落的胸前对那大叔说“虽说我家的落落美丽无双,但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挑逗的亲了亲他的脖子,不理睬脸色苍白的大叔,走到付款刷卡,顺带看看还剩多少了……
回来时,发现子书落已经戴上那条手链,在远含笑着对我摇了摇手腕。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松松垮垮的闪动着钻石的光泽,柔和幸福的笑容让人觉得夫夫何求?
只不过,落落,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挑的是条女式手链?
怪不得先前觉得哪里不对,怪不得那位大叔把你当作女人了……
忽然有种想要昏倒的感觉……让我死了吧,或许这样就能解脱了~
走在半路上,突然有个女孩跑来问路,汝修墨他们几人都摇头表示不知,我看了看她手上的纸条,指着不远“那里笔直向前走,右拐就到了。”
那女孩羡慕的盯着我的脸“小姐,你的皮肤真好,用什么保养品?男性化打扮难道是T吗?如果有你这样的T,那我做P都行!”
她说的是哪国语言?谁能告诉我?难道现在地球危险了,快回火星去?
子书落是狐狸,而我现在是狐狸,对于鸡类的东西有着特殊的好感。
被迫的,另外三人陪我们去KFC……过去我真的觉得他没什么好吃的,现在我也觉得味道不怎么样,可为什么就是本能的喜欢呢?
张嘴狠狠咬了口手上的汉堡,轩淼斌似乎来到这世界后也有些不安分。
身子向我这边爬伏下,舌尖轻轻舔掉唇旁的白色物体……
邻座那群女孩子发出一声让人感到无比亲切的尖叫……
汝修墨捂住额头,公羊司徒看向一旁,子书落无所谓的耸耸肩,轩淼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回到座位上。
却不难看出,他的紧张和隐约害怕。如此大胆,开放,完全不是他的作风。或许,是自己对于他的疏忽,让他感到不安?
这两百年来虽说从来不冷落任何一人,但似乎对那人真的不够,很不够……
用薯条挑了点冰激凌含在嘴边,叼着。而底下却抓住了他的手,放在掌心,轩淼斌一阵吃惊的看向我,随即笑了笑,有一种解脱的味道。
他和子书落不同,没有那人的张扬;也和汝修墨不一样,没有他的淡漠温和;更不同于公羊司徒,正气凌然仿佛是个大侠者,不!他压根就是个大侠!
但轩淼斌身上有着股独特的傲然,冷漠,写意。看着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松自在了,没有压力。种种优点,也是在我决定带着他后才发觉的……
感谢上苍,让我明白去珍惜他,感谢上苍,让我懂得情爱。没有白白错过他们,每一人……
“孤儿,待会儿去哪玩?”子书落嘴里叼着个烤翅眨巴眨巴眼。
但我却见汝修墨不悦的隆了隆眉头,想来也是,汝修墨爱静今日早晨那些人已经把他看的不耐烦,上来搭讪的,更是不计其数。
要不是有所顾忌,要不是答应我在这里没有碰到修真者就不会使用真元,我严重怀疑,他会直接大开杀戒。
但如果就这么回去,子书落也一定不会高兴,但如果再出去乱玩,汝修墨肯定受不了。怎么办呢?
目光却飘到公羊司徒拿走桌上最后一个鸡翅,就算我还是不怎么喜欢这里的食物,但拿走它就是不行!
钩住他的脖子“司徒想去什么地方吗?”
公羊司徒叹了口气,把鸡翅塞在我嘴里“拿去吧,我对这里不熟悉。”
“那就去公园吧!”那里人少,消费低……我一定要在两天内想办法搞到钱,不然完全养不起他们这群不知人间烟火食何物的生物……
那个公园正好在办展,四周开满了美丽的卉,被有意的摆放成有趣的形状,而很多都是他们没见过的品种,倒也图个新鲜。
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打算好好找个地方放松下,毕竟就算再不把别人的目光当回事,可被看多了还是会不自在。
虽说感到不远有一群人似乎在拍照,但与我们无关,便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放松全身。
但我们要知道,什么叫狭路相逢,或者说什么叫冤家路窄!
我刚打算让自己冷静几天再去找那丫头好好谈谈却瞧见她在这忙活得要命!
“夏目,我们刚才在KFC里看见几个很暧昧的美人哦!”说话的女孩子声音我听过,似乎就是那个王子!
“哦,现在没兴趣,难得找到天河来陪我们玩COS一定要好好利用!”夏目压根就没听进去。
那王子也被拉回注意力“但我们这里缺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你上?”
夏目眯起眼“我攻他?”
从丛中爬出一个有些狼狈的男子,一身古装紧贴其身,纤细的腰肢完全被钩落出,敞开的前襟显现无限风光……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六章 地球危险
“早知那个混蛋今天有事不来,我们就应该在KFC的时候拽着那几个人了!”王子转头看向夏目“你哥哥呢?现在能来帮忙吗?听你上说他长得很不错,而且你以前就说他很疼你的~”
“别跟我提他!”夏目爆喝,那个叫天河的男子都被吓了跳“看什么看?待会儿老子亲自上阵攻死你!”
那男子似乎很尴尬“但按照原计划可是要拖上衣的,你……”
“老子飞机场!不行吗?”夏目狠狠瞪向他。
王子冲一旁几个拿相机或者也穿着古装的人,拖了拖自己的胸部,摇摇头。
揉着太阳穴,这看来真的伤到她了,怎么办呢?
“他们似乎在玩扮家家酒,哄小孩子最好的方法陪小孩子一起玩~”子书落从身后抱住我蹭了蹭脸蛋。
拍拍胸前的手“我知道了……”
刚跨出一步,汝修墨便从身后拦下我“记住要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
摆摆手“我知道。”
子书落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看着我走向夏目,而那些还在玩闹的人忽然停下动作,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
“夏目,你今天怎么逃课了?”说完就想扇一巴掌给自己。
“要你管!”刚才在帮天河整理衣服的夏目,狠狠扒开他的衣服,裸露出前胸“你看什么看?给我躺下!不然老子我找黄瓜!”
那人咽了咽口水,立刻乖乖躺下,一动不敢动。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逃课的话请假条有没有?没有的话我帮你写一张。”刚发现原来那丫头这么有气势。
“不必!我自己已经搞定。”夏目蹲下身继续把着那男人的衣服,天河欲哭无泪……“你的那些爱人呢?没和你在一起?”
还算好,没有直接赶人,指了指身后“那里。”
“夏目!让你哥哥他们来帮忙吧!我们这里缺人啊!而且你不是想要超过另外几个社团吗?”王子整个人挂在她身上。
帮?帮忙?那装什么我们自己来可以吗?子书落说,必须和他们一起玩才能得到夏目的原谅……
“好啊,你答应了啊!太好了,我就知道,早就听夏目说你在家里最疼他了!我去给你们找衣服!”
我有说什么吗?
夏目笑了笑“你刚才说了句我们可以自己来吗?所以她当你同意了,我帮你去回绝。”
拉住夏目“算了,不过你也知道汝修墨他们的身份,照片方面我希望少点人在场。”
夏目看了看我“好,衣服随便你们穿,用我们准备得也好,还是你们过去的也行。只要你们这几人的脸蛋,就能保证我们这赢了~”摆摆手,迈着轻松地步伐,开始清理人群。
揉着眉心,这把公羊司徒都牵扯进去了……
随后两天,属于惨不忍睹……完全被夏目玩弄于鼓掌之间,说实话,她没要求现在来一段已经很给面子了……
最后那叫天河的男子都被拉扯进来,往我们中间一扔,他尴尬的笑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被夏目爆骂……
躺在地上,前襟完全被拉开,闭着眼,微微开启双唇,仰头看着蓝天。完全无视身边按快门的声音!
突然爬上来一个身体,钩住脖子,痴痴的笑着。
子书落这个妖精,想来身边也没几个人,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低头亲亲脸颊。
那双细长美艳的双目,泛着水润的色泽注视着我。
俯身,咬住他的双唇,含在嘴里,舌尖舞动着。
半刻后,爬起身对一旁伸出手“这一段照片交出来!”
那个摄影师擦了擦口水,茫然的看着我,最后再一拿起相机“你别动,这样的姿势到很有气势啊,刚才完全是个诱受,一个女王受和一个诱攻?”
谁能来帮我翻译一下?颓废的倒在地上,夏目咯咯笑着把那叫天河的男子拽入我怀里“抱紧了!别撒手!”
小心翼翼的把目光往一旁漂了下“可不可以换人?”
“不!行~”夏目得意洋洋的拿出剧本“天河,你上去把他推到,然后压上去,对!就是这样,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专心点,排不出来你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天河扒到一半衣服,弱弱的举起手“导演,我下不了手……”
“两个都是男人还下不了手?给我扒!用力扒!狠狠的扒!衣服坏了算王子的!”夏目恨不得自己上场。
算王子的?这小子推卸责任已经到了一种让人仰视的境界了。
“可,可是你确定我不会今晚死于非命?”天河指了指不远另外一组人,公羊司徒在舞剑,轩淼斌在弹古筝,一切道具都自备……
只不过,就在刚才,公羊司徒的剑砍倒一片竹林,轩淼斌绷断了两根弦……
子书落开始摸爪子,汝修墨已经开始抽搐唇角考虑让我去道歉对不对。
夏目走上前,苦口婆心的规劝“你看看你身下,这么漂亮个人,还不动手?是不是男人了?”
地球果然很危险……
在惊心动魄的这组照片后,我与其他人的倒也还好,毕竟大家都是情人,亲密的动作完全没有困难。
就连,夏目要求的隐藏性H我们都给她折腾出来!
不就是衣衫半缕,半露衣肩,不就是摸摸他的大腿蹭蹭他的脖子吗?
没有,完全不要紧……完全的!没关系!
我可不可以去砸了那几台相机?夏目,我恨你!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七章 贩卖仙石
几天后,完工。让夏目带他们几人先吃完饭,然后再回去,而我要去个地方。
从芥子空间内挑了几块仙石,笑笑。记得第一去凡尘的时候,也是变卖了几块仙石而与秦淮相遇相识,最终虽是无果,但每想起他,想起那双明亮的眼睛,甜甜的笑容,都不由自主地感觉那时,其实自己很幸福,非常的。
走入本市最大的一家当铺,不过似乎已经快到下班时间,空荡荡的没几个人,迎宾小姐拉开大门。
看着这碰壁光辉的当铺,想起过去一句话“现在的当铺不是穷人去的,而是有钱人去的地方。”
失笑着摇头,走到柜台前,从怀里拿出两颗仙石“这是我家里留下的,属于古董一类的宝石吧,具体年份我也不清楚。”
那个小伙子看了我眼,拿过仙石瞧了半天“你这东西很难估算啊,打算怎么当?”
“绝当了吧。”故作悲伤的摇摇头,无奈。
那小子又看了我眼“这样吧,一颗三万,下你来我再给你高点价格。”
挑眉,这小子大概想自己吞下,然后卖出赚中间差吧?“不必,我对古董珠宝一类还是有些在行,你这价格连玩笑都不是。”
“小子我也不怕说,你这东西来路都不清楚,如果我现在报警的话,你说警察会相信谁?”掂量了掂量手上的仙石冷笑声。
今天已经被那群人折腾得半死,现在又碰到这种人,揉着太阳穴“要报警,你就去报警吧,刚才的话我也录了下来,原本只不过打算带回去给家里几个听着好玩,现在倒正好有用。”
“你!你别诈我!”那小子毕竟年轻,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立刻惨白,留下冷汗。
把手伸入怀里,捏住一个玉蝶,先前没说错的是,我因为第一来当铺,担心又做错什么录下对话,以便下不会上当。
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我们之间的对话,那小子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如何?可以把东西交出来了吗?”这东西我自己身边有不少,而且压根用不上,灵力的转换和补充压根无法与仙石内的能源有连接。
从他手中刚接过仙石,向外走去时便被一人叫住。
“先生请留步。”回头,一个六十开外满头白发,身体健硕的老头从后门拿着个紫砂茶壶走出。
转身“不知老先生何事?”这地方给我的第一印象便不好,无论如何都无法客气起来。
“呵呵,年轻人别这样,刚才的事我都瞧见了,那小子起了贪念我们会理。但你既然来了,那就先让老夫看看东西吧,毕竟我们这可是全国有名的哦。”笑笑,捋着胡子说道。
“不必,钱财乃身外之物,我还不至于如此紧缺这身外之物。”就在手放在玻璃门上时,那老头忽然跃起,翻滚转身,拉住我的手腕。
“小伙子,这件事的确是我们有错在先,那混账小子是靠关系进来的我也没法子,但定然会还你个公道,而且这价格上我们也会让你放心,毕竟做到我们这地步的也不是没有诚信的啊~”抓着我手腕的虎掌忽然收力。
笑着翻手,手指触碰到他的手腕。那老头忽然感觉手腕一时无力,赫然松手。
神色防备的看着我,而这我也没直接走“既然如此,那我们去何聊聊?”
“请!”那老头转而一笑,毫不在意先前的失手。
“请!”含腰。
“等等,等等黄师傅,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再给我机会吧!”先前的鉴定师,立刻明白自己失岗位是小,进监狱是大!
“畜牲!松手!要不是看在你姐姐死得早,我早就要了你的命!”黄师傅用力摔他的手“你也不是今天第一了,总公司就是因为怀疑才让我来这,你还有恃无恐!”
“黄师傅,黄师傅别走,别走啊!我真的知道错了!”那小子追了几步发现徒劳,颓废的跪在地上。
回头看了看,会不会太过分了?毕竟在这个社会牢狱之灾可是非常……
“别理他,那小子犯的错还不少,他姐姐也是这个公司的元老级别的人,但最后生病死了,留下那个混账小子,如今也该吃点教训了!”那叫黄师傅的人冷笑几声推开大门走进。
耸耸肩,反正不关我事。
与那人对面落座,黄师傅沏了杯茶“现在后生可畏啊,想当年老夫还在你这年龄的时候,呵呵,呵呵……”笑笑带过。
也没心情和他继续客套,依旧从怀里拿出那两颗仙石“还请黄师傅给个价吧。”
黄师傅眯起眼,从我手里接过,黄色的仙石隐约流淌着光晕,反射着淡淡的色彩“你这东西打算直接出手?不要回了?”
点头“不错,这段时间缺钱。”
那人考虑片刻“这东西说实话,让我估价,老夫也拿不出合理价格,而且这两块石头有点眼熟,过几天我才能告诉你。但如果你缺钱,这两块石头还给你,我为你借你五十万如何?等你周转后再还我,也不用低当了。”
皱了皱眉“老先生的情我烬某领了,但这实在是不妥,你两块石头拿着,它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钱的事你随便给个价格吧。”
见我一脸坚决,黄师傅摸了摸下巴“这样,我先给你一百万,等着东西价格估算下后,我再把钱全数给你送去如何?”
笑了下“好,老先生如此豪爽,烬某也不可能别扭不是?”从怀里抽出张纸写下帐号和联系电话以及住址递过去。
“好好好,”黄师傅扫了眼“我送烬先生出去。”
“请!”再引出。
“请。”
那老头应该看出这两块石头不同了吧?说眼熟,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并没修炼,想来也并没什么问题,我要的是钱,并不是麻烦。
推开房门,发现屋内安静得出奇,还有阵阵食物的香味从厨房传来。
侧头,子书落在看一部电影,还咬着下唇,眼角湿润润的。
撇头,公羊司徒抱着一台psp似乎在看港台武侠片,别和我说他想从里面学招式……
正面,轩淼斌此刻闭着双目,静静地听着音乐,拿起他身上的mp,赫然:高山流水四个大字……
推开另一间房屋,昏暗的灯光下,汝修墨抱着一本书,书名:钢铁是怎么炼成的……旁边还有几本马克思主义哲学。
揉了揉太阳穴从房内退出,夏目正浩端了盘菜走到我面前,眯起眼期盼的注视着我。
随手叼了块,扔嘴里。
“好吃吗?好吃吗?”巴结的往我身上蹭蹭。
摸摸她的脑袋“手艺不错啊~有前途!”
夏目隆了下鼻子“那当然了~你待会儿和他们一起来吃饭吧,我快做完了。”
自己一人闲暇的站在走廊上,看着两旁,虽说自己无所事事,但,总觉得很充实,这狭小空间内,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亲人……
虽说,那丫头我还无法完全了解,但她独自一人痛苦时我不在,无法理解明白她的苦楚。
因为受伤,因为害怕再受伤,所以过度保护自己,封闭自己与他人的接触。
只是内心的细腻,依旧无时无刻不在让自己恐惧着回忆着那份远。
五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个便饭,互相之间夹着菜。而夏目直视坐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唇角带着微微幸福的含笑。
不明白她为何不融入,不来亲近,却无法强求。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不该说啊!
快结束时,夏目接到个电话,一直皱着眉“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行!我都说好时间了。”对方语气很差。
“可我才二十好不好?你女儿长得又不差,不难嫁。”夏目走到窗台外关上门,揉着眉心。
只不过,我们依旧能听见对方那头的话,以及夏目的挣扎。
“别说这么多了,明天上午十点,你也不用上课了逃课吧!”应该是他的母亲“我同事的女儿也会去,她也是大学生。她妈一直炫耀她女儿是系,你也给我打扮得漂亮点!别丢我的脸,到时候来的两个男人都看上她,你就别回家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什么时候,她们母女的关系这么僵硬?
不过算了,我记得当初他们关系就不像普通家庭那么和睦。
夏目颓废的走进房内,冲我们笑了笑“今天我就住这吧~哥哥收留我一夜吧!”
什么都不说,是不想说还是什么?
这么早就去相亲的确有些……
“住隔壁那间吧。”叹了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之间并没说开,但却只字不提过去的不愉快。
夏目摇摇头“我在客厅睡,你离开的那段时间,我经常睡在这。”抱了个枕头笑了下“我先考虑明天穿什么衣服吧……”
“要不,你就对你母亲说有男友了?”坐在她旁边,把她抱过来。
难得,夏目没有推开我,乖巧的躺在我怀里“我妈了解我,知道不可能有,而且现在说她也会要我去。算了。”
从回来后,那丫头再没让我触碰过,拥抱亲吻,过去兄妹间很正常的接触,她都没有。就连最起码的身体接触,牵牵手都没。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女孩子长大了,知道一些规矩,但最后却发现并不是如此。
她对所有人都这样,敬而远之,不会太靠近,不会接触谁。哪怕是我们几人在cos时,她大多也是独自一人站在远眺望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以为怀里那孩子睡着时,她却突然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和记忆里的一样,她讨厌自己的母亲,却每都会做到她的要求,不论什么……
“男人啊,一般来说都喜欢可爱文静的女孩吧?乖巧一点听话一点。”好糊弄一点……
“哦,不喜欢成熟的?”她说的成熟如果是上那样。
还是绝对不要为好!这完全是招狼!
“不喜欢!”立马否决了。
“那就是说,喜欢小女孩那样?”皱了皱小鼻子,眼中有些不屑。
“啊,一般来说是这样吧……不过有点点成熟的话那也可以。”一般来说,如果是成熟的话那太诱人了,完全是一颗美艳欲滴的苹果,等着众人来摘采。
“哦,我知道了。”说完便不再吭声。
那夜,把客房留给她,黑夜中,似乎沉睡了。
悄声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入睡的容颜。
脆弱而又敏感,叹了口气摇摇头。
却在这时,夏目忽然惊醒,警惕的向后靠,待看清是我才放松,揉着眼“哥!我明天还有相亲呢!你搞什么飞机!”
有点吃惊,我已经放缓了自己气息,还会惊醒?“没什么只是突然想看看你,接着睡吧。”帮她拉了下被子。
“哦~”迷迷糊糊的应了声,便再入睡。
手指放在她眉心,夏目的资质还行,下把她带回去吧,如果她愿意的话……
但这个丫头的警惕性未免太高了吧?
第二天一早八点起来活动,发现厕所门上挂了个牌子“请勿打扰。”
大概小女孩在化妆吧?
揉了揉太阳穴,倒在汝修墨身上继续睡。
九点,门还是关着,侧头“司徒,她几点进去的?”
公羊司徒抬头看了下钟“七点。”
子书落吃着夏目做的早餐“会不会淹死在里面了?”
“应该不会……”听说女孩子这方面都很麻烦。
九点二十,敲了敲门“丫头,快到迟到了。”
“哦,马上就好了。”这马上就到九点半才出现。
“噗!”刚喝进嘴里咖啡全喷出!
“怎么不好看吗?”夏目对着镜子调整衣服。
侧头“不,不,很好看,但要不要再去换一件衣服?”看来我昨天说错话了……
夏目用力甩着头“没时间了!你都说好看的话,不可能难看到什么地方。”拿起一个小包包“我走了啊~”
挥挥手,在场愣是没一个回神的……
汝修墨半刻后冒出一句“夏目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啊~”
汝修墨都这么说了,应该是很漂亮,但这,这装扮也太,太……
“嗯,的确很漂亮,但我有点担心……”公羊司徒摸着下颚,挑眉看了我眼“路上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大概不会……或许不会吧?”今天的装扮比上那天的还刺激……
我就不应该说什么小女孩,也不该说什么有点成熟!这两结合起来……
地球篇 第二百五十九章 您就装吧!
掏出几张隐身符“我们跟在后面看看吧!”
一路尾随其后,夏目一身粉色的loli装,两只小辫子随着她不停看着四周的路而甩着。
衣服很紧,胸前丰满雪白的肌肤也在v字领下隐约透出。
一股少女的天真,一种成熟女性的抚媚,两者微妙的融合,却也带着致命的诱惑。
“下别出馊主意了。”轩淼斌叹了口气“男人的确都喜欢这种调调,但你现在完全是把夏目推向火坑。”
“没有下!绝对没下!”咬了咬牙根,双目狠狠瞪向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
那儿把手伸向哪里?
“叔叔,夏华酒店怎么走?”夏目抬头四十五度,纯真的仰望着那人。
那个老男人忽然之间傻在那里,指着远“那里那里……小姑娘要不要叔叔陪你一起去?”
夏目摇摇头,长发随着她的甩动而打在别人身上“不用了,有两个大哥哥等着人家了。”
我敢打赌,她是有意这么说的!
就是为了让大叔误会!
看那人连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熊样就恼火,这丫头还不知收敛,拜拜手甜甜一笑才跑!
她知不知道这笑容多荡漾?
揉着太阳穴“以后,她所有这类衣服都必须没收!”
“不会有人反对的……”
子书落趴在我背上,也开始感叹。
另一个女孩,穿得很端庄,斯斯文文嘴角含笑。在场的两个男子似乎很满意,而介绍人也乐呵呵的傻笑,舅妈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这丫头怎么还没到?”
“没关系的啦,反正也没到时间不是?”另一个与舅妈年纪相仿的中年妇女满意的摸着自己闺女的头笑道。
舅妈没作声,但有些不快。
这时,夏目站在门口看了酒店咖啡馆里那几人,别有用心地笑了笑。
狠狠拧了下自己的大腿,下手一定不轻,不然眼泪水怎么会出来?
“你表妹够狠的。”公羊司徒感叹。
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目咬着下唇,急匆匆往里跑,拉住一个服务员问了几句话,转向咖啡吧才赫然发泄他们。
放开服务人员,往自己母亲那边跑。剧烈的运动让前襟的衣服有些敞开,雪白的肌肤更为明显的裸露在外。
在场两个男人瞬间把注意力对象夏目,而夏目泪水汪汪的抓住舅妈的手“妈妈,人,人家刚刚迷路了……”
声音弱弱的轻轻的,似乎做错事而感到忏悔。
“下早点出来!”舅母把她拉到身前“这就是我女儿,有点毛毛草草的。”
“哥哥好,姐姐好,阿姨们好。”夏目微微眯起眼鞠躬含笑。
标准的九十度,顺带,那群男人也把领口的无限春光给瞧了清楚。
我想,这夏目做得非常完美,随后半小时里那两男人的目光就盯着她,不论另外个女孩想说些什么,都没机会超过三句。
夏目也挺博学,男孩子喜欢什么她都清楚,再加上赤裸裸的纯真看来这压根就不需要担心了。
随后,另外个女孩,脸色铁青的解开外衣,含笑地说着几个笑话,再加上介绍人有意的转移话题下,那两个男人才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但,从那时起,夏目便一声不吭,也不试着转移话题更不会插话。舅母急得半死,而夏目依旧稳稳当当坐着。
半个小时后,夏目起身说要去下洗手间。
半刻后回来的路上碰到路上那个大叔,大叔眼睛冒光的拉住夏目的手“小妹妹你的两个哥哥没找到?”
夏目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双手用力的扭动着,手腕这里都血红一片,用力甩着头“叔叔放开人家吧,人家要回去了。”
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有些蓬松,再加上人确实是在酒店想来刚才的话,那位大叔眼冒绿光的把她拽向另一边“那和叔叔去个地方好吗?你要什么叔叔都给你买。”
该死的王八蛋!想着就要冲上前狠狠教训下他,却被轩淼斌拦下。
不快的回头,再不去不知道夏目会发生些什么了。
而轩淼斌却唇角含笑“再等等,这些应该都是夏目布的局。”
茫然回头,夏目已经泪流满面哭喊着叫妈妈,闻声赶来的那群人立刻抱住夏目。
其中一个男人解下外套给夏目披上,另一个一拳揍上去。
而此刻,夏目全身颤抖的躲在那个男子怀里低低哭泣“这,这个叔叔在来的路上就想欺负人家,现在,现在居然居然追到这里来,要人家要人家……”
好吧,我没看到夏目狡诈的笑容,我什么都没看到……
今天最后的胜利者不容置疑,肯定是夏目那个丫头得了~
晚上屁颠屁颠的跑回来,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今天这顿吃的真爽!”
衣服都没换!就开始恢复本性了?
放下报纸“看上哪个了?”
夏目豪爽的摆摆头“一个都不!”
“那你还玩这出?”这实在是有点过分了吧?对那个女孩很不公平。
夏目自动趴在我身上“你今天来了对吧?嘿嘿~那个大叔欺负我的时候,感觉到了~”咯咯笑了几声“我妈老是在我耳旁说自己单位同事又开始夸自己女儿了,怎么样怎么样,多少好男人喜欢她,仿佛全世界的女儿都死光了!就算死光了,那也应该是男人爱男人嘛!管她什么屁事?”似乎喝了点酒“其实那个女儿和我一个学校的,早就知道她了!骄傲的像只孔雀,这相亲的事情她也对自己的朋友说了,要好好刷刷那两个男人,完全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嘛!放不放眼里,我倒无所谓,但最起码要尊重别人不是?她完全是在找刺激!神经病!所以这想给她一个教训,别以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丫头,这女儿是不是得罪过你?”夏目的性格和我有点像,从来不喜欢多管闲事,不管自己的事哪怕杀人放火都无所谓。
夏目闷了半天,才凉凉的冒出一句“她丫的翘了我的男朋友,不到三天就甩了对方!”
果然如此……
那我无话可说~她要报复也完全合情合理,夏目如今不亲近人的性格也有一部分是那儿造成的。
“哥哥,你不了解我,完全不了解我。”夏目转了个身,背对向我。
没吭声,只是静静地听着“今天你看到的或许会觉得过分,但我觉得没什么。现在的社会不一定要女孩听话懂事,乖巧文静。女孩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我们也有自己的世界和空间,男人能做到的,我也能。不一定非要到了年纪就乖乖结婚,然后自己的生命围着那个男人那个家庭转。凭什么你们男人同时拥有几个女儿那叫情圣,而女人只要和一个男人有了不正当的交往那就叫荡妇?没这个道理的!我的生活,我要自我掌控,谁都无法插手,也不能干涉。你们要求的是你们心里的我,而非我要的我,人生不过百年,百年后一切都没了……难道要我像个傀儡似的任由他们摆布?然后,当我八十几岁躺在床上等待最后的时光降临时,却发现,这一生都没有值得我骄傲回味的记忆……我不要,我绝对不要!喜欢什么,爱什么,都是我的自由,这是我的生活,我的天下!我绝对不要任何人,任何人的干涉!”
女子独立宣言……
地球篇 第二百六十章 地球修真
这丫头成长成我们所无法估量的孩子了,无法说好还是不好,但这只要是她的选择,她的快乐,那就够了。
隔天,账户里多出一笔巨款,不是一百万,而是一千万。
挑眉,应该不是打错了吧?
不过既然荷包充足,那就继续带他们去玩玩。几家高级料理店以及顶级会所,还有这个世界几名山大川的,好好玩玩。
发了条短消息给夏目,便快快乐乐的带着他们出门。
过去想玩没机会玩,以及那些远在欧洲的浪漫风情,埃及的神秘色彩,等等的等等。
也算用了三年才短暂结束……不过这主要还是在国外游玩,毕竟担心碰到国内极有可能碰到修真人物。
推开久别的大门,房内并没有一丝凌乱或灰尘,夏目懒洋洋的翘着腿笑嘻嘻的玩着手里上几天我用快递送来的东西,腿上还放着本相册,是我们那的cos。
说实话,成品我自己都没看到过。
夏目见我们回来,二话不说立马极其热情的扑上来,抱住……公羊司徒,死死不撒手!
“丫头,你是不是眼睛看不见了?”把她抓出来“我才是你哥!”
夏目讨好的蹭蹭我“哥哥~把司徒哥哥借给我用两天,就还给你好不好?”
“不好!”又打什么鬼主意?
“就两天啦!”夏目继续哀求。
而公羊司徒却笑了两声“你说吧。”
真够大义凛然的啊!待会儿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别忘了这三年来,这个丫头每的回礼……三奇形怪状的小TT,四不知名的活动玩具,两高H的GV……
我已经对夏目能平平安安出嫁感到绝望了……
“你们走后,我便和刘燕对上了!她在学校和我作对!连我们社团的人她都勾引!还好大部分都是Gay,对女儿没兴趣,不然我辛辛苦苦创起的社团就全垮了!还有,还有,她钩走了你四个妹夫!看多过分?”夏目一脸认真地伸出四只手指“四个呢!”
我绝对不相信,自己有生之年会有妹夫这种生物的存在!
“哥!你别不相信嘛!真的有啦!其中三个那小脸蛋长得那叫水灵,皮肤那叫一个好!”极其猥琐的搓着手,然后忽然无所谓的耸耸肩“可惜,全没了~!”
那还是妹夫吗?我怎么觉得是宠物……
“那另外一个呢?”汝修墨从芥子空间内拿出给她准备的礼物随口问道。
夏目身子向后一道“他啊~我难得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啊~没有想要压倒的冲动,多不容易?可是,刘燕居然死皮赖脸的缠着对方,最后那个男的受不了诱惑跑了~”
女孩之间总是有太多这种勾心斗角的事,但伤害到感情和个人这点太不应该了“说吧,怎么帮?”
夏目抓了几个头发“还能怎么办?装我男朋友去学校给我送啊!”
感谢上帝,夏目这看中的是公羊司徒而不是我……
非常慷慨地把公羊司徒抛给夏目,难得享受游玩后放松下的悠闲。
这时,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打开房门,门前站在赫然是三年前的黄师傅,身后几个老者我却完全不认识。
这些都不是最麻烦的,麻烦的在后面!
一行五人,除了我所认识的黄师傅外另外四人中有三人是修真者,一个到合神期,另外两位也有分神期。
修真者特有的傲然,对我点点头,便自顾自走入客厅。
唯一不是修真者的人,对还在厨房的汝修墨笑了笑,动手泡茶。
这架势不小啊~
黄师傅对我点点头“这几位都是我族里的长辈,张师傅,刘师傅,林师傅。”
拱拱手“不知各位前来有何事?”记得当初卖个他们的仙石是师傅所给,也就是说,那两块石头是仙界的东西。
“是这样的,我们找了你很久,但怎么也联络不到,你的表妹说你出游了。前几日才发现你已经回家。”黄师傅笑容有些尴尬。
我还在想自己得罪谁了?家门口居然多出几条狗,要不是对方没有修为,子书落早就下杀手了。
“嗯的确。”他们的目的我也猜到几分,只是觉得自己没必要帮他们。
“我们此前来,便是想问烬先生如何得到那两快石头,身边是否还有?”其中一位张师傅手指敲着桌面缓慢开口。
挑眉“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如今家里早已没了。”
子书落已经明白事情经过,脸上有些不快。
安抚性的抱入怀里,亲亲他的额头。
“咳咳!”黄师傅干咳两声,其他几人也脸色难看。
面对如此露骨的一幕,这些长辈们还无法接受啊,如果是夏目的话只会挥着小手绢羞涩的笑笑,随后吼上两句“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可烬先生,我们已经调查过你祖上,却发现你是凭空出现,而所用的身份却是一个叫蔡炯的男子,但他早已在八年前过世,这又如何解释?”姓林的目光带着狡诈。
汝修墨他们几人的修为都被我用符隐藏起来,而我自己则是可以回避,所以眼前那几人并不知道我们也是修炼者。
想了半天,挑眉一笑“很简单,因为我也是修炼者,确切地说,这房里现在只有两人不是,其他都是分神期以上的修炼者。”
地球篇 第二百六十一章 十尾妖狐
在场几人脸色一僵,就算无法感觉出我们的修为,但光这几句话便可表明先前的话并不是玩笑。
汝修墨已经有大乘中期的修为,当他可以表露时,那三个外来者脸色明显惨白。
“各位长辈是从何而来?为何我们会不知?”只要是在修真者的世界,一向都是看实力说话。
先前傲慢的态度也全部收起,诚恳中带着些卑微的问道。
汝修墨冷笑声“我们几人只不过是隐居山俯内,如今出来走走还要对谁通报一声?”
“不,不,我们决非此意。”果然立马把这几个老家伙给唬住了。
嘿嘿,倒没发现汝修墨还挺会装。
子书落突然打了个哈气,摇身一变,一只火红的狐狸躺在我怀里,甩着九条尾巴懒洋洋的眯着眼。
“这,这……”几个老头一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在他们心里在场的都是前辈,修真界里的前辈,而决非妖族。
摸了摸他的皮毛,变成小东西的时候还有几分可爱啊“这狐狸是我养的。”
子书落张嘴就对着我的手啊唔一口,拍拍他脑袋,我的话也没说错不是?他现在本来就是我养着~难道是他养我?
“哦,前辈功力高强连九尾妖狐都能收复。”一个个满脸羡慕的看着子书落。
的确,有不少高手会去收复些妖族的人做驯兽,或者仙界留下的灵兽。从侧面来说,这也是体现自己实力的一种方法。
只不过,我怀里这只并非如此……你们要,就送给你们吧……真的,不是玩笑。
轩淼斌帮他们端上茶水“既然如此,各位还有事吗?”
笑里藏刀的神情让那些老头打了个冷颤,撇撇嘴。地球的修真着很少,而且看样子,能力都不如过去那个世界。
“是,是这样的,几位前辈是否有空去我们山门看看?各位出来玩了这么久,也不介意这点时候吧?”三人推过半天,才有那林师傅假笑着说。
“不了,我们过些时日还要回去。”汝修墨放下茶杯转身回屋。
有些不明,为何他会如此突然的拒绝,也不询问我的意思。这和往日有些不同,但定然有他的道理。
于是当下附和,那五个老头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而这些却不是我所在意的,抱起还是妖狐状的子书落“上看到不是黑色的吗?怎么你还学会变色了?”
子书落懒洋洋的甩甩尾巴“那个是因为功法的问题,现在这才是我原本的颜色,漂亮吗?”
全身绒毛如同烈火般的色泽,眼睛的如同红钻般闪动“火狐?”狐族极其稀有的一类,我记得母亲说过,一万年内族内才出现过三只。
没想到子书落居然也是其中之一……
“嗯,喜欢吗?”子书落又问了,用毛绒绒的尾巴甩在我的脸上。
“你今天怎么想到变成这样,过去不是一直不肯吗?”小心翼翼的抱起他,感觉子书落体内的修为有些零乱。
子书落依旧只是懒懒洋洋的躺在我怀里,一声不吭。
摸了摸他柔软的皮毛,心里有些担忧,再想探入混沌之源,却被子书落阻止“别碰我,过两天就好了。”虽这么说,却没半点离开的意思。
收回手,望向汝修墨,毕竟在这他的阅历最。
汝修墨思考片刻才缓缓开口“我记得有个传说,每当火狐再生出一尾时都被迫的化为原型。”
“再生出一尾?”子书落现在已经是九尾了!再一尾便是十尾!
那,那不是就要代表……
“天劫……”汝修墨闭上眼叹息着开口。
子书落把头埋在我衣襟内,小小的爪子拨着衣服,默不作声……
这么块?
为什么?
我们才在一起多久?
直到今日,我都没好好疼爱过他,没有越过那条亲密的线……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孤儿,我不想要天劫,我不想去妖界,我哪儿都不想去,我只要呆在你身边……”子书落带着哽咽,低低的,闷闷的……
忽然想起苏羽然临死前的话,你便是我的劫……我一生的劫。
如果我不曾出现,那苏羽然也不会惨死。
如果我不曾出现,眼前这些人都将洒脱的过完一世,然后无忧无虑的飞入各界。
就因为我的出现,才……才会这样吗?
“孤儿,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子书落如今不能靠近修真者,你带他进屋,我在屋外布置一道阵,隔绝我们的气息。”汝修墨笑得有些牵强。
抚摸着他的皮毛,感受着那份即将诀别的忧伤“我能陪着他吗?”
点了点头“不过你也是半人半妖,所以现在最好别用……”
汝修墨的意思我明白,毫不犹豫地变成妖狐状,叼着子书落向内屋走去。
却说这时,房门被推开,夏目神采洋溢的大步跨入房内,却在下一秒瞧见我们……
“谁家养的狐狸?好可爱噢~来姐姐抱抱!”眼冒绿光的甩开手上的。
随后赶来的公羊司徒揉着太阳穴,却在瞧见我们后立刻问汝修墨“这是怎么回事?”
嘴上的子书落有点挣扎,吱吱的叫着。
把它放下,用舌头舔舔那双火红的眼睛“没关系,我陪着你一直到你离开我。”
被迫化为原型,连最基本的语言能力都被剥夺了……
子书落吱吱的叫着,挣扎着不愿进去不愿修炼稳固修为。
忽然有点想哭,看着这样的子书落……
“落,乖,当初我们就说好的不是?你在妖界等我,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师傅说,妖界和魔界是相连的,倒是你完全可以去找东陵破天还有没多久也会飞升的离尤、汀言玩,不会寂寞的……”用头蹭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努力笑给他看。
只是,只是为何,从他眼眸中倒影出的笑容这么牵强?
“我不要!我不要去妖界!让我废了功力吧!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好不好?离开你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小小的脑袋,忽然拉松的趴在地上,细长的眼睛,湿润的滴落下水珠。
“别说傻话了,别再这么说了……”他是第二个说要废功力的人了……
子书落用力甩着头,挣扎着用爪子推开我向外跑。
反手把它压在身下,不顾那些锋利的爪子,划破皮毛,鲜血沾湿雪白的绒毛。依旧咬着它的后颈,把它固定在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呆在你身边了!我讨厌你,我恨死你!”鲜血滴落在它的皮毛上,随后便隐没其中……
没开口,一直没开口,感受着身下的挣扎。只想哭,那种全身无力的感觉,感觉……
“子书落,只不过再等我万年,我们便又能相聚了,别闹了好不好?”对子书落一直是用哄的,他的性格如同个孩子,纯真狡诈。
“放屁!你是修神的!说不定就在这几万年里走火入魔而亡!当时别说你来找我,我看连收尸的都没!”怒吼着,说出心中的恐慌。
放开他,用爪子揉着他的头“傻瓜,我身边不是还有冰炎吗?”
拍开我的手“放屁!它有个屁用!”
“他是神界的冰龙之王,难道他在我身边还不够放心?”说得有些无奈。
地球篇 第二百六十二章 我不想说
“不放心,完全不放心!它才出生多少年?能帮你什么?烬孤狐,让我留下吧,汝修墨他们可以修炼隐仙留在你身边,但我不能,我是妖!我不能!”卑微的,祈求着。
“呵呵,不会的。”低下头,笑着。
“不会什么?”他一时不明我的意思。
“他们不会修炼隐仙,我会一个个送走你们,然后找个地方闭关,然后再来找你们。”拍拍他的脑袋,含笑着。
“为,为什么?”子书落呆些地看着我,目光牢牢地注视着我。
“不为什么,你现在不会明白的。”傻瓜,有你们在,我根本无法定心修炼……只是这话不能说,也无法说出口。
会伤害到他们的……
“你每都这样,每,每都这样……什么都不说,自己扛下来……”子书落笑了声,摇摇头。
再叼起子书落踢开房门“进去修炼吧,我会一直陪着你。”跃上床把它小小的身体放在床上。
舔了舔它的皮毛,轻轻咬了下耳朵,跳下床“我去布阵。”
走出房门轻声合上“紫狐!护法!”抽出十张符咒,推开窗门甩出,回到客厅,用紫狐割破手腕。
鲜血溅落,染红了一片“吾以灵魂之命聚!”四周狂风大起,落下的鲜血弥漫成血雾,血雾把整个房间包容逐渐显现成一个字,缓缓飞向房门。
这东西我只是在书上看过,并未实践,毕竟是妖界的东西……不适合我,却适合他们。
整幢楼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妖气,想来应该可以了……
跌倒在沙发上,汝修墨他们知道我的修行与他们不同,便没上前相助。
只是一旁看着,夏目咬着下唇,感觉有些不适。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块暖玉扔给她,其他住户不会感到有何不适,但在这间房内却不同,最为直观的感受,一介凡人定会受不住。
“哥,发生什么事了?”那道暖玉后夏目的脸色才恢复,急忙开口询问。
揉着眉心“子书落快渡劫了。”
“那不是说?”夏目立刻瞪大了眼,慌乱的询问。
“啊。”烦躁的应了声。
汝修墨抵过个玉盒“先把身上的伤理下吧。”
一条条抓痕火辣辣的疼痛,扫了眼盒子摇摇头“没关系,待会儿就会愈合。”
汝修墨不由分说,直接把我抓到身前,拉开上衣。
“等,等等,夏目还在……”想要抓住衣服却被公羊司徒拦住。
夏目到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你们继续,我也过了十八可以看限制电影了~”
她感情倒是洒脱啊!
无力的笑笑,摇摇头。
胸前温暖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微微刺激着神经,要不是夏目在,或许还用些其他吧……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轩淼斌忽然推开汝修墨甩来一巴掌。
从子书落妖化起他便一声不吭,忽然的变故让我措手不及。
脸颊上发烫的跳动,下手力道不轻,唇角有些破裂,低头不语。
“说啊!你到底给解释啊!说你只是为了哄子书落啊!”轩淼斌再扬起手。
却被汝修墨从后抓住“别打了。”
“放开!这个混蛋每都这样!每都是!扭捏不清,不打醒他,这人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只是任由他如何挣扎汝修墨都不放手。
“呵呵。”捂着下颚,笑了几声。
“你还笑?”他被气急反笑。
“抱歉,这点我原先就考虑过。留在凡间独自修行后,我还要去几个界,随后才能找你们。”抹去血迹淡淡开口。
“解释!解释!你刚才说的完全不适解释!”轩淼斌依旧在喧哗着吼叫。
而我呢?摇摇头“没有解释。到仙界等我,不然我或许会就此消失……”
于大局来说,分开一段时日对所有人来说都好。
神界那边定然对我有些目的,虽说现在还无法了解,但先掌握了实力后才能与他们谈判。
最重要的是,他们在我身边,压根无法修炼。子书落,离尤,汀言用不了多久便要去妖界,而东陵破天也在魔界,这些地方我必须去。
初锐瞳还在神界等我,以及冰炎的修为恢复也在某些方面与我有关。
又如何,能单单纠缠于儿女私情?
“威胁吗?你是在威胁我吗?”轩淼斌愣愣的注视着我,眼眸中全然都是不敢置信。
“不是,只是事实。”不论他们是否愿意接受的事实。
“难道我们不能修炼隐仙一直陪着你?一起去其他几界?非要分开?”抓住我就想离开的手腕。
“是的。”抽回手。
“为什么?”再一的为什么,再一的疑问。
你问我,我去问谁?扯笑了下“我说过,没有为什么。”
“又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们?”轩淼斌带着绝望的问道。
手放在门上“抱歉,没有。”
“你!”迅速抓住我的肩头。
而此时,夏目上前拉开他的手“让他一人冷静下,表哥的性格我了解,不想说,打死也不可能告诉任何人,不论与他是什么关系……”
推开房门,身后的沉默我无法回答面对。
“夏目,考虑下要不要和我离开。”说罢,便消失在门内。
地球篇 第二百六十三章 夏目选择
随后七日七夜一直幻化为妖狐陪伴在他身旁,不曾离开半步。
子书落自从进入入定便不再醒来,小小的脑袋,小小的爪子,小小的耳朵……
不自觉用头蹭了蹭,两只爪子抱住他的右爪,咬上一口。
这七日来,不曾离开过房门。门外的一切都与之隔绝,发生了些什么,错过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
第十日,半夜。
刚进入沉睡,便感到不远有人向这边飞来。
来者二十几人,功力都在合体期之上。
烦躁的皱了皱眉,舔舔子书落的绒毛。他们最好只是路过,如果多管闲事就休要怪我无情了!
就算夏目在一旁我也会大开杀戒!
半个时辰后,感到外面有人开始动手。
叹了口气,亲吻着子书落的额头。瞬移到楼顶,在场汝修墨已经抽出晶辉,四周一片汪洋大海。
夏目居然不怕死的也呆在那儿!
抽出紫狐,划破汝修墨制造出的空间。上前一步抱住夏目,传入些许混沌之源。
她只是一个凡人,无法站在这,却还死咬着牙。
拉下汝修墨,拽到身后“滚!别让我说第二。”
“老夫上见各位都是修道之人,为何如今要庇护一只妖狐?难道你们心中就没有正义两字?”上那个张师傅赫然从后走出,昂首挺立高高抬起下颚。
我还没开口,怀里的夏目却已经不屑的白了眼“假道义假正经!”
这小子的确不怕死……
“你!”显然被气急一口气吐不出咽不下。
“我家的事无需你们多管,过几日我们便要离开,现在回去大家都好过,不然动起手来……”冷笑几声,手间的紫狐兴奋得鸣叫着。
“无需多说,我们手下见章吧!今日是这妖狐最为薄弱的时候,再不取他性命难道还要留着它祸害世间?”旁人出来直言。
舌尖湿润着唇瓣,侧头揉着夏目的头发“丫头,你这几日想好了吗?和我走还是留下?”
夏目并没兴奋,只是哀叹着摇摇头。当我以为她要留下时,却点头说“和你走,这个世界不适合我,我还是回火星吧~”
“呵呵,你父母怎么办?”这丫头每都别出心裁的回答句。
“我会和他们好好说的,也明白你来一不容易,我去了后或许永远都无法回来,但”夏目抬起头,双目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时我的人生!我自己的选择,和你走!”
“好。”把她交给身后的轩淼斌“那个世间也并非宁静,过了今夜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如今再给你一机会反悔。”
踏出小步,直接挥剑砍去,鲜血飞溅时唤出冰炎“一个不留!”
“是是是,我的主人~”挖了挖鼻孔,张嘴就喷出一口冰炎。
冻住的人瞬间被封住丹田,公羊司徒紧接而上。
汝修墨也动手,轩淼斌护住夏目,却并没有把她放在身后,而是最直观的看着战场。
因为冰炎的帮忙,就算有几个高手,却也被止住。
一是毫无反手之力,却在此时脚下忽然冒出一股浓烈的妖气,子书落开始脱变,离天劫没多久时日了……
悲愤恼怒之情悠然心升,下手更为毒辣。
“大家快动手!那妖狐就要大功告成了!”那群人着急的吼叫。
只不过被压制住,无法分心突破防御。
舔了舔双唇,对方忽然发力感到压力剧增。
冰炎也认真对敌,却然,对方分出几人冲向楼下。
着急却毫无办法,踏出消步瞬移到前方拦住敌人,而先前围堵我的敌人也会紧随其后。双方都拿对方毫无办法……
半个时辰后,眼看对方两人就要突破防御时,楼下的妖气忽然冲天。
一身红衣的子书落静静的站在半空中,身后甩动着十条长尾。
悬起的心忽然放下,手下一慢左肩被刺入一刀。
宁静的子书落甩出长尾勒住那人,硬生生勒死对方。
皱了下眉“子书落,我不喜欢你的皮毛上有血迹!”
呀~不小心听到夏目跌倒的声音?终于也有让那小子受不了的时候?
子书落依旧没吭声,却把那人甩了,其他几人见大势已去已经无心恋战。
“过来!”停手站在战场中央,对他喝道。
子书落咬了咬下唇“凶我!”
夏目已经快要昏倒了~
“过来就不凶你。”对子书落一直要用哄的。
已经昏倒了~不过是睁着眼昏……
他慢慢腾腾的走来,刚要靠近却被我一把拽入怀中,挑起下颚狠狠咬住他的双唇,直到口中弥漫起淡淡的血腥才放手。
“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抱住子书落隐没在楼顶。
其他几人也紧随其后,而原本浩浩荡荡的来了二十多人此刻也就留下十人都不到,心痛棘手却又无可奈何的离开我的范围内。
撇了房内的阵法“明天就回去,夏目你去理些自己的事吧。”
那丫头愣了愣,大概没想到这么快,但随即点点头,转身走出房内。
把子书落抱在怀里,此刻他早已收起尾巴,乖巧的一声不吭,头埋在我怀中,静静的。
叹了口气“我的修为不稳定,你们一直在身旁无法精心到时只会适得其反。”
“所以才要我们离开?难道我们对你来说是包袱吗?”轩淼斌冷笑声。
抿了下唇“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喜悦和冲动以及其他感情浮动太大。刹烙决前几章的确需要剧烈的感情浮动,但随后必须静心,平波无澜。”
“继续。”汝修墨疲倦得靠在沙发上,目光注视着我。
舔了下嘴角“想要和你们在一起,想要你们开心或者其他一些心态对现在这几章完全不适合。我能做的只有稳住心神,功力提升或稳固都无法做到。”瞥过头“毕竟,爱你们也属于一种心情和感情。”尴尬的看着窗外。
过了很久,当我还以为又一说错话时,汝修墨起身,捧起我的头。
眼眸中的笑容,甜美而又苦涩“我们明白了。”哀叹着,无可奈何地……
反射性的紧了紧怀里的人,子书落勾住我的脖子“那我在妖界等你,你一定要来噢!”
“嗯,会得。”于之生命无法割舍的人……你叫我又如何放弃得了你?
两个小时后,我们还没收拾好东西,夏目拖着个箱子艰难的爬进门。
“搞定了?”她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我都怀疑里面有核武器了!
“嗯!和他们说过了。”她笑得有些僵硬。
“怎么说的?不会是说和某个男人私奔吧?”这丫头不是做不出来!
“才不是!”夏目白了我眼“我是让人帮我伪造了份身体报告,然后和爸妈说,让我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和自己想待的人身边,你们就当我一直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吧!”把箱子往地上一扔“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看看你们的。就这样~”
“小姐!他们是你的父母,你为了自由也别装死啊!”今天的有点过了。
“你担心没人给他们养老送终?我早想过啊,爸他在外面的儿子也就比我小五岁,妈妈这边也有个,不过现在也不过十岁不到吧?我记得没错的话,所以……”夏目一把拽住我“哥哥,收留收留我吧!”
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是她玩笑的话,心里却有点发酸。
“得,你父母怎么说的?”揉着太阳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地球篇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不知对错
“哭了很久,毕竟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不是?想要留我几天,但你明天就要走,所以我说这件事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一直怕他们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但现在有个爱我的男人说会给我幸福,要陪我走到最后一天,他已经买好机票了。”夏目眨巴眨巴眼睛“所以,你和我去看看你的伯父伯母吧~”
诈我!这小子什么时候都计算着是吧?
“等我换一下衣服!”我都能想到如果不答应她会拿什么话威胁我了!
“哎~真乖~我还想说,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说你始乱终弃呢~”有点无聊的带开箱子继续整理“你快点啊,我爹妈还等着呢~!”
可惜,我发现自己衣柜里正式的衣服,一件都穿不上……
“你等一下,我出去买衣服!”拿起钱包穿鞋。
“我和你一起去!”夏目得寸进尺!
如果不是子书落他们知道这丫头是我表妹,而且我对这丫头完全不可能有别样心思,最主要的还是我看到她怕!而夏目这丫头虽说闹,但不知为何就是讨人喜欢。
还不知道,这几天会发生些什么闹剧。
“不行!你给我呆在这!”再跟着我,我们就不用去见舅妈他们了!
“我……”夏目刚张嘴却被我堵上。
“子书,过来下。”一边穿鞋一边叫他。
“干什么?”咬着夏目贿赂他的鸡翅蹲在我身旁。
凑到他耳旁悄声说了几句,而子书落皱了皱眉不肯答应。
“呐~回去后第一个夜晚我就来找你如何?”我没说是色诱……
子书落眯起细长的眼,甩了甩忽然冒在头顶的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一言为定!”
捏了下尖尖的小东西“别忘了还有尾巴~”
推开房门,身后也没人再揽住我~
“嫂子!你就陪我玩一会儿吧!”刚关上门就听到门内的巨吼~
切!那小子喜欢什么调调,我这个做长辈的会不知道?这叫什么?似乎是猫儿控?
回来时,夏目还是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拽着子书落的尾巴,一边看啊,一边摸,一边摸啊,一边感叹~
换上衣服拍了下她的脑袋“别感叹了,到那里后,你自己去找一只玩!”
“都有嫂子这么漂亮吗?”眨巴眨巴眼,期盼的看着我。
嫂子你的头!子书落你也不介意?
“你让你嫂子送你几只漂亮的,或者你自己直接到妖宗去挑。现在,立刻,马上,和我走!”硬拉起那丫头出门。
汝修墨似乎松了口气,大概是担心那丫头对着他们也叫上一句什么刺激的称号……
穿上鞋,夏目星光灿烂的转头“嫂子们再见~”
公羊司徒直接把桌子熬下一块……
这丫头我会好好做规矩的……
“下别乱叫,特别是到那个世界后,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角色,你这么叫会让他们尴尬的。”拦了辆的士教训道。
“哦,难道是姐夫?”夏目天真好奇的看着我。
“滚你丫的!”就算再不在乎谁上谁下,那也是在床上,如果在外面讨论的话……
其实我觉得这个话题还是别讨论的好……
夏目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是嫂子了~”忽然转头问我“汀言是谁?还有离尤、苏羽然、东陵破天、秦淮。”
愣了下我记得自己只是无意间提到过,她怎么都记得?
“我一直不敢问是因为他们都在场,但你说起他们的时候要么很忧伤、心碎的感觉要么就是很忧郁。”难得夏目认真地注视着我“是不是因为他们不接受?”
咬了下唇,夏目总是会知道,与其让别人知道还不如我亲自告诉她“不是,他们都是我的爱人,只不过你先前说的两个我们之间还有些不确定不明白的地方。汀言过去是子书落的男宠,而且爱子书落爱到发狂。我不确定他真的会爱我,而且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或许这便是最好的选择。离尤,是我爱上他,那个男人很不一样,让我想要依靠,想要,想要就像子书落对我一样的感觉,只不过我是想对他这样,可他爱的是我母亲语烟,当初丝毫不介意我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是谁,只要语烟和他在一起。而苏羽然这是我那一世的父亲,他让我敢爱,但最后因为要保护我而死在眼前……我无能为力。秦淮啊,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你一定会喜欢他,非常可爱,水汪汪的眼睛,过了这么久都几百年了我都记着而且永远都不会忘那孩子,但他当时选择留下而不是和我走,选择了自己的家庭而非我,所以,你也明白了……修道之人和凡人的生命不同,所以如果你以后爱上凡人的话,一定要让他与你一起修炼,不然你们不会有结果的。至于最后一个东陵破天,他是前一任魔宗宗主,我们之间那时还只是暧昧他便飞入魔界了。好了大概就是这样,我还有一个师傅叫初锐瞳,他待我很好,不过现在应该是在神界了,你飞升后到神界去找汝修墨他们以后我会带你们一起见见面的如何?”摸了下她的头“我父亲是天山门,所以我一直在天山门,但我修炼的却是修神,所用的是剑宗的招式。现在和你说的事,除了修神不可透露给任何人外,其他事你真想知道也能从其他地方得知。好了地方到了,下车吧。”
鬼界篇
鬼界篇 资料关于地狱之类的哈
阎王观念
十殿阎罗。阎罗王被认为是地狱的主宰,掌管地狱轮回。大约在南北朝期间由印度传入中国。由于阎王的信仰与中国本土宗教道教的信仰系统相互影响,演变出具有汉化色彩的十殿阎王中国佛教中,有十殿阎罗之说。此说源于唐代,相传天帝册封阎罗王,由阎罗王统率地狱和五岳卫兵。地狱更分为十殿,十殿各有其主和名号,称地府十王,统称十殿阎王。十殿阎王各有其主、诞辰和专职,简述如下:
第一殿:秦广王蒋(广明王蒋子文),二月初一日诞辰(一说为二月初二日),专司人间寿夭生死,统管吉凶。
第二殿:楚江王历,三月初一日诞辰,专司活大地狱,即寒冰地狱。
第三殿:宋帝王余(宋帝明王),二月初八日诞辰,专司黑绳大地狱。
第四殿:五官王吕(官明王),二月十八日诞辰,专司合大地狱,即血池地狱。
第五殿:阎罗王包(阎罗天子包拯),正月初八日诞辰,专司叫唤大地狱。
第六殿:卞城王毕,三月初八日诞辰,专司大叫唤大地狱及枉死城。
第七殿:泰山王董,三月二十七日诞辰,专司热闹地狱,即肉酱地狱。
第八殿:都市王黄,四月初一日诞辰,专司大热闹大地狱,即闷锅地狱。
第九殿:平等王陆,四月初八日诞辰,专司铁网阿鼻地狱。
第十殿:转轮王薛,四月十七日诞辰,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区别善恶,核定等级,发往投生。
一殿秦广王
专司人间寿夭生死册籍。统管幽冥吉凶。鬼判殿居大海沃礁石外。正西黄泉黑路。凡善人寿终之日。是有接引往生。凡勾到功过两平之男妇。送交第十殿发放仍投人世。或男转为女。或女转为男,依业缘分别受报。凡恶少者。使入殿右高台。名为孽镜台。台高一丈,镜大十围。向东悬挂。上横七字。曰孽镜台前无好人,押赴多恶之魂。自见在世之心之险。死赴地狱之险。那时方知万两黄金带不来。一生惟有孽随身。入台照过之後,批解第二殿。用刑发狱受苦。
二殿楚江王
司掌大海之底。正南沃石下活大地狱。此重纵广五百由旬,另设以下十六小地狱。
一、黑云沙小地狱
二、粪尿泥小地狱
三、五叉小地狱
四、饥饿小地狱
五、渴小地狱
六、脓血小地狱
七、铜斧小地狱
八、多铜斧小地狱
九、铁铠小地狱
十、幽量小地狱
十一、鸡小地狱
十二、灰河小地狱
十三、斫截小地狱
十四、剑叶小地狱
十五、狐狼小地狱
十六、寒冰小地狱。
三殿宋帝王
阳世为人。不思君德最大。民命为重。膺位享禄者。不坚臣节。不顾民命。士庶见利忘义。夫不义。妻不顺。应爱继与人为子嗣。曾受恩惠。及得过财产。负良归宗归支者。奴仆负家主。书役兵隶负本官管长。夥伴负财东业主。或犯罪越狱及军流逃遁。因管押求人具保。负累官差亲属等事者。久途而不忏悔。虽作善。发入各重受苦不免,如犯讲究风水,阻止殡葬,造坟掘见棺。不即罢垦换穴。有损骨殖,伦漏钱粮。遗失宗亲坟冢。诱人犯法。教唆兴讼。写作匿名揭帖退婚字据。捏造契议书札。收回钱债券据。不注不掣套描押图记。添改帐目。遗害後人等事件者,查对事犯轻重。使大力鬼役进入大狱,另发应至何重小狱受苦。受满转解第四殴。加刑收狱。
四殿五官王
司掌大海之底。正东沃石下合大地狱。此重亦广五百由旬,亦另有十六小地狱。
一、池小地狱
二、蝥链竹签小地狱
三、沸汤浇手小地狱
四、掌畔流液小地狱
五、断筋剔骨小地狱
六、堰肩刷皮小地狱
七、锁肤小地狱
八、蹲峰小地狱
九、铁衣小地狱
十、木石土瓦压小地狱
十一、剑眼小地狱
十二、飞灰塞口小地狱
十三、灌药小地狱
十四、油滑跌小地狱
十五、刺嘴小地狱
十六、碎石埋身小地狱
五殿阎罗王
五殿阎罗天子曰。吾本前居第一殿,因怜屈死。屡放还阳伸雪。降调司掌大海之底东北沃石下。叫唤大地狱。并十六诛心小地狱。凡一切鬼犯,发至本殿者,已经诸狱受罪多年,即有在前四殿,查核无甚大过。每各按期七日。解到本殿;亦查毫不作恶。尸至五七日,未有不腐者也,鬼犯皆说在世尚有未了善愿,或称修盖寺院桥梁街路。开河淘井。或集劝善书章未成。或放生之数未满。或父母尊亲生养死葬之事未备。或受恩而未报答。种种等说。哀求准放还阳。无不誓愿。必做好人,吾闻之曰。汝等。昔时作恶昭彰。神鬼知你。今船到江心补漏迟。可见阴司无怨鬼。阳间少怨人。真修德行之人。世间难得。今来本殿鬼犯。照过孽镜,悉系恶类,毋许多言,牛头马面。押赴高台一望可也。所设之台。名曰望乡台。面如弓背。朝东西南三向。湾直八十一里。後如弓弦,坐北剑树为城。台高四十九丈。刀山为坡。砌就六十三级,善良之人。此台不登。功过两平。已发往生。只有恶鬼。望乡甚近,男妇均各能见能闻。观听老少语言动静。遗嘱不遵,教令不行。凡事变换。逐件改过,苦挣财物。搬运无存。男思再娶。妇想重婚,田产抽匿。分派难匀,向来帐目,清揭复浊。死欠活的难少分文。活欠死的奈失据证,彼此胡赖,搪塞不逊,一概舛错,尽推死人。三党亲戚,怀怨评论,儿女存私。朋友失信。略有几个,想念前情,抚棺一哭,冷笑两声,更有恶报。男受官刑,妇生怪病。子被人嬲。女被人淫。业皆消散,房屋火焚。大小家事,倏忽罄尽。作恶相报。非独阴魂,凡鬼犯闻见之後。押入叫唤大地狱内。细查曾犯何恶。再发入诛心十六小地狱受苦。小地狱内。各埋木桩。铜蛇为链。铁犬作墩。捆压手脚。用一小刀。开瞠破腹。钩出其心。细细割下。心使蛇食,肠给狗吞。受苦满日。止痛完肤。另发别殿。
六殿卞城王
司掌大海之底。正北沃石下。大叫唤大地狱。广大五百由旬。四围另设十六小地狱。
一、常跪铁砂小地狱
二、屎泥浸身小地狱
三、磨摧流血小地狱
四、钳嘴含小地狱
五、割肾鼠咬小地狱
六、棘网蝗钻小地狱
七、碓捣肉浆小地狱
八、裂皮暨擂小地狱
九、衔火闭喉小地狱
十、桑火烘小地狱
十一、粪污小地狱
十二、牛雕马躁小地狱
十三、绯窍小地狱
十四、头脱壳小地狱
十五、腰斩小地狱
十六、剥皮揎草小地狱
七殿泰山王
司掌大海之底。西北沃石下,热恼大地狱。周围广五百由旬,并另设十六小地狱。
一、恤自吞小地狱
二、冽胸小地狱
三、笛腿火逼坑小地狱
四、权抗发小地狱
五、犬咬胫骨小地狱
六、燠痛哭狗墩小地狱
七、则顶开额小地狱
八、顶石蹲身小地狱
九、端鸨上下啄咬小地狱
十、务皮猪拖小地狱
十一、吊甲足小地狱
十二、拔舌穿腮小地狱
十三、抽肠小地狱
十四、骡踏猫嚼小地狱
十五、烙手指小地狱
十六、油釜滚烹小地狱
八殿都市王
司掌大海之底正西沃石下,大热恼大地狱,此狱纵广五百由旬。另设十六小地狱。
一、车崩小地狱
二、闷锅小地狱
三、碎剐小地狱
四、孔小地狱
五、翦朱小地狱
六、常圊小地狱
七、断肢小地狱
八、煎脏小地狱
九、炙髓小地狱
十、爬肠小地狱
十一、焚小地狱
十二、开瞠小地狱
十三、剐胸小地狱
十四、破顶撬齿小地狱
十五、割小地狱
十六、钢叉小地狱
九殿平等王
司掌大海之底。西南沃石下,阿鼻大地狱。圜叠绕广八百由旬。密设铁网之内。另设十六小地狱。
一、敲骨灼身小地狱
二、抽筋擂骨小地狱
三、鸦食心肝小地狱
四、狗食肠肺小地狱
五、身溅热油小地狱
六、脑箍拔舌拔齿小地狱
七、取脑填小地狱
八、蒸头刮脑小地狱
九、羊搐成盐小地狱
十、木夹顶小地狱
十一、磨心小地狱
十二、沸汤淋身小地狱
十三、黄蜂小地狱
十四、蝎钩小地狱
十五、蚁蛀熬眈小地狱
十六、紫赤毒蛇钻孔小地狱
十殿转轮王
殿居幽冥沃石外,正东直对世界五浊之。设有金银玉石木板奈何等桥六座。专司各殿解到鬼魂。分别核定,发往四大部洲何,该为男女寿夭富贵贫贱之家投生者。逐名详细开载。每月汇知第一殿,注册送呈酆都,阴律凡胎卵湿化。无足两足四足多足等类,死就为;轮推磨转。或年季生死。或朝生暮死。翻覆变换。为不定杀。为必定杀之类。概令转劫所内。查较过犯。分发各方受报,岁终汇解酆都。
凡阳世读易儒士。诵经僧道,勾至阴司。念诵圣经咒语。致诸狱不能用刑。使受苦报者。解到本殿。逐名注载。并绘本来面目。名曰堕落生册。押交孟婆尊神(酉区忘台)下。灌饮迷汤。派投人胎。转世死於腹中,或生一二日,或生百十日。或一二年促死。使忘三教真言之後。第一殿。加差厉卒,勾到各狱查察前恶。补受苦报。凡解到功过两平,及已受苦满。功少过多等魂。酌定为男女妍丑安劳。发往何方富贵贫贱之家者。即交(酉区忘台)下本殿点名发放。往生人道凡阳世读易儒士。诵经僧道,勾至阴司。念诵圣经咒语。致诸狱不能用刑。使受苦报者。解到本殿。逐名注载。并绘本来面目。名曰堕落生册。押交孟婆尊神(酉区忘台)下。灌饮迷汤。派投人胎。转世死於腹中,或生一二日,或生百十日。或一二年促死。使忘三教真言之後。第一殿。加差厉卒,勾到各狱查察前恶。补受苦报。凡解到功过两平,及已受苦满。功少过多等魂。酌定为男女妍丑安劳。发往何方富贵贫贱之家者。即交(酉区忘台)下本殿点名发放。往生人道中。
屡有妇女哀求,供称有切齿之仇未报。甘为饿鬼。不愿做人。妍询情由。多系闺女,或系贞洁之妇女,因被读书中之恶少,或贪姿色,或图财物。装尽风骚诸般投好,计诱成奸,诳云未有妻妾,誓必央媒聘娶。或有甜骗婢女。娶纳为妾,或有谎许养老其妇。或允抚养伊前夫之子女等情事不等。误被计骗。痴心顺从。失节相赠之後。耽延日久。反出恶言扬丑。致令父兄知觉。亲邻鄙贱。冤无可伸。羞忿寻死。或得郁症而亡者,闻知负心贼子。今科该中。此恨难消。号泣求准索命等情。细查事果真实。但该生阳寿,尚未该终。并伊有祖父之余德未灭。本殿姑准妇女搴票,魂入科场。阻惑违式。更换榜上之名。再俟应绝之日。准同勾死鬼进门索命。仍在第一殿查核判断。
世人若於四月十七日,誓立信心,遵奉玉历知警行事。常将以上诸语向人谈说者。来生发往阳世为人。不受鄙薄。不遭官刑水火伤体等项之灾。
[编辑本段]十八层地狱
十八层地狱据东汉安世高所译的《十八泥犁经》中,地狱分为十八层,合称为十八层地狱。十八层地狱的“层”不是指空间的上下,而是在于时间和内容上,尤其在时间之上。十八层地狱是以生前所犯罪行的轻重来决定受罪时间的长短。每一层地狱比之前一层地狱增苦二十倍和增寿一倍,全是刀兵杀伤、大火大热、大寒大冻、大坑大谷等的刑罚。当到了第十八层地狱时,苦已经无法形容,也无法计算出狱的日期了。
地狱(梵语naraka)十八泥犁纤中,列有十八个地狱,何等为十八呢?就是光就居、居虚略、桑居都、楼、房卒、草乌卑、都卢难旦、不卢半呼、乌竟都、泥卢都、乌略、乌满、乌藉、乌呼、须健居、末都干直呼、区通途、陈莫。这些都是梵音,全部是一些刀兵杀伤,大火大热、大寒大冻、大坑大谷等的刑罚。
第一层,拔舌地狱:凡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辨,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慢地拽……后入剪刀地狱,铁树地狱。
第二层,剪刀地狱:在阳间,若妇人的丈夫不幸提前死去,她便守了寡,你若唆使她再嫁,或是为她牵线搭桥,那么你死后就会被打入剪刀地狱,剪断你的十个手指!更不用说她的丈夫还没死,就像《水浒传》中的王婆,潘金莲本无意勾引西门庆,王婆却唆使她讨好西门大官人,并赠予她毒药,毒害武大郎。且不说潘金莲,西门庆下场如何,单讲王婆,剪刀地狱够她一戗!
第三层,铁树地狱:凡在世时离间骨肉,挑唆父子,兄弟,姐妹夫妻不和之人,死后入铁树地狱。树上皆利刃,自来后背皮下挑入,吊于铁树之上。待此过后,还要入拔舌地狱,蒸笼地狱。
第四层,孽镜地狱:如果在阳世犯了罪,若其不吐真情,或是走通门路,上下打点固旃海,就算其逃过了惩罚,逃亡一生也终有死那天吧?到地府报道,打入孽镜地狱,照此镜而显现罪状。然后分别打入不同地狱受罪。
第五层,蒸笼地狱:有种人,平日里家长里短,以讹传讹,陷害,诽谤他人。就是人们常说的长舌妇。这种人死后,则被打入蒸笼地狱,投入蒸笼里蒸。不但如此,蒸过以后,冷风吹过,重塑人身,带入拔舌地狱。
第六层,铜柱地狱:恶意纵火或为毁灭罪证,报复,放火害命者,死后打入铜柱地狱。小鬼们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裸体抱住一根直径一米,高两米的铜柱筒。在筒内燃烧炭火,并不停扇扇鼓风,很快铜柱筒通红……看过《封神榜》吗?苏妲己的炮烙,到此你肯定激灵一下。
第七层,刀山地狱:亵渎神灵者,你不信没关系,但你不能亵渎他;杀牲者,别提杀人,就说你生前杀过牛呀,马呀,猫,狗,因为它们也是生命,也许它们的前生也是人或许还是你的……因为阴司不同于阳间,那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牛,马,猫,狗以及人,来者统称为生灵。犯以上二罪之一者,死后被打入刀山地狱,脱光衣物,令其赤身裸体爬上刀山……视其罪过轻重,也许“常驻”刀山之上。
第八层,冰山地狱:凡谋害亲夫,与人通奸,恶意堕胎的恶妇,死后打入冰山地狱。令其脱光衣服,裸体上冰山。另外还有赌博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义之人,令其裸体上冰山。潘金莲定在!
第九层,油锅地狱:卖淫嫖*,盗贼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儿童,诬告诽谤他人,谋占他人财产,妻室之人,死后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啪,啪直响!依据情节轻重,判炸N遍……有时罪孽重之人,刚从冰山里出来,又被小鬼押送到油锅地狱里暖和暖和……平常人们所说的十八层地狱,数目是对了,但从意义上却却不见得理解。《十八泥犁经》中讲到这十八层的差别,最主要不在于空间的上下,而在于时间和刑法上的不同,尤其时间上。若与阳世的时间比教,第一层地狱是以人间的三千七百五十年为一年,在这里的众生必须此生活一万年,想要早死一天都不行,而这一万岁就相当于阴间的一百三十五亿年。而由于地狱的时间和寿命都是依倍增的,所以,到了第十八层地狱,便亿亿亿年为单位,如此长期的受刑时间,可说是名符其实的万劫不复,痛苦和残酷的景象,是世人所难以想像和理解的。
第十层,牛坑地狱:这是一层为畜生申冤的地狱。凡在世之人随意诸杀牲畜,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它们的痛苦上。那么好,死后打入牛坑地狱。投入坑中,数只野牛袭来,牛角顶,牛蹄踩……另据记载,与之相反的还有名为“刀船地狱”的,未在此十八层地狱之列,后面将补充。
第十一层,石压地狱:若在世之人,产下一婴儿,无论是何原因,如婴儿天生呆傻,残疾;或是因重男轻女等原因,将婴儿溺死,抛弃。这种人死后打入石压地狱。为一方形大石池(槽),上用绳索吊一与之大小相同的巨石,将人放入池中,用斧砍断绳索……
第十二层,舂臼地狱:此狱颇为稀奇,就是人在世时,如果你浪费粮食,糟踏五谷,比如说吃剩的酒席随意倒掉,或是不喜欢吃的东西吃两口就扔掉。死后将打入舂臼地狱,放入臼内舂杀。稀奇的是如果你吃饭的时候说话,特别是脏话,秽语,骂街,死后同样打入舂臼地狱受罪。所以提醒大家,吃饭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特别是骂街。
第十三层,血池地狱:凡不尊敬他人,不孝敬父母,不正直,歪门邪道之人,死后将打入血池地狱。投入血池中受苦。我也不大明白,这里说凡难产,吐血,流血而死之人,死后也投入血池中受苦?
第十四层,枉死地狱:要知道,作为人身来到这个世界是非常不容易的,是阎王爷给你的机会。如果你不珍惜,去自杀,如割脉死,服毒死,上吊死等人,激怒阎王爷,死后打入枉死牢狱。就再也别想为人了。我劝戒在世的人,遇到多大的困难,也要顽强的活下去,自杀是懦弱的表现。特别是那些殉情的傻小子们。
第十五层,磔刑地狱:现在不多见了,不过此罪过很大。即挖坟掘墓之人,死后将打入磔刑地狱,磔刑。
第十六层,火山地狱:这一层比较广泛,损公肥私,行贿受贿,偷鸡摸狗,抢劫钱财,放火之人,死后将打入火山地狱。被赶入火山之中活烧而不死。另外还有犯戒的和尚,道士。也被赶入火山之中。(这层应该人满为患了)
第十七层,石磨地狱:糟踏五谷,贼人小偷,贪官污吏,欺压百姓之人死后将打入石磨地狱。磨成肉酱。后重塑人身再磨!另外还有吃荤的和尚,道士皆如此。
第十八层,刀锯地狱:偷工减料,欺上瞒下,拐诱妇女儿童,买卖不公之人,死后将打入刀锯地狱。把来人衣服脱光,呈“大”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桩之上,由裆部开始至头部,用锯锯毙。
更恐惧被关押的时间:十八地狱是以受罪时间的长短,与罪行等级轻重而排列,若随最短时间的光就居地狱之寿命而言,其一日等于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岁,三十日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年,经一万岁,也就是人间一百三十五亿年,才命终出狱,逐往后推,每一地狱各各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到了十八地狱时,简直苦得无法形容,并也无法计算出狱的日期了佛教地狱
佛教之地狱说是与其轮回观念有关,以便更形象地解析“业”与“果报”,以导人向善。
佛教所说的地狱和鬼,是不同的两类众生。地狱之名在许多佛经中皆有出现,最常见的是《立世阿毗昙论》中称「泥梨耶」(梵文niraya或naraka),意思是没有喜乐和福德的地方。而在《新婆沙论》中,称为「那落迦」(梵文naraka),则是没有喜悦意和喜乐之意。从意译上可知,地狱道是欲界六道中最苦的境界,因为在这里的众生,不但没有一丝的喜悦,还备受各种酷刑折磨。(地狱道是欲界六道中最苦的境界)例如在等活地狱(又名想地狱),此中众生备受砍、刺、磨、捣之苦,皮开肉绽,痛苦至死,当身体被冷风所吹,伤口愈合,身体复生,重又受罪,如此不断的受罪,直到业报受尽才能出离这苦痛无间的地狱。而且在地狱中的众生,寿命又特别长,在受罪之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根据印顺导师在《成佛之道》的说法,地狱可分四大类:
1。八大地狱:八大地狱是此道的最根本,到充满火焰,所以也叫做「八热地狱」,与基督教所说的「永火」相近。最底层就是令人闻之丧胆的阿鼻地狱,亦即无间地狱。
2。游增地狱:八热地狱的每一热地狱都有四门,每门又有四小地狱,总共一百二十八地狱。凡是从八热地狱出来的众生,要一一游历此受苦,所以称为「游增」。
3。八寒地狱:极为寒冷,此众生经常因寒冷而悲号,身体也为之冻得变色。
。孤独地狱:这是在人间的山间,江边等,过著孤独、非人的生活,可说是人间地狱。总计八热、八寒、游增、孤独,地狱共有十八。
佛教中的地狱除了18层地狱的说法外还有八炎火地狱,八寒地狱,八热地狱。
八热地狱又称八大地狱,据《俱舍论》卷八、卷十一和《大乘义章》卷八记载,八大地狱在须弥山南的南方增长天王护持下的南赡部洲下面。八大地狱为:
1.等活地狱(Samjva),堕入这里的鬼魂互相残杀,凉风吹来死而复活,更受苦罪;
2。黑绳地狱(Kalsotra),以黑铁绳绞勒罪人;
3.众合地狱(samghata),以众兽、刑具配合惩罪人;
.号叫地狱(Rdurava),罪人受苦折磨,发出号叫;
5.大叫地狱(Maharaurava),在此受罪更惨烈,号叫之声更大;
6.炎热地狱(Tapana),罪人在铜镬、炭坑中煮烧;
7.大热地狱(Pratapana),在这里受到更历害的烧煮。
8.阿鼻地狱(Avici)意即“无间地狱”。凡造“十不善业”者堕入此地狱,一刻不停受诸刑惩罚,故称“无间地狱。”
据说八大地狱是竖着一层层排列的,另外还有一层层横着排列的“八寒地狱”,这里酷寒异常,与八大地狱的酷热相对应。
八寒地狱。据《俱舍论光记》卷十一说,八寒地狱名目如下:
1.阿部陀(Arbud),意思是“疮狱”,入者身寒生疮;
2.尼刺部陀(Nirarbuda),入者身寒疮破;
3.阿吒吒(Atata),入者唇舌冻僵,发出颤声;
。月霍月霍婆:(HahaVa),入者口中冻得发出“GG婆”之寒
5.虎虎婆(Huhuva),已冻得发不出声音,只在喉间伦‘虎虎婆”之响;
6.温钵罗(Utpala),身体冻裂如青莲;
7.钵特摩(Padma),身体冻得大折裂如红莲年;
8.摩诃钵特摩(Mahapama),全身冻得骨折如大莲或白莲。
据《大智度论》卷十六说,在八大地狱周围还有更厉吾的“八炎火地狱”。
八炎火地狱。其名目如下:
1.炭(火)坑地狱;
2.沸水地狱;
3.烧林地狱;
.剑树地狱;
5.刀道地狱;
6.刺棘地狱;
7.咸河地狱;
8.铜(热铜)柱地狱。
除了这些具体有名的大系统地狱之外,还有专门对付那些在零的零星鬼魂的地狱,这就是“孤独地狱”,又叫“平狱”。《俱舍颂疏》卷十说:“余孤地狱各别业招,或多或少,或二或一,所止差别多种,不定。或近江河山边旷野,在地下空及余。”这种无定、单个存在的地狱据说有八万四千多个,给鬼魂撤下了天罗地网,到都跑不脱。
阿修罗
修罗Sura和阿修罗Asura来自于梵文,修罗就是‘端正’,国人称其为天神,梵文‘阿’是否定冠词,阿修罗翻译过来叫‘无端正’。无端正自然长相丑陋,且凶狠而好斗,而修罗的长相倒可称作气宇轩昂。其实他们是亲戚关系,血缘离开也不算很远。在搅拌乳海(ChurningoftheOceanofMilk)的故事中,阿修罗从头到尾就被毗湿奴和修罗算计了,出力多少不说,不但长生不老药没尝到,还落得个身首异。
【六道之一】
阿修罗,是梵文音译,汉译佛经中还译为阿须罗、阿索罗、阿苏罗、阿素落、阿须伦、阿须轮等。意译为非天、非同类、不端正、不酒神。它们是佛国六道众之一,天龙八部众神之一。说它是天神,却没有天神的善行,和鬼蜮有相似之。说它是鬼蜮,可它具有神的威力神通。说它是人,虽有人的七情六欲,但又具有天神、鬼蜮的威力恶性。因此,它是一种非神、非鬼、非人,介于神、鬼、人之间的怪物
阿修罗原是印度远古诸神之一,被视为恶神,属于凶猛好斗的鬼神,经常与帝释天争斗不休。如同阿修罗的梵文翻译意指「非天」,他的果报殊胜,能生活得犹如天人般享福,但却没有天人的德性,性好争斗。阿修罗另被称为不饮酒神,则有段典故。据说居住在海底的阿修罗原本是很爱喝酒的,但是因为他们喝的是由海水酿成的酒,总是味道咸苦,所以一气之下就发誓再也不喝酒。
【所现形象
由于阿修罗王众多,其形不一,阿修罗王的形象,也有多种说法,有的九头千眼,口中出火,九百九十手,八足,身形高越须弥山四倍;有的千头二千手,足踩大海,身越须弥山;有的三头六臂,三面青黑色,口中吐火,忿怒裸体相。这些形象都难表现,画家们往往画作一面三眼或三面六臂,或四目四臂,手托日月,双足立海上,身越须弥山。
【起源传说
据《观佛三昧经》说,世界刚刚形成山海大地时,光音天上贪玩的仙人便到人间游戏。其中一位仙人在大海洗浴时,因「水精」入身而生一肉卵。这肉卵经八千年后,终于生出一个女怪,身长有如须弥山,具一千支眼睛、二十四只脚,头、口与手数皆为九百九十九,样貌好不骇人,即为阿修罗始祖。女怪后又产下一男怪名毗摩质多,因有无比威力可自由来去天上人间,所以在看到天人身旁皆有无数美女环绕后,也想娶妻。女怪便替其子向美冠群芳的乾达婆女求婚,结果乾达婆欣然同意婚事,于是阿修罗一族日渐盛。毗摩质多风情万种的女儿,使得已有妻妾亿万的天界帝释天为之倾心,娶为嫔妃。不料帝释婚后喜新厌旧,阿修罗女将委曲告之父亲,引发前所未有的一场大战。就在阿修罗将帝释天所居的须弥山团团围住,千钧一发时,帝释天想到佛曾说若遇大难,只要念般若波罗蜜咒,便能破解鬼兵。果然一持咒,空中忽然飞出四只大刀轮,几乎削尽阿修罗王的手足,幸好遁入藕孔方避过此难,但是元气大伤难以复仇。然而天人与阿修罗的战争,并未自此划下休止符
在经过多年后,帝释天又爱上一位罗喉罗阿修罗的女儿,便命天界乐神带聘礼,透过歌曲威胁利诱罗喉罗应诺婚事。不料罗喉罗因气愤帝释天欺人太甚,不但将乐神驱逐出宫,并立刻发兵攻打天人。就在骁勇善战的阿修罗攻下天宫时,帝释天又忆起上的神咒,于是阿修罗军被杀得节节败退,只好退入莲藕藏躲。就在帝释掳走了全部的阿修罗女后,罗喉罗派出一位使者前往谈判,指出帝释天身为佛弟子,不应犯戒偷盗。双方几经谈判最后达成数项协议,帝释天承认犯下偷盗戒,愿归还阿修罗女,并赠送天上甘露;阿修罗则除将爱女献与帝释,并自愿受持三皈五戒,成为佛弟子,此战终得圆满落幕。在天界的战争中,有一位阿修罗王与帝释天作战时,因手能执日月,障蔽其光,而被称为罗恸罗阿修罗,罗恸罗意即为障月。他能有以手障日月,形成日月食的威力;是因他过去生为婆罗门时,见到大火烧塔,灭火而使塔不坏,而以此救塔之福德为因,愿得大身。然虽有此愿,仍不信正法,常爱斗战,故死后堕入阿修罗道。
【阿修罗王】
佛经中的阿修罗王很多,最著名的有四大阿修罗王:一个叫婆雅稚,意为勇健,是阿修罗与帝释天作战的前军统帅;一个叫罗骞驮,意为吼声如雷,亦名宽肩,因其两肩宽阔,能使海水汹涌,啸吼如雷鸣;一个叫毗摩质多罗,意为环,其形有九头,每头有千眼,九百九十手,八足,口中吐火;一个叫罗T,意为覆障,因其能以巨手覆障日月之光。每位阿修罗王都统领千万名阿修罗,称为阿修罗众,或称阿修罗眷属。佛经还说:阿修罗男,身形丑恶;阿修罗女,端正美貌。
【阿修罗道】
佛经中经常讲到“修罗”。其从六道轮回之中就有了“阿修罗道”。六道为一;天道、二;阿修罗、三;人道、四;畜牲道、五;饿鬼道、六;地域道。人道和天道为善道,阿修罗本性善良,也是善道之一,但因其常常带有嗔恨之心,执著争斗之意志,终非真正的善类。男阿修罗于各道中,常常兴风做浪,好勇斗狠,于诸天中,不时攻打天王,以谋夺位。女阿修罗貌美,时常迷惑众生,使难修行。故此阿修罗虽然不用受苦,但死后堕落三恶道机会甚大,故渐列之为恶道。简说六道有福无德的阿修罗道以好战出名的阿修罗道,因有福报而没有德性有的说法只是将他纳入鬼神中,或说是堕落的天人,北传佛教将他列入善道,南传佛教则归类入恶道中。福如天人,德非天人。(天道,阿修罗道,人道,为三善道;畜生,饿鬼;地域;为三恶道)各道都有等级只分,随因受报。种善因,得善果。所谓种恶因得恶果;你所受的都是你自己做的。
【转生原因】
转生到阿修罗道者,过去生虽无大恶行,但是轻慢心很重,非常的骄傲,不是瞧不起别人,就是忌妒别人比自己优秀。《业因差别经》详细条列出十项业因,包括身行微恶、口行微恶、意行微恶、起骄慢、起我慢、起增上慢、起大慢、起邪慢、起慢慢与回诸善根。因业力的牵引,阿修罗可分为胎、卵、湿、化四生。卵生者身在鬼道,能以其威力,展现神通入空中;胎生者身在人道,投生的原因是原本在天道中,却由于降德而遭贬坠;湿生者身在畜生道,住于水穴口,朝游虚空,暮归水宿;化生者身在天道,诞生谈起。
地府:在中国,大量的古代神话和佛教典籍中都有阴曹地府的记载,中国人把世界万物都分为两极,这就是中国的阴阳学说,是中国古代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人把人类生存的空间分为天(阳)、地(阴);人分男(阳)、女(阴);时分白(阳)、昼(阴);天分日(阳)、月(阴);在中国有三界之说,就是天上、人间、地狱;认为人是有灵魂的,每个人有三魂七魄,人在死后首先要到阴曹地府去报到,在那里接受阴间的大法官――阎罗王的审判,根据每个人在阳间的表现作出判决,好人会得道成仙到天上去过神仙生活,长生不老;不好不坏的人就要投胎转世再做人;坏人恶人就要打入阴曹地府中的十八层地狱中相应的层数中接受不同的惩罚。中国古人认为天上有玉皇掌管,西天有佛祖掌管,人间有皇帝掌管,而阴间,则是由地藏菩萨和众王主持。人死后回归阴府,阎罗王会根据其在阳间所做予以惩罚。所以有道是:莫言不报应,神鬼有安排。
地府是掌管万物生灵生命的地方。凡天地万物,死后其灵魂都在被黑白二常拘到阴界,其在阳间的一切善恶都要在此了结。正所谓是活人在阳间,死人在阴间,阳间一个世界,阴间一个世界。世人都说阴间阴森恐怖,到是孤魂野鬼。其实,又有谁亲眼见过呢,称为一个世界,就有美有丑,阳间是这样,阴间也是如此。
传说中文字地府的神职人员分布是这样的:
首先地位最高的天齐仁圣大帝,掌管大地万物生灵。
然后是北阴酆都大帝
之后有五方鬼帝:
东方鬼帝蔡郁垒、神荼,治"桃止山"鬼门关
西方鬼帝赵文和,王真人,治"筅I"
北方鬼帝张衡、杨云,治罗酆山;
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罗浮山;
中央鬼帝周乞、稽康,治"抱犊山"
再下面是罗酆六天(以下为宫名,六天为守宫神)
纣绝阴天宫、泰煞谅事宗天宫、明晨耐犯武城天宫、
恬昭罪气天宫、宗灵七非天宫、敢司连宛屡天宫。
而传说中阴曹地府是由十殿阎罗王所掌控的了,十殿阎罗王分别是叫: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转轮王。
秦广王――专管人间的长寿与夭折、出生与死亡的册籍;统一管理阴间受刑及来生吉、凶。鬼判殿位居大海之中、沃焦石之外,正西的黄泉黑路上。
楚江王――主掌大海之底,正南方沃焦石下的活大地狱。
宋帝王――主掌大海之底,东南方沃焦石下的黑绳大地狱。
五官王――掌管地狱在大海之底,正东方沃焦石下的合大地狱。
阎罗王――司掌大海之底,东北方沃焦石下的叫唤大地狱。
卞城王――掌理大海之底,正北方沃焦石下的大叫唤大地狱。
泰山王,掌管大海底,丁北方沃焦石下的热恼大地狱。
都市王,掌管大海之底,正西方沃焦石下的大热恼大地狱。
平等王,掌理大海底,西南方沃焦石下的阿鼻大地狱。
转轮王,殿居阴间沃焦石外,正东方,直对五浊世界的地方。
十殿阎王摩下还有:首席判官崔府君、钟魁、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孟婆神等。整个阴曹地府就在他们的控制之下!
在这些冥神的上面,还有一位地藏菩萨。地藏王菩萨意欲超渡所有阴间的鬼魂,令世人不再行恶,不再堕入阴间地狱受苦。于是恩准所有的鬼魂,在世虽曾犯过错,如果真诚忏悔、改过,则所做罪业,可以从宽抵罪,免于受诸苦刑。
地藏:梵名乞叉底檗沙,在忉利天受释迦如来咐嘱,每日晨朝入恒沙禅定,观察众机。于二佛中间,无佛世界教化六道众生之大悲菩萨也。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密如秘藏,故名地藏。在密教,其密号为悲愿金刚或称与愿金刚。《莲华三昧经》云:‘檀陀地藏化地狱道,手持人头幢;宝珠地藏化饿鬼道,手持宝珠;宝印地藏化作畜生道,伸如意宝印手;持地地藏化修罗道,能持大地拥护修罗者;除盖障地藏化人道,为人除八苦盖障者;日光地藏化天道,照天人之五衰而除其苦恼者。又,地,心地也,能生万法,一切皆由此生;藏,含藏也,心地含藏无量恒沙清净性功德,有能生、能载、能摄、能藏、能支、坚固等义。
菩萨:梵音‘菩提萨’之简称也。‘菩提’为觉,为道;‘萨’为有情,为众生。又译作开士、高士、大士等,总名为求佛果之大乘众生,发菩提心,行菩萨道者也。有自觉、觉他两义:于己,则上求佛道,上求菩提以自觉;于人,则下化众生,以菩提法觉、化众生也。故菩萨者,有觉悟之众生也;能觉悟众生之众生也。
此地藏菩萨,当年曾经在佛前许下大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佛主如来见他一片至诚,就命他镇守阴曹地府!对枉死之鬼魂与以超度。
黄泉,在中国文化中是指人死后所居住的地方。古代认为天地玄黄,而泉在地下,所以称为黄泉。一说为中国以黄河流域为中心,泉水因黄土而变黄,故称为黄泉。乐府诗集B卷七十三B杂曲歌辞十三B古辞B焦仲卿妻: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黄泉路上没老少(谚语)比喻人不论年纪大或小,都可能死亡。俗语说:黄泉路上没老少,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碧落黄泉碧落,天空。黄泉,地底下。碧落黄泉指从天上到地下。语本唐B白居易B长恨歌:上穷碧落下黄泉,两茫茫皆不见。后用以形容上天下地,无所不包的范围。清B洪升B长生殿B第五十出:荷君王不弃,念切思专,碧落黄泉,为奴寻遍。
不到黄泉不相见郑庄公与母亲见(左传)隐公元年原文为:不及黄泉无相见也
人生无常黄泉路上也不相遇
既是苦,又是空怀着多少血与泪几多冷嘲与热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暂时这些,我自己把资料扔到这里,好昆……睡觉了~
鬼界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回去了吧
推开车门时,扫了眼司机“好了,我们的台词应该对好了吧?先去见几个人。”
夏目缩了缩脖子,配合得说道“下别再找我练台词了,别扭死了!”
笑了下“你不也是很投入吗?”付钱后,极其绅士的拉过她的手“好了,别闹了,待会儿还想问什么你再问吧。”
“嗯,他们到了。”勾住我的手臂,牵强的扯了扯笑容“来~给爷笑个?”
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丫头,她刚才说什么?
夏目见我不回答挑眉“那爷给你笑个吧~”
决定死都不理她,对着过去的舅母几人牵强的笑笑。
而那老一辈的人个个目光含泪,忽然不知道自己所做是否正确。
“我家的女儿就拜托你了。”舅母拉着我的手,笑得牵强。
“哪里,夏目是个好女孩,应该好好待她。”为了自己的将来对吗?
没由来的又一想到秦淮,从某方面来说夏目和秦淮很像,他们会为了家人抛弃一切。
只不过夏目最终选择了自由和自我,而秦淮却愿意放弃……
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孤狐?孤狐?”夏目见我分神拉扯了下。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伯父伯母,我会好好对夏目的,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带她回来看看各位。”勾住她的小腰。
夏目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轻轻地做了个三百六十五度旋转……
恩,有点疼……
这分别,夏目那孩子用了半小时。
这半小时中,没有一丝忧郁。坚定的,不容置疑的,选择了自己将来的命运。
未知的一切,全然不放在眼中。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说放手就放手。
不知,这世间还有多少男人能做到她这步?
黑暗的夜空中,那孩子一身红衣奔跑在寂静的街道,似乎在宣泄着,内心的喜悦。
对于未来,并没有任何恐惧,剩下的或许只有无限期盼和展望……
摸了摸她的脑袋“走吧,我再和你说一些那个世界的事。”
“不!我要自己去探索!那才好玩~!”夏目转身搂住我的腰,整个头都埋在胸前,吸了口气“哥!夏目很开心呢~”
或许这个世界对于女性的条条框框的确太多,而那个世界只要是强者便没人说你一句。
只要你是强者……
我是,汝修墨是,子书落是,离尤是……
他们都是,想来庇护一个小女孩还不成问题吧?
“和你说些规矩,免得到时候让人看了笑话。”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有些笑意的说道。
“要说就说你的事吧!说说哥哥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有哪些讨厌的人?敌人有没有?”
眨巴眨巴眼,好奇的注视着我。
“唔~敌人啊,似乎都死的差不多了~”行走在大街上“来这世界两百年前,五大门派中的两派,派首永波门以及决天派攻打天山门,剑宗前来助阵,还有妖、魔两宗,当时挺混乱的,我不是说过了嘛?那些人最后被你哥哥都除了,留下些也不足为惧。不过为了担心别人怀恨在心,你在没有达到一定实力前千万别说是我的妹妹,知道吗?”免得连死在哪儿都不知道!
“知道啦,知道啦!~”丝毫不曾畏惧的眼神期盼的仰望着天空。
有些担心她把那世界想的太过美好,便出言相劝“那个世界弱肉强食,被杀了也不过是个瞬间的事,你……”
“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绝非掉以轻心,只不过那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世界似乎更适合我而已。”夏目右边的唇角微微上扬“不看你的辈分,只看你的实力,完全是依靠自己的能力而非靠关系或其他不择手段的把式,你补觉得更为干净吗?”
也对,或许对她来说的确这样,想到这,也不多言,稍加点头,便不再做声。
回屋,刚想抱住子书落,夏目已经上前勾住他往房里拽。
胆子还真够大的,如果是别人,向来或许会被秒杀……
明天就要回去,也不知他们几人的想法,这全然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有点……
悄悄地,捏住轩淼斌的手,揉着一根根指头,红润的嫩肉上面裹了一层水晶似的指贝。
“不去陪陪他?”轩淼斌并没抽开,而是坐到我身旁靠在沙发侧面,斜看着我。
“把子书落交待出去,我们都能得到片刻宁静。”这样的买卖怎么看怎么合适!
“赫~让他知道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微微眯起的眼睛,上扬的唇角,无不透露着一股愉悦。
却不浓烈,淡淡的微微带着沉默的笑意。
扫了眼四周,主要是夏目不在,其他人再说。一把拽起轩淼斌,坐在身上,右手勾住他的腰肢“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今晚我带你去~”
“偏心!”汝修墨放下书,带着揶揄。
挑眉“怎么会?”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个玉盒扔给他。
汝修墨接过,茫然的打开,瞬间,几乎可以说在霎那,惊愕的注视着玉匣中那静静躺着的小草……
“你还记得……”目光带着愧疚的眷恋。
“嗯,记得……”那个药草是我世界内的,当初汝修墨发现它的时候,世界中隔了一条分界线,无法穿越。
但他却迫切的想要这颗草药,只不过那时我能力实在有限,无法替他拿到手。
随后当我有能力时,却是在与他一起进入世界,他去找苏羽然的尸体,而我则摘了这颗药草。
最终却因为争吵,而忘了它的存在。
如今一晃两百年,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他的话,他的语言,他的动作,我有何时曾忘记过?
汝修墨什么都没说,只是拿起书本把玉2匣收入芥子空间内。
眼中的幸福不言而喻,我能给予的,付出的,只有对他们的那份心。其他,他们却什么都不苛求……
当子书落被释放时,那小脸蛋委屈的~和什么似的。
把他揉进怀里,这分离后,下再见又不知是何年……
因为过来时,上古仙阵直接把我们送在脑海中最为刻的地方。幸而,特小凤给过我那边的仙阵方位,没多久便带人直接到了天门山。
夏目好奇的看着四周,目不转睛的注视这一切,对她而言,所有的都是有趣新鲜的,自己宛如刚刚出生的婴儿,在这世界中,什么都不知,也不晓。
“孤狐!你终于知道回来了啊!!!”刚一感到我们出现,鸣天激动万分的就往我身上扑。
夏目天真的扬起四十五度角,扯了扯我的衣袖“哥哥,你和他也有一腿?”
问得那叫自然,问得那叫顺畅~
鸣天一边拽着我的衣服一边看向夏目“妹妹?你妹妹还真多啊!怎么又跑出来个?”
“是啊,我就是他妹妹众的一个呢~人家多可怜?难得几年才见到他一呢~”装模作样的哀声叹息,揉着一小撮头发。
这两人明显对上了!
鸣天扫了眼我身后,有些奇怪那些人并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他不来找你,你可以找他啊。”
“人家找不到他啊~”夏目越说越兴奋,非要闹出些什么才肯罢休的势态。
捂住夏目的嘴,贴到她耳旁“他家有只妖族的小猫,很可爱,眼睛水汪汪水汪汪的……”随后的话也不用我说,夏目自己就能随后的反应~
鬼界篇 第二百六十六章 妖血池中
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越来越上扬,就连往日沉着冷静的鸣天都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你家的小猫呢?”看着身旁那姑娘越发灿烂的笑容,不由想到美好的将来~
只要她不来缠着我,我就有未来可言……
“哦,他今天还没起来。”鸣天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回答。
都中午了,还没起来,夏目应该能做到合情合理的想象“没什么,你待我表妹去看看天门山吧。”不过她应该更希望参观你的房间……
这丫头和我们一起的几日内,最大的兴趣爱好便是……算了,算了,现在把她扔给别人了~
“不,我还有些其他事需要理,请原谅我先行告辞。”或许感受到危机,鸣天不顾工作的艰辛,大义凌然的溜走。
夏目撇撇嘴,鄙视的瞪着鸣天的背影“没种!”
“各位长老,夏目是我前世的表妹,如今愿意随我前来,还望多多指点着孩子。”拉过那丫头走到天山门长老前,盈盈一拜。
除了上山外,这是第一对他们行重礼。或许,这便能说明夏目对我的重要性。
果然砍书飞急忙扶起我“孤狐的妹妹我们定然全力照顾,又如何会亏待她?”
当夜,我问了那丫头“想要留在天山门,还是去剑宗?”
那丫头,思索半刻“剑宗或许会更适合我,替我写封介绍信吧。”
拿出笔墨“怎么写?”说实话,这东西我还真是第一。
“你就说你要把妹妹寄放在他们那儿,帮忙指导一下修炼。”夏目满不在乎。
有些惊愕“只要这样?”如此一来,显得这人无关重要,这妹妹一词也只不过是个丢弃麻烦冠冕堂皇的借口。
“哥哥,你能走到如今,除了机遇外全靠的是你自己。你能我为什么不能?”从我手上接过还微微湿润的信纸“更何况你已经给了我比常人更多的机遇,我该知足了。”
这丫头……
第五天,在她了解了整个世界的规矩后便派门下弟子送她去剑宗,将来的一切也全然看她自己。说句不好听的,随后便与我无关。
而回来的当天派信前去妖宗,告知汀言和离尤,子书落生出十尾即将过天劫。两天前也有了回应,让我们一同前去妖血池。
传闻,这是由一代妖宗宗主所建。那妖宗生性残忍,飞天前杀虐很重,那血池便是他用了五万宗人的鲜血所铸炼。
虽说残忍,但对于妖宗之人的修炼却出奇的有用。几乎所有妖宗宗主,飞升前都会进入妖血池做最后的修炼。
此刻,子书落妖性越发严重,有时也会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比如第一天回来,他便是不时变回狐妖……
感谢上帝,他现在发作只是变成妖狐,如果是其他,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于此,那地方不是普通修真者能去的,便留下其他几人,独自一人抱起火红的小狐狸飞往妖血池。
怀里的子书落很不安,不时伸出脑袋问我还有多久才能到。看似急盼,其实他已经不安到心神不宁。
摁住他的脑袋,塞回前襟“到了我会叫你。”
胸前,卷缩成一团的小东西,毛茸茸可怜楚楚的看着我。
我们的将来还真有些迷茫啊~
“子书落,我到时候陪你一起进血池吧。”他的不安这几天越发明显,已经赤裸裸的表现自己对他的爱意,已经不顾及汝修墨他们的想法,整日陪着,却还是如此不安,如此担惊受怕。
小东西摇摇头“你身上妖性很低,几乎没有。进去会让你迷失神智的,在外面等我便行。”
“没关系,妖血池内的妖力或许能激发我体内的某种东西。我毕竟是半人半妖,完全是人的修炼或许并不一定适合我。”宽慰道。
不远已经能看到离尤和汀言,那两个熟悉入骨的人远远站着,身旁还有几个族长。
“想陪我的话,直接让我废了自己的妖力不就行了?”子书落从怀里跃下,幻化成人形。
拽过他的手腕“子书落,你再说一句这样的话试试!”狠狠收紧手指,细弱的手腕似乎随时都会被我捏断。
“我说了又怎么样?要陪我就干脆陪个彻底,废了万年道行也无所谓,现在又想陪我,又巴不得把我送走,什么意思?”歇斯底里的用力挣扎着,不顾旁人的目光吼叫。
“哼!”冷笑声,拽起他的手直接走入妖血池,先前准备的仪式全然作废。
大概向前走了千米,一个直径五十米的血池映入眼帘。殷红的鲜血不停翻滚着,喷吐着血泡。
直接把子书落扔进血池,冰冷的目光带过他的狼狈“你自己想清楚再出来吧。”说罢,转身就走。
“混蛋!烬孤狐你这个混蛋!”猛然间一头扎入妖血池的子书落愤恨的扑打着池水,却只能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
无法表达内心的想法,无法述说心里的恐惧,明明是因为不想离开不想失去,才失去理智,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包容自己一的任性妄为。
而这却不再哄我,而是掉头就走……
鬼界篇 第二百六十七章 那两个人
走出妖血池的范围,扫了眼一直在旁等待的那些人“我们等着吧。”说罢便走向远的小树林。
安静的四周,美妙的盛开着妖孽的朵。一颗颗含苞欲放的骨朵让人不由生出爱护之意,从这方面来讲,还是和呆在妖血池里的某只生物很像。
绿意葱葱的草面上被脚面压下,发出清脆的折断声。靠在一块巨石上,抽出烟,火柴头滑过火柴盒的声音非常美妙“哗嚓”后便是快速燃烧的“嘶~”燃烧起的声音。
剧烈挣扎的火,片刻才得到宁静,烟草靠近燃烧着的火柴,瞬间烧起轻微的爆裂声。
写意的靠在巨石上向后仰,淡蓝色的苍天,零星的漂浮着几朵云彩。
半个多时辰后,听见远传来的脚步声,但依旧无所谓的斜躺在巨石上,从一旁摆放着的烟壳里,用牙齿咬出一根烟,继续用火柴滑过。
这东西过去并不依赖,特别是这具身体,要不是回去过,我都不会碰。但如今,心有点烦。
便没压制这东西的渴求,一根接一根的。
“孤儿……”离尤皱了下眉,四周烟雾弥漫的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把烟头掐在石头上“什么事?”从上忽然离开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身前这两人。
汀言笑容有些僵硬“听说你们去过那里了。”
点头“带回一个丫头,现在送到剑宗去了。不过或许过段时间会来妖宗,你们多担待一下吧,那丫头是我表妹,从小就宠她,独立性很强,但……”揉揉眉心“喜欢的嗜好有点让人不敢苟同外,其他倒没了。”
“定然,这不用你说我也明白。”汀言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我们之间的距离,或许是表面的三米,或许是内心的无法顾及……
“我担心的是,她来妖宗闹的时候还不告诉你们,她是我表妹……那丫头不喜欢依靠任何人。”先和他们说一声吧,免得到时,那丫头在这里被秒杀了。
“这,你有她的画像吗?”有些为难得看着我,毕竟不可能所有来妖宗闹腾的人都能完好无缺,快快乐乐的来,乐乐快快的走~
从芥子空间里拿出张照片,这还是上COS的时候无意间拍到的,唯一一张,最后被我偷偷拿下“喏~这个大小姐,如果以后来了的话,多担待些吧。本性不坏,就是喜欢瞎闹,看见美人就喜欢上去折腾……”继续揉着太阳穴“如果说了些你们听不懂的话,一定别继续问……”
“呵呵,看来你的表妹挺有意思的嘛!”离尤很自然的看着汀言手上的照片,开口说道。
那张照片,是偷拍的。夏目那时在发呆,表情低落,神情有些迷茫的忧伤。整体来说,这才是夏目,不是平日伪装着自己的夏目。
本应感到愉快,毕竟难得有个人赞扬你最喜欢的妹妹,可心里却有点堵得慌。是因为离尤在夸奖另一个女性?还是什么?
离尤,或许可以说是直的,他过去喜欢我母亲,就算我听闻与他有过关系的都是女子,我这个男人……算什么?
“啊,是啊。”无力的放松身体,算了吧,别管这么多了,现在我应该担心的是子书落,那只死狐狸!
“孤狐。”汀言唤了我声。
“嗯?”挑眉不解。
“这女孩很开放吗?”把照片翻过来,面对我。
夏目只穿了件抹胸……捂住嘴“不是,是我们那个世界衣着都比较开放……”
“哦~”只是应了声。
“夏目是个好姑娘,虽说她理论知识并不比任何人低,但这只是她的嗜好……”我们跳过那丫头好不好?
汀言挑眉“这的确是很奇怪的嗜好。”
“不,这还不是她真正的嗜好……”咱们别说了吧!
“那是什么?”离尤也有些奇怪了。
抿了下唇,考虑良久,最终一咬牙一跺脚“那丫头,只对男性之间的情爱有兴趣,自己对男人的态度只会是厌恶的……没有兴趣的……所以我担心她来妖宗……”
在场一片寂静,这寂静保持了很悠长的一段时间……
“幸好她去了剑宗,不过剑宗似乎会不太平……”离尤摸着下巴淡淡开口。
“这倒不会,她有分寸,去剑宗是学习修炼的,而且一定不会告诉别人她和我的关系。”想起她临走时坚定的目光“那丫头其实很聪明,很多事都会计算,子书落都在这方面一直夸她。”计算它老祖宗都一直夸的后辈,真可谓前途无量啊!
“我们不说你家的那丫头了吧?和我们说说另一个世界?”离尤淡淡开口。
摇摇头“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世界和这里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古代文明一个是科学世界。两者之间差别感觉上……说不清。”
“那你带着他们去了哪里?那里有什么好玩的,这总该说说吧?”汀言的语气中带了期盼。
不自觉抽出一根烟“这个啊?我们那里的北欧风情还有其他国家的文明以及特色和这里完全不同,通常 国家一个风格。”低头点上“这个世界和我过去所成长的国家差不多。”
“这草药中带有轻微的麻痹作用,会刺激你的神经,让你灵台产生混乱。别碰了。”离尤上前一步想从我手中抽出烟。
却被我躲开“没关系,很轻微而已,不会有任何影响。”有影响的那是毒品,虽说烟也有毒害……
“碰到什么事了?”汀言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感觉你现在和过去不同,似乎很疲倦……到底发生了什么?”
虎牙咬着烟嘴,眨了眨眼睛“您说什么?”
“别闹了,到底发生什么了?刚才子书落的话到底什么意思?”狠狠抽出我的烟扔在地上。
“哦~”点点头“表面意思~”
“他要废功力?”离尤有些不明。
“嗯。”继续点头。
“为什么?”他不明?
嘲讽的抬头看他“如果语烟油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飞升,要你留下来陪他,或者你自己会想要留下来陪她吗?”
离尤脸色有些铁青“别和我提起过去的事,而且我和子书落完全不同!”
“是是是,你们不同,你们完全不同,子书落爱我不顾一切,所以想要留下来陪着我,无理取闹的想废了自己的功力。你和他不一样~不会这么无理取闹不会这么冲动~更不会想要废修为”讥笑着看着他。
“孤狐!离尤他不是这个意思。”汀言有些着急。
耸耸肩“那小子在里面还要好几天,我先离开,过几日再回来。”翻身下地,一步步走入丛林。
我给过所有人,选择如何?
他们的渴求,他们的希望,我都会去做到。哪怕是离开我,只要是你的选择……
身影逐渐隐没在绿叶草之间,四周清甜的气息带着股甜蜜的意味。
没曾想,汀言会追上前,拉住我的手臂,急促的喘息。
“怎么了?”居然用跑的而不是妖力。
而他却猛然间放开我“不,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对离尤太偏激了。他并不是这个意思,而你似乎过于责怪他。”
“汀言”笑了笑,帮他整理散乱的头发“这个给你,以后去的话不用只住几天了。”说着递给他一块玉片。
汀言有些不解的看着我,随即又看看手中的玉片。
“因为那地方过去被人霸占过,所以我便在外下了一层阵,但上带你去小住几天,所以山府并不是完全隔绝你。但也就两三日的时间,山府便会启动阵法,想来你也体验过了吧?”并没理睬他刚才的话,自顾自的说下去“玉片上有我破解的混沌之源,下我再回去的时候,便把你的名字一起刻入阵内。”
“好。”汀言见我转头又要离开,急忙拉住“等等,你先等等,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叹了口气“你要说的我都明白,今天就到这吧。”
“不行!和我一起回去!”汀言拽着我的手腕,往回跑。
鬼界篇 第二百六十八章 要怎么样?
想要挣扎,但那人抓得却越紧“汀言,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和离尤的事?”愤怒的甩开他的手。
手腕这一片血红。
“的确,你们的事和我无关!是我多管闲事了!”或许刚才的话刺中他某一点。
汀言冷哼声,上扬的唇角无不透露一股讽刺。
反手拉住他的手“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说我在干什么?”并未挣扎,只是缓慢的叙述。
“好,好好。”送开他“算我没说,你回去,我也走,我们从此无关。”
“烬道友,你认为我们过去有什么关系?真要说有,应该是情敌关系吧?子书落过去可是我的,如今却成了你的爱人,你说我该不该恨你。”平淡的述说,没有任何起伏。
“是的,你说的对。”转头“是我错了。”人,果然不该多情。
“你只要子书落好就够了。”他说了这一句,也就这一句,就这该死的一句!
“汀言,”甩出捆仙绳“你似乎把自己的感情和我与子书落的感情搞混了吧?你爱子书落?还是爱着别人?”不敢明说,毕竟我们至今隔着一人,而我自己也不能确定,毕竟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只是旁人告诉我的。
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爱子书落,我爱了他五万年,怎么可能爱上别人?”
果然,旁人说得不可信,松手“你去守着他吧,我要离开段时日。”
“这种事不是该你做的吗?”汀言冷笑着“怎么追到手后就不用负责了?”
“他过几日就要飞天了,我只是给你最后一机会。”收起捆仙绳,淡漠的扫了他眼。
“烬孤狐,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背后,汀言狂吼道“你无需担心子书落会过天劫,我一定会找到替者书,会替他飞升,你们还可以在这世界缠绵几百年。”
这个我似乎听说过,有一个修为与自己差不多的人,这天劫有他来渡,自然也由他来先飞升,但完全有些冒险。
毕竟这是在欺骗上苍,万意被发现,会落下三倍不等的天劫做以惩罚,所以没人愿意。
因此此书早以绝迹,一切都早已成了传说。
“没人可怜你,是你在自怜,以为所有人都可怜你?呵呵,我还没这么大的功夫呢。”这东西不是说找就能找到,而且找出来也没意义不是?
也就多留几百年,更何况我发现汀言和子书落的修为差不多,也即将十尾,如此做来更危险。
说不定他代替子书落渡天劫的时候,自己却引来天劫……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快要觉得自己成了帮人渡天劫的专业户了……
“烬孤狐,你果然王八蛋!”汀言咬牙切齿。
挑眉,我和子书落的对话都听见了?“谢谢夸奖。”修为果然不错。
外出七日,去特小凤那里小住五日,和他们聊聊天,顺带看看自己的干儿子随后又赶回。依旧顿在那块大石旁,不过这四周没人,所以一根根点着烟。
但到第十天,子书落还没出来。我原本以为他还在修炼,直到离尤找了过来。
目光有些担忧“子书落还没出来。”
点头“他大概还在修炼吧。”
“不可能,哪怕是进入妖界的妖仙也最多待上七日,可他却在里面待了十日……”随后的话便没再说下。
想起进入妖血池前他心神似乎并不稳定,感情起伏很大。立刻大步走向妖血池的入口,那些长老已经纷纷露出着急的神情。
汀言撇过头,抿着下唇,递来一颗丹药“这丹药是给在妖血池内修炼过久的人服用。”
捏在掌心,点点头,便再走入妖血池。
四周的景物和十日前如初一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不过池塘中那被艳红液体浸泡着的人却不得不让我感到害怕。
担心他会因为我所说的话,而受到什么刺激。
“子书落?”轻声叫唤着他。
可血池中的他却没任何反应,雪白的衣服微微裸露的肌肤被艳红所笼罩,美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落?”蹲下身,轻轻触碰那具身体。
幸而并不是冰冷刺骨,还带着暖意。
“怎么了?落?”解开外衣,跳入妖血池,扳过他的脸“哪里不舒服?”
子书落依旧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妖红的眼眸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
“怎么了?”把他从水中撩起,抱上岸。把汀言给我的丹药,送入他嘴里“好点了吗?”
心里空落落的,没有着落。
不确定他到底怎么了,是和我闹脾气还是……还是……
鬼界篇 第二百六十九章 吃掉狐狸
抹了把脸,满手都是殷红色的液体,鼻翼下也全然都是浓浓的血腥。
“孤儿如果我们这分开的话,要多久?”终于,在漫长的沉默后,子书落抬起眼帘,注视着我。
单纯,却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
“不会多久,眨眼间就过去了。”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要知道,升入妖界只要你愿意便不会迎接死亡,所以到时只要你还爱我,我便不可能放弃你。”
“眨眨眼睛?”子书落天真的仰起头,“眨眨眼睛你就回来了?”
“嗯,眨眨眼睛我就回来了。”轻笑几声,用尽全力来隐藏内心的悲切。
“哦,这样啊,眨眨眼睛的时间啊,那还可以。”子书落呆呆的点头。
“是啊,很快的,所以你就别难过了好吗?反正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带着罪恶,哄骗着。
或许对于过去的子书落来说,万年不过眨眼时光,但当我们相遇后呢……
“孤儿那现在抱抱我吧,我担心到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不在了~那多难受?”子书落闭起眼,头靠在我肩上,很自然的说着。
“好。”抱起子书落,放到一旁的岸上,妖血池内的液体,的确能激起让妖性,索性我妖性并不强烈。
怀里的子书落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沉沉的合拢眼帘,静静的呼吸着……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块长布,随手抛在地面,小心翼翼的把子书落放下。
随即,他便贴了上来,完全出于本能的。
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头亲吻。
子书落只不过是蹭了蹭,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慵懒的带着撒娇。
手,抚摸着他的咽喉,游走在锁骨……
裸露的领口,修长的锁骨,无不透出一股诱人。
拉下前襟,低头细细咬着侧颈的细肉。缓缓向下移动,指尖早已解开他的腰带……
那日,直接被我推下妖血池,所以全身衣服并未解开,退下。
如今,雪白的衣服被浸泡得殷红,而他却不曾自己推下过。
指尖,缓缓抚摸着里衣的肌肤,手掌掌心紧贴腰上的肤质。
缓缓抚摸着……
子书落还未发现不对,毕竟过去几百年里,我也曾经挑逗过他,只不过每每到中场停下。
退下衣服的身子展露无遗,艳红色的乳尖配上粉色乳晕,娇嫩的躺在白皙的肌肤上。
惹人怜爱的,缓缓颤抖。
低头,咬上那颗果实,舌尖转动着吸嗦……
子书落朦胧的睁开双眼,双唇微微开启,无力的轻呜。
柔弱的,脆弱的让人想要捏碎身下脆弱的身体。
舌头流淌在他胸前,带着野性,带着征服把他锁定在身下。咬住耳垂“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就不还不出来?”
“唔~不出来,不出来你就会着急了,就会关心我,就会过来哄我了。”傻乎乎毫无防备的开口。
迎来的却是我狠狠一口,子书落耳垂着被我用力咬上一口,吃痛,低叫声。
“怎么?我还不够关心你?还不够爱你?在所有人中,我最宠的就是你了,难道还不行?”有些气恼的勾起他的下巴,明知这是他耍的小手段,但是我总是会不知觉的陷下。
子书落讨好的蹭蹭我的胸膛,“又没关系,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如果你真的不关心,就算我死了对你也无所谓。”
心中不由叹息,对这人,我永远都有种无可奈何的味道。
“傻瓜……”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
把手放在他腰上,亲吻着他的眼帘,缓缓的推下他的衣裤以及……
子书落毫无反抗,确切的说他此刻眯起眼,勾住我的脖子享受的蹭着脸颊。
他是一个缺乏爱的人,他渴望身体上的接触,极其需要别人对他拥抱亲吻,这属于肌肤饥渴症。
最通常的是孩子才会有,就我所知,过去他并不是一个什么禁欲者。但却不会拥抱亲吻对方。
与我在一起后,却经常缠着我要亲吻要拥抱。
而我却也喜欢给与他这一切,每把子书落抱入怀中,他都会特别乖巧听话,毫不反抗的任由你做一切。
拥抱着全身光洁的子书落,修长的双腿带着羞涩而微微合拢。双腿交叉卷曲,那下垂的小东西也在不断抚摸和亲吻中苏醒。
低头,舔着细腻的肌肤,徘徊在腰间,轻轻细细的咬着脖子上的肌肤。手伸向他的分身,带着节奏,缓缓抚摸。
指尖挑开头部的皮肤,所包容着的艳红色的头部,细小的空洞,正一张一合的收缩。
他是男人,我同样也是。指甲顺着头部一直划到两颗小东西中间,分割式的来回扣动。
此刻子书落才明白我的意图,半眯起眼吃力的抬起头认真的看了我眼,随后便倒下撇过头。
他是情场上的老手,却只针对攻方而非受方。如今要他被迫的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确有些不大好受。
收回手“不想要的话,便告诉我就可以,这种事没必要勉强。”
“我就知道你又会这么说!”子书落翻了个白眼“有时还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不理会我太阳穴一跳跳的神经自顾自说下去“每到关键时刻,你都能停得下来?”
“落,只要你不喜欢,我就会停下来。”认真的告诉他,“我不知是想要满足身体上的欲望这么简单!”
子书落同样也认真的看着我,“我知道,你这句话说了两百多年我能不明白你的决心吗?但麻烦你也顾虑一下我如何?担心我不同意或不想,但同样也要顾虑一下我想要了两百多年了!”
一直不知该如何说,我只是尊重他,珍惜他,所以才没去碰他。现在他反过来怀疑我是不是男人了?
忽然子书落似乎想通了什么,焦急的抓住我的手“是不是因为修身,所以这方面不行?”
死死咬着牙……
片刻子书落似乎又想通了些什么“不对啊,我看轩淼斌和汝修墨他们不都被你吃了?”
嘴里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
“你到底行不行?”那小子不怕死的用认真的目光看着我……
感觉牙齿都快绷了!
一把反过那小子,让他臀部朝上,噼里啪啦的暴打一顿!
雪白的臀部被我打得绯红才感觉出了口气。
子书落死死咬住身下的床单,待我停下来,才不怕死的冒出一句“原来你好这口?”
我抽死这丫的……
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畔,随即跳到后颈,面带微笑的缓缓往下移动……
沿着脊椎,一路往下,最终隐没在臀部间。
指腹感到那细腻的褶皱,笑容越发刻,猛然间用力摁下。
指尖瞬间没入,子书落先前目光还跟随着那根手指,随后的用力让他转过头,轻唤了声。
“感觉到了吗?它在你里面呢~”手指没有湿润过,干燥的刺入。手指的关节在他体内弯曲,转动的感受着内部。
“又不是你的小弟弟!我感受着东西干嘛?”子书落的胆子一向让人敬佩~
“是啊,你感受这个干吗?”说着手指又一向移动,直到碰触到某一点。
“啊!”子书落越发用力低下头,身体紧绷,小嘴也越发咬的紧密。
不停的刺激那一点,“怎么?你不是说不要感受它吗?那还咬这么紧干什么?”
“唔~我忽然就觉得小的也有小的好!不可以吗?”带着挑逗似的目光回头狠狠瞪了我眼。
“可以,完全可以~”子书落你丫天生就是个受君!还死不承认!紧窒的小嘴似乎开始分泌液体,柔软的带着湿润。
待会儿进去,一定会很舒服吧?
斜靠在一旁,子书落光滑的身躯,一览无余。欣赏美妙的身躯,不停扩藏着销魂的小穴。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章 要怎么样?
被冷落的子书落,不满的翻身转入我怀里。
主动抬头亲吻我的双唇,舌头带着侵略性的划入。
心里不由轻笑,得!这小子吧没一刻安静。
当进入子书落的身体时,那柔软的触觉。身下那人难得流露的羞涩和窘迫,确实如此让人着迷。
带着恶意的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更紧密埋入自己。
“啊,别,好痛……”子书落用力晃着头。
不敢动,静静的等待他适应。用力亲吻他的脸颊,没头没脑的。
子书落缓缓松身体,片刻勾住我的脖子,没有任何语言,没有任何声音。微微太高臀部,迎合着我的身体。
身上那只狐狸精,在痛苦过后,狂热的迎合着我。
上扬的脖子,展露无疑的曲线。美妙的呻吟,狂热的低呜。
与那两人不同,他仿佛是个妖精般,没有任何羞涩,扭动着身体,起伏着,尖叫着……
最终,当欲望沉落,当清醒时分,当……
子书落卷曲着身体,沉沉入睡。
帮他稍加清理后,搂入怀中“我们要出去了哦~快醒醒,待会儿等送走他们在谁好不好?”
“让他们站到死!”子书落不耐烦的挥挥手。
“不行,汀言和离尤还在外面呢!”帮他翻了个身,穿上里衣,子书落软绵绵的任由我摆布。
“就知道你心疼他们!”负起翻了个身。
“我的小祖宗,你就行行好~外面站着的可都是好几万岁的高龄啊!”一把搂住他,“我抱你出去?”
子书落立刻眉开眼笑“好~”窝在我胸前。
“不要变成狐狸~”贼笑得亲亲他的脸蛋。
那只狐狸狠狠咬了我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半刻后,最终心满意足的拍拍胸口,向外走去。
离尤以及那些长老担忧的走上前“宗主大人呢?”
挑了下眉,小心翼翼的撩起前襟,指了指里面。
几个老家伙,立刻搬过头干咳几声。
子书落不耐烦的甩了甩尾巴,几条毛茸茸的小东西立刻挡在脸上,为自己遮住阳光,随即翻了个身继续睡。
“嘿~这个东西挺有意思的,那里捡到的?”离尤明知故问伸手便要去逗弄他。
原本睡得沉沉的子书落,张嘴就是一口,还在呼呼低吼。
“怎么宗主大人修炼过后,居然没力气到需要别人帮助抱着走出来?”离尤毫不留情的揶揄“刚才还不是叫的很响亮?”
腿下一软,差点跌倒。
四周的长老立刻纷纷告辞,毫不犹豫的立马掉头就走。
“是啊,叫的方圆百里都能听见了。”汀言不冷不热的嘲讽道。
子书落没有反击,只是隔着衣服狠狠咬上一口。随即把头埋在,干脆眼不见为净。
“嘿?还害羞了?”离尤不怕死的抓住他尾巴,往外拖。
拍掉他的手“别乱来!”怀里的子书落气的不轻,随时都会把人往死里咬“子书待会儿想吃点什么?特小凤那里的西瓜想吃吗?我又来拿不少。”
“子书落,出来让我看看你第一被压的样子吧~从古自今第一个被压倒的妖宗宗主会是什么样?”离尤不顾我的眼神,完全有点失态的说道。
子书落也发觉了,干脆往我里衣钻。而离尤为了要抓他,居然伸手拨我衣服。
挡下他的手“离尤,你怎么了?”反手抓住他的门脉摊入。
离尤却挣扎出“我没事,只适合他闹着玩。”
“放屁!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子书落从领口钻出骂了句有立刻钻了回去。
“子书落,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休要……”离尤眯起眼,居然会为了子书落一句戏言而动怒,真的不像她。
“你到底怎么了?离尤?别吓我。”如今的他,完全让人失了分寸。
“你想知道?”见我点头,不顾子书落的挣扎硬是把他从我怀里抓住,扔到汀言身上“和我走。”
茫然的回头看向子书落,离尤却已经拽起我的手腕向远飞去。
飞了很久,心里完全是忐忑不安。
脑子里想着子书落,那小子会不会生气?他的醋劲一向很大。
眼睛却看着前方,那人的背影。几百年不见,他到底怎么了……
一个时辰后才缓缓落地,是一个简约的山腹,四周布满了碧绿色的树叶和藤蔓。
不知所措的注视着离尤,他却悠闲自在的坐在木椅上,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个酒壶“这是不远猴族的梁酒,非常正宗的猴儿酒,来一口?”
恢复洒脱自在的他,潇洒的为我斟满酒。抬手拿起,仰头饮入,醇厚的酒带着浓浓的果香,瞬间弥漫在嘴里直到灵台。
“如何?”挑眉问了句。
点头“好酒。”醇香适中,不愧是酒中至宝。
“呵呵,我这还有不少,一起多喝点。”拿出两坛,直接拍开封口,仰头痛饮。
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也照做。
一个时辰后,三坛下肚,眯起眼带醉意趴在桌上“说吧到底什么事?”
离尤伏下身,捋开我的头发,亲了亲脸颊“我们做一吧。”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个故事
微微的酒劲忽然被冲散,猛然起身“什么意思?”
离尤捋着我的头发,指尖带着眷恋“你和她很像,很像……非常的,但又有些地方判若两人,所以我想要分清你们而已。”
忽然感到厌烦,拍开他的手“就算为了分清也没必要和我上床吧?”
“的确,如果只是这样,或许没有太大必要经过你的同意,和你说明白。”轻笑两声“但,感觉你有些不一样说不清到底什么不一样,听见子书落的呻吟,知道你们发生些什么的时候,我越发茫然,所以……”
挑眉“所以要试试看?”
他点头。
我不知该如何微笑“非要从肉体上?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完全能分清不是?”
“不,不一样……气息上你们还是很相近。”离尤把我抱起,大步走入房内“你还爱着我,如今不会拒绝我吧?”
没有挣扎没有嘲笑更没有讽刺“不,我还是拒绝,刚刚做完很累,我要回去了。”
“呵呵,没关系,这换我来。”离尤显然没明白我更一层的意思,或者说有意的回避,笑道。
翻身躺在他床上,手臂支撑着下颚“我不想要,现在一点都不~离尤,在你完全没明白之前,我不会让你碰的。”
而他却说“难道非要在上面?”
“也不定然,只是现在不想让你抱而已。”忽然笑了下“亏本的买卖我不会做~怎么说下面还是第一,如果被你抱完后和我说一句,抱歉我还是对语烟念念不忘,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痛快点。”玩笑似的说着“时间差不多了,子书落还在等我。”
“你非要这么绝对吗?”
身后缓缓冒出一句,缓慢而又茫然地。
“抱歉。”如果不是这样,或许我便不是我了。
人都是有原则的。
再回到妖血池,子书落早已便会人形,傲然的站在树荫下,汀言站在他身后,神色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暗中叹息,得了吧~两人又发生了些什么?
上前把子书落拽入怀里,那人撇撇嘴乖巧的挂在我身上,先前的气势烟消云散。
“什么时候天劫?”进入妖血池前他便应该知道,只是不愿说,我便不问。
他笑了下“三天……”
固然知道时间不多了,可就在瞬间,心还是仿佛被狠狠捏了下,揪心的疼!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陪你三天,还是三天后见?”毕竟要离开这里,有什么想要理的,想要解决的,想去做的想去看的定然不会为自己留下遗憾。
“你陪我吧,也就这三天了……”子书落苦笑“孤儿,你说眨眨眼我们又会在一起了对吗?”抬起头,细长的眼眸浓烈的掩藏着期盼和渴望……
“嗯,弹指间的时光。”如今没再顾及汀言在场,亲昵的搂着他,亲吻着他“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想要做的事?”
“没了,过去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肯抱我,现在也抱了。还有什么?”并没轻松的感觉,语气很沉闷。
“让你抱我一?”心痛的,折断了骄傲。如今的子书落,并没刚刚开始认识的那样……愉快,爱撒娇,爱胡闹。
他摇摇头“不了,没心情。”
连这个都没心情,他不是一直想要把我压在身下的吗?如今,送上门都不要?
“想做什么呢?”只剩下三天了,也只有这三天了。
三天后,子书落离开,去妖界。而我,却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了去见他们。
“什么都不想做,只要你陪我好不好?”颤抖着,压制不住的颤抖,子书落突然降低了语气,柔弱的低唤。
仿佛是即将哭泣的声线让我不知所措……
亲吻着他的额头“好。”抱起子书落,飞往里此不远的山府,在那里走完最后一层。
三日内,我们什么都没做。
把子书落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四周翠绿。
妖婆的蔷薇,爬满了视线所能触及的任何地方……
很美,那雍容华贵的美妙,配上子书落傲然的气息……
忽然想起在妖宗的子书落,冷傲、淡漠、野性。让人想要征服或被他所征服,渴望站在那里人身旁,得到他,让这人属于自己……
子书落,子书落……
手臂有些麻木,几天来他都不曾动过一寸,静悄悄的躺在怀里,目光内急扎着弄弄的思念和回忆。
牢牢抓着我的手,不曾松开,似乎有些害怕、惊恐。
随着时光飞速流失,即将离别的日子也随之就在眼前。
看着最后的日出,望着晨露所沾染的瓣……水珠反射着滚动着淡淡的晨光。
子书落忽然放开我,走入那片海之中……
解开外衣,落下。洁白的内衣,松松垮垮的沟落美妙的曲线……
缓缓对着红如赤血的太阳抬起双手,山野间的微风带动着衣摆……
起舞,那份妖娆是我所不知的。绝歌,隐藏着的爱意是我明了的……
黑衣长发,伴随着他的舞动而飞跃。
那妖娆的瓣,被风带起,柔软的漂浮在他身体,跟随着身形而动……
洁白中带着妖娆,纯洁中带着美妙的疯狂……
我的子书落……
天空原本苍蓝的天空逐渐暗淡,零星的落下些许碎电。
轻微的轰鸣,落下而飞溅起的朵。子书落,越舞越快,最终却徒然蹲下身抱起自己双腿。
拾起掉在地上的衣服,走到他身旁“怎么了?不跪了?”
子书落咬着下唇“时间不够。”
时间不够……呵呵“那下再跳给我看好吗?”
“嗯,但你一定要来找我。”撒娇的钻入我怀里,柔软的身体紧贴自己,那种无法言语来描述的感觉……
不知,好多久以前才能体会到了。
“定然。”坐在丛中,把子书落坏入怀里,亲吻着“刚才是什么舞?”子书落虽说美艳,偶尔也会让人误认为女性,但他为人却极其厌恶女性化。
做事雷厉风行,事果断,从不会让人感到一丝犹豫别扭。如今却跳舞,而且是柔和女性的舞蹈。
不得不让我好奇,今日的他,为何而舞。
“梦蝶,此舞叫梦蝶。相传蝶族有个倾国倾城的女子爱上了一个修炼的道人,整日化为蝴蝶在他身边起舞,道人知道她是妖但从不会伤害任何人便随她去了。有一日,那女子离开了道士几天,回来后却发现那道人身重伤,变换化为女子照顾他。道人半个月后醒来,却发现自己身边有个美貌的女子,虽说是妖,却没有浓烈的妖性,更何况对方还救了自己便没害她。”
道人在那女子的住所修养了十年,十年内道人早已恢复,却不愿离开她。但,道人家早有双修的妻子。
女子说,你愿意为我留下吗?
道人说,我不能,因为我有妻子。
女子忧伤的问他,你爱你的妻子吗?
道人并不爱他的妻子,和妻子结合也不过是长辈的安排。但他还是说,我会照顾一辈子。
于是那女子说,我还能和过去一样变成蝴蝶陪着你吗?
那道人说,不行,别人会发现自己与妖宗之人勾结,但我会经常来看你。
女子笑了,你真的这么在乎别人的目光?
道人沉没。
最后那女子说,让我为你跳一支舞吧,跳完后你就回去,别再来找我了。
于是,她开始自己虽爱的男子展露最完美的一刻。
舞跳了三天三夜,最后道人门中忽然发生急要的事。无奈,在那女子还没结束时便匆匆离开……没有道别,没有再见。
一年后,道人回来,却发现四周已在,缺少了女子……
落墨的徘徊于生活了十年的地方,道士以为那女子已经离开。身边少了那只小蝴蝶的陪伴,那种千年来的寂寞让他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还不知姓名的女子。只不过再回收去寻找,却发现那人早已离去。
当他走到最后那女子起舞的地方,却无意间发现地方有这一具蝴蝶的尸体,小小的,却让他熟悉入骨……
那女子早已在他离开的当晚便死了,梦蝶一生只能舞一,只为自己的爱人而起舞……
没人知道,到底是那女子是因为跳了梦蝶而亡还是为那男子的绝情而死……”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二章 预料之中
“最后那道士呢?”把怀里的子书落越发抱紧,没有来得害怕。
子书落的爱,和我一样,偏激而执着着。
“他?最后死了,在渡天劫的时候,那女子成了他的心魔,最后的心劫没过。”说的很平淡,没有起伏。
“天意弄人,明明相爱的两人却要被迫分开……”这说的是我们还是……
“孤儿,别难过,你不是说,眨眨眼睛就过了吗?”那只狐狸反过来安慰我……笑容满地的带着喜气“这分离后,我们便不会再分开了不是?最后一嘛!熬过去很快的。”
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很快的……”
天劫即将开始,只不过我们都不曾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子书落要过的是六重天劫,以他的修为完全没问题,更何况有我在?
不过,这分离,最起码也要有几万年。如今这属于最后能照顾他的机会,我更不想看到他手上。
所以这天劫说好我帮他过,子书落也欣然同意。
四周刮起狂风,娇弱的蔷薇被席卷而起,子书落一身白衣的站在这片海之中。
如缎的发丝,易碎的,如同琉璃……
天劫将下……
“等等!”不知何时赶到的汀言跑到天劫之中,被子书落扔出着天雷区。
子书落茫然的看着他,而汀言拿出一个卷轴,悠长的书卷被甩飞起舞在半空之中。
“替者书!”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冲入天劫内,拽住汀言“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已经开始了,我代替落,给你们留下些时间不好吗?”汀言笑得很苦很涩。
“你自己也要渡天劫了!搞不好要落下多少天劫知道吗?而且万一被发现子书落还是要走!”气恼他的不顾一切,“就算你爱子书落,但也请别这么疯狂!你会给我们带来负担的!”脑子一热,什么话,都说了……
“赫赫……”汀言捂住脸“负担吗?我还是负担啊……怎么办?已经开始了,你带子书落离开吧。”
“放屁!”一把拽住他,拉到身后,看着天,想了想“子书过来,和汀言一起渡天劫。”
而还在天劫番外的子书落茫然的蠕动着嘴“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头顶的天空也开始显示灰黑色……
果然,这该死的天劫!
汀言压根还没做好准备就打算代替他渡天劫!
他笑了下,无力的摇摇头“对不起,我似乎又做错事了……”
“你这不是第一了!”烈声喝道“你知道这样孤儿的负担有多重吗?”
“对不起……”汀言的道歉感觉都快哭出来了。
“你!”他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我止住,那人也不想想汀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
“你也给我太平点,汀言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心里也清楚。”摸了摸汀言的头“你们一起渡天劫也好,去了那里,大家也有个照应,省的我一个人瞎担心。”
子书落把我从汀言那拉出“你就知道帮他!”
“你别使小性子了,去了妖界,我不在你也不能乱撒娇了。”捏了下他的鼻子“汀言对你痴心一片,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剩点知道吗?两人在一起别……”忽然感觉自己就和老妈子差不多,自己的宝贝儿子要出远门了,我自己在这里里吧嗦。
“他?哼!还不知道心里放着谁呢!”子书落并没听我的劝,冷笑的讽刺。
汀言脸色有些难看,而我也有些尴尬,上的试探,那人已经明确的告诉我,别自作多情,而如今这小子却又说这话。
“子书!”这两人过去不是这样的啊,如果真这样还能没事滚滚床单?“汀言,你别理他,他这人……”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正了解子书落的或许就是眼前的他了。
“抱歉……”从来起就一直道歉着,什么都不说,只是道歉……
“不,你并没错,只是没做好准备,这东西本身就精细着稍有差错就前功尽弃。”安慰了句“子书落的话你也别放在心里。”
“呵呵,落,他有些话并没有说。我真的很没用,连这个也做不好……孤孤,谢谢你……那晚上的谢谢你……”忽然哭了,不知为何会哭……
心好乱,真的想要好好安慰他,可如今却没这时间。
头顶已经聚集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银白色的闪电也聚集其中,隐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三章 他们走了……
“你……汀言你别这样。”慌乱的抹去他的泪水,说实话他说的那个晚上到底是那个晚上我都不知道“子书,你去安慰下人家,天劫到了。”
“我从来不会安慰人!过去我都是直接把他摁在地上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开始动手安慰他!”子书落冷笑着走到汀言身前,抓起他的手腕,转头问我。
头顶的天雷即将落下,而这边却又开始折腾上了!
此刻我是在考虑,应该让天雷活活劈死他们俩还是……怎么昭?
“你们……要吵别当着我的面,待会儿就要分别了,想给我留下最后的印象就是问我要不要当面做某些运动的话,我不介意,你们继续。”摆摆手,唤出冰炎。
这到底有几重天劫,心里完全没数。
那条蓝色的小泥鳅,这段时间一直在世界内修炼,很少出现,此打着哈气懒洋洋的甩甩尾巴“叫我出来干什么?每都没好事!”
指了指天上“天劫。”
冰炎挖着鼻孔,眼珠子看着天上“几重。”
“不知道,但大概,最少二十,最多……二十四。”汀言如果打算代替子书落渡天劫被发现的话,就是要翻三倍。
那条泥鳅连手指都忘记拿下“什,什么?二十四?你当自己在渡神劫第一重?别人三十几还说得过去,你这凡界二十四重,这世接受得了吗?”
“管不了怎么多了,不能让天劫落到地上,下面是我母亲的山府。这样就不会威胁到这个世界了不是?”口气轻松,但也有些无奈。
冰炎冷笑了两声“我算知道这非要我来了,你为了两个小情人连命都不顾了?他们还是都快点走走干净,不然你压根不可能修炼,整天围着他们转都来不及!”
不敢回头看他们“别说废话了!”抽出紫狐斩断第一道天雷“最起码一人十二重。”
“你丫的!谁惹来的天劫谁负责不知道啊!”冰炎用尾巴拍断第二道天雷。
抛出紫狐“少说两句会死?他们和我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四重天劫,你今晚想吃烤狐狸?”翻了个白眼,紫狐自己斩断了天雷。
天空停顿了会儿,随即运量下劫天雷。
“行!你下帮我少找点小情人,我担心你不死在床上,也死在这天劫上!”冰炎在第二劫天雷刚刚显现就从上前用爪子撕开。
“冰炎,你别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喜欢和紫狐玩。下我决不放紫狐出来,信不信?”先前几重天劫还不困难,我和冰炎瞎扯上会儿也没太大问题。紫狐在控制下,拦腰斩断第二重天劫。
“得了吧!您就知道威胁我,除了这个还会干啥?有本事摆平你的那些小情人吧!刚才还不是吵得很热闹?”冰炎张口喷出冰炎。
紫狐,用刀背敲碎被冻住的天劫。
摸摸鼻子“别乱说话,汀言和我没关系。”
半空中在运量第三劫……
“您就骗骗我还成!”依旧是冰炎和紫狐联手“他如果只是喜你家的大狐狸,还会不顾一切到这地步?会没事往你脚下这个山府跑跑?你当我白痴啊!”
“冰炎,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当你白痴的。”极其诚恳“我一直当你弱智……大概是在蛋壳里闷了太久,变质了~”
“老子在这里辛辛苦苦帮你渡天劫为的是谁?还这么说我?为什么不给我去死!”冰炎恼怒的把一跳天劫用尾巴拍向我。
“你就真当我只有一把剑?”抽出龙囊挥断那条闪电“小孩子,要留点口德!后面十条归你和紫狐了,我待会儿再来。”此刻,即将分离前。
无心过天劫,还是留给它们吧。自己想要多陪陪他们,一刻不离的。
收起龙囊,单腿落地,走到汀言身前,帮他擦着脸颊的湿润“好了别哭了,这件事交给我和冰炎吧,没什么太多问题。”
“你不是连这种人也看上了吧?烬孤孤?”身后,子书落冰冷的开口。
无奈“子书,你马上就要走了,我不想在这时和你吵,没意思。”抬手也想碰碰的脸蛋,却被拍开“好,我不惹你。但子书落,离开凡界后,别太狂妄,进入妖界的时候低调点,等了实力在想干什么干什么知道吗?”
“你再说遗言吗?”冷眼相看“你要别人我不说,但他绝对不行!”
“为什么?”冰炎和紫狐亲密无间下已经度过第五重天劫,应该还能坚持下。
“为什么是他?他那里好的?你不是最讨厌毫无贞操的人吗?他过去的光荣伟绩还要我再说一吗?”子书落无理取闹的指着汀言咆哮。
揉了揉眉心“汀言是重情重性之人,光从表面来看,他爱了你几万年这点来看就不容易。而且汀言并没做错什么不是?亏欠他的应该是你。”
“放屁!还重情呢!我就是看不惯他喜欢着我还勾引你!”爆喝中,冰炎度过第六重天劫。
随后两重没有我定然不行。
“子书落,他只是太爱你了,汀言并没有错。”在天劫运量前着急得说道。
“没有错?你问问他,现在为什么还无时无刻不勾引你?”淡淡的指着一旁不知所措的汀言。
看了他眼随即“我上问过他,但他回答我,还爱着你,你还要怎么样?”叹息着,感到有些疲倦。
“哼!我和他在一起多久了?回不了解这只狐狸?”子书落冷哼声“终于找到比我好的,比我温柔的,当然是要跳槽了,难道还吊死在我一棵树上?”
揉了揉太阳穴“你到底在吃谁的醋?我的还是汀言的?”
“我怎么可能会吃那个家伙的醋!”怒吼。
“子书落,是你对他有偏见。”无奈,如今我也无法化解,希望他们去了妖界能好点吧。
“偏见?那你为什么不说你偏袒他?”冷笑着说道。
“好!好!好!子书落,你听着,我就是喜欢他了怎么样?你在妖界最好学会和他和平相,不然到时大家都不好看!”被他逼迫的烦躁透顶!脱口而出。
“烬孤孤!你这个混蛋!”在子书落怒吼中。
飞到冰炎身旁,接下随后的天劫。
天劫成倍增长,力量越发更不上。虽说只有六条,但其威力确实先前的总和……
最后三条天劫,都有我斩断,冰炎化解。
因为天劫威力太大,就算斩断其落下的威力也不可忽视。所以,冰炎冻住那些尚有余威的天劫,紫狐理结尾。
摸了下唇角的血迹,气息有些混乱,反冲了口鲜血。腥甜的,带着铁锈的味道。
疲倦的落地,想和子书落说清楚,毕竟刚才的只不过是气话,而且这么说只会给汀言带去麻烦。
但四周,茂的丛,四周飘零的瓣,残缺的朵,却没子书落的身影。
不解的走到汀言身前“他人呢?”
汀言苦笑着摇摇头“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
“嗯,走了,他去妖界了……”汀言笑得有些牵强。
“是吗?”心里,说不出什么味道,苦涩的。
忽然想起刚才子书落说的故事,没有道别,便分手……
你早已预示到了?所以才告诉我这个故事……
“抱歉,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和他争吵。”汀言淡然的,说不出的一股悲切。
“不,不怪你。”这本就与你无关,却偏偏要被我们牵扯进去。
“孤孤。”他对我说。
“嗯。”我回答,可心里却空荡荡的,对于子书落倔强的离别。
“孤孤,或许……”汀言的身形也逐渐消失“或许,我的确喜欢上了你,你比他温柔,比他会珍惜我……”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四章 离别日子
最后一句话,最后一个回音,而我独自一人站在这片颓废之中,不知该说些什么,该想些什么……
走了,他们俩都走了……
这汀言完全是意外,如若不是冲动或太过关心我们的事,也不会如此……
今天的事,没有对错,也没有正确与否……
捡起地上掉落的一件衣服,那是子书落的,抱在怀里,似乎还能感觉得出,先前没有多久的先前,那人还依偎在我怀疑,带着浓浓的不舍……
“子书落,子书落……”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一遍遍刻入心里。
他是我第一个送走的人,也是第一个负气离开的人。没有道别没有离开,不知道要经过几万年,甚至更久的时光,我们才会相遇。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今生来世,永不相遇……
如果,子书落,我死了。
你会后悔今天的不告而别吗?
大概会吧,所以我还是别死得好。
留下来最起码看你一眼,然后再去考虑渺茫的将来吧……
子书落,其实我还是不习惯离别。
还是不习惯……
这么多年来,生生死死,悲欢离别,我都尽力过了,可为何还是无法习惯他?
“为什么?”依旧是不习惯……
“傻瓜,这东西永远都无法习惯的。”身后忽然出现的人把我抱起。
没有反抗,此刻心底那股浓烈的悲伤让我全身无力。
轻柔的放在床上,几日来的疲倦猛然间汹涌而至。
梦中,有子书落皱着鼻子的样子,有苏羽然含笑的目光,还有秦淮甜甜的笑容……
不知不觉中,离开我的人,已经这么多了……
我还能坚持多久?
还能熬下去多久?
离尤赔了我整整一个月,两人相对,却毫无言语。
因为不想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很害怕,再过几日,他也要离去……
其实,这点我们只是不说,但心里都明白,离尤的功力远远高于子书落。他还为飞升只不过是因为修炼功法的不同,不过,想来也快了。
那日,他说明天送我回去山门,我只不过点头答应。
毕竟天山门还有很多很多人等待自己,汝修墨的功力也已经进入渡劫后期,一切的到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就算他们在如何势力压倒,也是困扰。
那夜,穿这里衣推开离尤的房门。
静静的看着房内还在修炼的他,语烟自从我给他戴上后,在束拿下过。
悄然的站在门口,等待着。
一个时辰说,他才从入定中醒来。
皱了下眉头“你怎么来了?”
依旧不开口,反手关上门,缓缓走到他床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抱我。”
离尤愣了下却没动手。
“抱我”。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上前“就算把我当成她也可以……”
我想,那一刻自己是脆弱的,脆弱到完全可以……可以做另一个人的代替品。
而他在听完我的话后,冷静的拿过自己的衣服,为我披上“现在你别乱想,好好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啊,我陪着你?赫赫,这和我们第一见面那个夜晚很像呢~
只不过,这换成你陪我了。
离尤,难道你现在一点都不想抱我?
可我好想抱你,或者被你抱。
只是单纯的相拥而眠,单纯的……
如果你想要我,肉体上的,心灵上的,此刻,都可以……
只要你陪在我的身边,只要你陪着我……
第二天,离尤把我送回天门山。
一路上幻化为狐狸躲进他怀里,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梦。醒来,都沉默的当做都未曾发生。
进入天山门境界时,汝修墨和轩淼斌、公羊司徒便早已等待多时。
从离尤怀里跃出,不顾一旁他人的目光,直接跳入汝修墨怀里,钻进里衣。
汝修墨无奈,只得替与离尤道别。
在离开前,他说,我大概还有七十八年……
哦,这样啊,那和汝修墨的时间差不多呢。
冷世尘在五十年后成功渡天劫,飞入仙界,他也是我送走的。他师傅那个老者选择隐仙,但或许也会离开。
夏日天资出奇的高,机遇也不错。再加上我有意的培养,在年轻人的一代中属于独一无二。
性格依然独立孤傲,只不过在这世界的夏日越发冷漠。明白,这才是她,干净的,不用再虚假的伪装自己的女孩。
禁多莲在老一辈的培养下,就算没有鸣天也能独到一面,手腕能力并不比人和男子低。
轩淼斌和公羊司徒的修为也在先前的稳打稳扎,如今的飞速成长中度过……
不知还有多久,能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有多久?
如今,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汝修墨身边。
自己混乱的道心全然不去理会,冰炎说得对,有他们在,我就不可能定心修炼。
全心全力都在他们身上,没有一刻能离开……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当所有人……
我不知道,别人是用何心情送走自己的爱人,也不知道……
不过想来这种心情无法言语吧。
走了……
呵呵,都走了……
送走汝修墨那天很平静,前一夜我们疯狂的欢爱,仿佛想要用尽一切来记住对方,来温存以后几万年的思念。
离尤比他晚了十年。九重天劫。
前几日赶到他的山俯,却发现空旷无人。
被藤蔓覆盖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封信,而信得内容却让我……
用尽全力去找他,也不过在他即将度过天劫的时候找到……
俊朗的笑容,洒脱的神色。
离尤,这才是我所知道的离尤。他本就不该悲情所困,本就该潇洒横溢的游走人间。
我明白,自己与他的感情,更多的是需要缓缓的分解才能知道,才能有一个结果。
不论那结果是什么,我想当我再与他相遇时便会明白也会知道。
在然后?
在鸣天,本该是公羊司徒,但他却压制着自己的修为。
那小子和诺儿的笑容都有些牵强,临走前,我答应他会好好照顾这只小猫。
于是他也走了……
天山门的那些长老,早就选择了飞升,如今这都是往日的后辈支撑着,关龙迷糊的性格倒是在某些方面有了很大的改观,就是……那个喜欢没事帮人带路的毛病没改。
但,时光依旧在飞快的爬行。
很快,很快……
当公羊司徒也离开时,当最后的汝修墨也离去时。
这时间,孤零零的,只剩下独自一人。
站在空旷的山顶,望着眼前飘渺虚无的一切,不由苦笑。
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更多的是呆在一个地方,静静地享受之间的情感,而且总是有很多很多事要做,仿佛做不完似地。
所以就算一起千年,我们都不曾静下心,好好出去走走。
如今,子然一身,放下了天山门和剑宗的一切,自己独自一人逍遥快活。
去了过去不曾去的地方,那群山荒野之地。那些鲜少有人去过的地方。
顺带给自己挑一个好地方修炼,我打算在一个地方进入沉免状态,这样可以更好精心修炼。
考虑过去世界,但上便说过,世界内那些浓烈的灵力,现在的自己吸收太过困难,对现在的修为并没有什么好。
去了佛宗,早已飞升的过去那个佛宗宗主,显然留下了极强的意识,现任宗主热情澎湃的希望我留下,好好修炼他们门中高的佛心。
暗中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溜到莲宗,而莲宗宗主还是那个人。
当初与我一起去永波门的那个小女孩也早已长的亭亭玉立,没有过去活泼,沉静的仿佛一弯秋水。不动如晚霞般静美,含水的淹没闪动着淡淡的笑意,却在下一刻让人怀疑。自己到底真瞧见了那人的笑意。
“烬公子,许久不见了。”低头为我斟满茶水。
“哪里。”看着茶杯中的水面,低头轻抿。“姑娘好手艺”。
“烬公子你此前来有何事?”放下茶壶,落座对面。
这几百年,整个世界都属于和平期,毕竟当年那,各门各派损失惨重。
而我的爱人都已走,他们也知道,于私于公我的确没什么事了。
那姑娘问的也不过是一个好奇罢了。
“只不过四走走,想找个幽静的地方,并无他意。”含笑回答。
“哦。”抿了下唇,“那不知道公子是否认识一个叫玉戈的人?”
“玉戈?”想了会,脑海中实在没有这个人便摇了摇头“抱歉。”
她点了点头,“那公子是否愿意一见他?”
此刻我倒是有些好奇,她到底要干什么?
“小姐和玉戈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好奇起来,当然也有些八卦。
那女子宛如传说中的一样,玲珑剔透。捂住嘴角轻笑,那一刻倒是我不好意思“公子和传闻真的不同啊。”
“传闻大多是虚的,又有多少是事实。”指尖沿着杯沿滑动。
她点了点头,“的确,那公子是否愿意见我朋友?”
当下点头“姑娘如此盛情,我又如何会否决。”
“日然如此,明日午时如何。”起身,对我微微一笑,含笑道。
“荣幸之至。”挑眉,忽然觉得有意思了。
“我来公子房中找公子。”转身推开房门,“一言为定。”笑容中有了些许期盼。
“一言为定。”啊,有点好奇那叫玉戈的到底是何许人也。
会让这位冰山美人笑的如此开怀。
在简易的禅房中,修炼了会儿,冰焱前凌天退了一层皮,身体明显大了一圈,大概也就算的上一条标准的大泥鳅了。
摸着她光滑的鳞片,不由感叹,再怎么蜕皮,你都是一条泥鳅啊。
日午时,林姑娘准时敲开房门。
目光含笑,公子请随我来。
挑眉跟上,走了十七八里路后,在莲宗山外的一所小木屋前停下,转头“公子稍等。”
见我点头,便去敲开那所房门“玉公子,我今天带了个人来,可否愿意出来一见。”
有人连如此漂亮的小姑娘都之于门外?
“林姑娘,你无须多说什么,我今日还要修行,你请回吧。”房内,传来冷漠的回答。
她并未感到一丝尴尬,唇角依旧挂着笑容,“玉公子,如果说,我带了你朝思暮想的人那?”
皱了眉头,这个词语用的不怎么好,也不怎么正确。
“谁?”房内人的声线有些起伏“难道是他?”
林姑娘淡笑不语,良久见房内还是毫无声息“出来不就知道了。”
“请稍等,容我整理下。”语气非常慌乱。
片刻,推开房门那男子目光径直从林姑娘身上跳过,愣愣的看着我。
大约片刻后,他才舔了舔双唇。“请,请问你是烬孤狐烬公子吗?”
含笑点头“是。”
那人长相俊美带着几分青涩,气息上应该是狐族?而且看大概样子应该已经成年。却依旧保持着少年的面容。
就在我点头应声后,那人眼中有些许湿润。“恩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便跑来拉住我的手跪下。
有点傻在那里,木讷的看着林姑娘,再看看腿旁跪着的人。
说实话他的台词把我雷到了……
“你,你快起来,别跪着了。”我压根不记得他,也没有印象。
“恩人不记得我了吧?”那人明显感到失落,“也对,毕竟有好几千年了……”
“起来说话。”硬是把他拽起来。
我还未继续开口,林姑娘却抢在前头说道“既然各位已经相识,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
而那个叫玉戈的男子,扫去先前的落寞,呆着几分傲然。“今日之事,玉戈我铭记在心,多谢姑娘。”
“哪里,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说罢便告辞。
却说,我对着这位满眼期盼的男子真的有几分不知所措,略带尴尬的笑笑“玉公子,可否告诉我些许过去的事?烬某真的忘了,实在抱歉。”
那人笑的落寞,“玉戈不怪恩公,那事也发生在恩公年幼的时候。”
小时候,我有小时候吗?
“那时恩公大概五六岁的样子,你是否记得自己在丛林中捡过一只小白狐? 随后便带着身边,尽心为他疗伤,”目光赤裸裸的期盼。
似乎的确有这回事那~还真的有纳。
“恩公真的忘了吗?”大概十六七岁的脸上委屈的咬着下唇,和他对林姑娘说话的态度截然相反。
“不,我还记得,原来你就是那个小狐狸。”拉过他的手,不着痕迹的推入混沌之源,他体内的确有我过去留下的气息,心中也有些放心。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六章 救命恩人?
不是什么麻烦的人就行了~
“恩公!你果然还记得我。”刹那间,眼中那些落寞和忧伤消失,替换而至的却是兴奋。
安抚来了他下“别叫我恩公了,那只是过去之事,当时我也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挂在心上。”
“不!”那人坚定的否决“我修行到能幻化为人时,便听说恩公被那些贼人杀害,原本想要自己修炼好题恩公报仇,可三百年后,恩公自己回来了,并报了仇,那时我也在,看你谈笑风生般的杀了那些人后,我便觉得自己配不上恩公……所以才为……才为……”
那人的脸颊有些红润……“你不用叫我恩公,和别人一样,叫我孤孤吧,这样我也可以叫你钰戈了不是?”笑容有点抽搐。
感觉自己来就是找了个麻烦的……
“好,我听恩公的。”星光灿烂傻乎乎的开口……
考虑着该怎么离开,便说道:“刚才你说还在修炼,今日我就不打搅你了,你先去吧。”
“没关系,刚刚和孤孤相认,我也无法静下心修炼。”他立刻说道。
语速很快“呵呵,既然如此我们就好好聊聊吧。”
“也好!”于是我们俩,就傻乎乎的站在他的房门口聊了将近四个多时辰……
没有一口水,没有一会儿歇息……
而他还是兴奋的目光牢牢的粘在我身上,最后当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天色也将近昏暗。
假装看了看天色,惋惜的告辞“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你也早些歇息吧。”
就算四周昏暗却依旧无法忽视他眼中的遗憾“好,那孤孤我们改日再聊?”
“改日。”心中一时不忍便说道:“这几日我都住在莲宗。”
那人果然再恢复希望“那这几日我前去找你。”
笑容有些僵硬“好。”
我丫就不该说那句话……现在完全是自找麻烦。
双腿有些麻木的走回房里,房内林姑娘毫不逊色坐在,也不知等了多久。
“公子回来了,今日玩的是否开心。”笑容很热情。
但我看到有点不顺眼“还好,你们是怎么相识的?”
林姑娘并未隐瞒“很小的时候,那时刚从永波门回来,便看到山脚下有只狐狸,几个师姐抓来玩乐,我不忍心便要了来,放了。”
怎么听,怎么像言情小说里的情节……
“哦,原来如此。”应了声。
还为我开口送客,她便先行告辞。
头埋在枕头里,恩~这姑娘挺懂事的,如果他不把我介绍给那人就更好了……
不自觉的蹭了蹭枕头,继续睡……
第二天刚刚破晓,便感到有人在门口细细的谈话声,片刻房门被推开,门口其中一人走入。
身上并未有愿意,只是小心翼翼的靠近。
我还徘徊在梦与现实之间,有些不愿醒来。
便什么都未说,继续说。
那人轻声轻细的落座在床旁,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
朦胧间觉得那人自己应该认识,便不去管他,继续睡。
大概到了已时三刻才从梦中醒来,那人居然还在……
身上只穿了条里衣,觉得有些不妥,自己也睡眼朦胧的……
考虑良久,还是睁开双眼,眼前那人傻乎乎的盯着自己……
“钰戈,你,你怎么来了?”抬头看了看窗外,太阳很好……
“嗯。”见我忽然醒来,他有些手忙脚乱的站到旁边“林姑娘带我进来的。”
点了点头“那你是否能,先回陛下?让我起来?”
钰戈羞涩的撇过头“是我失礼了。”
捂住额头“不,不管你的事。”这眼神真是该死的熟悉……
还是少惹麻烦的好。
穿了衣服,便与他聊了会儿,便说有事要去这儿的藏书阁寻书。
而钰戈却说我在房里等,于是我这一去归来也有夜。
房中依旧亮着灯火,有些忐忑的推开房门,却发现他纤细的指尖把玩着烛光。
“怎么还没回去?”放下几本书开口问道。
“不是说好等你吗?”钰戈笑的有些幸福。
“哦。”尴尬的撇过头,“你将来打算如何?想过去什么地方吗?看你修为不错,要不要回妖宗?”
那人却摇头“不了,但孤孤,我想以小厮的身份陪在你身边可以吗?”
脑海中仿佛被劈过一道雷,愣愣的看着他“喂,为何忽然说这个?”
“当年救命之恩,钰戈铭记于心,只是苦于一直寻找不到报恩的几乎,如今好不容易于恩人相见,所以想要……”说的很诚恳。
但我怎么听这么别扭……“钰戈你不必如此,你还小,将来也有自己无限的人生,无需为了这件小事而约束自己。”
“我知道,恩人嫌弃我……”水润的眼睛悲伤的灌满泪水。
那一刻,不由得,想起一个人,不由得……想起他……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七章 狐狸珏戈
揉着眉心,“珏戈,我现在四游走只是为了寻找一片净土,随后便在那闭关。你跟着我也没用不是?”
“那我可以为你守着啊!”急迫的拉住我的手。
有些不知所措的撇过头,“这入定便要几万年,你都守着?”
“嗯,恩人,你不知那日对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与我却不同,让我报答恩人吧。”水亮的眼眸中,闪动着那种让人不知如何形容的执着。
和他很像非常像,却又不会重叠,只不过一直让我疑惑,自己仿佛又回到过去那猖狂却麻木的年代。
“可你陪伴我几万年,可知,这下变成我欠你的了。”不由摇头。
“恩人,我的命都是你所救,又如何会亏欠我?”珏戈淡然一笑,笑容中说不出的苦涩。
我这人,肯定和狐狸犯冲。
“再说吧。”轻轻推开他的手,向卧房走去。
或许身后那孩子会悲痛欲绝,哪怕是恨我,我都无力反抗,却不会去改变。
总比那孩子在我身上耽误几万年甚至更久为好……
在莲宗的确有事要做,整日查阅资料以及一些其他事物和探讨。
过去我便发现佛宗莲宗的修炼能让刹烙决稳定,在佛宗找到些许自己所想要的,莲宗的东西也快找完。
而这半个月,他每日都会出现在我房门口,远远站着,静静地看着。
少年特有的纤细,靠在磅礴的树干上,弱小的仿佛让人忽视。
静静地,只是看着,却不曾上前说过一句,任何一句话……
那日,是最后一日,拿些资料我也就打算离开。
四月多的天阴晴不定,天空忽然低沉,胸口都微微感到闷乏,摇了摇头,走出房内,那人还在树下站着。
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对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明明还可以做朋友不是?
目光依旧急切期盼,却带了几分焦急,或许也是感到我即将离开……
去寺内拿了些昨日便说要带走的书籍,以及拷贝好的玉牒,此时外面已经下起磅礴大雨。
林姑娘从身后递来油伞,“公子,要不再住一日走也不迟,公子本就四游走,并无固定目标不是?”
那姑娘知道我和珏戈的事却在我面前只字不提,这女人的确不简单,光这头脑就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当下含笑点头,“也好。”接过雨伞便走向房内,只是半路忽然想起某件事……
今日,是那人的忌日,瞧了瞧天空黑沉沉一片,却不知雨要下到何时……
匆匆推开房门,并未回头,想来他最起码也会回去避雨。拿了些东西,留了封书信在桌上,便推开大门。
却见那棵大树下依旧站着个人,纱质的白衣被雨水所浸泡而显得几分透明。
瘦小的身体孤零零的靠着大树,不知为何,却让人觉得万分瘦小。眼中依旧是只有期盼和焦急,手紧紧抓着树干,想要上前,却又不敢。
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把雨伞递给他,“你回去吧,我要走了。”
珏戈并未接过,只是抬头看着我,“能不能带上我?”
“何苦呢?”无言轻笑,“你无需为我而捆绑自己一生。”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柔软的发丝在雨水的浸泡下,晶莹剔透的落下水珠。
“没有,真的没有,带上我好不好?”拍开我送来的伞,抱住手臂,脆弱的低下头。
四月,春暖却又有几分寒意,而如今这雨水,冰冷的让人无法不清醒。
抬起他的下颚,带着几分强势,“为什么非要跟着我?当初的事我并未放在心上,你这样只会给我造成麻烦知道吗?”说的有几分无情。
只因,我想他和那人一样,选择自己所要选择的将来,而不是吊死在我一棵树上。
我不能给予他,他想要的。绝不可能……
带那些人走后,心里无时无刻不充满愧疚。他们给我一心一意的爱恋,而我呢?
总是三心二意,总是勾三搭四,感觉就是来者不拒!
厌恶,浓浓的厌恶,却又无法狠下心割舍任何一人,只因,他们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都无人可替代。
惊愕的注视着我,随即,眼眸中被填满了浓浓的忧伤,“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麻烦。”片刻却又恢复了平静。
我不知道有双眼睛里能在短短的几秒内反映出如此多的感情神色,过去只有一人给过自己这样的感觉,而那人却因为我的放逐,我的放手而离开,而消失……
今日,却又偏偏是那人的忌日。
珏戈,珏戈,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或者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弯腰捡起地上的雨伞,塞入他手中,“抱歉,原本该多住几日,但今天是一个人的忌日,我想去看看。”
“不,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他含笑,倒退着向身后丛林走去,“这几日,给你带来不少麻烦,抱歉。”地弯下腰,身影缓缓消失在那片林中。
不知为何,不知为何。
脑海中,全然,全然都是那孩子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霎那间,仿佛刀割似的,一顿顿的……
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
身体好像不受控制的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别走……”别走,请别走好吗?请为我留下,秦淮……
我的小秦淮……
瞬间的崩溃,是因为那份水润的眼眸吗?
煽动的,湿润着,无时无刻不带着期盼的爱意和……对于未来无限美好的浓浓思念……
“别走,别离开了……”双腿忽然瘫软,忽然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腰肢,带入怀中,“秦淮……”
不知为何,怀里的身体忽然僵硬,忽然硬邦邦的,硬邦邦的坐在那儿。
柔软的身体抱入怀中,紧紧地,想要渴求着,想要占有着他。
我不该让你离开我,不该放飞你……真的不该,我的小秦淮……
掌心下,细腻的肌肤。冰冷的雨水却掩藏不住内心的火热,狂热的占有,粗鲁的撕裂……
霎那间展露的肌肤,白皙华顺的流淌在手心下……
“烬,烬公子,烬公子?”头顶传来些许的害怕。
“秦淮,秦淮,别怕,小东西,别怕……”那孩子,为何要这么叫我?他一直都只是孤狐孤狐的叫着不是?
“烬公子,你体内阵元不对!”猛然推开我,惊恐的注视着前方。
从那双胆颤的眼眸中,看出的又是什么?
血红的双目?
闭上眼,用力摇晃了下头,不对,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冰焱!”这只死泥鳅跑哪里去了?
两息后,那条泥鳅才晃晃悠悠的甩着尾巴跑了出来,“怎么了死狐狸?”冰冷的身体盘坐在头顶。
让体内某些疯狂的念头压下,“我刚才似乎又出现了心魔,而且和往日不同,有点感觉……”感觉被控制了,或者说被自己内心所控制了。
冰焱闭上眼,一刻后,先是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你小子最好快点找个地方修炼吧,体内那股力量虽说因上的重伤二合为一体,但速度和力量却不是现在的你所能控制的。”
挑眉,“那和我刚才……”似乎毫无关联啊。
“体内混沌之源越发混乱,你明知道世界并不适合自己修炼,却为了赶时间,每跑到世界。随后,你的小情人们都走了,道心上定然有偏差,再加之,今天应该是那人的忌日?三者合而一体,心魔只是趁虚而入,你在强大的同时别忘了,他也在强大!”龙眸赫然瞪大,威风八面的飘浮在半空,昂首挺立。
歉意地,把地上躺着的珏戈拉起,这人的本性不错。撕裂的外衣和袒露的前襟让我有些尴尬,而且手心似乎还温存着先前的暖意。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八章 这小子啊!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件自己的衣服,熟练的解开他的外套,那人有些害怕的向后靠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得太多,可如今收手,却更显得尴尬,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
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显宽大。
头顶那个还在耀武扬威的家伙,扫都没扫一眼,直接挥手拍飞。
珏戈目光随着冰焱而往远跑……
“那个……”尴尬的为他最后拉了拉衣服,“刚才,真的很抱歉……”
“不,你,你也不过是被心魔控制了……”珏戈猛地回头,看了我眼又羞涩的低下头。
“抱歉,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感觉自己现在很危险啊~
不过这小子也太好说话了吧?以后不管谁,万一对他都这样,事后只要说一句,抱歉我不小心走火入魔了,或者刚才是心魔就可以了?
眼前这小子白白嫩嫩的,天真无邪的,顺带他也不是妖宗长大,压根没有狐族的本性,纯天然的一块美玉啊~
虽说也有一千多岁,可看上去就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每期盼的看着你时,感觉年纪更小,马路上那些大叔叔似乎会很好这口……
猥琐的摸了摸下巴……
刚才自己所作所为,的确很愧疚,正常男人真要被这么来了一下,以后不是性无能,就是男性恐惧症。
他倒无所谓?不过……那小子眼睛里的崇拜应该也不至于到这地步吧?
这该如何收拾?
啊!该死的心魔!就算你要犯也等这小子离开后吧?
现在怎么办?
感觉自己就是一糟老头玷污了一个黄大闺女,我是该喜滋滋的娶他过门,还是痛苦的和他说拜拜?
“你,你没事了吧?”尴尬的摸了摸他的头,“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必了。”这没有先前那样能控制住心情,忧伤的推开我,自己向后走去。
“啊~”抬起手,刚发出一个音节。
“嗯?”珏戈飞快转身,眼眸中夹杂着赤裸裸的渴望和愉快,还有那抹忐忑。
把手摸向下巴,“你修炼了也这么久了,要不要出去历练历练?”这借口如何?
我是压根狠不下心说,咱们各走各的吧!
“好啊,我早就想去四走走了。”忐忑消失,留下的只有疯狂的愉快和喜悦。
手还在搓着下巴,“那我在这等你,你快去收拾下吧。”感觉下巴都快被自己搓下一层皮了!
“你和我一起去吧,好吗?”软软的语气,水润的眼眸透露出些许害怕。
咬了咬牙根,扬起笑容,“好!”我丫,带了个麻烦!
看他还比较果断的人,但收拾起来,却整整用了一个下午多的时间,虽说最后决定不去祭拜了,什么时候走都无所谓。
可他一个大男人真的要用这么久的时间?
最后大概在亥时才整理好,我都给了他一个芥子空间,可珏戈似乎打算把整个房子都塞进去……
浓浓的期盼看着我,“这房子怎么办?”
凉拌……
“我们今晚住在里面,明天我帮你想办法。”可是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好受很多。
“好啊,那我去铺床!”蹦蹦跳跳的跑过去把刚才收拾起来的床铺再拿出,铺上……
仰头看着星光灿烂的天空……今天星星真的很好,我们露营也可以的,其实~
珏戈抱着一堆被子,扭扭捏捏的看着我,“那个,只有一张床……”
“你睡吧,我在外面打坐。”往客厅角落里的垫子上一坐。
“没关系,你来睡床吧,我看你似乎每晚都要入睡?珏戈没关系,打坐会儿就行。”他说得有些谦虚,修炼几年后,连睡眠都不需要。
我这修神也的确麻烦,虽说可以不睡,但并没像修真者那样没有感觉,对于食物、睡眠等一系列的欲望修真者过了融合后期,都不会有。
可以说是到了无欲无求的第一步,摆脱了最基本的欲望,当然也有少数对吃食之类的东西还有着特殊的嗜好,我们不能一概而论。
每日睡眠,只不过是养成的习惯,你让我不睡也没问题。
只不过现在这场面……
见我犹豫,珏戈立刻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同睡一张床?”
有些目瞪口呆的看向他……我中午把他摁在地上,他压根都忘了?
不得不说,有点佩服这小子……
“一起睡吧~”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进房内,铺了两床的被子,“反正都是男人害怕什么?”笑容洋溢的看着我。
这小子是不是缺一根筋?无所谓到这地步……
看着他纯净的眼眸,我万分确定,他真的没把中午的发生的一切当一回事……
鬼界篇 第二百七十九章 过去的人
身旁的身子,毫无防备,软绵绵的贴在身上。
乖巧的抓住我的前襟,呼吸柔软顺畅,热热的气息流淌在颈部肌肤上。
有点痒痒的,而他却毫无自觉地,不曾发现这幕到底有多暧昧……
确切地说,这属不属与他的勾引之道?
揉了下太阳穴,小心翼翼地把他从身上扒下,可下一刻,那小子又会贴上来,粘在我身上,而且比先前更为亲密。
几过后,原本两具身体中间唯一一些空隙也全然被他抹去,怀里散发着热意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安的挣扎。
叹了口气,这孩子,虽说也有一千多岁,但到底还是个孩子,与世隔绝的生活让他的心灵还是保持当年的纯真。
哎~到底是个孩子。
不由得心软,伸手把他揉进怀里。
第二天一早,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微微粉色的脸庞,水润的双目一动不动的瞅着我。
“孤狐……”仿佛是情人间一场欢爱后第二天的苏醒时的亲昵。
“啊,早,现在大概多少时辰?”不动声色收回手,向后靠靠。
眼中有些失落,“辰时三刻。”
还真有些敏感,这孩子。“不早了,我们走吧。”掀开被子,穿着得体的衣服,不得不让我在此安心,其实我们之间并没什么……
“哦,房子怎么办?”跪坐在床上,低着头,缓缓整理衣服。
肩头白皙的肌肤全然的裸露……
撇过头,“我会理,你先收拾好东西。”
却听那人过了会儿疑惑的开口,“孤狐为什么不看我?”
……不看你?你要我怎么看你?咬了咬牙齿,我又不能说男女有别!这屋里两个都是公狐狸!“哦,没,想些事情。”随口说道。
“不说就不说,为什么要骗我……”低头嘟噜着。
敏感,心细,却对这类事物毫无自知。
“珏戈,我送走你后就一直呆在这了?”刚条件反射的回头扫了眼,随即比先前更为裸露的身体仿佛触电般,立马迅速撇头。
“嗯,是啊。”那人毫无自知能力已经是让人仰视的了,解开,最里面的衣服,全身雪白的身体,粉色的……
捂住半张脸,努力集中精神听他说,“因为其他地方都很危险,就算安全也离我当时所在的地方很遥远,路上更加危险,所以就来这喽。”解了头发上的发带,甩了甩头,发丝全部散落而遮盖了身体,只不过是似遮非遮,更显诱人……
我一定禁欲太久了才会这样,一定是……肯定是……
所以说男人不能一直禁欲,那天看到头猪都觉得它秀气,我也算完了……
“没有人教导你修行吗?”其实白问,他属于自学成才。
那孩子很无辜的甩甩头,“没有,我一直一个人在这里修炼,林姑娘那救了我后,才认识了个人。”
挺可怜的……不,这孩子非常可怜。
“那以后就跟着我吧,也别说什么小厮不小厮的,听着别扭。”又心软了……我要开始鄙视自己的意志能力。
“真的吗?”不知为何,那孩子的眼中逐渐开始堆积泪水,可粲然的笑容仿佛是得到多么巨大的幸福。
这句话,这个选择,或许并不是冲动,只是潜意识的选择……
“傻瓜,我骗你干什么?”摸了摸他的头,笑道。
半个刻不到,他便收拾妥当,满心期盼的看着我。显然昨天收拾定然是有意放慢,狐狸虽小,但那也是狐狸。
“好了?”抽出紫狐,转头问道。
珏戈好奇的看着紫狐,点点头,“嗯。”
轻描淡写的挥手,“世界。”
紫狐劈开世界的大门,而我左手捏起剑诀,“起!”眼前那所竹屋,连根拔起,“去!”塞进世界里。
拍拍手,感觉自己就是过去电视剧里那些老道士了,“现在好了,他呆在世界里,应该没问题。”
“世界?那是什么?”身后那孩子好奇地问道。
挑眉,“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们去找个地方刨个坑把我埋了。”拉住他的手,“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反正去哪里都一样。
“妖宗,过去一个人不敢去,现在想去看看。”扬起头,纯真的开口。
“好。”说罢,架起紫狐,凌空飞起,而我把他抱在胸前,“我带你吧,妖宗离这太远了。”
“哦~”头转进我怀里,也不想想我们才相识几日?
可,又无法拒绝……
未时还未过,便到了那烟飘渺之地,稳稳落地,怀里那孩子还未发现四周早已变化的情况。
微微的鼾声,让我无言以对……这个死孩子……
小心翼翼的横抱起,走向妖宗宫殿,也就是过去子书落所带的地方,现如今早已换了主。
但对方依旧对我这个前妖宗宗主的情人客气万分,当然实力和道行也有关系。
走廊上,依旧飘逸的飘浮着纱织的绸缎,温暖的气息让珏戈舒展眉宇。原本宁静祥和的妖宗忽然喧哗万分,隐约间还有打斗声。
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眼珏戈,还是把他先放回房里吧。
只不过刚要行动,却发现他已经缓缓苏醒……
软绵绵的揉着眼睛,疑惑的察看四周,“这里是哪里?”张大小嘴,打了个哈欠,又缩了缩身体,脸颊往我胸前蹭蹭。
“妖宗,你先起来,我要去看看前方发生了些什么。”其实挺想把他直接往地下一扔,看看这家伙的反应。
“哦。”也不觉得哪里不妥,勾住我的脖子双脚落地,才松手,“我和你一起去?”
“嗯。”这不是废话吗……
快步走向大殿,现任妖宗宗主,此刻揉着眉心注视着前方,跟随他目光,却发现几个熟悉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虽说在打斗,但双方都没用出实力……
“林姑娘你怎么来这了?”拦下她对手,“前几日不是还在莲宗?”
而她却毫不迟疑的耸耸肩,“朋友相邀。”
甩出紫狐,打飞斜对面那人的飞剑,“希望你家师傅知道此事。”说罢大步走向另一边,“禁冬莲!你好好的不在天山门做你的道主跑到这干什么?”
“那,那个,也是朋友相邀啊,而且我想鸣天哥哥了~”语气闪躲,目光飘忽不定。
“是吗?”冷笑了声,走到另一对互相打斗的身边,“那霞歌呢?”
“主人,你忘了吗?我本来就是妖怪啊~”她倒好奇起来!
“那为何在这与人动手!”我记得过去那孩子很是乖巧!
“你又不陪我,我只好和自己的朋友玩了……”拉着我的衣角,揉揉,委屈得和什么似的!
咬了咬压根,“待会儿收拾你!”一边说一边抛出紫狐,紫狐有意识的飞向最后一人,顺带把她的衣角定在门柱上,“怎么?也不和表哥打声招呼就走?”不用说,这带人来闹,一定都是眼前这丫头出的主意!
“表,表哥!呵呵~你来了啊~”讪讪的一笑。“哟!又骗到一个小情人啊,不愧是我表哥啊~厉害厉害!”妄想分散我的注意力,指着珏戈惊呼。
打掉她的手,“别和我分散注意力,来这干什么?”
“我,我不是好奇么!你这么多小情人长得都这么水灵,所以想过来看看不是?”夏目实话实说,希望得到从轻理。
只可惜……
坐在上位的现任宗主,扶着额头唉声叹气,“还好几位前辈留下画像,让我们事先知道这几个女子到底是何人,不然……”
不然都秒杀了!
“死了我也不管!”甩开夏目讨好的手臂。
“表哥,你别这么绝情嘛!”见我不理睬她,蹬蹬蹬跑到珏戈身旁,拽着他的手臂,“嫂子~帮人家说说话么!”
珏戈粉嫩的小脸霎那间通红,“我,我不是……”
“你不是?”夏目目瞪口呆……“噢,居然还有不是的……”友善的拍拍他的肩,“没关系,好好努力,你一定可以的。”
“我,我……”我了半天,还没结果时一把被我拽到身后。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章 让我沉睡
“你小子差不多点!”狠狠瞪了眼。
“切!还说没什么呢~”翻了个白眼,“你来妖宗干什么?”
自己不先说清楚,反倒问起我来了?“珏戈想来看看,而我也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闭关。”
“闭关?”皱着眉,反问了句。
“嗯。”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几个玉牒,“这些东西你拿去,我这个做哥哥的似乎没帮过你什么,以后天劫自己量力而行吧。”
夏目并没推过只是默不作声的手下,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本小本子,拿出圆珠笔……她这东西还有?一千年了都。
“你去这个地方看看,我有一遇险发现的。”咬着笔杆随手撕下纸条说道。
“遇险?”眯起眼,我怎么不知道这丫头……
“嗯,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夏目知道我护短,无所谓的笑笑,“我们几个疯丫头也在这闹得差不多了,你们慢慢玩,然后去看看我说的地方。”
应了声,收下字条,“知道了。”
“那我们走了。”说罢摆摆手,带头走出大殿。
来的如此突然,去得也是如此,这丫头,越来越胡闹也越来越……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烬长老,”现任妖宗宗主是蛇族的,宗主长的冷艳华美,从身后勾住我的肩,“你的表妹……”
“抱歉,以后绝不会如此了。”她闹事,我收拾……
“非常的有魅力~”抿着唇,无限感慨道。
什,什么?“有魅力?”希望我只是听错了!
“嗯,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目光如此高傲,如此目中无人,又如此迷人的微笑,刚才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看,却没有一点念头,可似乎又~”这条蛇思春了。
拍拍他的肩,“好自为之。”夏目感兴趣的绝对只有你被男人上的时候,她对你露出甜美的微笑一定是在……“好自为之!”
“我一定会努力的!一定!”显然这条蛇理解错误……
珏戈对妖宗也只不过是出于本能的好奇,玩了几天便也够了。
刹烙决的混乱越发明显,无奈只得提前去寻找夏目所说的地方。
夏目那日给我画了张简图,在华越山脉西侧的一悬崖底下,然后似乎一个山洞?再然后,往前走四百步?头顶有个松动的石头,推开它,往上爬?
再然后?一百米?看到第一个横的路,别去?要去第四个?第四个在六百米的地方?
又然后?停下,往前笔直走,第一个三叉路口左转,那是错误的?要走右边。然后,左拐,左拐,右拐,右拐,前走,左拐,右拐,右拐,前走……
停!别向前走了,走什么走?就这里,对着左面那扇墙,狠狠踹上一脚,恭喜你就到了。
狠狠捏着手上那张字条,夏目,你给我等着!
石门轰然倒下,眼前一片鸟语香,四周华夺目,艳丽的色彩以及宜人的清香。
美艳的彩蝶毫不拒人的飞舞在身旁,清幽的扇动着翅膀。
四周地势平坦,只有三百米开外有一小山,幽静的独立在那儿,孤独的宁静。
绿意横然,不似四周那么美丽夺目,却清然逍遥。
“就这里吧。”满意地走向山头,站在山顶,底下一切美景都收入眼帘。
那一刻,那份美妙,全然的不想忘怀,再沉睡,不论多久,不论是否能再醒来,我都愿之……
哪怕作为最后的沉湎,我都愿意……
“珏戈,你走吧。”走近山峰上唯一一座建筑物,也是四周唯一一件。
四面白玉砌成,独立而行,与之那好不相配,却与这悠然之山如此和谐。
“为什么?”珏戈拉住我的手,“我为什么要走?”
含笑回头,“我要再沉睡,最少几千年,甚至几万年。”当然也有可能就此长眠不醒,“你难道要为我留下守候千百万年?”
“有什么不可以的?”倔强的抓住我的手,“反正我也知道这个地方,你想要赶我走,绝不可能!”
微微叹息,走入这座高三层楼的小塔内,一楼整个就是大厅,二楼是书房,里面的书都是关于草树木的,三楼却空旷毫无气息。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块巨大的白玉,长五米,宽两米。放在三楼中间,四周敞开的窗户跳动着洁白的纱帘。
直径走到窗门前,“不走?”
“嗯,不走!”身后那人依旧如此回答。
微微叹了口气,“我会在此布置一道结,只可出不可进,如若你先走,便走吧。”
“我不会的!”还是这样的口气。
“随你。”转身,“你先离开这塔吧……”
“那我还可以进来看看你吗?”瘦弱的身体不知为何而胆颤。
“傻瓜,当然可以。”坐在白玉之上,“我只不过不想……”
“好,别说了,我明白!”珏戈飞快地说完,掉头跑出塔内。
坐在白玉上,透过窗户望着他下山的背影……
含笑着,闭上双眼。
啊,有点累了呢……
这千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
现在有空就好好睡一觉吧……
只不过,不知下醒来,又会是,何时?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一章 他沉睡时
万物出生,皆为寂寞。
初生之时,结为一元。
一元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生生相息。
然,初生前夕又为何物?
此物名混沌,混沌乃大神者也,劈天地,断山脉。
以此才生一元,才生万物。
只可惜,至此的人又有多少?
成神者,又有何目的?他们所要修行只到此止步?
可能否?
然,皆为不可能是如此……
神界之诞生起,至今又有几人甚至……
疑惑,以都是凡人至仙人乃至最后神人也,却然都停留在神界?不曾跨出?
难道说,所有修行者,皆只到此?
世间有何人能说得清,说得明。
只不过,神人也是人,他们会如此心甘情愿在此界不再提升道行?
谁知否?谁知否啊~
却然,先不说这神界之事,我们的主角如今又是如何?
沉睡千万年之久,乃至如今,又过了多少春秋岁月?
山外,谷内,那只无意间相识的小狐狸是否还会在此等待?等待着自己的恩人从沉睡中苏醒?
这一切都是未知,更无人能够体会,那远在异界的几人,今时今日又在想念着谁,思念着谁……
更不曾知晓,他们是否对烬孤狐的心从始至终都不曾转变过?
不知,不知,真的不知啊~
你说什么?
不知道还站在这乱说什么?
信不信我一个鞋垫板飞过来?
啊?你说你要去投诉我?
行啊!去告吧!告吧!我还巴不得不干了!老子在这装斯文已经够累的,还要招呼你?门都没有!我帮你把窗都钉上!
啊?要我的工号?
行!
我还巴不得呢!
那本新书,叫什么刑者的,里面那个弟弟,就是我,对,我就叫刑非!活得好好的非被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折腾死,我就纳闷为什么不是女人?非要是男人?死了就死了吧,还给我复活!复活就算了,还给我回到三岁!那个混蛋居然还让老子爱恋自己的哥!
自己过去在组织里带的那票子兄弟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靠!你别说你不告了,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去告,最好把我给扯了,那就完美了~
你,你别走啊,别啊~
(擦汗,这拉来的说书人似乎不怎么配合……谢谢观看,咱们把视线从那帅哥身上拉走,美人,别啊,这里快开场了,那帅哥的戏?噢,我待会儿会安排,你说希望他是受?……做梦吧!)
再说陷入沉睡的某人……
人世间,已不知过去多少岁月以及时辰,这片华美景中,依旧宛如当年,不曾变过一丝一缕……
事物如此,那人呢?
妖媚的朵,在微风中微微摆动着自己柔软的身姿,摇曳着迷人的清香。
而山路间,一个年轻的少年却并未如此被如此美景所停留住步伐,急迫的穿梭在那些之中。
指尖停留在冰冷的玉门上,犹豫片刻,最终狠心推开。
霎那间,熟悉的一切展露无遗,可他依旧好奇的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东西被移动些许。
最后,停留下脚步,失落的低下头,唇角无力的扯动着。拖着似乎瞬间绑上钢条的脚步,向前走动,一步步,一步步穿过书香阵阵的二楼,最终停留在空旷的三楼门口……
里面那人,还在沉睡,依旧在沉睡。
他似乎很疲倦的样子,总是怎么也不醒,都过了好几万年了……
那少年的眼角挂上泪痕,只不过却依旧笑容洋溢的看着他。
醒来吧,求你了,醒来吧。
孤狐,我好孤独的……都五万多年了……
醒来吧,真的求你了……
一步步走到他身旁,双腿猛然之间跪下,纤细的手指颤抖着伸向那人,低着几分恐惧几分痛楚,“还没睡醒?”少年特有的尖细下颚,蹭了蹭这人的手面,“我快要渡天劫了,你醒,我就要走了……”
离别时的痛苦,那份孤独那份绝望,却无法传递给身旁那人一丝一抹……
跪坐在那人身旁良久良久,仿佛是如同先前来一般,再一拖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
这个世界被那人布置了一个阵,别人无法进来,自己却能出去。
或许,自己真的该听那人的话,从一开始便不该留在他的身边,更不该陪伴着他入睡,随后守在那人身旁。
不该,真的不该,一千个一万个不该!
如果当初不是贪恋他身上的美好,或许就不会封闭自己如此多年,如果不是当初眷恋他的气息,就更不会……
当初固执的留在他身旁,每天每日期盼着他的醒来,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平静的内心也越发着急,只是不知能否见到他醒来?
不是没想过离开,可这阵……
只能出不能进,明显机会只有一,选择只有一……
如果选择离开,便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了是吗?
等待的时间越来越久,越发不想放弃,越发要留在你的身边,你知道吗?那种感受……
可,五万年了,我都快过天劫了,你都不曾有醒来的痕迹。
最后,最后……
你当年布置的阵,已不像过去这么牢靠了……
五万年来,先后有十几外人想要进入,却都被挡在阵外。
只不过从三前,这个阵似乎有了些许的动摇……
我不放心,真的不放心你一人独自呆在这,万一,万一……
我不在了,阵法破了,外面的人也进来了,看到你了怎么办?
修真者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那些人也并非一个个都是好人,其中坏人也不少;但如果是修妖者和修魔之人呢?
毫无防备的你,暴露在众人眼前……
联想到那时,你或许受到的等等伤害便无法忍受。
付出太多、太多,等待太久、太久,早已无法收手,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怎么办?
彷徨,不知所措,无可奈何……
“或许我可以……”那孩子一扫先前的颓废,目光坚定不移的看着幽蓝的天空。
一个月后,某一日。
阵外再受到攻击,这万年来坚守着的阵法开始动摇,开始显现脆弱的一面……
阵外那几人集中所有功力对准一点发出猛烈的攻击,最终化为璀璨的礼。
那孩子从丛中起身,面露坚定之色,一步步走向密集的攻击点。
这时,一声巨响,整个阵仿佛如同碎裂的玻璃般,寸寸龟裂……
最后瓦解的霎那,力量似乎在努力弥补先前破坏的地方,只不过对方也发现这点,加紧时间扩大痕迹。
最终,当出现一人高的裂痕时,带头便要冲进几十人。
在场众人的修为都有渡劫后期以上,如若说,一对一,珏戈那孩子最多只能一对二,而且因为几乎没有任何对战经验,所以极其可能落败。
而如今这场面,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咬了咬牙根,就算今日碎丹也把那些人赶出去!
“来者何人?”珏戈一身白衣冷然的站在裂口。
进来那几人先是一愣,随即发现他是一个妖,便不由自主地隆了下眉头,不少女性修真者目不转睛的看着此美妙的景物。
“你又是何人?为何会在此?外面那层防御用的阵又是怎么回事?”为首的一位男子咄咄逼人。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二章 只想守护
珏戈抿了下唇“我家主人再闭关,你们贸然闯入这又是为何?”伪装成他的仆人,这样或许可以减少些许麻烦。
来者那些人显然一愣,此时带头那人身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皱了下眉“记录中,此阵最早出现在四万年前,难道你主人闭关了四万多年?”
众人显然不信,在凡尘,闭关百年已属极限,这万年的确骇人听闻。
“不错,我家主人闭关至今已有五万三千六百年……”说着不难掩饰严重的落寞“所以还请你们先行离开,这阵允许人出去,不允许人进入,想来你们已经清楚。”
那些人对视一眼,似乎是不愿好不容易来了此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走了。
“那可否让我们拜见下老前辈?”还是那个书生打扮得男子说道。
珏戈再也无法掩藏内心的忧伤“见了也没用,他已经睡了五万多年,都不曾醒来过……”
珏戈咬了咬下唇“烬孤狐,他是五万多年前的人,你们或许无人知晓。”
眼前那两个男子以及身后几人中都露出吃惊的神色“烬孤狐?可是天山门的烬孤狐?”
“主人过去因为他父亲和爱人在天山门的较为多,所以才待在天山门,但它并不是天山门的。”珏戈如实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修剑者啊!”那男子感叹“五万年前名声显赫的烬孤狐在爱人纷纷离开凡界后独自一人游走在神州大陆的各地,人们对这个功力高强却没有渡仙劫的人都感到很好奇,可他却在一夜之间消失,最后见到他在妖宗出现过,有人传言他找一个清静之地修炼,原来这都是真的!”
只不过带头那人却依旧冷着脸“去看看,不会乱动。”
意思太概就是让我们见下人,不会伤害刭谁。
珏戈咬着下唇,摇头“不行,绝对不行!你们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孤狐!”
几人对视一眼大概也明白,此刻是那传奇性人物最为薄弱的时候,所以眼前这妖狐才会如此紧张。
可好不容易见到传说里的人了,你说他们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走?
“这位小哥,你就让我们去看着他吧!我们这些人都是听他故事长大的。传闻他长相极其俊美,不知和小哥相比如何?”那书生有有意拉近自己与珏戈的亲密,如此说道。
而他却在霎那白皙的脸颊通红,微微瞪大眼,垂下眼帘“孤狐最讨厌别人赞美他得外表,你们还是别说了。”
那人与带头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还听说,他与我们几派的长辈们有着说不清的纠葛,小哥……难道也是?”
珏戈立别慌乱的摇头“不,不是……”瞬间又很是失落“孤狐不喜欢我的。”也不顾那些人的脸色,抬起头”各位是否可以离开了,如果还想知道什么,我可以代为告知。”
“让我们着一眼。”那人还是这句话。
“不行!你们今日闯入已经冒犯,听各位的口气孤狐与各位门派还有渊源,难道各位不觉得今日闯入自己先长山府很无礼吗?”见他们迟迟不肯离去,珏戈也有些不耐烦。
“小哥,难道不能通融通融?”那书生说得很是无奈。
“不行!你们绝对不能靠近孤狐。”珏戈抽出兵器,目光带着忧郁。
莲宗与佛宗相同,都是慈悲为怀,从小就被潜移默化的教育,又让他如何能下杀手?
珏戈很少杀生,对于肉食也不怎么偏爱,所以几乎都不曾沾染过鲜血,但如果为了那人,别说杀人,就是自杀都不曾是个问题。
“小哥,我们不能道听途说就信了你的话。”那人说得很是无奈“今日好不容易进来,下还不知何时,你说我们如何可能放弃?”
珏戈咬着下唇“不行!”
“我们发誓,绝对不会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如何?”试探着几许诱惑。
“不行不行!你们现在不能靠近孤狐!”甩手密密麻麻的针叶飞出,刺在双方身前。
“小哥,按照我们如今的实力,如果用强的,定然能闯入。可里面有可能是我祖辈,难道让我们拜见一下都不行吗?”叹息着开口,身后那些人有些急不可耐。
珏戈明自,可……“抱歉,真的不行……”笑容有些苦涩“他重于我的生命。”
带头那人虽说眼中有些赞同,但目的还是不会改变。
右手背在身后,小心地做了几个手势,瞬间几个同样是修剑者的男子冲上前,打了珏戈一个措手不及。
几招下来,珏戈都无还手之力,被迫的压下。
珏戈面露悲色,暗中催动妖丹,想破垂沉舟一把。
那个书生从头,从头到尾都把一切瞧在眼里,又如何会不看明这点?
几乎是立刻,他抽出一根银针扎入珏戈丹田上方,抬手擦了擦玲汗“还好赶上了。”抬头目光有着浓浓的无奈“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带我们去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
如今,珏戈撇过头咬着下唇看着别。
“哎~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何,既然不想去那我们自己去吧。”说罢拉过带头那人向前走。
“等等!”珏戈瞪大双目,不难看出他思想在剧烈的挣扎,没人催促他。都在等待最后的时刻“好,我带路……”很简单的一个选择,与其让他们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接近那人,还不如自己……
那书生带着胜利的笑容“请!~”
珏戈对那男子相当的没好感,狠狠甩下衣袖,冷哼声,再走向玉塔……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三章:动物园吗?
沿路两岸,那熟悉到早已入骨髓的美景此刻并未带给他一丝愉悦……
任由谁来叫他都不曾理睬,一门心思地向前走去……
原本自己天真地以为那人所留下的阵法或许还能再坚持片刻,原本他想如果真的不行,就自己出去告诉那些人,这里并没有他们想要的,然后留在外面继续等待,只不过将来毫无期限的岁月中,将再也无法见到那人,除非烬孤狐能够苏醒……
当然,他当然能够苏醒,这点不用置疑……
身后,无人再打搅他,带着诚恳地心,仿佛那毫不起眼的小山之上便是自己心中的圣地。
一步步向前走去,一步步,虽说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但终点终究会到……
珏戈的指尖颤抖着触碰着冰冷的玉门时,手仿佛触电般,忽然收回。
举着手,紧了紧拳。
最终还是用力推开……
门外,阳光普照,门内白玉被温和的光线所照着,散发着暖意。
带着忐忑不安,珏戈走着几万年来走的道路。
早走到二楼的楼梯,脚下一滑,要不是身后有人搀扶,或许便就这么直直的滚下去。
身后那几人或许也被染上出些许紧张,呼吸有些凌乱,一步步沉重的步伐,心无旁贷的走过二楼。
三楼,幽静,宁静,祥和……
在场除了不安的珏戈,无人能想象得到,会是如此景象。
空旷的四周,除了中间一块巨大的白玉外,再无其他。
四周八面窗户都打开着,纱质的窗帘随风舞动着……
一切,似梦非梦,似幻非幻……美好的和谐的……
珏戈,一步步颤抖的走向中央,那里静静的躺着一个人,一个他惦记了几万年的人……
过去,如果说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只是单纯的报恩,只是单纯的想要回报他,只是单纯的被眼前这个男人所吸引……
那如今呢?
先前不顾一切,想过为他死,想过为他……
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平安无事,真的只是单纯的迷恋吗?
珏戈并不傻,他只是单纯,只是单纯而以,所以他明白,比谁都明白。
似乎爱上了,应该说,就是爱上了,只不过……这个男人从过去就一直回避自己,不想要接受这份感情而以。
所以才说想要留在他身边做小厮的吧?以退为进,这样的话,他就算讨厌自己也不会赶自己走了……
珏戈感到膝关节一软,跌倒在那人身旁,紧紧抓住他的手,眼角何时流下泪水?滴落在那沉睡的男子身上……
只可惜,他从来不知,眼前这只单纯到极致的狐狸,在千千万万个夜晚已经为他哭泣过多久多久了……
身后那群属于后辈的人群,安静得走上前,目光中都带有明显的吃惊和惊愕。
半刻,率先回过神的那带头之人先行跪下,其后众人陆陆续续……
那只小狐狸一直趴在烬孤狐身旁哭泣,就连何时自己的禁制被解开,何时那些人都离开,都不曾知道……
小狐狸,哭啊哭得,但他的爱人却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沉睡,依旧在无边的沉睡中……
当那批人走了后,所带出的连锁反应又有多少人能预料到?
珏戈当时悲痛欲绝,怎么还有精力和他们说“今天在这里看见的,听到的都不许泄露半字!”
就算他说了,这些人也不一定会做不是?
毕竟这所知道的太过惊人……
那过去只是传说中,故事中,闲谈中出现的人,当所有人以为他早在几万年前飞升时,却不想那人居然还留在凡界,进入他们所不知道的境界修行。
而且这一入定,一睡便是好几万年……
于是,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整个修真界都为之轰动。最后的结果,就是各门各派以及过去那些隐居又或者烬孤狐年代,如尽早成为隐仙又或者……
啊!总之所有感兴趣的人都聚集前来,蜂拥而至啊!
各门各派,各门各宗!
因为知道自己所要见的人,对门派种族都一致,极其讨厌歧视,所以就算人群里有敌人,有仇人,还有看的不顺眼的,也相邀结束后,再出去群殴或者一对一~
不幸的是,这个阵还在……
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他依旧稳稳当当的阻隔众人前进的步伐啊!
无奈,一群在如今修真界名赫一时的人物都撩起袖子,对着一点狂轰乱炸。
被惊动的珏戈赶到时,目瞪口呆的看着人群蜂拥而至……
“你就是传说守护着烬前辈的妖狐?”白发苍苍的老头捋着胡子上下打量珏戈,见他点头,啧啧嘴”能力一般,太一般了。”
珏戈嘴角有些抽搐,废话!你丫的都七重天劫都过了的散仙,我能和你比吗?
心情很郁闷的珏戈只是咬了咬牙根,压下怒火,心平气和的说“各位前来有何事?”
“我们是……”他话还没说完,旁边早就乱哄哄了,也有几人想要直接飞进去看看传说中的人物。
毕竟这传说,不管活的还是死了的他们都没看到过~
好奇之心谁都有,更何况这群还没飞仙的人?
再说了,这世界都有好几万年没发生过什么惊天大事,难得跑来这,能不过来瞅瞅热闹吗?
上那书生从后挤了出来,手上还拽着与之一同前来的修剑者,带着歉意地说“小哥,抱歉。不过这能让我们再看看吗?我们保证和上一样看完就走。”
珏戈已经面临爆发的边缘……
而随后,其他人起哄的话,让他……终于小小的暴发了下~
“闭嘴!你们自孤狐是动物园的猴子?说来看就来看?”不得不说,珏戈的用词不确切……
“不是猴子,绝对不是猴子,烬前辈怎么可能是猴子呢?”那书生讨好的嘿嘿傻笑。
而先前那老头捋着胡子翻了个白眼“的确不是猴子,而是狐狸……”
“你,你们……”但人多势众,你要珏戈怎么打?怎么办?
就算他震碎了自己的妖丹,这里一两个人就能把自己最后所爆发的力量压到最小!
虎虎的看着他们,却一点办法都没!你让他怎么办好?
却说此时……
那沉睡的人……
他真的就这么一直睡着?
不打算醒来了?
显然不是……
也不可能是……
那时躺下时,烬孤狐便陷入梦中,而那个梦是神奇的……
梦中,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间,电脑还开着,手机上有四条消息,一条未接来电。
烬孤狐茫然地拿起手机,滑上翻盖,日期是铭柔找自己谈话当天……
掀起被子整理了下自己便去公司上班,一天忐忑不安。
因为他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真,打电话给过去熟悉的,不熟悉的,对方都知道自己是谁,以及日期都不曾有问题……
烬孤狐,不现在的蔡炯,也按照过去自己所修炼的催动体内的混沌之源,却毫无反应……
哪怕是重新修炼都不行,这到底是为何?
难道一切真的都是梦?
蔡炯分析了很多,梦里自己不可能如此长时间的思考,不可能认真阅读,不可能与别人接吻,还会有……明显厌恶的情绪。
他想要吻的是别人,不是眼前这个女人。
而别人是谁?
他忽然发现自己又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自己刚才要做什么来着?
打电话给一个朋友,但为什么要打电话?
啊,真的不记得了。
蔡炯狠狠敲着头,一边理公司业务上的文件,可用了一天都想不出自己到底觉得哪里不对劲。
下班,按照惯例去看自己的朋友。
蔡炯推开病房房门,铭柔幸福的抱着忠荣,而那小子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四章:谁在梦中?
“嗨!这段时间麻烦你了,过两天你就能和铭柔一起接我住院了。”朋友愉快的声音让他一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还是反射性的祝福,然后木讷的回家。
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
该死!真的不记得了!
半年后忠荣恢复如初,也差不多时候,他们的宝贝儿子出生了,自己做了那小家伙的干爹。
母亲和父亲开始逼自己相亲,自己挑了个相貌一般却安静的女人。
结婚当天洞房,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女人很贤惠,并没说他什么。
一年后,他们有了个儿子,当取名字时,蔡炯看着那还是红姗姗的小家伙随口说“狐……”
“狐?什么狐?”一旁的父亲很奇怪的回头问道。
蔡炯摇了摇头“不,我也不知道,当我没说。”
最后那孩子被叫“蔡清飞。”干干净净的起飞?呵呵,大概是这个意思。
工作上比较稳定,工资一般。忠荣那小子到升官发财了,也拉了自己一把。
毕竟他们的感情,没人不知道,铁的和穿了个裤腿一样。
蔡炯没多大的上进心,或者说他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个世界上,那女人没多说什么;蔡炯对房事也没太多心思,那女人也没说什么;蔡炯对她与其他夫妻相比太过冷漠,那女人依旧没说过一句话。
同样,那女人外面有了情人,蔡炯也没说过什么。
有时候,做人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话下去。
小孩十六,他四十四,那女人四十一的时候,离婚。
很简卑,非常简单,那女人带走了大部分财产。儿子喜欢和他,所以他们爷俩过。
忠荣做房产的现在,半卖半送得给了他们一套小二室,爷俩继续过日子。
儿子二十,也算争气,早就进了名牌大学。前妻找了回来,希望能复婚。
他问儿子,要不要复婚?你妈苍老了不少呢。
这四年,那女人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儿子,一丁点都没,全身心的扑刭对方家庭上。
对对方的女儿好的什么似的~儿子有吃味也正常,但儿子是他的儿子和他一样不在乎太多。
于是看了他母亲一眼,点点头“随你吧,要不你找个别人也行。”
蔡炯皱了下眉,忠荣和他老婆很反对,坚决不要他复婚,甚至说,你敢复婚,我们就绝交。
毕竟是朋友,当然要为自己朋友想了。
最后,还是没复婚,但蔡炯给了她这几年自己的积蓄。
五十六,儿子结婚,前妻病逝,自己照顾了她一年最后还是断气了。
儿子的妻子很漂亮,也孝顺,也不知道这小子交了什么运!
退休后,每年清明上几个坟,忽然发现,随着一年年的推逝。这坟啊,跑得越来越多了。
更发现自己一把老骨头,似乎一天都跑不完了。
孙子都回跑采甜甜的叫爷爷,小夫妻越活越滋润了。
忠荣和铭柔也相继过世……
坐在躺椅上,晒着温和的暖阳,蔡炯还是觉得,还是觉得有什么记不起来。
不过偶尔有影影响,自己年轻时,做过一个梦,一哥非常非常美好的梦。
自己梦中似乎……
在梦中醒来,在梦中死去,当傍晚儿子回来时,发现自己年迈的父亲依旧坐在躺椅上。
“爸,爸。”得叫了几声,却毫无反应,才惊觉慌乱。
跑过去一看,探了探气息……
“爸!”那过去的小家伙,后来的小伙子,如今稳重的中年人,哭喊着抱着自己父亲冰冷的身体。
一生中最尊敬的便是他,也是他……
蔡炯死了,烬孤狐呢?
烬孤狐死了,蔡炯呢?
没人说得清,也没人明白的清。
毕竟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他,到底是在梦中,还是梦在现实中?
谁知道?谁了解?
但最起码,他明白,他了解了,很多的事……
父母的早逝;忠荣虽然不说,却因为自己和铭柔离婚;膝下无子;没有过正常的生活;平凡的一生……
等的等等,包容太多太大。
如今的自己,或许才能真正了解过去。
谈不上,展望未来,却……能明白一个道理,一个道理……
但当如今的烬孤狐从梦中醒来,茫然的着着四周,一时无法想起自己自己身在何。
远有很多人,其中有一个自己认识。
可……
抱着自己的双腿想了很久,回忆了很久。
最终当所有的一切都回忆起时,呼了口气。
好吧,我是烬孤狐……
外面那群人是谁我不知道,但里面那人我清楚。
珏戈居然没走?
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
甩了甩脑袋祭出紫狐,这时才发现自己如今的境界,第六段:似是而非。揉了揉眉心,狗屁似是而非!
急速飞向远,那里还有个孩子在等自己呢……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五章 走进地狱
还没出门,也就推开窗子时,便看到不远,黑压压的一片……
睡了一觉,明显功力提升。视力也比过去好,远那些人细微的动作都能看清,对话也清晰的传入耳内。
对方并没过分,而那只小狐狸只是单纯的担心我罢了。
紫狐带我飞到半空,低头俯视着众人,内心又点狂喜,说不出的感觉。
自己再一复活,再一的重生,想来那种感觉无人能够明白。
原本料定自己或许无法再苏醒,却在一梦之后,复活了……
傲然的俯视下方,地下人群纷纷停止了骚动。
珏戈不敢置信的仰视着我,蠕动着唇角。
微微点头,缓缓落下,不顾众人在场,轻轻点了点他的头。
“小东西,怎么了?”纯净的眼眸中全然都是自己的身影。
“孤狐,你醒了。”简单的陈述,简单的五个字,却无法形容其中的波涛汹涌。
“嗯,醒了。”那眼眸中,干净的神色之中,并不是我原先所想的那样,会退去狂热,那份迷恋或许会退下,但那份执着却越来越热切。
珏戈顺势倒入我怀里,头蹭了蹭我的胸膛“醒了呢……”
不忍推开,毕竟那孩子等了我如此久的时间……
“那,那个前辈,我们是天山门的……”先前还说要参观动物园的老头,不安的搓着双手,目光游离。
点了点头“天山门现如今如何了?”
“托前辈的洪福,天山门万年来如同当年般辉煌”不骄不傲坦然地说出。
依旧点头“很好。”
“我是剑宗的,师祖安好。”人群中钻出,口气毫无涟漪,但目光却是狂热。
第一被叫师祖有点不知所措“我睡了多久?”皱了下眉,这才是我关心的。
“五万年了……”怀里那人说着又把我抱紧了些。
幽幽叹了口气,摇摇头“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的。”脑袋几乎钻入我的里衣,的呼吸。
安抚着他的背,抬头看着众人“我知道各位如今的想法,只不过我早已不该留在凡间,更不想卷入当今时代。抱歉,各位还请回。”
“这……”众人相对环视,最后无奈告辞。
抬手修复了阵,并加强了其能力,拍拍珏戈的肩“傻孩子,为什么不走?”
“离不开了……”这话回答的并不做作,只是单纯的告诉我,他不想离开,更因为他无法离开。
“那就和我走吧。”只是留在身边而已,只是对这只小狐狸千年来的等待,万年来的守护,所付出的回报而已。
“嗯,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并没一丝一律的喜悦“你只是回报我,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能给,我定然会给,毫不吝啬的。
珏戈缓缓抬起头看着我“其实,在我独自一人修行百年左右时,走火入魔过。虽说最后恢复平静,可是……去过地府,这就是我为什么长不大的原因。永远看上去只有十五岁,哪怕我的年龄早已超过万岁都如此。”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选择静静地听下去。
“去地府后,我遇到过一个人,或许你也认识,或许你不认识他。现在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但我得到了他三魄和一部分记忆,才活了下去,这也是他的意思。”从怀里拿出一块玉蝶“这是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在里面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去找他们,找你的爱人们。我也是从那人的记忆里知道你的事以及,你的修炼功法。一直以来你没对我说过,我也不点破。如今,你可以跨越五界,那定然会去地府。这个玉蝶答应我,去了地府后当你得到你要的答案后,再看好吗?”说着,说着身形逐渐涣散消失,而珏戈却只是在笑,淡淡的笑着“因为那人的记忆和感受,以及你过去对我的一切,这两点我才想留在你身边,原本以为这的确只是一分迷恋,但如果真的是迷恋的话,我又如何会傻傻的守护在你身边万年?”看着我的目光,让我熟悉入骨“五天前,我便渡了天劫,只不过借用了你的飞剑上的力量才拖延至今,感谢上苍,在我离开前能看着你苏醒……孤狐,我会替你和他们说你即将去寻找……即将……”
伸手一抓,空落落的……
摇头苦笑,他早就准备好了……
可都过去几万年,如今自己还是无法习惯啊……
感谢上苍,在那个似梦非梦的世界中,自己学会了某些东西……
比如,释怀……
并没急着去任何一界,只是静静地坐在山顶眺望远,这里没有任何值得自己留念的空间。
他们都早已离去,在其他世界等待着我,可,我又不想如此快的离开,毕竟是我所生活如此久的凡界……
笑了笑,打开右手手心,一个如同羽毛如同纱段的东西缓缓摇摆着漂浮到半空中。
明亮的白,瞬间笼罩住自己的身影,眼前一片明亮而无法看清。
脑子胀痛,却在下一秒解脱……
四周出现昏暗的黑色,是魔界还是妖界?
来此之前,并没有可以选择时空,只是随念一想,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它便把我扔到这个不知名的时空中。
揉了揉鼻子,到底是哪儿?
四周悬浮着一团团黑丝的物体,幽暗而混沌,远似乎还有连绵不绝的尖叫和呻吟。
四周的阴气很重,浓烈到吸入肺腑的气息都阴瑟瑟的。
叹了口气,珏戈临走前的话看来还是让我在意了。他说得那人到底是谁?
隐约间或许猜到,答案其实就在自己怀里放着的玉蝶中,但答应他的话还是做到为好。
向前走了几步,脚下沉重的阴气凝结成烂泥一样的物体。
让下脚的感觉很差,四周还有挥之不去的血腥。
脑子里一边回忆地府的那些琐事,记得师傅和我说过,地狱很混乱。
传说,地域有五帝,分别是:
东方鬼帝蔡郁垒、神茶,治“桃止山”鬼门关。
西方鬼帝赵文和,王真人,治“冢山”。
北方鬼帝张衡、杨云,治罗酆山;
南方鬼帝杜子仁,治罗浮山;
中央鬼帝周乞、稽康,治“抱犊山”
再下面是罗酆六天(以下为宫名,六天为守宫神)。
纣绝阴天宫、泰煞谅事宗天宫、明晨耐犯武城天宫。
恬昭罪气天宫、宗灵七非天宫、敢司连宛屡天宫。
但另一个说法是,地府有十王,也有着十殿阎王所控制:
泰广王――专管人间的长寿与夭折、出生与死亡的册籍;统一管理阴间受刑及来生吉、凶。鬼判殿位居大海之中、沃焦石之外,正西的黄泉黑路上。
楚江王――主掌大海之底,正南方沃焦石下的活大地狱。
宋帝王――主掌大海之底,东南方沃焦石下的黑绳大地狱。
五官王――掌管地狱在大海之底,正东方沃焦石下的合大地狱。
阎罗王――司掌大海之底,东北方沃焦石下的叫唤大地狱。
卞城王――掌理大海之底,正北方沃焦石下的大叫唤大地狱。
泰山王,掌管大海底,丁北方沃焦石下的热恼大地狱。
都市王,掌管大海之底,正西方沃焦石下的大热恼大地狱。
平等王,掌理大海底,西南方沃焦石下的阿鼻大地狱。
而除了那十八地狱外,二殿楚江王、四殿五官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又分别都有十六个小地狱。
我只能说,做人或者被世人折腾,死了被地狱那些吃饱了撑着的阎王们折腾……
当然我还没说,除此之外,如果你信佛那就会被带到另一个小型团体中去被折磨,那是佛家八炎火地狱,八寒地狱,八热地狱,每一地狱都有八种。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六章 走鬼门关
想想头皮就发麻,个人觉得,人还是别出世为好,或者累,死了更累!
万一你有信佛有信道,顺带还有耶稣基督这类的教你都信了,死后或许就会给你一起参观地狱,顺带体验所有酷刑……
头皮开始发炸了……
现在想想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想要修炼了,就算不是贪图长生不老也是为了避免这种活受罪的折磨!
当然我们还不能忘记一点,那个阿修罗,当年初锐瞳似乎说那人长得非常漂亮,而且……
摸摸鼻子,看当年师傅他老人家脸色可不大好,看样子吃过亏,但到底什么亏我就不清楚了……
再摸摸鼻子,他老人家当年找到一条密道勇闯地府,我现在要不要也折腾折腾?
捏了捏初锐瞳当初给我的信物,恩,怎么说我都是他徒弟,怎么可能可以给他老人家丢脸?
他当初能把地府闹的日月无光,那我烬孤狐也可以不是?
就算不能像孙悟空那样大闹地府,但也能折腾地府不是?
感觉上,这地方就是摆明了让人折腾得……您还别说,我都走了一两个时辰了,愣是四周景物没变过一份!这不是就让人憋得急吗?
憋急了干吗?那当然就是为了闹了!
所以……
旋转了下手腕上的紫狐,从进来一直到现在,肚子里憋得一包火呢,你说吧,怎么来发泄?
不过……运气不怎么好,紫狐愣是飞来一个半时辰后都没有见到一丝一点的阳光和生气……
当然地府是不可能有阳光更不可能有人气,但您老也别什么都没成不?
我都怀疑自己不是在地狱了,愣是跑到某个黑洞去了!
就在心里自我调侃时,不远终于出现了一点动静。
千米开外的天空不再是一片昏暗,而是和人间并无二致的蓝天白云,四周也是群山连绵不绝。
落到一个山头,四周隐约能感受到些许几缕鬼气。
考虑了下,我应该去找谁,才能知道自己想要找的几人在何。
或许去地藏佛或阎王这最为好,可如果去找他们的话,地府我就玩不了了……
我应该好好玩玩再去寻人,还是……
想到这,又觉得几分可笑,自己在梦中都体会过生老病死,怎么还会有如此重的玩乐心态?
摇摇头,隐住气息,几公里外大概有一座宏伟的宫殿,过去看看吧。
青翠碧绿的连绵群山其中掩藏了这座宫殿,殿前有一座巨大的大门,大门敞开,在耀眼的阳光下,隐约能瞧见大门前百米忽然出现的三三两两的人,走人大门三米,又一消失。
这诡异的情景让人不得不冒出一身冷汗,四周悄无声息,就连最基本的呼吸声都没有。
更何况,这一切都浮现在阳光灿烂的白天,这,这……
那些人身上没有活人的味道,吸了口气,应该都是魂魄,如果说了通俗点,那就是一群鬼……
嘿嘿笑了两声,缓解心里发毛的感觉,怎么说自己都是生长在无产阶级的旗帜下,怎么可以相信鬼神之说?
话有点前后矛盾……
咽了口口水,这里应该是东方鬼帝蔡郁垒、神荼的地盘,鬼门关吧?
要不,我也去溜达圈?
把自己周围的气息模仿成那些柔弱的魂魄一般,缓缓走入鬼门关。
近距离观看,这扇艳红的大门上飘来淡淡的血腥味,以及从上流淌而下的液体想来应该是鲜血。
四周的魂魄开始消失,而自己还愣愣的站在那儿。
挑了挑眉,伸手触碰了下一旁一个少妇的肩,冰冷的触觉仿佛过了电传满全身。
下一个瞬间,四周的景物再变。
一条长龙悠长的蔓延在一条黑暗的宫殿内,四周一切都很美丽,不美丽的就是眼前这条长龙……
考虑了下,还是决定慢慢等待吧,我也想看看这条长龙的最后是什么?
三天后,这条长龙终于慢吞吞的进入主殿大门,扫了眼,大概还有十个人不到便挨到我了……
揉了揉太阳穴,好样的,这让我想起春运来了~
前面那个少妇被两旁的小兵带入大殿,而我想心里却越来越兴奋。
后面会是什么?不过,修炼达到融合期时就属于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中。那我这个修神的呢?
还在里面还是外面?
啊,为什么刚才几个老头的怎么快,你一个小妇人怎么慢?
快点吧快点吧,早知这样我就插队了……
等等,为什么我没想到要插队?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七章 地府审判
自我调侃的没边没际时,两旁的阴兵面无表情的走向我,一人一边架起两旁的肩膀。
有点无奈的扯扯唇角,看着眼前雄伟的大门霎那间打开。临一旁,先前那少妇低低的哭泣,不停地说着“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的讨饶。
硬是被两个阴兵拖走,而四周五步一并,站有千名。宏伟的内殿以及一眼望不到头的前方,蔡郁垒、神荼两帝。
似有千里之外,又似乎近在咫尺。皱了下眉,难道这几位的功力比帝君都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真有这么高,会在当年被初锐瞳搅得天翻地覆?
“地下跪的是何人?”头顶传来威严之声。
撇撇嘴,我还没跪呢,他说的真顺口。先前押送我的两个阴兵立刻拿起腰间棍棒,敲向后膝盖。
幸而,我不是凡人,要真是凡人,都怀疑这两条腿都被打断。
“蔡炯。”如果说烬孤狐的话,我怀疑很容易便会查到自己是何人。
“蔡炯?”疑惑的反问句。翻书声很大很急躁“为什么上面没有?你的出生年月?”
“一九八三年,六月一日。”儿童节……
“神荼,你看看你那边有吗?我这里没有啊!”蔡郁垒看上去有点毛躁,秀气的脸倒看不出来是个急性子。
“没有?”被点名的神荼淡淡开口“你是什么世界的人?”
“地球,中国。”蔡炯的确是,而我却不定然。
“地球?噢,那个啊,那里死的人一直很多,所以一般来说都去十殿阎王那里,怎么跑到这来了?”蔡郁垒嘟噜到。
“别着急,你先让他们去那里调资料,或者直接把人送过去吧。”神荼拿起茶杯,茶盖捋过茶叶,轻抿。
“人都在这了,就让他们拿着那鬼的生辰八字去找吧。”蔡郁垒对我挥挥手“你先到一旁呆着,呆会儿再来审问你。”
“是大人。”双手抱拳,站到一旁靠后的地方。
我还巴不得呢,从来只有听说过,却没有看到过地府审判的情景,能不好奇吗?
而之所以报上蔡炯的名字还有另一点,蔡炯到底有没有死?或者说,算不算死了?
如果没有,他又算什么?如果死了,我又算什么?有点头疼……
随后来了个老头,在我后面的。看样子很纯朴,不见得会犯什么错误。
那老头抖抖索索的跪下“小鬼,小鬼拜见两位大人……”
“张行善?”依旧是蔡郁垒问话,不过这很快便翻到所要的那一页。
“是,是小人……”恐惧的抖动着双肩。
蔡郁垒扫了眼桌上的那本厚重的书“去石压地狱吧,三百年后出来投胎做一个农户的女孩,家里有个和你一样的爷爷。”
“为,为什么老朽也要去地狱?老朽从小到死都积德行善,做错了什么?”两个阴兵架起他,那老头哀嚎着。
“积德行善?就因为你积德行善才只有三百年,你二儿子不是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吗?那个女孩呢?你最后不是因为家里口粮不足而把她卖给邻村张家做媳妇?从小那女娃你便不喜爱,觉得女孩没有男孩有用。明知张家的那男子已经将近五十,而你的孙女才十二,你给他做孙女还是做媳妇?买过去后,你的孙女天天被他凌辱虐待,看生死本上大概也就两年的命了。”蔡郁垒唠唠叨叨,唠唠叨叨了半天,终于把那本子重重一放,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下那张老头。
那老头最后默不吭声,被两个阴兵拖走。
第十一层,石压地狱:若在世之人,产下一婴儿,无论是何原因,如婴儿天生呆傻、残疾或是因重男轻女等原因,将婴儿溺死,抛弃。这种人死后打入石压地狱。为一方形大使池(槽),上用绳索吊一与之大小相同的巨石,将人放入池中,用斧砍断绳索……
张行善因为封建思想要受三百年的苦,这是谁造成的?社会还是他个人?赫赫,谁说的清啊~
神荼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再后面,是个彪形大汉,罪状是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但优点就是尊重女性……对他妈孝顺的无微不至!
他最后死也是因为他妈说他是不孝子,居然作奸犯科,所以就当着他妈的面自我了断了。
神荼拿起茶杯“第六层,铜柱;第九层,油锅;第十四层,枉死,过百年,去畜生道。”
想来这已经算是轻的,大概就是因为孝顺这两个字抵去很多罪过吧?
“行!行!俺去,俺都去!你别说一百年了,一个地方呆上三百年五百年都不成问题,但俺娘呢?会不会被俺连累?“那壮汉不安的问道。
蔡郁垒冷笑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壮汉立马急了“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管俺娘的事!你,你们不能如此对俺娘,俺娘从小就吃斋念佛的,菩萨心肠!走在路上连个蚂蚁都不舍得捏死!”
“下去吧,你娘不在我们这接管,信佛之人定然送到那落迦,因为生了你,定然好受点罪,却不会重。放心去吧。”神荼不赞同的看了眼还是满不在乎的蔡郁垒。
带那壮汉欢欢喜喜的下去后,神荼从一旁侍从手里接过一个碟子“你也给我太平点,那人心肠并不坏,当年也是因为他人抢杀了他的妻子害死了他的爹,而官府又不愿为他讨回公道,才走上现在这条路。”
碟子上是两块糕点,蔡郁垒捏起一块“知道了啦!我们快点吧,理完这些,我要好好放个假!”说完就伸个懒腰。
后面来了个四十开外的男子,蔡郁垒读了下他的生平。他是家里的二子,谋害了大哥霸占了家产和嫂子。
神荼随口说了一个地狱百年,主要还是说了下他的转世“下一世,你转生成为一个颇为貌美的女子,你家中有一个大姐,相貌普通,却嫁给高官人家,但你却嫁给一个长你二十五的普通家庭男子为妻。”
那男子先前还以为自己定然会被判得很重,没曾想如此轻而易举,连忙谢恩退下。
挑了下眉,啊,很有意思呢。
蔡郁垒似乎早就见识过,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倒是神荼拿起碟子一步步走来,停在我身旁,递上碟子“你可知道这是何意?”
接过糕点,送入口中,淡淡的凉意扩散在口齿间,薄荷的清香瞬间赶走脑子里的混沌,让人感到通体顺畅。
“谢帝下,小人大概能明白些许。”含笑答谢。
神荼回头看了眼舔着手指的蔡郁垒“噢?那你倒是说说。”
“一个颇有外貌的女子嫁于一个比自己大二十五岁的男子,而那个男子又是碌碌无为。自己的姐姐长得不如自己,却嫁给好人家,怎么说都有妒忌之心,整日活在不甘和算计中,那才叫生不如死,心里上的折磨有时大于肉体上的。”含笑回答完毕,神荼只是笑笑回到自己位上。
随后陆陆续续理了几个小鬼,六个时辰后,有个阴兵双手高举一个卷轴跑到神荼身边。
神荼打开卷轴翻阅了会儿递给蔡郁垒,蔡郁垒瞧了会儿,看看我又看看神荼。
此时,神荼已经理了地下那小鬼。
“上面说,你早就死了,为什么现在才来?”蔡郁垒放下卷轴,难得严肃道。
死了?那我算什么?转世?开玩笑!
我连地府都没来过怎么转?
“你们这里有穿越吗?”这类型的小说很多不知是否有“而且是那种带着记忆转世的类型。”
“有,不过我们都有备案。”神荼把玩着茶盖说到。
很显然,我这个是没有备案的!
神界搞得鬼?他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了?
嘿嘿傻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来了吗?”
神荼推着桌上的卷轴,瞧了眼“上面说,你并没有太大错误,为人冷漠却不好是非,也有点善心……地狱就不用去了,直接去转世吧。”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八章 滚他丫的(这个标题好爽,嘿嘿!)
“转哪里?”蔡炯毫无过失这是不可能得,按照规矩上写,骂过人都能下地狱。蔡炯的确为人不错,但也不是没骂过人。
自己很清楚地记得,过去大概要一个星期骂一忠荣那个傻小子~ 看又骂人了不是?
“高官人家,富贵之家,随你。”神荼见我不吭声,随即皱了下眉头开口“如果你要出生与帝皇世家也可。”
啊,果然有问题……
“不必,我只是想找两个人,能告诉在下那两人的去便够了。”虽说我也不知为何神荼会如此待自己,但显然看得起我。
“你先说说看吧~”蔡郁垒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
“春秋帝国宰相秦家三子,秦淮,春秋年五千五百六十四年,二月初十。”心里有些害怕,捏了捏怀里的玉牒继续问道“妖宗之女,语烟,出生在哪一年我不知,但生辰是七月初七。”
神荼涅了下眉头“你到底是何人?”
“我的确是蔡炯无误,只不过其中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你也不必知晓太多,先告诉我那两人在何吧。”一步步向前走去,闪亮的晶体状颗粒随着身体的动作而落下。
清脆的响着伶仃之声,而落下的碎片在落地的瞬间高高跃起,随即化为乌有……
“修真者?不,仙人?似乎也不是……”神荼喃喃自语道。
“我是谁并不太重要,但你是否能告诉我那两人的下落?等我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便会离开不会给各位带来任何不必要地麻烦。”谦卑的低下头,双手抱拳,高高举起。
“嗯,这两人都很特殊……”蔡郁垒看了看神荼,大概都想早日摆脱我这个不确定因素“语烟原本该魂飞魄散的,却因为最后一缕力量凝住她的三魂六魄,如今她在转轮王那儿修炼鬼仙,至于那个……秦淮……”
“他怎么了?”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找那个孩子。
找到了又如何?找不到又如何?
我们应该早已断了,早已结束了……
只是,只是……
如果说,一个人有第一情,有第一的心动,或许,烬孤狐的第一便是秦淮……
别人说,第一永远是最好的,第一最为美好……
摸了把脸“请告诉我。”
“他原本该直接进入轮回,但他说想等一个人,等了很久却等到一只狐妖。而那个狐妖似乎与他要等的人有关,那孩子的大限也到了,必须去轮回,所以他选择把自己的三魂给了那个妖狐。”说着有些不安,不停地在注视神荼。
那妖狐就是珏戈……所以他知道我和秦淮的一些过往是吗?
“其他六魄呢?”自己也不知为何,声音沙哑的,刺耳。
“六魄。六魄……消散了……你知道,一个单独独立的魄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会很快消散,更何况这里是……鬼界。”蔡郁垒吞吞吐吐的开口。
“那你们就不能帮他一把?”带着浓烈的杀气“就不能帮他……”
“道友,你说我们怎么帮?帮他别把自己的魂魄给那妖狐?还是帮他去找那人?都不现实不是?”神荼冷漠淡然的说道。
“呵呵,呵呵……”秦淮,珏戈只能活一个?如果我在的话,或许会不用,但如果我不在,就因为我不在!
谁生?睡死?
我能选择吗?
不能,一个都不能……
可我想要秦淮,我想秦淮!
难道这就是因为失去了,才懂得明白?
还是说,因为得不到才更想要?
“那条手链!那条手链!我送给秦淮的手链不能让他魂飞魄散!把手链给我!”忽然间想到这个问题,目光狠厉的瞪着上方。
“这手链如今的下落,我并不是太清楚,但记得当初秦淮为了得到百年时间等待那人,把手链送给了阎罗王……”神荼有些无奈“所以,你要自己找的那人不可能还留着六魄,先冷静一下吧。”
甩出紫狐“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已经失去过他一了!这是第二,第二!而且是永远的失去!哪怕成了神都无法再找回那个孩子了……”笑着,却泪流满面“阎罗王是吗?如果他不能给我一个交代,在下定然会和当年鄙人的师傅一样!”
“师傅?阁下的师傅是何人?”神荼问得有些慌乱。
冷笑声“希望你还记得那人。”转身走向殿外“绝仙,初锐瞳!”
鬼界篇 第二百八十九章 阎王殿前
踏着紫狐飞翔这世界的另一头,如金已然知道先前所在的位置,那按照初瑞同当年留下的一堆杂物中的星象盘定然能找到阎罗殿!
只不过,在我消失后,那两个东方鬼帝良久才回过神。
蔡郁垒狠狠拍向脑袋“完了完了!鬼界别想太平了!当年他师傅来鬼界只是为了好玩就把这折腾得不像话。看样子那小子和那叫秦淮的小鬼定然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下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神荼并没有他那般焦急,只是休闲自得的喝着茶。
蔡郁垒郁闷的推推他“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神荼奇怪的看了他眼。
“你,你就不担心他把整个鬼界拆了?”蔡郁垒每瞧见他这副德性就恨得牙痒痒!
而他只是淡淡一笑“你不是早就看到十王的人不顺眼了?”
“一码归一码!那小子的师傅多暴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他和他师傅一样闹起来没完没了,打通快了才肯走怎么办?”蔡郁垒不满的狠狠拜了他眼“再则说……那小子的功力似乎并不比谁差……”
神荼把蔡郁垒拽到怀里“笨蛋你在想什么呢?他绝对不可能和初瑞瞳一样,从两人的眼神中便能瞧出一二,更何况,那人还有个致命的把柄在我们这边呢。”
蔡郁垒飞快地抬起头“谁?嘶~”却不小心撞到神荼的下颚。
而神荼刚想张嘴说说,却在这时猛然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他算明白拔舌地狱的滋味了!狠狠瞪了眼那还装无辜的某人,揉着下颚,那人的头是铁做的不成?
蔡郁垒见他一直不说,讨饶的帮他撑着脖子“说吧说吧,快告诉我么~”
神荼恼怒的拍开他的手“自到那小子杂啥么?”大概意思就是,知道那小子叫什么吗?只不过舌头太疼了,说不好~
“叫什么?”蔡郁垒着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烬孤狐!其他自己去查!”拍开他的手,直径相房内走去。
“烬孤狐?好熟悉噢,肯定哪里听过……”刚想再问,却发现神荼已经走远了,连忙把腿就追“唉!等等,等等!你先说说清楚吗!别走!”
而我这边,两个时辰后,才瞧见阎罗王那座宫殿。
富丽堂皇的建立在高山之间,群山环绕显出几分孤风写意之色。右侧,隐约间设立三座小峰,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那山峰不过是个初点,以他为中心,四周的一草一木皆有它的奥义所在。
可以说,整个阎罗殿就是一个阵,而阵内却又有千千万万个小阵!
不悦的冷哼声,甩出紫狐,扫过一片剑气,毫不掩饰的落地。
四周阴兵立别围了上来,警惕的盯着我。
“你是何人?胆敢闯入阎王殿?”看似队长的人物从人群中走出,赫然到。
扯了下唇角“让他出来,不然……”随手扫过紫狐,剑气割断右侧一排士兵的咽喉。
“你!”那人见我不理他反而越发蛮横,恼怒的吼道冲上前,却暗地让身旁的侍卫逃走。
直接双指夹住他的剑“你还不配死在我手上,滚!”反手一掌隔空拍向他的胸膛,一道着似无形之力把他送到百丈之外。
随即,便闭起双目,倒也不用担心他们偷袭。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自己被澹幄以及恼怒之情油然心升,紧了紧受伤的紫狐“半刻后他再不出现,后果自负!”
只不过,就算我如此威胁,依旧无用。
时间一到,虽说感觉前方千米有两修为不错,却不知到底何人。
冷眼扫过,脚尖轻点地面飞入高空,转身用出七层之力凝结在紫狐身上。对着阎王殿的正宫狠狠劈去!
一条黑紫色的剑气在空中无限放大,飞速压向那座雄伟的建筑物。就在此刻,先前感受到的那两人中一人,直接从那放大的剑气后段挡住。
拿出一个类似于鞭子的物体,缠绕在剑气之上,随即狠狠勒紧硬生生拧断。
却然拧断了一节后面的呢?剑气的前半段全然砸在了那座宫殿上。
轰鸣之声的同时,那灰蒙蒙的尘埃落定之时才瞧见整座宫殿依然被一分为二……
另一个较为书卷气的男子看了眼身后,无奈的耸耸肩“这下我们真的要分房睡了。”
很有但是的一句话……
眼前那男子脸色铁青,不知到底是因为那男子的话还是自己好好的宫殿被毁于一旦。
“小子!你找死!”冷峻的脸庞狠狠咬着牙根。
扯了下唇角,淡然的耸耸肩“不知阎王大人可否把五万六千年前从一个叫秦淮孩子手上的来的手链还与在下?”
“手链?”阎王有些不明。
点了下头“哦,既然忘了,那不介意在下杀了你后,自己寻找吧?”平淡的开口。
“呵!本王倒是很久没见过你这样不怕死的人了!”阎王不气急反笑。
倒是地下那人低头摸着下巴沉思。
“烬某很荣幸。”说着毫不保留实力,抬手便是一招万莲开。
阎王见招式只是皱了下眉,甩出手上的锁链缠上紫狐。紫狐能被你缠上,那就不叫紫狐了!
踏出小步轻移到他身侧,缓缓地送出剑刃。
“藏雪?”连,阎王真的有些惊愣。
“呀呀~您老没忘记啊?”调的的抬腿踢向他的肚子“当年师父来此的时候与阁下比试过不是?”
鬼界只要是那些排的上号的,一般来说都有九天玄仙到仙君的级别。
眼前这位在鬼界排名第四,而排名第一的却是让师傅一脸铁青色的修罗。其实,我比较感兴趣的是……
修罗到底是男是女?是我师母还是师公?玩,玩笑~
这句话是当年调侃他老人家的话,只可惜招来严酷的体罚……
“你师傅?初瑞瞳?”阎王因为惊愣而严严安安的挨了一脚,捂住肚子失声问道。
笑着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不过看他的样子,多不用提醒就知道我说的那人是谁,啧啧,比老婆是谁都记得牢!
而地下带着浓浓书卷气的男子双手盖住脸哀号“天啊!为什么那对师徒每都这样!他师傅来的第一也是踢我们这馆子!”右手臂往后一神,拽住一个无辜的阴兵狂吼“去帮我把修罗找来来!”
加上个前三里的任何一人,我都没自信稳赢,确切地说,我都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赢。
不满的冷哼声“怎么去找救兵?”难道他们就真的认为现在的我不如自年的初瑞瞳了不成?
“继续!”阎王只是咬了咬牙狠咆哮道。
早在我们分开时,蒇在一旁的左手结了个阵。这种招式师傅完全不会用,也不屑用,因此才能在此成功。
趁他不备,长剑向燕王胸前一送,他两手抓住锁链,缠上紫狐,就在他以为我无法抽身时,那已经能够的阵轻轻扣在他左肩。
阎王立刻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的松开双手,凌空后退几步,捂住左肩蹲下。
松开紫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我虽说是那人的徒弟,但我可不是那人。”
可没有初瑞疃来得这么光明磊落~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大概被气糊涂了,愣是没说下去。
另一男子脸色着急的跑上前站在我与阎王之间“还请公子罢手。”
“为何?”笑着反问。
“你所说之事,我还记得。当年那叫秦淮的孩子说要等一人,想来便是公子吧?”明显是在拖延时间。
而我也不去阻止“的确,不知阁下是?”
“判官。”听身后的阎王沉闷的咳了两声,立刻回头扶住他。
阎王身边的判官啊~“既然记得,那是否可以把手链还给在下?”
判官从自己的空间内拿出手链,扔给我“在下一直喜欢阵法,而那日阎王正好瞧见秦公子手上的手链隐藏着一个阵是他所没见过的,于是便去问他讨要了来。”有些慌乱的解释。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章 狐狸,流氓!
掌心,传来那仙石冰凉触觉“嗯,对你们来说只是好玩,但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的保护……”
“真的是万分抱歉,我们并不知道会如此……”着急的解释和道歉。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含笑的,温柔的询问……
“公子已经打伤阎王,还不够吗?当初也不过是无心之罪,你还想怎么样?”见我不打算妥协,先前还温文尔雅的男子愤怒了。
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链子“不怎么样……”合拢掌心“只是现在心里的愤怒无法发泄啊……你说怎么办?”
“我……”判官才说出一个字,便有人打断。
“喂!判官你让你的小弟告诉我说初锐瞳来了?他人呢他人呢?”妩媚的声线从身后传末。
挑眉,我居然在他靠近我五百米才发观那人?有意思~~
判官瞪了我眼“不是初锐瞳,是他徒弟。此人刚刚把我们家的阎王打趴下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架起心不甘情不愿的阎王就跑。
“啧啧~啧啧~看背影还真有点像!”妖柔嗓子,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就光明正大的评点起来。
转身,上下打量那黑衣服的男子。
第一感觉,丫丫的呸!比子书落都媚啊!第二个感觉,不!比我娘都媚!第三个感觉,我娘都没他媚……
纤细的身段仿佛一拧就断!乌黑的长发松松散散的披落在身上,前胸音乐敞开,裸露的锁骨,诱人的红缨……
这一切的一切害得我压根没听清他说的第二句话“正面看居然这么漂亮~啧啧~小子要不要和我回去,今晚留在哥哥房里?”顺带还抛了个媚眼……
“那个,你和我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是我师娘?”想着想着,不自己的觉得开口问出。
倒是对面那人愣了下,随即哈哈太笑“有意思,有意思!你小于比你师傅有意思的多了!”
不用继续想了,肯定是猜错!
右手临空一爪“既然没关系,那你为何而来?”
修罗侧了侧头,无限柔美的看着我“难道我就不能想他了?”
其安我挺想立马狗腿的点头说,能!能!非常能!但将来万一哪一天他老人家听到了今天的传闻,那我就不是单纯的逐出师门这么简单了……
“如果阁下今日所来只是为了找师傅许久,那非常抱歉,他已经在神界。如果阁下此前来是为了……”眯起艰,掂量了下手中紫狐“那修要怪我无情了!”
修罗翻了个白眼“师徒就是师徒,都一样没劲!”那语气啊!赤裸裸在在撒娇!
让人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下!师傅当初是不是就因为怕了他这个调调才每提起他就脸色铁青,还是说他们之间真的……啊?嗯?哦?咦?哈~
就在我还没回神时,两把尖锐的小刀已经逼近咽喉,眼前无限放大着那张微微得逞的脸。
心中暗叹,不知道他在床上会不会也这么疯狂?放得开?真想着看他求饶的样子!
哎~我什么都没想,不能怪我,眼前这人百名着就是勾引,能不想到那儿去吗?想不刭那去的就不是男人了!
啧啧~那两腿真细!
紫狐不偏不倚的挡住他的兵器,而卧顺手摸了把他的大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啊~
啧啧~手感不错。
修罗一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盯着我,半刻才吐出两个字“流氓!”
打了个哈气“承蒙夸奖,不是你让我今晚去你房里的吗?当然先要验货了。”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这一切都归功夏目和子书落的精心培养……
那人显然动怒了“哼!真难以置信,你居然会是他的徒弟?那人行为争执果断,而教出来的徒弟却是这德性!今日我便为他清理门户了!”
向后一跃,摇头吐息“哎~师母,你直接和我说,你和我师傅有一腿算了,我也不会卡你油了不是?朋友妻不可欺这点我也是明自的,更何况你是我师傅的那个啥~不是?”
“放屁!我才没和那个临阵逃脱的家伙有关系!”修罗愤怒的咆哮。
无辜的着着他“那位什么你要说替我师傅逐我出师门?又和他没有那种关系不是?”眨巴眨巴眼“还是说,我师傅始乱终弃?”
不用说,今天的话传入初锐瞳耳朵里,我也不用话了~
但最起码,那是千千万万年以后,如今这一局我先活下去再说!
看着眼前那人涨红的脸颊,满意地暗暗一笑,赫~看来最起码我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一章 呼唤冰焱
修罗此刻恼怒的,啧啧~小脸都青了~
打了个哈气,忽然想道很久未见的冰焱“不介意我叫个朋友来帮忙吧?”
“哼~随你。”不多话,却藐视的着着我。
挑了下眉头,合上眼帘,感受冰焱的气息,低声轻唤“上古遗留的孩子,在此,请你苏醒,从千万年的沉睡中苏醒吧!开启你无上的智慧,展露你优美的体态,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来吧……来吧……”脑海中浮现的字体缓缓播放着,却然,冰焱依旧日没有出现。
眼前的修罗着笑话似的看着我。
抬起手,笑笑“再等等~很快的。”
“无所谓,偶尔看猴戏也不错。”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咬了咬牙根,低声诅咒“冰焱,你在他妈的不出来,我立马开锅烧水煮泥鳅!”
“乓!”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后,头顶出观一片压抑的黑云,修罗刹那间感受到从内传来的压抑,警惕的抬头时刻不移的盯着头顶。
抿了抿唇,宝贝,你现在长了多大了?
一个庞大的龙头破开黑云,咆哮着摆动着龙尾。
灿烂冰蓝色鳞片夺取一切光芒,摧残的反射着耀眼的色彩。
一声响亮的龙吟,那条巨龙扬起高贵头颅咆哮,低吟,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整片大地之上!
缓缓飞到那条巨龙头旁,着着它眉心那让人熟悉的牙痒痒的火焰胎记。抬起脚,对着它的下颚,华丽丽的揣了上去!
冰袭吼刭一牛,忽然被打断还和先前某人一样要到自己的舌头,还没回过神。我在甩出一脚,对着它的左脸飞去。
持续五分钟毫无人道的折磨后,拍拍手安抚着那颗被打傻了的脑袋“冰焱,你主人我好欣慰啊,你居然也有从泥鳅进化的一天!”
“死狐狸!你不得好死!居然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对我拳打脚踢的!”冰焱显然不买账,张大嘴往我头上就想咬。
蠕动唇角“你丫试试看……”
冰焱立马狗腿的蹭蹭我的侧身,讨好的眯起眼“主人,你醒啦?睡了都好几晚年了,可把小人急坏了呢!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就睡死过去了~正打算再找个新主人好好疼自己呢~”
眉头一跳,甩出一腿“刚才第一叫你,你怎么不出来?”
冰焱前爪捂住痛楚,可怜兮兮的敲着地面“人家第一还以为幻听了呢,你还是第一这么正式的叫人家么~~”
嘴角有些抽搐“干正事吧。”叹了口气“你上还是我上?”挑眉指了指修罗。
冰焱鄙视的看了我眼“别自己的情人搞不定就找我!没听说过床头打架床尾合吗?今天晚上你也别去什么地方了,好好疼人家一夜不就得了?”
……暗暗擦了把汗“修罗,这条龙你来收拾吧,我绝不阻拦。”
人家那纤细的小身子已经被气得发抖,眼看着就要爆破的边缘我怎麽能不给他点发泄的地方?
但那修罗却紧握两把短小的刀刃,双目冒火“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你小子今天就来受死吧!”
叹了口气,认真地握着紫狐“我真没这意思,而且是你一开始勾引我的不是?我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不知何时起,四周围满了一群观看者,而那群人中大多都属于高强者。
把冰焱叫出也是为了这点,毕竟此刻自己在他人地盘,就算我侥幸胜过眼前的修罗,但随后那些人呢?
如果他们毫不避嫌的使用车轮战,我压根连逃的时间都没!
所以~才会把几万年不曾见面的小家伙招来,当然看到它,自己心里也无限愉悦,特别是着它那条宽约十丈的小身段~烧起汤来应该够吃好几年了吧?
“你!我今天非要杀了你!”底下那群人中不少人憋不住笑声,一哥哥低头轻笑。
他修罗成名以来何时在鬼界受过如此大的羞辱?
不!没有!绝对没有!
就连几万年前眼前那小子的师傅都对自己恭谨几分!只有有这小子,只有这小子!!
紫狐同时架住那两柄杀气腾腾的双刀,调整角度迅速向上一抽,同时抱腿踢向他的小腹。
“其实到现在,我们俩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打?”眨巴眨巴眼睛问刭。
修罗冷哼声“怎么怕了?”微微眯起的眼睛不时划过讥笑。
切!都不知道掩藏一下“不,没有理由也可以打,只不过我现在更想杀别人而已。”
修罗身形飘忽的向后缓缓退去,面带微笑,站在离我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下,临空百丈开始,完全被包裹在一片漆黑之中。
四周隐约传来惊恐的尖叫和无奈的呻吟,脚下,不时冒出一条条苍白的手臂,冰冷的抓住自己的脚腕,攀岩着向上爬。
而那些手臂中还有些已经腐烂或者还在腐烂……
舔了舔嘴角“你的兴趣爱好有点特别。”反射性的还是对这种东西有点恶心。
“你们人类是永远也无法了解这些东西的美妙~”修罗弯下腰从地上抽出一条手臂,顺带连地下埋着的人郝拉了出来。
洁白的手,身子下完全腐烂。腹部上方被开了个直径十厘米左右的洞,里面那些裸露在外内脏还在不同蠕动。
捂住眼睛,应该是看了……
“怎么?真的怕了?咯……”修罗见我如此熊样狠狠讽刺道。
叹了口气,眼前众人的癖好还真有些古怪。定了下眼神,在堆积着满满内脏的胸腔里,几条十厘米长的蜈蚣形状的昆虫在爬动,所以才会引起那些内脏扭动吧?
“修罗,非打不可吗?”初锐瞳说过,与他交手的是修罗之王,为人阴狠手辣。眼前这人给我的感觉还行,并不是如他所说,因此,自己有些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那与我师傅交手之人。
“你认为呢?”白暂的手指妖媚的抚摸着怀里尸体的胸膛,指尖在柔软的红色肉上抚摸。
白与红的交替,不知为何却给我带来一种欲望,一种……性欲。
确切地说,从第一眼见到他起,那种感觉便无时无刻都在心里活动。自认为还是属于清心寡欲之人,却会因为一个第一见面的男子几个挑逗的眼神几个挑逗的话而激起这样的感触?
不可能,绝不可能……
抬头扫了眼上空,乌黑色的雾气掩藏了一切,视线无法透。但还是能感应出些许,冰焱甩它庞大的身躯裹住了整个空间。
不再吭声,紫狐咆哮着飞击,没有留情,没有掩饰自己的实力。
修罗越战越疯狂,原本清澈的眼白,此刻升上一片血气腾腾的红色。
紫狐向上一挑,轻轻划破他前襟的衣服,而我身上也有几刀口。
就在打算向前一跃时,右脚脚腕被地下忽然冒出的手臂缠绕住,越来越多的手臂疯狂的攀岩到下身。
用紫狐扫击,割断了身上那些东西,头顶上的修罗冷笑着俯冲。
慌乱抬手抵挡一二,脚不自觉的后退几步,咬咬牙狠挺了下来。
“身手不错,不愧是那人的徒弟。”修罗轻松的在半空转身跳到一旁,面带微笑。
“你是不是和我师傅真的有一腿?为什么老是提起他?”撇撇嘴角,调整着呼吸。
“这个不懂尊敬二字的晚辈,今日我定要好好修理修理。”虽说是在笑,可身上不停扩散的杀气无不让人汗颜。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二章 梦境如幻
谈笑风生间,四周景物完全都变了。
原本黑暗泥泞的地面变成青砖绿瓦的街道,四周不停嬉戏着路人……
前方的修罗逐渐消失,脸上最后那一抹可以称之为恶毒的笑容不由让人心惊。
咽了咽口水,明知现在应该用混沌之源把这景象都给破了,但从骨子里那种熟悉,还是让拿起剑的手再一的放下。
不远一个清秀的孩子,手里拿着一串小球蹦蹦跳跳的跑来,举起手“孤狐,你吃吃看,林家店刚刚做出来的,可香了!”说着小鼻子嗅了嗅。
“秦淮……”摇头叹息,果然很想这个小家伙呢。
熟悉的脸庞,皱了皱小鼻子“着着我干吗?你不吃吗?”
不顾身在何,只知心中那股浓浓的惦记和思念,扔了他手上的东西,紧紧抱入怀中,那柔软的触觉霎那打开了泪阀……“秦淮,秦淮……”一遍遍的喃呢着,一遍遍的述说着。
我的小秦淮,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后悔?后悔让你选择,后悔让你独自一人面对这冰冷的家庭……
“怎,怎么了?你不吃就不吃嘛!我惦记这东西很久了!”怀里的他微微抱怨,却并没推开我。
“秦淮,今天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良久良久,当明白自己开始沉迷在这个修罗所制造的世界时,才松开怀里的那人。
那孩子侧着脑袋想了想“没有吧?而且你不陪陪淼斌哥哥吗?”
“就今天一天而已,他不会计较的。”如若和你真正呆在一起一日,就算百年不见他们,他们也定然会体谅……
“哦,这样啊~”秦淮的小脸红红的,粉粉的。羞涩的看了我眼“那陪我在成立逛一逛好吗?”
那孩子的要求一直很低,很可人。每都胆战心惊的乞求着并不奢望的要求,每都是,每都是……
心疼得揉着他的脸蛋“好,今天我听你的。”
欢快的搂住我的脖子,狠狠在脸颊上用里一吻,随即脸红的跑开……
专注的看着那人的背影,感觉,心,碎裂般的……
当初我就不该留下他,就算他将来会恨我又如何?
总好过,千年来苦苦等待,苦苦寻找,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在幻境中,陪他去了很多很多地方,玩的很疯很愉快。
傍晚,带着他飞到城外的小山上,秦谁躺在我怀里看着远的夕阳,幸福的微微眯起眼,双手紧紧地抓住我。
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小东西,这和我走吧,别再留下了,永远也不了……”
“嗯……不离开你,才不要离开你……”低低的,音乐要进入梦乡。
把他往怀里拉了拉,远的夕阳悄然沉睡。头顶上那璀璨的星空,谣言而夺日,一轮皎洁的明月,一份写意的悠然……
“修罗,谢谢……”仰望着普蓝色的天空,喃喃自语。
怀里的人,抬起身子,先前分纯净的天真全然退去,乌黑色的眼眸散发着妖孽的光泽“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双手柄没放开,内在的就是觉得寒冷,想要抱紧一个人,抱紧什么,来获取那份暖意。
“那你还毫无防备的对我?不怕死到这地步了?还是说你已经爱傻了?”修罗耻笑的变回原型。
低头看着他,含笑的为他捋过发丝“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没心情继读了。”说着放开他,抽出紫狐,剑身忽然暴涨出幽般的紫。
轻轻扫过,前方一百八十度,忽然暴出一条让人无法注视的亮光,片刻这亮光包围四周,最终化为平静。
走出,冰焱有些担忧的目光让我失笑,摇摇头表示无碍。
四周人山人海,想来十几万年前初锐瞳和修罗一战便无人知道其结果,如今那人的弟子也与修罗王一战,更是让人好奇道心坎里。
脸上一个个写满了:到底是谁赢?是谁?是谁?这几个大字。
不由苦笑,鬼界很闲吗?
“站住!”身后那人不甘的吼道。
停住身型,扯了扯唇角“我与你本无过节,何须如此逼人?我在鬼节的事也了了,就此别过,永无他人。”
不少人暗暗松了口气,想采初锐瞳当年玩得还真挺过火。
“今日之事,你就像这么不了了之了吗?”那人低沉的咆哮,只不过,怒气高于杀气。
摇头失笑,他就没发观四周那些人的眼神变得暧昧了吗?想想先前因为想挑起他的怒火而有意羞辱,如今真是百口莫辩了。
“那你想怎么样?”失笑,真的是失笑。
修罗并未开口,只是张开双手,掌心,逐渐凝聚着黄色的颗粒,最终幻化为先前所见的两把短刀。
不用说什么了,都明白,疲倦的摇摇头“没心情,抱歉。”
“那就有死的心情了?”高高翘起唇角,那份妖娆的美无时无刻不带着点点情欲。
刚才用紫狐直接破开他的空间,那人便很是惊愣,毕竟不是没人做得到,只是这么轻而易举……
哎~我只能说,混沌之源比较好用。
并未用紫狐,只是乘他不备,甩出捆仙绳缠上他的腰,习惯性的往怀里一拉……
真的,非常习惯性……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再相遇
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条件反射的钩住我的脖子,不得不感叹,这人还真熟练!
“下吧。”像安抚一只猫般的抚摸着他的头。
修罗愣愣的看着,显然还未缓过神。
向人堆里走去,微笑着,带着浓浓的疲倦……
忽然耳朵被拧住……耳旁再传来咆哮“你小子就这么走了?泡完马子演完忧伤王子就走了?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忘了,的确是忘了,而且忘记太发了……
我怎么能把这尊菩萨给忘了?天打五雷轰啊,当初想来鬼界可不就是为了她吗?
后来被秦淮的感情一搅合完全忘了这位女王大人了……
“娘,娘,您轻点,轻点!”努力保持形象……可,大概,或许,有可能,应该……我在被拧住耳朵的时候,这形象就没了!
“轻点?轻点我担心你不长记性!”说着又是用力一扭。
眼泪水都要被他拧出来了,我现在特别怀念汝修墨……“娘~疼~”他临走前把什么药都给我了,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治疗这地方的……
“疼!死了算了!”撒气似的甩开手。
想我先前八面威风,如今窝囊的……委屈的低着头,揉揉耳朵,不敢吭声啊!
“狐狸?她是谁?”冰焱眼冒爱心的注视着语烟,崇拜之意不言自喻啊。
咬了咬牙根,我不敢对我妈怎么样,还不敢对你怎么样吗!
咬着牙齿,撅着嘴可以放低声音“你小子再说一句试试看,信不信我现在就用烧了你!”
“哼!吃软怕硬!”冰焱鄙视的瞥了眼。
“冰焱,抱抱~”忽然柔和的对他张开双臂,它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体型,再着看我,实在不能抱。
最后变成那让人熟悉到发狂的小身段,一条可爱的小泥鳅~在半空中扭曲着像我飞奔而来“说实话,老子还真他妈的想你呢!”
“是啊!我也他妈的想你!”伸手捏住冰焱往地上一摔!一脚踩上去。
众人很默契的转过头,不敢看下去。
“胆子肥了是吧?”脚地心狠狠搓着。
“哎呀!啊呀!死狐狸耍诈!”哀号声那叫连绵不绝。
“诈你的头!从今往后,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不许变回原型!都要以现在的体型待在我的身边!听到了吗!”抬起脚,着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冰焱厉声问道。
“鬼才理你呢!”刚说完,它头顶心的脚丫子再一无限放大“哎呀!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绝对乖乖听话,你叫我向东我绝对不向西!”
“向北是吧?”那小子的肠子我还不明白?
“不,不!绝对不是,党让我往哪边走,我就跟着党走!主人就是我的党啊!”像条泥鳅般的游了出来,紧紧抱住我的裤脚管“主人,人家真的不敢……”
“孤儿,这是你和谁的儿子?”语烟蹲下身子,拿起不知从哪儿捡来的小棍子一边戳着冰焱一边问道。
“它……只是我的宠物……”终于知道为什么每看到冰焱想要蹂躏,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基因的问题。
“噢,把这个扔了吧,丑死了。孤儿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居然养了一条泥鳅做宠物?”用小棍子挑起冰焱,很没素质往旁边人群里扔。
挑眉,我果然是她的亲生儿子阿~
“死狐狸精!你养的儿子这个德性,都是你的错!”冰焱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是我们宠出来的。
怎么说呢?往日我欺负它的的确多,但我的性格有点护短,因此绝对没有人说冰焱一点不好。
更何况认识了解冰焱的人,都觉得它傻得挺可爱。
语烟含笑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娘饿了,今晚我们吃泥鳅餐吧!”
嘴角有抽搐……
“老子是冰龙之王!是神界的冰龙之王,你一界小小的鬼仙还爬到本王头上?”冰焱那条身子身上隐约的散发出一股威严之气。
你别说,我都把他的身份都忘了是,一干那个二净!
在场众人脸色一变,就连语烟都不确定的注视着我。
微微点头“娘,我们去别聊聊吧,你一定有很多想要知道的。”这里再呆下去感觉便会很好。
语烟含笑“我现在住在转轮王那儿,去那里坐坐吧。”
牵起我的手,指着不远一个沉默的男子。
对他微微点头“打扰了。”
冷眼相对,微微颔首。
哪怕到临走时,修罗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自他身后所站的婆雅稚、罗骞驮、毗摩质多罗、罗死修罗都虎礼耽耽的瞪着我。
摸摸鼻子,早知这样我就不调戏他了~
转轮王,殿居阴间沃礁石外,正东方,直对五浊世界的地方。
不似其他地方这么炙热,隐约透露的阴气还夹杂着丝丝寒意。
和语烟来到她的住所,和过去的家差不多,简约整齐,细看才能从那些家具中隐约看出几分华丽。
坐在桌前,语烟为我到了杯茶“和娘说说,你去看你爹了吗?现在应该是仙人了吧?怎么跑这来了?我刚才看,修罗王都拿你没办法,我的宝贝儿子现在好厉害哦!”欣慰的抓住我的手,神色有些激动。
拿起茶杯,润了润嗓子“你还记得当初留下的一本叫刹烙决吗?我现在在修炼这个,所以不属于仙人。不过也托了它的福,现在我才能穿越各界。我和修罗,只不过因为自己的能力正好克他,按修为来说,他远远高于我。”
“啪!”脑袋上狠狠挨了一巴掌“你小子找死啊!这东西都敢碰?”
杏仁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摇头失笑“不,我觉得很好,不然我和他们定然会永远的分开。”
语烟叹了口气“那你爹呢?”
“死了。”放下茶杯“因为我的缘故而被永波门和决天派所杀。”
“怎,怎么会……”惊愕过后的忧伤,最终的绝然化为淡淡一笑……“后来呢?”
“我替他报了仇。”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却无法忽视眼中的一抹忧伤。
“呵呵,我们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在凡间都遇到了哪些人?哪些事情?有没有妻子了?孩子有吗?都多大了?”语烟瞬间期盼的目光牢牢盯着我。
我往哪移,她就往哪跑。
尴尬的干咳了两声“那个,娘~你,你儿子似乎,似乎不大可能有孙子给你抱……”
语烟立刻眯起眼,上下打量我“是不是因为……”某种不能说的病?
“咳咳!”茶水都被我喷了出来“不,不是的。”用最诚恳的眼神注视着我娘。
只是比较奇怪,为什么很多人都会怀疑一下我某个地方的问题……
“那是为什么?”从她那双眼睛里我就能看出,赤裸裸的两个字!好奇!
“我吧,的确有几个爱人,但他们都是……都是和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亲人说!记得地球的时候,这出柜的后果很严重……
“和你什么!别吞吞吐吐的!你当时在放屁啊!”语烟一旦被逼急了,那暴力的……也很悲怖~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三个月吗?
咬了咬牙,吸了口气“他们和我一样都带把的!”
“哦,这样啊,都带把的……”低头拿起茶杯,片刻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砸“带把!你小子玩断袖啊!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找一个好婆家!找一个好闺女娶进门!我明年要抱孙子!抱不到我就拔了你的皮!”
说出来后,我倒是冷静了几分,抿了口茶“他们不会允许的,说不定会连我的老婆儿子一起杀了~”这是事实,不是威胁。
“那就和他们全分了!别和我说你怕,分不了!”语烟立刻堵住我的后路。
“不是玩玩得,我是真的爱他们,而且……里面有两个师伯,一个师傅……还有~”悠闲自得的翘起二郎腿。
“还,还有什么?”语烟,重重的咽了咽口水。
暗暗翻了个白眼“别和我说这个,一提起我就想秦淮!”拉过话题。
“听说你这来也是为了找那孩子?人怎么样?可爱吗?”第一发现语烟身上隐藏的八婆气息……
其实,爱人中,我还有一人没告诉她,而那人,我却也不敢说……
那天,我们聊了很久很久。因为不知下见面会在何时,刻意的多留下几日。
十殿转轮王对他很好,非常好……
看着他们,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第三日,修罗王座下婆雅稚邀请我去修罗殿做客。
语烟装作什么都没瞧见,异常亲密的拉着转轮王家长里短的,而十殿目光带着宠溺的看着装模作样的语烟。
暗暗叹了口气“前面带路吧!”
整个鬼界都被划分为几个领域几个领域,修罗和十殿的领域分别在最外两侧,更惨的是他们是斜对面的两侧……
几乎是浏览了整个鬼界后,自己才落到他家大门口。
修罗此刻慵懒的斜躺在躺椅上,对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为自己辩解,我并不是因为他勾勾手指头就会过去的人,我过去是有我的理由的!
“来啦~”拉住我的前衣,顺势往上爬,等于我平视后,嫣然一笑“留下来三个月好不好?陪我三个月~”
不动声色问到“为什么?”
修罗显然有点醉意,不满的撅了撅嘴“因为你很特别啊,你很爱很爱那个叫秦淮的人类,但还是会让他选择,放他自由,然后自己一个人懊恼~嗯!很傻!”
“谢谢夸奖。”抽出身子,后退一步“我在其他几界还有爱人等待,不介意的话,我就此离开。”
“别~别走~”修罗抓住我的衣摆,他手下那四修罗也在瞬间出现在我身前,带着杀气的瞪着我。
有点担心他们的眼睛会掉下来……
“修罗王,你要什么眼的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小生不可?”很无奈,真的~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该死的桃运!
“不许走!就是不许走!别告诉我你就不想要我!”一板一眼的趴在躺椅上,右手拉着我的衣服,左手指着我“除非你是性无能!”
……又被人怀疑了……
烦躁的抓抓脑袋“大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哀号啊!
“陪我三个月,就三个月,让我也知道一下,体会一下什么是爱情好不好?”卷起身子,蹭着脸下华顺的缎制品“我是修罗,修罗是介于鬼,神,魔,人之间的生物,前三个我都体验过了,人类的一些感情我也明白,可是那敢情,那爱情,怎么体验怎么去……不明白,还是不明白……”
捂住额头“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我爱你三个月?”感觉有点荒唐!这完全是,完全是,感情啊!怎么模仿的出来?
“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修罗傻乎乎的点点头,又重复了遍“来爱我三个月,三个月……”
“那你随便找个人去试试不就得了?”烦躁的一屁股坐在他脸旁“为什么非要是我?”
“不一样,你和他们不一样……”搂住我的腰,身子像蛇一样柔软,滑到我大腿上“上在修罗梦中,我装作秦淮打算接近你杀了你,但你给我的感觉,很好,非常好……很舒服……那就是爱吧?不单单只是肉体上的快感,是心灵上的爱。我觉得,我觉得心灵上的爱比肉体上的舒服,很多!”
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为他感到悲哀吗?还是……
当爱情达到某一点时,肉体上的升华,或许……这才是你想要的……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五章 相邀对饮
四修罗,早已退下,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只剩下我和怀里的那人。
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些累了,小心翼翼的把修罗的头抬起,放到里面的枕头上,自己侧身躺下。
脑海里还在不停翻滚着,到底是要答应还是不该答应?
完全没必要,真的,完全没必要答应他……可,他对于爱情的那份渴望,那份……那份期盼,我又不忍心拒绝。
感觉自己耳根子有点软……在对于爱情上。
而且无法否认,在肉体上,他的确对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这是第一,完全第一。
男人对待性的重要度,是女人所不能明白的。
可这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这可如何是好呢?
我是说,我就只是说,如果留下这三个月,定然能从他身上满足自己想要的。
可……叹了口气摇摇头,搂住修罗清瘦的身体,缓缓进入睡梦。
日醒来,修罗还躺在我怀里,头枕在我肩上。
感觉有点麻了,却不敢乱动,直至一个时辰后,他才隐约醒来。
揉了揉眼睛“你决定留下了?”
听闻他的话,随即说道“不,我决定离开。”
修罗很惊讶的放下手“为什么?”
“我和你说过,我有其他爱人,他们从未对我说,不要再带人回来之类的话。但他们只有我一个爱人,却不对我有任何要求。我烬孤狐不是无心之人,既然决定与他们在一起,便不能……”说到这,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是要你爱上我,我只是,要你假装爱上我!难道这也不行吗?”并不是在祈求什么,他是修罗之王不可能对任何人低下高贵的头颅。
一语顿色,张了张嘴,真的不知该说什么……
“你想要我的身体吗?想的,是吗?”冰冷纤细的手指仿佛是条狡蛇般钻入衣侧,游走在胸前“只要给我三个月好吗?三个月而已,你离开后我不会再去寻你,也不会……”睡醒后,一般来说身体都是暖暖的,可是他却冰冷的刺激……
飞快地转入裤内,一把抓住滚烫的物体……
闭上眼,捂住嘴,却依旧流露出呻吟。
那只冰冷的手,上上下下套弄着柱体,偶尔指甲划过顶端,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无法作出理智的决定。
“很舒服吧~”修罗爬行到身下,一只手伸进裤内爱抚着不属于他的男性物体,另一只手隔着面料在已经苏醒的小弟弟上游走~
男人……都是他妈的下半身动物!
“啊!”修罗隔着裤子用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宝贝……低着头,却抬高眼睛,野性的注视着自己。
这一切从来没人和我做过……那种全新的体验……
“留下来好不好?三个月里,你可以得到我……”耳边低低的喃尼。
让我恨不得立刻把他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咬了口舌尖,瞬间的刺痛平息了一切欲望。起身推开他,揉着满脸的汗水“抱歉,我很忌讳没有爱就上床。”
“可是明明你很舒服的不是?”不死心的继续揉搓着欲望。
拉开他的手“修罗,我答应你留下三个月,但这三个月里你必须乖乖的听我的话!”
认真地紧盯他的眼眸,毫不避讳神情中的烦躁。
“我有这么让你讨厌吗?”避开问题反问。
摇摇头“不,是你太诱人了的问题,我担心自己会犯错误……”感觉自己悲哀的够可以。
修罗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你,你还是第一个用这样借口拒绝我的人!”
叹了口气,其实,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很可怜。
为什么?
因为他刚才为我所做的……
明显经验很丰富,但以他的身份除非是因为特殊情况自己喜欢伺候别人,不然用得着这么糟践自己吗?
修罗说,他没有爱过人,那就根本不会为某人而这么做……
捧他的脸,放在手心揉了揉“这三个月乖乖听话?”
“但你不能插手……”修罗不是白痴,更不是废物,他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同时也要保障自己的地位。
“公事我不会插手,我说的是私事。”猫一般的诱人,蛇一般的警惕,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想要征服。
“好。”没有犹豫,也没有兴奋,只是平淡的应了声。
“去派人和我妈说一声,我被修罗王拐骗了。”拍拍他的脸,起身穿衣。
“送你来时我便让人和她说过。”淡淡的开口。
愣了下“你就不担心我会拒绝?”
“你会吗?”挑眉反问我。
他……咬了咬牙跟,刚才谁求我留下?谁求我哪怕是虚假的爱情都可以?
见我脸色铁青,修罗拍了拍衣服转身推开房门“说过的话,请别反悔噢~”
嘴里发出“咔嚓~”声,严重怀疑自己的牙齿已经咬断。
咱陪你玩上三个月!三个月后,后果自负!
自己从来没有追过情人,主动告白过一个后,更是惧怕自己主动或者说间接的被动感情。
先说的,先做的,永远有可能是失败者,也就是说,什么都不会得到……
但如果这场爱情原本就临空而建立呢?
双方都无需爱上对方,这样的感情,或许更放得开,因为不用小心翼翼……
修罗在理公务时,我找到厨房;他还在理公事时,我屁颠屁颠的从厨房跑出来;他依旧在理公务时,我又一屁颠屁颠的抱着一堆东西进入厨房……
菜刀不顺手?紫狐上!
还不用自己动手,直接和它说要什么样就成。
炉子不管用?我记得芥子空间里有个电磁炉,没电?用雷符包住插头。
热热闹闹的忙活了一个上午,下午喝午茶时端着几盘子菜乐呵呵的踢开他的房门。
四修罗也在……
撇撇嘴,走过去把文件往地上一扫,放下菜,顺带把修罗拎起来,自己坐下,让他坐在我怀里。
整个过程修罗都是目瞪口呆度过的……
拍拍他的小脸颊“尝尝看~”兴匆匆的注视着他。
而他却直接扔了手上的的筷子“我是修罗不是人类!”
再把筷子塞到他手里“我知道我知道,但就算如此也不代表吃口菜就会死不是?”
那四个多余的人很聪明的选择逃走……
“你去喂猪吧!”修罗傲然地再一扔了筷子,从我身边爬起。
用夏目的话来说,整一个女王受!
但老子不是忠犬!
“随你~”收拾了下餐具“我去喂狗了~”只是不知道这里有狗吗?
罗骞驮他们站在百米开外的地方,好奇的从这边看。
对他们招招手“来来来,菜里没下毒,要不要尝尝看?这是我第一下厨,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来帮我尝尝看。”看着他们仿佛就等于看到四条忠心耿耿的……咳咳~
罗骞驮他们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婆雅稚友好的走过来,领我去了个后院的凉亭“我们在这里吃,在这里聊。”说着,自己从空间内拿出几壶好酒“尝尝,这是我们这有名的好酒啊!”
好奇的一口闷,那口酒仿佛就是冰刀子般一寸寸的往肚子里划,最后又忽然爆发出狂热。
甩了甩头“好酒!够烈!”
“呵呵~”好笑的看着我的反应。
一般来说,男人最大的嗜好就是酒和漂亮女人了~
一群男人在一起,喝了酒啊,就不可能不说说女人~
虽说爱侣都是同性,但像当年老子也是直的!
“嘿~毗摩质多罗你说得没错,这女人啊,辣起来别有一番滋味!”有点醉意,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但如果你征服了这样的女人,他们温顺起来啊!啧啧~”
凡界篇 第二百九十六章 他这个人……
“那是!”毗摩质多罗钩住我的肩“你不知道,当年老子了三十年的功夫征服了一对双胞胎,那两个女人啊,辣的是!”一脸篓缩回味~
婆雅稚也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不过,哥哥我喜欢聪明懂事的~知道分寸,体贴!”
鄙视的瞥了他眼“在床上她也会体贴你~”掐了掐喉咙“相公~你今天好轻噢~咱们就不用忙活了吧?”
噗!~罗骞驮喷了我一脸的酒!
拿出块手绢,自己慢慢擦“你用得着吗?这么激动?是不是被你家的娘子这么问过?”
身旁哄堂大笑~
“不过兄弟,听说你有很多,很多男性的,情人?他们味道怎么样?”罗贼兮兮的靠过来。
挑了挑眉“你找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阴险的嘿嘿笑了两声~
“海海~我倒是听说,男人做起来分上下,你在上面的还是在下面?”毗摩质多罗用胳膊肘敲了敲“感觉怎么样?”
美滋滋的拿起一杯酒“我和我家几位都在上面的~”那个自豪啊!酒精上来了和平时就是不一样!都快飘飘欲仙了!“滋味啊~欲罢不能阿~特别是看到他们哭着求你说不要的时候!啧!不说了不说了!”
“哈哈,好好好!你可以的~”婆雅稚为我倒满酒“就兄弟的摸样,不是做哥哥地说啊,他们就不想?嗯?”
翻了个白眼“有一个想过,其他的都没,这东西都说的是你情我愿,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如果你非要在上面我也不会反对,毕竟爱你,无所谓谁上谁下。”
“小子你倒是幸福!”毗摩质多罗贼眉鼠眼的瞅上前“那我们的修罗王呢?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放下茶杯“曼陀罗啊,越漂亮越毒辣,而且是带刺的,他是保护自己还是保护别人?”
“那他的……”就连婆雅稚都色迷迷的瞅上前。
“具体没试过,不过技巧很高,他过去是不是做过谁的宠物?”皱了下眉,这是夏木和我说的情节……
“嘘!别乱说啊!罗立马捂住我的嘴“这件事的确有过,但那时他也迫于无奈不是?你,你会不会看不起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其他三人也这么瞧着我,不由失笑“怎么会?过去的事我也不多问,毕竟都过去了,我只是好奇他的技巧而已……我家的几个狐狸精都没他这么厉害!”主要是因为我家的狐狸精过去都是被人伺候的!
“孤狐啊~我家的王就拜托你了,好好照顾他吧~”罗骞驮苦口婆心的劝导。
有些不明所以,我和修罗只不过是……
但随后,他们都没说下去的欲望。
半刻后,桌上的菜被吃的差不多,大家有的也到位了,喜滋滋打算抹沫嘴就走。
就在我打算收拾桌子时,那四人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背后,之所以是背后那是因为我不认为自己和他们喝了这么久的酒还会这么专注的盯着我看!更何况那眼神就是夏目第一见到鬼的眼神!
“把所有的事都扔给我?自己跑来喝酒了?”阴阴的声线从背后传来。
狠狠咽了口口水“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修罗并未回答我,冰冷的目光逐个扫过,那四人立刻灰溜溜的夹紧尾巴逃走……
带人走后,修罗自顾自地坐在我腿上,玩着我的筷子,半刻才抬起头说了句,让人吐血的话“我饿了,再去帮我做一份~”
风才让他来吃,他不来?吃完了才要?做梦!
“你不是人类,不需要食的不是?”把他往一旁推了推。
修罗立刻板起脸“你说过要爱我三个月的!现在连三个时辰都做不到?”
“爱可不是一味的包容,就算是他们偶尔耍耍小性子就算了,但像你这样我都一个方法理了”当然真的如果是子书落他们我或许会一个个捧在手心里哄着来,毕竟大家都只是闹着玩而已~
更何况我还从来没做这饭给他们吃,这什么待遇!
“你不是因为讨厌我,厌烦我才这样对我的?”问的不确定,很小心。
看到这样的他,总是有种无力感,揉了揉眉心,拉回怀里“算了,算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他却拿起我的筷子,夹着盘子里不多的省菜放在嘴里慢慢咀嚼“不用了。”
“别吃了,都是些剩下的。”想要拿走他的筷子,却被他躲开。
“没关系,你第一做饭麻~”笑容妩媚中带着清澈……
第一为他感到,有点心疼,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疼……
默默地,把原本就不多的菜吃完,默默地抱着我的酒杯慢饮,慵懒的蹭着我的脸颊,偶尔回头看看我,再笑一笑。
感觉他特别的珍稀此时的岁月和时光,特别的珍稀……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能在他身上再多点心思,或许,我们的故事的结尾……嗬嗬,大概还是一样……
人生,充满了太多太多的无奈,太多太多的……枯涩……
最后的结局,谁又能说出好坏?谁又侧耳说出对与错?
凡界篇 第二百九十七章 什么是情?
两个半月里,我们过着情人应该做的一切,亲吻,拥抱,爱抚......
会去郊游,想去什么地方便带他去。
甚至,我过去的家,地球......
不过玩的时间不久而已,修罗放下手上所有的事,全身心的沉入。
而我,说实话,有些茫然,不知是该继续还是该......
日子依然进入了倒计时,修罗的留念更重了。
那夜搂着他入睡,看着那张可爱的脸庞,轻轻问道“宝贝,现在知道什么是......你想得现在知道了吗?”
原本我以为睡着的人,却缓缓睁开双眼,勾住我的脖子,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并没有接吻,也没有做爱,他只是紧贴着我说了一句话“似乎明白了,科室为什么就因为明白而不想放手呢?”
那个瞬间,心有点乱,有点烦躁。
当第二天我打算告诉他,既然不想离开不想走,那就留下把......
不用三个月的期限,我们用更久的时光来述说。
直道有一天你觉得够了,可以了,我们便停止,我便消失......
只是,醒来时,那往日喜欢等我醒来才离开的人,居然不在。
心中隐约不安,慌乱的推开房门,真好罗路过,拉住他“你的王呢?”
罗一遍指着远的大殿“在哪里挑选他的继承者。”
“继承者?”心里有些,有些小小的激动,他打算和我离开这里?
站在那里嘿嘿傻笑了会,把衣服好好穿了下才走向大殿。
修罗果然坐在上位,不耐烦的看着地上一票子小孩。
走过去,把他拉到怀里再坐下“没睡醒?”亲昵的为他拉起前襟。
“你认为除了人类外其他几界谁还需要睡眠?”冲我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异类除外!”
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我只是喜欢而已,并不是说非要。”
“得!你闭嘴吧,不然我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完。”他知道,我们两个真要说起来,完全属于没完没了的类型。
笑了笑,没作声。搂紧怀里的那人,仔细的看着他的容颜,高挺的鼻子,双眼皮却又是凤眼,细长的下巴,还有些泛白的双唇。
这人啊,就是会装!不过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可怜他?或者只是单纯的守约?
有点分不清,应该是三者都有,最为浓烈的,或许是怜惜吧......
或许是最后被我看得不耐烦,修罗随手选了一个孩子便拽着我往屋里跑。
打开房门,把我推进去,烦躁地挥挥手“看够了没有?”
摇头失笑,我不会说甜言蜜语,所以不会说,一辈子都看不够,我不会表露真情,所以也不会摇头......
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挑选好继承人后,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走?”
不知为何,修罗明天身体一震,笑得有些牵强“他合格了我们就走......”
大概是舍不得离开把?毕竟这里付出了太多的心血......
当夜,修罗问了我个问题“孤狐,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皱了下眉“难道不是修罗?”
他笑了,扑到我怀里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一直不知道......”
忽然想起今日他挑选继承者,而修罗之王,修罗,这个名字应该是属于后来赐予的在未成为修罗前,他应该有自己的名字。
下颚抵在他的头顶“再想想看,用力想,实在想不起来,我帮你取一个~”
修罗抬起头,冰冷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不像了,你帮我取一个吧,等我不做修罗王的时候,你可以叫我。”
额头顶住他的额头“小甜心?小宝贝?小心肝?”
修罗并没有理我的胡言乱语“我现在叫修罗王,你叫烬孤狐,我想要的名字里有一个你的自,一个我的字好不好?”
“唔~”想了会儿“孤修?好俗......”说完自己都汗颜了。
修罗却咯咯笑个不停,有些恼怒的把他摁住“不喜欢我在换个就是了,笑什么笑?”
“不是,不是啦,我不笑。但......”抬头,认真地注视着我“很喜欢,非常的,以后就用这个来叫我好不好?”
叹了口气,得!他的审美观也就这样,我没法子~
开心的日子,真得过得很快......
日子一天天逼近,却让我有了一种解脱。因为,我明白,这人他自己愿意和我走,而我也想带他走,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便没有了所谓需要担心的地方......
那天,和婆雅稚他们喝酒,才刚有兴致,便被他们赶了回来。
无趣的耸耸肩,推开往日和修罗一起居住的房间。
那人刚从浴池走出,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黑色绸缎锦袍。
低头看看,全是水......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条毛巾,修罗毫无自觉地想要躺下。
拽到我身上,细细的擦拭“被会湿的。”
修罗怪异的瞧了我眼“你还当自己是凡人?那些鬼都比你有自觉!”
嘴犟!“自己擦!不擦干,不许上床!”想到将来要一起生活就不能一味的宠坏,不然......
被推到一旁的修罗木然的拿着手上的毛巾“你讨厌我了?”
该死的敏感和不安!咬了咬牙“如果我讨厌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绝对会无视这人,当然也有可能会直接杀了!”
“那为什么?”手一下一下的擦着头发,宽松的前襟在他的动作下逐渐散开,白皙的肌肤上裸露的锁骨。
腰带有些松,两旁的衣服隐约透出那具身体的美好。
微微眯起眼,右侧那颗乳珠上似乎掉着一颗同样色系的水滴状宝石。
暗暗咽了口口水“我不是那种一味只知道疼人的类型,虽说偶尔的确会这么做,但比较少。”
修罗是何许人也?怎么会没发现我的目光?还有心里那一些小小的~
稍稍擦了几下头发,便用法力去了头上的水迹,匍匐下身,一步步爬来.......
眼中带着狂野,衣服全然松开胸前的乳钉上的吊坠,随着他动作,剧烈的晃动着。
黑色的绸缎,丝滑的缓缓滑下,大面积的裸露出那迷人的肌肤。
黑与白,妖孽的反衬着。
此刻的修罗,如同一只带有野性的黑豹,一步步逼向自己的猎物......
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修罗写意的眯起眼,食指扫过唇角,薄而丰满的殷红色,在指腹下,那份水润,若软的似乎微微用力便会搓破。
柔软的,轻轻触碰便会抖动......
这头美丽的黑豹,微微侧头,尖锐地虎牙咬住食指,缓慢的加大力度......直逼鼻翼下浮现一股淡淡的血腥.......
张开小嘴,伸出那条惹人遐想的舌头,蠕动着勾去上面的丝丝血迹......
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手指,继续向下滑动......
修罗配合的抬起下颚,微微眯起眼,滑动喉结顺着我的手指而起伏。
冰冷的肌肤,在指下蔓延出一股炙热的气息。圆润的锁骨,以及那消瘦却显现不出的肋骨......
手指捏住乳尖,修罗仰头轻吟,扭动着身躯,似乎想要更多的爱抚.......
碰触到那悬浮着的物体,摇晃着,配上它美丽的色泽,的确妙不可挡~
修罗似乎受够了我的挑逗,危险得眯起眼,俯身张嘴,隔着面料,咬向欲望中心......
松手,把主导权交给他。
这人就算愿意身居他人之下,却也不可能甘心平静地接受。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八章 我的修罗
拽住那根欲望,舌尖舔舐着,上下骚动着,舌尖往顶部的小洞钻。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那根舌头已经划到两颗垂下的小球后,分开舔舐着,一一含入嘴里……
啊~忽然被炙热所包容,湿润的,还有那条舌头不停的挑逗……我觉得自己都快爆发了!
修罗甩下腰间的带子,高傲的抬头,俯视着身下那人。笑容有些寒意,有些狂热,爬伏着爬回,浑圆的臀部坐在我胸前,低头嘴旁就是他的欲望~
要我帮忙还是……
修罗低下头,蛊惑人心的笑容让我不由代谢……
那种鬼魅的没,那种邪气的诱惑……
回神时,悲哀的发现……双手已经被捆绑在床头。
伸出右手,目光盯着我,舔着手指,忽然,指甲暴涨。沿着我的脸一笔笔刻画,最后……衣服,一件件被他用爪子撕碎,感叹地抚摸着身下这人的身体。
迷恋的注视着“孤狐,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漂亮~”
我当他是夸奖~
修罗太高臀部,让欲望的小蘑菇顶住自己。
从欲望中感受到,他那儿的每一个褶皱,微微的湿润让我险些滑出。
那黑色绸缎的锦袍已经完全松开,滑落到手臂上。修罗,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沉下身。
那湿润的地方瞬间为我打开……
里面的炙热和紧致命般的裹住我……
没有被好好开括,此刻进入有些困难。修罗应该很痛吧?却从他眼中他脸上瞧不出一丝半点。
当全部进入的那一刻,修罗似是痛苦的仰起头,咬着下唇。
不敢动一分,此刻我更想从他体内退出而不是继续。
“先让我出去,等你适应了再做不迟。”很想揉揉他的头发,抱到怀里,那种欲望高于生理上的欲望。
修罗微微抬起臀部“你忍得下?”诱惑的微笑,挑逗的轻轻扭动臀部。
重重咽下口水“我不想你难受。”
微笑着,眯起眼,认真地注视着。那浑圆弹性的臀部狠狠落下,比先前更更……
“嗯……”合上眼睑,脑海里浮现的还是他在落下的瞬间,胸前那两颗宝石的弹动……
“很舒服吧?”摇晃着臀部,让我们的连接更为入。
此刻,到底是谁侵入谁,或许已经无法分别,但……眼前浮现的那股带着欲望的甜腻让脑子一片混沌,想要征服,想要占有,想要看到他哭泣求饶的泪水……
咬着牙根,努力保持清醒“继续!”带着命令。
“不要你的小宝贝出来了?”俯视的目光带着讥讽。
有些无奈,严重怀疑自己如果点头的话,眼前这个男人便会再一的怀疑自己某种能力。
“修罗,和我走,离开鬼界好吗?”聪明的扯开话题,转而认真地问道。
修罗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一时忘了此刻我们的境。
心里已然明白他是真地要和我走,不然不会选择下一个继位者,也不会再我问什么时候离开时,回答我继位者合格时……
只不过,现在问。想要正式,明确地,我们之间,能够捅破那层纸的……
并且,我希望,既然决定接纳他,就算怜惜占了大部分,不想放手就是不想放,这没有借口的。
我希望他,能够给他一份安全和……怎么说呢?
光明正大的与他相守……
认识时间最短,也是情爱最不浓烈的一个,可,眼前这人身上所带有的致命诱惑以及让我想要好好呵护的感觉。
第一个,绝对是第一个……
不是宠爱,不是包庇庇护,不是那种感觉,而是想要疗伤,为他疗伤的抚平他过去的伤痛。
“你爱上我了?”修罗问。
我说“或许是的,我爱上你了……”
他笑,却垂泪,良久抬头注视我“你不该。”
含笑,点头“我不该,你也不该……”
我不该爱上你,你呢?
真地对我没有动心?
修罗,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他又笑了,不过这的笑容却有些牵强“啊,我不该……”
人们说,爱情是上好的毒品,不能沾染,一旦沾染,这一生都毁了,戒不掉了……
所以,修罗你不该好奇的想要去尝试,不然也不会有如今和将来的一切……
“啊恩。”他点头“好,等我的继位者合格了,便一起走。”他笑。
“好,我等。”虽说不知道要多久,我却不敢擅自离开,眼前那人的心思,敏感多疑,在未得到他的真正的内心,我不会轻易做出让他有可能怀疑的事。
在双方完全信任前,不会……
沉落与欲望之中,修罗野性二鬼魅,全然的放开,随着欲望起舞。
毫不吝啬那狂野的尖叫,高高地抬起,重重的落下,想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持续了一夜的疯狂,知道黎明破晓前才停息。
身旁那人依然入睡,却不愿我把欲望抽走。拥抱着,相连的沉睡。
低头,亲吻他的额头,宝贝,你知道吗?
或许先前那句爱你并不是全然的,但我知道你需要。
而且,宝贝,你会让我爱上你的对吗?
我的爱情,需要时间……需要时间的慢慢雕琢……
而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将来……
最起码,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对吗?
修罗,我的王……
鬼界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对于感情
修罗的美好,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明白?
或许,这便是我烬孤狐的幸运。
失去过爱,错过过爱,失手过爱,一切切因为我的过错而让这份那份情、爱离开自己的,我都有过。
只不过,只不过……
就因为失去过,错手过,便更能明白,这情的重要性。
不论是对苏羽然还是秦淮的愧疚还是汝修墨他们的遗憾……
让我有些恐惧的抓住身边所有的感情,包括还在茫然的,那种偏执的执著,那种已经到恐惧的执念,有些宁错过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得味道……
修罗的感情或许便是如此,与他来说,我只是孤湖上的最后的浮木。于我来说,修罗确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从所未有的诱惑,它散发着甜美的气息,诱人的色泽,明知这人有妾,却还不由自主地靠近,然后……
他是第一个让我如此纵欲的人,我想,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迷恋着他的呻吟,迷恋着他的身体,迷恋着他每一寸的肌肤,每一个眼神,和神情……
我在想,如果我们还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将来,或许我会对这人的迷恋更,更彻底。
只不过,修罗和烬孤狐的故事只不过是那美妙的昙,美丽璀璨的只有那个瞬间……
当,有一天,我发现他忽然不见了,当我以为他又去认真地教导那个继位者时。
那一刻,轻松地坐在躺椅上,拿着书本跷着二郎腿,温暖的气息,舒展的温度……
我很喜欢那份写意,联想到不久的将来,我或许可以先去魔界或者仙界看他们,然后再回来陪修罗,知道他能离开。
便不由自主地感到愉快,挑眉,所以我们要相信,将来时美好的。
面带微笑的,等啊,等。我坐在寝殿门口,眺望着蓝天白云,看着天色已晚,看着星空万里,看着月上柳梢头,看着……
可,他依旧没出现,没回来……
心里不知为何,隐约不安,很不安,却努力压制着这样的感觉。很明显,我在害怕,害怕真相背后的现实。
当,我无法再忍耐时,推开往日他办公地大门,里面空无一人……
慌乱的去找死修罗,却依旧无法找到人。
确切地说,整个大典中,空无一人,连一个往日守卫的侍卫都没!
这,怎么可能?
右手狠狠握手,之家刺入掌中,眯起眼。
甩出冰焱“帮我找出他们!”
冰冷的气息,压制着愤怒燃烧的怒火,翻身跃上大殿顶峰,眺望远方。
夜间寒冷的湿气随着狂风拍打着脸庞,那份冰冷却没压制下内心的暴躁。
或许他明白,如果留下那些人,就算并未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答案,却也会被泄愤而斩杀了他们!
冰焱难得的为开口说一句风凉话,仰头飞翔已经破晓蓝天,片刻,脸色有些难看得悬浮到我身前。
扫了他眼“有话就说。”
冰焱微微一叹,摇了摇那颗小脑袋“我知道你怀疑那些人,也一直没说什么,可如今……”
气息一顿,紧抿双唇“说下去!”
“前方三十度两千公里外……”转头望着远“那里,有修罗的气息和……神界的气息……”
那时,脑子一片混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想些什么?
双唇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我从来没和他说过我是修神者!从来没有,而且他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什么目的?冰焱你回答我!”
“孤狐,你先冷静!先冷静!说不定那人并没有恶意呢?”想像往日那样飞旋到我头顶,用冰冷的身体抚平此刻的烦躁。
却被我左手拍开,咬了咬牙根“走!我们去看看!”
路,很远,紫狐不顾后果的加快速度,冰焱一声不吭的跟在身后。
而左手早已低落鲜血,却不曾感到一丝疼痛。
脑海里回放着,这些日子里来的点点滴滴……
时而能够确定,那人对自己是真心的,时而,却不能明白……更不知晓,他对我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
爱,还是不爱?
想到这,不由冷哼。如果修罗是背叛的呢?就算他爱我,我还会接受吗?
我能吗?
不知道,真的不知……赫赫……
离,目标越来越近,心却越来越慌,前方强大的力量在爆发,那种力量我是无法抗拒的,更是,更是我无法驾驭的。
整个鬼界,在六界中除了凡界外,鬼界属于实力最弱的,而这个最弱的一界却有人能爆发出这种架空于一切之上,遥遥领先于当年我师父所给与我的压迫感的力量?
不,这不可能,这只有神人才能够拥有的力量……
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此……
心烦躁的已经不发停息,想哭,想笑,依然不能自已……
稳稳的落在千丈前,一步步走向力量的发源地。
眼前,紫色的力量沸腾着宛如一根粗大的巨柱,爆发的射向天空。四周,密密麻麻的微小力量也在集中的向隆达的力量输入自己薄弱的支援。
是,一步步走向前……
心里麻木了,全然的麻木了,因为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来接受事实,那种力量的爆发,完全是致命的……
或许神人能一直持续的接受,但如果是其他几界的人呢?
或许,或许他并没有背叛自己,只是没有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就算是情人恋人但也有权利保持自己的自由空进的不是?
急切地说服自己,急切地向前跑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脏急速的跳动飞快的跳动着,那种心慌,揪心的让我感到无力……
双腿彷佛灌了铅,抬不起,举不动。
此刻,那回修罗依然发现了我的存在。
木讷的起身,当在一棵巨树前,却无法挡住那棵巨树悬挂的人……
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苍白一片:那薄薄的唇瓣总是挂着一抹嘲讽,却然如今痛苦的抿成一条直线……
往日包含风情的双目,那带着无时无刻不诱惑人心的勾引,如今呢?
紧紧闭着,却还是能让人看出他的痛苦……
不属于他的力量,那人完全无法驾驭,不属于他的修为,他却打算如何?
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裸露出一丝讽刺。
婆雅雅戒备的抽搐长刀横于胸前“我以为你会更早发现。”
更早?多有早?“你是说,修罗欺骗自己爱上我还是昨天早晨我就应该发现?”
婆雅雅愤恨的咬着牙齿,张口就要怒吼时,却被罗骞驮拦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赫!”讥笑“你是指那一个?假意爱上我还是”用下颚指了指前方“那个现在被吊起来人?”
“王,有没有爱上你,我们无法知晓。所以……”毗摩质多罗垂下眼帘,不敢注视我。
无法知晓?你们这些呆在他身边几千万甚至更久的人都不知道,我他妈的还怎么知道!“哦,那个啊,我也是刚刚知道而已。”尽可能用漫不经心,尽可能用无所谓的口气。只不过,这到底能瞒得住谁?或许谁也无法期满……
但却无法否认,此刻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傻乎乎的人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另一个人的爱情,傻乎乎的人为自己像个万人迷一样只要想要便能得到那人的感情?
所以才轻而易举地下了结论!才不动脑子的人为自己那个男人爱上了自己,而自己也可以带走他!
就连最基本的,自己是否如同爱着予书落,爱着轩淼斌爱着汝修墨那样爱着他们吗?
没有,完全没有!
鬼界篇 第三百章 无能为力
我压根都没有确认过,分析过自己和他的感情!
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累了,有点感到疲倦了……
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不用犹豫什么,我本来就不该来,或者说就不该心软的留下。
“烬大人”最后一个从未开口的罗拦下我的去路“为什么要走?”
“我为什么要留下!”咆哮着怒吼,双肩不停颤抖不停抖动“难道要我像一个傻子那样当什么都没发生?还认为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还爱自己?他压根不可能爱上任何人!任何人!”
面对我的怒火,罗跪下了“大人,这件事我们并不是太清楚,但我知道,一万年前,神界有人来过此地,见过我王。”
扯了下唇角“然后呢,那神人让他接近我,勾引我?目的呢?”
罗身体剧烈一动“抱歉大人,我不知,但我想王并不是那种无职之人!”
“赫!无职!抬举他了吧?不然他为什么要接近我?真的只是为了感受下情爱?他修罗怎么闲?”狠狠挥下衣袖,侧身离开。
“大人!请留下等主人结束!”面对我的诋毁,罗依旧咬着牙根如此说道。
“为什么?他说的?”看着眼前那人肯定的表情随即又问“他说的我就必须听?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请大人留下!”再拦下去路,起身目光坚定“大人既然对王动心,那为什么不留下听他的解释呢?”
“动心?放屁!是他说要我施舍给他三个月的情爱,让他明白什么是爱情!我会对一个才认识三个月的人动心?你在说什么笑话?”怒吼着,咆哮着,却不知在说给谁听……
“请大人留下……”还是这句话,依旧是这句……
闭上眼帘,吸了口气,却是点头……
我不知,半空那人到底在干什么?
为何要把原本不属于他的力量强硬的吸入体内,想要阻止因为明白,继续吸收,迎接他的将是死亡,将是魂飞魄散……
秦淮那六魄早已消失鬼界,心里的那隐约的疼痛并为流露出现,因为不想让难道一见的母亲担忧。
却在第二天见到那人,明白那人的意图,似乎找到一个发泄点,想要在他身上发泄原本应该给与秦淮的爱意和宠爱。
所以,我便不顾一切的,宠爱他,包容他。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份感情也在变质,也在明了……
忽然,嘲讽的一笑,推开前面的罗骞驮和婆雅稚走向被紫色包容着的大树。
这整棵树都是力量所演化的,而树根所缠绕的地下,却漂浮着浓烈的阴气,这比上因为好奇而去十八层地狱还要浓烈。
掌心,凝结成一棵小巧的混沌之源,它薄如刀片,被我拿在指尘,向那层紫色的力量靠拢。
我体内的混沌之源是那种淡淡的紫蓝色,而它却是妖孽的紫,和那人一样的色泽……
混沌之源小心翼翼的触碰到那股力量,随后缓缓切开。
当我以为自己可以进入时,却发现,原本被混沌之源划开的口子飞速愈合,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加大手上力量的纯净度,眼前那股力量似乎已经明白有人对他产生威胁,愈合的速度居然比先前还要快!
唤出紫狐,暗中凝结剑气,随即,紫狐发出尖锐的叫声,伴随着天地间的震地,头顶上那人,紧紧闭着双目,隆起眉头,口中喷出鲜血。
当艳红的血液飞溅到三丈的力量上,那股紫色的神源居然再一狂野沸腾的燃烧。
“别试了!”婆雅稚拉下我,痛苦的喊叫。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股不属于他的神源从何时起居然与修罗融合?
为什么我看着他的痛苦会无能为力?
为什么会无能为力?不是不爱他的吗?
爱吗?
分不清,真的,时间太短,完全分不清……
无法隔绝修罗和那股力量,不能。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亡吗?
我烬孤狐现在能力还无法救下自己在乎的人?
神界到底要干什么?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为什么非要拐弯抹角的……
眼睁睁的,看着修罗的衰弱,眼睁睁的,注视着他痛苦的被神源反吞噬。
无能为力,完全的无能为力。
心里蔓延着一股无力感。当我以为再醒来,就算不是天下无敌,却也能够保护自己以及自己所在乎的人时。
便给我当头一棒?
修罗,你为什么要接受这种不平等的命运?
难道对方就是神人,所以你便愿意听从他人的指挥?
你是这样的人吗?
是吗?
鬼界篇 第三百零一章 是否爱了?
语烟不知从何时赶来,确切地说身边挤满人群。
对那些无辜的人群感到气愤和恼怒,因为那些置身事外的清闲,因为不在局中无所谓。
明知自己的无理取闹,却压制不住那种感受。
感觉自己越来越人性化了,那刹烙决对自己的印象到底有多?
“孤儿,上去救他吗?”语烟问了一句。
我点头。
“既然自己尽过力了,那就……”见我脸色不佳,后面的话便没说下去。
这话对我来说是安慰还是讽刺?
甩开语烟拉住我的手,向前走了步,明显是在隔绝。
隔绝一切与自己来说,多余的感情……
一息、一刻、一个时辰、一天……
我活在时间里煎熬,而眼前的光芒却丝毫没有退去。
最终,最终当那股力量瞬间消失时,却感到双腿无力,迈不开一步。
眼看着他从半空之中狠狠落下,眼着着四修罗急忙的从上前抱住他。
而我却颤抖的抬起双腿,颤抖地走向他……
俯视着地上那人,妖媚的脸庞此刻无力的扯着笑容,看着我……
“解释。”耳朵里,传来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没有解释。”他是这样回答我的,干净利索,没有一丝半点得犹豫。
“好。”笑了“很好。”既然得到答案,为何还要留下“我已轻听到你的答案,告辞。”
转身,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
语烟的欲言又止,几位认识得不认识的奇怪的神情,让我不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等等。”右脚的裤腿被拉住“你不是答应爱我三个月的吗?时间还没到……”那声音,无力而又苍白。
到现在了,你还说这句话?“你对得起我吗?”
“就算对不起你,但你也要说话算话的不是?”的声线中,带着一抹趣味。
紧紧闭上双目,呼吸着,双拳紧握,此刻我恨不得亲手斩杀了他!
为什么非要我看着他的死亡?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我们已轻结束,在他选择背叛时,或者说,他从一开始便别有用心接近我时……
“等过了今天的子时就结束了,”身后那人停顿了下“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吧。”
身体僵硬在那儿不明白他的意思,却被语烟抓住手腕,被迫的带到那人身前,随即压下。
愣愣的着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愣愣的感受他身体的温度。还是冰凉凉的,低于所有人的温度呐~
推开扶着他的毗摩盾多罗,小心冀翼的带入怀中。
修罗带着胜利的笑容,蹭了蹭我的胸膛,安详的闭上双眼,而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一颤,有些,有些惊恐他会就此消失……
而那人却无所谓的对我说“等我死后,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但现在我们说些别的,或者做些别的好吗?”别有用意的眯起眼,对我笑笑。
那股诱惑,为什么还在?
为什么还是想要亲吻他抚摸他?
都这个时候了,都已轻明白,那人对自己作了最憎恨的事了……
还为什么会这样?
就因为明白他的背叛,所以才没尽全力救他,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就如同苏羽然死时那样,或许,结局就不同了……
“你想要做什么?”平白无奇的的开口问道。
手却抚摸着他的脸颊,因为他是修罗,他是介于人、神、鬼之间的神物,所以他死时,必定魂飞魄散,必定……全然消失……连同身体……
“呵呵,你还在装傻?上两天我没让你做,不开心了?”毫不顾及身旁还有外人手大大咧咧的揉搓着……
有些无奈的叹息,拉开他的手“我只想抱着你,和你说说话。”记得我们仅有的几性爱中,哪怕他连到高潮,身体也是凉凉的,脸颊却红润的可人。
修罗有些无奈的抽回手“每都这样,真怀疑你是不是性无能!”
没遗漏身边所有人抽搐的脸,当然还有语烟不敢置信的神情。
摇摇头.有些无奈地把他转了个身,横抱在怀里,修罗顺势搂住我的脖子。
“那上为什么有人哭着说不要?”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想去什么地方吗?我带你去。”这里人太多,我不想……
修罗摇了摇头,看着我身后的大树“不要,我要待在这。这里有我死去的同族……”
无奈,抬头看了眼众人,语烟带头走向远,侧身“孤儿我们就在前面,有事的话叫我吧。”
点了点头,示意我明白,他们便消失在眼前。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和修罗。
于是我问“你有没有爱过我?”
修罗张开双目,带着一抹讽刺“你说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人到底爱不爱自己,我完全没有把握……
笑了笑,现在知道还有意义吗?
如果他不爱自己又如何?
爱自己又如何?难道凭添给自己带来愧疚?
把怀里的那人楼进了些许“那想要聊些什么?”在你最后的时光中……
“唔~和我说说你的那些小情人吧。”修罗无所谓的口气。
却让我明白,他的确想要知道。
因为我们之间,从来不会过问过去,如同我不会过问他那些高超的技巧从何而来。
注视着他的眼睛,注视着他的脸,我开口述说着他所不知道的一切。
话速很快,因为我不想让他的生命消失前只是听我那些无聊的话,却也照实用了半个时辰。
修罗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觉得和谁做爱最舒服?”眨巴眨巴眼,我知道他在使坏。
有些无力的开口“是你。”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每都像吃不饱一样~如果我能跟你走的话,我一定努力喂饱你!
”他说。
我笑“可你不能和我走了……”
“是啊~”他遗憾的侧过头。
闭上眼,那险些流出泪角的泪水被最终挡下“修罗……”
“别叫这个名字,我现在不是修罗了,你该叫我另外个名字了不是?”抢先开口。
“孤修……”舌尖在嘴里转动了下,才轻轻吐出。
他满意地点点头,眯起艰“继读,刚才叫我什么事?”淡淡的,王者之风……
他是修罗,我的修罗,却又不是属于我一个的修罗……
“没什么,只是想叫你而己……”他不爱我,只是贪恋我身上的感受。
那我爱他吗?
不知道啊,但最起码,我似乎一点都恨不起那人,哪怕是在对我做出这种时候。
“傻瓜。”他是这么说的。
“是吗?或许吧……”无法否认,在他面前,我的确是中傻瓜……
明知不该爱,明知不该如此,却还是这么做了,却还是……
身后的大树,在微风中起舞,沙沙作向的村叶,摩擦着散落些许翠绿色的叶子……
身下清幽的小草,嫩嫩的,小小的,柔软的触觉。
蓝色的云空,美妙的出于异常,点滴璀璨的星光,恨及邛绚面夺目的收月……
鬼界有两个月亮,一个和凡界相似的银月,只不过它的颜色更为银撒;一轮红月,此刻它散发着压抑的艳红。
苍白的银白色夹杂着淡淡的艳红,笼罩在我们身上……
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该如何述说,只是觉得这最后的奢华晚宴便是你我告别之时……
我的确是个傻瓜,明知你是不能爱的人,却不由由自主地动乱了心。
明知我该恨你时,却控制不住自己。
明知自己对你有了那一丝一缕的情愫时,却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死亡……
所以,我真的是个傻瓜。
鬼界篇 第三百零二章 为了什么?
“修罗。”眷恋的。
“恩,傻瓜。”无奈的。
“修罗。”痛苦的。
“傻瓜,你叫错名字了。”无力的。
“修罗……”悲痛的。
“再乱叫,看我还会回答你嘛!”不耐烦的。
“修罗……”固执的。
“你他妈的到底听见没有!”暴躁的。
“傻瓜……”轻笑的。
“你才是……”虚弱的……
那股不属于他的力量,依然粉碎了他体内脆弱的内脏。
我们的时间还有多久?
此刻我仿佛就是被放在虎头铡上的死刑犯,在等待最后一刻的降临,现在的烦躁心慌不言而喻。
只不过,只不过……
呼吸着,用力的呼吸着,想要压下内心绝望的忐忑。
而头顶那把镰刀却用极其缓慢的速度降临,那冰冷的刀面,一寸寸的出现,一寸寸的来到头顶,想要割破肌肤……
却又没有这么做……
“孤狐……你在害怕什么?怕我死后所有的事情都成了谜团?”怀里那人接着用自己嘲讽的口气说道。
不能否认,这样的他,才是我所认识的修罗……
摇了摇头“我知道是他们,很早以前便知道,只是不明白你的目的而已……算了,现在我也不想明白这么多。”
“孤弧,我能不能夸夸你?”忽然修罗转了个口气说道。
低头不解的看着他,而修罗却注视着我的脸,认真的看着。
“想说什么就说吧。”再大的打击我都受过了,还怕什么?
“既然你让我说,那我就……”修罗有点可人的舔舔唇,一脸认真地看着我“我觉得你真的很漂亮,而且是那种难得的漂亮!你母亲语烟我以前见过,也就觉得一般,但为什么你就让我觉得这么漂亮?”
嘴角有些抽搐“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说不定我是个蛤蟆精你都能愣是看成是只天鹅精。”
修罗极有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不是,我从第一眼看你的时候就觉得你长得不错,而且越看越顺眼,当初察觉到你内心的时候,就想勾引你……”说的太快,后面不该说的都说出口了~
叹了口气,现在的他有些太活跃,反而让我感到不安。
“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的夸奖?”好笑的揉揉他的头发。
却被他用手拍开“你实话告诉我,后面到底有没有被人上过!”
瞪大了眼,脸色有些铁青“没!”
“怎么可能?!”他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不信!我不信~你让我试试看我才能相信!”
“你要怎么试?”咽了咽口水,有些胆怯的目光飘忽。
可修罗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抓住我的手“让我摸摸看!”
咬了咬牙根,又不忍心拒绝……
挣扎片刻就要点头时,修罗却笑了,美好而又放松……
似乎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一刻的他……
他勾住我的脖子,把自己拉向我“抱我起来,我不要横躺着,我想坐在你身上。”
帮他调整了个姿势,柔软的臀部坐在大腿上,依旧勾着我的脖子,只是单手,身体靠在我怀里。
脖子上,感受到他细细的呼吸……
“吻我。”他抬头,命令道。
托着他的下颚,细细的品尝那双柔软的双唇。
“闭上眼睛。”他继续命令道。
于是,全身心的投入那场热吻。
仔细的,吸允着果冻似得唇瓣,小心翼翼的含入嘴中,舌尖舔舐着。
修罗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体内的欲望被他勾出,明知不该却依旧想要得到他……
舌尖缓缓入他的嘴中,小心翼翼的碰触着牙齿,感受那份不属于他的温度……
我们,一直在亲吻对方,一直在热烈的拥吻。
直到,直到……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扑而来,疑惑的睁开双眼,却瞧见那人不曾合拢的双眼,一直注视着我。
眼中带着让我熟悉的讥讽……
不敢,不敢低头,可浓稠的血水滴落声以及那散不去的血腥味,迫使我低下额头……
苍蓝的外衣被染满了鲜血,呈现那妖孽的紫色……
左侧胸房被他用一把匕首活生生的撕裂,我似乎都能瞧见那颗跳动的心脏。
声线被卡住,想要嘶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修罗看着我,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白皙的手指被沾满血液,狠狠的入那撕裂的口子,。
嘴角含着笑容,却让我感到一抹寒意。
拉住他的手腕“为什么这么做?”害怕得声音都打了颤,无法否认此刻自己的懦弱。
“我是修罗,你忘了吗?”他动了动手。
而我却着了魔似得松开,因为你是修罗,所以残忍冷血?但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修罗闭上双眼,似乎在感受指尖下的触觉,而我却看着他的手感到毛骨悚然。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不停搅动的手忽然停下,微笑着拿出一颗小指大小的珠子。
娇小的让人几乎要忽视它的存在然而,那颗珠子被他鲜血沾满。
血液缓缓从珠子身上剥离,呈现它原本的姿色……
直径一厘米不到的小东西被修罗举在眼前“吃下去!”说罢便扔到我嘴里。
那颗冰冷的珠子并没沾染到修罗的一丝体温,滚落进咽喉。
卡住喉咙想要把它吐出,却被修罗拉住手腕“吞下去!除非你想要我白死!”带着不容质疑的口气。
不知为何,虽说觉得好些恶心,却依旧乖乖吞下……
修罗欣慰的松开手,无力地落下“结束了……终于结束了……”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别哭,别哭……”捂住他的脸颊,可泪水已经从指缝间流下……
“孤狐,你想要知道的,就从我的梦中寻找到吧……我要走了……嗬嗬,孤狐,我还是要走……这点谁也改变不了,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就算那人不来找我,我一样也活不了多久……”轻笑着,断断续续的,抬起左手,食指指着我的眉心“到我梦中来吧,我的一生……都告诉你……啊爱不爱你,你也从梦中,了解到……但,孤狐……你很特别,真的……很特别……”
鬼界篇 第三百零三章 他的故事
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他的死亡,所带来的痛苦,我便被带到另一个空间。
那个空间便是他的回忆……
四周,弥漫着欢快的笑声,在人群中一个孩子,一个小孩搂着一个女子的腰,仰头,欢快的嬉笑着。
那熟悉的脸还是让我觉得他便是我所牵绊的修罗……
所有人似乎都看不见我,而我径直走到他的身前,蹲下身,想要摸摸他的脸颊。
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随即笑了笑。
“他就是我,小时候,那时我大概才三十几岁,相当于人类的六岁。”身后传来那人的声音,只不过成熟稳重的,让我明白,那个修罗,还在我的身旁。
转身,拉住他的手“你来啦?”
他却笑着说“这句话应该我说的不是?”随后认真的看着我“你来了?”
点头,额头靠在他的肩上“恩……我来了……”外面的他,应该已经……
他抱住我,搂住我的头“刚才我问了你过去的事,现在我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你吧。”
“好。”从他怀里退出,勾住他的腰“告诉我吧,我想听。”
“我们是口口一族,而这族的人,你也看到了,生性美貌。传说我们这族是创世之神所创,所以我们有着傲人的法力以及过人的外貌,同样就是如此也会招来杀身之祸,以你为我们体内心脏只有一个心房,而这个心房中只有一个,那里有一颗小珠子,是凝聚力量的,每一个死去的族人都会把自己心房内的玄珠亲手挖出给自己最特别的人……”说道这,修罗微笑着看我一眼“我想如果不是那人的命令,我照样也会给你,毕竟你对我来说的确很特别不是?”
抿了下唇,忽然不知该怎么说……
“口口一族得到恩赐的同时得到了灾难,他们没有悠久无限的生命,每个族人品均寿命在一千万年,当然这对于人类来说已经很悠久了~”修罗嘲讽的耸耸肩继而说下“至于玄珠一共带给我族三灾难,每都几乎灭绝,但三都有侥幸活下来了,然后我们这族继续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活下去~得到他人玄珠一般来说自己的功力会提升一倍,还能继承那个玄珠的力量,所以我族越来越强大,同时又越来越多的人窥视这东西。我族上下都严格的保守这个秘密,哪怕是你爱上了别族,但为了自己族人的生命,也不会泄露。可还是有心人不小心~透露了。那是族长的二女,美妙无双倾国倾城。挪就是那个~”指了远一个女子。
那女子含蓄的低垂着头,但紫色的发丝随风舞动,娇柔的身躯被一身沙质衣服紧紧裹住,细长的眼睛水润的闪动着羞涩。
“她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很不幸那个男人野心勃勃,所以我们一族被灭绝~连根的这。我侥幸活了下来,却被当时修罗一族的高权者看上,成了他们的宠物,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的~”看着我,没有回避我的视线“你说的技巧就是在那时练出来的,喜欢吗?”
搂住他的头,亲吻着她的眉心“喜欢,但不喜欢你的过去,你只属于我的。”
“呵呵。”修罗拍开我的手“这种话我听多了,每一个个男人在我身上达到高?潮的时候我都能听到。”
心有些痛,却不知是为何,因为他的过往还是先前毫不信任的眼神?
“你看现在是灭族。”随着修罗的话语,四周斩杀一片。
口口一族虽说强大,可对方人数过多,在大批量的牺牲后,口口一族终于出现不支。
随即,那些漂亮的生物被活活的破开心脏,那些人残忍的把手伸进他们的心脏狂笑着取出玄珠……
把修罗拉入怀中,下意识的蒙住他的眼睛……明知不必要,却还是这么做了。
他却没有挣扎,身体在僵硬了下后便顺从的躺在我怀中。
四周火焰继续,残忍的杀虐持续了很久很久。
那熟悉的男孩在昏迷中忽然被人拽起,刚想撕开心脏,却被另一人拦下。
“这么小一个东西能够有多大修为?”那人捏起他的下颚微微眯起眼“今天送到我殿里。”
“就是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族长的女儿爱他,却得到抛弃还残杀了我一族……”怀里的他,无声的哭泣……声音僵硬的颤抖……
头顶的天空缓缓降为黑色,四周的一切,也在变化。
磅礴的大殿,一个卑微的仆人绑着那孩子带入渊的大门……
随后,惨烈的叫声传来。
修罗依然守住灵台恢复正常,他抬头看着我“要进去看吗?”
摇摇头“不必”我无法接受……抱歉……
随后,那孩子慢慢长大,越发美丽夺目,那些高位之人眼中毫不掩藏那股龌龊的念头。
年幼纤细的身体被一个个成人所玩弄,哭喊着只会得到更为残忍的对待。
那些人嘲笑着讽刺他敏感的身体,却又享受着从他身上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我只是无力的抱紧自己的怀里的他。
“这样的人,你也想要?”修罗讥讽的看着我。
身旁,年幼的修罗此刻正被三个男人同时蹂躏,少年的他,无力得承受不属于他的器官刺入自己的身体。
无力的长大嘴却又被塞入另一个物体,剩下那男子却笑眯眯的安抚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每寸肌肤……
僵硬的承受那些蹂躏的快感,双目失神而又空洞,嘴里细细的吐露呻吟……
高挺的乳?尖粉嫩的,身体被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大腿被拉得开开的,那被侵犯成艳红的小嘴,吞吐着粗大的器具。
乳?尖被人狠狠捏住而揉搓,小小微弱的呻吟也在另一人昂扬的器具下碎裂……
那时的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知道如何讨好知道如何尽快结束。
轻柔的扭着腰,无助的哭泣更是惹人怜爱……
强硬的抬起修罗的下颚,狠狠吻上他。闭起眼睛,可眼前却依旧呈现的是他空洞的眼眸……
“修罗,遇到你,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再早一些相遇呢?
再早一些好不好?
那时,你还只是一个纯真的孩子,而我却已经有了保护你的能力……
修罗很久都没有开口,身旁那些人已经消失,而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场场阴谋。
“后来我找到很多他们当时留下的玄珠,并吞服了。自己族人对于玄珠的吸收的盎然比别族要强上很多,当自己有能力时,我在考虑是该杀了那些残杀了我族的凶手还是……最后我决定自己掌管修罗一族,这样一来我便等于杀了所有的修罗。”怀里的他笑了,而笑声中所隐藏的残忍和嗜血不加隐藏“知道我存在的人不多,对外一直宣称我是那人的义子,于是我也有了修罗的称号也间接的获得继承权……我用了一万年慢慢杀了同辈的人才开始报复他们……可我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却一点都没有愉悦的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们调教得对女人不会有丝毫反应,于是便不可能衍口口一族,我便没了用……”
空旷的大殿内,只有他独自一人,寂寞的游走在夜中……
“某一天那人来了。”坐在大殿顶上,一个老者出现,那人我不认识完全不认识,可气息有点熟悉。“就是那人。”
“修罗之王,我是来自神界的人。”他如此说。
修罗只是点点头“不知有何贵干?”平静并无浮动。
那老者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非常好。但修罗王,你还只有一万年的寿命,却不知很多正面的感情不是?想要体会吗?”
修罗却不屑的瞥了他眼“无所谓。”
“有一个人可以给你,而那个人会在一万年后,你死前来到此,他会给你带来一切你想要的感情,所有的……但代价却是你的玄珠。”那老者直接开口,并未绕圈子。
修罗嘲笑着放下手上的酒壶“为什么非要给他?”
“这是我的命令,你应该知道,神界的尊长来到此的含义……”威胁的带着强迫浓烈的压力“如果你不照办也无所谓,这个修罗族,你本来就厌烦,我帮你顺手抹去了吧!”
修罗犹豫了会儿“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就滚吧!”被威胁,不悦的开口。
那人还是在乎修罗一族的……
“我在你族人的骸骨下埋了一个种子,当那天降临时,你便去那里吸收了这棵树的力量,然后凝聚在玄珠内交给他知道吗?但此之前千万别好他说我的事还有你的目的,不然他不会接受你的施舍。”说着,身体缓缓消失。
修罗撇撇嘴跳下大殿。
“从那时起,我便在等待他口中说的那人,一等便是一万年。”伸手搂住我“我第一见到你便从你身上感受到那人的气息,所以知道你是他……”
他如此一说,我便想起,刚才他从梦境中看到的那老头为什么感觉到熟悉,原来力量和我极其相似。
记得当初碰到的神人说神界有一个和我一样修为的人,想来便是他吧?
“后面的,你自己看吧,我消失会儿。”见我流连的抓住他的手,那人不由轻笑“待会儿就回来,我留下只是觉得,有点,有点奇怪。”
感到他或许是羞涩或者是窘迫便松手放开……
想要留下他,这个男人,非常特别……我想,如果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便能明白自己对他的心,那时,这一切谜团我想也能化解了……
用修罗的视角,感受那三个月的点点滴滴……
我不知道的一切,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鬼界篇 第三百零四章 修罗自述
今天见到那人了,确切的说那人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
这张脸长得还真祸国殃民啊~啧啧,不知道抱在怀里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冷静?
不过听说他是为了自己的一个小情人才来的?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很会激怒人……
当初那个摆在我手中的豪杰怎么会教出这么垃圾的弟子?
恼怒他的轻浮,决定给他一些教训。
在他眼前展示了修罗的力量……
那小子似乎不怎么喜欢满地的尸体,可毕竟是那人的高徒,如今的场面并不能带给他多大的麻烦。
不自觉的笑了,没有一个人会完全保护自己到完美无缺的地步,所以眼前这个男人定然也有缺点……
潜入他的内心,却发现并无什么困难,他似乎敞开了想要别人了解自己,渴望了解自己。
在那人加起来也不过百年的岁月中,觉得,很温馨……
他所经历的或许是那些修道者的千倍万倍之多,但他还是那种淡然的性格,无所谓的执着……
在他记忆中,我看见了那群他的爱人……
被他宠爱着,关怀着,无时无刻不顺着他们,却有尊重着彼此……
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羡慕,那种羡慕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吗?
记得那个神界的人说,我用玄珠可以换到这些。
呵呵,反正都要死,反正这珠子给谁都要给,那么为什么不自私一下?
于是,抱着这种想法我化身为那叫秦淮的男孩,看着他惊奇的脸庞。
看着他久违的轻松,紧紧抱着我,仿佛要融入骨髓中一般。
这就是我所不知道的感情吗?
那么浓烈,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记得过去很憎恨爱情,因为爱情让那贤淑的族长二女背叛了所有人,最终导致自己家破人亡。
不能否认,自己潜意识的恐惧爱情……
可,我都快死了,还不能再去试试看吗?
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的,不会……
就如同那个老头说的,我从他身上得到爱情,他从身上得到玄珠,两不亏欠,不是?
在微微挣扎片刻,便让婆雅稚把那人叫来。
记得上见面时,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一样,都带着浓浓的欲望,呵呵,天下男人也不就都是这么回事?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容易下手不是?
微醉的诱惑拉着他的衣服往上爬,眯起眼“留下来三个月好不好?陪我三个月~”
那个男人愣了下“为什么?”
潜意识的警惕,呵呵,不错。男人都爱慕虚荣的,所以对他们说,你对自己很特别,都会感到骄傲,不论哪一方面,床上还是床下“因为你很特别啊,你很爱很爱那个秦淮的人类,但还是会让他选择,放他自由,然后自己一个人懊恼呢~嗯!很傻!”不过说句实话,他对那人的感情我还真有些羡慕。
“谢谢夸奖。”抽出身子,后退一步,目光中带着浓烈的警惕“我在其他几界还有爱人等待,不介意的话,我就此离开。”
喝~似乎碰到一根骨头了~
我和他强调着,只要三个月,只要三个月。反正我的生命也只有三个月了,所以~我只渴望你能陪我走过这最后的日子,三个月不论对神来说,还是我来说,都如昙,只在于刹那。
当他以为我醉了时,毫无戒备的抱住我,昏昏欲睡。
哼~还说那些对我身体不敢兴趣的话?
可从梦中醒来后,他却依旧说要离开,这算什么?做作?有必要吗?
可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睛却并不能让我觉得虚假?
他是真的觉得我烦了?还是……真的对我的诱惑不敢兴趣?
第一感觉自己的色诱不到家,怎么诱惑,怎么挑逗身下这具身体,却依旧无能为力……
但也不能说没有收获,最起码发现那人心很软,看到我难受,不论是否是伪装,他都会感到愧疚……
因为心软,因为愧疚,所以留下?
理由是什么,无所谓了……最起码他是留下了。
脑子里有些想他了,并不是什么多余的感情,只是想他了,对这里适应吗?在玩些什么?还是在修炼?
烦躁的一个早晨没完成多少,那四个人也不会开口指责我。
下午,那人端着几个小菜来,看他满脸喜色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打击他。
便耍了小性子,可他哄了几后便把我晾在一旁,和那四人一起去吃饭。
吃饭喝酒,谈女人说男人……
他也是这样的人吗?
菜是他第一做,我不认为这个男人会因为爱上我而去做这些,可心里还是有些喜悦。
用眼神赶跑了那些人,自己默不作声的坐在他怀里。
很柔软,很安全。
低声不吭的吃着剩下的菜,他似乎很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为我感到心痛,为我感到难过……
随后的日子里,他带我去了很多地方,我所不知道的空间。
那时我才发现眼前这个过于漂亮的男人似乎有点博学……
但在这段时间理,他会抱我,拥吻我,抚摸我,却不会和我上?床……
或许他是没有爱上我,或许他知道这只是一场交易,于是没有做到那一步……
自己的死期即将来临,挑选继承者那天,他忽然闯入大殿,神色很不安,再抱住我的刹那才微微放松……
或许,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随手挑了个继承者,后面有谁继位,并不是我所关心的。
如果不好那四人会替我理了,如果在他们反对下他还能做着自己的宝座,那人也不简单,所以,我并没有怎么心思在这件事上。
当夜,他抱着我,很温柔很温柔的感觉,那种温柔的暖意似乎流淌在全身,浑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
“孤狐,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并不是在撒娇,我只是真的忽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大限已经要到了吗?
闭上眼,感到一种无力。难道我自己也陷入了这个局中?
就因为陷入了,所以不想退出?
“再想想看,用力想,实在想不起来,我帮你取一个~”并不是在哄我,只是在安慰我……
这个情网到底是谁织给谁的?
在他亲吻我,抚摸我的身体的那一刻,忽然间,分不清了……
那一场欢爱,给我的感觉不同,虽说一开始是我主导着,可随后却无力承受他的撞击。
那种猛烈的感觉,但是他却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容易破碎的瓷娃娃般被他疼爱着。
不知道为什么,心房那里忽然觉得暖暖的……很舒服。
放纵着自己的身体跟随他的起落,看着他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蛋流露出失神的一刻。
还有那具身体,纯洁的带着诱惑。
他过去的那些爱人都瞎了眼吗?居然不去品尝!
不过,自己也没机会得到就是了……
那时他说“修罗,和我走,离开鬼界好吗?”
那时他还说“或许是的,我爱上你了……”
但很抱歉,我依旧要选择离开……
和你纠缠的时光里,一切都很美好。
可惜太过短暂让我无法分清一切,自己是否爱你?
自己爱过你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身体被那股陌生的力量吞噬着,脑海里,一遍遍的回忆着你的一切……
忽然想问自己,你真的有这么好吗?
有吗?
有吗?……呵呵,不知道啊~
当再醒来时,却发现那人站在自己十米的地方,脸色铁青。
不喜欢,非常地不喜欢……
所以当他问我要解释时,我摇头,说没有。
那人冷笑着转身离开时,我才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那种感觉叫后悔……
于是对他说“你不是答应爱我三个月的吗?时间还没到……”这句话,这个理由傻得,我自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对得起我吗?”他是这么回答我的。
这时候了,还说这有的没有的?这人傻不傻?但真的很让我喜欢……那样的一个人。
“就算对不起你,但你也要说话算话的不是?”他是一个好人,所以会。
所以理所应当的再有人给了他台阶下后,便牢牢地抱住了我……
躺在他怀里,其实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听他说,随便说些什么。
于是我问他,他的过去,那些我早已知道的东西。
没有意思一点的隐瞒,孤狐那个男人为何给我一种想要哭泣的感觉?
为什么?死的人又不是你,为什么要哭泣?
我也不是你的爱人,更何况对你来说我依然背叛了你不是?
那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忽然,很忽然的,我不想就此消失,我想要留在他的身边陪伴下去……
可一切都不可能了,完全的不可能……
神界如此看重他,定然会成神。而他的那些爱人也会和他一起进入那个世界。
可自己呢?会被他慢慢遗忘,慢慢剥离出他的记忆……
不甘心,很不甘心,我要他记住我,永远记住我这个修罗!
于是……在亲吻时,我撕开了自己的心脏,把那个玄珠送入他口中……
从他的眼眸中不难发现那抹恐惧,只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
孤狐,这么做你就会记得我了吧?
就算不爱我,却也会记住我这个修罗了吧?
呵呵,孤狐,我是你的修罗,你一人的修罗……
虽说,在短暂的时光中,我们无法分辨对方对自己的感情,但……
最起码,你对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第一感谢那个老头,他把你带到我面前,让我感受到许许多多过去或许一生都不会明了的东西……
孤狐,我是你的修罗……
鬼界篇 第三百零五章:梦境结束
梦,在眼前碎裂……
不论我如何唤他,都不再出现……
呆呆的跪坐在冰冷的地面,四周的一切已经完全涣散。
身后的大树在枯萎,在消亡……
没有了,修罗,似乎不曾出现过一般,完全消失了……
那人就这么没了,要不是,要不是我在记忆中,还有他,还有他温暖的体温,淡淡的浅笑,或许,什么都没了……
抱着自己的双腿,梦在最后一刻消失时,我都不曾得到答案。
如今,这答案有没有还重要吗?
修罗,我的修罗……
你不是说,你不属于任何人的吗?
如今这句话,是不是在表达什么?在告诉我什么?
体内那颗被我吞服的玄珠化为一团银白色的液体,旋转着流淌如那丹田的神婴的额头。
微微感到一阵刺痛,一股冰冷的傲意传入脑海。
眼前似乎再呈现那人桀骜不羁的笑容,以及似笑非笑的神情……
刚刚对生命充满热情,这打击……
修罗,你这个混蛋!
为什么非要来勾引我,为什么非要这感情?你知不知道,感情是不能玩的!
感情……
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是玩不起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的不知道。
鼻翼下,传来一阵阵的清香,让我救赎性的抱住她的两条腿。
而她缓缓蹲下身,抚摸着我的头发,叹息着。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缓缓地告慰着。
“羽然当初也是这样,说好爱我的,说好永远在一起,可非要当我明白一切的时候……”咬着她的前襟,低鸣。
“苏,羽然?”不确定的问了我一“你父亲当然爱你了,毕竟你们是父子。”语烟说的有些颤抖。
我再蠢再笨,也知道先前一时无法控制而说错话了……
沉默的呆在她怀里一声不吭,四周陆陆续续早已出现不少人群。
修罗用生命送与我的玄珠此刻已经融入神婴额头,悄然静止,再无任何反应,不论使用混沌之源催动还是压迫它。
陆陆续续赶来的人,都沉默或是让我节哀。
推开语烟,揉搓了下脸。笑容有些牵强,有些无力“各位,我在鬼界的事已了,秦淮我明白,永远也找不回来了……修罗也,呵呵,就此告别。”
“等等。”就在他人也在向我告别时,语烟拦下我,不解的注视,她毫不避嫌的拉下我“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事?你指哪一件?”撇过头不敢注视她尖锐的目光。
“所有!你明白,所有!”语烟难得正色道“不要回避我,我是你的母亲,你所作所为我都能看出一二,你肚子里有几个肠子我都知道!”
嘴角有些抽搐“娘~你儿子长大了……”
“长大了你也是我儿子!”刹那间,语烟的形象高大了不少……
咽了口口水“过两天吧,今天实在是没心情。”
“好,长大了是吧?不停娘的话了是吧?来这大半天都打算走了,愣是没想起我来!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娘了?啊!别给我低着头,抬起头,看着我说话!”语烟彪悍的捏住我的下巴,被迫抬头……
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说“娘~女人太彪悍会嫁不出去的……”
啧啧,语烟立马对我微微一笑,那与我七分相似的脸庞显得倾国倾城。果然这脸蛋长在女性身上比较合适,长男人身上就多余了……
“乖儿子,你找死是不是?想扯开话题都不惜牺牲自个儿的小命了?”语烟,轻轻地拧住我的小耳垂,在尝试着它的活动性,比如,三百六十五度旋转……
想哭!汝修墨他们都没这么欺负过我……
“松,松手!”甩了甩头,不用看,旁边不少人已经捂住脸偷笑了……
转轮王适当的走上前,挡住众人和我我们的视线“语烟,孤儿刚刚经历一生死离别,别逼迫他了。他想要说,定然会和你说。”
啧啧,就看在这句话上,你做我继父我立马同意!
而语烟却立马眯起眼“你说,是不是收了这小子什么好了?这小子从小糊弄人的本事就不小!不然怎么可能连我师叔师伯都跟你小子有一腿!别以为现在辈分比我大了身后有人撑腰了就横了!你照样是我儿子!”
娘,我看到你怕了还不成吗?
那一刻我恨不得立马趴下,高声呼喊“女王饶命啊!”可惜,这只是想象的,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见我久久没开口,语烟忽然灿烂一笑“小东西,你知道吗?九尾一族对于自己不听话的孩子有一套独有的管教方式,啊,忘了~你肯定不知道对吧?毕竟苏羽然不是狐族,你的那些小情人也不可能和你滚床单的时候说这些大煞风景的话~”语烟两指伸出上面有一撮白色的茸毛,然后咬破手指,那撮白色茸毛沾染上鲜血后,语烟立刻往我头上一印!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语烟恶毒的笑容越来越大,自己似乎越来越小……
片刻,语烟开开心心的抱起地上那只小狐狸……转头对转轮王说“现在回去吧~”
转轮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目的达到了?”
语烟一边抚摸着我的皮毛一边满意的点头“这小家伙还是这样可爱,小时候他第一幻化为人形,我就知道他小子的风流债不会少,但没想到会多到这地步……我做母亲的过去没时间好好管教他,现在不能不管了!少给我招惹那些男人!好好找个女孩娶几个老婆忘了他们吧~”
叹了口气,又开始说浑话了……
“娘,现实点,我和他们生死相伴,绝对不可能背叛的。”既然变回妖狐就干脆舒舒服服的找个位置躺下,舔舔爪子上的毛,语烟帮我抓背,眼睛舒服的眯起,还不自觉的发出咕咕声……
“你现在在鬼界他们在仙界、妖界还有魔界的,管不到你。”语烟毫不客气地指出。
抬头瞟了她一眼“我这么认真的修行就是为了如今能跨越各界,娘你想开点吧,过去那些师伯们现在转头还要看你脸色还要叫你一声岳母。多逍遥?”
“的确是逍遥,但我更想要一个外孙!你说不背叛,难道和修罗王有一腿就不是背叛了?既然背叛了,那就不差一个,我帮你找个好姑娘你娶了她,如果那些人真的爱你,不会计较这么多的。大不了倒时,你就说这是我的主意。”大义凛然的抗下。
伸长脖子“子书落的性格你应该知道,到时候会闹得的天下大乱还有另外几个。他们在潜意识里允许我有其他爱人,但这个爱人必须是男人。以前我只不过和禁冬莲那几个丫头走的近点,他们就没少给我找麻烦……”翻了个身,示意她肚子这也揉揉。
“你别威胁我,现在你在鬼界,他们在其他几界!我就不信了!你那时都生米煮成熟饭还会没用?难道他们到时候真忍心杀了你的孩子和妻子?”语烟稳稳落地,不管身后转轮王推开房门。
“但他们会难过,或者离开我。那时不用他们动手,我自己都会动手。”用小爪子挠了几下耳朵“所以结果还是一样的,娘,我看你别的事上都很通情达理,为什么偏偏在这件事上纠结?”
语烟一时没开口,片刻才重重叹息“我在想如果我从小陪着你一起长大,会不会就不是这样了,你就会找一个贤淑的女子结婚,然后给我生一堆孙子了?”
侧头看着她“我不会碰我不爱的人,而且娘你不用自责。我爱谁,爱上谁这都是无法选择的不是?从我明白感情到如今偏执的抓住一切情感,你应该知道我经历了不少,所以别再为难自己为难我了。”
“但有个长辈在一旁知道就会不一样了不是?”语烟皱着眉继续说着。
“苏羽然也是我的父亲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不足……
鬼界篇 第三百零六章 娘的希望
没想到语烟直接把我抱起,眼睛对眼睛的看着我:“那好,你告诉我你和苏羽然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说到他的时候和先前修罗一样悲痛!”
我们要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仰头四十五度:“娘,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还有!为什么先前修罗身上会有神界的力量?你别瞒我,越瞒我,我越怕。孤儿,你是我唯一的孩子,这几万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惦记着你,不知道你现在好不好?过得如何?唯恐那一天你也到鬼界来了,他们告诉我,我的儿子来这儿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恐惧吗?但看着你好好的站在半空,好好的与修罗王切磋,并不是灵体而是实体,我才放下心。”把我抱在胸前,柔软的气息夹杂着颤抖:“小东西别再吓我了好不好?”
叹息着,有些无奈,语烟,对我的爱无人能反驳。
过去的她,为了我依然牺牲一切。
作为我的母亲,我不该看到她难过。为了我,依然付出太多,或许我应该放弃自我,听她的,找一个好女孩,结婚生子,留在鬼界?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她是我的母亲,我不该自私的看到她难过,不该……
语烟有些惊奇“怎么想通了?”
“既然说要我在鬼界生儿育女,那你应该早已有了对象不是?明天带她来吧。”说着跳出她怀里,绕过转轮王走回自己临时安排的房间。
自由了太久,依然忘记还有父母两字。
苏羽然对我的感情,让我永远也不可能把他当作一个父亲。但我有语烟,我的母亲不是?
为了我愿意付出一切的母亲啊……
一个妖在死前便失去了自己所有修为,来到鬼界有多可能这不难想象,可她却从来都不会和我说一句。
她只是想要一个孙子么……
黎明,身体便能恢复。去了世界修炼,发现那颗珠子的力量一直在神婴这缓缓涣散,把整个神婴包容住。
而神婴似乎很喜欢这股新来的力量,那股力量有意思的和神婴嬉戏。
笑着从修炼中走出,转轮王依然站在门口。
起身倒了两杯茶,他点头入座。
“十王这来找我何事?”不卑不亢,含笑有礼。
“你们母子在一起果然就没个正经。”转轮王浅笑。
只笑不答,却实在是猜不出他的来意。
片刻他才缓缓开口“昨日,你母亲所说,你不必当真,这只是她的想法却不是你的人生,你不必为了她而毁了自己。”
原来是这样的啊……微微摇头“没关系,她是我母亲。”
“可如此一来,你便……”他明白,如果我真和一个女人结婚,便真的不可能离开这一界。
依旧只是摇头,浅笑。
巳时,鬼兵便来相请,说人已到了后院等候。
拍拍衣服,向外走去。母亲与一个长相娇小的女子说笑着,那女子微微遮住自己的小嘴,眼睛眯起。
其实我倒挺奇怪,我和修罗王的事整个鬼界定然都当饭后闲谈来说。不可能眼前这女子不知道,她就不介意?自己相亲的对象是个断袖?
于此,母亲已经看到我的身影,拉起那女孩向我招手。
那女孩羞涩的躲在语烟背后,偷偷瞧我。
有些无奈的大步走向前,对她微微颔首。
随后语烟热情的介绍着,眼前这姑娘似乎是什么山俯的独女,叫雅琴,非常秀气文静的女孩。
语烟拉了拉我:“你们聊,我出去看看昨天叫他们准备的东西如何了?”
点头含笑,你昨天有让人准备什么吗?
雅琴举措不安的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先羞红了脸。
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那姑娘,对方这么好的一个小女孩,如何有心或许真的要……
自己心里有着别人,却不得不和另一个人结婚……
怎么自己就和那几百来集的肥皂剧一样?
“烬,烬公子,我,我听说,你,你不是鬼界的人?”雅琴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帘,偷偷看我的表情。
点头:“嗯,不是。”
“哦哦……”随后便是在一的沉默。
我说真的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过去和汝修墨他们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说,多不会感到一丝半缕的不自在。
可如今,还没到一刻,我就浑身不自在。
一想到将来,如果和一个女人结婚,我忽然有现在就死了的念头……
鬼界 第三百零七章 似乎结婚
仰头望着天,旁边还有一个如似玉的小女孩羞涩的看着自己……
为什么不让自己死了算了?
“嗯,雅琴平时都喜欢干些什么?”总让一个内向的女孩找话题似乎很对不起她。
“我,我……”忽然被我的问题吓到,有些受宠若惊的慌乱,随后低下头,“雅琴除了和母亲修炼外,就是种,雅琴很喜欢种的。”
笑容甜美可人,只可惜配上我这个不懂赏的人,真是白白糟蹋了。
“那我们去走走如何?”抬起手,“请?”
雅琴看了看四周,最后双手捏着衣裙用力点头。
与那女孩相了一个多星期,只有一个念头,眼前那女孩完全是个圣女!
鬼界感觉上的浑浊都不曾出现在她身上半分,独清涟却不傲人。
更没有问过我修罗的任何事,哪怕是我的过去都不曾询问过。
我不知是她有意还是刻意回避,如果是前者,我想雅琴也不会对我有那份意思,毕竟你连喜欢的人过去都不好奇,这不现实。
如果是后者,那又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旁人的意思?
如果是她自身,不得不说,这女孩非常敏感,如果是旁人……我也无话可说。
交往三个月,语烟似乎对雅琴非常满意,不时试探我的意思。
每每放下茶杯,含笑的退场。
转轮王也不由苦笑,或许在场只有我们明白,有些问题,必须一方退让,不然,另一方定然……
赫赫,别说,真的有些想他们了。
子书落那时的不告而别,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和他一起的汀言……
魔界有离尤和东陵破天,这两人一样让人头疼。
仙界呢?人似乎最多啊……
如果,苏羽然还活着那多好?
定然,这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那日,雅琴再来寻我。
而同一天,修罗族的婆雅稚相邀。修罗族从那后,便与我毫无联系。
想来也是,自己的王从某种意义上因我而死,他们能好受吗?
可对方忽然相请,难道要我带着新欢去?
看着身旁一脸无辜的雅琴,掂量掂量手上的请帖。既然答应语烟,那干脆就做个彻底吧!
牵起雅琴的手,含笑:“不介意和我一起去吧?”
雅琴的小脸蛋忽然通红通红,用力点头,一声不吭的拽住我的手臂。
心里不由叹息,对那鬼兵点头,便飞向当初修罗王的地盘。
一路还是这样,不过那人已经不再继续用妖媚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不会在讽刺的嘲笑我……
到时,那四个修罗还坐在第一喝酒的地方围着一桌的菜不停的指手画脚。
见我到来,却看见旁边的那女孩,脸色都不由一僵。
冲他们笑笑,走入凉亭:“毗摩质多罗你的夫人们呢?”自顾自先坐下来倒了杯酒。
毗摩质多罗立马会意对一旁的侍卫招手:“帮我把几个夫人找来,娘们还是和娘们一起来自在啊!”
没说夫人和夫人在一起比较自在,显然还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点头,捏了捏雅琴的手:“几个大男人在这你也不方便,让他们几人夫人陪你说说话吧。”
雅琴羞涩的站在身后:“没关系的……”
依旧只是笑了下,没说话。几人沉默的吃了会而食,毗摩质多罗成群的夫人才来。
送走雅琴,暗暗松了口气:“说吧,叫我来什么事?”
“本来只是叫你只是喝酒聊天,现在看来不是了。”婆雅稚放下酒杯,“怎么回事?我也听到外面说你要和鬼天府的独女结婚,你不是……”后面的话点到为止。
摇摇头:“我母亲大概觉得我从小没和她在一起,才走上支路。而这之路就是喜欢同性~当年我妈为了我而死,如今好不容易团聚,我不想她在难过,所以就顺着她吧……”
“你这孝顺的也太他妈的大意凛然了吧?”罗骞驮敲着酒杯看着我,眼里全然都是鄙视。
耸耸肩,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手下啊~这鄙视都这么顺……
“要我说!”罗骞驮摸了把脸,“你小子和那女人配完全是!”认真的盯着我,“一朵鲜插在牛粪上!”
嘴角有些抽搐:“我知道自己不好,但也不至于是牛粪吧?”
“不,我说的是那女人……”罗骞驮看都没看我,漫不经心的夹着菜,头也没抬!
其他三人在我愣住是全喷了……
毗摩质多罗拍着罗骞驮的肩,“行!行!行!语出惊人啊!不过当时我王就是看中你小子的美色,这么来说,罗骞驮也没说错。”特无辜的耸肩。
这群人……咬了咬牙根,明显在报复!
婆雅稚放下筷子:“那你打算怎么做?真要和那女人结婚?”
婆雅稚平日稳重,在几人中也有头的样子。如今也不看我脸色,直接切入主题。
笑容有些无力:“你说我怎么办?语烟当初为我付出的,我无以回报。而且她是我的母亲,用世俗的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举起酒壶,玉质的表面,雕刻着张牙舞爪的蟠龙,莹绿色泽贴手冰凉,那股凉意刺入脑海刹那间把我打回现实。
“为了自己的母亲失去自我?这是你的打算?”婆雅稚不动声色的从我手上拿过酒壶。
“不知道啊……”笑了笑,“结婚时,你们也来喝一杯吧。”
“鬼天府?你娘当初就是在那里结成鬼仙的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罗骞驮插了句嘴。
随后的宴席不欢而散,过去敬我痴情,如今呢?
赫赫,罢了罢了……
几天后,语烟问我:“你觉得雅琴如何?”
放下手上的书籍挑眉:“母亲喜欢她吗?”
她狠狠翻了个白眼:“我找老婆还是你找老婆?”
“娘,我心里的爱人早已有了。只不过你不忍而已,如今我要娶雅琴也不过是……”口气有些无奈,却说到一半被她打断。
“别说了!搞得好是我在逼你一样!如果你不想娶她就别娶好了!”暴躁的狠狠拍桌。
低垂下眼帘:“那我可以走了吗?”
“走?去哪儿?你才来这几天又想要走?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语烟一发火也发现这话 有些微妙,“要是你走了,你别当有过我这个娘!”
感觉吧,她现在有点更年期了……
过去的语烟不是这样的……
拿起书本:“那你为我挑选一个黄道吉日吧。”
三日后,被下人告知十五那日便是我的婚期,大概还有五日……
雅琴已经闭门不出,准备婚礼,再者说新娘结婚前几日再来男家府上的确有些……
仰望着蓝天,心里却越发思念他们……
我还未过门的继父,噢不能说过门……我还未成功的继父来看过几,每都紧锁眉头。
啧啧,还没成我爹呢,就向着我~
鬼界平静了多年,因为我的到来而被打破沉默,而且是一打破……
那天婚礼也算热闹非凡,而我完全像个木偶。
那天顺带见到了岳父岳母,对方很冷漠的笑笑了事,并没有过多的客套。
那天……最后那四个修罗还是被人拖了来,鬼界有头有脸的也来了。
当然这一切都沾了初锐瞳的光,是鬼的都想来看看那个当初把这一界闹得沸沸扬扬的人的弟子的样子顺带还有他老婆和岳父岳母外加爸妈……
要知道人都是八卦的,更何况鬼呢?
婚礼一开始很顺利,大家看得也很开心,偏地的瓜子皮……还有叫好的掌声。盖着红盖子的雅琴有些不安的拉着喜娘的手。
而我不是点头示意,挥挥手让他们把掌声炒的热烈点。
要知道,人在被逼疯的那一刻脸皮的厚度是不能用尺来衡量的。
所以当我对下面吼道:“掌声再热烈点!”
鬼界篇 第三百零八章 先结着吧!
顷刻间,瓜子皮香蕉皮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鸡蛋壳就黑压压的聚集在头顶啊……
撒开两条腿就跑到我未过门的继父身后,那老人家鄙视的瞟了我一眼。什么都没干,那些可回收的东西便隔离在他三步前。
崇拜的拍拍他的肩:“待会儿走路小心点,都是香蕉皮。”
忽然下边有人吹了个口哨喊道:“再来个再来个!”随即这种无理的要求被越穿越广阔,也不看看自己身份,一个个敲桌子踢椅子的要求再来个。
啧啧,小心翼翼的踩在香蕉皮上点起小脚丫子,对着广大观众吼道:“老子卖身不卖艺!”
满意的拍拍手,无视那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对着一旁的乐师喊道:“吉时到了吧?到了就开始,别耽误工夫!”
全过程,语烟都没任何反应,岳父岳母也是……唯一有反应给面子的大概就是我未过门的继父了。
当我拉过雅琴的小手打算拜天地时,眼前山府外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往里赶。
没转头:“毗摩质多罗清理场地!”
只不过,他老人家似乎喝多了,爬不起来~
无奈看着上座,脸上划过奸诈之意的岳母缓缓开口:“大姐,你以为就你这点小把戏多少人看不出?”
岳母大人寒着脸从高堂上走出:“不管看得出还是看不出,现在还不是全倒了?”若有所意指着台下。
撇撇嘴:“他们喝多了而已。”
“你小子嘴硬!”一张四十开外的脸,可从脖子开始满是褶皱的皱纹,密密麻麻的甚是可怕。“在场的鬼界的大王们都来了啊,今天来参加小女子的婚礼正是荣幸。”看也不看我,直径从身旁走过。
雅琴掀开盖子,歉意地撅着嘴,蹦蹦跳跳的跑到自己母亲身后。
那群人很不给面子的继续喝酒啃瓜子。
岳母大人暴跳如雷:“你们的命都被我握在手里!你们当散魂草只是摆设吗?”
无奈,上前安抚她:“你继续说,你继续说,他们大概都吓傻了。”拉过阎王的判官:“对吧?吓傻了!都!”
判官一脸茫然却附和的点头:“对,傻了,全傻了~”然后转头:“孤狐这就不错,哪来的?”
扫了眼他手上拿着的XO,鄙视的从芥子空间里拿出白兰地:“都是判官了,居然连地球有名的洋酒都不知道!”
“老妇要杀了你们!”再蠢也看出我们压根没把她放眼里。
想她鬼天府,势力也如日中天或者说占山霸地的一方。所以才想出利用语烟,让自己的女儿接近对方,只是没想到会有如此完美的机会。
如果杀了在场所有人,那将来整个鬼界都是自己的了!
那人是这么想的……
为她默哀吧,这女人没有武则天的智慧却要做武则天~不得不夸她的胆量。
蔡郁垒喝多了,瘫软在神荼身上,甩甩手:“你先杀了他,免得他每天夜里都要啊要啊要……还不让我多……”
后面的话都被神荼捂住,尴尬的冲一旁几人笑笑。
这幕却让我窝心的熟悉,想到过去,也会有个人在我怀里撒娇耍无赖……
不过,如果修罗能活下去,我有点好奇,他和子书落能不能和平相,确切地说他和那些人能和睦的生活下去吗?
玄珠一直在自己体内,并没被炼化,所以那种感觉,就如同修罗并未离开自己一般。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单最起码不会再一品尝到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人都是自私的,神人也是人……
思路回到这边,看着那天鬼府的府主表情由愤怒而变成奸诈,伸手转向一旁,远语烟被吸入她的掌心。
“你难道忘了她吗?你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要了吗?”奸笑的岳母大人阴森森的看着我。
拍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那女人眯起眼:“如今无所谓了!”
我却一笑,自顾自地说下去:“从小,语烟便不要命的疼我,我就算要天上的星星她都能给我摘来。你觉得这样的娘会为了什么传宗接代要自己的宝贝儿子娶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吗?更何况,她的儿子早已对她说,自己心里有人,那些人语烟也认识,他没有道理会反对。”
“那又如何?人不都会变?难道就不能因为自己爱你儿非要你走上正轨?和那些鬼男人鬼混有什么好?”未过门的岳母大人怒发冲冠。
“你家男人是不是过去给你带过绿帽子,而且那绿帽子对象还是男的?”嘲讽的笑笑:“远的不说,你认为自己的女儿能比得过修罗王吗?她配吗?”最后一句问得很轻很轻……
“你!”未过门的岳母大人气的手紧虎爪:“我也不与你多说!在你们进入这座山的时候,我便让人在四周烧起……”
话被转轮王打断:“断魂草不是?”冷笑着从怀里抓出一把草狠狠扔在地上。
鬼界篇 第三百零九章 鬼界落幕
我未过门的岳母大人环视四周,那群人的确一个个瘫软的坐在那儿,只不过喝着酒吃着小菜不时鼓掌叫好……
都是一群什么人么,除了一部分是我叫来的临时演员,大部分还是货真价实的鬼界掌权者啊。
是不是天门山的老头来过这里了?
怀疑,有可能!
拉过一旁的毗摩质多罗“你当初怎么和他们说的?”
毗摩质多罗莫名其妙看着我“说什么?”
“为何来此?”再给我装傻也没用!
“噢,你指这个啊。”毗摩质多罗尴尬的用手捂住脸“我在请帖上说是看家庭喜剧的……”
恨得直咬牙“你就不知道,我们如果演砸了他们的命就报销了?”
毗摩质多罗鄙视的瞪着我“怎么会?你砸了我们也不可能砸啊!”
莫大的自信,也不知是谁给他的……
摆摆手,表示明白。未过门的岳母大人也明白地下那群人的确是喝倒的,不是被她放倒的。
脸色铁青“你母亲还在我手里,如果不乖乖就范的话……”说罢还阴笑两声。
捂住脸“你别说这的确像是在演戏……”
一旁靠过来的罗也有三分醉意,嘻嘻哈哈的吊在我身上,满嘴的酒气还向我喷!“可不是?”
翻了个白眼,推开他“那导演,有床戏吗?”
罗立马来劲了!“有!绝对有!怎么可能没呢?”指着那老太婆“待会儿结尾高潮的时候,你和她来段不就齐了?”
我搞死他的心都有了……
转轮王有些看不下去,拉开我们“别闹了,语烟怎么办?”
“你看着办吧,我先到后面躺一会儿,今天喝多了。”摆摆手,也不管后续,直接向后远走。
当然,是鬼的都瞧见这位大王最嘴角那个抽搐。
刚一躺床上,便有人送来解酒汤,端到我嘴边“喝点再睡吧。”
自己接过“娘你不过去?我那个未过门的继父大概现在都快急出汗了。”
“让他继续着急吧,我平时就没看出他有这么好。”语烟唇角勾起,笑容重不难透出一股幸福。
“患难见真情不是?”头靠在她腿上“娘过段时间,我接你去看他们?”
“我的儿媳妇?”没有一个做妈的会对自己儿媳妇不感兴趣,见我点头,停顿了些许时候,便问“你对羽然……”
我还在想她会什么时候问呢,如今说了也好。手臂放在额头上,缎质的面料冰冷的贴在脸庞“抱歉。”
她,叹了口气“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你爱他……”而他却爱我,更何况我们之间的辈分……
语烟轻笑几声“你知道还爱?”声线,有几分冰冷。
“控制不住,真的对不起。”说实话,除了这句外,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现在怎么办?”她问,很平淡。
“他死了。”陈述事实般地告知。
“我知道,如果他没死呢?”语烟拿开我的手“你还和他在一起?”
闭上眼,逃避的撇过头“我不知道……”千古之下,又有哪个儿子和母亲抢爱人的?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这一世的父亲。
“孤儿,我只想告诉你……”语烟说“过去的事,我已经放下了……”
这句话到底是何意思,只是对我的宽慰还是……
一切都不得而知,真的不得而知。
我只明白,现在再谈论苏羽然的一切都不再有必要,他已成了一个过去式了,他不在现在或将来式内……
天鬼府今日闹出的那场让人啼笑皆非的游戏也在旋转王以及其他几位十三和六帝同时下手时告以完结。
那老女人仗着自己当年在语烟体内留下的种子,耀武扬威操控她。可你不想想,知子莫若母,知女莫若父。
我与语烟相虽说不过百年都不曾有,却了解对方甚。
当发现异样,而旋转王还身在局中不知所措,也只是有些心寒。
只不过当时与那四修罗喝酒聊天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我起疑,母亲不是那种喜欢做红娘或者喜欢把认识的女孩推销出去的人。
如此说来她便更不可能很早便注意到那雅琴合适做自己的儿媳,更不可能当我点头时没有找出很多姑娘,独独让雅琴一人前来。
除非语烟非常喜爱雅琴,到了不顾一切,连自己儿子的想法都剥夺的地步。
但平日交谈却不是如此,语烟虽说喜欢那姑娘,但眼中却保持距离。
雅琴的母亲,天鬼的确能完美的操控被自己植入种子的人,连眼神和表情无不能栩栩如生,性格品行也相差无几。
可人的本性她显然忘了,语烟的本性是什么?爱子!
我们几万年后第一相见,虽说她对我同性爱人有所不满,却并没直接说出一个反对,只是在试探我能不能放弃。
当时我也很明确地告诉她,不可能,我爱他们超过一切。
真正的语烟不可能再逼迫我,除非有不能说的理由,而如今很显然这个理由便是,眼前那人不是语烟!
如果眼前这人不是语烟,那一些给我奇怪感觉和不合理的连接口便能迎刃而解~
天鬼真正完全掌控语烟应该是在修罗死后那棵树下,就是在安慰我的时候。
那天,天鬼府的人应该都在,与此见我与修罗之间的情割至,而我个人以及初锐瞳虽带来的效应引来的人,都一一落入她眼中。
便暗中决定我是可用之人,而她眼里可用之人最为尊敬的就是她手上的棋子。
如此一来,便把自己的女儿引入便可~
而雅琴却从来不当着我的面问我的过去或者修罗的事,的确让人怀疑,但也可以理解为女性的矜持。
最后一点便是最为值得人们推敲的,语烟前后差别如此巨大,定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为何直到被人提醒才开始怀疑疑惑?
很简单,语烟的确是语烟,但一般来说人的首先反应并不是被操纵而是替换。这是潜意识第一个反应,所以任何人都没有怀疑她。
修炼者很容易感觉出对方气息上的变化,因此更容易辨别对方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人。
而语烟的变化太过突然,让我措手不及,无法辨别,但最起码我知道眼前这人是我的母亲。所以并未怀疑任何,只是徒劳的伤心。
至于最后那天鬼手上扣住的人,以及语烟何时脱险……
赫赫~我毕竟依然算跨入半个神界的人如果还无法帮语烟逃过这植入丹田的幻忧草……我也算白练了!
至于那人,被天鬼抓在手里的,只能算是路人甲路人乙吧!
但到底叫路人甲还是路人乙我就不得而知,但似乎记得过去,她有个名字叫雅琴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点,我想并不过分吧?
再把幻忧草取出后,按照当年汝修墨和我提到的方法把它炼制一变,再植入那丫头体内,随后用混沌之源模仿语烟的气息调整,最后语烟亲自出马帮她在外表上易容便可。
语烟的事解决后,我便安心不少,这一界……似乎也没有我留念的了……
无需告别,只因我并不是不再回来。
而那人,早已知道我离开的决心,于是,离开便是顺利而长的事了……
最后听说,雅琴似乎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很多人不明白,只知道忽然原本该死的语烟变成了那女孩。
至于满怀野心的天鬼也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顺带妻离子散,最后,疯了。
之所以一切都能如此顺利,并不是我发现语烟的问题,而是那些帝君和十王,哪怕是修罗,都心里明白些许,所以……这一切还用说吗?
呵呵,显然不用,既然如此……我何必再多绕事端?
鬼界篇 第三百一十章 下个旅程
因此我所做的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简单至极,却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这引爆点是我的母亲。
明白就算我不在,轮转王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只不过,因为我在了,我便不愿看到那柔弱的女子再受到任何伤害而已……
我不想说,为了我不值得,却想说,为了我没必要……
离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仙、魔、妖三界和鬼界不同,鬼界和人界连接太,可以说是人界的一个中转站,却有独立而行凌空于这之上。
但仙界与妖魔三界属于上三界,人鬼属于下两界。从下两界跳到上三界可不是容易的事,就算修行上没有任何偏差,却不能少了机缘,而这个机缘我便借着那神界老头留下的树根中最后所隐藏的气息跳界。
因为没去过,所以第一前去有些困难。而当初从人界到鬼界如此容易也是因为那时在场死过人,我俩只是跟随那鬼混的气息走的。
前段时间才知道,那个地方叫聚魂地。很多人死后都被分尸或海葬之类的,身体不能在特定时间内保持完整所以来到鬼界,他们的魂魄也是不完整的。
便要在那篇框扩到无边的聚魂地慢慢寻找自己过去的身体,比如,少了胳膊便要找到自己的胳膊。
你不可能让几个缺胳膊少腿更有甚者只有四肢没有身体或者脑袋的鬼魂去阎王殿之类的地方等待审判或者惩罚吧?
夜色下,两轮月色悄然升空,寂静的夜空之下,沉闷的窒息。
没有告别,或许除了那人明白我的走意,其他任何人都还以为我躲在房内醒酒吧。
只不过,这酒已经醒了七日。
理所应当的被他们认定我只是在逃避问题而已,的确,只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眼中的问题,而是我内心的……
蹲下身,抚摸着婆娑的树皮,苍老的轮廓预示着什么?
嘿嘿地笑两声,静下心……
体验着那树根内纯然的神界气息,第一筋脉接触到那些纯真的力量。
而我眼前似乎出现一片紫色祥云,急切地拨开云雾……却然……眼前……它……还是祥云……
就算心里早就猜到几分,却还是感到郁闷。
站立在毫无触觉的浮云之上,一步步向前走去……
忽然远一声咆哮着的低鸣传来,霎那间四周如同修罗地域般酷热难耐,就在我快熬不住时,一只体型硕大的巨鸟飞来。
我已经无法正确目测,这距离据我所知显然有三千丈之上,可还如此庞大。我无法想象如果这庞然大物就在眼前的话会是何情形,最恐怖的事随着那只巨物不停的扇动翅膀,那股热力源源不断传来。
我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蒸发了,要不是心脏弹跳传来丝丝凉意,或许此刻我已经熟了,还是外焦里嫩的类型!
那只鸟飞行的速度无法估计,我只觉得在自己眨眼间,它便几乎离我只有百步距离。单可以肯定,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那热气迫使我不得不后退,却全然无用。我连此到底在何方都不知,更何况如何逃脱。
眼前,那金黄色的喙儿在无限放大,尖锐的喙钩似乎轻轻一戳,便能杀人于无形,当然我觉得它身上的热量更能杀人于无形……
张开嘴,再咆哮。
耳朵被震得发痛,抬手一抹,似乎只有些许干燥的暗红色痕迹。心里微微产生恐惧,那刚刚溜出的鲜血都在瞬间蒸发,可见那只鸟的恐怖……
此刻我已经看不见它那庞大的身体,眼前只有那棵巨大的头颅。
脚下有几根被它扇落的翎羽,下意识的伸手去捡,可还没碰到,便被近在咫尺的一层橘黄色物体所包容的能量所灼伤。
吃痛的收回手指,把指尖含在嘴里,轻抿。
这时脚旁那些红色的羽毛越发多,明白那只鸟马上就要到了。
慌乱地用力量笼罩住左右羽毛,单独放入一个空旷的芥子空间。我担心,如果把它和有其他东西混合着的空间内,里面的东西也会被热力量所损坏。
到手,那个芥子指环空间并不大,却完全能够放上许多羽毛,躺在掌心,那原本白色玉质指环变成淡淡粉色,入手微烫。
刚要抬头,便瞧见那金色致命的喙依然出现在眼前,几乎可以说近在咫尺。
下一个呼吸便会触碰到我,更有可能,直接要了我的命!
脑子一片混沌,眼睁睁的看着那长喙向我戳来……
而我也不知该如何躲避……
仙界篇 第三百十一章 仙界这地
眼前一片漆黑,便陷入昏迷。良久,耳旁传来水滴落之声。
茫然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石洞内,四周灵气浓烈,抬头,警惕的查看四周。
却发现百丈之类,没有任何生物。
皱了下眉,身上这件衣服有些许燃烧的痕迹,不可能是在做梦,那先前……
冰淼呢?
心里呼唤了它很久,却毫无反应,仿佛沉入大海般毫无音讯。
心很慌,在我敞开心前,唯一的依靠便是冰淼,只因为我能确保冰淼不会离我而去。
可现在被那只大鸟惊吓后,却找不到冰淼!
有些惶恐,那股庞大无法形容的力量,或许倾急我一生都无法攀爬到那种高度。
心脏感到抽出般的慌乱,四周什么人,什么生物都没有。
完全是自己一个人,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很久。
就算过去,所有人都离开我,就算母亲死后,也在下一个瞬间找到初锐瞳,随后他们便一直有陪伴着我。
哪怕陷入沉睡,哪怕是到鬼界,不曾孤独,可如今自己连在那一届都不清楚。而先前那股死亡的笼罩后,连自己最为亲密的伙伴都消失了……
惶恐的,茫然的,不知所措的……
双手握拳,狠狠敲打向地面!
先前我在鬼界感应那股力量,并没有确定好去那个上三界。但我知道,此前去定然是走向神、仙界、魔界、妖界,这四界中不论那一界我都有要寻找的人便没有太在意最后的选择。
实则,在自己内心也不知道,那一刻最想见到是谁。或许可以说我最想要见到的人,早已离我而去。
默然一笑,哑声无言的摇摇头,记忆中,那华之下他微笑的脸庞,淡然的气质,若近若离的感触,却在看到我的霎那间瓦解。
爱我,疼我,不顾一切的……其实我想见他,从鬼界离开后,从语烟身边离开后。
但他依然成了过去,没有未来的过去,和秦淮一样。哦,不,呵呵,最起码珏戈继承了秦淮那孩子的记忆,而,苏羽然呢?
罢了罢了,苦涩的摇头,我先前不是在想冰淼那小子去了哪儿吗?怎么又想到他头上了?
被他知道后,一定会骂我见色忘友!
不过,那火鸟给我的感觉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很极端,而那种极端和冰淼身上的极端很相似。
一个极热一个极寒,而我又是在感应神界留下的气息而进入那世界的,如此想来或许便是神界。
我刚才一不小心踏入外界的门口?
那只火鸟或许就是冰淼口中的火鸡火凤,创始之神所留下的两种生物之一,最为强大的圣兽之一……
那冰淼为什么又会消失?难道和先前有关?
我因为能力不够而被神界一脚踹出,而冰淼却被留下?
想来也有可能,当年那老头说,冰淼只需五万年便能恢复冰龙之王所有的记忆和力量,而我也昏睡了五万年,如此说来便有可能……
无力的拉扯了下唇角,说好同甘苦共患难的,你丫自己先享福了!下见到你,我一定不让紫狐出来!
想到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最后苦笑着脱下已经脏乱的衣衫,换上新的,向冻外走去。
外边,晴空万里,晴朗的气息扑面而来。
洁白的云彩凌空飘散着,清洁的灵气越发浓烈。不用说,这定然是仙界了。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初锐瞳当年自己用的星航碟,一块大概CD大小的透明玉牒里表明了整个仙界的坐标。托初锐瞳当年喜欢走南闯北的习惯,里面有很多位置空间,他那表明并写上批注。
了些时间大概知道自己锁在何,并回忆了下仙界当年的构造。
佛界和仙界宛如妖界和魔界一般,在两界中都有不少入口,这和我们过去的国界差不多,只不过这两界两界都是胡同,但佛、仙界和妖、魔界只有一条通道,也在一亿年前被封死。
佛界我们不说,但仙界的力量虽说远离于佛界,可争强好斗使得人数并不多却一个个有独立的帮派。
只不过这些帮派都统一在仙帝坐下,而仙帝四天君,之所以叫天君也因整个仙界只有四人到达天君的实力,当然仙帝不算……
九重天,而九重天却代表着九个极强的派别,但他们分别有九位九天玄仙接管。
而那九重天分别为:罗刹天;宗动天;太霄天;叭口天;苍天;收魂天;若碟天;天外天。
其中,幽兰天和若碟天互不两立但这两重天却都只有女子,相传,这两重天过去是一幽碟天所分裂而成的。
至于天外天,顾名思义,不再九重天内,却又在九重天内,他们只是一个相对比较特殊的存在。
虽说,归为九重天,但那也只是面子上,就连那仙帝都无法命令天外天的人做任何。
而天外天,他有另一个名字,叫剑天……呵呵,不错,那便是修剑者得天下。
只不过,修剑者默然冷傲,以至于旁人无法相,外加与其他八重天后多或少有些矛盾,因此他们干脆发扬自己本性,独立而行,除非要与妖魔两界开战,一般是不会看到他们。
不过,这九重天却都按照二十八宿的位置来派天内高手,一般来说都是百年一换,只不过几乎千万年来这排序不会调动。当然,我们不排除,死人的可能性。
要知道仙界都是好斗之人,死几个人很平常。大概也就是这点,飞升这么多人,仙界都不显挤……最中重要的或许就是仙界地方够大。
九重天内除了天外天外,罗刹天最有势力,但功力最高的几人却在宗动天,或许这便是微妙的平衡。
苍天崇尚和平,能力也是其中最低的,但一般人都抱着尊敬的心态对待他们,除了因为坐守的几人是强劲的世外高人外更重要的是苍天不喜好争斗,喜好组人,行医者甚多。谁没个小毛小病的?把苍天的人得罪了,你找谁帮你看?
守魂天最为神秘低调,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心狠手辣!但也是那种不喜欢是生非的主。
叭口天虽说也喜欢争斗,但他们喜欢文斗,谈天说地口舌之斗大于手上的争斗,初锐瞳当初他碰到一个叭口真正的高手,每到三分钟他就认输了……或许我们可以把他想象成大话西游的唐僧?只不过,初锐瞳同时也说,这样的人才很少,大概整个仙界找不出三个,只不过他们的靠山是仙君之一的西君。
最后的太霄天,说实在的,或许和先前那八重天相比,平白无奇太多太多。他们没有初锐瞳拔萃的高手,更没有特殊癖好,只是普普通通的存在。
但想来,或许就是这份平常,才造就了他的不常吧?
毕竟没有过人的坚定,是不可能在这非凡的八重天下稳居其内的。
仙界仙人的等级一般来说分为:灵仙、真仙、天仙、罗天上仙、大罗金仙、九天玄天、仙君、仙帝。
除了大概知道的九天玄仙九人;仙君四人;仙帝一人外,其他数目无法估计。
最主要的是无法排除,那些喜欢藏在某个角落的隐修者,一般来说这些人才是最为恐怖的……
但我想对比较感兴趣的是,四个仙君所占的四个地方。
北,极寒之地,行百里不如走一步霄寒宫,这么来说,便能理解霄寒宫的恐怖了吧?完全是寸步难行。
仙君:林啸海,为人有些神秘。听说是用戥,中药中的那把小称,我用的九阴玄天针的真正持有者便是他,只不过我也无法解释清楚,为什么最后回到我手上……
仙界篇 第三百十二章 仙界这人
祈祷上苍,不是初锐瞳把别人打得半死后顺手拿的……
西,鸟语香之地,气息温和,与那里的仙君相同,为人温文尔雅,那里有一美景,叫天渺湖,湖水会随着有人的感情幅度而变化色泽,真正是美妙非凡。
仙君:棂槐鸺。初锐瞳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但师傅对他过往很尊敬。没有听说过他手持什么兵器,确切地说,见他动手的人也几乎没有,通常有人争执,他一道场不用说话,便能摆平。
南,炙热之地,赤焰洞坐落在岩浆之中,到底在何,很少有人清楚,师傅给过我一个道符,说拿着道符可以去寻那人。
她也是四仙君之中,唯一一个女性。也就是这点,让我极度怀疑她有可能是我未过门的师母。当初怀疑修罗,只是好玩,但,一个姑娘家很少有人知道在何,我师傅却有着道符能说明什么?
不是红颜知己就是师母!虽然说,这两点似乎一码事……
仙女叫幼若,多娇小可人的名字?一听就是那种让人放在手心里疼得女孩,用的兵器也漂亮,听说四哥篮,和何仙姑一样……
冬,王者之地,过去是仙帝的弟弟所居住,其后听说那人出了意外最后似乎死了,于是一个叫狼鲎的男子落座。
霞峰落座在群山之间,威严挺拔。当初初锐瞳与我说,那男子不可测,与自己交手也在伯仲之间,几乎在隐约间高于那仙帝。
手持兵器,双手斧或长剑。上与初锐瞳相对,便是双手斧,毕竟这世上用剑时比过他老人家的还真没几个。
仙帝这人居住在天洛大陆上,仙界大概就是有无数陆地和大海以及山林组成,大陆都是一块一块。
仙界到底有多大?无人知晓,当年的确有人好奇,便去探测,五十万年后,那人回来,摇头叹息再也不曾跨出自己山府一步,从此便在无人去好奇。
天洛大陆相对已经被众人了解知晓的地面中最为旷阔的一块,其中间便是仙帝说居住的宫殿,卧龙宫。
啊,我似乎忘记了这个地方。
看着星航碟东侧的一个标志,无奈摇头。
那里是龙的地盘,也称龙君,独立于四仙君之外,却也受仙帝控制之内。
但他不同于冰淼的龙,我问过那条泥鳅,神界的冰龙是永远也无法幻化成人的。
但仙界的人却不同,在修行到一定时候便能幻化。不过相传,这龙也是神界所遗留给仙界的。
而龙从出生开始便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修炼之后力量更是不可小瞧的一族。他们高于那些妖魔,却独立而行。
龙族臣服于仙帝也不过是和修剑者相似的理由,表面依附而已,仙帝并不能掌控与这两族。
而他们居住在至的海中,据说美妙绝伦。
随后那些我便无法究的地方,初锐瞳都一一标明,哪些是危险地带,哪些是有趣的地方,希望我有空有时间能去看看。
啊,这里似乎有个地方很有意思。凌空标着的?飞云大陆?
哦,这个似乎是一片飞云上的大陆,上面和地面上的大陆并无二致,一样有高山一样有溪湖。
时常出现的地方在这?还附带了一个道符?
听他提起过,似乎是因为就算看到也不可能进入,仿佛是海蚀楼阁。但初锐瞳当年却发现妙,无意间走入,于是这传说的飞云大陆成了他的休闲避难所……嗯,下一定要去看看,这地方似乎很有趣。
赫赫,他很早便知道我来此了。只不过,我来了太晚,他走得太早,不然我们倒可以好好叙叙。
对这师傅在星航碟上标明的一个小小的标志,微微叹息。
那地方离西君的居所很近,想来也是鸟语香吧?以后有空就去看看过去师傅所居住的地方也好,赫赫,也好……
只不过,抬头看着与凡界并无二致的天空,那我应该先去哪里?
他们又会在何等我?
那条该死的泥鳅又在哪里?难道真的被我不小心遗留在神界了?
那会不会被那只大鸟当虫吃了?也不知道够不够它塞牙缝……
饿着了别人可不好,吃坏了别人肚子更不好啊……
仙界 第三百十三章 太霄天座
除了隐藏自己是修神者的气息,更要隐藏自己是初锐瞳徒弟的身份,那人把整个仙界一瓢老少都得罪了,我可没兴趣做炮灰替他做别人沙袋的角色。
找了个离盘子似的金属质感的仙器踏在脚下,晃晃悠悠的飞向外边。也没特定目标,就晃晃悠悠的飞着。
汝修墨他们现在到底在何我压根心里没底,仙界又这么大,则者说,我也有点类似于思乡心切,可真到地了这就不是急切地切了,但是胆却得却~
飞了也有一两个时辰,四周的美景接收入眼底,脚下那些在凡界稀有的草药在此遍地都是。
记得初锐瞳和我说过一个笑话,说一个刚刚飞升的仙人,一道仙界看着满地的灵草发了狂得去摘,摘完后往嘴里塞……
其实,这并不是个例。哎~要不是初锐瞳和我说过也给了我不少好东西,或许我还真会和那人差不多,但我最起码还会有些形象,比如找一个小铁锹慢慢挖……
不远,是太霄天的地盘,我在考虑是绕过去还是去看看?
还没当我想明白,便有几人向我飞来,还一边飞一边打斗。
来者五人,三女两男,也就是说,三个女人在打两个男人……
而那两个男人丝毫没有对方因为是女性而轻视,这三个女人也挺彪悍的说~
我也就站在远静静的看着,没有刻意隐藏气息,对方也已早发现了我。见我没恶意,就自顾自的打着。
末了,打得差不多也见分晓是,那三个女子忽然收起手上的兵器,从那两个男人甜甜一笑:“今天就到这吧,谢谢几位太霄天的哥哥执教了。”
那一收一放让我测地明白女人心海底针……先前一个个彪悍的打算鱼死网破的样子,如今却立刻娇美的笑容……
或许,我没找女子成婚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那里,若蝶天的几位妹妹身手非常了得,进步也非常快,让我们兄弟俩非常汗颜。”两人中,一个年长的男子跨出一步双手抱拳。
显然这两位对今天这场戏看多了,接受能力强了,并没觉得有何不妥。
双方在客套时,我却再考虑。自己应该就此转身走,还是上前打个招呼?
扯了下唇角,别羞涩了,上去打个招呼也显得自己光明磊落点,与此便上前几步双手抱拳含笑道:“冒昧打扰,在下路过却发现各位道友在此切磋,便好奇留下观看,实在抱歉。”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倒是我们该道歉,要不是我们也不会阻拦了你的路了。”那年长些许的男子惊奇的上下打量着我,片刻含笑。
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客气了。”
“公子,好眼生,是刚来仙界的吗?可看公子的功力又不是……”那三个女子中,最左侧的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天真地看向我。
“我刚来仙界后便隐修了。”这个借口合情合理,想来别人也不能找出错。
“哦~我们是若蝶天的,那公子要不要来坐坐?”那女孩顺势向我邀请道。
“这……”为难的皱了下眉,我对女人多的地方并没什么兴趣。更何况我先还有意找轩淼斌他们,虽说在其他地方定然能知晓一些信息,可那里我真不想去,当初初锐瞳把两个只有女性的天说的极其恐怖,我没兴趣自己去体验把到底有多恐怖。
那年长些的男子见我犹豫,体谅的替我开口:“你们那里女子这么多,这位兄弟又是一个男人,去向什么话?如果小兄弟不介意的话,到我们太霄天坐坐如何?”
顺势双手抱拳:“在下在此谢过了。”
先前说话的那女孩撅起嘴:“很多人要来我们还不让呢~”
这一句话倒是把先前尴尬的气氛冲淡不少。
飞向太霄天路上,互相作了个介绍,那年长的叫凌锋,在他身后的是他弟弟,凌天。
那三个若蝶天的女子也互相报了下姓名,先前那女孩叫代玉,她身旁的几个都是师姐分别叫:夜玉,晚玉。
飞落到太霄天后,那三个女子便告辞。
凌锋别有意的拍拍我的肩:“兄弟不错啊,那几个丫头可不轻易邀请她人去玩的哦~”
有些尴尬的看向别:“我们进去聊吧。”此刻站在太霄天楼牌外,太霄天坐落在一座巨山之上。仰头仔细观察山,那山高大的看不着顶峰。
“走,孤兄。”凌天含笑的摇摇头在前领路。
他也看不过自己哥哥欺负我了?哎~调侃也不带这么调侃的不是?
报姓名时我把烬去了,就算料定公羊司徒他们定然不会告诉他人我和初锐瞳的关系,但其他飞升的人就定然不可能全部都替我隐瞒。
所以,如果有心,仙界定然知道当年那只用十万年便飞升的剑仙在凡尘收了徒弟,而那徒弟的名字便是烬孤狐。
此刻我唯一担心的便是自己的名头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过去没想到,所以肆无忌惮的摇晃着初锐瞳的名气,如今却不同,真正带在此明白其中风险,不再可能和白痴一样。
“胃宿大人,胃宿大人!”忽然一个灵仙左右的仙人有些冒失的跑来,大惊小怪的扑向我们。
凌锋笑笑冲我歉意的点点头:“让你见笑了。”
“那里,阁下居然是太霄天二十八宿之一的胃宿,实在让孤某敬佩。”看他情在不明白,我这不是白混了几万年?
每一天都有二十八宿,而二十八宿有:
东宫苍龙所属七宿是:角、元、氐、房、心、尾、箕;
南宫朱雀所属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
西宫白虎所属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
北宫玄武(龟蛇)所属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
东宫苍龙为最高,虽说四方平等但大家都明白,苍龙为一,朱雀为二,白虎为三,玄武为四。
也就是说,东宫苍龙的角宿定然高于南宫朱雀的井宿,同排行中又以四方分。
不得不说着仙界也是人待的地方!连着都分等级~
凌锋谦虚的摆摆手:“虚名而已,虚名而已。”
饶是如此,也不难看出眼神中的骄傲。扯了下唇角:“凌大哥谦虚了。”
也就在我们加客套中,那冒失的人也赶到眼前,喘了几口气抓住凌锋仿佛抓住救世主似的。凌锋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到底何事让你如此慌张?”
“龙族的,龙族的宝贝!天主说到时二十八宿要一起去!”那人一边喘息着一边看着我说。
我又不是龙族的宝贝,看我有什么用?
凌锋皱了下眉点头:“我明白了,现在就去找玄君大人!”然后又转头面对我:“实在是抱歉,阁下一来便遇到这种事,我让令弟带你走走,安排客房吧。”
“没关系,你去忙吧,正事要紧。”客套的含笑,相对而言,我更新换凌天,那人相对比较单纯,如果要套话的话,也方便些。
果然凌锋不放心地看了眼凌天便跟人走了,而凌天似乎松了口气笑容灿烂几分,“我们这有几地方非常漂亮,我带你去看看?”
点头:“劳烦了。”看来他也不是太喜欢这个给自己压力的哥哥啊!
通常来说,天才哥哥后的弟弟妹妹都不会太愉快,除非他们的天赋高于自己的兄长。
太霄天的美景如它本身,美丽却又平凡,无不透露出一股普通,却又有着别样的感觉。
凌天似乎非常享受的站在山野间,笑容自然而纯真,转头问我:“这里很舒服吧?”
也不顾什么地方,坐下抱住双腿:“的确,很普通的平静。”
“是啊~我就喜欢它这点才留下的,当初想去苍天的,可哥哥非要来这里,说这里能干出一片天地。”二十多岁的外表,因为修炼而显得有几分率真,没有受过实践磨练的表现,其实他的哥哥把这孩子保护的太好了,“你说是不是很奇怪,都是仙人了,还非要争权夺势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好好享受无尽的生命呢!”
仙界 第三百十四章 局中之人
“你很喜欢你的哥哥。”侧头,那 孩子脸上熟悉的情让我不由轻笑。
凌天有些窘迫小一刻却有些尴尬的撇过头:“那当然,他是我哥哥啊,我不喜欢他喜欢谁?”
“真的只是兄长?”低头轻问,“你的理想和你哥哥完全是背道而驰,看修炼,其实你甚至高于你哥哥,却不显山露水,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旁。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的兄弟之情,不可能会为了他而违背自己一生的志愿吧?”
“怎么,怎么可能被你这么简单看出来?我们……”凌天慌乱的后退,眼眸中显出几分恐慌。
安抚的笑笑:“我和你一样,所以才如此简单看出,旁人不可能明白。”除非感同受,不然又如何能明白其中酸甜苦辣。
凌天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如此一说定然明白我的意思,洒脱的挥挥手:“这样啊,我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呢。”
“为什么不告诉他?如果那人厌恶的话,也可以给自己一个离开的理由不是?一直约束这自己,难道不痛苦吗?”有些不明,他对那人的执着,或许是因为那份理念与我背道而驰吧……
“怕,怕这辈子都看不到他了……”那孩子似乎明白将来的一切,“哥哥过去也不是这样的人,在凡界,那时候还小受过太多苦了,哥哥只是为了让我能过得更好而已。”他是宽容的。
“如果哪一天,他要娶其他女子为妻呢?”缓慢的吐出一词一句,明眼人都能看出先前三个女子中的夜玉对他有意,而很显然,凌锋不排斥。
“到时候我走好了。”凌天轻松的笑着,只不过眼眸中的苦涩依旧出卖他。
“那为什么不把想做的都做了再走?白白浪费这机会?或许他只是不明白感情而已,或许你对他来说是不同的呢?”诱导的叙述,我只是不想看见这个孩子错失良机,虽说将来的结果真的不一定会好,但最起码要试试看吧。
凌天把头靠在树干上,闭着眼:“他这个人太古板了,肯定不会接受,但我也憋了这么久,夜玉早就打我哥哥的主意很久,或许这龙族至宝结束后,他们就会结为道侣。到时,他便不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了。”忽然睁开双眼,“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在感情上我一直属于被动的,当初那人一直默默的爱着我,却不是隐藏不告诉我,但你的时间没这么久了,心里,身体像怎么做就这么做吧,到时哪怕是下药也无所谓。你不是说了吗?他很疼爱你这个弟弟,如果冒犯或者你做了~恩~那种事,对他,他再恼火也不会杀了你,最多当作没有你的存在,反正他结婚后,你也要当他消失了不是?结果一样。”说到中间的时候有些尴尬。
“做?了?那种事?赫赫~你和那些人不一样啊~他们绝对会唾弃我,你却教我怎么做。”那孩子笑得有些轻松,“既然你都说了这么多,我再不点头实在是驳了你的面子,我会找机会的。”
见他有些想通,便问了我先前就想知道的事,“龙族至宝?那是什么?仙界发生了什么吗?”
凌天先前还沉浸在自己的绝望中,听我一说吃惊的望来,片刻后无奈的摇摇头,“我忘了你窝在自己的山洞里呆了好久,当然不知道此事。”依附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甩甩手,引得我苦笑。
“是这样,大概三千年前,在罗刹天;宗动天;叭天;苍天;守魂天的交界忽然掉下一个冰雕,那冰雕栩栩如生,是一条盘龙的样子。经过龙族的人正式,那冰雕是有生命的,而且并非他们一族的,但也属于龙族,所以打算拿走。可其他人就不同意,几乎所有人都能看出龙族对这块冰雕的在乎,而且在事发现场的仙君无意间一句话惹得天下大乱,他说这块冰上有神气。于是几乎所有人都开始打这块冰的主意,只不过就因为人太多,三千年来都不见分晓。”凌天忽然神秘的眯起眼,“最不普通的就是,往日不高兴参与任何事的天外天居然也要抢这块冰雕,还有北、南两君。于是更多人明白此物不同凡响了,越是这样越是没人愿意放手,为这点已经死了不少人,所以前段时间仙帝决定开了擂台,谁赢了谁得到这块破冰!”最后愤恨的骂道。
仙界篇 第三百十五章 一个朋友
这小子还有点孩子气啊,就因为那块破冰害得自己哥哥也要去参加那个破比赛,才发这么大的破火?
瞥了下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这小子了。
凌天郁闷了会儿,掉了个头看向我“你在凡界是什么门派的?”
“天山门。”说的很顺口。
他有些惊讶“天山门?”
皱了下眉,有些不安“怎么了?”
凌天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歉意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五万多年前的一些事情,那时我和哥哥还没飞上仙界,是听那些前辈说的。”
五万年?不就是……尽可能控制脸上的表情,强装作好奇“倒是有趣,你说来听听吧。”
“嗯。”凌天看着脚下悬崖,缓缓叙述“当年来了几个很漂亮的人,听说叫汝修墨,轩淼斌这两人很漂亮,我也见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叫鸣天的人,那人很难看透,同是天山门的。还有那一时期,飞上来几个剑仙,冷世尘、公羊司徒什么的……嗯~传闻,那两个剑仙的功法和那人如出一辙。”
“那人?谁?”插口问道。
凌天翻了个白眼“你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连名振当年的初锐瞳都不知道?他在六万年前吧,被又回到仙界,当年他被人封印在凡间的。”怕我连这都不知,干脆说说清楚“他回到仙界后,并没有报复,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的徒弟会替我讨回公道,便飞升神界。这件事轰动到现在,已经有几亿年没人飞升了!能不让人激动吗?后来所有人都怀疑他们中就有一人是初锐瞳的徒弟,或者两人都是,但原本自己管自己的天外天那却异常团结,坚决不让任何人触碰到那两人,而那两人又和天山门三人关系异常亲密。直到有一天,几个新飞升的仙人告诉大家,他们俩并不是初锐瞳的徒弟,却是那人徒弟的爱人,那些人,似乎都是,不过听说那叫冷世尘的似乎只是师兄,还有那个鸣天坚决否认自己和他有一腿之类的,我们最后也不清楚,不过却能知道一点,那人和这几人关系不同凡响。”凌天抱着一种为我补习常识的态度耐心的等待我的提问。
我没不能辜负别人不是?“那后来这几个人呢?现在在哪里?”声音都颤抖了,如果当我知道后,或许我会立刻冲过去找他们。
一想到或许马上就能见到了,分别几万年的痛楚,也在下一刻就要结束,压制不住的兴奋,手紧紧抓着地面的草。
凌天并没回头,不然定会发现我的异样“哦,他们啊。汝修墨听说去了北君林啸海那里,传闻他们俩一见如故,那人是第一个走出天外天的天山门人;那个轩淼斌似乎去了仙帝那里?我听说是的,而且在仙帝那里见到过几。啧啧,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就插在牛粪上了~他是和自己的伙伴鸣天一起去的。”转头,皱着眉“怎么了?”
松开脚旁的草“不没什么,只是他们为什么会离开天外天你知道吗?还有那两个剑仙呢?”
凌天眼中出现疑惑和防备“为什么问这么细致?你认识他们?”
低下头,苦笑声“不瞒你说,我和他们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所以比较好奇还请见谅。”
这才打消他的怀疑“嗯,其他我不知道,但鸣天显然不是一个普通人,轩淼斌当年似乎只是为了帮他才留下,如今我就不清楚了。汝修墨嘛~因为趣味相投吧?传闻是说汝修墨医术非常好所以和同样医术杰出的北君林啸海关系非同一般了。那两个剑仙我并不是太清楚,他们并没有闹出太大动静。”
咬了咬牙根,就算现在去找,也找不到人!他们跑什么跑,现在跑散了还要我一个个去找?
更可恶的是,那些传闻!传闻!让我怎么去找他们?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些并不是流言或传闻而是真的……
好吧,我承认自己再一的胆怯了,见他们可以,在搞清楚事实真相前我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说好听点我不想他们为难,毕竟如果是真的话。老情人和新情人出现在你面前,都会尴尬和不知所措,如果对我还有些余情未了,那会更完美!
如果不是那最好,也可以减少误会。所以,总之,等我清楚好后再说吧。
“你要真对那些人感兴趣,七日后就和我哥哥一起去夺龙战看看,听说到时候那些人都会到场。”凌天起身拍拍腿下的灰尘“我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对自己的亲生哥哥下手了~”
于此,平白多出两个自寻苦恼的人,而且非常的自寻苦恼~
当夜,凌峰歉意地带着凌天到我房内“抱歉烬兄,天儿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刚洗漱好,头发散落在身上,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擦拭着手上紫狐,没有冰焱的日子还真难好。
“哪里,天儿很可爱啊,他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既然他要对凌峰下手,那就帮他一把,看看眼前这个木头会不会有反应。
“天儿?”凌峰有些惊愕,回头看向些许茫然的凌天。
而那小子看到我眼神后便明了,带着几分羞涩的重重点头“我和孤狐一见……嗯……一见如故。”
暗暗替他捏了把汗,担心他刚才说一见钟情,那就弄巧成拙了。
“那,甚好。”不经意间,凌峰皱了皱眉,看不出喜怒,片刻便隐藏先前那些情绪,快得让人难以捕捉“我和玄君说起过你的事,听天儿说你也想去看看比赛?是否想参加?”
“唔~这个不好说,如果看到当年的仇家,我定然会动手。”至于是什么仇家我便不能告知了~“凌峰兄不会介意吧?”点了点额头,为难的看向他。
果然,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怎么会?今夜已晚,明日孤兄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去见见玄君?”
右手很自然的托住下巴,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眯起眼,含笑“那是自然。”
凌峰告辞后,凌天留下。这个做哥哥的有些不悦,弟弟却低着头牢牢抓住我的袖子。
最终在哥哥无奈的叹息下,弟弟打算跟上,却被我这个第三者强行拉住中结束。
凌天望着自家哥哥离去的背影,眼神有些落寞。
给他倒了杯茶“还没说吧?”
不声不响的接过,点点头算是回答。
“待会儿从我这里回去后,别直接去自己房间,到你哥哥房里。”凌天惊愕的看着我,没理他,自顾自说下去“你这个弟弟,偶尔要撒撒娇,让他感到你的存在。今晚兴奋点,多和他说说我,看着他的反应,然后和他睡在一起,这几天都这样,也方便你到时下手!”
“孤狐。”凌天呆呆的看着我,手上的杯子都掉桌上,茶水翻出不少,还有些滴落在他身上。
他都不嫌疼?拉了块布,一边帮他擦着一边问“嗯?”
“你真卑鄙无耻!”咬牙切齿“但我喜欢!”
啧啧,所以说很多事情都要靠这个缘字的不是?我和凌天也算臭味相投~卑鄙到一起了~
我还在感叹一份友情就这么建立在一个阴谋上时,那孩子就在苦恼另一个思的问题……
“狐狸,你说我该用什么药?有没有推荐的?”自说自话的取了个外号,顺带还问我这个?
端起茶杯“这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通常我把衣服脱了别人就会自己扑上来~”茶盖捋着一片片漂浮着的嫩叶“我现在几个爱人,都是下面的。所以方法不一样,别问我。”
凌天冷笑声“前一句我相信,最后一句我死都不信!”
放下茶杯,正色“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烬孤狐,初锐瞳的徒弟,而天山门的汝修墨和轩淼斌以及现在的剑仙是我过去的爱人,你觉得这话可信了吗?”
凌天刚拿起的茶杯“晃荡~”一声掉地上碎了~~~
“你,你,不可能!”显然这孩子不能接受事实。
仙界篇 第三百十六章 损友定义
揉了下眉心“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哥哥。之所以让你知道,也是希望你能帮我收集他们几个现在的情况。”
凌天忽然严肃“证据,拿出证据!”
从怀里掏出一块万莲牌,扔到他面前,啼笑皆非的看着他紧张的双手捧起,小心翼翼的输入仙力,片刻四周浮现一朵朵青色莲,密集的让人无法数清。
但,看到的人都明白,这里有一万朵青莲,因此叫万莲牌。
“要我怎么做?”这孩子臣服没臣服我不知道,但最起码信了。
拿出个酒壶,斜着身子,抬高手。那酒壶中的清澈液体飞流直下,透明的液体流转而过杯底,微微旋转而流淌出“我只是想要知道,他们这些年好不好?”
凌天拿过还在倒酒的杯子“你的亲亲爱人们都被别人照顾得很好,你放下心吧!”
“晃荡!”酒壶砸下“你可以的!”
明显在报复我先前恐吓他!
第二日一早,凌峰敲开房门,披了件衣服打着哈气,扫了眼他身后“天儿没来?”
先前还有些许笑意的某人,立刻有些僵硬“他还在修炼,昨天似乎太兴奋了。”
眯起眼,或许眼前这人并不是对那孩子毫无意思,只不过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而已。当然,也有可能就是,作为兄长的嫉妒……
如果真是后者的话,或许……
甩了甩头“峰兄请稍等,我马上就随你前去。”
稍加整理,便跟上还在郁闷的兄长。
踏着昨日飞行用的碟子全速前行,一个时辰才飞到山顶。当然,不能否认一点,那碟子不适合飞行。
落下后,绕过不少隐藏着的阵法,最后那一座巨大的宫殿前。
威严赫立,四周浮云密布,浓烈的灵气比山下还要明显。台阶蔓延至上,连绵不绝,让那宫殿若隐若现在云雾中。
宫殿内,明显能感受到五个高手。其中一人,让我感觉有些……说不清,但那人应该就是九天玄仙,也就是这里的玄君。
那股力量,非常强大,幸而没给我那种胆怯感,并不是无法击倒的人。
想到此,便坦然跟随凌峰走去。
跨出最后一步台阶,凌峰一脸正色,朗声道“西宫白虎所属七宿座下,胃宿前来。”
十米的大门缓慢向外打开,里面昏暗一片,却不影响众人视线。
跨入大殿,空旷的殿内,三座三清道尊道像前,五人面无表情的注视我们一步步走入大殿。
四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压迫感,五人站五行位,不动声色。
挑眉,我敢打赌,他们绝对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也敢打赌,眼前这位玄君大人定然不知道我真实功力,所以用得着这架势吗?
“玄君大人,这便是我昨日引荐的孤公子。”凌峰恭敬的退到一旁为我介绍。
那老头捋着胡子,点头“嗯~”了声。
让我牙痒痒,那种轻描淡写的味道让我明白为何初锐瞳每每说到仙界就只有鄙视。
“在下孤狐,算是半个天山门的人。”实在是不知如何介绍,呵呵,想当年我都无需介绍,很多人都认识自己。
如今却……这算不算虎落平阳被犬欺?眼前这还是条老狗!
“嗯~”玄君大人又一嗯了。
我明白我不该如此恶毒的说他,真的不该,对方怎么说都年纪一大把了,说不定已经有老年痴呆,我怎么可以这么说别人?太不尊老爱幼了。
他不说,我也不再开口,冷然的傲视。
半刻,他旁边首座的男子淡漠的开口“你是否愿意加入太霄天?”
挑眉,我喜欢!“抱歉,小子并无此意,小子喜欢云游各方而非待在一。”
那人满意的点点头,玄君还是点着头“嗯~”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能确定他老人家真的是睡着了!
还是那人看着自己的玄君叹了口气“我是东宫玄武,随后依你看这叫吧,听说这你想与我们一同前去夺龙战?”
双手抱拳“是的大人,这或许有我想要见的故人。”不是或许,而是肯定。
“嗯,如果你也想上台一试的话,可以用太霄天的名义。”那人皱了下眉随口说道。
失笑摇头,知道他并不是看轻了我,只是出于好意,只可惜“不用,我是剑仙。”
话一出口,他们还会……
仙界篇 第三百十七章 九天玄仙
“先前不是说天山门的吗?”一个慢慢悠悠拉长了声调的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
终于,终于有人睡醒了!
就连凌峰都微微闪过一抹惊愕,你说这容易吗?唉!
“不错,我只是说,半个天门山人。我的父亲和爱侣是天门山的,而我也从小生长在天门山内,但师承剑宗。”并不隐瞒,因为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过去那些破事也过去好几万年了,昨日从凌天口中探听到些,并没有我在凡间那些事情,也就是说,他们除了知道天门山和剑宗有人知道初锐瞳的徒弟到底是谁以外便再也不知道我的底细。
所以我肆无忌惮地告诉他们自己那些底细,说实话我也是懒,懒得编!
“哦~嗯!”嗯完,老爷子接着睡!
最后揉着眉心,东宫苍龙拍着我的肩送出门:“以后会习惯的。”
谢了,我希望自己这辈子都别习惯!
随后六日,前三天凌天过分的和我粘在一起,当我告诉他凌峰出现在身边时,他还会表现出一些亲昵。
终于在第四天,他哥终于来了一个小爆发,怒气冲天的拎起满脸笑意的凌天走人。
我想那天他一定会说些什么,果不其然,第二天就红着眼跑我房里……
给他倒了杯茶:“说了?”
“嗯。”疲倦的笑笑算是默认。
“他的反应?”坐在他对面叹息着开口,虽说结果也知道但……
“他只是说我糊涂,要帮我找其他女人。”茶杯上传来的暖意不知到底能温暖得了他多少?
“以后打算呢?”其实这才是重点“放弃还是打算再放手一搏?”
凌天苦笑了两声:“都说了,怎么可能还放弃?”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鬼界修罗王给我玩的,拿去试试看吧……”
感谢的接过:“我欠你的恩,一定会报。”说着递过一块玉牒:“这几日我调查出一些他们这几万年的往事,你先看这吧。”说完便离开我的房内。
望着他的背影,忽然不知,自己所做到底是否正确……
三日后,就在我们决定出发之时,所有人在那块山门前集合时,先看见的便是那两兄弟的反目……
凌峰冰冷的剑刺入凌天的胸膛,自始至终,凌天都是笑着看着自己的哥哥,没有任何反抗……
叹息着,飞上前捏住凌峰的飞剑。抱住凌天,看着已是满脸泪痕的他,有些心痛。
“既然你不要这人了,那就给我吧……”我是如此说的,也是如此做的。
这小家伙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依靠,这主意是我出的,便由我来收拾残局吧。
凌峰双目充血,死死咬着牙根,目光却不曾离开自己弟弟。
而我却抱着凌天走向一旁树林,隐藏住身形后,让紫狐劈开世界,抱着他走进。
“这是我的世界,和外面时间相差一万倍,你现在这修行吧,这是药。”从芥子空间内拿出疗伤的用药扔给他,这些都是初锐瞳当年给我的。过去一直在凡界,不论是他们还是我,都用不上,如今倒是找到第一个用药的人“如果下我回来发现你死了,我就杀了他给你陪葬。”说罢,转身离开。
阴沉着脸走出树林,凌峰显然有些焦急的脸还是出卖了真心。
此刻凌天需要的是冷静,而非其它,如果他在那世界中过了几百年,或者更久的时间都无法忘记这人,那么……我也不可能帮他把自己哥哥给绑起来……
此时,玄君和四宫依然到场,凌峰最后对我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双手紧握,试试咬着牙根,悲痛欲绝的神色……
摇摇头,走到他身旁却什么都没说。
玄君那老头眯起眼,用眼缝上下打量我。赫~眼缝能看出什么?要看就睁大眼看不是?
“人都到齐了?”老头颤颤巍巍着身子,眼睛从我身上转开。
“是的,玄君。”苍龙扫了眼四周双手抱胸回答。
“哦,那就走吧,我想吃冰了。”酒坛玄仙大人就是如此祭出仙器。
于是,太霄天的一群英雄豪杰便跟随着自己的天主大人去抢冰吃……
一路众人都在飞速前行,因为自己也属于大门大派,因此,太霄天并没有提前前去,而是当天在比赛前几个时辰到。
沿路飞行便是三天,那三天中,凌峰每每看到我都欲言又止。我也干脆不说,你自己下的毒手,现在愧疚难道还要我帮你解心结?
第一天下午休息时,我便跑到无人的角落去世界看看凌天。
伤势已经痊愈,只是还有些低落。他说,这里不错。于是第二天我再进去时,他眼中除了淡淡的忧伤外,已然恢复。
我问他:“要出去吗?外面才过了一天。”
他还是摇头:“你明天再来接我吧,我现在有些搞不清时间了。赫赫~”他笑道。
第三天,众人落在赛外准备休整过后便前去时,我把他放了出来。
那孩子眼中已然没了过去的率真,目光收敛气息全然变了……
他对我笑笑说:“这是我第二欠你的了。”
“朋友之间需要说欠吗?”挑眉,这小子我喜欢的紧,他和过去的忠荣有些像。
凌天也跟着挑眉:“也对,那大哥你顺带安排下我的住宿吧~小弟现在无家可归了~”
明知他是在耍宝,却还是有些想咬死他的冲动:“等比赛完了看结果吧!但不管怎么说,你都可以和我去当年初锐瞳修行的地方!”
“哇!真是荣幸啊~~可以去伟人的居住场所呢!”凌天嬉皮笑脸地说道,忽然望着我身后的某一,笑容淡淡隐没“我先进去了,等你看完比赛后再说吧。”
没有回头,眼睛旁漂了下:“嗯,去吧。”
说罢,凌天便飞速转身离开,没多久凌峰便出现在身后。
“他……”声音沙哑低沉,还透露出一股绝望的气息。
“放了他吧,你给不了他想要的……”以退为进,看看他以后的反应再说吧。
凌峰动了动唇,最后还是吞下了到嘴的话。
一行三十四人,由一个想要吃冰的老头带队走入会场。
巨大的会场由回字形组成,中间是擂台,两边地势由低到高。最上方是类似于雅间的地方,其余都是用玉石的砖隔开。
有专人引路,走进太霄天的所在,其他一大片地方都是给那些闲散人员。
凌峰淡漠的落座,我拿了块纱蒙住脸。他也只不过淡淡扫了眼,对这心情不怎么好的人笑笑:“怕碰到仇家。”
那人也不过是点点头,看着对面说道“龙族的人到了。”
果不其然,带头那人三十不到的样子,目光肃然,威严之势不言而喻,身旁两侧,两个男子寒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最后带头那人扫了眼高台上冷哼一声便坐下。
心里或多或少也明白那人的滋味,毕竟明显是龙族的东西却还要被人争抢,而且从中作梗的便是那仙帝……
我们来时,已然到了不少人,幽兰天;叭 天;苍天;守魂天;若碟天。早已到了,还有不少自由身份者。
落座没多久罗刹天;宗动天也到场了,虽说凌峰有些怨我,却还是一一介绍。
当最后,那天外天的人到场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那一个个熟悉的人影,以及……
夏目那丫头居然也在!
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公羊司徒看似漫不经心的神情却单单地扫了眼摆放那块冰的地方。
只不过现在那块冰上被盖着小红布头……
已经有五万六千年没见面了吧?对我来说,也不过几百年,但对你们呢?
感觉很不公平,对你们……
陆陆续续的,几个仙君也到场,在北君身旁我看到了汝修墨,那人低垂着头不住地在和汝修墨说着什么……
那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啊……
仙界篇 第三百十八章 再见故人
那人还是一副对任何人爱理不理的性格,只不过对北君的一些话报以微笑。
随后公羊司徒似乎看到了汝修墨,冲他点头微笑,那人也淡淡的点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或许,只不过是我的占有欲而已。
他并没有与别人有什么,只不过多交了个朋友而已……
两人低低的聊着天,全然不顾身旁所发生的一切。包括仙帝的到场,啊,当然还有我的轩淼斌,只不过,那人现在身边站的并不是我,而是他人。
五万多年不见,他似乎更显儒雅……
赫赫,或许没有我,他们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摇摇头,什么消极的想法!
一直抬头望着他们,一直。
哪怕擂台之上早已开始比赛,我的目光都不曾离开。
赫赫,显然冰焱这条泥鳅对我来说没他们重要啊……啧啧~但小东西,我还是会把你带回家的,毕竟咱俩关系这么铁~~我还不愿别人抢破了头,最后得到你时却气的七窍冒烟呢~
先上台几人说实话,大家心里都有底,定然不可能夺冠,也不可能抢到那东西。
毕竟,天外天的人已然放话,必定要得到所有物,而且南北两君也是如此。
普通仙人真要得到这宝物,也要先在心里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如若不够……赫赫~最后就算侥幸拿到,那说不准东西还没孵热,就又被人抢了去,说不好连自己的性命也顺带被收割了。
轩淼斌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急切的看向汝修墨,但那人却沉迷在北君的交谈之中。
听说他们都住在一起了,天天说天天说都不腻味?用得着在外边都这么亲热?
……似乎有些吃醋的味道,唉~汝修墨应该不会的,他这人很专一的,很专情的,不像我,绝对不一样……
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调整心态。
只不过轩淼斌身边那人虽说并未做出任何动作,可目光中看着轩淼斌为囊中物的感觉,让我实在是熬不住……
紧了紧握着紫狐的手,嗬!当初见初锐瞳修行的速度不顺眼就暗中挑唆他人,如今我的人你都敢碰!
你是不是和我们师徒犯冲?
牙根紧咬,就连身旁凌峰何时上台,又何时捂着胸口下台的我都不知。
扫了眼痛苦中的某人,虽说心里有些因为这人欺负凌天后有些气恼他,但怎么说本质不坏,而且还是他所爱之人……
随手扔给他一个玉瓶,凌峰默不作声接过,倒是一旁的苍龙耸了耸鼻子望向这边“修寸丹?”
点了点头,不知有何不妥。
他却挑眉说到“能如此无所谓的把这东西送人这世间还真没多少人能做到呢。”
心里一沉,这药当初师傅随手给的所以并不认为是什么非常珍贵之物,可如今听他这么说来,或许不是……
不过,本就不打算一直隐瞒。特别是看了今天这场面,更加如此,擂台上你争我夺。
怎么说自己都是一介剑仙的徒弟,虽说修神,但自认为骨子里也跟随自己师傅一般是个傲然的修剑者。
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定然让我热血沸腾,要不是想要抓准时机再出场的话……
此刻,擂台之上的那些仙人个个显然都有天上仙以上的水准,我所要的时机……
当擂台之上那人被打落后,公羊司徒扫了眼身旁的冷世尘,见他点头,便冲上擂台。
抽出配剑,傲然于前。
对方那人虽说修为上比他略高一筹,但一个剑仙不论高低都不会让人小瞧了去。
更何况对方已然在前面连胜三场中感到疲倦,几乎可以说匆匆下台。
当公羊司徒站在擂台之时,众人都明白,天外天的人出手了。
因此当那人被打下擂台时,猛然之间众人保持沉默,在短短几息之内更是无人上台。
“没人上吗?”一个男子从仙帝身后走出,慢条斯理的悬浮至擂台之上。
公羊司徒脸色有些惊愕,随即握紧配剑严阵以待。
而那人却慢条斯理的拿出一把四指宽的长剑,目光中带着几分鄙视“虽说你也继承了那人的功法,只可惜差的太远……”
冷笑“我或许是,但有一人定然不是就够了。”公羊司徒并不畏惧他,就算败,那也要败得体面,要有尊严。
狼鲎讥笑着猛然踏出一步,闪到他身后“听说你等了那人五万多年,为何不像别人那样?干脆放弃不是很好?看看你过去的伙伴,现在过得也不是有滋有润?”
公羊司徒剑向后一扫“任何人都不可能忘记得了他,任何人!”坚定的,不容置疑的。
“呵呵~”狼鲎散漫的接住“是吗?我倒很想瞧瞧,可惜这么久了都没个踪影,也不知是死是活的。”轻松的把剑挑向他。
而公羊司徒接的有些吃力“当年你不还是败给他的师傅了?”
狼鲎脸抽了下,下手也不再留情“呵呵,你知道还真不少……”
两人相斗,或许可以说完全是狼鲎在戏耍公羊司徒,而当他一旦玩烦了便……
有些看不下去,那种完全是戏弄的手法以及那个混蛋口中所说的话!
牙齿几乎被咬断,紧握紫狐的手已然爆出青筋。
公羊司徒在短时间内被剑气伤到六,而且这六都是大穴。
那该死的浑蛋是存心的!要给天外天一个下马威!
仙界篇 第三百十九章 傲然于前
“小子还不死心?”一步步走到公羊司徒身前,目光由上至下的看着半跪着的他。
而公羊司徒只是无奈的死死咬着牙齿,眼中的不甘却无法言表。
狼鲎冷笑声,再举起长剑,固然冷世尘已然焦急的在擂台之外说是放弃,可他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眼看着那剑气逼向公羊司徒,冷世尘愤怒的飞向擂台。公羊司徒闭上眼,目光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奈……以及让人心动的不甘。
左手拍向桌面,右手紧握紫狐,双脚踏在先前那人的肩头,飞身跃出。
腾空飞向擂台,转身一把搂住公羊司徒,挥剑抵挡。
“欺负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很有意思吗?”扣住公羊司徒的门脉查看他的伤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赢得了初锐瞳?”拿出疗伤圣药塞入他口中,漫不经心的缓缓说道。
“呵呵,又跑出一个自以为是的人?这是太霄云的?我可不记得太霄云里有你这等人物!”被我说中内心,怒急。
公羊司徒目光中有些不敢置信,那种的惊喜那种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味道……
起身,把他扔向冷世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无门无派,不属于任何一方。”鄙视的眯起眼,目光中带着赤裸裸的讥笑“动手吧!”
说罢,紫狐低鸣着咆哮,身后有人突然喊道“不可能!”
呵呵,可不可能这谁说的清呢?微微摇头,也不知有人是否看见。
狼鲎见我这架势很是无奈的揉着眉心“又是一个剑仙?天外天的人还真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噢?是吗?”漫不经心,手腕旋转着挥动紫狐,四周不知名的微风拂过,带起几缕发丝“莲,万剑开!”赫然!完好的地面突然冒出数以万计的剑气,一朵朵仿佛是盛开的莲,青莲高傲却又带有浓浓杀机。
狼鲎猛然跃起,躲开地面的剑气,而这时那一朵朵剑气组成的瓣跟随着他的移动飞速刺去。
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我却踏出消步,出现在他身后,没有用紫狐,而是抬起一脚把他踢向地面。
狼鲎狼狈的在半空中转身,对我划出一股剑气。只不过被半空中的那些莲阻拦,惋惜的对他微微一笑,却想到,带着面纱无人能瞧见。
风,在四周狂舞,发出咧咧之声。场内,我越发疯狂,体内那种好血的一面全然被激起。当初,只记得似乎在凡尘有过一……
一连三招,招招致命。而一直于被动的狼鲎,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瞪大着双眼愤怒的接下我直直劈来的剑气“你到底是何人!”
“何人?难道你那低劣的智商已经堕落到这地步?还猜不出我是谁?”冷笑着,甩出先前准备的结印。
狼鲎依旧用上其他仙器抵挡,轰鸣声后见我不再追击,他铁青着脸“不可能!他从来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
无奈的摇摇头“也不想想,我是我,他是他吗?明明两个人,你非要说成一个,这智商……”很是替他惋惜的模样。
“果然是他……”低咆着,反手挥剑。
紫狐旋转着硬生生接下一招,而我却在此感叹“啊,原来智商没有低到弱智啊~不错不错~”收回紫狐,手腕活动着甩着紫狐悬浮在半空哈哈大笑“当年我师傅被你带人围攻被迫封印在凡间,却不想阴差阳错使得他悟出神道。而如今,我初锐瞳的唯一一个弟子,烬孤狐来到此地,难道还不好好拜访一下您老人家?”说着,拉下面纱,扬起下颚,傲然的注视着下方的狼鲎。
四周的抽气声以及感叹声并不是没听到,更有几个惊呼~
狼鲎死咬着牙,恶狠狠的瞪向我。
随手一挥,盖在冰块上的红布飞起,里面那块冰还好好的躺着。
叹了口气“东西我拿走了。”
“放屁!你以为自己答应了我吗?”狼鲎说着换上双斧劈来。
侧身躲开“无主的东西,你们随便怎么做都无所谓,可有主的呢?”悄声问道。
狼鲎愣了愣,却就在这时,被我低身扫过双腿,跌下。
咬破食指,甩手把鲜血飞溅到那块冰上“以吾之名,命你苏醒;吾之奴仆,吾之守护,觉醒!”随着低沉的声线。
眼前的冰块上出现一条条裂痕,从内向外的冒出光芒。
碎裂声回荡在空旷的擂台之上,最终一声龙吟划破宁静。
巨大的长龙咆哮着飞向天空随即又飞回身旁,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身体盘缩在我脚旁,用巨大的脑袋蹭着我的身体。
伸手拍拍它的头“睡醒了?”
“嗯!顺带我过去的那些记忆也恢复了。”不再幼稚,不再无理取闹,要不是熟悉的声音,要不是熟悉的面容,我定然以为这并不是我的冰焱。
“那和过去一样,变小点吧。”说着,眼前的冰焱逐渐缩小,最终和过去那样,宛如一条小泥鳅般盘旋在我肩头。
转身对象龙族之人“抱歉,这条龙从出生起便认了我为主。”
而那个人默不作声的看着相冰焱,良久才问出“它是……”
点头“是,和你一样。”前一个词回答了他的问题,的确是神界的,后一句话是告诉他,冰焱也是龙王。
那人点了点头,起身走出会场。
而龙族之人虽说不少都带着疑惑,却也跟随他而离开。
这时,整个会所的气息变了……
斜着头,冷然的看着狼鲎,仿佛他是件死物“你的身份初锐瞳已经告诉我了,你没资格站在这!”
狼鲎咬着牙根“既然知道了,你认为自己还有命活下去吗?”
当年你就因为这点才挑唆仙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下手,却不想我师傅他绝非等闲,最后败下的却是你自己……”我绝无把他秘密公布出来的意思,更无威胁他只说“你自己的事,与我师傅无关,而且他也不想管。可你却一再痛下杀手,我师傅之所以没杀了你,也是因为自己喜欢挑战。他想知道你接下去又会派那些人来而已。”左手食指沿着紫狐的剑刃,缓缓滑过“当年他说过一句话:垃圾就永远是垃圾!”鲜血顺着紫狐甩出的弧度溅到他身上。
狼鲎被我气得双肩不住狂抖“我要杀了你!”
我看牙根都要被他自己咬碎了~惋惜的摇了下头“今天没心情继续一战,我刚来仙界不久,还有些事要理。”双手抱拳“告辞。”
不是不想打,而是估量了下自己如今的实力,与他相比还差了些许。
我不是白痴,先前他被我打得的确狼狈不堪。那也是因为他一直惊愕在我的功法上,虽说公羊司徒也是我所教导。但实力上和手势上毕竟有所差异,狼鲎能万分肯定他不是初锐瞳的弟子。
而我出生的瞬间便不同,当年他虽说只教了我两年,可很多细节都是他一一传授,更把自己的心得告诉我。
而我教导他们时却没有做到这些,更重要的是……师傅当年在仙界所创的招式我告诉他们不多。
因此,我只不过是出其不备。如果他真要与我决一死战的话……
我或许不是他的对手,更有可能……唉~不好的念头还是别去想了。
只可惜,当我打算甩手走人时,却有人不肯……
狼鲎祭出仙器也不管名声,直接对着我毫无防备的后背砸来。
无奈的叹息着,眼前那几个熟悉的人,满眼都是慌张。扯了下唇角“今天我说过不会再战便不会出手,何必苦苦相逼?”
那仙器依然被冰焱甩出尾巴扫过,轰鸣着砸向另一边。那里到底伤到了谁,可不是我的问题。
“你!”狼鲎快要气疯了,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我的确有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还有冰焱不是?整个仙界又有多少人是它的对手?
故作无奈的耸肩“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了。”目光无意间扫过会场的角落,却发现凌天目光带着敬佩的望向这边。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章 再相聚
有些好笑他的表情,忍不住扯动了下唇角,招手“过来,我带你一起走。”
凌天目光不敢去触碰另一边那人,手紧紧捏着木揽。最后似乎放松了全身,从楼上高高跃下,在跃楼的霎那间去了自己身上的一切功力。
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最后极其配合的卖力跑两步奔上前一把接住凌天,还装作极其呵护的带入怀里……
凌天抬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在下一刻便要哭了出来。
手牢牢的抓紧前襟,脆弱的仿佛透明的玉片,无须捏,只要轻轻一吹便会碎裂。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还要继续吗?”偶尔配合下也不是不行……
那小子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不是说要带我走吗?我跟你走……”说着再一低下头。
那几人,那几个我不确定到底作何选择的人,脸色都……
或许,我应该解释一下,只不过……我……胆怯得想要再等等再等等。
于是,我便什么都不曾开口,更不曾看着他们,抱着怀里这个临时演员踏着紫狐飞起……
随便选了个方向,没有看星行碟。没心思,更没有那种念头。
心里不安的,有些慌乱。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帮凌天,并不是单一的他是我一个朋友,而是……我似乎在利用他,与他利用我一样,做着相同的事情。
于是我们就算是互相利用性质的继续合作。
却然我明白自己无须对天外天的人也是如此,比如冷世尘,比如公羊司徒……
不由得把怀里的凌天紧了紧,苦笑。
看来,我还是害怕,胆怯……
“把我放下。”凌天被勒得半死,用手隔绝自己和我的空间“后面有人来了。”
啧啧,在世界里待个几天修为也上来不少。原本他和凌峰也不过在伯仲之间,现在看来完全超越了自己的兄长。
很配合的把他往旁边一扔,看着前方。
凌天似乎料定我不会好好放人,飞在半空中突然把他扔下,这小子却翻了身吊儿郎当的悬浮在半空翘着二郎腿和我一起看着前面。
那几个人飞来时专注的眼神以及对凌天充满敌意的目光,让悬着的心似乎放下不少……
凌天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调调,打了个哈欠拍拍我“把世界打开,我进去修炼会儿,你解决了后再叫我。”
嘴角有些抽搐,想到先前还柔柔弱弱的躺在我怀里现在就这副德行……“你小子就给我装吧!”
“谁让你欺骗我来着的?而且我们只是互相利用~互相利用~别当我看不出来~”凌天被揭穿后也不尴尬,反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甩甩手“快点打开吧,我还不想死在这。”
不用我说,紫狐狗腿的把世界劈开,还弯腰恭送他进去。
这幕把我看着气得不轻,很有狼鲎咬碎牙根的架势“小心我这辈子也不开世界了!”
世界即将合拢时他却凉凉的甩出一句“没关系,反正里面有美人陪我~”随后的话隐没在世界的门前。
有些不解,却无时间想,毕竟依然有了把锋利的飞剑只扑门面……
眼睛都没眨,那把带着杀气的飞剑依然被冰焱拍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冰焱却悬浮在面前,凉凉的看着他们“怎么几万年不见就谋杀亲夫了?”
之所以冰焱会出手,也是因为他发觉眼前那几个人动真格的了而我却并不打算回避。
汝修墨漠然的视线越过冰焱,直接面对我“给我个解释。”
叹了口气“你要什么解释?”
“他是谁?”汝修墨依旧如此淡然漫不经心的问道,却不难看出有几分怒火。
“太霄云的凌天。”干净磊落的回答,连个打嗝都没有。
可显然对面那群人有些不满……
夏目晃晃悠悠的推开人群,思念一把把的冲上前抱住我“哥!人家想死你了!先前那人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大嫂吃醋了~”
嘴角小小抽搐了一下,几万年了还不改习惯……
“他喜欢自己的哥哥凌峰,就是太霄云的胃宿,但对方显然……两人没事找虐玩,我只是他的挡箭牌。”这丫头非常聪明,知道如果是他们问我,我定然不会好好说出答案,只会绕着弯子说。
但如果是旁人,那就不同了。特别是这个丫头,哎~宝贝了这么多年,条件反射的都会疼她。
显然这群人有两个人,似乎松了口气……
而这时那姗姗来迟的轩淼斌才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飞来,其中带着可真不少人啊……
有些苦涩的看着他面前期盼和激动的眼神,自己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一章 情敌相见
在场有些尴尬,特别是北君来后看我的眼神,那种高人一等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自在。
底下头,耳旁的发丝随风飘舞着,衣衫发出咧咧之声。四周一片寂静,悄无声息的诡异。
“修墨,我们回去吧。”北君大人淡漠的走到汝修墨身旁,悄声询问。
而他却看着我,问了句“你去哪里儿?”
“啊?”茫然的抬头,捋过被风吹乱的发丝,笑了笑“唔~找到冰炎,我也安心了。随后不知道啊。”本想说去妖界或者魔界的,只不过在场那些人在,实在是不方便……
汝修墨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你每都这样……”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
有些宠溺的无奈,带着一种淡淡的包容。赫赫,我都这么大了,可还是喜欢他那种给与我的感觉。
点了点头“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有些害臊,笑容有些尴尬。
汝修墨沉默不语,最终走到我身前,伸手抱住我,紧紧的带着窒息的热切“你终于来了……”
那一刻,感觉忐忑的心,安了。
点点头,靠在他肩上“是啊,终于活着来找你们了……”
“嗯,活着的。”说着,放开,眼眶有些湿润,拉下我的脖子钩住,抬头亲吻……
那吻细细的,轻轻地,仿佛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着。任由他第一的主动,任由他的拥抱。
这人,是我应该用生命来珍惜的爱人……
不知何时,不知为何,忽然想要得到他,得到汝修墨。明知他是我的,拥有也不可能逃离,却还是想要,想要更多确认更为……
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还想再得到他一……
他只是我一个人的,所有人都没资格窥视他!
于此,抱入怀里;于此,放肆的亲吻放肆的隔着衣服抚摸他的后背。
最终,当夏目嘲讽的讥笑再三响起我才回神。把汝修墨的头摁在自己肩上,不悦的看向那丫头。
却见她手握于之不相符合的长剑,站在我们三丈前,对着仙帝叫板呢……
“没瞧见正主回来了?还站在这干什么?无关人员都回去吧回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那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跑过去拉住轩淼斌的手“傻站在这干什么?人好不容易来了,你再迟疑一下就完了。我哥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冰炎都在仙界好几千年人,他自己人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轩淼斌木纳的跟随她走向天外天那边,鸣天含笑着点头。仙帝眯起眼看向他,却不想,鸣天转身对几位仙君拱手“我和孤狐是出生入死的朋友,再留下实在是让人怀疑,就此告辞。”爽快地让人怀疑。
四君中,唯一一个女性:南君。被面纱所蒙住的脸无法看清喜怒,却能感觉得出,那种慈悲的笑容。
有些,说不清的味道。本能的不喜,但初锐瞳说过,这个女儿是仙界难得的一个好人。
就连西君那个老好人都比不上,而且能力高强,不惧仙帝。和西君完全不同,西君是保帝派的话,那这个女儿就是锐利的中立派。
很显然,该分离的人群已经被夏目孩子气的动作隔开,所有人如果真要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也会方便不少。
却在这时,仙帝拉住轩淼斌的手,带着几分强硬“淼斌你去哪儿?”
这话说得仿佛是抛弃自己丈夫的妻子!这话让我不悦的皱了下眉,松开汝修墨便想去隔开那两人,却不想,北君闪过夏目。
风云不惊的走到汝修墨身旁,平淡的为他理了下发丝“先前八天里的毕宿把魔界的草给我送来了,先前你不是说想试试看煌络丹的吗?需要湿阴的植物做药引。”他见汝修墨有些惊讶随后又有些犹豫便微微一笑“你要和你的朋友相聚,也可以等这味丹药做出也不迟。草和茸混合后必须在至阴的地方共同修炼,还必须快。”
汝修墨除了爱我外,唯一的嗜好便是这个。北君显然也明白,再加之汝修墨似乎真的非常想要修炼这味丹药,所以这一犹豫给了他无限机遇。
无奈的收回先前跨出的脚,把这个还在犹豫中的药痴拉到身后,警惕的盯着眼前的北君“抱歉,如果真要修炼煌络丹,那最起码需要六百三十五年。还有,魔界的草它虽说可以被归类为湿阴的植物,但用来做药引就显得有几分魔性。很难说会不会最后毁了这药。”
“哦?看不出那个武夫的徒弟居然还懂这个?”北君嘲讽的把目光从汝修墨身上移开“既然知道,那就说说用什么适合?在仙界找得到吗?”拿出一个玉匣推开移门,三根细小的黑色草药,身上似乎给裹了一层水似的,静静躺在其中。
既然对方不给面子,我也无需好好对人。鄙视的从芥子空间内掏出一朵小“鬼婴如何?”那朵小的蕊是一个脸色铁青的小孩的脸,这张脸大概有六岁,也就是说,这朵有六十万年。
被忽然拿出的,猛然之间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尖叫,北君一脸惊愕“你怎么会有鬼界的阴山谷的?”
嫌这太吵,直接用两只手指捏碎。北君瞪大了眼“你!”
赫!我就是告诉你我不稀罕这种草,但依旧对他客客气气的含笑到“刚才这东西太吵了,没听清。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这还有几朵千年的鬼婴给修墨炼药。赫赫,你刚才说的那个武夫,在飞入神界前给过我不少草药和稀罕的东西,我看了下自己的储备,大概就连一些简单的神丹也能修炼。”这道不假,我记得那颗神数种了那么久也该给我点反映了,比如生两个果子或者……
不知道神界的数会不会变成人型?
北君忽然抬起下鄂,目光带着冰冷的笑意“你一个武夫的弟子也会炼制丹药?”仰头对着天空哈哈大笑“可笑可笑!”
我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却明白眼前这人说中了自己的痛楚。
汝修墨拉了拉我,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再被北君抢先。
“修墨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冷静的人,喜爱修丹高于生命,如今真是让我失望透顶,居然为了一个毫无用的情人放弃!”北君义正词严“别告诉我你忘了很多丹药需要两个高手一起才能护鼎,他在你旁边能干些什么?哼!除了扰乱你的心智外还能做什么?”
其实,我挺想告诉他,很多我并没有像自己师傅那样除了剑以外什么都不学……
他是真正的剑仙,而我最多只能属于半路子。
汝修墨脸色有些难看,说实话,我也有些动怒。只不过这动怒在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下,所以还有些分寸。
依旧把汝修墨拦在身后,目光含笑“北君,师傅是剑仙,而我则不同。虽说我称初锐瞳为师傅,外招上也是用他所教的。但……赫赫~”抿了下唇“你也太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了点吧?我在修墨心中的形象如何,似乎也不管你事?我和他从凡间一直到仙界都是爱侣,虽说我明白修磨得魅力,可名有主的东西不能碰,这点基本常识仙君或许明白吧?”
“赫赫,好好好,你不愧是初锐瞳带出来的小子!如此不怕死?”北君笑得又冷了几分,明显浮动出一股杀气。
“北君,知道我为什么身上会有如此多的材料吗?”淡然含笑,见他不作声便自顾自往下说“修墨是我的爱侣,这些材料固然是为他所集,但如果我真不知这些东西是何物,又如何能分别好坏?”忽然神秘的把食指放到唇中轻轻敲打“和修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就没发觉他对神界的那些丹药炼制会比你清楚?而且对于仙界的草药你就不曾发觉修墨的芥子空间内或许会比你更为丰富吗?”
问得很悄声,但在场又是哪些人?功力有时能用经此而已来解释的人物?
北君脸色一僵,不敢置信的看向汝修墨,而后者那人却坦然得很,完全看不出任何愧疚或者心绪虚……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二章 预约赛事
口舌之争就我觉得,似乎到此便够了,说实话两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像地痞流氓一样干站着放很话实在是……很没有审美观啊……
“淼斌,你非要留下吗?和那个男子在一起?”不知为何,仙帝居然会软下架势,带着几分祈求和无奈。
轩淼斌属于吃软不吃硬的角色,而我说实话此刻非常头疼,这边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北君,前面还有个顺下毛的狮子。
不论哪一个都异常危险和麻烦……暗暗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
仙帝漠然的接过,随即脸色巨变“后面的呢?”
挑眉“当初师傅可只有这些就飞入神界,难道对你还不够?”玩笑,给他刹烙决前三段,完全是出于某种目的。
说难听点,初锐瞳当年在仙界惹下的麻烦,我真没兴趣完全接下。偶尔几个我会欣然接受,还会觉得有趣。
毕竟偶尔连连身手,没人会反对不是?
给了那个老狐狸刹烙决的前段,最起码他欠了我一个情。不论是否自愿,而且对于自己一直不能飞升,对于一个修行几百万年的后辈中的后辈却被自己提前超越,心里那口气……
不用多想便能明白,他对轩淼斌最多只是感兴趣,这种人不可能会真的爱上谁或对某个人另眼相看,只会对有利用价值的人投以别样的目光。
因此……随后我想要的结果便得到了,仙帝机遇回去修练,松开轩淼斌的手,可谓是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而他却有些无奈的看了我眼,无奈的摇摇头,看不清到底是否有悲弹。
北君和仙帝不同,但他们有本质的相同……都是最为纯真的仙人,而仙人与凡人最大的不同便是那种淡漠。
在明白利益所在,与自己好坏后,会立刻冷静的选择出与自己最为有利的一面。我觉得仙人更多的并不是能力的提升,而是克制了冲动。
北君也是仙人,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仙人。如果我要把他的目光从汝修墨身上移开,联想他过去的性格,并不认为硬碰硬能行得通。
之所以给仙帝拿东西,也不过是为了表个态。再则我说过,不希望麻烦蜂拥而来。有了拿东西,最起码仙帝会保我,而且是异常渴望的~
为的是能从我身上探听虚实,到底是否还有后半段。这点我会看情况来决定,毕竟如果送走了这个麻烦,仙界或许还能安静些,只是对不起远在神界的初锐瞳……毕竟他刚走没多久,我又把麻烦给他打包送去了~
话说回来,那眼前这北君该如何理?他唯一喜爱的便是这草药,我手上的确有不少,更有些稀有到会让眼前这严肃的人高兴的屁颠屁颠。
只不过,我如今要做的便是量力而行。先前那些狂言,让这位大人可是恨上我了阿~
虽说我也不介意,或者说,从心里某个不安定因子来说,这才是我最为渴望想要做的。
可现在我不想和他动手,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暴露自己的实力。
眼前这人并不比先前那位东君弱上一层八阶的,也就是说如果我要动手便是全力以赴。
刚来仙界,因为爱人们动手,这无所谓但如果为了我自己便是不值得。更何况我真的不想如此早暴露实力还惹来一堆麻烦,眼前这除了先前便想要走的仙帝以及四君,还有越来越多赶来看戏的九重天之人。
就在我无奈的叹息时,北君却忽然喝道“你不是说自己对草药炼丹知知甚多?”
“不敢当。”说罢拱了拱手。
此刻已然明白他的意思,虽说这并不是自己所擅长的,他跟有些刁难我,但没道理推托。
“那好,我们各自用一年去准备,一年后在忘忧原,用七日,炼制一鼎自己最为拿手的丹药如何?”没有说这到底是算什么,赌局还是切磋。
但在场任何人都明白此间的奥义,汝修墨虽说无奈却要为明白我的脾气。
因此并未阻拦我,见状仙帝带头宣布“既然如此,我便做一个见证人,双方各自在一年后的今日在忘忧原作一切磋比试。”
仙帝都发话了,更何况一个是鼎鼎大名的剑仙弟子,另一个确实赫赫有名的北君。
两人到底为何而比这点便是极其让人探究,更何况比的居然是炼丹。谁都知道,当年那名赫一时的人物对此并不懂多少,可如今这比赛……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三章 龌龊的事
我想说,这一定是最为可笑的比赛。
如今的我在整个仙界虽说有响亮的名头,也不过是借用了初锐瞳的名声。
说的再难听点,先前那位东君被我打得措手不及也不过是因为他老人家过去给他惨痛的教训留在记忆里,潜意识的对我有所警惕,或者说他完全是高估了我。
如果放开了打,最后难堪的不用说,铁定是我!
仙帝,我手上什么东西都能摆平他老人家,几亿年愣是因为封闭了神界和其他界面的联系,他没飞升还能说的过去。
可几万年前,初锐瞳的飞升仿佛是给了他当头一棒!背后有多少人在嘲笑他,在看这位高高在上无人可敌的仙帝笑话?
不用说,这东西不说也明白。所以他现在迫切地想要飞升,因此面对我送来的刹烙决可谓是救命稻草。
只不过他也明白,这东西不能让太多人知晓了。
更不能让太多人窥视了,不然名声不说,就连那些上古先君也是好惹飞。倒是,那些修炼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们一个个找上门。
他知道,我铁定是为了招揽。或者让他们欠下我人情。想都不用想立马双手送上与之相同的内容,然后告诉他们师傅就是看了这东西飞的。
再说一句,神人都他妈的是人!欲望这东西虽说淡了,却有了一无奈的固执。
比如修炼,修炼几乎是他们唯一的所在乎的存在。于是为了提升自己,让自己超越别人达到下一个阶段,所努力着。
同样也会有一定自私,这自私便是……不要他人超越。
仙帝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几个心腹或者是上古仙君的好友,但也是为了一起琢磨这东西,如果现在因为刹烙决的出现,使得有大批量的仙人飞入神界。
他是万万不愿见到,于是……
我笑着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仙帝诚恳地向自己提出邀请,就算封了我的口,几位仙君他也能搞定,但天外天那些人就不好说了。
他的目的是这个吧?
但我一个新来的人就铁定能帮你搞定?
举起双手,目光含笑“仙帝,在下虽说很想去一观,只不过刚到仙界,因此还有些琐事要理,等在下理完后定然登门道歉。”
如此放低姿态,这是初锐瞳所不能做到的,高傲如他,不削这些。只不过他徒弟不如他那般豪迈啊~实力不如别人,又没有那种肯不顾一切的拼命劲。
这这样的人到底怎么成为他的徒弟?赫赫,真是丢尽了他的脸!
仙帝虽说不动声色,却不难看出他眼中一抹满意。对我的态度满意还是觉得我是一个识时务者?
不管如何,这仙界和鬼界不同,完全不同啊~
鬼界还有一个阿修罗罩着,再加上十王他们的能力也不过在九天玄君和仙君之间徘徊,还没有太多的那些不知藏在何的上古仙君。
真的很是太平,可这里……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嗯,这和凡界真的很相似。
怪不得当年他和我说,情愿呆在鬼界也不想回去!
“烬道友客气了,那老夫在此恭候大驾。”说罢,抚过袖子便带着无关人员走了。
但那些不属于仙帝的人群,还留着看戏……
是不是仙界清闲了太久,大家都没事做了?
有些哭笑不得的味道,看着那些人。最后只得再扯起笑容“各位如果没事,还请去万莲崖一聚。”
万莲崖是初锐瞳当年所居住的地方,在北君和西君之间,听说过去是一个灵兽出没的地方。
但我们要万分了解初锐瞳的性格,这凶兽出没对别人来说就算不是恐怖的代名词也是麻烦的含义。
他老人家和别人不同,不同就在于他愣是喜欢往里面扎!最后的结果倒不是和那些凶兽相亲相爱,而是清理了地盘,自己扎根。
那里让人胆寒的凶兽没了,却来了个更为恐怖的……
当年师傅和仙帝派的人闹翻,那些想去抄家的人虽说不是有去无回,却也一个个身受重伤。
别人一开始以为初锐瞳所为,最后才在旁敲侧击下明白,原来不是他,而是那些凶兽。
因此最后的结果便是,想找初锐瞳秽气的,麻烦的,都不会傻乎乎的去万莲崖。那里不是你找他麻烦。而是它们找你麻烦~
于本能恐惧或者不想自找麻烦,无关人群也散去。
望着那些背影,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要去万莲崖?”这句话倒是冷世尘说的。
见他紧锁眉头,似有些不悦立刻摇头“无所谓在哪里,先前说万莲崖也不过是为了吓跑他们。”
借机不少人轻松的笑了,气氛缓解不少。借此,冷世尘为我介绍几个陌生之人,他们都是天外天的。
那十几人目光平淡,并没有因为我是谁的弟子,或者我今天的所作所为而露出鄙视。崇拜的目光。
就是因为这点,让我有些期盼天外天到底是何模样。
半个时辰后,被冷世尘等人带入天外天的传送阵。有些抽搐的看着阵法,就不明白太霄天的人为什么非要自己飞?
在去前把凌天从世界里叫了出来,他似乎有些不悦。难道他就不知道的,万一我忘了的话,他就等着给我在世界里呆上十几万二十几万甚至更久的时间?我怀疑他可以直接在我的世界里飞入神界了……
想到这,心忽然一跳,呆呆的站在阵外,而已然发动阵的他们呼喊了几声依旧见我没反应。
最终还是凌天甩出长鞭,缠上我的腰拉入即将启动的阵内。
“怎么了?”冷世尘扫了眼四周,无奈替他们开口。
那三人不知为何。除了先前几句话,至今都不愿和我多说一句。
摇摇头“没事。”应该没事……
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太蠢太傻,一直把别人的智商固定在与自己相同。也不想想那些人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
或许他们眼中,我徒劳的挣扎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依然把一切都在几万年前。甚至更久以前安排好。与他们来说只不过缺少一个机缘,而我或许便是这个机缘。
我必然要去鬼界,我必然要去仙界。而其他两界或许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太过重要,更有可能他们留了一手,那便是对妖魔两界。
我不相信,他们算计安排这烬孤狐的人生会连爱上谁都能掌握!
紧紧咬着牙根,双手握拳。我他妈的已经够郁闷了,虽说我这个人懒,不爱动脑子更不喜欢麻烦,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借用初锐瞳在外的威望,但这并不代表我喜欢被漠视!
是个人的,看见我都说“久仰久仰,你是初锐瞳的弟子吧?年少出英雄啊~”或者就是“不愧是那人的弟子,好样的!”之类的话。
我不是喜欢转牛角尖的人,但也不代表自己能完全不介意。师傅威名说心里话我很感激很敬佩,可……
现在更好了,自己的人生也和一个戏子没区别,别人看着当笑话,我自己看着也乐呵。
他们那群人到底要干什么?
如果要增加神界的人数,直接打开封闭的界门,神界的人亲自指导的话,我能保证,最低一万年飞一个!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四章 剑仙烈风
“砰!”额头被夏目狠狠用剑柄敲打了下,捂住发红的地方,眯起眼,这丫头几万年不见,胆子越来越肥了哈!今天不给我个好好的解释,别怪她哥哥心狠手辣!
问题才想到一半,却被打搅,心中甚是不爽。
可那丫头去无辜的眨眨眼睛,装可爱的本事我在接她以前就领教过了,完全免疫。
她要是敢说“不小心手滑~”就完了……
却不想她说“哥哥,你现在属于身在曹营心在汉!叛徒!”
这句叛徒可谓是大了点吧?就在此时,我们依然走入天外天的地盘。
此阵建立在一座不算太高的山上,四周群山环绕,山峰全然鹤立在云雾之间。
霸气非凡却又有一种独清然而自傲的味道,倒是有几分突出剑仙的本质。
眼前忽然闪过几道身影,只见三个男子双手抱胸,各自背着长剑,目光冰冷的来回扫视着我们这些多余的人。
带头那人,最后再看向冷世尘“如何?”
冷世尘从身后走出,点头。却没有过多的语言,那人也不介意,随即点头,只不过目光却看向了我。
那人,身上有一种让我发自骨髓的熟悉,但明白他不是他,只是两人之间的气息有些相似。
从他点头示意,不想那人却扯起右唇角,冷哼一声。满眼的不削,满眼的讽刺,那种孤傲以及冷漠还夹杂着无时无刻不加以掩藏的挑拨。
真他妈的让人……
夏目见我没反驳她,顺带把目光望着前移动,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
咬下牙根,转身拉过夏目的手腕“师兄让夏目安排我们住所。”
“嗯,夏目去吧。”冷世尘显然也发现那些散发在空气中微妙的变化。
身后几人刚随我走了几步,先前那个男子瞬间抽出飞剑,一道剑气硬生生劈开离我脚尖半寸的地面。
停下身,低垂头,调整呼吸……
“烈风!他是那人的徒弟!”冷世尘挡在我的侧身前,喝道。
那叫烈风的男子,身体修长,十指刚劲有力,两条被长袍遮住却不是被风吹开的双腿,无不显出“力”字。
“久仰,不知能否赐教。”淡漠的语气,却包含着浓烈沸腾的战意。
发现不妥的的公羊司徒从身后站出“孤狐刚来不久,过几日再说。”
那人冷笑声,转身便要离去。
而此刻,我脑海中回荡着却是他那笑声,一阵阵的回荡着……
什么都没想,紫狐自动被我握住,手腕一挑,带出一道细小的剑气,割破那人的袖子。
推开身前两人,漫步走上前,缓缓抬头,面向那人。
而烈风此刻也刚巧回头,目光仿佛一头猎豹,紧紧盯着他的猎物……
笑了,我们同时哈哈大笑。
双腿轻点地面,高高跃起,挥出紫狐。烈风手握长剑,剑身倾斜三十度,再一沉,轻松挡下第一招。
“不错,还没辱没他的威名。”眼中带着笑意。
却让我恨得牙痒痒!我是我,老子不是初锐瞳的什么东西!
第一厌烦有这么一个光环太大的师傅,心中有些不悦,更想给眼前这人一点教训,当下无所谓一笑“那让我来看看阁下是否有耻辱自己手中的剑吧。”
果然,当下烈风眯起眼,唇边那股若有若无的笑容也越发阴森。
长剑在手,而眼前那人身影越来越快,依稀间耳旁传来衣料与风的撞击声。
闭上眼,缓缓隐没身形。却在消失前一刻,烈风对着小腹刺来。
无奈举剑抵挡,顺势踢出右腿。
随后几想要隐没,都被他阻拦。
而烈风笑得有些嘲讽“知道谁告诉我这点的吗?”
暗暗叹了口气“火沸。”这招我只在他身上用过。
“不错,我与那人交手一千三百八十四,先前五百六十二败于他下,其后我们才有输有赢。那人告诉我,初锐瞳有一徒,他修炼几百年时便与之交手,却败下阵来,用的便是这招。”剑身连挑三,都对准大穴“你又叫我如何不防?”
叹了口气“那他是否有告诉你,我并不是一个纯剑仙?”说罢,甩出一道手阵。
在我被苦苦压制时便明白他看破我的招式,让我没时间隐没。但要知道一点,时机是靠自己创造的不是?
虽说烈风矫捷,但依旧被那手阵打了个措手不及。恍惚间,我便隐没在其眼前。
当然,我并不靠隐藏来取胜,只是想要给他些许教训。
当然,当我隐没时,烈风便停下所有动作,静立在半空,把飞剑从右手转交到左手。
赫!~好小子,左撇子啊。
暗中接近,在甩出紫狐的瞬间,烈风对着隐没的我甩出一颗石子。
站立没动,那颗数组距离我三尺的地方咆哮而过。啊,大概猜到我的方向了。
我就站在这儿,指挥这紫狐对他发起攻击。
那人终于显出几分狼狈,躲避着,紫狐也不过洗刷他而已。
从戒指空间内抽出另一把飞剑,缓慢走到他身后。果然,他立刻转身,不过一旁紫狐的攻击,向我刺来。
没有回避,举剑抵挡“是因为风声吗?”
烈风见我显出身影,唇角上扬“不错,我名为烈风可知此意?”
笑了声“现在知道了。”
随后两人相缠打斗,越打越心惊。从最初我便不曾隐藏实力,渴望一战。
我性格淡漠却也是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会对于挑战而退缩。
是个男人都会渴望把剑相对,战血沙场。
与之一战,笑意越发明显,内心沸腾的血液澎湃着。
忽然冒出浓烈的杀气,让烈风微微错感。就在此刻,他空门大开,不曾犹豫扫剑而去。
虽说他立刻回避,却依旧被我由左侧腰部网上劈过。
立刻,一条殷红色的血液飞溅而出,溅了我一身啊~
站在他三步,眼前那人依旧不动声色,身上的伤口仿佛不是他的,任由鲜血往外冒。
抓住紫狐剑柄,甩出一个剑“你大意了。”
“刚才并不是杀气,而是妖气。”目光紧紧盯住我,这个猎人依旧固执的想要知晓答案。
而我却点头“我母亲是妖族的。”转身“刚才的比赛不算,我们改日再比。”
“哈哈,你这人倒是有趣。”身后,烈风仰头狂笑,豪迈之气不加掩饰。
啊,这样一个男人的确可交,停下,侧头看向他“你也是,不过我还是不打算与你交友。”从心里厌烦他。
“荣幸之至,我也是如此想的。”烈风停住笑声,并不介意我的话,反而如此说道。
点了点头,向着夏目走去“带我去住所吧。”
“嗯。”那丫头转身扫了眼烈风带头向前走。
片刻,便到不远一座山间小阁中,四周绿树常青,几百米外还有小桥流水之声。
小阁由青竹编造,无不透露出一股淡雅,清傲。
夏目把我们带到此后,地看了我一眼“你刚来此,好好和他们说说话吧,他们都等了你……”
抬手打断那丫头的话“我明白。”
“我过几日就来看你们。”夏目见我不愿多说,点头离开。
此刻,这片山野之内,便留下我和那几人。
一时的沉默让我不知如何开口,纵然有千言万语,到了口中却只是换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五章 缠绵的日子
“进屋,和我们说说你这几万年如何了?”汝修墨摇了下头,见我有些生疏的尴尬,当下拉起我的手往里走去。
嘿嘿,傻乎乎一笑“其实我就睡了五万年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睡了五万年就会有鬼界的草药?”汝修墨挑眉。
“的确去了一鬼界,”忽然笑容变得牵强“为了找人。”
“秦淮?”轩淼斌急迫的追问。
想来也是,他在所有人中,与秦淮的关系应该是最好的……
摇了摇头“他已经……”闭上眼睛,决定细细讲来“你们走后,我遇到自己来天山门前救的一只狐狸,随后他告诉我,自己继承了秦淮的三魄。那时,我便去了鬼界。遇到了语烟以及修罗王……”
觉得自己对他们还是别隐瞒的好,而且说不定哪天便知道了,等到时只会更为纠结。
只不过当我说自己和修罗那段纠缠时,得到了因由的报复……
揉着痛楚“修罗已经死了,别乱吃醋了……话说死者为大么。”被汝修墨失手拍到的地方很疼……公羊司徒下手也不轻,
“喝!你还真是个沾惹草的主啊!”汝修墨冷笑,第一瞧见他的气恼。
的确我错在先,抿着唇接受批斗。
“不说话了?”他只是坐在一旁,没再动手,确实,第一见他因为这生气,心里的确有些胆怯。
我就不能很孬种的对他说下不敢了,只能低头不作声。
许荣茂爱我,没有条件的,见我能好好出现在他面前已经非常开心了,虽说生气,但那责怪的话最终不再说下去。
眨巴眼睛讨好的牵起他的手“修墨~这几万年来辛苦你了,我真的很想你。”不停捏着他的手,嘿嘿笑着“没被北君那个混蛋占便宜吧?”
前几句汝修墨还听着开心,最后一句脸马上扭曲“你当我和你一样没贞操观念?”
咽了咽口水,最后句果然说错了……
轩淼斌捂住嘴无奈的苦笑“最后一句才是他的目的。”
白了他眼“瞎说!我真的很想你们!”顺道拉过他的手“没被那个混蛋吃豆腐吧?毕竟都好几万年了~”
轩淼斌也笑不出来了……
只剩下公羊司徒一人在旁边哈哈大笑。
话匣被打开后,那几万年前的甜蜜以及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粘稠也飘散出现。
轩淼斌和汝修墨他们不会怎么样,我的爱人都是有头脑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渴望什么。
所以,知道该如何选择。当决定离开我时,便会告知,而不是偷偷摸摸的……
汝修墨和我说了下他和北君是如何认识便不再多说,觉得自己追问下去也够八婆的。
轩淼斌如我所想的确是为了帮鸣天,而公羊司徒老老实实地在天外天修炼至今。
四人的生活忽然之间仿佛回到了凡尘一般,亲密而自然。他们依然是仙人,据我所了解的,对于身体上不会再有渴望。
就算有亲热,也都是仙婴之间的接触。与此我便再也没打过他们身体的主意……最多偶尔亲密的拥抱和亲吻,没必要为了自己的欲望强求他人。赫赫,搞得和强奸一样多没意思?
汝修墨银月间有些担忧一年后的比赛,却不敢开口,他怕伤了我的自尊。
乖乖地把鬼界的那些草草以及稀有的物种都放入一个戒指空间内,交与他,却还见他有些担忧的神色,哎~的确,因为和他在一起这炼药啊,压根没做过。
缠绵了十几日夏目才带着凌天姗姗来迟……
后者暧昧的目光别有用意的来回扫荡,被我用杯子狠狠砸去才就此结束。
夏目那丫头一来便扔下一打战帖“都是被你威名勾引来的。”
随手打开一份,上面赫然写着战字,内容也不过是久仰我师傅威名,徒弟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切磋切磋吧。之类的废话,一连几本都是如此,便没心思看下去。
揉着太阳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一个个都把我当做初锐瞳了,特别是我挑战了那个该死的北君。”
对此,汝修墨还是有些愧疚。慌乱的看向他,却见他笑得有些牵强,抿着唇不知为何摇头。
张嘴想说些什么来解释,却最终没说出一句话。
凌天无所谓的往旁边一坐“想过什么法子解决吗?”
“没,不理睬吧,过几年就会好。毕竟我不是那人,有脑子的会明白。”很被动的方法,却很偷懒。
凌天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声“你世界里面有一个人你知道吗?”
隆起眉头“有人?”
凌天见我这反映便知晓,连忙点头“嗯,第一去的时候还没有,但第二去就有了,所以才觉得有些奇怪。”
“我去看看。”说罢跨入; 紫狐劈开的世界。
难道是里面成精的东西?也不会啊?里面和外面的时间是一比一万,如此倍率我在外面几百年都没看见里面有东西变成人,怎么好端端的忽然有了呢?
一边想着,边向着内走。察看了四周,的确没有任何陌生的气息,不悦的皱了皱眉。
“闭上眼,感受这世界的每一寸每一里。因为五万年的沉睡,也因为这是苏羽然最后的栖息地,真的很久很久没来此了……
几日来与他们朝夕相的快乐在此时慢慢沉沦,整个世界的框架,树木,流水,一点一滴的在脑海中流过……
最终在某发现一个些许熟悉的气息,但又有些陌生。
睁开眼,离此地没多远。面向那边,心里有些忐忑,有些不安,只因为那股气息时……
思量很久,抬起的左腿有些麻木了,放下脚步的瞬间,心慌乱感的跳动。
身体先前奔跑,但脑子却一片空白,眼前树木抵挡着视线。一片荒野的绿色遮盖了不愿的身影。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种压抑的仿佛就要跳出心脏的感觉……
最终停留在三十米开外,站在那儿,剧烈的喘息着……
视线被几颗树抵挡,隐约间还是能看见那人。
消瘦的身体,熟悉的气息……不,并不是完全的熟悉,但,隐约间那股淡漠的儒雅,那股傲然地含笑……
我似乎看见他的笑容,还好似几万年前,那种若有若无的笑。唇角高高上扬的,目光中带着淡淡的宠爱。
但,我明白,这种宠爱,这种笑容,这种体温,理应在几万年前的某一日便消散了……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理智和感性搏斗着,茫然着,害怕着。那种被我苦苦压制了几万年的感情,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猛然间再升华。
眼前,浮现了他的哭声。那个男人居然会哭,真的,无法想象……
临终前的不甘,消散前安慰我的哭泣……好后悔,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心里,说不出的疼痛。那种剧烈的疼痛迫使我弯下腰,左手紧紧抓住胸膛,捂着那颗心脏……
“谁在哪儿?“平淡的询问声飘荡着传入耳朵,撞击着耳膜。
笑了,却发现泪水低落在地面,溅起些许水……
颤抖着,抬起手拨开身前的树叶。
那人清晰的身影映入眼帘,映入骨髓……
双唇颤抖着吐出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却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思念之苦。
你知道吗?
我爱你……真的,我爱你……
你还知道吗?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六章 我的羽然
羽然,羽然……
不自觉的喃呢着你的名字,仿佛就如同拥抱着你,仿佛能体验到你的温暖……
脸颊被一只大手捧起,拇指细细的抚摸着肌肤,那种踏实的温暖让我有哭泣的冲动。
或者说,我早已见到他时便哭泣了……
“是你?”他说“是你。”
先前的疑问随后的肯定,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不顾一切的抱紧,勒紧他。害怕眼前的这人会消失,会抛弃我……一如那一年……
“孤狐,你还记得当年的话吗?”耳旁柔软的气息,眷恋的恳切。
我怎么可能忘?我怎么可能忘得了?
“我会等你,我会一直等你……”狠狠抱着他,狠狠勒紧“羽然,我真的爱你,真的,真的爱你……离不开你,离不开你……所以别再消失了好吗?”从没对任何一人说过爱。
却在今时今日说了……
“好,我知道,我回来了……”抬起我的下颚,那熟悉的脸熟悉的笑容,以及得来不易的真切……
紧紧抱着他,紧紧地……
当一切平静后,当理智回归后,我还是不愿问他,一些不该问的,或者说,我不能问的,害怕问的。
躺在他怀里,苏羽然斜靠在神树上,眺望远方,而我们久久没有开口……
贪婪的享受这一刻的美妙,只有失去后才明白的珍惜。眼前这人,我在乎,我很在乎……
是他迫使我面对爱,敢爱,也明白这些微妙的感情。却在知晓一切后,活生生的死在眼前。
所以,我不敢,再也不敢……
“羽然……”躺在他大腿上,闭着眼,牢牢地。
“嗯。”回应着我,抚摸着我的发丝。
“羽然……”鼻翼下,青草的芳香,甜美的气息。
“嗯……”他依旧回应着。
“羽然……”这一切都赶不上,他的味道,那股让人心安的味道。
“嗯……”低头,亲吻着额发,回应着我的眷恋。
忐忑的抬起头,忐忑的睁开眼帘,不安的注视着他……“能不能和我一起出去?”还是问,却依然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跨出这个世界,那梦就碎了……
他笑了,似乎笑我的傻,笑我的痴。
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什么不能和你走?”
立马从草地上爬起来,握住紫狐“那我们现在就走,当年你离开后,修墨还凶我呢,现在把你找回,他便不会再说什么。”笑,真诚的。只不过大家都知道,这真诚的有些无力……
“带我出去。”他说。
“跟我走……”我说。
几乎同时的,我们一起开口。
离开这里,我们还能在一起,那么能才是真实的存在。
离开这里,我们才能……
耳旁的惊呼,不敢置信的疑惑。
而我却牢牢牵着他的手,回视着。
世界的大门缓缓合拢,眼前的这人并未离我而去,也不曾消失。
他还在我的身边,他还是站在我的身边,眼眸中带着那千万年不变的爱意。
我的父亲……呵呵,可笑的是,我从来不曾承认过他是我的父亲。但我从内心爱着这个人,而同时敬重着他。
“师兄?”汝修墨从我身边闪出,拉起他的手。
苏羽然含笑点头,那份儒雅还在,千万年不曾变过。
忽然间,不知为何,汝修墨吃惊的脸扭去,张嘴刚想说什么。
苏羽然却抢先一步“孤儿,这是哪?”
爱人们,大多都在,现如今就剩下妖、魔两界的人,被爱人,被亲人所包围的幸福,真的真的很久不曾体验过……
“仙界,羽然。你刚醒没多久吧?进屋里去休息会儿,恢复后我用神果为你巩固元婴。”恩,羽然消失前还是修真者,现在在仙界有些不妥。还是注意着比较好,好不容易找了回来,我不想再失去。
汝修墨的手忽然放开,颓废的低下头“师兄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们改日再叙旧。”
“嗯,也好。”亲昵的揉了下汝修墨的脑袋。
而颓废中的他惊奇的抬起头“师兄?”
“呵呵,抱歉抱歉,这个小动作的确很久没做了。”苏羽然捂住嘴,笑容很是灿烂“当年你修成元婴后,就没有过了,是师兄健忘。”
汝修墨并没出现一丝一缕的厌烦,柔和的笑容绽放在唇角“不会,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今天一惊一乍把我累得够呛,伸了个懒腰,靠在公羊司徒身上“是啊是啊,他当年还狠狠生了我好久的气呢,差点就不要我了。~啧啧~”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苏羽然依旧是笑着,似乎从世界中走出后,或者从见到我后,那笑容不曾消失过“那我先进去休息了。”
“嗯。”侧脸,靠在公羊司徒身上,眼角目送着他的消失。
却不再担心他会离开,因为他说过,再相见,我们会永远……永远的。
众人沉默,直到凌天皱着眉问我“他也是你的爱人?”时才打破。
点了点头“羽然是我身体的父亲,却更是我的爱人。”很是无奈的望着他“不然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和你哥哥之间的感情?”
凌天牢牢抿着唇“你说他……”
“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为什么现在复活了?你也不觉得奇怪?当年我明明记得你说过,苏羽然,你的父亲,是魂飞魄散的!根本不可能复活!”轩淼斌想要拦下夏目,却依旧被她甩开。
夏目的天赋不易看出,但并不弱,特别是在冷世尘刻意的培养下,又是剑仙。听说这丫头修炼的时候也很是认真,因此就算与公羊司徒比,或许也不会落在下风。
“但眼前这人真的是苏羽然,夏目你别说了。”想要弥补先前的过失,轩淼斌慌乱的说道。
“魂飞魄散!魂飞魄散你们给我清醒一点!里面那人根本不可能是过去的苏羽然,绝对不可能!孤狐你自己的境,你比谁都清楚,现在莫名其妙的出来个人,而且是你过去的至爱……”夏目激动地冲我怒吼。
而我还是笑着,她的话并不代表什么,更无法冲淡我心里的喜悦“丫头,你过去不是很喜欢看小说吗?难道主角就不能发生些奇迹了?当年苏羽然的身体忽然在世界里消失,本就奇怪,如今忽然出现,并还给我一个完好如初的他,也是合情合理不是?”
“恋爱中的人。脑子都是负智商!”夏目颓废的转向
汝修墨:你说吧,苏羽然是你的师兄,最为了解他的人应该是你,而且大嫂你应该比那头白痴的狐狸明白,那个人!”
“不用说了。”汝修墨赫然打断“他是苏羽然,也是我的师兄。”
夏目不敢置信的看着汝修墨“拜托,撒谎也要有个理由的好不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而我却无所谓的耸耸肩:好了,你这个丫头别闹了,今天我心情不错,便不计较这些,不过丫头,不能对苏羽然脸色看,更不能搞小动作知道吗?”
“你当我是没脑子的炮灰?”夏目冷笑“烬孤狐该做的我已经都做了,他不是,肯定不是。既然你信,我也不劝你,最后吃苦头的反正不是我!”
无奈的叹口气,把她拉到身边,低下头“苏羽然与我……他是主动的哦~”
夏目的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我都担心眼珠子要掉出来时她才吸了口气“那,那……也不能说……说明,那……那个什么!”
这丫头激动地都口吃了……
记得当年我和自己几个爱人亲密的事被她知晓后便唉声叹气,至于为什么。嗬!这丫头反了!还挑唆他们反攻?我抽死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不过现在……唉~居然自己用这个来哄她,捂着脸,拍拍她的肩“好自为之吧……”这句话对谁说的?
鬼才知道吧?
哎~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七章 温馨时光
夏目虽说不再反驳我,却并不会对苏羽然太过友善。确切地说,这丫头无时无刻不防备着他。
笑她还太小,就算活到如今却没经历过情爱。她又怎么明白,我和他们之间那些感情?
哎~这丫头~
无奈的拎了茶壶,漫步推开苏羽然的房门。
那人此刻出神的看着手上的书,坚挺柔和的曲线,眯起眼享受这闲暇之时的那份写意。
赫赫,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的苏羽然?
身体放松着靠在门板上,仰头举起酒壶,这冰凉的液体从酒醉中飞溅而下……
“怎么又来了?”回神时依然见我带着微微眷念的目光,有些无奈的摇头走向我。
嘿嘿傻笑了会儿,身子放松得靠自爱他怀里“修墨在后山晒草药,淼斌在弹琴,司徒还在练剑。你为什么非要自己独自呆在房内?”
从回来后,他便似乎有些有意无意的疏远。这点让我很是不舒服,他是我的爱人,却要和其他人疏远……过去不是这样的。
苏羽然依旧笑,抱住我的腰,身体贴的如此相近“你不讨厌了?”
忽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这句话,脸颊瞬间感觉烧了起来。
“无所谓,你是苏羽然我的爱人不是?”故作镇定,努力忽视腰上的手缓缓往下移动。
感觉身体有些僵硬,气息混乱。把下颚靠在他肩上,不让其瞧见我此刻的窘迫。
“呵呵,你还是这样。”苏羽然收回手笑了“就因为我死过一,你就这么大方?还是说,你想弥补些什么?”
被切中要害,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你知道我的心,只不过因为害怕再发生所以……”
耳旁,传来轻轻的叹息,那份离别的痛苦,那份纠缠的情爱……
“不会了,我发誓……”我望着房内的陈设,他望着屋外广阔的苍天……
一时间,谁也不想再说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啊!~”忽然被横抱起,双手下意识的钩住他的脖子,带着些许惊恐的看着他。
而苏羽然却抿起唇,眼中带着捉弄的笑意“你不是来叫我去后山的吗?”
茫然的点头,目光依旧牢牢带着不解。
“我们现在去吧。”说罢,不顾我此刻的窘迫飞身跃向汝修墨他们所聚集的地方。
“放,放我下来!”他还是这德性!
“我们现在还属于高空飞行,你最好别乱动噢~”手微微一松,恐吓的吓我。
就算从半空摔下去,死了也无所谓!更何况以我现在的修为还会被活活摔死?
笑话!
但,心里又不想违背眼前这人的意思。
不想,是因为失去后的恐惧。他定然讨厌我这样心态和对他无端的特别,只不过这种事,无法控制。
可真要让他们瞧见自己现在这模样……
无奈,转身变回狐狸,前爪钩住他的前襟往里衣钻。
苏羽然显然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
不停起伏的胸膛和耳旁传来的笑声,让我很得牙痒痒。
可鼻翼下的气息,虽说不似过去那般充满了淡淡的墨香,可清雅之气还是让我潜意识的放松自己。
本就不长的路,被他可以拉长。
那双手,也跟着我入里衣不停抚摸这皮毛。
当自己即将昏昏欲睡时,却听到有人自爱说话。
“你来了?孤儿呢?”汝修墨奇怪的问。
苏羽然什么都没说,但似乎动了动,然后坐下。
有人走近,然后封闭的里衣被掀起。
软嘟嘟的身子感到被人抱了出来,刺眼的阳光让我不悦。皱了皱眉,手向前抓了抓,无果便有瘫软了来。
几乎就在这时,原本强烈的阳光似乎被刚刚靠来得几个人挡住。
自己也被放下,翻了个身,甩甩耳朵和尾巴。身上似乎多了几个手,尾巴拍打在他们手上,但没有赶走。
似乎听到笑声?怎么了?
勉勉强强的睁开厚重的眼帘,五个脑袋向我这边靠……
闭上眼,恩,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羽然兄,你这只狐狸那里抓来的?”凌天刻压低了声音,悄悄地问,
“他呀?”笑声很奸诈“自己跟来的。”
“哦,那就借我玩几天吧,看你们几个亲亲我我。我自己一人孤苦伶仃的,现在和一只小狐狸相伴还算过得去吧。”说着伸手便想抓。
可惜,被人一巴掌拍开“抱歉,你 要什么狐狸都行,唯独这只不能。”轩淼斌凉凉的说道。
“为什么?”凌天问得有些奇怪。
他们都是只轻重的人,我身份或许特别,但那只是对凡界。如我过去所说,这里,仙界也有妖仙。是真正的仙人和人类并没任何不同。
所以我是半妖半仙,也无关紧要了不是?
但出于维护,汝修墨还是对凌天开口说道“凌道友,请你回避会儿。待会儿孤儿回来,我便让他陪你去抓宠物如何?”
慎重的口气让他明白,眼前这只狐狸似乎并不像外表看来这么简单。啊,不,肯定不简单,一只毫无功利的毫无修为的普通狐狸怎么可能出现在仙界?更何况这只狐狸有九条尾巴……
凌天点了点头,最后望了眼那只狐狸,此刻这个小家伙还似梦非梦,微微睁开眼,两只粉嘟嘟的前爪抱住汝修墨的几根手指。
不自觉地笑了下,摇头便走。
待他走后,轩淼斌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抓起小尾巴放自爱手里把玩“很久没看到他变成这样了。”
“是啊,他一直不愿。”汝修墨也满眼都是喜爱之色。
“羽然不愧是羽然,你来了才几天?小家伙就很变回妖狐状。”很不可思议,一向和苏羽然关系最好的怒修墨,居然或说出这样的话。
“我抱着他,他只是一下子羞涩了,才会这样。”并没在乎话里的讽刺,自顾自抚摸着九条毛茸茸的小尾巴。
“别说了,小心把他吵醒。”公羊司徒出言阻止不必要的口舌之争。
不知谁的手捏着我的耳朵,烦躁的甩开,过了会儿还是会有手来折磨。
此刻再也睡不着了!恼怒的睁开眼,嘶哑咧嘴的对他们咆哮了几句,竖起尾巴跑到不远的树冠下,蜷缩起身子,躺在柔软的叶子上继续睡。
“哎~小家伙架子大了~”苏羽然感叹着把我抓了回来,强行放自爱自己大腿上。
烦躁的转头就对着他的手臂狠狠一口,但没咬,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不知好歹的人。
却然对上那双笑意非凡的眼眸……
呜呜了几声,松开嘴,条件反射的舔了舔被咬红的地方……
“哼!”不知为何,一旁的汝修墨会甩手就走。
转头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茫然,但身体下意识的追出去,咬住他的裤腿。
用最为纯真的四十五度仰望着他,汝修墨似乎自爱隐忍,这样的他很难见。想来自己这几天,因为苏羽然的关系而对他们几乎是疏忽……
同样是等待,只不过他们等待的是我,而我等待的是他……
很不公平,非常的。
只因为是我付出,所以自己渴望的渴求的去追求内心想要的。
但忘了他们……
等待的煎熬,我也明白,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呢?
哎~真的是疏忽了……
汝修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死死咬着下唇,在挣扎着什么。
忽然觉得有些茫然,毕竟如果只是我对他的疏忽,固然生气却不会这么对我……
他对我的爱,没有原则的眷恋。
如同我对……
最终,闭上眼,嘲笑的笑了声,蹲下尽可能与我平视“走吧。”那一眼,的入骨。
抱起我,走会众人之间。
虽说欢笑一在,只补过,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愧疚有些难过。
赫赫,过去式一点都不懂得这玩也,现在可好,动了太过彻底了吧?
靠在苏羽然手上,前爪却抓着怒修墨,尾巴不时拍打向另外两人。
缓缓闭上眼,今天的怒修墨,的确让我感到心痛……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八章 狐狸退缩
随后几日,在难得无人打搅的情况下。轩淼斌他们虽说有些奇怪,但众人倒是和乐融融。
懒懒得躺在草地上,不远轩淼斌弹着古筝;汝修墨翻看着我从鬼界带来的草药;公羊司徒起舞练剑,而我靠在苏羽然身上。
幸福的打了个哈气,谁要是毁了我这样平静的生活,我就要他不得好死!
愉悦的想着恶毒的诅咒,翻个身。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让人堕落……
什么时候去把另外几界的也接来?不知道他们是否愿意离开自己所待的地方呢。
唉~修罗如果在的话,或许就能明白过去他所不知的东西。
幸福和爱情啊,就是这么回事儿!你觉得够了,觉得满足了,那就是幸福了。
太过于强求,不是什么好事。
“孤狐,你躺了几天了?骨头没躺酥了吧?”公羊司徒抹去头上的汗珠,用佩剑挑过我的下颚。
嘴角有些抽搐“你这是和谁学的?”
“夏目。”他笑得有些狡猾。
摇了摇牙根“流氓!”拍开他的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她教你怎么调戏良家妇女!你也学?”
我自己说出口后才发现有所不对,脸颊因窘迫而霎那通红。
对面那人也发觉,侧头捂住嘴低头不住轻笑。
吸了口气“司徒啊,我们很久没一起练剑了,今天机会难得,切磋一下如何?”我会让你笑不出来的!
俊朗的面容,挑眉带着从未有过的奸诈“乐意直至小娘子~”
愣愣的看着那抹坏意,正直中带着一些一律的邪气,让我觉得心里仿佛有只小猫儿似的在抓。
但那句话实在是……
努力呼吸,呼吸“我会好好管教自己的妹妹和爱人的……绝对不能再让今天的事情有所发生……”唤出紫狐“淼斌还首吧。”
修长的十指下,宁静的曲调,宛如涓涓细流般清脆之声,瞬间转化为金戈铁马。
两剑之下,战意越发越浓。
紫色的剑气依然包裹住剑身,唇角微微上扬,踏出消步缓缓消失在他眼前。
公羊司徒瞬间把剑刺向左侧,只听两把利剑在撞击后发出响亮的剑鸣。
紫狐甩出一个剑,剑气仿佛一朵朵盛开的朵,尖锐的发出鸣叫。
后退三丈,猛然甩出剑气,那一把把紫色三指宽的剑气刺向公羊司徒。
而公羊司徒却瞳孔猛然收缩,甩出长剑,霎那间斩断身前四把。在剑气折断的瞬间,消失在半空中。
刹烙决产生的混沌之源能很好的感受四周的波动,所以我才能在这空中感受到公羊司徒的行动。
但让我感到慌乱的却是,这一切并不是用自己的肉眼所瞧见的,而是通过力量感受。
或许他人会觉得一样甚至觉得这力量感应更为技高一筹,可我自己明白,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我太过以来混沌之源以及我的实战经验远远低于公羊司徒……
联想到这,身后不禁又冒出一阵冷汗,动作也捎带迟缓。
公羊司徒的剑刃割破手腕,鲜血飞溅而出,顺带紫狐脱手。
他不解的站在我身前,皱着眉头。
眼前这人,对于剑的痴狂在第一见面时我便明白,所以最最容不得的便是对剑的澹幔。
苦笑下,甩了甩手腕“相差将近六万年了……”
“这不是理由,你刚才分心所致。”肃然的对我说道。
不置可否的点头“继续。”
随后半个时辰虽说从力量上能明显感到自己高于公羊司徒,但从技巧上来说却不是如此……
初锐瞳教我的,自己的确掌握,但实战实战!
几乎咬碎牙根,心中有些不甘。毕竟眼前这人完全是我所教导出来的,如今虽说五万六千年不见,但对我来说也不过一千年,千年我们差距就如此大?
却说,我在下手越来越重,公羊司徒力量也有些赶不上时。感到有几人接近,并无恶意,确切地说,带头那人是冷世尘。
公羊司徒他们在九息感到有人,但见我并无停下的意思,便自顾自的继续。
待他们全倒时我才停下手,转身不悦的望向来者。
冷世尘惊愕的看着苏羽然,随后目光中难得出现一抹疑惑和担忧,看向我随即望向汝修墨,后者摇头,看着别。
那日与我相斗的烈风也在此,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那完全是靠力量取胜,胜之不武啊。
夏目依旧警惕的看着苏羽然,面露不悦之色。
“师兄,找我何事?”捋过凌乱的头发问道。我还不认为,他们是来找别人的。
这几日,都无一人上门找我,除了仙帝不想让人找我麻烦夺取修神法典外就是冷世尘替我挡下了那些闲来无事,喜欢挑战的人。
从怀里拿出几封金表的信,递上前。
有些奇怪的结果,开头第一份便是北君正式的挑战。
这人还真和一头驴子似的倔!汝修墨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也不动动脑子!
第二封信是西君的,并不是什么挑战贴,只是单纯的拜访帖。
随后都是挑战的……感到自己的太阳穴一条条往下移。
冷世尘好死不死的挥过衣袖,脚旁瞬间堆满帖子……
“我帮你把有头有脸的人都挑了出来,这些人你自己想办法对付,其他的看着办吧。”冷世尘说得也很无奈“天外天几乎都快塌了……”
“呵呵,烬兄好威风,才来几天?便如此受人欢迎啊。”烈风双手抱胸凉凉开口。
额头血管继续跳动“我不介意把这份荣幸打包给你送去!”咬牙切齿怒吼!
夏目拦下还想继续挑衅的烈风,扫了眼地上的战帖“打算如何理?”
无奈的看着那些东西,最少也有好几千吧?
“搬家!搬到万莲崖去!”如今的生活让我不喜挑战,只想沉迷于这容碎的幸福内。
“哼~你还真和他不一样!胆小如鼠!”烈风说罢便转身就走。
公羊司徒不服,却被夏目阻止“你们这几日就去吧,这些帖子……”
扫了眼地上“我来理。”
淡漠的,苦涩……
其实并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
不能啊……
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我直接带他们去万莲崖,过去师傅所待的住所。
从芥子空间的某个角落中掏出一块玉牒,这上面是坐标,同样也有个传送的仙阵。
对自己这完全可以称之为落荒而逃的举动并未作任何解释,他们也没问。
从苏羽然看我的眼神中,他或许明白我的意图。
只是流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了然的目光。
捏碎手上的玉牒,四周呈现一股剑气。宛如一阵狂风,扫过十米之地。
视线一片模糊,再能看清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百尺外,一座雅致的石屋。孤傲的被堆积在湖心中,而湖内全然绽放着莲。
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威风拨动着娇嫩的瓣,远那清脆的水鸣,四周漂浮着薄薄的云雾。
这一切似梦非梦,让人不敢置信这到底在何方?
“是个好地方。”公羊司徒难得夸奖道。
“呵呵,那自然,当年我为了布置这地,不知了多少心血呢。”一个嬉笑声,由远至近,缓慢的声调告诉大家,这声音的主人此刻难得的愉悦。
不敢置信的转身,望着他失声喊道“师傅?”
“嗯,你终于来仙界了。”一身青衣的男子点了点头,依旧孤傲的不堪我身后的那些人。
“你没去仙界?”话一出口立刻被我否定“又是虚像!”痛恨的咬牙切齿。
“呵呵,成了神后便不能历游各界。这个虚像还是我成神前布置下的,当你跨入万莲谷我便能感觉出。”走到我身前“于是我来了~”
看着他,眼前这个高大不可逾越的男人。
身上全然的孤傲是旁人无法模仿的,那份独清然的自在,那份淡漠的骄傲……
“师傅,我似乎让你失望了啊~”无法否认,也不得不否认。
我眷恋着情爱,而非如他那般……
退缩了;害怕了……
只因得到了,所以更加害怕了。
仙界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师徒再见
初锐瞳拦住我的肩,剑眉醒目中带着一丝有趣“噢?那你觉得怎么样才会让我不失望?”步步往湖心走去。
脚尖轻轻点在湖面,掀起小小涟漪。而一旁那众多的青莲似乎受到惊扰,满湖那清色雅致的莲隐退的沉入湖中。
“师傅为人耿直,一剑豪迈,镇四方。上至仙界下至凡尘谁敢说你退缩或不敢一战?初锐瞳这个名字完全胜于战神。而我作为你的徒弟却临阵退缩,只在乎享受眼前的幸福并不敢再挑战。明知自己现如今的不足,却为一丝红尘柔怀而不愿与众雄一战。这又如何配做你的徒弟?”说罢,不由苦笑。
初锐瞳却有些无奈的摇头“都说师如父,我倒真的比你那个父亲……”说到这,正好回头看向身后众人。
随后猛然回头看向我,脸上掩藏不住吃惊。
第一瞧见师傅喜怒流露在外,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怎么了师傅?”
道说此刻他又回头,目光紧紧盯着苏羽然,随即看向汝修墨。那两人都毫不回避他的视线,初锐瞳哈了一声“孤儿你痴情的程度还真叫为师感到吃惊啊。”
脸颊一烫“师傅你知道我这人心得很,你不用这么拐着弯子骂你徒弟了。”还不是说我爱人太多?
唉~他还毫不知道另外一些人……
“还不痴情?你可知他……”初锐瞳指着那四人。
只不过这话还未说完,便被汝修墨打断“初神人,你们师徒难得相见,我等四人先行告退。”平和的目光中却带着些许我所不明的挣扎和祈求。
初锐瞳如今不知是吃惊和惊愕这般简单,但最终点了下头。汝修墨带着那三人行礼告退,苏羽然从头到尾一句都未说,或者说,他脸上一直带着淡漠无所谓的笑容……
有些自傲自欺的味道,这和我过去所知道的所有人不同……
见他们走后,有些不解的追问“刚才你到底要说什么?”
初锐瞳带着奥义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微微勾起了一个笑容“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儿如此有魅力?”
呵呵冷笑了下“我也刚知道啊~”口中有些无奈的意味“师父,神界如何?”这点我早就想知道了,不过就是不敢问而已。
毕竟那些算计我的大多还是在神界是不是?
初锐瞳皱了下眉“我飞升当日便被神界至尊叫去说了些无关紧要的,然后指点我如何修神……”随即看向我“孤儿可知为何?”
为何?为何?还能为何?我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虽说自己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有何用意,但被人掌控在手心的滋味可不好受!
初锐瞳或许见我脸色铁青,心中有些明了,当下便直接开口询问“是不是他们让你修神的?”
“差不多,我不知道这些人的用意,但最起码可以明白自己的人生很大一部分掌握在这些人手里!”吸了口气“师父还记得鬼界的修罗王吗?”
那人了然的点头“他……”
“死了,神界的人在我去鬼界的一万年前找到他,并告诉那人我的弱点随即……”叹了口气,平息了下内心的烦躁,缓缓把那些琐事告诉初锐瞳。
果不其然,他听后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片刻他似乎掂量了下,才缓缓开口“那你的打算如何?”
抬头,看着眼前这比我高大挺拔的男子,一鼓作气,胸有成竹的喝道“我也不知道!”
初锐瞳愣了愣,无语苍天“很好……”
“您又说怎么办呢?”破罐子破摔的问他“按照你的性格绝对不会为我打入敌营内部,也不会替我获取情报,再者说来,他们也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定然会防备着~所以~我也很无可奈何~”
“赫赫,听你的口气,我不帮你倒不是什么好人了?”赫赫一笑,目光锐利的斜视着我。
“哪儿的话~”随即耸肩“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自己爱往这个套里钻也不是我的错。
更何况我现在身不由己,不拉个人下水实在是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您啊~在这么说您老眼前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屁孩是你唯一手下的徒弟。
如果有十七八个,我也不会这么劳心费神了~
忽然被自己心里想得逗乐了,“噗~”的一声笑出。
眼前这位从未被人刁难过的剑神此刻脸色难看,最终化为无奈“我知道了。”妥协却是我预料之外,倒不是说,初锐瞳是能被威逼的人。
恰恰相反,他是完全不能被威逼的男人。
倒是因为我一句指桑骂槐的话就肯妥协,而且妥协的内容更是更是有违他的道义。
不得不让我感慨,初锐瞳不愧是我的半个爹……
“不过~”只可惜,他后一句话让我半个心都悬了起来。
眼巴巴地看着他,那人的笑容却越发的危险“听说你在仙界把我的面子都丢尽了?”
狠狠吞咽了口口水“你不是说不在乎吗?”
那人危险的眯起眼“我有说吗?”
的确没,但他先前的意思……“可,可是我不想这么早就结束,现在的生活是我活到如今最为快乐幸福的。”
“那你可知,如果不能提高自己的实力,那将来你或许连他们也保全不了。这些人早已在和你一起时便被卷入了这事情,你说,他们又该怎么办?”初锐瞳训我的话,并没有恶狠狠的态度,而是明显夹杂着无奈。
无奈的车动了下唇角“我知,我也明……”
“很好,既然知道也明白,那我该说的该劝的也都做到了。”欣慰的揉着我的头发“那你又是否知道,我这冒险回来是干什么?”
“是打算告诉我一些仙界不得不说的故事?”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一脸算我聪明的看了眼,缓缓行走在湖面。那些被隐藏在湖水中盛开的青莲在涟漪中泛着微薄,悄然的摆动着娇嫩的瓣,挺拔而高傲的站立在湖内“的确,我希望你防范几个人。”
眼中全然都是认真,这倒让我有些微微吃惊,初锐瞳这人不是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吗?何时顾忌起这些?
“唉~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孤儿为师难道在你眼中就是一介莽夫吗?”见我眼眸中闪跃着肯定之色,有些被自己的徒儿打倒,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人心不可测,如若是正面挑战,为师从来不曾畏惧,可如果按涛汹涌之色从背后袭来呢?”
“告诉我当年的事吧,我不信师傅你猖狂道刚上仙界就敢于与整个一界为之一战。”当初之时有所疑惑,但如今看来的确不如我心中所想的那般简单。
见初锐瞳一脸孺子可教的眼神,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倒是随后的话,让我不得不感叹,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其他,而是人心……
抿着唇,望着眼前初锐瞳逐渐消失的身影。
心中那抹不舍之情不言而喻,但然这分别……还是不得不习惯的。
转身,快步走出湖心,微笑着向那四人跑去~
师傅说得不错,我是该增长实力,但现在还是让我再温存些日子吧~
笑眯眯的把轩淼斌抱在怀里,乐呵呵的……哎~就在乐呵到一半,便被那公羊司徒拉去比试。
显然他也发现我的致命点,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原本给自己最后的假期似乎就要被他给毁了~但心里那种踏实的感觉,很舒服。
暗中让夏目和冷世尘到我这来,比试之事须从长计议。
五日后,假意冷世尘找我,出了万莲崖,这仙阵倒是直接把我送到冷世尘面前。
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把那日的战帖从空间内扔出“帮我把这些战帖从低到高排一下,明日开始我便逐个挑战!”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章 挑战前夕
冷世尘冰冷的面容,难得一见的盛开朵灿烂的小朵“想通了?”
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师傅从神界找来,我会去做这些辛辛苦苦的活?”这现实吗?可能吗?
身后,夏目极其无奈的声音回答道“死都不可能,不过既然你想通了,我们便帮你安排,免得你临阵退缩时找到理由。”
“挑战地点我定。”不理睬夏目那丫头的胡言乱语。
“放在万莲崖?”冷世尘与我相同,不理睬她,带着不确定问道。
摇头,“放在我的世界里,这样速度可以快些,我可我不想上几万年与他们耗!”初锐瞳的教训我依然知道,也不会傻乎乎的重蹈覆辙。
“可是,这会被人……”冷世尘觉得有些不妥。
点头,“我把世界开在一座山门后,就算那些挑战者进来忽然发现景物变化也可解释,而世界内的时间比例与外面相差一万。也就是说,我或许能在两天内挑战完所有的对手。”笑容满面地告诉他们。
那两人注视了我良久,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是在找死……”
挑眉“谢谢夸奖~”
地上那些厚实的战帖在夏目和冷世尘无奈的目光中逐渐被整理归类,实力从低到高,逐个排列。
整理了一天,夏目依然完全没有形象可言。趴在冰冷的石面上,打着哈欠,翻着帖子,还一边说道“当初我看回帖子都没这么累……”
狠狠鄙视的扫了她一眼“你小子看帖不回帖吧?”
“嘿嘿,被你发觉啦?”那丫头非但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嬉皮笑脸的翻了个身,懒洋洋的抬起头“哥~就算你的世界和外面的比例是一比一,但也不用两天就解决这么多吧?都有好几万呢!而且里面歪瓜裂枣的都有。”
顿在她身边“实在不是我的对手,而且没有战术意义的人,就去了吧。”我也不是喜欢找麻烦的人。
那丫头狠狠翻了个白眼“不会早说?”
早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
随后几个小时,室内都黯然无语。忽然夏目把一张帖子扔给冷世尘“这人算有特色吗?”
冷世尘接过,扫了眼“特色?的确有特色,但垃圾的特色就不必放进去了。”鄙视的扔到门旁。
从脚旁拾起,打开战帖,赫然大大方方正正规规的几个字,而且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并没任何不妥,但为何这两人都不喜欢呢?当然我也不会认为,此人与他们俩有仇,或者有过节。
首先,冷世尘和夏目不是这样的人,在这,他们说起这人时目光不是凶恶或者怒意,而是厌烦和鄙视、讽刺。
“这人这样让你们讨厌了?对方再怎么说都是叭天的南宫朱雀所属张宿。地位不低啊~”说句实话,冷世尘现在在天外天的排名也与他差不多。
夏目见他不想回答便叹了口气说道“首先你要知道在九重天内,叭天实力最为薄弱的一天。其,你也知道叭天盛产什么……”揉了揉眉心“此人可谓是代表性人物啊~正一个地痞流氓!他坑蒙拐骗无所不作,偶尔调戏良家妇女,难得调戏良家妇男,还时而占占老头老太太的便宜。最讨厌的还是他的打斗方式!怎么都打不死!你把他往死里打,他嘴上喊疼,但压根儿不疼!这人是没有痛觉的,哪怕你杀了他,他都会嬉皮笑脸的看着你!更何况他逃跑的功夫一流!”看着我叹了口气“最著名的便是他从东君手上逃脱……”
这……这样的人的确不多见,其实也挺有意思的,难道他们没发觉?
不论从谁手里都能逃脱,那此人的实力便不可能弱。而且不怕痛的人,实力也不弱,又是那种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角色……
完全可以当靶子来练!
“帮我把他排在最后。”说着,神采决意的把帖子扔换回去。
“你确定?”夏目不确定的追问。
我还没开口,冷世尘毅然把战帖拿了过去,放在最底下……
晃荡,晃荡得坐到他们身旁,拿过第一份战帖,这便是几日后我要挑战的第一人啊~
唉~听夏目说,几乎半多个仙界都来了快……
我就不明白,这地方的人怎么都如此好战?
我自己是被迫无奈,不再逆境中成长,就在逆境中任人宰割。
他们呢?
这完全是属于闲来无事!
不过,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和他们说?怎么说?
感觉上,不说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毕竟如此众多的人都参与进来,封得了一个人的嘴,但封不了一群人的不是?
可,如果我和他们实话实说,按照过去那几人的性格定然不肯答应啊……
唉~现在倒是该怎么做呢?
麻烦!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一章 变相折磨
一个人,不付出,便不可能得到等同的回报。
只是,更多人不愿付出这代价,或者说,那宛如高山的回报前,没人愿意付出那份沉重的代价……
呵,苦笑了声。
身体没有支撑而向前倒去,轰然声后,缓缓合拢眼帘。唇角,那抹讽刺的讥笑久久没有消散。
他说的对,按我现在这德行,别说保护别人了,就连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更何况……
这具依然活了几万年的躯体,受不了沉重的负担和压力缓缓进入沉睡。
在那无边的睡梦中,徘徊而挣扎。再醒来,依旧是先前倒下的地方。
颓废的抹去唇角的血迹,调整体内那些杂乱的气息。还未全然恢复,下一个挑战着依然出现……
望着眼前这人,这样许许多多的人还有多少?
何时才是个头?
架起悲鸣的紫狐,这是我的选择不是?这也是我所要付出的代价,为了成长的代价。
对外面那些人来说,不过是两三天而已,对我来说呢?
呵呵,两万万年,或许更久吧……
那天,我让凌天替我回万莲崖送个口信,说我要在天外天磨练自己,为期一个月。
把时间说宽了,一来也可让他们信,二来,他们也该明白,这是早晚的事。前几日虽说整天把心思放在那几人身上,但也该看得出,自从初锐瞳来后,我有些变化……
这实力,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他们更明白我心里的打算,于此便不再多说什么。
如今听说我留在天外天,应该也是意料之中……
按照他们对我的了解,这并不是突然决定,只不过说去天外天找冷世尘时便该明白。
我这人别扭,不可能会好直言不讳的对他们说,自己实力不够,需要留在师兄那儿修炼。
这么一来,他们决不会起疑。万莲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他们在里面呆上一个月,一个月后就算出来,那我的事情也依然完结了。
因此,我让凌天送去口信便会来帮夏目他们。
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让紫狐在一个庭院后门把世界打开,正对着那扇门。外人推开门后,跨入第一步便是进入了那世界。
也在那时,时间改变了……
让冷世尘调动自己所能调动的人,封锁后院。来一个人,比完后,才能在半刻后放入下一人进入后院。
冷世尘在天外天排名并不是很高,也不过东宫苍龙所属七宿:尾宿。之所以能在天外天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不必多说也该明白,初锐瞳这三个字。
当年我代师傅收他为徒,并不是只是想当然说说,就连师傅在仙界所创的剑法我也是倾囊相授,不加隐瞒。
也就是如此,凭着万莲阵等招式他才能在短短几万年中排位前几。
前来挑战的人,我并不担心他们发现什么时间上的差别。
从先前回复挑战贴的时候,我便说师傅走前给我留下一个仙器,呆在里面的时间比外面过得慢,为了不影响大家的时间,特此邀请各位前去这仙器比试。
这样的仙器不是没有,只是极为稀有,而且一般来说只能比外面慢上一百年左右。
控制时间,其实依然不是一个普通仙人所能做到的。几乎所有都是绝仙或者那些遗留下的神器,但神器比人间的仙器稀有不知多少倍。
如今所致的仙器都是在九天玄仙以上的仙人才有可能拥有,也就是说,整个仙界就我们所知的神器不超过六件。
他们会怀疑这是神器,我也不会否认。必然,就算当年师傅的确没有神器,可别人却不定然这么认为。
最后师傅走了,把神器留给徒儿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大家心里都明白,也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如若那些人为了神器而趁火打劫,定然会被人指责些许~
神奇如若在我自己手里,那是名正言顺,如若在他人手里便不是。那也定然会招到其他人围攻,抢夺。
也是考虑到这些我才敢邀请他人来世界比试,转念想到这,不由苦笑。
过去我并不是这么喜欢思考的人,看来初锐瞳当时的话还是很恐怖也很有效果的啊~
苦笑着,身体随着眼前那人越来越快的身法而移动,瞬间感觉有些疲劳,但又说不清到底是身体疲劳还是心的疲倦。
原以为找到爱侣后便能幸福快乐的,过着我们数不尽的日子。
但为何不是我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神界之人到底要干什么?
当初我在去天外天的路上忽然呆滞,便是在那个瞬间明白为何他们要把世界给我。
这或许并不是像表面那样简单,是为了让我能有一个修行快速的地方。而是,为了让我总有一天把世界合情合理的带入仙界,让那些上古仙人从中感悟神道……
当然,我不排除或许妖、魔两界也是如此。
从初锐瞳口中也证实了一点,神界依然很久很久没有注入新鲜的血液,从被他们尊称皇神的那人关闭了神界与各界的通道,并限制其他神进入六界后。
而在封闭通道并加以限制后的第三百六十七年,那神界第一之人也消失在众人眼前,至今在未出现过。
初锐瞳同时也告诉我,因为修神太难太难,又无人指导,所以就他所知,仙界几乎在关闭神道后,算上他只有三人飞升。魔界六人;妖界五人;佛界也五人;鬼界两人,但各界中实力最高的却是仙界。
说到这,初锐瞳苦笑。明白他心中或许和我想的差不多,也不明为何会实力最高的,却只不过比实力最低的那鬼界多出一人……
但如果这只是神界的目的,我觉得太过大张旗鼓。确切地说,他们在我身上的心血太大。
更重要的便是那点,如果他们只是要我把世界暗暗的无意识的带入仙界,那么为何会有神界之人去鬼界?
他们又何须算到我要去鬼界,皆而又让修罗王以自己生命为代价献出玄珠?听他自己所说,和修罗王本族异常有关,或许那创始之神所留下的一族并不假。
疑惑太多了,眼前完全是一片茫然啊……
在对方那人认输后,身体再也没有支撑,缓缓向后倒去。
“上仙,下一人再晚些前来?”对方是一个外表二十多岁的男子,性格和攻势都偏向温和。
我们也不过点到为止,那人并不是为了名声或一些虚幻的东西前来。看样子,只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实力如何。
艰难的从地上坐起,左腿弯曲,支撑着一只手,手托住额头“一刻足够了……”摆摆手,谢绝他的好意。
那人似有些不放心“上仙如若是为了外边那些说法,你无须放在心上,更无须如此拼命。”
抬头,看着温文尔雅却陌生之人,莫名的有了聊意。拍拍身旁的草地,那人知趣的撩起衣摆坐下,洗耳恭听的抬手请到。
笑了下“你觉得初锐瞳的弟子应该是什么样?”
那人有些意外,不过想了片刻便如实回答:“当年对您的猜测众多,但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在没有见到您以前,我也和众人认知的差不多。”见我挑眉,略带尴尬的说道:“上仙是初神人唯一的弟子,理所应当的你们心性会很相同,只不过你比他会多了些感情。”
点了下头,“也就是说,在众人眼里我就是初锐瞳的翻版,只不过因为有几个情人所以多了些感情是这样理解的吗?”
“不错。”那人倒也不避嫌。
只不过这话里有话,很显然“那如今呢?”眯起眼,好笑的看着眼前这越发窘迫的男子。
“如今,呵呵~”他笑着摆摆手“不好说,不好说,但最起码你与初神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你见过我师傅?”瞧他的口气,似乎相识。
“有过一面之缘,当年初神人刚到仙界,我与他同一天飞升……”那人的笑容有些说不出的苦涩。
侧头想了会儿,同一天飞升,一个十万年来活得有滋有润,顺带飞入神界,另一个如此默默无闻,功力也……
人啊,不能相比,一比就非要活活气死自己不可……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二章 你是我的
浑浑噩噩的瘫软在地,望着一个又一个进来再出去。感觉自己比那些八大胡同的女人还惨,客一个接一个上!
全然忘了今夕是何年,含住即将离开的人“阁下能帮我和下一个说声抱歉吗?希望他能在半个时辰后再进来……”连头都没抬,手指都不想动。
那人是收魂天的,修为不低,却没告知我在天内排位。
此人看着我,虽说也疲惫不堪却没我如此狼狈“需让人进来?”
“无需。”其实,败的人应该是我,想到这便有些不甘,虽说最后我靠混沌之源扳回一局,但如若不是它能隐藏气息,我定然不是他对手。
暗暗咬牙“阁下,是否愿与我再比一场?”
“你现在能站起来吗?”那人不由笑出,无意识的带着些许藐视。
瞟了他眼“半个时辰后,就没问题,只不过阁下是否愿意等?”
“好。”转身向外走时,却发觉我只想另一。
“外面半小时,这里三百多年。在这一起修练吧,如何?”这人也疲倦不堪,按现在的样子就算战胜了也丝毫没有成就感。
于此,每个战败的,我都想方设法留下。当然也有那些为了战胜我,来威震仙界的,对于这类人,便不会提出下一的邀请。
话说,山中无甲子,而我在这世界内也全然忘了外边依然过了多久。
夏目亲自来找过我,说人比预想的多。或许三四天斗不定然能……看我铁青的脸色,那丫头灰溜溜的逃走了……
说实话,我真他妈的想一脚把眼前这个挑战者踹出去,然后自个儿也跑到外自大吼一句“老子不比了!”
但,这也只是想想得……做人要乐观,不在乐观中活下去,就在悲哀中死亡……
啧啧,多至理名言啊~
我还有百来个年头不到的时间可以休息,这时光也够久的了,先睡一觉吧。
半梦半醒之际,似有人抱我抱起。不知是谁?
记得当初,我告诉冷世尘过,任何人都不得入内,除了比赛者在规定的时间外,任何人都……
“你这又是何苦呢?”悠悠然的,沙哑的声线,言语中的懊恼让人心烦……
很烦躁,真的。如果是那个人,他或许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他的话……
不可能不是,是他,是他……
我又何必一的试探?汝修墨都说是,我又何必疑惑呢?
只是死而复生而已,小说里多的是。哪个主角或者他的爱人,没死过一,再复活一?
所以,他是,是我的……
丹田中,那神婴徐徐睁开双眼,与意识状态的我对视……
不知为何,与我一模一样的面容,却流露出让人胆寒的神色……
他在笑,神婴居然在笑。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容并不是如缕春风,反而是恐怖异常……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却呈现完全背道而驰的脸色……
“很快了……很快了……”无声无息的蠕动着双唇。
但这三个字却正确无误的出现在我脑海中……
很快?什么很快?意识越来越远,眼前那个小小的我,也逐渐变得仿若黑点,但那抹笑,那抹阴狠之色却久久浮现在脑海之中……
“孤儿,孤儿,”急切的呼唤逐渐把我从噩梦中拉出。
猛然睁开双眼,那双淡灰色的眼眸,焦急地牢牢注视着我。
原来只是一个梦啊,摇了摇头,虚弱的倒回地面。
“别摇了,我没事。”闭着眼,让恶心的晕眩赶快过去“你怎么来了?他们呢?”
“你不是想瞒着他们吗?”苏羽然轻笑声。
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啊,是啊。”他是苏羽然,所以他知道……
“好点了吗?”抓住我的门脉,似乎想要如同过去那般为我输入真元,随即又慌忙躲开。
他还是在在意自己修为不如人,过去在众人内,他和玲冷世生尘相当。但如今,却连当年最为弱的轩淼斌都不如……
时间这东西,真说不好。
“我没事,”随即托起沉重的身子,与他相对而坐“羽然,这句话我本就该说,如今只不过想在此告诉你。”认真地看着他淡灰色的眼眸“我爱你,苏羽然,对我来说,你并不是我血亲之人,而是我至亲之人,我的爱人。过去,你总是想保护着我,把我呵护在羽翼之下,如今我只是做着你当年所做的。就算你实力不能择日而说,但这一切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是苏羽然,是我身体的父亲,更是我的爱人!”
“我是苏羽然……”不知为何顿了顿“你好无条件的爱着的苏羽然,对吗?”不知那笑容明明是如此灿烂,却让我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是的,你是我的苏羽然,我爱的人。”想要抓紧他,牢牢地“你知道至从那后,我有多恐惧吗?”
在不久的将来,再回忆今日,我们所说的一切……
仰天长啸,早已泪流满面……
我只知,急切地述说着,万年来不曾忘记的情爱。却不曾发现那人有何不对,一直都是这样,一直……
都是他们心细的发觉出,我那一丝一缕的不妥,但我却不曾认真,好好的看着他们……
苏羽然是偷偷得来,并没惊扰任何人,剩下的日子里。他陪在我身旁,看着,认真地看着,面带笑容地看着。
每每当我快熬不下去时,只要瞧见那人的笑容。淡淡的笑意,以及如缕春风的气息,那一刻,觉得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
又走了一个人,调整好气息。大概还有些时间,便靠在苏羽然怀里,坐在神树上。
这是他过去最喜欢做的,如今也是。
苏羽然身上那股淡淡的墨香消失了,取自代之的是一股说不出的清香。这几日才发觉,这味道和神树散发的味道差不多,不过想来也正常。你一个在神树旁睡了不知道多少亿万年的,身上再没有点对方的味道,那才叫不正常。
“孤儿?”身后那人见我似梦非梦,迷迷糊糊的,大概觉得有趣。
下颚被抬起,有些茫然的望向近在咫尺的他。
没有意外的被吻住……
一点都没有,或许说,对于这个吻,我也期盼了很久很久……
细腻的,带着别怀的思念……
记得第一,他恼怒我,对别人的特别。把我止住,低头那个亲吻……
遥想当年,呵呵,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恐惧……
但如今,明了一切后,再亲吻却是如此热切。
忙靠在他怀中,相对自言却让我意外的发现,眼前这个男子,有些狂妄有些自负。完美的挑不出瑕疵,但对于这,似乎并不如我想象中的熟练。
想到这,便不由想笑。
苏羽然见我分心,危险得眯起眼“难道孤儿觉得我做得不够好?”
摇了摇头“不是,绝对不是。”他除了碰过语烟外没有他人,心里不由自主地感到满足的快乐”我们继续。”就算现在发生些别的,我也乐意至极。
或许,眼前这个男人,也想到我脑海中的那些喃呢画面。也有可能,这个男人太过了解我……
滚烫的掌心,挑开里衣,覆盖在胸膛之上。
忽然而来的温度,让我反射性的向后逃去。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固定在怀里。
外衣被剥落,里衣散落开,裸露的肩头被他咬住……
下巴支撑在他的肩上,呼吸有些混乱。当年子书落也做过的一切,如今是他在做。
却不讨厌,也不反感……
身体不知为何,会激动地颤抖。有些感到莫名的害怕,更多的是期盼。
想到这,脸颊像烧伤一般的滚烫。
感觉自己,自己有世……轻贱……同样是男人,居然要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却感到期盼?
“害怕吗?”身前那人忽然停下,轻轻问我。
摇着头,头发也不知何时散落,洒满了我们之间。乌黑的发丝,纠缠着,就如同你我纠缠着,分不清谁是谁的……
你的?我的?
或者,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与人结拜
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却不是恐惧……
紧咬着那瑟瑟发抖的牙根“继续。”
“怕了,就算了吧。”苏羽然放开怀里的身体,有些无奈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不自觉地合上眼帘,蹭了蹭他的掌心“不是害怕,说不清……”或者应该说,我不敢告诉你,这具身体依然期待了很久很久……
在茫茫岁月中,不止一猜想。如若,他与汝修墨一起陪伴我的话,这种事……这种事,或许早已发生……
身前那人,叹息着,为我穿上衣衫,整理那与他发丝纠结在一起的青丝……呵呵,到底是青丝还是情丝?
“你无需弥补我什么……”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当年,是我自愿,如果看着你眼睁睁的死亡。或许我会比如今的你更为痛苦,孤儿,你最起码还有他们。而我……”苦涩的笑容,凝固在唇边“什么都没有,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不,你还有汝修墨。”不自觉地,开口。察觉说错时,也为时已晚,无法弥补。
他却点了点头“的确,过去是有他陪着,但他不是你,感觉完全不同,你明白吗?”
过去有他,难道如今就没了吗?这个念头,不过是瞬间划过心头,并没多想什么。
毕竟,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很好。汝修墨一而再再而三替我肯定眼前这人,就是我的苏羽然,不论夏目怎么敌视,他都不为所动。
从这点来说,便不可能改变。
见微微点了点头,苏羽然笑道“再休息下吧,待会儿人就来了。”
说着便把我的头,摁入他怀里,带着不容置疑。
但我却觉得,他是在逃避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甩了甩头,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了。
于此,有了他的陪伴。这对我来说如同地狱般的挑战式训练,也不是太过煎熬。
每每一场挑战的结束,我便异常眷恋他的怀抱。
挑战,并不是无关性命。当年,初锐瞳也算是杀人如麻,被杀之人的兄弟姐妹,师哥师姐等,那些乱七八糟关系的人,也会因为找不到初锐瞳,更有可能专挑我这个软柿子来报仇。
偶尔性命相搏时,远远站在某的人,不知为何的。从与我相联的世界内,感觉出他的气息,很安心,真的,很安心……
我们默契的用挑战后那些空隙的时间来相,似乎都是为了弥补失去的几万年。
却不提过去或者说对方不在时发生的任何一点一滴,他不问,我更不会说。
赫赫,有了爱人相伴,这地狱也能变成天堂啊。
变成狐狸躺在他怀中,尾巴一甩一甩的……
现在的苏羽然不会抱我,但如果还是人形的自己,一直往他身上蹭,难免会……还是这样比较好。
别让他憋死……
舔着爪子,眯起眼,望着广阔无边的世界……
记得,初锐瞳和我说,世界是不能赠与的,神人死了,世界也随即瓦解……
转到苏羽然的里衣,探出头“今夕是何年啊~”打了个哈气。
那人倒是伸出根手指,逗着我的耳朵“在想些什么?”
两只前爪搭落在外面“为什么我觉得挑战的人越来越多,一望无际啊~”
不知为何的,却引来头顶一阵轻笑“孤儿,你还真忘了时间呢。”愉悦的拍拍我的头“中间的确插入不少人,但按照流程来算,还有一个。”
打落着头“哦”了声,忽然竖起耳朵用力甩着。最后一个?我记得最后一个应该实力不高,但……
却说此时,世界的大门被推开,从外走入一个衣着翩翩,含蓄儒雅的男子……
嘴角有些抽搐,我不认为夏目和冷世尘会谎报军情。
从苏羽然怀中钻出,一个跃身,跳下神树。在落地时,依然变回人形。
带着含蓄的笑容一步步走向那人,拱手称赞“阁下便是叭天的张宿阁下?”有意无意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媚意。
别怪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人是不是夏目他口中的流氓~
那人愣了愣,随即放在大腿边的手狠狠往死里扭了下,不过这动作似乎都是下意识的。只因这人眼中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或许真如他们所说?没有疼痛感?
“哪里哪里,上仙夸奖了。小人不过投机取巧得来的名声,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倒是阁下在三日内,狂战群雄,无一败绩,更未夺过一人性命。这等慈悲之心以及魄力实在是让小人敬仰啊!更是小人的楷模!”说着便是一拜。
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不加以停顿,那些称赞之意还被他说的有声有色,完全听不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愣了愣,随即笑出声“你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当初把你从剔出的名单中放到最后果然是正确之举。”
其实马屁拍起来很有难度,你要学好喽还要让听的人不觉得假,那就是一门学问,一个艺术。
显然眼前这人懂这门艺术~
“小人,小人真是受宠若惊啊!”说着又是一拜~
“呵呵,”身后跟着传来笑声,回头,苏羽然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三尺开外的地方,一步步走来。
显然他也发觉眼前这人毫无危险,我也不可能和先前那样与他一战。
“别拘束了,”抽出紫狐“既然来了,那便打一场如何?”苏羽然来了,我也不可能像前面那样刺激这人,激发他的本性。
收起第一流露的笑容,一本正经得看着对面那人。
“好!”双手抱拳“在下张悬。”
点了点头“我记下了。”苏羽然已经走到一旁不远,靠着神树,含笑着微微眯起眼,瞧着接下去的战事。
不得不说,他真让我失望透顶。半刻不到落败就算了,连他实力这小子都给我隐藏着!
收起紫狐“你到底打不到?要打就痛快点!像不像个男人?”
那小子这么快就落败也没气恼,还一脸正色的聆听教训。这模样气得我牙痒痒“夏目说你像个流氓,本身还有点特色,现在看来你完全侮辱了你的绰号!”
张悬瞪大眼,一急直接从地上跳起“什么叫像个流氓?老子本来就是流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老子就是流氓!”
不远,苏羽然再哀叹着,捂住脸……
见他这样,总算是有点意思“是流氓就流氓了,装什么书生?装斯文也没你这么装的!”
“我装斯文我容易吗?要不是为了天内的名声我才不会送死的给你递战帖呢!递就递吧,谁知道你这么无聊想看流氓居然就同意了!还把我放最后!你知道叭天和其他八重天里都把我当笑话看,把我当笑话看吧我也无所谓,但你居然还在这侮辱我流氓的人格!士可杀不可辱你知道吗?”瞪大着眼,气呼呼的冲我吼,吼完见我还是沉默的看着他,那小子似乎有些怕了,缩了缩脖子“呃~你别在意哈。既然比完了,那我先告辞了,走了哈~”
紫狐瞬间脱手“我让你走了吗?”我还真没见过流氓什么样,但眼前这小子真的挺有意思,为人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龌龊,可以结交。
张悬其实长得不错,大眼睛,鼻子挺立的,双唇也红润,但一切都被他那副流氓的滑溜性给破坏了!“大哥,你要是生气就打小弟一顿算了,要杀要剐给个话吧~”
挑眉,我忽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主意“我烬孤狐,出声几万年,却从未与人结拜……”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四章 非常可爱
“你耍我!”张悬听闻我的话,并没激动万分,反而怒气冲冲的很。
挑眉“何出此言?”
通常来说,没有实力的流氓却最会看人脸色,也最能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保住自己的立场。
张悬能靠着自己那二两实力却博得一斤的地位,如此可看出,眼前这人并不是如同表面般混。
见他脸色铁青,左眼眼眸却在转动着,想来是在思考。微微一笑,加把力“你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我贪图的?或者说,你认为自己的姿色能让我想入非非?或者说你那流氓的德行和名头就如此惹人喜爱?又或者说,你在叭天那摇摇欲坠的张宿排位就让我敬仰万分?”
每说一笔,张悬脸色便恢复一层,最后嬉皮笑脸的蹭上前“既然你都说我这么糟糕,干吗还要和我结拜?”
笑了下,指着外边“因为你和那些人不同。”比他们来的干净,比他们来的单纯,他想要什么,会直接表达出来,而非闷在肚子里让人猜忌。
仙界这群人,一个个都是活了几千万的人。就算现在不过是个跑腿的,但说不准在凡界时,便是名赫一时的响当当的人物。
一个个都是成精的人物,我没兴趣和他们玩,但他们不定然会放过我不是?
“厄~你不会是因为从来没见过流氓,所以好奇的吧?”张悬被我那句扑朔迷离话搞懵了~
嘴角有些抽搐“你觉得呢?”
“那好!我们就结拜吧!”张悬狠狠一巴掌拍向我的肩脖,然后亲昵的伸手钩住我“我似乎比你大,该叫我哥哥吧?”
果然是地痞流氓兼无赖……
“等等。”一旁早已看不下去的苏羽然把我从张悬身上拽走“孤儿,我似乎是你的爹,有权管你的交友吧?”虽说是笑嘻嘻,但带着不用置疑。
眨巴眨巴眼“但爹~我已经成年了~”
这一出算不算长辈不允许未成年儿子与不良少年交往?
“那也……”苏羽然见即坚决,揉着太阳穴“随你吧……儿子长大了,不听爹的话喽~”
虽说因为张悬在旁,感到有些尴尬,但现在苏羽然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让我倍感亲切。
这样的他,才真正是他……
笑着摇摇头对张悬说“你确定要做我兄长?”
“那自然!我比你年长好几十万年呢!”说到这,张悬的眼珠子都快冒光了。
想来也是,名震仙界的初锐瞳唯一一个弟子,刚飞升没多久便主动与自己结拜,随后还叫自己哥!
啊,想到这,他就轻飘飘啊,轻飘飘~~都快飞起来了~
见他这德行,也知道他兴奋成什么样,推了推还在做白日梦的某人“你这里有香吗?”
张悬把自己从上达到下,从里到外摸了个遍,然后对我摇摇头“没有。”
看向苏羽然,他也摇头……
没香啊~那怎么结拜?
“要不我去外面拿些回来?”张悬绝对不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的,这种跑腿的工作,做得比谁都欢。
隆了下眉头“等你回来,最起码也要好几百年。”说着从戒子空间内拿出一包红色外壳的东西,抽出三根“就用这意思意思算了~”
张悬立马从我另一只手上拿走还剩大半包的盒子,瞪大了眼“大中华啊!好好好,这东西在仙界可是难得啊!”
顺带掏出打火机一边抽一边点上“你抽?”
“我还好,但我有一哥们就好这口。”感叹着把那包软壳的大中华塞入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拍拍胸前,似乎在确定它的存在……做这么丢脸的事都做得那么干净利索,还不带脸红的……
“得,我这还有不少,待会儿给你一两条的。”把三根烟往地上一插“结拜吧!”忽而想到个问题“词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吗?”
张悬……半响擦了擦冷汗走到被插了三根烟地方“我叫你大哥行不?待会儿跟着我读就成!”
不是就不是,用得着吗?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还从来没结拜过,当然不知道词了!
磕了三响头,折腾了会儿,张悬便抱着我那塞给他的两条烟,屁颠屁颠的跑出世界,而且看样子一点都没留下来叙旧的打算。
望着他的背影,打了个哈气,我刚知道自己这么讨人厌~
“就算你想让他们知道你与初锐瞳不同,也不必用这个方法。”苏羽然还是有些不赞同。
“没关系,我觉得这个办法够直接,也够简单”我没心思继续和那些打算用同样方法对付自己的人周旋。
与其如此好不如直接把这群人带去妖界,不过,这段时间似乎还不能去……
空间控制这东西真他妈的麻烦!上用后,感觉自己虽说对空间时间的感知增强不少,却也必然的,感知到空间的敏感。
自己那是硬借神界所残留的力量而破开空间限制,所以空间的波折有些混乱。
看这段时间的情况,最起码也要好几年才能平息。
我还是好好练练功吧,把功力提升了,或许这穿越各界所带来的动荡也少些。
最后和苏羽然在世界内温存了好几个月,终究是要走出去的。
汝修墨他们还等着我们,就算要弥补,我也不该因为觉得愧对苏羽然而把他们冷落了。
卷缩在这人怀里,柔软的绒毛贴在他的胸膛上,鼻翼下全然都是他的气息。
紫狐把世界收回,第一变成小小的样子,静悄悄的贴在我怀里。也不知,冰焱那小子,又跑去哪儿睡了。
苏羽然走出世界后,便带着我向我来时布置下的传送仙件走去。
忽然停住,我还以为到了时便听外面传来询问声“我哥呢?”夏目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苏羽然只是笑笑,他对这丫头无力,出来不放在心上。
看他不打算回答,无奈,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前爪扒落在他衣服上,打着哈气问道“什么事?丫头。”
不知为何,又是一阵沉默,最终一声尖锐的尖叫划破宁静的午后……
“会说话的孤狸!而且是我哥那个混蛋的口气!!!”尖叫声还是连绵不绝……
怒!是我就是我了,还什么混蛋!“丫头你在找死!”
“哥。原来你是狐狸精”夏目吃惊万分,顺带异常肯定。
很顺口的回了句“你丫才是狐狸精呢!”说完……了~
苏羽然一边摸着着我额头的绒毛一边感叹“孤儿,其实从本质上来说,夏目并没有说错……”
回头,狠狠对着他的手就是一口“你丫闭嘴!”
他只是笑笑,并没抽回手,料准我不会下重口。
“哟~很久没见到这样的你了。”冷世尘早就在一旁看了不少时间,这时把我从苏羽然怀里拽出,抱在手上掂量了下“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点大?”
“你当我乐意?”愤恨的甩着尾巴。
冷世尘那儿还没待热,又移了主“既然不乐意,那就先回家再解释吧。”头顶飘来凉飕飕的语调,让人怕怕……
用脑袋蹭了蹭来人的手臂“修墨,你怎么才来?羽然都来了有一会儿了。”
抱着我的双手,紧了紧,我完全可以理解为,虎口掐了掐我这具和小猫儿差不多大小的身子,顺带还永远长不大……
“我没他这么能猜到你肚子里那些肠子,所以才来晚了,怎么你不开心了?”汝修墨笑容满面地询问我。
但我很窝囊的缩了缩脖子“怎,怎么可能会生你得气?赫赫~修墨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师弟,你就别再吓他了,我听说,多吓,这狐狸会掉毛,掉了毛~”说着,细长的手指从我后脑勺一直滑落到尾骨……“这狐狸皮就不值钱了。”
苏羽然,其实你丫就一直惦记着我的皮吧?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五章 书房那事
吾与汝相伴千万年,朝朝夕夕宛如一日。
与你们相伴一生,对我来说是何等奢望?如此的可望而不可及……
仙帝对我肯定会下手,只不过时期不定。不过想来那挑战群雄之事,定然也会让他再作考虑,或者说再做延期。
挑战过后,乖乖的跟他们回万莲崖。其间也不是没人来拜访,除了天外天偶尔的挑战者外最让我觉得有意思的还是凌锋~
看着我铁青脸,却什么都不说。直到凌天出现,转而去追自己亲弟弟。
不过很显然的,最终结果还是不欢而散。虽说凌天没说,但从那牵强的笑容中还是能看出一二。
与北君的挑战日期越来越相近,汝修墨越发着急。只不过他估计到我那微乎其微的尊严问题,才没直接让我按照他说的做。
但自己修炼丹药时,却非得带上我,其他人也异常支持。
我只是笑笑,并没反对。毕竟,这份关心还是让人……
挑战之事,我心里早有分寸。想来那日观看的人不会少,说不定那些归隐不知道何的上古上仙们都会一个个溜达出来散散步~
看着身前那一本正经为我辅导基本知识的汝修墨,捂住头哀号“修墨放过我吧……”
“啸海在炼丹的招数上无懈可击,天赋……”吸了口气“大概在我之上……”很是无奈的看着我。
目瞪口呆,汝修墨居然会承认?承认一个人的天赋在自己上面?也就是说,实力等各方面都远远超过他本身?
别看汝修墨平时几乎不声不响的,但骨子里那个傲啊~
见我不吭声,还以为被镇住立刻继续说着基本功……
揉了揉太阳穴,他把我当傻子了吗?
伸手拉住他的腰带,直接带入怀里,环住他的腰“修墨。”
低低的,一字一词在他耳旁轻唤。
怀里的身体僵硬着“放开!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
“呵呵,傻瓜。”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接下这个挑战?或者说,我会主动挑战这完全不可能战胜的一项?”
“我又不是他!怎么可能知道?”有些吃味的口气,让我不自觉地轻笑,却惹来他的不满。
“好好好,我直接告诉你如何?”收紧手臂,让他越发贴近自己“仙界有多少年没出过神人了?现在出了一个,他人肯定是找不到,但现在这人的弟子来了。而且是唯一一个弟子。这说明什么?那些憋了几亿年的老家伙们当然蠢蠢欲动了。”轻笑着,脸颊与脸颊摩擦着,忽然有了继续的欲望“他们肯定会想把他抓起来盘问盘问身上有什么秘密,初锐瞳当年教过你什么?之类的……”手,解开腰带,指尖挑开里衣“但仙界也很琐不是?他本身就有很多很多派别和部署。既然如此,一个个都要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所以谁都不会第一时间动手,让那些沉不住气得先来,然后自己再出手,这样没人能说什么了不是?”
“那你?”汝修墨颤抖着咽下后面的话。
掌心滚烫的贴在他的胸前,那颗逐渐挺立的小东西,缓缓摩擦着手心……
“啊,我不喜欢做这种事,但不代表我不会……”低头细细咬着他的脖子“到时,我会炼制神丹。就算再差,呵呵,也会比他高出不少吧?”舌尖,由上自下的舔着,汝修墨的呼吸有些凌乱,却依旧看不出任何动情的迹象“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送我一个世界,现在算明白了。到时,我会逐渐告诉他们,神界有人指导我修神,然后大大方方的让他们去世界感悟~要去多少,就去多少。”没有不悦,也没有推开我,却不知他的意思到底如何……
“讨好他们?”汝修墨反问,并没有讽刺之意,全然平淡的陈述事实。
“你觉得呢?”先前的声线也没太大起伏,如今到是让我不知所措……暗暗叹了口气,这修仙修到性冷淡也够让人郁闷的,特别另一个还是修神的……“避免给自己找麻烦,顺带还让他们一人欠下我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反正这些说不准也是神界那些人想要的。毕竟靠自己力量飞升,几亿年也不见到一个新鲜面孔。”很是无奈的缓慢帮他整理衣服“所以这件事,你完全不用担心。”
汝修墨就在我打算放弃时拉住我的手,转头反问“为什么停下?”
这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
忽然尴尬的想挖个洞钻进去算了,活埋了自己会比较好……
不由轻笑了声,刚刚系上的腰带再揭开,左手直接钻入裤内,手掌覆盖在那欲望之上。
几乎在瞬间,汝修墨身体条件反射的向后躲闪,却越发埋入我怀中。
右手在散开的里衣内游走,当掌心贴附在左胸上时,剧烈的心跳猛烈的似乎要撞开心房。
汝修墨的呼吸也乱了,用力低垂着头,却裸露出姣好的后颈。低头,细细啃咬。
“舒服吗?”汝修墨背对着我,此刻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凌乱的呼吸以及手间那微微开始挺立的小东西,无不出卖了他的本意。
“唔~”无意识的轻叹似的仰起头,下意识靠拢双腿,却无发逃避那股逐渐苏醒的欲望。
不由轻笑,心里也微微安心。
幸好,这修仙不是把人一个个修的性冷淡或性无能,不然我还要找谁哭去?
这也不能怪我担心,当年那天劫可不只是单纯的给修真者一个考验,更有一种净化的作用。
毕竟是仙界,两界之间定然有一定很大的差异。既然要飞升,那就先要一个考验和体检。
这天雷就类似体检和考试,您想,现在做个公务员都要先做个全面检查,这仙界怎么可能落后于别人呢?
当年天劫中,天雷是负责身体的磨炼以及净化,劈你的同时顺带也给你净化体内那凡事的渣滓;心魔则负责灵魂的,一切的欲望都是不被允许产生的。
修炼者,要的便是无欲无求。但万事也有特例,比如你对力量和更高一步的迈进,这类欲望,只要不过激,心魔一般都当作没看见。
想到这,怀里的汝修墨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越发让人着迷……
“修墨,我们在书房……好吗?”舌尖沿着他耳旁的轮廓,缓缓移动慢慢的含入口中。
“嗯。”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几乎看不见他微微点动头的幅度……
只有这时的汝修墨才是最可爱的修墨,青涩的乖巧顺从,让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着,却羞愧的迎合着我……
手指侧移,汝修墨显然明白我的意思,微微抬高臀部,让我能更方便的把他衣裤退下。
猛然抱起他,转身,横侧着坐在我腿上。
此刻,全身只有一条单薄里衣的松松垮垮的散落在身上,而地上,却早巳布满了衣物……
低头,那两条白修长的双腿,紧张的牢牢并拢。而修墨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那白色的肌胀上,缓缓地出现一层粉色。
那微散挺立着的物体露出粉红色的光泽,万分惹人怜爱……
带着情欲的他,似乎全身都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粉晕。此刻眼前这人,给我一种糯糯软软的感觉。
回想平时,汝修墨虽说不似冷世尘那般孤傲,却也淡淡的冷漠,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雅致的离尘。
却在此刻,却在此时,被欲望笼罩的双目,带着羞涩,带着期盼的不知所措。
彷徨的倚靠在自己怀中,微微抬起头,等待着那你下一步的为所欲为……
如此圣洁之人,却在自己怀里自己身下被沾染上欲望的色泽……
“修墨,我会为你发疯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此刻只想……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六章 面壁去吧
修墨叹息着,似乎有些无奈,只不过眼眸中却隐藏着的满足。
低头,侧脸埋在他胸前。那里衣若有若无的遮盖着艳红色的娇媚,半隐半现,却更是让人产生诱惑之意。
“修墨,我忽然想到一首诗。”半抬起头,细细的啃咬着他的下巴,舌尖舔舐着被咬红的下巴尖。
“什么诗?”压下一口气,汝修墨的声线都带着颤音。但然,他虽说不如那人了解我之,却也是懂我之人。
眼前这人显然不相信,我是那种吟诗作画,风流写意之人。淡淡的疑惑,双目含水,带着别样的情怀。
在他唇旁轻轻一啄“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末了还问了句“如何?恰当吗?”眯起眼,邪笑着注视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却夹住一颗红杏。
汝修墨瞬间明白他被调戏了,而且被很无良的调戏了,此刻自己的境却让他更显无力。
怒火在水眸中燃烧,他却不知道为自己平淡中添加了几分生气。平日绝对无法出现,却在此刻,因为生气而现出几分的妖娆……
“你!你到底和张悬学了点什么混账东西!”身子向后,抬手就想挥来。
只不过,他似乎忘了自己还有一颗红杏在我手里……
敏感的身子却因主人无意识的向后一靠,那红杏被狠狠拉扯,口中的呻吟立刻流露。
下一刻,汝修墨瞪大了眼,抬起的手高高举着,却愣愣的没有挥下。
不可思议自己居然会犯了这么蠢的错,更不知自己该如何解决如今的窘迫。
放下蹂躏着红杏的手,摁住他的后脑勺,热切的亲吻着怀里的人。他是不知先前的表现有多可爱,那样子,我一辈子都不想让人瞧去了,只是我一人的!
他与北君之间,我不认为只是单纯的朋友或兄长,他们之间更像是惺惺相惜。这惺惺相惜极其容易出问题……
惜了好,他只是朋友,惜的不好……
不是没设想过,我认识眼前这人太早,早到他都没有选择的机会认识能与之结交或产生爱意之人……
很多人很多事,他们都说,为什么没早些遇到你,遇见你……
或许,我和怀里的他,却恰恰相反,相遇的太早太早……
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清楚要什么。这种人,只知道凭感觉,没有理智。看上去温温柔柔,淡淡如水,暗地里却汹涌澎湃的很。
过去,也有过这样一个朋友,是女性。
很温柔很温柔,对谁都笑容满面,对谁都好。
最终,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个符合她心里所想的男人,理想化的爱上了,但那男人却不是想要和她过一辈子。
分手时,女孩也很果断。但,背后默默痛苦的还是她一人……
理想化的爱情,修墨会吗?
一直觉得,自己与他并不相配,确切地说,我配不上他。这人太过雅致、感性化,兴趣爱好也截然相反,而我自己?太过理性化,感觉自己尘世间浸泡的太阳,无法洗白。当初爱我的理由虽说心里清楚,但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地……
“怎么?又停下了?”怀里的人,发觉我的不对,喘息着抬起头。
扯了下笑容,接上先前的话“修墨,显然你有一点没搞清,”指腹徘徊在褶皱的中心“张悬是流氓,而我嘛~”星光灿烂的刺入“是无赖~”
瞪大眼,不思意的盯着我,身体也在瞬间紧绷,脸颊涨红,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
“放松,放松宝贝~”脸颊蹭着他的脸颊,咬住糯糯的耳垂。这种事,还是别去想它,越想越郁闷,现在还是得过且过吧。
先前只想着自己的事,都没发现有人跑进这片后院。只希望那人识相的别来打扰我们,不然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不得好死……
搂住怀里那人,此刻就想完全沉浸在他的气息之中,哪怕会活活淹死自己。
只不想,那活该被诅咒的人,居然就在此时!此事!硬生生地推开房门!
居然就……就这么闯了进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会让你死不瞑目的!”甩手,从地上招来一件外衣,狠狠裹住汝修墨的身体,把他摁入怀里。
“我,我,那个他,他要来了……想找你,找你帮忙而已……”凌天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见我还是死死咬着牙只是瞪着他,冷不丁的冒出句“不是该,仙婴双修么?怎么……”
“给我滚!”咬牙切齿,感觉自己这牙根都快被我咬断了。此刻!现在!我愣是觉得自己找了个麻烦回来!而且还是属于完全的自找麻烦!
这是凌天才回过神,转头向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你快点啊,他马上就要来了,你好人做……哎呀!唉呀~别打别打~孤狐,你快让你那把剑回去!”
紫狐对着他,一路穷追猛打,不往死里打,就是对不起它主人我!
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望着敞开的大门,那蓝天白云的,那星光灿烂的,那日月无光的……
汝修墨用极其镇定地姿态从我怀里走出,冷静地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穿上。
凄凉阿,真的从来没这么凄凉过……
颓废的颤颤悠悠伸出手,死死的拽住那即将离去的衣袖。
汝修墨甩来我的手,凉凉的扫视了我一眼“你的事我不管了,自己好自为之。”
我,我难得有了一兴致,这兴致隔着上一和汝修墨最起码也有六万年了吧?
我,我容易吗?我?
难得,偶尔一,虽说自己不是贪欢之人,但,但偶尔一,一,你,你……我,我,我……
啊!就算这修仙不会性无能,但在这样折腾下去,我一定会无能到死!
一惊一乍,把好好的……
凌天!我和你没完!
罪魁祸首显然不知道自己罪孽有多重,见汝修墨出去,还急切的跑进来,拽着我就往外跑。
幸而,先前只顾着脱别人的衣服,自己的衣服愣是一件没离开身子!不然就让我裸奔吧!
这样也好,更加风凉,也能让我冷静冷静……啊!我都在想些什么?
“孤狐,我哥马上就要来了,你一定要帮我,不帮我,不帮我,我……”这样眼泪珠子转啊转啊,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却就算掉不下来!
叹了口气,一边跟着他跑一边,回头吼道“鸣天!让太霄天的胃宿大人去后山的紫竹林!”
“碰!”“啪!”什么摔裂的声音也算是答复。
鸣天那小子,自从我来后,从权力的中心地带退出,算是没地方去了,留在天外天也不合适,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留在我身边。
不过,我看是为了监视而已,等各界波荡停息,让我早些去把他的小情人接来,或把他送去。
他当我不想吗?我也想早些去看看那几人啊……也不知,这几万年来,他们,还好吗?
对我来说,也不过是睡了一觉,但他们却不然阿……
刚想摇头苦笑时,前边的凌天依然停下,目光悠远的望着来时的路,显然急切的在找寻让他心里惦记的人。
分开一年不到,两人见面的确没几。就算仅存的几,凌天也一般都让我在一旁待着,就算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要站着。
如此,凌峰能与他说些什么?再者说那人,应该以为,我和凌天两情相悦吧?
无奈的揉着眉心“你到底要干什么?或者说要我干什么?”
“按照过去的继续就行了。”凌天笑容有些牵强。
“不想做就别做了。”我也没心思陪你继续闹下去!
“他不懂!难道你还不了解?这种人就算欠虐!你不让他好好明白失去的痛苦,他压根就不知道眼前的珍贵!”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
看着眼前的凌天,叹了口气“下少和夏目待一块儿……”其他的,你让我怎么说?
哎~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七章相助他人
从不远,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两个人的。
忽而眯起眼,对着那还在分心的某人一笑。
此刻我们两站在紫竹林内,亲昵地相帖甚近,看似异常亲密。
脚步声越发近了,带着邪意,右手环住凌天的腰,待入怀中“小天天,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替你去做,但下不许像刚才那样了如何?”半是威胁,半是哄骗的口气。
凌天瞪大眼看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
先前我的声音并无压低,凌天还不知他们已然到了,吞吞吐吐的憋了半天“你,你乱说什么?”
他和凌峰两人纠缠了一年多,每都是平淡的自虐中告一段落,强装作无所谓的对着自己兄长浅笑。
虽说是利用与我之间的亲密而刺激他,可并没有实质性的举动。因此,效果一直不大。
而如今,再不下一狠药。我也不知眼前这人还要住在我这多少年?而那些妙事再被打扰一,我就有千刀万剐了自己的念头!
“好好好,我不乱说,不乱说还不行吗?”那两人依然临近,怀里的凌天也发觉,挣扎着想要逃出。
唯恐让自己所爱之人误会大了,伤害到谁。
却不然,这方面眼前这人终究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摁住后腰,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最终被迫的抬起头,远看来,却是他欲拒还迎的姿态。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怀里那人显然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也就任由我去了。
“你和他还想这么玩到什么时候?干脆下狠药,要么断了!要么你就赢得了自己想要的。凌天,这么一直下去,和过去又有什么不同?”双唇触碰着他的耳垂。
原本该是亲昵的甜言蜜语却变成了痛诉他的话。
凌天双目开始堆积泪水,轻咬双唇。微微点头,算是明白我的话了。
“孤狐,别……”先前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却因为自己要入戏。或者说,自己要说出这些,这些较为放荡的话,而羞红了脸。
慌张的抿唇,狠狠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一。
这演戏是需要讲究的,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修为你凌峰高,所以他们来,我理所应当的早已感觉出他们的存在。
而在表面看来,凌天的修为当年的确比凌峰低,而凌峰自己至今也这么觉得。所以他便理解为,我知道他来了,这一切都是做给他看得。
他的宝贝弟弟不知道,和往常一样与自己的新欢亲热。
那个怒气冲天,那个暴跳如雷~可惜一个都没表现出来只是死死咬着牙,铁青着脸,顺带太阳穴一跳跳的。
凌天抬头看见怒吼了自己名字的兄长,虽说心里明知他早就在了,刚才也不过演戏给他看。
但实实在在的瞧见,那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阿了声,便迅速低下头,然后挣扎了片刻。而我们也就在这片刻之间僵持着,却然,当我表现的极其占有欲搂紧凌天后,凌峰狠狠摔袖离开。
而我怀里的凌天忽然推开自己的同盟,几步追上前,失声叫道“哥!”
“哼,原来我还是你的哥?”凌峰脸色不怎么好,语气也不怎么好。
凌天听言后,低垂下头“是你先不要我的,是你要杀了我的……何必呢?何必再来见我?对你来说,我应该只是你的刀下亡魂。要不是孤狐救了我……别来看我了,你既然能对我狠下毒手,又何必装出还喜欢我的样子?为什么还要折磨我?明明已经残忍的剥夺了我的希望,何必再……”那些泪水,已经散落……
凌峰举措不知,愣愣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惊愕以及那微微不可一见的心痛……
如果我真是凌天的情人,那必然会冲上前,轻者抱住他哄劝,重者与凌峰决一死战。
但这两者我都没做,只不过走上前,把凌天拉到身后“想要回他?”一边询问,一边冷笑步步逼近“你还是先好好想想自己要什么吧!都依然是仙人了,却还沉迷不无,也不知你的仙劫是怎么过的!”
这口气有些严厉,完全如同长辈对晚辈的训斥。
凌峰一开始还乖巧的听话,随后立即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烬孤狐!我待你是真心朋友,你羞辱与我,这又是何意?还,还!”涨红了脸,指着我又指着背后的凌天。
摇了摇头“的确,我们是朋友。但你对天儿呢?你只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想要什么,却问过天儿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吗?”随即脸色一变“我也当你是朋友,不然也不会跟着太霄天出现。羞辱你?有吗?倒是,对着凌天的那一剑,你自己说!这又是何意?我救下他后,你有三番两来折磨他,摆出兄长的样子!可是天儿心里渴望的是什么?你又怎么会不知?如今与我在一起,难道还不行?你不能给他的,我给!他想要的,在你这无法得到的,我给!你能吗?你连承认自己的心都做不到!更别说……”
“别说了!”身后,那人哭喊着紧紧抱住我“求你,别说了……这都不是哥哥的错,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我不该的!”
转身,叹息着为他抹去泪痕“哎~凌峰,今日你还是先走吧……”
那远去的脚步声,凌天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颤抖着,一声不吭……
半个时辰后,才缓缓从我身上离开。用力揉着脸,依然恢复。
“好些了?”这剂药,会不会太重了?
“嗯,我没事了。”拉住那只即将离开的手腕“那就先帮我和他们解释下吧……”指着不远依然出现的某些人。
凌天挑眉,那动作让我心惊得很!
“孤狐,你觉得还要解释什么?你不是说,喜欢人家的吗?”故作天真地望向我。
其实我和他的关系,的确旁人知晓一个大概,但如今……
汝修墨依然怒火冲天,先前我还想要抱他,如今却……
苏羽然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却偏偏就是如此,让我更为害怕。
其他两人……不,不说了。就连这两日往来的夏目都瞪大了双眼,小样的还以连敬佩得很啊~
“凌天!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咬牙切齿中。
凌天鄙视的把我从头打量到底“我还没说你占我便宜呢~”打着哈欠,越过人群,逐渐走远。
他绝对是报复,绝对是……
重重咽了口口水,举起双手“大家要相信我,绝对相信我,是那个混蛋诬陷我的!”
“孤狐,你觉得自己还有可信度吗?”轩淼斌,叹息着摇着头也转身就走。
其他人尾随他而去,走远了。
那时我才回过神,追上去“吃醋了?”嬉皮笑脸的随口嚷道。
前面那几人,忽然停住脚步,还是夏目先行反应过来,悠悠的叹了口气“哥,就是哥,和别人就是不一样,胆子大的……别人都是找比较容易相近的你偏偏提高难度,而且一找就是好几个这样的。那就算了,调戏,也调戏的这么有性格。别人都是一个个暗暗的来,你却一句话调戏了一群……哥!我敬佩你!”夏目,那德性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且也被她的话越说越怕,先前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拦下他们。我不原为了一些误会让他们独自难过,而且我的确,如轩淼斌所说。
可如今……
狠狠咽了口口水,现在是该临阵脱逃还是大义凛然?
脑子还没做出相对应的反应,那几人依然用行动告知我一切。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八章 必须解决!
就在我狼狈的坐在大厅里,揉着脸上的痛楚。凌天坐在另一边悠闲的看着书,这件事依然过了三天。
他哥哥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这个亲弟弟的存在,而弟弟还完全不当一回事……
一边揉着下巴,一边叹气。
汝修墨这太狠了,只是把表面的伤痕去了,里面的都还留着呢给我!
就在我打算好好报复一下肇事者时,鸣天再带来一个人。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那人哭喊着扑上来。
闻讯赶来的众人,脸色再一变……
我果然,让他们不放心到这地步?
条件反射的拍着那人的背,心里却想着,这么才能安抚他们。
“大哥!你这一定要救小弟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我身上摸,眼泪汪汪的抬起头,他就没发现自己还挂着一条晶莹剔透的鼻涕?
揉了揉眉心,他们就不能给我省省事?不知道再过一月,那北君就要来找我麻烦了?
“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这回又是谁要杀你?”交往一年不到,知他甚。
每只有在求我时,才会厚着脸皮叫我大哥。这十一个月左右,他愣是带给我三批追杀者。
幸而,那一个个也不是太过高强或者难缠的家伙。
只不过,这让我一怀疑,自己与他结拜到底是对是错。
“守魂天的东主……”可怜巴巴的眼珠子,一转一转盯着我……
几乎在下一刻,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或是手上的动作,目光及其亲切的注视着还挂在我身上的人。
笑容有些僵硬“你怎么会招惹上这个人?”守魂天和其他天不同,人员数目不会超过三百,真正是少之又少。但他们,一个个实力非凡,最重要的是,伟人都非常神秘。
这流氓居然会惹到这人头上?我过去是不是太小瞧了他?
“我,我,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懊恼忏悔的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两条腿。
头发有些凌乱,大概是逃跑的太快。张悬原本就长得偏可爱,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被他那股流氓样给毁了。
所以吧,除了第一见面,我愣是没好好看过他。此刻哭的样子,倒真的挺有意思,挺想让人逗逗他的。
“你怎么惹了别人,那人居然要杀你。”按照他的本性,如果对方长得不错,他会不顾死活的上去调戏,前几都是这德行惹下的麻烦。
“我,我,我的确一开始调戏那人几,但最后还不是他!”说着说着瞪大了眼,涨红了双颊,恶狠狠地咬牙切齿“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说到这倒是有股男人味道,但下一刻却又焉了“他,他为什么要杀人家啊~”
张悬被轩淼斌扶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倒了杯茶,让他定定神。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别人到头来要杀你?”皱了下眉,这含糊其辞,让我怎么听得懂?“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怎么帮你?”
“他!他……”先前还极有士气瞪大眼,最后却萎缩的低下头“我不过和他作了一样的事情而已……凭什么非要杀我?那人不讲理!”
流氓遇上不讲理的了?也好,这算是给他个教训。
一早就蹲在客厅某个角落等人的夏目,大家今天被放鸽子了,心情不爽走到后厅,环视了我们圈“流氓,你不是对别人始乱终弃了吧?”显然先前的话,她也听见了,但因为两人不对盘,一直小闹不断。
“才没有!是他……”张悬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说到这才觉得不对,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咬着下唇,默默流着眼泪啊。
瞧他这样,想来是受过苦了。我这人护短,便对夏目皱了下眉,摇摇头。
她倒无所谓的往旁一靠,也不说话了。
张悬喜欢女人,这点众所周知,守魂天的东主是个男人,这点也是世人周知。这完全不对盘的话,也只有那丫头说得出。
“别哭了,我帮你就是了,具体细节和我说一下,我也好帮你。”唉~不帮,这小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可他我我我,我了半天,愣是没我出一句话。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悦,知道每麻烦都找我,有事没事就找我麻烦,却连这都不说?存心刁难我?
知道自己想的有些偏激,这段时间,心里浮动也有些不对,似乎就是从那时起……
“不说?不说就算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便起身要走。
张悬立刻拉住我“大哥,除了你谁也救不了我了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被他的哀号一唤,立刻转头。却见,他因为要拦下我,抬手或是动作大了点。领口的衣服松开了些,这脖子这儿有一块可疑的印子……
反手,微微拉开他的衣领“这是什么?”赫然下面还有一块。
张悬立刻拍开我的手“蚊,蚊子块!这两天被蚊子咬的!”
瞪大眼,看着他紧紧勒住脖子的样“你最好和我说清楚了!”
这印子不止我一人瞧见,在场所有人都看了去,都好几万年的人了,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凌天若有所思,外带喃喃自语“我上果然没做错……”
您老上又做了什么?
忽然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上仙界,什么都没干,光捡麻烦了……
“有什么好说的?莫名其妙!”张悬拍开我的手,故作轻松的翻个白眼。
“哈?蚊子是吧?”转头对上夏目“仙界有蚊子?这蚊子还能把堂堂张宿大人给咬成这样?”
“是啊,我也刚知道仙界这么大的蚊子呢。”夏目阴阳怪气的附和“还不知那个蚊子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让张大人蹲在这抱头痛哭,也不知道张大人对那蚊子做了什么,居然会让蚊子追杀千里呀~”
“我,我……”说着,很不给面子的哇哇大哭,也不想想自己是多大的一个男人了!“我当时只是调戏了他两句,谁知道,谁知道他居然,居然对我……对我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不让人走!要不是我身边有上好的迷药,别说报仇了,我大概都会死在他床上!想我七尺大男儿,居然被他,被他这么羞辱……哇~我也别等他来杀我,干脆我自尽算了……”说着就去找剑。
问题出来了……
他调戏别人,没想到最后赔上了自己。后来大概觉得吃亏,居然用了同样的方法,报复了对方,然后逃了出来。现在怕那人会找上门来,最后自己不死也不大可能,毕竟这种事情,不可能不了了之,于是,就跑我这了。
公羊司徒拦下他,也带着有些吃不消的有趣,摇摇头“想我一死何必在此呢?”言下之意,你就别再装了……
果然,张悬眨巴了眨巴眼睛,看看四周。也发现一个个都是看着好戏的目光看向他,傻乎乎的放下剑,抱着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叹了口气“你给他下得药还有多久才能解?”也就是说,对方还有多久找上门来?
“我走时,这药就差不多过了,但似乎受了点伤,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一副你不用担心的样子,很有义气……
“受伤?”受什么伤?他说的事,不会是……
“不就是,不就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愣是把最后两个字卡了!
夏目冷笑声“那时你倒不怕对方杀你了?现在才怕?还真有胆识啊~”
“放屁!你不知道他当时有多诱人!不做才不是男人呢!”那小子激动得涨红了脸,也不想想自己说的话……
捂住脸“这件事,怎么说,也有你的错,你直接跑了,不……”跳过“不就好了吗?”说到最后,说不过去的居然是我!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守魂天的东主前来问罪……
又瞧了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某人……最后把目光放回凌天身上……
不行!这两个麻烦必须尽快解决,必须!
仙界篇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两个麻烦
其实我也挺好奇,张悬到底把人怎么了?
这依然过了两月那人还不来,按照那流氓的自我感觉,那就是别人不追杀了。要不是鸣天一一把那守魂天东主过去那些陈年往事列举出来,想来,这毫无知觉的流氓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出万莲崖,继续祸害仙界。
但然,那小子此刻依旧是留在这,等着我帮他收拾干净了,才会外出。
不过,如若东主来了,却不是杀他的呢?只是带走他,我又该如何收拾?
揉着眉心,得~别想这么多了。这小子没轻没重,说不定已经把人折腾死在床上,那最好不过了!我又何必管这么多呢?
这日,万莲崖内,对我来说有两个麻烦,这两个麻烦的解决如果在同一天来,我是该喜还是该忧?
鸣天从过去的天山门的管家,到如今的万莲崖的管家,他都干得有声有色。
“狐狸,两个债主今天同时抵达看来都是有备而来啊~”打了个哈气“我先替你们把他们带来。”说着鸣管家就去迎客。
万莲崖外三百里,有一条小溪,这条其貌不扬的小溪却包裹整个万莲崖,而这清澈的溪流之中,隐约难见暗藏着的莲。
这些莲过去也是初锐瞳布置下的,并没有任何攻击和防御功能,只是为了感知那些人来了而已。
如今,来了几个陌生之人,其中还有凌锋。我不排除是凌锋他找人来直接抢走自己的宝贝弟弟,不过为首那人似有仙君的实力,不得不让人戒备。
而且……鸣天他的话,应该不会有错,说有两个债主,便不大可能……
吸了口气,抽出紫狐,对着半空甩出一道剑气。
片刻,除了苏羽然他们外,那两个肇事主一脸莫名的跑了过来。
冲他们别有用心的笑笑,只见鸣天依然带了债主上门。那两人脸色都不佳,张悬窝囊的已经躲到我背后,东主微微眯起眼,盯着那小子不时抬头瞄向他的目光。
张悬一对上那人的目光,便怕的全身发抖。可怜楚楚的倒是能让人明白,为何这堂堂东主大人千里迢迢的来寻仇~
上前几步,昂首于谦“不知各位大驾光临万莲崖有何事?”仰视着那群还未落地之人先行发问。
东主只是冷笑,目光宛如匍匐前进的猎人,牢牢盯着自己的猎物。连一丝分给其他事物的交谈的心情都没,凌锋只是瞧了眼他,便落地抱拳“我是来带走舍弟的。”
挑眉,转头看向身后那人。凌天呼吸一紧,双手握拳,目光望着自己的兄长,片刻低头,似有些说不清的悲切。
先解决谁?凌天还是张悬?把张悬从背后拽下,扔给公羊司徒。
凌天缓缓走来,拽着我的衣服,默不吭声。
“赫赫,这事我做不了主。天儿想要走还是留,这是他的事。我无法替他做主,但只想一问。”抚摸着凌天的头,带着杀意的面向凌锋“一个对自己弟弟起过杀意的兄长,又有何资格带走其弟弟?你能给他想要的吗?”
“这是我家之事,烬兄似乎多管闲事了吧?”说了半天,见我还是不打算放人,凌锋有些不悦。
“多管闲事吗?”低头亲吻凌天的额头“我想凌锋兄应该明白在下对天儿的心思吧?或许天儿还爱着你,但你无法给与他幸福。我不是他的爱人,但我能给他幸福,给与他一切他所要的。凌兄,天儿和你在一起,你又是否见过他真正的笑容?问过他真正要的?”有些咄咄逼人,最后一句问话,也不是第一说了。只是他一直迟迟不给我答复,说实话,就算凌天愿意和他走,我还是有些担忧……
凌天万事太过顺从凌锋,从未有为自己思考过,永远只担忧他。
脸上显出几分烦躁“烬兄,你觉得凌某这前来又是为何?”说到这,吸了口气,努力压低自己声线“我已经和天主请示过,离开太霄天……”闭上眼,有着被动的解脱,却也是放松。
哦,这我倒真的没想到,他会为了我身后那个傻小子做到这地步。
凌天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注视着凌锋。干涩的眼眸之中,逐渐反射出水润,那的愧疚说不清的蔓延着……
得!他现在又闹上了,要我说,这两人最好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慢慢修炼去。
这段时间仙界不会太平,所以别卷入最好,更何况这两人与我关系都非浅……
“那……”注视着凌天“你与那家小姐何时结为双修?”缓缓问出。
凌天瞬间僵硬住身体,他只想到一点,随后的确不再去设想。作为朋友,也不能不替他做好最后的打算。
“我和她毫无瓜葛!”凌锋咬牙切齿“你也不必试探我,今日我定然要带走天儿!”
都到这地步了,我再不把人送上去,那就不叫帮忙,而叫阻碍了。
只不过,到如今,他还不敢说出那句话,又如何让我或者说让凌天放心?虽说,这句话不代表最为重要,心里的感觉才是真的。有时,就算说了,也不代表真会是如此,话语间的欺骗很大。
可我身后那看似坚强却懦弱的可以的人,恰恰缺少安全感,这点与我一样,只不过我用千万年来证实,他却要用言语。
还在我踌躇该如何套出那句话时,那个无法无天的张悬已经觉得不耐烦,挥着手大大咧咧的打着哈气“你直接说喜欢凌天不就得了?”
惊愕的回头看向张悬,赫~还真有那小子的。
再回头,那东主大人让人难以察觉的笑容拂过唇角,片刻隐没,快得让人拿捏不住啊~
凌锋霎那间满脸通红,死死咬着牙,狠狠瞪着张悬那小子。
而我却见他如此,便勾住凌天的腰“走,我们回去,我们慢说给你听~”吊儿郎当的往回走。
却见正主火了,要不是明知修为上大大不如我,想来定然是把我狠揍一顿,然后抢过人就走。
如今,却是不得不妥协的咬着牙根“好!我说!我……我认了!”
认了?哎呀哎呀,还有待加强啊~但算了,别逼得太急,今天到这也该让人尝点甜头不是?
松开僵硬的凌天,后退几步“夏目,打包外送~”
那丫头反映那叫迅速,趁在场所有人都没回神便已经用捆仙绳绑住凌天,抛到半空“收费五千六百三十块仙石,念在朋友的关系打八折,四千五百块仙石,谢谢配合。”话音刚落,人已经跌入凌锋怀里。
夏目干净利索的动作让全场侧目,其实我比较想知道,这收费到底怎么回事?
却说鸣天也不知从哪儿拿出个算盘“这段时间万莲崖的耗损比较大,再加之许久没入住,很多地方需要修补……唉~”一边说一边啪啦啪啦的打着算盘“还差十万多仙石的缺口啊~”
为,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万莲崖需要修补?
凌天和凌锋都瞪大了眼,狠狠剐了我眼。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接过凌锋抛来的仙石,掂量了掂量“要相信我,我真不知道有这一出……”扔给鸣天,打算用事实证明自己的清白“还缺这么多,为什么不提高收费?”
不理会一旁那些绝倒声,鸣天横着甩动了下算盘“还不是有下一个大客户吗?”诡异的笑容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账小子打算拔腿就跑。
前客户刚走,那位大客户,直接让身后的随从交出一个手镯,扔给我。
闭目扫过,里面刚刚好有鸣天说的数目。含笑的打算扔回去“凡尘不是有一句话叫,钱不是万能的吗?”
“我打算带他走。”冷漠的笑容微微上扬的唇角“他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下意识的点头“夏目,打包吧。”要这人说出那句话,呵呵显然不大现实,还是兄弟你自己去问吧。
却说张悬绝望的向后逃去,一边跑一边吼“亏我还叫你大哥呢,居然就这么出卖了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鸣天出手止住,扔了过去,悄声说道“孤狐还会害你?”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章 东君大人
但张悬完全听不进去,惊恐的挣扎着“不要,我不要去,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爽快。”
在半空截住张悬,抬手阻止鸣天,低头问道“我记得你感受不到知觉是吗?”如若这样,你这几天对他来说,宛如地狱。
就因为感觉不到知觉,所以自尊心通常来说要高点。他的无赖只是掩藏自己的脆弱而已,更何况我并不认为他弱到什么地步,毕竟能在东君手上死里逃生许久,最终还是东君说不再计较,可想而知,他能弱到什么地步?
如今,只是喜欢女人的他,却被另一个男人当女人来爱,这对他来说的确……
要不是,他最后临走前的报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或许我必定以为,他对眼前这个冷峻的男人只有恨意。
张悬低下头,微微点动,沉默着。
皱了下眉,抬头见男人也有些动容便嚷声问道“既然如此,阁下还要带他走?”
那人似乎挣扎片刻,依旧点头“必须!”
必须……“如果你只是为了报复的话,还请放手。这报复,我一人为他承担,决不还手。”毕竟看在他叫了我声大哥面上,也不得不讲义气。
不过这话,越来越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了……
“无需,还我便行!”不知为何,忽然沉下脸,带着些许杀意。
有些恼怒,如果为了报复的话,张悬根本无法感觉到痛,就算你在怎么折磨他也等于零!
转身“抱歉,此人不能给你。”哼,不讲理,谁不会?
“我用半个月后,北君炼制的丹药名来换呢?”那人胸有成竹的反问。声线刻意压低,微微沙哑的带着压制不住的恼怒。
先前还好,如今他一说我便更恼了。拦下想要开口的汝修墨“既然敢做,我便有完全之策。想来我怀里的张悬与你来说也不就是一份情报的分量,既然如此,那我也同样用情报与你交换,放了他如何?”
那人铁青着脸,显然很久无人敢与他如此说话“这仙界还有什么情报我所不知?”
“神界的!”你最多知道仙界的,哪能知道更高的?
“哈哈……”那人仰头大笑“我刚知道,眼前这无赖居然在你眼中如此重要?不惜用自己身家性命来担保?”笑声中并没有一丝愉悦“初锐瞳之徒,上仙界以来,一直低调不出,除了为自己师傅所要挣回名誉的那比试外,再不曾展露任何自己实力或与其他各界有关的信息。啊,当然除了为自己的情人向北君挑战以及教训了东君外。如今却为了一个掩藏自己实力用的道具而不惜付出如此高的代价?”冷漠中带着阴森,微微眯起的眼中带着一股藐视之意。
张悬脸色苍白,难得一见的拽住我的前襟缓缓摇头。
这家伙虽说平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外加不知好歹,但也不是个白痴。
“这小子既然叫了我大哥,我不可能不认他这个弟弟。”瞥了下嘴“张悬不可能给你,虽说在我身边也是个麻烦,但给你却对不起我的良心。没见过这么出卖朋友的,也没见过为了自己活命而把自己哥们往别人床上塞得!你既然只是想要报复,而非其它,想来东主会比我更清楚,如何能让张悬或者我痛苦。”再转身“鸣天送客!”
“你这是在逼我!”东主咬牙切齿,左手依然握住三尺长的寒冰利锥。
“东主大人,这是万莲崖,而非你放肆的地方!就算仙帝前来都要给上几分薄面,更何况东主您呢?”眯起眼,回头,同时那侧的唇角上扬“还是东主打算一怒为蓝颜?”
如若他真是如此,我定然双手奉上。只不过……
冷笑着带走张悬,身后那些人,鸣天定然会理。在仙帝身边待过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啊。
如此光明正大的抱走张悬,待没人。怀里那小子眼泪汪汪敬佩的仰视着我,冷笑声,在他失神那个霎那“砰!”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拍拍手往另一条路走人~
“哎呀!~好痛好痛~”张悬哭丧着脸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你谋杀……”见我回头瞪他,刚张口那两个字狠狠地吞了下去。
他敢说,就不怕别人追杀?呵呵,不过也对,虱子多了不怕痒,那小子已经被东主热切的追着了,害怕这里几个?
看着口型,应该是亲夫两字……
摸了把脸“你回去待着,我不会把你给现在的他,放心吧。”拉过汝修墨“走,我们临阵抱佛脚去,希望这位佛祖他老人家没脚臭!”
拽走不知所措的汝修墨,甩进房里,在书房内翻找了很久。最终还是从芥子空间拿出一块玉牒,叹息着摇摇头“我记得不是在这个芥子空间里的啊。”
“你到底找我来,有何事?”飘了眼落地的书本,那些大多都是药材类的“你不是说,无需我管了吗?”
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把玉牒扔给他“你觉得这东西能在仙界炼制吗?”
汝修墨沉入玉牒内部,良久缓缓摇头“显然不能。”
揉着眉心“果然……”抱着希望“我的世界应该可以,不是?”
“不错,但你那天打算让他们都进入……似有不妥吧?”汝修墨温和的脸庞,出现几分着急“我们应该还有时间换别的。”
缓慢的摇头,从他手中接过玉牒“不,就这个。”舔着干燥的双唇“记得我说的话吗?这世界……”吸了口气“必须,因为这是他们想要的……”
四周,寂静的恐惧。窗外没有鸟鸣,没有风声。百里内,竟无人和树叶掉落声……
房内,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气息,粘稠的带着灰色……
下一息,我的视野忽然之间,变成了血红,粘稠的血红色……
鼻翼下,似乎都有那股味道,那股……血浆沸腾的味道……
闭上眼,希望能清空灵台,却不想……那双眼眸,那张脸……与我一样的脸,却不是淡灰色的眼眸而是艳红色的,唇角那若有若无的笑容……
耳旁,一遍遍的回响着,一遍遍的回荡着……
快了,嘿嘿~快了……马上,马上就到了……
“孤儿!孤儿!”身体被剧烈的摇晃,一个着急的声音在耳旁呼唤。
随后,房门被撞开,随之而来的人群似乎把我围住,也挡住那温暖的阳光。
我一直睁着眼,一直……但眼前似乎被蒙了一成淡淡薄薄的纱……
看不清,无法看清,先前的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我,我到底怎么了?
谁?刚才是谁?
“啊!”抱住头,咆哮着,可什么都不知道,也无法明白我自己想要寻求什么。我,我到底是谁?烬孤狐还是蔡炯?我是活人还是死人?我……我为什么要活到现在?
“想知道吗?”诱惑的,低沉……
机械的睁开双眼,点了点头“想……”
“呵呵,要知道答案吗?”捉弄的轻笑,却不知为何,这笑声,让我如此熟悉……
“要……”迷茫,不解。想不通,这声音到底在哪儿听到过?
“你想要知道我?”忽然,这个想法被他知道,于是他感到了有趣……
“嗯。”我想知道,想知道你是谁……
“呵呵,”他又笑了“给你看看我的样子好吗?”调侃的带着些许鄙视,那种感觉很弱,很弱……似有若无的……
“好。”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有些急切的期盼,不知为何的……
“呵呵,别着急,别着急……”眼前的景物再消失,那层薄纱和血红也瞬间涣散,取而代之是漆黑……
无边无际的漆黑,一眼无法望到头,无法,无法看到尽头的感觉……
低头,脚下,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都不知自己是否踩到了什么……没有?
还是说?悬浮着?漂浮着?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团更为黑暗的东西,那团东西在逐渐变化,逐渐分化,最终……似乎有了一个人形……
他,笑了……
那刺耳的奸笑,刺痛着耳膜。
然后,那脸部的地方,逐渐显出一个样子……
一个让我熟悉到惊恐的样子……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一章:我到底是……
惊恐,刹那间的惊恐……
我不知自己到底是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在那梦中修行时,我知道自己不是蔡炯了,却还过了蔡炯的一生,如今呢?
难道我是蔡炯,却过了烬孤狐的一生?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呵呵,不知道了啊,真不知道了……
如果我不是烬孤狐,那他们是不是就不再属于我?
不属于了吧?那些美好的事物,又怎么可能属于一个凡夫俗子?呵呵……不可能了,绝对不可能了……
揉搓着脸,我不是烬孤狐,我是蔡炯?呵呵,似乎这个可能性大一点……
眼前那人的脸依旧在不停变化,不停的……
阴森的青光缓慢的浮现在四周,为这诡异的时空添加了几分狞恶……
他,在说……
“你猜猜我是谁?”这时,是漆黑一片的。
下一秒,他又问……
“我是蔡炯……”那张平凡,却洒脱的笑容。
又过了一息,他还问……
“我是烬孤狐……”几分妖孽,几分诱惑……
片刻,他依旧在说……
“我是……”
听不见了,什么都听不见了……
你是谁?
你叫什么?
你……
昏暗,沉睡,茫然,未知……
四周的景物不停的宛如一块块镜子,缓慢的漂浮到眼前,又在瞬间,移走……
跨出一步,举手……
轻轻碰触……那美妙的镜面,眼前那欢快的笑容,如网状的蜘蛛,碎裂了……
一片片,一块块的……掉落……涣散……
“孤儿!孤儿!你到底怎么了?”忽然漂浮到眼前的镜子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
那人是苏羽然,烬孤狐的父亲,那就不一定是我的父亲吧?
可我喜欢他……不,我爱他……
抬手,想抚摸他的脸颊,却发现,伸手……在碰到的刹那,心颤,害怕眼前这块镜子会如先前的一般,碎裂……
四周,不知何时,响起了一阵阵的笑声……刺耳的,尖锐。很讨厌,很讨厌……
身体感到无力,缓慢的向后倒去。于是,眼前那近在咫尺的画面,缓缓地,缓缓地离我而去……
他怎么在这儿?他不是死了吗?就死在我怀里……为什么要和那人在一起?
梦中千年,今夕何年?
醒来已隔万事春秋……
或许,这三句话,都无法来形容此刻的感觉。
记忆很混乱,非常的。我似乎在找玉牒给汝修墨看。无数的记忆煞那间涌入,头脑支撑不过,还未彻底醒来,却又进入昏迷。
“孤儿,你五日前到底为何会昏倒?”眼前这人,问得很急也很恼怒。
皱着眉,侧头,思考片刻,歉意地摇头“羽然,我真的忘记了……”
窗外,不远那淡淡的莲香,清幽的拂面而来,淡雅的让人心旷神怡。这难得片刻的惬意,他们为何要问一些这么无关紧要的事?
汝修墨拦下有些急躁的苏羽然“既然忘记了,那就忘了吧,那还记得和我说的话吗?”
食指微微弯曲,遮住双唇,低声轻笑“傻瓜,和你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忘?”
他转头对苏羽然点头“那孤儿,你先好好休息,还有九日便要比赛了,我们还须提前几天到。”说完便带众人向外走去,轻声合拢房门,似乎为了掩藏一缕胆怯。
吸了口气,让它停留在肺腑,许久,才缓缓吐出……
放松放松,一切都会好的,都会过去的……
或许,那日之事,连同张悬也吓到。接下去几日,那几人都很安静的,静悄悄的。
却让我感到有些烦躁,那种烦躁说不清,就觉得自己被隔离的味道。明知不是,却还是有这种感觉。
却说,还好这样的日子不久。第八天,我们一行八人上路。
说要先去天外天,与几个平日交好的剑仙一同前去。染,却没曾想,在那儿见了才几日不见的凌天他们。
那小子,眼中多了几分欢快。冲我眨眨眼躲在自家哥哥身后,对着他的臀部又比划了比划,最后重重握拳!
连忙把头瞥向另一边,食指捂住双唇,掩藏那抹笑容,倒是夏目毫不给面子的趴在前面鸣天的背上哈哈大笑。
倒是不知所以的凌峰回头时,凌天收回手,对他天天一笑,上前牵住凌峰的手故作羞涩的低头。
却说,另一只手藏在衣袖里,偷偷对我们比划了个耶的动作……然后,再握拳……
捂住脸“我们快走吧,赶时间。”这小子过去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德行!到底谁教的?谁!抓出来暴打一顿!
比赛的地址在仙帝的宫殿之中,当然不会是他的主殿,而是一所较为偏僻的宫殿。
我们来时,已然站立了不少看好戏的人。其中不少人,大家都认识,除了四君外,上来了多少人,只会有增无减。
北君一身白色银边道袍,傲然地鹤立于仙帝让人开辟出的场中。
见我们到来,藐视的扫了我一眼后,目光便牢牢固定在汝修墨身上,移都移不开!
把张悬拉到身旁低头问道“我该怎么教训那个老是偷窥你大嫂的人呢?”
张悬“恩,恩~”的点着头,半刻右手敲在左手掌心“有了!”
“什么?”急忙追问。
“把那小子抓过来暴打一顿,然后……”猥琐的对我一笑,握拳的手,展开如同手刀狠狠落下“如何?”
此刻,我算刻的明白,这小子的任何一句话,都不能听……
叹息着摇头,向中走去。
四周围满了人群,大说还是按天来安排,还有一些特殊坐席。这样的坐席一般距离仙帝很近,也就是如此,很能说明问题……不是?
那群人中,只有个别我才能瞧出他们的实力,大多还是给我那种汪洋大海的感觉。
上,那群人一个都没来,如今却一个个都来了?
是初锐瞳的名声还是我的关系?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上先行离开的龙君也在此。友善的对我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
一条让人熟悉得牙痒痒的东西!
信步上前一把抢过,摔地上,狠狠一脚踩上去!
这动作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马虎和犹豫,这已然不是千百万练习能够得到的成果,这完全超越了修炼时的认真和执着!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一边和善的追问,一边用脚底板在某个凸出的物体上碾过。
龙君挑了下眉,扫了眼我脚下的某物,缓缓开口“听说这条龙是你养大的?”答非所问。
也不否认,便点头“不错,如果你们要指责我的教育问题,我认了。但我想说,这小子从还没爬出蛋壳就知道欺软怕硬!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我想我明白了,这是胎教的问题,可不知这胎教又是谁?”那龙君与我闲聊着等待开场。
身子靠在他身前的玉梁上“是上面两个老混蛋,说什么我的灵魂和他比较符合,所以就让我帮忙孵化。”大大咧咧的说出。
倒是那龙君愣在一旁,在场一个个都是超凡之人,如果有意,这千里之外的风吹草动,或许都逃脱不了他们的耳朵,更何况如此近的话?
“呵呵,烬兄玩笑了。”龙君双手抱拳,客气道。
他也是好意,本不想一句玩笑话,为我惹来杀身之祸。因此,想一笔带过。
依旧装作无所谓的摆摆手“信不信随你。”移开脚面,看着平整的地面,以及其中哪微微挣扎,希望早日出土的一个小圆点感叹“我忽然想到一句话~”
“什么?”龙君顺口问道,目光也随我看着地面。
蹲下身“春天,我在地里埋下一个老公,到了秋天,我就有很多很多的老公了~”四周出现剧烈的震动,不远也感受到那让人熟悉的阵阵杀气,装作毫无察觉的摇摇头“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春天,我种下一条泥鳅,到了秋天,我就有很多很多的泥鳅了?”捏住冰焱的尾巴,天真的转头问道。
龙君已然抽住了,还是身旁那代替了龟丞相的儒雅男子客套的拱手开口“那烬公子此刻算不算拔苗助长?”
猛然点头“算!”说罢,把刚刚回过神就想开骂的冰焱又给重新塞回土里,苦口婆心的一边拍着土壤,一边规劝“小冰焱啊,你好好在里面生长,到了秋天,我就有很多很多泥鳅可以煮烫了~”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二章 正大光明
让你小子抛弃我,让你小子就知道和别人呆在一起!也不知道和我说一声!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你小子虽说能力高强,但别忘了在我眼里,你丫就是条泥鳅!
踩完最后一脚,爽快的拍拍手,想汝修墨他们微微一笑。而北君那满脸的鄙视,真让人惨不忍睹……
仙帝很遵守规矩,这见面只是含笑的打了个招呼,便没多与轩淼斌交谈。他见人来的差不多后,便抬手示意安静。
“今日,北君与当年名震一时的初锐瞳高徒,以炼丹一决高下,两位请上前一步。”仙帝目光带着笑意,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反而是那北君却默默无人问津。
眼角瞟到身旁,观众席上,不少人手里拿着一块块玉牒,似乎在不停的交头接耳。
皱了下眉,对鸣天扫了眼,在暗暗指了下我身后的观众席。
鸣天顺着我的指示看向那边,随即点点头,双目就差爆出金光了。
这些动作并没瞒过主席台上的人,他们也只是纵容的当做没瞧见,有些人更是拉住鸣天,似乎塞给他不少东西。
暗中咬了咬牙,敢拿我开赌局?如果我赌我赢,那就算了。如果赌我输的话……
我非赔死你们!
“两位是否准备妥当?”仙帝乐呵呵的捋着胡子,笑眯眯的看着已经破土而出,再世为泥鳅的冰焱。
北君与我同时双手抱拳“是!”
龙君身旁那人暂时接替了我平日做保姆的职责,代为哄骗那条泥鳅。
“既然如此,两位就请开始吧。老夫与今日前开的各路仙友拭目以待。”别有意的瞧了眼右侧那边的人,而汝修墨他们则在他左侧。
北君冷哼一声,丝毫不给仙帝面子,双手举起,大声喝道。四周地面一片动荡。而汝修墨禁皱着眉,双目中闪动的光泽越发担忧。
一个巨大的药鼎轰鸣着破土而出,我与北君虽说像个十米以上,却依旧感到地面碎裂,无奈向前一跃。
面对他者强势的态度,也无可奈何退让了。
四周传来一片鼓掌叫好声,震耳欲聋。
悬浮在半空,注视着那铜黄色的巨鼎逐渐露出地面。见时机差不多,收起看好戏的目光,上前一步。
“仙帝,烬某炼制的丹药无法再仙界完成,还请各位移驾与烬某前去一个地方如何?”含蓄地微微点下额头,目光游离于地面。
四周哗然,此刻那巨大的丹炉已然出现在脚下,北君还未架起丹火。
只是不知者哗然到底为的是谁?
良久,五人回答我。那丹炉的轰鸣声逐渐消失,最终,四周静寂得可怕。
等待着,他们给与的答复。却不想,似乎惊愕到我如今所说的话,久久不能开口。
仙帝咳了两声,拉回众人神智“孤不知烬上仙到底是何意?”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的问道。
抬头,随即一笑“很简单,在仙界无法炼制这药,不知各位是否能与烬某前去某个地方?”
震惊,全然都是震惊儿子,这两个大字就差贴在他们脸上在用荧光笔描上一圈了。
这明摆着告诉他们,眼前这人就算不是神人也是修神的。
而看我如今的实力,除非是隐藏了本身的实力不然,便就是修神……
仙帝眼中无法掩饰的吃惊,但依旧保持着和蔼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就劳烦烬上仙先告诉我们到底在何?”
手腕向后一转,抓住紫狐“在烬某的世界内!”横面扫过,紫狐剑身之上带着耀眼夺目的色泽。
沸腾的光亮,煞那间迷住了所有人的眼眸。绚丽过后,四周忽然暗淡,最终那原本被紫狐扫过的地方,赫然出现一道裂口。
而那裂口在逐渐扩张,裂口中光亮的夺目,似乎挣扎着想要出来。
众人注视着这一切时,我暗暗拉过鸣天“赔率多少?”
“七比二,你有二已经不错了。”拍拍我的肩,示意安慰。
瞥了下嘴“你赌了多少?”
“我把你给我的所有仙石河一些仙器,还把汝修墨那边的也要了过来,赌你。”苦口婆心的把头靠在我肩上“如果你输了的话,我们这群人都要去喝西北风了……”可怜巴巴的拉起我的袖子,哀叹。
“你是不是听我说,如果我们输了的话,一群人就到妖界去?”我暗暗挑眉。
“烬孤狐,你怎么能把我想成这样?我怎么可能希望你输呢?虽然我也想早日见到我家小猫儿,但我鸣天绝对不是这样的人!”鸣天义正言辞的拽住我的衣领,又忽然松手,吊儿郎当的拍拍手“我最多也就想想,你输了的话,汝修墨就归别人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我,果然把他看高了……
就在我们调侃时,紫狐刻意营造的效果已然达到、
那光亮已退去,长二十米,宽十米的巨门内。那风景如画,灵气凝聚的团团雾气,漂浮着,缓慢游动。
宁静的美丽,绚丽的色泽隐藏在那绿意葱葱的树木之后,隐约可见,妖娆的朵漫山遍野的吐露芬芳……
扫视了眼身旁的北君,以及他那个巨大的丹炉。撇撇嘴,我就是在你召唤出这东西后才带人进去!看你怎么把这东西搬进我的世界!抗不死你!
别以为这段时间我和张悬白混了~他是流氓,我就是无赖!
收起那有些猥?琐的奸?笑,恭恭敬敬上前几步,拱手“各位仙友,请移驾进入我的世界……”低低的声线,妖娆而又鬼魅,邪气却不黑暗。
说罢,汝修墨等人已然站在我身后,跟随者我进入那世界。
很多人应该已经感觉出,这便是我上于他们决战的地方,如今正大光明的亮出,所以说有些惊悚,却并没感到不妥和胆怯。
龙君与身旁那人相视一笑,带着兴奋的冰焱率先走入。先前在打开世界时,这两人便感觉出怀里那先前还在昏昏欲睡的某条泥鳅忽然来了精神,世界一开就想冲进去。于是,便带着龙族众人率先走入。
而,那些不可测的上古上仙们,各自满怀心思,却掩藏不住内心的激动,飞快尾随其后。
我并没让他们到神树下,心里有些疙瘩的,不愿那些陌生人靠近。
四周被我刻意营造之下显得如梦似幻,那些上古上仙脸色阴晴不定,却都兴奋得身子都打颤了。
“各位,对此还满意不?”看着他们,唇角上扬。
九天玄仙们都能感觉出,这与神界的关联,更何况其他?
“既然如此,”换了口气,“那我们的比试,能否继续?”微笑着,注视着仙帝。
此时,仙帝才完全从震惊中走出,脸色还有些不自在“请!不过听说这世界与外界的时间是一比一万?那我们何不把时间延长?”
我看你是想带着一群人修炼吧“不必,赛完后,如若想留下,我会为各位安排住所,到时好好领略下这儿的风景,如何?”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仙帝笑呵呵的捋着胡子“你们还请吧。”说着自己坐到他们安排的椅子上,喜气洋洋的很。
北君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确切的说,从我打开世界后,一直如此。
他显然也明白,我炼制的会是什么,而对于他来说,或许……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没再召唤先前的丹炉,而是拿出个与他人身差不多大小的鼎。那鼎四周带着暗淡的金光,朦胧地笼罩住一丈距离的任何事物。
我暗暗叹了口气,这东西不是普通货色啊,看来这便是他的神器?
摸摸鼻子,好神器啊~
汝修墨见着东西一出便感到不安,不住地看着我,满眼焦急。
我对他微微一笑,安抚得摇摇头。
然后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个只有我掌心大小的丹炉,它小巧得几乎让人晕厥……
这完全像是香炉而不是丹炉,这几个字写在众人脸上。
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记得比赛时间是一个星期,我这东西差不多六天,还有一个丹劫,时间久差不多了,完全是绰绰有余。
悠闲地伸了个懒腰,瞧了眼身旁那依旧沉默却脸色铁青的北君。
那人大概打算来一破釜沉舟了~呵呵,无所谓,就算你打算炼制神丹,也就算你能把那几百万的几率提高到百分之百~
我依旧有法子赢!
不然,我和你比什么比……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三章 谁别扭了!
把那小东西放地上,对冰炎招了招手“去,帮我到那儿掉几根小树枝。”
冰炎鄙视的狠狠白了我眼,最后还是屁颠屁颠的甩甩尾巴掉了几根小树枝。
忽然苏羽然脸色苍白,轩淼斌不解的扶住他,我也有些不安,但这时,冰炎已经回来,扔了几根树枝在我面前。
从地上捡起那几根带着绿叶的树枝,先前我只是让冰炎去摘几根神树的树枝。毕竟这丹药的修炼,从丹炉一直到药材、药引都是神界之物,我不可能代用普通的仙界之物做引火点。
拿过树枝“你怎么现在才来?让你捡个树枝都要这么久?”把树枝折成一小段一小段,围沉一圈点燃。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神树!神界的神树!什么概念?当然难折了!当年那老头什么好给你什么~”冰炎撇撇嘴,在我肩头盘成一小圈。打了个哈气,嘟噜了几句迷迷糊糊的打算入睡。
听它这么说,摇头失笑“的确,连给我条泥鳅都是最好的。”
先前苏羽然的反常让我有些不安,把那神界老头给我的一个小锦囊内的果子和几味草药扔到小丹炉内,再拿了把扇子,靠在身后的石头上,扇着小火,照看了会儿,便向他们走去。
“你怎么过来了?去照看丹药,师兄我会帮忙看着!”汝修墨见我一来便闹了,也不顾场合对着我大吼。
摸摸鼻子,牵起他的小手“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放心?我做事有分寸。”转头看向脸色还有些苍白的苏羽然“你怎么了?没关系吧?”说着便想扣他的门脉。
却被他闪开“没关系,只是这两天练功有些急了。师弟给我服下丹药便好了很多,你去照看那炉东西,不用管我。”
他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当下便皱着眉回去。
悠闲的把身子靠在树干上;躺在巨石上;右手边放着小丹炉,手上拿着一把上帮夏目雕的白玉扇;左手拿着一本书。
冰炎盘成一团卷曲在我胸前,忽而觉得那烈日高扬有碍它睡眠,便钻入我里衣。
一扭一扭的找了个地方,完全不顾我痒的直笑。
微微眯起眼,虽说那群人大多还在这儿看着,但那些上古上仙全跑神树那儿去了。
哎,仙帝也是,一脸着急万分的模样,却还要碍于脸面不能退下。
一只手扇着小扇子,侧过身,看着书。他们不让我过去,我还非要死拔着他们不可?
打着哈气,冰炎因为我翻了个身,而从有些散乱的外衣内掉了出来。一个小脑袋搭落的靠在里衣的前襟上,小爪子也扒落着外衣。
摸了摸它毛绒绒的鬃毛,轻笑了声,把书放下,缓缓合上眼帘……
醒来时,依旧烈日高照,把书挡住眼睛,哀号声。这世界压根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不行!绝对不行!等我修为神人后一定要把这月亮给我加上去!
“烬上仙可是睡醒了?”仙帝冷峻不惊的摇头苦笑,探了一圈险的人群也陆陆续续回来。
原本,这世界也不是很大,也就两个州这样。给仙人闲逛,需要多久?
我看三个时辰绰绰有余了,他们用了一天,已经太高估我的世界以及我本人了。
把不知何时盖住脸的书拿下,揉了下散乱的头发,这时才发觉自己这样太有失体面了……
前襟也被这条死泥鳅抓开,他是不是还嫌我不够暴露?
打了个哈气,脸不红心不乱跳的点了点头“失礼了。”伸手打算把钻入里衣的冰炎拽出来,却发现有些麻烦……
外衣已经微微散开,拉开里衣,低头盯着抱住我前胸的那条泥鳅……
那条泥鳅一只手拽住一个,小嘴还往那里蹭?你蹭就蹭吧!你嘴里在嘟噜些什么?
“樱桃……好吃……奶奶……好喝……我要吃,我要吃……”说着还打算张嘴就咬?
恼羞成怒,却愣是气傻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来表示此刻的愤怒。连最起码的自救都没做,愣愣的看着它逼近……
脑子里却想着,这孩子缺少母爱吧?但我最多算他爹啊……刚才这小子的话有多少人听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脸面在仙界活下去?
“天啊,人兽啊~还是条缺少母爱的龙和狐狸……”远,夏目捂住脸哀号“太惨不忍睹了,这算不算另类的养父和继子关系?”习惯性的不停说着。
“少说两句,没发现会死人?”鸣天把夏目往后拽了拽。
“见过流氓的,但没见过这么流氓的……”张悬感叹的同时丝毫没发觉有人逼近……
突然一只手伸进我里衣内,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狠狠地把拽住某个突起物体的泥鳅狠狠拉了出来。
有些吃痛,却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半点的声。
来者把泥鳅扔下地似乎还不过瘾,居然直接放到丹炉旁燃烧着的树枝上,头朝上尾朝下烤了会儿。
那火苗顺着它尾巴的鬃毛一路烧到头部,冰炎吃痛哀号着抱住头扭曲着身体“汝修墨!你烧我干什么?”
但那人显然不理他,直接往后一扔,蹲下身,解开我的头发。
也不看我,直接从芥子空间捏拿出梳子,一下一下的打理着散乱的发丝。
不远,紫狐似乎在磨刀,至于用什么磨刀,我们可以从惨叫中分析出来。但我却不敢抬头,关怀一下害我如此窘迫的罪魁祸首。
那双手,细长的冰凉,却如同当年那般。那时我还是个年幼的儿童,他却……
长发,在他的手下倒是服服帖帖。
半刻后,他转向我蹲下身,解开外衣,当打算解开里衣时停顿了会儿。却在这时,苏羽然从后抱住我,用身体挡住大部分视线。
鸣天干咳了几声,仙帝“啊,今天天气不错~”的吸引众人视线。
乖乖的靠在苏羽然怀里,轩淼斌叹息着摇摇头“你也就这时才会乖些!”
刚想回嘴,那小子什么时候反了?
却被汝修墨狠狠剐了一眼,其后,才继续整理着衣物。
公羊司徒看我吃鳖,也不由轻笑。
只不过,稍稍生了他的气而已;只不过,对他先前和北君点头微笑打招呼有些不悦而已;只不过,面对他先前严厉的态度感到不满而已,最后只不过发现自己原来占有欲这么强而已……
衣服被整理得妥妥当当,头还是低着,不住地打着哈气。
汝修墨打算就此离开时,却被我抓住衣角。转头看了眼,甩甩手,却没甩开。
身后的苏羽然调笑道“师弟,小孩子都需要哄的。这是你当年和我说的,难道现在自己忘了?”
“但你也别忘了,这小孩我们都养了多少年了!再小的孩子,也该长大了!”说道这,汝修墨甩甩袖子转身就走。
感情,他还以为我在闹别扭?我只是羞恼他和北君那种让我自己不住猜测的关系和感觉罢了!
那边,仙帝不住地瞧着我们这儿,一边还关怀着各路英雄的身体状况。
无意间扫视到北君那微微有些得意的目光,微微眯起眼,身后苏羽然一时没抓住。
直接拽住汝修墨带入怀中“你似乎忘了我到底是谁啊?”说罢,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挑起下颚便咬上那双唇瓣。
纠缠中,挣扎中,不知谁的鲜血微微弥漫。铁锈的腥甜却不知为何让我异常兴奋,明知不对,却依旧阻止不了内心的狂热。
想要更入,更多。却会因此伤害到他,而忽而停手……
还未从先前那股感觉中走出,却被汝修墨甩了一巴掌……
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继续带入怀中亲吻,反反复复几,自己都觉得连续剧了,脸颊也被打得发红。
最后,汝修墨抬起的手,没再挥下。
松手“闹够了?”
“到底是谁在闹?”双唇发肿,几丝几缕的带着血迹,那双眼睛却恼怒的看着我。
不自觉轻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右手揉搓着他的双唇“好,算我错了。”低头,刚想再亲吻,汝修墨似乎有些害怕的向后躲闪。
既然他不想,便没强求。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丹劫凶兽
话说,此刻自己悠闲自得的靠在树干上,那个小丹炉被将功赎罪的冰炎看守着。
品着茶,看着书,偶尔再看看一旁那辛辛苦苦不敢有任何妄动的北君。
心情好到快飞起来了~~
啧啧,其实工作真的挺有意思,特别是看着别人忙乎的时候……这句话谁说的?谁说的?至理名言!
快乐而悠闲的时光,不可能过的很慢,不是?
那边,北君快要起丹了,而我这边也是。
嗅了嗅鼻子,这味道应该是初品二级神丹。
对真的神人来说,没什么用。但对仙人来说却受益匪浅,因此,他开丹时,那股香气扑鼻的味道,猛然间迎来不少猛兽前来争抢,续而这世界的天空也乌云密布。
上好的仙丹妙药在炼制后都会出现或大或小的天劫,这便叫丹劫。丹要越好,这丹劫也越高。
相传,在凡尘时有个擅长炼丹的门派。当时他们炼制了一炉凡尘的上品一级丹药,忽而天空就乌云密布,连前来争抢的野兽都没,直接劈下天雷。
最后在场众人,功力都大大受损阿!还是吃了自己刚刚炼的丹药才恢复,真是打折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得不偿失啊~所以,我才对汝修墨所喜爱的东西没有太大感触,更为重要的还是我个人是修神的,平日运用的也是剑仙的~这两则,对于丹药的依靠实在是有限。
仙帝不愿见这难得出炉的神丹白白被毁,便让人与之一起抵抗。
北君在这六天六夜中已然消耗了太多精力,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其他三君见状立刻上前,东君负责野兽,其他两君负责丹劫。
只不过,不知为何,这兽怎么也杀不完,天雷已然过了,可野兽却依旧成群的蜂拥而来。
上古上仙见不对,早已加入,汝修墨,苏羽然他们也依然备战。
打了个哈气,低头扫了眼,得!我的丹药也到引炉起丹了。
无法一心二用,而且对方已经找人帮忙,我也别客气“冰炎对付天劫,各位上仙请暂时为我抵挡片刻这些凶兽!”
说罢,用紫狐割破手腕,鲜血“噗”的飞溅在那娇小的丹炉上。
原本的色泽全然被淹没,只留下血红一片……
右手松开紫狐,两指引向上“起!”丹炉四周冒出一股沸腾之气,四面伸出七个圆柱形的银色长管。
连忙让冰炎在丹炉地下结出一块冰,冰炎无奈,一边顶着天劫一边在丹炉下布置出一块厚约两尺的冰块。
就在这时,那七根圆柱形物体,分别流出液体,其中颜色代表七界,金为佛界;蓝为仙界;紫为妖界;黑为魔界;银为鬼界;绿为人界;灰为神界,那些液体瞬间将冰龙之王所凝聚的冰块融化出一个个凹坑。
七个坑洞出现后,那些液体并没就此凝聚,反而沸腾着各自流淌出几丝,在中心汇聚。
缓缓的,在那块冰内出现的八个坑洞中的液体逐渐平息。
看丹劫和那些妖兽都出现,应该不会是炼丹失败。那这液体……
“神液?”不远,筋疲力尽的北君不敢置信的惊呼“怎,怎么可能?这等神物怎么可能被你练出来?”
扯了下唇角,人啊,生来就没什么可公平的说。
我因为体制的关系被上面那群老家伙看中,与此,你们羡慕,但又有谁知?我的痛苦?约束着毫无自由可言的痛苦,你们又明白吗?
就在我自艾自恋时,那些液体纷纷凝聚,确切地说,在自我压缩。那团液体,越来越小,最终,“砰!”小小的炸开。
一颗颗直径半厘米都不到的圆形丹药,翻滚着在被先前烫出的坑中滚动。
八种丹药,我连名字都不知。当年,随着修罗王给我的记忆,带来的。是那神界的老头交付给修罗王,随后给我。
他只是说,如果我来炼制,一定能成功,而这东西,我将来定会需要,具体的,只有在你练出后,才会知道。
木纳的用玉瓶分别引入丹药,塞好塞子,放入芥子空间。
那些凶兽并没有因为丹药的消失而离开,反而更为疯狂的攻击,完全不顾一切。
已经有些人受伤了,张悬险些被一头双翼狮虎的凶兽咬了半条胳膊。要不是那东主一直在他不远,此刻那小子真不好说。
脑子有些混乱,视线上也被蒙上一层白纱的感觉,有种说不清的味道。这满地的鲜血和野兽的咆哮以及仙人受伤后的惨叫,却并没让我感到恐惧或者难受,反而……反而是有种热血沸腾的味道……
那些,红色的液体,感觉上很漂亮,很美味……
那些人,我似乎不能去伤害,但其他的就可以了?
斜着头,在思考着我能不能去杀那些凶兽?
然后,缓慢的摆正头,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上扬的角度越来越高……
抬起左手“紫狐”轻唤着他的到来,抬头“冰炎,咆哮吧……”丹劫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猛烈,几乎都没有北君那初品二级的丹药来的大,所以此刻那条巨大的泥鳅悠闲的在半空中扭曲着那条水桶腰。
闻言,冰炎仰起头,龙吟咆哮九州,镇四方……
大地,都为之颤抖。
脚尖踏在树枝上,那树枝应声而裂,一个飞跃踏在一人肩上,凌空转身飞向另一人的肩头。
左手上的紫狐不停挥舞,一剑一式不知不觉得那万剑阵在手腕下显现……
心里有些奇怪的高兴,这剑我似乎……平时还无法运用灵活,而如今却用得如此自然顺手。
翻身,人已经到了最为先前的地方。
挥出一道剑气,阻隔众人和凶兽“先前劳烦各位了,后面有我自己来理。”冷澈的毫无起伏。
只不过,谁又想,我此刻内心的激动和热切?赫!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别人?
“烬上仙你一人太过勉强,我们一起助你。”仙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粗暴的打断。
“无须!别多管闲事!”说着,便甩出紫狐。
紫狐凌空消失,霎那间四周十丈显出一把把利剑。
四周那些人忽而明白意图,一个个慌忙的飞身逃离。
见他们匆忙的神情,忽而觉得可笑,内心压制不住地想要耻笑他们的胆小如鼠。舔了舔双唇仰头狂笑,杀气……浓烈的……覆盖在每一把剑上。
冰炎的吼叫让它们从内心感受到恐惧,左脚轻点在一把剑尖上。双手抱胸,注视着眼前那数不尽的生命被收割……
不畏恐惧的生物,此刻似乎想要向外逃去。
让紫狐把空间大门给关了,无可逃的凶兽争相而逃,却依旧逃脱不了晚间阵的范围。
残杀,持续着。青草覆盖的地面此刻染上鲜血,粘稠的沾染着大地……
忽而觉得有些无聊,伸了个懒腰紧握紫狐,飞向离自己最近的凶兽前,双脚落地前一刻,地面便会出现一把剑刃。
一剑剑的挥下……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谁在叫我?
又叫我?这两天为什么总是觉得有人就站在我的身旁不停的呼唤我?
很烦躁,很恼怒……但依旧回头,他们,轩淼斌他们站在不远,眼神中带着惊慌……
低头看了看地面,似乎的确有些过了……
挥出右手,万剑阵最后一收缩。那寥寥无几的几头挣扎着的凶兽也在那一息中……
缓缓向他们走去,视线内的白纱也逐渐消散。
松开紫狐,身体向前倒去。苏羽然一把搂住我,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别这样了,别再这样了!难道一还不够吗?那还不够吗?”带着哽咽,手臂紧紧地勒住我。
身体感到有些痛,却只是笑了笑“好,我明白了。”
先前,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让苏羽然帮忙和汝修墨他们理受伤的仙人,拉过鸣天“你想个办法让淼斌和公羊司徒他们先离开我一段时日。”
“为什么?”鸣天其实心里有些明了,只是,他更希望能得到答案。
不知觉得“碍事!”我却说出……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五章:赌资没了
呼吸感到一顿,鸣天还未揣摩完我的意思,慌忙解释“嘿嘿,你也知道,我很久没~”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
鸣天这才放松下来,狠狠锤了下我的肩“我明白了!”非常讲义气的包在他身上。
望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却感到异常不安……
先前的话,还有潜意识里,我为什么不让苏羽然和汝修墨也走?
为什么偏偏留下他们两人?左手,紧紧地握拳,尖锐的指甲何时瓤入掌心?却也不知……
感觉自己有些危险,这不是说对自己有危险,而是……我本身就是个危险。
最好,还是让所有与我亲近的人,离开的远一点吧。
越远越好……转头,望向另一边,其实那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察觉吧?
那我是不是应该独自离开段时日?最起码让我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随后品丹之说,并没有太大起伏,毕竟从心里这位北君对于丹液这东西存在着异常固执的认识,炼丹这东西能把东西在熊熊烈火里越练越液体化,别说挺厉害的……我自己也这么认为。
虽说仙帝对神丹表面并没流露出什么感慨之色,但还是对那我也不知名的神丹流露出好奇。
热闹在仙帝和蔼的笑声中说出平局,而鸣天脸色铁青中宣告完结。无关人员离开后,在场边留下五君即各路上古上仙。
不顾场合,立刻转头问鸣天“还剩多少?”
鸣天恶狠狠的瞪向前雇主“不是和你说了吗?就差没把你的万莲崖给转手卖了!”
嘴角抽搐,叹息着看向还笑呵呵的仙帝“仙帝大人,你不用因为我当年威胁你,而如今却报复我吧?”
仙帝依旧沉默不语,倒是西君呵呵的笑“这赌局其实是我和南君所开,待会儿我让人把你们所下的赌资还来便是了。”
“西君客气了,孤儿这输得亏本也算是给他个教训。免得日后他太过得意忘形,廖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控中。”苏羽然情带笑,眼眸中却没笑意。
西君的情,我记下了。初锐瞳也说,他是四君中唯一还算干净的人物,再加之他为人的确不错,也有些好感,但不知为何,这从来都是待人温温吞吞的苏羽然这居然会拒绝别人抛来的好意。
看着有些尴尬的西君,揉了下眉心,歉意地笑笑“抱歉,不过这的确是我的错,你也无需为我坏了规矩。”帮着苏羽然说,毕竟,一个是我爹一个只是陌生人。
“小子!你到底是谁?”也就在此刻,三十几个上古上仙中的一人忽然发难。
那女子甩出衣袖,那衣袖宛如长翎扑面而来。
挥出紫狐斩断,带着怒色“我是谁用得着你管吗?”
“哼!我看你最多也只是个修神的,又有何了不起?耀武扬威至今还不是你师傅所给你的?”那人倒也不急,反而戴上讽刺。
这句话到是惹来我的笑声“你一个几亿年都未飞升的仙人又明白什么?就算我是靠初锐瞳,那又如何?最起码我还有的靠!你呢?”
或许我这满身的得意和自信让众人一默,能这么自然顺畅的说出这些话的,真不好理解,毕竟这依靠他人往上爬,在那儿都被人看不起,更何况讲求实力的仙界?我还说得这么……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郁闷的吐血,想我也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我还没依附过谁,也就运气好点,顺带着运气背后还有毒蛇,你要么?我送你如何?我只要成为仙人,能享受美妙无边的人生,然后快快乐乐的带着自己的小情人逍遥快活。
“呵呵,烬上仙说笑了,你年少有为又怎么可能是依靠?”南君那女子上前一步,缓缓开口。
下颚平和的向上翘,带着一股自信,身材纤细而又柔软,纱质的衣物随着身边的微风而飘舞,勾勒出美妙的身段。
此人……“南君夸奖了,让烬某无地自容啊。”双手抱拳,谦虚的一礼。
“哪里,我只是实话实说,初哥有你这样的弟子真是他的福气。”含蓄的低头,律过一丝头发“在这里大多是你的长辈,我冒昧叫你一声贤侄如何?”
“我对辈分之说毫无概念,初锐瞳虽说是教导我剑法的师傅却并不是我真正的师傅。”抿了下唇,对于忽然冒出的一群叔叔阿姨的我没兴趣礼待“在此之间,我依然修炼了如今自己所运用的心法,对于这点,初锐瞳也知道。”不任情自己与初锐瞳的关系,与他那相见时也提到过,只要别和他又有什么太多的牵扯,我直接说不认识初锐瞳他老人家都行!
想到这,不自觉含笑。这人还真了解我不是?一直很明白我是怎么样一个人,那些不光彩的本质,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果然,那南君微微吃惊的抬头,捋着发丝的手还未放下“哦,原来是这样啊~”随口说了句,来应付自己的窘迫。
点头“我知道这世界对各位的修行有好,想留下的便留下吧。”转而往向还在愁眉苦脸的鸣天,无奈叹了口气“鸣天算账……”看来这贪财两字我是逃脱不掉了~
果然,听到算账,就立刻活了过来~兴奋得盯着我,在得到确认后,也不知从哪儿拿出个算盘,噼哩叭啦的敲打了阵。
看的是旁人脸部在剧烈的活动,最终还是仙帝先看不下去“鸣天啊,你要多少,自己拿着这块牌子去找旋儿要吧,别和我们说了。”看着鸣天因为他这句话儿越来越冒火光的眼珠子,又加了句“如果不够的话,等我们出来你再说!”
撇过头,捂住嘴,想来这位大人已经领教过他的本事了?
“定然,我鸣天定会到时把详细账目交给各位过目。孤狐的世界并不是普通法器想来大家也明白,”侧头瞧了我眼,见我点头,便继续耀武扬威的说道“孤狐在小时候,便认识了神界之人。那人离开前把世界赠与他。而那神树”指着不远参天大树“这树连接着神界与这世界的通道,也便是这通道,那神树才能生存下去,还为这世界带来不同的力量,想来各位也瞧见了。”
鸣天不去做推销员,实在是屈才了!
“这不可能,神界已经封闭了任何与其他各界的通道,又如何在凡尘让你找着了?”被彻底打击过后的北君立刻反驳,就算如此也不难看出他坚挺的背,有些弯曲了……
这的打击,不小吧?失了爱慕之人,又失了自己的威名,虽说平局,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结果……
想来自己也够可恶的,当下摇摇头“他们这么做有他们的目的,神界之人的确不能去任何一界,但如果事先准备好,或者分开一丝一律的灵魂下界,进入轮回,其实效果也差不多。”这两个方法是我想到的,但与当年那神人所用的定然不同,到底有何不同,如今的我完全无法预料。
“原来……”北君昏暗的眼眸强扯了下笑容,却在这时先前那些死物中忽然发生动荡。
那些被我和先前那些仙人所斩杀得凶兽被堆积在一起,打算过会儿焚烧了,确不想还没烧这里全来了尸变!
那成山堆积的尸体之中在剧烈的摇晃,表面的尸体一个个翻滚着掉落。
潜意识里感到恶心,却见轩淼斌脸色苍白,一把拽住他带入怀中,捂住眼睛“别睁开,有我在。”
“嗯。”身体,僵硬了片刻,缓慢的倚靠着我“你很久没抱我了……”
他说……声音很轻,宛如叹息。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六章:凶兽之吼
但这句话却对我如同天雷一般,汝修墨会表示不满,难道他们就不会?太过在乎苏羽然了,在乎他是否是我的羽然,太过想要补偿自己与他分离的日子。
明明还在本能的恐惧着什么,明明还在害怕着,但如今,却告诉我,“孤狐,你很久没抱过我了……很久没在乎过我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或者说,我忘记了……
眼前浮现的不是如今的画面,而是,轩淼斌还在那青楼之中的孤傲笑容。
那离尘淡漠,无所谓的态度,不知为了什么而活,只知道活下去,才能报仇……
解脱他,为了放飞他,不自觉地怜惜他……
因为他是轩淼斌,他本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而不是被迫的承受另一个男子的进入。
那人,从来没哭泣过,从来没……
在我的印象中,我所理解的我所知道的轩淼斌,是一个不会哭泣,不会反抗,却倔强的人。
他是一个不简单的人,却又朴素的追求着自己所能得到的渴望。
倔强,很倔强,因为从来都不说,什么都不说。难受了,痛苦了,不论什么都不说。自己咬着牙,挺下去!
秦淮……他的离去,怀里这人也很恐惧害怕吧?
他也……很难受吧?
在所有人中,他与那孩子关系最好。
而且,当时的境,相比起来,他和秦淮也最为相似。都是在凡尘,都是在等待着我的光临,然后……带走他们。
给与他们希望,于是他们在期盼。
留下了那孩子,带走了他。给了他崭新的世界,崭新的未来,无限的,没有约束型的。
却希望他能再一张开自己那已经被硬生生折断的翅膀,再飞翔于蓝天,让我看到我所希望的轩淼斌。
于是,从来不会违背我的他,点头了。
就算为了自己的骄傲,他也会这么做。
只不过,那个世界与过去他所了解的世界不同而已,很困难,很艰辛。而我,最过分的便是,那三百年的消失。
那时,他才留下多久?无依无靠的他只能在天门山继续,他本就是个不喜争夺之人。
所以整个凡界他都在默默地帮我,却没有做过任何当年所说的。
然后,仙界……
忽然不想继续思考下去,我只要我怀里这人就够了。我何必在乎他是否要又如何如何的成就?当年我也不过希望他振作,如今目的达到了,我用了另一种方法能达到同样让他振作的方法,又何必再继续折磨他?让他做着自己所不想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够了,如今的一切,都够了。
“结束后,我不再会离开……”当我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当我解决一切问题后,能给你,你们庇护后,我一定会……
怀里的身子,眷恋的体温,无比让我回忆起那一夜的柔情……
很久没抱过他了,不论是指哪一方面,都很久很久了……
天空之中突然传来一阵龙吟,短亮而又急促。还未来得及抬头查看究竟,身前那尸堆里也传来一声吼叫。
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叫声仿佛是愤怒的婴儿哭啼。一声声,一声声连绵不绝。
不论冰炎如何咆哮,如何加大龙威依旧毫无效果。
扯了下唇角,这算不算初生牛犊不怕虎?
低头亲吻轩淼斌的脸颊“到后面去,我来理。”轻轻把他带给苏羽然那边,抽出紫狐仰头看向冰炎“到底怎么回事?”
冰炎似乎很痛苦“没瞧见老子在脱皮啊!脱了这皮别说过去的力量和记忆能够完全恢复,就连神界我都能回去!”
指了指前边“所以,现在你收拾不了它?”
“是你惹的祸,你自己理吧!”冰炎在半空中不停翻滚“它是因为愤怒和你先前炼的狗屁才出生的,我脱皮也是被你那东西激的!”
这两句话让我心中一动,那东西真有如此大效果?动物在很多感知上比人类敏锐,所以对于两个动物,如今就有如此大的效果?
不自觉地看向龙君……
他紧皱着眉头,脸上阴晴不定,身旁那军师拉了他下,才面向我,点了点头“的确有效果,虽说我也不知到底为何……”
“你小子别再分心了,快点出了!吼快出来了!”冰炎急得乱转,但无奈自己在蜕变,无法上前帮忙。
而我却有些愣了“吼?吼叫的吼?也是凶兽?”
仙帝捋着胡子走来“不错,但这凶兽难以对付,如今它刚刚出生,吼叫的威力还不是太大,但不出半刻,它的吼叫声所覆盖到的生物,身体都会出现腐烂。”
望着那座尸山,一只巨大的头颅从那些还流淌着鲜血的尸体中伸出,一边甩着头,一边冲半空中的冰炎怒吼。
吼,头型宛如兔,颜色却是腐灰色,赤红的双眼显出腐烂的色泽。双耳尖利,随着它的怒吼,从最终无限扩张出灰黑色的波纹,覆盖向冰炎。
那小子不耐烦地甩着尾巴,那波纹完全被逐个在那层冰蓝色的鳞片外。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七章 它名叫吼
甩出紫狐,让它带我飞向冰炎。
关怀的停留在它脑袋旁,安抚的摸着头“你还好吧?”
冰炎对我那难得柔情所感到,只顾着关心我“趁它现在还弱,你快杀了它!不然就麻烦了!”
前几天被汝修墨烧了的鬃毛已经开始慢慢长了出来,虽说它生汝修墨的气,但从知道为什么好脾气的汝修墨都会发火后,见谁都退步三尺。
点了点头,身旁那颗硕大的脑袋此刻撒娇的蹭着自己“你自己在这里调息,下面我们会理,知道吗?”
“主人,人家明白了~”按照身体比例来说,那两颗黑豆似的眼睛此刻眼泪汪汪的盯着我。
欣慰的拍拍它的头,向下飞去时,顺带沿着冰炎的身体一路抚摸下去。
最后……
我刚落地时,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头发,就听见冰炎在半空中痛苦的翻滚和咆哮声。这龙吟的惨烈暂时把吼给镇住,随即越发愤怒的冲冰炎吼叫,威力也在直线上升。
众人不解的注视下,把右手握着的东西一片片分给苏羽然他们“养条泥鳅就是好~饿了可以烧汤,和众人拼命时还是打手,炼药时他还是极好的材料,你看现在?这东西还能防身。”把刚才顺手从冰炎肚子上顺下的鳞片一个个分给自己身边那几人 。
再给自己留下一片做以保全后,才发觉自己多顺了两片,给那些上古上仙完全是便宜他们!
塞了一片给龙君“我家那孩子前几天麻烦你了,这时它刚交的住宿费。”想来同样是龙,这鳞片与他应该比较有用,就算没用也有纪念意义。
还有一片呢?扫了眼那一个个带着期盼而又火辣辣目光,也不知活了多少年老怪物们,吞了吞口水“你们应该现在不需要吧?待会儿想要自己上去拿,只要动作轻点再给它一些好吃的就行了,我会当作没瞧见……”
于是在担心分赃不均后,只得出卖赃物了……
此刻,那吼忽然如同狡兔般从那小山般的尸堆中跃起,瞬间满天飞舞着数不清尸块以及腥臭的血水。
众人后退几步,吼的目光逐渐从冰炎身上转移,忽而面对我们。
一声咆哮般的哭泣声,四周灿烂的景物,瞬间变成昏暗色。植物也在腐烂枯萎。
我有紫狐保护,公养司徒他们也有我给的鳞片,上古上仙们虽说不可能以一人之力轻松斩杀了它,自保却绰绰有余。
在各仙君中,先前被挫败的北君显得有几分狼狈不堪,把他拽到我身后。紫狐横扫,暗暗把先前那个多余的鳞片塞到他手里。
他有些吃惊,回头对他笑笑悄声提醒“我会让鸣天来收钱的。”
如释重负的点头“恭候大驾。”他不愿欠任何人,更不愿欠我什么。如今这么说,到是也让他好受些。
其实现在的局面有些奇怪,我们都是有能力者,眼前这吼虽说麻烦,却也不是不能收拾,偏偏没一个愿意动手。
原因不疑有他,这是我的地盘,先前看我斩杀那些凶兽的气魄在其上初锐瞳光辉事迹,眼前这叫烬孤狐的人定然是那种好勇之人,就喜欢打斗!而且客随主便的心态,不应多管闲事。
而我却担心自己会变成先前那样,有些不安而不敢动手。
汝修墨他们我是不允许这些人上前,最好的方法还是用冰炎。毕竟如果真是那些一个个老的成精的人替我灭了那畜牲,我反而还要欠他们人情!
就在我考虑如何是好时,西君目光一直没离开我,似乎在掂量思考者什么,最终双手抱拳“得罪了。”说罢,便祭出三面小旗,旗面绣有云雾,分别射向吼的最后,以及后背。
让人奇怪的是,吼的四周,就在西君喝出“起!”时,微微的飘浮出薄薄的云雾。
吼也忽然停住脚步,茫然的看着四周,一声声吼叫被西君的所制造出的云雾抵挡。但带着腐蚀性的怒吼,似乎也在侵蚀着那三面毫不起眼的旗子。
随即,西君衣衫飘零的高空跃起,抽出几枚飞镖甩向吼。
吼被打后吃痛的愤怒乱撞,或许西君没想到自己那三面旗子没能捆住着头刚刚出生的吼,便又甩手扔出一面旗子。
那旗子被斩钉截铁似的插入地面,小小的旗面绣有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
西君打了几个手结,那三面小旗四周的浓雾越来越密集,一声虎啸忽然从浓雾中传出。
只见一头长约百米的白色巨虎对着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吼咆哮,两兽在缠斗时,那西君似乎显得还不太困难,走上前拉住他空出的一只手,偷偷塞给他我自己的那鳞片“自己小心点,别逞强。”说罢,又走到龙君那儿与之闲聊。
不出半刻那吼在西君放出第三面兽旗后轰然倒下,就在我们相视一笑讨论如何理这些东西时。
冰炎那小子的脱皮也暂时停了下来,有气无力地缩小身子,躺在我手心。
无力地抬了抬眼皮“狐狸,你似乎忘了,这时你的世界啊。”
皱了下眉“这是什么意思?”
冰炎把头趴的更低了“就是,只要在你的世界中,只需世界之主的一个念头,那只凶兽便会……”
他还没说完,我就开始勒紧手心……
北君立刻心疼得跑过来拨开我的手“放开!放开!你知不知道神界的冰龙有多珍贵吗?”心疼得把冰炎抢了过去,放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检查,冰炎感激的眼泪汪汪。他一边抚摸着冰炎刚刚长出还硬硬的鬃毛一边感叹“要捏死也等它完全脱了皮啊!也要等它变大了才能弄死!这么小,就算死了才能留下多少炼药用?”
我们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千年古训是很有道理的……
那件事过后,我把冰炎留给龙君,世界留给那些老怪物,倒让我奇怪的是,除了东君外,其他三君都纷纷告辞,并没留下修炼。
明白地告诉他们,这世界只有我才能打开,也就是说如果我忘记这世界还有人,你们就给我待到飞升之日吧!
就算如此说,那群已经对飞入神界失去希望的上仙们依旧不介意。我只得留下承诺,外面世界一天左右来见见你们,如果有事,也尽可能会在三天来一,再有事,那就再说吧……
于是,便与众人告辞。鸣天也守约的找了借口,平静得带走轩淼斌和公羊司徒,龙君带走冰炎……
再回到万莲崖,不知为何,却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触。
看着那连绵不绝的青莲,心中有些隐约不安,可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汝修墨和苏羽然依旧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可我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了,关于我的,也是我的……
修炼之后,那种灵感便会出现,只是看天赋来决定。
至今,这种感觉出现数不超过三,而那三……
不得不防范,可放着谁?
我自己还是他们?
想到这就觉得可笑,那两个都是我的至爱,而我自己又如何防范?除非我离开他们!
但……
必须快些找出自己的问题所在,冰炎都看不出的问题,那会是什么?
不是身体上的,难道是灵魂上的?
站在凉亭之中,细细观察着莲的瓣,那粉嫩柔软的质感与之所产生的气质全然不同。
摇了摇头,感叹自己的无聊。
就算自己死了,自己受伤,也不可能会伤害到他们不是?
这两天刹烙决有些混乱,所以一直用混沌之源隐藏全身气息,免得外露什么让他们担忧。
四周如画般的景物让人轻松不少,步伐也有了些轻快。
忽然前方不远感到有人,挑眉,这两人可不是喜欢没事昵在一起闲聊的人。
带上几分坏意,想要来些恶作剧,便放低了脚步,一点点靠近……
一墙之隔时,便听见汝修墨的咆哮,有些不解,他从来都不会有如此剧烈的感情浮动不是?当下,静下心仔细听着。
“够了!你打算骗他到什么时候?你根本不是!根本不是苏羽然!”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八章 心魔再现
感觉,心里某个地方在瓦解……
扯了下唇角,想笑却没有笑出来。
“你认为现在的他能接受这个事实吗?苏羽然对他有多重要?你会不知道?”那人,说话很淡漠很冷彻。
他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大声地反驳?我会信他的,我会……
“就算如此,你打算欺骗他到什么时候?一辈子?一生?永远的欺骗下去?孤儿不是白痴,他总有天会猜到的!”汝修墨的声音都在颤抖。
“别忘了你还帮着我一起瞒着他不是?到时你认为他会怎么做?”苏羽然忽然吼道“如今的我完全离不开孤儿!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我也爱他,为什么就因为我得到了这具身体!这些记忆!就不能爱了?你倒是告诉我为什么!”
“你这是在欺骗他,你在利用他对苏羽然的眷恋他对苏羽然的愧疚欺骗他。”忽然汝修墨冷笑声“说穿了你只不过是苏羽然的替身罢了!”
一时间,安静的可怕,脑子一片混沌一片茫然……
“就算如此,也无所谓,我记忆里全部都是苏羽然的记忆,而最为鲜明的就是他们俩在一起的画面。我本身几乎没有任何记忆……没有……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苏羽然,不存在什么替身不替身的问题。”他忽然开口,疲倦而又麻木的说着“只要能得到他,留在他身边……”
“但他不会原谅自己!师兄在他心里的地位无人可替!”汝修墨咬牙切齿狠狠说道“要不是,要不是当时我看见他拉着你的手,那表情似乎只要我摇头,就会崩溃……我……”
“但,你还是欺骗了我不是?”低着头,缓慢的从阴暗中慢慢走出,一步步地向前走着“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利用我对你的爱意……他是神界那人当年给我的,替我埋下……而如今,我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
“孤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终究是没说出口。
那人见我打算离开跑上前拉住我“的确!我不是苏羽然,但我也不会加害你!”被我狠狠摔开,着急的辩解“我就是神界那棵树!在很久以前便有了意识,但世界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色彩。你来时,我只能感觉得出,这个世界的主人来了,其他的全然不知。后来你把这具身体放到我的身旁,那时我正好在修炼成人。但很困难,非常困难。于是我便用了这具身体,可是这身体内的一切让我……孤儿,对我来说!我就是苏羽然!我有苏羽然一切的记忆!我也爱着你,的……”
他明白,如若现在不说,或许此生都别说了……
“够了!”赫然打断!“这不是我要的,我只要苏羽然,我只要我的苏羽然……不是你,完全不是!”固执的偏执的“呵呵,没想到连你也欺骗我,汝修墨,我以为所有人都会离开我,你也不会伤害到我一点!”心脏剧烈的跳动,感觉某一根神经即将断裂“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要欺骗我?说啊!告诉我啊!”紧紧捏住前襟,那种明明已经得到了却再失去的感觉,这段快乐的时光原来……原来都是假的!都他妈的是假的!
我还以为,现在开始迎接自己的是美好幸福的展望未来呢!可如今呢?
身体无力得靠在冰冷的墙面剧烈的喘息着,却不要任何人的亲近。
或许我早就发现问题了,从第一见面起我便怀疑了……
现在不接受只是想把痛苦推给别人吗?
苏羽然早就死了,就死在我怀里,我比谁都清楚,我比谁都了解不是?
那时的落泪,让我听到心碎的声音……
他死了!他死了!早就死了!我却还沉迷在这虚幻的梦境中……
汝修墨也不过是为了让我开心而已,不是他的错,不是。也不是那人的错,那人只不过是接受了羽然的一切,他代替了苏羽然实现自己的愿望。
他……就是苏羽然,他就是!
疑惑了,是吗?呵呵……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问题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可我却卑鄙的把一切错误都推给别人……
推给自己的爱人……
我算什么东西……
“不,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的,是他们给了你幸福的希望,给了你最渴望的一切,但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空梦而已……”那声音,在耳旁低语着。
仿佛要把人拽入渊的诱惑……
“不,是我的……”呢喃着……潜意识里却觉得有些不安。
“啊,是啊是啊都是你的错,可你错的还少吗?”那人见我坚定的口气立刻转了话,身旁似乎站了个黑影,他指着前方“你看,从你出生起,那叫语烟的女人为了你死了;然后你师傅为了你不得不逗留在凡尘,就算飞升了还记挂着你;然后,你看看你给天山门带去了多少麻烦?如果不是你,禁冬莲她还是个温室里含苞欲放的朵,可现在呢?抛头露脸不说,还整日与那些人周旋,日以继夜的为天山门出力,这就是你说的成长?不觉得太残酷了吗?好好一个女孩就被你自以为是地毁了。再然后,啊!你明白了,秦淮!秦淮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他活着时所受的苦,都是你造成的,而你心里也明白不是?再后来?轩淼斌!前几天你在世界的时候就自我检讨过了,我也不再嗦;然后苏羽然……啧啧,就因为你的自以为是,他就白白死了!汝修墨呢?我们看看啊,过去这么飘渺的一个人就因为你变成现在这样~哎~还有……”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抱住头,脑袋感觉要裂开来了,那种从内到外的裂开,心碎的麻木,只求他别再说了,只要别再说了,就好……什么都好……
可显然,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不说了?你就是那种喜欢逃避的性格!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呵呵,你真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还要错下去?为什么还要继续伤害他们?嗯?”轻佻的抬起我的下颚,那张脸……那张脸……
不顾我因恐惧而身体剧烈的颤抖,低下头,咯咯轻笑“你果然自私的很啊,为了自己快乐而折磨着这么多人,还不顾他们的感受,见一个就动一份情?”
“离开了,大家都会痛苦,所以……我只是不想离开,不想大家痛苦而已……”虚弱的辩解着,可这话为什么显得如此苍白而无力?
“你不在的五万多年,他们不也好好的吗?他们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目标,可你又出现了!活生生的!活生生的把他们从新的生活中剥离!你知道自己又多残忍吗?知道吗?”用力捏着我的下颚,几乎都要听到骨头的碎裂声。
感觉似乎那东西不再是自己的,或者说,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不再是我自己的……
虚弱的笑着,沉默着……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又该为自己辩解一些什么。
苍白,无力,虚弱,可笑,我是如此卑鄙的一个人,如此懦弱的一个人……敢爱了,却不敢面对了……
“你到底要什么?”闭上眼“烬孤狐!你到底要什么?”
此刻,我们对立站着,我是蔡炯,眼前那人才是真正的烬孤狐……
“我?”危险的眯起血眸“我只是要拿回我的一切而已,你觉得呢?蔡炯?”
那人,优雅的握住腰间的紫狐。紫狐却没有避开他的爱抚,顺从的,乖巧的……
左手,拿着剑柄“是时候了,时间到了……”缓慢的,如同咒语般低沉而又鬼魅……
紫狐被他抬起,锐利的剑锋第一的如此逼近的面对我……
全然的杀气,全然的不加以掩饰的。
连紫狐都讨厌我了?
现在的自己和那欺骗我的人又有何不同?
完全一样,完全的……
剑气扫过,锐利的切割向自己这具身体,缓慢的闭上眼,结局早已料到,只是……
心,还是很难过啊……
仙界篇 第三百四十九章 再见修罗
此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
身前那巨大的玻璃如今在不停的重复着播放着什么,画面从眼前闪过,一幕幕,一幕幕。
却并没有映入脑海之中,只是觉得心钝钝的疼痛,痛到最后都麻木了,毫无知觉。
剩下的,又是什么?
“你果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呢喃着,夹杂着几分浓浓的悲切。
身后传来脚步声,随即一双带着暖意的手臂环住我的腰。
“抱歉,我似乎也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那块玻璃此刻在闪动着我和他的故事。
“记得我说的话吗?”那人问我“我对你只有感激,没有恨意。”
“可如果没有我……你便不会……”说到这,住了口。
“我便不会什么?我便不会死?不,孤狐,我终究要死,只不过,是你让我在死前明白了很多很多,虽说就因为明白了太多,而感到不甘,却就因为明白了它们而感到充实。”一点点转过身,注视着我“你明白吗?那种感觉?”拉起我的手放在胸前,掌心下那跳动的触觉以及暖意,让我不自觉的流泪“这里在死前,全部都填满了你,那时候我不会再回忆复仇,也不会再想起那段痛苦……我想,这些人和我一样,或许和你在一起失去了很多很多,但就因为和你在一起得到了更多,才会留下不是?”抬手,揉着我的脸“他说的不错,人是自私的,本性如此。于是我们便会寻找对自己有利的一面,而留在你的身边,便让我们觉得能够得到更多,于是我们才会留下不是?”
转过头“或许吧……”不敢面对他,不敢。
修罗硬要我面对着自己,双目对视“不是或许,而是肯定。”
微微开启的双唇,妖娆的色泽……不由自主地想起与他一起的时光,那段缠绵悱恻的日子,他柔软的身体,每,每都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索取更多,想要得到更多。
“能和我一起离开吗?”豁然的轻笑。
他有些反映不过来“你想通了?”
坏笑着,把他带入怀中“你不和我走,就想不通。”抚摸着修罗滑顺的发丝。
“什么时候?你不可能完全明白!”修罗气恼的狠狠推开我。
“我只是发现自己这段时间不对劲,那些逐渐被他控制的记忆,都很好的被那人隐藏了。”叹了口气,习惯性的摸出一根烟“其实很容易便能分析出来,他想要的是我的灵魂,只有把我的灵魂毁灭了或者说臣服于他,那身体也属于这人。想到这,我便发现心魔已经很久没出来过,我一直没有渴望去寻找毁灭他的方法,就是因为他能帮我控制自己,更重要的是……”皱了下眉,不得不承认“我便是他,他便是我。既然如此我便有了防备之心,只是那对我的刺激太大,才会让他得逞。”说到这,耸了耸肩“但也是因祸得福不是?最起码我找回了你,你果然就在我心里……不是虚像,不是虚构的,而是玄珠赐予我的……”
“既然如此,你打算怎么做?”修罗微微眯起眼,带着几分怒气,只是他不知,这样的他更显诱人。
“我?”点着头“完全不知道啊~”话音刚落,修罗狠狠甩来一巴掌。
却被我拦下“宝贝,你生前所作所为,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反过来要先打我了?反了是吧?”甩下她的手腕,直接勾住他的腰“还是说,你打算先在这儿来一?”手指直接转入他的衣内问道。
修罗冷哼声抓住我的手“你还有心情?外面那两人现在被另一个你不知折磨成什么样了,还要继续吗?”说罢,挑逗的亲吻指尖。
指腹上感到他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瞬间又种触电的味道,那股电流从心脏瞬间顺着脊椎分别传入大脑和腰下。
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能离开吗?”哈,绝然不能和他玩这套,最后吃亏的永远是自己!
修罗遗憾的缓缓摇头,目光却带着笑意的固定在我身上“能再相遇还不够吗?”那笑容依然是满足“我还是不明白对你的感情,但再看到你还是觉得这么愉快,这就够了,如果你还想要我,这里也能抱我,没什么不方便的。”
只需要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地那种感觉让我越发想要疼惜眼前这人,只是,谁都明白,他不是需要人怜的修罗王。
“我想带你出去看看,万莲崖很漂亮,我希望能与你在莲中漫步。”一遍遍的诉说自己的祈求。
只是,他还在摇头“不行的,就算可以付出的代价也太高昂,我不需要。在这里,你完全属于我,在外边,我还要和别人分享你,你知道我不允许……”
他的骄傲不允许,只是,这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无法容忍自己把他独自留在这黑暗中,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而且我不定然能常来看他……
“不论代价,你生命便是我折断的,还你也应该。”叹了口气“如若你不愿说,我也有办法知道,你该明白我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顿了顿,最终妥协的笑着摇头“好,我告诉你,但以你现在的能力完全不行,再过些时日,最起码等你进入第七层后我才能告诉你,如何?”
这是他的妥协,先前的独占,先前的不容许,却只是为了我而已?呵呵,修罗之王,你什么时候会为了别人考虑?
还是说,人,都会变,哪怕你是修罗……
当年留在我额头的舍利子被玄珠所吞噬,但冰焱留在我心脏的一点寒冰却还在,便是这个让我一直保持神志,要不然我绝不会恢复到如此快,看到过去的老情人就能走出来?
这完全是在做梦!
心痛的裂痕不可能抹去,过去的错误也不可能消失,如今能做的便是继续!一条路给我走到底!管它是对是错!
修罗送我来到外边,此刻我已经能控制几缕混沌之源包裹着修罗免于他受伤。
睁开眼看着四周的景象,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此刻“我”斜躺在床上,穿着黑色绸缎睡衣,腰带松松垮垮的系挂在身上,胸前大面积肌肤裸露,黑色的长发散开,半遮半掩的挡住胸前几乎完全暴露的春光……
很是诱人啊~这场景要好好看看,不然这辈子都瞧不见了!
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汝修墨躺在他身旁,看样子被折磨的惨不忍睹,我只希望现在苏羽然别也是这样就成。
“我”似乎察觉到我的存在,缓缓睁开双眼,血红的眼眸带着邪气,而且是那种渊的邪气。
细长的舌头舔过双唇“你来了啊~“慵懒的起身,却也惊醒了身旁的汝修墨。
眯起眼,却没说话。
“我”轻笑了声,指着我身后“他在那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苏羽然双手被两把剑扎入掌心,固定在墙面,满身的鞭痕。
继续呼吸……
“呵呵,你放心,我都是得到他们同意才这么做的。”缓缓下床,走到苏羽然身前,挑起他的下颚“父亲大人,你说是不是?”
苏羽然扯了下笑容,闭上眼却沉默。
“我”轻笑着转头,又看向汝修墨“是不是?”
汝修墨撇过头,却还是点头“是。”
“我”似乎松了口气“你看,他们是自愿的,着不能怪我哦~”
“操你妈的混蛋!他们自愿还不是你拿什么威胁的!”一时没憋住,忽然爆了粗口……
修罗在一旁冷哼了声,藐视的目光游走在屋内。
忽然,“我”想起什么,拍了下手“啊,对了,他们现在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说的话~呐!现在好了~你们,都看这边!”捏住苏羽然的下颚,面向我这“这下看到了吧?”
忽然有种想要昏倒的冲动……
“心魔,哪怕到现在我都没有想要扼杀了你的念头,知道为什么吗?”一字一句的蹦出。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章 破魔而出
心魔故作天真地斜着头:“你是你,我是我,我又如何会知道?蔡炯……”嗓音刻意压低,甜腻的让人晕眩。
刻意要分清我们?“其一,你便是我,我便是你,这没有可以磨灭的。最多,融合后你会消失而已;其二……”吸了口气:“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我打算让你一直体验着!”
心魔仰头大笑,那猖狂的让人牙痒痒!
“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怎么?认为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和我斗的?”说着,又躺回床上,挑起汝修墨的下颚。
那优美的曲线,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肌肤,脸上尽是无奈的屈服。
“你又认为那些老头为何让我把玄珠给他?”慵懒的斜靠在我身旁,鄙视的嘲讽讥笑:“那些老头早就成了精,孤狐心性多情总有天会碰到这事,难道他们不会留一手?”
心魔“赫!”的重重一笑:“我没料到修罗之王你居然会不趁机困禁他,反而还要帮他?难道你就不想独占了这人?还想要把他拱手相送?”
“雄鹰总要展翅飞翔,我折断了他的双翼,那他便不再是我的孤狐。”傲然的鄙视一笑:“更何况,你认为我的骄傲允许用这种手段得到一份感情吗?”
“是啊是啊,你们只是都注意着他,那是否有注意到内心的想法?你们就不想知道,这人到底怎么看待你们的吗?”心魔撇了下嘴,戏弄的目光游走在汝修墨的肩头,指尖轻佻的缓缓顺着他下巴一路游走到胸前。
“哈!你要说就说,但还请先把手放下如何?”要不是如今在意识的外边我和修罗压根就和灵体一样,我都懒得说,直接……紫狐,他现在还跟谁呢?
心魔把我眼中的落寞都瞧得清楚,无聊的把玩着汝修墨的头发:“先前不就说了吗?他们是自愿让我玩的,奈何你还管得了这个?”
转头,面向苏羽然,只见他苦笑了声,摇头;汝修墨身体还在颤抖,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他感到惊恐的事。
幸好,幸好先把轩淼斌他们送走了……
吸了口气:“没关系,很好,非常好!等我理了这些事后,我慢慢陪你们玩到大家都满意!”
“怎么,生他们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气?”修罗依旧懒洋洋的神情,过去的寂寞依旧存在着。
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
不可能,朋友不可能上床。
恋人?
似乎也有些不一样。
情人?
有些相似,却又感觉不对。
但对眼前这人的怜惜和爱护并不违背自己的心,他身上散发的诱惑让我潜意识的把他归类为情人,恋人,因为我想抱他而非以礼相待。
身旁,修罗无奈一笑,抬头钩住我的脖子,缠吻:“傻瓜,你每都会在关键时候走神。”丝毫不介意身旁那些~比较奇异的目光,或者说怨恨的眼神……会比较妥当。
无奈,搂住修罗:“你要敢骗我,知道后果吗?”我指的是,先前我们在意识中说的,他会告诉我如何能为他凝聚新的身体。
“不知道。”大大咧咧的回答,他在挑战我的底线。
“哼,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别知道!”收紧了手臂,钩住他的腰的手也勒紧。
“啊!”不远,传来汝修墨得轻呼。
心魔一把掐住汝修墨的咽喉:“你身边一个,这边还有两个噢~难道蔡炯你就舍得让他们伤心欲绝?”
“冰焱快来了。”并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那又如何?”打开右手掌心,心魔握住紫狐,嘲笑的面向我:“你觉得就连紫狐都认定我是主人,它还会跟谁?”
点了点头:“这的确不好说,但我和冰焱缔结的是灵魂契约,你应该产生了新灵,但灵魂还不完整,所以打算吞噬我的吧?”这答案很显然,一个身体里面无法寄存两个灵魂:“我把身体给你,冰焱看他自己的选择,你为我塑造一个新的身体,只需要和散仙一样便行。”散仙的身体是纯力量构成的,如果灵魂完整便能用力量铸造,但如果灵魂不完整便只会伤害到本源灵魂。
而修罗的灵魂应该不算完整了,他依然融入玄珠,但是否还能走出,这不得而知。可眼前这位,他如今只有两魄一魂这样的灵魂,如若得到我的身体,可以慢慢凝聚修炼灵魂,所以我才提出这个条件。
心魔愣了下,随即寒下脸:“你这算什么!认输了?”
并没把他的挑衅放眼里:“你说是就是吧,你代替我活下去,而我带着属于我的离开如何?”
“你这是什么意思!”心魔失控的咆哮,不甘心的目光恶毒的闪烁。
耸肩:“你不是要我的一切吗?除了我的爱人外,你要什么自己拿。”你越是硬来,他便越兴奋,反而顺着他,放弃一些,倒来得轻松自在。
“你认为自己还有什么不属于我的?蔡炯!你的一切原本就该是我烬孤狐的!”说到这,那满身的杀气消退,一把拽起汝修墨:“所以,他们也是我的……”
“就算他们愿意屈服于你,但也不会爱你,这就是你要的?喜欢刺激?喜欢挑战?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去勾引顺带征服仙帝去?”听到他的话,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怒火。
那心魔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修罗率先挥来一巴掌:“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再去见那个张悬了!”一字一句几乎可以说是低咆。
小脸蛋无时无刻不挂着诱惑二字,此刻却怒气冲冲的,啧啧~我只能说,别有一番风味啊~
“冷静,冷静,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才是关键。
“呵~那人因为无聊,把你过去的一切都看了遍,喜欢的地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比如……”指着汝修墨:“你和他们亲热时的~”心魔无关紧要的冒出句。
涨红了脸,盯着那个还一脸无所谓的修罗:“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修炼!让你出来的!绝对!”
“我拭目以待~”修罗瞟了躺在床上的汝修墨:“不过我倒是能理解,为何你的技巧这么……”
“什么?”他再敢给我说下去一个字!我就,我就……
“不,没什么,很好!非常好!”修罗用极其肯定的语气,坚定的眼神打消了,我那个就什么的念头。
他丫,从一开始怀疑我性 无能,到现在当中批判我的技巧……是佛都会有火气的吧?
就在我咬牙切齿时,天空中龙吟虎啸,四周降下巨雷。
心魔一反先前目空一切万事在握的神情,迅速下床,推开房门,向外走去。
看着房内剩下我们四人,闭着眼叹息:“修罗,能把苏羽然放下来吗?”
“知道了,这边我来理,你去外边吧。”修罗看得出我的懊恼。
毕竟如今的场面都是我自己一时的懦弱而造成,先前心魔在还敢面对他们,可如今……
摇了摇头,走向外边。
冰焱依然和“我”缠斗,两人打的是风风火火,四周被他引来的人也无奈向后退缩。
皱着眉,我该如何停下这场无聊的战事?或者说如何融合了心魔?
真的不能再留下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们。
人,不可能完美,于是总有弱点。我不知将来自己是否还有一时的错误,如果不是修罗来了,让我明白自己的境,就算理智清醒也无法改变什么。
今天的一切都是侥幸,也是那些人暗中相助的效果,但绝对不能再有了……帮得了我一,帮不了我第二,人还是要靠自己的……
于是,唇角不由自主上扬:“冰焱,杀了他!”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一章 如果选择
毁了身体,我还有办法复活,就算与过去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也不能留下这个祸害!
“你是何人?”肩部,架了一把飞剑,冰冷的剑刃紧紧咬着咽喉。
微微侧头瞟了他一眼,再把目光转向天空,“这是你认识的烬孤狐?为何冰焱会一心杀了自己的主人?当年的事或许你不知道,但宠物是绝对不能伤害到主人的,可如今呢?”
天地间,降下无数天雷,轰鸣着,整片大陆似乎都在咆哮沸腾。
“司徒!把剑收起来,他,他是孤儿……”身后,汝修墨艰难的从房内走出。
身上只披了件外衣,松松垮垮的不难看出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痕迹。
“修墨,这到底怎么回事?”公羊司徒手指颤抖着无法控制佩剑,不敢置信的回头望向后方。
直接,向前走去,不理会那把剑刃。
公羊司徒惊恐的慌乱撤回飞剑,却依旧眼睁睁的看着那自己的剑没入我的身体。
没有停顿,直接穿过飞剑。身旁还有些其他人,比如定然会跟来的龙君,比如三君……
修罗走到身旁,脸色有些惨白“要快点了。”
搂住他,无奈一笑:“知道了。”我能出来是靠修罗,在外面他需要支撑两个人的力量。
倒吸了口气,双手放背后,仰头:“你一直说,自己是烬孤狐,但你又知道烬孤狐这三个字所代表什么吗?你心里明知没有蔡炯记忆的烬孤狐不算真正的烬孤狐,蔡炯是烬孤狐的前世,所以他们的性格有着很大的差异。可他们是无法分离的,你知道,你全都知道,但!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开他们?”大声喝道。
四周,刮起大风,长袖被吹得猎猎作声。
心魔不知为何,手下一慢,手臂这被冰炎狠狠撕开一道长一尺的口子,鲜血忽然飞溅而出,撒在冰焱身上。
冰焱忽然发狂似的咆哮,龙尾剧烈的摆动着,猛然甩向毫无防备的他。
紫狐护主,哭泣的低鸣挡在他身前。
凌空的,我都能听见,它那坚不可摧的剑身发出的“嗑”声,我几乎能瞧见,紫狐身上缠身的裂痕。
“紫狐!”毕竟是陪伴我多年的佩剑,毕竟是我一手铸炼的,甩开修罗的手腕,不顾一切的奔跑着,接住从半空掉落的紫狐。
的确,一条裂痕蔓延着布满了剑身,紫狐身上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淡淡的,悲切的……
想起它那时对着初锐瞳的瞳目撒娇,就连这初锐瞳没带瞳目,它还纠缠着他想要见见另一把飞剑。
它很喜欢瞳目吧?
还有,淡焱唯一能安安静静的时候,便是冰焱帮它顺背的时候。冰焱也喜欢紫狐吧?
眼眶有些湿润,我从来没用过其他仙器,哪怕现在我完全可以用那老头给我的神器了,可在我心里只有紫狐,只有紫狐是我的兵器。
“你这是又何苦呢?”笑着,却把泪水溅到它身上。
紫狐艰难的抬起剑尖,轻轻地,小心翼翼的蹭了蹭我的脸颊,随后……碎裂了……消散了……
抱着剑柄,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却又不知道要笑些什么……
天上那人,因为紫狐的碎裂消失,狼狈的吐出一口鲜血,从半空中跌落。
“紫狐明白,一直明白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但它不能伤害你,而且它觉得自己应该要保护好主人的身体,这是它唯一能做得的。所以……只有自己死了,才能给我机会。”起身,一步步走向心魔:“现在你掌控了我的身体,而飞剑是我第二个元婴。它死了,你也受了重伤。灵魂的力量并没有稳定吧?很痛苦吧?”缓缓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那人:“是什么感觉?嗯?”拽起一缕头发:“想要代替我,你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吗?有吗?连一把剑都不听你的,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原本就只能依附着我,什么都干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生活,羡慕对吧?所以想要代替我?我不是给过你机会了?给我一具散仙的身体,把我的爱人还给我,你便是烬孤狐!可你呢?你能做到我的无所谓吗?能吗?不能!所以你永远也代替不了我!我能白白放弃几万年来的修为,我能抛弃一切!包括自我!你能吗?能吗?这样的你还有资格说要代替我!哈哈!”仰天狂笑:“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瞬间,平静的问出最后这句话。
心魔是互相的,他是我的心魔,同样我也是他的心魔……
“就算这样又如何?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你!我们本就是分离的,那为何还要吞并我?”胸有成竹的冷笑连连:“现在这具身体被我所占有,只要再坚持到你那小情人用力过度,你便只能乖乖得回去等着被我吞并。而我,只要不愿意,这具身体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你的!”
安抚性质的拍着他的胸:“我知道,我知道,否则你认为我干什么傻乎乎的和你说了这么久?”挑眉:“你可以等待着我无力反抗的时候,但同样我在被你吞噬前,能见到你先死在我前面噢~”
心魔瞳孔猛烈收缩:“就算这样,你同样也会跟随我一起灰飞烟灭!”
继续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但对我来说不是差不多嘛?”
“不,如果被我吞并,我们只是融为一体,并不分你我。”心魔似乎看出我眼中的含义,慌乱的解释。
终于停下头:“那我问你,我还是我吗?我还是烬孤狐吗?你自己都说了,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完全两个人,两个完全相反的两个人灵魂合并,那就产生了第三重人格。我大学的时候学过心理学,所以……”拍拍他的脸颊,起身后退几步:“冰焱,咬死他!”
冰焱并没在我下达命令的下一秒行动,而是有些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心魔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就算如此你又何必制作了两败俱伤?难道能活下去不好吗?”
寒着脸:“这只是你认为的,但我烬孤狐绝不允许!心魔我本打算留下你,但如今看来,你必须死!”不然,只会留下伤害到他们。
看着我死了,看着我消失,对他们来说总比看着一个披着烬孤狐外皮的,却不是烬孤狐本人的人好。
那样对他们来说,只会更为伤痛。
“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择……”那人从身后抱住我,耳旁轻叹着。
“修罗抱歉。”因为这般选择,于是,他必须伴随着我一起……所以才想问他有没有办法离开我,只是他说,现在的我不行,这并不是谎言。
“不必道歉,反正我早就死了。”低头咬住我的耳垂:“现在能和你一起,呵呵,其实这感觉还不错。”
最后,再看了眼他们。
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那一张张昏暗的绝望,无声的哭泣……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快了……
对他们来说,是。对我来说,也何尝不是?
冰焱那硕大的脑袋用力的摇晃,两只前爪痛苦的抱着头颅呻吟哀号。
想来,心魔的终究还是影响到与自己缔结契约的人。
只不过,不知那远在魔界的人,是不是也会如此?
“冰焱,杀了他……”抬手,掌心已经开始逐渐透明。
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但我必须看着他比我先死,不然,真的很不安心……
那人或许还会伤害到自己所在意的人,所以必须……死在我之前。
“不要,不要,那样你也会……”如同我们往日嬉闹时那般耍着无赖。
只可惜……我真的现在没有心情,真的没有……
“杀了他!你知道,我绝不容许……”绝不容许自己伤害到他们,也不容许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更无法容许!自己变了一个人……
未知的不定因素太多,太多,还不如就此了结的好。
冰焱咆哮着,扭转自己庞大的身躯,转而飞向天空。当龙吟消散后,才逐渐看到一个淡小的身影飞翔地面,巨大的龙爪……
时间,似乎凝聚在那一刻,转头,面向北君:“早知道,我就不和你比了,替我照顾他吧。”
从地上捡起一块紫狐的碎片,它用最后的力量打开了世界的一个小口子:“冰焱,世界就给你了吧……”
最后的意识,便在这儿断了……
故事的结局,真的很让我意外,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仙界篇 番外:某一天
依旧是在成千上百年后某一天,烬孤狐悠闲的从外散步回来,手上抓着一个小家伙,抱在怀里。
用夏目的话来说,他是母性泛滥,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东西是给棂槐鸺的。
毕竟棂槐鸺的能力和驱兽有关,而驱兽主要看他到底驱什么兽了不是?
烬孤狐自从接受为他找驱兽开始,真可谓尽心尽责,那些凶兽或灵兽,哪怕是神兽,说实话,能力都首屈一指。
但,就是有一个问题……
烬孤狐喜欢从小开始养……他找的都是些要么刚刚出生没多久,要么便是还是儿童的小兽拿回去一个个给他们先养着玩,等能作为驱兽时,便封入旗内,毕竟这样携带方便。
那日,烬孤狐照例抱来一个巴掌大小的小兽,圆圆的脑袋,全身上下毛茸茸的,像一只小猫,却还有一对肉乎乎的翅膀。
棂槐鸺似乎也挺喜欢,或者说,他对那些白色绒毛包起来肉乎乎的东西都非常喜欢。当然这点都要怪罪某人,在认识某人前,这位西君大人压根就没这种特殊癖好。
听说又有好东西而赶来的夏目伸手便抢过小东西,在怀里玩得不亦乐乎。
人,也陆陆续续回来。
大家也见怪不怪,到奔跑着那些还未断奶的小兽,那种日子大家也不是没经历过。
毕竟也觉得有趣,平静的日子里也算烬孤狐没事找事折腾大家玩不是?
苏羽然,自从决定好好发挥自己本色,而在也不会吓到某人后。便恢复如初,包括一切恶劣的本质。
从地上抱起一只刚刚从后院跑出来的小家伙“孤儿啊,你是不是想要弥补自己的童年还是在责怪我当年没照顾好你?”
烬孤狐脸色一僵,随手抱起满地乱跑的小东西“这个小东西该吃饭了。”说着便向后院跑。
夏目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笑了。
子书落蹭到她眼前“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夏目挑眉“当年的事,大家应该还记得吧?”
“当年?这么多当年,你说哪个当年?”初锐瞳此刻从外面走进,扫了眼四周,见并没那只小狐狸,笑了下,便坐在夏目对面。
轩淼斌为他沏上茶。
“就是他遇到心魔那。”夏目随口一说,却让在场愉悦的气息给打破了。
那丫头嘿嘿笑了笑“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们现在拿出来说说应该没什么吧?”
“嗯,的确,都过去了……”苏羽然揉着眉心,显得几分疲惫“孤儿还是那个孤儿……”
东陵破天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壶酒“那你想说什么?”在所有人中,他便与这丫头投缘,这小妮子心里想些什么,他都能猜到几分。
“当年吧,心魔代替我哥的那几天,”夏目对汝修墨他们歉意的笑笑“似乎用了妈呀~虽说哥一直说心魔便是心魔,他便是他。但心魔从某个方面来说,应该是最能反映主人本身的不是?”
“你这话的意思是?”汀言从先前的漠不关心到竖起耳朵,这差别~
“”你们说,我哥,会不会也好这口?夏目兴奋得眨眨眼“来来来,大家快说说,我哥有没有过?有没有?”
“嗯,我们都没经历过心魔的问题,但其它经历过心魔的人都是这么认为,心魔所反应的是主人最为内心的一面。”珏戈饶有兴趣的点头。
“但那心魔是孤儿从小便有的,而且孤儿修神,或许和普通心魔有所不同呢?而且那心魔应该是独立的。”离由不知从某个角落走出。
“可是,这也不能说孤狐有这个倾向啊。”公羊司徒忽然叫道“难道你们有人……嗯?”
立刻,所有人都快速摇头,当然其中不乏惋惜的……
夏目一拍桌子,吼道“想知道还不容易?”见众人都用热切得视线看着自己,那小子得意洋洋的说道“你们试试看不就行了?我这有不少好东西,呐,你们看……唉!别走别走啊!怎么都走了?”
众人在她说出第二句话时,都很不给面子的起身离开。非常不给面子……
其实,的确有些人想要留下,拿些什么,但大多数都走了,他们不好意思自己留下不是?
所以也只能先走,待会儿可以回来再拿。
待众人一走,他便从后走出,冷笑声,直接把桌上所有都没收~然后留下夏目一人目瞪口呆在家了无趣味……
但至于,烬孤狐有没有这个倾向所有人依旧不知道~
包括你,包括我……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二章 修墨自白
那日,我与苏羽然的争吵还是被他听见了。
心里很不安,真的。这段时间那孩子的心性很不稳定,所以才让司徒他们先离开。
如今……
我知道苏羽然对他的重要性,所以才一直不敢告诉他事实。而且那人也继承了苏羽然的一切,或许从侧面来说,他便是苏羽然。只是这孩子,对这方面太过在意,太过……
拉着苏羽然手的孤儿,那满脸失而复得的幸福……最终还是妥协了。
孤儿需要他,于是我便帮他。
只是当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后呢?那种不敢置信,那种悲痛欲绝的笑容。
一遍遍的指责我“我以为,整个世界都会背叛我,你都不会离开我……”
心,似乎在那个瞬间被活生生的撕裂。
孤儿倔强,单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简单的没有可以妥协之,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缺点。
美好的让人不忍心破坏,不忍心去伤害这个孩子。
那人一遍遍的解释,却换来孤儿越发的反抗。拦住苏羽然,呵呵,暂且就叫他苏羽然吧。
孤儿喃喃自语着什么,紧紧抱着头,呻吟着挣扎着,口中似乎一直再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这话,不知为何,就是让我有种流泪的冲动。
每都是这样,一都是。明明不是他的错,都会被他想着法子拐到自己身上来。
记得,夏目那丫头当年说过一句话“我哥啊,他只是想把所有的罪恶都一人承担,把一切的净土留给你们。这种傻不啦叽的想法,你们偶尔高兴时就迁就着他来吧。”
可如今呢?我还要迁就呢?
明明是我的错,你还……
却在这时,孤儿再一抬头,唇角那若有若无的笑脸让人胆寒,恐惧。
那种鄙视的味道,若有若无的邪气……感觉真的很让人毛骨悚然。
明明一样的身体,明明同一个人,为何忽然的转变却又如此巨大的差别?
“呵呵,得到了呢。”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顺而猖狂大笑,片刻又看着我和苏羽然“真是要感谢你们,不然我又如何这么容易得到这具身体?”
他的话,让我全身冰凉……茫然的任由他靠近,熟悉的脸颊,熟悉的眼眸,却不再泛着我所喜爱的笑容和暖暖的温情。
那种冰凉的杀气,一直浮动着。
潜意识的向后倒退一步警惕的抽出晶辉“你到底是何人?”
他忽然停住脚步,挑了挑眉“我?”随即一笑“我就是你的孤儿啊,怎么修墨无情的忘记了我?”同样的声线同样的面容,同样的身体,再一的对我说……
我又怎么可能忘得了你?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忘得了这个已经被我可入骨髓的人。
用力的甩着头“你不是他!绝对不是!孤儿呢?他到底在哪里!”
眼前那人笑了,笑得似乎很高兴“他只是蔡炯,我才是真正的烬孤狐,如今我回来了而已,怎么修墨不开心吗?”
不是的,他绝对不是……
可无论心里怎么明白,怎么清楚,可身体却依旧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手腕提起了头。
那温柔的唇瓣不似往日,却带着浓浓的蹂躏感。
手腕被拽住,向后用力一拉。有些不知所措的倒退几步,看向身后那人。
他说“这人根本不是烬孤狐!你是烬孤狐的心魔!”
“呀呀~不愧是神界之树,那些老头本来想让你好好凝聚神力助他修炼,你却助到他床上去了啊~”那冷笑的面容,恶毒的言语。
真的,真的不再是我的孤儿了吗?
“把孤儿还给我们!”说罢,苏羽然抽出龙袭向他挥去。
而那人却抬起下颚,不屑的看着剑刃“你认为杀了我,他就会会来?”恶意的靠上已经停下的剑锋“要不是你,你们,我又如何能出来?都是你们的错不是?更何况,从侧面来说我便是你们的孤儿啊,爹爹怎么你真的要杀你的孤儿吗?”
白皙的脖子流淌下一道血流……刺眼的让我恨不得杀了他!
可不能,他受到一丝伤害,孤儿也会,更何况,孤儿此刻应该在他手里吧?
于是,屈服了,瞬间,低下了头。
往日都是那人替我们背负一切,如今,也该换换人了……
这是我理解的,也是苏羽然认为的吧?
不然,我们又怎么可能让他为所欲为呢?
那冰冷的皮鞭呼啸声,皮肤的悲鸣。
羞辱的被同样一个人拥抱,被同样一个人侵入。
可感觉却不同了,完全的……
撕裂的感觉,没有温暖的拥抱和激动的神情。
很后悔,很后悔过去那拒绝孤儿的几。
万分怀念他的拥抱和温柔小心翼翼的呵护,记得他过去总是,总是喜欢看到我窘迫,然后才慢慢的进入。
滚烫的,缓慢的。
让我总是觉得不够,不够!想要还是想要。
他能够更多更快的占有我,然后狠狠地……
可如今身上那人只是作弄的挑逗,毫无怜惜的动作带着羞辱的眼神。
同一个身体,灵魂换了,差别原来这么大啊?
几日来,他都没放过我们,直到有一天,他忽然自言自语。
听那口气,他似乎在和孤儿说话。
再相见,却是自己如此狼狈。
不过看样子他似乎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呵呵……
让我在意的是,他身旁的那人是谁?
很妖媚的一个男子,如果他是女子的话我倒不担心,可如果是男的,而且孤儿看着他的目光全然都是愧疚。
从他们交谈中,我知道,那人便是修罗之王,孤儿觉得亏欠的人。
原来他死后一直居住在孤儿的意识中,这只会让那傻瓜更觉得愧疚,难过。
“雄鹰总要展翅飞翔,我折断了他的双翼,那他便不再是我的孤狐。”如丝的眼眸却说出如此孤傲的话,那修罗之王真的只是与那只死狐狸生活了三个月?而不是三万年?
不然又为何如此了解他?
身体很痛,那人的目光让我疼痛。
“你们只是都注意着他,那是否有注意到这人内心的想法?你们就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看待你们的吗?”那心魔缓缓一字一句吐出。
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僵硬了,的确想知道,非常的,我在他心里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地位?
他对我的感觉对我的想法?
从来没问过,但不代表我会不在乎,我在乎!我……也想知道。
那边的苏羽然,困难的抬头,看着我,似乎在那个瞬间看透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叹息,双唇开启,似乎在说“何必在乎这些……”
一直都是如此,在天山门的时候他们便说我天资奇高,可真正的天才却是我这个师兄,只有他才能真正的直到哪些该放手哪些该牢牢抓住……
孤儿的性格有很大一部分和眼前这男子一样,完全的……
所以他不在乎,不在乎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我把身体给你,冰淼看他自己的选择,你为我塑造一个新的身体,只需要和散仙一样便行”自己的一切都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的抛弃了,如此轻松的一句话……
他只是说“让我带走原本就属于我的就行……”
忽而又想起他过去的话“我要的不多,一直不多,只要你们就够了。”
趴在床上,眼前浮现出他第一占有我的迷恋,想起那在书房,他对我说“修墨我会为你发疯的……”想起他的种种……
怨过他,恨过他。我不是唯一,连唯二都不是。所以才会试着去认识其他人吧?比如那个北君。
但感觉不同,完全不同。
在那个没有春天的地方,望着窗外一片洁白之色,眼前浮现的永远都是他那调皮的眼神,时而猖狂不可一世,时而懦弱的躲在我身后;时而……温情如水的笑容,那无可奈何的笑容……
孤儿,放不下你,谁都放得下,唯独你放不下……
所以请你别在我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好吗?
更别无所谓的对冰淼说“杀了他!”好吗?
我不想你死,哪怕,那不再是你,哪怕占有你身体的还是那心魔,但对我来说,还能保有一丝希望。
某一天,从梦中醒来,你还会对我温情的说“早,修墨……”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三章 狐狸养成
感谢上苍,给了我第二生命,让我遇见了他们。
感谢苍天,能让我知道,什么才是情爱。
感谢你们,是你们给了我第二生命的意义……
只可惜,一切都要结束了。
在迎接第二的死亡前,这最后的话语,终是没说出口。
修罗笑了,很轻松,似乎是一种解脱;很自在,似乎在迎接新的开始。
很奇怪,身体感觉很痛。
无力的疼痛让自己动弹不得,连抬起手都困难万分。
不错,这才是奇怪的地方。我可不认为这魂飞魄散后还有触觉,如果说死后有鬼界,那魂飞魄散后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为何如今这情况……
虚弱的睁开眼,那微风轻轻的吹过面庞。
四周一望无际的草原,鼻翼下却嗅到一股湖水的气息。
天空中,鸟儿的鸣叫,清脆的回荡在那片幽蓝的天空之中,洁白的浮云,散散的漂浮着。
想要起身,却发现支撑身体的居然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居然惨到这地步?被打回原形了?
最惨的还是……这是哪儿?
恍恍惚惚的爬起身,移动着脚步看着四周。
身侧,有一个漂亮的大湖。那湖水似乎在不停地改变着色泽,不停地变化……
舌头舔了舔嘴巴,觉得有些口渴,却不知这湖水能不能喝?
怎么觉得就是排放未达标的有毒湖水?
四只爪子无力的踏在地面上,缓缓向前移动。只可惜,爬了几步,就忽然倒下,再起身,爬几步,又倒下。
苦笑了声,继续爬起。好不容易到地方,却两条前腿一软,直接掉入水里。
湖岸的水不,浅浅的刚好碰触到鼻翼。
此刻,湖水的色泽也变了,变成无限的幽蓝。
脑子里闪过一个地名:天渺湖。
张开嘴,直接让这湖水灌入自己嘴中。吞咽的时候,却被呛着。剧烈的咳了几声,甩了甩头,只得爬起身。
就算被呛到,可还是觉得有些口渴。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低下头,舌头舔了舔湖面。
蓝色的湖水倒映出还是那只小到一只手就能抓住的狐狸,白色的绒毛下耷拉着的耳朵。
忽然觉得丹田有些暖流,这湖水中的灵力似乎很高。
当下便甩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是脑袋甩得太用力还是身体太虚弱,后退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屁股坐下。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身后,两只前爪还能支撑。
仰头,继续望着那浮云。
也不知他们此刻如何了?
但不敢现在回去,更不敢面对他们。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完全无法与他们生活在一起。仙界的人更不方便知道自己的情况,不然过去有仇的没仇的都会找上门。
先在这呆上一段时间吧,只是不知道我怎么会到这儿来的?
虽说万莲崖与天渺湖很近,但那个近也有好几万公里的路程不是?
在湖旁生活了两天,都无人打扰。湖水让我恢复了些力气,也察觉自己体内的修为到底如何了。
似乎只是堵塞了几条重要经脉,再加上紫狐……
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它?不能的话,我便再也不用剑了。
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绒毛上,暖洋洋的,疲倦的让人想要昏睡。打落下眼帘,甩了甩耳朵,有点想念他们了。
如果他们在的话,或许就会把我抱入怀里,揉着耳朵,帮我抓这样吧?
沉浸在回忆之中,丝毫没察觉身旁有人靠近。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九尾狐狸?”说着便蹲下身察看“难道是谁家的宠物跑到我这来了?”
感觉阳光被遮住,眨了眨眼睛,才完全睁开眼帘,挑高眉毛扣了眼……
西君大人,午安。
翻了个身,继续睡。
显然那人不打算放过我,抓住我的耳朵吊起“你家的主人呢?”
吃痛的乱挥爪子,过去从来没有没人敢这样对我!更没人舍得这样对我……厄,只要变成狐狸事情闹得再大,他们都不会生气,就连语烟也是这样。
想要告诉他没有!没有什么主人,但到嘴的话,都成了尖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那人还不放下我。
一想到自己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从出生起就有人疼爱着,再加之自己不平凡的遭遇,就算上边没人把我当人,但身边所有人都敬重我。
如今自己只是个畜生谁还会瞧得起我?没把我当下酒菜就不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疼得都没知觉了。这才被一只掌心托住,帮我绕了绕发烫的耳朵,一边自言自语“一般来说,狐狸是不会哭的啊?”抬起我的下颚“小狐狸,你怎么会在这的?”
立刻摇头,免得他又对我哪儿下毒手。
“不知道?”皱了下眉头“这倒是奇怪了。”
把我拎起来检查了一遍“小东西有地方去吗?”
垂下头依旧摇头,我现在什么地方都不想去……
“那就跟我回去吧。”说着便往回走,完全不顾我的意见。
着急的大叫,他却完全不理会。
最后狠心的在他手背上咬上一口,并不是很重,但西君还是有些不悦,甩开手“既然听得懂话,你应该是灵兽吧?我是仙界的西君,难道跟我回去很丢你脸?还是让你委屈了?”
耷拉着脑袋,依旧摇头,从他手上跳下,回头叫了几声便一步步往远跑。
也不管他是否听懂,不过想来是听不懂吧?
随后几天,我都不敢去天渺湖,虽说那里的湖水对伤势的恢复有效。
日子啊,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当某一天再舔着湖水时,却被这湖的主人逮住。
“哼!我就知道你无可去!”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摁在湖里“上见到你就觉得皮毛有些不舒服,这更脏了!”往死里帮我搓着身子。
依旧是不理会我的惨叫,等他再拎起我时,依旧眼泪汪汪……
我想要不是有这身皮毛作掩护,下面那层皮大概都被他搓红了……
西君皱了下眉“怎么你又不高兴了?没想到一只狐狸还这么难伺候!”
我还没要你伺候!再对着他手背狠狠咬上一口,他吃痛只得松开一只手。
就趁这时甩干毛,在惊愕中跳下,一路狂奔。
也不看他狼狈样,直接跑路。
跑到一半忽然转头不解的望向他,怎么回事?就算是一个普通仙人想要逮住现在的我,都轻而易举,更何况他西君大人?
绿色的外衣上斑斑,被溅了一身的谁,头发也有些散乱,但没有追来,只是望着我。
见我停下,便小心翼翼的走来。
相差十步时,自己才反应过来立刻傻乎乎的继续逃命……
让人奇怪的是他依旧没追来,于是我再停下,傻乎乎的看向他。
于是他再接着走过来,相差没多久才想起来,我作为一只没有反抗能力的狐狸应该逃跑……
在于是,转头,接着跑……
几下来,我们俩就这么傻乎乎的跑出了草原,紧接着是一片悬崖,而我暂时把窝住在悬崖崖面上。
跳了几个石阶,钻进用草叶铺的地面。小脑袋耷拉在两只前爪上,咬着一旁找来的仙果……
感觉自己悲哀的都想哭,我烬孤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唉~娇生惯养的坏习惯,其实这儿挺好,很自由,如果一辈子这样做只狐狸,自由自在的没有任何责任、任何约束,我也认了!
只是,短时间内见到他们了啊……
虽说很早便明白这点,只是……唉~还是有些受不了。
舔舔爪子,在自己恢复前,绝对不能见!
再,洞口的阳光被挡住,心里忽然一动,明白怎么回事了。
哀号着转头面向那人,大哥,你怎么这么无聊!居然会跟着一只狐狸走到这儿?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四章 狐狸悲哀
而我怎么弱到连有人跟着自己都不知道?
幸好这儿不是万莲崖,不然那些凶兽们就够我喝上一壶了!
悲哀的望向那人一步步走来,似乎在打量四周,点了点头“小狐狸原来你是要带我回家啊?”
……哀号换成鄙视,用力的鄙视这个脑子有些不正常的某君大人!
左前爪从草堆下面捣鼓捣鼓,伸了半天,终于把一颗果子抓了出来。红彤彤的果子沾满了污迹,倒是失它原本的光彩。
滚了几圈,被我用前爪摁住,抬头看向西君,又看看果子。给他好还是不给他?可是,不做些什么,我们就一人一狐傻乎乎的对视?
怎么想怎么觉得傻不拉几的,所以,肉垫拍向果子,那颗红润的小果子一路沾着地上的尘土“溜,溜”的滚到西君脚下。
原本还能看得出红色果子,此刻已经完全是脏兮兮的一片,而从我这角度看,这果子似乎刚才被我拍的太用力了……有些裂开来了啊~都流水了呢,恩,必须快点吃了它,不然放不了几天就会坏了。
那果实缓慢的滚动着,黄色的尘土一圈圈的往上裹,裂口这渗出的液体更为方便了点。
最终的结果就是,它像极了天津一道点心:驴打滚……
在万人瞩目中,果子轻轻撞了几下西君大人的脚尖才停下前进。
而这位大人蹲下身,拿起果子看向我“给我的?”看了看手里已经完全看不出颜色的物体感兴趣的问道。
点点头,我决定,死都不能让他知道我是谁!太丢脸了!
西君伸出手,揉着我的脑袋“小狐狸很乖啊~”带着有些喜悦的笑容,瞬间展现在那张一年四季都肃然的脸上。
有些呆滞的看着他,然后斜过头躲开他的掌心,身体也向后退缩。
他是西君而我是烬孤狐,他是仙帝那边的人,我还是近而远之为好。
而他见我如此,皱了下眉“小东西,今天我先回去了,过几日再来找你玩好不好?”
目光从未移开,微微点头。目送他满意的转身离去,缓缓走到洞外,望着那背影,却说这时他忽然回头,了然的看着我,笑容挥之不去的逐渐扩大,最终人影消失在眼前。
这里,还是离开吧。
我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分析一个人,或和一个人从认识到成为朋友,成为兄弟,这样的精力完全已经没有……
此刻,我连一件对敌的法器都没有,或者说,此刻我连人都不是,如何活下去才是重点吧?
叹了口气,最后扫了眼这个山洞,一步跳出山洞。
却说,我并没有离开这太远,毕竟目前阶段我只能依靠天渺湖的湖水来修炼。而堵塞的经脉也被打通些,所说恢复,但实际效果并不是太大。
芥子空间之类的东西只有我变回人形才能使用,里面疗伤的丹药以及最重要的神果……等等,世界我交给了冰淼这样就不会随着我的死亡而消散,但师傅说世界会随着主人死亡而毁灭,但神界那人是赠送性质给我的,又不通而御,如今这世界到底如何了?
里面的人和神树呢?神树关系到如今的苏羽然,我,就算他不是我过去的苏羽然,但我还是不愿他出任何事,不论是对于什么来说。
他说,他没有什么过去的记忆,一切记忆都是苏羽然赋予的。他一直说自己就是苏羽然,一直都是。
我,我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脚下一滑,还奔跑在山崖间却因为没看清脚下已经松动的石头,猛然往下掉。
惊慌的四肢抓向前面的东西,可狐狸的四条腿和人类的双手不同,我本就不怎么习惯狐狸的状态,如今更是心慌意乱。
掉崖的速度很快,从先前的光亮到如今的昏暗,感觉死亡已经离自己不远了。摇着爪子尖锐的摩擦崖面,可每碰触到,都会立刻又向后飘逸,压根没有吃力点。
就在绝望时,一只前爪的爪子无意间勾住一条藤蔓。那条藤蔓细长,看似无力,却能挡住我的冲击力以及重力。
忽然停住下落,那连着肉的指甲似乎要断了,疼得耳后根的某根神经都在跳。
身体随着那根藤蔓的摆动而摇晃,大口喘息,顺带着耻笑下自己。头,小心翼翼的向四周察看。
这些藤蔓是从山崖的缝隙中钻出的,四周空旷的没有立足地……这,这怎么好?
指甲快要受不了了,我横竖还是一个摔死?
但为什么山崖中间会突然冒出一个小藤蔓?它的主干呢?可我现在连动都不敢动。
山崖中的风很大,每吹过,我的身体都会剧烈的摆动,这三魂六魄都快被它给颠出来了!
而且随着我的摆动,原本壤如悬崖的藤蔓并不牢固,已经开始抖出许多细小的石头。
哈!它是从悬崖里面生出来的,可四周都无入口,连个老鼠洞都没,我怎么进去?
这藤蔓细的和夏目的小手指一样粗,要不干脆就放手,自己掉下去算了?
心里这般想着,脚却蹬向崖面右侧,那边的墙面看上有些松动。随之而来的,头顶的晃动更大,但好消息就是刚才被我踢得石头有些动静。
另一只爪子也够住藤蔓,后腿一边踢着山面一边观察着壤入的藤蔓还能坚持多久?
忽而,哪里不知怎么的,被我一踢一块长三十厘米的石头从上面掉下悬崖,从而只要我晃动过去,就有了落脚点。
只可惜也就在此刻,头顶的藤蔓忽然沿路从悬崖里掉落,一时间,我被藤蔓送下二十几米才稳住身形。
却说这时,好不容易到手的希望,却在眼前毁灭,是人都接受不了。
但二十几米的空间,就让我是人形的时候都不定然能爬得上去,更何况只有手掌大小的狐狸?
扯了下唇角,伸出一只右爪的爪子,扎入藤蔓。这藤蔓异常坚固,很难刺入,我都不知道自己先前又是如何侥幸?
如此,缓慢的向上移动,不知过了多久才爬到先前掉下石头的地方。
此刻,爪子都不能收起,疼得脑子轰轰直响。微微抬起手指,用肉垫支撑着身体,那爪子疼得是实在不能落地。
身体并没有恢复多少,但最起码我也不需要食物,就算偶尔吃些东西也是为了有趣。变成狐狸至今吃的都是灵果,也不管好不好吃,先挑灵力高的下口。因而,就算在这休息了一天也没感到不适。
第二天爪子的根部发烫,明显肿了起来。但我不可能一直呆在这,于是我从狐狸变成一只土拨鼠的生涯就将开始……
不过听说,狐狸有个天性,就是喜欢没事在地上刨两个坑。这天性再被很好的发扬光大,最终的结果就是当我打通这个洞所用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少些。
当然,我们要知道,在一个山崖中打洞,除非我的爪子和仙器差不多,不然这个洞原本就存在只不过后来被堵上了。
推开最后一块石头,精疲力尽的趴在地上。两只前爪已经不成样了,苦笑了下,伸头向外瞧去。
我从来不知,居然会看到如此奇景……
整个悬崖之中几乎都是空心的,四周布满了这种藤蔓。
原本想象里面就算有空间也应该昏暗一片,但事实却背道而驰。山崖的头顶,似乎悬浮着一个流光溢彩的水液,那色泽在不停变动,难道自己在天渺湖的地下?
但这湖水却完全不曾滴落,反而带出变化多端的光线,把这原本该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照射的奇幻多彩。
而山面上仔细观察,似乎有许多类似我先前挖出的小洞,大多只有两尺不到,少数超过三尺。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五章 天渺湖下
抬头看,大概七八千米这样,低头三千米左右。嗬!这东西还只有仙界才有啊~完全是无法想象的距离~
当年那生长自己的世界,最高峰也就八千多,如今这一个山崖内部就不止这个距离……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意味的摇头晃脑~
我自己此刻在整个悬崖的最下方,那些藤蔓有不少已经开出朵,香气淡雅而宁静的感受。
淡黄的蕊娇嫩的点缀在整片内崖,因为墙面几乎都被这交错多的藤蔓覆盖,所以不论上山还是下山都有了可行性。
忽然觉得,自己有种死而后生的味道,呵呵笑了声,缓缓闭上眼。
让身体稍加调整,还不知等待我又会是什么?
就在昏昏入睡时,从崖下吹来一阵风。
鼻子下意识的嗅嗅,这风里带着浓浓的甜味,而且下意识觉得那是有很强灵性的植物。
从睡梦中溜达出来,眨眨眼,既然来了,那就不能白来。想当年看小说,那个主角被陷害落崖后,不都是有一个奇遇?
虽说我这属于自个儿跳崖没事找死,但也绝对是属于意外!或者冥冥之中来此和宝物的美妙邂逅?
嘿嘿,还别说,我虽然好东西不少,但那都是别人送的,没有一使自己找来的,一点都没刺激性。
想到这也不顾身体的疼痛,直接往地下跳!
有了那的教训后,每的落脚点都找准了才往下跃。只是虽说我估摸了下自己大概在山崖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底下,但往下跳了一个半小时都愣是没见到地或者再嗅到那股甜味。
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是梦中的错觉?但怎么说自己都已经下来了,再往上跳实在不符合自己品行。
中途又一找了个山洞休息,连续三后,终于稳稳落地。
地面冰冷异常,要不是明知道鬼界和仙界完全分开,这儿的阴森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小叭逻地狱。
天渺湖的反射下的光线在这里已经几乎没有效果,湖南的有些看不清四周。
向前走了走,甜蜜的气息越来越近了,竖起耳朵聆听。
不远似乎有一个巨大生物的呼吸声?
好奇的向前走了几百米,钻入另一个洞岩。探头探脑的向里张望,却说,那岩洞内是一个小胡,湖中静悄悄的站着一棵小树,高不过一米,而树上却开着两朵以及两颗长如细蛇的果子。树藤有两股分别纠缠而成,但如果刨来看树根,其实他们是一颗。刨?我居然说刨?我真丫的刨多了地!
甩了下脑袋,记得这东西汝修墨和我说过,名树,意之水龙。但一般来说,它只接一颗果子开一朵。
一颗果子被摘了另一朵才会结果,然后再开,循而复之。
可永远不会一棵树上开两朵啊!汝修墨他一定会喜欢吧?
想到这便不由自主跨出一步,却立刻仿佛触电便缩回。树可是极其稀有的树木,如有灵果身旁定然会有凶兽守护,我怎么没瞧见呢?
目光集中在那湖面,这是水树,或许守护之兽便在这湖水之中。
要我游过去都要好几分钟,在拖着一棵树的,又到中间,那凶兽什么都不用干,直接张大嘴等我就行!
可,你让我就这么走,更是死都不肯能!
再怨恨自己现在的身体,如果是过去的我,哪怕只要有三层实力,我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抖抖索索的吗?
甩了下头,咬着瑟瑟发抖的牙根一步步向里走,有些害怕却又有些不知名的兴奋。
心里明明怕的要死,但就是觉得刺激兴奋……
我真不是个太平的人。
却说,当我走到湖旁依旧没发现有任何生物,也有可能此刻自己能力太低,无法察觉。
用肉垫踢了块石头下去,“扑通”声,还是没反应……
看看四周,这里有四个和我进入入口一样的洞,不会这凶兽出去散步还未回来吧?
想到这里立刻跳入湖内,刨着四肢向前游,又是刨……
不出半刻便到了那座小岛中,仰头看着那树。近看却发现那朵中的蕊也似一条条龙蛇,两朵分别为两色,一朵艳红;一朵冰蓝。那蓝色让我想到冰淼,也不知那小子现在如何了。
继续刨地,我打算整棵带回去,不然只摘两颗果子太浪费了,那其实也有非常高的药用价值。
就连这叶子,树干,树根都有非常好的用~绝对不能留在这!
想到这,刨地的速度更快了。嘿!不得不说,这几天练习得不错,要过去的我,绝对不会有这么快。当然,当我更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刨地……
当年这种事需要我做?需要我做?一边狠狠刨着地,完全不顾前爪血泡都碎了,那钻心的疼啊~比不过怒火!当年这种事都是紫狐和冰淼一手包了得!
就算他们不愿意干,公羊司徒、子书落他们也不愿我来动手!
恶狠狠的挖着地,差点把纠缠在一起的几根筋都抓断喽。
嘴里咬着树往水里拖,幸好,树本身有福利,没费多少力,但上了岸后却不然。
前爪疼得要命,但又不能休息,确切的说,此地不宜久留。
往上跑了三个时辰,底下忽然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整个内崖都为之震动。
吞了吞口水,加快速度,毕竟我这儿还带着一棵树,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到哪儿去。
却说半个时辰多些,背后感到一阵狂风,低头一看,那身冷汗……
一条巨大的人面豺身蛇尾,背后还带着巨大的双翼翅膀凶兽咆哮着向我飞来,那声音宛如婴儿的哭泣又似泼妇的叫骂。
毛骨悚然让背部的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
狠狠吞了口口水,脑海中浮现两个字:化蛇。
《山海经(中二经)》有记载:“水兽。人面豺身,有翼,蛇形,声音如叱呼。招大水。”这个人面豺身,背生双翼,行走如蛇,盘行蠕动的怪物。它的声音如同婴儿大声啼哭,有像是妇人在叱骂。化蛇很少开口发音,一旦发音就会招来滔天的洪水。据说春秋时代,有农夫在魏国大梁城附近听见婴儿啼哭,找到后发现却是一个蛇形妖怪。此后三天,黄河果然泛滥,淹没沿途八百五十多个城镇乡村。
这东西可不好玩!一点都不!
拖着树连忙钻入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洞里,幸好这树横着的,幸好此刻的我够小,更幸好化蛇够庞大!
青绿色的一张脸上长着二十几岁少女的脸,但满脸都是鳞片!光看看就知道手感不会怎么好,眼睛是很大,但同款色的青绿色就不怎么突出了,而且啧啧~这胸部挺丰满的,腿也够细~可惜是条尾巴,不然或许还有可能嫁出去吧?
最后看了她眼,摇摇头惋惜的继续拖着树狂奔!这时化蛇那条尾巴前段比较细长的部分已经跟随我一起钻入洞内,没命的往前跑。幸好这个洞和我进来的洞不一样,它有很多叉口。
沿路发现不少死去的老鼠,看个头似乎和我差不多……
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路是不是对,最起码我在往上跑,遇到过几死路,继续往回走。也有几又走到崖边,头刚伸出去没多久,那条化蛇就哇哇哭着找上门来……
我又没毁了你的清白,用得着对我这么死缠烂打吗?再看看它这德性……其实我想说几个能逗笑自己的笑话,为什么越说越寒?苏羽然,老子开始想你了!
接下去几天的日子并不好过,但最起码都有惊无险,可是我怕的还是最后的结果。
毕竟我不知如何出去……
从山崖走,似乎无法拖着一棵树上去,但如果从天渺湖走,却又会碰到这条化蛇。
离目标越来越近,心里的不安也越发明显,但这条化蛇似乎很怕天渺湖?还是说,它怕天渺湖后的人?
这点很奥,但对我无用。
那日,经过几天的游击战,终于距离天渺湖最为近的一个洞口,我打断再赌一赌,赌化蛇不敢接近天渺湖,或者说不敢碰触天渺湖。
赢了,皆大欢喜了;输了,也没关系~反正自己都这德性了,没见过更糟糕的,但见过最糟糕的还不行吗?
反正这条命是捡来的,而且捡得我都莫名其妙。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六章 西君槐鸺
现在唯一让我担心的是两个人,一:苏羽然,因为现在的他是那棵神树,而神树依靠在世界,我现在属于活还是死有待验证。二:就是修罗,他是属于我体内玄珠的一部分,而此刻玄珠我完全感受不到,更别说他人了!
在心里已经呼唤了他成千上万遍,压根都是石沉大海喽!
把恼怒发泄到一千米下得化蛇,愤怒的竖起全身的毛,化蛇!老子今天就要给你看看,什么叫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不要命的!
化蛇不敢靠近那天渺湖,于是在地下一千米的地方牢牢盯着我这边。
天渺湖的湖水到底有多,心里根本没底。
最坏的打算就是化蛇不顾一切地冲上来,那它需要多少时间能追上我?
因为双 树在我手上,它不敢用法术,怕是伤了自家看守多年的宝贝。
咬住双 树的一段,奋力一甩!扔进天渺湖的底部,树木因为浮力而逐渐上升。
化蛇“吼”的把目光盯住浸入天渺湖中的双 ,随后一动不动地盯着树木逐渐远离。不安的甩动那条粗壮的尾巴,身后的双翼用力拍打,却还不敢上前。
逐渐,双目几乎远离我的视线。最后看了眼举措不知的化蛇,用力一蹬后腿,一个飞跃跳入天渺湖的湖底,四只爪子奋力扑腾着。
哪怕此刻,耳旁都轰鸣着化蛇不甘的嘶吼。
不敢大意,游到漂浮到一半的双 ,咬住树干,往上拖动。
地下已经有震动,不知化蛇是否也来了?
与化蛇比,我根本不够他看的!有谁听到过狐狸游的过水蛇的?还不看看我们之间的体型!
眯起眼,快到了,快掉了,奋力的扑出水面,不用看我都能感觉到脊梁后那可怕的目光!
用力把双 推上岸些,化蛇已经跃出水面。
慌乱时,却看见西君。松开嘴里的双 “叽叽”的尖叫着向他跑去。
西君大人压根没把化蛇放在眼里,蹲下身接住我。一边揉着还是湿漉漉的皮毛一边责怪道“你这几天到哪儿去了?不在山洞里,也不在这!”
爪子指向化蛇,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努力了好几天的成果都快被化蛇拖走了……
西君还一脸漠不关心的扫了它眼,抓起我的前爪“怎么好好的伤成这样?它欺负你的?”
欺负我?没瞧见它追杀我?瞪大眼,最后还是往他怀里钻,微微点头。
西君反手拿出一面小旗,刺入化蛇不远的地面。
上所见的那只白虎猛然从旗面跳出,嘶吼着咬住化蛇的咽喉。
它们两只在打斗时,西君从怀里硬是把我拽出来“下洗干净再钻!你看看原本好好的白毛现在都成什么颜色了?还有爪子,怎么会伤成这样?”
两只前爪想紧握,却动了动,根本动不了。这压根都不是狐狸爪,都快成猪蹄了。
白虎没几下就把化蛇收拾了干干净净,瞟了眼,似乎就差不留渣了……
有些悲哀的拉松这头,从西君手上跳出,双脚着地时,踉跄了下。走到双 前,回头冲他叫了几声。
西君蹲下身,仔细看了会儿“你就是为了它?”
点点头,指了指两个,两个果子,嘿嘿笑个不停。这东西一定是宝!压根没人瞧见过~
“还是送给我的?”西君这下也不顾我脏不脏,直接把我抱起来,亲了亲额头“下别冒险知道吗?”
哈?有点没回过神,这是我打算送给汝修墨的,怎么一转手……
不过,给他就给他吧,反正他也算救了我一,不然别说双 了,就连我的小命都不一定有!
讨好的蹭着他脸颊,身体无力的被他托着。
“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吗?”耳旁,飘渺的传来私语。
回去,好啊,你不知道,我早就想回去了……回去,他们应该都还在等我吧?每都是他们在等我回去,然后从来不会责怪我……从来不……
不由傻笑,小脑袋点动着,我想回去,很想……
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全身舒服的不想动弹。
微微张开一条眼缝,雅致而简单的床铺,却很舒适,四周弥漫着一股桃的清香。
抬起爪子,前爪都被包扎过了,圆圆的和两团面团差不多。不能用它们走,于是就前腿跪着爬起来,匍匐前进……只是刚爬到床沿,忽然冒出两只金黄色的……灯笼?
“嚎唔!”灯笼叫了声,于是狐狸乖乖的躲到墙角……
“雪莲不许欺负它!”西君推开房门,皱着眉不悦的看着灯笼。
你别说远距离看,这灯笼还有些眼熟,似乎还见过它两,一是在我的世界,一在天渺湖。
雪莲趴下,满不在乎的舔着爪子,其实我也想,但在下舔不了……
“小家伙醒了?”坐在床沿,伸手揉着我的头,不是捏着耳朵。
点点头,吱吱叫了几声。
西君笑了下“这是我的家,上小东西带我去了你的家,于是这我带你来我的家啊。”把我抱起“小东西以后就住在我家好吗?”
暂时吗?也好……但离开后绝对不能让你知道我是谁了!现在这状态也就汝修墨和过去的苏羽然见过,让你再看得去,这算什么?
甩着九条尾巴算是答应,却说西君好奇地抓住我那一把细细长长的后缀物“你是九尾,为何还这么弱?如果是狐族的王族为何会弱成这样?难道?你还是个小孩?狐族护短,又怎么会让你一个孩子独自一人?更何况这是仙界!”
他一连串的问题,我就一连串的眨眼睛,纯真茫然的望着他,咱啥都不知道……
最终还是他摇头,笑了声“你又怎么可能知道?你也不过是个小兽而已。”
……你应该和夏目去好好交流交流这个问题!绝对!需要!谁是哪个什么小哈?恩?
暗暗擦了把汗,夏目你这丫头把我带坏了!
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唧唧的叫个不停,可惜,这位大人愣是听不懂……
爪子被他抓在掌心,放在唇瓣亲了亲“好好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你?
“以后就留在这吧,这里有雪莲,有红微,有青霞还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噢,你不会孤独的。”亲密的动作让我觉得脸颊发烫,眼前这男子毫无防备的神情鲜活的让人不敢置信……那一抹生动,那一丝悠闲的飘渺……“我叫棂槐鸺,你以后的主人噢~”
主你妈的头吧?
撇过头,先前所有的好感化为乌有。我还是讨厌仙帝身边的人,非常讨厌……
哪怕这人帮过我三……
“呵呵,不高兴了?因为主人这个关系?”棂槐鸺见我一直不说话,还不瞧自己,试探着问到“不过想来也对,你是狐族王类,天性就骄傲。那这样,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就不是你的主人好吗?”
那是什么?你的宠物?
棂槐鸺说完也不管我,向门外走去。
一阵香甜的气息带着粉晕扑面而来,一望无际的桃娇嫩的绽放着自己的美妙,微风拂过,带起些许瓣,飘转着在空中舞动,最终的谢幕却也是如此的清雅妖娆。
“喜欢吗?”见我看得痴,身后的他轻笑着“你以后可以天天和雪莲它们一起在这里玩,放心他们不会欺负你。”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到了桃中央,中间空开五米的空间“把你上送给我树种在里,化蛇已经死了,那你做这棵树的守妖好吗?”
如果允许监守自盗的话,我做!
狠狠的点头,棂槐鸺今天似乎很开心,笑了很多。
他走到双 树下,摘下一颗 果,送到我嘴边“狐族属阴, 果也是,吃了他对你有好。”
这东西你知道有多稀奇吗?有多稀有吗?不是这么随随便便给人的好不?
“吃啊。”棂槐鸺又往我嘴边塞了塞。
摇摇头,感觉他对一只陌生的狐狸太过好了,连这种圣果都给我一只毫无用的动物?
而且我们从见面起,他就好像太在乎我了……
仙界篇 番外:梦里不知身是客(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那种撕心裂肺的悲切,那种渊般的自责和悔恨。
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人?
恨自己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死亡?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了,我不是那人?
为什么,为什么……
要不是我,他也不会,不会被心魔所俘……更不会如同现在那般……
轰鸣声后,冰焱悲切的嘶吼。但我眼里只有那人,修长的身体,洁白的肌肤,躺在我怀里任由我索取,却害怕的不停颤抖眼帘的那孩子……
孤儿,你知不知道,我也爱你,非常非常地爱……
有时,在寂静的午夜,我也会一遍遍问自己,我到底是谁?
爱烬孤狐的苏羽然还是神界的神树?
分不清了,完全分不清。但看着你,看着你那淡然珍惜的笑容。我认为,自己只有可能是你所爱的苏羽然,我便是那苏羽然……
我有他的一切,他的记忆,他的法力,甚至他对你那的眷恋和爱意。我都有,甚至,甚至!我觉得,我会比那人更加地爱你,同样付出生命同样毫无所求地爱你……
所以,你可不可以,别在我即将得到幸福或者说即将得到你的爱时,就让我完全的失去。
那种生不如死,那种活生生撕裂自己的感觉,你知道吗?
那 日 你对我说,我不是苏羽然,我在欺骗你。
但我想对你说,我便是苏羽然……我同样爱你。孤儿,你明白吗?我爱你,并不比任何人的情意少……
记忆中,你娇小的狐型,总是害怕的倒退,却没有一能逃出我的掌心。
记忆中,你柔美的身体,自己却毫不知情的推下衣服清洗身体,眼中全然都是坦然。
记忆中,记忆中,都是苏羽然的记忆。但也是我的记忆,可我更想要与你创造更多属于我们的记忆……
孤儿,别抛下我,我在寂寞中依然沉睡多年,唯一的希望便是你。
如今你还要抛下我?独自走开?走得远远的?
小狐狸,呵呵,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有多无情?嗯?
你永远都不知道吧?我们这些人,都为你苦恼了多久担忧了多久,却在你再出现后不敢表露任何……
但,小东西,你这似乎过分了阿……
怎么可以永远抛弃我们?永远阿,这是什么概念?小东西……
汝修墨与我一样在悔恨,我们在悔恨不该让你知道,或者说从一开始便向你坦然。
但如果这样的话,你便永远都不会接受我了吧?也不会有那段在一起的记忆。
虽说短暂得如同昙,可是它却美妙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画面,那冰焱狠狠挥下得一爪,那修长的身体重重跌落在肮脏的地面……
原本那让人厌恶的笑容随即消失,那永远无所谓的笑容,坦然地含笑再占有了他的面容……
我知道,在死前的瞬间,他都回来了,我的孤儿回来了……
心魔的笑容虽说鬼魅的诱惑,却无法胜于他无所谓的坦然。我钟爱的那人,永远是灵魂中带着无所谓的性格,却又有些别扭的不知所措的慌乱……
鲜血覆盖了全身,那三条刻露骨的抓痕直接从锁骨狠狠撕开了他。
我无法明白那种疼痛,但看着鲜血不停渗出,看着他身体间歇性的抽搐。忽然憎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居然让那孩子失了道心……
不然,他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模样吧?
双唇间溢出娟红的液体,他无所谓的一笑,似乎解脱般的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但似乎在说……
妈的,终于还是死了?
这孩子彬彬有礼,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温文尔雅的谦让之意。如果,静静地看着他,或许会发现他只是个谦雅的公子,但如果入他,溶入他。
那本质的恶劣才会被挖掘吧?
听淼斌无奈的说,他喜欢听到讨饶声,看着修墨无奈的说,他偶尔喜欢不在床上……
或许别人都以为这是与那流氓般的人物张悬所学,但,这人骨子里,或许便是比张悬更为恶劣的性格……
偶尔的粗口,让人无言以对。偶尔的责骂,却让人冷汗直流。
一指责自己或许没做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却从旁人口中,知道你是双魂……
你的过去,你的将来,他们一直陪着,一直知晓,但我呢?
我从来不知道,我对你的记忆我对你的一切,只有这几个月……
所以,孤儿,可以别死吗?可以继续活下去吗?
为什么我不是神人?为什么我只是神界的一棵神树?不然我定然能改变一切,定然能救他……
可如今,我只是一个借着苏羽然,烬孤狐父亲尸首的幻化的神树!我只是神树!
但不甘心!你让我怎么能甘心?
在得到苏羽然记忆的霎那,你知道吗?
我便开始嫉妒那已经魂飞魄散的人……嫉妒,你在这一生一世中都会记忆着他,爱着他。
想要替代,可就在那个瞬间,我又茫然了,我到底是谁?
你的苏羽然,还是那棵毫无知觉地神树?
忽然,不明白了……
但那日,看着你跌跌撞撞的跑到我身前,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腕,那脆弱的模样。
我便是苏羽然,因为我爱你,孤儿,我爱你……
有苏羽然残留给我的爱意,有我自己在世界孤单是,你偶尔出现的陪伴……
对于神树的记忆只有那零碎的点滴,不多,真的不多……
你似乎很喜欢坐在我身上,眺望着无边的世界。
你喜欢靠在我树干上,沉沉入睡。
你喜欢在我身旁,与自己的爱人闲谈。
你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不喜欢……
不安了,我开始不安了。
但那,你独自一人说冷世尘找你,我便知道你是为了挑战之事。随后,我在世界中的本源便感到你的一举一动。
果然,你还是放不下。初锐瞳对你来说很不同,你不愿他的名誉受到任何的损伤。
看着你一跌倒看着你一咬紧牙根,很无奈,很为你感到忧伤。
于是,我一步步走到你身旁。
看着你已经涣散的目光,唇角的笑意却并未隐退……
你,看着苍天,似乎笑了。但目光中还夹杂着浓浓的不舍……舍不得我们吗?
那就别走,留下吧。我们也舍不得你们……
洁白的身体,被撕开了。那跳动的心脏隐约都能瞧见……
你似乎想要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手指最后也不过只是动了动,便无力地放下。
你说,你想,你要……
最终都没有,孤儿,孤儿留下来陪陪我,在世界寂寞太久了,外面的有你所以也就不孤独了。
但……
四周忽然刮起一阵狂风,无法立足的被风一步步逼退。
眼角似乎湿润了,还不够吗?
还要带走他最后留下的尸首?难道留给我们最后的纪念都不行吗?
孤儿在临死前,把一切都托付好了。包括世界,包括我的性命……却没有为自己思考过一点,哪怕是死后安息之所。
别带走他,别带走……
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再带走,我们还剩下什么?
眼睁睁的,眼睁睁的看着狂风卷走了他……
让我再抱抱他好吗?让我最后亲吻一下他的脸颊。
我眷恋他羞涩的面容,我眷恋他不知所措的羞涩,我眷恋,我眷恋着个同样性别的男人……
爱得这么,呵呵,这么。大概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能明白吧?
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的爱着这个人,如此的眷恋这个人。
一切都远胜自己心中所想,心中所猜测的……
风,停下了,但什么都没了……
感觉自己的支柱也在瞬间倒下了……
仙界篇 番外:梦里不知身是客(下)
轩淼斌抓住冰焱疯狂的问它“孤狐呢?孤狐呢!”
冰焱依然支撑不住,坦然在地,小小的浸泡在那孩子的血水中哇哇的大哭。
它说“主人死了。”它说“主人不要它了。”它还说“完全感觉不到主人了……”冰焱那孩子其实非常喜欢孤儿,所以它早已恢复当年冰龙王的记忆都不愿告诉孤儿,担心隔绝……冰龙王,太过高高在上的存在。
太多太多,所有的一切都把我们拉回现实,那最后的幻想也破灭了……
但夏目那丫头,却笑了。
咯咯的笑个不停,然后,转身离开,毫无留念……
所有人都说,这对兄妹的性格很相似,非常相似。
在更多的时候,宛如同一个人。
所以,她笑着转身离开……
但三日,我们还是茫然地坐在那孩子死去的地方。
无论那些人怎么劝,都毫无用。
北君似乎对修墨动了真心,但修墨却只会恼他。
因为孤儿讨厌他,因为孤儿只会对他吃醋……
血迹早已干透,但依旧没人开口。
龙君带走了冰焱,奄奄一息的冰焱。我们没有阻拦,因为无力阻拦了……满心的,只有那孩子死去瞬间的画面。
淼斌指尖徘徊在血迹,哭着,笑着,双手颤抖的伸向不远紫狐的残骸。颤抖着对着自己的咽喉……
没有人阻拦他,他只是第一个而已。
殉情,可笑吗?
我并不这么觉得,最起码我不觉得。活着才是折磨,没有至爱得世界,生不如死。
汝修墨已经缓缓合上双眼,司徒却紧紧抓着自己的佩剑,因为那佩剑是孤儿做的剑胚,是孤儿给他一重炼,是孤儿……
其实,和那孩子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很少,但不知为何的,记忆中绝大多数鲜活的镜头,都是那孩子的,也多是属于那孩子的。
司徒,似乎想要阻拦,但最后淼斌眼中的神情,让他放下了手……
无法说清,当一个看到这样的神情会有怎么样的感觉,会有何等的心痛。为一个旁人而心痛。
孤儿,是他的一切。把他从烟之地拉出,给与他旁人最为渴望的将来,给了他心里的希望……
他知道他傲然,所以孤儿尊重他。他知道他的心,所以以礼相待,从来不会因为那人过去沾染烟,所以而对此轻薄。
那我呢?
当初神界之人把我送给他,是为了什么目的,我心里也明白。
可如今他死了,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呵呵,似乎,没了阿……
没了,没了,和淼斌一样吗?
转头,汝修墨眼中出现了动容,他似乎……
或许,我们所有人中,最痴的便是他了……
轩淼斌的咽喉已经被割出一条血丝,忽然一条黑色长鞭抽来,狠狠打在他手背上。
淼斌吃痛的松手,茫然的抬头看向那人……
“给我活下去!”夏目的神情很冷,带着浓浓的杀意。第一,发觉,这孩子并不是完全被孤儿保护在怀里“都给他妈的给我活下去!别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我要你们给我活在这地狱里!”夏目甩出长鞭缠住淼斌的咽喉,“以为死了就这么简单?要死可以看,死在我手里!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然后再慢慢去找我哥!”
她是孤儿的妹妹,也是孤儿最为欣赏的女性。独立自主,不依附,不依靠,果断。外貌并不是何等的突出,但她却傲立所有女性之中,鹤立鸡群般的存在。
和她哥哥一样,在某些方面护短到可怕,同样,在不为人知的中,她也是阴狠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我们活着,按理说,如果我们一个个殉情,或许对孤儿来说更好,最起码不会孤独。
但夏目要我们活下去,哪怕行尸走肉……
活下去,没有目的的。
一时,谁都不曾发出任何声音。
默默地……
“夏目,他们活着,也是痛苦何不……”鸣天脸色苍白的开口。
却说到一半,便被夏目那条长鞭甩中侧脸“再让我听到一句,我现在就杀了你!”
鸣天捂住脸不敢置信的看向她,那丫头先前的瞬间,的确实实在在想要动手,只是最后一刻才把鞭子偏向了他的脸颊。
不然……
她是孤儿的妹妹,或许,这点并没有错……
冷世尘一步步走出,紧锁着眉头,似乎……从个人辈分上说夏目是他师侄辈甚至更小,当年夏目去剑宗千年。乃至冷世尘即将飞升前,才是孤儿跑到门上抓人的。
那时,所有人才知道,这个不合群的女孩是烬孤狐的亲妹妹。
天资并不是卓越,但身上那股傲劲。其实,这也如同那孩子,天资并不好,只不过机遇却好得出奇,只是或许只有我们才明白,那孩子并不希望这些机遇的降临……
为什么,想着想着又想到他了?
捂住脸,滚烫的泪水顺着指缝溢出。或许这是作为苏羽然第二为你哭泣了……
孤儿,在你死去的瞬间,我的心某一个地方在嘶喊,在哭泣,你知道吗?
“把鞭子收起来!”冷世尘怒吼,在他眼里,女孩就该有女孩的样子。所以,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夏目,一切都碍于孤儿吧?
所以,那丫头,就算飞升后来到冷世尘身旁,都是似乎隔绝着所有人。或许,她只有拉着孤儿无端撒娇时才有了女孩的样子……
记得,孤儿说过,那丫头的自我保护心太重了……
所以,我不止一说,他们两兄妹真的很相似。因为,孤儿自己何尝不是?
“外界说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依靠我哥哥的,但你们应该明白,我连一件仙器都不要他的。”夏目唇角微微上扬,展露着讽刺,恍惚间,我似乎看见了那孩子当年冷漠的对待决天夭便是这种神情……“但,我哥哥护短,依旧塞给我不少东西。”他抿了下唇“早在那日我便知道你们中会有人殉死逆活的!所以,便去问龙君要了龙筋鞭,以及去了哥哥留下的世界。冷世尘,我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加上哥哥给我的一件亚神器会不如你。”
连名带姓的,和孤儿一样……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这么叫。
夏目,她其实并不怎么喜欢和我们在一起。看得出,或许是因为我们并不能真正接受她,某些癖好和那种过于独立的性格。
所以,她只有在孤儿面前才会表现得和我们亲密。
她了解孤儿,非常了解。或许会比我更加知道孤儿想要什么……
瞬间,我想到了一点,可笑的一点。
夏目明白,孤儿要我们活下去,所以才会这么说才会这么做。
只是,我们的关系不可能到坐下好好谈,便会听她的。再加之如今我们的心情,越发的不可能。
所以……她用了她自己的方法。
这也和孤儿一样,情愿自己背负罪名也不愿……
想让我们更加厌恶她,甚至恨她来达到目的。
她不是那些婉约的女子,她明白自己或许能做到,但……
我们是她哥哥的爱人,所以她不愿假装着对待我们。
而此时,我还在通过夏目思念着那孩子。却说这两人已经对上,夏目和冷世尘学同样的招式,行不同的剑法。
这,也是那孩子的意思……
太多了,记忆里有太多的他了。
苏羽然的,神树的,两份的记忆压在心头,而肇事者却潜逃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贸然走入他们两人之间,抬手握住冷世尘的飞剑“夏目我明白了,停手吧。”
对面那倔强的女孩随即一愣,片刻牵强的笑笑“你果然了解他。”
“你果然是他的妹妹……”淡淡的反击,此刻依旧没有玩笑的兴趣。
“彼此彼此。”转身收起长鞭“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但谁又能做到真正的旁观者?他既然希望所有人都能活下去,自己去逞什么英雄,偶尔的,我们也要迁就一下他的癖好不是?”
看似轻松的语调,却不是想象中那般。
夏目那孩子……
活下去,活在没有他的日子里。
一个个仿佛行尸走肉,但那又如何?
那丫头不是说了吗?偶尔的,我们要满足一下那孩子的特殊癖好……
日起日落,书房轩淼斌在看着书;炼丹房内,汝修墨似乎在炼药;后院,公羊司徒在舞剑,而我?
他们并未把我当作外人,也没因为他的死而责怪我。但,自我折磨真的很痛苦啊~
孤儿,你这些特殊癖好什么时候能改?
坐在山顶的一棵树上,捂住脸“真的很累啊,这么活下去……”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七章 代沟问题
“嗯?不要?”棂槐鸺看了看手上的 果,皱了下眉“那我扔了吧。”说着就往树底下丢。
这东西被摘下来后碰到土地,就会化为乌有啊!半路杀过去,叼住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地,四肢爪子在碰到地面的瞬间,那种钻心的疼,让我四脚……嗯,四脚一软,倒下。
就算倒下,这嘴还是往上的!
棂槐鸺蹲下,手一边摸着我半露出来的肚子“怎么不相信我会扔?你不吃这东西不就没用了吗?”
我不吃!我不吃你不会吃?
意气用事的用前爪抱住它狠狠的塞到他嘴边,气鼓鼓的神情从他黑色的眼眸中倒映出。
不知为何,他却笑了,很开心,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微微张开双唇,洁白的牙齿咬住一头。
那柔软的双唇与身旁不停飘零的瓣一个色泽,一般柔软……此刻,一片旋转着的瓣飘到眼前。
挡住了片刻视线,就在下一刻,棂槐鸺咬下那一口 果。抿起双唇,那多汁的液体,顺着唇角流淌而下,而他却只顾看着我,舌尖毫不在意的扫过……
脑袋忽然垮下,倒在地面……我在干什么?
难道说,春天到了?变成狐狸的我也会发情?
棂槐鸺微微摇头,我把 果抱在怀里闭上眼,感觉很奇怪啊,眼前这人很奇怪,现在的我也很奇怪……
难道真的是狐狸的春天到了?那我去哪儿找其他狐狸?或者说,狐狸的爱人们?
……算了,就算找到了,也没用。
“我已经吃过了,该你了。”棂槐鸺从我身上抽出 果,一点点喂我吃下。
这东西灵力很高,棂槐鸺也知道,待我吃下后,便点住我丹田,缓慢的疏导 果的力量。
暖洋洋的,不知是这太阳的关系,还是他灵力的关系,让我有些昏昏欲睡。
似乎做了个梦,里面是那最后一幕,修罗解脱的含笑,汝修墨绝望的神情,公羊司徒不敢置信的目光,苏羽然悔恨的眼眸以及轩淼斌呆些的木讷……
醒来,却发现自己满脸泪痕。
爬起身,用肉垫抹去泪痕,转头身旁的确有个人,很好,这位西君大人还在修炼并没发现什么。
跑到门外,门口有一只白老虎和一条类似于冰焱的龙,只不过它要比泥鳅不像泥鳅。
这两位大哥抬了抬眼皮子,又接着打瞌睡去了……
抬起一只爪子,两个大哥同时睁开一只眼睛,放下爪子,两位大哥同时耷拉下眼皮……
抬起,放下,睁开,闭上……抬起,放下,睁开,闭上……
“两位是看大门的?”唧唧的问它们,这几天都觉得自己快成麻雀了,但狐狸就这叫声!
我说过,这两个很拽吗?压根都不理我各自转过头理都不理。
然后……既然不管我,干脆出去走走吧。
只可惜,刚走出第二步,一条龙尾和一只虎爪登台亮相……
缩回爪子,它们也缩回去……
还说不会欺负人?分明就是在折磨人!
生气摔过尾巴跑进屋,跳到窗台上,向外跳。
没多久,一只老虎叼着小狐狸溜达着散步回来,傲然的把小狐狸往屋里一扔,鄙视的抽动了下嘴,极有人性化的“哼!”了声,完全不理会步履蹒跚的小东西……
我讨厌老虎,从现在开始……
感到有些委屈,自己和不能出门的宠物有什么区别?跑到桌子下找了个角落,望着门外的天空缩成一团。
或许身上的药效过了,两只前爪都一抽抽。所谓是十指连心,疼的是自己清楚,再加上如今的遭遇……
低落的往角落里缩,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摆脱现在的状况?
我不是越王,不可能三年卧薪尝胆,待以时机。更何况棂槐鸺对我实在是没话说,但那只是对一只宠物的……
低头看看被棉布包住的爪子,现在我还算是个人吗?
既然不是,那又怎么可能要求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给我相应的待遇?而且我与他完全是陌生之人,他又……
“小东西?”棂槐鸺似乎从入定走出,四下没找到我。
雪莲鄙视的把头靠在门框上,见主人找的着急。用虎尾拍了拍一旁的青霞,那条龙不耐烦的游走到桌子下,就想把我叼出。
条件反射的嘶吼尖叫向后退,那条龙似乎冷笑了声,就来抓我。
“青霞,退下!”近在咫尺的爪子忽然停住,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四爪着地,慢慢爬出去。
顺带用尾巴抽了我下,算是报复被主人骂……
青霞继续蹲大门,而我这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角色,苦笑声靠在冰冷的墙面舔着后腿被打疼的地方。
“刚刚被青霞欺负的?”棂槐鸺顿在桌子外“过来,让我瞧瞧,你也到该换药的时候了。”
没理他,我现在就想,既然这树送给你了,化蛇也被除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也可以离开了吧?
“伤口疼了吧?快过来。”伸过手,对我招招。
完全不理,依旧自顾自的舔着后腿。
“小东西生气了?因为它们?”见我根本不理他,棂槐鸺干脆缩回手,看着我。
“小东西,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话。快过来!”逐渐没有耐心的某位大人,声音里带着怒火。
“那好,我让他们退下,你出来!”说罢,甩出两面黑底旗面,那两位看大门的也回去休息了。
再抬头看看他,又看看大门。
“现在可以出来了吗?”就在他失去耐心前一刻,我从他身旁蹿过,一路跑向门外。
“定!”怒吼的喊出“你到底要干什么?跑出去?跑出去?跑去哪里?外面随便一只凶兽都能把你撕碎了!你还去哪里?”怒气冲冲的把定住的我用法力挥到床上。
吃痛的皱了下眉,一时感到晕眩,甩了下头依旧没摆脱这种无力。
“哼!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干什么去了?”棂槐鸺甩手走向门外“你在这好好闭门思过吧!”说罢,甩上门走出大门。
躺在床上,全身放松的看着那淡嫩的桃,在空中飘舞……
他把我关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内没来找过我,也没来瞧过我,一个星期后拿着另一颗 果送到眼前“吃了它。”
撇过头,不理。
棂槐鸺直接把我抱在怀里“吃了,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还是不理。
棂槐鸺把扳正了“你看我咬过一口了,这下可以吃了吗?”说着,就像上那般往嘴里一咬。
眨巴眨巴了眼睛,显然,我们之间有代沟,好几他都理会错我的意思,比如双 树,比如我不是要你试毒……
呆呆的任由他把果子往我嘴晨塞,发觉不对时已经咬了好几口……
心里恨恨鄙视自己,用前爪固定住 果,大口大口的咬起来!
反正连这棵树都是我捣腾来的,没道理这果子我不能吃了!
愤恨的舔着爪子上的果汁撇过头,还是不理!
“还在生气?为什么?”棂槐鸺有些奇怪“我每拿灵果给雪莲他们,它们都会很快乐,你为什么偏偏不喜欢?”
因为我和你之间的代沟太大了!
从他身上跳下,往被子里一钻,我眼不见心不烦!
“不想出去了吗?”棂槐鸺掀开被子,侧身躺在我身旁,鼻翼下的气息吹动着额头的绒毛,痒痒的。
或许,良久都没听到我的回答,那人叹了口气“还是说,你只是想要离开……”
猛然抬起脑袋,用力点点。
却不想西君大人的脸说变就变~“哼!果然如此,这几日一直对我不理不睬,原来只是想要离开?难道我的仙府还不如你的山洞吗?”
不理不睬?是你把我关在屋里吧?想出去都不行!到底谁过份。只是话一出口,都化为了唧唧声,顿时觉得无趣,拉松这头继续趴下。
再怎么说,他都听不懂,说了又有何意?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八章 他是CJ的!
从那天后,棂槐鸺似乎也是妥协。
每天会给我一个时辰的放风时间,这时间具体干什么?具体去哪儿他不管,但如果一个时辰后不回来,我就完了……
一位仙君大人要抓只狐狸可以说轻而易举,但每隔一个星期,他便会找来上好的仙丹灵果让我吞下,照规矩还是他先吃一口,然后再我吞下……
缓慢的睁开双眼,瞧着也不知从何时起会与我一起午睡的仙君有些无语……衣衫半解得裸露出的肌肤,以及在睡梦中毫无防备的神情……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要一只狐狸?
习惯性的被他圈在怀里,已经十多年了?说不出什么味道,呆在他身边十多年也就代表我离开苏羽然他们十多年……
只要睁着眼睛,我愣是没超过一年没见过他们。现在居然十多年了……
“小东西,又在想什么?”身旁那人已经醒来,却说睡意朦胧的慵懒,扯了下唇角,在我额头亲吻“每看你发呆,就觉得你有故事,但你偏偏是一只小狐狸,又会有什么故事?”
抬头望着棂槐鸺,他的仙器便是那些旗子,而旗子内包罗万象,但主要的战斗力还是那些被他封印在旗内的仙兽或者凶兽。
所以至今我都没明白,难道他打算抓一只九尾妖狐然后慢慢养成困在旗子里?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或许他就是这个目的吧?
想到这已经被他抱着起身“走,我们去散步吧……”
门外的桃四季不败,永远都宛如我来时那般娇艳。他只不过披了件外衣,抱着我坐在双 树下,眯着眼看着我到玩耍。
忽然就在此时,他紧皱了下眉头,走进屋,连我都没管,过了一会儿棂槐鸺整装站在门口,看着天空。
不到片刻,从天上飞下一个仙子姐姐,而这仙子姐姐叫南君大人……
那女子娇柔的身躯在飞扬的桃下,更显倾城。
“你怎么来了?”棂槐鸺没了先前的肃然,笑着走向突然拜访的友人。
南君调皮的眨眨眼“怎么,你这我就不能来吗?”
“不是,只是有些意外而已。”棂槐鸺走上前去,牵起她的手“幼若,你看这里的桃还是开着。”
“嗯,我知道。”平时一直带着威严的南君大人脸颊微红,跟随着他在桃林中漫步。
顿在角落里的我,却不自觉地皱了下眉,感觉有些蹊跷。
“槐鸺,听说仙帝从那世界里出来了。”南君大人面带着急“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能飞升,那我们……”
“最多,我们也去那世界修炼不就行了?当年烬孤狐不是说谁都可以去吗?难道我们就去不成了?”棂槐鸺接下他的话,不以为然道。
“只是我怕,倒是仙界又会掀起一场风波。烬孤狐或许觉得自己很伟大,带动了整个仙界的修炼,可是他又是否知道,这样又会打破好不容易的平静?”南君一脸为难“不知道到时又要死多少人了?唉~”
“幼若,别担心,仙帝虽说私利了点,但整体上他还是一直为仙界打算。我们倒是见机行事如何?如果他还是如此执迷不悟,想来我们也能取而代之。”棂槐鸺安慰地说着。
脸上仿佛带着面具,不是和我在一起时那样生动。而且他们先前的话也让我冒出一身冷汗,这仙界果然不如表面。就连最为平静的两人都如此暗涛汹涌,更何况别人?
“咦?这是 树?”南君无意中瞧见了它,有些好奇的走上前“这树很稀有啊,啊!”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双 树?”
棂槐鸺跟着笑了出声“的确,从来没见过吧?”
“你怎么找到的?”南君惊讶的走上前,仔细观察着树根回头问到。
“是小家伙,冒死找来送与我的。”一边说着,一边走来,把我抱入怀中,抓着下巴的毛“完全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南君把目光从树上移开,用仙术把我从棂槐鸺怀里带出“这个小家伙?”观察了会儿“只是一只年幼的小九尾,怎么可能把一棵树带给你?更何况这树的守兽呢?”
“这不清楚,我只知道那日自己找了它很久,便去天渺湖散步,忽然看到它从湖底跳出嘴里还叼着这棵树往岸上托,身后跟着一条化蛇。”说着直接把我从南君身上拉走“它自己说要把这棵树送给我的,是吧”甜甜的冲我笑着。
当下立马点头!
“槐,槐鸺。”背后的南君有些不安的叫道。
“嗯?什么事?”抱着我的瞬间,他的面具瓦解了。或许是这点让此刻的西君大人有些难看,脸露恼怒,口气也有些生硬。
南君眼中划过一丝算计,立刻扬起温柔的笑容“没什么,只是很惊讶,你从……之后,就不再笑过了。”
于是,一句话便揭开一段陈年往事……
打了个哈欠,真的好无聊噢~
却没曾想,西君大人居然趁我张着嘴时直接把食指伸到我嘴里按了按我的舌头!
伟大的西君大人背对着同样伟大的南君,严肃开口说道“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俗不俗?俗不俗?完全是俗不可耐!还不耐人寻味!
那根手指压根就没从我嘴里拿起的打算,一路从我左边的牙根摸索到右边的牙床!
他是在检查牙齿呢?还是在……不,不可能哈~我只是一只天真年幼的小狐狸……
“槐鸺,嗯,你这只狐狸什么时候驯服的?好可爱噢,能不能让我带回去养几天?”南君从后走来,伸手打算摸我的脑袋。
见状立刻躲到棂槐鸺前襟内,连根尾巴都不给她瞧见!
“十二年前,他是自己跟来的。”棂槐鸺并没有为了美色而出卖我,反而拍了拍衣服内的我,似乎在示意有他。
“噢?那是男孩还是女孩?来吗来吗,给我抱抱好不好?”说着便向从自己小情人怀里把我拽出。
但棂槐鸺却后退半步“他怕陌生人。”
南君碰了个软钉子,笑了笑,两人有些不欢而散。
于此,让我更为在意,他为什么要对一只狐狸这么好?就算要把我当武器,也没必要为了一件……这么说好了,你和自己恋人之间不应该对方想看看你最喜欢的一件东西,就和人翻脸不是?
所以,这才奇怪。
而且这南君也让我感到不安,我说过,当年初锐瞳就为了她而犯过事,也当她红颜知己。虽说最后明白这女人是仙帝身边的人,冷静地退出,但那时已经得罪了龙族。
一个龙族,等于半个九重天……
棂槐鸺望着南君远去的身影,挺直的身体似乎有些松动,冷笑着扯动唇角,甩袖走入房内。
静静的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了会儿,最后不妥的撕了。
皱了下眉续而继续,这封并没有送出去的信他用了一个时辰,而到底是给谁的却不得而知,因为写完最后一封时已就被他撕了……
棂槐鸺疲倦的把笔往地上一扔,看他有些不悦,便叼起笔送到他面前,呜呜叫了两声。
果然,那人立刻笑容满面地抓起我“还是你最乖了。”说罢,便抱着我狠狠的往死里亲!
我怎么没瞧见他亲雪莲它们?
没头没脑的被他亲了半天,最后用力甩甩头,前爪扒扒耳朵怨恨的瞟了他眼。
“呵呵,你呀!”那口气宠溺的很,我骨头都仿佛要酥了~
下意识的抖了抖毛,我对这位仁兄越来越不了解了。
“对了,小东西。”棂槐鸺忽然想到了什么抓住我的前爪放到书桌上。
茫然的看着一脸兴奋的西君大人……脊梁上开始冒冷汗了……
“你是男孩还是女孩?”一边说一边……
你,你问管问,扒,扒我大腿干什么?还,还扭我大腿?
“呵呵,没想到身体这么瘦弱,大腿上倒还有几分肉啊?噢,不,应该是屁股上~”西君大人,你没发现自己有多猥琐吗?你,你别啊!
一边尖叫着挣扎,一边想要往外逃。
但两只前爪被他有意识的摁住“来,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你是……女孩?”
滚你丫的女孩!愤恨的甩着头伸出爪子狠狠地在他手背上挠了下。棂槐鸺吃痛的松手,就在此刻,三下五除二的往外跑,但门忽然关上,立刻调转脚步往床底下钻!
哆哆嗦嗦的抱紧自己,您还别说这场景真他妈的熟悉!当年我还对谁谁谁,来过!
这完全是因果报应啊!!!
仙界篇 第三百五十九章 某些问题
当天夜里,跑进棂槐鸺屋里。毕竟他最后哄了我半天,道了半天的歉,我愣是没出来。
他才气走的,这时才感觉自己也有些不对,本来嘛!我现在只是只狐狸,就算是过去,大家也都是男人完全没关系。
悄悄推开房门,雪莲和红微一兽一边蹲在门口……今天看大门的换班了。
它们两依旧是抬了抬眼皮子,立刻转过头接头睡。
蹑手蹑脚的向里挪动,目光牢牢固定在棂槐鸺身上。忽然睡梦中的他翻了个身,脑子还没有动,身子已经往雪莲肚子下串。
半刻,确定人没醒,动了动耳朵,再爬出来,肉垫悄无声息的向前滑行,因为这样声音更轻……压根就没动静。
却说,我身后那只老虎似乎很不耐烦,尾巴像鞭子一样抽了过来,直接把我抽飞到棂槐鸺床上……
闭上眼,不敢面对掉落时的疼痛。却被一双手接住。
“不生气了?”叹息中有些好笑的意味。
朦胧的月光从窗台中透过,银白色的薄纱笼罩在眼前这人身上……
不知为何,眼前的他,让我觉得非常近,非常近,不是距离上的,而是,而是……
伸出前爪,按在他左脸颊上。
棂槐鸺只是把我的手从脸上拿走,放在唇瓣上……
微微发烫的唇瓣,从软软的肉垫上穿入脑海……
下意识的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固定住。
另个三条腿有些发软,微微颤抖,目光却不知为何偏偏无法从那人身上移开。
“小东西?”或许是这痴呆呆的目光让他感到些许奇怪,唤了我声,连忙回神,用力蹬向他的手,奋力拔出爪子,却一屁股跌倒在这人胸前……
“呵呵,小东西,你也……你也太逗了。”把我扶正,恰巧另一只手揉向我的脸,而手臂上的抓痕也被引入眼帘。
两只前爪抱住他的手,似乎上过药了,但手背上还是赫然有三条宽一毫米的抓痕。
这么粗?当时应该很疼吧?
伸出舌头在已经结了盖的伤口上舔舐着,这人应该会原谅我的……
良久再抬起头时,,棂槐鸺目光却涣散的注视着我……
“睡吧。”似乎为了掩饰些什么,立刻把我抱入怀里侧身躺下。
脑袋直接装在床板上有些晕眩,但那人却不管,往自己怀里一塞,闭上眼当作没瞧见。
用爪子拍拍他的脸“你到底怎么了嘛……”
“主人当年也养过一只狐狸,因为非常喜欢它,便助她变成人形,但没多久那只狐狸便走了。”红微甩了甩自己的翅膀,有些惋惜“那只狐狸变成人形倒也挺好看的,就是太不知好歹。”
“他养我就是为了找替身?”有些冷汗,别人失恋了找另一个人做替身。
西君大人可就不一样,宠物跑了,我再找一只不就得了?
“不知道,不过主人似乎更喜欢你。”红微摇了摇头,诚恳地实事求是。
侧头想了会儿还想问些时,雪莲吼了声“睡觉!”
红微对我耸了耸翅膀,缩着脖子入睡。
啊啊,为什么忽然觉得这世界这么麻烦?
我不认为事情就像表面看得这么简单,但或许会比我所想的更为简单?怎么和绕口令一样……麻烦!往棂槐鸺前襟里一钻,尾巴盖住脸,睡自己的觉,让别人说去吧!
从那天以后,棂槐鸺大人越发对我殷勤……过去一个星期一的大补,如今提升为三天一,为此还特意写信让红微带给北君让他送些丹药来……顺带告诉他自己这有一颗果树。
为此北君大人请自上门,仔细研究察看了这棵果树,带走树叶三片、果子两颗、树枝一根,为此交待出来的东西却远远大于这个。
不过北君这似乎比当年还要疲倦,棂槐鸺在他研究好树后请他进屋歇会儿。
北君靠在椅背上,吸了口气。
“怎么他们还没找到?”棂槐鸺亲自泡茶,指尖反转着滚烫的茶杯,抬头问到。
“没有,完全没有,只有那条龙说,最后一刻那个心魔似乎放弃了。于是便把身体还给烬孤狐,但烬孤狐最后怎么后消失得,却不得而知,现在又在哪儿也不清楚,用那条泥鳅的话说,我他妈的连他是不是在鬼界找阎王喝茶都不知道!”北君揉关眉心笑了声。
但那笑声并不余款。
“你还在帮他们找?”棂槐鸺倒出半杯,敬给他。
“嗯,你不知道,我从来没看见他哭过……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在这事情后三年,那条泥鳅才忽然说他感到自己主人的生命,要不是当年……他们或许一个个都自我了解了!那时你也在,你应该明白他们……唉!这个烬孤狐真是个妖孽!”完全扭饮的灌下茶,重重放下茶杯。
我哪里妖孽了?我哪里妖孽了?别吃不到就怪别人好不好?
你完全是葡萄架下的狐狸心态!
不过他说三年?那这三年我又去了哪里?或者说……嗯?
听着我唧唧叫个不停,棂槐鸺拿了另一个茶杯,倒满放在我面前,宠爱的捏了下耳朵。
“这就是那只狐狸吧?”北君终于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应该吃了不少好东西,怎么还不长个?”抓起一只耳朵打算擒过去。
身体刚一僵硬,棂槐鸺便从他手上把我抢过“无所谓了,这小东西还是这样养着吧,比放在旗中有意思。”
北君看看他又看看我,冷哼了声“过几日我带他来这里看看双树吧?也让他分分心,免得一天到晚就想着那妖孽!”
“既然完全没有可能,那为何不放手呢?”棂槐鸺梳理着我那九根尾巴,漫不以心地问到,先前他的问题,却没有回答。
北君呵呵地笑了会儿“你啊你,当你真的碰到这种人时就明白了,哪怕没可能没希望你也想和他在一起!”
棂槐鸺难得眯起眼“谁说我没有?”
北君立刻好奇,抽上头来“噢?是谁?你可别拿幼若来当幌子糊弄我!”
“呵呵,怎么可能是她?”抱住我两条前腿,举高“当然是这个小家伙了!死都不放手送给任何人!哪怕是他主人上门来要!我都要扣下!”
北君被他的话气得半死,最后临走前才憋出句“你这是玩物丧志!”
棂槐鸺当作没听见,一边搂着我回房一边嘟囔“他还看人丧志呢!我不就喜欢只狐狸嘛~对吧?小东西,可不许离开我哦~”
忽然想问,他在仙界待了多久?又寂寞了多久?
我想,当年他只是对那只狐狸有着别样的依恋,因为问道的寂寞因为独自一人的孤独,但狐狸却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动物,于是……对还年幼的他来说,更多的是可望外面那些世界,离开只是必然而已……
那我呢?如果我在离开的话,眼前这个……
一只宠物而已,真的对你来说这么重要?重要到你会对一只年幼的狐狸期待的说“不许离开我哦~”这样的话,是寂寞到一定境界了吧?
在仙界,他是威赫一片的西君大人,而仙界却又是龙蛇混杂的之地……
或许,我,不一定能一直陪你……又或许,当你知道真相时,便只会恨我了。毕竟,如今的我看去你太多不该存在的一面……
受的伤,终有好的一天,当陪伴着他第十二个年头到来时,经脉和当年紫狐碎裂时留下的伤患好得七七八八。只是感觉离变会人形还需要一小段时间,并不会很久。
又一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棂槐鸺收到北君的书信,说过几日便想带一人前来看看那双树。
他想都没想立刻提笔回信,答应了。
而站在一旁的我却不知为何会满身冷汗……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章 怎么可能
旦日后,汝修墨在北君热切的拉扯下终于来到棂槐鸺的天渺湖。
那天我装病,一直抱着肚子打滚,不知为何,从看到那封信时就感到非常不安,内心惊恐的潜意识觉得,我不该去见他,却见了就会非常惊恐。
两个时辰后,或许他们已经浏览好西君大人所在之自找美妙风景,转而回来看重点。
棂槐鸺留下雪莲给我,所以当雪莲告诉我,有人来时,立刻从桃林里窜到床上。
片刻,那三人落地,棂槐鸺淡然的对北君说“我对草药树木什么都不懂,你带汝公子去看看吧。”
北君感激的干了他眼“既然如此,先去找你的那个小东西玩吧。”
“嗯!”棂槐鸺淡淡的应了声,扫了眼要莲,而我刚刚躲在雪莲肚子下,看着他们。
虽说只看到汝修墨的背影,但那消瘦了不少的身影还是让自己异常自责。
“小东西呢?”棂槐鸺随口问了句雪莲。
那只大老虎却鄙视的扫了眼自己的主人,然后用尾巴指向床。
而我此刻躲在被子下,棂槐鸺空起的一团,立刻笑着扑了上来“小东西,怎么还不舒服?”
装作虚弱的用头蹭蹭他的手,随即闭上眼。
“啸海正好在,让他来看看你吧?就算他的朋友,医术上也极其高明。”说着有些不安的向外走。
立刻转头拉住他的衣袖,焦急地唧唧乱叫,让北君来年我?还让汝修墨来?前者就算了,但后者还不是会引起山崩地裂?
“怎么了?”棂槐鸺更加不字,把我抱在手里“怎么全身冰冷?”
很冷?怎么我连自己都不知道?
眨了眨环保,转入他前襟,摇了摇头,告诉他我哪里都不想去。
最终,棂槐鸺妥协的叹了口气“那好,如果还不舒服要告诉我哦,大不了让北君大人为你这只狐狸出诊一又有何妨?”
赫赫,那我大概是最为荣幸的狐狸了~
静下心,听着从不远传来的交谈声,感觉自己这是,自个没事找事玩!别人找麻烦是,我自己找绿帽子给自己戴!什么事啊!
“啊!对了,先前西君忽然笑了。那小东西是他的爱人吗?”从棂槐鸺前襟伸出脑袋,望着不远。
婆娑的从那多的朵中,瞧见他……带着几分疲倦几分兴奋得抚摸着双树。
他很喜欢吧?毕竟,一开始的确就是为他找来的……
“不是,是个狐狸,一只九尾幼狐。”北君似乎见他很感兴趣便接着说下去“你现在看的这棵树也是那只狐狸从天渺湖下冒死拖上来送给棂槐鸺的,所以棂槐鸺才这么喜欢这只狐狸。”
“狐狸?多大?什么时候被他捡到的?”听到狐狸两字,汝修墨果然有些着急。
“怎么?你对狐狸感兴趣?”北君是什么人?就算爱人在前,也不可能糊涂到没察觉的地步。
“以前,以前养过一只而已,后来跑了,现在也不知在哪儿了!”说到最后是咬牙切齿。
“呵呵,原来如此,听说,这狐狸十三年前自己要跟槐鸺回来的。”说到这,指着不远的房门“要不要去看看那只狐狸?”
“好!”说罢,甩下先前还非常感兴趣的双树快步走来。
脑子进入待机状态,这个该死的北君!
立刻缩回脑袋,但想象有不妥,立刻从他衣袖里转了出来,跑到 床上,躲进被子里。
“又怎么了?小家伙?哪里不舒服?”棂槐鸺又急了,慌忙跑上来拉出我的爪子,捏了捏“我还是让北君来看看吧。”
唧唧的说着不要,不要,咬住他的主袖死命摇头,却说此时,汝修墨他们依然进屋。
慌忙的躲到棂槐鸺身后死都不肯出来,就是先前那一眼,却让我感到一股恐惧,的恐惧……
“槐鸺怎么了?”北君看着汝修墨有些难看的脸色,续而改问自己的友人。
“我也不知道,从今天早晨起小东西就不对劲,似乎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在发抖。”棂槐鸺说着想把我从身后拽出“你来帮我看看到底怎么回来吧。”
“还是让我来吧,在凡间的时候我便养过狐狸。”汝修墨说的似乎有些气愤,一步步向我这边走来。
直接咬住棂槐鸺的衣摆往上一削,自己转入他怀里,瑟瑟发抖还尖叫着。
棂槐鸺皱了下眉头,不悦的说到“不用了,或许是这只小家伙有些怕生吧?各位看完双树了吗?如若看完,那请便。”
对于西君生硬的逐客,再见我如此,也不知他是否认出我来?反正汝修墨很生气,非常生气。
甩过衣袖便跑出房内,消失在空中
身体的颤抖停止了,靠在棂槐鸺怀里不停的做着呼吸。刚才的感觉真的是抽心得慌乱和心碎,明明很渴望,却不敢相见,或者说,明明渴望却害怕相见。
“你,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玩物丧志!”北君气愤难奈的也跟着甩袖离开。
而棂槐鸺却完全不当一回事,左手小心翼翼的拖着我,右手解开外衣,松开衣服担忧的目光让我心绪。
舔着他的手心,投靠在他手腕上,缓缓闭上眼,看来我真的需要睡会儿了……
棂槐鸺虽说对那天的事情有些疑惑,却什么都没问,这几日待我一如过去,或者说比过去更好。
而我发现似乎要不了多久便能恢复如初,按道理来说。应该可以变会人形了。
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没就没得,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比谁都明白。
真要我走,无怨无悔的,拍拍屁股消耗了别人十几年的感情后转身就走,我做不出,做得出我就不是烬孤狐了!
但也怕,怕告诉他我便是烬孤狐,到时状况或许更糟糕。
只是,如今我又该如何?
现在从内心恐惧见到他们,从内心舍不得离开这份毫无条件的呵护。
人都是贪婪的,一个人对你好,好到无怨无悔的地步,不可能说放手就放手,舍不得放开,贪婪的还想要继续享受这份待遇。
但他们呢?心里有些不安,担心汝修墨当时认出我来,却又有些渴望他能认出我……
很矛盾,非常的。
躺在棂槐鸺的袖子上,四脚朝天,他摸着我的肚子……很舒服~
今天的阳光十年如一日阿,恩,他对我的爱护也十年如一日,下意识的反了个身,把侧身留给他。
棂槐鸺轻笑了几声,知道该怎么做,细长的手指,轻轻缓缓地帮我抓着背,不是亲吻我的额头,脸颊,鼻翼,眼睛……
“小东西,你看天渺湖现在的湖水是浅黄色的哦~”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放下,卷曲着环住我,躺下。
微微睁开眼“晤”棂槐鸺现在的心情很快乐?
天渺湖是按照千米内,修为最高那人的心情所反映出的。我现在虽说恢复的不错,但缺少紫狐,还是差了一截。
难得,他心情这么欢快,以前来都是淡蓝色,有些忧郁的意思。
讨好的升出两只爪子,抱住他的头。舌头舔着他的下额。
“呵呵。小东西,你,你也太热情了吧?”那淡黄色,逐渐加……
却说我们闹得真欢时,棂槐鸺忽然用手把我摁住“小东西,等等,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说罢,把我塞入怀里,整理衣服,昂首于前。
湖面,微微刮起一阵微风,待起他的几律额发,先前还浓烈的黄色,此刻逐渐变淡,最终恢复毫无色泽的透明。
有些奇怪回时谁来拜访西君?毕竟,他这儿真的很少会有人来,这但与我想象的不同,我一直以为像他这么温文尔雅,最起码表面做出儒雅的男子,会门庭若市,但显然不是如此,十三年来,来过的人,不超过十个手指。
带着几分好奇的抬头,却在下一刻,身体剧烈的颤抖……
“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的……”却说,棂槐鸺如此认真的低头看着趴在他前襟上的我……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一章
甩了甩头,为自己内心的恐惧感到不解,却立刻缩回了头,躲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来者:汝修墨,苏羽然,轩淼斌,公羊司徒,夏目,冷世尘,鸣天……
他们落地后,西君只是望着那片湖水,沉默。
而苏羽然他们或许觉得,作为来者不该喧宾夺主。
一时沉默,最终还是鸣天双手抱拳恭敬道“西君大人,我们家十几年前丢了只狐狸,如今是否还能还与我们?”
棂槐鸺冷笑声“你们又如何能确定这只狐狸是你们的?”面带怒色,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直躲在他衣服里,仰着头小心翼翼的观察棂槐鸺的脸色。
“还请西君大人把那只狐狸放开,让我们瞧瞧不就知晓了?”苏羽然诚恳的含笑,但语气中却带着几丝不耐烦。
“当初我问过小东西,是否有主人,当时小东西摇头,我多确定才开始收养它,如今却凭空冒出一个主人来吗,又叫我如何相信?”棂槐鸺唇角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
“或许那只狐狸被大人的美色所惑呢?”苏羽然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怒火,出言讽刺。
躲在棂槐鸺怀里暗暗擦了擦汗,这世道太可怕了……苏羽然的本性最好还是别太发挥出来,太不和谐了~我们要做一个和谐社会……
“哼!”西君大人发怒了,摔过左袖,天渺湖飞溅起一排水,颜色也从透明变成粉红,虽说这颜色不错,但逐渐加就不怎么好了……
“西君大人,如今我们僵持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先把狐狸抓出来让我们看看确认一下如何?”冷世尘叹了口气,这居然有他做和事佬。
身体一僵,抓着他最里面的衣服死命摇头“唧唧”乱叫。
棂槐鸺脸色缓和下来,隔着衣服拍着我的背“你不想,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意的。”说完抬头面向众人“你们也瞧见了,小东西并不想见你们。如果没有其他事,恕我先行告辞。”转身便打算走。
只不过,去路却被人挡住。
公羊司徒拔出长剑,傲立于棂槐鸺身前。
倒是棂槐鸺冷笑一声,满是鄙视之意。毕竟一个只是在天外天还排不上天位的剑仙一个却是鼎鼎大名的西君大人。
“我倒不知小家伙这般讨人喜爱?居然让这么多人如此在意?”棂槐鸺一边安抚着我不知为何的恐惧,一边讥讽道。
“我也不知往日儒雅平淡的西君大人居然会为了一只狐狸如此执着,居然还到了要动手的地步。”轩淼斌叹息着从后走出,要说熟悉或许过去常年在仙帝身边的他最为清楚不过。
“这只狐狸对我的确不同,君子不夺人所好,各位何不让出?更何况小东西显然不愿见你们不是?”面对轩淼斌的话,他并没有继续强势的驳回,反而一番长谈的柔和劝说“过去我不知,但这只小家伙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却是非常愉快,小家伙也喜爱我,各位何必为难我们?”只是最后那句话带上了几分威严。
“这只狐狸喜欢你?哈!”汝修墨冷笑一声“早知我就该阉了这只就知道发春到勾引人的狐狸!”
后腿夹了夹,完了,汝修墨真的生气了,虽说知道现在应该哄哄他,但,但我还是不敢面对。这……很奇怪……
“阉了它?果然小家伙不喜欢你们。”不知为何,棂槐鸺忽然怒了,指间反转着扫出四面旗子“让开!”
雪莲,红微,青霞,玄斐呼啸而出,分为四方守护。
“想不到西君大人居然为了这只狐狸居然动用了四守?”冷世尘直面冲向棂槐鸺。
雪莲第一个冲出挡在他身前,但鸣天却叹了口气抢先一步“在这里,你修为最高……”其他不用说,公羊司徒、汝修墨、轩淼斌一人一兽分别引开。
冷世尘正面挑战西君大人……
“西君大人,怀里抱着一只狐狸难道不怕误伤了他?”冷世尘揉了揉眉心“感觉现在所有人都有点玩物丧志……”最后轻叹了句。
“还须看你有没有本事。”棂槐鸺认真了,就我所知,他身边绝对不止只有这四方守灵。
要引开他走人绝对容易,但他并没如此做,反而抽出一把冰冷的飞刀正面挑战。
棂槐鸺压根不会近距离战斗,但冷世尘却是近战的好手,不但如此加之我毫无保留的把初锐瞳的功法都给他,汝修墨也不时拿他做试验品后果不言而喻。
冷世尘打得异常吃力,可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拉近了。
忽然冷世尘向前猛冲,左手手臂被割破,但还是近距离的甩出一道剑气。所说看出他的目的,出言相告,但对方压根听不懂!
所幸棂槐鸺机警的倒退几步,那股剑气只是划破前襟,但我也光荣的破壳了……
毫无防备的掉落在地,棂槐鸺一慌忘了冷世尘就在眼前,却被他在那息中逼近。
雪莲它们立刻发现不妙反身相助,但冷世尘还是抓住时机一道剑气扫过棂槐鸺的侧脸。
无奈只得后退,同时命令雪莲“抓住小东西!带回去!”
说着雪莲便先冷世尘一步把我叼走向人群外冲去,但其他人同时放下手上的对手,围住雪莲。
而就在看到他们的瞬间,身体再不受控制的颤抖,后背的软毛被雪莲咬在嘴里,前爪抱住脑袋的颤抖,从灵魂的恐惧在吞噬着自己……
槐鸺,槐鸺,槐鸺快来抱我……好可怕,真的很恐怖……
雪莲防备的后退,却因为我的颤抖不得不移开些注意力,或许因为我的反常还是什么,雪莲松开我,放到地上,小心翼翼的用舌头舔着我的头,同时在安慰着。
苏羽然想上前一步,却被雪莲咆哮了声儿不得不暂时后退。
雪莲见他们暂时没上前的意思,用肚子压住我把我塞到身体下。
汝修墨显然还在火头上,管不了这么多就想上前,也被红微他们拦下。
“小东西!”棂槐鸺很着急,但又摆脱不了冷世尘,脚下步伐都有些凌乱几险些被他得逞。
“这不是你家的小东西,放弃吧。”冷世尘苦叹。
因为分心,棂槐鸺手臂忽然被割破,鲜血染满了整条手臂,而苏羽然他们也越发逼近。
很害怕,那种似乎于本能的。
从雪莲肚子下窜出,它想用爪子扑到我时已经晚了。苏羽然几人也发现,便想来捕我。
那时满脑子就想呆在棂槐鸺怀里,似乎只有在那儿才不会让我感到恐惧。
跑啊跑啊跑,越过人群一个个躲开,汝修墨恼羞成怒的甩出我给他的晶辉,但晶辉不可能会对原主人有用。
最后还想干什么时却被一旁冷眼旁观良久的夏目拦下。
唧唧叫着不顾那两人还在打斗直接扑入棂槐鸺怀里,死拔着他的衣服不放。
“好了好了,别怕,我在我在。”完全不顾一旁虎视眈眈的冷世尘,轻柔的把我放入里衣内。
温热的体温以及缓慢的心跳,让我喘了口气才平息那种惊恐。
“很显然,小家伙还是选择了我。如果没事的话,告辞!”生硬的态度以及身旁不远那天渺湖的湖水翻滚着溅起的水无不告诫着主人的怒火。
“等等!”轩淼斌似乎还有话说。
却被夏目拦下,她走到众人身前,目光盯着棂槐鸺怀里“各位……嫂子们~”
“夏目,你的这个名词太广泛了……”冷世尘揉着眉心提醒。
“也就你们两个!碍事!”把先前的话题先往旁边一搁“不过各位是否发现他似乎很不对劲?你们都是他至亲之人,哪怕是恨你们,各位难道还会认为这只狐狸会躲在另一个男子的怀里瑟瑟发抖?他是在恐惧!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在恐惧,而且看西君大人的反应显然也很惊讶,这说明什么,我想各位都是有脑子的人,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抢回一只如今不该属于我们的狐狸,而是去问那条泥鳅到底怎么回事!”说罢,夏目极为潇洒的双手抱拳“今日给大人带来不便,来时定会回报大人,夏目等人,告辞!”
“告辞。”棂槐鸺面无表情的送客。
苏羽然他们转念一想,心里也是了然。
一个个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纷纷告辞。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二章
只有汝修墨双目含泪,不愿离开,目光牢牢的固定在棂槐鸺胸前,似乎要看穿什么。
“修墨,走了!”苏羽然拉过汝修墨。
“孤儿……算我求你,回来好不好?孤儿……十六年了,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十六年了……”
耳旁一遍遍回荡着汝修墨的哀号,身体的颤抖也不知何时停止,脑子一片空白,想要去舔干他的泪水,想要把他拉入怀里好好安慰,想要对他做些没做完的……
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回到那片被桃所包围的仙府,棂槐鸺完全没先理会自己的伤势,而是把我放到腿上,仔细查看了会儿,在确定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自己理好伤势,便摁住我的前爪,把我平铺的放在大腿上,肚子朝上,两只手分别抓住两只爪子“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叫你孤儿?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只狐狸?”
有种心慌得担忧,撇过头,如今就算告诉你,你能听得懂我的话?
半刻后,他见我没回答,便把我抱在怀里,不再做声……
抱的,很紧很紧……
几日来,他似乎变得异常珍惜我。不论是在平时的玩闹还是在修炼,都不准我走出他三步之外。
那夜,躺在他怀里卷曲着身体。忽然感到丹田中充斥了一股力量,那种力量似乎要爆发似的。
按照刹烙决的修炼,一遍遍的运行,最终稍加恢复。
睁开眼,那人似乎还在梦中,紧锁着眉头。
往他怀里又转了转,还是不愿离开,不愿……
明知或许已经能恢复人形,却依旧想要保持兽形。十三年来的感情不是假的,完全不是。但我很明白,如果当眼前这人知道,我便是那烬孤狐,一切都结束了……
前爪触碰着他的脸颊,触碰着他的双唇。
或许隐约间,他应该已经明了?只是,谁都不愿捅破那层纸而已罢了……
再,再过几日吧……
梦中,隐约听到头顶传来的轻叹,所有人都在计算最后的倒计时吧?
“小东西?过来~”第二天一早,棂槐鸺对着书桌拍了拍示意我过去。
斜着头,一步跃上书桌。棂槐鸺笑容满面地松开一只手“叮呤当啷~”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内“好看吗?”手里拿着一条缎带,拇指宽,缎带中间是一个鹅黄色的水晶雕刻成的铃铛。
后退步,警惕的看着他,显然棂槐鸺已经决定了。他比我先做出决定,而这个决定便是捆紧我……
“你,不喜欢?”他问得有些忐忑“既然不喜欢那就算了。”说着,往一旁地上砸下,匆匆跑出房内。
跳下地,左手拍着铃铛,房内流动着那欢快的声音,只是,所有人心里却都不怎么喜悦啊。
傍晚,棂槐鸺才姗姗回来,早晨的一切似乎都没发生般抱着我一起玩耍一起修炼,一起看着日落……
“小东西,你说我们还可以看多少个日出日落?”被迫的与他面对面。
傍晚的斜阳如血,眼前这人如画……
的确没几个了,我会离开,不可能为了……
于是,在忐忑中,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谁也没提起这类的话题,而棂槐鸺却一遍遍的拿出过去我们玩闹时留下的东西。
“你看这个梅图是不是很眼熟?”拉开一个卷轴,青艳的梅朵朵开着,只有角落里几朵显得奇怪。
呃,那似乎是我某一天在他画画时,正好落过所留下的杰作?
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舔着爪子。我记得当时他还对这幅画很满意,但因为我的路过而毁于一旦……
“让你再给我装,让你再给我装!”棂槐鸺见我不理不睬,气呼呼的直接拿笔在我背上继续画。
一边挣扎一边往外爬,但命运是悲哀的,结果是令人发指的……
最终结果是再被他摁在水里狠狠刷着!
两天,三天……倒计时着。
当混沌之源在第三扩张收缩时,我明白,时间不能再等了。
是夜,窗外,星光点滴着照射在那婆娑摇曳的桃上。
身旁那人,还在熟睡。
抬头,最后一亲吻。起身,如果,当一切谜题解开后,如果,你还想捆我。那……
不舍的用头蹭着他的脸颊,最终还是从他身上跃过,跳落在地。
雪莲、红微不解的注目下,走到桃丛中。
混沌之源在沸腾,在体内喧哗着。仰头,孤嚎。体形逐渐变化,四周狂风舒卷,带起一阵阵粉色卷曲着包裹着身体。
四肢,在逐渐拉伸,修长而有力的逐渐变化……
黑色缎发在狂风中飞舞,与粉色交杂。四周只有那桃之色,只有月华之色。
朦胧的银色包裹着那份妖孽的桃红,霎那间,一切恢复平静。
风也在此刻消失,那没有风浪卷曲着的桃红如一场血雨。慢慢飘落,逐渐散下。
双目缓缓睁开,眼前是那人……
“果然是他……”他摇头苦笑了声“果然……”转身便要离开。
却被我拉住手腕,寂静的夜空之下,跳跃着那清脆的铃声。
他茫然地回头,目光却紧紧地凝聚在我的咽喉……
“你,你居然带着……”不解,惊恐,缓慢的伸出冰冷的手指,徘徊在那抹鹅黄上。
风,不知何时再起。
凌乱的发丝,飘舞着纠缠在我们之间。
拉下我的头,抱入怀中“你是烬孤狐,你居然是烬孤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的小东西?为什么不是?”
反手抱住他“我是……我一直是。”
“不,你是烬孤狐,你不是它。”声音平静的,毫无涟漪。
裸露在外的脖子,忽然感到一阵滚烫。抱住他的手,搂的更紧……
“你也要和她一样,离开我了是吗?”他问我。
而我却摇头“只要你愿意,我不会离开……”
“但你不再是我的小东西了……”放手转身“那有何意义?”
望着逐渐离去的背影,风似乎眯了眼。再幻化为妖狐,跑到他身边,用前爪抓了抓他的裤腿。
他木讷的低头看着我,伸出手捏了捏耳朵,揉了揉头,最后一把抱入怀里跑到床上,拉下床帘。
他是打算,让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装作没发生吗?
赫赫,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望着那颤抖的眼帘,抬手,柔垫摁在上面,他把我抱得很紧呐……
第二天,在一阵轰鸣中醒来。
甩了甩头,驱赶睡意朦胧的感觉,跳下床跑向桃丛中。
只见棂槐鸺寒着脸,站在双树前,只不过,那树已经被毁了。
拿着一件仙器的手不停颤抖,淡漠的瞟了我眼转身。
变回人形“槐鸺!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这个树其实是要送给你那个叫汝修墨的爱人吧?他的医术炼丹就连海啸都敬佩不已!所以那时你才自不量力的去把它带回把?”甩开我拉住他的手“这十三年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
“别闹了!这的确是给你的!这十三年来我压根就没想回去过!那时的我也不能回去!”不知为何,忽然撒了谎,但这树,的确最后是送给他的……
“留在我这,你只是想寻求庇护吧?”冷哼声“如今,你已经恢复,烬上仙不送!”
戴上面具的他,而且是怒火中烧的他……
想都没想,直接把他拉回“主人,难道你想抛弃自己养的宠物了?”挑起他的下颚“还是说主人对小东西我不满意了?”
从那双眼眸中,倒映出邪媚的笑容,不是自己,但不知为何要这么做……
“你,你要干什么?”忽然被我横抱起有些慌乱的想要挣扎“雪莲!红微!”
冷笑声“主人,难道你忘了我那条冰龙之王吗?冰焱!看住它们!”忽然对着半空喝道!
龙吟咆哮着冲向地面,片刻落地匍匐着。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三章
“放开我!烬孤狐!你要干什么!”惊恐的发现自己那些仙兽趴在地面一动不敢动,自己也被我仍到床上。
想要反抗,却被我阻止“主人,你擅长远战,而我则是近战的好手,以我们之间的距离,你认为自己还有胜算吗?”覆盖在他身上,笑的狡猾。
“你到底要干什么?”眼看着自己腰带被我解下,捆绑住双手,棂槐鸺颤抖着想要逃脱,只不过这些都是徒劳的妄想罢了。
“主人不是对小东西不满意吗?那小东西就换一个方法让主人满意啊~”纯真的眨眨眼,挑开里衣,手指沿着锁骨一路下滑“主人,你对另外一只小家伙又做过这样的事情吗?”无法否认自己对于这点一直无法释怀。
“滚开!烬孤狐,别让我想杀了你!”面对我的恶劣,棂槐鸺怒目。
“呵呵,主人生气了?为什么?不喜欢吗?”敞开的衣衫,粉红的乳尖让我不自觉地眯起眼“主人这儿很漂亮呢,和外面的桃一样。”说着低头轻轻咬住,舌尖卷起,摁住。
“嗯,放开!烬孤狐,你给我放开!”身体一僵着急的胡乱挣扎,但先前的刺激还是有些反映~
“主人,难道想要我把你禁住?我完全能坐到噢~别忘了我可是修神的。”愉快的威胁,但心里却面对他的挣扎很是恼怒。
眼前这人却惊恐的瞪大眼,半响撇过头“我恨你,烬孤狐!”
“恨我?为什么?我不是说要留在你身边了吗?要让你快乐吗?为什么还恨我?”不解的皱了下眉“难道主人想要抱我?”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缎质的衣服松落。
“烬孤狐,你以为你是什么!滚!我不想见你!永远也不想!”咆哮着挣扎,眼眸之中却带着泪水,屈辱的。
侧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在想你的南君吗?”
棂槐鸺身体再僵硬“你想做什么?”警惕的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戒备。
有些伤心呐~“南君在利用你,你知道吗?”上衣完全解开松开他的手“当年我师傅对她有好感,但不知怎么回事,当时单身的她居然忽然和龙君也有暧昧,两个都是好面子的人,不想因为一个第三者而退出,再加上他们都认为眼前这温柔温婉的南君大人喜欢自己,所以不只一出手相向,后来锐瞳身上的麻烦越来越多,而且觉得南君不入心中所想,便放手了,那时龙君似乎也是如此选择。不过龙君似乎觉得南君的爱慕者太多,嫌麻烦,因为除了他们俩似乎还有第三个人物。”一边说着,掌心一边顺着他的胸膛划下“而且那时候东君的秘密也被师傅知道了,他便怀疑这其中有阴谋,告知了龙君,两人忽然平静下来。”臀部坐在他的欲望之上“主人还想知道吗?或者说,主人也参与其中了?”
“下去!我们的事不用你管!”棂槐鸺先是皱眉,随后因为我在不停的扭动身体,而带起臀部的起落,狼狈的显出几分慌张。
“我明白了,当年之事,你的确没参与,因为师傅说,你是四君中唯一还算干净的。但如今,我来了,他们认为当年那件事可以继续,所以托你下水了吧?”被我用混沌之源封印了内服,你认为自己还有何用?
“你!你干了什么?”不只被我揭穿还是因为封闭了内服而慌乱得惊恐。
“这换成了什么?北君和我?但北君似乎对我家修墨动了真情啊~你说怎么办?所以要杀了我?看到我因为心魔而死觉得很痛心吧?毕竟还没利用上我呢~如今我活着,主人应该感到高兴不是?”一字一句的说着,两人之间的衣衫也在减少着……
“不,不是这样……”撇过头“烬孤狐,你先下来,我告诉你便是了!你不用逼我。”话语虽说是低头,但眼眸中的神色却是厌恶。
摇摇头“我没有逼你,你是我的主人不是?”散乱的头发随着我头部的摆动,而凌乱的骚动在他脸上,身上。
棂槐鸺的呼吸有些乱了……
“主人,我说过不离开你,所以你要我去干什么?我便去好吗?”呐,应该是这样能讨主人欢心吧?“主人我们继续好吗?”
忽然察觉到什么“主人应该也想要我了吧?或者说,也想被我要了不是?”还没抬起的欲望,但身体开始发烫。
“下去!我不会和你做这些龌龊的事!决不!”棂槐鸺没了往日的平静,只是那份生动还在。
让我很喜欢的生动呢~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却见他厌恶的闭上眼。
“不喜欢我了?为什么?平时你不是经常这么对我做的?”茫然不解……“主人,仙帝是希望龙君死了或者交出什么东西吧?
这是他给你们的指示。仙帝说的话应该是关于修神飞升的,如今我给了他想要的,所以绝对不会让你们继续,但你们还在继续,为什么?那道就行那个整日假惺惺的南君所说只是想要一个和平的仙界?”抚摸着他的双唇“不觉得可笑吗?”语气一转,
“那个女人自以为是的很,以为所有人都会被她所惑,知道为什么吗?”从棂槐鸺黑色的眼眸中,发现自己眼睛的颜色在变化……“媚术!她不同于邪魔歪道媚术,只是普通的媚术,再加上神圣的外衣,嗬!男人不就喜欢这套吗?在外面高雅的如同女神,在床上却宛如荡妇?只不过,我母亲是狐族公主,而我有两个情人也是狐族的,一个小宝贝是修罗之王,他们身上的魅力,又是这女人所能比的?”话说,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没有人会欣赏伤害过自己至亲之人,心机颇重的女子。
“既然你都有这么多爱人了,还要我干什么!”棂槐鸺并没有被我告知的事情而感到惊愕或者愤怒,反而气愤地反问我。
再转换为纯正“因为你是我的主人啊,这不是你说的?再带回我的第一天……”
就在我打算继续,而棂槐鸺打算放弃时……
“我就知道,这只狐狸和西君在一起会出事!”呜天哀号“而且居然是西君,孤狐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背后,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身体再颤动,只不过,这不知是惊恐还是……
缓慢的转头,我似乎都能听见脖子这儿发出那咔嚓咔嚓声,蠕动双唇,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身体一软,跌倒在棂槐鸺胸前,剧烈的喘息声。
用力甩着头,非常用力地甩着!
东来棂槐鸺的禁制“走开,槐鸺离我远点!”感觉自己前面很不对,非常不对!我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
得到自由的棂槐鸺毫不留情的推开我,跑到一旁,冷眼旁观。
身体卷缩成一团,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
为什么有笑声?为什么?
我已经能恢复了,那修罗呢?修罗!修罗!
“孤儿冷静,冷静,我们在这里……”汝修墨见状,急忙跑来想要抱住我。
可还没碰到我,却被我狠狠拍开“别碰我!滚!滚!”双手还是紧紧抱住头,那种感觉……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
“修墨,你离开他远点,我哥现在肯定不对!”夏目试着走近我,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见我没有先前那样大的反抗,便把我抱在她腿上,叹息着抚摸着我的头“你几时见过他饥不择食的强 奸别人?更何况一边叫着别人主人一边强 暴,要么他是想要有情调,要么,就是……”
“现在到底该什么办!怎么办!而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轩淼斌看着着急却不能上前,双手握拳,青经都暴出。那种感受,生不如死……
“我在这照顾,你们去和那条泥鳅还有这位西君主人好好聊聊怎么回事吧,为什么我哥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骑在大人身上叫着主人强 暴对方。”夏目挥挥手“去吧去吧~”
要不是现在那种全身无力的软弱感,那种恐惧以及不想面对他们的本能,再加上全身逐渐扩散一种疼痛,仿佛是蚂蚁在啃食的感觉,又痒又痛……没有以上感觉我大概会笑出声吧?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四章
棂槐鸺脸色铁青,一边整理自己被我撕开的衣服,一边狼狈的怒吼“关我什么事!你们把他带走!”
“哼!西君大人好气魄啊,前几天还我们打了一架,口口声声说喜欢这只狐狸,要和这只狐狸永远在一起,如今却又嫌弃他了?”苏羽然忍不住出言讽刺“如今,倒是谁真对他真心,谁对他假意还看不出吗?”
“当时我只当他是只狐狸!谁想到他居然欺骗我十三年!整整十三年一直在利用我对他的好意!”棂槐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从头到尾,都在骗我!都在骗我!没杀了他已经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了!”
“哦,原来还有情分啊?”苏羽然有意无意的瞟了我眼,眼中全然都是了然,却也带着几分恨意“大人这情谊还真让人心惊胆战呢。”
就在棂槐鸺想要发难,而其他人就再等这时机时。抱住夏目“让他们都停手!这本就是我的错,一开始便是,不怪他,他想走,便让他先走,等我暂时能控制,我会离开。永不相见!”不该了,所以早日了断为好。
他和其他人不同,他是西君大人不是?先前他也说了……
就在汝修墨等人让开一条通道,让气氛难耐的棂槐鸺出去时。
抱着我的夏目却喊道“我让你走了吗!”
“难道我这个西君还要得到你的允许?”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让棂槐鸺再也控制不住,咆哮着甩出三面锦旗。
手上没有紫狐,不得已暂且用了把仙器打落,喘息着挡在夏目身前“她是我妹!”
棂槐鸺身形一僵,咬着下唇转头过,却没再吭声或离开。
夏目吸了一口气“最起码让他把这十三年来的事情给我们说清楚了再走!为什么我哥会变成这样?还有他明明消失十六年,但你却说与你一起十三年!还有……你真不喜欢我哥?”威胁的眯起眼“如果真这样,那很抱歉,我必须杀了你……”
第一听她这么说,第一见她这么说。
一直明白,她是有主见的女孩,独立,自主,顽强,绝不依靠任何人。但,也没想到会……因为心里一直把她当妹妹,也认为她是我妹妹。妹妹什么概念?什么意境?
往骨子里疼!虽说她独立,但我还是希望能把她护在羽翼下。别看见那些血雨腥风,别看见那些肮脏!
“冷世尘!”强撑起身体,怒目,第一连名带姓的叫到“你怎么帮我照看她的?”
“我,那……”冷世尘也愣住了,显然与她交往最为多的人也不清楚状况。
夏目一把把我摁回身上“别大惊小怪,我又不是没杀过人。”
“夏目!你欠抽!”也不身上越来越难受,疼痛越发紧密“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得罪了人,还能怎么样?只有杀了不是?你不也杀?”夏目并没有表现出惊惧,反而平静得可怕“先说你的事,棂槐鸺,西君大人现在成了你的把柄,按你的个性来说,你不可能……”
“夏目!”我都快气的发疯了,她还这个调调?
“好好好,我们说重点,等你这件事解决了,让你替我去报仇好吗?”心不在焉的哄我。
“糊我!”拍开她的手“别以为我不了解你的性格!现在!马上!立刻!告诉我!”
“就算我告诉你,你以为自己能走出这扇门吗?还有力气走出去吗?”夏目冷笑声。
“这里都他妈的是人!”咬牙切齿“就算我不行,冷世尘他也有责任!不给我把这件事了了!待在仙界所有人都有责任!他们知道你是我妹!居然还让你……”狠狠瞪向那群无辜的人“现在马上!都给我去杀了那人!”
“不行!我喜欢他,他虐我,我乐意!你们管不着!”夏目的回答很欠扁……
这,我完全是没力气了……
再倒回她身上“你不是有那条蛇了吗?”子书落后的妖主。
“这个问题很奥,状况和你差不多。”夏目含含糊糊的说着,最后吼了出来“别和我说三从四德!恶心我!我没要求他三从四德就不错了!”
“呵呵,不愧是孤狐的妹妹……”鸣天摸摸鼻子,笑的很凉。
“妹夫叫什么?”杀肯定不能了,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
“偏题了!”夏目有些有些不自在的喝道“他们现在肯定会对你不利!先前我在门口听到了!别当我白痴,按照你的性格,你一定会傻乎乎的去乖乖听话的按照西君大人说的做!就算不是他说,一个南君说是他的意思,你也会做!”
摆摆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在场的,就我最了解你的脾气!你还会想我本来就亏欠他,替他做些事也没什么,虐我没关系尽管来,只要嫂子们没事就行了!还要我说下去吗?”夏目就差一巴掌挥上来。“你刚才差点强上了别人,难堪吧?愧疚吧?肯定想这法子要弥补别人吧?滚!你要弥补他可以!但一切要建立在两厢情愿上!你有几根肠子我会不知道?大不了让他们杀了仙帝去!天下大乱管我们什么事?所以……”夏目吸了口气:“如果西君大人喜欢我家这个不成器的大哥,那就算了,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你需要我家大哥帮忙,我们也会进一臂之力,如果不是的话,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你活过今日!”
“夏目!你当我是假的啊!”心一慌,毕竟夏目居然真的动了杀心。
“我知道你是真的。”又是一巴掌把我的头摁下“西君大人,你如何回答?”
棂槐鸺依旧是脸色铁青,耳根有些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的“你认为真要动手,在场又有谁是我的对手?”
“的确,我们或许技不如人,但别忘了,你驱售,而冰言恰巧是冰龙之王,除非你有火凤之王,不然……呵呵。”夏目冷笑几声,扫了眼动都不敢动的雪莲他们。
现在,就算他说爱,那又怎么可能是真心的?赫~“夏目,别为别人了。让他走,别让我说第二。”身上的痛疼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述。
“哥?你,你怎么回事?”夏目察觉出我全身都在颤抖,“别吓我啊!”
“让他走,或者你抱我走!”那种疼痛仿佛是前世临死前的感受,疼痛得无以复加。
“好好好,我抱你……”夏目咬了咬牙,打算来个公主抱。
喘息着轻笑了声,变回狐狸,软趴趴的躺在她大腿上。
夏目一把把我塞入自己怀里:“早就可以这样了,你刚才走光到现在,啧啧~~知道你有姿色也不用让我这么羡慕吧?”
伸出脑袋“死丫头,你把我放哪儿?”感觉她特别没正经的时候……
夏目笑眯眯的回答:“老娘我胸部上搁着!放心掉不下来~~”
拉松下头“我是你哥……”两只前爪也晃荡下来。
“就是因为你是我哥,不然谁敢碰一下,我就爆他……”后面的话,摸了摸鼻子,楞是不敢说下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忽然疼痛加剧,猛地缩回她怀里,颤抖着。
夏目脸色定然不好:“既然西君大人不欢迎,那告辞!”
说着,带头走出。
靠近他们时,疼痛得脑子似乎都要裂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嚣张的喧哗……
“离远点都,哥似乎疼的更厉害了……”夏目烦躁的驱赶他们。
很近,非常近……从夏目敞开的前襟看向外面,那几个人脸色都苍白的……
而那个人,似乎仅仅咬着牙根,目光中隐约有担忧?呵呵,一定是我疼了……
抓住夏目衣服的手忽然松开,视线开始模糊……直直的从夏目怀里掉出,狠狠的摔在冰冷的地面。
“孤儿!”
“哥!”
“孤狐!”
紧张的呼叫,刺入耳旁。而眼前这人,脸色惨白的蠕动着双唇,似乎在叫“小东西……”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五章
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了万莲崖。
甩了甩头,却惊醒了一旁守护着的夏目。
“哥!”指尖搭在我脉上“你的情况冰焱和我们说了。”一边叹息着一边把脉象写下“那应该是心魔放弃了身体,但放弃得并不彻底。所以他留下一道禁咒,你不能靠近自己的爱人。”
“哈!要不你干脆杀了我!”拍开帮我拉被子的手“丫头,你觉得现实吗?”
“不现实,”夏目干脆回答“所以我们在找方法,绝对不能让嫂子们守活寡的方法!”
有些无力的揉着太阳穴“别叫他们嫂子,很奇怪。他们只是我的爱人,被你这么叫……”
“行了行了!与其和我说这个,不如好好去找你的修罗王吧!好好和他探讨探讨,或许有用。”收拾了下东西,转身推开房门“这段时间由我来照顾你,他们不会靠近这儿一步,哥~你好好休息着吧!”
为什么,听到他安慰的话,我反而一身冷汗呢?
随后几日,如他们所说。不在靠近现如今我说居住的地方,平日,夏目除了每日记下我的脉象外便是替我们传递书信……
扫了眼今天的来信“丫头,我看再这样下去,下通信的内容直接换成生活照了要!”
明明讽刺的话,却被这丫头认真思考,反复琢磨最终拍案决定“不愧是我哥!这方法好。”说着拿出也不知多少年前带着的数码“你先把衣服解开,头发披下来,对眼神再妩媚点~妖娆点~”
随手操起身边的茶杯就向她砸去!“是不是还要我在脱了衣服来几张!”或者干脆来点十八N的?
夏目眼汪汪的很点头“哥!这世界上,就你了解我……”
于是,揉着眉心,我在怀疑,这仙界到底是哪个大胆妄为居然敢和她玩感情的男人?
他,他也不怕被,被自己的女人给那个什么了?我严重怀疑夏目到时候真的会把自己的爱人给那个什么了还笑嘻嘻的第二天告诉他,我感觉好极了……
在房内休息了半个月,某日夏目说要出去几日,瞧声色似乎是……
大义凌然的放行,我现在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她前脚刚走,我后脚便跑出了万莲崖。
并不是,这件事其实在离开棂槐鸺那日便想做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如今……
汝修墨他们离我最起码也有千米,不然身体便会感到不适。这心魔的诅咒,压根就和雷达差不多!
这千米的距离,也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察觉。
飞入天渺池,直接穿透湖底。
四周那七彩的光晕,点滴的蕾,散发着晴朗的香。
半刻后,才来到当日发现双 树的岩洞。
空荡荡的小岛光秃秃的,耳旁只有那湖水的清脆声。
信步走到湖面,那平波不惊的湖水,在脚尖翻起涟漪。
想起当年,自己狼狈的模样不禁失笑。
寸草不生的小岛似乎并没有我要找的东西,蹲下身,随手拨了拨泥土,过了会儿,再换个地方继续。
一个小时后,手里捧着一团细细的嫩芽。
招来冰焱,让他打开世界,随即便把那根嫩芽埋入神树附近的地下。
冰焱还是那德行,死气扬扬的。揉着它小小的脑袋“怎么了?这几日一直见你闷闷不乐的。”
冰焱拉松着头,两只前爪扒着我的掌心“紫狐,我想要紫狐……”
悲切的叹了口气“我也想要紫狐啊,可紫狐的剑灵……”一直没感应到,或许已经……
冰焱不知为何刷的从我手心飞起,抱着我的鼻子兴奋得叫到“只要它的剑魄在,你就可以恢复它是吗?”
就算有,那也不过四层把握“嗯,五层。”但我却不敢对这孩子说的太过残忍。
冰焱立刻放开我,回头在它脖子后的逆灵,狠狠私下一小块紫色的灵片,递到我手里“当时我就感到紫狐快不行了,便强收了它,你看看,还行吗?”
掌心的灵片中,的确包裹着一团东西,也似乎那便是我的紫狐,不过让我更为好奇的确是冰焱刚刚撕下的那片鳞片旁的银色鳞片。
把紫狐捏在掌心,另一只手指了指“这个是什么?杂毛?”
此刻,冰焱完全陷入兴奋的状态,甩着尾巴吼吼的随口说道“那是修罗王!”
于是,如果有人在场的话,便会听到骨头的脆裂声……
“你小子耍我!知不知道,我找他很久了!你居然把我的情人拐到你自己身上?找死是不是?啊!”恶狠狠地拔了鳞片,随即扔到地上,一脚踹上去!
“哎呀!主人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想当年,我不过是看主人的小老婆快要魂飞魄散了,而且他连魂飞魄散都不是,他压根都不是灵魂体!但我想主人似乎很在乎他呀!我就把他暂时收入自己鳞片内了,每天修炼的时候,带着他一起修炼,还用神灵修养他呢~”被埋入土里的冰焱,甩了甩头,两只前爪支撑着地面慢慢爬了出来。
“我看你是为了早日帮紫狐恢复吧?”狠狠瞪了眼它,小样的,别当我不知道,你压根就是为了紫狐!顺带照顾修罗的!
但,紫狐也是我宝贝,算了算了。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件神器,掌心大小的震天印,直接引神火,修冥火。把震天印扔到火里慢慢融化了,把扔进去写当年师傅给紫狐铸炼时得紫裟石,藏玄金等。
从新炼制剑配用了半个月,其间不得不让冰焱替我一阵。重炼后的紫狐似乎对于吸收灵力方面更为惊恐……
剑胚完成后,抱着刚刚成型的剑倒在地上,失笑着拿出带有紫狐的鳞片“怎样?还算满意吗?”那把剑与过去如出一辙,没有丝毫偏差。
掌心中鳞片似乎亮了亮……
我把当年神界那老头给我三件神器中的一个给紫狐作了剑身,并不算奢侈的浪费。紫狐与我的感情,怎可能比不过一件几乎没用过的神器?
而那震天印并不是什么上好的神器,最起码它没有灵魂,听说上一品的神器便能幻化成人跟随主人左右。
由此可见,我也不必心疼什么三流物体。
不过就算三流这东西还是很坚固的,最起码仙界做不出……
我可不想再看到这小子龟裂的模样!
用混沌之源逐步溶解冰焱那层鳞片的薄膜,原本就吃力,但这层看似脆弱无比的东西,愣是让我消耗了两个时辰才瓦解!
伸手一抓,捏住那条泥鳅“你自己说,多久没洗澡了!”
“厄,其实,你可以让我来动手的不是?”姗姗的不好意思的甩着尾巴。
吸了口气,再吸口气“帮我把修罗给放出来!如果稍有差池……”阴森森的凉笑。
冰焱前爪小心翼翼的捧住那微微泛着银光的鳞片,献媚的对我嬉皮笑脸“怎么可能恩?这里面可是主人的小情人啊,给小子我几个胆,小子我都不敢不是?”
冷哼声,从地上爬起。紫狐的剑灵成本色状,软软的一个长条,隐约可以敲出过去的形状。
从地上捡起剑胚,因为是重铸,紫狐几乎可以说要不是冰焱最后帮了把忙,我压根就没想过它可以复原!
再燃起烈火,望着它,有些心疼“待会儿,或许不会好受。”
话音刚落,紫狐便迫不及待的跳入烈火之中。心一慌,立刻把剑胚扔进火里,两者之间,这融的是灵。
冰焱似乎很不放心一直在身旁飞来飞去还在念叨“还没好还没好?这火会不会太大?烫到它?”
有些愤怒的咬紧牙关,以剑胚内那股先前混入混沌之源为支点,缓慢输入。
就算在灵力充足的世界,也无法供应上紫狐的需求。
想来挺可悲,当年我受不了紫狐的吸食,如今也是如此。
嘶~这快七万年的日子,我到底有没有改变过什么?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六章 私生子,我?
狐啸伴随着龙吟,身前紫狐忽然散发出耀眼的紫色。随即如同当年,那乌黑的剑身上如藤蔓帮缠绕着紫色幽狐。
一切都是如此完美,却在那狐狸的眼部,出现一个镂空。
狐狸的眼睛是空洞的,那一小块地方,当初做剑胚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而如今,却在融入灵魂的时候出现。
把紫狐抓在手心,双指沿着剑身一路下滑,的确,只有这才有空洞。
忽然想到一点“冰焱,当年我送你的碎片还在吗?”
冰焱无辜的眨眨眼,嘴里的吼叫愣是还没停下“在!那是控制世界的,我怎么可能随便扔呢?”
“还不还给它?”扫了眼四周“我的修罗呢?”
冰焱为难的一边从某个鳞片下掏出碎片一边抓着鼻子“世界的灵压,它还受不了,待会儿到外面找时间我才给你吧。”
想来也是,便点头。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就在昏昏欲睡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一把拽住还在死缠着紫狐的冰焱“待会儿再亲热!那些上古上仙呢?他们不是该在世界吗?”
“嗯,是啊,在啊。”紫狐愣愣的点头“但世界还挺大的,一人窝一个角落完全可以不是?”
“哪怕我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愣是也没来?
冰焱鄙视的看着我“他们从入定到至今都没醒来过!可不像某些人,入个定,三天愣是可以起来晃荡四!”
装作没听见,翻个身“你替我看着点树,等它第一结果后,我有用。”说着便死命的从它四只爪子下抽出紫狐。
走出世界,入定。
切!不就是入定三日嘛!
把紫狐放在膝盖上,紫狐“嗡嗡”的发出鸣叫。失而复得的喜悦此刻也没那条泥鳅打扰。
“别再做傻事了,知道吗?”傻乎乎的对着一把剑如此说道。
也不知道它是否明白,但最起码看它微微弯曲剑尖的样子,还是挺像那么一回事。
得,入定吧!
可,不得不说。
知子莫若父。知父或许也莫若子吧……最起码,我被紫狐说中了!入定一天半就醒来。
了无所事的耍着剑招,却见湖底探头探脑的冒出一个小东西。
如同三四岁孩童,小心翼翼的张望,随后又看着先前我挖出树苗的地方,沮丧又胆怯的缩回头,沉入水底。
停住脚步,眨眨眼……
什么情况?这么早就有兽守了?在刚刚开始树苗的时候?
想到这,也不顾后果,直接跳入那弯小湖中。
有了图,愣是没找到先前那小东西。最后靠着混沌之源在某个岩石后的角落里找到它。
那小家伙果然也是化蛇,但还是幼兽。卷曲着身体,紧紧抱着那条尾巴,警惕的注视着我。
微微一笑,拿出一颗灵果。
那小家伙立刻睁大了眼,青色的鳞片亮亮的,大大的眼睛水润好奇的看着我手上的果子。
一副想来,却又不敢来的模样。
对它招招手,依旧如此。便把果子扔到它脚旁,随后浮出水面,湿漉漉的到世界换来衣服,看到那棵双 树已经长大,结出两颗果子。
满意的点头,再走出世界时,那小家伙抱着咬了几口的灵果,躲在水里依旧探头探脑,却是好奇的紧。
走到湖边,这它没立刻躲到水里,我伸出手把它从水里抱了起来。
身子冰冷的滑润,鳞片的颜色也非常漂亮,和另一条化蛇不同,鲜嫩的青色~水汪汪的眼睛又是好奇又是紧张~
咬着手指另一只手抱着果子,那样子~
刚刚换好的衣服又湿了,也不管干不干净,直接把它抱在怀里“和哥哥去个地方如何?”
那条小东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冰焱鄙视的冷哼声。
带着它飞入那片桃园中,我记得每天这个时候,他都在入定。
过去双 树的地方,依然被毁,空荡荡的残骸,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让冰焱快点把双 树抱出来,我们这群不速之客除了小东西外都隐藏着本身气息,那小东西也被我隐藏了气息。
让紫狐挖了两个坑,一个埋双 树,一个灌满水。瞧那边屋内似乎有了些动静,立刻把小东西往水里一放,前面插了块牌子上面写着“它叫小东西。”地上扔了封信。立刻,把半空里还在纠缠紫狐的冰焱往怀里一塞,立刻走人!
回去刚把修罗从鳞片内放回玄珠,夏目就大大咧咧的推门进来,瞧都不瞧我一眼直接把纠缠着紫狐的冰焱抓走,只可惜,哪怕到出了门的时候,冰焱都死死抱着紫狐……
那个,夏目,能不能先把我的剑还给我?
摸摸鼻子,看她那个怒火,愣是不敢说……
几天后,夏目才喜气洋洋的回来,不单单把紫狐和冰焱还给我,还愣是带来不少零食……只不过,我对这不感兴趣~
前两日我与修罗说过,他说,心魔的确已经消失,但那诅咒的确在,根治的方法必须是突破八层。
立刻迎来我的白眼,就算是精神体,我看着修罗都感到头疼,还不敢碰他!
第七层,我都可以把眼前这人放出来了,你还第八层!
于是,这种的方法便是,一副丹药。其中配料几乎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感谢我那个爱乱蹦达的师傅,以及那对我别有用心却又一心一意的老头们,大部分有了。
草药因为汝修墨喜爱,我便几乎不论认不认识都收集。
还有那些稀有的能入药的玉石,我也有些。但那三百七十八味药材中哟一百十九位是动物身上的,这些动物仙、魔、妖、佛、鬼这几界分布得很广。
最为重要的是……草药,我还在汝修墨身上学过,但这动物,它必须取出,而且取出哪个部位,和如何取出都很讲究。
佛界和仙界相通,苏羽然他们说,自会安排,但另几界必须我独自前去?那是不是能先给我请一个家庭教师?
就在我咬牙切齿时夏目异常兴奋的跑进来告诉我“哥!西君大人带着你的私生子来找你了!”
听着这话,脑子忽然充血,立刻往外跑!
刚跑到前庭便感到全身无力,如同无数蚂蚁在啃食一般。
“孤狐,心魔的诅咒并不完整,比如他说你的爱人都不能见,但那是指过去的。也就是说苏羽然,汝修墨那些人。但如果新加进来,他所不知道的。其实便可以,你按照我所说的新法运行一周,把混沌之源转入灵珠内。”耳旁传来修罗的提醒。
按照他所说运行混沌之源,但混沌之源进入灵珠后,便感到一股平静之意。吸了口气,缓缓突出。
这才稳住了那种让人无力的感觉。
夏目从身后跑跑来,大大咧咧的拍着我的肩膀“怎么有个儿子就这么兴奋?”
“兴奋你的头!我什么时候有儿子,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抬起手便是一巴掌。
“还说不是?对方抱着儿子找上门来!”夏目龌龊的嘿嘿笑了两声“哥!真有你的,把别人肚子都搞大了。”
眯起眼“夏目,你丫再说一试试!”
“我现在就帮你去打听!现在!立刻!”一边跑一边吼。
那样子,让我严重怀疑,那个男人瞎了眼看上她的……她哥又私生子就让她这么兴奋?
半个时辰不到,夏目便紧张的从前庭跑出,似乎后面还追了个人……
这场面……她怀里拿孩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哥!接住!”一个美妙的抛物线顺带夏目越来越兴奋的脸
跨出一步接住孩子安抚着那孩子夏目也在逗着他三人一时都保持一种怪异的沉默。
半刻后夏目才忽然跳起“哥!你居然看到他不头痛了?怎么会?难道不爱他了?”
那人的脸色,似乎有些……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七章 嫁不出去…
化蛇忽然突出信子,在我脸颊上扫过。
愣了下,随即亲了亲它的小脸蛋,凉凉的滑滑的。忽然那小东西对棂槐鸺伸出手“沙沙,沙沙”的叫着。
棂槐鸺愣了下,呆呆的看着在我怀里胡乱挣扎的小东西。
“孩子要娘抱了~”夏目凉凉的开口。
狠狠瞪了她眼“少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把化蛇递过去“心魔当年那诅咒并不完整,有空隙可钻,不然会有那药方?”
“什么药方?”棂槐鸺顺口问道,那小家伙很干净利落的扒开他的上衣,钻进去,随即甩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我是来请您看树的,不是给您找娘的!“修罗给我的药方,说是可以彻底压下那个咒语,彻底化解需要我功力再上几层。”
“小嫂子~我哥对那些炼丹的兽类不懂,方上有很多兽类的东西,您要不给帮忙捣鼓捣鼓?”说着,极其献媚的从怀里拿出个玉牒递上“大嫂对草药方面很在行,北君那儿又有不少玉石,您看,您?”
“夏目!”把她拽到身后,警告道。
这丫头,几天前还耀武扬威的说要杀了对方,如今却又要拜托别人,这像什么话!
但棂槐鸺早我一步接走那玉牒,片刻隆起眉头“里面有很多不属于仙界的东西。”
“那可不是?为了能早日与几位嫂子亲近亲近,我哥已经决定这几日飞去另外几界找东西。”夏目从我背后钻了出来,最后还极其兴奋的追问“小嫂子要不要一起去?”
“夏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你带走冰焱干什么去!”她就以为我没有东西可以威胁她了?
夏目一呆,立刻跑到棂槐鸺背后拽着他的衣袖哭哭啼啼“小嫂子~哥欺负我!哥还凶我!”
立刻的,可以说是几乎的,我便觉得太阳穴在跳动,一股一股的在欢快的蹦达!
棂槐鸺只是皱着眉头不悦的没加理睬,直接问我“你认识那些东西吗?知道怎么取吗?”
吸了口气“应该吧?”
“应该不知道吧?”与此同时,夏目和我一起说道。
立刻脸色铁青,夏目缩到棂槐鸺身后“呀!我踩到狐狸尾巴了。”
双手握拳,呼吸,再呼吸……
“知道便是知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回答!”棂槐鸺并没理会期间的意思,只是肃然的问我。
这感觉真他妈的熟悉,我在小学的时候也被老师这么训过!
狠狠摔过衣袖“我怎么可能知道!”说罢便转身回房。
背后,夏目似乎在劝着棂槐鸺“嫂子,嫂子你别生气,打是情骂是爱,你千万别在意哈,千万~我哥这脾气,其他嫂子也受不了,唉唉哎~嫂子你别走啊~唉!再让我玩玩我的小侄子啊!”
倒在床上,我觉得,自己即将崩溃……
三个时辰后,夏目送来今日的信却没急着走。
“怎么?现在又巴结上别人了?前两天还不是要别人的命嘛?”一边看着信一边调侃。
“那不一样!上他身上明显有了杀意,而这他居然来看你,虽说是为了刁难,但带着那条化蛇……是你送的吧?他的名字叫小东西?你当初叫小家伙,这还不能看出问题吗?”夏目胸有成竹的说道。
放下信“什么问题?”
“他放不下他的小家伙!”一字一句的咬道。
“我不是给了他一个小东西吗?化蛇天资聪慧,再加上能征善战,不论怎么说都合适不是?”不明白夏目的意思。
“的确,但你觉得,他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宠物?还是三年来你就这么觉得?”夏目笑了声,似乎在笑我的看不穿。
沉默,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能为他保密一切,又能陪伴更不会背叛的……
过去的小家伙可以,如今的烬孤狐却完全不能。所以,我才把化蛇送给他。只是希望,他别太孤独。
“苏羽然他们在说服西君大人能与你一起同去,毕竟如今你只有他能和你在一起而不会要你的命!学识上也让人折服,苏羽然那只狐狸似乎也嗅到了什么噢~所以才这么放心地提出邀请他。”夏目轻笑着推开房门“这个提议可不是我说的。”
揉下眉心,感觉越来越乱了,棂槐鸺与南君他们之间定然有阴谋,还把他往我这边拉?
疯了!全都疯了!
我是不是该先走?可是这空间的波动似乎还未完全平静,如果现在强行破开的话,我担心,下恢复还需要二十年……
一个界二十年,我会疯了的。
第二日,我便看着夏目满世界抱着她的侄子乱晃悠,从她手里抢过化蛇“小宝贝,你爸爸帮你取名字了吗?”说得很顺口,一般家里养宠物都会叫他儿子或女儿什么的。
“嘿嘿,儿子?不是妈吗?或者说,你才是他妈?”夏目阴阴的奸笑。
这丫头,还好嫁出去了……
“他叫水渺。”身后传来的说话声,似乎更像一声叹息。
抱着水渺茫然的转身,水渺便伸出手“沙沙,沙沙”的叫着。
“母子连心啊!”夏目依旧如此羊癫……
低头,亲了亲它的小鼻子“水渺?”
水渺眨了眨硕大的眼睛“沙沙,沙沙”欢快的叫着,抱住我的头,学着我的样亲吻。
“那小水渺乖不乖?”这小东西真的很可爱,和上见到的化蛇为什么有天壤之别?
小东西用力点着头“沙沙!”
“给我吧,它差不多该吃饭的时候了。”棂槐鸺从我手上接过水渺。
“呀!该吃饭了啊~~”夏目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别人的上半身猛看。
棂槐鸺也被她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呆呆的抱着水渺不知该如何喂食了。
揉了揉太阳穴“夏目,你说罢,到底什么事?这段时间你不怎么正常!”
夏目纯真的四十五度“有么?”
“别来这套!”但年她在酒店那套举动看后,我对这一切都有免疫力了!
“哎呀哎呀~”夏目摆摆手“不就是失恋了么~看你们在一起心里不爽而已,我走行了吧!”
“他踹了你?”只要夏目点头,我就带着冰焱踢场子去!
“你自己也不是说了吗?就你妹这性格!这辈子都没男人要!”赌气甩开我向外走去。
“这丫头!”拦下她的去路“夏目,我不想说好听的,但在我眼里,你是独一无二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夏目咬着小袖子“有竞争者么~人家没对方贤良淑德~没这么温柔体贴~更没这么娇滴滴么~,哥,您老讨厌的喏~”
最后一个颤音,把我寒住了“没事,下哥哥代你找两个以上的来好不?过几天去妖界,你不是喜欢猫族和狼族的吗?我一带帮你带两!一个给你当女王受,一个给你当忠犬。”擦汗,就我所知,这是她第一喜欢上一个异性,而且是认真的喜欢上!不是什么耍着性子的玩玩。
居然被对方踹了,可想而知,这丫头平日里平平淡淡,但毕竟是剑仙,又怎么可能不做?这丫头本来就有点孤傲。
现在再不投其所好让她开心开心,还真担心会出事!
“对方是谁?”棂槐鸺抱着水渺走了过来。
“苍天的朱雀……”难得,夏目居然会乖乖回答。
“另一个女子呢?”棂槐鸺皱了下眉。
“幽兰天的女宿!”夏目嘟着嘴“那女人太过分了!居然和我说那只火鸟不会喜欢粗头粗脑的丫头!剑仙并不适合我的徊铭大人~恶心死了!如果那只火鸡看上了她那也算我瞎了眼!”
紧紧抿着双唇,捂住脸“我就知道自己妹妹很有个性,但绝对没想到居然到这地步……”
“如果是徊铭的话,此人不错修为和学识都可靠。”棂槐鸺倒是认真思考起来“要不,你改变下自己?”
趁夏目还没发火,立刻把他拉到身后,对那丫头说“只是各人口味问题。我家夏目要身材有身材,要外貌有外貌,下我给你带两你喜欢的类型!”她对这方面的忌讳一如当初。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八章 奶爸生涯
“烬孤狐,你为何要这么说?夏目似乎真心喜欢徊铭,但绝不会喜欢……呜呜!”听了他的话,我牙疼!立马捂住嘴,只不过是他的。
夏目失笑摇头“我知道小嫂子的意思,但我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而改变什么。他爱要不要是他的事,喜欢不喜欢他是我的事。没必要勉强不是?”
“是是是,我家夏目说得对。”立刻掉转头“夏目的女权主义要开始了,快找理由撤!”
“女权主义?”棂槐鸺不解的看向我,随即又看着一本正经的夏目。
拍拍他的肩“也好,你留下来学习下如何尊重女性吧。我先走了~”别怪我背信弃义,这丫头最恨的就是看不起女人的男人,最最恨的便是看不起女人的女人。完全独立自主的女性,在这里的确有些怪异。
被我们保护着还好,但如果真到外面去,我还是担心她会吃亏。
当我在自己房内写完今天的信,房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夏目。
这倒让我很是吃惊“怎么了?”接过化蛇问道。
棂槐鸺还皱着眉“夏目果然不是普通女孩。”极其肯定又坚定的回答。
“呵呵,她有这样的性格,也是我不好,当初要不是我离开她太早,或许也不会如此……”那丫头当时也算是温柔淑雅的女孩。
棂槐鸺忽然认真地看着我,半刻“你们兄妹其实很像。”
点头“啊,是啊。当年我带着她……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你来有什么事?”
不知为什么,他有些落寞“夏目说要去找天外天的女宿挑战,出出恶气。”
典型夏目风格,摇头“希望他刚才的话没给你带来什么困扰,其实你认识的女孩也挺好,没必要一个个都和她似的。”
“这话什么意思?”皱着眉不解。
摸摸鼻子“或许是我多嘴,但南君……”
棂槐鸺立刻脸色铁青“你的确多嘴了!”
哎,踩到他尾巴了~
第二日,苏羽然送来的信中说,棂槐鸺会和我一起走……
一边回信一边哀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暂时稳住他们后,把冰焱塞到世界去,进行最后一脱皮。打算自己悄悄离开,等空间中的波动消失后,便自己去。
这波动应该就在这几日内便会平息,所以躲藏的时日并不多。走时,大不了再给他们送封信报个平安罢了。
只不过,刚推开门,便瞧见地上蠕动着一个物体……
“沙沙,沙沙”的叫着,背后的小翅膀扑闪着,眼里水汪汪的,都是泪水……
认命的把它抱起“怎么了?谁不要你了?”
“没有谁,只是苏羽然说,把这个放在你门口,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夏目斜靠在轩朗的柱子上“看来还真被他说中了。”
暗中咬了咬牙“什么说中了?”装傻!
“你不是打算先行离开?”夏目挑了下眉头。
不得不说,最了解我肚子里有几根肠子的就是他……“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夏目捏了捏水渺的小脸蛋“这个小家伙,这几日你照顾,等能离开的日子都由你负责,从今天起一直到你和西君大人一起离开,我们谁都不会照顾它。你舍得,就把它扔了吧,不舍得,你带着它一起离开,只是它还这么小,能经受得住破开三界的力量吗?”
说完,连衣袖都不挥,立马走人~
狠狠的盯着她背影,咬牙切齿!
“沙沙,沙沙”小家伙似乎感到我不喜欢它,害怕得想要滑走。
死摁着它,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夏目,夏目你快回来,我不会照顾孩子!这东西到底吃什么我都不知道!”
“你把衣服撩起来什么都有了……”老远便听到夏目的回答,不过她是用吼的……
我仿佛被一道雷劈中,傻乎乎的站在那儿,我,我是不是应该?哈?
“如果那里没有的话,就把裤子脱了!”还没回神,夏目继续……
老子要抽死你,夏目别以为你是我妹就能这么报复我!我一定要抽死你!绝对,以及肯定!
第二天,我还手忙脚乱地抱着化蛇,鸣天带着西君推开房门。饶有意的上下打量着着,最后才缓缓接过那小东西掂量了掂量“嗯,不错,吃了挺饱。”
伸出紫狐,对着他下腰,左侧连刺三剑,冷笑声,收回紫狐。夏目是我妹,我认了,你呢?
鸣天举高化蛇,扭着腰避开第一剑,其他两剑,分别划开他的上衣和裤腿。立刻把化蛇塞给棂槐鸺“说正经事!别……”最后个闹字吞了下去
“是啊,别胡闹了。”拉开椅子“说吧,你们要我怎么样。”
“什么叫,我们要你怎么样,这话说得……”鸣天依旧是说了半句,摸摸鼻子选择保持沉默。
“听说你能破开而出,不用几界的通道便能前往各界?”棂槐鸺有些不可思议的确定。
点头“不错,想来我也告诉过你,我是修神的。”
“佛界,苏公子他说,他们去。那我们……”棂槐鸺不确定。
“仙界、人界的东西,似乎都齐了。草药,鬼界的也有。所以先去鬼界,然后妖、魔两界。”把心里大概想的说了下。
“但我们两人只身前往,是否安全?毕竟……”有些不安的问道。
刚张嘴,还没说,鸣天再复活,哈了声“西君大人完全不用担忧,其他两界,也有这只狐狸的小情人等着他去临幸。”
随手一个砚台砸过去“的确,五万多年没见了。”
“烬上仙好风流啊~”棂槐鸺鄙视的抬高下颚“既然如此,那我去还不是多此一举?画蛇添足?”
没作声,依旧是鸣天补救“那不是因为这只狐狸不能见他们吗?劳烦西君大人了,而且这西君大人也可去看看其他几界收集些较为稀有的驱兽不是一举两得吗?要不是北君大人只对草药有研究,而孤狐对此也有些了解,北君大人也会前去不是?”
“哼!难道说我还要珍惜这机会?”棂槐鸺被他说的恼怒。
“的确,整个天界愿意去的数不胜数,了解兽类的也是多,但不会加害孤狐的却寥寥无几。孤狐对人的防范之心,一直是他们乃至我所担心的。”有做保姆潜力的鸣天苦口婆心,就差咬着小手绢拉着眼前这位西君大人说“我儿子是个傻子,在路上您帮忙看着,别让他随便地上的东西吃……”
忽然感到自己交友不慎,或者说,不该让鸣天和夏目呆一块儿。
“那个,鸣天,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喜欢我家夏目?”我问的很正经,也是出于好意。
但鸣天却瞪大了眼一脸惊恐“大哥!这有关身家性命!这玩笑开不得!”
于是,我知道在夏目那丫头本性暴露下,是非常有冲击力的,就连这位面对仙帝都敢狠狠敲上一笔的人都会坚持不住……
“没关系,我现在就去告诉那丫头。”说着,便拉开窗户,伸出手“那个……”
后背的衣服被鸣天狠狠拽回“我算怕了你不成?西君大人后面的事都知晓,让他告诉你吧!大爷您我还伺候不起!”说着便是落荒而逃。
摸摸鼻子,啧啧~小样敢和我斗?
棂槐鸺眯起眼“你这脾气到底被谁带出来的?”
眨眨眼“不知道,我记得当年自己还真不是这样,一直都是……”哈,那时候的性格还真适合修炼问道!现在的,是自我的放逐的功法?
抬头,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性格,很让人讨厌?或者,无法接受?”
“也不是,只是有些吃惊罢了。”他挥下袖子“我们来探讨后面的事吧。”
“什么事?”我已经放弃抵抗,带一个人就带一个人吧!反正那东西要么我连头搬,要么就带回来也不能下药。与其反反复复两头跑,我还不如乖乖听话带人了!
好歹与他生活十三年倒是出自内心的愉快,虽说最后的告别有些凄凉啊~但,毕竟也是我隐瞒再现不是?
谁是谁非也说不清,抓抓头我们往好的方面来想,如果他不高兴了,我可以变成狐狸让他继续玩着~
请自动无视我这等不敢面对现实的表现,谢谢配合……
仙界篇 第三百六十九章 离别前夕
“我看过你上面的东西,几乎每一项都是珍贵物种或稀有的东西,我们需要多少时间?如果你把这些事件放在修炼上的话……”他也是好意,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块玉牒,然后将玉牒放到桌面,推向他。
棂槐鸺不解,拿起片刻,脸色苍白“这是……你居然……”说着仿佛那玉牒着了火,扔回桌上。
“刹烙诀共分九层,说实话,我并没告诉他们,在前段时间恢复后我依然进入第六层:似是而非。”敲着桌面,目光冷澈的看着玉牒,唇角上扬“知道么?当年我烬孤狐出生不过百年便到第三层,那是什么概念?哈!不到千年,便是第五层!如今不到十万年便是第六层。的确,或许我可以上几百年便到第八层。但这样,我或许没多久便会……这,因为留在你身边一直没与他们相聚,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如果还有下一,死在他们面前。或许,后果不可想象……”闭上眼,不是或许,而是必然,他们之间必然有人会随我一起……
只是,这样最起码,子书落他们不会知道我早已……但,忽然心一慌,自己留在仙界的时间真的太久,反倒会让子书落他们以为我已经……当年和他们说,自己需要几万年的沉睡,希望这群人不会太傻。
“你的过去,我又不知……”棂槐鸺撇过头,不敢看我。
“不是你的错,回去收拾收拾,三天后我们就走。”挥挥手“别和他们说,我现在修为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刚走出几步,忽而转身问道。
“免得他们瞎操心!”不然呢?
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不少东西,都是好东西啊~看着刚收到的芥子空间,摇头那个叹息。
随手塞给棂槐鸺“你帮我拿着吧,放我身上多余。”
送行的,也没几人,除了冷世尘和夏目、鸣天外,再无他人。
“嘿~哥!好样的!”夏目,她拍拍我的肩别有用意的感叹。
皱了下眉“夏目,你抱我去见他们一面。”
“什,什么?”夏目向后一跳,上下扫视“你一个大男人要我这个弱女子抱?”
青筋一暴,整个仙界就她一个不是弱女子!“我变成狐狸!”
“但你会……”棂槐鸺有些担忧,毕竟第一病发时他也在。
“所以才变成狐狸,这样痛苦可以稍加减轻。”对他和善的微笑,不论变成什么样。疼痛都不会变,但最起码可以别让他们瞧见我那德性。
“苏羽然,让你别去……”夏目笑容有些牵强“他说,如果你要去,他们也不会见你……”
“别多废话!直接告诉我,他们人在何!”恼怒!我们这一别还不知多久,他,他们怎么忍心?
好不容易相见,却最后以我被诅咒告以结束,如今也是这样?
鸣天拦下夏目“莲池外。”
他话音未落,我便抽出紫狐踏剑而飞。
破面而来的风,呼啸着传入耳旁。冷风让自己神志清醒不少,而因为逐渐的靠近而越发痛的身躯,站在紫狐上有些发抖。
“紫狐,再快些。”牙齿在打颤,全身那种无力的疼痛,几乎让我无法站在紫狐上。
没多久,脑子开始感到浑沌沌的,闭着双目,似乎自己身体在急速下降,似乎潜意识中感到危险,想招呼紫狐,但连开口的力气都没。
就在这时,掉入一个怀抱。
“我带你去。”隐约间,似乎听到那人的轻叹。
身体的感知已经能够迟缓,人类身体的疼痛,我也不知自己能坚持多久。
试着把混沌之源按照修罗所说的运行,但每每到一半便散了那力,几三番,都是如此。
“快到了。”忽然,体内传来了一股淡蓝色的灵力。
立刻,把它按照那套新方来运行,最终到也成了。却说运行了三周天,那种疼痛稍加缓解,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
不远,他们三三两两是站在莲池外。这莲池便是为了保护万莲崖所种下的,在万莲崖最外层。
向前走了几步,靠在树干上。
笑了声,这才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站在万莲崖内,他们站在万莲崖外……遥相望着。
“过来,我走不动了。”身子,逐渐卷缩。虽说想要装作无所谓,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事实,不容许……
苏羽然第一个飞来,钩住我的腰,带入怀里“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找我们。”
“呵呵,是啊~怎么能不打个招呼就走?”记得以前,每不告而别,都会让他们心惊胆跳或者害怕。
身子越发卷缩,人,也陆陆续续赶来。
疼痛剥夺了一切力气,疲倦的依附在苏羽然怀里。而那人却有些僵硬,毕竟,前一,我还……
他的不安,我的不安,我们都明白,只是,暂时的,谁都无法说清不是?
“修墨,过来,吻我。”伸出手,那的事,从头没有反抗心魔上就能看出……
“我,”举足不前,脸颊羞涩的泛出红晕。
轩淼斌在后面推了他一下,汝修墨才跌跌撞撞走来“对不起……”
一把拽住他的前襟,抬头咬住“别说,永远也别说……”说罢,抓住他的手,便解脱般的松开,身体向下倒去。
苏羽然从后拉起我,抱入怀里,汝修墨也扶住我。
身体,疼痛得想哭,却不能如此。于是,便笑着对他们说“我会尽快回来的,一定很快……淼斌,回来后,你帮我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和仙帝那混蛋人似的!居然不拒绝干净!还有你,司徒!替我看紧点夏目!那丫头都是被你们管的!”
棂槐鸺从树林中走出,伸手拉起我的手“既然已经告别,那我便带他走了。”
“嗯。”棂槐鸺神情落寞的应了声,苏羽然松开手。
棂槐鸺把我塞入怀里,对众人微微颔首“告辞。”
“那,孤儿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苏羽然似乎在克制着某些感情浮动。
但我,又该如何回答你?你是苏羽然,还是和我毫无关系的神树?
抱歉,此刻我无力分清,更无法分清……
并没有直接走,棂槐鸺先把我放到屋内的床上,等我调息片刻恢复后再离开的打算。
“好了,你也告别了,该滚了,少给我们找麻烦!这段时间,那笔帐还未完全补上!所以你这去其他几界,别忘了多带些土特产。”鸣天直接拿出个算盘,噼里啪啦的算着“最起码还有十万……”
我记得除了必要,几乎所有的都上交了,从仙帝他们那里也骗来不少,鬼界的东西,让汝修墨先挑,留下的也贩卖给北君和一些同样喜欢炼丹的仙人们。
怎么?居然还相差这么多?不是说仙界不需要这些东西吗?
似乎瞧出了我的脸色,鸣天苦恼的揉着眉心“这些是给你妹妹的嫁妆,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准备?我还是按照最低标准,做哥哥的快去努力吧!你妹妹还等着你的钱风光大……嫁!”抿了下唇,想了会儿才把最后个字没错误地说出。
一旁,夏目已经开始冒杀气了~
暗中准备好破开六界的力量“没关系,你不是喜欢夏目吗?嫁给你,我不要你聘礼。”
“什?什么?”鸣天显然是被吓住了。
“别害羞了,你的为人我也相信,夏目交给你,我也放心。”饶有意的拍拍他的肩,转头“夏目,好好对他啊!”
说罢,便拉住棂槐鸺的手“我们先去鬼界。”
“哥!我会乖乖听话好好伺候相公大人的!”夏目可谓是咬牙切齿,抽出剑一步步逼向鸣天“是吧?相公?”
“别,别乱说话,你别相信那只死狐狸的话!千万别!”
力量集聚得差不多“夏目,你难道要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相信我的?”伤心的捂住胸口“既然如此,那哥哥就走了……”说罢,一道紫色的力量吞噬着我和棂槐鸺,而棂槐鸺被我拉住,逐渐消失在众人眼前……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章 再回鬼界
狠狠捉弄了下鸣天便带着棂槐鸺离开这个世界,记忆沉淀在鬼界的点滴中。四周,绚丽而起那淡紫色的雾气。
缓慢的包容吞噬,最终沉没……
怀里,抱着棂槐鸺,捂住他的双眼,免得散了灵台而误入魔道。
肌肤上传来温润的寒意,鼻翼下若有若无的浮动着着属于西君的气息……
意识不愿睁开双眼,如此,安静的等待。
似乎想要等待这场不该存在的暧昧自行完结,明知不该还做?
想到这,心里苦笑,微微推开棂槐鸺“我们到了。”说罢,睁开双眼,此是修罗挽歌诀歌的地方……
眼前那参天的大树,呵呵,我走了千年,他依然回复……如今还是随风婆娑的摇摆着它茂的树枝。
“你自行调息下,看是否有何不妥?”拍拍他的肩“我为你护法。”
棂槐鸺尴尬的退出,有些躲闪的跑到树旁盘坐,入定。
浅笑,走到那大树旁,掌心贴上大树“修罗,你就在这……”
“嗯,是啊,我的那些族人还在下面沉睡呢。”这时,修罗的身形逐渐出现,脸颊贴在树干上,微微蹭了下合上眼睑,似乎陷入沉醉。
想为他捋过被风吹乱的发丝,却发现自己无能无力……
“修罗,抱歉……”如今,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什么都不能。
“没关系,我可以一直等一直等,有了目标便有了希望,时间并不是只会停留,有你的日子永远过得很快。”修罗斜靠在树身上,明明是如此情地告白,却显得如此诱惑……
心里暗骂了声妖精!但自己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老子禁欲快一万年了,原本还没什么,可一想到一万年我居然什么都没做过?虽说期间有几千年是在沉睡……
脸上阴晴不定,而对面的修罗那原本魅人姿态似乎在逐渐打破,最终化为乌有……
趴在树干上哈哈大笑,毫无形象可言……
有些心慌,他不会是?嗯?啊?哈?不……
尴尬的捂住脸,在这微风中,修罗似乎摆脱了所有的约束,愉快毫无顾忌的欢笑,而我却满是羞愧的靠在树干上,捂住脸,可谓是追悔莫及。
发丝,似乎纠缠,却并没有真正纠缠……
忽然,修罗停住了笑声,身影逐渐消失“他醒了……”耳旁似乎传来一阵清风,悄声的。
“啊。”应了声,转身“感觉如何?是否有影响?”
棂槐鸺眼眸中闪过一抹纠结,缓缓摇头。
拉起他的手“既然如此,那我们去转轮王殿吧。”甩出紫狐“一起?”
“啊?等……”手腕微微挣扎“雪莲可以跟在你后面。”
侧头,想来也是“那好,我们走吧。”祭出紫狐,而他却唤出雪莲,坐到它背上。
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这不是赤裸裸的让我嫉妒吗?有了冰焱,我便不能再与任何生物建立契约,就连东陵破天那也不过是意外。
难道现在叫出冰焱,让我骑着跑?
想来也觉得可笑,不过倒是依然到了转轮殿。飞身落下,让看门的阴兵前去禀告。
而他这边刚去禀告,我便拉起一旁的棂槐鸺“我们走。”说着便往后院跑。
避开人群,来到当年我所住的后院。却发现语烟此刻居然静静的刺绣!刺绣?她不是最讨厌做这些的吗?
也不管眼前这完全属于惊悚的一幕,跑到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睛。
语烟先是警惕的便想袭来,却随后放下手,咬牙切齿“烬孤狐!你过了快一万年才记得来看我?啊?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做儿子的呢!”
嬉皮笑脸的松开手,坐在她腿旁“娘,我去仙界后直接睡了几千年,也在前几年才醒,这不,一醒来就看你了不是?”
“哼!我真怀疑你是猪投胎!”语烟翻了个白眼,这才瞧见一旁的棂槐鸺“带朋友来也不知道帮娘介绍?”
“槐鸺,这是我娘语烟。”很是随口“娘,他是仙界的西君。”
“伯母。”棂槐鸺双手抱拳,倒是有礼貌得很。
不过,这把我和语烟给暗中乐坏了。只按岁数来说,恐怕在场所有人加起来的年纪都比他小,但他却只是与我平辈相交,就连对我娘都是当作长辈。
那一声伯母可把语烟个得意到飘飘欲仙“来来来,伯母这儿没什么好东西,但这是鬼界凝魂的玉佩,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拿着也算纪念。”
棂槐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而我却尴尬的撇过头,这场面怎么看怎么矛盾……
此刻,轮转王却已然到了庭院外,看着外面三人,最终把目光停留在棂槐鸺身上。
简单的介绍后,轮转王便问我来意。于是,把那写有鬼界那边方的玉牒给他“还望伯父早日帮我收集齐了。”
轮转王看了看玉牒中的东西“一年就可收齐。”
有些惊愕,这些东西居然会让轮转王需要一年?
当下紧皱眉头“能否快些?”
轮转王摇头“你说的这些东西,玉石之类,我立刻可帮你收集,也可问人索取,但这儿有几个动物的妖丹,以及内脏相对比较困难,需要时间和精力捕抓。”
我还在沉思,语烟抢过玉牒,立刻脸色难看的质问“你要这些做什么?”
有些惊愕,却也是了然,毕竟语烟身前便是被人……而她的儿子现在却还要其他兽族的妖丹或内脏,这的确有些过了。
之所以仙界那些人毫不在意,也是因为他们天生便是人类,完全没有被人捕抓当药材来用的经历。
如果给子书落他们,想来也是如此,不过他们更会偏向汝修墨他们,毕竟在他们眼中,是非对错概念相对会比较薄弱……或者我们可以说,几乎没有。
“嗯,是我个人需要。”侧重的告诉,如果说谎,而我一时又没合情合理的完美解释。
“你?作什么用?”语烟一副你不交代清楚,就别想过关的模样让我甚是头疼。
“受了伤,这是药材,修罗开的方子。”言简意赅,也不想多露马脚。
“修罗他不是?”语烟吃惊道。
就连一旁的轮转王都明显感到不可思议。
“这个说来比较复杂,而且有些地方我不便告知。”揉着眉心“伯父大人,还劳烦你立刻帮我,至于你说的那些不好搞到的东西,还希望你能带上槐鸺一起,或许他会有法子。”转念一想“如果可以,希望能请十殿愿意帮我的都一起……毕竟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说得严重些,希望能尽快。
“烬孤狐!是我生你的!别以为自己肚子里那些肠子我会不知道!”语烟忽然揪住我的耳朵“别想转移话题,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要这些药材。修罗王开的方肯定有它不同凡响的地方,你居然需要修罗王的方,这说明什么不需要我再说了吧?”一边说着,一边耳朵做着广播体操……
忽然觉得自己特没人权“娘我现在已经没大碍,把这些找齐了我压根就没事了。”
“那好,你让我不用瞎操心,我也就不管了。”语烟忽然转了口气“不过,我想去看看你现在身边时人可以吗?仙界我也从来没去过,不介意带娘去看看吧?”
于是,我这才认清了眼前这女人的本质,也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狐狸!
以退为进,咱们转个阵地打攻防战……
见我迟迟没有回答,语烟咬着下唇,委屈的看着我“孤儿,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嫌我烦了?所以……所以才不想要娘了?”
压根不是这样的!
身旁那轮转王满脸了然外加头痛,但还是恶狠狠的瞪着我,让自己极度怀疑少有差池,别说那些药材了,他老人家直接咔嚓了我!
连连摇头“怎么会,绝对不会的!”
“那,我能不能去?”期盼的仰视着已经连死的心都有的儿子“我只是去看看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看看,看看多温柔体贴,多贤惠?
但我觉得如果自己点头了,就是纯粹没事找事!
先不说我过去隐瞒的事了,光这的心魔就够让她折磨我了!更何况还有苏羽然的事……
语烟啊,你到底让我怎么点头,带你去呢?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一章 暂到魔界
“伯母,孤狐如今还有要事在身。”棂槐鸺似乎见我尴尬,便出言相助“哪有儿子会嫌弃娘的道理?只不过,如今我和孤狐还在各界寻找这些珍贵草药或是内丹,等他一切安排妥当你看如何?”
这一词一句说得语烟甚是满意,娇媚的冲转轮王一笑“那我就去自己儿子那儿住几天喽。”
转轮王宠溺的揉着她的头“随你。”
“那我就去住个几万年?”兴奋得眨眨眼,期盼的看着他。
“怎么可能!”
“怎么可以!”
话一出口,我便和转轮王尴尬的对视,片刻转头。
“你们两个!哼!”语烟一拍桌子“烬孤狐,你别忘了,上虽说那女孩不好,你们没拜堂成亲,但你然来了鬼界就继续给我去相亲!在没结婚前,不许离开!”
“你居然……居然……”棂槐鸺在语烟话音刚落时立刻指着我烈声问道,脸色也极其苍白。
“不是,我当时,那女的接近我是有阴谋,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并未与她成亲。”有些乱了,这件事当年我一直隐瞒,就是怕这一幕。虽说当时的确想乖乖听划算了,可……
“哈,我似乎说错话了……”语烟很能明白如今状况。
转轮王拉起她便想走,但这好事的女人压根不想走“孤儿,你这,不,不会是带儿媳来给我看的吧?”说完这女人还饶有兴趣的眨眨眼,重新上下打量棂槐鸺。
却说棂槐鸺此刻察觉自己一时说错了话,顿时脸色难看,又被语烟如此一说,几乎就要恼羞成怒。
“娘别乱说,西君大人只是我朋友而已。”加重了西君大人四字。
棂槐鸺,脸色虽说有些缓解,平静下来。不过眼中似乎闪过些什么,而这些却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烦躁。
语烟似乎也察觉我们之间的尴尬,便安排了房间告退。
我们各自回去休息,当夜敲开他房门。
见他已经退了外衣躺在床上休息,觉得有些不妥,便想离开。但他却出声拦下我“什么事,你说吧。”
“我想今夜去妖界,随后再是魔界。按今天来看,这些东西逐个搜集需要些时日,我想让他们为我准备起来,等过些时日差不多了,你才去帮忙,如何?”其实我想先来道歉,但真到了关键时刻,却又说不出来。
“随你。”说罢,便转身,不再理睬。
见他下了逐客令,便去推开房门,在临走前“今天的事,抱歉。”说完,直接展开混沌之源包裹住自己,消失在门口。
有些逃避性质的躲入另一个世界,只可惜,我似乎忘了,上从鬼界到仙界的情况……
虽说从下二界到上四界有些差别,但……呵呵,反正到一个陌生的界面来说,似乎都异常困难,更何况在没有确定点的时候……
所以当自己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后,我只有两个想法,其一,上昏倒我都没感觉到,这说明此有所进步,其二……希望醒来的地方好点……
所以在自己从昏迷或者能解释为沉睡中醒来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感谢上帝,第二个反应便是,您耍我吧?
为什么?为什么?嗯?
我明明想要去的是妖界,您却送我到魔界?
那,我是不是该去找离尤?或者……那人还记得我吗?
不,定然是记得,毕竟这契约还在。
自己此还算幸运,直接掉落在某个参天大树之上,顺带也在这参天大树上沉睡。
也不知多少年后,醒来,狼狈的发现自己几乎快衣不遮体。直接去世界梳洗一番,顺带拉过冰炎,拽了出去。
那些上古仙人还在正儿八经的修炼,我看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抽出两块玉牒,忐忑的在上边分别写下两段话,交给冰炎“我睡了多久?”
“比上好些,也就三百多年。”冰炎打了个哈气,分别用两个爪子抓住。
“给他们送去,说现在我不能相见,具体情况我印在玉牒上了。”居然又是三百年……他们那些人定然是等急了。
这冰炎几乎没多说一句废话,便摇着尾巴离开。
目送着它的消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慌乱,毕竟……都已经过去几万年了。他们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如今的我又如何得知?
更何况,那两人与我最多只是暧昧不清。
离尤更是我一头热,最终他才有些松动。如今,如今我告诉他,母亲还在的话。
又不知会怎么样……
坐在树顶最上方的树枝上,右手紧紧握着树叶。将来,他们,我……唉!
一坐便是三天,三天的傍晚,冰炎甩着尾巴继续快快乐乐的向我飞来。有些着急的问它索要回复,但那小子却摇摇头,耸耸肩!
“你到底有没有送去?”卡住它的咽喉直接问。
“当然送了!”四只爪子外加一条尾巴奋力挣扎。
送了……手,颓废的松开。呆呆的望着天空,送了阿。那他们不愿相助的话,就需要我一个个去找了?
“呜!”捂住额头,忽然的疼痛让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
“狐狸,不就是被甩了吗?用得着这么痛苦?”冰炎一边伸手一边看着自己闪闪亮亮的爪子“大不了再去找几个更好的不就行了?你喜欢修魔的人?这儿是魔界,以你的姿色肯定能……”
“闭嘴!”身体摇摇欲坠,怒吼了句后,便向一旁倒去,身体飞速的下坠。
困难的抽出唤出紫狐,别人却先一步接住我。
只不过这疼痛越发剧烈,那人刚一落地,眼泪便止不住地从眼眶里落出。
“孤儿,孤儿你到底怎么了?”那熟悉的声音着急的喊着。
“放开我……放,放开……”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前胸,此刻已经不止是身体宛如蚂蚁的啃噬,心脏更是有如撕裂般的疼痛。
“我……”那人却一时不知所措。
却说这时另一人轻松得从他手上抢过我“很显然,这只小狐狸不希望你碰他。”
“哼,但看他的样子显然并没好转不是?”离尤反驳道。
“哦?是吗?小狐狸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许久未见的东陵破天飞身坐在不高的树枝上,只见徘徊在我的脸颊。
暧昧的气息,就连此刻我这已经疼痛到即将昏厥的都能感受到,更何况别人?而且那人还是离尤。
剧烈的喘息“冰,冰炎,快带我走……快!”
冰炎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东陵破天便紧了紧手臂“怎么,孤儿才来就想走了?”
“呜!求你快放开我,我快死了……”而且是活活疼死!
“所以我才问你怎么回事!”东陵破天忽然喝道!身上带着愤怒和杀气。
要不,我干脆先晕过去会儿?我记得自己明明在那玉牒上写清楚的不是?他们怎么还不知?
“主,主人……”就在走即将陷入迟缓的混沌时,冰炎居然开口正儿八经的叫我主人,不过每叫我都没好“我只是和他们说来这儿找你,我,我不小心把玉牒给弄丢了……”
“你带他们先去十公里外的地方解释清楚了!再他妈的回来!”咬牙切齿的挣扎着起身,这东陵破天阻拦。
任由跌倒在地,离尤有些看不下去,想要来扶我,却被我避开“你先,跟,跟冰炎走……快……”剧烈的喘息,身体上痛觉似乎比先前好上几分。
“嗯,你自己多加小心。”离尤说了句便急忙跟上冰炎。
东陵破天或许嫌十公里太麻烦,只是走了一小段路边停下,索问。
冰炎把整件事说得可谓是一清二楚,可谓是入木三分!
它直接把我在仙界的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能说得说!不能说的也说!
要不是他们离我还很近,而我实在是疼得连哼哼都不行,恨不得直接劈死他!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二章 四角形的
当冰炎结束讲演后,那两人却不知是否该再来看我。
先前那般痛苦,也不是没落入他们眼中。只是怎么都想不到,我会是因为他们才感到疼痛。
看着他们犹豫的模样,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幻化为狐狸,躺在地上“你们过来吧……”
东陵破天几乎在得到批准的下一刻就跑来,只不过现在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地上这只小白狐甩着九条尾巴……
“烬孤狐,我可以掐死你吗?”或许以为我在耍他,东陵破天咬牙切齿。
微微叹了口气“破天,这样我会好点。”努力想要爬起,却最终双脚无力而跌倒。不,好吧,是四只爪子……
离尤一把捞起我,放在手臂上“冰炎说得药材。”
“嗯,我呆会儿会让冰炎再给你送去……”疼得我是头皮发麻“离尤,你们这一界能直接去妖界?”
“可以,并不困难。”他看着东陵破天如此说。
大口的喘息“我跨越一界不知为何,两都会陷入沉睡。子书落那边你能帮我送几封信吗?”
“可以。”并没有犹豫,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什么时候走?”
“马上,槐鸺还在鬼界等我。”从他身上跳下,走到最近的树前,靠着树身幻化。手指刺入树面,努力克制自己的疼痛“这里有三份信,分别给子书落、汀言、珏戈。而这两个分别是魔界和妖界我所需的东西。”说着直接抛给离尤。
但半路却被东陵破天接住。
有些不明的看着他。
而他却阴晴不定脸色让我有些不安“小孤儿,似乎在排斥我啊~”
“怎么可能?”失笑了下,努力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不是也让冰炎来找你的吗?”
“那小家伙能告诉我,我飞入魔界后,你到底和多少有染?”一步步靠近我,修长的指甲,锐利的滑动在我咽喉上。
撇过头“我似乎和你并没有这层关系,你无需知道。”
东陵破天眼眸忽然转换为猩红,五指成爪,便想掐下。
而我人却被离尤拦到一旁“东主大人,你似乎越轨了吧?孤儿他已经说,与你并非那层关系,你又何必管他?”
“哈!那你呢?就是他的入幕之宾?”东陵破天仰头大笑“没想到这只小狐狸还如此有魅力,三老大人?嗯?”
拦下还想开口的离尤,靠在他后背上“先什么都别说,我只想告诉你……”忍着痛,让冰炎到我身旁,展开混沌之源“我母亲,你的徒儿,语烟还活着。如果你希望,下相见,我可以带你去看她……”明显的,那人身体忽然僵硬,剧烈的颤抖。
站在他的背后,无法看着他此刻的面容。
笑了声,一步步后退,感觉身体逐渐消失“子书落那,就麻烦你们了,请一定要带到。”说完,一鞠躬,谢幕的消失……
这,算是去了魔界,但也不过短短三天,还是一直呆在树上,什么地方都未去。
回来得时候很顺利,直接在自己房中。
推开房门走到棂槐鸺门前,犹豫了下,便可还是叩响了门。
“请进。”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推开房门,那人还是一身墨绿色,翻阅着桌上的书籍。似乎见来者没有开口,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楚江王你……”抬头却发现是我,愣了愣“怎么是你?”
有些气愤地皱了下眉“怎么不是我?”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失踪百年后,忽然回来……”或许察觉自己的失言,尴尬的回避我的目光。
吸了口气“槐鸺,东西收集好了吗?”这完全是废话,没有棂槐鸺的帮助下,转轮王说,只要一年,怎么如果要他帮忙还要好几千年不成?
“嗯,东西在这。”说着,便送来一块白玉。
是芥子空间,粗粗扫过点头“那我们先走吧。”
“这么快?”棂槐鸺有些惊鄂?
“怎么,你还想和楚江王道别?”眯起眼,带着威胁之意。
“烬孤狐,你到底怎么了?”面对我的怒火,棂槐鸺也怒了。
咬了下牙根,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那些未定因素已经快把自己搞疯了!
“我的事你他妈的少管!”说完,甩上门大步走出院内,直接破界而出。
身后那人根本就没阻拦也没任何一句劝解,任由我的离去。
匆匆忙忙的回到仙界,却发现自己就和从一个房间去另一个房间一样,在三界中穿梭。
把夏目叫来,白玉的芥子空间扔给她,当然也不会有任何好脸色。
我该怎么办?啊?
语烟虽说现在和转轮王在一起,但上交谈中,她似乎并没有完全忘了苏羽然,而这个苏羽然虽说有当年苏羽然的记忆,也有苏羽然的身体,但凭空的添加了另一个人的灵魂……
这就仿佛是我和心魔融合……
她和苏羽然,已经让我烦躁,如今还有离尤!离尤!
看前面那架势就知道离尤他根本就没忘记语烟!这他妈的三角恋!不,还是四角的!
当年我便喜欢离尤,而且是唯一一个主动去喜欢的人。可他偏偏喜欢我娘!如果是别人我还好意思抢,好意思主动,现在呢?
算了算了,不是自己的就不是!干干脆脆的退出得了!
子书落你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飞升的时候突然生我的气。而汀言的态度又忽然变得暧昧不明,最后那个珏戈,居然夹带着秦淮的记忆。
你们要我怎么面对?啊?
操!都他妈乱套了!
死死咬着牙根,这东西不能逃避,越逃避越麻烦。
整理了下思路,直接回鬼界。
语烟似乎在劝着棂槐鸺什么,他忽然看见我,依旧是不悦。
我也不理他,直接和语烟说“娘,你要和我去仙界?”
“怎么还不可以了?”语烟挑着眉,一副,你敢摇头就完了的模样。
“不是,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师傅离尤很想你。”点到为止吧,点到为止吧。就算自己不可能和眼前这女人抢什么爱人,也不可能会快快乐乐的他们撮合在一块儿。
“他。”语烟一怔,随即垂下眼帘“他还好吗?”
“很好,过段时间,我带你去仙界,也会让他一起去那儿见你如何?”真恨不得抽死自己算了!这也不算撮合,那怎么才算?
“也好……”语烟的笑容有些牵强。
“苏羽然也在仙界。”吸了口气,缓缓说出。
只是后面的话,我压根就开不了口。
“他?”语烟惊愕的抬起头,随即又地下“他还好吗?”
果然,旧情未了……娘,您就自个儿矛盾吧!你儿子比你还矛盾呢,我们这算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关系!
“大概吧,你到时去见了就知道。”下意识的揉着太阳穴,吸了口气“我这段时日修为不稳,先去修炼了。告辞。”
刚回到房内,棂槐鸺便推开房门“这到底怎么回事?语烟是你娘,但苏羽然不是你的爱人吗?”
“苏羽然还是我爹呢!”烦躁的一把挥向桌面。
房内一片寂静,悄无声息的。
片刻,颓废的跌倒在床上,继续揉着太阳穴“我是真正的双魂,带着记忆投胎。前世叫蔡炯,这世叫烬孤狐。一百岁的时候语烟死了,让我去找自己的爹,就是苏羽然,不知怎么的,我们产生了不属于父子的感情。或许这和我们从未见过面有关,而且我是双魂,压根不认为眼前这人是我父亲。苏羽然并不爱语烟,但语烟爱他。”简单的讲了下。
“那离尤呢?”他停顿了下,继续问。
吸了口气“我和他们确定感情,用了好几百年,因为一开始我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敢爱。苏羽然为了而死后,我沉睡了几百年,那时我才敢爱。但在感情方面我都是被动的,离尤是我唯一一个主动的人。但问题在这!他爱的是我母亲!”
“那不是……”棂槐鸺惊愕的瞪大双眼。
“是啊是啊,很荡漾啊~”改为揉眉心“语烟爱苏羽然,苏羽然爱我,我爱离尤,离尤喜欢语烟。多完美的关系链阿~啧啧~”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三章 谁调戏谁?
棂槐鸺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那你打算如何?”
叹息着,靠在床柱上“还能怎么样?语烟是我此生最为尊重的人。当年我便是为了她而想要与其他女子结婚,如今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可他们……”棂槐鸺觉得不妥。
“离尤从来没回答过我什么,他应该还是爱着我的母亲。苏羽然……唉~就是他老人家麻烦!”麻烦得不知道他会如何直截了当的回答语烟。
忽然,头顶传来一股暖意,棂槐鸺走到我身旁,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狐狸果然是多情的动物……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和一人共度一生?”
摇头“不是没有,而是不敢……”把头靠在他身上“如果当年我没去天山门,而是去妖族的话,那我就独独属于离尤的了……”
“他怎么特别?”棂槐鸺有些不安的问道。
继续摇头“说不清,但他很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棂槐鸺依旧是微微叹息,不过,从那天过后,我们之间却有些不同。
那,从他仙府离开,虽说他又来寻我,但我们之间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意味。是一层隔膜,也是一种距离。
但如今,到算是不错的朋友。
那日,见凉亭中放着个古琴,便信步走上前。入座,指尖随意的波动,转而想起汝修墨、轩淼斌以及苏羽然。他们三人都擅长弹奏,而不像我,对这东西完全是一窍不通。
想到这便觉得有趣,就连夏目那丫头也弹得一手好琴。每每弹琴时,倒不像平时那个毛毛燥燥的丫头了。
其他人也会,却没淼斌他们如此拿手罢了。
“怎么,今日有这等雅兴?”棂槐鸺好笑的摇头,瞧我指法便知,眼前这人,什么都不懂。
眨眨眼“你就别嘲笑我了。”起身便想退开,却被他摁住。
拦住我的腰,把我抱在腿上……也不顾当事人的窘迫“我教你。”抓住我两只手,一弦一弦的拨动。
耳旁那不成调的曲子倒很是取悦他,一边笑着,一边不肯放手。
“那个,能不能让我坐下?这样似乎有些……”此刻两人贴得太近,他的气息以及属于他的那份生动也全然浮现。
有种了然的怦然心动,仿佛本就该如此,本就该有这份美感。
“怎么小家伙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当年你还在我怀里的时候少吗?”完全不顾我所说,还松开只手,把我往怀里摁了摁。
虽说,知道他不是修罗这样的人,但,但还是会有些窘迫。
可他强硬的态度丝毫不改,无奈也只能任由他去。
亭外,小湖上那紫莲开,妖艳夺目,带着血莲的气息,却又有青莲的孤傲,粉莲的娇嫩。四周暗暗的浮动着一股腥甜,随风摇摆着那朵朵瓣……
“呵呵,看你修炼到很有天赋,可这方面阿~”身后这位西君,含笑轻叹。
“人无完人,我不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风,从背后徐徐吹来,他那些散落的发丝,也就缠着飘来。
“活命?你不是已经很厉害了?我看我都不定然是你的对手。”棂槐鸺轻叹,抓着我的手指,再弹奏。
“不,我永远都是弱者,永远。我只是为了能让他们活得好些,才努力。我们修炼的目的不同,你们是为了更好的修炼而修炼,达到更高的层,而我却为了他们,为了我自己活命,原则上不同。”苦笑声,却也是真实。
“我,什么都不知道,似乎每都让你痛苦。”身后,微叹。
“不,没什么。”手腕被抓住,又缓缓落下,再浮现一个音符。
“告诉我一些吧,不如,你在凡间的事,又是如何会修炼神的?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几率会爆体?”说着有些不悦,指下的琴声也快乐些许。
咬着下唇“当时我压根没想过这么多,语烟被杀,这世上唯一的支柱也没了。只想报仇,所以当看见刹烙决时,心中只有决然。至于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修神了,便不可能在半路退出,更何况他们不允许。”
“他们,你一直说,修炼是为了活命,这又是为何?他们又是谁?”琴声已经乱了,他的心也乱了。
“哼!你以为一个普通的半人半妖会在短短六万年内修炼到如今的地步?”扯笑了下“当年便是那神界之人相助,我也不知为何,从我修炼起一直到如今,都无法摆脱,就连修罗王都是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的。世界送与我,或许就是为了让我修炼方便和带给四界,为神界引入更多神人吧?”想到这,心念一动。
一时没注意,头发被撩起,放到前面,露出后颈。棂槐鸺低头亲了亲,随后细细啃咬。
身体一僵,滚烫的双唇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让我一时迷乱“槐鸺,你做什么!”想要起身,却被他抱住。
“小狐狸不喜欢?”讨好的舌尖挑逗的扫过。
呼吸一顿“槐鸺,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挣扎着“虽说我是九尾一族,爱人也众多,但房事上绝没有超过四!”慌乱的,连不该说的都说了……
“噢?”身后那人也有些疑惑“狐狸不是都喜……”
话还没说完便被我爆喝打断“那是你过去养的狐狸!别把我和她搞混了!”
良久,身后那人都没再出声,就在我打算起身告退时,他却追问“孤狐生气了?”停顿了会儿“因为我拿你和别人比?”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狐族……”抿着唇“双魂的前世也是人类……”
“抱歉……”身后,那人轻叹。
如今,这一幕很温馨,真的非常温馨。
一时都沉迷在这一刻,谁都没出声……
低垂着头,有些尴尬。先前语烟来过,看了眼,似乎笑了,又走了。
棂槐鸺应该也发现,只是,他也不愿动。
而这时,或者说,就在我们或许会展开下一步时。棂槐鸺已经紧紧握住我的手腕,有些激动。
而我却不知为何有些慌乱,却说,有人靠近,见我们如此反而没有离开的意思。
那人并没有觉得不妥,一步步走进,最终走到眼前。
纸扇敲了敲琴面“棂兄,今天好雅兴。”
我依旧低着头,身后的棂槐鸺似乎有些不悦“哪里,不知楚江王所为何事前来?”
那人呵呵一笑,落座“这几日转轮王交与我的事,让我无暇分身,如今才来看你,还望棂兄别介意。”
“楚江王正事要紧,无须陪棂某。”还想出来,却被他依旧摁住。
此刻,我扮演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男宠?宠物?玩伴?……怎么看都不像爱人吧?就长成我这样,还衣衫凌乱的在光天化日下……
那我该好好扮演还是……
“呵呵,有了新人不要旧人了啊。”纸扇挑起我的下颚,轻佻的目光上下打量“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那自然。”棂槐鸺淡然的接了句。
一爪子在他腿上来个三百六十五度!
棂槐鸺却得寸进尺,捏住我的下颚,转过脸颊,亲吻了下“楚江王还有何事?”
“棂兄真冷漠,不过你手上这宠物倒真的很有意思,能否借我几日?”微微眯起眼,带着不容置疑,胸有成竹之意不言而喻。
想来也是,棂槐鸺就算是西君那也是仙界的西君和鬼界毫无关系,如今的他,也不过是转轮王的座上客。
转轮王也不会为了一个没什么关系的客人而与他闹翻,楚江王似乎对棂槐鸺有些别样的意思。而如今他怀里的我,明显就是一个宠物一类的角色。
长相或许让他老人家满意,但从侧面来说,吸引度绝对不如棂槐鸺。那人眼中写满了征服两字,喜欢棂槐鸺也不过是为了要让他屈服自己身下罢了。
这人也够无聊的不是?
棂槐鸺似乎笑意越发浓烈“别人可以,这个小家伙不行。”
“哦?才几日,这小家伙就让你如此恋恋不舍?呵呵,看来功夫不错啊。”说着又用扇背敲了敲我的脸。
棂槐鸺直接拍开他的手“这小家伙可不是你能招惹得噢~”说着别有意的看向远。
“怎么?这鬼界还有我碰不得的人?”楚江王冷笑声。
装作娇弱的倚靠在棂槐鸺怀里,搂住他的腰,顺带手下继续做着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今天给你面子,不然我早就先砍了那个姓楚的混蛋,再掐死你!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与之相伴
棂槐鸺显然也明白我现在的怒火,毕竟大腿上已经被我旋转了好几圈的肉应该发麻了~但表面还是谈笑风生,暗地里却死死拽着我的手腕,不让继续。
“那自然,棂某听说当年有一个风华绝代的修罗王,楚兄不就是没下手吗?”轻佻的捏了下我的脸颊。
我记下了,棂槐鸺……您就表面装君子吧!其实暗地里丫就是伪君子!来这鬼界您老就原形毕露了!还没带你去魔界呢~
我怀疑你直接和别人同流合污了!
“他?哼!你怀里这人能和当年的修罗王比?”藐视的扫了我眼,徐而愤恨的开口“当年修罗王为了一个外人而死,那人随后还差点娶了个女人!当时我并没在场,却听说那件事闹得很大。那叫烬孤狐的人似乎长得也不错,但能和修罗王以及棂兄比吗?”
让我牙痒痒,棂槐鸺似乎也觉得他今天的话过了,沉下脸“楚兄玩笑了。”
“呵呵,抱歉抱歉,今天在下这张嘴就是管不住。”楚江王的歉意丝毫没有诚意,这直接用手硬抬起我的下颚“不过,仔细看,棂兄的眼光还真不错,这小家伙的确漂亮的紧。真的不能让我带回去几日?”
我,我熬不住了!
直接拍开他的手,抽搐紫狐架在他脖子上“槐鸺,老子玩不下去了!”
棂槐鸺则是无所谓的摆摆手“先前我还在想你会熬到什么时候呢~”这话说得很是没有诚意。
放开紫狐,让紫狐自己咬着对付的咽喉,空出的两只手一把拽住棂槐鸺的衣领“您丫的!我还不是为了给你装面子!”
棂槐鸺居然笑眯眯的拍拍我的脸颊“装得很不错,以假乱真。”
潜台词,就是装得比真的还像!
继续磨牙“西君大人,信不信我让冰炎把你家的小宠物都收走?”让你成个光杆司令!
棂槐鸺也不恼,反而问了句“你也和他走?”
……我讨厌您,西君大人!
“哈,这小子倒挺有傲气。”楚江王的扇子搭在紫狐剑刃上,冷笑中带着杀气“乖乖和我回去,不然会后苦头吃的哦~”
干脆收回紫狐,瞟了他眼“行!转轮王同意就行!”
楚江王眯起眼“没想到就连往日一本正经的转轮王都被你勾搭上了,我倒真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有些什么本事!”
也就在这时,姗姗来迟的转轮王和语烟面带微笑地走来。对付毕竟是堂堂楚江王,二殿殿主。转轮王又如何会怠慢,而不见客?
看了眼那两人,对楚江王说“人也来了,你去说吧。”说着极为暧昧的用脸颊蹭了蹭棂槐鸺,后者一脸无奈,他知道,我恼了。
“哼!怎么小家伙还当我不敢讨要你?”起身,狠狠捏了捏我的脸颊“别以为有人为你撑腰便无法无天了小家伙!”
棂槐鸺直接拍开他的手,揉着我的痛,干脆当着他的面,亲吻那发红的地方。
而我随即狠狠瞪了他眼,也不想想语烟就在不远?
却不想,棂槐鸺居然把头靠在我侧颈低头咯咯轻笑。那若有若无的气息,倒是让我自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转轮兄及嫂子好。”楚江王见我们如此越发愤怒。
语烟现在并没嫁给转轮王,但谁都明白这位十殿对我母亲的心意,这句话也不过是在拍拍马屁。
如果是过去,或许无所谓,但如今这几日,想来语烟的心,也很乱吧?
“贤弟今日来有时为了看天界的西君?”转轮王固然还是高兴。
楚江王扫了我们眼“不,今日向转轮兄讨要一个贵府无用的人。”
“哦?那是谁?”转轮王不解,但同样看向我们。
“呵呵,转轮兄如今有了如此美妙的娘子,那过去的有些宠物是否可以让在下挑选?”楚江王的意思很明白,您老已经有了娘子,所以我当着你的面问,就算你再喜欢也不可能庇护,所以……
“可是我府上似乎早已没有这类东西……”转轮王立刻看向语烟,而后者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倒是把前者给慌了,但碍于有外人,而不敢解释。
“呵呵,既然转轮兄这么说,那我是否能带走……”说罢便看向我。
在楚江王眼里,或许便好似我这宠物很不入流吧?而转轮王的意思便是,你随便拿……
缓缓从棂槐鸺怀里走出,来到转轮王身边。第一放下傲然,带着几分含蓄的笑意,贴在他身上。
语烟瞬间把我打两个透顶,随即与我露出一样的笑容,也钩住转轮王。
原本在我靠近时便已经全身僵硬的转轮王,此刻满脸冷汗。
“呵呵,转轮兄不是说没有这种东西的吗?”楚江王乐得看好戏“那这又是?”
笑容越发灿烂,夏目和我说得四十五度“爹~”
转轮王脸色霎那间苍白,冷汗也越发明显。
楚江王冷了下,随即惊叹“没想到啊,转轮兄喜欢这个调调~”
“相公~”语烟大概也觉得有趣,不由叫出声。
“爹~”身子越发贴近。
“相公~”语烟几乎是在撒娇。
“爹爹要送走我吗?”眨巴眨巴眼,问得很纯真。
“怎,怎么……”转轮王大概惧内,那汗水宛如泉水一般不停涌动阿。
“噢?转轮王不舍得?”楚江王问得有些冷意,看似无意的望向语烟。
“是啊~相公,你要把我的儿子送给别人做宠物吗?”语烟心情绝对良好的说出一句伤感的话……
“爹~”没听说,我娘是九尾公主,没听说我娘是狐狸精?就算我不会,但现学现卖还不成?
楚江王显然愣住了“怎,怎么转轮兄已经有儿子了?”不敢置信的指着我“为何我会不知?”
你脑子都被精虫填满了,还能思考?做梦了吧?
从转轮王身上离开,拍拍衣服,语烟和我做着同样的动作“娘,我先和槐鸺去看看他为我准备的东西,然后他接着叫我弹琴,今天不定然会回来过夜。”装模做样的单手放于胸前,一手放于背后,含蓄弯腰。
“嗯,去吧去吧。你小子也长大了,别吧别人……”看口形是肚子,理解上下文就是别把别人肚子搞大了……这个急刹车大概也明白,对方是一男人……“带迷路了。”有些脸红的转了个话题。
“嗯,我们去修罗那儿看看,他应该还没去过。”装!继续装!我就不相信楚江王现在还会不明白我的身份!
“去吧去吧,别人好好一个……唉!却为了你而死了!”烦躁的挥挥手“滚吧滚吧!”
抿了下唇,苦笑摇头,揽住棂槐鸺腰身,故做亲昵的让他放出雪莲,把他横抱上去。
身后那位大人到底会有何等反应?呵呵,没兴趣管了。
淡然,坐在雪莲背上后,却没了心思。满脑子都是下一步该怎么办,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棂槐鸺拿出古琴,虽说我坐在他身后,但他依旧拉过我的手,继续教着……
耳旁,除了风的呼啸声,便是那淡淡的琴声。
“孤狐。”那轻弹似乎就要听不清。
“嗯。”应了声。
“孤狐,变成狐狸吧。”眷恋的,却又有些不安。
抿了下唇,最终还是答应……
霎那间,变成小狐狸,却因为雪莲告诉的飞行险些掉落。棂槐鸺及时把我揽入怀里,如同当年那般,缓缓抚摸着。
去了看了看新的修罗王,但并未常住,反而寻了个偏远的地方,一住便是三十年……
三十年中,让去过仙界,也去过魔界。但两边都不能久留,反而只能与棂槐鸺留在这儿……
说不清的到底是何等的失落,却又不能表现出一二,毕竟这对棂槐鸺不公平,完全的不公平。
春去,秋来。他一直帮我当作一个宠物或者说陪伴来对待,说不清什么味道。如同当年那般,只不过,偶尔会变成人形,谈笑。
但更多的,他还是希望我能变成狐狸……
揉了揉眉心,眼前这堂堂西君大人,难道说还有这等癖好?
看不出阿……咬咬牙,完全是看不出!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五章 狐狸找死!
能跳跃五界的,不只是我,还有冰炎。于是在某一让冰炎替我送信给魔界的那些人时,忽然收到原本还有三年方可收起的物品。
拿在手心,有些惊愕。心里却更有些慌乱,毕竟我无法再逃避……
语烟必须去仙界,而妖魔两界的他们,居然毫无意外的答应同去。也就是说,离尤、苏羽然、语烟还有我,我们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是时候解开了。
到底是好,是坏,必然会有个结论。
最后仿佛等待审判的日子里,我依旧是让冰炎替我把东西送去仙界。半个月后,冰炎送来一棵赤红的丹药。
进入沉睡的修罗也再可苏醒,他看着丹药,微微点头“成色不错。”
笑了下,一口吞了。运功化开,却并没觉得有何不同。
不安的抿着双唇,棂槐鸺见状立刻跑来安慰道“你还未见到他们,又如何能知晓丹药是否成功?”
牵强的笑了笑“冰炎,你确定能带他们去仙界?”此刻,我还不想去见离尤,而冰炎也能带人跨界,便让他代劳。
冰炎一反常态,认真地看向我“狐狸,你知道自己的弱点吗?”
呵,劈头笑道“一条泥鳅都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
“那你就再好好的幸福几年吧。”冰炎并没表现得过于激动或者暴躁,反而平静的甩动着尾巴,再跳跃式空。
双唇抿得发白,掌心因为握得太紧,青筋都一一浮现。
棂槐鸺把我的手放在他面前,如同我还是狐狸那般,低头亲吻。
我和他的关系是奇妙的,不可思议的。
在我便称狐狸时,他会对我亲密异常,会抱着我洗澡、睡觉、吃饭、修炼。但如若我幻化为人形,便会不由自主地后退步,我们之间便会保持一定的距离。气息也不似先前那般亲密,反而若有若无。
认真说起来,我们保持人形的关系,似乎还比朋友差些。所以,生活在一起的三十多年,我一直大多都保持兽形。毕竟对我来说,两者与他一起并没有太大差别。
但如今,他却亲吻了我的手背,这不由自主地让我感到惊讶。
只不过,棂槐鸺似乎觉得还不够,今日的一切似乎都不够。
先前亲吻的手,被他用力一拽。我便倒向他,棂槐鸺抱着我,在耳旁轻语“去仙界后,和我一起住在桃园吧。”
我知,他是好心。明白我不愿面对他们,不愿再去纠缠哪些是我的,哪些又不是我的。
重重叹了口气“不行啊~这东西必须早些理了,如果我再逃避,那只会让事情变得复杂。”下鄂靠在他肩头“既然我不能去,那你就留下来陪我?”说的很随口,毕竟我料定此人不会留下。
“这……”果然是为难了。
拍拍他的肩“没关系,反正我们离的也近。真要见面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能几个来回不是?”扯笑了下,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留下,就是了!”眉头紧锁,有些不悦。
“别勉强,这东西勉强了没意思。”随口的话,却在思虑过后觉得暧昧异常。
棂槐鸺似乎还在挣扎“不会。”虽然这么说,但依旧有些勉强。
既然,说留下了,那就留下吧。人多,热闹不是?赫!
我有意的计算了下时间,大概在冰炎带他们前往仙界三日后,我再去找语烟。
语烟虽说开朗,但真要面对过去那两个自己也纠结不清感情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尽可能不表现出来一丝一毫,但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当我和她说要走时,语烟恍惚了下,片刻才定下神,牵强的笑笑,点头。
转轮王当知道前因后果起便神色不安,看我的脸色,也不如从前。这也不怪他,毕竟我要带他所爱,去看自己过去的情人不是?
紧紧抿着双唇,用紫狐在四周挥下一道光圈,用混沌之源先行充斥其中,脑海中浮现,自己在仙界的万莲崖湖岸旁。
身体忽然被撤了下,随即迅速跌落。片刻一切都恢复平静,才徐徐睁开双眼。
望着眼前这一切,熟悉入骨,却又陌生入骨……
不敢置信,自己如此轻而易举就回来。更不敢之心,我还是要面对。鸵鸟心态,果然比较适合自己。
语烟生前的表现,如果是过去,或者说如果,我和苏羽然、离尤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我也不会装做没瞧见。
她,必须去,一定要去,这是必然,没有选择余地的。
毕竟,只有如此,这件事才能解决。
四周,漂浮着青莲的淡雅。徐徐向前走去,这景物的变化如此让人安心。但为何,我还是会觉得心慌?
不远,似乎走来不少人。
有说有笑的,倒是轻松自在,却不知,当事人早已双腿发软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一张张熟悉的脸庞,那失而复得的笑容。
看着他们,捂住嘴。他们为我退让太多,我又如何能回报?
“孤儿!”一抹身影似乎控制不住,蹦蹦的跑来,扑入我怀中“孤儿我好想你。”柔软的身体,在扑入怀里的瞬间而平息,却在下一秒……“为什么不来妖界”嗯?我没怪你招三惹四,你却不敢来见我了,啊?”说着就要甩来一巴掌。
“子书落……”拦下他的手,反手扭到身后“君可还愿为吾而舞?”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颚,带上些许邪气。他喜欢我这样,偶尔的变化每都让他微微失神。
闹闹颠颠的性格,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如此。眷恋他的唯一,眷恋他的独一。没人会不喜欢,在别人眼中,自己如此特别。更没人不爱,此人还是自己所念之人。
“你……变了。”子书落忽然痴痴的抬起手,徘徊在脸颊上“变了,真的变了……”头,埋在胸前,不知是喜是怒,身体微微的颤抖。
“不喜?”有些不安,我也不知,到底变在哪儿。难道是因为死过一?算来,或许这是我死过的第二。
“不,不,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过去要你亲亲,你都推脱许久。死都没想到,再相见,第一句话,居然……”子书落片刻恢复平静,吸了口气“吾愿为君长舞不绝。”
子书落果然对我动了真情,当年或许只是因为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才让他起了征服之心,但随后他的乖巧依附,却真的让我动心。
如今,这六万年下来,他还能如此对我一往情……
这不是那些泡沫剧,子书落是那种不动心则以,一动心天崩地裂的人啊。
忽然觉得安心,在妖界那些人中,我最不安的便是这小子。
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如果过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子书落耳旁轻语几句。
子书落不解的挑眉看着我,却最终还是听了我的话,幻化为狐狸。
喜滋滋的抱在手里,对一旁不远的棂槐鸺招招手“这只火狐怎么样?”揉着子书落的耳朵。
棂槐鸺淡淡的瞟了眼,抬手摸向我的头“还是孤狐的样子比较可人。”
不可爱吗?
低头看看子书落,不会阿,动物的样子明明是惹人喜爱万分阿!
子书落呜呜的低声咆哮,最后抬头狠狠咬在棂槐鸺手腕上。
这口咬得比较狠,立刻见血。
我和棂槐鸺当场愣在一旁,眨眨眼“子书!放手,不是,放口!”这小子怎么说咬就咬?
呜呜的低鸣,就是不撇嘴!
棂槐鸺不敢乱动,但眉头已经痛的紧缩,而我更是急得手忙脚乱,却又不能动!
“我的小祖宗,你丫发狂犬病了?怎么见人就咬?”我也不敢乱动,又不能去撬他的嘴,不然说不定逼急了,按子书落的性格只会咬得更凶。
可是,这只狐狸似乎铁了心的不松口……
大伙儿刚见面,就闹出这场?待会儿呢?待会儿怎么办?
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更是不敢想象待会儿该怎么办!该怎么和他们说!
上来第一个就闹成这样……
忽然,我感到有些头疼~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六章 狐狸混乱
“嫂子,松嘴吧。你是高贵的狐狸,不是低俗的狗。”在我们这群人中只有夏目在这时胆子最大,居然敢这时候摸摸子书落的头“西君是我哥的恩人,我不是具体情况和你说过了吗?”
子书落听后居然还真会松嘴,跳到一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那德性!”
“是是是,嫂子您说的对阿,太对了。所以,都暂时留在仙界如何?把他看牢了!”夏目立刻狗腿的送上一块丝绢。
子书落抢过,撅着嘴,恶狠狠的转头看向我“最后一个了!再敢多一个我立马阉了你!”
张了张嘴,我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目已经拿出伤药给棂槐鸺抹上“我哥的那些爱人,性格脾气都不同,刚才那个是最火爆的。他都没事,那就没事了。嫂子啊,刚才委屈你了,晚上你揍我哥,我帮你看门!没人敢进来。”依旧是如此的狗腿……
“夏,夏目……”哀号中……
棂槐鸺并不介意,淡然地看看自己的伤口,面具依旧戴上“我没事。”
皱了下眉“槐鸺,这儿都是自己人。你不必……”说到这,自己先撤了下笑容。
对我来说是自己人,但对他来说却不定然。
而另一边,我一直回避的问题,却在上演……
在场,除了语烟不知外,所有人都知,都晓。
汝修墨不安的望着我,却一直陪在苏羽然身旁。或许是担心那边发生些什么,自己也能救场。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汀言居然也会来。一直望着我,笑容很淡,很淡……
忽然想起他在飞升前的言语,原本就有些乱的心,那就更为……
“你来了?”看着他,如若不说些什么只会奇怪。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是的,我来了。”
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又该说些什么?
一时的无语,一时的尴尬,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夏目揉着眉心,从我身旁拉过汀言“这位嫂子面生啊,前两天似乎也不怎么说话,我们去聊聊?”
夏目,你大学是不是学交际学的?好专业!
汀言看着自己的手被夏目拉住往一旁拖,有些哭笑不得,倒也是随了她。
忽然,我感到一股压抑的气息,让我惊觉一件事!
“夏目!待会儿再去聊。”连忙拦住那个小祖宗“和我说说,这段时间发生过些什么吧。”
夏目目光滑到自己身侧,了然的一笑“你怕他?”若有所意。
尴尬的遭红,当年和东陵破天是为了勾引他老人家,现在,现在算什么?
“夏目,汀言是黑狐……”不敢看被点名的某人,顺带出卖了。
果然,夏目眼角闪阿闪的,让汀言有些不自在“条件!”
“你刚才也看到子书落是火狐!”咬着牙根,我居然在这时候和这丫头讨价还价?疯了!
“在然后呢?”夏目看着指甲,漫不经心地开口。
“那边那个不声不响的是白狐!”我顺带把一直没开口的珏戈也卖了……
“嗯,不错狐狸殖园阿~”夏目似笑非笑的瞟了我眼“然后呢?”
还要然后?“这几个能变成人形,棂槐鸺身边还有的是你要的动物!”够了吧够了吧?再不够,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其实吧,”夏目放下手,羞涩的拽着我的衣袖“我并不要这么多拉~”
“那您?”这丫头才是和张悬学得最多的人!
“等你把这儿的事了了,拉你几个小情人,按我的方式去报复一个人罢了~”继续羞涩的拽着我的衣袖,扭丫扭的。但见我脸上写满了警惕立刻出言解释“绝对不会出现十八N的东西!就当和当年拉你的小绵羊一样~”
她口中的小绵羊,似乎大概有可能是……公羊司徒~
“行!要多少人,您尽管了!”这丫头从来不会问我要什么,凡尘时也不过是问我要了人帮了些忙外,就再没问我要过什么或帮过什么。就算那几人不愿,我也会去求。为了这丫头,我现在唯一的妹妹,也算是唯二的亲人,但也是最知道我的妹妹。上刀山下火海也成!
夏目笑嘻嘻的放开汀言,转而走向一直冷笑着的东陵破天,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随即东陵破天眼睛一亮,不用拉就跟着他走!
暗暗擦了擦汗,汀言细心的送来一块丝绢“今天的确太热闹了。”
“嗯,你这几万年来如何?”真要在一起,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夏目这女孩很特别。”他却答非所问“看得出,仙界那些人很尊敬她。”
我也有些奇怪,为何他们会尊敬?这几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很,居然会尊敬一个丫头?而且没大没小,说难听点,夏目的很多言行,那几人压根看不惯。
“你的管家把你这几年的事,都告诉我们了。包括你那……心魔。”汀言似乎想要轻松的带过,却有些牵强“你死后,夏目做了很多。她是一个很独立坚强的女性,也不是一个手软的人。除了对你……”
说了这么多那丫头的事,真的只是欣赏?“夏目现在还单身,有兴趣?”说实话,我说得有些期盼啊,这丫头终于可以解决了!
汀言脸色一青,随即又是无奈的叹息“子书说你变了,但你骨子里又怎么可能会变?”
扯了下笑容“难道,你是认真的?”在他消失前的言语……
汀言摇头,而我的心也随即有些悠长。毕竟,他爱子书落如此就,就算在妖界也是他一直相伴。不论付出的感情,还是相守的时间,我又怎么能比过?
子书落从未对谁动过心,忽然爱上我,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而眼前的汀言却不然,他一直爱着子书落,我的出现对他来说只是茫然,没有恨我依然是不可思议的奇迹。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随着他的话,四周刮起一阵小风,带起那几缕发丝。
瘦弱的身体,依旧如此倔强“没关系,感情这种事,谁又说得清呢?”
“嗯,飞升后,子书并没有让我留下……”看着前方,但说得似有一种痛苦。
我能说什么?难道大大方方的对他说“没关系,那你在这留下!看着喜欢的就放手大胆得上!”这,可能吗?
先不说,我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就连汀言和子书的关系也是……
“我明白,我不过是来看看仙界是什么样的,过几日便会回去。”汀言说得无所谓。
但不知为何,我却有些不忍。但该开口的,我却没说,挽留的话也没说,只是淡然地……“到时让冰炎送你吧……”而不是我送你。
他,淡淡的应了声,随后便是沉默。
棂槐鸺站在不远,看着湖内的青莲;子书落看着我们,却并没多说什么;公羊司徒和轩淼斌以及珏戈似乎在闲谈,珏戈依旧是淡漠的高傲,但看向我时,却又有些说不清的担忧和胆怯。
身边的人,已经够多了,少一些又何妨?
我也不是不开通的人,他们想要的幸福,如果是留下,那便留下,如果要离开……那便离开吧。
所以,离尤,你又何必顾忌我?
完全没必要的,完全没有……
走到他身旁,淡然的笑笑,跃过,跨过……你身边那美丽的女人才是你心中所爱,而我……只是让你为难的一个孩子,一个晚辈罢了。
身后,似有若无的传来两个声音……
“他又在逃避了。”
“是啊,似乎他天生就喜欢为难自己……”一声叹息,一声无奈的苦笑。
这世上,又怎么可能存在谁为难谁?
我只是延续了过去的选择而已,离尤,当你那从天山门转身离去时,我便决定的,该放手,还是要放手。
你本就不该属于我,只因我对你那种痴痴的迷恋,不知为何的痴心,让你困扰罢了。
语烟,如今还活着,从她言语中并不是讨厌你。对你更有愧疚之心,难道你就不明白,这便是机会?
牢牢抓住吧,然后带着她离开,也算了解了你自己的心,也……
这,对谁都好不是?对谁都好……
羽然,羽然,我们的关系又算什么?又该如何对我如今的母亲诉说?
合拢双目,叹息着把头靠在轩朗冰冷的柱子上,那微微的凉意刺激的脑子“走一步,算一步吧……”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七章 所谓晚餐
随后几日,我依旧有意的逃避他们。
只要有东陵破天在场,不知为何就会有别人出现。
那日,汀言走到屋外的湖中,看着湖中的莲,侧头想了会儿。看看四周无人,便脱了鞋,撩起裤子,慢慢走到湖中。
他并没有摘那莲,而是莲旁的莲蓬。
连续摘了好几个,脸上浮现出愉悦的神情才回岸上。
上岸后,并没急着穿鞋,而是直接坐在草地上,开始剥莲子。两条修长而白皙的腿,毫不加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
剥好的莲子用莲叶呈放,瞧他自娱自乐样子倒也有意思。不过这时子书落却也漫步来此,从一开始我便隐藏住自己的气息,除非我有意之下,不然旁人绝不可能察觉。
心有些紧张,可随即一想自己这紧张完全没有必要。
子书落原本就与我说,他并不爱汀言。那我为何如此紧张?紧张些什么?
看着汀言微微忐忑的笑容,心里似乎有些明了。
子书落蹲下身,挑了几个圆润的莲子扔到嘴里,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而汀言呢?
那淡淡的幸福和不安的笑容,为何有些刺眼?
感觉,这世界真的是越来越乱了……
揉着眉心打算离开,却瞧见汀言一把拉走莲叶,干净利落的把莲子包起“莲子属寒,你少吃些。”
子书落有些不悦“才这几个莲子,你就不给了?”
“这莲子是夏目说要用来做菜的,说是给孤狐炒莲子心吃。”汀言别有用意的对着子书落笑道“如果你不怕夏目那丫头发火的话,请继续~”说着很是大方的把那包莲子往前推了推。
子书落瞪大了双眼,看着那莲子如同蛇蝎向后一跃“不许告诉她我吃过莲子!绝对不许!”
在汀言的轻笑中,子书落狼狈的逃离。
饶是如此,依旧是觉得,这世界很混乱……
刚走了几步,便瞧见陪着语烟的离尤。
俊朗的面容,眷恋的目光。而身旁那柔美的女性,含笑的面容。或许,这才叫郎才女貌,这才是相配吧?
黯然的转身离开,却没发现身后忽而转来的目光……
这几日珏戈一直有意的回避我。
想了下还是决定去见他,珏戈依旧埋在轩淼斌身旁。心里有些明了,是因为秦淮的记忆,才会让他对轩淼斌有如此好感。
推开书房,那两人还在静静地看书。
对轩淼斌笑了笑,后者示意我随意。
便大步走向珏戈,而他却下意识的往后缩。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向外走。
背后轩淼斌完全无视珏戈哀求的目光,凉凉的挥手“别忘了关门~”
“待会儿夏目似乎做了清炒莲子,不怕毒死就去试试看吧。”随意的说着,便关上门。
珏戈被我僵硬的拖行向前,到了无人时他更是慌乱的想要逃跑。
转身面对那孩子“怎么?想走?”
珏戈立刻低下头,不敢注视我。似乎更多的是胆怯和害怕……他,为何要怕?
“你……”斟酌了下用词“这封信还你。”原封不动的退还给他。
珏戈僵硬的结果,却在下一刻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我,纯净的眼眸中全然都是为什么。
瘦小的身体越发颤抖,似乎再不给予安慰,这小子就要抖死了“珏戈,你有秦淮的记忆我很欣慰。最起码,是你让我有了赎罪的机会。但……同样我也知道,如果在你身上赎罪,肯定也是不公平。毕竟你不是秦淮,如果这么做了,你定然会以为我把你做了替代品。”
秦淮凄惨的笑笑,扯了下唇角“没关系,你把我当做秦淮……我已经很感激了。”
狠狠揉了下眉心!这小子完全不可能是秦淮!
先前我说的话放到秦淮那小子身上绝对会得寸进尺!不逼着我签下诸多不平等条约后,借着机会靠近我走近我,那才是秦淮!
“够了!别把自己说的好像是泡沫剧里的悲情女主角似的。”吸了口气“信我没看便是想要告诉你,珏戈就如今而言你最多是我朋友!哪怕当年救了你,对我来说也不过是过去。但将来怎么样谁也说不清!”
说完立马跑路,这小子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我也算是给他机会了。毕竟不论怎么说,对他都狠不下心……
哎~或许对珏戈或多或少还真有些秦淮的味道。但,真要我把秦淮和珏戈完全剥离,似乎、压根就不可能!
这小子理完了,随后的就看他自己开不开窍。
几个人之间,我能主动理的,也就这一件。特颓废的往草地上一躺,打算好好想想随后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便被湖岸旁那阵阵的微风而推入梦中……
鼻翼下是与师傅相似的青莲香,而空气中那微微的潮湿却夹杂着午后太阳的暖意。
不可抗拒的放松自己,或许也只有在梦中才能让人真正休息……
睡的,似乎有些冷。在万莲谷内,习惯性的不会使用功法。这傍晚的寒意便袭入体内,往日倒没什么,自行运功一下便行了。
而如今只得下意识的蜷缩身体,抱住自己来获取暖意,毕竟我还不想从难得休息的梦中走出。
似梦非梦中,一条带着温度的东西盖在我身上。潜意识的勒紧它,头也靠向不远的那人。
毕竟,此刻在万莲谷会给我盖上东西的人,除了鸣天外,都是能……
只可惜,我唯独忘了一个自己已经决定舍弃或者说他已经舍弃我的人……
梦里,那人似乎微微叹息,有些无奈的把我抱紧“又不运功,当自己是什么?”带着关爱的教训最终还是替我做了。
扣住我的门脉传入妖力,顺带抱紧怀里的人……
身体温暖了,安心的再陷入沉睡……
梦,很乱,当我醒来时抱住头,愣是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样的梦。内容是什么?里面有哪些人?发生了哪些事?全然都不记得。
颓废的甩了下头,才惊觉身上的东西……
是一条白色虎皮斗篷……很大,所以在我身上完全可以当被子盖。上面那淡淡的气息确实熟悉,但我不愿去联想到底是谁。
把斗篷放入芥子空间,甩了甩头向客厅走去。
记得夏目今天说要张罗一桌菜,庆祝庆祝大家团聚……
要不要我把在鬼界的转轮王也接来?可惜师傅不能来~不然倒真的是团聚了。
推开小厅,见众人已然坐着,见我进来。一个个放下手中的筷子,行注目礼……
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抱歉来晚了。”
“没事。”汝修墨含笑的指了指两个空出的位子,示意我过去。
瞟了眼桌上的菜,立刻捂住额头叹息……我果然不能指望这丫头什么……一桌子的菜,大多都是地球的食物。
夏目陆陆续续端上些自己做的,从外观上来看似乎可食,具体情况……我还是先看看别人有没有倒下再说。
当夏目把一盘清炒莲子端到面前,示意我试试。
这些莲子倒和刚剥出来似的,一个个珠圆玉润,配上橘黄色的胡萝卜倒真的显得可爱万分。用筷子夹起颗扔到嘴里,入口清甜。
“夏目,手艺不错啊?改性了?”忍不住赞了句。
夏目眼中闪过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随即隐没,吊儿郎当的转身去拿几双筷子,菜算上齐了“性没改~”这句话很别有意……“不过,哥哥如果喜欢的话,我倒可以让几个嫂子晚上带回房些~”
她,她还是这德性……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以为这丫头这几日太平还变了本性呢!
不用看,知道这是何意的几个脸颊微微扫过红晕,不知道的便拉知道的想要问。只有东陵破天和苏羽然是绕有兴趣……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八章 酒后真言
“夏目,这些菜你也不怕变质?”为了安全转移话题。
但那丫头却鄙视的扫了我眼“放芥子空间会变质?”挑眉,见我尴尬的要死,那丫头终于良心发现“好吧好吧,就算会变质,但在场的懂医术的遍地是,精通医术的更是不少。您还担心有个好歹?”
夏目,我记下了!下定要让鸣天来刺激你!
子书落不想浪费时间,一边饮酒一边不耐烦“好了好了,你们兄妹俩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吃饭!”
一声令下,我和夏目暂时分开。
入座后,夏目无所谓的摇摇头。这丫头一直都明白啊~我先前是尴尬的……
除了那日相见外,还是第一人到这么齐。看着眼前一个个爱人,心里不用说都明白,放开几个,也没关系。
已经占有的太多,霸占的太多。放开几个,让他们寻找自己的人生或爱人,对谁都好……
强留在身边,这……又算什么?
“别发呆了,”碗里多了个剥好壳的虾仁“先吃饭吧。”苏羽然不知何时坐到我身旁,为我张罗着菜。
愣了下,随即点头把虾仁放到嘴里。在场哪个是需要食物生存的?还不都是为了迎合我这个修神的?
修真之人在早期辟谷便抛开所有的欲望,包括对权贵的欲望和食物的欲望。
而我这个修神之人完全没有经过这一道,就算过去修妖也是如此。修妖说的就是随性,便没有断了食物的欲望,随后修神更是不用说。
接二连三的虾仁出现在碗里,着实让自己感到无语。
夏目咬着筷子,啧着嘴“几个大嫂帮人脱衣服的水准还真高啊~”
她是说剥虾的水准……所幸在场大多都了解她的本性,完全不加理睬。但那丫头的碗里也会多出几个被脱了衣服的虾。
“孤儿,夏目姑娘是你认下的妹妹?”语烟犹豫再三还是问了。
摇头“不是,是亲妹妹。我一直没对你说,自己是双魂,夏目是我前世的妹妹。”一笔带过,也不看语烟此刻的脸色。
“哦,既然如此。那夏目也是我的闺女了,早就想要一个女孩。当初我希望肚子里的孩子是闺女,可生出来时却发现是一个小公狐!”说着,便是气鼓鼓的瞪向我。
有些无奈的笑笑“娘,这又不是我所能决定的。”
“哼!既然你给我带了个妹妹,那我就饶了你。”眉宇如丝,看似生气,却更显娇美。
就连夏目都微微看呆“伯母不愧是倾国倾城,才貌绝佳。怪不得把我哥哥生的这般妖孽。”
这就是夏目嘴里的夸奖……
语烟含笑“我这身本领啊,孤儿是一点都没学去。虽是狐族,却丝毫看不出狐族的样子!夏目认我做干娘,我教你怎么抓住男人的心~”
在场,所有男性生物都默默吃着菜,装作没听见。
“伯母,不必。我对情爱之事丝毫不感兴趣,如果有看对眼的最好,没有也无所谓。我夏目不是需要男人的女人,更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不着痕迹的推脱,低头吃着菜。
语烟一片好意却被推脱,让她有些不明,也有些不悦。或者说,最后一句话,与她心中的某点起了冲突。
放下筷子“娘,夏目是独立女孩,巾帼不让须眉。她的人生,就让她自己去选择吧。”
“就是你这般纵容下才会如此!”语烟说了句,从表面来看并没有说错。
我的确纵容夏目,但却有些刺耳。
夏目整个世界中,便与我一人接近。所以理所当然的有些排斥语烟,因为语烟和我所爱的离尤有着私情,更与苏羽然有过往事。
但语烟所作所为,很多方面让夏目敬佩,比如为了我所做的一切,比如她的性格。
而如今,夏目最为在乎的两点一同被狠狠的踩了脚。确实让她有些愤怒,不过更多的是难过。
因为她知道,我帮不了她。
但夏目并不是小家子气的女孩,片刻便毫不在意,依旧调侃我和他们。
珏戈鼓着脸,不明所以的盯着我。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东陵破天这几日安分了不少,但也没有任何打算,离开或是留下。
心里依然把他归类为离开的,如同离尤,如同汀言……
酒过三巡放过五味,大家也能轻松的聊上几句。
夏目喝了些酒,和我一样,并没有运功化去,微微泛红的脸颊却兴奋的看着我。
笑笑,有些无奈的揉揉她的头。如果语烟不在的话,我或许会做些让那丫头开心的事。
“丫头,要不要去魔界?”东陵破天放下筷子,没抬头问了句。
夏目打了个哈欠“我为什么要去?”
“你看上了谁?我帮你抢来如何?”东陵破天,他他,这算什么?还说得一副理所当然?
那丫头立刻睁大眼,别有用意的瞟了我眼“大哥~给我抓人来做压寨夫人?”
皱了下眉,夏目叫他大哥?却叫别人嫂子?她定然不知我打算放手,这又是为了?
“是又如何?你要多少,我帮你张罗。”东陵破天豪气万分,却让我感动有些无力。
我这丫头已经够无法无天了,如若去了魔界还了得?
夏目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扑入我怀里“嘿嘿,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叫他们嫂子,就叫他大哥吧?其实还有几个可以叫哥~嘿嘿,想要我改称呼,也要看哥哥有没有实力了~”把头往我怀里蹭了蹭“哥~你身上真的有一股香味呢~就你自己像个傻帽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醉了,这丫头……居然敢说我傻帽?
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下手“修墨,给我颗解酒药!”汝修墨身边总是有这些寻常普通仙人用不到的药物。
“嘴对嘴喂我~”夏目不依,撒娇。
只是她的撒娇让人有点寒~“槐鸺,麻烦你帮我去找一下那个负心汉好吗?”笑容满面的对西君大人问道。
棂槐鸺似乎这场面看多了,不动神色地吃着菜“麻烦,你还是硬塞下去会比较快。”
“呜!小嫂子好没良心!”一边骂着西君,一边扒着我的外衣“人家还不是一直想要撮合你们嘛!不然,不然,夏目绝对不留你在哥哥身边……四仙君太危险了……”嘟囔了句“要么爱上我哥,全心全意地留在他身边,不然就杀了,一了百了……否则那个傻帽一定会为了自己过去那些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毫无保留的回报……南君都算下杀手了,他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傻子还打算往里钻。”
皱了下眉,夏目和我的世界观很相似。看法也几乎一般,所以我能看出点问题,夏目也定然察觉。
而那个丫头在仙界的时间远远高于自己,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又如何比得了?
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还真发生过些什么,把解酒药放到一旁,和善的扬起甜甜的笑容“夏目。”呼唤声很轻很轻。
夏目茫然地抬起头,眨巴眨巴眼,混混沌沌的眼睛立刻闪亮万分“哥~笑的再媚点~”醉醺醺的抱着我的脸要求。
笑容越发璀璨“丫头,告诉哥哥,是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你才退出的?”
“嘿嘿~”夏目完全没听进去,一边剥着我的衣服,一边傻笑“再拉开点~再拉开点~”
“好~”抓住她的手腕“先告诉我,我就让你拉~”一旁的修罗立刻把嘴里的酒喷出。
子书落捂住脸“居然为了她而出卖色相!怎么就不见孤儿这么对我们笑?”
“的确有些不公平。”东陵破天依旧有些漫不经心的端起酒杯,似笑非笑。
夏目一边流着哈拉一边挣扎,看来还没醉的彻底~
仙界篇 第三百七十九章 人若犯我
拿过苏羽然的酒杯,仰头饮下。微微发冷的酒水顺着唇角流淌而下,一路沿着脖子而滑倒锁骨,逐渐隐没……
笑意再加,刚想说些什么。子书落立刻吼道“你敢嘴对嘴喂她,就算她是你妹也不能原谅!”
瞧都没瞧他,直接用被子砸过去,只可惜没听到哎呀声,再端起一杯满满的酒“夏目,一起喝?”
“嘿嘿,好。”傻乎乎的被我一连喂下七八杯。
衣服也被她拉得差不多了……再拉就脱了……
夏目软软的靠在我怀里,一声不响。是不是过了?“丫头,丫头?”
“哇!哥,那个混蛋欺负我……”夏目一直遵循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乖,告诉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哥哥替你去报仇?”这丫头醉了也不放过我……还死死抓着我的前襟往下拽。
夏目用头蹭蹭“那个死女人是南君身边的人,她是为了挑起几个天之间的矛盾而接近徊铭的。表面装热爱和平热爱自由,都他妈的骗人!装腔作势的我都不知道那女人到底喜不喜欢徊铭,不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徊铭不是我碗里的菜,过两天让大哥去把我落在魔界的那条小蛇抓过来。让他再陪我玩玩吧。还是那条小蛇知道疼我,知道我喜欢什么;爱什么;也不约束我。小蛇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性格。但我似乎爱上了徊铭,可徊铭不喜欢我的性格……”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平静片刻“滚!老娘才不要这种蠢货!我还巴不得要看他的笑话!自以为是的挑了个好女人?这女人别有目的都不知道,蠢货!还是我家哥哥最聪明,虽然四哥傻冒。但他身边的人都真心相对……”
这也不再我问,自顾自的都说了。有些无奈,夏母的性格,我也不想她改变。只不过她的爱人……算了,不要也罢。
“丫头,你怎么知道幽兰天的女宿是南君的人?”其中有些蹊跷,可怜是可怜,但骂我的仇我们慢慢报!
“自古有言,英雄难过美人关。通常来说这没人就是指美妙绝伦、倾国倾城的女子。就算仙界,依旧也有不少双修之人。如若自己手下都是美妙无双的女子,从而让她们去接近天下间响当当的男子,会如何?赫赫,素来天劫都以为幽兰天和若碟天互不两立。却又有多少人知,这两派过去的创造者是谁?那人叫幼渺。赫赫,这么容易的破绽南君大人又如何会让人看出?所以如今表面看得见那位大人的名字便不可能带幼字。说我女尊主义,我看她是女权主义!妄想用手下几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引天下大乱,最终自己坐上上位?白痴!”夏目冷哼了声“但哥哥忽然来了,整个世界对她而言便是失控。你是她过去目标的弟子,也是新一代剑仙冷世尘的师弟,龙君也对你另眼相看,那怕是守魂天的龙主都欠下你的恩情,还有太霄天他们……更让众多人围绕着你转。而且让她明白,赫赫自己那些姿色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赫赫,一个女人最为自信的外貌居然会被狠狠打击,怎么可能还能保持平衡心?就连过去唯唯诺诺的险地以及北君都开始因为你的出现而脱离轨迹,如今就是自己掌心的西君都入了你的帐帘,咯咯,她还好不知道你已经把其他三界的高手都引入帐内,不然的话非活活气死不可!”
“夏目,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提到这点,而且我最讨厌你说……”揉了下眉心,发现对一个醉了的人说了也白说。
的确有些男生女像,但也不至于到这地步吧?想到这,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身旁所有一个个竖着耳朵的人“难道我的外貌真的像夏目说的这样吗?”
“没!怎么可能!”子书落甩出尾巴,抓在手里。紧张兮兮的拉着身旁的汀言。
后者立刻乖巧的点头,而且点的飞快……
嘴角有些小抽搐……
轩淼斌晓得很虚“最多只能算出众……”
“的确,别太相信这丫头的话了。”公羊司徒眼神有些飘……
其他人保持沉默。
“一群骗子……”夏目猛然把头从我胸前拉住“谁刚才看我扒哥哥衣服时,眼睛都直了?”说完又软扑扑的倒回去“你别理他们,你漂亮是你漂亮。他们敢甩你,你就去勾引别人,气死他们!”
揉了揉眉心,这群人也跟着这丫头胡闹!
“我抱你回去睡。“叹了口气,外貌的问题不提也罢……语烟的长得如何?我们心里都明白,我与语烟七分相似,与苏羽然两分神似,一份自由发展……
“好,我要公主抱。”最后吼了句,便软绵绵的卷缩在我怀中,睡了……
“喂喂,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忽然想到这问题,紧张的晃着她。
“呜,没事,就吃了点小苦头而已,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嘟噜着,在我怀里翻个身,这真的入梦了。
望着她难得的孩子气,夏目这丫头还真的是我妹。相似的地方太多,就连这也如此相似……
因为会给自己亲人带来麻烦,不想要我卷入,所以她才自动退出。
低头亲吻她的额发“丫头,你想要的,哥帮你。”
她说的一点苦,或许不是表面所说,就一点吧?
最后解酒丹还是我自己吞服下,外面依然星光灿烂。只不过,所有人现下还不敢接近我罢了。
闭着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我都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更何况那人居然对夏目下手?
在我身上找不到破绽,就转而对向了夏目?
很好,非常好,胆子非常大!
难得,我这居然不想回避。南君大人,您这是自己要别人狠狠扇你一巴掌!别怪我无情!
“冰淼,去把鸣天叫来,还有张悬和凌天,冷世尘一起都叫来吧。”转身走入世界。
那些得了我好的上古上仙们,是不是该付出些代价了?
走到神树旁,抬手抚摸树身,自行进入修炼。很久没安心修炼,如今也该用用心了。
当醒来时,残已过千旬。
抬手,明朗的天空,蔚蓝的天空立刻昏暗,天空之中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蓝光。
猛然之间,一道道闪电凭空落下。四周轰鸣着,地面被巨雷破坏。树木被连根拔起或拦腰截断更有甚者连整座山头都被劈去。
半刻后,一个眼熟的上古上仙头顶着一个铁盆向我飞来“哎哟,哎哟,烬上仙这算什么事嘛!”
心念一动,他四周的巨雷熄灭不少“没什么,只是想找个位说说话而已。”
“说说话你用得着这么打的架势吗?”走进才发觉,是一个满面红润气白发白眉的老者,此刻气鼓鼓的瞪着我。
笑了下“还不是各位修炼的太过投入,我烬某无可奈何不是?”
“你小子!你小子!”那个老头气鼓鼓的瞪着眼,就像活生生吞了我“你干嘛叫我们来啊!”
“呵呵,老先生,等人来后,我再说行吗?”双手抱拳,便是一礼。
老头眼珠子一转,知道自己又不能下手。自己往旁边一坐,过了会,拿出一个鼎样的东西,也不过一米左右。四周徐徐冒着青烟,倒是显得仙气逼人。
但只见那老头左手凭空冒出盘米饭,右手冒出一叠菜,一叠叠的往鼎里仍啊。
我看过汝修墨炼丹,如今,这,这算什么?
片刻老头又拿出一个铁勺似的东西往里交褐,没多久,一阵饭香扑面而来啊!这味道语无论比的勾起食欲。
暗暗咽了咽口水,这老小子做饭倒是一绝。
“嘿嘿,小子香吧?”那老头拿出一个大木碗把饭菜盛的满满端到我面前,嬉皮笑脸的抬头看我。
“那自然,老先生手艺一绝。”想拿,又不好意思拿……
“把我们这群老不死的叫来到底为啥?不会是你小子想做仙帝吧?”诱惑性质的放在鼻下嗅着,一幅美味无比的样子。
也不和他客气,直接从别人手里抢了来“不是我,是南君。”没筷子,没勺子,直接掏出两根子……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章 怒言相对
“那丫头?”眨巴着眼,也不计较我的冒失,只是良久才缓缓幽幽的提醒了句“慢慢吃,别噎着,这还有呢!”
我担心人都来了,东西就没了!
一碗饭刚下肚,人也就差不多到齐了。大家也没问我为何要让所有人都来此,只是挨个去领饭……
于是,在仙界我所持有的世界内,出现了一幕,众上仙排队领饭的一幕……
最后一碗是我成了的,姗姗来迟没领到饭的险地狠狠白了我眼。无奈把吃到一半的饭退给他?
险地倒是挣扎了不少时候,这饭菜都快凉了。那老头第二炉都出来了,他自个儿拿着一副碗筷自己去成了……
疼疼嘴“老头,多烧点。我家里还有不少人,想带回去给他们尝尝!”
四周飘来众多鄙视的目光。
“好嘞!马上啊!”那老头乐呵呵的甩了条白毛巾在肩上,豪爽的摆摆手。
先前鄙视的目光一个个变得懊恼至极。
我对仙界没什么概念,所以对这些上古上仙也没事么诚然礼貌,有时更是把他们当鸣天来用。
鸣天自己都说,他上辈子欠了我的!我辈子来还。
啧啧,这话说得真没逻辑性。
而这些上仙们可没欠别人的,就算我提供了一个让他们渴求万分的修炼场所。在他们心中,根蒂固的认知里,这不过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进贡。
示威这种事我还从未做过……
当那老头乐呵呵的为我最晚最后一份食物,并大包递给我后。
仙帝摸了摸把脸,大腹便便的拍着肚子“说吧,什么事?”
“只是想请各位出去商量一件事物。”诚恳有礼,说着便是一拜。
几位上仙不知所云的对视,仙帝也皱了下眉“到底是何事?”
直起背“当年南君在我师傅和龙君身上所做的事,想必仙帝是知晓的吧?”冷笑着扯动唇角“如今南君似乎还想继续,只不过在我身上找不到可下手的机会,便对我身边的人做了。仙帝您说该怎么办?”
“这,”仙帝先是一阵尴尬,随即便是厚着脸皮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小一辈的情爱,他们这类事也不可能让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查收吧?”
“呵呵,的确如此。”赞同的点头“但南君如果打算去你而代之呢?”
“烬上仙此不可乱说!”仙帝瞪大了眼,忽然怒吼。
抿了下唇“这是我亲耳所闻,当时她与西君所说。而如今,西君却是我幕帐之人。仙帝如若还是不信,大可去问!”吸了口气“难道仙帝打算等天下大乱后再去指出弥补吗?我们不该把一切杜绝于萌芽之中吗?非要看着自己仙界过去的伙伴自相残杀,却最终因为那个女人?仙帝!你忍心吗?”
仙帝张了张嘴,而四周的上古上仙都紧锁眉头。
“可并没有证据!又如何能说明是那丫头所为?”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衣冠飘渺器宇轩昂的女子。
“敢问仙女姐姐是?”这种气质大概也只有在木兰这样的女人身上瞧见喽。
“幼渺!”冰冷的吐出二字。
微微眯起眼“她的师姐?不是说已经死了吗?”
“当年之事,依然往事成烟,不提也罢。不过再如何说,幼若都是我师妹!”细长的眼眸之中隐约含着痛意,无奈的摇头,散落的发丝却也显出女性的柔美。
“既然上仙不信,为何不出去与我一同查证呢?”含笑再礼。
“呵呵,你已经说了。西君是你幕中之人,如今他的话我们又如何能信得过?”这位仙女姐姐一脸狡诈的笑容,别有用意的反问。
笑了下“难道各位就认为西君是这样的人?会为了自己的爱人而诬陷别人?或者说……上仙心里明白自己那个小师妹的确会做出这种事?”
“你休要激我!”幼渺爆喝,呼吸平息自己的怒气“好,我出去就看个一二!如果是酒算了,如若不是……我要你小子的颈上头颅!”
“无所谓,只要各位上仙不觉得失去一个绝好的修炼场所就行。”眼帘下垂“这个世界会随着我的死亡而消失的。”
“你!”幼渺气的一时说不上话。
仙帝几个上仙一听如此,立刻出来打圆场“别伤了和气,各位别伤了和气。”
“就是嘛!我们先出去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再做定论也不迟。”就连先前那拿着鼎做饭的牢头也立刻瞪大眼捧着自己的鼎慌慌张张地跑到眼前。
颔首“那各位,请!”
“请!”
出来时,外边依然快过辰时。
忽然之间来了这么多上仙,散落在万莲崖的众人不可能没有察觉。
被叫来的明天不明所以得看着我,却自动自发的招呼那些上仙“各位既然来了,请先到后厅饮茶。孤狐前几日从魔界找来无根水以及 妖界的天霞茶。”
打了个哈气,伸个懒腰。把地上爬行者的小东西一把揽到怀里,向另一边走去。
“烬孤狐!你他妈的到底要做什么!居然把这群老不死的都找来了!”醉酒后的夏目头疼得很,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恶狠狠的趴在门框上盯着我。
从芥子空间里拿出颗丹药扔给她“你说呢?”
夏目单手按住,吞服下“我昨天有说什么吗?”
看似随意,却身体微微后退。似乎这个话题让她紧张“除了一直在扒我的衣服外,其他……“夏目神色紧张“就是在吃我豆腐……”装作懊恼的摇头“夏目,我不想说,你是不是……嗯?需要一个……哈?人来……缓解一下?”
听闻并没什么事,整个身体放松的靠在门框上“你这是一个作为哥哥该说的话吗?居然让自己妹妹去找男人?”大大咧咧的打着哈气“你干嘛把那群人找来?”
有些事,她终究需要知道“为了南君啊,当然还有东君。”但我们可以换一个方法,换一个角度。
“她怎么了?你不是为了……”最后一个我字,并没说出口。
“是啊,”含笑“她不是和我抢棂槐鸺吗?难得我想主动一把也不行?”
夏目松了口气,眼眸中隐约有些失望“行!没人敢说不行,你好好努力吧!这个祸害迟早要除了,现在就麻烦大英雄您了。”说着,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回房里“我再去睡会儿,没事别来找我,有事更别来找我!”
望着那扇门,摇头失笑。这丫头,真的和我很像啊。想要的关心,却自己不会主动去索求。
东陵破天站在不远斜靠在梁柱上,确切地说,四周也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的站着,却不敢上前多问一句。
抿了下唇,在夏目房门之上贴上道道符,一层水雾缓缓笼罩。
“昨日的事,谁也不许向夏目提起。”那丫头知道我这么做是因为她,十有八九会以死谢罪的。
“噢?你要怎么贿赂我呢?”东陵破天邪魅的眯起眼。
今天心情可不怎么好啊“你说呢?如果我说自己什么都依你,你信吗?”
东陵破天脸色 一沉“哼!”服气甩袖便要离开。
揉着眉心,何必 呢?“只要不过分。”
听言,东陵破天立刻转身“如果我说今晚我要你呢?”
他……还是如此。低垂下头“破天,我不是当年的小宠物了。”
“噢?然后呢?”他只是觉得可笑。
要我,我不是不给,但至今我都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你觉得如此能化解过去的……”
“烬孤狐!你他妈的到现在都不懂吗?”魔宗大人生气了啊。
烦躁的抓了把头“懂不懂不用你说,闭嘴!”
第一如此对他,过去的魔宗大人愣了下,随即不怒反笑“赫!好啊!胆子大了,敢这么对我说话了?”
恨得牙痒痒,气得脸都红了!“东陵破天老子现在没心情和你闹!你要么给我乖乖的留在仙界做我的压寨夫人,要么去找冰淼给我滚回魔界去!咱们从此生死不见!”说完狠狠地跺脚转身就走。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一章 一段回忆
但脑子里却回忆起,他们来这到我身边没多久发生些事……
其实很静也就这几天,但不知为了,却觉得,又如此遥远……
那时,来的人,很多,也分外热闹。
原本我以为夏目是最为欢喜的一个人,却发现她与我一般,努力做到让自己最陌生的人。
除了偶尔被我拉来赶场子,她压根不会融入。
望着她坐在草地里,有一下没一下抓着地上的小草,或许是小女孩长大了?有了独立的空间?不再喜欢粘着哥哥了?
“你那妹妹很有意思。”身后的脚步声,我并没留意,当来者坐到我身旁时才察觉。
转头,有些慌乱的目光依旧没逃过那人的视线。再看向夏目,却发现她早已灰溜溜的逃跑了。
“破天。”既然来了,也不闪躲,含笑的面向他“真的没想到你会来。”
“呵呵,我只不过是来接自己的小宠物的不是?”弯腰,直接挑起我的下颚,带着傲然的笑意。
那种压迫感,却不知是如此鬼魅的窒息。
他是一个完全的征服者,一切在他眼前也不过是被征服以及征服。过去,自己年少无知,一的反抗,一的与他对着干。
“破天,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过去是有预谋的,那时的我或许应该说,并不是我。”解释清楚吧,然后再说。
“你认为我不知道?我会在乎那个魔宗?”眼眸之中带着一股鄙视“就算如今,整个魔界我又何尝放在眼中?”
其实,我挺想直接对他说,大哥您继续,我先跪安了。
但这句话咽了咽愣是被我咽下去了。
“怎么,小东西不相信?”第一见面时,他便如此叫我。
我也不知,这么多与我亲密的人,都会这么叫。
“不,我信。”知道,他不会在这种问题上骗我。
“那便和我回魔界吧。”带着不容置疑的傲然。
撇过头,微微叹息“我不可能离开他们,”起身“破天,我爱他们。”
“呵呵,孤儿果然长大了。”从身后抱住我“连身体都长大了啊。”手指不规矩的转入,滚烫的掌心,不过是隔着里衣贴着左胸。
却觉得,自己整个心脏都在剧烈的跳动,即将跳出……
不安的挣扎“破天,你要做什么!”
“我想,到底做什么,你不是在那些情人身上都试过了?”拦住我腰的手,向下滑动……
“破天!你他妈的住手!”所有的挣扎在他怀里都显得如此无力,有些恼羞成怒“你到底要玩我玩到什么时候?”
东陵破天忽然停下手,抓着我的肩,硬是板过我“玩你?主人我怎么敢?”话语,并不是表面那般淡然,有些微微的杀气。
抬头,不明的看向他,此刻正好一阵风刮过,被长发挡住的额头也展露在我眼前。
那赤红的眉心……
脑子一时哄的乱了“你只是想要报复?”因为这个标记对你来说却是耻辱。
“报复!报复!”东陵破天一步步逼近,而我却被迫的后退“你认为我想要你就是为了报复?我在魔宗对你如何?难道还不明白?啊!”双目赤红,右手抓住我的咽喉,直接把我顶在树干上。
东陵破天并没有杀意,他只是在发泄“我,我只是不想离开他们……”
“那就想离开我了?”他冷笑着撩起发丝露出额头“主人,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对我负责吗?”
为什么他越叫主人,我越觉得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破天,当年只是一场巧合。过不了多久,我要么可以成为神人,要么便是自保而亡,不论哪一种,你都可以得到解脱。”掐着我的虎口越发用力“如歌你不愿见我,大可不必相见。”
“狐儿,你说的还真大意凌然啊,怎么才几万不见,你身边的小情人都快两位数了?”俯身,亲吻我的脸颊,气息暧昧的说道。
他忽然一个话题把我折腾得措手不及,如今这话题又是我所头疼的。
“不是将近,而就是。不知为何,修罗居然会突然出现。
慵懒的斜靠在我肩头,打着哈气“狐狐,我忽然觉得无聊了。”似乎没有瞧见东陵破天般拉着我“陪我去散散步吧。”
如果我想,东陵破天在修罗出现的瞬间,掌心收拢,原本只是威胁之意,如今却真起了杀心。
本能的没有反抗,脸色越发苍白,大脑嗡嗡作响。
“怎么,你真舍得掐死他?”修罗瞟了我眼问道。
“不是我的,还不如直接毁了比较好不是?”东陵破天的回答,说的如此自然。
或许,我本就不该招惹他……
扯了下唇角,缓缓合上双眼。
“放开他!”人,一拨拨的出现,这又是谁?
脑子有些充血,眼前一片模糊。
只觉得有几人在动手,而我却被另一人抱在怀里。
“狐儿,狐儿好些了吗?”儒雅的清香从鼻翼间传来。
焦急的呼唤让我缓了下神,摇摇头想要从苏羽然身上爬起。
但却被语烟摁下“你傻啊!别人都想杀你,你却还让别人掐!”
苏羽然了解我,依旧把我扶起,推开他,我们不能在语烟面前太过亲昵。
“够了,别动手!”靠着树身上,对动手的那三人喝道。
离尤居然会和汝修墨一起动手打一个东陵破天,我都觉得这世界快疯狂了!
那三人闻声立刻停下,都一个个不动声色的盯着我。
有些不自在的闭上眼,转身时,却双脚无力,眼看着就要倒下,却被苏羽然直接横抱起。
“你!”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放,放开我!”
却不想,苏羽然一边大步向前走,一边在我耳旁私语“你应该知道,怎么才能让我放下你。”
脸颊瞬间通红,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忽然被赶上前的语烟吓到。
“羽然,这几年发麻你照顾着孩子了,但狐儿已经长大你不必一直如此宠他。”语烟目光中多了几分疑惑。
“爹爹,把我放下吧。”眨巴眨巴眼,努力让自己显得孩子。
“爹爹?”苏羽然冷笑声“修墨,先前你说要带语烟去看睡莲,麻烦你了。”说罢,越过语烟走向我房内。
一路都不敢吭声,生怕引起语烟的怀疑。
踢开房门,苏羽然直接把我扔到床上,眼睛上下打量着。被他看着有些不自在,向窗内靠了靠。
苏羽然为自己倒了杯茶“你应该明白我是谁了吧?”
这个问题啊,很讨厌呢。饶是如此,我依旧点头。
“那我是谁?”挑起我的下颚,让人无法逃避。但无法否认,他也在害怕着……
抿着唇,为何这几日一个个都喜欢做这个动作?“苏,苏羽然,我的父亲。”
先前的紧张压迫,忽然瓦解。温和的笑容再浮现“知道就好。”缓慢的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眉心,眼眸,鼻尖,脸颊,最后缓缓落在双唇上。
不安的索吻,急促的索取。被他暴躁的亲吻弄的有些不适,想要推开他,却在睁开双眼,瞧见他紧皱的眉头时,放下了双手。
亲吻过后,他叹息着,一遍遍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低叫着我的名字。
靠在他怀里,一遍遍应着。
感觉此刻的心里所含蓄的激情,更像一场婚外情,毕竟语烟此刻还不知在何,而我却在和她的爱人缠绵……
“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低头要往我的耳垂含在嘴里。
滚烫的触觉让身体一颤,努力压下颤抖的声线“我,我不知道。”
“那离尤呢?”他没说自己怎么样,而是说离尤。
苏羽然心里早就明白,自己该如何做出选择,活着怎么解决。但,离尤却不同,毕竟离尤爱的是语烟。
我必然会被伤害……
“离尤,原本就是爱着语烟,我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如今语烟还活着,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也好。”早已做了决定,心里那种等等的负面感,也努力忽视吧。
“这是你认为的,并不是他觉得的……”苏羽然缓缓开口说道……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二章 来者非留
可惜,我似乎忘了自己有让小泥鳅请人来……
身后噼里啪啦的掌声热烈的响起,张悬热泪盈眶死命鼓掌“孤弧!你太彪悍了!你是我学习的楷模!刚才的话太有气度了!”
回神,嘴角抽了抽打算装作没听见。
“可不是?当初还以为他在感情上唯唯诺诺的,怎么能想到这小子也有被逼急的一刻?”冷世尘吊儿郎当的斜靠在我左侧门前。
“这大概是传说中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或者是……狐狸急了也咬人?”冰焱一只手抓着一块糕点,一只手剔着牙。极其享受的盘旋在我脑袋上。
“不能一概而论吧?毕竟,我从来没咬过人……”不知何冒出的语烟凉凉的补充。
呼吸,呼吸……
“压寨夫人……孤儿的胆色越来越大了啊~”离尤从语烟身旁走出,淡淡的扫了我眼“居然让东主做你的压寨夫人。”
死死抿着下唇,别人的调侃我无所谓,但惟独你的……为何要这么说?
“我只是希望快刀斩乱麻,有些情,该了的就要了了。”抬起头,对他无力的笑笑“不是?毕竟很多感情都只是六万年前的过去式,不一定有将来。”
离尤左手紧紧握拳,目光中闪烁着不知名的神色,微微的挣扎。似乎要举起,却最终又是放下……
放下,终究要放下不是?
越过他,离开“槐鸺,仙帝他们被我请到后厅,我用你的名义和他们说过那日你与南君的对话。”
“什么!”棂槐鸺不敢置信“你,你这是!”
停下脚步,冷笑面对“的确,我是在逼你。帮着你的南君与我为敌还是与那女人划清界限!”
“我与幼若之间的关系与你何干?”棂槐鸺咬牙切齿,怒目而对。
“没错,夏目那丫头说的不错。如果在这之前,我无所谓,那南君想做什么或许我会看在你的面子上依她。但如今!夏目那丫头已经付出太多,而且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唯一的陪伴我这么多年的亲人!”忽而转了口气,轻声问他“你觉得呢?既然南君大人让夏目不好过,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呢?是不是?”
“你不能因徊铭喜欢佐釉而断定佐釉就是幼若身边的人!更何况幽兰天和若碟天互不两立这是天下间都知道的事,你不觉得说他们两派还互相融合听命于一人觉得可笑吗?”棂槐鸺拦下我的去路,愤怒的责问。
“可笑的是你!”排开他伸来的手“棂槐鸺,我问你。至今为止你信过谁?有没有人对你而言是可以无条件信任的?有吗?”见他愣了愣“没有吧?没有,你还问我可不可笑?”
“信任!信任!你就因为她是你妹妹,就无条件信任?你知不知道这事关重大?这关系着什么!整个天界!”一扫淡淡的雅致,狂怒的棂槐鸺,真的从来没想过,会有。
“呵,你槐鸺你的意思是说夏目在骗我?”瞥了下嘴“好,就算她骗我又如何?如果按你的意思来说,夏目为了出去南君已经到了情缘利用我的地步,已经恨到这程度。那作为哥哥的我,为妹妹大闹一会也没什么吧?大不了,我直接和那几个上仙说我要南君死,不然别想再进入我的世界修行,更别想飞入神界!你认为他们会反对吗?会为了自己的修炼而反对吗?好吧好吧,就算他们发对,但也不会多加干涉,只会保持中立。你觉得,除了西君大人你。如今万莲崖内这些人还不够南君大人死上几回?”
“你……”棂槐鸺不敢置信的步步后退,苍白的脸上全然都是茫然。
“我?我怎么了?仙界不就是讲求的实力吗?难道如今的我还没有?还不够?”笑他的天真,笑他的傻“如今,你大可以离开万莲崖,去通知你的小情人~我给她足够的时间,我让她召集天下能人异士~我烬孤狐不是没碰过被围剿!当年我能够把整个凡界洗礼一遍,如今我照旧能把仙界洗礼一遍!”跨出一步,走到他身旁“其实,按年龄来算,应该不是小情人吧?”感叹着向前走去。
呵呵,最后一句有些毒辣啊~
转了个弯,后面的语烟屁颠屁颠的追了上来。一把拽住我“小子你真要这么做?”
“为何不能?”眨了眨眼,故作天真地问道。
“你先前的话可把那只小白兔气死了。”语烟说是责怪,但眼睛里却闪闪发亮。
“别人都说,一个男人一生之中会有两个女人最为重要,一个是母亲一个是妻子。只可惜我的爱人并不是女的,但上天对我不薄,能让我找回那个丫头。又如何不叫我好好对她?更何况那丫头一心只想着我,昨日你也听见,如果不是佐釉那女人与南君有牵扯,她又如何会不去竞争一下?那丫头既然能为我做到这地步,我又为何不能为她多做些什么?”坦然的笑道“再则说,夏目和我都明白。南君定要出去,不除定成大患!当年她对初锐瞳所作所为,如今居然还妄想在我身上发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可是你刚才的话会让那只小兔子恨死你的啊~”语烟无不惋惜的哀叹。
轻轻地为她捋过散乱的发丝“娘,你觉得孤儿身边还缺爱人吗?已经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能再约束更多的人为自己而留下,这很不公平。我给不了唯一,更给不了特别。”亲吻她的额头“南君必死,仙帝不久或许便要飞升,东君与南君一路,到时也必然要除去。北君眷恋着我的修墨,但当年师父的事,他也参与过,这样的人我不放心。所以留下的只有他……”
“你是想要他……”语烟吃惊得捂住嘴。
颔首“所以还是别留在我的身边为好。”最起码不是那个“身边”,从她身边离开,走向后庭。
毕竟让那些一个个自以为是的上古上仙们等了太久,可不怎么好……
到时,鸣天还在和那些上仙们聊着茶水,而房中雾气环绕,茶香四溢,众人一派休闲之色。
“不知各位对这茶是否还满意?”随意的走到鸣天为我准备的上位。
一旁离我最近的仙帝,有些酒足饭饱的味道不住点头“好茶好茶啊,很久没品过如此值得回味的好茶了。口中余香徐徐环绕着牙根,清甜的气息隐约一丝似是兰又似是青竹的香味。这茶水甘甜润喉,明明如此滚烫,却入口后让人分辨不出到底是烫的舌尖发麻还是冰得冷澈。奇妙啊奇妙!此茶也只有在上仙的万莲崖中才能品尝得到啊~”
众人皆是赞同之色,这倒是让我不由轻笑“鸣天,去把鬼界的油果和妖界的棉糕拿来,让众人也品一品?”
“甚好甚好!”先前那老头干脆跳到椅子上,拍着两只爪子。
“呵呵,既然前辈们这么喜爱,到时别忘了带些回去。我这儿还有不少,如若还想要,只管问鸣天拿便是了。不够,我还可去几界取些回来。”靠在椅背上,客套的提议。
“呵呵,这些仙界难得一见的东西,更多的是只有耳闻不曾所见,却在上仙这……”另一人,似乎名叫张丰田的道长不住摇头失笑。
“我也不过是借了自己所修炼的功法的光罢了,各位前辈喜欢才是真的。”就在我说话间,房门忽然被撞开。
子书落气呼呼的冲进来,看着茶几上一个个空空荡荡的茶杯“烬孤狐!”
挑眉,按他这情况肯定会闹事。唇角上扬“过来。”对他招了招手。
“你!”子书落似乎在生气而不依,却又不舍浪费机会,站在那儿傻乎乎的挣扎着。要不要过来?过来还是不过来?这是个选择……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三章 山寨大王
“到我身上来。”身子斜了斜,目光却不看他,隐约看着他。
片刻一个柔软的身子钻入怀里,抓住我的前襟,低着头,却依旧是气鼓鼓的模样。
“怎么了?”伸手捏捏他的脸蛋“都快皱成包子了。”调笑的加重受伤的力道。
“你知不知道这些茶有多珍贵?要不是离尤和我的身份,根本就及不出这么多茶水!”并没挣开,反而有些享受的小小的蹭着。
“噢?怎么舍不得了?”也不顾场合,直接亲吻他的额头。
“也不是……我就记得汝修墨和轩淼斌他们几个似乎喜欢茶,而且这茶水对修行很好,所以……所以就带了些。”说着,子书落难得红了脸颊。
啊~子书落你这只狐狸精!心里不住哀号,先前只想把他稳在怀里,却不想如今属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呵呵,我的小狐狸知道为别人着想了?”能接受其他人,愿意放下身架分享。
这是我过去不曾想到过的,如今子书落却做到了……不能说不感动,更多的是觉得亏欠。
“哼!”负气,撇过脸,不再瞧我。
纤细的下巴,优美的曲线~狐狸!
“呵呵,到是我们这群人糟蹋了佳人对烬上仙的一片苦心喽!”仙帝吃都吃了,不可能说什么补偿的话,玩笑的打算带过。
“哼!便宜你们了!”子书落的乖巧永远只对着我的……
哎~“子书,不得无礼。这儿都是仙界的上古上仙。”
“上古上仙又怎么了?我和汀言在妖界也是名震一方一方的人!”说着,便要挣扎出来。
摁在怀里“是是是,我的小祖宗很厉害很伟大,但现在给我太平点行不?”
“行!”忽然就动了动,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好喽“你继续。”
仙帝瞧这眼前的美色,不住摇头“烬上仙身边的都是性情中人啊~”
“‘性’情中人啊~”子书落笑眯眯的瞅着我~
咬咬牙根,这只狐狸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我?
陆陆续续的,房门再被推开,轩淼斌、汝修墨等人也被鸣天安排入座。
汀言淡淡的扫了我怀中子书落一眼“他们还说不放心落来找你,却不知所有人中他只听你的。如若连你都安抚不了他,这世上还有谁能……”说着,抿着双唇摇头。
“可不是?孤儿最拿手的不就是哄狐狸?一哄便哄回三只~”苏羽然落座在他身旁,别有意的瞟了眼。
而后者愣了愣,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依旧没说出口。脸颊有些红润,却不敢看向我这边。
“切,装什么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当年也没瞧见你这么别别扭扭的。”怀里的子书落依旧是看不惯汀言,出言讽刺。
很是顺手的捂住他的嘴,只是为时已晚。
汀言脸色苍白的盯着桌面,似乎想要起身离去,却又不便走开。
“子书!”狠狠掐了他一把,可看着汀言举措不知的慌乱神情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子书落立刻翻脸,气鼓鼓的从我怀里跑出“你自己问他,如果汀言敢说对你并无动心,我任你置!”
“忍我置?我要置你干什么?”按我们现在的关系,我要怎么着你都行!
子书落愣是傻乎乎的张张嘴,半刻后才凉凉的冒出“要不他没对你动心的话,你任我置?”
刚想有些实际行动狠狠教训下这只狐狸精,离尤无奈的出来打圆场“你们的赌也别打了,打了也没意义。最后通常来说,不论结果如何,子书都巴不得送上人让君置。”结果鸣天递来的茶水“你们几个也收敛一些吧,闹也要看看场合的不是?羽然兄,过去你可不是这么爱掺和他们之间的那种人啊。”
苏羽然用茶杯捋着漂浮的青叶,很是无奈的摇头感叹“今时不同往日啊,离兄不也是如此?居然会出言相劝。”
离尤看着茶叶,失笑摇头“好一句今时不同往日,好一句今时不同往日啊!载坑里的又何止一人?”
“你自己知晓便好。”苏羽然淡漠的放下茶杯“选择最好早些做,不然他便会替你做了的。”
“噢?这有何区别?”离尤不解,跟着放下茶杯。
“想知道?”苏羽然忽而狡猾的笑道。
却说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羽然兄又是如何知晓的?难道已经亲自品尝过了?”
“呵呵。”苏羽然并不介意他的话“离兄只需说想还是不想。”
离尤并没立刻回答,只是一脸高莫测,生人勿扰的神色看着不停起落的青叶。
“羽然兄如此了解那只狐狸,到时候可以为我点拨下?”东陵破天翘着二郎腿,把玩着茶盖,漫不经心的问道。
苏羽然好笑的瞟了他眼“既然夫人问,那在下却又不知。何不,夫人去问你家山寨大王呢?”
东陵破天抽搐了下,扔下茶盖“我家的大王……待会儿,我会好好问问他的!”
从先前起,离尤和苏羽然两人开始闲聊。我便把子书落放下,端坐在上位。
“各位上仙万莲崖这几日热闹非凡,还望海涵。”双手打拱,客气道。
“烬上仙这些朋友看上去似乎并不是这界的人啊。”毕竟仙界的仙人和妖、魔中人可谓是互不两立。
如今我这万莲崖无端端的冒出四个妖、魔两界的,随即转念一想,便可知。这些人都是我从其它几界带来的,我能穿越各界的事情他们并不是完全了解。但现下看来,不得不让这些人狠狠担忧一把了。
“不错,这四位都是我在凡界所结识的,如今带他们来仙界玩玩。”捏起一块糕点“怎么,各位觉得有何不妥的地方?”
“如果只是烬上仙的爱人哪自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仙帝对我报以一笑。
如果只是我的爱人,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有不妥的地方了。
想到这,失笑“我用人格做担保。”
“烬上仙言重了,言重了。”见我如此说来,仙帝立刻含笑不住点头。
“带人破开三界也甚是危险,这种事我又如何会多做?”还不是担心我带来过多其他各界的人?
扰乱了仙界?这群人对这之间的纠葛是根蒂固的。
“小子,不说这个了,现在说说你打算怎么说吧!要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怎么配合你玩?”老头依旧吊儿郎当没有一派宗师的味道。
但性格直爽,很是和我的胃口“老头何必着急呢?”手中缓慢的伸向茶几上的杯子,捋着茶叶,一口一口吹着茶水。
见那些青叶一沉一浮甚是有趣,不由轻笑。低头浅抿,倒是好不自在啊~
就在刚想抿第二口时,茶杯忽然被夺走。
那老头仰头就是牛饮,然后吧唧吧唧嘴“好了,现在喝完了。小子你可以说了吧?”
“说!说你的大头鬼!”子书落立刻甩出银鞭。
那老头往侧一跳“嘿!你这小鬼好不讲理,怎么说动手就动手的?”上蹿下跳,偶尔还要被甩到几鞭子“我们去外面比比!”
起身拦腰抱住了子书落“都给我回座位上去,要比,待会儿我给各位找地方比!”
“好好好,我看小子你带来的几个人修为都不错,挑几个拿得出手的让我好好动动身子!”见子书落收起鞭子立刻上来要求。
这话把子书落气得不轻,收紧手臂,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倒也不在意那老头的话“可以,到时,我让……”考虑了一下“破天陪你练练如何?”
“行行行!就是不知道够不够看?”先是兴奋得很,随即苦恼的看着我,抓抓头,问道。
指着东陵破天问“破天,待会你能陪着老头练练手脚吗?”
东陵破天上下打量了番那老头“哼!大王的命令,夫人敢不从?”
哎~又在闹别扭了“待会儿,我向你赔不是算了。先前的气言,你何必当真呢?”
“不敢!”东陵破天看都不看我,继续喝茶与他们闲聊。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四章 狐狸磨牙
摇摇头“这的事,我只想与各位说一声,毕竟烬某初来乍到。如若不是南君太过分了,我又如何会去挑战仙界的四君之一?”
“我倒想知道南郡如何得罪你了?”几个上仙明白,我找他们只是打个招呼,并无需理,一个个乐得看我的笑话。
“是啊是啊~他是抢了你老婆还是杀了你爹妈了?”那老头立刻来了兴致,神气活现的继续乱蹦达。
抿了下茶“或许破天还真不是你的对手,老头,我为你另找个对手如何?”
“什么什么还有更厉害的?”那老头不是吃素的,先前他便看出东陵破天的实力。
疯疯癫癫归疯疯癫癫,但实质上并不蠢。
从怀里掏出一条不知从何时钻入的泥鳅,扔到茶杯“等你先把它泡大点,就给你出去比试。”
“啊!!!死狐狸!你要烫死我啊!”下一刻,冰焱就从茶杯里窜出,气鼓鼓的两颗绿豆小眼等着我。
“去陪老先生练练手脚,顺带让我瞧瞧你如今的本事,别告诉我退了八皮的冰龙之王会不如一界仙人。”依旧是漫不经心。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一小撮的存在,耀武扬威的在空中张牙舞抓。
拿起茶杯,直接扑向它。
滚烫的开水立刻浇在冰焱那幼小的身躯上,细小的身体再受到残忍的对待。
带着哭腔“狐狸你虐待我!你欺负我!你凶我!”
伸手就要去拿别桌的茶杯,那条泥鳅看到后立刻吓得夹紧尾巴“我去我去!!我立刻就去!!”说着不要命的冲向门外。
只是,冰焱听话了,但还有人不满着呢~
“小子你糊弄我是吧?刚才那个鬼东西是什么?居然让我和他比?”老头不依。
旁若无人的拿过冰天刚为自己沏上的茶水“那鬼东西是神界的冰龙之王。”
老头还是不信,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龙吟。整个万莲崖都为之颤抖,更有几个上仙的茶杯被震落在地。
“哇!似乎真的很厉害呀!”那老头见状也立刻抛了出去。
皱了下眉“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恼怒的抱怨。
此刻,那些上仙们一个个收起轻视的神色,从新开始打量。
门外,冰焱发泄的咆哮和老头的惨叫;门口,苏羽然他们谈笑风生的欢快;我这……
咬咬牙,他们不是来帮我的,而只是来看戏的?
仙帝思考良久,或者说他一直在斟酌这个问题“南君毕竟是四君之一,而如今他……”
抢去他的话头“的确,如今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可她究竟是要做的,不是?”目光忽然冷彻“我称一声仙君大人,当年的万落天书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的,他需绝仙的功力以及九件亚神器、天级一品仙丹十种;各三颗,当然亚神器可以用三件神器代替。当年南君为何接近我师父,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初锐瞳和龙君的是非?嗯?因为龙君手上有一个龙涎以及龙鳞,而我师傅手上确实有整个仙界一半的亚神器。当年四仙君以及仙帝你都或多或少的卷入此事,就连在做各位都有不少知晓,暗中相助吧?”傲然抬高下颚,冰冷的扫视“我真不知感谢各位还是愤怒,要不是师傅被南君缠上也不会如此快的飞入仙界。”
“当年只是我们的确一时迷了心窍,此时知晓如此清楚的却没几人,烬上仙又是如何知道的?”仙帝并没感到任何愧疚,反而责问我。
抿唇一笑“不做亏心事何来要惧半夜的鬼敲门?仙帝。你弟弟真的不能医治了?”
“你!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的!”仙帝依然不顾体面,一把拽住我的前襟烈声问道。
毫不在意的适宜几个停下来闲聊的继续“仙帝大人如今很是担心自己那位弟弟将来如何吧?”
“你到底是何意?”房中立刻拔剑而起。
“呵呵”侧头轻笑“西君当年的那件事便是这个吧?他之所以并没完全卷入,就是在替你照料那已经命悬一线之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想要万落天书是因为觉得其间或许有让你那宝贝弟弟恢复如初的方法,而他人则是为了修为。”一字一句的咬出“过去的东君最终落得如此的田地,作为哥哥的仙帝大人很不好受吧?但为此你还要受制于他人,让你越发难看了吧?不过,如今你最为关心的是什么?嗯?自己似乎隐约要飞升了,可弟弟又有何人能够照料?是不是?”
“你的目的!”一扫过去懦弱无谓的神情,凶神恶煞的染满杀气。
“我替你医治他,你为我勾出它的尾巴,让我好下手如何?”排开他的手,继续去拿茶杯。
“放屁!北君北君都确定无法医治!你又如何可能有办法?”咆哮着怒吼。
撇头时正好看见轩淼斌“你弟弟和轩淼斌有几分相似吧?”
“你,忽然说道这个干什么?”有些尴尬,更多的是不明所以。
“不然你会把轩淼斌留在身边五万年没有下手?”狠狠翻了个白眼。
远轩淼斌似乎在找东西,打算砸过来……
仙帝忽然被捉弄的措手不及“烬上仙还真够风趣的。”
“哪里。”低下头“去把他带来吧,我亲自医治,你大可放心。”
“你!又如何能有万全之策?当年你的爱人汝修墨也看过苍云依旧无可奈何。”
左手拿着茶盖,拨弄着“你应该把我的过去调查的很清楚吧?在我出道几年后被绝天派带人围攻,最后该死的人并没有死,还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还要我多说什么吗?刹烙决我给你看过些,它的原理你也明白。要不要就随你自己,由你出面替我调出南君也不过是为了图个方便。对我并没什么损失,可仙帝大人却不同了……”
仙帝面目狞恶,死死咬着牙根,似乎再用力挣扎着。
四周一片宁静,连呼吸重了都会有打搅的意思。
“好!”半刻后,先帝终于做出他的决定“好!”一连两个好“我现在就把他带来!如若有任何差池……”
无所谓的耸肩,干脆不理他“其他上仙想要留下看戏的,让鸣天为各位安排房间,如若想要回去修炼的与我说一声。但留下的不许倒戈,不然……嘿嘿~”分外阴险的笑了两声,走向门外“我去准备一下。”
“等等!不许去!”离尤不由分说的拦下我。
皱了下眉“为何?”
“难道你忘了当年为我修补经脉时付出的代价了吗?”拽住我的手腕“还想再受一?”
手腕转动着挣扎“如今我的修为有所提升,并无不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那也不允许!那时候你就不记得自己全身经脉都在抽搐吗?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收紧的手腕以及满脸的认真,他似乎是动真格的了。
“那也不过是一夜,对我并无任何不适。而且那是也不过是还无法控制不属于自己的力量,难道过了几万年后我还想过去一样?”大声争辩,想要摆脱他。
我们靠的太近了,这种距离太危险了。
过去记得有一本书说过,爱情就如同上好的香水,当你嗅到自己所钟爱的气息,那你便爱了,爱上那个身上散发着你所钟爱气息的男人。
“既然这对孤儿有所伤害,我们的确需要考虑下了。”身后,汝修墨无不担心的提议。
烦躁的回头“闭嘴!”不顾手腕的皮肤已经被勒出血丝“我告诉你离尤,我现在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既不是我的继父也不是我什么人!没资格管我!”说着一脚踹开房门“仙帝,人如果没在一个时辰内带来,你也不用来万莲崖了!”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五章 只是意外
门外,冰焱此刻正用一只巨大的爪子把那老头压在地上,喜滋滋的转过巨大的龙头:“嘿嘿,你看我把他打败了,现在可以吃掉了吗?”
“你最好留下他,这老头做饭一流!”没好气地转身回房。
回房片刻,汝修墨便赶来,并没有因为我先前的怒气而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坐在床上打坐。
悄悄关上身后的房门,一步步走到我身边,直接抱住:“真没想到孤儿也有大人的一面啊~”
什么叫没想到?难道我过去一直无理取闹来着?狠狠刮了他眼:“今天见识到了?”躺在他怀里,反手搂住。
“夏目看到的话,你说他会说什么?”见我的手不规矩,忽然搬出克星。
狠狠咬着牙:“如果现在的话,她只会说继续继续!”
“可现在似乎时间不够吧?”汝修墨很是无奈的耸肩,但眼眸中一闪一闪的狡诈却违背了本意。
我为什么只给仙帝一个时辰?给他一天又怎么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让他等着。”反身压在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还是如此让我着迷。
而他,脸颊通红,似乎已经微微动情:“可,可他们也等着……”
他们,哎~颓废的把整个身体压在汝修墨身上:“其实我看到他们几个已经怕了。”
“为何?”侧颈被我狠狠咬了口,吃痛的低唤了声。
“我已经有你们了,够了。”舌尖舔着被我咬红的地方,“当初是自己不懂,所以随意招惹人,后来懂了便收敛了。只不过似乎……当初心魔问过我,你觉得对得起他们吗?捆紧在我身边,还是放了他们?”捂住汝修默的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对你和淼斌他们我不会放手,就算选择是错误的,但东陵破天他们却不同,才六万年便在妖、魔两界独占一方。可如果只是在我身边呢?他们做不到,而我也不可能每个地方住个百年再去下一家。”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破天或许对我只是恼怒,毕竟他这个人有多高傲你也知道。因为冰焱的意外而给他打上主仆的契约,对他是什么打击?”吸了口气,“离尤本就是我自作多情,如今语烟回来了,我也该有自知之明;汀言这人明明比我大,也比我屈强得多了,却终觉得像个孩子般可怜又可恨。但哪些人是能留下,哪些人终究要走,我心里也明白。只是如今的生活真的很好,大家都在一起,不过也不会持续太久了……”亲吻汝修墨的额头,“大家珍惜这吧。”
“但只要你开口,他们便会……”汝修墨出言反对。
“对,或许如你所说。但我不想亏欠,让他们将来后悔。”失笑摇头,忽然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可你认为破天在六万年后还来寻你真的只是恼怒没有其他意思?还有汀言为何在子书落一讽刺下还沉默?”汝修墨按住我的肩,用力顺势把我压下。
眯起眼勾住他的腰:“汀言在子书落面前永远这德性。”抬头咬住他的双唇,亲吻,“现在告诉我苍云的伤势吧。”声音有些沙哑的唤道。
“你!”狠狠瞪了我眼,随即侧头一扫淡淡的情欲,“苍云伤势很重,听说是当年于佛界的三个金尊联手用佛教的地狱烈火所伤及三十六道主脉。身体也几乎被烧得血肉模糊,最后是仙帝用了自己大半的功力才保住他的小命。随后一直靠北君的丹药支持,不能见光,不能吹风,因为丹田也受到一定破坏,所以更不能修炼。整日待在山府之中,不得外出。”
很是无奈的抱紧汝修墨,这似乎不是一个小工程啊~
如若一时整体修补的话,我自己无力支持这浩大的混沌之源。但如若分开的话却……“苍云的修为废了吗?”
“没,只是现如今不定然能比过天仙,而且修为还在缓慢下降。”汝修墨着急的担忧,却又不敢说下去。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我留下来帮你好吗?”
哎,他就是在这时候最为迷人啊~
享受的眯起眼,独占他此刻的美妙。羞涩,却又一心扑在对方身上:“不用,我自己可以,多了一个人反而让我会不自在。”
意料之中的失望,“我在会让你不自在?怎么又打算……嗯?”
“怎么敢啊~”哀号,“好了不闹了,我要做些准备。”
“那我就不打搅你了。”不快的从我身上往下爬。
一手托住他的臀部,按住:“但或许还有些时间~”
我向毛主席发誓,虽然就现在的我和他发誓没屁大关系……
随后的半个时辰里,自己绝对没和汝修墨发生什么肉体上的关系,咱们只是单纯的精神上,灵魂上的飞跃!
揉着腰站在门口:“冰焱啊,给我死过来……”
“哟!纵欲过度啊?”鸣天瞧着汝修墨从房内走出,而我却扶着腰一步步移向外边,揶揄道。
“闭嘴!”直腰的速度太快,后腰又抽了下,立马半蹲下,“刚才先撞了床,后撞了桌子……”
鸣天往里面一看,的确是乱七八糟的:“怎么?动静这么大?”
“可不是吗?”见我直接这么说,倒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我不就想在晚点准备,让他多陪陪我,难得有独的时间,想要珍惜一下。”
“哈,所以就从床上珍惜到地上了?”完全不相信我的话,这几个字就写在脑门上。
低下头,重重叹口气:“大家都是男人,也都明白哈。算上我沉睡的时间,都好几万年了!你们是修仙浅欲寡情的,但我是修神的好不!就是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在这方面。”
鸣天整张脸都红了,然后异常悲叹的拍拍我的肩:“既然你知道,那就快把我的小猫还来吧。”
挑眉“不是分了吗?”不然我早就帮他把那只猫抓来了。
鸣天淡定的神情立刻转换为苦涩:“我想,当年分手或多或少都有因为我们飞升两界的关系,看看现在还能把他追回来吗?”
真没想到,这小子也是一颗痴情种:“行,等我治愈了苍云后,你让冰焱带你去一妖界吧。”
“嗯。”笑容有些牵强。
不愿见自己好友如此无奈:“如果追不到也没关系,我家夏目也不错。”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小猫找回来的!”可谓是咬牙切齿。
让冰焱在练功房内布置下连环三锁阵以及聚集阵,自己走到大厅去看看到底有哪些仙人打算回世界修炼的。
一路上受到了广大老前辈的关心和厚爱,纷纷拿出一盒盒膏药以及药膏,苦口婆心的规劝:“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而我还要一一答谢:“哪里哪里,不就是撞到桌子了嘛,谢谢哈,谢谢哈。”
当那个鼻青脸肿的老头也装腔作势的跑过来一番厚爱,立马把手上的药膏往旁边一扔:“说!哪个混蛋说的!”
“哎哎哎~年轻人别动怒,别动怒啊。”完全不把我的怒火放眼里。
“说不说!说不说!”一边怒吼,一边拎起他的前襟甩啊甩~
“呦呦呦~头晕了头晕了~”这么说着,还是嬉皮笑脸的看着我。
恼怒的松手,顺带把他往外一扔:“我当你们是在赤裸裸的嫉妒我霸占着美人一群群!”
“说得好!”话音刚落,身后便是一阵掌声,语烟激动得咬牙切齿:“你这小子就算折腾也别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啊!整个万莲崖都听见了!”
“不就是撞到桌子,然后一声惨叫吗?”莫名其妙的眨眨眼。
“修墨啊,你下也温柔点,别把我家孤儿折磨成这样。”语烟很是无奈的拍着不知从何时出现的汝修墨,“这小子也不知道忍忍,居然叫得这么惨。”
汝修墨很坦然的不动声色,但在看到东陵破天和苏羽然的脸色后不得不解释:“他真的只是撞到桌子,当时我不小心推开他……”
“真的?”语烟学着我先前的样,眨眨眼。
“真的!”比珍珠还真!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六章 苍天的云
就在一群人看着好戏,品着好茶时,姗姗来迟的仙帝扶着一个人缓缓降落。
而这人全身上下都被一条黑绿色有缎质袍子遮住,身形全然隐没在宽松的袍子内。
仙帝看着我的脸色不佳,而对方却一直低垂着头。
三步走上前,挑起他遮住头的后帽。眉清目秀的,倒是显得几分灵气。皮肤白,却又显得很是苍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
头发也是一片雪色,整个人显得很柔弱。似乎轻轻一磋,便会化为乌有。
左脸脸颊上有一块很大的烧伤,惨不忍睹。暗红色肉外翻,上面还有些黑色有物质。
抬手轻轻触碰了下,我不确定他是否还会感到疼痛。
“这就是当年所留下的,无法去除。”仙帝苦叹着解释。
而那人却抬头对我微微一笑,似乎并不介意。
当年那股治愈自己的力量被隐藏在心脉,此刻抽出一丝,用混沌之源仿照。如今的自己不象过去,同样的动作并没感到任何不适应。
那股力量集中在右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脸颊“应该没问题。”光晕下,那张瘦得尖细的下巴再抬起。
茫然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睛是带着淡淡的海蓝,配上雪色的睫毛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似乎更像是梦幻中的精灵,那种消瘦的脆弱以及面对残酷未来的隐忍。
外伤并不困难,片刻这丑陋伤痕便消失无踪。
后退步,欣赏自己劳动成功。仙帝从先前的不怎么相信,到如今的万分感激,就差跪下来说“我弟就拜托你了!”
抓起他的手,扣住门脉。苍云似乎想要挣扎。但在下一刻却克制下。
满意地笑了笑“待会儿我的力量会侵入你的全身经脉,疼痛是难免的。但你必须克制下自己的反抗,不然不单单是前功尽弃的问题。这世间除了我再无第二个能医治你的人,所以不想毁了我,就要……”
“就要乖乖听话,从了我哥。”还有些醉宿的夏目扶着墙头一步步走来。
说实话,我挺想把她再塞回去的……
头发乱七八糟,身上也是!脸色奇差无比,还吊儿郎当的样子。
女孩不上装那叫自然美,她这是打算把差的脸色遮盖住而直接掉粉堆里了吗?
“哼,疼。”苍云轻声低唤。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因为夏目那丫头把对方的手腕都擂红了。
歉意的松开“你可以先到练功房去小歇会儿,我需要拿捏一下你的情况。”
说着直接走向我真正要拿捏的人!
“唉呀!臭小子这是你妹妹阿?完全没看出来!”老头立刻奔达出来指着夏目兴历得叫着“完全是个丑八怪嘛!”
这一个叫声才把夏目从茫然中拉回现实,看了看四周一个个站着的人,她完全感觉不到气息,有些自己也认识或听说过。
叹息着捂住脸,似乎说了句“这下丢脸了,我不就是不小心踩倒石灰了吗……”
真是掉粉堆里了,我记得那丫头过去化妆技巧的确不错。
解开外衣直接套在她身上“怎么疯疯癫癫就跑出来了?”
夏目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唔~头疼。”
很无奈的帮她揉着太阳穴“下喝酒你还是用上仙力吧。”
“再说,再说。”不耐烦地挥挥手“怎么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啊?”
夏目还有点与我相似的便是,自己的生活空间不喜欢有别人侵入。
过去自己大学时,记得很清楚。一个房间的朋友关系都很好,而且不知从何时起一个个都是这性格。
不喜交际,也不喜别人来。生活圈永远在寝室外,不会带入寝室中。偶尔由别人来的电话都会觉得厌烦,更有的一到寝室就关机拔电话线。
完全是与世隔绝的小空间……
所以夏目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丑态会被瞧见,更没想到家里凭空出来这么多人。
思量了下“是来看戏的。”
“哦,”脑袋蹭着我的前胸点点“我算没面见人了,先去天外天带段时间找冷世尘玩。”
指了指旁边,“他也来了。”
“人到齐全。”夏目笑了声,转身从哪来会那去“等我调整好状态在出来见人吧,现在这德性是出来见鬼的……”
唉,这丫头,难道说我们都成了鬼不成?
“唉呦唉呦~丑八怪跑了~阿~”老头上窜下跳的。
刚走几步的夏目顿了下,用力的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去。
翻身一脚踹向那老头,只不过老头早有准备,先一步跳开。
抽出紫狐飞身上前,一连刺向三穴。
“干什么啊,小子你不要命的玩啊!”老庆狼狈的祭出做饭用的鼎挡住紫狐“不就是你一个见不得人的小妹妹嘛!你的情弟弟已经不少了,没想到还藏着一个这么丑的丑八怪啊。”
笑了下,那老头也微微失神。紫狐剑身忽然爆出巨光,浓烈的剑气直扑面门。
“她是我妹,是我唯一的新妹妹!”老头挡得千辛万苦,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她是我的自豪!放眼整个仙界都不会有她这么独立的女性!”
老头似乎也动怒了,被一个晚辈教训的地上打滚很失颜面。
刚要认真与我动手,却被仙帝拦下“饭老,你的确有过。对方一个女孩子并没有烦到你什么事,你却如此羞辱对方。女孩并没有任何不悦,已然少见。烬上仙为自己妹妹不平而已,并没任何不对。”
仙帝或许想到待会儿我要给他弟弟治愈,如果在这消耗太大的话,随后的一切并不会有什么好。
“我有说错什么嘛!丑八怪就是丑八怪!哼!”老头不服气,大吼大叫的叫嚷。
这些话夏目听不见才怪了!
眯起眼,打算一给他个教训好好尝尝。
不曾想东陵破天先我一步“我那干妹妹今日不过是醉酒后并没收拾自己,反而一不小心狼狈不堪。但老先生你似乎完全没有资格评价我的妹妹不是?”客套之机,彬彬有礼,却无法忽视的掩藏着一股杀气。
“怎么!怎么!小子想打架啊!”老头立刻来了兴致,兴奋得跑到他面前。自己没东陵破天高,所以仰起头好好的打量了下,然后慢慢蹲下身,一上一下的打量着对方。
没好气地摇头,却无一间看到那人并没离去,而是站在烈日下等我。
但仙帝并没有察觉,他只是着急的想着怎么把我先拖走给他弟弟治疗。
“破天这里交给你了,”抿了下唇“如果输了的话……”随即一笑“夏目会好好收拾你这个没用的哥哥~”
走到苍云身旁,扶助手臂时他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自己向下倒去。
有些着急,毕竟如果这病人在自己治疗前就死了……仙帝还是会找我算帐~
拦住他的腰,直接横抱起,大步走向练功房,“冰焱,替我们护法!”
鸣天这时从一旁走出,对仙帝打拱“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宝贝弟弟被我家这位主子给拐跑了?”
“你家主子身边不是已经有很多……嗯?不会看紧些吗?”仙帝心情良好的和他开起玩笑。
“如果真看得紧,你认为会有这么多吗?”鸣天也不介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聊上几句私房话。
“这倒也是~”仙帝捋着胡子毫不介意。
“真不担心?”这下轮到鸣天好奇了。
“担心什么?”仙帝乐呵呵的看了他眼,随即低下头在他耳旁悄声说道“我不觉得如果云儿真成了他的爱人,我反而不用担心了吗?”
鸣天傻乎乎的点点头,随即狠狠瞪了眼仙帝“感情你一直在打这个主意!”
“哪里哪里,一切都要看造化了。只是不知云儿的命好不好,这打伤过后修为也不知要倒退多少,不过这孩子一直不在乎修炼的事。如若是我,当年遇到这种事,或许早就自裁了。”望着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着。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七章 闲聊之说
身后的非议并没听到多少,毕竟怀里这陌生人似乎快要不行了。
在烈日之下站了这么久,明知自己不能见光,却还是一意孤行。
不悦的皱着眉头“下别再逞强。”自己身体恶化,我这医治的人也很麻烦。
“但我不知哪里是练功房……”说着便低垂下头,不再看我。
这人到是生的一颗七巧玲珑的心,明白我真正的意思,实属难得。
大步跨入冰焱准备好的场所,宽大的房内,四周一座冰柱,却是聚集灵气所存在。
进入昏暗无阳光的地方,微微的寒意似乎让他有些舒服。挣扎着从我身上下来,好奇地看着一座座冰柱。
回头看了我眼,见我点头,便用手指轻轻触碰,随即离开,看着自己指腹上沾染的一层寒冰好的皱皱眉“这似乎不是一般的冰。”
向他走去,拽住他有腰往中间带“的确,它是二般的冰。”走到阵中,四面环绕的冰柱寒气扑面,冷涩之感与外面截然不同。
苍云不停搓着自己的手臂,看他冷成这样,我还真不好意思把接下去的话说出来了。
“听哥哥说,你是修神的?”淡然地脱下外套扔在一旁,这练功房的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寒玉床为了舒适,我特意在上面垫了很多毛毯一类的东西。
他把外套扔在床角自己先行做了上去。
“不错。”自己的外套早就给夏目了,而我也无需全部脱光了~
“哥哥是不是答应了你什么才为我医治?”苍云思考了下,决定单刀直入。
这点我很欣赏,如果拐着弯的问我,反而会不说“只是要他配合一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相比之下你哥哥得到的只会更多。”
“哦?答应什么了?”他见我并不隐瞒顺势问下。
“钩出南君的小尾巴~”转过身面对苍云,昏暗的房内那些寒冰隐约泛着幽光。
而与对面那人蔚蓝的眼眸交相呼应,那些白如云彩的发丝静静地躺在他白衣上,不知为何,却耀眼异常。
“南君?幼若?她怎么了?”一连问了三个问号。
昏暗的房内无法看清他的神色,却也能猜出一二“你喜欢她?”
对面那人沉默“那也只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我这样后……她完全变了个人。”
“有些女人只对有权威有实力的男人感兴趣,我师傅和龙君以及现在的西君这类才是她的喜爱当然还有过去的你。”每当说起这女人声音便会冷上几分“把衣服都脱了吧。”
“嗯。”若有所思的解着自己的衣衫“你师傅初锐臃缮时我早已受伤,不然倒是一个值得结实的人。”
这个弱不经风的人,完全无法联想过去名震一时的东君更不可能把他和现在的东君所联想起来。
虽说这是过去的事,也是别人的事,但心里知道还是……“要不要我替你除了现在的东君?”
“什么?!”对面那人解开到一般的衣衫忽然停顿下,不解的回头看向我。
皱着眉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自己这身伤痕到底是拜谁而赐!”
刚解开里衣的手叹息着放下“猜到过,但只是猜测而已,没有证据。更何况如今的自己……”
看他脱件衣服也这么久,真不知道全脱完要到什么时候,便走过去扯了扯里衣的带子,一边带追问“那是否想要报仇?还是说等你完全康复后自己动手?”
“呵呵,我这身的伤……能活命就不错了。”苦笑着摇头,头发散散落落的掉落在我脸颊面上。
原本应该细腻的肌肤却暗红不平,因为光线的问题无法完全看清。叹息着伸出手,开始治疗外的伤痕“我说为你治疗就定然没有问题,不出一个星期,你便可以恢复过去顶峰状态,如若有心我也会替你找来些灵药辅助。”
他保持沉默,半个时辰后,前胸的伤痕完全消失,顺势脱下他的衣服继续“待会儿或许会很疼你忍一忍。”
“好,没问题。”对完全恢复的肌肤,似乎很喜悦,自己摸了摸。
上半身的伤去除后,我对他说了句很猥琐的话“躺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说完捂住脸,我纳闷的是自己为什么说得这么顺口……
对方完全是一只小白兔,乖乖的脱裤子上床,一丝不挂的看着我……
夏目,我出去后一定要抽死你!都是你给我平日里灌输的东西!
定了定神,坐在他身旁努力轻松的调节气氛闲聊“苍云,完全康复后你想做什么?”
他想了想,立刻失笑“似乎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我也不知,那你呢?平日都做些什么?”
“嗯,高兴时可以周游各界,还可以和羽然他们品茶闲聊。修炼我自己做得很少,他们也不过偶尔为了为之。”他身上的烧伤几乎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完全没有一块好肉。
“不是不想,只是我自己的修炼不能太快。而他们……大概想要和我多些在一起的时间。”抿着双唇“我的事你应该都听仙帝提起过吧?”
“嗯。”他也不作点评,只是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喜好。”
“不错,每个人可以选择自己所喜爱的生活方式,但不能侵犯到别人。”很是顺手的拍了下他的大腿“转个身。”
这只小白兔乖乖得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看着几乎没怎么被烧着的屁股,白白嫩嫩的,毫无防备的!我是不是该一巴掌挥过去?
我就不相信仙帝没提醒过他,老子好男色!
“你,可不可以放过南君?如果她做错什么我可以替她道歉。”他不安的回头,正好看到阴晴不定的脸色“幼若做了什么伤害到你不肯原谅?”
故作镇定地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
“她当年勾引我师傅以及龙君,挑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让我师傅与整个仙界为敌,最后害我师傅被封入凡间,这是其一;其二,我妹妹,就是刚才那丫头,之所以会这样便是因为自己第一爱上的一个男子,苍天的徊铭选择了别人,而那人却是南君派去的,只因她知晓我好男色,不喜女色无法下手罢了。其三,她居然妄想把整个仙界控制在自己掌心,当然如若没有犯到我也就无所谓了,可她认定我是障碍物,不扫除不行啊~现在你觉得呢?”身上的那些伤痕完全抹去,随后才是关键“难道这还不是真正的你死我亡的问题?”
“那我倒想敢问一句,你能确定这些都不是你自己凭空想出来的?”苍云转身,正色的看向我,却带着浓浓的嘲笑“徊铭当年我便熟知,令妹只是单恋吧?被别人抢了去就说是横刀夺爱?至于你师傅的事你又如何知晓?这件事我也有耳闻,不过就是两位豪杰爱上同一个女人罢了!至于最后一则,更是荒诞!幼若完全不是这样的人。”
“旧情未了?”被他一说,我也有些动怒“夏目和徊铭两人先生爱慕之情,夏目外貌并不差,只是今日有些狼狈不堪罢了!而且情爱之说难道只是外表的重要性?再者,不妨告诉你,师傅在离开我前把当年的事都告之于我,不然我又如何会知道你的事?当年师傅便是得知了东君这个秘密,他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下手。如若还不信你大可去问龙君!最后那一点……是我当年落难躲在棂槐鸺怀里无意间听到的!”
“她会当着一个外人这么说?”苍云喷笑。
“我母亲是妖族的九尾公主,而我父亲则是道德高的修道之人……”捏住他的下巴“苍云阁下,你最好别让我真正生气,不然此事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了解。”左手扣住他的门脉,很是突然的输入混沌之源。
苍云想要反抗,却想起我先前的话,吃痛的野牛很咬着牙根。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八章 脆弱时候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九阴玄天针从左臂开始完全封闭他的静脉,混沌之源已经能告诉仿造那股力量,而且与之能相差无几。
苍云的静脉脆弱而细小,因为被烈火焚烧而萎缩,再加上多年沉淀的灵力补充,却自己不能运行而留下的灵斑堆积在静脉上。
一寸寸的修复,每修复一条静脉,便抽出一针。
除了起初的疼痛,苍云已经完全能忍受这种感觉,并且在逐步适应。
静脉大部分被我封住,所以并不会完全感到疼痛。
全身经脉岂止千万,那些不知名细小的静脉也需要一条条疏通,恢复。那混沌之源所仿造的力量,被我连绵不绝的推入他体内。
逐渐感到疲惫,却只能撕咬着牙往下撑。
没多久,大概三四个时辰,体内的混沌之源已经出现虚脱,再这样下去,我们两定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脚尖钩起散落在地上的那件外套,手心还贴在他的门脉上“和我去个地方。”如同来时一般横抱起,此刻紫狐已经劈开世界。
大步跨入,强烈的光线让苍云低叫了声,身体下意识躲入我怀里。
让紫狐把我挂在手臂上的衣服撑开,挡在苍云身上“忍耐一下,这里的灵气比较充足。”走到神树下,那饱满而充裕的灵力让自己松了口气。
世界内充足的灵气暂时缓解了这个问题,但外面平常的温度对苍云来说实在难以忍耐,无奈只得让紫狐把冰焱叫来,在神树四周布下相同的阵发。
为他修复筋脉整整用了二十三天二十三夜,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当掌心在这二十几天中第一离开他身体时,身体摇晃了下缓缓瘫软在地。
靠在神树上,阻止他想要自行修炼“等我稍加恢复,我替你开通经脉后你再自行修炼。”此刻我体内的混沌之源已经快枯竭的都不剩渣了。
他没作声,我也不加理睬。
稍加恢复一层后的直接走到他面前,双腿盘坐,双手相握,迅速的从顶、眉心、喉、心、太阳、脐、海底七轮打通。
筋脉完全恢复如同新生一般,需要有旁人相助打通各脉运行一周,方可完全恢复。
一敢说,如今的他能恢复到过去鼎盛时期,但最起码不会相差太多。
身体各路经脉开始抽搐的疼痛,这该死的后遗症!“在这里打坐一端时日,对你有益,要回去的时候对紫狐说一声方可。我先走了……”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出世界躺在那张玉床上。
对这种疼痛完全没有办法,只得等待他慢慢的恢复……
现在唯一希望的便是苍云能在里边多带上些时日,最好和他哥哥一样带个几十万年的。
筋脉的抽搐,让全身无力的减缩成一团。
在黑暗的房内,只有隐约的光量。疼痛还在继续,并没有消失。
可是这种入骨髓的疼痛已经持续了三天……而且还没有任何停下的以为。我是不是应该感谢苍云,他在里面呆的够久,才能让我减少狼狈的样子。
第三日下午,就算再不愿苍云还是出现在自己面前,此刻他似乎依然完全恢复。
除了那头长发无法恢复黑色外,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功力似乎更胜一筹。
他呆呆的看了我眼,随即上前双指搭在我的手腕上“怎么回事?居然……”说完便愣愣的看着我“怎么回事?”
混沌之源依旧枯竭,全因此刻我自己无力恢复,完全疲惫与应付疼痛。
反手拉住他的手腕“你先别出去,等我恢复后……恢复后再走。”
“为什么?我现在就替你去找……我记得汝修墨也在你死我这。”说着便想往外走。
但手腕已经被我死死的拽住“不,不用了。找他们来也不过是让他们瞎担心,我并没有大碍,只是后遗症罢了。”
“你躺在这多久了?”他坐在我头边,把我头放在自己在腿上,缓缓揉着太阳穴。
说笑着“你在里面呆了多久?”
“似乎三万年。”完全不把这时间当时间的用。
“那我就在外面呆了三天。”连零头都不要了,光这零头就有好几千年呢大哥!
他似乎斟酌了下用词“难道为了除去幼若你已经到了这地步?”
“我没想到会疼到现在,还以为中是一夜……”咬着牙根,一字一句吐出“不过那女人必须除去。”
房内,一片沉默。疼痛似乎微微下降,这让我陷入昏昏欲睡之中。
朦胧间,似乎听见他的叹息,比常人微微冰冷的手指轻轻碰触到我的咽喉,犹豫了很久才作罢。
心里不知可否的笑笑,没多久,似乎有人闯入。
粗暴的把我从苍云身上抱走,疲倦的睁开双眼却瞧见离尤带着怒意的脸。
“这几日有劳了。”说完便大大咧咧的打算离开,这时低头瞧了眼,察觉我醒来,气愤地吼了句“还在逞强?筋脉抽搐的感觉很好?”
脑子有些混沌,只觉得我们似乎回到了第一相见,不,也不是,反正我们似乎还在凡间,眼前这人还能正大光明的占有……
吃力的拽住他的前襟,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才不是,你不知道我都在这床上挺尸了三天多,疼死我了。”
“你还知道疼啊!我以为你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为!”离尤听我轻飘飘的口吻,恨不得直接把我往地上摔!
脸颊贴在他胸前,蹭蹭“疼,离尤疼……真的好疼。都三天了,一点都没恢复,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虚弱的轻唤,似乎让他有些无奈。
更多的或许产生了怜惜“很快就会过去的,没事,我陪着你。”
“嗯。”戴在他怀里向外走去,一点都不惶,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你陪着我,你陪我……你陪我就好。”
每于他,都有这种感觉……
醒来时发现自己抱着样东西,睁开双眼才发觉自己抱了条胳膊……往上移移,整个人就出来了……
离尤和衣躺在我身旁,一手揽住我的肩,似乎是抱着我入梦。
慌乱的推开他,坐起身,浓烈的晕眩感直从灵台。
倒下的身子被一旁那人搂进怀里“醒了?”
“嗯。”微微有些不自在向外移动,却被他摁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松开我下床自己走向门外,反手关上。
先前的一切仿佛……不真实的可怕。
但我更加担心会让语烟知道,这种,这种背后偷情的感觉,让自己不知所措。
急忙进入世界打坐,也不过是片刻,便从房内走出。
只是,世界的灵力对还有些内伤的自己来说,并不是最好。
摁了摁心脏这儿,有些无奈的嘲笑。
不远,轩淼斌不思义的看着我,手上还端着药“都好了?”
“嗯,在世界里调息的。”接过仰头饮下。
轩淼斌他们都知道世界的作用,却不知道副作用,所以只是笑了笑怪我偷懒“走,去前庭。所有人都在那聊着呢。”
与轩淼斌路上说了几句,也询问了下我那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却说,那日离尤一脸怒气地把疼得半死的我抱出后,直接带入房中,汝修墨随后赶到,但这东西完全无法医治,只得等我慢慢恢复。
所有人围成一圈,看着我不时抽上一抽,语烟在一旁也很着急,但汝修墨还是觉得我该静养,所有人都出去。
问题就在这,我死死拽着离尤的胳膊。
离尤似乎,大概,有可能,就是抽不出来……
我愣是不明白,一个被疼到昏迷的人,力气还能大过他?
总知,离尤很是无奈的留下陪我。
狠狠搓了下脸,现在只有希望语烟的神经系统别这么敏感。
而我应该狠狠的抽自己一顿!居然会……
难道说真的是因为病了受伤了,所以神经会特别薄弱?
我怎么不活活掐死自己算了!留着也是麻烦!
这是轩淼推开房门,当我看到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一个个身前方这个饭碗,手边放着个茶杯时,冒出的一句话……
仙界篇 第三百八十九章 夏目借人
一大群人坐在一起,里面有一小部分是我的人,一大部分是那些老的已经不能算是成精的人物,说他们成精那是玷污了他们!
他们比精还精!可惜没有精的加词来代替。
几个老不死的女人居然还拉着我家汝修墨的手,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某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至于苏羽然他们则一个个与大老爷们交换建议和意见……
谁说男人一块就聊女人?
夏目不是说?除了聊女人外还会聊男人吗?
操!心里爆了句粗口,但跨进去的脚步愣是没下地。
轩淼斌别有意的瞅了瞅我,含笑拉起手“别理他们就是了。”
拽着我往里走,落座时,才发现自己对面是离尤。
而他依旧如同前几日那般淡漠的扫了我眼,继续与语烟交谈。他们之间……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苍云那标志性的头发很醒目,见我望向他,便抱拳一礼。
刚回礼,手还未放下,便听到门外传来阵阵琴声和悲绝凄凉的歌声。
仔细一听,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不远,仙帝聆听片刻,笑着转头面向我“过去不知,万莲崖居然是一个盛产美人的地方,烬上仙在后院藏了何等美人居然有如此婉约的歌声?”
身旁,几个大概猜到却又不了解夏目过去的人,一个个愣是不敢置信,目光中透来询问之色。
心里有了计较,含笑道“既然诸位如此好奇,何不随我去后院瞧瞧呢?”
那些人知晓后院的含义,而歌声又是一个女子所唱。这不得不让人有些惊愕,毕竟这仙界类似于古代,男女之别以及这后院之事不熟悉的人都不方便知晓。
“噢?既然烬上仙如此慷慨,那么有劳了。”仙帝倒是无所谓的很。
“鸣天带路。”众人跟随有些惊慌失措的管家大人向前走。
而我们这些人却尾随其后~
“刚才的歌声……”汀言有些不确定。
“那琴声!”轩淼斌也不相信……
“嘿嘿,夏目要把昨日的那局扳回来!”幸灾乐祸的摸摸鼻子“大家等着看好戏吧。”
“那疯疯癫癫的丫头能行吗?”离尤从一旁走来,叹息着摇头。
“她……”汝修墨他们几人都是看到过当年夏目在凡间那局的“或许可以吧。”
“不是或许,而是必定,这丫头只要想做没有不成功的。”说完,便大步跟上前面那群人。
后院在七绕八腕下也到了,不用说光自己看便能明白,为何身旁一阵抽气声,随即安静下来,静静地聆听。
这篇后院比较特别,是属于万莲崖唯一一个给女眷的后院。如今,不用说,也归夏目所有。
往日干干净净的后院如今却被布置一番,四面走廊,中间一湾正方形的湖水,湖中不用说盛开着淡淡粉色的莲。
而四周走廊上,随风飘舞着粉色的纱缎,似梦非梦之感悠然心声。
这一切不得不让我感叹“夏目那丫头动真格的了~又开始装了~”
从前线从回来的鸣天眼泪汪汪的拽住我的手臂,浑身上下没有一地方不在颤抖“大哥!您就实话告诉我吧,是不是世界末日到了?”
一脚踹上去“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此刻,夏目穿着一件粉色的衣衫,从大腿根部开始,下面的衣摆都碎成一条条,散乱的若有若无的遮住细长的双腿,手臂上的袖子也相似。
夏目身上的粉不是那种雅致的淡粉,而是片娇艳的粉,多了几分妖娆,少了几分寂静,多了几分生活,少了几分肃静。
腿上抱着古琴,时不时地清唱几句,手腕随意的波动琴弦。
头发半盘起,松松垮垮的被一只简易的簪子盘起。落在双肩上的头发,则随意的微微卷曲着。
“这簪子有些眼熟。”身旁珏戈忽然冒出一句。
皱着脸死命的回忆,那样子异常可人,抬手狠狠捏了下“那过去是我的,前几日无意拿出来用,却被那丫头直接抽走了。”
珏戈眼睛亮了下,随即低下头揉着被捏疼的地方,不吭声。
拇指搓着食指指腹,刚才下手的感觉……不错。
“落何,非开。苍天玄月,吾心归。君在何,君还归?等待千年,心已死;迟迟不归,盼君归……”
凄惨悲切的歌声徐徐从夏目那丫头口中吟唱而出,脸上平静的徐徐落下泪水。
心紧了下,感觉不是这么简单……
夏目慵懒的靠坐在凉亭上,细长的双腿,斜放在位子上。
无意间察觉有白色的羽毛飘出,仔细看,地上居然有一支死去的白鸽……
“我倒不知道自己这个干妹妹这么有才。”东陵破天也不由轻笑出声。
夏目绝对不是那种为了装样子而虐死动物的人,更何况她从小就喜欢毛茸茸的小东西!
“不对,夏目是真的出事了!”说完便推开人群,直接跳到湖面,飞身向她跑去。
夏目疲倦的抬头看了我眼,笑笑。
细长的双眼,那淡淡的装束恰到好的让人着迷。
走到他身边,揉着那丫头的头发“丫头,怎么了?”
停下手中的琴,疲倦的倚靠在我怀里,缓缓摇头“没什么……”
蹲下身,微微仰视她,“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带上不容置疑。
夏目睁得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盯着我,注视着我,最后打开紧握的手心。
一张轻飘飘的纸飞出……
拿过,上面一行秀气的字体:稍后,我与徊铭前来拜访,送上我们的连理贴。
呼吸一顿,捏紧双拳。
这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完全是来炫耀!刺激夏目“丫头想怎么做?”就算拿那两人开刀也没任何不可!
夏目转头看着另一边“人快到了,你呆会儿把人提前借给我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来……”
“好……”明白,自己的事定然有自己了,旁人不能插手……这是我们家人的规矩……
夏目把古琴放在一旁,缓缓起身,面向那些老前辈们,打了个福“昨日晚辈唐突了各位,今日,晚辈愿献舞一曲赔罪。”
“啊!什么什么!居然是昨天那个丑丫头?丑丫头变仙女了?”饭老头大惊小怪的嚷嚷道。
夏目不恼,反而曲身行礼“昨日是晚辈的不对,实在是抱歉万分,惊扰到各位前辈了。”
原本就没夏目什么不对,反而对方一个丫头,一而再再而三道歉赔罪,倒是让这君老家伙有些不自在。
无意间察觉,就连那苍天也微微惊愕,一扫而过。
“道歉不必,只感叹万莲崖能人辈出,出得更是绝才惊艳之人啊。”仙帝如今自己手上最为担忧的被我解决,整个人都轻松自在不少。
再加之我拜托他的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乐得对我示好。
“仙帝大人夸奖了。”朱唇上扬,含蓄浅笑。
丫头只要你能在你一天内保持百分之四十这德性,我这万莲崖就会被提亲的人踩烂了!
“嗯,夏目,这名字我记住了。”仙帝似乎极为高兴,不住点头。
我想,仙帝你早就知道有夏目这号人了吧?
夏目微转身子“能否有劳修墨哥哥为我悟琴?”
别说悟琴了,砸琴都成!
汝修墨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却见我点头便说到“荣幸之至。”
飞身回他们身边,此刻汝修墨与我调换了位置,与夏目交谈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鸣天再对夏目有任何意见,此刻也明白其中奥意。
打开手心对自己人悄声传音“呆会儿徊铭会与佐釉来给夏目送结婚请帖!”
从昨日一直不见的西君大人也忽然冒出,惊愕道“就是那夏目喜欢的男子?”
“嗯。”淡淡的扫了他眼,却发现他躲开我的视线。
“夏目的意思呢?”子书落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当然是狠狠帮她出这口气,但至于怎么做,我不知道。她只是问我……”幸灾乐祸的扫了他们眼“借了你们而以~”
“我们?借?”离尤不解。
“哦,不……”领教过的小公羊立刻捂住脸哀号。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章 经典场景
那似乎真的很惨啊~走过去好心的拍拍他的肩“没看到这么多人陪着吗?没事,而且也就一两个时辰的事。”
“夏目她……”苏羽然有些不放心。
摇头“没事,那丫头有分寸。她想要报复的人,就一定会自己做到。”食指敲打着双唇“只是,如果这不能让他满意的话……”
鸣天狠狠咽了口口水“天崩地裂?”
含笑着摇头。
“海枯石烂?”继续……
这形容词……小学没毕业吧?“比这更惨~”轻飘飘得冒出句。
“怎么可能!”鸣天嘿嘿笑了两声,随即作出一幅壮士一去兮,不复归的惨烈壮“怎么可能会让大小姐不满意呢!”说罢立刻招呼上去“既然我家小姐要为各位舞一曲,赔昨日唐突之歉。而大小姐从小便能歌善舞,心性婉约,善解人意,长得更是倾国倾城……”一堆赞美的词句,让不远的夏目激动的赤裸着双足想去找鞋底板……而肇事者,衣袖一甩众人面前出现一张小小的二人到三人的桌子,上面茶果应有尽有“各位请小歇一会儿,在夏小姐歇息会儿,再回去理大事。”
“甚好甚好!”不少人开始鼓动起来。
夏目飞身跃入湖水中,赤裸的脚尖,轻点水面,微微旋转,稳住身形,转身对汝修墨颔首。
先前传音时,便直接告诉他,如今也是万分卖力的帮忙。
清脆曼妙的琴声,悠扬而起,夏目动人优雅的舞姿,缓慢随风而动。
不得不说,夏目这丫头真得漂亮。我一直觉得,世间上没有任何一个女孩能超越我家的夏目。
说她是我的骄傲,并不为过……
夏目那丫头的外表并不是非常漂亮,却异常有味道。
至今我都无法忘记,她偏执孤傲的坐在我家电脑前,叼着烟的模样。
淡漠,孤傲,自由,洒脱……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却如同最为诱惑的蔷薇般诱惑。
在昏暗中独自逍遥的散发甜美的气息,引得那些猎物茫然的扑来。却不知自己掉入是一个渊……
夏目,夏目……
推了推鸣天,示意他去接客,今日的贵客已经进入万莲崖。
夏目既然已经选择放手,何不让他人看看真正的你?
青莲,并不适合你……
三步走到水池中,抽出冰冷的匕首,割破手腕。
娟红的鲜血粘稠的低落,散开红色的晕迹……
手腕被苏羽然抓回,却甩开。
不远,那三人的身影依然接近。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绷带,缠绕在伤。过场的带子,随风飘起……
那莲池中,静静地青莲忽然被染上妖孽的血红,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血腥的舔西……
低头,我家的丫头容不得任何人欺负……
指尖旋转而出一支玉笛,我虽不善琴,却善此物啊~
丫头,你有拿手绝活,我就没了?
那三人似乎不愿打断夏目的绝舞而停留在半空之中,立足观赏。
下唇贴在冰冷的玉笛上,笛声孤独而自恋洒脱,却配上妖孽的曲调……
第一个音符响起,汝修墨便愣愣的停下琴弦。夏目静足而立,看着我,似乎笑了……
伸手,解开捆绑在头上的发簪……
撤下外衣……黑色的底蕴,紧贴身体而勾出曼妙的身姿,霎那间,含蓄的笑容被猖狂的狂傲所代替。
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战意,左手虚张,一把蓝接近于黑色的长剑出现在手中。
不再是慢歌轻舞,而是妖娆的绚丽……
如同黑暗中的蔷薇,妩媚妖娆……
第一乐章的完结,夏目保住身体卷缩在湖面等待下一刻的觉醒。
身后,子书落不由惊叹“想不到这女人居然有这能耐?”
虽说有心让夏目卖弄,但主要目的可不能忘,趁这时,把一块玉牒扔给对面的汝修墨,上面写着琴谱。顺带拽过子书落“等会儿你上去和她一起跳。”
“为什么啊!”子书落不满,非常不满,噘着小嘴。
“让你跳你就跳!”一脚踹下去“跳完有糖吃!”
子书落揉着臀部,漫步走到夏目身旁,优雅的蹲下身。这时却传音“你说有糖吃的哦!”
“嗯……”万莲崖怎么可能会没有糖呢?你这个小傻瓜~
白衣与黑衣的交替,黑夜与黎明的变化……
我不知天上飞着的那几位是否有些感触,没有的话,我也无可奈了不是?
徐徐,最后一个音符落幕。子书落绅士的搀扶起夏目,并为她披上长衣,微微揽在怀里。
一旁围坐着的上古仙人不住颔首,仙帝更是带头走上前“万莲崖人杰地灵,出得人个个才华横溢。夏姑娘那份独特的韵味,在下也是第一瞧见。”
“不错,夏小姐,你是否愿意跟随我修炼?”幼邈对夏目称赞道。
夏目披着子书落给她的衣服,弯腰撤下裙子的下摆,细长的双腿展露无遗。一条短短的小热裤紧紧包裹着她小小的屁股……欠抽的丫头!
夏目起身,双手抱拳“目儿自幼随哥哥去了剑宗,依然入了剑门,不会再出。”
“哦,那倒是可惜了。”幼邈缓缓摇头,却也不强求。
或许是觉得如此叛逆的女子收入门中,并不好摆平啊~
“夏目是不是有些惊世骇人俗了?”东陵破天眼中难得出现不赞同,目光飘忽了她双腿,微微摇头。
“呵呵,夏目和我出生的世界对这种装束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而且夏目的身材不错,完全有资本露点~”色迷迷的眯起眼,自己活象个几十年没见过女人的糟老头。
“那你呢?也什么时候这么穿上一回?”汀言立刻拿我打趣。
“夏目临走前带了很多那世界的衣服,我没有~”耸肩“而且男士的似乎和女士的还有很大差别。”最起码不会把臀部的曲线这么勾露出来。
“那烬上仙可以问自己妹妹借上一套不是?”不知何时,苍云从一旁小桌上走出,站到我身后说笑。
瞟了他眼“女孩的衣服我怎么能穿。”
东陵破天贴近我,在耳旁悄声说道“没关系,你可以在房里穿阿~我不介意你偶尔穿女装。”
一脚踹上去!“老子介意!”狠狠瞪了眼四周还在看好戏的诸位“都给我注意着了!这如果搞砸了,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没这么严重吧?”苏羽然显然还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瞟了他眼,有些不满“夏目的自尊心很重,这件事已经够给她刺激了。如果不帮她出这口气,这丫头不知还要憋到什么时候。”
“原来一切都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心在作崇啊~”离尤玩笑了句。
不曾想到他还会与我如此说话,暗暗慌了下心神“那自然,我就这一个妹妹。”
此刻,天上那三人已经徐徐落下,徊铭于那娇艳动人的女子佐釉双手向前落入湖面。
佐釉地夏目微微一幅“没想到平日爱耍刀舞剑的夏目妹妹居然也有如此动人的舞姿,真事真人不露相啊~你说是不是?”说着便去询问徊铭。
那男子气息甚冷,此刻紧皱眉锁不解的看着夏目,双下打量着她,而夏目似笑非笑的捉弄神情一扫而过,立刻娇羞的殷殷一礼“姐姐说笑了,妹我怎么能比过姐姐呢?”
夏目也有意不提醒那佐釉,一旁有着那些刻意隐藏气息的上古仙人们。
别说隐藏气息了,我看他们就快把自己的人都藏没了!
“哪儿啊,夏目妹妹如果一直这样而不是疯疯癫癫的,没准我家的徊铭就不会选我了。”言下之意,你就装吧。
夏目并没表现出任何不悦之色,反而习以为常的笑笑,转身对鸣天说“把徊铭哥和佐釉小姐安排与那些上仙一起吧。”
“是,大小姐。”鸣天很有管家外加狗腿的阵势。
子书落还是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和那些上仙一同津津有味的看着。
立马传音怒吼了句“子书落!不想吃糖了是吧?”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一章 夏目专场
子书落侧着身子,不至于让戏内的那两人瞧见的角度,委屈的咬着下唇。片刻,风度翩翩的为夏目紧紧风衣“他们先交给管家吧,你随我下去换下衣物。”
微风吹开那宽松的风衣,夏目那丫头也不会觉得任何不妥,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夏目似乎玩大了啊……”与这位大小姐有过合作的公羊先生哀号~
抓住他的手,快速亲了下“这样不是更好?一性搞定……”转身“这大家受累了,帮夏目一吧。”
苏羽然搂住我的腰“那我们有糖吃吗?”
……刚才和子书落的对话似乎并没有刻意……还是对这儿所有人一起说的。
所以我才不喜欢用传音,完全不习惯,一点都不!
扭了下身体“语烟在不远,你放了我吧……”
叹了口气,松开我“夏目那丫头,我们也欠着恩情,怎么可能不帮?”
有些没想到,居然夏目会让他们欠自己情,果然,长大了啊~
鸣天似乎这时才傻乎乎的想起来要替眼前这几位客人介绍还隐藏着的贵客,那叫佐釉女人修为并不是异常高所以完全没注意,但徊铭却稍加察觉,并没感到惊讶。
合情合的行礼,毕竟眼前都是一些老前辈。
那佐釉却是小心翼翼,有些躲闪的味道,感觉似乎很害怕那些人,不住地往徊铭背后躲。
哎,这种女人怎么能和我家丫头比?
拉了拉身旁那人“感觉为丫头输得很不值啊~”
“但我想说,为什么这叫徊铭的张地比旁边那女人还要美艳?”鸣天不知何时溜达到我身旁,一边擦着汗一边感叹。
捂住脸就差蹲下了“丫头喜欢这类型的……”
“你妹妹……果然很特别啊~”苍云似乎还在,那声感叹便是他说的。
抽出一把扇子,先前的窘迫全然不见,自信满满得意非凡的甩着扇子“那自然,那自然,那丫头不是我妹妹吗?”
“和你一样贪图美色!”子书落路过,狠狠踹了我脚,继续带夏目去换衣服。
揉着小腿肚,真不给面子,疼~
“呵呵,烬上仙和爱人之间真的很有意思呢。”苍云不住轻笑。
这倒是让我尴尬了~
徊铭有些武痴的味道,不住地询问几个前辈关于修炼的问题。或许很少有机会一抓住这么多吧?
而那些老者们或许是看在他呆会还有表演要上,便先给些甜头,来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叫佐釉的女子躲藏在他身后,低垂着头,无法看清目光。但一直静静的站在他身旁,等待着。
不曾流露一丝一毫的烦躁,如果给那丫头,肯定早就会闹翻天了。
一个是安静的附属品,一个是喧闹的主战者。完全是两个类型,又如何能比较?
但要我说,我还是喜欢我家丫头多点……
不多时,那丫头便换了件衣服,白衣似雪,长发垂腰,安静而神圣。
出来时,微微行礼“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小姑娘啊,昨日你走得太匆忙。原本该给你的见面礼都没来得及,如今算是补上。”苍云先前似乎传音给仙帝过,我因为不想暴露实力,便没去聆听。
但终究不是坏事,夏目不骄不傲,不紧不慢想要推托。毕竟他不曾拿过别人什么,包括我的。
“这太贵重了,晚辈不能要。能认识各位前辈也是夏目的幸运,要不是借了哥哥的光,我也不知在诸位前辈飞入神界前有幸见上一面。”微微一福“如今夏目依然知足。”
那一刻,作为他哥哥的我,有点想哭的感受。那时感动的泪水啊,这丫头从来没这么好好说过几话……
最起码我没怎么看到过……
那些老者很是满意,不住点头。
“先前看妹妹舞得如此尽兴,那做姐姐的也为各位上仙舞一曲如何?”很显然,这女人开始有些不太平了。
夏目并未反对,反而异常热情的欣慰“太好了,姐姐的水袖舞真是天上也难寻的好舞呢。”
鸣天虽说不明,却也顺着他的意思。只不过,汝修墨这弹琴的早就会到我身旁,完全无视那女子有舞无曲的尴尬场景,与我闲聊着。
汝修墨这人,她显然认识,也明白自己叫不动。夏目一旁热切的目光让她倍感难受,仿佛针扎似的。
一旁那徊铭先前还与老头们闲聊,但见她如此,也只得放下交谈“我替你抚琴吧。”
佐釉对他乖巧的点头,却狠狠甩了个骄傲的目光给夏目。
夏目装作没瞧见,依旧用热滚滚的目光注视回去。
长袖善舞,我只想到这个词明知完全不合适,而且词不达意。
但这女子的确有几分本事,基本功不知要比这半路出家的丫头好出多少,只不过,那丫头玩得就是一个刺激。
虽说下边不住点头,却没了先前的热情。
夏目的舞,有火,而她的,如水,又如何能吊起人的激情?
“但她还是舞得不错,不是?”公羊司徒站在一旁,一直盯着我的神情,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笑非笑的接口。
完全一副狡诈的面容……谁把我的正人君子带坏了?
“但还是夏目更为出色不是?”挑旬的扫了他眼。
“呵呵,孤儿你也太维护自家妹妹了吧?”汀言也有些看不下去“似乎这丫头在你眼里就天下无双似的。”
倒也不反驳,反而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那自然,夏目的性格你们又有谁瞧见过?”
“只怕你再这么说下去,别人可不干了哦~”汀言别有用意看着四周那几人。
“是啊,我们不干,你也不干了。”轩淼斌不冷不热地接下去。
汀言没想到子书落不在,还有人会这么说,一时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都看下去吧,”哎,那便在折腾,我这边也在!转头“语烟呢?”看向离尤“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离尤指着后面不远“她在那。”
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说不清的味道。只得点头走向她,但语烟却远远注视着我们,似乎看出些什么又有些不明所以。
那目光让我萎缩,胆颤“娘,呆会儿你把那女人引走,让夏目和徊铭单独呆会儿好吗?”
片刻间收回目光,含笑着点头“我的闺女又怎么可能不帮?”
场内,鸣天已经明白要怎么做“各位上仙,两位小姐助兴也助过了,大家为何不去参观一下万莲崖的美景呢?”
目光紧紧盯着那娇小的女子,按照夏目的说法,这女子是南君身边的人,如今让她看到我这万莲崖聚集了如此多的上仙……
或许,我的确该打草惊蛇一下了……
目光瞟向一旁沉默到今的棂槐鸺,不论怎么说,这儿应该算是有两条线。这两条线都能把我某些想法传递给南君大人吧?
槐鸺阿,我给你一个显殷勤的机会,麻烦你要好好把握……
语烟叫上几个女性的前辈,把那佐釉正大光明的拖走,那女人还必须受宠若惊。
四周人,都退的干净。
夏目落落大方的邀请徊铭去不远的青莲湖走走,而青莲湖中的青莲一年四季盛开。零散着站立着摇曳的柳树,微风摆动着那些柳叶,风中飘落着松软的柳絮。
打着哈气满意得靠在苏羽然怀里躲在不远,四周被我用混沌之源封锁,量你徊铭功力再高,也不可能察觉。
抬头看看天色“他们聊了有多久?”
“一个半时辰了。”子书落无聊的发慌。
“修墨~”眼睛睁得大大的“有没有清热解毒的药?”
“有,怎么了?”被点名的不解。
“去熬一碗~”挥挥手,汝修墨虽说不解,却依旧照做,对着他背影吼道“多放些黄连啊!”
“又在想什么恶作剧了?”离尤很顺手的刮了下我的鼻子。
挥挥手,也懒得计较~“看下去就知道了不是?”笑得很狡诈很露骨。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二章 夏目剧场
片刻,汝修墨便端着碗走来,接过手。对心里早已安排好的那人抓去“替我送给夏目~”
东陵破天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只不过这人却也不是什么好摆平的……“那我的糖呢?”
……我就不该和子书落说什么糖不糖的“等结束再说。”
我现在乱着呢,乱的都够可以你还来捣乱?不满的瞟了他眼。
手还对他伸着,那碗药就顶在他胸前,不送也得给我送去!
东陵破天见我目光逃避,一把拽住端着药的手腕,往怀里拽。
而我只顾着不能把药打翻了而不敢乱动,被迫跌入他怀里,还在考虑怎么苏羽然不把我拉回时,东陵破天已经抓起我另一只手,同时端住药举高“端好别翻了。”
茫然的点头,却已经被他咬住下唇。两只手傻乎乎的举在头顶,端着药。而人却被他锁在怀里亲吻……
那一刻只觉得双唇被他咬得发疼,这完全不是亲吻,而是纯粹的发泄!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都举得发酸,他才放开。心满意足的从我手上接过药“我会做好的,还请大王放心。”
他完全是记仇!完全是在报复!
摸了下发烫的双唇,低头一看……“东陵破天你他妈的属狗的啊!”口口见血!
“别乱动。”汝修墨很无奈的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盒小药膏,指尖挑了些,轻轻揉搓伤口。
感觉自己很丢脸……说不清的意味。
非常丢脸,非常的……
在一个人身边受了伤,去另一边时,对方却不会在意这些伤势怎么来的,还无怨无悔的帮你疗伤。
如果汝修墨有些许不满或者不开心,我都觉得没什么,可偏偏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作,只是帮我摸药。那感觉……
怎么天上就不降到雷,活劈了我?
东陵破天极其绅士的端着药走到夏目身旁,关怀外加体贴的靠近。
拨开烦恼,现在先帮夏目吧。
“先喝药吧,呆会儿再和徊公子聊。”细心的为她捋过头发。
哈!我倒没看出你除了霸道还有温柔?
夏目愣了愣,只是片刻无奈的摇头,端过药“谢谢。”
一旁先前还有些快乐气息的徊铭大公子此刻保持沉默,目光都不看向这边。
“呜!”夏目死命的摇头。
“怎么了?”东陵破天明知故问,却还是为她顺着背。
想装作旁若无人的徊铭也不得不回头,目光关切的注视着夏目。
推了推手指还在帮我上药的汝修墨“你到底放了多少黄莲?”
“按你的要求,直接抓了一大把,还放了三颗蛇胆汁。”说到底,他也有些笑意。
夏目扶着额头,脸色有些发白,徊铭想要为她搭脉,却被她微微闪开“我没事,真的我没事。”
东陵破天欲言又止的看着夏目,最终忍下“你自己注意着身体吧,今天风寒,早些回来休息。”
夏目微微点头,同样欲言又止……
可为什么那两人欲言又止的目光里飘渺着如此多的让人心惊胆颤地东西?~
“刚才那丫头是苦的头疼吧?”感觉吧,我要倒霉了……
东陵破天已经拿着碗回来,随手一放,却对汝修墨说道“没想到你下手也够狠的,夏目都苦的冒冷汗了~”
“那是普通的四倍份量。”汝修墨没好气地依旧帮我涂抹着唇。
看着远那两人,只是我不怎么明白,也就这么点地方用得着这么久吗?
汝修墨有些挡住我视线了,直接拉过。摁在怀里“别吵了,继续看下去~”
“体弱多病”的夏目被徊铭小心呵护着,两人有说有笑,不似先前徊铭和佐釉在一起时的僵硬。
早些怎么不选择我家夏目了?哼!活该被甩!
不过后面该怎么玩呢?
在那只小火鸟的眼里,已经有两个男性表现的对夏目示好,剩下的该如何不动声色的混入呢?
拽了拽珏戈的衣袖“听说你会做菜?”那也是听说。
“会一点。”那孩子有羞涩的红了脸……
当初泰淮绝对不是这样的,你又如何能让我把你们划上等号?
“去和饭老头说今晚设宴!如果他同意,我便让冰焱出来继续陪他,如果不同意,我便让他去世界陪冰焱!”转言提醒。
“两个有区别吗?”珏戈有些不明,好奇的仰起头。
挑眉“有,有,当然有~”
“前者是练身手,后者是往死里打。”苏羽然还会不了解我?
奸笑着点头,捏捏他有脸颊“去吧去吧,珏戈乖,好好监督饭老头噢~”
“嗯!”狠狠点头“珏戈走了~”
“你就没有拐骗儿童的罪孽感?”离尤毫不留情。
我倒也是爽快点头“当然有!但你见过都几成岁的儿童吗?我不在时,珏戈什么性格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狠狠翻了个白眼“你去陪你的语烟吧,我这人多着呢。”
先前还愉悦的气息,似乎就在瞬间被打破……
离尤阴沉着脸注视片刻生气狠狠甩手“哼!”
走了啊,迟早要走,早走不如晚走,所以走吧走吧~走了大家都好过。
最后望了眼他的背影,扯了下唇角“我似乎忘了……下场戏本来想让他帮忙的……”
“人都气走了,还要别人帮忙?”子书落甩着尾巴,似笑非笑。
“我怎么知道他会生气?说穿了,前几日便能瞧出一二,现在再装作和过去那样,似乎不怎么现实。”转头看向他们“不是?”
“你问我们还是问你自己?”汀言笑了下“问我们前先问问你自己,问问你自己前先问问他。”
看着他“那你呢?”
这,不是子书落也不是轩淼斌而是我问,他让我问自己前,先问对方的不是?
汀言永远是这样,脸色苍白,笑容最久凝固在唇旁“那让我再问问时间。”
“好。”不急,这样最好,非常好。
我们有的是时间,没必要固定下来,如今这样给大家都一分自由的,对谁都好。
晚宴准备得很快,不怎么丰富,但很美味~
吃的乐滋滋的是大有人在,吃在食品不知味的也不为少数。
比如这左右小姐~左右左右的看,真担心她的脖子……
不知为何,语烟把离尤一脚踹了过来,自己和几位仙姑姐姐围着这位小仙女的~
离尤又被我一脚踹到夏目身边,今天这位大小姐受奇人之福,到有人端茶倒水的。
只不过在饭前那碗药让她险些晕倒,啧啧,做大小姐的都有些体弱多病,咱位能理解。
从自己这边选了几个扔到夏目身边那桌,自己和汝修墨、轩淼斌、公羊司徒吃的津津有味。其他的,都在夏目身边呆着。
“烬孤狐!这结束了,你不给我准备好糖,你就完了!”这又是谁抱怨?还是子书落?
笑眯眯的吞下一只虾“没关系,我在床上等着~~”
那桌人不知为何忽然都有了些失控的动作,苏羽然刚拿起的杯子手滑而落下,汀言夹天河星的筷子插到桌上,还有……不少,被酒呛到的也有。
我,说什么了吗?茫然转头看向身旁的汝修墨。
“你说在床上等,而且对……”汝修墨镇定的继续夹菜。
继续传音“刚才谁问我要糖来着的?”
“我”“我”“我”这个我还真不少……
故作镇定的点头“好,非常好,这么多人啊,那你们自己去我床单下拿糖,我记得那里还有些。”
轩淼斌为我夹了一块子小桥流水人家“在床上放糖干什么?”
硬着头皮“吃啊。”
“还是小孩子脾气。”公羊司徒也不揭穿我,只是顺着我的话说下去。
那桌,几个群众演员都不动声色的显着殷情。而被三姑六婆围住的佐釉完全插不上话,而且是两边都都如此。
夏目有说有笑的和徊铭闲聊,偶尔也与群众演员说着。佐釉似乎开始憋火,毕竟自己的爱人被人这么霸占着,而且是完全另一个模样风姿卓越的女子霸占着爱人。
这味道~肯定不好。
“夏目,这些人到底是谁?为何如此陌生?也不曾听你介绍过。”佐釉婉约甩出自己的问题。
四周,那些上古上仙立刻竖起耳朵,虽说还在聊着自己的,或吃着菜,但目标早已换了。
夏目不紧不慢的放下筷子,撩起小手绢擦了擦嘴“你说呢?”毫不留情地把问题扔回去。
“夏妹妹,你这么说我这个外人又如何知晓?”说着还用微微责怪的目光扫了眼夏目。
“按辈分来算我似乎是你的长辈。”夏目冷然的开口说道,却是扯开了话题,引开了注意力。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三章 夏目闹剧
“什,”佐釉呼吸了下“什么呀,前面还是姐姐姐姐的叫,怎么忽然翻脸了么~”
“不是,当初我只是不想让我们交际被辈分妨碍了,所以才一直不说。”言下之意,咱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最好给我放尊重点“我是烬孤狐的亲妹妹,而我哥哥是初锐瞳的唯一一个弟子,而初锐瞳当年是南君的情人,这辈分还要我继续说吗?我前几日于云哥哥结拜,而云哥哥也是仙君大人亲弟弟。”抬头瞟了她眼,冷笑。
夏目这丫头,够狠!
不过看苍云挑眉的动作和被点名的仙帝一脸无奈,似乎……是夏目当场硬拖得阿。
这找准了线路传音给那两个索然无辜的旁观者“抱歉,夏目这丫头素来胆大。”
“没关系,有夏目这多才多艺的姑娘做我妹妹三生有幸。”苍云倒也不介意。
我看你三生倒霉……夏目给你作亲妹妹,不出一天你就要退货!
而一旁的仙帝也不知为何,只是满意的点头丝毫不介怀,反而大有支持的意思。
也不想这么多,但我昏迷在他怀里时那一系列的动作却让我有些在意。
南君大人还真魅力非凡阿,苍云,你哥哥帮我,那你呢?
成为第三条线路还是……嗯?
还有南君的师姐,他们当年定然发生过恩怨,但如今似乎反目只是幼诺依个人的意思,幼渺似乎比她师妹念恩。
丫头这件事似乎也在朝我们有利的一面发展,推动着却不是我,而是夏目。我是该摸摸鼻子说虎父无犬子还是该说真人不露相?
那丫头到底算机了些什么?想到这有些头疼,感觉自己似乎应该和她谈炎。可按照她的性格来说,或许和我一般,喜欢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抿了下辰,既然如此,那我便旁观着,看看她到底会做些什么,首尾的工作或弥补的事,我帮她兜着便是了。
徊铭还是若无察觉的倒酒吃菜,夏目说完后也自顾自和他闲聊,刚才说到哪儿了,闲暇接着说。
那辈份的事情,只和佐釉有关,和你的小情人没多大关系。
佐釉并不是坐在徊铭的左边,那有一个老前辈坐着,也不是坐在徊铭右边,那有夏目坐着,她坐在即将于自己化为连理的那人某个侧面的角落,自己看他都有些困难,更别说闲聊了。
但他与夏目的一字一句,那人可是听在耳朵里的。
火山是需要爆发的,所以当佐釉甩下筷子哭着跑出门的时候,夏目只是挑了下眉推了推徊铭“还不去追?”
徊铭却别有用意的看着夏目“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夏目大大方方的靠入离尤怀里,也不顾后者的脸色,揪着他的手喝酒“我希望什么?你明白过吗?”
徊铭看着夏目低垂的眼帘紧锁眉头“过段时间,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夏目忽闪着眼眸认真的看了他眼“不必,你,走吧。”
那人完全在隐忍,一旁的汝修墨却在叹息“你们兄妹俩,完全是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
也就是这句话,让我明白自己有多欠抽……
“夏目!”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
而夏目却只是笑了下,闭上了眼“我不论你是什么目的,我不论你是出于什么心情和她在一起,但当你这么做了,便是选择了她。我要的情爱,你给不了,既然如此我们断绝往来不是很好?”
完全无理取闹的话,但却是夏目的爱情观。
当年她给我选择,要么杀了西君,要么留下他,让他爱上你,毫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哪怕以卵击石,但她看重的是你的心和立场。
愿于之共下九泉,却不愿两岸向望……
“不错,哥哥说得好!愿于之共下九泉,却不愿两岸向望!”不自觉地说出,被夏目听见了,她忽然起身对徊铭说道“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罢,便转身离开大厅。
“夏目,比我都还要偏执啊。”低笑着感叹了句,无奈的摇头。
徊铭紧握双手,那张让夏目迷恋的小脸蛋也涨得通红。
哎,谁说落有意流水无情的?
明明是一个郎有情妹有意,偏偏中间发生了些事,赶得都和三流小说似的。只不过这委屈得倒不是夏目这个女主角,而徊铭这个男主角……
鸣天噌噌的往我这跑,着急万分的拽着我的衣袖“你说徊铭让夏目上一,夏目会原谅他吗?”
一脚踹上去,也不看看对方的脸都通戏了,不过这是羞得!
“你就巴不得我妹妹早些嫁出去?而且夏目有作案工具吗?”再踹上去一脚!
鸣天揉着屁股“这不是有个好归宿吗?大家抓紧了,撮合撮合挺好。而且她不是送了你很多作案工具吗?相信她自己身边应该还有不少。”
决定无视地上那混账的某些话,侧头,思考了会儿,摇头“夏目,早就打算放手了。她与我有一点不同,那便是比我都心狠,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徊铭依旧保持沉默,只是这的沉默比往日还要,还要让人看不透……
我不知,你到底看上夏目什么,也不知,夏目到底爱上你什么。但似乎,你们今生今世也许,不会再有机会……
只可惜,仙人不会有来世不会有转生……
在后山的小竹林里找到了今天的女主角和女配角,两人似乎在探讨着什么具有哲理性的一面。
“夏目!就算你在这么挽回都不可能有用,徊铭是我的已经成了定局!”佐釉小姐咬牙切齿的在徊铭身上盖章。
而夏目还是那种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态度“哦,是你的就是你的,关我什么事?”
“哼!不过是故作平静罢了!心里可难受了吧?”佐釉并不被假象迷惑,努力向中心地带靠拢。
夏目很莫名的回头看了她眼“我为什么要难受?万莲崖除了我哥以外,那个男人我不能染指?”
就连一旁的苏羽然都抽了下……但那丫头接下去的话实在是……
“不过我和他是兄妹的关系也是上辈子,和这辈子没多大关系,所以他似乎也能被我染指啊……”似乎还在思能不能的问题。
“你下贱!”佐釉被气疯了快。
“我下贱?佐小姐恐怕在你心里是嫉妒疯了吧?今天看到的几个长得如何?修为如何?地位如何?对我如何?啧啧~就连徊铭都无视你了,好可怜噢~”夏目气死人的本事不低,特别是配上那种不冷不热地架势。
“这一切还不是靠你哥哥烬孤狐的!如果没有他,你现在还不知道死在谁手里了!就连这万莲崖你都进不来!”佐釉忽然冷静下来,厌恶的眯起眼高傲的抬起下颚。
夏目只是瞟了她眼“的确,我的一切都是我哥给我的,我的人生,我的生命、我如今的一切。但你有吗?有这样的哥哥吗?嗯?我哥为我开启另一个世界,让我认识了很多人,却从来不约束我,束缚我。上到神器,下到普通仙器,我想要的,只要开口,便会有。什么仙丹妙药,从来入不了我的眼。哥哥的世界在仙界只有上古上仙能去,但很早以前对我来说,那便是后园。如何?你有吗?”
夏目在激那个女人,最起码从亚神器是我塞给她,那些丹药是我喂她等一系列手段上就能看出。
撇撇嘴,四周那些老头老太们流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你!你又怎么能明白自己的一切都需要辛辛苦苦的去博得?去争取,什么都要去依靠自己的努力!想要的一切不是你张张嘴,张张口就能得到的!”佐釉抽出一段鹅黄色的绸缎,向夏目甩去。
只不过,夏目还是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抽出一把朴实无华的小铃铛“是啊是啊,我就是不明白我衣来伸饭来张口,我哥把我捧在手心里,就怕化了。那群美人也这德性,我又有什么法子?”把玩着受伤的玲铛“就连这亚神器也是如此,我都说不要不好了,我哥还是硬要给我。”
那副德性完全是无理取闹的大家小姐,刁蛮任性,虽说知道她在气别人,但顺带把我也给气到了……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四章 计划变化
一条乌黑的长鞭卷住那条缎带,长鞭上的逆鳞在绞缠后把绸缎绞成碎片。
夏目依旧无所谓的情,抚摸着鞭身。
佐釉瞪大了眼,咬牙切齿“龙筋鞭居然在你手里!”
故作天真的瞪大眼“呀,这就是龙筋鞭啊~当初我问龙君要着玩,他就给我了,我还以为是很普通的东西呢~”嘻嘻的耸耸肩“早知是这么宝贝的东西,我就应该问他把旁
边配套的也拿来。”
“不知好歹的丫头,今天我就代替你的长辈好好教训教训你!”佐釉飞升依然二十几万年,夏目不过六万年。
这实力上的差距,让她有信心拿下夏目。
但夏目是谁?
忽而认真地玩耍着长鞭,逆鳞张开宛如一条愤怒咆哮的狂龙,狠狠摔向佐釉“我想自己早已说过该自称晚辈的人到底是谁吧?”
“找死!”那些破碎的绸缎凌空飘起包围住夏目,仿佛是一片片刀刃般刺向她。
夏目绑在手腕上的铃铛,轻轻摇晃着,绚丽的沟显出阵阵涟漪,那些七彩的涟漪在触碰到那些绸缎时,稍稍停顿,瞬间绸缎化为薄雾消失。
“技不如人啊。”夏目藐视的目光稍加停顿“天玄铃,龙筋鞭都在我手上。你家主子似乎一直在找呢~我把这些东西抓到手可是谁都没告诉噢~不然,你家大人早就找上门
来了?”
“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修要胡口乱说!”说罢,便于夏目缠斗。
说实话,说句心里话……两个女人一起打,就是比两个大老爷们打起来好看!
要身段有身段,要姿态有姿态,要不是夏目偶尔流露的算计眼神破坏了全部的美感,我压根就像录下来,将来留作纪念!
修为上,夏目的确不如眼前的佐釉,但她出手却有些疯狂,这疯狂的让人眼熟。
“夏目除了跟冷世尘外,还和谁一起修练过?”转头,头号的是鸣天。
皱了下眉“师兄,为何如此?”
鸣天狠狠白了我眼“你还要说吗?你家丫头除了正常的时候还像个人样,不正常的时候压根只有你受得了!”
一脚踹上去“再敢说我家夏目一个不字,老子让你明白下夏目真正的不正常!”
冷世尘笑着飘了眼地上打滚的鸣天“夏目性格孤傲,不喜和人亲近,但她的手法的确不像剑仙。”
“孤儿,你还记得天山门的火沸吗?”汝修墨一言,却让我茅塞顿开。
“她和火沸一起修练?”瞪大了眼“不要命了吗?”当年要不是我凭借自己修神的优势完全支付不了那人,夏目居然和他学?
“看下去!你完全是关心则乱!夏目似乎吃亏了。”苏羽然摁住我的脑袋,带回现场。
的确,夏目拿着鞭子的手腕已经被割破,鲜血染满了一片。
“你们说,她为什么不用自己拿手的长剑而是长鞭?”离尤对夏目最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所以他比较奇怪这点。
在我毫无知觉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我身上,包括那些上古上仙。摸摸鼻子“怎么了?”
“你不是她哥吗?很了解她吗?既然了解,那就说啊!”子书落一整天都不欢,所以一整天都在虐待我。
把他拉过来,笑嘻嘻的哄哄“想知道?”
“但我更想吃糖!”恶狠狠的瞪了我眼。
揉揉他的脸颊“我们回去吃糖~”我把夏目身上的糖也给帮你要来!
“去你房里?”细长的眼睛眯起,懒洋洋的往我身上蹭。
苏羽然和东陵破天叹息着摇头,因为他们明白,这糖阿~还就真的是糖~
一边点头一边解释“她想激怒佐釉,只是一直在假设那女人的底线和头脑。如果没什么头脑,就直接杀了夏目,暗中夺走这两样东西。毕竟夏目先前已经得意忘形的告诉她
,龙筋鞭这儿谁都不知道。如果有头脑的话,就只是给夏目些教训,然后回去告诉他们家主子,这两样东西在我和夏目手里。”
“你?”轩淼斌有些不明。
“我。”缓缓点头“他们一直不清楚初锐瞳到底疼爱我到什么地步,所以不知道当年所要的亚神器在何。而如今夏目手上的已经很好说明一切,初锐瞳当年的一切都给我
了。”
“夏目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把你们暴露在外吗?”汀言说得有些着急。
很顺手的摸摸他的头,但我也在思考,紧锁着眉头“的确,这样的话,她就自己暴露出去了,虽说可以……”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兄妹俩要做什么!”棂槐鸺问得很着急。
眼眸一转,我并不隐瞒“很简单,夏目只是想要加速,自己作为诱饵。她并不想我欠别人什么,如果南君真要如此一意孤行,她便定然会去找夏目,因为我和夏目之间很显
然她比我更容易突破。控制了夏目,便等于控制了我。”棂槐鸺,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便告诉你什么,但同样,就算你把这一切传达给那女人,我也丝毫不担心,完全不。
为什么?很简单,这女人就算知道一切,她依旧会步步走入我的陷阱……那人的野心和狂妄造成的一切。
“她?”珏戈对阴谋之说并不理解,或者说完全不懂。
“嗯,因为夏目和孤狐相比起来,更容易下手,而且外界都知道烬孤狐疼爱自己的妹妹入骨。所以如果控制了夏目,不单单可以从她身上拿到当年龙君手上没拿到的,更能
威逼利用孤狐把亚神器交出来。”轩淼斌平静的说出。
不愧过去是朝场上的,赞同的点头“不错,但还有一点……”转头看向夏目。
“什么?”珏戈好奇的仰起头。
那神情真的是……唉~“夏目在帮我做一个选择,或者说在逼我做一个抉择。”
“什么抉择?”小孩子才会问这么多。
狠狠捏了下他的脸,抿着双唇,紧紧地不语。
虽说对她私自的决定感到不满,但更为自己的窝囊感到无力……
夏目只是想让我知道,想让我明白。如果西君背叛了,那我们之间必定会玩完。他所作所为只是为了这点,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一。
半空中的那两人忽然停下,夏目身子颤抖倒退,满脸不甘,那佐釉却带着胜利的目光一步步紧逼。
夏目后肩被订上三根细小的针,而这些针去逐渐渗入她体内。
拉了下汝修墨“就算这针完全隐没你也有办法的是吗?”
汝修墨点头“但必须在进入心脏前,而且这针似乎带了毒。”
的确在针扎入的地方,极其细小的映出血丝,而这颜色并不是殷红色的,却是昏暗的红。
很无奈,但现在我们不能出手。
佐釉仿佛是抓到耗子的猫,一步步戏耍的逼近“怎么样?再这完全没人帮得了你,被孤立的感觉如何?”说着绸缎狠狠抽向夏目。
夏目的蓝翎飞出抵挡,却说终于用上自己拿手的了?
“输了又如何?并不代表什么吧?”夏目说得依旧无所谓。
佐釉骄傲的仰起下巴“你什么都不如我,爱人是我的,修为也不如我。你这种人活在世上有什么意义?”
“我就一害虫,光给我哥找麻烦出来的。”夏目说得很豪爽。
“哼!我是不是该为上仙大人除了你这祸害?”佐釉眯起眼,左手衣袖中掉出把小巧的匕首,抵住夏目的咽喉“其实不用我动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这针上被我沾了栅栏
红,而羽针细小的能转入你的筋脉,一根一根的扎在你的身体内,然后就是……”指着夏目的左胸“心脏。”
夏目很配合得留露出胆怯“你想做什么?”
“留你一命也可以,把手上这两样东西乖乖交出来如何?姐姐我就原谅你这个不懂事的丫头。”佐釉拍拍她的脸颊,傲然地俯视着夏目。
夏目沉默着,片刻点头,佐釉毫不客气地夺走这两样东西,还傲然地说“你那把破剑,姐姐就帮你留下,免得你这种狂妄自大的性格走在路上被人杀了都不知道。”仁慈的
扔了个小瓶子在地上“这是暂时压制你体内毒性的药,但真正的解药姐姐我忘记带来了,你暂时委屈下吧。”说罢,便大摇大摆地离开。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五章 短暂胡闹
“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去?”公羊司徒不解的看着我。
而此刻,夏目拍拍身上的灰尘,踢了脚那瓶子毫不在意的整理了下自己,也向前屋走去。
“今天我们是观众不是演员,”看着夏目留下的血迹,看来伤得不轻,但她却丝毫不在意“修墨待会儿你去帮她治疗下,其他所有人快跟我回去吃饭!”
浩浩荡荡的拉着一票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餐厅,当徊铭异常艰辛的抓住娇小姐并把她劝回来时,我们早已吃得天昏地暗。
两人并不留宿,与这告别后便飞走了。我想,或许他们中有一个没胆量留下,也有可能是已经急不可耐了……
上古仙人们看着我,看着夏目,目光游荡着。而我铁青着脸狠狠瞪着夏目“找死,对吗?”
夏目委屈的噘着嘴“才没有呢。”
“没有?那针都快到你心脏了!你还说没有?”恨不得甩给他一巴掌!
“不是有大嫂吗?”夏目讨饶的拉拉汝修墨的袖子。
后者并不领情“你半个月内不能与人动手。”
夏目立刻瞪大了眼“你这是假公济私!”
汝修墨刚要把银针收起,立刻转头看向她“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吗?”
“才没有呢……”害怕得缩缩脖子。
“不过,孤儿,你为何让佐釉抢了夏目的东西?”离尤这个问题早就想问,却苦于没有机会。
抿着双唇“呵呵,夏目你说呢?”
而夏目却靠在椅背上,拿着水果悠闲自得的往嘴里塞“嘿嘿,哥哥最聪明了~也最解人家了~”
我们就对面对的互相阴笑,这气氛有些诡异,一个被东陵破天狠揍了下,一个被苏羽然狠捏了下才无奈的老实交待。
“不是怀疑夏目所说的吗?她只是在证明罢了。”拿过一棵葡萄,一丝丝的拨开那层水亮的,挑眉瞧见一旁的珏戈,往他唇上一塞“这些东西最后落入谁手里,便能证明了
不是?”看向棂槐鸺“是吧?我的西君大人?”
夏目喷的把糕点吐出“娘的,你让我想到那你骑在他身上……”
瞧见我脸色忽然闭口,危险得眯起眼“什么?”胆子在了啊!再给我敢说一句,试试!
“叫主人……”夏目一边想往下说,一边弱弱的嘶吼。
狠狠把手上的葡萄皮一扔,冲过去就想狠揍,却被东陵破天一把抱住,往怀里带“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喜欢这么做?”
脸颊发烫,挣扎着想要跑出“放开我!那是因为心魔!”
而他却完全无视那些上古上仙炯炯有神的目光,指尖挑开前襟“我不相信~”
那若有若无的触觉让我想起自己被捆紧在他身边,那时的暧昧……
浑浑噩噩时却被子书落一把抢走“信不信随你。”狠狠白了他眼,把我放回椅子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吃着豆腐,最后亲了下唇角才走人。
而我随即搂住他带到身上,子书落的身体很柔软,比汀言都显得柔软,所以才会喜爱抱入怀里。
斜侧面东陵破天脸色不佳,坏心眼地头亲亲子书落,抬头再看他。那脸色几乎多不能说是生物的脸色了~
“你是不是要活活气死我才甘心?”东陵破天狠狠咬牙切齿。
搂紧了怀里乱动的子书落“你绝对多心了。”感觉自己似乎在小小的报复他当年把我捆紧是欺负举动。
“我绝对没多心!”东陵破天恨不得把我怀里的子书落扔出去。
只不过,因为上过急的举动,他们便不再允许破天靠我太近,除了偶尔。但如今盛怒下,绝对不允许~~
心情忽然良好~而且在持续上升,或者说飞升。
一块香蕉皮直扑面而来,子书落抬手一抓,扔回去“丫头,你无法无天了?你哥是你欺负的?”
夏目的蓝翎半路把香蕉皮切成香蕉皮丝“我知道,我知道,我哥只有你们能欺负~”吞下最后一口香蕉“半个月我不能出面,你能行吗?”
低头咬住子书落送来的葡萄“夏目也太小看你哥哥我了吧?”两根纤细的手指也留在我嘴里,轻轻咬可口“我会让她露出尾巴的~”
夏目扯了下笑容“你让她脱了衣服那才叫本事呢!”
那口葡萄噎住了……
在场于南君有过艳遇的几位,脸色可不好啊~~
低头装作没瞧见,一个你不给我明确的答复,一个你又不是我的人,帮你们做什么?
“小姑娘话别乱说!”幼渺微微有些薄怒。
“是是是,让她脱衣服并不是什么本事。”夏目这道歉说的却是只会让人更加愤怒。
幼渺刚想开口,却被语烟打断“那什么才是本事?孤儿能够做到吗?”
“勾引了她的所有仰慕者~小情人的,那才叫有本事,活活气死她,连仗都不用打了,多方便?”夏目笑得像一朵小桃……灿烂的要命。
“咳咳,子书,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一边死命的咳着一边扯着话题。
“你刚才有说什么吗?”子书落傻乎乎的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这倒是一个好方法,刀不染血啊~”语烟漂了眼棂槐鸺“似乎并不是太困难啊,对我家孤儿来说。”
夏目来了劲道“那自然!只可惜我哥似乎不怎么愿意。”
旁边那几人一直保持死一般的沉默,我的心慌得要死。
“呵呵,要不先让烬上仙试试看?”仙帝参合了一脚“这儿就有几个过去幼若的情人。”
暗暗吞了口口水“子书落,我们现在去吃糖好不好?”
“好!”子书落幸福得眯起眼。
刚问好,夏目便好奇的趴在茶几上看着仙帝“哦?哪几个?”
打算往外跑,却被一个老头拦住,而且一边一个,左右两边!和门神一样!
背后想起恐怖的回答“你们知道的西君,还有我弟弟苍云……”
“仙帝!你没事把你弟弟卖了做什么!”恼怒的把子书落往身边汀言怀里扔,大步走上前“嫌我麻烦还不够?”
“呵呵,我只是回答问题而已~再说了,我觉自家这妹妹的提议不错,有很大的可行性不是?”一本正经,却要达到嬉皮笑脸的效果,很困难……
夏目抢在我前面,幸福得眯起眼“哥哥,你的头发颜色好漂亮,眼睛的颜色也是呢~我第一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是精灵呢~”撒娇的用头蹭着苍云。
而后则毫不介意,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含笑“什么是精灵?”
“和哥哥长得很像,一样漂亮~生活在树林里的生物,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的耳朵尖尖的。”笑容满面乖巧的依附在对方身上。
感觉自己身边就是秋风扫过,一片凄凉……
夏目,你就这么抛弃了自己的亲哥哥?
“算了算了,女大不中留。”冷世尘安慰的拍拍我的肩。
苍云的过去被自己很巧妙的带过,棂槐鸺一直被低气压所围绕。
而子书落缠了我一晚上吃糖的问题,早晨夏目也在和我说糖不能多吃……
揉揉眉心,我把刹烙决前五章扔给仙帝“你自己最好别练,当年师傅和我说过,这东西会影响修仙者的道心。”
他看了会儿“不错,的确如此。”额头已经渗出一片冷汗,握着刹烙决的手也隐约在颤抖。
“呵,你放松些。”靠在椅背上“给东君吧。”
不远的苍云身体不可忽视的微微动了下,仙帝看看自己唯一的弟弟,再看看我。
笑了下“该你的自然给你,我要的只是南君,不知云兄是否愿意谦然?”
如此直接的对话,让苍云完美的面具有些破碎,一旁的棂槐鸺依旧的低着头。
苍云认真地注视着我,似乎想要探究,后悔了吗?当初没有直接杀了我。
只可惜,如今不得不面对在该预料得到的结尾。
苍云,苍云,你应该早知道,如今所要面对的一切不是?
既然知道,那你的选择呢?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六章 为何如此
“如果她的确没有悔过之心”眯起眼,一字一句地咬出。
而我却哄堂大笑,“苍云啊苍云,我烬孤狐一直被说多情,我看真正的多情该是你吧?”
夏目也笑了下,完全都是莫名其妙,“一个女人背叛的你这么彻底,又是毒蝎心肠,大哥你还为她求情?”
“她不惦记当年的情分,我不能不惦记!”低下头,叹息着摇头。
“那哥,你是我哥该不该疼我?”夏目狡猾的往这便宜哥哥身上蹭。
苍云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拍拍她的头,“我知道佐釉带过分,也定然会帮你报仇。”
“那么说,欺负我的人,你都会帮我报仇?”夏目笑嘻嘻地仰起头,“总算找到一个有用的哥了”,指着我,“这个除了知道哄自己的小情人,什么都不管我。”
我并没有反驳,按自己对她的了解来说,夏目在布局。
苍云挑了挑眉头,“那自然,你那哥哥不疼你,我这个哥哥可不能不疼你,不是?”
夏目和,重重笑了声,一把狠狠地扯开前襟,“哥你说过,欺负我的人要帮我报仇,这些伤疤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吧?”
明显都是烫伤,让夏目从锁骨以下一直到被她用文胸绑住的地方,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感觉犹如晴天霹雳,她只是说一些小伤,我再猜想也不会想到这地步
夏目似乎还没玩够般的,解开缠住手腕的两条绷带,那也是一条条狞恶的伤痕,看着她的脚腕
记得当初她和我说,这是看很多剑仙都这么绑,而冷世尘的手腕上的确也有一根,我便没想太多。谁,谁能想到居然是为了掩藏这个?
“四肢被挑断经脉,大部分地方的肌肤被毁,四肢上过去也有,但火沸用含灵草替我恢复了,只是含灵草不可多用,所以我只是去了裸露的地方。”夏目站起身,完全解开衣衫,裸露的背部,也全然都是烧伤。“我的修为也不可能有任何进展,丹田被震碎,后来是火沸找了人用哥哥当年留给我的双龙珠暂时代替。而我到底能活多久,我自己也是不太清楚。”穿上衣服,拍拍手,摸了下嘴巴,刚才吃的东西在唇边的残留物被他擦了去。
感觉,自己似乎快要崩溃了。牵强的扯起笑容,“没关系,夏目我当年也是如此,但依旧能被人救了。就算哥哥找不到那人,但只要我成神了,我便亲自为你修复。”无法抹去的颤抖。
夏目还是那种无所谓的笑容,摆摆手,“无所谓,从那天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便开始明白,你尽力而为吧。别勉强自己。”
自己唯一的妹妹
居然因为自己
“呐~要不我们别这么麻烦了夏目。”低下额头,轻声询问。
“嗯?什么?”吃着糕点毫无感知的反问。
抬头,含笑,“我现在过去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何必要设下陷阱呢?就算与整个仙界为敌,你认为我在乎吗?”傲然的抬起下颚,当年初锐瞳说过的话,如今再由我口中说出。
血雨腥风?我在乎吗?我在乎吗!
别人的死与我何干?
我只要自己身边的人安然无恙便可!可如今呢?我唯一的亲妹妹!我一直小心呵护着的人!
一因为我而受伤!一没有保护好她!
夏目摇摇头,“不要,这样太便宜她了,你知道要么我不报仇,要么我就连本带利的要回!她最在乎什么”
“我们便从他身上夺走什么”夏目是我妹妹,这些,又如何让不会知晓?
“呵呵,没错。”夏目笑了下,“原本我也想不了了之的,毕竟不能给你带来麻烦,但如今似乎不行了。几个朋友传信告诉我,南君打算破釜沉舟也要达到目的。”
扯了下嘴角,拉住她的手腕,低头亲吻,“整个仙界?”唇瓣触碰到冰冷的肌肤,这时我才发觉,原来夏目的经脉一直是受损的,丹田内混乱被一颗珠子所代替。
“嗯,似乎是为了那本书。”被我探查了内服,似乎有些不适应,条件反射的向后萎缩。
把混沌之源集中在掌心,“我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办?”一丝丝的抹去伤痕。
表面的能修复,但内在的呢?我都感觉奇迹,夏目,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夏目看了看自己恢复的手腕,缩了回去,“别修补经脉了,暂时就这样吧。”用那只手抓了下头,“我还是诱饵,你还是钓鱼。”
身体微微晃动了下,压下心里的不适:“好。”
“佐釉肯定以为我被控制了,以后发生什么我会和你说的,别瞎操心。”挥挥手并不打算完全恢复。
垂下眼帘,“好。”
“这些伤你给我留些,我还有用。”夏目边说边绑回绷带。
而我抽手,“嗯。”
“你们慢慢讨论吧,今天可把我累着了~~”用力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气,“走了。”
“早点睡。”很平静的送别。
“知道了,你们也早点散了吧。”挥挥手,关上门。
左手边的茶几,应声而碎,“还真是蔡家的人啊”
夏目本名叫蔡夏目,她觉得太菜,而且熟悉的都叫她夏目,所以最后几乎都忘了她的姓,过去与我一个姓的女孩。
“孤儿,你先”汝修墨张了张嘴,却没说完。
“是不是蔡家的都这个性格?死了自己都不一定会开口?”扯了下笑容,不知为何,对面苍云的脸宛如他的头发一般,雪白。
“现在夏目还活着,你还有机会”苏羽然似乎也想说,却最后也没说出口。
“蔡家的似乎都护短,都报复心重,夏目这似乎真的恼怒了啊。”摸了摸坐在我旁边的汀言,“但知道她为什么会发火吗?”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夏目的仇也一定会报,你先冷静一下!”子书落拽着我就想往外走。
但他却拉不动我半分,“知道就好,但你为什么需要知道,该知道的是我。”捂住半张脸,一直在笑,“呵呵,夏目感激我带她来到这个世界,所以一直不想给我找麻烦,哪怕是自己就要死到临头了,你知道刚才我察觉到夏目的经脉有多乱吗?乱到我都怀疑她怎么还活着。她怎么没死?呵呵”
“刚才我为她治疗的时候,并没有”汝修墨低下头,似乎在责怪自己的怠慢。
“这世上我只有她一个妹妹了,当年语烟为我而死,但年苏羽然死在我眼前,我就发誓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但现在自己最后一个亲人”吸了口气,“夏目是我唯一一个至亲的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我根本就来不及”
“不能救她吗?”离尤抱住我,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动弹不得的安心,笑着摇头,“现在倒似是而非了,可就算我再疯狂的修炼那也需要五万多年!除非发生奇迹,五万年那是最少的!可夏目等不到没有丹田,她肯定会魂飞、魂飞泼散的”
“你急疯了还是什么?我都没身体还不是好好的?”缓缓从我意识中出现的修罗,漫不经心的说。
“呵呵,记得我为什么不愿和心魔融合吗?夏目同样也不允许对她来说,对我们来说,自己本身不容许有任何渣滓,如果有了,那便不是自己。我是转世,但对我来说,我便不是蔡炯了,只是有着另一个人的记忆。”无力的笑着,“现在,不论怎么说我定然要毁了南君大人。”毁了她,不是杀了,走到苍云身旁,“放心,我不会杀了她的。那条命,肯定会替你留着。”
徐徐推开房门,缓慢的走出。
在自己都没有留意的时候,黎明的破晓似乎已经流露出它的光芒,那艳红的色泽带来的会是什么?
鼻翼下,我似乎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七章 能否回头
汝修墨去查看夏目的伤势,公羊司徒自觉去找火沸,毕竟有些事情夏目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只有当事者才能知道。
虽然我不知火沸是怎么和夏目有交往,但从火沸愿意教夏目修炼来看,最起码不简单,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让鸣天去联系一些天山门的人,过去凡间的。如今这些人都散落在各个天内,或许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轩淼斌陪着仙帝去为我钓鱼,上仙们有几个去看过夏目,出来时,都摇着头。就连那饭老头也死命的给夏目做菜做饭的,冰焱这几日都不敢大声说话。
夏目总是笑着说,我又不是转个身就会死,你们用得着吗?
但汝修墨却不乐观,最后连北君都请来了。只是,结果都一样,事实已经成了定局,一切无法改变
这段时间一直是汀言陪着我,我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但转念一想便了然,毕竟当年我与汀言相或许会比较融合。自己把很多不能告诉他们的事,都诉说与汀言,从这点来看便是如此。
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狐狸:“你说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似是自言自语,却又不是
汀言很无奈的变回人形,“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喜欢”叹了口气,“人还没死呢,用不着这么早开始悼念。”
含笑着点头:“汀言,你说。棂槐鸺会怎么选择?”
“说不清,但不会背叛你,特别是在看到夏目的那身伤痕后。我不觉得他是那种心中没有是非的人。”皱了下眉头,思考片刻说出,“更何况,棂槐鸺对南君当时也不过情势所迫,或者说是互相利用。”
“那你说,我和他之间会和夏目说的那样走到一起吗?”从来没问过与自己有那些情愫的人。
“这”狡猾的狐狸也有傻了的一天。
转头面向汀言,“其实槐鸺与我之间的相很有意思,就如同我刚才与你。虽说和他单独相的岁月很多,但大多我都是狐型,因此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本我便想借着这机会要么撇清关系,断绝,要么我们明朗化。如今我想我该为了夏目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你”汀言瞪大了双眼:“你为了这去”
“有何不可?”抿着唇含笑,“槐鸺为人如何你是知道的,夏目和我都很喜欢他,而他对我做出亲密的动作也没有任何反感和厌恶,所以接受他,是合情合理的不是?夏目不过是加速剂罢了。”想到这,忽然觉得很有意思,“而且或许对他来说,不一定能撇清我,离得开我。”
或许我的话并没有说错,也有可能他只是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如果棂槐鸺不愿呢?”冷静下来后问我。
“呵呵。”低头浅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之色,“他,不会不愿的。”忽而转化了口气,“天界过于寂寞,特别对高高在上的人们来说,棂槐鸺在我这了解了什么是情爱,在我这他知道不会寂寞孤独,每一天都会不同,不论谁都会过得很有趣或者说大家在一起为了谁而有趣。每天都在欢快的笑声中度过,再让他回到空荡荡毫无人气的山府,孤独的只有他一人”转而面对汀言,“你觉得呢?他还有回头的机会吗?”
我的话,不知对汀言的感触是什么,但下意识的后退还是让我微微感到伤心啊
“孤狐”轻声呼唤。
“嗯,汀言抱歉。”转身,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想离开了。”他,说的有些颤抖。
并没有回头,“为什么?”
“留下的,都是你的爱人。如今我这算什么?呵呵”汀言笑得很讽刺,那种孤独的冰冷。
“你”留下的话,并没有开口。在来的时候,我们便明白的不是?只是有些怀念过去我们相的时光,“可以去找冰焱。”
“嗯,我只是想和你告别。”上前一步,从身后抱住我,“不用再来找我了”
那个瞬间,身体剧烈颤抖,吸了口气,捏住腰上的手,“那我问你,汀言你真的不曾想过要留下?”不是留到谁的身边,只是留下,我的、子书落的,随便
“不曾”身后缓慢的回答,似乎是一种解脱。
“因为我?因为子书落”我也笑了,松开他的手。
在时候离开我,汀言你到底为什么?
“不知道了,在妖界,我们几乎分割两地,已经没有过去那种感觉了,再见面。”他说,“但我还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忘记那人,或许我还爱着那人。”
那我呢?你当年飞升前说的话呢?让我胆颤了真正几万年的话,如今却是说走就走?
“如果”沙哑的刚询问。
却被他打断,“没有如果,唯一的如果便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子书落身边”
“还在恨我?夺走了子书落?”低头,笑得不置可否。
“不,我从来没恨过你,当年那个夜晚,我便说过,我该恨你,却恨不了你的温柔。你对谁都是这样,当年是,如今也是。哪怕对那个叫苍云的也是”他似乎在一步步的后退,“如果你有夏目一般的果断,或许便不会这样了”
一般的果断?一般的果断我就直接把你捆在我的身边了!
“我只是不想大家后悔!勉强在一起不会快乐!”背对着他,狠狠捏着双拳,感觉口中的牙齿,都快被自己咬碎。
“你只是,你只是,这些只是你想的烬孤狐!不是我们想要的!”汀言吼叫着转身大步离开。
回头的瞬间,只捕捉到,那最后的一片浅色的衣角
我只是,是吗?
不消多久,汀言便离开仙界。
子书落有些不解的注视着我,而其他人却只是扫了眼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那夜的月亮有些昏暗的发红,和我们彻夜相谈那天差不多。只是今天,你对我说了永别,永别,呵,也好那就永别吧。
夏目的身体不适合大补,就连着普通的小补都有些困难,但那日她与人比斗却是受了伤流了不少血,但自己却无力不从。
汝修墨只得一点点为她恢复,但夏目却又不要,因为对她来说,身体如果有所改善,对方抓住她后必然会有所察觉。
无奈,他们只得叫我去。
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丫头,死死捏着双拳,“随她去!”她和我一般,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再作任何修改。
除了感情上的
夏目胜利般的哈哈大笑,毫无形象可言。
不会无理取闹,不会仗着自己时日无多,便要求这个要求那个。
更不会
还是那样淡淡的,最好别人别去注视她。
这时,我才明白为何从来到仙界起,她便一直如此。因为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才会不想在我们生命中留下什么。
随后的生活很忙碌,非常忙碌。
鸣天暗中联系上过去交好的仙友,仙蒂哭泣和东君诉苦,夏目又跑出万莲崖调皮去了,前几日公羊司徒终于把某个山沟沟里的火沸以及过去天山门的长老给找了来。
从那里我了解到一些事,比如南君针对我是早已便有了。
当我还在凡间活动时,还在决天派纠缠时,便有飞升的仙人把初锐瞳有了徒弟的消息带到那女人耳朵里。
只因,汝修墨他们飞升时毫不避险的让那时整个天界都知道有烬孤狐这号人的时候,便表明一切,他们是那叫烬孤狐的人。
所以,南君不便下手,更何况随后一个个都有了依附。
最后选择下手的目标只有夏目,公羊司徒是剑仙,天外天那叫冷世尘的朋友,一个是烬孤狐的爱人,一个是烬孤狐的师哥,目标太大。
而且万一不好便是得罪的天外天。天外天虽说一个个孤傲无比,却异常团结。
轩淼斌占了苍云的光,或者说是鸣天的光。鸣天不是什么好下手的人,说他心眼多如牛毛也不过分。
而汝修墨却是被北君来了个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闹剧,但所幸被他庇护下。
如今,剩下的只有夏目。
夏目虽说是天外天的人,却比天外天的人还要彻底的贯彻独立孤行。
修为根本无法和那些人相提并论,就算身上有我送的亚神器也是如此。
那她做下手的目标,怎么看怎么合适!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八章 洗刷刷阿
夏目从不声张她是我妹妹的消息,但一手功夫却是我所救。那些当年与初锐瞳有过交往的人,定然是一眼便能看出其中奥妙。
丫头是在去找过去朋友的路上被抓,索性火沸他们那时已经有了些警惕,在相约时间内,夏目并没到,那几人便感到不对。
不曾想就算救出,也是奄奄一息。
他们不可能去求北君,夏目也不让去找汝修墨,于是只能去拜见一些医术高超,却又喜欢隐没的居者。
只是,那些人并不随便受医,夏目的病情原本就危机,事到如今更是一拖再拖。索性由我给他的那颗双龙珠护体,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断了那口气。
当终于找到医者时,夏目的病情已经步入绝望,但那人医书或许并不是最好,但救人方面却有自己的一套。
夏目活着,但并不会活得安稳。火沸他们只能期盼我早些回来,毕竟当年听说我能修炼经脉。
只是,看见我了,夏目依旧什么都不说
或许,她明白,就算是我,也不定然能完全救活他。
故事的结局很让人疲惫,揉着眉心,东陵破天把我拉入怀里,“别想这么多了,夏目不会有事。”
“希望吧。”这段时日已经和夏目失去联络,也就是说一切都按照剧本再走。
“既然担心他,那为何还要让他去做诱饵?”问话的是棂槐鸺。
已经很久没正眼看过他,更别说交谈了。
扯了下僵硬的面容,“夏目自己的决定,我和他之间选出一个做诱饵。很显然她比我合适,所以她去。”
“你完全可以不让她去的不是?”说话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瞧我。
那声音很轻,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他自己决定的,我也改变不了。”就因为是兄妹,才会了解对方的某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哪怕对方死在送死?”苍云目光冰冷,唇角隐约还藏着讽刺。
直言不讳的点头,“是!”想起过去,我们还只是一对普通兄妹时,夏目问我,“哥,如果你那天想去做英雄去白白送死,咱绝对会支持你的!”
“你觉得我的性格是做英雄的吗?”想起过去,我们还只是一对普通兄妹时,夏目问我,“哥,如果你那天想做英雄去白白送死,咱绝对会支持你的!”
“但如果阵前是你心爱的美人呢?”夏目眨眨眼,“我就一定会去,只要那个美人是我喜欢的!”大意凌然的拍拍我的肩,“当然如果那阵前美人是哥的话,我考虑考虑也会冲上前去的。”
想到这我就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在夏目眼里还真的就是那阵前美人了?摸摸下巴,如果我把徊铭也给扔上去呢?
那才是英雄救美吧?啧啧,这丫头也不看看别人需不需要她救
“孤儿,孤儿?”汝修墨推了推我,“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过去些事。”抬头对仙帝说,“你那边如何了?”
“现如今已经散出去五件亚神器,最起码有四件在她手里,差不多了。”仙帝感叹道:“还差得,他或许会直接用夏目做人质。”
“没关系,这就是夏目想要的。”敲了敲茶几,“我负责的是外围部分,所以鸣天联系的人如何了?”
“时间太紧,天山门过去的人或多或少都愿意,只是说服那些白天的人,恐怕”鸣天摇摇头,“无能为力。”
颔首,“的确,你去的话的确。”眨眨眼,“冷世尘,天外天那边你可以的,是吗?”
“嗯,天外天没有首领,但相对的都异常崇拜你师傅,所以这你妹妹有难,众人不会说一个不字。”被点名的师兄忽然笑了下,“而且平静的日子多了,所以这你妹妹有难,众人不会说一个不字。”被点名的师兄忽然笑了下,“而且平静的日子过多了,大家都闲的慌。”
我看都是没事找事的性格守魂天啊~~看看张悬,再看看守魂天的龙主大人,“君?”
很无奈的看着怀里的流氓,再看看我,叹息着,“守魂天定然会尽力。”
凌锋相对而言比较识相,我还没瞧他,便自顾自的说了去,“玄君大人说,久仰初神人已久,如今神人的徒儿有事相求,定然遵从。”
这老头识相。“请替我转达烬某的谢意,还望祝玄君早日荣登上位。”
九重天三天原站在我这边,两天属于南君,却有苍天绝对站在她旁边。把盘在我肩头的冰焱拉到茶几上,固定住他的四肢,手指一下一下的从下颚一直顺到尾巴,再从尾巴顺带下颚。
“主人主人您有什么事就只管吩咐。”冰焱吓得直打颤。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龙君也拖下水的问题,但对方毕竟和南君有过一段旷世奇恋,虽说还是三角的。但只要与南君有过暧昧关系的我都不曾让他们在这事内插入一脚,包括苍云,包括棂槐鸺。
可,说实话,我这儿除了有几个只看戏不出力的老头老太的,也就只能依靠过去师傅的威名和自己身边的几个朋友,就连过去天山门的人我都仰仗了。
龙君对我说实话,也是依然特殊。除了因为我是初锐瞳的弟子外,还因为我手上这条泥鳅。
就连那条龙筋鞭都送给夏目,这份情我还未回报,再把对方推下水和过去的老情人对着干,真的很不道德啊
“主人您在划拉,我小皮都下来了”冰焱带着哭腔喊。
只可惜,没人去解救。
“冰焱,你是冰龙之王对吧?”和蔼可亲的低声询问,唯恐吓着了他。
只是,它老人家身体抖动得越发剧烈。
从旁坐上拿过一个茶杯,水温接近皮肤,但饮茶的话就凉了。把冰焱小心翼翼的丢入茶杯,“但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没发现你有点用呢?”从芥子空间里拿出块小肥皂,对着它的鬃毛,仔仔细细的挫着。
冰焱满头都是肥皂泡沫,眼泪汪汪,两只前爪趴在杯沿上,“人家可以号令整个仙界的仙兽”
那条小尾巴,甩啊甩的
拿出一把类似于小孩牙刷的刷子,帮它搓着背,“这样啊,哪怕是别人已经驯服的?”
小脑袋狂点。
“哦,原来如此,我们的冰焱还是有点用的嘛~~~”把它翻了个身,肚子朝上的刷着。
“那自然,也不想想我是谁!老子是冰龙王啊!且不说我本身的战斗实力,单单地下的小弟就是一群一群的~~”说它胖,它立马给你喘上了。
拉住它的小爪子,一个一个的仔仔细细的清理,“呵呵,原来我们家的冰焱有小弟啊~那你是谁的小弟呢?”示意旁边空着的给我再上杯茶。
珏戈早已准备好一杯清水,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水温,这孩子就是善良,要我没有一百万多度就不断上来!
冰焱也聪明了,立马转过身拍马屁,“我还不是您来的小奴嘛~~主人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的!”
不置可否的笑了下,把这条泥鳅放另一个水杯里,“去给我送一封信,要是还像上那样半路给我掉了,你也不用回来!直接去修墨房里报到!直接给我炼药了!”在水里晃了晃撩出来,放苏羽然准备好的手绢上。
“这种小事”刚想长大嘴夸几句,却瞧见一旁东陵破天和离尤的脸色,顿时把话咽下了。
从芥子空间里拿出夏目给它准备的衣服,一一穿上,“嗯,去把信送了吧。”
“主人您是在开玩笑么?”可怜巴巴的对着水杯照着自己如今的漠阳。
旁人都撇过头,轻笑。
冰焱屁股上穿了个白色的尿布,头顶的鬃毛被扎成一个冲天辫,上面还用大红色的蝴蝶结绑着,两只前爪的后背穿上一对白色的小翅膀脖子上挂了个奶嘴,两只手也被戴上了可爱的小手套。
挑眉,“你觉得呢?我数到三,你还不去的话”冰焱立马往外飞,却被我拽住小翅膀,“往我知道你把这衣服脱下来过,就让我穿一辈子吧!”
仙界篇 第三百九十九章 神游之中
“孤狐还是打算把龙君带入此事?”苍云拿过茶杯,吹过茶杯,不过却在一下刻放下了茶杯
上面还漂浮着一层薄薄的肥皂泡沫~~
摇头“绝无此事,我不过把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知他罢了,是去是从,旁观还是卷入,是我还是她,一切都看龙君自己的。”说实话,放过龙君此人,我心中肯定会觉得不妥,但如若要强拉他进来,却又不是我的作风。
既然如此,那不如让龙君自己选择。
当年南君与龙君之间的情分定然还在,南君最多只是属于不知该如何选择罢了,并没有对不起龙君的地方。
而我却是他情敌的徒弟,两者间,怎么说都会偏向于南君,但龙君却不是顾及私情的人,更重要的是冰焱这条泥鳅。
我不曾隐瞒它是神界之物,更没隐瞒过它是神界的龙王。这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虽说我不要压死你,但你最起码可以为我保持中立,那便够了。
龙君本身况且不说,可整个龙宫却不能不说。
“或许我该亲自送这封信。”想到这,有些拿不定主意,但信已经送出去还是作罢。
下午,火沸受到一份传书,是过去某个门派的友人,如今告知我们南君在广招有能力者一同破解万落天书。
不解的转头,“这书不是必须要绝仙级别的才能看吗?”
我问的是仙帝,回答的却是苍云,“不然,普通仙人也能看,只是容易走火入魔。更何况直道现在这万落天书都没破解。”
“九件亚神器真的这么困难?或者说三件神器?”这倒是我不解了。
苍云愣了愣,随即失笑,“普天之下,说这话的也只有你烬孤狐了。现如今就连不少上古上仙都很少有神器,就算有了,那也是看家本领不容给外人瞧去了。就算如此,这天下之间就我所知有神器的也不过十一二人。亚神器当年有一半被你师傅初锐瞳所夺走,还有一小半零零总总的的也被他随后抢了去,留在众人手里的,还真没几个,或者说比那些神器都少。”
师傅当年我玩笑的说让你去接着抢,你还真抢了。
暗暗擦了冷汗,“随后的亚神器师傅没给我啊。”
“没给你,那定然还在这万莲崖或者与你提起、暗示过的地方。”苍云来回踱着步,“你仔细想想,或许我们可以用亚神器破了这万落天书。”
“看这干嘛?”狠狠的瞟了他眼,“你们要悟道,我把刹烙决给你参考参考好了。”
苍云随即停住脚步,愣愣的看着我,却只是瞧见无所谓吊儿郎当的样子。随即叹息,“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无所谓,但对我们这些修炼的几十万年,甚至更久,几百万年的仙人多的是!对他们来说,这修炼功法代表什么,你可知道?”
冷笑的撇撇嘴角,“我的确不知,我更不想飞入神界!”
“那你修神干什么?”说到这,苍云怒吼,白皙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
“你当这是我愿意的?”瞧都不瞧他,“我还巴不得自己能自废修为呢!”
“你!你完全是不知好歹!”苍云气得都不知说些什么。
仙帝先前还乐得看戏,这时也发觉不对,立刻从后拉住苍云,“云儿,孤狐说不定自己有苦衷呢?”
“他有什么苦衷!神器有神器,要神丹有神丹!他怎么明白修道的艰辛!”看来苍云是被气急,往日不会说的话语都被一一吐出。
苏羽然脸色不佳,放下茶杯,“孤儿的确运气比常人好了些,但那只是外表。其中的艰辛不是外人所能知晓的。苍云兄也不过刚结识孤儿,不知也是合情合理。”
一句话,把他踹出了万莲崖的范围内?
苍云缓过神,平复了下心情,“或许吧,我这外人又如何能了解?”
“咳咳,我们现在先说说,这万落天书的事如何?”凌锋假意咳了几声拉回众人视线。
“万落天书是当年一个刚飞升没多久的小仙无意间寻到的,但自知本身无法修炼,便把他埋在原先的地方。却不知怎么泄露了此事,引来追杀,最后那小仙只得天书交给当时还是东君的云儿。”知道这件事相对比较清楚的,只有苍云和仙帝。
一个还在生气,所以只能让仙帝来解释。
“书上提起过,随后把这些东西相对应的转换为力量值,其实耗费几个金仙的修为也可以。只是不会有人拿自己毕生的修为作祭品,我们只得转换,而且这祭品本身必须有神气。”仙帝缓缓道来。
心慌乱的一把拽住苍云,“现在南君手上到底有多少东西了?”
他人还有些生气,却见我这样只得仔细计算,“四件亚神器,一件神器,丹药方面我不知。”
“她收集了种天极一品丹药,其他相差都很多。”说话的,确是棂槐鸺。
死死抿着双唇,“夏目应该不知道万落天书的事就算知道,也不可能了解得很入。”
“到底怎么了?”汝修墨有些担心。
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眸,安心的对他笑了笑,摇头,“没事。”
三日后,龙君亲自到万莲崖。
一身黑衣,显得挺拔威严,只是如果忽视他头顶一条垫着尿布的小泥鳅的话
龙君身旁那男子似乎一直跟随着他,我只知他是军师,却不知到底叫什么。
上前举手一礼,龙君沉着脸点头。
在场的气息很尴尬,仙帝出来打圆场,“不知龙君前来万莲崖到底有何事?”
“我倒不知,仙帝不在世界内修炼,跑到万莲崖做起了管家的职责?”龙君的口气很冲。
但如今我无心与他过多纠缠,毕竟现在外界都知道万落天书的事。整个仙界都为之轰动,不管自己斤两,都纷纷聚集探讨该如何破解万落天书。
而南君并没有立刻把破解之法告诉众人,只是说,当年其他几位仙人想要毁了这天书,自己和东君全力保下的。
如今,拿出来与大家一起探讨,如若破解得了,愿与众人一起修炼。
这话说的都有人心?
想我到仙界,就算开放世界,那也是要看你修为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来,修为低了,你想都别想。
和别人比起来,看看我多势力?
瞟了眼一旁的棂槐鸺,他这几日似乎打击过多,沉默的过多。
想到前几日的决定,心里暗笑了下,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这几日你到底怎么了?”明知故问,却表现的异常关心。
棂槐鸺惊愕的后退步,“什么?”
受伤的松开他的手,“不,没什么。”说完,便回到还在与仙帝调侃的龙君。
龙君身旁的军师虽说还一派儒雅,风度翩翩,但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快蹦Q出来了
“冰焱过来。”他们之间我完全插不上话,既然如此我只能对那条泥鳅说了。
冰焱委屈的抓住自己的尾巴,放嘴里咬咬,“主人~”
真乖!这样子多可爱!啧啧~~“是不是又惹别人不开心了?”
“没有这人家很乖的~~”说着往我怀里蹭。
刚想要安抚它下,龙君一步跨出,从我怀里拽出冰焱,“它是龙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撇撇嘴,“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一条长不大的泥鳅!”
“你!你这是折损它的威严!”龙君怒吼。
他身旁的军师想上前拉住他规劝,却被我无意间瞧见一样东西
“怎么样才算不折损?难道要像这位军师所做的一样吗?”夏目,快回来吧。万莲崖有好戏看呢~~还是你哥哥友情配合的呢~~
“孤儿!孤儿!”身体被用力往后拽了下。
茫然的往后跌,回神时却发现刚刚息怒的龙君和脸颊发红的军师不满的注视着我。
旁人也是不解的看着
捂住半张脸,摇摇手,“没事,刚才只是走神了。”
仙界篇 第四百章 说快板的
“走神?”东陵破天对这借口很不满,“你们这儿的龙君差点杀了你,你还走神?”
不置可否的点头,“嗯,下我会注意的。”
“孤狐,你到底怎么了?”棂槐鸺满脸着急,咬着下唇,“是先前”
牵强的笑笑,“不是,你想多了。”暗中咬住舌尖,那尖利的疼痛传满全身,强打起精神,“先前说到哪儿了?”
龙君脸上流露出些许不信任,离尤不由分说拉住我的手腕,“这几天太累了吧?先去休息会儿,这里我们来理。”
想甩开他的手,“我没事,只是走神而已,不会有下。”被他抓的很疼,微微发麻。
离尤看了眼苏羽然,后者立刻过来劝我,“怎么你连爹爹我都不相信了?”
爹爹,每他这么自称我还扭着他的意思来,都没好果子吃。
离尤不由分说,直接把我横抱起,“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嗯,麻烦你了。”东陵破天男的露出笑容,“这只狐狸需要用强的。”
惊呼中,双脚推理地面,瞪大了眼,拉住他的前襟,“放开我!”
但离尤却走的飞快,“别乱动。”说着,托住我下腰的手,狠狠在臀部上打了下。
感觉自己脸颊在发烫,“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语烟还在”
“你乖些她就不会察觉了,不是?”理所当然的威胁。
但我却在听见这句话时安安静静的躺下,离尤一脚踹开我的房门,放入床上,人,却没走。
离尤抚摸着我的额头,顺着我的头发,“刚才为什么走神?虽说龙君只是气愤想要发泄一下,并没有杀意,但先前要不是羽然拉了你一下”
或许真的有些疲倦,我从来都不喜欢阴谋之类的东西,如今却要如此,卷入这些事情。
明明不想找麻烦,只想安安静静的和他们一起生活的。
脸颊蹭了蹭枕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到夏目了。”
“呵呵,平时看你不管她,现在不过是走了几天,就想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见我动都不动,从床尾拿过一条毯子为我盖上。
翻了个白眼,“夏目对我来说胜过一切,唯一最后的亲人了作为蔡炯最后的了,没有她的话,感觉前世是不是自己的南柯一梦都不知道。”
“你别多想了,过几日夏目便会回来,一切事情也都会解决。”低头亲吻我的额头,“好好睡会儿吧。”
身体想要退缩,却无法离开眼前这个男人。我知道现在最好果断的斩断一切,但似乎,有点困难不,应该说非常困难。
“离尤,你不应该这样了”转过身,背对着那人
却阻隔不了一切,“你别想太多了。”
“呵呵,对,是我想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好好对语烟吧。”感觉现在他对我的温柔,而我却像他的情人,幕后见不得光的。
“你!”离尤吸了口气,稳住口气,“先睡会儿吧,醒来再说。”
蒙住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最好。从认识你起,就一直如此
梦中有人睡到床上,搂住我。也没挣扎,这种事这几日来发生了不少。几乎一天换一个,再推脱下场只会很惨
索性大家都是纯洁的
从梦中即将醒来时,唇旁柔软的肌肤微微颤动着,下意识的去亲吻。这感觉有点像轩淼斌,但绝对不是。
身体也不想子书落那样柔软,身上有股桃香的香味
桃桃桃!
惊恐的瞪大眼,所幸棂槐鸺还没睁眼!
抽出搂住他腰的左手,但很悲凉的发现右手被他压在颈下。两人的气息如此近,那桃香甜的气息就在鼻翼下。
先前留在双唇上的触觉并没有就此消失,那若有似无的触碰却更是诱人万分。
他怎么来的?
“槐鸺?”推了推他。
那人皱了皱眉头,却把身体越发埋入我怀里,微微卷曲的身体搂住我。
也不知龙君那儿到底怎么样了
却说这时,子书落推开房门,悄悄地,小心翼翼的。见我已经醒了,但棂槐鸺还睡在我怀里,有些不满的撅着嘴。
对他招招手,他却翻了个白眼,“你怀里已经有了一个,我再来干什么?”
说是这么说,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向我。近了,拉住他的手,往下拽,左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向上挺,亲吻双唇。
舔舐着他的双唇,舌尖浅浅的入片刻离开,倒回床上。
仔细地看着子书落发烫的脸颊,嘟囔了几句立刻掉转头逃出房内,那背影仿佛是偷情后的落荒而逃。
好笑的摇头,却发现怀里那人抱住我的手,微微发紫
醒了吗?什么时候?
我还是变回狐狸吧,我们之间只有那样才会和平些。
“就这样,别变回去。”刚想幻化,却被他摁住。
不明,却不敢乱动。
“孤狐,相信我一好吗?我和南君并不是你们说的那样。”额头顶在我的锁骨上。
微微发颤的身体却让我带上胜利的微笑,搂住他,“嗯,我知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不会,绝对不会的。我不曾和南君有过爱侣关系,当初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收紧手臂,紧紧的。
“如果我不相信你,还会在这么多议事的时候让你一起?”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如果你还敢背叛我的话,我绝对会如夏目所说!
不论怎么说,我现在必然需要争取到西君棂槐鸺,不论用什么办法,最起码要让他保持中立的前提下偏向于我。
在这段话后,我便让他与鸣天一起去游说其他天中之人,如若还是执迷不悟,那也无需理睬。
火沸被我一脚踹去勾搭那些喜欢独居的人,南君的主要目标既然是九重天的人,那我便是那些零散的仙人。
仙人的性格多半片孤独高傲,并不是真正的群居者。
对我而言,只有弱者才会群居,真正的强者才会孤隐于群山之中。
一同前去的除了轩淼斌、公羊司徒还有一些决定相助的上仙。
外界,狂风席卷,这万落天书似乎被一个无名小卒破解些许,说要三件神器以及上好的灵丹妙药,或者同等的亚神器方可破解开书上禁。
摸摸下巴,风雨将至了啊
随后几日,又有几位德高望重之人说不定然需要神器,只需要同等的力量便可。
但一时无人出声,同等的力量作为祭品,那可是自己毕生的宿卫啊
随后东君说,这些东西,必须有三件以上带有神气,神界的气息,不然是无法破解神书。
于是众人苦思冥想,这些东西到底去哪里寻?
这一件亚神器都是整个仙界少有的,更何况好几件的情况下?
当年初锐瞳打劫了几乎所有的亚神器,现在到哪儿找
话说,父债子偿,那师徒通常来说都是父子相称,于是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万莲崖。
可是这地方的威名可是震天地的,再加上里面住的都不是宵小之辈,也不知是谁说的,现如今的万莲崖内有很多很多上古上仙在里面品茶修炼。
我是不知道南君大人的脸色,但好心的让仙帝放言说,初锐瞳飞升的时候,我不在仙界,所以东西并不在我手上。
如果真在仙界的话,或许是给了过去的知己好友。
于是大家再想啊想初锐瞳生性孤僻,独来独往是出了名的,除了当年和南君有过一段情史
嘶~~
又于是众人一个个屁颠屁颠的跑去问温文尔雅、言谈举止出众的南君大人,您知道这些东西在何吗?
南君哭丧着脸,摇头:我倒想知道,可是那死人就是不让我知道啊
那张美丽的小脸蛋,哭哭啼啼的说对不起大家,说什么如果她知道也不用大家这么辛苦了
再于是大家只得保持沉默。
仙界篇 第四百零一章 说说而已
忽然之间啊,也不知是谁说了句,有可能是那烬孤狐骗我们,霸占着这么多亚神器也不怕噎死他!
我真的被噎住了,不过是一块小年糕噎住的~
大家越想越觉得可疑,于是立刻要我表明立场。
我也大义凛然的站出来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怎么着了!我自己修神的,身边只有当年神人给我的好几件神器,亚神器这种破东西,我要它干嘛!
虽然话不好听,但众人也觉得是了~别人有的是神器,要比他相差好几个档的亚神器干什么?
最于是,东君喃喃自语似地说:既然别人这么多,为了广大人民群众贡献几件吧。
瞬间啊,点头的人多的是~也不怕把脑袋磕着了。
就在这时啊,忽然有人想起,当年烬孤狐不是在和北君比试的时候炼了很多神丹吗?也让他贡献点,看他练得这么轻松,多炼些也没什么问题。
那人群啊,蜂拥而来。
被老子吼了句,你们的事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修仙的,呆在这也是觉得师傅住的地方不错,再烦,再烦老子立马去魔界!
和那群吃素的老头呆在一起也比和你们来的强!
为了那说服力,我身边出来一群群,那是说多了~反正就是好几个妖魔两界,当然还有鬼界的人。
脑袋热昏的人终于冷静下来了,对啊,那是别人的东西,别人都不是仙界的人,凭什么帮我们啊?
忽然,有人禀告,说发现重大情况。
这情况是什么?就是他们抓到一个打探军情的,那人居然是烬孤狐的妹妹!
这还不止呢~最主要的还是这丫头体内,居然藏了一颗双龙珠,地球人都知道,双龙珠是被初锐瞳夺走的。
怎么现在又在这丫头体内呢?
大家不好拿,一拿这丫头就死了,别说去告状了,对方杀上门来自己都不好意思还手。
不过,这说明什么?
说明烬孤狐骗人啊!什么没拿到初锐瞳给他的亚神器啊,你看?现在不是在自己妹妹体内吗?
然后又有一个丫头跑出来,说在抓获这夏目的时候,从她身上收下意见亚神器和一条龙筋鞭。
啧啧,这架势~
就是四大天君都不一定有啊~众人不得不感叹,别人家底子厚!
但这抓获的人是谁?很少有人真正注意到~
这位佐釉小姐被人吹捧的脸颊通红,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相交没多久的丈夫脸色铁青。
也没多少人注意到,为何这家底这么厚的丫头居然被人震碎了丹田,不得已用双龙珠来填补。
不过,这时忽然有人说了一句很钩动人心的话“我们去找烬孤狐要回属于仙界的东西!他不是自称不是仙人吗?那把东西给拿回来!不让说不定别人就送给妖魔两界了!”
这句话说得好啊,自己都难得一见的东西怎么能落入自己死敌那界的人呢?
话说也就是这时,又有人想起来了。
烬孤狐勾结妖魔两界啊!他把人都带来了!这算什么?对仙界目中无吗?
是人的都怒火冲天,完全不顾万莲崖的恐怖!
怒气冲冲的杀到万莲崖外,却被在外面蹲点的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仙兽以及凶兽给噎住了。
杀过去?傻子啊!
没瞧见中间还有一条蓝色的龙啊!听说这可是神界的东西能!神界的龙王!
连龙君都对它礼让万分!
就是就是,我还瞧见龙君拿着三根香对它膜拜的呢!
众人第一个动作就是找香,旁人也有问的:嘿,你说灵不灵啊?
立马有人说,管它灵不灵的,先拜了再说!
于是站在不远的子书落喃喃自语,原来他们打算用火攻啊~这烟雾云绕的~
我也不好意思跑过去和他们说,下用无烟香成不?只得摸摸鼻子。
却说南君大人脸色铁青的,我还真想推荐他先用遮瑕膏,用了吧,保您怎么变脸色别人都看不出!
其实,如果你用一张饺子皮糊上去,整个脸都瞧不见了……
但不怎么敢说,对方毕竟是个年长的女性,虽说容月貌的。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这么说了对方还不抽死自己的?
所以,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就在我打着哈气,慢慢吞吞的跑出来,问到底怎么回事时。
众人那个兴奋啊,一个个指着我就骂!
居然还有骂我勾引她老公的……
夏目被绑着也狂笑,倒是众人一个个看着先前骂出口的女人说,烬孤狐怎么勾引你老公的?
那女人尴尬的恨不得找条缝钻!
但她还是说了~自己家老公有一无意间瞧见我躺在一个山洞里,他老公愣是以为见到什么神物了,傻乎乎的天天守在山洞门口,又不敢造。
一守啊,那就是将近一万年,完全是鬼迷心窍了!说着说着还眼泪汪汪的。
众人都不知该可怜她,还是该说什么……
子书落别说是脸色铁青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甩出一巴掌就对着我挥来:你他妈睡这么久干嘛!还担心别人不上了你啊!
摸摸被打疼的脸颊,那个委屈:我又不知道的不是?
不过倒是要感谢这位仁兄了,要不是他守了我这么多年,说不定我早就被小兽叼走了。
不过还好那女的说了句,不敢造,不让身后那几个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还不是立马冲上去?
于是我对着那被万人责骂的腼腆男子,阳光灿烂的道谢:多谢兄台守护烬某如此久,烬某居然还不知,实在是愧疚,如若兄台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烬某定当尽力。
在场一片寂静,众人又开始用期盼的目光盯着那激动得满脸通红的男子。
所有人都巴不得他说,你交出所有的亚神器,就这样吧。
可惜,对方还没说,在人群中的夏目吼了句:哥!你以身相许吧!别人都看了你一万年了,也满足一下别人吧!
我先是被东陵破天的杀气给刺激到了,随即众人都被那位兄台一脸喜庆的脸色给恼怒了,一个个有开打的迹象……
摸摸鼻子:夏目我待会儿再收拾你!
那位兄台似乎也知道这完全是不可能,扯着自己的衣袖不敢抬头瞧我说:那,那我能不能和你做个朋友?
那自然,烬某定奉你为座上嘉宾。暗暗擦汗,还好他说的不是什么特殊要求。
我倒不担心他狮子大张口,只担心他说些奇怪的要求,那时死的人就不是一两个了……
当然,别人死活和我无关,主要这死字里面似乎、大概、有可能、或者、几乎、肯定、百分之一百!有我……
所以,那就不行了!坚决地不行!
不过于此一来,那边一个个心痛疾首的咬牙切齿!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居然白白错过了这么个好机会!
众人想对我有所行动前,先狠狠揍那男人一顿。
而那男人的老婆也很帅气的甩了他一巴掌:老娘要和你分了!
那腼腆的男人捂着脸,低下头不敢作声。
隐藏在暗的老头老太,一个个看的是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
多热闹的场景啊,多大气的场面啊,仙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啊~
下面嗡嗡作响,上面的,不得已跑出来,放大自己的声音,温和的说:烬孤狐啊,我们来找你是想问,为什么你说没拿到你师傅的亚神器,但你妹妹体内却有一个?
这问题很危险~但我更想知道的是“我倒想问问南君大人,我妹妹为何好好的丹田居然被震碎!不得已居然要用双龙珠代替!而且看伤势最起码有四万年以上!如若我说的不可信,那汝修墨也可证明,还不信,就请北君来说上几句!”
仙界篇 第四百零二章 欢快的闹
“呵呵,令妹这伤势,问我,我又是如何知晓?”南君轻轻而又无奈的摇头“不过当年那重伤令妹之人实在可恶,居然如此对一个弱女子。”
“还请南君别被那刁蛮无理的女子所迷惑,以她的性格也算咎由自取。”南君身旁一白发苍苍老者出言指出。
我对仙界并不熟悉,所以不知是谁,鸣天却在我耳旁提醒“苍天的,参宿。”
不动声色表示自己知晓“我倒是奇怪,南君大人居然会不知?”
“我为何要知?”她倒是奇怪的反问于我。
“你是否能告知天下,这万落天书到底如何到你手中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又是何时决定不顾一切的破解?最后,万落天书到底有哪些人能看,你知道否?”一连三个问题,却都是重点。
“万落天书本就是无主之物,无意间被一个刚刚飞升的小仙人捡到,随后又给了我,难道有何不可?”就算面对如此刁钻的问题,南君大人还是一派温和的回答。
不温不火的让人牙痒痒,但底下却是一片佩服的目光仰望着这女人!
“但南君大人似乎还未回答我那三个问题!你明知这天书不是谁都能看为何还要广招天下?这万落天书也不是那仙人给你的!却说是你答应仙帝保管但绝对不会修炼,也不会让世人知道此书!还有,夏目的伤便是你所为吧?”最后句低沉的,带着满满杀意。
“可笑!我为何要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子?”南君也有些挂不住了。
“因为她哥哥是你过去目标的弟子,而你想要从我师傅手上拿到的亚神器却一件都不曾得到,只得向我出手!那时我又不在,夏目便是最好的目标!”右手紧紧握着紫狐,努力压制自己的愤怒。
“哎,你想要诬陷本座,还请换一个理由如何?”南君无奈的摇头。
“是吗?你认为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会当众说出来吗?”侧身“仙帝,为何你不来评评理?”
原本仙帝是不会卷入,却说我在治疗好后苍云,他便明显松动,这段时日他也主动帮我,虽说不知为何,却明白他要帮我,为自己,为苍云留一条后路。
或许这男人也明白,如果把我逼急了,或许并没什么好。整个仙界如若因为一个女子的野性而受到洗礼,这,实在不是他一个仙帝该坐视不管的行为。
“南君好久不见,当年之事,你却爽约了啊。”仙帝笑嘻嘻的捋着胡子,并没有任何愤怒。
但在场却听仙帝如此说,不得不震惊。
只不过,那女子却也不是好惹的“仙帝,难道你也被他所惑?你们明知他体内留有妖狐的血脉,却,却还是……”心痛疾首的含泪。
“呵呵,我想南君大题小怪了不是?我们今日似乎要解决这万落天书的事。”呵呵一笑带过这问题“万落天书,那是神书,它就如同烬孤狐的世界,修为没达到一定地不得,妄想修炼只会走火入魔自爆而亡。当年,我们四君,六人便知晓,你为何现在还要把它拿出来呢?”心痛疾首的可不止一人~
南君脸色苍白,她绝对没想到仙帝会如此偏向于我“如今我也只是聚集群雄,现行破解,有资格的当然能来修炼,不能的我也会与他们说,等修为到了,便再来,难道我这大张旗鼓的破解天书还会私藏?”
“现在不会,那是因为你实在无法破解。”讲仙帝说的差不多,我便插口“凭你和现任的东君不可能收集得了这么多东西。”
“呵呵,与其说这么多,我倒想问问烬孤狐,你为何要让自己妹妹来吃谈?”一声不响的东君从后走出,身边站着夏目。
夏目双手并没被捆住,只是修为被止住。
看着夏目“丫头,把上衣解开。”
夏目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但还是照做,裸露在外的肌肤明显是被烈焰所伤。
“南君,你在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为夏目偿命?”沙哑的悲切,那些伤痕却因我而起。
“只是烈焰,又如何说是我所做!我却说你们诬陷我!”大家闺秀的体态无法再保持,南君愤怒了。
“诬陷需要震碎他的丹田?”我倒是失笑“你居然为了万落天书做到这步,我倒想问问你为的是什么!”
“我无法告诉你,但烬孤狐,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我所为。如今,还望你看在我与你师傅的情面上交出我们所要的东西。”南君傲然地抬起头“倒是破解后,只要修为到达的人,便可来修炼,我同样也欢迎你。”
举起一只手“不必,完全不必。我现在倒想问你,你是不是打算用夏目威胁我?”
“是又如何?”东君一出口,南君便觉得有些不妥。
我还未说话,倒是有人有些急不可耐了~
“幼若、狼鲎,好久不见。”苍云漫步走出。
却说这时,仙界的老人一个个惊呼“过去的东君大人!您,您居然没有……”
苍云面带微笑,微微颔首“孤狐救了我。”目光却不曾离开他们“幼若,你还好吗?”
却说,只有少数人知道过去的苍云和幼若有过一段恋情。
“云,你,你恢复了啊。”南君有些尴尬,却又有些激动。
“我没死,有些让你身边的东君失望呢。”苍云低下头,温和的轻笑。
“你,你们……”南君咬着下唇“云,你别怪狼鲎好不好?他,他只是,只是想要得到我……你别怪他。我,我们……”
她这句话,把过去权威之争,化为情感之争,除了减少了狼鲎的罪孽还让苍云不好下手,更为自己增添了不少光彩。
“我们不可能的不是?”苍云抬头的瞬间,我分明瞧见了杀气。
“你果然不要我了……当年我也不过想用万落天书……希望他能帮你恢复而已。”说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
不少人开始同情弱者的心态冒出,你看,故事被改编成两个男人为一个女子决斗,一个重伤,女子只能假情留在另一个身边,然后希望得到手的万落天书能够帮助重伤的。
于是这么多年来卧薪尝胆,受到匆匆阻挠,终于要瞧见了黎明的曙光。
可惜,男人先好了,顺带抛弃了她~
苍云啊,我为你感到悲伤啊~
同情的目光却被苍云狠狠白了眼“你再乱想试试!看我呆会儿怎么收拾你!”
这话……很有争议!
果然,下一刻南君不敢置信的指着我“你,你居然……为什么,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云!”
还云呢!我身边连棉糖都没!
我现在如果解释自己和苍云真没什么,那死都不可能有人相信。
更何况我已经瞧见夏目两个眼珠子发光了~
无奈的吸了口气“怎么能说抢呢?当年云儿重伤后你不是便抛弃他了?连瞧都不愿去瞧。我一日无意间看到重伤吐血的云儿,惊为天人……”
“哥,你用错形容词了……”夏目凉凉的漂了句。
偷偷擦了擦汗“咳咳,那时很为那人心疼,随后鸣天告诉我他是谁后,便觉得如此高高在上的人呢,如今却不得不忍辱……”两个词,卡住,夏目已经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了“活着都是一种痛苦,但他却还是如此淡泊无所谓。我便耗费自己修为为他疗伤,但接触越多,却发现在漫长的生命中,他是如此的寂寞。想要了解他,想要走进他。却又不敢说,不曾想我于云儿的心,是一样的……”夏目,把你的眼珠子收起来!我本来就不是说故事的人!
鸣天已经快昏倒了……还没开打呢!
苍云更是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是你希望他们误会的~”悄声传音与他。
“但,但你也编得!”走到我身旁,看似很亲密,实则狠狠扭了我下腰!
扭我?苍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正大光明的抓住他的手“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别再扭了。”
苍云瞪大眼,眼睁睁的瞧见我亲吻他的手背“你!”
明明是气红的脸颊,愣是可以被人误会成羞涩的……“乖,我只是不希望天下间误会你是忘恩负义,薄情寡信之人。”
“烬孤狐,我呆会儿,一定要杀了你!”苍云死死抿着下唇,低垂着头,传音而来。
抚摸着他白色的秀发,同样回了过去“你不是都 说了吗?呆会儿~呆会儿再说~”
仙界篇 第四百零三章 心魔再现
“哥!你后面有杀气啊~”夏目那嗓子把我打回现实……
愣是不敢回头,摸摸鼻子:“南君,你说自己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云儿。那为何还又与槐鸺纠缠不清?以及龙君和我师傅,还有更多的是我说不上来的人物!”
“水性杨!”子书落你到底说谁?谁?谁?
“哥!那我的小嫂子呢?今天看到旧情人不敢出来了啊?”夏目完全是在看南君的笑话。
摸摸鼻子:“他不想来,就让他再多睡会儿吧。”
“哥!你他妈的怎么可以趁我不在就下手了!”夏目说着就想冲上来狠揍,却被一旁看守者拉住。
撇过头:“这是谁家的丫头,不认识……”
“你!你!你!!”夏目气得一股股,但率真得可人。
好笑的看着她:“槐鸺只是昨天修为有所提升,我让他留在房内巩固罢了。”
“烬孤狐!你身为一个男人,到底勾引了多少同性之人!”南君咬牙切齿。
“勾引?我哥哥用得着勾引吗?你不觉得自己的美色在我哥面前实在是可笑至极?”夏目冷笑,“狐族的媚术被你学得不伦不类,我都替那功法感到可悲!”
明知道她只是想要气气那南君,但在这方面扯上了我……唉~得,受着吧,谁让我是她哥!
“闭嘴!你这丫头片子又知道什么。”南君暴跳如雷,狠甩了一巴掌在夏目脸上,“这些男人还不是见色起义?不要也罢!”
“见色起义?见色起义到会自甘屈于人下?”夏目捂住痛楚,“我哥对每一个都真心实意!不然那些人会留在我哥身边吗?当初认识苍云的时候,还不熟悉,却愿意消耗大量的功力,让自己沉侵在痛苦之中也要为他疗伤;愿意陪伴在槐鸺哥身边,心甘化为兽形,一呆就是几十年!这些你能做到一分吗?能吗?”
“闭嘴!他是你哥,你自然为他说好话。但他却见一个爱一个,在这里的那些人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南君的愤怒是我所不能理解的。
但夏目却哈哈大笑:“怎么?嫉妒了?那些男人你想要却得不到,最终都停留在我哥哥身边了?当年爱你的龙君最后却选择陪伴自己多年的男人,初锐瞳最后把一切给了你恨之入骨的男人,而他不单单夺走了你过去的小情人,还有现在的?凭什么说我哥见一个爱一个?他最起码懂得珍惜,你知道他们的好吗?你能说出他们的喜好吗?不是爱吃什么,爱穿什么,而是喜欢在哪儿云游,喜欢什么时候修炼,什么时候闲聊。能为他们生,能为他们死,更能为他们自废修为,你能吗?对你来说,男人不过是让自己平步青云的踏脚石,他们又不是愚蠢之人,自然知道谁真心谁假意。怎么,被我说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夏目太过了,南君已经对她起了杀意,居然还在不怕死的继续说着。
“与她说这么多做什么?”狼鲎隔开南君和夏目之间,转而面向我:“烬孤狐,还望你能交出我们所需的物品。”
“用夏目威胁我?”瞧他这架势,不由鄙视的冷笑。
“呵呵,怎么可能。”狼鲎笑着引出一个穿着黑色披风遮住脸的男子:“烬孤狐,你或许在瞧见他后便会改变主意了,而且你身边那些上仙们,还有派出去的棂槐鸺以及火沸,轩淼斌现在可是……”
第一个反应是有人泄密!会是谁?我真的不知道……
“哦?东君大人这话倒是有意思得很呢~”不动声色,既然他这么说了,鸣天必然会去联系,我现在着急也没办法。
“有意思吗?”那人上前一步,却瞬间走到我们两队人马之间。
“此话怎讲?”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那种自己无力的恐惧第一弥漫。
他似乎很熟悉我,很了解我,而我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蔡炯,好久不见……”斗篷拉下的瞬间,我听到旁人的倒抽声。
而我脑子却一片空白,强硬的扯起笑容:“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那自然,我留下最后一分力气来找你不是?”与我如出一辙的脸庞,写满了狂傲。
黑色的衣衫,紧贴身体,我所不具有的一切鬼魅,全然的展露在他身上。
宛如无边地狱中的黑色朵,诱惑却又带着浓浓的危险。
上前一步,却被身后那人拉住。
没有回头,却是甩开他的手。
一步步走向渊一步步走入地狱……
“这件事中,夏目是最为无辜的!如若他出了任何差错……”我自身无所谓,身后那些人也不是普通人,修为都不弱。如今让我担心的只有夏目那丫头了……
“呵呵,想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他却丝毫不在意,一步步逼向我,捏住下颚,拉向自己。
不曾反抗,温顺的贴向他:“火沸他们不会有事……”
完全相同的脸,逼向自己,那邪气狂妄,仿佛胜利在握的感觉……
双唇被狠狠撕咬,舌头卷入,舔着舌下的柔软。身体下意识的向前倒,却被他越发抱住。
手搂住我的腰,“我总算知道他们为何如此迷恋你了,的确可口……”说这一游未尽的舔舐着我的双唇。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被与自己完全相同的另一个男子亲吻……
我只想他妈的杀了他!
“怎么,生气了?”挑逗的捏了捏我的脸颊:“火沸他们现在应该很忙吧?毕竟他们几个派去的人也不全是垃圾。”
拍开他的手:“心魔,你他妈的跑出来就跑出来,还背着我帮别人?他们是想杀我,怎么这具身体你不想要了?”
他却点头:“我现在完全不可能占据了~”挑逗的手指徘徊在裸露在外的锁骨,这衣服也是先前挣扎时被他微微扯开的,“但我会让你感到后悔,非常的后悔……”眉心被他用自己的鲜血轻点,“你最为珍惜什么,我便毁了什么!”
下意识的后退,却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我的确对你下了咒,”他站在我面前,一边说着,身体也逐渐淡化,“但你的修罗王却给你一个药方,破解了我的咒?呵呵,可笑的是,你居然毫不怀疑的去找那些药了。”
“修罗不可能会欺骗我!”绝对不会!
消失几日的修罗忽然出现跌倒在地,脸色苍白,还带着泪痕。
那个瞬间我便明了……
“对不起,孤狐……”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中,在我面前,却是第一显出如此脆弱不堪……
“你他妈的控制了修罗!”修罗不可能会背叛我!
他却毫不避嫌:“的确,那又如何?我要的已经达到目的。呆会儿我便会完全融入你的身体,当然不是占有,只是完成那个咒,完整的完成……”
“到底什么咒!”身体完全动不了,一丝一毫的!
“你啊,会看见自己往日最为心爱的人,就想挥刀……想要他们的热血粘满全身……”那身影完全消失……
“破解!破解的方法!”站在那里对着他消失的地方怒吼,依然感觉不对,心中燃起了杀虐之心,“修罗我不怪你,你先告诉我怎么破解!或者你先直接杀了我!”
“呵呵,你不用为难他~”天空中回荡着心魔的声音,“破解的方法我也告诉你们,所有人~这需要至亲至爱之人的丹田之血和心头之血。所以烬孤狐,今日你要恢复,就必须死伤两个人,或者更多……”
全身冰冷的冒着汗,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但我先做出了反应……
紫狐悲鸣着被我拿在手中,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如同当年身体被心魔所控制一般,灵魂退到一旁,无能的旁观一切……
身体木讷的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那些爱人……
一个个痛苦茫然……
我似乎开口说话了:“你们想过来牺牲一下自己,好来成全别人?哈哈,嘿嘿……”说着仰头狂笑:“就算我再也不可能真正得到他的身体,我也要他不好过!蔡炯,感觉怎么样?看着自己的爱人,在自己面前选择死亡的滋味如何?”
无法回答,我似乎漂浮在半空之中,除了修罗,无人能瞧见我。
想摇摇头,想要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不字也好,可是,动不了……身体已经不再是我的。
“嘿嘿,我的目的也完成了,就算现在消失也心满意足!哈哈……”狂傲的声音逐渐消失,身体再自己动了起来。
而这时心魔却从我身体内退出,身体半透明的站在不远兴奋的看着一切。
心魔只是想要利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来达到这个目的?
你可以的,你完全可以的!
仙界篇 第四百零四章 心头之血
紫狐锐利的夹杂着杀气,横扫而过,汝修墨几人无奈的拿出我送与的亚神器抵挡。
万剑阵,第七式,就算已经掌握,却不曾使用的。
半空之中,出现一把把紫色的长剑,剑宛如瓣一般朵朵盛开。剑色却不如往日,那般孤傲之色,却是带着浓浓杀气和邪意的紫红色……
一声声呼喊,换来无动于衷的剑气。
无能的看着往日呵护在怀里的爱人,如今一个个不得不后退,一个个不得不沾满鲜血……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你们为什么不动手杀了我?
“孤儿,孤儿,我是子书啊,你很疼我的,为什么现在还要杀我?”子书落傻乎乎的冲上前,想要抱住我,却被一道剑气拦住。
要不是离尤拦下他,或许……
“想要他恢复?那你们谁来牺牲呢?汝修墨你不是平时最爱他的吗?为何不献上自己心头之血?怎么舍不得白白看着用自己的命来换取他和别人甜甜蜜蜜?”心魔或许觉得有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唆。
我仿佛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招一式带着浓浓的怨念。
汝修墨忽然停住了身形,愣愣的看着我“那如果我死了,孤儿会有一天忘记我吗?”
很想对他说,收起自己的傻劲!别犯傻了!你死了我怎么办?
“他怎么可能会忘得了你?平日里孤儿最为在意的便是你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心魔的声音仿佛是鬼魅的诱惑。
汝修墨一步步缓慢的走向我,一步步认真地看着我“只要不忘记就可以,只要不忘记……心魔都说孤儿爱我,他便不会……”
“修墨清醒点!”苏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拉回,狠狠甩了一巴掌“你难道想要孤儿醒来后看见你的尸体愧疚吗?”
“那你有什么办法!你有什么办法!难道让他一直这样?我们永远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他只能永远的行尸走肉?”珏戈忽然疯狂的嘶喊“你知道在漫长的生命中失去孤狐是什么感觉吗?在死亡的最后一刻还是等不到他是什么感觉吗?我不要,我不要!我情愿死在他手里也不要!”
珏戈带着秦淮的记忆,一切,从生,到死亡……
剑起剑落,带着许许多多的血……
苏羽然沉默的看着我“难道又要再分离?”喃喃自语着,却是泪流满面“我也不想要这种事再发生了……”当年的死亡,当年的悲切,谁愿意再去承受?
已然品尝过,发自灵魂的恐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匆匆赶来的轩淼斌和公羊司徒、棂槐鸺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切。
苍云无奈的躲开一剑,却又不敢反击伤我,离尤立刻拦住我的去路,让他有时间离开。
伤痕累累的那几人,路上似乎碰到不小麻烦吧?
如今回来却还要面对这一切……
紫狐冰冷的剑身被我眼睁睁的送入离尤体内,他痛苦的皱着眉头,却是笑着“我就知道,你不可能真正的放开我……”他说“居然还攻击我,就说明心里还爱着我吧?
离尤,离尤你要我说什么?到底说什么……
身体想要抽出剑,但离尤却紧紧握住它“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帮你破开这个咒,但你绝对不能死,绝对的……“吃痛的抬起手臂,粘稠的血液沾满了他半个身体。
滚烫的掌心,抚摸着我的脸颊“傻瓜,还是我来开个头吧……”缓缓地合上眼睑。
松开握着剑身的手,拿出一把冰冷的匕首“让我为你献上心头的血,好不好?”
不好,离尤不好,完全不好!
别这样,别……
却不知为何,身体见剑能抽出,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肚子,把离尤踢飞。
那一刻我不知是该感谢他,还是该……
离尤捂住痛楚,摇头苦笑“看来他想自己动手啊。”说着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随后赶来的语烟压住。
那张脸,说不清什么味道,说不清什么感觉……
她抬头看向苏羽然,闭上眼不停地笑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离尤分神,却是错过了机会,懊恼的推开语烟想要爬起。
“你喜欢孤儿……是吗?”身后,那自己眷恋了一生的女子,悄声地询问自己。
离尤没有回答,一步步坚定地向前走。
闭上眼,我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想听。
子书落无力的哭喊,汝修墨和苏羽然的争吵……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
“事情必须解决,”轩淼斌面无表情的走来“两个人,不可能会和孤狐有将来,你们中……有谁不愿意的?”
没人回答,苍云暂时与我交手,却是在全力时候的我如此不堪一击……
一个个,低下头,一个个。
“那只有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问得如此悲切,明明还有一条路可以走的不是?
沉默,只是不知到底对方愿意放弃吗?
苍云的一缕发丝被我割下,满脸苦涩的看着我“你这个祸害,现在要他们怎么办?要我怎么办?”
杀了我,祸害就没了啊……
“嘿嘿,你们最好快点决定,不然自己的小情人也许会死在眼前奥~“心魔的身形越来越淡,不过这如若消失便是毁灭,他不愿再等待,想要在自己了结前看到结尾。
“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夏目挣脱束缚跑出,自己无法触碰到心魔只得愤怒的询问。
“他现在完全是在消耗自己的混沌之源,但和平时不同的是,这消耗不会有补充,什么时候用完,他便会全身经脉枯竭而亡。”心魔缓慢的吐出“所以,快做决定吧,到底是杀了自己的爱人,还是……自己的死亡成全别人?哈哈,成全别人,将来烬孤狐搂着别人缠绵,却绝对不会有自己什么事!嘿嘿……”疯狂的笑着。
东陵破天接手苍云,黑色长枪还如过去一般,这个男人该站于天地之间……
“我来做第一个吧,当年无意间与你签订了契约,不曾想你居然是我的主人。赫赫,现在看来也好,也好……”东陵破天笑容似有一种解脱“保护主人难道不是我该做的?对吗?孤儿……”那与往日不曾有过的温柔,带着小心的呵护“我知道你怕我,但将来不会有了……”
欠你的情,我会还;欠你的命,我也会……
“大哥!等等!”夏目从一旁冲上前一把抱住东陵破天,但紫狐的剑气已经就在眼前。
夏目体内的双龙珠忽然冒出一股绿色的光芒,把他们紧紧包裹住。那丫头干咳着吐出鲜血,不停摇头“等等,先等等。”
随后紧锣密鼓的进攻被公羊司徒和棂槐鸺挡住,让他们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东陵破天和苏羽然仿佛见了救星一般拉住夏目“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夏目摇头,却说“各位隐藏在暗的上古上仙们,还请各位帮我制住我哥哥。”
饭老头惋惜的走出“就算我们止住了他,却又如何能救他?你哥哥必须先要你来哥哥嫂子的命……”
“先止住他!这些呆会儿再说!不过我敢告诉你们,各位最好尽力,不然如若让这儿任何一个人死了,我哥哥定然会愧疚而殉情,倒是别说各位修炼的世界了,或许神界一直关注我哥哥的几位神人也会发怒!飞升?我看用不了多久各位的确可以飞升!但都给我滚回死亡的飞升去!”夏目抹去嘴角的血迹,;冷笑地说道。
“呵呵,丫头,我比谁都清楚,今日你哥哥的爱人不亲自死在他手上……”心魔的话还未说完。
“我知道,我自然知道,你已经把破解的方法不是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们了吗?”夏目含笑,温和而又眷恋“也不知道,今天到底会死的是那两个,但你的结局却已经主动了不是?”仰头“麻烦各位上仙先行动手吧……”说着,从怀里抽出一卷丝线“这叫亲线,只对亲人有用,只要你还是我哥,便不会有错的……”说完便分别抛给四面环绕我的上古上仙“还请各位嫂子退后!”
仙界篇 第四百零五章 小虐怡情
亲线,如同丝发一般透明,却无法挣脱。亲线的一头在夏目手里,只要她不松手,我便不可能逃脱。
忽然觉得这样也好,交给夏目理比给他们谁都好,夏目是知晓我的人……
紫狐无法割断亲线,身体暴躁愤怒的挣扎,但那些上古上仙却站在远把手中长线互相抛送。身体一圈圈被捆绑,被固定在半空之中,十二个上古上仙分别站在不同的角度,手中拉着一条亲线。
夏目笑着看着一切,始终面带微笑,甜腻的幸福。
嘶吼,愤怒的咆哮,伴随着夏目前仆后仰的笑声。
诡异的宁静,似乎呼吸重了都会打扰……
夏目瞬间泪流满面,她说“哥,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天?”
但给与他的回答只有愤怒不甘的吼叫,身体剧烈的扭曲着,挣扎着,那十二个上古上仙手中已经渗出鲜血,从半空中滴落。
徊铭从身后抱住她瘦弱的身体“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
夏目转身,对着他含笑“徊铭,你知道吗?我爱你,我被你的美色所惑了~但在看见你的第二眼时,我便明白,眼前这个漂亮的过分的男人不可能属于自己……”夏目说“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所有的缺点,我都有,我也不打算为了任何男人更改。我哥疼我,爱我,所以……”夏目没有说下去,而是抱着他,抬头亲吻……
松手后,转身不带任何眷恋的走向我,一步步地……
她抱住已经显出疲倦的身体,这时,苏羽然已经想要走上前。
夏目却忽然转头吼道“不许过来!谁也不许过来!”抱住我的头,埋入她胸前“再给我和我哥一些时间吧,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心里某一忽然颤抖了下,似乎明了什么却又陷入更的茫然。
苏羽然不解的停住脚步,却看着一切。
耳旁传来一声声地呼唤,让暴躁的身体逐渐平息……
“哥,我很感激你给我的一切,你疼我,爱我,呵护我,保护我。这一生,你不仅仅代替了我的父亲还代替了我的爱人来照顾我,你给了我全新的生活,我所追求渴望的生活……
梦想中的生活,却被你带入我的生命,哥,你对我来说,仿佛是神一般的存在。
哥,我爱你,哥,你是我一辈子最亲的人!
我一直恨你太强,自己太弱小,完全帮不上你,所以我只能夹起自己的尾巴,不给你找麻烦,或许,这便是最好的报答方法。
但我却完全回报不了你……
哥,嫂子们很好,这时候都愿意为你死,真的很好,别怪修罗,不是他的错,心魔控制同样是灵魂的修罗并不困难……你心里也应该明白的……
哥,别怪我,最后的任性好不好……最后一了,最后原谅我一吧,好好的和你那些爱人一直活下去,永远的活下去……
别放开他们了,就算用抢得,也去把那些爱人抓过来……”
缓慢的,身体逐渐缓慢能够掌控,这却让我悲哀的发现无法忽视的发现……贴住自己胸膛的地方粘稠而湿润的感觉……还有鼻翼下,浓重的血腥……
后颈滚烫的,夏目在哭泣,她为什么要哭?
身体完全能动了,不单单是因为身体回归,还因为……
夏目为什么要松开亲线?
“哥,嘿嘿,原谅我过去的任性,但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个哥哥。好喜欢好喜欢,所以看到你有好多好多爱人,他们把你放在手心里爱,放在心坎里疼,我真的很高兴……”挂在身体上的那人在逐渐向下滑动。
下意识地抱住她,抱紧她。夏目艰难的仰起头,脸色苍白,却带着浓浓满足的笑容“至亲至爱的鲜血,傻瓜,那个蠢货忘记亲人也是至亲至爱的吗?唉,眼里只有爱人,他是不是单恋你的小情人们啊?
呵呵,哥哥,别难过,我死了最好,别忘了我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丹田震碎了所以血液中就本身带着碎婴的血,我一个人死,可以代替两个人,怎么算怎么划得来……”
夏目,胸前,插着一根冰簪,熟悉的纹……是我过去送给她的,或者说她自己抢过去的……
“夏目别这样……”紧紧抱着她,这女孩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任性到这地步?
“我死了最后……我死了最好。”缓慢的合上眼帘,却被她艰难的再撑开“哥哥,你好好和他们一起生活,好好的……把汀言追回来吧,他现在不在,肯定被你赶走了……别这样,他也很可怜的,你要好好对别人,别欺负了……”
夏目,最后还在一遍遍和我说“哥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别再压着自己了……”
她还说“哥哥,你别觉得难过,原本我早就该死了,不论是在作为你蔡炯时候的妹妹,还是在入了仙界。”
她笑了“没想到火沸让我坚持活下去还是对的,正好我这条半死不活的命可以救你……”
小小柔软的掌心打开“哥哥,你肯定忘记这个了,你忘记但夏目没忘记……本来就想送给你的,可是你忘记了……现在留给你做做纪念吧。”
“哥,你看,夏目也有用的。”
“夏目也可以救你,夏目不再是过去的小麻烦了,你的朋友和爱人也不用忍受我的特殊爱好了,更不用因为我是你妹而容忍我了……”
那张小嘴,喋喋不休的说着,说着,往日沉默的夏目忽然变得活泼,变得开朗。
但涣散的目光却已经没有焦点,体内已经枯竭的力量也在缓慢的消失……
手里还死死的拽着一个打火机,小巧的精致,暖暖的如同此刻的夏目。暂时的,暖意却会逐渐消退……
那丫头似乎有好多好多话想说,怎么也说不完,怎么也说不够……
可是支撑她到现在的那最后一股力量已经若有若无到无法察觉……
她最后告诉我“你不用为我的死亡而感到愧疚,一切都是我愿意的,哥哥,我不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是你将来永生的愧疚……”
她说“哥,别再为了别人而活了,为了你自己活吧……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
夏目的身体还是滚烫的,还是热的。
鲜血不同的从那根冰簪四周渗出,一股股的……
夏目面带微笑的停住了蠕动着的双唇,头,缓缓地靠在我怀里,就像当年小时候一样……
不爱午睡的丫头,只有我抱着才肯睡一小会儿。
那时,我们还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还是天真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书,夏目靠在我怀里,随我看几页,然后,缓慢的闭上酸胀的眼睛,微微卷曲身体,入睡……
那时候的她,和现在一样,纯真的可爱。
没有那些自我保护的冷漠,更没有毫不亲近拒人于千里的隔膜。
甜甜的,挂着微笑,不远的奶奶看着我们,含笑着点头……
那时,奶奶和我说“小蔡啊,你要记住夏目这个丫头要好好保护,男子汉大丈夫什么都依着妹妹点,好好保护好你唯一的妹妹,知道了吗?”
那时,我说我知道,但最终呢?
我却没有保护好她……
不论什么时候,我都没保护好应该要好好保护的丫头。
父母离异的时候,我没在她身边呵护;受到威胁时,我没有站在她身边举剑而立;被人说刁蛮任性,我却只是笑笑;被人说不合群被人指责没有女孩子的样子,我依旧是笑笑。
如今,这个丫头,却为了我而死……
烬孤狐是不是太窝囊了?死在我面前,死在我怀里的她已经是第三个了……
前面两个能够回来,那夏目你能回来吗?
“丫头,你睡一会儿也好,睡一会儿吧,醒来的时候一切便都结束了……”拉着衣袖,一点一点地为她抹去嘴角的血迹“但要记得早点醒,不然你哥哥我的生活会很无趣的啊……你不是想偷看我和他们的欢爱吗?怎么?连这个都不敢兴趣了?呵呵,你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也别怪别人说你,居然喜欢这个,我到现在都没想通过……但这就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夏目……不是?”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汀言我会追回来的,该属于我的,定然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会去抢来。为自己活?呵呵,夏目你这是指哪方面呢?”缓缓起身,直起背“冰焱,咆哮吧……”
仙界篇 番外:盛夏之眸(1)
我叫夏日,意思大概便是宛如夏天很温暖的日光。但我绝对不是夏天生的,相反,我出生在在寒冬。
记得小时候,妈妈一直对我说,生我的时候多么痛苦多么艰辛,多么得多么…
其实,从本质上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家,说不清为什么,父母整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争执不清。那时候,我便傻乎乎的希望自己能去一个没有金钱利益的地方。
不过幸好,我有一个疼我的哥哥。蔡炯,他是一个好哥哥,很小的时候我便知道他将来也会是一个号丈夫。哎,要不是我是你妹,你就从了我吧……
哥哥疼我,家里有的,他给得了的,便会在我瞧哪样东西的第二眼给我。有时是偷偷摸摸的,有时却是光明正大的。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毕竟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只是堂妹而已。当别的女孩希望找自己的白马王子时,我倒是有点希望能回到古代,最起码那时候,古代能允许这种关系的兄妹结为连理。
我不一定需要爱情,但我需要一个能让我感动的丈夫。他 能做到,只可惜……啧啧,春天到了,我开始思春了~~
功课多的压死人,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希望很重,特别是家里只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被迫的只得面对现实。有点羡慕哥哥,他家没这么多要求。
哥哥的性格也很淡,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那时觉得自己很幸福,毕竟我是他唯一一个会放在心里惦记的人。
但没多久,哥哥工作没多久便死了……
对我来说,这完全是一场灾难。整个家里对我最好的便是他,对我最为关心的也是他,如今……
哭泣也不是办法,于是我笑着面对。家里人说我没心没肺,说平时对你最好的哥哥死了你还能笑。
但你们又是否能知道,我哥哥其实并不希望看到亲人哭泣?
感觉上,我不屑于那种特别孝顺的女孩,也绝对不属于乖巧类型。我妈太过偏执,她觉得女孩子该怎么样,该怎么说话,言谈举止要注意,要留心别人看你的目光,等等等等。
背地里,我却喜欢一些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东西~~这是咱唯一的兴趣爱好,嘿嘿别剥夺了不是?
父母之间似乎有了很大的矛盾,和往日的争吵不同,似乎本质上不同。第三者的问题,但两人就是吵,光吵不离婚。
还时常把我拉进去,说女儿怎么办怎么办,其实我想说,你们离婚了,我到好办了……
从偶尔他们拿我做出气筒,到最后经常……
我便跳到哥哥生前的住所,这房子一直是他们很大的争议,但幸好哥哥把房子留给了我,嘿嘿,哥哥把生前的一切给我,所以我还有躲避的地方,不然真不知道一直呆在那里我会不会疯。
不知从何时起,我学会了抽烟,倒不是因为尼古丁的瘾,或者说只是到尼古丁的眷恋。感觉有了它,最起码自己不是孤独的。
生活在哥哥过去的房间内,抽着哥哥过去的烟,回忆着过去哥哥的一切。
人死了,但他还会在我心里。赫赫,这社会真的很奇妙,过去,哥哥死的前几天,大家的话题都是哥哥,如今谁还会说到哥哥?最多说道的时候,就说他过去维护我,连死后房产什么都给我。
嫉妒?赤 裸 裸的嫉妒!我哥就是疼爱我!怎么样了!
如果说遗憾的话,就是对哥哥这份对我的疼爱,我没办法回报。感觉上,一死都不够。
卷缩在沙发上“哥,你说自己是穿越了还是转世了?我们还有可能相见吗?”
两三年的争吵,最后还是以离婚为结局。
对我来说,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结束了。
他们一直说,不离婚是为了我,但偶尔的,你们站在我的角度思考下的话,会发现,其实离婚才是为了我好……
在网上交到不少朋友,一开始全心全意的付出,感觉网络么,大家玩玩的,不可能假情假意的,但事实告诉我,小子,你还嫩了点呢!
被刷被抛弃被背叛几后,开始真正的会疏远人。
我哥的朋友忠荣也和妻子离婚了,似乎是为了我哥。哎,这感觉真有奸情。
我妈似乎觉得离婚了,越来越不放心我,管教的也越来越多……我都二十了快,传衣服都要听她的?
忠荣很多是偶会陪着我,似乎是为了弥补我失去的哥哥,很感激他。更感激的事……
他把我哥哥,再带还给我……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陌生的声音说着熟悉的语调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再推开房门看见陌生的他,但属于那人的眼神是什么感觉。
我更不知道平日的白日梦,居然有一天会实现,有是什么感觉……
都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哥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感觉自己对你的亏欠也有地方回报了不是?
回来就好……
小说的题材,发生在自己亲生哥哥身上,看着旁边一脸绝对有奸 情的眷恋……
哥,你穿越就算了!不是争霸天下就算了,修道就算了,那居然还很的是……暗暗抓脑袋,美色啊~~
嘿嘿,我最喜欢的哥哥,完成了一件最为伟大的事情,居然还是N P的!
很兴奋呢~哥哥就活生生的在我身边,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忽然想,他还是我的哥哥么?
还是会很包容我的哥哥么?
我的种种恶劣在他眼里都是正常都是好的,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他都会为我顶着天的哥哥?
于是,在自己有意识的情况下放逐。告诉我,哥哥,你瞧见这样的丫头还会包容,还会喜欢吗?
你回来了,便会在我身边留下,我不想欺骗你,一直隐瞒自己的种种,于是坦然地告诉你。
你会如何?
看着你一本正经的想要做一个家长的模样,想笑却更想哭……
这不是我的哥哥,我哥哥什么都不会说我,我哥哥只会包容我,智慧对我说你稍微注意些,别让别人瞧见你的尾巴。
不会这么教育我的,不会……
所以,我起身离开了。
走的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沉重,反而是一种解脱。
在心里其实一直在担心哥哥生活得好不好,快不快乐,现在看来他生活得很好,那就够了。
现在的事烬孤狐,不是蔡炯。我哥哥早就死了,这个傻丫头,怎么还不明白?
天在下雨,有点凉啊……
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我记得当年哥哥无意间瞧见时尚杂志上写道过这个系列,哥哥似乎很喜欢,但价格过于昂贵,对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只是奢侈品。所以,只是看看。
它是限量版的呢,你知道丫头筹了多久的钱,打听了多久才买到的吗?
但似乎你早就忘记了……
忘记就忘记吧!这东西就归我了!
生活恢复过去那样,两点一线。背地里继续喜欢早就得东西,偶尔捣鼓捣鼓。家里总是没有人,但我也习惯了,感觉这样反而最好。
自己做饭自己吃,偶尔不高兴就去朋友家蹭两顿。
玩玩自己喜欢的,却永远和人保持一定距离。
那日,和王子殿下去拍一些COS的外景。我只是打杂的,但主角是我朋友,而且是我请来帮忙的,这社团其实前几天我便退了。
哥说了不喜欢我这样,便下意识的不去做。有些厌烦这样的主自己,但……
只有一个主角,我们还缺少好几个主角呢~难道还要几个女人男装?不好看啊~
这时,无意间想起哥,以及他身边那几人。如果来帮忙的话肯定……
烦躁的甩甩手,他们怎么可能答应这么无理取闹的事情,就算关系再好也不会。
所以,当他来到我面前,看着他别扭的想要伸出爪子想对我说“妹子,咱们和好吧。”这样的感觉……
真得好可爱,哥哥,你真的……
有点想哭,却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哥哥陪我闹着,陪我玩着。但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的我,就连他身边那几人看我的眼光都有些不赞同。
蹭蹭王子,算了,我哥顺着我依着我,让我知道他还是我哥就够了。
更何况,我永远也无法拒绝那个人伸出的爪子……
想过和他走,或者说很早就想和他走,不是去另一个世界,而是迎接死亡。
所以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的时候,老子我回火星去了!
那个世只要伪装一下自己,只要一点点的伪装,对我来说那就是理想社会!
这便是我梦寐以求的世界,我哥哥带我来的,我哥哥给我的!
不单单如此,还给了我无限的生命……
哥,夏日真的很感激你,你给夏日的一切夏日永远也没办法回报你。所以,夏日绝对不会给你找麻烦的,绝对不会。
我知道自己的天资不好,我知道自己性格外貌都不好。留在你身边也会给你带来负担,所以便找了个了理由,去了剑宗。
很平淡的介绍信,对方很平淡的接受我。
就连我哥的师兄冷世尘的面都没瞅到~
仙界篇 番外:盛夏之眸(2)
修炼并不像想象中那样轻松,相对的除非异常刻苦,不然不怎么会有回报,更何况我修炼的岁数已经偏大。
毕竟是推荐介绍而来,所以安排的师傅和一些长辈都会对我特别照顾一些,所以吧,有人看我不怎么顺眼或者孤立我也正常。
反正也习惯了,现在的自己练最起码的自保能力都没有,没资格呆在哥哥身边给他找麻烦。
所以,一练便是千年。
平日很少有书信来往,长的几百年也没有联系。但无所谓,我们毕竟只是兄妹,他没义务天天惦记着我。
不然,那些哥哥的小宝贝们还不是要给我脸色看?啧啧~
从过去的恐惧孤独,到随后的习惯孤独,最后的享受孤独,如今的眷恋孤独。
手下的剑招越来越熟练,道心的平莫也是如此。我们说我虽不是适合修炼的人,但心境很好,倒是大大的弥补了自己本身的缺点。
笑了下,又想到我那个哥哥了。
也不知,他现如今如何了?
很久没见面了吧?
都说,一个女人一生会崇拜一个男人,过去是自己的父亲将来时自己的丈夫。而我没有这些,那个父亲也不是我能崇拜的对象。
可上天对我不薄,给了我一个哥哥。我所崇拜的男人,我的哥哥……
论实力,现如今的凡界又有哪些能超越得了他,论修为、论相貌、论天赋、论心境、论……他待我得好。
听说,他师兄,也就是我们这儿的宗主大人快要飞升了。坐了懒腰,打个哈气,哥哥似乎还真从来没有过剑宗呢。
看地下兴奋得~~
那日,他来。虽不如旁边的冷世尘那般器宇轩昂,也不如身后汝修墨那般儒雅淡漠,但他本身确实如此独特的鹤立鸡群。
俗话说,就是吃了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你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的感觉~更何况他那毫无自知的外表?
我一直怀疑,他身边多少人是因为想把这个人从里到外看得干净才留下来的……
与人交谈片刻,他忽然叹了口气,与冷世尘说“我家妹妹在何?”
“你妹妹?”冷世尘愣了愣,随即茫然地看着他身后的管事,对方也摇头。
切,让你们知道我是谁还不丢人现眼了?
“我妹妹,夏日……”哥哥很无奈的揉着眉心“千年前,她拿着我的介绍信来的。”
“我现在就让人帮你把人找出来。”嘿嘿,宗主大人一听是烬孤狐的妹妹还放在他这千年,那表情~
“夏日,谁那儿的徒弟有叫夏日的?”管事着急的一个个问。
我这儿的师傅皱着眉瞧了瞧我,却又不确定。
毕竟我的天资可以说偏差,而如今那高高在上那人,天资、功利、外表,都与我天壤之别。
“呵呵,夏日,你去试试看反正都一千年了对方还不定能认出自己的妹妹,你又和他妹妹同名同姓,说不定就能认错了!”旁边说话的那人,是我一直不喜的。
从我来的那天起,便针对我……
心里恨恨翻了个白眼,我当你嫉妒我,虽然我也不怎么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人嫉妒的……
“就是,上面那人可是我们剑派老祖宗的徒弟啊,听说他身上的仙器就多到能砸死人。”吹凉风也不少……
撇撇嘴“好,去就去!”
管事还急得满头大汗,在背后那群目瞪口呆的目送下,大步开跑!
直接闯入大殿,里边的高手刚想阻拦,就听见我哥一声咆哮……
“死丫头!终于知道要来见我了?”那张漂亮的过份的脸蛋再生气也没感觉~
扑入他怀里,哥,嘿嘿,我的哥啊~想死你了!夏日想死你了!!
他叹息着抱紧我,一边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无奈的轻笑,不停地问我好不好,乖不乖,有没有惹麻烦?
钻在他怀里,摇着头……
哥,你带我来到这世界,我便对自己说,绝对不会再给我找麻烦了……绝对不会。
哥哥在剑宗的那几日,很开心。说实话,自己很久没这么笑过了,也很久没这么说话的了,脸颊的肌肉都酸痛,嗓子也有些沙哑。随后看着他,我似乎都只能傻乎乎的笑。
要不是他是我哥,我都怀疑自己爱上这个男人了~
可惜,他是弯的~我也完全没有兴趣吧他扳直了。
哥哥塞给我很多好东西,但一个都没要。不想,感觉拿了他的东西,将来他还要再去炼再去找,很麻烦,所以不想要。
因为一任性,认识了一条小金蛇~很可爱~很听话~但并不爱。
没法子,但我喜欢他,所以我们还是互相好了一段时间,直到他飞升。但他还是说,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有将来。
哎,这就够了不是?
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养老鼠……天天养老鼠,再被我里养,再床上养,他从 本能的喜欢老鼠,到最后的痛恨老鼠~
嘿嘿,所以小蛇,人家真得好喜欢好喜欢你哦~
只可惜,到最后都没爱上……哎~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惜了。
然后,我自己飞升了,到了仙界感觉也不过是那么回事~
冷世尘找到了我,或许觉得在凡间我在他身边呆了千年,但修为有些惨不忍睹,所以狠狠的操练我……
趴在地上,很无奈的决定在他面前不再伪装~
果然,他非常厌恶我的本来面目啊~
我不是白痴,知道他的疏远是什么意思,所以我自己乖乖的离开。
却说那时笑说了些事,似乎关于我哥哥的。
恩,按照我哥哥的性格来说,这些小道消息肯定不会被他放在心里,更何况现在他人都没来,就有人打他主意……
暗中找了几个过去的朋友,还有哥哥不算最为亲密的朋友,入了解后,感觉自己出了身冷汗。
但哥哥不在,我又不能做出什么事来,倒是只会给他平添了麻烦。
于是与几个前辈讨论片刻决定如今还是收集收集资料,按兵不动吧。
只是不想,那女人居然会行动,或者说肆无忌惮到这地步?
把我绑了去,严刑逼问,告诉她所有的都是假的。这女人肯定不会知道,我早已察觉吧?所以说什么,她思索片刻也就信了。
让她们觉得我是胆小怕事的人,窝窝囊囊的却是给自己不少有利的机会,获得很多事情。
只是,不知我是否还有命回去吗?
全身都在疼痛,筋脉在萎缩……南君这女人看上去漂漂亮亮的,没想到背地里却是一个毒蝎心肠的女人。
丹田被她心情不好的振碎,就在奄奄一息时,哥哥给我的双龙珠,缓缓从心房上转移到丹田,暂时替代了丹田。
收拾我尸首的那人绝对没想到我还活着,惊愕之下,却给了我逃跑的机会。幸好火沸警惕,来找我。
所以当瞧见他时,再也支撑不住……
仙界篇 番外:盛夏之眸(完)
虽说我活着,但看火沸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这命不会长了。几人合计了下,想把我送到北君那边试试看。
但我却不想,有两点,其一,现在看来,当年之事,北君也是其中之一的人物;其二,汝修墨也在他那边,所以不能去。
而且,如若我真得死了,你们便把真相告诉我哥,如果我活着等到了我哥,那由我自己来说,我会看着我哥的。
说完这些,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居然能带上我哥了呐~
啧啧,真伟大~
暗暗夸奖了自己一番后,便开始隐没的生活,整个仙界不会再有夏日这号人,他们也不会相信一个丹田碎了的人还活着。
所以,在漫长的生活中,倒是难得一见的轻松。
四万年后,让我期盼已久的人终于出现了……
感到欣慰的同时,却知道,那女人也会开始行动。
我最为渴望的便是自己能够帮哥哥暗中解决这些,所以,暂时还是别去告诉他吧,不然连我的伤势都要说了,这……不是给他在找麻烦吗?
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说实话很快乐。
看着他每天淡淡的笑容,感觉自己也很幸福,傻乎乎的觉得天下间,我所追求的不过如此。
看着哥哥为几个爱人吃醋的样子,其实我挺想踹他一脚……
说完全是当局者迷啊!他就不知道自己那几个爱人眼里除了他以外,就容不得任何人了?
却说,我再活动开始,南君似乎有些不安,大概担心我告状吧。
但看到我哥并没有任何反应,便也放下心来。或许觉得我不敢说吧?毕竟她的威名可是响当当的阿~
就在自己周旋于南君和哥哥之间时,我却碰见了一个让自己明白,情爱的男子……
苍天的徊铭,一只漂亮到过份的小火鸟~
淡漠,高傲,对武的痴狂,傲然的目光~爱呀哎呀,哥哥阿,你妹妹我恋爱了呢~
没有伪装的接近他,意料之中的厌恶,但并不在意,毕竟除了我哥哥外,这世间上,我不认为还有男人能包容我这些缺点~还愣是在他眼里成了美好的东西。
像我哥那样的傻子,一个就够了。
但,慢慢的,有计算的情况下,小火鸟开始对我的目光改变了,从厌恶,到讨厌,到麻烦,到无奈,到有趣,到感兴趣,到最后的全然欣赏~
哎~老娘要不是被你的美色所获,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却说,就在我们之间的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时,一个女子插 入,而且是狠狠的插 入。
怎么看怎么比我优秀的女子,外貌谈吐,言行举止,样样比我强。
但最重要的还是,那女子是南君身边的人……
原本我以为,整个苍天就算都靠向南君,徊铭最起码会明白其中一些问题。
但他却……疏远是吗?无所谓,我们就此别过吧。
没有给我太多感伤的时候,哥哥这个狐狸精无意间把堂堂西君给电到了……捂住脸,我都不知该是笑还是哭给我哥看!
心魔那会儿,我完全不担心。我哥肯定活着,说不清什么感觉,但我知道,我哥活着。
或许是因为我是他妹妹,心灵中有种感知,便是知道如此。
很放心的看着几个他的亲亲爱人自虐~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不让你们自尽,现下也只有这方法了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我哥似乎真把西君给迷惑到自己帐内了……
可他自己都知道,西君是这事件中人,他居然还……
我只能任性的摇头,只能告诉他,要留下可以,除非爱上我哥!不然,绝对杀了你!
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什么?
说心里话,我也乐得看我哥身边美人多多的……
咳咳,这绝对不是过去看N P文留下的后遗症,绝对不是!
当,南君放下事情脱离自己掌控,而自己开始紧罗密布的开始行动时。火沸提醒我,该告诉哥哥了,不然他毫无预防的情况下,很容易吃亏。
而这时,哥哥终于把心魔留下的咒破除,虽说心里有些不安,但看着哥哥喜滋滋的把所有爱人借来的模样,还真的不好意思扫他的兴。
便又是拖延了几天,那日火沸来信告诉我,绝对不能再拖了!
缓缓烧了那纸,看着窗外的浮云……
于是便有了那醉酒的一,于是便有了我随后的胡搅蛮缠,也有了……
行动起来的哥哥真的是风行雷厉,而南君那边已经闹开。
我光荣的作为人质出场,看着对面那人……感动得热泪盈眶,不住哀叹:哥,你真他妈的风华绝代!
徊铭已经和佐釉结了双修之名,虽说我明白他定然对我动了心,但自己绝对不会在与他有将来。
我偏执的性格比我哥哥更为厉害些,所以不论他是为了什么目的的和佐釉在一起,我都无法接受。
看这哥哥笨拙的叙述自己和苍云的关系,低头不住笑着。这人活宝起来还真挺有意思。
只是,为什么,就要在大家都能寻求到幸福的时候来这呢?
看着心魔猖狂的笑容,刺耳的笑声……缓缓合拢眼帘,为什么这我觉得哥哥会出事呢?平时他不是都能逢凶化吉的吗?
再睁开双眼,看着几个嫂子们已经泪流满面,我知道,他们离不开我哥哥,同样。如果我哥哥亲手杀了其中一个,他便无法原谅自己……
悲剧啊,天大的悲剧……
赌一把吧,反正这条命,我早已抛弃,现在能给你,也算值得。
“徊铭放开我。”自己挣脱不出,所以祈求的看向他,心慌的已经双手开始颤抖。
徊铭地看了我眼后,解开我身上的禁咒。
南君他们现在心里乐的慌,看着别人自相残杀,没有心情看着我这个小角色?
赌一把吧……
赌一把……
用我的命,换来你的重生……
赌一把吧……
抱住疯狂中的哥哥,那时候,感觉心忽然很平静很平静。
“哥哥……”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我为你献上生命也不过分。”
冰簪刺破皮肉,我几乎能感觉到它冰冷而又迟钝的以免触碰到心脏感觉,狠心一用力,感受到自己的鲜血飞溅到他身上,感受到他停止挣扎的身体“哥哥,我终于找到报答你的方法了……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你太多太多……”哥哥似乎抱住我了,那说明已经没事了……呵呵,没事就好。
就在那个瞬间,死亡逼近的瞬间,我哭了,很久都没哭过了。
似乎哥哥当年死的时候,我哭过一后,便再也没哭过了。
“哥哥,我死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你就能和自己的亲亲爱人,永远幸福在一起了。不用自己背负悲痛之情了,我知道自己的死亡肯定能换回你绝对不会放开他们的,所以很值得……
哥哥,被你抱着的感觉还是很好很好……让我想到了小时候,你也经常这么抱我。
其实,哥哥,我想对你说“哥,别再为了别人而活了,为了你自己活吧……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
哥哥,让我说,让我继续说,别让我停下,其实我有很多很多话想对你说,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平日我从来不对你说……
选择到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什么时候再说?
所以,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才是真的……
视线模糊了,我家那只漂亮的小火鸟,你哭什么?
我死活关你什么事?
我哥不哭,哥哥不哭,哥哥别哭了……
夏日,不想看到你哭泣的样子,虽然一样很美,很美……
仙界篇 第四百零六章 艳红色的
转身,小心翼翼的把丫头暂时交给徊铭“替我照看她会儿。”一步步走向心魔,转下身“你看,夏日牺牲了自己,成全了我。那你怎么办?”
与我完全相同的脸,不甘的咬着牙,随即笑了起来“就算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点了点头“的确。”之间点在他的眉心“融合吧……”
“你!”只能发出这最后一个感叹,那已经透明的身体完全消失在眼前。
低头咯咯不停笑着“你不是想要占有我的身体吗?好啊,现在我便让你进来,能不能得到,你看你自己的了~只是休要怪我把你融化了哦~”
“孤,孤狐……”修罗微微颤抖着身体,眼眸之中全然都是恐惧。
对他招招手,等他爬到我身边时,招收抚摸着我的头发“怕什么?这本就不是你的错,夏日也说不是你的错。”低头亲吻“你自己告诉我,有没有想要背叛我?”
修罗的媚意全然消失,惊恐却全然的专有“没,没有。”
“那不就好了?”抱起他“被利用也是我的错,如果修为再高些,也便可能帮你重筑身体了。”向苏羽然他们走去,侧头看向仙帝他们,转而一笑“替我照顾一会儿他们,先前的,真是多有得罪。”
“哪里,哪里孤狐……你,节哀。”仙帝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
扫了眼慌乱的那几人“夏日,她只是累了,想睡会儿。这丫头从小就调皮,却不亲近人。唉,我一直怀疑她是刺猬投胎。”
“夏日的确是个好女孩。”说了句这个,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颔首“那自然,她是我妹妹不是?”笑着“你们见过这样的女孩吗?率真的让人心疼……”叹了口气“修罗,你们先疗下伤。”
“好,孤儿,你先冷静下来。”汝修墨不顾伤势向我走来“你现在这样完全不对。”
笑着摇头“傻瓜,有什么不对的?”
“的确,接下去的事情,让仙帝他们理吧,你先随我们回去歇息。”离尤抱住我,打算直接往回走。
转身,亲吻他的双唇,离尤呆住的时候,立刻闪身“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理了。”
一步步走向前方,紫狐咆哮着在我手中挣扎,想要冲入敌营。
两指安抚着扫过剑身,紫狐也不过是低低的悲鸣。
冰焱,没有愤怒,没有咆哮,只是庞大的身体盘旋在我身旁,平静地等待命令。
拍拍它的头“走吧。”看向那边“无关的,离开,留下的,一律斩杀……”
不少人,见风使舵的本事不错,立刻退到远远的。
南君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恨意都快扑了出来。
刚想跨出一步,却被身后的苍云拉住。
不解的回头,却对上他略带杀意的目光“说好,那个是我的。”
颔首“东君大人是你的,南君自然是我的。”
我,话音刚落,苍云便直接飞入人群。已经全然恢复得他,真的是不可小瞧。
冰焱在下一刻咆哮,方圆百里内,所有直面面对它的,都不得不后退三步稳住身影。
它,其实也很喜欢夏日,因为夏日喜欢作弄自己,喜欢给自己好吃的吧?
夏日更像它的姐姐……
跨出一步,却是千里,招手挥出,带出一道血。
人,再多有什么用?傻瓜,在这里讲究的是实力。以混沌之源的隐藏气息,又有谁能不抓到我?
挑破一个个丹田,我还不想给自己将来找麻烦,斩草需除根。
离那女人越来越近,那张漂亮的脸蛋,开始扭曲。
“你对夏日的所作所为,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不是?”悄声的询问,就在他身前百米不到,狠狠斩落一人的头颅。
不远,那一声声惊恐的尖叫,有些刺耳。毕竟忠于她的,大多是幽兰天和若蝶天的女子。
却说瞧见佐釉那女子惊慌的躲在人群中向远逃去“火沸,拜托抓住她。”
已经有几人陪我,我的目标只是南君,直可惜那人手下太多,白白送死的太多。
“好,你自己注意。”说罢,冲入人群,去逮佐釉。
苏羽然他们身上带着重伤,却依旧来相陪。对他们笑笑“自己注意伤势。”
“嗯,我们知道。”躲闪我的目光,却像往日那般敢直接对视。
摇头失笑,现在的自己真有这么恐怖?夏日,你倒是帮我评评理。
棂槐鹃愣愣的站在一旁看了很久,忽然吼道“都住手!”
傻瓜,谁理你?
而这个被点名的小傻瓜似乎也发觉大家都杀红了眼“我们只要南君和东君,无关的人,还请离开!”
鼻翼下,全然都是腥甜的血腥味,其实发现自己还是很好杀。这样大规模的屠 杀,早已不是第一,或许将来也不会是最后。
仙帝也出言相劝,不少人群已经散开,并没有先前这么严密的防线。
“都让开!”南君大人忽然发火,扫开人群,直接面对我。
放开紫狐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摆,转头对棂槐鹃说道“路上碰到什么麻烦吗?”
“还,还好……”想要上前,却又在恐惧着什么。
点头“那就好,夏日先前还冤枉我呢~”
“冤枉你也活该!一直没有正经的时候!”苍云一脚踹向我。
躲闪不及,最后只能揉着后腰咬牙切齿“你这是在报复!不知道这里不能踢得吗?”男人有两个地方不能踹!一个是哪个什么,一个就是后腰!
苍云冷冷的哼了声“活该!”说罢,被甩开我对上东君“老朋友还就不见了吧?”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冷峻的脸咬牙切齿。
“是啊,我也没想到直接居然还能有一天好好的活在你面前。”苍云浅笑“但当年之仇,我们今日就来了解一下吧!”
“好!今日鹿死谁手都不知呢!”东君凶恶的瞪着眼,反观苍云,却还是那么平波不惊。
“我没想到槐鹃,你居然也会被这个男人所惑!”南君咆哮的怒吼“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居然都为了他不要我!”
这话说得……叹了口气“是你先不要他们的吧?”
“哼!也对!我不要的,你却拣了去?”听我如此说来,南君冷笑着平息了怒火。
棂槐鹃的脸色很不好,想要发怒却又压制着。
对他招了招手,向我走来。一把勾住他的后腰,低头亲吻,缠绵与双唇之间,纠结与唇舌之内。
棂槐鹃惊慌的双手顶住我,想要逃脱却发现只是无用的挣扎。
微微松开他,我自己在剧烈的喘息,看着怀里那双颊通红的人,真的很久没瞧见过他的生动了。
不自觉地又亲了亲,他却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
笑着“你认为自己能够得到这些男人的心吗?南君大人,你能让她们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吗?就连我师父最后还不是吧那些你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送与了我?”越发抱紧了棂槐鹃,咬住他的耳垂“作为一个女人,你不觉得很失败吗?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任何一个,看似身边追求你的人不少,但又有谁真正为你停留?”
“闭嘴!”南君时空的甩出一缎绸缎,那绸缎逐渐放大,围住我和棂槐鹃。
你别说这东西还真得挺好,如果就这么围着,我或许就能现在便对怀里这人做些什么了~
紫狐劈开绸缎,但散开的瞬间,那些绸缎宛如一片片瓣,自己碎裂,从四面八方向我们飞来。
抱紧棂槐鹃,向上一跃,那些妖娆的话吧也随即跟上。
七彩的话吧娇嫩的带着杀气,手中捏着九阴玄天针,吧棂槐鹃扔给鸣天“阿姨,你应该了解我的修为和擅长的招数吧?”说罢便消失在她眼前,全然的隐藏气息。
瓣枚有了攻击的目标,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的盘旋。
南君把那些瓣收到自己身边,悄悄等待。
射出三根九阴玄天针,却被三朵瓣挡住。
她冷笑着转身“万丛可是全面的防御啊,小弟弟,与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她面前“阿姨,你应该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叫绝对吧?”
仙界篇 第四百零七章 真正报复
“你是什么意思?”南君冷笑着傲然抬起头颅“在这说空话有何意义?”手指轻轻似乎在安抚那些瓣“这万丛可是一件神器,难道连仙界的东西也防御不了?还是认为你自己这个半吊子的就能破开他?”
“呵呵,怎么可能?”笑着捂住嘴。
“奥?原来你还知晓自己是半吊子的?”南君嘴厉的回道。
“我是说,怎么可能是半吊子的呢?”瞬间消失在她眼前,那七彩的瓣这并没有因为我的消失而慌了手脚,反而跟随我的气息来回追逐。
有些不解,往日我如此消失,用混沌之源隐藏气息,便不可能被任何人察觉,为何如今却无用了?
“哈哈,还说自己不是半吊子?”南君猖狂的仰头大笑,丝毫没有往日那含蓄多姿的气息。
试探着向另一个方向射出几枚九阴玄天针,但那些瓣并不为所动。
撇撇嘴,针射向南君时,那些瓣才有所反应。还真护主啊~
挥出紫狐,这些瓣便像盾牌一般挡在身前,看着眼前这女人狂笑而得意的样子,怒火中烧,一想起身旁夏目的尸首还未凉……
干脆站在她身前,缓慢的聚集混沌之源在紫狐身上,紫狐着急的鸣叫。
安抚着它“再忍忍,呆会儿就不疼了。”体内的力量仿佛在瞬间被抽空,整个身体都感觉脱离。
单手高举“南君,到底是你的万丛厉害,还是我的片叶不沾厉害,呆会儿便知晓了。”
南君也不是傻子,见如此便想撤身躲开,但冰焱早已等在一旁,咆哮着张大嘴。
思量也不过片刻间,南君便集中精力对付我。
紫狐咆哮着落下,凌厉的剑气夹杂着狂风,狠狠的劈在那瓣上。
南君倒退三步稳住身形,唇角渗出一丝血迹“哼!不过如此嘛~”
浅笑一下,在此消失,却说这瓣再也无法找到我的身影,茫然的停留在半空之中。
这时南君才显得焦急,不住地左看右看,却依旧无用。
片刻,捂住后颈,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缓缓倒下……
再出现搂住她的腰“我答应过苍云不杀你,但却不曾答应不会报复。”
南君动弹不得的在我怀里,恨意占满了那双漂亮的眼眸“你到底做了什么!”
“先前我不过是剑气做做样子,真正的是夹杂在里面的混沌之源,当你用自己的神器抵挡时,这所有的瓣便会触碰到剑气同时,这混沌之源便会把你所有的瓣一朵朵用自己的力量包裹住,这样他们便暂时的不会再听从你的了不是?”含笑着一一道出。
“孤狐你……”苍云那边也已经结束,目光微微挣扎的看着我。
“你是想让我放了她?”挑眉问道。
“不是,只是……随你吧。”说罢,转身离开。
而我也打开世界带南君大人走入,一边封锁她的丹田以及所有修为,一边把惊恐中的她扔在地上。
“南君大人自然是容月貌,只是不知和时间比比又是谁会更强一些呢?”说罢,不顾身后那人的喊叫,缓缓向远走去。
退出世界问修墨要了一颗定型丹后又回到世界,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已经年迈的南君大人身旁,推住她无力的身体,把定型丹喂入她嘴里,给她吞下。
随后又解开限制她修为的九阴玄天针,片刻已经饱经风霜的南君逐渐醒来。茫然的看着我,颤抖着手向我抓来,但看见自己的手又惊恐的尖叫。
蹲下身“我已经帮你把修为恢复了,不过挑断了天玄脉,这样你的修为将永远不会有所提升,而刚才我喂你吃下的是定型丹,风华绝代的南君大人就永远保持这样迷人的姿态吧。”说完便打开世界把她扔了出去。
外边也不过是片刻,却见到同样衣服的另一个女子,思量片刻也明白我做了什么。
目光中的惊恐和不敢置信无法忽视。
“南君大人,您还请吧。”微微弯腰俯身“万落天书我可没有拿走,还在你自己这儿吧?我不认为你这样的人会把万落天书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东君。”转身“今天各位就到这儿吧,还活着的麻烦把死了的尸体带走,别脏了我万莲崖!”
却说这时火沸很无奈的推了推自己先前抓住的佐釉“这个呢?也和刚才那个一样?”
咬着下唇,思索片刻摇头,那女子似乎解脱一般松了口气。
“是你害了我的夏目,你对他所作所为自己心里应该明白吧?”抽出九阴玄天针“我废了你所有的修为,自生自灭吧。普通人大概也就只能活个百年不到。”说着便射向她的灵台。
缓缓走到徊铭身边,想要接手抱住夏目,却被徊铭躲开。
愣愣的看着他“你都成婚了,还要夏目做什么?”
那人却死咬着牙“当初不过是为了听从玄君的吩咐才如此,我不曾想到夏目会……”
“现在人都死了你说这些还有用吗?”狠狠甩了一巴掌给他“要不是你是夏目第一个爱上的男子,我今天就要你为她陪葬!”
夺过微微开始冰冷的身体,大步走回万莲崖,疲倦的把夏目放在她自己的床上。俯身跪在她身旁,看着,回忆着……
夏目吧,这丫头太倔,太自以为是,这点和我一样,认为这样做会是最好的,却不想,或许别人眼里这不一定。
“丫头,丫头你要我怎么办?”抓着她的手“醒过来吧,算我求你了……”
“孤儿,夏目定然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汝修墨从身后走来与我一同跪下,缓缓搂住我“夏目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姑娘。”
“很多事情,只有人死了以后,大家才会明白好坏”看着夏目“生前又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好?”冷笑声。
“孤儿,修墨并不是……”苏羽然想劝却不知该如何规劝。
“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吧……”头靠在夏目身旁“都出去吧……”
身后,房门轻轻合拢,坐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把丫头放在怀里,嘴里哼着歌,看着窗外的云朵。
我们其实有很多相时间,是这样度过的……
抚摸着她的头发,几天前她还倔强的躺在这张床上对我说,你尽力就好,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如今……
夏目啊夏目,我这个做哥哥的还真够失职的……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都没什么零食可吃,我对这些从来便不是太过热爱,所以每当奶奶拿出糕点时,都会把自己那份让给你。
那时候,丫头你笑得总是很甜。我便会想,将来你是不是就会被另一个男人用一块糕点哄走?
长大一点了,你还是在我面前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把我当一个男性来对待。
一直喜欢靠在我身上午睡,或者直接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我窘迫不已的时候,你却嘻嘻哈哈的大笑说“咱们是兄妹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不觉得亏你还觉得亏了?”
再后来,你会和我还有忠荣一起出去玩,当着我的面时,还文静的像个小姑娘,只要背对着我,就会撒开了胳膊的玩,就连忠荣也看到你怕。
我读大学了,你开始问我有没有喜欢的女孩?我说没有。
工作了,第一分钱便是给你买了条项链,是你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其实我知道,你到现在都会把它挂着……
然后,就算我死后转世,偶尔想起前世,也多半是你和忠荣。
真正见到时,才发觉,原来你这个妹妹几乎担当了我大半的亲情。
所以才会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你毫不犹豫的点头,又可知,我心里的喜悦?
知道你要强,所以不曾阻拦你自己探索的欲望。
知道,这个疯疯癫癫的妹妹才是我的夏目,所以一直觉得你这样很好……
不想要你改变,更不想要你为了任何一个男人改变。或许长兄如父,我都不愿意见到你和另一个男子在一起的画面……
或许,我这个做哥哥的,实在是……
仙界篇 第四百零八章 话说狐狸
窗外,日出日落,房内,还只是我们……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岁月,只有我们互相依靠。我家的父母太过冷漠,你家的父母太过偏执。
房门被推开,门外那人背对着阳光,愣愣的看着我们。
随即快步走到我身前,一把抢走夏目。
刚想要起身,却发现一种脱力的晕眩,被迫倒在床上。
身前那人把夏目交给另一人,而自己却直接把我拽起,走向门外。
无力地被他推到池塘边,毫无反抗的推入池水中。
莲的清香伴随着冰冷的湖水,睁开双眼,仰头看着那人,刺眼的阳光让自己不得不,眯起双目。
抹了一把脸“汀言你怎么来了?也好,夏目本来说要我去找你的。”
“冰焱把一切都告诉了,但我没想到你一个月都没恢复!”汀言甩手“我不是回来的,我只是听子书落的话把你推到水里清醒清醒!”
缓慢的爬上岸“既然来了那就别走,子书落怎么不自己来推我?”
“要我留下?留在现在你这样的人身边?”说罢,冷笑声甩手“冰焱带我回去!”
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孤儿,还不去把人追回来?”子书落甩着尾巴蹭到我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他……”忽然想到夏目“夏目在哪里?”口气忽然直转而下。
子书落委屈的拉松着耳朵“夏目让你去把人追回来的,你现在却把人放跑了……”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可现在脑子混沌的不知道问题到底在哪儿!
“就是,夏目当初不是临死前让你把人给带回来的吗?现在人又走了,那丫头会死不瞑目的啊~”东陵破天甩着扇子故作风雅。
公羊司徒拿了件衣服走来,一边替我换着一边说道“别辜负了别人的一片期盼。”
“夏目我们会照顾的。”汝修墨站在远微笑着。
一只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捏着“这块腰牌给你,这样容易找到汀言。”说完,子书落还狠狠地捏了下我的臀部……
体内的混沌之源条件反射的带我跨入另一个空间,却说……
身体向下倒去,不由苦笑,我怎么可以直接就来到妖界呢?也不知,这一一睡又要多久?
第一是在山洞里,让一个陌生人平白守了好几千年。第二在树林,压根就没人,这呢?
倒是有些期待醒来时的情况呢……
却说,烬孤狐入睡时,天界陷入一段小小的混乱~
哦,不,或许我们应该说好几段混乱……
比如这离尤、苏羽然和语烟的,比如冰焱忽然想起自己主人去的是妖界所以也不知要让对方等上多久~还比如,这夏目的尸首该怎么理?
万一他们没理妥当,或者没让那人舒心了,说不定闹起来……
在房里发了一个月的疯,虽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抱着那丫头,但是沉默才恐怖。
一遍遍的唱着同一首歌,还是心细的轩淼斌说“这首歌,过去夏目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唱……”
子书落磨牙,要不是知道夏目是烬孤狐的妹妹,他们俩只有纯洁的兄妹关系。这只狐狸的嫉妒心或许会让他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哪怕这丫头为了烬孤狐舍去了性命,但同样已经到能为对方舍去性命这点来说……子书落又开始磨牙了……
珏戈掏啊掏,拿出一块狗饼干递给他“孤狐说吃这个可以不用磨牙……”
于是先前为了讨好烬孤狐而幻化出的耳朵和尾巴,此刻气恼的甩啊甩,顺带嘴里叼着一块狗饼干……
子书落这时才察觉,叹了口气把饼干从嘴里拿下,笑容有些淡“那丫头走了,真的有些安静啊。”
“嗯……只要他哥哥在,那丫头就开始热闹了。”公羊司徒也跟着含笑“她,的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女孩,性格也很孤立而行。”
“孤儿说得没错,她的好,只有死了后,我们才察觉……”汝修墨抓着头倒在椅背上。
“孤狐这刺激真的很大啊,连报仇的手段都不一样了。”轩淼斌插了一句。
离尤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是啊,过去再为恼怒,也不过是直接杀了,这却是……”
“孤狐肯定不会原谅我的……”一直不怎么出现的修罗卷缩在椅子上,抱着自己。
苍云苦笑着玩着茶杯盖“不一定,主要是看你的表现了。虽说我与他认识没几天,但按照他的性格,如果你正大光明的去进攻他,这是他最为薄弱的地方。你直接和他追悔莫及,偶尔再加上苦肉计,这人别说原谅你了,自己都会觉得愧疚。”
与他相熟的棂槐鸺直接把桌上的果子扔向他“别说得自己和他认识了好几百年似的!”
苍云接住果子“你该知道,我最会的并不是修炼的功法,而是看人,不是吗?”
“对,你的确会看人,看上的一个就和你一个德行的南君!”鸣天蹲在角落的椅子上凉凉的开口“还有脸坐在那里?你到底是狐狸的爱人还是朋友?”
“怎么?朋友就要蹲角落的?”苍云失笑的看着角落那桌人,一个个都是他的朋友,但还真都蹲在角落里。
“我们才没你脸皮这么厚呢!”鸣天翻了个白眼“我们只是来旁听的。”
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似乎是偷听,然后被他们请进来的吧?”不怎么习惯的徊铭轻轻插了句话~
“闭嘴!”火沸揉着太阳穴“我觉得自己只要和你们在一起这智商就会有所下降。”
“不,只是我们激发了你智商的潜能,让你觉得自己的智商无法和我们相提并论。”一旁有个不认识的女孩,一字一句说着,完了还摇头失笑……
“别学那丫头的话!”火沸愤怒了“找死是不是?”
“问我是不是?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当初说的话?和夏目一起大闹一场!闹啊,闹啊!最后呢?居然被一群人给堵住了!就连对方多出一个人,你他妈的都不知道!”那女孩忽然掀桌子,怒吼。
鸣天先一步拿走自己的茶杯,转而才开始安慰“别说了,都别说了,人死……”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那女孩的一巴掌……“我不是夏目!会乖巧听话,老娘我恼怒就会让全天下都知道自己不顺心了!告诉你,夏目的死我不会怪他哥哥,但我会怪你的火沸!”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也没想到。”火沸目光中隐藏着忏悔和懊恼。
这边,夏目和烬孤狐的朋友在做这战役的总结性发言,那边揉太阳穴的依旧揉着……
“夏目再怎么说也不是乖巧听话吧?”一直没怎么开口的东陵破天说着,目光却飘向外边。
语烟忽然从别桌站起,拿上杯子拿上椅子转移到了他们面前,坐下,而且还是直面的对着离尤和苏羽然。
在场忽然安静下来,静悄悄的……
几个无关之人,就想端起杯子走人,最起码不会走出这个房间,只是换个桌子罢了~就连浑浑噩噩的修罗也察觉不对,东看看西瞅瞅,然后静悄悄的想要隐退……
毕竟你看啊~这桌子已经超范围了……
还是过去那丫头加大的圆桌呢,现在都快坐不下了……
话说,在这几个两位,在烬孤狐的爱人中已经属于老资格,或者说狡猾之人。其中以苏羽然为最,离尤最为圆润,什么事到了他那儿时常是打个圆场,往旁边一抛扔回去。
如今这两人低头喝茶吃糕点看着窗外,一派沉思……
“告诉我实情!”女王一声怒吼,这两位脚都有些发软。
苏羽然恨得牙痒痒,我是不是就欠了他家的?但随即一想,按理说自己也算烬孤狐那一家子人,不论怎么算……
离尤看向他“这事似乎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啊。”
“那就给我说!一天说不完说两天,两天说不完说三天!”所有人都知道,就唯独隐瞒自己,这感觉……语烟现在有些怨恨,却又不知该恨谁?
仙界篇 第四百零九章 被吃了呀!
自己的宝贝儿子?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爱了自己爱的人?就算如此,对他也恨不起来。
那,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咒所控制,自己却呆呆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眼睁睁的看着那桌子的人,冲上前想要送死。
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恨他,他们?
苏羽然?不,从一开始自己便明白眼前这人不可能爱自己。不然当自己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后的第一反应不是该皱眉头,虽说他并不是不想要对自己负责,但语烟心里明白,就算他愿意给,也不是自己要的。
离尤?对他,愧疚的永远是自己。当年细心地辅导自己,教育自己,把自己拉扯大了,最后因为爱着另一个人反手给了他一剑,迫使这高傲的男人修为大落……
只是,再愧疚,自己还是不会爱,也爱不了。
狐狸的爱情是很挑剔的,当第一感觉明白自己不可能爱上这人,就永远不会爱。
那,自己恨谁?
谁也不恨?可心里却实打实的怨。
语烟叹了口气“你们和孤儿在一起别的没学到,倒把别扭学的够本!”
“语烟,这并不怪孤儿。”离尤扯了下笑容“应该是我不对,我不该强求早已过去的爱情,让我们之间如此难堪。”
“我想知道的是事情经过,不是谁的忏悔!”话说,语烟忽然明白几点。比如说~老娘我现在是你的岳母!
于是,这异常有威严的一幕,让这两位端坐起身子互相看了眼,很是无奈的叹息。
“其实,很多部分我们并不清楚。完全知道的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却不在……”苏羽然的笑容有些牵强。
“你居然会不知道?”语烟不敢置信。
“孤儿,他……和夏目一样很多事情都喜欢藏在心里。”汝修墨淡淡的趴在窗台上,看着外边“我们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你把……”随即转头“你看能不能接受,就算不能,就让冰焱带你走,别让孤儿知道你反对吧。”
“不错,当年你不是让他娶妻,他便乖乖娶妻的吗?如若你让他放弃谁的话,或许他便会这么做了。”棂槐鸺不痛不痒的飘出一句。
却是激起千层浪……那个惊涛骇浪的~
就连一直死气沉沉的修罗也猛然跳起“语烟不是鬼界的吗?我活着的时候并无此事,难道是我死后?”
“那,那个……”忽然语烟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就允许你被人控制,难道不允许别人了?我被自己过去的恩师控制住了,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儿来接近孤儿,便要我逼迫孤儿娶妻。最后并没有什么拜堂成亲,至于那个洞房烛……”瞧四周那些人的脸色~啧啧“更是没有的!”
“语烟,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我和你儿子孤儿有了情丝,还望你别做一些无谓的事!”如今烬孤狐不在,往日只知道胡搅蛮缠的子书落却换了个漠然。
往日就算知道这辈份上的事,这些人也不会放在心里,用烬孤狐的话来说平辈而教。就连仙帝这种自个儿祖宗十八代都见着他要叫老祖宗的,也不过是朋友相称。
子书落忽然端上长辈的架势,语烟却有些不乐意了“话虽这么说,但也要看师叔祖到底是嫁给我家孤儿,还是我家孤儿嫁给你不是?”嫁过来和嫁过去的辈份完全不同啊~
子书落涨红了脸,咬着牙根“我便是要他嫁给我又如何?”
“那也要看别人同不同意不是?”语烟淡笑着捂住嘴,饶有奥义的瞟了眼旁边那几人。
别人还未开口,鸣天忽然站了起来“火沸,你说得对,和他们在一起智商真的会低!”
苏羽然忽然沉下脸喝道“坐下!按辈份上来说,我还是你师傅呢!”
一个两个都开始算辈份,却完全忘记最初的目的……
也罢,也罢,这种事情还是等那个罪魁祸首回来再说吧。
弯腰鞠躬,我是这混乱场面的解说员,邢非。如若说得不好,请别介意,劈死给我稿子的人即可。
但说那边,那睡在不知何的人,有在某年某月某日醒来?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
如果良心发现,或许烬孤狐便会出现在汀言的床上,如果运气好些,那也是在离那人相对比较近的地方。
可是如果运气差了点,某些人的心情不好了些呢?
最起码烬孤狐醒来的地方,很是奇妙~
话说,缓缓醒来,却发现四周有些水气,甩了甩头,睁开双眼却是一片漆黑。
难道是晚上?但这天上连星星都没有?没听他们这么说过啊。而且脚下潮湿柔软,刚才躺在地上的时候这些水完全淹没了自己,现在也有到膝盖的。
拿出颗夜明珠,四周忽然明亮起来,暗红色的墙壁,脚下的地面似乎在不停蠕动……
这感觉不好,非常不好,空间并不算很大,大概两个篮球场这样。没有出口,也没有进入的地方。
这让我有些奇怪~空间内还有一些其他东西,三个樟木箱大小的铁箱子和一个两米左右长的木箱,一张书桌椅,零碎地在地上散落了不少铁器,还有长了些很奇怪的肉红色的小树苗和小朵。
茫然地走到墙壁那,抬手摸了摸,发现是温的!上面隐约还有青色的静脉……
绝望的抬头,上边果然有一个洞口,那洞口一片黑暗,也不知通向何……
现在我恨不得哀号,难道我在某个巨大生物的肚子里?
这,这算什么?
我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它是什么动物?按我这样的身高来说,它要多大?我又该怎么出去?
直接劈出去,还是等着它哪天想要大号了?按我身上的衣服损坏度来看,自己怎么样都睡了一两百年吧?它吞了我有多久?最少十几年有吧?不可能是昨天刚吞下去,我今天就醒了是吧?
就算是,那按照正常动物身体机能来说,我现在也应该在外面了吧?虽说着出去的方法我不怎么乐意……
还有个方法,或许对于学医的人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体验,但对我来说却不怎么样。
路过它的心肝脾肺,沿路好好参观下别人的五脏六腑,最后跑到别人嘴里,对着小舌头练练拳击,出出气?
然后对方还死瘪着嘴,就狠狠的踹开它的牙齿?踹不开就说明别人用了田七?
我怎么就觉得自己这么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啊,就呆在铁扇公主的肚子里,还不是十月怀胎的那种!
拉开书桌前的椅子,颓废的闲坐在上。看着眼皮子底下的陈木,嗬!倒是有趣,这书桌还佩带椅子,居然一起被这怪物吞了。
随手拉开抽屉,里面是几块玉牒,大多是关于修炼的,还有一些是这椅子的主人知道自己快要进入沉眠修炼,便为自己想了一个旁人绝对无法想象的地方安睡……
自己躺棺材里让巨鲸吞了!这样自己的身体便不会落入自己过去敌人的手中。
好样的!这方法都被你想象得出!不错~真是天才~我就是比较好奇,你将来怎么出去?
你就好意思说,你是被排泄出去或者别人问你躲哪儿的时候,你敢说你躲巨鲸肚子里吗?
为什么想到这,感觉这句话就好像在说躲娘肚子里一样?摸摸鼻子,这地方呆久了,我也不正常了。
这巨鲸我还是听说过的,当年他还在修罗给我开出的单子上,所以知晓些许。巨鲸普通长度一般在三百米左右,却和人间的鲸鱼不同,它是肉食动物,也吃浮游生物。
普通鲸鱼有四个胃,但巨鲸却只有两个,而且还有一个是退化没有任何作用的。
眼下我就应该在这个退化的胃内……感谢上帝,所以他才没把我给消化了~也没把我给用那种恶心的方法给折腾出去!
不过我就奇怪了,他怎么就能确定,自己肯定会被吞进这个退化的胃里的?
扫了眼那两米上的箱子,那人还在这儿沉睡还是早就跑了出去?
如果在的话,倒是有趣,我们还算是个睡友,一起在条巨鲸里一睡就是这么多年的~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章 装吧狐狸!
撇撇嘴,在这难得清静的地方,趴在书桌上思考……
或许是夏目的离去,给自己的打击太大,居然呆在房里整整一个月。呵,幸好这是仙界,夏目过去也是修道之人。尸身不会腐烂,不然或许我那时抱着的就是……
夏目,夏目……
感觉这四周寂静的恐怖,隐约间才能听见这巨鲸心脏的跳动。
大概这把他们吓倒了,才用汀言来做饵,想让我恢复。毕竟夏目临死前说过,要我把人给带回来……
还真苦了他们的,只是我在慌乱间飞到妖界,这一睡便是这么久,也不知汀言是否等急了?
哼,就让你等等!也让你们等等!
算计我?胆子肥了!
这儿是妖界,我便让混沌之源把自己的妖性释放出来,免得还是往日那种已经习惯的仙气,那可不是来找爱人的,而是来踢馆子的。
抽屉里还有些书信,因为想要了解这个世界便稍加看了看。
那三个箱子也被我逐一打开,里面都是些书籍,大多关于妖界的一些野说还有一个星航碟!
这可是好东西啊,把它复制到自己的星航碟上。走到最后一个箱子,或者说棺材前。
抬脚踢了踢……是死是活呢?
用紫狐敲开那口棺材,里面倒是一个睡美人~夏目,快来看美人了~~
心里不由自主地吼了句,只可惜,不会再有人回答。
坐在棺材上拍拍他的脸蛋,还是没醒。思索片刻,我是该把他弄醒还是……嗯?
就算醒了后,我又该怎么用什么身份面对?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九阴玄天针刺入他的谭宗穴;天灵穴;一天穴等七十二路穴位。
听说九阴玄天针除了治病外还能为人提高功力的作用,我还从来没试过,正好现在有了试验体~
快快乐乐的下针,偶尔在翻翻书察看一下随后该在什么穴位下针,这样一忙乎也过了三四五六天的~
“你好了吗?”忽然某一天,有人问了句。
“再等等,还有七针,扎完能巩固修为。”还是坐在棺材边上,翻了两页纸头,不过这幸好是他带来的箱子内的书……
“那就劳烦了。”沙哑,低沉,隐约间还有淡淡的死气。
眨眨眼……阳光灿烂的砖头“你醒了?”
“嗯,请问你是?”一身绛红色的外衣,支撑起身体靠在棺材上,目光冰冷的注视着我。
“烬孤狐。”斜过头,我不认为在这里有人会知道烬孤狐这三个字“九尾妖狐。”更何况现在身上还有浓烈的妖气,就算有人偶尔得知,也不会把现在的烬孤狐和他们所知道的那人联系起来吧?
他皱了下眉头“你是刚出生的小妖?”
茫然的点头“怎么了?”
“哼!稍微年长一些的妖魔都知道不该把自己的原型告诉别人。”说完又躺了回去。
“哦~”点点头,故作天真的答应“那你呢?叫什么?”一边说,一边拔走眉心的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恶劣的眯起眼。
噘着嘴,下了最后七针。跑到一边隔开水坐在地上,继续看书。
他也不说话,我这边也保持沉默。朦胧间,逐渐入梦。感觉很久都没睡得这么安稳,或许是巨鲸传来的心跳,让我仿佛置身母体中。
自己仿佛是一个婴儿,此刻呆在最为安全的地方……
可是,好梦却被人打搅,确切的说是踹醒的!
“狐狸,狐狸!你该拔针了!”一边说一边踹了踹我的后背。
卷起身子,这儿的感觉很温暖,温度很舒适……
还想睡会儿,就被从天而降的水给泼醒!
“操!你他妈的多扎会儿会死啊!”说完,九阴玄天针的炙热针便向他扫去。
那人面无表情的闪身躲开,针扎入无辜的巨鲸体内……
就在我下一刻,把他身上的针以及巨鲸身上的针收回时。
我们所在的地方,忽然发生了立时12级以上的地震,它还带三百六十五度翻滚的地震……
耳膜嗡嗡作响,那巨鲸发出宛如大象长鸣似的叫声。
被九阴玄天针扎到的地方烧红一片,我虽说没有用上混沌之源,但针本身力量还是有的。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汝修墨给我的伤药,飘浮在空中,为它伤口上抹了药,过了会儿,巨鲸才安静下来。
“哼,多此一举。”那人凉凉的开口,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落地“你要怎么出去都行,但巨鲸不能死。”收起药盒,早知是这么无趣的人,我就让他睡死在这算了!
“哦?你居然还有心情同情弱者?”栖上我身,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既然是狐族的,我们又再有缘相见,何不一起……”说着,手边向我下腰摸去。
拍开他的手“我出门前,他们已经把我喂饱了,而且绝对不允许我偷腥~”抓住捏住我臀部的手“还有我不是在下面的那个。”
那个惊了下随即轻笑“呵呵,这倒是看不出。不过狐狸会听饲主的话?”
……他把我当宠物了!!!
瞟了他眼“我是出来找人的!”拿出子书落给我的腰牌“这是朋友给的,说是可以外出方便些。”
那人拿过腰牌扫了眼又看看我“悬星是你朋友?”
妖界除了妖王外,便是下面十六星座。
点头“子书落是我朋友。”一把抓走腰牌“廉星住在哪里?”汀言便是廉星。
“东天河,妖王脚下。”那人看我的目光已带着审视“我和你一起去吧,汀言也是我的朋友。”
挑眉,做了几个呼吸“那就有劳了!”你让我知道,打过汀言的主意!在路上我就顺手除了你!
走过来捏捏我的脸颊“不装了?”
再拍掉“不是装的,只是烦你!”
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嘴角,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那我们先出去。”说完,打开手心,一把长柄镰刀祭出。
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我说过,不允许杀了它!”
“如果我说偏要呢?”低沉的嗓音很显阴森。
掌心下的肌肤也隐约发冷,不似苍云的只是体温偏低,而是真的发冷。松手,后退步“请便。”
他愣了下,随即哄堂大笑“好好好,不愧是狐狸!好!好狐狸!”
冷眼旁观,我继续坐回原地,翻看身前的书。早已打定主意,他在破开巨鲸腹腔的瞬间我便用九阴玄天针以及汝修墨给我的那些东西,为它疗伤!
“你到底多大?”恢复冷漠的脸,走到我面前。
转了个身,不回答。
“要我不破开它肚子出去,可以。”他蹲下身子“变回原型让我瞧瞧。”
抬头看看他,把书放到一旁,是想知道我的年纪吧?只是换了个方式问。
依旧不理他,独自逍遥的翻阅着他放置在这儿的书。直到某人不耐烦为止……
就在他转身又开始拿镰刀时,一只小狐狸扒着他的腿……或者说,两只前爪抱住他的脚腕?
嘴角抽搐的蹲下身“怎么可能才这么点?”
背后一撮软毛被他捏在手里吊了起来,百般无聊的甩着尾巴,瞅了他眼,打了个哈气。后腿蹬了几下,他失手一松,而我却直接转入他前襟内“你说与我一起去找汀言的,带我去吧。”
“与你一起去不是送你去!”那人似乎有些憋气。
找了个角度,盘起身体“我助你短时间内功力飞升,送我过去,算是回报。”
那人沉默很久,按照感觉来说似乎是开始飞行。
从他的前襟钻了出来,拿了颗夜明珠捧在手心“飞慢点。”
四周放眼全然都是血脉,一条条交错缠叉,那人速度果然放慢些许。
巨鲸此刻沉入海底,那人一脚踹在巨鲸的咽喉。它吃痛的扑腾出水面,就在这时那人祭出镰刀踏刀而飞。
刚瞧见外面的蓝天白云,那人就把我从怀里一把扔了出来“你的那些情人宠你,我可不是!”
切~被看出来娇生惯养的了?
有些尴尬的撇撇嘴,似乎也是~他又不是汝修墨他们。
祭出紫狐“往哪边走?”
他沉默的带头飞行,速度那个快……要不是自己是剑仙,老子都被他甩出几座山的了!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一章 寻到的却……
没有休息,没有停留,一连飞了半个月……
气得我都快牙痒痒了,他才忽然停下来说,还有半日就到,我们先休息。
那好,那非常好,到时候,咱们生死不往来!
找了条河,下水梳洗。那人却干脆和根木头一样,竖在我旁边!
很无奈的决定旁若无人的接着清洗,他却大步走到我身旁,捏住下颚“这个这么幼小的狐狸,绝不可能有你这样的修为。”
他是说我能跟他一起飞上半个月~
即将见到汀言,心情也好上不少,也不在意他的动作“等看到汀言以后再说。”
“现在!马上告诉我!”捏住下颚的手,转而卡住咽喉。
垂在大腿一侧的左手,悄然捏了个剑诀,紫狐安安静静的躺在那人的咽喉“你连姓名都没告诉我,说实话,就您老的性别我都不清楚,我凭什么告诉你自己的事?”
掐着咽喉的手指用力,紫狐也跟着逼近。
忽然那人松手“好,等见了他再说!”
傍晚,当这个一身绛红色的大侠,递上自己的签名帖,被一群人恭请到府内,而我却低着头尾随其后。
一路上管家热切的告诉大侠,自己主人去了妖王那儿,最起码要到后半夜才能回来。
后半夜?全身冒出冷汗。
那人淡淡扫了我眼,似是询问。
“等!”沉下脸色,坐在凉亭之中,仰望那轮刚刚浮现的红月。
“你认识他?”大侠拿着酒杯问道。
沉默,一直不曾说话。那人似乎也发现我的心情不对,起身走到凉亭边的柱子旁。
半个时辰后,管家才来告知,这姗姗来迟的主人,到了……
大侠起身恭迎“汀言,我这冒昧拜访还望海量。”
在听到脚步声时,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颤,却并没有着急着出现。
“哪里,鬼者来访,真是让我这倍感光辉啊。”汀言徐徐走来“听说与你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朋友?”
在瞧见汀言的瞬间,真的感觉是……心都凉了。
裸露在外的锁骨上那星星点点的痕迹,如果你和我说是蚊子咬的,我肯定会抽死你!
“哦,其实是他来找你的,我不过是受了他的恩惠,所以一路送来。”鬼者放下酒杯淡然的说道。
“那人呢?”汀言坐在他对面,也就是我现在站的对面。
“他啊~”鬼者回头,看向我这边。
而此刻,我也从阴影中走出,手上拿着酒杯,想要怒火中烧,但却又努力压制“我来找你了……”
“孤、孤狐?”汀言激动的起身“你怎么才来?”
“才来?”大步走上前,放下酒杯“或许我是不应该来吧?”
汀言愣了愣,随即明白“难道你要一只九尾为你守身如玉六万年还不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一把扫过桌面“你知道现在多久了吗?距离上我们相见已经过了五百年了!这五百年你在哪儿?如今来见我,却又带了一个人来?这是什么意思?冰焱说,我离开仙界的时候,你下一刻就来了!为什么五百年后你才带了一个人出现?”
“别告诉我夏目,过去没告诉过你们,我在跨入一下一个新界的时候都会沉睡!那在仙界我正睡了六千多年!”甩开他的手臂“我半个月前醒来,立刻就来找你!你却呢?别告诉我这些痕迹是自己弄上去的!”
“我才不信你居然会让人护送而来!哼!”汀言沉下脸色“鬼者可是妖界出了名的美人啊~怎么烬上仙不动心?”
被点名的鬼者那酒完全是喝不下去了……
“好!就算我对他起了非分之想,那也与你无关!”狠狠摔下袖子“用你上的话来说,我们永生不见!”
“等等等等,”鬼者一连等了好几个等,拦下我的去路“我觉得你们或许应该坐下来先谈谈?”面无表情的那张脸隐约有些无奈“廉星,我醒来时事在巨鲸的食胃内。虽说烬兄比我早些,但绝不会早很多便是了。”
一张僵硬的脸,做着和事佬的事,怎么看怎么怪异……
汀言似乎打算把那鬼者瞧出一个洞“我听闻鬼者消失三万多年,为何会被他找到?”
鬼者有些尴尬的干了口气“为了躲避那些仇家,我潜入巨鲸的食胃内躲避,在那里陷入休眠。”
汀言转而看向我“真的不是……”
“你现在倒质问起我了?我还没……”怒火中烧的话被鬼者一把拦下。
“真的没有!”鬼者替我说了。
“那好,你跟我来。”汀言知道是个误会后,立刻软了下来。
目光一直游离的眺望远,故作沉思。
“去吧,先去把事情搞清楚。”鬼者紧锁眉头“然后告诉我你的修为到底怎么回事。”
冷冷的扫了他眼“他不是叫你跟过去的吗?”
鬼者一时气急“你别不识好歹!”
汀言立刻拦在我们之间“鬼者上人,你别生气,孤狐是在其我相信你而不信他。”
咬牙“人我也见到了,你现在也好好的,我回去了!”
“孤狐,你别像夏目说的那样有事没事给我闹别扭好不好?”汀言吸了口气“我们进去先把事情说清楚了!还是你想在这里我们吵吵闹闹?让整个妖界明天就知道廉星为鬼者上人和初锐瞳的弟子争锋相对?”
“你是那人的弟子?”说着,鬼者眼前一亮。
瞟了他眼“我师傅的确来过妖界,但也不至于……”
“你师傅当年把整个妖界都翻了过来,只是你的名字被我和子书落有意的情况下压了下去。只是知道初锐瞳有了一个弟子,却不知那人是谁。”汀言缓缓靠近,拉着我的手。
“哦……”头还没点下。
那鬼者立刻激动得拉住我另一只手“走,我们出去比试比试。”
木讷的转头看向汀言“是不是因为鬼者是武痴,你才相信他的话?”
汀言但笑不语。
手腕被鬼者拉得有些发麻“今天不行,很累,过几日我定然陪你切磋切磋如何?”
“什么时候?”有些不耐烦地放开我的手。
“就这几日。”看向汀言“这几日我们暂且住在你这,方便吗?”
“我让人帮你们安排房间。”他颔首。
“既然如此,汀言你是否现在该给我解释一下了?”忽然毫无预兆的沉下脸“我不希望再听到什么借口!也别逼我现在就去妖王那儿走一圈!”
汀言张了张嘴,垂下头“对方,毕竟是妖王……”
“所以你就答应了?”好笑的倒退一步。
“你又不是我,如何知道我的苦?”汀言抬头,目光却隐约有了泪水。
“汀言,你知道我对你更多的是纵容,如果这事情发生在子书落身上会有什么后果,你比谁都清楚吧?”紧紧抿着双唇“当年你不肯放手,我怜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依着你,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抢走了子书落,对你有所愧疚。但这痛苦又何尝不是你自寻的?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如果你不在乎妖界的这些,妖王又有什么可以威胁你的?打不了你去魔界,打不了你来找我。”
“我来找你?我的自尊放得下吗?被一个人用身体威胁了,我不从,然后跑来找你?子书落怎么来的?我又怎么来的?我能受得了?”汀言冷笑“我又算什么?我们又算什么?烬孤狐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侧头“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去,我们重新开始。”
“我们有个开始吗?”汀言叹了口气“子书落在你身边的样子,的确过去的我无法想象,但你也把我和他对等了,我不是子书落,这么好糊弄。”
“汀言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了?”这倒是我愣住了。
“没有吗?那好,我问你,我为什么要和你走?以什么身份和你走?”过去的含蓄温存一扫而至,取代的却是愤怒。
“我以为自己来找你已经够明白的了!”双唇抿得发白,身体也微微颤抖。
“如果不是夏目临死前让你来找我,你还回来吗?”汀言喝道“说心里话!”
张了张嘴,这点,我不知道……从来没想过……
“你是为了别人来的!根本不是为了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从我们认识起,你就一直在可怜我!根本不是爱我!我又凭什么和你走!”细长的眼睛含着水雾。
耳旁带着轰鸣,脸颊发烫,先前那巴掌,真的不轻……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二章大义凌然
那天,我是直接逃离的,什么都没说,直接走……
不是离开妖界,只是离开他……
汀言说的对,第一看见他,只是厌烦,然后逐渐的开始心疼,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然后慢慢的便成了习惯,会条件反射的维护他,给与他或许连他自己都不需要的庇护。
妖界的山风有些冷,或许这就够了。
汀言并不需要我,他是完全的狐狸,和被我驯服的子书落不同……
脱离了子书落的汀言,并不是一个无能之人,当初子书落几乎完全不接管妖宗,所有的事,都是他理的。
从这看来,便知道,汀言不可能弱。
汀言更理性,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所以对子书落的爱意如此疯狂,因为他知道自己爱他。
他知道我夺走了子书落,所以就算被我的温柔迷惑时,还是能够知道怎么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最后不过是他自己放手罢了……
现在的汀言,应该属于完整的汀言,没有了情爱,没有了羁绊的汀言。子书落不可能再属于他,他明白。
所以,如今的他,在妖界便会做到真正的自我。
用身体去交换什么对狐狸来说,并不会觉得有何不好。对于身体上的追求,狐狸永远是最会表达的。
更何况他说的不错,妖王要他,他能不从?
这儿不是仙界,那个仙帝虽说实力很好,却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的掌控整个仙界。
妖界对妖王来说是绝对的掌控……
我有什么资格说汀言?我又不是他,如何能明白站在如今位子上的汀言会有何苦楚?
“别来烦我,等我调整下心情,就和你玩一场。”因为自己坐在山崖上边,所以鬼者想要一脚把我踹下去,但紫狐先一步拦住。
“既然离开,那为何还要待在这?”走到身旁俯视我。
“我在用力调整心情,然后和你打一场。”仰头看了他眼“算了,现在就来吧,然后我回仙界去。”
“听说仙界有很多高手?”并没理睬我动作,低头躲过紫狐的攻击。
见他如此也没意思想要继续打“恩,的确不少。”
“妖魔两界的高手,我大多都挑战过,带我去仙界。”他说的理所当然。
我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听从你?”
“上我帮你劝汀言,如今我还会帮你得到美人。”我一直以为僵化的脸缓缓在月色下露出笑容。
“停停停!你先别笑,这样很恐怖!”脸蛋不错,就是表情一直太僵硬“上我们之间你也瞧见了~鬼者大恩不言谢,我现在就带你去仙界,你也不必劝我们。”
“你真的放得下?”收起笑容“而且我这人遵从一恩换衣恩,你为我提高修为,我便带你去找人;你带我去仙界,我便为你得到那人,如何?”
“不用你回报,呵,就算得到了又如何?他并不想留下……”摸了把脸“反正夏目就是想要我带个美人回去,你一样是美人,最多属于哥特式的美,没事。”
鬼者并没有出言讽刺,反而平静的说“今天妖王传汀言进宫……现在恐怕是在床上了。”
“那你他妈的还和我说个屁!”愤怒的吼了句,随即压下怒火“好了,既然这是他自愿的,我也没必要管这么多,我们走吧。”
“如果我说,他并不是完全自愿的呢?”鬼者背对着月光,双手抱胸,目光冰冷的注视着自己“那你该如何?”
的确我又该如何?“他不是自愿,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和我打一架。”说的是理所当然。
吸了口气“等把人弄出来再说吧。”
“你不是不着急吗?更何况上都上了,何必在意一两的呢?”说着堵住我的路“你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知道怎么找到他吗?或许连人都没找到,你先背抓住,烬兄的美色定然能引起轰动的,我相信到时候就连妖王也会亲自拜访,也无需你去找了。”慢慢悠悠的说道。
“废话少说,和我去世界里打!”说罢打开世界“呵呵,也不怕告诉你,这可是神界的东西,里面的时间和外面是相差万倍。”
鬼者走入,仔细的观察“神器?”
“算是吧。”我一把拿出紫狐……
四个时辰后,鬼者坐在地上擦着唇旁的血迹,不甘心的狠狠瞪着我。
我缓缓落地“我有一个小情人,他是鬼界的修罗王,所以这招数我还挺熟悉。”说的是好不要脸……
“甘拜下风。”起身淡漠的拱拱手“我们去找人。”
“不必急于一时,我们先行修炼到顶峰状态再去吧。”在这世界里,就算消耗一年半载的,我也不用担心外面的时间会流失多久。
当我们出去时,外边的月亮该在那儿,还在那儿!
“走吧。”一身绛红色带头隐入黑暗之中。
哎,这是报复……我要不是修神的对空间感知极其敏感,就不担心不知你的去向?
在进入妖王宫殿后,便由他带路,我隐藏气息一同飞速潜入。
片刻,鬼者指了指前面的房屋,靠近后便听到里面的喘息声,似乎刚停下……
后腰被狠狠捏了一下,回头,鬼者狠狠瞪了我眼“杀气!”
笑容满面地隐藏住后,开始考虑是该一脚踹进去直接把人抢走还是怎么着时,便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听说,三日前你府上来了两个人?” 陌生,却带着霸染之气。
我看是王八的八……
“恩。”汀言淡淡的应了声,开始传来穿衣声音。
“今晚留在孤这儿,”张狂的声音伴随着衣衫的破裂声,
想要动手,又被鬼者压住,恼怒的给他传音“那你他妈的带我来做什么!只是看戏的?”
鬼者示意我稍安勿躁“现在不是时机,等他放松后再说。”
“现在去,你也带不走人!”鬼者恼怒的瞪了我眼。
抿着双唇,看看就看看吧……打不了待会儿下面真有什么事了,我直接冲进去。
鬼者指了指自己的前襟“钻进来,我带你进去。”
我觉得,自己是来找抽的……
却说,这时下面又传来说话声“以后,我不想再来了。”
“哦?这是为何?”那人似乎有些奇怪“难道孤满足不了你了?”
“不是。”汀言的声音有些烦躁。
“那是三日前来的人了?”应该是妖王,此刻我也能瞧见里面的情景。
汀言靠在床头,看着窗外,全是赤裸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而那隐藏在暗的妖王挪了出来,搂住汀言“那日来了两人,一个事鬼者,一个却是陌生人。但听说,长得美貌绝艳,但身上却不是那种妖娆之气。是他?”
汀言垂下眼帘,没有做声。
“五百年前,你去了何?到如今悬星斗未回来,他到底去了何?”那妖王捏住他的下颚,“你屡不让我去寻找又是为了什么?”
“王要找他为何?”汀言冷静的回视“难道我还不够吗?”说着掀开被子贴了上去。
“每都是如此。”妖王摇头叹息“问你关于这些话题都会被引开。”掌心来回抚摸着汀言赤?裸的肌肤。
而他也轻轻鸣叫……
“鬼者,你还要我看到什么时候?或者说等到什么时候?”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而冷静的可怕。
“为何不等关键时刻再出手?”鬼者看着我从他怀里跳出幻化为人行。
我还未回答,里边的妖王便已察觉“何人在此?”
鬼者恼怒的看着我扬起的笑容,先行从黑暗中跳出。
汀言顺势穿上外衣不解的看着鬼者,却在下一刻呼吸一顿。
鬼者一身绛红,我一身白衣,先后出现在宫殿的大门前,距离床沿有十米左右。
“鬼者?你便是那人?”妖王只是淡淡地扫了眼鬼者,便看向我。
淡漠的颔首“不错。”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三章 黑龙妖王
“哦?你这来孤的寝宫又是为何?”拉过汀言缓慢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怀里那人。”看着他低垂的眼帘,忽然想起飞升前,他为了让子书落能多停留在我身边些时日,居然冒险用嫁接术。
那时,他也是这样,不为了自己,而为了自己所爱之人,一直都是很疯狂很疯狂……
“哈哈哈哈……”妖王仰头狂笑,“你又是何人?居然胆敢闯入本王寝宫抢人?”
右手掌心向外打开“剑仙,烬孤狐。”
“不错不错,当年也有一个剑仙向本王挑战,看在你同样是剑仙的份上现在离开本王不会责怪于你。”目空一切的架势,藐视沧桑抬起下颚。
这一切还真惹恼了我……汀言忽然抬头盯着我摇头。
全然无视“当年家师承蒙照顾了。”那人目光中有了些许的绝望。
“你就是那人的徒弟?!”猛然起身推开身上的汀言。
“不错。”转而对鬼者说道“带走汀言。”
“嗯。”有些不确定的走上前,当着妖王的面抱起他,退到身后。
妖王并不介意人被带走,头靠在手背上,身体倾斜在床头,目光带着审视的上下打量与我“我倒不如那人居然会挑了一个如此美艳绝伦的弟子~”忽而目光有些凑数“如果那人知道了的话,又不知会说些什么……”
那人?应该与我无关吧在?“师傅六万多年前便飞入神界。”冷澈的回答。
“飞入神界了啊。”他微微失神“那倒是可喜可贺……”
“追求自己的道义,便可飞入神界。”回答他的话一直很冷漠。
“哦?怎么你师傅在飞升前还救你什么了?”套了件衣服起身“性子倒是和他一样,也不知这样一个人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滋味。”
紫狐咬住他的咽喉,“如果我是妖王你的话,如今绝对不谈及风雪月之事,而是专心修炼,好早日飞入神界。”
妖王并不在意紫狐,反而在听闻我的话后停住脚步“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今日,我似乎并不是来和你探讨这些的吧?”冰冷的扬起笑容“汀言是我的人,你却动了他……”
妖王挑眉“动了又如何?”
“付出代价吧……”身后的房门打开,午夜的寒风从身后卷入“鬼者,带他去安全的地方等着。”带起散乱的头发。
“不,我要留下!”汀言却挣扎着起身。
鬼者叹了口气“话说不知者无罪,妖王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今日还是……”
但妖王却不会平白放过,立刻随我飞出殿内。
半空之中,狂风汹涌,衣摆猎猎作响,那轮红月血色而妖娆……
两人都没有作声,对视片刻,地下已经出现众多人群。
忽然,两人同时消失在半空之中,寂静的午夜却出现不同寻常的撞击声。
两条不同色泽的身影在半空中穿梭,如同开始一般忽然停息。
只是零星的,在他们垂直的地面却出现些许的血水。
“你倒是受到他的真传啊~”妖王看似无所谓的玩笑道。
“师傅一直待我很好。”紫狐的剑身上,流淌的血液可不是玩笑。
“我倒是好奇,你要上的悬星腰牌又是怎么回事?”短暂的停息,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还用说?”扯了下笑容“他也是我的人啊~”
“你倒也是不怕撑死?”妖王再动手。
长剑带着风声而来,却也夹杂着地下某人隐约的抱怨……
“他会怕撑死?家里都有十几个了!”后面的话被鬼者捂住了……
随即一笑“就算撑死也要带你回去!”
弥漫在空气中的妖气浓烈得让人无法呼吸,妖王笑着,却是让人毛骨悚然,忽然握着剑的手上布满了鳞片,逐渐全身都是如此。
黝黑的鳞片弥漫扩散,在月光下阴森森的发亮。
从他身上冲来的气息迫使自己后退“鬼者,知道他原身是什么吗?”
“黑龙,你小心些。”说完自己身旁的汀言叹了口气,隐约似乎听见他在说“看来是没戏了……”
鬼者还在奇怪,他如此对自己的爱人没信心时,便瞧见为何了……
“神界的龙王,听从我的命令,特此前来!”半空中忽明忽暗的闪烁着雷电,让这诡异的夜晚平添几分神秘。
妖王依然幻化为黑龙,却说半空之中忽然浮现出一条冰蓝色的小泥鳅。
汀言捂住脸“完全没有看头了……”
在众人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时,那条小泥鳅兴奋的飞上前一把贴住那条黑龙的脸“呀!这就是妖界的龙啊,鳞片不错。”
却不知为何,先前还耀武扬威的妖王居然动都不动。
“冰炎……”咬牙切齿。
“嗯?”冰炎不解的回头,天真的眨眨眼。
“给我揍!往死里揍!”捏着紫狐的手都爆出青筋。
“为什么?”冰炎似乎还挺喜欢这条黑龙的。
“他上了你主人我的人!”他还问为什么?“没瞧见下面的汀言?”
冰炎低头瞧了瞧在拉衣服的汀言,自己贴在这条黑龙的两只眼睛,再看看它“这样啊……的确该揍。”说罢变回庞大的身躯。
妖王不甘心的摆动着身躯,只是冰炎身上的龙威迫使他动弹不得。
你要是别的原型大概还不一定会这么惨,谁让你偏偏是龙呢?
上边,冰炎一边狠揍妖王,而我看了会儿也觉得无趣“别打死了,给我把命留着。”说完便走向汀言“走,先去你府上收拾收拾,然后我们去仙界。”
汀言撇过头,甩开我。
“你认为我把你的头给打了,你还能在这混下去吗?”拽着他往外拖。
却说四周冒出一把把利剑,停住脚,转头“鬼者现在怎么办?”
“这是你的龙?”被点名的人完全不在状态上。
“我的,如果你喜欢以后让他陪你玩玩。”说了会儿才发现,偏题了!“现在该说怎么办吧!”
“那条龙为什么不用法力?只是肉体上的进攻?”还在偏题中。
“汀言,我看见他对冰炎流口水了……”拉了拉旁边那人。
鬼者狠狠白了我眼“别告诉我,你的龙不会法力!”
“不会不会,而是怕打死了。再说冰炎知道我只是要出气,又不是要对方的命,怎么可能用上法力?”冰冷的武器一把把顶着自己,“好吧,你现在能告诉我怎么办了吗?”
鬼者藐视的扫了眼四周“他们家的主人被你这么打,他们没上门咬你两口,已经不错了。”
“会连同你一起咬得……”揉了揉眉心,我压根就不该指望这人!“还是我去理吧。”飞上半空拍了拍冰炎的脑袋“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嫉妒别人的鳞片比你好,但也不用这么糟蹋别人吧?那条黑龙都快裸奔了!
劈开世界“全部给我带进去!”鬼者拉着半托半顺的汀言喜滋滋的冲入世界,冰炎拽着黑龙……
其实,我觉得自己挺对不起别人的……忽然之间不知为何有了这样的想法。
世界刚一合拢,冰炎便恢复娇小玲珑的小身段盘旋在我肩上,妖王也变回人形,此刻正恶狠狠的瞪着我。
汀言熟练的过去世界的中央,那池小湖去清洗,鬼者找了个地方开始修炼……
扔了几瓶药给妖王“抱歉,我不知道冰炎会这么没分寸……”
“你到底是什么人!”结果药瓶咆哮的吼着。
“我师傅的确是初锐瞳,但我是修神的。”耸耸肩“刚才和你切磋的是神界的冰龙之王,他还小没分寸,还望妖王能够见谅。”
冰炎狠狠的咬了我口“不是你让我打的嘛!”
从脖子上拽下来,扔地上一角踩上去“但也没让你拔别人的鳞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不就是嫉妒别人的鳞片比你漂亮嘛!”
“我是龙王用得着嫉妒别人吗?用得着吗?”转头朝妖王喊道“我需要嫉妒你吗?”
妖王有些小抽搐……
“我会带汀言离开,在你飞升之前不会再跨入妖界。”出于对先前冰炎无礼行为的愧疚,把过去给过仙帝看过那几章节的刹烙决同样扔给他一份“这算是我的赔礼。”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四章 情缠妖娆
“你认为我会接受这样的歉意吗?”妖王冷笑,并没有因为落败的仓皇。
低头,唇角压制不住的上扬“我自然希望你不接受了,最好能给我个理由……”傲然的仰视“让自己能杀了你……”
“呵呵。”妖王手下玉牒“汀言的滋味,你尝过吗?真是妙不可言啊~”
脑子轰得炸开,完全要自己忽视的问题猛然之间被迫的摆在眼前!
“你是妖王,所以我本不想杀你的……”双眼通红,抽出紫狐“这是你自找的!”
妖王本就受伤,却看我这如此不要命的进攻依然无心调侃。
并没有用上计策,实打实的一招一式,就连剑阵都未用上。
这剑要的是灵巧轻快,而道则是注重力量一刀便是要开山劈岩的,而如今我便是如此。
一连十二剑,剑剑灌满力量,披在同一个地方,妖王拿刀的手已经有些发麻。
“到底怎么回事?”另外两人也听到动静跑来。
“不知道,我也刚来。”鬼者冷漠的回答。
第十五剑,妖王的王已经开始颤抖。
“汀言,你很好吃吗?”懵懵懂懂的冰炎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甩着尾巴跑来。
“什,什么?”汀言批了件外衣,匆匆就跑来。
冰炎拿着块绿豆糕撇着嘴“刚才那条黑龙说你很好吃,狐狸就忽然发火了~”看看爪子上被咬了一大口的糕点,又看看他,“你有它好吃吗?”
“好吃你的头!快想办法把他们分开!”汀言咆哮着抓住冰炎甩向我们。
只可惜冰炎是泥鳅的本性,他老人家没有了解清楚……一滑溜,就滑溜到别去了。
十八剑……
“鬼者快想办法,妖王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隐约间听见汀言的说话声,心中的恼怒越发昌盛!
连续两剑,妖王的剑身上已经有了裂痕,第二十一剑,完全裂开……
二十二剑,已经呼啸着向他的左肩劈下……
“冷静,冷静!”忽然间被人从身后抱住“烬兄,妖王只要想要激你。”
“他达到目的了不是?现在该知道随后的报复了!”睁开鬼者再想动手却发现汀言已经站在面前。
全身在剧烈的发抖,呼吸,呼吸……狠狠摔下紫狐,转身就走!
“孤狐,孤狐……”汀言拉住我就要离去的手臂。
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毕竟是妖王,如果他死了的话,整个妖界又要动荡了……”带着哀求“孤儿,别这样……”
“我倒从来不知道你汀言也有菩萨心肠啊,也鼓起别人的死活了?”忍不住想要嘲讽。
“我不是……”拉起我的手,向山洞内走去“孤儿,你听我说,那日我的确只是想气走你,可是你还是回来了,我很高兴,我知道你心里不会没有我,既然如此,那你别再这样了好不好?”
“你不要我怎么样?”怒极反笑“那日你说的都没有错,汀言你不是子书落,你爱过受过伤,我的确一直对你恋爱对于一切。你都没有说错,错的是我!”
“但现在我喜欢的是你!”逼视我的目光,挺直了后背喊道,随即贴上身“好了好了我都这么说了,你冷静下来了吗?”
“说这么多只是想让我冷静下来?不想让我杀了他吗?”他越是这么解释,越是如此说,我便是越狠!推开他“那好,我答应你,我不杀他,够了吗?可以了吧?”说罢,便向外走。
“烬孤狐!你是不是嫌弃我?”见我停住脚步,茫然的回头,他却低下头,笑容苦涩“子书落便告诉过你,我当初为了所作所为,只要达到目的,这身体我从来不放在心上……现在只不过让你亲眼见到了,所以接受不了了?”抬头时,他是笑着的,但那笑容脆弱的让我不敢上前一步。
汀言笑着,却缓缓流下泪水“我知道,无所谓……在你身边的,每一个都比我干净。而你对欢爱却也一直不怎么放在心上,你并在乎肉体上的。和我不同,我喜欢别人抱我,我喜欢别人的爱抚。所以,那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迷恋你的拥抱。从那夜,我来你房里勾引你,子书落骂我,而你却还是抱我开始……我便知道自己开始不对劲了……然后你带着我,带着狐狸的我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人。那段时光,你会天天把我抱在怀里,放在手心里,你会看着我,时常低头亲吻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心上呵护。当我明白自己的心时自己便开始怕了,所以才逃走……再后来,我开始忌妒过去自己如此迷恋的子书落,忌妒他可以一直呆在你的身边,想要拥抱,想要亲吻的时候便主动去索要,你也虽说偶尔觉得麻烦,但目光中的宠爱却是快要溢出来。那在血瑶池,我站在外面全身冰冷,感觉自己快疯了……那时,我便想要一个人占有我,填满我,想要你抱我,狠狠的把我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我!”汀言忽然咯咯笑个不停,“对你来说。这一切都无法接受的下贱吧?但我就是想要,我就是想让人上我!”捂住半张脸“我们就到这里吧,就到这里吧……你说得对,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一起?怎么可能在一起?”
一把拽住想要走出门外的汀言,拉到怀里。心有些乱“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不在乎你是否……我真的是喜欢你,不然也不会想要杀了妖王。”
“那就抱我啊,你会抱我吗?先前也看见我下贱的在别人的身下呻吟了吧?还下得了手吗?嗯?”汀言的笑容一点温度都没有。
张了张嘴,听见他的冷哼声才找到声带“汀言你先冷静下来,我不想第一是因为赌气……”
“赌气?你不想破坏第一的美妙?对我而言还有什么美妙可言?我们这么久,我不曾否认过自己爱你,就连子书落这么说我,也不过是保持沉默,但你呢?”汀言甩开我的手“我要的都会很直接去追求,所以我现在想要你抱我,想要你上我!可是你不会,因为对你来说现在做事不美妙的!”
“汀言我不想听你这么说自己,那时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的是谁,那问你,你也说不知。我不想逼你罢了。我绝对不会嫌你什么,的确先前很愤怒,先当知道为什么后,你觉得我还会对你恼怒吗?”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需要人怜爱的小狐狸,所以我想要珍惜你,想要给你自己所能给的最美好的,不想让你受伤,不想看见你哭泣的样子,才会如此。现在就算我抱了你,也不过是肉欲,可是我更希望你能明白我是爱你的……”
“所以我才说我们俩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先前的强硬,软绵绵的抱怨。
抱紧他“就算两个世界的,现在也要合并成一个了不是?”低头亲吻他的额头,眉心,眼帘,舌尖沿着眼角一点点移动,汀言柔软的身体瘫软在自己怀里,微微的颤抖显出此刻的激动。
他并不是只是想要简单的进入满足自己的性欲,汀言只是喜欢别人爱抚亲吻,只是一个渴望别人安抚。
只是有着肌肤饥渴症的人……
从鼻梁,舌尖沿着那条线一直舔到鼻尖。看着他微微仰起下颚,不由轻笑,用膝盖挑开松松垮垮的外衣,蹭着他的双腿间,眯起眼“这样就忍不住了?”
汀言理所当然的翻了个白眼“你最好别和我现在说停!”
呵呵,不敢不敢,瞧他这架势,我能说吗?……虽然心里挺想的,但怀疑肯定会被骂是不是男人……不过,感觉自己有点被骂习惯了……
从芥子空间里拿出块摊子,直接扔地上,汀言顺势躺了下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是在防止是我临阵退缩……
老子的信誉度就这么差?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五章 长尾巴喽
俯身舔着他的下颚,一点点往下亲吻,仔仔细细的,反反复复的,汀言仿佛很享受,放松身体,任由我的安抚。
口中的呻吟坦然的流露,和汝修墨他们不同,他们是羞涩的压制,而汀言却是坦然的随心低鸣,跟随感觉的呻吟。
让我知道他喜欢在那儿停留,喜欢在那儿徘徊。胸前的乳尖已经被我咬得发肿,可汀言还在兴奋的尖叫。
舔了舔红红的小果实转而向下,却被他一把拽住往上拉……
忽然我开始担心自己无法满足这只狐狸,夏目我再开始惦记了,过去给我的那些东西还在吗?
夏目……
感觉自己有些扫兴,居然在这时候开始想念一个死去的人。
越发用心的讨好身下那人,大腿内侧已经被我吸出血丝,汀言双腿无力的颤抖。
含住他的欲望,缓缓吞下,自己对这方面从来不熟练也不乐衷,或许是自己的青涩让你持续很久才射出。
有些被呛到,捂住嘴咳了会儿,为还在高潮晕眩中的他穿上衣服“待会儿去神树那儿修炼会儿,巩固自己的修为……”
汀言慵懒的躺在自己怀里,任由我为他穿戴。等我救下他,才反应过来“你就这么走了?”
眨眨眼,他不是得到满足了吗?
那只狐狸忽然炸了毛“烬孤狐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于是,这句熟悉的话,一遍遍啊,一遍遍地回荡在山洞内……
烬孤狐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捂着脸颊,磨磨蹭蹭的向外走。不远已经站了两个看好戏的,脸上那种龌龊的思想表露无疑!
“呵呵,居然连个狐狸都不能满足。”妖王找了块石头坐了上去,那眼那鼻子那眉毛直接写上对联:鄙视!藐视!还有横批的呢!性无能!
牙痒痒!
鬼者也一脸不敢置信,见我过来便拍拍肩“为兄知道一些治疗这方面的药物……”
摊开那只爪子“我只是不想他太累!”
两人的表情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半晌,妖王摸着下巴“对狐狸还是需要狠一点,这样他们才能……嘿嘿~”
“你快修炼你的吧,过会儿就给我回去!”狠狠白了他眼。
汀言一连几日没给我好脸色瞧,而这儿有外人,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只能趁无人的时候,拉近怀里好好爱抚爱抚。
只是越发察觉,这孩子缺少安抚……
眼看着妖王差不多了,便让冰炎把人给我送出去。好好送了!
回来时,瞧了眼冰炎爪子下隐约暗藏着的黑色鳞片,呵呵,不错,只要不把人弄死了,阉了都成!
瞟了眼认真修炼的鬼者,拉着汀言往外跑。
其实吧,大家真的要相信我不是不懂风雪月,上段时间都说了,都好几万年了,是正常男人都要活活憋死了!更何况……啊,哈!
找了个地方,那儿风景好,诗情画意的;温度舒适,暖洋洋的;清洁起来也方便,不远有条小溪,刚才忽然间还变成温泉呢!地段好,山顶的;视野好,三百六十五除了偶尔的白云什么都没!
四周还满是红,劈开块地,让冰炎事先放好羊皮垫子,还云雾缭绕的……
吸了口气~这香不知道有没有催情作用?
由此可见,此刻内心的激动,如果这事情都没成的话……我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障碍的了!
却说,汀言一脸好笑的被我带到此地,片刻间便被这儿的美景所吸引。
从后搂住他的腰,淡淡的属于汀言的气息传入鼻翼下。
“你笑什么?”怀里那人不解的转头问我。
“我啊,”亲吻他的脸颊“是觉得这腰还真有些殿殿不可一握。”
“哼!我看你才是国色天香吧?”挑逗的捏住下颚“要不要爷今天好好伺候伺候你?”
挑眉“荣幸之至。”就等着一刻了,咱不再乖乖就范,我怀疑……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嗯?啊~仰头,我牙疼……
把我直接推倒在先前准备好的地上,阴笑着坐在我腹部下,柔软的臀部有意无意的压在欲望之上。
这只狐狸精!
低头与我缠绵,手下却拉扯着腰带。
吻得入情时,他却忽然离开,昂起下颚,扯开我的身上的衣服。两只手掌直接贴住胸膛,腰有意识的缓缓蠕动。
……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汀言这么勾引得。
身上那人如蛇一般扭动,缓缓抚摸我的身体,带起情欲……
欲望被他含在口中,柔软的舌头,卷住那欲望。
闭上眼,如今迷乱的一幕,实在是……
汀言的衣服不知何时脱下,赤裸着身体便像要对着欲望坐下。
却说这时,感觉丹田一乱,慌乱的起身扯拉住他的手“等等……”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怎么着的。
不解的皱着眉“怎么了?”随即沉下脸,“今天你昨夜要做不做也得给我要做完了!”
“不是……是我……”不用“砰!”的一声,我直接变回狐狸……四肢朝天的愣愣的看着汀言。
后者目瞪口呆后恼怒的捏住我的软毛“你为了这个就变成这样?别忘了我也是狐狸!想起照样可以!”
直视他的目光下,忽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还没死……
“吱吱吱”的乱叫腾。
汀言片刻冷静下来“连语言能力都被剥夺了?到底怎么回事?”
“吱吱……”把冰炎给我找来!我觉得有问题!
汀言批了件衣服,起身,俯视傲然的盯了我会儿,才缓缓开口“如果让你我发现你是在骗我……”
“怎么可能!就你当自己想要?我就不想了?”翻了个身,四脚朝天的以示清白!
“哼!”甩过袖子就走。
望着他的背影,委屈的卷起身子,为什么每都这样,每都这样……
好几都在行头上,都忽然发生了什么打扰。
就在我自爱自恋是,冰炎被汀言捏住了尾巴,狠狠摔在我面前。
“咦?狐狸,你怎么变成狐狸了?”说这也不顾刚才摔下来疼得呲牙咧嘴的,好奇的围着我转。
伸出前爪,一把摁倒在地,张开嘴就对着他狠咬!
半刻后,还是汀言把眼泪汪汪的冰炎从我爪子下抽走。
“到底怎么回事?”某只还是人形的狐狸已经不耐烦了。
“哦,狐狸长大了而已,要张第一条尾巴。”冰炎说的毫不在意。
可拿着他的汀言瞬间身体开始颤抖,倒退着松开拿着冰炎的手“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说的话怎么可能有错?”冰炎偏偏快要在落地时忽然漂浮了起来~还得意洋洋的飘到汀言面前。
汀言狠狠一巴掌把他拍到另一边“孤狐修行不过六万多年,怎么可能就要飞升了?”
我也从震惊中走出“的确,我现在的修为不过刚到……”看了眼汀言“刚到似非而是,而且还是因为夏目的死以及我吸收了心魔才会步入,绝无可能这么快就飞升。”
“只是说你要张尾巴了,又没有要被雷劈。”冰炎莫名其妙的扫了我眼“只是你狐性到了,所以要经过狐族的必要阶段而已。”
“所以孤狐生出十尾巴和修为毫无关系,更不会飞升?”汀言似乎松了口气。
“嗯,嗯!烦死了,不久张开尾巴嘛!用得着吗?想当年我换皮的时候……”骄傲的翘起尾巴,喋喋不休的说这过去的光辉事迹。
汀言走到身旁把我抱起,脸颊蹭着我的头“幸好……我还以为刚刚得到就要失去了呢。”笑着捏捏我的脸颊。
可今日的事却让我忽然明白一点……
我是修神的总有一天便会飞入神界,而他们或许此生都无法飞升。
作为以仙入神界的神者,第一点便是不能带有任何七情六欲,其后才是修为。
我该怎么办?到时他们又该怎么办?
神界是无法……打开通道的。
难道要我把他们藏在世界里戴上去?
现实点吧……
“汀言,带我回去吧,我想见见他们。”忽然想和他们在一起,哪怕多一份神也好……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六章 狐的可悲
“好,我带你回去。”或许他了解我的性格,虽说不如苏羽然那般透彻,却也是明白的人。
不然,当年在天山门的后山上,我又如何会与他说那些事?
穿好了衣物,把我抱起,冰炎去通知鬼者了。
当人到期后,便走出世界,妖王那时才刚落地向那群人说着什么,便抬头瞧见我们。
世界内不是跳跃时空,而如今的我也不行。
汀言微微对妖王颔首告别,那人却紧锁眉头对他招手示意他下去。
躺在汀言怀里,轻轻要了他口“别去,别再这样对自己。”这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的。
他与那妖王之间无情便可,至于身体上的……我并不在乎这么多,更何况,他似乎只是为了隐瞒子书落的行踪。
“好,我应你。”耳旁微微的叹息和说不清的情愫……
其实,你的选择是什么并不重要,为了我而留下还是为了子书落而留下,这点在某些方面来说,并不重要。
我知晓你绝不可能忘了他,但如今,你心里有着的是我,便足够了……
冰炎身体变长,并没有到如何的巨大,只是用身体圈住我们,头咬着尾巴。冰蓝的身体刹那间散出淡淡的天蓝色,四周一切变得虚无。
最终一切消散……
当回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万莲崖内,汝修墨抱着一对药草抬头忽然瞧见我们,傻乎乎的愣了很久,半天才回过神“孤儿呢?”
探出脑袋,对他叫了几声。
汝修墨把药草往旁边一扔,“你又不是不知,我听不懂,变回人形!别来呆在别人怀里!”说着便要来拿。
汀言愉快的笑道:“现在孤狐可不能给你,他现在在张第一条尾巴~”
“什么?”汝修墨立刻脸色苍白,不敢置信的盯着他怀里的狐狸。
“嗯,能不能先把人交齐了我在解释?”或许觉得麻烦,汀言决定一性说完,省得到时一遍又一遍的解释。
而那显然受伤的人,死死咬着下唇“这就去。”
片刻,当人都集中在大厅时,似乎,气场都很低……
子书落一来便要来抢我,最后却被钰戈抱在怀里……
感觉自己像一团圆球在半空中飞来飞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孤儿难道很快就要飞升了?”苏羽然也急了,隐忍的手死死捏住扶手。
“不是,狐狸只是妖族的本能,让他长出第一条尾巴,他离飞升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冰炎见不能降落我身上,就往轩淼斌怀里钻。
一把挣脱钰戈,跳到轩淼斌身上,咬住还漏出条尾巴的冰炎,甩头仍地上,呲牙咧嘴的对着他一阵咆哮。
轩淼斌顺势把我抱住,捏了捏脸蛋“那这对他的修为呢?”
汀言无奈的塞了眼地上挺尸的泥鳅,斟酌了下,确定它不会开口,便自己说道“冰炎说,不会有任何影响”
鸣天伸了个懒腰,向外走“那就好,这只狐狸掉根毛你们都要惊天动地一下。”
“不过,这位是?”离尤确定我没事后,似笑非笑的看向鬼者“朋友,似乎有些眼熟啊。”
鬼者虽说一身绛红,却很容易让人忽视,他淡淡的抬头,扫了眼在场“鬼者。”冰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离尤别有意,打拱“这几百年来,麻烦你照顾孤儿了。”
鬼者有些无奈的揉着眉心,“我和他并不是很熟悉~~”
跳回汀言身上,吼吼吼叫了一通。子书落却是知道这人,可没有瞧见我的态度前,并没有开口,在场有三个狐族的,两个是妖魔,所以这五人都听得懂,微微松了口气。
汀言瞧了眼那些听不懂的便开口说道“鬼者是孤狐的朋友,孤狐说,让明天准备一份仙界高手的所有名单,把等级列出来详细说,交给鬼者。修墨准备一些上好的疗伤药物,也给他,随后,你们把他扔出去就可以了……”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那人。
鬼者却一脸轻松,还比刚才更轻松!“嗯,麻烦各位了,我这前来仙界只是为了挑战各路高手。”绝对不是泡狐狸的!这句话没说,也不敢说……
“好,我这就去准备。”如此,心头上的两件事全然都消失了,汝修墨和对鬼者说道“先生修炼妖法和鬼术吧?”见鬼者颔首,了然的转身出去。
“现在我们来决定下,这段时间孤儿归谁吧?”子书落顿在汀言身上,阴笑着对趴在对方推腿上的我咯咯乱笑。
“生十尾,我和公羊他们似乎不能参与,退出。”苏羽然立刻表态。
子书落满意的点头,随即把目光转向东陵破天和离尤。那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后,东陵破天谨慎的回答“我们虽说是妖,但毕竟是修墨之人,所以……”
“放弃~”子书落心情愉快的替他说了。
“然后就剩我们三个了。”汀言捏着我的耳朵,来回揉搓“一人一天?”
“钰戈似乎不行,他的修为并不高,不一定能承受得了孤儿修炼时所释放的力量,而且孤儿是九尾,钰戈虽说是妖狐,却不是九尾。”一句种族歧视把兴高采烈的钰戈逐出局。
瞧他噘着张小嘴有些不满的样子,便不忍。
可我还没说反对的话,钰戈便先开口了“我的确不能更好的为孤狐护法,那你们来吧……两位毕竟都是星天。”
子书落满意的揉揉钰戈的头“我会偶尔把孤儿带出来给你玩会儿的。”
有些无奈的瞧着钰戈心满意足的样子,侧头瞧着子书落得意洋洋的神情,这完全是打一棍再给个糖吃,也只有钰戈会妥协。
当子书落还想把目标转向汀言时,对方已经抱起我“一X一天,从我开始吧。”
子书落目瞪口呆的看着汀言向外走“他,他怎么可以……”
东陵破天为自己斟了杯酒“怎么不可以?他现在可是你的情敌哦~毕竟当初你也同样让孤儿去追他的不是?”
子书落咬牙切齿“早知如此,我当初就该……”
这该不该得还没说完,我便再移了主……
一双纤细的双手,轻快的把我从汀言怀里揪着耳朵拽出,还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别走去……
“不好!一定要追回来,不然孤儿死定了!”身后,当东陵皮天听到我的惨叫回神时立刻惊呼。
我趴在语烟手臂上,向身后求救,可大腿被狠狠扭了下,疼得自己知道!眼泪都开始打转……
那些人拦下语烟,离尤和苏羽然无奈的上前“语烟,先把孤儿放下好吗?”
语烟莫名其妙的扫了他们一眼,“为什么,孤儿是我儿子,他要张第十条尾巴了~做娘的高兴,难道我就不能陪了?”一边说,一边硬是抓住我的大腿,屁股朝上,头朝下,捏住尾巴甩给他们看。
“语烟,孤儿现在似乎很难手。”苏羽然如缕春风般的走进,想要抱走我。
只不过,语烟警惕的后退步“孤儿是我一手带大的,他舒服不舒服还会不知道?”说着,便把我掉转回来,捏着我的大腿根也就是先前的地方狠狠问道:“怎么,我让你不高兴了?”
含泪摇着头“没有,孤儿这是高兴得……”
钰戈默默的翻译了下,顺带同情的头来安抚的目光。
苏羽然暂且败退……
子书落看着他的目光就差没写上一行字:没用的男人!
收回目光大摇大摆的走到语烟身前“孤儿~你很久都没疼我了,难得回来,我们回房吧~”那眼神,那身姿……小样的!这儿还有很多人呢!
或许距离过于近了些,语烟后退了步“孤儿现在还是妖形,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子书落刻意压低了声音“话说过咬行就不能了?”暧昧的神,对着我的耳朵根绕啊绕“这样或许还有别有情调呢~”说着便想要直接抓走。
只可惜,语烟早有准备,死抱着,不撇手!
问题是两人如果都不撇手的话……
我似乎会死的很惨,很惨……
问题是,这两个没轻没重的还不一定发现的了……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七章 所谓岳母
两个殴伤气的,完全没有理智可言,最后还是轩淼斌把他们分开的。
吃痛的舔舔爪子,挠挠发红发烫的耳朵,埋怨的瞪了眼书落,现在我都觉得自己的耳朵快熟了,烫的神经一条条。
“孤儿现在可是在长第十条小尾巴,应该禁欲吧?”语烟拍拍我的脸颊“对吗?”
狠狠点头,您是娘,您说啥都对。
于是,咱们过去的妖宗大人气鼓鼓不甘心的瞅着我,似乎也……败下来了。
别啊~~~~
“烟儿,你把孤儿放下,我们慢慢聊。”离尤无奈的叹息着,打算好好说。
只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怎么愿意……
“离尤你很久没有叫我烟儿了,似乎在确定想要追求我便开始一直叫我语烟,为何偏偏今日叫我烟儿了?”语烟不笑不语,看不出喜乐。
“烟儿,当初你便说过,我们不可能有将来,也希望我能够找到自己所爱,如今我已找到,有何不对?”离尤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仿佛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叙述。
语烟垂下头,微微点了点头,“的确,你能找到爱人我很高兴,但为什么偏偏是他?孤儿不是我,就算我们长的何等相似,但孤儿就是孤儿!我不希望自己给他带去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抬起头,绝然的注视着离尤“看得出,孤儿很眷恋你,对你不单单是尊重还有更多的是依靠,这样的感情很危险,对你来说很危险,必然你说什么他都回听,可你又是怎么看待它的?”
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诧异,或许谁都不曾想到,语烟不希望我们在一起只是为了这个……
当年,我转身离开也是为了这个,我不是语烟,也不愿意做什么代替者,只是,留下的时间如果久了,那就不好说了……
“语烟,我知道,我从没把你们混淆。”离尤含笑打算伸手把我抱走。
但语烟警惕的躲开“当年你们相识时,不然以为我死了,难道你能否认一开始认识孤儿并和他在一起时没有这么想过?”
蜷缩在语烟怀里,埋住头。现在我出去,说什么,什么都错。
“或许一开始有,但而今你和孤儿之间我依旧选择跟孤儿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紧锁着眉头,似乎把内心的想法说出,让他感到不耐烦。
“那是因为你了解我,当年我们不可能,如今,哪怕是将来我们都不可能!”依靠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算我求你了,放了孤儿吧,虽然他活了那么久,但我是他娘,我了解他。这方面他一直很单纯,很傻,虽说有九尾的血液,但却没有九尾的性格,他玩不起也不会玩???”
“够了,语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离尤暴怒,直接也不顾我的疼痛和语烟的挣扎抓走“这只狐狸我很早起便认下,一切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语烟冷笑着眯起眼“如若我让孤儿离开你,你猜他会怎么做?”
“不可能。”离尤死死咬着牙根。
“是吗?”冷哼声。“孤儿你自己怎么说?”
张了长嘴,我知道语烟是为了我好,可有时感情方面宁愿收到欺骗也无所谓,只要这个人留在你身边就够了。
但,如果是语烟说的话,如果是她说的话……
感觉自己在微微颤抖,可还是走向语烟那边。
如果是语烟说的话,不论什么我都回乖乖照做,如果是她说的话……
你们知道,也了解我,如今,语烟是我最后的亲人,当初他为我所做,无以为报……
更何况他是为了我,为了我不受伤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反驳。
语烟弯腰一把抱住我,“很好我想孤儿已经告诉你了。”
头埋在柔软的胸前, 和刚才离尤的不同。
“语烟我警告你,就算是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也不能这样逼他做这种选择。”离尤咆哮着,拦下她的去路。
“噢? 我有逼迫他吗?这是孤儿自己的选择不是?”语烟挑着眉。
“你明知道孤儿最听你的话……”此恨不得直接上来去抢,然后抓到手后,好好问问这只死狐狸,为什么要逃避。
“听我的话?你的意思是我让孤儿离开你的?”语烟把事实说的跟虚假的一般“如果不是你自己让孤儿不确定他会离开你妈?会跑到他娘那寻求庇护吗?”
……娘,你养的是儿子,不是女儿,就算被抛弃也没回娘家的说法……
“语烟你先把孤儿放下来,如今你是鬼仙,纯阴的体质会对如今的孤儿有不妥之。”苏语然见离尤有些傻傻的愣在那里,便出言相劝。
“呵呵。”语烟捂住嘴轻笑。“孤儿是至阴至阳的体质,各位难道不知?”
“烬孤狐。”公羊司徒竟然第一个压制不住,吼了句“你居然连这个都不告诉我们?”
眨眨眼“这个很重要?”除了出生时知道些,修炼上并没有给自己多大帮助或阻碍,所以或多或少已经把它遗忘。
东陵破天皱了下眉“是孤儿不知道这点的重要性,并不是说他想隐瞒。”
“那好,我是他父亲,你可以把孤儿给我吗?”苏语然再向前逼近。
“父亲?有做父亲的想把儿子带上床的吗?”语烟讽刺的讥笑“这样的父亲我还是第一瞧见那。”
仰起头,头靠在语烟柔软的胸脯上“还没带成。”
立刻女王咬牙切齿的狠狠一拳揍在我头顶“这儿没你说话的地方。”
缩回脑袋,委屈的舔着爪子,你们要闹酒闹吧,慢慢来咱有的是时间。
“语烟,你在鬼界的转轮王似乎开始惦记你了……”棂槐慢吞吞的吐出这句,却带着狡诈之色。
果然,众人的目光开始凌厉。而语言却在不停后退“让他等死也不关我事,孤儿放在你们这儿,就是掉在狼窝里,绝对不行。”
“你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的母亲,”轩淼斌似乎有些动怒“我们和孤狐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现在居然要分来我们?”
“只是分开几个。”她也知道,全部分开不说现实不现实,最起码也会天怒人怨。
“如果孤狐要离开谁的话,他会说,也无需你多加管束!”玉戈的性格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无害。骨子里还有这秦怀的激烈。
如果,当年,你也对我说出这种话,也许,现在陪在我身边的就不是玉戈了,而是你自己了……秦淮,你是不是明白的太晚了。
语烟把我蒙在怀里太久,都快喘不过气,伸出一只前爪,被语烟按下,另一只爪子,又被按下,从后面硬钻出一条腿,还是被塞回去,露出一条尾巴,语烟狠狠的掐了下那条尾巴,疼的我自己缩回去。
“松开些吧,再这么闷下去孤儿会被你活活闷死的。”汝修墨不动生色,把一块玉蝶交给鬼者后漫不经心的说。
“是啊,难不成你还担心这只狐狸逃跑了。”苍云做在不远和鸣天一起看着戏,但绝不加入。
话说,好男不和女斗。好女不缠男,现在这情况,夏目在多好?
“冰焱,去把语烟送回他男人那里,把你主人留下,其他随意。”言伸了个懒腰,“结束后,我想好好的休息下。”
“你敢,要走,我也会带上孤儿。”警告的看着半空中的泥鳅。
“我不敢?语烟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傲然的目光,斜着头。
语烟脸色却有些不好,予书落皱了下眉头,却并没有阻拦或者说些什么。
却说,言看她迟迟没有反应,直接出手。
语烟抱我在怀里原本修为就不如他,如今更是如此。
趁乱,予书落直接把我抢走“冰焱,送客。”
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起,这,这算什么。
“等等,冰焱不许动手,怎么说都是我娘,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语烟是我母亲。”
“从灵魂角度来说,似乎不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说这话的是汝修墨。
他不是这样的人啊!“但对我而言,他便是我的母亲。”因为无法语言,所以一切话都由玉戈没好气的重复。
“好,他是我们的岳母,那岳母在这儿住的够久了,冰焱,把他送回岳父那儿。”言口是心非的说道。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语烟只是担心我又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这群人如今的态度,有些激怒自己了。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八章 爱之极致
“但他却要你离开我!”或许离尤自己也觉得对着一只狐狸咆哮很可笑,转而说道“好,如果你真想离开我,那我走!”
咬住他的裤子“你明知不可能!”
“不可能?那先前呢?先前不是从我身上跳到语烟怀里了吗?”直接踢开我“她不走,我走!”目光冷彻的让人胆寒“冰焱送我回去!”
吃痛的在她身上翻了个滚,直接后退坐在地面“语烟是我母亲,我不可能再失去最有一个了!”
“对,反正你的爱人多!不在乎少了我一个!”说罢便向冰焱走去。
“冰焱没有我的命令不会送你回去的!”咬着牙根“语烟只是不放心,你为什么不再等等?她是你过去最爱的女人,我都能容忍这点,当年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不分别到底是不是你真心实意,难道你就不能告诉她你的感受,让她安心一下?”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见自己一时不能离开,离尤恼怒的吸了口气“很好!你居然敢约束我了?很好!很好!”连说了两个很好,离尤已经气急“那好,我走,离开这,离开你!”
“别离开万莲崖,离尤你是修魔之人,离开会很危险!”急忙跑上几步,却怎么也追不上。
一时扑空,愣愣的望着已经消失的那个人最后停留的地方……他,就这么走了?
甩甩头“发仙者……离尤拜托你帮我照顾他一段时日……”
“嗯。”半空中传来一声应答,四周再恢复宁静,而且这宁静的有些恐怖……
“娘!你到底要做什么?离尤既然愿意留下,那必然是因为爱我,如若不是他为何要屈身与我?更何况我身边不是一个两个爱人,他为什么要留下?你想过没有”一时的突变,让自己不知所措,从所未有的口气对语烟咆哮。
“如若他真的爱你,那何必转身就走?而不是和我好好解释?”语言冷哼一声“我倒没想到,自己没有在你身边陪伴,你不单单在感情方面这么零乱,居然还乱伦?连你父亲你都敢下手?”
“我说过自己是双魂,苏羽然对我而言根本就不是父亲!从一开始到结束都不会是!”前爪的爪子根根插入地面才能压制自己的烦躁,并不恨她,却……说不清到底什么感觉,说不清。
“但就算如此,这已是你们还是父子!”语烟完全失去了理智“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乖巧冷漠对谁都保持疏远,但与你认定的却是一生,怎么现在居然见一个爱一个?还在伦理方面……伦理方面!你知道自己身边这些爱人中都是你什么身份的长辈吗?除了几个比你年小的,其他都是你的长辈!”
“我似乎不是。”东陵破忽然插口“而且孤儿或许就是因为失去了你,缺少长辈的疼爱呢?”玩笑死的开口说着。
“闭嘴!”与我一起说道的语烟却换了个口吻。
“好,既然如此,那孤儿我带走了。说难听点,孤儿活到如今大多时间也不过是在沉睡中,真正清醒的日子少之又少。也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幼狐,我待会去从新管教。”说罢,便想要抱起我。
向后退缩“够了!语烟你过了!”
“我那里过了?你自己到说说!我那里过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含泪对我痛诉。
“为了我就不该说出今天这些话来!我自己的感情我比谁都清楚,他们现在好不容易一个个都愿意跟着我了,好不容易愿意留下,你疯了还想拆散我们?就为了这些狗屁伦理道德?就要让我的幸福白白毁了?”知道她一直对于我只爱武装不爱红颜,耿耿于怀,却不知已然到了这地步。
“伦理道德或许还能稍加回避,但你呢?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嗯?自己看看自己的爱人!全是长辈!”完全没有往日的含雅,往日美丽的双目中全然都是愤怒。
“伦理道德?哼!这还不是人定的?我是修神之人入了神界必然也要创世,那时呢?伦理道德还不是我定的?我又何必把这些放在眼里?更何况,我早已说过,我乃双魂之人!对我而言这世上压根就没有我蔡炯的亲人又何来的长辈之说?”说到这,心里微微有些鄙视之意。
“你,那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娘了?”语烟楞住了,伤心的注视着她面的那只幼小的狐狸,忽而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过去自己怀里抱着的小家伙,那时,乖巧的样子多么喜人?
“你是。”吸了口气“你为救我不惜牺牲自己,所以语烟你对我来说很特别。但……也请别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烬孤狐你居然为了这些情人就不要我了?”语烟不敢置信的连连后退,瘦弱的身体在摇摇欲坠。
“不是,只是我的爱人,我……”被汝修墨抱起,安抚着亲吻。
“没有人能分开的,”一边亲吻着一边紧紧抱着我“没有人,绝对没有……”
“你!你们!”语烟似乎无法接受,或者说自己无法接受某些早已接受的事实“冰焱送我回去!”
没有作声,冰焱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怒发冲冠的语烟,围绕着她旋转一周,片刻消失在我们面前。
蹭着汝修墨的前胸“谁去帮我把离尤抓回来?”有些低落,因为语烟为自己所付出的……
如果说,此刻我还不明白她今日为什么如此说的话,那我真是白白做他儿子这么多年了……
“我去吧。”东陵破天拿我没办法,“不过,离尤现在还在气头上,过几日我帮你把他找回来。你自己好好静养。狐狸生十尾是很重要的。”难得他有心情哄我。
舌舔了舔他的手,依旧保持沉默。
汀言忽然幻化成一只巨大的黑狐从汝修墨怀里把我叼走向后院走去,回房里,便把我放在床上,身形回复和我一般大小。蜷缩在自己旁边。
静静地把头靠在我的脖子上,双颈相交,紧紧地贴在一块。
今天,语烟只是想要激怒离尤让他怨恨自己,让他更坚定自己爱我的心。不再迷茫不再彷徨。
所以才会一的挑衅的言语……
先前,他只是想让我的那些爱人表态,那些并没有与我真正有过些什么愿与诺言的爱人表态愿与我一声都在一起。
忽然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感觉很愧疚……
是因为顺着语烟的意思走了下去,还是因为……什么那?
几日后,心情得到些许的缓解。我并没有去询问自己的夏木去了哪。毕竟对我来说,不见了。或许他便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幸福的生活着。只是,我们无法相见罢了。
今天依旧轮到汀言陪我,舔着毛,百般无聊的靠在他身上,而且是软软的狐型身上……
汀言下意识的咬住他嘴边的耳朵。我叽的叫了几声,甩了甩头。
但汀言似乎觉得有趣,对着我的耳朵猛咬。我们在床上上串下跳,闹了阵便又倒回他身上。
汀言伸出舌头,对着我的脸。一下下的舔舐着,享受的眯起眼,躺着一动不动。
那舌头和软嘟嘟的爪子按在我的腿和背上,四脚朝天的仰躺着,高高的抬着下颚,汀言顺势舔着短短的脖子,忽然一口咬上来。
疼的我立刻想要做起来,却被他按在床上。
“孤狐我想要……”头蹭着我的脸颊“上就没做完,现在好想要。”
下体蹭着我的后腿,一个尖尖的小东西伸出黑色的皮毛,粉嫩粉嫩的挺立在半空中。
但我脑子一下子当机。
下意识的用肉垫碰碰那个粉红色圆锥形的东西,湿湿的,上面还有些许倒刺的感觉。
当摸到尖的时候,身上那只黑狐闪动着眼睛牢牢盯着我。“做吧,孤狐。”舌头舔着我的耳朵,一只肉垫按住我的下身,只是此刻他还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但汀言似乎并不气脱,柔软的肉垫一下一下顺着皮毛安抚还隐藏在里面的小东西。
脑子晃荡一下子醒了,立马往外串。
仙界篇 第四百一十九章所谓羡慕
只可惜汀言早有准备,一口咬住我的后颈摁回床上……
欲哭无泪的看着身上的某只狐狸“我现在还是兽形,等我恢复人身好吗?”
“不行!我现在就想要!要么你让我去找别人,要么你和我做!”汀言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恼火了“和我做真的这么困难?”
“不是,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对……我也想抱你啊,可是,可是这样子……”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希望能得到缓刑。
“那又如何?照样可以!”咬着我后脖子上的软毛,下面蹭着我的双腿“而且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吗?”
你觉得两只狐狸,而且还是原生态的一起哼哼唧唧能有什么美感?我看恐惧感倒有!
“汀言我不能接受,啊,我无法想象自己像一个野兽一样的把你给上了,放了我吧……”哀号“以后一定补回来!”
“我偏偏就想要!你给是不给,不给我可是去招别人了哦~”诱惑的舔着我的耳朵。
轻柔的语气让自己产生遐想,暗暗吞咽了口口水“整个万莲崖除了我就剩老头老太了,你下得了手勾引?”
汀言愣了愣“的确不在妖界……”
我就在他还在想着再拿什么来威胁自己时,一个翻身跳下床,夺路狂奔!
“烬孤狐!你给我站住!站住!”汀言立刻从后追了出来。
停下?站住?除非我脑瘫!
汀言大概是气傻了,并没变回人形依旧是只小巧的黑狐。于是,当你恰巧路过万莲崖时或许能瞧见,一直体态娇小的白狐在前面不要命的本盘,身后还有一只同样大小的黑色妖狐怒火冲天的追赶。
不远,苏羽然、汝修墨他们小聚闲聊,立刻见状往最近的一个身上跳,死扒住不撒手!
那人把我抱起,看了看我随即看了看地上不甘心低低咆哮的汀言“这到底怎么回事?”
回神一看……“苍云你……”侧头看了眼虎视眈眈的汀言,愣是没把你把我放下的话说出“麻烦你把我抱紧了!”
“那自然没问题~”苍云一边抚摸着我的毛,一边吃糕点惬意非凡。
汀言转而幻化为人形,死死咬着牙“烬孤狐!你他妈的在找死!”
眨眨眼睛,抖抖身体往苍云怀里更是钻了钻。
“你给我出来……”汀言扎毛了。
九条尾巴还露在外面,甩啊甩的。大概妨碍到苍云,他便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安静些。
垂下尾巴,打了个哈欠,卷了卷身体“汀言,放了我吧,以后一定弥补。”
“这倒是怎么回事?难道……汀言想趁着孤儿这时……恩?”子书落带上讽刺的意味。
“哼!就算如此,但也总比有些人看得到却不敢下手来的强吧?”汀言往旁边大大方方的一坐。
“是啊,你都这么急不可耐了,把别人吓得夺路狂奔呢。”子书落是省油的灯吗?是吗?是吗?绝对不是!
“烬孤狐!”两个吵到一半的又再把目光投向我。
只可惜,肇事者抱着一团睡着了。外边就剩几条尾巴,软软的垂下。
苍云撩开自己的前襟,低头瞧了眼,无奈的对那几人耸肩“各位放低音量,免得吵醒了他,各位会心疼~”
珏戈伸长脖子瞅了眼苍云怀里的小狐狸,便是觉得这天下间的动物都没有眼前这只狐狸可人,柔软的小小的,乖巧的蜷缩在一起。雪色的皮毛,原本闪亮的眼睛此刻安安静静的被眼帘包裹住,粉色的小鼻子上还抱着一对软软的爪子,肉垫也是软扑扑的粉色。这个小家伙似乎睡着了,梦里都有些不安分。舌头伸了出来,下意识的舔舔肉垫,随后翻了个身。不多时,居然凭空出现了条蓝色的小泥鳅也站在这里贴的老近老近的看,就在翻身时,顺带别人把它拽进怀里,死死抱着,以双腿夹着不允许它乱动。
苏羽然抓住那条碍眼多余的泥鳅还胡乱摆动的尾巴抽了出来,旁若无人的往旁边一仍“既然小家伙睡着了,那麻烦苍云兄暂为保管一下小东西吧。”
苍云目中却带上几分不信任“难得居然有人如此大方的把狐狸让于在下玩耍?”
“想来苍云兄不会加害这只狐狸不是?”苏羽然笑着回击,但转头却面向其他悠闲着的人“我们或许应该讨论一下孤儿……那个……问题了不是?”
苍云还想调笑他,却一时被噎住,尴尬的摸了下嘴,先前被惊到而喷出的茶水凛凛洒洒的飞落在桌上,也幸而旁人动作快,把糕点拎走“你们聊,你们聊,我先走了……”
与他一起想要落跑的还有鸣天以及一杆无关人员,苏羽然但笑不语,只是瞧着他们慌不择路的逃跑。
待人走完,如今只有这几位时。
一个个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等待着整体的介入。
“离尤,你先出来吧。”东陵破天随口喃喃了句。
片刻,原本该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某人却悠然自得的从远漫步而来。
为自己沏了杯茶,缓慢的合拢眼帘,品。
“孤儿这几日似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啊。”子书落敲击着桌面抬头看着众人。
“不错,也不曾问过夏目在何。”汀言补充道。
“他似乎还在为语烟的离别而难过,某人不肯回来而伤心啊~”东陵破天别有用意的瞧着离尤。
“呵呵,这只狐狸欠教训。”离尤并不否认自己的目的“既然非要我表态,那他自己呢?”
“孤儿就这个性,别太逼迫他了。”汝修墨觉得不妥。
“我逼迫他?是他一直在回避我吧?”离尤冷笑“从来不曾问我的意见,就擅自主张的已经做了决定!我还不恼怒他倒有理了?”
“哎,那你想怎么做?”苏羽然明白,这人不可能更改主意,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值得如此。
“还能如何?当然是……”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下唇,目光有些让人胆寒。
“不过,这只狐狸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落跑!这算什么!”汀言说起这个就恼怒。
子书落一旁早就笑得前仆后仰的“嘿嘿,你不是最拿手的便是诱惑吗?难道如今有所下降了?”
“我拿不拿手你应该最清楚!”汀言此刻有些憋火,对子书落的态度也不如从前那般温顺。
汝修墨见两人就要吵起来,无奈出言相劝“孤儿对这事一直比较保守,你在这事上别一直逼他。”
“我逼他?那为何他妹妹都想把你往床上带?”依然决定和那只狐狸在一起,依然决定不顾一切,依然留下……汀言也不再约束自己,全然的放开。
子书落见先前帮自己的汝修墨脸色通红,隐约还有些窘迫立刻说道“你有别人那种气质,孤儿也会想把你在书房便……”随后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大家心里都明白。
“我!”汀言气急,他就不信同样是九尾族的子书落就不想要了!
“好了好了,汀言你也别气恼。”轩淼斌无奈的摇头“孤儿在这方面的确有些保守,而且他喜欢主动,你却一而再再而三求欢他自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就是~你求欢他还会理睬你,如果是我们,或许孤儿直接拿着紫狐来砍了~”东陵破天一本正经的说笑。
众人只是觉得有些寒意,想笑却又实实在在的笑不出。
“你们还能确定勾引或诱惑,我呢?他到如今入了拥抱,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公羊司徒放下茶杯,不知味的苦笑。
那时,汀言或许最大的感悟便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自己其实现在还挺性?福的……最起码比起这个傻小子要性福得到~
怎么说,他们都曾要……最后草草结尾,也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可是比起那名赫一方的东陵破天以及身边那笔自己都有狐狸兴致的苏羽然来说,真的要好的实在太多。
但他们和公羊司徒比呢?
又是好的太多……
不过,总结一句话,那便是……有点羡慕汝修墨啊~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章青蛙歌唱
是夜,趴在床上,身边无人照料。
或许,汀言还在生气,毕竟原本该他守夜的时候,居然不在……
有些无奈的舔舔爪子,我自己也有些鄙视自己。这方面就是放不开,明明前世还没到这地步,看到爱人最起码也会有自然反应,这一世从什么时候起,居然开始逃避的?
难道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没法子满足他们?
甩甩尾巴,夜的万莲崖宁静得让人心慌。
有些不安的动动耳朵,真的是被他们这群人给宠坏了,一会儿不在身边,就觉得寂寞的慌。
静下心,隐约觉得那一片黑暗中,某一,有人在呼唤自己。
熟悉,却又不知到底是谁。
那声音低低的,似乎在喃喃自语……
在黑暗中一遍遍回荡……
嘶~看来前几天晚上听到的,并不是幻绝,真有,但听不清而已。
魔界、鬼界、妖界这三界有一个潜规则,那便是别去好奇那些空穴来风的声音,别被那些声音所诱惑去。
但这里是仙界,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自己挣扎要不要去时,门忽然被打开,夜风忽然灌入房内。
朦胧的月光笼罩在那人身上,昏暗的看不清到底是谁,衣摆被风带起,飘扬的舞动。
看不清脸,只觉得,月光照耀下,是一片雪白……
暗暗吞了吞口水,再加上先前那莫名其妙的声音,感觉自己的四条腿有点小软……
“看什么?还不睡觉?”来着反手关上门,恶狠狠的瞪向我。
有些窝囊的调转了个身子,两只前爪抱住头。NND我还以为恶鬼来索命的呢!
“过去点。”汀言伸出手指,对着我的后腿戳了戳。
往前拱了拱,但那速度似乎对方不满意,直接拎起来,抱着。
这几天的事情似乎一直在惹他不开心,哎,感觉跟我我,他们都不怎么幸福啊。
连最基本的我都无法满足……
钻入他怀里,汀言已经退了外衣,穿着里衣拉过床脚的被子“别乱动!免得我又想要,你又不给!”
停下爪子,其实,就算是现在的自己,如果只是帮他的话,帮他的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明明很简单,为什么就做不了呢?
我们都是最亲密的爱人,他毫不在意这些,性?爱,只要是身体上快乐就够了,不在乎伦理道德,或者那些约束,除了汝修墨那几人相对比较保守,其他人开放得很。
自己为什么还不能下手呢?
缓慢的爬到他腿间,听到身前那人呼吸的沉重,却依旧让我无理取闹。
考虑要用爪子去安抚那已经逐渐散发温度的东西,还是用尾巴卷住它时,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随后这个小小的身子便被抱了起来,放在床头,汀言亲吻着我的眉心“以后我都不逼你。这类事我的确喜欢,但也不至于到不可缺少。你若不喜欢,以后不做就是了。”
甩甩头“不是,我也说不清……”
“没关系,没必要想清楚,只要你的心留在我这儿就行了。”抱入怀里“和你在一起后,我便明白很多很多过去不明白的事,想知道吗?”
点了点头,汀言抚摸着我的背,似乎笑了声“过去,我太过于追求短暂的快乐,就像这欢爱,只要那短短的瞬间才有极致的快乐。而且做多了,有时又觉得无趣。爱情,我也太过强求,明明知道对方不爱自己,却还傻乎乎的认为,就算对方不爱自己,只要他身边永远只有我就够了。如果子书此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或许还有可能。但那时,我们所追求的又不一样,他想要的只是飞升修炼,而我却贪求他的爱恋。所以,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和你呐,说不清到底什么样的感觉,但踏实,很踏实,很温暖。”说罢,又亲了亲我的额头“知道你会爱我,我呢,心也可以放在你这儿,不会被你冷冰冰的扔了,也不会嘲讽我,所以,觉得你可以托付终身。虽说很多时候会因为你恼怒,但事后想想,感觉上自己似乎更加在乎你,似乎更加爱你了~呵呵,越来越浓了这份情。对子书落,或许更多的是不甘心,付出了这么多,却最后得到些什么?不甘心自己付出的感情付之东流而已……”把我抱起,悬在半空中,自己躺在床上看着被举高的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孤儿会潜意识的回避这些明明会快乐的事情,但你有你的选择,我不强求。”
朦胧的月光,从尚未关拢的窗户透露而进,婆娑的月光,给那妖孽的人增添了几分神圣,一种祥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洁白的光晕洒落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似乎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这层光晕之中。坚挺的鼻尖似乎述说着属于自己的顽强和孤傲,仿佛他自己的爱情,认准了,哪怕头破血流也不会回头……
狐族特有的眼睛,细长,却与子书落完全不同。后者的眼睛在撒娇时,圆润而又狡猾。他,却不会,不会对我低头,不会撒娇,不会耍无赖,却时常会恼怒。因为我,却也为我。
那时的眼睛似乎着了火一般,很漂亮,整个人都不再冷冰冰的高傲。
汀言的高傲,是站在悬崖边,独自看着日出日落的高傲,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哪怕是一个关怀的眼神,他都不允许存在……
所以,我怜惜他。用另一种方法怜惜,或许,我想要留他在身边就是可以一直怜着他,爱着他,想要保护着他的高傲。
喜欢看他翘着尾巴,高傲的坐在山崖边,看着那日出日落。但有时,他会回头,见了我,便会收起那身的孤傲,高傲,欢快的奔跑到我身边……
如今的身体,无法抱住眼前这个男人,对于这点有些可惜,啊~难得感动一把的说……
蜷缩在他侧颈入睡,梦中似乎有他,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一遍遍的叫着我。
可具体叫什么,却又听不清……
第二天一早,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子书落踢门赶人来了……
有些无奈的蜷缩身体,前爪捂住耳朵。现在这几位,只要是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晚上也会入眠,如果我不在,他们便会修炼或干其他什么,绝对不会用来睡觉。
比较这东西,早在好几万年前就不需要了。
子书落喜气洋洋的把我抱在怀里一整天,东溜达溜达,系窜窜,赤?裸?裸的在炫耀!
愤恨的对着他的小指咬上一口,背过身,反正月亮出来了,我又该睡了……
果然,身后那人不甘心的戳着我“我看你压根就是猪!不是狐狸!”
甩甩尾巴,打掉他的手“信不信我咬死你?”
“我信你……”刚想对他,那份难得信任的喜悦,随后他冷冰冰的甩出一句“才有鬼了!”
于是,我去梦里找那个鬼,他气鼓鼓的甩甩衣袖去沐浴更衣~
“呐,嘎嘎……”这声音再一传入耳旁,依旧是让我无法分辨的变化“呱呱,呱呱……”
甩甩耳朵,从床上站起,正好看到穿着一件单衣,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子书落。
烛光下,那人的肌肤晶莹剔透的~
“万莲崖有青蛙?”可惜,某只狐狸却丝毫没有狐狸属性的生物不解风情的问道。
眼前那人气得牙痒痒“想吃青蛙,明天让汀言帮你去抓!”
……拉松下耳朵“我还要多久才能恢复人形?”
“怎么不乐意?”泄愤似得捏了捏我的后腿。
下意识的踢了踢两条后腿,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几乎所有人,只要抱着我,都喜欢往那儿捏两下……
“不是,只是现在这样不方便。”被他顺势放倒在床上,一晚上梦里似乎都有青蛙在唱歌,一唱就一晚上……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一章 一切随缘
第二天没睡安稳,就被汀言心疼地抱在手里。
摸了摸我的毛:“怎么没睡好?”
下意识的点头,汀言就嘲讽的对子书落讥笑:“你不是说,不会下手的吗?”
此刻这位前妖宗宗主,如今还是某个星,现在更是称霸万莲崖一方的子书落,还在自己扣扣子……
于是,扣子扣到一半,今天他似乎穿的是夏目捐献的衬衫似笑非笑的样子赤裸裸的带着一股藐视的意味:“当然,如果这个小家伙想的话,就不在过去说的范围内咧~”
潜意识的告诉你,昨天是我,某人口中的小家伙想要了~所以我才自己搞得睡眠不足……
有点想干脆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住,什么都不管了。
“他会?”很明白我的思想,所以汀言死死抱着我,愣是不肯撒手。
“呐,当我什么都没说~”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走人~
那动作,那小样,干净利索得,动作妖娆得……
“虽然我不相信你会勾引子书落,但~”这人也轻飘飘的把我往高的地方举,“你最好告诉我,为什么会没睡好?”
很明白,就现在这情况来说,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情况,所以……“我一整晚都听见有青蛙叫……”
“万莲崖没有青蛙,就算有,你现在的听力……”想了想功力的问题,“就算过去的你听得见,但如今在生长期的时候,毫无能力的你,根本不可能听得见。”
我保持沉默,毕竟对于自己听得见,别人听不见的问题,还是少说的好。这是前世得到的教训,也是后世得到的经验。
只可惜,随后连续整整三个星期,都是如此……
“狐狸为什么还没长大?”某个无聊的发慌的管家,居然!胆敢!用一根小木棍戳我!
苏羽然有些心疼的把我抱起,揉着被戳疼的地方:“这狐狸还要再喂一段时间,长肉了,才能下锅。”
于是,如今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只能狠狠在他手腕上咬上一口!往死里咬!
被戏耍的日子越来越多,平静的背后,却是让人心慌的不安。
毕竟我如今的保持狐型的样子,远远超过往日那些前辈们。
子书落让冰焱带我去了一妖界,看了一个人,我只能说,那人长得很妖媚~却又异常的飘渺。白衣清风,子书落的那份妖娆,在他面前却有几分不自然、做作之嫌。
对夏目发誓,我绝对是抱着单纯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人,但子书落还是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下,随后对那人徐徐说了我的事。
看得出,子书落很信任对方,那人坐在凉亭中,淡淡品茶,随后那双让人觉得有些,不,不应该说有些,而压根就是空洞的眼眸,扫了我一眼,手指蘸着茶水写下两个字:机缘。
这位高人中的高人,满意地点头,随即又写下一行字“一切随缘,不要强求。”
好样的,最起码比前面多了几个字。可是我想说的还是这句话,我们在探讨一下什么叫随缘。
这随缘吧,我看着湖水里的小舟向东跑,我跟着它是随缘,但如果我忽然想到今天晚上我想吃鱼,于是就留下钓鱼,这就不是随缘?
但随即,我又想像,这船上似乎有我一哥们,我便放下鱼竿,又跟着它跑,那又叫什么?还是随缘?
随后路上碰到一个老和尚,跟我说,不要强求,我就不去追那船了,咱们接着钓鱼,这叫随缘还是,我追了这船,不钓鱼算随缘?
哎哎~子书落,你别走啊,让我把话问完呐~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修天问道的,从小到大,不知道要被多少长辈说过这句话,什么随缘被强求的,你自己说说你从小狐崽到现在一共听了多少遍了?
平时看你还挺精明,怎么现在就被这句话给忽悠过去了?
哎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咱们随缘!随缘!绝对不强求啥!!
却说,当我走后……也就是某只饺子头疼的视角,相传,那叫上帝的视角下所发生的一小段事……一段,生为主角不知道,但各位看官却知道的事……
先前还空洞的双目,逐渐有了光彩和焦点,那人飘然的起身,走到先前那只幼狐趴着的地方,指尖来回抚摸。
冰冷毫无生气的唇角逐渐上扬:“真没想到,立誓说绝不会收徒的你居然会收一只九尾做徒儿。当年,你不是说我恶心的吗?”
纤细的身体脆弱的在山风中颤抖:“不过,无所谓了,我心中的答案马上就可以自己找到了不是?”喃喃自语似的仰头看着天空,“你比我早一步入了神界,但我最终还是会追来……”
几天后抱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趴在草地上,目光牢牢固定在那湾清水,前几日,湖中的青莲一夜间忽然死去,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们只是看着湖水摇摇头,各自走回房内。
第三天,从不下雪的万莲崖,开始整日被白雪所笼罩。
日日夜夜都是如此,梦中,那呼唤依旧持续,只是逐渐清晰,又或者说逐渐模糊。
那声音时而靠近,时而又让我感觉在万里之外。
第十日,万莲崖几乎被这雪给淹没的时候,这几位无所事事的开始除雪……
那时候,雪已经到了窗台!!!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出门的!
但,子书落和汀言都是在门上设下结,让那些雪进不了房门,然后自己跃到这雪上边行走……
让人汗颜的行为,我压根不知道他们是在敬畏这雪还是……懒得!
带头开始的是东陵破天,直接一个火符砸在自个儿门前,但下一个小小的瞬间,就是他连人带物的被洪水冲回房里……
跌倒在地的东陵破天甩甩头,有些苦笑的拍着衣服,完全不顾身上的水,几乎在落下的瞬间被结成冰“丫头,你太调皮了。”
说得很轻很轻,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自认为是听错的错觉。
可,随后几日,梦中的声音已经让我能到辨别的地步……
那,压根不是青蛙叫,而是夏目,一遍遍的在叫着我“哥哥,哥哥,哥哥……”
声音,很凄凉,有些阴魂不散的味道。
从床上跳下,跑到门口,隐隐失笑:“丫头,你到底要做什么?”
“哥哥,哥哥……”不回答,只是如此的叫着,叫着。
四只爪子,仿佛迷失了自我,自己跟随着那呼叫,一步步向前挪动身体。
下意识的心里明白,那头到底在哪儿,丫头在哪里等我……
所以,当肉垫触碰到宛如刀割的冰面,也没觉得什么稀奇。
在黝黑的夜空之下,隐约的从冰蓝色纯洁无暇的冰面下,散发出一小团幽蓝的光晕……
吸了口气,又吐出:“丫头,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我去陪你?”
“哥哥,哥哥……”回答的,只是千篇一律的呼喊。
整个身体都趴在冰面上,“看来,我还是无法认清,你已经死了的事实啊。夏目,为什么要这么做?活在我心里不是很好?”
光晕逐渐淡落,但那声音还是不依不饶的叫着“哥哥,哥哥。”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她每每想要些什么的时候,都会这么拽着我的衣袖,叫啊叫的……
“只是让我认清现实?认清你已经离开我的现实?”失笑,感觉自己一直在笑,“你用得着死后都这么卖力吗?拜托,夏目,你不用作到这地步的……”感觉自己柔软的皮毛被冻在冰面上,扯起来时,有些麻木的疼,“还是说,你想让我知道,什么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心里,说不出的味道。
夏目必然和我的爱人们不同,夏目虽说为自己而死,但我不可能随她而去,但那种被钝刀子割的感觉……
真的是说不出来,说不出来……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二章 创始传说
那种感觉吧,有点生不如死,我还不能死,那种死去活来……
很久从未感觉到的混沌之源忽然在丹田爆发,撕心裂肺一般的悲切随着那汹涌澎湃的力量而融入。
娘的!这就是所谓的机缘?
刹烙决本就是大喜大悲入道,如今到了关口,又是大喜大悲?这就是所谓的机缘?
操……
最后骂了句,便被那股力量震晕,很悲哀……
想当初,子书落生十尾的时候,多漂亮,多妖娆诱惑,就算我不是如此,但也不必如此狼狈不堪吧?
朦胧间,我似乎看到那层透明的冰面下,躺着一个并不是很漂亮的女孩。她浅笑着,带着温和的笑容,暖暖的感觉。
下意识地想要去抚摸那女孩,印入眼帘的却发现是纤细修长的手指……变回来了?
脑子还未运转过来,从脸颊上传来冰冷的刺痛便微微激醒了混沌的大脑。想要爬起身,想要知道到底为什么夏目会睡在这儿。
更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双手支撑着身子,想要爬起,却狼狈的发现自己衣不遮体,不,我觉得自己压根就是裸奔……
头发完全没有束箔,随风飘散着。夏目那温和的笑容,却有些刺眼……说不清的以为,感觉,就如同赤裸裸的讽刺?
呵呵……讥笑我的过于幼稚?就只知道回避自己最后一个亲人的死亡?
冰面的积雪似乎被先前我短暂昏迷时所爆发出的力量而吹散,半空中的雪越下越小,最后细细的,零星飘落几朵洁白的冰片。
耳旁,似乎传来低低的咏叹,圣洁的歌声游转而来,游荡在空旷的四周。
“混沌之,冰龙之王为天下降下第一场雪;火凤之王为天下带来第一缕温暖的阳光。世界上出现了第一个人,他就是第一个神,人们叫他伟大的创始者。他引导人们走入追求永生而慢长的道路,他为我们开辟各界……”清幽的随着冰冷的夜风徐徐扩散在四周,我跪在刺骨的冰面上,垂下眼帘,心里某一,似乎明白一切的答案,快要接近了……“创始者,把修炼者按力量和所追求的不同而分为六界,他却独站于第七界等待着明了他所作所为的人……”夏目的身影穿过冰面,透明、飘渺的悬浮在我的身前,低下头,歌声依旧,“可是,伟大的创始者,无端的断截了各界的通道,只留下最后力量的飞升所布置的通道。他的信徒们不明为何,但依旧信仰着伟大的创始者。”淡蓝色的水袖似乎随风而舞,轻轻地飘落在脸颊上,我却毫无感觉。
仰头,看着圣洁的女孩,双眼空洞的俯视着我,歌声依旧不再停息:“但,某一天,创始者忽然消失了,抛弃了他的追随者。渺渺毫无尽头问道之路上,人们彷徨不知所措。冰龙族一个个,走入沉睡;火凤族一个个,陷入永无休止的涅磐。人们茫然了,在问天求道的路上茫然了……一年年的等待,千万年永无休止,毫不停息的等待,伟大的创始者,依旧杳无音信。人们的信仰奔溃,他们开始了自己的道路,在一片黑暗中摸索。但,最初的追随者他们并没有放弃,也不会放弃……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一遍遍的重复,夏目仰头看着黑色的天空,身影逐渐淡去,那悠长而缓慢的歌声,似乎有某种魅力一般,无法淡忘期间的任何一个词句。当最后一个音符带着颤音的消散,那女孩,忽然笑了,不是先前的淡漠圣洁,而是具有一个小女孩应有的天真无邪:“呐,哥哥,哥哥……”最后的呼唤,最终随着她的消失而结束……
抬手,却来不及抓住那最后一缕幻化成星光的尘埃……
身体因为寒冷而下意识的卷缩,却又让我无法分得清,这到底是心的寒冷还是身体的寒冷……
再跌倒在冰面上,卷缩着自己的身体,转头看着天空中逐渐停下的冰片。
夏目到底是谁?最后的歌声是谁唱的?夏目还是另有其人,只不过那人控制了夏目最后的生灵?
或者说,最后的歌声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歌声中所诉说的一切,都让我如此茫然不解呢?
和我所知道的,和我们所知道的完全背道而驰。神界的确有主神,但那也是神界按照能力的分段,与仙界一样,有灵仙,真仙,大罗金仙这样的存在。
但创造者,这个名词我压根都没听说过……居然会出现在神界?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谁想要让我了解这些?是谁让我听到这歌声的?又有什么含意?
我像普通的仙人在飞入神界前应该不会有听到这样歌声的存在吧?
毕竟在飘渺的那几个人飞入神界的人中,并没有流传下这样的歌声,这样的传说。
“你就不感到冷吗?”一件带着暖意的外衣盖在身上。
目光从半空中,聚集在那人身上,淡灰色的眼眸写满了无奈的心疼,从他那双眸中倒映出的自己……
有些想笑,却笑不出。赤裸着躺在冰蓝色的冰面上,缎质的黑发,凌乱的覆盖在身上和冰面之上,白皙的肌肤……哎呀哎呀,夏目最后的不是你吧?不然你还会放过如今的我?
抬起手臂,勾住眼前这个男人:“爹爹,我很冷。”
没有错过他微微抽搐的眼角,以及内心的挣扎:“我抱你回去。”
“吻我。”认真地看着他,很认真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有些不解,所以只是跪坐在我的身旁,俯视着我。
笑了下,自从知道他是谁后,自从后面那些琐而零散的事情越来越多后,我的确开始疏远,却不会真正离开他。
我们没有了过去的亲密,没有了过去那些毫无间隙的感觉。毕竟,苏羽然的死 ,以及他占有了苏羽然的一切,那感觉,让我茫然不知所措。
他说,他告诉我,他便是苏羽然,也是神树。但前面那句他便是苏羽然被我自动地忽略,对我来说,他是具有苏羽然记忆的神树而已。
就算在无数的妥协,无数的承认,他是苏羽然,但内心的疙瘩并没有如此容易地解开。
卷缩在他腿旁:“夏目走了……走得好彻底。”
苏羽然伸手,似乎想要抚摸我的头发,但就在落下时犹豫了下:“别难过,你还有我们。”
抬头,用侧脸蹭了蹭他的掌心,对如今的我来说滚烫得让我渴望:“嗯,我还有你们。”
如果,他还会不明白的话,那他便不是苏羽然了。我,我们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苏羽然,是他本人代替了神树,还是神树代替了苏羽然。
其实,只要在相应的时间,相应的环境下,他做出了苏羽然该做的一切,该说的一切,那他就是苏羽然。他的心,爱我,渴望我,那他便是……
所以,在下一息,这个男人紧紧地抱住了我。意料之中的,也是意料之外的……
苏羽然比我都敏感,在感情上,他知道我还纠结着,却又不舍的,所以便后退几步,但不会离开他,而他却给与了我足够的空间和时间,等待我明了。
下颚被固定在他的手中,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浓浓的占有欲。手紧紧帮我裹住外衣,但双唇却被他含在口中。
苏羽然的身体,很热。或许是我太过冷的原因,过于渴求他身上的温暖。身体,自觉地往他怀里钻。
双唇被吸嗦得发麻,牙齿被撬开,带着疯狂的席卷。被动的接受一切,被动的随着他而舞动。
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搂着腰的手臂逐渐收紧,感觉窒息前他才松开我。茫然的睁开双眼,却见他带着笑意的捋过我的头发。
撇过头,忽然不敢面对他眼中的欲望……
“呵呵,再不带你回房换衣服,我看不只是我一个人忍不住了。”微微挑逗的咬住耳垂,舌头轻轻扫过,声音沙哑得让我不知所措。
下意识颤抖的身体,却引来他更多的笑意。
但这么做只会惹来更多……麻烦~嗯,非常多的麻烦~比如东陵破天那眼神~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三章 神殿预言
最后,夏目所留下的疑惑我们并没有过多的去理解探讨,或者说,所有人都在逃避这个严峻的问题。
毕竟……
生活依旧如此过着,很写意。
身边有朋友,有爱人。没有生离死别的悲痛,没有藕断丝连的纠结。
在万莲崖内,独立的空间内,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不会受到任何打扰。
子书落经常会往我房跑,但不会做任何事,一般来说只是看着我睡,或者只是探讨着我们应该尝试一些比较特别的姿势……
而我~恩,一般都是倒头就睡,让我无视这只狐狸吧……
苏羽然在那夜后,依旧平平淡淡的,如同往日。我不接近他,他便不会主动靠近我。
但,心里还是明白,我们之间,并不是外表看来那般分离……
“怎么看你快虚脱的样子?是不是昨晚……”苍云正义凛然的样子说着猥琐到极致的话!
狠狠翻了个白眼“谢谢关心,你觉得可能吗?”
“呵呵,这可难说~”垂下眼帘,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话。
被他说得闷了下,这也的确,美人在怀,除非不是……嗯,不是男人,不然谁会坐怀不乱?“你哥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扔在我这儿祸害?”
“他?”苍云放下茶杯,反问了我一句。
“嗯,他呢?”放松身体斜靠在茶几上“让他把我的棂槐鸺还来!”
“不行,最起码现在不行~”神秘的摇晃着手指“这段时日,他们发现一些有趣的线索,关于神界的。”
心一颤,忽而想起夏目消失的那夜“把人给我还回来!这种事只要是万莲崖的人便不会介入!”
苍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怎么还不明白?”看着我的眼眸带了几分无奈的疼惜“你明明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自家的妹妹消失前都为了让你认清现实。不然为什么他们都要瞒着你去做这些事?”
“那些事?”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岸涛汹涌。
看来想要回避最后的遗言只有我一人,他们、所有人,都在为我做最后的准备。
“你说呢?”呵呵一笑,一笔带过“你等着吧,毕竟三亿年前,出过一条预言。”
他就不能帮我一口气说完吗?压下心里的怒火“说!”
“想要知道?想要入了?嗯?”戏弄的看着我“先前还不是说不会介入的吗?”
沉下脸色,不悦的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男子“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勉强为难你的!”说罢,甩袖而去。
怒火冲冲的离开前庭,就连身后那句“哎呀,哎呀这就沉不住气了?”带着藐视的词语都无法让我放在心上。
好好好,我的飞升是不然。但在我们分别前,就不能过几天太平日子?
飞升还有多久?我才到哪里?就这么着急为我的离去做准备了?
当我吊儿郎当出现在北君面前,看着他那小样惊慌失措,打翻三个养着名贵草药的盆,四瓶炼制好的液体型丹药以及不远的一个茶壶时。
我刻的明白,不论到谁家去,首先第一个要做的就是敲门……
“烬孤狐,你来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不然!”北君大人激动的小心肝都一颤一颤。
怪让人不好意思地~
“预言。”顿了顿“那个关于我的预言。”我在赌,苍天的话语含糊不清,但最起码与我有关,如果我表现的胸有成竹,那……
北君瞳孔忽然紧缩,收拾工作台的手,死死抓着边缘“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北君别让我怀疑你的智商好吗?”嘲讽的拉过衣袖坐到他对面“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或许想为我做些什么,但很显然,这保密程度有待增强不是?”
北君冷哼一声“那么说,他们白费心思了?”
“不,我只是不想他们再多心思。”垂下眼帘“既然关于我,那么还是由我自己来理吧。”
“哼!狼心狗肺!”狠狠地为汝修墨咒骂我。
而我却只是淡漠的笑笑“骂够了就告诉我吧。”
“当一界仙人飞入神界,而他最为亲密的人来到仙界带领众人走向另一端时,上古神宫啊,也即将拨开他的云雾,在昏暗的渊中……”说完,北君扔给我一块玉牒“这个预言只有那些比我们都古老的上仙才知晓,前段时间你在万莲崖的那些动静让他们知晓,联系了这段预言他们怀疑你就是那个人,所以认定神宫快要出世了。”
“神宫?那是什么?”我是真的不明。
“似乎是第三个飞入神界的神人所创造的神宫,随后因为某些原因遗留在仙界。”收拾完桌面“你知道这对那些上古上仙来说,包括我们来说是多么具有诱惑。”
“而且我是修神的,可是我一直很注意道心这方面所以并没有指点任何人道心和理论这些。”所以也就不存在另一端之说。
“你的世界!”北君咬牙切齿“你的世界对我们来说就是另一端!走向神界的捷径!!”那一脸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下意识的皱了下眉“也就是说,这个神殿是因为我而出现的?那他在哪里?”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现在那些老不死的还在找,等找到后会通知你的。”烦躁的拿过一本书狠狠砸在桌子上“没事的话,你可以滚了!”
挑眉“何时起,北君大人如此待客了?”
“烬上仙,本座的态度也是因人而异的不是?”冷笑着目送我如同来一般,吊儿郎当左晃右晃得消失。
从北君那个极寒之地走出,自己身上冷的都冻出一层霜了。一边拍着碎冰,一边回忆他先前说的话。
神殿因为我出来的?似乎我没这么伟大吧?
还是说……这时神界那些人给我的另一份礼物,或者说,这就是他们想利用我找到的?
预言有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也知道。
这些所暗示的话,其实综合起来并不困难。完全在自己知道后,刻意培养一个不是不可能。
毕竟对我来说,飞入神界的第三个神人这一点很具有说明意义~
如果说,用这东西作为我的一份礼物……是不是过于高昂了?
烦躁的重重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吧。
万莲崖里的那群人,肯定知道自己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大家现在都抱着有好日子,抓紧时间过的目的……
不过……哎,怎么又和我有关?难道说,夏目说的话,真的并不是随机?而是针对我的?
我家夏目也是一个NPC或者是GM?(前者是非玩家控制角色后者是游戏管理员)想到这,不受控制的傻笑出来。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整个脑子都混乱了。
都觉得那些无聊的神人们似乎在玩某些养成游戏……
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万莲崖,打着哈气去纠缠汝修墨,因为纠缠他最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汝修墨温和,如履春风的感觉。一边疲倦的搂着他的腰,怀里的人一边做着无用的挣扎。
唉,这样写意的日子还有多久?
半夜刚入睡,子书落就甭达到自己床上来了……啊!!就没发觉我怀里搂着轩淼斌吗?
他,他到底要做什么?轩淼斌也只是迷迷糊糊的瞧了一眼子书落坐在我身上?然后就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接着睡?
是我太落伍,还是他们太前卫?脑海里忽然冒出这句话……随后,子书落把我摁倒,然后……嗯,然后我们是纯洁的。
纯洁的三个人睡了一晚上,纯洁的我躺在他们中间,一只手死死拽着轩淼斌,腰被子书落死死拽住……
第二天疲倦的从房里第一个跑了出来,跌跌撞撞的直接投入东陵破天的怀里……
然后我愣是说了一句“让离尤出来吧,我知道错了~”
东陵破天很有霸气,或者我们可以理解为霸气十足的把我抱起,往旁边狠狠一扔!自己掉头就走。
而我被离尤欢快地接住……
日子就这样过着,没有人会觉得寂寞无聊空虚之类的。
爱情不是一个人的全部,但缺少了他心里便会多了一个空洞。
相爱的人,在一起,过着自己过去最喜爱的日子。有爱人的陪伴,不会感到失落,也不会为爱放弃自我……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上上古仙
当某一天鸣天告知仙帝明日拜访,递了帖子,送了些许的东西。
身旁那几人的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波涛汹涌,但我却装作有些奇怪的拿过那帖子翻看了会儿“这人倒是奇怪,你哥哥什么时候来还会隔天提醒,送送东西?”
苍云捋着茶杯中一沉一浮的银针“或许他有事相求呢?”
“噢?”玩笑的接下去“那我到好好好敲敲他的竹杠了。”
那一夜,棂槐鸺忽然来到万莲崖,自从预言出现后他在万莲崖的日子越发稀少。
来时已经月上柳梢头,打着哈气把他往房里带,旁人也不过是轻笑着摇头。
棂槐鸺与我其实,并没有如同苏羽然他们和我这般,更不可能和他发生什么。所以到了房里,我便恢复狐型跑到床上示意他抱着我睡。
棂槐鸺愣了愣,到了嘴边的话,无奈只得吞下。怜爱的抱住我,一边亲吻额头,一边揉着我的背。
有点悲哀,人形和狐形之间,他还是喜欢后者更多上几分……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问题,一个爱人对于自己另一半的魅力问题。
第二天一早,仙帝大包小吧的带了很多东西以及很多人上门拜访。感觉他是来春游的,而不是探讨什么刻含义的东西。
打了个哈气,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平,棂槐鸺似乎一直想要我陪他温故当年只有我们的十几年那些事儿。
最后居然拿出一根抖猫草……不过,拿出来的确有用,我从一开始背对着他,到最后看到东西直接扑上去,不过是扑向他的手背狠狠咬上一口!
让这该死的恋动物癖清醒一下,怀里抱着的是人!是和他说不定就发生某些关系的人!不是动物!如果他想要人兽我倒是不介意了!
“孤狐。”仙帝有些忐忑,看看自己身旁所带来的人,虽说一个个看上去有些也不过十六七岁,有些却年过半百,但都不是省油的灯,而前边,虽说实力或许,大概,有可能,上不知自己,但……
“嗯?仙帝今日拜访有什么事,你直接说罢。”体贴的让他把该说的都说了。
夹在中间的确不怎么好过,我这边,一个个都希望他立马收拾包袱滚蛋,永远别跨入万莲崖,那边却明着暗着希望他快点把事说了,然后我立刻点头答应。
虽说我如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事~
“找到了。”擦了擦汗,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不过这说的所谓是含糊不清。
挑了下眉头“神宫?”
“你知道?”随即看到旁人的脸色立刻附和“是啊是啊。”那神情还真有了几分窝囊的感觉。
这倒真是让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他想把我带下水,好笑却是因为一个堂堂仙帝之主忽然被那些躲在山里的前辈们威胁。
“既然烬上仙知晓,那是否愿意陪同?”仙帝身后,一个穿着华丽的老者捋着胡子询问。
垂下眼帘“我知道的,却不是你们知晓的,你们知晓的,却不是我知道的。这又如何让我决定?”
“噢?烬上仙知晓些什么?而我们又不知道些什么?”那老者与我饶舌。
扯了下笑容“我知道的,说实话不方便说。而你们知道的,却是有关神宫的事。”看着今日来的几人。
一行十人,一个个乍看上去与普通凡人并无太多不同,这点和我所知道的有些不一样,我记得师傅飞升前那几百年并不是这样。
还是说,飞升前都会这样?
不,绝不是。师傅飞升前来仙界也不过几百年,绝不可能就这么短的时间与他们没有差别之感。
如果是真的,那这几位也不用前来相求,希望我一同前去寻找那神殿。
如此说来,必然是他们修炼的问题。师傅是标准的仙人,剑仙和仙人虽说力量上追求的不同,但修炼模式上并没有太大变化。
所以,眼前这几位……
“为何上人不方便说?”那老者身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睁得大大的眼睛天真无邪的追问。
哎,明明都是属于活化石的人物,为何还要有这小孩子的外表?
这上人叫得我都不好意思,毕竟都是前辈阿~“呵呵,就是因为不好说而不能说啊。”说罢,便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根掌心大小的棒棒糖塞到她手里,语气也是一副哄小孩的模样。
见他们瞬间的变脸,心情也好上几分。
“孤儿不会去的。”汝修墨淡淡的开口。
转而却发现他们带着指责的神情注视着我。
哎,不是你们先去探究这有可能关于我的预言吗?如今我只是知道了,却又怪罪我。
“上人你该知道预言是无法改变的。”先前的老者一脸肃然的目光。
让我有些散发状态的思想不得不凝聚“啊,因为总是有一群傻子非要跟着预言走。”叹息着“想来你们已经全部准备好,就差我了是吗?”
对于我先前那句傻子,让这些心高气傲之人,有些受不住。但似乎为了自己本身的目的,而不得不退让。
“不错,我们已然找到神殿的地方,还请上人与我们走一趟。”那老者虽说还是客套的口吻,但已然有了威胁的意思。
走一趟?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是在说:先生请方便我们的调查,和我们去所里走一趟?然后两个大盖帽的把你左右一夹,走人~
“不。”吸了口气“很抱歉,我并不想介入此事,而且我连预言都没听全过,只是知道有人认为这个预言和我有关,我就必须出生入死?可笑。”没有激动的意思,平静的让自己都感到惊恐。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我心里已然明白答案?
预言,该死的预言!
“这是全部的预言,只是里面字的字体都是神体,在功力未达到一定地步前,常人无法看清。”老者从怀里拿出一块含铁似的东西,全身漆黑,还隐约带着寒意。
这东西就放在我眼前,就放在我右手可触摸的地方,但……
指尖沿着那暂且叫做寒铁的东西四周滑动,却并没有去入探究。
半刻后,那老者见我还是如此,便起身“今日上人先思考思考,三日后,我们再前来拜访。”
微微点头“鸣天送客。”
当那些人已经离开万莲崖的范围时,身旁有几人开始沉不住气,比如这怀里的狐狸~
子书落拽着我的衣袖,把着前襟气鼓鼓的瞪着双眼“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抚性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无意间听说的,这天下……”抿紧双唇“没有不透风的墙。”表面的意思,很好理解,而背后的意思呢?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知道你们在我知道这件事前便开始调查。
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穿了,说穿了就没意思了……
“那孤儿呢?”苏羽然坐在我对面,目光专注的让我有些不敢直视。
“嗯~”右手食指敲打着桌面“答案是必须我去,但我并不想这么早去。可是看情况,这神殿即将出世,也就是说时间容不得我再拖延。”
“也就是说,你想去?”汝修墨带着些许的怒火。
吸了口气“修墨,别傻了,你知道这容不得我不去。”
紧闭着双唇,左手握拳的手已经开始颤抖。
垂下眼帘“你们不是比我都早知道事实吗?”
“可是你的修为……”棂槐鸺似乎知道得比他们都多,所以他担心的只是这个。
右手靠近寒铁的地方,已经有些被冻得发麻,虽说没有用上混沌之源,但……
“啊,似乎的确有些弱呢,我还以为已经差不多了。”自以为是的性格阿,什么时候能改了?
“来得及吗?”珏戈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三天?三天修炼怎么可能来得及……又不是小说里的np爆发之类的情景。
“我会尽力的。”扯了下僵硬的笑容,安慰谁?谁知道……
“那倒是……”东陵破天随后的话,并没有说完。
但,他的意思我却明白,要和我一起去?
我担心自己分心阿,而且破天,在场你和离尤的修为最高,但如今我还是不得不担心……在看到那几个属于神话时期就存在的人后,担心你们的修为并不够。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五章 过激的话
其后这三天,我全部都在世界里度过的。什么概念?概念就是我居然会定定心心的修炼了三万年!
所以说,人的爆发力只会在压力下飞升的。
修为并没有多大的提升,最起码安抚了过去在各个经脉里不安分的活动分子。
苏羽然在第一我见到他后,伸出手带他离开世界开始,他似乎只要和我呆在一界里,便能自由来回于我的世界。
但,在我的世界并不代表能呆在我的身边。
恩,举个例子,如果我去了仙帝那儿,苏羽然还在万莲崖,那么他只是到了我的世界,也就是他的本源那颗神树身旁,而非我的身边,除非当时我也在世界内。不然,绝对不可能与我相见。
他回到世界之外,也不过是回到万莲崖,所以这点特性对他与我来说好用,也不曾用过。
但这修炼却是让他能很好地提醒我时间,告知我,还有一个时辰,那些老头老太的就要来了。
回房想要换了身上这套衣服,却发现一群人围在那。
从衣橱里随手挑了套“怎么了?”
“今天别穿蓝色的。”子书落抢过我手上的衣服“穿~”看着那些淡色系的衣服有些懊恼的皱着眉头“怎么除了白色就是蓝色或者淡绿的?你都快成草了!”
撇撇嘴,我平时几乎不穿绿色的……
汝修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孤儿几乎不穿色系的衣服,所以……”
恩,都是汝修墨帮我安排这些琐事的。
子书落在一旁不知嘟噜些什么,反正很是不满“今天不许穿这些!”
好笑的看着他“不穿,你让我穿什么?”
“我去找找看我的~”说着便向外跑。
嘴角有些抽搐,我和他的体型相对来说相差并不大,衣着上互相调换着也没关系,但……我担心他拿一套大红之类色泽的衣服。
子书落穿着的确不错,但如若是我……实在是不敢想象。
“的确,孤儿衣柜里的东西有些单调啊。”苏羽然呵呵地笑着拿我打趣。
“我觉得和万年同一套款式的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属于丰富多彩的了。”有些抽搐的回击。
片刻,子书落欢欢喜喜的抱着一套衣服回来,虽说不是我想象中的大红,却……
“上看夏目穿那套艳红色就不错,你试试看?”说着还喜气洋洋的抬了抬手。
到了,对于这只狐狸的大脑,我真的不该抱有任何希望。
“这不是色系的。”我记得他刚才是希望我换成色系的吧?嗯?似乎,大概?嗯?
“唔~也对。”懊恼得往旁边一坐“那孤儿穿什么色系会好看呢?”
“墨绿?”轩淼斌居然第一个附和!
“的确,这样可以显得孤儿皮肤更白。”离尤一旁赞叹。
“但我觉得铁灰色也不错”公羊司徒倒是说了另一个建议“这样会显得孤狐的身体更修长。”
……脑子进入死机状态了~
“但会显得老气了些吧?”汝修墨微微有些不赞同。
“我到赞同司徒的。”苏羽然优哉游哉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套淡灰色“这颜色可以更衬托出他的眼睛。”
“嗯,可以试试看银色,非要色系的话,就银。”修罗很久都没如此轻松的与我说话过了,自从夏目去世后……
“我记得孤儿穿红色的很有魅力。”东陵破天回忆似的缓缓开口“可惜他很少穿这种颜色。”
“但孤儿绝对不会再穿。”不是轩淼斌打击他,而这是事实。
“那,蓝色呢?我觉得蓝色也不错。”珏戈依旧扬着可爱的脑袋,说着不怎么可爱的话“蓝色配上孤狐的皮肤那才叫赞呢!”
“你们……”揉着太阳穴,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不,灰色的好。”苏羽然依旧强硬这点。
“桃红色的吧,子书先前拿来的那套不错。”一直没开口的棂槐鸺目光就没离开过那套衣服。
他当我是桃?在万莲崖看不见自己群山片野的桃,就想在我身上看?
“要不,我们试试看紫色的?”汝修墨一直没说自己的意见,但见众人探讨的火热异常,也忍不住插上一脚。
不过,他们……“那个……”
“红!”东陵破天强硬的态度,带着不容置疑。
“蓝!”珏戈可爱归可爱,但性格也比较倔强。
“那个你们……”咬了咬牙根,放大了些音量。
“银灰色!”倔强的不是只有一个两个的问题……
“墨绿色~”那个轻松自在……
“你们!!!”他们到底有没有听到?
“琥珀色”这是谁,谁谁说的?苍云,你什么时候也来了?
“我还是觉得紫色会比较好。”汝修墨扫了眼刚来的,完全不理人。
“银色的。”修罗锲而不舍。
“干脆我穿黑色的!!!”怒吼的冲他们咆哮道。
“黑色?”苏羽然转头不确定的询问了一遍。
“如果是孤儿的意思……”离尤有些不赞同。
“但黑色的确不错。”汀言附和道“刚才我便想说了。”
“那就黑色吧!”汝修墨起身去准备……
当我这套衣服换好,整个人都觉得虚脱了,毫无生气的趴在茶几上“你们来,到底什么事?”绝对不会是探讨我到底穿什么的吧?
最起码在场不少人比较希望我什么都不穿……
那几人对视一眼,最后看向苍云,苍云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无奈开口“他们只是比较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是如何打算?”
心里暗暗觉得好笑,这群人是担心我的责怪而让苍云问,但问话的却是告密者,这的确有趣得很。
“我说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是一年四季都呆在万莲崖,偶尔出去走动走动,却听说了一些关于神殿的事。”抿了下唇“对于这方面我都比较敏感。”说完,见苍云暗暗松了口气,心里有些恶作剧的心态“所以……”喜气洋洋的看着他“我就回来问苍云了。”
呐呐,看着身旁那几人一个个责怪的眼神,以及苍云他老人家铁青的脸色,这几天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那孤儿,你真的要去吗?”汝修墨不舍,他永远不舍得我离开,更不舍得我去那些未知危险的地方。
“嗯。”点头应了声“不会有事的,放心。”
“就是因为……”汝修墨恼怒的还未说完,鸣天便已经进门告知我们人已经到了。
对他们笑笑,自己和苍云率先走出。
看到的场景和上差不多,只是仙帝显得越发没有地位……
哎~
“烬上仙,你的决定呢?”那老者捋着胡子乐呵呵的追问。
“好。”答应的瞬间,他们都到了场。
“如若不介意的话,我们会和孤儿一同前去。”东陵破天加了句。
“不,你们不能去。”把散下的头发捋到耳后。
“孤儿,我们允许你去也是迫于无奈,如若我们不能跟去,你也别想去!”离尤口气异常强硬。
吸了口气,转向那些活化石“你们在场谁最弱。”
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个外表看上去不过三十开外的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抱拳“大概是我吧。”说完,自己也乐呵呵的笑了出声。
“破天,你在他手下坚持过半个时辰,你们所有人都能去!”不敢看向他们,厉声说道。
“孤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被点名的东陵破天面色铁青,隐约还有些怒气。
“在你们中,你的修为最高,又加上你是上古凶兽,我想仙帝大概能和你持平。如若你都不能在那最弱的人手里坚持下半个时辰,你们去了又有何用?”吸了口气“去了只会给我带来麻烦!”
这话,很过分。我明白,不然也不会说。但我也知道他们对我的担忧,如果话说得太过柔和,他们绝对不会听我的而留下。
他们不想要我去冒险,难道我就不想了?
平心而论,呆在这儿,绝对比去那该死的神殿安全。
那块寒铁,在世界那几日我看了。叙述神殿的一切以及预言,这预言本身所带的力量,我都担心他们无法承受,更何况……
“他们不去,那我随你一起去,这总行了吧?”慢悠悠的无奈,带着一种被伤害的疼痛,苏羽然拉过我的手,问道。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六章 他是羽然
“你?”我还未开口,那行人中先前那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不确定的追问“看你得修为还没先前那头奇穷厉害呢~”
而我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就算你去,说不定那里也会要了你的命。”
“当有危险的时候,我可以呆在你的世界不是?你的世界不单单是你一人来保管,就算你有危险,冰炎也会替你照看世界不是?那时我便不会有任何危险了。”为自己想好最后的后路,同时打消我的不安“我可以在万莲崖进入你的世界等你,也可以陪伴在你的身边,等到你一有危险再去。”
“就算是世界,但进入那个地方,世界的力量也会被约束,你无法进去的。”老者出言提醒“所以还是别尝试那些不确定的提议。”
“不,我是神界的神树,被那神人种植在孤儿的世界里。自己的本体在世界内,就算肉身毁了,原神也会回到本体内。”叹息着拉起我的手,放到唇旁“只是不知道孤儿是否会心疼这具身体了。”
惊恐的睁大双眼,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缩,但却被他拉住,无法脱离。
苏羽然的目光带着坚定,必然要我在此时此刻作出决定,要我……
我一直疑惑,他为什么不会进一步,或者直接问我。从来没有逼迫过我什么,只是在等待我的选择。
这与我过去所知道的人,有些不同,完全不同。
当年在我还什么都不明白,都不懂的时候,他就会把我固定在床上,亲吻我。
如今,如今却还自行避开那些让我不知所措的问题。
而如今……
他一直说,自己是苏羽然,一直强调这点。
而如今,他也用事实证明了这点。
你是在乎我本身,还是在乎这具身体?
因为苏羽然的身体,你才愿意接受我,还是因为我的灵魂?
可是,你不都说你自己是苏羽然了吗?
为什么还要纠缠着身体的问题?
“孤儿如果舍不得的话,我就不去了。”暧昧的垂下眼帘,亲吻着我的后背。
那的肌肤,忽然传来一阵滚烫的触感,迅速的蔓延过全身的神经。
“留,留在我的身边……”颤抖,不单单是声音的颤抖,身体以及心灵都在颤抖。
为了谁?
如果这时你要的答案,我给。
不论为了过去的苏羽然,还是为了现在的苏羽然。我都给!
就在我还在颤抖时,苏羽然粗暴的拽住我的前襟把我拉到自己身前“孤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我会不知道吗?无法否认自己的确在乎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的存在告知了我与过去那人的一段恋情,以及自己的悔恨。
但,但我应该更在乎眼前这个人。他不单单只使用前世生命爱我,更是在用两前无力气来疼我……
臀部被拖到他大腿上,依旧是那从来未有的粗暴,抬起我的下颚,张口吻住。
那疯狂,带着腥甜气息在口中蔓延,有些惊恐他的变化。但我又何尝不知,苏羽然其实并不比东陵破天霸道差,那占有欲以及疯狂……
他只是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明知该如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不会把目标逼走。
一个吻,只是这单单的一个吻就让我如此的狼狈,情的呼吸那挣扎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些有助情趣的小动作。
我不知道,当我们捅破这层纸后,自己的清白还能保持多久……
苏羽然有的是办法让我乖乖就范,就如现今强迫我明白自己到底在乎的是什么一样。
平时并不会步步进逼,反而会让你觉得愧疚的宽松。
当他想狠狠咬上一口时,都会入木三分……
当苏羽然把我放回座位上,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的品着轩淼斌送上的茶水时,那一行十人才逐一消化了他先前所说的话。
“神树?烬,烬上仙这到底怎么回事?”那老者说话都有些些许的颤音“这位树精是该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吗?怎么,怎么……”
两个怎么,前者是想问怎么有血缘关系的人会和你发生这般亲密的关系,后一个怎么却是要问,怎么一届凡人却说自己是神界的东西?
舌头无意识的舔着被咬破的地方,传入嘴里的铁锈味明确地告诉自己,那地方出血了。
不耐烦的解释“这身体是我父亲的,我父亲是救我而死,我把他的尸首放到当年神人所给我的神树下,没想到过了几万年,神树成精了!反而真咬我一口!”恶狠狠的……我不敢瞪肇事者,只能等无辜的老头~
“哦,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这位上人也一同前往吧。”那老者还有些混沌的点头。
“我还需要准备些时日,什么时候走?”拿过寒铁“还有上面似乎提到替不在仙界,那东西在哪界?你们怎么去?”让我一个个传送?除非我吃饱了撑着了!
“呵呵,上仙不必多虑,当年你的匆忙不是也能前去魔界和妖界以及鬼界的顺?我们又怎么可能去不了?”乐呵呵捋着胡子,一副我别操心的模样。
先前自称实力最弱那人拿过一把九羽扇“神殿的方位大概在魔界,而除了我们外,其他三界与我们相似的也会一同前去几人。毕竟这机会千载难逢,而我们的修炼又和普通仙人不同。”
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既然和他们不同,就该和我相似“难道我给仙帝修炼法门都不行?”
“呵呵,上仙倒是猜出我们出。刹烙决的心境与我们相似,但我们绝不能修炼。”那人遗憾的摇头“刹烙决他所修炼的是那位我们称之为创始者所修炼的混沌之源,哪怕是神界内,我猜也绝对不会超过三人会这。所以我们绝对不能修炼,不必说修炼这会惹来何等麻烦,就单单修炼刹烙决本身的风险就过于高。”对我打了个拱“我石林只是实话实说,上仙能活到如今已经是个奇迹。”
“呵。”我笑了声“你们并没有猜错,修炼这或许的确有人安排,而我活到如今也必然是他们所组。”
“上仙的事,绝对不是我们所能干涉的。”石林起身抱拳“既然上仙要做准备,而那神殿还有半个月就要出世,五日内我们必须启程。”
“那好,五日后的如今我们与魔界再见。”我也跟随着起身送客。
“魔肖天见。”老者见事理妥当,便也不再多留。
“魔肖天见。”逐一送客。
鸣天最后替我把他们送出万莲崖,而我则疲倦的倒在椅背上。汝修墨替我揉着太阳穴,而我趁机往他怀里钻……
“既然在魔界,那我和破天先陪你一同前去吧。”离尤不舍得揉着我的脸颊。
而我却笑了下“有两位的护航,我想魔界的特色风光我绝对看不见了~”魔界是出名的混乱。
毕竟都是修魔的,人都好不到哪儿去,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远坐观瞻。
其后,他们都各自忙各自的,特意为我留下一些时间。而我却东荡荡,西荡荡,一会儿骚扰骚扰这个,一会儿折腾折腾那个。
就在夜幕降临前,眼前这几位终于受不了了~
一个个恶狠狠的围住我,势必要来一场审问。
切,关于先前什么神殿的事,他们都没审问我呢。
“孤儿,你到底要做什么?”汝修墨被我骚扰最惨的一个,他一边向为我炼制一些药物,一边还要应付我。
“我?我又没做什么~”很无奈的耸耸肩,拿过桌上的一块糕点扔嘴里。
“还说没做什么?”子书落也虎虎着脸“你跑汝修墨那儿去了十,我这儿七,汀言那儿八,轩淼斌那里五,司徒那里四,珏戈那里六,离尤那里两,因为随后第二就被逮住,破天溜达过一,你只站在羽然门口,别人冲出来抓你时又溜了!啊,对了,还有修罗那里三!这才只是一个下午!你真的没事做了?”
很无辜的眨眨眼“没有啊,我也很忙的。”
“你忙些什么?别告诉我你忙着骚扰我们!”被我挑起欲火汀言咬牙切齿,他几乎每有欲望时,我都极其荡漾的拍拍屁股走人。
他说过不会逼我,所以还真不能拿我怎么样。所以说,有时君子不能做啊~~小人才是最妥当的职业……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七章 天外天者
“嗯啊~”爽快的点头“我当然是忙着骚扰你们,不然我骚扰谁?”
所谓名正言顺,直言不讳,理直气壮大概也就我这样……
所以,众人一口气忽然喘不上来了~
轩淼斌做了几个呼吸“你,你不是说要留下几日做准备的吗?”随即咬牙切齿“我们给你时间做准备,你却准备到我们身上了?”
鄙视的看着这群人“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不就是去一神殿嘛,芥子空间里什么没有,你们给我的还少吗?当时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见他们脸色黑的越发光亮剔透,老扭捏一个个拽住他们的袖子“我这不是争取时间多陪陪你们么~”
说感动么,大概是有的,但说恼怒么,十有八九也是有的,如今大概是又好气又好笑吧?
“五天啊,但我们这儿有十个人,要怎么分呢?”东陵破天敲击者桌面,询问道。
“是啊,五天呐~”子书落舔了舔双唇“今日一别,这只狐狸又不知道要让我们独守空房多久呢~”
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背后的汗毛竖起来了?为什么我觉得他们要把我怎么样了……
“其实……”轩淼斌居然难得的给我羞涩了一把“一人一半天,不用太过入也就够了。”
“是啊,一人半天,谁也不吃亏。”司徒有些无奈的摇头“就是仓促了些。”
“那大家一起来~”汀言毫不在乎“这样说不定还能平添些乐趣。”
这时,我不单单是汗毛竖起来的问题,而是整个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的问题……
“我不骚扰你们就是了……”正打算灰溜溜的爬走,却被子书落一脚踩住。
“怎么容易就走?”那笑容说不出的狡诈。
看着眼前这几位,虽说大多数都低垂着头或看着外边,但相对的我怀疑他们是为了不看我的目光……“我去世界修炼,多一分实力多一分把握。”话,说得我都心虚。
在众多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刻的明白,什么叫在劫难逃,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唉~
真要他们一起发生些什么,不说我如何,他们本身除了子书落他们几只狐狸能接受外,其他人或多或少心里都有些疙瘩。
庆幸这点,自己还活着……
五天,发生了些事。比如,苏羽然必定会和我一起去神殿,这点雷打不动,旁人也明白暗中的支持。
仙帝和所有四君因为没有资格而不被允许,所以原本还保有一线希望的棂槐鸺也被迫退出。
外界开始相传神殿的传说,这几日上门拜访的不少,其中就有冷世尘。
他来的意思很明确,是受人之托,所以一上来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向你推荐一个人。”
能让我这位刚正不阿的师兄来求情的人还真不多,所以心里也起了几分好奇“哦?是谁?”
“天外天的君者。”或许是听出我于其中的调侃,有些尴尬的撇过脸。
天外天的君者,天外天是没有君者的。在上仙界前我便明白也知道这点,天外天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而且一个个孤傲的很,怎么可能允许有一个人独高于他们之上?
当年我师傅也不曾成为这个传说过,而在我师傅飞升十万年后,居然就有人能做到这点?
顿时心里起了不是一丝半点的好奇“什么时候的事?他又是谁?”
“他与你师傅相识。”说了句,似乎在解释这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原本是天外天的第三,三年前忽然实力突飞猛进,其后挑战了前两位,大获全胜。而且是以一抵二。”
阿,阿,这实力,我只能用恐怖来说了~或许是碰到过什么奇遇吧,毕竟这不是主角的特权。
“他是我师傅的朋友?”这实力如果在几十万年前,也不会很弱,应该是他的故友吧?也算我的师长?
“不,虽说外界相传两人亦师亦友。但看他对师傅的崇拜,或许这亦师的可能性更大些。”冷世尘忽然对我一笑。
而这笑容,我们都明白。既然不是长辈,那就算有如此高的实力,我们也无须把他放在眼里。
“既然是师兄出面说客,我直接否决的确不可能。”敲击着茶几,毕竟这不是我说得算“按你这么说,他的实力或许会比仙帝都高上几分。只要他到时,不拖我们后腿,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拒绝。”斟酌了下“这样吧,你让他来一万莲崖如何?”
冷世尘在我说完的瞬间,明显放松不少“甚好,现下我便去通知他。”说完便离开这万莲崖。
望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不由摇头苦笑。师兄这人啊,也太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人到底叫什么呢。
不多当晚,那人便在冷世尘的相陪下一起落在万莲崖的青莲池上。
而那时我却打着哈气靠在离尤腿上,懒懒散散的眯着眼,打着哈气,怀里还搂着黑色的小狐狸……
唉,要命了,棂槐鸺那恶劣的特性也传给我喽。
“孤儿,孤儿有人来了。”因为我即将踏上新的旅程,所以这段时间,汝修墨他们都默默的陪着,虽说大多时间都自行修炼或看书炼丹,但都在我目光所及的地方。
翻了个身“让苍云去招呼他哥,别烦我。”
“来者,似乎不是仙帝。”离尤见我如此,也有几分无奈,推了推,出言提醒。
似梦非梦的时候被人打扰最为恼怒“那就让那些老头滚,说好五日后现在来做什么!”
“师弟!”冷世尘在一旁看了半天,依旧见我迟迟未醒还如此搞不懂状况,已然恼羞成怒。
猛地起身,却一时脑充血的感觉让整个大脑发胀“师兄你来做什么?”微微呻吟着问。
离尤微微叹息,无奈的帮我揉着太阳穴“修墨,孤儿的身体似乎从那时起,便一直没有完全恢复。”
汝修墨搭上我的门脉“我知道,但每把脉都瞧不出有何不对。”于其中隐约有些不安。
摆摆手“我没事,你们不信去问冰炎。”甩了甩头,把那种晕眩摆脱了,才抬头看向不远那两人“师兄,你的动作还真迅速啊。”说笑着,起身向他们走去。
“你不是还有两日便要启程了?我动作又如何能不快些?”冷世尘笑了下,向后退了几步,突出身旁那人“他便是我所说之人,昕厢徊。”
没有后缀,只是昕厢徊?
“久仰久仰,我师傅向我提起过你。”他老人家压根就没和我怎么说过仙界的事~眼前这位冷峻沉的脸,相对冷世尘还要高上些许的身体以及比他人还要大上几分的剑……
“烬孤狐?”那人黑色的眼眸中隐藏着不信任。
“不错,正是在下。”你是不信任我的实力,还是不信任我是那人的徒儿?
“我这前来,希望能随那些上古上仙一同前去神殿,麻烦阁下推荐一声。”淡淡的,目光从我身上飘开,看向身侧的青莲湖。
那儿青莲孤傲的盛开着……
虽说是有事相求,但这语气以及词句都不像是在求人,而我也在本能的第一眼时,便感到的排斥。
排斥眼前这人,从所未有的,在没有了解对方前,我从不会如此……
我甚至排斥了解他的为人。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在他们面前并不能说上什么话,阁下抬举我了。”依旧是客客气气,只是说完便不顾冷世尘的眼神,转身“你可以同苍云或鸣天讨论此事,在下对阁下的请求无能为力。”
怀里依旧抱着的汀言也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向我,不解的目光带着探究的伸头看向我身后那人。
“那如果我战胜阁下,那是否就表面我就有资格前去了?”身后传来那儿的询问。
依旧很平静,但显然已经是压制良久。
“呵呵,我想阁下还不清楚这件事的本质。”转身,讽刺的抬高下颚“这前去的人,除了我,整个仙界只有十人。而我之所以能去,也是因为在下本身的特殊性,就算你战胜我又如何?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传出去也不过是个笑话。天外天新的君者,居然为了去神殿,挑战了烬孤狐,那预言上的人。呵呵,想要代替预言上的人?不说那些人,就连好不容易说服我一同前去的上古上仙们,恐怕都会被你活活气死。”这人的大脑生锈了吗?还是说,这东西就从来没出现在他的脑壳下?
仙界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双剑仙者
那儿眼中渗出熊熊怒火,但片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噢?原来阁下知道自己不如我啊。”
脑壳下,果然什么都没有啊……
吸了口气“请别让我怀疑阁下的智商,我想既然能战胜众多天外天的人,这智商上应该不会薄弱到这地步吧?还是说,我以及整个仙界都高估了阁下?阁下正为我们验证了哪句话?所谓四肢有力,大脑就就要相对的萎缩?”
回答我的是一道剑气,锐利的擦破脸颊。
怀里的汀言气恼的跳下地,变回人形,心态得为我舔去血迹,还着急的转身去问汝修墨“不会留下伤痕吧?”
刚产生锐利的气息,都被他打破……
好笑的把他揉在怀里“想些什么呢,一边去,待会儿再闹。”
汀言温顺的点头,随即冰冷的扫向对面“你敢留下一点疤痕,就别给我活着回来了!”
“我们要相信汝修墨的医术。”有些尴尬的推了推汀言“而且伤痕并不代表什么不是?”不敢说什么男子汉的气概来解释,上我一说,子书落便打算给我增添一些气概……
见汀言锐利的眼神,立刻选择闭嘴……心里有些哀号,我似乎、大概、也许、有可能、十有八九……惧内……
“没想到锐瞳居然找了你这样的徒弟”鄙视的话,依旧被他说的淡漠而又平静。
高傲挺拔的身躯,忽视了四周所有的怒火,似笑非笑的淡淡扫了眼四周。
什么意思?说我沉迷于美色之中?
我可不可以阿Q精神点,当他是在嫉妒!
“呵呵,师傅为何选择我,自有他的道理,这容不得旁人说三道四。”虽说是在低笑,却并没有任何的笑意。
这旁人,这外人说的是谁?想来不用多加解释了吧?
“人,都会被事物一时蒙蔽。”昕厢徊含笑摇头,一切都在不言中的感叹。
我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片刻,紫狐被我握在手中。
苏羽然已经清理完场地,就连整日想看热闹的冰炎都被他拽到身后。
紫狐此刻平淡无光,剑身之上毫无锐气可言。
而我左脚向后空踏一步,身影摇晃几下便消失在原地。
昕厢徊唇角的笑容显得越发刺眼,我闪身出现在他身后,紫狐切开四周的风,直接划向他的手臂。
那儿的巨剑如今仿佛是一面盾牌,挡住了紫狐的剑刃。
“你只是他的徒儿。”昕厢徊如实说道。
但这话在我耳中却讽刺无比,他言下之意便是我所用的招式不过是初锐瞳所教于的,并没什么大不了。
而他自己却和初锐瞳相识这么多年,这些一招一式他会不了解?
所以方可轻而易举的破了我的招式,更是……身体向后仰,躲开迎面而来的剑气。
轻而易举的进攻是吗?
右手甩了个剑,凌空向后一跃,退开三米。
虽说面容平静毫无涟漪,但内心的不甘和愤怒却不言而喻。
我不会用过去一直常用的隐藏,从而偷袭,我便要正面的击败这人!
在半空中,做了个呼吸,冷静下来。好,很好。
宽剑,巨剑,注重力量,缺少灵巧。防御力高,而全面,却相对迟缓。
紫狐和我都注重速度,力量我就不信混沌之源的厚会比不过这个高傲自大的人!
握住紫狐,向下俯冲。那把巨剑理所当然的挡在身前,而我左手先前扣下的三道结却向他的左侧印下。
昕厢徊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那抹讽刺依旧高高扬起。巨剑用我无法预计的速度抵挡住紫狐,而他本身却空手甩出四道剑气,轻松的挡住我扣下的结。
除了本身是剑仙外,这结便是我最为拿手的。如今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挡住,心里的惊愕和滋味可不好受!
不过因为紫狐暂时性的缠住那把巨剑,使得我能正面对敌,虽说是下下之策,毕竟没有哪两个剑仙把自己的剑往旁边一甩,让他们自己怄气,而主人却在这赤手空拳的PK……
但最起码如今这下下之策,却能让我在短时内了解对方的实力。
所以就在他挡下结的瞬间,我便用左腿扫向他的下腰。那人飞速用双手抵挡,随即反手拉住我的脚腕。
而此刻,我却用另一条腿踢向他的上盘。
得此,那条被他刚刚抓住的腿,得以自由。
两人双双落地,就在右腿触碰地面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刺痛从脚腕这传来。
果然,这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刚刚那个瞬间被触碰了下,就把一道剑气打入我体内了?
暗中用混沌之源化解,哼!或许在修为上我会不如你,但我所修炼得混沌之源可不是泛泛之辈。
饶是化解了右腿上的剑气,但在召回紫狐后依旧装作有些不便,几险些让他得手。
却说就在他打算再攻向我左侧,迫使我用右腿退让,得以让他有机可乘时。我右腿猛然向上一跃,紫狐带着锐利的剑气直面向他灵台呼啸而去。
昕厢徊此刻不是先前那只是惊讶,而如今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惊愕,但这也是转瞬而过。
片刻一抹得逞的笑容出现在那人脸上,而我手中的剑却快要在下一息挑破他的灵台。
而眼下这人却没有任何退让之意,心里产生一缕疑惑和犹豫,但紫狐却并没有任何犹豫不决。
就在剑气即将触碰到他前的瞬间,我才看清他空悬着的左手正飞速捏着剑诀。
想要抽身却显然不可能,毕竟就在此刻数道剑光在十米内四面八方的向我的各个穴位刺来。
几乎潜意识的退入世界,大口喘息,发现就是如此我依旧狼狈不堪,身上各衣服被先前的剑光挑破……
这到底怎么回事?巨剑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那剑光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他有两把飞剑?
忽然被自己这想法吓到“怎,怎么可能……”只感觉身后冒出一阵冷汗。
从修炼前我便知道修剑者的剑是修炼者的外丹,虽然这么说,其实这外丹并不能和内丹相比。
外丹碎裂,只是重伤将来再也不是修剑者,但可以改为修道;而内丹破碎……这让我想起夏目。
但,就算如此,外丹极难控制。一般来说都是修剑者把自己的意识覆盖在剑上修炼,循而服之得以锤炼自己的剑,而且每自己内丹有了提高,剑就必须重性修炼,不然这剑会承受不住自己体内的力量而损坏。
所以,一个人的极限便是一把剑,固然修剑者可以用上万把剑,但与之相连的只有一把。
而先前昕厢徊显然不是,放在我们面前的巨剑显然就是他的外丹。但随后化为剑阵攻击我的剑光也是他的剑……
不是外丹剑的话,是无法运用师傅所创的碎星阵的……
幸而世界与外界的时间差别,才能让我冷静下后退出世界,再面对那人。
眼前的因剑气而产生的聚光还未退去,出现在原地,此刻残留的剑气并没让我放在眼里。
心里只是多了些许的疑惑和愤怒“君者好本事,居然能驾驭两把飞剑,就算是我师傅也不曾有过的壮举呢。”
“雕虫小技,不住挂齿。”昕厢徊显然没明白我为何能全身而退,就连衣服也没有丝毫的破损。
要不是为了装此招对我毫无用,我用得着在世界里换好衣服再出来吗?
他居然还摆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难道说他自认为在我师傅之上?
“君者好气魄!”其他无所谓,偏偏就是这点我无法忍受!
那人似乎也察觉自己的话有误“这一切也不过是锐瞳当年的点拨。”
锐瞳、锐瞳!他当他是谁?谁许他直接喊我师傅的名?
先前被计算,如今又被他所说的话激怒,这一切反而让我冷静下来。
昕厢徊左手拿着一把与紫狐相仿的长剑,而右手边依旧是那把厚实沉重的巨剑。
也就是说,速度和防御完美的结合?
他能用出非普通剑仙的招式,我又何必扭捏?隐藏也是我实力的一部分不是?
为自己先前幼稚的行为感到可笑,随即缓慢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魔界篇 第四百二十九章 前往魔界
四周的风,似乎穿透了自己的身躯,或者说,自己便是这风,融入,完全的融入……
这就是刹烙决的特性吗?
也是混沌之源的特性?融合,溶解,融入……
跨出一步,身旁的风也随着自己而流动,完全的包容。紫狐挥出,风自动向旁推开。
刺过的霎那,昕厢徊只是本能的闪开,惊愕的看着我的长剑挑开他的衣襟,划开手臂上的衣服。
迅速转身,紫狐立刻劈向他的下腰。
昕厢徊催动巨剑抵挡,却还是差了些许。
接连两伤口让那人有些愤怒,却越发冷静。长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响亮声。而就在此刻,我左手准备好的结甩向他的巨剑。
昕厢徊一时不明,却没有躲闪,巨剑直接挨了一下六结印。当年我在凡间就能用五结,而先前消失时便开始准备六结。
昕厢徊倒退三步稳住身形,立刻巨剑化为数道相同大小的剑,飞向我。
一时败退,从而让他包围。
感觉有瓮中捉鳖的意味啊~紫狐带着凌厉的剑气对着正面的盾牌劈下,居然只是让这剑阵稍稍晃动几下。
眯起眼,这倒好,他在外悠闲的控制剑阵,而我在这忙活?
在此消失在半空,此刻剑阵一时茫然,随即四抖动,瞬间飞向他的主人,从而围住昕厢徊。
在此出现在他身前“你的办法似乎为难不了我,而我却没意思与你继续耗下去。”反转手腕“如何?”
昕厢徊仰头眯起眼“好。”巨剑与被他一直抓在手里的长剑相容。
下一息,昕厢徊出现在我一米,眼中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些许慌乱的拔出紫狐,抬手迎向第一攻。左腿支撑着自身的重力,右腿向后借力。
第一招,只是相互试探。
随即距离十米,两人相对而立,微风带起些许发丝。
心中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剑仙正面对敌,更重要的是,我在他身上看到那让我敬仰的人……
击败他,击破他!这样才能超越。
心随身动,三步跨前,两剑相击。内服气血翻腾,双双在触碰的瞬间飞出十几米。
捂住嘴,单腿跪下。
而他,嘴角一缕血丝和抖动的双手却也显出万分狼狈。
落地,转身。
而他,拱了拱手“告辞。”边飞出天外天。
袖口抹去唇角的血迹,这该死的狼狈!
“孤儿,怎么样?”汝修墨有些着急,毕竟他不曾见过我如此认真对敌。
摇摇头“我回房了。”昕厢徊!昕厢徊!“鸣天,通知那些老家伙带上昕厢徊!”
却说我前脚刚走,后脚冷世尘便有些疑惑,而身旁子书落却问他“刚才到底谁赢了?”
冷世尘摇摇头“我想,这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吧?”
“会不会是孤儿输了?”汝修墨不怎么愿意承认,但看先前那人的不甘却又不得不这么联想“毕竟他让鸣天通知那些人。”
“不,我看不一定,昕厢徊不也没说什么吗?而且两人都在伯仲之间。”东陵破天倒是看出几分。
三个时辰后,调整好气息,再跨出房门,迎面却是一张张担忧的眼神。
下意识的摸摸脸“怎么了?又没留下伤痕。”
“孤儿,对方毕竟长你许多,况且前些日子说不定有什么奇遇。”离尤宽慰道。
“不错,你几乎与他没有任何差距,这实属不易,如若等你到了他的年纪,必定比他强上何止万倍?”苏羽然也加入安慰的行列?
“孤狐~”修罗推开人群,直接挂在我身上,自从夏目离去后,第一主动贴近我“你很久都没陪我了,我们来做些可以忘记不快乐的事吧~”
不,谢谢,我现在很快乐……
“松开!要做也是我来!”子书落拔下修罗“到后面排队去!”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有些汗颜的莫名其妙“我没事,更何况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
“那就好~”珏戈崇拜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孤狐先前真的好威风……”
狠狠摸了把脸,瞪向引起旁人轻笑的罪魁祸首“别乱说!”随即冷笑“更何况我又没败。”下一刻咬牙切齿“只是没赢!”
一阵沉默,半刻后鸣天挥挥手“散了散了,让这种人自生自灭吧。”
危险的眯起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第一对一个初见面的人有这么大敌意,我倒想知道为什么了?”问得却是苍云“听说当年北君和修墨,你都没有如此愤恨。如今也很和和气气,时常跑过去找别人麻烦。怎么如今却大动肝火?”
“你没听说过天生不对盘?”的确,自己这种感觉有些急躁。
“他是修剑者,你也自称修剑者,他虽说自己不是初锐瞳的弟子,但世人却认为他是;而你是初锐瞳的弟子,世人却没人认为你是。”苍云一语道破,斜靠在悬梁上。
身体在他说话时一震,的确这便是我失控的原因!
就因为此人比我更像我师傅的弟子!而当年他收我为徒也多了几分被迫无奈!
真正要收人为徒,却是先前那昕厢徊比我适合一千倍,一万倍!
“你当我真这么幼稚?会计较这些?”死鸭子嘴硬!
“或许吧,”苍云雪白的发丝在晚霞下渡上了一层淡金色“就算我错了。”
认错也这么轻描淡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认定这点吗?
第二日,鸣天告诉我那些老头同意,第三日,老头以及昕厢徊再拜访万莲崖。
有些尴尬的远离子书落他们,找了个角落站着。
或许这是第一和他们道别的去那些危险的地方,所以这欢送异常热情……
离尤和东陵破天先与我们一同前去魔界,随后他们便在那儿等我。而苏羽然到时在世界等我有需要时,便出来相助。
“上仙准备好了?”上那衣着华丽的老头乐呵呵的捋着胡子含笑。
看着我脚旁那些大包小包有些无语……
棂槐鸺怀里抱着那条小化蛇叹息的摇头“原本仙帝也该去的,但最后这名额还是让给了昕厢徊,你放下心里的介怀好吗?不让我们也不放心。”
有些胸闷“我都说没有!”
“你一直都是这样……”叹息着抚摸怀里水渺的小脸蛋。
“洒洒,洒洒,”小化蛇努力了很久,终于发出了自己想要叫的音“爸爸,波!”说着期盼的伸出手。
……有些无语状态……
不远鸣天装模作样的抹着眼泪“怎么这么像妻子抱着儿子送丈夫上战场?”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把拽过冰焱“送我们去魔界!”
冰焱嘟噜着嘴,委屈的甩着尾巴,把我和离尤,东陵破天、苏羽然围在中间,下个瞬间,便带入魔界。
脚下一个踉跄,被离尤扶住,而我好奇地看着四周。
脚下是滚滚翻动着的红色岩浆,光看便知道这温度有多高,就连我们这些有仙力护体的都觉得难以煎熬。
“这还真是魔界啊。”不住打趣地说着。
“冰焱带的地方好,这是魔界的红炼口。整个魔界也就这一块地方。”说白,离尤便瞪向冰焱“我们去魔肖天。”
伸了个懒腰“冰焱带我们去。”
“为什么!凭什么!我已经辛辛苦苦送你们过来,凭什么还要让你们骑在我头上?”冰焱暴跳如雷,甩着尾巴,前爪抓住我的衣襟咆哮。
凉凉的扫了他眼“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送到魔肖天?既然没到,随后的便由你负责不是?”笑的狡诈。
最后在武力的压迫下,冰焱不得不乖乖就范,化身为巨大的身躯,载着我们飞向魔肖天。
而我迷迷糊糊的靠在东陵破天怀里,听着离尤介绍四周,而苏羽然则静静地看着一切。
静静地,此刻的亲近是前所未有的。
却不知,这份让人沉醉的宁静,下又是何时才能品尝得到?
不舍得往身后那人怀里贴近,很多话很多事,一切等我回来后再说,也……再做吧。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章 师傅故人
“还有一个时辰就到魔肖天。”昏昏欲睡时,身后的东陵破天推了推我,出言提醒。
右手狠狠揉揉脸“我知道了。”整理了下被风吹开的衣襟、凌乱的头发,狠狠咒骂“真他妈的不想去!这群老不死的全都吃饱了撑着!”
“呵呵,孤儿,其实你不想去,完全可以拒绝。”东陵破天从后接手,替我整理。
吸了口气“我没权力拒绝。”完全没权力也没实力啊~按照那群老不死的想法,只要我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就不会放过我。
“你,自己小心吧。”破天的手顿了顿,话语掺杂着浓浓的不舍。
“嗯,”起身站在冰焱的背上,右手劈开世界“羽然,进来吧。你们也都送到这就够了,后面的路我想自己去。”
“好。”离尤并没恋恋不舍,反而爽快地拉起看向别的东陵破天“我不希望今日是永别。”
“不会,我也不允许自己永别。”不说矫情的话,也说不出自己爱他们爱得快发疯,所以才不想去冒险,甚至连飞升都不愿意。
“走吧。”东陵破天转身拍了拍苏羽然的肩“走吧。”
一连两个走吧,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
他们也绝不想我去,冒险的事,他们决不会让它发生在我身边、身上,可一事与愿违。
这前往神殿,我在他们身边的日子还有多久?
望着东陵破天和离尤的背影,心里的忐忑和不安让自己控制不住地颤抖。
大丈夫,何必扭捏这份情怀?
谁说这句话的?真他妈的不负责啊……
当半空中只有我独自一人的身影时,那份凄凉~呵呵,好像被全世界都抛弃一样。
说不清意味的摇摇头“紫狐,我们走吧。”
黑紫色的剑身隐隐发着光芒,挑高眉头“你问我什么?往哪边走?你问我,我问谁?破天他们又没告诉过我!那怎么去?东南西北我都分不清!指南针?我连根针都没带!不让当场给你做一个!星航碟?我连指南针都没,这么高级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有?就算有,里面也绝对没有任何魔界的地图!……算了算了,我们先把羽然找出来吧……”
于是,就在告别的一分钟不到,我再把苏羽然从世界里请了出来。看着他抽搐的唇角以及万分担忧的目光,仰头看着碧蓝碧蓝的天空~
其实吧,今天天气不错……
第一个来魔界,最后一个到。
苏羽然在山下时再回到世界,在确定我能安全上山而不会迷路后,转身走入世界时疑惑的问了我句“当年你是怎么找到天山门的?”
鄙视的扫了他眼“我就算不知道,难道连问都不会问了?”
优哉游哉的爬上山,一路欣赏魔界的风光,最后还是在半山腰的时候,看着那晚霞时被几个老头架上山顶……
昕厢徊坐在一旁的凉亭打坐,而此时,却让我遇见几个熟人。
佛界、妖界、魔界、仙界、鬼界五界共有三十七人,其中仙界人数最多,鬼界最少。
摸摸鼻子“早知如此,我就把修罗带来了……”
“孤狐,我们又相见了。”婆雅稚抬手对我打了个拱。
“婆雅稚怎么是你和转轮王?”有些惊愕,就我所知,他们并不是鬼界最为高强者。
“原本该是前修罗王,而我只是代替他前来。”说起那人,婆雅稚还是有些化不开的苦涩。
抿着下唇“修罗现在很好。”
“很,很好?”婆雅稚惊到了“他还活着?怎么可能,我们看着他……”
“他的灵魂附在玄珠上,现在只是没有肉身,等我修炼到一定时日,便可为他重铸肉体了。”只是那人还是不敢面对我。
因为夏目的死一直感到无边的愧疚,呵呵,其实堂堂修罗王又怎么可能在乎这些?在乎一个小女孩的生死?
更何况,他的生便是从鲜血中爬出来的。
只不过,因为夏目是我所在乎的妹妹,因为他幼年全族惨死在他身前,因为……他在乎我,所以才闹成如今的地步。
我又何尝不知?我又何尝怪罪过他,只是不论怎么说,都苍白的徒劳。
“我王,就拜托你了……”婆雅稚眼眸的诚恳让我感到微微的愧疚。
我不能给与的东西太多,而他们要负担的也太多,整日提心吊胆的……
“嗯,我会给他幸福的。”笑容有些牵强,转向我的继父“我母亲怎么会让你来?”
“因为听说你回来,她便让我必须来助你。”慈爱的抬手抚摸我的头发“你妈妈很挂念你。”
“你一切小心,我不会有问题的。”了解的点了点头“别让她刚和你结婚就又要找下一个对象了~”
祥和的笑容忽然僵住“我不会给她机会的!”
鬼界来的便是他们两,而妖界内居然还有原本该在仙界的鬼者,以及子书落带我见的那人以及妖王还有其他四人。
那人见我目光看向他,转头对我露出浅笑“我不去,只是来替你送行。”
这倒让我有些奇怪“替我?”
“是的,”垂下眼帘含笑点头“我会不日便要飞入神界。”
四周几乎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一息,不可思议的看向那人。
“恭喜,需要我助你吗?”对于神助,我出于本能的渴望了解。
“不必。”缓缓摇头“需要我为你给她带话吗?”
他,是指……“你认识家师?”
“有过一段孽缘。”那人说得轻描淡写。
我听得却有些惊心动魄,包括一直保持沉默的昕厢徊也猛地抬头看向那人。
孽缘,孽缘……其实这没什么,两人有仇也算孽缘,我为什么要往那边想?但如果两人有仇还会叫的这么亲密吗?
或许是察觉到我纠结的眼神,那人轻笑“便是你心中所想。”
忽然,有一种晕厥的冲动。我怎么也想不到,也无法想象,我的师傅,初锐瞳会有一段风雪月!居然还是和妖族的?似乎还是……我本宗?
“我和他从相识到分别不过十日……”黑发浅蓝色的衣衫,低垂而又惋惜的落寞“但那十日却是我永远无法遗忘的时光……”
师傅!你到底做了什么,才十天就让人对你念念不忘十几万年?
“我,嗯。”想了半天,其实往日的确有很多话想对这个不怎么负责,却又老是挂记我的师傅说,但真到这时候,又说不出口……
“呵呵,没关系,想说什么便拿玉牒记入下,我不会看的。”玩笑的话,却从那人口中说出,便带上了风华绝代的滋味。
这么个妙人,师傅你到底为什么不要人家呢?
踌躇的拿着玉牒,真是一句也说不出,最后还是叹息着放回“你直接替我带话给他,说我想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师傅了。”
那人还是在笑,但那笑声中多了一种说不清的意味“好,我替你带到。”须而转身“我走了,烬孤狐……”
直到消失,我都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叫什么。
这边烬孤狐在探索着自己的旅程,而另一边呢?那对烬孤狐来说完全陌生之人呢?
他又会如何?再见到心仪之人又会发生些什么?他和初锐瞳又会说些什么,或者说……发生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一章 如今往事
却说,这位妖娆夺目之人在烬孤狐离开半月后,成功渡过神劫。
再见到久违之人,心中激动难以压制的向他跑去。
初锐瞳有些惊讶的看到那人“晓儿,你来了?”
被叫晓儿的那人停在离自己心中仰慕之极的人,向前五步“是的,锐瞳,我来了,我追来了。”
“追?晓儿你何必呢?当年我便说过你我不可能。”初锐瞳似乎为见到熟悉之人感到愉快,但他只是笑了笑边摇头。
沔晓看着眼前那人的眼眸,里边总是没有自己,自己一直以为就算如此,也不会介意,因为这人眼中,同样也不会有别人。
“我看到他了。”沔晓眷恋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当年,也是只有这五步的距离,他告诉我,我们是咫尺天涯,永远不可能。
“谁?”剑眉挑了挑,目光却从那人身上转开,看着眼前一片混沌的天下。
“你的徒弟,那与我一样的烬孤狐。”一样,他是九尾自己也是……
但这人却选择原本自己看不起的那人收做了唯一一个徒儿,这代表什么?是否说明,他在改变?
抱着这份期盼的心,沔晓再一站在他面前,希望眼前这人告诉自己,再没什么咫尺天涯之说,我们之间有的只是……
“孤儿?他怎么样了?你们怎么会相见的?”初锐瞳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转身,语气中不免让人听出急切。
沔晓突然觉得这天,出现了裂痕,一道道的渗入了自己的心。“第一见面,是他的爱人我的晚辈带来。说他过了三年都未从生长十尾的状态下走出。”声音带了些许的颤抖。
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希望不是,抱着最后脆弱而又虚幻的祈求,他再仰视那个在自己心中宛如神明的男人。
“后来呢?孤儿是否恢复?”初锐瞳皱了下眉头。
而沔晓却为他感到心疼,本能的想要抚平这眉头一切的烦恼。
但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再是眼中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存在。只不过,存在的那人,不是自己罢了……
“他很好,一个月前,我在魔界看到他。要去寻找神界所遗留下的神殿,他和你过去教导过的那人同去,还有各界的高手。”沔晓紧紧拉着自己的前襟,突然觉得自己多年来的梦想和期盼如此遥不可及,更为自己的痴情而感到可悲,但心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它随着这个人走了太久太久……
“哎,这就是那孩子的命。”怜惜的叹息“厢徊应该会照顾好他的吧?但愿无事。”
“他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沔晓每说一个词,就宛如一把刀在心头狠狠一挥,割下一片肉。
“什么话?”初锐瞳从哀叹中走出,冷澈的眼眸中带上了或许连他都不知的关切以及点点挂记。
“他说,”沔晓用力的呼吸着“他说,他惦记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了……他说他想你了……”
从那人的一言一行中,沔晓觉得自己的心,死了……活生生的被这个男人扼杀了,残忍地扼杀了!
“这个傻孩子……”永远只是单一笔直的唇线,此刻却微微的上扬。
这种几乎察觉不到的角度让沔晓愤怒,发狂“他是傻孩子,那我呢?那我呢?初锐瞳,难道你把我当作什么了?”
神界的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沔晓所知道,爱了太久的人,抱了太多幻想的人,在现实面前,永远都是如此的脆弱不堪。
我们无法了解此刻沔晓的心情,更不知道他此刻的绝望。
但,或许,他们之间的鸿沟便是在此,一个过于现实,一个过于幻想……
初锐瞳要的是什么?这个男人胸襟包含着这个天下,而沔晓呢?
他永远只沉醉于自己虚幻的情爱之中,如此完美的男人,依旧摆脱不了一个情字。
不能说可悲,狐并不是狡猾之物,他们对相应的人,相应的事物,那份执着。不是世人可以了解的,更不是我们能明白的。
所以,沔晓可以为了初锐瞳潜心修行最终踏上神界;所以,子书落可以为了烬孤狐放弃本能,放弃妖宗的一切,只为留在他身边,而汀言,为了情字,什么都做得出,哪怕坠入地狱……
被他们爱了,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说不清,也道不明。毕竟我们不是当事人,更何况烬孤狐或许觉得幸福,那初锐瞳便不定觉得舒坦。
只因,前者爱上了对自己痴情的狐狸,后者依旧没有爱上那人……
我们且不说神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也不说这初锐瞳和那痴情的沔晓又会发生些什么,到底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再一的咫尺天涯……
且说那还在妖界的烬孤狐吧……
当那人走后,我看向妖王,果然脸色铁青的可以。
“呵呵,阿弥陀佛~”一道法号,顺带一个闪亮的脑袋映入眼帘。
“阁下是?”转身,从妖魔鬼怪中走出,奔向光明。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让初神人称呼我阁下呢?”眼前这和尚乐呵呵的对我单手一合。
这个脑袋在晚上是不是也这么闪闪发亮?
初神人是对那些即将渡劫之人的尊称,不过对我显然是过于吹捧了。
“佛爷客气了。”俯身回礼“不知阁下愿与我一同合照?”其实我比较想把他光辉的形象带回去给家里几个瞧瞧……
“啊?嗯?噢~”反应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反应过来“老衲听说过,听说过。就是和画像一般的?”
“不错。”现在和尚真有知识!居然在佛界都知道发明没多久的东西。
不过,我飞入仙界都好几千年,虽说我所在的世界相对特殊,但也不定就是没有……
哎,想这么多做什么?
“噢?这东西我听说过。”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个俏皮的女孩“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身上的气息似乎是魔界的,从芥子空间里把粉色的数码拿出来“我手上有多,这个就送给小姐吧。”
“好啊~”刚想问我怎么用,就被我扔过去的说明书噎住,撇撇嘴,到一旁研究研究。
与我一起来的仙人大概寂寞太久,也来凑热闹。
也不知谁提议“我们一起照一张吧!”
于是……一群人傻乎乎的站到那儿茄子去了,而且不是一个茄子两个茄子的问题,整整茄子到数码没电!
那边先前送了个数码的女孩也是如此,便问我怎么把里边的照片拿出来。
我说需要某些东西打印,于是从先前万分着急的想要赶路,到如今催促我快些去打印照片……
咬牙切齿的走入世界,苏羽然一脸漠然“你怎么又来了?”
死命的捏着手上的数码“帮他们打印照片!!!”
等一圈人都介绍完毕,也闹够后,不知是谁似是叹息一般的开口询问“神殿还有多久出世?”
那衣着华丽的老者叫竹轩,他捋着那小撮胡子“还有半月。”
“那到底在何?”这是我比较关心的问题。
“其实这也不在魔界,而是在魔界之外于当年天界交界的某一点。”代替他说的却是魔界的长者,似乎叫天啸。
“不错,当年因为天、魔两界战火连天,最终只得把两界的入口封锁。而这地点便是这两界上的某一点,靠近魔界的地方。如今神殿出现的气息已经把魔界火镰山边撕开一个口子,而口子外……或许烬上仙应该明白时空之说。”竹轩转而面向我询问。
“嗯,当年师傅便提出过,而神界的老头也说过,仙人,妖人,魔人,佛人,鬼人与之神人的不同便是不了解时空。或许这一切看似很大,但它终究有边,而外边看似很小,却毫无边际。”揉着眉心“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从芥子空间内注意拿出七个杯子放到桌子上,逐一往上放“这里,便是上面各界的基础,人界,我们在场所有人都是从这出来的。”随后五个杯子并排“然后分别进入这五界,续而再从这到神界。”最上面的杯子“但连接点呢?”在四周划了一个圈,有分别把杯子们连起来“这是连接,我们通过这里往其他各界。可谁能说这以外的世界呢?”指着杯子外,圆圈内的空白“而先前竹轩所要表示的便是这吧?神殿其实在魔界和仙界过去的通道以外的地方。”手指徘徊在被我用直线表示连接这两界通道以外的地方“这。”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二章 前往神殿
“不错,的确就是这样。”竹轩捋着胡子不住点头“这里的裂口应该出现了吧?陌刹?”
“嗯。”那人的脸色偏黑,却不是肤色的问题,而是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黑雾中。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动身吧。”竹轩看着他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带头起身。
那个瞬间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们并不是急盼的想要去领略那传说中的地方。
而是,无奈之举。
这一行,说不定便会出现意外。而且这几率……
“如若不想去那边不要勉强,修神之路并不是只有这一条。”做无谓的牺牲,又有何意义?
“哦?上仙的意思是还有其它路?”先前那女孩脸上挂着讽刺“你被那些神人选中我们可不同,更何况在创者还在时,我们便开始跟随他修炼。就算知道神殿没有我们所需要的,但我们还必须去。”
选中者?为什么在我耳朵里是如此刺耳?
我是不是应该倍感荣幸?顺带还要感恩在心?
因为怒气,而把体内妖性激发,双目赤红,尖锐的指甲因为双手握拳而刺破掌心“我可以用一生的修为替你洗涤经脉,并把刹烙诀送与你!让你去做他们的宠儿!”
“好啊,别当我不敢~”那女孩挑鼻子就上眼“你活了才多久?能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艰辛吗?”
吐了口气“好,你对,你完全对。”冰焱不安的从我怀里爬出,盘旋在我肩头“既然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也不去送死,告辞。”
“混帐!”那女孩一时恼羞成怒甩出长鞭“别给你脸不要脸,就算你不去也得去!”
只可惜,这一鞭还未近身,便被冰焱用尾巴甩开,低咆着冲那人吼。
而此刻,原先让我不顺眼的昕厢徊也侧身站在离我两步的地方,如有突袭,也可防备。
那女人的左手被天啸擒住,奋力的挣扎“放开我!让我去教训教训这个杂种!”
我还没动,紫狐已经开始囤积剑气了……
恩,说实话,我对自己的身世几乎从不隐瞒,除了当年天山门对外的时候,但对内我还是告知所有人,我的母亲和父亲不是同一个种族。
说我杂种,也没错。毕竟我不是纯种的某一类,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妖类……
“筱荷!”就连妖界的妖王都察觉不对,出言喝道“给烬孤狐道歉!”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冰焱的鬃毛。他们这群人迟迟没出手阻拦,大多是为了看看我的实力。
而和我交过手的妖王明白,所以有些着急。毕竟把我惹恼了,大家一拍两散。
至于鬼界的几个则明白,我的事只要站在我这边,其他的都无需多管。
“我为什么需要道歉?觞汕尹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那女子见多人阻拦,咬着牙根,双目之中隐藏怒火。
转身“她无需道歉,说的本就是事实。”把冰焱放下,拍拍它的头“我困了,回去吧。”
“你不想去神界找师傅了?”昕厢徊在背后出言询问。
第一个拦下我的人是他,我这倒没想到,只不过更没想到的是他所说的话。
捂住半张脸“呵呵,我就这么像急不可耐去寻找爸爸的小孩?"
“那……”昕厢徊知道的并不多,并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而几个老头在看到冰焱后却有些疑惑,更是不肯放我离开。
“上仙,上仙,的确是那丫头不对,我们替她道歉,大家有话好好说,别和一个孩子似的说走就走啊。”张浚氏拦在我身前,苦哈哈的低头弯腰。
却把话都给我说满了,如若我再提要走,就和他口中的孩子一般。
垂下眼帘“她走,或我走,当然她留下命,也可以。”扬起头,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三十秒,我比较喜欢后者。”
“上,上仙别这样,筱荷不懂事,难道你也要不懂事?”还是如此说话,这个张浚氏让我讨厌。
“这毛头小子别口出狂言!你除了一条冰龙外还有什么能耐?”筱荷挣扎了几下,便挣脱出。
眨眼便到我身前,昕厢徊已经把巨剑挡在我身前。
“似乎,时间到了……”指尖点了点冰焱的眉心“去吧。”
冰焱身体猛然暴涨,把身边一行几十人推开三丈开外,连搭救都来不及。
筱荷还未反应过来,冰焱俯冲挥爪……
“以前就说过,神人都是人,更何况……呵呵。”把变回小泥鳅的冰焱抱在手里,拿出一条白色丝绢,一个爪子一个爪子的细细擦了过去。
地上躺着的尸体,仿佛与我无关。
四周的呼吸都缓慢了,在场都相互认识,都是那个时期的人,而如今,一个人死在我的手下,你们又会作何打算?
“它不是普通的冰龙……”竹轩目光一闪而过的惋惜,随即对我怀里的小泥鳅感了兴趣。
活了太久,看了太多,所以无所谓了吗?
不是想要知道我的实力?我的宠物就不算我的实力一部分?
担心我在神殿拖你们的后腿,就别带我来啊。
麻烦~
点了点头,却并未出声回答。
“似乎是冰龙之王。”回答的是妖王觞汕尹。
向前走了几步“时间不早了,我们起程吧。”
谁也没对地上那具尸体说过什么,哪怕是连收尸的都没一个。
或许是担心我生气?唉~完全没必要,其实对我的实力有所怀疑,却又担心直接询问冒犯到我,这心情我懂。
只不过,这被你们推出来的炮灰,实在是……恰巧踩到我痛了。
“出了魔界便开始有危险,各位小心,老夫带头了。”同为魔界的老者带头起飞,连看都没看地上的那女子。
或许,选她出来做炮灰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冰焱~”伸了个懒腰“走吧~”刚刚打算转入我怀里的泥鳅被我整个拔了出来,摔倒地上。
“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冰焱怒吼。
只可惜,旁人都看的心惊胆战,而我却还是这个调调~“龙!”
“真的?”冰焱那个激动,抓着自己的尾巴在我面前打转。
落地立刻变回庞大的身躯,活蹦乱跳的示意我上去。
拍拍它的身体“起飞吧。”说两句好话就高兴成这样“原来泥鳅真的可以进化成龙的啊~”
于是,冰焱给我上演了一场骑野马的经历,奋力的想把我甩下去~
一路领略了下魔界的风光,比仙界多了几分混沌,比妖界少了几分艳丽,比鬼界更显危险。
但它的美就在于这悬崖峭壁和陡峭的地形之中,浑然一体的霸道,无不显示着自己的野性和唯我独尊的气质。
离尤并不属于完全的修魔者,但这地方,我不得不说,在俯视的瞬间让我想到东陵破天……
忽然一行人停留在一口井前,天啸对众人说道“这是临时开的通道,可以连接过去已经被封闭的入口。”说罢,带头跳下井。
看着一群人,如下锅的饺子,一个个扑通扑通往下跳,很有喜感。
昕厢徊看了我眼也跳入井内,而我则拍拍冰焱示意它跟上。
冰焱从半空中猛然对着那井口一头扎了下去,不带任何停顿。
而瞬间眼前便是一片漆黑,暗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线,而冰焱则埋头苦飞,却说这时从右侧向我胸口刺来三根银针。
但被昕厢徊用巨剑挡住……
叮当清脆的撞击声,只是让我暗暗挑了下眉,这时一切也恢复正常。
那段短暂的黑暗之路也在片刻的光明后再度出现,随后三个时辰都是如此,光明和黑暗结合。
而偷袭的人却没有第二动手……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三章 自得逍遥
或许自己一时的杀性决定这神殿之旅不会太平,但我并不为此感到不快。
有两人最起码决定站在我身边,一个昕厢徊,不过此人十有八九是因为师傅的关系;另一个便是那觞汕尹。
只不过后者到底为了什么,我实在不清,但暂且可归为因为被冰焱吓着了~
让我为这堂堂一界之王感到些许的默哀吧,同种族所受到的印象是旁人的十倍,更不用这冰焱因为愤怒而带上了龙威。
至于我继父大人和四修罗,我想一个看在语烟份上,一个看在还在我万莲崖内的修罗王便不会与之反目。
又是一阵黑暗,不远又似乎比眼下明亮些许,众人向前冲去。
片刻……
脑子里还在思考自己先前的激动到底是对是错,但眼睛却本能的被四周的一切震惊了。
蓝,却不是蓝,紫,却也不是紫,它的颜色接近于黑,却又不是黑。
四周望不到边际的都是这种颜色,而我们仿佛是渺小的昆虫,漂浮在这片绝丽的色彩之中。
沉,包容一切的宁静,四周悄无声息,仿佛……
“我们刚刚走出魔界和仙界的连接,这便是先前上仙解释的地方,我们称之为未知崖。”陌刹的声音空灵而飘渺,与之先前完全不同。
转头望向他,魔界特有的黑色长袍,金银色的镶边。袍子无风自动,双目虚无却又落寞。
而其他人则带着一种神圣、敬仰的目光看着四周。
望着不远星星点点的光芒,有些不解“那些光点是什么?”已经挺像宇宙的了,别和我说这些是星球,如若是的话,我掉头就走!
“传说,这些是飞入神界却又失败的狐灵。”陌刹眼中的忧伤越发浓烈“也不知已经有多少人……”
或许是想到过去与之一起修炼的伙伴了,但先前那位筱荷小姐的待遇似乎不同啊。
不对,他们这类属于创始者就存在的生物,就算是冰龙之王也不可能一击就得逞吧?
而且,他们的神情显然都不对。怎么说都是这么多年前的伙伴,居然连个伤心落寞都没有?那就算了,可连收尸的都不曾。那就不得不让人怀疑。
最重要的是,我被一点蒙蔽。站在一群远古仙人内,就是远古仙人?关于这点谁都没有自我介绍。
或许她只是一个实力不俗的魔人呢?
看不出她的修为,那也可能被什么神器、仙器甚至是法术所掩藏了。
啊,混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当着他们的面杀个人?
于此,我还在纠结这问题时,这群人完全都从震惊中走出,竹轩从怀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我们跟着它走。”而这镜子隐约散发着光芒。
无力的靠在冰焱庞大的身躯上,捂住脸,我终于知道这半个月是什么概念了……
这种寻人寻物的法器都是一个特性,离拿东西越近,就越亮。虽说正确度极高,但我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情况下怎么找?
把整张脸蒙在冰焱长出没多久的鬃毛内,触觉很柔软,所以下意识的蹭了蹭“飞到了叫我,我睡会儿。”这话只是下意识说的,就和我们坐车小睡一会儿差不多。
而冰焱却鄙视的甩着尾巴“做梦吧?我们直线飞过去都要一个月!那个混账老头居然说只要半个月?你睡一个月?当自己冬眠啊?”
狠狠扯了把它的鬃毛“闭嘴!”
一群人在听到直线飞过去要一个月时已经流露出些许无奈,但瞬间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目光牢牢固定在这条放大了的泥鳅身上。
“哦?噢?”竹轩更是两眼冒金光“神龙知道?那在何?”
冰焱翻了下它的蓝豆眼“我怎么知道?”就在众人失落时立马补充了句“但我大概能感觉得出方向吧。”随即鄙视了眼竹轩怀里揣得紧紧的镜子“最起码比这破东西要强!”
“那就劳烦神龙带路了。”一行人恭恭敬敬的停在一旁等待冰焱带路。
而这位神龙大人不负众望的甩着尾巴,挺胸抬头器宇轩昂的先前飞,仿佛是巡视自己的子民一般。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坐在它的背上,所以再狠狠抓住手边的鬃毛往外扯!
整个一小人得志!不就是在万莲崖受到迫害太多,有些数不清数么~跑这来就是折腾这些老古董?
冰焱疼的咬牙切齿,却还故作庄重。
切,不过这小子把自己和一面法器相提并论,也高不到哪儿去~它也就这档了。
舒展身体,悠闲翘着二郎腿,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张床,直接放它背上,而自己整个躺下去,在半空中,挂了一个夜明珠。
这美景虽美,但连着看一个月还是会无聊。我要不要把苏羽然找来?
但似乎不怎么好啊,毕竟我和他的关系,偶尔的搂搂抱抱……虽说我们自己觉得没什么,但……
而且我是来探险的,不是来寻情风流找刺激的。
虽说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下意识的让紫狐代我把世界打开。可是紫狐努力几未果后……
翻身一跃,一脚踹到冰焱眉心上“给我打开世界!”除了我外,因为心魔那,冰焱也能打开。
“你自己不会动手啊……”委屈的说了两句,瞬间脸色巨变“打不开!”
“打不开!我就是打不开才找你的!!”心有些着急,本能的把世界当作逃命锁,但都不行!!!苏羽然那,还有这!“羽然还在世界!”这才是我真正心慌的事。
“苏羽然没事,而且他可以从你世界直接回到万莲崖,如今只是打不开世界。”冰焱安慰的把眼珠子往我这移“如今只是打不开世界而已,没事。”整个就像在翻白眼!
虽说知道事实,而冰焱难得安慰我,但两都是如此,还因为失而复得的苏羽然。
我能不急吗!
事实如此,我也无奈。躺回床上,靠在床板上,夜明珠替我照着手上的书“今天晚饭吃什么?”
众人默然……
更默然的是……
“我记得汝修墨在你芥子空间内放了绿豆糕?”终于,冰焱这位伟大的神龙殿下甩了自己的威严……
旁边飞的身心交瘁,从偶尔聊聊天,到最后埋头苦飞,愣是没一个好意思说,让我也上来休息会儿吧。
睡完一觉后,揉着眼睛把床收了起来,拿出一个小圆桌和一壶茶“爸,还有四修罗,师兄,你们怎么不上来休息会儿?累不累?无不无聊?”
那几人的脸色很难看,但转轮王却因为我那声爸立刻喜气洋洋,名正言顺的飞到小圆桌前,而我这时也拿出几把椅子,让他们一一坐下。
飞行的日子是枯燥而又无聊的,最后当所有人都落在冰焱这庞大的身躯上。而作为苦力的泥鳅每想要发火,我便走到龙头前说一堆赞美词,以及拿出一副鱼竿和只巨大的火鸡,吊在它嘴边,却又吃不到的地方……
飞了半个多月,原本十万八千里的那些星星点点依旧还是十万八千里。
路上和一颗都没靠近过,这份美虚无缥缈的很。
“有空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修炼。”昕厢徊因为我第一日那句师兄而对我亲近不少。
但互相之间的抵触,却丝毫没减少“不想~”坐在巨型飞行器上感觉就是不错,龙头的宝座永远都是我的。
靠在左边的龙角上,盯着永不会变化的前方发呆。
“我真不明白初锐瞳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徒弟!”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仰头,挑眉“我没告诉过你吧?是他硬要收我为徒的~当时我还死活不肯呢~”看着那人脸色越发铁青,心情直线往上升。
这人和一本正经的初锐瞳太像,不单单脾气,性格,才华,都是如此的相似。
的确,真要收徒,这人比我这不求上进,顽固不化的半人半妖好上千倍,好上万倍!
也就是如此,我们一人本该是那人徒弟的却不是,而另一个不该是的,却偏偏就是的两人碰到一起,不是气味相投,而是互相敌视。
“不识好歹!”憋了半天,这位仁兄也不就是铁青着脸对我咆哮着四个字?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四章 仰望神殿
于是我们在宁静的未知崖飞啊飞,飞啊飞,时速绝对比我的紫狐快,但四周的景物从没变过,我们好像呆在原地不动一样。
我还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日子,从前一直有他们几个陪伴,自己独自呆着的日子非常少,就算有,那也大多在睡眠状态的。
而那些远古仙人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偶尔打坐,偶尔闲聊,偶尔修行悟道。
而我和冰焱玩了会儿就觉得无趣,和自己熟悉的原本就没有几个,我能骚扰谁去?
我都拉着昕厢徊把自己怎么认识初锐瞳,到他怎么教导我,最后怎么拍拍屁股走人都说了两遍。
一开始他还会认认真真地听,但到了第二遍他就用异常怜悯的目光注视我。
那什么意思,我明白!
最后实在是无聊,我便拿出子书落给我的狐族修炼的心法。翻了翻,发现的确有些不错。有一篇说,可以清洗经脉,需变回兽型,按它上面说的运转混沌源。
后者没问题,但这没有苏羽然他们,我实在是不便变回去。
一旁刚从入定内走出的昕厢徊和婆雅稚有些不解“你为何不打坐?这样时间便过的很快。”
鄙视的看向他们,却没回答。
冰焱大概也无聊的发慌打了个哈欠“这只狐狸打坐一般从来不超过三个时辰,一个星期能打一两就不错了。”
讪讪的把目光掉了回来,邃空洞的望着远方。
“那你平日怎么修行的?”这回,就连不远和人品茶的转轮王也感到奇怪,撩起下摆向我走来。
眨眨眼“一般来说,我都是……不修炼的。”喘了半天的气“我们修炼的速度他们说太快,而我又不知如何控制速度,所以……”
“干脆不修炼……”婆雅稚揉着太阳穴,有点头疼的说道。
“但这样对你的心境没有好,还有根基。”这两者是修炼最重要的方向,一点稍有偏差,带来的后果都异常严重。
所以仙人们修炼都是小心翼翼,极为谨慎。
“刹烙决的心境很特别,你说不准它到底要什么样的心境。”靠在冰焱的两个小犄角上“根基……我这东西本身就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修炼的算是根基。”
“那你平时……”昕厢徊对这比较感兴趣。
低下头,但唇角却微微上扬“当然是骚扰骚扰他们了~”
再于是,众人整齐的转身,背对着我走到龙尾……
哎呀哎呀,又被鄙视了呢~
无聊了好几日,具体时间我也不清楚,只是当竹轩从怀里激动地拿出那面小镜子,横竖照了半天后,终于肯定的告诉我们,神殿快要到了时,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毕竟行刑前的等待最为难以忍受,而如今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神殿应该早已出世。
而神殿出世只有三十天,而已经去了十五天后,我们的时间紧了不少。
冰焱或许感到久违的熟悉,飞的速度越发快。
三日后,当第一人瞧见了那远的某一个亮点,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重重压力。
众人一片肃然的站在龙头,紧紧看着那不远逐渐接近的神殿,心跳和呼吸都有些凌乱。
神殿的造型偏向中式,连绵不绝的宫殿以及硕大的主宫。前面的广场占据了一半的地方。
黑灰色的色调没有任何闪亮点,庄重而又神圣。
冰焱落在那广场上,四周悄无声息,神殿还在按照它自己的意识飞行,只是那速度慢了许多。
跳下龙头,放眼望去,那见不到顶端的阶梯一格格盘延直上。
而空旷的广场上,和阶梯的两边,却毫无东西,就连扶手都不曾有过。
冰焱已经变回幼小的状态,盘旋在我肩头,竹轩他们也在观察四周。
走到阶梯边,我并没有觉得任何生物的呼唤也没有任何的熟悉感,却心里隐约有了几分刺激和兴奋。
或许是对未知的渴望,加以即将冒险的刺激。
因此,带头跨出第一步“我们上去吧。”与之一同的是陌刹。
走到第十个台阶,眼前的景物一变,仰头望去,阶梯还是阶梯,只是下面却多了许许多多的楼梯。
这阶梯类似传送,走到特定的那格时便会往上移动。
于是,第十,第二十,第三十,第四十……一直到百,终于抵达顶端。
而陌刹却比我早了些许时间,他站在大殿门口,望着里面漆黑一片的黑暗。肃穆,傲然。
“要不,我们先进去吧。”陌刹见我到来,转头含笑着对我提议。
皱了下眉头,我不认为从一开始就分开行动这是好事。
便摇头拒绝“不了,等他们一起吧。”
一刻后,人都陆陆续续到齐。
竹轩激动的老脸通红“走!我们走!”
“嗯。”众人点头后,紧随而入。
当所有人都进入的霎那,整个大殿都亮起了灯。
庄重,古朴,四周一根根螺旋形的柱子,盘延而伸。而宫殿的最前方,却有一张黑色的椅子,只是显得简单了些。
漆黑色的椅子,似乎流动着别样的光芒。
“这是黑金石,就算在神界也是稀有。”老头就是老头,远古仙人就是远古仙人,知道的就是多。
打了个哈欠“冰焱,把这椅子撬下来!”说完扔给它一个芥子空间戒指。
于是,伟大的冰龙之王张牙舞爪,顺带咬牙切齿的飞向那把椅子,仿佛和它有仇大恨一般,连踹带啃的,就是弄不下来一块边角料。
几个远古仙人从震惊中走出,陌刹有些无奈的揉着眉心“黑金石它最为出名的地方就是坚硬。”
话音刚落,冰焱直接一口龙息喷了上去,整个椅子被结为冰块,然后,一尾巴甩上去。
黑金石碎成一小块一小块……
很快冰焱收拾好,屁颠屁颠的跑回来,而我则拿过戒指顺带给了它很多相同的芥子空间“看到好东西就往里装!”
“上仙,你早有准备?”张浚氏的笑容有些牵强。
奇怪的回头看向他们“难道不是?神殿本身这个词就带上宝库的意思啊。怎么可能没好东西?”
“所以你带了很多芥子空间?”觞汕尹抽搐了两下。
“嗯,也不是很多。”查看了下自己从头到尾能做储存的玉牒和芥子空间“本来还想把大件的搬到世界里去,或者告一段落后,把东西倒到世界里。”
“所以你就来这搬家了?”昕厢徊叹了口气,在众人不住点头时话锋一转“该死的,我居然忘记这点!”
所以说,和初锐瞳呆过的人,那本质是不会变的。好东西,自己留着。
当年初锐瞳便是把整个仙界最好的亚神器抢了七七八八,就算自己不定然用的了,但留着也没坏不是?
“没事,我这带了两百个芥子空间呢。”非常哥们儿的拍拍他的肩“我们也可以回去分赃。”
走到原本放着黑色巨椅的地方,当然此刻光秃秃的了。而它左右两边分别有两道门,往哪儿走,没人知道,或者说,有人知道,却也不会说。
于是,便要在这进行第一分队。
鬼界的都与我一起,而昕厢徊也没有半丝犹豫,妖界的妖王看了我眼又看向另一边,衡量了半天,终究还是决定走向我们。
陌刹也选择我这边,以及相对熟悉的竹轩和一个女子,一个佛爷。
分好队后,我们互相询问该如何选择,陌刹扔下一句“麻烦。”便带头走入右边轩廊。身后几人显得不悦,但我还是紧跟而上。
其后,是宁静的走廊,右边是窗户,能看到外边的情景。
让我感到惊讶的却是,看向外边,确实阳光明媚,清水小桥,偶尔蔚蓝的半空中飞过一只只我叫不出名字的鸟类。
一扇扇窗户,应接不暇,不是我想象中的昏暗或者就是那片紫黑色的世界。
佛爷乐呵呵的看着,为我们一一介绍那些生物的名字,告诉我们地上那些朵,那些草药的名字和用。
还别有意的看着我,大概是在猜我怎么不跳窗去收割呢?
撇撇嘴,这么没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去做?
要做也得等没人的时候……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五章 古怪险境
轩廊后段没有窗户,昏暗一片,却又不是完全着不清。
两边飘闪着比较细微的灯火,但仿佛只要挥挥手,那些油灯便会熄灭。隐隐散发着蓝光,好似没有任何温度般。
走了一段路,过于沉默让我觉得有些不安,便把注意力放到那一盏盏油灯上。
油灯被钉在三米的高度,原本就不明亮的火焰,在如此高度上,更是着不出什么光亮。
一步跃上墙,抽出紫狐插入墙壁内,而我自己挂在紫狐上看着那油灯。
先前我便奇怪,这灯在我们来前便亮着,或许,它就从未熄灭过。如果是发器或许还能解释。
但我事先用混沌之源探究过,这灯并没有任何法力的扩散,也就是说,它只是一盏普通的灯。
出于好奇,跃上一看,这油灯底下有个小孔,而油灯所需要的油便是从这个小孔内跑出的。
再随后……
燃烧的香油散发着一股麝香味,不,这比麝香味更迷人…
冰蓝色的火焰摸上去不烫,反而冷得刺骨。
哎,这时离尤在就好了。
“孤儿,怎么了?”下面,刚荣升为我父亲的男人,很好地做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一切。
比如关心自己这调皮的野小子……
抽出紫狐,翻身落地“我有些在意,想去看着这到底是什么油。”捏了捏拇指和食指间的灯油,转头看向竹轩他们“你们来要找些什么,自己去吧,我去看看这灯油。”
“等等,上仙你不觉得自己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我所不熟悉的那女子出言拦下我。
“对我来说,这地方没有什么要找的。神器什么的也不过是出于有趣。”思考片刻“四修罗跟你们走,昕厢徊和转轮王跟我,其他人呢?”
那几人对视一眼,见我心意已决,便不想再多劝,只是自己该何去何从?
竹轩捋着胡子“要不,我跟…”
“我跟你走。”抢在他前面,陌刹先说了。
竹轩似乎舒了口气“那好,就劳烦陌刹兄了。”
“没什么,我只是对上仙比较感兴趣。”他笑了笑“很好奇,你到底能找到些什么。”
手指向外一弹,飞出一只白色蝴蝶“同样,我也很好奇。”
那只白蝶扑扁着翅膀,落下徐徐光晕,在我拇指上停留片刻,便向前飞去“跟上它。”
白蝶飞得很快,在宛如迷宫一般的神殿内,这可是很容易让人迷失的。
“这是千香蝶?”转轮王有些奇怪的问我。
“嗯,子书落给我的。”说是以后我找不到他,可以用这找……”先前也在油灯里放了百刹的露水。”
千香蝶,只要给它闻过气息,不论多远,他都会找到。只是这蝴蝶只出产妖界某个族内,而这一族便是因为千香蝶而被毁灭。
谁也不想自己的行踪被人找到,更不想轻易被人找到,所以这东西注定被毁。只是我也奇怪,这只狐狸怎么会有这早已不存在的东西?
或许我们跑得太匆忙,没有很好的隐藏踪迹,刚转身,跑进走廊,身后忽然落下一块巨石,把身后的退路挡住。
而前边也落下石头,底下的地面忽然空开。
先前我跃上墙头便是因为,进入神殿后,我们所有人都失去了飞行的能力,还有一定法力都被压制。
有些无奈的看着大家用飞剑插入墙面悬浮着,而左右两面墙也开始合拢……
空闲下来的手狠狠揉着脸“千香蝶先飞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吧?”昕厢徊用细剑固定住自己,随后抽出巨剑,劈向墙面。
“轰!”一声耳呜的低鸣,件随着墙面藩下的尘土。
众人越发显出狼狈,而我却打心眼里佩服他。我握着紫狐的手都因为他先前那一击而使得墙壁震动,从而整个手发麻。
“我练的是巧劲,还有谁自认为力量方面可以胜过厢徊的?”调侃的说了几句,也就是这些时间,我和自个儿在对面的继父越贴越近“离我远点,让语烟知道了她肯定会剁了我的!”
转轮王脸色铁青“要不是你妈一再嘱咐我要照顾好你,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那可不行,我妈不会让你进她房间,更别说上她的床了。”低头看看黑漆漆一片的渊“虽说我就不指望你能给我多弄出个弟弟妹妹来~”
下个瞬间,转轮王一脚踹了过来,还真是说到做到,只可惜眼法有些差。
只是踹到我腰旁的墙~顶着!
“哎我们这距禹快可以跳贴面舞了……”有些伤脑筋啊~
“有时间调侃,还不如想想办法。”陌刹他的对面没人,所以空得很。
“是啊,如果现在就死,也太难看了。”会被压扁“这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然后血肉模糊,两具尸体被……
唉呀哎呀,非常的没有美感~
“闭嘴!”转轮王直接在我耳旁咆哮。
撇撇嘴,顺带掏掏耳朵“我想想办法,我想想办法~”拿出另一把剑,和紫狐交替着往前爬“让一让,借过借过。”在一阵翻山越岭后,终于把自己的手掌贴在身前的墙面上。
如我所料的差不多,这墙是由力量铸造的。
也就是说石头本身没问题,有问题的却是这水泥~或者我们应该说,这粘住石头与石头之间的力量。
混沌之源有一个特性,便是融合和分解。
调动体内的混沌之源,丹田因为心魔那,而使我很少进入。
原本小巧可人的神元早已被无数紫黑色的绸缎裹住,完全着不见那个小东西。
但这一切都不妨碍我的运功,所以一个人大小的洞口,虽说了些时间,但也只是一些时间~
当陌刹刚开始和对面的墙跳贴面舞时,我便自己先跳到对面的台阶上。
其他三人松了口气般的鱼贯跳出,在地上休息了会儿,那两面墙才完全合拢。
暗暗摸了把头上的汗珠,要是先前的不行,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冰焱早已被我偷偷放出去,找好东西。
先前和竹轩说不在乎不在乎,那也是因为冰焱在替我扫荡不是?
五分之四的芥子空间都在那条泥鳅手上,而不给我装满所有的芥子空间就不许回来!
所以我这边才有心情慢慢探险~
劫后余生的感觉啊~就在此时,不远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地板和天板都为之震动。
稳住身形,大家都猜出或许在分散的众多队伍中,某一队碰到了些什么问题。
看着攀岩直上的楼梯“走吧!”说罢便带头向前跨出第一步。
因为这条路上,只有这一个选择,所以千香蝶也只有往着走。
走出百来个楼梯后,前面的道路便没有阶梯,而是平面向上。
再归为平静,众人都很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四查看着有可能出现的陷阱。
只是走了两个时辰,这条路还是没到头。
心里有了些奇怪,便随手不停地留下记号。一个时辰后,当我手再摸到它们时,心都凉了……
“都给我停下!”咬着牙根,看着眼前这几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的朋友。
“怎么了”昕厢徊停下“我觉得还有一段路便能走出去了。”
“你们所有人都这么觉得?”眯起眼,这有些不对劲阿。
“不错。”转轮王随即附和的点头。
我看向陌刹“你也是?”
他有些奇怪的点头“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们三个从什么时候起有这种感觉的?”吸了口气平静的追问。
“似乎……一个时辰前?”昕厢徊喃喃自语,却又不肯定。
“半个时辰?似乎是从走上这条路开始。”转轮王也开始思考。
“我们到底走了多久”陌刹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
“三个多时辰!”指着墙壁“我在一个时辰前察觉到不对,留下记号,现在又看到它们,这说明什么?”我想不用再多说了吧?
那三人脸上上出现正经,不敢置信。
昕厢徊脸色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发青“也就是说,我们被什么东西迷惑了。让我们一直觉得很快就要到出口了,其实自己一直在这里打转?”
“不错”很显然就是这样……
只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这三人同时会被迷惑?而我却没事。
更何况这三人的修为都不低,不是这么容易被迷感的人…
如此轻而易举,居然连让我察觉的时间都没,而且一三个。
是我的实力太弱,还是…对手太可怕?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六章 所谓神果
“是什么阵法还是…”昕厢徊对自己无法控制的东西,出于人类的本能感到不安。
“我记得鬼界便有很多迷惑心智的生物。”转轮王看着四周,他只是提醒我们某种可能性。
“但你觉得我们几个的实力可能如此轻易的被迷感,还是神不知,鬼不觉中?”陌刹扯笑“而且为什么烬孤狐,烬上仙偏偏没有被迷惑?”
这个问题很好,非常好。倒不是什么挑拨离间,而是,我自己也很疑惑。
沉思片刻“我和你们唯一的不同,似乎只有……”
“修神……”转轮王吐了口气,替我说下去。
“难道烬孤狐是修神,所以某种阵法或生物对他无效?”昕厢徊也陷入沉思。
“其实我们不必想这么多,直接让烬上仙把他的龙王放出来便可不是?”陌刹见那两人一个个懊恼不已,失笑“不论阵法还是生物,在混沌之初的冰龙之王手下,还不是信手拈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不错,冰焱呢?怎么安静到现在?”转轮王有些奇怪,他知道那条泥鳅的脾气,不可能这么安静。
“厄~”再向后退退。
“冰焱呢?”这,连昕厢徊也催促。
“我放他自己出去散步了……”面带诚恳的微笑“我们分开行动会比较好不是?”
“你是让他帮你去找宝物了!”在场转轮王和我接融时间最多,而他又是语烟的爱人,很多方面我和语烟有相似。再加上先前我刚进入大殿的行为…
“哎…你让堂堂冰龙之王帮你去找宝物,所以自己才有心思慢慢探险?”陌刹也有些无语“上仙不觉得太……”
后面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下去。
“我这也不是为了汝修墨他们吗?”讪讪的开口“他们一件合手的神器都没,这怎么行?再说了,我们只管放宽心慢慢玩,这些东西根本要不了人命。”
“上仙很安稳啊~”微微轻视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笑声。
似乎在告诉我,我的口气过大。
“我们先来讨论讨论刭现在遇到过些什么如何?”并未在意,更未放在心上,只是现在遇到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刺激。
仿佛在玩一些有趣的闯关游戏,过去也不过是蔡炯的时候在电脑上玩玩,砚在亲身体验啊。
“走了三个时辰,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打转,也没有找到过回去的路?”昕厢徊有些奇怪。
“没有,完全没有。”这才是有趣的地方。
“怎么会?难道我们在幻术里?”转轮王喃喃自语。
而我却不住地含笑,这神殿的制造者,非常有意思,真的非常有意思。
“难道说,烬上仙察觉到什么?”陌刹并没有在思考,大多数时间,他都在观察我。
“的确有。”我也不隐瞒“你们有没有发觉,从我察觉油灯开始,便有些不同?”
“什么不同?”昕厢徊顺势问了下去。
“完全不像一个真正的修道者。”这才是我觉得有趣的地方。
“愿闻其详。”陌刹有一种……站在顶端的感觉。
或许是我的错觉,毕竟这人的确站在顶端,只是看我的目光也是如此……却有些奇怪。
“宫殿内壁两旁用的是油灯,而不是某些法器,我们先前遇到的陷阱,几乎就是凡界墓地或墓宫由用到的,要不是最后墙壁是用了神力,我都怀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而如今这,恐怕也是……”唇角若有若无的向上滑动,仰头看着不高的天板“我们根本就不是在幻境内,而是实实在在的神殿内。”
“你又是如何确定的?”陌刹眼中扫过一丝怀疑。
“当年,我听说过一个传说,说个盗墓者,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地方走啊走,走啊走,真正走了三年,都没有从一个墓地的走廊内走出,他的灵魂也徘徊在这走廊内,走啊走……”笑了下“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世界上并没什么永无止境的走廊,他要么被施了法术,要么就是有某些机关。
而先前我便排除了法术,我根本就没察觉人和法力的波动,当然也有可能这人修为太高,高到我无法察觉,毕竟有你们被控制的先例,但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不把我也给控制了?随后,只有机关……结合先前所遇到的事情,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些。”
“听到过这个传说,那破解的方法有吗?”转轮王在意的是这个“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神殿还有十五日便会再归位沉睡,如果不及时走出,我们将和他一起消失,在下一出世前,永远也走不出。”
“没关系,如果我在规定的时间内没去找冰焱,冰焱也会找我,也就是因为这点我才把冰焱留在外边。”这也算是为自己留了个后手“办法有,只是太耗费时间,需要一步步探查,我们走一圈需要一个时辰。除非运气好不然怎么说也要一两个星期。”
“烬孤狐!你不觉得自己说到现在都是说了些废话吗?”昕厢徊算是明白了,我说这么久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了半天没重点。
“别,别生气嘛……”讪讪的挥挥手“从物理上我们不能出去,那只有从非科学的方法上来了不是?”我不说清楚,你们会信?
“说!”陌刹也有些忍不住。
呵呵,都是一刚个个没耐心的人啊~“从你们为什么被迷惑,而我却毫无察觉也没被控制开始如何?”
“阵法?”昕厢徊再不确定的把先前怀疑的说了出来。
“不,一般可能性不大。”转轮王立刻否决“阵法一般是无差别,不可能攻击了我们而唯独遗漏孤狐。”
“那就是什么我们未知的生物?”如此说来,昕厢徊的信心再涌了上来。
从一开始加入,看着身边最弱的或许就是我,而我那与他决斗,都没用上一个修神之人该用的,更别说那条龙。
或许,这便是最弱的就是最强的?
总之心高气傲的人,在一群实力比自己强上不少,虽说个个都未表露出来,但或多或少的以为还有,所以,昕厢徊有些打击也是理所当然。
如今,一听不是阵法,而是生物。而和自己一样,这些远古仙人照旧与自己一同落入陷阱……
“该如何做呢?”陌刹一直没参与讨论,而我也是如此。
他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另两人的视线再转向我。
“我对各界的生物不是很了解,你们有知道类似的吗?”直觉陌刹的监视也太直截了当了吧?
虽说那群人不放心我,安插一个也正常。比起别人,我觉得魔界的这位比较有意思,便留下他。
只是从先前的隐约试探,到现在……
“有很多,我们鬼界便有三四十种这样的,只是大多能力不高,更不可能同时迷惑我们三个,而不让你察觉。”说实话,我和昕厢徊、转轮王完全能互相信任,所以他们不会怀疑我的人和说辞。
只是单纯的怀疑,为什么我没有察觉。
“也就是说,各界中,不可能有什么生物有实力同时迷惑大家,还不被察觉~”答案很了然了。
“神界的。”昕厢徊说完,便觉得些许不安。
打个比方~神界的一条泥鳅,不是我家的冰焱,只是普通的冰龙对付它就需要五个普通的神人。
当然,泥鳅这种生物比较高档。换低档的说~
一个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我们全部割倒~这实力~不容小瞧阿~
“也有可能它只擅长迷惑吧。”没有完美的生物,除非它过于强大。
“你的龙不在,我们如何抓到它?”陌刹有些无力“我们都在这探讨了这么久,它听了也这么久……”
这才是他真正无力的地方~
“继续住前走,先看看能不能从物理上找到出口。”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三颗橄榄形状的果实,递给他们“别咬,光含在舌头下。”
陌刹接过时,手微微一震,不愧是那些老的都化成化石的远古仙人,神果都认识。
“这是什么?”转轮王只是有些好奇,果实通体碧绿,隐约从内散发着水动的光。
“苏羽然他儿子!”我自己直棱扔了个在嘴里,狠狠的咀嚼。
昕厢徊猛地把“苏羽然他儿子”吐了出来,还顺带恶狠狠的瞪向我。
转轮王再庆幸自己好奇了把,没太快把这“苏羽然他儿子”给放嘴里。
陌刹有些尴尬的着向他们,也悄悄地从嘴里把“苏羽然他儿子”给拿了出来。
“别激动,别激动~”其实“苏羽然他儿子”的味道不错~“你们也知道,苏羽然的本体是我世界里的神树,砷树开结果也正常不是?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当年我种他的时候就指望着哪天能吃神果!”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七章 神兽弭桓
“我们,无福消受……”转轮王恋恋不舍的把“苏羽然他儿子”还给我。
其他几个,都不方便啊~
“你们……”有些无力,重新扔给昕厢徊“苏羽然早就离开神树了!再过几万年,神树对他来说就可有可无,完全脱离它!这神果可是有价无市,别不识好歹!”气得我脸都发烫。
“是啊,的确有价无市~”陌刹遗憾的看着手里的果实“只是我比较好奇,这果实谁给他播的种?撒的粉?”
……羞得脸颊通红“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过!别想得这么龌龊!!!”他似乎是自己开的,自己结的果……
转轮王脸上直接写着不相信,昕厢徊则怀疑的看着我……
“我们似乎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尴尬的扯开话题“我不知道你们的修为如何,所以这神果你们不可服用,陌刹这样修为肯定可以,只是这不方便。但把它含在嘴里,可以有轻灵灵台的作用。”
他们三个人也不再刺激我,含下神果,再踏上未知的路途~
“厢徊,你贴住左边的墙,我右边。走一步,摸一寸。大家把照明的东西都拿出来,务必不能有一个死角。”攻略我只是知道个大概,具体我并不是最清楚,所以心里还不是很有底。
“你是说,我们视觉产生的察觉?”转轮王说好听的是鬼界,说难听的就是地府,这方面比另外两个懂得多。
“嗯,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以前听说的和这很相似。”走了三步,沿着墙面一点点摸过去,光线很充足没有任何死角“这大概是一个圆形,而出口则在墙面的某一。而且他视力视角的漏洞,来让人走不出去。”
“可我们都是修魔,修仙之人,视力比普通凡人好上许多,又如何会犯这样的错误?”昕厢徊对此有些不悦,并不认为他们几人会被这小把戏欺骗。
“但事实,我们的确被最容易的东西所蒙骗。”陌刹笑了声“这机关十有八九比凡人用的好上许多。”
“这墙,你们有没有觉得什么特别?”眯起眼,金光闪闪的看着土黄色的墙面。
“不就是一般的普通砖瓦?”转轮王也有些奇怪。
“绝不可能!”摸了他半天,我还会看不出有问题没?
陌刹上前,摸了把,左手食指和拇指揉搓“的确,很普通,只是一般的土砖。”
“啊,我错了!~”一边低声承认错误,一边左手拿起紫狐。
“错在哪儿?”对这个很少承认错误的人来说,转轮王更好奇,他到底错在哪儿。
“我错在被自己过去所知道的蒙蔽,的确,有一个神兽,而我们则……”紫狐横在眼前,一把刺入墙面,并没有预料中的任何反应,唇角扩散的笑容越发明亮“它的肚子里~”
“不可能,你自己也把剑插入墙面!”陌刹怪异的看着我。
其他人也是如此,摇摇手指“莫急莫急~”松开紫狐靠在另一边墙面,看着对面的紫狐和墙壁“我有一去妖界,一不小心跑到巨鲸肚子里,那时的经历毕生难忘。就是那,我遇到鬼者。”鬼者这相见和我几乎没说什么话,我们表面上装作不认识而已……
“然后呢?”转轮王知道我恶趣味再发作,只得继续问。
“然后,然后我又想起某个传说。说一个旅人,夜走在路上,疲倦而又劳顿,恰巧看到不远有一座小屋,他便进了这小屋休息。小屋里应有尽有,旅人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高兴。
在入睡前,旅人习惯地把匕首放在枕头下。却不小心用锋利的匕首划过了墙面,剩下一道鲜血,旅人感到不对,心里充满了恐惧,便想跑出去,但怎么跑都是一样的房间一样的走廊……
最后,第二天,旅人的朋友来找旅人时,只看到地上一个小包袱,那是旅人的行李~”耸耸肩“看,这个传说和现在最起码有两个相似点了吧?”
“就算这样,那也是传说!!!”昕厢徊咬牙切齿。
“别动怒,别动怒,听我说下去。”安抚性的笑笑“我和你们不同的地方其实不止是这点,我身上有龙威,是冰焱的。冰焱是龙王,我是他主人,那么普通的神兽不可能对我发出攻击,反而本能的会感到恐惧。其,我修炼的东西,混沌之源,这可以化解到目前我所看到的任何力量。所以,到现在为止。幻术除非我自愿, 不然对我无效。不论是以上哪点,都能解释为何它没有效果。而如果我们在他体内,那么~也能解释为什么我会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你们便被控制。”
“可是……”陌刹别有意的看着紫狐。
“啊,你们可是一开始便被控制了啊。”并不否认他的猜想和以为“但我不同,我只是有些恍惚。可还是习惯性地在墙面上刻下记号,只是一直没看到那些记号,所以并没察觉一样。直到最后我感到不安了,那时也发觉你们的异样,为了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我只得先用紫狐在墙面看似无意的划过一道痕迹。但紫狐它本身就是我用混沌之源提炼的~”所以他本身就带着混沌之源。
“那……”昕厢徊笑得很危险。
“差不多了……”合上眼帘,细细的感受紫狐的波动。
果然,片刻地动山摇,墙面纷纷落下尘土。一开始我们还能保持住身形,但随即却无法站稳,而神殿一开始便剥夺了我们半空飞行的能力,只得一个个摔得东倒西歪。
而不须多久,掉下的尘土变成粘稠的绿色液体,四周“嗡嗡”的传来惨叫。
地面和墙面的也逐渐改变,都成了绿色,柔软的晃动。
眼看着,紫狐被那墙面逐渐吸收,右手连忙捏了个剑诀。完全隐没的紫狐破开吞噬他的墙面,带出一记血液。
左手扶住剑身,右手拿住紫狐,剑刃刺入墙面,飞奔而过,带出更多的血瀑。
惨叫越来越弱,最终墙面恢复正常,还是先前的台阶。而不远有一头长着硕大脑袋,满身鳞片,四只眼睛的生物。
躺在地上,肚子这有一条很的伤口,鲜血从那伤口中不停的蔓延,而这个小东西,无意识的抽动几下,“嗡嗡”的低叫着。
叹了口气,蹲下身。这不知名的生物本能的对我感到恐惧,想要后退可惜自己一动便会流出更多的血。
“差不多死了,我们走吧。”陌刹在确定这东西不会给我们构成威胁后带头向前走。
而我却从芥子空间内拿出汝修墨给我的伤药,仔仔细细的给它抹上,然后再用混沌之源渡给它些力气。
这些时候,小东西都在颤抖。
“怎么你还想收养它?”昕厢徊见我没走,便靠在一边慢慢看着戏。
点头,没否认“拿回去给棂槐鸺养。”他就喜欢这种东西。
其实临走前,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的表情就是想托我带些神兽回去给他吧?
转轮王也停了下来,坐在不远的台阶上“你倒真疼他们。”
把小东西的伤口愈合后,又拿出些丹药和一颗神果。这东西长得不怎么样,也就这神鳞片不错,而它在眼见神果后,四只死气腾腾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都快占据整张脸的三分之二了。
“反正也是顺手,能带就给他们带回去。”喂了那丑东西吃了些神果,它已经开始泛白肚子了……
这小东西就这么贪吃,还是该说她亲近人?
“也不知道,这通向哪儿。”陌刹问得很顺口。
这虽说有惊无险,但大家心里都有了底,这地方不好呆。智慧,心智,冷静,高的修为,不能缺了一样。
四人疲倦的坐在台阶上,恢复精神。
“是啊,鬼才知道吧?”头靠在墙壁上,摸着自己跳到我腿上的丑东西,转头看向陌刹“你们来这里到底要找什么?”
陌刹扫了我眼,随后看向前方,一片黑暗的走廊“第三神者的修神书。”
的确,也只有这个是他们最在意的“知道这东西叫什么吗?”
“大概叫弭桓。”陌刹看着我腿上还在往领口爬的丑东西“我对这不是最熟悉,似乎是有迷惑和融入的特性,具体的你可以去问舀心络。”
他说的,就是先前和我们分开来走的那女子。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八章 跃入神墓
“丑东西,知道灯油的油是从哪里出来吗?”头还是扬着,只是眼睛看着下边。
被我叫成丑东西的弭桓,木头木脑的抬头看着我,眨着四只眼睛。然后甩甩头,继续专心的在我身上找神果……
“吃这么多,也不怕撑死!”咬牙切齿,要不是为了带回去给棂槐鸺玩,我早就掐巴死你了!
“对一个小畜生生什么气?”转轮王笑着,有些无奈的摇头。
休息片刻,昕厢徊第一个起身“我们走吧,去找你感兴趣的东西。”
“嗯。”起身时,丑东西傻乎乎的没抓牢我的衣服,直接落地上顺带滚轮几圈。
有些咬牙切齿,就这东西,刚才把我们整地和弱智一样!其实自己才是个弱智!!
“你真打算把这东西带上?”陌刹又问了一。
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它是看惯神殿的,并不是普通外边抓来的,会不会叛变都不好说。
指着它眉心“没有认主,这和路上捡的一回事。”鄙视的看着摔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丑东西“要不要一起走?”
丑东西甩了甩脑袋,看看我们,无辜顺带茫然的看着我。
很想一脚踹上去……但棂槐鸺会喜欢,他绝对会喜欢……
“我们走吧,如果这小东西要来,就会跟上。”还是无法忍受自己和傻瓜一样被这东西摆了一道。
不理会旁人的轻笑,带头向前走去。心里却有些咬牙切齿,别忘了!你们先前也被这丑东西给摆了一道!要不是我在巨鲸肚子里呆过,记得那感觉,大家一起升华成它的某种排泄物吧!
向前走了很久,身后那只丑东西都没跟上。哎~莫名其妙的浪费这么多神果啊,惋惜得很。
感觉阶梯一个个往上,仿佛永无止境一般,这时众人的心早已提起,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异常谨慎。
一个时辰后,四人都有些心烦气躁。
“没有错,应该是往前走。”我和昕厢徊一左一右,手指都不曾离开过墙面。
而陌刹带头,转轮王垫尾,一个观察低矮的天板,一个观察地面。
“我们也没遭绕圈子。”轮转王附合道。
大概又过了一刻,前方出现两个交叉。平地而起的路口,微微有了些许的不协调。
看向一旁,昕厢徊似乎也察觉,扔了一颗珠子在地面。应该向后落下的珠子,却一格格向前滚动……
“我们原来是在往下走啊……”忽然觉得有些头疼,这视觉差我无法用正常角度来解释。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选择?”陌刹悠哉游哉的靠在左边的路口“还是继续分兵?”
分兵,如果是其他远古仙人的话,别说分兵,他们直接要往火坑里跳,我都没意见。
但他们俩……一个是我继父,一个是我师傅名义上的朋友,实则是我师兄。
更何况,前者我要保证我母亲的幸福,后者还救过我一回。
昕厢徊再拿出两颗珠子,扔进地面。现在一颗往上,一颗往下……
“我向上。”说着便跨入右边的走廊。
紧锁着眉头,我的确没有理由反对……
颔首“我和陌刹,你和轮转王。”抽出两块冰焱的鳞片“把这折断,冰焱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在这里,那条龙比我好用。
那两人接过后。轮转王有些不放心的看向陌刹,随即警告的转向我。
让我别轻举妄动?
怎么会?我还是比较怕死、怕麻烦的……
左边那条路上,攀岩着许许多多的雕刻壁画,上面说的是什么,我看不懂。但都一一用玉牒记录下。
行走约一刻后,壁画忽然从单一的线条转而成浓烈的色彩,从第一副,一个孩子出现在混沌的天空中,一直到那孩子为自己准备的墓室,看得让人着迷。
壁画中,看不清那人的脸,也看不清他的性别,只是一身灰袍代表着一切。
联想先前自己所遇到的,有些无奈的感叹“陌刹,你说这神殿会不会其实是他的墓穴?”
“为什么这么说?”陌刹觉得我的话很是奇怪。
我们往下走,那第一分队的时候,就应该是往上。
而上边的确是宫殿,下面实在是太像墓穴里。
“那边富丽堂皇,而这边,却昏暗一片。种种机关,无一不让我联想到墓地……”指间婆娑的墙面“他把自己的一生,从开始,到结束都刻画在这……怎么都让我如此联想。”
“神人会死吗?”陌刹在身后冷不丁的说了句。
顿了顿,自嘲的笑笑“是啊,神人不会死,应该是我联想错了。只是如果我的猜想对的话,是不是代表,这地下便是那人的安息所?
走到顶,是一面墙。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解。但我们心里好奇的便是在眼前,不可能就轻易放弃。
在墙面摸索了半天一直没找到线索,陌刹光站在一旁看着我傻乎乎的和墙纠结。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不到,猛回头想叫他一起帮忙,却看到他在一旁忙着玩蝴蝶……
“千香蝶哪里找到的?”听自己的声音都带上了杀气,大有你再不乖乖配合听话,我就在这,埋了你!
陌刹很配合的指着角落旁的一块地板,千香蝶因为有阻挡而无法飞行。而我又一陷入挣扎,是直接硬闯,开始找机关。
但我机关已经找了这么久……
敲了敲石头,光厚度听起来便有一米……还用神力焊死,也就是说,这本身就没机关可言,而是用蛮力打开。
与先前一般,缓慢的用混沌之源溶解巨石和边缘的连接,只是,这儿留下的神力是先前的几倍,浓稠的神力仿佛无法完全根除。
这便是力量的绝对性吗?
因为力量绝对高于我,所以就算我有融合万物的混沌之源,也无法完全溶解?
一个时辰后,效果并不是最明显,但我本身已经汗流浃背。
陌刹有些看不下去,无奈的帮忙一起盗墓……
“你知不知道,盗墓是伤天害理的事?被知道可是要被活活烧死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我一旁蹲下,对着地面灌入自己的力量。
虚弱的笑笑“你不是说,这不是墓地吗?更何况,大家来的目的便是这,我们不说说出去,谁知道?”
“哼!”陌刹转过头,不再看我。
然,就算我们一起合力,也用了超出预计的时间才揭开焊接。
却说这时,从巨石下飘来的风,得以传入上面,千香蝶兴奋的扑扇着翅膀,努力向下钻。
紫狐刺入巨石,巨石应声碎裂。而我则偷偷摸了把汗,还好,这石头可以打碎,不然还真没力气也没体力继续耗。
在打碎石头前,我让千香蝶的身上绑好丝线,这时带头飞入的便是这千香蝶。
心里数了些时候,便让他把千香蝶拉出来,看看是活的还是死的。毕竟墓室内的空气出了名的糟糕,而我也没听说过,哪个仙人能在封闭,没有氧气的环境下还生龙活虎。
一般来说,这时仙人会降低自己的生存感……
偏题了,但值得高兴的,那只小蝴蝶似乎很不高兴我们找它回来,还努力地向前飞着。
看到千香蝶没有任何情况,便兴高采烈的往下跳。陌刹似乎叹了口气,无奈的紧随其后。
落地声空旷的在四周回荡,从声音上拉听,似乎这个空间并不是非常的巨大。
当陌刹也落地时,四周忽然再亮起火把,而空气中淡淡浮现一股香气,倒不是什么毒气,而是先前的香油味。
我们所在的说一间空旷的大厅,莫约一个足球场大。
前方有一块五米高的壁画,壁画两侧有两扇门,千香蝶便向往左边耳室飞,而中间,不起眼的棺椁,而外边却还盖着紫蓝色的棺罩(棺罩其实就是棺上的一块布头,一般来说,上面绘丝绣着经文之类的。恩,说法我也不是太清楚确定,忘记在哪儿看来的,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空旷的地宫内,听到我剧烈的心跳。
忽然捂住嘴,咯咯笑个不停“看来,没有永恒的说法,只要是人,都会面临死亡。你看,这趟飞入神界第三人都无法避免,我们这些奔波于飞升的人如何会逃得了?”
死亡,只是迟早要面临的,如此我为何还要去追求莫须有的东西,为何不静下心,安安静静的陪伴在我所爱之人的身边?
魔界篇 第四百三十九章 开棺验尸
“你在想什么?”手腕忽然被捏住,一阵刺痛传入大脑。
茫然的转身看向陌刹,随即无奈的摇头“不,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让如此伟大的人躺在这,永远的沉睡。”
陌刹并没随着我一起靠近棺木,反而站在远静静的看着“或许,里面没有人呢?或许,只是他的肉体在沉睡呢?”
转头,偌大的地宫内,光线昏暗,那油灯忽明忽暗的扑闪着微弱的灯光。
而面前发绿的光线打在陌刹脸上,却显得更多的阴森。在我接近棺材时,忽然实实在在地明白,自己身在何,而不是感叹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就在内心忐忑不安时,我正前面的棺材忽然发出一种极为闷烈的声音。似乎是从棺椁内部发出的……
惊恐的猛然回头,却又觉得,身后有一个自己并不是十分熟悉的人,而感到危险。
忽然后悔,我不该把陌刹带在身边。但如果不把他带在身边,说不定他自己也会跟来,那群老家伙不在自己身边安插些什么,怎么可能放心?
“咚!”又一声!
而我的心脏也随着这声音而高高跳起,然后猛地抛下,那种抽心的感觉让自己的双腿开始下意识的发软。
两只手紧紧握拳,虽说,我烬孤狐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但鬼界我都去过,还害怕什么死人不成?
前面棺材里躺着的最多就是一个了不得的神人,就算他再了不起,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往好地想,最多还能瞧得出是人是鬼,往坏的说……
我他妈的还没确定棺材里躺着的到底是什么!
盗墓的事,虽说自己没干过,但也不是没看过!自己害怕什么?有什么好恐惧的?
横竖都是个死,以前看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最多怕怕东陵破天不规矩的手!怎么现在就抖成这样了?
大不了开馆后蹦出一只红毛黑毛的,就算自己蜡烛,黑驴蹄子没带,但我身上的符咒少了?
娘的,制服了我还可以牵着他到溜达。
别人出门溜狗,我出门溜一僵尸!别人问起来,我还告诉他了!这以前还是第三个飞入神界的那人呢!
瞧瞧,多威风?
给自己打理半杯的气,刚鼓起所谓的那一星半点勇气,把紫狐换成长鞭打算开棺。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呐~神人的尸体,用佛界或仙界的符咒有用吗?
管用不管用,说实话,有脑子的冷静下来想个几秒钟就知道。
但现在我压根就没心思想,最重要的是,身后那个陌刹完全让我感觉不到了!
气息很隐约,似有若无,再加上先前我和他接触不多,就算多的时候,也大多因为有危险,而没心思去感受。
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他到底身上的气息是什么样的,强弱都不知。
再后悔……冰焱,你回来吧,你的主人想你了……
“怎么?不打算开棺看个究竟了?”或许是我站在那儿太久没个动静,陌刹提醒我的声音中带来几分调侃。
“不,只是……”吸了口气“或许我们该尊重死者。”毕竟死者为大,我管他里面是谁呢。
自己也不过是好奇路过而已,干嘛非要开棺?
开棺,这是非常不道德的行为,所以~还是算了吧。
“上仙,先前可不是这个气势啊~”陌刹感叹了句,向前走来,越过我,双手放在棺椁上。
而就在这时,那棺木内发出的“咚咚”声更响亮……
几乎是震耳欲聋,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宫内,轰鸣着刺激自己的耳膜。
棺罩下的红缨也剧烈的晃荡着,而陌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笑笑“真的不打算动手开棺?”
这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让我有些窘迫。
但想要激我,还不是这么容易的!
故作无所谓的从他手里把捆绑千香蝶的绳子拿走“要开你看,我在旁边参观。”
“噢?难道说上仙怕了?”这不是挑衅,而是直接赤裸裸的鄙视。
鄙视就鄙视吧,你越鄙视,我越不会和你同流合污“我还不想干这么缺德的事。”
陌刹听后立刻咬牙切齿“先前是谁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下来?想要到这地方?”
无所谓的耸肩“我只是想看看,好奇而已~”诚恳的对他一鞠躬“谢谢你陪我任性到这种地方来参观,我们回去吧。”
忘了张悬?那个流氓了?啧啧,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谦虚地说,在下似乎况且算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吧,当然这也要看看时间地点的~
反正这儿就我们俩,勉强算上睡在这里的这位,也就三个~
知道的人不多~没关系,我还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呢!~
陌刹全然带来杀气,幸好理智还在,所以他愤怒的直接一巴掌拍下,目标不是我,而是这具棺椁。
那吵闹的声音也瞬间安静……似乎是被外面这凶神恶煞之人,吓到了?
棺椁不是棺材,而是棺材外面的一个巨大的匣子。我们可以想象成小盒子外面套了个大盒子,这样的结构。
一般来说,大盒子和小盒子中间会有些什么。
还有盒子不能随便乱开,我们最后先研究一下它身边有什么,五行八卦。最好还是要点上一个白蜡烛,如果有可能,最后带上醋,铁锹,洛阳铲,黑驴蹄子这类的,我们再来参观地宫。
啊,当然,最好再去庙里求几个平安符,如果你认识某些得道大师的话,让他们没事给你写几根狂草,呆在身边贴身放着。
一般来说,这些写在黄纸片上的狂草都能在某些危机的时候救上你一命,然后如果np好的话,得到某些旷世奇珍,或者……主要是看你是什么类型的主角来决定一切 。
但陌刹忽然开了棺,就这么直截了当,我……真的是傻了……
“现在点蜡烛还来得及吗?”过来半天,在这过于安静的地宫内,弱弱的回荡着一句无奈的询问。
陌刹,有趣的看着我“你说呢?”抿唇一笑,让我直接想到东陵破天!那个混蛋!每捉弄我后就是这表情!
“为什么开棺?”干干脆脆的走到安静的棺椁旁,拉起地上的棺罩。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们居然都没看,就直接开棺?
一想到这,我再感到晕眩。外行外行到这地步,我还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忘了我们来找什么的了?”这时,陌刹才开始仔细的观察棺椁内部。
整个棺椁都过于简单,没有任何雕刻或符咒。现在补救的查看四周,也没发现任何阵法的痕迹。
暗暗抹了把汗,最起码这不是什么凶棺“找神书?”笑了声“都找到别人棺材里去了?”
“你不是怀疑,这里躺着的是哪位神人吗?”陌刹用飞剑撩起第三层棺罩,罩在棺材上的,最里面最小的一个棺材~
当他把第三层棺罩习惯性的往旁边一甩,我才回神……
娘的!“说吧!你没入魔道前是不是盗墓的?”不然这活会干得这么利索?
这动作,没有一千遍也有几百遍了吧?
“不是。”俯身,这换上小匕首,小心翼翼的开始撬最里面的那层“但修魔的或多或少都会和尸体有关。”
干净利索的回答……让我有些无语苍天,一联想到东陵破天这个伟人某一天也趴在某个棺材前,兴高采烈的给我撬棺……
啊!!!我觉得我自己从进入地宫开始就不正常!
“的确,这里躺着的,谁说一定是那个神人呢?”偷偷抹了把汗“也有可能是这个伟人的某个小情人。”
自娱自乐的想法惹来陌刹以及白眼,他似乎已经开始逐渐了解我的本性了……
摸摸鼻子,然后就听到一个“喀嚓”声~
棺材打开了?
好奇的瞅到前面,陌刹掀开那层棺材板。虽说也是木头所作,但自最里面的棺材木头却很普通。
最起码我看着很普通,就和普通酒家用的那些做桌椅的木头类似。
不过,如今我更好奇的是……棺材里……
或者说,里边到底躺了没躺人?
如果说,躺了,那躺了的人是男是女,而他又是谁?
如果没躺,那为何要在这偌大的宫殿里,不知这一口棺材?
其目的又是何在?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章 棺材之内
红衣艳唇,眉角含情,就算是一具死尸,依旧诱人犯罪。
怀里抱着一个直径越三十厘米的珠子,珠体流光溢彩,位于胸前位置。
只是这女子,便是我们想要寻找的神人?
微微疑惑,但更多的是想要知道内幕。
比如,躺在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不是那神人?如若不是,那伟大的神人到底去了何?作为剑者的那人又在何?
还有,为何能隐藏好的神殿,非要留下语言,还让他再出世?
也就是说,偌大的宫殿内有我要的东西?或者说,对方有东西要留给与预言有关的那人?
暂且,我认为是自己,那短短的几天内,他还要如何确定,我就能拿到?
“这人,不是那神,只是他的一个仕女。”陌刹抬头看向我,等待我的回答。
这时,自己才察觉原来陌刹的手指先前搭在这女子的眉心……有些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你居然敢在这地方用读取心灵意识的法术。”居然还是对一个有可能是神人的尸体用。
“因为我坚信,神人不可能死亡。”淡漠的挥手,原本躺着的尸体浮到半空中,陌刹似乎觉得既然开棺了,那就好好做个盗墓者。
于是,从里到外的察看这里有些什么。一边敲着棺材的木板一边与我说“这木头是火凤的涅磐时用的梧桐木,看着质地,最起码也有经过五凤火重生。”半刻,见我没动静,有些奇怪的抬头“怎么?这么好的东西,你却不带?这木头水火不径,柔软却不会轻易破裂。比你先前收集的东西好上千倍啊~”
“我带棺材板回去做什么?”不冷不热地回来句,拿起地上的棺罩“上面的字迹你看得懂?”
“这叫神记,是神人用自己的力量写下,你需要用自身的力量阅读。我身边也有些这样的东西,但耗费了力量太大,读出的东西却没多少。”淡淡的瞟了眼我手里的东西,随即把东西往芥子空间内装。
看他并不打算停下来的意思,而我真对一个躺着女尸的棺木没兴趣,就算里面的东西,我也不好意思去拿。便走向千香蝶一直想去的左边耳室相反的地方“你忙完了来找我。”
那边到底有什么,我或许能猜得出来,但右边,我却完全没有底。
如今所在的耳室很小,莫约三四平方的正房型,里边依旧黑暗看不见光亮。
看样子应该还是有什么密室之类的,我就不信外面这么大的场面,这耳室会这么小家子气,更何况千香蝶还在撞墙呢~
抽出紫狐,四周隐约的散发着淡淡的紫晕光亮,却让我把这看得一清二楚。
三面墙,分别是七宫格、九宫格,以及这两个数的总合十六宫格。
横竖斜三面相加得出的数字都一样,这才叫宫格。
正面上方,有一行字“勇为性,智为本。乃智则灵,算而显其谋略。
大概意思就是,勇敢是天性,智是根本,但智慧是灵活的,算可以显出你的谋略。大概,以前有谋略的人这方面都很好?
不过就算蔡炯所在的社会,古代也是如此,这方面没有方程式就能自己计算。老子的那些学术期间包括了很多就算,但老子他们那年代多古远?
可想归想,做归做。我又不是天才,代入什么方程都不知道,就让做这些?
七宫格,九宫格……还有十六宫格。
前两个算出来要多大?
一个个代?等我算出来,或许神殿就已经轮到第二出世了。
踌躇啊~
小半个小时后,陌刹跟来进来,看着我傻乎乎的拿着草稿纸在那一元二或三元三的方程式,一步步解,有些漠然。
“怎么回事?”他走到前方,看了看墙上的三个宫格“你不知道答案?”
“还没算出来。”不耐烦地用笔层蹭脑袋“我记得夏目的课本里似乎有过,还是笔记本?”那丫头死后,所有的芥子空间都归来我,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实用的东西不少,诡异的更多……
“七宫格是:
398111928
38779182729
66817263537
5116253365
13152332
21233213312
223192112。横竖斜和一百七十五。
九宫格:
7586981122335
57687991122336
67788121323556
777182312535566
617193152636576
16272951626755
26283956172715
36389671733125
37859781213235横竖斜和三百六十九
十六宫格:
1151
12679
81115
133216。横竖斜和三十二。“
有些胸闷得被噎住“你怎么知道的?”他进来才多久?这人是来打击我的智商的吗?
“对于你这种头脑里只有一堆美色的庸才来说,又如何能明白这种高的计算?”鄙视的目光俯视还蹲在地上的我,随即用魔力在墙面逐一写下答案。
大脑里只有什么?什么?说我别的就算了,为什么如今一个个都踩在这点上?还不放过?
吸了口气,平息浮躁的怒火“不懂情爱的人,似乎没资格说吧?”这题,要怪就怪我学艺不精,抽出紫狐在九宫格上刻画。
当我放下长剑时,陌刹却盯着十六格的墙面发呆,最后一个数字却没落下。
挥手替他补上“怎么了?”
“感情,到底是什么?”转而看向我,越发不解。
说不清什么滋味,眼前这人,完全是修炼修的七情六欲都丢弃的修道之人。但,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又不是人。
“这……我说不清。”想到与我一起的那几个人,哪个不是痴情的种?但若碰到别人,却都无所谓的很“或许只有遇见对你来说比较特别的人吧?”叹息间,背后的大门落下一块巨石,而前方三面却渐渐上升。
入眼便是金碧辉煌,全然都是金沙,堆积的攀岩到十几米高的墙壁顶端。
“特别的人?你也算是我遇到的特别的人啊~”陌刹神情有些调侃,但语气却是认真的。
“一个让你想杀,却永远下不了手,当自己真的动手,却会懊恼一生的人。”设想了下魔界之人的性格,打了个相对粗燥的比方“当然,那人也可能是你想放在心里珍惜疼爱的。”离尤也是魔界,和东陵破天完全不同,还是别一概而论为好,万一他将来……我不是害了别人吗?“总之,当你亲吻他,拥抱他便会知道,那人是自己所要寻找的。”陌刹不大可能是被动的等待别人亲吻和拥抱的人吧?
“你说的比那些神棍都虚无缥缈。”陌刹感叹着,打出一道掌风,露出金沙下所埋藏的宝物。
让人无法下脚的金沙内似乎藏了很多好东西,刚想动手拨开,却被陌刹拦下“小心有毒。”
“毒沙?”的确听说过这东西,但似乎……过于小儿科了吧?
试着招来刚才被陌刹打过掌风而露出的锦盒,却发现这锦盒似乎被锁住了一股力量,而无法拉动。
但那也不过是皱眉间,便甩出三条丝线缠上锦盒拉过。锦盒上落下很多沙,飞落掌心时,还残留不少。
所以手心被这些沙子腐蚀从而烫出星星点点的许多小泡,疼得险些把刚到手的锦盒再扔出。
陌刹快速的套上一对白手套,随即从我怀里抢走锦盒。
而此刻我才有心去理被那些沙子弄伤的手,满手心的红色水泡,一颗颗只不过比针尖稍大,如果不把水泡挑开,寄出沙子,汝修墨给我的药膏也没用。
但现在我又没心思去理,所以只是草草的抽出一段冰蚕丝织的手绢包上,便问陌刹“里面是什么?”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一章 得之基石
“天阴丹。”陌刹笑着看着我,只是这笑容微微颤抖“你带这么多芥子空间显然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没关系,制作芥子空间的材料我也带着。”安抚性的说了两句,随即问道“这东西……”
“你应该知道鬼界有一种丹药需要在地裂口,用七千七百七十七种至阴的材料,炼制七十七万年的鬼丹吧?”陌刹拿着盒子的手都开始颤抖。
下意识的皱眉“的确。”当年想为修罗凝聚身体时,汝修墨和修罗自己便想到鬼丹。但鬼丹类似于传说,鬼界至今出现不过五。
“这东西比鬼丹还要好上一倍,鬼丹再为神奇,那也只是接近神丹,却不是神丹。当年丧末仇无意间拿到了神丹的方子,便想实现,可惜上边许多材料鬼界没有,不得已,他用了二十万年收集器大致相近,勉强能代替的材料,才有鬼丹之说。”解释完东西的出,陌刹把盒子抛给我“而那方子的本名叫天阴丹,他们俩相似的地方极少,但唯一相似的或许就是这名字,都词不达意、普通道之极。”
转手放入芥子空间“也就是说,这漫山遍野的毒沙内埋藏了许许多多的宝藏?”
“很显然。”一边说,一边用掌风扫开金沙“只是我们要小心,这些沙子什么时候落下直接把我们掩埋了。”
抬头望着那颤颤巍巍的顶端“这绝对不是我乐意见到的。”这东西如果全倒塌了,人不死也差不多了……
我可不想回去第一件事,就去找汝修墨挑水泡,这太恶心了!
“这是还魂丹,不是凡尘的还魂丹,他能让死去撒年以上的人立刻复活,只是那人没有灵魂而靠意识生存。”说完又扔给我“如果调整得好,不会有任何差别。”
默默地记下,放入芥子空间。
“玄烨碟,神奇,具体功效你直接摸索”陌刹或许也知道我不把这挖了个干净,是不会死心,干脆动手帮我。
每报完一个,便扔来一个,如此,我幸福的想着怎么把这的金沙理干净。
一连扔来几个神器,他干脆不说了,除非特别解释,不然就是神器。
“刚才外面的计算,到底怎么算来的?”还是有些不死心。
陌刹奇怪的回头,一边把到手的东西抛给我,一边理脚边的金沙,向前走几步“其实这题以前我便做过,不曾想今天会遇到,只能说是幸哉。”显示先理相对容易,表面 没有多少金沙的东西“记得这有一个方法,在中间第一行填写数字一,以后按顺序,像右斜上方填写数字。若出列方阵上方,把该数字填到本该所在列的最下格。若出列方阵右方,吧该数字填到本该所在行的最左格,若右上已有数字或出道方阵右上。则把数字填入上一个数字的下一格。大概就是这样,但这只针对奇数方阵,偶数恰巧,只有十六宫格才有一定规律,就是第一行写上1、2、3、4,第二行5、6、7、8,一直到第四行13、14、15、16,然后2与15对调,3与14对调,5与12对调,8与9对调就可以了。我们叫它顺序排列,双肩互换。小子,你可懂了?”
抿着唇“大概……”或许,应该,有可能……我脑袋疼~
“哼!”陌刹瞧我这种神情大概就猜到一二,冷笑着继续找宝物,片刻扔来一个盒子“基基石,一般都是神人用来修炼世界或巩固世界的。”
转手丢入芥子空间,却在下个瞬间掏了出来了“这东西能巩固世界?”
“嗯。”陌刹点头后,了然的对我点头“不错,你的世界可以拿出来巩固炼制一下,其实走出我们所在的世界,来到未知崖后虽说对于空间操作相对比较困难,但也不该打不开世界,你方可试试。”
“但羽然在里面……”虽说想要见他,但也不允许他会有任何危险。
陌刹摇头“没关系,你炼的是世界的魂魄与直接的亲密度,而非世界本身。世界时别人送你的,而非你自己修炼创造的,所以你不能完全应用自如也是理所当然。”
世界的魂魄?“关于魂魄……我并不是太清楚,当年赠送我的那人也并没有告知。”
“通常你把世界寄放在何?”陌刹有些无奈的拍拍额头。
“一直以来都是与紫狐融合,但当年我死里逃生后,冰焱也能操控一部分世界。”使用到今天,我才知道世界也有魂魄,真是……道现在都没出现故障,完全属于质量过关产品,我还一直一位三无的呢~
“那魂魄应该还在你那把剑里,找出它炼制一下,随后再放回去便行。”看我云里雾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牌砸过来“拿去!滚一边修炼!”
摸摸鼻子,吧意识沉入玉牌内,察觉并不太过困难。只是上面说要先找到魂魄, 魂魄道哪儿?
按照上面的方法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有。
“那个~”弱弱的笨小孩举手。
“什么事?”陌刹已经开始恼怒了。
吞了口口水“我没找到魂魄而已……”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蠢货!”陌刹低低咆哮了声,飞快走来一把夺过紫狐,灌入大量的魔气,紫狐不满的鸣叫,嗡嗡震动,却还是爆发出强烈的剑气。观察片刻,他有些疑惑的转头问我“这剑是不是你从新修炼过,而且还是弃了前身重新锻造?”
转而想起紫狐那碎裂的事“不错,有过一会。”
“你还要几回?”明显带着嘲讽的口气,吧剑还了回来“那灵魂早已和你的剑融合,似乎从很早以前 便开始,只不过上那个几乎使得他们完全溶为一体。你直接再把基基石锻造一下剑就行。”
胸口问了下,紫狐对我来说过于重要,它……“怎么可以?紫狐它是有意识的……”
“意识?”似乎受够我的愚蠢,讽刺也不再含蓄“一把剑,就算是神剑也不可能有灵魂,但你的剑现在有了灵魂,明白什么吗?从一开始这把剑或许还有本身的意识,但那股意识早已在世界的融入剑身时候被融合。”
“也就是说,于我相到现在的,一直是它?”小心的求证。
“不错,不然你还以为呢?难道你就不能动动快要缩小的大脑?”也就这些时候,陌刹已经把一个手镯的芥子空间装满,扔给我“拿去!滚一边修炼!”
有些委屈得摸摸鼻子,祭出九天烈火,把紫狐和基基石一起丢了进去,随后与往日修炼紫狐一般锻造。
紫狐在烈火中嗡嗡的发出不满,挑动了几下,自己先劈开那块石头。在爆开第一个火时,基基石完全碎裂,随即化为一滩幽蓝色的水银似的液体。
而紫狐在当年碎裂最后一个碎片的地方冒出淡淡的紫色光晕,而那滩液体便流向他,最终完全融合。
液体在紫狐剑身上的护理勾芡了一边,最终消失。
“试试看,能不能操作世界了。”陌刹忽然在背后冒出,目光炙热的盯着紫狐。
“嗯。”挥出一道剑,并没有任何不适后“打开!”说罢劈开一道光晕。
随即,那道光晕如我所熟悉的那般化为一道入口。
脑子一热,奔入世界,一路狂奔,在神树下找到那熟悉的身影,却恍如隔梦。
苏羽然接住我,目光闪过些许恍惚,却流露出淡雅的笑容“道神殿了?”
“你一直没回去过?”一直呆在这?万莲崖都不曾回去过?我在外边光飞行便是一个月,那在世界需要多久?
“没事,我留在这也方便修炼。”说罢看向我身后“他是你的伙伴?其他人呢?”
“我们分开行动,陌刹是我这的拍档。”眷恋他的气息,却更震惊他的执著。
就这么傻呼呼的呆在一个地方,一呆便是多久?几十个万年?
让我光想想便觉得恐怖,自身无法忍受的寂寞,他却在细细品味……
“孤儿,孤儿……”怜惜的呼喊着我,牵起那已经疼到麻木的手“你果然不能让人放心啊……”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二章 打开世界
陌刹站在不远,双手抱胸靠在树身上眺望我们这边。
而我有些不好意思和苏羽然过于亲近,尴尬的想要抽回手“没事,待会儿再理。”
苏羽然却牢牢抓住我的手腕,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你的九阴玄天针呢?”
知道这人不会轻易妥协,无奈的从芥子空间内挑出一根递给他“快点,外面还有事……”
“你别忘了世界和外面相差的时间。”走到自己本源神树旁,靠树身上“怎么会这样?”
说着,直接刺破一个小小的水泡,两只手指小心翼翼的挤出藏在肉里的毒沙“这是什么沙子?你到底又做了什么危险的事?”一边说,一边用汝修墨给的复肌膏,沾在手指指腹上揉了上去。
“不小心,神殿里有很多不认识的东西。”原本火热的地方被九阴玄天针刺破,玄天针本身就极阴,使得毒沙的热感消退,让最后苏羽然挤出毒沙不会太过疼痛。
“不认识?不认识还碰?”捏住我的手腕微微发烫“过来!别离这么远!”
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前走了几步“有人……”向后撇撇嘴。
苏羽然倒是奇怪了,似笑非笑的捏住我的下颚,而原本该抓着的针却直接刺入我的一个手心“啊!”疼得轻叫了声,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你!”
苏羽然却只是“嗯?我只是想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烬孤狐还有一天担心别人说,别人看?”
“不,不是!”自己动手拨了针“他是……我……”你让我怎么说吧,对方就是想把我当实验品来观察,你还好意思和别人亲热?
“呵呵。”转而一笑,继续低头替我挑破手心的水泡“别让我知道,你还在外面沾惹草的!不然……”阴阴的笑容……
呆呆的傻站在那儿,大脑半刻后才恢复正常运作“我和他不是你想的!你脑子和子书落同化了吗?”
“是不是,待会儿不久知道了?”手心的水泡理完后,上完药膏使用棉布的绷带绑上,平静的还给我九阴玄天针,随即扣住我的腰,摁在身边的墙面“如果你敢反抗的话,孤儿,我就不得不怀疑了……”说着,掌心拉开我的腰带,一口咬住我的下颚。
略带不安的扭动,却招来苏羽然呼吸的忽然加重“你最好别做出什么错误的动作……”
一语双关,两者之间的意思……
再听不明白,我便不是烬孤狐了……
不由感叹,苏羽然便是苏羽然。如果东陵破天,那种霸道的不容置疑,让我不得不委屈求全,离尤那种温和却还要戴上些许的不容我反抗,只有眼前这人知道如何让我乖乖就范……
滚烫的掌心隔着衣服贴在腰侧,第一知道自己那儿原来如此敏感。
“羽然,放,放开……”窘迫的被压在神树身上,自身却完全的不知所措“我和他没……”
“吻我。”淡淡的口吻,仿佛在与我讨论我们该去何散步。
强迫自己抬头看向他,那双与我相同的淡灰色眼眸中写着认真和坚定。
哎,微微叹了口气,合上眼帘,自觉地向上仰起头。这个苏羽然什么时候起居然会吃醋了?还不看情况的乱吃……
唇舌被占据,舌与舌的交融带出一丝情欲。我与眼前这人,或许等待某个时刻已经有很久很久了……
“不错。”良久放开,轻啄被自己吸吮而发红的双唇“孤儿,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你呢?”
你信我,还会这样?
“孤儿,我可以理解为,你还想继续?”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抬手捏了我的脸颊。
“吧手拿开!”恶狠狠地警告,顺带甩开他的手。
“是是~”转而靠在树身,举起双手,双眼微眯,似乎在享受此刻的亲近和那写意的威风。
看着这样的他,什么气都生不起来!
或者说,我压根就是开始生自己的气!愤怒的大步向前走,吧苏羽然远远地甩在身后,越过一脸探究的陌刹,没好气的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出去?”
苏羽然略带歉意的朝他颔首“抱歉,先前小儿冒犯。”
“无事。”陌刹回礼率先跟上。
冒犯的到底是谁?是你冒犯了……混蛋!
走出世界,看着满眼的金沙山,心情就好了不少。对于宝藏的探索,出于本能的愉快,在那堆金灿灿的毒沙内能找道什么未知的宝物?
继而甩出金蟾丝,这东西过于稀有,我这儿有的也不过三十丈,却完全不够编制手套。
分给苏羽然写“小心毒沙,先前我便是被他们弄上的。”靠掌风找出东西,随后用金蟾丝调出,在半空中再用掌风吹干净了才落在怀中。
“不能直接解了这金沙的毒性?”苏羽然操控了,却发觉如若掌风大了,就有可能威胁到顶端那些堆积着的金沙。
“我是想不出,”转而询问陌刹“你有法子吗?”
“哼!如果我有的话,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傻乎乎的避开这鬼东西吗?”陌刹没好气的嘲笑道。
无奈的装作没听见“大家小心吧,能拿多少是多少。”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三人都知道是节能打开了,于是我们有退路了,所以四个小时泡在这越拿越顺畅,越拿越愉快……
当一个人不小心贪心还有另外两人直接拽走,当两人开始有贪念,那剩下的还可提醒,但当三个那红了眼的呢?
芥子空间装满了十几个,要知道一个芥子空间大约便有五个体育场大小……
舔舔发干的双唇“要不我装几个芥子空间的金沙?虽说这东西有毒,但不能否认它的确是好东西啊~”
苏羽然还在考虑是否可行,陌刹已经点头“不错,这东西的提炼听说异常困难,在此有这么多,实属奇迹。”
于是,既然知道世界能打开了。那就清理了能摆放在世界中,无需担心时间摧残的东西,空出不少芥子空间,大多都装了这金沙。
只是对于这儿密密麻麻的金沙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除非你打算把你的世界给毁了,这倒可以直接把金沙装到哪世界里。”陌刹似乎看出我的意图,冷冷的嘲笑。
他,能不能别嘲笑我?怎么动不动就这德行?
苏羽然好心的帮我顺背“外面的尸体是那神人的仕女,那是否知道这神殿的什么事吗?”
先前,在我们疯狂的找寻宝物时,把各自的经历大约讲了下。
苏羽然心细,比起我偶尔靠小聪明和异想天开投巧不同。
陌刹没有回身“没有,神人飞升后才命她做了仕女,死时也是因为在劫难逃。神人为她算出一个连环的恶劫,牵连太大,这女人听后便决定自尽。神人念及她的大义凌然,答应她为她盖一座让人敬仰的墓宫。”
“难道说,这整个神殿,其实并不是那人的宫殿,反而是这个女人的墓?”听到此,心中的微微闪过一丝惊愕,不曾想一个神人居然会为一个仕女耗费良多。
“不会。”苏羽然把刚抓到手的东西放入芥子空间“按你们说的,这个神殿很大,恐怕这所墓宫之占据其中一小个角落而已。”
“很显然是这样,”陌刹转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我“让那冰龙之王替你去盗取东西,这个决定真的是太正确了~”
“我只是想给他们带些纪念品。”摸摸鼻子,怎么说呢,自己探险回去后,与爱人一起分享喜悦除了我能活着完好无损的回来,便是分赃了~
我只不过是想让这份喜悦更长久些罢了……
当然不能否认,这些东西几乎都能用得到,而且……我自己本身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送给他们做定情信物的……
来这看看,也没错……吧?大概……
有些心虚得不敢回头看苏羽然了~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三章 另一耳室
低下的东西都被拿得差不多,可大家都还不远停下手,毕竟这儿随便任何的东西,都不是外边轻易能得到的。
高高堆积着的沙子已经摇摇欲坠,就连往日冷清的苏羽然都舍不得对我说,扯吧。
人,是不可能没有贪心的。只是要看你对什么,就连山之中潜心修炼的道人们都有他们所贪心的东西。如若没有,他们又为何要来这毫无人烟的地方?
只不过,他们贪的与我们不同,他们贪得是自身的修炼。
佛家那些高的和尚,清心寡欲,且不说那些败类,就单单那些一心向善渡众生的来说。难道他们就没有贪欲?
绝不可能,没有欲,那边不是人了。
那些得道高僧贪得不过是能把更多的人普度众生了,固然一心为人,但这也不能否认一个欲字和一个贪字。
能够舍弃自己所有的一切,也想多普度几个,哪怕是自己的生命。这,就我个人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欲,是一种贪。
事务无绝对,这贪字也不定然就是贬义……
只不过当那些成堆的金沙开始细细地往下掉,我们还沉醉于探宝的乐趣中,可当这些沙堆崩盘时……
我第一个意识便是地四年汝修墨,希望他到时别嫌弃我。
苏羽然第一个冲过来,吧我抱入怀里。在那个瞬间,四周轰鸣着倒塌的声音但我心里只有他心跳声。
茫然的被拽进这个熟悉的发自内心的怀抱“羽然……”只来得及唤出这两个字,我们便要面对着塌陷的毒沙。
牢牢得躲在他怀里不敢面对,微微颤抖的死死抱着他。
苏羽然温暖的提问和淡淡的墨香涌入鼻翼和大脑,其实,要不是觉得对不起还在万莲崖等我的他们。就这么喝他永远的被埋葬在这片毒沙下,也不是不可……
良久,预期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四周也不是先前那样明亮。探头探脑的脑袋,这昏暗的青砖铁面,无不透露出坚固之色。
“怎么回事?”有些尴尬的从苏羽然怀里走出,毕竟我先前还赖在他怀里寻求庇护。
“不知道,在金沙快要接触到我们的时候四周忽然变成如今这样。”背后,苏羽然并没有揭穿我的意图,只是淡淡的解释道。
陌刹摸了摸墙面,然后敲击着,似笑非笑的冲我摇头“这算患难之机见真情?”
手掌抚摸着墙面,瞬间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暗喻嘲讽我和苏羽然却也不是没有。
“先前你不是还要杀了它吗?”冷冷一笑,翻开掌心“丑东西~帮我把这儿金沙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这些果子酒归你~”
“它是你刚才找到的神兽?”说苏羽然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一点都不为过,通常来说,我比较认为他有四十九巧玲珑心……
“嗡嗡~嗡嗡~”四周传来那神兽欢快的叫声。
我吧果子往墙面扔去,果子直接隐没在墙壁内“如果你做得好~待会儿还有奖赏噢~”
丑东西叫声越发响亮,片刻丑东西用自己本身的能力缓缓支撑起一片透明色的墙壁看,金沙无法从这看不见的墙壁内落下,但我们却能从内部用丝线缠住那些盒子或神器拉回身边。透过墙面时金沙会被自觉隔离~
但拿了会儿,所谓的贪再发作,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丑东西这样太慢了,你直接吧金沙给我隔绝了,把我要得归类在一个角落。”
身旁苏羽然无奈的叹息,而陌刹鄙视的冷笑声中。
切~难道说你们就不觉得麻烦?心里微微有些逼视着两个虚情假意的家伙~
而丑东西在神果地诱惑下,似乎打算用出看家本领。
四周暴涨绿色的光辉,所有的技术那还在时空的阻力下被隔绝在离天板五米的高度,一道绿色的光晕隔绝这它们。
片刻,淅淅沥沥的,所有宝物从天而降~仿佛是一场大雨一般。
愉快的捡着东西摸着眼泪“丑东西,你居然比冰焱都管用!”我发现冰焱除了吃压根没什么用……
我们三人把东西都放到世界内,问过陌刹怎么分,要他只是说,当看到想要的,他会自己开口,其他都归我。
而我则担心那些远古上仙们,便追问“先前看样子它们可不是你,如若……”
陌刹把我上下打量了遍“怎么不舍得?”
“也不是~”摇头失笑“只是我想带回去让他们高兴高兴。”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每天出去跑一圈回去。
而家中妻儿都等着,半夜一回去,最快乐的就是把钱包倒出来,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点钱~
就是这种滋味,简单的幸福。我又怎么能允许错过?一联想道那时子书落又惊讶又不敢置信的小脸蛋,还有珏戈崇拜的眼神~飘飘然呼~我抱着芥子空间死不撒手!
“我不会告诉他们,这点你放心。”陌刹保证“那些人自己没本事得到还指望从别人手里抢到?你把东西都放到世界内,而苏羽然可以出来这件事上最好别让他们知晓了。”对我说着,却看向苏羽然。
“我们尽可能不与他们碰面,”一边说一边把东西搬到世界内“这样羽然能和我们一起的时间 更多些。”
“呵呵,随你~”陌刹并没有反对。
苏羽然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过一句表态的话,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反对的吧?
在世界内稍作休息,我抱着丑东西吃了点神果。苏羽然的脸色很难看~毕竟神果他只给过我三十颗,但我喂丑东西都喂了快十颗。
“这是给槐鹃带的?”苏羽然捏起丑东西的后劲,瞧了半天“的确很丑。”
“但我们不能否认它的能力~”先前我还以为这只小家伙不会跟上了,没想到却在关键时刻出现。
先前那青砖墙面便让我觉得怀疑,手指节抚摸上去的触觉便让我愈发肯定。
“休息够了的话,就去另一个耳室。”陌刹根本对世界没有兴趣,只是让我们把东西大致放好,便想继续探险。
有些无奈的起身,还想和苏羽然温存一下,毕竟这人傻乎乎的在世界里等了我这么久……
右边耳室内与先前一般,也是需要回答出一道题目,方可进入。
这题目不是数学行的,而是文艺性智谋性的……
听说过填字游戏吗?
看到过真正一片墙这么大的填字游戏吗?
密密麻麻的都是格子,里边一个字也不过就是我们一巴掌这么大,在三层楼这么高的墙壁上,这要填写多久?
于是,就在我傻乎乎的仰望眼前宏伟的一幕时,苏羽然大义凌然的跨出让人敬仰的一步。
我拉着陌刹再回到大殿里,看看吧能搬得东西都搬了,那具沉睡的尸体,我们继续用棺材板给她定回去。
陌刹再三保证,这具女尸压根没用,只是做装饰的。而我直觉也没察觉任何让人疑惑想继续探知的,便粗粗盖上棺材板。
一个时辰后,再回去,苏羽然已经差不多完成,就差最后几个字等我们来填写。
淡定的瞧了我们眼,随后挥手把最后那个字印上。
前方正面的那块巨石缓慢升起,而从内散发出浓烈的气息带着一份让人胆颤的迷醉,这股香浓烈,却异常的好闻。
我个人对气味并没有过多的挑剔,但不得不承认,这股味道,我真的是爱煞了。
被散养的千香蝶扑扇这翅膀第一个向内飞去,飞入的确是一个罗刹地狱……
耳舍内,点满了鹅黄色的油灯,我们前方有一条笔直的道路,宽约五十厘米。而两边则是满满的油池。
油池四周,全然是淡灰色的青砖,正前方则是一副色彩艳丽的画。
众多鲛人清闲的在蔚蓝色的海水中游动的景象,让人感到奇迹的是,这些画中的鲛人仿佛是活的一般。会游动,不是穿梭在同伴间嬉戏,站在远,我似乎都能听见他们优美的歌声和迷人的曲线。
苏羽然似笑非笑的看向我“鲛人的女性一直都是美妙动人的代表,孤儿好眼光啊。”
我只是看看一幅画而已……
没理他,蹲下身仔细的查看着满地的清澈液体。
这油应该便是我要寻找的灯油,但在这一池的灯油内,不时地游动着一具具瘦黄的尸体……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四章 鲛人故世
他们全身蜡黄色,皮肤褶皱,牙齿尖锐,没有双唇。身上所有的肌肉组织完全消失,只剩下一层皮,贴在枯瘦的骨骼上。
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则是鱼尾,零星的几条游动在那些黄色的液体中,带出一道道波纹。
这些生动的性别很容易瞧出,空旷没有眼珠的地方都可灌入那些液体,当游泳出水面张开嘴时,这些 液体都会从七孔中流出。
胸前,垂下的褶皱皮肤,或许能联想当年这些生物活着时,妖娆美丽的身躯。
有几条游了几下,无法看清前方而相撞,骨架早已被同化,在油中无声的碎裂,化为一片片细小的碎片沉入底岸。
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鲛者油,燃则不炙,滴而年不灭,制烛值千金。
大致意思就是,鲛人的尸油,燃烧时不会感到热,一滴可以燃烧一年都不会灭,制成蜡烛,价值千金。
“所以神殿内的灯油不会灭……”陌刹用一把长枪挑起从我们身前有过的鲛人,但长枪刚碰到便碎散。
可绕是如此,长枪上还是沾了些那条人鱼的骨头。
而被挑碎鲛人,嘴扭曲的张开,似乎想要嘶吼,但伴随他们的确是失控的下沉。那条巨大的尾巴还拍着水向前有了一段,只有单独尾巴向前游动……最后悄无声息的,归为平静。
长枪上鹅黄色的物质随着清澈的油,逐渐化为颗粒,随着落下的油一同回到这一池的死海中……
“他们……”苏羽然紧锁着眉头“似乎还有意识。”
他说出我不愿意承认的一点,从刚才那条鲛人动作,和一些人鱼小心翼翼的原理我们看来,并不是没有可能。
“那神人到底用了多少鲛人才有如今这汪洋一片的尸油?”鼻翼下的气息还是那么招人喜爱,可当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时,你还爱得起来吗?
站在这温暖的池中,却感觉无比寒冷。鲛人虽说我并没接触,但听闻鲛人外表美好,有些性格温顺,有些残忍之极。
他们的眼泪是最美好的珍珠,他们体内的鲛珠具有无上的力量,同时也是世间最具有梦幻色彩的珠子。
而这些生物的歌声,带有迷惑的诱惑。能让远航的人们迷失在大海之中,同样也能带给别人最美妙的爱情。
“准备一池的同类尸油,然后把这些人鱼剥夺了上岸的能力,慢慢等他们同化。”陌刹冷潋的甩出一个枪“好东西在面前,我们去瞧瞧。”
“还是这句话,我对死者的东西没兴趣。”转身打算离开这鬼地方,我现在似乎都能听见鲛人拍动水,溅起一个个美妙的浪的水声。
“孤儿,别这么偏执。”苏羽然拦下我“先前你不是也拿得很愉快?而且东西拿不拿其,去看看才是真。”这人了解我,知道怎么说才会让我越发有兴趣“更何况,难道孤儿就不好奇前方三个盒子到底是什么?”
咬着牙根,恶狠狠地瞪向苏羽然,随后掉头便走,不过这的目标却是……三个盒子~
就在我和苏羽然就纠结时,陌刹早已走到头,打开一个盒子,暗暗挑眉“你们知道鲛人如何才会形成鲛珠吗?”
“鲛珠必须是在五千岁以上的鲛人才会开始产生,而一般小指大小的鲛珠便是一个上万岁的鲛人所有。”苏羽然已经抛下我,走到陌刹身旁,低头看向他打开的盒子“嗯,这些看来必须都有几百万年了~”
“赫赫,但鲛人的寿命平均只有三千岁,所以绝大多数鲛人穷极一生都不会有鲛珠。”陌刹把手伸进盒中“那你又可知,怎么样的鲛人会有其他色泽的鲛珠?”转而再一问向苏羽然。
苏羽然拿出一颗血红色的鲛珠“这颗大概是生前遭受过巨大打击吧?”
“打击?你说的轻了。”陌刹放下他手中绿色的鲛珠“没有血海仇,绝不可能会有这么美丽动人的颜色~”从苏羽然手里接过那颗鲛珠,合上眼帘,片刻“啊啊~”不可思议的看向手中的珠子,带着浓浓的兴趣“这颗珠子的主人生前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角色啊~能拥有这么大的鲛珠法力又怎么可能弱?但就算如此,对方已久被活生生的定在石柱上,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残杀,毫无反抗之力呢~”
耳旁,听着这种让人汗毛粼粼的话,脚下还有不少枯死的鲛人游荡……
愤恨的望向他们,却在瞬间被陌刹手中的泪珠所吸引……
虽说暗红一片,却带着浓烈的圳气息,仿佛要把世人都带入这一片血海之中。
但就是这种危险的红,浓稠的仿佛随时会滴落下鲜血……
“红色的能解释,那蓝色的呢?”苏羽然知道不懂就要问,理所当然地吧不同色彩的珠子一一挑出。
“普蓝色的应该是本色,我听说神界有个一丈宽的海,海内存在一种与众不同的鲛人。他们可以用法力幻化出双腿,并且不会伤害到自己。虽说时间很短暂,但这是其他同族所不能得。唯一辨别他们方法的便是这蓝色的鲛珠……”陌刹指着另一颗墨绿色的,自觉替他说了下去“这颗珠子本身带有剧毒,但鲛珠有一个特性,便是解毒。能让原本解毒的鲛珠转换了特性,这只能说明,这珠子的主人从小便被灌下毒药。而这美丽的色泽则能说明,或许不知是他,有可能从他们父母便开始,这样生下的孩子会符合要求。”
此刻,我已经走进。这两尺多长的盒子中,放满了数不清的鲛珠。打的有三寸,小的却不到一寸,各色各异密密麻麻的堆积着。
真正的鲛珠应该是白色透明,中间看成色,有些会带有梦幻一般的一层流光溢彩的博客。
“孤儿,过来~”苏羽然对我招招手。
不解的走进,却瞧见她挑拣这从盒子内跳出一颗两尺不到宽的鲛珠“要得鲛珠,必须活杀了鲛人,虽说残忍,但鲛珠本身的确有独特的魅力。”从自己的芥子空间内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顶端用重洛冥火烙上些许银水,随后固定在链子上“鲛珠并不是越大 越好,而是其间的图案清晰不清晰。比如,你看这颗……”
透过苏羽然高高举起的手,那颗璀璨的珠子中隐约游过一条绿色红眼的美人,裸露的上身较好的丰乳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而那条七彩光亮的问吧却拍打着水。
姣好的面容上似乎还滴落着水珠,顺着暗绿色的卷发一圈圈的落下,最终滴落在诱人遐想的白色酥 胸上,随着尖翘的乳 头落入一片汪洋的海水中。
“孤儿,”苏羽然忽然收起手上的人鲛珠,一边认真地问我“是不是语烟给你断奶太早?”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口气闷在胸口,喘了良久,才憋出两个字“不是!”
遗憾的摇头“我还以为你是想重新寻找母爱呢~”别有用意的高高抛起鲛珠随即接住。
陌刹此时比较道德,他直接抢过苏羽然手中的鲛珠,扔回盒子内,然后连带盒子一起放入芥子空间,在此扔给我,而苏羽然先没收了……
脸红的放回自己身上,尴尬得想找些事情来做做,好掩饰自己的狼狈。
扫了一圈,眼下便有一件。慌乱的打开最右边的盒子“不知道里边是什么。”
陌刹想要阻止,却晚了一步,待看清后立刻跳出三丈远“如果是通过气体散发毒性毒药,你们已经死上几百回了!”
“人只能死一。”扑面而来的香味和身旁这些油灯的气息极为相似,但它却多了些妖娆。
盒子底下内是一块乳白色的块状软膏,上面则是许许多多小手指大小的蜡烛,从这气体上让我怀疑,还是尸油?
可又不像,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要单独放在一个盒子里,还放在这么醒目的地方。
难道还指望自己这儿等没有了,让下一格闯入者帮你加油?
这显然不是,看着架势应该还是宝物。想到这,居然觉得四周的气温变高不少。
“这是什么?”苏羽然在下风口,现在离我也有几步远。
“听说过一个传说吗?”陌刹别有意的看着那盒子“不过在此之前,劝你先把盒子关上为好~”
随手拍了下盒盖,随后示意陌刹可以继续。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五章 孤儿接生
心里隐约猜到,毕竟身体上某些燥热还是能够很轻易地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继续!”
“这个盒子的东西便是用东海纳亚族的鲛人炼制的~”陌刹用长枪挑起盒子,扔到我身上“也是最催情的宝物~世间难寻超越得了它的。”说罢,向前走了几步,最后的盒子是被贡在上面一个阶,也就是壁面中央。众多鲛人似乎有意识的围绕着它“不点燃就和普通的媚药一样,点燃的话……”距离盒子还有一步之遥,回头对我亲切地说“你可以试试~听说绝对是欲仙欲死~”
咬着牙根“陌刹!我不介意把你扔进池子里!”
“孤儿别动怒,”苏羽然一边安抚我,一边把那盒油膏扔进自己的芥子空间“陌刹并没有恶意。”说着,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下我的脸颊“现在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下意识的脑子一转,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那只冰凉的手指的确带来无限倦意,但我更在意的是陌刹并没有说错,这东西,的确会……
察觉的瞬间,慌乱撇过头“没事,我很好。”
陌刹已经拿到盒子,在手上掂量了几下“我要这个,其他无所谓。”
盒子打开着,里面是一颗让我眼熟的珠子“双龙珠?”那颗与我手中亚神器完全相同的东西“这不是亚神器而非神器,怎么会在这?”
“你手上有?”陌刹闻言,立刻收起调侃的神色。
“孤儿,你不是给那两个丫头了吗?”苏羽然紧蹙眉头。
显然他还记得我把双龙珠分开送给两朵小儿~一朵蔷薇,一朵莲~都说女人是做的……
“嗯,但她们在飞升前,都把珠子还于我。”这件事之前我提到过,只是没特别重点地明说,苏羽然是在后面复活,因此并不知道此事。
“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陌刹瞬间收回思的视线,反而用一种可以称之为龌龊的视线上下打量我“还熬得住吗?你们可以去世界待会儿,也可以让那只丑东西帮你们建立一个舒适的时空~”
而苏羽然居然也搂住我的腰“呵呵,的确。孤儿这憋着可不好噢~既然陌刹并不反对我们消失一两个时辰……”
肘部向后猛击,淡定的向前走出最后一个耳室“父亲大人,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厄~”苏羽然捂住胃“不,没什么……”
打蛇打七寸,打人自然打软。肋骨中央最下方,毫无保护的胃部确确实实是最好的选择。
挥走烦躁的欲火,打了个哈气“我要找的已经找到了,现在去哪儿?”
这地方的的确确让我感到不舒服,一连想到原本美丽动人的鲛人如今却面目全非,没有灵魂只有意识还保留在这片汪洋中,就感到绝望,的绝望。
“去找你的伙伴吧。”陌刹找到他想要的,性情非常好,大步走出密室。
捂住胃,还在忍耐疼痛得苏羽然讪讪笑笑“我随便~”
“好~”目光尽可能地向前,但当那些游动的鲛人从自己眼下甩出涟漪时,依旧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干枯蜡黄的身躯,丝毫没有美感,本来该一色或七彩的鱼尾鳞片却早已脱落……
骄人的头发本该艳丽多彩,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宛如大海一般幽蓝,那蓝得让人心碎,在阳光下美妙的反射着的海的颜色,他的颜色……
“孤儿,”苏羽然拿过我飘散的一缕头发“我们走吧。”
“嗯。”垂下眼帘,真的很为这些美丽的生物感到惋惜。夏目一直希望万莲崖里的湖泊内有许许多多的鲛人生活……
就在即将走出密室时,忽然感到裤腿被什么东西钩住,低头,却……
没人会被一个干枯的手臂拉住腿关节感到愉快,特别还是在这种地方……
头顶着宛如干草般的头发逐渐浮出水面,五官已经消失,整张惨白的脸上只剩下四个巨大的空洞。
苏羽然下意思的抽出龙袭斩断那只胳膊把我拉到身后,然而这条鲛人似乎和其他同类情况不同,身体并没有完全蜡化。
下颚缓慢的一张一合,原本就恐怖的表情,此刻更显阴森。右手手臂被斩断,他又伸出左臂向我们伸来。
裸露在外的胸膛告诉我们这位鲛人生前的性别,本想一走了之,可视线向下移动时,却瞧见她高高隆起的肚子。
猛然间,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等等!把她弄上来!”走到苏羽然前面,戴上手套甩出金蟾丝围住那条鲛人的脖子,用力一甩,拉出水面带出众多液体。
那条鲛人重重的摔到地上,尾巴上还保留了几块鳞片,只是这颜色与皮肤的颜色差不多很难察觉。
但从他没有摔坏的情况下来看,的确因为某种原因,这条鲛人并没完全蜡化。
“烬上仙钓到好大一条鱼啊~”先行走出的陌刹折了回来,看着地上的鲛人说着风凉话。
没理他,反而震惊于那不停蠕动的肚子“羽然,你说里面不会是……”
“破开直接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苏羽然便用龙袭的剑尖顶住肚子的中央,缓缓滑过一道口子。
那层薄的脆弱的皮肤整齐的向两边划开,露出一个圆形的透明色胶囊的小球,而小球内静静地躺着一个孩子,确切的说是一个婴儿……
看着这一切,不得不让我感叹“生命是顽强而又伟大的……”
“是啊,他已经违反了生存法则,居然还能活到现在。”陌刹似乎也感叹于眼前的一切,语气悠然。
“应该说,母爱是伟大的。”蹲下身,这位母亲已经在出水后便不再动过一分。
近距离的观察那个孩子,有着一条美丽的七彩鱼尾,身子小小的抱着自己,胶囊内部有水,蔚蓝的头发飘荡在水中,一沉一浮,伴随着娇嫩可爱的小脸蛋。
或许是外界的空气关系,这层胶囊干枯最终萎缩,里面的小鲛人似乎也察觉异状,茫然地睁开双眼,碧绿的双目宛如蝴蝶般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下个瞬间,惊恐的眼睛挤满泪水,滴落时,幻化成珍珠……
胶囊“扑”的破开,小鲛人无助的甩着自己迷你的尾巴张大嘴,却不能呼吸。
立刻把他抱入怀里,却发现这孩子的尾巴上已经有着一颗拇指大小的鲛珠,鲛珠内清晰地游动着一条小人鱼,一样的蓝发,一样的绿眸。
“这个小宝贝还没学会呼吸,你快拿出先前我们找到的鲛珠喂给它。”陌刹见状立刻提醒我。
苏羽然从芥子空间内拿出那个盒子,一边观察小鲛人一边挑拣了几颗鲛珠,一一拿在手上。
而我则摁住怀里胡乱挣扎的小鲛人,却发现此时,他那头漂亮的蓝发逐渐从上到下的变成苍老枯萎的银白色。
着急的望向苏羽然,却发现他踌躇的看着盒内,边着急的催促道“怎么了?还不快点?”
“我的孤儿啊,你看这鲛珠的颜色就知道,鲛珠是一条鲛人毕生的修为,我担心……这些鲛珠他不能吸收。”苏羽然也在为难。
陌刹随手拿了几颗粗暴的塞进小鲛人的嘴里“没关系,他还小可以慢慢适应。这种生物的生命力很强,而且如今痛苦些,但长大了却会拥有别人穷极一生都不会有的修为。”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六章 走出神墓
普通人鲛珠是不能直接吞服,但生出鲛珠的鲛人却可以。
吞服了鲛珠的小宝贝终于停止了衰败,那头干枯的头发在色泽上无法挽回,但光泽上却有了巨大的变化。银色依旧是银色,却宛如水银一般,带有流动丰满的光泽。
哇哇哭泣的小宝贝睁开双眼,再一用他碧绿的眼睛看着四周,随即仰头看着我,目光痴呆呆的可爱。
转而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抓抓我的脸蛋,呀呀的叫着,声音动听的敲击着耳膜,可爱的神情略带着安心。
“这个小宝贝怎么办?”用额头定定他的额头引来小鲛人的咯咯的轻笑,那条迷人的小尾巴欢快的拍打着。
“你放到世界里?”陌刹面无表情的脸也逐渐融化“一来我们不方便带着他在世界内游走,二来……”猛然沉下脸色“我担心那些老不死的会打他的注意!”
“为什么?这条鲛人不过刚出生而已。”一边向外走,一边却转过头询问陌刹,顺带还捂住小宝贝的眼睛。我不希望新出生的的他记忆中会有这种景象。
“呵呵,烬孤狐,你是否听过有刚出生的鲛人尾部就带有鲛珠?而且还清澈圆润,内有一条小鲛鱼的?”陌刹忍不住再嘲讽道“更何况他出生在什么地方?神殿!那群想飞升都快想疯了的人们,才不管他可不可爱,残忍不残忍,只要有一线飞升的可能,这群人都会直接把这条小宝贝红烧了!”
抱住小宝贝的手臂紧了紧“但放在世界我不放心,我们来回要多久?在神殿本身所需的时间便要十五天,外加飞回去三十日,加起来四十五天,这整整四十五万年!我还无法操控世界的时间,不能修改世界轴……”不忍得用食指戳戳着小宝贝的脸蛋。
“呵呵,孤儿,你似乎忘了我~”苏羽然最后走出密室,失笑的摇头站在我身前“我带小宝贝从世界回到万莲崖,有他们来照顾应该没问题,而且我相信棂槐鸺一定很乐意~”
与苏羽然,我已经不用再仰视,但内心呢?
走到我们跃下的洞口“再让我玩会儿,这么早就交代出去,等回去时,说不定这个小宝贝就不认识我了。”
“也好。”见我避开他的视线,知趣的转开话题“不过我们该怎么爬上去?”
仰头望望,沉默良久……“爬!”
小半个时辰不到,三个人狼狈的连滚带爬擦从这将近二十米的地方爬出。一个个看着对方,满身的灰尘都狼狈的不像样,走出去和别人说我们是仙人对方肯定翻一个白眼说“那个煤炭场来的吧?”
小鲛人被我们放到一边的地上,此刻怀里抱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毛绒玩具,却占据了他整个上半身。
小宝贝很聪明,而且看上去大概是两三岁小孩大小,银发带着波浪,一卷一卷的。
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想笑,而此刻这个小宝贝怕打着尾巴一只手向我们伸来,嘴里啊啊的叫。
“他大概要你抱吧?”苏羽然仰头靠在墙壁上,千香蝶找到地方后便会迎接死亡,三年后会从尸体内重生,此刻他把千香蝶的翅膀剥了,磨成粉,割开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在白粉上,沾着笔在小宝贝额头画上一道符“这样就算他走丢了,你也可以找到他。”
世人都知千香蝶是寻香之虫,却不知千香蝶的翅膀同样是一种奇香……
捏碎后,用自身的血调融,这才能闻到千香蝶的奇香。而这种香却只有血亲之间闻得到,终身不灭……
殷红的鲜血中散发着隐隐白光,最终小鲛人额头的符消失在他额头,但鼻翼下那宛如清晨的栀子般的幽香,又如渊中的曼陀罗般的诱惑……说不清,无法解释,就连说这香气是高雅还是清幽都无法归类。
就在我发呆时,苏羽然趁机在我眉心点了下,见我回神立刻起身“休息够了就走吧。”
小宝贝已经爬到我腿旁,把他抱入我怀里时,一只小手指着我的眉心咯咯笑着,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返回的路很平常,没有机关,没有危险,在交叉口碰到前来寻我们的转轮王和昕厢徊。
我们有世界,所以整理的仪表堂堂,而他们却仿佛干了几年的苦力……
衣服破败不说,多几个窟窿我们当他们潮流,而且这样看得更清楚。所以我很无耻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够,很是满意的点头“师兄,你的臀部很巧啊~”
昕厢徊先前还因为见到我们而感到欣慰,如今立刻涨红了脸,让我怀疑他是羞的~还是气恼的……
“我倒想问,怎么才一天不到,你们连孩子都有了!”作为师兄的,呀呀切齿恶狠狠的模样恨不得直接跑上来撕了我。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摸摸小宝贝的脑袋“那是,还不给你的师侄见面红包?”又看向转轮王“做为外公的也不能小气啊~”
这两人一个无奈的从怀里拿出五六个芥子空间,另一个则恶狠狠的扔给我一袋子的芥子空间~
一手抱着安静的小宝贝,一手清点了下东西,随即奇怪的抬头“你们自己留了吗?”
转轮王侧头看了看昕厢徊“应该都没有。”
“为什么不留?”奇怪的问道,这神殿东西都不一般,就算慷慨也不必到这地步吧?
“你看初锐瞳飞升时用过什么吗?”昕厢徊不懈的冷哼“修剑者,只需一剑便够。”
“我看是两剑吧?”不自觉凉凉的嘲讽了几句,也不顾他的脸色转而看向转轮王。
“最终还是要到你这儿的,还不如先给你,可以讨她个欢心。”说着,这名震一方的转轮王不由露出暖暖的笑容。
而我看的不得不感叹,这便是妻管严的代表。不,这说轻了~眼前这位完全就是气奴的代表。
就在我感慨时,陌刹已经和他们聊上了,询问了些对方的经历,随即各自讨论开,考虑再去何探险时,被一只白色纸鸢打断。
陌刹接过,打开纸张“是舀心络送来的,说是遇到麻烦,让我们去营救。”
舀心络便是与我们一起走向左边路口,最终我们去寻找灯油的问题,而他们则去他出寻找所需时分开的人。
“上面有说他们这边都在吗?”我记得四修罗也在那儿。
“不,他们分开了。”陌刹把纸条递给我。
上面简单的介绍了下,情况与我们先前遇到那个永无止境的走廊差不多,只是他们是一条笔直的路,每隔三米便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透风口。他们便想试试能不能把求救信送来。
一路上只有舀心络和竹轩还有尘了(liao)大师三人,四修罗在我们分开后第一个路口也自己先走了。
“看样子他们还死不了,我们先去找四修罗。”我并不急着和苏羽然分开,又何必着急得去救他们?淡漠的向前走“先回到分开的地方,然后去四修罗走的那条路。”于情于理我都该先去找他们,先来修罗王就算如今与我在一起时都会说到他们,这个冷清的修罗能偶尔与我提及过去的事便说明他在乎自己过去的手下。其,当年这四人与我交情甚好。
其他三人都随我,这陌刹有些难看,但也识相的点头“让他们慢慢体验下我们当时的感受吧。”
“呵呵。”众人一个个都没心没肺笑得开心,笑得顺心,外加幸灾乐祸“走吧。”转轮王无奈的摇头第一个向前走去。
我和苏羽然垫后,而他老人家似乎打算和我算旧账……
“屁股很巧啊~嗯?”阴阴的低着头“我怎么不知道孤儿喜欢调戏人?”
背后似乎凉飕飕的,狠狠吞了口口水“那不是好玩吗?”
“孤儿的雅兴很特别,专门喜欢看别人的……臀部?”低头侧脸外加含笑那表情可怕的要命。
“我真的没别的意思……”讪讪的往一旁靠,可惜那边是墙。
于是,苏羽然很自然的逼近,一步步地……“看来是我这个做爹爹的没教育好你啊~不过,孤儿现在应该也不迟……做个有教养的乖孩子很重要的哦~”宛如一头饥饿的猎豹暗藏在黑暗,直扑自己的猎物……
此刻,我只想说……出来探险的,旅游的就不该带什么家属……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七章 时空法则
回到最初分手的地方,按照舀心络留下的讯息,向左走。
前面得道路很安静,但安静的有些恐怖。就连我们本身的心跳都不见,对方的呼吸更不用说。
要不是对方还在自己的视线中,完全就再陷入恐惧中。
我抽出一条丝带,各自绑住所有人的手腕。众人也不见反对,毕竟有过先前的经历在这方面,大家都学乖了。
步行约十分钟,四周忽然一片黑暗,随即能听见各自的心跳和呼吸声。但却看不见对方,哪怕苏羽然在我抬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左手边,手腕上的丝带跳了跳,随即归为平静。我对着那方向喊着昕厢徊,但与此同时属于他的声音完全消失,更别说回答我。
紧蹙眉头,说实话,这一切都不是我乐意见到的……
紧接而来的是一同前往的其他人,转轮王,陌刹……最后则是苏羽然……
除了我怀里紧紧抱着的小东西外,所有人都逐一消失。不论我如何嘶喊如何呼叫,声音仿佛沉入广阔的大海,就连一个涟漪都不曾施舍给与我。
“啊啊啊啊~”小宝贝在我怀里也开始变得着急似乎急着跑出去,美妙而动听的音符,也变得急躁不安。
一边亲吻着他的额头,一边抚摸着小宝贝的头发“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会抛下你的,没关系,别害怕。”
心里有些怨恨,苏羽然不是一开始便在我额头点了千香蝶的蝶粉,怎么现在却不找来?
我是该站在原地等失物招领还是主动出击?
可惜,并没有给我太多时间考虑,不远传来一声惨叫。在宁静的坏境下显得万分惨烈,让我怀疑此人是否已经面临死亡。
快步向那地方跑去,可放下跨出的第三步,我却茫然了。
放下脚步,先前的声音到底是何?为什么本能的觉得是三步,但当自己跑了三步后,觉得还有三步?
试探着的再跨出步伐,走出三步。随之依旧心里觉得还有三步,三步三步,无数个三步……
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装懦弱,也装无能,那也是装给别人看的。
此刻在我四周能确定没有人,自己何必有遮遮掩掩?
此刻,就连紫狐都不曾召唤出来,直接抬手。食指和中指合而爆出一股尖锐的剑气,轻巧的扫过前方。
小宝贝此刻安静的呆在我怀里,两只小小的爪子牢牢地抓着抱住她那人的前襟。目光好奇的注视着前方一米开外,黑色的浓雾被剖开。仿佛就如同一道黑幕,就一把刀从中间切开一般。
而停落在朵上的彩蝶,或许在前一刻还扑扇着翅膀,却在如今,安安静静的停留在娇嫩的瓣上,一动不动。
半空中的鸟兽展开翅膀,做着服从的动作,自己的猎物却在喙前十厘米出停止。就连脚旁飞奔而逃的兔子,都在高高跃起后,而停止了一切动作。
茫然的不停转动头颅,看着四周漠然的一切。
下意识的跨出一步。脚缓慢的落下,四周生的气息越来越浓烈。知道我放下脚,兔子飞速的从我面前飞奔而过,天空中的小鸟一口吞了小虫,美丽的蝴蝶扑扇着自己华美的翅膀飞向空中,就连那朵小儿也娇滴滴的展开瓣……
叹息着摇头,自言自语似的对小宝贝说“你明白吗?这就是时间。神所掌握的力量,也是我必须参透的。”
从不指望这个小宝贝能给我什么指点,熟练地把所有能打包的都带入自己的世界。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一脚便踹开贴近走廊的窗户,飞身跃入。却发现自己所占的,便是先前自己走过的。
往回走,便是神殿的大殿,向前,便是我们冒险的开始。
没有任何犹豫,苏羽然还在前方等我。手紧了进怀里的小宝贝,快步奔跑。只是当自己再进入那片黑暗,剖开世界后一切还如上一般,含苞欲放的朵,停止在瓣上的蝴蝶,空中的鸟,脚旁的兔子……
依旧是跨出一步,四周的景物开始会活动。还是如此,熟练地把好东西塞入世界,再砸开窗户,向前奔跑……
反反复复,复复反反十几后,偶开始感到绝望……不论我如何回避,如何逃避,都无法把眼前的黑色的雾团永远的消除。
小宝贝再一感到不安,头埋在我怀里“呜呜”的轻唤。
可是这团雾就是混沌之源都无法化解,而我自己则仿佛在破开这团黑雾时回到了第一破开黑雾的时候。
一切都和先前的完全一样,包括四周的景物,当然也包括我……
不安,烦躁已经开始萌生。这所有都是因为苏羽然!其他人的死活我固然担心,但没了苏羽然我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一片灰暗!
陌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昕厢徊?师傅丢了个徒弟,我这个正牌的徒弟能出现在他面前就够了;转轮王?继父死了,我还可以劝母亲寻找她的第三个青春。
但如果苏羽然没了呢?
很简单~烬孤狐也半死不活的了~
捧起小宝贝,让他与我平视“宝贝,宝贝,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对吗?”
如今我已经三十面对如今的景象,也是第三十做着同样的事情。
小家伙依旧用那单纯而又茫然的目光看着我,随即咯咯笑个不停,一边点着头,一边欢快的笑啊笑~
或许是这份美好的天真感染了自己,我也随之冷静下来。
破开黑雾,如今再一,再一的站在园中,冷眼看着眼前的一草一木……
舔舐着双唇“宝贝,我们换一种走法好吗?”
小宝贝不懂,却符合的点头。我快乐的轻怕她的脑袋,这一步不是跨前,而是退后。
明明身后并不是什么黑暗的走廊,而是如先前,一片草木盛鸟语香的后院,如今却又回到黑幕前。只不过如今黑幕已经被我破开,四周的一草一木都看在我眼中……
让小宝贝看着我身后,如果有人或其他东西,便叫我。如此,看着前方,我一步步倒退,最终走到一扇破开的窗户前。
微笑着,依旧倒退进入。
只是如今这片园虽说一草一木并无任何变化,如我进入一般。但恰巧问题也出在这儿,我每路过都会打劫一番,为何如今却没看到少了任何的东西?
如此说来,这地方在我离开后做过移动。最后的可能性便是,这个神殿他本身是会移动的……确切地说,我们触发了某些机关,这条路上所遇到的麻烦,便是这一小块地方的不停一栋,周而复始的~
那么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永远都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死循环,也能解释苏羽然他们为何能在任何放抗都没有的情况下消失。
声音被剥夺,听力被剥夺,视觉也被剥夺。这样三样被剥夺后,会很长一段时间是无法适应的。
而此时,
这几人注意消失,被心里的声音诱导进神殿这段可移动的地方,转而我们便会分开。
当然,我只是比较轻松,为什么除了开始误导了我,到如今都没有再诱惑过自己……
现在有两个破阵的方法,第一、每个精巧的机关背后,都有脆弱的一点,找到他,把他给小宝贝磨牙!第二,绝对的力量……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八章 羽然失踪
绝对的力量……
替怀里的小东西挠着下巴,如果我使出全力的话,我担心怀里这小家伙受不了,又担心把他放在世界无人照顾。
而且最后会因为脱力自己无力继续随后的探索,世界于我来说太过脆弱,两者直接的联系让自己感到不安。所以如今不能完全借助他的力量,冰焱也不可以。这几年来我太过依恋着两个东西,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宝贝,等会儿我把羽然找出来,让他送你会我们的家。那里会有人照顾你,也会有人给你取名。”低头轻吻他的脸颊“现在和我一起冒险好吗?”
小宝贝似乎听得懂,兴奋得睁大眼睛“啊啊。”手舞足蹈的挥舞着。
瞧他这模样,不由的好笑“待会儿送你回去,汝修墨他们肯定又会骂我,说带了个不安分的小家伙来闹他们。”
说着,我已经倒退着走了第三,察觉如我想象中的一样,在启动下一的黑雾后,便无法再倒退。
我不可能从现在倒退第一和他们分开的情况,也就是说自己傻乎乎的错过了某些机会。
缓慢的走在轩朗上,四周安静的可怕。却能很好的告诉自己,没有机关的声音,没有走轮的声音……
低头看看小宝贝“跟我玩一个游戏好吗?”
“啊啊!”欢快的点头。
“游戏叫,来找宝宝~”笑眯眯的摸摸他的头“待会儿我把你放在地上,宝贝你躲起来呆在一个看不到爹爹的地方,然后爹爹去找你好吗?”
“啊啊啊!!”小宝贝兴奋得眼睛预示着待会儿他会玩得很快乐。
当黑雾再降临,我把怀里的宝贝放在地上,怕怕他的头“好好藏起来。”
可惜,他才“啊”了一声便听不见第二声了。
拿出一根白蜡烛,我能确定自己点上,可惜所有的光线都被吞噬。指腹顺着蜡烛一路摸了上去,很快便被灯火烫到。
“疼~”暗暗叫了声,随即扔下了蜡烛,开始在四周寻找自己的小宝贝。
果然小宝贝身上的线不见了,而我留下的千香蝶的香也完全嗅不到。所以苏羽然才没来找我……
闭上眼,我记得自己想做走十步,应该是一面墙,可惜走了二十步连块砖块都没碰到。
依旧是毫无头绪的行走了八个小时,终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自己侧颈拔出一根长十厘米的银针,而体内某个穴位忽然被松开,一股暴涨的力量转而从丹田涌出。
泛着盈盈鹅黄色的光泽,体内那正常的神婴忽然睁开双眼,双手高举,指天“开!”
体内所有的力量仿佛泛着涟漪,以丹田为中心,一圈圈向外回荡,从鹅黄色转而变成紫色……
紫狐轻吟一声,随即四周的涟漪仿佛带动了一旁的黑幕,眼前这层黑幕似乎开始起伏,不停的起伏。
没有再用紫狐劈开,而是我拿着紫狐一步步向前走……
走一步,那黑幕仿佛具有灵性一般倒退。看不见,却感觉出他在倒退。
再从芥子空间拿出夜明珠,如今却看的清自己四周的一切。那黑幕被体内强悍的力量镇住。不敢轻举妄动。
在夜明珠上添加了混沌之源,走一十一步便扔下一颗夜明珠。而四周的墙面似乎也随着我的走动而避开,完全给我让出一条通道。
哦,既然如此,那么我劈开黑幕为什么人就在外面了呢?
很疑惑,回头却发现一颗夜明珠也没了~先前走的路全被吞灭。其实我自己只是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前后左右不过只有十米,而自己则在中心。
不论我怎么走,他们都能在我劈开黑幕的瞬间,那个光线差的时刻把四周的前面移走。
而我先前走入这条寂静的走廊上时,其实就已经走到园内。
怪不得总觉得自己站在园中心是觉得有些不对,这不对点便是,先前我站在外面看的时候,园中有一条石廊,而如今却没有~
至于时空停止……这应该只是在开启机关时,短暂的停止。不过就算如此,这也预示着当年创造这的,必然是一个具有高强能力的神人。
像我这种半吊子,完全不能如此完美的掌控时间,能做到让我这半吊子看不出的,只有专职人员了啊~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在哪儿晃荡呢~
一个个被关在漆黑的小房间里,这辈子都走不出去!
跨出一步,墙面也随之后退一步,不论我的速度有多么快,这面墙都完全能跟得上。
只有碰到这墙的时候,我才能全力击碎~但这面墙完全在和我捉迷藏!
一拿出紫狐,他似乎躲得更快。
低头瞧瞧手上无辜的紫狐“他在怕你?”
紫狐无辜的嗡嗡作响~
“那好吧~”捏住紫狐,举过头,像投标枪一样,向前丢。
前面的墙立刻躲闪,而身后的墙面却在下一刻贴住我的背。转身都省去,直接把早已偷偷能凝聚在掌心的混沌之源击向后方。
耳膜传来一阵清脆的龟裂声,前方的墙面也被紫狐刺穿,随即前后一起裂开,迅速的让我瞧见自己到底身何。
有些惊讶,自己的推测错误还是在神殿内部,而非园。
那么说,先前我破开的那层黑幕的时候他是直接瞬移?总之如今,我站在空旷的神殿里,四周一个个竖着许许多多的小房间~大家时不时的移动下,显示里面的人还好好的活着。
走上前,随手挑了一个移动最为缓慢的,抽出紫狐,刺入墙面。混沌之源腐蚀着这股用力量组合而成的墙面,随着碎裂声,里面掉出一个人来~
这人大家都熟悉,还见过面~就是刚刚分开的陌刹~他老人家还悠悠哉哉的站在中间沉思,思考着什么人生大事。
见我破开墙面还用眼神不赞同的瞟了我一眼,明显有责怪的意味!
我就该把他一辈子关在里面,沉思个一生一世!天长地久的!
随后气匆匆的把先前从脖子上拔出的银针。慢悠悠的插了回去。刚才破开陌刹眼前墙面的时候,压根没什么用力,也就是说,只有在内部才是绝对封锁?
就在这些时候,眼前的一间封闭的小黑屋摇晃了下,直接在自己眼前消失,片刻还会出现在自己眼前。紧蹙眉头,我不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出来,所以动作还是快些为好。
注意破开,顺带见到分开才一日多的四修罗。这四人无不都是一脸颓废的跌倒在地上,连感激的话都说不出口,吃力的直接到地上喘息。
却说,我在这儿愣是没瞧见苏羽然,小宝贝兴高采烈的被我抱在怀里“啊啊啊~”的叫着。似乎很满意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自己。
可如今我却完全米没有和她闹的心情,毕竟苏羽然他居然敢和我莫名其妙的失踪?
嘴角的笑容冷了几分,人都陆陆续续休息够,卒于苏羽然的小房间都没有再出现。
其他人见我一脸的阴沉,也不敢上前安慰。
转身把小鲛人塞进转轮王怀里“照顾好你的外孙。”说罢不给任何人机会转身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没有任何阻碍,顺顺利利的走到破碎的窗户前,一个飞身跳入。
虽说心里早已明白,但见到这毫无一人的小园,还是心颤了下。
强忍着慌张“苏羽然你最还给我记住了!”居然敢让我心慌的想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我自己都在这里来来回回走了不下三十,更不要说其他人。走过一个,窗户就会修复一,而这园便会更换一。
转移走的园谁知道跑哪儿去了?苏羽然,该死的你到底在哪儿?
如果在园,那你就不会回来找我?别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啊!出来走走!让我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该死的,我现在算是明白你当年的感受了!你完全是在报复我一的不告而别!
站在这已让我熟悉入骨的小园,找到你,找到你,就算如今再多的满腔热火也不忍心发泄在你这个混蛋的身上……
刚刚插上的银针,再被我抽离,缓缓合上眼帘,暗自庆幸,先前还好没用上什么力量……
幸好,幸好我还有力气去找你……
魔界篇 第四百四十九章 茫然寻找
占手,熟练的甩出一个剑。上身上扬,双腿轻轻点地上半空跃起。
飞入半空,身子向下压,在半空之中凌空反转。紫狐划过一道剑气,似乎割断了什么旋……
头朝下,全身的力气都押在右手,紫狐与我体内的丹田发生某些共鸣。嗡嗡的作响,剑气并没有暴涨,反而越发尽收,似乎是被压制在剑尖。
紫狐轻松地把整个剑身埋入大地,而我则半跪在剑前。一切安静的可怕,四周听不见鸟虫轻鸣,更瞧不见植物的微动。
沉沦在这份诡异的安静中……紫狐似乎在“嘣嘣……”的跳动,而神婴此刻双手放于胸前,立塔状,四周闪开一层层光晕,由内至外的扩散。
这番出的涟漪似乎带动了紫狐,安静得外表被狠狠撕开,以我为中心。这涟漪向四周扩散,而被紫狐刺破的大地开始皲裂,一道道不见底的裂缝宛如蜘蛛所编制的网,向四周扩散……
大地开始颤抖,四周轰鸣着倒塌。这小园子中,似乎被打破了某种规则,开始瓦解。
脚下的大地开始碎裂,地下一片黑暗,而最终这地面便落入黝黑不见底的渊之中……
而我却不为所动,当四周所有的地面都为之崩溃,而唯独留下我脚下这一块时。整个神殿决裂的发生震动,轰鸣声络绎不绝。
而在不远,就在那大殿,转轮王抱着小宝贝不安的紧锁眉头,而昕厢徊却诧异的看着传来巨响的地方。
陌刹露出一抹不可测的笑容,至于刚被救出的四修罗则沉默不语,只是无奈的摇头罢了……
至于另一头,被分开的那几人。这些远古上仙在感受到这股震动后,都与之身边之人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似乎在回忆,与自己一同前来的,到底会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站在最后一块碎石上,仰头仰望着苍天……
努力压制晕眩的感觉,却迟迟得不到效果。双腿开始无力支持整个身体,向前挪了一小步,最终还是放弃。单腿跪下,跌倒在地上……
紫狐此刻也暗沉无光,先前我与紫狐所产生共鸣的力量被源源不断的送入大地,随之这片所在被我的混沌之源所吞噬,最终瓦解。
但或许是因为在构造神殿想到破坏之说,小园本身被破坏,但其他地方却并未受到任何波及。
毁去了这一层的结构,然后呢?
茫然的看着四周,小园已经荡然无存。前后是神殿的墙面和窗户,就在我思不解时,忽然我脚下的石头也急速下坠。
慌张的抓住石头一角,身体随着这块巨石翻滚几周,就在即将抓不稳时,忽然停止,手抓着石头的一角,整个身体下垂。
压下恶心感,睁开双眼……
果然,四周的一切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是另一个时空。
当一个园被打破或者侵入过,他便会回到原本的世界,只是只要这世界中还有外来生物,便会启动一层幻觉,让里面的人以为自己还在神殿。其实不然,自己应该在一个独立的时空。园下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四周的光芒全然都是一小块一小块长方形的园。却说,当人要出来,也会瞬间转移出去,所以从来不会有几人相遇的机会。
翻身跳回巨石上,苏羽然所在的世界并不好找。脚下的石头以缓慢的速度飞驰着,而我却着急的察看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飞行能力被剥夺了,先前试着用紫狐飞行,却发现完全不行。但如果不去上面确认,我根本就心里没底。最终无奈从世界找来先前那只丑东西,让他搭建一座桥梁,可以让我走过去。
丑东西似乎有些为难,毕竟这儿是神人所在的世界,但在我威逼利用下,最终还是乖乖就范。
片刻脚下,两个手掌宽的小桥,时不时地颤抖,让原本就危险的情况显得更加恐怖。
但我无心于此,反而急速在摇摆上的小桥飞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每一满怀希望的跃入小园之中,却一在毫无区别的情况下,心灰意冷。
时间一点一滴的在自己面前消失,我已经觉得麻木了。一小个一小个小园就在自己眼前闪过,我自己心里都没底,苏羽然到底还在这世界中,还是已经回去?
我的寻找还是否有意义?
就算再怀疑,在不知所措,可我依旧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咬紧牙根,把沉闷压下,抱着一种绝望的固执,一定要在这儿找到他!必须找到!
时光,一点一滴的流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片黑暗中寻找了多久……我只知道,如果找不到他,我就完了……
他不是孩子,他能完全保护住自己,他更不愿让我庇护。
所以我在他眼中,永远都是有这一些别扭倔强的性格。孩子气的眷恋着那个男人,让他明白自己不能失去他,他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无与伦比。
空洞的奔波着,不曾放弃……我无法容忍自己在这方面放弃,更无法容忍自己会在这时候抛弃苏羽然!
我情愿抛弃自己,也不能……绝对不能!
时间,一点一滴的消失,而我则从心慌意乱到如今的麻木失去知觉……
可当自己看到有一座小园是被一层金色光芒包容时,真正的傻傻的站在那儿……
丑家伙已经为我连接了桥梁,而我的双腿慢慢的向前挪动,心里却是一片空白……
最终停留在那一层光晕前……
我不知道里面如果没有苏羽然怎么办?
如果没有的话,继续找?
走出去的话,便会再回归神殿,然后再一的走入黑雾,进入小园,然后击碎它,来到这儿?
那我是否还有时间……和他一起安全得离开?
伸出的手,犹豫不决……
指尖,轻轻触碰那层光晕,转而在那层光晕上波动而起一层涟漪……
入的食指,也完全被那层光晕吸收,转而消失……
慌乱的缩回手指,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掌心。
是因为太过于在乎,所以才会这样的吗?
不论答案如何……
伸出手,目光冷澈的注视着整只手完全消失在光晕中。不论答案如何,我都必须面对,不能再和上一样,绝对不行,不行……
身体向前跨出一步,紧接着,右手手臂沉浸其中。
就在我打算完全进入时,右手手腕被拉住,随即用力一扯。毫无防备中,完全进入那世界,被眼前那人圈进在怀里……
鼻翼下,熟悉的气息和眷恋的温度让我先前忐忑的心随即安静下来。
伸手牢牢抱住他“该死的!你居然给我留在这儿不出去?怎么这个小地方就这么吸引你?”明明心里已经怕得要死,可却再见到他的瞬间依旧忍不住说出这样混帐的话。
“抱歉。”安抚抚摸着我的头发“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说过,先前便说过,就算再大的怒火,再见到他的瞬间便会扑灭……
沉默的,躺在他怀里,却为自己先前所作所为感到可笑……
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出事?他又怎么可能会出事?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会出手?
不,绝不会。
他永远都是抱着必胜的心态站在前沿,过去是,现在也是……
推开他“理完了吗?结束的话,我们一起回去。”淡漠的收拾了下心情,再为自己瞎操心感到可悲。
“孤儿,我被这里的一股力量所召唤,一时忘了时间而已。”拦下我的去路“但我很高兴你这回来寻我,孤儿,孤儿……”眷恋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遍遍的呼唤着“过去多是我在找你的,如今,你终于长大了?也会来找我了……”
下意识的挺直脊梁,想要后退一步,却被他牢牢固定在怀里。
他的意思便是,我过去的小儿科,只是一种伪装?一切的天真浪漫都被他瞧了出来?
可,我并不怎么认为。我不认为眼前这人熟知到我能看出这些?
就连夏目都没看出来,他为什么就能……
啊,是啊,我怎么可以忘记?
他是谁?他是苏羽然啊……最了解我的苏羽然,又如何会看不出?……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一章 揭穿于心
我该说些什么?来掩藏或者直接坐实了。
“我……本来就是成年之人,很早以前就和你坦白过,还说什么长大不长大?“别扭的撇过头,却为自己所说的话而心里打鼓。
坦白过,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什么。所以这伪装之说也并不存在,我就是这个本性而已。
“坦白?孤儿,你所有的话或许都是真的,但唯独这两个坦白是真实的吗?
你从一开始与我们相识,你便说上六分真,四分假,用着真真假假的话语来糊弄我们。随后固然坦然相对,却把更多的问题隐瞒着,不曾开口!感情方面是,你自身修为也是!
别给我转过头!看着我!“说着捏住我的下巴,被迫与之面对面”你自己说,先前那个巨大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
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但就单纯的只是这样?我了解你的性格,如若隐瞒敌人,就必须隐瞒自己人!对不对?
所以,不只是对外界隐瞒了你真实的修为,就连对我们都是如此!
修为从一开始便不是这样吧?但真正的飞跃在什么时候?夏目死的那天!也就是说,心魔与你完全融合的时候!那时我便一直奇怪,为何心魔那时代替你后,所展露的实力却远远高于你太多?
而那时你在世界里呆了多久?我们并不是太清楚,但如果只是一两个星期,那守在外面的我们是完全看不出来!
感情,呵呵,孤儿,我最不愿说的就是这个问题!你也看出我们的不耐烦了吧?并不是对你的唯唯诺诺,而是你的三心二意朝三暮四!”那眼神,全然都是杀气和愤怒“我和汝修墨,当年便说好,一起守护着你。有了我们还不够?
随后,还有东陵破天!那好,因为他的行为太过霸道,对你来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那离尤呢?你说你真正爱的是他?你说你如果先去的是妖宗,说不定便不会有我们了?很好!非常好!你难得一心一意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那好!就算他离尤特别,那我们暂且不说~
随后的子书落、汀言、修罗、棂槐!这些又算是什么?烬孤狐,你告诉我!我们又算什么?
你平日用自己犹豫不决,唯唯诺诺,不知所措的性格回避这个问题。让我们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和你有将来,时不时地把我们往外推推,真推出去的时候自己却又悲伤到绝望!仿佛错的都是我们一般!
看似好欺负,随便我们揉捏,想是方的就是方的,想是圆的就是圆的。那是因为我们没碰到你的底线吧?所以无所谓,因为我们还愿意一起留在你的身边,对吗?”
面对……面对苏羽然第一的愤怒和逼迫,我全然无招架之力。
“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没有”心里某些计算被揭穿后,自己却毫无招架之力“而且我有拒绝过……真的有拒绝过他们……”舔食着双唇“修罗那时候已经死了,所以我……我就放逐了下自己,而且他真的很让人……”语无伦,强行为自己找寻理由,明明在修罗死前我便决定带走他的不是?“后来他在我灵台复活……汀言,汀言是你们让我去追的啊,棂槐,棂槐我也不知道,但他更喜欢兽形的我……”
的确,我一直担心这个问题。感觉自己太过贪婪,想要的太多,就算最为眷恋的是汝修墨,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喜欢着,爱着别人。更何况汝修墨和轩淼斌他们又是如此的宽容我,或许就是当年的感情封闭,他们才会如此纵容我的朝三暮四。
但我,我真的是爱,爱着他们……
苏羽然的目光邃却带着浓浓的忧伤和绝望“孤儿,你就这么害怕我?”
“害怕?”想了想点头“嗯,的确……”
已经看不到任何的神情,笑容从淡漠到疯狂……
“我的确怕你,怕失去你。你,对我来说很特别……你和汝修墨对我来说……”下意识的向后倒退。
却被他抓住“孤儿……”微微的叹息,似乎因为我先前那句话“孤儿,孤儿……”一遍遍的呼唤着我的名字,一遍遍的,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安抚他的心“孤儿,你要我怎么办?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吸了口气“如果你后悔,那就……”
“离开?孤儿,你觉得现实吗?我还离得开你吗?呵呵~”再一轻笑“你不是比谁都知道,我和汝修墨绝对离不开你,你才敢找寻如此多的爱人?”
“没有!羽然!你再继续说下去,就别怪我无情!”他说的一部分,的确如此,我认了!但随后的话,完全都是……都是栽赃嫁祸!
“无情?你一直很无情……如果你有情的话,就不会……”忽然的冷静,却让我觉得是暴风雪前的宁静。
这微微的不安让我愤恨“够了!我的确朝三暮四!那又如何?你认为我对你们任何一个只是玩玩?玩,用得着拼上命吗?至于我隐瞒修为,那也是情势所迫!我只是谁也不想说,并不是你口中的隐瞒所有人!包括自己人!”谁指责我都可以,唯独眼前这人不行!唯独他!
“我真他妈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你!还爱了两!”痛苦的目光带着的懊悔,两手紧握双拳带着浓浓的愤怒。
“后悔?后悔有用吗?”他的话,让我心寒……不,应该是无力,我完全是自讨苦吃,这一切终究都是自己的错而造成的。
“孤儿……”缓慢的合上眼帘,似乎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抱歉,孤儿,抱歉……今天的确我说多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别让他们久等了不是?”说着,依然调整妥当,儒雅的笑容,似乎先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幻觉……
呐,我为了自己能留住所有人……似乎真的很过分……
可是修罗我真的放不开,如果当年他没死,或许我们还有分开的机会,毕竟他只是想要知道什么是爱,我给与他答案后,只要没产生眷恋,一切都能挽回。可他那时死了,为了我,这份愧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弥补的……
更可况他复活后我们之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他如今的一切都也因为是我,更何况他只能呆在我的身边。那种眷恋的升华,让我们理所当然地在了一起……
的确是我不对……
子书落,爱上子书落,我觉得不需要什么太多的理由,这人不得不让人爱。特别是在他想要得到你的时候,那种目光和感觉……
再然后呢?汀言,对,汀言,明明一开始不是的,什么时候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暧昧了太久,所以最后在夏目这个死后都不太平的催化剂下,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走到一起,更何况我最为欣赏和尊重的便是汀言这样为爱不顾一切的人,如若被他所爱,那人将是最为幸福的……
棂槐,棂槐的确是我的错,原本好好的,然后因为心魔的那意外,害的我与他之间发生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纯洁的主仆关系发展成最后的宠物爱侣……而且在这场角色中我是宠物。
至于为什么,或许也是那该死的心魔!我能见得只有棂槐……
其实冷静下来算算,我和棂槐在一起的时间最久,其他人,在一起的日子倒是不多,和我在一起似乎总有过不完的刺激危险的日子。
这些人都是如此的优秀,而他们却从来没和我说过一只允许一个人,天长地久这样的话,于是我开始贪心了。
平日看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却唯独这个,我最为贪心,最为不想放手,所以,才会表现得唯唯诺诺,不知所措的选择吧?
其实苏羽然有些话并没有说错,只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所以兔子急了,开始乱咬人了……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二章 留下、离开
“那我问你,你是否愿意留下?”询问的声音,自己都觉得忐忑和虚弱……
“那孤儿,我倒是要问你了。”走在前面的脚步忽然停住,好笑的回头看着我“你到底还要怎么样?”
“有你们,就够了……”笑容有些无力“唯一的错,或许就是棂槐……但只有棂槐和我一起的日子最久远,除了冰焱外,只有他是和我一起过了十年以上的时光,更何况我们之间还不只是十年?”
“你知道吗?”苏羽然抚摸着我的脸颊“每一看着你,看着别人抱你,或你抱着别人,我是什么感觉?”
“抱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呵呵的笑着,感觉我们的情爱,似乎真的很绝望……呐,都是我的错,都是“如果有机会,有来生,我倒希望一世遇见你们一个,然后好好的爱你们,来世,我们便不会在记得对方,也可以去寻找另一个爱人……”
“啪!”脸颊被狠狠扇了巴掌。
捂住左脸,茫然的抬头“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一心一意?”
苏羽然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恼怒之情可想而知“这就是你说的一心一意!忘了其他人,唯独记着一个人的一心一意?这叫什么该死的一心一意?”
转头看着别“如果不忘记,我又如何能一心一意在不惦记不思念的情况下爱着眼前这人?羽然,就是因为遇见了,认识了,了解了,陪伴了,所以爱了,你又如何叫我放得下,放得开?”
“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可能……唯一?”苏羽然笑得无力。
“似乎是的呢……”先遇见的便不是你,后遇见的便是你们,不是?
“那……”苏羽然抬起我的下颚,低头亲吻着唇角“属于我好吗?”
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注视着他……
“属于我好吗?”亲吻着眼帘“就现在,就如今,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让我觉得,还是特别的唯一……”
“啊。”下意识的应着。
那人似乎很快乐,只是因为我这小小的一个单音节……
但脑海中,我却至今还未反应过来,我到底答应了什么?
直到自己被他顺势推倒在地,身体咯在冰冷硬挺的地面,不适的感觉传来时……才醒觉。
可是,我现在似乎没有权利反驳或者推开身上那人了啊……
鲛油催情的香气一直被我压制在体内,而如今,因为被苏羽然那双带着情欲的双手所爱抚……淡淡的泛起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欲……
熟悉,熟悉这激情的时刻,我并没有可以纵欲,却也不是禁欲者。所以我熟悉这窒息般的感觉……
陌生,却是陌生在如今我的窘迫……
对苏羽然,我不可能舍得反抗。自己亏欠他到底有多少?谁算得清?谁算得了?
或许从他给了我这具身体的生命起,便开始?
然后,我欠了他一份感情;欠了他一条命;欠了他一辈子;欠了他一生一世……
欠了他很多,很多……
柔软的双唇,带着神圣的落在额头。眷恋的亲吻着眼帘,含去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自私?人终究还是自私的……就算对其他无所谓,依旧还是有自私的地方,我自私的想要霸占他们所有……
自私的不允许他们离开自己去拥有别的爱情……
我用着自己看似犹豫不决懦弱忐忑,却赢得了一切……
在他们心里,我绝非心计这么的人。千万年来,我对任何事都不怎么上心,他们最在乎的修炼,我几恼怒的想要废去。上好的药材法器,对我来说自身用不上,而且一直源源不断的获得,更不放在心上……权力地位,这也不是我所在乎的。
所以,在他们眼里,我便是那种无欲无求之人吧?
很早就明了,是人的,便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无欲无求……
我的欲便是他们,我的求也是他们……
脖子这儿的肌肤很敏感,羽然似乎察觉,反反复复的啃咬着。下意识的颤抖和躲避想要摆脱这种自己无力的窘迫,却被牢牢摁住。
如今的自己没有任何反驳或反抗的机会……完全没有……
前襟被拉扯开,而不是衣服的剥落。那种一点一滴的被撤去遮盖物的难堪和为自己所作所为的忏悔而不敢反抗的感觉。
“孤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细细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知道你一直愿意,可我却知,你不敢跨出一步……”情 色的舔去眼角的泪水“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想加自己的罪孽?呵呵,我的小狐狸,你永远都这么傻……一直不够彻底的恨绝,如果你有现在的一倍,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反抗逃走的机会?”
没有回答,反而合上眼帘。或许是关闭了五感之一,身体更加敏感。里衣因为身上那人的动作而摩擦着肌肤,以及衣衫完全被揭开,那微微的冷风紧贴着肌肤,还有苏羽然说不清的叹息……
指腹顺着侧脸缓慢的向下游走,安抚微微泛着寒意的肌肤,一直向下,一直向下……
因为寒冷,乳尖挺立,苏羽然轻笑着摁住它,手指在它周围旋转着画着圈。
随即那被戏弄的地方,似乎被一股炙热所包围,知道怎么回事,却不敢低头去看……
潮湿温暖的包容,滚烫的舌尖卷住,微微向上拉扯。一种,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和汝修墨他们之间的完全不同……
想要推开身上那人,但身体本能的无法拒绝他……
牙齿细细的轻咬在乳晕上,压制不住的闷哼一声,却立刻尴尬的撇过头。
苏羽然抬头,惊奇的看着我了,随即“呵呵”笑个不停“我还以为你不会回应我呢。”
脸颊烧的通红,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苏羽然也不为难我,亲吻着脸颊,似乎明白我并不太过眷恋情欲的爱抚和亲吻,却无比眷恋这份温存的爱恋……
搂住我的腰,手指却入裤内。在我僵硬的身体下,并没就此放过,反而含住我的双唇……
这个吻,我想起自己在凡尘回到天山门,与他们第一争吵,苏羽然最后那个亲吻……
不入,却带着满满的眷恋和爱意。
而如今,他颤抖的一确认的试探进入,舌缠的交融僵硬的被他带动最后吞入……
那双滚烫的掌心飞快的入,一把抓住臀部……身体反射性的向上一弹,而苏羽然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顺势退下最后的遮掩物。毫无阻拦的抚摸着大腿内侧,却不会直接安抚我的欲望……
脑海中最后的理智被吞噬,此刻那些该死的鲛油所带来的欲火完全被点燃,想要更多的吞噬……乖乖的勾住他的脖子,先前的耻辱感也退了去,只留下的渴望……
双唇被吸得发疼,难受的撇过头,苏羽然似乎不满的一口咬在咽喉,“啊。”并不为疼痛而低唤,却为这情爱的感触而惊呼。
西西点点的亲吻落在胸膛,手指不时地挑逗腰侧和乳尖,戏弄的听着我压制不住的呻吟。
微笑的挣扎中,裤子已经退到膝盖,自己几乎完全呈现在这人眼前却不自知。
苏羽然半起身,抓住我的欲望,一边抚摸,一边认真的注视着自己身前早已渴望得到的人。
没有亲吻,没有戏弄,不知所措的睁开双眼,茫然的回视。
那双与我相同的双目,带着淡淡的铁灰色的眼眸中倒映出泛着情欲的自己……脸颊通红,赤裸裸的躺在他身前,毫不知耻的分开双腿……
下意识的想要合起,却被他顺势分开。苏羽然认真的看着我“孤儿,如果我的回答是离开呢?”
大脑一遍遍的回荡着最后离开二字,一遍遍,却毫不知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来挽回。
怎,怎么可能?眼前这人会离开自己?
就算离尤会离开自己,但眼前这为自己生生死死这么多的人还舍得?
似乎知道我到底想些什么,他说“就因为纠缠太久,所以累了,想要退出……”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三章 吃狐狸肉
“你,觉得可能吗?”支撑起上半身坐在他对面“羽然,你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太可笑?”说着呵呵低笑。
“为什么不可能?”似乎面对我咄咄逼人的气势而避让。
第一,应该是第一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强硬。向前倒去,苏羽然不得不接住我“我们都这样了,你认为自己还能离开?”双手眷恋的拉开腰带,转而抚摸上他的胸膛“你现在就不想要我了?羽然,我们都渴望着对方不是?”带上几分诱惑,我只知道绝对不能让他现在就此离开,不然或许我们之间真会有一方退出。
自己褪下裤子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而苏羽然则顺势搂住我的腰。
“不哭了?”一切良好的气息都在这句调戏话语中冲淡。
注视着他的眼睛,从中看到一抹捉弄……
这才知道自己原来被戏耍了!愤怒的推开苏羽然打算就此离开!却被他摁住腰,抓住欲望……
真想狠狠骂上去“放开你的爪子!”
而他却揉搓着顶部,欲望的复燃让他双腿无力,不甘心的继续跌回他怀里。
“孤儿,我不希望看到你哭泣的样子……”在我小声的呻吟中,羽然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说不出的悲伤”我记得自己死的时候,天一直在下雨,不停地……我知道那不是雨水,是你的泪水。
第一如此痛恨自己的无力,更因为你是为我哭泣,我很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恨那些人,唯独恨自己……孤儿,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有来世,我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允许自己再看到你哭泣……
可是,你还是为我一的流泪,每一都是应为我……每一。孤儿,孤儿,今天是最后一了好吗?”期盼的询问,却见我迟迟不回答,带着几分无奈“傻瓜,我怎么可能离得开你?就算不是唯一,就算不是你的最爱,哪怕你烬孤狐不再爱我,我又怎么离得开你?”
一个大男人面对如此情的告白,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但心里的膨胀感让我感到满足……
别扭的转过头“把你的手放开再说……”
而那人却再轻笑,手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由上而下的安抚着“你知道吗?又是我恨不得杀了你,孤儿你完全不知道别人心里到底想要什么,却一意孤行的把自己所有强加给别人。”楼主我要的手,往下移动,转而抚摸我的臀部。
“我只是不希望你们……有危险而已。”喘息着随着苏羽然手越加艰难的集中意识。
“你不希望我们有,难道我们就希望你有?”食指指腹试探的刺入。
“嗯!”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从不可言述的地方传来那种涨满感让我想要摆脱,却又不能。
下意识的扭动着腰,苏羽然把手指从我身体内抽走,刚要松口气,却被他狠狠拍了一巴掌。
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却把他搂得更紧“混蛋!”
“那就别乱动!”说着又在先前地方上,狠狠摔了一巴掌。
疼痛的炙热,从脊髓蔓延到大脑,却有种委屈感悠然心声“你在打一巴掌试试!我立马哭给你看!”
苏羽然顿了顿,随即压不住的呵呵低笑“好啊,刚告诉你我心疼你,不愿意看你哭泣,你转过立马就拿这些威胁我?”拉住我的后颈,从他身上拽下,扔到一旁地上,见我自动的拉过衣服卷缩成一团,满意的挑了挑眉“可惜,你今天用错地方了~孤儿,今天我要你哭都没力气哭!”
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羽然,我又没有说过,我爱你?”为了某方面的安慰,偶尔还是牺牲一下面子问题吧……
如我所料,苏羽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转而温柔的看着我“没有,但我们都明白不是?”
面对他态度的软化,心里明白要再接再厉“羽然我爱你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对你放手……”张开双臂“所以今天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快走吧,他们都等急了~”苏羽然顺势就要张开双手抱住我时,我立马转身,拿过衣服,打算来个夺路而逃。
吃痛的被按倒在地上,毫不怜惜的分开双腿“你不想我太过粗暴的话,最好乖乖听话,不然……”苏羽然说着这段话时,那双眼睛都快红了!
我,我知道自己的本质上是偏执别扭,这,这别扭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危不是?如若今天真在这……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今天我连哭的力气都没?
更何况,我挺想提醒他,你是苏羽然不是东陵破天,别气得眼睛都红了,眼睛会红的那是破天……
在无法逃避的情况下,怪怪的别过头,欲哭无泪的感受着身上星星点点的亲吻。
苏羽然似乎特别眷恋我的乳尖,连咬带啃的都小半个时辰了,那儿肿胀的发疼,就算在窘迫,我都忍不住去看看身上的那两个小东西。
记得夏目问过我一句话,男人的乳头到底干什么用的?
我一脸鄙视的瞅着她,这丫头从来不学好,问这个肯定是别有目的!
但她却一派纯真的仰头看着刚走来的东陵破天说“男人的乳头当然是用来分正反面的啊~”
那表情吓得堂堂魔宗宗主都夺路而逃!
而我已经无力去纠正她扭曲的想法……
如今,我想,夏目第二个纯真的回答非常合适……
男人的乳头是另一个男人的零食……
让我踹死还趴在我胸前的男人吧……
“嗯,羽然疼……”那儿不是没有感觉,反而是在这个男人手下,过去我所不知的敏感一一被挖掘,大脑依然没有思考的能力……所以才会想到先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苏羽然恋恋不舍的最后填了下红肿的小东西,惋惜的……转向另一个……
于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脑子一热,狠狠推开他指着苏羽然的鼻子就吼“你他妈的缺少母爱呀!都和你说疼了!还咬!
要吃奶找你妈去!”
其实说完后我就后悔,既然决定要和他好好的做一会儿,那为何还要管着管那?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呗,大不了乳尖被他咬下来……
可现在眼前这人从惊愕道茫然,最后到小的阴沉的男人,危险系数似乎……
僵硬的吞了吞口水,我这完全属于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刚才还在纠结爱不爱,走不走的问题,现在没事了,开始发展感情的升华,我就开始……皮痒了,我真皮痒了……
现在我自己都有狠狠抽自己一巴掌的欲望!
“原来孤儿早就迫不及待了?我还想温柔的对你,孤儿却……”说着,手从我大腿内侧转而到后方。
心里前回路转,回忆着该用什么方法能熄灭这满腔的热火时,苏羽然已经没有先前的温柔的开拓身后让人尴尬的地方。
干涩,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如今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手指下张开。尖锐的指甲时不时地触碰到内壁上的肉,疼痛得不自觉的冒著一层冷汗。
可就算如此我都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免得再触怒眼前的苏羽然……
“孤儿,现在满意了吗?”温柔的询问,依旧让我胆颤。
自觉地躺回地上,怪怪的分开双腿,让他的手指方便进出。
似乎面对我无声的回答而感到不满,眼中扫过一丝气愤,但随即因为手指触碰到某一点,而惹来我的惊恐的睁大双目,身前的的欲望真实的吐露出身体的欲望而转为情欲。
苏羽然似乎掌握了什么,开拓虽说还是粗暴,却知道如何让我疯狂。
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衣服,全身紧绷着,狠狠甩着头。想要摆脱这种让我无法控制的情欲,却只是徒劳的挣扎。
而对苏羽然是不是戏弄的笑声和满意的亲吻,自己恨不得就此消失了!
“羽然,进来,进来……”自动的把双腿分开到极限,诚然的邀请他的进入“求你了,快点进来……”只要开始了,便不会有这种感觉了……一种被掌握在别人手中,自己无法控制的感觉……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四章 吐狐狸皮
“孤儿,别着急,再等等~”苏羽然了解我,却也无法在欲望中保持完美的理智。
三根手指在体内胡乱的抽搐和寻找,胀得我难堪……
很显然,他似乎理解错误。但如今,这一切却是我想要的……
在进入的瞬间疼痛布满了全身。我刚知道那个小地方居然会让我如此要命的感到疼痛,抬手蒙上半张脸,身体努力压制那种炙热的疼痛。
欲望的进入,仿佛是一根炙热燃烧着的铁棍进入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
舌头顶住上面,不让自己叫出声,更不让自己去咬双唇,唯恐流露出此刻的情绪。
缓慢的退出,并没到底,却在瞬间再把欲望埋入。
火热的摩擦,让我不由自主扬起头。闷闷的声音从咽喉发出,更像是在呻吟……
“舒服吗?孤儿?”欢爱中的苏羽然,似乎丢弃了自己含蓄儒雅的表面,裸露出疯狂的本性……咬着我的咽喉,却不停的索取着。
“嗯~”艰难的应了声,却嗅出些许腥甜。心中有些无奈,知道他的进入并未完全准备好,却不知最后还会如此……
索性,沉浸在欲火中的苏羽然不似往日那般灵敏,在我热切的缠绕和配合下,应该并未察觉……
撞击越来越激烈,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都埋入我的体内。
而疼痛也在反复的摩擦下,缓解……只是觉得炙热而已,并未太大的疼痛。或许是已经疼到麻木了?
而此时,苏羽然一边亲吻着我的脸颊,似乎想要拿开我的手,我却摇着头拒绝,他轻笑声满足的并未为难我,只是不停的缠吻。
“孤儿,我的孤儿……”满足的轻叹。
而我似乎只要他满意,自己便能够得到快乐。而身体上的,似乎并不重要了……
那双让我颤抖的手,抚摸着大腿,似乎想要更入的进入。
忽然……身上那人停下,就在我不解中,带着不容质疑,拉开我盖住脸的手臂,却瞧见眼角留下的泪痕。
“为,为什么?”颤抖的询问“为什么?”
说着便想要从我体内抽出,却被我紧紧锁住,有些困难的抬起双腿,钩住他的腰“大概因为第一吧?羽然,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又来了……你每都这样!该死的!你每都这样!”怒吼着,却轻柔得抱起,放在怀里“还疼吗?”
把头埋在他颈侧,缓缓摇动“还好,现在不痛了。”羽然的动作青涩,过去便是修道之人,又如何会掌握太多?不明白最好。
毕竟按照正常人的理解,第一都会这样……只是,那似乎只针对女性……
羽然不明白,但不明白却解脱了我此刻的难堪……有时,一个人还是别太通透为好。
他知道我的脾气,也了解我的性格,近日不在我体内释放,我便不可能让他离开。试探着安抚着是的身子,轻缓的小心“孤儿。”
“嗯。”没有抽动,所以不觉得疼,而那双手灵巧的揉搓着我的欲望,却带来浓烈的快感,眷恋的不愿离开。
“你知道吗?其实,在我们第一见面时,我便觉得,你不可能是语烟的孩子……”他缓缓地述说着过去,轻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沉醉。
体内的欲望何时第二的进入以及抽动?
我却不记得了……似乎耳旁一直回荡着他的述说,而从下体传来的快感逐渐累积,缓慢的盖过所有的理智……最终,疲倦的陷入昏睡。
眷恋的躺在他怀里,那舒服的体温似乎包容着自己。很久都没这种感觉了……
从世界无法打开,到他有一消失,如今我的心才正真放下……
梦有些乱,但最起码不糟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里衣,被苏羽然紧紧地抱在怀里,死活不肯撒手的架势。
感受了下,似乎身体某些部位被上了药,并不是如我想象那般疼痛。
向后动了动,这人就醒来。
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没有什么事,他看了我半天最后叹了口气“以后别这样了。”
头在他怀里拱了拱“绝对不会了!”最后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那人轻笑了会儿“其实,不不必担心,我们几个……”见我好奇地抬起头,眼睛一眨部眨的注视着自己,心满意足地拍拍我的头“大家都知道你的一些心思,也知道你在逃避什么。我们,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你的,孤儿。”
“啊~”放松的反手抱住他“太完美了~我的日子实在是太幸福了~羽然,起来吧,他们还等着我们呢~”想要把如今怪异的气氛打散,装作激动的神情,却瞧见苏羽然那双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眼眸,而我顺带也想想,似乎已经留在这儿不少时间,便拍拍他的肩“我们的事……回去再说吧。”想到这个神殿还有许许多多的宝物,而我却没有去找,就光留在他身边缠绵就无法忍受!
苏羽然无奈的叹息着,拿过一旁的衣服,一件件认真地为我穿上“那里还疼吗?”动作,就如同我还是孩子,而我们则在天山门上,每日为我梳洗打扮,然后送我去上学堂……
窘迫的摇头“差不多点!”
似乎只会惹来更多的笑意……
“先前被这儿的生物所留下,得到了大致的地图~”苏羽然说到这心情似乎很好“我把它刻录在玉牌中,待会儿我先回世界,你按照上面的走,便不会遇到危险。”说着把玉牌交于我。
接过心满意足地拉起他的手“好,待会儿,你先把那条鲛人一起送回去,在带些芥子空间来。待会儿和你分开后我便不能再打开世界了。”一边说着,一边拿过先前封锁自己经脉的长针便想刺入侧颈。
“等等。”手腕被苏羽然抓住“一直压制功力对你来本身的修为和身体都不好,不论那些人对你怎么看,你一直如此也不是办法,还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来不是?”
我自己喜欢给自己留下几分底牌和后手,但苏羽然的话,还是让自己转念思考片刻,便笑笑收起了长针,与他一起跨出这单独的世界。再回到神殿的走廊,没多久,便看到等待多时的那几人。
转轮王和昕厢徊他们微微松了口气,而四修罗暧昧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脖子上……
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苏羽然,随即拉高了领口,从转轮王手里接过那只小宝贝塞到他怀里“给我快去快回!”
“是是是~”苏羽然笑得很无奈,在紫狐的配合下,跨入世界。
“先前的震动是你弄出来的?”待苏羽然一走,陌刹立刻追问。
“嗯,我不知道如何打破那里的平衡。只有如此。”疲倦的揉着自己的肩膀“我们进去了多久了?”
“还好,半天。”昕厢徊惋惜的摇头“我还以为你们进去十天半个月都出不来呢~”
惊愕的瞪大眼,这人什么时候这般不正经?却立刻想到,这小子……是在报复先前我的调戏!
就在我咬牙切齿时,苏羽然已经淡定的从世界内走出。
抛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芥子空间“万莲崖所有的芥子空间都在这儿了~他们说让你多加努力,别留下一草一木。”
我还木纳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回答苏羽然时,身后那群人已经无奈的叹息了……
苏羽然摸摸我的头“子书让我带话给你~”
“什么话?”把那袋子收起“小宝贝给谁带?棂槐鸺?”
“不,苍云暂时带着,因为……”苏羽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们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和别人连孩子都有了?”
嘴角抽搐了下“没瞧见有尾巴吗?”乱开什么玩笑?小家伙也就头秀和苍云比较相似。
“他们可不这么认为~所以孩子由他父亲带着。”似乎见我窘迫的样子很又去,落井下石道“子书落让我带给你的话,便是……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是无辜的……”吸一口气,憋了半天才冒出这一句“羽然~”
“我相信你,如若要我帮你说话,也不是不可……”苏羽然贴耳俯身“三天如何?”
脸色瞬间白了白,僵硬的转身“没关系,我回去后和他们慢慢探讨这个问题……”
“呵呵,就不知,倒是他们相信你多些,还是信我多些~”别有用意的转身“我在世界内等你。”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如果我不妥协,他便托我后腿!
可他说要在世界等我……“你还是先回万莲崖,我不可能进世界。”不然这一等又是多少年?
苏羽然垂下眼帘“嗯,也好。”跨入世界“我去和他们探讨一下小鲛人是怎么从母亲肚子里跑出来的~”
说吧,紫狐便收起世界,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转轮王一副长辈的神情上前拍拍我的肩“一失足千古恨啊……”
“别让锐瞳瞧不起了。”这是昕厢徊给我的警告……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五章 耳语走廊
收拾好淹了的心情和四修罗打了一个招呼“给~一人一份,这是神殿的地图。”把苏羽然给我的地图刻录在几块于玉牒,纷纷抛给众人。
在场包括陌刹都一脸惊愕,好在其他人都习以为常,而这位魔界之人却依旧无法消化了这条信息“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得到的?”
奇怪的瞟了他眼“苏羽然的本源是我世界内的神树,这儿大多都是草草的,大概他们有自身的沟通方法吧?”沉浸在芥子空间内“你管他们怎么做什么?接下去先是救人还是去探险?”
“孤狐如何决定?”四修罗中骞驮相对稳重,他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陌刹,意有所指。
我也顺势看向陌刹“你觉得呢?这些人需要我们十万火急的去营救吗?”十万火急?完全是在说笑了,我们现在这消耗了多少时间?若真要是十万火急,就不该先去找四修罗。
努力消化事实,而且最终归为平静的陌刹,牵强的对我笑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吧?”
含义不明的回视“这样啊。”拿起玉牒“我们下一个转弯口是耳语廊,按如今的看来,神殿所有的一切只是想要困住我们,而不是杀了我们。既然如此~”心情良好的注视着前方。
“我们走吧。”昕厢徊双手抱胸,右手拿着细剑掉头走向未知的耳语廊。
“地图大家手上都有,过了耳语廊是三岔路,各自分来来走吧,我和陌刹去救人,罗骞驮、婆雅致、罗口口去左边的天回桥,神殿里面还有桥?算了,这是你们的事,剩下的毗摩质多罗和转轮王以及昕厢徊去水漫激流……嗬嗬,这些名字真有创意,让我都觉得自己是在主题公园呢。”小声有几分弱,毕竟听这名字,大家都不会好过。
面对分配毫无疑义,只是接过我分来的芥子空间时,众人的脸色还是变了变……
各位,要相信我,咱也是无奈的……
忽然,昕厢徊回头不确定的看了我眼,脸色煞是古怪。
“怎么了?”说着便走到他身边,耳边立刻传来低语声,话语声似乎很远,让我听得有些不真切,却也安心不少“这就是耳语廊?在你身边唠叨个不停?”说着便觉得好笑,不过随即脸色一变“但一直唠唠叨叨也的确很麻烦。”没人喜欢有人在自己耳边说上几个小时还不变的。
转轮王推了推昕厢徊,后者顺从的向前跟上他。
如果夏目那丫头在,看到这一幕,又不会表现出何等古怪的表情?
“你们看,你们看,又走来一群人呢。”介于儿童和精怪的声音忽而在耳旁响起。
“是呀,带头那人长得好奇怪噢~”似乎有一群这样的小生物,隐藏在昏暗的走廊上。
“怎么一个鼻子三张嘴四双眼睛啊?”好奇的惊呼似乎发现什么可怕的生物。
“可不是?那獠牙长的好长……”恐惧的都有些颤音。
“啊!太可怕了!”最后一声尖叫,片刻归为平静。
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而且说得完全是莫名其妙的话。
下意识的皱着眉,带头的是转轮王?
“你们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想要了解,我们听得是不是一样。
“在说带头那人。”昕厢徊表情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们接下去会说些什么。”
“他们似乎能听见我们说的话呢~”
“是呀是呀~”一个尖锐的附和声。
“第一个人长得也太奇怪,不能怪我们不说,不是?”
“没错没错。”这似乎有很多很多人在一起附和。
“别人都长两只眼睛,就他长一只眼睛的。”
听到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他们说去吧。”
“嗯。”闷闷的,同时传来三个回答声。
挑眉,那三个这么整齐的回答我?
走廊逐渐变化,越往前,越像森林。脚下的青砖转而变成蓬松柔软的泥土,四周出现矮小的树木。
“第二个长得也很奇怪呢~”喃喃自语似的说。
“可不是?这来的这群人都很奇怪呢。”说得似乎很苦恼。
“耳朵这么尖,就和松树叶一样!”思考了会儿,肯定地说。
“是啊是啊~”附和声比先前的更多。
“可不是,可不是?”参差不齐反问。
“没错没错~”
“而且眼睛都快升到天板上呢~”
“还长了四条手臂!”
“三只脚!”
“啊!真是太可怕了!”
面对这些隐藏在暗的小家伙的想象力,我实在无语了。
“第三个,你看他长了九个脑袋。”
“第四个,脑袋上还开了呢!”
“第三个奇怪!长了两张脸!”
“瞎说!明明第四个最奇怪,那个人还长角了呢!”
“第三个的耳朵和猪一样!”
“第四个耳朵和大象一样!都掉地上了快!”
“都别吵!看第六个,第五个长得太黑了,毛也太长完全看不见,眼睛也长得和猩猩一样,脸颊的肉肥的都往下掉,快掉胸前了!”
“你让我们看第六个,说第五个干什么?”
“因为第五个是这群人里最漂亮的啊!”
“对啊对啊~”
“很漂亮呢!”
“眼睛和杏仁一样~”
“眉毛长长弯弯的~”
“这个姐姐的身材也很好呢~”
“是啊,胸部好大好大噢~”
“真俗!你看他的头发,乌黑的垂直浑圆的屁股上呢~”
“还说我俗?你自己不也是?”
“你才是!”
似乎争吵起来了?嗬嗬,挺有意思的~
“都别吵!那个姐姐笑了呢!”
“是啊,笑得好漂亮~脸颊红红的,衣服太小了,都把乳房露出来了。”先前还在称赞女性美好的精怪,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第七个,长得勉强还行!”
“没错,没错。”
“是漂亮姐姐的老公?”
“不可能,不可能!”
“没错!没错!”
“一朵鲜插在猪粪上了!”
“笨蛋!是牛粪!”
“这四个男的长得好高,都快三米了呢。”
“而且手臂和象腿一样粗。”
“壮的和牛一样!”
“是象!”
这一路我们听得倒也不寂寞,反而有趣。虽说走廊已经变成茂密的森林,但前方却只有一条路,旁边没有任何岔口,可越往里,说话的人越多,也越显得杂乱。
“不知道还有多久?”
也不知谁说的话,仿佛是从头顶传来的咆哮声,把耳朵震的嗡嗡作响。
“不用吼也听得见。”一个阴阳怪气,却熟悉的语调不冷不热的从前面传来。
忽然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原本昕厢徊的位置,忽然有个生物转头“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那张脸,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天哪!毗摩质多罗这是你吗?”一个双面人指着一个脑袋开的人惊呼。
抿着双唇“所有人报出自己的姓名!”出口的却是女声……
这时我的心都凉了……
“转轮王”长着三张嘴的生物说他是我继父……一说还三张嘴同时说。
四条手臂的是我半个师兄?
脑袋开的是毗摩质多罗。
一头黑猩猩的生物憋看半天才吐出两个字“陌刹!”
“你看你看,他们都被对方的样子吓到了呢!”
“可不是?长得真是太可怕了!”
“这样的人还能算人吗?”
“他们是妖怪妖怪!”
昕厢徊愤怒的挥出长剑,向传来声音的地方劈去,树木排排轰然倒地。
但那笑声并未消失,反而多了嘲讽和自不量力的味道。
“哈哈,怪物生气了!生气了!”
低头,我并未察觉自己有何不对,而凌空打了一道水镜,镜中却是一个妖媚众生的女子!女子!?
惊慌得低头,却发现一秒前还平坦的胸部,如今高高耸起,还诱惑的挤出乳沟?乳沟?!
双腿忽然无力直接跌倒在地“这就是语言的力量?”
“看来似乎……是的。”接近于三头六臂的昕厢徊怜悯富有同情的瞅着我。
比起他们,相对的,我似乎最为糟糕……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六章 神版讹兽
我的心砰砰砰乱跳,忽然想起山海经里的某种生物,它喜欢说谎、大话,肉质鲜美,吃下这种生物的人,也会满口大话,胡言乱语,自己无法控制,而且这种生物非常不吉利,兔身人头……
“讹兽!”转轮王……我们暂且叫他转轮王吧,咬牙切齿“但讹兽说出的话,不可能会变成现实!”一咬还三张嘴一起咬。
“别忘了这里是神殿,一切的生物都有可能是神兽,升一下级也没什么。”无力的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我们现在要思考怎么把自己变回来!转轮王你肯定不希望这样回去见我母亲吧?”
转轮王脸色变了变“语烟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
的确,语烟看重感情,但也不代表让她和ET在一起也行啊?
更何况,你要和我妈亲热,这接吻,你先接哪张嘴?
“我们如果走出去,会不会变回原样?”罗骞驮忐忑不安的提议道。
“现在就往回走,还是往前?”昕厢徊已经迫不及待,先前拿剑砍树时,我就发现他不知道用自己哪只手,
“这些人好笨好笨噢~”
“长得丑死了,居然还无所谓的样子呢!”
“就是就是,如果我是他们,早就死了算了!”
话越来越偏激,就连转轮王都感到愤怒。
“不必退回去,去我世界看看。如果只是幻觉,那么在属于我的空间内,不可能再被蒙骗,如果不是……”我们就要抓兔子了!
“还不快动手!”那三米高的巨人忍不住一声咆哮,把我们震的东倒西歪不说还耳朵暂时失聪!
紫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劈开世界,如今身上这套衣服对我来说,有些偏长,无奈拎起下摆慌慌忙忙的第一个往里跑。
苏羽然果然如我所想,还是站在神树下,一脸惊愕的目视我们的闯入。
看他那德性,我就心灰意冷了……
干脆直接倒在地上“完了完了,不是该死的幻觉。”捂住脸,我怎么去见人啊!
“完了完了,我该用哪只手去拿剑?”昕厢徊喃喃自语的看着自己陆陆续续冒出来的爪子。
众人都颓废的倒在地上,一个个看着对方哭笑不得。
苏羽然撩起前摆,几步跃下,从我们中间走过,最后停留在我身前。
脸颊轰的炸开一样的滚烫,尴尬的撇开头,不敢看他。
“孤儿……”蹲下身,指腹徘徊在脸颊上。
“嗯。”难受的向后挪挪。
他的手落空,直接落下。
如若往日,那落下是落在我大腿上,这并没什么,如今这落下,就落在……
“拿,拿开!”胸部上的手,滚烫的让我窘迫。好好一个大男人胸前长了两团肉,这算什么?
还被自己爱人这么样……
“我帮你检查检查~”睡着苏羽然很是兴奋的把我横抱起,大步向山洞走去。
“放我下来!苏羽然!你这个混蛋!你敢!你要是敢!”在他怀里胡乱挣扎,越挣扎越不是滋味,不就是不小心变成女人嘛!他用得着这么兴奋?
还是说,他原本就是个直的,如今被我扳弯了,现在我是女的,正和他口味?
“怎么?你拿什么威胁我?可给我看?”似笑非笑的把我扔在山洞内铺着软毯的地方“不过,我相信眼下的孤儿,一定诱人万分……”说着,便贴上身。
上那是说着玩,这又算什么?他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外表七分像语烟,我不是没介意过,所以才一直不在乎外表,更不去自己长什么样。如果真在意了,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想。
如今……
咬着下唇,一直没作声。
苏羽然那双手游走在身体上,如今显得宽大的衣服,几乎很容易被剥落。
双肩裸露而出,胸前也不过是薄薄一层的遮体。
那双手,紧贴着腰上的肌肉,缓慢向下移动。
就算是再一的触碰到臀部上的肌肤,我依旧看着墙面,感觉自己可笑的悲哀。
苏羽然叹了口气,无奈的收回手“我只是和你闹着玩而已。”
卷缩在软毯上,还是不想说话。
“孤儿,我真没别的意思。”请破面对面的相拥,苏羽然见我迟迟不回答,有些着急。
“你和母亲在一起过,应该是喜欢女孩的,这不是你的错。”僵硬的解释,如今头发完全散开,拉好衣服起身向外走“我说过,让你先回去。神殿的事,无需你多管。”
走得有些落寞,感觉自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恼怒?悲愤?心痛?不知所措?怨恨?埋怨?都有,却都不是……
恨?恨什么?恨自己是男人,还是恨他本性喜欢女人?
呵呵,怎么可能……
一阵风刮过,吹乱了发丝,却带来了一声清幽的感叹“哎呀哎呀,似乎踩到雷点了……”虚幻的不真切。
回到他们之间,这些长得稀奇古怪的人,那十几双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透彻。
最后,转轮王忐忑的提议“要不,你先在世界里待上几年?”
茫然的抬头“为何?”
“等把孩子生下来,也可以给语烟做个伴不是?”转轮王只是想要活跃气氛的玩笑,却最终自己都笑不下去。一旁的昕厢徊更是用那唯一的眼睛,鄙视他。
扯了下唇角,发现自己真的笑不出,便无奈带头走出世界……
“孤儿!”世界闭合的瞬间,最后那声呼唤,全然听见,却无力回应。
我是该想想,一个自己一直逃避的问题。
自己那些爱人中,不单单只有苏羽然一个如此。离尤、东陵破天、公羊司徒……这几个过去的确喜欢女性。而汝修墨、珏戈他们是没有机会去确定自己的性向,而剩下的……
算了,等走出神殿再想吧。毕竟还有半个多月的空闲时刻,无聊的正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继续向前走,我怎么就这么悲哀?刚解决一个问题,却又冒出一个?
想到这儿,便甩手劈开树木“就算不是讹兽,但也应该与之相差不远。大家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两只,他们应该本身没什么法力,单单靠语言能力。”
“可我们怎么躲避这语言攻击?”婆雅稚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语言攻击?在场的谁在乎别人说三道四了?如今这语言还真成了攻击利器,倒真的让我们不知该如何应对。
“戴上耳机试试吧。”想了想,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个电子化的小东西,一一分给众人“听着歌试试,我分别在耳机外刻下了保护阵。”
把第一歌刻下隔音阵的耳塞交给昕厢徊,那人便带头先抛入不见底的丛林。当我刻完第二个,他便多了几条手臂和腿回来……
收起手上的东西“那好吧,这也不管用,现在该怎么办?”
“你不是说苏羽然是神界的神树?”陌刹看着森林忽然开口。
他从变成这样起,便自卑的不曾开口“嗯,怎么了?”
“这些生物似乎只能依附在森林里,让苏羽然控制这些树木,或许有办法。”陌刹木管直直的盯着我,意思是别让我为了私情,而误了大事。
“我刚说不会去找他,现在这~”摆摆手“我知道了,马上就去。”紫狐都不用吩咐,乖巧的在旁边打开世界,似乎知道我现下的情绪。
苏羽然落寞的站在我面前,似乎还在愧疚和遗憾。
遗憾什么?先前我没停下?
就在我转瞬思考间,苏羽然眼睛闪过一丝以外,随即搂住我的腰“我道歉。”
嘴角有些抽搐“我不是来说这个的。”
“那是什么?”挑眉,转而想到“你不是说,不需要……”最后两字,在我的脸色下卡住“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这句话说得很顺,也有点狗腿的架势……
让我很别扭“出去抓几只类似讹兽的东西。”说罢,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便带头向外走去。
苏羽然在告别半个时辰后,再出现在众人眼前……
陌刹见我脸色僵硬的走来便知道,我只是把人拉出,其他,什么都没解释。便无奈的瞪了眼,走上前和苏羽然说了个大概。
苏羽然淡定的点头,说罢,消失在森林。
心里隐约有些不妥,却不敢表示分毫,免得让人觉得我在乎他……其实我的确在乎,那我,唉!有别扭了~干脆什么都不想,双手抱剑,目光低垂。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七章 无尽轩朗
一刻后,苏羽然手里抓了一只人形兔身的东西,但背后却鸦雀无声,他拎着那只兔子的双耳,面容含笑,却阴沉不少。
狠狠把这只东西扔地上,就差没踹上一脚“恢复!”
“这东西恢复不了啊,而且他们本来就长这样,又不是我们的错。”那只类似于讹兽的生物继续满嘴跑火车。
“是吗?”苏羽然蹲下身与他平视“我从这里的植物得知,你即将可以变成人形,原来你这么早就想让我替你割下尾巴?”
“不不,是是……我,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这只兔子急得头上的毛走炸开。
不由的说,我和苏羽然比起来,果然嫩了不是一点两点……
就在讹兽替他们一一恢复,而我则最先得到恢复权,此刻惬意放松得靠在树干上。
“孤儿~”苏羽然讨好的靠来。
斜目“什么事?”
“真的只是玩笑,我从以前便喜欢看你慌张窘迫的样子,难道这么久你还不曾发现呢”咬着耳垂低低诉说。
如若在远看,那就是一对情侣在说悄悄话,而听的人却恨不得踹死背后那人!
“滚!离我远点!”反手甩去一巴掌。
却不想苏羽然居然没闪,愣愣的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先前还在气恼他,如今却又是自己不知所措。
前方那些不论是否完全恢复的人,都闪着一双眼,眨巴眨巴的瞅着这边。此刻转轮王恨不得把先前多余的眼睛再给贴上!而昕厢徊居然也一脸的好奇和急切……
就在我忐忑不安时,这人忽然笑了出来!他居然给我笑了出来!
“消气了吗?”说着也不管被打红的地方,立刻伸出另一边“夏目说,如果你打了我左边,就要把右边伸出来给你继打。”
那,那个丫头!“她的话你也听?”
“有时不得不说,她的话挺正确的。”揉揉我的头发“或许,我的确喜欢女人更多,但我却爱你胜过一切,孤儿这还不够?”
说实话,这句话听得很舒坦,先前那些见鬼的不安也消失无踪自个儿还想立马对他也表达表达自己的爱意。可这位,我们不能正面忽视的人物下一句话,往往能把人活活气死!
“我爱的是你,孤儿。”细细的甜言蜜语,说实话并不会因为我是男人,而说的也是男人就作恶,心里依旧会本能的胀满,就在我羞涩的考虑该怎么也表达一下时……“所以,不论你是男是女我都爱着。”总的来说这句也没说错,虽说本能的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最后三个字还是听顺耳的“所以我只是好奇孤儿如果是女孩的话,又会是什么……”
“啪!”再甩出一巴掌,虎着脸“苏羽然你混蛋!”
我就不该对这人抱有什么期望!我就不该对他有什么太美好的想象!混蛋就是混蛋!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混蛋!
苏羽然再滚回世界心情很好,或者说,好过头了!
和一脸古怪的转轮王以及四修罗他们分道扬镳!拉着还摸着自己脸颊两边肉的陌刹走向另一边。
这条困住舀心络他们的地方还真叫无尽玄廊,一条路走了小半个时辰都没见到什么变化,我也不急着破,说实话这一连几天我都破腻味额!
“刚才苏羽然与你说了些什么?”假装看着四周的墙壁,假装观察着是否有破绽,我假装着……
陌刹挑了挑眉,眉宇间有了些揶揄,却没为难“我只是问他怎么抓住那东西的。”
回头“噢?我倒被他气糊涂了,忘记问了。”好奇心被吊起,我们一个个都不知如何是好,他却如此轻快的解决。
“苏羽然能控制那片树林,并从树林中得到这些讹兽的弱点,便是尾巴。”陌刹目光看着前方“这些东西等到了一定修为便可变成人形,但臀部上却有一团如兔子尾巴一样的肉球,我们也叫其讹尾,斩去讹尾他们修炼多年的修为便废了。所以苏羽然控制森林让他们无可藏,只得乖乖露在自己眼前,再用弱点威胁~”说罢,目光却是看着我“其实,苏羽然不错。”
陌刹,你这么说,我会把你当做拉皮条的……
走了半天其实发现这地方并不是特别困难,它只是出于某种幻觉和机关以及神力这三者在某一种平衡下保持的现象,也就是说只要打破平衡便能走出。
“他们是不是脑残啊?”再三确认后,我不得不询问身旁对他们了解相对较多的陌刹。
而后者却一脸认可的颔首“两个选择,我出中心点,以最小的力量击破,或直接用本身的力量打破平衡,就和你先前所做的一样。”
“不过都这么久了,他们还会在里面呆着?”不会傻乎乎的等着我们救吧?只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哎,麻烦你了……”陌刹靠在一旁的墙面,无奈的耸肩,对我比划了一个手势,请便。
抽搐紫狐聚力而发,空斩劈向前方,却毫无反应。
陌刹挑了挑眉“再接再厉~”
嘴角有些抽搐,我就这么像干苦力的人?
单腿跪下,掌心贴向地面,感受着四周力量的波动和变化。
瞬间,大脑中浮现了这条走廊的真面目,前方不远,便有一个佛爷,五十米外,竹轩便在那儿,我们后方百米不到,舀心络就在那。
起身,试探着走到佛爷所在,陌刹紧随其后。
明明应该能看见,能瞧见甚至我们能对话的地方,可是依旧无法察觉到佛爷的气息。
“难道和先前一样,一个小房子把他们也给罩住了?”陌刹说得很是轻巧,腿还对四周踢踢。
“不,应该是光线折射的问题。你该知道,每个人都有视觉死角,他便是利用我们的视觉死角制造的幻绝,随后封闭了各自的声音。”掌心一直没离开过墙面,佛爷就在我三布开外。
但他去没有丝毫察觉身后有人,而我也无法看到这个光秃秃的脑袋。
“那你打算怎么做?”陌刹完全是打算做个甩手掌柜,顺着我的眼睛准确的把自己的目光落在那颗秃头上。
用紫狐在大约佛爷的脖子上比划了比划,并未带出血丝?再比划比划?带出血丝了?
那就好~也就是说能碰到人!虽说这尝试的方法恶劣了点~
蹲下身,在先前那地方摸了摸……还是什么都没摸到,也就是说,只能用东西触碰,不能用手?
眉头紧锁,一直在思考怎么回事时。陌刹拍拍我的肩“也有可能那秃驴被你砍到后挪地方了。”苦口婆心的提醒道。
……漠然的回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继续用紫狐戳!
在多尝试后,一边用紫狐戳,一边用手摸得手动方法下,终于抓到佛爷一只。
在触碰到他的瞬间,我们也因此能瞧见对方。佛爷还龇牙咧嘴的低头看着伤势时,我立马把剑塞给还不知怎么回事的陌刹。
他刚拿好剑,抬头看向佛爷。佛爷就怒目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一脸茫然的陌刹。
立刻抢过 陌刹的剑“佛爷你受苦了,你受苦了,来这药膏不错,你先用着。”顺势恶狠狠的瞪向陌刹“动作还不快点?”
而点名的人默然的注视着我,最后地吸了口气,就在我以为他即将爆发时,忽然点头哈腰的对那秃头道歉“对不住了佛爷,先前只能用这方法来找你,真对不住了~”
别人都道歉了,自己也不过受了点皮肉之苦,最起码还是对方救了自己,感谢还来不及呢,还能怪罪?
最后佛爷也就乐呵呵的摆摆手“没事没事~”
让这位弥勒佛休息片刻,对陌刹招招手“后退百米有一人,前进五十米还有一人,怎么分配?”我的意思是,怎么分配这得罪人的活――拿剑戳!
陌刹神情怪异,最后才缓缓开口“一人一个!”
“前面那个我的,后面那个你的~”挑眉,先前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问你就是想让你全部吃下,陌刹这小子居然给我装糊涂,还秉公执法!那就休怪我无情了~原本还有更好的方法,但既然如此,那你就拿剑去戳别人小女孩吧~!
当佛爷休息够了,陌刹拿着剑一刺一刺的向后戳着,而我还是靠墙走。
刻意没提醒,看着他用剑刺破别人小女孩娇滴滴的脸颊~看着最后找到舀心络,对方却不感恩于心,反而恨不得扑上来咬死对方的样子~还有陌刹狼狈的缩在我背后的神情,心里不能否认的暗爽!
最后当他一脸看好戏的把剑塞到我怀里,而我则拿出捆仙绳,哼着小曲把不远的竹轩来了个全身捆绑拖到面前后,陌刹终于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把我扯到一旁好好谈心~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八章 背弃自我
我知道自个儿绝对不属于武功高强,新起之秀,后有靠山,名门之子等,一系列光辉词用到我身上时,本能的察觉期间发生了什么变质。
这绝不是我顺手救了人后得到的成就,那是什么?
我看向陌刹,后者却一副高莫测的表情看着远。而那,却是我找到苏羽然的小院……
力量,又是因为这吗?
便是如此,我先前都不曾为救他们而用蛮力打破平衡。
“上仙我们出了这条走廊再去何?”竹轩乐呵呵的看着我,但这个问题居然是问一个旁观者?
我一直不属于他们这群人内,所以先前才分道扬镳。现在这状况……
我和陌刹都没提到地图的事,他为何不说,我不清楚,我为何不说,大家清楚……
“孤弧并未有任何想去的地方了,一切还听各位尊长的安排。”当别人敬我一尺时,或许,我表现的应该敬一边一丈……就算心里把这只笑面虎骂得连祖宗都不认识,但外在我们还需要保存一定的面子可言。
“这样啊~”说着别有意的看向陌刹。
后者转向我“我们分散走了将近三天,孤弧认为依旧分开,还是会合一起寻找?”
我自然是“分开吧,这样能找的地方多些。如若有危险,直接像舀心络那样传递消息如何?”
“也好,但老衲觉得和在一起彼此之间也有个照应啊。”大和尚苦恼的摸着他光秃秃的脑袋。
竹轩立刻附和,但舀心络或许明白不可忽然过于热情,便说“我们在最后几日集合一下,这样也可看看是否有损伤或需要营救的。”
“就听舀尊长的。”顺势接下。
“那七?”竹轩一边问,一边看着佛爷和舀心络,但最后看向陌刹时改口“八?”看向我“九?”
“甚好,九日后,我们在何集合?要不到时各位捎信来告知?”我真的有些急着离开他们。
“到时必然相邀。”竹轩说得很遗憾。
“先破开这个无限走廊吧。”陌刹指着走廊的另一头,依旧是一望无际。
“先找出中心点吧。”走到中间的位置“走廊的起点和终点是在此,陌刹你来吧。”
我都这么说了,陌刹没道理拒绝,只是脸色难看了些罢了。
陌刹的力量刚硬,宛如岩壁一般,地面的石砖出现列横,随即蔓延。
那裂痕在蔓延的同时也在迅速愈合,很快就赶上陌刹所制造出的速度。
我看着地面紧锁眉头,心里有些奇怪,却不敢碰触四周的墙面探究一下。而此刻陌刹握剑的手也有了细微的颤抖,隐约有些不行的意味。
“别停!再坚持一下。”在陌刹打算停手时赫然提醒,我并不认为这块地方有吞噬力量的能力。
“上仙,还是让陌刹停手吧,先前我们三人同时发力,也不行啊,所有聚集的力量同时面向一结果还是一样的。”竹轩看着满头大汗的陌刹无奈的说道。
我却不出言,等待陌刹自己的决定。
显然陌刹并未停手,从剑身陆陆续续涌出的力量仿佛是无底洞一般,被这大地吞噬。
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从头上滴落的汗水声以及自己的心跳声……
时光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细小的“咔嚓”恍惚得让人听不准确。
“快了……”喃喃自语似得靠近陌刹,掌心贴向剑身。
嗡!
剑身仿佛产生了共鸣,猛然间爆出暗灰色的光彩,瞬间四周的景物,仿佛是碎裂的玻璃,纷纷掉落瓦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飞溅而起,在光线中闪出耀眼的光芒……
陌刹脱力的向前倒,我顺势把他拉入怀中,送入混沌之源。陌刹只是一怔,便坦然接受。
竹轩和佛爷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却是牢牢固定在陌刹身上,然后用一只怪异的目光又回到我这儿……
“前面有两条路,你们走左边还是右边?”强压下心里的暴怒,陌刹后脑勺对着他们,但我却把他脸上邪恶的眼神瞧得清楚!
“还是休息一会儿再上路吧?”舀心络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
怜惜的,对的就是怜惜的!低头再陌刹耳边低语“你可以吗?”
陌刹抬手,搂住我的腰“没事。”说着喘了几口气“我们走吧。”
为难的抚摸着他的头发“那好,我们先走右边如何?”最后一句却是询问竹轩他们。
“如今你们两个……要不,老衲一同前去?”佛爷为难的摇头“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不,不必。”陌刹努力支撑起身体,手还搂着我的腰……
叹息着“算了,如若有危险,我会通知各位前来相救。告辞。”
“告辞。”竹轩他们的表情千奇百怪,五八门……
可以用搂,也可以用拖,总之我把陌刹抓进先前我们便选好的走廊后,确定无人跟来,一脚踹到墙壁上!
“怎么用完就踹啊?”陌刹闷哼声,揉着肚子从地上爬起。
“滚远点!”恼怒的甩过衣袖。
先前,我们还未遇到那三人前便讨论过该走哪边,很显然在指导答案后,不会选择左边,那边叫泥泞之路,满地的沼泽,然后是一个神物馆。而我们这边则是藏书阁以及闵王阁,最后会和神物馆绕到一起,也就是说那边的好东西我们这边只要快些也同样能拿到。
因此,才会有先前一。必须让我们来挑选路,而如果一个受伤或脱力,那边不好说了不是?
陌刹怎么可能脱力?也不看看他手上的飞剑到底是谁的!
他们那边还在步步为营,我们这边便是飞奔一路,踹开大门,不用分配,一个左边一个右边,直接收入囊中。
闵王阁却是……
走到尽头却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大厅内,高约二十米。上面却是有无数两米高的门,我和陌刹分别打开一扇,内都是一片黑暗,看不到头。
个字对视一眼跨入,行走十几分钟,毫无差别,也无机关,快速退出。
陌刹已经站在远,隆着眉头看我。
“也就是说,里面只有一扇门是通往下一站的?”无奈的揉着太阳穴,这两天消耗的脑细胞太多,一个头三个大……不,四个大。
陌刹瞟了我眼“很显然。”似乎在说我白痴。
您不白痴,您来啊!“你想办法吧,前几关都是我来的。”说着有些耍无赖的往地上一躺。
陌刹踹了我脚,在一旁捣鼓了半天,最后往我身边一坐“刚才你在生什么气?”见我不明,又补充了句“对苏羽然。”
我该怎么回答?一界直男被我掰弯后自身感到不安和的指责以及愧疚之情?还是说我对不起我娘,对不起我爹,更对不起自己那群爱人?自己朝三暮四,还五六七八的?或者我还可以说,当初为了让他们都留在我身边,老子居然用了下三滥的手段?
最后还是眨眨眼,摸摸他的脑袋,笑得阳光灿烂“等你长大了,明白什么是情爱了,你就会懂了~”
理所当然的换来对方的鄙视和讥笑“我就没看到过你这么窝囊的男人!”
嘴角抽搐了一下“窝囊又怎么样?只要它们都能留在我身边,能与我永远在一起,就算再窝囊也成!”
陌刹手腕一番,掌心多出很多红色的线,拨弄了会儿“这么说,情爱是会让人迷失自我的?你迷失了自己的本性了吧?”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的确,过去我最看不起的便是如此,但自己如今却在做。过去自己无欲无求,如今却为了留下他们所有,无所不用。”仰头看着自己身后的门“人生就如同现在我所站的位置,有许许多多的选择和门。
如果当初我走向了左边,正直的生活,那么我身边最多只能留下两个,苏羽然,汝修墨。如苏羽然死亡过一,也就是只有汝修墨。
我会快乐吗?会,这不容置疑。有了修墨,我的人生同样美妙,黑白色的世界没有人能说他不美丽。
但其他人,每一个就如同一道色彩,进入了,便为我带来一道光芒,子书落强烈的殷红色;苏羽然的浅灰色;轩淼斌的墨绿色;珏戈的清绿色;汀言的橙色;东陵破天的黑色;离尤的黄色;修罗的紫色;公羊司徒的铁青色;棂槐鸺的粉红色……
每一道,仿佛都给我寂静的生命,毫无涟漪的池水中抛下一块石子,泛起阵阵水……”看着他,从那双黑色的眼眸中清晰的倒映出自己含笑的脸庞“你明白吗?所以我选择了另一边,违背自己……留下他们。”
魔界篇 第四百五十九章 黑暗悬疑
“违背自己,还会快乐?”陌刹笑得很奇怪,完全是不相信我所说的。
“是的,很快乐。”舔了舔双唇“或许你会觉得很奇怪,但这是事实。真正的自我,我还记得事实什么样,什么感觉。无拘无束,没有任何的牵挂,自己在乎的……也没有。”
“只有我独自一人的存在。不是说不好,只是乐得逍遥快活。心里装不了任何,因为自己本身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这就是当年的我。哪怕是自己家中的亲戚过世,心里有的也不过是惊愕,然后有点遗憾,最后……我还是过我自己的日子。父母很冷漠,唯一对我好的兄弟,现在应该也过世了。”
“你看,当年我就没有去询问他是否愿意和我走,我只问了自己的妹妹。那人还是我最好的哥们呢,结果呢?我真不在乎……最多挂记一下。”陌刹给我的感觉很奇妙,仿佛是一层纱裹住的石头,而我却不知道这石头到底是什么“爱上他们以后,我的确有些……好管闲事,但那也是我觉得有趣。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闲事也这么好玩。”说的很无奈,嘿嘿一笑“当然,这闲事不是麻烦~”
“和他们在一起,你觉得自己仿佛换了一个人?”自从我们俩单独开始,陌刹便对我的感情生活有了巨大而浓厚的兴趣……
“是的,记得以前有一句话: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说道这,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陌刹,既然这么感兴趣,那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试着去爱一个人。”
“那也有可能对方不会爱你,或者最后离开你,与你走上背道而驰的路。”说着似乎有些苦恼。
微微眯起眼“你可以培养一段爱情,培养一个人。去凡尘,找寻一个孩子,从小养到大,从小开始爱他,对他顷入自己一切的感情。但一开始便要让他明白,你对他的爱,不是长辈的,而是情人之间的。如若就算他最终选择离开你,那么,你也可以品尝一下爱情的滋味不是?”
“你真的是从名门正派里出来的?”那一脸的古怪……
我都不好意思去看~“我很确定,而且这个方法很实用。爱情不可能来哦太过莫名其妙。我无条件的宠着子书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这是旁人无法给与他的。然后,在我看到他过去的爱人时,干脆的离开。前后的差异,让他几乎崩溃,最后一切的信念都不值得一提。所以他留在我的身边,而我也给与她永不背叛的爱。其实,爱情更多的时候是信任以及等价交换。”
“我回去子书落那里证实一下都。”陌刹起身,转头对我阴森森的一笑。
愣了下“你敢!我就和他说是你暗恋我~”捂住嘴“子书落绝对相信噢~而且,竹轩他们可以作证~”
先前还得意洋洋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微微抽搐了几下“不闹了,我带来的那些小虫子似乎有情况。”
拍拍身上的灰尘“你把什么扔进去了?”
“鳢,一种移动速度非常迅速的虫。生长在妖界,普通的妖仙也无法抓住它们。”逐一拉回红绳“先前我便是在它们身上系了绳子,放入门内,如今可以收获了~”似乎对眼下的结果很满意。
“你身边带这么多虫。”条件反射的离他远点。
陌刹脸色铁青“他们只是放在寒玉盒子内,进入冬眠状态!被我扔到芥子空间内的!”
知道自己有些大惊小怪,讪讪的挥挥手“知道你很伟大,现在不是歌颂的时候,能告诉我这个粗人,结果吗?”
“我在每扇门里放入二十只鳢,看情况们内肯定有机关,而且有许多岔口。最终发现有两条是出口,通往不同的地方。一平,一上。”最后摇晃了下手上的红绳,上面一大串跳蚤大小绿色的小虫。
立马移开视线“上面的或许是密道,地图上并未显示,而神物馆却应该和闵王阁平行。”带头走在前方,但才走出三步便转身“是哪条路?”
陌刹脸部肌肉抽搐了下,不过这两天他经常如此,我们也不必放在心上……
门口,一片黑暗,步行一刻,四周开始又昏暗的光线,又是一刻,便到了出口……非常安全,非常便捷,这八个字是我进入神殿后第一联想到的。
神物馆,顾名思义,全部都是神兽。当年,夏目和我玩笑地说,如果我飞升的话,也只能算神兽……不,是神“兽”……具体没明白,但看她一脸龌龊的笑容,唔也不打算入了解。
而如今,眼前全然都是半人大小粗细各异的柱子。柱子上方却摆放着白色晶体透明的盒子,里面有着不同种类的兽……
双目紧闭,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在沉睡,还是已经死亡?
“它们只是陷入沉睡。”陌刹略带虚弱的声音从一侧传来。
而我却立刻紧绷神界戒备的抽出紫狐向他跑去。
“没事,只是阅读了神念,有点疲倦。”靠在身后的墙面上喘息片刻“这里所有的生物都是神兽,是那人让人网络了神界所有的生物,意义展示在这,你快带走,放入世界里,具体如何让它们醒来,我会放入玉牒中告诉你的。这些东西绝对不能让那些人得到。”
有些奇怪的看向他“我就可以了?”声调逐一变音。
“你和他们有些不同。”挥挥手“快点,他们随时都会来。”
打开世界前,我收到一张小纸条,是一个老友送来的,上面只有三个字:小心它。
嘴角有些抽搐,它?这位老友真的没写错字?
暗暗收起纸条,再走入世界,发现苏羽然的确不在了。微微失落,虽说是自己赶他回万莲崖。
这些白色盒子内沉睡的生物大小不一,有的盒子只有小指甲这么大,而有的则……仰着头,脖子有些酸……
这一搬,就算陌刹前来帮忙也大大用去不少时间。好在竹轩他们真的被麻烦缠住,知道我们离开都不曾进入。
拍拍屁股走回先前的通道,神物馆后没什么好东西了,留着给他们慢慢探索吧。顺带抹去了我们所在的痕迹,然后关上门,走向另一个密道~
从那天后,我便陆陆续续收到许多这样的纸条,第一天是:小心它;第二天便是:别向右走;第三日:别回头;第四天:来了;第五天:小心它;第六条:无法逃避;第七天:小心它;第八天:别去……
这些纸条都是在陌刹不注意时送到我手上的,有时,我靠在墙上,抬手一摸,便会收到纸条。而有时则是被我们杀死的那些神兽的血液中浮现的,但当我注意去看时便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只是通过一种方式,来给我传递消息。
第二天,纸条的内容我懂。因为那时我们即将面对一个三岔路口,而纸条上只是说,别向右,陌刹询问我时,便说了向左。
第三日,我不明白,因为那天几乎没发生什么。
第四天……一整天都是有惊无险,我不明白他的“来了”是指什么?
而第五天……还是这句,小心它。这个它到底是什么?
第六天,第六天也是,那天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第七天,还是小心它?
而第八天,别去……
别去,有时别去哪儿?
我们一直在神殿探险,他要我别去哪儿?别去……集合?
带着的疑惑,我走入第九天……
顺带想要去询问那位老友,这些纸条到底说明了什么,他,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当然,这一切我都不曾告诉过身旁的陌刹。我选择与他一起,便是因为不放心。虽说自己的的确想要交这个朋友,但必须在走出神殿后……
而这九天内,我和这位魔界的尊长发生了可歌可泣,感人肺腑的故事,如若写下,每个三四十万字,那是不可能,这还是删节版的呢!
没删节版?少算算也要三四……百万字~
记得当时,我们站在神殿大门前,便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蚂蚁,而是灰尘,或者就是细胞,不,细菌!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为了搞破坏的……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章 水中惊悚
一路走来有惊无险,这也算是幸运的,最起码没发生什么人员损伤的问题。四修罗和转轮王他们这几日与我们联系过几,大多都是在探讨该如何进入下一关,却没要求场外救援,毕竟一来一回时间太浪费,而且我们去也不一定能破了它。
因为和那群远古上仙分开行动,所以东西装不下我都直接扔世界内。陌刹不曾反对过我这么做,更多的是支持,顺带还会指导下我的修炼。
怎么说呢,和鸣天,那是损友,凌天是普通的朋友,苍云……说不清,但我有些怕他,感觉特腹黑……我怎么都用上了夏目的那些专有词汇?总之,苍云,我看不透,也不想卷入太。这人,不简单,虽说和我们一直交往甚好,只是……还是有些怪怪的感觉。
朋友,真的不多,能合得来的更不多。眼前这个陌刹,在我几万年的生活中,终于找到兄弟、哥们的感觉。
很说的来,自己阴暗一片不用隐瞒。做坏事了,他会帮你挡着;有坏事要做了,会叫上你;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有外遇了……他会帮你瞒着爱人。
就这种感觉,记得忠荣当年和我说过一事,他刚结婚那会儿去朋友家喝酒,晚回了。
第二天,铭柔审问他,两人吵了几句,最后铭柔就说“你那些哥们肯定护着你,说你上他们家喝酒,十个,十个都这么回答!”
忠荣不信,铭柔立马打电话,也打给我,虽说我不知道,但我立马也说“恩,啊,的确啊,在我家喝酒呢~”
其他八个也都这么回答,只有一个不是,因为他说“可不?都喝高了!现在还躺我床上呢!要我去叫他吗?”
忠荣那是的脸色~那是又感动又尴尬的。
那头铭柔已经温和的拒绝,说让他多睡会儿。毕竟吵架管吵架,面子还是一定要给的。
电话一挂,铭柔似笑非笑看着自个儿的老公“还在睡啊?恩?”
忠荣嘿嘿一笑,尴尬的抓抓头发,但更要命的还在下面呢~
先前那说在他家睡觉的立刻打电话来说“嗨!你老婆正四找你额,我说你在我这儿睡了,别玩儿了,快回去吧!”
其结果,就是我那朋友第一受到家法……自动洗衣机有,但家里不知为啥的,还会有一块小小的搓衣板……
这个故事便能很好地告诉我们什么是哥们,什么是兄弟,什么是男人之间的友情……(而女性朋友的话都会回答不知道~赤裸裸的,这就是差别啊……)
在第七天,我们便收到竹轩他们传来的纸鸢,告知后天在何聚集。
那地方离我们的确有点远,赶了赶还算准时。我们这边或许因为有了地图的关系,并未显得如何狼狈,但另一边却不然。
灰头土脸,那还算轻的。身上的血迹斑斑,神色黯然,似乎……
“妖王呢?”我记得他应该选择我们的,最后在进入第一个走廊时,却没看到他,便猜想还是留在另一边,如今人呢?
“他不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吗?”这回轮到那边的人惊愕了。
“果然果然……”天啸喃喃自语似得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神情不佳,另一队人似乎还有不少每到,只是来了一小部分。
天啸抬头看向我苦笑“其实我们这边的人已经到齐了。”
此话一说,我只觉得全身泛凉。
“其他人呢?”昕厢徊问得也有些着急,人数上是另一边的多,而如今不用数,便是我们这边的多出不少。
“不知道,走在走廊上,或在寻找宝物的时候,哪怕是先前还说着话,但下一刻便会消失无踪。”张浚氏自己说着都心有余悸“我们都已经用绳子一一捆绑,或者在各自身上留下气息,但当人失踪后,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所以……他们这边只留下三个?“你们呢三个怎么也不干脆给我消失了!”恼怒的甩袖冲出这扇大厅“昕厢徊你们快跟我走!”
闻言,与我们这边的的确立刻跟上,竹轩他们纷纷对视一眼,也追来。
但让我有些恼怒的是,那三人也在!
拉过昕厢徊“想办法甩开他们,要不动声色的!”
转轮王指着不远的一条走廊“那是海涛墙,前面看似死胡同,但只要嘴里含着待会儿出现的水,便能直接冲过去。”
“四修罗也知道?”一边说一边向那边跑。
“恩,毗摩质多罗已经告诉他们了。”转轮王不动声色的看向身后“全部甩了还是……”
“我们这边的,包括竹轩他们全留下,其他那边……不能让他们起疑,我们全过的话……”而唯独留下他们三,实在是让人怀疑。
“嘿嘿~” 毗摩质多罗已经解释完,跑到我身旁“这就是我们选这条路的原因,待会儿我们要全部落入水里,谁也看不到谁~”
转头,示意陌刹去告知另外三人,而我却带头跑入走廊,第一个跳入水中……
四周一片汪洋,的确看不见后方前方,但只要向前走就对了。
在水中,我能呼吸。但安静的却让人毛骨悚然,清澈的睡,能看到远,的确隐约有一扇门。
水中的阻力似乎很大,步行有些困难。张嘴含了一口水,入嘴微甜,有些熟悉,却说不上到底哪里熟悉。
“啊!”一声尖叫打破我先前的思路。
慌乱的转身,能确定这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但如今却……
什么都没有,的确如他们所说,什么都没有。
忽然,鼻翼下嗅到一股铁腥味。皱起眉头,这到底怎么回事?便是先前,昕厢徊他们就是从这条路上赶来集中的,而如今……
他们并没说这里会出现幻觉,而且,似乎说过,说理什么都没有……
脑海中,猛然回想起三个字“小心它。”
而与此同时,这片水中居然也响起“小心它,小心它……”一声比一声剧烈,最终完全是在痛苦的嘶吼……
与此同时我也想起水中的甜味是什么……
鼻翼下的血腥,嘴里的甜味……血?
作呕的想要吐,但一想到待会儿还要靠这口水过那该死的机关,便硬生生地压下。
本能的加快脚下的速度,如今我不能去想这些,想要和他们会合再说。
耳旁回荡着凄凉的叫声,那三个字已经被叫到了变形。无法听出到底是在说什么,而也是此刻……
不远忽然飘来一颗黑色绒毛的球,这颗球快速的向我飞来,几躲闪都未成功,只能看着他撞到我胸前。
闷哼了声接住低头一瞧,确实一张我所熟悉的脸……不错,就是脸……接入我怀里的,便是一个头!
头发散乱,双目狰狞的张开,似乎因为怨恨而没有合拢。没有黑色眼珠,眼眸一片空白。
脸上捏去的表情似乎显示着生前的痛苦,而长大的嘴却病没有显出几颗牙齿。
虽说我讨厌这人,但如今看他如此惨死……
脖子这的伤口看来,似乎被人硬生生地扯断,上面还有肌肉和血管的长须,随着水波而飘动。
忽然这颗脑袋从我掌心跳起,那张嘴疯狂的在咆哮“小心它,小心它,小心它啊!!!!”
全身发凉,脑子轰得炸开,已经本能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思考,一门心思的想前跑,直接闯过那扇门。
看到眼前这几人,脚下一软,直接膝盖落地狠狠的跪下。
“孤狐?到底怎么回事?”转轮王看我脸色苍白,而且慢了半个时辰着急的询问。
大口喘着气,一合上眼睛就看到那张脸疯狂的模样,那死不瞑目的模样……
全身颤抖,用力双手握拳,压制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却感到掌心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打开一看,立刻甩开,抓住前襟对着另一边呕吐。
我居然把那颗脑袋上落下的肉还是神经握到现在……
昕厢徊看了眼我扔出的东西,拎起我的后领,向前走了一段,扔下“到底怎么回事?”
已经吐得嘴里发苦,虚弱的摆摆手“我们这边都到齐了?”
“上仙为什么要甩开他们?”竹轩询问得很着急,毕竟那张浚氏一向与他姣好。
“他们在撒谎。”回忆着进入神殿起的一幕幕“妖王知道我的实力,当年他便是败在我手下,而且那时便跟我走,虽说因为不喜欢他,第一时间察觉他不在,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现在想想肯定有问题。”
“呵呵,什么问题?烬孤狐,你也太自大了点吧?”一声傲然的轻笑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我的却跟着他们走了啊。”
挺拔健美的身体逐渐从黑暗中显现,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隐约透露着轻慢,的却是妖王……?
“觞汕尹,先前怎么没在集中的地方见到你?他们说你失踪……这?”竹轩为难得看向我,隐约在指责我的多疑。
而我却与这人对视良久……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一章 果然如此
目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或许应该已经知道我心里所猜想,为什么还这样接近?
应该放任他的靠近,还是……不,不能让他再走近一步,昕厢徊和转轮王都是与我有牵连的人,而四修罗也是在万莲崖内的修罗王所在乎的人……
没有犹豫,附身向前飞跃,右手带出紫狐直扫腹部。
觞汕尹,也就是妖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种阴沉不带任何愉快的笑意……
一把黑色长剑轻松的挡住紫狐右侧进攻,后退三步,稳住身形“怎么了?烬孤狐。”
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左手用混沌之源所结的阵向他后侧扣去,而用出消步瞬移到他右侧。
接连不断的进攻,并未于我想象中那样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仿佛眼前这人能看透我的一招一式,轻松化解。
不得不说,这会让人发疯……不是实力的问题,而是于他的态度,仿佛是猫戏耗子一般。
“烬孤狐,怎么?对当年之事还怀恨在心?”似笑非笑的神情,倒退三步,抬腿,膝盖狠狠撞击在我腹腔。
狼狈的倒退“汀言之事,早已了解。”虽说到如今我都怨恨觞汕尹对他的所作所为,但既然汀言心中无他,而他也并未为难我们……
黑色长剑带着黝黑的妖气向我挥来“哦?那为何苦苦相逼?”
咬着牙根,先前撞击的地方让我疼痛的一时闷住,吸了几口气“别再装腔作势了!”如今,我要恐惧的不是他的目的,而是强大的实力……
“上仙上仙,有话好好说,你这是……”竹轩上前两步想要隔绝我们。
“是啊,上仙,你何苦一直逼我呢?”学着竹轩对我的称呼,脸上那笑容却不是这么回事。而是一种……称之为戏弄的表情。
“何苦?”冷笑声“我想,你比谁都明白吧?”
“还不是当年之事,怀恨在心了?的确,如此美妙的身子,被别人占了,谁都会恼怒的。就连我,现在都惦记着呢。”咯咯的笑,眼前这人似乎存心激怒我。
不知为何,它所说的话却让我脊背冒出一身的冷汗……总觉得有事很么不对,总觉得定然有问题。
哪里?
问题,就是这个哪里!
“要不,烬上仙把自己给我?”眨眼间,明明在我身前五米开外的人,此刻忽然出现在我背后,咬住耳尖,低低的轻笑。
“混账!”爆喝一声,肘部向后猛击,紫狐在我手中反转,以剑刃砍向那人。
顿时他身上的鲜血飞溅于我们俩身上,而他虽说捂住伤口,弓下身,但看着我的那双眼睛却显出疯狂的喜悦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舌头舔过自己脸上的鲜血,那种狂热,对这种残虐的狂热已经让他全身颤抖……
“南无阿弥陀佛。”佛爷打了个合“烬上仙,你为何要杀觞汕尹?就算过去之事你们之间的确有孽缘,但如今再这神殿中,失去众多伙伴的情况下,还是……”
“不,不……”喃喃自语的倒退,惊恐得看着眼前这人领口裸露出的肌肤……
很正常,一切都很正常,但几条细小的红色软肉却落出,随即又隐没,那种东西我很熟悉,见到它的瞬间。
右手手里似乎也拽着一条这样的须肉,它似乎像会蠕动一样不停地在我手心里钻进钻出……
“孤狐?”或许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转轮王担忧的向我走来。
“别靠近!”挥出紫狐,一道剑气落在转轮王的脚旁,虽说不明,却也挺住了他的脚步。
“这是?”都说女子心细,舀心络一边询问一边把走在前面的佛爷拉到后方。
“觞汕尹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你到底是什么……”大脑里忽然想起那三个字;小心它“什么东西!”
“烬上仙,你这完全是在污蔑!”隐去先前的疯狂,这身份不明的人抬头,肃然的指责我“你是想要挑拨离间吗?”冷哼一声,鄙视的太高下颚“本以为你是大气之人,不会在意过去的小结,虽说我当年的确与汀言有过一段往事,但那早已结束,难道上仙还要咬着不放?”
面对如今的场面我却冷静下来“当年?也没多少年吧?那时的你与我只是在伯仲之间,但如今呢?你完全压倒性的高于我,怎么就这几年你的实力如此飞跃?”侧头“陌刹,先前的一切是一个远古仙人的实力吗?更何况,你还不是远古仙人!”就在陌刹摇头间“我身上有冰焱的龙威,这是我进入神殿前让它种下的。作为同类的你,怎么就不会像当年一样感到恐惧?不,你根本就没注意到它!”
他脸色愉悦的在转变,随即咯咯轻笑,这笑声一遍遍回荡在走廊中“哎呀哎呀~”但下一刻,却捂住头,似乎痛苦的呻吟,可先前的笑意并未完全散去,一边痛苦的叫唤,一边狂笑。
恐惧的让人感到胸闷,很无奈的感觉……理智告诉自己,不应害怕但,但……身体本能的感到恐惧。
“你们还有三天,三天内找得回自己的伙伴?咯咯~或者说,你们认为自己就走的出这扇大门?离开这座神殿?”笑声越来越怪异,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转而变得奇怪阴森,仿佛是一种机械的轻笑,却怎么也笑不下去,最后一个音符无法到位,那样卡着。
“你到底想要如何?”竹轩在听闻自己的好友以及伙伴几乎都在这人手中,气得全身发抖。
“我想怎么样?”说着,他倒真的认真思考片刻,随即异常认真的回答道“我想要你们永远的留在这儿陪我……永远永远,永远都走不出去……放心,这个神殿很大很大的,你们不会觉得无聊……”一边说着,身体一边怪异的扭曲“但如果只是这样就关住你们会很无聊,还有三天时间,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逃出的机会。”这句话一出,果然如他所料的效果一般,眼中都闪出希望之色“说出我是谁~嘎嘎,嘎嘎嘎……”
在一阵怪异的笑声后,眼前这具身体的头颅忽然“砰!”的跳起,整个从觞汕尹的肩上脱离,跳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音,随即几个起落,迅速消失在我们眼前。
而觞汕尹的身体忽然失去控制,向前瘫软的倒下。
明明毫无声息,却宛如一道天雷在我耳边轰鸣着……
身体有些发软,靠在身后的墙面上,缓缓坐下,抱住头“婆雅稚,去看看,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陌刹依旧面无表情,而另三人,却满眼悲痛。
看来,刚来的时候,冰焱杀的那女人,的确不是他们之间的人。
只是一个替死鬼,用来测试我的实力和底线的。
摆摆手,现在似乎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怎么样?”转轮王见婆雅稚回来,立刻询问。
“应该是第一天……就已经死了。”婆雅稚摇着头,无奈的陈述,
随手扔了个火符,点燃着妖王的尸体,望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谢谢。”前几日的一切,心中也有所明悟。
“孤狐,到底……”昕厢徊不确定如今我的情绪是否能够回答。
“没事,我没事。”讨厌他吗?当年,他在讨厌身上为所欲为时,我便想杀了他,更别说随后讨汀言的袒护。
但如今,他就算死后,也暗中提醒我……
“那三人,现在是不是也?”竹轩问的全身都在颤抖。
这几日所来之人,都是无数岁月中一同走来的人。他们在创始者还未消失时,便在一起,便互相认识。
但一夜之间,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我不知道,但听他刚才的意思,应该还没死吧?我们要在三天内找到他们,还要出去。”现在不是懦弱的时候,支撑着身后的墙面,缓慢起身“别咋么悲哀,就算出不去,还有我的世界,我们大可在世界内修炼,随后飞入神界。”
“也对。”转轮王笑得勉强“只不过,为何先前你要我们摆脱那三人?”
“有人在说谎。”揉着太阳穴“从进入神殿起,或者说从一开始便有不对的地方。陌刹,实话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单单只是寻找修神的书吧?”见他沉默不语“你们说过,我的刹烙决不适合你们修炼。但,别忘了,创始者还在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直接修神的!而你们应该是决定走上另一界的原因!”
“你是怎么知道的?”竹轩苍老的声音尖叫着指着我。
靠在墙面上,低头,咯咯笑个不停……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二章 隐藏其中
“你们是被那个神选中,被迫留下的吧?”双手抱着紫狐“但在漫长的岁月中,只剩下没几个,鬼界的人也早已死绝。转轮王他们并不是你们这边的,而妖王也是。所以被抓后,他死了,或许是因为无用?我不清楚,但我奇怪为什么第一个选他?或许也可以选别人,比如昕厢徊、四修罗、乃至转轮王,但他们几个一直与我在一起。为了别引起我的警惕,那东西只能选择并非远古仙人的觞汕尹。”吸了口气“既然不是为了所谓的神书,那又是为何而来?”
竹轩与佛爷对视着摇头,笑容忽然苦涩异常“上仙为何这般想?”
“我们这边,陌刹丝毫没有寻找什么的迹象。”笑容奸诈的对上陌刹无奈的神情“而你们三人,虽说是在寻找,但更多的确是无所谓的夺取,并没有刻意的目的性。另外一边,都剩下这三人,但他们和我们求救过一吗?没有……这又是为什么?所以我才怀疑他们之间有问题,而同时这也从侧面地告诉我,你们并不急着找东西。”
舀心洛敬佩的点头“上仙好智慧,但我们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可与你说。”
“你确定都到这地步都不与我说?”心中的愤怒在狂热的燃烧,危险地眯起双眼“别忘了,我终究能走出这该死的地方!而你们却不定然,更别说那群生死不明的人!”
舀心洛顿时噎住,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看着我,最终被那竹轩拉到身后,不赞同的对我头“上仙,我们毕竟一起,也算同患难。你这又何苦呢?”
“何苦?哼!”冷哼一声带头向前走“把我们蒙在鼓里,却还要为你做牛做马?你倒是想的好。”把觞汕尹的骨灰引入玉盒扔进芥子空间“昕厢徊,我们走!”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上仙别这样,上仙。”佛爷急急得拦下我“所谓人多力量大,你这一走,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我似乎没这么伟大吧?”写意的靠在一脸无奈的走到我身后乖乖站着的陌刹肩旁,故作沉思的模样“既然我本身没有,那么……啊!”故作惊讶“只有冰淼了~你们料准冰淼能带我们出去?”
“毕竟是神界的冰王,眼前的一切理应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困难。”佛爷不住赞同的点头“那冰龙之王此刻又在何?”
现在惦记起它了?先前呢?
当你们记起它的时候,说不定别人就剩下一层龙鳞了!
“失去联络了~”无辜的耸肩“刚来到这神殿时,他便抛弃我,独自逍遥快活去了。如今谁知道他是死是活的?”轻飘飘然的扔下这一句连回头的机会都不给,跃过佛爷,继续向前迈进。
分开走,现在这三个字代表什么?
死路一条,就算身后那三人都是远古仙人,但看如今另一边那群人轻而易举的被拿下,便可知道这三人压根都不够塞别人牙缝的。
“上仙,上仙,你何苦如此呢?”佛爷拍着脑袋连连叫苦。
顿了顿“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瞒着的事,与我有关……”转身“很奇妙的感觉,但这绝对不是多疑,还望理解。”
“上仙,如若我们说当真与你无关呢?”竹轩无奈摇头,目光却不敢落在我身上。
“与我无关?”挑了挑眉“还记得你们把我骗来用的理由吗?还敢说与我无关?这神殿到底什么在一开始便留下这该死的东西,让后世的我来寻找?”
“其实,上仙别动怒。”舀心洛打了个圆场“的确有一半被上仙说中,我们来寻找的只是一句话,关于上仙的,也是关于我们的。”
“那句话找到了吗?”真直接给我答复,而我内心却又产生浓浓的不信。
“找到一半,上面写着六玄珠,但到底是什么我们却不知,很显然六玄珠这三个字是给你的。”舀心洛似乎为了表示自己的坦诚,目光并未离开过我。
“因为我们的使命便是,找到你,带你进入。”纤细妖娆的女子,带着一股从所未见的沧桑,苦涩摇着头“的确,我们从一开始有很多人,将近一百人在等待神之选中者,但知道为何如今才只剩下我们这十几个吗?虽说许许多多的人被归为远古上仙,其中包括你的继父转轮王、修罗王以及妖王,但他们并不属于我们之间只是活得比较久远、法力高强的仙人罢了。远古仙人必须是见到过当年的神,拥有神的恩赐。因而,我猜想,如今活着的远古仙人,或许只有我们四人了……竹轩、佛爷、我、陌刹。”
“你想要说明什么?”完全偏离主题的叙述,让我隐约感觉不安。
“我只是想告诉你,烬孤狐你并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那女子,笑得妖娆,无不透露出一股媚劲。
但,只是他的话,给我的感觉就如同先前对上那妖王一般,下意识的后退,却被身后的陌刹阻拦。
“但闻其详。”克制自己颤抖的身体,目光却寒了几分。
虽说舀心洛所说我怀疑过,也考虑过。但本身的特殊性,让我不曾忍过,哪怕连真实的勇气都不曾有过。
设想,如若我先前有着许许多多的与我一样的前辈,那便是料不准还有更多更多的后辈。
而我只是或许有可能的之一……
活到如今,我的胆大妄为,我的毫无顾忌,我狂傲自大,我几乎无所不能……这一切都基于……我的特殊性,我认为我不可能被代替,我不觉得他们会让我死,他们对我进入神界有着巨大的诱惑。
所以,如果我在凡间或其他地方死了的话,对他们的损失……
但如果不是呢?我只是挺普通的一个~自己死不死无所谓的话……
我觉得自己开始畏头畏尾了……
“在你之前,我们找到十五个修神之人。”舀心洛轻描淡写说出的数字,却让我冒出一身冷汗“各路神法都有,没有重复过。”淡漠的叙述,放佛一切与他毫无关联“但神殿出现只有四,与你之前。”那似笑非笑,冷然的面容却隐约有些讽刺。
背后,掌心传来的暖意,以及坚定地支持,让我本能的防松。
“很有意思,他们也是在神的指引修炼的?”镇定后,面色依旧如常。
“神的指引?”舀心洛他们对于我的过去以及如何开始修炼从来没有问过,更不用说,知道这一点。
“不错,当年在凡间,他们便指引我如何修炼,以及赠予不少神器和神丹,并送与我一颗还是龙蛋的冰淼。”原本只是想要打击舀心洛的话,如今却平添给我些许后盾。
你看,我是不同的。我和你先前带领的失败者都不同。他们有神做引导吗?
他们有一颗龙蛋吗?还有许许多多的神器?
有吗?有吗!
只是联想到这些时,心里那种卑微,从来不曾冒出过头的卑微!独占了我的心头!
我他妈的也是靠这个来证明自己?
我自己又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不就是比旁人多了些,失败性少了些?
说到底,我还他妈的怕死!怕知道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后,被抛弃后,只有一死的结局!
“哦,这倒挺有意思。不过上仙还想听闻下去吗?”眉宇间,留恋着一种称之为耻笑的意思。
“说!”被察觉的卑微让我窘迫,更让我无地自容!
“十五人,只有五人走入神殿。”见我诧异的目光,舀心洛那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笑容……让我不得不撇过头“第一找到的,叫宣。我不知你是否找到他留下的痕迹?”
沉思片刻,便无意识的点头,却又不确定,因为偶尔的在那几日中,一直想要得知纸条的事,我时常把手放在墙面,有几会摸到一个字,一个似乎是宣的字。只有一个字,所以并未放在心里,如今却知道是前辈留下的,心里倒真说不出滋味。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三章 集体学习
“呵呵,宣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天资卓越、才貌绝佳,你完全与他无法相提并论。”见我脸色如常,便不再这问题上说下去“你的爱人已经分去了你全部的心思,而他却天资绝高,却又一门心思修炼。
便是如此,我们很看好他。而其他又是第一个,当时我们便认为或许他便是我们要找的人,送他进入神殿,任务便完成了。”说罢叹息的摇头“与他同期的,有三人。
但我们都不曾犹豫的选择带宣进入神殿,可在进入神殿的第四天,他便消失……直到最后都不曾出现。神界大门缓慢的合拢,我们这群人失落的无语表述。
不单单因为要寻找宣,费了太多精力以及牺牲不少同伴,更因为茫茫无期的寻找下一位……剩下两个,只有一个成功飞升,另一个暴体而亡。
第二,一共七人,也是人数最多的一。虽说其中不乏解除之人,但这回我们一视同仁,完全都带入神殿。和宣一样,陆陆续续的失踪,最后只剩下一个叫俎仨的人,他不是人类,而是妖类。
因为胆小怕事,所以众人,哪怕是我们都不喜他。但他却留到最后,却害怕的已经几度疯狂。口中一直在说“他要死了,他要死了。”我们却不明所以。
最后这胆小无能的东西,还是死在我们眼前。第二中,我们损失了将近三分之二的人……
第三四人,其中有一对情侣。女的原本不是修神之人,但男的为了让他们的将来永远捆绑在一起,边让女子修炼。
但那女子却教了自己的义兄一同修炼,所以那的人员非常混乱。最后一个是无意中得到神书的女子,似乎与那人的义兄有着不错的关系。
在进入神殿后,这四人便因为各自的感情而互相斗殴了一……那女子其实喜欢的是自己的义兄,而义兄却开始喜欢新加入的女人。而……反正你明白,关系很复杂。很显然,我们从一开始便没对这抱有任何希望,结尾也如我们预料的一般。幸好,那派去的人很少,损失相对比较低。
到第四的时候,我们已经绝望。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引导他们进入神殿,一如既往的失败而归,然后一如既往的寻找下一的人选。
但我们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了多久。自己这边的人数越来越少,神给与的使命,或许就无法完成……希望越来越渺茫。
直到我们得到神殿再一开启时,都没找到一个修神者……
在意外的情况下,才从一个旁人口中听到你的存在。烬孤狐,有一条神界的龙,不论真假,我们都必须试试看!
所以把你带入神殿,我们最后的使命已经完成……
下?下一已经不会有人再去做引导者了,烬孤狐你明白吗?
不论你这失败与否,我们这群人都注定一个结局……
你成功,就算把我们带出,那么只是代表神的使命完成。如若失败,也没有人会成为下一个引导者,带来第六的人选。”说罢,疲倦的靠在墙面缓慢的合上眼帘“祝你好运了,烬孤狐如若你真的特别,那么我们就算死也了了心愿,如若……也没关系,呵呵,没关系……”
其实心里明白,她只是避重就轻,说一些过去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堵住我的嘴,无法问下去……
但……“你们自己要寻找什么?”抿了下唇“如若这成功的话,你们……”的将来又该是如何的?
“完成使命了,我们便可以飞入神界,作为他的仆人。”舀心洛轻松的吸了口气“或许你无法明白,但神界前十的神人会有众多门人或仆人,只是叫法不同。而我们的实力,早该飞入神界,只是用当年神的恩赐一直苦苦压着自己的修为罢了。”
“我们走吧……”再迈开步伐,没有再说什么分道扬镳,也没各自的危难。
暂且就这样吧,暂且……
背着地图,我们找到神殿类似于书馆的地方。因为时日不多,便直接把书搬入世界,随后进行翻阅。
呵,呵呵……
自己想象一下,三个八万人体育馆这样的书,我们整整看了多久?
幸好后来苏羽然路过了一,最终结果就是加入我们这个扫描大军……
把书往一旁狠狠一扔,苏羽然见状,无奈的把我抱入怀里,一只手还是拿着书翻阅,另一只手替我揉着太阳穴,而我则在昏昏欲睡中被一旁的陌刹用书狠狠砸了个清醒!
“别这么惯他。”肇事者说完,又翻了下一页……
哀号着死死抱住苏羽然的腰,他最明白我压根不是什么好料……书,看吗?
看,万莲崖的书,我全然都读过。
但,这并不能说明我好学。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或者说,我想要好好学习不想太落后于人了,更不想……抹黑了师傅的名号,让人说烬孤狐,初锐瞳的徒儿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
所以我才有了要多阅读一些知识,而既然做了,我便要做好。说穿了,我便是为了别人认真学习努力向上的,而非我自己。
但如今……
往草地上一滚“羽然,记得你和汝修墨、轩淼斌有一来到我的世界,拿走的那些书吗?看看蔚蓝的天空缓缓询问。”
“嗯,记得。”合上那手中的书籍“要我拿过来吗?”
“全部。”其中有一部分是那老头给我的,我不认为他会无缘无故给自己这些。
“好。”说罢,便消失在草地上。
而还想偷一会儿懒打个盹,却再被陌刹手上的书给砸了个正着。
苏羽然回来时,正好看到我用一团被子把自己的头捂住,而被子旁边散落着许许多多凌乱的书籍。无奈的对陌刹摇头“让他睡会儿吧。”
而后者目光都不抬一抬“你会把狐狸宠的没法没天的。”
苏羽然只是但笑不语,坐到我一旁,续而搂住。
昏昏迷迷的醒来,我直接伸手拿过苏羽然带来的书。那边,已经看完三十排高如参天大树的书架,而我这边……嗯,十几本还是有的。
苏羽然已经默然了,其他人对我恨得牙痒痒……包括我新上任的继父大人。
过去很久很久~在世界中,似乎也有几十年了吧?
一群人和闭关差不多,一门心思的看书。某一天我抛下自己手中书籍,向外走去“我出去一个时辰左右,别跟来。”说罢,打开世界。
再来到神殿,还是原先的位置,只是独然一人……
先在寂静的神殿上,那种悄无声息,空旷的走廊上,回荡我独自一人的脚步声……
“啪哒,啪哒……”缓慢的放轻脚步声,但安静的似乎只有心跳声,又一让我觉得诡异。
狠狠搓了下练,用地图确定自己的方位,随即跑向交叉路口的左边。
一路奔跑,手都不曾离开墙面。今天的纸条并没收到,虽说已经知道送纸条的人已经故去,但……
只是,还会在某个角落蹭到一个“宣”字……
侧头思考片刻,便再快速隐没在黑暗之中……
当一个时辰后,得到自己所要了解的一切,便回到世界中。
那苏羽然虽说不声不响,但对我忽然的告别感到不快。扯了下笑容,再一拿起书,却不曾有过任何的烦躁……
世界的时光流逝缓慢而细长,当这里的书,所有人都看山一遍,眼睛发疼头脑发胀后,所有人不得不承认。
对那个生物,我们一无所获……
就连佛爷也不得不苦着脸说“或许我们的使命到此为止了……”
我佛慈悲,是不是到此为止,不一定由它而决定,不是?
苏羽然被我强行留在世界内,只因我告诉他。如若我真出不去,离不开神殿,你还能在世界内陪我,如若你也死在此地,又有谁能回去告诉他们,我的故亡?
冒险的,也就我一人来便是了……
结局如何?而我到底算什么……
其实管他这么多做什么?
我终究要得到答案的不是?
就在即将揭晓的答案下……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四章 于之后路
我们一行人各自小心翼翼的走在轩廊上,几乎到了步步为营的地步。
“上仙,上仙。”竹轩欲言又止的唤住我。
在如今这群人中,问题最多的便是这老头,而也是唯一一个敢发问的“何事?”
竹轩苦着张脸,看看旁边,看看前边,最后却见自己几个伙伴没人理睬,便只得自己开口说:“上仙先前到底出来做了何事?我们在世界内等了一百多年,这……”
目光看向另一边,苏羽然只是淡淡地含笑,并未追问,也未流露出想要知道的神色。
食指点了点双唇:“以后会知道的~”说罢,不给那人机会,便再漫无目的的乱走。
然而,我在等待,隐藏在暗的人,也在等待……
他在等,等我接下去会做些什么,然后他便会从中捣局。而我,则等他忍耐不住……
一步步逼近,一步步靠近,却并未急于寻找失散的伙伴或找出口,然而……然而……
我们一行人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神殿之中,缓慢而悠闲的。
看到有好东西,便收入囊中,不急不躁,时间却缓缓流逝……
第一天,悄然的滑过。而当第二天来临时……又会发生些什么?
最后按捺不住的人,又会是谁?
看着窗外,一片紫黑色的天地……
转头对陌刹含笑道:“其实一直留在这儿,也不错。”
陌刹那双黑色的眼眸跳动了片刻,随即转而一笑:“的确,这里灵气充足,或许便是最接近神的地方啊~”感叹着走到我身旁,一同眺望远。
苏羽然理所当然的插入中间,对陌刹抱歉的笑笑,把我拉到一旁:“孤儿,你是不是……”
茫然的望着他,随即被他眼中那股意无奈到了……越过苏羽然,看向陌刹,后者挑高眉头,立刻马上的去看窗外无限风光……不管我死活~
无力的把头靠在苏羽然肩上:“爹爹~你放过孤儿吧……”
每~每这么叫,苏羽然都会狠狠抽搐一下,这会儿也没例外~
当第二天夜里,一声猫叫把我们这群还在神殿某个角落扫荡的生物从沉醉中唤醒。
与陌刹对视一眼,从中读出了了然。立刻放下手上的物品,向声音的源头飞奔而去。
在无尽的走廊,在一个又一个反转而下的阶梯以及数不尽的转弯口后,终于瞧见一扇巨型大门。
陌刹先我一步,手推了推门,转身对我摇头。
“让开!”三步冲上前,一个飞跃,从腰上抽出紫狐,甩出四道剑气。
落地的霎那,便是身后那群人赶上时。大门逐渐出现裂痕,下一息,轰然倒地。
看着眼前尘土飞扬的一幕,以及佛爷脸上露出的惊愕。下意识皱眉,站在原地。
陌刹从角落中走来拍拍我的肩,什么都没说,带头走入。
目送着他消失在尘埃中,心中隐约有些不安,当确定苏羽然也跟上后,便立刻追了上前。
奔跑中,看着自己右手,张开,握拳……
先前力量用了过多,以往压抑自己五层以上的力量,每与人动手都希望自己竭尽全力。而先前苏羽然不许我再压制,但每每遇到如今这状况,都还会下意识的用上全力……
哎呀哎呀,实力暴露了~
青瓷面,地下一个棋格。陌刹停在离我三步的地方,面色不安的看着那些黑红的棋子。
而我漫步走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头,含笑:“找我们来到底何事?”
半空中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什么事?什么事?烬孤狐~你还没猜出我是什么吗?”
“没兴趣陪你玩游戏。”见陌刹放松,便拉起他的手:“我们回去吧,先前那房间的东西还没全部带走呢。”
而陌刹却僵硬在原地,转头挣扎的看着我:“孤狐,我还想试试。”
侧头,“想试试看离开这儿?”
“不错,魔界我还有些事并未完全理。”吸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不是留在神殿无所谓,但……”
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仰头看着半空,“这叫我们来什么事?”
“怎么。烬孤狐你并不想离开这儿?”半空中,一身黑衣,外表幻化为长袍男子。
不过这的外表我并未见过,平凡却俊朗并不抢眼,但面上始终带着点点阴森。
“嗯,离不离开对我来说都一样。”毫不避嫌的与他点头。
“难道你要永远留下陪我玩游戏?”在呆些片刻后,这人笑得更显阴森。
“你有能力杀死一头冰龙吗?”收起紫狐,漫不经心地反问。
那人皱了下眉头:“整座神殿都在我的掌控中,你觉得呢?”
避重就轻的回答:“那一头冰龙之王呢?”不等他回答,“或许,冰焱这几日无法与你正面交手,而你也有办法困他三五日的,但你无法杀死他。而终究会让他逃走不是?”走入棋格,“你拿他没办法,同样也拿我没办法~”
“哼!烬孤狐,你太自大了吧?难道忘了这几日到底被谁玩弄在股掌之间!”冷哼着不削。
点了点头,“但如果你还有大脑的话,就应该发觉我有一个世界,而你无法控制我的世界。当我们所有人都进入世界,”仰头嘲笑的注视着那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人,“那你还能拿我们怎么办?”
半空中漂浮着的人,脸色一变:“那些人,你也不想要了?也不想与那些爱人团聚了?”
缓缓摇头:“要~怎么可能不要?但我也会量力而行,我躲在世界里,你拿我没办法,我同样也拿你没办法不是?能不能救再说,毕竟他们与我无关。至于我那些爱人……”说起他们,我便咯咯笑个不停,“你真以为我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当冰焱逃脱这座神殿,我只要在世界等待他们的到来便可。我,紫狐,冰焱都是能打开世界的人啊……而当我的爱人来到我的身旁,我自己在何,还重要吗?”拍了拍棋子中的马,“对我来说,你唯一给我带来的麻烦就是需要搬一家~”
那人沉默良久,看向陌刹:“但你的朋友似乎不这么认为啊~”
“所以,我才来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扯了下笑容,“不然我会这么好的心情陪你瞎聊?”
脸色铁青,却又一直在隐忍:“烬孤狐啊,烬孤狐,别以为我能拿你没办法~”
“是吗?”无所谓的挑高眉头,“你来找我们下棋?”转了话题,指着棋面。
“呵呵~陪我玩个游戏~你们以人代子,赢了我,便把那些人还给你如何?”似乎提到这个,眼前这人忽而愉悦起来,先前的恼怒也消失不见。
“不,我反对~”懒洋洋的指着黑方,“我用的是混沌之源,所以这些幻术对我无效,你把人已经换成棋子,如若厮杀,最后的结果……是想让我们后悔吗?”
轻描淡写的揭穿,让他已经接近崩溃。但那人却又不想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我,便赫然拍出一掌,打碎眼前一颗棋子。
并不是石子的落地,而是鲜血的飞溅……
我不清楚自己的脸色如何,但一旁的竹轩依然苍白无力。
那人挥挥手,仿佛嫌弃垃圾一般,地上血肉模糊的身体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依旧是一颗冰冷的棋子。
“陪我走一局如何?”那种胜利在握,确保我们不会反驳的架势……
很厌恶,非常的……
“我们这边不会做无谓的牺牲。”舔了下双唇,“羽然,或陌刹去操控棋子,剩下的一旁观战。”
那人一脸趣味的注视着我:“这别的死伤就不管了?”
“对我来说,能救多少是多少。没必要为了他们在浪费牺牲其他人了。”舔舐着双唇,“如果没意见,就开始吧。”
“不行不行~烬孤狐,你们这边一个人都不派出,会让我觉得很心寒的~要不这样,就派出三人如何?”那人双眼冒出金光,“我非常期待你们自相残杀的一幕呐~”那人却见我在犹豫,边咯咯轻笑,“当然,你可以否决,但这些人,我现在便会理了……”
心中的挣扎不是没有,如若不是竹轩他们还在场,我便直接拉着苏羽然他们转身就走!这些人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但,不行,现在不行……
“羽然控制棋子,我、陌刹、昕厢徊!”说罢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够了吧?你要的其实只是我!”
从开始便是如此,虽说不明他到底目的何在,但这的确是事实……
他要我,要我的肉体……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五章 棋者走势
“马四退二。”苏羽然的马退了几步,但虽说是退,脸上的张扬和自信,却越发明显。
“你的苏羽然~”陌刹指着我上面那人说,“打算快些结束了。”
“为什么?”我真还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以退为进不知道?”陌刹用下颚指了指对方的将,“这步是为了他的将。”
“我没这么蠢。”双手抱拳,心中却在计算着自己的时间。
“炮七退五。”对方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似乎知道自己会输,但还未过瘾的感觉。
“他,开始防守了?”和这人的性格不符合啊……
陌刹却一脸惊愕的神情看着我,仿佛这几日都是白认识了,“你居然知道?”
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
“车八进五。”苏羽然的布局,中规中矩,并未有任何大错。
“炮六平四。”走出这步,眼前这人似乎很兴奋。
“他打算吃了我?”陌刹嘴角抽搐了下。
“活该!”没心没肺的吐槽,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废话太多了。
“哼!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陌刹冷笑着已经做好逃离的准备,“我死了,后面就是你了。”
嘴角上扬,“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羽然不可能会让我有任何危险。”虽说不明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但如今,不是究的时候。
“后炮平九。”苏羽然在沉默许久后,久到陌刹都不确定苏羽然会不会因为自己激怒了我转而发泄在自己身上,才缓慢而又遗憾的开口。
陌刹咬牙切齿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炮,“苏羽然,你下再敢!”
“炮四平五。”那人并未放弃自己的想法,依旧派出炮。
“哈,你最好还是小心些,这一步还是因为对方钟情于你才干的~”幸灾乐祸的陌刹,似乎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
“这人果然不死心,孤狐你最好小心些,对方又开始发动进攻了。”昕厢徊面对陌刹忽然无力的表现,很是无奈,又无人替我讲解,只得自己开口。
“马七进五。”苏羽然开始有些不安,虽说依旧是谈笑风云的架势。
但我却还是隐约能感觉出些什么,毕竟他的右手,此刻正握住扶手……他很少这么做。
我方这边的马,很快被送入敌人口中,狠狠咬杀。
“哎~苏羽然的确想要牺牲我了~”陌刹所说并不是玩笑。
因为,那人下一步便是……
“车六进三!”这人激动得依旧直起身,全身因为兴奋而颤抖。
“对方想要吃了离尤呢~”昕厢徊无奈的摇头,“车吃仕,胃口很好。”
“我比较奇怪这点。”目光紧紧看着对方移动的棋子,“如果对方的棋子和我们三人中的一个决战,如若我们赢了的话,会这么样?”
“仕五进一。”苏羽然笑着注视早已准备好脚底抹油的陌刹,遗憾的摇头,“孤儿想看?待会儿就让你看如何?”
“这种事情还是别乱试为好。”陌刹笑容有些僵硬,毕竟如今可能尝试的,只有他不是?
“是啊,某人刚刚逃脱对方的车呢~”昕厢徊落井下石的凉凉讥笑,“没瞧见背后都冒出一层冷汗了?”
“这个主意不错。”眼看自己的预谋再落空,对方那人无趣的坐下。
“就算不错,我们尝试也没必要不是?”苏羽然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阁下,请问下一步如何行走?”
“我们暂时改变一下棋局,尝试片刻后再恢复如何?”那人慵懒的指着陌刹,“你们这便不会有死伤。”
“但对我们来说也没任何好不是?”苏羽然笑着拒绝,“还请阁下布子。”
“如果我说~我告诉你们一个小小的事情,比如死去的人或许并不会完全死去,但却有可能会永远的死去……关于这点呢?”带着必胜的目光,傲然自信的看向苏羽然。
而苏羽然却低头,面向我……
进入神殿后,无形之中,我便是说得算的人?
“既然陌刹死不了……”看了眼脸色逐渐难看的陌刹,转头面向那人,“你随便玩吧,待会儿记得换物奉还。”
“好~车三平四。”那人欢快的指挥到。
如今他完全是知道自己棋力和苏羽然相差十万八千里,在棋局中无法体验到的,只能用一个秘密来让自己感受下。
他早就想要看我们自相残杀,但从一开始,我们便选择了,最少行动的三个棋子。
所以他的目的迟迟未达到,如今……
他只是说,保证陌刹不会死,但没有说对面那人的结局会如何……
而我为了这个秘密,却也逃避了一个人的生死……
大局为重,到底是对是错?赫赫,很多时候,真的说不清。
离陌刹不远的事,缓慢的向前移动,忽而幻化成我们所知道,但陌刹却熟悉的人……
天啸,此人也是魔界的。从一开始我便能瞧出,这两人关系密切。如今,让陌刹死在对方手里?
右手紧紧抓住左手的手臂,不看的看着天啸僵硬的抽出飞剑,目光呆滞的砍向陌刹。
手已经不自觉地抓住紫狐,我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友人死在眼前……无法……哪怕先前那人保证,但我们却不能忘了这人的前科!
忽然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牺牲这人?不,不,他保证陌刹不会……
只是当脚下的步伐刚刚踏出,便被身后,拿另一边的昕厢徊喝住,“别动!你想毁了一切吗?”
这声暴喝,仿佛在晴天中闪过的惊雷……
呆些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剑缓慢的落下……随后,随后……随后,居然……那个陌刹居然该死的往旁边挪了一步闪开了!!!
他先前什么都不干,就这么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纯粹是为了让我们担心?着急?还是为了自己耍帅?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恼怒的快疯了,还是怎么样了?终知,我如今恨不得直接剐了这个男人!
“怎么,替我担心了?”陌刹玩笑似的话,说着还看向我,完全不把眼前的进攻方在眼中。
“嗯,我在想,下一步是让士走到哪儿去?”坐在上位的苏羽然轻描淡写的提议,“陌刹,你觉得呢?”
这人很显然被惊到了,随即一脸正色的与他提议,“仕还是用来保护帅吧,我和昕厢徊能很好的完成这个使命。”说着,一脚踏向自己过往的好友。
力道直接把对方踏出棋格,如此说来,旗子走出棋格,便是输。但毕竟是对方的马吃了仕,这仕又从何补呢?
当陌刹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装备变化后,脸色难看的往向我,“看来我们暂时使敌人……”
“啊,是的~但我相信苏羽然会有分寸的。”但按照约定我们不是应该继续走下去,而是要求恢复,不然按照规矩我们便是认定这棋有效……
所以那人才迟迟没有开口。
“好了,既然已经尝试过,如今是否能够恢复了?”苏羽然不是省油的灯,这种小伎俩定然也不可能上,只是还想刷刷陌刹,“劳烦阁下了。”
但我却不知,何时起,他们俩就对上了?
“没什么~”虽说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恢复成先前的棋局,包括已经被踹飞的天啸也目光死静得回来做他的马,“车六退三。”
“仕五退一。”苏羽然把惊魂未定的陌刹还到我身边。
而刚回来的那人,却不由暗暗摸着冷汗,对我摇头叹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苏羽然!”
“很好的至理名言~”拍拍他的肩,“能明白就好,不容易啊!”
“我现在算是明白爱情的力量。”陌刹摇头叹息,“你居然会为了爱,而去惹上这么……”抬头看了眼苏羽然似笑非笑的脸色,把随后的话立刻吞下,“很有勇气!”
瞧见这人居然也会窝囊一把,不由感叹苏羽然的厉害,“过奖过奖。”其实敢得罪苏羽然的他,更让我感到敬佩万分……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先前那些话和语气,在我眼里是多么勇敢的表现罢了……
“仕五进六。”懒洋洋的,那人挥挥手,似乎无聊得打了个哈欠。
“他开始防守了。”昕厢徊无奈的看着我们俩,“他似乎不想这么早就结束棋局。”
有些无奈的皱着眉头,“如果对方一直逃避,的确挺麻烦的……但,我还是不觉得他是安分的人~”
“没错,说不定别人一看到机会,待会儿就扑上来狠狠咬你一口呢~”陌刹玩笑的把自己先前所遭受过的罪孽去恐吓另一个无辜者,“所以还是夹紧尾巴吧~”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七章 棋者走势
“马四退二。”苏羽然的马退了几步,但虽说是退,脸上的张扬和自信,却越发明显。
“你的苏羽然~”陌刹指着我上面那人说,“打算快些结束了。”
“为什么?”我真还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以退为进不知道?”陌刹用下颚指了指对方的将,“这步是为了他的将。”
“我没这么蠢。”双手抱拳,心中却在计算着自己的时间。
“炮七退五。”对方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似乎知道自己会输,但还未过瘾的感觉。
“他,开始防守了?”和这人的性格不符合啊……
陌刹却一脸惊愕的神情看着我,仿佛这几日都是白认识了,“你居然知道?”
没回答,只是翻了个白眼。
“车八进五。”苏羽然的布局,中规中矩,并未有任何大错。
“炮六平四。”走出这步,眼前这人似乎很兴奋。
“他打算吃了我?”陌刹嘴角抽搐了下。
“活该!”没心没肺的吐槽,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废话太多了。
“哼!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陌刹冷笑着已经做好逃离的准备,“我死了,后面就是你了。”
嘴角上扬,“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羽然不可能会让我有任何危险。”虽说不明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但如今,不是究的时候。
“后炮平九。”苏羽然在沉默许久后,久到陌刹都不确定苏羽然会不会因为自己激怒了我转而发泄在自己身上,才缓慢而又遗憾的开口。
陌刹咬牙切齿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炮,“苏羽然,你下再敢!”
“炮四平五。”那人并未放弃自己的想法,依旧派出炮。
“哈,你最好还是小心些,这一步还是因为对方钟情于你才干的~”幸灾乐祸的陌刹,似乎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
“这人果然不死心,孤狐你最好小心些,对方又开始发动进攻了。”昕厢徊面对陌刹忽然无力的表现,很是无奈,又无人替我讲解,只得自己开口。
“马七进五。”苏羽然开始有些不安,虽说依旧是谈笑风云的架势。
但我却还是隐约能感觉出些什么,毕竟他的右手,此刻正握住扶手……他很少这么做。
我方这边的马,很快被送入敌人口中,狠狠咬杀。
“哎~苏羽然的确想要牺牲我了~”陌刹所说并不是玩笑。
因为,那人下一步便是……
“车六进三!”这人激动得依旧直起身,全身因为兴奋而颤抖。
“对方想要吃了离尤呢~”昕厢徊无奈的摇头,“车吃仕,胃口很好。”
“我比较奇怪这点。”目光紧紧看着对方移动的棋子,“如果对方的棋子和我们三人中的一个决战,如若我们赢了的话,会这么样?”
“仕五进一。”苏羽然笑着注视早已准备好脚底抹油的陌刹,遗憾的摇头,“孤儿想看?待会儿就让你看如何?”
“这种事情还是别乱试为好。”陌刹笑容有些僵硬,毕竟如今可能尝试的,只有他不是?
“是啊,某人刚刚逃脱对方的车呢~”昕厢徊落井下石的凉凉讥笑,“没瞧见背后都冒出一层冷汗了?”
“这个主意不错。”眼看自己的预谋再落空,对方那人无趣的坐下。
“就算不错,我们尝试也没必要不是?”苏羽然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阁下,请问下一步如何行走?”
“我们暂时改变一下棋局,尝试片刻后再恢复如何?”那人慵懒的指着陌刹,“你们这便不会有死伤。”
“但对我们来说也没任何好不是?”苏羽然笑着拒绝,“还请阁下布子。”
“如果我说~我告诉你们一个小小的事情,比如死去的人或许并不会完全死去,但却有可能会永远的死去……关于这点呢?”带着必胜的目光,傲然自信的看向苏羽然。
而苏羽然却低头,面向我……
进入神殿后,无形之中,我便是说得算的人?
“既然陌刹死不了……”看了眼脸色逐渐难看的陌刹,转头面向那人,“你随便玩吧,待会儿记得换物奉还。”
“好~车三平四。”那人欢快的指挥到。
如今他完全是知道自己棋力和苏羽然相差十万八千里,在棋局中无法体验到的,只能用一个秘密来让自己感受下。
他早就想要看我们自相残杀,但从一开始,我们便选择了,最少行动的三个棋子。
所以他的目的迟迟未达到,如今……
他只是说,保证陌刹不会死,但没有说对面那人的结局会如何……
而我为了这个秘密,却也逃避了一个人的生死……
大局为重,到底是对是错?赫赫,很多时候,真的说不清。
离陌刹不远的事,缓慢的向前移动,忽而幻化成我们所知道,但陌刹却熟悉的人……
天啸,此人也是魔界的。从一开始我便能瞧出,这两人关系密切。如今,让陌刹死在对方手里?
右手紧紧抓住左手的手臂,不看的看着天啸僵硬的抽出飞剑,目光呆滞的砍向陌刹。
手已经不自觉地抓住紫狐,我无法忍受看着自己的友人死在眼前……无法……哪怕先前那人保证,但我们却不能忘了这人的前科!
忽然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牺牲这人?不,不,他保证陌刹不会……
只是当脚下的步伐刚刚踏出,便被身后,拿另一边的昕厢徊喝住,“别动!你想毁了一切吗?”
这声暴喝,仿佛在晴天中闪过的惊雷……
呆些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剑缓慢的落下……随后,随后……随后,居然……那个陌刹居然该死的往旁边挪了一步闪开了!!!
他先前什么都不干,就这么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纯粹是为了让我们担心?着急?还是为了自己耍帅?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恼怒的快疯了,还是怎么样了?终知,我如今恨不得直接剐了这个男人!
“怎么,替我担心了?”陌刹玩笑似的话,说着还看向我,完全不把眼前的进攻方在眼中。
“嗯,我在想,下一步是让士走到哪儿去?”坐在上位的苏羽然轻描淡写的提议,“陌刹,你觉得呢?”
这人很显然被惊到了,随即一脸正色的与他提议,“仕还是用来保护帅吧,我和昕厢徊能很好的完成这个使命。”说着,一脚踏向自己过往的好友。
力道直接把对方踏出棋格,如此说来,旗子走出棋格,便是输。但毕竟是对方的马吃了仕,这仕又从何补呢?
当陌刹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装备变化后,脸色难看的往向我,“看来我们暂时使敌人……”
“啊,是的~但我相信苏羽然会有分寸的。”但按照约定我们不是应该继续走下去,而是要求恢复,不然按照规矩我们便是认定这棋有效……
所以那人才迟迟没有开口。
“好了,既然已经尝试过,如今是否能够恢复了?”苏羽然不是省油的灯,这种小伎俩定然也不可能上,只是还想刷刷陌刹,“劳烦阁下了。”
但我却不知,何时起,他们俩就对上了?
“没什么~”虽说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恢复成先前的棋局,包括已经被踹飞的天啸也目光死静得回来做他的马,“车六退三。”
“仕五退一。”苏羽然把惊魂未定的陌刹还到我身边。
而刚回来的那人,却不由暗暗摸着冷汗,对我摇头叹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苏羽然!”
“很好的至理名言~”拍拍他的肩,“能明白就好,不容易啊!”
“我现在算是明白爱情的力量。”陌刹摇头叹息,“你居然会为了爱,而去惹上这么……”抬头看了眼苏羽然似笑非笑的脸色,把随后的话立刻吞下,“很有勇气!”
瞧见这人居然也会窝囊一把,不由感叹苏羽然的厉害,“过奖过奖。”其实敢得罪苏羽然的他,更让我感到敬佩万分……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先前那些话和语气,在我眼里是多么勇敢的表现罢了……
“仕五进六。”懒洋洋的,那人挥挥手,似乎无聊得打了个哈欠。
“他开始防守了。”昕厢徊无奈的看着我们俩,“他似乎不想这么早就结束棋局。”
有些无奈的皱着眉头,“如果对方一直逃避,的确挺麻烦的……但,我还是不觉得他是安分的人~”
“没错,说不定别人一看到机会,待会儿就扑上来狠狠咬你一口呢~”陌刹玩笑的把自己先前所遭受过的罪孽去恐吓另一个无辜者,“所以还是夹紧尾巴吧~”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步步为营
“他开始防守了。”昕厢徊无奈的的看着我们俩,“他似乎不想这么早就结束棋局。”
有些无奈的皱着眉头,“如果对方一直逃避,的确挺麻烦的……但,我还是不觉得他是安分的人~”
“没错,说不定别人一看到机会,待会儿就扑上来狠狠吃你一口呢。”陌刹玩笑的把自己先前所遭受的罪孽去恐吓另一个无辜者,“所以还是夹紧尾巴吧~”
很显然,对于这种白痴,完全没必要去理睬。
昕厢徊很明白这点,所以他只是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了他眼后,便转头继续把目光牢牢的粘在棋场上。
“车三平八。”苏羽然此刻下的子都会思考很久,显然他不想这么一直下去。
“车六平五。”话音刚落,我们这边的马,就被车给碾压了。
苏羽然但笑不语,“车八平四。”
“将对将?”陌刹抽搐了下,“你的苏羽然有些……”
“帅还可逃,所以说,苏羽然做的事都会有分寸,特别是对你。”昕厢徊瞪了陌刹一眼,替我解说。
也就是说,将对将,把我与对方单独列举出来?但昕厢徊又担心我会因为成为棋子而又危险?
无奈的摇头,苏羽然这人,其他我不清楚。但只要与我有关,那必然就是小心谨慎……
或许是因为那,自己的过失,最终使得自己性命和我的……
“我的命都是他给的,怎么可能不信?”挑高眉毛,却引来昕厢徊的轻笑。
“是啊~”陌刹脸部似乎还在剧烈的抽搐,“不单单你的性命,就连你的身体都是别人给的……”转头看向前方,“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居然……”
“等等~”对面那人忽然喝道。
“怎么你要悔棋?”双手抱胸,冷笑着仰视对面的那人,只是目光却不是这么回事。
“你倒是看出来了?”陌刹惊讶的转头看向我。
很干脆的回答,“没有。”用下颚指指那人,“不过就他这品性就能猜出一二。”
“我就算要谨慎,那又如何?”面对我如此态度,那人恼怒了。
耸肩,“不怎么样,你完全可以悔棋,但这样就少了游戏的乐趣不是?以后我们看到你,也就光逃,其他什么都不干。”他要的,就是我们在这座神殿一直陪他如猫和耗子一样的玩!
但我有世界,你再大的本事,也奈何不了我们。
“悔棋……”头顶传来苏羽然漫不经心的声音,“也不是不可以……”
那人危险的眯起双眼,“怎么又要条件?”
“呵呵,必会过分的。”苏羽然身体自然而轻松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却不曾离开那人,“要一些你不在乎的东西。”
“什么?”既然对方都这么说,那人也不会立刻否决条件。
“孤儿喜欢你这神殿里的那些小东西,既然你能控制神殿,又不在乎。那么……”苏羽然的条件,或许的确过分了些,但这主要是看那人在乎不在乎这些。
而陌刹已经捂住脸,就差蹲下了:昕厢徊直接抽搐的傻笑几声。
但场外竹轩却赞同的捋着胡子,“苏道友这条件不错,恩,不错不错,很不错。”
就算不错!这也没你的份!
那人沉默片刻,傲然地抬起下颚,“好,这真如若你赢了的话。”
“先付利息吧~”对着那人,“先前你答应的秘密。”
似乎这个问题会让你异常兴奋,双目睁得很大,伸个身体都有轻微的抽搐,“这个神殿很奇妙,非常奇妙~你们无法想象他的奇妙~或许,你眼前是一扇门,但推开它之后,所连接的便是地狱……当然这也看那是一扇假门~一切皆有可能,而在这神殿中所死亡的人,并不会真正死亡。他只会徘徊在黑暗中,永无休止的徘徊,一遍又一遍……但人们无法看得见他们,而这些人却看得见你们的一举一动哦~嘿嘿,哈哈~所以,他们死了,又没死……”
所以觞汕尹才能给我传递这么多的信息?
但……后面不给,是因为我已经和它碰面,没有必要。
而又可能,觞汕尹的体型便是让我小心它。极有可能,那时,这些东西就在我的身旁,而我却不知道……
因此,觞汕尹便来提醒?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大脑觉得不够用了,有些颓废的味道。
“操!王八蛋!”别问我为什么这么骂!前几日我和苏羽然还在某个地方……如果按他的说法,那或许已经被许多人旅游参观了!“人我不救了!要死,让他们死得干净!”免得我丢脸丢的干净好!
“孤儿,呵呵~真的不要救吗?”苏羽然摸摸下巴,“都看见了?那还是别救得好,我的孤儿居然被别人……”
“你们……”陌刹不是傻子,更何况那时他的确瞧见我脖子上色彩斑斓的吻痕,如今在加以联想,不用大脑都能知道什么事儿。
尴尬的撇过头,双唇抿的死紧。越是往下联想,越觉得有可能,我,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孤狐,你当时的地方……有可能,不一定~”昕厢徊还想劝我,但自己越说越无力,“你别意气用事,就算看到,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没人敢到宣扬。”
“昕厢徊,你确定你没和他们有仇?”陌刹见我脸色已然铁青,不确定的越过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火上浇油?”
而他却无所谓的耸肩,“我只是说事实。”
“烬上仙,烬上仙。”竹轩也一脸为难,推了推舀心络,“我们这群老不死的,不可能如此无聊不是?”
舀心络满脸尴尬,黑黑的符合的傻笑,“那时~更何况这事情也没什么好丢人现眼的,上仙又是如此美丽妖娆,说实话我还真羡慕他们~”
以后,我把夏目介绍给你认识……
“怎么说?敢还是不敢?”那人似乎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过这女人的确没说错,烬孤狐那时的确挺……”
不杀了他,我不会离开神殿的……在某个瞬间,我如此决定……
“初锐瞳知道你在下面的话,肯定是杀了你的……”右边,昕厢徊凉凉的飘来一句。
而如今我已经进入亢奋状态,挑高眉毛,似笑非笑,“有本事,你去试试~”听到头顶传来无奈的叹息已经昕厢徊那宛如小白菜的脸蛋,心情异常好~“满世界飘,我们怎么做?”
“这啊~属于附送回答~”心情良好的不单单是我一人,“神殿顶端,被众人多神兽和精怪以及机关把守的地方,有一颗掌心大小的珠子。所有灵魂便是依附着他儿生存的。”
“悔棋吧你~”心里暗暗记下,换算了下时间,如果使我们去,定然不过。
它在最上面,而我们如今就算在中部,但如果从上面下来又需要多久?
神殿内,我们这几日闲逛依然耗费十三日,却并未把什么轮廓勾勒出来。没有迷路也全然靠苏羽然那儿得来的地图。
但从上部开始,便没有标示……也就是说,前路漫漫,需要同志自己摸索。
我们就算逃的脱,但也会因为要救他们最终被困在神殿内。
所以说,眼前这人不可能如此善良!
如果我们自己逃了,也会因为没有救伙伴而内疚,如果救了,咱们就这辈子留在这陪他玩猫抓老鼠吧!
“竹轩,你说呢?”看着棋子回到一步前,感叹,他的棋品还没差到那什么地步……没有打算再整部开局。
“我……”那三人也为难的很。
见他们低头思索,我也没说什么,毕竟眼前的棋局最为重要。
棋局恢复到先前苏羽然的车三平八,而下步是黑子。
“将六平五。”挥挥手,直接把刚要王见王的将转身逃走。
“炮九平五。”苏羽然的目的,或许是……
“打他的车。”陌刹以及很习惯的开口替我解说。
“车五平四。”那人似乎还在思考,
“如果没有计算错误,苏羽然不然赢定了。”昕厢徊说得很轻松。
“啊,这点我从一开始就相信。”不然,说不定,我就要和人动手,说不定,我便要死在别人手里……
忽然明白先前那人要我们演示一遍的目的,只是要苏羽然放松,让位我不会有任何危险,那么,我们就可以陪他多玩会儿……
不,不,感觉这人还是有些不对,感觉他一步都有自己的目的……事到如今,又有什么不是的呢?
那他走这步棋局又是为了什么?
魔界篇 第四百六十九章 终生难忘
“车四平三。”沉重的棋子在苏羽然的指挥下缓缓向一旁移动一格,随即停下。
让我有一种虎视眈眈的感觉,似乎风雨将至的意味。
“苏羽然显然要打他的炮,这小子先前的悔棋也不过是最后的挣扎。”陌刹说得很冷侧,有种俯视上苍的意味。
诧异的转头,恰巧一抹注视死人的目光被我瞧见。陌刹真的如此恨他?应该没有吧……不,不好说,毕竟自己这些伙伴都差不多变成幽灵体制。
“炮七平六。”
“炮七平六~”
陌刹与那人几乎同时开口,前者不耐烦,后者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语。
很显然,一切都已经在这几人的掌握中……
如果只是棋局,那么我信。的确,这世间没多少人能逃出得出他们的掌控,但如若其他呢?
“你看~棋局到了这儿已经没意思了。他开始逃跑了……”陌刹笑得很无奈,也很鄙视。
“车三……进四。”苏羽然淡然的开口“将军……”
“是啊,已经将军了呢~”陌刹附和的开口“还差一步。”
“炮六退一。”苏羽然和陌刹轻妙的态度激怒了眼前或则人,右手紧紧抓着扶手,似乎很快就要捏断了呢~
“马四……”苏羽然已经不看棋面,而对面那人赫然站起“进四……”
眼前那人双手,捏了放,放了捏挣扎许久,才吸了口气“好,今天就到这。”
这算什么?胜负已然揭晓?就在我还茫然一片时,苏羽然已经没有耐心等待。
“认输了?”依旧坐着但有些不耐烦。
“认输!”那人咬牙切齿“这扇门后,就是你们要的东西!”随即愉快的眯起眼“救于不救,还望快些考虑。”
“我们会的。”在他开口时,棋格猛然间闪出一道光芒,对面还未被吃的子也在那一刻变回人形。指了指他们“可以带走吗?”
“自然~”难得大方的挥袖,消失在我们眼前。
全部塞入世界,转而走向另一扇门“好吧好吧,陌刹,我知道你憋着很难受,既然难受,那就说出来~我不介意听会儿。”
“是你不知道最后结果,而难受吧?”陌刹不理睬我,反而恨恨嘲笑了吧,转而从我身边路过。
“知道我难过还不说……”从牙缝里咬出。
苏羽然恰巧从高空跃下,摸摸我的脑袋“你真的可以无学习学习这些东西了,免得出去说是我……”
孩子,还是爱人,这是一个问题,嗯?
“我的宝贝~”苏羽然笑着蜻蜓点水般的吻着我的双唇,转而也跟上陌刹。
也就是说,没人给我解释了?嘴角不悦的抿直,宝贝,宝贝!这个词……算了不和你计较。
“你的狐狸尾巴掉出来了~”昕厢徊续苏羽然只有,有一个从我身边路过的。
“如果我有尾巴的话,第一个用它抽死你!”我压根不可能和子书落一样能把兽形的一些零件幻化出来!
“那个~”竹轩路过时,忐忑的看看天看看地……“其实,这最后几步并不困难。”
不困难,你就说啊,走什么!
佛爷尾随而逃……一颗光亮的脑袋在黑暗中,其实很突出很突出……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吗?
“那个,上仙~”舀心络为难得看着我,指着天板,又指着大地“最后还有两步棋,不论怎么走,他都输了。”
“我知道……”芝麻绿豆的事,用得着吗?用得着吗?
“黑子只有在车六位之上子可防守,但只能防守一边,随后苏羽然,苏先生马四进六或马四进二,他都输定了……”舀心络说话很无奈“因此,刚才就放弃,对谁都好~”
输得好看,还是不好看的问题~
望着空荡荡的大殿,刚想转身离开,却瞧见某个角落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即隐没……
挑高眉头,走到门边顺嗲塞入手里。
要我说,从走入未知崖开始便有些不正常~到底谁不正常?这还真不好说……
当一个连馒头都买不起的穷人看到满屋子的金币会是什么感觉?
当一个其他仙器都不用,就光一把小破剑的人,看到满屋子都是顶级神器是什么感觉?
当恶劣的某人整整三个月没更新。某天各位在自家阳台行看到一枚白白嫩嫩的小饺子,写意的晒着太阳时,什么感觉?
哎~大概该总知就是这感觉,体谅下第一见到这么多好东西的庸人吧。
当痴呆状的大脑自动自发的把所有不论好坏塞进世界后,终于回神“你们怎么说?”
竹轩看看我,随后看看佛爷,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最终还是摇头“这进入神殿,我们便已经没了选择。舀心络说的不错,不论是否上仙便是我们所要的选择者,但不能否认……我们已经结束……”
上仙,你们回去吧,而我们留下去陪伴自己的伙伴。
如今的一切不该再拖累你们。这些都与你们无关……
该怎么说?或者说,我什么都别说好?
“最起码当我收起吊儿郎当的性格,一本正经得看着眼前这三位远古上仙“留下?”他们的话和意思,一人明白。没有我,我们,必然死定。我在,最起码黑能躲在世界里,这变态骚扰不到。但如若我走了的话呢?那人这几集都说,这座神殿便是他自爱操控,这些人……
等待,应该还有这人掌握不了的地方。
不然,这些小纸条怎么传给我的?
“还省一天半……这混蛋把这些都给我们堆在一起,就是想看我们最后的挣扎……”咬着下唇“时间……我们该怎么办?陌刹你说呢?”
不是第一询问他,所以陌刹笑着拍拍我的肩“你想去上面?”
“啊~”瞒不了人啊~
“我和你去,其他人呢都进世界。”淡淡的目光瞟向苏羽然。
很显然其他人,我们不必担心他们反对,但苏羽然……他不同。
似笑非笑“你为什么不一起进去?”
“认为你需要一个帮手。”理所当然的指着上面“更何况,在古墓里我们的配合又是如此的完美~”
你就不担心,苏羽然原本同意,被你现在这么一说,如今也会不同意?
“好!”转身“羽然,还是在世界等我吧,你先把这些慢慢整理下,待会儿拿给他们。”
苏羽然漫不经心的眯起眼,看着我的目光却出奇的锐利,原本懒散的神情瞬间退下,抬高的下额,给与我无穷的压力……“孤儿?”
一步步毕竟,我却只知道下一世的后退“嗯?什么事?”窝Z的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人,根本就没任何办法……
“你说呢?”一手直接扣在我后脑上,被迫与他面对面……
“羽然……”羽然的身体只是神树的化身,说高了,就是上等级的神兽,但如今在这种地方,越是接近神的存在越是危险。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希望他留在世界,几三番也是无奈之举。
没有给我机会,狠狠拉下头发,吃痛的抬高头。便自爱此刻,苏羽然一口咬下……
不是往日的细细亲吻,不是往日那种甜蜜的怜爱,而是那种浓浓厚的警告。
“我知道,哪怕说这是最后一也没用,对吗?”良久,松开……
尴尬的撇过头,笑得有些牵强,毕竟谁都知道。我这人,就爱胡乱冒险,胡乱折腾不是?
没有告别,没有任何言语哪怕动作,转身,向前,走入世界……
当我和陌刹,两人单独的站在神殿内。
“把他惹火了?”陌刹戴上一双手套,黑色却紧贴肌肤。
“啊,很显然……”苏羽然,他似乎洗清,哪怕自己必然会发生些什么危险的事,都希望与我在一起……
但,我不能,我无法原谅过去的自己……
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拿出一个像小荷包样的东西,从其中拿出一套黑色长衣“你知道吗?苏羽然为我哭过。”衣服如水贴在身上光滑流动,却夹杂着浓浓的震惊。
“苏羽然是我爹,但,苏羽然本身已经在我出道一百多年的时候就死了。”收紧腰带“为了我或者说,当着我的面……”弯下腰。拿起地上的衣服“那时,我们共同犯了几个错误,造成无法挽回的过失,苏羽然死在我怀里,就是那时,他哭了……”叹息着摇头,就算克制自己不要去回忆,但我还不由得……眼前那一幕……“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不懂情,不懂爱。所以只会奇怪这种感情为什么会持续的如此浓烈。但苏羽然就在我懂得的时候,死了~那时候,他的泪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收起衣服“也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再发生了!”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章 狐狸郁闷
陌刹跟上我的脚步“所以情愿这惹恼他?也不要与他同行?”
“嗯。”加快脚下步伐“而且……陌刹。”转头面向那人“你应该察觉了吧?”
“什么?”忽然的转移话题,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他想要什么。”停住脚步“根本就不担心我知道,所以至今,做的都很明显。”
“你是说他……”陌刹皱了下眉“异想天开!”沉下脸,喝道。
唇角微微上扬“你说我还是说他?”
“你自认为是自己,我也不介意。”推开前面一扇门“还有单个转弯就到了,但一路上都没有任何阻碍。显然这人的确很期待我们进入第三层。”
“啊,是呢~”第三层内,没有任何指示,地图也对那层毫无用常。
陌刹先前那句异想天开到底指什么?既然不是说我,那么就是针对他的……
异想天开?你,陌刹又怎么能确定别人是异想天开呢?
万一,那人的确有可能实现,这,又如何说是好呢?
“这条楼梯的尽头应该就是。”还在思考时,陌刹从身前拽了我一下,指着前方。
有些无奈的望着漆黑一片的道路,在这十几天中,我真是过够了步步为营的日子!
自己整个就像生活在探宝小说里,时不时就是一个陷阱,走拐右拐,就是一道暗门。
“走吧走吧,早死早超生~”拍了拍陌刹的肩膀“反正结果都一样~”
陌刹只是看了我眼,什么都没收,便紧跟而上。
昏暗的阶梯,密密麻麻的不明生物,从前方忽然出现,转而又一的消失。
我们都对此无可奈何,这些生物都不曾见到过,也不曾听说过。陌刹几摇头后,我便不再询问。
步行约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尽头,而尽头却是一扇古朴的小门。,门高才一米,我们需要低头走入。
下意识的扶住一旁边的墙面,却无意间摸到一张小纸条?
带头走了步,让后面的陌刹进来。但这地方暗得可拍,随手点燃了火折。抽上前看。
“怎么又收到字条了?”陌刹瞟了眼我手上的东西,随即望向四周“上面写什么?”
这字写得很淡,很难辨认。顺带还很潦草,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猜谜!“腿?山?去。这是……陷井……什么馅料?”抬头茫然的对上陌刹“他饿了?”
陌刹还没来得及回答我,身后那扇门,晃荡一下狠狠的观赏……
“它大概是说,退出去,这是陷阱……不是食物。”陌刹好心的拿过纸条,对着火焰那儿看了半天“还有下半句呢~”
“什么?”揉着眉心。这字太难看清了。
“进去,就不可能出来~”说完,陌刹点燃了纸条,烧了它“不过,现在说了也白说,不是?”
他的意思就好似责怪我报信的完?
“这纸条,为什么每都给我,而不是你?”随口问饿了句,便暗自戒备。
“怎么,烬孤狐在怀疑我?”他却忽然动怒。
唉呀哎呀,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陌刹啊~“我又怎么说吗?”
“但你的意思呢?”火折被熄灭,昏暗的环境让我们无法确定对方的位置。
声音在四周空旷的回档,传来的声音有些模糊。
“陌刹,别闹了。”模糊的方位让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自爱这边,跑上去几步抓住一个手腕,倒是让我放心不少“我们呆在一起比较好。”
“哥哥~人家不是就和你在一起的麻~”忽而,四周明亮一片,而熟悉的音调伴随着那可爱的脸庞对我俏皮的眨着眼。
“该死!”立刻动手倒退,才跨出一步,昏暗的光线再降临。
“陌刹!陌刹!”久久都没回音……
对,是没回音,连我自己的声音都被吞噬了。
一巴掌拍在额头上“陌刹,你都多大了?还给我闹脾气?”
或者说,他和我一样被隔离了?一人一边,完全没有碰面的机会?
眨巴眨巴眼睛,也就是说,我自由了?
我终于能一个人在这该死的神殿探险了?
兴奋劲刚上来,随即一想到,万一我自己过了,陌刹还在这儿辛辛苦苦的为了我而拼搏……
还是先找到他,然后再说吧~
混沌之源,一直是我最为拿手,也最为实用力量~至今为止,用它从未被人识破。
那些远古上仙都这么说刹烙决,那么绝不可能有错~
蹲下身,把掌心贴在地面,缓慢感受这房间的大小。
让我惊讶得却是,引入大脑的房间一直在不停扭动,蓝色的框架,仿佛随时都回在改变……
起身,这是房间本身便是如此,还是说,如今这道机关指示防备我这类人?为了迷惑他人,无法真正探查?
拿出一个小锉刀,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一片冰蓝色,扇形掌心大小的鳞片,一边走一边抹,五分钟后,回头。
原本,我就确定是直线的路,如今却是弯曲不平的~
也就是说房间在扭动~仰头“好厉害啊~”我居然没感觉到……
本身没感觉到陌刹的存在,也就是我要先破了这房间?还是我自己先走出去再说?
挑高眉头,陌刹阿~我不认为他是没有能力者~如若一路上都需要我伸出救援,那么,陌刹便不是陌刹了~
从先前扭曲的图像上看来,这房间似乎没有显示门的地方,也就是说没有方位。
慢慢悠悠~慢慢悠悠向一段走去,只要确保不是我来的那段就行。
只可惜,那面前和先前捆住四修罗的小房间一样,一直在躲我。
无奈,抬头看着同样昏暗的天板,这地方终归逃不了了吧?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最为原始的道具,一个挂钩~和一团绳子。
甩阿甩,一抛~似乎挂住什么了?
拉了拉……拽下来了……漠然的叹息,点亮火折,但方圆一米内才看得清朦朦胧胧的光线。
低头……节哀吧~我对死人无爱,更何况一具是谁的尸体。
踹到一旁,能挂住一具尸体,也就是说~有东西,上面有接力的东西啊~
我已经快被这座神殿搞疯了……每都需要答对问题才能走进下一关,每都这样每都这样!!!
神界第三者是吧?最好别让我碰到你!不然,我让你以后走一步路,就要破一个机关!上个厕所都能活活憋死自己!
接连三,终于找到接力的地方。顺绳爬上,当双手贴住前面,我兴奋得从背后抽出紫狐,就想往里一插……插不进去……紫狐都插不进去?紫狐阿!它是紫狐啊!崩溃的捂住额头,松开紫狐,让它自己去另一边慢慢啄,而我拍着天板考虑如果把这墙整座都掀了的话,现实吗?毕竟能让紫狐都吃鳖的可不多……
松手,忽然跳下。
乖乖的研究者这座房间扭动的感知,啊啊~为什么你扭动的是如此美妙~
苏羽然,我真得快疯了……怎么办?
我真的不适合一个人呆在黑暗中,我快,我快发疯了!
“孤儿?你真得快发疯了?”从黑暗中,走进……
那人仿佛带着一层光晕,美丽而高贵……
这该死的,该死的幻觉!
就算知道这是危险的存在,但当自己在毫无光线的黑暗中呆了太久太久还是会本能的出现依恋,更何况这幻觉的人又是他……
“孤儿啊,你太让为师难过了。我们多久没见过面了?居然如此冷漠的对我。”初锐瞳轻笑着靠近,就在一步之遥时忽然停下“怎么了?小孤儿?”
“停停停~”举手阻止他的靠近“初锐瞳不会这么称呼我,你再去换一个人吧,要么决天天怎么样?”看到他的话,我会非常热情地招呼你~
“怎么可能……”那人影缓缓隐退,脸上还写着全然的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还保持清醒?”
别说你了~我连自己都感到奇怪~好几都反反复复的大脑出现混沌,那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但随即又清醒……
吸了口气,我继续研究这座房间的扭动情况!很显然,四面墙,我摸不到。如若随随便便直接用力量击破,我又担心捆在其中的陌刹。
如此,只要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寻找攻略……
天板,我又戳不开,要不,我戳戳地面?
但地面……如若下去,我不就回到下层了?
这是一个问题啊问题!
陌刹!你这个王八蛋!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一章 谁言其心
很久没骂脏话了……毕竟身边那些人一个个涵养很高,自约性很高。
说实话,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冷漠而又普通的人,偶尔有些低俗。但或许恰巧就是这冷漠,便是让我觉得我高不可测。
夏目了解我,所以她从来不会用一直不知所措或试探的神情看我,就算她渴望得到什么,也会直截了当的说。因为我不喜欢绕弯子,所以当失去这丫头的时候,我很崩溃。
让我 更崩溃的是,自己所要面对的一切,那些没有答案的一切。
仔细想想,自己有多久没低俗过一了?似乎是在凡间的时候把?而且是在早期。
那时,还有心情思考这个那个,而随后就算与张悬偶尔胡闹,但从不会说些脏话最多也不过是作弄。
其实黑暗是个好地方。有利于思考,可以让我更认清自己……
赫赫,那东西是什么?到底什么目的,什么来意,想要如何,这等等的等等。
他当我真毫无自觉?还是毫不介意?傻乎乎的跟着他走?被迫的沿着他所给的路线,一步步?嗯?
起身,向前走了两步。那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化被动为主动吗?
哎到底害死他狂妄自大了,还是……我似乎真的太过于依赖苏羽然了?让人看上去自己文弱不精?
其实,苏羽然先前的象棋,走到太缓慢,如若是我,便会在中端第三步苏羽然的马四退二时便开始猛攻他的将,而不是为了将,随后便看他防守却转而其他阵营……
苏羽然必然是多面的,喜欢十拿九稳的胜局。最后的棋,也给自己留了两个选择,给对方留了两种输法。我不是他,最终结局只会王者见王……
伸了个懒腰,再先前,因为苏羽然的失踪而方寸大乱,却也在一定程度上镇住他吧?
当时,我只是觉跌有人暗中操作或者说暗中监视?
毕竟,先前墓宫的一切,以及随后发生的零零总总,无不让人怀疑,背后的一切有人操作。
对陌刹,防备却信任着,毕竟明明是远古仙人,却又做着不是远古仙人的事儿~这又如何不让人怀疑和疑惑?
但至今,他都毫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所以才微微感到不安。
竹轩说,陌刹是这一的监督者。便是监督这的选中者在神殿里的一切活动,所以陌刹维护帮助以及支持提点,
但~请原谅一个人的不信任,因为这世间你能信任的东西实在是不多,毕竟自我生存都面临困难的时候,要去完全信任一个人真有些困难~
如若只是把自己身家性命托付给对方,我愿意,也认可陌刹,它是一个值得托付人,但如若把苏羽然、把昕厢徊他们都算上的话,我便没了这勇气。
经历了这么多事,大脑再幼稚也会成熟,更何况群殴本就不是一个没有大脑思考的人,那一腔的热血从来没有在自己身上体现过,就算有,那也只是属于我的爱人,而不属于旁人。
哎,用半个多时辰确定陌刹不在自己身边,真是太好了~
从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小颗神丹,那便是我在与北君林啸海比武时所练之的。那丹药在我不经意间缓缓吞服下不少,但丹药的特性是必须在颜色所代表的那一届服用才有效。
却然,不得不说,如今自己的实力忽然提升有很大一部分便是因为这东西。
修炼至今,道行一直很高,但真正的力量却很少。偶尔几爆发都是靠一时的猛劲,但且说这神丹真的很解燃眉之急~
当年那代表人、佛、鬼、妖、魔、仙,六界的丹药都被我暗自瞒着他们偷偷跑到各界服用了去。每界一一刻,一个轮回,休息一年半载,便再启程。
期间大多数都是与那棂槐鸺在一起等待收集起所有药材时的那段时光,但如今,那些丹药早已用完,可偏偏还有一种,美丽的色泽散发着她独有的光晕。
可我偏偏再是好奇不能擅自吞服,那便是代表神界的丹药……
从一个小玉瓶里倒出一颗,用舌尖压下。一股滚烫的热感从期间传来,转而那炙热的火烧似乎永不停息一边旋转,最终化为一股热气,消散在双唇之间。
随之,却感到灵台一片清明,猛然睁开双眼,虽说前方还是昏暗一片,但无法否认的便是我真的能看清思走……
暗暗感叹一声,这东西还真好用。
便是如此,下一刻从丹田传来炙热的感觉,让我明白,这丹药,开始起作用了……
半个时辰后,收工,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掂量了掂量手上忽然翻出的蓝色扇形鳞片,咬破手指,右手在半空挂了一颗夜明珠,虽说光线昏暗,但也足够我接下去所要做的事。
翻开一本陈旧的书籍,那时从一个荷包里掏出来的。而荷包并不是某个姑娘送给在下的,而是一个死老头子,把我卷入是是非非的死老头子……当年赠送给我冰焱的神人。
翻阅打牌三十几页,上面赫然是一组结,结的构成极为复杂,但也不是完全看不懂,更何况我不需要懂,只需要能临摹。
于是,缓缓地沾着自己的血液,画在冰焱的鳞片上。
当第一片刚刚完成,放在脚旁,另一个熟悉的身影逐渐出现在眼前。
亲切和蔼的俯身摸着我的头,怜爱的诉说着“孤儿抹布又在玩什么?”
抬头看了他眼笑着把脚边的鳞片递给他“你看,自己能不能猜到?”
见那人迟疑,便装作不满的想要放下“羽然不疼我了。”
那人却立刻抢过我手中的东西,而我把注意在一回归到自己手上的鳞片是,企业听到这变成苏羽然的生物发出凄惨的尖叫。
无奈的摇头“没听说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拿嘛?”说罢,随手又翻了三页的纸。
续而,或许是先前那幕比较有威慑力,随后当我完成一切,收起夜明珠和书时都无人打扰。
一共画了六片,手指上的伤口被我搓了又搓,很无奈的发现伤口如今已经疼的发麻,但这感觉能良好的提醒自己如今的状况。
第一片鳞片,只不过随手扔在堤上;第二片,还是让我念念不忘的天板,随后四片便是四面墙。
或许是因为这鳞片产自于伟大的冰龙之王,所以很轻松的便粘了上去。
确认性的又看了遍书,才悠然自得的站立于自己脚旁的鳞片上。双手向上,凌空捏出三个诀,见点亮了头顶的鳞片后,迅速捏出随后的结诀。
先前吞服喜爱的丹药所积聚的力量转而向外扩散,六片鳞片上刻下的血迹呼应着漂浮出优美的图案。
当那些似是图案,又是某种字体的文字如同一条黑色纽带一样把我卷去其中时,立刻暴涨而出。
片刻建,昏暗的屋檐内亮起一排光芒,脚下传来微微的震动。当震动结束后,这间房内的左右两面墙,忽然摇晃着点亮了如同下面一样的油灯。
向前走了几步,一脚踹向昏睡中的陌刹,顺带抬手把先前散落的鳞片收起。
见他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还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便有种怨恨的滋味。
我在那儿忙得半死,他却自爱这儿睡觉?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一脚踹在陌刹胸前,脚尖挑了挑他的下颚“怎么,这场梦做得还满意?”
陌刹徐徐睁开眼,不解的看看四周,随即看看自己胸前,有些无奈的开口“我也差点可以成了,但被你先得手而已。”
睡一觉就能成?我心到不解,只是加重脚下的力道,挑高眉头,邪气的看着他。
陌刹无奈的摸了把脸“这房间本就是引人入睡,随后自爱梦中扼杀。”说着,自己却有些奇怪“怎么,你没?”
“我连一耳光梦都没做!”说着抬起脚,陌刹还以为我就此放过他,便想起身,却被我那脚继续揣了回去“给我躺着!爷我还没问完呢!”
他却指着我的脚“苏羽然看到会心寒的。”
拿苏羽然来威胁我?“那你认为他看得见吗?”但说关说,脚还是收了。
陌刹确定我不会再无缘无故揣上去,才缓慢的从地上爬起,似乎先前的梦,并不怎么美好,因此我也不多询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是?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二章 脱离群众
反而是带头走向去,逐渐收敛起先前的猖狂和愤怒。
我自身的负面情绪使得过去一直隐藏着的另一面转而出现,这让自己有些不悦,毕竟很久都没体现过着事物都一一呈现。
“孤狐~”陌刹爬起身走到我身旁,却就爱你我在拿了两颗彩色的丹药递给他一颗,但也不疑有它,吞服而下,在我目送下走到一旁打坐。
片刻我也吞服喜爱那颗丹药,醒来时,陌刹依然睁开双眼。只是看我的目光却多了几分奇怪,还有几分不确定的感觉。
笑笑“走吧。”直接推开手旁的大门,一股寒风灌入。
打了个哆嗦,这一冷一热的感觉,反差还真够大的。
陌刹跟在身后,最终什么都没说,也不曾开口……
其实,心里应该由很多想问,却问不出口吧?毕竟……
在昏暗的走廊上行走摸约半个时辰,而这半个时辰内,两人都不曾开口。于此同时,就在我考虑怎么和他搭上话是,忽然眼前出现两条道路。一条通体白亮,没有丝毫昏暗,另一条黑暗阴森。
仿佛两个世界,一个在天堂;一个是属于地狱的存在。
“哎~”有些惋惜的摇头“难道要我们再分开?”
“孤狐~”陌刹上前抚摸我的额头“为什么我从你话里听到一些兴奋?”
默然片刻“那是因为,你听错了~”
“好。”点头“你先选如何?”
白与黑,烬孤狐的形象是什么?那自然是一片光彩,还光彩照人呢!大不论如何说,都不会是黑暗的。
固然性格有些懦弱,犹豫不决,还吞吞吐吐,却不是什么阴险卑鄙之人。
黑色的通道固然让我好奇百倍,但不能跨入。先前内心的浮动依然很大,如若再受到黑暗的诱惑~我烬孤狐美好下颚形象算是毁了。
“你是修魔的,而我则……好像也没谁规定修神的就必须是白色啊~”犹豫片刻“但先前开始我就对黑色已经过敏,没兴趣在呆在里面。劳烦您了~”这个借口,按理说,的确是事实。但那只针对,如表面所说的烬孤狐,而非现在情绪浮动剧烈的烬孤狐。
陌刹点头,目光中带着些许不安“你一个人小心。”
颔首“那自然。”掏出一片冰蓝色的东西,递给他“万步得已,捏碎它。”不再多说,一头扎入那纯洁无暇的天堂内。
而身后那人又互如何想?这便不是我的问题。
再说,陌刹有一点,没说错。我的确急着想要摆脱所有人,就单独的那里走走,这里看看的……
不得不说,汝修墨他们确实把我看得很紧……不论那个时间诶,不论那一界,只要有可能,必然会有一人同行。
虽说从一开始我没在意,到随后我察觉些许不对,以及最后……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下。我只能乖乖接受,还不带吭声。
先前牵就陌刹与之同行,不单单是为了让苏羽然妥协,更多的还有隐藏在其中某些小问题,比如我上了上部,怎么可以没有任何远古先人?当然还有一些其它小问题,我们不必理会。
但奔跑在这宛如白昼一般的玄廊上,那种无拘无束以及兴奋得喧哗之感……
圣洁中必然会有污碎,光明下,必然会有黑暗一面。
我相信世上没有决定,如若能从光明下找到昏暗,而从黑暗中找到光明……
啊。我能不能不想怎么从这雪白雪白的一片中找到黑暗的地方?先前的刺激还不够?
前方忽然传来一股潮湿的暖气,这感觉就如同暴风雨后,七八月的天空下,爽快地闷热以及舒适的。
停下脚步,缓慢的靠近。
玄廊两旁,逐渐出现华美的绿色藤蔓。转弯口,一扇小巧的单门。从透明的水晶玻璃后透出,里面的场景。
华美的白玉多雕躺椅,一把冰丝绸缎所织的大扇,旁边碧绿色的茶几,椅子右侧,鹅黄色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的犬戎都是厚重的书籍。
站在敞开的大门旁,望着这如同凉亭小院的一幕。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从黑暗中,寻找光明;从光明中,寻找黑暗。
这一行字就刻在我的手侧,指腹轻轻徘徊在门框内侧的这一小排字有些无奈的摇头,先前自己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今却真的……
“既然,人来了,那么还请一座。”清雅,淡邈的声线传入耳旁。
第一知道,声音可以让人感到放松。同时也是第一让我领教到,自己这身烦躁也能在其间逐步消散。
条件反射的跨出一步,顿了顿。这一进,会不会又有什么机关或麻烦的?这几日我已经受够的这一切。
“先生还在犹豫什么?”好奇的催促声,倒是让人觉得几分有趣,而不会有任何不耐烦的意味。
被他如此一说,倒是显得我有几分小气。
抬腿“不,在下只是感愧疚,毕竟是在下冒昧闯入。”
“呵呵。”清脆的笑声,让人平添几分好感,却在我瞧不见的地方传来。
依然走入,望着头顶那一轮太阳,不得不说让我思念的紧。
这太阳,只要人界才有。随后仙、魔、佛、妖、鬼,各界虽说也分黑夜与白昼但却美艳这一轮让人睁不开双目的阳光。
“阁下这儿好风景啊。”走入才知,别有洞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清水小桥,那柳暗明。那碧蓝清澈的湖水中还有几条可人的小鱼儿,时不时地还从水中跃起,忽而又落下。
写意舒适的环境,却又显得安逸而具有活力……
有点想把自己捏死,一直觉得这该死的神殿里,除了活死人,就只有死活人,压根就没几个正常的。
“公子觉得此如何?”一抹淡绿色的身影从柳树后走出,手持一把白色玉山,头发被一直带着须得绿色发簪隆起。
目光忽而念在他身上“很好。”不得不说,不论地点,还是这人,都是引人入胜的。
“这便是我的世界。”那人轻轻一说“与外界时间相差千倍,阁下是否能在这时间诶内陪伴我几年?”
一上来便是这话,这倒让外婆真感到惊奇不已。
不过,世界之说,我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世界内。
而且,我世界与他相比,有一个明显的区别,便是生物……
不论世界如何美妙,但世界本身却不会有任何活体的动物。如若只是动物放入饲养,鱼类最终也会没有食物的情况下而死亡,兔子也会无法适应食物中分厚的灵气而痛苦而死。
能做到这点,而我却不能做到的人……
“阁下是神人?”这点我不得不怀疑。
“你难道不是在神殿?”他却好笑的摇头反问。
一时哑然,过于理所当然的问题,在遇到种种奇遇后,只剩下无奈……
捂住嘴“的确,在神殿的十有八九的确是神人。”心里想要问得太多,但一时却问不出来,而且,平白遇到神人,你说我该信还是不信?毕竟前面那生物……
“十有八九?那剩下的呢?”请我入座,砌了茶水。
端上自己眼前那雅致到些许娇小的杯子,放鼻翼下轻轻一嗅,香甜清醒“神人应该知道这座神殿下到底放有些什么……”无奈的放下茶杯揉着太阳穴“与我同来的那些人,如今最起码已经死了大半。”
“噢?那些机关都过不了?”他到好奇的挑高眉头。
“是一个让我吗猜到底何须生物的东西,杀了我几个好友,如今追到此,实属无奈啊。”靠在椅背上“阁下是否听说过那东西?”
抿了一口茶,思考片刻“或许吧,但我并不太清楚。”
这座神殿是那飞入神界的第三人所有,而眼前的这个自称是神人的男子又是谁?为何在此,以及从他这儿,我到底能获得些什么?心里那些疑问能否解答?
还有,不知他是否愿意留在此?如若不愿的话……我是否能助他离开?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相反,一个小小的关键性问题,他到底是敌是友?
或者说,只是一介旁观者?
如若是后 者,我是否能把他拉到我这边?如若是前者……
我或许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如若可能,希望不是敌吧。
毕竟一个即将跨入神界的准神人,在一个飞升已经不知多少年的神人面前,完全是儿戏……
完全的儿戏,留下我,或许也会死他太过寂寞罢了……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三章 是狐是狼
“那冒昧问一声,阁下为何会呆在这神殿之中?”问题所在,却也是我所关心的。
那人平静的抬头,对上我探究的目光,转而轻笑“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罢了。”
然,这笑容却是一个长辈看着顽皮的晚辈时所流露的弧度……
心中不免产生疑惑,他所流露的笑容到底是为了谁?
我,还是托夫之人?
“前辈一直要留在这儿?”对这样一个人,一直留在此,我不免觉得惋惜,毕竟外面的世界,或许更为广阔。
但,我只是用了一个或许……
“你叫什么?师从何?”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个反问。
微微惊讶“晚辈烬,名孤狐。师从……这有些乱了。”
“难道你拜过很多师?”忽而挑高眉头,眼神中不免有些指责。
所以然接受他的指责,毕竟对一个不知道是有的外人来说。拜过很多师,如果坐实了,这便是有欺师灭祖的嫌疑,而这也是我们所在世界最为无法容忍的一点。
“不然,”摇头否认,毕竟我没兴趣担这莫须有的罪名“我师从如今刚飞入神界的剑神,初锐瞳。而父亲却是天山门的苏羽然,当年前去相认时,我并未告知自己所修炼的一切,所以也算入了那天山门,但没有拜任何人为师,于我来说,师傅只有初锐瞳。只是苏羽然偶尔会教导我一些天山门的修行法门,却没有入,毕竟那时我还很小,但真正的苏羽然却在我两百岁不到时被人所杀,而前段时间复活的人,虽说是我的苏羽然,却又不是我的苏羽然。如此看来,前辈我的师长是不是很复杂?”无奈的对他耸肩。
那人微微点头,唇角含笑“不错,这的确不是你的过失。更何况你心中只有一人是你的师长。”右手食指指腹沿着杯口而转动“那你是否能告诉我……你一身的修为又是从何而来?”说罢,抬头,目光牢牢的固定在身上,那眼神带不得糊弄。
双目相对,我却没有退缩之意,毕竟眼前这人虽说高不可测,但却没有加害我的意思……
“我不知从何说起。”当下也不做隐瞒“是从我娘的遗物中找到,而我娘那时只是一介普通的狐妖。”
“有趣,有趣……嗬嗬~”不住的轻笑,似乎对眼下所听到的一切感到些许鄙腻的意味……
“阁下的意思是?”于此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我都明白这只是一个局,一个圈套,或者说,只是一场上位者无聊时的一场游戏罢了。
更何况眼前这让我一直无法摸清底细的人?
不过便是因为不清楚他到底是谁,又是什么身份,才让我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稍加隐瞒。
“你不是明白?”清雅的姿态,却装作恶劣的挑高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一抹化不开的戏弄之色。
眼前这人,着实让人无法厌恶……
端起前面的茶壶,为两个空空如也的茶杯斟满“有时当局者迷,旁观者,倒是清了呢?”
“或许别人会,但你……”那人看了看我,摇头“决不会。”
这轮到我不知何意了“前辈此话怎讲?”
“你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抿了口茶水“烬孤狐,烬孤狐,这名字倒也挺有意思。”说完那句让我无地自容的话,随即开始对我的名字咬文嚼字“你的名字是你娘取得?”
“嗯,怎么了?”用了这么久的名字,自己听听毫无感觉,如今却让人这么问,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你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吗?”眉头微微一皱,放下茶杯,再看向我。
“我母亲是九尾妖狐,而她爱我父亲,但我父亲却对她没有任何爱意……为了生下我,更是离开了自己的亲人,孤身一人,所以才会有这孤狐二字吧?至于这烬……”说到这儿,我自己也产生疑惑,我父亲姓苏,我母亲也不姓烬……
这……过去没注意,因为觉得名字之事,理所当然的是父母所取。
而如今,自己思,却还真不知道一个所以然了。
“你,能把自己的记忆分与我吗?”他垂下眼帘,却没瞧我。
但说出的话,不得不说让我很恼怒……或者说,觉得眼前这人,太自不量力?还是太过……自以为是了?
你只是一介神人,就算你是创始者,那又如何?
然,先前便说过,我无法讨厌眼前这人。是真正无法讨厌,所以虽说不悦,却并没立刻反驳或者指责,只是沉默。
这记忆之事,每个人都有自身的隐私和见不得人的地方。我有,相信眼前这人也有,我又如何会平白给一个刚刚见面才半个小时都不到的人?
“算我冒昧,当做没说过。”虽然,他也察觉出我的不悦,立刻转了话题“你到此来寻找什么?”
可不知为何,他如此一说,我却觉得有一种负罪感……
还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这个人挺对不起别人。到底为什么对不起这点,完全经不住推敲,毕竟是眼前这人想要我的记忆,而不是我想要对方的。
记忆,就和一个人的领地一样。
我这人,说好听的就是冷漠,说难听的,那就是一匹养不熟的狼!
你不时间慢慢接近慢慢圈养,压根不可能让这匹狼心里存在你。
对苏羽然是,对汝修墨也是如此……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至今都无法否认,最为偏爱的便是汝修墨……
或许如果苏羽然不曾离开,那便是他。但于我相知相爱最久的还是他,那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汝修墨……
爱人之间,从来没有一见钟情,只有天长地久的缓慢而悠长的培养和感情。
哪怕是子书落那热切的恋爱,都是在长久的相下挥发而出的。
可,如今我居然会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神人,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很显然,我能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人之间的感觉。
不是,只是单纯的愧疚……这点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一匹狼忽然对原本想要填饱肚子的猎物有了这样的感觉,你让这匹狼情何以堪?
更何况这猎物自己一脚踏在狼的地盘内,虽说产生恼怒之情,却也没有什么想要咬断他脖子的想法……
好奇,很好奇,如果我顺着这感觉做下去会怎么样?
于是,我摇头“不,我把记忆让你看……”
对面那人很吃惊,已经是微微吃惊的模样,随即思,看着我的目光也全然变了,似乎在审视。
这道让我不住轻笑“不是前辈自己说要看的吗?怎么如今却有用这种眼神瞧我?”
不是说,我不知道期间的危害性。
就自己心里那些小思想,我比谁都清楚。但只是分享记忆,却不是分享自己所有的思考,也就是说,我如今这些想法他死都可能知道……
在这样的前提下,回顾我烬孤狐的一生,或者再加上蔡炯的一生,那也不会有任何错误和瑕疵。
卑鄙不堪入目的,只是我的思考和挣扎以及布局……
他走到我身旁,俯视,目光却带了几分挣扎“记忆,你确定?”
“是的。”对他一笑“记忆,只是记忆的话。”话语中也带了些话的警告,除了记忆以外,所有的一切,都不许侵犯。
“我自然的分寸。”抬起手,先前沿着杯子打转的手如今贴在我的眉心。
一股凉意瞬间从皮肤表面侵入大脑,而随即混乱的记忆让我不得不闭紧双目。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觉得有些瘫软的向前跌倒,却被那人环住。
扶到一旁的看似异常舒适的躺椅上,他却依旧站在我身前。
揉着太阳穴,大脑还是晕眩得想要呕吐“前辈得到想要的了吗?还是说,对烬某的记忆并不十分满意?”
“不。”没有抬头,看不见他的脸色,但还是能觉察出他的僵硬“你清醒的那些年加起来也没有千年,却异常丰富,最为让我惊讶得……就是两世之说,还有你居然和那人也有瓜葛……你妹妹到底又是何人?”
那人?什么那人?我认识吗?还是说,因为夏目所转达的话,而……有联系的人?
不过他有一句话说得很贴我心!
别看老子活了都快十几万年的人了!但清醒的时间才多久?太过份了!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四章 陪我三日…
“我对夏日产生疑惑,也是在她死后,活着的夏日……你自己也瞧见。”舒展着身躯,平躺在椅子上,如今才能看着眼前这张快要扭曲的脸。
老子的记忆就这么让你受不了?信不信我踹死你……
不感到荣幸就算了,居然还用,还用……吞了子书落做的菜一样的表情看我。
让人无比伤心啊~
他有些茫然的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并未躺下,而是直着背。淡绿色的衣衫与身后那写意风景几乎融为一体,“烬孤狐,烬孤狐……”
但紧锁的眉头,却不曾显得几分轻松,“前辈?”
入手温烫,有些感激他的细心,“不知。”
“前世,害死你的那女子并未说错,你出生在炙热的时刻。每年的大暑午时,便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但第二世,你却出生在一年中至阴的那一刻……大寒的子时。你的灵魂本应该至阳,但那不知为何原因的转世,九尾狐本就该至阴……你却……这已经很麻烦,但毕竟那是前世的一切,所以你的体质本该偏向至阴,如若随后的修行得体,便会转入纯阴,随后的麻烦也不会有。
可偏偏出现在你的名字里!烬!这看似多余的字,却坏了你的命格!”气恼的重重放下茶杯。
这名字一说,我的确听说过。名字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也就是命格。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筹码,就好像天平上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坨……
所以,名字只能说,是锦上添,却不是至关重要的。
“小可,并不是太清楚。”笑得有些茫然。
“你爱人中,有一个叫棂槐鸺的不是?”他抬手,撩起衣袖,沾着自己茶杯中的茶水,在我们之间那小小的茶几上写下:“棂槐鸺,分别带着木字,你觉得是刻意还是无心?”
如此,不可能是无心,“有意为之。”
“不错,这样的名,可以让命格稳重。仔细想想,他是不是特别沉稳?还很正义?”笑得有些揶揄。
堂堂西君,怎么可能不稳重……
正义之说,的确有些,当年对我师傅的迫害,许多人都卷入,他却偏偏毫无瓜葛。
“看似他的名字,就该知道擅长飘逸的外家功夫,兽类对他会比较有亲近。”指了指鸺,“你该明白了吧?”
看着茶几上的那三个字,摸着下巴,“前辈,你是不是在凡尘里做过一件事?”
“嗯?”不解的挑了下眉,把茶水往旁一扑,自己又给满上。
“走在路上那一竹竿,上面写着,前知五百年,后至五百年的?”嘿的笑声,直接往身后一靠,“忽然觉得这个职业很适合前辈啊~”
“小子!”刚抿了口茶,便重重放下,“你别不信!”右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哎,不是不信,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信。”放松的往他那面一侧,“前辈,你说下去吧。”我当故事听着玩~
眼前这飘然然的前辈似乎有些不满我的态度,却只是瞪了眼,便挥手抹去茶几上的那一行字,徐而写下我的名字,“烬孤狐,你的烬字,却是至阳。当烬字,落下时,原本平衡的天平再遭到破坏,至阴偏向至阳。而这个孤狐……你以为真的只是为情所困?它只是为了让你命格中狐的本性更为突出罢了!
记忆中,蔡炯的性格如何?如今烬孤狐的性格又是如何?
完全背道而驰!你居然至今都不曾发现?”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的灵魂根本就不是九尾,也不是狐狸,但如今行事果断上,为何会有如此多九尾的本性?虽说你最终没有沾染上九尾的心性,可总体上却有改变不是?
狐,原本就是偏阴。至阴加上那至阳的字,而你灵魂本身也是如此,本就是阳,却改成阴?
这名字的目的便是想要让你从肉体到灵魂上都达到一种平衡,至阴至阳的平衡!”
原来自己这该死的体质,这么微妙?
垂下眼帘,刚刚回暖的身体,再感到冰冷,“也就是说,问题出在我娘身上?”这点不是我不怀疑,而是我不敢怀疑。
从我知道自己手中修炼的到底是什么起,便一不安。
刹烙决,就连仙人都不曾听说过……
那些该死的远古上仙,也不过察觉出我修行的阀门很是奇怪,但真让他们说个所以然,却又无法真正开口说出……
“答案我并不太清楚,毕竟想要操控一个普通凡人,这对我们来说轻而易举……”眼前这人,婉转的陈述。
看过我的记忆,便该知道,我对语烟的尊敬和感恩……
把茶杯放在双手掌心中,人们都说,掌心,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
这样,是不是可以让自己的心也暖一点?
自己,真正开始怀疑是从什么时候?
似乎是知道语烟居然还活着……
很可笑……非常的可笑,就因为对方活着,我居然开始怀疑。怀疑一教导自己如何做人,一挽救自己,哪怕最终还是牺牲的母亲……
“不,不可能是她。”下意识的说出心里所想,“绝对不可能……”
“是与不是,这不是你说的算。”这回答有些残忍,但无法否认,却也是事实……
猛地坐起,却最终那恶心的眩晕并未完全离去而重新跌倒。
那人叹息着再把我扶回躺椅上,“你不必如此激动,的确,结果谁知道呢?”暖意的指腹搭在我的脉搏上,“你长时间压制自己的修行,而这几日却一直用尽全力……胡闹!”
嘿嘿一笑,却不做声。
他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三本书,逐一扔给我,“医学;驱售;道心……你该有用。”
我有没有用不知道,但汝修墨和棂槐鸺那时肯定有用~
笑得眯起眼,“谢谢前辈~前辈受人之托,非要永远呆在此吗?”
说道这点,他确沉默不语,最终寂寞的落下眼帘。
随后几日,我便在他世界中修行,我们之间保持一种微妙的寂静。
一月后,感觉自我修行已经恢复,便走到身后竹林内,去把那“老”前辈给逮出。
夏日的午后,阳光有些潮热。竹林中吹过一阵风,那翠绿的叶子飒飒作响,忽而,传来箫声……
寂静而落寞……
委婉悲切的竹箫声徐徐传入耳旁,站与原地,仰头看着那被竹叶遮盖住的天空……
这样一个男人,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而被迫留在此?
一整个下午,我们便相隔十米,却不曾瞧见对方过……
“潇潇青竹,夜伴风;
昨夜承诺,终守之;
却说无人,了我心。”
吸了口气,随后缓缓吐出,半空中的那轮炙热的太阳依然落下,寒月早已升起。
左手放在腰上,紫狐横在腰间。波动了下紫狐的剑柄……忽然从腰上抽出。
四周刮起大风,萧萧声中,竹叶随风而扬起。
一股捡起轻灵的落在身前那颗粗大的竹身上,那四行字刻下的瞬间,收回紫狐,转身不再带有任何眷顾的离去……
的确,这时你的契约,你给你自己的契约。
我同情你,因为当年一句话,却最终落得如此地步……
你想留下一人,永远的陪伴自己。
而我来了……
问我索要记忆,不过就是想要知道眼前这人能不能为你而留下……
可最终还是失望,这不知多少岁月的等待,好不容易来了一人,却不能为你而停留。
你身上有着沉重的负担,然……
这时你为自己而添加上的,我呢?
为了让我能停留的时间更久,不得已调整世界的时间。
我不知,为何自己的时间可以轻而易举的与外界相差万年,你却相差千年就如此疲倦?
那老头或许给与我的,都是最好的……
神界最为不普通的神树,最好的神器,最好的神兽,最好的世界……
我递出的手,你却不曾看过一眼,只是僵硬着自己转身离去……
作为陌生人,一个相整整一个月却不知对方姓名的陌生人来说……
“抱歉,前辈。我必须要走了……”原本还想留下陪你一段时间,再从你口中知道一些这神殿的事。
可惜,我们之间依然无法平静相……
你在我身上看到自由,自己所不能拥有的自由。
不是我不给你,而是你自我的约束。
“再陪我……”身后传来急急的呼唤,“再陪我三日……只要三日……”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五章 三日之约
想带他去我的世界,但世界中的苏羽然他们却让我不知如何面对……
转身,叹息着摇头,“前辈,这三日……又有何意义?”
“三日。”抿着双唇,“我知道你为何而来,我把那东西交托与你,只求陪我三日……”
最后,接近哀求的语气,让我无法推托。
抬手,抓住他的手腕,“那,你的名字?”
“潇,潇茸廷。”被我抓住的手臂有些挣扎,最终平复。
很好,非常好的一个开端。很显然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神人,压根就是修炼修傻的人~
“我们去抓鱼?”从他这儿得到不少书籍,并未反对我把他们复制进入玉牒,反而默许,对这点的感激,我便要回报,不是?
“抓,抓鱼?”惊愕的都有些口吃。
皱了下眉头,“那你这三日打算怎么过?”打坐?修炼?
“我,不知……”垂下眼帘,“我只是想要有人陪陪我罢了……”
摇头叹息,“如果,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只管开口。”
“嗯,谢谢。”笑得有些牵强,“你说抓鱼不是?”向前跑了几步,“快走啊。”
清澈的小溪中,那几条像鲤鱼的小东西欢快的向我们游来,却不知自己凄惨的命运即将来临……
三个小时后,我们两湿漉漉的围在火堆旁,噼里啪啦的烤着鱼。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调料,撒在鱼身上,“待会儿就能吃了,”翻着鱼身,“要不要撒辣椒粉?”
“我记得……我们早就过了辟谷期了……”退了衣服,在我身后换下先前脏了的衣物,说得有些无奈,“我来看火,你去换衣服吧。”
“呵呵,谁说进入辟谷期后就不能品尝食物了?”笑他的傻,“虽说我们不需要食物的摄取,也需要退却对食物最为原始的欲望,但当自己能控制这种欲望后,为什么不能写意的品尝它的美好?”挑了条相对肥硕的鱼,递给坐在身旁那人,“尝尝看味道如何?”
潇茸廷无奈的看看手上的鱼,低头轻轻咬了口,鱼油顺着嘴角流下。
而他烫的向后一缩,埋怨的看着手上这条死透的鱼。
“呵呵,”随手拿起自己的衣袖,帮他抹去嘴边的痕迹,“慢点吃,这条鱼刚好,别烫到了。”眼前这人除了修行,对平时最为基础的事都已经忘却……无奈啊,无奈,“我去换衣服,你看着点火。”说完,便走到一旁。
吃完鱼,陪他去山顶看星星。躺在草堆上聊天,大多都是聊些我的事,他似乎不怎么愿说自己。
第二天……除了修行以外,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努力的做着。
他似乎很着急,很着急得想要把过去早就想要与人一同做的,都与我完成。
品茶、抚琴、作画、吟诗、作歌……
我都觉得自己快文艺时,他终于抬头问我,“这曲子如何?”
……我去把苏羽然给你找来如何?他肯定能说出其中的意境!我?我就大概能感觉出你的不舍……
“要不,我多陪你几天?”想了半天,这也是最为实际的话。
他却含笑着摇头,笑容中有些苦涩,“我再抚一曲,你为我舞剑如何?”
趣味的挑高眉头,看向我……
不得不说,他瞧过我的记忆,所以理所当然的应该知道,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把酒相交,轻歌曼舞……
放下手中的酒杯,“好,我便来助助兴。”紫狐祭出,没有往日的霸道,多了几分柔和的气息。
嗡……
潇茸廷抬手拨动了第一根弦,而我翻身一跃,跳向那片竹林前。
抬高的手腕转而放下,波动第二根琴弦,四周的景物一变。
炎热的季节顺而变成寒冷的冬季,身后的竹林也变成梅林……
半空中飘落着的雪与身后随风飘起的梅向而交融,一是让人无法分辨,飘落在身上的到底是傲然的梅还是寒冷的雪……
长剑带起一片雪,挥动着紫色长剑,白色长衣静而不动。等待着他下一个音符,抬头,那人对自己抿唇一笑。似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更有两人至交到心有灵犀,一点就通的地步。
旋转,长啸,与那琴弦交融。
一剑一曲,那寒冷刺骨的风卷起地上的白雪,带动着半空中飘落的雪,轻抚树枝上的娇梅……
琴律悠长,却不再寂寞。双目对视,唇角上扬的弧度,似有知己相交的趣味,更有朋友之间的豪爽。
“玄天一色,却了默然。”高高跃起,手腕带动长剑,舞出一道剑,“与心畅游,此乃快意。”反转,剑气带下身后梅,“君否愿与?共际天涯。”手剑,走向那徐徐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的男子,抬起他的下颚,双目含笑,“如若你不能和我一起走,那能告诉我,如何把这神殿搬入我的世界?”这样结果都顺心了不是?
潇茸廷脸色变了变,最终吐出两个字,“疯子!”说完,转身就走。
无奈的看着他落荒而逃,心里却有些悠长……
当天晚上他对我招招手,我和一条哈巴狗没什么区别的跑到他身旁……
如果能把尾巴幻化出来,那就更形象了!
“把你的剑给我瞧瞧。”直接不客气的索要。
从后要拔出紫狐,翻转一圈,剑刃朝我,递给他。
潇茸廷看了我眼,徐而低头,“你把世界寄存在它身上?”
“嗯,当年那神人给我世界时,直接放在紫狐身上。”如实告知,其实他也知道不是?
“的确,这样这把剑就能算神剑了。有了自我灵魂……不错,这把剑先放于我这儿,锻炼一会儿便还给你。”说罢,依旧毫不客气地起身,转头就走……
紫狐在他手上呜呜叫了声,带着不舍和不安。
潇茸廷立刻弹了下紫狐剑身,那声音,清脆响亮的~
顺带,紫狐也安静了……
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第三天清晨,便是我要离开前几个时辰。
潇茸廷递给我一个盒子,“这便是那人所说的珠子。”说罢,打开盒子,一颗拳头大小的珍珠色泽的珠子静静地躺在其间,“玉牒内有具体说明,而那个东西……哼。”他笑得有些冷彻,“想来你也有办法理了,我也不多加操心。神殿下方的确有些好东西,但真正的好东西却在上方,我想你也清楚吧?”说到这,确实笑得有些趣意。
收起盒子和玉牒,摸摸鼻子,“我来时两条路,另一条没问题吧?”
“另一条很危险,”难得他不安的皱了下眉头,“我不清楚你另一个伙伴的实力,但显然先前他并未出全力,但你也由着他去了,我便不说什么。只是……”揉着眉心,“其实,两条路都很危险,但我并不会对你下手,另一边都是凶恶之徒和神界那些并未驯服的野兽,所以很麻烦。”
“陌刹不会有问题,”没由来的相信这点,“算了,不说这些,你说的那些宝物,又在何?”
“我这边的可以给你,反正留着也没用。但另一边,就要看你伙伴的能力。”说着,送来几块芥子空间。看我的眼神仿佛有种,一切都在不言中的意味,“我在第一天就全部放入芥子空间了,就知道你惦记它们。”
人要脸,树要皮!我烬孤狐还不是这样的人!非常气愤,非常气愤地我把这几个芥子空间往口袋一放!
搓着手,“午饭想吃什么?”
“最后一顿了啊~”拿着羽扇,不舍的看着桌面,“你随便炒两个拿手的吧。”
“嗯。”对他的落寞,我一直觉得有些作茧自缚的感觉,完全是在自讨苦吃!
但,一个人遵守自己的约定,又有哪里的错?
没有错,他,并没有错……
难道,就错在另一个人身上?
或许吧……
炒了几个下酒菜,拍了存封酒,斟满酒杯。
潇茸廷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喝着酒,吃着菜。
酒过三巡,翻过五味。潇茸廷放下筷子,梅酒把他的脸颊薰微红。
两指夹起酒杯,“这座神殿的确就是三殿下的,”扫了我不明所以的眼神,摇头是笑,“三殿下是尊称,也就是你们口中飞入神界第三人。”仰头喝下美酒,透明的酒丝沿着唇角落下……
下意识的拦住他还向倒酒的手,“别喝太多。”
那双淡定的眼眸,看了我一眼,但感觉似乎并未落在我身上,“好。”放下酒壶目光一刻不移的盯着我。
这让我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举措不止的拿起面前的酒杯仰头饮下,却发觉,是他的杯子。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六章 掌控之间
“每个大神门下都有许许多多的仆人或门客,我便是其中之一……
三殿下,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和其他大神不同,完全不同……
他很热情,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偶尔,见到我们也会打招呼。我飞入神界后,第一眼便看到那三殿下……当时什么道心,什么心念都没了,便入了他的门下……
很傻是不是?但有时,人就是很傻很傻……
数不尽的岁月中,只有很偶然的几能看到自己所仰慕的殿下……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他是如此的高不可攀,而我又是如此的渺小……
不论如何努力,距离和差距都是如此赤裸裸的摆设在自己面前……
在绝望时,三殿下找到我,说星辰死了。
星辰是三殿下的一个门人,却也是仕女。美貌异常,但又稳重自律,得三殿下喜爱。
如今星辰死了,我不知三殿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从他落寞的神情上还是能瞧见一二,那时,我便希望自己能不惜一切做些什么,只要殿下能忘却那份忧伤……
然而星辰似乎不得不死,因为她会引发一场大劫,三殿下忍痛告知,当夜,星辰便自刎。
随后,三殿下便来找我,说,他透露不该透露的事,妄改了天机,必须死。他问我是否愿做他的守灵人?
没有思考的点头……但当时自己已经全身无力,那让我仰慕的人,即将死在不久的将来……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更何况他那天来找我,单单来找我……
星辰是他最为在意的人之一,又是他亲口告知的一切,可以说,星辰是死在他手上,殿下也是百般不愿。
当时,或许没有人能比他更为悲切。
他与我说: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如若真的成了守灵人,便永远也不可能离开神殿一步……
我没有反悔,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第一我敢在他面前抬头,却也是最后一。
能成为他的守灵人,我不会觉得悲哀,能陪在自己仰慕的人身边,与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
三日后,他带我来到这儿,给了我许多自己做的小东西,以及一段记忆。
他是第一个愿意给我看自己记忆的人,他告诉我,神殿会离开神界漂泊在下六界中,因为他还在等待一个人。
生前没等到,只有死后继续等待。他希望我能为他等到那个人,然后……他说,我便自由了……
可神殿来过很多人,无数的。却没有一个是他所要寻找的,我便苦苦的在这等着,却也同时守着他。
忘了时间,忘了自我……”说着,潇茸廷眼角的泪水滴落在上扬的唇角。
笑着,却也哭着……
只是一份仰慕的守候,居然就平白让自己苦苦等了这么久……
如若是我,我绝不会。我只会以死相伴,而非等待。
在寂寞只有孤独一人的生命中,那种生不如死,无时无刻不在腐蚀着自己……
舔了舔发干的嘴角,“怎么才是他要等的人?”
潇茸廷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他说等到了那时,你就能知道。”
玄!这话真玄!也只有这样的高人才能说出!
没有画像没有描述,你就给我在这儿等着~
如果我这么让鸣天干活,刚说完,就会挨上一巴掌!还不带反驳的!
他看了我半天了,显然不可能就是他要等的那人,既然如此……下相见还不知是猴年马月。
这人被困在这儿,说实话,我心里都觉得难受。他自己就不觉得难过?当初一股莫名其妙的爱慕,就能奉献到这地步?
我烬孤狐怎么没有?
……似乎不是没有,而都是被那几人挡在了万莲崖外,当年那在仙界山洞里守了我好几年的那人……
忽然明了了很多,拍拍他的肩,“我只想说,别为了一人,却丢弃了自我以及你身边的人。”说完走到他身旁,伏身弯腰。
那一刻我们贴得很近,因为他猛然间地回头,鼻与鼻之间的距离,额头与额头之间的……
原本只是想要……现在却,真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烬孤狐,你……”慌乱的转头,却又立刻脸红的退到一旁。
而我先前放在他腰侧的手顺带抽出,紫狐被我拿回手中,掂量了掂量,“嗯?怎么了?”心中还荡漾着一缕勃然,鼻翼间擦过所带出的……“紫狐似乎没有怎么变啊?”说着还茫然的看向他。
原本羞涩的红晕,瞬间转而变成气恼,咬着牙根,第一天相见的那涵养都被他抛到脑后,“烬孤狐!!!”
“嗨!~”立刻立正,挺胸抬头,“前辈什么事?”
被我如此一问,却又不知该怎么回答我。
自己在一旁吸了几口气,才得以平复,而先前的落寞在意灰飞烟灭~
见目的达到也不再闹他,只是怜惜的抚摸着他的那缕头发,“你可知,还有三日不到,这神殿便会消失,在此游荡在广阔的未知崖中。而你等待的人,或许永远也不会出现……”
对上我的视线,潇茸廷却慌乱的转头,“不,不可能。三殿下的话,不可能有错。”
没由来的有些气恼,气恼他的迂腐!
但转念一想,我今日如若转身,那或许永生永世便不会有相见之时……
当下,不管怎么样,都说出这番话,“或许,我便是你要找的那人……”
潇茸廷惊愕的抬头,再对上我的眼眸,一时不知该躲,还是该怎么……
“冰龙之王,冰焱;神树,世界,还有他的追随者……如今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身边,难道还不够?”带走他,有些不择手段的意味。
“不,我不……”躲开我的视线,这是今天的第几了?
“不?是你不知道,还是不确定?”抓住那缕发丝,被迫的拉他靠近,“你知道我所修炼的功法吧?混沌之源,难道这些……外加先前的条件还不够?
那么,我们再加上你口中的那人,以及我那身份不明的小表妹如何?”摸着他的额发,“呵呵,你先前看的记忆,没有到神殿吧?”拉起他的手,放在眉心,“如今,你看一看神殿那些记忆如何?”
被迫摁在我眉心的指腹,颤抖了几下,最终稳住。
让我熟悉并厌恶的刺冷从表面传入内服以及灵台,随即消失……但那种感觉还残留着。
睁开双眼,“你应该明白了吧?那女人所说的话……你并不是唯一一个为了那人所留下的,如今那些人已经放弃,你呢?还是傻乎乎的等着?
啊,不,他们不是放弃,只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烬孤狐的身上!”强忍下恶心感,轻轻拉下痴呆呆的手,“今日离去后,除非是意外,不然绝不可能有人再跨入神殿,已经没了引入人,也没了必要……要怪就怪下层那个怪物吧。潇茸廷,我那日做的诗,希望你能明白……”说罢,头也没回的离开。
很彻底的离开,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他,潇茸廷所在的世界……
我不知自己是否说得过多,但如今已经把底牌都放在这人眼前。其实他与那神殿一起消失,是最好的选择。
可惜,我忽然觉得自己身边没有一个神人做照应,实在是让我心虚得很。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需要潇茸廷这人,而且他性格单纯,正直,但又知道许许多多我所不知的神界之事。
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很安全,除了他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
但那些,也是我主动给与他的,所以并不算太大的过失,需要除掉?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的人或多或少有些迂腐,重信用,答应过的事儿就会赌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做到。
性格偏向狐狸?
呵呵,我会不知?
我会不知道自己那多疑,狡猾,偏激,不着手段?与过去的蔡炯完全背道而驰的性格?
只是一切都是在我默许下所演变的,毕竟多疑能让我保住自己和他们的性命;偏激,让我拥有他们;狡猾能保证自己不会受伤;不着手段……这才能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是?也只有这,才能保全自己。
潇茸廷会怎么选择,怎么做?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了几分掂量。
但,这人,我需要。不容置疑的,也不容反抗的需要。
读取过我的记忆了?就以为很了解我?
的确,背景全然都是真的,但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的顺畅和柔和,狡猾多疑的本性不过是表露出的皮毛,本质呢?
为什么狐狸的本性之事如此温和的表现?
潇茸廷你想过吗?
其实,答案很简单……非常简单……
因为,我,多疑猜忌。安排这把所有的事物都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与手指之间……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七章 刹,王八蛋
说实话,我没想到自己选的这条路,会这么容易过。
没有什么穷山恶水也没什么凶神猛兽,自己这条路走得很容易。毕竟,这儿有的不过是个寂寞孤独到已经快被时间吞噬的神人而已。
或许,如他所说,原先的潇茸廷很可怕。但如今的他,已经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敲了敲身旁的墙面,潇茸廷说前面只是一些书,而他早已把这些书刻入玉蝶中,现在就在我的芥子空间内。
也就是我,我这条路已经走到头了~
上部,似乎很大,但其实也很小。我这边只有一个潇茸廷,而快被我遗忘的陌刹,似乎会有些麻烦,如果那人说的不假的话。
既然这边已经没什么好去,那就去他那边吧。
算算时间,世界里半个多月,外面也就一个多时辰,在加上我走到这边用的时间,半天不到?
很好很强大……赫赫,笑了几声,但有些无奈。
走回原路,还是那黑白分明的交叉路口。该来的还是要来不是?黑色的永远属于黑色的人,而陌刹不定然就属于这儿,却说不定我适合……
刚想到这儿,就被漆黑的地面忽然冒出的东西狠狠绊了脚……
掏出夜明珠,光线并没被吞噬,光芒四溅的。先前绊我一脚的是具尸体,按如今这情况来看,应该说是一具骷髅比较合适。
蹲下身,神殿上部虽说很久没人来过,但同样也不会积累灰尘,和楼下完全不同,楼下不少书房和宝物堆积的地方,那灰尘多的~比家里的棉毯还厚实。
所以还能看出眼前这人过去是如何的风度飘飘,一身白衣,干枯的头发已经失去原先的光泽,但依旧整齐的束在脑后。脸型不错,虽说骷髅都差不多,但让人注目的却是纤细的脸颊。虽说自己不是学医的,但夏目那丫头却是,所以我或多或少也能知道些。眼前这张脸的脸颊比普通男子略小略尖,眼眶也相对比较大。
如果活着的话,比例不失调,那就是夏目萌的类型~
小心翼翼的捏住他的手腕,拉起。手腕上有一串链子,色泽红润,看很可惜的是,他只是普通的石头,最多也就算是上好的玉石,连最起码的仙石都不是,并没什么特别。
却然偏偏就是如此,才会让我感到好奇。一般来说,能走到这儿的人,身上从发簪开始一直到裤子袜子,哪个不是武装到牙齿?
但眼前躺着的这位,却不同。一般来说,手腕上的东西都非常重要,很多时候都能救上自己一命,不放芥子空间等东西,那起码也要是常用武器吧?可他却放了件普通到极致的东西在手腕上……
悄悄退下,虽说其他东西也都是极品,但那死人的东西,我还是做不到怎么洒脱。只是觉得这普普通通的链子,或许对主人来说很重要,才拿下。
继续向前走,没多久便听到打斗声。看着不远灯火通明的大殿中,陌刹以一对三,旁边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生物围着他,就像为他感到默哀。
搓了下脸,让我想想,我在这儿还能消耗两天?不,不,我似乎忘了一点,就是跨入那该死的小黑房间!这时间可不少……
大概,我们还剩两天吧?
抽出紫狐,吊儿郎当的向陌刹走去。却不曾想,他一看到我就立刻把这些凶神恶煞的野兽往我这边引,末了还来句“前面有一扇门,你替我盯着,我去瞧瞧!”
望着那四人高的生物咆哮的向自己跑来……再狠狠搓了下脸“陌刹你给我等着!!”
小半个时辰后,收拾了这一房间的东西。走到先前陌刹所说的那扇小门前,门框非常精致,金色条纹,上面镶着一颗颗小珠子。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含意,却也无法撬下珠子……
拉了拉把手,似乎……锁住了?还是从里面锁住的?
陌刹你果然是王八蛋……
找了个地躺下,这儿的小房间,小密室,似乎只有那儿一个。如今陌刹进去后,我又一无所事事了?
那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居然舍弃我就自己跑了!
不过,我到真的好奇了~陌刹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但先前那些举动却的的确确冲动了,还是那种没有运用大脑的冲动。
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和实力,就直接往目标冲?
最起码我与他相交的这漫长十五天内,完全没有丝毫的发现这个特性。
目光再望向另一边,那扇门。
或者说,里面真有什么,已经让他失去理智的东西存在?
六个时辰后,陌刹才姗姗从房里走出。
原本平静高莫测的神情,转而变得颓废无奈。不知是不是错觉,陌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认命的可悲。
口中原本职责的话也忽然说不出,皱了下眉头“怎么了?”失望到这地步?我们到上层似乎并没特别指标啊。
陌刹摇头,笑得很疲倦,靠在墙面仰头看着那高楼阁似的另一面……“没事,只是珠子没找到,或许那些人就要死了吧?彻底死了……”
为了一同的伙伴?所以才流露出如此悲切的神情?先前着急到不顾一切,包括我的安慰,也是为了这个?
合情合理,却依旧有些不妥的感觉。
拍拍他的肩“没事,珠子我拿到了。”
陌刹小小惊愕了下,随即笑开颜“那就好,那就好。”
虽说这笑容轻松不少,却并不是如我想象中的那样……
伸出手“还需要再多停留一会儿吗?”
陌刹垂下眼帘,最终还是苦笑“孤狐你的时间不多了,还是快走吧。”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的呢?陌刹……
装作有些恼怒“什么你的我的?一起走!一起离开这该死的神殿!”最后一句到不假,如今我早已恨透了这该死的神殿!恨透了这儿的一切!包括人!潇茸廷,别以为你排除在外,你也在其中!
拉住我递去的手,粗糙的掌纹摩擦着手心。陌刹看着我们俩的手,目光却从涣散而变得牢不可破,似乎在确定什么,牢牢反手握住我的手“好!我们走!我们……离开这儿!”
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但很显然,陌刹有心事,可他不愿告诉我。
既然不说,那就必然有不说的道理……想到这儿便直起背,向外走去。
可当走出这条走廊时,陌刹才忽然想起“地上这些……你没事吧?”
现在才想起问我?翻了个白眼“等你想起我是死是活的时候,我早飞天了!”还是天外天……
“抱歉,我真的情急,下绝不会。”笑着摇头“绝对不会。”很坚定的保证。
“嗯。”颔首“算了,难得 看你不要命的样子,我没事。小心,别踩到别人的尸体。“手上拿着夜明珠,率先走过。
陌刹忽然蹲下身,看着地上那具尸体。
夜明珠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并不是特别亮敞。一时间,陌刹坚挺的侧面让我觉得有些古怪,那种……说不上什么味道。
似乎是悲伤?不,也不是,站在旁观者的悲伤……?
不,他在苦笑,是一种全身无力的苦笑。狠狠捂住脸,右手颤抖的摸上那具尸体。
突然横抱起地上那人“我们,把他也一起带出去吧。”
并没有反对,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反对些什么。
先前如果说,只是好奇这逝去之人为何手上所带的东西,那么,如今我却要好奇,为何陌刹会流露出这样怪异的模样?
身后的陌刹一直保持沉默,而且是那种死静般的沉默。
他怀里的那人,到底是谁?
过去的友人?
还是舀心络说的那些修神之人?
原本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陌刹忽然会改了性子?居然要求带走一具尸体,还是不知死了多少年的尸体。
地下,那些死了的伙伴,我都不曾感觉他有多悲伤,更没说过要带走他们的话。
但如今,这如今……
不得不让我怀疑,陌刹是不是和怀里那人有过一腿?
可是,大脑里很清楚的反映出,他前几日问我的话……
什么是情爱?
陌刹,并不懂得爱,也就是说,过去并未爱过谁……
那么,还是这个问题。他怀里的那位男子,到底是谁?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八章 谁是包袱?
回到下部,前面已经有人等着,还是那张死人脸,还是满脸的不甘心“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活着?”
“是的~还活得好好的。”一幅你奈我何的表情“真是让你操心不已啊。”
这句话让前面这人气得脸色发青“如今,你又是否获得答案?”说着,阴险的眯起双目“没有答案,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出不出去,这似乎不是由你决定的吗?”挑高眉头,他这话说得够笑话。
那人危险的目光如影随形,的确让我感到不适“整座神殿,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你认为呢?”
“真的是你控制?”好笑的反问“最起码上部不是吧?如果我没猜错,上面还有一个神人呐~”
“那人居然还没死?”皱了下眉头“不过,他必然不会多管闲事。”
无所谓的耸肩“这座神殿,大部分的地方我们都没参观,有些惋惜,但似乎东西拿得差不多了啊~”转头询问陌刹“你还有想要去的地方吗?”
“没,”皱了下眉头“时间不多了,别和他纠缠。”
“好~”伸了个懒腰“好狗不挡道,爷,我们要摆驾回宫了~”
那人原本阴沉的脸忽然开朗,仰头哈哈狂笑“我会让你有来无回的!”左手潇潇洒洒地一挥儿,四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逐渐沉入地下,除去墙面,四面八方广阔的很。
这让我和陌刹下意识的靠拢随即又看着对方倒退一步,撇过头,没必要表现得那么窝囊……但这一切下意识的动作,很好的说明我们这十几日中被这神殿折磨得快不成人形了……
紫狐握在手中,目光冷澈,似笑非笑得看着忽然出现的那些神兽以及不知名的生物。
侧身“陌刹~看来神殿里还是有很多好东西我们没瞧见啊~”惋惜的摇摇头。
“不怕死的,把他们都活抓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后退三步,离我远远的。
向他靠近,先前这小子把我一人扔在野兽群中,依然让自己印象刻“太没美感了,这些东西。”
“你们还有心情闲聊?”那人抽搐似地笑了笑“这座神殿有多大?没人说得清,更何况……更何况这有数不胜数的宠物可以陪你们慢慢玩,还有是个时辰,你们就要永远的和我在一起……”低沉的喃喃自语似的语气,玄妙的回荡在这硕大的房间内。
嘴角抽搐了一下“陌刹,他在向你示爱?”转头,认真地盯着他看“你会答应吗?”
外面还没开打,陌刹先踹了我一脚“瞎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吗?”无所谓的划出一道剑气,把胆敢靠近的生物逼退“他要你永远地留下来陪他,这不是向你求婚还是什么?”
“别忘了,里面还有你呢!”陌刹一脚揣在一头三米高的生物下颚上。
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下巴,肯定很疼~“好吧,是他太贪心了~不该有左拥右抱的想法。”踏出消步,躲到陌刹身后。
“呵呵,你们现在还有力气说笑。”如今,那人似乎并不介意我们的玩笑,反而有一种我们是最后挣扎的意味。“慢慢来,慢慢来,这儿的小可爱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数不胜数的小可爱在等着你们呢~”
我开始怀疑他的品味了……眼前这长着灰色皮肤,满身疙瘩的东西可爱?
反手把紫狐扎入身后那个生物的腹腔,立刻运用消步带出泥浆一般的血才不至于飞溅到身上。
这些东西,并不太困难。但数不胜数,的确如同他说的那般,似乎永远也杀不完,灭不完……
“他打算就这么困死我们?”半个时辰后,有些无奈的询问一脸漠然的陌刹。
“别小看了他们,你没发现这些东西越来越厉害了?”与我说话,一分心,险些让侧面的怪兽咬到手臂。
抬头看着扇着翅膀的生物,不是似乎,而是肯定,他们升级了……
一个时辰后,原本只需一刀便能解决的小可爱,如今已经让我和陌刹带上几道血口子了。
“好吧,我恼怒了!”忽然停下身形,气喘吁吁的扶着墙。手腕已经开始酸软,不需要多久,他们这些可爱的小生物就能消耗我所有的体力!
“怎么?打算放弃了?”这个想法让眼前这近在咫尺的人感到兴奋。
反手一剑,被那人理所当然的闪开“不,我打算叫场外援助。”
“那些人?”他眯了下眼,随即开心的点头“也好~一起享受死亡的美妙吧~”
后退三步时,身边的那些生物突然暴增。陌刹狠狠咒骂了句,立刻靠在我身后“你的场外援助是什么?别告诉我世界里的那些人,他们出来纯粹是添乱!”
左手食指和中指放在下唇上“你看过我做没有把握的事吗?”随即,吹响轻鸣。
哨声,清脆响亮,却在众多生物咆哮中,传得并不远。
抹茶只能看着我摇头,顺带放到眼皮子底下的怪物……
不出半刻,久违的身影带着龙吟从天板上破墙而入。
瞬间,龙威让这些生物一动都不敢动。而陌刹却诧异的看着我“不是说,找不到它吗?”
凉凉一笑“怎么可能?冰焱与我缔结的是灵魂契约而非普通契约,生死与共啊~”
冰焱咆哮者甩出长尾,把我们身前那些生物扫了个一干二净,身体盘旋,牢牢的护住我们。
张牙舞爪的对着下意识退到最外侧的那人,似乎稍加一动便要咬碎那人的咽喉,不,是整个吞下腹中。
“冰焱,东西都收拾干净了?”笑嘻嘻的拍拍它庞大的身躯。
“有价值的东西都在我脖子下方的鳞片中藏着。”冰焱回答得非常有威严,但目光却不曾离开过前方,或者说那人。
“带我们出去……有问题吗?”问得很自信,我便是不相信这冰龙之王都会被困在此。
所以从一开始我便放他出去,与我分散开了,如此一来,更为安全妥当。
“有点麻烦。”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
自信忽然被打破,下意识地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却依旧用镇定语气询问“哦?怎么?还有什么麻烦?”
“小三儿在这神殿里设了结,拆起来比较麻烦。”冰焱用我所不熟悉的话语在叙述。
那不是往日的撒娇也不是无理取闹的闹我,而是一种威严,一种亲密,一种理所当然的态度……
傲然的冰焱,不是我怀里撒娇取闹的冰焱……
忽然有种失落感,冰焱的五万年早已过了,他记忆的恢复其实……也早就料到了吧?
但那时的他,并为成长,这脱离我的几天,冰焱变了,变得不像我的冰焱了……
胸口很闷,感觉做爹的放儿子出去玩,玩了一圈回来,儿子忽然长大了。就要娶妻生子了,给自己找个媳妇的地步。
叹了口气“那些要多久?”
“不用多久,你一起帮下忙,半个多时辰就可以离去。”回头,奇怪的瞧了我眼“怎么?东西还没拿够?想要这座神殿?”
他说的并不是讽刺,只是我们几万年来的生活模式。
我却摇头“不是,只是这几天下来觉得疲惫了,这东西你能理吗?”
“嗯,虽然少见了点,但还不至于会拿着东西没办法。”转过头,并没有继续追问。
挥挥手“交给你了~我和陌刹休息。”
“你就算是冰龙又如何?这座神殿都在我的操控中……”或许是对冰焱本能的恐惧而感到畏缩,忽然一切都爆发出,仰头狂笑“就算你能杀了我,但冰龙,你同样也有弱点!”恶狠狠地指着我“杀了你那可爱的小主人……杀了他,你就算不会死,也必然重伤!”
我烬孤狐也会在某一天成为别人的弱点?哈?!
“可能性不大吧?”冰焱与他对视“主人并不是这么容易拿下的人。”
“哦?是吗?我这儿还有不少神兽没出来呢~他们缠住你,然后我直接取他性命……你看如何?”悄声询问。
这冰焱并未直接反抗,紧皱眉头却呆了一丝不安。
我和陌刹知道,先前那些的确算不上神兽,只是某些比较强悍的生物而已。
但如果真碰上神兽,一个两个我和陌刹或许还可以,但如果多了……
“要不,我先回世界里躲会儿?”这不是窝囊,只是明智的决定。
“你以为这儿的空间我不会封锁?”那人嘴角抽动了两下,得意洋洋的抬起下颚“今日,我便要你们死在我手上!”
魔界篇 第四百七十九章 狗熊、英雄
这口气,该死的猖狂!
“等等。”忽然,一个清雅的声音从角落中想起……
猛然回头,惊愕得看着那一身绿衣的男子,随即唇角含笑“你还是跟来了?”
潇茸廷不甘心的撇过头“我只是不放心你。”
“既然知道我有这块挡箭牌,还有什么可担忧的?”说着,拍拍冰焱。
“就算有这块挡箭牌,你现在不照旧被压得死死?”冷哼声“今日没有我,你又该如何?”
“坐在冰焱头上~”理所当然的回答,丝毫不觉得自己脸皮有多厚“这个角度很安全。”
“你!”潇茸廷被噎了下,随即狠狠甩袖“既然无需我出手,那告辞!”
“等等~”慌忙从冰焱的保护下走出,跑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先前我不过是说着玩。”认真的看着这人“谢谢。”
“哼!”潇茸廷冷哼声,不再理睬我。
而那人已经快要发疯“神人,你为何要帮他们?”
潇茸廷一步移到我身前,下意识地把我胡在身后“哦?为何我就不能助他了?”
他,不是他们……
“你!就算是你,我照旧要你死在我手下!”显然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这人暴怒“你不过是一介小小的神人罢了!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下颚枕在身前这人肩上,打了个哈气“是啊,别人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神人~和你不一样~你是正座神殿的化身啊,多了不起?所以……羡慕别人能离开,自己死都离开不了?”这赤裸裸的就是一变态,因为别人能出去,自己出不去,所以他要所有进来的人都和他带一块儿?
所以说,没有最变态的,只有更变态的!
“你,你知道?”那人当下散发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白痴吗?”挑眉反问“从第一见面起,你便一直在说,自己能控制整个神殿整个神殿的,我能怎么联想?绝非神人,你身上完全没有同类的气息,也不是神兽之流,那是什么?又有如此高的能力还能控制神殿。当时我怀疑是三神人所留下看守自己神殿的生物,但随后看到潇茸廷,便打消这点,整整看场子的是别人而非你,而你却又能控制一部分神殿,还不是全部。最起码我看你根本对上部神殿无法接触这点来看,便能让我确定,你是下部神殿索还化的生物。只不过是一座神殿有了自身的意识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转而对冰焱吼道“咬死他!”
潇茸廷怪异的回头瞟了我眼,却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你怎么说的这般熟练。”
冰焱叹了口气“因为他最爱的便是关门放狗这句话,却一直没机会这般做而已……”
陌刹晃晃悠悠的也从冰焱身边走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向后一扯。
整个人便从潇茸廷身上离开,跌倒在他胸前。
略带茫然的抬头“什么事?”
陌刹低头看了我眼,随即目光注视着前方“不,没什么。”
潇茸廷纤细的身子,站在这群类似于史前怪兽面前显得非常具有喜感……
但无法否认,还是有些担忧。那人并未说错,潇茸廷不论怎么说都是一个神人,只是个神人,还是一个似乎并不怎么出挑的神人。这么看的话,如若多出几个神兽,我们的结局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但不知为何,那人却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神人,我敬你,只要你就此离去,我决不会为难,更不会跨入上层任何一步。”
潇茸廷垂着眼帘徐徐摇头“他说得不错,或许烬孤狐便是三殿下所要寻找的那人……不论是否是,我都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或许?只是或许!你认为的或许!我根本没瞧见他身上有何特别之!”那人暴喝指着我“贪财,小人,狂妄,自大!狡猾!卑鄙!冷血!完全不顾一同前来的伙伴生死,只求自己保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主人所说之人?”
特无辜的回头看向陌刹,想要他帮我说两句。但陌刹却立刻撇过头“厄,其实他还漏说两点。”
沉下脸“什么?”
“懒!不信任伙伴。”指责得那叫光明正大。
但很显然,他是在生气。先前神人,随后冰焱,还有妖王等等,我都隐瞒着他。
“陌刹,我们认识才十五日不是?”拍拍他的前胸“你不可能要我在这种情况下,就和你推心置腹的。这不现实,更何况我本性是狐啊~”多疑……“我害过你吗?没吧?只是稍加隐瞒了些,但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小问题而已,最后你还不是知道?我并没打算彻底的隐瞒你。”
说得毫不知耻,但他们偏偏奈何不了我。本性如此,而并不是加害,说的又是合情合理,最多只是无奈罢了。
我的缺点不少,除了心外几乎都被一一说出,我也厚着脸皮全然都应承下。
“既然如此,神人修要怪我无情了!”说得可谓是咬牙切齿,颇有一种怨恨的意味。
呵,怎么潇茸廷到底帮谁还需要你的批准?我倒是奇了怪了,你这精类又属什么?凭什么怪得了别人?
“我心意已绝,”潇茸廷苦涩的叹息“就算有一丝的可能性我都愿帮他……”
为了那人,为了你所敬仰的人?
忽然为他不甘,不是觉得他痴情,而是怨恨,没有来得怨恨那高高在上或许已经死透的神人。
因为他某一日的来临,让眼前这纯洁如雨露的男子,抛弃一切,甚至自己的自由……
打斗非常精彩,一切如我所想那般。从我把紫狐收起的那一刻,这两人便不要我动手。
就连潇茸廷的身手也大大出乎我的预料,便是如此,我更要得到这人……
神界那地方,我不得不防,潇茸廷能被那人瞧上,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这人我必然不择手段的带走!
瞧见潇茸廷左侧出现一个空挡,而那人忽然闪身上前一手一把短刀向他砍去。
从后跃起,拉过他的后腰,代人怀中“小心。”紫狐在手挡住他的突袭。
那人愤恨的抬腿向潇茸廷踢去,微微侧身躲开,替他挨了下。
落地,稳住身形“还是我来吧,你似乎对打斗并不拿手。”
“你……”潇茸廷欲言又止的目光让我刚迈出的脚步停下。
不解的回头“怎么了?”
“不,没什么……”潇茸廷紧紧捏着手上碧绿的短笛“我与你一起吧。”
“嗯。”应了声,却主动攻击那人。
紫狐刺向他的侧腰,先前那人便是想要在这儿偷袭。
两人合作虽说第一,但潇茸廷的辅助很完美,可谓是滴水不漏。
纤细的身姿配上那身淡绿色的纱衣,更显飘渺。
我一直没出全力,潇茸廷的辅助逐渐感到疲倦,开始显得缓慢。
那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底线一般,不停的攻击。
冰焱那边打得很热闹,但数量太多,而且都已经被神殿殿主拔除了对龙王的恐惧,因此毫无顾忌的向冰焱发出攻击,使得他完全没有机会前来相助。
如此打斗完全不是一会儿,而且那人已经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得逞的笑容……
暂且推倒一侧“我还有多少时间?”
“四个时辰……”潇茸廷说的很轻,似乎觉得有些对不住我的感觉。
“没事,够了。”从手腕间抽出一团灰色的光芒,从中拿出一条细链,抛向大殿一侧墙面,链子似乎在那球形的光芒中形成,还永无止境的感觉。
当链子的顶端碰到墙面,便会弹向另一端,速度奇快,反反复复之间依然密密麻麻覆盖在整个房内。
一时间就连冰焱都不敢乱动,所有人都注视着我手上的球状,不敢乱动。
抿着唇叫“你真以为我会拿你没办法?我说过,我永远会为自己留后手的吧?”猛然间,捏住那团光芒。
积压中,右手爆裂而出的光芒让人们一时看不清眼前。
随即当能瞧见时,包括那人,以及那些神兽怪兽都被这细长的铁链捆住。
耳旁穿着那些生物嘶吼挣扎,右手紧紧握拳,也在不停的颤抖,铁链在收缩,无力抵抗的生物已经被裂断身躯,碎成无数细小的肉末掉落在这片已经不再干净的地面……
小番外
话说,某一日看到有人给饺子留言说想看潇茸廷和孤儿的h~那真是撞到我的心口了阿~
于是:“潇潇,和我走吧~咱们离开神殿。”狐狸拽着潇潇的衣袖扭着小腰~
潇潇咬着下唇,矫这小手帕挣扎很久很久~“不行,我要等殿下说得那人来才可以!”
“都没特征!等个屁啊!”拽住潇潇的衣袖就往门口托。
潇潇拽住门框“不行,不行,殿下说那人可以给潇潇我快乐!”
“快乐?”狐狸忽然放手,水润润的盯着潇潇
潇潇哎呀声摔到地上,眼泪汪汪的点头。
狐狸忽然扑上去,一边撕着潇潇的衣服,一边说“宝贝,我现在就给你快乐~嘿嘿。”
“阿,你,你在干什么?呜~”
“潇潇快乐么?”大力,挺进!
“快…快…呜~”泣不成声阿~
狐狸满足ing~自己的潇潇终于快乐,可以和自己走了~于是越发卖力ing~
半个时辰后,潇潇拽着自个儿散落的衣服一脚把狐狸揣出大门“你快把我弄死了!”
随后n多时间,狐狸扒着大门,敲着大门“潇潇阿,潇潇让我进去吧~我们可以试试看别的方法阿,潇潇,夏目刚送来一本龙阳十八式,肯定有让你快乐的一招阿~”
忽然,大门打开,潇潇阴沉着脸,抓过书,撕了,在揣起一脚,于是~于是狐狸飞了~化作一道美妙的风景线~
苏爹爹为自己倒了杯酒,喝离树树在山顶的凉亭喝着美酒,忽然抬头看看划过的流星,笑了笑~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章 惊险时刻
双手迅速的捏着手诀,没有语言辅助,单一靠双手带动咒符。
“啊!!!”那人痛苦的嘶吼,全身越发用力的挣扎。
来带的,我也显出几分力不从心。
陌刹从身后扶住我,沉默得看着我手上那团光球。
“生命力?”潇茸廷呆呆的看着它,失声惊叫“你,你怎么可以用这个?”
每个生物都有的力量,通常妖在拼命时都会用上妖丹,力量却是乘几倍增长。那妖丹,便是他们的生命之力。而我们普通的人,也有,只不过不曾意识到过,就算意识到也不回去激发或那它做打斗之用。
毕竟,这生命力……
当我意识到这东西时,还是很久以前,那时冰焱和我说会地球的阵法内需吸收一定的生命额,但是生命力小量的是可以弥补,所以这么一说,我并未放在心上。更何况那时冰焱说的很轻巧,这生命力就如同普通的修炼功夫。
随后几年陆陆续续看了不少书,其间有一条关于自爆这点引起了我的注意。为什么这么说?
那便是……唉,还是苏羽然的死。这给我的打击太,所以看到有用的功法,或者拼死的方法我都会联想到那时,如若我知道的话,苏羽然便不会……
死亡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活着的人每日每夜的忏悔。
其实,到最后我都有些痛恨苏羽然,为什么他死了,而我却还要活着?活在没有他,却日日夜夜惦记着他的世界里。
话扯远了,那时看到自爆,便是说积碎丹田,触发灵台等方法。
和我那捏碎丹田的效果差不多,但不同的是,我没有触发灵台也就是说,保留了知。
自爆是不分任何人的,所有的人,无差别都会受到攻击。而我那时却不是,只是单纯的力量提升到极致。
所以还不是无差别……妖也有丹田,里面住着妖丹;人的丹田里住着元婴。因此,那生命之力便是在丹田之中,可是我们所有的力量也在丹田里,便是往日修炼的力量以及真元,也便是因为这两股力量寄居在一,更是如此,便知道他们的人,稀少到一定境界。
当我知道后,便试着掌控他们。但这力量太过柔和,在没有激发的情况下柔和的和一只猫似的,但如若拨弄几下,他便会用事实告诉你,老虎的是由猫儿进化来的……
所以在翻阅各种书籍和从师父当年给我的众多玉牒,也便是那些仙人所遗留而下的修道心得中,感悟出这股力量,并逐步学会控制。
可惜,力量很强大,但用起来的代价却太过昂贵。
当年我便是由高人相救才得以生还,而复苏我体内经脉的力量便是称之为生命力的力量。
当年我的静脉依然枯竭,没有生气。便是这股力量的滋润下,才得以复苏。
大面积的运用生命之力的后果自己早已品尝过,眼下再用上,不得不说,心慌得厉害。
更何况……我并不知道最后的后果。虽说不是捏碎丹田这么偏激,可眼下这情况……
“吼!”那人挣扎的很激烈,似乎已经知道我快要枯竭的力量,也便是抓住这点,做着最后的冲刺。
忽然从心里涌出一股无力,如今完全属于命悬一线,生死相搏之时。不是他死,便是我们亡,谁都不会放归对方。
就算如今双方同时放手,但难保下一刻不会亮出各自的兵器。
“烬孤狐!烬孤狐!哈哈,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连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哈哈!!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捆住右手的锁链率先无法支撑,在他猖狂的大笑中,逐渐出现裂痕。
捂住嘴,弯腰减轻身体内脏传来的喧哗抗议,身体逐渐卷缩,最终几乎都快缩成一团。
陌刹死死抱住我,不论如何救市不让我脱离他的双臂。
而一直在旁看着的潇茸廷,此刻才会神,想要上前查看我的情况,却被陌刹喝住“不要靠近我们!”
而这人明明着急得要命,却依旧显出几分风云不惊神情的神人立刻停住脚步,目光中全然都是着急。
而这时感觉有一双手在解我的衣服,但如今这状况让我没法多想。碎裂声,无限循环的在自己耳旁放大,最终我知道,如若不放手一搏,或许所有人都必须死……
刚刚出来的潇茸廷,为了我而走出自己画下的监牢……
一双微微偏冷的掌心,贴近丹田。熟悉的暖意传来……
疲倦的睁开双目,不解的看着自己身上那只手掌。
而因为力量的忽然涌入,那锁链迅速自行修补。再合上双目,这股生命力,纯洁,没有任何修炼的功法,只是简简单单的生命之力……
难道说,陌刹也研究过这个?修炼得比我还完美?居然能完整地把生命力从体内抽离,而非带着些许自己的修为……
身体逐渐得以喘息,在陌刹的支援下。身体再恢复的瞬间,手上的决打的越发畅快。最终得以喘息间,抬头漂了眼那还在咒骂的生物。
睁开双臂,四周的锁链立刻再延伸,把周围的墙面以及石柱困的结石,还有不少,便是隐没在墙面内。
半个后,看着眼前已经无力挣扎的那人,唇角的笑容逐渐上扬“鹿死谁手?似乎很快便要见分晓了……”抬手,咬破食指,凌空画出一个炯字“封!”
那血字直直飞向那人的额头,眼睁睁的看着它融入自己额头……
最终双目失神的垂下整个脑袋……
手上的光球推下,身体瘫软在身后那人怀里,而与我相同,消耗过多生命力的陌刹却丝毫没有显出任何疲倦之感。
潇茸廷此刻才敢接近,抓住我的手腕,扣在门脉上,查看片刻伤势,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渡来一股生命之力……
默默地把他所送来的力量运行一周,也感觉出,陌刹和潇茸廷送来的力量与那时的力量完全不同,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命力,这与真元类似。
片刻抽回手,对他摇头“已经没有大碍,随后只需慢慢自行恢复便可。”虽说这东西能在随后的岁月中能慢慢修炼回来,但也是元气大伤,而且会影响自身身体对修炼的要求……
有点得不偿失的味道,真的……
陌刹仿佛像一个没事人似的走到那人身前,看了看,随即回头,挑眉看着潇茸廷不放心的举动。
那人似乎还是觉得我体质虚弱还是怎么样,不单单所来过多的生命力,就连自己的修为也给我送来……
抓住他的手腕“够了。”目光认真的看向他。
而恰巧,潇茸廷在我抓住他手腕时,条件反射的抬头,想来是不解我到底何、意。而如今,眼下的情况,却让我们一时就呆呆的看着对方的双面,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潇茸廷匆忙的低下头,但扣住我门脉的手并未松口“不行,你刚才太过不自量力了?居然用这股力量!你知不知道用得不好,那便是生不如死?”
“嗯?”不是最多便是生命枯竭?迈向死亡吗?
“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乱用!”不满的皱了下眉“如若用得不好,便有一个情况:你的身体死了,但你的灵魂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的身体。灵魂还以为身体与往日相同,所以一直留在那儿,但身体或逐渐如同普通凡人一样慢慢腐烂,只不过这时间自然会比凡人要来得长。凡人白骨化需要三年的话,仙人便需要三百年,而你这个修神的还有如今这境界,三千年都不属于少!这三千年内你必然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腐烂,却无力改变,身体更无法移动……这感觉如何?”这最后一句,显然是威胁之意。
这话只要出口,我下便会注意着用了~不可能像今日这么胆大妄为,更不可能……这么说,我都不希望自己就依附在这该死的身体上,变得如此恶心的地步。
如若汝修墨他们还在身边的话,那就更生不如死!就算不在乎自己这层皮囊,但也不希望别人看着这具身体逐渐腐败,说不定还有哪些蛆……不,不说了,一想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在自己内脏里爬就受不了……
按子书落的性格,说不定还会给我打驱虫水……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一章 告一段落
很显然潇茸廷看着我脸上变化多端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的话绝对有用,唇角的笑容也越发上扬,带着一股揶揄之味。
而那抹笑容在落下的瞬间却被我瞧了个清楚,有些无奈的瞪了他眼,甩开还死死拽着我手腕的爪子,便想要起身。
便结果依旧如此,风云不变,笑容依旧让人觉得淡然可亲,不过为何我还是觉得有些惊恐?
下意识的乖乖坐下,潇茸廷立刻满意的点头“你的修为不错,但太过混乱,这情况自己知道吗?”
见暂且没有危险,他似乎又打算和我慢慢聊?
“嗯,是我修行太快的缘故。”受教点头,转而面向冰焱“你去把那所谓的结破了,我没力气……”所谓甩手掌柜,这个特点已经让对方习以为常。
如若我们有时间,我绝对不会与冰焱一起去……这就是定律。
冰焱看着我,随后看向目光都不曾落于自己身上的潇茸廷“无须多久。”
“好。”微微颔首,却察觉身旁那人下意识地颤抖。
当下便是把这失常的举动归类为他是要离开而感到不安,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我说过,只要能留下这人,不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同样,不论什么手段我也愿下!
“既然出来了,那就别回去好吗?”小心翼翼的为他捋过些许散乱的发丝“很快我便要飞入神界,而从某些情况下来看,神界似乎变换了很多……,廷,和我走好吗?”
突如其来的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就连那手都不知该抽走还是留下……
让人怜爱的无知神情似乎包含着太多忐忑,面对自己即将的选择以及未卜的将来……
“请别犹豫,廷,那你应该相信我。”虽说我的为人不怎么样……但既然把你留下,待遇工资就不会低,最起码会比鸣天好得多~
我对神界一无所知,而他却久居神界,虽说离开的岁月太久太久,但在我还未跨入那个世界前,眼前这人不得不说,是知道最多的,也是我最需要的人。
在那让我戒备的一界中,某些沉默的法则或框框条条以及鲜为人知的事情,我都能在飞入前而知晓,早作准备……
“我,孤狐……我答应殿下……”垂下眼帘,不敢对上我的视线。
那躲闪的举动,以及长长的睫毛下夹出的水珠,让我心头一紧“傻瓜,难道现在还不明白,我便是你要找的那人,如今都不愿看冰焱一眼,不就是担心自己的信念会动摇吗?”轻轻一笑,揉着他的头发“如若不是,我真不知还有谁会了……”
这句话,有些猖枉自大,但如若对他的话,或许潇茸廷并不会想太多,这人的思想比较单纯,简单,从傻乎乎的回味了一个人留在这儿这么多年无怨无悔,到如今,我给他一个借口,能够离开的借口,他都不愿坦然接受。
这样的人……是忠,还是愚?
潇茸廷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未说出口。
另一面,陌刹对我不住点头和轻笑,注意到我看向他,便竖起拇指,张嘴说了个“好!”
好,好你妈的头!只要他愿意和我走,我就愿意以他对我的感情回报!
如若他把我当朋友,我便拿他当做知已;如若他拿我当兄弟,我便是他一辈子的哥们;如若是精神寄托,我便会安抚他一生;如若……唉~如若是情爱之说,那,那我到时再说吧……
把身前这人搂进怀里,安抚性的顺着毛。
陌刹很知趣的东瞧瞧,西看看,这让我有些担心他的身体,毕竟先前他的消耗也非常大……而且随后潇茸廷给与过我不少这该死的力量!而他却……越是这么想越是不安,毕竟难得的朋友。
抱着潇茸廷的头,让他靠在我的大腿上“陌刹,你来休息会儿吗?”
陌刹摇头“我没兴趣打扰别人。”
潇茸廷似乎并未明白陌刹的含义,只是缓慢的直起身,“没关系,我并未浅修。”
嘴角的笑容一直存在,却呆了几分的苦涩,缓慢的摇头,目光却牢牢的盯着地面“不,你不会明白……那遥不可及的含义。”
遥不可及?抿了下唇“故人已失,你该为将来早作找算,而非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
“我知道了……”漫不尽心应道,再回到我腿上,缓缓合上眼帘。
一个时辰后,冰焱飞回我们身边。瞧了瞧我怀里的潇茸廷,那表情,真是……
“给我收敛点!”沉声喝道。
冰焱倒也不介意,反而把身形缩小到潇茸廷身上,趴在别人胸前。
到时潇茸廷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身上这条小龙……
顺了顺冰焱的鬃毛“没事,你就当它是一条泥鳅。”
冰焱很配合的“咕咕”发出两声舒服之极的声音,潇茸廷试探的把手伸向冰焱,却又不安的最终作罢。
捏住他的手,摁在冰焱身上“没事,冰焱不介意。”知道他是畏惧冰焱的身份,以及先前那彪悍的漠陌。
冰焱也是小孩子气,就算先前那威风凛凛的样,那也绝对不是与我之间的相。如若,冰焱那一日如此,便不再是我的冰焱。
这点我们都明白,也都默许,毕竟……其实我心里早就明白它记忆的恢复,作为堂堂冰龙之王的存在。
“为什么这条冰龙和我在神界所见到的有所不同?”两人玩了会儿,潇茸廷抱起冰焱,看着它眉心的纹。
轻笑着摇头“这要看,是谁家养的孩子啊。”
“哦~”食指指尖顶住头顶的鬃毛,顺着背一直舒展到尾部。
冰焱舒服的爪子都开始打卷了~
“孤狐,这人到底……是死是活?”陌刹见我们之间没什么事儿发展下去,但询问道。
听言,潇茸廷和他手上的冰焱也忽然把目光转向我。
抿唇一笑“我只是封印了他,确切地说,把这位神殿的化身的肉体和灵魂公割。如此便不会伤害到他。而我们却又能离开了不是?”语气非常温和,态度非常和善,目光中却闪过一丝阴狠。
陌刹睁大眼“那你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呢!”
“不行!”立刻否决:“他的存在便是代表着这座神殿的下部,如若他死了,说不定神殿的下部就会崩溃,如今我们还在神殿内部,绝对不能冒这个风险!”
这人没心没肺的回头看看被掉在半空的神殿主宰,惋惜的摇头“我们走了,他还要不知过多久才能恢复?这半死不活的……感觉定然不会好受。”
“哼!”冷哼的抬头嘲讽的看向陌刹“他杀我们这边的人时,又何尝手软?我并未报复呢,只是把他的灵魂……不,还不一定有灵魂,只是意识,永远永远的封印在额头,便是我刻下的那字里。”虽说他在我之上,需要抬头才能看见那人,便依旧是赤裸裸的鄙视“他的意识无法离开身体,而身体却被我的锁链而捆住。没有强大的外力,就凭借如今的他?还想挣脱?笑话”虽说先前我看似不在意那些远古仙人的死活,但毕竟他们是与我一起进入这神殿的,虽说怨恨这群人,但同样我也无法忍受别人轻易剥夺这群人的生命!
“还不是报复?”潇茸廷笑着摇头“的确,生不如死啊。”
“于我何关?”下意为的眯起一双目“而且作为成年人,需要明白要为自己所作所为承担后果!他杀了我们的人,我只是封锁了整个神殿的下部!这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如若真的伤到我的人,我会让他明白,真正的生不如死!”
这一说,却让陌刹感到几分兴趣“你会怎么做?”
奸笑着扬起唇角,潇茸廷也一脸好奇。
“我在这座神殿时放白蚂蚁!蛀死他!”摸摸下巴,无限遐想“要不我们现在就试试看?”说着就打算起身。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二章 舌负伤记
陌刹狠狠拍了下额头,叹了口气“哎!:”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算了,我问人我,你是如何封印它的?我也曾想到用生命之源,便却不知如何下手,还有,你何时起做好打算的?”
“从一开始。”垂下眼帘,如今是坦白从宽的时间段~“在我知道自己必须去时,也便是我知道神殿的存在时。”
“这么早?”陌刹很惊愕“为什么这么认为?你会需要祭出自己的生命这步。”
“因为我知道,;苏羽然他们必然会有一个跟我一同前去。”揉着潇茸廷的头发“我尚且能自保,但他们如若在的话,我必然会担忧他们的安危。而且神殿这两个字便代表危险,预计有超过我所设想的力量存在的话,便需要绝对的力量,也就是我最为强大的力量用,如此实想不出有比生命的力量更强大的存在……”
“如何封印这东西的呢?”潇茸廷靠在我大腿上,面向我,那双眼眸志注的牢牢的固定在我身上,闪动着一丝兴趣。
“如我先前说说阿~”把他遮住脸颊的头发捋走“我把整座神殿的下方都封印了。”
潇茸廷脸颊微微发烫,带着几分羞涩几分眷恋,最终在听到答案时忽然抬头。
头顶直接装在我的下额上……
捂住嘴,一道血丝从嘴角留下,先前还想张嘴说些什么,但他这忽然一撞让我咬到了刚伸出的舌头……
眼泪就自个儿从眼角那么留了下来……
“我,我不是有意的。”潇茸廷意识慌了手脚,坐在我对面紧张的看着我。
陌刹叹了口气,“来把嘴张来。”却见我压根不理他,眼泪刷刷的往下落。不是有意想哭。而是疼得他自己就往下掉……
那些人,怎么会想到咬舌自尽?我才咬了一口,就疼成这样……双往日受的伤都疼!
强板开我的嘴,这血丝混着口水,就沿着嘴角往下流,尴尬得想撇过头,却被陌刹捏住下巴。“咬得不轻。”说着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舌头往外拉扯些。
这一带动,疼得越发钻心,眼泪刚要止住,如今又往下掉……
我记得当年也有过,那时是为了冰焱……
“我这儿有生肌的药膏。”潇茸廷不敢看我,把东西放在我的手旁。
陌刹转头看了他眼,忽而笑了起来,我眼睛瞪得老大,这笑容完全是别有目的!
“我来压住他,你给他上药。”说着,陌刹一手捏住我的下额,一手伸入我舌根下。轻轻大转。想要分散注意。
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比较像弱智……
最起码有不少弱智都是口水刷刷的往外这么流的……
潇茸廷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拿起药膏,打开匣子,食指沾了些许乳白色的药膏,轻轻点了点我舌上的伤口。
“哎,孤狐你的大脑控制不住你的牙齿了吗?居然咬到自己的舌头。”陌刹看着潇茸廷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拿我打趣“我不会告诉苏羽然你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把舌头咬伤的。”
眼睛一瞪,手旁的紫狐立刻架在他咽喉上“无丝丝!”(你试试!)
潇茸廷虽说只是小心翼翼的点了点伤口,但的确让这该死的疼痛消失不少。最起码我还能活动下它。
陌刹嘴角抽搐了下“你这没别说气势了,我反而觉得很有喜感,感觉就和的了失心风的人一样,不,你这德性,比他们还蠢!”那口气,斩钉截铁的!随即又疑惑不解的询问“……还有,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
胸口一下子闷得可以……
“别生气,”潇茸廷见我气得全身都发抖,而自己也不好下药,便默然的推开陌刹“收敛点!”
潇茸廷是神人,陌刹还不是,所以他的口气并没怎么过分,而心高气傲的陌刹也不过是别有意味的挑高眉头,很显然他此刻感兴趣的不是在别人说什么,而是会做什么。
“孤狐,待会儿就好。”见我想要拿过他手上的药自己来,便搅下那只手“别与人怄气。”
我舌头塌在外面,嘴角又是血迹又是水迹的,右手还异常有士气的拿着紫狐……目光恶狠狠的瞪向陌刹,这一系列的行动最终换来两字!
“傻冒!”说完拍拍屁股,陌刹坐到一旁看。
刚安抚下我的潇茸廷,如今不得不叹息着抓住我的手腕“你还想一直这么傻下去,就乱动吧!”
目光恩回眼前这一脸无奈地神人,心里气得已经快崩溃。我,我如今这地步到底是谁的错?
未了,潇茸廷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个遍,中肯的说“的确挺傻的。”见我似乎打算翻脸立刻安抚道“孤狐忍忍就过去了,你也不想这件事被很多人都知晓吧?”潜意识,便是你现在的样子多丢脸啊~
嘴角抽搐了下,但这下意识的动作让自己吃足苦头,疼得满头大汗。
“哎,你还是安分点吧,不然这药早就伤好了。”潇茸廷刚要点下药膏,却被我立刻捂住嘴闪开。
想了想,立刻幻化为狐狸,伸着舌头,四肢爪子站在潇茸廷身上。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漠样,应该不会太过丢人现眼吧?
首爪扒着潇茸廷的前胸,后腿半蹲着。仰着头,踏着舌头,可怜楚楚的瞅着他。
潇茸廷的手,愣是怎么也下不去。
“你果然是妖?陌刹先前把玩着手上的东西,如今猛然间掉落,不敢置信的望着我。
果然,还要用疑问?他是不自信还是不确定,或者是……说了半天,大脑有问题的其实是他?
“来。”潇茸廷目光含笑,如今能很轻松的在我舌头上抹上药“伤口比较特殊,你先等会儿在缩回去。”
点了点头,静等了几分钟,感觉舌头已经没有痛楚,便恢复人形,这舌头也早回到它该去的地方!
“还有三个半时辰了,我们走吧?”拍拍身上的灰尖,对潇茸廷伸出手。
舌头还有些不利索……
而他呆呆的看着我伸出的手,目光开始涣散,似乎联想到什么。许久都不曾接住我伸来的手,只是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中……
弯腰,拉住自己的手,目光呆上几分恳求“走吧……”
潇茸廷似乎相同什么,顺势起身“还有三个时辰,我们慢慢走出去好吗?毕竟这儿是我生活了……”
带着胜利的笑容抓紧他的手腕,只要与我一同离开……
“好。我们慢慢调整一下自己也让冰焱休息下。”下部的地图我们都有,而且有一个神人在一旁再加上先前那位控制神殿的人已经被封印,如下,真的属于散步似的慢慢走向外面。
一路上我们三人都有说有笑,不难感觉出一丝轻松。
陌刹似乎也解开了他的心结,潇茸廷似乎也做好了什么决定,而我,能够离开这该死的地方已经万幸,更别说带了几个好友以及一世界的宝物。
“这里,殿下当年制造是说,如果有人进入神殿,可以让他先明白什么是水的力量,而旁边离这儿三条走廊,也是用水而设计,但他的目的却是水的变化。”潇茸廷目光含笑,满满的都是回忆“殿下当年设计的时候很用心,这神殿的一墙一瓦都是为了他要寻找的那人。”
心有些不怎么畅快,却并未表露。毕竟很快这人就要属于我,就算当看对那三神人仰慕不惜抛弃一切的地步,最终他只会是属于我的……
嘴角挂了一抹冷笑,一个死人在某些方面永远也无法抖得过一个活人,当然,其实我还是挺尊敬那位神人,只是对于潇茸廷这方面来说,容不是我手软。
最起码我自知,如若我包了一份的不忍,一丝的感叹敬佩,最终潇茸廷必定会选择留下。
而这恰巧是我所不允许的,不论对自己的将来,眼前这人有着多大的帮助,还是与他来说,放弃了这么久的自由……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三章 他的决定
是到大殿门口,便是在这,陌刹第一于我主动说话。
“冰炎。”淡淡的吩咐他准备,身后的神殿开始剧烈的摇动,整个神殿已然有了消失的迹象。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广阔啊。”站在离我三米的地方,潇茸廷仰头看着一成不变的景色,“我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进入神殿的了。”
上前捏住他的手:“没关系,我们可以把今天记住,在很久很久以后的将来,你会记着,今天你给了自己自由……”叹息着,一股说不出的爱怜,“为自己自私一吧,茸廷。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淡绿色的衣摆,跟随着寒风而起舞,消瘦的身躯孤零零的站在我的身旁。就算手里捏着他的手腕,但依旧让我感到不真实……
“孤狐,你是好人。”淡淡的一句话,六个字。
惨笑着撇过头,我是好人?“或许吧。”我从来不曾这么认为过。
但既然你这么认为,对你,我会做个好人……我烬孤狐心中的好人。
“谢谢……”微微仰起头,纤细的下颚扬起,轻轻的合上眼眸,用力的呼吸。似乎用尽全力的……修长的睫毛倒映在不停颤抖的眼睑上颤抖,挺立的鼻尖微微张开的双翼,原本红润的双唇,此刻却有了几分白意。
下意识的搂住他:“冷了吧?”不知该说什么,这人,给自己的负担太沉重了。
“嗯,有点。”拉住我觉得不妥而想要缩回的手:“还有些时间,再陪我看会儿。”
那感觉,就好像他不会与我一同离开,但先前已经作出决定,这人决不会做一个言而无信之人……
“好。”另一边,陌刹已经跳上冰炎的头部,等待我们一起离开。
身后的震荡越来越明显,明知现在离开最好,但还是有些不舍打扰。
“走吧。”或许已经到了时间的边缘,潇茸廷睁开双目,目光闪亮的看着我。
“好。”并没有粗心的自己走在前面,反而拉着他的手并排前行。
潇茸廷没有说什么反而顺着我的意思,先行上去坐下,而我一个翻越便飞到他的身旁。
冰炎缓缓的离开地面,神殿某些地方已经开始倒塌,出现皲裂。
“最后再看一眼吧。”捏住他的手,在耳旁轻声说道。
“嗯。”潇茸廷静静地,静静地看着离我们越来越遥远的神殿。
这条泥鳅似乎知道我们想什么,并未快速离开,反而静静地停留在原地。
或许与我心中想的一样吧,等着,等着那神殿最后消失的一刻……
一时说不清看着落魄的神殿到底什么滋味,真的说不清。
我在里面才短短的十几日,十五日而已。但这十五日,我能说,我会用灵魂刻下。
没日没夜的徘徊在生死之间,斗志斗勇的活动着大脑。
都快觉得大脑枯竭了,更多时候,都不愿用大脑思考,而是只单单用蛮力。但很显然,不行就是不行……
“孤狐……”身旁的潇茸廷忽然转头看向我。
“嗯?”下意识的松开这人,为他捋过被风吹乱的头发。
“谢谢。”说完头也不回的跃下冰炎,走的是如此决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他都,不会稍稍等我一会儿吗?
惊愕的看着手前空荡荡的地方,几缕发丝从指缝间逐渐抽离……最终散去,那一瞬间,明明能够抓到,却在瞬间不再属于你的感觉,那种,那种……窝囊的心倦。
说不清……
当回神时,下意识的跟随,却被陌刹裆下去路,搂住了腰。
呆呆的看着他落回原地,呆呆的注视着那个人仰头,含水的眼眸的浮现愧疚和歉意。
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神殿已经开始倒塌,大风席卷着神殿内,带出的狂风吹乱了他的长发,一时多了几分迷离。
潇茸廷,对我笑着,眼角似乎划下些什么:“对不起。”捋着被狂风吹乱的头发,一遍遍的对我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承诺了一个人,所以要辜负更多人吗?
潇茸廷,这就是你的决定和意愿?
如若如此,为何一开始就给我希望?
“冰炎快走!”陌刹拦着我,扣住我的腰,不让我挣扎丝毫。
一声龙吟,伴随着那震耳欲聋的轰鸣……神殿在未知崖中闪动了几个瞬间,便消失了……如此简单的消失在我眼前。
垂下一直伸着的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颓废的靠在身后的那人怀里,一切都仿佛是梦,不真实的可怕……
“我们就这么出来了?”喃喃自语的询问,却不知,我到底在想什么,哪怕是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心。
“嗯。”依旧紧紧勒住,“别想那么多了,这几日你都不曾好好休息,睡会儿吧。”
“不必。”挣脱身后那人,走到另一端坐下,揉搓着脸:“不必,不必。”
前一刻,我还拉着他的手,带着一种可以称之为胜利的心情离开神殿。如今,那个人最后的选择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
世界不是围绕着烬孤狐转的,不是烬孤狐你他妈的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可,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那人又要在那孤独的世界里等待多久?孤独多久?又要徘徊多久?
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那人,真的能承受?
一联想到他消瘦的身体,心便是隐隐作痛。
无时不刻都是这么认为,眼前这人给予自己的约束太多太多。并不是什么爱。从一开始就能明白,对他付出这么多,完全是有目的的。但也无法否认,对于这种外表柔弱的人,为自己画地为牢的行为而可怜。
烬孤狐第一可怜一个人,怎么还不允许?
虽然,这人还是一个早年的成神之人……
“孤狐,你爱他?”陌刹走到我身旁坐下。
摇头:“不是,怎么可能?”奇怪的看向身旁那人眼。
“但你先前的表现,完全是于一个情人之间的。”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眸,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只是想要她离开那该死的神殿。”所以我做些过分的事也在所不惜。
“哦?那也是爱的一种?”前几日对于爱的学习和探讨让他掌握了很多理论上的知识……
“不是,只是怜惜这人。”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他既然不与我一起走,定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神殿已经毁了,他居然还回去?呵呵~”又一摇头“太可笑了,神殿自觉已经完成使命,他却还一意孤行,所以我对这人又可气又可笑。”但无法否认心中的那占据着主要地位的可怜。
人生在世,最为重要的不是亲人,也不是情爱,而是自己的自由……
夏目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同样作为她的哥哥,我又如何不明白?
当看着她告别地球上的父母,毫不犹豫的转身与我离开的那一刻,我便知道,只要是那家的孩子,便明白自由高于一切……
夏目的父母离婚,完全不顾一切的再结婚,为对方生育了孩子。如若不是放纵自我的人,又如何会轻松做到?甚至不惜在家人的反对声中进行。
所以可怜,而不是怜惜……
虽说到最后,我还是惜了,但他却没让我继续惜下去,反而一脚踹走我……
“那你为何这么沮丧?”陌刹不解。
对这爱情白痴来说,如何分别感情都有些困难,更别说一道道分析了。
很奇怪他到底怎么活到现在的?居然连这些感情都不知道。“可惜而已,我很需要潇茸廷的存在,我对那世界一无所知,而忽然他来到我的身旁。而我们之间的相很完美,一时也很顺利。但最后,却松开了我的手,继续留下,我先前付出的所有感情都白白浪费了。”这只是一些言巧语,真正让我颓废的便是他那口中的三殿下,我所知道的三神人与我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另一边。
哦~或许他没有犹豫,只不过我看不见罢了。
另一点,便是,如若我与他携手走出这该死的神殿的话,我便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
真正的胜利者,而非简单的活下去的人。
神殿的一切稀有物品都是属于我的,就连那三神人安排的守灵人都与我一同离开。
这种优越感,让我知道神人对子来说,并不是高不可攀。他的东西,我不是照样拿走?他的人,我不是一样卷走?
心里本能的对神人所产生的恐惧,也因此而变但最终消失。
可是在关键时刻,潇茸廷却撇我而去……
选择了我一直以为自己能胜利,对方百分百输了的人。
人都有好奇心,不能否认我也有。暗暗攀比的时候,得意忘形的时候,胜利却给自己当头一棒,那又是什么感觉?
的确,我对潇茸廷的感情有了些施舍的意味,我施舍出自己的阴谋诡计,只是想让他与我出来罢了。
而如今,最终的一切,不只是让我失望那么简单……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四章 狐的怀疑
“不去通知你的父亲,我们脱险的事?”陌刹见我没有在这件事上说下去的意味,便折了话题。
把脑袋往他身上一靠:“陌刹啊,我们是朋友吧?”
“自然。”身体微微僵硬的紧绷。
大概是担心我说些过分的条件?“既然是朋友,那么……潇茸廷的事不许和他们说。”虽说我们暂时是清白的,而我的表现的确很暧昧。
但我只是为了给他一个精神支柱,让他离开已经呆了自己都数不清岁月的神殿,在外面他依旧有目的的活下去。
怜,该死的怜……
这怜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如若没有这怜,我或许还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吧?
……胸闷的厉害……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帮你隐瞒第三者的味道?”陌刹笑了几声,自己都觉得凉,才讪讪作罢。
“潇茸廷,潇茸廷。”没理他,嘴里反反复复读着他的名字,如同一口好茶,反复滚动在唇齿间……“唉,得之我幸,失之我……我他妈的不幸了!”
“算了,生命中的过客太多,就如同我们修神一样,一路看过去,太多太多的人,就算这一刻是好友,是生死之交,但下一息,我们已经各奔两地了……”说的不无有些感慨:“看开点,你都活了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这点?”
瞟了他一眼,沉稳的脸上出现一种可以称之为温和的神情,一抹感慨一抹思……转过头,合上眼帘:“你说的不错。”很多天山门的,过去好友,都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关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过去两个丫头……
“别想那么多了。”拍拍我的脑袋:“睡会儿吧。”
希望如他所说,但为何,心里还是难过?
一份施舍的爱,再收回时,真的那么难?不解,费解……
当我和陌刹调整妥当后,询问他:“回去后,你打算如何?”
“还没想过,未来很渺茫……”那双眼中的茫然不是假的。
“那和我走吧。”反正我万莲崖里什么都有,不在乎多个修魔的远古上仙。
陌刹略带惊愕的瞟了我一眼,随即点头:“随意,但你出了未知崖便回去?”
摇头:“你有想去的地方?”
“没有,只是不想这么快落户一个地方。”陌刹说的感叹,有一种沧海桑田的味道。
“那就陪我去妖界吧?”扫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
“嗯?不先回去?”他是知道我的爱人还在远方等着我安全回去呢。
“不。”望着前方,缓缓摇头:“我这儿出了些问题,必须先搞清楚才能走。”坐起身,从戒指空间拿出几件家具,一一放在冰炎身上:“你的事,真的没关系?”
我忽然这么一问,倒是让陌刹刚开口想问的话吞下:“什么事?”
扯了下笑容,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还不是你的身体?先前的生命力居然给了我这么多,我自己都虚脱了半天,你却和没事人一样。”
“啊,没事,我是修魔的。有段时间为了了解这股力量,吸过不少人的生命力。”很是顺口的回答,并未觉得自己说的有何不对。
瞥了下笑摇头:“那好吧,回到魔界立刻去妖界,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吧。”
“苏翔然他们呢?不放出来?”茶几和椅子都被张罗出来,陌刹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为自己沏了杯茶。
“这件事,我本就不打算告诉他们。”上那张床依旧被我放了出来,弯腰铺着床:“世界里的时间差和外面很大,就算苏翔然这样精明的人也会混淆,虽说二十几天的时间也就等同于二十多万年,而我们这的事或许需要一个月甚至更久。但偏偏是因为时间久,我们才能混淆视听。”
“你,到底要做什么?”陌刹拿起茶杯刚放到唇边,便愣住,呆呆的问:“居然需要隐瞒他们?”
“说?”嘲讽的起身,脱了外套往床上一滚:“和谁说?他们?这只会把问题搞得复杂化。”疲倦的舒展身体,懒洋洋的在床上翻滚翻滚……“再说,这问题比较有严肃性,不能参与任何私人感情。”
“别吊我胃口了,你直接说吧。”陌刹已经听出我的意思,不是不告诉你,而是要在告诉你之前狠狠折磨下。
“嘿,你说,一个普通的女孩会见到一个连神人都不曾瞧见过的东西吗?”躺在床上,对陌刹眨眨眼:“可能吗?”
陌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放下茶杯:“就算如此说来,也不能代表什么,毕竟机遇这问题……”
“的确,我已开始也这样认为。但随后我经历了太多感觉上有心人安排的事。这一切逼得我不得不怀疑……我也认为语烟不可能害我,但如若我强硬的逼自己相信语烟,那……反而有太多地方我无法解释。”看向他。
“说说看。”陌刹走到我床头,顺势一躺,靠在床头,半个身子坐着,低头看着我蜷的和个虾仁一样。
“先不说刹烙决,怎么可能如此容易被一个普通的九尾妖狐找到,就算能找到,也不是她能轻易拿到的,还有,这么宝贵的东西,对方就不会妥善理?就等着让人发现?”
“而且,当年语烟她的的确确与我说过,他或许是因为妖的关系无法修炼,当年什么都不懂就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我与你说,你不觉得荒谬吗?
但为了保险,我还是让一个妖兽练了第一段,随后杀了……”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的确,我不否认我很早以前便开始怀疑,但那只是抱着安抚的自己的心去尝试的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相比人类,妖更容易修炼。
所以语烟当年的话完全做不了数,我们再相见,她也没问过我修炼的怎么样,现在的修为如何了?我是为了不想给她平添心烦的事儿没说,但作为娘的人又如何不问问自己的儿子这些最基础的事?
但,因为不想怀疑自己最信任的人以及那是我的确不可能有精力更多的时间在这世上,仙界,我的爱人,还有我的妹妹,这些事已经快要让我忙疯了。
可问题就在这,夏目死后,她的尸体忽然诈尸,告诉我一段非常有趣的事,而随后陆陆续续所见到的远古上仙们都告诉我,刹烙决这东西没听说过,但混沌之源这东西听说过,练得神界超过两位数,所以我颓废了……”
“去妖界又是为了什么?”陌刹,已经瞧不见脸色,听不感情幅度:“语烟如今不是在鬼界吗?”
“问她?”嘲笑的摇头:“开玩笑,以来如今的一切无凭无据,说好听了,就是我的影侧,说不好听的,就是我神经发作,居然去怀疑自己最信任的人。
二来,我也没这个胆量,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打草惊蛇,我一直以来都是低调行事,虽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眼中。可我不信对方是全天监视,所以必然有很多可以隐瞒。我现在贸然跑去问,那为自己过去留的那些底牌呢?都付诸一炬了?我没这么傻~
三来么,问当事人,是最不可能得到答案的一种方法。陌刹你不知道语烟的性格,根本就套不到套,反而会让我引火上身。
我身边有好几个爱人与她有关,她的师傅;她过去的爱人是我的父亲;她的两个师伯,都是我的入幕之宾。
搞不好,我这一问又是家事不和。这才是我头疼的,而且说不定他们会以为我神经质,连自己最为重要的母亲都会怀疑,那么如若碰到同样的问题,牵扯到他们身上,我必然会怀疑,反而产生了对我的不信任。
所以,还是不问为好,我又没证据。”很无奈的耸了耸肩……
“哈~她的师傅,你的父亲,还有师伯……除了他们还有谁?”陌刹忽然噎住,只不过,不是正题罢了……
摸摸鼻子,“我师父的师弟……这似乎是最后一个与我有关系的长辈。”
陌刹那表情,恨不得一脚踹死我,好得以解脱一祸害!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五章 狐宗遐想
陌刹吸了口气“那为何要去妖界,你这点还没说。”有些强作镇定,但那条腿,还是时不时地抽两下……
瞟了眼那条不安分的腿“陌刹,你缺钙!”往外挪了挪,离他远点“我母亲是妖,所以应该去问与她亲近的长辈。
但我从离尤,也就是语烟的师傅那儿知道,语烟性格独立。至于他和自己的父亲亲近,而她的母亲,便就是我的外婆早年便死了。“
“你这是去找自己的外公?”陌刹顺势询问。
“嗯,风华,我记得似乎是这个名字。”点了点头“从未见过面,当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有外公的时候,这位前辈已经飞入妖界很久很久了……把他师弟留给我折腾~而且一留就留了两~”
这,陌刹再也憋不住“无耻!”一脚把我踹下去。
爬回床上,揉揉屁股,哀怨的瞅着他“我无耻,那你就别和我一起去了,免得我带坏你。”
“我刚正不阿!”哼了声,丝毫不为恶势力低头。
还刚正不阿呢~我愣是没瞧见过魔界有刚正不阿的。“我不忍心你自己做的龌龊事污了你的眼~”
陌刹左手抵住额头“嗯,没事,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不行,你应该改正我的缺点,让你的好友别去给自己的外公设下陷阱!”那个义正严辞,那正气凛然~
“不,不,君不仁,我不义,在下并不觉得孤狐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于是,在极力不希望与趣事错过的陌刹,在强权下,低头了……
休息了几日,我们还呆在未知崖内。陌刹和来时不同,几乎没有修炼,反而以至于我闲聊。两人之间倒也是轻松自在,什么都说,什么都问。
他还是对感情异常执着,不时地询问我,爱,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最后,铁青着脸“知道有两个字吗?”
“什么?”陌刹茫然了。
“做爱!”一把拉住他的前襟“做爱,做爱,就是做出来的爱!你下看谁顺眼,”感觉,这太过不负责任,有些误人子弟的味道……还是别太过了“直接亲上去就知道了!”说罢,尴尬得撇过头,打坐!修炼!
我愣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勤奋的时候,要不是被陌刹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逼迫的。我烬孤狐用得着吗?用得着吗?!
第二十日,就在我们即将飞出未知崖时,陌刹再询问我。
“你不去通知自己的爱人?”但转念一想,第一日离开时,我的决心依然说明“既然不去,那么你……为何要找风华?就算找到他,也不能代表什么。”
抿着双唇“我知道,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如今想来,当年自己和离尤相识时,告知他我是修神的他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惊愕,也就是说,他知道语烟手里有这个?但他还是惊讶了,或许只是惊讶我居然会修炼?
说不清,我是当局者,又是离尤的爱人,所以无法真正合理推测他。”
“为何不直说?”陌刹有些不解。
“直说?”挑眉摇头“离尤当年就爱着自己的宝贝徒弟,也就是我妈语烟,和他说?你确定我不是欠抽?”
陌刹脸变了变“当我什么都没问过!”
五天后,我们飞出未知崖。记得离尤和东陵破天应该在魔界等我,找他们很容易,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能泄露,所以一出那井口,我便让冰炎带我们去妖界。
再回到此,不得不说……
麻烦大了……
落在空地上,冰炎恢复小泥鳅那么妙的身姿,打着哈气躺回我怀里,而陌刹立刻看向我。
显然,他是想知道,我们该怎么走。
铁青着脸“我过去认识的人都给我搞鼓到万莲崖了,”那鬼者也是如此,听说他还在挑战中……没死已经很奇迹了“原本可以让妖王帮忙寻找,但如今这人生地不熟的……”
“也就是说,烬孤狐你是临时起意,忽然决定前来?顺带你都不知道风华在何?”陌刹的声音都激动的颤抖了。
瞟了他眼“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见陌刹脸色猛然铁青立刻补救“但听说,我和他长得很像!最起码有七分!”上东陵破天说九分,但气质上似乎有些差异,便说大了些。
“难道你这个白痴天天拿着脸去找人吗?”陌刹快要爆发了~崩溃了~
我该收敛点了……“嗯,与其在这儿说我,还不如一起帮忙找。”右手食指点了点眉心“狐族是群居动物,很少会外出或独自生活,上和子书落去过一沔晓的住所,但很显然,他是独居者。”
“找人问问狐族在哪儿生活吧……”从沸点到冰点,陌刹颓废了。
“你不知道?”我倒是奇怪了“亲爱的陌刹同志,你怎么说都是魔界的远古仙人吧?这点小问题会不知道?”
那张脸扭曲的变了变最终摇头“我一直潜心修炼,过去的确知道,但如今已经过了太久太久,我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否还在那里……所以还是先找人问问为好。”
当我们绑架了一个小妖,威逼利诱的情况下说出九尾群居的地方后,两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打算怎么去看你外公?”陌刹换了下衣服,刚才那小妖还以为我们修炼太久,所以连这基本的都不知道。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破烂衣服,也难怪。如果放我前世的世界,完全就是超前主义,另类风范,乞丐装……
动手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无奈的摇头“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说到这,才反应过来,陌刹是问我用什么身份。妖、魔、仙、准神……“用妖的身份混进去,我毕竟是九尾一族的人,然后找到他,再说清楚。”想想,光我这张脸搁那儿,有智商的都该知道我是来干啥的~
“可我是魔……”换了身黑衣,立马被我扯了。
“已经够老了,再穿黑色,我都可以直接叫你爹了!”陌刹的外表看上去三十几岁,说老,绝对是诽谤。但……嗯,人家嫌弃他不中用了~“人家要带你这个孙女婿去瞧瞧的不是?”
感觉,刚说要装狐狸,本能的感觉就来了阿!~
怎么说呢,陌刹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久,身心问题越多,他已经,不,前面已经崩溃过一了,这是第二而已……
其实,这么什么,多崩溃几,就好~习惯就好……
再换了衣服已经颓废了……“孤狐,要不还是你一个人去?”
鄙视的瞥了他眼“孬种!”
于是,陌刹从崩溃到颓废,最终到爆发……
佛曰: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不,不,好像不是他老人家说的~
当我们最后飞向心中向往的圣地,狐族时,心里耐不住激动的一颤颤……
要知道,子书落从来不允许我来这儿。就连汀言这人都不怎么允许,哪怕是人界的狐族都不让我去!!
其他人就更不要说了,当年我在万莲崖空闲下来后,只不过忽然说想要去看看自己的外公,毕竟怎么说都是亲人不是?
子书落立刻暴跳如雷……
安抚了好几日,才把这只莫名其妙炸了毛的狐狸安抚下。
不过些时候想想,其实也情有可原。
要知道狐狸都是喜欢有事没事勾搭几下别人,就算不是出自本意,但那也是本能,无意识的流露阿。
而且狐族,似乎都长得那个水灵~
去过的夏目,每每说到那事,就痴呆呆的流着口水……可想而知。
要知道,狐族圣地代表什么?
就是满世界的都是狐狸精啊!一脚踩下去,就是一只含泪痛述,咬着下唇委屈得瞧着,诱人万分的狐狸啊!
你说我能不激动吗?到真的不是想怎么样,而是他们越是不让我去,我却偏偏就想去……
一没长大的娃所特有的逆反心态~
担当告诉你,你走入那个圣地后,只要从你身旁走过的,就是妖娆夺目的狐狸精~
那小身段,那小姿态~细长的眼眸,对你若有若无的抛个媚眼~
偶尔小手绢甩甩,你不小心碰到对方,那人还会假装生气或吃痛,羞答答的跺跺小脚,抛出一句“讨厌~~么~”
哎,烬孤狐,你堕落了……
居然被美色所吸引……真担心如若那儿真如自己所想那般,时不时……代表,我这身气质似乎不符合?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六章 妖界狐族
飞行到半路时,忽然觉得前方有股巨大的结,将前方上千亩都笼罩在其中。
妖界和其他几界差不多,地方大的你都感觉不到边。狐族可以占据一个非常好的环境也是理所当然,但地下除了一片参天大树,便什么都瞧不见。
转换了混沌之源,毕竟待会儿去的是狐族,体内的力量换成妖力,拉着陌刹的手便飞到地下。
走了很久,四周树木都不变,皱了下眉“好厉害的幻觉。”
“你打算怎么过去?”陌刹痴呆呆的跟着我走,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强行破开是我最喜欢做的,但眼下去不行毕竟如今的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妖狐。
去了一张面纱,散了头发,疏成过去汀言和子书落偶尔用过的。我的发冠就和道士差不多,往日还行,自己整理起来也觉得方便,但现下却有些过于突出。
随即,拿出一本小册子,按照它上面所写打着手结。
陌刹已经有了些许昏倒的冲动……
随着手结的快速结成,一步之外赫然出现水波涟漪,随着涟漪越来越大,从中间散开,出现一人高的门。
收起手上的东西,有些心急的向内走去。
一步之外,便是一个世界。身后,还是原始森林,而眼下,却是一片山清水秀,鸟语香,显出几分雅致。但山野间盛开的朵,却让人觉得微微的突出,又带了几分妖娆。
四看着,向前走着。
没有一个妖狐的气息,只有一些山野小雀。时不时地飞过,落在我们肩头,讨要些许食物,然后飞走。
这宁静的气息与万莲崖有几分相似,却比万莲崖更为清静,带着诱惑……
它如同一幅上好的水墨画,远远的挂在你尚能触摸到的地方,诱惑着你,让你渴望揭开它,却似乎永远也揭不开。
漫漫的低空飞行在这片山水之中,这完全不同于妖界的景色让人着迷的忘记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这清静之所,更是让人无法联想到此居然是妖界的狐族。
别人不知为何,就我所理解猜想的,便是整日妖媚百态,衷情歌舞,夜夜笙歌,带着几分迷醉的地方……
但眼下的情景,不得不让觉得微微有些愧疚,我居然把如此圣洁的地方想的那般污碎不堪。
却说当我们飞行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听见点人类的声音,而非山野间的兽类。当下有些喜悦,立刻静心耳听。
“啊~用力,求你,用力……呜~好舒服~好舒服……”若有若无的轻吟回荡在耳旁,游荡在心头……
心神一震,随即无奈的摇头狐妖就是狐妖看,我怎么可以忘了他们的本性?汀言和子书落又何尝不是?
珏戈有了秦淮的记忆,而加之自己从小一直在莲宗修炼才没变成这样。
“大人,不要停么~好舒服……”那人不满的娇吟还带着几分埋怨“人家正舒服着呢~”
“你姐姐就不管了?”雄壮的声音传来,戏弄一阵又听见淫乱的低鸣,不过这换成一男一女的了……
“再飞一段找人问,还是等他们完事了问?”陌刹很好心得提议。
回头瞟了他眼,最起码这人还知道不是现在就下去问……
这一前一后的差异让我有些说不出的滋味,烦躁的摆摆手“就这儿吧。”
心里其实明白,自己唯恐看多了,担心自己那毫无关系的外公也是如此……我说不定还真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从神殿出来后,好杀的心似乎有些重。毕竟自己在神殿的时候,杀掠没有停过,而所杀的却也无关紧要,都是些兽类……
底下咿咿呀呀,叽叽喳喳忙活了两个多时辰,陌刹已经一脸敬佩随后一脸不敢置信,到最后拉了拉我的衣服“那人时不时磕药了?”
捂住脸,如若按今天这情景来说,我根本满足不了家里两只狐狸……
身为男人的自卑,身为一个男人的无奈……“待会儿下去,你问那男人,他一定会告诉你的,我去问那两姐弟。”
咿咿呀呀持续了很久,那两个姐弟已经叫都叫不出来,最后连哭着求饶的力气都没,那男人才意犹未尽的完事。
我让那三人都有一个喘息的机会才带着陌刹过去……
其实,我已经不想去找这三人问话,只是想想自己都傻乎乎的居然站一旁听了两个多时辰!就觉得不可思议……
不曾想,我烬孤狐也有这毛病……
十米开外的时候才让对方察觉到我们,装作懵懂的走进,脸色通红不安的拉着袖子。
这几人是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野合。四周凉亭美景,小桥流水,柳絮纷飞,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却说,我刚一靠近,那人猛然抬头,戒备的看着我,随即把目光转到陌刹身上。
我先前便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与普通的小妖没什么区别,而陌刹不同,他可是远古仙人那级别的。
“来着何人?”自己披上外衣,手中拿着长剑目光一刻不移的盯着陌刹。
却说这时,那两被做晕的姐弟也醒来,虽说重点看了看陌刹,但最后目光还是回到我身上。
不安的拉着扯衣服“那个,嗯我,我是想来问路的……刚才,刚才听到这边有声音,所以,所以……”急得死死咬着下唇,一幅柔弱可气的模样。
陌刹已经无言以对了……
悄悄传音与我“孤狐,我过去一直不明白,你狐狸的本性到底是否还存在,原来错的是我……狐,终究是狐啊!~”
我就回了一句“狐你妈的头!”
“姐姐,这孩子生得好漂亮。”先前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的男子,此刻浑身赤裸的趴在床上,一脸趣味的说道。
那女子身上也不过是盖了一层薄纱,若有若无的曲线娇娆的身子慵懒的瞟了我眼“的确美不胜收,小弟弟要不要到姐姐这儿来?”
装作惊恐的扯到陌刹身后“我,我只是来问,问路的……”
那八尺高的男子瞧我这模样已经提不起任何敌意,一把搂住那女子放在怀里,上下抚摸着“哦?小家伙,你想问什么?”
“我受人之托,想来找一个叫风华的男子,在凡尘时他曾是一个世界的妖宗宗主。”弱弱的探出半个身子,期盼的询问“你,你们知道吗?”
为首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计较“找到你所说这人,并不困难,但你又要如何来报答我?”那双手,别有用力的从那女子的后颈一路细细抚摸最终消失在双腿之间。
换来的是那女子娇弱的轻鸣……
“我,我……”着急的咬着下唇,委屈的抱住陌刹的手臂。
“怎么,小家伙要用什么来回报我?”放开那女子,向我走来,直接捏住我的下颚“嗯?”
无意间扫了眼他双腿间的东西,忽然来了兴致……如果把他带回万莲崖顺带在贴上一张标签:此人能力战三个时辰。又不知这东陵破天和苏羽然他们会是何等神情?
而子书落和汀言他们又会有怎么样有趣的反应?
“我,我从我师傅那里得到一件神器送给你做报答好不好?”最安全的是妖器,妖界上好的妖器。但这东西我身边却真没几样,而且都是极为普通的货色,而其他的上好都是仙器之流,送出去必然会遭到怀疑,还不如拿一件神器给他。
一来,警告他别太冒失了,毕竟我有一个能送我神器的师傅;二来我既然能随随便便送出神器,那则说明我重视要找的人,同样也不在乎神器。
不在乎神器,这其间的问题便多了……
果真,那人见我手中的神器并不是下意识的要拿来瞧个一二,反而警惕得倒退三步。
“小东西来头不小啊~”说笑了句,目光却从我身上再回到一直沉默不语的陌刹身上。
显然这个让他看不透的男子给让他在意……
“呐呐~”妖狐中的男子慢悠悠的撑起身子“如若我们帮你找到,这东西就是我们的了~”
“嗯,我只要风华……”弱弱的继续躲到陌刹身后。
“既然如此,我们这几天帮你找,你先留在这儿。”那人还是看着陌刹“有你身旁那人在,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危吧?”
“啊?”茫然的抬头,随即狠狠点头“谢谢你们……”
那人空手一抓,把我手上的神器夺走,反复瞧了瞧“的确是神器,东西不错。”扔还给我“你先收好,我叫苍鹰。你呢?”
“他们都叫我孤儿,苍蝇哥哥也叫我孤儿吧~”谁带杀虫剂了?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七章 把酒言欢
“小家伙,我和我姐姐叫绝天醇和绝莲飞。”披了衣服,迈着妖娆的步伐走来。
伸手想要摘了我的面纱,却被委屈的躲开,随即只好捏住我的脸颊,泄愤的狠狠扭了下。
疼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那人才满意的伸了个懒腰“这几天和我们一起住吧。”
“好。”摸着疼,乖乖的跟在他们身后,去了一雅致的小院。
其间一直是弟弟与我闲聊,而陌刹还真无耻的跑到苍鹰那边……
绝莲飞为我们安排了住所便消失不见,而我和陌刹两个人伸了懒腰,跷着二郎腿“怎么?你问了?”
陌刹猥琐的一笑:“这人他和我说,最厉害的一是五个时辰~想找他试试看吗?”
“不了,苏羽然他那点时间就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找他不是没事找事吗?”好不知廉耻的翻了个白眼。
陌刹也不介意继续嘲讽我“真没用,好好和那两个姐弟学习吧,不然将来回去怎么满足家中的豺狼?”
“我先宰了你这个虎豹!”狠狠瞪了他眼。
陌刹无辜的看着我,耸肩~“我又不能吃了你~怎么可能是虎豹?”
恼怒的把手旁的东西砸过去!
晚些时候,那两个姐弟来找我一同去喝些酒吃些菜。
继续恢复先前那盈弱的模样,跟着陌刹身后。
而不知为何绝莲飞却异常爱逗我玩,到了宴席上,苍鹰已经喝了会儿,见我一来,便灌酒。
心中有些好笑,这酒,又有哪种能让一个普通仙人喝醉。撩起面纱,拿过酒杯,冰冷的液体入唇后赫然明白它的滋味。
那种香甜宛如上好的蜜汁,却带着醇厚的酒香,明明如此清澈透明,如唇后,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厚实感。
过了咽喉,大脑中轰然炸开,仿佛是一团火烧过咽喉,随即又宛如冰刀子一般寸寸的割着。这些疼痛一闪而过,随后剩下的只有舒展……
双唇中,不自觉地轻吟了声。对面那男子原本只是趣味的目光转而成了欲望,可一切只不过一闪而过……
被这酒烧得脸颊发烫,不自觉地抿着唇回味起香醇的气息“这是什么酒?”
“猸子。”绝天醇“妖界有一种叫猸狐的小家伙,其毒性极高,就连有些修为的妖人也不是它对手。但它尾部有一个小囊,里面只有一滴液体,却是上好的春药,而它骨髓中的血液,却是你口中的美酒。”
“啊?”轻声惊呼,但只是惊讶于它骨髓的颜色“居然是白色的?”
“姐姐欺负你呢~”绝莲飞坐到我身旁,一手搂住我的腰拿过面前的酒杯仰头饮下“这酒里面的确有那东西的骨髓,但只是一小部分。猸狐稀有的很,我们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能亮出这么多美酒?”
低头“哦~”了声,却不再去碰那酒杯……
“小家伙,怎么只光吃菜?”绝莲飞捏住我的下颚“哥哥来喂你喝酒如何?”说着自己仰头喝下一口美酒,便向我亲来。
忍住自己甩上一巴掌的冲动,传音让陌刹自己看着办。
下一息便躲进对方怀里,暗暗擦着汗,还好他聪明……
陌刹警告的瞪了他眼,那人才无趣的撅着嘴“切~”坐回原。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后。苍鹰漫不经心的在为自己倒了杯“小家伙,你师从何?”
“不告诉你~”皱了下鼻子,用一种可以称之为撒娇的口气说。
他也没介意,只当我是和他闹着玩,毕竟这酒,我们都喝了不少了,而且猸子似乎化去颇为费力。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找风华呢?”绝天醇拿着酒杯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我。
那双眼睛似乎带情,看着你时便会有着一种冲动,想要做些什么的冲动。
“受人之托啊,别人让我做的事,我一定要做到。”吧唧着嘴,很无辜的说道。
那人问了会儿,见什么都问不出,忽然停下,沉思了会儿“小家伙你可知道我是谁?”
“苍鹰你又没说,我是如何知道?”奇怪的反问。
“不,整个妖界,乃至魔界多少也该听到过我的名字。我是妖界的夏桦星,而你们却一点都不知道的模样,这不得不让我好奇了。”放下酒杯“你们到底是谁?找风华又有何事?”
很显然,先前属于好意套话,既然看自己套不到,那只能摆出身份。
对方再怎么说都是一星,过去虽说没和我私奔前子书落和汀言也是,但如今私都私奔了……
陌刹还是与先前并无二样的喝酒,而我依旧无辜的开口“陌刹,他是陌刹,你又可知他是谁?”我是谁就不说了……
那人仔细想了良久,就连那两人也思索许久终究摇头表示不知。
“他是远古上仙,比现在的妖王还要古老的东西。”说完,故意不去看他这三人的脸色,继续喝酒吃菜。
一阵怪异的沉默,还靠在我身上的绝莲飞都有了几分恐惧的意味。想来也是,远古仙人从来不把人当人,更何况他们?
“那,那你们又是如何相识的?”就连苍鹰都有些胆颤。
“陌刹对我很好,从相识起就很照顾孤儿。”说着,还甜甜的往他身上蹭,看你们还有谁敢打我主意!
至那以后,再也无人敢对我们放肆。虽说这三人都一直彬彬有礼,但不能否认,还是有些小瞧我们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苍鹰和绝天醇说要替我去找人,而陌刹也开始修炼。让我独自一人实在是无趣的很,便……抓住还有些不敢靠近我的那绝莲飞。
昨日你们套我话,今天该轮到我了……
“莲飞。”拿着从仙界带来的美酒去找他。
“啊?你怎么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些惊慌的看着我。
身份的关系,实力说明一切的存在。这才是应该的行为,如若他对我还如昨天那般亲昵的话,倒是让人怀疑别有目的。
“陌刹自己去修炼了,没人陪我。莲飞陪我玩吧!”说罢,拉住他的手腕,不容置疑的向外跑。
“等等,等等。”跑了段路“你知道哪儿风景好,哪儿比较有趣?”
“我就想随便找个地方而已么~”无辜的停下脚步。
绝莲飞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瞅着我,最终微微叹了口气“或许那位大人就是喜欢你的天真吧。”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陌刹昨晚为了我冒失的举动,狠狠揍了我一顿,虽说没成功,但昨天实实在在的虐到他了~
欢欢喜喜的拉着他的手臂爬了半天的山,才到了绝莲飞口中风景绝佳的地方。
陡峭的山崖下,有一个不足十平方的落脚点,下面一片不见底的渊。
这小小的十平方上,却有着石桌椅,倒是别致得很。
我们站在悬崖上,绝莲飞低头扫了眼“走吧。”说罢,率先飞落而下。
片刻紧随其后,刚一落下,便拿出美酒果实,有魔界的也有妖界的,都是些稀有的东西。
绝莲飞眼眸中一扫而过惊讶,随即也是使然“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和我说说狐族吧,我从小虽说知道自己是狐族的但从来没好好在狐族居住过。”我比较感兴趣的事儿,不是风华的,而是子书落和汀言的,毕竟这两人都是狐族中较为有名,能成为某一星不单单是因为汀言勾引了妖王必然还有他们的实力。
在飞入妖界前,我有给他们上好的法器,以及修炼的书籍。想来这些不然也是成功的原因,而且这两人也非等闲。
“凡尘的我无法说情,毕竟你也知道,我们不一定是在同一个世界。”浊了口酒,享受的眯起眼睛。
“妖界的,告诉我妖界的就够了。”略带急切的追问。
“嗯,我们妖族这十几万年的确出了几个不错的人才,在飞入妖界没多久,便成为两星,不过现在他们似乎已经被一个叫烬孤狐的人拐走了……唉!实在可惜。”想了想,便说了这一句。
心里着急得要命,这就是我要听的,当下急切的追问“说说么~这两人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会和一个人跑了?”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八章 掉狐狸窝…
绝莲飞侧头想了想“那人似乎也挺厉害,我们妖王都只是与他打了个平分秋色。而且听说他是过去来过妖界的剑仙初锐瞳的徒儿,实力很高,听说长的也是异常出色。怎么,你对他感兴趣?”
我怎么可能对他感兴趣?我对另外两个主角感兴趣!“不是,但我好奇那两个很厉害的前辈,你和我说说他们吧!”
“他们啊,一来的时候,这两人就很嚣张啊。但没多久,就连手把看得不顺眼的打趴下,便没什么人敢去招惹他们了。”说到这摇摇头“我和我姐姐其实并不太过介入这种事,毕竟吃力不讨好,我们只要过自己优哉游哉的生活就够了。”
“嗯。”见他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我也不好追问,便聊了些其他。
随后几天,都是这小子陪着我。陌刹似乎无法接受我如今的伪装,几乎都在用回避的方式,不愿与我单独相……
“今天姐姐回来过了。”绝莲飞手上抓着一只三眼的狸猫。
“噢?人找到了吗?”用手指摁住他怀里那只狸猫头顶那眼睛。
绝莲飞低头抓好它两只前爪“嗯,其实苍鹰认识他,但似乎只是见过面,而且是朋友的朋友。所以一时没想起来。后来我姐姐去找人,是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才找到,而恰巧苍鹰也找到那人,所以就现在这样了落。”怀里那只猫不悦的扭着腰,想要逃脱我们的非礼……“他们说,谁先找到你要找的人,东西就归谁,现在又要说不清了。其实,姐姐想要你那件神器,姐姐修炼已经很久了,也到了关卡,久久不能突破,不然她绝不会碰这种东西。”
“到时,我给你们一人一件吧。”这去神殿的收获很丰富,我也不会吝啬这些。
抬头,目光邃隐隐之中有着几分不确定“你到底是谁?”
“我?”侧了侧头“孤儿啊。”
那人微微张开的嘴最终化为叹息“你时不时因为是孤儿,所以才叫孤儿?”
这问题,从来没人说过……脸色一僵“不,是我娘没什么文化!”
“你修为不高,但似乎对这些神器并不放在心上,而且出手大方,身边必然不会只有这几件。”没给我躲开话题的机会,锐利的一一指出。
“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这一句孩子气的话,让他一时哑口无言。
“不说就不说,是你那个陌刹大人给你的吧?”翻了个白眼“你这样随便送我们没关系?”
捂住额头“别套我话,没用的。我的东西没人能管得了……”忽而疲倦的把头支撑在手背上,缓慢地一字一句说出。
绝莲飞没有再多问,或许他已经知道自己触及了自己不该触碰的地方。
然而我的确有些烦躁,神殿对我的阴影还未完全过去。
如今就算住在这全然安全简单的地方,时不时地都会怀疑自己身何,眼前的一切又是否是幻觉,推开房门时……还会踹一脚门角看看有没有机关……
随后,见气氛过于沉重,便侧头问他“苍鹰,他,他这么厉害,你受得了?”
绝莲飞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随即似笑非笑的瞧着我“你刚开苞没多久吧?”
眼前飞过那日与苏羽然所发生的一切,有些紧张的追问“你怎么知道?”
“赫赫,你忘了我是谁?”捏住我的下颚“刚开始几自然不好受~但你多试几就知道,这时间越久啊~自己就好像是大浪上的一席小舟~随着那人飘啊飘~在这制高点上,一直漂浮着。他会一把你推上顶端,你随着他而摆动着……无法抗拒的无理拒绝的享受着制高点的愉快……”挪揄之意不言而喻“你说,这滋味好受吗?”
这么简单?我们以后直接去坐海盗船就可以了……保证你在制高点一直飘到想吐!
见我还是一副茫然还有些鄙视的意味,绝莲飞扫兴的松开我“说了你也不懂,自己和他多做几吧,让他使劲的弄你,刚开始有些疼,但随后就会让你舒服的哭出来的!”
我没受虐倾向……
当夜也不知绝莲飞和他姐姐说了些什么,第三日苍鹰和那两姐弟带我们一同启程。
“从这儿飞上三天便能到你要找的那人山府。”苍鹰领头“我已经让朋友去通知他迎接我们。”
心中难免有些激动“好。”
三天没日没夜的赶路绝莲飞已经显出疲倦,而我应该比他修为低的人却丝毫没事。
这让那三人有些怀疑,却并没说什么。毕竟能拿出三件神器的人,理所当然会有些自己的秘密。
第三日,苍鹰对着前方打了个剑诀“风华住在离狐族最为边远的地方,我那朋友和他应该已经等候多时了。”
说罢,四周狂风打动,绝莲飞躲在自己姐姐身后躲避着突如其来的大风。
十息后,狂风停下,先前那茂密的森林也转而成了竹林,清幽的小路上布满了白玉色的小石子,一路蔓延向着见不到头的远方。
苍鹰带我们落地便沿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半个时辰后,才到头瞧见一座青竹编制的小屋,屋外依旧是青竹所制的茶几椅凳,赫然坐着三个人,而不远竹林中也徐徐站着几个,似乎在悄声交谈。
那些人见我们到来,便收起笑语,一个妖娆的女子上前拉住绝天醇的手“妹妹,你们可来了阿~想死姐姐我了~”那一颦一笑,一媚一娇,仿佛就是一个小羽毛而般的扫着自己的心头。
“姐姐,我把人这么快就给带来了~你说,你要怎么谢我?”绝天醇似乎知道我们不是普通角色,而天生性格也不愿惹麻烦,所以一直没与我们多说话。
如今这两个女人的互动,真是勾人心魂阿。
“姐姐什么时候亏待过你?”细长的指尖点了点绝天醇的额头“来,告诉姐姐,是哪个小子要找风华?”
这并没躲在陌刹身后,反而痴呆呆的看着前方不远的一个男子。
“是你?”那妖娆女子走到我身前“小子,你有什么事吗?”
淡漠的瞟了眼眼前的女子“不是找你的……”推开她走到那人身前“风华?”
“不错,便是我。蕊儿太过调皮,阁下还请别介意。”这人客套的拱手含笑。
当知道自己有这个亲人时,便想要去找,也本来就要去找。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另一边,随后太多太多其他因素让我们最终没有碰面……
如今,却换了个地方,换了个身份,连我的性格都换了……却相见了……
似乎,活了太久,真的会让自己麻木……
“请问,你找我有何事?”见我只是一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风华有些不自在的询问。
“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微微叹息,垂下眼帘,心已经累了,但还有许多事情等我去解决不是?
“不行!”风华还未回答,被我推开的女子却抢先一步“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
而旁人也是一脸的戒备,仔细想想或许我的确有些冒失了。
别人眼里神器代表了绝对的力量,更何况这世间又有谁毫无顾忌的能拿出三件神器只为找一人?
苦涩的摇头浅笑,抓住那面纱的手几无力而落下。
风华目光中也渐渐浮现奇怪和好奇,还有几分不耐烦的意味。
最后地再看了他眼,我再考虑要不要,转身就离开……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真要问,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
“别犹豫了。”身后陌刹轻轻劝说道“我认识的你,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心里有一种化不开的酸涩“你不是我,你又如何知道我的人?”但最终还是一叹,用力拉下那带了几日的面纱。
再抬头,却是身旁一道道的惊呼。
我与风华,九分相似……
这是东陵破天与我第一相见时所说的,如今,却也正是。只是我们的气息完全不同罢了……
“你,你到底是?”风华惊愕了,推开身前的女子,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们叫我孤儿,”抿唇一笑“但我的全名叫……烬孤狐,我的外公,风华……”
魔界篇 第四百八十九章 风华绝代
风,带落着细长的竹叶,飒飒作响。
四周,静得可怕。
原先那疑惑的目光转而成了惊愕或不敢置信,当然,也有思……
风华那双漂亮的眼眸,可谓流光溢彩,如今呢?
悲痛和抛开一切想要赎罪的感知……
“什么?这绝不可能!!”那叫蕊儿的女子,随即咬牙切齿“小子!你别骗我们了!烬孤狐如今不该在这!”
“哦?”调高了一个音符“那他该在哪儿?”
“听说在仙界!”双目微微眯起,戒备的牢牢盯着我,唯恐我有何轻举妄动。
“仙界啊,我的确应该在那儿了~所以请别把我来过此的事告诉任何人。”浅笑着顺势说了下去“他们不允许我来狐族的~”
蕊儿见我这种完全不把一切放入眼中的,淡漠轻飘飘的语气极为恼怒,甩出长鞭便向我挥来“小子,你是在找死吗!”
没有动弹丝毫,这鞭子却硬生生地偏了。
她还想挥出一鞭时,却被风华拦下“烬孤狐。”
“嗯,是我。”不知他是何意,便做了答。
“你……”似有成千上百的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嗯?”浅笑“啊,对了~”从腰间拿下那条已经带了快要脱毛的腰带递给他。
风华虽说疑惑,却还是接下,但在瞬间不敢置信……啊,啊,这是说清了。应该是完全惊恐和悲痛的目光看着我“语烟……”
毕竟,是他的女儿阿~
“不,她还活着。在鬼界,如今和转轮王结为连理。”轻松的让他从天堂跑到地狱,再从地狱遛达回天堂。
微微松了口气“那就好,看来这丫头也是有了一番自己的奇遇。”
“呵呵,说不定她的奇遇很早便开始了……”不明所以得开口“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我到房里细谈?”
风华点头,转身“自然,请。”
“嗯,”与他走去“陌刹,看门~”
“为什么是我?”有了一种~不甘心和咬牙切齿的味道~
“为什么又不是你?”回头,给了他个狡猾的笑容“如果不乖乖看门的话~现在就把你一脚踹回你的魔宗,别跟着我了~~”
“你可以让冰炎……”陌刹气恼又懊恼的目光哀怨的瞅着我~
“好~”从口袋里揪出那条小泥鳅“就让它陪陪你吧~”甩到空中。
冰炎瞬间变回一条巨龙,龙吟一声,懒散的打着哈气“老子睡的好好的!干吗把我拉出来!”
脚步停在门口“陌刹让你陪他看门。”忽然觉得自己没事找事做……
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忽然瞧见四周,那双绿豆放大版本的眼睛猛然睁大“啊!狐狸!你居然瞒着他们跑到狐族了!我回去一定要告诉他们!!!”
“你敢!别忘了谁是你的主人!”它还给我反了不成?
冰炎一出,本能的龙威让那些漂亮的小狐狸们抖抖毛,下意识的感到恐惧,虽说依旧曼妙,但身形已经带上几分僵硬。
“为什么不敢?”身形越缩越小,对这眼下一只瞅瞅“的确挺漂亮的,而且水平都这么高,怪不得子书落和汀言每听到你说想来狐族,就暴跳如雷啊~”
他是在掀我老底?“给我看门!再废话多一句……给我试试!”
冰炎委屈的吧唧着嘴,把身体的长度调整到这间小竹屋周长这般,围成一圈绕着,头就放在大门口……
“不说就不说~倒是你带几个回去那就热闹了~~家里几个狐狸你都满足不了,居然还有心思来……啊!!!”随后的话,被紫狐用剑峰刺住舌头打断了……
含笑的回头“别理这条死龙!我们进去说。”
“等等,他先前说子书落和汀言?我的师弟们?”门外,先前那女子忽然冲我们嚷道“他们人呢?”
“在我的万莲崖内。”他们,应该知道吧?
“烬孤狐……烬孤狐,也就是说,他们和你私奔了?”不敢置信的询问……
“我们又不是孩子,说什么私奔?很早以前我便答应他们,在有能力时带他们走。”说到这,不由轻笑“我们相爱的时候,便是在人间。”
“师弟怎么,怎么会对你下手?汀言不是喜欢落的吗?又怎么会和你在一起?”风华还是忍不住询问。
或许这问题他早就想知道,但一直苦于无人能告诉他答案,如今正主出现在自己眼前,岂有不问的道理?
“这个啊?恩~我也说不清。子书落和我相识时,是我在受重伤后。他是受你所托来找我,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汀言么,倒真的是说不清……或许是明白子书落并不爱他吧?”想了想,把能说的版本大概告诉所有人,细致的版本如果风华还想听,我便再慢慢道来。
“他,他们不让你来狐族是因为我吗?”风华愧疚的低下头苦笑。
“不,虽说那件事你的确很过分,当年母亲便是在生下我百年后决天夭害死,如若她还有狐族的庇护,绝不会沦落到这地步。但他们不让我来,却不是这个原因。”自己做错什么,就必须要承担什么后果。
作为族长,他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却没有做好保护自己女儿的自责……
“那,那又是为何?”眼中的愧疚越发浓稠。
“嗯,这与你无关……”想了下,还是不说为好。
“是因为狐狸太会勾三搭四!!!”冰炎为报一箭之仇不惜任何代价了……
风华脸上的表情很有趣,先是惊讶随后是不敢置信,最后是……上下打量我,不确定的目光……
捂住额头“别听他乱说,压根没这回事。”
“离尤、东陵破天、苏羽然、汝修墨、修罗王、子书落、汀言、棂槐、轩淼斌、公羊司徒、珏戈!你自己说哪个不是?”一边躲闪紫狐的骚扰,一边叽叽喳喳的怒吼……
太阳穴一跳一跳!这条泥鳅聪明了!知道先挑他们认识或听说过的来说!
“风华,我们先进去说些事儿!”牙根咬得死死的,狠狠低着头咬牙切齿。
“里面倒是有几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啊~”风华用异样的目光瞅着我“我到没想到自己的小外孙能有这么大的魅力~怪不得离尤和东陵破天这两位大人在魔界丝毫不享受美人的服务~”
“风华!”吸了口气“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招惹了他们而已…”忽然口气服软了……
“呵呵,你这点倒是和我们狐族很相似呢~”轻佻的捏了捏我的下颚“只不过,我的小外孙能不能和我解释下为什么会有苏羽然?”最后一句询问的时候,狠狠捏了下。
吃痛的向后躲闪“说实话?”
“你说呢?”眼中分明有了警告。
“我也不知道,语烟死后,让我找你或苏羽然,我去了苏羽然那儿。等大脑反映出问题时,我们已经纠缠了快一百年,最后他还为自己死了回,而且死得很彻底,直接魂飞魄散。前一百年不到才忽然苏醒。”见他脸色还有异样,急忙加了句“语烟并不反对。”
“跟我进来吧,我们再来讨论讨论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风华的语气很低,格调也很低。
但这架势却不低……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眨眨眼,我有些茫然了……记得自己是过来问他的,而不是过来被审讯的。
风华没有回头,轻笑了声,最后还是那三个字,那一句话……“你说呢?”
我说呢……让我到底说些什么呢?
哎~一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语烟的性格和眼前这风华绝代之人有着天壤之别。
如今算是明白了,语烟这人毕竟是眼前这个男子一手拉扯大的……
骨子里的本性是不会改变,也不会为之消失……
只是……“等等,我到底该叫你什么?”外公?还是风华??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章 崩盘的人
“考虑下,待会儿看你的品行来决定。”潇洒的向里走了步,做了个请的动作“居然连自己的父亲和师伯们都能下手,我这孙子还真有出息啊~”
为什么与先前的感觉不对?到和过去的语烟很相似?
下意识,吞了口口水“风华,我们之间肯定有很大的误会。”人跟着他走进房间。
“是吗?”说着,便狠狠摔上门。用脚勾了把椅子到身旁,一屁股坐下“先说说,决天夭最后的下场。”
“最后蠢死了!”明知我们在算计他,他也在算计我们,居然还会送上门来。
风华嘴角抽了下“的确,不过我在想你怎么也没蠢死!”
“风华,你作为我直系的外公,不能这么说自己的孙子辈。毕竟只要不是瞎子都该看得出,我的外貌百分之九十是来自于你。”中肯的提醒,不过我们似乎话题跑远了……我找他来是干什么的?谁还记得?
“外表的出色的确是来自我良好的基因,但你的内在绝对不是我们九尾一族出品。”高傲的扬起下颚“不过我记得苏羽然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难道还是基因突变?”
为什么我越听越觉得别扭!“话题跑远了,我们说正事吧。这来找你绝非闲聊!”要闲聊也等我问完了!
“哦?”风华别有心意的上下把我打量了便“满足不了他们,就场外求助了?”
“谁说的?老子还摆不平他们几个?”咬牙切齿,但问题不在我能不能满足他们,而是我们又扯话题了!“我找你是为了问!语烟到底时不时你的女儿?”
“嗯?看出来了?”他倒轻描淡写的抛出一句“这世上你还是第一个发现的呢~”
果然……
忽然之间,觉得全身冰冷“告诉我她的身世!”
“子嫌母丑?”似笑非笑的拿起一个咖啡杯,空气中弥漫着醇香的气息……
吸了口气“不是这么简单,风华,我不是在玩笑!这很重要!不然我也不会从神殿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你!”
放在唇上的杯子顿了顿“神殿?”
“不错,风华你的修为虽说高。但如今却还不如东陵破天,而东陵破天也没资格前去。所以这件事你还是别多问,知道得越多,并没什么好……”沉下脸,威胁的目光审视。
风华放下杯子,双目并不回避,反而直直的回视“如今怀疑到我的女儿身上,又如何让我置身事外?更何况我却觉得有趣,你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母亲?”
“风华感谢上帝吧,你是局外人。请别因为自己的好奇而卷入,倒是你绝对没自保能力!”一字一句吐出,带着些许讽刺。
如今我只要让风华失去追问下去的打算,风华的性格和母亲或多或少有些相似,而几十万年来都不曾联系过我们,如今能一下子得到这么多信息,他不可能白白错过。
更何况自己的外孙子怀疑自己的女儿……这问题怎么看怎么都说明问题。
“语烟是我的女儿,你又如何说我不是局内人?”平静的轻描淡写。
似乎丝毫不在意我的态度,更有一种看着调皮的儿童的无奈。
很不喜欢这感觉,已经很久没人敢把我当晚辈了……在人界、仙界、鬼界乃至在远古上仙面前我的辈分都不低。很少有人敢用这种态度了……
“先前又是谁说语烟不是自己的女儿?”冷笑声“风华为了语烟好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语烟不会出事,我和转轮王会守着她。”不论怎么说,语烟远胜于我自己……
“都开始怀疑,又如何会有保护之说?”风华起身“当年我已经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如今决不会再做!”
“风华!”暴喝一声,却在下一刻压下自己的愤怒,吸了口气“我们这么说吧~语烟有可能受别人蒙蔽,给了我不该给的东西!如今陷我于水火热中!我担心她不知不觉中被人控制了!”
风华丝毫没有把我所说放在心上,鼓着腮帮咬着蛋糕……
“风华,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从你身上得到自己要的答案……”气馁的揉着眉心。
我这儿已经全身没力气了,他却只是“嗯?~”了声!
“十八般酷刑,还有门外那些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口。”揉着太阳穴“别逼我做的太绝。”先前那女儿听口气似乎是子书落的师姐?
“嗯~”最后喝了口咖啡,优雅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条白色丝帕擦了擦嘴“你说完了?”
“完了……”转身拉开大门“陌刹!去魔界把你的人给我找来!随从什么的都可以,只要听话!还有冰炎!给我去……”去哪里找人?嘶~都不能说阿!“天外天让冷世尘找几个信得过的,还有苍云、鸣天!让他们务必别让人察觉!”
“什,什么情况?”陌刹也开始揉眉心了。
“让你做!你就去做!”刚一说完,腰上多出两条手臂,搂紧……
从身后抱住我的那人一口咬住耳垂“孤儿~有话好好说嘛~咱们进去再慢慢谈~”说着手就拽住我的腰带往里带……
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越来越远,最后“砰!”大门狠狠砸上……
大脑一片空白的看着这扇门,还能听见外面那两人的交谈。
“为什么这狐狸勾引的这个,怎么看怎么别扭?”冰炎颓废了。
“或许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溺在一起特别诡异?”陌刹回答的音调很奇怪……
“或许吧,你想象下。如果两张差不多的脸在床上发生些什么,会是多么诧异的感觉?”冰炎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自己做的时候就会恍惚,自己到底是下面那个还是上面那个?屁股里的小JJ到底是谁的?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旁人看的……”
“应该会很和谐吧?”陌刹抢先回答“毕竟这两张脸都不错……”
“可几乎一模一样……”不死心……
“但,还是和谐!”陌刹再一强调!
揉着太阳穴,慢慢回神,看着身后那依旧漫不经心,依旧吊儿郎当的风华,忽然有了一种咬牙切齿,哦不~绝对不单单是咬牙切齿。
你看,他用那银质的小叉子吃眼前小碟中的蛋糕是何等的优雅?
你看,他那张小嘴是多么的水润,那口蛋糕在口中溶化的滋味又是何等的美妙?
“风华,你找我说什么?”尽可能的表现出自己的仪态,从容不迫的询问。
“嗯?”嘴角上还有一小块鹅黄色的小蛋糕。
眉角狠狠的抽了下“哦,不,没什么。”再转身,用力拉开大门“你们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去?”
“大概要多少人?”陌刹已经无语了……
“四五十!”随口报了个数字“多多……呜~”
随后的话被一只纤纤小手给捂住了“讨厌么~我们再进去慢慢聊,别老是往外跑~”
抓着门框,我快泪流满面了……
但身后那人丝毫没松手的打算,见我死扒着门,便伸手在我腰上狠狠一扭。趁我吃痛的时候,猛地用力把我往房里一扔,“啪!”的关上门!
继续回去吃他的蛋糕……
躺地上,看着窗外的竹叶。
他只是想要我老实交待还是什么意思?
坐起身,正色“最后一,风华,我问你。告诉我还是决定沉默,如若你不说,这我也不会为难你,最多我和我的爱人以及所有有关的一起死罢了。”
风华一震,似乎无法接受我对他冷澈的口吻。双唇抿着小叉子,垂下眼帘……
良久,我们便是如此对坐着
“我师弟的身体如何~销魂吗?”半晌,他终于缓慢的开口了……
开了那张尊口!
“子书落?不错……”条件反射的先回答他的问题,等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
“落?我还以为他能在上面呢~”惋惜的摇头“不过和我长得差不多的脸,在下面还真让人无法忍受。”
已经无法忍受他每都东扯西扯“风华前辈,今日打扰了,晚生先告辞。”再这么折腾下去,这人都不会告诉我!
我又何必留在这儿自讨苦吃?
完全被戏弄的滋味不会好受,更何况这人对我的态度……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一章 妖孽了阿
“我刚才其实问的是汀言~”俏皮的对我眨眨眼“你却回答我子书落的~那么汀言呢?他床上功夫一直不错呢~”
“我并未碰过他,前辈如若敢兴趣可以亲自前去万莲崖。”把手放在把手上“告辞。”
“你不想折叠刀答案额?”就算知道我要走,但询问依旧是慢慢悠悠。定定心心,嘉定的抬头望向我。
他是料定我非要知道不可了?
心里一片恼怒,我的确想要知道!
但如今如果脑子一热,我转身就走……感觉眼前的机会就被自己意气用事而错过,可就算留下却也不一定能够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说不定还要被这人戏弄一番……
心中挣扎片刻,转动把手……
“怎么?先前你所说的一切都非实情?”身后那人凉凉的开口“看来要么并未严重到如你所说要么……便是你根本就不在乎他们。”
“风华……”轻声叹息“你是局外人,所以不明白。这件事绝非看上去这么简单,我就此离开你便忘记先前所说的一切吧,用于那的保持沉默……”
免得我们之间有人后悔、懊恼……
“连努力都不去尝试?便要放弃?”讽刺的嘲笑。
这声音说不出的刺耳,但我无力反驳“我已经努力了很久,从母亲生下我后的一百年,不知你是否相信,但的的确确,我活到现在全部都是为了他们……”仰头看着门边结下的细小细网“从一开始,为了复仇而活着,随后为了他们而活着,最后为了能一起而活着。”转身“风华,你为了语烟的安全不愿考苏我,能够理解,但……我们之间终究有一人会后悔,不是你,便是我,又或许,我们都会后悔吧……谁知道呢~”说着,拉开大门,平静得向陌刹他们走去“我们回去吧,这……真的是白来了。”
“啊,嗯。好~”连续发出两个音节,最终才点头。
冰焱惋惜的摇着那颗硕大的脑袋“怎么就不带回去几个,这儿的狐狸多漂亮啊~如果夏目在的话……”
走上前拍拍他的脑袋“夏目已经死了,很多事便没了意义。”不然,我便把角落里那对双胞胎给她弄回去!
“但她一定希望万莲崖里有许许多多的狐狸……”说到她,冰焱的语气都呆上几分落寞“白的、红的、紫的、绿的……”
拍拍它的头“绿的大概是发霉了~别闹了,我们走吧,已经耽搁了很久,再不回去,我们都无法交待不是?”冰焱这孩子,对夏目的感情还是非常厚的……
“孤狐,”陌刹的目光却看着我身后“希望你们都别后悔今日的决定……”
“不怎么会,”叹了口气,仰头看着那天空“是祸是福,如今早已孤木乘舟……”眼前一片漆黑阿……
“那我……”陌刹说到一半,忽然摇晃了下身体,向前倒去。
下意识的惊慌,在我脑海里,就连神殿的凶兽们,这人都不会放在眼里,怎么说倒就倒了?
“陌刹!”伸手拦住他的身体,却发现他已经都失去神智“陌刹!陌刹!”顺势让他躺在地上“该死!到底怎么回事?”扣住门脉,混沌之源跟随一周而行,并没发现任何不妥之。
当下更是着急,如若找出问题倒还好,居然找不出!
“怎么了?”风华似乎也觉得有些问题,走到我身旁,俯身询问。
“不知道,经脉根本没有任何问题,没有重伤,也没有任何隐疾,气息平和缓慢。不像是受伤的样子……”试探的送入混沌之源,却发现他体内没有任何抵抗的吸收,却宛如一个死湖,不论扔下多大的石头,都毫无涟漪。
“我来试试。”风华顿在陌刹身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别人一番,就在我以为他能看出些什么名堂,那人却甩出一巴掌。
这声音是清脆响亮~那回声是一遍遍地回荡在寂静的天空中……
随后风华用极其肯定的眼神看向我“醒不过来!”
你不甩这一巴掌,我也知道……
“让一让吧,应该是在神殿里出的状况。”捂住额头“陌刹会恨你的,一定会恨你的……”碰到这人,我就想吐糟……
“看看他的生命力,你在神殿时为了封印那东西消耗了不少生命力,而陌刹应该与你相同。你的实力现在打了折扣,但她绝不可能毫无反应。”冰焱也不安得皱着眉头“我不相信他说的话,生命力的确可以吸取别人,但不可能自己毫无反应。”
冰焱开口时,我便把手放在他丹田上,用自己的生命力探查,以自己的力量让陌刹的生命力泛出涟漪。
“不,的确很完美,生命力没有一点枯竭的痕迹。”脸色苍白“仿佛没有用到过一样……”
当封印拿东西后,我自己的生命力是完全枯竭的。随后潇茸廷接近自己之力为我补充才不至于昏倒或修为大跌,但陌刹却没任何帮助,至今却毫无任何反应。
一开始我的的确确相信他所说的话,过去吸取过别人的生命之力,但如今……
“这个混蛋!居然骗我”说罢,割破自己手指“冰焱,的确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但应该还是出在这!”
“那我不确定,可如若你还是要为他填补生命力的话,你自己已经不适合。”冷冷的看着我流着血的指尖“你的生命力也已经枯竭,我劝你还是去抓几个人来为他填补,或直接画下阵法,从灵力中提取。”
刚下手的动作,无奈停下“他的情况似乎并不着急,还是别抓人了,我为他画下阵法吧。”叹了口气“就在这儿吗?我的世界灵力更加充分。”
“但你的世界却无法存在生物,也就是说缺少生命力。”冰焱拨下自己的一片逆鳞“就在这儿吧,虽说不着急,但他不适合再作等待。碾碎了,合着你得血画。”
“嗯,”从芥子空间里找了本书“哪个阵法?”
话一开口,旁边那好奇的风华立刻跌倒在地……
冰焱缩回娇小迷人的身躯,一扭一扭的跑来“第三页那个看看。”我翻到那页,冰焱看了两行“不,第四十五页,也不是,一百六十三页……不,不,阿,这个,就是这个!”
“不确定?”紫狐乖巧的自己在一旁捣鼓着冰焱的鳞片,时不时地扭着剑身瞅过来。
“废话!我是谁?冰龙之王啊!BOSS的存在!”鄙视的瞅着我,随后瞟了眼根根捣烂自己鳞片的紫狐,缩了缩脖子。
鄙视的扫了它眼“孬种!”随即转向风华“这几日现在你这借住了。”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接过
紫狐送来的鳞片把血和那一叠鳞片粉搅合了……
“你小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蕊儿小姐太阳穴一跳跳。
一直没回答,身旁那些狐族之人涵养良好的等待我的答案。
等我画好一切,收拾了东西起身“既然知道我是谁,各位应该不必担心我会伤害到风华,何必一直留在此?”
看着他们,我真担心自己会想要动手那这些人威胁风华来得到自己所要的答案。
这几人在风华的默许下,陆陆续续告辞,蕊儿似乎还想留下,但最终还是被他赶走。
绝家那对接地在收到我的神器后没有留恋的转身就走,毕竟这两人最讨厌的便是麻烦,而我,或许早就看出麻烦的代名词便刻在自己身上……
更何况才相几天,还没到恋恋不舍的地步。走的那是潇洒,那是洒脱……
当清场完毕,而这个房前就剩下我们时,对视一眼。
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忽然跑来一人……
“徒儿啊~听说你得小孙子来了~”这声音还是从天而降的……
仰头,瞧见一个面容与河晓不分上下之人。纯中带着妖娆,明明紧贴身子的衣服,却让我下意识的产生几分欲望。
察觉时立刻清整灵台,这无意之举便有如此大的功效,如若认真呢?
子书落和汀言有这功效,都不用他们上门来勾引,我整天在他们门口蹲点!
心中不由暗暗警惕,眼前已经有一个倒下,这人还不知来意如何?
虽说按道理应该是看戏的成分大,可如今陌刹完全无力反抗,所以我才赶走那些人,情愿独自一人和这让人咬牙切齿的风华呆在一起!
眼下又来了个,真不知让我如何是好……
哎,狐族是个萌地,却不是个好地方……太危险了,比神殿还危险……
这儿容易犯错误……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二章 长阿阿辈!
我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初见面,防范在先的意识。
无差别,任何人都是如此。
所以,这我母亲的父亲的师傅依旧会如此待遇。
其实狐族因为是个大家庭,所以三姑六婆不少,邻里邻情的更是数不胜数。
先前那群人中,便有三四个是子书落的同辈,其他的安修为来看,也是他们的长辈。对我来说那就是长辈的长辈的长辈……
如果这辈分是从语烟算起的话……
所以,更多时候,我喜欢从初锐瞳算起,可初锐瞳其实飞入仙界也并不是很久,只不过聪明了点,比别人更快飞入神界。
因此,我的备份因为自己师傅的带动下,还是爬不起来。
最终,我绝对更着仙帝走,与他开始称兄道弟,而且我与棂槐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或者说有眼珠子的人都明白的关系下,自然而然备份在一提升。
可惜,刚一提升,又来了一群远古上仙……
说我不在乎辈分吧,但自己决不可能随随便便见着个人就叫祖宗。说我在乎辈分吧……其实似乎也有点,但斌不是想天龙八部里那四大恶人中的那位,这般的在乎。
我只是不想四叫人长辈罢了,过去凡尘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儿是张一辈压死人。
明明这人比我小了好几百年,甚至好几十万年,如若我师父的师傅,师叔祖收了他做徒儿,我照旧要交对方师伯。
还必须弯腰四十五度,客客气气,工工整整地叫。
那天嗓门对他大了点,我便是目无长辈!如若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那便是欺师盗祖!
所以我还情愿自己多出些血,给那些晚辈们些见面礼也不要缩手缩脚!
我叫风华姓名便是如此,他也不计较这最好。但我们的身份和辈分实实在在摆放在这儿,如今又来了一个……不得不说,很让人牙疼!
不论从哪一辈算,都让我牙疼!如若算子书落的爱人,我是他晚辈,如若是语烟的儿子,我都不单单是孙子辈了……
大脑里还乱七八糟的想着其他,这人已经飘飘然落地……
一把捏住我的下颚,直面零距离的相对。
细长的眼睛含着一抹风情,坚挺的鼻尖,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
特别是那双唇,绝对的惹人!
就在我看得入神时,这人伸入小小的舌头,舔过双唇。原本就近的距离,却又被他更是所见。
鼻翼触碰着鼻翼,双唇若有若无的靠近……
下意识的啄了下,然后我颓废了……
那人原本享受而眯起的双眼,一时惊愕的睁开,随即唇瓣若有若无的上扬“小子,你不老实啊~”
“我老实的话,也不会拐走你的两个徒儿了~”想要推开这人,却被扣住后腰,一时无法动弹。
随即,那人危险的眯起双眼“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你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抓住我后腰的手,完全是扣住的。尖锐的爪子埋入肉内,还细细的磨着。
磨得我牙疼……
其实,从我出生起,便明白,世上什么人都可以招惹,什么东西都可以欺负,但珍惜生命远离狐狸……
那人见我一直保持沉默,漂亮得多脸蛋上显出几分不耐烦“怎么?不说话了?!”
回神,对他甜甜一笑“不,我只是在想,如若告诉子书落,他师傅勾引我的话,不知道又会如何的山崩地裂……”
那人手一松,我顺势逃脱魔爪,让 看住陌刹“不知前辈还有何指教?”其实我更好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来了?
我们说是只说来找人的,先前他们并不知道我便是烬孤狐。
“指教不敢当,倒是想问问看你所来何时?”目光警惕的扫了眼躺在地上的陌刹。随即看向我。
“已经没了,等我朋友醒来便走。”要不是这阵发不能随身携带,我恨不得立马带走陌刹。
他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转头看向风华,见到自己的徒儿点头才放松戒备“我得好徒孙~孙子~你是来提亲的?”
脸色一僵“前辈开玩笑了,我和子书落,汀言同为男子!”
“哦?那你打算吃了就不负责?”再危险的瞅着我……
按他的说法,其实我还能退一个货……
“我们之间绝不会发生前辈所说的玩笑!”我敢说娶!要么让他们娶了我,不然这叫烬孤弧的人也别回万莲崖了,直接横尸街头……
但他们要是敢说我嫁,或许会直接被鞭尸吧?
其实,我们不用这么血腥和暴力的……反正上上下下的问题,已经不算问题了……
哎,看着眼前这两只狐狸……我的小心脏忽然又了一种上上下下的感觉啊~
“烬孤弧别以为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儿跟了你,就可以嚣张了!”老狐狸开始磨牙了……
为什么我会对明明高傲的情下意识产生这样的错觉?
“嗯,虽说我们不娶不嫁。但作为晚辈我的确应该下聘礼。”帮狐狸毛这种事我做多了,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五件神器,十个寒玉盒“前辈先收着,以后还想要什么东西,只管问晚辈要。”
刚想张口拒绝,可看看东西愣是咬下自己想说的话。
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股写意“很好,算你聪明~”说罢,顺势把这些收了“你这么来的?这些宝物。”
“神殿,还有神人所赠。”又拿出几件给风华,我不能摆平了一方另一方不摆平不是?“前辈们,最好别让旁人瞧见了这些东西,就算浅见也决不能说是从何而来。”
“我累了~”点了点头,这我还不知道姓名的前辈摆摆手从哪儿来,又回哪儿去……忽然转头“小子,你什么时候走?”
踢了踢旁边说的和死猪一样某人“等这人醒了再走。”
“那好,我明天再来找你玩~”拖着常常的尾音,消失了……
刚松口气,揉着太阳穴。对面从自己师傅来后,就一直不曾开口的风华忽然贼贼的眯起眼“我师傅的味道如何~”
我,炸毛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条件反射……”啄了下而已,啄了一下而已……虽说的却很柔软,但我家汝修墨也很柔软,我家子书落也很……
“没关系~师傅的魅力一直很高,不必解释~”吃准我就是想要占别人便宜的模样“还在凡间的时候,有个高人上了师傅的床。才一夜,便无法定心修炼了~师傅也觉得这人不行,根本满足不了自己便断绝来往,可这高人无法忍受失去师傅的空虚,最后只有断了自己的第五肢~来断了这念头。”
第五肢……自己断了第五肢?“才一夜?”声音都颤抖了。
“是啊,才一夜~那人就忘不了师傅的身体了~”惋惜的摇头“可惜这高人却无法满足师傅的胃口~不然师傅他老人家到会留那人一段时日。”转身拿过我先前恭恭敬敬放在桌上的神器“让我想想,那人似乎还是一个隐仙呢~”
抱住脑袋,无法想象这人的身体能有多销魂……
居然让人自己切了自己的第五肢……
就在我纠结这问题时,冰焱同学天真无邪的仰起头“什么叫第五肢?人不是只有四肢吗?我们龙也不过四肢。”
风华那柔弱的背影在风中凌乱了……顺带开始摇曳了~
“冰焱~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也想知道。风华知道吗?”我笑得那纯洁无暇,天真可爱的~
前面的背影缓慢一格一格转过来,随后停住“烬孤狐!信不信我阉了你!”
“这个嘛~”一步步向房内走去,拍拍他的肩“不信~”
风华抓住我得手腕,一格过肩摔,幸而半空时我便挣脱,稳稳落地。
“哼!”摔过房门,只留给我一个愤怒的背影~
走过去拍拍冰焱的小脑袋“很好,不愧是我的龙。”
冰焱猥琐的一笑~“那是~夏目怎么可能不教我?别说第五肢了,就连六肢我都知道!”
这道奇了,挑高眉头“什么叫第六肢?”夏目还真什么都敢教啊~
“自然是~你的尾巴楼~”说的义无反顾。
“嗯?”不懂。
“嘿嘿~”冰焱的笑容越发恶心而猥琐了“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微白可以代替你的第五肢来满足他们吗?”
仰起笑容,一脚踹过去“我的确不懂!”
“哎~应该让夏目给你上上课,她知道得可多了~”冰焱摇头摆尾“和她好好学上几分,你最起码不用担心自己满足不了……哎呀!”
一把我刚才送给风华的小斧头,那优美的屁股死死卡在冰焱的眉心上……
其实应该是在我后背的位置着落,只不过~我想左边倒拖了一小步~只是一小步而已毕竟左边的风
景更好,视野也更广阔~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三章 正儿八经?
对于自己能狠狠报复风华,感到无比的痛快。先前让我吃了多少瘪?让我胸多闷?小样的,现在在
不拿你出出气,怎么对得起自己?
于是乎,对于冰焱的配合和理解,我感到由衷的欣慰,毕竟这孩子长大了……
让这条小龙守着陌刹,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我就直接剁碎了这条泥鳅。
推开房门,风华冷笑着,以一种嘲讽的姿态拍拍自己身旁的座位。此刻他慵懒的躺在床上……
乖巧的坐上前,纯真的四十五度“爷爷,你找我什么事?”
心情愉快的瞧见此人狠狠抽搐的莫样,感到由衷的愉快~
风华收敛了自己时不时恶作剧的神态,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朋友还不知何时才会醒,现在我们好好聊聊 ?”
好好么?“你想聊什么?”弯腰,拉了一旁的椅子。
但他却拦下我得手“我们就在床上聊~”
你绝对没有打算和我好好聊天的意思……
“爷爷,你该知道我恶劣的本性,说不定就看你秀色可餐,而对你动了什么坏主意,随即干些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语烟,对不起你两个师弟的事来~”有必要威胁一下这只一直挑战我底线的狐狸!
“不,你不会!”无比认真的目光带着浓浓的信任,那一霎那让我觉得自己或许真看错了他?这人并不是表面那般讨人厌,其实内心好爱是把我当作亲人的?
就在我微微动容,绝对回报他对我这份用苦良心时便听到一句……
“只要你敢,我便砍下你的第五肢剁了你的第六肢!”阴狠的捏住我一块小肉,轻轻地轻轻地~摁了下~
所以说,我不该对狐狸这种生物抱有任何幻想……绝对不能!死都不能!
自我唾弃了小半个时辰,风华只是注视着我,却没有开口的意思,一直被他这么看,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便撇过头去,望着窗外。
“语烟,在离开我后过得还好吗?”不知何时,一声轻叹从背后传来。
毕竟是做父亲的人……毕竟血脉相连?
“嗯,很快乐。”不论是与我在一起,还是个转轮王。
“那就好,你母亲生下你并不容易。”往里面靠了靠“过来些吧,和我说说,你们一起生活的情况。”
语烟和你一样,每天想这法子折磨我……
这是心里话,但决不能说不出~当下便把我和语烟一起的点点滴滴告诉这不怎么合格的父亲以及外公……
我和语烟平静的百年,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平静祥和。
没有争端,没有吵闹,只有安静的享受彼此所带来的宁静……
关心着对方,却不会过多的表露。知道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会伤害,不会踏入不该属于自己的领域。
之所以喜欢语烟,视她高于自己的生命,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情愫……这位母亲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地位放在长辈上,而是平等的对待我。这是一种从内心的平等,如今已就如此……
对我的尊重、关爱、体贴、细心、作为母亲的无私、奉献、慈爱……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这个女人。
完美得让我无法去触碰。唯恐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因为太过完美,反而会让我有一种茫然和害怕……
“你是说,语烟怀了你三百年?”屡屡徐徐听了以个半时辰,我这边口干舌燥,他这边津津有味。
支撑起身体,俯视着我“这么说,中间这三百年她都是独自一人的?”
“嗯,的确。”侧身面对他“和我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先前说语烟不是你的孩子。”
但风华却没理睬我“三百年,三百年……”喃喃自语了几遍“这的确不可思议。”
“他们说,很少有我这样的情况出现。”但绝非没有。
“嗯,几个狐王也有,子书落便是一百三十多年才出生,当时师傅激动的和白痴一样”风华骂人从来不留情,不把人往死里说,说得彻底,他便觉得自己白说了~
“和你师傅说我的情况或许他会抽搐的~”子书落一百多年他就白痴,那我这个三百多年的呢?
风华还是没理我,自顾自往下说“但你知道我为什么奇怪你吗?”
他奇怪我?我就觉得他不怎么待见我……
“语烟按情况来说,不可能还会生育。”这木管非常认真,但先前让我知道了他本性的莫样是在是让人怀疑,可没有父亲会拿自己女儿开玩笑的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犹豫了下,缓缓问出。
“我当年有个亲子,结为双修。但他是男子,无法生育,便偷偷瞒着我服下生子的丹药。”说着,见我脸色怪异,忽然停住,随即哈哈大笑“我要把这丹药的配方给汝修墨送去!让你给我多生几个曾孙子!”
“你个孙子!别忘了,我是你的外孙。我生了便是说明我一直在下面,你的外孙在下面,这说出去
多好听啊~风华的小外孙居然生了!”现在恨不得掐把死他!
最好连他大脑皮层下那张关于生子的丹药配方一起毁了!
风华居然给我投思考了很久,这才肯定的点头“嗯,你说得不错~的确丢脸。”
“别偏了话题,说下去!”待会儿要想法子,决不能让这东西流露出去!更不能让苏羽然他们知晓了。
就算不会用在我身上,但说不准还会时不时地威胁下……
“嗯,”风华点了点头,便又陷入沉思“但男性生子极其危险,而恰巧我当时的妻子把一个耻辱他的修道之人的元婴毁了。原本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偏偏这时降下一道惩罚之雷。这东西放在平时,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只可惜,那时语烟几经出生,毫无抵抗能力的爱人只能用肉身抵抗天雷。虽说最后剩下孩子,但自己却已经丧命,而语烟在我赶到时,也全身经脉受堵,更为让人痛惜的便是,那时的语烟已经气绝。”
说实话,我自己那时候也非常绝望。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孩子就在 霎那间的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浑浑噩噩的时候师傅求了过去的一个朋友,虽说那人法力无边,但还只是修补了语烟的欧神,她的灵魂却早已消散……
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小孩儿,心里很苦。这孩子因为没有灵魂,一直沉睡了五百年,。但在某一天她忽然睁开了双眼,宛如一个新生孩子一样对四周茫然无知。
不论谁都知道,这已经不是我的孩子,但那时我便抱着最后一丝幻想。
或许是单单这身体所化的精怪,也有可能是这孩子的灵魂起事还残留一丝一律如今终于完全苏醒了……
刚刚醒来的孩子和别人家的没有任何两样,哪怕在慢慢长大也是如此。
只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明白,这人已经不是我的孩子……
问题就出在这儿!还有怀我的三百年!
“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子书落、汀言都不知,可想而知,当年风华瞒得很严。
“我、师傅、和那救了语烟的人。”说完一切的风华,脱力的躺在床上,木讷的看着天板。
“那人叫什么?”似乎很关键……
如若那时,这个人做了什么手脚,让语烟变成如今的语烟这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师傅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他叫偶。”右手手臂遮住自己的脸“你是在怀疑他吗?师傅其实对
他并不太了解。我只是知道,他很能满足师傅~”笑得那叫正儿八经……
忽然又种脱力感,怎么说对方都是你师傅啊,为什么要一直那他打趣?“那当年他说怀孕,是直接
告诉你们还是……有人察觉的?”
“你是说怀疑自己的父亲不是苏羽然?”风华惋惜的摇头,随即幸灾乐祸的瞅着我“死了这条心吧,你的的确确勾引了自己的爹爹!”一本正经,以正言辞“我当时为语烟摸过脉!当时便确定,语烟肚子里是个小子,而非丫头!”
捂住额头,我说得不是这个啊……你在扭曲事实!
揉着太阳穴“但脉象也能自行控制,这并不难。”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四章 何谓有缘
风华疑惑了片刻,却没否认“的确有这个可能,但你是否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苏羽然,亲娘都确认,没道理不是。”也就是说,当时的脉象不是假的。要么,脉象是假的,当时并没怀孕,可……在几百年后,她还是出于某种目的而怀孕了。
确切地说,她只是推迟了怀孕?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个假设,而这假设完全是我胡思乱想后的结果。
“既然你是苏羽然的孩子,那当时语烟的的确确怀孕了。”风华眼中带着一抹警告。
心念一转,便含笑着点头。的确,如若她出于目的的生下我,那么不论什么时间都不是问题……最多,这期间三百年中,她又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推迟……
“风华,那个生子的方子有多少人知道?”笑得和虚弱,忽然想到的问题……
风华见我忽然换了话题,只是挑了下眉头“这位方子其实不过是在结珠丹内增加了几味药,并不困难,而且这丹药曾经也风靡一时~”险恶的盯着我“所以,汝修墨不是不知道!”完全是蛇看到青蛙的表情……
反而我倒是松了口气“既然汝修墨至今都没提到,那么没人想要做这方面的尝试。”按他的说法,那么这东西应该世人皆知,最起码苏羽然这辈的人不会不知。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谁开口说过这个
“我可以去提醒他们啊~”风华轻飘飘的冒出一句话……
危险的眯起眼“风华,没有我带,按你的实力又如何能破开界于界之间的限制?”
气恼的撇过头,没多久,又忽然搂住我的腰“孤儿~我想要……”
如若子书落对我说,我会有所反映;如若苏羽然对我说,我会汗颜;如若东陵破天,我会想法逃了再说;如若女修墨对我说,我会欣喜若狂。打偏偏他对我说……
“爷爷,你要什么?”早就发现每叫他爷爷都会狠狠的抽一下~
“我要……”躺在床上的身子,一点点忘我身上爬“我要……”手捏住我的下颚“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问题到底是什么!先前所说的只是你们生活的琐事!而非问题所在!告诉我!”
打了个哈气,往旁边靠靠“实力啊~实力~它说明一切。风华你完全威胁不到我,而我却能威胁到你~这还不够吗?”
“我是语烟的父亲!”怒吼声,直接坐在我肚子上……
“亲爱的爷爷,不要挑逗我~”拍拍他的臀部“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肉了~”
风华丝毫不知道收敛,那双漂亮的双眼闪过一丝狡猾,臀部往下移动,坐在摸个不该触动的地方……轻轻的扭动那个小腰~“但我可以这样啊~”
仰头,看看天板……“你只是想要知道问题,何必呢?”
欲望被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压住,时不时的扭动,的确挑起某些欲望。
“语烟是我的女儿!”臀部狠狠的压下。
“难道你能对我说,语烟不是你的母亲吗?”一只小小的手~伸到后面,然后摁到它下面两个悬挂性的小物件……
猛地起身抓住他的手“就算你知道也不能改变什么!”
“但我有权知道!你、予书落、汀言!还有他们都知道!为什么非要瞒着我!语烟是我的女儿,予书落和汀言是我的师弟!而你从血脉上说还是我外孙!为什么我不能知道?”挣脱外我,烦躁的跳下床“你倒是给我个理由啊!”
这只狐狸需要顺毛……
不可能说为了他好,不希望他卷入是是非非,一般来说,只要这么开口,随后绝不可能有后续……
“我修炼的普通的修炼法门,具体我无法说清。最后,因为这该死的修炼,神人对我异常的关注神人想要抹去关于我的一切存在,知情者都会消失!”
“你说,语烟陷害你?让你修炼?!”冷笑的撇过头“你怎么不觉得自己说的很可笑?你以为自己是谁?”
“风华,我是双魂!按你说的语烟的情况来说!语烟生下一个死婴!你还不明白吗?我和语烟一样!某些方面被拨开,无法压抑的颤抖,身体因为这份恐惧而微微卷缩,却又要装出镇定自若……
先前还气恼那人忽然瞳孔一阵收缩,僵硬的看着我,仿佛从来不曾见到过一般……不敢置信。
“你,你也是?”声音颤抖的恐惧。
烦躁的抓牢把头发“或许比她还糟糕,语烟或许来到只是一个空灵,也就是说没有记忆和过去的灵魂。而我却有!前世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过去,我还带着他们回过属于前世的世界!”坐起身“现在你明白了吗?”
“那过去的你是否有什么值得他们利用的地方?”垂下眼帘,不敢瞧我。
“不清楚,太普通太平凡了,但我有个表妹,前世的。前段时间死了,她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很长时间都无法接受事实。但某一天四季如春的万莲崖开始下起磅礴的大雪,随即原本死去的丫头出现在我身前,用不属于她的语气和我说了些神界的事。这去神殿,碰到那个神人,说我的生辰八字很有意思,加上名字就有刻意的成分,其他没了……”揉着太阳穴“其实和你说这些也没用,你不在局中,就算知道也只能看看,而非做些什么。”
“作为回报,我和你一起去万莲崖……”叹息的走到我身旁坐下。
“以什么身份?”莫名其妙地问了句。
却见他锐利的眯起双目“你希望呢?”
“不不不,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语烟的一切不要提,关于那个该死的生子药以及和它有关的不能说!”其实我还想要知道他回去有什么作用?
“这些我能答应你,只是旁边看着。”点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只是怀疑语烟,而和我一样都不希望事实的确如你所愿。我会作为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件事,毕竟你和她都是我的亲人,过去的事已经让忏悔至今,不单单没救回自己的爱人和孩子,最终无法保护她。”
“所以想要在我身上挽回?”摆摆手“别卷入了,旁观者已经很多,不差你一个,万莲崖所以外编成员都是旁观者。而且,带你回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坦白的耸肩“你看,他们不允许我来这儿~”
“我会说在魔界和你相遇,今日见到你的人都会守口如瓶。”起身,带着威严的目光俯视“烬孤狐,我警告你!语烟不论如何,是好是坏,你都没资格伤害她!”
“我知道,如若她会伤害到我的爱人呢?”抿了下唇,笑得很苦涩……
风华却没有任何放过我的意思“你说呢?烬孤狐,你的选择呢?”
“和语烟一同迎接死亡……”在自己怀疑至亲之人时,我便想过……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嗯。”看着我的眼眸人认真的颔首。
如今仔细瞧那眼眸,风华的眼睛却是带着丝幽绿,黑色中不时划过的幽绿,总是夹杂着写许异色。
风华很满意我的答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我作为长辈的见面礼,虽说比不上你那些神器,却也是一份心意。”
无法想象这人骄纵的脸上会出现一种慈爱,作为长辈的慈爱。
揉了揉眼睛“风华,你真不适合这模样~”顺手接过,打开玉盒,下意识的皱眉“你是哪里来的?这东西!”
“怎么?你认识?”惊讶的看着我过于严肃的表情。
“如果我说,如今我芥子空间里有一个呢?”陌刹也有一个,区别在于我是师傅给的,他说在神殿拿的。
当然,这也是他唯一从神殿取走的东西。
风华皱了下眉“这是我在人界的时候得到的,便是那叫偶的人在救了你母亲后给我的,说如果看到有缘人替我把这赠与他。”
点了点头,算是明白,我们双方都明白这叫偶的人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埋伏着的某一枚棋子。但,问题也来了……“你觉得我是你有缘人?”抽搐的,这人绝不可能给我肯定的答复!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五章 骄纵女王
“怎么可能?”骄纵的扬了下下颚“这东西比普通的妖仙所炼的法宝都要高雅,我便是用它修炼至今。要不是你今日给我这么多神器,我又如何会把这东西给你~”
所以,缘分这东西,真说不清……
“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能提高实力?”陌刹这么在乎,其他东西的都不要,偏偏选了这个,而且他先前听我说自己身边有的时候便感到惊讶“还是飞入神界?”
风华跑上前,两只手掌“啪!”的掴在我脸上,脸颊上火辣辣的疼。随即一本正经得注视着我的眼睛“你想发财吗?你想交桃运吗?你想当官吗?你想一夜成名吗?你想永葆青春吗?你想天下无敌吗?你想得道成神吗?你想万人景仰吗?你想妻妾成群吗?”刚说到这,随即便抽手,鄙视的瞅着我“别瞎想了,洗洗睡吧~”
抽搐的看着他……立马跑到门旁拽开大门!我冲出去!地球人和火星人不可能同存!
陌刹连续三日都没醒来,风华的师傅到来过一,但把风华拉到一旁说过几句话后,便不再出现在眼前。
但至今我都无法忘记,这人转身离开时,那最后一个目光……
其中,不单单只是告别,还有一种惋惜的无奈。
按风华说说,这人应该也是知道语烟那死而复活的事。所以,第一见面时对我保有一定的戒心。现下,从风华口中得知了一个大概,这人显然和风华不同,他完全不想卷入是是是非非之中,所以在那以后便不曾来过。
陌刹按理说应该醒来,毕竟被他吸进体内的那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但奇怪的是,这股力量在没入丹田旁的生命之力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不曾存在一般。
揉着太阳穴,冰焱这几日一直看着陌刹沉思,却什么都不说。
我明白其中的一些奥妙,冰焱不说比如是为了遵守什么原则,毕竟虽说他是我的宠物,但某些潜在的原则还必须遵守,不然我有了冰焱不就是天下无敌了?
不能为我顶替神劫,不能杀害无辜人,不能在不能回答的问题上回答。
前几个无所谓,但最后一点,让我无比的怨恨。冰焱对此也很无奈,但他说,这些原则只针对仙界的。
这是创始者所留下的原则,如若一个凡人拥有了仙界的灵兽和一个仙人拥有了一个神兽一般,不能肆意妄为,但一切砸进入与灵兽等同的世界便会解除。
我不知陌刹身上有什么问题会碰触到这个原则,但既然无法说那边不说。
“等他醒来后,你自己问吧,这不会触及原则。”冰焱似乎突然感到一股疲倦,卷起细长的身子,盘旋在陌刹眉心。
弯腰捡起一旁的小树杈“他不愿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挑起这条泥鳅,扔进一旁烧开的水里……
“哇!!!死狐狸!”于是,冰焱气运丹田,一声咆哮,响彻天界……
顺带的,把方圆百里内的狐属性生物都得罪一遍~
一直到陌刹醒来前,它都悲惨的面对无敌美丽妖孽的死狐狸偶尔用尖锐的爪子想要把自己这纤细的小身子切断~
陌刹醒来是在第七天,他只是疲倦的摇摇头,还道是只过了一个时辰。
我并未点破,只是说来这的目的已经的达到,而你受了重伤,如今方便与我回万莲崖吗?
还躺坐在地上的陌刹,仰头看了我会儿,随即点头“好。”
冰焱没有任何表示,仿佛一切都为发生般带着我们离开妖界。
与风华已经商量妥当,我们过几日再让冰焱带他们回万莲崖,便说我忽然有事找他,而非我去过妖界……
抹了把汗,怎么这么像自己在外偷情,还需要别人帮忙圆谎?
陌刹一路都沉默的思考,眉头一直高高隆起,几问过他需要我的帮忙吗?
最终都被温和的摇头拒绝,如此接二连三,我便不会再去主动问他。
不出两日,我们便来到当初会合的地点。
原本盛多的远古上仙,如今寥寥无几的待在我的世界内……
感叹的徘徊在这凉亭中,指腹沿着毛糙的桌面徘徊“你恨过吗?”抬头看向那人“陌刹……”
“嗯?”不明所以的重复。
他似乎还不了解我的意思……“哼,若不是那个看似伟大的神人,你们也不必接下这种该死的任务,而如同他们所说,那些富有天下的准神人也不会死得莫名其妙……更不用说,一的护送,其实不过是看着自己的朋友、同伴前去送死的。”我不信,他没恨过……恨那高高在上的人。
当他用潇茸廷的仰慕之情困住这人在神殿中,独自徘徊在寂寞中时,无法否认,我心中已经对他有了不少怨恨……
如今,看着虽说相识没多久的同伴,死在他一手创造的神殿中……已经不止一怀疑这人的大脑容量!
“恨。”唇角微微上扬,陌刹不再回答,却转身看着那不远的落日……
魔界有五轮太阳,却只有一轮月亮,其他的,黯淡宛如白日的月亮。
那四轮黯淡无光的太阳,一字排在照耀大地的太阳后,仿佛是它的投影一般……
“我也恨。”没有回避他的视线“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的自高自傲。”紧紧抿着双唇“难道神人就不是人了?别忘了,神人,神人,成神了, 你还是人!”锐利的看着前方“做了这么多事,最终还不定然要找到要找的那人。或许看似最终那人是我,但我并没得到任何东西,除了神殿中那些稀有的宝物。但如若前面几个有心,他们同样也能拿走!
所以真正的问题不是在这儿,潇茸廷似乎是问题所在,但他却不愿和我走。还有你那些同伴说,找到对“我”的半行子,但这完全没有意义!
先不说这是不是对我留下的,再说!就算这半行子的的确确是给我,但这寥寥无几的几个字又有何用?”
面对我戳戳逼人的目光,陌刹只是逃避性的转头“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何必想这么多呢?”
“我只是感到不值得。”叹了口气,我和他较什么真?“为你们,也为我自己。”
“主要还是潇茸廷吧?那身份不明的神人~毕竟对方可是很不给你面子的选择遵守另一边的承诺啊~”陌刹忽然换了口气,凉凉道。
脸色无法掩藏的僵硬,僵硬这件事还让我念念不忘,但你也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吧?
见我悲切切的注视着自己,陌刹还是有些尴尬的撇过头“与其现在和我讨论这问题,还不如把眼下的问题理了~你要会合的人呢?苏羽然弄出来吗?弄出来后你又要怎么说?”
“回来出来变故,世界打不开,一直到现在我在魔界又把世界炼了边擦打开。”从手腕上芥子空间内掏出一个符,随手跑向天空。
“咻!~”声串到半空,化为一个个漂亮的礼。
在傍晚后的夜空下,这一切美丽异常……
让冰焱打开世界去把那群人带出来,而我则躺在椅子上,直哼哼~
苏羽然还带着怒气地冲出世界,却见我衣裳破烂,半个身子上还带着血,立马愤怒化为心疼。
看的一旁陌刹已经抱着柱子仰望苍天了……
“怎么回事?伤重吗?”拉开几个带着血口的伤痕,却见这些伤口已经被纱布裹住,显然上了药便转向我体内筋脉。
立马!把伤势往受伤的地方调整,顺带感叹下苏羽然如今的实力没我高,再感谢下自己当下修炼的法门……
“没事了,我没事。”装作逞强的拉住他的手“羽然,抱歉让你等这么久了。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啪啦~”冰焱紧急迫降了~
陌刹开始蹭柱子了……
“傻瓜,你没事就好。”温柔中带着担忧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感到愧疚。
毕竟瞒着他们做了这么多……
其实我真不觉得自己去一狐族怎么了?除了认识了个老爱折腾人的风华,绝对平安无事。
装作羞涩的垂下头“离尤他们应该快到了~”
“不是快要,而是已经到了~”人未到,声先来。
东陵破天以及离尤徐徐从半空中飞落,前者一脸坏笑的走到我身旁,弯下腰,贴住耳垂“我都听说了哦~想要我替你隐瞒的话……”后面的话,没说下去。
傻乎乎的看着东陵破天狡诈的目光,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老天!你不能这么对我!!绝对不能!!!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六章 坦然面对
就在我惊恐的睁大双眼时,陌刹已经和苏羽然聊起,显然狐属性生物在套陌刹的话。
想要知道我们随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捂住额头,上帝,陌刹不是白痴。
离尤揉着我的额头“这没事吧?”贴着我额头的手心微微潮湿。
似乎……让他们吓到了啊。
“我没事,”垂下眼帘,拉住他的手“不过很累。”离尤可以依靠,自己心里一直知道。
“休息会儿吧。”温和的含笑,这个沉默却强悍的男人难得的柔情每每都扣人心扉。
“但破天想欺负我~”一扫先前的疲倦姿态,伸了个懒腰靠在凉亭石柱上。
离尤警告的瞟了眼东陵破天“他不敢。”
转头却见那不敢的人一脸愤恨。
嗯?有问题啊~这两人出来都不是低人一等,实力也相当,怎么东陵破天这般听话?
正好奇,离尤已经走上前搂住我“不过,破天知道的事,我也会知道~小孤儿,你说,你该怎么解释?”
过去不明白情报为什么永远排在第一,要知道实力才是第一,没有实力情报做得再完美也毫无用武之地。
比如,我和鸣天动手,就算他知道我几万年的一举一动,但不论如何都不会胜出。
在绝对实力前,情报毫无用,只会让自己知道本身的无能和弱点,从而失去信心。
“离尤……”他们俩的魔爪已经伸到妖界了吗?
“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吻了我的脸颊一下“不然告诉羽然事实的话……最后吃苦的会是谁呢?”
不用说,还是我……
揉着太阳穴“我去办正事的!”磨牙!他们每都这样,担心这担心那儿的!
东陵破天听到我们的对话后,笑得很狡猾“不论你去干了什么,结果还是一样~”捏住我的下颚“如何?”
心里乱得很,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两人心满意足的同时松手“那好,我和破天去商讨些事。”说着,便急切的离开我。
哼!当我不知道,你们想说些什么?“谁第一个?”打了个呵欠,我也起身,走向还打开的世界“这不重要,老子在神殿的时候就失身了~”
先前还和苏羽然聊得投机,如今已经一脸崩盘的菜色,陌刹抱住脑袋“真是好不要脸……”
而忽然听我这么一说,苏羽然这个正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茫然的看向身旁,那两个怒火中烧之人“嗯?什么?”
世界合上前,背后传来的咆哮声让我有些汗颜,随即打开世界“那个,第一就这么重要?”不敢整个人出去,只把脑袋伸出去~
“废话!”就连一直淡然的离尤也咬牙切齿“不然我们会这么久都不动手?”
……
“你们这辈子都别动手更好!”说罢,刷的把世界给合上!
如今,世界中除了我别无他人。
气恼的走到湖旁,换了衣服,揉着太阳穴坐下。
从芥子空间拿出风华给我的东西,现如今,光出现在我眼前便有三颗。而在神殿那古墓里的女子,怀里放着的珠子不是,最后被陌刹拿走的才是。
但那女子怀里的珠子又是什么?
不是神器也不是仙气之类,更像普普通通的珍珠,只不过这个头有点大。
大脑有些混乱,这一个月内发生太多匪夷所思的事。神殿的种种疑惑还未来得及解开,随后又是风华告诉我的……
语烟,语烟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风华没有欺骗我,那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啊!烦躁死了!还有那个丫头片子,又怎么回事?就连那个该死的陌……算了算了,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不愿说就算了。
拿着一块玉牒把心中所想慢慢记录,随即开始有条理的整顿。神殿的收获不在于扫荡了多少东西回来,而是在于两个人,和一个神。
潇茸廷和陌刹,以及第三神人。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就是那神人要找之人,最后神殿忽然被毁,让我心里没底。
如若是,或许很多问题便迎刃而解,最起码我得到这么多的关注和栽培也有了初始点。
如若不是……嘿!他们就赔了!而我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又想起修罗王,这小子最后落在我手里也是个意外。意内的话,应该死了,而且死得很彻底。但,用得着让一个神千辛万苦下界就为了给我找颗稳住修为的东西?
他们怎么不直接把我拉到神界?
想当然便知,一个仙人,稍有些实力在大罗金仙这般的实力下,到凡界带一个根基不怎么好的人飞入仙界完全易如反掌。
只不过,这人的实力不会再有所上升罢了……
难道说,他们对我还有什么特殊的期望?
草草收拾了下东西,回到众人眼前。进去,出来也不过一个时辰,对他们来说,或许也就几息的时间。
所有震惊还在,东陵破天磨牙还在继续,离尤打算动手的架势高调的进行,而陌刹已经拽着冰焱退出舞台……
有些尴尬的捂住半张脸“我们先回去,答应的事,又不可能反悔……”
那两人虽说还有些怨恨,却不会在纠结“这你要是再敢糊弄我……烬孤狐,老子就拔了你的狐狸皮!哼!”东陵破天说完便甩袖走出凉亭。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低垂下眼帘“我不想大家最后都难堪而已……”毕竟,如若在没有发生什么前转身离开,心中的失落不会太大……
离尤摸摸我的头“小东西,你早该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叹了口气“你又是否能接受我们抱着另一个陌生人?孤儿?”
身体一震,牵强的笑容从那双黝黑的眼眸中倒影而出“如若是你们放手的话……”
“那你是否想要抓住我们?”一步之远的距离,目光淡淡的盯住我。
不知为何,这只要伸手便能抓住的空间,却让我举措不知,张了张嘴,这自然楞是说不下去……
“孤儿,难道不想要我吗?”那人还是如此淡漠而稳住,眼中却出现几分惋惜。
我恐惧什么?只是惧怕什么?担心伸出手,抱住他,或告诉他想要抓住后。过去所要表现的若近若离便会不攻自破,我们之间或许便会出现一种,你到底要什么的情况?
如若要我选择,到时又该怎么办?
心里笑得真他妈的苦涩,老子这算是豁出去了!
一把抓住他缓缓落下的手腕“你他妈就是我的,还说什么要不要?不是笑话!”
身前这人,那淡然和平静宛如死水的面容出现瓦解。
眼眸中的震惊,无言表述。
苏羽然淡雅的气息淡然无存,茫然间的抬头,对于我第一的直率,完全不敢置信……
缓缓的,离尤收起失常的神色,跨出一步,似乎在告知我。只要我伸出手,余下,我们之间不论有多遥远,他都会走来,回到我的身旁……
下一刻,自己被这人牢牢的抱住,固定在怀中“孤儿,你长大了。”
笑了,不论你们是否会让我面对心中所不愿面对的地步,如今所做的一切,我烬孤狐都不会后悔……
最终,留在我身边的又会是多少?这不重要……
最起码我有记忆,我拥有你们的记忆……
夏目说得对,我不是该一直考虑能抓住多少,而是该好好认真地思索,如何抓住眼前的你们……
我的将来,你们的将来,未知的一切,又有谁知道呢?
靠在他身上,下巴方在他肩上~“呐~既然我这么说了,是不是该有奖赏?”
“嗯?孤儿想要什么?”三步之遥的东陵破天,邪魅的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微微侧头,注视着我们。
那一份自然的坦荡,不由得让我想起初见面时的他……“两个选择,要么我在上面,要么别打算……”
话没说完,离尤便推开我,挑着左边眉头,上上下下打量我“怎么?孤儿你觉得现实吗?
“难得我表一情,不该有奖赏吗?”必须,必须让他们放弃这,不然……想想万莲崖里的那些人,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认清现实吧~”某条泥鳅从角落中溜达出来“别说梦话了狐狸,他们惦记这一天很久很久了~”
空手一抓,往地上一甩,一脚踹上去,狠狠的用脚底搓着地面“不许告诉其他人!不然我宰了你!”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七章 等待的人
一般来说,在大干一场前都会有离明前的宁静,那在大干一场后呢?
刚飞入万莲崖便瞧见底下人头攒动的……
捂住脸“羽然,你告诉他们我回来了?”
冰焱的身体很宽敞,在上面散散步,喝喝茶,偶尔修炼修炼都不成问题。所以听我叫他,苏羽然从尾部走到头部,与我一同往下看。
随即嘿笑了声“效果还真不错~”
皱了下眉头“那你说,我该先报丧还是发纪念品?”
“看他们的表现吧。”陌刹一直在我身旁不远,此刻靠在龙角上,偶尔拿一把小锉刀磨磨指甲磨磨龙角的……
“嗯,也只能如此了~”张悬,我那异弟拖家带口的人带人翘首以盼。
就连平日不怎么爱凑热闹的苍云都与鸣天一边闲聊一边抬头看着天空。
而正主儿们已经清理出一片场地,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冰焱的出现,让所有人屏住呼吸,眼神中带着热切的期盼,就连那北君都坐在汝修墨身旁抬头看着我们一一落地。
如若说,过去我早已想好回来时要说的话,无非我回来了,然后抱住一个,蹭着另一个,如今,你要我怎么下得了手?
笑容有些牵强“我回来了~”有点儿心疼待会儿要送出去的东西……
汝修墨起身,大家风范的走在前方,后面跟着众人“回来就好~”
不敢有更为亲密的动作,但众人的目光却异常热切。
如今的汝修墨让我更想抱入怀里,独立,自主,自傲,自信的修墨,却带着一股不可亲近的气息……
如此冷清的一个人,现下眼眸中的热切,着着实实的属于我一人……就算我卸下伪装,就算眼前这人将来要我选择,而我会转身离开,但那又如何?
这人属于我,从里到外,从灵魂的属于我。就算我们分隔两地,但他的心,永远永远都无法让另一人入侵……
这……还不够?
当下,向前跨出一步,抬手抚摸住他的脸颊,拇指下的肌肤散发的热度让我迷恋着……
“想我了吗?”不自觉的开口询问,但话一出,才发觉,这询问却多了几分调戏的意味。
理所当然的惹来他的不满的轻瞪,拍开我的手“大家等你很久,把东西拿出来分分吧。”
心里有些不悦,我可以说不吗?东西得来不是不易,而是他们打扰我现在良好的气氛!
扔出三个芥子空间,这是先前和苏羽然他们讨论过所拿出的东西“自己看得顺眼拿。”打了个呵欠,这几日我的确累了,先是神殿,随后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就算在冰焱身上,东陵破天他们几个显然也不打算放过我。
汝修墨拿着那三个芥子空间,没有怀疑把东西一一拿了出来,随后便让他们自己去分。
而我早就搂住修罗王和他咬着耳根子,那出现在我们眼前别捏的不知所措的四修罗完全没放在眼里。
“王~”毗摩质多罗很无辜的被人推在前方,弱弱委屈的低着头。
“恩?~”这才,原本打算回避他们的修罗王无奈的抬头“什么事?”
“非要留在这个混蛋身边啊?”毗摩质多罗那个委屈,那个可怜,另外三个不敢说的话,都他来说。
“嗯,这个混蛋挺对我胃口的。”也不回避,依附在我身上打了个哈欠“怎么?你们有事?新的修罗王如何?”
毕竟是自己的臣子,毕竟是与自己共患难过来的,整个修罗族的一切,都是他一点一滴所累积下的心血,让他真正放手,就如同我要松开这人一样,不怎么现实。
“那小子一般,也就比较乖巧,没什么特色!”婆雅稚不满的皱着眉“你还是回去管管他吧。”
修罗王这连眼皮都没抬“过来。”
“是!”婆雅稚恭敬地向前三步,单腿跪在他身前。
修罗王没多说什么,直接一巴掌扇上去。婆雅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而他身后那三个同伴惊愕的注视着那带着风声的手直接穿过婆雅稚的脸颊,连个响声都没有。
修罗王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靠在我怀里拿过桌上的杯子“现在明白了吧?我离不开他。”
“那就把整个万莲崖搬到修罗殿里!”罗钎驮见婆雅稚还傻头傻脑没回过神,立马怒吼道。
“不高兴,你么自己想办法好好培养那小子吧,我回复最起码还要个几百万年的~”修罗王轻飘飘的把任性的话说到极致。
罗骞驮在这四个人里海比较有大脑,所以在听到修罗王的拒绝后立马见风使舵“孤大人,要不你们举家来我们修罗族旅游旅游?费用由我们出~”
修罗王拿起的茶杯喂到我嘴旁,刚咽下,便被一口气呛到,咳个不停。这小子,你是要我说你什么好?
修罗王不满的瞪了他眼,为我顺气“不去就是不去!烦不烦!”
底下那四个的神情有些可怜,好像被抛弃的宠物找不到家~啧了声“过段时间,等我们这边的事不忙了,便带修罗回去玩玩也好。”低头询问怀里的人“你看呢?”
“回去做什么?我还没看够?”修罗冷笑着拒绝我的好意。
修罗这人吧,别扭着呢~看不到这四个人的时候,还时常和我说起他们。真看见了呢?到现在都没给他们一个好脸色瞧~愣是说到现在的狠话~
棂槐鸺在一旁瞧得热闹,当下摇头“修罗族我倒是去过,那儿的风景的确不错,子书你们想去看看吗?”
子书落无聊的看着那群人东挑西拣,正愁没事干呢~“好啊,什么时候去?”
“等孤狐休息段时间吧。”棂槐鸺含笑。
棂槐鸺是西君,而性格也如潇茸廷所说,相对稳重。所以在瞧见修罗王这模样后立刻找了个台阶给他下,等我们去修罗族玩闹时,还有他不去的道理?
修罗王无奈的摇了摇头“族内又没什么事,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需要我?”
“但万一我们需要你,却人隔两界如何找你?”罗骞驮说得铿锵有力,就是不给自己主子找理由。
修罗王抬头看着我,似乎是询问我有办法吧?
笑得有些虚“我不可能把冰焱留在他们那儿吧?还是说我留在他们那儿?”
“窝囊!”狠狠把我向后一退,自己从我身上爬起,随即走到另一边,我们这儿倒是谁也不理了~
无奈的耸肩“别逼得太急,慢慢来~慢慢来~”抓了块糕点扔嘴里“神殿的东西你们自己都留着,拿好么?我让冰焱先送你们回去。”送走一个事一个!
“有劳了。”罗骞驮说得很颓废“孤先生还请尽快恢复体力!”说罢,煞有其事的狠狠一拜“我们的修罗王就托付给你了!”
……怎么觉得,他们是娘家人,在托付自己的……哈?!
笑得很假“哪里哪里,冰焱!送客!”
这条龙海妹喝上一口茶,就被我叫来干活,不满的嘟囔着把他们圈住,蓝光一闪,消失~再一闪,龙又回来了……
“你把他们扔哪里了?”怎么这么快,最多也就够飞到鬼界吧?具体什么方位他就能确定?
冰焱懒得回答我,打着哈欠晃着尾巴,直到我用茶杯翻过来把它给罩住,随后用茶杯盖子盖上,一边晃,一边摇,它才尖叫道“随手送的!谁知到那是哪儿啊啊!反正他们自己也是鬼界的人!难道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了?”
就知道这小子不负责任!
那边,鸣天拿着笔,仔仔细细的记录谁拿了什么,眼神瞟都不瞟这些东西一眼。苍云偶尔出言让几个同事看上一件东西的人冷静冷静,而那些老不死的上古上仙们偶尔拿几样,却也知道这些并不是最好的。等人走得差不多,打算再问我要。
我也嫌麻烦,看他们的脸色,直接扔给苍云,让他去理。俨然,这位最后决定留在万莲崖的前东君大人成了在下另一管家……
当所有人心满意足时,一个个围坐在四周,和着珏戈端来的茶水,喜滋滋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宝物“烬上仙啊,那些前辈们呢?怎么,都回去了?”
和我一起回来的只有竹轩和陌刹时远古上仙,四修罗和我继父、昕厢徊都不属于远古类的,还有拿女人舀心络。他们都没接收我的邀请,一同前去万莲崖,而是各自回去。
上古上仙和远古上仙,一字之差,却是天地之别。瞟了眼从世界里走出竹轩便开始闷闷不乐,拿起茶杯“只剩下三个,其他,都死了……”漫不经心的替他说了。
先前还热闹非凡的四周,忽然静得连根针落地都听得见……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八章 风华爱人
“你在开玩笑吗?”最终,还是北君颤颤巍巍的打翻身前的茶杯,猛的起身盯着我。
瞟了他眼“你认为这种事,能开玩笑吗?!”严厉的喝道。
苍云拦下他“到底怎么回事?能和我们说说吗?”
“抱歉,神殿的一切关系到神人,所以保密。”这点在世界中所有人都出来后,商量得出的结论。
远古上仙们本就不怎么希望自己的事让旁人知晓了去,而我更是希望别人知道得越少越好,苏羽然和转轮王以及一旁沉默的昕厢徊偏向于我,所以都不曾反对,剩下的四修罗更是对我有些讨好,毕竟他们的修罗王在我手上。
如此一说,他们几个的确都保持沉默,相互对视一眼不再开口。
待那群人自觉离开以后,立马开启万莲崖的保护阵,方圆千里内,五人能靠近。关于这个阵,在我到来后拉上苍云仔细研究过,也试图加强,最后毁了一件亚神器,一件神器达到如今成果。所以我才敢把他们留在万莲崖,而不是其他地方。
搓了搓手,把世界里的东西和芥子空间全部清仓!
喜滋滋的看着他们脸色越变越诡异,苍云已经揉着眉心唠唠叨叨的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鸣天是与我一起长大的人,或许早已猜到,只是恼怒要把这些都一一记录而愤恨。
棂槐鸺一见到丑东西两只眼睛便移不开,但对于陌生的环境让丑东西有些恐惧,畏惧的蜷缩在我怀里。
拍拍它的脑袋“棂槐鸺,你以后的主人知道吗?”
“啾~”的叫了一声,探头探脑的趴在我身上向外看,随即不屑的转回我怀里……
棂槐鸺立刻从兴奋而转到失望“果然,我的实力还不能让一只神兽驯服?”
现如今,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只丑东西!“没事,这个只是给你玩的,待会儿再给你看看有实力的?等我去神界,我帮你抓一只火凤?”
已就失落,缓慢的摇着头“不必了,抓来我也无法驯养……”
“你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征服它啊!”拽住他即将离去的手腕“不一定非要实力高于它们,也可攻心。你看我和冰焱,从一开始,我便不如它的实力,但它永远都是我的……”咬着牙根“宠物!”
棂槐鸺明白我的意思,牵强的笑笑“好,我试试看吧。”
小心翼翼的从我怀里接过丑东西,那小家伙被迫拽出,恋恋不舍的两只前爪牢牢固定在我前胸。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和我们说说神殿的事吧。怎么会死的这么多人?”苍云于是万莲崖外编人员,很多事能和他说,但有些不放心这人会不会告诉自己兄长。
侧头想了下,大概把进入神殿后的闯关以及人员的消失和神殿下层的化身一一告诉他们,而关于上层的一切,我只字不提。
那几人一边整理者我从神殿拿来的东西,一边竖起耳朵聆听。虽说紧张,但毕竟不是身临其境,更何况就我自己而言,除了会合那段还真没什么惊悚的。
故事徐徐说完,谁都没先开口,手上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大脑里也有自己想要思考的东西。
最终还是汀言惋惜的摇头“只是不知妖界该如何是好……”
前一句,让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舒服,后一句更多的还是无奈。这人虽说没做过妖宗宗主,没干过妖王,但一直有不少事需要他操心。如今到万莲崖了,才真正轻松。
揉着他的头“买关系,我拿到珠子了,应该可以让他的神识出来。”却一字不说什么时候让他出来,还有他修为未恢复也不提。
“恩,谢谢。”垂下的眼帘,感激地神情一扫而过。
接上他的话“不过说到妖界……”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老实交代,还是坦白从宽。这关于自己被死死的吃住和生命之忧啊!
不敢看背后那两人的眼神,背后已经要被这两双眼光盯出了窟窿了……
一狠心,一咬牙!在汝修墨和子书落期盼的目光下“我去找了风华,从他那儿……”
“王八蛋!不是答应我们不会去狐族的吗?”子书落激动地就要扇出一巴掌。
条件反射的向后躲了一步“淡定,淡定,我只是去找风华的!”
“找到做什么!妖界什么事我们会不知道?需要你去找人?”先前还略带感激的目光全然退去,剩下的只有警告。
吞了口口水“你们又是否知道,自己师兄的妻子在生语烟时出过状况?语烟命早已绝了,五百年后才忽然苏醒……”
“这……”子书落一慌“到底怎么回事?”
“不错,你,你又为什么要去问这个?”离尤立刻从背后走出,抓住我的手腕厉声喝道。
我说,其实便是为了这个,我不想说也是为了这个……
他们是我的爱人,在我决定退下伪装后,便乖乖坦然。爱人之间不该有什么秘密,所以决定告诉他们些许,而非全部。
但现在却碰到眼下这个问题,语烟在我心中的地位,他们比谁都知道。可如今,我却开始去调查这人,也就是说,我开始怀疑自己身边的人了……
这点,又如何不让他们自危?
目光看向陌刹,他却笑了笑,转身走到一旁坐下,看着地上堆积着的那些法器。
众人跟随我的目光而看向他,神色中带着浓浓的不解。
“碰到些问题,需要真实罢了。”摆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风华很有意思,既然和你们说了,那我就让冰焱把他接过来吧。”
这些人,都不曾开口。就连先前在路上和东陵破天、离尤明争暗斗还喜气洋洋得了便宜的苏羽然也沉默了……
叹了口气“去吧。”
冰焱没有开口,而这群人或许知道从我身上闻不出,便打算在风华身上得到答案?
我没点穿,风华答应过,什么都不会说。希望他口风紧点,不然我还真不知自己告诉他们这点上是好是坏。
我不想隐瞒,真的不想……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我的爱人,愿意性命相托的爱人。
风华来的有些慢,当我们把东西都收拾好,汝修墨把需要的药草拿走,子书落挑了不少神器,轩淼斌拿走大量的书而棂槐鸺慢慢地装着神兽的盒子仿佛自己的芥子空间后这位大人才姗姗来迟~
一来便热闹非凡~激动万分的拉着子书落和汀言扑入他们怀里嘶吼“你们俩怎么就被这小子牢牢吃住了!害得我连嫁妆费都不敢多收自己人的钱啊!!!”
汀言把自己从他的爪牙下抽走,凉凉的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自顾自坐在另一边。
只留下子书落尴尬的被他死死抱住“师兄,师兄孤儿毕竟是你的外孙……他人很好。”
“呜呜~”哭丧了半天,终于潇洒的抬起头,脸上别说泪痕了,就连那表情都冷冷的“也对,免得便宜外人,还不如给自己人呢~”说罢,潇洒的往汀言身旁一坐“要不是人家心里还对小翠翠念念不忘~人家也说不定会喜欢上他的喏~”
离他最近的汀言脸色猛然僵硬,却还能看。而我却不知为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顺着他话问了“风华,你前妻长什么样?”风华的外表那自然是出色二字不能简简单单的概括,想来如此痴情的爱着自己的爱人,那这位他口中的小翠翠必然是个尤物。
风华瞟了我眼,立刻陶醉在回忆之中“高大个字,虎背熊腰,力拔山河,圆脸盘子;不动则已,一动山崩地裂!”说完,还拉着我的手“多有味道啊~”
震惊的转头看向子书落“这,这是真的吗?”这时间还有这等尤物?
子书落脸色苍白的拿着身前的茶杯“似乎,似乎,嫂子的确是这样……很有特色!人也很贤惠!”一激动,连茶杯里的水痘泼出不少。
“没错,”一旁的汀言脸色也不怎么好,却最起码还是镇定“大嫂人很好,很贤惠,喜欢给师兄做饭,绣,穿戴衣物……两人如胶似漆。就是每大嫂吃师兄隔壁老鼠族族长的醋,说他们眉来眼去……”
“那是因为你们大嫂爱我!”风华不满的瞪了他们眼“我最喜欢小翠翠穿红色的衣服了~每穿红色的衣服,我都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小甜心~你们无法理解小翠翠那两条粗壮的腿勾住我的腰时,腿上密密麻麻黑色的腿毛扎在我肌肤上的感觉~特别是如钢铁一般的肌肉,一股股的从红色的衣服内崩裂而出时的视觉……”
就连坚强的汀言都开始脸色发青……
但风华还是自顾自地往下说“铿锵有力的呻吟,让我们所在的山府都发出剧烈的摇晃~而我们就宛如大海中的小舟,一般沉浮着。这地动山摇的呻吟,又有谁有?”甜美的吧唧着嘴“也就因为小翠翠的功劳,原本热闹的晓天山,最后就剩下我们了~从那以后,不论在何,我们都可以恩恩爱爱~”
魔界篇 第四百九十九章 所谓天雷
棂槐鸺已经有些瘫软,他怀里的丑东西快要被他掉地上了。
但风华还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家小翠翠可是个美人,当年我追他的时候好是辛苦才追到你外公的~”
“小翠翠可是熊族的一枝呢~当年我在小溪旁,无意间瞧着他粗壮的身子,婉约的在小溪中扑着鱼。一个飞跃,跳入水中,激起千层浪,我便被他那力量的胸肌给吸引了。”
“随即,瞧见那胸前黑如葡萄的乳?头,挺翘翘的诱惑着我的视线。”我有了一种反胃的冲动,想要张嘴让他停下,可一张嘴就有了一种孕妇特有的冲动……风华还地陷入回忆中“小翠翠开怀的抱着一条五尺长的小鱼,那条鱼捏着身体飞溅的水滴落在他纯真美好的圆盘脸上~”
“密密麻麻的胡子半遮半掩的把那张雄壮诱人的脸蛋遮住,却更让我想要一睹芳容。”
“那时,我便举步不前了。半刻后,被他从水中跃起跳到路面上是所产生的剧烈晃动而震醒。痴迷的奔跑到他身旁,拉住他的手便和你外公说‘嫁给我吧!’”
“他当时羞涩得整个身子都红了,然后害羞的轻轻把我推到一旁,夺路而跑。”
“我跌倒在地,痴迷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蹲下身子捡起他还没拿走的衣服。上面散发着小翠翠美妙的体香~啊,我的小翠翠是如此迷人可爱……”
我激动得抓住修罗王的双手,愣是说不出什么话!
而修罗王难得傻乎乎的看着前方,似乎还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四周的爱人,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世界如此美好,为什么我家子书落长得如此诱人,苏羽然是如此的儒雅,汝修墨是如此的美丽,东陵破天是如此的邪魅,公羊司徒是如此的英俊……
风华随便拿了个茶杯,润了润喉继续“我整整追了小翠翠十年啊,他终于被我的真心打动了。和我结尾双修,从此我们便一起幸福的生活。每天小翠翠都会为我梳洗打扮,他最喜欢用桃红色的胭脂,而这胭脂用在他咖啡色的肌肤上又是这般可爱迷人~”
“为了我,小翠翠连往日最喜欢做的运动,推倒三人抱的大树都不干了。他说这太粗俗了,会让他自己感觉配不上我。”
“噢~我的小翠翠。你怎么可能会配不上我?永远都是我配不上你啊~”
“你们不知道,小翠翠在我们洞房烛时害羞的小模样。一把把我推倒,怒吼一声就坐到我身上,那诱人的身躯上,一块块鼓动肌肉紧绷,述说着他初夜的疼痛。”
我,我真的快不行了……但肇事者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师兄……”子书落虚弱的呼唤着自己的师兄。
可惜对方沉浸得太,接近淹死的地步……
“你嫂子真的太让我迷恋了~有一我们打算化为原形欢爱。当瞧见小翠翠那雄壮的身子,乌黑亮丽的胸毛,我再一热血沸腾!高大的身躯,坚挺的肌肉~噢~你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让我迷恋~可惜,”吧唧着嘴“我在后面蹦Q了半个时辰都没到位,小翠翠的臀部太高,而我的兽形似乎还是太小。”遗憾的苦着脸。
捂住脸“汀言,风华入师门前就是这样,还是入师门后?”
汀言威胁的瞪了我眼“当然是入师门前!”
入师门后,岂不是他们门下所有人都这样了?
“你是,你说小翠翠……”又有了一种孕妇的感觉,我不该最贱叫这个名字。
“谁允许你叫他小翠翠了!小翠翠只有我能叫!”风华立刻对我怒目。
“对对、不起,那个长辈他最后被一个道士调戏?然后毁了他元婴时是?”我比较想知道这么有勇气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决天派的!害死了我家小翠翠不够,又害死了两语烟。”呜呜的拽着自己的小袖子。
“真他妈的瞎了他的狗眼!”肺腑之言,不由自主从嘴中流露而出。
鸣天立马回神,恶狠狠的瞪着我“说明那人有品位!怎么说瞎了别人的狗眼?”
“不,孤儿说的没错~”风华再一从悲伤中走出“的确瞎了他的狗眼!怎么可以调戏我家小翠翠!我家小翠翠贞操九烈,决不允许别人玷污了自己,所以狠狠撕裂对方的身体,一巴掌拍碎了他的元婴!”
东陵破天已经震惊得无法用言语来表示,忽然我想到,离尤应该也瞧见过这个叫小翠翠的“尤物”。立马转头,用期盼的目光瞧向他“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离尤脸色难看的狠狠点头“当年妖宗狐王追求熊族一个普普通通的熊人,世人皆知……”
“语烟不容易啊!”苍云终于从死机状态走出,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可不是?从小就没有娘亲疼爱,当然不容易了~”风华扭曲事实的说道。
立刻,所有明白的人,都用一种可以称之为同情的目光看向我。
他们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你有这样雄伟的基因长得还能如此安全,真不容易!
“那,那为什么语烟丝毫没有和贵夫人相似的地方?”汝修墨颤抖的询问。
“你该听说过生子药不是?”风华吧唧着嘴“男性服用的和女性完全不同,虽说药方上差不多,但还需要一个阵和一道符。”
顺手一个茶杯扔过去!恶狠狠的瞪着他,娘的!说好不说的,现在怎么又说得这么欢快?让我严重怀疑这人的嘴严不严!
风华撇头躲开继续“其实男性生子的方子风很多种,总体上说来也就分两种:一个事双方的结合,一个事单方面的传承。”
“因为我是宗主的关系,我们当初商讨后觉得,第一个孩子用传承,就是所有的血液都来自于我,和小翠翠没多大关系,就是借用他的肚子。”
刚一听完,我便去感谢上帝了……
先前,我还想问,自己是不是就有了熊族的血统?这点我死都无法忍受……
被我抓住双手的修罗王也明显松了口气,不,确切地说,似乎除了风华,所有人都这么表现。
我见他们开始有意引导风华说些不该询问的话题,便开口道“鸣天为风华和陌刹安排房间,陌刹的房间离我近点。”
“好,你从神殿那来的东西,我过几日完全统计好,给你。”痛苦的揉着太阳穴,他已经任命了。
“恩,我刚回来。”转向另一边“在神殿里看到一套剑法,如今又忽然来了兴致。司徒,要不我们练剑吧~”含笑的提议。
让风华还想把他和小翠翠动人的情史叙述下去的打算掐断!
公羊司徒自然也不想继续把这种历史故事听下去的打算继续,立刻起身拉住我的手“好,很久没和你练剑了。”
其他人明显有送了一口气的感觉……
只有风华微微有些不悦的瞥了下嘴,但还是饶有兴致的看下去。
公羊司徒抽出自己的佩剑,神情孤傲的站于对面。
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虽说异常怨恨这人对剑的痴迷,可无法否认,便是这样的公羊司徒,才是我所爱的人。
目光含笑,面对认真的把我当做对手的男子拔出紫狐……
却说这时风华感叹的摇头“剑者啊,一个真正的剑者就是这样的。他的剑是冷的,他的刀也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快,快!这小子快要冻上了!!”
一句话,一个瞬间,让先前还正儿八经的气息全打碎了……
公羊司徒拿剑的手都开始颤抖,而我一手拿着紫狐,一手捂住脸。为什么这和我长得如此相似的男人,会有这种性格?
他是在报复!报复我没让他把自己的爱情史说下去!!
见我们所有人都用一种可以称之为怨恨的目光注视着他时,这人才尴尬的撇过头,看天看地随后堆满笑容“其实,今天已经很晚了,也别练剑了~孤儿毕竟才刚刚回来不是?呵呵~”笑得很牵强“大家洗洗睡吧~”
蹲下身,把紫狐往旁边一扔,我到底让他来万莲崖时对,还是错?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告诉我……
魔界篇 第五百章 三珠聚齐
有风华的万莲崖时鸡犬不宁的仙境……
每天一大早,他都会准时准点的来到我所在房间的大门口,一阵狼嚎。
当房内的人连滚带爬的出来时,这人便会说上两句大道理,总的来说,其实就一句话一个意思……别太纵欲了~而意思便是,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不论我在谁房里,结果都一样……
就连离尤的房间,咱都冒死待过,可惜结果一样~
打了个哈欠,从他床上爬起,离尤脸色铁青。因为前一晚我们打赌,只要风华大清早的没在他房门前狼嚎,我便随了他。
这出门,连抱怨都没。直接拍拍他的肩,从这人身旁走过。
大门口靠着脸色铁青的离尤应该能让他收收骨头,可惜,这美好的打算扑空了。第二日,我怀里肉着子书落,清早准时地起床闹铃响彻天际……似乎,比前几天的分贝还要高上几分?
就在床上,刚温存的我们,似乎还打算做些什么时。下一刻,脸色血红,细长的眼眸中带着浓浓春意,披上衣服踹开大门,抽出我新给他找的神器便冲出去。
而我则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这样的日子,不是人过的,不行,绝对不行!
算算这混蛋来了也有三个多月,而我也有四个月没怎么过了!
我是怕被肉吃,但不代表我不想吃肉!
中午,想了个法子找到风华“我的世界你知道吗?”
这人该死的慵懒!躺在莲池内的荷叶上,细长的小腿没入池水中,斜侧面向我“知道,似乎是修炼的良好地段。”
“你和那些老不死的禁区修炼段时日吧。”这样你小子进去了!什么时候出来,还不是我说的算?
“不要。”这人甩都不甩我一下,翻了个身“才不要~”
“你不是很注重修行的吗?”在整个万莲崖内,除了那些特意来找我修炼的上古上仙以及九重天内修为高超的仙人,就他最为用功。
听我这么一说,风华却似笑非笑的转头,面向我“怎么?这几天打扰你的好事了?所以要把我赶到别?”
揉着太阳穴,这事儿吧,还真让他说中了。但是吧,我怎么可能认下?“你不是坏了我的好事,而是坏了他们的好事。”
风华扬起纤细的脖子,沙哑的轻笑“是你忍不住了吧~”风情万种的瞥了我眼“我就是不明白,就你这瘦不啦叽小身子,有什么好折腾的?”
我!……吸了口气“我只是给你个提醒,东陵破天和离尤他们似乎打算……”
说罢,便惋惜的摇头叹息,顺带留给他给背影。
当天晚上,他便收拾包袱乖乖给我进世界修炼去~
万莲崖终于得以宁静,这实在是不容易……
鸣天颤颤巍巍的把迟来的单子送到我手上“我分文别类的把东西都放好了,送出去的东西,最终到谁手里也有记录。”
冷笑声“好啊~你说过两日过两日,如今却过了三个多月!”
鸣天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不过想来也不怪他,这小子被风华折磨得最狠。
从前便让他和冰焱,可惜一直没动静,我还以为他是因为不好意思,或思想上还有挣扎,谁曾想……
轻轻抿了下唇,呵!也对,时间的确能改变很多。
如果当年我最终没顺利飞入仙界呢?
他们还不是过着自己的日子,静静地等待?
五万年,他们还记得我,还爱着我;十万年后,他们还惦记着我,平静的过着自己的日子,等待着;五十万年后呢?或许还记得有这么个人,自己的日子,还是这么过,或许还有几分心要等待;但百万年后呢?
哪怕到时这些人都飞入神界,可我依旧还没出现……结果呢》
说实话,很多时候,只有人顺应这世界而改变,而非世界随着我们而变化。
在等待我的十万年内,他们或许会剧烈的挣扎,或许会想方设法的找到我。
可一个在仙界或妖魔两界,而我则是在人间,还不知道什么地方。
在神人封锁各界的通道后,想要破开一界的力量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当年的初锐瞳也是被整个仙界中的高手群起而攻,遂而力量过于强大而破开一个小口子……
挣扎后,发泄后,无力痛苦后。他们都是理智的人,所以终究还会走出,生活还是这么过着,还是这么平静着。
我们的爱,虽说浓烈,但还没到生死相依的地步……呵呵~比较大家都是聪明人。
想到这,不免有些悲切。腰背身旁一人搂住,不用转头便知道到底是谁。
的;普通一见我把风华折腾走后,便似乎得到什么暗示般想着法子把我往自己房内带。
无奈的躲藏了几天,最终发现还是离我不远的陌刹房内相对比较安全。
“孤狐,今天来我房里吧。”这句求之不得的话,让对方主动说出着实让我惊讶。
比较,陌刹……他一直不怎么欢迎我~
客厅中,几乎聚集了所有人。鸣天和苍云还在分文别类,虽说记录下东西的数量和名字,却还细细归类,素以剩下的人便一起帮忙。
“好啊。”头也不抬的欣然接受邀请。
而我身旁那人却发出不满的冷哼,似乎非常愤怒我的差别待遇。
“哼!”东陵破天不满的扔下手中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瞥了下嘴,看向肇事者,这人却完全不把这放在心上。
看着东陵破天的离去,心里的确有些不安,但让我更好奇的却是陌刹的表现。这人虽说会问我什么是情爱,但我们之前却不会产生任何暧昧。真正的朋友,兄弟。
如今却正大光明的说出如此让人容易误会的话,暗地里,或直接传音与我,到时我也会去他房内。
而不必这么……子书落的眉头都高高隆起了。
只是,现在并没把这些表露在外。对我来说,陌刹太过神秘。很多事,每每也不过打个擦边球,却不会让我的好奇心入。
当夜,推开他房门。便瞧见这人坐在桌前,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个玉盒。
“陌刹?”反手关上房门,不解的落座在他身旁。
慌乱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飞快的隐退“你来了啊。”故作平静的与我说道。
“恩,你找我何事?”这样的人,让我感到不安。
但这叫我来的人,却没立刻回答,反而死静的沉默,良久“烬孤狐,我只是想把这交托于你。”抬头,黑色的眼眸绝然的固定在我双目中……
连名带姓的叫了我的名字;交托;于我……这一连三个陌生的词汇让人感到不安和疑惑。
如今,便是感觉眼前有了一层薄纱,一切所有的秘密便在这薄纱后。透过他,能隐约瞧见这人身上所有的秘密,抬手,或许便能摘了这薄纱,得到心心念念的秘密。
可,已然碰触到薄纱的手,却不敢用力拉下……
比较,谁也不会知道,这薄纱后,到底有些什么……
皱了下眉头“陌刹,你……这是何意?”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打开盒子。
那白玉盒内,俨然躺着一颗让我熟悉入骨的珠子。在我手腕的芥子空间内,便由两颗极其相似的珠子,而如今,鼻子底下却又有一颗……
“他们是一套的?”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问出这句。
但话刚一出口,便想扇自己一巴掌。比较知道得越多,负担便越大。说不定,知道这该死的秘密后,又得背上什么责任。
陌刹转而轻笑,确确实实比先前放松不少“不错,在那神墓下,那女人怀里的珠子不是在你手上?这东西便是记载这套珠子如何使用。而当年三神人预言这女子会引来祸害,也是因为这珠子。”
心里不上不小的,是想听下去,可自己又怕麻烦……但我自己身上的麻烦已经不少了,似乎也不差这一个?
“这珠子又到底是什么?为何在你手上如此宝贝,还是神殿发现,但我这颗确实仙界的亚神器?”还有,他似乎知道我有第三颗珠子,如若知道,又是从何知晓的?风华不是嘴大的人。
虽说第一天时,给了我个下马威,那生子药居然也说了出来,可随后几日不论苏羽然他们如何旁敲侧击,结果都是一样,风华绝不开口告诉我们那日的一字一句。
心中有些无奈,眼前这人越来越神秘了……
魔界篇 第五百零一章 陌的面具
“这东西有共鸣,你身上有两颗,第一颗虽说在我得到它前,便从你口中猜到。但第二颗却是在我昏迷后感觉到的。”陌刹侧头思考片刻“从风华手中得到的?”
脸色有些僵硬,却依旧点头“不错。”
“很好,”敲着桌面“能告诉我具体吗?”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却有了一种陌生的气息,可我又不会觉得恐惧和不安,只是愤怒和从心灵感到的无奈。
似乎,所有人,接近我,靠近我,都怀揣着目的。难道眼前这位,也是?
无力的钩起嘴角“语烟出生时就死了,随后被一个叫偶得人救活,却依旧没有灵魂,这珠子也是他送的。”
陌刹轻松的笑出声“很好,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什么意思?”颤抖的下意识向后挪动。
陌刹虽说瞧见,却装作没看在眼里“你的出生,似乎就有人安排,这点烬孤狐你最清楚,毕竟你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母亲。但我比较好奇的是这群人为什么选择你?”上下打量我,仿佛初见面,抱着浓厚的好奇“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之,皮囊或许不错,但也是遗传风华,本身是狐族,不可能差到哪儿去。
性格?这点,你自己也知道,犹犹豫豫。在感情上,从来都不会果断。唯一可取的便是对自己的心狠手辣,从来不会留情。对敌人或许会犹豫,但对自己下手,连思考的机会都不会有。
形式上,还不错。相对比较聪慧,分析上有着自己独特的一套,但这也不是如何让人瞩目。
还有什么?”陌刹从里到外的解剖着我,赤裸裸的毫不留情“你对爱情的理解,并不是生死相随,而是相依相靠。也就是说,只要对方愿意付出一切,你才会放开自己。很被动的爱情,但因为你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性格倒是让他们对你死心塌地。
啊,还有,你敢怀疑!”对面那人目光转而锐利“不只是语烟,你身边所有人都怀疑过了吧?烬孤狐,你很多疑。”
最后一句,异常肯定“不错,我多疑。”点头顺着他话说到“我连自己都怀疑过,夏目别说怀疑了,已经打上标签,汝修墨、子书落、苏羽然、汀言、离尤……他们所有人,都没漏下。就连我师傅初锐瞳我照样怀疑,毕竟一个仙阵居然就这么好好的隐藏在我家旁这么多年自己却不知道,不过当时的我感觉不到也正常,不正常的是语烟,居然没有任何感觉?
还是说,这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安排下的棋子?”笑的残忍“当你在我的环境,所有的事物都抱有怀疑时就明白。可惜,我一直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可以让他们费如此大心血的地方?嗯?陌刹,你能告诉我吗?或者说,你还愿意让我叫你陌刹?”
先前眼眸中还带着浓浓笑意,似乎对我坦然的态度有着几分好笑,但最后一句话,却让他瞳孔剧烈的收缩,随即转而一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点点滴滴,你身上的问题太多太多,多到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从芥子空间中拿出两个杯子及一壶酒,为我们斟满。
陌刹拿起面前的小杯,贴在唇上“哦,那再猜猜我是什么?”满眼都是笑意。
但这几分笑意,让我觉得微微胆寒。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拿过自己的杯子仰头饮下“或许这东西能解释?嗯?”笑着从芥子空间内拿出那红色的手镯,只是普普通通的红镯。
陌刹直接打翻自己斟满的酒杯,失神的瞧着桌上忽然冒出的东西,随即捂住脸“呵呵,呵呵……”压抑的笑声从掌心中透出,哭泣的泪水,冰冷的顺着脸颊落下。
我没想到这东西会让他如此失态,更没想到这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就在犹豫着要不要收起时,他忽然平静,仿佛先前的失态不是自己所为,指尖沿着那血红的表面走动“的确,我就是他……孤狐,你很聪明,也很胆大。我最多只是认为你猜到我不是陌刹,而没想到你居然会猜到我是谁。”眼眸中的寒意又冷了几分“毕竟陌刹你从不熟悉,而能猜到我不是原先那人,果然不是蠢货。”
并未生气,只是摇头苦笑“从一开始怀疑起,我便会分析所有的可能性。当,舀心络告诉我有你的存在时,我当时只是怀疑神殿里那最后被我们封印的东西是你。暴躁凶残的性格或许是入魔的关系,但随即发现你对这太过熟悉,虽说一直和我犯错,但从来不曾有过真正的担忧。
就连我也曾害怕走不出这神殿时,每每危险降临,你反而有了一种洒脱。
没有人真正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就算愿意送死,但那之前都会有一阵思想搏斗。可你没有,完完全全!这说明什么?
时时刻刻与我在一起的人,是个死人……而且不知死了多久的人!
虽说得出的答案很惊悚,但这却是唯一一个能解释的答案。
怀疑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是从舀心络告诉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无意间转头看向你,满眼都是怀念和缅怀!那时心里便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你便是那人。可答案太不可思议,陌刹不是普通人,你又如何能够做到这点?
陌刹一直与我们,这么多远古上仙在一起,你连下手时间和机会都不定有。从感情和理智上来说,我不愿意接受事实。
可当我瞧见你抱起那具尸体时……自己没理由再欺骗自己。
宣,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那人摇头失笑“什么为什么?”可笑的看着我“烬孤狐,你不觉得自己问出的话很奇怪吗?”
“为什么……”吸了口气“要与我们在一起?还暗中帮那该死的鬼东西,害死几乎所有的远古上仙?”
“不,不是所有的远古上仙,而是所有人!包括你,烬孤狐。”冷彻心肺的声音宛如玄月下的古琴,悠扬,缓慢,抒情,却又冷酷孤傲。
“我没阻止。”在他压迫的目光下,感觉自己在逃跑,这该死的性格再冒出。
并不是自己的懦弱,而是当确定自己的感情后,这人我在乎,便会无条件的相助……
他并没说错,这看似优点,却也是我致命的缺点。
“啊,没错,这点让我很奇怪。既然怀疑我,为什么还要看着我害死他们?让这群人一个个掉入陷阱?”自吟自酌,写意的支撑着下颚眯起双目,注视着我。
“我的选择,并没有错。”傲然的抬头,回视他的目光“这行动中,我唯一感到愧疚的也就是那妖王,如若可以,我应该连他一起救下,可惜你下手太早。”
“聪明的孩子,那再说说,你又是如何会怀疑到我身上的?我一直以为那东西做得很好~”耸了下肩,恶劣的开口。
“因为你从感情上,接受了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或许你从一开始的的确确想要杀了我,但最后,宣你心里已经放下了我吧?不然也不会在象棋的时候让他改变原则,也不会在他第一出场时,提前散发杀气,让我对那群人产生怀疑……”我的确失败,但你宣又何尝不是?
微微失神后,平静的叹息“的确,你是我第一个放入眼中的人……但就算如此,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选择你?”
“问他们去吧。”烦躁的把问题揣回去。
“烬孤狐……”推了推盒子“拿去吧……”
解脱般的苦笑,眼角似乎还悬挂着什么……“告诉我含义!”我不认为自己所了解的这人会做出这种表情。
魔界篇 第五百零二章 到底是谁?
“我想杀你是不甘心,为什么是你?你厌恶自己的特殊,厌恶他们所做的一切,对一切接近你的人都报以怀疑和敌意。却不知好好利用他们双手送上的东西,沉迷在情爱之中,不可自拔。”微醉的宣,话似乎开始多了几分“我想要毁了你,你是他们最后决定的人,如果我毁了你,又会怎么样?反正自己已经死了,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复活……”
“你现在不是利用陌刹的身体好好的活着吗?”这话让我联想到桌上的盒子,似乎有了一种托付的感觉,不,先前便说是托付。别,别告诉我他支撑不住多久了?前几日我因为不放心而瞧过他的内服和生命力,都很充裕。
“这只是一个假相,你看到的一切都只是陌刹身体的表现。活到如今,不过是我在消耗自己的灵魂力量,而如今已经快要到尽头了,今日我便是和你道别的。”起身,看着窗外的晚霞“万莲崖很美,烬孤狐谢谢你愿意带我出来……”身体完全放松的靠在窗架上“你想知道什么?快问吧,我没多少时间了……”
答案就在眼前,但我却关心的是别的……“难道没有挽回的机会?”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微微颤抖了。
眼前这人是我朋友,是我好不容易认下的朋友!怎么,怎么说走就走了?
回头,晚霞璀璨的光芒映照在这人身上,美妙的勾勒出此刻的脆弱“没有,烬孤狐,与其关心我这不能挽回的人,还不如好好打算自己的事吧。”摇头,无奈的叹息“这珠子每一颗,代表一界。等你成神后用会比较大,但如今它却可以帮你度过你完全没希望度过的神劫,找齐它吧,并不困难,特别是在对方有意让你找到的情况下。
而用法,则在那神墓女子怀里的珠子内,还有一些关于过去,三神人预测出的灾难也在其中叙述了。”
“为什么是我?”这才是关键吧?
“啊,我也不知道,不过这的的确确是让我不甘心的问题呢。”说到这,自己也觉得好笑,摇了摇头“你看,你自己哪里比得上我?当年我进入神殿时修为已经接近神人了~”
“你们以成为他们选中的人感到骄傲,而我却感到悲哀。”一字一句吐出“别告诉我,自己的一生被他人掌控着会让你感到骄傲!”
宣无奈的摇头“所以说,你的人生哲学和我们完全不同。”吸了口气“在你从那个神人身旁回来时,我利用你托住那些东西自己跑到另个房间去问三神人最后留下的意识。”说到这,忽而挑眉恶劣的看向我“想要知道,我们谈了些什么吗?”
“说!”疲倦的没有力气应付他的玩笑。
“我问他,我还有机会恢复吗?他说,没有,等灵魂的力量耗尽时,便是我消失的时候。
然后我问他,烬孤狐是你们要寻找的人吗?”恶劣的停下看着我的表情,可惜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人似乎坚持不了多久的事实……失望的摇头继续说下去“他说,或许吧,其实我一开始也认为是你,但他们认为你并不合适。这是原话~你让他老人家也很失望呢~”
“因为我勾引了他的人?”忍不住讥笑,过了很久,才平复心里的浮躁,冷静地吸了口气“这个他们是谁?有哪些人?”既然要走,那把所有的告诉我吧……最后的利用价值?呵~
“上位神人,还有一些隐居者。”诚然的直接回答“他们似乎按照创始者留下的意志来寻找的。”
“确定是我吗?”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按现在的情况来说,的确是你。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烬孤狐你稍微收敛些自己,不然就算是你,他们也会排斥而抹去你。”恨铁不成钢的肃然训斥。
“好,我记下了。但他们需要我到底做什么?而且需要用这么久的时间来培养一个人吗?
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何特殊的地方,所以要安排另一个烬孤狐异常容易。”奇怪的反问“不是吗?”
“这点我并不清楚,但你的确应该属于应劫而生,他们除了暗中相,你跑到语烟肚子里这点并不是他们有意的,而你的师傅应该也不是,他们当年似乎有意想考虑让你的师傅成为另一个你,但这人的性格太过孤傲独立,就算培养成功,也不会听话。
但你不同,就算你不听话,但万莲崖内不论谁,随便一个都够把你折腾个不死不活。”想了想“说实话,三神人也觉得奇怪……”
“好吧,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挑了半天最后一个完全不可能的品居然就是他们有可能要的人?”又耸了下肩“那这群人,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没有说,但动动你的大脑就应该猜得出,除了去寻找创始者还有什么?”宣嘲笑道。
这点我也考虑过,只是觉得应该不是这么简单……
猛然抬头看向他“你说,从普通的凡人到仙人然后再到神人,就这么中止了?没有更多的升华?当年的创始者,或许就是寻找到了新的升华?比神更高的境界?”
魔界篇 第五百零三章 撕裂的痛
宣用一种可以称之为惊恐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是我想这么想,而是只有这个有些意义。他们就算找到创始者又有何意义?这些人一个个都修炼了这么多的时日,自己一生的意义便是在提高升华,而不是原地不动。”奇怪的反问了句“为什么要找创始者?又不是孩子想妈了!”
宣走到我身旁,抬手就想扇下一巴掌。可见我大大咧咧的仰头回视自己,还接着问了句“难道不是吗?”
“啪!”最后还是没忍住,直接一巴掌拍在我头上“是你的头!留些口德!”
顺势拉住他的手腕“宣,告诉我实话,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回吗?”
“哎,我之所以从那房间中走出如此失落,便是因为这点。”开始时,还想用力抽走自己的手腕,几后却发现完全没有办法如意,也就放弃了。目光转向身后的窗户“和我出去走走吧,我的时间快到了……”
身子一震,笑得很苦“好,万莲崖的风景一直很好……”
“嗯。”任由我拉扯着,一步步向外走去,可在跨出房门时,那轮晚霞下,身前成熟还略带苍老的陌刹逐渐褪下那层伪装。
金色的光芒中,我的掌心下,原本无法一个虎口抓住的手腕却最终落在自己手中。
一身白衣,纤细而高挑,黑色如水丝的头发,沉沉的垂在肩上。
原本沙哑低沉的嗓音,变成清亮而婉约“其实这天我早已知道,当年没有碰到你前,这命运如何我已经无所谓了。
我也有我的骄傲,不容别人践踏。所以宛如木偶般的生活,就算有再高的荣耀和我所喜爱的诱惑,也不愿放下身架。
然后知道了你,报复心忽然熊熊燃烧,悄悄对你射出长针,原本就没想这东西会伤害到你,只是想要分散你的注意力。然后代替陌刹,留在你的身旁。
和你在一起,孤狐你对我说了很多过去不知道的东西,情爱之说,是自己过去所不能理解同时也是鄙视的东西,这东西太能影响自己的灵台和感情浮动,对修炼没有任何好。
可见到你后才知道,感情这东西是不能控制的。喜欢了就是喜欢,在乎便是在乎。于是便厚颜无耻的跑到三神人面前希望我能得到恢复的机会,但他们似乎觉得我这个玩偶没有乖乖听话,反而作出了反击的行为,所以剥夺了任何希望。”走在前面,一直不曾回头,却在不停的看着万莲崖的一草一木。
“别说了,我会更恨他们的……”无力的靠在离自己最近的树身上,仰头揉着眉心“还有什么希望吗?我可以帮你完成的任何事。”知道自己的无力,毕竟现在的烬孤狐连修罗王都无法复原……更别说,这原本就比我修为高上不知多少的人。
突然转头,原先看着那具骷髅时便察觉到他的眼眶偏大,如今更为明显,圆润而大大的眼眸,含着笑意,硕大的眼睛似乎无时无刻都带着愉悦的心情。
认真的瞧着我,从头到尾的,似乎为了映入骨髓,映入灵魂……“没有,烬孤狐,别恨我好吗?”
“为什么会恨你?”失笑地摇头。
“因为我当时的的确确想让你们所有人有来无回啊~”三步之遥,可我们还拉着对方的手。
不打算松手……一点都没考虑过这点。
“不,不会。”最多只是有些无力罢了……
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我没什么东西能给你作纪念,那手镯便送给你罢。”见我点头,便又说了下去“那些人到底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既然如此,你还是按照他们所说的做吧。”
“好。”感觉,眼前这人的身体似乎开始逐渐变淡了……
“啊,还有谢谢。”向我跨出一步。
“谢什么?”再轻笑,坦然后的他,似乎更有意思了。如若,现在不是生死相别,或许会更好……
“当然是谢你的多情啊~”贴近我“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毁了你。可你却慢慢的告诉我,自己过去所忽视的感情……”
“不用谢。”忽然觉得自己开始哽咽,宣如同舀心络说说那般优秀,不论才学还是这身皮囊,自己的的确确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万莲崖的晚霞很美,特别在一片飞升消散的星层下……“嗯,我知道你不想再给自己的爱人添麻烦,所以对我保持一定距离,只是想成为朋友,因此我也用这种方式与你相,喜欢吗?”声音也开始有了几分飘渺,却用一种或许他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调皮与我说到。
缓慢的点着头“喜欢,非常喜欢。”不希望我此刻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可,他越是这么做,我只会越发痛苦。
“呵呵,我就知道~”再跨出一步“你这人,其实非常非常恶劣~”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但不能否认,这皮囊真的很迷人……”痴迷中,再走来。
那一刻,我们的距离如此近,鼻翼与鼻翼的触碰。
魔界篇 第五百零四章 为我停留
心脏猛烈的跳动,慌乱毫无规则的颤抖,不敢面向他,却又明白,要不了多久眼前这人或许便会彻彻底底的消失……
强迫自己抬起头,面对这人“我当你在夸我。”
这句话,再迎来的轻笑直接报复在自己身上“呵呵~”低低的笑声,再喷涌而出“傻瓜~怪不得这几日我一直瞧见他们对你动手动脚,就连我都想要对你做些什么。”说着,伸手搂住我的腰“他们似乎都来了呢~你呆会儿怎么交代?”
他们?啊,似乎是啊……苏羽然他们。
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伸手搂住他“我告诉他们,这儿有个恶劣的前辈,在勾引我这后辈如何?”
欣然的放松身体靠在我怀中“呵呵~”再摇头,下颚垫在我肩上“真够恶劣的。”一口咬在肩头“反正到时,我便要消失了~随你怎么说吧。”
“宣。”抱紧他。
“嗯?”头,蹭着我的侧颈。
“我不会忘记你的。”绝对不会……
“谢谢,可惜我不会和你那个修罗小情人一样,有这么好的运气,作为创始者的孩子的确有些特权,不然我也跑你灵魂里住着了~”松开我,捋过跑到他脸颊上的头发,认真的注视着我的眼眸“你不爱我对吧?”
心一颤,有种说不出的愧疚,却还是合上双目,转而点头“是的。”
“你对我,只是怜惜,只是想要负责,因为你告诉我什么是感情,而我对你好奇的产生了这种感情,所以便想要等同的回报?”说到这,带上几分无奈“自己说吧,那群人里是不是也有这样的?”
不想瞒他,便如实告诉这人“一开始或许会,但时间久了,便不会。”认真地注视着他,从那双眼眸中倒映出的自己……似乎专注地述说着,这人心中只在乎我。
“你是想告诉我,我们的时间不够吗?”右手捂住自己的脸,可左手却依旧搂住我的脖子“烬孤狐,时间到了……为什么这么快?时间就要到了?我是不是不该反抗?应该乖乖的听话?
最起码这样就能……我忽然不想离开你了,怎么办?烬孤狐,怎么办?”
哭泣的述说,从明亮而大大的眼眶中落下的泪水顺着纤细娇小的脸颊落下。
一时间,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人,心疼得厉害,更多的是怨恨,怨恨我们的命运,为什么会如此的相似?会如此的被动?
捧住他的脸颊“乖,别哭,别哭好吗?求你了……”
“哭了?”不自觉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随即“呵!”的笑出声“真的哭了……”转而抬头看向我“你知道吗?我从来没哭过,知道自己的命运时没哭过,看到自己的尸体后也没哭过,但为什么现在还要哭?
其实我早就知道如今的命运了啊,当时我决定这么做时就知道的……可为什么还要后悔?我不是这种会后悔的人,烬孤狐为什么?为什么!”
无法回答,只能更用力地搂住他,紧紧地搂住。
可怀里的身体,却让我觉得有一种不真实感,接近透明的身体,如今就连掉落的泪珠都会化为星光。
“烬孤狐,烬孤狐……我不想走,我不想消失……我真的不想,可为什么还要面对这样的命运,让我留下好吗?让我留下吧……”凄凉的低吟,死死抓住我的前襟。
可一切都无法挽回,身体颤抖的搂住他,无法为眼前这人做些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最起码的安慰,我都说不出口……
“宣,别这样,求你,别这样……”从一开始,能够平静地面对他即将消失,到如今,那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感觉,那种不是撕心裂肺,却宛如刀割的感觉……
身前那人依然接近消失,最终虚弱的抬头看了我眼“烬孤狐,烬孤狐……”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一遍遍,似乎永无停息的“让我吻你一下吧……”
在点头时,他已经……
完全不确定,我们是否有亲吻到对方,只是觉得一阵微风从唇上吹过,然后……原本搂着的人,突然的,突然的消失了……
耳旁,似乎还回荡着,他呼唤着我名字的喃呢。
烬孤狐,烬孤狐……
身前的湖水,泛着美丽的涟漪,一圈圈的扩散。身后靠着的大树在风中散落而飘下的树叶沾在了身上,更多的却是从自己眼前空荡荡的飘落。
很平静,整个万莲崖都是如此的平静。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也不曾结束一般……
如梦的景色中,我多么渴望先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转身,回去时,还能听见那叫陌刹的男人讽刺自己的多情。
而不是他飘散在耳旁的呼唤……
“就这么结束了?”张开的手臂中,不再会有那个人,在神殿中一直生死相伴,一直默默地保护我。
虽说一想要除去我,却从来不会真正下手的人。
顶天立地的站在我身前,为我抵挡着一切……
霎那间的美好,宛如昙般,霎那间的出现,霎那间的消失……
而我却茫然了,不单单对刚刚消失的那人,更是对自己将来的命运……
“陌刹、宣……”终于,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瘫软的跪坐在微微泥泞的地面,趴伏在草地中,指甲陷入地面,紧紧握拳……痛苦的嘶吼压制不住的从口中溢出“啊!!混蛋,该死的混蛋!”但不论如何,事实,便是事实……我们,无力改变什么,想要改变的,更是我们力所不能及的……
宣消失了,走了……宛如他不曾出现过,只是一个叫陌刹的男子带给我的一场梦。
梦中,我们有着许许多多的愉快和苦涩……
一样的命运,不同的结果,忐忑的将来……
我该怎么办?宣,我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离开得如此匆忙,为何不愿为我稍作停留?
魔界篇 第五百零五章 第三神人
无需多久,或许只是过了一分钟?没太多感觉,只是四周荡着的嘶吼缓慢平息时,我便起身,平静地看向前方。
抿了下唇,努力的压制自己心中的暴躁。右手捋过左手的袖口,沉默的转身“鸣天,我单独给你的那颗珠子还在吗?”
被点名的那人惊愕了下,从某个角落中走出“在,我现在给你找出来?”
“嗯,苍云替我去龙族,把那里的龙珠拿来,顺带送去些神器作为交换。”按宣的说法,珠子之间有共鸣,那龙珠便是第四颗。
夏目当年其实已经给过我暗示,只是我还未陷入其中并不明白。
那时她那出龙筋鞭,而鞭子上有我熟悉的气息,如若按那丫头的说法,龙筋鞭和龙珠以及龙甲堆放在一起,这鞭子本身便会沾染上龙珠的气息。
宣给我的,应该是代表神界?从风华那儿得到的是人界的话,那么我手上师傅所给就是仙界,只是我一直不明白龙珠的持有者龙族手上为什么会有?
鬼界、妖界、魔界的珠子还没着落……有些头疼。
“我现在就去?”苍云难得小心翼翼地对待我。
“不急。”从鸣天手上接过那珠子,放在手心把玩一阵,忽然发力捏碎。
“你,你……”鸣天立刻跳起“怎么说都是神殿里拿来的,你别随随便便就糟蹋了!”
我还未回答,那些碎落的粉末便被一阵风吹到不远,随即一个人形在晚霞下逐渐出现于眼前。
那人一头褐发,二十几岁的脸庞眼角却满是褶皱的痕迹,黑色宽大的长袍上,一段段绣着咒文。
缓慢的睁开双眼,目光却不带迟疑的注视着我“你便是这选中的人?”
瞥了下嘴“看来还有很多届啊。”
鸣天立刻腿脚发软的拉了我下“对方是神人?”
“不错,吾乃三者。”目光含笑的面向鸣天,微微扬起的下颚,神圣而慈悲,高尚却又亲近。
如若你真要亲近,为何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心中有些愤恨,毕竟宣离开没多久……
“阁下找我有何事?”有些恨自己不是孑然一身,没人能拿谁来威胁我,更无法用缚束。
“既然能找到我,你该知道我为何找你……”平静的叹息,眼眸中带着说不出的痛苦。
“抱歉,”诚然的歉意,三神人不解的抬头“我真不知道~”
“你……”惊讶,一闪而过,随即了然的点头“只是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对吗?”悲痛的摇头叹息,似乎是在为我感到无奈和悲切“孩子,我能理解,但命运是喜怒无常的,我们不得不接受。”
“伟大的三神人,我的意思是,我真不知道……”挑挑侃侃的耸肩“命运之说,我无所谓,该怎么做,我按照自己的喜好而继续,这便该属于命运之说吧?如若强加反而是违背了命运。”
鸣天因为我的态度已经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了~拉着我的小手,眼泪汪汪的抬头“死狐狸,对方是神人……”
神人又怎么样!宣的牺牲还有这么多远古上仙以及我的命运还不能说明问题?
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人压根就没那我们当作一个人!不说平等,就连最起码的尊敬也不曾有,只是利用,我们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人偶罢了!
那神人并没有恼怒,理所当然地没有恼怒,或许是知道自己不该表现的失礼,也或许是干脆没把我放在眼中。
“不错,你的命运我们的的确确没有干涉过。”和蔼的态度仿佛是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儿童般哄着。
见状,立刻收起自己外露的愤恨“三神人,我记得你应该已然死去,为何还留有意识?”这意识似乎还能和别的神人沟通啊~
“我在临死前留了一段意识在自己好友手中,往日都在沉睡中。而这珠子不过是个容器,当它被选中者拿到后我便会苏醒。神人传播意识和语言和仙人有些不同,所以就算在沉睡中我依旧能知道外界的情况。如今苏醒后,我便会传达最后的留言,这也是神人唯一能离开神界来到下界的方法。”眷恋的叹息“当我告知你那些该知道的后,也是我这缕死亡的时候……”
真他妈的伟大!“那神人是想告诉我什么?”还说没干涉我的生活?修罗王算什么?我娘这边还有那个叫偶又算什么?!
“烬孤狐,你做好准备了吗?”慈爱的伸出左手,那褐色长发无风而飘扬。
“神人,我不明白我需要准备什么。”垂下眼帘,轻诉。
“哎~来到神界,来到神界你便会明白了……孩子。”手,并为放下“过来好吗?”
没有犹豫,我知道自己已然陷入,只有继续。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并不是现在……而是很久很久年以前“是。”玉手放在他的掌心上,等待着。
“和我来吧……”那声叹息,似乎从地面八方涌来。
哗然中,身体急速被一度力量拉扯,晕眩从大脑中喷发而涌,片刻又戛然而止。
茫然的挣开先前因为不适应而紧闭的双眼,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在不远似乎传来点滴的星光。
“这便是我刚到神界的情境,还很荒凉,一切介于混沌与创造之中。创始者第一个悟出神道。走入这片世界。”身旁那人牵着我的手,先前漫步。
荒凉的土地,寸草不生,天空中似乎传来一阵阵雀鸣,悠扬的叫声伴随着龙吟传来。
“创造者来到时,神界已经成型,他并没有介入创造,这世界的力量还不允许他的介入。但我们尊敬他,所以称他为创造者。”指着不远“你看,那便是他。”
悬崖边上,赫然站着一个男子,目光邃的看着前方,平凡的外貌看不出任何能让人联想到此人不凡。
“混沌时期发生了很多事,大多都有创造者来为我们承担,因此所有的神人都异常的遵从他。”站在那人身后,平静的目光隐隐带着热切和仰视之情“那时,他和我们说,希望我们有自己的门徒,让更多人能进入神界,所以大多数人都来到其他各界引导他们进入神界。”说到这,忽然转身面向我“其实,你还不知道吧?神界是各界中最后出现的,要比最早出现的人界整整晚了九大数。而那时的下七界是有原本生命和人的,随着神界的出现,才慢慢改变。最终只有人界会出现新的人类,而其他各界的原生命却在逐渐消亡,特别是人。”
“七界?不是只有六界吗?”他如今所说的很震撼,但大脑还是自动浮现这人所说的某些问题。
“嗯,当年的确是七界,创造者最后封锁那一界以及他的力法很大原因便是那界,我们称它为辰龙界。如今仙界中的龙族便是过去那一界最为弱小的一族,因为战事而逃到仙界隐蔽。”非常具有耐心地为我解释“当时神界出现后,极大程度上剥夺削弱了下七界,所有的力量都涌入神界。辰龙界因为本身力量最为强盛,而创造者便是从这界中走出,来到神界。”说到这,停顿了会儿“我是来自魔界,那一代神人都是下七界悟道而出。
辰龙界原本是各界中的地位瞬间被动摇,而力量的削弱让他们不得不反抗,而且,辰龙界是最早发现那一界的生命力在逐渐消失,也就是说,本族内很难生育……
这一切都是因为神界的出现,所以他们打算联合起其他各界一同毁灭刚刚出现的神界。”说到这,不由叹息“创始者动摇了很久,最终明悟,这便是运,万物都有他自生的规律可言,一界界终究有他的职责和使命。神界的出现便是更好的说明,万物生生不息的规律。
当年,我们都以为只能在原有的一界中等待死亡的回归,不曾想,神界的出现带给我们新的意义。
这如同进化,只有强者才开辟新的世界,新的机遇和命运。”那双黑如渊的眼眸牢牢看着我“烬孤狐,你可明白?”
感觉,头有些疼,牙有些酸,腰有些累,腿有些麻……
我能说,我不明白吗?
其实不过就是强者生存,弱者淘汰的原则?用得着说得这么多吗?
不过就是人生在于进化和超越,不过就是你们超越了自己本身一界,来到新的一界中的感悟吗?
用得着说这么复杂吗?
哎~
魔界篇 第五百零六章 必定必须
“还请神人说下去。”压制住内心的烦躁,虽说一切我想知道的故事都一一拨开成现在自己眼前,但总觉得还有些不对,有些什么地方出现纰漏。
“嗯。”三神人露出欣慰的神色,缓慢的向前行走“烬孤狐,你看神界依然出现生机……”说着那一刻,四周场景未变,但地上却浮现越来越多的草木,绿意葱葱的草原,而天空中也不再只是单调的只有龙吟凤歌,不知名的生物在身旁不停奔跑穿梭,时而停留好奇地看着前方,时而隐没在这片绿色之中。
“就在此时,创始者决定于辰龙界决裂,带领着所有神人抵抗它界的入侵。”随着悠扬满怀的声音,硝烟四起,血色布满了这片草地“最终,辰龙界还是会在他们自己手中……创始者没有半点喜悦,反而心灰意冷,他不知自己所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神界平静的持续着,我们无法为创始者分担些什么,只有默默的注视。忽然有一天,创始者留给我们一份启示,便消失在这片八界之中……”缅怀中带着沉痛“烬孤狐,你可明白,我们失去他的意义?”低垂的眼帘似乎不愿面对早已成往的过去“世界一片黑暗,创始者却不让我们去寻找他。世界与世界之间逐渐失去联系,最后我们才知道。真正被孤立的只有我们神界……
这一切都是创始者的意志,我们也不知为何。只能默默遵从,却不放弃寻找他的希望。
无意间得知,冰龙之王,神界出生时便产生的伟大生物似乎和创始者达成什么意识,会与我们一同寻找他所说的那个人……”转头,面向我“我知道如此对你说,或许很过分,但请明白我们的感情。你或许是唯一的希望,把我们从茫然中解脱的唯一一个希望……
不单单你希望知道为什么,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把你从茫茫人海中寻找而出,不惜费众多神人的生命以及牺牲许许多多的人来为你铺平道路,从他们之间寻找创始者所说的这人。我们更希望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他抛弃……”
沉重,痛苦,悲伤,这一切的感情夹杂着,希望得到我的原谅和认可。
但我却只有一个感受……丫丫的呸!合着说了半天你压根也不知道为什么需要我?那需要我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了?
“烬孤狐,我恳求你,来到神界吧,来到神界吧……”接近哀求的叹息,眼前的神人忽然对我殷殷跪下“希望你能挽救被抛弃的一界……”
在我还沉静在震惊中时,四周一切随着一阵狂风而消散“烬孤狐请好好利用那六颗珠子,他原本会找到毁灭而这也是我们神人唯一能离开神界的希望,但最终我们选择把它留给你。
当年便是因为这,我才选择让持有八颗珠子的她迎接死亡……神人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为了创造者承受无限的寂寞……”
最后一句叹息的落音,让我感到微微茫然,却还无法从那神人对我的举动中走出。
“孤狐,孤狐?”眼前,一片雪色似乎着急地呼唤着我。
“嗯?”茫然的抬头,这才看清楚是谁。
“你,还好吗?”黑色的眼眸下,飘散着几缕白色的发丝,焦急的声音,呼唤着我。
“嗯。”垂下眼帘“我很好。”好得不得了……
“别难过,天下没不散的筵席,我们在神人面前如同蚂蚁,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叹息着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累的话,我抱你回房?”
玩笑的口气,却被我认真地点头给打断笑声“苍云,谢谢,不过你还是先去找龙族的王吧,鸣天,麻烦你再去几个地方……”
“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吧?”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向凉亭,那儿早已人满为患了……
拿出双龙珠“按照这个,把所有类似的找齐,我大概可以安全度过神界。看来那些神人还是对我挺了解,知道我这德性别说神界怎么样,神界一倒全玩完。”
“不,你已经很出色了。”安抚的揉着我的发丝“也就是说,龙珠也是其中之一?”
“嗯,夏目……当年拿来的龙筋鞭上有它的气息,而龙珠,龙筋鞭和龙甲这类东西都存放在一起,所以我怀疑那龙珠便是其中之一。”疲倦的揉着太阳穴,却不得不说下去“当年在凡界我便奇怪,为什么什么东西都不要的夏目会问我要双龙珠……”
“到底怎么回事?”苍云说话声很轻,似乎唯恐大了,就吓到我“夏木这丫头,未雨绸缪?知道你这做哥哥的喜欢把东西乱送人,所以先把重要的拿来?”
玩笑的话,却让我觉得更加烦躁,虽说早先便知道夏目这丫头不简单不简单,但谁也不会想到不简单到这地步吧?“当年,我把双龙珠一分为二送给禁冬莲和霞儿,为了让他们护身,毕竟这两个只是丫头。但在她们纷纷飞入仙界、魔界前把东西换了回来。
你知道,夏木这丫头我给她什么,就不要什么,我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往她身前送,往她怀里塞,但不要就是不要。
那难得,居然跑到我这儿要了刚刚拿回的双龙珠。
当时我只是觉得这丫头终于知道我是她哥哥了,所以想都没想就把东西给她,但还想塞些的时候,她却死活不肯再要。
来到仙界后,其实我也忘了这件事,等知道夏目所受的伤有多重才感谢上苍还好双龙珠给了她,却又恨这丫头为什么不肯要些别的?说不定那时她便不会受任何伤害了。
但当夏目死后所留给我的那段话,亦即某一天我发现双龙珠居然好好的躺在我的介子空间内后,便觉得蹊跷,但夏目她比较,怎么说呢?节俭?唉~说不清,反正按照她的性格是不可能让好东西随着一个人的死亡而做了陪葬,而双龙珠的的确确能让我想起这丫头。因此只是以为这丫头想要把双龙珠还给我……”说到这儿,茫然的抬头看向眼前这人“你明白吗?”问这句话,其实说穿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到底说了些什么。
苍云毫不迟疑的点着头“我明白,别紧张。既然他们让你寻找,而已经把大多东西一一放在你眼前,那么不会难找的。”
“但问题就在这!我根本就不想按照他们给我的安排走!可宣都让我乖乖听话……”颓废的向前倒去,与自己猜测一般,被苍云接住“我必须去,我必须寻找,我必须度过神界,必须按照他们的安排,必须进入神界,我必须,我必须……”
“没关系的,慢慢来吧,既然你已经不得不如此面对不是?放轻松自己吧,别再逼迫了……”
揉着我的头发“睡会儿吧,睡会儿,醒来后或许什么都好了呢?”
或许吧,谁知道呢?
但我的确累了……今日知道的太多,太多,头已经涨裂一般的疼痛。苍云纤细的手指,微微冰凉的肌肤贴着太阳穴轻轻揉着,身体缓慢放松,转而进入梦中……
逃避的躲入另一个世界,只是不知,又能躲多久?
夜风,带着寒意,我却不曾觉得任何凉意。
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如先前一般躺在苍云身上,四周昏暗一片,但所有人都还在。
不,应该还多了两个人。
见来者,立刻从他身上爬起,却被大脑的一股晕眩而眯了双眼,下意识地向前倒,只是最终还是被身后那人拉住“别着急,龙王等了会儿了,不会介意在等你片刻。”
“嗯,抱歉。”一阵阵晕眩让我感到恶心“龙王此前来,那是否愿意把东西与我交换?”
“哼!”龙王藐视地哼了一声随后手一挥,四周逐渐明亮“我真不明白,你们兄妹俩是不是我们龙族的克星?”
想来夏目拿到那鞭子时肯定耍了腔,便笑了笑“或许吧,我用十件乃至更多神器来交换?”
“去了神殿,都成了神器的暴发户了?”依旧冷笑,显然夏目给他的刺激不小。
“龙王还请别这么小气~”笑嘻嘻的往他身前一坐“那东西我志在必得~”恢复不少,也明白许多事自己无力改变,那还不如顺其自然。
就算为了苏羽然他们,我也要顺其自然……
“你!我要是不给呢?”龙王恨得直咬牙。
我却看向站在他身旁的军师大人~“风华,我的外公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生子丹。”
“这对我们龙族没用!”说到这儿,龙王脸色涨红,而那军师已经拿出扇子把自己的脸遮住了~
“别忘了,我去了一神殿啊~”调皮的眨眨眼“方子修改下,用神界的草药,必然会对你们有用了不是?”
龙王沉默着思考,最终狠狠点头“好,但那十件神器别想拉下!”
捂住嘴,笑得很无奈“是是是,我的龙王大人。”
魔界篇 第五百零七章 再说茸廷
“等等!”身旁某位军师忽然一拍桌子,扫去温文尔雅的气息,眼眸中满是恼怒“我允许了吗?”
眨眨眼,随手拿过一本书,往旁边一坐,把位子让给他……
退的动作是干净利索。毫无留念。
“,,你看我们龙族和仙人不同,过个千万年便会迎接死亡,你总不能让我没有子嗣吧?”龙王说得很尴尬,却还努力板起脸,肃然道。
“你生?”似笑非笑。
“这……”惊愕的睁大双眼,似乎不确定先前自己所听到的话,到底是出自谁的口。
“你就不担心,身旁那群人也对你下药?”我这边听得喜滋滋,身旁的苍云却不安好心的问道。
淡定的摇头“我压根没时间生不是?也不想想我作为神人选中者是一份多么光辉荣耀的事儿?神人能允许我一边带小孩儿一边帮他们干活吗?”
苍云狠狠抽了下“你是算计好了,才说的?”
“那是~”毫不知耻的撇着嘴“你要知道,风华来了后,这群人就不可能不打这主意,就算不与我说,心里还是会惦记着。与其等某一天他们神经搭错,还不如现在我先挑明了~”
“那如果没有神界这些事儿,你就允许了?”苍云问得古怪。
“不!死都不!孩子我们就别要了,这太怪异,而且我们这样不是挺好,为什么非要孩子?如果说孩子是传承,但对我而言,似乎完全不需要传承吧?真想要孩子,自己去收养几个,为什么非要谁来生?”皱着眉头“我的骄傲不允许,难道他们的骄傲就允许了?”
“万一他们真有人愿意呢?”苍云更是凑近几分,神神秘秘的模样让我哭笑不得。
“我不主张,不过他们想要,还愿意自己生的话,我也不介意,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罢了。他们是仙,不定然需要孩子,而且水淼他们很好不是?嗨!对了,我的小美人鱼呢!!!”忽然想到这问题,这孩子我可是看着出生的~
苍云立刻脸色惨白“在我房里……”
眯起眼“好好做个奶爸~小家伙想我了吗?”
“嗯~会叫人了。”没好气地撇过头“什么时候给它取个名字?”
“以后和小水淼一起养吧,就叫,嗯~舍缅?舍得的舍,缅怀的缅,如何?”期待的回头。
“你抓来的鱼关我什么事!”说罢,还甩开我拉住他的手,气愤地转身就走。
我,哪里得罪他了?还是说,小舍缅哪儿得罪他了?
“烬上仙~”龙王殿下有气无力地呼唤我……
啧啧,被折腾得很惨啊~“殿下有何吩咐?”
“孩子非要从娘肚子里跑出来吗?”这张冷峻的脸都快哭出来了。
“你们不是卵生吗?”孩子应该是从蛋壳里爬出来的吧?
“就算卵生,那蛋也是……”越说越弱,最后看我的目光有点类似救星“您就直接告诉我,有没有办法别让他从肚子里爬出来?别让十月怀胎什么的就成!”
笑容满面“有啊~”
“真的?”那个兴高采烈,看我的目光就和看救星差不多了~
“你去路边捡一个来不就有了?”藐视的看向前方那风中凌乱的龙王“不十月怀胎,没有从肚子里爬出来,那还叫孩子吗?你怎么不直接克隆算了?”抽出药方和刚才汝修墨悄悄准备好的药材“拿去~到底谁来生,怎么生别在万莲崖讨论!”
“你!你!你!!”龙王忽然就想发难,可惜盘旋在我眉头的冰炎打了个哈欠,他便蔫了~
生生相克啊,生生相克~
那军事大人不得似,拿起桌上的东西,往自己怀里一揣“谁要这孩子,自然谁来生,不是?这又不是在床上谁上谁下的问题,不是?”
对我一连问了两个不是?军师大人,您到底是在问我,还是在警告你身后的那位?
“自然~”僵硬着脸应下,不得不说,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平时温文尔雅,对你百依百顺的人,说不定就在关键时刻狠狠咬你口。
你看,龙王殿下此刻的脸色那叫精彩~
抬手刚想快些送走这对冤家,冰炎一声响亮的龙吟在耳旁响起。
耳膜嗡嗡作响,还不明白这条死泥鳅到底撒什么野,便瞧见这世界的大门徐徐打开。
茫然的看向那扇门,风华和一群老前辈陆陆续续退出,转而大门内冒出一阵浓烟。这浓烟持续很久,就在我唯恐世界内发生些什么会威胁到苏羽然元神时,那人却先一步走来,拦下打算进去的我,摇头安抚。
于此,不得以之下,只能先静静等待。
原本打算先行离开的龙王一行也留下瞧这场好戏,不过心中还微微有些感动。毕竟他们留下也做好帮忙的打算,而与我有关的,大多都不是小事,最起码不是简简单单能够了解的事,他们却愿意淌这浑水。
半刻后,那浓雾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薄薄一层烟雾,世界内的景物并未做任何改变,而我从世界外感受内部也没什么特别之,只是觉得这世界的某个角落似乎有些不同罢了。
也便是这时,只见一个身穿青绿色长袍的男子从世界中徐徐走出,那薄薄的雾气环绕在此人身旁,面带温和的笑容环视四周,却有一种好不真实的感觉,最终视线还是停留在我身上“孤狐~”
张了张嘴,心中依然说不出到底是愤怒多还是喜悦多了些“你,你不是……”
“我答应过你,我会和你走。但当时心中还是惦念三殿下,所以最终还是想要留下。孤狐抱歉,当时我也是……”绿色长袍带动着一股生机的气息,这股气息似乎与世界中那让我一时琢磨不透的感觉有些相似。
“那如今却又为何会在此?”说着,有了几分咬牙切齿。
“我……”脸色苍白,似乎没想到我会责怪他。
也是,怎么说这人都是我想方设法想从神殿内弄出来的人,如今见到应该表现得高兴开怀,而不是和现在这样,给别人脸色瞧,口气还想要赶走这人。
“孤儿,这是谁?”汝修墨隐约有挡在我身前的意识。
“孤狐。”潇茸廷目光中带有几分落寞“三殿下他……”似乎感受到四周还依稀有着那人的气息。
绕开汝修墨“他刚刚死得很彻底!”不是我有意想要诋毁,只是瞧见他这模样,就忍不住想要刺激几番。
果真,听我如此一说,原本就不怎么见阳光而雪白的脸色,如今更是灰暗一片“殿,殿下他……”
话一出口的确有几分后悔,但看他这德性~你说你还惦记着人那还跑出来干什么?
“孙子~你不是很懂怜香惜玉的吗?如今怎么不怜了?”风华扭着小腰走来,一把捏住潇茸廷的下颚“啧啧~这张小脸蛋真是惹人怜爱啊~”
潇茸廷显然没受过这样的待遇,愣是傻在那儿。
而我背后冒出一阵冷汗“对方是神人,需要我怜吗?”这人对我在好说话,再好好,他也是神人不是?
风华立马僵硬在原地,全身和块铁似的“你,你在说笑话吗?”
瞥了下嘴“笑话?”挑高眉头“你真想听我说笑话?”
这小子的胆色一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笑话?”
他的意思是,我刚才说潇茸廷是神人,这句是笑话吗?
“想听啊 ~”点了下头“清明上河图~好笑吧?”这,这应该算是笑话吧?
属于外边人员的鸣天立马给我趴下了……
“哈?清明上河图不是画吗?”汝修墨茫然了。
抬手就摸摸他的头,这孩子就是招人喜欢~“没事。不明白最好~”
但风华是谁?他会不明白?
脸上立马一阵红,一阵白,还一阵青的。最终还是冰炎威武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打断他有意向黑色转变的脸色“追随三子的神人啊,你为何要来到此。”
这句话显然就坐实了潇茸廷是神人,四周还云里雾里的上古上仙们腿脚开始发软了……
“吾本追随殿下,如殿下依然归去,神界不再为吾敞开,如不知前往何……”风华早已怕怕缩回手,躲到别,而潇茸廷瞧都不瞧我一眼,缓慢的摇着头徐徐说来。
看来,是生我气了~
叹了口气“别在装腔作势了,下来!”走到潇茸廷身旁“留下吧,别说这么多了,先前我也是在气头上。”
潇茸廷也不转头瞧我“气头上?”
“废话,你他妈的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好不容易答应和我一起离开,最后呢?你就不考虑我什么感受?现在说来就来了?你以为我是什么,刚才还以为出什么事呢!你却说三神人不要你了,你就来了~当我什么事儿!刚才听到那人死得彻底,又这德性!”大脑开始发胀了……我在三神人这儿受的刺激还少吗?潇茸廷到底来干什么的?给我受堵的?
魔界篇 第五百零八章 谁与谁服
“什么不要我了!三殿下怎么可能不要我?”被我说到点上,潇茸廷充分发挥泥菩萨也有火气这点,甩袖挥来道烈风。
手腕一转,紫狐横在身前“那你为什么在这儿?”
“你不是自己都说他死透了!”愤恕得冲我一吼,然后便瞧见我得意详详的站在不远笑嘻嘻看着自己,瞬间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恼羞成怒的挥手烈风比先前还要猛烈“混蛋!”
“我当你在夸我~”招招手~让冰炎挡在自己身前,等风过了后,翻到趴在身前的冰炎身上“既然到了我这儿儿,那就乖乖待下~机会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也是你走的。当年你选择追随那人,如今选择留在我这儿,说实话,不论哪个选择都不会有错。”
“你倒是住自己脸上贴金。”潇茸廷还在气头上,冷笑道。
嘶~他的意思是,我还不配和他口中心里惦念着的三殿下持平?
得~“你是为什么最后还要离开?呆在那儿不好?”
说到这儿,潇茸廷却是说不下去,吐着下唇,目光虽说愤恨,却有了几分委屈的感觉。
“算我没问。”我对这人己经无奈了~
“你真的是三殿下说得那人?”那人最后迁是不安的弱弱的询问。
“不单单是你的三殿下,而是那神界所有人。”左手猛地一撑,直接从冰炎身上翻下“恭喜你,蒙对了~”
潇茸廷的身高比我稍稍低了些,此刻仰头目光复杂的看着我……
而我却一时动弹不得,还有些茫然时,潇茸廷忽然殷殷摆下“于此之后,吾茸廷用生命跟随炯殿下……”叹息和无奈的幽怨围绕在耳旁。
一时措手不及,想要托起他或闪开却不得而行。
而恰巧这时,身旁冰炎却立刻出声“吾冰龙之王,见证。”
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小的誓言,莫名其妙的……
红光从潇茸廷用匕首割破的手腕蔓延,那鲜血滴滴落下,蔓延一片,很快便把我包围。
而此刻的潇茸廷却有了几分虚弱“炯殿下。”低垂的头,无法瞧见他此刻的表情,但这声音却有了几分祈求。
我,我该怎么做?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的确想要利用潇茸廷,可却没有想要对方臣服自己。当所有的事物都结束后,我便会还给他自由,不会再约束。
可如今……这追随绝非表面听刭的这么简单。
“狐狸,说契!”见我还不开口,冰炎立刻雀出。
大脑还未反应,双唇中却依然吐出“契。”
血色升华化为一杀朵小小的红梅,映入潇茸廷的额心。
似于松了口气,潇茸廷起身,没有再开口只是转身。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上神都会有他的侍从,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上神的气息。虽说你还未飞入神界,但没有意外的话,你必然会成为上神,我只是早些做了而已。”低下的头,却没有看我一眼。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我们来说只是朋友就够了不是?什么追随不追随的!需要吗?”气恼他如今的态度,更无力现在这莫名其妙的关系和现状。
“对神界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神,或许在仙界我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可我的天赋和潜能只能到此了,烬孤狐你不明白,有些事无发超越就是无法超越。所以大多数神人在进入神界后便会追随一个神人,与他一起修炼,这才有些许可能提升。”潇茸廷也多了几分烦躁,不再淡然。
“这和你说得有什么关系?”我不认为他还想提升,最起码他不是把提高自身看得这么重的人。
“因为你的不信任。”抬头,目光认真地看着我。
“我的不信任?”不自觉地,声音都提高几分。
“是的,你从瞧见我第一眼起便带着本能的敌意。虽说后来给我看过你的记忆,但这份敌意到如今都还存在。而我,想要追随你,是为了见证。见证三殿下口中的你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又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会让如此多的上神关往,为什么会让神界最伟大的生物之一的冰龙之王臣服与你。”说到这儿,叹了口气“成为仙后许多欲望便会淡了,可生活太过平静,很多神人都无法承受这点,而最终选择灭亡。我留下,有我的目的和希望。臣服与你,其实也是必然,当你成为神后,必然会有自己的侍从或追随者。我只是提早了些罢了……”
他的意思,只是自己无聊得慌?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胸闷?
到底是因为他先前臣服的那位,与我的态度不同,还是因为这人把我当解闷的了?
“我接受你的理由。”沉声,含笑,转身,抚摸上冰炎的龙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潇茸廷。”从冰炎明亮的鳞片上反射出冷澈的笑意。
而自己无意的一眸,看着这笑意,忽然明白潇茸廷的意思……
我愿意给他看自己的记忆又何尝不是明白自己外露妁的敌意?想要挽回?
罢了,罢了……
“鸣天,重新安排房间,把陌刹的房间,让给他吧……”想到刚刚离去得那人,心中便有些难受“各位上仙回世界继续修炼还是小住几日?”
那些人的表情,就和狗看到肉骨头,猫看到鱼,几辈子没碰过女人的色狼瞧见一个如似玉的大闺女赤裸裸的躺在自己面前还对自个儿招招手~
不甩用开口,大家都明白“安排房间吧……”感谢师傅的先见之明,遣万莲崖很大,这万莲崖很大,万莲崖内的房间不少。
“孤儿~”苏羽然挡住我的去路。
挑眉“什么事?”
“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解释?”东陵破天从后拉住我的手腕,似乎隐约的有些愤恨。
“解释?潇茸廷是神人,很多事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那时他选择留下,我也不想再提了。”心中知道他们的意思,只是自己不愿说罢了。
这群人恨得牙痒痒,却找不出我的错。淡定的打了个哈气“把这群上仙们安排在外院,内院不许外院的进入。”
“上仙,上仙!”饭老头立马抓住我的手,含泪“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啊!”
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你们不是要住下吗?我也不是让你们住下了吗?”
“但你不能让我们瞅不见神人啊!”那激动得表情,就差没给我跪下了“好不容易瞧见一个,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们……”
我还就忍心了~“但我没不允许内院的去外院啊~”对潇茸廷招招手“每天接客时间只有一个时辰好吗?”
对方愣了下,随即点头“我不会去外院的。”立马给我表态~
耸肩“你们看,我给你们争取过了。”
饭老头看我的表情恨不得吃了我“你这是在帮我们吗?你这是在害我们!”立马带着哭腔的转头“神人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啊~”
一样的词,一样的调,不一样的人~
“如若我有空,我会去找你们的。”挥袖的动作让那群上古上仙下意识回避,似乎潇茸廷一上来就来抽我的这幕带给我太大震撼~
“茸廷,我们明天谈细节吧。”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他坦诚布公的说说。
“好,我等你。”虽说不明,却还是点头。
“现在。”离尤把我从东陵破天手中抢过“我们先需要谈谈吧?”不由分说地把我往房中拖。
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有些茫然“我们需要谈什么?”
“呵,你连我们需要谈什么都不知道?”前方那人冷笑。
有种说不出的恼怒,只是我真不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当下极其窝囊的选择保持沉默!
推开房门,把我住里一甩,“砰!”的关上大门,离尤沉着脸,步步逼近。
而我则下意识的后退,对这人我一直很无奈。从第一见面起,我便下意识地把他当长辈,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所以从心态上来说,我属于弱势,而他则与我相反。
“烬孤狐。”那张沉色的脸庞,带着戏弄和微微的……一种征服感。
他似乎打算,真的征服我?
“嗯?离尤?”回答得有些害怕。
招手便是捏住我的下颚“你该知道,我没他们那么好说话。”
知道,非常知道,所以很多沟通的问题,我从来不和你说~只会和苏羽然汝修墨他们。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嘴角的冷笑,却是该死的迷人!
那种微微眯起双目的慵懒冷澈,那种似笑非笑的捉弄……
我他妈的就有种心甘情愿被他玩得冲动!
魔界篇 第五百零九章 咬上一口
“说法?什么说法?”我真不明白,不是假的不明白……神阿,你要相信我。
指腹细细的摩擦着我的脸颊,带了几分情色“为什么不愿生育?”
……其实,这问题太过诡异,如果是别人,哪怕是苏羽然,哪怕是东陵破天,我都会很有气势的扇上一巴掌!然后踹上几脚,随后与他说,要生,你自己去生!
但问题就在这儿,他是离尤~离尤阿~
当年他都愿意要语烟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说,这人还真喜欢下一代。不是为了传永,而是……说好听的,那就是爱的结晶……
可,可我接受不了!
“离尤,我爱你们,真爱,别说抛头颅洒热血了。这点你该明白,如若没有你们,我完全就是一混账。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神人也拿我没办法。”向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但,这生育的问题,我真不能接受,和你,十有八九非要我生,我烬孤狐接受不了一个男人生个孩子!更何况我自己?太过怪异了!”
离尤对我们此刻的距离很是不满“怎么 ?说爱,其实连这都不愿牺牲?”
“我是真不想要孩子,离尤就像先前说的,谁要谁生如何?”反正,我决不可能挺着个大肚子。
“烬孤狐,有时我不明白你的爱到底是什么,说为我们活,可一旦碰刭你的原则,如现在,你便绝不会退让。”靠近几步,却见我依旧想要拉开距离,便也作罢,干脆远远的站着“如今,这些小小的牺牲都不肯?”
低下头,我们之间忽然安静下来,静得有些可怕。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感觉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退让就能解决的问题,就算,就算!我这愿意了,但要摆平别人呢?
我烬孤狐要和母猪一样,待家里一个个帮他们生过来?如若他们哪个觉得有趣了,再让我生个,我就必须再生个?
没这个道理!“我是死都不要孩子,离尤,我搁下狠话,如果你们偷偷对我用药,而当我发现自己还真怀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打了孩子!”
眼这人瞳孔猛地收缩“这就是你的答案?”
“我不愿的事情,你最好别逼我。”如若别的,别的哪怕要我一夜伺候他们所有人,哪怕伺候的时候我是在下面,我都愿意。但眼下这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不愿的事?呵~烬狐狐这可不少吧?”面带愤恨“你不希望我们中任何人离开,你不希望我们强求于你,你不希望自己先付出感情,你不希望最终会得到背叛,你不希望自己先说出爱……你不希望的多了 !你又想过我们希望什么?”
的确,这场感情上,从一开始我想要他们所有时,便错了,错得离谱!
离尤此刻有限在这反映我也该早就料到,只是到如今还没从这人口说出来,我还真他妈的接受不了!
吸了口气,很多事,必须有一方的退让和妥协,在孩子的问题上,我死都不会妥协,但这人纠结的还有另一个问题,我只能在这上妥协了……
抿了下唇“孩子,不可能要,但我们可以做些有可能会有孩子的事~”这话,前后矛盾的厉害。
除了对汝修墨,哪一个是我主动的?哪怕自己在上面玩得开心,那也大多是另一个主动提出的!
离尤眼中闪过些什么,快得我还未看清,他直接开口“你以为有些问题上床就能解决?”
不能!但如若你不要的话“不要就算了。”我还巴不得你不要!
“脱衣服!”直接抬脚拦下我的去路,命令道。
脱衣服!这三个词,其实很美妙,如若我对别人说的话,我会觉得很有感觉,但当别人对我说的话……离尤阿离尤,你为什么是离尤?不然我早就一巴掌扇上来了!
咬了咬牙根“过期作废,让开!”让我自己脱?看这架势,我想要在上面蹦达的欢那纯粹是在做梦!都这样了,还要我自己来?
扣住手腕“脱!今天我非要你自己动手!”
“好~”立刻笑容满面“让我在上面?你愿意让我上?”
第一句话,离尤很愉快,第二句话,他恨不得抽死我……
于是我们之间便有了一个谁生谁死的问题~
“烬孤狐!”连名带姓的。
我们两都横,虽说离尤纵容我更多,但如今我们都在气头上,他压根就不可能还继续纵容我。
如若闹大了,只会让我们的感情产生裂痕。说实在的,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不可能为了些小事就吵吵闹闹,更何况我们不是这样的人。
如今这在原则性上的问题,必须有一方退让,不然到时,离尤心里便会对我产生蛮横不讲理,宠坏了的想法。
这是我所不愿见到的,而且偶尔的服软,并不是什么坏事……
感情需要经营,而不是只有激情,否则那只会让我们感觉自己幼稚。
想刭这,心里微微发出叹息,虽说还和他强着,但大脑却开始想着怎么理了。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自己的错……
此刻,离尤似乎也冷静下来,地闭上眼,随即便想离开。
拦下他,却见他不悦的皱着眉头。也对,他都打算不和我争辩了,我这么做的的确有些胡搅蛮缠的味道,可如果让他走了的话,似乎会更加麻烦……
暗暗咬了咬牙,把他一把推到床上去,这人刚坐稳,便想要警告我时,我却依然跪坐在地上……
手,隔着裤头抚摸还未有反应的欲望,双唇贴了上去。
虽说表现得异常乖巧,但心里却有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味道。哎~真有点被他们宠坏了的味道……今天也算收收骨头吧,别把他们爱自己,就当了什么似的~
离尤没有推开也没表现得满意,沉默的似乎打算看看我能做到哪部。
有些委屈的轻咬,双手却自己去解开腰带,双唇没有离开他逐渐有了反应的欲望,肩动了几下,把外衣拉了下来。
抬高臀部,解开裤子从里到外的一下予全顺了,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件里衣。
脱衣服的动作很快,因为尴尬也因为不甘心和胸闷。
也不抬头,解开他的裤子,右手伸入,下一刻便触碰到那滚烫的欲望,有些下意识的缩回手,但冷静下,便又继续。小心翼翼的从裤子内扶出这根可以称之为磅礴的东西……
心里有些苦,这尺寸似乎比苏羽然都要大上几分,待会儿我受得了吗?
苏羽然最起码还温柔体贴,知道我第一,前戏那做的是小心翼翼,温柔体贴。
如今,我们俩都在赌气,眼下虽说属于和解状态,但也是我单方面退让的关系,刚才所表现的他也知道,就算我现在这么做,也不见得心甘情愿。
张开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吞下了这个该死的蘑菇……
舌尖顶住那小小的调口,时不时地压一压,双唇裹住柱身,嘴吸吮着它。
这,的确有些屈辱。但和生育比起来,还是能够接受。毕竟现在他是为了让我臣服,而我是为了表现臣服,双方都明白,这一切都不怎么心甘情愿。
用心得讨好它,这东西无法完全吞下,而且滚烫的让我更显难看。
也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好还是坏,能不能取悦了他?
没有夸奖和呻吟,就连呼吸也不曾有过变化。大概不怎么好吧?不过想来也是,毕竟这也是第一。
侧头,一点点从下方舔着柱身,舌头围绕着柱身上的青筋打转,路过顶端时,便用舌苔上那微微的倒刺磨着顶端的表面。
再从侧面一路下滑,顺着中间把两颗小东西分开,张嘴吞下左边那颗,用舌头抚摸着它。
此刻,心中有些不安。毕竟,连这都没什么反应,真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没天赋到这地步了?
从一开始,我便小心翼翼藏起自己的牙齿,没有让它碰到过这些细皮嫩肉的地方。应该没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吧?
手代替双唇,从上到下得套弄,半刻停下,张嘴含住被自己冷落的另一边。
费尽心思回忆过去,前世那丰富的产业中的技巧。似乎还有什么?
想到这,便再出头吞到尾,转而开始用牙齿细细的啃咬,双手一边抚摸着下面两个小球,牙齿却在上面磨着。
只是做了半天,这人依旧没有反应。要不是连根东西己经硬了,而从这温度上来说,还不是个死人,我都怀疑,怎么到如今都没有反应?
没有夸奖,没有赞扬,没有让我起来,也没让我……唉,连触碰都没个,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是已经臣服了?他还要怎么样?
要我从心里表现臣服?希望他不会这么抽搐吧。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章 所谓…唉,疼!
含住这东西,和我一样的玩意,蘑菇的顶端把嘴里的天板顶的发疼,下颚也因为长时间没
有合拢而酸胀。
唾液,不知何时居然从双唇中沿着嘴角往下流淌,要不是这东西离开体内后发凉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口水已经流到锁骨上。
感受到这一幕,说实话,心里什么气愤愤怒都消了大半,留下的只有委屈。
想我烬孤狐哪主动过?这主动提出要和你做,还主动跪在你身前伺候着,居然给我像个死人一样?
想到这儿,有些不耐烦,只想快些让他射了出来,我也好草草了结,咱们到时拍拍衣服各自出门吧。
潇茸廷也不知道能不能对这世界适应了,刚才还想和他说些如今这世界的情况,却被离尤拽到这儿来做些这个……
“唔!”隆了下眉头,刚才这人一下子把这该死的东西顶到我咽喉。
胃部难受的翻滚,喉咙还被这东西磨的发疼。
无奈,想要偷会儿懒都不行。
既然这人也没什么反应,我也懒得再玩巧,只是单纯的用舌头裹住柱身,双唇包住它,而两只手,却不停的揉着垂下的两颗物体。
可惜,离尤毕竟是离尤,很显然在我还没出现前,这人的风流史绝不会没有,毕竟从他对那时的我所做出的态度便能瞧出一二,因此我努力了小半个时辰,这东西只是有大了圈,而我的下颚快掉了……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当然我是不能说,而他却不愿说。
咬了咬顶端,离尤终于把手放在我身上,不,确切地说,是头上。粗粗的往下摁,一下又一下的。
这该死的东西像桩子一样顶入咽喉,随即离开再顶入。
压制着隐隐想要作呕的冲动,等他把液体射入。
“咳咳。”咳了几声,抓起自己的衣袖,把唇旁的液体给抹去了。随即,起么走到一旁倒了壶水,漱口和擦了下嘴还有自己流到身上的唾液。
应该可以结束了吧?他都没打算继续或把我摁倒床上的动作。不然刚才我起身来倒水的时候,便会做了。
打开柜子的小门随手拿了件衣服“我去潇茸廷那儿问壮些事。”草草交待下,便开始替换身上的衣物,只是刚展开的衣服却被这人一把夺走,扔到一旁地上。
不解的抬头“怎么了?”心中的不快还被我压着,也还能压着。
“怎么了?!”他倒是嘲讽地反问了句“你还问怎么了?”
从一开始,我为他主动开始!他就不见得温柔体贴,还挺过份的,最后那东西是直接顶着我喉咙射的!也就是想要我吞下。
动作也粗鲁不堪!每一下都直接顶在我难受的地方也不考虑下我的感受,现在还用这态度对我?
看着眼前这不知为何而愤怒的男人,有些无力“你说吧,到底对我哪儿不满?”说明了比较好吧?如若现在发火的话,对谁都没好。
离尤一把捏住我的下颚“刚才的动作很熟练呐~我还以为你是……”
“停!”吸了口气“这的的确确是我第一,别把我想的太随便了,离尤冷静下来,不然你刚才所说的话如若继续最后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压制到现在就是因为知道,现如今我们两个都没了理智,后果不堪设想。
“你让我冷静?烬孤狐,我都冷静了几万年,还不够冷静?”捏住下颚的手掌发狠的用力。
疼的眼角都往下淌泪水了“离尤,我现在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哎,这人怒的都都快入魔了,虽说他本就魔界中人。
“我想做什么都行?”似乎对我哄他的话感到可笑,下一刻便直接把我扔到床上。
看着床帘,咬着下唇,这人完全不是在亲吻,而是一口一口咬着我的肉……
有些为自己感到悲哀,苏羽然那,虽说最后进入时很疼,但开始那段却异常的舒服。可如今,还没进去,就疼得厉害。
想来,这段时间这人受了不少委屈~我拿语烟逼迫他,我拿感情诱惑他,我拿自己让他等待,总之之前所有事都是他在妥协。
面对语烟,他过去可以为之生为之死的人,最后还不是怒喝而对?为了我,从第一相见到如今,他等了我多久?就连坦然双方的感情,都是这个被我诱惑的人先一步说的。
想到这儿,其实觉得自己还挺过份,他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想得洒脱,可真当作呢?
先前还被我用双唇安抚的东西粗粗抹上润滑的液体就塞入后方时呢?
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肩“慢,慢点,疼。”
可身上那人的呼吸都已经乱了,眼睛迷乱不给我喘息的时间,便扣住抓住自己的手腕,摁在头顶。
混蛋……那滚烫的东西似乎要在我体内燃烧般,难受胀痛的厉害,可他却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一下一下的往里撞!
第一发泄过后,第二持续了很久,浑浑噩噩之际,感觉身上那人忽然停下。
我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已经达到巅峰,还是……只是累了歇会儿,立马儿还要继续的。
疲倦的睁开双眼,扫了眼身上这人。
衣服已然退下,看似消瘦的身体,实则一股股全都是肌肉……此刻鼓胀着似乎在全身发力般。
那个火热的东西也在此刻从我体内退出,带出一股液体……让我难堪的是,自己都分不清是血液还是……什么?
“孤儿。”疲倦的把头靠在我肩上,张嘴便细细啃咬着。
有些愤怒,发完火了?还泻完欲了?所以平静了?
“下去。”依旧平静,现在他冷静了,该我不冷静了……我这根弦绷到现在,再不让我松松,实在对不起人!
“呵呵~”却没听我的话离开,反而还粘在原地“刚才你的表现太有意思了~居然不恼,也没甩我一巴掌。”
“下去!别让我再说一!”下面疼得厉害,不然我就直接踹他下去了!
“别,好不容易看你成熟一。”伸手楼住我的腰“唔~乖点让我抱会儿。”
山不动?我自己动。甩开他的手,拉过衣服,也不管是谁的,便想要披上。
“孤儿,孤儿。”今日的离尤有些不正带……居然直接缠了上来,一口便咬在腰上的细肉这儿。
虽说难受,但敏感的地方还敏感,不自觉地呻吟只是让我更加愤怒“放开!离尤你他妈的过份了 !刚才说过什么 ?动动你的大脑!”
“你不是也知道这是气话吗?”没理我的反立“孤儿从来不愿给我肯定的答复,只是一直回避我们的感情。说你爱我,似乎是,可说你不爱我,也完全可以理解。”舌头从腰间的脊髓一路舔到后颈。
“现在满意了?”那种酸软感被他的舌尖挑逗而出,不由感叹自己的窝囊……
“嗯,本来只是气你的什么都不愿表达,而我也的确喜欢孩子。随后孤儿的态度……呵呵~”一口咬在耳垂上。
他是开心了,快乐了,老子我怒了!
笑容满面地转身,身上青青红红的煞是好看,肇事者一脸迷恋的瞅着自己,抬手便是一巴掌“离尤!老子告诉你,先前只是不想让你难过,顺着你的意思,可你呢?就算再生气,难道就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这巴掌甩得极其响亮悦耳,离尤的肚都瞥了下。
房内,我的怒吼停下后便悄无声息。离尤既没发怒的表示,也没发火的状态。揉着我腰的手,力道上都没有丝毫变化。
沉默中,一颗小小的虎牙摸着我的锁骨,力道时轻时重。慢慢的,皮被磨得发疼,牙齿也变成了舌头,在这块小小的地方舔着,最后……
“再做一吧!”
让我杀了他吧!
“王八蛋!”从牙缝里愣是挤出这三个字。
“孤儿~以后绝不会了如何?”这声音带了几分委屈“我保证,我发誓。”
“没听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绝不能信?”今天我愣是和他耗上了!
一根手指从脊梁顺着中间的曲线落入还隐隐发疼的地方“这儿,不是很疼了吧?”
想起先前的确,但还是疼!只是这话,没好意思说……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一章 春天到了
“孤儿,难道你忘了我的原身世什么了?”捧着我的脸蛋便是细细的亲吻。
龙血树,这点我是记得的,龙血树的枝叶是上好的上药,也同时是剧烈的毒药。想到这儿,脸色变了变,那此刻留在我体内的又是什么……
“待会儿到修墨那儿去捐血吧。”抓住捏住我臀部的手,恶狠狠道。
这一动作只是引来的轻笑:“很疼吧?我的确过分了。”
“我没觉得你有任何歉意。”以前,忠荣和自己的妻子吵架时,好几都是在床上和解。没有原则性的小问题,的确无需闹太大也不必作出让感情产生裂痕的事。
记得当时有个女性朋友对我说过这么一件事,她和自己丈夫为了一些小问题争吵,那女的失手打了丈夫一巴掌,丈夫便把她往床上一扔,了事后,别说生气了,还倒过来嬉皮笑脸的道歉。
其实,这点和如今的离尤有几分相似……
离尤,你在我心里的形象毁了!
面对一脸肃然的注视着我,双手却老不规矩的人,我木然了……
第二天,迷迷糊糊还在梦里时,似乎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便听见随后苏羽然愤愤不平:“你就用这方法把孤儿抓到手了?”
“不论用什么方法,最起码这只小狐狸现在在我怀里不是?”抱着我的人,似乎洋洋得意……
迷迷糊糊时,心中却有了些恼怒,有些愤恨,磨牙齿……转了个身,还在闲聊的那两人忽然停了声。
张嘴,对这一小块肉就是一口!
“哼!如若让孤儿知道你是骗他,你完全不在意这些小事,只是为了让他愧疚,小心孤儿会报复!”苏羽然见我似乎还在梦里,便出言警告。
离尤立马是知道我醒了,便僵硬着笑容:“不会,孤儿绝不会这么般小气,更何况我的确是恼怒他的态度。”
“你会恼怒?那又是谁自信满满的知道自己消失后孤儿绝不会放下自己,还会暗中找来?”苏羽然最后忽然换上温和的口吻,“不过,看看现在的孤儿,就算他会原谅你欺骗自己,但毫不怜惜的把他弄成这样……那只小狐狸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说完,甩甩袖子,不带走一片乌云的拜拜。
等人走远后,离尤不安的把我从怀里捞了出来,“孤儿,苏羽然只是气恼……”
“别烦我……”装困揉着眼,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报复?怎么可能不报复?等我恢复了,离尤!就算是你,也得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第二天傍晚,离尤因病不能外出,乖乖的待在小黑房内,汝修墨拿着一只手臂粗细针筒前去探望……
悠闲得坐在潇茸廷对面,打着哈气:“说吧,你到底是怎么跑出来的?”
潇茸廷如同那三日时一般,为我斟酒:“记得我把你的紫狐拿去重练吗?”
撇了下嘴:“那时动的手脚阿~那你早就打算好了?”耍我?
“不,”潇茸廷摇头否认,“我当时只是想……自己死后,灵魂能和你离开,哪怕是一缕残魂。”
凄凄惨惨的味道让我还是有些很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不愿,你不想,可你还是会为了他而这么做。
因为他,你仰慕着这个人,所以你便会继续对吗?哪怕是自己不愿意做……
“我在锻炼紫狐的时候加入了灵魂石以及我的力量,还有一些辅助的小东西。”潇茸廷笑着,缓缓向下说,“然后当我回到原,却发现你们走过的另一条路,那里有着他的原神残骸,我便是从他口中知道你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揉着太阳穴:“你家那位三殿下让我一定要去神界,还有要找齐这些珠子,”把双龙珠往他面前一扔,“说是这东西能帮我渡过难关,飞入神界。”
潇茸廷接过,右手捧着珠子,左手食指点着顶点,似有一层银白色的粉末闪着光芒碎落。潇茸廷眼中微微闪过一阵惊愕,“的确是神界的东西,它代表仙界,这么说,你连神界的珠子也拿到手了?”
“不只是。”从芥子空间内一一拿出。
仿佛是一层封印般,珠子被逐一拨开表面。虽说与原先并未有任何差异,只是更显华贵。
“神界的,仙界的,人界的,居然还有……辰界的。”忽然显出疲倦,潇茸廷无奈的摇头,“那么剩下,鬼、妖、魔三界的珠子你打算何时去寻找?”知道我这人讨厌麻烦,立刻解释,“他们应该有意让你找到,所以不会困难。”
我知道,但让我傻乎乎的就像个孩子那样去按照他们的指示去探险、挖宝,怎么说都有些无法接受。
“我才修炼多久?一共加起来还没到十万年,茸廷你当年用了多久?”见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便开口接下,“所以,我似乎有的是时间,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自己应该有权利休息段时间吧?”
潇茸廷忽然看向窗外,那飘落着桃的小院,轻轻开启双唇,“随你。”
抿唇一笑,其实当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些什么后,人还是会轻松不少……
也不知是谁,把我这儿有神人的消息泄露出去,陆陆续续依然有不少人前来拜访,我们倒是无所谓,这些人不敢硬闯,就算硬闯还有外院的上古仙人,闯过这一关还有下一关,神人布下的结界,所以大多都用理由推托,只是苦了铭天和苍云罢了。
“他已经接了一批客,就连冷世尘都被你抓来接客,你这正主怎么还不去见见乡亲父老的?”没好气地把手上的本子一合愤恨的开口。
“正主是他!”随手拿了个桃子就往肇事者身上砸,可惜凌空就被公羊司徒抓住。
“他们也是想问你神殿的事,你便是当做说书也该说。”往身上擦了擦就咬。
全身放松的躺在椅子上,“不行,绝对不行~”神殿之行太过丢脸,幸好知道全部事情的都是贴心人,要么就是死都不会开口的。
出来时,便想要杀人灭口,现在还告诉别人?
公羊司徒要了几口桃子,把我从椅子上撩起,搁自己身上,“那他们决不会死心,才多久?万莲崖都被他们踩平了。”
哎,我就知道……自己从神殿回来后,是人的就不会太平,现在不是要考虑院外的人如何如何,而是该考虑怎么安全的满足这群人……
“司徒,”心里有了几分计较。
“嗯?”没有任何越轨的动作,只是单纯的相依相靠。
“今天去你房里吧~”期待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样一个人,如此一个有味道的男子如若压在身下又会是何等销魂?
公羊司徒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转而温柔的情意占满心头,“好。”
瞅上前想要亲吻他满是爱意的眼眸时,一个核桃……砸我脸上了……
铭天冷笑着把厚厚的一大名册扔在我桌前,“烬孤狐,我申请休假!”
风,吹开几张书页,那密密麻麻厚厚实实的条条款款以及人名……
我能不能不批准?或者干脆装作没瞧见没看到没听见?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二章 狐的春天
想要万莲崖不乱套,那这些工作便不可能交托在我手中。鸣天虽说咬牙切齿,但依旧只能寒着脸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这宗动天那群人还必须去招待,但绝非我出场。万莲崖内有两人是绝不见客的,一则便是我,二则便是那神人潇茸廷。
“对了,这有几份信。”万莲崖的邮差也是这人~“各个天天主的来信,阿,这儿还有淼斌,洪钟飞给你的信。”
鸣天叫得很响,轩淼斌听见后便从房内走出,“钟飞?”
“嗯,大概又是叫你去看什么稀奇古怪的墨了。”把信交给他后,鸣天吸了口气,“我去请那些老不死的接客吧。”
婉言一笑,“最好不过了~”住万莲崖这么久,也不知道付出些实际代价?
另一边,轩淼斌看了会儿信后便草草收起,转头对我说,“我出去几日。”
“嗯,玩得开心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不是?虽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作什么……
当轩淼斌匆匆离开后,看看四下无人,就连潇茸廷都回房后,眨眨眼,“司徒,走,我们去练剑。”
“好。”宠腻顺着我。
“去我房里练!”公羊司徒和冷世尘一般,真正的练剑者,和我这挂羊头卖狗肉的不同,这身体一尺一寸都是经过磨练,虽说还为拔下那层碍眼的衣服看过,但先前那手感我还铭记在心。
“好~”还是没什么直接表示,这人不论我做什么,似乎都会赞成……
大概就是那剑秀事件,吓着他了,“去我床上练!”
公羊司徒:“……”沉默良久,几乎快被我拽到房内才徐徐开口,“孤儿是想双修?”
你个呆羊!双修个头!老子我今天要吃羊肉!
狠狠甩上门,磨着牙:“没听说过,狐狸是肉食者?”
“听说过,却还没试过。”懒懒散散的自己走到床上,松了腰带,“只是不知道这狐狸要从那儿下口?”
坚挺刚直的曲线,虽说穿着衣服那只是觉得此人是个可靠的大丈夫,但如今这模样……
不由眯起双眼,“司徒,待会儿我要你哭着求我!”
一想到这人会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的低低哀求,那双充满刚正不阿的眼眸会含着泪珠子带着浓浓情欲的哭诉……
“我很期待~”一把搂住我的腰,待我压上自己。
这小子,在勾引我!
第二天……美好的第二天在召唤着我。
挪了挪身子,感觉似乎被谁抱着,浑浑噩噩的想起昨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转而拉过被子闷住脸。
公羊司徒怎么会这么听话?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便坐了上去?
不过眼前似乎再一浮现昨夜的一切,那结实有力的臀紧紧夹着自己……
“孤狐,不要了。”似乎,某个地方还在谁的体内?要知道,小鸟都是恋家的,所以呆在鸟巢里不肯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大清早的,小鸟有些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
压在那人身上,舔着结实的有些发硬的胸膛,这一小颗挺立的乳尖被含在双唇中,牙齿细细的磨着,“再一如何?”
“你!”先前那句话,自己还未完全清醒,如今却是不同,完全醒来。
气鼓鼓的双眼,在我眼中却是多了几分情趣。
欲望小幅度的磨擦着这滚烫的内壁,回味着昨夜的美好。身下那人也知如今不困难再喊停,便只能与我一起坠入这情欲之中。
酒足饭饱后,慵懒的搂着还微微有些气愤的公羊司徒,“还疼?”
“哼!”可惜,这人还不敢乱动,一动便会牵扯到下方,随即疼的要命。
“司徒~我以后不敢了还不成吗?”这话有些耳熟,似乎前段时间刚有人说过。
公羊司徒转身看了我半晌,最后还是红着脸撇过头说道:“也不是,只是气你一时做得太多而已。”
我还以为他在气我让他做的那些动作和姿势呢~既然那些不讨厌,那就无所谓了,数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也不迟~
偷了腥的狐狸是幸福的,尝到葡萄滋味的狐狸是快乐的。这几日完全把那句温饱思淫欲话落实了彻底,原本就想,如若能平平安安的从神殿回来,他们要就给,他们不要,我就……咳咳~
轩淼斌出去都快一个多星期了,万莲崖没遭殃的大概也就剩潇茸廷、苍云这两人吧?诶,子书落说我发情期到了……夜一就挨家挨户的溜达。
舔着汝修墨的侧颈,瞧着他那压制不住的模样,“修墨,淼斌怎么还不回来?”
手上的草药打翻不少,整个人都被我让在怀里手不规矩的四游动。
“洪钟飞早些便于淼斌交好,前些日子你四游走,他也没心思和朋友相聚,如今你总算安定,他自然也要去见见过去的朋友。”想要拉走我的手,却又舍不得。
“哦~”也没心思继续问下去,松开的腰带裸露的肩膀,一口一口的啃咬……
当月光洒满万莲崖时,慵懒的从书房走出。呃,摸摸肚子,这两天吃的太饱,有些撑了~
风华也不问,一开始还冷嘲热讽的,但随后不知从哪里知道我们“守身如玉”都好几年,转而眼中都是可怜……
当轩淼斌回来时,已是十天后,看着他笑容满满的带着个高个男子,神情洒脱的与他介绍着万莲崖的一草一木,便有些说不出的味道。
就如同自己的地盘被陌生的同性入侵般,不过想到这儿,却是放松异常,原来子书落还真说对了~我果然到发情期。万莲崖里,几乎都是自己的爱人,来了个陌生同性,的确容易让自己觉得有些侵略的味道。
“孤狐?”身后有人在叫自己。
下意识的蹭过去:“哎呀哎呀,春天到了怎么办?”
那人一脚把我踹开:“你已经春天十几日,整个万莲崖上上下下都被你搞得鸡犬不宁,还要如何!”鸣天咬牙切齿。
先前还以为是自己的爱人,所以一时不慎,被踹了个正着,吃痛的躺在地上揉着后腰:“你他妈的不知道男人这不能踹!”怒!这几天正需要用它呢,这小子居然给自己找麻烦!
好不容易等轩淼斌回来,打算今晚去他房里干些什么,万一被这脚踹的怎么样了,啊,对吧!
“孤狐?”不远那两人显然早已经注意到这边,轩淼斌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瞧见我躺在地上火烧火燎的揉着痛楚。
这一摔大清早梳的头发都有些乱,抓了两把摆摆手:“没事,你继续带你朋友看看万莲崖吧!”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既然来了,那就小住几日如何?”
那人打了个拱:“恭敬不如从命,如今这万莲崖内院可是整个仙界所有仙人向往的圣地啊!”
这话一说,我倒不好意思再开口让鸣天把他安排在外院了。含笑着点了下头:“以讹传讹罢了,万莲崖普通之极。”
“上仙谦虚了。”抬手又打了个拱。
在普通仙人面前,我应该属于身份高贵,实力高超,辈分极高的人。所以也不与他客气,点点头便离开了。
万莲崖内真要多一个人,一般来说不怎么会感觉到。
可如若多了一个相对比较活跃的人呢?
诶,揉着太阳穴看着不远那群谈笑风生的人。不是说妒忌,只是有些佩服这人能说会道,就连潇茸廷到去旁听,这,这还真是有一手。
“怎么?你不一同前去?”苍云拿了壶酒坐到我身边。
这好好的楼顶上坐了两人,也不知道如若被人瞧了去,又会有什么反应。
“不了,他们都为了我而留在万莲崖内,却不知我只是要他们的心,如若真要出去结交朋友,我又不会说什么。”万莲崖是封闭的,从初锐瞳某一日占据了这一地方,便不会有仙人贸然进入。
“呵呵,你担心他们,他们又何尝不担心你?”抿了口酒,“不过这人的确不容小瞧,这一小块磨都快被他说了要一个多时辰,旁人却还听的津津有味。”
“随他说多久,别妨碍我今晚去淼斌房里就行!”大大咧咧的说出今晚的目的,还嘿嘿得意的乱笑。
苍云怪异的瞅了我半晌,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怎么了?”
“他们说的果然没错。”哀叹声,惆怅的仰头长叹。
“到底怎么了?”嘶,这小子就不知道一性把话说完?
“烬孤狐,男人都不能憋的,憋多了不单单是伤身这么简单啊~”洋洋洒洒的扔下这段话,转身留给我一个美好的背影……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三章 一介草莽
再怎么说,苍云不论说过些什么都无法阻止我今晚的行动!
于是,半夜三更摇摇晃晃的推开我家小斌斌的房门……
灯火昏暗的,在鹅黄色带着暖意的烛光下,那摇曳的身姿钩起……诶,这几天频冒出的欲火。
反手关上门,在门上下了个小小的结~悄无声息的靠近今晚的目标……
猛的搂住,那柔软的身体紧贴着自己,那熟悉的气息似乎填满了内心空落落的某。
“啊!”那人惊呼一声,吓得把手上捧的盒子掉落在地。
没给他反应的时机,磨着牙便是对那裸露在我视野中的后颈便是一口。
“烬孤狐!”这人没有如同往日那般顺着我的意思,而是愤怒的推开我。
委屈的靠在一旁书架上:“诶,我的小宝贝,怎么今日就不愿了?”
“你知不知道刚刚摔坏的是什么?”愤怒的拍开我摸来的手。
扫了眼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的东西:“良宵苦短,别管这些了吧~”
白皙的脸庞在昏暗的灯火下涨的通红一片:“你,你个莽夫!”
“淼斌,这么说人,太伤心了~”借着几分醉意,才不管这些,继续缠上身。
“放开!”纤细的小腰在我怀里挣扎着乱扭,却是带动了更多的欲火。
“哎呀哎呀,淼斌今夜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说罢,不由分说的把他往桌上带。
“你!”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腰带在我手中散开,气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却说,这时,书房后面的小屋忽然被推开,“淼斌,你……”看着我们如今的状况,这洪钟飞愣是说不下去。
轩淼斌气得都在我怀里发抖,我知道他是个要强的人,当年在凡尘那是无奈,如今跟了我表现出自己独特的一面,独立、自主、高傲,微微的倔强和风云不惊。
如今这状况可是让他难堪到了极点……
谁能想到,这更半夜的轩淼斌居然会把人请到自己房里聊?都聊了一天,嘴不酸?我看着都累!
“咳咳,那我先走了。”洪钟飞尴尬的从我们之间走过,却发现这大门怎么也打不开……出不去。
抬手打了个结,大门“砰”的向内开启,洪钟飞闪避不及,被两扇门打个正着,吃痛声,捂住鼻子匆匆逃离现场。
见人走远,我便继续先前所做的一切:“人都走了,现在可以了吧?”
“烬孤狐!”愤恨的推开我,“想都别想!死都别想!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的房间!”
“淼斌,别气了~”想要搂住他的腰,“不就是块墨嘛~”挑小事来说,大事是今晚我伤到他面子了。
“只是一块墨?”轩淼斌冷笑:“这墨是有人界三百五十万年的历史,取自长白山不老松三十万年树木的内木,九泉油井三千丈的黑油锻炼而成!”说到这服气的甩袖回房,“算了,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你又不明白!”
再听到大门被狠狠砸上声,有些不安,其实今日他不论说我什么都是我的错,只是最后句……我们之间似乎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漫步走出轩淼斌房内,轩淼斌从出生便是,而我两世不论何都是一届草莽,所以他先前说我莽夫并没有错。
琴棋书画,我是样样不通,最起码与他们相比只是知道些皮毛而已,真要认真探讨相交,却是死耗不知其更入的东西。
过去,我们各自都有事,而我大多都是为了活命而奔波,如今难得空闲下来,我们之间的问题也似乎明显而出。
要么,他们迁就我,要么我迁就他们,琴棋书画要开始认真学习。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就算下一阶段我该飞入神界,而他们则留在仙界等我,可中间却不是短短几年,而是十几万年或者更久。
这,我不得而知……
仰天长叹啊,将来的日子要怎么过?
从第二天起,轩淼斌就没给我好脸色瞧过,而我倒真是一时不知所措,从来都没哄过人,对子书落他们都是用骗的,不属于哄。
揉着太阳穴,这两人越走越近我倒无所谓,反正轩淼斌是我的,这人也不定然就看上轩淼斌。毕竟那日他看我俩亲密的动作很是惊慌,也不定然是个男人就是弯的。
日子,依旧大大咧咧的过着,风雪月我还真不会。却说,也不知潇茸廷神经那天搭错,想要瞧瞧我的实力,便相约到世界狠狠打了场……
小半个时辰后出来,正巧碰上于轩淼斌、苏羽然、汝修墨他们结伴而行的洪钟飞。
这几人惊愕的瞧着满身伤痕累累的我,鼻青眼肿倒不至于,但脸上却不走那没好看,身上也是破面烂袄的很……
捂住嘴角,疼的我嘶哑咧嘴,心里不停诅咒潇茸廷居然下此毒手,可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他们笑笑转身回房。
一个神人,就算是普通到极点的神人,那也不是我一个预备上神可以忽悠的。随后持续半个多月的凄惨人生让我看着他就有些想要绕道而行,更凄惨的是,我这半个月来身上的伤和衣服就没完整的一天……
汝修墨他们不是不心疼,而是这群人也知道难得有个神人,而对方也是为了我好,不得已,只能装作瞧不见。所以这段时日他们很彻底的,还真路过也当没看见……
那天,好不容易得了半天的空闲,悠闲自得的坐在后院凉亭中,充分的感受这世界的美好。
不远跑来个急匆匆的人:“孙子!”
“哎!爷!”这顺口的……我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孙子~”风华屁颠屁颠的跑到我身前,“你的龙呢?”
“你要冰焱带你去哪儿?”从兜里掏出冰焱问道。
“去鬼界看看你娘。”说罢,便从我手里抓走那条泥鳅……
却说刚送走一个,便又来了一群……我这角度正好是在凉亭的左侧边,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晒着太阳。
“洪兄,我们去凉亭坐坐吧。”苏羽然温文尔雅的询问声在不远响起。
嘴角狠狠的一抽,因为是背对,有个石柱挡住自己,所以他们才未瞧见我,如若瞧见,绝对立马掉头就走!
自己现在也不怎么好看,披头散发不说,脸上虽说好了不少,这几日潇茸廷知道分寸,不往脸上打……但也是青青红红一片,撒是好看。
但这一不遮体的衣服,还是能明显的瞧见伤痕累累的狼狈模样。
想了想,眼看他们就要走到,一狠心一咬牙,这几日已经够丢脸的,不能继续丢脸。
立马变成狐狸,往一旁的池水中跳!
苏羽然走进凉亭便瞧见池水中有一只白色小狐狸嘴上叼着一朵硕大的莲,那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拍着水向前游……
继而走进的轩淼斌瞧见后,冷哼声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背对湖水而坐。
太阳很暖,池水的温度适中而舒服。打着哈气摇晃着尾巴,眯起眼睛慢慢向前游动……
“哥哥~呵呵哥哥~”耳旁再传来熟悉的呼唤,那调皮的声音似乎如影随形般。
茫然的睁开双眼,自己还是在这一湖池水中,哪来的呼唤?
“哥哥,来,到下面来~”整个身体似乎被往下拖。
一时慌乱喝了几口水,心里还在想,这丫头不会是在下面寂寞的要我去陪她吧?便依然被拉到湖底。
湖底盛开着一朵朵蓉,与那莲不同的妖娆,布满了整个表面,毫无空隙密密麻麻。
“哥哥……哥哥……”呼唤声逐渐轻而缥缈。
这昏暗的湖底被这片散发着柔和光彩的蓉而承托的几分神秘,睁开双眼,却发现这茂密的蓉中慢悠悠的飘起一个小盒子,晃晃悠悠的向我飘来。
那熟悉的呼唤声依然消失,而当我抱住盒子时,那蓉如出现般忽然消失……
心中虽然说对夏目依然怀疑的透彻,但她时不时折腾我一下还是会让人感到几分无奈。
奋力向上游,呼吸已经感到困难。原本不该在水里会出现这样表现,但在这片池水中,便是会如此。
盒子很重,两只前爪紧紧抱着,后腿和尾巴向上蹬着水“扑!”的串出水面把盒子往岸上推。
“淼斌,万莲崖就是不同,连这儿养的小动物都是如此特别,知道帮人找东西。”洪钟飞的手便向我伸来。
跳到一旁抖了抖身上的水珠,也不顾众人目光化为人形,赤裸着身子散开的头发黏附在身上,从地上拿起盒子,披上外套,向另一边走。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四章 出水的狐
“孤儿,”苏羽然拦下我的去路“刚才,怎么了?”
锐利的眯起双目“那丫头死了也不给我太平日子过!”恰巧这时,潇茸廷已经从内院赶来,把盒子随手抛给他“应该是那些东西了。”
潇茸廷打开了盒子,看着里面静静的躺着三颗珠子,不自觉的点头,随即一一揭开上面的封印“的确,但你,怎么?”瞧我浑身上下都是水珠,而衣服只是草草的披挂在身上,便有了几分疑惑。
“夏目这丫头……不,说不清楚,但先前的确是听见这丫头在叫我,随后游到湖底便瞧见了这盒子。”一时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丫头让我去拿的,或者说,是这丫头给我准备的。
“不论怎么说,可以帮你省去不少的麻烦。”潇茸廷转而一笑柔和的目光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欣慰。
“嗯,”草草的点了点头“的确。”
“现在去换衣服吧。”却说,瞧着我此刻的狼狈,潇茸廷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脸颊发烫“其他的,待会儿说。”
东西收到芥子空间内“你刚才感觉到什么奇怪的气息吗?”
“没有,只是听见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在叫哥哥,但能确定不是在呼唤我的,所以才跑来看看的。”潇茸廷侧头想了想回答。
“那……”还想继续讯问,却被打断。
“现在先去换衣服吧!”东陵破天沉下脸,不由的分说,把我扔进紫狐悄悄打开的世界。
茫然的看着关上的世界,唇角,随即沾染了一抹邪恶,转而轻笑。当自己换上衣服走出后,潇茸廷坐在离他们最为远的地方,有些无奈的看着我“孤狐,既然珠子都已经到手了,那你的训练……”
“嗯?”甩过袖子落座于他的身旁。
“暂时还是停一停吧。”说完便不再瞧我。
这群人到底与潇茸廷说了些什么?居然会让一个堂堂的神人如此窝囊的妥协?
“随你,等你觉得妥当后,再开始吧。”没有反驳,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孤儿,这几日的训练累了吧?”汝修墨右手盖在我的手上,亲昵地靠近。
这儿,还有外人……
“还好,怎么了?”前几天完全对我采取见死不救的态度,今天这到底?
“董书靖,过去天山门的门主,你是否还记得?”苏羽然接过他的话说到。
“嗯。”茫然了,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何意?
“他说找到了一幅不错的字画,我想让你和轩淼斌帮我跑一。”苏羽然含笑的目光诚然的注视着我。
我,和轩淼斌?
目光转向另一边,那人皱了下眉头,却并没有反驳。
嘶 ~ 有些牙疼得猜想,他们不会是认为我因为和轩淼斌生气,所以才和潇茸廷不顾死活的训练,最终满是伤痕累累的。如今,这算是撮合?
“让鸣天或者公羊司徒去吧,反正这几日他们无事可干。”不是我说,鸣天自从把所有的外物接待都扔给那群上古上仙后,就真的很空,知道他们会反驳,我便抢先说到“前几日这两人就和我说还念天山门的时光呢,这到是正好。”
苏羽然愣了下随即点头“不错,那就让鸣天去吧。”
汝修墨不安的皱着眉头,目光却是看向另一边……
这小小的凉亭再沉默的可怕,洪钟飞虽说是外人,但也是个能聊的人,如今却沉默的不吭声。
感觉自己很多余,如若是往日,我不在他们绝不会碰到冷场的机会。
敲了下桌面“我先去看看那几颗珠子,还有三神人留给我的东西。”随口胡诌了几句便有意退出。
“等等!”说话的,不是别人,却是轩淼斌。
刚起身,不解的回头注视,但这人却只是张了张嘴,随后便什么都不说……
心中有些无奈,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的接下这话,这几日回避他们除了潇茸廷狠狠的要操练我外,也有着原因,感觉自己就是一武夫,还真配不上……
“烬孤狐!!”鸣天匆匆的跑来,拉住我的手腕就要往外跑“快,快!有人砸场子。”
“喝!”这倒让我惊讶不已“谁这么大胆子?”忘了我这儿都有些什么人,忘了我是谁吗?
“去了就知道了!”鸣天把我往里一扔,自己却躲在后面。
大门一开,便是一道剑气从脸颊旁擦过,带出一缕血丝。
我今天受的刺激是不是少了些?所以他们就摆明得给我折腾?
“敢问各位来万莲崖,所为何事?”低低沉声的询问,寒意四起的注视着眼前的这群人。
来者不少,二十多个,拥挤在大厅中。
“我们都是为长辈来报仇的!”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子,娇俏的面容却满是恨意。
“报仇?我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人。”而且一般来说,我都会斩草除根。
看向另一边,饭老头他们都很无奈的耸肩“他们是来报仇的,不是来拜访的,私事不是公事~”
下一句话,就该是与我们无关……
“所所谓父债子偿,烬孤狐今日我们便要来取你的狗命!”长凌如浪般的来袭,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我们之间有滔天冤案。
紫狐缠住那段长凌,用力一绞,长凌碎成了小碎布~不过他说的我却越发的不明白,转头看看同样不明所以的苏羽然,问道“我父亲……似乎刚来仙界吧?”
“你!”桃般的小脸狞恶的瞪向我们,却被他身后的一名男子拦住了。
“我们说的是你的师傅,初锐瞳。”平静的陈述事实。
了然的点头,感情我一直以为初锐瞳是最好的,到现在这三个字带给我的只有福利没有麻烦,谁知道这麻烦只是潜伏在暗的?
或许对他们来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对我来说却不是。
无奈的看向鸣天“怎么办?”总不能全部都杀了吧,这,这也太过分了些。
“孬种!”显然这面如桃,娇小可爱的小姐理解错误……
“既然是你师傅的错,你就该负责。”鸣天很不留情面的把我推向前方。
只是这话说得,让我愣是让人怀疑自己对这女孩做了些什么,现如今要负起责任。
心里不上不下的,很是烦恼。
“烬上仙,你的名头我们在外也是听说过的,但依旧决定要为长辈们报仇,希望你别介意。”这平平调调的语气,面色不改的脸庞,恭敬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懦弱。
“嗯,能理解。”但师傅都飞了好几万年了,我才来这仙界,违法乱纪的事,我是一个都没做上,就要自己负责?
“那还请烬上仙给个说法。”有点面瘫的脸,还使用着死人的口吻说道。
“嘶~”有点牙疼“鸣天,一般别人是怎么做的?”我还真的没碰上过这种事儿!
“要么你杀了他们,要么他们杀了你,不死不休。”苍云吊儿郎当的从后门走过来,伸了个懒腰“这些人大概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吧?唉,年轻人何必冲动?”
“呸!他也不过是个妖孽!”小姑娘的口气一直很凶……
苍云嘿嘿的上下打量着我,不住的点头“不错,的确长的很妖孽,特别是落水后。”
……有些胸闷,随后被身后不知名的人踹了一脚踉跄的向前跌倒。
捂着痛,怎么一个两个都往我后腰上踹?不知道,男人这是不能乱踹的吗?!
“男人长成这样还有脸活下来?”小姑娘的讽刺很到位。
正好点在我的痛楚上……
“你这是嫉妒!”尖锐的尖叫从门外传来,随后一阵噼里啪啦声。
扶额,今天人都到齐了……
“两位师兄,你们来仙界后都不知道找我,烬哥哥也是,都忘了冬莲我了!”气鼓鼓的推开重重人群站在我和那不知名的面如桃的姑娘中间。
“禁冬莲,你爹好吗?”楞了半天,我才慢悠悠的问了句这个……
“爹爹不允许我出来,非要我和他一起修炼!都一千多年了,前几日才知道哥哥你也来了仙界。”说罢,狠狠的瞪向那群人“听说有群人不自量力的要讨伐你,这不?就赶来了啊~”
听她如此说来,心里暖暖的,这丫头还记得自己“没事,这只是些小事而已。”
“我知道对哥哥来说这并不放在眼里,但你从来不会反驳这种人的话!”冷笑着打量那面如桃的姑娘“自己长得歪瓜裂枣的样,就知道嫉妒别人!”
其实,那人长得还不错,要我说,就和一小水蜜桃似的,挺可爱的。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五章 夏的礼物
“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被说的恼怒了,这面如桃蹭蹭的跑到前面来。
下意识的把身旁的苍云和鸣天往后拽,离这两人远些。
“我是他妹子!你说我打哪来的?我倒要问你呢!说是为了自己的长辈报仇,也不知道自己的长辈是谁,当初初锐瞳杀了这么多人,怎么如今却只见你们这几个来报仇?再说了,当年初锐瞳在的时候,你们怎么就不敢直接去找他了?偏偏要在这时来找我哥哥?”讥笑的看着他们“我看,真正孬种的倒是你们!”
那二十几个人,脸色瞬间难看,更别说这面如桃了~
“拉我们干嘛?”鸣天不解的问道。
“这场战役不是我们能涉及的。”抬了抬下颚,示意他们看向另一边。
和我们差不多,那面如桃向前一步,身后的所有人都倒退三步。
这个把,就和古代两军对阵一般,先要派个人出来较量较量。
“你!我们今日是来报仇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闪一边去!”气鼓鼓的样子,啧啧,和一直熟透的水蜜桃差不多。
“说不过我,就耍无赖?”鄙视的冷哼一声。
“别闹了,你们说到底怎么办?不见得我师父杀了他们的爹,我现在还要把这群为父报仇的儿子也给宰了?”见这群人津津有味的看着闹剧,有些无力的询问。
“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世人不会说你什么,尽管放心的去干吧。”鸣天拍拍我的肩,鼓舞展望。
苍云比他稍微好了些“没事,这儿都是自己人,待会儿收拾收拾没人知道他们来过的。”
我,忽然有了种误交损友的感觉……
这两丫头作为前沿吵得天翻地覆,日月昏暗。只是瞧着她们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一个丫头,过去为什么觉得她如此简单的一个丫头,但当她死后,却越来越复杂了?
夏目,你到底是谁?夏目……如若你在这儿又会何如理?按照你那恶劣的性格,三两下就能把对方气的哭出来吧?
“孤儿,孤儿?”谁在背后拉我?
“啊?”片刻才慢慢回神,有些茫然的看着身后的离尤。
这人终于能活着见人了……“刚刚怎么了?想些什么呢?”
拍了下额头“没事。”把依然停下不安的瞧着我的禁冬莲拉到身旁“鸣天,这群人先哄出去,我没心思和他们闹。饭老动手!”
“唉唉,怎么最后又是我们来?”那老头有种悔不当初的味道“早知道就不来看戏了!”
“废物!今日你别想走!”见我便要离开,那满面桃却是玩玩不肯,红绸化为利剑,向我们这边飞来。
不悦的皱着眉头,如若针对我一个人就算了,她居然不知死活的要大面积厮杀、卷袖一扫,带出阵狂风,把这些碎落的绸缎扫向身旁,那些红绸轰然砸向大厅中的桌椅“别自不量力!”冷哼一声,瞧着她脸色苍白“不识好歹!”
说罢,带头向外走去,回到内院直接踹开夏目的房间。从她死后,说实话,我现在都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死了!
总之从那天之后,我便不再允许任何人跨入夏目所住过的小院。房内的桌面上依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指尖顺着桌面滑动。
时不时的敲击着,我为什么要来这?夏目死后一共带给我两段主要的信息,一段是那的留言,一便是先前的珠子。
第一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这丫头不简单,联想往日或许的确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那个,但不明显。
第二,暗示她知道眼下的一切,或许还有那群人不曾告诉过我的秘密。
只是,只是我都不知道她是否站在我这边?夏目夏目这丫头到底是站在什么角度,看着这一切的?
还有,她又是何时卷入的?
她走入这世界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伸出手,而她接过。
如若我没有把手递给她,或许便不会?
只是这么简单,还是这丫头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还是蔡炯,而夏目还只是我心中的夏目时?
揉着太阳穴,太复杂了……
“孤儿是在怀疑夏目吗?”汝修墨半个身子贴在我背后,从身后搂住腰,头靠在我的肩上。
“不是怀疑的问题,”重重的敲了下桌面“而是肯定的问题!这丫头有恃无恐怕被我知道!”
“那你有一天会……”汝修墨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我从身后拽到桌上。
手拍在他脸庞边的桌上“乱想什么呢?就算夏目隐瞒我,我也没恨她,最多是有些埋怨,把我耍的头头转,她就不能一性说完嘛?”
豁然一笑,柔和的目光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伸手搂住我的脖子“的确是我多心了。”
左手一挥,想要关上房门,而自己的人,却不由自主的压上了乖乖躺在桌上的汝修墨……
还没动作,便听见有人正面的撞上了门,痛苦的身影着蹲在地上……
回头一看,嘶~两打扰我好事的都是这人,两都是他被门撞,活该!
把汝修墨从桌上拽起,轩淼斌有些不好意地的扶起洪钟飞,顺带埋怨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意识便是让我收敛收敛,别老是无缘无故的乱发情。
装作没瞧见,帮汝修墨整理好衣服。
“找找看吧,说不定这丫头还真会给我留下些什么书信。”想了想,还是决定侵犯了这丫头的隐私权!
“洪公子,你怎么三番两的和万莲崖的门过不去?”苍云从轩淼斌手里接过洪钟飞。
“唉,原本看着门开的好好的,谁知道会忽然关上?”似乎有几分的埋怨。
“在万莲崖绝不能太过于鲁莽啊~”东陵破天似乎有些别味的缓缓开口提醒。
瞥下了嘴,这几人……我倒是没想到苍云帮我会帮得这么明显,折腾洪钟飞会这么乐在其中。
随手打开面前的衣柜……捂住脸,立马给我关上喽!
“孤儿,怎么了?”在另一边翻着首饰柜的汝修墨不解的询问。
吸了口气“不,没什么……”
“那就快找吧。”东陵破天走来顺势把我刚关上的门打开,但随即他也给关上了……
另一边,轩淼斌翻着书架,只是越翻,这脸蛋越红……苏羽然不解的走上前挑了几本名字相对正常的,随即的叹了口气,把书放回书架上,拍拍了轩淼斌的肩“为难你了。”
犹豫了半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打开柜子“清点下有些什么吧。”
修罗王把东陵破天拽到一旁“我陪你一起清点~”话语中带了几分的兴趣。
为什么这口气有些跃跃欲试的味道?为什么最后接了轩淼斌的子书落眼睛越来越亮?翻着柜子的汀言眉头越挑越高?
“护士服一件~”修罗王欢快的把那件粉色迷你小衣服勾了出来。
“黑色洋装一套~”子书落放下书跑过来一起帮忙……
“白色洋装一套,带所有配饰。”这两人喊得此起彼伏,欢蹦乱跳的!
“警察套装~”
“军服~”
“皮装~”
“日式道服~”
“旗袍~白色~”
“这儿还有红色的。”
“女佣服~”
“兔子装。”
“小猫儿装~”
……捂住脸,拉住离我最近,已经听得目瞪口呆的苍云手臂“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妹妹?”
“怎么了?”禁冬莲一直没有开口,先前便是跟在我们身后进来的。
如今不解的走到兴高采烈的那两人中间,随手挑了一套衣服“很可爱啊~烬哥哥,既然它们的主人不在了,就给我吧。”
这丫头就没发现,这些衣服都太小了?都……都不能遮住臀部或阿哈!
禁冬莲欢快的翻着衣服,忽然停下“咦?衣服上都有小字条,可上面的字好小。”
线索?按照这丫头不正经的可能性的确有这个希望。
“兔子装是子书落的,要求臀部抬高三寸,配件胡萝卜装的按摩棒在柜子第三层。”禁冬莲眯起眼,读得很是辛苦。只是说完不解的抬头看向我们“什么意思?”
被点名的子书落愣了下一把抢过衣服,瞧了瞧缝在内测的小布条,狠狠地抽了下。
禁冬莲见手上的衣服不见了,便又拿了套“法西斯军装是给东陵破天,鞭子在第三层右侧的盒子里,鞋子是黑色的靴子。需绑住狐狸以免逃脱,手铐在梳妆台的第二个抽屉里,参考书在书架的第五排第四本。”
东陵破天落落大方的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走……一脸邪恶的瞅着我……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六章 所谓礼物……
“冬莲,你带着洪钟飞和鸣天、苍云、潇茸廷出去吧。”苏羽然和蔼可亲的拍拍这个纯洁的丫头。
鸣天含泪的一手一个禁冬莲一手一个潇茸廷,洪钟飞虽说有些不甘心,但并未再怎么表露,苍云替我们关上房门,随即人也留下了……
“我只是瞧瞧~”为自己倒了杯茶“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揉着太阳穴“算了算了,我去把这些东西都烧了,免得留下来是祸害!”
“我好奇,夏目会留给我的是些什么?”苏羽然直接把我扔到苍云身旁“想要看戏,就把人给我看牢了。”
还没回神,已经被捆仙绳绑在椅子上了……
忽然觉得这群人,都不是善类,怎么连这捆绑人的技巧和速度都如此的快?快到我都未看清。
“我的是医生装扮?听筒和……嗯注射器还有所有配套物件在后面的小房间?”汝修墨愣了下“指南在书架第四层上。”
“哈~你不是与我一样么~怎么给你这件衣服?”子书落和夏目一起玩过一段时日,知道些许。
“夏目说,偶尔反攻一下也是一种美德~”对我这边眨了眨眼……
汝修墨,你,你还是别笑了,很恐怖……
“君主服,我的?”修罗王茫然了“女王受?什么东西?”说着把一件黑色绸缎华丽的宫廷服拿在手上。
“别看了,直接看指南吧。”汀言扔给他一本书“《如何培养你的忠犬》”
忽然,有了那么一点点想死的心。
“水手服?和正太装?这是什么?”珏戈拉着汀言的手“我的指南在哪边?”
汀言看了看他衣服上的小贴片,抽了三本书“给,一边去看,还有些东西在第四层粉色盒子里。”
“哦~孤狐会喜欢吗?”喃喃自语的抱着盒子到一旁研究去了……
“西装,我的为什么是西装?”公羊司徒不解的晃了晃手上的衣服“我一直以为这套是离尤的。”
“不,我已经有一套了。”离尤抬头看了一眼,徐而低头找些什么“听夏目说,你们在孤儿的那个世界时,第一试装的时候让某只狐狸笑得很柔和。”
“呵呵,那孤狐为什么不早说?”公羊司徒对我挑了下眉……意思很明显,为什么不早说,我们可以早些尝试~
我早说?我早说什么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方面的兴趣,就算知道能和你们说吗?忽然觉得自己……悲剧了~
“我的?白色衬衫,很普通啊。”轩淼斌心惊胆颤的找了半天,当找到自己的后,却又觉得有些奇怪。
“不,你这儿还有一件。”汀言似乎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但已经知道哪些谁是谁的便帮忙了“这件红色的,那边红色的扇子和绸缎的也是。”
“天啊,我还以为红色的会是我的呢~”子书落惊呼“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
轩淼斌脸涨得通红“我也不知道!”所谓咬牙切齿,是很锻炼牙齿的一种项目~
“大概夏目听说过你的过去,所以……唉,你知道的,小说里面都有很多才华横溢的小官和主角的故事。”不自觉的说出口,惹来一个不知名的物体砸在脸上……
“道袍是孤儿的,还有这件浴袍也是。”棂槐鸺翻了翻“似乎大多都是他的啊。”
“不是很好吗?”离尤拿起一件可爱的,迷人的,粉嫩嫩的小礼服“夏目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说完还晃了晃。
让他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还有你的~”汀言甩出一件衣服“感谢夏目吧,她似乎给你留面子了~”
棂槐鸺看着手上的衣物,再看看旁人的,不由得感叹“是啊~”
翻找了半天,终于最起劲的一个不耐烦的询问道“你们看到我的吗?”汀言随手拿了件绿色的棉布衣服“这件是……苍云的?”惊愕的转头看向被一口茶水呛住的某人。
“开,开玩笑!”咳了半天,苍云踹翻椅子一把便想要抢过那件衣服“上面写什么写什么了?!”
“苍云哥哥有精灵的气质,精灵的外貌,精灵的神韵~虽说准备一件很容易让人误会,但夏目不介意让这误会变成现实……哥哥请大胆的压上去吧!”汀言似笑非笑的瞅着已经装死的狐狸。
这白皙的脸蛋配上白色的长发,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吸了口气,抢过夺门而出,当然手上没有忘记拿着那件衣服……
“烬孤狐,你完了啊,完了~”子书落拿着小白兔款的衣服,再在一旁的桌子上拍着我的脸颊。
翻了个白眼“这是夏目的主意,与我无关。”
“切~”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头上戴着那毛茸茸的长耳朵,却煞是可爱。
再扫了眼他怀里的衣服,心中邪念四起……夏目,我被你带的不正常了!!!
子书落瞧见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怀里,立刻眼眸一转,笑嘻嘻的低头咬住我的耳垂“呐~大灰狼今天来不来我房里?”
细长的眼眸带着妖娆的情欲,赤裸裸的挑唆,微微敞开的前襟,似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弯下,而逐渐贴近的身体,似乎……
“抱歉,现在先借你的大灰狼用一用。”汀言怒气冲冲的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扔到那堆衣服中“找!把我的找出来!”
“不就一件衣服嘛~”整个身体像个粽子似的被捆绑住,在这堆衣服中一扭一扭的想要找个安全的角落。
“别给我找借口!”汀言顺手抢过东陵破天的鞭子,抽到我脸庞的柜子上“今天找不出来,你就别活着离开这房间!”
苏羽然皱了下眉头,随即叹着气帮我解开捆仙绳“夏目不可能漏了谁的,或许别有目的呢?”
委屈得在衣服中找了半天,剩下的似乎都是我的??越找越怒火中烧“这是什么?”
子书落懒洋洋的靠在我身旁,用小指钩起我说的东西“带尾巴的小内裤~”
……女人是不能理喻的生物!最起码夏目绝对是这样的生物!
“夏目把自己的内衣一起放这儿了?”粉红色的文胸?待会儿帮她放回去。
“不,这也是你的。”子书落立马干净利落的从一旁拿了件蕾丝裙“一套的。”
崩溃了~“你,你们帮忙一起找?”
“如若让我说,自己把东西拿好后,应该离开了。”汝修墨从后面的小房间内走出,笑容满面地回答我。
“的确,孤儿,你和汀言慢慢找。”子书落对汀言先前抢走我有些不满,但看到对方一脸沮丧的神奇也不好意思落井下石。
“所有的衣服,我们先带走~”东陵破天弯腰的把所有堆积着的衣服收到芥子空间内,潇潇洒洒的不留下一件小碎布的离开了。
可当我找得满头大汗,翻箱倒柜,可就是找不到属于汀言的。
他虽然什么都不说,却一脸的伤心,最后把我从地上拉起,头靠在我的肩上“你说,夏目是不是并不认为我爱你?或者你不爱我?
又或者,她还是怀疑我爱着子书落?”
轻轻地询问,抬头无助的视线让我微微感到心,似乎有些疼。很矫情的感受,却是货真价实的,不自觉地亲吻他的额头“别这么想,夏目是个好姑娘,她没为你准备或许有她的理由呢?也或许她觉得你什么都不穿才是最好看的?”一想到这丫头的脑抽,便觉得不是没有可能性的。
汀言脸颊一红,撇过头沉默。
搂住他的腰,这只狐狸虽说不常表现,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顺势押到床上,却见他难得一见的羞涩,不由的轻笑,咬住他的鼻尖“你说~我这段时间会不会太过纵欲了?”
“但我喜欢……”那一个轻轻微微的眼神,便是把我的三魂都要勾走。
“我在想。”汀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水色的眼眸带着几分好奇“我在想,自己有多爱你?”
“你自己说呢?”抬头亲吻了下他的脸颊,调皮的反问。
头靠在他的脸上“感觉现在的一切幸福都不真实。”他们居然会如此纵容我,居然就会让我这么的三妻四妾,还要不值。
“没关系,我们会让你慢慢明白的。”伸手,紧紧相拥。
悲伤的手臂似乎紧紧的勒住自己,也似乎想要表达对我的爱意,心脏,与心脏靠的如此近,似乎能感受到对方为自己而跳动的感觉。
爱着一个人,其实很容易,但要包容一个人,却很难……他们能包容得了我的一切,任何缺点,我烬孤狐何德何能?
“孤狐。”耳旁细细的呼唤,似乎从远方传来。
“嗯?”带着简单的幸福。
“没什么,只是想要叫叫你。”说到这,自己都不由得笑出声。
“嗯,汀言……”
爱情,其实很简单,只是当自己呼唤心中所爱时,对方也能回应自己罢了……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七章 再见夏目
“孤狐,你恨过夏目吗?”脸颊蹭着我的头发,汀言弱弱的询问。
“傻瓜,刚才不就说过了,夏目是我的妹妹不论如何都不会恨,也不会怨。”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只觉得双唇下的触觉一个字,嫩~便又忍不住咬上几口。
“那,那你怀疑过我们吗?”犹豫了会儿,不安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目光却不敢瞧着我。
惊了下,或许我从表现出自己对语烟的怀疑开始,这颗种子便埋下。
这问题并不好回答,其实就算到如今我都有些不安的怀疑,只是一直没有把柄和线索,还有就是不想入。对他们,不论骗还是怎么着,我都无所谓,只要是他们。
是生是死,早在交出自己的心时,顺手也交代出去了。
“怀疑过,对吗?”低落的垂下眼帘,嘴角的笑容有了几分苦涩。
“嗯。”点头应下,汀言的身体在我怀里努力压制着颤抖,却依旧无法压制心中的恐慌“但这对我来说没太大区别,所以也没太过入考虑。”
“区别?”汀言悠茫然的抬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似乎带着些许的期盼。
“不错,你们不论对我怀着什么心思,很重要吗?或许这么说有些矫情,但我觉得,只要所有人在一起,目的不说,心都是一样的就够了。”回答得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也是我心中所想,他们能包容我的三心二意,为什么我就不能无视些别的?反正这些双不重要。
汀言吐了口气,在放松后而涌出的疲倦,让他慵懒靠在我怀里“再说一遍,先前的话?”漂亮的眼眸中带着几分闪亮。
这只狐狸……低头,亲吻那因为我靠近而紧闭眼帘,舌尖沿着眼珠的轮廓而舔弄,颤抖的眼帘带动睫毛的骚动,让我下颚的肌肤痒痒的。
“听哪句?”情欲在温淳中逐而浮现“我喜欢你不穿衣服这句?”
汀言脸颊瞬间滚烫,在床上或许会豪迈万分,却在调情中羞涩宛如子。
“去!~”这么说着,却不推开我恶意的捏住他下体的手。
“可真的很喜欢……小心!”齿轮声忽然响起,我们躺着的床忽然消失了床板,整个人就往下掉。
怀里紧紧搂住汀言,身形一转,飘然落地。此刻还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抓着……唉~小汀言也很精神啊~
“放开!”汀言拍开我还在蹂躏小汀言的爪子,埋怨地瞪了我眼“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倒是风情万种得很。
姗姗一笑,收回爪子。这里我们一步之外是一座水帘,虽说透明却瞧不真切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又会有些什么。
而身旁两侧也是水帘,却只是一颗颗珍珠这般直接垂帘下地的水珠,身后则是一片黑色。
与两侧水帘后一样,所以便先靠后方,抬手敲了敲,发现只是一面铁质的墙面。
抬头,我们掉下的地方没有关上,楼顶还是夏目小姐的闺房。
拍拍汀言的肩“你先上去。”
而他却目光锐利的扫向我“你觉得可能吗?我可能放你独自一人前去?”
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夏目是我妹妹,先前便能瞧出,她有意让我们掉入不然又怎么可能 为独遗漏了你的衣服?”
“就是这样我更不能离开,她说不定是想让我们一起去呢?”说罢,便想靠进前面的水幕。
拦下他“汀方,乖,别闹了。”有些无奈“你该知道和我有关,和夏目有关名,那必然是神界,别让我分心好吗?”捏捏他的脸颊“而且夏目是我妹妹,决不可能想要害我,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夏目?或者,我们你都不信了?”
虽说还有些不满,却没执意要前去,只是不吭声罢了。
无奈“这样,你呆会儿上去找潇茸廷,这人怎么说都是个神人,这终究可以了吧?”
“嗯,那我去了。”皱了下眉头,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便飞回上面。
见他走后,并没留下的等待,反而直接走入那水幕中……
这是我和夏目之间的事,又如何能让旁人插手?
水,并没沾染在身上,反而穿透而过。水幕的另一边,不是黑暗一片,反而如同象征光明的存在。
银白色空间,不时想起丁丁当当清脆的水珠落地声。每每向前一步,都会让人觉得迷失。
白色的,单调,毫无变化的空间。
“你来了……”叹息的呼唤。神圣,高贵的语气,不是我记忆中那人所能拥有的。
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这只是瞬间,毕竟到底如何,心里也有了底。
“是的,我来了。”仰头,同样叹息的回答道。
“过来吧,哥哥……”轻轻的呼唤,眼前出现一条白色水晶一氧化碳铺垫而成的道路。
一路蔓延至前方,远隐约瞧见一体态妖娆的女子。
脚下,凹凸不平的道路让我不由得提起心。相隔一米,似有一道白色珠帘,挑开,那白衣女子果真在那。
“哥哥,你来了。”熟悉的面容,不熟悉的神态。
致死,我都不会相信夏目会有如此高傲神圣的仪态“直接叫我孤狐吧。”如此,似乎不是我的妹妹,夏目。
她,垂下头,抬手遮住嘴,不住轻笑“其实我还是夏目,只是……不敢再大大咧咧罢了。”
问题就在这儿,我的夏目不论在哪儿都民敢大大咧咧,在她的词典里没有不敢这两个字。
我沉默,没有作声。
“哥哥,其实这找你,只是想见见你。”叹了口气“哥哥,你是否还怪我?”
“我不曾怪过你。”我的妹妹,我又如何会怪?
这回答引来她愉悦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不会怪我。”
心中有成千上百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开口问道。坐到她对面,手放在桌上,不住捏紧握拳,随即放开。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如若我说时机未到,你又会炸毛。”这仪态,还是这般神圣不可侵犯。
但为何,我便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味道?
“那还请挑些能说的告诉我吧,如若你真是夏目,便该知道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不与她对视,反而把玩着桌上的茶杯。
依旧是通透的白晶,泡在水中的银针一沉一浮,煞是漂亮,从透明的杯盖中瞧见里面的情景,而杯身却也能瞧见杯底的变化。
“哥哥,你变坏了,居然会威胁我。”微微不满的诉彻。
的确,我不该威胁你。但如若你是我记忆中,我的宝贝妹妹,那就不同……
“我真不能告诉你太多,如今与你在这相见已是不易,只是夏目真想见你。”抓住我的小指放到自己面前,这孩子气的动作,让我有些失神,夏目,很久很久以前的夏目,当我还是个孩子,而眼前这丫头也是个孩子时,才会偶尔表现出的动作……
“那告诉我,夏目你到底扮演什么角色?”这是我关心的,如若是这件事,你必然不能告诉我什么,而我也不想为难你,就算你不是我真正的夏目,但也是我的夏目,更何况,有些事从别人口中得知的,与自己所了解的事实不会相同,哪怕这人是自己最为亲密的人。
不是期盼或隐瞒,而只是口述本身就会出错,更何况还夹杂着个人感情?
夏目沉默了片刻“我,是一个旁观者。哥哥,你只道和别人说我是神人,却不知我是什么神人。至于我,是属于游戏管理者的角色,既不是BOSS也不是NPC,只是GM。”
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难道我们如今的一切,在你眼里只是一场游戏?而你却高高在上冷眼旁观这一切?”
“哥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说着有些着急“只是,我想告诉你,我是真正的旁观者,至于我站在什么位置,真的不能告诉你。只是这件事没你想得这么简单就对了。”
“那好,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起改变的。”抿了下唇“为何于我在一起,居然表现得如此自如,我倒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妹演技这么高!”
“唉呀,别生气了么~”对我撒娇的眨延眼“这件事有些些小复杂~”甜甜一笑“就知道哥哥在乎我所以才生气。”指尖点了点额头“这状态有些复杂,你待我走入这个世界后,另一股意识便自动醒来,但那时的夏目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另一状态已经苏醒。所以和你在一起,是你所知道的夏目,而在必要时,便是另一个夏目。那时的另一个我还属于消弱的状态,需要和夏目完全融合,依附的状态下存在。后来另一个我做了几件事,让夏目有所警惕,但从而得之另一个对哥哥有益,便愿意以身体作交换让另一个我帮你。所以这件事就简单多了,让“我”两者之间融合。然后就有了现在的我~”说到这,似乎很愉快。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八章 玄之又玄
“谁主导?”心有些颤抖,知道夏目肯为了我付出一切,就如同我愿意为了她一般。只是没有想到,这丫头会愿意做得这般彻底……就连我都不一定能斩钉截铁的做到。
“我和你那心魔不同,心魔这么低等的东西别和我做比较!”气鼓鼓的瞪着眼,那模样异常的可人。
“可问题是,我还真不觉得你们有差别!”这是实话。
夏目危险的眯着眼,磨了下牙“告诉你,差别大了去了!”
“哦?”不信任得挑了挑眉头,眼中满是作弄“有区别吗?”
“老娘我是……”好不容易被激出的话,最后还是在嘴里打了个圈,吞了下去。夏目不满的瞪着我“死都不告诉你,憋死你!”
“不说,就不说,谁逼你说了?”瞥了下嘴“找我来,只是想要告诉我你没死?”
这丫头遗憾的摇头“很可惜,我的的确确死了。”
“那现在什么状况?夏目是魂飞魄散!你还好好的和我坐在一起闲聊呢!除非你不是夏目?”玩笑的瞥了下嘴,心里也明白夏目和夏目之间的问题。
“嗯,我的确也不是夏目?”没有反驳,反而温和的点头承认。
看着她,心里翻江倒海,也,也是什么意思?它既不是过去那人,也不是夏目,那是什么?
“我的夏目呢?”察觉出自己的声音多了几分颤抖。
她抬头,眼里带了几分笑意“你应该早就接受夏目的死亡,毕竟她是死在你怀里,也是为了你而死的不是?为何现在还要表现的如此难过悲伤?”
“可别忘了,先前又是谁和我说自己就是夏目的?”咆哮的怒吼,烦躁之际失手打翻桌上的茶杯。
那人却只是淡淡地笑笑,挥手吧茶杯清理了干净“在与不在,是与不是只在一念之际,只在你心中。”
玄之又玄的话让我无语苍天,夏目死都不会说这些话。我该明白她先前融合的问题所在“夏目已经不是单纯的夏目了?”
“嗯,从她答应的那一刻起。”那人温和的含笑,似乎在安抚一个年幼的晚辈,面对他无理取闹的举动都不会有任何恼怒。
“她是什么时候答应的?”如若答应,她又为何允许我的夏目自尽?
在我问出的瞬间,对面那人却立刻脸色铁青“就在死前的瞬间!这还不如不答应,你不知道多麻烦!魂飞魄散的人,怎么和前一个我融合?最后不得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现在的我。”
嘴角小小的抽了下,就知道夏目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为难你了。”
“哼,你心里得意吧,得意吧。我告诉你,现在为难的可不是前一个我,而是你的妹妹夏目!”这人气鼓鼓的冷笑。
完全看不出怒意,但这颠三倒四还是有些让人无奈“你不是说我不是我妹妹吗?”
“的确,是与不是,不是我所决定的,而是你,烬孤狐的一念之间。”黑色的瞳孔,前所未有的认真“别让我再说一了,我都说烦了~”
好笑的看着她,不过这让我觉得,一念之间这个词似乎并不是如同表面那般简单。到底为何,到底指什么?
夏目应该不会告诉我,只是点到为止,或许能告诉我这些依然超出本意。
不论怎么说,我不可能再从她口中得到答案。既然如此,那么我所关心的问题呢?夏目还是不是我的妹妹?嘶,牙疼,这小子还怎么闹,到底是不是也不直接告诉我,非要让我猜。
“哥哥,我是不是很重要吗?”无奈的带着几分寒了。
废话,就和一孩子,是不是我的种一样,如若是那就麻烦了,如若不是,又不同。
“你让我很纠葛。”这是实话。
“算了~你不认我也不所谓。”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似乎先前的忧伤都是一场空梦。
真的很纠葛,一开始并不是太在意,她说是就是了。但随后自己跑过来和我说不是,然后又说是,还问我在不在意。
嘶~ 这丫头死过一后,是不是伤到大脑了?要么就是脑神经搭错了?
揉着太阳穴“那和我一起出去?你那几个大哥和嫂子也想你了。”
夏目似乎很感兴趣,也很想去,便咬着下唇为难的揉着衣袖“我马上就要消失了,不能待太长时间。”
“消失?那什么时候再出现?”既然这么坦然的和我说消失的问题,便不可能永恒的消失。
“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出现了。”遗憾的咬着牙“居然趁我不在又勾引这么多人?”
怎么这感觉就好像夏目是我妻子,而我趁她不在家外面找了不少小老婆?
“潇茸廷?嗯?”危险的眯起眼“哥哥真怜香惜玉啊,还有那个……啊,我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不然小宣宣就不会,就不会被人下毒手了啊,这个萌物……”
说的那人,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作痛,这段时间尽可能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的生命中没有那人地走过,没有他的出现,更没有消失。
可,终究是不可能的……
哪怕苏羽然他们因为怕我难过,而从不在眼前提起,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抿唇一笑,算了,算了吧…
“哥~”夏目拉着我的手“往事成烟,孤木已成舟。”
“嗯。”顺着她的话而点头“那能和我会去吗?”
夏目咬着下唇,委屈的摇头“不能,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不然被神界里的那群混蛋察觉,我就死定了。”
抬手揉着夏目的头发“其实,你便是夏目。”
眼中闪过一丝瞧不清的惊讶,转而满然地注视着我“我的的确确就是夏目啊。”
如今,哪怕到现在的表现,都没由于我记忆中的那个丫头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而这点恰巧便是一个令人感到惊愕的地方。
不论如何,哪怕如同她自己所说,一个不知名的物体和夏目的灵魂融合,那为何,哪怕就算不是夏目的意识占主导,那为何居然连一点夏目的影子都没有?难道说,夏目被抹杀的如此干净?
说实话,这不怎么可能。
如同她过去所说,最完美的谎言便是真实与虚假的融合。先前她说的那些,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我无法分清,但能从今天的举止上瞧出,夏目就偏偏应为是GM的角色,而无法太过入,只能完全的旁观者,没办法帮我。
游戏管理员所说站在结外,但他们也有他们的原则……无法和游戏玩家站在一起,共同进退。
所以,或许就连此刻,夏目都是被人关注着的吧?
吸了口气,这么说来,夏目刚才说的那句看似无心的话,应该是这个意思,这件事的确不简单,就连这个局外人就受到约束,那么更何况我们?
只是,她侧面来说,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有约束,不论我,还是……敌对者?还是神人?总知,她便是这个意思。
“汀言很生气啊~”瞥了下嘴,装作毫不介意她先前的话,忽然扯到别的话题上。
“他的衣服在床顶的夹层里。”夏目含笑的叹息,眼中有些失落“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紫色小礼服~”说道这,星光灿烂的瞅着我,一脸的期盼和激动。
下意识的颤抖了下,先前我还在想,为什么他们之间没有人有女装,偏偏我就有,原来……
这话还没说完夏目拽着我的手“哥哥,修墨、珏戈、淼斌、子书落、他们,他们那个什么衣服也在夹层里,绝对不能埋没了啊!!!”
心里凉飕飕的,决定无视她说的某些话,淡定的开口“不和我……”随后的话并未说下去,毕竟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和我一起离开,这绝不是矫情,而是真不能一同。
“那好,我先离开了?”不是不留念她,只是……不喜欢离别的滋味,与其到不得不离开,还不如早些告别。
“嗯,去吧去吧~”嬉笑着挥手“哥哥,我无法给你太多提示,但我想说,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按照你的心走。顺着你自己的思想行走那才不是违背命运,听了别人的或许才是……”夏目起身,含笑着抬手食指捂住嘴,却但笑不语。
隐约明白些什么,但终觉得抓不住问题所在,难道说这丫头真的高了?
“嗯,我知道。”摆摆手“下别把敲门砖设置的这么奇怪。”
“呵呵,不会了,永远不会了……”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音,我已经穿过那水幕。
幕后,一行人面露不安的等待,似乎隐约有些怒气。
不用想便知道是自己没遵守对汀言所说的话,所以立马开口“等汀言走后,夏目把我抓进去的!”
“真的?”汀言完全不信任得反问。
“真!比珍珠还真,你的衣服在床顶的天板上,丫头不是没给你准备,只是要我说出那句话而已,唉?~为什么这丫头对我们之间调情的话都知道的这么清楚?”随即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夏目!你给我死出来!”GM是什么意思!管理员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生活中一举一动你丫都看得到?
我用脚趾尖想也知道,这丫头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魔界篇 第五百一十九章 选择与心(修)
“嗯,我知道。”摆摆手“下别把敲门砖设置的这么奇怪。”
“呵呵,不会了,永远不会了……”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音,我已经穿过那水幕。
幕后,一行人面露不安的等待,似乎隐约有些怒气。
不用想便知道是自己没遵守对汀言所说的话,所以立马开口“等汀言走后,夏目把我抓进去的!”
“真的?”汀言完全不信任得反问。
“真!比珍珠还真,你的衣服在床顶的天板上,丫头不是没给你准备,只是要我说出那句话而已,唉?~为什么这丫头对我们之间调情的话都知道的这么清楚?”随即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夏目!你给我死出来!”GM是什么意思!管理员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生活中一举一动你丫都看得到?
我用脚趾尖想也知道,这丫头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洪钟飞有些赖在万莲崖不走的味道,作为地主之谊,我也不能说些什么,更何况就连离尤都与他相聊甚欢,跟何况别人。
苍云一又一感叹我的地位逐渐被剥夺,而我则讽刺他什么时候把衣服穿上……
狐狸的发情期具体情况我是不知,但从那见过夏目后,我便收敛了透彻。虽说偶尔有些亲密的动作,但不会动不动就想往床上跑。记得当时最疯的时候,似乎是自己往苏羽然床上送……
有一日,洪钟飞收到信,说他一个师兄一个师弟,还有位师姐出关了。我曾想,这下人该走了吧?
却不知,子书落第一个说“那你去把人接来吧。”
我坐在一旁愣了愣,最终只是但笑不语。却也意识到自己过去在大学时的毛病又在这万莲崖内发作了……
就算外面有成千上百的知己好友,却绝不会往家里带,更不允许对方踏入自己的领地。
下颚垫在手背上,子书落只是脱口而出,这人和我一样,在潜意识认知觉得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便不会动动大脑生活。
侧头看着窗外,不得不说,万莲崖或许越来越热闹了……
果不其然,这三人来后,万莲崖不得不说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洪钟飞虽说我潜意识里不喜,但的的确确是有才华的人,而他那几个师兄弟的,更不用说。
从修为,言谈举止,气质神韵,都不是普通仙人所拥有的。那一份含雅那一份饱读诗书的功底,就连我都不由得佩服万分。
看着就连过去和我一视同仁,共同进退,一起鄙视洪钟飞的苍云都坐在其中与他人津津乐道着我所不知的东西。
揉了下太阳穴,似乎整个万莲崖都叛变了阿……
唉!~
想我烬孤狐活了两辈子,但都是在东奔西跑,为这条命而奔波。前世九年义务教育,说穿了就是填充教育,我又不可能拿着物理化学和他们闲聊不是?又不可能与他们探讨空气中的主要成分,也不会说磷的自然温度。
这辈子……唉,别提了,也就这几天才空闲下来。刚出生没多久就开始过着亡命生涯,别说诗词歌赋了,就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过……我们似乎很早已不需要吃饭睡觉,这些无聊的事喽~
瞥了下嘴,这世道,人心不古啊~唉,就连鸣天都不去接待那些如雪片般飞来的请帖……
阿,阿,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应该是,你个潇茸廷挤什么热闹?别忘了你是神人阿,神人!应该高高在上一点,应该对他们疏远点,应该用藐视的眼神瞅着他们,而不是一会儿就被这个洪钟飞的师兄路薛华给折腾笑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在想什么呢?”想得入神,就连有人靠近也没察觉。
心里有些感激,这万莲崖还有人想着我?一抬头,啧啧,心都凉了一半“师兄你怎么来了?”
“听说万卷门的四位德字辈弟子在你这儿,就过来瞧瞧。”淡淡的扫了眼在桌前成堆的书信“终于定下心了?”
他这话一说,我剩下的半颗心也顺带凉了~
“去吧去吧,他们就在前方不远。”挥挥手,便是赶人。
冷世尘也不和我客气“恩,那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理各个门派和九重天之间的事物吧,别老是麻烦别人。”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感叹,长兄如父,其实冷世尘或许比苏羽然更像我爹?
唉~谁知道呢?
那边似乎因为冷世尘,天外天的高手来访而在此进入沸腾期。
随后几日,来了很多认识的人。比如凌家两兄弟,比如我那义弟张悬带着自己的爱人来访,还有昕厢细……
看着昕厢细这张一直让我怀疑面瘫的脸居然露出敬佩和笑意,都让自己恨不得抽死自己算了!
以前没觉得自己这么低俗,还觉得自己挺有文化的,怎么说前世是个小本科,后世也算饱读诗书,可搁这群人中,我连个屁都不是……
望着那装作饱读诗书的张悬,脱口而去便是“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立马引来张悬不满的一个白眼……
“你这是嫉妒我!知道刚才别人说的玄龄草怎么生长又是生长在何?又有哪些功效吗?”张悬和个二百五似的靠在自家爱人怀里翘着二郎腿。
却说这时,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看向我们两。
心底的的确确不知,就连他口中的草儿是什么都不清楚,尴尬的有些下不了台面。
却说这时,汝修墨悄然传声与我,说了答案。
目光没敢乱飘,只是含笑的注视着张悬。那人依然从一开始的盛气凌人,转而狼狈不堪。
叹了口气“人无完人,我烬孤狐需要知道这么多做什么?我不是有修墨吗?”
显然,对方愣了下,不甘心的撇过头还喋喋不休的说了句“就知道依靠别人~没用。”
这才,把先前的尴尬带过。
瞧着他们聊了没多久,便会书房。咬着笔杆子,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其实他们也不是不想让我一通说聊,品茶吟诗作画,只可惜,请了两三,最后发现要么我坐在一旁发呆,要么就和上一般丢人现眼。
几下来,也就没人再敢请我一同前去。
偶尔他们也会安排人来陪我,其他人去和万卷门的几人继续作陪。可,对方是还未从先前兴奋的状态走出,隐约还在回味先前的愉快,便和我腻味在一起……
说实话,我都替留下了陪我自己的人觉得难受。
想要和我聊吧,大脑中还无限回放着先前的东西,一聊便是我所不知的。不聊吧,我们都是大男人,各自干各自的也好,可你各自干各自的又何必来陪我?还不如你回去继续,我这边自己忙忙呢~省的让你憋得慌,让人看着都惭愧。
唉,说到底,就是觉得自己亏欠他们。我从来没有要求这几人一直留在万莲崖陪我。
如今,好不容易来了几个,还是才华横溢之人。我这边又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不是怎么容易折服,可这几人一来,便觉得有了几分知己的味道。
自然,我不可能约束他们,不让他们或者限制他们与人交流的机会和数。
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现在再开始饱读诗书,还有用吗?
揉着太阳穴悲痛的发觉,就算我想要从新开始,自己也不定有着时间……
风华回来时,真值我怨气最敌派最为猖狂的时候。这让骑着冰炎兴高采烈的到场,便瞧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闲聊。
目光扫了半天,就算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便拍了拍苏羽然的肩“我孙子呢?”
苏羽然正说到行头上,便指着内院快速地说道“里面。”
“哦~”点了点头,便向里面走。
而还是个庞然大物的冰炎立刻吸引住万卷门的那四个弟子,又问又说。或许是这几人来大家都相得不错,汝修墨便让有些想要落荒而逃的冰炎乖乖留下回答问题。
刚走远的风华看着眼里,莫名其妙的冒了句“什么情况?”便大大咧咧的推开我的房门“孙子~外面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瞧见我在赶什么后,更是惊讶“难道世界末日就要到了?你居然会留在这儿理这些垃圾?”
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风华,语烟如何?”
“和过去一样,很好。”很随口的回答,搬了个椅子坐我面前。
和过去一样?便是说,并未有过任何改变?心中暗暗点头,算是明了。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章 丑小狐狸
“和我说说外面吧~”风华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眼下万莲崖又似乎发生了很了不得的事,这如何教他不想参合一脚?
大概说了下,又介绍了万卷门,揉着眉心“这四人的确不是普通角色,都是真材实料的主。”
“那又如何?他们让我孙子不高兴了!天王老子都不能原谅!”语音刚落,手便狠狠拍向桌面。
这桌子连带桌上的东西,都应声而碎……
有些无奈的看着满地的锦缎碎布,心中更是不知道自己看得住这人吗?希望别再给我惹什么麻烦。
他们那儿,我已经丢不起脸面了……
“并不是他们的错,反而是他们点醒了我而已。”不由叹息的说道。学习的重要性阿……
这风华,往日看似最喜欢嘲笑我,但在必要时刻,还是一门心思的帮我。
“什么点醒不点醒的?别管这些了,和我走!”说着,便火急火燎的拉住我的手腕跑。
一时不知该如何推托,心中也有了几分犹豫,便是和他走了出去。
心里却不忘的在回忆,这段时间,给我最大的感受,或许便是一群白天鹅里混了只黑色的丑小鸭,而且还是头脑空空的丑小鸭。
大概这几日给我最大的感触便是,张的漂亮固然讨喜,但肚子里没有货色,还是会……
此刻,我却不明,他们喜欢我些什么?
难道就像小说里说的?书生喜欢上一个种田的农夫?大家闺秀喜欢上一个只知道带兵打仗的武夫?
还是说,就因为自己才华横溢,所以明白同样的人不会适合自己?
其实,我觉得自己过去还是挺不错的……挺稀有的,挺另类的,形式作风都与众不同,性格抉择都与常人不同。可,为什么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们?
难道说,自己在逃命时,逃命在陶冶情操,越发升华,而自己才显出笨拙不堪的一面?
“砰!”“啪!”“呜~”自己这边想的入神,却没察觉风华已经把我拽到人群中坐下。
这人看我心不在焉,便火烧火燎的拿起本桌上的书,便往我后脑勺上拍。
一时没察觉,这力道又大了些,身体向前冲,直接脑门和石桌来了亲密接触。
捂住额头,心里郁闷得可以,却发现四周所有人都停下瞧着我……
唉,果然阿,不能和风华待一起,不然我保准状况。
先前还想着怎么不丢脸,或说写什么不会让自己难堪,可这话还没说,就被这人直接一巴掌山桌上了……
风华啊风华,你这是是好心办坏事,让我情何以堪啊?
这气氛有些尴尬,心里忐忑不安的很,却装作什么都没有也不介意刚才发生的事,对他们笑笑,轻轻揉着额头“风华什么事?”
“厄~”一时尴尬得瞅着我,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躲闪“没~就是你娘让我问你,想要弟弟还是想要妹妹来着?”
“随意,如果有可能得话两者兼备不是更好?”额头上的疼痛消了些,一连想到语烟或许会有孩子,而我也即将做……哥哥?这辈分小了点,但怎么说都可以让家里多了几分欢乐,便笑出声“转轮王必然会很高兴。”
“嗯,像个傻冒似的。”风华给了个相对比较中肯的回答。
“呵呵,的确做父亲的人,会不一样。”这万卷门德字辈中唯一一个女子,凡梅立刻捂唇轻笑道。
“没错,很多仙人就算结为双修,却也不愿生育,更何况仙人生育危险极大,又非常困难。”路薛华无不遗憾的说到。
他们,不会反驳……
当他语音刚落时,心里闪过这句话。
这,万莲崖内的人,包括平日什么都敢说得苍云都不考虑接这话,毕竟我在场,而自己对孩子的态度很明显。
喜欢吗?喜欢,但别想着让我生!
凡梅不无遗憾的叹息“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没个孩子,的确遗憾,更何况会让人觉得不安,家庭也不完整。”
这句话……说得句句有理,也说得正确非凡。事实也的确如此,没有孩子捆绑住对方,的确不安,也不像个家庭。
这倒不是什么概念性问题,而是千古以来都是如此。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便要个孩子,不论孩子有多少,这才是家。
所有才会有违背天意的结丹丸和那生子药,虽说违背天意,却不曾有过天雷,因此所有人都认为这便是天意。
不论男女,不论性别,相爱了,在一起了,便要有个孩子做为两人感情的证据。
这已经是个概念,入人心,而不是其他问题。
嘶~娘的,前几日才刚刚把这问题从他们心里踹了出去,如今又提?
棂槐鸺对一旁拍拍手,小水淼“嘶嘶~”欢快的叫着,被他抱入怀中“这一切都看个人的心思的吧,不同的人,对待爱情和家庭的概念也不同。”
果然如自己所想这般,这个社会没有什么丁克家庭的概念~
轻轻抿了下唇,端起身前的茶杯。因为我的态度,就算珏戈他们愿意,也不会考虑自己生……
这个话题,还是早些跳过吧,我真的,有些无法接受,也无法持续这个话题……
这几人都是会察言观色的主,瞧着气氛便不动声色的转开了话题。
洪钟飞似乎想起前几日我们一行在夏木房中的场景,便侧头问到我“令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
说道这丫头,心情便会不由自主地好上几分“自然,独一无二。”
“我也听说过,似乎也是个女中豪杰呢,当年她为了烬公子……”凡梅又是敬佩,又是遗憾的摇头“也算死得其所吧?”
不知道这丫头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这丫头有她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呵呵,听说夏姑娘弹得一手好琴,跳得一段好舞?”路薛华似乎察觉到我对这话题比较感兴趣,便引到这询问。
含蓄的摇头“这点我并不清楚。”其实我挺想说,等千百万年后,你自己去问她不就得了?
“久闻外界相传,我们如今却在万莲崖竟然不知夏目姑娘到底是何样的人,实在是惋惜,烬公子能与我们说说嘛?”凡梅问得很得体,如若是另外三个男子问,便起了怪了?
看似想要迎合我,所有人都围着我转,但这讨好的感觉并不会让人感到舒服。我早些便想回去理那些未了的事,或者说,从一开始我便并不是特别想来。
低头,垂着眼帘思索了片刻“大概是这样一个丫头吧?”
“何样的?”对方不明的追问。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去,两者皆可抛。”这丫头自由主义者,和过去的我一样。现在我想自由……嘶~这问题想得自己牙疼!
凡梅愣了下,似乎绝没想到这世间会有这样反骨的女子,到嘴的夸张却是吐不出。
心中暗暗鄙视,夏目在我心中不只是妹妹这么简单,她更是我所欣赏的女性。独立自主,不会是任何一个男人的附属品,同样,哪怕这人是自己的挚爱。
这凡梅虽说有梅的青傲,但在她心中依然根地不得人为,女人并不能完全独立,最起码不是夏目心中的独立。
自然也有,因为我喜欢夏目,所有这丫头在我眼中一切都是好的。(饺子泪,还好这片不是BG,不然这就是告白了…纯兄妹之间的感情哈~)
在场,第一听闻只有风华不介意,手上黏答答的拨着石榴“听说她有两个爱人?”
“唔~”呻吟了会儿,从他手上拿过那颗惨遭毒运的石榴“不,细铭是她过去喜欢的人,但之间并未发生任何。听说子书落后的妖宗宗主的的确确和夏目在一起很长时日,可惜终究一个入了魔界一个入仙界而分开,所以只能算过去的情人。夏目属于单身情况,如果风华有意的话,我们可以提前考虑。”撕下那层薄膜,抬手把自己茶杯的水倒了,把石榴的果实一颗颗放放入自己茶杯中,推回风华面前。
风华刚想问什么却被我最后一句话噎的半死,怨恨的瞅我,但最终还是把注意力放回石榴上。
完颜一笑,擦了擦手。小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让你让我丢脸!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一章 内忧外患
“切~兄妹俩把前后两个宗主都拐到手了。”子书落小小抱怨了声。
子书落的直白,一直是我最为喜爱的,这小小的任性终究能给我带来无限爱意,子书落表现爱的方法。
笑笑,却瞧见吞了石榴的风华又把龙眼推到我面前……
石榴你不会剥还说的过去,我当你大脑瘫痪,这龙眼都不会?脑壳下到底是豆浆还是豆腐?
扫了眼他桌前,嘴角有些抽搐“把核给我吐出来!”这么满满一杯的石榴,核也不会少,可桌上一个核都没!
“让他吞了吧,反正死不了人。”汀言对我伺候风华吃石榴有些吃味。
风华危险地眯起眼,却没直接回击汀言,但把矛头对准了我“孙子!”
“爷!”这条件反射的……
“喂我吃!”怒吼怒的,却柔着身子,往我身上靠。
这下,不只是汀言,连同子书落和修罗王,一同不给他好脸色瞧。而汝修墨还是这么淡定,淡定的接受一切,只是小小的瞟了我一眼,这瞟的……都是警告……似乎只要我敢做,便不会有好下场?!
拖了拖靠我身上的风华“外公,你的脊椎被老鼠啃了吗?”
“孤儿~这儿一点意思都没,我们回房好不好?”这风华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先前还凶神恶煞的,如今却转而成了娇滴滴……
第一句话我赞同,第二句话还是别了。“坐起来,吃水果。”各自退让一步大概会比较好。
不过今天的风华,很好,非常好……
因为我是他的晚辈,所以无条件的包容护短。所以才愿意与之亲近些,在亲近些……另类的亲情,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看着他,不自觉地把龙眼的核也给他挑了。
不过,先前听风华说这儿没意思,洪钟飞眼中闪过些什么,在风华还未开口前便问道“风华是烬先生的爷爷?”
“嗯。”
“呵呵,风华先生的爱人怎么不在这儿?”很顺口的问了下去。
“我家小翠翠在生他娘的时候死了。”说到这,又立刻变得哭哭啼啼。
洪钟飞风云不惊“抱歉,淼斌并未对我说过,提到风华先生的痛楚了。”说的很是愧疚,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反而觉得这是个好人。
轩淼斌怎么会对你说这些?风华的爱人虽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却也属于我万莲崖自己的事。
“没关系,我家小翠翠可是……”说到自己的爱人,风华便来了兴致,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
路薛飞替了洪钟飞随后的询问,细细的和他还有子书落、汀言几人聊着,从小翠翠到妖宗,再到其他地方。
而另外几人也不知各自说了些什么,也都从先前尴尬的气氛中走出。
洪钟飞和他师姐以及那个小师弟时不时地把我拉到话题圈中,似乎为了不冷落我。而汝修墨也开怀的说着草药以及配方的事,固然一开始估计到我,却聊到兴头上说到奥后,便认真的与对方讨论,也会忘记我的存在,忘记所有人。
像苍云,棂槐鸺其实也比较精通医术,所以互相之间聊得很投机,凡梅看着他们,时不时的插入几句,说说自己的意见和经验,通常都会惹来对方的思。
其他人,也是如此……
目光含笑的看着这群人,心里倒真的是说不出的趣味。
开始,风华还为了这把我拽来,如今自己却叛变了……
难道,我真的是……绣枕头里,一包草?中看不中用?
为何会觉得自己离他们越来越远?为何会认为,眼前这几人所属于的圈子,不属于自己……?
在自我怀疑和不确定时,不少人对我按兵不动,不论如何磨破嘴皮子都不开门让行参观神人一事感到不满。
虽说我们以潇茸廷的名义通告,绝不见客,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大有人在,更何况仙人都是凡人中精挑细选的目中无人,就算神人,没瞧见,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眼见这条路行不通,便只有走另一条……
大大咧咧的把挑战书往万莲崖一扔,见状,上那批前来报仇的也兴高采烈的参合一脚,让我感到头痛无比。
这打吧,没完没了,你不痛下杀手,对方就是输,浑身上下养好伤后,照旧屁颠屁颠的继续扔帖子。不打吧,别人就说,瞧瞧,初锐瞳收了个窝囊的好徒弟。
说就说吧,牵扯我师傅做什么?
牵扯就牵扯他老人家,但为何见我还是没反应后,便说我目中无人,又或者说我只是个软柿子?仗着外围的地势保护和上古上仙还有一条龙耀武扬威?
我这万莲崖的事儿都没折腾好,外面就在此风云而起。自然也有消息说,我从神界带来不少好东西之说。
想要吞噬的人不少,可惜都没敢做第一个跨出去的人。
原本就想这么吊着,只是,却不想,这原本封闭的仙魔妖的道路悄悄打开了……更想不到的是,另外两界显然也有人知道我去过神殿的事,而目的便是我……万莲崖。
外面岸涛汹涌,万莲崖内也是波涛骇浪。
说实话,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所谓知己之说,过去我便明白,也想过,如若不是出现的这么早,汝修墨、苏羽然、轩淼斌……他们必然会有自己的天地,也会有自己的知己好友。心里为他们难过过,悲伤过,其实终归究地,便是一个词,愧疚!感觉自己约束了他们。
可眼下……
看着他们这群人,我牙疼!
在眼睁睁的瞧着风华的叛变后,自己已经刻的意识到内忧,并打算做些什么,把这忧给斩断了!
可,刚开始磨刀,万莲崖便来了个不速之客……
而这人,我也认识。
鬼者的到来,说实话不只是让我惊讶,更多的是疑惑。听说他挑战了不少仙界的人,但大多数都是我所认识或并不担心对方会因为他是妖界的人而用卑鄙的手段杀了他的门派和道友。
可是对他忽然的拜访还是感到疑惑,这人一来更是引起了众人的视线。
路薛飞刚想让人帮忙介绍介绍时,鬼者丝毫不给其面子,直接拽着我的手臂拖进了房间,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仙、妖、魔三界的通道不知为何被打开了!”
这几个字,这短短一句话却让我惊得一身冷汗,这代表什么?
纵然千亿万年前封闭的道路,为何会忽然被打开?“知道是谁干的吗?”
鬼者摇头“我只是知道被打开,对方的目的是去过神殿的人。”
也就是说我“难道他们不知道我这儿有个神人?”惊愕的反问。
“不是所有人都对没瞧见过得东西就会相信,更何况我听说他们有法子。”这张冷澈的脸,此刻更是寒了几分。
“那是否有办法先封闭这几界的道路?”如若能封,这是最好,也是当务之急!到时我们也只需瓮中捉鳖。
“应该可以,但我并不清楚,你可以问问那些老不死的,还有远古上仙,上古上仙以及你这儿的神人。”还是这般面无表情,但眼眸中却出现几分焦急“我可以帮你打探消息。”
“不行!这对你来说,太过危险。”揉着太阳穴,忽然烦躁“该死!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他们就不能换个目标?哪怕是攻占仙界,我都没这么多麻烦!
“我也是三天前才知道,不知他们已经准备多久,不过……”说到这鬼者的呼吸都开始颤抖“听说他们在你们还未前往神界前便做了准备,或者说,在听说神殿再打开时便开始了……”
“他们就想做这该死的黄雀?让我们这群人辛辛苦苦的前去送命,然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想起我们曾在神殿中所面对的一切,眼中就冒出熊熊烈火“做梦!”
“你先行做好打算,如用得着我的地方……”鬼者还未说完便被我打断。
“现在妖界谁做主?”这前任妖王死了个透彻,如今妖界也该是属于群龙无首。
“舀心洛前辈说是暂代,但从那以后便不曾再出现过。”鬼者不安的皱了下眉“烬孤狐,局势似乎对你很不利。”
“嗯,仙界也有一群这样的人,如今这三界的人都汇集到一起了……”吸了口气,用极缓慢的速度吐出“你去吧,小心为主。”
该来的,终究会来……也要来……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二章 聚集崖中
“嗯。”鬼者说完便转身打开房门。
却被我拦下,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件神器“我在神殿的确得到不少好东西,但,那也是用性命换来的,你拿去,在必要的时候或许能救你一命。”
鬼者也没有推脱,想来也是知道自己如今局面的危险性“告辞。”
“告辞。”双手抱拳,目送鬼者的离去,心中却多了几分烦躁。
喝!这下好了,万莲崖整个就是内忧外患!
“孤儿,出什么事了?”苏羽然在我打开房门时,便察觉到不对,如今等人走后,便立刻询问。
摇头,对鸣天招手,等他过来后,便贴耳说道“让那些老头进内院,就说我有事告知,不过在此之前,你先把如今的仙君、仙帝、冷尘世、昕厢徊还有龙君,让他带上自己的军师,这些人都找来。”昕厢徊必须留在万莲崖,毕竟他是去过神殿之人。
我并不担心他的修为会不敌敌方大将,我却担心寡不敌众和暗算!
可竹轩却不知又身在何?这个远古上仙,我眼下却有找不到……
不过对方实力如此高强,不必为他担心什么吧?
鸣天见我脸色凝重,不敢迟疑立刻领命告退。
看着眼前这群还不知事情的人,心脏跳动的很快,接下去该让谁去?鬼界虽说安稳,却只是相对的。
如若他们那儿的世界也被打开……
不,不,前段时间风华会来时并没发现任何异状。可对方毕竟准备这么久,也不可能让一个无心之人瞧见了去。
“风华,过来。”此刻还是由他去比较好,我们这群人,只有我、风华、棂槐鸺去过鬼界,但我和棂槐鸺不能离开仙界,后者毕竟是西君,此事关重大啊。
“什么事?”风华也学着鸣天贴近我,悄声询问。
“和冰焱一同前去鬼界,把四修罗和我母亲以及转轮王都带来!便说神殿事变,其他不要多说。”拍拍他的肩“快些,和四修罗直接说这是修罗王的命令就可。”
冰焱的破界与那条路不通,应该不会被察觉。
待风华也离开后,我便堆起儒雅含蓄,还略带为难的笑容面对向万卷门的四人“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万莲崖如今碰到些麻烦,还请各位先行离开段时日,等过几日便再请……”
“烬兄言重了,我们毕竟也是朋友,又如何能在关键时刻抛弃朋友而独自离开?”洪钟飞斩钉截铁的拒绝我的好意。
“不错,”路薛飞也流露出几分怒意“孤狐兄难道当我们是这种小人吗?”
一个叫我烬兄,一个叫我孤狐兄,我们一刻前还只是先生相称,如今……叫的还真切。
“我并不是此意,只是,这万莲崖的事,便是万莲崖的事,我作为自己师傅的徒儿又怎能违背师傅的心性?”话语一转“更何况,万莲崖即将闭崖……”
也就是说,全方位防护,这防护之说,只是当年初锐瞳无聊闲得慌做下的。而我来后,因为担心他们,便加强了些,最后潇茸廷来了,便拉着他研究了下。
“孤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四人或许不明白,但轩淼斌怎能不明白?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太平日子过多了,有些人皮痒痒了!”难得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杀气。
贪婪可以理解,但贪婪的过头,便是会送上性命的!更何况他们也不看看,贪婪的对象又是谁?
“烬孤兄,如今我们离开,便是不仁不义,你又让我们情何以堪?”凡梅神色中有了几分委屈“现在离开万莲崖,整个仙界又如何看我们?只会说我们是贪生怕死的小人罢了。”
左手抱胸,右手摸了下巴“可是……”
洪钟飞面带着乞求的看向轩淼斌,后者无奈的把目光投向我“孤狐。”
点着头,那几人面带喜色,而我却冷不丁的泼了盆冷水“但我想向仙、魔、妖三界开战啊,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
这四人看我的目光,完全就如同正常人看疯子一般,我笑了笑,转身走向大厅,坐在中间上座,恭候自己所请之人。
仙帝和北君以及龙君先到,随后便是离我们最近的那些远古上仙,再其后便是天外天的昕厢徊和冷尘世,当这些人到齐后,姗姗来迟的风华一行才出现在众人视野内。
饭老头早就等得不耐烦,但因为能近距离仰视神人,才没表现得上蹦乱跳,当然我想应该也有点,便是神人面前不敢放肆……
“小子,小子你找我们到底干什么?”目光左飘右飘,东看西瞧的“人道是不少。”
“在此的都是我烬某信得过的人,”一直保持一个动作,一个姿势等了两个时辰,就连目光都没变化,如今起身,昂首“第一层把所有人找的这么齐,也是因为出了些问题~”
“什么话快说,吞吞吐吐的还是不是男人了?”饭老头发着牢骚叫嚷。
仙帝一直在暗询问苍云,可惜苍云也不知道。
吸了口气“如若我没说错的话,仙、魔、妖,三界的走廊都被打开了。”揉着太阳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这最后一句无赖的口气,让他们一愣,随即脸色变化莫测。
四周沉默的可怕,就连衣服摩擦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绝不可能!”最后还是仙帝率先挑起“连接这两界的通道一直有人把守,我并没听说有异状发生!”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我想你也该知道我烬孤狐不会做如此没把握的事,开天大的玩笑。”抿着唇“其实对方应该是想要找我,或者说,所有或者从神殿走出的人!”
昕厢徊包括轮转王在内的人,都不由一怔“此话怎讲?”语烟更是面色着急。
“鬼者来找我,他说这群人应该是在知道神殿即将开启前做的准备,等的便是那些能从神殿走出的人。”发狠揉着太阳穴“如若鬼者没有探查错的话,这群人应该已经在仙界,还打算联合一部分仙人共同参与此事。”
仙帝脸色凝重,目光牢牢看着我,似乎想要看出几分破绽,但最终还是放弃“不论如何,我先探查此事的真伪。”
“应该的,”如若他直接便相信我,那才会有问题,而且我也担当不起“带上潇茸廷吧,他能帮得上你。”
仙帝没瞧见我这儿的神人,知道是我的朋友“不必,棂槐鸺和林啸海与我同去方可。”
“潇茸廷就是那寄居在我这儿的神人!让你带上就带上!”懒得和他废话。
仙帝惊恐的瞪大双目,看向我身旁弱不禁风的男子。
“哥哥,茸廷的的确确是神人。”苍云也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兄长“带上他,倒真的是比槐鸺和林啸海来的都强。”
仙帝立刻恭恭敬敬的对潇茸廷抱拳一礼“有劳了。”
“哪里。”潇茸廷的笑容不似与我在一起那般亲密,目光有些傲然,却是慈善。
看着这幕,不由感叹,神人就是神人~不过对我的待遇倒是很不错,但从那日起,我们便没在开口说过什么追随不追随的问题……
这样也好,省得麻烦。
“我们等你们回来后再继续讨论。”撩了下袖子端起桌上的茶杯“出门的时候低调点啊,人怎么带出去的,怎么给我带回来。”
这话,越说仙帝脸色越难看,最后忍不住吐槽道“有本事你陪我去!”
喝了口茶,扭了扭脖子“似乎并不可行,”装作犹豫了几分“实话告诉你,这神殿之行就我收货最大,其他几人,加起来都没在下放于一个芥子空间里的东西多。在下万一出了些什么状况,东西到了别人手里,仙界会遭受何等打击,就不用说下去了吧?”
这话之所以现在说,便是要这群人无条件的帮我。好,我必然会给,而且先前便给了不少,虽说拿人手软,但更重要的是,如若我被他们如何了,那么你们所在的家园同样要遭受灭顶之灾。
至于我手上的东西,还是最好别过多的流入到仙界,如今仙界的平衡保持的本就困难,这些东西一去,那就算没有来者不善之人,仙界本身都会四分五裂。
而作为仙界之首的仙帝,那位置更是摇摇欲坠。
当然,信任是一回事,放手去做又是一回事。毕竟在这儿,我有我的爱人,和我的家。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三章 道路打开
仙帝显然对我的威胁感到愤怒,却又无可奈何,自己的弟弟站在我这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自己身旁还有个神人……
想到这儿,仙帝自己就忍不住去瞟了对方几眼“可你有神人在,还需要担心吗?”
伸出左手,当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我手上时,慢悠悠的晃出食指“不行,不行~对方准备了很久,而且鬼者说对方似乎也有东西对付神人。”起身一把搂住潇茸廷“我家的茸廷虽说是神人,更是过去神界三者神人的门人,但我决不允许他受到任何伤害。”装作暧昧的亲近“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们仙界也就这一个神人,物以稀为贵,咱们要好好珍惜啊。”
仙帝的脸,变化多端,就快赶上京剧里的变脸了,最终憋了半天还是咽不下这句卡在喉咙的话“你这人真是色胆包天,居然,居然连神人都敢招惹!”
潇茸廷身体放松的依靠在我怀中,但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有些紧张。低头,那厚厚的睫毛忽闪着。猜不透我的用意,却顺着我的意思……
“我当你是在夸我。”潇茸廷的确不能有事,感觉上三神人居然会把一个活生生的神人放在神殿里,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这个神人压根没什么作用,你说他镇守神殿?不,镇守的是楼下的怪物,引路?也不是,这一路都是靠一份模糊的地图摸索的。引导?更不是,他完全没教导过我任何。解惑,显然这点并不是太突出。
那是什么?就在某条路上的拐弯放个神人?
而这几日,潇茸廷有些疏远我。或许我不再是唯一,也不是希望的关系。这,有点点小小的脱离控制。这人自己的选择,我绝不会允许他背弃,就算是背弃也得等我们都安全后再说!
潇茸廷的内心还是寂寞和空虚的,就算与万卷门那几人聊得甚欢,但也无法改变一个事实。
他是神人,是神,高出一个层的人。这世界的一切与他来说,都不是归属。如若他愿意,灭了整个仙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我,不同,完全不同……
承认这是自己第一主动诱惑一个人,但谁让他是三神人留给自己的?
不论如何,绝不可能如同表面那般简单。
“孤狐,我会小心的。”潇茸廷忐忑了很久,才缓缓调节好自己的心态,对我流露出牵强的笑容“别忘了,我是谁。”
阿,就是忘不了,才一直想要算计你……怎么办?怎么办呢?感觉很对不起你……
“嗯,去吧,路上小心。”转身,背对他们,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内心,的确有些浮躁了……
当再转身,这两人早已离开。
手指敲击着桌面,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笑容“我们耐着性子慢慢等吧……”
旁人都未开口,只是苏羽然看我的目光中有了些意义不明的不悦。
他是了解我的人,所以也应该明白我先前所作所为。可,并未阻止,苏羽然也认为我这么做虽说有违道德,却并没错?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反驳?
感情这问题,真的很麻烦……
夏目说得对,我的性格不适合做个爱人也不适合做情人。要么太过冷漠,不论谁死在我身前,或许都不会眨眨眼睛。要么过于善良……只是一味的想要对别人掏心掏肺的好。
而那些被做自己招惹来的,自己却又不会理,更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才会有如今的局面,只是因为自己怪异的命运大家才暂且安定。
如若,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妖狐,或一个修真者。他们会允许?
就算我回到天山门,汝修墨和苏羽然照顾我的日子。慢慢等我长大,不论如何他们终究会让我选择一个爱人。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在漫长的时间中,光阴会冲淡一切,包括当年那份感情。
这些人,说实话,他们的自尊和骄傲是无法允许自己和别人分享一个情人的……
我是不是该感谢命运,让自己有如此忐忑的生活?颠簸流离,时常要面对生离死别,还有数不清的阴谋和悬念。
但也就是因为这些,自己才能拥有他们。在感情不确定的时候,大家都没时间静下心来,好好的考虑,是不是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自己的尊严。
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其实,夏目那日最后和我说的话,并没说错……
在离开的最后,她问我“哥,是不是有几分感情,你都无法确认?”前所未有的认真,也是前所未有的冷酷。
但,最残忍最无情的,往往都是实话……
珏戈,我把他留在身边,只是因为对秦淮的愧疚和弥补以及卑劣的想要延续……
自然还有那五万年的等待之情,可……
明知不对,不该,却还是这么做着。
还有谁?
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到那人身上,他似乎有所察觉,转头,对我流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似乎,在安慰我,让我宽心……
日落临近午夜,他们才匆匆赶回。
仙帝脸色凝重,让在场之人都有几分不安。
手边的茶水已凉,棂槐鸺贴心的为我换了茶水“如何?”对他笑笑,拿起茶杯,暖着手心。
仙帝摇头“所有的大门都并未打开。”
这,连接之路,并不是只有一条。就我所知,这钟灵山便有一条,天海门也有一条。只是,当年所有的通道一起封死,除非有我师傅这样绝仙的实力。
但通常有了这等实力的,便不会想要挑起事端,而是专攻修炼,想要尽快飞入神界。
更何况,就算来了他界,难道就妄想以一人之力侵略了他界?再说,五六个我师傅,都不定然能打开一条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
他们去另一个世界,都是靠自身力量破开的。
随意,最后的回答只是平平淡淡的“哦~”了声,把手翻过来,手背贴着茶杯。
但其他人,却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但表情并未轻松多少。
棂槐鸺更是感到不安,毕竟如若没有打开,这仙帝装什么沉?
“可……可!唉!”仙帝沉重的叹了口气“让潇神人说吧。”
目光转向略微疲倦的潇茸廷,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我们先去了锁链谷、天海门,都没发现任何异状,但在肖池山时,我感到些许时空的波动。”潇茸廷在思考如何表述“这是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彷佛你所置身的世界有什么不同,和你原本的世界有了颠倒错觉。”抬头看向我“通常来说,神人所创造的世界如若有这种感觉便需要重新修炼直到完善。而如今有这种感觉的世界,是不可能存在生命的,甚至会让呆在其间的人神经错乱、神力颠倒失调,乃至毁灭。”
下意识的皱着眉头“你的意思是,我世界并不完美,还有很大的瑕疵?”我看几个天天呆在我世界里的上古上仙怎么都没疯?还一个个精神抖擞的?
“应该是这样,但……事实相反,你的世界是我所见过最为完美的。”紧紧抿着唇“完美到可怕,我一度怀疑,这不是神人所创造的。当时也曾因为过于完美,而我无法进入你的世界,与你的世界连接,因为他完美的没有瑕疵,所以无法融合。但你的紫狐认识我,而紫狐本身是有意识的,虽说在它不了解的情况下自动放我进入,应该是受到你的影响。
但,在跨入你的世界后。那里的空间,气息,时空感,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对于世界的压缩,三殿下只能做到七千倍,已然不可思议,可你的世界却是万倍,而我更不知道这是不是这个世界的极限。叹了口气“我们偏题了。”
心中潮起潮落,知道这些人给的东西绝不可能普通,但这世界我一度以为,所有神人都是如此,可眼下,似乎还有三个字:不简单。
“请继续。”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单独时,再询问吧。
“嗯。”点头便说“我虽说实力并不高强,也没任何特殊的地方,但对世界的把控性很强,所以三殿下非常喜爱我。”
这句话听的我有些不是滋味,感觉这孩子……太谦虚了!
还有,这喜爱这两个字,让我很烦躁,可当下去却没表露。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四章 谁?谁说的!
潇茸廷自顾自往下说:“当时我便强行破开两界的大门,没有入便察觉里面的道路被更改了。”
两界的通道,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就如同一条隧道,笔直向前,随后直接到达目的地。
如今,眼前这位很谦虚的神人,告诉我们自己能力不高,没什么特色,就对时空的感知性很强,所以自己强行破开四五个当年初锐瞳都无法破开的隧道,然后走两步就察觉这隧道被人动了手脚。
这不得不让我感叹,万莲崖里,似乎没几个知道谦虚的……
原本一度让我自己怀疑,自己是最为猖狂的,眼下看来,完全不是。
说到这,我们就该知道,这笔直的通道该一路向前,如今它却拐了个弯,跑另一边了。
按理说,我并不陌生,毕竟在前世这样的事便时常发生。当年许许多多的劳动者为了逃避过路费都改走小路,让原本野草茂的野地,寸草不生。大地光秃秃的一片,每到下雨天,更是泥泞的很。
但那是高速公路旁,和一个界与另一个界的连接两码事!
潇茸廷如此凝重的神色,让我瞬间便明白“原来如此。”众人忽而期盼地看向我,希望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如若这么看,他们的确有能克制甚至威胁到茸廷的人或东西。”
神色立刻失望,只有潇茸廷笑容多了几分温和:“除非哪怕那人是神人,但依然不可能,我都是被神人偷偷从神界运了出来。”似是陷入回忆,“当年三殿下为此,受了不少苦。”
又偏题了……这孩子遇到自己的三殿下就开始偏题。
我们是不是没有大战将至的威迫感,还是一个个神经太粗?
看看旁边几个万卷们的,那一脸的沉思,一脸的凝重,一脸的忏悔。我都怀疑现在递一张纸,一支笔,这几位就要开始写遗言了!
不过,按理说,这样才正常……
“茸廷,你有能力做到这点吗?”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这关键性的问题,能做出如此轰动的事,却又不曾让我们察觉,这力量,这实力……太可怕了。
或许潇茸廷也想到这点,身体下意识的颤抖,随即摇头:“做不到,完全做不到。”
点头,就连神人也做不到的话……
“当年封闭仙界和妖魔二界的道路,是你们自己做,所以我有能力破开。而这连接二界的道路却是与生俱来的,便是创始者都不定能如此轻易的改变道路。”说着认真地点头,自己越想越有这个可能。“他当年便是妄用了这股力量,最总消失。”说到这儿停顿了下,然后小小的惊呼了声:“啊,当然这不是我说的。”
心里也明白,让潇茸廷这样的人在人背后说旁人的坏话,着实不容易,就和让他对我产生眷恋一样。
“不,”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决不可能,不会如此简单的。”
“嗯,这条路开了有一段时日。孤狐你虽说对时空的敏感度与我相差甚大,可丝毫没感觉。也就算说应该是你来到这仙界之前,而在你师傅飞入神界之后,毕竟如果如你所说,初锐瞳那时来到仙界已然悟出神道。”潇茸廷越来越不安,“我实在无法想象,到底谁有这种力量,居然硬生生劈开创始者都难以做到的打开另一条路。”
“你看,”我这人不喜欢动死脑子,喜欢投巧,“会不会世界自己本身改革,创造出另一条道路。”
“不,不是!决不会发生,而是如若这样的话,只会更糟糕。你该听说过晨界……”潇茸廷的表情已经有些绝望,“世界不是这么容易改变的,但如果他有了些改变,那么只能说必然会有一个界即将走向消失灭亡,或者说……有世界即将取代神界。”目光不带质疑,“你认为哪一个更好?两者之间。”
他说得两者之间,是指世界改变好还是有一个能比创始者更高强的人存在,而且似乎还是我们的敌人。
“都会绝望,如果他不是我的对手,倒无所谓。”人都是自私的,只要不侵犯到我的领地就行,特别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时。
“但如若有这么高强的人,又何必需要针对孤狐呢?”棂槐鸺不解的问到。
这让我和潇茸廷一时沉默,最终我沉默的闭上眼帘:“我手上只有一样自己不明白的东西,却有三件不同凡响的东西,这下倒真让我不知他的目的何在。”
“哪三件?”潇茸廷似乎想到些,却没想到我手上有这么多让人窥视的。
“世界,这绝不简单。别忘了,世界是不能赠送的,但一个明明无法产生生命的世界却完美到让你惊讶,还能赠送,这世界本身并具有意识,现在还和一个孩子似的对我撒娇……”紫狐听我提到自己,往我身上一躺,剑身柔软地缠着我的腰,剑尖戳着腰上的玉佩。
“这是你从小没管教好!”眼见着紫狐开始往里衣蹭,子书落狠狠拽下它扔地上,自己往我怀里一躺,打着哈气。
这种小动作已经很久不曾有过,宠爱的亲吻他的额头。子书落顺势闭起双目,安心地靠在我怀中。
潇茸廷冷笑声,把子书落从我怀里拽出:“的确,我跟随三殿下这么久,第一听说有这样的世界。还有两个呢。”
“那六颗我也不知道作用的珠子,光听他代表什么,便觉得不同凡响啊。”瞧那子书落气鼓鼓的模样,敢怒不敢言的神情……为什么觉得自己感情越来渝丰富了?原来还不会觉得这模样可爱到让我不能自己啊~
“这点我也知道,随后,还有一样?”潇茸廷见我们眉来眼去,抽搐了几下,直接扳过我的脸,看着自己:“要调情,等晚上!”
子书落倒是无所谓,反而我却有几分不好意思:“还有,呃,我自己这人算不算?”
他愣了下,随即点头:“的确,我没想到。既然他们都看好你,那必然有你的特别之。虽说我并不了解,一只色狐狸有何惹人注目的。”
“噗噗~”的,那群老不死的上古上仙很不给面子的狂笑……
叹了口气,正儿八经的和他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的神人大人。”
“我跟随你,便你是主,我是仆。”潇茸廷直言不讳,“更何况我们如今完全不了解敌方的实力,难道你想贸然送死?”
或许自己过去前科累累,苏羽然他们几人立刻脸色难看:“绝不,这要靠群众的力量,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凭什么我自己扛着?”
“那你的打算?”仙帝或许觉得我的话有些过份,“就是如此,推给我们了?”
“仙帝大人,我可没这么说。”看向苍云,“还是让你弟弟来说几句吧,他憋到现在了。”
先前都是神人开口,他不便插嘴,如今被我点名,便颔首道:“孤狐的意思很明显,联合正义之师,共同讨伐。但因为上南君……”说到他,神色还是会有几分暗淡,“仙界的人呢对他又恨又怕,不少人恨不得见他遭殃,更是希望自己能落井下石。但孤狐说得没错,如若为了仙界本身而言,我们必然要站在他身旁。那么,这件事该谁来说?又有谁来发起?最后该如何告知天下?烬孤狐又是站在什么位置上?”苍云正色的说完,立刻扬起讨好之色,“哥哥?”
仙帝被他最后两个词说的一振,先前还听得平平点头,觉得很是道理,但这两个哥哥,还是让人受不住地一愣,随即暴怒:“你小子胳膊肘往外拐?我是你哥!你却帮着别人?”
苍云丝毫没有尴尬,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只是以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好你个大局为重!”仙帝气得有些不上不下,“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把你放在万莲崖!是不是这死小子对你做了些什么?你,你居然……”
平静的把伸到眼皮子底下的手移开:“仙帝,大局为重啊。”怎么?我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个人?看见顺眼的就勾搭?
大地为证啊,我和苍云之间没有丝毫暧昧气息……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五章 大局为重
“大局你个头!”沉着沉稳的仙帝忽然失了气度,忽然爆喝:“他是我唯一的弟弟!”
“你当年不是很乐意看到苍云和孤狐怎么样的吗?”鸣天凉凉的开口。
“当年是我感觉自己快要飞入神界而苍云连个依靠都没,自己根本无法活下去!”转头喝道,只是话音刚落,苍云脸色让他有些尴尬,“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对方危险的眯起双目:“我就是如此是弱不禁风?”
“哥哥绝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先前说到哪儿了?”先前还暴跳如雷的人,如今姗姗的转而看向潇茸廷,死活不愿面对我。
“敲一笔嫁妆算了……呜!~”鸣天还要多舌,却被子书落的杯子直接摔脸上消音。
“现在很被动,你们先联合自己的人,具体我们只有看对方到底是有这实力,还是……天意。”潇茸廷挺着胸膛,却垂下眼帘,“如若是天意,我或许还能推迟演变,但如若是实力……”
“别多想,如若是天意,你也无法改变。”天意比实力更为可怕,但他却说自己能推迟,这便存了牺牲自己的心。
“嗯。”潇茸廷似乎有些浮躁,眼中多了些不安。
却见他不再理自己,便转而看向仙帝:“以仙帝的名义,我会投诚你这边,就说要为朋友,为仙界出一份微薄之力。”
“只是最终人们还是会知道他,或者他们的目的所在,到时你或许还是会被当祭品。”仙帝略带不解,“只是开始的话,无所谓是谁。”
“所以现在开始给整个仙界洗脑~”微微一笑,“就说你手下的人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只是不知目的所在,但只要和妖魔二界有关,他们便会相信也会跟随你。而我,只须说,为了自己爱人的清白投诚~”抿唇一笑,“当年南君所安排的的确不错,只是时机不对,时间也不够,当然还有几个关键性人物的倒戈。我们只要弥补了这些错误,还需要害怕什么?”自然,这还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到时我才会毫不顾忌。如今……
“小规模的开始?”仙帝皱着眉头,“的确,如今只需和九重天以及几个大门派的首领合作便够了。”
“小心些,”考虑片刻,“贪婪的人,并不是没有。”
“还有,那几个虽说不知他们是否还活着,但我觉得还是需要去寻找。”
“和你一起从神殿中活着走出的两个远古上仙?”苍云接口说道。
“不错,但我怀疑舀心络已经遭遇不测,而竹轩至今都未出现,我们要去寻找就算……也要去!”哪怕抱着最后的希望,我们也该去,于情于理,都该。
“那烬上仙的打算?和人前去?还是上仙亲自?”如此恭敬的询问,出自那些上古上仙带头那人。
虎牙咬住下唇,记得当时他们来找我时,可不只是竹轩一人,但大多都死在神殿。
可似乎不只是这些人,还有些。不过,在神殿那段时日中的某些对话我还是记得。
舀心络说过,只有他们了。这么说来,当时那些人又是谁?
记得前来的有一个异常可爱的小女孩,以及三十多岁的普通男子,这些人都没有出现在神殿。
而眼前这群上古上仙则是一个较为尴尬的存在,他们虽说修为很高,但一直没有感悟出神道。有这尊高的辈分,却也会被人暗中耻笑,说如此久,为何还没飞入神界?
他们与远古上仙不同,如今我算知道,远古上仙有任务在身,所以不能离开仙界,而他们则不同……
所以远古上仙们,瞧不起他们。而普通仙人恐惧,恐怕,尊敬这些人,但心中却有几分耻笑。
算了,这与我无关,有关的事,当时没察觉如今却想到的问题,为和当时我所知道的与舀心络所说不同?
我该相信哪一方?亲眼所见,还是舀心络?
不,我不该相信舀心络所说的话……毕竟她与我无亲无故,哪怕是骗我也是合情合理。
但她又为什么要这么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问题,为何要这么说?她应该会知道,如若我知道她骗我,那往日的情分和信任也会毁于一旦。为了这么小小的问题值得吗?还是……难道是为了,让当时的我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不自觉地挠头,应该不会如此简单……
想到这儿,只觉得事情越发复杂,太多我所不知的,不明的,过去能无所谓,如今却浮现,逼迫着自己不得不面对。
头有些痛:“不,我不能离开万莲崖。”如若陌刹还在,如若宣还在……吸了口气,“你们有线索吗?那些远古上仙。”
“在下无能,并不知道线索。”那人的回答带着几分谦卑。
“不不,这错在于我。”指腹敲打着桌面,“现在有两件事需要做,第一找到还剩下的远古上仙,其二……要知道妖魔两界大多数人的态度。”
“这有我和东陵破天去完成吧。”离尤温和的口吻,只是这态度……
“太危险了。”没理睬他警告的目光,“这些人必然知道你们是我的人,到时如若真如同潇茸廷所说,我们只会更加被动。”
“那你说又该如何?”东陵破天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不满之意不言而喻,“让你们的手下做吧,冰焱与你们一同前去。”不用考虑,便知道他们为何不悦。
毕竟都是男人,没人愿意被另一个庇护……更何况他们?这一个个心高气傲之人。
似乎微微惊讶,但随即隐没,离尤对我颔首:“定然不辜负期望。”
坦然的笑容,自信的眼神。这让我有些微微的恍惚,似乎想起第一相见,他目光中的忧伤。
离尤和我在一起,应该是幸福的吧?
最起码,那缕忧伤不见了,消失了……
“我知道,子书落和汀言你们也想去?”可冰焱只有一条,让他们单独前去,不说我自己担心,更担心如果从通道行走两界,会被人察觉,从而打草惊蛇。
“我陪着他们。”潇茸廷忽然开口,“也可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人都如此说了,我也不好拒绝,“小心点,互相监督,不需做出过分的事!汀言!你帮我看牢了他们!”这三人中也就汀言不会为了感情的事冲动到不用上一用自己肩上那颗漂亮的装饰物体。
“孤儿最好了~”细长的双眼忽而睁大,直接在自己位置上扑来。
搂住腰,头一蹭一蹭的,甚是满足。
看他这模样,其实心里那几分苦涩越发膨胀。
眼下的安排只是最为基础也是最先开始的情报战,而我不过是从刚刚过去的朋友那儿得到了几分支离破碎的几条信息。
之所以敢如此大张旗鼓……目光看向洪钟飞,下意识地撇了下嘴。
是男人的,都有争强好胜之心,更何况在伴侣面前?
他事事超于自己,样样都比我强了不只些许。如今,只是被我抓住一个能表现的机会罢了……
因此才下意识地认定鬼者所说,如此看来,我似乎还是有些虚荣心的?
嘿!~这倒挺有意思,自己怎么才知道?
收回神念,最终风华留在我身边,离尤、东陵破天、子书落、汀言分别前去妖魔二界,各自由冰焱和潇茸廷陪伴。除了担心他们的安全外,便是不想让任何人察觉到我们的行动。
鬼界原本该有我继父转轮王或四修罗前去,但这五人都是去过神殿的,我虽说不知有何不同,但为以防万一,还是让他们留下,自己动身前去送信,让转轮王把一切告子在十殿之人以及那几个王们这些人中能够信任的。
鬼界,似乎无法亲力亲为让我很是不安,但来到仙界的,听鬼者说,暂时只有妖魔二界中的人。
但愿永远不会再多添些贪婪的人吧……免得,我收拾起来麻烦。呵,这话,说得有些大气,希望到结尾时,我也能这么说得出口。
“孤狐兄,佛界又有谁去通知?”万卷们的小师弟,左卷嚷声询问。
他这一问,先是把我一惊,随即明白他的含义。虽说在场只有四人,但毕竟是个门派,我却不曾征询过他们的意见,这的确有过。
就算心里再为讨厌他们,也不该表现得如此明显。有失了自己的风范,也会让旁人瞧不起了。为这些人,还不值得。
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大局为重。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六章 暗藏野心
“仙帝会安排。”下意识地把问题推给另一边……
“嗯,烬上仙如何安排?”同时,仙帝邪恶的询问我。
这同时开口两人毫无责任心的把问题推来推去……旁人的目光和神色都不怎么好了~
诶,心里鄙视着仙帝,口中却说道:“让槐鸺和苍云一同去,如何?”这两人在仙界都极有身份,前去通知也不会失了体面,更不会让对方觉得我们只是走个过程,轻视了对方。
“让羽然和他们一同前去吧,上你需要佛界的那些草药时,羽然让不少佛界高僧折服。”汝修墨在一旁含笑的提议。
“那就有劳了。”苏羽然有这能耐,我并不感到吃惊,似乎他的一切,我都能觉得如此理所当然。
不过,眼下大概的事已然布置妥当,我们只是放了些人去通知,把人手安排下去,具体该如何做……我这个大脑暂时还无法得出结论。
要是单单让我拿着紫狐和人正面对敌,或许也比如今强。
“那,孤狐兄不打算去寻找你口中所说的远古上仙了?”凡梅端庄的姿态似乎很得幼淼的喜爱,见凡梅似乎几想要开口,却迟迟没说,便代为询问。
很好,非常好。如果只是凡梅的话,我可以打擦边球混过去,或直接选择不回答不告知,毕竟不论辈分还是实力、关系,这些在仙界看重的,我们都相差甚远,因此我没责任回答她。她是轩淼斌朋友的师姐,又不是我的师姐。
而眼下却是这辈分极高,自己又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的人询问。
“机缘吧,”想了想,如今我真是没办法,更何况就算有,我也不能告诉你们不是?“有人让我别去找他们,不论生死。”
这小小的借口还是让他们选择沉默,倒是一旁不曾开口的龙君的军师有些沉不住气:“那上仙既然已经安排妥当又何须让我和龙君一同前来?”
“你到现在都叫他龙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闹了个大红脸……想要警告的瞪向我,却自己又不是会为了这些小事而生气闹情绪的人,便装作没听见,目光直视,等我给个答案。
龙君一脸遗憾的看着自己身旁那人,很是无奈。
这表情大大取悦了我:“呵呵,这应该和龙君有关,龙君大人,该听说过辰界吧?”不过倒是有趣的人,而且龙君应该也会感到有趣,从而满足吧?毕竟在床上都叫着自己龙君、主人的……
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脸,就算夏目的人离开了万莲崖,但她的灵魂与我们同在。
“不错,何事?”最后两字带着些警告。
说实话,龙君的态度让我有些惊讶,看来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过去。
点头:“不,没事。”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该提起,“龙君和昕厢徊前来也是为了让各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毕竟各位都是烬某人如今能够信托的人。随后,还请拜托各位配合仙帝了。”
“你就又不关了?”鸣天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身体都气得发抖。
愣了下,“我不是把能管的都管了吗?”
“你这叫哪门子管?”吸了口气,颤颤抖抖得平抚自己那颗幼小的心灵。
洪钟飞在一旁轻笑:“的确,你这完全就是把事情大概理妥当后,安排人去,然后该怎么做,该做些神秘,都不是自己的事了!”最后句有了指责几分的味道。
上位者,不定然需要多大的才华,而是有多大的掌控力。或者说,驭下能力。
啊,当然我不是说苏羽然他们是我的下属,只是他们的的确确能让自己过得轻松些~而且,我这人半吊子的很,如今能安排的滴水不漏,妥妥当当,但如若继续的话,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呵呵,”摇头轻笑,“那阁下认为该怎么安排?”饶是就算我的确有错,也不用你来提醒!
说难听点,在我眼里,这万卷门根本算不了什么东西!
“阁下不敢当,只是觉得上仙安排得太过草率,没有细致的规划,万一出了纰漏,这仙界必然陷入水火热中。”洪钟飞说着,傲然得抬起下颚,眼眸更是锐利异常。似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气息。
万卷门是一个以智谋和学识为特长的门派,就连潇茸廷都能折服,更何况别人?
但我偏激的不喜欢他,当然,这里也是因为洪钟飞一来就让我徒增了许多烦恼,而自己的爱人也不再围着自己转悠,而是围着这个外人。
更可恶的是,我偏偏说不了什么!
“随机应变吧。”装作疲惫的揉着眉心,“现在我们要人,没人;要力量,没力量;要情报,没情报。更何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呵呵,我们就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又如何……制定方案?”
“孤狐,珏戈会一直陪着你的。”忽然,珏戈冲我开口说道,那糯糯的身子,纯真而水亮的眼眸。
让我忽然有了些恍惚,似乎在千百万年前,某个人,也是如此看着我……
张嘴的那两个字最终被我吞下,毕竟眼前这人,不是他……“好,我的小珏戈最好了。”下意识的哄着,如同当年,对那人一般。
知道自己的残忍,却还是忍不住如此做。
真够卑鄙无耻的……
这头,路薛华似乎有些不赞同我的话,只是还未开口便被凡梅摁下,我装作没看见,心中更没些好感和感激。
只因我从那人眼中瞧见一丝高高在上,似看透一切,等着我落入万丈渊,她却独占鳌头的轻视。
这万卷门决不是省油的灯!想他们一个个饱读诗书,更是智谋过人,又如何愿意被人攀比而下?
过去是没有自己出头时机,那如今呢?
所谓乱世出英豪,这群人更是才智过人的主,绝不会白白错过这送上门的出头之日。
想到这,心中也有了几分明悟。
“的确,现在再说太早。”仙帝也有几分疲倦,“我们先去安排。”
“嗯,先去排查仙界中有哪些人和他们有了些匪夷所思的关系。”用一句俏皮话,来掩盖自己如今的情绪。如今还未从先前悲切的情绪中走出,下意识的回避珏戈的目光。
总觉得,那明亮的眼眸中透出的自己,有了几分……肮脏。
因时间紧迫,子书落他们立刻启程,苏羽然也没与我告别,便和棂槐鸺、苍云离开。
而上古上仙们,留下一部分,其余都散开联系过去的好友,或是探查。
整个万莲崖忽然空落落的,没有前几日的谈笑风生。空气中似乎压抑着一种说不出的烦闷,但旁人似乎并没这感觉。
难道因为我?这件事,似乎又和自己有关……看来,当年和苏羽然所说的话,并没有错。
我果然是个灾星!
看着那一池的秋水,万莲崖的莲开始枯萎,虽说明知过几日这莲便会再盛开,但依旧无法忍受心里烦躁的心情。
想要,想要找些什么来发泄。却又不敢,不能再任何人身前表露出不安。对于未知的敌人,强大的存在。如若我再失控,必然会动摇些许他们的心。
紧紧抿着双唇,似乎自己成了一个方向标,被神人厚爱,被预言选中,被乱七八糟的约束,似乎让他们觉得我特别。在飞入神界前,不会被人道毁灭。
只是,他们却不知。我,并不是太符合那些神人的心意……所以,虽说他们不会人道毁灭,却不介意看着别人来人道毁灭我吧?
微微叹了口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就是轩淼斌带来的几个朋友该怎么办?
如果只是普通人,我便直接约束起来,或者……冲刚才那几个人看我的目光,便直接抹杀了!
但不行啊,不行,他们是轩淼斌的朋友,而万莲崖内,除了我,似乎都挺喜欢这四人。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七章 天山前辈
“孤狐,”这时,公羊司徒的呼唤从不远传来。
转身,瞧见他身旁那几人……心中的不悦更盛了。
“司徒何事?”走到他身旁,却没瞧路薛华。
“我和薛华一同于世尘回天外天,如今和你说一声。”长年拿剑的手,揉着我的头发,眼中的宠爱和顺从,一种被我折服后的顺从,还带着自己独特的坚持……
心中一乱,乱的是我们之间的亲密,“嗯,自己小心些。”
“我会的。”告别后,不曾有任何留恋的转身,与冷世尘、路薛华飞出万莲崖……
左手,紧紧握拳,心中扫过一丝一缕的杀意……
回?回天外天?
应该是去吧?毕竟万莲崖才是我们的家……
而至于这路薛华又是何意?
昕厢徊被我用强制的态度留下,如今天外天虽说宛如一滩散沙,但大多还是听从冷世尘。
所以我才放心的让自己的师兄前去,顺带最好接管了天外天。
先前我便感觉到昕厢徊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提高,或需要不了几万年,他便能飞入神界。因此,早些为自己师兄做些准备也没什么不好。
我便是悄悄传音与昕厢徊说了这点他才放弃前去,毕竟在危难时刻,更容易造就一个统领。毕竟自己不久将来就会飞入神界,所以如今辅佐下一位有能力者更好,不是?
对于这点,有眼睛的人便能瞧出我和昕厢徊的目的。冷世尘之所以不推托,也是因为明白其中奥意。
可这万卷门的人呢?凭借他七巧玲珑的心不可能不明白。如若过去只是辅助,我必然万分感激,如若是为了借这机会,出人头地,或做些别的……
乱世出英豪,这句话不假。
刚才在大厅我便表示,这的事我会退而为辅,这份光荣留给仙帝他们。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闹出的事的的确确宛如一巴掌似的打在仙帝权威的脸上。要不是我真无心于 权威,而自己实力又高,上古上仙们站在我这边,最后就连远古上仙都与我有关联,他或许早就按捺不住,绝不会单单看在自己弟弟苍云脸上,不与我纠缠。
能做到仙帝这位置的人,会是好好说话?会是对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无所谓?不放在眼里的人?就算是无心之举,对他来说,也是不可冒犯的!
所以,对于我这如此讨好的把这荣耀推给他,仙帝自然乐在其中。
可万卷门的人也明白。这做的好,能让整个仙界都注意到自己,更能提高自己以及自己门派的威信,更有甚者,可能成为一个传说……
这只是名,还有从我和潇茸廷分析中就可得知,不论怎么说,对方都是有能力者。如若打败他,起身后所隐藏的宝物,更是不用说的了。
当然,还有我身上的……
危险的眯起双目,修为万卷门别因为名利而冲昏头脑,做了什么危险的决定。
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最完美的选择,便是我,万莲崖与那人两败俱伤,而他独占鳌头。
只是,这不单单是他所想看到的,更是旁人也希望的,因此我才退而求其,把这份看似光荣的一面让给了仙帝。
而自己就算做前锋,这类似于结盟的意识,会让仙帝优先考虑我的意见和感受。同时,他弟弟也在刚才表了态度,全然站在我这边。这,或多或少有了几分亲情模式。
政治权谋之说,是我最为烦躁的。但身居其中,为自保却不能不动动快要生锈的大脑……
哎,是我对这人太有敌意,还是对方万卷门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思。不然汝修墨他们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想到这儿就烦躁,敲着脑袋晃晃悠悠的往房里跑。
从那天后,整个万莲崖死一般的寂静……
汝修墨完全沉浸在自己所热衷的丹药上,轩淼斌似乎一直在和洪钟飞探讨我们当下的局面,而修罗王最终还是不放心,亲自前去鬼界,另外四个修罗被我绑在万莲崖大门口那一排木桩上……等人回来后,再松绑。
而珏戈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异状,或许不想让我分心,自觉地来乖乖的躲开。虽说心里有些难受,但这样的确让我放松自在不少。
留在万莲崖的爱人,一共也就这几个。纷纷都做着自己的事,倒是显得我无所事事。
禁冬莲从她爹爹那儿又跑回来,拽着我就要霞歌,瞧她满面愁容,似乎相思已久……这两个丫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有些头疼,日子太轻松,大脑无聊的慌居然开始瞎想了。
无奈替她跑了妖界,可偏偏一时找不到霞歌。不得已,和她说,等此事事了了后便一定替她找到。
虽说是点头答应,但这几天丫头的火气很重。
过去天山门的几个长辈来看过我,让我暗自小心,外面似乎出现了什么申讨的队伍,让我血债血偿。
有些不解:“还是上那群人?”
“不,不知道。”董书靖,过去天山门的道主也有些不安的思索,“对方的实力增大不少,这不只是几个毛头小孩,还有各方隐居的一些各门长老或九重天内的人。”
心念一动:“你知道有哪些人吗?”
“知道些,却不具体。”董书靖拿出一块玉牒,“外面所知的名字都在此,孤儿啊,我和你几个伯伯们担心他们这几日就找上门来,你性子烈,虽说看似无所谓的很,但不能摸了你的逆鳞。上你妹妹的事我们也听说了,便是那大开杀戒,让他们感到不安。”
整个仙界都唯恐你和你师傅一般,都是不把人当人的主,杀人和切菜似的。
固然他们想早些除了层,免得留下大患。但仙界中,那些上古上仙们都与层交好,而仙帝以及如今剩下的两个仙君更是你的朋友,他们才迟迟未动手。
只是,眼下他们似乎想要废了这仙帝。
给他们机会的便是那群被人当枪使的小屁孩,而动力,则是你从神界归来的消息。也不只是谁,透露出去说你这儿又非常多的神器和从神殿带出的物件,更是样样精品。
还有你手上修神的书,以及相传从神殿中找出的武功秘籍,修炼法门等,都容易让人产生贪念。
就算他们不会前来争夺,也会袖手旁观,等着你败落后,落井下石。
你不能与你师傅相比并论,倒不是说实力,而是你的心。烬孤狐,你从小便是多情的种,这点倒真的没有磨灭,辜负你的狐性!
如若对方抓住修墨他们,你又该如何?所以,孤儿,这场战争看似没有过去初锐瞳与整个仙界为敌来的凶险,却比当年来得更是绝望。
近日我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你明白自己所在的境。好好想一个完全的对策。
他所说的,也是我了得。只是当从别人口中听闻后,心中还是略带颤抖。
她垂下眼帘:“小子,我明白。”
“哎,其实我们不过托了修墨的福,才算是你的长辈。孤儿,你好自为之吧。”带头起身,“我们也该回去了。”
“各位师叔伯们,为何不住在这万莲崖内?难道这儿不好?”心中虽说明白他们不是自己人,不是汝修墨,不是苏羽然,也不是鸣天,不是苍云,却是我的长辈,因此想要留下这行人。毕竟他们,是与我亲近的人。过去,在还是天山门时,对毫无根系的我便伸出了援助的手,庇护我,保护我,把我这个陌生的孩子放在羽翼下。这点,我烬孤狐,必然会永记在心!
但禁书却豪爽的摇头:“小子啊,你这号,好的都没话说。好的都让一群人眼红,你说能不好吗?只是,我们这群老家伙,没力气再和你们年轻人一起闹了,再闹,这把老骨头都要散了!”
“不错,我和你的伯伯叔叔们已经不再想卷入是是非非的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会有何不测,这群老骨头也不是装样子的摆设!”砍书飞发狠的说道。
“嗯,那各位路上小心。”见,劝不过,只好作罢。
他们说得也对,真正的麻烦不在别,还是在万莲崖罢了。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八章 托付与你
“咦?我那宝贝徒弟呢?”弥书蝶眼见着就要走了,汝修墨都没露过脸,这的确有些奇怪,便忍不住出声询问。
神色一暗,却是不动声色:“我不是从神界拿来不少好药材吗?这段时日修墨就钻里面了。”还是和凡梅、北君一起钻的!“要我去找他来吗?”
“没事,让他去吧。”弥书蝶一行好家伙似乎也察觉到些什么,立刻带人跑路。
撇着嘴,望着他们的离去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群人真把我当麻烦的化身了,见找我就跑!
转身便想回房时,忽而听见:“孤儿,听说我师傅他们来了?”疑惑的轻问。
你才听说?我人都给你送走了!“嗯,也没什么事,就想来看看我们,然后便回去修炼。”笑着瞧着他身后那两位。
北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步,似乎过去在我手上尝到的苦头让这位大人记忆犹新。
“难道没有别的什么事?师傅她居然走得这么直截了当?”疑惑的瞅着我,小小的皱了下眉头。
没转身,只是笑着点头:“他们这群老家伙,已经和我说了,绝不管闲事,哪怕是我们的闲事也不管!然后问了问我们现在的生活好不好,修炼有没有问题之类的,就是长辈的关心而已。”一边说着一遍向房内走去,“你继续去回炼丹房吧。”
汝修墨目送我走入房内,凡梅见状,含蓄却有些热切的拉住他的手,“既然孤狐都说没事,那我们回去继续吧,都快见到努力这么久的成果。呵呵,我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啸海你也是吧?”一边说,一边拖住汝修墨往回走。
汝修墨猛地震开凡梅,三步走向我:“孤儿,我们聊会儿好吗?”
茫然的桩头:“你不是在关键时刻吗?”自从神界的几个简单的配方上药物依然到位,汝修墨便全身心的扑了进去。
眼下这……
“没事,啸海、凡梅他们能替我照看。”向我靠来,“还是说,孤儿……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瞒着我?”
“哪能啊~”下意识地想后退了步,原本挡在房门前的身形推开些许。
汝修墨顺势走入,林啸海拉着还在思考的凡梅退出后院。
回头看着这位飘飘然的仙人,自顾自坐在书桌前,拿起今日早晨泡的茶水。
无奈的叹了口气,关上门:“我真没什么事。”这几个,怎么都是操心过度的主?
“我又没说你有事。”那微微透露出自是得意的笑容,从姣好的面容中映射而出的暖意。
第一见到这人时,自己还是个孩子。而他却淡然高傲,目中空无一切。而我却险些误以为女子,但他却是第一个把我抱在怀里的人。
哪怕是作为我的母亲,语烟,都极少作的动作,这点和她平的呢个的对待我有关吧?诶~
抿着唇,走到他身旁,跪地而坐,把头靠在他大腿上,抬手搂住那细弱的腰身。
窗外,瓣舒展的声音、树叶摩擦碰撞的声音,伴随着这儿心跳一同传来。房内,却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极静,极静的。汝修墨解开我的发带,这黑色长发瞬间铺满一地……
“越来越长了。”指尖缠绕着那发丝,似是感叹地述说。
这头发,从与他第一相见后,便没有再剪过。自己的头发,生长的很缓慢,几乎不容易察觉。“你说,不要剪的。”
“嗯,第一见到你的时候,小小的,头发也不过刚刚过了肩头,现在都快拖到地上了。”叹息的眷恋,说着说着,似乎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
仰头,注视着窗边的男子。俊秀的面容与我不同,虽说同样引人注目,但他却柔和的让人平添几分亲近之意,“修墨。”
“嗯?”四目相对,疑惑从那漂亮的眼眸中闪过,载上满满的爱意,“小孤儿怎么了?”
的确,这几日我很累,不只是忽然而降毫无头绪的麻烦,更因……
“修墨,我们做吧。”拉着他的手心,贴着自己的脸颊,垂下眼帘。
“呵呵,只是这个?”随即而来的笑声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却并没嘲笑之意,“进内房?”
“不,就在这吧。”窗户,微微打开,那飘散的桃,娇嫩的瓣从枝头落下,在空中起舞……
汝修墨无奈的摇头:“你每都样最多。”微微的抱怨,却还是低头主动含住我的双唇。
冰凉的唇瓣被滚烫的舌头扫过,下意识的开启,惹来他的轻笑。
跪坐在地,谦卑的姿态迎接他的到来。
舌尖顶住我想要探出的舌头,见我迟疑,便顺势夺入。缠绵的交融,一寸一寸的探索着。
乌黑的发丝,顺着他低头的面容而落下,与我的头发纠缠不清。
迎着,纠缠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希望彼此更为贴近……
气息,如此的近。鼻翼下,淡淡的药膏,让人陶醉。
唾液的交融,从他口中渡入,清甜的味道从舌的两侧传来。糯糯的舌头,却不肯放松的纠缠,一的挑逗,牙齿与牙齿的触碰,坏坏的勾住,微微一扯而松开……
松开的瞬间,双手无力的落下,整个身体也瘫软的坐回原地。
大口大口的喘息,无力的靠坐在身后的桌腿上。
“孤儿?”汝修墨有些不确定,但毕竟是我所爱之人……又如何会不明白我一举一动的意思?
更何况,眼下的动作又是这般……这般的明显。
咬着下唇,微微点头。
窗外忽然刮来一阵风,用力的推开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刺耳的回荡在房内。带入的桃沾在发丝上,而他却还是没有任何回答。
良久,良久……“孤儿,你确定啊?”伸手轻轻抚去那瓣,平静的询问。
“嗯。”坦然的心态逐渐瓦解……
身体下个瞬间被拎到桌面,茫然的抬头,对上那人的眼眸……
温柔的,却有种不确定,微微的迷惑和不安。那常年握着草药的手,婆娑的,抚摸着脸颊的肌肤。
嘴角不由上扬,眼帘再垂下,静静的等待着……
窗户外,清脆的鸟鸣,回荡在万莲崖内,风带动着清脆的树叶,飒飒作响。
而房内的,你我,却彼此等待着……
“孤儿,为什么会这么想?”一边询问,却一边挑起我的下颚。
被迫与他面对面,无法逃避的对上这人的眼眸。眼前的汝修墨,很少瞧见。每我惹他发怒了,把自己弄伤了,才会有的神情……
肃然之色出现在这让人迷恋的面容之上,平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想要你。”心中被他瞧的有几分乱,自己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慌张。
手臂强硬的把我摁在桌面,惊慌中,察觉这桌上的一切都已被他扫落在地。抬头痴痴的瞧着他,眼眸中还有不敢置信和不确定。
但,温柔的坚定,不容置疑,似乎预示着,我今天……别想逃离这张桌子了。
腰带被他高高撇起,往日,只要与他同眠,衣服边是他替我穿的,就如同小时候一般无二。所以,这衣服该如何扣,如何穿戴,都是按照他的习性。
这下……感觉衣服从肩头落下,光滑的面料带着微微的凉意,却抵不过他炽热的目光。
温暖的指尖从我脸颊游走,徘徊在咽喉。
紧张的闭起双目,身体尽可能的放松,躺在这冰凉的桌上。
“孤儿,你果然长大了……”含笑的俯身亲吻,细细的吻,在额头落下,一路……亲亲点在鼻尖,唇角。
当我张开双唇迎接时,却又离开,一口咬在咽喉……
吃痛绷紧身体,那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双唇中流露而出。
那双手,挑开前襟。
一切,毫无保留的,展露……
窘迫的转过头,不敢瞧他如今的面容……如今的神情。
却让感觉越发强烈。
魔界篇 第五百二十九章 吞噬的心
窗外,凉凉的风,徐徐的吹来,缓慢的夺走了肌肤上的暖意。
那双手,就在我下意识的卷曲身体,来抵挡这寒意时,贴了上来。
同时,搂住我的腰,那原本只是温暖的掌心,如今让我觉得滚烫。
一寸寸的把自己的温度分享与我,一寸寸的上移。
呼吸乱了,抬手带着衣袖遮住自己半张脸,不敢让他瞧了去如今的自己……
不是羞涩,不是涩,只是……只是,单纯的不知该怎么面对这人。
掌心,移到腑下,胸膛前,依旧是从侧面贴近。
寒意让乳首挺立,翘起。却被此刻的他,用拇指摁下。
好奇的用拇指揉着,时不时地挑逗顶端,却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触觉。
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要躲避这种感觉,这种汝修墨给我带来的感觉……
“孤儿。”那轻声地呼唤,在耳旁响起。
茫然的对上他的双目,迷恋的,痴迷……
还在不肯定我是否愿意继续?真是让我不知如何表白……
转头,沉默的垂下眼帘,却抓住他的手,让那滚彻烫的掌心,对着自己的胸膛摁下。
剧烈的心跳从手心传递与他……
我的心,我烬孤狐的心……
略带疯狂的抓住我两只手腕,同时摁在头顶“孤儿,没有机会了,没有机会……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了。”喃喃自语的述说。
为他感到刺痛,为自己感到难堪……
啃噬着咽喉,似乎想要活活咬死我。
那尖锐的吃痛,让不想落下的水珠顺着眼角而滴在桌面。
疯狂人的,没有察觉,看似平静却狂野的咬着,或许他更想把我吃下,吞在自己腹中,让我,只属于他。
肩头的衣服被粗暴的拉扯下,只是松松散散的挂在手臂上,垫在身下。
得到自由的手,没有推开,也没有搂住他,捏着身下的衣服,克制随时会流露出的吃痛声。
虎牙,啃着锁骨,吸吮着肩的肌肤,疼痛缓缓适应,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迷恋……
痛的迷恋……
我所爱的人,给我刻下的痕迹……
那双唇,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火莲,缠绵的绯色,情欲在空气中扩散。
“孤儿,孤儿……”永不停息的呼唤,让我知道自己被另一个男子爱着。
忽然害怕,害怕失去这人,想要把他让如自己骨骼中,让他,眼中,心中只有自己,也只能有自己……
扬起下鄂,点点的吃痛化为呻吟,只为让他更为疯狂。
乳首,没有得到怜惜的对待,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咬的刺痛。“啊,啊~”的叫出声……
把自己给他,用自己来捆绑住这人,不会离开,不会抛弃……
爱情,不单单只是一时的激情,更有迷恋和责任。如若,过了今天,我对他来说,那就不单纯,只是爱人,更是不能离弃的责任。
闭上双目,不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让他,离开我……哪怕这人不在爱自己……
情欲,扩散在我们之间,浓烈的疯狂,在我身上刻下的痕迹,似乎在逐渐抚平他暴躁的心情。
动作变得缓慢而温柔,双唇不在只是肆虐。清幽的,安抚着身体,安抚着我的心。
舌头卷住依然被咬破的乳首,待入口中,仿佛是在讨好般。
粗暴的动作不会让我难堪,但忽然的温柔,却让自己无地自容,先前痛苦的吃痛被自己化为带着情欲的呻吟,如今,呻吟却多了几分渴望。
空闲的手,伸入裤子,沟落着欲望的轮廓。没有细细的挑逗,只有实实在在的占有。
身体迎合着他,起伏,波动,顺从的……
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噬,没有疼痛,留下的只有暖暖的爱意,小小的刺痛,挑逗着身体的寂寞……
那是一种无法弥补的寂寞,从内心中便恐惧孤独却又长年的孤独,最终学会了品位孤独的芳香。
“孤儿,我们以后,可以一直如此吗?”舌头在小腹划着圈。
让我一时无法确定,他到底指的是什么。
咿咿呀呀的呻吟,随着他灵动的舌尖和双手而溢出。
双目失神的看着窗外,那桃飞落的美景中,身体却被中一个男子安抚着寂寞,从灵魂到肉体的安抚……
长裤,被剥落,双腿被他分开,这一切都太快了,让我无法准备,尴尬的伸长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手指,从臀部后侧,沿着股沟而移动,最终落在树立的欲望顶端。
躺在桌上,而他站在我身前,双手飞情的享受此刻的美妙。
是我退让的结果,是我爱他的表现……这人不会不明白,所以,他更愉快的用自己的一切来告诉我,自己的心……
最后,在忘了他一眼,垂下眼帘,随后的步骤,我知,却依旧无法坦然得面对。
汝修墨并不为难,只是轻声浅笑,然后……
“孤狐!不好了出事了!”大大咧咧的呼喊,从庭院传来,声音由远到近。
汝修墨不悦的隆起眉头,手上的动作只是停下。
大门便猛地被推开……
来者八人,蜂拥而来,却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站在大门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汝修墨愤怒的把我从桌上拉起,而我却稍稍推开这快要怒急攻心的某人。
颇为无奈的弯腰捡起腰带献给自己的衣服系上,头发甩到身后,这时那七人,鸣天、万卷门三人以及北君、轩淼斌、上古上抽曾老才一个个回神。
“孤、孤孤,我,我绝不是有意的,可,可你不是和修墨在……”鸣天吞吞吐吐的才说了一半,便被我忽然抽出手的紫孤打断。
紫孤锐利的剑锋紧贴他的脸颊而过,带出缕血丝固定在身后,园内的树上。
转身“你最好告诉我到底有何事!”淡淡的杀气以我为中心而扩散。
拉过从肩头划下的衣服,不出意外的瞧见万卷门好运三个男子气息一乱却下意识地控制住,北君立刻撇过头,眼神不敢乱瞧一眼,轩淼斌更是旁若无人的打量着,倒是把我看得冒骨悚然。
鸣天下意识的躲在轩淼斌身后“淡定,淡定啊,如果没有大事,我会贸贸然跑进你房间?”
抿着唇,威胁的眯起又目“你可是前科累累啊,鸣天。”
“修墨,修墨!快帮这只狐狸顺毛!欲求不满的狐狸很危险!”这话,也只有他敢说。
汝修墨拉了我几下手臂,却没用,最终发狠的把我拉到面前,猛地收紧我腰上的带子。
腹部被狠狠的勒了下“嗯~”的叫了声,不满的咬着下唇。
汝修墨把我散开的头发捋到耳后“别乱叫!还要勾引我?恨不得现在就……”不满的拉好我凌乱的衣服。
气的闷了下,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这人,我愿意乱叫?要不是你乱勒我,我会叫?现在还怪我了?
不过,最可恶的还是最后两句话……
就算你是汝修墨也不能原谅……
如果像鸣天说得那般,欲求不满的狐狸是可怕的,那么欲求不满,眼见到嘴的肉被人叼走的汝修墨,那就不是恐怖能够概括了。
还想开口痛诉,却被他那恶狠狠的眼神给吓着了。
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挪“鸣天到底何事?”
“曾老的朋友发现一封写给你的书信,送信人在半路上被人所杀害,信是旁人曾老好友的居住所外找到。”鸣天飞快地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连同尸体,还有,送信的人是当年时和远古上仙一同拜访的人。”最终沉沉的叹了口气“那人应该也是远古上仙。”
快步走到他身旁,抢过书信,展开时却了现一股巨大的力量包裹着它。
抬头不解的看向鸣天,他颔首说道“信需要信物开启,如若强行找开,内面的书信会自动烧毁。”
“拿给我做什么?”好笑的瞧着他。
“问题就在这儿,收信人是你。”曾老惋惜的叹息“我知道很为难上仙,但还请你尽可能解开书信,再眼下危急匆匆的时候,远古上仙会送信与你更上被人半路杀害,那不得不说……”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章 敌人,未知
没理睬他,依旧看着鸣天“收信人是我?”见他点头边继续询问“那是否有遗言?”
“不曾,你们瞧见时,那人已经死得很透彻,身上并未发现任何特别物件。”鸣天肃然“孤狐,信是你的,里因能解开。”
瞥了下嘴“要不,我们去找潇茸延?看他能不能有办法?”对方毕竟是个神人。
“哎,狐狸,我是希望你用混沌之源来尝试。”鸣天表达的很无奈“别告诉我你会没想到?”
听到这,洪钟飞眼中一震,随即飞速隐没。
暗中没出声,只觉得有些好笑。鸣天所说,我自然是有想到,只是……这儿不是人多嘛~我不好意思用而已。
混沌之源最得我心的便是模仿和万能钥匙功能,这封信就是一把锁,而混沌之源便是那万能钥匙。所以当自己用力量缓慢的吞噬保护住信的那层结时,轻松地就和用紫狐切豆腐,但眼瞧着便要完全破解时。
从信封内涌出一股灰黑色的力量,几乎同时,大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和文字。这涨满感让我险些失手扔了信。在自己抵抗这股力量想要疏导时,从隐藏在暗的纯白色的;力量疯狂的吞噬而来。
而毫无防备的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灵台根根被打击,身形踉跄这倒退三步,跌入汝修墨怀中。
口中溢出一股腥甜,下意识的吞咽,却让咽喉痛的发麻。
不过,这内伤并不是让我最为惊愕的。反而是混沌之源忽然的无能,居然连这看似并不强的力量都无法吞噬……
这是为什么?最后伤了我的力量并不是与我同一宗的。那为何,那为何……
脸色苍白,联想到内心极度不愿面对的事实。紧紧抿着唇,看着信上的闪动了两下,最终消失回到心内的结。
“孤儿?”身后那人紧紧搂住我,不安的轻声询问,却连为我药都不敢。
每每我受伤,都会让他手足无措。医者不能自己,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他太在乎我,反而不知道如何下手。
平息那突如其来的力量,缓慢的平复内服,才徐徐睁开双眼,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说没事!”轩淼斌抬手抹过我的嘴角。
一丝血迹染上他的手腕,在洁白的肌肤下承托的越发碍眼。
“呵呵,这倒让我惊讶。”被他如此说,看来先前吞下的并为吞的透彻,还是让这该死的鲜血流下不少。挣脱汝修墨的怀抱“让我想想,既然他们把信给我,而先前也察觉信中的确有东西。”东西还不少“这么说,他们也应给能预测出对方来者不善,信能不能到我手中都不确定,更不要说信物。
所以信物决不会从另一条路上送来,应该就在我手中。”大步走向先前躺着我的书桌……把信扔在桌上。
“那东西呢?”鸣天走到我身旁,着急的询问。
“他们这群浑蛋一共才给我多少东西?”翻了个白眼“除了那块寒铁,我实在是想不出。”
寒铁便是第一拜访时,送上的预言石,上面有很大的神念,所以我并未贴身携带,就连芥子空间也不敢放,唯恐在不经意间影响到自己的修炼和思维。
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抽走几本书,扔一旁,没多久便露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凹凸面,顺手摸上自己的腰,但摸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原本挂在这儿的玉佩。
无奈的瞥了眼还未消火的汝修墨,自己弯腰去捡。可刚要弯腰,就被汝修墨一把拽住,锁在自己身旁,动弹不得。
轩淼斌颇为无奈的替我从这堆凌乱的衣物中找到玉佩,交与我。
莫名其妙的接过玉佩,不解的看向鸣天。另外两人是绝不会给我答案,在场于之交好地,便只剩下他了。
可惜,这人看天看地看窗外怎么说都不看我眼……
“死狐狸!你现在衣衫半露的,弯腰捡东西找死是不是?要死也别连累我啊!”忽然的,鸣天传音而来。
下意识的竖起汗毛,我,我这……
慌忙转身把玉佩上的莲倒扣在那墙面凹下的地方,身后的书桌传来轻微的移动声,原本木制的地面,一块块的消失,从黑色的地面上浮现一个铁制盒子。
我还没动也没开口更没表示时,鸣天已经狗腿的把铁盒移到换了方向的书桌上。
铁盒是纯钢做的,并不是特别好的材料。但表面却有一块显示屏,下面一排按钮。
属于高科技产物……
密码是夏目的生日,因为这盒子是她过去拿给我的。盒子内有不少不适合贴身携带的东西,我单独拿了在底部的寒铁,其他书信以及不少上好的神器凶器和几个小玉瓶继续留在原地。
可,我还没来得及把书信打开,汝修墨绕过我,直接从盒子内,挑了一个粉玉瓷瓶,不解的打开盖子,放在鼻翼下……
我无所谓的对着他耸肩,神色坦然的很。只不过汝修墨脸色变了变,立刻,把瓶子扔回盒内。
别有意的笑笑,让鸣天把盒子放回,而我则用混沌之源包裹住寒铁上的力量,转而敲击着信上的结。
展开信纸,信上是告诉我远古上仙们之间的秘密,从他们北神人选中,到被神人抛弃,却又唯恐违背了神人的遗志。
在无尽的岁月中,身旁许许多多的同伴逐渐无法忍受,这无法仰望到头的终点,又是没有适合者,但在跨入心中所神仰那人宫殿中,却发现无差别的攻击和死亡……
已然心灰意冷,更有甚者决然自裁。
可这些远古上仙中不乏忠义,不论神仙到底做了什么,他们内心都坚定无比,同伴越发稀少,所以他们便想方设法寻找替代者。
代替自己能继续寻找,坚持神人殿下遗志的伟人。而那日,我们所见到的,并没一同前去的便是。
他们能力强大,远远高于上古上仙,却隐居于各界中。这必然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如若有心人也会想方设法的利用。
可惜,至今还没有人成功而已。
但眼下,却出现一个能力强过古上仙的人,这人他们认识,却只是认识,关系只是点头之交,忽然在竹轩回来没多久,便对自己挥刀相向……
力量强悍的可怕,饶是他们,也无法完全的消灭对方。只是持平的僵局,但对方似乎不只是一人,而是五人……
与远古上仙苦战的,却只有三人,而就是这三人,却让他们停止了脚步,无法为我通风报信。
眼下对方的目的明确,而他们也得知,我便是神人所寻找的人,必须将我安全的送入神界,所以才拼死前来告知。
心里说丝毫不怕,那是不可能,抬头却发现在场一个个眼神期盼瞅这自己。仙帝似乎被告知有那些远古上仙的消息,也匆匆赶来“烬上仙,上面写了什么?”只是这眼神还是没有遗漏些许揶揄之色。
一边收着信纸一边装作毫不在意的开口说道“你可以写投降信了,让所有仙人挨家挨户挂一面白旗。”唉,怪不得别人,自己要命的连穿戴的时间都没。
仙帝瞳孔剧烈的收缩“这么糟糕了?”
“可不是?”坐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这几天怎么就没一点喜讯?
房内沉默的可怕,静的连呼吸声都格外响亮。
说实话,眼下的一切都远远超出我的预想,更让我感到不安的还是那些无所不知的一切。
没有任何是恐惧的,唯一能让人感到不安的便是未知。
眼前,这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敌人,除了能力上,最让人不安的便是……未知。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一章 惊天之力
片刻,路薛华镇定的走到我面前,拿起那张纸,却发现自己无法看到任何信息,严重扫过一丝愤恼,但随即隐没:“烬上仙能告诉我们到底写了些什么?”
有些好笑他的表现:“敌人有五个,其中三个牵制住所有的远古上仙,如今他们是来给我们报信的。”的的确确,这世上,便是实力代表一切。
“只是这样?”路薛华皱着眉头,显然不信。
“不是这样?还是如何?”冷笑着从他的手中夺过信纸:“仙帝他们的目的是我,你打算把我交代出去来了结此事,还是……嗯?”
仙帝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摇头:“把你交出去,我弟弟怎么办?你留下这群烂摊子怎么办?还有你万莲崖里的人都是好收拾的?
就算他们不找我报仇,可那些远古上仙们呢?对了,还有那个神人!远的不说,近的还有这儿的远古上仙!”气恼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你!你怎么就是个祸害呢!”那气恼的恨不得立刻剁碎了我。
“可不是?”鸣天选择我先前的语气戏弄道:“自己的宝贝弟弟也要守活寡了~”
仙帝“唉”重重的叹了口气:“云儿说他们之间只是朋友,为什么我就是不信呢?这,这还是我第一不信任自己的弟弟啊。”哀叹的模样就差仰头痛哭了。
很自然的无视他们:“的确,我一直如此觉得的。”平静的扬起笑容:“对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绝不可能只是要了我就罢手,就算他们愿意罢手,那群神人必然也会因为我的死亡,而抹杀如今的一切。”最后一句带着警告。
“就算再强,但他们在人手上必然周旋不过来。”洪钟飞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但语气中却充满了自信和洒脱:“我们只要对准这一点,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毫不给面子的摇头苦笑:“你当他们的手下是摆设?对方能有这么高的实力,门人必然不少,自己只要传个口信,还不是一群群的下人忙帮安排?”这人说的着实可笑。
洪钟飞被我打击的脸色难看,左卷却似乎并没注意到般:“既然如此,那远古上仙们牵制住三个,我想神人必然能牵制住一个,到时,仙界这么多人难道还摆不平另一个?”眼眸一转:“当然,还请上仙别再儿女私情了,毕竟这关系到整个仙界,而事情也是因上仙而起。”
我的的确确不希望潇茸廷参与到此事,他如此将我一军,难道我不会反击?“不是我儿女私情,但神人来到神界,是绝不能妄想用自己的力量改变现实。
也就是说,在力量的碰撞大于一定程度,潇茸廷便会受到惩罚。
如此说来,左先生是否明白?潇茸廷就算能牵制住那也不过是一时的,最终还是要人财两失,而对方反而会因为我们的所作所为,做出某些不经大脑思考的事。”暗喻指谁,这不言而喻“更何况一个远古上仙就能扫平三分之一的仙界,那一群呢?但对方只把这一群人用了三人就捆住。这还需要我说什么吗?而一个神人几乎就能掌控整个仙界,他却只是能单一的牵制住一个。”愉快的轻抿双唇“是输是赢,似乎已经很明显了啊……”
“那我为何瞧见上仙很愉快?”美丽的师姐,凡梅忍不住冲我吼道。
眨了眨眼睛……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心里很愉快,感觉一切都脱离的掌控,但越是如此,便越是能说明问题已经脱离轨迹。
原本实力他们的确货真价实的放在眼前,但如今眼下便是……铺垫了一层未知。
“让他们放马过来吧,每个世界,都必须有自身的法则,如若执意要打破……”其实,那我也无可奈何不是?
想到这儿,不由的轻笑出声……
“既然孤狐你有对策,那我们也别瞎操心了。”仙帝眉头松了松“需要我们如何配合么?”
“我并没有什么对策。”可话一出口,曾老和仙帝那一脸你不用狡辩的怒样让我说不下去:“那好,我想问,外界如何了?”
“表面风平浪静,但实则暗涛汹涌。”仙帝考虑了一下用词“很多人打算静观其变,而不少人已经把矛头转向了你,这几日小心些。”
“好,我知道了。”我只是坐在万莲崖内,不出去好吗?
当一行人告辞后,鸣天极为识相的把万卷门那几人也拽了出去,最后还极为狗腿的关上门,就差没反锁了……
这……看他们走得这么轻松,难道是全心相信我?
说实话,我的信誉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记得当年可绝对不是这样。用夏目这丫头的话来说,就是负增长……
人一走空,便软趴趴的靠在书桌上“修墨~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办法。”
“不要紧,车到山前必有路。”拉起我,自己坐椅子上,却把我放在自己腿上。
“对方很强啊,说不定我们都会死。”眷恋的蹭着他侧脸的肌肤,鼻翼下淡淡的药香一直让我如此迷恋。
因为心的疲倦,并没拒绝他当另一个爱人的亲近。
轩淼斌帮我把地上散乱的东西,收拾了。“到时再说,孤儿你不喜欢洪钟飞他们?”
抓住腰上的手,但这动作只是惹来身后那人的轻笑:“喜欢不起来,这群人太功利了。”
“会吗?”轩淼斌眼瞧着我在汝修墨怀里挣扎,尴尬的目光乱飘,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都不清楚。
颓废的双手垂下,腰带欢快的再脱离“的确,不明显,但我和洪钟飞不对盘。所以连带他的师弟师兄们也不喜欢。”衣衫落落大方的被解开身体毫无保留的展露“修墨……”无奈的发现自己要再沦落到他口中。
牙齿,要在耳垂上,滚烫的气息敲打着耳膜,喃喃的带着情欲:“孤儿叫我什么事?”
左手扣住我的腰,让我无法逃脱,无法挣扎,另一只手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着。
皮肤的敏感和先前那压制的欲火若有若无的再出现,但轩淼斌便在眼前,你又让我如何继续?
更何况……
死死咬住下唇,克制那呻吟溢出。
但眼下,我更想仰天长啸:“汝修墨!你扮猪吃老虎!”以前那顺着我的模样,那温柔的样子!想到这儿,就恨得牙痒痒,要不然我会让他,让他……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现在我会的肠子都青了!
“呵呵……”低低,宛如呢喃的轻叹:“你是老虎吗?”抓住我前面的尾巴……“不是只狐狸吗?”
于是,似乎吼了。
尴尬的看着不知所措的轩淼斌,显然他也没见过这架势,真不知该转身离开还是……
汝修墨发现我全身僵硬,还不知所措的看着轩淼斌,便又是一阵笑声:“淼斌,要一起来吗?这只狐狸肉,应该很好吃……”
这句话,忽然让我全身炸毛,暴跳如雷!
谁是狐狸肉了?你才是狐狸肉!你全家都是狐狸肉!
那天汝修墨好心的放过我之后,我便了一晚上的时间来检讨,以后绝不相信他们真没打我主意,哪怕轩淼斌都不行!
别当我没瞧见临走前那一眼的目光只在我大腿上的打转!
从一开始,我不方便踏出万莲崖,到决不能踏出,说实话有些咎由自取的味道。
外界,在暗涛汹涌中,的确走向我们先前所设想的那般。人终究会有贪婪之心,哪怕是无欲无求的仙人。
哼!只不过他们的贪婪是修炼而已。这和偷书不叫偷,叫借一样无稽!
无法承认自己心中的黑暗,实则,很难得到更大程度的提升,因此我从一开始解释他们后,便明白,自己与他们之间必然会有一场纠缠。而自己过去从未有过的贪婪也在那一刻爆发,这爆发来的又极其恐怖……
居然为了得到对方,连自己都算计进去,用犹豫不决,用茫然未知,用生命,用未来,更用自己,用自己的身体……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二章 来者不善
而那群打着替父报仇的小辈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挑拨,门派之间也乐得看戏。似乎料准了我不会痛下狠手,这群人必然不会在万莲崖内出事儿。所以更是欢快的围观,乐得逍遥自在。
这日,我在后院看书,苏羽然他们在佛界似乎有了些进展,而妖魔两界毕竟与仙界对立,大多数人巴不得看仙界的好戏,因此相比佛界困难的多。
话说却在我难得放松时被外院的喧哗而扰得心神不宁。没多久鸣天便匆匆跑来,衣衫凌乱脸上更是苍白一片。
放下书“怎么了?”会让此人慌张,必然不会是小事,更何况如此狼狈不堪。
“淼斌,淼斌被人……”鸣天话还未说完,便瞧见我冲出大门。无奈跟从而上,一边喘息的告知我前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照旧,这群小子来闹事,可按往日打理,但如今却不起作用。这群人中忽然多了个特别厉害的,三两下就把鸣天搁倒,恰巧路过的轩淼斌自然也不是对手。
如今人在对方手上,而对方更是一群没有大脑的晚辈,这轩淼斌万一真出了些事……
故作镇定地走入大厅,便瞧见上那满面桃此刻喜气洋洋的围着一个陌生男子打转。
那男子手上自然是受了伤的轩淼斌,如此说来,便是这人?
如今下意识的逃避去看轩淼斌,怕他真出什么事,而我无法面对,更担心自己失控。
眼下的局面依然很诡异,我不能再打破任何一方的平衡。
众人见我,都下意识的躲到这陌生男子身后。只有不怕死的,才会留在前面,比如说这满面桃。
“阁下,可否放了我的爱人?”虽说心中着急,但不能表现一二。
“烬孤狐?”此人已一种奇怪的音调,一个词一个词的咬出我的名字。
“正是在下,阁下又是何人?”目光无法控制的瞟向他旁边,看着这人虎口下狼狈的轩淼斌,在确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后目光含笑的询问。
“我?”他笑了下“你可以叫我陆路,大哥们都如此叫我。”那人天真地对我扬起笑容。
感觉上,很纯洁,纯真的就如同白昼,没有黑暗的白昼。但瞧见他身旁的轩淼斌以及我身后的鸣天,又似乎并不是这般简单。更何况,这世上没有绝对。光明之下必然会有黑暗的存在,就如同烈日下必定有黑暗的影子一般的道理。
然而,过于干净的世界,必然不会存在任何生命……
比如说,我的世界,便是如此。过于的平衡完美,因此才无法产生生命。这是潇茸廷告诉我的……
“哪能否放了轩淼斌?”垂下眼帘,试探地说道。
“不行!我要杀了他,让你也尝一下失去亲人的滋味!”这满面桃抢先一步冲我吼道。
心中不悦,更是起了杀心,却并未表露,只是瞧着,这叫陆路的男子“如何?”
但他并未直接回答,反而露出苦恼之色“你很漂亮。”
愣了下转而对他扬起诱惑的笑容“谢谢。”
“我把他放了,你做我的宠物如何?我让哥哥们放你一条生路。”说着,便随手松开轩淼斌。
心中很是震撼,这放我一条生路便能说明一切。抬头,不敢置信的瞧着眼前这还是孩子的男子,二十几岁的面容却只有四五岁孩子的单纯……
白色的长袍,把我承托的更显干净。
这时,轩淼斌已经回到我的身旁,转手便把他交给鸣天后,才回答“抱歉,我心中已有所属。”他就是那些人中的一个?五个人中的一个?
不敢置信也无法相信,就是眼前这个人,居然只是三个便能与整个远古上仙抗衡。更无法相信他身上所带给我的的气息,那种微微的熟悉以及……
“只是宠物而已,”那人毫不在意的向我走来“你得嘴很漂亮,眼睛也是,嗯,作宠物的,不知道身子怎么样?”
面对如此轻佻的话语,气得咬着牙根,可这人本身的纯真又让我无法恨到骨子里“就算你有神人的实力,也修要得意忘形!”说着,紫狐轻吟而斩出剑风,毫不留情地向他眉心劈去。
但这人却完全不把这一切放在眼中,掏出一把小小的匕首,轻而易举的架住紫狐,还略带不满的神情说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小宠物!”反手便把紫狐挑开,那把短小的匕首割破我的前襟。
下意识的闪躲,但终究还是无法全然的躲开。
从右肩一直到左胯,青绿色的上衣染了一层鲜血。
前几日面对那份让我打不开的信时,便明白,自己的力量不是万能的。也就是忽然想通的一点,让我越发心寒……
那叫绝对力量,当一股力量绝对性纯净,混沌之源也无法吞噬。因此我才无法打开这份信,而面对力量高出我几倍的人……
“你的身体也很漂亮,”没有任何察觉,便依然出现在我面前,伸手便要捏住我的下颚。
脚下踏出消步,躲得有些狼狈。
那人似乎有些不开心“别把我惹急!”抬手便向我抛来那把匕首“否则你的那些爱人就别想活了!”
耳旁似乎还回荡着那孩子气得话,稍稍分神之际,那匕首刺入我耳旁的墙面,同时这人已经掐住我的咽喉。
呼吸顿时困难,但身体并未反抗,只是逃避的垂下眼帘。
身体因他的靠近而颤抖,最终虽说克制住,但还中泄露出自己的恐惧。
陆路挑开我被割破的衣服,随即疑惑并惋惜的侧着头“烬孤狐,得身体很敏感啊,他们都没好好玩吗?”惋惜的抬手沿着那道血痕从上到下的抚摸“不过,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转而肯定的对我扬起满足的笑容。
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抬腿,膝盖对着他肋骨中间踹去。那人吃痛而松手,便就是这时,我暂且退下。
“你喜欢征服游戏?”陆路茫然的揉着我先前踢中的地方“哥哥们说,这是欲擒故纵!原来你也喜欢阿?”
“陆先生,我知道你的来意,但今日暂且到此。”冷漠的抬头,傲视他“你最好先去找你的哥哥们。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伤口并不是这么理的。”再纯洁,再纯真,这三番两的挑戏和轻待还是让我无法忍受!
更何况还是当着轩淼斌他们的面?
这,这让我有何颜面面对他们?更何况轩淼斌前几日已经看到我和汝修墨之间的,之间的……唉!我的威严阿,似乎已经开始对我甩着小手绢飘然离去了。
他摸了摸先前格斗中留下的血痕,很浅,伤口已经凝固“陆路不痛。”说得也很单纯。
“以我之名,冰焱!”与此同时,脚下的消步配合而出,出现在他左侧“我在剑上摸了些能让人降低痛觉得药物~”冷酷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毒药之流,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毕竟这有辱我作为修剑者的尊严,虽说我自己没什么修剑才的自觉。
但这药物能降低敏感度,对疼痛,空气,嗅觉等。当然主要还是针对疼痛,一般我们都用来理一些较为难以理的伤口。有麻痹作用,汝修墨很少给我这类药,毕竟这是属于神经类药物,多用身体的反射性有抵抗性。
伤痛能让对方保持清新和警惕,如若这感觉降低,便会让对方掉以轻心。
毒药只需要解药即可,通常来说他们这等级的人,一般对汝修墨这等级的人所练之的毒药有很强的免予力,反而还是这类神经性药物比较惯用。
而陆路立刻便察觉,虽说我依然隐藏住气息,但对他并没太大的用。抬手时,他的招数已经到达。
刺改为踢,陆路痛苦的跳开“你不是乖宠物!”不满委屈的瞪着我。
这道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很抱歉,我没作宠物的兴趣,如若阁下愿意,我可以为阁下寻找好的饲主。”与此同时,手腕一转剑气聚而一发,带着咆哮的剑气拦腰斩断。
那人张开双手,一双匕首同时出现。高举过头,架住紫狐。
冷笑声,俯身向他冲去,轻轻把右手掌心拍在他左心房上。陆路似乎想要踢腿,但这人近身战似乎并不行,反应比我慢了些,因而让我得逞。
收起紫狐“阁下,此咒发作还有半个时辰,单单靠你一人无法完全根除。”如若不是为此,我会任由他的轻薄?
要不是为了时间!老子就不会让他碰我一根毫毛!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三章 善者不来
“但我在这半个时辰内也够杀了这万莲崖内所有人!”被算计的陆路愤怒的咆哮,大吼一声,四周狂风而起。
白色的光晕,颗粒的浮现在四周,被这阵风所刮之地,无一不逃过碾碎的命运。
这种感觉很熟悉……不是即将靠近到来的它,而是眼前这人给我的感觉。似乎在哪儿……遇见过。
“来了。”冷漠散去,嘴角的笑容再上扬“我的宠物,冰龙之王……”低低的咏唱,从双唇中吐露而出,逐渐扬起的左手,随着半空中忽而出现的
光晕到达巅峰。
话音刚落,万莲崖上方传来响彻天际的龙吟,让脚下大地为之颤抖。这人脸色一变,眼眸中出现些本能的惊恐。
“何人在此闹事。”冰焱龙头出现在空无中,前爪锐利的在半空中狞恶的伸向我们这边,威严的声音在响彻天际。
还是平静“阁下,是否该回去了?”
“哼!我如若要强留,这条龙也拿我毫无办法!”不甘心的烈声吼道。
不住点头“是的,我相信阁下。”冰焱的龙威让那群来找麻烦的人腿脚发软,而这人,似乎本能的恐惧冰焱,但就算如此,也未流露出任何狼狈之色
“但,阁下能否回忆下,出门前,阁下的哥哥们到底和阁下说过些什么?”
有趣的是,那人居然会当真低头思考,片刻“呀!”的叫出声“哥哥只是让我过来看看你的,不是让我来欺负你的!对不住哈,对不住,千万别告诉
我哥哥~”抬头时的惊慌骗不了人,这只是单纯的想起自己哥哥的嘱咐“我先走了~”说完,摆摆手飞出万莲崖。
望着他消失的背景,有些不敢置信。眼下的所有,来得如此简单?
这一切都太快,也太夸张。自己好端端的呆在万莲崖内也会被找上门,更会被……
烦躁得抓了把头“鸣天,杀了那个立威。”这满面桃先前说的话我还铭记在心。
“孤狐别为了一个女子而动怒。”轩焱斌见我收敛气息,便走来。
逐渐靠近的身体,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先前的一切终究让他感到恐惧了……
伸手带入怀中“没事了,没事了,这是我不好,以后绝不会发生。”
僵硬的踉跄中跌入我怀里“可,可是,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制于人……”
低头,不住地亲吻他的额发“但如若没有你们,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人,虽说这几日对我有些不理不睬,那也是我们爱人之间的小矛盾,情绪所化。碰到重要的事,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把头埋在我胸前,一句句的,不知所云的话。揉着他华顺的头发,右手却因先前最后一招,那向陆路劈去的力道以及随后他架住我时的振动,让整条
手臂发麻。此刻,完全无法动弹。
眼下除了只能单纯得抓住紫狐外,却毫无生气的垂在身侧。
“孤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原本不该在此的子书落飞奔而来。
紧随其后的汀言也满是着急。
对他们摇头“没事了,对方只是找上门来。应该不会再有了……”不过发生今天的事也好,让我充分地意识到万莲崖的问题。如今为了造成与过去并
无二致,所以万莲崖的防御至今都未启动。现在出了这件事,我也算有借口了,就算被人说成懦弱胆小,也无所谓。爱人高于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
命……“鸣天,今天必须开启,没有理由,不许反驳!”
他也知道事关重大,轩焱斌他们对我的意义,因此不加以解释和争取,看着那群宛如羊羔般待以宰割的人“这群人,如何理?”
“不是让你杀了那女人,其他都随意吗?”轩焱斌逐渐放松转而恢复,心中的不安也逐渐退下。
头在我胸前蹭了下“她也只是无知……”
没有理睬轩淼斌第二的企求,转了话题“你们怎么来了?”
子书落见我安抚好轩淼斌,而他也从旁人那边听说了其后后果“却了妖界我便和汀言分开行动,但刚才冰焱忽然带着汀言出现在我面前,随后便来到
你这儿了~”对我耸肩,表示这么突然自己也不知什么情况。
“呵!~我说你这条泥鳅怎么来的这么慢呢!”对着他那撮好不容易长出的鬃毛又拽又扯,冰焱呀呀乱叫。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吗?”汀言暗暗挥手让几个一直呆在暗的上古上仙们理此事。
毕竟如若我下手,或者鸣天他们代表绝对万莲崖的人来说,在眼下,这无疑是一场灾难。
他们来动手,我们倒是也可以有借口狡辩。毕竟,如若旁人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我的头上。
“来历不明,实力不明。”看着胸前的伤口“我们都没用尽全力,无法得知他与我到底相差多少。”
“烬上仙,最后在他胸前印下的是什么?”洪钟飞一脸的渴求,对于未知的自己所不知的,他们万卷门都能放下架子前去询问。
“在神书上看到的,没什么大用,不过就是能让人暂时性的陷入晕迷,思想转而进入幻觉。破解很容易,但必须有旁人辅助。”对他这点,我也很
喜欢,只是,这人……还真打骨子里的喜欢不起来。
“那为何不拖延时间,等发作后,趁机斩草除根?”左卷奇怪的反问。
“做人,需给对方和自己留一条后路,对方并没对我起杀意,我却对别人下狠手?这未免也太武断。更何况,在对方实力完全高于自己的时候。”看
我最后能轻松把对方赶走,就认为我实力必然高于那人?
呵,可笑的够可以的。
“但你也有这条龙啊。”凡梅仪态得体,又是好奇又是崇拜的目光通常来说,就算再让人反感的问题,都会得到满意的答案。
可惜,我对她,乃至整个万卷门都不来电。“冰焱是冰焱,我是我,为什么非要依靠它的力量?”颇有莫名其妙的味道。
一语顿色,轩淼斌依然恢复,不着痕迹的把他们带到外院,说请他们帮忙和上古上仙一起料理这些不知好歹的晚辈,却明白我真是讨厌他们到极点。
而人却跟和我回到内院,一进院子,汝修墨便抓起我那只一直垂在身侧的手,捏了半天,却瞧我并没任何喊疼得迹象,着急的拿出银针对着穴位一连
刺下四针,可结果还是一样。
这下着急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让神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无所谓的摇头“没关系,或许呆会儿就好了呢?”
“不行!万一,万一你……”淡定的脸庞,被着急填满“我汝修墨难道还医治不了自己的爱人?这,这也太荒唐了!”
看他着急撑着模样,有些心疼得搂住他,安抚着说道“医者不能自医,你已经乱了心神,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瞧出,还要医?”
“什么问题?”乖巧的不敢乱动,被我狼子野心的搂在怀里。
“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条手臂之所以不能动,只不过是……”目光飘忽不定“只不过是~”吞吞吐吐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我把你给我的药
,都不小心撒在自己的伤口上了……”
哎~真没什么大不了……要相信我啊~
额头被狠狠框了一巴掌,鸣天也是跟着一脸的鄙视,其他人……别提了!
冰焱在我不知道时,悄然通知了另外两界的人,看着他们匆匆赶来的着急神态,心中很暖,也越发知道自己和这条泥鳅的感情,如此牢不可分。
在细微,知道对方冷暖。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冰焱居然长大了阿……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四章 独然之理
不自觉地,抱着这条小泥鳅,对上它绿豆般的小眼睛,泪汪汪的,身体还一抖一抖。瞧这模样,条件反射的问到“泥鳅,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
的事?”眼下居然如此体贴的讨好,当真我不了解它的秉性?
“死狐狸,人家绝对,绝对是不小心的……”身体一颤颤的发抖“我真的是不小心把你和他们的私生活告诉心梅的……”
下意识地收紧掌心,装作奇怪的转头问轩淼斌“她一个姑娘家的要知道这些做什么?”绝对无心之问。
轩淼斌一愣,随即想了想才说“或许对你好奇吧,外界把你穿得神乎其神。”
刚赶来,确定我无事后苏羽然,拦下我的手“孤儿,冰焱快被你掐死了……”
把奄奄一息的死泥鳅往旁边一扔“其实你们回来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这只是实话。
“你和他的实力,预估……”苍云考虑这用词,含蓄的说道。
其实他不必如此含蓄“十万八千里,不然我也不会被调戏了。”虽说当时这才是最方便的引开他注意力的方法,但毕竟爱人在场,我自己也不是这么
随便的人,能不用最好不用。可惜,相差太多,我也没时间思考,到底什么才是最好的方法。
“难道,这我们当真没有胜算?”他微微失神后,喃喃自语道。
“在临死前,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我帮你一起完成了~”这句话说得无比认真。
苍云却咬牙切齿“自从认识后你,我还当真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就算要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
“嘿嘿,息怒,息怒阿~”摸着下巴,其实心里不是没有注意,只是这注意……但嘴上还是俏皮的对鸣天吼道“哎呀唉呀,快去告诉别人家的哥哥,让
他准备好嫁妆。苍云居然要和我同生共死,真让我三生有幸,感动得热泪盈眶啊。”
可惜,最后个音节还没落下,就被这该死的混蛋恶狠狠的来了个斩杀……
这几天,万莲崖是热闹的万莲崖,人来人往的,来了不少人,也走了不少人。但终究留下的都是自己所在意的,便没太多伤心。
而最为重要的还是在某个夜晚,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时,万卷门的人还热切地与忽然回来的苏羽然他们闲聊,但苏羽然把他们扔给鸣天和棂槐鸺,自己跑来呆在我身旁。
头靠在他肩上,的确,我是需要个人让我依靠着。
可惜,没多久,鸣天和棂槐鸺还是前来报到,顺带一脸无奈的带着条尾巴。
我对他笑笑表示无所谓,便让苍云安排座位。
轩淼斌还因为早晨的事有些心神不宁,知道是因为实力的问题才连累我,但终究我也因为实力的关系而败给对方,想要提高,可这些不是短时间能提
高的。
“你说,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如若真有这么高的实力应该早去了神界啊~”子书落把风华扔出我身旁三丈,自己枕在我大腿上,吃着我拨的水果,
慵懒的打着哈气。
“不清楚。”漫不经心的拨了荔枝,那柔滑的乳白色茵茵水润的肉被我放在他双唇上。
这,却没直接张嘴吞下,只是小小的张开双唇,柔软的舌尖舔着顶在他唇上的果肉。
殷红色的软舍,时不时地出现在乳白色的果肉上……
气息一乱,知道这只死狐狸又开始勾引人了……
一旁不远的汀言似笑非笑的瞅着子书落,走到我身旁,干净利索的一巴掌摁在他嘴上,那颗果子顺利地被挤了进去……
子书落瞪大眼,推开他爬起来一阵猛咳。
汀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我们连他们到底是来自何方都不清楚,这的确有些无从下手。”
“不,应该有人知道,而且不少,只是他们都不愿说罢了。”世态炎凉阿,这世道……居然没一个肯真心助我的人呢~
“谁?”苍云见状立刻关切的询问,毕竟这关系到我们,乃至整个仙界的共存亡。
咬着下唇,伤心的揉着眉心“远古上仙们应该知道,来信上却只字不提。还有……”
苍云开始不信真有人真知道,却不说。但如今听了名头,也了解此事非比寻常“还有谁?”已然不抱有期望,颓废的询问。
环视四周,瞧见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才微微开启双唇说出两个字“夏目……”
话音刚落,心中的苦涩却蔓延而开。居然连她,这个丫头都不告诉我,感觉自己快被抛弃了呢~
“夏目?”不知此事的人,必然不会清楚,比如讯问的洪钟飞。
刚才还与鸣天聊得甚是愉快,可我话音刚落却立刻反问。
苦涩的摆头“她,必然知道,只是不愿告诉我罢了……”
众人都知道,我与夏目之间的感情。却偏偏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自己往日所疼爱的妹妹居然见死不救,这是何等的心情?
先前还想发怒的子书落,此刻也乖巧的躺在我身侧,脑袋对我腹部一拱一拱的,撒是可人。
“夏目,应该有自己的理由吧?”苏羽然含蓄的折中说道。
抿了下唇,并没接话。
到底有没有自己的道理,我们旁人并不知。那丫头到底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
但被当作局外人或者说外人的感觉并不好,在这世上,我一直认为,夏目是我唯一的妹妹……
而此刻,我还在忧伤时,原先房外明亮的月光忽然被大片黑沉沉的乌云所笼罩。而那被棂槐鸺移植到此的桃树,被狂风蹂躏着,那突如其来的狂风猎
猎的作响,疯狂的敲打着门窗。
大风把屋内的烛光吹灭,猛然之间阴森黑暗的可怕。窗户敲打着窗台,发出“磅磅”的声音,汝修墨离窗户最近,顺手关了它。
但那窗户发出“咯子咯子”的声音更显毛骨悚然,房内几人不明情况,轩淼斌更是说了句“怎么像是怨鬼索命?”
这玩笑的话刚落,大门被这狂风猛的撞开了大门。阴森的风呼啸着拥入房内。
众人眯起双目,似乎瞧见不远,站在那桃树下有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头发被风刮得散乱不堪。
双脚离地,飘忽不定的像我们这边靠来。
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很窝囊的躲在苏羽然的身后……嗯,似乎生气了……当然这很显然~
众人几乎同时并住了呼吸,眼瞧着,那人似是忽然出现,又是极为缓慢的到来。
凄惨尖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哥哥,你居然陷害我!!!”
打了个哈气,在这诡异的气息中挥手点亮了四周的烛光“说什么呢?哥哥会陷害妹妹吗?哪能叫陷害吗?”
多年不见的丫头一身红衣,脸色铁青,十指握拳的站在房门前,一脸的咬牙切齿“不叫陷害叫什么!就算知道,那我也不能说啊!”
“哎~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欺凌?对方可不单单想要我的命这么简单啊。”瞧了瞧了自己的爪子,指甲有点长了。
夏目或许自己也觉得有些理亏,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磨着牙“我很期待你被煎了又煎!煎完正面煎反面!熟透了就可以上桌!”
我还没开口,东陵破天就先抬手就对着他后脑勺一巴掌“混帐,他是你哥!我是你大哥!你要看着我的爱人被人煎鱼一样煎?”
夏目咬着下唇,泪汪汪的注视着东陵破天“你和他一起欺负我……明知道我不能卷入,还要让我犯规。”
“呵呵,”摇头轻笑“夏目,别给我装可怜了,你其实可以帮我的吧?”
“才没有!”这一怒吼,便自觉的泄了地,尴尬的嘿嘿乱笑“你怎么知道的?”
“是你提醒我的啊~上见我便是为了这点吧?”夏目和我一样,从来不会做无用之事,居然千方百计地把我找到自己面前,又如何可能只说些无聊的
散话?
“哦?我倒不知,自己到底哪儿露出马脚了。”夏目从手腕上找了根像皮筋,把头发隆起,扎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盘了起来。
如此看来,倒是仪表大方,美貌端庄。但首先条件,别说话~别开口~不然这美好的感觉全毁了……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五章 坦白从宽
“你说自己的角色是GM,也就是游戏的管理者。既然在你口中是个游戏,那就该有他本身的规矩、条件、底线、能力,还有最高值和最低值。”挥手略带迟疑的说到“这几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常规和规矩,我已经得到隐藏性人物潇茸廷,而自己也听他说过,潇茸廷的能力因为在仙界无法完全发挥,必须等回到神界才能完全恢复。那么说,他的能力上限超过仙界该有的,所以被强制性压低。”很是无辜的耸肩,“你看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所在。”如若潇茸廷都被压制,那他们呢?
那五个人没道理还活蹦乱跳的在我面前捣鬼,还给我徒增麻烦。
“嗯,不错,说下去。”夏目自己也在不住地点头。
瞧她这模样,笑了下“你看,眼下,却出了几个比神人更为强悍的存在,难道说,这就是你们旁观者所允许的?还是说,打败他们即将开启下一道关卡?就算如此,那按照流程来说,应该先赐与我无穷的力量或寻找通关的法器吧?”无奈的耸肩“还是说,制造者破产了,连着都拿不出?”
夏目做了个呼吸“你奸诈了!”
“不,我绝对没有变,只是认清现实罢了。能让自己走的更轻松,为什么不呢?”对她索然无辜的眨眨眼睛“你看~如若让我自己一个人去打BOSS,结果完全就是送死,说不定,你那些大哥大嫂的也一起送命,何必呢?”耸肩,无奈的瞅着她“更何况夏目你告诉我这些,便是代表愿意帮我,如今做事何必这么吞吞吐吐不利索?”
那丫头垂下眼帘“我可以找人帮你,或者帮你找到通关秘决,但不一定非要我。”
“随意~既然如此的话……”食指敲着下唇“夏目要撇清关系,那还是早些回去,我也知道你的危难。”
“哥哥~”夏目不敢置信抬头,惊愕得睁大双目。
不相信我如此轻易地答应“你毕竟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为难你?”搂住子书落的腰“回去吧~子书,今晚去你那儿睡如何?”
“啊?好啊。”这只狐狸一时还转不过弯。
但夏目已经从先前的感激到脸色铁青……
“唔~汀言。”走到他身旁,抓住他的门脉,强行逼迫他变回原形。汀言对毫无防备,愣愣的,变回原形坐在位子上,茫然的抬头,随即恶狠狠的磨牙。毕竟这儿还有外人,我如此做,是非常的不尊重他~
安抚性的抓住他的软毛,塞埋怀里,一边顺着毛一边对子书落说“今天的事太多,大脑都疼了,走吧。”
子书落的目光却恶狠狠的瞪着我怀里汀言,而那小家伙已经炸毛了~
“先把你怀里的东西扔了!”子书落不依不饶的拦在我身前,而汀言“呜呜”的低吼。
旁人,大多都在看戏,只有鸣天捂住脸……
“这几天很想你们,大家一起睡吧~”靠近他,抬手揉着子书落的脸颊。亲昵的诉说着这几日的思念……
子书落依旧不甘心的咬着下唇,却没反驳。见状,无辜的转头对夏目说到“嗯?怎么还没走?没关系嘛?”
夏目恍惚了下,随即尖叫了声“烬孤狐!你这个混蛋!!!”
“唉~我为了你好不让你卷入只是让你在自己最大限度的帮我,难道还不够吗?非要眼睁睁的看着我死去?”悲切摇头,嘴角挂上苦涩的笑容。
先前还激烈挣扎的汀言也安静下来,小爪子爬上我的肩头,殷红的舌头舔着我的脸颊。
夏目捂住半张脸,先前的士气打了个折扣“你,你!混蛋!居然,居然……”
拍拍汀言的小脑袋,脸上压制不住地想要狂笑“夏目,我毕竟是你哥哥,怎么可以一直说我混蛋呢?居然还连名带姓叫我。难道……果真不是我的夏目了吗?”失落的把脸埋在汀言柔软的肚子上。
“别,别说了,我帮!我帮!”夏目拿了团纸巾塞在鼻子里“居然用色诱……你明知我最抗不住这套!居然,居然……这世道啊,我哥哥居然也堕落了……”
“夏目,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坐在原先汀言的位子上,对子书落招招手“既然你先前说只能从侧面帮我,那必然有你的理由,我不想因为自己为难你。”
子书落的这颗七巧玲珑的心,已经见夏目这么说了,还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对我嫣然一笑,毫不介意的化为火狐,蹦蹦跳跳的抱住我的裤管,一拱一拱的往上爬。
刚到膝盖的时候,被我搂住拉到大腿上。左边一只黑色的小家伙,右边一只红色的,而我则疲倦的斜靠在椅背上……
夏目,你哥哥就算在接受不了你的爱好,但还是知道你小样的弱点!
“怎么可能?那群混蛋我还不放在眼里!”大气凌然,豪气万分的挥手“我说帮你就帮你!你是我哥!我唯一的哥,夏目不帮你,帮谁?”
说是这么说,但眼睛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腿上两个快要打架的小家伙好么?最起码这样的可信度高些……
“但这样终究会让你为难的不是?”揉着子书落的下颚,摸着汀言柔软的肚皮,遗憾的说到。
“为难什么呀~你是我哥~和我客气啥?”夏目已经掏出手绢擦着口水了……
捏住子书落的肚子“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答应?”
“厄~轻点,轻点,落落都喊疼了~”夏目见状立刻跑来,想要从我手上抢走子书落“那时候的规定,不许场外援助,哪怕失去平衡。”
“那又为什么要答应?”如若还是会让她为难,我也不会再逼她。
硬是从我爪子下抢了另一只……可惜,对方立马用尾巴甩它一鞭子,转进我怀里,毛茸茸的黑色小脑袋探头探脑的漏出来。
“他们不答应,是他们的事。而对我来说,于公于私都该答应!”一咬牙,一跺脚,刷的撒开我的上衣,目标……某只小狐狸。
先前只关注着他的问题,并没在意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眼下……
“夏目!谁教你可以撒别人的衣服?还是异性的!”虽说只是外衣,那也是所不允许的!
“哥~人家都打算拼了命帮你了~把嫂子借给我一天吧~”可怜楚楚的四十五度仰着头,瞅着我。
冷笑声,排开他的爪子,怀里抱着两只“做梦!你嫂子都是我的!从里到外,收你的爪子!”一边说向往走。
“啊~别这样嘛~”无比凄惨的拽着我的腰带“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坦白,我坦白!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帮你的,只是想要敲诈点福利待遇而已,哥!夏目的心可照明月啊!!!”
知道她所说属实,不然也浍告诉我什么GM的事,但被这丫头片子耍,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哼!”拉开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走!
身后那比午夜恶鬼凄惨的叫声还要惨不忍睹的尖叫似乎,响了一夜……
而我怀里揉着两只幸福的躺床上,看着这两只柔软的打着哈气,细长的眼眶,圆润的眼眸时不时地瞅着自己。
那可爱的样子,便让我想要时不时地亲亲他们。
把两个不想说话的小东西放一块儿,脱了衣服一把全搂怀里,脸颊蹭着柔软的皮毛,这几天压抑的心情,忽然好的过分。
“呐~你们说,我这算不算守得云开见日出?”咬着汀言尖尖的小耳朵喃喃道。
子书落狠狠翻了个白眼,下一刻,便是一个妖娆的身子,紧贴着我……
汀言瞧了他一眼,便爬到我枕头旁,用于自己身子差不多大的尾巴,裹住自己,沉沉的闭上漂亮的眼睛。
“不许看他!”霸道的捏住我的下颚,子书落一口咬在我的咽喉上“不想发生些什么事的话,最好现在乖乖搂着我睡!”
“是是是~我的小祖宗~”唉,不过夏目都愿意出场帮我,那么随后的一切,都不该困难多少……
最起码,不会有生命之忧了吧?
白日,轩淼斌被那人擒住时,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冷透了,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真的……就算是眼下,我都不敢再去回忆,那个人掐住轩淼斌咽喉时地感受。
要不是如此,我又如何会为难夏目?非要他出场?
在强大的敌人我也不怕,但我却怕他们有个好歹……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六章 闹剧一场
亲了亲子书落的额头“落。”
“嗯?”迷迷糊糊的回应着我。
下意识地搂紧怀里的人“既然夏目愿意替我们出面,那就不必再去妖界了。”
“嗯~唔~”一边拒绝“那丫头不可靠。”
我倒是让我愣了下“夏目这丫头,能力强了不少啊。”
“再强,性质也不可靠!”斩钉截铁的拒绝我说下去,转过身,背对着我“别想让我答应,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她?做梦!”
“夏目她……”心思紧密,性格果断,考虑事务都很周全,又何必……不放心,更何况如今这强大的力量。
“你别说了, 这关系到你的性命之忧,我怎么可能交给别人?哪怕这人是你的妹妹!”激烈的打算我,子书落口气僵硬的拒绝。
心中,似乎打翻了个五味瓶,说不出喜怒哀乐……
低头,咬住他的的耳垂“那你也小心点,别冲动。”
“嗯。”别扭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大清早,某只盘在枕头上一夜的小家伙,对人甩着尾巴跳出房门。
就在房门“砰!”的被他用尾巴关上时,子书落忽然睁大双眼,整个人也扑了上来。
好笑的揉着他的头“想做吗?”清晨,的确是最容易让男人想要干些什么的时候。
“你说呢?”这只狐狸眉宇如丝手却开始撕着我的衣服。
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如果乖一点的话,就给你个痛快,不乖的话……”子书落在我恶劣的目光下,全身开始发烫,这只狐狸经不住挑逗“我就用一个早上来吃了你!”
子书落侧头考虑了会儿,随即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我觉得,还是选择不乖比较好~”
“你这个妖孽!”手直接拉开前襟,大大方方的把双唇贴在颈侧的肌肤上“待会儿,我们玩个游戏吧~”
子书落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什么游戏?”
“这游戏叫,怎么把……”隔着他的衣服,舔弄那颗敲挺挺的小红珠子。
“啊?”子书落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拉扯着,身体不住上扬。
恰巧把这小珠子往我口中送,见他如此心中更是满足……
“就是~”缓慢的述说,顺道把手伸进裤头……
“嘭嘭嘭!”大门被砸得巨响“哥!大清早的快出来,你不是还要我做苦力吗?”
原本染上情欲的绯红,如今子书落脸色铁青的瞪着我。
小落落已经在我手里开始抬头,还警告似的一挺一挺。
尴尬的用拇指搓了下小落落的头顶,粘稠的液体缠绕着指腹,子书落的呼吸开始沉缓。把手从他身上移开,放到唇旁,舌尖,卷住从他身上带走的液体,送入口中。
子书落的目光迷醉,也不顾随时可能推门而入的夏目,直接抓住我的肩头,翻身压在身下。
好笑的瞧着身上乱啃的子书落,拍拍他的肩“嗯,慢点,落你把我咬疼了。”
“我现在恨不得咬死你!”叼住我侧腰的一块小肉,狠狠往下拽,就和动物撒咬猎物一般。
“嘶!”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可这人还是不放手。
而门外的喧哗却越来越热闹,这一切并没让子书落扫兴或把手,反而越发亢奋。
苍云似乎在和夏目讨论干脆直接破门而入的问题,而旁边还有汀言不冷不热地附和,这让我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子书,晚上吧,现在……”推了推身上这人,现在和头小野兽似的。
子书落双目染上了一层艳红“你惹的火,你来灭!”说罢也不顾我的挣扎,直接绑住想要推开自己的双手。
随即撕开上衣……
滚烫的舌头,沿着胸线下舔舐发凉的身子。一口一口,尖锐的虎牙烙上自己的痕迹。
这,这完全不是欢爱,而是在受刑!
“砰!”夏目一脚踹开大门,两眼放光的瞧着子书落衣衫凌乱,而我却几乎赤身裸体,一脸哭丧的被绑在床上。
“孤狐啊,虽说小别胜新欢,但现在还需大局为重,儿女私情,要放一放嘛~”苍云苦口婆心的拿出一把不知从哪能儿来的扇子,摇啊摇,一脸的劝告。
“滚!”子书落冲他们咆哮声。
“呃~”夏目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激烈。
而我一脸的欲哭无泪,就差没嚎啕大哭了。我,我就不该惹事!
“走吧走吧,这狐狸不泻火,你哥哥是不可能从房里走出来的。”风华一把拽住目瞪口呆的两人“子书啊,轻拿轻放,别把我孙子的宝贝弄坏了!”
子书落仿佛没听见般,见他们转身打算离开,便低头含住我的欲望。
一时刺激过度,让我瞪大双眼“哈!”的叫出声。
夏目不顾一切的甩开风华,抱住房柱,死不撒手。
这欲望被子书落一口一口吞噬着,舌尖缠绕着,粗糙的表面带着一根根瞧不见的倒刺,仿佛是无数把小手在蹂躏着它。
十指握拳,子书落的技术太好,让我无法控制了……
“子……子书……”想要提醒他还有人,可就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似乎只会让欲火燃烧得更为猛烈。
子书落烦躁的挥手,把床帘放下。吐出欲望,改用脸颊蹭着它。
虽说这感觉也异常的舒适,但却能让人放松不少。
“孤儿~它好烫噢。”微微抬起的头,让那双眼睛更显水润。
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子书落,放,放开它,我们有话好好说。”
“不行!”一边说,一边亲吻着它“今天它是我的!”霸道的用脸颊细腻的肌肤蹭着我的欲望……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吧!!”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房内。
一个机灵,是谁把我的心声喊出来了?
不用转头,用大脑思考一下就知道是谁……
“汀言,求求你放开我吧!!!”抱着柱子死不撒手的夏目,哭喊着,眼睛却愣是没从我们这边移开。
应该看不见吧?我记得这些床帘的质量都是我亲自挑的……
死丫头,昨天的帐我们还没算清楚呢!
“孤儿,子书想吃了它。”我还在考虑怎么报复那丫头,子书落却已经慢慢爬起,退了长裤。双腿毫无遮拦的裸露在我的视线下。
眯起双目,这等美景,还有外面一帘之外的刺激……
虽说他们绝对瞧不见,最多只能看得模糊轮廓,但这声音……
“慢点,子书,恩,好紧!”配合的用欲望的顶端开起小小的嘴,反正都到这地步了,我再说不愿意,这只狐狸还会放开我吗?
那小嘴已经变得潮湿,敏感……
“啊!!谁也别拦我,我就是为了这一天才活到现在的!!!谁拉我走就是断送了我活下去的信念!”夏目凄惨的叫声越来越远。
子书落整个腰都开始发软,脸颊涨得通红,娇媚的神态含着欲望的注视着我。
心念一动,下腰往上一顶。
“啊,孤儿,孤儿全进去了……”双目涣散的仰起头,哭喊着。
那滚烫的内壁紧紧绞着自己……
然后,我便听见外面最后一句话“真没用,平时不是很喜欢这些的吗?怎么你哥才说了两句,子书才说进去了,你就昏过去了?啧啧,谁负责把她拖走?”
“就让她留在这儿吧,反正醒了也会吵着来找她哥的。”苍云不负责任的把他扔地上,拍拍屁股走人……
回神时,子书落已经趴在我胸前,喘息着抬起头“孤儿满意了吗?”
自己松开双手,拍拍他的头“我们继续吧。”说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抽出欲望“还是说,就到这儿?”
“你敢!”威胁的眯起双眼,但随即双目柔和的委屈“我要孤儿狠狠的欺负我的……啊!嗯,慢点,慢点别一下子就这么快,我会被你弄死的……”
当两人能活着从房里出来时,已经下午。门外还躺着一个不明物体。子书落忍不住好奇,最后随后捡了根小树枝戳戳她……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七章 亲情夏目
神清气爽的子书落热切的和洪钟飞他们探讨夏目回来的转折,而我则病怏怏的斜靠在椅子上,拉着小被子,一脸的痛苦……就差没一条小手绢咬着,抹两滴眼泪了。
夏目鄙视的瞅着我“不能攻就别逞强,乖乖的躺下面让他们伺候你,何必劳心劳肺,就为了个面子呢?”
杀人般的目光瞅着她“丫头,不会说话,别乱说!”幸好在场除了新来的都知道夏目说话没分寸“我在想,你说帮我帮我,但到底怎么帮?”
这丫头刚扬起龌龊的笑容,忽然卡了“你先按自己的顺序走下去。而我,必然会在关键时刻帮你,如若我出现得太早他们必然会有准备。到时说不定就会适得其反了,毕竟我也是有条约在身的,他们能强制性把我抓回去,你就得不偿失了~”
“那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把盖在身上的东西扔到一旁,直起背。
“你,心里不是有怀疑了吗?”夏目似是奥义的抿着双唇,别有意含笑。
手放在嘴上,遮住半张脸“不可能不是?”
“哥哥,那你觉得,什么可能?什么不可呢?”夏目端坐在我对面,中间放着一杯徐徐冒着热气的香片。
眯起双眼,都觉得无法看清对面那人……
“好,”重重的点了下头“苍云,昨日之事,想必你哥哥已然知道,不少门派的人清楚了吧?”
“自然。”走到我身旁,并未坐下。
目光并未离开夏目“从今天起,我和潇茸廷留在你哥哥身边,万莲崖的一切你帮我照顾着。”
“这是何意?”苍云不赞同的反对“别人只会意味你打不过别人,怕了才去投靠仙帝。”
“无所谓,这样他们便不会再想探万莲崖不是?”测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夏目的归来不能告诉任何人,那自然不顾自己的声望而引开?”洪钟飞不可思议的尖叫“这对我方的士气你想过吗?有多大的影响?”
“我方?”好笑的反问“那到我要问问了,我方到底指什么?万莲崖?还是外面那群敌我不知的仙人?”
“自然是……”张了张嘴“愿意和仙帝合作的,便不可能是敌我不明,最起码他们属于盟友!”
噘起嘴“啧啧啧,说你太天真还是太蠢?”不顾万卷门那几人脸色“就算不是敌方的人,那也绝不可能是我们的人。想一想为什么这几日平平会让那群无知的小辈来送死?却愣是没一个劝说的?”
“哼,当然是为了看好戏,巴不得你哪天烦了,全杀了,他们中就有人能用这名义来讨伐你。”夏目冷笑着把玩着杯盖,让它沿着杯口旋转“到时又有几个能坐得住?”
“我认为。”凡梅做了个呼吸,悲痛欲绝的目光注视着我和夏目“一直以来,是你们把所有人想得太坏了,并不是任何仙人都如此卑鄙。这世界上还有好人不是?为何不试着相信别人?试着展开自己的心?
我们都是仙人,本身欲望就比普通凡人来得少,除了问道修真外,这世上就很少有能让我们牵动的事。
烬上仙,便是因为你的想法,是我们不得不步步为营。”看向夏目的目光已经是绝望“而我一直以为夏目姑娘当年能为自己哥哥作出这等选择,虽说我不知你如今为何会活生生地站在我们身前,但你也不该和你哥哥一样啊。”先指责我,然后给夏目扣上一定大帽子,顺带旁敲侧击夏目到底有何秘密。
我,和夏目对视着眨眨眼,同时装作没听见。帮夏目杯子里倒满水,然后对鸣天招招手“上风天弄来的万层糕拿来。”
“谁做的点心?”夏目饶有兴致的看着鸣天狗腿的把一盘食指长指甲厚的点心放自己面前,低头瞧了个仔细。
“吃你的!管谁做的?”抬手就对着她头顶一巴掌。
“上你哥见过你后便特意求点仙做的,可是了不少好东西换来的。”子书落吃味的瞥了眼夏目。
而这丫头痴痴傻笑,嘴里的糕点怎么也舍不得吞下。
却说那凡梅已经脸色铁青的很……
轩淼斌见状很无奈的替我们开口“凡梅姑娘,孤狐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可他的道理是错的,他的选择也是偏激的,你们就让他一错再错?”激动得全身颤抖,那端庄高贵的脸庞更是心碎欲绝。
“嘿嘿,哥~好吃。”夏目傻呼呼的往嘴里塞点心。
“傻丫头,好吃就好吃,下再让她去做。”看这近在咫尺的笑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叹“下别再做傻事了知道吗?”
“嗯!”说她傻,还真傻,傻乎乎的嘿嘿点头,嘴里的东西还没吞下,又拿起一块,塞我嘴里“哥一起吃!”
“嗯。”咬了口,这糕点做起来着时不易,从材料到制作工发,以及最后的定型。万层它便是的的确确有万层不同的材质,却结合在这指甲宽度的糕点内,光想想便觉得不可思议。
但它除了味觉以外,没什么用。所以仙人真没几个喜欢,因此这点仙飞入仙界后只做过两后便没再做过。一是因仙界里的材料试验,第二便是献给仙帝的。而我听说有这种让仙帝都提到的点心,边记下心,眼下夏目回来了,又怎么能不好好对她?
“对了,你的小朱雀还要吗?别人都伤心了很久呢?特别是你死的时候,哭得和什么似的~”拿起夏目的杯子,直接喝“我都不知道我家夏目魅力这么大,说不定哥哥可以狠狠捞一笔嫁妆费了。”
夏目直接翻白眼“我才不要,不要不要么~”
这撒娇的态度,完全是口是心非,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人,只是……算了,以后再细说吧。
“你,你们就如此的,如此的不认真对待别人的劝告吗?”凡梅已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我和夏目的手都开始颤抖。
“噢,对了,夏目。”子书落搬了个椅子,坐到她身旁,毫不客气地拿起为数不多的点心往嘴里送。
“嗯?”看着那点心消失在别人嘴里,要不是今天早晨某些不得不说的事儿,夏目保管跳起来。
“我的晚辈,就是你口中的那条小金蛇似乎很想念你,惦记你~”子书落才不管夏目的目光。接连吞了几块后,拉住我的手,往自己嘴上抹。
“哦~”叹着气,放下手上的点心“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食之无味了?这丫头也是个念感情的人,不论怎么变都一样。
“要不,我们先把小金蛇给你找来?然后再把小凤凰找来?上你出出气?”自己的妹妹,自然万分疼爱。
知道她割舍不下过去的感情,却不知到底割舍不下那份,所以干脆先帮她都网络来了,大不了……大不了!大不了一女侍二夫又怎么样了!我的夏目本就不同!
“暂时还别了,”夏目摇着手“现在没兴趣,现实也不允许我儿女私情,更何况眼下我和他们相差太大,等我调节一段时间吧。”
“烬上仙,我们说的话,你到底听了吗?”洪钟飞很痛苦的一呼唤我。
可惜,我只顾着夏目了……
错愕的转头“嗯?有事?”
明知道我是装的,却不能表现一分。洪钟飞耐着心子再一慢慢的和我说了便他自己的想法和认知,以及那气的已经快要晕厥的凡梅的意思。
很苦恼的看着他们,不外乎他们认为,他们觉得。的确已万卷门,这崇高的身份来说,所说绝对属实。
我和夏目的确不轻易相信人,也喜欢把人和事都想到最坏的打算,等等缺点。
但,这似乎与你,你们无关吧?
自然,这句话没好意思说,毕竟要给大家双方留个颜面。更何况他说的与情于理,没有丝毫错误。
就连夏目虽说有些不悦,却无法反驳。可见这人多善言辞……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八章 风波再起
说着说着,我平平点头,夏目也跟随着我点。
“洪兄说的是。”说我有些盲目,目中无人,其实也的确。我现在的实力和地位,让自己有些飘飘然。
“烬上仙,你……”话都不带喘气的,疏落教训起人,更是一套一套。
“不错,不错。说得很有道理……”夏目跟随着我承认错误。
“而夏姑娘则……”洋洋洒洒一片。
“是啊,是啊……”夏目的头越点越低。
眯起双眼,嘴里不住接话,手却拿过茶几上不知谁的一本书。在众人注视下,一巴掌框向夏目的脑袋。
“砰!”直接撞桌上了~
夏目茫然的揉着额头“啊乞~”伸了个懒腰“怎么了?散会了?噢,我走了~”
似笑非笑的看她走到门口,随即僵硬在场,机械的转头,弱弱的询问“哥~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点了下头“上课开小差是吧?你以前也这么上课的?”当年我走后,她就这样学习的?这态度!
“哈?”尴尬的抓着头,这动作和一样,要在自家人面前很是尴尬便会做“哥~别翻陈年旧帐了么~”
“夏姑娘!难道我现在说到眼前的一切你都没听?”洪钟飞哆嗦的破功了……
子书落和风华好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苏羽然他们也无奈的摇头苦笑,这笑容遮遮掩掩的有意思~
夏目皱了下眉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说教吗?”
“难道夏姑娘不知道忠言逆耳吗?”洪钟飞双目瞪向那丫头,咬牙切齿的压低自己说话的声音。
“哼!潇耸廷,是神人,你不敢说,于是对我和我哥说?”夏目冷哼声,傲然地抬起下颚“你不觉得自己是柿子挑软的捏的味道吗?更何况,我和我哥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说得!”
“难道还有洪某说不得的人?”洪钟飞冷笑,目光却呆了几分猖狂的鄙视“世人都知我万卷门博学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整个仙界都难找寻比我们还要高上几分的人!”
“你知道万卷门前身是什么?”夏目好笑的瞅着他,也不等他反映过来便自己做了答“不过就是在创始者还未封闭各界通道时记录的小史,随后因为连远古上仙们都隐居了,才独立一派。要不是看在我几个嫂子们喜欢这万卷门,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们是一派!”
“你!”这事关自己门派声誉,叫他们如何能不在意。
更何况万卷门虽说人少,但在整个仙界的威望却并不比仙帝低上几分。夏目说的话,完全挑战了他们的尊严。
“怎么?”夏目藐视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还是说,打算死不承认?”
“夏姑娘口出狂言了,我们万卷门的前身到底是什么这重要吗?更何况,就算是,那又如何?”凡梅按耐不住,隆着娇好的眉头。
“当然,”忽然柔和的声音让这群人有些举措不知“我说这个,只是让你们收紧些皮,我和我哥不是你们能说的!烬孤狐在创始者消失的那一刻便被刻入神界的名单上,他是早就内定的神人!而且还是上神,如若不是堂堂中位神人潇茸廷会跟随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目光凶恶“警告你们!就连上神都不能随随便便说烬孤狐,而你们这些在我们眼中完全就是蚂蚁的小人物,最好给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夏目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这架势,让我很无奈。不过心中却有些奇怪“不是说,到如今也不确定是不是我吗?”
“的确,但你是唯一符合的人。”夏目口气还有些冲“如果还出现比你更符合的,我会直接杀了对方!所以你是唯一一个!”
“夏,夏目,这不是儿戏。”瞧她口气和模样便知道不是假的。
“哼!条件上,你完全符合。而且他们给你的东西,完全都不排斥。所以必然是你,如若不是道出了古怪。”气鼓鼓的样子终于有了几分小姑娘的气息“而且我说是就是!不是也得是!如若还有旁人……哼!我想杀一个人还不容易?”
这刁蛮任性的样子,我为什么怎么看怎么喜欢?
万卷门几人都非等闲,却愣是被说的不知该如何反驳。但从夏目口中知道些非比寻常的秘密,脸上千奇百怪的很。
“夏目啊,女孩子别整天打打杀杀的,会嫁不出去。”风华难得用长辈的口吻教训“和你妈妈学学。”
夏目嘴角抽了下“我不需要嫁出去,哥能养活我。”
“但是不该……”风华对她的言谈举止还是有些不赞同。以前听说是一回事。如今看到了,却又是另一回事。
“风华,她不是语烟的孩子,夏目是我前世的妹妹。这丫头的性格你不必操心。”看夏目那张无奈的脸,立马替她打断了“现在有时间,还不如说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风华不满的瞪了我眼,却没有反驳。而其他人则静静的思考,良久才有人先行开口。
“先发制人?”轩淼斌不确定的说道。
“怎么发?”离尤一边思考,一边顺势问道。
“那我们可以先聚集站在我们这边的人呢?”珏戈小小的,可爱的水润的双目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自己。
这问题说得真够可爱的~
“可以,九重天里,我们可以挑几个,能不背叛的。”汝修墨微笑的目光带着鼓舞“随后再确定下一步。”
这人就是喜欢弱小的事物,而珏戈被他看得也憨憨一笑。
“但这样我们就等于把对方的目的暴露在外了,万一泄露,到时被动的便是我们自己啊。”汀言不赞同。
子书落附和的点头“不错,但我们可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对方既然已经上门挑战,而孤儿也让人杀了一个丫头。便代表敌对,或许我们还是该以静目动。毕竟死了个小人物如今情况下也可能被不明事理的人挑拨成大事,到时我们就两面受敌了。”
“但这样,我们就太被动了。”东陵破天不赞同道。
“夏目,难道你就不能先探敌营吗?”苏羽然忽然开口询问。
夏目头和拨浪费鼓似的摇“我已经犯规了,所以不能再出面。”
“还是先找机会问问远古上仙吧。”苍云抿着唇,考虑了半晌“毕竟眼下,我们连他到底什么目的也不知。”目光似笑非笑的转向我“难道大张旗鼓的来到仙界就是为了抓狐狸玩?”
“我觉得珏戈的意见虽说不能完全完全采用,但也不是不能用。”棂槐鸺打断苍云随后的话“我们可以先通知几重天的九天玄仙,再看几个大门派中能信任的也一并告知。”
“这样的话,还不如直接让仙帝去干,孤狐完全不用出面,还能降低他惹麻烦的可能性。”修罗王半是赞同,半是不肯定。
“但远远比我们高出几倍的实力又该怎么办?一群人冲上前送死?”潇茸廷觉得他们现在想得太多,最关键的问题没考虑到。
“这交给我~最后决战的时候我会帮忙的!”夏目吞了最后口点心,立刻举手。
“如若这样我们似乎现在就可以直接冲上去找他们了~”公羊司徒揉着眉心“压根什么都不用考虑。”
“规则阿规则!我只能限制他们一定时间一定情况下的能力,但真正决斗还需要靠群众的力量,群众是不可战胜的!我们要坚定地走在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上!”一巴掌拍在桌上,这茶杯都被她掀翻了。
所有人决定无视这疯疯癫癫的丫头,还以为死了回来能正常些,看来目标是远大的,事实是艰难的,梦想是诱人的,真理是残酷的。
夏目死都不可能和普通姑娘一样,所以我想要一个正常的妹妹那完全是在做梦……
幸好,对于这点的认识,我很早便明确了。
魔界篇 第五百三十九章 兔子急了
“咳咳。”转轮王相对比较能接受这样的疯丫头“那到底是战还是守?”毕竟家里还有一个隐藏属性的人物。
“战。”昕厢徊的回答几乎不用大脑就能猜出。
这几人的存在感很低,因为压根都被万卷门和夏目抢去了角色。
“守吧,以静制动。”子书落还是不赞同这点。
“难道要我们等着对方出招后,才被动的防御?”公羊司徒抢先反驳。
挑了下眉,这人居然学会抢答了?
“现在我们要实力没实力,要情报,没情报!如今冒然而战只是送死!”汀言的话,有些不给面子。
“哎,孤儿你怎么看?”苏羽然见这边争论不休,而万卷门已经夹紧尾巴,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很是并没有疼的问我。
其实不就是想让我摆平这群争论不休的人么~装作没回神,侧身“啊?”面对夏目“守的反义词必须是战吗?”阴谋诡计他们就忘了?
夏目却愣了下,随即对我展露一个诡异的笑容“不,还有攻~我比较支持强攻,喜欢像哥哥这样的无知呆泻茫然受。”
抬手就是一巴掌“陷害一下吧,杀几个名门正派,引起恐慌也可以让他们把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更重要的是,只有这样这件事才能让他们觉得关己了。”
我的口气很轻松很自在,却让他们露出一种称之为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夏目,她已经气鼓鼓的从桌上爬起“的确,我也支持这个方案!但谁去做?又如何安排?”
“过两日,我带着他们到仙帝那儿去和九天玄仙们探讨探讨对敌的问题,而你则用妖力或魔力杀了内定的人。”摸着下巴“凡是在场的都不要留了,不用死得消无声息,我要的便是轰轰烈烈。”
“为什么是我?”不满的直接冲上来拽我的前襟“居然让自己的亲妹妹杀人放火?栽赃陷害?”
挑了挑眉头“不愿意?”见她磨牙的样子便自顾自说下去“不愿意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亲自去,然后让人怀疑万莲崖,最后万莲崖成了……”
“停停停!我去我去!”夏目揉着太阳穴“到时给我名单就行。”却说就在放开我没多久,又猛地拽住“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模仿?”
模仿别人的气息,比如妖界,魔界的力量,一般人还真不会,哪怕是潇茸廷这样的神人。拍拍她的并没有“因为你是我妹妹啊~”答非所问的跳过话题“各位觉得如何?”
苏羽然无奈的叹着气“孤儿,你不觉得这样的做法太过……”
“无耻!”苏羽然还会犹豫下,他子书落可不会。
但笑不语,我和夏目求得便是最为简单的方法得到最大的利益,什么卑鄙无耻,什么名声,我们都不在乎……自己身边的人安慰者是最为重要的。
“但很实用。”修罗王与他们不同,它能靠自己来报复整个部落,一族,这其中便不会有多大的光彩。
与他来说,只要能达到目的,便够了……
“苍云,随后便是麻烦你通知仙帝,鸣天给你一天列出一张死亡名单给夏目。”伸了个懒腰~既然决定,那就别估计这么多了。
“那你呢?”昕厢徊对我如何安排不感兴趣,只对最后的决战有期待。
“我?”茫然的眨眨眼,似乎安排里没我什么事啊~
“是的,别告诉我,你又打算!”说到这多了几分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但随后的那几个词愣是说不出口,只得跳过“别忘了你在神界的狼狈,和现如今的无能!”
无所谓的挥挥手“随缘随缘~这东西强求不得。”捏了下夏目的脸颊“丫头,哥说得对吗?”
夏目却狠狠的抽了下嘴角“你让我想起那句话!”
“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厌恶的对我轰手“去去,要恶心,到一边恶心去!”
“丫头,怎么可这么说哥!哥不是传说!哥是神话!”于是,恶心人的结果,就是被人恶心,以及人道消灭……
对于我这极为不光明,不人道,不正义的做法,几乎所有人都不会赞同。哪怕是当时出言站在我这边的修罗王,实则应该也不会太过赞同。
与他们眼中心里,我是属于正派中人,眼下却用了这种丝毫么光明磊落阴险恶毒的方法……
当夜,推开苏羽然的房门。
那人已经散了发,躺在床上翻阅着书籍。见我到来,便含笑着放下书“我知道你会来。”
关上门,笑了下“那爹爹知道我为何而来?”
“不知……”见我挑高眉头,立刻笑出声“我倒是奇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狐狸,何时变得这么心狠手辣?居然连旁人的死活都不管。”
坐到他身旁,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他先前看的书,垂下眼帘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纸张上的文字,摇曳的烛光让却让上面的字,有些看不真切“如果,我说这是我的本性呢?”
苏羽然靠在床头,并未立刻回答,只是用一种切的目光打量着我,很认真的打量。
婆娑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绕是心结已解,但内心还是反射性的不去亲近、靠近……感觉,这是对过去的背叛,但到底又是背叛了什么?
我心里,也不知……
“孤儿。”最终叹息的把我搂到怀里“你还是这样,你还是这样……”似是心满意足,又似无限怜惜“在记忆中,第一与你相见,那时你的目光就和现在一样,胆怯的仿佛和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就算如此,你还会一副无所谓,毫不惧怕的注视着我。”
下意识地反手搂住他,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苏羽然为什么要死?如若不死,我便不会面对重生后的羽然有这么多说不清的愧疚和不敢靠近。
他一直在等,一直在等,没有怨言的,也不会主动强求的靠近我。只是在不远站着,就如同重生后第一的相见,他站在神树下,面带微笑的注视着我……
“羽然。”感觉,这一世最大的玩笑便是我和苏羽然的关系,明明是父子,却是情人,明明为我死了,我该愧疚万分,但真相见,我却拒他于千里之外,不论自己如何用心,却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嗯,我在,我的小狐狸,我在。”沙哑呼唤,一遍又一遍的,仿佛是为了安抚我内心的浮躁又仿佛只是为了确定我是否还在,我们是否还在一起……
那夜,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赞同我的方法,它明明完美无缺。也没告诉他,那三个字,我心里整整说了一夜的三个字。
最后还是按照我所说的做了,就算他们脸上都略带着不赞同的意味。可鸣天终究把那写着不少人名字的玉牒教推给厦目。
他苦笑着摇头“感觉我就是郐子手,谁写上去,谁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夏目倒是最为洒脱无所谓的那个“感觉你就是死亡笔记里的月,而我倒成了那本笔记本了!别给我露出哭丧的脸,不然我现在就让你穿着比基尼裸奔!”
鸣天听完她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咧嘴笑!
“哥哥安排好,十五日后九天玄君都会到场,还有三五个门派的派主,他们不会带别人。”苍云疲倦的揉着眉并没有“你一时带这么多人没关系?”
“这个会让你哥哥开几天几夜,到时就说我离不开他们~”尾音恶作剧般的上扬,惹来了子书落恶狠狠的一瞪~
“嗯,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我哥居然问都没问便赞同你的做法!”憋了会儿,苍云才说出内心真正苦恼的问题“我哥,我哥居然还夸奖你!说这是做大事的人!你他妈的完全是在草菅人命!”
夏目惊讶的直接把刚拿起的茶杯送开,滚烫的茶水泼了自己一身“云哥哥,你居然会骂人了?”
“别逼我!你这丫头居然和你哥哥一样!我,我怎么早没敲出来了?”苍云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脸红,却不好意思收回。
“很简单,因为你永远都是东君,而你哥是仙帝,这就是差别,当你成为领导者就不会赞同现在的想法。”笑容,轻松的展露在嘴角。
或许,这是几日来最为轻松的一笑吧?
修罗不是不赞同,他从一开始便知道,这是最好的,所以那时才会出言支持。汀言也是,东陵破天也是如此。但他们之所以会流露出这种反对之色,便是因为我的改变。在这群人眼中我是干净的,而如今却因为一句话,戳破了他们的幻想。
是谁都无法真正接受,更何况汝修墨他们并未做过当权者?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章 回忆童年
第二天,夏目便出了门,但并没多少人知道此事。隔天,仙界便炸了锅,九重天,五大门派,七位高度端仙人中或多或少都有人忽然惨死。
死的三分之一,是当年反对我们的人。其他,都是这无辜的受害者。
夏目还是在万莲崖没心没肺的吃着莲子,丝毫没有做过些什么天大的事的模样。但其他人并不傻,前天给了名单,今日便死了这么多……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看书,修炼。万卷门的那些人被夏目教训的有些过于反常,一个个都阴沉着脸,就连洪钟飞都无法掩饰自己的恨意。当然,这只是偶尔才流露的,更是在没人时才会出现。
我和夏目还是这模样,说实话。他们这群人,在上位者手中不就是个玩具?再聪明,再高巧的手段,到头来敌不过一道剑气和夏目暗中的手段,这不是等于零?
轩淼斌倒是有些难做人,但万卷门的,都一个个表现出宽宏大量,完全不把这些话放心里。用凡梅说,不过就是一个丫头说的话吗?我们不在意。
万卷门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惊涛骇浪没经历过?
不过一个不懂事的丫头所说的话,我们不放心里。
于是的于是,我们这群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不论做什么他们都给我担待着~
我是万莲崖的崖主,这产权上可是写着我的名字,主不能为难客,更何况一个大男人做些小动作难看。
但夏目就不同了~一个丫头片子嘛!你不是说,不把她的话放心上吗?那就继续别放心上~
怎么让他们难看,怎么让他们出丑,怎么上~夏目这丫头可机灵着呢~做事又有分寸。
与苏羽然他们闲聊,夏目也会坐一旁,跷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的啃着瓜子。只要对方说的话,能让她抓到把柄!立马的,开始反驳。
文学古典?过去的夏目也就一般,现在的夏目似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有的一切都能说上个一二三。
这龙画草是原自鬼界?
放屁!它原自晨界!别不懂装懂!晨界在毁灭前,慕容神人为了不让各种晨界才有的植物动物断绝,便把各种生物转移到其他各界中!
什么?你说我没证据?不能乱说?
那好,你给我证据,证明龙画草原自鬼界的证据~说它土生土长的证据呀~
哈?什么?就你们门中的几本破书?
把别从气得半死后,扔了满地的瓜子皮,水果皮,拍拍手摸着肚子鄙视的瞅着他们“老娘我活得都比这条泥鳅都久,有我时,你们万卷门的创门主还不知道是不是成形了呢~”
心里也知道是夏目这丫头在帮我出气,所以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万卷门的那几位,气得已经快七窍出血,几闲聊说道典故和出时都下意识的看向一脸茫然的夏目。
最终轩淼斌不得不向我投降,跑来和我欠了钱似的不满“孤狐,我知道你不喜欢万卷门却也不能如此,驳他们的面子啊。”
挑了下眉头“斌斌~这几天我很乖的呆在房间里,谁的麻烦也没找,你不能这么斌陷我~”说着,便跑上前搂住他的腰往椅子上推。
“你!你!”轩淼斌的脸被我气得泛了红晕“混蛋!把手放开!”
手在腰上的感觉很好,特别是对面这人,衣衫凌乱,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愤怒和一丝情欲。
分开他的腿,更为贴近,隔着衣服,便咬在乳首上“淼斌,你诬陷我这点该怎么算?”
“哈啊!痛,轻点,轻点……”想要推开的手,却已然没了过大的力气。
“轻点?轻点怎么行?你不长记性啊~说不定还会再有下。”拽到我身上,对着那臀部,就是一巴掌“到时候又会伤了我的心~”
“啊!混蛋,烬孤狐!你混蛋……”又气又羞,扭着腰在我腿上挣扎。
可惜,这只会惹来更多的……唉~
撕了上衣,双唇抿住被我依然蹂躏过的小东西“还说我混蛋?刚才又是谁跑来兴师问罪的?”
“还,还不是你,凡梅都被……呜~被气哭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委屈的哭腔。
我看现在要哭的不是外面的凡梅,而是你了……
这模样,这神情,让我压制不住的一把把他摁在椅子上,自己扑了上去便啃“放屁!我这几天连院子都滑动去过,愣是呆在房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还说我跑去欺负你的钟飞?看来不给你些小小的教训,淼斌是不会知道自己的错了?”
恶狠狠的话让他想要反击,可惜,我底下动作更快,双手依然探入那让人销魂的地方……
张嘴的话,被匆忙塞入的欲望堵住,还未完全做好准备的地方被粗鲁的刺入。
轩淼斌疼的都弓起身,一口咬在我肩头。
不过,这什么荒唐的话,再也没说过。就连随后平息欲望后,都没和我开口再说过万卷门,或那几人的名字……
只是气鼓鼓的瞪着我~
但总结:万卷门VS万莲崖,万莲崖胜~
又是过了三天,这三天让轩淼斌看到我便绕着走……嗯,我检讨,那的确不温柔了点,最后都居然出了血丝……他不揍我,就不错了~
夏目的攻势有增无减,该怎么虐,还是怎么虐。
挑刺,反驳,这已经算轻的了。把别人祖宗十八代,一代一代的爆出。还和说书似的把那些丢人现眼的事儿一一告诉子书落他们。
而这群没心没肺的,自然是笑的前仆后继。
只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和夏目一个助纣为虐,一个把人往死里虐,他们怎么还不识相的拍拍屁股走人?
夏目现在就差没直接了当的赶人了,但明里,暗里,这些话,可不是少数。
从此,凡梅日日摸泪,夜夜抹泪……
这丫头刁蛮任性的光辉形象,逐日剧增。
不得不说,这种惨无人道的日子终究会让人决定,不在沉默中爆发,便会在沉默中死亡。
后者,想想就不可能,他们是谁?万卷门的人啊!他们会想不通到这地步?
于是,于是乎~
第二个劝告的人登场了……
眨眨眼,看着眼前的离尤同志……
“孤儿,还是让夏目收敛点吧,免得别人说我万莲崖欺人太甚。”含蓄的口吻,却目的是一样。
“心疼了?”一名句话甩过去。
离尤立马茫然的抬头“心?心疼?”
“听说凡梅以泪洗面啊~”放下手中的书,冷冷地对着他笑道。
“的确,所以我才希望你让夏目收敛点。”显然还未完全反应过来。
“啪!”把书砸桌上“夏目是夏日,我管不着!既然你心疼别人,为什么不自己过去哄哄!跑我这儿来做什么!”说罢,不给他回神的时间,立刻钻进自己房里,在房门口下了道结,开始打坐修炼。
再睁眼,天色已暗,夏目大大咧咧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见我从入定中醒来,立马高高翘起大拇指“高!高!实在是高!啧啧~小女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好笑的摇头“怎么,你的小心思哥哥我还会不明白?既然妹妹都如此为哥哥着想,我又如何能做出对不起妹妹的事?”
“嘿嘿~我不是看他们不顺眼吗?居然这么欺负你的~”被我夸的不好意思,这丫头难得羞涩下“不过,你是不知道,离尤从你房里出来后,一脸的纠结~连那个学术讨论会都没去参加呢~”好奇的蹭上来“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居然会让这棵大树心乱如麻的?”
“我只是对他说,听说凡梅以泪洗面,然后他点并没有,最后我甩书回房~”简略的稍稍告诉她些,毕竟狡诈需要分享才能明白其中的趣味。
就和小时候,做了坏事,就老想告诉别人。比如,谁谁家的玻璃是我砸坏的……
虽然我和夏目小时候都没做过这种缺德的事,但隔壁张婶家后院的丝瓜老是会少几根,当晚我们家就会多一道丝瓜蛋汤或炒丝瓜的……
一般来说,那顿饭我和夏目都会多吃一碗饭……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一章 丫头刁蛮
夏目的眼睛越睁越大,“哇呜!~”声便扑到我身上“哥~你好厉害噢~我看你把轩淼斌折腾惨了后,就连子书落、汀言都不敢来找你时,就在想,如果苏羽然或者离尤上门你该怎么办~没想到你早有办法。”
拍拍怀里这丫头的脑袋“不在我身边的那段时间憋了很久吧?想做什么就去做~”
“嗯~我会好好招待万卷门的人。”又在我怀里蹭了蹭“哥~今天我和你睡吧。”说着,那只可怜楚楚的小脑袋边探头探脑的伸出来。
心里不住想笑“你这丫头,自己都快成家的人了,还和哥哥一起睡?”
“要么,要么~就是要么~”不由分说地往床内侧躺下,拉过被子“我睡着了!”
看着她这德性,又好气又好笑。合衣,便在她身侧睡下。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
那夜的梦有些乱,眼前一直出现支离破碎的画面,有一个白发男子,泪流满面的跑在“我”身前,有一群捆绑住那男子,把他推入烈火中……
自始至终,那男子的目光都不曾离开过“我”……眷恋,不舍,绝然,还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那时,我有些分不清,这男子,到底死了没有,他在那熊熊燃烧的火中……
忽然,从桔黄色的烈焰中,那人,睁开了双眼,碧绿的,清澈的宛如一池秋水。
绝望的,走向死亡……
忽然觉得“自己”无限的悲痛,胸闷的让人喘不过气吸。
努力的呼吸着,用力地睁开双目,便瞧见……
咬着牙根,死丫头,什么时候把大脑搁我胸前的!
粗暴的推开正做着好梦的丫头,看破看破自己胸前某潭可疑液体,恼怒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当我一天天用哀怨的目光瞅着苏羽然他们时,这几人崩溃了。
开始决定珍惜生命远离万卷门,离尤已经跑我房里乖乖待了好几天了~
第二局:万卷门VS万莲崖,万莲崖胜~
丫头越来越放肆,要不是我知道她一心帮我,顺带恶整的对象又是我所厌恶的人,说实话,我都有些看不下去。
这,这完全就是把人往死里折腾!
夏目这段时间很好学,学者怎么控制神兽,怎么炼制稀奇古怪的药物,最后他忽然发现,那讹兽是个非常好运用的东西~
某日,走在路上,手里牵着一只讹兽“把他变女人!”
于是,洪钟飞,成了窈窕淑女……嘿~你还别说,倒真是尤物一只!
吃午饭的时候,桌子底下蹲着个新养的宠物,夏目翘着二郎腿“把她变男人!”
又于是,凡梅风度翩翩了……
下意识地瞥了下嘴,太娘了。看着有些倒胃口,而露不悦,紧锁眉头,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怒吼“夏目,你的审美观有问题!”
旁人狠狠地抽了下嘴角,也纷纷咽下嘴边的话……
这状纸如雪一般的纷纷涌来,无奈之下,我只得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本人闭关期间,不得入内。
旁人来不了,却还有人能闯进来。
比如说,眼前的冷世尘……
那冷峻的脸庞似笑非笑“孤儿,我可不知,你如此小气啊。”
茫然的抬头“师兄,我不知道你到底说什么。”
“你会不知?这万卷门的几个门人,都快被你的好妹妹折磨死了,你却还袖手旁观?”抢过我装样子的书,扔自己面前。
“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夏目做的如此过分,可万卷门的人居然还不走?这说明什么?我很难不怀疑他们另有目的。”既然都被他揭穿我也不装了,干脆摆了另一个慎重的神色,看着他。
冷世尘愣了下“可万卷门可是在此之前就来到万莲崖的啊,而且他早些就于轩淼斌结识。”
无奈的揉着太阳穴,装作痛苦的与他说“这就是我不解的地方,我实在不知道轩淼斌,这个飞入仙界才一两万年的小仙人有何特别之,需要堂堂万卷门的亲睐?更何况说,万莲崖的特别之和它所代表的,所具备的可不只是表面。万莲崖这三个字所包含的就是足够旁人窥视,更别说如今其背后了,我不得不说,这群过于聪慧的人,让我很不安。”
冷世尘考虑良久“的确,有道理。在我这儿的路薛华也不是泛泛之辈。”说罢眼中多了一丝怀疑。
见目的达到,便不再纠缠着问题,而是转到其它话题上。冷世尘也没追根究底的询问,顺着我的庆闲聊了一个下午,才姗姗告辞。
冷世尘走后,继续回到他的天外天去,而传言,似乎天外天又闹出了些什么事儿~
具体什么事儿,我不得而知,但看这几日万卷门的脸色,便能猜到一二……
夏目笑得和一个狡猾的狐狸似的~而我,则继续过着自己闭关的日子……
能阻止冷世尘的劝告,并让他对对方产生怀疑,这点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第三局,万卷门VS万莲崖,万莲崖再胜~
幸福的小日子对我来说是过的很快地,但对某些人来说,那就是生不如死地~
夏目已经明目张胆的手里牵扯着两条名叫讹兽的宠物犬,在万莲崖内散步,时不时地说“把他变成桃子,把他变成香蕉。”当然几乎都不会针对万卷门的人。
确切地说,从冷世尘来后,夏目就不再把他们直接变个模样而是把他们周围的东西转变一下~
比如,坐着的椅子,比如吃饭的勺子……
万卷门的人,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更是敢怒而不敢言。
这,凡梅干脆一反常态的告状告到老佛爷那儿~
终于,老佛爷语烟携带着哭得梨带雨的凡梅姑娘隆重登场。
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这女人做了些什么,然后始乱终弃了。所以现在对方寻上门,带着对方的娘,上门讨个说法。
语烟一开始并不知道什么,夏目听闻后,立马冲来,拽住还没入座的语烟就跑。
于是留下哭得梨带雨一抽抽的凡梅小姐与我独一室,其实我很尴尬,不知自己如何安慰着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哭泣的女子。
忽然有了一种罪孽感,毕竟惹哭她的最终凶手,似乎,大概,有可能,十有八九……还就是我……
不过夏目并没让这种尴尬的气息持续太久,大概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双双回来。
这时,凡梅小姐已经知道不妙。
但语烟还是声泪涕下狠狠批评了我一顿,说我什么不该欺负女孩子阿。
夏目就说:我哥一直闭门造车呢,怎么有功夫欺负别人。
语烟也接话,继续批评,说我怎么可以让别人难看呢?
夏目又说:我哥从他们万卷门来后,压根就没和他们说过几句话,怎么让对方难堪了?
语烟还是不接,又是批评,指责我怎么可以不闻不问?
夏目翻了个白眼:什么才叫问?哥哥是万莲崖的崖主他每天要做很多事,这些小事都交给鸣天的好不?
语烟还是不听,接着说,你让别人情何以堪?
夏目倒乐了:我哥又没对他们作过什么,难道还要负责不成?且不说我的大哥大嫂他们,就光说您吧,您同意吗?
语烟这倒不是听不见,而是狠狠翻了她一个白眼,再开口,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孝子阿~
夏目跟着谈起:那就继续努力再生一个吧。
语烟嘴角抽了下,但还是坚持了下来,你让外界知道自己堂堂万莲崖崖主居然欺负别人一个小小的门派,这,这多丢人现眼啊?
夏目好笑的注视着脸色铁青的凡梅:我们又没让他们一直住下去,让他们走,他们自己不走~这赖不了人。
这会儿,语烟还没张嘴,对方就再用小手绢遮住脸,泪奔了。
夏目嘿嘿一笑,语烟跟着轻笑,责备的转头面向我“死小子!要报复,早些就可以报复了,自己不动手,非让别人帮你是不?”
“我这不是让某人闲得发慌的人,有些事做作吗?”今天,我倒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就把事给了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但,这第四回,万卷门VS万莲崖,似乎,还是我胜……
食指擦过下唇,看着敞开的大门,嘴角,微微上扬。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二章 赤果果的……
七日后,在整体离开万莲崖前,我坐在上位,其他人等我说出发,便走。
左手敲着桌面,恩,还是不放心,感觉从心底透露出的不安。
夏目这几日作的很好,不单单对万卷门的人,还有对那名单的人物,理的都非常完美。
还有什么?
不放心,还是不放心!
更有趣的是,暂时的,我都确定不了,自己到底是对什么不放心。
对万莲崖,还是对未知的……
我走后,整个万卷崖几乎就剩下万卷门的人。自己又实在是喜欢不了他们,可偏偏独独留下这群人?怎么越说越觉得是个玩笑?
虽说鸣天还在,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这小子除了恶劣的点子和周旋不错外,也就是作后勤得料。夏目实力不明,又不能完全插入这件事,如今的一切都被我用亲情所逼迫。这丫头如今这地步已经不容易,更何况多数情况危险的不是强劲的敌人,而是背后的小人。
这丫头怎么说都是我妹妹,让我把她扔在狼堆里……
“孤儿,还不走吗?”汝修墨目光带着暖暖的笑意,从某一日起咬到狐狸肉,就算没吞下,但也够他心满意足的了……整个人有了飞跃的变化。
原本柔和还只是对我时,现在却时时刻刻都面带柔和的目光,心情愉悦到匪夷所思的地步,这人都快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环了。
瞟了他眼,镇定的继续低头沉思。只是被咬上一口效果就这么好?如果被别人也咬口,是不是所有人都有着效果?这几天棂槐鸺似乎很累呀,被他咬一口会不会恢复?
……痛苦的捂住额头,感情我把自己的肉当唐生肉了,吃上一口就能长生不老。
“孤儿?”担忧的贴近,亲昵地为我捋过头发,指腹沿着侧脸一路到下巴,“在担心什么?我们的名声?还是担心自己的计划?”
抬头,那双隐隐笑意却没有捉弄之意的眼眸,黑亮的不似子书落他们这般,却每每让我想要独占的冲动。
死死压下某只爪子就想摸上去的冲动,故作沉思,“从今天早晨起我便感到不安,眼下只是在回忆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或会出什么纰漏?”瞧见那人眼中闪过略为的失望,这爪子再也压不下,一把搂住他的腰,“你们的名声?赫赫他们不敢多说什么,这群老头儿还没多嘴多舌到不要了性命不是?”
子书落叹了口气,满眼都是:我就知道。
眨眨眼,看着脸颊已经通红汝修墨,嗯?我似乎……已经成习惯了?
啃了啃他的脸颊,再松开,转而向已经吃呆呆开始流口水的夏目说道:“万莲崖给我看着,如果出什么状况,嘿嘿,你知道后果。”
“那看好了,是不是有奖励?”泪汪汪的仰头,咬着袖子,羞羞答答的瞅着我。
“那自然~”奖励,是肯定会有的,只是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感激我~
各自拿出常用的仙器,正当我还在考虑潇茸廷会怎么飞行时,他却对半空中招了招手,片刻一朵洁白的云彩出现在他手中,只见我们众多好奇的目光下,他对那朵云洁白又柔软的云朵又揉又掐,过了好长时间,才放开它。
正当我在考虑,这巴掌大小的小白云能托潇茸廷这个人时,那朵白云自己在潇茸廷手中开始扭动。
这动作就仿佛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左扭扭腰,右扭扭胳膊,最后踢踢腿。
但神奇的是在扭动中,小白云逐渐膨胀,没多久便被潇茸廷扔到地上,而小白云已经有一个人大了。
夏目好奇的上前用手指戳了戳小白云,而小白云忽然弹出一块,打在夏目脸颊上。
“呀~”受了惊吓的夏目不满的揉着脸颊。
“疼吗?”没瞧见红色影子应该不疼吧?
“不痛,就是……”眼露狼光,“饿了,小棉糖,你把我惹急了,小心我吃了你!”
恶狠狠的警告让这小白云下意识地腾腾腾,悬浮在地上慢慢悠悠的跑到潇茸廷身后躲藏好。
潇茸廷不理它,“呵呵,快点,不然虎视眈眈的可不只是她一人。”
委屈的小白云在夏目阴笑下溜到前边,随即在左侧的白云变出一只手,把自己整个身体一样狠揉,再登堂亮相时已经变成四人大小的飞毯。
夏目欢呼着跳上小白云,人立刻被白云柔软的陷入,只有半个身子露出。那丫头陶醉的在小白云身上打着滚,死活不肯下来……
无奈,潇茸廷见状只能在小白云哭诉下再招来一朵白云,没多久小白云的弟弟,小棉糖出现了……
当所有人到位后,鸣天欢快期待的目光下以及夏目那句“早去早回”自己整个人却还在哭哭啼啼下着小雨的小白云身上打滚中,众人飞离万莲崖。
脚下踏着紫狐,回头那莲盛开的万莲崖逐渐离开视线。想起先前怎么都不愿离开的心情,心里我也知道,真要离开,真要断隔,并不是很困难……就单单看,你是否愿意罢了。
“孤儿,孤儿~”子书落一边叫着一边扑到我怀里。
反射性的接住他,心中暗暗摸了把汗“子书,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飞在半空中?时速有多少?”
“先不说这个,你不是不喜欢万卷门的人吗?怎么还放心把对方留在家里?”好奇的在我怀里抬起头。
“夏目啊。”有些奇怪的反问,“你不是在吗?”
“哈?”子书落惊愣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我才好,“可,可她不是不能尽全力吗?”
“但万莲崖是……家呀。”如若万莲崖没了,那我们的家,又在何方?
我恋家,自己的妹妹何尝又不是?
“哦~”知道自己问错问题了,刷着无赖的在我怀里蹭蹭,最后才抬头“孤儿,孤儿,我说了你别生气噢~”
“嗯?”这小子知道我可能生气还会问?
圆溜溜的眼睛在细长的眼眶中打转,不安的拽着我的前襟,“那个,那个,以后别让夏目再去打搅万卷门的人好吗?”见我不悦的皱了眉头,“就是别在我们闲聊的时候打搅,虽说万卷门的人不怎么样,但说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不会了,这回去后,夏目就没时间和万卷门的人倒蛋了。”感情这几个都把万卷门的人当说书的了,压根不是什么知已好友,只是无聊解闷的说书人。
“嗯,孤儿最好了~”眉宇如丝,“回去,还是让夏目来我们房间吗?”气息,在我鼻翼下打转,那娇柔的身子整个贴在我怀里蹭着。
“呵呵,这夏目的奖励可不是这个~”揉着他的头发,“我会把别人家养的小凤凰给她送去,还有妖界的那件小金色。”
子书落不敢置信的眨巴眨吧眼,良久才从我身上退下,而且是退得远远的,“的确,这样夏目就没时间去给别人找麻烦了。”
“没时间给别人找麻烦,你退得这么远做什么?”好笑的看着他小心翼翼,夹起尾巴的模样。
但这只狐狸却给我这么说“孤儿,你是小心眼的男人!”
“嗯?”他这是什么意思?
“夏目只不过消失了这么久,就算出现,也不肯一直与你相见。但她也有她的原因,而且一一出来就将功补过,可你还要报复他!!!”血淋淋的事实,宛如鞭子一样,小小的抽在我幼小的心灵上。
“哥哥帮妹妹找寻幸福都要被你怀疑?”挑高眉头,却一脸的悲伤。
“别找借口了,你想报复已经很久了,别当我们没看出来。”苏羽然抬手就在我脑门上一敲,“不过把那两人找来也好,最起码这丫头不会老想着三更半夜的谁房门外蹲点了。”
“我只是气她当时……的举动罢了。”不过,不得不说,夏目的确有她这么做的道理。为了我,牺牲自己,而又不算完全的牺牲,将来还是有可能回到我的身旁。他早些就知道了,所以才敢牺牲吧……
这丫头,算计人的本事比我都强,我的的确确不该再担心这已经长大的丫头了。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三章 境不妙
“孤儿的确好心,别为难他了。”汝修墨在不远的前方替我说话。
这招来离尤的反驳,“修墨,听说前几险些吃到狐狸肉了?”
这话音刚落,几乎身旁所有在飞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就连潇茸廷都一脸的趣味,而苍云更是别有意的瞟了我一眼……
畜牲啊畜牲,这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让我知道了,我非拨了他的皮!
“呵呵,的确险些。”汝修墨毫不在意他可以加重的那两个词,险些。
“怪不得这几日对那只小狐狸照顾有加啊~”离尤语气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最起码我是一时猜不出的味道。
“我对孤儿一直很好,这谁都知道,不是?”汝修墨不动声色的反驳。
这时潇茸廷对我招招手,“要一起来吗?”
瞟了眼他身下的棉糖,其实早就开始窥视了……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收起紫狐跃上他的小棉糖上。
立刻便觉得整个人都陷入,只留下半个身子在外面。忽然而置的慵懒,让我懒洋洋的翻着身,瞧着不远还在抖嘴的那两个人。
“可这几日是不是别有用心,却不得而知了啊。”离尤目送我跳入棉糖上,不冷不热地讽刺道。
“哼,是某些人瞧的见吃不到,所以才说昏话吧?”汝修墨也有了几分不悦。
“吃不到?”离尤奇怪的反问,“难道你就吃到了?”
潇茸廷戳了戳我,“就让他们这么争吵下去?”
白痴瞅着他“难道?要我上前劝阻?然后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话这么直白,绕着他也脸颊烫了下,“但不管不顾似乎也不怎么好吧?”
“没事,让他们继续,我先睡会儿。”从芥子空间里拿出条毛毯,把自己从头到尾全裹住了,“按我们如今的速度,飞过去似乎还需要一两日的……”说完便自顾自进入梦乡,完全不把那些暗中咬牙切齿的人放在眼里。
切,要我表态?要我说什么?
最后结果都是我里外不是人,要么这些事结束后我挺尸的躺在床上被你们胡乱折腾,要么同时得罪你们俩!
我疯了才会这么做,干脆装作什么都没瞧见吧。
于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情况下终于到达目的地……这一路的低气压时刻笼罩着我,让人分外难受,但想想上前阻止的结果……我还是觉得同在的情况比较好。
目的地在一座山青水秀,却不属于任何人的地盘上。
这相遨的除了九重天外,还有三大门派之人,原本天山门也该在其中,不过上他们便表态,绝不参与。
说实话,一这欣慰他们知道我的含义,却又有些心寒,毕竟此刻我是需要别人正大光明的站在我这边,支持我的。
降落在山底,那儿有恭迎的弟子等候。见我们一行中人立刻恭敬的请上山顶。
我带头行走,身后是苍云和潇茸廷,而我的爱人则随意的跟在最后。
山道崎岖不平,却不知为何,领头的几个门人就是不用飞行,而是漫步而上。
我们这一路都很保持沉默,看着四周的风景,而奇怪的是,这毫无特别这所得高山两侧居然有一个少竹屋。
难道有人居住在此?看着几百米便有一座,眼下依然有了十几座的架势,人数还不少。
侧头不解的看身苍云,却见他也紧锁着眉头,便悄然传音,“怎么?难道地方不对?”
“我并不清楚,地点是哥哥安排的,也是他亲自告诉我,理应不会有错,只是眼下有些奇怪,让大家都保持警惕吧。”苍云仔仔细细想了半天,还是不能确定的说到。
步行到山腰时,前面带路的那两人便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而前面则是一座小小的山洞。
先前便决定既来之,则安之。所以也没想什么便大步向内走去,山洞昏暗,没什么光线,显然是刚挖出没多久,墙壁上毛躁不堪。
走了半个时辰前面赫然开朗,脚下是柔软的草地,而不远外却是一池清幽的湖水。
三三两两,我们所熟知的仙人漫步其中,似是交谈,或是盘坐修炼。
这儿,看情况应该是所有的九重天上人和旗下四只小野兽,我家夏目的小凤凰也在呢……
不过看来夏目死后,他的日子也不好过。最起码不是第一相见时那般潇洒,人也显得几分憔悴。
“记得到时把这只小鸟打包带走。”悄声对身后的苍云说道。
“啊,为了万莲崖的和平和宁静,我必然保证完成使命。”说得很是没心没肺。
咧嘴刚要笑,仙帝便察觉我们这一行人到场,立刻带上现在唯一的跟随……北君。
“你哥什么时候再把四天君找齐了?”这样带着一个四跑,很丢仙界的脸啊。别人君者出门都是三五成群的,前仆后继的,就他一个自己四跑,要么就后面跟着哭丧着脸的北君。
你说这……
“有点困难,理因说我现在是东君,剩下的便是南君的问题,可仙帝的身旁仅有的三君眼下才两个是给你看大门的,一个是你的座上宾……”侧头对我阴阴一笑,“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你比万卷门的人都讨厌呢?”
“我可不想取而代之,帝这个词便是麻烦,天大的麻烦!让你哥把位子坐牢了,地下有人想要反动。”不耐烦地暗暗翻了个白眼,明知我不会,却还要说!
苍云并未回答,他哥哥仙帝已然到我们面前,客客气气的抱拳一礼,这让我受宠若惊,“烬上仙你可来了,让我们这群老家伙等了不少时日啊。”
“那里,客气了,是晚辈不对,让各位久等了。”含笑的回礼。
而四周其他人听我们如此对话,便逐渐靠拢而来,目光热切的在我身后的人群中打转……
有些机灵的已经找到目标,用那种看赤裸黄大闺女的目光瞅着潇茸廷……
“呵呵,烬上仙人也带得很齐啊。”仙帝明白众人目光的意思,但如此说来希望我有个介绍。
“我的爱人们各位应该知道些,却还未完全介绍过。”仙帝啊,仙帝这是你要我介绍的啊……不是我自己死活要介绍的啊……
“呵呵,老道们能有幸见到烬上仙的爱人已属难得,传闻烬上仙可是宝贝自己的爱人,一个个都藏在家里不给外人瞧了去啊~”太霄天的九天玄仙,便是凌锋、凌天两兄弟的天主大步走来。
这人我们在还为表明各自身份时便见过,当时对我便是不错,而凌锋和凌天也因与我认识交好的关系而到场。
“天霄玄仙,客气了。”拉过苏羽然的手开始,“莲雨然,过去便是天山门的弟子,与汝修墨同辈,各位因该没听说过吧?”
“哦,的确,这汝修墨我们到时听说过,可与他同辈苏羽然却没有,这……”天霄玄仙愣了下顺势问道。
我第一个拉他来但是想要告诉各位,对于我的情报有很多都不怎么准确……
“嗯,羽然有自己的经历,我飞入仙界后我们才再相遇。说着,带了几分羞涩手牢牢拽着苏尽善尽美羽然的手。
“各位前辈安好。”苏羽然对他们一礼,叫了声长辈。
“嗯,嗯,苏仙人客气了。”那几个老家伙就是看热闹余心中着急,不然我一来也不会慢慢悠悠的的介绍八卦。
“离尤,”松开苏羽然的的手,走到那一脸沉色的男子身前,“呵呵,还在吃醋?”贴着他的耳朵,轻轻的笑首。
“你还知道?”他怪异的票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已经迟钝到山崩地裂都能自顾自睡死!”这口气,带了几分气恼和酸楚。
“呵呵,离尤是魔界的三老。”好笑的摇头,顺带介绍到。
“东陵破天,魔界东主。”“子书落,妖界连星。”“汀言,妖界悬星。”
哦呀,哦呀~这几个老头的脸色越来越有意思了~先从不敢置信,随即有些脸色铁青有些则很是无奈呢~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四章 太过荒唐
毕竟虽说他们过去知道我把人从妖魔两界带来,而背后肯定没什么好话,可表面我们依旧风平浪静。你与我们都毫无相关,所以也就这么下去了。
如今,我却正大光明的把人带到他们眼皮子底下……
“修罗王,鬼界的……就是修罗王~”亲了下他的脸颊,转而走到下一位“棂槐鸺,各位想必比我还熟悉呢~我伟大的西君大人。”这最后一句惹来他狠狠的一瞪。
“随后,则是,我可爱的小珏戈,汝修墨,轩淼斌,公羊司徒。”侧头想了想“除了小珏戈其他人你们也认识。剩下的就是潇茸廷,便是我从神殿带来的神人以及……苍云了~”你让我介绍的,你让我介绍的阿……不是我自己想要一一介绍。
仙帝立刻有了一种晕厥的冲动,而苍云本人则还没回神“我不需要介绍吧?孤狐。”
哦呀,哦呀~还没反应过来,但过会儿就不知道会有何等的反应了~
谁让你哥哥把我出卖了?“抱歉云儿~是我多嘴了。”这委屈的话一出,仙帝便已然达到顶点。
而苍云也立刻反应,张嘴,双目怒火冲天“烬孤狐!”所谓的咬牙切齿……
先前那些老头要我介绍我的爱人,我把潇茸廷和苍云一起介绍进去。知道的人,知道苍云和潇茸廷只是普通的朋友或者只是好友,但不知道的人必然还是会以为我们的关系有某些不得不说的事儿~
而先前苍云那一句“我不需要介绍。”则会让人以为苍云不希望我和他的关系暴露,所以我转而委屈的道歉。
恩,回到万莲崖后我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但现在却有好日子过。
如此一来,仙帝想要撇清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不可能了。自己的弟弟都是我房中之人,他再说破嘴皮子也说不清自己和我只是普通关系,而非盟友。
“死狐狸!你居然出卖色相也要把我哥拉入自己的阵营!你,你也别拖我下水!”表面苍云风平浪静,背地里却发了疯的传音与我。
而这边,几位九天玄仙在一轮的介绍后,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背地里却还是有些想法。
“呵呵,烬上仙的爱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啊。”幽兰天的天主,似笑非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身旁的那些爱人。
可这目光却全然都是轻视之意,而非她口中的泛泛之辈,也或者,这泛泛之辈是别有所指。
但笑不语,却传音给苍云“息怒息怒,现在我们要一致对外不是?你看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了~”
一旁昕厢徊虽说还是那瘫痪的脸,却隐约有了几分笑意。
好吧,这人和我们呆久了,也开始学坏了。
“这女人不过是气你把他的靠山除了,自己成不了什么气候!”轻视的瞟了她眼,苍云立刻对我发飙“现在!立刻!马上!替我想清楚,该怎么解释!”
“等一切结束后,我们就说只是一场误会,你因大局为重而假意与我有关不就行了?”这男人,真小心眼儿的“还是说,你在乎别人外界怎么说?”
苍云想了想“这倒也不是,但很恼怒被你耍了。”
“行了行了,你看你哥快要崩溃了,去安慰安慰他吧。回去后,你要怎么耍我,只管来。”能不能耍倒就是另一码子的事儿了。
“幽兰天天主,苍云他们的确不是泛泛之辈,何须你再提?”毫不客气地反驳了那女子的话,看你的前辈就不爽,怎么可能还会给晚辈面子?
那女人阴沉着脸,却不敢反击,毕竟我说到是苍云,而非别人,苍云他哥还在这儿呢~
“咳咳!”仙帝无奈的看着苍云“我们坐下聊吧。”挥手间,一排排小小的桌椅出现两旁。
上位自然是仙帝本人,其后是四仙君的位置,如今南君的位置暂且被我坐了,而我旁边则是棂槐鸺和苍云,再旁边则是潇茸廷,苏羽然他们则在九天玄君以及三大门派后,而九天玄君所带来之人则坐在九天玄君的身后。
感觉,仙帝是下意识的先把汝修墨他们排除在外的意思。
虽说有些不悦,但并未过错。
“仙帝这为何要把我们召集到此,难道说仙界又出了什么大事?”说话的,似乎是叭天天主。
仙帝面露无奈之色,神情有了几分痛苦“的确,想必各位天门或道门中,这几日忽然惨死了不少门人吧?”
九重天和三大门主面面俱到,却立即给与肯定的答案“确有其事。”
“杀死我门徒的房内还留有妖界的气息。”无暇门门主恭恭敬敬的回答。
苍天天主随即点头“不错,我门中也是如此。”
“但鄙人这儿却是魔界的气息啊,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叭天天主不解的看向仙帝。
仙帝刚要张口,却被幽兰天天主抢先了步“哼,这?这就要问烬上仙了不是?”
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向那人。
仙帝顿了顿立刻说到“前几日我们探查到连接妖魔两道的大门被打开了。”
话音刚落,众人立刻倒抽了口冷气。
“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罗刹天天主拍向桌面“当年牺牲三位上古上仙才封闭的大门,眼下怎么可能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打开?”
“罗刹天天主还请息怒,这事实虽说我也不愿接受,却不得不接受,我以及仙君们都前去证实过了。大门并没有被打开,但通道被改变方向,所以我们才不知。”仙帝遗憾的摇头叹息。
“这,这怎么可能……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做到这等地步?”守魂天的天主喃喃自语道。
众人下意识的看向潇茸廷时,他去遗憾的摇头“抱歉,我也无法做到。”
“那会是什么人?”若碟天天主立刻追问。
这女子虽说看我的目光并不比幽兰天天主好上多少,但最起码会隐忍。
我和潇茸廷依旧选择不开口,反而等待他们自己得出答案。
“难道说,便是这暗杀我门徒之人?”叭天说出了我们想要的答案。
“不,这太荒唐了。”一直沉默的玄天天主冷笑“如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又何必需要暗杀?他们直接杀来,我们也该抵挡不住不是?”
“远古上仙们替我们抵挡了大部分,所以留下的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吧?”刻意说小了范围,喃喃自语似的给出答案。
“上仙知道些?”玄天天主侧头看向我,但那双眼眸却有了几分明了。
这让我拿捏不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只是前几日有一个远古上仙送信与我,告知了些许,但人……已经死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绝不信妖魔两界居然有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宗动天天主赫然说到。
遗憾的摇头“抱歉我也不知。”
“那他们的目的呢?”宗动天天主不死心的追问。
还是摇头“还是不知。”
“那你知道些什么!”那天主已经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抬眉,看向那人“其事我不过比各位知道的早了些,妖魔两界的大门打开是前几日茸廷感到这一界的气息有了变化而察觉的;关于远古上仙的信也不过在前几日;各位门中死了不少人,我也是就在半路上才知道的。你们问我,我又去问谁?”
这才,这几位天主不再向我发问,把目标转向了仙帝。
按计划上的来说,这一切很顺利,潇茸廷和仙帝以及仙君们的佐证,让几位天主和门主都相信此事。
毕竟自己死了人,这确有其事,而对方来者不善,也实实在在的。
眼下便是各自也知道,就是结盟之说。其实也不用说,在面对外敌上,整个仙界都必然的站在同一条线上。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五章 意外访客
如若反对,那就是背叛了……
这点,很奇妙~非常奇妙~对敌上绝不能有任何的反对,哪怕是疑问。
而我们,便是抓住这点……
他们不会问,为什么敌人要来袭击?
他们这的目的又是什么?
妖界、魔界,攻打仙界需要理由吗?
不,不需要……
这便是他们心中的定论,根蒂固的定论,所以~对待老顽固们,其实很好折腾。
在众人坚持一个方针三个代表的理论下,我和仙帝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与此,看着暗中被我们埋下的棋子推波助澜后,结果甚是让人满意。
却说,我们商讨到一半时,苍天中有人禀报,说是接连又惨死三人,而且都是星宿上的。
苍天天主立刻沉下脸,而潇茸廷乃至仙帝都下意识的看向我。
缓缓摇头,表示不知,那鸣天给的名单上早已理妥当,夏目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杀人的人。
这三人到底怎么死,为什么死,我还真不得而知了。
苍天天主并未回头,却对身后四人说道“白虎和朱雀前去理此事吧。”
“等等。”忽然起身拦下领命便要告退的两人。
天中无辜死了三个人,这让苍天天主很不好受,便对我也没了礼遇“烬上仙有何指教?”
这口气……“苍天天主,我还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对我这恭敬的态度,倒有了几分好奇。
“阁下是否能把朱雀借于在下?直到此事了结为止。”如若让这只黑凤凰东奔西跑多了,又有多少世间陪夏目?
“烬上仙,你该知道徊铭在苍天身居要职!”苍天天主没好气道。
为了夏目,我也算豁了出去“自然,此事了结后,我烬孤狐必然欠天主一个人情,如若以后天主有何吩咐,烬某定然万死不辞。”
如此说罢,苍天天主不由认真思考,不论是我开出的条件还是我依然说到底的话。话都彻底说死,他如若还要驳了我的颜面,这……
答应了,事后不论要我做什么都必然答应;不答应,我们便成了敌人。
这一答案几乎不用选择,苍天天主便柔和了脸色“既然烬上仙如此看重徊铭,我也成人之美。”对徊铭招了招手“从今日起你便先跟在烬上仙的身旁吧。”
“是。”这只快要掉光那一身漂亮翎羽的小朱雀完全不会问我为何要他,要他做什么,便乖乖的站到我身后。
“仙帝,能否先带我们前去证实一些问题?”守魂天天主依旧感到不安。
“自然。”和蔼的赞同“在座的所有人,现各自前去证实孤所说是否如实,再作打算吧。”
“不,不。”守魂天天主立刻慌张的辩解“我并不是不信任仙帝,只是还有些不明。”
“呵呵,”仙帝并不在意的笑到“我自然知你何意,毕竟今日所说太过震撼。”
“啊……是啊~呵呵~”清幽飘渺的声音忽然插入。
众人一时措手不及,茫然的察看四周,却又不知到底是谁说的这句话。
而我身旁的潇茸廷忽然警惕,空手一抓,紧握竹卷。
这竹卷便是他的贴身兵器,我看过一,那也是因为好奇。眼下却见他忽然拿出……
心里慌了几分,毕竟自己这做得并不算隐秘到什么地步,如若对方有心,必然也能察觉到。可,可,不是按常理就算知道也不该出现吗?
唉~这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仙帝先前还谈笑风生的拿着酒杯慢饮,眼下却拿着酒杯的手颤抖了几下,泼了出来。
慢慢悠悠的从位子上站起“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
“嗯?你们瞧不见我?”那清幽飘渺的声音仿佛是一阵风,温和的在四周扩散。
潇茸廷站在我身后,悄声说道“他还不在这个时空,只是传来了声音罢了。”
“看得见一切?”心中略带不安的反问,如此看来他们某些能力和夏目很相似。
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如若真是如此,那我们所说的一切,所计谋的一切不都一一落在对方眼中了?
“是,但他和夏目不同,夏目比他更为高。如若真要说,他不过只是夏目的皮毛,毕竟夏目我完全感觉不到,可他一出现我便察觉到时空的波动。”潇茸廷似乎察觉到我所想,立刻替我解答。
“那就好。”不知所谓的笑了下,又朗声说道“阁下,既然忽而出现,那是否能告知在下所谓何事?”
“唔~让我想想。”并不是轻待的糊弄,而是真的在认真沉思“我的弟弟看中了烬孤狐,想要你做他的宠物,可否?”
“你在做梦吗?”忽而觉得无力,揉着太阳穴说道。
“这样啊~”惋惜而又遗憾的叹息“可是我很宝贝自己的弟弟,如若这样,看来我只能用强的了。”
话音刚落,潇茸廷便把我拉到身后“小心!空间被撕开了!”
只见前方不远,那风景如画的树林前,猛然间硬生生地撕开一道黑色的长条口子。
那口子从先前的裂缝变得越来越大,黑暗中似乎闪动着鹅黄色细长的闪电,最终那连接到天空与地面的裂缝足足宽十丈有余,才从中走出一个人影。
是一个体态的男子,一身紫色的长袍,双腿裸露,那紫色长袍也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头发蓬松的盘了个小小的鬏。
不知为何,不知为何我还是从这明明如此陌生的男子身上感到一丝熟悉,这熟悉就如同见到他弟弟是一样。
莫名其妙的熟悉……能够确定这人我是第一相见,可那股熟悉就仿佛是……不,说不好,也说不清。
“呵呵,第一见面,你烬孤狐可以叫我录茸。”从裂缝中传来的风很大,那紫色的下摆随风而吹起。
双腿裸露在众人视线之下,带了几分,危险的。
这人,就连潇茸廷都没放在眼里,直接与我说。言下之意,便是,只有我能叫他的姓名?
“很荣幸。”想要从潇茸廷身后走出,可移了几步,却终究还是被他摁下。
“哦呀,哦呀~”这时,这录茸似乎才注意到挡在我身前的潇茸廷“从神殿走出的神人啊~你可知道,你让我等了多久吗?”
“我不明。”潇茸廷不解的皱着眉头。
不过,他的确不解,他的任务中并没有这一项,而此人也是第一相见。
“自然,自然你会不解。没关系,呵呵~真的没关系。”那人低头咯咯咯笑个不停,似乎想到什么非常愉快的事,从低笑到仰头大笑“我来得第二个目的便是为了你啊~伟大的神人阁下。”
明明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却还要叫对方阁下?“人太贪心可不好,既想要我,又想要潇茸廷?”
强硬的把潇茸廷拽到身后,相比起来,他比我更加危险。对方不论怎么说,似乎都不打算要我的性命,可眼前这人对潇茸廷的态度来说,是异常的仇恨和鄙视。
那人见我把潇茸廷拉到身后,忽而微微叹息“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无限的眷顾,双目隐隐带着水色。
“阁下,我们认识吗?”联想先前的熟悉,我实在不知,他到底何意。
“不认识。”但他却很爽快地回答我“完全不认识~”手指捋过自己散乱的发丝却说“我完全不认识你,烬孤狐。”
这句话让我一震,他不认识我,烬孤狐。那他认识谁?
我,总觉得他还是认识“我”,却不是眼下的我。
按照夏目那些小说来讲,既然我已经有过记忆的蔡炯一世,那会不会还有我所不知的一世?
不然他们一个个为何非要认定我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那人,而如此普通平凡的蔡炯又为何在死后有了个特殊待遇?
实在是不知,而层的,我却又不敢再去猜想,唯恐自己抹杀了自己的存在。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六章 另个世界
“那好,先生我实在是不可能抛弃自己家的三妻四妾跑你家给你的弟弟做宠物。”侧头想了想“说实话,同意的话倒是脑子有病了吧?”既然想不通,我暂且还是别想了。
“可如果你的三妻四妾都……”遗憾的把目光投向我身后。
不言而喻,可我不喜欢被人威胁,一点都不。哪怕这的的确确能威胁到我“很好的假设,但阁下也该听说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样啊?”遗憾的垂下头“今天没多少时间,烬孤狐我不能带走,那这个神人我总归能带走了吧?”
“呵呵。”失笑的摇头“阁下玩笑了。茸廷是我从神殿带出的,便是我的人,更何况他已然决定追随我,那么我便会保全他的安全。”抿着双唇“唔~更何况打狗也要看主人,阁下实在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一上来便要我做你们家的宠物,随后又要我的随从。难道说?”挑高眉头“阁下当仙界无人了?”
“这个仙界我的确没放在眼里,前几日死了些人我也知道了~到底谁做的,一时还查不出,不过既然归结到我头上,那就算我做的吧。”目中无人的撤了下笑容“我来仙界的目的嘛~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们~但烬孤狐你必须让我……呵呵~”暧昧的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潇茸廷想要拉我时已经晚了。
下颚直接被他捏在手下,大脑还未回神下唇便被狠狠咬了口。
只有一个感觉,疼,还有出血了。
抬手便想甩过一巴掌,却被他反手扣在身后。
“呵呵,味道的确不错~怪不得他……”目光微微有些失神“小狐狸,看在你如此可口的面子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好吗?”几乎是零距离的贴近,我无法反抗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心有些慌,却不知为何的。近距离才发觉,原来这人的眼眸,是紫得发黑,很漂亮的颜色……
微微有些迷失,茫然的忘了反抗“什么事?”
“你想知道,如画……呵呵,”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他永远在不停的轻笑,永远都保持愉快的心情“如果你自己没有被选中,知道烬孤狐的一生是什么样的吗?”
下意识地摇头,这时他已经松开我的手腕,却还贴着我“你看那儿……”
他指着不远的湖水,湖面还是泛起涟漪,慢慢的出现画面……
还是我,还是过去的家。
语烟的尸体在不远,我颓废的跌倒在地,四周下着大雨。家,被毁了。
“我”收拾了东西,拿着信,茫然的抬头,水面中的我在哭泣,茫然而又绝望的目光。
的确,如若不是得到刹烙决,确定了自己复仇的心,我的的确确会茫然……对未来的茫然。
但,我心性随意,虽说语烟对我来说不同,但这心性还是如此摆设着的,很难有东西能放得了,放得入心。
然后,“我”十六岁的外表,因为没有刹烙决的改造,所有还是一个少年。来到了天山门。
苏羽然直接接待了我,问了情况便说他会代替我报仇,想了想没有拒绝,便点了头。
很平静的呆在天山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门徒。
慢慢的,我似乎引起了苏羽然的兴趣,一切理所当然的发生,却还未发展得太快。
快两百年后我才见到汝修墨,在他眼中,第一眼是惊艳。
这两人和如今的我们一样,只是没有了激烈。若有若无的感情,但他们却不会抢夺,于是一直拖延着。
而我这该死的性格也不会争取,这一拖,便是几百年。
公羊司徒,鸣天还是天山门的学徒,鸣天入了我苏羽然的门下,公羊司徒我们的缘分似乎只有擦肩而过。谁都没有在意谁,留心谁。
我的生命中不曾出现过有着一双漂亮而水汪汪眼睛的男孩,也没有一个高傲宛如青莲的人……
秦淮和轩淼斌,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我的挽歌里。
某一天,在后山时,遇见了子书落。他直截了当的说要带我回妖宗,而我的性格必然是不想离开熟悉的地方,最好能留在天山门,所以拒绝了。
可他去强行带走了我,回到妖宗,没有留下任何书信,就连一个告别都没有。
可就算如此,他们似乎也不着急,只是派人来妖宗问了原由后,便没了下文。
苏羽然和汝修墨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在乎我……我只是相对比较特别,并不是真正的特别……
来到妖宗的日子和在天山门几乎没有区别,子书落只是要把我养在妖宗。
汀言还是与子书落周旋着,但他们对我还算不错,毕竟是晚辈的孩子。
离由在某一天夜里出现,强要了我。似乎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心里上并没有任何反抗。
关系,似乎就这么确定下来。他来,要,我给,只是没了反抗。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却知道我是什么人。一茫然的接受这个男人的索要,却又是一的迎合。自己,却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心灵某一似乎喜欢,喜欢那种剧烈的撞击。似乎能把某样东西撞入我的灵魂,而当这人拥抱我的时候……
没什么太大的机遇,天资只是略带好一些,但站在这群人中间我是如此的平凡不堪。
明白,不论哪一个世界的我都明白,强者生存,所以我毫无反抗的活在强者之间。
夜里的他,只会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每一如此时,我便会在夜里,睁大着眼,低声呻吟着注视着我身上那人……眼中,似乎多了几分茫然……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却也恰恰习惯而感到微微的恐慌。太过寂寞了,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填满自己的心和生活。
知道眼前这人给不了我要的,而自己的心,虽说想要求道问天,更认为自己是一个人,而非妖,但四周所有人都否定了这一点。
于是所有人否定了我……
但离尤高兴时,还是会带我走出关着自己的院子。这短暂的自由让我明白了很多,却留下更多的孤独。
某一天,有了一些小小的变化。
比如说,子书落酒后乱了性,这似乎乱到了我的身上。
而对于他们来说,对狐宗来说并没什么。只是这人喜欢上了我的身子,倒是常常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无法拒绝这个把我强行带到妖界的人。弱者,永远无法反抗强者……
原本对我不错的汀言,也没了过去的善待。而离尤的目光,也变了……
那种轻视和了然,不应该说果然。
我果然是狐狸对吗?所以……
后来,后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我不知道该从谁身上得到些什么。或者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要些什么……
性子太随意了,随意到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心里的渴望又是什么。
修真无岁月,一晃又是几百年。
院落前的,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他们似乎也逐渐不再来我的院子了……身体的兴趣终究还是会淡漠的。
几百年后,决天派再一联合着各门各派攻打妖魔二宗。
没什么感觉,就算站在两阵之间也没什么感觉。
决天夭还是借力想要打压天山门,便翻出了我的事。
苏羽然看着我,皱了下眉头说,既然他已经离开天山门也选择了妖宗,那便与我无关了。
他,没有做错。
我笑了下,苦涩的摇头,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或许,我真的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心,有些空落落的。
我,不论站在哪一边都是尴尬的。我不属于任何一边……
两军开战,我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注视着生命的飞逝。
他们,妖宗的人没多大精力来保护我,更何况他们也不会来保护一个自己也分不清阵营的人。
稍有不慎,便被他们抓了去。
看着身上五大绑的绳子,再苦笑。
决天夭对苏羽然说,既然你与这妖孽撇清关系,那就杀了他吧。
苏羽然自然是不愿,不论对方的语气,还是……我毕竟是他的孩子。
最后旁人作证下,我身上毫无血气,也就是说,从来没杀过一个人。便又被软禁在天山门,还是过去的院子里。
回到原先的住所,忽而觉得我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变化。这几百年来,仿佛就宛如一场空梦,梦醒了,我还是躺在天山门的床上,手边放着一本书……
我只是依附着一个人,转而又依附着另一个人……
虽说自己不愿,却也没有任何变化。更何况,其实我也不在乎。心底明白,自己在哪里,被迫做了什么,哪怕自己做了什么也无所谓。
回来后,汝修墨和苏羽然他们很少来见我。
固然我已经和他们说清楚,当初是被迫抓去的。
可看着他们,我依旧无法质问,为什么不把我抢回?
难道我,真的如此的……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七章 这不是的……
身子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触碰,所以当事情过后的几十年中无意的上了汝修墨的床,上了苏羽然的床也就上了,并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东陵破天也不在我的生命中,完完全全的没有。最起码,暂且没有。
然后,我被圈养在他们的羽翼下,一直等苏羽然飞升后,汝修墨飞升后。天山门不再容得下我,才姗姗离开。
告别,没有任何留恋和不舍,他们的飞升只是提前几日告知,于是,似乎预示着我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际……
离开天山门,在路上碰到一个叫张璇的男子,是普通的凡人,与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年。
那人很爱我,我似乎喜欢他注视着我的眼眸,所以我才留下,一留,二十多年……
却在那时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可他终究只是普通人……
修炼依然晚了,更何况我只是普通的修妖者,并没有好的培源丹。
离开他后,我在荒野中孤独的生活了很久,最后还是被离尤找到。
同居的生活和过去一样,他偶尔回来,偶尔会索要我的身子。但我们之间却没有任何交流,哪怕我开口,他也不会回答……
在漫长的生命中,我苦苦煎熬着,终于某一天我站在他身前说,放了我。
可他却只是冷笑,转身离开……
离尤本就不是善良的人,更何况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宠物,一个圈养着的宠物。
某一天,与离尤同辈的人来找他,却看到了我。
于是问他索要了我,玩几日,离尤没有反对。
他没有反对……
终究,我还是受够了。
我知道他喜欢谁,爱着谁。这,便是弱点……
于是我站起身,面对着他说“你要自己所爱女子的孩子成为人人都可玩弄的东西吗?”
他眼中出现了颤抖,最终,再也不曾出现在我面前。
一直到自己飞入魔界前,最后看了我眼,说了一句抱歉,然后,永远地消失了。最起码,我以为可以是永远……
生活,很平静。
当我有能力为所欲为时,却发现自己所熟知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子书落走了,汀言也走了,就连决天夭也是……
人界没有任何我可留念的,那,妖界呢?
于是我开始专心修炼,当我来到妖界时,却发现还是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四游走着,然后某一天碰到了东陵破天。这个强势毫不讲理的人把我收到府中,而他府中依然有了很多与我相同的宠物。
后院内,整日勾心斗角,而我冷眼相看。栽赃陷害不是没有,只是东陵破天却是明白我,我不是那种愿意掺和的人。
只是如此,更惹人妒忌。
某一日,再见到离尤。他当中甩了我一巴掌,看我的眼神就是下贱。随后,他的到来之时把我从一个牢笼带走,带入了另一个,而却不再允许我外出。
或许我的无所谓以及存在玷污了他心中的女神吧?
可,我到底在乎什么?我想要什么呢?
真的不知道……
从第一起,从这人强占了我后,我没有哭,没有闹,更没有怨言,不论他怎么对我,我都是平静地接受。
忽然的,我明白自己的心,或许我爱着这个男子。
跑过去,告诉他……最终得到的只是狂笑,这笑声中,有的只是嘲笑和鄙视。
转身,又一回到自己房中。看着庭院中开落,我的将来,何在?
我一直呆在离尤的身旁,一直阿一直,他身旁的宠物换了一波又一波,但我终究还是在的。
床,上了少了。有时一年半载都不会碰我一下,有时却一连要我几日。
我无所谓,心里明白这人是不可能会爱上我的。对我,或许只有恨吧?
我的存在不单单玷污了他心中的女神,更是否认了自己的爱。
魔界并不太平,挑事生非不在少数。
我会站在他旁边,他身后很远,静静地注视着他,看完这一切。
然后,慢慢的……
我发现,他似乎开始在意起我。不再会敌意,最起码眼中的恨少了,抱我的时候温柔了。
于是我很愉快的看着关系慢慢变好,变得像自己希望的这边发展。
他离开府中几日,我被后院的人,一起联合的……最起码险些丧命。
是路过的子书落救了我,他把我带到自己府中。等我好了后,便希望我们之间能恢复到过去。
只是我告诉他,我有了爱人。
子书落嘲笑道,他不会对你有心,他看着你的目光便是看着另一个人。如若他有心,会让后院的人如此对你?
心里有些绝望的苦涩,这些,自己又是何尝不知?
他对我好,开始慢慢的爱我,不过就是为了体验失去的爱。况且,我和语烟又是如此的相似……
我说,我等,等他三个月吧。
子书落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三个月,三个月后来的还是子书落……
那也,我再也没有拒绝他。因为我不知该用什么理由拒绝,心里有些空落落,空落落的。
于是我问子书落:我,到底想要什么?
他停止了在我身上的动作,认真地注视着我。孤儿,你是第一个这么问我的人,而也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真正的毫无欲念,你从来不在乎,也不在乎我们怎么对你。
可偏偏如此,我们看到你如此的不在乎,于是我们也不在乎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如若这些发生在别人身上或许还会有怜惜愧疚之情,但在你身上,我却无法产生,总觉得你也不在乎,我为何要在乎?
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眸,如果我告诉你,我在乎呢?
而恰巧这时,离尤来了,看着我们,铁青着脸,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我没有追,也没有喊,只是愣愣的注视着他的背影,转头对子书落说:我真的在乎,你信吗?
脸上有些湿,很湿,忽而觉得累,从心底感觉出的疲倦。
靠在身后的墙面上,这泪水顺着脸颊而落下。
子书落,那夜并未留下。而离开后的第三天离尤又来了,直接接走了我,可什么也没说……
他把我安置在原先的后院,四周没有人,而那些过去的宠物,似乎不见了。
但我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的理了。
他,也不再来了。
不再来了……
庭院中的,还是开得这么美艳,宛如我们第一相遇。
再过了很久很久后的某一天,我忽然跑出了后院,在偌大的离府中找着那跟人,奔跑着,寻找着。找了很久很久,最终抓住他的手腕,告诉他,我要离开,我要离开你。
那双眼眸中忽而出现了不敢置信,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离开了他,离开了所有过去所认识的人。
我找到了过去在游走时瞧见的一美景,那儿终年飘着小雪,梅四季长开。湖水却从来不会冻结,池水中的鱼儿终究欢快的游着,无忧无虑的……
写了一封信,给子书落,让他替我收尸。
动笔时想了很久,忽然发觉只有他,似乎能替我收尸的。
信,没有几个字,只是告诉他我无法忍受漫长的生命。一个人太过没有,还是可悲的,就如同我。
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明白想要什么,可心里也清楚地知道,那时不可能的……
于是,就写了一个地址,告诉他,自己最终会长眠在何。
雪,还飘着,梅的清香扩散在风中。
疲倦的身体被冰冷的池水包容,身体慢慢的沉到湖底。慢慢的,慢慢的沉睡……
心越来越静,回忆着自己的一生,遇见的人不多,爱上的人,也不多……
当子书落来时,池面已经冻结。
不可思议的冻结,坚固的连他都无法割下一小块冰。
走在冰面上,低头,瞧见了我。他笑了下,最终还是摇头说:我会告诉他,你永远在这儿等着他的。
说罢,转身,没有任何留念的离去……
空中,似乎散落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魔界篇 第五百四十八章 你说,介意……
眼前的池水一晃,最终消失了一切的画面。
感觉身体有些冷,强扯着欢笑,没有作声。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真的不知道……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腕忽然被拉住,苏羽然急切的嘶吼“孤儿,别相信这些!这不是真的!只是幻觉!”
而那人却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只是带着作弄的笑声反问我“那你觉得是不是真的?”
垂下眼帘,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真的……”的的确确是真的。
苏羽然惊愕的松开手“这么荒谬的事你也相信?”
录茸把我抱在怀里笑得愉快“那就问问看你们这儿的神人吧~是不是真的?嗯?”
我抬头看向他,潇茸廷最终诺了诺双唇,还是低下头“是真的。”吸了口气“这是发生在另一个时空的事……另一个时空的烬孤狐已经死了,他先前只是让我们再看一遍而已……”
在场,窒息一般的沉默。
倒是录茸好奇的松开我,站在一步之外询问道“你不可能感觉得出时空的变化,最起码现在的你还没有这个能耐,为何能确定?这就是事实?还如此坚定。”
瞥了下笑容,我已经心乱如麻“我自己是怎么样一个人,我自己会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在乎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所以前世,死了也就死了……”
这回答却引来他的哄堂大笑“果然有意思,果然有意思~虽说没有选中的你的确少了几分滋味,但终究还是美味的很。眼前的你,被选中的你,更是美妙绝伦啊~”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并没有听进太多。
心里只是一遍遍的在想,一遍遍的在猜。离尤最后来了吗?他到底来了吗?
这个男人,最终作了怎么样的选择?
我不知道,忽而没了什么心计,没了什么在乎,什么都没了……
眼前这来者不善的人,我也不想管,就连拿起紫狐的力气也没了……只想抱住自己,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也不知道刚刚看的东西与我来说有什么关系。
毕竟这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没有被选中的自己……
眼前,眼前我是抓住了所有的烬孤狐,我不该这么消沉,真的不该。
“说吧,你的目的。”揉着太阳穴,真的很疲倦,疲倦的连话都不想说。
“我告诉你,最后离尤有没有来,你让我咬一口好吗?”目光牢牢固定在我的咽喉。
极为顺口的说出“随你。”不知为何,又恢复了那种没有在乎的,极为随意的心。
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自己的生,自己的死,旁人的生,旁人的死……
录茸眼睛一亮,挑起我的下颚,旁人还未回神想要阻拦时,他已经一口咬在我的咽喉上。
那种被猎物咬住致命脆弱的地方……
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但发现这只是徒劳,更何况咽喉还在这人口中。尖锐的牙齿已经刺破了咽喉,这微微一动,便是拉了下伤口。
鲜血顺着脖子往下流淌,滚烫的从体内溢出……
可,这血红的珠子,一颗颗,一个个的被他舔入口中,吞噬了……
当这人满意的从我身上离开后,那柔弱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双唇,带着致命的诱惑“呵呵,放心,这伤不是白受的。”
挥手间,池水再泛起涟漪。
还是那冰天雪地,“我”还是静静的,面带微笑的躺在池水中。
一身黑衣来了,拿着酒杯,站在冰面上俯视着我。
他终于第一正视我,然后说:等你离开后,我才发现,你和她完全不同……你们不是同一个人。你,太过不爱惜自己,而她太过在意自己的感受,不顾旁人。
你们恰恰相反,除了面容外,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席地而坐,就坐在我不远,低头,便能看到我。
雪,在我们之间飘落。景色很美。
他,一杯杯的喝着酒,什么也不说了。
当酒喝完,他也走了……
只是,随后的日子里,偶尔会带着酒壶来,喝上一杯,然后离去。可是,他不再会开口对我说上一句话。
或许明白,他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回答他了……
池面再一的晃动,于是这故事的结尾。
“烬孤狐,和你相很愉快呢~”那人忽然跳开,离我三丈远“本来还想带走你,不行的话最起码也要带走那个神人。但现在阿~我更期待你随后的表现了~”身形逐渐向那裂口靠近“啊,既然你能让我如此愉快,那我便告诉你,我为何要来此。”愉快的双手抱胸“除了所以去过神殿的人我要,我还要这仙界的根基和一颗小珠子~”话音刚落,整个人便隐没在那裂缝中。
注视着他的消失,觉得双腿发软,想要找个依靠,或直接坐地上算了。
吸了口气“仙帝仙界的根基如何能得到?”面色如常的询问,毕竟这事关重大。
“仙界的根基和其他各界类似,都是一颗树所代表,看来我们需要好好保护这棵树了。”头疼的揉着眉心“他们到底这么做为了什么?要一界的根基又是为了什么?”
“这点我们先不管,先清楚他到底要什么吧,人我们自然不能给。说不定给了人,便让他完成了某个步骤,使得能力更为强大,毕竟妖魔两界中不然有不少转嫁的阵法。”苍云担忧的注视着我,却还是知道我的意思,便认真地分析道。
“那,珠子,珠子又是什么?”北君忽然抬头问到。
“既然要了仙界的根基,那应该就是在我这儿代表仙界珠子吧?”疲倦的揉着眉心“神人间接的把各界的珠子都给了我。”
“那是否现在该请烬上仙把珠子交出,让我们妥善保管?”幽兰天天主慢悠悠的滑出,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
冷笑的抬头“放谁这儿?你这儿?我一只手都能把你掐死!放你这儿不等于送给对方?”没好气地嘲笑。
“你!”对方被我如此粗俗的话气得面色红润。
“哼!他们既然给我,那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于公于私我也不会叫出去。这珠子与你们无关!”依然够心烦气躁“这件事随你们帮不帮万莲崖,反正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对方于我还会客气几分,但于你们……哼!”冷笑着转身,驾起紫狐飞出。
而这片天空之上有一层巨大的结,便是这个我们只能从山洞走入,而非直接飞进。
心烦的从芥子空间拿出一长枪,似乎是神器,狠狠的砸开。
一路,飞回万莲崖的路上都没有吭声。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们,说不在意吧?那绝不可能。
可……
身后的人乖乖的跟在背后,也不敢上前询问,生怕触动了某条导火索。
飞入万莲崖,夏目似乎已经知道一切。面带微笑的注视着我落地,随后抬手便是一巴掌……
捂住脸颊“夏目,你这样会嫁不出去的。”下意识的回答,下意识地反映。
“嗯,我知道~原本就没打算嫁出去,谁让你把这只凤凰弄回来的!”说到最后完全是怒吼。
而徊铭依然目瞪口呆,喃喃自语着不敢置信。
“你们的事,你们解决,我先回房休息了。”侧身,避开想要拦我的夏木。
而她的手并未完全举起,似乎挣扎了下,随即垂下“好,睡会儿吧。”
“嗯。”越过她,走进内院。
躺床上,看着窗外。开得很美,和池水中所看到的一样,完全一样……
我到底该庆幸吗?庆幸自己是不同的,被选中的。
或者说,因为我在乎了,所以……
不,就算另一个世界的我在乎了,也没用。他们不会在乎我,而且我也无力反抗他们。
蜷缩起自己,无法相信,我情愿这只是一场幻觉,一场梦。我无法接受,我无法,无法……相信汝修墨会有那种冰冷,没用眷恋的目光占有我。
更无法相信,苏羽然只是会抱着一种好奇的心态把我留在身旁。
另一个世界,没用人在乎我,没有人会留心我。
一直,一直只是一个人看着窗外的开,又谢……
魔界卷 第五百四十九章 真的,在乎
夏目打我的那巴掌,我会不知真正目的?
只是想要我别太在意,毕竟,这一世,他们并未如此做。
可,你要我真放开,真不在乎。我无法做到……
因为我知道,我心里比谁都明白。要不是,要不是我一时的贪念,要不是我是那个选中者。如今的我便长眠在冰冷的水下了……
不单单如此,自己的死亡有时候并不是真正的恐怖,让人发自内心的是……眼前幸福的破灭,宛如某一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王子,不过是一个农夫的儿子般……
无法否认,让另一个时空的我陷入这地步的是他们。同一个他们,只是不同的世界,只是那叫烬孤狐的做了不同的选择罢了!
从一开始我心里便知道,他们做得出,比谁都做得出。骄傲,冷酷,对旁人的抚平都漠不关心。
如今对我,不过是因为用了心,动了情罢了……
下意识地抓住头发,狠狠拉起,那种头皮撕裂的感觉,颓废的抚平着内心。
好了,好了……
恋人需要调教的,这一世幸运的是我调教他们,所以他们堕落成我的爱人。
而非另一个世界如此逍遥自在,更不可能背叛我,抛弃我,远离我,丢弃我……
最起码我在这世界绝不可能是谁的宠物!决不!
那一夜,我的房间谁也不敢靠近。似乎为空触及了我的怒火,一个个都远远站在外院徘徊了一宿。
第二天,平复了下心情。毕竟如今不能颓废,而其眼下他们的的确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儿。总不能因为另一个世界而选择气恼他们吧?
打着哈气,伸着懒腰从房内出来,懒懒散散的瞟了他们一眼“夏目这丫头呢?”
“细铭如今生死不明。”苍云见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开口,便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点头,表示知道。伸了个懒腰时,却瞧见天空中飞来一条龙,龙约八尺,并不是很长,但特别的眼熟。
那条冰蓝色的巨型泥鳅飞过我的头顶,绕了圈。这才让我看清,这条泥鳅前爪抓着一条金龙巨蟒。
而恰巧,夏目的大门打开,同时下意识地抬头。
那条巨型泥鳅夏目空投了那条巨蟒,巨蟒在半空中挣扎了会儿,便直直的掉落在夏目身上,随即下意识地缠绕。
蛇头正对着夏目的双目,一人一蛇茫然地看着对方……
忽然,那条蛇发出“萨斯!”兴奋的喊叫,片刻我们便瞧见一个男子搂住夏目欢快的乱蹭……
“小金蛇?”刚刚回神的夏目用一种不敢置信外加奇怪的语调询问。
“夏目,我好想你哦~现在终于能见到你了,蛇蛇我再也不离开夏目了~”只见一个纤细高挑的男子,扭动着柔软无骨的小腰缠着那丫头。
夏目张嘴还未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杀气,随即一把飞剑向夏目身上的某条小金蛇袭击。
细铭脸色铁青“夏目!这人是谁?”
而这丫头嘴角抽搐了下看看自己怀里满是敌意的注视着对方的小金蛇,又看看一脸愤怒得宛如自己妻子背着自己偷情的细铭。
茫然地抬头,注视着蓝天白云……
“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绝望的喃喃自语。
阴险的笑容小小的流露而出……
苏羽然离我最近,瞧见这笑容心中便放下不少忧虑,靠近我“孤儿,昨天的事,别放在心上好吗?”
而我反而奇怪的瞅着他“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你不在意?”这下,倒是他不明白了。
摇头失笑“傻瓜,这毕竟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与我何干?我又何必在乎?”
“那~孤儿你看子书最好的子书~”这只狐狸见我当真不在意,立刻跑来邀功“别人都不喜欢的时候,子书还是喜欢你呢~”
抬手捏了下他的脸颊“乖~”夸奖过后,我却皱了下眉“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没了和那群人争斗的心了。”
“先不说这个,孤儿你到底在乎什么?”汝修墨一把拉扯住我的手臂,强硬的逼迫我与他面对面“当时你第一个确定,这并不是幻觉。而我和苏羽然那时万分肯定这不是真的,昨夜我问了所有人,他们都不认为。哪怕到现在,我们心中也不敢相信。为何你却偏偏立刻能确定?难道说,真的因为明白自己,所以才知道这是真的?”
肃然的汝修墨,有些可怕。但真正害怕的应该是他自己……这身体都压制不住地颤抖了。
唇角含笑“的确,就因为从那水池中反映出‘我’所做的第一个决定起,便确定的。”
汝修墨的身形忽而摇摇欲坠,“那你在乎什么?池水中的‘你’子后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为何不去争取?不去努力?看那时的离尤,你不是没有希望!”
侧头思考片刻“我很现实,知道也能猜到最后的结果。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就算那时的离尤接受了我,但他把我当做语烟依然过了太久,已经不可能正视烬孤狐,就算心里明白,但现实中还会搞混。更何况,他无法全心地爱着我,如若爱我的话,那时见到死去的我,便会同眠了。”
离尤用一种绝望的目光注视着我“那为何现在的你,又会选择我?”
“唔~从一开始我便咬你正式一点,我是烬孤狐,我不是任何人。其,语烟还活着。两者不能缺少任何,不然我们的感情将来都会出现矛盾或说不清的因素。”这是实话实说“当你决定爱一个人时,先要考虑的便是又没有可能。这是夏目在很小时候便与我讨论过的话题,这感情不能凭借一腔热情,不懂得经营一切都只是一场空,热情和激情过后,我们之间又能留下什么?”什么都没有,说不定连美好的记忆都没有~
看着他们震惊的神情,颇为无奈“我和夏目过去的家庭都不太幸福~这丫头好强,自然不能允许将来她自己也承受一这样的婚姻~毕竟当时的社会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你,你……”轩森斌一连两个你,可愣是你不出个所以然。
奇怪的眨眼“怎么?我说错了吗?激情和爱情的保鲜期的确不长,我记得数据上来说,只有两年。具体的我忘了……待会儿问问夏目!她这方面研究得比较透彻。”
“不必!”汝修墨脸色青然“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在乎什么?”
“我不是在乎你们吗?不然自己会如此拼命?”这也太好笑了点吧?
“那孤狐不怪任何人的选择?”珏戈弱弱的拽着我的衣袖,悄声问到。
“不怪,我为什么要在乎另一个世界,你们和我的纠结?”对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有些头疼“好了,别说这么多了,先去看看夏目这丫头吧!昨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于是,众人都沉默了……
危险地眯起双目“你们最好立刻告诉我哦~如若让我从别的地方知道了的话……”
“造小人!”鸣天的回答很快,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多了几分不自在……
嘴角抽了下……下一刻立马抓住了紫狐往另一边跑“这丫头胆子大了啊!”
“孤,孤儿,冷静冷静,确切地说,是夏目……怎么了细铭!”修罗搂住我的腰,说得很是不好意思。
“嗯?”夏目什么?
“是细铭哭喊了一晚上的不要,是夏目阴笑了一夜……我想夏目的贞操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应该是对方。”东陵破天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苦恼的神态非常有趣。
仔细回忆了下先前细铭推开房门时的架势,满是疲惫不堪,身子也无力的靠在门框上,衣服松松垮垮,手腕上还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当下自然而然的放松身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必着急了。”
“可如果夏目被外界传言一女同侍二夫,这,会不会有不妥?”公羊司徒还是有些保守。
“无所谓,大不了就直接告诉外界,是二夫同侍一女吧。”反正没差别……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章 诉说实事
“哥~”夏目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这么背后议论姑娘家的事可不道德。”
“丫头,哥只是关心你而已。”他背后两人,一左一右脸色可不好。
“算了~进屋聊聊吧。”夏目瞥了下嘴,麻木的带头走进房内。
紧随其后“如今该怎么办?对方的目的何在?”
“你会不知道?”夏目奇怪的回头,哈哈大笑三声“很好笑。”
嘴角抽了下,跟在他身后那两个男人都因为她的笑声而抽搐了“嗯,他们想要仙界。”
“为了复仇呗~”颇为无奈的耸肩“为了情爱复仇,为了他们复仇,为了失去家人复仇,为了间接失去的故乡复仇……其实也是一群可怜的人。赫赫。”笑得很苦涩“很多事没人说得清,谁错谁对,这世界有他们的命运。而这命运就是君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为什么非要去怪这个执行的筷子手?难道他们就没想过这个筷子手也是个可怜的人?”
旁人,都听不懂这丫头的自言自语,但我却能猜出三分。
“为了自己的辰界?所以现在挑选了仙界作为祭品?”冷笑“他创始者毁灭了辰界,那他们又为何不去毁灭神界?”
夏目已经坐下,疲倦的揉着太阳穴“过去发生了些事,我不能说。但他们已经明白神界不能溃毁灭,就算再不在乎这个世界,却不能毁灭它。视界消失了,我们的一切会被抹去,整个……七界都会崩溃。神界他是为了……
而那五个所在乎的那人,也会被抹去。这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爱一个,尊敬一人。自己的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经没了信仰。那个人不单单是他们的爱人,所敬重的人,更是他们的生命和信仰。
所有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信仰崩溃消失的,哥哥……”
“那人是谁?”夏目不会和我说过多,我不能知道的事,但如今却和我说这个……
“那人的爱人,是你,却又不是你,哥哥。”夏目忽而起身,站与我身前“哥哥……”单腿跪下“你不需要明白,也不需要理解我所说的话……他的死亡,你的选择。”拉住我的手,亲吻着手背“因为,你,已经不是你,你是烬孤狐……”
听到这段话,心里没有太多的起落。
只有一个词,果然……
“是我的前世?”不知为何,没有让这丫头起来。
“不,不是。”夏目缓慢的摇着头,笑着仰视我。
“我的灵魂……?”垂下眼帘。
“也不是你的灵魂,哥哥你的灵魂是全新的,没有前世的灵魂。”夏目起身,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是你的将来,你的来世……”
“我会死?”成了神难道不罕经历这个?
“不,你不会。哥哥,我的哥哥,我说过,你不需要明白这个……如若你真的想要知道一切,那必须要斩断一切。”微微叹息“除非你亲自杀了苏羽然他们,不然你便不是我口中的那人。”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得出这样的事?
“是啊~”夏目苦笑而失望的低下头“是啊,你怎么可能做得。但他却能,他亲自把自己的爱人推向了死亡。”抬头,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眸“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你”命令自己手下的人,把他,你唯一的爱人,推入了火中。”
“这,到底是……”那梦,果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吗?
“哥哥,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必须安抚那些人。用你自己来安抚他们,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必需安抚下他们的灵魂,因为这是你的过错。但作为君王,你并没有错。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如若他,不迎接死亡,那这个世界,那命运之说,便会全部的,全部的消失……你为了你的子民,为了平衡,选择了牺牲自己的爱人。你没用错……这是君王的责任。”夏目呵呵笑着,却泪流满面,她不是为自己而哭泣,而我,作为她的哥哥,却又不知,这个丫头在为谁而流泪“但你不该,你不该就这么无情的和他说,你不再爱他。你不该为了你的子民,便斩断了自己的爱……那个世界,这个世界,你已经为之付出了太多太多,何必呢?就算这个世界的毁灭由于你有何关系?可你做不到……你是一个出色的君王,却是一个失败的爱人。致死,他都如此爱着你,都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一切,而你却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如今,他过去教导过的人来了……他们最先不知道你是他,但能感觉得出你的气息。就如同你会觉得他们熟悉,而他们也会在第一眼便觉得你是他们要找的人一样……哥哥,你又该怎么做?”
过去一直苦苦等待的答案,眼下却忽然揭晓,这让我不知该如何,如何……
而且,这答案,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丫头,你说这是我的来世,将来,可你又说,我不会死,那就没有将来之说。而且,辰界在我出生前不知道多少亿万年前就毁灭了!选择的人是创始者吧?不是我吧?创始者是神人吧?不是辰界的君王吧?你到底能不能说清了给我!”对夏目的话,本能的选择相信,信任。
夏目耸了下肩,表情忽然轻松“我又说是辰界吗?你的爱人是辰界的。但你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是。他是最后也是唯一一个辰界的君主,必须死亡毁灭,但可以不抹去。这是你的将来,世界已经开始再一闪的改变了,你应该能看出,也能感觉出。就是从通道的改变就点来说。潇茸廷的猜测没错,有一个世界必须消失了,而另一界,高于神界的一界即将出现。
在这里感谢上帝吧,你那还未出现的爱人还活着,命运把他一个人当做一界。所以这只要毁灭了他一个人,命运就会开辟出那全新的世界。
而你,是那个全新世界的王者,君王,君王!”咏叹而华丽的音调,回荡在万莲崖内。
我,看着眼前的夏目,熟悉而陌生。但认真地眼眸,让自己明白这不是玩笑。
可,可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我已经有了苏羽然他们,那好吧就算我会爱上他,他也不可能是我唯一的爱人吧?”从这点来说很可笑。
“他们?他们和你之间的感情会全部消失,你会记得他们,但不再会爱他们,他们也同样。只是,你对他们的爱,抹去的更为缓慢……这是唯一的差别,唯一的。
命运的要求就是这样,选择你成为新的君王,就如同神界的创始者。但必须抹去你们过去的感情,而你则是全新的烬孤狐,另一个人。
有着烬孤狐和蔡炯记忆的另一个人,明白吗?”夏目不顾旁人的脸色,轻声叹息的说道“放心吧,你们之间不会痛苦,完会不会~没了感情,分开也就分开了。”说罢,无力的赫赫,笑了两声。
垂下头,的确,我们不再相爱,分开就分开了,可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那人必须等新的世界出现后才能死亡?”如若不是,现在就杀了……“还有,他们既然是那人的学生,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和我一样,我们都是过去这人~也是将来之人~”她无所谓的耸肩“必须在关键时刻,关键点上死。早死了的话,命运就会选择一界了~当然如若你愿意选择一界的话也可以。”
“我可不可以不成为那个君王?新的世界也别给我出现?”痛苦而疲倦的抱住头“为什么非要选择我?我有哪一点好的?”真的,一切都很莫名其妙阿。
“你全身下上的确没有一点好,但命运就爱你这口,我有什么办法?新的世界不许产生?当然的神界出现不过就是为了新世界的一个过渡。”夏目无奈的叹了口气“新世界的产生是必然,我们无力阻拢。你爱上那人也是必然,他的死亡也是必然……我所能做的只有看着你,我的哥哥……”
夏目眼中落寞的悲伤,让我心中剧烈的颤抖。她,见证了一切。
我和苏羽然他们的爱恨纠缠,我选择创始的命运,我成为君主的时刻,我爱上不该爱的人那个瞬间,我……选择自己子民的抉择……
这丫头,比我承担的更多。
而我,却想要逃避……
这是人的本性,也是我还未成长的痕迹?
下意识地一切,我大脑浑浑噩噩,涨得要死。
更加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夏目说的一切到底该死的代表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君主,什么君主,什么苏羽然他们会离开我。
我,根本就从所未有的设想……
猜测过很多很多的假设,而如今,当夏目告诉我后……
我居然除了有些慌张,有些想要下意识地逃避却同时知道这必须面对外。再也没有,再也没有其他想法,我居然,也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仿佛,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合情合理……
而我,必然也会成为一界之主,成为一界君王……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一章 你们的爱
“不,不一定无法改变,如若我现在就因为他们或意外而死了呢?命运就必须另找他人,而你口中的人也不定能爱上新生的代替者。”皱了下眉头“没什么绝对之说,你既然知道未来的事,那就必然能改变什么!不然你来此又为了什么?就单单想要再见证?我,苏羽然,汝修墨,轩淼斌,修罗王,公羊司徒,子书落,汀言,珏戈,离尤以及东陵破天还有你口中那人的命运?再一看着我们被命运摆布?”
接受事实后,便要面对他们了……便要找出问题所在,便要……找出那能让我反扑的一点。
夏目逃避的躲开我和目光,双肩僵硬的绷着“我,我不希望你会再抛弃那人而已,我只是希望你就算要他迎接死亡,也是与他一同……生死与共。”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悲切和绝望……
那对话后,过了很久我都无法正视的面对所有人。
必然有因为苏羽然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的选择,以及夏目所说。
我终于知道了一切,命运之说,命运的选择。我为什么是特别的,我为什么有如此多的优待政策。
而他们又为何会暗中帮我,神人一的给与我特别照顾。
夏目说得不错,在强大之人面前。我们只是弱的和一个玩偶一般,没有多大自己选择的能力。
只有和玩偶一般的扔由别人玩耍,乖乖的按照剧本继续。所以她才只希望,我最后再作选择时,能为了另一人人多考虑些,能陪他一起面临死亡。
这才是爱,在被迫中的爱。在绝望中,我选择了自己的子民,但在爱情中,我依旧能选择自己的爱人。
所以夏目,是对的。这似乎是我们唯一能改变的。也是唯一能做到的。毕竟我自己的命,或许,大概,还能掌握吧……
可,难道说现在我身旁,与我亲近的人,只是一个过去,只能代表过去?!我们没有海誓山盟,难道心里就真的不希望能有一天,我们可以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永恒的尽头?
可眼下呢?先是他们让我看了另一个世界的“我”。我的选择,他们的选择。这让我产生了怀疑,或许,我们之间的爱,并不如我们想像中的这么。毕竟就算为了任何一个爱人,我付出生命,付出一切,哪怕我最为重要的灵魂,只要是我的,我都愿意付出。但,那也不可能不是爱。
只是一种责任,只是一种……说不清的感受。亲情,眷顾,爱慕,仰慕,占有,等等,什么感情都有可能的不是?
他们很完美得让我怀疑了爱,自己对他们的爱。然后,夏目对我揭露了一切谜题,一切,包括……过去不愿告诉我,不能告诉我的。
为什么,心中有的不是恐慌,而是明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一切已经即将面临,我们即将到临了?
我知道自己是不能产生怀疑的人,否则便是难以修复的,永远都会保持一种疑惑。
如今,怀疑了感情,让我从一开始都万分相信的东西,可眼下自己却……动摇了。
对于这点,我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的错。
我?夏目?他们?又或者哪些人?还是命运?
其实冷静想想最无辜的就是汝修墨他们,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就要被我怀疑来,怀疑去的。更是在心里被夏目那丫头踢出了局,什么名堂?
想到这,烦躁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却听见房门被轻轻打开了条缝隙。
片刻,“孤儿,你不会不要人家吧~”某只不安的小狐狸已经熬不住寂寞,四条腿欢快的奔入我的房内,红艳艳的皮毛在黑暗中发帝的;。
张开手臂,那只小东西立刻跑了进来。柔软的小身子在我胸前一拱一拱的,撒娇的泛着柔软的肚子让我去摸摸。
哎,知道如果是人形来,那么我们之间必然会有些尴尬,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这小动物的模态,他可以尽情的撒娇耍无赖,我也会下意识的对他产生宠溺。
“傻瓜,我只是茫然而已,在夏目眼中,我们的一生已经结束,你明白吗?我也不安啊,联想到自己会对你们失去这份感情就不安。”亲吻着他的额头,小心的捧住这只小家伙“但,我们应该能改变的,对吗?”
“肯定能,孤儿不能不要子书。”脑袋贴着我的胸前“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孤儿……”
“呵呵,其实也没有这么糟糕。夏目都已经说了,那时我们的分开,谁都没有痛苦。”没有感情,一切都是如此的简单……
“那我也不要!孤儿我为了你放弃了很多,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最爱你的人一直一直都这么认为!”忽然变会人形,压在我身上“你知道那叫录茸给你看的另一个世界时,他们什么表情吗?害怕,惊慌,中有我,只有我感到高兴!你看,两个世界的我都这么迷恋你,都会爱上你。因为你烬孤狐,所以不论我在何都会爱上你,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得到你!所以,我不要,我不能接受因为命运,因为他们决定让我们的感情忽然之间消失!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烬孤狐!在这场感情中,我设入的感情远远多于你!你无法理解我的感受!一想到我们之间可能会分开,一想到你会爱上另一个人,而且是全心全意,只有他一个人!我就无法 接受!”
激动得冲我咆哮着,可眼泪,就这么一颗又一颗的掉在我的脸颊上……
“唔……”悲切的搂着我“我不要,孤儿我不要你离开我,我真的不要……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接受,哪怕接受你爱上别人,但别不要我就好,别离开我就好……”
心,痛得说不出来。
这种感觉,这种不是为了自己而心疼,为了自己怀里这人感到一抽一抽的疼……
“傻瓜,别想这么多东,既然夏目能来便说明有转折啊。而且……”亲吻着他的脸颊,舌尖卷走水珠“如果,我是说如果真到那时,你愿意陪我一起改变命运吗?”
“愿意。”傻乎乎的点头,那表情还有几分痴。
“那你愿意陪我迎接死亡吗”浅笑着。
“愿意……”犹豫了一小下,说明他真的思考过,而不是应付我。
“那好,如若真到那时候,我们就一起迎接死亡好吗?”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单手蹭着他的脸颊,鼻翼下,属于他的气息,触摸下,属于他的体温……
“可是你没有了对我们的感情和责任后,便能成为一个全新的世界,一界的王,为什么要放弃?”小小的侧着头,不解的注视着我。
那细长的眼眸中,都是不信任和怀疑。
这是狐狸的本性,所以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对“因为已经知道答案的人生会很无趣啊,而且……你认为我愿意做一个人偶吗?”
“恩,也对。”这只小家伙想了想居然还给我肯定的点头“这样的生活的确生不如死了点。”
好笑的亲吻他的眼帘“现在没事了吧?”
完全放松后的子书落愣了愣,猛然脸颊通红,或许是感到些许的不好意思,对我笑了笑,转而钩住我的脖子“那孤儿~我们做吧做吧~我都饿了呢~”
有睦无奈的看着这只前一分钟哭哭啼啼后一分钟就扭着腰求爱的狐狸“随你~”
“那我要在上面!”眼睛猛地睁大“另一个世界我一直都在上面,可这个世界我却连一都没!”
想了想便点头“可以。”
子书落原来还做好极力竞争的打算,如今却惊愕的从我身下爬了出去“你,你在开玩笑吧?”
“没啊。”思考片刻,或许是我过去的表现关系“那,是不是要我主动?恩,勾引你?”
“孤,孤儿,你,你不是很在意这些的吗?”见我向他靠来,子书落连连后退。
而这时大门也一脚被踏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们,为何先前没有感觉到这些人的气息?
直道一个穿红衣的混蛋被人从人群中推出,我才了解……眼下的自己毕竟和夏目相差太多,想要一群人不备我察觉,这应该来说很容易。
“孤儿,你真的不在乎了?”汝修墨却没理睬旁人的目光和鸣天不自在的想要往外蹭的动作,直截了当的跑来询问。
点了点头“嗯。”怎么了?这问题很重要?
“哥!咖啡还是茶?”夏目随口问了句。
“随便。”习惯喝茶了,但咖啡也很久没喝了。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二章 自己的心
“孤儿,天山门的长辈打算和我们断绝来往。”苏羽然把汝修墨拉到身后,反而宠爱的揉着我的头发。
“这样啊?”皱了下眉头“也好,如此对他们来说便没了麻烦。”
“你不愤怒?生气?”轩淼斌把子书落挤到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这是他们的选择,似乎与我无关吧?”倒是我,奇怪了。
汝修墨越看越急,最后还是熬不住,冲我吼道“那你到底关心什么?在乎什么?居然连天山门的人如何对你,你都不在乎了?”
“我和天山门的感情不是那么,当初留下便是因为你们啊。”还没到生死相依的地步吧?
“你……”汝修墨身体颤抖,倒退一步,捂住脸,沉默不语。
倒是坐在我身旁的轩淼斌摇头苦笑“呵呵,孤狐的心性太冷。往日看似冲动,其实那不过是表面的冲动吧?或者说,只是孤狐想要表现的而已。”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淼斌我从来没装过什么。”失笑的看向那人,只是他还是摇头,用一种你别解释了的目光注视着。侧头看向旁人,也是如此……
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夏目打着哈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夏目!”这丫头到底什么意思?
“本来就是嘛~”不怕死的继续说道“蔡炯的性格多冷?就算烬孤狐的性格突变也不会改变成争强好斗的性格,当年我便听说你会和火沸打斗切磋。这完全就不是蔡炯的性格,或许是你所修炼的刹烙决有关。但我一直觉得是因为你不想再过单调的生活所以尝试着有勇无谋,喜争爱斗。可凭心而论,你到底在乎什么?”
一语顿涩,闭起双目,慢慢整理着自己所在乎的一切“我尊敬语烟,哪怕只今,她对我来说都是唯一的亲人。随后语烟惨死在我面前,那我必然会疯狂的报复,所以随后对决天派所做的一切并没有任何错误!也不是我为了尝试儿……”
话还没说完,却被夏目打断“还记得另一个世界的事儿吗?最后报仇的是你吗?最后你只不过把它交给了苏羽然,所以你并不是如自己想象那般在乎!”
“可,可我爱语烟……”被说到痛楚,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反驳。的确,那个世界所做的选择,的的确确是我的选择,可,可……我不知该如何说。因为自己有能力所以才自己他仇,而另一个世界的我,太过现实,太过聪明,知道靠自己无法杀了天夭,灭了整个决天派,所以才把这段仇恨交给了苏羽然……
我忽然不知,自己是如同夏目所说,那般无心无肺,还是……
“你别忘了自己还是蔡炯时的一切,被青梅竹马的妻子残忍的杀害,你在意吗?你完全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你其实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怎么?换了个马甲就变了?哥!别开玩笑了!”夏目受不了的揉着太阳穴“你从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被他说得脸色有些发白“的确,但那是蔡炯的一生,如今我是烬孤狐!”
“但烬孤狐的由来便是从蔡炯延伸的!你的本质,你的灵魂还是蔡炯的性格模式!”夏目开始耍着无赖与我争辨“怎么说,你都是蔡炯的原形!”
“不说什么原形不原形,但全新的我自然有全新的生活。你看这一世我已经会主动追求人了,而不是和上一世那样站在远看着自己所爱的人。”厄……这话一出口,就惊觉似乎说错了……夏目下意识地眨了下眼,张嘴就要尖叫前,我先平心静气的把随后的话说完喽“就算知道离尤爱着他人,而他又是通过我看着别人,但如今的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他从自己身边溜走不是?”
你看很好的转折,让他们以为我口中的前世是离尤的那一世。
夏目抓了两下头,狠狠的咬牙切齿“你可以的!这局算我输!”
“承让了~”对付那群人,暂且我还没心思也没精力,先等我调整好自己的状况随后再说。他们已经完全战胜了我为数不多的奋斗力……“散了散了~该回房的回房,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子书落你是留下呢?还是回去?”
“我,嗯,我……”这只狐狸有所顾忌的抬头看看东陵破天他们,最后识相的哭丧着脸“我回去睡……”
拍拍他的脑袋“那就回去吧。”
“不行!烬孤狐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走!”汝修墨不依不饶的站在我身前,挡住众人的去路。
下意识地狠狠扯了把头发,怎么感觉我就是始乱终弃的卑鄙小人,汝修墨现在上门让我给个交代?
“修墨~”死扒着他的衣服“我真的只在乎你们啊,你一定要相信我!”
“别想给我糊弄过去!”愤恨的把我从自己身上拔下“我、东陵破天、轩淼斌、苏羽然,等等,在场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爱好。可你呢?除了偶尔与我们亲热外,便没了自己的事儿。”危险的眯起眼“虽说你大多时间在看书,但这书对你来说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消遣!昨儿天也说了,激情总有一天会消失,孤儿你如今全心全意地对我们固然是好,但也会有一天腻烦的!你没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理想,哪怕连自己的爱好都没有!你永远无所谓!
过去问你,今天吃什么,你说无所谓;待会儿去何?你也无所谓;哪怕问你将来之说,你都顺其自然!
眼下,对于过去你所在意的床第之事,谁上谁下你都能毫不在意的说,随你们高兴?是不是下对于孩子你也能接受了?”
一边认真地思考一边回答道“其实我想了想,对于孩子我的确能够接受。过去是我任性而已,你们也宠着我。但这孩子毕竟是爱人之间,所有人之间的事,这孩子也就如同凡梅所说,代表爱情的结晶……”
“啪!”一把纸扇狠狠的抽在我脑门上,夏目咆哮的拽起我的前襟“你个二子!”
被抽打得晕糊糊,晕乎乎的……
“与我无关之事,我何必放在心头,而你们也无需我操心不是?”揉着额头“我不知你们到底担心什么?但心我和另一个世界的烬孤狐一样?但另一个世界的我,并不没有经历过强者的巅峰,也没经历过爱人之间的纠缠。他的爱很简单,只是一味的付出和一味的被伤害,以及自己以为无所谓的那份所谓的感情。
我心性的确冷漠,夏目说得没错。蔡炯的灵魂根地锢,我如今的烬孤狐也不可能做到和普通人一样感情的起落。转个身,我便能从过去爱恨纠缠中走出,我可以不在意一切。
这世上我一直认为,至今都认为没什么过不去的,既然没什么过不去的,我又何苦在意它。
如若只是担心这份感情的话,我觉得,还不如先想想我们该如何改变夏目口中的未来,不然就算你们抓得住我,也不过是眼下的。
抓得住今朝,却找不到永恒。
在意与否,真的这般重要?我看不尽然,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所想,自己所思。”夏目这下手够狠的,到现在都发麻着。
“哥~你现在的境界是在哪里?”夏目前所未有的认真。
让我想要隐瞒却都不行,双唇下意识地告诉实情“似非而是。”
“嗯,快了……”她,点了下头“你先去闭关吧,似非而是的感悟已然悟出了头绪。”
头靠在床柱上,下意识的闭起双目“可这种感觉太过不真实。”
“似非而是,本就好似非,却是是。”夏目笑了声“潇茸廷你为他护法,两人都去世界吧。”
“嗯。”紫狐已经打开世界,我拉了下衣服便走进世界,潇茸廷紧随其后。
而当大门缓缓合拢时,我瞧见夏目用一种冷漠的目光注视着她身旁的苏羽然……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三章 只是将来
“就算你们如今在一起,而将来,却不好说了……”冷笑了下,夏目高傲的抬头转身走向门外“就算哥哥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把他推向了死亡的渊,但谁都不能否认我哥哥爱的只有他。”不顾身后那些人的心情,残酷的说道“因为他们,战胜过命运……用他们之间的爱。”
“夏目,同样你该明白,我们的命运并未局限……”不知是谁,或许是苏羽然,也或许是离尤。
总之应该信心满满,最起码快哉的夏目并未听清这句话。因为她现在觉得自己很糟糕,非常糟糕。
心里乱的愤怒,到底愤怒什么?
是因为过去一世,苏羽然他们在命运前面轻而易举地放弃一切,连战都不愿?
还是因为哥哥在瞧见他们一个个离开后,第一痛苦得抱住头?
夏目不知道,她其实比他哥哥还无所谓,还冷清。
但她知道他喜欢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到死都会爱着哥哥。也因为她认为那人有资格,有能力和哥哥站在同一条线上。
苏羽然他们太弱了,太弱……就仿费是一个漂亮的人偶,一个个地出现在哥哥身旁。他们相爱着,热恋着。可当命运的线牵制,控制住他们时。
这些人连反抗的能力都没……轻而易举的被控制,轻而易举的被抹去一切感情。
这些人不配,不配,真的不配。
夏目知道,自己不该错怪他们,他们只是太弱了。并不是他们的错,只是太弱了。
夏目其实也喜欢他们,和他们在一起,两世了。两世都是夏目,只是一个是前面的夏目,一个是后面的夏目。一个是懵懂不知一切,却敢于拼搏的夏目,另一个则是经历太多太多,已经变得圆滑,却不敢用一股狠劲而拼死的夏目了。
知道一切,或许在别人眼中是幸运的,但同样夏目自己知道,这是何等的悲哀?
夏目忽然想那个人了,非常想。他和哥哥站在一起的画面是多么的和谐?美好?
他们会在寒冬中,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就为了看短短几分钟的日出。
然后在白雪下,在冬天温暖的阳光下,亲吻、拥抱。然后当发现自己时也用一种无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偶尔的偶尔,哥哥会坏心眼的把那人拨个晶滢剔透,让自己看的眼馋。
那人的生命,只有哥哥,而哥哥的生命只有那人。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
而这些人,同样也爱着哥哥,同样也是愿意用生命的爱着哥哥……
可夏目却感觉不出,他们和那人与哥哥之间的互动。因为现在的哥哥,希望他们独立,希望他们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一切。
哥哥一直觉得亏欠他们太多,所以给了他们太多。夏目不知道这对不对,她毕竟不是局中的人,所以说不清,也说不明。但,就夏目来说,她更希望……别人付出的比哥哥多得多……
苏羽然,汝修墨,轩淼斌,公羊司徒,秦淮,珏戈,子书落,汀言,离尤,东陵破天,修罗王,棂槐鸺……
他们的结局,还有那人的结局……
最后使得夏目决定再踏上旅途,与命运作出生命的赌注,便是因为哥哥最后已经绝望的目光和那句话……
他说,夏目,如果能再活一,从烬孤狐开始,从我还只是一只小小的,什么都不是的小狐狸开始。我希望自己什么人都别遇上,什么人都别爱上。
爱上我的人,与我在一起的人,命运都是如此的可悲。我就是那颗煞星,我就是那该死的……煞星!
夏目看着身穿华丽的黄袍,骄傲挺拔的男子,目光绝望的眺望着远方。忽然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可悲的人。
那天是,那个人死去的第三天……
把自己关了三天,他的臣民都不曾责怪过自己的君王。因为,自己的君王为了他们,为了自己的子民,毁了自己的爱人,也毁了自己的一生……
没有人能,也没有人有资格去指责这样一个君王!
包括愤怒不平的那五个弟子……
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更多的人……
所以他们恨这烬孤狐,却又何尝不是尊重他?
夏目却在想,如果能回去,她便要守护自己的哥哥。守护住另一个人,守护住他们之间的爱情。夏目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守护,但只是单纯的,只是这么执着的希望着。
于是,命运或许是觉得无聊了,便与她说,我可以给你回到过去,但必须要有代价,我们打一个小小的赌。
赌注是什么,那时的命运没有说。但夏目没有犹豫,看着站在整个世界,乃至整个八界顶峰的男子,她知道自己没有犹豫的资格。
这个男人为了自己,为了守护自己的妹妹已经消耗了太多。作为妹妹,躲在他的羽翼下,被庇护了太久。于是,夏目觉得,作为他的妹妹,该为自己的哥哥付出些什么了?
生命又如何?只要自己的哥哥,只要那个人,能好好地在一起就行了……
可眼下,他融入了这个世界,过去记忆中逐渐消失的篇章。
如果说,进入全新世界,在眼前这群人离开哥哥时自己恨他们。可现在的自己还恨得了吗?
夏目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可悲……更可悲的是,他在想,如果哥哥再碰到那个人的话,他们还会相爱吗?
他还能如自己所说,守护住他们之间的爱情吗?
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情况下,再相遇,他们还会相爱吗?
现在的烬孤狐不会放弃苏羽然他们,不会放弃他们的烬孤狐还会得到那人的爱吗?
夏目捂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她知道自己在哭泣。
然后……夏目对自己说,可笑的对自己说,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加入哥哥庞大的后宫?
想到这,夏目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夏目觉得,这是对哥哥和那个人爱情的耻辱。
不,这太绝对了。毕竟,那时的哥哥,是那时的。那人,也是那时的那人……
夏目想对哥哥说,管教下自己的爱人吧,别太放松了他们。爱人需要管教的,把他们约束在自己的身边,让这群人围着自己转。
但夏目说不出口,这话太过荒唐。而且,夏目也知道,如若这么做了,那便是毁灭了这群人的性格。也就毁了苏羽然,毁了汝修墨,毁了离尤、子书落、汀言、东陵破天、轩淼斌、公羊司徒、修罗王、棂槐鸺、珏戈!
毁了他们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毁了自己的哥哥!
忽然的,夏目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脑海中一直回荡着那人,在死去前,在走入火焰中,仰望着哥哥的目光,以及留下的泪水。
还有,三日后再一相见,哥哥,那个骄傲,那个屹立在八界中的男子,那威震四方,那让人神敬仰的男子,忽然如同人偶一般,呆滞的,绝望的看着前方……
目光没了一丝的焦点,他的心,都死了,他的人……
夏目忘不了的太多,太多……
看着那群人不赞同夏目所说的一切,看着夏目说,自己的哥哥会最终爱上别人,死心塌地的跟着另一个男子。
而他们则成了过去,则成了一段回忆时,那一闪而过的恨意,夏目忽然很想抽出自己的记忆,给他们好好看看,给他们好好看看!最后,又是谁,又是谁一个转身离开的!
他们无法战胜命运!就算有着责任,有着坚定的信心,可没了感情,强制的在一起……这很累,非常非常累,最后还是会离开的,在漫长的永恒中,他们无法忍受煎熬。
可看着他们,夏目,真的真的,无法恨得起来……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这群人是真的爱着自己的哥哥?或许是因为这段感情失去后,等他们转身离开后,他们并没有快乐的生活。
哪怕,命运已经为他们安排了,新的生活和新的爱人,但这些人也无法,无法再一的动心……
这群人,的的确确如同哥哥所说,遇到自己的人,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四章 伪狐狸只
于是这般,当所有人都认定某只狐狸跑世界溜达一圈便能出来时,却忽然发现,这只狐狸居然在那世界里狠狠地呆了十天半个月,居然还未出来的打算。
离尤他们很想和夏目好好谈谈,但却一直无法正视那丫头的眼眸。
一直,一直以为这丫头是个没心没肺,或者说只在乎自己哥哥的人。但天真、幼稚、心狠手辣,可绝对是个单纯的人。只是眼下,东陵破天他们第一明白,经历了太多,足以改变一切,包括这丫头浮躁的心性。
当这个丫头决定不再伪装时,那眼眸的沉和冷洌还有怜悯,望着他们时的怜悯。
让汝修墨他们彻底知道,自己和某只狐狸的将来真的不容乐观。
苍云和鸣天这几日也很不快……毕竟……没人希望知道一切的结果,更何况这是一个悲剧。
而万卷门的那些人,忽然不敢往内院跑,虽说让苏羽然他们平日里少了些乐趣,可眼下,他们连笑一下都有些因难。
没有烬孤狐的日子,知道答案后的日子,这让所有人都快濒临绝望。
某一天,理了一些事的鸣天忽然对他们说“今天九重知的人要来,还有一些门派的人。孤狐不在,我们如何理?”
当时,在场的只有离尤和两个万卷门的人,还有昕厢徊。
而昕厢徊和转轮王以及语烟这些人并不知道,夏目已经不是夏目,故事的结尾更是不知,所以还能乐观的面对一切。
但这几日的气压,再察觉不出,那不是傻瓜就是白痴了。
所以当鸣天如此说是,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离尤,而他则疲倦的揉着眉心“让苍云来理吧,我们这些妖、魔、鬼,这三界的人回避下。”
“苍云说,他不会接管,毕竟他哥哥也在其中。”鸣天笑了下,有些嘲笑的味道“狐狸不在,苏羽然不能压重,毕竟实力不够;汝修墨不喜理此事;轩淼斌不够分量;当然还有公羊司徒也是如此;棂槐鸺并不方便如此光明正大的站在我们这边,而昕厢徊他则代表九重天的天外天也是如此。而你们,更是不能露面,那还有谁?”
这几人面面相觑,就差唉声叹气了。
却说这时,几日来,不曾开过口的夏目忽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我来吧。”
“你来?”离尤微微有些失声。
“嗯,我来。”夏目捋过头发,并不正视他“我会扮作我哥,不会有人察觉。”
当下,又实在是无法,不得已,鸣天先去通知他人,而夏目则进了烬孤狐的房内,片刻再走到大厅……
“孤儿?”子书落看着眼前这人不确定的问道。
而那人却正色一笑“那,你说我又是谁?”
子书落咧着嘴就要扑上去,却被眼前这人闪开“嫂子~淡定,淡定~如若先前接住的话,我哥会把我关到外院的。”
扑了个空的子书落刚想发火,却听这人用烬孤狐的语气,用这烬孤狐的身体,用这烬孤狐的表情说着夏目的话。
当下气的便是咬牙切齿“给我变回来!”
夏目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等理完了,我自会恢复。”
“有劳了。”修罗王拽住这只脱缰的野狐狸,同样寒冷的回答。
“嗯。”于是,夏目便端坐在上位,她过去哥哥一直坐的位置,淡淡的应到。
而她身旁那条小蛇和凤凰,却愣是不敢开口。让旁人不得不感叹这规矩,做得真好……
一直沉默了半个多时辰,直到那群人到场。
人,是苍云带来的。虽说他已经听鸣天说了此事,但还是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如今的烬孤狐,或者说夏目。
而夏目见人来,便放下茶杯,含笑着起身,客套道“有失远迎,各位实在是抱歉。”
“哪里哪里,烬上仙这几日忙,我们还冒昧打扰实在是愧疚啊。”仙帝乃至身后所有人都不知人已经换了。
“并没什么,这只是我分内的事。”烬孤狐含蓄的摇头“倒是让各位担忧忙碌,而烬某却无力分担,真是愧疚得很。”
“烬上仙实在是太过客气了。”仙帝身后那几人,见烬孤狐如此放低姿态,也不由放松不少。
“我们今日前来是商讨此事该如何办,烬上仙可有对策?”宗动天天主与我关系相对比较好,所以他先试探的问道。
烬孤狐侧头思考片刻“人无完人,如此强大完美的敌人,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越是完美的东西,必然越是有弱点,我们找到其弱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烬孤狐,你觉得对方的弱点又在何?”苍天天主目光看向徊铬,缓缓一字一句的问道。
“嗯,在下还不知,但我想先守住仙界的根基,逐儿慢慢寻找吧。毕竟他们的目标主要还是万莲崖,赫~我况且做这个诱饵,各位还需努力想这法子才好。”笑得很苦涩,也很无奈,但从这人身上流露出的气息,那份从容不迫,就是让人觉得安心。
“有劳了。”仙帝目光中带着赞许,抱拳先行答谢,随后便入座与之细细详谈。
夏目回答的话语尺度得当,缓慢有理。对于刁蛮的问题也不过含笑带过,游离中带着一股霸染的气息,这嘴角的微微含笑,似乎能折服一切。
苏羽然看得有些痴了,他知道,这不是烬孤狐,这是夏目。但眼前的一举一动,就如同,如同长大后的烬孤狐……
不错,就是那种长大成熟后的感觉,那种摆脱了幼稚浮躁的冲动,那种沉淀的气息……
慢慢的,慢慢的,就连幽兰天和若碟天的天主们都无法对他产生敌意。偶尔无意间的一眸,那若有若无的含笑,都会让这两位天主脸颊发烫,慌乱的垂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见状,仙帝虽说有疑惑,但更多的还是安心和满意。
当一切都安排妥当后,九重天天主们以及仙帝、北君、还有几大门派安心的离去。
夏目疲倦的揉着眉心,散去了身上的幻觉,还是那个丫头,坐在先前的位子上。
这一切的转变,让所有人一时无法接受。
夏目起身“应该没事了吧?我先下去休息了。”
“夏目,我们……好好谈谈吧。”棂槐鸺挡在了她的身前,如此气馁的话,他还是无法,也还是不敢正视这丫头的眼眸。
“谈什么?”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放松了语气。
“我也不知道。”棂槐鸺苦笑了下“当年你对我说的话,至今还记得,眼下我和你哥哥在一起了,为何,你还是不满?就因为将来?”
“将来,太虚幻了……”夏目垂下眼帘“你们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将来……将来,哥哥的人生中不会有你们,而我会到现在的目的不是为了你们,而是为了我哥哥,为了那人……”
“为什么不试着挽回我们和你哥哥的感情?”子书落冲动的拉开站在她身前的棂槐鸺,双目含着怒气“为什么要为了那一个人,便要放弃我们?难道我们就不爱孤儿了吗?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比不上他一个?”
面对他所说的一切,所有的指责,夏目只是笑了下,然后缓缓摇头“哥哥是那人的天下,他的命,他的灵魂都是属于哥哥的……你永远都无法想象他们之间的感情,和谐的,和谐的……”垂下头,夏目捂住自己半张脸“他们对望时,眼中只有彼此,他们的生命中只有彼此。”
“别说这种话!我们和孤狐的感情并不会比任何人少!”轩淼斌猛然喝道。
夏目转头看着他,看着怒气冲冲的轩淼斌,并未在意什么,只是,依旧摇头“你们,太弱了……在命运面前,无法保证自己的感情。宛如一个个漂亮的人偶……如果,命运剥夺了你们对哥哥的感情,就算在一起,也是互相之间的责任,只是一种疲倦的对抗……松开手,反而对谁都好。”一声声“咯咯”的笑声回荡在大厅内“哥哥,对你们实在是太善良了……”再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份阴狠“如若是我,便绝对不会给与你们太多的自由……太多的空间。”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五章 冷却的床
面对如此过激的话,子书落他们不是怒气冲冲,反而是怜悯地瞅着一旁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的小金蛇和小凤凰……
苍云或许觉得气氛太过怪异,便赫赫笑了两声“夏目,你模仿孤狐倒是惟妙惟肖。”
而这句原本想要打破怪异气氛的话,却让夏目忽然低下头,双肩剧烈地颤抖,似乎很用力的压制着什么。
一时间,没人敢与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夏目。
良久,那丫头才“赫”的笑了声“哥哥成了一界之主本性学是无法改变的,时常拉着他躲开长老们,而我则成了替罪羔羊。哥哥,哪怕是长老都要求我变成他的模样,理事务。或者装模装样亲近子民,祭祀等。”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块凌镜,两面都能看到自己,却又会让人觉得他只是一块透明的玻璃“我模仿的样子不及当时哥哥万分的气度,时间久了,亲近的子民也察觉。哥哥身上那种,那种让人想要敬仰的气息……无法用言语表述。他毕竟是一介之主,而我只是个丫头。不信,”夏目举起凌镜上的缎带侧头注视着缓缓旋转的镜子“你们看……”
凌镜中,开始出现雪,密密的。大抵是一片雪色,天空也是如此……
一个男子,身穿红衣,漫步在雪白的天地间,那身艳红以及身上从容不迫的气息,让人下意识地想要专注地注视着这个男子。
长发,在风中狂舞。秀着不知名的衣摆,发出咧咧的呼啸声。
只有一个背影,却挺拔的傲立在这一望无际的雪原中。不论多远,不论站在何,那男子似乎便是让人控制不住想要跪下双膝。
忽然他抬起双手,狂风戛然而止。雪也变得柔和而缓慢的飘荡,天地间,似乎只有它的存在,而也为这个男子而存在……
他微微转身,对着远方某伸出了手。
众人注视着,从那方向似乎出现一个人,一身白衣的男子。
无法看汪那男子的面容,却能注意到那双碧绿的眼眸,那带着浓浓爱意,专注的眼眸。
双目,似乎含着笑意,心灵中都被一个人所占据的爱慕,从这双让人看不真切的眼眸中透露而出……
“呵呵,你来了……”熟悉的声音,回荡在凌镜中的雪色下,却双似乎回荡在众人的心头。
“嗯,我来了……”
画面,戛然而止。
夏目收起凌镜,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阴晴变化的面容。
最后那句对话,似乎让所有人都感到微微的绝望。那种爱,那种与之战在天下顶峰的呼唤。
有。分很多种,有包容的,眷恋的,爱慕的,宠溺的……等等等等。而如今,他们看到的却是,平等的。
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如同一个强者,站在巅峰必然会感到孤独。随后,他注意到另一座巅峰上站着一个与自己一般的人。
于是他们相爱了,那种……说不清的味道。
彼此眼中,只有对方,因为这世间万物都无法入得了他们的眼,因为他们站在这世界的巅峰……
他们踩在万物之上,傲立在一切所有的头顶。
“就算如此,那敢是将来!既然我们知道,那必然会做改变!”离尤带着几分恨意,咬牙切齿地冲夏目怒吼。
而她,却完全不放在眼中,慢步慢悠悠地捋过自己的头发“他们都说,一个女人,一生只会崇拜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丈夫。”这话音刚落,这群不务正业的人在此看向另一边……小蛇与小鸟报以苦笑。夏目没理睬这群人的眼神,继续淡然地说道:“但对我来说,我的一生,至今都只崇拜一个人。当年,还是小夏目,他还是蔡炯时,对我虽说冷漠却是真正关心我的人。死前财产都写给我,所以我和会在家人抛弃时有了栖身之所。随后,他带我进入这个世界,再然后他给了我一片新的天地,最后……当他成为一界之主时,他依旧我的天下。没有人能理解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就算那人也是,他曾经玩笑地说,如若我们不是兄妹,那只会更像伴侣。不离散弃,互相信任。”夏目抬头,目光认真地注视着苏羽然“我只希望自己的哥哥快乐,我只希望那人奶幸福。这世界到底如何了,哪怕毁灭也与我无关。”
“孤儿现在就算碰到那人,也不会相爱,夏目你该明白为什么。”苏羽然正色地回答。
而这丫头只是笑了笑,点头称是“现在哥哥还没经历过被抛弃,被玩弄,没被狠狠地虐过,还天真纯良得很。身上也没有一种称之为上位者的气息,更不会为了所有人而抛弃自己的爱,他没有这种责任,上位者的责任。”夏目坦然地回答“你说的对,你想的也对。你认定能改变,能和哥哥幸福地一起,走入永恒之境。如若这样最好,可你们能对抗得了命运的玩弄吗?”
“当初他是怎么对抗的?”汝修墨问得很,难堪。当看到烬孤狐对另一个男子流露出这样的笑容,对那人伸出手的瞬间。
汝修墨觉得,真正被抛弃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上位者,自有上位者的办法,我,不能说。这是原则,如若违反……赫赫。”夏目摇头苦笑,“我不知道,如若现在把那人放入哥哥的世界,他们必然不会如同未来那般相恋……但很抱歉,我便是为了他们而到这世界的,所以他必然会出现,宛如一道烙印一般地刻在哥哥的灵魂上……”
“夏目!你到底要做什么?”东陵破天忍不住地咆哮,拽住他的前襟愤怒地嘶吼。
“有时,人知道得太多,真的不好……” 夏目冷漠地拍开东陵破天的手“命运,在剥夺了你们对哥哥的感情后,为你们安排了新的爱人。你是第一个离开哥哥的人,你是第一个放弃哥哥的人……因为,对方有了身孕。哥哥是笑着送你离开的,但我却恨你……却又觉得可悲。”
东陵破天,张了张嘴,随后的愤怒愣是说不下去。半晌才抿着唇坚定地说“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夏目天真地注视着他,随后咯咯地笑着:“今天和你们说这么多,我想各位也应该明白夏目的意思。
在没来之间,我恨你们主骨,担心哥哥爱你们……而我也无法恨海味发生的事,毕竟你们现在还什么都没做。”侧头想想“其实,就算你们离开了哥哥,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毕竟和哥哥之间的那份感情……“拍拍眼前这东陵破天的肩”好好努力吧,保证自己的心,是自己的。”说罢,便走向门外“但那人还是会出现在哥哥的生命中,那两人还会相爱。只是,结果就要看你们的了……”
夏目后面的话没有说,因为没必要。
如果他们没战胜命运之说,那么夏目今天所说的警告都是白费心思。而那两人还会和夏目离开的世界一样,两人相爱。而那时,夏目的目标便是让这两人永远地在一起,不会再被命运人微言轻牺牲品。
如若他们战胜了,那么恭喜,各位还有资格和烬孤狐在一起幸福的生活~哪怕那人出现,哥哥就算爱上他,就算都是上位者的有。但那绝不会是夏目记忆中的故事了,毕竟烬孤狐心中有着他们……到时,或许夏目便要无奈且无耻地想方设法把那人网络进哥哥的后宫中。
就算这么做是耻辱了过去的爱,过去那份纯真,单一的爱,只有彼此之间的爱。
夏目还是要把那人网络哥哥的身旁,没有理由,夏目也不想冷静下来慢慢的思考,到底需要不需要理由,或者到底是什么理由。
他只是满腔的认为,那人的爱,永远在哥哥身上,那人的感情,永远在哥哥身上……
自私,任性的认为,夏目自己知道,就算再独立,再自主,但自己已经被哥哥宠坏了……
或许,他无法忍受,那人被推入火堆时的目光。或许他永远也忘不了,哥哥那时接近疯狂的眼神,更无法忍受……最后,哥哥,就和一个漂亮的木偶那般的痴呆呆的坐在过去,两人疯狂的床上,手,无意识的,婆娑的**着已经冷却的床单……
床的另一边,再也不会有那个人,再也不会……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六章 亏欠了谁
当烬孤狐再从世界走出时,自己还以为过了几天,还是世界里的几天……外界已经天翻地覆。
最起码迎接自己的将是一场狂热的爱意……
于是,我们再一把场景和决定权还给某只狐狸……
修炼出了力量上的觉醒和积累,更多也是最为重要的还是悟。
我自己明白,在感悟上并不是很出色,其实自己的天赋就和另一个世界差不多。和夏目一样全属于一个档的。
没多大天赋,也就一般稍好。但这天下之间,从过去的天山门这五大门派来说,其弟子都是一个个顶尖的。随后的仙界那就是顶尖的顶尖,自己这种小样的天赋,完全就是拿出来丢人现眼。
之所以没让任何人觉得差过,便是因为自己所修炼的刹烙决。这东西很大程度上弥补一定的力量和感悟,随后便是自己的机遇好得出奇。
和暴发户一样的遇到初锐瞳,从那天起,好东西愣是从来没断过。随后身边个个都是顶尖的人儿,自己需要什么从来不必担心。
随后喜欢上收集便为了能给自己的爱人更多惊喜和方便,在旁人眼里,我烬孤狐就是个暴发户,没多少储蓄底子的暴发户。
但,我和夏目有一点相似也是我们的幸运,便是心性,那种无所谓的调调,那种可有可无的性格,对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心性飘渺高傲。
似非而是,自己才几年就跑到这个境界了?还是前不久刚跑到到的。
一直不说便是不想让旁人担心了,毕竟修炼飞速地越快,自己越危险,特别是在这种敌我分不清的时刻。
夏目却并没说什么,那应该没多大的问题,我便和潇茸廷走进世界。
他为我护法,这世界中充足的灵气被他隔绝。一来,这灵气我还是无法直接吸收吸收了虽说能短暂的飞升,但根基不稳,再来,便是静脉有些承受不住,隐约已经出现暗伤。
这是修炼的人最大的忌讳,我却很无奈地有了。
灵台一片空明,神训寂静的沉淀,四周仿佛出现一条条透明的丝带,每条带子上都写着他所代表的明悟。
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穿过了这些带子……
睁开双目,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四周全然都是缎带,脚下跨出一步,前方的缎带纷纷让出一条道路。
“悟,什么事悟?”空灵的回荡在四周。
下意识地知道是潇茸廷,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悟,觉悟。
“什么是道?”
还是摇头,缓慢地向前走。
“你的道又是何?”
何?为了爱情算吗?
“你的心呢?”
我的心里住了什么?
住了个魔鬼?黑暗的自己,不曾让旁人察觉的自己。比如说这……自己会和夏目如此决定。
手,捋过那些缎带。
上面到底写着什么,我并不在乎。
说穿了,我和夏目一样,都是自私到极点的人。我们的无私只给自己,只给自己所在乎的人。
看似若进若离,毫无我们神圣,我们明悟,我们高傲,我们洒脱自在,毫无牵挂,什么都进不了我们的心。
但拨开漂亮的表面,实则肮脏的黑暗……
似非而是,这到底什么?是真是假?是假是真?
“真实自我这算不算感悟?”笑了下,声音很轻,毕竟在这环境下,笑得响和轻一个概念。就算再猖狂的笑声,那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潇茸廷没有继续指引,而我蹲下身,**着那引起自己其实根本就无法触碰的缎带。
“这个世界,都是‘我‘的产生,以自我为概念,以我为理念活下去。我想,我看,我听,我说。”抬头,看着虚无的上方“不然,那还我活着吗?如若是别人说,别人看,别人听,那就是别人活了。”侧头“不是?”
随手抓住一把缎带,清晰地从掌心感觉出缎带在手心挣扎的触觉“似非似真,其实便是我认为是真的变是真的,我认为是假的,那便不会是真。其实,很简单~”耸了下肩,起身,这把缎带连根拔起,继续向前行走……
“孤狐,你很早以前便感悟了是吗?”叹息的声音,依旧从四面八方涌来。
摇着头“怎么可能?别人不知道我的资质,你还会不知道?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得很~”一边向前走,一边随手抓着那些缎带“还记得夏目和我说过的话吗?他说,如果不是我自己的选择和决定,那将来便是我的将来~明白吗?自我,这便是自我~”
“孤狐,稳住心神,越接近神人,你越容易坠入渊!”前行了很久,双脚腿已经麻木,这时忽然听到潇茸廷的呼喊。
眨了眨眼睛,低头却发现有着一双黑色的双手拉住我的脚踝“怪不得越走越累,原来我已经走向了渊……”那便是入了魔,神人的魔,和仙人入魔不同。
“冷静!冷静!清空灵台!”他的声音很着急。
而我听的却越是感到无所谓,笑了下,继续向前走。
缎带已经寥寥无几地出现在两旁,前方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
我在黑暗中迷失,却暂时还没迷失自我。
这点我很庆幸,暂且很庆幸。但同时心里也知道,这要不了多久,我的灵魂会陷入渊。
如若想要活着走出去,就必须感悟。先前的感悟虽说正确,但似乎还出了些偏差……
我不停的沉静在回忆中,不停地回忆,回忆,回忆蔡炯的,回忆烬孤狐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回忆了一边。却发现,并没有如同我想象中那样,找到真正的感悟。
这时,那黑影已经慢慢爬到我的肩头。
我才感到微微的心慌,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悟。这感悟随即得很,我没有汝修墨他们这样的扎实的根基。我压根就是一个野路子,修炼没有人指导,如果非要把在天山门幼学院的也算上话。
继续爬行,毕竟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行走了。
“哎,我快不行了,茸廷给点提示~”眼下,这位黑影已经勒住我的脖子,真的快不行了。
可叫了很久,对方还是不给于回答。
瞥了下嘴,看来连联系都切断了啊。
想到这,干脆整个人盘坐在地。
烦躁地想要从芥子空间里拿点什么,比如说烟?下低头便瞧见手旁还真有根烟……
那,我想要火~于是烟点着了。
地吸了口,缓慢得让尼古丁侵入灵台,一时的混乱让背后的黑影爬是更快。
这世界,还真挺有意思,如果我说,我想要个女人,它就能给我变出个女人?
虽然好奇,但我最起码还没敢真这么做,
我对不起过谁吗?想了半天,还真没有……
对于语烟,我已经回报了;对爱人,我从未亏过;对夏目,我一直捧在手心;对朋友,我也是掏心掏肺。
越回忆越觉得自己还真没有能让我忽然觉醒的东西,感悟着东西,还真需要随机性和往日慢慢累计的机缘,临时抱佛脚似乎真不行。
心中的疯狂已经占领了整个灵台,几乎难以保持自己的清醒和理智。知道如若如此自己真不能继续什么将来,连现在眼下都不行。
“你,真的要放弃我吗?”虚弱的凄凉,说不出的哀怨。
这声音透过大脑直接击打在我整个心肺,我知道,我知道自绝对不认识这声音,但我跟我知道,这句话,这几个字的的确确让我感到心痛。
想要问他是谁,可,可大脑却不由自主地把声音对上一双,那双翠绿色的眼眸。
忽然连想起梦中,那人,那一身白衣的男子……
夏目说,我最后亏欠的是这人……
不知为何,我居然会为了将来而哭泣。不明所以地哭泣……
抬手,摸着脸颊。我有多久没流泪了?可如今的哭泣是不是太可笑了?
完全不知道原由,不知道将来和现在,完全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却为了将来的事,感到忏悔……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七章 你要淡定!
“潇茸廷,我想改变将来,所以然认为一切都是真的,这一切都存在,存在在我所不知道的将来。这是直的……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要去改变,这算不算道?赫赫……”会迷失,是因为我没有目标。走到如今这地步,夏目也把一切都告知了我。
我还有什么动力?
全没了,全没了……
所以,与其说这是感悟,还不如这是追寻,追寻道的真谛……自我的真谛。
把,一切都撕开,把身后的黑影撕开。
前方,出现了光明。扯笑了下,眼角还挂着泪水,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笑。
这段时间,有着太多太多的不知所云。
当,再见到潇茸廷时,却瞧见他焦急的神情。
上前一把抱住他“我没事,只是一道槛,我夸得过。”只是需要我明白一件事而已,冻,并不困难……
他,把我勒得很怪,很紧“刚才我都想动手杀了你……”
“如若真的入了魔,你就杀了我吧。”一个神成魔,那只能说是一场灾难,绝对的灾难。
“不,最后我决定,就算你入了魔,我也不会杀了你。”潇茸廷眼角还挂着水珠“我知道,我就算入了魔,你还是烬孤狐……”
这人,什么时候对我如此有信心?淡笑不语。
携手走出世界,外界还是和我离开时一样安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他们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到底不同在哪儿,我又说不出。
夏目叽里呱啦地和我汇报了自己所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拍拍她的脑袋“居然没给人揭穿?有长进啊。”
“那是~我是你妹子!”这丫头,自豪地仰起头。
扫了眼四周“万卷门的人呢?”不会真被他扫地出门了吧?
“他们?我让外院的上古上仙们看着,反正那些老头也闲着无事,找几个人陪他们聊磕不是挺好?”夏目笑得很贼。
抬手笑了下“那我先回房梳洗下。”
“去吧去吧,休息好了再来,反正没什么事儿~” 夏目跷着二郎腿打着哈气,慵懒地回答我。
无奈地摇头回到自己房中,打了盆水,擦了下脸,梳洗其实先前在世界中就整理妥当。想要好好休息下才是真的,这几天虽说只是感悟感悟,但真的快把我累死了。
脱了衣服,往床上一滚,拉住被子蒙住头。
却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没理睬。只是向里面滚了滚,给来者让了个位子。
“孤儿。”苏羽触须 推了推我。
“爹爹,什么事?”打了个哈气,把头从里面露出。
“很累?”他浅笑着俯视床上的我。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却觉得眼前的苏羽然该死的美好……
心里隐约明白他的意思,而自己也只是心有些了,并没感到什么真正的疲倦。说穿了就是懒病发作了,所以不想动。
“孤儿,你该知道夏目说了那些后,我们会不安吧?”直截了当地告诉我,自己的心。
合上眼帘,苏羽然的掌心贴着我脸颊。暖暖的,却又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瞎想什么?”起身半躺着“只要你不放手,我怎么可能舍得放开你?羽然。”
“修墨这几天都快发疯了。”并没正视我的眼眸,与之错开“你一直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要。就连神殿里的东西都无所谓得很,拿来,不过是为了讨我们欢心。”
“但我在乎你们啊,因为在乎你们了,所以才回去得到这些我自己不在乎的东西。”好笑地握进他怀里“怎么连你也这样?”
“不知道啊。”叹息的搂着我滚到床上“感觉你满不在乎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安,万一哪一天你对我们也满不在乎了怎么办?”
“唔~有些困难。”头枕在他胳膊上“我们一起都这么多年了,就算爱情消失,那也会变成亲情,舍不得离开对方。如若离开也会觉得少了什么,所以我觉得不可能。砖头,认真地看着苏羽然。
苏羽然盯着我看了很久,眼中产生了许多的疑惑和不安,最终还是叹息的合上眼帘,“你,就是这点不好,太过冷静。在感情上都考虑得这么透彻做什么?“
“因为舍不得你们啊~所以不只是外面这群人感到不安,就连我感到不安所以才来找你。”苏羽然断然地拒绝“给我找一个能安心的理由或感觉,不然……大家都不会安心。”
看到眼下的苏羽然,和他所说的话,并没觉得什么烦躁。只是理所当然,似乎一切都在自己计算,或者说考虑中。
这就是我和夏目性格的优点和缺点,洒脱的性格不会给人带来任何负担,同样如若要亲近,要占有或在我们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便会觉得如此。
我记得,人微言轻蔡炯时,谈过几个女朋友。最后不了了之或直接吹了,就是因为这点。那世界女性大多都这样,要占领对方的心,最好对方直接掏心掏肺给他看。
而我这类人,又如何能做到这点?
过去他们信任我,而且并没有察觉得太。或者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还未了解到这地步。
眼下,问题来了,他们也立刻觉察了,所以问题暴露了~
面对这问题,就算自己知道,却也不知该如何解。
破有些无奈的往怀里躬“你还要怎么样才相信我?该的都做了,该吃的都吃了~现在我们,就差没生个孩子来表心了~”
“我知道你对孩子并不怎么喜爱,不会勉强。”苏羽然叹息的搂住我“我知道你爱你,在乎我们,可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安呢?”
看来,问题在我这儿。不是他们那,我这人本质上来说,就是给人不安的存在。
眼下,说实在的在我没想到破解的方法,通关的策略前,决不继续!“那~”微微抬起头,含情地眯起双目,整个身子贴在俘身上“你今天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如何?”拉住他的手,满意地觉察到眼前这人呼吸一乱“孤儿,会很乖很乖的……”
理所当然地扑到,可惜并没继续“孤儿,如若我说,今天我让你在上面呢?”
呃~当我听到这句话,我就觉得自己大脑卡壳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笑容很僵硬“呃,爹爹,你在说什么?”
“你明明听明白,何必让我再说一?”好笑地注视着我“还是说,孤儿对爹爹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不,我只是觉得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做了的话,出门会被雷劈的。”凉凉地收起自己的爪子,姗姗笑道。
“孤儿。”捏住我的下颚。迫使面对面。
“嗯?”感觉现在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世界疯了。
“我会伤心的~”富有魅力的笑容,为何我会觉得很冷?
“不!”用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羽然“不!决不!死都别想!居然为了这不安,就让我上你?苏羽然你大脑是不是被万卷门的人用草纸塞住了?”
“关万卷门什么事?”拽住就要爬下床的我“唉,我的小狐狸~我今天真的是疯了,而且是被你这只坏狐狸逼疯的。你快想个办法让我觉得安心吧,夏目告诉我们很多将来的事,越是如此,越是感到不安……唉,你说我该怎么办?”
想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我替换你去揍那丫头!”夏目并没有做错,他只是想要给这些人一个警告。
夏目的一切都是以我为中心,怀疑任何人,我都不会怀疑她。就算陷害,他也必然是为了我活得更好,而陷害。
可眼下我这儿后院都快起火了啊……
“孤儿。”心不害混乱,耳旁传来他轻轻的呼唤。
“嗯?”
“孤儿。”并没说什么,只是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
“嗯。”
“孤儿,你真不考虑下我先前的建议?”问得异常认真。
请允许我踹死他吧……
“呵呵,玩笑玩笑。”下颚靠在我的头顶“你这只狐狸从来没让人省过心的。”
魔界卷第五百五十八章 所谓妹夫
要不安的,他还继续不安。说实在的,我也没办法。最起码眼下没个法子来解决这种事,所以,该怎么样,还继续怎么样吧~别怪我不负责。
闭关时期,那什么什么天和什么什么天,以及那什么什么天或什么什么门,发来许许多多的求救书信,希望万莲崖前来救援云云。
但万莲崖又不是什么门派,有自己的弟子。我这上上下下,除了苏羽然这样的爱人就算鸣天这样的管事,要不就是夏目这样捣蛋的。
实在是能派出去的或许就那些看门的上古上仙们,于是我只得回信让他们再写一份,我代为转交。
录茸他们打开三界的大门,便让仙界永无安宁之日。
外界厮杀惨烈,我们万莲崖还是风平浪静。这些人似乎知道万莲崖内有些不好惹的人,顺带自己过去的什么什么星或什么什么长老都在,也有可能是那几位吩咐过,万莲崖不能招惹。总之,这儿和过去一般,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午后的微风带着水池中的湿意,我坐在青莲池边,看着书信。
汝修墨他们不知为何,这几日一直陪在我身旁,似乎担心转个身我就不见了……
“哥~人家好无聊噢~”夏目在我脚旁的草地上打滚。
小美人鱼舍缅扑扑的拍着水和小水渺,也就是那条化蛇玩闹。
“无聊?”放下书信,揉着眉心,“苍云,你和你哥说,夏目愿意助战。”
“NO!”夏目猛地从地上弹起,“无聊是一回事,和人打群架就是另一回事了!”
随手拆开下一份,“死伤很惨重啊,仙界的人越活越回去了。”小水渺的尾巴被舍缅抱住发出呼呼的笑声。
小舍缅愉快的用尾巴拍打着水,而自己尾巴中间那颗美丽的小珠儿散发着动人的光芒。
“啊,小宝贝,来到姑姑这儿~”夏目瞧见舍缅甜美的笑容,眼睛里就差冒爱心了~
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别染指我儿子,想要自己生去,别和我说不行!”
夏目委屈的揉着发红的地方,徊铭好笑的把她揉怀里,“我们是不是该听你哥的话?”
这丫头咬牙切齿,却还是涨红了脸。
可惜,那条金蛇,金辉冷笑着拉开他的手:“背叛者,永远没资格这么说。”
徊铭猛然间,脸色难堪:“当时情况所迫!我并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夏目的事!”
“情况所迫?哼!说得好听罢了。”金辉虽说偶尔会和夏目耍无赖,却也是知道夏目的性格。
其实这人和徊铭从里到外都是两种人,所以,我一直分不清夏目到底喜欢什么口味的。
如若说徊铭长得非常娇美英气,那么金辉则是,恩光说外表的话,就是冷酷冷峻,非常有男人气概。
身体挺拔修长,衣服宽松,但一条腰带勒紧,便能瞧见一股股的肌肉。
夏目在他旁边就属于小鸟依人,但这样一个人偶尔和夏目耍着无赖,不依不饶的死缠烂打,却又有几分别样的味道。
嘶~金辉这人还真被夏目调教出来了。
“哥~”夏目已经爬到我身上,挥挥手,“看上谁了?哪一个,我把他让给你~”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我只是在想,没想到夏目的手段如此高超,居然会让这样一个男子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夏目纯真的对我眨着眼:“其实我觉得他们俩更相配,从体型外表性格,还有他们俩一见面就开始吵吵,完全就是冤家聚头么~”拱着头,在我胸前蹭,“对吧对吧~”
好笑的拍着夏目的脑袋,“夏目~”
“嗯?”圆滚滚的眼珠子撒娇的眯起,“哥~”
揉着她的脑袋,“你有麻烦了……”
“哈?”茫然时刻,左手右手一人一边,整个被金辉和徊铭夹起消失在我面前……
小半个时辰后,我还在疑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时,身后两位已经委屈的坐在某个角落。
看着模样,忽然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味道。难道说他们俩还不够?压不了这小子?
“哥~外面的事你先别管,不论他们说什么你都别去。”打着哈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躺我脚旁打滚。
“可是仙界死伤很严重啊。”这是大规模的扫荡,两界的人在这么说都比仙界多了不少。
佛界依然加入,可妖魔两界来势汹汹,更何况还有那几人……
夏目抱着舍缅:“仙界安逸太久,你都提醒过,可他们呢?正当别人大规模开始厮杀才有所反应。哼~的确该来一清洗了,也算给他们一个教训。”
心知她的意思,没有内忧外患,这些仙人整天无所事事,就连压力也没一点半点。心性、感悟上已然有了很大的退步。
本质也有了偏差,不然也不会大多数人会打我从神界带出东西的主意。
经过这战争,最起码可以让他们有些内忧外患的意识,而不是整日这般闲情熠熠。
“可我一直不出面终究不行。”从桌上那些信中抽出厚厚一搭,“你自己看看。”
夏目把小人鱼抱在怀里,接过我的信,随手看了几页,然后越看越认真,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感慨,最后是古怪的厉害。
“本门弟子雪凌久仰上仙的威名,还请上仙三日后前来一会。这到底是求爱的信还是求援的信?”夏目不可思议的尖叫,在他胸前昏昏欲睡的小家伙不解的揉着眼睛,略带不满的撅起嘴。
夏目抱着他哄了会儿,徊铭走到她身旁,抽过信看了几行随即摇头,“孤狐的魅力还真无边,听说这雪凌可是除了名的美人啊~”
夏目抱着孩子好奇的仰头:“男的还是女的?”
“听说是男子,但有着不亚于女子的面容。”忽而想起夏目喜欢什么,便做到她身旁继续说道,“相传,罗刹天白虎无意间看到那人的面容,便痴心的上门提亲,以为是女子。没想到是男子,但对方还是无怨无悔。可惜这人心性高傲的很,不论如何死缠烂打就是不依。”
果然夏目眼睛睁得老大老大,身体也乖乖靠了上去,“那,是徊铭好看还是雪凌好看?”
先前还高高兴兴地搂住夏目的徊铭,如今狠狠的抽了下,真是又爱又恨。
棂槐鸺好不给面子的替他说了:“听说不分伯仲,不过雪凌是养在闺比较神秘,而你的徊铭却是出了名的冷艳。”
夏目越发高兴,整个人都扑了上去:“人家最喜欢徊铭了~~”
完全不理会某条小金蛇嘶嘶的吐着信子……
等他们折腾好后,夏目躺他怀里继续看着信:“这儿还有一份比较有意思,说哥哥如果前去相助,门中男女随哥哥挑选……”夏目无辜的抬头,“哥~你就去吧,然后把写信的带回万莲崖就够了~”
我已经趴地上了,什么都别和我说……写信的是他们门主,听说也有一把年纪了,胡子都比我头发长……我真担心自己过去说要带他走,对方直接晕厥。
“哥哥就是厉害,这求助就和说亲一样。”随后翻了几页,从里面掉出张画像,好奇的展开,“哇!美人呢~”
画像上是个女子,身材妖娆的要命,穿着更是若无若有的薄纱。画得栩栩如生,这腰和水蛇一般,那胸,丰满的做到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目测了下大概需要两只手才能勉强掌握……俏丽挺拔,双腿细长而富有曲线。
“是姊妖,这女子虽说长得妖娆,但也是个守身如玉的主。”棂槐鸺饶有兴致的继续解说,“仙界追求者不少,但从未传出她喜欢过谁。”说到这看向我,“哪怕是你师傅。”
“哥~我要她做我嫂子~”夏目怀里挂着个娃,再扑了上来……
“我对这肉感的没兴趣。”瞟了眼后便没继续,手上的事还有不少。
“啊!你到底懂不懂?!懂不懂!这样的女人别太**啊!”夏目崩溃的拽住我的前襟,“那乳房,你的**夹进去*交那绝对是**,看着模样就知道柔软适中,和棉糖似的~那两条腿,做腿*绝对是可以把你整个人都折磨死!那**!那**!侧躺着,你别操她,光把**夹她**里……”
谁也没想到夏目忽然会说得这么露骨,更没想到这丫头会说出这话。一时间都傻在当场……
我也痴呆呆的让手上的信纸全掉地上……
魔界卷 第五百五十九章 河蟹呐呐
在场的,都是男人。还相对都比较保守,除了子书落、汀言、修罗王,相对有过过去外……
就算如此,在场碰过女人的也没几个!夏目,夏目你……
反手抓住她的后颈,一边往外拖,一边唠唠叨叨“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让我自我逃避吧,我家夏目还是冰清玉洁的丫头……
夏目干脆也不反抗“你什么都听见了,什么都看见了~男人么~对新奇方法都想试试看的不是?”
“夏目啊!!你是个丫头!不是个小子!给我含蓄点含蓄点!要不是,我是你哥,我还以为你是……你是……”崩溃的抱住脑袋“天啊,怎么会这样~”
夏目凉凉的甩着手,瞅着指甲“这是鸣天教我的~”
所有人下意识地用恶毒的目光看向那无辜的人,鸣天才从震惊中走出,立刻尖叫反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是谁?我,我怎么可能?”
夏目还是这调调,看着指甲“哥是一界之主,而你是他最为贴心的丞相时,每一百年,哥哥就必须选一女子作为侧妃。
哥哥的恋情不可能公开,就算有心人知道,但对方毕竟是辰界之人,两界必须有一界毁灭。
哥哥的侧妃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因为命运希望能有一个哥哥的孩子,不是靠药物而来的,而是遵从他法则而来的孩子。所以,如若千年没有怀孕的侧妃必须死。
所以哥哥收一个侧妃时,便必须放一个侧妃。”每每说到这些,夏目灵动的目光都会呆滞,她忽然抬起头注视着我“哥,这样很不公平,为什么现在我要承担这么多?这样我很累……很累很累……我不该知道这么多,我不该知道未来。或者说,我不该从未来而来?让一切继续按剧本进行?我又不甘心……不甘心看着他死,也不甘心看到……
后来,后来死了很多很多的人。
万莲崖毁了,哥哥的师傅也死了。还有谁?苍云也死了,棂槐也死了……死了很多很多人。
一界的产生便是一场动乱,我们必须承担一切。不能祸及普通人,不能祸及无辜者。这是哥哥说得,所以我们必须浴血而战,看着自己的朋友、亲人、爱人……一个个倒在自己脚旁。
小金蛇和我的小凤凰也死了,所以我只有哥哥……他们最终离开哥哥,可都没有好日子过……后来,回来几个,为了哥哥而战,最后为了哥哥而死。
哥哥说,他们死得其所。毕竟活下去,也不过是活在痛苦中。我们如同命运的玩偶,身上有着一条条属于控制的丝线。
哥哥说了很多很多,夏目只记得不多的话。鬼界里,哥哥的几个朋友也死了很多,转轮王也死了,语烟哭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随他去。
哥哥没有阻止,连哭泣都没有。
别人都说,他们的王是冷酷的人,但我和鸣天知道,哥哥只是哭不出来了。
后来,后来,创界终于可以暂停很长很长。我们的王朝也逐渐走向安逸,慢慢的,哥哥能再一平静的叫出死去的人名字时,我们的世界已经荣了。
然后他出现了……
宛如在寒冷的冬天吹来的春风,哥哥再一有了笑容。我记得,哥哥很久很久没有笑过了。从第一个人倒下,我记得他是……珏戈吧?反正当时真的死了很多人。
我和苍云很高兴哥哥能再有了笑容,哥哥说,他是能与自己一起抗争的人,他们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和鸣天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所以很放心地看着他们继续。
能和命运抗争的人,是能和哥哥匹配的人,因此能安心的爱……
创界分三步,第一步,他们的牺牲换来的一界的安稳。第二步是哥哥和他一起,只有他们两人,只靠他们两人的走过。
这需要很强大的力量,所以哥哥和他,让整界信服,让所有人臣服在他们脚下。
而第三步,则是靠那人的牺牲……
最后我们才明白,他和哥哥一样,是一样的人。辰界并没完全消失,消失得不过是大部分,还有一部分,还活着,活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而他却把所有的责任转嫁在自己身上,只为了保护自己的子民……
到一切结束后,我们才知道,他为何是一个能与哥哥匹配的人……
两个王者的相爱,却也是一场灾难的开始……这是大长老说的。因为他们之间必须作出一个选择,为了自己的爱情还是为了自己的子民。
最后他们做了同样的选择,各自的子民,于是按照命运的意志,必须牺牲的是辰界,所以他必须死。
可我一直不明白,就算如此,哥哥为什么要和他说。我不再爱你了这样的话?让他伤心欲绝?
明明是相爱的,明明是对方的唯一,是对方的彼此……”
我所知道的,都是从夏目口中告诉的。但却不多,以致只是个大概的轮廓。
当第一夏目和我说了这么多时,我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
只是慢慢的蹲下身,抱住这丫头。
有时,知道得太多,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夏目,相信我好吗?既然你来了,那么一定能改变将来的。”
“可他们能战胜命运吗?”夏目咯咯的笑个不停“哥哥,将来无法改变。我忽然明白,命运让我回到现在只是想让我再一眼睁睁的看着你走向绝路……
我不知道自己走后,你是不是……还活着?不,你会活着,你会为了自己的子民而活下去。”
垂下的头,还有那听不真切的话,让我一时无言以对。
“夏目,试试看好吗?试试看能不能改变,既然结局已经如此糟糕,总不见得更糟糕吧?”抬起她的下额,亲吻着她的额头和颤抖的眼帘。
“更糟糕的是你会不会被他的五个弟子轮了又奸,奸了又轮!”愤恨的拍开我的手,“他们敬爱那人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地步,过去也对你有着这样的崇拜和感情,但自此你选择抛弃他后,这些小子就因爱生恨了。”起身拍着身上的青草“有时间给我说教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摆平他们。”向院外一边走一边吐槽“当年你可是整个一界的主宰,把你压身下任意妄为肯定会很刺激……”
无辜的转头,看向一连默然的人群“夏目到底是帮谁的?”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很期待,我被轮了又奸,奸了又轮的?
“总比她想亲自上场的好。”徊铭从地上爬起,无意识的抱怨了句。
可惜,所有人都热切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时才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
个人而言,我很好奇为何偶尔在夜时,夏目房内会传来那种压抑的**和“不要,不行了,饶了我吧……”之类的话,因为这些都不是夏目的声音……
“夏目,似乎没有犯罪工具吧?”不知从何跑来的风华好奇的甩着尾巴瞅着满面红润的小凤凰。
徊铭死咬着下唇,调头就想走,可惜在场没人会让他跑路……
最后在威逼利用下,还是金辉哭丧着脸把自己蜷缩在某个角落里“她有很多犯罪工具……”
很多,这个数量词让我们瞬间想起了某些不和谐的画面……
“很好很强大……” 棂槐忍不住,也吐槽了。
当晚,别别扭扭的夏目推开我房间,当着所有人的面送来一个小盒子,然后用丝巾捂住脸,奔跑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解开了小盒子上漂亮亮的小丝带,推开盖子……
赫然是一个殷红色的比手腕粗上几分的按摩用具,最美妙的是它的尾部还带着一撮毛绒绒的尾巴……长长的,漂亮亮的……
随后几日,我每天都会收到一个,只是颜色不同。红色的,白色的,黑色的,蓝色的,紫色的……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章 代替者们
“我要试试看红色的~”子书落抢过盒子当着众人的面赫然说道。
我已经惊道五雷轰顶了……
“唔~我试试看海蓝色的?”汀言顺手拿过蓝色的……
“哈~那我就挑个黑色的吧~”修罗王也开始不正经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却别扭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如果孤儿想玩的话,我挑个青绿色的……”汝修墨最后无奈的开口。
他,他们在干什么……
“唔~我就白色的吧。”轩淼斌面色红润的飞快拿走那东西,尴尬的把它放入怀中。
“其实不挑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们可以不用这些东西……其实我压根就没想要用!!!他们做什么这么主动?
“粉色。”珏戈不满的崛起小嘴“不挑,难道让你挑?”
和这没关系吧?
“紫色……”于是,公羊司徒无奈的只能下手。
“我不是这个意思……”目瞪口呆的看着棂槐鸺拿过鹅黄色和珏戈换……
“粉色的给我吧,鹅黄色比较适合你。”说的……
你们别这样,别这样……
夏目到底和你们说了些什么?居然这么围着我转?我不过就是比较喜欢它的尾巴而已……偶尔和子书落试一就够了,没想普及化阿,怎么连棂槐鸺他们也会一起闹?
“这个淡蓝色不错。”苏羽然,你说管说,拿它做什么?
为什么我大脑里忽然回忆起某一日他在房里对我说的话?忽然觉得很惊悚。
“墨绿色?”离尤摔过袖子,于是桌上少了个什么……
“唔~不公平只剩下一个颜色了。”东陵破天不满的皱了下眉头“不过透明的很有意思~”
我宰了你个有意思!最后用的还不是我!
“可是孤儿不是没了?”子书落别有用意的曾到我怀里,手上还拿着那不明物体!
“我,我就不用了。”反正你们人手一个了……
“是啊,这可不公平~”苍云扇着扇子“让夏目再给你送来个~”
“嗯?你怎么来了?”一般来说,我们亲密的时间,这群人都不会出现在这地盘上。
“我只是想来问……”苍云额头的青筋忽然爆起“为什么我房里会有一个银色的!!!”
哈~今天天气很不错,外面晴空万里的,小鸟鸣叫着。
棂槐鸺的桃树又开了……一切都好美,好和谐阿……除了人手一个的那东西外……
第二天暗地里我拽住夏目,逼到墙角“混蛋!为什么要送?”
这丫头还无辜的对我眨着眼“哥哥不喜欢吗?”
“不是!我是问为什么送的东西比我的大!”这太伤自尊了……
于是,夏目暴走了……
当别人问夏目,为什么他哥哥没有时,这丫头就会从芥子空间里拿出苦瓜“这东西比什么都好!看上面那一颗颗浮点,看看长短粗细,看看……”于是,这苦瓜已经被我一脚踩底下了……
“烬上仙,你不能坐视不管啊!”
他们明白,山不来,我自己打开门去找山的道理。在多送信无果后,只能亲自上门……
也就是今天,风和日丽的太阳下,我见到了那个叫雪凌的男子……
掏出手帕,走向他们那边。
雪凌仿佛是受惊的兔子般注视着我步步逼近,不按忐忑的抓着自己前襟,目光却牢牢注视着我。
叹息着递上手帕,雪凌不解的侧头。
“丫头,别蹲在别人脚下,还有把口水擦擦。”太丢人现眼了,我都不敢说我认识这丫头。
“上,上仙,这位小姐是?”夏目易了装,所以无人认出。
“我家妹子,这儿有些问题,还请别介意。”歉意地从他们点头“凤凰带走你家的娘子!”
“那,上仙何时出山?”几位属于前辈级的人物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
而我则回头看向一脸冷澈的潇茸廷“你怎么说?”
潇茸廷端起桌上茶杯,凉凉一笑“时机未到。”
“各位,你看~神人都这么说……”我很无奈,我很无辜~
“神人啊,我们死伤惨重啊!您,您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机啊,我们还要等多久?”这,什么什么门的都带着哭音了。
潇茸廷故作奥道“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他们一脸的绝望,忽然有种仰头狂笑的冲动。丫的!这群往日故作奥的人,这下有报应了吧?
从他们来起,我便知道一点,窥视我从神殿带出东西的人没了。或多或少被夏目斩杀,还有便是对面那群人所为。
我也不知其目的,但最起码对放有意识的在帮我。
或许如同夏目所说,他们恨我入骨,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却也是因为那人。按夏目的话来说,如若没有我抛弃,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他们也不会恨我,而是尊敬……
扶额,这算不算又爱又恨?
等第三批走后,我不得不开口“必须出山了……”
“啊,不错。”苍云虚弱的从某个角落爬出。
因为他是仙帝的弟弟,所以真不方便出场。
“夏目说的话,一向言出必行。”叹了口气“必须啊……”
“你指什么?”离我最近的轩淼斌立刻警觉。
“你指什么?”我倒是好奇的反问。
“不,不是,我是说夏目指得太多,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而已。”慌乱的撇过头“我也担心你会因为冲动而出事……”
这人……“不会的。”仰头亲吻他的额头“相信我。”
“不许冲动,更不许离开我们!”坚定的目光牢牢拉住我的手腕。
“赫~”挣脱他的手,不住摇头,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第一是子书落,然后是苏羽然,现在又是轩淼斌。
转身回到后院,把夏目抓出“夏半仙,算个良辰吉日,我要出山。”
“是我们~”翻了个白眼“哥,其实我们都是带任务来的,除了想要做些什么外,还有任务。比如说,按原先的轨迹。在神殿死了所有妖魔两界的上位者,原本妖王因为汀言的事对你怀恨在心,所以挑唆魔界之人,然后独自来到仙界,仙界的人。对你从神殿带出的东西产生贪婪,最后联合攻打万莲崖。但不知道为什么,几乎所有人都死在神殿,你更是带除了神人。所以他们要带走神人,唯恐这是个不利因素。我们必须按照过去的演示一遍,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哎,果然不能给我安心“所以,他们代替妖王来攻打仙界,反正只是攻打。借口随意吗?然后神人的问题,他要带走,而我不同意,你怎么看?”
“神人交给我吧,反正我在你身边,看着他就行。”夏目也知道我的意思,不可能强来“不,因为没规定到底谁输谁赢所以仙界也可以代替辰界毁灭。所以,他们是真动了这个念头。”
“让他们去死吧!”反射性的诅咒“为什么不是妖魔两界?他们控制着这两界不是?下手会更容易。”
“不行!”夏目也有些浮躁“开战的主场在仙界,所以怎么毁灭也轮不到他们,这不符合条件和情理,所以不行。”
“那这什么意思?”失声抬高音调“难道就要,就要看着仙界毁灭?”
“所以我才说感悟!你必须感悟他们!”狠狠抓了把头发“不然我也不能正面出来对抗的哥哥!我也不能!明白吗?”烦躁的来回走动“我不能介入仙界的存货问题,绝不能!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看着夏目半晌,身体疲倦的靠在身后的墙面上“忽然我比较希望他们的兴趣就单单只是对我轮了又奸,奸了又轮,这样最起码我不用动大脑也不用提心吊胆,只要往那儿一躺什么事都没了。”
该死的,难道我真要跑他家里,作他们的宠物?
感悟?他们恨不得杀了我……不,不,应该说是折磨我,死了太便宜我了……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一章 要放水呐
夏目脸色变了变最后无奈的捂住额头“哥,不论怎么说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只是,只是现在……现在!”烦躁的双手摊开,展示在我面前“你看我一直在担心违反了规则,到关键时刻就帮补了你!我,我只是不希望自己被遣送是因为一件小事!你,明白吗?”
“我并没说什么~”眼前的夏目太过小心翼翼,应该说成熟后的夏目性格开始步步为营,不是以前这么大大咧咧无所谓了。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胜过一切。”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我“我爱你,哥哥。”
抱住她“我也爱你。”
亲人之间的爱,或许是最为容易表达的……我爱你这三个字说出来不会是一种责任,也不会是一种负担,更不会矫情。
“嗯,那好,别让潇茸廷做出什么大事来,他必须听你的,不然,不然我也救不了他。”夏目慌慌张张的对我点头,转身就跑。
这丫头,刚刚是不是羞涩到了?
子书落从我身后搂住腰“你都没对我说过~下离这丫头远点。”
无奈“她是我妹子~”这世上,我唯一无条件相信的人……
能为了我从过去回到现在,只是为了我……
“那也不允许!”气鼓鼓的收紧手臂“你是我的!”
这只狐狸又开始乱吃醋了……“落~”
“嗯?”狭长的眼眸迷醉的动人。
“我们去试试看夏目送的东西吧~”子书落本就是火狐,那红色的会不会多余了?要不去换个白色的回来?
第二天夏目悄悄跑来,乖巧的蹭我身上“东西怎么样?”
“不防水。”扫兴的瞟了她眼。
“防,防水?嫂子,嫂子不会这么多……”夏目目瞪口呆。
遗憾的摇着头“我们在浴室……”
于是,夏目再崩溃~
仙界与妖魔两界的战争并未坚持多久,按夏目说,上坚持了一百多年,最后是我的np爆发以及不要命的做法下才得以喘息恢复,最终战胜。
眼下,对方敌营中的boss恐怖到一定境界,所以……过去百年,而眼下我们在佛界还未完全透露这场战斗的情况下也就百多天,就快坚持不下。
“夏目,你说得对,仙界的确该清洗了!”才一百多天!这群人就横竖在我万莲崖门口了?
“但现在该怎么办?待会儿九重天就要派人来邀请了,要不你躲进世界?”夏目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
“不,差不多了,再不现身那群人又要说三道四。”毕竟我这儿妖魔鬼三界的人都有。
“一起去?”东陵破天不确定的问道。
“不,”直接拒绝“你们留下,潇茸廷,夏目,汝修墨,轩淼斌,公羊司徒,鸣天,苍云一起去。”毕竟他们还是妖魔鬼三界的人,万莲崖属于中立位置上的人。可眼下要被拖下水了,就算如此也不能为难他们。
“你不必担心为难我们,早些便……”东陵破天还未说完,九重天的代表便已然推开大门。
来者,都是我所熟悉的朋友,张悬,以及他的爱人,还有凌锋、凌天两兄弟,以及太宵天天主、叭天天主,而带头的却是苦着脸的冷世尘……
忽然感到无力,揉着太阳穴“各位前来何事?”所谓亲情模式阿。
“孤儿心里该明白。”也不会与我客气,冷世尘直截了当的开口,坐在我身旁。
“我可不可以不明白?”居然让冷世尘来劝我?疯了……这群人已经到崩溃的地步了!
冷世尘讨好的揉着我的眉心和头上穴位“我也是被逼无奈~孤儿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说说情况吧。”我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界的情况也只知道个大概,反正夏目控制着,而那些人也与我无关。
“九重天里,只有我们情况最好,其他各天伤亡惨重。而对方似乎并未刻意进攻我们,所以……”不言而喻阿。
“看来果然给我面子了。”从他身上爬起“你们要我出山做什么?对方现在明摆着就希望我保持中立,井水不犯河水。”
冷世尘继续把我摁回去“但对方最终还是要对上你们的不是?唇寒齿亡的道理孤儿该明白吧?”
继续爬起“明白关明白,但仙界中人对我本就不善,如若没这事我也打算带着他们搬迁。仙界除了几个交好的友人外,别忘了我刚从神殿走出时他们的狼子野心。”
对贪婪的人,冷世尘最为鄙视,也最为厌恶,而这件事他也知道,所以不知该如何劝我。
“上仙,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不过是以讹传讹,你不必放心上。”叭天天主见冷世尘不开口,便立刻代为说道。
“可你们就算要我前去也没用啊,对方现在打算各个击破,也就是分兵。我万莲崖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也就这几个人。”指着似乎还未睡醒的修罗王“你不可能让不是同一界的人出战吧?难道要他们嘲笑仙界无人?”
“不,不,老夫,老夫不是这意思。”叭天天主姗姗一笑“万莲崖在仙界算一个标志,力量强大的标志,我们也是希望上仙出战为了鼓动军心不是?”
这一吹一捧,我无奈的看向化装成上古上仙的夏目“可如若我现在出场,对方必然把矛头指向我,为什么我觉得你们是在分散对方的注意?”
“怎么可能?”叭天天主的笑容越来越沉不住了“我们怎么可能会陷害上仙?”
我没说你打算陷害我……
“到底要我做什么?”这群人有些举措不止,手忙脚乱的味道。
“其实……”叭天天主,出了名的能说会道居然也给我卡壳。
“其实……”冷世尘也开始吞吞吐吐。
“其实……”那太宵天天主也有了几分不好意思。
“其实……”凌氏两兄弟见我把目光对向他们,便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看天,看地。
“够了……求你们告诉我好不好?”扑倒在茶几上,我就没看到过这么来求人的,居然让对方反过来求他们?
“咳咳,孤儿,三日后我们约对方于太萧山一战,已经告知对方你也会到场。”冷世尘忽然脸皮一厚“所以,三日后见。”说罢,便向外跑!
目瞪口呆的送别“夏目,我觉得自己被耍了。”看着人去楼空的大厅,无奈的接受事实。
“嗯,他们必然要拖你下水,还好你早已做好准备,不然……那孙猴子大闹天宫或许就你这样了。”夏目退去妆容,双手抱胸,极其肯定的点头。
踹了她脚“好了,开始准备。这看来连潇茸廷都不能带了~就你和我上场吧。”
“他们会同意?”夏目迟疑道。
“想法子说服吧,毕竟只有你我上场,撤退转移逃跑都方便。”这真是可惜了,居然连我的神人都不能带~
“厄,哥哥,你越来越淡漠了……”走到我身旁,嗯嗯啊啊了半天“他们会认为你觉得他们累赘的。”
“和他们说清楚吧,毕竟到时候说不定要动手,如若被抓了一个或怎么了,我就被动了。”不是冷漠,而是实际。
“不许动手!不许!”夏目忽然炸毛“死都不能动手!”
奇怪地转头“为什么?”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不允许了?
“哎,说不清了,但你必须要感化他们,感化!感化!明白吗?感化!”激动地抓着我的前襟“仙界的存亡以及神人还有你的爱人,这些你在乎的都不在命运的保护下,如若你把他们惹怒了,后果……哥~我能百分百保护你的安全和仙界某些情况下的安全,但你的爱人,我真不能完全帮。命运巴不得看到他们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
心凉了下“我知道了,尽可能不动手,反正动手我也不是他们对手。”这命运到底是什么?将来的我到底悟出这个道理了吗?
夏目说我战胜过命运,和那人。但为何我我却觉得,真正的胜利者还是它?
那人最后还是死了,而我最后对那人说,我不爱他了,也就是否定了我们的爱……
夏目说我们战胜了命运,最后的到了我们相爱的感情。
但在结尾时,我却否认一切……这么说,胜利者还是命运。
最后的赢家还是他,而我们,只是一群演习的……玩偶吗?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二章 不明白吗?
“听我说,听我说。”头疼的看着这几位,我都解释了两个时辰,怎么还不停?
“不,孤儿我想你该明白我们决定后,会如何做吧?”汝修墨坚定的摇头,随即垂下眼帘看着桌面上的茶杯。
“但你们去,并不能真正代表什么不是?”揉着太阳穴,怎么这无论如何都不能解释清楚?
“不是我们不听,而是孤儿你完全把我们排斥在外了。”子书落委屈咬着下唇。
这小子在撒娇……
“怎么会?你们明知道我唯一在乎的就是你们!”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想把我们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离尤失笑“那你想过我们吗?我们会怎么想?”
这点我知道,他们当年也想把我保护在羽翼下,这感觉并不好受“我只是希望事情简单化!”认真地看着离尤“你们去,一来,对方毕竟是妖魔两界的人,就算你们现在是我的爱人,但怎么说都是妖魔各界的上位者,如若大大咧咧就站在我这边,还帮我杀自己人?对方会怎么想?”看他就要开口,连忙阻扰“好好,我知道你们不在乎。但这回激怒他们的负面情绪,把问题复杂化!原本就是例行攻打,打完就回家,被你们这一出场折腾得不死不休怎么办?”见他不语,心中有些满意“二来,我和夏目出场,不论什么事,进可攻,退可守。对方按夏目说的,对我又爱又恨,不会一上来就要我的命,毕竟这几位的师傅还是我将来的爱人。如若看到你们……你们我现在的爱人的话,说不定就要激怒。毕竟我似乎在他师傅死前说了些混账话。”
“够了!”苏羽然赫然把杯子挥到地上“什么将来,什么现在?烬孤狐!你到底有没有心!难道我们就必然成了将来?难道那人必然就会成为你的爱人,唯一的爱人??”
没想到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会让这人给激怒,我从来,也无法想象苏羽然会生气,而且是生我的气,还是眼前这样……
“不,我不是这意思……”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个。
“不是?”苏羽然冷笑“你有多久没和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了?前段时间我们一直和万卷门的人闲聊,难道你就不会反思?我们为什么不围在你身边?你一直在排斥我们,一直不愿意真正的融入,这里,这房间里,你除了相信,完全的相信夏目外,还有谁?
当年这件事并未被夏目揭晓时,有谁没被你怀疑过?
你一说自己不在乎,自己无所谓,性格也的的确确这样。但你想过吗?我们希望你在乎,希望你发火恼怒,而不是冷冷淡淡的就把事情带过。
上那人给你看的画面,我们提心吊胆到现在,可你呢?除了第一夜有些失控外,第二天就和没事人一样!
这将来和现在的爱人,你却又从来不让我们真正安心。你就不知道我们有多不安吗?可,我们时常问你的话,你都只是摇头带过……想过我们的感觉吗?烬孤狐?”
果然,还是会有这问题……
“又来了……”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夏目。
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发狠的揉“我觉得吧,男人之间的感情不需要这么……粘稠吧?”
“你觉得?哼!”冷笑着坐下。
“哥,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当年……你和她分手似乎就是因为这?”夏目不确定的追问“我记得似乎因为觉得你不在乎她什么的……嗯?是不是?”
“嗯。”该死,怎么不论跑哪儿都会有这问题?“那时,似乎快要结婚了吧?”
“啊,是啊,都开始写请帖了。”夏目笑了笑“你的本性啊,改改吧,当时我就说过你这样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的。”
“什么结婚?请帖?”东陵破天脸色灰暗的盯着夏目。
后者无所谓的摆摆手“蔡炯的时候,哥有一差点结婚了。但是谈过几个,都因为女的一样觉得哥哥不在乎自己而分了,最后那个差点结婚的也是这样~”
夏目之所以说这些,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知道。在乎不在乎,是不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本性……我一直都是如此。
“大家都是男人,所以我觉得不用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都需要一定空间的不是?”叹了口气“爱不爱,在乎不在乎,这是靠心得。我真在乎,所以我可以漠视某些问题,而且你要我一个大男人每天对着你们死缠烂打的问你们没做过的事?
我这不是脑瘫吗?
现在和将来……唉,这东西我说不清。我就知道眼下没发生,而我们也知道故事的其中一个结尾,既然没人喜欢,那就尽可能走另一个结尾吧。
而且我也说过,你们不离开我,我便不会离开你们的不是?
至于万卷门的问题……
这的确是我的问题,危险的日子过太多了。真平静下来却不知该怎么相,但生活就是这样,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见到自己的爱人,再多的话也有说完的一天。
相模式……的确需要改变,而我自己又不是善于交际的人,这方面的错误我承认。”有点觉得烦躁了……他们逼得太紧了“然后~不是谁保护谁的问题,我自然最好你们别出场,但这也是因为如此最方便不是?
羽然,因为夏目的话你太过放心上了。所以忘记一点,你们这么逼迫我也没用。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态表态,我又该怎么做?
将来的事还没发生,你们就这样……已经乱了阵脚,真遇到这事情怎么办?
我性格的确冷漠了点,但这没什么吧?唉,你们要我怎么说?”
“什么都别说了,我只想问你,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没感情了,你会怎么做?”棂槐鸺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目光直视不容逃避。
“要听真话?”夏目快过来给我揉揉……我头疼
“自然。”一字一词的咬出。
“大家都松手,勉强在一起很累。”见他瞳孔剧烈的收缩,心知这不是他要的答案“槐鸺,勉强才是痛苦。
按夏目说的,命运要的只是我。你们离开后慢慢试着忘记我,或者……”吸了口气“我从夏目这得到一张药方,是将来的我给你们用的。学名我就不说了,外人叫他忘情丹。活下来的几个都被一个一个我喂了药,似乎大概应该吧?夏目这么说的~”
“你就不想试试看了?”棂槐鸺虚弱的扯着嘴角“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已经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别逼我,你知道我这人喜欢做好最坏的准备!”烦躁的甩开他的手腕“我一直在逃避这问题,既然你们要我说,那我就说说清楚!”
不用那丫头说我也知道,在场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挡命运。而就连我也不行!完全不行。夏目说我能战胜命运得到自己的感情?
放屁!如果真这样,我最后会和那人说,我不爱你这种否定我们之间感情的话?
说了!就说明我输了!
我不知道那命运到底要干什么,但首先能知道的是,他不打算让我爱的人和我好好的一辈子。既然这样那我便要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安排好所有的事!包括各位的将来!
夏目说,你们离开我后就算没有感情也无法忘记一起的日子。这不说我们之间感情有多后,就光说一点!到时候,我们在一起的记忆就是一个麻烦!
因为陆陆续续的,你们无法面对失去感情的事实,最后跑我面前送死这点我就无法接受!
既然这样,这最糟糕的结局。我为什么不能避免?
命运绝对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它要的只是结尾!
当感情被抹去的时候,别犹豫把药吞了!不然这不单单在折磨你们自己,也是在折磨我!
该死!你们就没发现夏目话的问题吗?
被抹去的只有你们!只有你们!没有我!也就是说,你们死的时候,我还爱着你们!
这要我怎么接受?
为我想想好不好?”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三章 非礼勿视
在场,死一般的沉默。
呼吸,都低低的,大了,怕打乱了什么……
“不说了,我们以后也不问了……”汀言把头靠在我肩上“将来如何,我们不管了,先活好眼前吧。如果我们在命运面前真无力反抗,那也是必然……何必现在就开始苦恼?到时候,终究要面对。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嗯,不说了,我先回房休息。”轻轻推开汀言“过几日还有更大的麻烦,我先去准备。”揉着眉心推出房门。
“狐狸不能逼的啊~”夏目见人走后跳到桌上坐下“我知道各位很着急,但还是冷静些吧,你们再这么继续做,只会适得其反~”拿走子书落先前拨好的橙子。
“说得轻松,现在你哥哥完全把我们排斥在外!”没好气地瞟了她眼,子书落愤愤不平的说道。
夏目毫不在意的耸肩,分开橙子往嘴里塞。
倒是修罗王眼珠子一转,身子柔软的靠在她身旁的桌面上“想办法让你哥哥正大光明的带我们去!”
吞下三片连在一起的橙子,好奇的看着妖娆百态的修罗王“为什么要帮你们?”
“夏目~”修罗王垂下眼帘“你爹爹打算让小狐狸反攻~我们在预售前排座位……”
夏目眨着眼过了良久良久的良久才尖叫“成交!我现在就去!”
望着某丫头一蹦一跳的追着她哥哥而去,东陵破天似乎有些不赞同“这样不好吧?”
“孤儿现在的心性比过去还要冷漠,必须找点事儿给他做做不是?”苏羽然毫不介意某些问题被说开,比如……自己打算主动让狐狸反攻。
“但这也……”离尤率先受不了,翻了个白眼。
“呵呵,”苏羽然毫不介意的摇头“与其说这个,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的小狐狸某些刺激?让他把眼睛从前面转到身后了?”
东陵破天似乎并不介意苏羽然这提议,反而饶有兴趣的端坐“哦?说说看。”
“还有三天,这三天我们要让小狐狸感到恋恋不舍……的滋味。”苏羽然低头看着垂到肩头的发。
“但毕竟三日后狐狸要……”汝修墨觉得不妥。
“那就等到三日后吧。”苏羽然也不介意“现在,我们先去一个个缠上这只狐狸?”
“唉,我现在只想阉了这只狐狸……”棂槐鸺头疼的说道。
子书落立刻反驳“不行!”狭长的眼眸狠狠瞥了他眼“独守空闺的活,还是你自己过吧!我可熬不住。”
“不过,我们这么算计狐狸好吗?”轩淼斌比较有道德心。
“过去这只狐狸没少算计我们,现在不过是回报的时候。”汝修墨毫不在意的端起茶杯说道。
“再说,这只狐狸……恐怕现在就好奇着某个将来的人吧?”汀言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恨。
离尤点头赞同道“这只狐狸的好奇心很重,我不甘心的是……夏目看我们的目光和这只狐狸心灰意冷的态度!”
“是啊,不过他们说得的确对。”汝修墨无奈的苦笑道“真要到那时,我们又该怎么办?没了感情,空留记忆……”
“放手?”棂槐鸺侧头看向所有人“你们做得到吗?”
轩淼斌揉着眉心“做不到也要做,狐狸说得没错,最后被抹去记忆的只有我们……不放手,不乖乖吞下那药,最后痛苦的只有他自己。”
“狐狸为什么自己不吃?”珏戈忍不住好奇的追问。
“或许是不能吗?”苏羽然不确定的回答“毕竟是一界之主,命运如若真不想他好过,那也不会允许他把记忆抹去。”
东陵破天用力的抹了把脸“真的很不甘心啊!”
“放松点,这只狐狸也不希望,虽说平淡,但他也的的确确在反抗。”修罗王宽慰道。
“可听夏目的语气,就算我们能渡过难关,可难保不会……”子书落再一不甘心的咬牙切齿。
“算了算了,就当我们中再多加了个人吧……总好比~”一直没开口的公羊司徒无奈的说道。
“我要让他忙不过来!”子书落恶狠狠的盯着前方磨牙中……
这,先前还怒火中烧的人,在烬孤狐转身的时候便心平气和的闲聊,怎么看怎么都有问题……
潇茸廷在一旁看着,真是不知该帮哪一边?
这边?还是那边?
可惜,他自己还没做出决定时,旁人已经替他作了“就好好看戏吧,这只狐狸的确该收收骨头了~”苍云笑得没心没肺……
当人去楼空时,某个小角落,小小的角落中。夏目手上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缓缓露出身形“嫂子们……还真够在乎你的啊,哥。”
那只狐狸无奈的用爪子捂住脸,什么都不说。
“嫂子们很爱你,那哥哥打算怎么办?如果真到那时候……”似乎自言自语般的慢慢向门口走去……
苏羽然他们不知道夏目到底怎么说服某只倔强的狐狸,只知道转个头这只狐狸就服软了,乖乖的同意带他们一起行动。
这并没得到多美好的结果,反而对夏目更有些怨念。这么群人,怎么还挡不住夏目这死丫头的几句话?
夜里,的夜里……月光很好,后院很和谐的传来
“孤儿,嗯~好烫~好舒服~”
“点……还要……对,对!”
“阿~好舒服,用力……呜~要坏了……要坏了!”
“放了我吧,孤儿,孤儿……”
半个时辰后……
“孤儿,我还要么~”“给我,求你给我吧……”
“呜~好难过噢~”
片刻……
“啊!进,进来了……”
“好快,慢点,求你了孤儿,会,会坏了的……”
“呜,都快被你,被你捅破了……”
又是半个时辰后……
“孤儿,我们试试看这个好吗?”
“慢点塞进去,刚才都被你欺负的发疼了……”
“别,别一下子开得这么高……”
“呜~好麻,好舒服……”
还是半个时辰后……
“孤儿,玩具不刺激~我们再来一吧~”
“来吧来吧~你看,小孤儿都起来了~”
“唔,你看我全吞下去了……”
“哈~好舒服~”
……没有语言的半个时辰后……
“孤儿,孤儿,我还想要~”
“……”
“子书落,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切~才三就不行了吗?”
“……子书落!”
“唉呀,轻点轻点~”
夜中,某个角落里出现一摊可疑的红色血迹。
汀言无奈的掏出手帕“擦擦!”塞进夏目怀里。
“还是不习惯啊~”夏目遗憾的摇头“没想到哥哥在床上还挺攻的。”
“看完了就回去!”轩淼斌鄙视的瞅着这还未出阁的丫头。
“回去前,各位嫂子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也在蹲墙角?”夏目用纸巾塞住鼻子,怪里怪气地追问。
汝修墨还因为先前听到的话语而脸颊通红,眉宇间还带了分情丝“要你管!”
“切~不管就不管~我走了~”听完午夜场的夏目喜滋滋的回房休息去了……
待人走后,修罗王才把捂住脸的手拿下“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丢人现眼?”
“没事~反正孤儿也不知道。”苏羽然毫不介意的蹲坐在墙角,还是那风度翩翩“夏目决不会告诉孤儿~除非她自己也不想看了~”
“但我还是觉得无耻了点……”轩淼斌痛苦的捂住脸“要不我们还是换个方法吧?”
汀言鄙视的瞟了他眼“那阁下有何高见?”
轩淼斌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把头靠墙上“我们继续蹲着吧!”
“切~”珏戈小小的藐视了他眼“下一个是谁?明天的~”
“不行了吧?后天孤儿要出战,难道你们要他软着脚上场?”离尤忽然见他们几个跃跃欲试,连忙阻扰“这,也太丢万莲崖的脸面了……”
“玩笑,玩笑~”修罗王把刚伸出的爪子放下“但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用的方法似乎是女子对不忠的丈夫用的……??”
在场一片沉默。
最后还是公羊司徒无奈的开口“不是似乎,而是肯定……这只狐狸说得没错,我们乱了阵脚。”
“换,换一个方式吧……”棂槐鸺虚弱的缓缓开口“这,这太丢人现眼了……”
苏羽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身后房里的呼吸越来越凝重,似乎即将达到某个定点……
最终无奈的决定“好,我们还是换个方式吧……”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四章 启程之路
当身旁这人好不容易安身的入睡后,替他拉过被子,咬牙切齿的对半空低低咆哮“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急了乱投医而已。”夏目无所谓的凌空出现,悬浮在半空,冲我无奈的摆手。
“哈~”无力的倒在床上“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哥~也替他们想想吧,如若他们不是爱你爱到发了疯,会做这些不动大脑的事?”飘到我身前,近距离的看着露出个小小脑袋的子书落。
“我知道,所以才没揭穿不是?”拍开她的爪子“手别乱碰!”
“小气~”不满的撅着嘴“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嘿嘿,自动送上门的~还这么热情,我怎能拒绝?”眯起眼“我现在就等着另外三只也给我送上门来!”
“厄~”夏目愣了下“折合了半天,你是在算计那三个?”
惬意的靠在床上“不是,不过将计就计~”
“祝你好运~”夏目潇潇洒洒的鞠躬退场“他们已经意识到不会再逼迫你了~你的好日子到了~”
沉浸在与爱人缠绵的日子很快,特别表面装作有些不自在,实则暗地里爽翻天的日子……
当天上午,苍云苦哈哈的催促我们要启程时,我便有些怨念,应该把日子改到一个月后,而不是三日后……
寒着脸,抽出紫狐“你们小心吧。”地吸了口气,缓慢的吐出“如若遇到不对,直接让潇茸廷带你们走。”
“好。”汝修墨上前,也不看我铁青的脸色,缓缓为我整理着衣着“你自己小心,千万别……”
垂下眼帘“好,我知道。”
有些忍不住了……好想亲吻眼前这人,拥抱这人,最好再给我点时间,让我与他交流下厚的感情……我们可以从身体上升到灵魂上的。
手臂整个被反扣“来不及了!我送你们去!”夏目说罢左手飞速的打着诀“哥,从我前襟口袋里拿出一块玉诀,这上面有一些剑诀和手结你可以拿去用。”
很自然的把手伸向她的前襟,却被汝修墨一把抓住“金辉你来拿!”
我和夏目嘴角同时狠狠抽了下,夏目快要打完的手诀也猛然停下,直接把头靠在我怀里“哦,不!嫂子你们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哼!”子书落懒懒散散的走到依然出现的圆圈内“还记得自己前段时间说的话吗?我们吃点小醋也是理所当然~”
夏目愤恨的自己把玉诀扔给我“斩!”空间赫然被划破一道口子,而我们脚下出现一个圆形纹,四周浮现一条条小指长短的闪电。
眼前一黑,晕眩感只是一晃而过,便觉得眼前一片明亮。
睁开双目,却瞧见人已经在仙帝身上……
真的是身上,我脚下踩着呢……
连忙从仙帝身上跳开,歉意地扶起他“第一带人远距离转移,似乎没确定地点,抱歉。”
仙帝镇定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不介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指着前方。
我才觉察到……麻烦大了~
夏目不是把我们送到山下或者后方,而是直接两军对战的中间……
仙帝先前应该是站出来和他们说什么话,没想到我们真接凌空落下,还落在他身上。
而我身旁则是录茸,他目光从夏目身上转开,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我“怎么?都知道了?”
瞥了下笑容,让汝修墨他们回到后方,自己与他直接对视“知道些,不是全部,只是我很好奇。自己为什么要在他死前否定所有的感情?夏目没有告诉我,或许是不知,或许是不能说,你能告诉我吗?”
“还这么镇定地问?”录茸没了上相见的淡然,反而咬牙切齿“你背叛了他!你背叛了他!”
“三弟,冷静点。”忽而出现一个男子,身着黑衣,揽下录茸。
“大哥,我要杀了他!谁都不能拦我!”录茸目光疯狂,左手续张,他身侧边出现一道漆黑一片的闪电。
“三弟。”揽下他手的,则是另一个。
“君帝还是如此从容不迫。”被录茸称之为大哥的男子对我单膝跪下……
我没想到会这样,之所以从容不迫,也是因为吃准了他们不敢对我如何。
“我,现在还不是你们口中那人。”忐忑的说道“我也不希望是你们口中那人,如果可能更不愿成为他……”
“呵呵,君帝不必多说。”我没说让他起身,他也没起。
这君臣姿态,让我有些不自在“起来吧。”
“谢君帝。”洒脱的起身“君帝不必多说,如若仙界毁灭,那将来也不会发生,你和师傅也不必分开。”
直接就劝我吗?摇头苦笑“我不可能放开仙界。”
“君帝还是如此有责任感,如若不是有这么强的责任心也不会……”那人摇头苦笑“但不必多说,仙界必然要毁。”
“好。”仰头,对上他错愕的眼眸“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再介入仙界!”
那人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君帝请说。”
“最后,我为什么要否定自己和他之间的感情?”一字,一句。
“师傅并未告诉我们。”那人也很是疑惑。
我身边站着的只有夏目,就连仙帝也被苍云拉到后方。但我们之间的一举一动,一词一句都被旁人瞧得一清二楚,看得仔仔细细。
“呵呵。”摇头着,苦笑“果然呢。”
“君帝明白什么了?”那人的眼眸中疑惑更。
“我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说,却知道为什么说。”苦涩的抿了下唇“是我连累了他。”
“君帝?”似乎是二哥的男子终于安抚下录茸,不确定的问到。
“命运只是想要我,看我的决定看我所作所为而已。”身旁的夏目,扯下面纱,身后发出小小的惊呼,毕竟这人死在所有人面前,眼下却复活了“而我们只是玩偶……他的玩具。他想要做的,想要的,我们最终无法反驳,反抗……”
“就算如此,也不能弥补你对师傅的所作所为!”录茸咬牙切齿的咆哮。
“难道你要我哥哥怎么做?为了一个爱人放弃他的子民?你师傅怎么也不怎么做?”夏目冷笑着嘲讽“所有人都怪我哥哥是负心之人,却又有多少人能明了他?”
“说再多也无法弥补师傅的痛苦!”这五人中最后一位没见过的也出场了,身旁还戴着老末,便是那说要我做宠物的男子。
“放屁!别忘了你们还是我哥哥的子民!没资格这么说自己的君王!”夏目把我拉到身后“哥哥,他们就是我口中所说的五人。对你行礼的是他们的大哥:翔天,他身旁的男子是老二:卷书,最后万卷门就是他接受的。那个长得不错,脾气暴躁的却是老三:录茸。他身后的是老四:厄尔,各字还是你取的,一直暗恋你~老五……这人喜欢没事就装白痴!陆路,名字也是你取的!”
厄尔被点名时脸颊不自然的浮出红晕,卷书回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也是过去!现在我只会恨他!”厄尔凶恶的牙齿紧紧咬着。
“恨?你有资格吗?”夏目奇怪的反问“是谁救了你的小命?又是谁把重伤的你日日夜夜带在身旁悉心照顾,最后把你交给他,并求他收你做徒弟?
当年你可痴心的很~只要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君王就够了~你师傅都说要让我哥娶你做小呢~怎么现在这么快就翻脸了?”
夏目嘴毒,已经到了一个境界……
拉了下夏目“别乱说!”
“什么乱说?我句句属实!不信你问他们啊!当年看着你就脸红连话都说不好,拿个杯子都会掉地上,看着你,走路都能撞墙上去~”凉凉的瞅着那脸色红的快烧起来的某人“做大哥的怎么也不说说自己小弟的?”
“我的确喜欢他!那又如何?我喜欢的是那时成为一界之主的他。那时的烬孤狐心中除了我们的师傅,只有自己的子民!眼中一切都容不下!哪像现在?多情的让人……”随后的气话还没说完,便被夏目恶劣的打断。
“我嫂子的事你没资格乱说!现在的烬孤狐是我哥,将来的烬孤狐还是我哥!和你这种爱的虚荣的人不同!你爱的只是烬孤狐的外表,只是他外在的一切!现在的烬孤狐就算没有得到一界,也未成为一界之主,但他依然有了责任要维护仙界的责任!”丫头冷冷道“我在这儿搁下话了,我哥要仙界太太平平,那我自然也保仙界太平!别忘了,你们在我眼中还什么都算不上!”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五章 剑雨分说
“我们自然知道女王阁下的能力。”翔天脸色有些异常。
“哼,知道就好。”没有趾高气扬,反而有一种低调的华丽……
捂住半张脸“夏目!什么女王不女王的!”
夏目愣了下,随即整个贴了上来“这是哥哥给我的封号~人家最喜欢哥哥了~”
我看八成就是从我手上坑蒙拐骗来的!
“不论怎么说,他都无法回报对师傅的亏欠。”卷书遗憾的摇头“而且,师傅毕竟是死在他手上的……”
“放屁!就算是哥哥杀了他,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你们!乃至所有人都无权干涉!下位者无权参与上位者的一切!”冷酷的注视着眼前五人“我念你们是他的徒儿,过去一而再再而三放你们一马,如今别让我恼怒而痛下杀手!”
“我们,你自然不放在眼里,但别忘了命运它的决定不会允许你的大胆妄为啊。女王殿下~”卷书却是胸有成竹的与夏目说道。
夏目脸色微变,身体也有了几分颤抖“你们如此做,只会坏了事!让他对那人产生厌恶。”
“就算厌恶,但只要他们相见了,必然会化为情爱。”卷书不卑亢的回击。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允许你们……”夏目愤怒了,因为对方的威胁,而被威胁的,居然是我……
“我保证不见那人如何?”好笑的看着他们喋喋不休的争吵“如若不见,如若我发誓决不爱上那人,随后的一切也不会有了不是?”
“决不允许!”话音刚落,眼前这六位先前还在争执的六位猛然冲我怒吼。
“淡,淡定……我如若不和他发生些不得不说的……”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说下去。
“不允许!决不允许!”先前,夏目说他喜欢我的男子,此刻悲切的注视着我“你不能不爱他!决不能!”
“哈?”这算什么情况?
“哥!我们接受了命运的赌注,就是为了你们,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夏目咬着下唇“而且,而且……”痛苦的低下头“不行!决不能再让你留在仙界了!”
“什么?!”我不在仙界在什么地方?
“君帝的修为如今接近神人。”卷书迫切的开口。
“那人在神界?”他们要把我送那儿去?
“不,不在。”夏目摇头否定“只是,哥哥……他们不论要毁灭仙界还是放弃仙界,挽救这一界后的你都很快会进入神界。”
“等等等等!”我知道他是说他所来的将来发生的一切“可是宝贝,我现在不是没挽救仙界吗?”
“我们放弃仙界。”这,还没说完,对方就抢答了。
“告诉我!为什么现在就要我去神界!如若没有理由,我决不会去!”对方能够摆脱远古上仙这点已经在相见时让我惊愕的不知如何是好,可眼下却轻而易举地放弃?
为什么?
“理由不是太重要,第一是关键点;第二则是……哥哥,如果我说~神界里面还有你一个爱人怎么办?”夏目无辜的对我眨着小眼睛……
“那和现在要我去也没任何关联!”咬牙切齿的把这丫头从我身上拔下。
“哥~你必须去。”见我无法忽悠,夏目无奈的摇头苦笑“其实我们六个根本无法改变将来,真正能改变的只有你,或许他们也可以算上。但有一点必须遵从,过去发生的大事,必须发生,其中包括,你爱上他……”
嘴角有些抽搐“如果,我身边有着三妻四妾,还在对外发展的这种人他能爱上?”他们口中的那人,心高气傲是必然,而且专一。眼下的我,不是将来的我。受过痛苦的人……
“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夏目痛苦的摇头“走一步,算一步吧……哥哥,我们之所以让你去神界,是因为……你必须在神界找到一些人,遇到一些人,然后试着改变将来。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
“为什么肯定神界能让我改变将来?”悠长的叹息,为什么觉得事情越来越乱了?
“因为你手上的珠子和我。”夏目,垂下头“神人和珠子,或者说,我和珠子……不论怎么搭配,这都是过去没有的。这几颗珠子过去并不曾出现过,也就是说……有人比我们更早来到这里,迫切的希望改变将来。出于什么目的我不知道,因为对方很隐秘,我也是从看到神人和珠子后才明白他的意思……那人,也希望你能改变将来……”
“你和珠子,或者潇茸廷和珠子,这,这些代表了什么?”为什么,当我觉得谜题都揭开时,其实一切都没揭开?
而我们,反而越陷越,越陷越了……
“代表毁灭,哥哥。”抬头,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明白吗?哥哥,代表毁灭……”
“为什么这么说?”我,我现在完全无法理解他们所说的话,到底什么含义。
“的确,代表毁灭……”卷书笑了下“毁灭一界,其实只需要把那一界的根基和元珠毁了,那界不论如何反抗都无法逃避走向灭亡的道路。
无珠早已来到你的手中,而夏目或神人,都会无条件地听从你,所以……让他们去替你毁灭任何一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潇茸廷不过是个中位神人!神界的人怎么可能让他毁灭根基?”这,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还有冰焱不是?”卷书叹息的说道“冰焱并不知道神人们把根基放在何,但那神人却知道,两者相加,神界还能不灭?”
“但,问题就在这!我为什么要毁灭各界?”为什么搞得我好像打算鱼死网破一样。
“这是命运也无法控制的事,这也是你的胜算哥哥!我,我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但很显然,他真的想要帮你。如若命运到时真要逼迫你做些你不愿做的事情。你却能拿这来威胁他不是?”夏目说得很激动“那时候,也是破釜沉舟之时……
“丫头,世界毁灭了,我们难道回火星吗?”这世上疯了的不单单只有一人……而是一群!
“不,难道你忘了这世界吗?”夏目奇怪的反问。
“难道这东西也是过去没有的?”和着眼下的装备都是过去没得?
“不,过您的时候,您便有。”陆路用敬语对我说“但那世界是上一个被命运淘汰的创始者所编制的世界,而非您手上的世界。”
“……我如今拿着的也是那神秘人给的?”我倒要怀疑他了啊!到底什么目的,居然对我们知道得如此清楚!
“嗯,也是过程完全一样,也是从同一个神人送终传递到您手里。”陆路眼下一本正经的面对我,而非前一的……纯真的,戏弄!“看来对方对你了如指掌,幸而他站在您这边。”
“为何你们和夏目会突然决定把我尽快送入神界?”完全是突然的,而不是蓄谋已久。
“你的师傅,也就是初锐瞳似乎得到了一把剑,而这把剑原本是你的。”翔天看着紫狐发出不满的嗡嗡声有些无奈的解释“当年的紫狐并没有任何灵性,随后你得到了眼下你师傅得到的剑,功力才更上一层楼。”
“不错,我们不知道现在这把剑应该属于您,还是您的师傅。”陆路沉思“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师傅得到这把剑或许也是那人的目的。”
又是这人!又是那人!我烦躁的抓了把头“回归上上上上个问题!你们为何忽然决定我要立刻马上去神界!就因为我师傅得到了那把剑?”
“那把剑是关键,也让我们忽然顿悟实则暗地里也有人在助你。”卷书似乎松了口气“当年,我们的师傅手持的长剑和你的长剑,便是战胜命运的关键。
你师傅眼下虽说得到了那把剑,但我们察觉,他完全无法驯服。你去了后,驯服它,并得到它。”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七章 爱人之徒
“等等,我的紫狐还可以持有?”揉着太阳穴“另外,我的世界,是那人给我留下的退路?所有世界毁灭了我还可以带着他们躲世界里?”
“紫狐并不是霸者之剑,但那把是,我的建议是您把两把剑都融化重炼。而您的世界的确有这样的能力,世界毁灭了,他也能存在。似乎,我们不敢肯定,但十分怀疑,他是一个能摆脱命运的独立世界。”陆路神情自信,缓慢而有条理的回答道。
“等等,我现在大脑很混乱,而且混乱到一个境界了!”全身无力,大脑涨的难以自我。
“我们可以理解。能坦然的接受我们是来自将来已经不易,短时间内还要接受这些……”陆路语气中带着恰到好的佩服,不会让人觉得这份赞扬过于做作。
“你们要我尽快去神界一来是师傅手上的剑,二来,想要我去那里找到谜题?”从他们的语气中,似有若无的感觉出。
“不错。”卷书很欣慰自己不用再多说解释。“我们怀疑那人在神界或者在神界为你留下什么……”
吸了口气,憋了半天……咬着下唇,心里挣扎的翻江倒海。
“哥?”夏目不安的拉拉我的衣袖“别这样,我知道这很为难你,但,但为了将来……迷茫也要向前啊。”
“不是……”泄气的摆摆手“这么大规模的排场,忽然如此草草结束,让我很难接受。太,这也太雷声响,雨点大了吧?还有,我不想离开他们,能一起打包带走吗?”
“抱歉,你的爱人必须留在凡界,哪怕那个神人也是。”翔天歉意地否决“你知道为什么,其也是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至于这……你放心,我们会收拾,仙界我们不会再想要毁灭。但君帝必然不希望仙界本身如此懦弱无能,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我们会给他们一个警示,随后退出。”
“我还能再仙界留多久?”其他,我想管,似乎也管不了了。
卷书和夏目对视一眼,双双无奈的叹息“半年,最多半年。”
“操!”发狠的揉着眉心“都不能给我安稳日子过几天?”
“知足吧,怎么说也有半年了,足够你和他们缠绵几百日了”夏目拍拍我的肩“你走后,嫂子们我会照顾的。”
“你也不跟了?”就我一人?谁也不带?
“不能,神界现在于一个微妙的状态,我们只能去感知,却不能入。”陆路惋惜的摇头“君帝,请一切保重。”
“嗯。”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眼下,这场面……”
“我们所说的话,他们无法听见。”翔天含笑的看着前方,便是那群仙人“君帝打算如何?”
“随便,别问我。”烦着呢。
“哥哥,难道就这么放任他?”录茸愤恨的瞪着我。
“录茸,注意自己的语气,就算我们恨他,但那也是作为师傅的弟子。作为君帝,我们敬仰他!”翔天不悦的教训道。
“可,”摸着牙根“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师傅的爱!”
我都说了,要么我不去见那人,什么事都没了!
“我讨厌他!”厄尔不甘心的咬着下唇。
“别扭受没有资格说话,至于你,录茸我再说一,他们之间的感情,他们之间的事你没资格介入!”夏目警告道“我知道你心底仰慕自己的师傅,所以在自己师傅死时怨恨哥哥,但你想想,如果你做了君王呢?难道要为了爱人放弃整个一界,所有的子民?将心比心吧!”
“我!就算如此,也不能阻燃我恨他!”录茸冷笑的看着我“最有否定了一切,否定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所有的努力也等于被否定。这样的人,真能成为一个让人敬仰的君王?”
“哥哥都说了!我们无力放抗!难道现在来到过去的我们不是他们手中的木偶?现在的哥哥都能醒悟,难道你这大脑里装的都是豆腐?现在,或许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信心说不定都是那人无聊时扔给我们玩的线索!我们顺藤摸瓜最后的结果说不定,说不定就是一场空!”夏目烦躁的甩着手最后拍向自己的脑门“和你这种货色的人说了也白说。”
见对面那五人脸色都有些不悦,当下便对夏目说道“丫头,他说的并没错。无论我面对什么,我为了什么,但站在他的角度,我终究是错误的。站在你的角度,我是为了自己的子民,为了一界。可你是我的妹妹,同样也是我的亲人,更是与我一起走过一路,看着世界的形成,自然不会觉得我的选择有错。
我的臣民也不会认为我有错,因为他们是我的臣民,不单单是因为不能怀疑自己的君王,更因为爱情和子民中,我选择了他们。所以,他们必然对我心怀感激。
可他们呢?他们师傅是辰界的人,就算同样是我的子民,但对于自己的世界的热爱必然会比旁人少了几分。而且他们的世界中只有自己师傅和我偶尔的身影,或许还有这个世界,这个子民,但少了很少。
我在两者之间的选择,放弃了他们心中的神,一直所敬仰的师傅。师傅如父,这叫他们又如何能接受?
所以知道今天翔天和卷书只叫我君帝,如果是过去,应该还有别的称呼,更为亲密吧?
但眼下,他们只会这么叫。便说明他们心里明白我的苦楚,却无法接受罢了。丫头,你也是我身边的人,更是看了这么久,这么多的人。为何还不能明白呢?看不透呢?”
夏目听后,别别扭扭的转身“不和你说,说不过你。”
无奈的摇头“抱歉,这丫头一直被我宠着,都宠坏了。”
“君帝……”陆路注视着我盈盈拜下“君帝心怀天下,而我们只有私情,原本我们五位前来不过是想要阻扰你,让你成不了一界之主或改变其命运。但眼下,我们才知自己心胸狭窄。”
“夏目一直与我说,那人是一个能与我匹配的男子。你们是否想过,若如我不在是一界之主,那便不能与他相配?我们不是站在同一个高峰的人,那必然不会有惺惺相惜的感觉。”难道,他们连这点都没想到?
“这……”陆路垂下头“当时并没想太多……”
“罢了,各位无过,我也无措,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个问题罢了。”看着他们,不知为何,慢慢的,逐渐逐渐的,却有了几分君王的味道?
难道说,这摆谱还会摆上瘾?
“那我们眼下该如何收场?君帝有希望我们如何做?”卷书注视着我,眼神中有了几分探究,慢慢询问道。
想了下“给他们些小小的教训吧…我们所说的话他们听不见,那我们所做的动作呢?”这翔天和陆路都给我跪下了,如若身后的人瞧见,必然又是一场风波。
“看不见得~就算你现在……”夏目后面的话没说,反而姗姗一笑“也没关系的~”
这丫头,肯定卡住的话又是什么不三不四的!
“那好,就说我们先行调解,停战一日吧。具体的,各位明天做做样子,继续打,把几个桀骜不驯的除了,还有……”这,后面的话,还真不好意思说~
“与我哥哥对着干的也除了,心怀不轨的,除了。你们的任务就差不多完成了~最后由我哥哥出面调解,把功劳归结到我哥头上,你们就可以打道回府了。”夏目把这厚颜无耻的话,说的那叫理所当然……
“自然。”翔天居然也不介意,直接就答应了去……
“这,这也太扯了吧?”还是觉得莫名其妙的厉害。
“不,过去也是这样,不过你付出了很多心血罢了。”卷书宽慰道。
“君帝实在是……”陆路无奈的摇头“您也太过正直了,这些小事不必放在心上,那群想要陷害你的,原本我们便想除去。眼下不过是玲妹说了,我们造作罢了。”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不想离别
“行!”别人都说到这地步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就这样吧!
“走了走了!”夏目见我要说的都说完,便拽着我的手臂,向后走。
“告,告辞……”笑容有些抽,主要这不能怪我。
被慢慢悠悠的拉回自己的大本营,大脑中还回荡着先前所说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太过让人无法承受,或者说接受的事实……
“上仙,上仙谈得如何了?他们怎么说?”这人群立刻把我围住,满是期待的询问。
“没事,暂且停战一日,等明日再说。”扬起笑容一一作答了去。
“那上仙他们可又说其他什么?”叭天天主,不确定的追问。
摆摆手“没说什么。”
“怎么可能?都站一起这么久,说这么多时辰的话,会没说些什么?我看,再过会儿,指不定会发生些什么事儿呢~”幽兰天的某个门人凉凉开口。
而她们的天主尴尬的把她拉到身后“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别介意。”只是眼中还是露出一丝窃喜。
“所以我说~哥你别管他们了~翔天要毁了仙界就让他们去干吧,你何必与他们苦苦作对了?呈现在把万莲崖搬到妖界去吧。”夏目嘲讽的看着那群脸色死灰的人。
这几日的较量让他们刻的明白,这五人不是好惹的。
而我忽然想到个问题“这五人什么时候一同出现的?”
“前几日……”仙帝很痛苦的回答“上仙小孩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还请宽容的对待这些无知的孩子。”
“嗯,我不介意。”才怪了~“那,那些远古上仙们呢?”虽说他们对我敬畏,却对旁人没有。
丝毫没有……
在场的都绵绵相聚,却说也不知道答案。
最终还是仙帝开口“他们也是突然出现,我们措手不及。至于那些前辈,我们并未受到任何消息。”
“收不到也正常,都死了~还很干净。”夏目冷笑了声“除了对你,哥,他们谁都不放眼里。”
“竹轩他们……”无奈的垂下眼帘,摇头苦笑“毕竟共患难一场啊……”
“放弃他们吧,最好连这个仙界也放弃了~”夏目落地拍拍我的肩“我去看看嫂子他们了~啊~我的小蛇你怎么来了?”
见来者,夏目立即小鸟依人的贴在金辉宽大的胸膛上“人家好想你哦~”
你们不见才半个时辰不到……
金辉居然一把横抱起夏目,在对方连连惊呼和嬉笑中奔向后方……
侧头,飘见一脸愤恨的徊铭。
走上前“别管这里了,你也去吧,我会理。”
徊铭看看我又看看自家天主,最后瞅着远方的夏目……
“这里交给你了。”一狠心一咬牙,跑了……
“为什么我有一种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的味道?”苍云不解的转头看着相苍天天主……
“言归正传,”仙帝注视着对面瞬间消失的人群,心中有些胆寒“烬上仙,我们有多少胜算?”
“不多,绝对不多~”嘴角含笑“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说他们同意停战一日,这又是为了?”苍天天主咄咄逼人的问道。
大概是不满我家夏目抢走自己得力属下,我心中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么多“他们说我们是故交,虽说我也不知为何,但他们说是就是吧,反正也能给我些面子。”
“代表我们一界的珠子还在上仙手中吗?”若碟天天主,不按而又含蓄的问道。
见他们的眼眸里多了几分不安和怀疑,“这么问前,你们先学会相信人吧。各位我先告辞,你们好好讨论一下到底该如何办,按照协议,我是不能出战的。”
“这又是为何?”守魂天天主询问,他门下的人拦下我。
“我们的协议是,他能打下天界,我便交出珠子。但在开战时期,他们决不能打我的主意。”糊口乱说了几句。
“上线的意思是要保持中立吗?”幽兰天愤恨的当中指责我“难道上仙忘了自己身何了吗?自己又是什么地方的人?”
“当年南君的事,我当时便说过,自己不是仙界的人,我那一界都不属于。”冷笑的看着他们“仙界与我无关,妖魔两界也是,所以我本一界都不帮。但汝修墨他们毕竟是仙界之人,我才提出这个要求。你自己去问问仙帝,如果他们先合力从我手上抢走珠子,随即找到仙界的根基,并加以毁了。整个仙界都不复存在!更何况各位应该清楚,以他们的能力来说,这易如反掌!”推开人群“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为各位拖延了足够的时间。其他,与我无关!”
当着众人的面,大摇大摆的走到后方。
那儿已经被夏目布下一层结界,外界非允许者无法跨入。
“丫头~在干什么呢?”坐在徊铭怀里,手上却抱着一条巨大的蟒蛇……
“么干什么……”头埋在徊铭胸前,蹭啊蹭啊~
嘴角小小的抽了一下,这儿一片都是一个小小的山头。风景普通,却很写意。有一间大院,看情况我们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
“他们人呢?”怎么?我回来了,他们却跑了?
“在房内,我给他们看刚才你和他们闲聊的记忆了”丫头把头从徊铭怀里拉出,看看天色“大概看完了,现在在开小灶会吧?”
“你!”一口气闷在胸前“这个死丫头!”他怎么就知道给我添乱?“金辉缠死她!”这还为民除害呢!
大步向房内跑,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些不伦不类的声音……“哎呀,哎呀~我哥叫你缠死我,不是叫你钻进我衣服里吃我豆腐!你,你缠哪儿?呀徊铭你也来!!”
忽然停下脚步,我是该现在吧自己家的妹妹就出魔爪?还是该勇往直前?
找了很久,一件件房门推开,却空荡荡的,有更多连几句都没放上。
看着这偌大的庭院,却一直找不到他们。
心慌得厉害,仰头看着苍蓝天空。我又何尝不想留在他们身旁?我又何尝不想结束一切,就我们几日,过着平静而又祥和的日子……
垂下眼帘,用意识去感知他们。良久,才在后山的某个角落找到。
飞身奔跑,没用紫狐,没用真元。只是徒步,用自己这个肉身奔跑。
心脏剧烈的发出不满的信号,大脑开始出现缺氧的感觉。沉重的呼吸,双脚开始柔软而无力。
奔跑,一直奔跑在山林中。
良久才停下脚步,捂住脸,就算相见了,我又该如何对他们说?
忽然产生了一种逃避感,我现在就转身去找他们。翔天这几兄弟,告诉他们也别等半年这么久了,现在就把我打包带走吧。
也别告别和缠绵了,这样或许更能斩断某些情丝……
“我们在一起,好不容易在仙界才多久?安稳的日子过了才多久?”疲倦的靠在树上,慢慢坐下,坐在略带潮湿的地面“为什么我又要走了?明明我的功力还未到,明明……我还以为有很长的时间回到神界的不是?”
没有人回答我,他们还在不远的后山上。
“该死的……怎么跟了我,反而没好日子过?”瞥了下嘴,无力的说道。
我们之间,还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没有解决。比如他们多我的信心,比如我们之间的缠绵。再比如,我还没吃了小珏戈,每看着他期盼的目光和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便有些下不了口……
好像,好像,慢慢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属于自己的……
每天,想来的时候可以再睁开双眼的哪个瞬间瞧见自己的爱人。怀里躺着他的身体,柔软而细腻的……在我的掌心下。
我们会缠绵许久许久,然后恋恋不舍的爬,推开房门,他回去做自己的事,而我则慢悠悠的修炼或看着书。
然后,夏目会叽叽喳喳热闹的破坏万莲崖的安静,或许还会有小夏目,小金蛇,小朱雀的出现。
午饭,我们在各自房中用了,下午,我会和公羊司徒练剑,或陪珏戈在厨房捣鼓捣鼓,也可以和轩淼斌他们在房里看书,作画,习字……
或者是汝修墨?我们到后山或者更远的地方摘些草药。
晚上,珏戈把菜一一端上。我们围坐在一起,听着鸣天的抱怨,苍天的闲聊。晚上我在考虑往谁房里转,夜幕降临,我们却又很多事可以做……
日子反反复复,每天日日夜夜的。不会感到空虚,不会感到无趣……
可,为什么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没有享受到?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八章 等你十日
狠狠抹了把脸,靠着身后的树木,慢慢爬起身。
拖着也不是办法,去吧去吧。终究还是要面对的不是?晚去不如早去,说不定对方还能明白你的一份心意,理解你的苦心呢~
能想到这个,充分说明我的大脑不太正常。苦笑了下,慢慢走到后山的小屋门前。
抬起手,心脏慌乱的跳动着。大脑嗡嗡作响,别说想要探听里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就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心跳都无法感觉出。
直觉的大脑缺氧,手放在门上,微微叹了口气。
待会儿到底怎么和他们说?说我也不愿意?也不想离开?这,这也太矫情了吧?
那该如何……是好呢?
现在有一种味道,就是丈夫一直常年外出出差,妻子已经面临崩溃。稍有不慎,这个婚姻就要瓦解了。
那我该怎么和他们解释?恩,就说,我是为了将来?为了我们能在一起?
似乎也太过敷衍……
那说什么?修真无岁月,时间一晃而过。
这也太扯了……
那……
“你还要站到什么时候?”门,被狠狠拉开,汝修墨平淡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
看到他的脸色,大脑就哄得炸开。没有生气,没有恼怒,更没有恋恋不舍,只是平淡……
这平淡,是从未出现在我身上过的。
汝修墨在我很小起,便细心照顾,不同的待遇,完全就是,就是……
眼下,却这么看我?
“啊,抱歉。”表现的并不在意,打了个哈哈,从他侧身走进。
房内,所有人都在。沉色,不语。
茶几上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紫色晶石,殷殷散发着光芒,柔和的却有些刺痛我的眼睛。
还未给自己找地方坐下,东陵破天便在我路过他时,忽然抬头问道“必须走?”
愣了下,随即无奈的点头“是啊,必须……”
“哼!”没有告别,就连我还想认真的看他一眼,看看他是否生气,气到什么程度详没来得及瞧到,便出了大门。
张嘴,愣是说不下去……
子书落看了我眼,没有做声,也从我身旁走过……
我还站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看着,身旁那些人,慢慢的,一个一个从我身边走过,走出时……
抬起的手,放下,紧紧握拳……
当人去楼空后,我仰头,望着房梁上堆积的灰尘“哎,怎么也不想想,我也是无可奈何?迫不得已?谁想去这鬼地方?”
可惜,谁都听不到这句话……
冷战?不需要冷战。
第二天开战前我都找不到他们一个,夏目站在一旁,不远看着,看着一切。
她把自己家的小凤凰和金辉关到一间房里,似乎还收了他们的衣服,不许他们外出……
想想两个情敌,“”身子,什么都不能干,就对是……
夏目果然太狠了,这种主意都想得出……
我还是站在一旁,看着两军对战。这那五人并没出现,所以打的势均力敌。
苍云有些无奈的走到我身旁“真不能出手?”眼神中有些着急。
我站在边缘,却是最能凭会到死亡的气息。身旁已经堆积了不少血肉模糊的尸体。
“你说呢?”风清云动的缓缓开口,目光却不曾离开战场。
“孤狐,我知道你的想法,也没阻拦和反对,可眼下实在是……”十米外,传来一声惨叫,一具鲜活的尸体,四分五裂的倒在我们脚旁。
鼻翼下,散发着一股腥甜的气息“这,不论是否我改变过将来和过去,都必须发生的,我无能为力…”真的无能为力?还是我不愿参合?
“可,能不能控制到最低?这,你看看!你看看你四周!才一天就死了多少人?”苍天愤恨地抓住我的前襟,指着前方的战场“你到底要让着死多少人?”
冷漠的抬起眼帘,注视他“为什就是觉得,我可以?我能操控着一切?明明这些都与我无关!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和这些都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为什么非要一个个把我拖下水?也不事先问问我愿不愿意?”烦躁,发狠的拍开他,倒退三步,离他远远的。
苍云或许没想到我会如此,一时无法回神半晌才玩笑的开口“你不是一直喜欢把人拖下水的吗?”
“我和你之间这叫拖下水?哼!”感觉到有人靠近“看来,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拖下水!”跨出一步,瞬间出现在他身前,他的前襟,仰头咬住那人的双唇,疯狂的席卷,蹂躏着那柔软的唇瓣。
来者,不只是一两人,谁都不知是否该打断我们。而身后的战场,更是因为敌人的一刀,让离我们最近的仙人半个身子都被斩落,血,飞溅而出,洒满了半个天空。
苍云不知为何,还未回神,傻乎乎的让我侵袭而入。舌与舌的缠绕。那滚烫的鲜血洒满了我们一身,却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那条木讷的舌头,傻乎乎的任由我任意妄为。清甜的触觉,以及那白色透明的发丝,被鲜血染上一层红晕的妖孽……
不知何时,苍云回神,疯狂的挣扎。可被我手臂牢牢固定在怀里,下颚被迫扬起迎合。
那丝丝的唾液从嘴角落下,一点一滴的沿着优雅美妙的下颚流畅在咽喉上……最终消失在前襟内。
如同抓住他,困境在自己的怀里索吻一般,放手,放的也是如此突然……
松开面色绯红的苍云,看着他无力的在我怀里喘息,眼眸中带着地怨恨,和一丝一缕“”……
冷笑了下,掌心””着他的下颚,拇指揉搓着被我咬得红肿的双唇……
“怎么?双腿都软的站不起来了?”语气中难免有着几分戏弄。
“烬孤狐!”苍云愤恨的推开我,甩手便是一巴掌“你是我见过最混蛋的人!”
吃痛的撇过头,可压抑的笑声依旧从咽喉缓缓流出“是吗?你确定不是别的?”放下手,指尖“”的触碰那腰肢……
“混蛋!”愤怒的还想要再挥手时,却被我抓住手腕。
笑容又冷了几分“苍云,怎么?你忘了我是谁?”扣住的手腕,往下压。苍云疼的闷哼声,却死死咬着下唇。用力把他拉进怀里“最几日,最好都离我远点……越远越好……”贴在他的耳旁,喃喃道,带着几分“”的诉说“不然我真不知,自己会做些什么啊……”
说吧,松开,后退几步。对着对面那几日笑笑,也不顾仙帝难堪的脸色,直径向外走。
第一天~
除了外面喧哗的叫嚷声外,我所在的小屋很安静。
第二天~
远的战争声已经低了不少,看来他们打得很投入,让计划中必须死的人死得差不多了。
第三天.
就连靠近方圆百丈的人都很少……夏目说,世界是可怕的,外面已经快要进入尾声,而我什么时候出面?
看着窗外,绽放的朵,那娇柔的瓣,舒展的身姿,摇摆的吐露芬芳……
第四天…
夏目说,她以我的名义暂且停战了。随后便看我的打算,想也如何做?怎么做都可以。
窗外的儿,开始纷纷落下那娇艳的瓣,宛如一场,粉色带有泡沫的甜美梦境……
第五天……
忽然发现,自己变成狐家寡人。谁也不再,谁也不曾靠近……
似乎,我那一日的警告作用极其明显。苍云,明天,潇茸廷,我的爱人们继续失踪,而我的妹妹,则开始为我着手理……
似乎还有些名单上,该死的没死干净,需要一些小范围的规模。
第六天……
我,还是一个人,窗外,那摇摆着吐露芬芳的朵似乎开始萎靡不振。昏昏沉沉的……
第七日……
失踪的人,似乎没有打算回来。虽说他们已经出现,却不曾靠近过。
仰头,站在院落中,狂风四起,那朵被迫在风中摇摆,被迫的……朵,纷纷落下。只是一切不再美好,反而,带了几分凄惨……
第八日。
夏目问我什么时候打算出去,我告诉她,我要等十日。
而她问我,到底等什么时,我却又一进入沉默……
魔界卷 第五百六十九章 我的选择
第九日……
第一院落的门,被敲响。可来者却不是我想要见的人,最起码不是此剥想要见的人。
厄尔站在院落中,与我对面……
朵,在空中四散着飘落,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而和谐……
他一步步靠近我,目光中慢慢的,逐渐的,朵了几分迷恋和怀念……
头,靠在我胸前,双手紧紧搂住我……
那一天,他一直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一直在告诉我,自己过去生活的美好和甜蜜。有着自己所敬仰的师傅,和爱恋崇拜的我。可
某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自己的天,都塌了……
师傅没了,而我也……
不知觉的,搂住他。仰头看着那蔚蓝的天空,怀里的人,终究还只是个孩子,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第十日……
我,坐在庭院中,目光却不曾离开过大门。时时刻刻的,牢牢地……
可,我想要等的人,终究没有出现……
庭院中,不再飘落朵,而是细细密密的小雨。
那粉色娇嫩的瓣,被粘在地面上,一下下的敲打着。
雨丝,沿着头顶,顺着头发而落下……
在寒风中,我等了一夜,最后的一夜。
黎明破晓前,我推开房门,迎接自己的,又是一个怎样的未来?
忽然觉得眼前,有了几分茫然……
第十一日。
阴雨,天空中灰蒙蒙的一片。才十一日,仙界便有了饱受创伤的味道。空气中散发的焦味,模糊的空中.布满了昏暗的烟雾。
散发在空气中,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在风中扩散……
“哥?”夏目似乎在和那些老东西争论着什么,见我忽然到场,错讹的回头。
“嘿。”点了下头“差不朵了……”烟雾弥漫之中,前方,隐约出现鹅黄色的光芒。
“哥?”夏目隐约觉得不安。
“夏目,差不多了吧?”转头,含笑的看向她。
“嗯,随后都听哥哥的。”木讷的点头,乖巧的走到我的身旁“哥哥打算如何安排?”
“停战的可能性多大?”虽说不能直接明说,毕竟在场还有许多人,但……样子还是需要做做的。
“哥哥,打算怎么做……”还是一样的问题,不过夏目垂下了头。不敢再注视着我……
指着前方“停战,而我也到了离开的时候……”离开这儿,去神界吧。没有什么为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得已。这只是必须的,而我早就该做了。
“哥……”微微的叹息后,夏目终究还是明白我的意思“我现在就去做。”说罢,便消失在我身前。
看着前方,沉默不语,而身旁那些人的猜测,全然当作没有听见。
最终,还是鸣天忍不住上前“孤狐,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一个条件罢了。我答应了,现在……结束了。”离开,不是我的选择,是他们的……
“那。”忐忑不安的看着我的身后,可还未说出,却被我含笑的抢先了步。
“万莲崖和我妹妹交给你了……”抬起左脚,向前走去。
迎风,吹来的气息。略带潮湿,空气中的淡淡血腥让我觉得,这四周悬浮着的水粒子中,似乎隐约有着几分粉色。
夏目再一出现,身后带着那五人。
对我,似乎有写错愕,却随即收敛,恭敬的行礼后,翔天便缓缓开口说道“君帝已经决定了?”
“嗯,结束吧……”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吧……
“三日后,我们便会让他们离开仙界。世界的通道也会再一封闭,不会轻易开启。”见我露出满意的神色,迟疑了下“可君帝您的离开需要一个月到两个月左右。”
挑了下眉头,他们上不是说很着急吗?
“哦?这是为何?”怎么?这就如此的悠哉游哉的说还需要两个月左右?
“君帝,开启那一界的力量不是我们所能轻而易举就用的。您的妹妹决不会帮我们一同开启神界,而您的修为也没有到达……夏目阁下会用十日帮你突破如今修为达到神人标准,而我们则会为你度过神劫。”陆路恭敬的从几个哥哥身后走出“君帝,如若我们强行打开世界或许说不定只会……打草惊蛇。”
“无事。”夏目为我突破需要十日,那我自己巩固也需要十日乃至更多,这两个月绝不多。
“君帝还请先行回去休息,随后的事交给我们理吧。”卷书恭请。
目光无意间看到不远与北君一起的汝修墨,垂下眼帘“你们先派人和仙帝详谈吧。”
“是。”翔天立刻作答。
转身,他们需要冷静冷静,同样我也需要……只是,我比他们更早一步得到答案。所以,我必须先走了……
“君帝!”录茸拦下我的去路,紫黑色的眼眸中多了几分挣扎。
挑了下眉头“何事?”
“君帝!还请您永远记住自己的心!永远别忘记自己的责任!”录茸不甘心的垂下眼帘。
侧着头“责任?”有些奇怪的转身面向他“如若我选择了你所希望的,我还可能选择责任吗?”
录茸呼吸一顿,完全没了第一相见的高傲洒脱“君帝,心中自有抉择。”
“啊,是啊……”淡然一笑“我自己的抉择……”吸了口气“回万莲崖了,丫头。”
“是!”夏目屁颠屁颠的跑上来,抱住我的手臂“哥哥,走了。”说罢,那熟悉的晕眩便涌上大脑。
恍惚间,双腿依然站在万莲崖中。
缓慢的睁开双眼,看着印入眼眸中的一草一木……
这一切都是何等的熟悉?何等的……
“哥哥,这么快就要走了啦?”恋恋不舍的在我怀里撒着娇。
抬手,摸着他的脑袋“其实,不用两个月吧,”
夏目见我揭穿也不害臊,反而变本加厉的撒娇耍无赖“哎呀~哎呀~没有啦~我们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啦~”
见他如此,我也不再说什么“修罗,他的身体还未恢复。你可一替我为他完全恢复到自己鼎盛时期吗?”
“嗯!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事。”拉着我的手“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修炼?”
“现在吧。”看着这天色“去世界……”
“好,我发信号给他们,让他们随时准备为你渡界。”夏目从怀里拿出一个手雷似的东西,砸在地上“在世界里,你可一安慰的度过天界,而天界所来时世界外的他们会替你抵挡,哥哥不必担心。”
“那万莲崖呢?”不会有事?
“放心~这几人联手,这神界都可以闹一闹,更何况这神劫?要不是你所要度过的神劫比较特殊,我们压根不用担心,站在远看你渡劫就够了。”夏目大大咧咧的准备了些我所不认识的东西,带在身上。
“有何不同?”心中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毕竟是特殊的存在,而且你所修炼的是混沌之源,所以天劫与旁人不同也是正常。”丫头说得好是无所谓“待会儿你把这个吃下去,便会做一场梦,梦醒了后。哥,恭喜你,就成了神人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不适应,一边跨入世界,一边不解的询问“就如此简单?”怎么觉得就和得到外挂一样?
或者说,夏目就是我的外挂?
“是啊是啊。”在后面一边推我一边不耐烦地解释“我会帮你解决一切麻烦,你就安心的睡你的觉,醒来后,应该是十日后,然后,恭喜您了~”
“梦里需要做些什么吗?”上一,珏戈等了我五万年时所做的梦,便是需要我分辨和确定自己的神识请晰。
夏目停了下,随后不确定的说道“不,似乎应该是无梦的。”
“似乎?”为什么觉得很不靠谱?
“嗯,大概……”丫头颓废了……往我嘴里塞了颗药“你这种玩游戏还挂外挂的,在这里还属于头一遭,我们怎么知道?”
“那,有生命危险吗?”这问题,很重要……
夏目却挑了下眉头“你是史上最轻松修炼到神人的人,你说呢?”
和夏目说着,我便有了晕眩感,全身上下都觉得异常的重。下意识地躺在草地上“丫头,现在才和我说有危险你……”随后的话,并末说完,我便进入了夏目所说,那没有梦的梦境中……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章 梦中之痛
梦很乱,我就记得梦出现很多人,有争执,有温馨,还有忍痛……
站在一片光明之中,没有黑暗的光明之下。眺望远方,却依旧只是无穷无尽的光明,白昼一般的色泽。没有尽头……
也,没有来的道路。
我仿佛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中,似乎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其自然,而我的出现也是如此。
没有波折,没有不妥之。
仿佛是一条没有任何波澜的直线,一直,一直得向前延伸……却如此的自然。
我凭空出现在这条直线上,回头,一望无际。向前,依旧是……如此的遥望无边。
我茫然,我徘徊,我不知所措。
忽然间,四周出现了清脆的丁零当啷的声音,由远至近。就当我以为自己能敲进到底是什么发出这悦耳动听的声音时……
猛然间,那声音又离我而去。
这若近若离的感觉,让我忐忑,让我感到微微的不安。
“说好一起的不是?为什么要轻而易举的放弃?”愤怒的不甘指责的怒吼忽然回荡在耳旁。
顺着这声音下意识的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但,这声音宛如一道雷电,哄的在大脑中炸开。无数的画面,先前的梦境再飞涌而来。
捂住额头,这儿胀痛的厉害。
似乎有一个让我所熟悉的男子,出现在眼前。那冰凉的手指摸着我的脸颊,爱意徘徊在我们四周的空气中。
我抬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狠狠摇了下头,再定眼看向前方。那人似乎又一出现……
白衣成雪,衣摆上那若有若无的金丝钩络着无数,数不清的图案,随着风儿摆动……
头,再向上移动。
黑色长丝,无风而起,柔软的头发和粘附在背后……
定眼,却怎么也看不清。
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抓住他,却……当抓空时,便不由自主地笑道:“我就只知道,永远也不可能抓住你……”
“不,是你永远都不想真正的抓住我。”那人悠悠的开口“你心里可曾忘记过他们?”
垂下眼帘“不曾。”
“那你又为何想要抓住我?”他忍痛的问我“心里想着他们,难道还要得到我?”
“他们已然成了过去,我不可能忘得了。只是,我真的爱你。”嘴里,一词一句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为何有些话,明明是从这张嘴里说出的,我却听不清?
仿佛隔了很远很远,只看着那人,泪流满面。而我却无能为力。
“你爱我,是因为我是为你能被你爱的人!唯一一个能站在你身旁与你相爱的人!烬孤狐!你的爱,太绝望了!”挣扎的那人捂住脸,抹去泪痕“为什么,我非要爱上你?为什么非爱上你这个混蛋?”
“对不起,只是,我真的爱你……所以才要……”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我不信!我不信!”冲我怒吼,却最终,缓缓地变成喃喃自语“你忘不了他们,你还说爱我……”
“傻瓜,他们是过去,你才是我的现在和将来……”心里这么说着,为什么还是觉得忍不住的伤心和难过?
“这种话,你对他们也说过吧?”那人冷笑。
“……”我到底挣扎的说些什么?激动地说些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有过过去?这不公平!我已经让他们吞服下忘情丹!我们已经成了过去!”
“抱歉,我要的是,完整的你。”那人,冷漠的,转身……
木讷地,看着他消失在我眼前,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脚下出现一片黑暗,垂下头,看着从黑暗中应找出自己。
亲密的搂着那人,带着不舍和珍惜。
“孤狐,是不是因为失去过,你才倍加珍惜眼前?”还是那人,问我。
无法看清这人的脸,我却知道是他,就是那人,那人我的……将来之人。
“是啊……”说了些什么?他似乎不高兴了?
“你还是无法忘记他们?”他愤怒的推开我。
“别闹了!你到底要我说些什么,你才信?”愤怒的无力。
“我也不知道……”那人愣了下,忽然颓废的倒下“我太爱你了,爱的自己一直在害怕,害怕你不爱我,或者你是为了别的而爱我。”
“傻瓜,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我从未对他们说过的……
搂住我的手臂,都微微发颤“孤狐,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的唯一……”
感觉,自己身体再缓慢下沉……四周,开始发生变化。
青绿色的树林中,那人站在我一步开外,风动云苏……飘渺写意。
“如果是,命运能让我们回到过去,你还会选择我吗?”他,忽然转身,面对我,问道。
“什么过去?”走向他,心中却多了几分不安。
“我们一同回到你还为我成为一界之主的时候,当你和他们还相爱着……”身体依附在我的怀中“你,还会选择我吗?”
“哎,傻瓜,我都和那你说了多少了?”不自觉地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现在,我只有你,我也只要你……”
含笑的抬头,注视着我“别忘了,这是你自己说的啊。”亲密的贴近“不许食言。”
“需要我再说一,再说一遍吗?”搂住他的腰“我爱你……此生,烬孤狐只需要你一人……只奢求,你一人。”
叹息着,那人把下颚靠在我肩上“孤狐,我一生都在恨。旁人永远都无法想象得出,我会恨,但我真得恨,恨命运,恨他所做的选择,恨他为我所做的一切。”松开我,眼眸中,那双碧眼的眼眸闪动着让我心动的光泽“但,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开始感激命运,感激你带到我的面前,带到我的生命中……”
搂着他时,我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似乎,只要他,便够了。
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脏的跳动,从另一个身上,带到我的身上。
那点点的振动,似乎,牵制着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我们彼此之间……只有彼此。
“……有你,就满足了……”叹息着,垂下眼帘。
感觉自己身体有一在飞速下坠,一直,一直就这么往下落。
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让自己停止这种无力的感觉,却没有任何方法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
突然……
“孤儿,你还爱我吗?”喃喃的,无力的,似乎是在生命最后的垂危中的询问。
听到这声音,不由自主的睁开双眼,看着他,那让我熟悉的,那让我撕心裂肺爱着的人……
“我爱你,可是,你不再爱我了……”四周,烟雾弥漫,无法看清。除了自己身旁那已经被自己鲜血染红的人……
“是啊……呵呵。”他苦笑了两声“但我还记得,自己当初是那么的爱你。”双目开始涣散,而我无力的跪坐在他的身旁,紧紧地,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似乎,那过去的爱,都成了一场空洞的梦……现在,一切的梦,都要散了。孤儿,”吃力的,转动眼睛,看向我“你说,如果我再醒来,会不会发现,梦已经结束了,而你,其实还睡在我身边,而我还是那么的爱你……”
“别说了,羽然,你难道还要我经历一这样的折磨吗?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来找我?好好地,和你新的爱人在一起不好吗?”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最后模糊了视线的人,又是谁?
“啊,可,我和他在一起时,永远也无法忘记一只白色的小狐狸……”痴痴地,声音,却越来越低“这只小狐狸,一直喜欢在我怀里撒娇,耍无赖……还喜欢……”
没有了,再一的,落幕……
我,紧紧搂住那具尸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爱情已经不再,可……
命运,为什么要如此的残忍?
为什么要活生生的分开我们,又要我看着他们死在自己眼前?
身上沾满了他的鲜血,还温热的,滚烫的……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一章 复杂之事
“孤儿,抱歉,我也要离开了。”汝修墨歉意的声音,在不远响起。
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原先搂着的那人,已经消失不见。身上还沾着他的血液,粘稠的感觉并未离去……
“为什么?”不自觉地,不敢置信的,看着前方那人。他不是很爱我吗?没有我,不行吗?
“这世上,没有谁会活不下去。”汝修墨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笑得有些讽刺“你一直漠不关心着,虽说这是你的本性,并不是有意,可一直如此,我还是接受不住。”
“给我一机会,修墨,我可以改……”失去了勇气,失去了高傲的性格,只要能挽留爱人,那我便能放弃尊严。
“抱歉了,孤儿……”他,转身,背对着我。
这让我无法看清汝修墨此刻的神色……
“你说得对,失去了爱情,在勉强在一起,对谁都是一种折磨。如今,我愿意放手了。别在勉强了,日日夜夜的勉强……对我们来说,都是痛苦的。”身形,越走越远,最终消失不见……
当回神时,却发现自己还伸着手,想要抓住他,抓住自己的爱人……
“烬孤狐,你觉得他们离开你是好事,还是坏事?”陌生的声音,在我苦笑中,出现。
缓缓的闭起双目,再睁开,却发现依然回到那一片无边无际的白昼下。
“你是谁?”左右上下,都没看到那说话的人,心中那悲伤还未过去,低低的询问道。
“我是谁?”他,思考了片刻“我是谁不重要,但如今你能告诉我吗?望着爱人的离去,或看着他们死在自己身前,哪一个更好?”
“都不好!”无力的揉着太阳穴“我爱他们,不想离开,更不想看着他们死去!”
“这样啊~”那人微微发出一声感叹“人类,都有着极大的贪欲,你贪婪的希望他们全都留下,都属于你。可你想过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如若没有你,他们又将有何等的人生?”
“嗬嗬,别和我说这个。如若不是想通了这点,我也不会自私的想要拥有全部。”心里隐约还有些踌躇的疼痛,苏羽然的死亡,和汝修墨的离去依旧没让我完全从中走出。更重要的是,我至今还无法分辨,这只是一场幻觉,还是一场梦?又或者,这是真的?只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将发生在未来?“他们的将来,如今与我捆绑在一起,便不该想如若如何。为何不说,如若我没有被选中,我就是一个极其无所谓的人,最终自己孤独的走向终点?选择永恒的沉睡?这,怪不得人。既然你爱他,那便该,与他一起承担,一起面对。而不是想着,如若我不和他在一起,又会如何如何。爱他,便要放弃很多……他们便是有了这觉悟才与我在一起,一同走过许许多多的道路,乃至今日,乃至将来我们也会在一起!”
“今日?或许,但将来可不好说。”他笑了下“还记得先前看到的那幕吗?那人问你,还如何选择?你说,只要他一人足矣。”
“这真的发生在将来?”那么,苏羽然的死,和汝修墨的离开……忽然想起夏目对我说的话。他们最终都会全部离开你,因为你们之间没有爱……但最后,他们其中又会陆陆续续回来几个,却最终一个个死在你的身前。
无法忘记的爱,无法忘记的感觉。就算你们之间没有了那份绚丽的感情,却让人无法忘怀那颗入灵魂的感情。
“你,认为呢?”那人,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记得,当年的自己喜欢一句话:Dnawyounfutuneunththepeningownownhand。
用自己的手,描述自己的未来。
夏目的到来我便能明白这句话真正的含义,我也该明白。将来,可以改变……
对夏目来说得未来,可以改变,对烬孤狐的未来,不能改变……
那人问我,离开爱人,还是愿意看着他们的死亡……
在某个瞬间我忽然明白,命运为何要抹去他们对我的感情……
“我,情愿他们忘记我,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我的答案,也是他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而对那人“另一个世界的我,所做出的选择,却不是我,你眼前的我。固然,我们是同一个人,但没有经历过生死别离的我,并不是一界之主的烬孤狐。”抿了下唇,或许如今我所说的一切,就如同负心汉一般推卸责任,但这也是事实“他问的事,如果我们同时回到过去,我的选择。或许他也来到了现在,他们的过去。但,烬孤狐并没有来。如今的我,还是只选择苏羽然的烬孤狐。不会选择,一个虽说心中有些愧疚,却完全不认识的人。”
那人,很久没有给我答案。当我以为,他已经离开时,才很突然的听到那人沉思良久后的回答“第一个答案,和你前任完全不同。”
“前任?”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又是谁?
“呵呵,没错。”那人的语气,宛如一个年迈的长辈看着自己无知而又调皮的晚辈“孩子,未来的一切,所有的答案。都需要你自己去寻找……好了,你在我这儿呆得够久的了,外面的人也该着急了。”
纵然心里千百伴的疑惑,却无法问出口。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眼前那洁白而又神圣的世界逐渐瓦解,白色的天空逐渐出现黑色的裂缝,而那裂缝宛如剧烈扭动的腾龙,最终拿白色的碎片落下,脚下的地面,身旁的一切……
伴随着碎裂和掉落,而我也似乎也更随着这些碎片而落下,最终……再进入沉睡。
“哥!哥!”耳旁,传来着急的呼唤“怎么回事?说十日,还真的是十日?哥!你快醒醒!在不醒就会有人找我拼命的!”
意识,从另一个时空回归到自己的身上。睁开双眼,先让夏目安静,而大脑中一遍遍的回忆着在那洁白的世界中,所发生的一切。
口中不自觉地询问道“丫头,你不是说,吃了这药不会做梦的吗?”
“我还不是说,你是第一个用外挂的吗?具体什么情况我怎么知道?”夏目把我里里外外检查了遍,就差没拆开来看了。良久,才拍了拍我的脸颊“起来!十日十日!我还以为是在世界里,也只需要十日就够了!没想到是外界的十日!真不知道,如果你在外面用外挂的话,是不是要等到我们人老珠黄了才醒来。”
“别这么罗嗦。”坐起身,揉着太阳穴。感觉身体和灵台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什么“会嫁不出去的。”
“切~”了声,坐到我身旁“哥~梦到了什么?”
“你说的几个镜头,苏羽然死在我怀里,汝修墨的转身离开,还有那人问我是否爱他,而我说我爱她。”隐瞒了那人,这让我琢磨不透,看不透的人。我甚至都不明白,他所谓何。
夏目听我说着,脸上带着几分同情“哥~你都说了,将来说不定可以改变,别想这么多了。”狠狠地拍了下我的肩“怎么样?作为神人的感觉如何?”
眼下就是神人了?
下意识的看着搁在腿上的手,还如过去一般,就连手背上那一道淡淡的伤痕都还在……
“返璞归真?”细细品味之下,却又觉得和还是普通人的感觉,但细则来看,又有不同。
“差不多吧,反正表面看和凡人一样,但只有力量远高于你的人才看得真切。”夏目一边说,一边坐起身“如今哥哥的实力是上神,比潇茸廷高上几个层,却不会顶级的高。哥哥在神殿找来的一些神器可以用,但我看你更喜欢用紫狐,可紫狐眼下不适合你,而且也没适合的材料或者说方法锤炼它。所以务必请哥哥到神界后找到初锐瞳,务必从他手中得到那把剑。”
眼瞧着他认真地模样,也知事情绝非他们所说这般简单。
只是不明白,为何又要一个个把事情说得简单化了?
大脑发疼的涨……哎,其实眼下的问题不过就是要找出,夏目口中另一个帮助我们的人?
哎,为什么总感觉,从夏目坦白后,反而越来越复杂了?
难道真因为置身事内的关系?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二章 丫头,淡定!
“哥~”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过久的沉默让夏目微微有些不自在。头靠在我肩上,与我一同看着天空“你真打算不理他们了?”
“丫头,你现在有了爱人,也该收收心了吧?”并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似笑非笑的瞅着一脸不自在的夏目。
粉嫩的脸颊浮上一层淡淡粉晕“要你管?”说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起身打算逃走。
拽住她的手腕,用力拉了下,夏目一时平衡掌握不好,狼狈的跌回原位“干什么?”
“来~告诉哥,为什么每房里的声音有些奇怪?嗯?”别人都说,男女之间吧?最起码也该女人呻吟,要不然也是……反正不可能一个大男人的,带着哭腔的说不要吧?
这,怎么想,怎么怪异。
“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鸡婆?啊啊!”烦躁得抓了几把头发“我,我不过想试试看么~”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试什么?”别,别告诉我……
“哎呀!”夏目也不由脸红了“就是你知道得啦!我就想试试看男人是不是真这么有感觉~”
忽然,觉得心哇凉哇凉的,更是不知道把这只单纯的小朱雀带回万莲崖到底正不正确。
调整了下状态,吸了口气。
“夏目,你以后这种事还是直接在他们身上试了。毕竟他们是正常的男人,更何况你家的小凤凰还是传统类型的。我暂且不知道他现在怎么容忍你还有另一个男人,但最起码别对别人太过分了。当年的事,他并没太大过错,只是各为其主。而他的主人并不是站在我这边,自己也没有办法。并称不上背叛,而你们那时也不过是暧昧而已。”怎么说,夏目都是我的妹妹,这教育问题,还必须是我来做……如何正确的理生活以及家庭还有婚姻……
“可是,我好奇么……”羞答答的拽着小手绢,咬着下唇,委屈的撅着小嘴,抬着眼睛难过得看着我“这是人家唯一的爱好么……”
你说,这唯一的爱好,我都狠心剥夺,的确有些情理之外。可为什么不说说夏目这该死的爱好也实在是……
“你反正也试过了,以后别闹了。”我无法想象,夏目拿着一个什么什么,去折磨另一个男人。居然会让这只坚强的小凤凰带着哭腔阿!哭腔的喊不要……
“可是真的很刺激!”说到这,夏目的眼睛都亮了“一个大男人,在你身下一边求饶一边哭泣,嘴里还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体敏感得要命,扭动着想要躲闪,可身体却又违背他的意思……”
此刻的丫头,已经有了一种无人能敌的气质。双目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淡定,淡定丫头!”帮她顺了顺毛“他们毕竟是你的爱人,说大了就是丈夫,你要尊敬他们,不能逼迫他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啊。”
“可,可我真的忍不住么~”夏目撒娇的不依不饶“这感觉真的很好么……而且他们也很有感觉……每,细铭不愿意不愿意,可小弟弟都……”
连忙捂住她的嘴,垂下头唉声叹息“你参观了不少我和你嫂子之间的还不够?”
“重点部分你又不给看……每就光听些声音……一点都不过瘾。”噘着小嘴“哥~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可就像毒品一样,让我难以自我……”眼睛委屈的水润润……
“我,知道了……”拍了下脑门“以后有机会,给你看全套的,但绝不允许再对他们出手知道吗?不论他们是否愿意!你也大了,别这么孩子气。”
夏目眼睛闪闪动人的不住点头,留着哈拉巴在我身上“好好好~我要看哥哥被压得!!”
太阳穴的青筋猛地跳跃……你丫怎么不去死……
走出世界,那四人正跪在前方。而万莲崖还如同往常一般宁静……
“你们这是做什么?”含笑着摇头“都起来吧。”
厄尔贝他二哥推了下,别别扭扭的走到我身旁“在君帝离开仙界前,由我陪伴……”
“嗯?~”回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夏目“我似乎不需要人陪伴吧?就选需要,夏目不是也可以?”
“君、君帝……”听我如此说,厄尔脸色苍白“我的确不该贸然顶撞君帝,还请君帝宽容。”
唉,这什么事儿?“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笑了下“只是不好意思麻烦各位,更何况烬某并没什么大事。我也并非责怪的意思,你们别多心了。”最后加了句,我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他们接触,毕竟自己不识他们心中那人。
那五人,并没立刻起身。
纷纷对视一眼,主要还是陆路和卷书。录茸对我还是过多的埋怨和无奈,不知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态。
“君帝,我们……”陆路还未说完。
厄尔便已经起身拉住我的衣袖“让我留下吧……”委屈的低垂着头。
缕缕发丝随风飘散在我前襟上,别扭孩子气的动作,还真让我不知如何拒绝……
微微叹了口气,摸着他的头“好,别给我添麻烦知道吗?”
“嗯。”心满意足的应着,走到夏目身后。
看着他,心中多了几分无奈“你们去理下外面的事,我不希望外界认为这场战役是我操控的。”
先前我离开时,那五人,作为仙界的敌人,对我跪下。这很容易让人这么怀疑,而我又不希望闹出麻烦……
唉。
“还请君帝安心,眼下的一切,必然会按照过去所发生的一般。仙界对君帝有的只是感激和拥护,绝不会有任何怀疑和懈怠。”翔天赫然说道。
“起来吧。”心中对他那句和过去所发生的一般,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但并没说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所说的将来和未来,对我来说只是一场空梦,眼下,我烬孤狐的未来,与他们口中的未来,没有任何关系。
“君帝,我们告退了。”卷书他们几人也跟着起身,消失在我视线下。
对着空旷,微微叹了口气“鸣天,安排房间吧。”人在这么多下去,万莲崖的内院房间就要紧缺了。
“嗯,请。”鸣天沉色,从暗走出。
他们都在,我知道。只是不愿露面?
万莲崖内,其实还多了些人。多了不少,而他们虽说还在万莲崖内,身边却或多或少陪伴着他人……
揉着眉心“夏目,不能早点走?”
这丫头凉凉一笑“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但不能,就是不能~”
烦躁的推开自己的房门,把这丫头关外面!
第二天,我在书房看书。厄尔,早早的跑我房里,伺候我梳洗,起床……
敲门时,我还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说了句:“进来。”
于是,他进来了……
斜靠在床上,被子被我拉在胸前,揉着太阳穴时,无意间抬头,却发现这人目光闪闪发亮的瞅着我……
几乎,可以说,下意识的把被子拉到下巴这儿,而身体下意识的靠向墙面“有事吗?”
他却红着脸,咬着下唇“我是来伺候君帝的。”
我都快觉得自己崩塌了“不,不用。我习惯自己来。”
让一个前几天还对自己满是敌意怨恨的陌生人来伺候自己?我同意倒是疯了!
“君帝……”那一脸的委屈,一脸的伤心欲绝……
好像我对他始乱终弃了,我嫌弃他了……
头疼的捂住脸“替我打一盆水来吧。”
“是!”于是,厄尔欢蹦乱跳的跑出房间。
而我趁这时候,飞速的起身,穿好衣服。被子还没叠,他便打来了水。
略带失望的看着我穿戴整齐,不甘心的瞅着我身后的被子“我来为君帝整理内务吧。”
都说是内务了,那还是让我的内人来整理吧……
可这话不能说,说了会出事儿~
只能略带感激的颔首“有劳了。”
厄尔却脸色通红的跑到我床旁,抱着被子不好意思地飞快叠着被子用来掩饰自己羞红的脸颊“没事~”
为什么,这两天老是想要叹气?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三章 将来的债
撩起袖口,试了试水温。倒是刚刚好,心里感叹着孩子的细心,便把毛巾放入水中。
这时却见一双手替我从水中撩起毛巾,交干,展开,随后便不安的贴在离我脸部最近的地方……
太阳穴,又欢快的跳了下……
“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孩子,有点缠人。
“让,让我来吧。”颤颤巍巍的,却很坚定。
然后,整个热乎乎的毛巾就贴我脸上了……
忽然有一种想要昏厥的冲动,真的,一个长得才十五六岁的小孩,拿着毛巾仔仔细细的帮你擦脸,你还傻乎乎的站在那儿,是什么感觉?
这脸,擦的前所未有的认真仔细。足足擦了一刻多,认真想想,我似乎打出生以来,就没这么擦过脸。
当时像撒开腿的兔子,奔跑像半个时辰是,我终于熬不住了。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可以了。”
毛巾冷了,都被他细心的用真元加热……你要我说什么?
“麻烦你替我把水倒了吧。”给他安排些活儿干,我可以免受折磨。这个道理忽然觉醒!
厄尔还脸红红的,垂下眼帘“嗯,好……”幸福的小模样端着脸盆出门。
这让我感到头疼……
目送他 房门,刚松了口气,便瞧见苏羽然跨入房内。
他回头看了看厄尔,随后便见我揉着太阳穴很是头疼的样子“怎么?他留在这儿伺候你?”
话里带着针,但这也事实,便点了点头“厄尔还小,太单纯。”爱恨分明的,像我们第一见面时,恨我的模样。
但当了解我的心后,那十日内却跑来,在我怀里呜呜的痛哭……
果然还是太小吗?
“还小?”苏羽然冷笑了声“听夏目这丫头说,里面最小的一个都比我们大上不知多少岁。”
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微微叹息的无奈“这孩子,被那时的我和那人保护的太好。”
苏羽然虽说没作声,但似乎对我所说的话,显出几分不悦。
不用多想,便知道,他是对我提起未来的那人感到不快。
这点,似乎成了我们之间的禁忌,只要提起,便会有一人……
非要搞到这一步?
“君帝,”厄尔已经回来了,见我们围坐在圆桌前,放下先前端出去的脸盆,擦了擦手,走到我身旁“我为你梳头吧~”
苏羽然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的表情,而我很明显的从他灰色的眼眸中瞧见自己狠狠的抽了下。
“厄尔,不必,你可以找……”这后面的话还没说完。
厄尔已经眼泪汪汪委屈万分的瞅着我“君帝觉得我那儿做得不好吗?”
不,你很好,你太好了,好的我都想靠近你了……
这话,死都不能说,说了便要出问题~
暗暗吸了口气,扬起柔和的笑容,回头“厄尔,头待会儿再说好吗?我和羽然有些口渴,能不能替我们泡茶?”
“啊?”厄尔目光多了几分痴,一时没有回神。
“那人是辰界的,必然有什么特色的水果茶点吧?还有我们将来的世界,也应该有。”装作疑惑好奇的询问“厄尔身边有吗?这些可以拿出来吗?”
“唔~我,我现在就去安排……”狠狠的低着头,但耳朵这儿冒出的红晕还是显而易见的表面一切~
“那太麻烦了,厄尔谢谢呐~”亲密的揉着他的丝发。
“不,绝不会!”厄尔仿佛炸了毛,立刻向外跑。
收起自己的手,顺带还有脸上戏弄的神情,正色的回头“羽然,找我什么事?”
“看来,孤儿玩得很开心啊~”似笑非笑的垂下眼帘,遮盖住那双与我相似却不相同的眼眸。
心中有些苦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得开心了?”这几日,外面的,你们的,还有将来未知的!都快把我狠狠的折磨死了!
“难道不是吗?还未成帝,却有万人拥护,更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可爱在一旁伺候着~”转眼间,厄尔已经进门,规规矩矩的放下茶具,伺候好我们便走到我身后。
苏羽然看着一切,却不动声色。
然后我便觉得……厄尔拿出一把小梳子了……
“厄尔是我将来的晚辈!”愤恨的咬牙切齿,却在这时,厄尔已经自说自话的散了我的头发。
这原本很有士气的一幕,被他的举动折腾得毫无气息,反而多了几分趣然。
“晚辈?”苏羽然用一种可以称之为轻视的目光瞟了眼厄尔,随即摇着头。
那神态仿佛在说,你在骗谁呢?
我……还真是前科磊磊。苍云这几日也没出现,说不定还在气头上吧?
哎,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抿了下唇“我一个月后走。”
苏羽然拿着杯子的手,颤了下“不是说,半年后吗?”
“半年和一个月来说,似乎一样吧?”答非所问瞟了他眼。
苏羽然一直盯着我看,目光从未离开我半分。眼中明显有着挣扎,最终,冷笑声“对,对你来说的确没什么区别!”说罢,起身“修墨盒淼斌打算离开段时间。”
眼中,霎那间浮现了汝修墨转身离去的景象。
胸口闷哼得难受,很多事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可真要面对还是……想到这咽喉一甜。手捂住嘴巴干咳阵。
身后的厄尔刚刚把头发盘起,见我这般,立刻放下手中的青丝。抓住我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
双唇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手心,粘稠的带着娟红色的液体……
“君帝……?”厄尔身体发颤的抓着我的手腕“怎么会的?不应该啊?我,我去找五弟!”
慌乱的一把用带血的手腕抓住他“没事,你直接告诉夏目就够了。”
“好,好我现在就去!君帝等我……”说罢便跑出房门。
房内,再一的只剩下我和苏羽然……
他,似乎有些惊道。愣愣的看着我拿出手绢抹去嘴角的血迹和掌心的血痕,然后,再把这丝绢扔回芥子空间。如往常一般,端起茶杯,吹开茶叶,轻轻抿了口,漱了漱嘴。
“夏目,不是说你已经……”回神的苏羽然显得有几分慌乱。
抬头,看向他“没事,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没事。”
“都不知道为什么?还没事?”苏羽然的声音多了几分怪异,但对我却又无从下手……
那人,就是先前跑了的厄尔都没动手查看我为何会吐血。便说明,连他这级别的人,都不能妄动我。
苏羽然明白,所以才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只能最后坐下,却沉默不吭声。
他也有这样的一天?
望着眼前的男子,嘴角多了几分含笑。
没多久,叽叽喳喳的夏目和慌慌张张的厄尔便华丽的出现在我面前……
夏目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透彻,疑惑的转头看向厄尔。
但对方已经急得泪珠子大转,无奈之下便走到我身旁,食指和中指搭在我的侧颈“到底怎么回事?”
“心神乱了下,这几日似乎一直如此。”并未隐瞒,这也无需隐瞒,夏目便能觉察得出。
“羽然,我哥……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了吗?”目光中明显多了几分责怪。
苏羽然的表情很无奈,就差没挂上冤枉了“我只是和他说,汝修墨和轩淼斌要外出几日。”
“这样啊~”夏目在这个瞬间想了很多“哥,你说在梦境中看到我所说的画面?”
“啊~不错。”捋了下微微凌乱的头发。
厄尔见状立马跑到我身后,继续梳理。
夏目当下似笑非笑~满脸的龌龊!
这丫头,怎么还改不了这毛病?我又开始操心金辉他们的事儿了……
昨日,她已经保证是最后一晚,而我想半个万莲崖的人都能听见从夏目房中传来淫乱的呻吟……
最让我引上刻的便是金辉哭着喊着说饶了他……
而另一只小凤凰则似乎在说,太大了,进不去的……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最起码我知道,这夏目昨天玩得很秋快……从她看我吐血都能坚持完美的笑容中,就能看出……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四章 还,回来吗?
“你联想到了?可就算如此,也不该啊……你知道他们……嗯?到底怎么回事?哥哥~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夏目大惊小怪的把苏羽然推开,坐在我面前。
“丫头,你自己说,从你出现后,我哪一天不在你的掌控下?”有?或许有。但有些事,就算是我妹妹,也不必如此袒露。
不想说,便是不想说。丫头该明白……
“那好,没事了~”夏目耸了下肩“或许是因为你毕竟是神人了?不适应仙界?”
“潇茸廷还活得好好的。”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丫头。
“他是他,你不同……”垂下眼帘“看来你说要早走原来是正确的,我现在就去和他们商讨下。”不悦的抿着唇“那人留下的规矩看来还是存在的,哥哥也只是属于神人……麻烦!”敲了下桌子“走了!厄尔照顾好我哥,负责暖床等一系列的工作!”
“暖,暖床?”厄尔听夏目这么说,惊得手一晃,头发又乱了……
看着一旁落下的发丝,你说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梳完这个头?
苏羽然一直用纠结的目光注视着我,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装作无所谓的开口“修墨他们什么时候走?”
苏羽然目光带着审视我……“你真不在乎?”
侧头“在乎什么?”
张嘴,最后愤恨的转身离去。
到结束,还是什么都没说。或许应该说,要说的,却没说……
仰头看着窗外,风和日丽的天空,心中有些累。他们还是不明白吗?还是说,因为我的无所谓?我的态度?
认定我不爱他们,或者不在乎他们?
不,应该不会是……只是认为我爱他们的心,没有他们所预料的那般多。也有可能,是……不安。
子书落他们一直说,我无法给他们安全感。
一个人,爱着对方的安全感。虽说夏目当时已经为我辩解过了,可……这终究只是辩解。
搬了把躺椅,放在院外飘着雨的树下。
拿着厄尔带来的书,一页一页的翻着。都是我那世界的一些童话故事,说是当年我给他看着玩的。还有辰界的一些历史古文,或者人文地理。
而厄尔则坐在离我一步开外,认真地拨着果实,或迷恋的注视着我……
忽然觉得有些累,自己在万莲崖难道真是成了孤家寡人?
从心底涌出的疲倦让我沉沉的合上眼帘,缓缓地进入梦境……
隐约中,感到一个并不是太熟悉的气息靠近,但本能的对他没有敌意。于是没去理睬,继续沉睡。
风吹在脸颊上,带着微微的凉意,午后的暖阳,却让人昏昏欲睡。四周飘散着桃红色的瓣,娇嫩的随着微风而飘落在身上……**上。空气中飘散着那淡淡却又醉人的香,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或许,成了神与普通人最大的区别,便是能把四周的一切,感受得更为真切。
我能感觉出,风中飘落的瓣,他对树木的眷恋。而树木则在微风中迎接着新生……
“烬孤狐!”忽然,咬牙切齿地怒吼,把我从这种意境中拉扯而出。
睁开眼,却是瞧见近在咫尺躺在我身旁或者说身侧有或者说身上的……厄尔?
“呜~”**着揉着额头,这算什么?抓贼抓脏,抓奸在床?
“哥……”夏目从那三三两两就差没指着我们说奸夫淫妇的人群中走出,无力的注视着我们,随后一把拉起厄尔的前襟。
这孩子还没完全睡醒,此刻茫然不解的揉着眼睛看着怒气冲冲的夏目。
“什么事么……”说着,打了个哈气,小小的伸了个懒腰……
“你别**的以为这里没有他,自己就能胡作非为了!他是烬孤狐!烬孤狐!不论在什么地方,这个男人都不会属于你的!给我记清楚了!别人的东西不能乱碰!别人的男人不能乱看!厄尔,别仗着自己年纪小,就乱勾引我哥!我告诉你,再让我看到下,我可不管你家的那几人,杀了你和灭一只蚂蚁一样!”恶狠狠的威胁完,狠狠的把他扔到地上。
厄尔似乎慢慢的明白自己什么境,抬头看向夏目,对方还是杀气腾腾的模样,而前方那几人更是不屑的凉凉的目光,最后无助的回头看向我,而我也有些不悦。
厄尔,愣愣的看着我,目光还是带有几分痴迷。
可眼泪却一颗颗从眼眶中落下,死死咬着下唇“我真的只是喜欢君帝么,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君帝……以前的君帝很威严,别人都说君帝很温和,但君帝却从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除了师傅……
但君帝把我捡回来了,照顾我,对我好,教我读书识字……可,可后来有了师傅就不要我了……还把我塞给师傅。
师傅虽然很好,但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君帝啊……为什么连让我靠近都不让。厄尔又没做错什么,就算做错什么,厄尔也可以改。君帝为什么不要我了……”
看着这个孩子如此无助的模样,心里有些难受。
伸手揉着他的头发,这孩子还在一抽抽的哭泣。或许是感觉到我的触碰,便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含泪注视着我“君帝,你不知道,我再看到你时,真的很兴奋……我就是为了君帝来到这儿的……”
我是为了你……
来到这不属于自己的时空,来到这个世界……而自己却说不定还要承担什么责任和惩罚。只是,为了我……
食指,轻轻抹去他的泪水“傻瓜,我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些。”
厄尔目光呆呆的,痴痴的,可泪水却怎么也停不下“君帝值得的,君帝是最好的人,厄尔最喜欢的人……”
“傻瓜。”这模样,让我忍不住地想要发笑“起来吧,回房去换件衣服。”
“君帝不会怪厄尔的冒犯?”颤抖的略带不安,死死抓着我脚腕的裤子。
“不会,去吧。”拍拍他的头“现在脏兮兮的像什么样?”
“那君帝会喜欢我吗?”有些着急,也有几分打铁趁热的味道,急切地拽着我。
愣了下“你真正喜欢的应该是将来的我,你口中的君帝。”
厄尔用力摇着头“你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君帝就是君帝。过去的君帝好威严,现在的君帝好温柔……”说着,脸颊彤彤红。
“你还小,对我只是痴迷。”苦笑着摇头,拍拍他的肩“起来吧。”
“才不是!”急忙辩解。
却又被夏目抓住后颈,拖在地上往前走“小子,我哥温柔,也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啊!下再被我听到一,我找条狗来爱你!”
厄尔听到夏目的威胁,脸色苍白,也不挣扎,任由她拖着走。
“夏目,轻拿轻放~”这小子和玻璃似的易碎,还动不动就泪汪汪。
“烬孤狐的魅力还真大啊!”汀言冷笑着眯起双目,愤恨的转身就走。
揉着太阳穴,起身“来了就别走,找我什么事?”
潇茸廷也在,却几欲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了下去。
“你要带他们一起去?”汝修墨冷冷的询问道。
“不,”摇着头,做到不远的石桌前,做了个请的动作“我自己。”
离尤微微有些不解“你到底去神界做什么?”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壶酒,为自己斟酒“找两个人,一个是我师傅,一个还未知。”
“还,回来吗?”珏戈,忐忑不安的抓着石桌,低垂着头不安的问道。
“我不知道将来到底怎么安排,回来之说,也太过荒谬了。”敲打着桌面“过去是你们在仙界等我,为什么不说,眼下我在神界等你们?”
你们都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迟早。眼下只是个机遇,我提前去了,便会有不同的将来。何乐而不为?
我们是修仙、修神的人,不能只考虑眼前。而是放眼将来,为了那永恒之说……不是?“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五章 离去前夕
这话,有些过了。
完全就是长辈与晚辈的说教,在场,说实在的也就是我一人比较幼稚,这不是玩笑,而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别人都看珏戈最为幼小天真,但事实呢?
先不说,他在没有遇见我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就光说他所带着的那份记忆,秦淮的记忆!
秦淮是将相之后本身就不可能单纯的起来,指所欲在我怀里如此的天真,也不过是一人而已。
对我,他不会有任何防备,对我,则是全心的信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人,但珏戈就算单纯,可有了一份旁人的记忆,那绝不可能单纯的起来。
与事,则断,经历,磨炼,等等的等等,我都没他们任何一个多。
怎么说,珏戈都独自修行过千年,随后又能忍受孤单的陪伴了我五万年。
予书落、汀言,他们更不用说了。没遇见我前,是何等的傲然于世,又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遇见我,便是遇见了此生的煞星。
“孤儿,孤儿说得没错,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汝修墨,目光中带了几分可笑“你所做的决定,你所想的,从未站在我们的角度。只是认为或许我们会同意,我们会好。每都独立而行,每都不顾我们的感受,而擅自决定!你心中真有我们?”
这问题……让人无奈的很。
“我,只是想要站在一个大方面想而已。”恩,他说的也是事实,所以无法辩解啊……
“如果说,我们不想让你去呢?”东陵破天,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沉思,低垂着头“你会放弃吗?”
“这不是进修什么的机会,如若如此我放弃也无所谓!可这攸关我们的生死存亡,乃至将来!别为了我某些不恰当的言词而闹别扭了,这关系到,我或许能改变未来!”烦躁的敲击着桌面“我知道你们因为那人的出现而感到不安,但如若不能阻止命运剥夺你们的感情,你们对我的感情!一切都等于零!到那时,成不成一界之主对我来说无所谓了!而那人的感情,我也无所谓了,来则,受;去则,忘。”
“孤儿,我知道你此刻怎么想我们。”棂槐鸺不再让其敲击桌面“似乎,我们不明事理,阻止了你正确的决定。我们无理取闹,我们不分是非。可,你性格如此飘渺,让人拿捏不定,虽说爱我们,但正当决定舍弃时,为什么我们正会觉得你会毫不犹豫的决定?”
“不会!我都说了多少了?你们不放手前,我绝不会放手!”烦躁的挥开他的手。
棂槐鸺看着自己的手背,笑了下,却不再开口。
或许,是我的动作和烦躁让他说不下去?
毕竟这他们或许是瞧见我真的要走了,还是提早就要离开。依然不想再与我闹些莫名其妙的小别扭,而是坦然的谈谈,毕竟这一去,我们的将来真的说不好。
吸了口气“什么都别说了,你们还是住在万莲崖或离开万莲崖随意。如今我离开,便当我死去或者我们分开。你们的心思,我也知道,只是眼下现在的问题完全解决不了。
就如同过去,必须要靠时间来决定。
你们觉得我不爱你们,不重视你们。或许,我的表现确实如此。又或许,你们所说的有道理。那么,暂且分开,对谁都好。”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愿意瞧见的。
但这个决定,却是在那十日中,我所决定的……
那,何止他们心凉了?
难道我就不心凉?
不给我一个解释,不给我一句话说,便转身从我身旁离去。
他们就没想过我怎么想?我又愿不愿意?
既然大家都无法理解对方,也没时间调和,我去又不知是否能归,就算回来却也不知何年。还不如在此之间,我们……分开吧!
很显然,我这话一出口。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法控制的颤抖,完全就是不敢置信的目光,苏羽然拿着杯子的手都微微发颤。
“孤,孤儿,你在说什么?”他的笑容,很牵强。
垂下眼帘“话,已经说过一遍,我想各位也明白。眼下的情况,既然互不信任,那又何必免强?”
“你……”苏羽然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修罗王那儿发出的巨响而镇的一时说不出开口。
侧头,看向修罗王。
浩白宛如透明的脸,慢慢浮上一层青灰色。左手,原本捏着杯子的手。那杯子已经被捏碎,破裂的瓷片,扎入他的掌心。
他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目光中带着的恨意。
这让我下意识的笑了声,撇过头。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又笑些什么。但,很多事,真的都是不由自主……
空气,凝结的沉默。
我已经说不出,自己的感觉。
分手,是自己的说的。到现在也不后悔,也没觉得什么正不正确。
感觉自己的心境,更淡漠了。如若过去,哪怕是我说的,也会心慌的厉害。
但眼下,却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有些,有些悲切,说不出为什么的悲切。
沉默,无限的沉默。
我不知该如何打破这样的沉默,而他们也迟迟没有开口。或许,根本就不想再与我说话了吧……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因为这就是现实。
我们可以从艰难中一起走过,却又因为性格不合,而无法走到终点。
这就事实,很残酷的现实。
修罗王的左手,还流躺着殷红的血迹。他没有用法术止血,而我,只是看着那一条条血蛇慢慢缠绕,慢慢吞噬了他的左手。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该说些什么……
难道要我哈哈一笑,说刚才的那些只是玩笑?
不,不可能。我用了十天决定的事,十天思考这件事。眼下,当我回来后,依旧觉得,这决定并没有错。
汝修墨和轩淼斌他们让苏羽然告诉我,要离开也不过是试探。
何必试探?真要离开不会直接来告诉我?
如若看我没什么反应,或有些反应却并不明显,那么就会有下一个,下一个,下下一个。直到,我把他们一个个追回来,然后求饶。
这没意思,更没什么技术含量,最起码我知道这套的时候,还是蔡炯的时候。夏目玩这套的时候,她才上初中。
“等,等等……”门外传来一声喧哔。
随即,房门再被推开,这进门的却是一脸慌张的潇茸廷。
他左右看了下,立刻跑到我身前,抓住衣袖,面色带着浓浓的惊慌。
而尾随他进入的夏目明显感到房内压抑的气息,楞是把跨入的那只脚,轻轻地,缓慢的挪出几分,然后……
整个人被没来得及煞车的鸣天撞入房内,整个人五体贴地的贴在公羊司徒面前……
如若往日,公羊司徒必然会把她扶起。可眼下,司徒必然懊恼夏目对我的作用和所说的话,从某方面来说,这一切也因为夏目。所以必然也不会有多好的脸色去面对这ㄚ头,当下,便决定什么都没瞧见……
“孤狐,孤狐你要回神界?”他用的是回,而非去,这让夏目爬起来的时候微微流露出几分不悦。
“嗯。”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想必这也是那ㄚ头说的。
“为什么不带我去?”潇茸廷声音带了几分不安的颤抖“为什么我不能回去?”
“这事关重大,我必须独自前去。”其实,潇茸廷不能去,也是夏目他们所决定的,其实我倒是觉得无妨。
“不!你不能留下我!不能!”潇茸廷抓住我的手越来越紧,眼眸中的慌张也越发突出“不可以!绝不可以!”
安抚的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抬手招来椅子让他坐下“茸廷,你该知道很多事必须我独自面对。”
“知道,我当然知道!可,这是神界,我为什么就不能去?”说到底,看着我的目光都有些恐惧的涣散。
我不知道,也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让他会感到这般惊慌错乱“如果你只是想要对于回到神界这一点……”
“不!不是!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抛下我?”潇茸廷哽咽的垂下头“是你带我走出神殿的,为什么现在又要松手?难道你和他一样?一样要放开我?抛下我?”说着,整个身体都出现了剧烈的颤抖“难道我还要留在一个陌生的世界独自徘徊,徘徊不知是何等的岁月来空等?”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六章 决定于否
从来不曾想到,神界的岁月会给他留下这等惊恐。我只道是他自愿留下便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就算千万年的孤单,他也能承受,又何曾想到,他,也会表露出这面?
却说,当下我一时开不了口……
良久,吸了口气,心里已然有了决定。“茸廷,”含笑的看着他的脸颊,他是当事人,有权知道一切……被人隐瞒着的滋味,这世间又有谁能比我更清楚?
“嗯?”他不安的抬头,回视我的目光,但却也因我掌心的温度让他有了几分放松。
“夏目说,你是不该出现的不定因素,所以我不能带你去。当初那五人想要你,便是想要毁灭你这个不安定点。而我,自然不会允许,夏目便说,你必须留在她的眼下,防止你做出任何改变这世界的事。”见他流露出几分不信,却又有着浓浓的矛盾,我也知道他的心思,便继续说了下去,“你也该知道,如今的世界,那局已经被打破,我们完全可以按照自己所希望的局而演变下去。可,冥冥之中……命运或许觉得你……唉,希望你能明白。”
潇茸廷依旧摇着头,缓慢的“我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帮你……”
“我知道。”能理解他的心情“等我把关键部分完成了,便让夏目带你回到神界,那才是你的归宿……”
他,沉默了良久,忽然仰起头“那时,我回去还有何意义?”
“你,你不是要回神界吗?”一语顿塞,更有些惊,难道他不是想要回到神界?
“呵~”潇茸廷笑了声,还是摇头。
而身旁的苏羽然他们要么笑出声,要么便是无奈的摇头叹息。
“对白痴,话还是要直说……”子书落凉凉的开口。
带着几分茫然的转头,夏目已经抽搐的指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啊,或许是的呢。”潇茸廷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随即认真地看着我“孤狐,我想留在你的身边。因为你带我走出了神殿,神人有自身的原则,你对我的恩情,我必须回报,更何况自己的内心也想留在你的身旁……我……愿意忠于你。”
这,夏目又倒了。躺地上抽抽盯着天板“一个,两个都这样……”
又**的是报恩?“潇茸廷,我真的谁也不能带!”不知为何,听他这么说,我心中倒是有了几分烦躁。
潇茸廷,有些失落的松手。没有作声,也没有动。
而身旁的汀言,小声地碎了口“白痴”。
心里有些浮躁,其实他的意思我或许明白,或许不明白,而他自己对我的意思或许明白或许不明白。这只是一个寄托,对三神人的思念和仰慕,转而到我身上,把所有对三神人可望而不可亲近的感情都放在我身上。
我这算什么?完全是莫名其妙!
本身就算好了,我带走潇茸廷的举动必然会让他在灵魂上对自己有很大的倚赖,感情上也必然有着厚的依恋,但绝非如今的局面。
头,有些疼啊……
刚才还有一小子因为将来的我而缠着我说喜欢不喜欢,爱不爱的问题。
眼下就有一顶天立地的神人纠缠不清……
这分明不是桃,而是菊?给我送终是不是?
最后叹了口气,摸了下他的头发“夏目,我觉得有些问题。”
“哈?”不明白我为何摸着潇茸廷却和她探讨的口朝说话。
“你们说,潇茸廷过去不在我的命运中。”皱着眉头,手指也从发丝上转而贴在他的侧脸“那,他过去是否存在?”
潇茸廷听说存在与否,这个词微微有了几分退意。
而夏目却是明白我的意思“不,我不清楚。毕竟他只是一个中位神人。当神界……”她或许觉得后面的话不方便说,便停了下,转而跳到下一段上“太过可有可无了,神界的神人多不可数,又不是只有这几个。”
我问这话,便是因为他们猜测有一个暗中助我。
如若把所有的联系起来……
“他,我可以带走!”忽然,说道。
从潇茸廷眼中泛着出我僵硬却又几分急迫的脸色。
夏目却是不明“为什么?”
“既然你让我去找那人,而潇茸廷明显就是那人给我安排的。”冷笑声,手并未离开他的脸颊,却转向了夏目这边“可他眼下最大的作用却并没发生,难道?只是扔给我暖床的?”嘲讽的讥笑。
我这人最恨的便是被算计,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得,这让我有一种活在牢笼中的感觉……
更何况夏目他们说这人帮我,帮我。但我连他是谁都不知,又如何能知道他的好坏?
夏目狠狠的抽了下嘴角“哥,你恶劣了。”
挑高眉头“我并不认识那人,你该知道我的性格……”
夏目点了点头“如若按你的说法,的确该带走。”
“我的说法……”回头,看着潇茸廷的眼睛,喃喃自语“是啊,我的方法……”
“不,你不能不带!”夏目忽然明白我的决定“毕竟是关键,可何况他并没有对你作出不利的举动,最起码现在没有!”
“你自己也说,现在没有。如若现在没有,将来有了呢?说不准是更大的威胁!”我已经决定作出带于不带中徘徊而决定。
潇茸廷很明显是那人给我的安排,按我先前所说。要带,而且是必须要带。
但我厌恶被算计,活在筐筐内。所以必然不会带,夏目便是察觉这点,而自己又有了进一步的假设,所以……
才,拼命阻扰……
“这样,”夏目喘了口气“我们这样好吗?”
“嗯?”我心意已绝,多说无益,要不是她是我妹,又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们先不带,先不带,等你找到初锐瞳,得到剑。等你稍微稳定下来后,等你觉得自己在神界能安身后,我在把他给你送去如何?”忐忑不安的注视着我“哥,你该知道,很多事不能只单靠自己的心性来决定,更不能……做得太绝。这是你教我的。”
“啊~”的确……
“更何况……”夏目见 我被说动“羽然他们无法去神界陪你,你身边还真缺少一暖床的~”
然后,这丫头,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揉着屁、股委屈的瞅着我“居然敢踹我,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我可以说着玩,但你不行~旁人……也不行。”松开一直抚、摸潇茸廷的脸颊“于是,就这么决定了。”
我,霸道,自私,精于算计,却又厌恶别人的算计。
赫赫,怎么看怎么都是恶劣的可以,这样一个人如若实在的说,真不配得到这些人的青睐。
只是……赫赫,要知道,人贱则无敌这句话不是说说的。
我贪婪的想要拥有,于是便拥有了。不单单自己的运气,更多的也是手段。
眼下,我虽然说还想继续这场爱情,这场我所主导的爱情,可……问题来了~他们不是一群没有大脑只知道依附的人。
我的爱人,如此出众。却,也都不是平凡之辈。
所以,我们之间终究会有些问题所在。
或许,如果再给我些时间,我能解决。但如今,外界的烦躁;不知的状况;困境的局面;一切看似顺利,实则被动的一切。
你,让我如何能静得下心?
放下手上的茶杯,潇茸廷已经安静了。先前便从我和夏目的对话中明白,我会带着他,只是时间问题。
目的已经达到,而我也已经退让,如若还不依不饶,那他便不是潇茸廷。
起身,走向房外。
却瞧见那靠在门口另 一边的苍云……
他目光有些空洞的仰头看着天空,双手抱胸,神色微微有些木纳。
洁白的发丝,透明的宛如水线。在温暖的阳光下,似乎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漂亮的眼眸,缓慢的转向我,然后,扯了下笑容。
那时,我才察觉,他的嘴角,似乎有一块地方被咬破而解的盖……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七章 人味淡了
他对我扯了个笑容,却勉强的可怕。
心中并没有任何愧疚,对于那一日,战场上的索吻。心地没有任何一丝半点的愧疚,也没什么理所当然。
感觉,一切都只是必然。
当下,微微发出声叹息。
旁人都说我并未任何改变,但此刻我察觉自己的改变。这变化让我都感到心惊,却更多的是不安和无奈……
烬孤狐的性格原本就冷漠,孤单,无所谓。如今,这变化更为刻,什么都不放在心里,放在心上。
我对事物的变化,一切都觉得如此的应该而必然。有一种冥冥之中原本就该如此,旁人无法左右的味道。
苍云已经转过头,“这就是你说得拖下水?”
我从侧面瞧见他抬手摸着自己的伤口,一时无语。心中还真觉得几分好笑,但还有几分悠长“为什么不用药膏过去了,哪怕是法术也比自身恢复快上许多。”
“这样我就可以记得某个王八蛋更久一点,不是?”嘲笑的冷哼声。
我记得,夏目在我离开前,已经有一只脚踏入某个个人喜好的渊。他说过一句话:有些朋友能成为恋人,有些哥们成了哪怕是捅破了那层纸,一切都无法恢复到过去。
往日,苍云与我之间或许有些说不清的别扭,但我们是真朋友,眼下,被我那个吻……唉,罢了,罢了。反正我就要走了。去那该死的神界。就算能回来,到时他也该忘记了这尴尬的局面。
“呵呵,如若我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呢?”挑拨的走道他正面,只是淡淡地扫了眼。
便瞧见他怒不可赦的捏着双拳,紧紧抿着双唇。
仰头看着天空“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出现于你面前……”说完,或许觉得这万莲崖内的事,也差不多解了。
夏目匆匆赶来,应该是还未决定我何时走。但让他配合下就说我拉上离开,然后余下的时候便在仙界、妖界、魔界、乃至凡界随便走走吧。
“等等。”刚跨出一步,却被身后那人抓住手腕“你就这么走了?”
有些惊讶的回头,苍云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立刻松开手。
“苍云,我必须向前走,不能回头。”含笑的转身,“夏目会替我照顾万莲崖,你是留是走,烬孤狐无法决定。就如同……你们无法决定我是留是走一般。”
“果然……”颓废的赫赫轻笑,不住地摇头“果然……你是个混蛋啊。”
“啊,如果你能早些发现就好了。”低垂着头,微微面向他所站的方向“此去一别,将不在相见……”
身后的苍云,双手紧紧抓着门框。指甲刺入了那门框的木头都不知,鲜血顺着黑色的边框而流到地面。
身形缓缓隐没在万莲崖内,每跨出一步,便觉得四周的空间跟随自己而转动。
神人与仙人之间最大的不同,以及所感悟出的道。差别就在于对时空的理解和掌控,眼下,我第一接触新增的力量,还无法真正的领悟其中的奥义。
跨出一步,四周 的景物宛如水波般震动。
身后,跑来一个孩子,慌慌张张的拦腰抱住我。
再睁开双眼,才察觉是厄尔。茫然不解的低头注视着那孩子“何事?”
“等等,等哥哥他们决定再走!”气喘吁吁的靠在我怀里,手还死死拽着我的腰。
当下,便流露出几分不悦,“难道我是走是留还要他们决定?”
“不,不是这个意思。”这孩子一听,便委屈的咬着下唇“人家好不容易见到君帝,别走得这么快好不好?再留下来陪我几日么……”
如若这人当真与我对着干,与我说反话,我必然怒火冲天甩开他立刻离开万莲崖,但他却服软委屈的这般与我说。
按自己的性格,还真是不会多加为难。可……眼下,万莲崖的局面已经被我搞得一塌糊涂,再不走,我怀疑自己顺带还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这些人会群起而攻,更何况先前说分开,他们至今还未回神,我眼下逃脱是最好,不然按这几人的脾气,我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所以,这不走都不行……
我吧,潜意识里还是怕他们比较多。虽然时常话说得很过分,很偏激,也很不留情面。但……谁都没我自己明白,烬孤狐这男人惧内……
所以在生命和怜爱中,我毫不犹豫地抛弃后者……
我真担心他们群起而攻……到时别说颜面全无,顺带连性命都甚悠。
叹息着,抚、摸厄尔的脸颊“我以为你明白。”
厄尔镇了下,慢慢的,松开我的腰“可,明白归明白,我真的……你好不容易允许我碰你……”
“那,再睡会儿吧。”温柔的手摁在他的侧颈。
厄尔睁大眼,满是不敢相信……身体却柔软的倒在我怀里。
夏目恰巧走来,我把他叫托在夏目手中“替我照顾好这孩子吧……”
厄尔张得与夏目一般高,夏目也不过属于高挑类型的丫头,而厄尔,还为完全长大……
看着怀里的那人,夏目缓缓开口,“厄尔是我界最初,最为动荡一族,他们力量强大,族内分为两派,一派性格温顺,不喜争斗。另一派,性格暴躁,天性残忍。厄尔是他们两族共同长子的孩子。”
“如此高贵的身份为何会被遗弃?或者说身受重伤?”我不明白夏目说这个干什么?
“他是两族长子的孩子,身份必然不同,但却不是允许下的道结晶,长老们自然不愿意留下,便想除去。厄尔的双亲便是在保护他中死去的,而厄尔也受了重伤。”叹息着,抚、摸着那孩子幼嫩的脸颊。
“与我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你也要我留下照顾他?”如若这丫头干点头,我便要怀疑这世界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夏目缓缓摇头“不是……自然不是。”叹了口气“他们一族有个特性,便是一生只爱一人,而如果是自己所爱之人,那边会为对方受孕。”夏目一手抱着厄尔,一手抓住我的手臂“哥!你辞去一别生死未卜,更是遥遥未有归期啊!!!要不,你留下个子嗣?别,别给我脸色看~这可不是通过药物产生的孩子,而是纯天然的~无毒无副作用~别,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等等我~哎,这么心急这走做什么~你又不知道路。”
可,就在我离开时……背后,从房内走出一个人影,他目送着我的离去,随后,微微叹息的走到夏目身旁,接过厄尔“你说,孤儿并不知道路?”
夏目甩着发麻的手臂点头“唔~怎么了?”
“如若,我们中有谁为他留下了子嗣,你说,结局会怎么样?”他,无奈的微微叹息,似有说不出的苦涩。
夏目看着他,嘴角狠狠的抽了下“其实你们不用绝望到这地步,哥这么做的确实为谁都好。而且他也真的是想和你们走到最后,才不顾一切地向前走。”
“我们都知道,可刚安静下来,他便要离开……我,我们实在无法接受。”指腹顺着那孩子的脸颊徘徊“孤儿已经成神了吧?”
看着眼前那人,他的悲切依然入了骨。夏目一时说不出任何一个词,便发出微微的叹息“嗯。”
“他的,心性越来越淡了,身上人的味道……也快散了。”叹息着,转身回到房内……
夏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或许的确过了……
这场爱情中,没有自己的任何事。这是自己哥哥和他们的纠缠,也是他们之间的爱恨情缠。夏目一直在维护自己的哥哥,也在保护着他。可,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夏目不知道,忽然不明白了……
表现的如此亲密,表现得如此热切更是表现得这般和谐。只是想要告诉这群人,我们与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要纠缠不清了……
可眼下,夏目觉得自己错了……
他虽心中依旧偏袒哥哥,偏袒那人。可眼前这几人,也是哥哥的爱人,更哥哥的伴侣……她不能再一意孤行了,而是伸出手,握住他们……
“等等!”夏目脱口而出的话,让打算鱼贯而入的苍云停下了脚步“我……”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八章 过往琐事
那时我本这丫头气的都脑子发胀了,能不走吗?
的确,我并不完全知道路口,但却也能感觉到某个地方在召唤我。神劫是别人替我渡的,理所当然地最后天道并未出现,我也没顺着天道进入神界。
要么,等下一个修神者渡劫成功开启天道。要么,便是我乖乖的等待夏目为我开启天道,也可以靠我逐步的摸索。
最后一个,是最为理想的,可惜需要时间未知……
我去找了翔天他们,果然夏目并未说一字一句,显然对这几个还是有了些提防。
当我说了自己的想法和推测后,陆路为我斟满茶杯“你和夏目何以见得如此推测?其实我们说有人帮我们也不过是一个假设,建立在你必须去神界,必须完成的条件上,我们可以乐观的这么推测。可你和夏目却认定这点,这照实让我奇怪。”
“很简单,因为我是当事人,所以看得比你们更为透彻而细致。”端起茶杯,吞了吞咽喉继续缓缓说道“首先,我们说的这些珠子,为何会到我手中?这是其一,其二我的母亲,语咽。
她本该死去,活着说,眼下他都不是一个活人也有可能,它本身就不是语咽,在我母亲尚未出生前,语咽的父亲,便是怀着他的那个父亲被雷活活劈死,语咽当时还在他肚子里。
可被一个叫偶得人救了,而我的外公也就是风华却不知这人到底是谁,也完全看不透他,哪怕连性别都模糊不清,但也就是这人把一颗珠子交给了风华,让他交给有缘的人。
风华这人可不是大公无私的侠者,更何况当他发觉这珠子对他的修为有极大的好时又怎么可能轻易把珠子送给旁人?
所以珠子一直在我出现时,他给了我。
这是其二,就我母亲的人和给他珠子的人太过奇怪,让人匪夷所思。
其三,苏羽然为何没死?神树本身又代表了什么?夏目与你们说过吗?
原本我的世界中并没有神树的啊,只是一个创始者留下的世界罢了。
其四,便是这世界了,我们也不必多说。
其五,修罗王,当时他说他是创始者得自民,而他为我的牺牲也是一个神人对他的命令。
可我们都知道,创始者并不可能由自民。他最多只属于神界,也就是说他的自民之可能是神人。但为何修罗王会这么自称?还有夏目告诉我,另一世的我的的确确和修罗王有某些不得不说的事,要我并未吞噬过他的玄珠。
其六:我在凡尘时,受过一重赏,最终被人所救,可我至今都不止就我的人是谁?
可他所用的却是和我一样的混沌之源,那股力量远远高于我,却有与我出于同根。”越说,便是越急迫。最后缓慢的喘了口气,缓缓地压下那股浮躁“眼下,我所说的不过是把你们所做的而也是我所知道的排斥在外后的结果。
如此看来,那必然是有人,只是那人什么目的,为何要这么做,我们却不知。不论站在命运的面前,还是那人的面前我们都显得如此如此狼狈不堪啊。”
“君帝心思紧密,在下佩服。”陆路的目光中出现些许的动摇“可我们贸然假设,会不会太过草率?而君帝的意思是当正要去找那人,我们不知真假,是否存在的那人。”带着些许的不赞同“是不是太过贸然了。”
“啊,的确。”既然对方如此说了,我也毫不避嫌的承认“但我至今,一直觉得,一直觉得的的确确存在着某个人,只是不知道此人是好是坏罢了……眼下不是有了这个验证的机会?”
“不错……”卷书打断了陆路张嘴便要开口说出的话“眼下我们只能铤而走险了,毕竟如此走下去,我们似乎还是回归原。
君帝现在的爱人依旧会被抹去感情,紧随而至的创始乃至与我们的师傅相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卷书目光紧迫的牢牢盯着我,那眼神,仿佛是凶蛇猛兽般“君帝,其实我们并未有太多时间……我们在你被创界时必须回去。
你的妹妹到底于命运作了何等交易,我们并不知,但看情况应该是比我们付出更大。所以他到底何时回去,我们也不知。
眼下如若不铤而走险,或许我们所付出的,以及如今这一趟都是白来了!所以,君帝不论你想怎么做,做什么,我们都会选择服从。
在我们忽然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子民时,我们便放下了心中的恨。”
这话,句句中肯,却让我有些不明“过去这么久,我们不明,那是站在真正的我身前也不明,眼下站在我这个还未成熟烬孤狐面前就明白了?”这,不是笑话吗?
“在……那场战争中,我们过去的世界非常和平……虽然说各族之间时常会有小规模的战争,但这一切都是在允许的范围内的。
你时常说,内忧外患,方可安国。那时我们并不明白,随着师傅对我们一字一句的解释,才逐渐明白。太过安逸的世界,只会让人产生懒惰。
我们的世界没有,因为有竞争和压力。但一切又在缓和之中,在承受范围内。
所有的子民都知道,为了安逸的生活需要付出些什么。同样要学会感恩,要对这个世界感恩,对亲人朋友感恩,哪怕是自己的仇人。
可,我们的世界,从来没有像前几日仙界所发生的动荡。
那时,我们面临神界的背弃,面临辰界的威胁,您都只是无奈苦涩的笑笑,对自己的子民说,打起精神,我们不能让对方瞧见我们落魄的模样!
神界那时并未沾在我们这边,或许他们更渴望我们与辰界共同灭亡。
这样他们便能渔翁得利,可你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子民生死看成利益的竞争。也不会像仙界的当权者,妖魔两界的上位者那般。”万卷,垂下眼帘“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一个好君主……虽然说,无法放下心中的纠葛,至今无法原谅你对师傅所作所为……可……这一切都无法磨灭你是一个为了自己子民而活的君主……”
万卷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都是将来的我。夸的,钦佩的也是将来的人。
这让我有些漠然,更有些……奇怪的感觉。
仿佛,就有人在和你说你死后会发生些什么的滋味……
不反感,却也不会有多么痛快。
不过,有一点是好的。那便是这群小子回去后,不会和将来的我闹事,反而安安心心的辅佐或缎带我消失!不论哪一种,感觉上都不错。
过去不珍惜,现在看到事实的残酷了,他们才开始成长……
我没有继续讯问将来的事,因为从一开始便认定,他们口中记忆里的将来,并不是我的将来。多问,只会扰乱自己的思想。
不过按理说道,他们中几乎都是我交推给那人的。怎么觉得,有点这些人是我们的孩子的感觉?
想到这,便不自觉地问到“他,为什么会收你们敌界人做弟子?”
那四人同时流露出无奈的神色,就连对我一直怀有恨意的录茸也苦笑着摇头“当年,你把我们交托给师傅,不过是为了找机会找理由亲近他,毕竟你托付的人,可以时常去见他并这借口与他闲聊。
而师傅之所以愿意接受我们,一开始也是因为这点……
收了我们为徒,便能与你更多亲近点。”
这……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罢了,罢了……还是别继续想为好。点到为止罢,毕竟,这也是属于将来的一部分……
“我何时能走?最早的,别和我打模糊。”说到这,便想起还在万莲崖中的他们。
我如若真这么不负责任的转身就走,会不会……
魔界卷 第五百七十九章 传承知识
“这……”翔天一时拿不准,回头看向卷书。
而卷书则试探地问我“君帝不是希望越玩越好吗?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修改时间?”
“家务事……”捂住半张脸,说的有几分尴尬。但不说又不行,毕竟真想要知道转个身,他们便能从别打听到。
毕竟这不是隐瞒的如何仔细的事儿,语气撒谎尴尬,还不如……哎!坦白了吧!
“君帝……你还是这样。”陆路无奈的摇头“不过眼下你去神界真的过早,需要稳固些时日,我们五兄弟和邻妹一同陪你去感悟神道。”
“对了,如若命运要我走入他所安排的道路,为何还要我费尽心思走入神界?”这点,有些莫名其妙。
“他希望你对各界都有所感悟,其中一人界河神界为最。因为这两界才是最为特殊的,而您的爱人们来自各界,您从他们身上也能体验到各界的特色。”陆路含笑的微微欠身“君帝,眼下您已经走到最后一步,请勿急躁,切忌步步为营……”
“啊~”似笑非笑的颔首,要怎么做,我心里明白……哦呀,哦呀,我狂妄自大的心性又冒出来了,怎么办?“你们说要对我的神道感悟需要进入%恩?”
对时空的了解。“录茸烦躁的挥手:”五人中,我对空间时空的修为最好,由我负责,还请阁下跟我走!“说罢,转身踹开身后的房门,气鼓鼓的带头走入缓缓起雾的后院。
“恩?”为什么我会有一种不可靠感?
“君帝请放心去吧,录茸生来就对时空有着很强的感应。”卷书含笑的对我做了个请的动作……
为什么我觉得他们巴不得如此?还万分期待?
还揣着疑惑,先入后院。山水很美,这么已经是妖界,也是我最为陌生的一界。
可,先前他们所居住的额地方绝对是魔界,为何才几岁,便换了一界?
正当我疑惑时,远假山上坐着一个人影,他对我挥挥手“过来。”
是录茸的声音,当下便向那边走去。可刚到假山下,便惊愕的察觉,这……这儿时鬼界?
烟雾越来越浓,半空中传来阵轻笑,录茸从假山上跃下,我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接住,可等了半天却发现双手空空。
“在看什么?“那声音却是从背后传来。
“我没有感觉到。”实力的差距?
他微微有些得意“我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个星期内不可能指望你有什么明显的提升,但我却可以吧所有你知道的关于空寂那的一切都教授与你。”
“那就开始吧。”此刻,却发现他已经换上了我们第一相见的衣服。
不,也不是,说不清……只是感觉上相似。
黑色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腰带也是松垮的记着,前襟看似松垮,却并未露出那些非色,下摆敞开到膝盖上,而那双腿微微摊开,让人有种想要把手伸入的冲动……
“我只能说,不愧是君帝。”无所谓我上下打量的目光转身向前走,让我跟在身后“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是瞬间便能感觉出问题所在。”
跟随在他身后,却惊愕的察觉,这每一步,四周的气息,便有了明显的变化。
怎么说呢,成了神后,可以感觉出,每一界的不同。每一界有其本身的颜色,更有其不同的气息和线条。
恩,一界的平衡,便是由许许多多的不同取消和线条构成。
如今,每走一步,这四周的空间气息和线条便会剧烈的发生改变……当我猛然停下,试着用手触碰它们的时候,录茸却抓住我的手腕。
目光闪跃这奇特的光彩“别动他们,现在的你还无法掌握它们,更无法编制他们。”
放下手,先前那条我想要触碰的黑色萧条,在我眼前扭动飘过……
“一边和我聊聊,一边噶巨额四周的不同吧。”他轻轻的抓了下头发,让先前还整齐的发咎全然散开。
原先搞搞盘起的头发落在肩头,带着自然的卷翘。
“随意。”与他并肩而行“这些线条就是世界的框架?”
“恩,不同颜色的线条,有不同的作用和其代表的世界。”录茸随手抓了条鹅黄色的曲线,把像钢丝一般,把他们弯曲成一个圈“说出来或许你不信,但这样就是一个世界,最基本最简单的世界。”
“世界就是这圈内?”这么说,还真惊愕的很。
“没错,师傅告诉我们,我们每一界都有其独特的捆绳,当年师傅在认识你前便把那条捆绳炼制到自己体内,所以你毁灭辰界之时需要杀死师傅,而不用动他的子民。”双手一放,那条鹅黄色的圈仿佛有意识般的在半空中一弹,扭了扭身体便恢复原来的弯曲,扭动着向前跑“其实,你和师傅是一样的人……都不敢轻易的相信对方,却又的信任着对方,很矛盾。”
我本能的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可,有不知该如何扯开话题,四周的气氛有些尴尬,而我们所站的地方,又在不停的转变界。
“咳咳,”假装咳了两声“世界为什么会这么快恢复?”
录茸捋了下头发“没这么快,还不是要被那些好斗的人拆了这个世界?”说着翻了个白眼“其实哪怕是一界凡人都能伤害到这些线,你看这些短小的,没有连接独自漂浮的,那便是受过创伤,从本体上掉落。而本体已经自我修复,可他却只能四漂泊。”
“没有坏?”就让这些数不清的线条到飘荡?让后越积越多?
“自然不是,等一定时间后他还为回到本体上,便自身会凤姐,最后消失~散发在世界中,这样其实他完整的线便会得到补充和养分。”录茸蹲下身,折了一朵,把话递给我,随后撕开瓣,一股芳香便飘散而出“你仔细看着这片瓣,等你能数清上面有多少圈圈世界后再来找我~”说完,便转身就往回走。
可惜,下一刻被我捏住手腕。
他不解的转过头“怎么了?有何问题?”
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手把插在前襟,捏着那片瓣扔还给他“三正七涧六沟一根五抒。”
录茸愣愣的接过瓣“你怎么知道的?”立刻低头看着那片瓣“你怎么知道正确答案的?还这么快……不,不可能,你才刚刚步入神界。”
“这些线条,我不是第一看到。至于为什么会如此快知道,我也无法说清,只是当我想要知道时,身旁的你口中的小线条便会自己告诉我~”松开他:“于是,我们后面呢?”
录茸目光复杂的注视着我,半响才移开“我把所有的知识快速的传入你的大脑,会有些痛苦,随后五天你自己融汇。'
“好~“话音未落,他便一巴掌拍向我的额头。
踉跄了几步,不解的看着他,而他却紧张的注视着我,几乎是下一个瞬间,便觉得大脑中蜂拥而入许许多多陌生的图片和文字。
头痛欲裂的捂住头,一步步倒退,知道靠到一棵树身上,才缓缓坐下。
录茸拜师一脸担心,却不会上前一步。
大脑越来越痛,几度要裂开。用手腕不停的敲着额头,几下来,录茸终于看不下去,跑上前拦下我的手“放松,别抗拒它们。“
颇为无奈的抬头瞟了他眼“这就是你说的有一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录茸却没有直接回答我,反而让我平躺在草地上“守住灵台,进入梦中就会好许多。”
睡睡睡!我这几天尽是睡出问题!
抱怨归抱怨,但还是本能的跟着他说的额做,守住灵台,缓慢的进入无主意识,最终,一切恢复那疼痛不再增长疼痛,却也没有停下。
等我适应后,便有许多陌生的额图片从眼前飘过,而我本能的跟随者它们的脚步向前奔跑……
一边跑还一边想,其实,这学习方法还真的不错……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章新的时空
录茸给我的只是单纯的知识,没有夹杂人和感情。而思想最快的思维速度是普通生活的三兆。也就是说,这能在这短短几日内看过一遍这些陌生的东西后,多余的时间便是融会。
忽然,从众多图片中飘出一张黑色的,本能地走向它,却发现自己进入一片类似于宇宙的星空下。
四周黑暗宛如一场梦境,前方有着数尽的星河,还有几亿万光外的星辰。
一切都很美,这在这场梦境中,伸手,似乎便给抓住不远的星光。完全痴迷地注视着前方,连四周那微弱的变化都不曾察觉。
注视到,一颗让我感到熟悉的星球。蓝色的……信念刚想靠近,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那星球前。碑还宛如一颗宝石般的星球,如今硕大得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自己在他面前,那不还不如是一个尘埃。
细细地观察着这颗星球的表面,太过和地球相似,却知道不是。它比地球的颜色更了几分,还有从上面浮现的气息……
合上眼帘,再睁开,察觉,自己毅然站在一片荒废的战场中……
四周全然都对是血腥,残缺的断肢就在自己脚下。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向前走了几步。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呼啸声,左手向后一抓,凌空抓住一只弓箭。
不悦地转身,却见一个大将在众人的拥护下向我走来。
“来者何人?”四十开外的男子面露杀气,威严的气息配上潇潇战场,让人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路人。”手心微微用力折断弓箭“这是何?”
“现在这里属于娄刹国了。”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眼眸中难以察觉地流露出几分叹息。
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我确定这儿自己绝没听说地,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我是第一来。
而我又为何来此?“抱歉,打扰了。”微微颔首,心念却想着离开。但不论如何,我似乎都无法从这个星球上消失。
抬了抬手腕,修为似乎了。似乎……如今的我似乎是修妖?而且只是到合体前期?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静下心,冰火完全联系不到,他被我扔到世界里有些时日了……
紫狐?也完全找不到?芥子空间也打不开?
操……
“还未敢问先生是何人?”那大将见我脸上变化多端的神情,终究还是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修真得吗?或者说……修仙的人。”我还能感觉到空间的变化,意识进入灵台,也能看到世界的端线。
“先生是高人?”那大将立刻把眼睛睁得和铜铃一般大,一直放在剑上的手也出现几分颤抖。
“我是修妖的。”微微流露出几分无奈“如今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此……”
“先,先生请与我来好吗?皇上必然会恩待先生的。”目光中有了几分急迫。
我想,就算我的修为倒退,眼前成了修妖的,也该好好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修炼然后到妖界去,然后找出问题所在。
可,刚要开口拒绝,却发现四周那些断线剧烈摇晃扭动。如若都这样我不不明白,这大脑就有问题了……
“有劳了。”挥手带动一股妖力“闭上眼。”身形出现在那大将面前,指尖点住他的额头,半空中以我的手指为中心,翻出阵阵涟漪……
从那大将记忆中提取出的记忆告诉我这远古时期大概的状况,三皇五帝,战争战乱,扩充领土,也就这么回事。如今这大将叫张冲,张冲是当今皇上的三叔,而那皇上属于千古明君,却又极其有野心。
没野心的,一般都不叫千古明君……
这世界的修炼者非常非常少,少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但灵气却很充裕,并不比过去苏羽然那世界少。
想了想,要不,我就做一代宗师?开创妖魔仙鬼四派?
统一一个门派,只是下面有种修炼阀门选择?进门的弟子请随意挑选自己感兴趣的科目?
眨眨眼,悲哀地发现这世界的那些断线开始兴奋了……
四周狂起一阵大风,当风停时,我们已经站在皇宫前。
张冲惊愕地看着四周,而城门上那些士兵见我们突然出现尖叫着向里冲,嘴里还叫嚷着“见鬼了,见鬼了!”
张冲见我并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打了个拱“老夫前去禀报。”
“嗯~”淡淡地点头,“去吧……”
城门口聚集了很多人,而且人数也在逐渐增多。不少凡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悄声说着……唉,还是这张脸的问题。
下意识地想从芥子空间内拿条丝缎遮住脸庞,可当我看到手中白色的丝缎时大有些短路……不是说不能拿吗?
仔细察看了下能打开的芥子空间,发现里面的神器之流完全不能动,部分仙界的东西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只能所有凡界和等仙界的东西能?
片刻,城门大开,迎面两排士兵跑出,轰走普通市民。片刻那大将张冲,便恭请着一三十多岁的男子向我走来。
张冲不停地与他说着什么,而他却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我。
命令的口吻让我感到丝丝不悦,见我皱了个眉头,张冲着急地像什么上面的苍蝇,焦头烂额。
“凡人,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出现在你的国土上。但既然出现,那必然是命运的安排。我知你的野心,也会帮你达到,更能在自己离开这片世界前为你守住江山。”低沉的嗓音,向四面八方传递。
那人身形一阵“我又如何能相信你?”
如今,合妖前期,也就是合体前期,足够我做些什么……
先前还阳光明媚的天空,那让人无法直视的太阳,忽然被一片黑色所笼罩。那黑影缓慢地吞噬了天空中耀眼的,直到一片黑暗,四周发出刺耳的尖叫。
我才缓慢地开口“我可以立下誓言……”
“那我又该付出什么?”无法压制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是因为激动的。
阳光再一缓慢地出现在世人面前,而我则微微一笑“我会先一片山,广招门徒,而那些弟子都是修炼中人,决不会参与朝廷之事。只是单纯的修炼者,如何?”
那人,缓慢地点动了额头……%
于是,我现在后宫内开辟的小院。那君王时常会来找我,询问我该如何行事。
烦躁地把过去那世界的兵法扔给他,这些不是我的,是夏目的……她死后,芥子空间便被我接管了,如今倒是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
每日修炼修炼,看看天,看看地。
小院中,只有一个小童和一个仕女。那日在城门口的一切也被传得神乎其神,临国已经前来探寻过几日。
都被那君王说仙人回山去了给打发走,旁人也难料我居然会住在后宫……
那君王时常往我这儿跑,也让后宫内传言多了个身份不明却异常会勾引君主的妃子。
幸而君主下令谁踏入一步,但好奇者数不胜数,是不是得有几位武林高手闯入……
唉,要不是我担心在这小院中布下阵法扰乱了这龙头的风水……
有些烦躁地看着眼前我还没用法术,就直接从房梁上滚下来的人……
“擦擦你们的口水!”烦躁,烦躁……
“仙人……”先前还一身杀气的人,眼下却这德性!
实在让人头疼……还是,算了吧“滚!”
“公子房内警戒太左,不如把我们留下做侍卫?如何?这皇宫之中……”这位还未嗦完,门外就喊道皇上驾到……
“你,你让你的妃子们安生些成吗?”揉着太阳穴“或者你别再来我这儿了!!”
皇上姓张,名生盛。他默然地瞟了眼地下跪着的人“皇后让你们来的?居然是影卫。”
“是!”两人起身称是,但让我只是更头疼“太后提议的。”脸上有些为难的意思……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一章 自在逍遥
于是,我直接抓住张生盛这个罪魁祸首的前襟“老子告诉你!三天内搞定,不然就别想再来见我!”
“啊~”丝毫不在意我的冲动,反而挥挥手“别激动,别激动,要不你先去找我几个小皇子玩玩?”
危险的眯起双眼“怎么,还想要我替你挑继承人?”
“一个继承人,如果还有你看上的就给你做徒弟~”诚恳的目光妄想打动我。
“可为什么,我怎么听,怎么都是你得力?”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你自己说的~修炼不得参与朝事,必须引退。”很无辜的耸肩……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第二天有个公公带我去了学堂。
我在后门看着那些涓涓好学的王公贵族,头靠在门框上,觉得有几分有趣和怀念……
自己当年在天山门的幼学堂,不也是这样的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
说分手,但我心里其实还挺想他们的……
那摇头晃脑的先生忽然停下,傻乎乎的瞅着我,片刻那些不安分的小子们也注意到我。
一个个可爱的倒抽口气,模样煞是可爱。
我让公公先把先生请下去,自顾自地坐到原先先生的位置上。
底下年纪较大的皇子站起身“你是谁?为何不对我们行礼?”
“你们的父王见我都要行礼,我还对你们这群小家伙行礼?”好笑的摇头,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盒月饼,挑了个最大的玫瑰细沙,把它放玉盘上,一刀刀切开“这便是如今的天下,这一小块一小块便是其他国家,而这块较大的便是我们所在的地方。你们父亲想要吃下所有的点心,你们呢?”
“看上去好好吃哦……”一个才四岁的小家伙流着口水爬桌上。
对他招招手,他也不怕生直接跑到讲台上,我把他抱在怀里,塞了块月饼到他嘴里“在场七位皇子,谁真心想要这个天下?不许说谎哦~否则会有惩罚……”
第二天,我便有了一个徒儿,相对的这皇宫中也有了一个太子……
张生盛如我所想,用了十五年攻下所有的城池,成了这片大陆上的君主。而我的小徒弟也长大了~
这剑天第一批弟子已经浩浩荡荡的前往我选的山头修炼,而我还相对比较喜欢天都人与人之间的气息……
哎,我怎么会来到这地方,还一待这么久?谁能告诉我?
头疼的敲敲脑袋,酒杯却被人斟满了。
“孤狐~你在想什么?”当年在我怀里吃月饼的小家伙现如今也长大成人,俨然以风度翩翩残骸良家妇女的祸害。
“没什么,你爹怎么肯放你出门?”前几日有家小姐不顾礼俗,亲自跑上门说怀了他的孩子。
在场包括当今的皇帝老子都用一种鄙视的眼神注视着他,而这小子却很淡定地说:“小姐,我们认识吗?”
于是……天翻地覆,日月无光,特别是在太医查出这位小姐的的确确有了身孕后……
他几乎被家里的严父活活打死,而他的朋友立刻写信给我,赶来时这小子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
把这小子恢复如初后,我听他说了个大概。这小姐似乎暗恋自己,但他与这位小姐连个小手都没牵过,怎么可能还会有一孩子?
这,这不荒谬吗?
不过之所以旁人都信,也是因为这小子从小就是风流的种子!十三岁毛还没长齐呢!就跑青楼摘了魁的牌子!
当时我便冷笑着瞅着他“怎么,知道自己品行不良了?世人都不相信你了?”
这小子还剩半口气的和我嬉皮笑脸,拉着我的手摸着“人家还不是有你么~”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当今皇上还是那个皇上,他的太子还未登基,是个很好的守君。一开始张生盛并不喜欢,但随着百姓的安居乐业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不论怎么说,白安如今都对那女孩恶厌绝,而这孩子还是我看着长大的……
“得~我去告诉他们,这女孩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甩了下袖子,直接出门走到大厅。
白安的父亲是当今丞相,所以也认识我。见我出场立刻抱拳一礼“先生怎么来此?”
“呵呵,我看安安都已经掉了半条命,丞相大人你还真狠得下心啊。”安安小时候多可爱,肉嘟嘟的,还听话好骗。我说什么就相信什么,我说窗外那观赏桃树的果子甜蜜,他便不顾自家爹爹骂他傻,也要吃。最后一边酸着苦涩的流泪,还一边怪自家的树结的果子不甜,没有我窗外的果子甜。
“都是这混账小子不争气!”他爹吹胡子瞪眼的,可家里也就这一个娃,虽然打得半死,但这让我来的信还是他找人写的……
“安安才学很出众,天下间少有,你就知足吧。”不顾旁人对我外表的呆些,坐到上位。
“哼!你就帮这混帐小子吧!”与我亲近的人,也知道不与我摆什么架子,所以与这几个交往还算舒坦。
“是啊,先生难道要护小犬一辈子?”他夫人又开始给我下陷阱了。
“又不是不行~安安是我看着长大的,自然有我照顾。”也不避嫌“当年啊,这小子还在我怀里找奶吃呢~”
刚走到门口的大公子小少爷,愣是铁青着脸狠狠瞪了我眼。
“哎~这傻小子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治得了,今日就麻烦你好好收拾收拾了!”丞相不悦的对他冷哼。
“安安又没对谁做出过始乱终弃的事儿,他为什么要受罚?”莫名其妙的拿起仆人端来的茶水,抿了口。
所谓激起千层浪……莫过于此。
我的话,在场的只要认识都信。所以立刻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还在哭哭啼啼的小姐,而他父亲原本想要讨论婚事,被我这一搅合便有了几分诧异看下去更是不安。
“这位先生是谁?”对方也是个官儿,更是京官,却完全不知道这世上有我这号人物。
或许知道,却不能对应上。
“你叫我先生方、方可。”拍拍身旁的位置,让白安坐我身旁。
这群人一时拿捏不住,倒是那小姐从白安出现后便一直追随,倒真的是痴情的很。
“你说我家小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白安的?”这位京官的妻子露出不悦之色,“你又如何知道不是?”
“先说说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满不在乎的用小刀切着糕点,一块一块放好后扔给身旁的白安。
“腊,腊月初三……”那小姐羞得立刻用手绢遮住半张小脸蛋。
“啊,小姐还请回,去找肚子里孩子真正的父亲吧。丞相府是不会接纳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更何况还想未过门就给安安带绿帽子?”冷笑着瞧那小子吃得贼香……
“你,你乱说!我为什么要毁灭白少爷的名声?”说着便哭了起来,那娇滴滴的样子,别有风情的很,“原本我也不想告诉世人,可,可当我知道肚子里有了这孩子,我,我实在是不想……”
丞相夫妇听我这般说已然多了几分信任,而原先就不想娶这样的女子。但对方和自己的丈夫同朝为官,如今更是满城风雨,他们不得不娶。可如今,听我如此一说,不论真假便不可能迎娶。
高官人家还不在乎多一个孩子,少一个孩子的。
“啊,那更不可能了~”漫不经心的注视着那小姐,其实我心里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身旁那混账的,但他不想要,我也就顺手帮他理了。
更何况这小子是我一手带大的,现如今因为这女人被打得半死……就算是!老子也不会让这种女人呆在安安身旁!更何况一点都不本分!
虽然我自己有个不怎么安分的妹妹……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二章 可爱安安
“为什么?”丞相夫人立刻追问。
“你休要乱说!”那小姐的父亲大怒,拍桌子边起身喝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在此胡搅蛮缠。”
没理睬他,直接说道“我那天在安安房里,直到黎明破晓我才走的。”奇怪的皱了下眉头“安安没告诉你们?”
白安狠狠地抽了下眼角,用凶恶的目光瞪着我。
懒洋洋的传音与他“让我出手帮忙,怎么可能不付报酬?”
这小子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操!”
在场,目光千奇百怪。这来来回回打量我们的更是不停息,直到皇上驾到……
除了我都跪安后,那人走到我身旁,白安乖巧的走开,张生盛气度豪迈的入座“先生,如今到底是演的哪出?”
“孩子不是安安的,安安那夜和我在一起。”看着当今天子也到场,只是一派老气横秋,不由让我多嘴多舌道“还好那时我没把你收做徒儿,不然非要闷死。”
太子淡淡一笑,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还击道“我的孩子依然有了三四个,先生可以先去挑挑,毕竟教育要从小培养。”
这人……真的很不可爱啊。我记得他小时候……算了,小时候也不可爱,顶真的很,便是因为这点我才选择这小子的。
“哦?爱卿,你欺君罔上?”张生盛等我说完便立刻对跪在地下的人喝道。
“皇上,皇上真的冤枉啊,小女肚子里的孩子当真是白安的!”地下,死不承认中……
“安安~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转手示意他过来,随即捏住他的下颚,赤 裸的威胁……
“哎呀~讨厌死了,怎么可能是人家的孩子呢~人家,人家明明是你的人么~”那娇媚的……
丞相脸色铁青,而他夫人已经有晕厥的倾向,那皇上直接把口中的水喷了出来……
“不,不可能,白安,白安你当时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先在又不承认了?”那位小姐挺着个大肚子扑向白安。
毕竟怀有身孕,白安不能躲闪,只能硬生生的接住,随后无奈的瞅着我……
“很简单~生盛让人把上慧道人送来的缅运草取来,再加上寻亲草用陈醋调和,让太医取胎血和安安的血,我们来滴血认亲。”这方法是当年汝修墨教我的,没想到还真有用到的一天。
“爱卿,你看如何?”张生盛给了那官员个机会。
可对方还死咬着牙,我便让旁边的公公去皇宫取草。
这大厅因为在场各怀鬼胎,实在是压抑得很,便翘着二郎腿说“既然还有时间,我们来玩个猜谜游戏如何?”
“哦?先生难得有雅兴,我们乐意奉陪。不过可有什么奖励?”太子和他父亲一样,就想着法子从我这儿坑蒙拐骗……
“猜到的……我这儿有一把上好的剑可赠与他。”哎,我的芥子空间内凡间的东西真不多,不少丹药和法器都是在这个世界收集炼制的……
“呵呵,一言为定。”张生盛欣慰的注视着身旁的太子……
而我却有了老鼠一窝亲的感觉……既然是老鼠,那我就说个猫的……放猫咬死你们这群老鼠!“从前,有一只白猫和一只黑猫。一天,白猫掉到水里去了,黑猫把它救了上来,白猫对黑猫多了一句话,这句话是什么?”
旁人苦思良久,丞相率先说道“自然是道谢的话。”
我端起茶杯,缓缓摇头。
“难道说,你为何要救我?”太子抱有怀疑的态度。
吹过杯中一沉一浮的茶叶……依旧摇头。
“那便是……和他道别!”张生盛如同我们第一日相见般,富有自信道。
还是摇头~
白安无奈的揉着眉心“孤狐别掉我们胃口了,说吧。”
眨了下眼“喵~”
我们伟大的皇上狠狠地抽了下嘴角,张口便想骂,但毕竟还有外人在场,只能死咬着下唇,吞下了!
抽出寒星剑,剑身三指宽,浑身上下泛着阵阵寒光,宛如寒冬中的星辰“多好的剑啊,得不到有些可惜了,要不我们再猜一?”
张生盛不忍拨了我的面子,而旁人则有些贪图这把剑,便都连连点头。
清了清嗓子说道“从前有只小白兔在跑步,它跑两步,就回一头;跑两步,又回一头;再跑两步,还是回一头。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难道说?身后有敌人?”旁人先让皇上回答了,但张生盛依然对我这种好听的,那叫琢磨不透,说实话……那就是脑抽问题有了几分不确定。
摇头……
“因为这只兔子脖子有问题!”太子没好气的说了自己的答案。
还是摇头……
“因为这只兔子……要离开家了,却又不放心家里的孩子?”丞相夫人目光含笑的带着慈爱。
依旧摇头……
众人猜了一圈,就剩白安了,我便侧头问他“你的答案呢?”
白安从袖子里抽出折扇敲着头“要我说,这只兔子就和你一样!”
“嗯?”敢把狐狸比喻成兔子?胆子肥了嘛!
“因为它高兴。”白安一脸如何的模样,让我牙痒痒……
把剑扔给他“我们等安公公来吧~”
抽血的结果显而易见,白安没有丝毫紧张。而那小姐倒是满脸的慌乱,不用讲,其实大家心里就明白了。
可偏偏这答案……两滴血为什么就融合了呢?
看着碗里的东西,四周一片沉默,那小姐哭得更凶了……
“安安,给我个解释。”房子没错,那到底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呢?
“我说,我真没,你信吗?”白安无奈的又一跪在大厅中。
“信。”他没理由骗我。
“孩子肯定不是安安的,毕竟那时,我的的确确在他房内而且呆了一夜。”忽然想到个问题“安安,你会不会在别的时候,上青楼和别的女人……”
还没说完,白安怒吼道“放 屁!老子我到现在还没碰过女人呢!男人也没有!”
这句话……让那太子也惊愕到“怎么可能?这京城第一风流才子居然还是个 子?”
白安脸红的抬不起头,死咬着牙,怒火冲冲啊~
单腿跪在他面前拍拍他的脑袋“好孩子,这件事我会帮你解决的。”起身向那小姐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那较弱的身子颤颤巍巍的向后躲闪。
指尖,轻点她的额头。读取记忆这活,我果然还是不喜欢……
记忆中,会夹杂太多感情和思想。是我盗取而非本人愿意,所以感情这部并没过滤。
从她小时候,一直到长大,瞬间在脑海中飞驰而过。
刁蛮任性的小丫头,知道如何博得旁人的心,知道如何讨好男人。但那夜的记忆居然也是存在的,并没任何问题……
放下手“你们先回去。”转身,铁青着脸掐住白安的咽喉向后院走去。
直接把他扔书房的门口,自己走到书房内。推开窗户,倒了杯酒。
两指捏着酒杯,窗外的桃飘落了一片瓣在酒杯中。心有些烦,我是真相信他,可问题……
“怎么?有问题?难道逆子他……”丞相第一个赶来,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恩,记忆完全没有问题。”抿着双唇。
“唉!那我们还是娶吧!”丞相狠狠踢了脚白安“畜生!”
“老爷,老爷安安毕竟……年少无知,您别动怒。”丞相夫人无奈的劝着。
而张生盛却是在场与我交往最久的一个人,见我沉着脸便坐到对面,自顾自斟满酒杯“你就别再帮他撒谎了,怎么那女孩有问题?”
“恩,问题就在于,那日我当真在白安房内一夜,清晨才离开。”脸色有些古怪“可对方却伪造了一段记忆,如若不是我知道事实,白安这小子这就在劫难逃了!”
“那……眼下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张生盛,小心翼翼的问道。
微微叹了口气“或许吧,对方是针对我来的……”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三章 何谓罪人
“此话怎讲?”张生盛皱了下眉头,虽说问我,但以一位君王的心,却能猜到几分。
“啊,如你所想。我凭空出现,实在是违反了某些底线,更没有拜过山头,便独坐而大,还占据了如此天时地利的山府,他们想要针对我也理所当然。可我不明白他们眼下想要做什么?”摸着下巴,一直举着的酒杯上忽然飞来只喜鹊。
清脆的鸟鸣了两声,便低头啄着我手中的酒杯。
“我这儿受到几分密折,说是几个将军打算自立为王。”张生盛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扔到我面前“我便是为了这件事,来找你的。”
颇为奇怪的拿起它们“你怎么没解了他们的兵权?”
“有人暗中助他们,可我的人察觉不到到底是何人,而仔细调查的暗卫也都死于非命。”说到这,疲倦的揉着眉心“我本打算这几年就传位给他,可眼下却……”
“没关系,你最后一件事儿,便是为自己的后代铺平道路,并留下榜样吧。”粗粗扫了眼信,我也有了几分无奈“你怀疑是修炼者?”
“是。”坦然的承认“否则,许多问题都无法解释啊……”
“那要如何做?”张生盛“他们又为何这么做?”
“大概眼红吧?我能光明正大的在这儿挑走最好的徒子徒孙,朝廷一起帮我找我的山府,以及他们认为皇宫中所不寻常的药草,也会流入我的口袋,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吧?反正就是这类的。”烦躁的叹了口气,“我亲自替你杀了那些大将,毕竟是我惹出来的麻烦。”
“有劳了。”他也不与我客气,直接提笔把名字一一写下“虽说必须你去做,但我不会认为是先生的错,毕竟如若没有先生,张某此生或许都不会立足天下。”
点头,微微含笑“那,这几日就麻烦你替我照顾小安子了。”从他面前抽走纸条,消失在原位上……
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
修妖得,容易喜欢血腥,也就是说,犯了杀戒后很容易对鲜血产生一种迷恋。过去我杀人时,一直都是修神状态。
眼下这站在满地的鲜血中,鼻翼下是浓稠而甜美的铁锈味……这一丝丝的传入肺腑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晃了晃头,“最后一个也结束了。”杀这些人用了一日多,也就是两日一夜。
连夜赶回皇宫,把纸条扔还给张生盛“都死了,他们应该会直接找上门了。”
“你斗得过他们?”这做君王的就是心细,连这点都看出来了……
“以前绝对没问题,现在有些麻烦……”以前都让我怀疑,手持紫狐都能把这颗小小的星球灭了。
“你还不打算收白安为徒?”张生盛知道我心中有些不安,也没继续追问下去了,反而挑了个相对轻松的问题。
相对轻松,只是相对!“我会教导他修炼,但拜我为师……还是算了吧。”
“可你知道否?这对他并不公平,你看着他的目光大多都是在回忆。”这铁血男儿居然开始劝我了?
抿了下唇“那你要我怎么做?”
“其实我现在更好奇,那夜你到底和他做了些什么?”调整了个姿势“居然用了一夜?”
狠狠瞪着他,“思想别这么龌龊,我的君王!”随即叹了口气“那日是他进入灵寂的日子,所以偷偷我想留下陪着,免得出了什么状况,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赫~你倒有心。”鄙视的扫了我一眼“我那宝贝儿子在某个森山老林中给我来信抱怨你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去看过他了。顺带他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到灵寂后期了,让你找个时候帮他凝结元婴。”
皱了下眉头“那小子也太快了吧?让他放宽心境,按眼下的速度,他用不了几年就可以去见神了!”
“你这做师傅的不去说,居然让我这个连修真为何物都分不清的凡人说?”张生盛依然咬牙切齿。
“唔~”挣扎了会儿,“那好吧,等我把这儿的事情理完后便去找他们。”
“恩,滚吧~看着你就烦。”挥挥手,让我退下。
可就在我刚要跨出房门时,他却忽然喝道“他们,会不会威胁到我的江山?”
“或许会,到时,你就用这黎民苍生作威胁吧。”如若因为他们,这天下再陷入水生火热,他们这群混蛋直接回家等天劫吧!到时候这天雷必然会活活劈死他们!
这也算提前尝试,看看自己能不能过天劫飞入仙界的美好尝试~
我再出现在白安面前后,这小子忙前忙后的伺候着。端茶递水那不是话下,敲腿按摩那时只需一个眼神,洗澡水、换洗衣服、被子,这一系列他都给我一手操办,不假他人之手。
那日,刚在后院晒着太阳,便察觉东城外三十里有一阵修炼者的气息从瞬间明白他们的意思。
放下书本,身旁伺候着的白安立马起身,狗腿的点头哈腰道“先生还有什么事儿吗?”
“你去一皇宫,就说时间到了……”这一眨眼的时间,那气息便从东城三十里外,逼迫到了城东。
我们都没对白安隐瞒,所以他都知晓。皱了下眉头,便立刻飞奔而去。
也便是这些时间,那些人便从城东转到城内!“该死!”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静等他们的动静。
片刻,一阵洪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罪人,你还不出来?”
罪人?谁是罪人?
呵~反正不是我~
这群人大大咧咧的在半空中罪人罪人的叫了半天,我愣是躺回原,睡了个安慰觉。
身边的确没多少好东西,但那些过去不屑一顾的仙器中有个不错的隐藏气息。或许到仙界,这东西就不怎么能看了,可在眼下~类似神器的存在啊~
当我半梦半醒睡了半天,再睁开双目却瞧见白安铁青的脸色“孤狐好安身啊!”
“外面怎么样了?”伸了个懒腰,舒展着身体问道。
“那群白痴还在等你这个罪人呢!”白安没好气的坐到我身旁,抢过我的茶杯一口气全喝了。
“如若我是罪人,那他们又是什么?”冷笑了声“你们的君王呢?他没跑出去?”
“没~他跑出去受这个罪做什么?又不是大脑有问题。”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让那群人闭嘴的?”
他说的是逼婚的人“我啊~修改了下他们的记忆~让他们心虚。不过这群人应该也是被人这么修改过记忆的,只是我不知道血为何会相容?”
“会不会是他们直接抽血时,出问题?”白安考虑了会儿继续说道“那抽孩子血液的管子是空心的,说不定里面就已经有血了呢?或许是我的,也有可能是我父亲母亲的,这并不困难。”
“恩,有可能。”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半空中开始吼我的名字了……“既然他们学会了礼貌,那我就出面见见吧。”说的颇有几分为难的口吻。
白安狠狠地抽了下……
撤去身上的仙器飞到半空中,直接站在皇城前,这地下已经围了不少人。
其中有些当场认出我……
带头的两个是大乘中期和后期,其它合体、渡界什么都有,懒懒散散的看着他们“何事找在下?”
“妖孽!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带头那人胡子飘飘,一副……别怪我说道貌岸然,毕竟这实在是……让我想起决天夭了。
“你说统一这天下?”并不在意他的口气,好笑的反问。
“自然,他张家并没得天下的命,你却硬生生的让他得到了天下,这不是魅惑主公吗?”看了我良久,“哼!不过是个狐狸精!”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四章 心境入水
这话说得,我都想甩尾巴了~
“不,我是九尾一族~”毫不在意的打了个哈气,“你说他没得到天下的命?这又是从何说起?占卜?看天象?你确定你看得准?为什么我看出的便是要我辅佐他登基?更何况你看着黎明苍生!平定天下后个个安居乐业,他们才不管谁做君王,城民们要的只是能让他们温饱,太太平平的过日子!
天天战争,日日战争。这战场上到底死了多少人?你有可知?
你们整日躲在山中,又是否能知道这黎明苍生的痛苦?
还口口声声黎明百姓!你对得起你口中这几个字吗?
高人一等的看着他们?你怎么不站在他们中间?你们知道什么?你知道那里的张大妈,晚年丧子,又为何丧子吗?
只是没钱看病!
现在故作高傲的跑来和我们说这个不允许,那个不允许,还要让这天下再一陷入战乱中?
你们居然勾结其它朝廷大将,迷惑他们,让他们起了反叛的心!
要把这世界再一推入水火热中?
我只问,你们还是人吗?”这,大帽子我扣得异常轻松自在,也干净利落。
过去不怎么敢做,毕竟他们在场,上我不过是想要挑拨离间而已,他们便微微有些变色,更何况再龌龊的事?不过眼下做的算是彻彻底底了……
这群老不死的一语顿色,脸色极其难看。
“妖孽,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所说的不过是荒谬之理!这冥冥之中的定数,尤其是你这种小辈能够理解的?”从人群中走出的男子,咆哮的冲我怒吼。
“妖孽?小辈?妈×的!要不是老子成了神人后需要体悟六道轮回,以及五界修为不同,早就灭了你们了……”磨着牙,威胁的喃喃说道,“你们的意思便是,为了自己所为看不真切的冥冥之说,要再一把他们推入修罗战场?”
那群人听我说自己是神人,都愣了下,目光飘忽不确定的打量我,完全就是不信“冥冥之中,这也是他们的劫啊~”还是带头那人慈悲的说道。
可惜,下一刻便被一颗大白菜砸了个正着……
“你,你们难道也被他迷惑了吗?”面对纷飞而来的瓜果皮,还有那些蔬菜水果鸡蛋的进攻,那白衣道人惊愕的不敢置信的看向地面那群还在用东西不停砸来的人们。
在这群人的记忆中,凡人低于自己,自己远高于他们。所以这群人每看到自己便是膜拜,奉若神明,而如今呢?这场面,必然不会好受。
地下骂骂咧咧的一片,说什么的都有。说再也不信神明了,说这些都是骗子,都是道貌岸然的家伙,等等等等~
那群人脸色都极其难看,而我却冷不丁冒出句“你们,难道想要触犯民意吗?还是说,在你们眼中,凡人不过就是自己手心随心所欲的东西?
那些莫须有的明明要远远高于这黎明百姓?”
“他们是愚昧无知!不会知道今日所作所为,每一句话将来都会遭到报应的!就算你看这天下如今安安稳稳,但终究有一日会爆发出不安定的因素!”那带头的老头气得双脚直跳。
“哎,他们会有报应,是因为他们咒骂了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是吗?”这儿的修炼者果然不能和过去世界相比,完全落后!落后得可怕!“有我烬孤狐在一日,我便会保全这个王朝一日!
如若我要飞入妖界,我的徒子徒孙们也会安定战乱!
如若君主昏庸无能,我必然会把他推出城门外,斩立决!
如若百姓民不聊生,我也会追查出缘由,清理朝政!
但我的弟子,绝不会入朝政,更不会干涉朝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走,就是与这底下的百姓过不去了啊……
“多谢道友赐教。”几个陆陆续续离开,似乎也有所明了和感悟。
而不走的,却僵持在场,让我倍感难堪……因,我自己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蛊惑人心之言……
这时,张生盛在士兵的层层保护下走到城楼上,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只留一人于身侧,那便是他的太子。
“各位道友,这天下,是万民的天下。我这一介凡夫俗子都能明白的道理,难道各位就不明白吗?”沉声缓慢的说道。
最后,他们还是走了。再不走,那便是天地不容了~
其一,我们所说的道理,其二,便是我最后抽出的仙器……
时间,几百几百年的跳跃。身边的普通凡人已经不知换了多少,而当年那看似玩闹的宗派,如今已经小有规模。
我也用当年天山门的方法,把山门藏了起来。
白安依旧只是我的朋友,不会成为我的徒儿。
而我对回归过去的世界越来越迫切了,我曾想,是不是飞入妖界一切就会恢复?
不知道,结果到底会如何。
但还是必须一步步向前走去,不能回头……
终于,感觉到自己要渡劫了。心中满满的都是喜悦,或许,等着天空中的雷鸣全部降下后,我便能回到他们身边。
不想离开,真的,一时间我留只是想要留在这群人的身旁,而非为了什么将来奔波不停……
安排好随后的事宜,除了白安明显不安外,一切都如同过去……
祭出仙器,闪电雷鸣般的蜂拥而至。但手中的仙器却也能抵挡。
六重天雷后,我坐在原地调息,等待离开的时刻……
可等了半天没发现有什么特殊变化,而就在我纳闷时……
我体内的修为变成了鬼元!还是合体期!
“操!”捂住脸,狠狠地用掌心挫着脸庞,大大咧咧的就往外走“娘的,他就是想要把我所有的五种东西都玩一遍!”
众人见我走出,立刻表示不解和关切。
我那些徒儿倒真的要不了多久可以飞升了,而我却还在这儿慢慢悠悠的重新修炼……
幸好,幸好都是从合体期开始的,虽说随后的修炼很缓慢,但最起码不是从一开始的培元开始……
我真××的要感谢上苍!
和他们解释了下,我继续过我逍遥的日子~
因为考虑到这个世界和我的世界到底什么关系,而这群人是否只是一场梦或幻觉。
毕竟我至今都未曾听说过有这个门派,在仙妖魔佛鬼这五界中都没听说过。不论怎么说这个门派应该属于很特殊,很特别,再怎么说能一派修五门的还真没瞧见过。
我便对第一个即将飞升的徒儿说:“去了那个世界,千万别说认识烬孤狐,如若飞入仙界后听说有烬孤狐这人,你万万不能去找他。必须等我来找你。”想了想,又补充道,“如若你听说外界有妖魔两界的人攻打仙界,而万莲崖的崖主也会一同抵抗时,就离我们相见的日子不远了,等战争结束后十日,去万莲崖找我,如若我不在,便一直等!等到我回来。可听清楚?”
“是,师傅。”我的二徒弟乖巧的答应后,便与他一起渡劫。
我这儿过个漫长的几千年,便要等雷劈下。然后再等个几万年,再等雷来……
自己这儿的徒子徒孙走了不少,十几轮肯定有了,而我这个开宗之主愣是还没走人……
对外一律说为了能够留在这儿帮忙看场子,还想多照顾照顾自己徒子徒孙的外。说实话,我们已经无聊的发昏。
每三年去一天都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如若有紧急状况也可来信通知……
白安暂时做了隐仙陪我,我也没反对,毕竟对这世界,我一直不敢投入多大的感情。唯恐离去后会感到丝丝的不合和眷恋,而眼前这半大的男孩,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熟悉的人……
鬼界后是魔界,魔界后直转一百八十度跳到与之势不两立的佛界,最后才是真正的仙界……
当我在进入最后仙界修行时,察觉着苦苦等来的一天终于要到了。可是,已经没有过去那般热切,只是平静的仰望着他的到来。
我转身看向至今都陪伴着我的那孩子:“去试试吧,去仙界找我……”对那些徒子徒孙说的话,他都一直听着,也一直默默地记在心里。
如今自己的心境依然被磨平,大起大落过后的宁静。就连即将能见到他们,那种热切也逐渐淡去……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五章 来,打毛衣
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依旧站在许许多多的图片前。而那片星辰的照片却忽然离我而去,最终消失不见……
抿了下唇,继续向前步行,进入一幅幅画中。
感觉先前那段经验和生活,宛如一场梦,一场我也说不清的梦。
我更不知道,他到底什么目的?
不过……似乎有些变化了。我,似乎从成为神后,第一有了这般明显的心理变化。
刚进入那世界时,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所做的一切也不过觉得理所当然,凭单接受而已。
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却不会融入任何人的生活,哪怕是这世界。
但看着我所张生盛老去,乃至死去,都无动于衷。甚至没有感到任何悲伤,更没有任何心里上的波动。
直到,先前离开那我一手带大,一手看着成长的混帐小子消失后……
我慢慢发现,其实我自认为不在意,自认为的高高在上,不过是场幻觉。最起码,这一切并未发生过……
在统一时,我站在张生盛身旁的汹涌澎湃,心中的惊涛骇浪。
以及对白安的关怀,和几个平辈而教朋友逍遥洒脱。把酒问天的自得其乐,自然还有对他们的思念之苦。
这等等的,等等一切。说穿了,还是人类的感情,我,并未因为成为神,而被抹去的一切……人类的感情。
最后几张图片的知识掌握后,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道门。
下意识地拉开,便是白昼般的光明笼罩自己,随即……
他,录茸怎么还是我闭眼的那个知识?揉着太阳穴起身:“过了多久?”
“我的计算永远都不会错,五天。”他讽刺的讥笑,“如何感觉?”
“不错,就是有些累。”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手不停拍打才能缓解这样的感觉,可疼痛和胀满感依旧存在。
“短时间内经历太多的后遗症,休息段时间就没事了。”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先试试看编制一个世界?”
“直接操纵这些线?”在自己有意识的情况下,线条才能被我捕捉到。抬手,抓了一条黑色的丝线,“我们要用什么方法?织毛衣的还是跳绳的?”
近距离的接触,面对我××裸的讽刺,录茸有些愤怒:“别把时空看得如此简单!你需要熟练的学会如何控制他们!而不是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理解掌握就行!现在,抓住两条截然相反的世界,把两条丝线转化为第三世界!”
“是,是,是~”从芥子空间内拿了两根毛衣针,抓过黑白两色的线条开始……打毛衣?
“你!你就不能给我认真点吗?”愤恨的抓走我手上已经打了个底的“毛衣”狠狠摔在地上。
无奈的看着他“我知道了,我会用手的……”不就是方式上的问题么~何必这么认真?有些无奈的探查,那些线条足够的长,便抓住他们,拉扯到眼前。
当随着线条越来越多,我们所站的地方密密麻麻都是这些线条后,颇为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位脸色越来越青的某人,下意识的拉了一下手腕旁的红色长线。
随即,录茸踉跄了下,猛然冲我怒吼:“动动你的大脑!你需要这么多的线么?”
“我想把它们整理下,然后用做随后的研究和掌握。”无辜的看着他。
“你!”恶狠狠地瞪着我,可惜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能不能请你让一让?”干巴巴的说这些足以让他崩溃的话。
可等他刚一抬脚,我便狠狠扯了几条线……
要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就是站在一堆数不清的世界线中……所以~
我们更不能指望录茸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平衡,是不?
我眼看着离我最近的录茸用一种不敢置信和愤怒到随时有可能宰了我的目光向自己倒来时,无辜的往后挪了挪。
可惜,这如意算盘没打对。最起码我自己也因为挣扎而让线条对自己捆绑得越来越紧……
最后当我们俩都狠狠摔在地上,他还是直接摔在我身上,让我做了那垫背的,这才欲哭无泪的瞧着发出惊呼的另一边……
当时我就忙着想怎么整这让我看着有些不爽,实则非常不爽的录茸,压根没注意有人靠近。而录茸我怀疑他知道也无所谓……
最起码,如果我知道,就会停止这可笑而又愚蠢的报复了~
夏目带着万莲崖那群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而旁边明显隔了几步站着的那四位,看着录茸在我身上挣扎,可偏偏我们俩愣是都起不了……
“哥,你,你下手也太快了吧?”夏目痴呆呆的喃喃自语。
而他身旁乃至身后的人,脸色都不好,确切的说,是非常不好……
仰头看着蓝天白云,再相见有了种不真实感,明明心里在那时日日夜夜的惦记他们不是?
抿了下唇,僵硬的躺在地上,感受着录茸不停在身上扭动,顺带还要怀疑这样是否会让我某些××苏醒的看着蓝天白云,偶尔还有小鸟飞过。
再加上耳旁还有录茸小声的诅咒,以及不远那些人绝望的目光。我欲哭无泪的哽咽:“夏目,我们被时空的线条缠住了,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才能搭把手?”我已经被勒到呼吸都困难了,“录茸你个骗子,你不是说是空的线条很脆弱的吗?为什么你挣扎到现在,而我都用了剑气都毫无用?”
“你个蠢货!”见自己完全挣脱不了,录茸干脆直接躺在我身上恶狠狠地对着我的脸诅咒,“你以为所有的世界线都是脆弱的吗?如若如此,那只要一个普通仙人就能毁灭了所有的世界!
笨蛋!蠢货!没有大脑的混蛋!
每个世界中都有许多坚固不可能被破坏的线!这些线才是根基,根本就不可能随随便便被武力破坏的!
而你这个没有大脑的混蛋!我只是让你尝试融合而已,你却把这附近最为坚固的线堆积在自己身边!?居然还不是小心理,还是毛毛躁躁的!”
原本面对面的脸,越撇越远,最后整个脸颊都直接贴在地面。
“你又不提醒我!我怎么知道?”距离太近也是个麻烦,教训起人太容易了。
要么,我面脸的标点符号,要么,就是耳朵受罪……
“你以为我让你进入思维的世界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让你混吃等死的!难道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你的大脑都容不下吗?”录茸恨不得直接往我脸上狠狠咬上一口!
“那该死的世界说的就是复杂且又高的,基本细节一笔带过,你让我怎么办?而且……操!老子发现你让我去的世界明显有问题!我居然在那个世界里把仙、佛、魔、妖、鬼!这五种修炼都强制性修炼到飞升才让我走进别的世界!”挣扎着想要弯腰起身,可惜,刚刚弯了那么一点点,直接被他撞下去了……
“我带你去的思维怎么可能有问题?是你自己的问题吧!”冷哼声,“不过你说的的确不在我知道的范围内。”转头对陆路问道,“这混蛋的情况你知道吗?”
“别张口闭口混蛋不混蛋的!别忘了就你口中的混蛋还是你将来如父如母君帝!”这下轮到我想扑上去对着他咬了。
“如父如母?”录茸用一种奇怪而带有浮华的音调,“难道要我叫你一声娘吗?不过,娘~我的爹在哪儿?”
“操……”后脑勺直接跌在冰冷且又潮湿的地面,“老子我没你这种不孝子,还不给我滚下去!”
“娘~你的大脑难道更年期了吗?还是说已经老到无法思考?”用一种亲切并讽刺的声音嘲笑道,“就我们现在这种如此悲哀的情况,能离开吗?还不是娘你想要用这些线给我打一件毛衣?”
继续用后脑勺撞击地面,我怨恨啊!“你们别××的给我看着!还不过来帮忙?”
“娘~请别逃避孩儿的问题,娘你的大脑到底是怎么构成的?居然想要用这时空的线来给儿子打毛衣?”录茸见我完全逃避自己,似乎知道我已经哑口无言,便乘胜追击的继续嘲笑我……
魔界卷第五百八十六章住口!别咬!
“夏目……”我无奈且悲伤的呼唤自己的妹妹。
“嗯?哥哥什么事?”夏目已经有些呆些。
“来吧,告诉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生的?为什么和你这么像?没关系,告诉哥哥,哥哥能接受。不论这孩子是谁的种。
我一定会你让娶别人,毕竟孩子都一大把了,不论怎么说,我们也要对得起别人不是?
告诉哥哥,没关系,虽然说这孩子大脑有些不利索,还有迫害妄想症,更有看着男人叫娘的坏习惯。
但,你哥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告诉我吧~夏目。
我真的能接受,真的……
我们蔡家一定要对得起别人,不能做忘恩负义背信遗弃的事。不然会被这天下嘲笑的,而且哥哥也不是那些不通情达理的人。
只要妹子你喜欢,你告诉我对方不是人我都能接受!
夏目……啊!!”脖子被狠狠咬了口,就是第一见面他咬的地方“他爹是不是狗妖?啊!我不是什么唐僧,吃了我的肉也不能长生不老!啊!!!夏目救命啊!!!!”
当一群人上前想要分开我们时,却悲哀的发现……必须先解开,这一条条捆绑住我们的绳子才能彻底把我们分开时,我最起码已经被他咬了十几口……
“啊!!!你们动作快点!难道就不能割断它们吗?!啊!!!”他是见着哪儿咬哪儿。
“割不断的!烬孤狐,你等着受死吧!”录茸磨着牙,阴森森的对我咧嘴一笑。
随即我还没来得及张口,便又是一声悲惨的尖叫“啊!!!你们就不能先堵住他的嘴吗?啊!!!”
“比较困难~”卷书为难的看着我们“不堵住他的嘴,他就不会乱动,我们也可以解开绳子,如果堵住了的话,录茸肯定会挣扎,到时根本就解不了~”
“别咬了!啊!!!”一口接一口他也不消停?“啊!!你这分明就是借口!给我等着,等我能……啊!!!我不解了,我不解了!给我先堵住他的嘴!”
夏目干净利索的掏出块手绢塞进他嘴里,录茸便开始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发现自己无奈的**,撇过头……“录茸,你最好别动,这样容易出事儿~”
或许感觉到什么,录茸立刻惊恐的瞪大眼,猛然停下。然后又不甘心的继续扭动,那看我的眼神仿佛是在说“反正最后丢脸的是你!”
无奈的看着和四兄弟一起忙活的夏目“你确定录茸当年没有暗恋我?”
“没有,他喜欢的是我们的师傅。”翔天一边解开绳子一边不解的看向我“录茸又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话啊~”看着一脸戒备盯着我的录茸流氓的一笑“但你们不觉得我都警告他的情况下,他还是在做某些危险的事情。不是说明迫切地希望我对他发生些什么吗?又或者对他做些什么?”
录茸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就在我怀疑这双如同紫罗兰一般的眼皮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时,他……开始用额头撞我的脖子或者脸颊了……
人啊,不能被逼急,不然什么事儿都能想得出的不是?
最后的情况就是苏羽然他们无奈的动手把录茸的脖子往后拉,顺带还要控制住他不停扭动的身体,而我无奈的打了个哈气,闭上眼扔下句“好了叫我~”便沉沉的入睡。
我怀疑当时咬牙切齿的不只是录茸一人……
或许是这些线纠缠了太,也或许是在录茸不停的挣扎下越来越紧的关系,反正当我一觉醒来,发现解开线的人已经换成苏羽然他们了……还是带着一副眼镜的苏羽然、汝修墨、离尤。人多了不方便,所以才三个,剩下的继续控制某头见我醒来继续疯狂的野兽……
而另一边那几人似乎在无奈的休息,只有可爱的厄尔用泪汪汪的目光瞅着我。
“还要多久?”扭动了下身体,算是懒腰,模糊的问道。
“不知道,我们一共才解开五根线,你们身上还有不少。”离尤无奈的抬头看了我眼“大概还要一两天?”
听到这个答案,自己狠狠的抽了下嘴角,然后颇为无奈的笑了下,继续看天……
猛然间~我忽然想到个问题~
迅速眨了下眼“你们先让开下,我试试看刚才想到的问题。”
汝修墨有些疑惑的向后退去,苏羽然他们也是如此。而翔天他们则闪过一丝惊讶,随即……
我信念一晃,身体猛然缩小,而录茸因为没有我的支撑,直接摔倒在地上。
在众人还不解我消失到哪儿去时,便瞧见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从低下慢慢悠悠的晃荡出来,慢慢的跳着脚离开那团线。
鄙视的瞅了眼嘴里还堵着东西的录茸,用痴呆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甩了下尾巴,抖了下毛,随即又变回人形,对苏羽然他们打了哈气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如果我说,我们听了夏目的劝告,决定体谅你,你信吗?”东陵破天续而讽刺对我说道。
摇着头“我想,那时自己已经说清楚,既然不适合,并且需要时间考虑我们是不是感情如同过去的话,还是分开段时间的比较好。
而鉴于我很快便要离开,我们还是分手吧……”微微叹息,再说一,这话。其实也没多大的痛苦……毕竟不是第一说了,真正的痛苦也只是在那一天,那个时候……
他还想大声反驳,可被离尤先拦下“有几个人来万莲崖找你,拿着你的玉佩。可我们记得那玉佩是你随身携带的,几天前离开万莲崖时也带着,所以感到奇怪。”
就算在奇怪也没必要所有人都一起来吧?
心里有些说不清的味道“为首的人叫什么?”
“有一人叫白安。”离尤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他似乎很关心你啊……”
我知道是试探,可……对我来说这太过震惊。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场梦,也只当作一场梦或者是磨练,但没想到梦中一直陪伴自己,守护在自己身边的人居然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还有谁?”这三个字,我自己都察觉到那明显的颤音。
“萧何,张顺天。”离尤紧紧抿着唇“他们到底是谁?”
推开他们“没时间解释了,你们和夏目一起和我去万莲崖!”我指着那还不知状况的厄尔他们“我用时空跳跃。”说罢,直接控制四周的空间。
“等等!你才刚刚掌握,无法带动这么多人!”录茸狼狈的从地上爬起“而且这四周的空间已经被我们……”
话,还未说完,以我为中心,每人脚下亮起一盏小小的光束,光芒越来越盛,最终达到极致。
一阵小小的晕眩后,我们出现在万莲崖的外围。这让我很满意,最起码说明夏目最后加强的防御很完美,而就算我离开后,他们只要不离开万莲崖,便是安全的……
当众人抵达万莲崖外院时,我奔跑的冲入大厅。鸣天和苍云有些心不在焉的招呼着那让我熟悉的人……
当年还是在我怀里吃着月饼的孩子,此刻茫然的转头,手上还端着刚沏的茶。随后眼睛越睁越大,越来越惊愕。
最后直接把杯子扔在地上,向我扑来“孤狐!”
“呵呵,唉你这脾气还是改不了啊。长大了就好,长大了就好……以后和你那些师兄一起好好照顾自己吧。”眼眶都觉得湿润了“你这孩子。”
“师傅~”白安委屈的用头蹭着我“师傅,为什么明明你比我早来很久,但要过这么久才来找我?我都来仙界三四万年了!”
这孩子耐不住寂寞,能等我三四万年,实在是不易“总比等不到好,还不下去?”
“下去可以,师傅为什么要说让我和几位师兄们一起?你难道又要离开了?我们才刚见面好不好?”松开我,颇为流氓的说。
……我终于知道这死小子像谁了!要知道当年丞相和丞相夫人都是出了名的沉着稳固,端庄贤淑。
不过,不得不幸之,怎么说这小子也是我养大的……
魔界卷第五百八十七章 万宗一门
“嗯,我要去神界了。你留在万莲崖和人一起学习也可,留在你师兄那边也可,要不,顺天,你们也一起来万莲崖?”视线越过白安,看向也是一脸欣慰的两个弟子提议到。
“我们自然愿意跟随师傅。”两人双双起身抱拳“万宗是否也要跟随师傅一同进入万莲崖?还有师傅,是否能让我们同门的其他徒儿也一同来到万莲崖?”
进来的话也好,可毕竟人多嘴杂……
原本的名字随着日后的修炼我觉得不妥,最后还是改成万宗,万物归一的意思。反正最后所有人都回达到面对修神的境界,何必还要区分?
“万莲崖……是我用来守护最后的地方,万宗我已不介入很久,不知其中弟子的可信度。”皱着眉头,不确定的一字一句说到“万宗如今如何了?”
“万宗还遵守着师傅所说,一直保持着低调和沉没,世间几乎没有人知道我们。我门中弟子只是潜修,遵从师傅的教导。而师傅所说并没有错,当我们飞入仙界后也亲眼所见师傅所说的那些事。只是不知,为何师傅这时才让我们相见?”萧何目光有些疑惑“而且外界相传,你是当年初锐瞳的弟子,而初锐瞳飞入仙界时,我们早已进入仙界……”
“来,先见见人?”把他们一一带到苏羽然面前“这些是我在意识世界被拉扯到时空下收的徒儿。”
白安好奇的瞅着他们,最后无辜的仰起头“他们是师娘?”
……你说,为什么我这段时间竟遇到些大脑不正常的?就算以前正常,但也会在眼下给我不正常了……
“死小子!”硬生生地从牙缝里挤出“是不是太久没用家法伺候你了?”
白安立马儿的跑到汝修墨身后“师傅~追美人脸皮不能薄,要死皮赖脸的才能让美人从了你~明明当年心心念念的想着别人,就别死不承认了,也不……哎呀!疼!!!”
后面的话被我一鞭子抽着了“哼!当年我不过是修真者的实力,难道你忘了为师我当年所说?我乃是神人的事实?猴子在折腾也跑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得!算我什么都没说!”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我恨得牙痒痒!但偏偏这人就是扎在人群中不给我出来!
汝修墨倒是含笑的转身,拿出一盒膏药递给他“拿去吧,你师傅脾气冲了点。”
白安立马给我含泪的瞅着汝修墨“师母~师傅他很凶啊。”
“但脾气不坏,也算是个好人。”这话说的……让我想到八点档的连续剧来。
“哥,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过去从未听说过?”夏目拨开人群,一脸戒备的注视着萧何等人。
安抚的揉着她的头“先前录茸让我在意识的时空中学习时,忽然出现一幅画,和宇宙星河很相似。”知道她说的过去是指什么,更知道她的不安。过去,也便是将来她并没听说过我有徒弟,更何况一个宗派之说?所以然的不安,可想而知“我被那幅画吸入,进入了他们所在的世界,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在那里结识了很多人以及很多事务。我帮张顺天的父亲统一了山河,成了他们的国师,并承诺只要我还在一日,便保天下太平。”
“怎么会?这,这又唱的是哪出?”夏目失神的看着前方,“为什么偏离得越来越远?出现越来越多过去从所未有的?”
揉着她的头发“傻瓜,这样不是更好?说明我们更有希望不是?”柔和的不可思议“丫头,现在的生活,是全新的,我们只要走下去,就够了……结局不论是什么,都是我们一手造成的,也不该有任何怨言。”吸了口气,缓慢的吐出“那怕是将来的我,你口中的我也不会后悔自己所作的决定。”
“或许吧,希望如你所说。”夏目还有几分烦躁,“现在你打算怎么理他们?”
沉声了很久“万宗毕竟是我所创,让我割舍抛弃这是完全不可能。但我不久便要去神界,如若眼下贸贸然把他们都留在仙界更不可能。我只能说,最好的希望便是等我成为一界之主的时候,这群人集体乔迁。毕竟就算是在万莲崖,也不定适合所有人的修炼,更何况还是五界之人?”
“呐~我先替你留下?照看?”夏目忽然讨好的蹭着我“你该知道也相信人家的吧?人家的实力现在绝对比你强,更何况也是哥哥最最相信的人么~”
那一脸的天真无邪,让我下意识的明白这丫头有所求。而她想得到万宗必然也是出于某种目的……
“不,夏目我不允许你们干涉万宗的一切,万宗属于我的,记得我们过去的一切吗?哪怕是最为亲密的人也无权干涉。”虽说心中知道现在的夏目行事小心谨慎,一切也不过是为了我着想,但依旧不愿意,他干涉我的领地……
都说,狐狸的领地意识很强啊。
夏目立刻跨下脸,“说不定他们也是不定因素呢?万一命运反驳他们怎么办?万一是你怀疑的人暗藏在你身旁的棋子呢?他们完全不可靠!更没实力!把他们留在身旁只是徒增危险!更何况不论哪个夏目过去、将来都没听说过他们!”
面对暴跳如雷的夏目以及她所说的话让我意识到一点“夏目你到底怕什么?怕死?”
“放屁!我怕死也不会在这里了!”形象全失冲我怒吼。
“那你还要怕什么?命运?将来?还是谁的死亡?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还是本能的开始恐惧一切都不在你意料中?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按照你所说的走?
我知道你的目的,也知道是为了我好。但你是否想过,与其这样走,我还不如直接瓦碎了,来的干净和一了百了。”带着冷漠的嘲笑,一种优越的高高在上“这世界,一直与我无关,既然已经做好敢死的准备,那么,这世界哪怕毁灭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只不过让我的进程和结尾提前了罢了。”侧头“难道不是?”
“你……”夏目脸色铁青,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又何必在意?命运?哼,你不觉得可笑?夏目,你一直在用的将来你所看到的,你所察觉的和我说着我的世界我的现在我的过去我的将来。
你到底怕什么?怕我不按照你走的还是怕命运?
我所知道的夏目可不该是如此啊,懦弱?胆小?做事犹豫不决?世不惊的他呢?还是说,世间的一切把你的棱角磨去了,更把你的锐气磨去了,还把你的勇气磨去了?
那还是夏目吗?你还是你吗?
你还好意思站在我面前,自称夏目?
不觉得可笑吗?”尖锐,刻薄,嘲笑,藐视的接二连三的把问题残忍的敲打在她的心灵上。
她会怎么想,怎么做与我无关。只是再不说,会觉得自己某一方面会瓦解,更会崩溃。
夏目的性格依然把暗藏着的偏激引发出来,在我们过去这个家族中都隐藏着的。
看似冷漠淡然,漠不关心,无所谓一切。其实,当被逼迫到一定地步,便会把这种阴暗的一面疯狂的暴露而出,而且不顾后果的疯狂……
眼下,我要做的便是在夏目的脸上狠狠的甩上一巴掌。我知道她疼,也知道对于她来说,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地狱的修罗。
可不能把一切都带到眼下的世界,不然会毁了一切的!
我,包括在场的一切,所有人!
如若只是单纯的我,那么,作为她的哥哥,我心甘情愿的陪她下地狱。
可这里还有我的爱人,我所迷恋的人!就算我残忍且有冷酷的说分开吧,这对谁都好,但……谁都无法否认,我爱着他们,的爱着……
这巴掌要么打醒她,要么就是我们兄妹之间会出现一道不见底且永远不可能恢复的裂痕。
随后的一切,就要看这丫头自己的了……
我所做的也只有这些,只能是这些……但愿,那丫头能明白,眼前并非过去,如今而非将来这个道理。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八章 淡定淡定
“操!”夏目低下头,狠狠揉着自己的脸颊“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改变悲剧……”
“但现在你是把我往绝路上带!”服气的甩袖走到她身后的上位“我还从来不知道你的大脑居然已经被狗吃了?”
“不是,可是你的决定根本就没有依据,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和认知,这太不保险了!你根本不知道谁是谁!如果我不告诉你这五人的好坏,和可信度,你又要怎么办?和他们玩到两绝?”夏目愤怒的转身指着身后那几人冲我咆哮。
“萧何他们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也是我看着他们长大的!难道还不行?其他的我几乎都听你的,毕竟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可,眼下还不够?”皱了下眉头,感觉和夏目争执很丢人现眼……这丫头已经快疯了。
“但别忘了,你明明进入意识世界,怎么可能还会跑到他们世界去?更别说,听这架势,别人比你早来好几十万年!甚至更久!这又怎么解释?嗯?”我拉住夏目的手腕,往后院走,他一边被我抱着,一边还在冲我怒吼。
最后直接把他扔到一间我们不怎么用的茶间里,他们一甩“时空法则!或者说这也是安排呢?不能因为你当时不知道不清楚,所以要把一切控制在自己手下!”
“可这一切的的确确是不安定的!别忘了你当时还想把潇茸廷留下!这又为什么?”夏目冷笑的讽刺道。
“就算是安排,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坦然接受?反正最后得结局,就是苏羽然他们都死了个干净,我最后爱上的人也被我推入火堆。那么,我为什么就不能跟着感觉走?反正都一样!结局最悲哀也不过如此了!”牙齿几乎几乎要把牙齿咬碎,心里依然有些烦躁。
“可我们现在要往好的地方走,不是要再走向悲剧!你这点出发点就不对!别和我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我不会听!”夏日说完就去打开房门。
我说过吗?我们家一个个都很强……
危险的看着他打开房门,而门外,则是那群担忧的人以及他们不解的神情,还略带不可思议?
没想到我还真会和夏目闹起来?
“你确定吗丫头?”冷静的在他身后询问“我说过,我要怎么做,必然会跟着自己的意思和思想走。这也是你与我说的,如若不是自己的决定,那便不是最后的我。
只要你依旧这么想,休要怪我。
夏目这世间你最为理解我,也该知道,我所决定的必然会按我自己所决定的走,哪怕是你,也无法干涉……”漠然的从他身旁走出房外“从此以后,我们或许不必再有过多的联系,我也不会再把你牵扯进来……你走吧。”
“不可以!你这样走下去最后也不过是去送死!”慌乱的抓住我的手臂。
而我却下意识地挑高眉头“送死?”缓慢的转身,再关上门“很好,夏目你果然瞒着我什么?”
“我,我……”或许是它一时口快,绝没想到自己会送上门,不安的吞吞吐吐,手也下意识地放开,慢慢后退最后停下“结局不是你已经知道了吗?”
“可显然还有我不知道的……不是?”冷笑的看着他闪躲的目光“如若你不想说,我也不会为难。就此别过!”
“哥,你何必逼我?”夏日颓废的靠在茶几上,双肩颤抖着抱住自己。
“夏目,这么和你说,你的偏执和疯狂现在让我想到当年我们的三姑姑。你逼迫得让我觉得难受,这样的生活我绝对不可能接受,但要我原谅你必须给我理由。”三姑姑是我们家中长得最为漂亮的女子,嫁得也很好。眉宇如丝,含笑中都带着一丝风情,看着却有如桃一般,想要伸手触碰,却发现其实是朵带刺的蔷薇。
我们与她并不是特别亲近,但她对谁都不错,对我们晚辈是是如此。因为家境妤,所以也会时常给夏目这个女孩子买些上千的衣服或者直接给我某些卡让我自己去用。
虽说对我们有一种距离感,但真得实在是无法讨厌这人,反而想要主动亲近。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最后也因为丈夫的背叛而崩溃偏执,最后的下场,都不是我和夏目所愿瞧见的。
当年的一切,夏日或许是因为还是个女孩,所以印象特别刻。
被我如此一说,当下停下所有的动作,带着茫然的目光仰头,注视着我。
“我没三姑姑这么漂亮……”下意识地反驳,最终还是叹息着坐在地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别来问我……”
看着如此纠结的丫头,我心里也不好受……对于将来的问题,他应该隐瞒了最为重要的部分。
而对我来说,知不知道,无所谓,可,我不希望他再来干涉我。
提点帮助,我一直需要,可干涉……
转身日打开大门,门外绚丽的阳光透过门框而照射进入。原本阴冷的室内,也觉得多了几分暖意。
“丫头,你有你的原则,我有我的……”我的,我的世界我的原则,我的规矩。我会遵守自己的规矩,自己的一举一动,一切都在自我束缚中。
无规无矩,不成方圆。没有约束的人生,同样也没有意义。对我来说便是如此……
吸了口气,便再跨出一步,打算就此离去。
但在低头哪个瞬间,拦腰被抱住。刚一皱眉,便感觉整个人在往里拖,最后似乎腾空了?
然后两只抓着门框的手下意识地向离我最近的苍云伸去,可他却当作什么都没瞧见。而我则被越拖越远,最后被狠狠的扔在地上,夏目一个箭步“啪!”的关上门。
片刻间,门外的就能清晰地听见里面传来“夏,夏目!你冷静,冷静!淡定!淡定!不能这样的!我是你哥!!!这,这不好,真的不好……唔!”
门外的苍云略带不安的回头看向苏羽然“应该没关系吧?”毕竟先前是他没有出手相救。
“他们先前说的,我们只是听了个大概,但如果是那两兄妹的话,应该没问题。”苏羽然说得毫不在意。
“哈~轻,轻点,夏目!求你轻点,好疼……呜!慢点!”房内再传来惹人遐想连篇的声音。
先前还斩钉截铁的说没事的苏羽然开始不安了,子书落贴在门上想要听个仔细“我们是不是该进去救他?毕竟夏目前科累累啊~”
“哑~慢点,夏目,会坏的!真的会坏的!!”里面的呼喊越来越着急,更多的是不安浮躁“我,我知道,你……啊!放了我吧,真得很疼。”
刚一说完,门外的还略带有些疑惑,但子书落却瞬间惨白了脸“遭了!我听到撕衣服的声音!”
“不行!必须想办法进去。”汝修墨立刻着急的想要推门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不论用什么方法,乃至仙力也不行。
录茸淡淡的在厄尔催促下走到房门口,推了两下门,仔细地把目力凝聚在门口。片刻无奈的叹息“女王殿下亲自在门框上下了时空结、以我的能力,就算有方法破解,却也没力量打开。”
“那现在怎么……”东陵破天还未说完,里面便再传来尖锐的惨叫……
“哈,哈.放过我吧,已经,已经有过一了,没必要作第二!!夏日,不要厄,轻点,你把我弄疼了……”从尖锐的反抗,到最后无力的挣扎。
外面听的都是一把辛酸泪……
就在目瞪口呆的众人还未回神,大门自己忽然敞开。看见正主双目痴呆,衣衫褴褛的飘到门口,见众人都在,立刻掏出块手绢,捂住脸泪奔而去,口中似乎还在喃喃“刃甲不活了……”
公羊司徒原本双手抱剑站在一旁,眼下愣是把怀里的剑给吓掉地上。随后回神对子书落茫然的开口“为什么我觉得,这场景有世熟悉?”
而子书落还未来得及开口,大门再被推开,夏目淡定的整理了下头发,对众人含笑的点头,左手伸向远方,随后一脸悲痛欲绝的飞奔而去“亲爱的,你等等我!”
魔界卷 第五百八十九章 君子非君
汀言凶恶的恨不得撕了谁“不行! 必须问清楚怎么回事!”
“厄~”身旁有些人却不自在了。
“什么事?”凶神恶煞的回头对那人瞪着双目。
白安现任北吓到了,弱弱的往后退了布“师傅先前唱得是哪出?”
“你自己去问他!”狠狠甩袖追着那两人离去的地方而去。
其实,先前并没发生什么。真没发生某些思想不纯洁的人大脑中反映的,只不过……是一种传达。
心里还是有些烦躁,夏目只是看了看我,后离开我所在的院子。
当汀言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闯入时,我依然收敛起所有烦躁的心,衣服也整理妥当。
含笑着注视着他们的到来,看着那群人,浩浩荡荡的模样不由苦笑“万莲崖真得是越来越热闹了啊。”
白安甩了下衣摆,坐到我身旁,不顾旁人的目光“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阴谋之说~”敲了下他的额头“小孩子别管这么多。”
“唉呀!”白安抱住头“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弟子。”
看他打了个哈欠,心念一转“万宗全部搬入万莲崖这是个笑话,根基之说就不行,但你们之间可以时常走动,别忘了我这儿有不少上古上仙。”
“你还是不放心我们?”白安没大没小的趴在桌上,挑着眉毛看着我。
身后的萧何立刻大声喝道“混账!你在乱说什么!”又立刻跪在我脚旁“师傅,小安一直没大没小,还请别放在心上。”
“嗯。”淡淡的应了声“他这脾气也是我惯出来的。”对着他们身后的苏羽然笑道“怎么样?我烬孤狐现在也算一宗之主了哦~”苏羽然有些奇怪我神色如常,但如今这地步却也不会破坏了眼下这不错的气氛
“呵呵,现在我倒要担心你的弟子,会不会被你这师傅带上邪路?”
撇了下嘴,附近的椅子上都陆陆续续的坐上了人。而身后依旧站着厄尔,用崇拜的目光牢牢固定在我后脑勺上,而录茸则依旧鄙视的嘲笑我。
“可惜让你失望了~”翻了个手腕,从芥子空间内拿出酒壶和被子,一一摆开“万宗分做五类,以妖魔佛仙鬼五种为根基,而则小类共计一十六种,统称为万宗。”
“师傅,我仙部依然有两千多人。”萧何含笑中带着自豪“仙君实力则三人,九天玄仙实力则五十四人,大罗金仙则三百零九人。”
苍云和鸣天这两位明显知道也在乎其含义的人,手中的酒杯破出。而旁人也都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
“没有仙帝的实力?”好可惜啊~
“这,说不定就有了。”萧何迟疑了下“原本该一同前来的茗亦便是留在家中突破最后的关卡。只是最后如何,我们不得而知。”
“那丫头,居然比你们都快?”这倒让我感到异常的震惊。
茗亦比我眼前这几个徒儿晚了一千多年时救下的,看她天资卓越便收在身旁,除了教到她修炼,便让他做些使女的活。
“实在惭愧,但茗亦的天赋和毅力让我们倍感敬佩。”萧何打了个拱,脸上除了微微的惭愧便更多的是喜气。
“孤狐,你到底是如何让他们修炼的?”苍云一直没有询问,如若往日绝对是他先失口问道,
可如今过了这么久,问我的才是鸣天。
神色略微一暗,却并不在意“我身边有各界的修真法门,创立了万宗门后便让他们自行选择,所喜爱的修炼方式,随后看他们体制适合那一分类。便开始有师傅带领入门。先说根基,警告他们只希望有实力而遗漏了根基的后果,并一一举出例子。最后么~放手不管……自行修炼,能走到如今这一步的,都是经过磨练的人。”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并没任何隐瞒。
“很,很好的方法。”鸣天有些痴呆呆“非常好,反正你手上的书籍多,不担心弟子们找不到适合的修炼法门不是?”
丝毫不知道谦虚二字的颔首“自然,安安学的就是我师傅初锐瞳的修剑。”
“孤狐,你叫白公子为何叫得如此亲密?”修罗王试探地问道“就算是爱徒,也不用叫幼名吧?”
皱着眉头,看着白安“大概是习惯了吧?安安很小起就是我带着的,那时候他才只有我一个手臂长,连坐都坐不好。喜欢吃豆沙.但那世界却没有赤豆,我又不能跨时空,而被局限在他们世界里,所以安安小时候一看到我就知道豆沙来了……还有黑洋酥。”
安安被我说得很不好意思,看着脚下的桌子,测量自己的身高钻进去可行不。
子书落和苏羽然对视了眼,那眼眸中有一种我说不清的味道,但却明显的有着几分算计,这让我下意识的警觉“怎么了?”
“不,没什么。”汝修墨分开他们的注意“只是没想到狐儿居然喜欢小孩?”
“也说不上,当年带安安的时候和养条听话的小狗差不多,所以也没觉得有多烦。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得很。特别是着到豆沙的时候,眼睛可以瞪得老大老大,口水愣是流到裤腿上都不知道。”这些话说得很顺口,完全没发现……我丢了某人的脸……
“师傅!”白安狠狠拍着桌子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少说几句没人当师傅的舌头被猫叼了!”
萧何还是有些警告的瞪着白安,但我依旧毫不在意的摆手笑道“安安这么久没见,有没有喜欢上谁?要为师替你做媒吗?”
白安一脸挫败且有颓唐的跌回椅子上“当我什么都没说吧,师傅~我想留在万莲崖。”
“可以,顺带让茗亦也一起来。”这孩子天赋实在是太高了,高到我都有些心惊。
“师傅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来?”白安好奇的拿起酒杯小小的抿了口,这才缓缓问道。
“所以我才让茗亦有其来啊~”小子,姜还是老的辣!我会不知道你的意思?从进万莲崖起眼珠子就没离开过我这边的美人!不找人看着点你,等我走后,还不知道万莲崖被你折腾成什么地步!
老子现在就是要让你知道,这群美人都属于师傅我的!你就过过眼瘾吧!
白安风流,风流的很有尺度。只是喜欢偶尔的调戏和亲密,故作风流。实则……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小子到现在都是个的……唉,身为男人的悲哀啊!
“你!”冷哼声,转而扑向珏戈“师母,你想不想知道师傅离开你是做了哪些对不起你的事?”
立刻,包括潇茸廷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呢~
珏戈有些被他的热情吓到了,但对方再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晚辈,所以只是礼节上的含笑“孤狐不会的。”
“那可不一定,有道是……”这小子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这让我恨得牙痒痒“我第一逛青楼就是师傅带的,他一走进去啊,都不是他去女票别人的,别人都送上门来给他女票,顺带吃些豆腐。”
我,我怎么就教出这样的徒儿了?
“烬、孤、狐?”轩淼斌带着阵阵冰冷的杀气向我靠来“能告诉我们怎么回事吗?”
“我只是在喝酒听曲……难道我还会干什么?”反而是我莫名其妙的看向他“我当年也不是这样?”
轩淼斌一听倒也算了“哼!有的是人送上门给你。”
淡然的点头“那自然,”轩淼斌一听便有些恼,而我却又接着说道“眼前这位不就是自己送上门的吗?一送却又送了这么久~如今让我想要退货都不行啊~”
当正人君子流氓起来,那不是非同寻常的流氓……虽然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但我绝对比流氓还流氓。最起码,眼下是……
魔界卷 第五百九十章 准备离去
夏目彻底不关我的事了,在他大脑没冷静前,我也不会让她干涉。
能力越大,所要担当的也便是越多,可承受的自然而然的,那更是多了。
我,并没和苏羽然他们重归旧好。或许觉得没必要,自己的话说了,就别收回。
更何况,眼下虽说不错,但如若实质性发展,我们必然还会碰到那些磕磕绊绊的问题。
在离别前,大家还是别闹僵了,所谓好聚好散,不是?……
随后几日,我时常会看到白安潜心追着那些上古上仙,求仙问道之策。而角落中,却又能看到苏羽然和汝修墨争吵的身影。
我一直不明,他俩为何也会吵闹?
在所有爱人之间,他们俩的关系是最让人不会怀疑的。毕竟在我介入之前,两人依然是几千年的好友,师兄弟。
夏目完全消失了,而除了厄尔,其他四人连招呼都没打,便离开。
我不明白他们有何意思?又到底为了我什么?
但我却陆陆续续把万宗的人找齐了,包括另外四界的。
这几日苍云和我说过一句话,那便是看着眼前浩浩荡荡的弟子时,说了句“还真是群暗藏着的部队啊。”
这让我微微有些恍惚,看着那一头白发的苍云,心中却感慨万千。
到底是把我带入那世界的?除了让我恢复原先的心智外,还为了什么?
难道眼前这群人……真的别有用?是为了让我放入将来新出的那一界?
我不知道,也说不清楚。很慌乱,也很……
不认为这只是单纯的一个小小的转折,我身边已经有太多无法用言语来解释的。可,就算给我一个部队,所向无敌的部队,那又如何?
似乎,真的不需要吧?
时间,在指缝间缓缓流过。当我安排好万宗后,递给他们几块玉佩以及继续修炼的阀门后,我已经在这仙界所剩的日子不多了。
万宗门下各派,我都让潇茸廷和夏目以及厄尔他们帮忙打开通道,连接各界的通道。
反正新的世界即将开启,我们地下这些仙魔各界怎么破坏时空都没关系,到最终都会统一修复。
有些颓废的想着有的没有的,白安依旧每天坐在万莲崖内感叹时间的美好,师傅太过兽心病狂,把好的都留在万莲崖外,安分得很。
茗亦在我即将离开前才姗姗来迟,出关之日站在千万里之外的我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劲的气息扑面而来。
似乎预示着,新的君王诞生般,让人产生想要膜拜的冲动。
苍云并没把万莲崖内发生的一切告诉自己兄长,包括我有了个连他哥哥都不知道的万宗,包括这万宗内的仙部似乎快要多了个和自己哥哥匹敌的仙人。
九重天,各大名门纷纷感到不安,而那股气息更是冲着万莲崖来的。那群好事之徒立刻带着疑惑和不安来到万莲崖,静静等待结果。
仙帝脸色非常难看,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虽然茗亦是母的~
但首先这只公老虎并不知道对方是母的,其就算知道……这,这也和先前说的话毫无关系吧?
见我一直迟迟不曾开口的意思,便把苍云拉到旁边。可惜,对方似乎并未给他什么满意的答案。仙帝愤恨的咒骂了句“你还没嫁过去呢!”
苍云的脸色瞬间白了可怕,我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继续仰头看着蓝天白云……
空中出现破空之声,旁人都屏住呼吸,只有暗藏着的几个万宗之人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带头,是一个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女子。身着灰黑色长袍,腰胯上别着一把同色系的长剑,唯一女性化的,或许就是手腕上的粉色手链。
那女子目不斜视,飞落降于我前方十米。神态肃然,大步走向我。而身后则跟着众多从大罗金仙乃至仙君实力的,万宗的道服是以实力为标准划分的,实力越高衣着色系越。
四百多人面带着几分萧然的气息,停在我三步外。
茗亦甩过前摆,单腿跪下“弟子拜见师傅。”而身后那群浩浩荡荡的人们也跟随而跪“弟子拜见创世祖”之声响彻天际,就连脚下的大地都微微颤抖。
神色,再恍惚,眼前闪过的却是,我站在高山的巅峰,眺望着远。而上下,则有数不清的子民……
他们口中整齐的颂唱着赞歌,穿着紫黑色的长袍跪在无法眺望我的山下……
我看着自己的子民,遥遥无边的……
“孤狐?”身旁,有人轻轻推了我下。
这才回神“茗亦没想到你如今依然有了如此高的修为。”弯腰扶起她。
茗亦起身,木然的扫视四周,才转而对我开口“师傅,我们按照师傅的指示安排妥当,还有何命令,我们定当尊崇。”
我这时才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该怎么和仙帝解释?还有介绍?感觉自己就是在招兵买马,等着时机一到,就推翻了现在的君主,自立为王。
还有上的事厄尔说,已经理妥当,似乎也是用了幻术,让他们以为这场战争最大的牺牲是我,并抹去了一些我们之间交谈时的动作有关的记忆。
沉思片刻“仙帝,这是我的徒儿,茗亦。”
“我们倒是不知烬上仙何时收的徒儿,又是何时仙界居然冒出如此大的门派?而我们这些在仙界这么久的人才刚刚知道?”苍天天主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这让我很难堪。
你要我怎么和他们说?就算实话实说也必然不会信,更何况我也没打算照实说。
“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自己有一帮徒子徒孙的。”含笑的转向茗亦“我很快就要离开仙界了,师傅在神界等你。不过在此之前,一定要帮为师照顾好万莲崖,待为师走后,整个万莲崖都立刻封锁,只有拿着信物之人方可进入或离去。你可知?”
“是!茗亦会势守万莲崖。”茗亦赫然说道。
拍拍她的肩“我把从神殿得到的东西都给鸣天了,你带回与他去看看,能用的到的都拿去给门下弟子分了去。我还从神殿得到些修神的书,乘我还在,我一一替你们几个择选。”
“真看不出,你居然还有模有样啊~”鸣天吊儿郎当的站在一旁,可惜,这玩笑的话,惹来茗亦恶狠狠地一眼珠子~
“怎么说,万宗都是我一手带出的,那自然不同。”见茗亦安然无事,而仙部的实力也的确如自己所想象那般。
有他们在,就算我走了,这万莲崖和他们也不会有任何事。
“烬上仙已经得道成神了。”先前自己心中感慨万千,并没注意身旁那些前来围观的人。
可眼下这一说,让我在意到他们的神色。有喜、有妒、也有杀意。
“嗯,是了。孤某走后,万莲崖和万宗还需各位前辈多加照顾了。”唉,厄尔他们做的并没错,仙界的确经过洗礼后不会在如同过去那般安于现状。可带头的那几人没出,依旧不可能治根。
当年我扫去男君,却又来了幽兰天、若碟天二天。虽说这两人暂且安分守己,但实在是难说将来。
“孤狐,你的徒儿是剑仙?”昕厢徊还在我对这群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万莲崖当看戏舞台随意出入让我感到不快时,却听到那暂且还是天外天主的昕厢徊问道。
“啊,是的。茗亦是我一手教导出的。”回神后,含笑的回答。
不出意外的瞧见仙帝脸色难看的紧,而我则心中有些烦躁。对仙帝我并没得罪的意思,可自己所做的却一直不在控制中,每每会挑战到他的底线……
眼下,仙界出了两个仙帝实力的人,一个还是我徒儿。这让对方怎么想?另一方面,一个普通修仙之人的仙帝和一个剑仙之人的仙帝,实力上便足够前者不安。
怎么说,这忽然冒出的万宗都是众人打压的苗头。
万宗人数不多,但实力普遍偏高。更有我作后盾,那些神器之流,书籍之流全然是不用说。
魔界卷 第五百九十一章 喜欢、喜欢
我该是蛮横的不管不问他们的感受,还是……安抚下他们?
不过,对于他们随意就来拜访白莲崖的架势,实在是不舒服啊……
侧头思考片刻,便扬起淡淡的笑容“各位还有事务吗?如若没有,我万莲崖需清理门户。”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警告。
仙帝最后狠狠瞪了眼苍云,而后则似乎愧疚的低下头。
带人走后,我才松了口气,脸色阴沉下。
“师傅?”茗亦不安的呼唤到。
“真当我万莲崖无人了吗?说走就走,说来就来!”愤怒的几乎咬碎牙齿。
“师傅需我们做些什么吗?”萧何试探道。
吸了口气“不必,你们才刚出世,不可轻举妄动。”转身,看着前方“你,把一切告诉他也没关系。”
苍云愣了下“我以为……”
“无事,他毕竟是你的哥哥。与他直接说罢,茗亦只是我的侍女。”淡然的朝他含笑“不过,厢徊~天外天真不需要你这个天主了吗?还是说我的师兄已经夺权了?而你被扫地出门了?”
“我只是好奇。”下颚冲我身后的茗亦挑了挑“怎么?转个身,你就有这么一大家子的人?还成了神人?”
“厢徊,你这段时间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从遇见我起就开始东奔西跑,你的玩心还真重啊~”昕厢徊这段时日的修炼并未有任何飞跃,而他似乎也有几分烦躁。
这人不是愚蠢的,他自然而然知道我所指的是什么,于是便冲我点头“几日后,我须闭关段时日,到时不送。”说罢便飞离万莲崖。
以前的万莲崖,冷冷清清,除了自己几个爱人外,再无旁人。什么时候起,多了这么多人?
看着四周一草一木,真的很是不舍,但有些话还必须要说,定然要说!“我,明天就走。”
“不是……还有时间吗?”子书落狠狠的震了下。
“早去晚去都一样,冰焱已经逐渐苏醒,这段时日一直在世界里沉睡,我也不知缘由。想来或许和我去神界有关。”
“孤儿,你当真?”汝修墨眼眸中有了几分绝然之色。
当真?他指什么?分开?如若是这……“自然,当时便说过。不合适也没时间好好融合,那何必还要双方苦苦等候,不是?”不想再说这问题“心里都明白,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走的有些仓皇,茗亦的房间安排的外院,想要留下的弟子也是如此。上古上仙们自然也答应留在万莲崖替我守候,而我则为他们找寻飞入神界的机遇。
靠在床架上,明天便要离去了啊……
还真有些不舍,仙界发生太多,相爱的人,相守的人……
把玩着床头的玉杯,杯内冰凉的酒液摇晃着却一滴都未流出。
我本以为,会有一人来。最起码在这最后一夜来我房内,发生些什么。哪怕是最后的回忆,可惜没人……
外院却响起了几人的争吵,头痛欲裂的无法分清到底是谁,到底在说些什么。
把被子推到床下,拉过盖在身上的薄毯遮住头。想这么多做什么?反正都已经决定了,再说如若我们现在和和美美的,藕断丝连的分开,那倒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有些争执的分开。也可给大家一新的机会,新的将来不是?
想这么多干什么?不想了不想了!
第二天醉宿后的大清早,感觉自己身旁空间的波纹出现明显的变化。那些线条所组成的小世界开始剧烈的扭曲,记得在思维的世界内学到过一句话。这些扭动着的小世界内,其实有着许许多多和我们一般无二的世界。而我们说不定不过是某个更大世界内的小世界……
这句话很奥,而我眼下没太多时间思考。
厄尔已经推开房门伺候我梳洗,揉着太阳穴“什么时辰了?”
“巳时。”飞快的把我床上的被子叠好,看都不愿瞧我一眼。
略带奇怪的回头,那孩子先前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厄尔,他们都准备好了?”
“没什么要准备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羽毛“拿着这个,沉入意识你便能到神界。”
“为何不早些给我?”不悦的皱着眉头。
厄尔停下手上的动作,紧紧抱着我换下的衣服“是我求大哥二哥和三哥的……”
“什么?”难道我还没睡醒?而产生的幻觉?
“是我,的确是我……”那孩子的双肩略带颤抖的退缩“我,我只是想要多留在君帝身边几日……我,我知道,帝君不属于我,你属于外面所有人,属于你的子民,属于我的师傅,可不会属于我……你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你对我只是长辈对自己的孩子……
可,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爱你,想要爱帝君。好爱好爱,每天远远地看着你就够了……
我不敢,真的不敢跨出一步。我怕,真的很怕打破那时的局面,连看都不能看到你。
现在帝君又要走了,而我们也不会再有机会相见……当你成功破开新界时,便是我们回到过去的时日。
我知道君帝说得没错,我们的将来不是现在的你的将来,就算改变了命运,但回去后还是……原来的世界。
师傅死了,而你已经伤心欲绝。
所以我才求大哥他们帮我多留在你身边几日,多一个时辰都好……
现在的帝君允许我靠近,会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会亲昵地拥抱我……
回去后的帝君肯定不会……”说到一半忽然扔下手中的被子向门口跑去“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任性!
厄尔再也不会出现在帝君面前了,还希望帝君将来还能捡起我,把我带到你的身边……只是,只是远远地看着就够了。”已经泣不成声的那孩子。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我知道,就算眼下我真爱上这孩子也不可能有将来。
去了神界后,他很快便要回到过去。从未改变的过去……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的不知道……
但如若,如若给他一场梦呢?
让他以为我或许爱着自己,抱着这种心回去。是不是,会好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欺骗,这是不道德的,可,看着这哭泣不止的孩子,真的无法狠下心远远地抛弃割舍而去。
冷酷的对他说,别做梦了,现在的我不爱你,将来的我也不会爱你!
这样的话……实在是无法说出口。
厄尔见我没有任何反应,眼眸中带了几分绝望,捂住嘴慢慢的向门口挪动。
或许如同夏目所说,这孩子爱的不是我,最起码不是现在的我。而是君临天下的我,那让人永远仰视的我……
可,那时的我,丝毫都不给他任何机会……
那时的我,心中依然有了一个人,一个有着碧绿色眼眸的男子,身着白衣。对我执着而又迷恋,仿佛世间在他眼中只有我一人……
看着他已经走到门旁,转眼间便会消失。
还是,不忍心……
轩淼斌很久以前便说过,不爱他,便别对那人温柔……
抓住他的手腕,厄尔惊愕的回头。那双过去专注的,永远专注的注视着我的眼眸带着惊讶和不解,但当看着我的瞬间,所有的情绪在一消失,迷恋的,痴迷得注视着……
“小东西,你在我身上感受到的爱,并不是你想要的爱吧?你爱着的应该是另一个我。”蹲下身,门外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带着几分暖意。
此刻的身高,他比我高出一个头,仰视着他“就算我说自己爱你,喜欢上你,可,也不是你心中的那人啊。”
“不,我喜欢你……”慌乱的尖叫“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完全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尖叫着、强调着自己的爱,自己的心。
“好,好,好。冷静点好吗?”低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你喜欢我什么?你又喜欢他什么?”这孩子,或许哪一种爱,都分不清吧?
还太小,还太小了……
魔界卷 第五百九十二章 神界,终究
“他?”说到那人,厄尔目光开始散漫,缓缓地,慢慢的抿着唇,目光执着带着浓浓的炙热“说不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喜欢好喜欢,真的很爱他。如此让人仰视的人,但他却很温柔。铁面无私,却又温柔似海……真的好喜欢。”
看着他红润的脸颊,心中的无奈更浓了“那我呢?你眼前的烬孤狐,你口中将来的君帝,我呢?”
“你?”头,微微一侧,随即不好意思再看我,立刻慌乱的看向别“喜欢你,君帝很温柔,对我很好很好,这世上从来没有人对厄尔这么好的。感觉,感觉将来的帝君是一个神话,只能让人仰视,现在的帝君,现在的,我,我却可以触碰到,也可以喜欢到……”
心里有些愧疚,知道是自己脾气所致。如若我真的果断,就不该在和汝修墨他们说完分手后,还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更不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厄尔很可爱,是我喜欢的类型,干净,明亮。”指着他的胸口“这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满心满意的是我。可厄尔,在将来,我有了你的师傅,在现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时间。”亲吻了他的脸颊“有些爱情,要的不是感觉而是缘分。两个人不一定要生离死别那般激烈的感情,而是太太平平安安静静的属于彼此。
可惜,我们生不逢时。厄尔,现在你要的,我可以给你。但将来,我无法保证。更何况,就算眼下我给你,那也不过是施舍。
厄尔在乎吗?自安徽我给你的感情不过是看你可怜。”
“不在乎。”他撇过头,没有犹豫的回答。
“啊?”怎么可能?
“我真的不在乎……”他咬着下唇“一点都不!只要君帝能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就够了。什么感情都没关系。”
“难道你就不希望我拥抱你,亲吻你,甚至做些其他的?”这孩子到底要什么样的感情?
听我如此说,厄尔脸颊姗姗红,却还是点了头。不过这动作,小的几乎让人瞧不见“想……可,可,这只是在梦里敢想……现实里我只要站在君帝的身后就够了……”
你,要我说什么……
叹了口气,拉下他的下颚。双唇,简单的,触碰到那孩子的双唇。
“唯一一好吗?等我走后就忘记。”感觉到手臂下的身体僵硬的笔直。
叹息声,还未落下。那孩子便扑入我怀中,死死地抱住我,紧紧地抱住……下颚靠在我的肩头,侧颈潮湿滚烫。
“君帝别走好不好?我好舍不得你……厄尔不是好孩子,原本只是想要回来看看,再看看君帝,可后来就想要亲近的站在你身边几天,可现在,现在厄尔就想留下君帝了……”断断续续的哽咽。
“厄尔,回去吧。你所迷恋的是另一个我,回去后,站在他身后,不论如何都别离开一步……我是害怕孤独的人。你的师傅离去了,就算带走了我的心,但我的人还是在那儿,留在“我”的身边好吗?
不离不弃的永远陪伴着,不论如何都别割舍下对我的爱恋好吗?”他爱的,永远只是那人,将来的我。之所以对现在的我表现得如此不舍,那不过是现在的我,会回报他的感情。
“嗯!嗯!”紧紧的擂着我的脖子,狠狠点头“我不会放开君帝的,永远也不会!”
轻笑着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这孩子……
厄尔,我一直把他当作孩子。也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起,从对我出言不逊起。便从那双故作倔强的眼眸中看出他的胆怯和迷恋,一种对自己信念的执着,而我,便是他的信念……
一直搂着他,慢慢拍着他的后背,直到厄尔缓缓在我怀中入睡。
把他抱到床上,盖上昨夜的毯子,拉下床帘。站在床帘内,最后地注视了眼这孩子,弯腰亲吻了下他的额头。
转身……不论他怎么表达,我都不会动情。或许最基本的一点便是……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吧?
站在两条线上的人,你,厄尔在将来,而我,烬孤狐,现如今的烬孤狐却在过去……对你来说的过去。
穿戴整齐再出门,一路上悄无声息的。
走到莲池中,从口袋里拿出那片翎羽。一尺长的白色翎羽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这,应该是神器。彼方,天之彼方的意喻。它可带你去世间任何地方,任何一界。
而如今,我有了他自然而然的便是带去的那神界。
视线,无意间触碰到莲池内被风吹出的阵阵涟漪。
彼方,我们就算在一方,却心如彼岸……
到现在了,连出来见面道别都不愿?
我们这么多年的爱人,为何要走到这地步?谁,能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我的错?
垂下眼帘,唇角微微上扬“那么,再见了……”眼角,似乎落下些什么。
而掌心的翎羽被我越握越紧的手心捏碎,那翎羽仿佛脆弱的琉璃,飞溅的碎片在光芒下散成数不清的光芒……
身影越来越淡,我努力睁开双眼,想要再看一眼,哪怕是最后一眼万莲崖……
可四周依然被那绚丽夺目的白昼所笼罩,一道道星辰遮住自己的双目,笼罩在自己的身侧,最终……一切都化为耀眼而又璀璨的光芒,消失在这片天空之下……
道,有心生。情,有心起。
我与他们的爱,不知是否有我所渴望的将来。更不知,我口中的为了他们,又是否真的是为了他们?
我从不放下自己的架子亲近,一直,永远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从未主动跨出一步,主动拥抱,或者说:我爱你,这三个字……
但,这一切都不再重要。
我知道自己如今眼下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都是极其不尊重他们的。
但,无所谓了。我,想要做的只有一点,改变,改变那该死的将来!改变那一切的束缚!
哪怕,我们最终走不到尽头,也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我无法承受你们死在自己身前的绝望,无法忘记夏目与我说的那些事的时候,那种已经麻木到茫然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是天书,都是天方夜谭,都与我无关。
可,当我在那场十日的梦中,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苏羽然倒在我的身前,浑身上下都是粘稠而滚烫的鲜血时。
我决定了,不论如何,这条路哪怕只有我一人,独自的一人,也要走下去……哪怕是绝路……
这些人一直呵护着我,保护着我,迁就着我。眼下,也该换一换了。免得夏目一直说我是个弱……唉!
神界,神界,我终究还是来了……
缓慢的睁开双目,眼下的一切,却如记忆中的完全不同。
不是潇茸廷给我看得那般,也不是夏目无意间述说到的,更不是厄尔为了我高兴而偷偷告诉我的场景。
最重要的……与那三神人所给我瞧见的完全相反。
三神人给我看的是创始之初,而如今,眼下却是鸟语香之地。草原宽阔而一望无际,青草中夹杂着粉色的朵,彩蝶在空中扇着翅膀带出阵阵蝶粉,让这美妙的草原如梦似幻……
鼻翼下,那看似娇小玲珑的朵却有着迷人的气息。青草的根叶,也如同上好的翡翠。
沉醉在这美妙的一刻,一时间,完全遗忘了先前的悲伤和诀别时的疼痛。
世界出现小小的波动,紫狐立刻打开大门。那条久日不见的泥鳅冲出飞入云霄,那声音浩瀚之声,响彻天际。
脚下的大地,为之颤抖。而此刻,汹涌澎湃的内心也在颤抖。
被迫着自己一步步向前走,一步步向前跨出艰难的步伐。
当站在那神秘面纱前,只差那抬手一步时,心中的紧张和迫切……实在无言而谕。
我,还是来到了,来到这该死的神界了……
神界卷 第五百九十三章 我的归宿
“烬孤狐~你终于来神界了。”低沉,沙哑富有威严的叹息。
随手抓了把头发“是啊,还是来了。”仰头看着半空中的泥鳅“能变小点吗?这样说话很累。”
“这样?”冰焱把自己整个身形缩小一圈,声音从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变成和乌龟一样活了不知道多少年……
摇头“我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这样?”继续缩小,而声音也从乌龟一般活了不知多少岁月转而成了老不死。
依旧摇头,含笑的注视着这条泥鳅的变化。
“这样?”眼下,从老不死的变成沧桑年迈的古稀老者。
还是摇头,目光中带了几分狡诈。
“这样?”身形现在比仙界的仙兽龙儿小了几圈,依旧那声音从古稀老者过渡到不惑之年。
无奈的继续摇头,不满意还是不满意。
“这样?”正当壮年,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个俊朗的小伙儿子。
可惜它主人还是不满意……
“这样?”青涩少年的询问,大小已经和我的手臂差不多了。
手有些痒痒,但还是克制住了……
“哪?这样?”冰焱的声音终于恢复到往日我一直听到的。
对他咧嘴一笑,猛地在半空中抓。小泥鳅还未回神,就被我在手心里打了个蝴蝶结,并亲切的询问“小泥鳅啊~你说,我们来神界后该怎么去找我师傅?”
冰焱楞了一下,只有一小下。几乎是下一刻,便开始在我手心努力的扭动“放开我!混蛋放开我!现在在神界!老子的小弟千千万!你这只死狐狸还敢欺负我!我,我不活了……哇!”说着说着,便忽然嚎啕大哭。
这让我太阳穴突突的剧烈的跳动……
“小子!你再说一句,否则我现在就活活掐死你!”咬牙切齿的威胁着掌心里被自己拳头挤出的小脑袋。
冰焱“呃!”打了个咯,立刻从我手心抽出自己的两只小爪子,捂住嘴。
“怎么去找我的师傅?还有我在神界需要注意些什么?”没好气地瞟了他眼,试着向前走。
“先把你额头的商标去了,刚飞入神界的小神人可没这东西。你额头的商标代表上位神人,不想惹事最起码在你打倒真正上位神人的实力前别让任何人瞧见。”冰焱干脆让我捏着他向前走“至于你的师傅,我不知。但你可以试着去找些其他神人,转而打听。
也不用把我藏起来,我现在这模样就和刚刚破壳的小冰龙一样。就说捡到的,其实冰龙并不罕见,但三爪以上的冰焱则非常稀有。像我这种五爪神龙~”自恋的看看自己前爪的爪子,得意地眯起原本就不大的双眼“更不用说了啊啊~~”
收了下手心“给我差不多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拿出镜子看了看它说的商标。
的确,额头有着一朵冰蓝色水莲,这水莲似乎一直在变化,一直舒展那娇嫩的瓣。定下心神,在那完全绽放的瓣中,似乎静静的躺着一只白色的黑眼小狐。要不是那双黑色的眼眸,我都完全忽略了这几乎瞧不见的小狐狸。
“怎么回事?”会动就算了,那狐狸又是怎么回事?这眉心的莲不过指甲大小,更不必说其间的小狐了。
“莲或许是你师傅的关系,实则里面的狐狸才是你真正的型态。”冰焱毫不在意的瞟了眼“你先去神人的集市,从这要三个移动,我把神界的地图放到你灵台了。你自己调动吧,最后千万别让人现在就知道,你是烬孤狐!否则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也别妄想我会帮你,老子我才没这么好的心情呢~~”
继续向前走,不过手上的力道可不是加了一点两点……
当我来到冰焱口中所说的集市已经过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内我尽可能的熟悉自己刚刚得来的力量,作为神的力量。
全身上下筋脉似乎被这空气中的离子所修复,缓慢的把暗藏的内伤平复了。这让我感到心惊外,便是喜悦。
冰焱说的集市,实则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市,不过城市内相对冷清的让人不可思议。
或许是因为我从入世后,身边终究有许许多多的人,所以并未觉得有任何的冷清。眼下这独自一人……果真有些不习惯。
看了看四周,也不用装,我本就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神人~好奇地看着两旁,心里却在不停地问冰焱“下一步呢?”
冰焱哀嚎道“大哥,你不会不知道打探消息怎么说也要去酒楼茶馆的吧?虽说这儿没青楼小院的地方……不过也有个叫糅融庭,里面就是想找些伴,或者玩玩的人。互相看得顺眼就去开个房间,小小温存下。”
我忽然眼角飘到三个字,楞是全身僵硬的大步向前走“神,神界还真开放哈。”
“那自然,神界的神人大多已经完成心中的梦想,而自己又有着数不尽的岁月,所以~没事给自己找些乐子也没什么,不过这去妓圆的毕竟是少数。”吧唧着嘴“如果你耐不住寂寞,就去里面玩玩~其实也没什么。”
说实在的,如果他是嘲笑我,讽刺我,或者捉弄我,那倒也算了。可我偏偏听他话里的意思却是真的在为我着想,还实实在在的考虑了方方面面……
“现在没心情,只想快些找到师傅。”无力的继续向前走“哪家茶馆或酒楼人多?”
“往前走,拐弯第四条路口向前。”等我走到后,再开口说道“就是这,我再说一,别暴露啊!!!”
“那这里的货币交易呢?”跨出一只脚,略带迟疑的收回。以前在仙界,仗着自己财大气粗的,从未担心过。但眼下冰焱不许我暴露,那便不能拿出……了?
“神界没有这方面的俗事,除非是特别东西,特别交换。不然像这茶楼内,你一直坐着慢慢喝茶,吃住都算他们的,也不会收你一分货币。”见我已经走入大厅“上二楼,随便挑个位置坐,别人看你是新来的会上前搭讪。”
茶楼和外面城楼完全背道而驰,简约而清雅。
这儿没什么小儿,确有几个寻常可见的小型神兽为三三两两的客人倒茶端水。
挑了个显眼的地方入座,摆明了就是让人来搭讪。
那些充作小儿的神兽直到我膝盖。全身覆盖一层白色绒毛,自然有些是其他颜色。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跳上桌子,把茶具一一放上。
我看着倒是眼撩乱,完全不知何物。心想如若轩淼斌在场或许会好些,但我这大老粗的……
“呵呵,这第一件是飞天仙鹤壶门座银茶罗子,放置茶面再好不过。第二件则是金银丝结条笼子,用来哄制茶叶,这其三鸿雁云纹银碾子。其四……”中年男子笑着走到我身边一一做起介绍。
不动声色的听他全诉说完,这才含笑的起身打了个拱“谢谢先生赐教。”
“哪里,通常第一来此的,这儿的主人都会上这道茶。”也不客气,直接坐与我对面“阁下不介意吧?”
缓缓摇头,一同入座。
我们沉默的等待那神兽安排好茶水,才举杯慢饮。茶水过三道后,小家伙方才退下,又有一只为我们端上糕点。
而对面那人则目不转睛盯着我“阁下是新入神界?”
此刻,刚拿起快糕点“的确,刚来没多久。”袖口忽然窜出条小泥鳅,张嘴就对着那糕点咬上口。
那人微微一惊“这是冰龙?”
我把冰焱放在桌上,用手把糕点一块块分开,送到它嘴边,目光柔和的注视着狼吞虎咽的小泥鳅“嗯,似乎是呢。我刚来时正好瞧见一颗无主地龙蛋,当时只是觉得好玩便留下想要看看到底能孵出些什么。不曾想,这小家伙从见到我第一眼起便赖着不走了。”这些词,自然是原先窜通好的。
神界卷 第五百九十四章 初至神界
那人果真没多想,只是笑着举杯“阁下真是好兴致,运气也甚是不错。”
我不过是含笑着点头,等冰焱吃饱喝足后,从怀里掏出块手帕,把这小家伙放在那手帕上。
这才重新开始打量眼前这男子“阁下如何称呼?”
“剑冰灼,直接唤我冰灼便可。”目光炯炯有神,言语中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自信和洒脱。
“蔡炯。”既然不让我用烬孤狐,蔡炯应当没多少人听说过吧?
“我可叫你炯儿?”或许那人见我脸色瞬间的变化,立刻呵呵笑道“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以晚辈的方式叫你没什么不妥吧?”
“嗯。”也没挣扎,便点头应了。
没什么不妥?你全家才没什么不妥……哼!
“炯儿可曾想步入神界该做些什么?探寻更奥的境界,还是神界那些相对传说的地方?或者跟着上位神人修炼?”他,试探的追问。
侧头想了想“我想找人。”
“哦?找谁?”他到好奇了。
“我是以剑仙入了神道,而不久前,仙界便有一个男子同样也以剑仙飞入神界。家师,乃至同宗之人都不让我出山门比试,却又说我不如他。修剑者,自然心高气傲。如今,我又有何理由再不去寻他?”眼眸认真的直视那人“冰灼会帮我吗?”最后一句,带了几分示弱……
冰焱在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你又来了!”
毫不在意的反驳“夏目说过,我们要学会利用自身的长不是?”
“那人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他的行踪飘忽不定,最近似乎出现在南粤山。”手中握着青瓷梅纹图案的茶杯,低头看着那泛着涟漪的茶水“炯儿,需要我一同陪你去吗?”
这人……“不了,我刚入神界,还想自己先瞧瞧。”温和的拒绝,免得将来麻烦的是自己。
“那好。”再抬头瞧我时,我并没看到任何的失望。
或许倒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不过,他先前那态度实在是……不起疑也不行啊。
一时无话,我们便静静的对坐着。我眺望着远方,而他则双目从未离开过我的脸蛋……
心里不住的咒骂,这张该死的脸!
最后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摸着自己的脸“怎么了?”
“不,是我失礼了。不过炯儿是人类?为何,我会觉得炯儿从骨髓中有种媚态。我纵然认识千千万的以剑入道者,却不曾从他们身上瞧出一份炯儿身上的气息。”那双似乎洞察一切的眼眸,微微眯起,眼下对我的打量更是赤裸裸的。
半妖半人,最好还是别说“我本就是狐族,身上自然有着旁人没有的气息。”
他见我直接承认,没有任何扭捏的做作,有些吃惊“炯儿性格还真是直率。”
呵呵一笑,并不多语。
其实心里要的答案已经得到,这人绝非普通神人,我还是别太过交为好。可,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借口脱身啊……
而没多久,便来了个陌生男子挽救了我……
来者见我在此,便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看向剑冰灼,而后者则面色微沉,随即引退。
我见状便起身“今日不早了,我也急着想要去找那人,并好好看看神界,先行告退。”
显然这话让他感到不悦,却也找不到借口挽留,似乎自己也有了几分着急的事“那好,我让自己的朋友陪你如何?你人生地不熟的。”
听他这么说,自己不由发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儿,怎么?还会走丢?我是找人比试的,人多了也不舒服。”
“炯儿可以先修炼几年再去寻那人,也不迟。”面色依旧流露几分不安心。
“如今只是去了却心愿,如若技不如人,修炼段时日自然还会去寻他。冰灼不必多说,我去意已决。”指腹点了点冰焱的脑袋,这小家伙睡得迷迷糊糊,但也知我要走,便抓住我的衣袖,慢慢往上爬,直到没入前襟。
而这剑冰灼神色却在霎那间闪过一丝占有……
完了完了,我在仙界的烂桃还没结束,上来还有?
“可你刚入神界,我还是不放心。今日我们第一相见,却如此有缘。沉声片刻“半年后,我必然会在此等炯儿,炯儿务必前来。不然我会不安心,唯恐你出了什么事,而去找你。”
“我们似乎只是萍水而交吧?”这人为什么非要我强迫中奖?
“不论怎么说,我都算是你的前辈,照顾后辈也是我们应当做的。”他大有你不答应,我们就继续纠缠下去的架势。
这让我不得已只能点头“好,半年后见。”说罢,双手抱拳,走下楼梯。
下了茶楼,迎面吹来一阵风。把身后那些散乱的发丝吹到面前。
心中还在想着那人,便抬头看向他,也不知此人目光是否还会追行?
捋过发丝的瞬间,却见那人手中拿着我所熟悉的手绢,对我含笑点头……
拐了个弯,把冰焱从口袋里拽出“给我现在就去探听!这小子对我别有用心!”
“哼~”鄙视的瞟了我眼“现在才想起?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自知,自己实力绝没此人高,才不敢轻举妄动,免得他看出破绽。但冰焱却不同啊……
只见冰焱让我掏出块镜子,自己尾巴对着它甩了甩,镜面上便出现那两人的画面。
“主人,你对先前那人感兴趣?”说话的,便是先前贸然出现的男子。
“啊。”剑冰灼把玩着我遗忘在茶楼的手帕“很特别的孩子呢。”
“属下这就让人把他抓来?”说着这话,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但剑冰灼却摇头“此人是以狐妖入仙道,修剑仙,还能飞入神界。天性率真单纯,一看便是被家人保护得太好。而此人生性傲然,却骨子里有着一种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媚态。要不是先前他在逗弄那条冰龙我也不会察觉,这种最初不经意间的妖娆……嘿嘿,配上那种孤傲,实在是让人想要折服啊。”说到此,还面带回味。
“我为主上抓来不是更好?这小子不过新入神界,没有任何的靠山,更没有结识的朋友。就算主上……也不会有人知晓。”一直低垂着头,让我们这边完全无法看到这人的面色和神态。
但依然让我恨得牙痒痒。
他喝了口茶,直接拒绝“不,这孩子是值得珍惜的,他和往日那些人不同。需要慢慢细心的呵护,缓慢的摘取这朵夜来香……我会时间让他折服,最终屈服在我身下,从而……呵呵,再也离不开我。”
随后他们便说了些我并不在意的事,冰焱撤了镜子。而我已经抱住脑袋蹲下“冰焱,我遇到猥琐大叔了。”
冰焱围着我的头转“嘿~我也奇怪,你又不是小正太,怎么就给一上来便遇到这种极品?”
“你说我半年后不来可以吗?”茫然的抬头看着冰焱,希望知道这种事的可行性。
“刚才你听他们对话中提到天摄吗?”冰焱微微叹了口气,见我不明,便自顾自地开口说道“那人是最初飞入神界的十人之一,而这人的口气似乎完全不在乎,要么大胆妄为到了极致,要么……”
随后的话,不用说我也懂。于是,继续抱脑袋“为什么我老是碰到这种事?”
“你快点找到初锐瞳,然后把两把剑重炼,就算无法战胜那人,却不会让自己太难堪。”冰焱也有些愤怒“居然把你当做他自己平时的玩物?靠!虽然你的脸长得国色天香,但也是我冰焱的主人!敢动你,老子先灭了他!”
可惜,这最后一个字的颤音还未结束,我已经把他一脚踩地下了……顺带还前后挫着地面~
路漫漫兮……我们还是慢慢走吧~
“起来吧,别装死了。”拍了拍手“咱们去找初锐瞳我师傅去!”
神界卷 第五百九十五章 师徒再遇
南粤山并未找到师傅的踪影,却见到另一个人。就是在仙界,子书落带我去听了一个前辈玄之又玄的莫名其妙的河晓。
他一反初相见的清雅,反而一身红衣,显得别样妖孽。可偏偏如此妖娆之下,又让人觉得特别清丽,宛如红莲?说不清。
当我问他是否看到我的师傅时,他先愣了愣“这么快,你就来了?”
“恩,遇到些奇遇。前辈认识我的事还请别告诉任何人,我在神界有些潜在的敌人,你便说我是你的晚辈蔡炯便好,也不会引火上身。”这人,喜欢我师父?
“好。”他点了点头,目光却是在审视我,从里到外,似乎要把我内心的灵魂都一一看得清楚“听说你在仙界很是风流?”
愣了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前辈说笑了。”
“原来,你并不……知道。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河晓的目光明明看着我,却让人觉得通过我看着别,或者看着另一个男子……
笑容有些牵强,这位“老前辈”又走神了“前辈,能否告诉我,我师傅此时在何?”
而河晓忽然哄堂大笑“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努力的想要靠近你,你却每在我离你一步之遥时转身离去?
我明明这么爱你,这么在意你……为什么连施舍的爱都不愿给我?现在却连最后的希望都不愿意给我了……”
看着不停哈哈大笑,却满脸泪痕的河晓,心里有些涩涩的味道。心中知道,师傅居然也有情债?
转念一想,其实师傅的情债还不少……
仙界的时候,我不就动手灭了一个?眼前这……完全不可能动手。南君是为了一己私利,而眼前这位本性绝不坏,更何况爱到痴了,也没对我做过什么。
“前辈,感情这事吧,不能勉强。像我,就在飞入神界前和他们分了。毕竟他们何时能走到我身旁都不知,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想了想“天涯何无芳草?我师傅并不是一个多好的人,他心中只有修炼。当年可以为了修炼把刚断奶的我扔在一边,自己跑去修炼,这,这就不怎么好对吧?”说的有些胡搅蛮缠……完全是非颠倒。但只要能先安慰了他,一切都好说。
不过这安慰似乎也不是没用,河晓忽而冷静下来。目光眺望着远方“是啊,他的确不是最好的人,可我就是偏偏喜欢他……当年那七日,他与我……七日后也就走了。为了自己的修炼。”
这七日内必然发生了某些不得不说,顺带**的事儿~
吧唧着嘴,其实挺想听听的~初锐瞳怎么说都是我师傅,怎么说都是我长辈。打听长辈,也就是自己说久仰的人某些不得不说的小八卦,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那,前辈是怎么和我师傅相识的?”别怪我,真的忍不住了……说不定以后见面了,还能拿这个来讽刺下。
“相识啊……”河晓笑了下,那神态说不出的动人“那时我不过是随意散布,感觉前方有人,便走了过去。
那时一条小溪,但风景却很秀丽。
当时你的师傅便站在小溪中清洗着身上的血迹,肩上有着一条可见骨的伤口。我站在不远,看着都觉得疼。
也就是那时他察觉到我,手提长剑便向我冲来……”
哦~大概就是师傅在洗澡兼理伤口时,被人偷窥了……
“然后,你们就有了七日?”我实在是不能说:你们就相爱了?
看师傅这架势,不一定会爱上这个人。
“恩。你师傅对我很好,我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当时便觉得一颗心……都属于他了。”满满的眼中都是幸福。
“七日啊~”心里有着某种龌龊的疑惑,想问,却又不敢问……担心一巴掌被煽 死。
“恩,是啊,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七日。白天,我们相依相靠,交颈而息,傍晚,相拥看着落日,直到星辰的出现。夜晚……哎。”说道最后,那幸福全然退去,眼眸中慢慢地沉入苦涩。
可惜,最关键的被卡了……
好想知道……
见我失落的低着头,他忽然笑道“你走吧,我知道的并不多,但当时听说他要去喧天湖。”
起身告辞,转身离去时最后一眸,却是瞧见他站在山崖之上,眺望着远方的日落,紧紧地,紧紧地抱着自己……
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位男子身旁应该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与他一同眺望。可如今,却只有他了……
没由来的心情不怎么好,或许是心中开始隐约的惦记起那些人了吧?
哎……
喧天湖并没找到我那喜欢东躲西藏的师傅,虽然说他东躲西藏绝对失了他的气概。
可当我找了半天依旧找不到后,心里难免有些怨念。
泄愤的站在某个山头上,冰焱已经暗中去通知自己的小弟,让他们帮忙一起寻找。
这,光找一人,我们就用了三个月不到。最后是完全快要爆发前,冰焱才待人告知我们,我师傅最后出现的地点。
那儿离我们当时很远很远……用时空法则转移的话,第一太费体力,似乎要用上十几二十。当然,这主要是因为我自己能力不够达标的问题……
第二,坐标不精确……最后还是骑着一条冰龙,带我们飞去。
“便是在这山头,最后一见到王所说的人。”它恭敬的跟在我们身后,毫无头绪的在这座荒屋如同废墟般的山头乱走。
挥手,让它下去,而冰焱则顺带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有阵的痕迹。”当那条龙刚走,冰焱便忽然说道。
“哪儿?”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到?
“按我说的走。”冰焱在神界,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到过去鼎盛时期的状态。不过出于习惯,还是赖在我怀里……
三步退六步?向侧走七步,在以九宫中的二宫坤,等跳出九宫外紧随而来的却是三才……
站在光秃秃的山顶这样乱走而且似乎还没有到头的意思……
回头看看“还有多久?”半个时辰才走了十米……我不是狐狸投胎,我是乌龟投胎。
“什么还有多久?”冰焱倒是有些奇怪的反问。
耐着性子的对他说“什么时候才能这样走到那个阵?”
“没有啊。”冰焱指着山下的洞穴“就在这里面。”
“那为什么我要这么走?”这半个时辰我到底为了什么?炼傻?
“我只是想帮你复习下奇门遁法而已~”冰焱说的很是无辜,很是很是无辜……
我心里却杀气腾腾“死泥鳅!等我找到初锐瞳后!你就等死吧!”说罢,便着急的冲下山。
洞口暗藏着让人无法看清的纹,走上前,指尖就要碰触到那些让我潜意识觉得熟悉的纹路,但那些却在瞬间消失……
快的让我怀疑自己先前瞧见的是否存在?
没多想,现在把那个初锐瞳先找出来再说!
山洞只有一条路,笔直向前,笔直向前……没有岔路的前提下走到自己开始怀疑是不是没走对路?
难道哪儿出错了?
当下仔细看着四周,很陌生也就是说我并没走错路。
那位什么?
“死狐狸!你原地踏步干什么?”耳朵忽然被揪起,随即一个爆喝。
捂住耳朵,眼前恍惚了下,便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走一步。还在山门口,也就是说先前是幻觉?
这……也太让人防不胜防了吧?
笑容有些牵强,但还是决定别顾全面子,先跟着冰焱走吧。
其实山洞本身没什么难度,只有左右两边,两条路。
冰焱先带我去了右侧,随后发现里面除了满地的白色蔷薇,再无其他。
而左侧……
当我在十万年不到的岁月后,再见到自己的恩师,内心汹涌澎湃,感慨万千。
激动的热泪盈眶,伸出的双手都开始颤抖,死死的颤抖。
为了克制这种强烈的感觉,我只有紧紧抱住自己,缓慢的蹲下身。
抬头冲被五条铁链挂在半空中的初锐瞳咆哮道“师傅!你不用每见我都这么大场面!更不用每都把自己封印了!”
神界卷 第五百九十六章 获救与剑
初锐瞳也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他有不好意思这东西存在的话。
双手被高高吊起,脖子上,腰上,双腿。穿着衣服那是个大字,脱了衣服,那就是个太字……
“哎,为师也是不小心。”并未觉得任何不妥“但为了得到那把剑,就算暂且被封印,那也是值得的。”
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如果没有人发现,或者说就算发现也没人高兴管的话,师傅你就在此一直被吊到世纪末日吧。”
“呵呵。”低沉却淡然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山洞内“这世间的一切,都只在于一搏,如若失去了这一搏的心,那连机会也没了不是?”
“是啊,我伟大的师傅现在就一搏到被吊在半空中展示。”没好气地拉了下链子,试试它抗打击度。
我扯的是初锐瞳腰上的链子,但与此同时五条锁链同时紧收。初锐瞳紧皱了下眉头,却没吭声。
要不是我瞧见捆绑住手腕的链子已经勒出血痕,或许还不会放在心上。
“必须五根同时,而且还要保证毁坏的同时不会伤害到你。”脸色有些不好,因为就现在的我,似乎实力还不够看。
初锐瞳淡淡地“恩。”了声,便没继续说下去。
似乎完全不在意,那一身青袍被血迹沾湿,紧贴身体。
这人……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现状吗?
我心中有些替他着急,先不说他手中有我要的东西,况且这人还是我的恩师,我就不能放任他在此。
冰焱围着他转了圈,随后及其肯定的回答我“需要上神这样的强者,才能做到。”
我们在场,我,初锐瞳都不是上神的实力,虽然我空挂了个上神的名分。
他还是不在乎?
被吊在半空中,品尝了多久的孤独?还无所谓?只是为了那把剑?
看着他目光中不曾抹去的傲然和清高,以及看到我为难时,眼神中出现的一丝瞎操心的以为。
吸了口气“师傅,很久不见了啊,没想到再相见还和过去一样。”
“呵呵,是啊,我们这师徒倒是有趣。”他呵呵笑道,身体带动了链子的摇晃。
这正式的招呼后,我们却一时间,再一没了语言。
直到过了许久,他才叹息的问道“你一共修炼才多久?怎么?如此快的就飞入神界?”
“你可以说是死遇,也可是说是奇遇。”挑了个地方坐下“想听吗?”
“请便。”他笑了下。
而我却忽然起身,“冰焱,你别**的给我装糊涂!”
对我忽然的爆喝,一龙一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孤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初锐瞳略带不确定的问道。
冷笑着注视半空中打转的冰焱“的确,我们不行,但冰焱,你可是冰龙之王啊,怎么连这点都不行?”
“也,也不是不行……”唯唯诺诺的向后躲闪“我们先说好,不许报复我。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到现在的规矩,就是不会助你。
如今到了神界虽然可以帮你些,但也不能太过……也要有个底线的……”
笑容忽然温柔“是啊,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可如若连这些小事你都做不好,我要你做什么?恩?你说对吗?”
冰焱整个人已经贴在墙面,“你冷静,冷静下。我先喷龙息同时冻住这五条链子,随后你在最快的时间内与我一起斩断锁链应该可以。”
抽出紫狐,表情瞬间又回归冷漠“别废话了。”
冰焱狠狠抹了把脸,把自己身体调整得稍稍大了些许,鼓着腮帮酝酿了很久,最后狠狠地对着那五条锁链喷出龙息。
当龙息覆盖到冰链上的同时,冰焱立刻喊道“别让龙息碰到你师傅,不然后果自负!”
心里狠狠咒骂了句,现在才说,先前死哪儿去了?
抽剑斩断捆绑住双腿的锁链,回身再去斩那腰上的,却发现那龙息隐约已经碰到初锐瞳。
就在我分神时,初锐瞳的身体自由落体。从我身旁经过,才让我回神。伸手搂住他的后腰,小心翼翼的放到一旁地上。
这才回神……他是我师傅,不是万莲崖内那群人,可以冒犯。
当下便单腿跪下“先前冒犯了,师傅。”
初锐瞳眼眸中闪过一丝什么,快的我无法看清,把活动了下双手,便摇头说到“没关系,别有下!”
最后那句话中带了几分警告。
“是。”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些上药,递给师傅“我在另一边等你。”
“恩。”他淡淡的应道。
我便和冰焱退到另一边的山洞,那满是白色蔷薇的山洞内。
冰焱对我先前的表现有些疑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连人家仙帝的弟弟都敢调戏,连那三神人的随从都敢往家带?怎么现在不过就不小心碰了下,还是为了他好,你就给别人跪下道歉了?”
整理了下衣物“先前我不该当着师傅的面对你忽然大吼,这动作太过不把师傅放在眼里。而随后……他是我师傅,不是可以轻易冒犯的人。”
“你,你居然也有尊师重道的一天?天啊,天啊……太不可思议了!你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啊!烬孤狐,你胆子一直是出名的大!”冰焱咋咋呼呼乱吼,还抱着自己的尾巴打着圈,完全是一副崩溃的模样“你从来都是想要调戏,就调戏,想杀就杀,唯一估计的除了万莲崖几个纵容你的小情人们,你压根谁都不理。
上,上,我还看到你对一个上古上仙说掌嘴,对方就自己掌嘴了……对方辈分可是比那初锐瞳都高出几辈呢!
还有!那对你恨之入骨的录茸你也调戏,还是当众调戏,最后还狠狠地耍了他,更是耍了所有人!
别忘了,对方想要杀你不过捏死一只蚂蚁!”
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声音轻点,师傅到时要责罚你,莫要怪我。我和你没大没小惯了,确切的说,就因为初锐瞳我本身的辈分一直奇高。随后则因为我与那些远古上仙称兄道弟的关系,所以这东西我从来没放在眼里。
可现在是正主就在我眼前,他是我师傅!给我当心点!”见他还有话要说,立刻喝道“闭嘴!别说了!”
“我,我只问一个……”冰焱弱弱的举手提问。
“什么?”没好气的瞪了他眼。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和他分道扬镳?这样的日子我绝对不要……过啊!!!太压抑了!连狐狸都给我装正经了!”冰焱摸着小手绢嚎啕大哭。
而我已经感觉有人接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立刻卡住他的咽喉“给我闭嘴!”
冰焱见我这般认真,打了几个嗝立刻闭嘴。
而我则恭敬的坐在一旁,等候。
片刻,整理妥当的初锐瞳出现在我眼前。还是那青衣长袍,一头黑长发一丝不苟的盘在发顶。
站在我身前,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剑柄。剑柄白色底案,优雅的勾落着美丽异常的纹。
心中有些疑惑,怎么,这把剑只有剑柄?
但原本被我收起的紫狐忽然强行出现,发出嗡嗡急迫的声音。
看了一眼身旁的紫狐,难道说?就是这把?
心跳再加快,这里只有他的剑柄,那它的剑身呢?
“孤儿,如何?是否看出他的出?”初锐瞳于其中带着笑意和狂热。
这让我心中有些不好受,我自己便是为了这儿来的,夺人所好不是我的喜好,可……更是从初锐瞳手中抢夺他所疯狂喜爱的剑?
甚至不惜被困境在此,而得来的剑……
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话,张不了口。
“孤狐,看那儿!”冰焱忽然指着我们身侧的墙面。
我下意识的转头,却瞧见我和师傅两人之间的影子中有着一把摇曳着的剑影。
眼睛越睁越大,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最后失声惊呼“承影?”
神界卷 第五百九十七章 记忆与梦
初锐瞳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你知道他啊。”感叹地看着把目光投向那把剑。
垂下眼帘,心中感慨万千啊。呵呵……
“承影,我一直以为是传说中的剑,师傅怎么会找到的?”这问题,其实很关键,但一直被我们忽略罢了。
承影,人如其名,就和影子一般。
当年我也不过是听到这样一个传说:远古的一个黎明,天色黑白交际的一瞬间,一双手缓缓扬起。
双手合握之中是一截剑柄,只有剑柄不见长剑剑身,但是,在北面的墙壁上却隐隐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剑影只存片刻,就随着白昼的来临而消失,直到黄昏,天色渐暗,就在白昼和黑夜交错的霎那,那个飘忽的剑影又再浮现出来。扬起的双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棵挺拨的古松,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树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南风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圈年轮,昭示着岁月的流逝。天色愈暗,长剑又归于无形,远古的暮色无声合拢,天地之间一片静穆。
这也是我唯一瞧见过的纪录。
“我无意中得到本书提到承影,从那时起便一直留意。最终在飞入神界后得到些许线索,顺藤摸瓜了许久才在不久前得到他。”双指顺着瞧不见的剑身缓缓徘徊。
要不是从初锐瞳他的指腹下流出的鲜血判定,这把剑真实存在,我或许便要怀疑一切只是个玩笑。
冰焱已经开使用眼神催促我快下手,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便是初锐瞳手上的剑。
可我当真不知如何开口……
初锐瞳站在这片蔷薇中,目光不曾离开过这把剑。良久才忽然想到问我“你先前说的奇遇或死遇又是什么?”
“这……”刚张嘴,冰焱忽然不耐烦的冲到我们之间,献媚对初锐瞳扬着笑容“初神人,你手上这把剑能不能先借孤狐耍耍?”
心理突然慌乱,下意识的身体也略带僵硬的绷直,脸上的笑容有些胯下。
初锐瞳却看着冰焱,又看向我。
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荡了三,才忽然把剑抛给我“正好,许久没瞧你炼剑了。”
心里没停过冰焱的咒骂,可又很复杂。我自己不好意思说,别人代劳了,其实……这最好不是?
当年我还是孩子,不懂事的娃。所以无理取闹,耍赖甚至毫无顾忌的索要东西,都无所谓。
反正我可以说,自己就是一不懂事的孩子,你能怎么样?
可眼下我好歹都活了六万年吧?
其中五万年还是睡过去的……
不论怎么说,都是个大人,懂事有分寸的成年人。再无理取闹,实在是太难堪了。
抬手条件反射的接过承影,而身旁的紫狐发出的振鸣越发响亮。
当,指尖,轻轻触碰到那长剑的瞬间……
师傅的人影被另一个男子代替,而他站在我不远,翠绿的目光含着淡然的笑容。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似乎天下间,我只希望这一秒永恒的停留……
“孤狐,承影被你这么糟蹋,他会哭的。”那声音轻快的带着几分揶揄的味道。
而我则低头看看在烈日的阳光下,剑身如同水晶班光泽。往日这把剑何等的优雅清高?现在却满身泥土……
我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的用袖口替它擦拭干净“承影啊承影,你是否会嫌弃你的主人我?”
“孤儿?孤儿?”幻影的对岸传来初锐瞳略带着急的呼唤。
我茫然的抬头,对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眸,看着脚下吐露芬芳的蔷薇,看着半空中的紫狐和冰焱。
双腿忽然无法支撑住自己,猛然跪下,左手紧紧拿着承影,而右手则捂住了自己半边脸……
泪水,似乎无法止住,明明不是如此悲痛,可它却无法停息般的向下流动……
一颗,一颗……掉落在白色的而圣洁的瓣上……
这就是传承,这就是那日夏目在我身上所做的。
没得到将来我必然会得到的东西,我便会拥有一段回忆。
夏目说,她无法告诉我。每个人所站着的视角不同,或许我这个视角便是悲伤的,但另一个,就有可能是喜悦的……
于是,她对我说:哥哥,请你自己看吧。自己得到,心里所渴望的答案……
我没有拒绝,只因在那个瞬间,我看着那死气沉沉的眼眸,是夏目死气沉沉的眼眸,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拒绝。
无法想象,夏目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一份好奇,三分责任,四分渴望,余下的便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还是接受了。
“孤狐?孤狐?”双肩被抓住,剧烈的摇晃。
初锐瞳似乎很着急,想要从我手中抢走那把剑,扔掉。可我却死死抓住它……
“夏目,实话告诉我。我最后的结局……我要真实版本的。”随后的某天,我忽然追问。
“你的?”他轻笑,却说不出的凄凉。
“是的,我的。”我有资格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
“你的啊~”她的目光从我身上转开“你活着,哥哥,你真的活着。但其实,死了的人……是我啊。”
我至今都无法忘记,也无法再去回忆那时夏目脸上的笑容……
从灵魂的恐惧,说不出的恐惧。
“是哥哥让我去死的,于是,我也选择了死亡……”她平静地回答,可这平静却让我恐惧,心慌。
“我,我怎可能?我……”
“我和他一样,从来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们自愿的,哥哥,我们的死,解脱的是我们自己,但需要承受一切的却是你……但答案,哥哥请自己去寻找吧。”诡异的笑容绽放在唇边。
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
“啪!”脸颊被狠狠扇了巴掌。
初锐瞳面带愤怒注视着我“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徒弟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懦弱了?”
“懦弱?”下意识的重复了遍,身体下意识的放松,整个倒在丛之中。
“难道不是?”初锐瞳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我“先前不过是沉浸在幻觉中,你却如此失神?”
“那不是幻觉,而是记忆。”下意识的反驳,双目依旧没有回神,空洞的注视着前方的他。
“记忆?”他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到底怎么回事?”
“真正解脱的,只有是死亡的人……活着的,永远要承受死着的痛苦。”那时的我,又为什么非要活着?
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有有何意义?
初锐瞳的眉头越皱越紧“需要师傅帮你吗?”
“不,不用。”他还如过去一般,当年我说了自己家破人亡的时候,他也这么问我。
狠狠地摸了把脸“有些感情,我果真无法完全承受,哪怕这感情也是我的……”看着承影,心中有些无奈的感慨。
初锐瞳见我恢复,便直接了当的问道“你是为了这把剑?”
“嗯,他们说你得到了,所以把我破格送到神界。”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了当的回答。
“他们?”初锐瞳只是好奇的稍稍问了下,却没继续的意思“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呃~”楞了下,颇为不好意思的抓着头“毕竟这东西是师傅朝朝暮暮所想念的,甚至不惜自己被剥夺自由也要得到它,我怎么好意思向你要?”
他笑了下“拿去吧,我还不在乎这点,更何况我还有瞳目。”说着,便走出洞外。
而我则低头看着承影“那我现在就把你炼化了?免得夜长梦多?”
现在,还无法感觉到先前从记忆中得到的感受。当时的承影比如今我和紫狐还要亲密几分,可眼下我才刚刚得到它几分钟吧?
以记忆中的承影为原形,冰焱在一旁乖乖的煽风点火,为我点燃炼剑的第一把火。
无法看清承影是否被溶化,但一旁等待多时的紫狐自个儿往火堆里跳,我拦都拦不住……
暗暗擦了把汗,应该没问题哈。
神界卷 第五百九十八章 承影紫狐
这剑炼了足足四个月,初锐瞳会在一旁沉默的看着,却从不出言指点,但眼眸中却有些满意的意味。
紫狐本身我已经炼过好几,而当我碰触到承影后,自然而然的得到的某些记忆,让我更加熟练。
我想,这应该是属于另一个我的……
当新的长剑出世时,白昼的天空忽然昏暗,四周劈闪着雷电。
这场景我第一瞧见,有些慌张的把刚刚出世的长剑握在手中。
剑身漆黑一片,但轮廓上隐约让我觉得完全是记忆中的承影,可惜颜色真是背道而驰。
那剑在我手心挣脱了两下,自己飞出山洞。
初锐瞳拦下我,让我别太着急“这神剑出世的征兆,”看向我,面色更多的是喜悦和激动“真正的神剑。”
而这时,第一道闪电忽然将至,直接打在剑身上。
那长剑似乎并未受任何影响,雷声阵阵,鸣动的声音让人微微有些慌乱。
“他们怎么就没有点新意?”撇着嘴,靠在山洞口上“每,每都是闪电轰啊轰的~”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这几天真把我累坏了……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了。
初锐瞳把目光从那长剑上移开,好笑的看着我“那不然呢?难道还要出张试卷考考他们?”
这,这倒把我愣住了。初锐瞳,我师傅,也会开玩笑?
嘿嘿,呵呵,这,这世界玩笑大了吧?
似乎见我呆些的模样很有意思,便伸手狠狠的捏了下“你这只小妖狐,又再想什么坏主意?”
“什么嘛?难道我发呆就是有坏主意?”嘴角抽抽的回答“您这也太冤枉人了吧?”
初锐瞳但笑不语,而我立马招架不住,老实交代“人家只是觉得师傅多笑笑,这样我的师母才有可能从天而降的可能,不是?”
这初锐瞳还未给我狠狠的打击时,天空中那按沉沉的黑云逐渐散去。
破晓般的白昼再出现在眼前,眼眸还未完全适应如此强烈的对比时,便觉得有样什么在讨好般的蹭着我的脸颊。
低头一看……
“哎~”摸着剑身,口气颇为无奈“本来还想给你取个新名字,现在看来不不必了。依旧名为紫狐。”
而紫狐乖巧的点着剑尖,神婴传来一股陌生的暖流。是从这把剑上所流出的,转过各路经脉,最终停留在神婴。
垂下眼帘,静静的感受着这股温和的气息。
细细的品味实力在一周天一周天中迅速的飞升时所带来的快感,以及满足。从灵魂和肉体上,心灵的满足……
这股力量,强大而陌生,但潜意识里却不会让我产生恐惧和反抗。
当这股力量最终缓慢的消失在经脉和神婴中后,我才缓慢的睁开双目,却瞧见……
初锐瞳他欣慰的看着我手中的长剑,六万年来,六万年至今,第一流露出真正愉悦的笑容……
如今,这紫狐剑身和剑柄完全如同那段记忆中所看到的一般无二,但表面,确有着一条紫色狐纹,这纹路倒和过去紫狐没有任何差别。
特别是跑来讨好的样子,还有这狗腿的架势……我果然不该让紫狐和冰焱一起玩啊。
“得到这把剑后,你还有想去哪儿吗?”初锐瞳还如我孩童时一般的摸着我的头。
“没,随便吧。”总得心理有些不安,似乎遗漏了什么?
“那好,不过……孤儿已经成了上神?”含笑着指着眉心,这架势就和抓住我的小辫子一般无二啊……
撇了撇嘴“这个故事很长很长,从头说,我们需要找个地方,盖一座小屋,外面养一群羊,说不定等我们老死了,故事才刚刚说完。”
“呵呵,那好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也不在意我胡搅蛮缠的话“既然你没事,那就陪我去找个朋友吧。她在集市里。”
“好。”见我点头答应,冰焱立刻绷紧了身体,面带惊恐的看着我“怎么了?”
冰焱看着我手中全新的紫狐,又看看初锐瞳,随后把目光定格在我额头,吸了口气“我们走吧!我忽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鄙视的扫了眼那条泥鳅“师傅,我们怎么去?时空法则?还是飞过去?”
“跳跃吧,这样快些。”说着,便抓住我的手腕,而紫狐和冰焱立刻挤上车……
我们一共跳跃了五,倒不是初锐瞳实力不够,而是实在够远的。
站在城门外,我已经按照冰焱所说的隐藏了额头的神络。但与第一截然相反的热闹,让我和初锐瞳双双对视了眼,满是不解,却没放在心上。
可冰焱却飞快的划着十字……
跨入城市内,与上一般无二,只是热闹了不只一点半点。上冷冷清清,如今人满为患的架势,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
“她在满月楼。”说着初锐瞳便带我拐了几个弯,步入一座酒楼,直接跨入四楼雅座。
这儿与上不同,不是神兽帮忙布置茶水,而是一个个酷似真人的人偶。面带微笑风姿绰约的为我们斟满酒,才慢慢退出。
拿起酒杯仰头引下“师傅对这很熟?”
“嗯。”为我斟满后,又为自己倒上“她快来了。”语气中竟隐藏着几分期盼。
这让我有些不自在,但也没多想,只是越发的好奇那人,看着街道两旁,打发时间。
片刻,来者挑开门廉,含笑的步入雅室。
抬头,便瞧见那女子玲珑诱人的曲线,姣好温和的面容,说不清,真说不清这女子到底美在哪儿,却让人在看了第一眼后,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想要越发了解此人,越发呆在她的身旁。
这种神念一晃而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傅起身迎她入座,而她则对我点头含笑后,款款坐下“锐瞳,这人是?”
“我……”还未说完。
却被我打断“在下蔡炯。”我还没忘自己的身份不便暴露。
初锐瞳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而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我的隐瞒,不过含笑的对我点头“在下蝶尘。”
“蝶姑娘真是风姿绰约,无人可比啊。”这,淡淡不着痕迹的夸奖依旧能引来对方的含笑。
闲聊片刻,他们俩也入了主题。
“锐瞳,那把剑得到了吗?”蝶尘没有着急,也没有任何的急迫,彷佛不过是询问昨日某件小事般。
而初锐瞳却看向了我……
这意思不言而喻,让我想要隐瞒都没机会。
可我装作没瞧见,继续低头把玩着茶杯。我这师傅现在为了红粉知己把自己这徒儿的底牌都交代出去了啊……偏心!
“蔡炯先生,能否拿出来让我一阅?”她并未让我有任何躲避的机会,反而直接了当的询问。
这句话,当下让我觉得这女人不简单。
先前表现的知分寸,在知道我有意隐瞒的情况下并未揭穿,随后又装作并不是太过在意那把剑,可当我真不想给她看时,她却不再知分寸,直接主动问我要。
心中有些不悦,但二话没说,便把新的紫狐扔到桌面。
可惜,桌上只听到清脆的敲击声,怎么看……都看不到。
感情紫狐升级后带自动隐藏功能了?
初锐瞳没好气地瞟了我眼,但依旧继续引开蝶尘话题。
我也趁这时把紫狐收了回去,顺带拍拍它以作奖励。
“蝶尘,为何集市忽然热闹起来?”初锐瞳好奇的看着窗外的人群问道。
而这时,我似乎瞟到有一群人往这边赶,但没在意低头继续喝酒。
“似乎是六神人想要寻找自己的一个“朋友”。”蝶尘在这朋友上加了重音,在场是人的都明白的一清二楚。
“这六神人够无聊的,为什么不自己去找?”没心没肺的漂了句。
“这……他们似乎约好的时日内未到,六神人又担心他会回来找自己,所以不安心自己去找,便让朋友一同寻找。可你也知道,我们神人平常里无聊的很,于是~有着热闹谁不回来?”蝶尘呵呵一笑“不过听说对方还是个刚飞入神界没多久的孩子,长得异常可人。六神人便是被他的笑容弄的魂不守舍,现在更是也不能眠了~”
“那个幸运儿叫什么?”初锐瞳无不讽刺的接口问道。
“似乎,叫什么炯儿的?”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我们。
可惜我们又不……知道。
“操!”我才刚来得及骂出这一个字,帘子再被挑开,那大叔扑入我怀里……
神界卷 第五百九十九章 所谓炮灰…
我被直接撞到在窗框上,愣是还没回神,却瞟见冰焱那条那条死泥鳅幸灾乐祸的表情。
“炯儿,炯儿,不是说好半年的吗?为何今日才来?”着急的放开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再让我这么担心了好吗?”
我到现在都属于惊愕,惊恐,受惊这三惊状态中
“炯儿,炯儿你,你怎么了?别吓我啊!”见我迟迟没有反应,这位大叔又一激动了
淡定的动了动身体:“我很好,没事。”很歉意的对他笑笑,“路上有些事耽误了,抱歉让你这么着急。”心中一遍遍的对自己说,我很淡定,我很淡定,我非常淡定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见我回答,这位剑冰灼立刻神态温和的对我说。
“呵呵。”我姗姗一笑,坐起身,淡定的整理了下衣服,淡定的仰头喝了杯中的酒,淡定的对初锐瞳笑道,淡定的看着他们自我介绍,我快淡定不起来了
手里和一别扭的小孩似的,咬着下唇,搅着手上的某条泥鳅
这惊恐的一幕直到黄昏才算进入高潮!
“炯儿,让我照顾你好吗?”在我打算找借口,找理由,找机会这三找政策中摸寻到逃跑的理由时,剑冰灼不淡定的抓住我的手腕,一脸认真,却又情款款的注视着我。
我都想问他,你的大脑是不是有某个零件坏了?
“我知道这很贸然,但炯儿,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直到见到你时,我才明白,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喜欢的人,也是我最渴望得到的人。”宛如歌唱般的礼赞还是爱的礼赞~
大哥,你没发现,自从你来了之后,我愣是没敢抬头过吗?
我不敢看坐在我对面的初锐瞳啊!!!
“我,我”大脑还没回神,小脑依旧罢工中
“没关系,我能理解,这一切都太快了。可我担心,如果不先和你说,走入你的灵魂。这儿”指着我的心脏,“会被别人占了”
大叔,这儿已经有人了,还不是一个,有一个群呢~
“你,你”拒绝,必须拒绝。六神人?六神人又怎么了?老子连创始者都不放在眼里呢!
“我知道我知道,”他依旧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情款款的抓住我的手腕,“我会等,我会慢慢等你的炯儿,今天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再见”
最终,在他恋恋不舍、三步一回头、走上个五步就想再飞奔到我身旁的目光下,终于我不淡定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大不了一死!”恨得牙痒痒的想冲出房门。
可惜,人已经被冰焱拦住
他也不顾外人在场,直接跷着二郎腿拿过桌上的食物吃的津津有味,“你现在冲出去干什么?告诉他你是谁?让他们都灭了你?”翻了个白眼,“你想死也给我等时机成熟后,到那时,你要死,我也不拦你。”
捂住脸,趴在桌上,敲着桌面:“可我现在生不如死啊!!!”
“呵呵,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徒儿如此受人欢迎啊~”初锐瞳那轻傲的语调在半空中打了个圈,嘲笑的对我讥笑道。
有些挂不住的对他讪讪笑道:“他喜欢我,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无关?”指着楼下或门外向内探究的神人们,“他们可不会认为,更何况如今是满城风雨,创始之初引领众人的十神之一,孤狐难道不觉得荣幸?”
对这讽刺,让我眼中扫过一丝怒意,但一联想到对方是谁,这怒火也被压制的干净:“他与我无关,过几日我会与他说清楚的。”
初锐瞳阴沉着脸,神色冷漠。最终扫了我眼,起身:“其实,烬孤狐你早就出师了。”转身,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身
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可笑,起身拉住他的手腕:“师傅,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追求者罢了。你不必这般对我吧?如若你不喜,我保证不会让这类人再出现。”
初锐瞳身上出现一缕阴冷的杀气:“孤儿,你以为为师是这种人吗?”说罢,狠狠甩开我的手,不再给我任何机会的消失
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幕,回忆着从进入这该死的城市后发生的一切,忽然笑出声。
蝶尘上前想要宽慰,却被我闪身让开。冲出酒楼:“冰焱你理下。”在心中命令道。
在这城市里徘徊了三日,完全没有找到初锐瞳的任何踪影,或许他早在那天就已经离开了?
心中有些惆怅,毕竟这来神界的主要目的便是来找初锐瞳,并得到他手上的这把剑。
如今,剑得到了,可人没了。
对于那暗藏着的人,完全不能着急着去寻找,更为重要的似乎还是,眼下的我连公布自己到底是谁的实力都没,更别说找他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
心里空虚的可怕,果真第一身边没人,这感觉寂寞的让我胆颤。一切都下意识的想要去找一个人,哪怕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该的
这几日,剑冰灼没来找我,似乎说好为了给我一段时间考虑问题。但我却用这时间考虑别的,比如我怎么能找到初锐瞳?
可就算找到了那又如何?
重新找了个酒楼,较为冷清的。孤坐在窗台旁,眺望着远的景色。酒杯中的液体,却在慢酌中消失。
初锐瞳这人,的的确确是一意孤行的人,无法想象他身旁会有另一个人的陪伴,不论男女
只是,连我这做徒弟的,也不能陪一会儿?
烦躁的抓起酒壶斟满,仰头饮下。
要不,我自己去找个伴?乐呵乐呵?
这念头和出来时一样,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真要这么做,那不是在找死吗?
“喂!”忽然跳出了粗鲁的小丫头片子的声音,“你就是勾引我哥的人?”
这酒楼的人再少,但人来人往也不可能少到什么地步,所以有人接近便没放在心上。
可如今,听到这话,我一时“兴奋”的猛然回头。
便瞧见一个白衣女子,娇柔的靠在另一个身着翠绿色纺纱女子的身上。而他们的身后,则站着一个蒙住脸的男子。
说话的,便是翠绿色衣着的女孩。她带着骄纵的目光,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透彻:“喂!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啊?聋了还是怎么了?”
这儿,果然不是久留之地。烦躁的起身便要从他们身侧走过,可对方不依不饶:“你给我站住!安亭给我拦下他!居然目中无人到这地步?哼!我告诉你,我哥对你只是玩玩的,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仗着我哥是六神人耀武扬威!”
她一直说我哥我哥什么的,难道六神人还有妹子?
心里想的奇怪,冰焱似乎也已察觉,便告诉我:“嗯,现在的六神人便是从仙界出来的。创始结束后,许许多多年后,也因为他是六神人的某些关系,才让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也飞入神界。”
心中更是不屑,完全是开后门的方式
“我告诉你,我和我妈妈都不同意!晴姐姐才是哥哥的妻子!”蛮横的拦在我身前,“不过就是个刚飞入神界的小人物罢了,我捏死你和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丫头,回去告诉你哥别自作多情。我对他没兴趣,能交出这样没家教的妹妹,更是让人怀疑他的人品。”绕过她,“妻子?我可从未听说过上十位有任何一个成过婚的。”
“安亭!替我杀了他!哥哥那边我来说!”气的涨红了脸,“晴姐姐,我一定会帮你的!”
安亭得令后下一个瞬间,便出现在我身后右侧。
随手拿紫狐一挡:“怎么?知道自己不如我这个刚刚给入神界的小人物?”
“我是怕自己脏了手!”愤怒的尖叫,“安亭,你到底在干什么!还不杀了他?想让我哥哥惩罚你吗?”
随即,那人身形一震,立刻抽出一把手臂长短的短剑,向我刺来。
“好妹妹,算了吧。我,我想冰灼一定是被迷了心,过段时日就会回心转意了。”娇弱无骨的低低哭泣着,看的让人不由心痛三分呢~
神界卷第六百章 同归于尽
脸上笑意更甚,直接飞出酒楼,片刻那人便追了出来。
而我手中的紫狐发出急促的鸣叫,剑身如梦幻般的缓慢展现在众人视线下。
傲然的抬着下颚:“你认为自己是我的对手吗?”
那双黑色的眼眸中出现些许退缩,可并没动摇他的心。立刻,我身后感到些许空间的波动,闭上双目,感觉到神界特有的空间长线微微有些不规则的蠕动。
抽出一头,立刻冲向那人。两把剑相击,而我身后那不规则的是时空忽然裂开,巨大的吸力便要把我往里拽。
他流露出些许得意,可还未回神,却发现我绕过他,而他自己却越来越靠近那黑色空洞。
趁先前两剑相交时,我便把先前抓住的时空线绑在他的手腕上。
看着他猛然被那黑洞吞噬,冷笑声,手腕上的紫狐被我甩了个剑便消失在手间。
过了片刻,那人又一出现在离我十米,跪在地上猛咳。全身上下狼狈不堪,更是体无完肤。
大风把自己身上的衣摆挂的猎猎作响,而底下那一脸不甘心的大家小姐更是阴狠的瞪着我:“安亭,你今日不杀了他,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安亭身形剧烈的摇晃了下,却还是咬牙站起身,手上紧紧抓着那把短剑。
我无奈的耸肩:“何必呢?不在她面前出现,你还可以留在剑冰灼身边不是?何必为了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和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命令送死?修成神人不容易吧?”
听我如此说,这人有些动摇。
“放屁!如若我让我哥杀了你呢?敢违背我的命令,就是背叛我哥!别忘了哥哥把你交给我时说了些什么!”小丫头忽然出现在安亭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
安亭拿着剑的手越来越紧,被打偏的脸颊看向别,双目微微空洞,最终还是用一种怪异的声音开口:“是,小姐。”
这女人蛮横的冲我冷笑:“哼!走着瞧!就算他没用,但我哥哥那儿有的是人愿意替我杀了你!”
看都没看她,反而对那颤颤巍巍重新站起来的男人说道:“以魔飞入神界?不错,短剑,近身战啊。很久没玩过了。”收起紫狐,“给你最后机会。”似是自言自语。
说罢,踏出消步,出现在其身后。
毕竟不是时空法则类的,他立刻察觉,抬脚便向我咽喉扫来。
我并未在他所预测的地方出现,反而偏了三分,便是这三分让我抓住他的脚踝,左腿则同时扫向他的下盘,同时放手。
安亭单腿跪下,却并未放弃手中的短剑,而是向我腰侧刺来。
身形向左侧瞬间偏了一分,那短剑只是割破外衣。
而我与此同时抬起膝关节便向他的下颚猛磕,安亭早就料到向旁滚了圈停下,一个弹跃起身。
喘了口气,眼神有些炙热的看着他。啊啊,真的很久没空手相搏了。
就在此刻,安亭忽然左手为掌,拍向我的前胸,右手则化为手刀,砍向我的右腰侧。
真是完全不给留下任何防备的攻势,心里想着,却扣住他的手腕,猛的拉向我,在不经意间,安亭便向我这倾斜,而就在此刻我抬腿向他的下腹踹去。
一脸三脚,直到最后一击才松手。
后退一步,让他明白我没有继续的意思。他单腿跪在地上慢慢的爬起身,摇晃的甩着头,眼中除了些许的钦佩,更多的是决然。
唉,有这种眼神就很麻烦了,一般来说,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打下去。
安亭刚想继续,却被忽然出现的人喝道:“退下!”
剑冰灼肃然的凭空出现,而他身后则是第一相见时,救我于水火热中的男子。
“哥?”那小丫头愣了下,随即撒娇的扑向剑冰灼:“哥~帮我教训那个狐狸精么~”
“不要胡闹!你也不看看把这闹成什么样了?”侧身避开自己的妹妹,依旧威严的愤怒。
“你凶我!居然为了一个狐狸精凶我!”这女人开始无理取闹,“你不过就是看着他图个新鲜罢了!你还是喜欢晴姐姐!这男人有什么好的!”
“晴然是母亲希望撮合我们,可我有说过一个喜欢吗?今天你已经做了有辱我门的事,但念你是我妹妹,现在回去立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府!”冷酷的示意他身后的男子带走妹妹,而那已经娇滴滴到风中凌乱的晴然,更是泪珠不停的掉落。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告诉娘!哥哥你居然为了这个男人辜负晴姐姐!更这样对我!”眼睛里满是恨意,“我一定会报复的!一定!”
剑冰灼其实对自己的妹妹除了凶点什么惩罚也没,回去溜达圈就能继续祸害。反而是这人不领情,大声嚷嚷,倒是丢尽了自己哥哥六神人的面子。
剑冰灼有些尴尬的走到我身旁:“抱歉,今日真的是家妹的错。炯儿要打要骂都行,只要你能原谅我就成!”
目光含笑,可从他眼眸中反射出的笑容多了几分邪魅,而剑冰灼的目光更是带上几分誓不罢休的味道。
手腕一转,紫狐的剑刃咬在他的咽喉。
原本无所谓毫不在意的剑冰灼,在扫了眼剑身后立刻绷紧身体,而那原本跟在他身后压制住他家小姐的男子更是松了手上的人,跑到自己主子身边,神情戒备。
“冰灼,我只当你是兄长,朋友。从我们相识到今,对我来说都不曾在意你的身份。
如若你聪明些的话,看着这把剑,就该知道我所说属实。
神界中你与我第一个相交,我不想让你难过、难看。所以一直不愿说,我心中早有他人。但如今,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嗯?”我是真的怒了,而从他咽喉的皮肤上所流下的血液也很好的说明了这点。
“冰灼,冰灼你没事吧?”晴然惊慌失措的想要跑来。
但直接被剑冰灼阴沉着脸喝道:“退下!”
晴然更是哭的凄凄惨惨
剑冰灼目光柔和的看着我的眼眸:“我不知道你指什么,但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炯儿。我知道这份感情你一时无法接受,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让我来证明,我能比任何人都可以给你幸福,炯儿,相信我好吗?”
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完全说不听,你不论说什么,他都会按照自己的理解来解释最后曲解为自己所要听的。
“冰灼,听清楚了,我已经有爱人了。而且不止一个,有十几个!”我都这么说,他还能怎么样?
“我还是相信,走到最后的,会是我。”坚定的,不容置疑的,万分肯定的。
让我佩服万千,我真是哑口无言了。你就放过我吧
你喜欢我什么?告诉我,我改!
“剑冰灼,放过我吧,我们不可能的。”冰焱说,神界没有我真正的敌人。
可我有这与身份和实力不配的标准,就是那神洛。所以才会惹来杀身之祸,而我也不希望一跑到神界就引人注目,所以努力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太过唐突,炯儿,我会给你时间的,相信我好吗?”温柔的把我的剑锋撇到一旁,温柔的靠近我,温柔的注视着我的眼眸,顺带温柔的想要抱我
草!我不淡定了!
不论怎么说,不论怎么做,我都必须要让他明白,咱们不可能!
要不是他身份显赫,我直接,直接宰了他的心不是一点两点!
“我不会爱上你的,剑冰灼!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爱的是别人啊”我仰天长叹。
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悲痛的目光:“我会等你,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没有我的,炯儿。”
于是,冰焱,你别拦我,大不了鱼死网破大不了同归于尽大不了
死了哪个,世界都安静了~
神界卷 第六百零一章 火凤长鸣
“哥哥,何必理睬这种无名小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既然敢这么对你,那就是藐视十神人啊。”不知从何时起,手上居然捏着一块殷红色的玉佩,“对上位者藐视者,是不是该死?”
“冰好放下你手上的东西!”剑冰灼忽然慌了,立刻想要去夺,“我把它给你是为了防身不是”
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那碎裂的红玉从剑冰好的手中翩翩落下,就连剑冰灼都不敢置信的站在原地。
忽然天空中传来一阵炙热的气流,怀里的冰焱感到微微的不自在,扭了下。
就在我推测时,空中出现一只张开双翼便比整座城市都大上几分的火凤。
我是第一见到这种生物,那华丽美艳的橘橙色,四周似乎浮华着一层雾气,不时煽动的翅膀中落下的翎羽让普通神人纷纷躲藏,而那些建筑却在瞬间熊熊燃烧,又在瞬间熄灭。不过,留下的却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层
心中没有震撼,那是假的,可却同时被这份美感所俘虏。心中难免有些怨念,为什么留在我身边的不是只凤凰,而非要是这该死的、好吃懒做的、无理取闹的、耍赖不正经的冰龙?
“是谁呼唤吾?”女性特有的轻柔,缓慢的如同歌声般闯入心灵。
“神凤大人,小妹不小心捏碎令玉,在下万分抱歉,同时感愧疚。”剑冰灼挡在剑冰好身前,坦然直视。
“哦?真的是如此?”那火凤似有些不信任,视线越过他,看向身后已经全身发抖的拉着自己兄长的剑冰好。
下意识的又耍了个剑,心里却在问冰焱:“那火凤不是凤王吧?”
“还不够资格。只是四羽火凤,在神人中已经是难以逾越的神话。但那大叔应该实力比他略胜一筹,可还会毕恭毕敬,因为它身后的凤王。”冰焱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气,大大咧咧的反问我,“怎么?现在知道我的威严了?”
那口气就好像在说,快来吧,快来吧,和我请安,我一定会摸摸你的头,给你个神龙的祝福。
看着天空中的火凤,居然觉得前胸有点痒,伸进去挠挠,一边挠,一边听着悦耳的惨叫
“无事叫我,汝等可知罪?”火凤一扫先前那温和的气息,冰冷的侧目那已经快瞎魂的剑冰好。
“不是的,不是的。”忽然惊恐的指着我,“是他!是他!”
“闭嘴!”剑冰灼没转身,却对自己的妹妹严厉的喝道,“你今日还不够胡搅蛮缠的吗?”
“不!不!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是他羞辱身为十神人之一的我哥哥,是他迷惑我哥哥,还让我哥哥抛弃自己的爱人!都是他!他还,还搭上了我的侍卫!”见自己的哥哥想要出手阻拦,惊慌的跳到别。
剑冰灼还想动手时,那火凤已经拦下自己。那愤怒的神色让剑冰好更是恐惧,最终还喃喃自语,“他只是被那个狐狸精迷惑了,只是迷惑了,等这狐狸精死了后就好了”猛然,用力的仰视火凤,“请火凤大人替我杀了他!”
而火凤扇着翅膀,身形逐渐变小:“你是手持令玉的人,我自然要为你完成。”在半空中飞转一天,双翼越拍越快,风的力道也越发猛烈,“更何况羞辱十神人这点,的确无法宽恕。”
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抵挡那看似卷着火浪的风,可许久过去没任何感觉,放下手却瞧见紫狐傲立于我三米,替我把那风浪斩开。
那火凤似乎也惊讶于有剑能这般抵挡,认真的瞧了半天,可偏偏就看不出所以然。
“火凤,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你又不曾听过我的说辞,他哥哥的说辞,在场所有人的说辞,便如此武断?”吊儿郎当的冷漠,毫不掩藏自己眼中的鄙视。
“你,”似乎对于我的轻视让她感到不悦,“难道那哭泣的女子还不能说明一切?”
他说的是晴然,我笑了下,“剑冰灼从未喜欢过她,怎么,自作多情都不允许?而剑冰灼爱上我也不允许?我拒绝他,也不行?呵!我没说错的话,你是高高在上的火凤,更是拥有四翎的上位火凤,怎么眼下却显得如此平庸?还是说,一切的神话不过是后人编造出来的?”
“口出狂言!”尖锐的鸟鸣刺耳的可怕,这叫声仿佛是在灵魂中传来的,不论怎么捂住耳朵都无济于事。
“口出狂言?”这风中带着一个个小小的龙卷风,浓烈的火在空中跳跃,“我看是被我说中了吧?”
“你!”火凤忽然仰头对着天空鸣叫。
而剑冰灼忽然出现在我身前,硬是把我拉到身后,“你不要命了?”心慌的对我喝道:“你也知道他是四翎火凤,可不是你忽然得到一把了不起的神剑就能敌的过的!”说罢,张开一面镜子,抵挡住火凤吐出的熊熊烈火。
有些发愣的看着他,怎么玩到这地步,他用得着吗?
心里有些发闷,一时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直到瞧见他额头冒出的汗珠,才惊觉,一切都不是他在演戏。
虽说在他妹妹羞辱自己时,他与那人站在一旁看戏,就连我都能感觉出他暗藏着的疯狂迷恋,就如同看上一个自己异常有兴趣的人或物,想要收入自己口袋中的眼神
可,眼下似乎,他在拼命啊
“火凤!我以六神人的名义命令你!退下!”挡的有些辛苦,剑冰灼忽然冲她喝道。
“六神人,还请你退下。我今日必然要杀了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子,这不单单是令玉主人的命令,更是我作为凤凰的尊严不容玷污!”说到最后,更是已经有了几分傲然。
但,他并没有就此收手
叹了口气,我对朋友都这样,见不得别人对自己好。
“你,下去吧。毕竟是六神人,万一因为你,神人和火凤一族出现瓜葛,又有何意义?”见他迟疑,便温和的含笑,“先说下谢谢,我很感激你愿意在这时站在我这边。其,请以大局为重。而我也不是需要人保护的角色。最后,请回去后好好教育自己的妹妹。”
等火凤稍停凤息,他立刻收起那面镜子,愤恨的转身离开。
空手抓住紫狐:“你想杀我?恐怕有些困难啊,是非不分的凤凰小姐。”轻佻的语气再激怒于她。
这,她毫无保留的展露,作为上位者,真正的实力。
四周空气都出现一层淡淡的橙黄色,空气中的湿气似乎完全被蒸发,燥热似乎还未吸收够空中的水汽,转向人们体内的血液。
这感觉,就仿佛自己是玻璃杯中的青蛙,地下的热水在缓慢加热。而身体内的鲜血却开始有了一种沸腾的感觉
紫狐属冰,这点跟了他的娘家
最起码他的娘子万分喜悦
“混账!等我回去后再收拾你!”剑冰灼当着众人的面,狠狠一巴掌扇在剑冰好的脸上。
“别,别打好不好。”晴然心疼的抱住在她胸前嚎啕大哭的剑冰好。
“我的家务事还请晴小姐少加干涉,将来也请别再仗着我母亲喜爱你,便对外宣称自己是我的妻子!更是让许多名门少女难堪!”气头正盛的剑冰灼毫不在意自己口中所说。
倒是剑冰好不解的抬头看着他的好姐姐,而晴然却脸色惨白的好似无神人的气息。
这,眼前一只怒火中烧的烧鸡对自己发出全力的攻击,烈焰贴着自己的双颊飘过。
心中忽然飘出一段咒文,下意识的跟随而读,那低沉的音调宛如赞歌。随着每一个音符的跳跃,以自己心脏为中心,出现一片真空地带,完全隔绝那已经化为赤红色颗粒的空气。
一手抓着紫狐,另一只手,瞬间捏出三印,潜意识中知道自己依然准备好,睁开双目的瞬间,那原本只有一人大小的真空地带忽然暴涨,把那烈焰逼回原。
双唇微微开启:“破!”
神界卷 第六百零二章 凤歌于天
那火凤急促而尖锐的尖叫,快速闪动翅膀,而她脖子上忽然出现三条蟒蛇。这让他感到惊恐,而生命也受到威胁。
冷然的注视着一切,心中毫无杂念,也就是说……此刻我什么都没想。
“炯儿?”剑冰灼失神的喃喃自语。
侧头“嗯?”微微有些不解。
他的目光比往日更为痴迷,更为不解,也是更为疑惑……他下意识的指了指眉心。
而我却坦然地轻笑“呵呵,上神的神烙?”
而他则下意识地点头“炯儿……”那声音似是无限的哀伤。
毫不在意的抿唇而笑“至今,我都未做过真正的介绍啊。”目光看向前方的火凤。
那只依然暴跳如雷的火凤隐约有了挣脱的意思,看到这幕,我嘴角的笑容更盛了……
缓慢的举起左手,再垂下眼帘,诚恳的吟唱着那熟悉的旋律……
“我伟大的冰龙之王啊,请您出现在我的身前,请您护我于左右……
幸运的我,拥有强悍的您。
请您为我咆哮,为我展露你那神勇的身姿吧!
请您为我愤怒,为我斩杀了那羞辱我的人们吧!”
随着这一词一句的出现,冰龙磅礴浩大的气息从四周缓慢的浮现。二那些橙色的浮现在空气中的颗粒逐一消失……
四周不再是煎熬的炎热,二十整个从灵魂都冻结的寒冷。
静得可怕,似乎连几千里外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那暴躁的火凤忽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而是惊恐的看着我头顶上方的天空,似乎在等待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降临。
一声龙吟,似乎在预料之中的出现,又似乎意外得让人心慌而颤抖。
“无知小辈,吾的主人可是你随便欺辱的?”冰焱庞大的头从云层中探出。
在一望无际的前方,我们似乎还瞧见一条冰蓝色的龙尾。
“龙,龙王……”那火凤惊恐的瞪大双目“我,我不知他是,他是您的主人……”
愤怒的龙吟响彻天际,天动山摇。就连城门外,千里的雪山都遥相呼应的发出阵阵轰鸣声,这雪崩之声远传千里。
“怎么?我太久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下,你们就如此淡视我?”冰焱语气中多了几分嘲笑。
空中,忽然飘起了雪。那洁白的冰片在手心慢慢融化,却不会觉得任何寒冷。
不自觉地对冰焱笑道“让它下的更大些吧。”
“遵从主人的命令。”冰焱缓慢而轻松地语调中,那雪如鹅毛般飘落。
当我全然注意着天空中的白雪,却在下一刻被一个男子裹了一层披风抱入怀中,可手腕却被另一人抓住。
不解的看着这两人……
大叔,你可以放开我吗?
师傅,很疼,你也可以放开我吗?
冰焱的雪,越下越大。不知为何,我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寒冷,可初锐瞳却冷得发颤,而不远的剑冰好更是哭泣的泪珠都被冻在脸颊上。先前耀武扬威的火凤已经用那硕大的翅膀紧紧包裹住自己,只有我身旁的剑冰才稍稍好了些许。
慌乱的反手抓住初锐瞳的手腕“冰焱,快停止下雪!”
半空中的龙王对自己主人任性的要求没多说任何一字,雪停后便化为十丈长的巨龙。停留在我的头顶上方。
那只阉了的火凤让我有些饥饿……
舌尖舔了下双唇,好奇的抬头看向冰焱“可以吃了吗?”说罢,还故作天真的眨眨眼。
冰焱摸着下巴,与我一般,故作沉思“烹调上比较麻烦,你要吃冻鸡还是凤鸡?”
不满的皱了下眉头“酒香鸡,烤鸡,叫鸡,还有鸡汤。这么大一只,难倒这几道菜都不够?记得过去从春秋帝国得到一本全鸡宴,还想试试呢。”说到这,迟疑了下“还是说,你想要我先喝点泥鳅汤?”
“我现在替你去拔鸡毛!”冰焱毫不含糊的冲向那只悔不当初的火凤。
双手抱胸,凉凉的注视着前方“毛留下,做鸡毛掸子。还有凤凰泪,我也要。尾巴这儿的羽毛要完整的,不然挂在家里便不美观了。毛别弄得这么散,夏目以后整理起来会麻烦的。鸡爪洗干净点,我像一只留着吃掌中宝,一只酒糟。翅膀这儿也理干净,翅尖……唉,似乎才两个不够啊,我想做麻辣翅尖怎么办?”遗憾的摇头叹息。
冰焱刚把别人上身的衣服脱了干净,顺带尾巴这儿最为漂亮的翎羽也收敛起来。
其实……他一上来,我还没开口,他便对着别人幼嫩的**狠狠捏了一龙爪……带下羽毛无数。
“没事儿~神界的火凤多得是,待会儿我替你把它们都抓来!”冰焱毫不在意的甩着龙尾说到。
初锐瞳的目光并没任何变化,倒是还想卡我油的剑冰灼忽然轻笑“我倒忘了,炯儿是只小狐狸呢~喜爱鸡类倒也正常。”
它们就没发现,我打算用那只火凤下酒?
正常的脸色都白了……
“放手!放手!!”一个类似于四五岁小女孩幼稚却可人的声音,忽然从冰焱那边传来。
我们都被好奇的吸引,瞧见一直都没我手心大的小红鸟正疯狂的啄着冰焱的眉心。
冰焱似乎有些被啄疼了,烦躁的挥着龙爪驱赶“从哪来,回哪儿去!你手下这只死鸟居然诬陷我主人?还在耻辱他的人格,并声称要杀了他!我今日必然不会放过这只火鸡的!”
“不是火鸡,是鸡宴。”凉凉的站在一旁提醒。
“不错,不是火鸡!是鸡宴!”冰焱居然傻乎乎的给我重复了便……
眼下,这名叫鸡宴,其实不是鸡宴的鸡宴再见到那只小小小小鸟后,立刻激动地热泪盈眶“我的王!我,我只是一时气愤他出口伤人罢了……”
“冰焱,为什么我的鸡宴还会说话,更会诬陷我?”冷漠的拿着紫狐,而紫狐他也不满的嗡嗡鸣叫。
“这就好,这就好。”冰焱这习惯性的狗腿用在如今这磅礴的气势上,只是表现了其无比的忠心。一尾巴把那只小小小小鸟扇到一边去“你不会管教,我替你好好做个榜样。”
那只小鸟也知道是我这边的问题,也不管先前冰焱的态度,反而闪着小翅膀飞来,停在我的食指上“你……眉心莲,你是,你是……”
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不错,在下烬孤狐……三神人已经让我知道大概,眼下,该知道的,与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几分。小鸟儿,有何事吗?”
风王那小小的前胸剧烈的起伏“不说这些,你先放了我族之人。”
“那他对我的冒犯,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原谅?”这蛮横的语态到是让我不恼,只因这句话让我明白,这只堂堂火凤在逃避我的问题。
“那你说要如何?”不悦的皱了下眉头“你还是第一个敢和我提要求的神人。”
让他停留的手放下,凤王扇着翅膀想要自己飞行。可被我一巴掌捏在手心“我威胁过的人可不只您一个啊,美丽的阁下,您似乎忘了什么?嗯?”
我是谁?嗯?我是命运他老人家选中的人啊~将要带领新一代的延伸……
对于这糟糕,混乱的神界完全不同的完美。“你们不过是被命运作为试验品,最后又抛弃的可怜之人罢了……”如丝滑,如天鹅绒般的低沉缓慢的带动着音符。看着眼前这只可怜的小火鸟因为我所说的愤怒却更多的还是恐惧,感到从灵魂的愉快……
“你,你都知道了……?”那绝望的询问,最后还是用了肯定句。
有些奇怪的挑了下眉头“知道什么?知道命运找我的目的?知道自己如此多的特殊待遇为何?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一切?啊~如果你说的是这个,那我的确是知道了,怎么办?我的凤王……”
神界卷 第六百零三章 愿做小妾?
“你到底,到底想要怎么样?”这只小小小小鸟,此刻面容虽说可以凶恶来形容。
可缺了几分底气,最重要的……还是这小小鸟的模样实在是太可人了~
完全无法想象一只才出生几日的小鸟能多凶恶,还对你大吼大叫的。
“我啊~”叹息的垂下眼帘“冰焱,放了那只火鸡,这么大,肉质定然不佳。”
凤王和已经开始裸奔的火鸡诧异地看向我,似乎想要知道我,到底有何阴谋。
“你和冰焱一样留在我的身边,如何?”我要一只可有可无的火鸡做什么?抓住眼前这只火鸡头才是关键。
这诧异的却是冰焱……
“你!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你以为自己一个小小的神人就想做我的主人!放屁!我死都不会同意的!”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扑扇着翅膀,硬是从我手心逃出。
带落了众多的羽毛……
“怎么?你还鄙视了?冰焱和我一同难道就不好了?就贬低了他的身份了?还是说,你就觉得自己高于冰焱了?”接二连三的嘲笑让凤王开始恼怒,转而不冷静“或者说,你们火凤一族的大脑只有这点?”
“龙王做什么决定都与我火凤无关!它要掺和于其中,我们一族却不会!”凤王傲然的太高下颚“无论如何!我们绝不参与其中!”
“那你们还留着做什么?”这,倒让我有些奇怪。作为神界的一份子,却不管神界任何事?
“哼!难道你还想灭了我们一族?别大言不惭了!告诉你!做梦吧!别惹着我了。否则……”最后期限的话,并没说完。
便被我用紫狐顶住了自己的小肚子“你就认为我和你一样没大脑吗?要不是为了这已经快一无是,毫无用的神界那最后的平衡,你认为我不会做吗?也没实力做吗?
杀了我?你认为自己办得到?他,乃至他们,会让你做到?
“赫赫,小东西,别天真了。如若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会对你说这些?”嘴角的讥笑越发浓烈“还是说,你打算在新世界诞生时,让我选择毁灭神界作为祭品?”
“你……你不能,命运,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刺耳的尖叫,火凤完全不顾眼前顶住她的利刃。
“不能?”反而奇怪的反问他啊“我为什么不能?神界本来就是为了那世界做准备的基石,毁灭也正常。当然~”残忍的指着冰焱“你可以问他,问问于你一同从混沌之初所诞生的龙王,我所说是不是属实?”
火凤僵硬着脖子,机械的转头看向冰焱,而后者叹息的点头。就在那个瞬间,还能保持最后自信的凤王崩溃的尖叫“不!不可能命运不可能会抛弃我们!不可能!”
“他,不是要抛弃你,而是把所有的选择权给了我。”收起紫狐“现在滚回去,给你一个月的思考,告诉我最后的结论!”冰冷的转身,落地“不过,冰焱啊,为什么堂堂火凤王,居然这么迷你?还是说,这是他的兴趣爱好?喜欢装嫩?”
“老娘我刚盘涅了!”面对我的挑唆,再也忍无可忍……
冰焱也在我招手时转进我的袖口,如同往日一般,乖巧的躺在前襟中。
收了紫狐,而天空中的两只小鸟,在我落地时便消失。今日所说,对着凤王打击太大,的的确确需要些时间思考。
先前在见到火凤时,我便让冰焱在四周下了结,修为没达到一定地步的,是无法瞧见半空中的一切。
不论如何动用目力,都不过是一片白茫茫的飞雪。
饶是我身旁这几人,也只是能瞧,而不能听。
眼下,我落地后,必然又会让这群人好奇,想要上前询问,却都有所顾忌。更何况作为神人的坚持,也不会让他们轻而易举的就随随便便上前搭讪。
“死狐狸,为什么非要那只鸟?”冰焱不满的在我里衣上又抓又咬,口中满是怨言“难道你有了人家还不够么?”
这口气……太冤夫了。
“我不知道将来要面对什么,很长一段时间,你都是我的前锋。不论何等危险,你都会替我担当。可恶却不愿,你如此贸然牺牲。有个与你同样级别的生物在,最起码可以替你分担点。”拍拍他的小脑袋。
“我是不是理解为,你在关心我。而我需要感动一下,顺带感激上苍,给我找了个好老板?”冰焱过了很久,依旧用它没心没肺的语调来嘲笑我。
可,这我并未反击,只是淡淡的轻笑……
逐渐走出人群时,忽然被身后的人叫住“炯儿。”
风,依旧很大,烈烈的刮在身上有些发寒。
捋着头发,含笑回头“剑冰灼,你似乎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那好,”神色颇为无奈“孤儿,去我在城内的小院住几日,如何?”
很明显的,嘴角狠狠抽了下。心里却接近疯狂的问冰焱“怎么回事?这人听不懂我的话吗?”
“很显然,现在的你,比过去他只是想要玩玩的角色更有意思。”冰焱笑得很没心没肺“别忘了,你是烬孤狐啊。旁人或许还不会太明白你名字的含义,但作为六神人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冰灼,既然你叫我孤儿,那便还是把我当做朋友。”目光无意间飘到漫步走来的初锐瞳,下意识的闪开看向他的视线。
剑冰灼的笑容有些牵强“孤儿,你知道,我不单单只是想要成为你的朋友……”
“我并不是玩笑,爱人的确依然不少。难倒堂堂六神人能忍受与旁人分享我?”这话说得有些过分。
剑冰灼的脸色也青了几分,而我见状只是笑了笑,回身继续向前。
初锐瞳既然先前对我说,已经可以出师,而我的目的也达到,更何况这人并不可能接受另一个生活的陪同的生活。
那又为何,我不能装作没瞧见它的出现?自己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不可?
想到这,脚下的步伐也快了几分。
“狐狸,待会儿去哪儿?”冰焱似乎有些累了,困倦的说。
“去哪儿啊?没想好。但萧茸廷当时把整个神界的地图给过我,我们随便走走?了解下这一界的特色文化。”关键性问题解决后,随后的问题便不是我能控制的。
“好啊,那陪我回一老家,看看下面那些徒子徒孙怎么样?”从领口这儿慢慢爬出,最后停在我的肩头上。
“嗯。”刚点头,却又一被两人抓住手腕……
我这模样有些可笑,两人在身后,一人一边把我手往后拉,而我则站在城门口……
望着城门外那绚丽的落日,让我不由感叹“这就是所谓的一步之遥啊。”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即将逃出城门的瞬间被两个恶霸抓住,随即打算拖回去呢?
无奈倒退几步……因为不倒退我连回头都不能回。“两位,能不能先放手?”
这两人同时看着对方,那“含情脉脉”的,都不把注意力交托到我身上?那来找我做什么?!
见没人理睬我,不得已,吸了口气“师傅,有何事?”毕竟师傅相对比较重要……
初锐瞳带着几分满意的事神色松手,而剑冰灼也笑里藏刀的松开我。
“孤儿,先前你与那凤王到底说了些什么?”淡然中带了几分疏远。
不,不是疏远。这份疏远是他的天性,从第一想见起,我便知道也感觉得出。他不希望有任何人靠近,妨碍到自己的修炼。
可,眼下听到这口气,让我很是不爽啊……“抱歉,师傅这属于……我不可说得范围。”本还以为他知道自己那日伤到我了,没想到还是这样……
一丝很明显的不满,从初锐瞳眼中闪过,片刻先前还带有几分愉悦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我见他没有再要说的,便也不加理睬,转向剑冰灼“冰灼,怎么?你愿意跑来做小了?“别怪我把气都撒你身上,谁让你每都不识相呢……
神界卷 第六百零四章 约见十神
剑冰灼被我的话噎了下,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要让我死心,你还是别指望。我就不信,你那些不在身边的恋人能胜过我?”这口气有些大,但见我没开口便讨好地贴了上来“就按你说的,从朋友做起吧。孤儿,去我府上坐坐吧。”
“感觉没必要,”淡漠,却更是无奈……这人让我想到口香糖,拈住了,就死拔不下来“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走了。”
“孤儿,我已经让下人准备了酒水。”委屈地拽着我的衣袖。
这动作把我雷到了……执意要走,再不走我会被他死的。
“有从一道菜,鸡从十代前便开始用酒喂养,而其酒,又是万年佳酿。闻则便能让人醉上几日几夜,而烹煮时的酒更是难得的珍品。
但烹煮过后,这汤中的酒精会完全蒸发,唯独留下那淡淡的酒香。
而鸡肉更是柔软酥嫩,可入嘴却紧至香甜。”剑冰灼自信满满地松开我的和“这只是最后一道煲汤布局,其第一道菜名曰:破晓,由……”
一巴掌拍向额头“冰灼,你不必如此吧?”
“我只是想请你去吃顿饭而已,孤儿何必拒绝我的一片心意呢?”反手从袖口中掏出一份单子“这是今日的菜单。”
迟疑了下,还为伸手,冰焱已经从我肩头飞下,一把抓住那帖子。鄱了几页口水直流“狐狸!去吧,上面全是你喜欢的鸡!”
一把抢过好银丝勾芡的帖子,顺手便把它抽飞“难道你希望我们晚餐再加到泥鳅汤。”说是这么说,但我的眼睛却飘到了已经打开的帖子上了……
“去吧去吧,狐狸~人家好久么吃到好吃的了么~”撒娇地抱着我的脸颊,死命地蹭。
“难道我就恶着过你了?”随即愤怒地眯起双目“从我还是儿童时,自己的食物一大半就归了你!”
“狐狸!”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叫原本已经散去的人,有一围了上来。
烦躁得把他从脸上拔了下来“烦死了!走!”说罢,带头越过他们向城内走,可刚跨出几步,便又停下。
“孤儿怎么了?”剑冰灼的声音不用仔细听,都能感觉出自己的喜悦。
这人……我独身一人似乎有些危险啊。侧身“师傅一起去吧。”
初锐瞳从询问过后,碰着了我的冷钉便一直双手抱脸,手中拿着瞳目,冷眼旁边。
“你那‘朋友’似乎并没邀请我的意思。”些许的不悦,从冷淡的双目中飘出。
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打算就要走,便连忙转头看向剑冰灼。而对方毫不犹豫地点头“孤儿的长辈我自然乐意,请,我在前面带路。”
“嗯。”点了下头,把半空中的冰焱抓到怀里“师傅走吧。”
没有管他任何反应,带头向前走。可我依旧感觉到他犹豫了片刻,才赶了上来。
心里乱七八糟的事挺多,我不知今日对那凤王所说会改变些什么?的确,先前的话太过猖狂,也太过得罪人。但冰焱并未反对,也就是说,这还在一定范围内。
我自觉,并没做错任何。火凤的选择,其实我在他安静的离开那刻便猜到了,他只是需要冷静冷静,而我也需要……
在冰焱出来前,低下的人便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要我与剑冰灼商量下,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便可行。
旁人最多以为那三翎羽的火凤是被剑冰灼赶走的,并不会猜想我这刚刚飞入神界靠姿色引起关注的人有着能力。
“孤儿,孤儿。”前面,似乎有人在一直叫我。
“啊?”下意识地抬头,却正好跌倒……他剑冰灼是不是存了心?不然为何要突然停下?又为何要张开双手来接我?
“你在想什么?我见你一直眉头紧锁的。”说着,便叹息而温柔地轻轻**着我的眉头。
说实在的大脑还没回神……我还在想,他呆会儿会怎么问我关于冰焱的事……我又该怎么说?
可当瞧见初锐瞳似笑非笑的从我们身旁走过那刻,我察觉现状后,都快崩溃了……
“冰灼,你放了我好不好?说过只是朋友!只是朋友!别对我动手动脚!也别痴心妄想了!”烦躁得推开他,懒得与他多加嗦,下意识地追上初锐瞳。
“可是……唉,孤儿的身子为何有一股**的香味?”见我面色不悦,也不敢继续先前想要说的可是。
但这个问题也不是我相要听的!恶狠狠地瞪了他眼“难道伟大的六神人被先前的火凤扇晕了?就忘了我是狐狸精?”
“你不说,真的瞧不出。”他不毫不在意地浅笑“孤儿身上完全没有狐族的**,反而有着一股坚韧不拔的气概,要不是第一相见,我从你对你那条龙的呵护含笑中发现点端倪,还真猜不出。”
心中不感动,那是假的。毕竟这人是第一个夸我有男人味的……
“我母亲是狐族,我父亲是人族,而我除了出生后这百年,随后都是跟着我父亲生活的。”说得很随意,也觉得没任何隐瞒的必要。
“哦?孤儿,你修炼了多少年,才飞入神界的?”他见我不再这么排斥,便有了攀谈的意思。
如若拒绝,我觉得没必要,对方毕竟是六神人。而我或许也能利用他对自己的爱慕而干些什么,最起码行个方便之流。
“六万年……似乎,还不到?”想了想,不确定的回答道。
剑冰灼呆了下,愣是停下脚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么一说,反倒是我奇怪地看向他“冰灼,别告诉我你坐未听说过我。三神人当年那座神殿便是为我而造,如今你六神人却不知道我?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可当时的预言……”一时口快,剑冰灼觉得多嘴了些,但见我似笑非笑的眼神,转念一想“这些,我想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了。不错,当年的确有过你的预言,可说你从入道乃至最后一共用了二十万年。孤儿,这已经算非常快的了。”
“可别忘了我是谁啊,更何况……”仰头看着那蓝天白云的“将来,或许已经开始改变……”
“孤儿,”剑冰灼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或许吧,”垂下眼帘“我饿了。”
“马上就到了。”他,有些指引我们“前方左转再走上一分多钟,便到了。”
随后一路有些沉默,初锐瞳的气息越发冰冷。这让我都不敢搭讪……
剑冰灼说小院,其实说小也不小,说大,倒真的不大。分前后两院,我们在内院的小厅用餐,小小的圆桌到不打。
这让我自在了不少,顺带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壶酒“尝尝看,这是我自己酿的酒。”
“孤儿,你还未告诉先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呢。”剑冰灼有些死皮赖脸的味道。
来时,菜已经布置好,我也不与他客气,直接拿筷子“食不而语。”
剑冰灼明显不甘心,却也不想这么快就逼问我,便顺了我的意愿。
酒足饭饱,菜过五味。我写意地品着最后的鸡汤,也便是她说的那用酒喂养的鸡,那滋味在口中溶化的酒香。
“孤儿,这个鸡腿给你。”这顿饭,就算不说话,剑冰灼也不可能安分。
我因为一直没用混沌之源磨了喝下的酒,所以已经有些微醉的感觉,因此也比较好说话……
“孤儿,你就在这儿住几日,如何?过段时日,这儿会很热闹,有些活动。”剑冰灼有些打铁趁热的味道。
而我也没一开始就拒绝“难道这几日还不够热闹?六神人大人,你闹出的事打算怎么解决?”对他嘲笑得说着“而且,我要凑什么热闹?”
“到时,我几个同期的神人也会一起出现几位,难道孤儿就不像见见他们?孤儿的实力还不够好,我们可以一起替你提升实力。”剑冰灼似乎一直能知道我想要的,所以每每抛出的橄榄枝,我都下意识地想要接。
我是不是该说,真不愧是六神人?
神界篇 六百零五章 狐色本性
“而且,我想把你留下,让我更了解你,孤儿……”那坦然恩言让我很是窘迫。
与他们相爱,也不过是含蓄的,缓慢的。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入戏执着狂热的向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
“你……唉,就不能放过我吗?”说到此,已经很是无奈。
“那孤儿为何就是不愿接受我?”他的话,很直接。
可就是这直接每每让我好气又好笑“你还是回去理下家务事吧,我和师傅住下段时日就是了。”反正神界我还没落脚,与其想住在哪儿还不如暂且住在他家来的轻松。
“他们?”眼神在不经意间多了几分轻视,“闹不出什么事,孤儿你安心住下吧。”
就在这时,冰焱顺着我袖口爬出,一把抱住我碗里的鸡腿。张开那小小的嘴,地咬在肉内。
反射性的太阳穴突突的狂跳,手把他从鸡腿上拽下,扔到一旁的柱子上,顺手从芥子空间内祭出九阴玄天针,顺着它贴着柱子的身形用针沟楼边……
“狐狸,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冰焱看着左手小心翼翼的从针内拉出,随后,再拉出……尾巴“人家不过……啊!!我的鳞片!鳞片上居然有刮痕了!有刮痕了!有刮痕!”
就在这么热闹的有些不正常的情况下,我擅自替初锐瞳决定留下,暂住。
当时他并没说什么,或者说一句话都没有。而我则觉得如若自己住在这堂堂六神人家中,似乎会很是危险……虽然一个大男人这么说太过矫情,但冰焱都说,这人对我更多的是有趣和征服,那也不会用上什么太过正大光明的手段吧?
我刚入住的第三天,前院炸了……但后院丝毫不知道状况。等我们发现时,剑冰灼尴尬的挡在我身前。
“孤儿,你去休息会儿吧,我这儿来了些不怎么礼貌的客人。”这尴尬也只有瞬间,便含蓄得让人送我回去。
既然对方没让我插手,我也没兴趣多管闲事,转身就走。
回去后,坐在凉亭里,掏出镜子,让冰焱帮我把外面的景象放出。这六神人的时空操作我果然不能小瞧了去,先前就不是我发现,而是冰焱。
“就是他?他哪里好了?”五十多岁的夫人,气得满脸通红。
我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得津津有味。
“母亲,我的事,希望你别多加干涉。”剑冰灼虽说还是冰冰有礼的架势,可这口气却并没他所作出的那般有尊敬。
“不干涉?不干涉你就和那个狐狸精跑了!”那夫人拍着桌子尖叫“别忘了你舅舅当年就是因为爱上一只狐媚子!最后丢了自己千年道行!难道你也要像他一样?”
“孤儿与旁人不同,对我来说,他只是孤儿。”原先冰冷的神色多了几分释然的的温柔“他,还只是个孩子。”
送到嘴边的茶被我喷到镜子上,一边咳着一边无奈的摇头“啧啧,这嘴倒很甜。”
“孩子?都是神人了!还会只是孩子?我都不知道他身子被多少人玩过才能走到如今这地步!你难道要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荡妇做妻子?这!这不是丢我们一家子的脸吗!丢你六神人的脸吗?!”这老夫人带着哭音的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撇了下嘴“言语不属实啊,老子我比较喜欢在上面~”
“母亲!还请你收回自己所说,孤儿不是普通的神人!”这下剑冰灼似乎隐约有些不妥“他的身份很早便已然决定,就连我们……都不能胡乱评价他。”剑冰灼已经直言不讳的告诉他妈,我的身份,只是还未明说。
“他一个狐狸精能有什么身份?”见儿子这么说,虽然明白,但口气还没完全软下。
“如若没事,还请母亲回去,看着冰妤,让她千年内别出府。”完全不理她,就连这恭敬的语气中,都呆了些命令。
这让他妈的脸色越发难看,却一直隐忍“你妹子我管不了,更何况就算那人身份了得,但也是他一个大男人欺负了你妹妹,不不帮你妹妹,还反过来教训他?”
这女人,完全就是被你们宠出来的,我家的小夏目多乖?
“母亲,这整件事我都一旁看着,是冰妤出言不逊,孤儿一再忍让,她却打着我的名号狂妄自大,更把我派去保护他的人随意牺牲,还大言不惭,更是把一四翎令玉”剑冰灼眼神中的愤怒更“我让她来神界,并不是为了让她给我丢然现眼的!如今她一而再再而三破坏我的名誉,更是把我的手下随意指挥!难道还不该严惩?”
“冰焱,这么看这六神人的大脑还算正常么~”抿了口西瓜的尖儿,最甜的地方“不过,他果然一开始就看着。”
“那是,他当时还在和旁边的手下说。如果把这样的你压在身下,又不知是何等逍遥的滋味。”冰焱也抱了块西瓜,做在旁边,眼睛都没离开过勺子,说得很是没心没肺“他还说,就是你这种气概不经意间的妖媚,才是极品。”
不知自己心里想什么的瞥了下嘴“真是过奖了……不过如果只是上一床,他就别来纠缠,还能帮我找到那人,倒也无所谓。”
“怎么?你是身子熬不住苒苒他们不在而空虚寂寞,还是对他动情了?”冰焱鄙视的飘了我眼。
镜子里,那母子现在在说些没心没肺的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不,我和他想法一样。堂堂六神人压在身下,让他哭着求我不知道是何等逍遥啊~”仰头感叹“再说,我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离开仙界前,咱刚获得自由,难道还不能找个人稍稍玩玩?又不当真,反正他也没对我当真不是?”
“虽说,六神人长的还行,但毕竟已经是大叔级别了,你还下的了手?”冰焱的口气,就是怪罪我饥不择食“你那师傅初锐瞳倒是个极品,他别是压在身下。”
顺手拿西瓜皮砸向它“别乱说,我这辈子就算敢肖想所有人,包括你,都不敢对他有一丝一缕的非分之想!他是我师傅!”摸了下嘴“西瓜挺甜。”
“你爹和你几个长辈不就进了你的帐子内了?”冰焱的眼神赤裸裸的不相信。
“那时,我感情被动。发觉时,他们已经走的太。”瞥了下嘴“再说,他们会不知道,你会不知道?我是烬孤狐,但也是蔡炯。他们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长辈,可初锐瞳倒真是我烬孤狐认下的长辈。”很是无奈“我谁都敢冒犯,就不敢对他怎么着了~”
“狐狸……你悲剧了。”冰焱用一种无法言语的表情久久的注视着我,最终就差泪奔了~
“我现在就是早晨爬起来,左手一洗具(喜剧),右手一杯具(悲剧),身后还有一位拿着餐具(惨剧)等着我呢~”指了指镜子“他妈其实挺了不起的,这么愚蠢的大脑居然可以生出他这样的儿子。”
“说道这个,你最好小心他给你送来的食物,万一里面有情药,或者催情的……按你那个死板的师傅的性格,说不定直接把你逐出师门。而且,你肚子里都有了别人的娃,也摔不了对方了~”冰焱回到神界后,智力明显有所增长。
“我,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先前说说只是玩笑,可眼下看他的表情不是玩笑。
“狐狸,你的名气,和你将来的成就,再加之你的外貌和你自己男女不限的龌龊性格。的的确确让人想要征服啊~再说,你是没看到,当你喝醉带了几分……”见我恶狠狠地目光,他立马改口“我不想说那个词,不说那个词。但你似乎来到神界后……我不想承认,但你似乎更有吸引力了。就连你那个师傅,都微微失神了下。所以……你还是注意一下,收敛收敛。这点我怀疑是你体内的什么东西逐渐开始觉醒的关系。”
神界篇 六百零六章 热闹酬酬
“五官似乎没有变啊?”我拿出另外面镜子,照了半天。
“我没说你外表变化,而是一种吸引力。你认为……那个安亭就失败的如此轻而易举?虽说你的确有这实力,但你们之间也没相差这么大。大到,你居然连剑斗不挥一下,就被你over了。”冰焱特无辜“别人是舍不得揍你的小脸蛋~”
“冰焱,你欠抽了。”鄙视的瞟了他眼“看下去,他们母子似乎有些小小的状况了。”
“狐狸,我发现你现在的口气很恶劣。”虽然这么说我,但他并不掩藏自己本身的某些兴趣爱好,比如,现在继续捧着西瓜,目光牢牢固定在镜子上。
“不论你怎么说,冰灼!他都是个狐狸精!不许你和他有任何关系!晴然是个好姑娘,你要善待别人啊。”现实严厉的训斥,随后便是和蔼的语气。
这天壤之别,让镜子这边的人大大鄙视了翻,而对面那人却毫无反映。
“母亲,晴然不过看上我的地位,她在外一直用我的名义和冰妤胡作非为,如今冰妤的脾气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她造成的,还有一部分,自然就是母亲您了。”第一,我听听说话居然带长了敬词。
那妇人脸色变了变,随即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女孩吗,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虚荣心的。她也是想要赶走那些对你痴心妄想的人,我并没有觉得他有任何错。更何况我儿子是如此的优秀,她想要炫耀自己能成为你的爱人,也说明他对你的在乎和爱恋嘛~”说的很是轻巧。
“不,我并不这么认为。”剑冰灼明显带着怒气“烬孤狐这人我要定了!”那坦然地霸气,作为上位者的傲态,让自己母亲脸色难看到一定境界。随即语气低缓轻柔“母亲,烬孤狐这人绝非普通狐妖,他身上更不曾有过狐妖的特性。更何况,母亲……您今日修为有所下降,外界的事你便别同我们这些小辈一同胶合了,还请前往圣山修炼吧。”
“你这是要赶我走吗?”这妇人终于还是压不住怒火,愤怒得起身痛诉“难道你要为了一个狐狸精与你母亲反目?就算他不是普通狐妖,就光这点,他也绝不能留!要么,你现在就去杀了他,要么!我找人动手!
难道我还惧一个小辈?一个刚刚飞入神界的无名小卒?”
“冰焱,我们到前面去玩好不好?”让冰焱的身体放大到娃娃大小抱在怀里,而我则笑得一脸邪恶。
冰焱也龌龊的露出一排牙齿“好~日子太平静果然会无聊~”
挥手收了那镜子,给怀里的冰焱塞了个苹果,转身便打算走。
可惜,肩上被压了一把死沉沉的剑……紫狐瞧见别人一出场,立马讨好的用剑身蹭着它……
冰焱泪流满面地抱着苹果“叛徒!”
倒是紫狐,甩都不甩别人下,完全就是置之不理。
可当我瞧见紫狐那优美的剑身和条蛇一般的缠绕在目瞳身上,完全不顾对方的不满,往死里蹭,往死里讨好的架势,我快泪流满面了……“叛徒!”
“孤儿~你的剑倒是和你不亲近啊。”微微感叹了句,初锐瞳把紫狐从目瞳神上拉下,自己仔细的查看着紫狐的剑刃“想当初,你还是个孩子时,我便与你一同打造了它。而也是那时,他似乎便比较喜欢目瞳。”说罢,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向我“孤儿,这倒是为什么?”
“见色起意吧~”撇着嘴“感情它老早的就看上师傅的剑呢~”
对我这种直言不讳的架势,初锐瞳楞了下,随即冷哼声“胡搅蛮缠!”
“是不是这样,你自己去问紫狐。”没瞧见紫狐白色,宛如水晶般的剑身上开始浮现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这是羞涩的!
“啊!!紫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冰焱愣了很久很久,终于暴跳如雷“你,你始乱终弃!你,你,我们说好在一起的……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说着,泪汪汪地瞅着半空中有些尴尬的紫狐。而后者,还是讨好初锐瞳中……没什么功夫管我们。
“你们?”嘴角抽了下,一把把紫狐扔在地上“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物种了?还指望紫狐从了你?”狠狠一脚踩上去“你丫的……”要不是知道,要不是知道他们物种不同,说不定现在!愤恨的一脚把冰焱踩到地面下……
强国紫狐,也不理睬初锐瞳直接向前厅走。这世界上,压根没什么不可能的,刚才,冰焱就用自己做了个完美的例子。
可惜,还未走出后院,手臂再被初锐瞳拉住“不许去!”这,淡淡的口气和命令让人下意识的觉得。
自己,其实什么都不了解。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
“为何?”那,他愤然转身离开,没给我任何理由,如今,陪我留下,同样没任何理由。
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些什么?我实在是不知道,更无法猜测……
“别给自己惹麻烦!”锐利的眼眸中不加掩藏的不悦。,
似乎,不耐烦了……
“我想,我要出去。”没有理由“师傅,其实,你可以不用留下陪我。”低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戒子递给他“里面有三把神剑,虽说都不如如今的紫狐,但就算是在神界他们也是上上之品。”
初锐瞳一丝难得的愤怒情绪闪过眼眸“你这是何意?”看着我,看着我手上的戒子。
从先前他忽然从天而降,我便和冰焱胡搅蛮缠,自然就是为了不与他直接说话,或能回避就回避。如今的我就是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这个把我带入修真世界,在我最需要照顾的时候,照顾我,养育我的人。
如今我所用的,都是他教导的。我,根本不知,在六万年后,全新的我该如何面对初锐瞳,这个宛如天神一般的男子。
“这些……我在各界原本就有些经历,看到不少好东西便收下。这几把剑当初便特意留下给师傅你的,如今我夺了师傅的剑,心中自然过意不去。”没有任何犹豫的缓缓吐出,只是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收起来,我不需要!”这,冰冷的话语,完全没有过去的温和。
让我一阵,原本想,就算他不会收下,但也该知道我这几万年并未忘记他……不会气恼我,但最起码也不该这样如此冰冷的对我。
可,如今的一切都被他一句话给破灭了。眼下,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心,有些凉。
或许真的是我的错,毕竟我从未面对过一个长辈,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长辈。
罢了,罢了。
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继续抱起来冰焱“这下我们可以去前庭了吧?”
而冰焱则抱着紫狐,同样揪着初锐瞳,不由得万分感慨“狐狸,你真的是怕他啊。”
“很明显嘛?”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非常明显!”鄙视的狠狠瞥了我一眼,“他不让你去,你就真的停下来?!”
“呃~毕竟他是师傅~”姗姗的继续向前庭迈步“不过,这又把他惹恼了。虽说不知为何,但最起码也会失望透顶,顺带恼羞成怒,拍拍屁股走人吧?毕竟师傅不是能在一个地方久留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把我一个人留在人界了……
“不知道,但看得出,他似乎挺在意你的。否则也不会留下,这类人能在一个旁人已属不易。”冰焱颇为遗憾的叹息。
“我,我不过是个旁人?”不论怎么说,从头口中说出的这个结论,心里的失落,如同黄连一般,慢慢散开……
“对这种人来说,除了修炼外,一切都是旁人。你也别瞎想了,人无完人,你不可能让每个人都觉得你烬孤狐是个好人,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认同你。更何况你自己都说了,不可能肖想那玩剑的,又何必在意这么多?你们只是师徒,又不是恋人。”冰焱奇怪的瞟了我一眼“也就只有你这个傻瓜才爱钻牛角尖。――”
神界卷 第六百零七章 别扭您了
我挥了挥没做罢,戒已经走进内院,来到时不时传来争执的才庭。
“烬公子,请止步。”那日,与我相斗的男子忽然出现在眼前,挡住我的去路。
诧异的看向他,对于时空的运用的的确确让我惊讶:“你伤好了吗?”
他一直低着头,对我的询问依旧平静的回答:“是,多谢公子关心。”
笑了下:“那日,真是不好意思。”
“公子多虑了。”回答简洁的要死……我完全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问?
“我只是担心冰灼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先前前院似乎发生过什么,如今到了午膳过后,他都不曾出现。”推开他一直挡着路的手臂,“我只是去瞧一下。”
“先生,还请别为难于我。”不容置疑地坚决。
而我心中却想着冰炎先前说的,恶意挑起他下颚:“前几日我出手极重,如今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既然你不让我见冰灼,那就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如何?”
正儿八经的表情,愣是脸颊彤彤红,可还是正儿八经……
这张脸让我很纠结……
“先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还请容我禀告声。”
见目的达到,便松开他的手,“有劳了。”
跨出一步,便是前庭,后退一步,便是内院。此刻我倒退回内院,继续拿出镜子,让冰炎警惕着是否有人。
镜面中的两人还在争论不清,剑冰灼再一想要送客,可惜对方愣是装作没听见。
没多久,那安亭跨入他们所在的房内,单腿跪下:“烬公子在前庭,想见大人一面。”
镜子中的剑冰灼很是诧异:“孤儿,可有说何事?”
“先生只是说担心大人。”安亭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回答。
却让镜子另一边的我和冰炎不由感叹“这就是传话的魅力……”好好的一句话,不过就是普普通通想要知道发生些什么状况的话,怎么到这人嘴里,我就有了些什么?
剑冰灼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淡然起身:“母亲还请回去吧,我还有事。”
“什么事?陪你的狐狸精?”那妇人今天来的目的死活没达到,如今又是这状况,不由恼羞成怒,“我们母子有多少时日没见了?难道是,你离开那只狐狸精才一个时辰就忍不住了?”
“母亲,请你注意言辞,我已经不止一说过!烬孤狐的身份,就连我们十神人都不能随意说三道四!”这话,不再客客气气,依然带上命令。
那妇人脸色白了几分,强撑着先前的架势怒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把你身边那人给我!保护小姐不周你居然不罚?还让他逍遥自在?”
“安亭并无过错,母亲要人孩儿还敢不给?”虽说留心到安亭流露出的些许恐惧,但似乎打算弃子来得以解脱。
“哼!我怎么做,还需要你说?”那妇人冷着脸嘲笑的起身。
“安亭,你先去请孤儿,随后便和我母亲走吧。”见那老妇人终于晃晃悠悠的回去,剑冰灼松了口气。
“是。”饶是如此,这人都没露出丝毫不满。
飞快地收起镜子随意的四走动,冰炎拿我寻开心的说道:“我刚知道你是妲己啊~”
“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姜太公。”露齿一笑,“愿者上钩~”
冰炎淡定的瞅着我,不淡定的蹦出一个字:“操!”
片刻,这安亭便请我前去,而我则漫不经心的看着四周的景物缓缓说道:“安亭,我对神界一点都不熟悉,你来这多久了?”
他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说道:“回公子,不记得了。”
“哦~这样啊~”死气沉沉的架势倒正让我好奇怎么样才能培养出这么一个人?“那,我问冰灼把你讨要来?借我几日,你可愿意?”
冰炎已经狠狠地抽着眼角,在心里愤恨的咒骂:“这就是你的愿者上钩?”
安亭站在我身侧后方,说话时,我特意转了下身,能瞧见他此刻的反应却不会过于做作。
这人稍稍动了下肩,便再也没任何反应。
过了会儿,我见他迟迟不给我答案,而我们也快到门口,便不得已再开口:“怎么?你不愿意?”
“不,我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他,抬头坚定不移的注视着我的双目,“安亭,听从主人的命令!”
第一句和第二句一个意思,我不明白他为何要重复两遍?
“他是动了心思的,这人你给他点阳光,他就能抛弃剑冰灼,可惜这样的人不容易出现,眼前你就是个。”冰炎凉凉的开口,“此刻,他只是愿意为你在违抗主人的命令和立刻遵从主人吩咐之间,选择了你。这应该是他今生第一,所以才会如此失常。”
心中微微露出些惊讶:“怎么,你说的魅力还真有?那东西到底是麻烦还是利器?”
冰炎毫不在意的在我怀里打了个哈气:“这就要看你怎么用了,但别忘了,仙界还有人等着你呢。”
“我知道,绝对没沾惹草的心思~只是,真的无聊了些……”所以,才会跑到前院来?所以才会……罢了。
“好。”我笑了下,转身走进内屋,瞧见剑冰灼正让人布置着菜肴,便走到他身旁坐下:“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便知道吗?”
他完全愣住了,毕竟这是我第一主动关心。随即温和的对我含笑:“不,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只是家母来了,我要好生招待。”
“哦?”微微露出几分惊讶:“那为何不叫我?毕竟是冰灼的母亲,更是我的长辈,理应拜见。”
“不必,不必。”从容不迫的摆手,为我斟满酒杯,要不是我先前就知道,眼下完全看不出这剑冰灼有任何的异样。
尝了几口菜,才抬头看似毫不在意的对剑冰灼说道:“这一直呆在园内很闷,我想出去走走。”
“要不,我陪你一同前去?不过没几日他们就要来了,你看着……”剑冰灼为难的对我笑道,“要不过几日如何?”
下意识的皱紧眉头:“难道我要去哪儿还需和你通报?”放下筷子,“我不过是答应你小住几日,见不见人倒是其,怎么?你倒管起我来了?”
剑冰灼见我忽然动怒,立刻赔罪:“孤儿,我绝非此意。可,可我不是担心你出去乱逛错过了与他们见面的机会么?你在此人生地不熟的。”
“让人跟着我一样,”看了看四周,“就让他来陪我吧,那个上和我打过的安亭。”
“可他……”剑冰灼迟疑了下。
而我立刻笑着起身,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见状,剑冰灼立刻拉住我的肘:“孤儿,你,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六神大人,是不是我这几日与你的亲近,让你产生某些遥想?我们只是朋友,这点或许你早已忘记?”愤恨的甩开他的手臂,“不让我外出?还管着我?你当我什么?
难得允许身旁有人跟着,你倒好?还给我推三阻四?你当我是你过去那些园内的宠儿?
你给个笑脸我就乖乖听话?
剑冰灼!别忘了我是谁!”排开他的手腕,“你让我觉得无聊!”
“孤儿,孤儿,我真没这个意思。”剑冰灼着急的站在我身前,“我,只是担心你的安慰。安亭的实力太弱,而你的身份又特殊,我只……”
“我是那种需要人保护的?嗤~”冷笑声,“够了,够了,真的够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孤儿,你怎么样才能听我说?”死死拽着我的手臂,“我母亲想要杀你,可现在的你不一定能面对门外那些……”
“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师傅也不清楚。知道的,只有你,剑冰灼,如若我死在这上面……”说到这,只是在嘴角上挂了个笑容。
“我很欣慰你信任我,可我母亲从小就宠爱我那不大懂事的妹妹,我担心他们会假借着我的名头伤害你。”剑冰灼一字一句咬道,“我会让安亭留在你身边,他在神界的日子不短,哪些地方有趣必然知道。可你必须保证别冲动,别做些会伤害到自己的事!”
看着眼前这人,心里憋了半天,最终只说出一句话:“你……别太自以为是了!”说罢,便甩开他,直接回房。
神界卷 第六百零八章 谈谈如何
在床上打了个滚,这才松口气:“这人还真自说自话啊。”
“他早就把你当作自己囊中物了。”冰炎凉凉的说着,顺带从我前襟这儿爬出。
“麻烦,不过,但是你听他说我可以见那些神人时为何要挠我两下,让我留下等?”这点,有些奇怪,不是说现在不宜见这些人吗?
“你已经见到一个了,不怕随后的五六七八九。更何况这小子对你的心思,让我感到不安。”对桌上的苹果招了招手,随后便抱着那飞来的红蛇果缓缓开口,“我担心你吃亏,这几日作为神龙的记忆慢慢回来,过去虽说知道很多常识,但生活上的记忆,却不曾有。
眼下才逐渐恢复,不然你当我第一和那六神人见面会不知道他是谁?
十个神人,分别带着不同的含义。六神人的是执着。也就是说,这人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
而你,”说到这瞟了我一眼,无奈的咬了口苹果,“在这方面太过大大咧咧,所以我才三番两的提醒你。”
这倒让我有些好奇,“那三神人呢?”
“信念,因为信念,所以他才会为了自己的心念儿牺牲一切,包括自己。”冰炎的声音逐渐变得轻柔,带有丝丝的回忆,“当年,十神人中发生了很多,当年的剑冰灼也并不是这样的……”
“嗯,我明白你了。”拍拍他的头,“现在要考虑,怎么去安抚初锐瞳,这才是关键。”
冰炎轻轻的笑了声,完全不像是我认识的冰炎:“既然你在乎他,就别在乎你的面子。那叫安亭的人,你不想祸害的话,就离他远点。”
“啊~”一边应着一边翻身下床,“我出去走走。”也给这条难得悲伤的龙留点空间。
“别给我乱勾引人回来!”
“砰!”
可惜,冰炎最后一句话没说完,门就关上了。
让前来报到的安亭乖乖留在我房内伺候冰炎,而我则出城走走。
这一走,就是三日。加上前几日,似乎离剑冰灼说的日子还有五日不到。
心里搁着事儿,也不方便随心所欲的玩上几日,便草草回那人给我安排的房内。
只是,一推开房门,便瞧见冰炎委屈的蜷缩在桌面上,而房内却坐着两个,站着一个……
“孤儿,你这几日去了何?我不是和你说过,外面不安全!”剑冰灼见我出场,立刻跑上前,抓住我的手腕。
要不是眼眸中还的的确确有些着急的神色,我还真就想转身离开。
揉了下脖子:“没事儿,只是出去散散步。别大惊小怪的,更何况你说外面不安全,那你这儿就安全了?别忘了,你口中的不安全,到底是谁造成的。”
“好好好,这的确是我的错,我会尽快理,可在此之前,你就不能太太平平的待在这儿?”剑冰灼完全不理会我口中的不耐烦,自顾自说道。
想来,我现在的脸色定然不好:“我今日回来,只是告辞的。你说的那日,我会前来,但这几日不想再劳烦六神人大人了!”
“孤儿?”剑冰灼有些不明,“你,生气了?”
“多谢六神人关心,不过,就此告辞。”招来冰炎,转头对初锐瞳说道,“师傅,我们走吧。”
“好。”看不出任何表情,更分不出喜怒的一个字。
甩头就冲出整座城池,站在先前还感慨这世间变化的山头时忽然冷静……走,我早有打算,可,眼下我身旁的初锐怎么办?
按理说,最好的打算是让他离开我。世界有多远,他就离我有多远。我本身就是麻烦,这点,我们况且不说,还有将来,未来,随后,立刻,马上或许即将发生的……
怎么说,这人离我越远越好。可,如今似乎有些困难啊……
“师傅,你可有想要去的地方?”从初锐瞳那双眼眸中瞧出自己的笑容,有些僵硬的线条。
“不曾,但却不想在此久留。”他迟疑了下,“孤儿与我一起前去天渺山吧,我想去寻找还魂珠。”
“哦,这东西我有。”很随意的从芥子空间内掏出一颗珠子,扔给初锐瞳,“别这么麻烦去找。”
可,他虽说接住,但眼中却有一丝不悦,很明显的不悦。甚至还有了些,我说不清的气愤。
“那好,我找过一修炼的好地方,我们一起去?如何?”初锐瞳似乎想要尽可能的好好与我说话。
我不知道再相见我们为何会如此僵硬的态度,在记忆中,他一直很疼爱我。所说冷漠,割据在我们之间,但内心,彼此都知道一点……对方,在乎自己。
可如今,这种感觉虽说还在,可更多的还是不安。
“好,等我把手头上的事理了。”不能再拒绝他了,否则,我们之间必然会出现裂痕。
“手上的事?孤儿为何要自己卷入是非?”挺拔的身体,沉静而缓慢的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我身旁,与我一同眺望远方,那被洁白的积雪所笼罩的山头。
这雪,让我想起了那,夏目给我看的唯一一段记忆……
我似乎在一片白茫茫中,伸出了手,抓住了他……
想到这,不由勾起一抹笑容:“不是我去找麻烦,而永远的都是麻烦来找我。”侧头,看向他,“还记得我与你说的那些吗?神界中人,似乎一直在暗中对我相助呢~”
“这件事我打听过,虽说刚入神界时,的确有个前辈照顾。但随后双方也逐渐断了联系,我从未听说过你所说的事,更未得到证实。”坚韧的毅力,往往只能从人的眼眸中传递。如今,我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双眼眸,漂亮的坚韧,这是他灵魂的色泽,如今却多了几分疑惑,“虽说孤儿你口中的一切都很可疑,串联起来更是如此,但你入了神界,并毅然和六神人接触后,居然还未得到任何情报,或者异状的产生,这点你不觉得可疑吗?”
“可疑。”顺着他的话,缓缓地点头,“所以我觉得自己的方向错了。”
“孤儿你坚定自己没有多疑?”有些冷笑,又有些嘲讽,“你到底怕什么?死亡?”
身体一震,随即被我狠狠地压下。可初锐瞳眼中却已经出现一抹轻视:“我刚知道,自己的徒儿原来如此怕死?恐惧死亡?”
“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师傅,你除了修炼便再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入得了你的心,你,至今都未动过情。
不论是仙界的南君,还是痴情苦等几万年的沔晓,你都不曾对他们动过情,用过心,所以不知道失去的痛苦。
看着自己所在乎的,所想要守护,心中爱着的,一个个离你而去,不是背叛,只是遗忘,被迫的遗忘时……当他们再一回来,却只是白白送死,所以,一个不留的……鲜血沾满了他们的身体,死前的悔恨和不甘,亦即最后望着你的留念……你从未品尝过得到的甜美,就不会知道离别时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当他们的纷纷离去,却不并预示着一切的完结,反而是新一轮的开始……
一的失去,一折磨……可自己永远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活着的,永远只有自己……”茫然的看着初锐瞳,“你能明白吗?活着的,永远比死亡的更痛苦。”
“你在仙界六万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挺拔的身体,傲立在自己身旁,仿佛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仿佛自己可以把所有的负担扔给他,然后转身离开,过自己逍遥的日子,不再会有任何痛苦……
“没有这么久,我沉睡了五万年,真正清醒着的,才只有六万年不到……我便被迫的先飞入神界。”看着他,注视着他,双唇缓慢的吐出一个个音符。
让我感到愉快的是,这一切都让眼前这个男子感到惊慌失措。
心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一丝得意,仿佛让眼前的他失控,可以让自己保持愉悦的心情,特别是他为了自己而失控……
神界篇 第六百零九章 命运偏差
“也就是说你只用了一万年便飞入神界?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半妖半人的家伙,跳入神界?”面目狞恶的抓住手臂。
感觉在他的虎口下,手臂被抓的很疼痛。可我依旧含笑“嗯啊~”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很惊讶,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死?难道你想证明自己活着就是一场奇迹?还是就认为自己特殊,所以死不了?虎口转而卡住我的咽喉。
终于,初锐瞳用一种厌恶的目光,仿佛扔垃圾一般的把我抛到一旁。身体狠狠地被甩在地上,向后滚动了几圈,才缓慢停下。
甩了甩头,支撑身后的岩壁,爬了几才完全爬起,“呵呵,”稍稍拍了下身上的灰尘“别再对任何人说你与我相识。”转身,这世间往往有着很多,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得不伸手作的选择。
比如,我忽然决定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不论对我还是对他……
“你,这又是……难道……”我背对着他,无法看得见他此刻的神情。
但从那越来越混乱而非悠长的呼吸中,还是能知道此刻他有此乱了心神,便浅浅笑道:“我以为你知道的呢~如若你对什么产生怀疑,最好的方法便是远离他不是?”侧头却并没看向他“远离我,或许你才能逃脱……最后的命运。”不再多言“希望还来得急……”
那日,我消失在他的眼前,离开时,我曾想。我要离开的彻底,这人最好永远别再出现于自己眼前。
我尊敬他,更尊敬他。对我来说,这人才是我真正的长辈。
可,我还记得夏目说,除初锐瞳最后的命运……还是和他们一样,似乎我身旁的人,都无法逃脱的命运。
最后的结尾……都宛如眼前这雪山巅峰的雪莲,生长在雪中的莲。高雅,轻柔的在风中摇摆着自己娇嫩的瓣。确又孤高的不屑与人触碰……
结束了,忽然觉得自己松了口气。可心里的失落,无法掩盖……
我忽然怀念,怀念自己还是个孩子,可以毫无顾忌的嬉闹,可以好无顾忌的吵闹这人,但他却只是抽搐,又压制自己愤怒和无奈的表情。
宠爱的目光,带着淡淡的包容……
垂下眼帘,拍拍胸前的小泥鳅“这几日,我们就随便逛逛吧。”
它,并没回答,冰焱的状况并不是太好,时不时地便要进入度睡眠,虽说时间很短暂,但在他睡眠中,一直无法叫醒。
那日,与剑冰灼约定的时日,我再来到那小院。
跨入庭院便瞧见安亭,他恭敬的站在我身前,微微弯曲腰,依旧不让我瞧见自己的脸色、神情。
“主人他们在糅融庭内等候公子。”见我没有开口便不安的抬头,“先生不认识路的话,便由我来带路。”
“不,”摇了下头,“我自己去。”说罢,不给他任何机会。我已然出了府。
心里一直在嘟噜,“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冰焱还是昏昏欲睡,似乎随时都能进入无边的梦境,“你以为那些神人都活了多少日子?平日里不给自己找些乐趣,这一层不变的生活还不折磨死人?去了那里少说少作,管好你自己,里面有个四神人,生来便喜欢捉弄人……离好远点。”
“好。”点头间,我依然跨入糅融庭内。
这接见的不再是什么人偶或神兽,倒是一个个姿色上佳的女子,身着轻妙的少女,神情恭敬却在背后隐藏着几分挑逗之色。
笑了下,点头跨入。
“哟~哪来得小哥?张的可真俊俏~”轻佻的声音由远至近。
下意识的侧身后退,那人于自己稍加错过,“呦~这小哥的身手可真不简单。”速度奇快的回收向我的脸颊捏来。
不悦的急着眉头,错错闪开,稍稍用上了那初锐瞳所教的步伐。
“你和那个呆头呆脑玩剑什么关系?”那女子忽然停下,疑惑的打量我“不像他儿子~但味道上……”
感觉这四周的空气锁定在自己全身,隐约有无法动弹的感觉。
“香柔!你在做什么?”剑冰灼忽然“从天而降”挽救了某位被挑细的“弱女子”?!
“呦呦呦~怎么了?我的小六弟~”那女子讪讪的收手,用异样的目光上下从新打量我。
而此刻,剑冰灼依然站在我身前,关怀的杳看,确定无事后才松了口气“他便是我说的那人!”语气中多了几分锐利。
“你就是命运的选种者?”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
而与此同时,有六人忽然出现其中一个是我所认识的,便是那当年给我冰焱之人。
冰焱此刻无法提点我说什么,一切只能靠自己了,“不错,正是在下。”
“哦~感情命运的小齿轮开始嘎吱嘎吱的转动了?”香柔挑逗的目光收敛,却换上一种藐视的不屑:“你们慢慢玩吧,我走了~真扫兴。”
剑冰灼见状,脸色明显有着不悦,却立刻转身安慰我:“孤儿,你别介意,她一直如此。”
嘴角挂起一抹笑意:“五神人,香柔,心性不定,随心所欲,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这话让那女子顿了下,随即转身:“小子,你知道些什么?这是我们十神人的聚会!与你无关!滚!”说道,便挥来一阵袖风。
“呵呵~”轻笑中,我从袖子内掏出两份信仍给那引领:“我知道的,为何要告诉你们?”
那老者接住信后,目光闪悦的久久注视着我的眼,随即展开第一份信,因为第二份信的笔记他认识。
老者是二神人,江洪天,代表词汇是计谋,心思紧密这点完全不需要我多加解释,光看他先前看那两份信的笔记,便能猜出不少,随后决定拆开第一份。
众人的视线立刻投到他身上“命运的轨迹,在血雨中出现偏移……未来的命运或许开始出现未知的转折,却永远无法完全脱离轨迹。
割断你们的手腕,让鲜血沾满你们的双手,迎接新生的到来,迎接最后辉煌的盛世吧……”江洪天收起信,“烬先生能告诉我们,这份信出自何人之手?”
“他也是这轨迹上的人。”夏目给我这份信只是想要给他们一个提示,命运不会再按照预言来前进。
他们手中有我想要知道的预言,而如若我现在告诉他们,将来不再是原来的轨迹,那么预言的价值就绝非原本这般高。
而我之所以这么做,由不得他们不信,对于这点我自然也有我的想法……
众人连介绍都没,直接显示沉思。
良久或许是我毫不掩藏的目光让他们感到窘迫,于是纷纷折了这话题。要他们当场就告诉我那预言,决不可能。给点时间思考,也是理所当然。
“第二份信。”一旁,有人开口提醒道。
“哦,哦啊!”江洪天先前还在沉思,如今被一打搅慌忙立刻拿出第二份信,“是过去小三的随从,那个叫潇茸莛的来信。”
“读读看。”还是那个沉默的男子,沉缓的开口。
“孤狐依然得到得到三殿下的承认,并继承了三殿下的一切。我与之相那段时日发生了许多,在下能万分确定,孤狐便是命运中人。只是命运的齿轮出现了偏差,还请各位上神全力相助孤狐。
只有如此,昏暗的将来,才会出现一片生机。”
潇茸莛的信,只有这些。但这份信中都出现命运,和齿轮的偏差。这不得不让他们感到严重性,但却不会开口询问我。
如今,在什么都无法完全确定的情况下,这些人决不会贸然作出任何决定。
良久,剑冰灼忽然玩笑的对我说:“这么说,孤狐继承了过去的三神人的一切,那么你是否会继承他的信念?”
“他的信念与我无关,但我有我的信念。”否则,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如若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将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爱人,为了他们……
与其现在饱受折磨,我还不如自我了结!什么烦心事……都不会有了。
神界卷第六百一十章 十神人们
“这潇茸莛我知道,”白衣长发,身形翩翩的男子含笑的开口“当年三哥便非常喜爱此人,不过说到继承,我想潇茸莛是在暗示我们。眼前的烬先生同时继承了三哥的一切?财富,地位,随从,名誉……一切?所有的?恩?”
“财富和地位以及名誉,在他得到三弟承认期,便属于他,至于随从……”江洪天看向我“潇茸莛如何决定?”
“他是我的人~”笑容满面“茸莛一直很乖巧,很听话,从不违背我的意思。”
恶劣的回答让众人一时接受不了,而剑冰灼下意识的皱着眉头,我却无法猜出他的心思。
“嗯,随后你继承三神人的一切这点我们会理。”还是那白衣男子“不过这几日我们难得聚在一起,似乎是为了放松放松,不是为了这些心烦的事儿吧?”
“呵呵,四弟说的对。”江洪天呵呵笑着,不住点头“我们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快进去?别让那些人等久了。”
说着,一群人,包括我在内,下意识的向内院而走。
一扇门,一个场景,我们路过三扇门,于是便瞧见五个场景。
分别有神人留下,当路过一片草原的大地时,剑冰灼推了我下“这是属于三神人的,如今你可以继承,就进去吧。”
他们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还是说,寻欢作乐的地点不同?所以场景也不同?
疑惑跨出一步,身后的一切场景随即消失。自己仿佛站在草原的中心,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
细腻柔软的小草,在脚下的触觉美好而真实……
这,便是时空的魅力?我知道自己还在那揉融庭内,可我也知道自己先前进的房间不过十几平方,只是一个狭小的房间而已。但自己所站的地方,却大的可怕……完全是一望无际。
我向前走了几步,并未触碰到墙壁。而这时我想起神殿内的一个关卡,自己被困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而这黑色的房间却有着无限的地域……
“这的确是一片草原,孤狐,这便是时空的魅力,这也是时空的神奇。”冰焱甩了甩头“上光顾着吓唬你,完全忘记告诉你,其实这地方除了有美人投怀送抱,还能连接下界,任何一界的任何一个地方。但很可惜,你的视力完全不够~
而且就算连接了,也只是能走走,看看,旁人完全看不到你。所以别遐想联翩了~你真有需要,还是去找外面的人吧~”
“操!”刚以为能再相见,能好好说说话,可……
“但这里风景不错,说不定还有三神人留下的记忆。你自己走走吧,我睡会儿。”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完全消失。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一直漫步在这片草原中。虽说时不时地有些小动物经过,但他们正如冰焱所说,无法瞧见我……
到了晚上,便会有仆人通知我前去赴宴。出来赴宴的不过六七个,随后几日都是如此,一天都在那草原中,除了出来吃顿饭。
冰焱还在沉睡,我还是没找到他口中有可能存在的三神人记忆。想了想,本来冰焱都只是说有可能,我也别死缠在这点上了。
当晚,赶筵的人出乎意料的多。往日最多也不过是在第一日的六七人,随后人数明显越来越少。而今日却全到齐了。
互相闲聊着,说这有趣的听闻,说这是是非非。气息非常融洽,有一种久违的热闹。想到这,我不由苦笑,我果然耐不住寂寞。
“黝~一个人闷酒有什么好喝的?”那娇滴滴的五美人为我斟满酒杯“来~姐姐敬你一杯好不好?”
这女人……让我觉得,她比夏目抽得时候还抽。
剑冰灼刚想替我拦下,就被她一反与我说话的架势恶狠狠的瞪向他“滚!姑奶奶知道你看上这小子了,也没打算怎么着!喝杯酒都不行?”
见他为难之际,立刻从她手中拿过酒杯仰头饮下“五小姐敬酒我焉能不喝?”
她愉快地挑了下眉头“乖孩子~姐姐以后罩着你~”
这酒入口醇香,和我先前喝的不同。酒中有着一股腥辣,从食道开始蔓延,一直到胃部,随即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这冲动包括所有的冲动,比如性欲上的,内心的,一直被我压抑着的心性,这一切忽然之间都想喷发而出。
这让我猛然咽下想要说的恭维话,也在瞬间想起冰焱说的话,让我离这女人远点!
心里仿佛有一只发了情的猫,在不停的跳动挣扎,抓着一切他能抓的东西。
我吸了口气“谢谢五神人的好意,不过能告诉我,先前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她却一脸的狡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可眼珠子一转“其实就是一些春药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想要便宜了我这个笨六弟嘛~”
“如若真是这么简单倒好了!”隐约的烦躁越来越盛,我缓慢的呼吸着,控制着自己的内心“五神人,如若不想犯下大错的话……”
“操!什么大错不大错?老娘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死了又怎么样?别和我说教!”伸手愤怒的想要抓住我的前襟。
可惜,抓不到就是抓不到~抿着双唇“含有让人情绪失控的东西?”舌尖沿着双唇舔了圈“还有催情的~”
“哼!是让你本性暴露的药剂噢~”见无法得逞。便自顾自的靠在一旁的石柱上“有不少人模人样狗头狗脑的正人君子,吃了老娘的药后,可是猪狗不如啊~”
无奈的摇头坐下,用冰焱残留在我体内的冰魂保住心神两脉,“这东西对我没什么大用,除了那些催情部分缓解的速度慢些,而你说的那个,根本不会有任何用。”
“放屁!三分钟!三分钟后我就要你本性暴露!”猖狂的指着我“你小子敢不敢玩?”
完全不理睬他,愣是看笑话似的看着那人,仰头喝下酒杯中的烈酒。
四周有些沉闷的可怕,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慢慢的,慢慢的当三分钟过后,她已经额头冒着冷汗。
我轻笑了声,依旧没做声,五分钟后,缓缓起身“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走什么?心虚了?其实你已经发作了吧?只是比别人缓慢而已,毕竟你是命运选中的人不是?”冷笑的拦下我,眼中满是不甘心。
“我可以理解为你的无知,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还敢随意冒犯?”见她额头的冷汗更细密,瞥了下嘴“在绝对力量下,没什么不可能的,收起你的鬼把戏!”要不是她是女人……
侧了下身,从她的身旁绕过。剑冰灼想要拦下我,或抓住我的动作最终被一个眼神阻拦……一抹慌乱,最终还是垂下了额头。
我缓慢的走在月华初上的街头,幸而四周空无一人,幸而……
这些神人根本就是为了我来的,而不是百年,千年一聚。应该是剑冰灼知道我是谁后,立刻想方设法留下我,随后才通知他们。
他一直没有很好的保护起我,否则他母亲和妹妹又怎么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起了杀心?
他那日对自己母亲所说的,原本就是想苦恼对方,然后通过她对我下手。当然一切都只是试探,他还没胆子达到会用我祭旗的地步。
杀了我,他们过去所选择的一切都全部灰飞烟灭,所以他只是试探,试探我的大脑足够担当,试探我的实力,是否有资格。
当然,不否认他还是对我感兴趣。可惜,作为六神人的使命高于了他对我的兴趣。
感觉大脑越来越不清晰,虽说我还一直笔直向前走,但心里却没有任何的念头。我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完全不知道……
而且,而且!好热,好想做些什么,想要……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一章 酒香四溢
想要这个世界沉浮在我的脚下,想要让那些敢怀疑我,敢对我产生猜疑的人狠狠踩在脚下!
一股熟悉的酒香,从鼻翼下溜走,下意识的拐弯。
我知道,自己还有理智,必须在理智崩溃前安排好自己……
世界?世界能打开吗?可是能打开,这情欲又怎么办?
药效又要何时能过?
这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当时便恨不得一刀宰了她!
酒香越来越浓烈了……
冰焱残留在我体内的力量逐渐融化,大脑的意识……
“孤儿?”略带奇怪的呼唤。
茫然的抬头“师傅?”好熟悉的味道,好好闻,还想更贴近……
“你怎么在这?”那熟悉醉人的酒香一步步靠近自己……
到底是什么酒香?大脑开始混沌的猜想“我不知道……”把头靠在门柱上,冰凉的触觉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师傅,别靠近我……”菊酒?不,比菊酒更加清傲。梅?也不是……他的香味比莲更加高雅……
“你先前到底去了何?”愤怒的把我拽进酒楼,随意的走到后院的小房内,随手把我扔到椅子上。
瘫软下身体“别靠近我,最好现在就离开!”警告的抱住脸“那个贱货给我下药了!”
初锐瞳的脚步忽然停下,离我只有三步的距离。
但那香味,那香味……好好闻,好想闻,继续闻,最好能再尝尝……
“哼!我与你说过,别卷入其中的!”冷笑着扔下先前打算递给我的毛巾。
此刻那块带着他酒香的毛巾躺在离我两步远的地上……
呆些的看着那毛巾,死死的抱着自己,全身都因为压抑而颤抖“我必须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他们,必须……
夏目已经为我铺平了道路,用自己的生命,我居然要自己的亲妹妹牺牲两换来自己的将来?
就算如此,我也不能,不能辜负他……
我决不能让夏目眼中,我记忆的将来实现!决不能!”
初锐瞳听我所说,迟疑了下,用一种轻缓诱导的语气慢慢的询问“孤儿,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的将来?”
死死咬着下唇,依然有了一口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初锐瞳抱住我的双肩,在这个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马上就能知道这是什么酒香……下意识的舔了舔双唇,双腿间的东西鼓胀的难受。
“告诉我好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境,让我最为坚强,让我自豪的弟子如此懦弱?只知道逃避?”想要缓慢的询问,却最后还是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大脑中的一根弦忽然崩了!我都能听到它崩裂的声音!
“离我远点!滚!”推开他向房门口跌跌撞撞的跑去。
可惜,他似乎认为眼下能从我口中掏出话,而不会伤害到自己,因此毫不犹豫的拉住我的手腕,逼近“哼,还真目无师长啊~孤儿,继续先前的问题。如若你让我满意,我这就替你找个姑娘如何?”
反手甩开他的虎口,浑身上下沾满了杀气“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教导过我几日的人罢了……”四周,狂风大起,身后发出几声“嘭嘭!”的撞击声,房门紧紧地锁上。而我一步步逼近“我是谁?你想知道?赫赫……”从初锐瞳惊愕的眼眸中倒影出那个猖狂,疯狂,不顾一切的烬孤狐,骨子里漠视一切,冷漠的对待世间的烬孤狐……“你就连新一界即将出现都不知道……果然没资格啊。”叹息的把他逼近角落“新一界的主人,八界的主人……我将站在世界的巅峰,眺望着地下的一切生物……”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的,师傅……这个答案可满意?”指腹迷恋的摩擦着那双微微张开,似乎在诱惑我的双唇。
在他微微流露的惊慌中,我缓慢的逼近,一口咬住他双唇瓣。
没有想象中的柔软,但有一种别样的滋味,一种可以猖狂大笑的冲动。那双唇,坚韧的和他的主人一样……这样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又会是什么滋味?
一口口的吞噬,直到他回神,用力想要推开我,却被我搂住后腰。我们之间的身体,越发贴近,所有的曲线紧密的合拢,仿佛,原本就该如此,我们只是从整体分裂而出,如今再一回归完整罢了……如今,完全毫无空隙的贴近……
我恶意的用自己的欲望顶住他的双腿间“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邪恶的扣住他的手腕,“我们有一夜或者更久的时日来慢慢玩~”舔了下自己的双唇,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想,师傅一定会对我满意的……”
“放开我!烬孤狐!你给我清醒点!”初锐瞳如今没了先前的冷静,稍稍凌乱的衣服可被我擒住的身体显现出几分狼狈。
但这一切却在我眼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怀,感觉身侧的气流加快几分,用空出的左手双指捏住那把剑,鄙视的看向依然冷静下的初锐瞳“我或许只是刚刚飞入神界,可实力,绝非表面这么简单噢~”反手扔向另一面墙,顺手打了道剑决封了那瞳目。让他只能在墙面内挣扎,却无法逃出,帮助自己的主人。最可笑的或许是我封印瞳目用的还是初锐瞳所教到的手势……“师傅,难道你已经忘了?我是上神啊,上神……咯咯。”双唇紧紧抿着,咽喉却发出狂笑的震动。
良久才缓缓的停下那笑容,却没停下动作。
而他,那双黑得宛如死湖的双目,毫无涟漪,却又有着几分无奈的疼惜……
这一切一闪而过,快得让我以为是幻觉。但如今这一切并不重要不是?不论他愿不愿意,都不重要……
从芥子空间内掏出根绳子“我想,锐瞳你会愿意合作的是吗?”也不给他任何回答的时间,直接扔到床上,绳子自动捆绑上他的腰手腕。
而我俯视着眼前的一切,指尖细细的徘徊在他的双唇和脸颊旁,慢慢的欣赏自己手下的猎物……
冰冷的指尖,沿着他的咽喉一路隐没在前襟,挑逗的看着他此刻的狼狈。
果然,征服这样的男人才最有味道的啊……
心里稍稍感叹声,那让我快疯狂的欲望已经没给自己多少时间思考。
疯狂的撕开他的衣服,啃食着一寸寸的肌肤,还有,还有那前面两颗略带色的红……
含入嘴中时,明显感到身下那人身体越发紧本。毫不遮掩的哈哈大笑,双手更是疯狂的蹂躏着那两颗小东西。
撤下那裤头,直接了当的分开腿。这一切,所有的动作,我都仔仔细细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看着他眼中的愤怒,眼中憎恨,眼中……
下意识的想要停下,我知道自己并不想要这么做。可,身体,灵魂,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想要在这个男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所以……
粗暴的进入,感受到他因为第一的承受而痛苦到扭曲的脸。在我的记忆中,他似乎从不会这样……
这个男人,如同山峰顶上的雪莲一般的那男人……却有如同清水池旁的青莲。
有些心疼他此刻的痛苦,轻柔的放缓了速度。缓慢的抽出,让他逐渐适应我的存在。而双唇则一遍遍舔舐着因为自己痛苦而咬出的血液。
是,莲酒……
是上等的莲酒……
想到这,便不顾一切的疯狂吸吮,不顾一切的……
大脑中,我只有占有这个男人,让他属于我的。
舌尖卷入他的口中,缓慢的蠕动,让那自己垂涎已久的莲酒更多的流入自己的口中。
好纯,好香甜……
一口一口的吞噬着溢出的美酒,同时似乎释放了什么,那忍耐的呻吟,在耳旁响起。似乎是压抑的痛苦,也似乎在缓慢的时间流逝下,又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那声音让我疯狂的迷恋,疯狂的眷恋。
身下那紧紧裹住自己的地方,似乎还在留念自己的侵入?恋恋不舍得放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迷恋的腥甜气息,淡淡的铁锈在鼻翼下扩散……
快要达到了,快要到了……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二章 肆意纷飞
疯狂的把他整个反过身,臀部朝上的,压下。死死抱住他的后腰,从后方直接塞进,再粗暴的侵入。
紧兮,炙热,潮湿,滚烫的死死绞着摧残自己的器具,这一切让我迷失……
我看着在自己身下的男人,这从后背进入,可以更的得到他,更的折磨他……
这个耻辱的姿势,让他全身都在颤抖,而那儿,咬得我更紧,更严密……
坚挺的双臀撞击着自己的大腿,我的眼前,全然是这个男人折服自己的呈现。看着那艳红显然红肿留着娟红鲜血的地方,在一的接纳自己……
感受着,那里一的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
忽然,眼前一片空白。我知道,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似乎无法弭补什么……我忽然害怕,害怕将来该怎么面对。
面对我身下这人……
但我似乎又无法后悔,无法忘怀,这具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产生了某种联想。
只有在苏羽然他们身上产生过的联想……
恍惚中,这似乎是我最后的回忆了……
再醒来,本能的察觉身体上黏稠的汗水让自己很不舒服,梦很沉。
怀里搂着谁?从那具身上传来的感觉,很温暖,似乎能让我不安的心,缓缓地平静……
下意识的搂近,这才察觉自己的欲望被埋在滚烫的地方,那儿还紧紧含着自己……
这感觉很好,彷佛是高潮后的安宁。以往我不敢对他们如此,彷佛达到顶点后还把它留在他们体内,这事一种亵渎,可偏偏这种感觉该死的好。
那儿,潮湿且温暖,让平缓的欲望渐渐有了反应。的的确确想要继续,但潜意识的觉得我们经过昨晚的一夜不能再继续,否则他的身体必然承受不住。
头往那人肩头上蹭了蹭,很久没有如此亲近的感觉的。自从,我们之间开始了种种怀疑和不安,对未来,对我的不安……
“别离开我,别离开……”喃喃的动了下身体,牵引着让自己的欲望越发埋入。
引来怀里这人身体下意识的僵硬和闷哼声……
眷恋此刻两人的亲近和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忽然的,我不想再去为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拼搏,我只想留在这人身边,哪儿也不去了,哪儿也不去了……
“别离开,别离开我……”我不再会离开你们了,好吗?我放弃了,放弃一切,对未知的,对将来的一切。
如若,真到那时,我陪你们一起下地狱,陪你们一起迎接死亡。当我们必须遗忘彼此之间的感情时,我们,便进入永恒的沉睡吧……
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带着失去你们的记忆,我还要活着……
“狐狸……”空气中浮现一丝叹息,很无奈,也很纠结。
缓慢的睁开沉重的双眼,瞧见半空中的冰焱。这才惊觉一切都是梦……梦?
不太确定,但大脑还在纠结时,手已经下意识把冰焱一巴掌拍飞。这世界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不过,我现在抱着是谁?
我,我,搂了半天,的人,嗯?先前我还以为自己在万莲崖,可现在看来显然不可能,那我胳膊下的人,嗯……会是谁?
哈,我的记忆一定出问题了!怎么会有如此劲爆的画面?
明知自己低头就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可我楞是没勇气低头!就连先前还因为某些动作而苏醒的小鸟都楞是被我那些记忆吓的开始萎缩……
虽然鸟巢很好,但为了小命,我觉得吧……就是眼前这个再好的鸟巢都不碰啊!!!
我,我该怎么办?怎么……
感觉手臂下的人,动了下。全身上下的冷汗冒的更欢了……
我操……老子到底犯了什么错?居然要受这种苦?
“滚出去!”那人动了下,只是一小下,随后平静的,淡漠的,命令道。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抓了衣服就跑,顺带感恩上苍?您老人家最起码给我留了条命?
但这个声音却又显得几分疲倦,空气中还未完全散去的腥甜以及破碎的记忆,这一切都在述说着一个事实,我昨天……粗鲁的,强暴了自己的师傅?
冷汗几乎就是刷刷的往外冒了……
机械的低头,看着那还在自己手臂上,连动都懒得动的初锐瞳。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事实?为什么就不是一场恶梦?梦醒了,我一定有多远滚多远……
初锐瞳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不懈的锻炼,全身都异常硬实。可如今这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绯红……
我大脑还未完全恢复,我已经完全进入茫然状态,现在只有一个意识……“冰焱……”这是我做的?我做的?那些发青的地方也是我干的?
手腕上已经青紫色的也是我干的?还有胸前那绯红色的地方,明显被咬破的地方……也是我干的!!!?
“嗯?说吧,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幸灾乐祸的嘿嘿嘿飞过来落在床帘上。
“替我去杀了那个贱人吧……”要死,也得拖个下水……
初锐瞳稍稍支撑起上身,目光死沉的看着我,而嘴角却挂着一抹寒意,怒意以及若有若无的杀气。
可惜,原本只是稍稍的表情,却因为带动了整个身体。我那还未飞出的小鸟,也顺带被他的动作而带动摩擦了下,顺带还夹了下……
不是我邪恶,不是我不怕死,只是如今这大清早的,又是眼下这状况,你让我先前便有了的反应,如今……这这,又如何是好?
初锐瞳脸色铁青,而我立刻拉过床头的衣服翻身下床,直接跪在冰冷的地面。
而,如若我没看错的话,就在我抽离的瞬间,他的脸色从铁青到绯红的过渡很明显,如今这红,大概是气的了……
我就跪在地上,什么都不说,也不敢说。先前拿的衣服也随意的披盖在身上,衣服下全身赤裸。
初锐瞳缓缓坐起身,垂下的眼帘让我一时分不清他的情绪。
但瞳目却已经被他拿在右手……
这场景,让我下意识的微微发抖,昨夜那一幕幕猖狂的场景……
感觉背上的衣服已经黏在身子上了,当初锐瞳的眼帘颤抖了几分,我立刻低下头,连瞧都不敢瞧上一眼。
我不知道此刻那一直在我心里,宛如神明的男子会如何想?会恨我到什么地步?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也不敢想象。光是自己打破,亵渎了心中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那人,我依然……
初锐瞳持瞳目起身,以一种缓慢而僵硬的姿势下床。
他赤裸着双足从我身旁走过,彷佛什么都未发生。平静的让我感到害怕,更感到无助……
此刻我彷佛是跪在地上,做错事的孩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长们会如何来训斥我,更不知道,那人还会不会接受我……
他,平静的穿上衣服,如同往日般,冷静的推开房门。
门外的冷风强行灌入房内,剥夺着原本身上便不多的暖意。
不过让我觉得更冷的,还是此刻的心。那人,似乎什么都不在乎,没有责备,没有打我,骂我,连一句重话都没有的推开房门。
然后平静的彷佛一切都未发生,昨夜的事,真的就是一场恶梦……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后,那抹身影便缓缓的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那人,走得很平静,很淡定。彷佛在用行动告诉我,他不在乎,不在乎我的所作所为,不在乎我对他的亵渎。
因为,他,不再把我放在心里……
而,今日的一切,愿意放过我,也是为了了过去的情。
我们,从此便是那路人……
门外,缓缓地飘落着雪片,让我的视线渐渐朦胧……
跪坐在床前,身子上只披了件衣衫。仔细瞧。才发现,这衣服是那人的。似乎,隐约的,还有属于他的莲香。
我配不上那人,怎么都配不上。我自己心里清楚……
所以也异常明白,对那人,我不可能卑鄙无耻的耍着小手段,诱惑他,让他走入自己的圈套。
他,是雪峰顶上的圣莲,纯洁而孤傲。人们本能的仰视他,敬仰他。
而我,只是那凡尘的一只狐,一只自以为是的狐……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三章 惩罚于己
我紧紧地抱住自己,而头则靠在身后的床上,目光却不曾离开那被打开的扇门。
“冰焱,我该怎么办?”神界,我唯一在乎的,也是唯一一个能够陪伴我的……
我几万年来,一直想要见到,却又怕见到的人……
见到了,心中那种被填满的涨涨感。自己,可以像过去那般无忧无虑的,像个孩子一般的,在他身前耍着无赖,撒着娇,他也会过去一般,涵养极好的包容我。
不论我做些什么,都会淡淡的注视,但眼神中却永远有着一丝一律的鼓舞和欣慰。
我是他的弟子,是他永远也无法抛弃的人。除非逐出师门,否则,我们的名字永远都会被捆绑在一起。
旁人会说,我是他的徒儿,会说,那人是我的师傅。
可如今……
冰焱,什么都没说。只是叹口气,盘在床沿,无奈的等待我走出悲伤。
“其实,那时我并不想说那些话伤害到他。我……他是我在神界唯一在乎也是旁人唯一能威胁到我的人。我不想给他带来危险和麻烦,更不想他因我而受伤。
我的事,太大,太大……如今依然是一场漩涡。被卷入的人,都会尸骨无存。
那人,我知道他不在乎。可……”笑了声,缓缓地摇着头,终究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因为想要让神人折服。便自不量力的顺着他们的小计谋做了下去,喝下了那杯酒。
为什么被上的不是我?如果是我被上,我们或许不会像如今这样?
最起码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初锐瞳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吧?
就算会做些改变,那也只是从师徒之间变成情人之间……但,最起码他不会默然的离我而去……
有些,心如死灰……
就连现在想要去报复那女人的心思都没了,忽然觉得,留在这世上的趣味都少了。
呵呵,报复?我拿什么报复?我又有什么理由报复?
我连报复的借口都没!
说我昨日药性还是发作了?说我昨日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我自己的名声如何,无所谓,但我万万不能,不能再对不起我师傅了……
人,还跪在他房内。
明知他不会回来,明知伤害最,最为无辜的便是他。
可……
时间,缓慢的流逝。我努力回忆着,原本就不多的与他点点滴滴的相。
师傅,是个强势的男人。他有自己的目标和渴望,无人能阻挠他前进的步伐,更是无人能进入他的心。
我一直庆幸,我一直为自己是他的徒儿感到喜悦。
他不单单在凡界让我立足,更让我在仙界也受人景仰。
一切,只需他的名头,只需说,我是他的徒儿……
就偏偏我是他的徒儿,那个倔颦死活不愿顺了他意思的孩子,他却放在了心上。或许一开始,只是想要报答我救出他的心。
可随后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何我想要什么时,他便给我什么。我更不知道,他给我那些仙器除了让我保命外,更是给天山门一个顺水人情。
给了他们那些仙器,他们还敢说我是妖孽吗?
还敢不护着我,让我遭到他门所追杀吗?
他在离开前,便为我想好了一切……
包括,我的将来,我在仙界的一切……
他当我是自己的徒弟,唯一一个徒弟。所以除了毫无顾忌的传授我自己所创的功法外,便是让我入住了自己的内心。
因此,当我来到神界,当他知道我来的目的便是他手中的剑。没有犹豫的让给我,丝毫都不曾有过任何不舍……
一切,太过利索当然。他就好像是我的长辈,我的父亲我的祖辈,甚至是我最亲的人。只要我想要,自己的一切都能给。
可我却做了什么?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他已经把我逐出了自己的灵魂,自己的生命……
这一跪,就是两天两夜。我的身体已经冷到不再属于自己,四肢已经毫无所觉。可以就不想动,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一下。或许是,它已经不能动了?
呵,我真的不知道,我连自己到底想些什么都不知道。
这两天,想了很多。
唯一庆幸的或许便是,初锐瞳永远也不愿介入我的事,永远也不会走入我的世界,这样,他便不会如同夏目所说的那般,最后也为了我而死。
这样很好,非常好。没必要任何人为我死,虽说那日我与夏目聊过,知道如若没有他们的牺牲,我或许无法真正开启一界。
那又如何?如若以他们的死来换取的话,我还不如不要!
命运的报复又如何?还有比他们都死绝更为严厉的报复吗?
最多,我们死在一起,我们一起坠入地狱!
“狐狸,我们走吧,他不回来了……”冰焱已经又睡醒一,淡淡的打着哈欠,见我毫无人色的脸庞,无奈的摇头“这倒真的不是你的错,我们去报复那女人吧,她这的确过份了。明明就想把你送到剑冰灼的床上。”
下意识的扯了下笑容,缓缓摇头“我没有资格……”声音破碎的沙哑。
“那你就不报复了?”冰焱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你都一动不动的在这跪了两天两夜了吧!走吧!他不会回来,也不会原谅你的!”
身体狠狠地在颤抖,就算把自己抱得再紧也无济于事“师傅,是我唯一一个,唯一一个在神界可以依靠,可以亲近的人。”就算我们分隔两地,但我知道,终究还有相见的一天。这就好比是一个精神的寄托,那初锐瞳便是如此。
过去,我因为他的存在,想要去看看让初锐瞳冷笑连连,却又感到愉快的地方。于是我认真地修炼,沿着我师傅的步伐向前走。
我努力做得更好,努力让自己能成为他的骄傲。可如今……一切都完了。
“要么,你就想办法弭补吧。他现还只是原神,你想办法帮他提高倒上神不就好了?对你如今这个快要继承十神人的神人来说,并不困难。”冰焱落在我头顶,无趣的爪了几把头发。
“他不屑,只会更恨我。”我,已经苦的说不出话了“最后一天,让我留一日吧……”
“随你,那我再去睡会儿。”说着,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又卷起自己的身子,把我的头发拉到自己身上便再沉睡。
等,我到底在等什么?
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等他,只是在等自己能够面对那日所做的一切荒唐事。
那怕到如今,我都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我内心从未有过的猖狂,不可一世……往日我就算再骄傲,却也知道有个限度,可那日,什么都没了……
没了那根捆绑住自己的线,于是……
我记得他让我清醒点,我记得他眼眸中一丝而过的慌张,一丝而过的恨意。最终,当我进入他身体后,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平静。他平静地看着我对自己的蹂躏和屈辱……
我不认为,这个男人能够忍受这些。
我不认为,他是可以折服的人。
我更不认为……允许自己的弟子,如此毫无礼遇的对待自己,还……
罢了,罢了,什么都罢了。
第二天清晨,黎明破晓时,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却发现毫无反应。
感觉自己有一种被惩罚的快感,看~不是没有报应,只是前几日时机未到罢了。就我做得那些禽兽不如的事,还不知道要得到多少报应呢。
咯咯的笑了会儿,最终还是停下。叫了几声冰焱,却发现他还没醒,便保持原状感受四肢无法动弹的痛苦。
这些痛苦彷佛可以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可以给自己一种解脱。想到这,立刻从芥子空间内抽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割开几道口子,血口都不,但横向切面较大,血液的流失也缓慢,但疼痛却是往日的几倍。
嘲笑的看着手臂上那一排伤口,我什么时候需要用这来排挤心里的痛苦了?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算等冰焱醒后就走。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四章 寒冷刺骨
揉着眉心,忽然涌上的疲倦让我下意识的合拢眼帘。草草收拾了下心情,打算休息片刻,调解下自己,毕竟将来,将来还有很多事在等着自己……我不可能就此止步。
并未完全入睡,半梦半醒的状态一直保持到有人接近。
那脚步很熟悉,熟悉到我立刻睁大双眼,看着依旧敞开的大门。
还没出现,还没到,但越来越近了。
这时突然又多了一个人,他忽然靠近了师傅。就在不远的一个转弯口,明明很近,可偏偏我无法瞧见他们。
他们似乎在交谈,而我却不知为何,偏偏就是无法听清。明明他们两人都没刻意放低声音或用法术遮住,但我依旧听不见。
我有些着急,有些慌乱。想要起身冲出去见见他,但……从心底来说,我还是不敢。完全不敢迈出一步,那怕说一句道歉的话。
冰焱此刻才缓慢的醒来,揉了揉眼睛“他居然还会来?”
“那女人在和我师傅说什么?”下意识的想要知道,心里异常的急迫。
“没说什么,就是一些客套话,顺带那女人问他上从你那儿得到的珠子拿到了吗?你师傅就给她了,似乎还是你给的那颗。”冰焱打着哈气“你出手大方就算了,你师傅也够大方的啊,那颗珠子的成色和质地都是数一数二的呢。”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没作声。我现在什么资格也没了不是?能得到原谅就已经是奢求。
那女人到底叫什么,我已经忘了差不多了,只记得似乎有个蝶字?不清楚……算了,本就和我无关的人,记着她做什么?
“那女人声音都开始发抖了~还一直追问你师傅这珠子哪来的,你师傅只是说朋友给的,于是她就想好好谢谢你师傅那个“朋友”。傻瓜都看得出,她想从你师傅那儿知道谁能随随便便就拿出这种珠子。”冰焱伸着懒腰完全清醒。
低头瞟了我眼,诧异的惊呼“狐狸,你想玩苦肉计?!”
“不,不是的。”我飞快地从芥子空间内拿去伤的药,抹在伤口上“只是不小心,我还没需要丢人现眼到这地步!”
伤口暂且愈合,但不能用力,否则这看似完好无损的伤口还是会裂开。完全恢复,还需要半日的。
冰焱并未什么表示,对我所做的“其实你不用在意,这并不是最糟糕的,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真的,这不是我在安慰你,你已经让他走了。他是无辜的受害者,你也是。”对我甩甩尾巴,飞向房间的某个角落中隐藏好“不论他是否会原谅,你都必须向前走不是?这两日你的忏悔够多的了。”说罢,便把房间完全留给我们。
我没回答,冰焱的安慰,并没让我有多么好过。而且还因为听到那两人分开的脚步声,以及初锐瞳渐渐靠近的感觉……我已经快混乱了。
内心很慌乱,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在做了那些无法言语的事后……
垂下眼帘,感觉他已经走过那面墙,他越来越近,似乎已经能看见我,已经能察觉到我的一举一动。
感觉很不安,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哪里做错了?不过恐怕此刻的我在他眼里就没有对的地方。
心里自嘲的笑了声,可当无力而垂在地上的指腹碰到那冰冷,黏稠,快要冻结的血液时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现在想要再理了,显然不可能,我只能紧张的把头低的更。
他站在门口时,停了下,片刻才走入房内,顺带关上房门。这让房内暖和了不少,可当初锐瞳从我身旁走过,坐到房内离我不远的椅子上时。
四周的空气似乎凝结了,似乎比先前更冷上几分。下意识的想要拉紧衣服,可当自己感觉到那冰的视线时,却又不敢动弹……
他没有开口,一直没有。我不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杀了这个给他屈辱的孽徒,还是……
但不论哪一个选择,对我来说,都是好的……
四周很静,很静,我无法看到那背对着自己的人。而就连冰焱都未开口,那怕是一句安慰。房内,似乎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很不安。异常的恐惧接下来的审判……
终于,在我不知时间已经流逝多久的时刻,他缓缓开口道:“那日,到底谁对你下药?”语气不再是冷漠的疏远,而是一种赤裸裸的讽刺,以及那淡淡的杀意……“难道你就没发现?难道你身边那条龙就没发现吗?!”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咬着下唇缓缓开口“是五神人,冰焱当时还在沉睡,而我虽说知道,但不能拒绝他们的试探。”
“五神人?呵,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卷入不属于你的世界吗?!”严厉的口气丝毫不带情面的责备“怎么?就因为自己的特殊?就因为自己是被选中的人,就胆大妄为?就目空一切?”
“不,不是的,我必须,我必须折服他们……”吞吞吐吐还未把话说完。
初锐瞳忽然爆喝 “闭嘴!”一步冲上前拉住我的前襟“你以为自己是谁?以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折服?征服?你以为这天下都是你的?都任由你随心所欲?”
无法否认,我被眼前的初锐瞳吓到了,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缩,可这原本只是不过披在身上的衣服,却因为挣扎而落下几分。意识到这点。我便只是垂下眼帘,放弃无谓的挣扎……
我们之间,再一回归到先前诡异的气息中,只不过因为近距离的接近,让我感到……眼下的气息比先前更为紧张。
他的愤怒……
“对不起,”抬手揉了下脸“我原本就不打算让你卷入,这本来就不是你该卷入的事情。”颠三倒四的说着,我真的很混乱“那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你眼前,我很抱歉。”吸口气“但我知道自己的职责,不是我想退出就能退出的!从一开始!从我出生之前,这一切都已经被决定!我无法改变什么,只能坦然接受。
我也不想一切变成眼前这么糟糕,当时师傅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或者直接离开我?在我还清醒的时候?
如若不是您,眼下我根本不用担心,不论谁,我都可以毫不在意。上了我的,直接杀了,如若被我侵犯的,我也会想方设法让他爱上我,随后一切不了了之,当然也可直接抹去。
可是师傅,我知道你自信,你一直是傲然的,可你也该知道这事神界!神界啊!你才是原神!这里大把大把的人修为实力便遥远高于你。
你又是否知道,五神人早就注意到你了?
当时我们第一见面他便看出我用的步伐,是出自于你的手!
我不让任何人跟我到神界,便是不想把他们卷入是是非非中,说穿了,我也不想让他们拖了我的后腿!让我在神界受人约束!
现在的情况,如若我走错一步那便是一步错,步步错……我早已站在悬崖边上了,毫无回头的机会。
这种事,我知道无法隐瞒。你,也是迟早会知道的。可……现在我毫无实力,毫无地位。我也不过是一个刚飞入神界的上神!
十神人们会帮我,但这几位的想法不是过去,创始者留下的意志了。对他们来说,创始者的所说,可做可不做。所以,他们如若愿意,也会毁了我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的一切。
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所以只能铤而走险。既然创始者无法压住他们,当年创始者所说的一切如今只有已故的三神人完全做到后,剩下的,便只是站在一旁观望,想要等待选择。
我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必须拖下水!我必须啊!你明不明白?师傅……我必须!我必须用命运之说,用我所知道的一切,所以手段去征服他们!让他们知道,必须按照创始者所说的助我……”说到这,忽然咯珞的笑起来。
初锐瞳早已松开我,站在离我一步之远。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五章 自我惩罚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无力的摇着头“欠你的,我一定会还。但现在,我没有任何选择……”右手掌心忽然紧紧捏住那把先前伤害过自己的匕首,刀刃毫不犹豫的刺入左肩。
鲜血喷涌而出,那炙热血浆似乎烫伤了他,初锐瞳慌乱的向后退缩了步。
我把匕首刀刃向下割下几分,那疼痛让半个身体恢复知觉,但用力过猛的右手,却让先前的伤口裂开。
滚烫的血液从冰冷的伤口流出,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如今已经和尸体一般温度的身体居然藏着这么烫的血液。
下意识的笑了声,我还是缓缓起身。右手手臂下垂中带出那匕首,抓了几下,终究还是让他掉落在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我错身侧开他,踉跄着向门口走去。脚掌走在冰冷的地面,时不时地踩在黏稠,微暖的血滴上。
手搭在房门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那寒风从被我推开几分的门缝中钻进,一层层的剥夺着好不容易积攒回来的温度。
恢复几分力气,才用力完全推开房门,脚跨入堆积着一层薄薄雪绒的地面,那刺骨的凉意让我下意识的想要缩回已经迈出的脚。
反手关上门,硬着头皮向外走了几步,便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
忽然想笑,笑自己居然已经成了神人,却还要去品尝这只有人类才能品味的知觉。
说不出的无奈,就连眼角悄悄留下的泪痕都被冻住。
过去在人间,他们把我保护的好好的,丝毫没受过苦,如今来到神界,我却……
“砰!”身后的大门被粗暴的推开,我还在茫然的回头时,自己整个身体已经被凌空抱起,片刻还未回神,人已经到了那床上,门也再被锁上……
初锐瞳似乎恼怒的把被子撒到我身上,可见那一路的血,便硬是反手扇了我巴掌……
嘴角被打破,捂着脸,把头靠在床后的墙上。
他就站在我身前,还是什么都不说也不做。我依然察觉他似乎还是不忍心我受伤之类的,便任由鲜血往外冒。
直到他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伤药为我抹上,又抱起我,踢开房门另一端的大门,把我扔进里面的池水中。
我挣扎着让伤口再裂开外,还狠狠的呛着了。初锐瞳咒骂了句,只能把我再从水里捞上来。
等我能从浴室活着出来时,直接看到冰焱略带不安的抓着浴室的大门,别扭的看着另一边。
初锐瞳愤恨的不与我说话,而我则猜出几分他的意思后,便也无所谓了。
赤着双脚向前挪了几步“怎么了?冰焱?”
“三点:其一,凤王派鸟来通知我,她同意你的决定,愿意与我一样追随你,但你必须保证火凤一族的延续。”冰焱说到这,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强行想要保护这一族,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其二,十神人在找你,他们决定和凤王同一天让你接受三神人的权力。因为我已经正式告诉他们,潇茸莛真心追随你,所以三神人的侍从也属于你。
其三,剑冰灼他说为了道歉,那日没有事先通知你,而你不得不面对这一切,他愿意入赘……”说到最后冰焱很无奈的耸肩“也就是说,他堂堂六神人愿意与你的其他爱人平等的分享你~”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正儿八经的话从它嘴里说出,都要大打折扣。
而最后一个却让我细嚼了半天才回神“他要赔上自己?”
“显然~”冰焱耸肩“是的~他决定跟一条船上~入赘啊~还真亏他想得出。”
“不是监视我?”因为是夫妻了,才能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监视。就连我想上个厕所,他都有权力一起跟去……
“不,没必要。理由有两点,第一,如若只是想要在你身边埋笔的话,火凤会比较适合,火凤绝对站在他们这边。第二么~他们很容易就可以查到你的性格。只要给一百年的时间他们就绝对能在你身边埋下三四个红粉知己的~”冰焱说的很流氓“虽然现在的你不会把这些人真心对待,但对他们来说,这些也就够了。
毕竟才一年不到,你就开始感觉孤独了~我这一条小泥鳅无法满足你生理和心理的需要啊~”最后感叹了句“总结,你这麻烦大了!剑冰灼是出了名的不择手段!你这被下药了如果是上的是他,或者被他上,随后再被他玩段时间,等新鲜劲都过去了,那人就绝对不会再缠你!可现在……你好自为之吧,我会在一旁默默祝福你的。”
狠狠一巴掌拍在额头上“神啊,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根本就没勾引过他啊,都是他来找我麻烦的!”
“我说过,让你收敛点。你身上有我所不知道的东西解开了!这种气息就和牛肉扔进饿疯了的野狗中一样危险!”没好气地瞪了我眼“你现在看看!怎么办收场吧!”
“他是私下和你说的,还是已经公告了?”身体的虚弱并不是这么容易过去的,无力地走到床边直接倒下。
“半公开,十神人都已经知道了。”冰焱用一种可以称之为幸灾乐祸表情瞅着我“他们觉得剑冰灼太痴情了啊~你这个负心汉~”
侧躺下,盖上被子,如今被冰焱这句话激得立马掀开捂暖的被子,坐起身“操!不带强买强卖的!”
“别人现在就差没坐上轿子送进洞房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说过,你离他远点远点的。”冰焱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模样斜视我。
刚才动作过大,伤口疼的我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我不觉得这么简单,如若只是感兴趣没必要和我绑在一起!”
“自然是为了让你安心,十神人都站在你这边。这就类似于联亲,不过感谢上帝吧,如若不是你到如今只对男人感兴趣,否则就是那五神人嫁进来,而且可能的话,就是你入赘了~”冰焱不痛不痒的说着风凉话。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难道非要娶他?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不正常?
“随你~我现在暂且回冰龙族一,那日我会和火凤一起效忠的。怎么说我也不能做你背后的小蜜,我也要正大光明进门!”说着甩着尾巴“你这几日别动怒,别动力,最好就给我养着!
吃喝拉撒都给在床上解决!
火凤挑了个黄道吉日,那日也是剑冰灼向你正式求婚的日子,也是十神人向世人宣布,你得到三神人的继承。我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三喜临门吧?”瞟了我眼,最后无奈道“你别哭丧着脸啊~我也没办法,不过好消息是,因为本王不在场所以还有机会延后~咱现在帮你争取去~
就你现在这半死不活的德行……啧啧~”鄙视的上下打量我“就和一残败柳似的~好像受谁蹂躏了三天三夜~”隐约瞧见我已经抽出紫狐,冰焱立刻慌忙逃窜“最坏的打算是五日后,最好的打算是十五日后!我只能帮你拖延这点时间,走了!!!”
紫狐出鞘,带着颤音便刺向冰焱的小尾巴,把这条滑溜的泥鳅固定在门框上“既然他们想要闹大,那我就只能奉陪了?
冰焱!告诉我,创始者最后的栖身地!”眼中划过一抹阴狠。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就算我说了,现在的你也进不去~”冰焱为难的拉着自己的尾巴,可惜紫狐的小剑尖,就是卡死在某个鳞片上~“要进去,最起码也得要货真价实的上神。但按现在的你来说,少则两万年,多则,十几二十几万年也不是不可能的!”斩钉截铁的架势在瞧见我阴沉的面色后,无奈的开口“这已经算好的了~要知道普通人,就算穷极一生都无法跨入中位神人的大门,更何况是上神?”撇了下嘴“他们现在利用地势、人和来让你不得不就范,但将来,你要杀要剐都听你的不是?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反正你真不吃亏,剑冰灼这人除了缺心眼点,还算是个好人。”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六章 纠葛之间
瞟了他眼,冷笑声“那好,为何龙王大人不亲自迎娶?别给我嘻皮笑脸!那人我知道,绝非如此简单,或许对我感兴趣,但也不是那种为了这就会把自己一生断送在我手中,更不可能如你所说,为了让我安心。至于为什么?”食指敲打着上唇“暂时我们不得而知,但绝不能顺着他们的意思迎娶,先不说我到时怎么和苏羽然他们解释,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
“为啥?为啥?你惧内??!夏目当时就说你惧内!!”冰焱发现新大陆似的冲着我翻了几个跟斗“狐狸,我早就说过,要有夫纲……撒,其实我什么都没说~”紫狐对着他的后背一阵狂戳。
“夏目说的话也能信?就算能信,这方面的话,断然不能听!!!”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说这个,你暂时先去拖延时间,我想想法子。实在不行,我就和他坦白了,爱上我的都没好下场,不是死,就……生不如死啊。”
“呃~这也行,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好自为之!”冰焱也觉得我们之间忽然无话可说,再加之自己的的确确有要事,便甩着尾巴,一手抱着紫狐,一手对我挥挥,然后……轻柔的对紫狐说:“走,我带你回夫家看看~”
其实,要知道紫狐的切片技术一直不错。对于如何在一个圆柱体上割下一块块肉,并完好的让这块肉能感觉到疼痛,这技巧一直甚佳……
“死狐狸!我们走着瞧!!!”冰焱搁下狠话在惨叫中毫无底气……
嘴角还挂着笑意,但心思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想了会儿,揉揉眉心,略烦躁的叹息“这下又该怎么走呢?”
我还沉浸在这种种烦恼中时,一把冰冷的剑刃咬在自己的咽喉。这感觉是我活了几万年第一感受到,从剑刃上船来的愤怒和指责,让我下意识的知道,这绝非玩笑。
紫狐立刻嗡嗡的讨好瞳目,可惜,对方压根不理他……
睁眼瞟了眼那剑刃,略带无奈的叹息“师傅,还有何事?你直接说罢。”
“全部,既然我已经卷入,那阁下是否该告诉我全部?”手持瞳目,走到我正面。
居高临下的俯视,自从再相见,那嘴角的讽刺,便从未消失过……
“你,不该知道。”全然无视那把长剑,放松的靠在床上“他们只是知道你,却同时知道你并不是局中之人。你又何必非要卷入?”
“你又为何能确定我非局中之人?这,你……难道还不够?”话语中,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你这让我如何说好?
“师傅,你,真不该卷入这趟浑水中。你一心只在于修练,心中便无其它。而眼下这事,只会坏了你的道行,断送了你的前程!”抬手抓住瞳目“难道,就算如此,你也要继续?这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如若真要卷入,最后说不准,你便会断送了性命。这,你还要继续?”
“在你眼里就是贪生怕死之人?”他毫不留情的抽出瞳目。
手心传来一阵刺痛,那娟红的液体从掌心流出,沾满了被子……
过去,他绝不会这么做,让我受到伤害,还是因为自己……这完全可以避免,他却……
罢了,罢了……
“你想知道,你愿送死,我也无法。”口气忽然冰冷“只望师傅走到最后别后悔。”撩开额头的散发“如今我是上位神人,你无法读取我的记忆,那由我带你走入吧……”调动原本不多的混沌之源“我们从你离开后……”沾满自己血液的手,拉住他的手腕。四周景物如同水墨画一般散开,转而又逐渐聚拢……
场景中的我,还只是个孩子,跌跌撞撞的抱着一只小狐狸走在大街小巷中。
“离开你后,我只能去天山门,怀里的是珏戈,我无意中救下的小狐狸。”
慢慢的爬上山头,最后见到了汝修墨、苏羽然……随后的一切,关于天山门的一切,逐渐展开。
看着记忆中的我,忽然想到,或许这时的烬孤狐才是真正的快乐,无忧无虑的吧?
随后,苏羽然为我而死,我也落得再失踪的下场。
几百年后,再苏醒,碰见了予书落,汀言,一个个片段,一个个鲜活的人,走入我的生活,我的生命。
然后,决天夭死在自己的刀刃下……
下去的几百年,很宁静,很宁静……
跨入仙界时,逐渐开始有了些改变。空气中隐藏着的危险,以及纳扑朔迷离的阴谋,随着我一步步地跨出,而逐渐浮出水面。
心魔的出现,棂槐鸺、南君、苍云,等等等等……
转而,我们之间出现了第一的不得已。我必须走入神殿……
那儿危险异常,对方凶残的可怕。随时都有伙伴死在不知名的生物下,可我们还是一步步走了下去……
紧接着,潇茸莛的出现,我与他相伴的三日。宣的异常,以及我们最终无奈的离开,而他,并未随我而去……
回到万莲崖,面对宣的离去,三神人的告诫,潇茸莛最后的出现,以及……夏目的复活。
一切,似乎守得云开,见日出。
可当夏目口中一字一句的话语,这一幕幕悲痛的绝望,却把我们再一推入无边的渊……
战争的开始,与我们无关,只是一切都必须按命运之说来行走。
那五人暂且归顺以及与予书落之间让我一的回忆起,第一相见时,给我看的另一个世界,不是烬孤狐的世界……
最终,我还是跨入了神人的大门,在三日的梦境内,瞧见了一幕幕,夏目口中所诉的场景……
我怕了,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必须果断的毫无选择的向前!
所以,没有藕断丝连,我还到神界,来到他的眼前……
挥挥手,散去了最后的墨迹。平静的赤裸着双足,站在他眼前,这双沉寂的眼才如期的恢复以往的神采,才开口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够了吧?”紧握的双手,让伤口隐隐作痛,双腿还是酸软无力。
初锐瞳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我,良久,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房门。
门开时悄悄溜进的寒气让我打了个冷颤,跌回床上,看着还留着血丝的掌心,最终无奈的拉起被子遮住头。
随后几日,初锐瞳一直在回避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很快的,当所有人都知道,那日在城中与六神人家的小姐争斗的男子居然是即将继承三神人的人选时,整个世界都开始沸腾。
几乎所有生物,不论公母,都开始猜测我过去的身份。
可惜,知道的不多……
很快,蝶尘便猜到,自己手中的珠子出自何。毕竟初锐瞳的朋友不多,而能轻而易举,出手大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这个即将成为三神人的候选必然就是他想要寻找的人。
蝶尘旁敲侧击初锐瞳许久,才知道原来自己要找的人,便是在自己后院内。
立刻便要求初锐瞳的引荐,而对方在拒绝几后,不得已,只能把人带到我身旁。
那时,冰焱早跑到西班牙去了,我孤身一人留在此,身体还甚是虚弱,为安全起见,他便在我身旁留了一条四爪冰龙,还和他过去在时一样,甚至更不如,变得比小指还细小几分的留在我房内。
此刻我正在逗弄那条小冰龙,他比冰焱听话多了,最起码我要给它打蝴蝶结,他不会要求打水手结……
门被敲响,随即推开,我下意识的拉了下被子,不解的看向来者。
我不认为现在初锐瞳还会和我好好说话,可当瞧见他身后那人时,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这几日,初锐瞳一举一动大多都是这条冰龙回报的,因此我也能知道那叫蝶尘的女人来者何意。
可原先还想,初锐瞳应该会替我抵挡,可惜,眼下却不如然……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七章 心于谁知
顺手把那条冰龙塞进被子内,而眼尖的必然会瞧见。
因此蝶尘立刻表现出兴趣,但一个女人不可能贸然掀男人被子,更何况,我还衣衫不整的模样……
想到这立刻脸色铁青“蝶姑娘,请问找我何事?”
她的注意力还在那条从被子里慢慢爬出,随即隐藏到我上衣内的冰龙,被我连叫两才回神“啊,抱歉,我只是觉得上招待不周,而这烬公子来,我居然也不知道。”
“这是我的私事,并未告知人。蝶姑娘如若不想让旁人找你麻烦,还请别外说。”我的口气很冲,如今这状态让我很不自在。
心里更是愤恨初锐瞳贸然就把他带入我房中……可当我看向那人,他却毫不在意,或者说根本就没任何反应?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想要在朋友中小聚而已,所以麻烦初锐瞳带我前来邀请烬公子。”完全没把我愤怒的语气放在心上。
“抱歉,”傲然地抬起下颚,顺手拨了下头发“我在神界并没任何朋友。”
“这……都是些我和你师傅之间的朋友,我想烬公子应该会感兴趣吧?”说着,略显尴尬的揪着衣服。
他如若不这么说,我还不会这么恼。可,这女人居然会提到初锐瞳,用我师傅的名头压我?
他们不会不知道我即将成为三神人的事,或许在这群人眼中并不相信一个刚刚飞入神界,以色侍主的人,能成为三神人。
也或许,他们想要通过这层关系,先结交我。
不论我是不是,这名头毕竟货真价实的放在那儿,更想从我这儿套些话?
或许感觉到我的怒气,那条小冰龙最终还是从前襟这儿爬了出来,站在我的胸膛上,无聊的瞟了眼蝶尘“主人去不去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小小的天神,有何资格装作是我家龙王的主人的长辈?!”
于是,这辈份很绕啊……
我没去阻止,所以理所当然的瞧见蝶尘难看的脸色。
温柔的替这条龙顺着鬓毛“这几日,烬某还有些杂事,抱歉。”
如此直接了当毫不给颜面的拒绝,想来她也不会再纠缠不休。
不过当那人服气离开后,没多久初锐瞳便出现在我眼前……那时,我还毫无形象的拄着脑袋,考虑待会儿换什么衣服出门,毕竟以前都是别人替我伺候着……
“明日,亥时。”说完这句话,他似乎连瞧都不愿瞧我一眼,便转身要离去。
楞了下,随即“呵!”的冷笑声“我真没时间!”
“别给我任何借口和理由!”严厉的下达命令后,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走出大院。
似乎觉得,连站在这儿,我的眼前都会让他觉得……恶心。
一,再一的,我多么希望,那日被强上的是自己。最起码我可以在醒后不会觉得有任何亏欠,他如若觉得别扭,我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但如今呢?
重重的叹了口气“算了,缓几日再去吧。”扔下衣服,再翻到被子上,拉下床帘。
第二日,随手挑了件紫色的华福穿上。打了个哈气,看着镜子里的人,心里有一种哈哈大笑的冲动。
“主人啊,王让我盯着你别再自找麻烦。你这么出去肯定又要人帮你收拾烂摊子的。”那条龙虽说四爪但不同于他冰龙那般沉稳威严。
反而有一种叛逆的调皮,原本因为许许多多小事,最后被逐出流放龙族,但这几日冰焱回去后,立马把它招了回来安排在我身旁。
“初锐瞳不是要我去吗?那我便去了不是?”散了散头发,在桌上放着一本书,书名叫:教你如何打理自己的头发―诱惑你的情人。
那条冰龙颤颤抖抖的想要把那本书毁了,却被我一脚踩地下“别让我生气噢~”
“主人啊,我知道你是想去气气那叫初锐瞳的男人,但你现在这么做就好像是在吃醋闹别扭的小情人啊啊!!呃~”随后的话,他没说下去,毕竟被我狠狠一脚踹进地面的滋味不会好受。
最后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没必要这样吧?
我只是气他对我的命令,但毕竟那日,他不忍心我受伤是真。而且,我这么那么对他,没当场杀了我已经算是客气……最后自己的房间都让给我,虽说有可能是因为这该死的地方不会让他觉得有什么美好的记忆。
烦躁的撇了下衣服,拉了下前襟“算你小子说的对!”得!我还是换了吧!
重新在衣柜拿黑色长袍,再走到镜子前时,房门被叩响了。
那条刚刚从地面晃晃悠悠的爬出的冰龙立刻打开房门,而我已经闪到帘子后。
那人并未进门,只是在门口说道:“我家小姐让我通知先生,务必准时出席。”
吸了口气,看向已经浑身发抖的小龙~面带微笑的从帘子后走出,身上已经套好那件新换上的“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去。”
那女子目光忽然痴痴呆呆,傻呼呼的点着头“是,是。我,人家,先告辞了。”说罢,慌慌张张的跑出院内。
“砰!”的关上大门“现在!谁也别拦我!”说完不理睬那欲哭无泪的死龙,抓回衣服,继续喽给我!
亥时过了一刻,我房内早已没人,前来催促的人来好几拨。
我自然知道他们为何如此着急,先前那条小龙为了避免我的怒火说去给我探查消息,回来才知道,这完全不是一个私人性质的小宴会。
完全就是一个浩浩荡荡的排场,我真不知道,他们如若这么做还要我出场,又是什么目的?
如若被在城内另一的十神人知道了,又会如何想?
他们无所谓,可以假借我的名头,一来看看是否真如传言那般,二来,也是想从我身上探听些东西。
冰龙告诉我,今日来了三个上位。这场面,这架势已经很久没见过,更别说在一普普通通的小院内。
说着,我却在这条小龙身上瞧见了几分嘲笑“今天真正的胜利者是谁?”我不自觉的问道:“失败者又是谁?”
那条往日与我一起没心没肺的冰龙冷笑道:“胜利者必然是叫那蝶尘的,一个天神级别的小人物能邀请神界无上的冰龙一族,火凤一族的主人前来,更是即将成为三神人的你。怎么说都是稳赚不赔,她将来的道路你也算帮她铺平了。
看得出,你师傅现在真挺喜欢这女人的。居然也不阻止,不过,说真的你师傅倒是个没什么欲望之人。其实这件事,真正的得利者,应该可以是你师傅,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他这人啊,心里除了修炼外,偶尔心一下,过几日便会忘了对方,不再去在意情爱之说。”叹了口气,我真觉得沔晓比这女人好太多了。
不过这么说来,师傅选择的情侣,似乎都很随意。只要这段时间有感觉,便会与她接近,反之,毫无感觉后,便果断的断开。
“这,我们不说。但,今日的麻烦和失败者都有可能是你呢~”说的很客气,这话说得很给我面子。
不是有可能,而是必然“十神人那边我怎么交代?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权欲熏心之人,而这群人也会轻瞧了我去,我要找的人,必然也会嘲笑我。还有,初锐瞳再暴露在众人视线下。我还需要面对那些自以为是的挑拨者,如若要比划比划,还是那三个上位神人的话,我根本就不行……唉,好麻烦。”狠狠敲打了几下头,坐在一棵高树的枝干上,眺望那热闹的远方感叹着。
而那条小龙也盘缩在我腿上,难得乖巧的沉默。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八章 委屈泪水
“你先把上位神人的神烙亮出,免得虾兵蟹将也找你麻烦。”鄙视的瞟了眼远方“到时,谁挑拨你都别动手,别人动你也别动,有我呢!这群小样的,我还不放在眼里!”
“嗯。”漫不经心的拍拍他的脑袋“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了,也亏他们有耐心等。”
“神人都是些无所事事的主,自然愿意为了些八卦等上一两个时辰。”冰龙撇着嘴,和我一起翩然落地。
捋了下头发,缓慢的走进那热闹非凡的后院。
垂着眼帘,不去理会身旁那些杂音为何忽然停止,随手挑了个角落坐下。静静的端起酒杯,放在手心把玩。
四周那碎碎私语却没任何停下的意图,“这人是谁?”
“看额头的标记,应该是上神,儒老听说过吗?”
“不,我是第一见到。”
“这,这不就是那烬孤狐吗?”
“什么?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男人?”
“可不是?否则怎么会让六神人迷的神魂颠倒?看他额头的神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神会有吗?”
“这倒是,但你没觉得他真的……唉,怪不得六神人如此痴迷这个男子啊。”
“哼!一个男人靠这手段得来的实力,也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了?丢不丢脸?”
“别着说,如若是这样美貌的男子……唉,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哼,这么短时间内就得到上位神人,看来在不少男人身上话过心思吧?”
“哎,如若我也是十神人的话,那是不是也能……”
“可是,我听说他继承了三神人的遗志、这绝不可能只是靠美色吧?”
“这……”
“总归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否则为何十神人都保他成为新的三神人?再说了,还有火凤的王和冰龙一族的王,又是如何解释?如若只是美色,这两个高高在上的种族会被这小小的神人迷惑?”
“哼!这谁知道呢?说不定别人就有这功夫~”这话,说得暧昧,又销 魂的……”
“就是,说不定着只是谣传呢?”
“主人,要不要我割了那人的舌头?”这条小龙先听不过去了~
“你有本事不让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当众割下他的舌头吗?”挑了下眉头,瞧见初锐瞳脸色铁青的站在院内的另一头。
“唔~这有点困难了~”很是遗憾的架势。
“那就算了。”从芥子空间内掏出玫露酒,倒在白玉酒杯中。玫露色泽艳红,在光线下,更是妖艳异常。
“孤狐,你可来了。”蝶尘扔下一群宾客,走到我身旁热切的亲自端上果酒“姗姗来迟,罚酒三杯如何?”
完全不理睬她,反而把一直在我袖口不安分爬动的冰龙从袖子里拽出扔在一旁。
“孤狐,怎么还因为我把你拽来而不高兴?”蝶尘丝毫不觉得有何尴尬,反而如此一说,更是无形中提升了自己的地位。
我淡漠的注视着她,这女人和南君一样,都是极其有野心的女人。或许,师父喜欢这类型的?
那沔晓呢?
或许对师父来说,沔晓根本不算吧?
也有可能,师父对男子根本没多大兴趣。毕竟那个,才七日阿……
而眼前这位,以及疯了的南君呆在师父身边又有多久?
“抱歉,我并不认识你,我来,是因为师傅吩咐。”淡漠的隔离,让他脸色立刻难看。
“呵呵,小孩子还在闹别扭,以后如若……”话还没说完,便被紫狐咬住咽喉。
“我当真不认识你,你也不必因为认识我师傅从而想靠我来提高自己的声誊。”起身“既然我已经来过,那便告辞。”手上还不忘拿好那条抱着被子不愿撒手的龙……
“好自以为是啊。”
“就是,完全不给人面子。”
“不过说得倒也对,蝶尘这女人的确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人走了?我们不是白来了吗?”
“去问问吧。”
“恩,可是谁去……呢?”
那边还未讨论好,这边已然有人拦下我。
我立刻收敛了先前的张狂,反而乖巧听话的眨着哏睛“师傅~”这声叫得,刚要爬上我肩头的龙,又得重新爬一了……
他眼眸中略带挣扎,最终还是侧身让开。
只是,你不说,我不会动了?
在他从我身旁走过时,便直接拉住他的手腕,略带撒娇的口吻,不满的咬着下唇“师傅!”
很明显~初锐瞳有了破功的架势,身体因为我的接触而猛然一震,僵硬的刷开“烬孤狐,如果你的大脑还在脖子上的话!注意场合!”
委屈的收起手,垂下眼帘“是。”可他刚要走几步,我便又一扯住他的手腕“你还没答应我呢~”见他疑惑的目光立刻补充道“还有十日左右啊,冰灼他们要我做三神人,迁有冰焱和那只小凤凰,也要认我做主人~到时候,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这样会很热闹的。”
“哼!我想烬孤狐,到时你的追随者中绝不差我一个!”冷漠的再甩开我。
可惜,他甩开我一,我便粘上去一“你是我师傅!和他们不一样!而且你在的话,冰灼就不会说些很奇怪的话!更不会说要入赘什么的!”
听着身旁的倒抽声,心里不住暗爽。老子要的就是这效果!
“松开!你已经够大了!别像个弱智一样缠着我!”忽然怒吼“更别让我第二觉得,收你做徒是个错误!”
我,忽然松开了他的手。倒不是因为时机到了,说得够多了,而是忽然的心惊……
有一种委屈,说不出的味道。在心底很淡很淡的弥漫,可终究在忍和爆发中作了个小小的选择。
“我又不是有心的……”身体颤抖着,咬着下唇“我都道歉了,我都说等一切结束后,愿意用自己的性命赎罪了……这本来就不是我的错,谁让冰灼对我下药的。我,我又不是……我也不想自己逃出来后,居然跑到你……”
“够了!闭嘴!”初锐瞳转身甩了我一巴掌,实打实的扇在我脸上。
嘴角破了,流出些血丝,我没抹去,反而不取置信的,愣愣的注视着他……
我怎么说,只是为了将来,为了他初锐瞳。
其一,如若让世人知道剑冰灼对我用药,那自然不可能是我的错,说我自引他的留言必然会在冰灼不敢否认中得到平反。
毕竟虽说不是他下得药,却也是在他的同意下,所以这人根本就无法否认事实。
其,我的的确确种了五神人的药,如若当时他们一时没想清楚,必然会在随后知道。那我这几日所住的地方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而,我今日的打扮,以及口气话语,都暗示着一点,被上的永远只可能是我。所以就算他们最后知道,也不会料想到那日是初锐瞳遭的罪。反而,旁人也会在知道事实后,并不觉得有何不可,或者说出些有损初锐瞳的话。
有的,最多也是对我。
也便是想到这点,所以这几日我才为出门,一反常态的乖乖留在室内。
毕竟做下面的那位,被狠狠折磨后,第二天不可能活蹦乱跳,不是?
最后,我也是想要让初锐瞳和那蝶尘分开……至于为什么,那或许便是因为这女人当真配不上我师傅,也因为心底的不喜。
因此,我今时今日所作的一忉,包括自己的示弱,是为了抬高他的存在;包括这不是烬孤狐性格的模样,全然都是为了让他特殊化。
可如今呢?他却扇了我一巴掌。
的确,我料想到他会生气,也料想到他会动怒,但最多漠视我的存在,可谁,谁知道他忽然会动手打我……
先前那委屈吧,再乘几倍的增长,几倍的飙升。
可看着他,我又忽然担心自己再怎么动怒下去,会这些什么不讨好的事。可,真又不做些,却实在是憋得慌,郁闷的……
哎,每想示弱,就真的会示弱。这泪珠子眼睛顺着脸颊落下……
“主,主人,你,你别哭啊,别哭!千万别哭!”那条龙忽然着急的在我身上撕了块衣服,不停的擦着落下的泪水“你一边哭,旁边的可是一边在流口水啊!”
神界卷 第六百一十九章 看到自己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捂着脸颊,轻慢的抬头问他。没什么大发雷霆,没什么大吵大闹,反而是平静的可怕。
但初锐瞳依旧还是那样,还是……风云不惊的模样。
“这不是我的错……但你要怪我,就怪我吧,本就是我不小心。忘了自己是个祸害,最后还连累到师傅。”
但我只想,能弥补些什么,最起码,我们能回到最初不是很好?
你还是我的师傅,我还是你的徒儿……
可你不是,每都用厌恶的目光注视着我。每,每都是如此……
那为何,那日还要犯戒,让我离开不是更好?”垂下手,微微笑了声“罢了,我或许忘了,你便是这样的人……刚正不阿,正直,坚定不移,勇往直前的人。”而我,更多的只是你的反义词,我的师傅……
缓慢的转动身体,向另一边走去……
我一直很奇怪,自己这样的人,为何会有你这么正直的师傅?
不过,初锐瞳,一直随心所欲,这倒是真的……
罢了,罢了,谁让我做了天诛地灭的事?
今日,我帮他做的铺垫也够了。我是他的弟子,极为在意的弟子,我更是异常尊敬自己的师傅,哪怕他并不认我。
但只要我烬孤狐站在巅峰一日,便没人敢找他麻烦一。
以后,就算翻出旧账,也是我的问题,与他无关了。
“我们走吧。”是该给自己找个住所了,而不是一直寄居在旁人家中,这是别人的家,不是我的。
漫步于凉亭小院间,让那条龙替我收拾房间,随后我们在城外碰面。
冰炎眼睛送来具体时日,我不知自己该怎么走,却必须向前走……
在来神界的那片草原中,挑了个依水可居的地方,做了间雅阁。准备五日后的大殿,外界依然传的沸沸扬扬。
而我居然还能毫无反应的住在此,仿佛一切于我无关似的,向来这点便觉得好笑。
冰炎在我身边放了条龙,也是为了看住我,免得给自己找些刺激。比如说,创始者最后的居所,这地方我已经惦记很久了,可惜冰炎死活不放行。
五日过得很快,转眼而逝。
当我换好服装,站在一条成年四爪冰龙头顶出现在祭场时,四周沸腾的声音瞬间停止。
这场仪式,谁也没隐瞒谁。任何人都能在外围观看,毕竟今日,三神人会再回到众人身旁,更会改变这神界的命格。
当然,命格的改变,这世间知道的人,并不多……
祭台在群山之中,那,仿佛是一座高山,从中部被削去了顶端,平整而光滑。左右两侧半空中分别飞舞着数不胜数的火凤和冰龙,而他们的王,则站在祭台之上。
群山围绕着那座祭台,众神们,便是站在那山野之中俯视一切。
我被送到祭台的边缘,眺望着远方。郁郁葱葱之间,又是否有我所在意之人?
想到这,便苦涩的摇了摇头,踏入祭台。
瞬间,我左侧的冰龙们在空中发出沸腾般的龙吟之声,紧随而至便是那火凤的鸣叫。
顿了顿,看向冰炎,那双难得威严的双目中,带了淡淡的鼓舞。
随后,随后一切简单而复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继续的。
一切的记忆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只留下那磅礴的气势,以及体由沸腾的力量……
这不是属于我的,但我知道,现在他属于我了……
在这场盛宴中,我便是那祭品,最高,最后的祭品。
当火凤那不属于我的力量忽然涌入时,全身各的经脉一寸寸的仿佛都在燃烧,我几乎都能听见它们脆裂声。
可那时,双手被捆绑在半空中。
我说过,在这场盛宴中,我是,最后的祭品……
冰炎愤怒的咆哮,以及那火凤无辜的辩解,一切都如此模糊。
隐约才能听清,似乎在责怪火凤,她明知我此刻的虚弱,却……
神界,如今真正关心我的,似乎只有冰炎了。
牵强的撇了下笑容,不顾全身的疼痛,张开右手掌心。空中逐渐出现点点星,一颗颗,在掌心出现。
抓住剑的瞬间,手腕甩出一个剑,斩断右手的锁链。身体在掉落的瞬间,刺断左手的。
凌空反转一圈,辟出一道剑气刺向火凤。最终那道剑气斩落在她翅脖旁的青石面上,碎出石磨顿时眯了她的眼。
走到冰炎身旁,拍拍他的头。虚弱的靠在它的鬃毛内,喘了口气。
白昼的天空此刻逐渐被黑暗吞噬,我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但还有一个,只要还有一个熟悉的人,我便能得到倚靠。
以十方位辟下十道三米宽的闪电,在这黑暗中,我们唯一能作为光线的或许便是暂且代替白昼的闪电。
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隐约有人靠近。
那人抚摸上我的脸颊,叹息的,怜爱的,对我喃喃……
无法听请他到底说什么,但最终,一到闪电劈下的瞬间,我惊愣或者该说,惊恐的看着眼前出现的男子。
瞬间,瞬间他不变消失了。无影无踪,不论我如何寻找,在黑暗中……
消失前那句,叹息我忽然觉得无比清晰,他说“你来了,你还是来了……”
白昼,再回归。先前短暂的瞬间我不知道是否是真,还是说,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影?幻觉?
不,不,我不知道……
仪式,还在继续我却宛如行尸走肉。当四周一片恭请以及半空中不是第一见到的创始者的出现,让众人屏息。
我无法解释,也找不到理由,消失亿万年的创始者居然会因为我而出现?
但他的的确确出现,不过是一段记忆罢了。
他说,他知道我会来到神界,完成自己还未完成的使命。
他说,我一定会成功,并且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完成。
说到这的时候,火凤狠狠的在发抖,他已经明白,也证实,我所说并不是玩笑。为了新生,一界都能牺牲,更何况你才小小的一族?
随后,我继承了过去三神人的一切,地位,宫殿,包括随从……
所以,那日,潇茸廷也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面带喜色的,恭敬的跪在我的脚旁。
神情有些恍惚,挥手让他退下。
侧头,询问冰炎“结束了吗?”
冰炎难得高的回答“不,一切只是开始……呃。”
随后的话,被我一脚踹飞。
揉着太阳穴“我要回去休息下,头快裂了。”大脑鼓胀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跑出,而背后却已经冒出一层冷汗“潇茸廷,你先替我管理前三神人所遗留下的。我……”
“你去吧,他们在仙界,其实都很想你……”淡淡的笑容,他却知道我此刻所想的一切。
点了下头,抓住冰炎便让他送我回去。
仪式,其实并未完全结束。也就是最后的程序没有走到底,但重点已经完成。
走不走,对我来说都一样……
而且我实在没兴趣,让剑冰灼再用这种炙热的目光瞅着自己,说不定红着脸跑上来拉着我的手说“狐儿,人家嫁给你么~”
……偷偷抹了把汗,这场景还是别乱想为好。
回到暂且被我称之为家的地方,跌跌撞撞虚弱的坐到椅子上,揉着头。
冰炎不安缩小身体盘旋在我上方“到底怎么了?先前就看你见鬼似的表情。”
“你还别说,我真他妈的见鬼了!”咬牙切齿,目光愤恨。
“你害怕见鬼?”冰炎调笑了我几句,便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吧,到底看见了什么?”
吸了口气“我看到……我看到……了我自己!”我看到了我自己,再用一种悲伤的目光**着自己的脸颊!
真他妈的疯了!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章 只是幻觉
夏目说过,绝不可能在这个世界有烬孤狐的存在情况下,还有一个烬孤狐出现!
那刚才那幕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时间实在是太快了……
有可能的的确确看错了?毕竟……不可能啊。
“狐狸,或许你真的看错了。先前我一直在你旁边,也注视着你,但那时,的确没有任何人在你身旁。”冰焱叹了口气“你幻觉了。”
揉着眉心“嗯,没错。应该是……”幻觉吗?
算了,应该是……
就算不是幻觉的话,那也不代表什么不是?
“我休息下,随后去见他们。”痛苦的揉着太阳穴,顺带把冰焱放我额头上,凉意暂且可以代替冰枕……
我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但旁人不会知道,也看不出,毕竟你是继承,又不是满清十大酷刑的。所以完全没有这一逃避之说,摸了把脸,反正没人会相信我在的倒继承后,居然会逃跑。
不论怎么说,当我暂且调整好自我后。
由冰焱带领下,来到与记忆中完全一致的神殿时,看着门口肃然而立于两旁的追随者时,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是不是该感谢三神人殿下,为我连仆人都准备好了?
为我把一切都理得妥妥当当?才放我进入神殿?才让我开始神界的冒险之旅?
我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什么?赫赫……
他!三神人!我还在仙界时!让我去了神殿!把几乎所有不能正大光明给的东西,都在那时给了!所有的好东西!所有能保命的,能提高修为的,能广阔我知识的!都在那时给了!
还有一个乖巧听话的潇茸莛~
可,眼下还有一座三神人的神殿?!这说明什么?
他在为我铺路!
担心我无法得到最好的追随者,担心他留下的追随者无法听从我的,所以让我先接触潇茸莛~让我和他先熟悉,然后慢慢的培养感情~
总之,在我看到眼前这宏伟磅礴的神殿时,我笑了,但下一刻却叹了口气,摇头拍拍不安的潇茸莛。
这小子其实最无辜,三神人就是为了让所有的随从能听命于我,便把这人扔到神殿不闻不问几十万年,甚至更久。
感谢上帝,这小子还被蒙在鼓里。
“冰焱,我有一点没明白。”潇茸莛带我四走着,顺带介绍四周。
“什么?”冰焱无聊的打着哈气,趴在我肩头。
“我为什么非要继承三神人的位置……”难道这点任何人都没发现问题所在吗?
我是赶鸭子上架,忽然被踹到舞台中间,急性演出。
冰焱听我如此说,猛然抬头“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果然……“什么?”我从一开始便不认为那几个神人会不做些手脚。
“其实,剑冰灼就算嫁给你,你也不属于神界。毕竟他是入赘么~”最后句话,玩笑了下“可,如果你也是十神人呢?你就有义务,保证神界不被新世界诞生时而并吞,或受到任何伤害。”
“只是这么简单?”不放心的反问道。
“应该基于这至上,对你来说神界并不代表什么,所以如若真如预言中所述,神界……其实神界才是真正的祭品。”冰焱无奈的叹了口气,了无生气的抓着我的头发把玩“毕竟,神界的诞生,便是为了临一个新世界做的奠基。”
“那为何,最后急平换成了辰?”神界并不属于完整的一界,所以辰并为完全作为祭品而消失。
但新一界的诞生,神界理应成为一个完美的祭品。却不知为何,我从夏目口中得知,神界并不会对新一界表示多大的欢迎,反而隐约有些敌意。
一开始我认为,新一界的出生让神界高高在上的地位的倒了动摇,才会如此。
可现在看来却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反正辰界已经被破坏了差不多了~所以才会这么选择?”冰焱说的很是没心没肺“其实,创始者,并没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其实……”他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告诉我“他,去了破落的辰界,那儿,毕竟是他的家。他一直在为自己的罪行弥补,我怀疑最后还是拿辰界做祭品,还是他暗中的决定。”
“什么情况?”有我不知道的内幕?
“我不太清楚,只是猜测。”冰焱踌躇良久“现在的神界,你本能的觉得不完美,其一他毕竟是新生的,相对其它两界;来说,其二,它对命运来说并没多大的存在意义,毕竟他只是一个祭品,所以创造之初并没用太大心血。而命运,从一开始便决定最后一界的祭品是他。”
不论怎么说,对命运而言,神界只是试验品。
可,这点也不是不能更改的。只要在他的允许放弃的一界中随意更换,还是能得到宽容的。因此,日益发展的约法完美的神界和已经破落苟延残喘的辰界之间,任谁都会选择保留神界,放弃辰界。
因此我从夏目话语中推测到,第二祭品是在“你”所不知道的情况下决定的。
还有一点,这点或许世间只有四个人知晓。命运、创始者、我、火凤。
“辰界如今的局面不是不能改变,如若要他恢复到过往鼎盛时期,必须毁灭那他做祭品的神界……”
站在神殿的中央,我诧异的回头看向冰焱“那,辰界有在何方?现在?”
“辰界已经被完全封闭,但他唯一通向外面的大门却在你一直想去的创始者最后的居所内。”冰焱四只爪子在半空中乱刨“或许,你将来的小情人也在那儿~但你现在去完全是送死,还有,你既然已经成了三神人,那么……祭品之说,又该如何选择?”
“我不知道,冰焱,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来神界做什么的。”回答的,很无奈,却也很现实“我的到了那把剑后,其实可以说完全无所事事吧?”
“不错,离历史地开启,还需漫长的岁月……”说到这,就连冰焱也不得不承认“你先知道三神人该做些什么,又代表些什么,随后好好修炼,放松放松自己吧。”
“嗯~”伸了个懒腰“茸莛~”
“孤狐何事?”先前,他一直站在不远,静静地注视着我和冰焱,却并未上前打扰。
“三神殿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啊~”用着宛如歌剧般的咏叹,情地注视着已经小脸蛋抽抽得潇茸莛~
而刚降落在头顶的冰焱,“扑通~”声,坠机鸟……
神殿的结构和以前去过的差不多,很多布置也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那就是那些到都是的机关,全没了~
当自己抱着遗憾的心情,把如今富丽堂皇的神殿游览参观一遍又一遍后,终于在逛到前大门那儿的小园这儿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孤儿~你为何这几日要躲着我?”这声音,委屈凄惨的让我下意识拽住还在介绍这草草的潇茸莛。
全身僵硬,机械转动脖子,就差没听见咯吱咯吱需要添加机油声了。
“冰灼?”轻轻的呼唤了他声。前几日,不是我躲着他,而是他不敢来见我。
外面传出的是是非非难道还少?这对一个新神人用药,而对方还是三神人的继承者,这点便……
赫赫~
“这几日,还习惯吗?”叹息着,**着我的头“想我了吗?”怜惜的目光,徘徊在我的领口。
那儿,有一条小泥鳅爬出来……
后退步,好不要脸的站在潇茸莛身后“冰灼,别忘了那的事,我不会原谅你的!”斩钉截铁,不给他任何想要解释的机会,先来个告状之说。
“我当时没想到五姐会怎么做,孤儿,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神色颇有几分无奈“我真的在乎你,孤儿,不论你要如何惩罚我都行,但还请原谅我好吗?”
“害我差点被逐出师门!还我师傅不要我了!你认为我还会原谅你吗?说这个,其实就是想让他知道……嗯,有些暗语的意思,我被我师傅上过了,你还要这个人吗?你六神人,就愿意……啊,哈~
哎,感觉有些不健康,也有些纠结的暗示。
但我还是希望,能在没有任何过激的言辞中,他能放弃对我的某些异想天开。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两万年兮
“我都说我愿意入赘了。”目光锐利警告的飘向潇茸莛。
而后者也考虑过让开,可惜被我死死拽住……这几日满城风雨他虽听说了,但并未来我这儿证实。
“冰灼,放了我吧,我们说好只是朋友的。”我都快崩溃了,他怎么这样的?“你这样的追求,给我很烦恼啊啊啊!”
“一年不行,我等一年,一万年不行,我等你一万年。孤儿,不论你如何拒绝我,我都不会放弃。”微微叹了口气,“但,我也知道这会让你觉得麻烦……那好,我等你回头,在这之前,我觉不会再让你觉得任何麻烦。”
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忽然恶毒的想到。似乎成了我的爱人之后,在创始之初,都会死?
要不,到时候就收了他?反正没多久,这人也会……啊,哈~~
揉了下眉心“好,就先这样吧。”无力的靠在潇茸莛的肩上“没事慢走~”
“孤儿~”剑冰灼不满的走到我正面,看向潇茸莛“退下。”
潇茸莛则看向我,最后考虑下,还是决定让他下去,待人走后“说吧,什么事?”
“这件事,别怪五姐如何?他,试探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好~“爽快的答应,就在他感到诧异的时候”我不会为难他,你直接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我就行!“
“孤……“剑冰灼还想说些什么解释。
却被我狠狠的甩开“你们当我是什么?说耍就耍?从今日起着神殿谁都不许跨入一步!包括你!“说吧,甩袖离开。
扔下剑冰灼皱了下眉头,但却没在多说什么,也缓缓离去。
潇茸莛略带不安的站在不远“孤狐,到底……“
“没事,“吸了一口气”冰焱说的对,我需要闭关一段时日,提升下修为。“三神人为我准备的胜利还在丹田沉睡,并未被我融入体内,主要是这几日没时间。
还有,火凤留下的一小股,也需要调和。
况且,我的实力确实太弱。先前站在剑冰灼的面前,我都觉得自己无法反抗他,这便是,实力的绝对性?
想到这,我决定把再去找初锐瞳的事,先放一边,全新的投入修炼。
没有爱人在旁,我也不同考虑什么,修炼了三五个月会不会冷落了他们,没有放心的事,最起码暂且没有,在神界的事,已经告了一段落,随后我要做的,是我还没实力做的,更没什么敌人,最起码虽说得到三神人这标签,让自己不能对神界下手狠苦恼,但~在这儿不用提心吊胆。
三神人本就没什么需要做的,十神人,它所代表的不过就是一种象征,一种标志。
就算有,潇茸莛……哎~这是前三神人给我留下唯一一让我满意的地方。
闭关,在冰焱的督促下,很用心的磨合不完全属于自己的三神人留下的力量。
混沌之源,通过每一条经脉,遂步吞噬那些陌生的,不熟悉的力量。一周天,一周天的运转,缓慢的归位一体。
单台呢鼓胀着就像一个快要炸开的皮球,再不理顺的后果不堪设想。
混沌之源依然带我走入神人的境界,随后,我又该如何修炼?这必须考自己的琢磨。
试过很多方法,但最终的结果,不过是让这股力量完美的融合,提升了自己的实力,却没有任何意境上的飞跃。
我不知自己是否在那个关节或者说是环节上出了差错?
这让我审视良久,最终还是冰焱提醒道:“你过去是意境道了,但力量并未跟上。可,如今,力量被三神人所以留下,赠与你的力量填补,比捏过于心急。如今,不论怎么说,你都属于一个真正的上神。至于,十神人……你本就不是十神人,如今挂着这个名头,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飞跃。何必在意?”
从侧面得到冰焱的认可,我用了两万年,在神界,这些时间真的不算什么。
我自己差点都没感觉出,或许呆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时间的流逝意境对我毫无感觉?
行到这,才有了几分慌乱。
“原本猜想你需要二十三万年能达到上神的实力,你感谢三神人对你的馈赠吧。”冰焱对于力量不是自己的修行而来,颇为顾忌。
我笑笑,没做声,或许是太久没说话,有些不怎么愿开口了……
沉默的走出房门,这两万年,不是没出去过,却从未去远,更未长时间的在外停留过。
潇茸莛一直陪在我左右,我若修炼,他便住在旁边的房内,我若外出,他便来陪我。
这不?他含笑着端来茶水,坐在我身旁,细细的为我说着外面发生了些什么。又有那些有趣的事。
我一一听着,时不时的点头。
“孤狐,这要不要出去走走?”再为我斟满茶杯,眼中代鹤几分期盼的说道。
我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潇茸莛见状立即抢先“不过,你的修炼为重,只是别太给自己压力。”
了然的颔首,只是微微有些不忍他的失落……
“要出去,你再给我回来修炼三五千年的!现在出门让人知道你是我主人,真够丢人显眼的!”火凤不满的扑闪着自己的池旁。
制热的气息让潇茸莛有些无法承受,几乎是瞬间,脸色苍白了几分,额头更是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水。
抿了下唇,瞟了眼冰焱,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的出口讽刺那只至今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火鸡。
两人争吵时,我拉着潇茸莛的手,去外院走走。
毕竟这三神人的城堡很大很大……
追随者并不多,更何况除了留在身边的三四个外,全部随意。你若要去何方,无须禀告,只是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就够了。
牵着潇茸莛的手,掌心,对着掌心,那隔着一层的手心内传来“嘭嘭”的心跳。
让这空旷的荒凉的城堡多了几分生气,只是,这只手的掌心却逐渐布上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诧异的回头,而潇茸莛却毫不在意的而对我笑笑“这,让我想起过去一直被困着的地方,所以有了些紧张。抱歉……”说着,到时有了几分愧疚。
温和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男子,并不在意的对他摇头。缓慢的,宛如一场仪式般的抬起与我相握的手,低头,亲吻他的手背。
潇茸莛茫然的,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目光注视着我。
这让我不由自主的轻笑,空旷的神殿中回荡着自己的笑声,这让眼前这个男人微微的有些沉沦。
松开掌心的手,指腹沿着有着优美曲线的脸颊浮动,最终手指覆盖在那轻轻颤抖的眼帘上。
他略带不安的颤抖着眼帘,这让我联想着潇茸莛注视着自己的母港。每每都带着专注的而情……
这是我想要得到的,如今,我也得到了……
当年,我在这类似于的地方,第一见到他,那时我便对自己说“要不择手段的,得到着男子。”眼下,我做到了……
潇茸莛抓住了我的手腕,身体略带颤抖的紧张“孤狐,你是我的神明,我永远追随神明。今生来世,永远不会背弃神明!”
微微诧异的看着他,随即欣慰的颔首。
向前,跨出一步,手心贴在他的脸颊上。我仔细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他口中的话语,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
第一跪在我的脚下,对我所说的一切。那时,他便愿意追随我……
可我明白,那时,他不过是为了过去的三神人。
但如今呢?
想到这,不由笑了。
从潇茸莛那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眸中所倒影出的笑容,又是否能真正迷惑眼前这个男子?
我想……或许,自己做的太多了。
放下手,继续向前走……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带着潇茸莛进我房内一同修炼。依旧由冰焱替我们护法,火凤则替我看着三神殿。
没修炼个几年,我便会从入定中醒来。睁开双眼,不知为何的,终究能瞧见坐在对面那人,用着灼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这,时间一晃又是千年。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二章 朋友相交
当某从入定中走出时,冰焱不再允许我继续修行。他说“孤狐,你难得用心修炼很好,但你也不该一根神经的死钻在里面啊!
你自己看看,你这都修炼了多久?快三万年了!在下面几界,除了那沉睡外,你压根最久的不过修炼个三天!三天就受不了了!还三万年呢!放 屁!”
我安抚性的顺着他的鬃毛,表示不会继续,并听从他的建议休息段时日。
他才对我哼哼了几声“出去玩玩吧,你这人真不怎么适合一门心的修炼。出去玩个三万年都说不定能比拟定下心修炼来的多。
算了算了,出去看看吧,听说你师傅已经有些崭露头角了。
这小子倒是个人才,要不你还是……啊!!!”
这声惨叫的起因,是我忽然不小心,当真的不小心~瞧见他鬃毛内有着几根杂毛,便顺手抓了把,想替他拔了……
仔细的看着掌心的鬃毛,可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那些先前明明瞧见的杂毛。
疑惑的侧着头,这是为什么呢?
“别再逗它了。”潇茸莛从我手中拿走冰焱,往身旁一扔了事,随即见我并不反对,便坐下“既然不再修炼,那我们出去走走如何?你对整个神界可并没好好看过啊。”
那声轻叹,让我觉得很舒服,整个人都有了几分慵懒。
果然,我身旁需要个人……
点头,注视着他的眼眸,欣然的含笑。
“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见我同意,目光中多了几分迫切。
想了会儿,实在是没有特别的地方,便摇头。
“那我来安排,如何?”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不由自主的轻笑。
第二日,我们稍加休息便走出三神殿。
一路都是潇茸莛安排,神界不同于他的风光,美丽夺目的风景,让人无法忘怀的事物。
一,一幕幕的向我展露。
或许是记忆中的浮动,我执意要去高山之上,站在山顶眺望着远方。但心中却不曾有过任何一丝激动,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感觉……
或者说,如今的自己,更多的是失落?
那,自己又是为何而失落?站在顶点还不够?难道说,因为没有臣子的出现?没有万人膜拜的场景?
潇茸莛站在我身旁,也如同那记忆中一般,只是……我却没了那份狂热的喜悦和高高在上的傲视,以及对身旁那人无限的眷恋……
终究,那还只是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是吗?
我脸色逐渐苍白,我忽然茫然,我忽然不知所措……我,到底是要什么?难道真的要我实现这段记忆?
难道,我真的想要苏羽然他们离开,甚至死亡?
不,不,绝不可能……
“孤狐,你……怎么了?”潇茸莛见状立刻上前。
那即将触碰到我的手,却被我躲闪而开……
咬着下唇,心中微微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再恢复先前的含笑,摇头,表示无碍。
随后的旅程一直在继续,潇茸莛会为我介绍许许多多他过去所认识的人,以及我们新结交的朋友。
从他们口中会知道很多故事,很多现在的事。比如,六神人,比如,初锐瞳……
我忽然恍惚的想到,或许初锐瞳不愿再靠近我,或许便是因为只从那日起,我们的关系就变了,至于变成什么样……
那就要看他了,对我来说,不论如何,我都能接受……哪怕是最糟糕的。毕竟,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是?
外出游离,自然不可能瞒住有心之人。
这不,我们才独自外出几个月,后面便跟了串尾巴……
这,想要结交之人,我都让潇茸莛出面。那些人,对我并不像对剑冰灼那般有所顾忌,或许是因为我并不是跟随过创世之主地三神人。
少了几分畏惧,多了几分亲切?
赫赫,想到这就觉得几分可笑。
不过,就算如此,倒也真真正正的交到几个朋友。
他们到没有什么太大特别,只是有些不同罢了。对我来说不同~
没多久,这,剑冰灼也加入尾随的队伍中。他一来,有一点好,那便是尾随者明显减少,没人敢触怒真正的六神人。
不好的便是……我也不说了~
“孤狐,”说话的便是新交上的朋友,弘芎玄为人交际甚广,与他交谈很是愉快;余鼎则性格沉稳,做事慎重;最后个则是温众,性格温和博学,但实则狡诈阴险。与这样的交往,其实很是刺激。
余鼎并未卖什么官子,直截了当的告知我“那人,听说是你的师傅,初锐瞳。”
手中的茶杯,被我泼出不少茶水……神色略带灰暗,抿着唇依旧没有开口。
温众看了眼剑冰灼,这才缓缓开口“听说,那六神人大人对你用药,最后可是便宜了别人啊~”
潇茸莛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却也因自己的好奇,而没有做声。
点了点头,依旧不吭声。
“呵呵,我也听说呢~六神人那可是为别人做了嫁衣。只是,却让孤狐与自己的师傅反目。着实可惜呢~那初锐瞳居然放着如此娇滴滴的大美人不要,反而还打了我们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巴掌,真是天底下大大的不解风情之人啊~”
我恨的牙痒痒,但又拿他们没法子!
自从剑冰灼强行加入后,我们游离也有三五年载。这几人平日因我不喜开口,才一直抓不到嘲笑我的把柄。
就连潇茸莛和剑冰灼这两人都一一被说过,眼下终于轮到我了……
起身,向下一站前进!上路了,这几人应该知道多走路,少说话吧?
“恼羞成怒了,恼羞成怒了~”弘芎玄无奈的拿着折扇敲额头。
“知道还说?小心别人给你来个尸骨无存哦~”温众说着,别有意的瞟了眼潇茸莛,而非剑冰灼。
怒气冲冲的来到他们口中剑者之地,这座城市中大多都是以剑为道者。
我们随便挑了个茶馆,打算休息片刻便去城中最大的比武场。
桌上,潇茸莛指着不远唠唠叨叨的让我待会儿别冲动,别看到人就手痒痒,别……别……
我还是沉默的喝着茶水,倒是身旁那几人有些坐不住,就连温众都说,如若我要出手,必然夹住我。
这,人虽说不多,但却一个个沉默高傲,不怎么愿意与人交谈。
就算闲聊,也是多了几分肃然。这让我想到没有我陪伴时的初锐瞳,过去,每当我靠近他都会露出温和的笑容……
撇了下嘴,放下茶杯向门口走去。
身后的弘芎玄抱怨的拿起东西“每都这样,要走也不打个招呼!”
“算了吧,你还要他打招呼?我们认识他几年了?你瞧见他开口说过话吗?”余鼎看似再帮我说话,实则却在激我。
见我依旧没反应,这温众才遗憾的摇着头“要不是六神人保证过去的孤狐能开口说话,而潇茸莛也指天发誓,如今的孤狐能开口却不愿开口外,我还真以为他是个哑巴。”
“其实,我应该听见过。”余鼎忽然停下,低头认真地回忆,让身后的弘芎玄狠狠的撞了上去。
对方揉着额头,抱怨的锤了他下“做什么忽然停下,你听见什么?”
“我记得有一个晚上,似乎听见谁和潇茸莛说话来着……当时我还好奇,所以就走过去,那凉亭中,只有他们两,所以我怀疑当时另一个声音就是孤狐的!”说着,欣慰的拍拍胸脯“怎么说,我也在有生之年听见过堂堂三神人的尊口了~”
这话,换来在场所有人狠狠的鄙视……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三章 时空缝隙
每座城市,都有每座城市的独特之。比如眼前的,街道两旁最多的便是剑谱,虽说不是上好的剑,但每把都有其特色。
我们沿着街道两旁慢慢行走,这糅融庭似乎在每座城市都有生意,听说发展都很好……
“孤狐~你看,这刚从糅融庭出来的那位,看着你直流口水呢~”余鼎也不掩饰自己喇叭般的嗓门,嚷嚷道。
冰焱说,随着我修为的提升,那种特殊的气息已经散去不少,如若不去注意瞧,依然很难看到。
所以,我并未把他的话放心上。
看到半空中,似乎有两人相斗,下意识的拉了下潇茸莛的袖子,仰头。
潇茸莛顺着我的目光瞧去,随即笑道“他们就在擂台那边,或许是擂台上打的不过瘾,就跑天上去了?”
每座城市都有一定约束,那便是不在城中相斗,除非如同这座,特殊性质的地方。
更不可在半空中飞行,以及等等小的约束。
我饶有兴趣的注视半空中的人,缓慢向前。
就在即将步入会场,已经瞧见不少特意前来的剑者,而半空中的两人也即将分出胜负时。
忽然觉得四周空气产生了一阵剧烈的波动,随即下意识的晴空灵台,沉入意识。这四周的时空线,出现了极度的混乱。
就连往日最为坚固的根基线都开始紧绷,眼瞧着便要断裂!
慌忙睁开双目,看向剑冰灼,对方只是察觉出不对,但并未感觉异常。
难道是我多心了?
想到这,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毕竟,从录茸我听说,这线是不会断裂的。但因为我当年是一界之主,所以才会有如何编织时空,如何修补时空等法则的学习系统。
当时只是瞧了眼,就连在意识时空中,都为强求需要学习,我便没去在意。
如今,这抢扯着的线,让我不由自主的想到当初并未学习的东西……
来到这会场,我并未看向四周,目光依旧停留在半空中,那儿似乎才是中心点。
手中不由自主的握紧了紫狐……
“轰!”的一声,那两人之间出现了胜负,而与此同时,我原先注意着的半空,四周主要的几根线忽然崩裂。
我还未察觉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那上空忽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裂缝。那裂缝正疯狂的吸食四周的一切,包括云层,四周的建筑,以及人……
措手不及中,原先还带着胜利笑容的男子就猛然之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众人不知所措。就连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都未搞清楚,便纷纷躲避这场灾难。
我心跳飞快的跳动,先前那人并没死,最起码现在没死。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但我能感觉出,他还没死……
大脑带动身体,双脚轻点地面飞向那条裂缝。把还在半空中苦苦挣扎的另一个男子抛下地面,而我自己则飞入那条裂缝。
裂缝就和录茸第一出现一般,四周闪着道道雷电。我完全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但还能知道身后就是出口。
靠着那微弱的电光寻找那人,这细小的闪电击打在身上有一种直接用小幅度电流敲击大脑的一般的疼痛,咬着牙根。
就在我考虑放弃时,那人才出现在不远。甩出腰带缠上他的手腕,拉到身旁。
此刻我们离那洞口已经有些距离,感谢的是,对方未完全失去知觉。我把他抱在怀中,向那裂缝飞速移动。
或许我先该感谢上帝,最起码这条裂缝并未突然愈合,反而在快速增长。自然,这便是我要诅咒它的地方……
当跑出裂缝时,我把那人交给肃然的剑冰灼“下去!”
“你知道如何理?”他有些诧异“我先前试过,发现它对任何力量都无动于衷,包括我的绝对……”
“我试试。”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脚下的线条也开始出现紧绷,没多久也会如同天空上的裂缝一般。
“我和你一起……”话还没说完,便被我着急的推了把。
“滚!你就去安抚那群慌慌张张的耗子吧!”烦躁的把他踹到地面。
也就在剑冰灼离开时,半空中,就在我脚下,再出现一条三米长的裂缝,而这条裂缝增长的速度比我头顶的那条更快。
抿着唇,双手打着我完全陌生的结。如今一边要拼命回忆,一边调动混沌之源。
我的前后左右四方在手结之下,出现四幅完全不同的图案。前方为圆,后方为方,左侧为菱,右侧为角。
当这四方之阵完成后,开启双唇,缓慢的吐出一个个诡异的音符,而那音符随着突然传来的歌声而悠扬起伏。
体内的混沌之源在燃烧,而上下那两条裂缝的边缘也爆裂出一层紫色火焰。
随着那火焰燃烧,让那黑色裂缝的扩种停止,并逐渐吞噬,这裂缝才慢慢缩小。只是,这层紫色火焰在吞噬着对方的同时,也在吞噬着我体内的混沌之源,速度之快,都让我接近枯竭。
当接近尾声,眼瞧着那黑色裂缝即将消失,而我自己的力量却居然坚持不下。
这让我感到一种无奈的悲切,心中还保有一丝希望。
冰焱的一声咆哮以及左侧传来的凤鸣,让我觉得自己在心底对他们的呼唤不是白叫得……
“操,都这么晚才来?”老子在一开始觉得不对劲就开始呼唤了!
打的都该到了!
冰焱迅速对着我脚下的黑洞喷出冰息,这让原本因我力量接近枯萎而挣扎继续扩大的裂缝停止增长,而我只需燃烧吞噬便够了……
他们一来,我倒是轻松……
当头顶的裂缝最终挣扎着跳跃了几下,不甘心的消失后。我便脱力,向下坠落。
只是幸而,被人在半空中接住。
而那人身上的气息,在抱住我的瞬间,便让我一震,随即全身放松的靠在他怀中……
初锐瞳把我送到地面,但我却并未自觉离开,反而靠着他对剑冰灼说道“眼下,什么都不要问,先让你的人理善后,潇茸莛会代表我,助你一同分忧。”
“好。”剑冰灼还心有余悸的看着半空“孤儿,还会发生此事吗?”
“我并不清楚,但,你该知道为何会发生……的不是?”扯了下嘴角的笑容。
而初锐瞳见我有力气说些哑谜之语,便后退着把我松开。
感觉到如此,便自己向前走了几步,踉跄着,倒下。
无奈,初锐瞳只能扶住我……
偶尔的示弱,那是一种侧面的胜利。这句话谁说的?谁说的?真 他 妈的正确!上我当着他的面自残不就是用的这招?
“你先去休息吧,让温众陪你,而……你们几个跟我来吧。”剑冰灼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拽走另外两只,而这两位其实两边都想留下的跑路。
温众柔和的光芒上下一层一层的把我和初锐瞳打量了够后,才缓缓开口“初先生,还请扶好我们的三神人跟我来。”
这一路搀扶之下,让我心中小小的挣扎了把。这,温众决不可能让初锐瞳就这么走了的。
不说我眼下不同以往的反应,但说他们对那段传闻的好奇,就不可能轻易让他走了。
所以,这点对我来说是好的。
而我只需在他留下的那段时日内……厚颜无耻的示弱就够了。
来到我们暂住地庭院时,我让刚刚恢复的混沌元,轻轻地,小小的,震伤自己的经脉。
就在他再松手,让我坐下时。
飞快的抬手捂住嘴,死命的咳着。而从我刻意张开的指缝中流淌出的鲜血,让眼前这男子微微显出几分慌乱。
温众也有些着急,可在见到我带着笑意的目光时却有些不知我这伤是好是坏的架势。
而我则痛苦的隆起眉头,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捂住双唇,痛苦的弯腰卷缩住自己。
初锐瞳立刻把我抱入自己怀中探查,可惜……什么都瞧不见~因此他只有越发着急的份。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四章 关怀厌恶
“到底怎么回事?我先把六神人叫回,替你检查番?”温众不是为了看戏而不顾友人性命的人。
依旧摇头,坚决地否认他的提议。
初锐瞳却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放下我,立刻出门。
而我却反手拉住他的手腕“无碍。”
可他却全身一震,随即厌恶的甩开我,坐到客房的另一边。
温众瞧了他眼,随即又看向我……“孤狐,你先躺下,等六神人回来后我们再做商讨如何?”
悲切的注视着初锐瞳离去,笑容有了几分牵强。
一个下午,房内都安静的可怕,初锐瞳几想要告辞,我都不曾开口而温众同我想象的一般,都强行留下他。
好,月好的说了一堆堆。最终他都不再开口,说要离去。
我疲倦的时不时咳嗽两声,手中紧握的丝绢上永远都有着血丝。温众开始担心,亲自为我把脉,可探查出不是枯竭的内腑,就是受伤的筋脉。
最终无奈的叹息“应该没大碍,但这些小伤足够你痛苦几日!半个月内别动武!”
含笑着点头时,早已担心我的潇茸莛已然跨入门内,看他的脸色显然是已经听到先前温众所说。
“孤狐,你怎么可以……”着急气愤的话还未说完,已然被剑冰灼推到一旁……
“孤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傻?”怜爱,心疼得揉着我的脸颊“你知道刚才那幕让我多么着急吗?为何不等我来理?”
“哼,也不知道是谁,裂缝出现有会儿才回神?”冰焱凉凉讽刺了他句,慢慢从外飞入“我看,你根本不可能解决的了那东西,等你解决了,我看神界也差不多完了~”
“放屁!我在窝囊,但好歹是个十神人,这东西毕竟是第一出现!你要我如何应对?”被说到痛的剑冰灼回头就对那条龙怒吼。
“可我家主人不是三两下就搞定了?”鄙视的瞟了他眼,飞到我的肩头趴下“这么窝囊的男人~狐狸才不会喜欢呢!”
“你!”剑冰灼气得脸都白了,最后转向我“孤儿,那到底是什么?”
认真的看了他眼,手指弹了下冰焱,对方无奈的把头抬起“时空裂痕啊,你不会不知道这东西为何产生吧?”
剑冰灼楞了下,随即惊呼“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就到……的是吗?孤儿。”
我笑了下,缓缓摇头。
“那孤儿为何一早就察觉出问题所在?并且能够如此快的应对?”剑冰灼问的话,有了几分试探。
依旧是冰焱替我回答“别忘了,狐狸是被确定的人,作为新的一界之主,没点特殊性,也别混了。至于,为何能如此快的应对,我倒不知道了~大概是哪儿学的吧?”
剑冰灼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的注视着我。
而我则仰起头,讽刺的朝他笑道:“这不就是你们让我成为三神人的目的?”
剑冰灼没曾想我会说的如此明了,有些挂不住“”毕竟我们都不希望神界最终走向死亡,这也是无奈之举。
“那你们打算牺牲哪一界?哼!说穿了,不过就是自私罢了!神界的产生本就是为了那一刻的到来!”语气丝毫没客气几分,反而让他更是灰头土脸。
“孤儿,毕竟神界……”颇为无奈的继续说服我。
“神界原本就和我无关!我本就是个局外人!是你们非要把我J入局中!如今命格更是不知更改到何了!”一掌拍碎手中的茶几,怒目相对。
对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而我也因为一时怒急攻心而吐了口血……这真的被扶到床上去了~
“我道歉,你,你别动怒。现已然如此,你,你还是想想办法好吗?”剑冰灼立刻服软“孤儿,对我们来说,神界便是最后的归宿,如若它消失了,我们十神人,乃至我们的随从和上神们都会随着神界的灭亡而走到尽头……”
挥开他伸来的手,垂下眼帘沉默许久,就在他打算起身,知道这无功而返时,才开口说道:“我会考虑的。”
先前遗憾的走到房门口的剑冰灼立刻扑到床旁“孤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等一切结束后,我就带着嫁妆来你家!”
咬紧牙根,转了个身子,调整角度,一脚踹到他脸上!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出去,把房间留给需要的人。”弘芎玄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问,毕竟没资格问,说穿了我们只是朋友,而今儿发生的一切都是上神管不了的。
他们几个中位神人,根本就无法介入。
暗暗向余鼎使了个眼色,让他别放走初锐瞳,随即侧头拉过被子遮住脸……咱,谢幕了。
休息了几日后,自己能确定自己完全恢复,便装作还略带有些不适的推开房门,走到客厅。
剑冰灼已然和十神人都说过这儿的事,但他们不能来,来了说不定什么都问不到,反而还要惹恼我,特别是五神人在场的情况下。
“孤儿,你好了吗?”剑冰灼第一个看到我的人,立刻起身迎到。
含笑着点头,坐到潇茸莛身旁。
初锐瞳也在,只是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留下他的?
心中有些好奇,随手拿出准备好的玉牒,抛给欲言又止的剑冰灼。
他拿到手后,沉思片刻。立即喜形于色,跑上来抱住我狠狠的……想占我便宜有点困难,最起码潇茸莛不会同意……
被潇茸莛踹到一旁的剑冰灼激动的J着我的手“孤儿,我就知道你会替我着想!”
这玉牒便是如何修毕时空的法则,这东西既然出现过一,那绝不可能就此消失。在创世之初,新一界完成前,这必然会出现许许多多。
而我一人不可能胜任,干脆把这方法交给他们,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
“让冰焱,火凤的族人与上位神的神人一同。”昨日发现冰焱的龙息和火凤的烈焰能暂且控制,我现在的能力也不过就是上神与十神人之间徘徊。想来如若两神人加冰焱绝对能控制前几日的局面,还绰绰有馀。
“是!是!是!”剑冰灼,狗腿了……
我笑着开始听弘芎玄这几日的八卦传闻,也挺有几分意思。
“嘿,昨天,听说天门的三公子和一女子私奔,你说,一个大男人的居然要被迫和女人私奔,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这小子早就想开口说了,憋到现在难为他了……
“听说对方可不是普通女子~”余鼎嘿嘿,龌龊的贼笑。
“那三公子是我的故交,往日很有风范,绝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说实在的,我也想不到啊,这年头~”温众有意把话题引到剑冰灼身上“六神人,你听说过什么吗?”
“嗯,那男的似乎有了。对方逼他打了孩子,他不从。”剑冰灼压根没怎么在意他们的话题,反反复覆的看这玉牒。
“噗!”余鼎刚上嘴的茶,喷了……“对方不是女的嘛?!”
“不能全是,身体比较特殊,以女性为主,但实则嘛~男人有的,她也有~女人有的~这人还是有~”剑冰灼说到这,也开始龌龊了“只是啊,那三小子我可是认识的。刚正不阿,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啊!怎么能想到,居然挺着一个大肚子跑路?啧啧~我那路过的时候,顺手救了他们,当夜还听见~嘿嘿……”
捂住额头,太丢人了……
“什,什么?就算如此,他们在一起,也不该三公子他……”温众难得有些崩溃的迹象。
剑冰灼毫不在意的撇了他眼,把玉牒收好“那夜,小三可是叫了一晚上,到最后连哭带求饶的,可是对方还是不放,我听对方说,就因为难得怀上了,这大着肚子和平时的味道不一样~哎,在下还真佩服对方居然有精力折腾一个孕夫一夜。”
一夜……大着肚子……一女人……为什么我想到了夏目?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五章 想听内幕?
不过对方是带着两套器具……唉,有心把对方折腾在下位,内心就不可能完全是个女人。
“啧啧,六神人啊,你居然有听别人墙头的嗜好?” 弘芎玄鄙视之,而且是狠狠的鄙视。
“这能怪我吗?能怪我吗?”和只打鸣的公鸡似的翘起下巴“谁让我是六神人?他们又未设下能挡住我探查的结,那自然就不小心了~”
“哼!阁下还需探查一夜?”潇茸莛讽刺道。
“这就无需你瞎操心的了~”剑冰灼完全不把潇茸停放在眼中,从两人第一见面时便这样“而且,如若我不探查一夜,各位还行知道这么多趣闻?”
把八卦说的这么好听?趣闻?唉,你要我说什么……
“不过,我听说,昨家大小姐,喜欢上一个与自己剑派之主一个辈份的上神!”温众见气氛有了几分怪异,只得自己爆料。
“家里倒同意?”余鼎奇了怪了。
“连对方上神都不同意,可昨小姐天天死缠烂打,要说女追男一层纸不是?”温众的表情有了几分小小的龌龊“听说,对方小姐直接跑到别人家去,挺着个大肚子。你说,这,娶还是不娶?”
“这小姐,还真有够手段的。”弘芎玄万分佩服。
“说手段,我听说锐瞳,你前面那位叫蝶尘的小姐,现在和岭筱神在一起了?岭筱神不是你朋友吗?而那蝶尘听说与你关系匪浅啊。”剑冰灼熬不住了……终于还是把矛头指向了初锐瞳。
刷的,包括潇茸莛看向我……
奇了怪了,挑挑眉头,看着当事人。
“岭兄和蝶尘一见如故,而蝶尘与我之间还如过去。”淡漠的解释。
“呵呵~”众人笑得很冷,显然是不信。
“我说,初兄啊,你还是造些放弃那女人吧。”余鼎故作沉的叹息“蝶尘在外的名声可不好。”
“不错,这蝶尘有些见利忘义的味道。”温众端起茶杯,顺口接到。
用茶盖挡住脸,这温众却对我眨眨眼……?!
“有奶就是娘的典型!”弘芎玄也加入讽刺的行列,而且毫不给面子,连里子都不给!
“三个大男人,这么说一个弱女子,也太难看了吧?”剑冰灼鄙视他们三“更何况锐瞳自己喜欢就好,不是?”
接过潇茸莛给我的苹果,咬了口,这汁液都溢出嘴角“芎玄。”
“”嗯?眯起眼,享受的注视着我的嘴角……
“没奶就是爹了。”吞下口中果肉,才缓缓说完……
“匡当!” “噗!”等一系列杂音后,众人捂额叹息。
“孤狐,我帮你把苹果切成小片吧。”潇茸莛也有些支撑不住,无奈的开口。
“不必,紫狐。”说着,把那咬了一口的苹果抛向半空。
紫狐刷刷的用剑尖把这果肉切片,冰焱则拿着一个小碟子在下面接着……
“不过,话说回来。”弘芎玄吸了口气“孤狐,昨日的事能与我们说说吗?”
“你想知道?”恶劣的瞟向他,嘴里则叼着果肉。
“能说,那自然想要知道。”弘芎玄对我恶劣的态度,只能往肚子里吞。
“那就是不想知道?既然如此,我便不说了~”打了个哈气“累了。”
“别啊~”余鼎苦哈哈的拉着我的袖子,顺带恶狠狠的回头瞪了眼弘芎玄“你刚起来,运动运动比较好,来来来,接着说我们是万分渴望知道啊~孤狐,你都不知道,等了多久,就为了这一刻。”
见他都拿出把扇子在我身堂伺候着,不由好笑的说道“呵呵,神界之上,即将诞生新的一界。神界原本是他它的祭品所以才受到牵连,出现时空裂痕。但解决之法我已经给剑冰灼送去了,这段时日,除了上神们忙点,并无大碍。”
“那原本……”温众,抓住这个词,反问。
“嗯,神界啊~”吸了口气。
可,随后的话,剑冰灼并未让我说下去“够了,其他你们不需要知道!”作为上位者的严厉,不是往日与我们打哈哈,嘻皮笑脸的人……
我没多想,只是垂下眼帘“的确你们知道不知道都一样……下位者,知道的太多,也无济于事。真正的掌权者,只有上面这几人不是?”
“孤狐,我不是这意思。”剑冰灼难得,烦躁的起身来回走动“他们知道了,除了扩张恐惧外,还有什么意义?”
“我明白。疲倦的靠在椅背上“他们不需要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你们早已决定,早已安排。但……””吸了口气“罢了,算我没说。”
“孤狐,我,我也是不得已。”就在一旁笔试的眼光中,剑冰灼答应了不少不平等条约,我才放了他。
毕竟这人,是十神人之前留在我身旁的观察者。饶是他这么说,也不过口头上说说,我这么做,也不过是给他个警告。
大家心里清楚,都明白便可。毕竟今日我东西给的太轻松,那日我出面也太过激动,但要不是……初锐瞳在场,我会如此吗?
目光无意间飘向那浑然不知我烦躁何起的初锐瞳,心里愤恨的牙痒痒。
“孤狐,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弘芎玄拿我打趣“前几日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就是骂那六神人。今日呢?唉~”
没理他,反而跳过这几人,直接问温众“半个月内,我不能动武?”
“自然,不想伤情加重或惹出些后遗症的话。”他似乎察觉我话中的问题,便不动声色的看向初锐瞳。
而后者倒不让他失望,直接流露出几分不悦。
可,在场所有人都不知这不悦,又是为了谁?
“那好,这几日我们不离开这城市。我们出去走走吧,看别人比试?我不动武便是了,还有芎玄,你说要介绍朋友给我认识的。”说着便有几分跃跃欲试。
“不行!”潇茸莛不容置疑“你给我太平点,这几日就呆在府中,不许外出!”
“茸莛,我绝不惹是生非,更发誓不动武,就算旁人欺我也如此这行了吧?关我几日,还不是无聊死了?”翻了个白眼,就等放行。
“不错,既然孤狐都如此说了,我们也不可能关得住三神人不是?就让他去吧,我们在一旁看着。”余鼎不落痕迹的说道“锐瞳兄这个师傅在,那还有徒弟不听话的道理?”
笑笑,也不在意他们与初锐瞳称兄道弟,把我压了个辈份。
“不过,孤狐为了我生命安全着想,你今天去休息,待会儿我去几个朋友府上递帖子后再做商讨,你也不差这几日不是?”笑嘻嘻的勾住我的肩“现在我的烬美人,你该休息去了~”
感觉吧,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一突一突……当潇茸莛一巴掌扇上去,而对方早跳到三丈远后,我才吸口气“那我先告辞了!”
“嗯,孤儿,我……”看潇茸莛的脸色,剑冰灼楞是把后面的话改了“就不陪你了~”
稍加休息会儿,房门就被推开,一个,两个,三个,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瞧着我从房门溜进来。
随后乖乖的排排坐在我的床前……
“孤狐~告诉我们内幕吧~”弘芎玄扭捏。
“是啊,我们心里难受死了~”余鼎满脸都是渴望。
倒是这最后一位悠闲的靠在床头,撩着我的头发“你当真只是他的徒儿,而不是兔儿?”
潇茸莛推门时,一脸我就知道。
剑冰灼去送信了,还有些事,他需要和其他几位十神人讨论。而初锐瞳现在对我更是逃避,我也乐得如此。
“什么话!”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收起你心里龌龊的思想!”
“不是我想这么想,可一切都是不由自主啊~”温众感叹地放下我的发丝“如若按你两万年前有意透露出来的消息,我们的确能够解释初锐瞳为何要逐你出师门。当年我听到这消息后,也刻意了解过初锐瞳这个为人。
但如今看到他的架势,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却又舍不得~
其中的奥义很啊,孤狐~”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六章 事实真相
“不错,按你的外貌来说,一般师徒就算对你怨恨,但也招架不住你的诱 惑。这师徒说不定就会变成情人。”弘芎玄万分支持温众的说法“而且,说实在的,你这张脸,的确迷人,但我也不是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可却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你身上有着一种诱 人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更为接近你。
孤狐,你说实话,自己有没有练过媚功?
我看几个以媚功得道的神人都没你这么诱 惑,还会让人察觉不到你在用媚功,或者说,就算知道你用,也察觉不出,更不会反感,反而心里甚喜。”
无奈的伸了个懒腰,“这东西似乎是从飞入神界后才有的,过去从未发生过。”如若过去有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苏羽然他们会怎么折磨我了……可见他们一脸的不信,立刻指向潇茸莛“他可以作证!”
潇茸莛面带疑惑“的确,过去不曾有。可现在……有时就连我也忍不住。”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装作没听见。
“孤狐,别逃避问题,你当真只是想要恢复你们师徒的关系?而不是别的?”弘芎玄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对他来说,不过是可以更为赏心悦目。
“这,本就不是我的错,我为何要失去自己最为重要的师傅?这件事中的两个女人我定然要报复,但对初锐瞳,说实在的,更多有些愧疚吧?毕竟他受我连累。”唉,说到这,初锐瞳对我的报复,我也只能认了。
“你的过错?他不是占了便宜?如若是我,我还巴不得呢~!”温众居然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这细皮嫩肉的~”
惊愕的拍开他的手,这种动作,弘芎玄做过,余鼎做过,就他没如此清淡我。
“做什么你!”不悦的擦了下自己的脸,这人……
“只是好奇啊~旁人如若沾了你的便宜,就算对方愤怒,你更为愤怒的吧?初锐瞳是你的师傅,就算你难受,也不该听之任之的愧疚啊。”双手抱胸,完全是看好戏的架势。
撇了下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可不行啊~难道孤狐不想要我们帮你?今日要不是我和余兄一起合力才留下你的好师傅……”弘芎玄话语一转“我们定然会保密的,你看我们交往这么久了,咱们那些龌龊的小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日那好奇心就和只老鼠似的在我心底挠啊挠的~”
这,说还是不说……
咬着下唇,见潇茸莛居然也叛变,在旁一句话也不帮我,更是用好奇目光笑盈盈的注视着自己……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好茸莛也被带坏了……
“那,其实……”这在场的四人耳朵都直了……“是我,强了……师傅他……”
“嘭!”的,余鼎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就连淡定的潇茸莛,也开始不淡定了……
“孤狐,别开玩笑了!你,你……”弘芎玄认定我在开玩笑。
“难道,我就像在下面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我在仙界的几个小情人,都是我来满足他们的哦~”苏羽然他们也是我满足的……这话并没错吧?
唉,男人的虚荣心啊啊!
“这,这实在是出乎在下的意料。”温众揉了下眉心“怪不得你师傅会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你,没当场杀了你,依然不错。”
“当时,我在他面前直接用匕首刺入这,”指了指肩头“往下拉出一刀四寸的口子。”
“你也够狠得下心的。”余鼎从地上慢慢悠悠的爬起来,揉着臀 部“现在我算理解了,当时还觉得你傻,为何要把这种事当众说出来,敢情你是在保护自己的师傅。”
“恩,下药的是五神人,她想让我从了剑冰灼。但当时我骗他们这药性对我无用,所以没多久我便逃了出来。这药性分两种,这两种都是欲,也是人最为入骨髓的欲,其一便是你们知道的情 欲,其二,便是隐藏着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渴望,希望。希望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一个人,更是渴望自己能够达到。这便是隐藏着的另一面,我们虽说每日详谈甚欢,可又是谁敢真正把自己的真面目露在众人眼下?
这另一种欲便是这个,拨开你的面纱,让你最真实的一面裸露在旁人眼中。
如若这两种欲 望不是同时发作,而是有个先后,也不会如此。但当时却是同时啊……所以,初锐瞳就受了这个无妄之灾。”说到这,重重地叹了口气,“哎,说实在的,如若初锐瞳不是我师傅,我也不会有任何愧疚,但他是我师傅,更是我所熟悉的人。”
“听者有份,都别跑了~这几日就劳烦各位了。”故事白听得?既然知道了,那就一个都别落下咯!
“切,就算跑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三神人还要杀人灭口?”余鼎很不满我对他们这种威逼利用的态度,说了逆反的话。
亲切的笑容让在场的几个打了冷颤“自然不会,但如若让我师傅知道各位依然完全知道此事,他必然要我杀人灭口,到时,休要怪我……”
“怎么会?”温众立刻反驳“孤狐也知道我们是爱凑热闹的人,这等好事,我们自然迫不及待了!”说着还狠狠的踹了脚余鼎,怪他的胡乱说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拉了拉被角“现在全都滚吧~先替我和我师傅联络好感情,还有,我不喜欢蝶尘这女人。”
“孤狐,我说如若你只是想要恢复过去的师徒关系何必厌恶那女人呢?还是说,你真对自己师傅动了别样的心思?”弘芎玄见我恼了,立刻解释“如若感情不同,我们自然要以不同的角度来下药不是?”
这下药两字让我脸色白了几分,粗声粗气的吼道“不必!只是师徒!”
“好,我们明白了!”那三人交换了眼神“我们现在就出去分头行动~”说罢,便喜滋滋的一溜烟跑出门……
最终只留下个关门的潇茸莛,他见我还躺在床上沉思,便走到床头,为我拉了拉被子“孤狐,别想这么多了,你如此优秀的人。那初锐瞳必然不会舍得抛下你,更何况,那件事,你的确没错。”
“恩。”淡淡地应了声,今日话说得太多,嗓子有些疼了……
第二日一早,当我咬着潇茸莛为我准备的包子走进客厅时,便瞧见在场五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这三人显然已经和初锐瞳混熟了……
还真够他 妈的卖力!别当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何在!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烦躁,可这又是我自己安排……
“孤狐,”弘芎玄一回头便瞧见我,立刻笑着迎上前“刚才还说要去找你,走走走约好的时间差不多了。”
这神人因为没什么太大的事要做,修炼也不如过去那般急迫,可望达到下一个阶段。所以大多都是相对比较逍遥的生活,更何况神已然少了很多。
点头,便随着他们跟在身后,绕了几圈出城后,便飞向城外不远的一座山庄。
四周都是青竹环绕,竹身如玉,挺拔傲立。随风发出洒洒作响的竹叶,也甚是迷人呢。
一路飞来,弘芎玄多在替我们介绍今日拜访的奇女子。对方也是以渐入了这神界,但性格随和却与别的剑神不同,少了几分傲然,多了几分温柔。
从小便是博览群书,生的聪明秀丽,品貌出众,更是能言善道。
这,说了半天,我们还以为他是要给我们中的谁说媒时,才话锋一转。
这女子名叫娟儿,当年是个孤儿,所以没名没姓,她也并不介意。更是觉得,这么叫自己,多了几分亲切。
娟儿在修为上出众在于灵,这剑只要到了她手中,舞动便多了几分灵气。
她更是知晓这天下名剑,不论谁得剑,只要瞧上一眼,便能说上三分。
神界卷 第六百二十七章 新的一界
这,夸奖多了几分恭维,却更是不难看出几分爱慕,让我们对他流露出一种昨日他对我流露的龌龊笑容。
一行七人落地后,这温众带头与初锐瞳走在最前面,说说笑笑,倒是好不自在。而其他人走在中端,倒是这引荐之人把我拖到了后方。
我奇怪的看着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弘芎玄倒是自己开口说了“昨日我打听了许久,才知道你师傅那个小情人其实也跟在他身旁来了。只是昨日初锐瞳救下你后便被我们缠上,随后又被温众逼迫的无奈答应今日一同前来。
可对方蝶尘和岭立镞也回来,到时要怎么玩,就看你的安排了~”坏小子脸上就差写着:怎么样?哥们够朋友吧?的字样了……
笑着点头,指了指前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可刚进前厅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安排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唉……算了,我在和他们解释也没用。
片刻,出来一白衣女子。这女子一眼便让人觉得温和出众,却不会给任何男人一种压迫感。
说实在的,我是第一见到如此让人赏心悦目的女子。往日见到的女子要么别有目的,要么就因为别人而对我产生敌意,又或者,是如同夏目这般强悍的,倒是真的少有如此温柔娴淑的类型。
当下带头抱拳以礼,这女子也是宠辱不惊,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回礼到“各位就是弘芎玄的朋友吧?内院已然来了几个朋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娟儿,许久不见,你出落得越发动人了。”弘芎玄把我们晾在身后,和这女子聊上了……
“呵呵,芎玄,你还是这么风趣。”娟儿捂住双唇,宛如脆铃般的笑声从中泄出。
他这是风趣?真是够面子的。
“娟儿,你也不必觉得怠慢,我们几个完全不必在意。”弘芎玄见美人笑得如此开怀,更是步步为营的进攻。
“那可不行,”娟儿轻皱了下眉头,“你还未给我介绍你的朋友呢~”
“他们?待会儿介绍吧,先让我们同你的朋友见上一面~随后一起介绍,如何?省的现在介绍一,待会儿还要介绍,多麻烦啊。”弘芎玄体贴的替对方着想。
而我却不动声色的含笑,这小子……想把底牌藏着啊。
“这……”娟儿有些犹豫,毕竟这不太礼貌。
“无妨,娟儿姑娘,先带我们去后院吧,别冷落了你先前的朋友。”温众与娟儿并不相识,但如此一说,倒是让对方也顺着我们意思来了。
娟儿带头,领我们进了后院。
虽说是后院,其实便是一座后山的山顶。
那儿盛开着一片白色朵,这,我实在是叫不出名字。但倒是非常的赏心悦目,这空气中散发的香,似乎都让人心情愉悦了几分。
一路,娟儿都与我们说着这四周不同的植物,唯独却没说这。
我有几分好奇,便拉了下身旁的人,目光并未离开这朵。对方并未回答,让我有几分不解,便又指了指,拉扯的动作大了几分。
“茶靡,开在盛夏之末的。”对方简短而毫无起伏的话语中带了些许不耐烦。
而这冷漠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震。随即松开对方,初锐瞳立刻向前走去……
张了张先前拉住他的手,低头看着掌心。不可能,还是可能?
如若,他对我真的已然厌恶,我便不会再出手……
“孤狐。”潇茸莛把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注视我的眼眸,多了几分担忧。
笑笑,摇头,抓着他的手腕大步向前跑。
到了那山顶,已然有了站了十几人,三三两两的相谈甚欢。见娟儿带着我们来此,便立刻围拢上前,其中有一男子,目光打量,随即落在我身上。
“娟儿,这就是你说的朋友?”那人看向我的神色带了几分惊奇,可又有几分敬畏。
“恩,你们自己介绍吧,说实在的,先前太过匆忙,我与他们也并不相熟,还未介绍呢。”娟儿笑容带着几分可爱,把带头的位子让开。
弘芎玄立刻顶上“我们来得实在是匆忙,各位还请见谅。”
“哪里,有三神人在场,我们便不敢说什么不是?”那男子笑着说道。
挑眉,目光中带了几分疑惑。
他立刻解释道“三殿下继承时,我也在场,三神人惊人的容貌我又如何会忘?更何况三日前,在城内救下我朋友就匆匆离开的身影,我更是不会忘记。”撩起前摆,跨出一步,跪下“阁下对我友人的救命之恩,在下愿以性命相报。”
小小的惊吓了下,我从未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解的看向潇茸莛,对方只是皱了下眉头,随即见我投来的目光,便温和的解释道“他想要追随你,孤狐如何决定?”
当下弯腰扶起那人“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放在心上。”
“难道阁下是认为无法胜任吗?”顺着我的意思起身,可目光还是这么的……炙热。
“不,只是,我刚为十神人之一,还有许多事需要学习,因为暂时并不想接纳随从。”见他还要说些什么,立刻堵住“我今日不过是以芎玄朋友的身份前来,你这让我,以及在场所有人都不得开心颜啊。”
“是,是在下疏忽了。”客套的行礼,便退到后方不再开口。
当众人一一介绍时,我无意间瞟到蝶尘,以及和他关系甚密的岭立镞。
那蝶尘见到我来时有些僵硬,但随即便完全不在意,或者说,连瞧都不瞧上我一眼,便拉着那岭立镞与初锐瞳一旁说笑。
我一个眼神,就把先前还和新认识,闲聊甚欢的温众指示到他们身旁做眼线。哼哼,敢无视我?老子虐死你们!
总的来说,娟儿是一个非常可爱温和知书达理的女子,知晓分寸,更是温柔体贴。难怪这弘芎玄见了她,就连往日最喜欢的八卦,也扔到一旁……
剑冰灼还隐藏着自己的身份,所以旁人并不知,这温和的有些威严的男子就是堂堂六神人,更何况正常人也想不到一下子来了两个十神人不是?所以我倒成了这小子最好的掩饰。
“三神人,能否告诉我们,那日到底是什么?”稍稍混熟后,便有人忍不住追问。
“这个啊?”愉快的眯起眼睛笑道“只是时空裂痕,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出现了,就必须修复,不然会扩大的。”
“神界为什么会有这东西产生?”立刻有人追问。
“听说过的吧?”轻笑声“既然各位心里都知道些,又何必非要问我呢?”当年潇茸莛看着仙界那通道的改变便能猜出一二,我想神界的不可能我完全不知晓。
那几个人果然脸色僵硬几分“难道说,神界不再是至高无上的?”
“对你们来说这不是更好?人生有了新的目标和修行动力,一直在神界没有目标的前进,各位的修为也有所懈怠了吧?”侧重的说了这方面的,并未说重点“各位继续修炼便能进入新的世界不是?还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就如同游戏关卡一般,一直徘徊在同一个阶段,想必也会很无聊不是?”
“这倒也是,是大家这些人杞人忧天,如此说来我们的确该好好修炼了。”听我如此一说,众人赫赫一笑,大多都放下心。
能从普普通通的一介凡人,走到至高无上的神人,这点便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没有绝高的心智,无法坐在我身前。
“呐,所以各位别担心这个,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大家比试比试,到时,新一界的产生又会是谁首先跨入?”好笑的看着跃跃欲试的那些神人,提议道。
“定然是那些十神人了,我们的修为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们?”有人不甘心的立刻说道。
“不然,”放下茶杯,“真正的十神人是不会飞入新一界的,神界便是他们的所有。”
“那三神人会去吗?”还是这人,好奇的问我。
见身旁那些人也满是好奇的目光,不由发笑“自然,我并不完全属于十神人之一,只是受了过去三神人的委托罢了。”
神界卷第六百二十八章 兽的本能
“哦?什么委托?”见我如此好说话,立刻炸了锅,跃跃欲试的想要问些憋在心里已久的问题。
食指点在下唇上摇头“不可说,这可是属于十神人之间的秘密噢~换一个我能回答的吧。”
“那我听说六神人一直想嫁给你,三神人为何不同意?”见状,身旁的那些人丝毫没有气馁,反而越发热切。
喝了口茶,目光瞟向有些紧张的剑冰灼,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好笑“这个啊~因为他是坏人啊~他对我心怀不轨,我自然不会顺了他的意思。”
“六神人是坏人?三神人为什么这么说?”这,更是着急的模样。
“嗯,让我想想。他欺骗过我,没有帮过我,站在我这边,还有对我用药,这点我想整个神界都该知道了。还有什么?噢~对了,拖我下水,让我做许多我不愿做的事。如若我不干,便算计我。你看,这么坏的坏人我能信他爱我吗?”每说一词,剑冰灼的头便低上几分,最后都快与鸵鸟一般。
“这样啊~那三神人可有喜欢的人?”
“三神人喜欢什么样的人?”
“三神人……”
随后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私人问题,这让我很是尴尬啊~
“涉及隐私,一律不回答~各位不许为难我。”装样有些不悦的起身。
“别别,我们不问这些还不成吗?”立刻有人拦下。
“呵呵,”笑着坐回潇茸莛的身旁,拉着他的手腕对众人眨眨眼,“茸莛这样的就很好,很会照顾人,对我也一心一意,更不会给我什么压力。我比较喜欢温柔的人吧?呵呵,茸莛和一只兔子一样,第一见面时就这么决定。”
潇茸莛被我说的有些脸红,手腕也挣扎着要逃出,可被我死死拽着,颇为无奈。
见众人都用一种原来如此的目光看见我们时才松手哈哈大笑“你们,你们实在是太逗了,果然做了神后没事干了对吧?整天就知道想些无聊的事。前段时间遇到的人也这样,就连芎玄他们刚认识,也这德性。完全就是没事给自己找乐子嘛!”
见我这么说,在场热热闹闹围坐在一起的,都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嘿嘿笑过。
“孤狐,孤狐来这边。”随意的聊了会儿,我暗藏着的眼线忽然叫我过去。
有些不解的起身坐到他们那边,随意的问到“何事?”
“我刚听说你是妖和人结合所生?”温众面色带了几分凝重。
“自然,怎么了?”这又何必对?
“你可知,这是逆天之举?”他见我说的如此轻巧,当下有些不赞同。
“自然知道,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更何况还成了三神人,难道这还逆天了不成?”倒真的完全不在意,过去或许有些,但随后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你!”温众气急“你可知,就我所知道那些妖人结合所生,固然天资绝顶的聪慧,外貌出众,可……可!”叹了口气“孤狐,你如今多大了?”
“啊,八万多年吧?怎么了?”成了神,乃至成了仙后,人们不就不关心这个了吗?
温众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不少“那些人从未活的超过十万年!更何况你这种不要命的修炼!你飞升两万年,也就是说,你只用了六万年就飞入神界了?”
“哈,六万年不到……”我立马见他依然打算动手,立刻补救“不,不,不,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有奇遇,不然怎么可能成为新的三神人?况且,我依然成了神人,应该摆脱了这逆天之说吧?”
温众脸上带着隐约的忧伤和怀念“孤狐,当年……我也爱上过一个女子,对方品貌都是举世无双的,可……她也是逆天之人,可不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她的命运,她在飞入神界不到百年就……那日,正好是她十万年的寿辰。所以,孤狐,就算成了神,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夏目所说的命运,又联想到将来……
全身冰冷的害怕,微微颤抖的打翻了手旁的茶杯。温众这才惊觉自己说的,似乎有些过了……
“当然,孤狐如今你已经是三神人,不能与我们这些普通神人相提并论,这逆天之说,必然不会实现在你身上。”连忙的安抚我。
目光从未离开过温众,他忐忑不安的神情,我看在眼里,也知道他只是徒劳的安慰。这,最后的结果,又有谁知道?
可,随即想到自己将来的命运如若真是这样,还只有一万年的话……
忽然抿唇笑了,有着一种解脱的味道。我一直担心自己活着,就是连累了旁人,连累了自己所在乎,所要保护的人。如若我死了的话,如若我能死的话,那便不会发生这些事。
“谢谢,我没事。其实你告诉我这些,只是对我好,也让我想明白些事。”也好早做打算不是?
既然命运允许夏目回来改变些什么,难道就不允许我早些死亡?直接改变了结局?
这样好,这样最好……
“孤狐,你到底想了些什么?”温众似乎觉察我的异状,立刻抬手拍向桌面冲我吼道“你刚刚成为三神人,难道就要放弃一切了吗?放弃你过去的渴望吗?烬孤狐我这人决不会看错一个人,你绝非池中龙!你有野心,也有雄心,更有机遇和实力!就因为我先前的一句话儿放弃了?”
我静静的听着他说,他的怒火。
四周的人群听见温众的怒吼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见我们。
嘴角的笑容从未消失过,只是如今越发……
在,我们四周设下一个结,只是让旁人无他听见我们的对话“温众,没人比我自己更了解自己是多么大的一个祸害。从小到大,我身旁为我死去了多少人,又即将死去多少人……我亲生的妹妹,死去活来的,反反复复的都不知道为我死了几回。还有我的爱人……如若无法改变命运,无法改变将来的话,他们也会在我眼前逐一……唉,的确我或许是成大事的人,但我没这个心。
高空楼阁是建立在自己至亲之人身上,你认为我还愿意吗?
新一界的产生,你们都很兴奋,很愉快,但你又是否知道,这新一界的产生对我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我即将付出一切……到头来,得到的却又不是我希望得到的。”地叹了口气“以后,别再说这个了……”
“既然于上位者有关……我不会再介入也不会再问。”温众笑得有些牵强。
于此,我把结撤了,略带疲倦的揉着眉心“和我说说,这人妖结合……”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有些问题?“的孩子有些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的吧?集两边之所长,天资聪慧,才学过人外也没什么与众不同的了,更何况你自己不就是?”摆摆手,“你是不是拐着弯的要我夸你?”
“滚!我是因为自己无法完全兽化!”确切地说,我惯成兽性手,除了撒娇外,什么都干不了!
“哦?这倒有些奇怪了。”他摸着下巴,沉思了会儿“能转为兽态,却无法用出那些本能?”
“嗯,完全不能。”先前抓着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这让我微微有些失落。
“待会儿回去手,你转变让我瞧瞧?”温众试探的问道。
毕竟就算是凡界的妖,能变成 人形后,都极其反感让其变回兽态。
而我则想了想,便点头。反正也不是恶心人的动物……
“对了,孤狐你们住在何?立镞在城内有一别院,如若不嫌弃的话,就一同住吧。”这蝶尘似乎完全没把当年之事放在心上,笑得还是如此亲切和蔼。
这一介女子都如此毫不在意,我这男人又如何能放在心上?
“不必了,我们住在十神人的府上。”每座城市都有,这是代表普通神人对十神人的尊敬。
“哦,怪不得锐瞳昨日没回来。”蝶尘娇真的说到。
初锐瞳没什么反应,那岭立镞也没什么反应,这温众也没多大的反应,而我更是好像没听见一般。
神界卷第六百二十九章 毛茸茸的
只是痛苦的揉着太阳穴,身子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温众立刻替我把脉“都和你说过,别动力这几日!你怎么还是不听?!”
脉象有些乱,但实在的说,只是有些隐伤,伤势过重的迹象早没了。
抿唇,轻笑“习惯了。”
“孤狐,我们先回去吧。过几日依旧可以来玩不是,我想娟儿小姐定然愿意接待你的。”潇茸莛语气中多了几分强势。
而面对强势的……我还是弱点吧。
“自然,三神人还是以身体为重。”娟儿那张秀静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担忧。
“抱歉,让各位扫兴了。”由潇茸莛搀扶着起身“那在下,先行告辞。”
“哪里,还请三殿下保重身体。”等恭维下告退。
下山时,没瞧见初锐瞳,恋恋不舍却又和我们一起离开的弘芎玄终于把大脑放到我的事上,不确定问道“你师傅……”
“放养一段时间,等今天晚些他还不乖乖回来,温众你就去请他回来!”哼,胆敢扣留我师傅的人,也给记下!
“可,我这么再三亲密接触,旁人会以为我对你师傅有意思。”温众见我老是使唤自己,开始头疼了。
“我师傅知道,我知道就可。”无所谓的挂在潇茸莛身上,让他直接撕开空间带我回房。
“你,你师傅知道?”温众听我一说,立刻跳起来。
“自然,你认为我师傅真这么蠢?”他知道,是我让他们三去亲近自己,却又不赶走,也没转身离去,这能说明什么?
小小的不适应后,人已经站在院内,身后那一流窜被我人在身后,推开自己的房门,便扑上床。
现在该想想下一步了……初锐瞳啊初锐瞳,是你自己纵容我的,也是你宽容的对待我为所欲为的……
那么,原本不想对你出手,或者顺着你的意思我们形同陌路,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仁慈。
赫赫,的确,我不该为了不是自己的错,而失去自己的师傅,失去对自己所关爱的人。既然,你是属于我的,更是心中有我,那么……作为师傅的,作为长辈的,是不是应该更包容些自己的徒儿?
想到这,心情就好了几分,哪怕是先前在娟儿那,坐在我对面那人用一欲火焚烧的目光注视我的恶心都淡去……
翻了个身,不过,这不是不能利用啊……
头,蹭了蹭被子,随后……刚要入睡,就被温众拽起。
不满的皱着眉头“干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看看你的兽形?”端了杯茶,温众独自一人坐在我房内。
这人还知道,就算我答应也不愿意再给人瞧去,因此只身前来。
“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一脸的期待。”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变回原形。
抖了抖脑袋,从衣服里爬出来,打了个哈气“就是这样,长不大,也无法用妖族特有的法术和力量。变成人形的时候……唉,唉,唉你干什么呢!”
这小子抓住我的腹部,直接撩起来,放在自己的眼前。
“你,太不可思议了……”温众叹息着,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怀里“居然这么小?光看这样子最多才出生三个月!”
不满的甩着尾巴“看过了,那我先变回去。”
“等等!”温众立刻说到“你为什么不能连衣服一起变?”
“不知道啊,”懒懒散散的甩着尾巴,趴在他手心“变回去的时候也是这样,全身赤裸的~众美人想看看吗?”眯起圆润的眼睛,挑逗的抛了个媚眼。
“你这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小家伙~”顺着我的毛“不过,我看你不能用妖族的法术,却有比妖族法术更好的利器啊~”见我疑惑不解的看向自己,温众笑容和蔼“就你现在这样,到初锐瞳面前打个滚,对方立马会原谅你,信不信?”
从他手心跳起,后腿往他脸上一蹬,翻了个身落地,甩甩尾巴钻到被子里,片刻出来时,依然披着一件外衣。
“说吧,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回事?”翻了个白眼,这小子怎么喜欢说话不说干净,非要吊人胃口?
“我所认识的几个妖人之子,都是妖力和人力都能完美的控制,也就是说,完全不会出现你现在无法掌控妖力的状况。”温众摸了摸下巴“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自己的生平吗?”
拉了下外衣,没有多想,直接告诉了他一些大概,比如自己的双魂,和一些成长的经历。
“其实很简单,”温众摸着下巴,目光也不加掩藏,直接落在我赤裸的前胸“你至今都未把自己当做一个兽类,更未把自己当做妖狐一族。”
“嗯?我不明白。”我知道自己潜意识认为自己是人类,但,妖族这一面我从来没避免过,偶尔也欣然接受更是有几分兴趣不是?
“你做过一只真正的妖狐吗?其实,你打心里就看不起妖狐,自然而然的,这妖族的本能便被你压制了。”温众走到我床头,捏住下颚“我这么朋友,就算如今不反抗,但你眼底全然都是厌恶,如若,我更进一步呢?大多数妖狐对着这动作都无所谓,哪怕自己有了爱人~”
“你要我去勾引人?”大脑当机状态……
“我绝没说过这句话,也不想让这天下大乱。”温众松开手“你需要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尝试着对外界流露你的本性便可。至于具体嘛,我无能为力,毕竟在下不是妖~更不是半人半妖~”
“我试试看……”不过,妖的一面对我来说,到底有多大的作用?在我放弃如今完整的人格后,去得到另一个力量。这利与弊之间,又是否等值?或者有余?
“我现在去翻翻资料,待会儿还要去接你“亲爱的”师傅呢!”温众不甘心的磨着牙拉开房门“不过,你可以对你师傅试试~说不定就能和好如初了~毕竟床头打架床尾合嘛~”
“晃荡”声,枕头砸门上了……
亥时刚过,这温众才把人给我拽来。
那时,我已经在大堂等的有些不耐烦。剑冰灼说什么都不让我去十神人那儿,潇茸莛也反对。可,光剑冰灼把事情禀报一下,东西交上去就完了?没我什么事了?
“怎么,气鼓鼓的和吃了炸药一样?”温众疲倦的抢走我的茶杯,一口喝干才凉凉的对我挑戏到。
看看他,再看看初锐瞳淡定的与弘芎玄亲密的说着什么,最后又瞧见潇茸莛面无表情的脸……
“哼!”一巴掌恨恨的拍在桌子上,甩过袖子回房。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功劳不功劳的问题,而是在乎,在乎这十神人完全把我排斥在外的架势!
知道利用我,所以非要我入伙,现在入伙了,又把我一脚踹开?!什么事嘛!
而留在客厅里的那几位,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余鼎望着走廊的尽头缓缓说道“似乎,真吃了火药了呢……”
“你们招惹他了?”温众虽然这么说,却看向初锐瞳。
“我们敢吗?”弘芎玄嘲讽的咧嘴笑道,端起潇茸莛伺候来的茶水。
“就是,对方再怎么说都是个三神人,我倒要问你,今天下午去孤狐的房里到底做些什么?还不告诉我们?”余鼎抓住机会,便要逼问。
“不错,你出来后,神色便有异状,而孤狐也是。”这,潇茸莛不方便问的,这剑冰灼可没这顾及。
潇茸莛虽说与之关系最好,却说穿了,只是个随从,不便管主子太多闲事。
他这个堂堂六神人,不但正大光明的在追求对方,更是这看似“平易近人”的架势,都让这三人对剑冰灼本能的保持一定距离。
温众起身,伸了个懒腰“其实也没什么,孤狐因为心态的问题而无法完全的掌握妖族的本能,让我提点提点。”伸手比划了下“孤狐的原形,大概只有这么大,小小的,一只手就能捏住,皮毛很软,两只眼睛水润的泛着光泽,还有他变成妖状的时候无法连同衣服一起变换了,所以变回去的时候,也就……”
忽然,没有来得温众觉得自己先前打算说出来气气某人的话,现在则是自找死路的话……
神界卷第六百三十章 欲乃一字
“这时空的法则不是这样运用的!你这个堂堂六神人怎么也会搞错?”有些泄气的看着剑冰灼在吟唱上出错,导致方圆一里内的时空线错乱。
“孤狐,我真的是第一运用,你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最起码这烈焰不是已经出来了吗?”剑冰灼被我骂的体无完肤,狼狈不堪。
“你自己感受下这四周的时空线!”随手抓了把扭曲的线条“你自己看看!都打结了!”
“这~这说不定他们本来就打结了呢?”剑冰灼很尴尬。
“那你看看潇茸莛!人家才中位神人,虽说无法燃烧那火焰,但却可以感觉这些时空线的情绪,你还十神人呢~我看,完全就是十省人!”抬手,一团青紫色的烈焰在掌心跳动“看着,这烈焰并不是在吞噬这些时空线,而是在连接和弥补裂痕。”
一个下午,教了半天,这剑冰灼才能完全符合我的要求。
“孤狐,你对我的要求也太过严厉了吧?”当烈焰依然完美的跳动在他掌心时,剑冰灼终于忍不住说到。
“因为你是十神人,如若你学不好的话,我担心下面的上神也不行。”一个下午实在太耗费自己的精力。现在想想,我的确过分了。
当年学习这时空之法,完全是用灵魂来继承学习,录茸更是费尽心思。而眼前这位,我只是单独挑出一个篇章来教导,原理,起因什么都不知道,直接学习冷门科目啊~
的确为难他了,想到这,便把先前那死气沉沉,带着浓浓不满的气息撤了,柔和的拍着他的脸颊“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
“孤狐……”那炙热的目光,已经很久都不曾让我瞧见过,这带着浓浓占有欲的呼唤以及抓住我手腕的手心,那滚烫的温度……
自从那日起,说不会再给我带来麻烦,便收敛了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发情的迹象。可如今……
挣扎了下手腕,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晕“放,放手!”
“孤狐,”没有理睬我,反而直接搂住我的腰压在树身上“现在就给我吧……”
剑冰灼眼里已然没了理智可言,紧贴我身体的某个地方,都已经……
“茸莛!茸莛!”心里有几分慌乱,抬手找来一道水符泼在他身上。
当众人匆忙赶来时,剑冰灼全身颓废的压在我身上,双手却垂在两旁。
衣衫,有些零乱,更要命的是,剑冰灼的欲望并未消退,但最起码的理智回来了。
弘芎玄他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都呆呆的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
剑冰灼,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抬起双手,再搂住我。
身体僵硬的可怕,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愤怒“剑冰灼!别让我恨你!”
原先勒紧的手臂,最终还是缓慢的松开,他笑了下落寞的转身“抱歉,我有些事需要离开段时日。”
走的,很孤单,带着化不开的痛楚和恋恋不舍……
注视着,剑冰灼还滴着水珠的袖口,直到瞧不见了为止……忽然双腿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烦躁的狠狠抓了把头,却瞧见那人,用一种果然如此,以及厌恶、烦躁的目光注视着我。
心中一动,下意识的在丹田狠狠地压住气息,片刻,嘴角边流出一丝血红……
潇茸莛立刻跑来挂住我,目光满是关切。而那人先前看我的目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不知所措,和不经意间流露的关怀。
忽然可笑的发现,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习惯一个男人对自己发情,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惊夺的目光。
虽说,只从再和初锐瞳相遇,这份流露是我刻意为止,但又是从何时起,我如此堕落的呢?
还是仙界好,还是那里好,最起码我不会卑鄙到这地步……
“孤狐,你……唉!你这小子就是不省心!”余鼎无奈的瞧见我这狼狈的模样,说不出什么话来。
“强行调动神力,再加之今个下午你都在陪他练习。唉,孤狐你一直这么下去,完全无法养好伤,要么你现在回去,要么乖乖听我的话,封住全身三大经脉如何?”温众从苦恼到跃跃欲试。
看他手中的长针忽然有着一种错觉“你是不是打算拿我做实验?”
“不,这叫什么话?怎么可能拿你做实验?”温众语气缓慢而悠长“我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封了一个十神人的神元而已,这几天除了不能动力外,神力会自己运行,一个月后这小伤便可恢复,而且这段时日也可养养你的筋脉岂不是更好?”
“你都说小伤了,没事。”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你就是从全身脱力这种小伤一直到现在的筋脉受损!让你自己养,这辈子都别想养好了!”潇茸莛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眼神严厉的可怕。
无奈的笑容,挂在嘴角“我会不习惯的,而且……”
“这几日,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留着一个到两个人,更何况没人会知道你被限制。”弘芎玄皱了下眉头“孤狐,以大局为重。前几日和剑冰灼虽说对此事而言,并不要紧。但实则并非如此吧?神界的动荡必然不会少,而你作为暂且唯一一个能完全控制的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真到关键时刻,又该如何是好?”
张了张嘴,我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反驳,让我愣了下。随即恶狠狠的推开眼前这几人“但让我手无缚鸡之力,这实在是可笑!难道要我这堂堂……师傅?”
初锐瞳此刻就站在我身前,那瞳目则横在我咽喉。
他的眼眸中显而易见的便是那纠结,地纠结……
垂下眼帘,我没作声。
“养好伤。”几万年来,这是他第一正面的对我说话……
“好。”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只是……”
“我会留下来陪你。”这句话,听不出喜怒哀乐。
而对我来说,却够了。
扬起笑容,这果然还是要步步为营。师傅本就是我的,我自然要夺回……
温众立刻解开外衣,却在此刻犹豫了下“嘶~脱别人衣服我都不会觉得这么别扭,女人的衣服我也解了不少,为什么偏偏为你施针时,脱个上衣都这么别扭?”
脸自然而然的有些红晕,狠狠地白了他眼,拉了拉衣服“走,去我房里!”
待,温众施完针后,他收拾了下东西,背对着我“下不必对自己这么狠,你只需用一小股力冲击天池穴,或厥阴穴就够了。”
系带子的手松了下“哦呀,哦呀,被你看出来了?”
“哼,我怎么说都是半个大夫。神界能力与我相当的却决不会有我这医术,都替你把过脉了,焉能有看不出的道理?”放好自己的药箱,他转身为自己沏了杯茶“不过,你放心旁人绝看不出,你自己伤自己还是挺有两手的,说实话吧,是不是常做?”
“不,”打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坐到他对面“第一,初锐瞳可与旁人不同,如若不对自己狠点,他今日都不会对我说一句话。”
“你用得着吗?我虽知初锐瞳好,但整个神界,像他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你又何必为了这个男人煞费苦心?对方还不领情?”温众皱着眉头,表情带着不解。
“初锐瞳是我师傅,原本就是我的,我又为何要因为旁人而失去他?这句话我想这几日 你已经听我说过几,那我最后再说!初锐瞳是我的!如若因为旁人而失去他,我必然会不择手段的夺回!”握着那茶杯的手,紧了几分。
就在温众开口时,这茶杯禁不住我手心的力道,发出“咔嚓”声,碎了。
而那瓷片却没掉落一块,全然都扎入我的手心,顿时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温众连忙放下自己的茶杯,拍着我的手腕“松开,松开!你真他妈的疯了!”
我笑笑,并未接着话。
至于这么做,只是想让温众明白我势在必得的心……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一章 待客之道
温众替我清理着伤口,而我则略带疲倦的靠在椅背上“温众啊,你帮我查查,我这该死的属性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
“就是刚才对六神人笑笑,对方就想吞了你的气息?”把我手心的那些瓷片一一剔出,“就是从神界开始的?”
“恩~”颓废的揉着脸“冰焱前段时间还说已经感觉不出,怎么这两天……”
“会不会是我对你说的话?就是……让你恢复本性。”温众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我。
“不知道,不过我的确有……果然,我还是收敛下吧,免得到时自己还未恢复,就先遇到麻烦。”不悦的让眉头紧锁。
“可孤狐,我记得你说过这只有在神界才开始的,你在仙界,凡界就没有动用过妖力?”温众捏着我的手,挤着血丝,一边头也不抬的问我。
“动过,但没现在这情况。”当时只是杀性很重。
“要不,你去找个狐族的前辈问问?”温众说得很认真。
而我则狠狠地抽了下后,也认真的点头“行!”毕竟这个看似最简单的方法,似乎,我们从未用过……
当天下午,我便书信一封给河晓送去,对方立刻回信……
一边看着信纸一边狠狠地踩着冰焱“让你乱说话,让你乱说话!只是成长的必要阶段!踩死你!踩死你!”
当潇茸莛他们挽救了这条依然只剩下一层皮的泥鳅时,我还气恼的涨红着脸。
温众把我拉到一旁,从我手心抽走那封信,表情越来越怪异,这一系列的动作立刻引起另外几个好事之徒。
“孤狐,到底何事?”潇茸莛依旧担心的要命,可你要我怎么说?
温众看完后立刻烧了它,旁若无人的向外走去……
而我则摆摆手,“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余鼎和弘芎玄见我不说,立刻向温众追去。
此刻,房内只剩下我,潇茸莛和初锐瞳了。
“孤狐?”潇茸莛遗憾的看着那依然成了灰烬的信,扯了下笑“温众能知道,我就不能了?”
恼怒的瞪了他眼,“都和你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只不过是狐族的阶段性成长,我因没有长辈带领所以完全不知!中午写信给前辈,才知晓……”
“恩?”潇茸莛那柔和的轻灵的神情中带着几分兴趣。
“我现在无差别的诱 惑,就是幼狐到成年狐狸的阶段,知道迷 惑 诱 惑他人,能分清异性和同性,更知道自己喜欢的类型……这个纠结的阶段,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过去。一般来说,当自己知道自己喜好后,便会消失。但我在这之前便知道,可如今都两万年了,他都没有消失的迹象……”苦恼的瘪了下嘴“难道非要和人上 床?可这也有过了啊……”那初锐瞳的不算?“还是要找个喜欢的人?可我心里不是有了?狐族的特性不就是这些?勾引人,待人上 床,诱 惑人之类的,难道还有什么?”奇了怪了。
“你难道没有问过那个前辈?”潇茸莛见我还在沉思,而初锐瞳的脸色依然有了几分铁青。虽说他也不知为何,但终究不是往心里希望的那边跑就是了。
“不,狐族还有一个特性,就是痴……”忽然想到汀言和子书落,便立刻起身,连身后的椅子也被我推到。
烦躁的来回走“痴情,汀言当年便是如此的不是?还有子书落。那我呢?难道非要等到那时,才能完成这该死的成长?”
“等你遇见那人?”潇茸莛问得很惊心“那如若,不成长的话,有何麻烦?”
“除了这该死的气息收敛不了之外,其实也没什么。我注意点也可以,反正冰焱说,听过修炼也能收敛。”摆摆手“不可能在发生这种事的,绝不可能!”
“恩,我信你。”淡然的回答,如同那日……他对我说,孤狐,你留下陪我三日。
慌乱的转过头“事情不能这般绝对,以后说不定如若我痴迷了某件事,也可过去。”
“但愿吧,”潇茸莛叹了口气“我去替你沏茶。”
这位走的毫不留念,而我呢?却尴尬的要单独和初锐瞳面对面?
先前豪言壮语都比不过他一个眼神啊,如今他这冷冰冰的架势,都丝毫不愿与我说话……
“师傅,明天让蝶尘他们来我们这儿做客如何?”尴尬的从芥子空间内拿出酒壶“这是我自己过去酿的竹莲青。”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见我放下酒壶后才接过。
我们之间丝毫没有亲密感,连最起码的朋友都不是……更别说师徒了。
“这儿毕竟是十神人的殿院,与旁人的住所不同,也算有几分趣味。”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你看如何?”
他投来探究的目光,似乎想要看清我到底有何目的,这目光让我很不自在,过了许久,他才收起“随你。”冷冷的扔下这两个字,便没了再开口的意思。
沉默中,我有几分尴尬的注视着初锐瞳,而对方却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
就算当潇茸莛端上茶水依旧如此,他到愿意与潇茸莛说上两句,却也不愿意瞧我一眼。
晚上,我拉着潇茸莛问道“我真的很惹人讨厌吗?”
而潇茸莛在楞了下后,随即笑了起来“傻瓜,你,你实在是……哎,孤狐,我认为呢~你现在还是别想这些好,明天不是还请了人来吗?”难得调皮的对我眨眨眼“我没说错吧?”
“呃,茸莛你去休息吧。”被他说中靶心了~
这初锐瞳或许以为我是为了讨好他,而请他那边的朋友。但,我的目的却不只是这样~这蝶尘我巴不得快点除了她……
第二日,在弘芎玄等人的安排下,人陆陆续续到场,热闹非凡。
而我则羸弱的站在一旁,一会儿跟着潇茸莛,一会儿跟着温众,就是不在某个地方停下。
于此,那些人也不会上前骚扰。
过了会儿,潇茸莛似乎还要去准备茶水,便看了圈,见只有初锐瞳那边比较空闲,便拉着我的手腕,交到对方那……
“你看会儿,别让他乱跑了。”潇茸莛匆匆扔下我,便拐了个弯,安排着神殿别院的侍从去安排招待。
我尴尬的忽然插在这除了初锐瞳我熟悉,其他人要么厌烦,要么完全陌生的人之间……
“三神人,久仰了。”于初锐瞳相熟悉的几个友人,对我的出现也不是太过热情。
倒是另一边,娟儿身旁的朋友非常热闹,看我的目光也是敬仰炙热。
“哪里。”我也不说,你们是初锐瞳的朋友,便是我长辈之类的客套话,说了没意思,更能让某些人压我一等。
“先前那众位神人为何要把孤狐留在这边,自己走了?”蝶尘奇怪看看潇茸莛消失的地方,反问。
“茸莛有事,六神人走后,许多事情需要他来理。”避重就轻,想问我为什么要把我扔在这儿?我告诉你,就是傻子了!
“六神人?也同你们一起?”这,终于让几个漠然的人,脸上出现几分崇拜和敬仰。
“恩,冰灼现在回去了。”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们几个,久仰六神人已久,三神人是否能替我们引荐?”这,岭立镞与身旁那几人对视片刻,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这就是他们心中的十神人?而我这个刚刚飞入神界,又惹出一番风韵的小妖狐自然入不了他们的眼,更何况还是他们朋友的晚辈,就算我得到三神人的遗志继承了一切,却也不可能是他们心中的三神人。
更何况,这几日我弱不禁风的……
捋了下发丝“如若他回来的话,我必然会的。”
说实在的,这一系列把我没放在眼里的行为,让在下大为恼火啊。可,如今当真被封了几大穴,无法动手。
再者说了,我这个堂堂三神人和人动手,打不过那叫丢人,打得过那也叫正常。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二章 炙热的爱
坐在一旁看他们聊了很久,这初锐瞳谈笑间的洒脱自在,眉宇间的坦然自若……
这几日,我是不是过分了?把这样一个人捆绑在身边。
“孤狐,孤狐。”感觉身旁有人推了我几下。
“何事?”疲倦的揉着眉心,我为数不多的良心又开始叫嚷了,让我放过对方?
“呵呵,我们只是见你对锐瞳发呆,在想什么呢?不对自己师傅说~却只是看着他。”这蝶尘玩笑般的话,把我和初锐瞳陷于一种被动和尴尬的境界。
这,那的事,我想这世间没人不知道,但因为六神人侧面的承认自己下药,而不了了之。
但也就因为那,我和初锐瞳之间必然有了某些不得不说的事实。聪明的人,都会回避,最起码在我们面前回避……
“没什么,只是四周的时空又有些混乱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停下。”牵强的笑容无疑让人怀疑这个借口。
“哦?阁下可知这时空为何会错乱?”面色稳重的男子顺势说道“就算是创世,那也不该和神界有关,从而有这么大的变故。”
对外界,剑冰灼什么都没说,于是他们就想从我这打听些什么。
不过先前那人的大脑很好,最起码很中用“这个嘛……”表现得很犹豫,却又不是不能说的意思。
“那,为何六神人会突然离去?”这人的问题步步为营,紧紧逼近。
全身一阵,满脸的纠结,目光再眺望远方“冰灼啊,应该是去把修补时空的方法传授给所有上神以及十神人吧?”
“这,十神人也不会?那前几日这……难道会的只有三神人一人?”对自己所仰慕的那十神人并不是十全十美让他们稍稍不敢置信,但其后的问题即便是完全不信。
点了下头“这不属于神界范围内的力量,但这涉及到神界……各位还请放心,十神人必然能解决此事,无需担心。”扬起官场的笑容,客套却疏远。
“难道此事当真不能告诉世人?或者说,神界在走向我们所不希望的领域?”可惜,蝶尘不依不饶,这旁人不敢说得的话,她却说了。
身旁几人钦佩的注视着这女人,但她却目光一动不动看着我。
“不会,烬某用性命担保。”神色冷了几分“六神人还遗留下些事务需要理,告辞。”
转身时,初锐瞳拉住我的手腕,低头却瞧见他不悦的神色。
挣扎了几分,并未真正用力,脸颊泛着红晕的看向前方。
“我和你一同前去。”良久,当四周的气氛陷入一种怪异漩涡中时,他才缓缓开口。
“不必,你留在此陪他们吧。”反正又不是真有事,只是借口。
他也不是不知……何必当真和我一起离开?
初锐瞳没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带头向前走去。
等进了我方前的庭院时,尴尬的捋了下发丝“师傅,不必再送,更何况这儿也不会有什么对我有威胁的人,你回去陪他们吧。”
我站在庭院的湖水旁,靠在柳树上,慵懒的接受着阳光的温暖。
初锐瞳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另一边,离我三米多的凉亭下,看向别。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言语……都静静地站着。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或者说,我想着如何走下一步,而他却想着在不远的那几人?
初锐瞳喜欢谁是没有道理的,但这一切只是一种激情,等激情过了,便会毫不犹豫的抛下。
这可以说是一种悲哀的爱,谁真对他动了情,谁便已然死无葬身之地,就如同那河晓,才七日,他却要用自己一生来走出……
“师傅。”试探的开口叫唤了他一声。
如我设想的一般,初锐瞳没有回答。
“神界不会有事的。”在他心中大义,其实还是占了一定地方,不过自由和无拘无束更大罢了。
只是了全身心的精力来到神界没多久,自然不会希望神界有事……
“这与我无关。”他,冷漠的回答我。
叹了口气,忽然想到温众所说,人妖所生的孩子,无法活到十万年,如若这么说,我还有两万年左右。
真要完成创界显然仓促了,而且另一个世界的我,完全没有这个问题。也就是说,这点与我无关。
果然被关照过的命运啊,很多利弊都已经被挑出,好的留下,的删除……
感觉就是一个完美的剧本了快,不过我这边的命运到底如何,还真无法完全摸透,毕竟……很多事已经改变了轨道,最终通往何,我们不得而知啊。
初锐瞳似乎完全没有与我继续交谈的意思,这气氛让我无法忍受。
“其实,师傅你不用陪我。”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走到他身前“我真不会出什么事。”
“哼,堂堂三神人如若在我眼前出事,岂不是笑天下之大稽?”初锐瞳避开我投来的目光,冷笑着转身走进凉亭。
如若是别人,我会当做邀请,希望能坐下聊聊。但如若是他……唉,完全是在回避我么~
“怎么会?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徒弟,连这点自信都没了?”既然对我爱理不理,我也别一个劲儿的压抑自己了,干脆出口就是讽刺。
“我这个小小的神人,又如何能担当得起这个美名?三神人,除了剑招外,我并未教导过你什么,而我想,就算没有我教导你,你同样也能有如今的地位,以及……成就的不是?”初锐瞳笑得格外冷漠,他已经把我当做一个厌恶之人了吗?
“那真的只是个意外,当时我已经叫你离开我!更何况……当时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论说什么还是做什么,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烦躁的跑到他身前,抓住他的前襟“师傅,你看着我,告诉我好吗?到底要怎么样……”
“三神人,我想在你身边有的是人伺候吹捧,无须我一个了吧?”初锐瞳捏住我手腕上的穴位。
一使劲,便让我无奈的松手。
“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语气带有几分急切“更何况师傅也是在意我的不是?不然为何明知此万分完全,还要跟着我?”
“三神人,我想如若你的记忆并未出错,当时在场所有人一同答应照顾如今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神人,并非只有我一人。”淡漠的口气,带着浓浓的疏远感。
“我知道你在怪我,可如今我无法完全控制这股气息。师傅……我让你一,你就原谅我么~”带着几分诱 惑的贴近。
可还未完全靠近,初锐瞳便直接转身甩了我一巴掌。
那双冰冷的眼眸锐利的眯起“我真不知道,当年那个孩子去了何!我真不知道这六万年你到底改变了什么!我更不知道这短短的六万年是何人教导你变成这德性的!
烬孤狐,我现在万分后悔会收你这种畜 生为徒!”
耳朵还在嗡嗡嗡的作响,脸颊被打的发麻,嘴角破开的腥甜让我知道先前发生了些什么。
初锐瞳走的毫不犹豫,似乎决定完全脱离我的生命,我的生活……
抿了下唇,抬手擦了血迹。
瞧着那人离去的身影,这随着我师傅一同消失的衣角,彻底消失无误后。
心里也不难过,打着哈气,舒展着伸了个懒腰也不去理身上这明显的痕迹,抬腿就往房里走。
戌时过后,弘芎玄敲开房门,昏暗的烛光下,我诡异的削着苹果。
“孤狐,人要走了,你去……”可随后的话在瞧见我抬头的瞬间便哑然了。
弘芎玄重重的叹了口气“得!还是我们来理吧!”
这手上的苹果被我悠哉悠哉的吞下肚后,这群刚刚得到消息的无聊人士已经围坐在桌前,目光炙热的盯着我的脸颊。
那儿仿佛开了似的,把他们迷得都不说话,光看着!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三章 阴谋蠢动
温众拿出一把小尺子,在我脸上比划了比划,“从有胆甩三神人一巴掌,再从这巴掌的大小赖判定,必定是!”
“今天和人跑了的初锐瞳!”余鼎斩钉截铁的抢答道。
“恩,恭喜你,答对了。”潇茸莛把我脸颊挑起,食指在药匣里挑了些乳白色的药膏,在脸颊上打着圈“可惜没奖品。”这冰凉的感觉让滚烫一天的脸颊舒服了不少。
“不过三神人殿下,你说为什么初锐瞳要甩你一巴掌后整个人都离开了呢?难道担心你怪罪于他?还是说……我们三神人殿下又做了某些对不起别人的事?”余鼎吊儿郎当,这一句话的每一个词都被他拖了长音。
“想知道?”这药效很快,先前还和个高庄馒头似的脸颊现在就恢复的连个印子都不剩。
“三神人殿下方便说吗?”余鼎笑得和蔼诡异。
见他不下套,那我自然也不会送上门去“既然……”
“不,不,不,孤狐你别理他,他不想知道,我们想!”这弘芎玄属于有八卦,愿意舍弃一切的类型。
眼下自己又自觉地往里钻了,还钻的非常热乎。
“从后天起,这十神人的别园天天宾客云集,这蝶尘,以及岭立镞和我师傅,以及他身旁的朋友都必须在名单上。”笑着注视眼前这群摸不着头脑的人“成吗?”
“这自然没有问题,不过孤狐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温众眉头紧锁,神情煞是不解。
“你们眼下不必知道,不用多时便可知晓。”结果潇茸莛送来的手帕,擦擦手“还有什么要问的?”
“现在,总该告诉我们这初锐瞳为何会落荒而逃了吧?”弘芎玄问得那是急切,那是紧张。
“恩,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我和他说,如若还不愿原谅我,那我就让他上一,扯平了。”我淡定的回答着似乎不怎么淡定的答案……
“赫,很好,很好,非常好……”温众一手拉着一个“我们现在就去安排,等着看结局。”
我能说出这样的话,今日听到初锐瞳离开更没任何惊讶,这必然是在我掌控之内。
眼下还想知道后续,必然只有替我安排妥当,方能一步步看下去。
潇茸莛没对我这荒谬的言行表达什么,连个屁都没!这才是问题所在吧?
撇了下嘴“怎么?生气了?”
“不,只是觉得你在糟蹋三神人这个名字!”毫无起伏的语气,淡然的注视了我眼,在我还未开口前,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糟蹋了,三神人这个名字……
哎,今天第一疲倦感涌上头,靠在桌上。这小子如今对我百依百顺,大概我就是三神人的关系,他自然会遵从与我。
眼下我做了不少不利于三神人盛名的事,更是让三神人这三个字蒙羞……
或者说,潇茸莛在意的一直只是我如今有着的三神人名号?
当年愿意跪在我身前说,誓死追随也应该是这个吧?
我先是他过去真正追随的三神人所托付之人,随后更是继承了他三神人的一切……
罢了,罢了,我先理初锐瞳的事,随后的,随后再说。
在休息一日后,这十神人别园再热闹非凡。
如若天天只是聚着一群人,就算有弘芎玄等人从中调和,也不可能坚持到我要的时辰。
不出几日,我便派上火凤,充当调谐。
这群神人虽说不是没看到过火凤,但没看到过凤王,更不可能如此亲近的闲聊。
一开始这只火鸡还老大不愿,随后被人吹捧的,大清早就开始候在大门口等着人来……
可惜,好景不长。那十神人这边需要火凤过去调配能跟在上神身边一同修复时空的人选。
火凤之王恋恋不舍的飞了,但那群人并未失望多久,冰焱再登场。这小子在这方面绝对比火凤强上几倍,故作高傲就算定这个泥鳅的身子,都能让人给他跪下!还亲吻它三天没洗的小爪子!
总之这群人不可能闲下,而我则穿梭在其中,身后有潇茸莛陪同。虽然这位还在沉默的与我抗争,可惜道行还不够高……
如同自己想象中的差不多,与旁人交往甚欢,倒是亲近不少,可越是如此,他们越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根本就没当我是三神人。
我完全不在意,这说说笑笑之间经常会有些趣闻,哪怕眼前是修剑者以稳重内敛著称。
冰焱刚出场五天,这十神人便再传书,需要冰焱的协助。我自然乐的把他送去,而此,我需要的收尾也即将到了~
那人看我的眼神也有些难以压制了,如若被旁人察觉的话……
当夜,潇茸莛终于忍不住跑到我房内,厉声冲我吼道“三神人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为了一个初锐瞳你就不顾自己的颜面?”
“茸莛,他是我师傅。”吹了吹先前写的书信,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我敢问,你又是否把他当做师傅?”他气急,那细长的身子又没几两肉。
好笑的看着他,把信纸塞进信封递给他“这点你不必管,帮我把信送到……我没确切的地点,你必须跟着这个走。”递给他一块玉佩“哎,平日我最厌烦的就是这东西,如今却要给你去试。”
潇茸莛见我如此轻描淡写的状态,气得都开始全身颤抖“你!你……”
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他这个样子,想急了青竹,还是在风中摇摆的青竹“早去早回~”笑着推了他把。
“哼!”气鼓鼓的跑出房门。
第二日,当所有人都知道我把潇茸莛派出干活后,温众终于敢跑来与我好好说说话。往日那人在的话,他们都不敢造。
“孤狐,你到底布的什么局?”见身旁无人,这小子终于还是问了。
“你认为初锐瞳是什么样的人?”不答反问道。
温众诡异的回答道“过于直了些。”
“不错,我欠他的,必须先还,随后要让他觉得自己欠我的方可。”见蝶尘与初锐瞳漫步在青莲池旁,动作亲密,而那蝶尘带了几分甜蜜的笑容让我倍感刺眼。
“那你倒是打算怎么送上门去?”温众显然不认为我的话有任何的可行“难道说,那巴掌你挨得还不够?”
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明天开始就别邀请他们来了,就说我有事要办。潇茸莛走了后,留下些三神人需要做的事,你和余鼎替我做了吧~”
“孤狐啊,我和余鼎不是你家的随从!别……”这说的痛心疾首,可惜还未说完,便被我打断。
“还要看戏么?”问的很是无辜。
“看!都到了这个份上,这有三神人领衔出演,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焉能不瞧了去?”这温众几没问出话,不得已服气跑了。
从第二日起,原本热闹非凡的庭院,忽然冷清的可怕。
我走在诺大的庭院内,身旁只跟着个心依然飞到别的弘芎玄。
拍拍他的头“不想跟,就别跟了。我就留在此,哪儿也不去,你去找你的娟儿妹妹吧。”
弘芎玄摇头,“不行啊不行,他们说留着有戏看,让我实况转播的。”
撇了下嘴,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就如此清净了两日,第三日这蝶尘、岭立镞带着几个前几日相谈甚欢的友人前来拜访,可偏偏就是没这初锐瞳。
我也没在意,该怎么招待,就怎么招待。
撇去这蝶尘见利忘义的性格,这女人倒真的很有才华。知道的甚多,品貌端庄,气质也婉约动人。
可,我更喜欢与那岭立镞闲聊,他似乎知道我更对什么感兴趣。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四章 赔了夫人
于是说了许多我所不知道的,那初锐瞳的事。三五日的交谈下,我们关系也好了不少。旁人有事不能来,这蝶尘都会与岭立镞则一同来陪陪我。
便是因为如此,我也不在乎某些小事,他们问,我便说,十神人之间事业不例外。
但是意外,终究会有事。
蝶尘和岭立镞说是要外出几日,这偌大的庭院再留下自己喽~
这弘芎玄见连续几日都无所事事完全瞧不见好戏,无聊的发慌,我便让他去找娟儿,如若有事,便会捏碎玉蝶,他与温众、余鼎会同时到达。
可,第二日,这温众便从外回来说,余下的事交给余鼎一人理便够了,说自己留下也可陪陪我。
但我怎么看,怎么认为这小子打算亲临现场。
便温和的告诉他“去找初锐瞳,陪着他老人家!”
“别人不是有美人相伴吗?我去做什么?”温众的话,显然是在讽刺我。
也不当真“蝶尘和岭立镞听了我的话,要去找怀玉,怀玉的确就在这城池不远。但他们只是旁敲侧击,所以并不知道真正的落脚。而他们这些行为必然不会告诉初锐瞳,所以……”蹭到他身前“陪陪他吧~就当陪我不是?”
“烬孤狐,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没安好心?”温众疑惑的上下打量着我“事到如今,我都看不出你到底要做什么。”
“所以~就麻烦你继续瞧下去了不是?”赫赫一笑倒也不在意“其实我挺希望你给他下药的,然后我还了他,我们也就两清了~”
“怎么?就不要他欠你的了?”温众冷笑着,显然不信我的话。
“怎么说呢?”抿着唇苦思“到了今日,我已经觉得有些疲倦了。说不清什么滋味,反正已经有些厌倦。”
“狐族的本性啊!”温众敲了下我的头“永远不可能围着一人转,你现在就不耐烦了,我真担心如若那人真对你动了心又该如何?”
“温兄,你可别这么说~”难得认真把“只要是我烬孤狐的爱人,我便永不抛弃!”说到这,不由苦叹“我现在是想方设法的把自己手上的事快做了,随后可以回去找他们……”
“不是说,神界已经……”温众很是惊愕。
“傻瓜,”回敲了下他的头,“你真当我是普通人?真当我只是普通的十神人?赫赫……”
当天,温众就再成了我的眼线阿阿阿……
梳洗过后,单单披了件外衣,赤脚走在冰冷的石子路上。
微风传来衣摆,还潮湿的毛发,被吹的发凉。写意的靠在凉亭内的石柱上,眯起眼,望着那轮明月。
“似乎,很久都没一个人了呢……”写意的享受着难得宁静的一刻。
这种生活一过就是三四月,反正内院也不会有人来。
温众这个叛徒早晨传信告知我,他打算倒戈抛弃我这个算计自己师傅的恶人。
其实我知道,这小子是等得不耐烦了……
先前变回原形跳到池塘里摘了几朵莲,现在披上外套甩了下头发。
拍着耳朵,有点进水了……
“孤狐。”
诧异地抬头,看向四周没人啊。
低头继续,头发上居然有稻草……
“孤狐……”语气中难免有了几分惊夺。
这抬头,我却瞧见岭立镞站在自己三步开外。
“你怎么来了?”下意识的整理粘在身上的衣服,被他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只是听闻孤狐这段时日都是独自在府内,担心你一个人闷得慌。”一步步地靠近,此刻他的气息已然喷到我的脸颊上。
难受地向旁走了几步,捡起掉落在地的衣物,手心里捏这个东西,却并未捏碎。
“不必,我烬孤狐又不是个孩子,没必要时时刻刻有人陪伴着。”心中所想与事实相同后,者接受起来,还是略带几分困难。
“可,我想陪着你……”从后,一手搂住我的腰。
心中下意识的慌乱,手心用力过度,这玉牌便被捏碎在掌心。
心道坏了,过早了……
“放,放开!”挣扎着从他手臂间逃出“立镞,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神情紧张而慌乱。
步步后退,步步逼近,这岭立镞丝毫不给我思考的机会,立刻欺上身,一手你住我的双腕,脸上带着种胜利的笑容“果然,现在你无法动用自己的任何力量啊。”
“我这与你无关吧?”沉下脸,大声喝道“岭立镞,你现在出去……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毕竟你是师傅的朋友。”我们之间还有一臂之遥。
虽说手腕被抓,但他还未完全限制我。
“师傅?赫赫……”走向前一步,而我则已经走到尽头,身后的石桌挡住退路“你这身子都被你师傅碰过了,还是师傅?赫赫,我真不明白你这妖精又如何会当上三神人?修为不过是受初锐瞳所授,不过这脸蛋和……”
四周空前的气压猛增,而我因无法动用任何神力而无法挣扎,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
“放肆!岭立镞不论如何说,我都是三神人!你如今所说所作,认为自己还有活路吗?”感觉那双手,肆意妄为的挑开宽松的外套,毫无顾忌的抚摸着腰间的肌肤,那种被陌生之人的触碰,不能说恶心,但却厌恶之极,奈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你这堂堂三神人如若当真被我这小小的脸中位神人都不到的小人物给欺辱了。你说,传出去信你,还是信我多些?”见我面如死灰,干脆直接撤下那层衣服,目光贪婪的紧紧盯着“真无法想象,呵呵,初锐瞳还真傻,居然送上门尤物也不要?真无法想象,居然会如此诱人……比先前还要……”
“等我恢复后,你认为自己还有活路吗?”气的全身都在发抖,那双手,完全不是在抚摸,从身上传来的痛楚让泪水都在眼眶打转!“还有,如若我那些朋友回来……”
“余鼎在帮你收拾烂摊子,两三日内无法回来,而弘芎玄最起码也要晚上才能赶到,他的娟儿姑娘今日偶然得到一本孤本,而温众嘛,被你留在初锐瞳身旁,先前我便让蝶尘回去陪陪他们。顺便看看我们这外出的收获……你认为这些人还有时间找你?”牙齿咬着下颚,而那双手则拧着乳首。
这敏感的地方被这般粗暴的对待……我现在则在想,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死哪去了?
“你……”如同人偶一般的被对待,被戏耍,被折磨。
全身赤裸得躺在冰冷的石面上,双手除了十指还能动动外,其他,根本无法指望……
“我?”轻佻的俯身舔食着锁骨的肌肤“等他们回来后,我也早就得手了,你敢说?敢说被我如何了?杀了我?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傅的朋友噢~小孤儿,如若你师傅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我必然会说是你勾引我在先……你认为自己的师傅,会信谁?”滚烫的掌心捏住沉睡在双腿间的欲望“狐族的本能,你师傅可是比谁都清楚,别忘了,你上一个师娘便是狐族的啊。”
全身羞耻的泛起一层红晕,这粗暴的动作让我疼的想要蜷缩,可惜……“痛,放,放开!”
“疼?现在就喊疼了?那待会儿小孤儿又该怎么办?”说着,干脆也放开那折腾了半天,毫无反应的东西,直接分开双腿“虽说很想慢慢品尝小孤儿的美妙,可我认为如今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我是不是遗留了什么?
为何,这都快把自己赔进去了,这群人,一拨都没来?
就算初锐瞳不到现场也没关系,最起码余鼎他们先来啊,这样我……我会免受这无妄之灾。
“小孤儿是不是在想,为何自己捏碎了玉佩,他们却还不来?”这指腹在褶皱打转。
听这话一说,我心中便是知道结果,得赔了夫人折了兵……
今儿我算栽了!
现如今要想得不是人来不来,而是怎么收场!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五章 谁动的手
见我不说,这岭立镞便自顾自的往下说道:“当年我无意间救了个走火入魔的上神,她送了我一件自己炼制的神器,这神器……该死的!你太诱人了……”当手指强行进入并急切地寻找某一点时,这人说话都开始打颤,“这神器可以,可以让四周……”
那根不规矩的手指胡乱的四探索,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当真让我货真价实的明白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岭立镞,我劝你最好杀了我,不然就算让整个天下知道今日之事,我也要杀了你……”恨得牙痒痒,更恨的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那人威胁我,居然还有用。
“哦?你就不想要你的宝贝师傅了?呵呵,前段时日我看你盯得可紧了~难道就这么迫切的希望我告诉你师傅,是你勾引我在先?以你师傅的为人必然不会怀疑友人,而对你这个……呵呵,孽徒可就不一样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些黏糊状的液体在手上。
“孽徒?”听到这个词,忽然全身发凉,这比当着我面说时,更为让我心寒的……那,我是刻意激怒与他,他才会这么说我。
而初锐瞳却绝对不是在背后议论他人的人,更不喜欢谈论自己的人……可他却对另一个人说了。
说了啊,说我是孽徒……那我还在这儿白忙活什么?
他在心里已经否认我了啊,早知如此,我就该放手了,又何必苦苦挣扎?
还有,今日的事……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初锐瞳不轻易相信一个人,他却愿对这人说……说着私事,关于我的私事……而我则是他心中最不愿提起的。
转过头,看着那一池的秋水:“他,说了些什么?”
岭立镞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用一种戏弄的目光打量着我:“你真想知道?”
扯了下嘴角:“其实,这些的确都不重要了……的确,不重要了。放开我吧,我当做没发生过。”
“都到了这地步,你认为我还会放手?”猛然间,把我拉向他,臀部贴住了那滚烫的东西。
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放开我,就算初锐瞳知道我勾引你,但你们之间的朋友关系,也就此为止了。”
“呵呵,你认为我在乎吗?”双手揉着我的臀部,而整个人却压在我身上,啃食着肌肤:“只不过一个朋友,我岭某还不放在心上……当年只不过觉得是个可交的朋友,没想到他会有如此秀色可餐的弟子……”
不是在亲吻,而是在一口一口的咬在我肉上,急迫的烙下自己的痕迹!
“而且,这件事真要宣扬出去,恐怕真正害怕的会是您吧?三神人大人?”粗鲁的塞入第二根手指,“我不知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成为十神人之一,但如果堂堂十神人居然被一个无名小卒给染指了,自己本身还毫无反抗。这,可谓是天下第一丑闻吧?他们必然会迫不及待的掩饰,而你这个新上任的十神人也必然会被抹去……”阴沉而威胁的口吻把风吹入我耳朵内,“随后呢?你那些有可能知道此事的朋友们呢?余鼎,弘芎玄,温众,啊,当然还有你那个宝贝师傅……他们必然也会被……”
“够了!闭嘴!”我这可谓是引狼入室,想到这干脆冷笑:“岭立镞,算我和我师傅都瞎了眼!”眼下我算是知道什么叫逼良为娼,他根本就是一不够,还想着下!等这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这么说~你这么全心全意的想着别人,对方可不一定惦记着你的好啊~初锐瞳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会静下心,好好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心里想着的永远只是前方。小心肝儿~我们不说了。”抽出手指,“想来,你也等急了吧?嘿嘿……”
“吸了口气,用眼帘遮住满是杀意的眼眸,心中依然感觉不出喜怒哀乐。左手张开,手心冰冷的触觉让我……抽剑刺去。
这飞溅而出的鲜血扑面而来,胸口闷与此同时一口鲜血从咽喉涌出,再压制也不过是卡在双唇间,最终还是流出……
“你,怎么可能……”岭立镞双目空洞,不敢置信的向侧倒去。
“呵呵,再怎么说,我都是十神人……”捂住的双唇依旧无法掩藏下粘稠的鲜血往外涌,“我都有我的尊严呐……”
心里,觉得很苦涩。毕竟我还是拔剑了,如若,那人问起来呢?我又该怎么说?
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毁尸灭迹?然后碎尸万段?这人消失,我死不承认?万一有人瞧见了呢?
我,又该怎么办?
还是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和原本只是成为路人的初锐瞳干脆成为敌人?干脆一错到底?
忽然发现,这岭立镞不是毫无用的,最起码他的血还是热的。很冷,越想越冷,我越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明明不是我想要的结局,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环节……这差错。
一件单薄的衣服,忽然从天而降,落在我身上。
茫然的抬头时,那宽大的手心轻轻的为我抹去脸颊的血迹。从掌心传来的暖意,让原本冰冷忐忑的心,缓缓地平复……
茫然,无意识的瞧见,瞳目上,似乎也有着几缕血迹……
“让温众看下吧。”初锐瞳,他说。
下意识的摇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从石桌上爬起,光着脚踝,一步步缓慢的走向房门。
错身,走过余鼎蝶尘他们,错身,走过初锐瞳身旁……
可被粗暴一把横抱起身子,大步走向另一边,直接扔下青莲池中,从上向下的俯视我:“怎么?终于知道那时的滋味了?”
“咳咳!”狼狈的被呛着,身上的血迹虽说去了,可……蜷缩起身子,死死咳着,而从肺中或者是从五脏六腑中不知哪个部分破碎后流出的血,怎么都止不住……
良久,良久,当我还能再呼吸,急促的大口大口喘息着:“不,他毕竟是你的好友,死在我的剑下……”我们这又算什么?
“为什么不让他们留在你身边?”他,过了很久,当人都散去后,才问我……
池水的冰冷让身体不住地打着冷颤,终于忍不住,双手支撑着沿岸,向上爬了几,可都让湿滑的石头把借力的地方打滑了,一跌回水里。
挣扎了几,便也不再有兴趣往岸上爬,干脆站在池水中瑟瑟颤抖着。
“难道,你就没想过有遭一日会有今天?”没有怜惜,没有关怀,这声音冷的……
这委屈……打心底的往外冒。
“够了,真的够了,初锐瞳,你走吧,求你了,走吧,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发了疯似的指着大门,“我们从此,只是路人!”
“呵呵,怎么,还是说被我说中了?所以激怒了?”并未就此离开,反而一再残忍的……
“在你心里,我活该被人上是吧?”冷笑着,张开右手五指,手上的指甲飞速的伸张,“为什么?因为我这该死的外表?还是说,我的本性?狐族?又或者……
我从再与你相见开始,便惊惊颤颤的,小心翼翼的,可你呢?从剑冰灼开始追求我时就变了!我都与你说过,别人喜欢我,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可你却认定这是我该死的本性?又或者说,你正直的为人无法忍受一个朝三暮四,还看似随意的弟子?你对此不满的原因何在?可笑!完全是可笑!我活了八万年,在神界修炼了两万年,在仙界、凡界的六万年内,还从未有人对我说过,你烬孤狐有狐族的本能!从未有过!
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原因……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吸了口气,“如若你还在怪那日……我说过,等新一界完成后,我只要还活着,我便在你眼前自刎!够了吧……”真的累了,很累啊……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六章 情丝劫动
他,看着我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几分不信任。
这让我摇头苦笑了下“爱信不信!”指甲尖锐的刺破被强行封住经脉的银针所在。
强制性冲开穴道,让这针一根根地扎入肉内,完全隐没,不刺破皮肤,便无法找到那些针。
解开胸前的四根银针以及大腿双肩上的后,便运气冲破身后几并未完全解开的,并强行用力让那针跳出体外。
这亏大了,原本还有几日便可让温众替我拨针,这不单单温养了经脉恢复伤痛,更可提高修为的方法。眼下不说修为提高不提高,但说着经脉直接被银针刺伤一说,便不是短时间内能修复,这完全就是修炼之人的忌讳。
前几日不过装装不能动武,如今是一动武则会经脉全身刺痛,如若还要强行运力,那便重则经脉寸断,轻则内伤加重。
“如若你没对我做出那些事,我自然会信你,可……”初锐瞳忽然迟疑的说道。
这让我很是诧异“我又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感觉这到神界后,我便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烬孤狐,你自己说。直到如今,你所用之法,还是对一个师傅吗?你只是想要回到过去?我们只是师徒关系?你,你现在……要让我如何说的出口!”初锐瞳说的有几分急,最后一切声音都化为了叹息。
“呵,师傅,我叫你师傅,便因为你是我师傅。你本就是我师傅,在这神界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对我不带任何企图的照顾和关怀,其他人?对我不是外貌的问题便是三神人的问题,靠近我,或多或少都有其目的,而你则不同。
你本性便不屑于此,更何况你当年就认识我。”眼下,运气冒着肝肠寸断的痛苦,走出池水,捋了下头发“就连潇茸莛留在我身边都是有自己的责任和目的,为了他心中真正的主人,过去的三神人,为了我现在的名头,不能玷污了三神人这称号。
可,因为我一时的疏忽,因为你一时的大意,更因为旁人的不轨意图,让我失去唯一能信任的人?
这算什么?太过莫名其妙了吧?
你本就是属于我的,却因为几个旁人?却因为那两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你以为我烬孤狐是能吃这亏的人?你认为我不会报复?不会夺回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之人吗?
在几日之前,我的确用师徒的关系对待你,希望能挽回一切。我们回到最初,可你对我除了恨,和厌烦,再无其他。
你要我如是好?你要我怎么办?
对你,当时,我实在逼得!眼下,随意了……我烬孤狐不再强求。”说到最后,微微叹了口气“呵呵,说我对你不再是师徒?可我却也没勾引过你,更没做过不轨诱惑之事。确切地说,我烬孤狐至今还未做过呢~”
初锐瞳被我这直白的话,气得不轻。他更是不知该怎么来反驳我,面对我。
“你,你现在完全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儿童!只是为了这些……为了这些!你要我如何说你!”这淡定之人,能被我气到脸色发红,就差吹胡子瞪眼的地步。
我还真该好好佩服下自己是不是?“不必了。”疲倦的拨了下头发“现在什么都不必说了……我累了……原本我只是想要你回到我身旁,神界有很多事等着我一步步实现,如今我耗费太多精力在你身上。呵,当初只是想让你陪着我一起走过这些,现在我连主颠倒了”
没有多少犹豫,虽说有些不舍,但还是直接走过。
初锐瞳,他背对着我,仰头看着那片日落时的红日“我不解你,烬孤狐。”
“啊,是啊,现在我做了很多自己不解的,更何况你呢?”扯了下嘴角,笑道。
“你费尽心思,只是为了什么?你所说,我又该信多少?”他,侧身,注视着我。
“我不知道,但我却没骗过你,如若说瞒,那也是无奈,我对所有人都如此。而你,却不愿近我,我又如何能告诉你?又是如何敢开这个口?师傅,就算当年你教导我,但那也不过三年,死在我手下,与我相交,相好之友,最终背叛被迫被我所杀也不是没有。三年……呵。”苦涩的摇头冷笑“如今我们已然有六万多年未相见,两万多年的误会,你又让我如何……唉,这果然是我强求了。”
“如若,”他,走到我身边“愿意忘记那日呢?”
挑眉“那日?我们之间的那日太多,你要忘记哪一日?”见他脸色隐约有些铁青,便叹息的开口“其实,你应该不会太过在意此事的。或者说,我在你心中……并没重要到让你不在意?如若你当真在意我,便不会像如今这般对我说,我愿意忘记那日。”
“在意你?烬孤狐,你要的,果然不只是师徒……”初锐瞳的目光中带着几丝愤怒“难道你身边那些人还不够?”
“够?你指谁?我的爱人都在仙界呢。”撇了下嘴“我在神界有什么?似乎什么都没吧?除了这几日交的朋友算不错外,你认为我身边有什么?嗯?这么多年来,我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你……”初锐瞳纠结的目光,让我逃避他的视线,瞥向另一边“但,对我来说,你却只是……我的徒儿。”
很好,非常好,初锐瞳对我算温柔的。看看沔晓就知道,这人现在对我多温柔体贴,多关心照顾了。
可我……
吸了口气,随后缓缓的吐出“师傅,你别想这么多,现在,我都说了你走你那边,我走我这边,大家都别考虑这个,考虑那个。说实在的,我也没对你抱有什么想法,只是要你陪在我身边而已,毕竟这美好的神界对我来说并不怎么美好罢了~身边有个能信任的人终究是好的。
只是,眼下,我们似乎有着根蒂固的问题存在。所以,这边,您请,我走那边~”
他并未让我离开,而是抓住我的手腕“你,不……”
“恨?”扯了下嘴角,嘲笑的看着他 “我恨,我恨我信任你,所以同样不对你的朋友抱有怀疑,可现在呢?看看我!得!除了被人攒足便宜外,还被你怀疑?得!你不会以为我先前欲擒故纵?还是说,沔晓对你用过这招?所以你以为我也在……”看他的脸色,我就知道答案……“就这种货色,我就算想找人上,也不会找这种垃圾!就连剑冰灼这个混蛋都比他好几千倍!
还有,我虽然有狐族的血统,但也只有一半,最后……老子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狐族过!”走了走了走了,再和他说下去,老子非怒死不可!
“我,离开的六万年,你到底过的如何?”他,犹豫了下,还是在我即将离去前一刻,问了。
“你不觉得现在问太晚了吗?”这应该是我们第一见面的时候问的话题吧?
“或许吧……这,是为师,对不起你了……”悠悠的叹息,无法相信这声音是从他口中流出。
而我则在那个瞬间恨不得立刻转身,抓住他的手说:其实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
最好再狗腿的遥遥尾巴。摇摇头的。
感觉吧,这男人太过难以接近,容易把自己陷进去,顺带赔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沔晓是一个,南君又何尝不是?
我师傅,是她最后一个情人不是?
而眼下的蝶尘呢?以这种见利忘义的女子,却乖乖的跟在师傅身旁两万年。这又说明什么?
这人吧,太……唉。
这师徒之间的关系,怎么突然复杂化了?过去明明很简单的不是?
操,这五神人我不报复她,我便不是烬孤狐!
神界卷第六百三十七章 真心与否
当我回到房内,面色惋惜,而这一群人还围坐在此。
“今天没心情陪你们玩,把那具尸体直接挂在城门,就这靠我师傅博取信任,趁我修炼时妄想羞辱。而,这就是那大胆妄为之人的下场!”这,作的有些过,但也算立威。
“我去吧。”余鼎起身时,那两人也打算告辞。
我则叫住温众“留下,替我料理伤势吧。”
他冷笑了下“你还知道自己有伤在身?我看你这模样,都快比我都健康!”
“别这么说,我现在站着都疼。”全身放松的躺下“等这事完了后,看来还要闭关……”
“怎么,还没完?”温众拿出药箱“嗯,经脉受损比较严重,很多药材我没。”
“说吧,要什么我这儿有的是。”躺在床上,一手指着眉心,一手拿着一个水晶球体。
“嗬,我倒是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再怎么说都是三神人啊,哪怕所有人都没把你放在眼里。”收起药箱,见我有东西干脆也不用自己的了,直接把需要的报上名来“不过,此事还未了结?”
“快了,就差结尾了。”把水晶球递给他“等我走后,给初锐瞳送去。”
温众接过水晶球,上下抛玩着“嗬,不过我倒想问问,你为何忽然会转变了多度?让初锐瞳认定你喜欢他?而你却也不反驳,反而顺着这意思下去。”
“因为我做错一件事。”见他有兴趣问,而我也有兴趣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何事?”温众见我并不在意自己轻视的态度,便收了水晶球,掏出一把小刺刀,拉开我的被子,在先前插着银针的地方刺入一小刀。
这刀身中有个小孔,刺入时这血便从小孔中喷出。温众放了会儿血,看了看伤势。
“我不小心对他流露出对蝶尘的厌烦,这是在我第一见到那女人时便有的。第二时,更是如此,第三我根本没给她好脸色,初锐瞳自然而然的认定我是因为其它原因而讨厌这女子。”感觉肩头的血液缓慢的流失,带着一股晕眩感,让我胃一阵阵的抽痛。
“如若是我,我也会这般怀疑。你这堂堂三神人,为何会对第一见面的女子便产生厌烦?实在是让人想不通啊。”等血液不再往外一直不停的用后,温众一手固定拿把小刀,一手打开我右的瓷瓶。
这瓷瓶便是先前他要的东西之一“第一见面觉得她虽美,但太假了。我师傅在乎她,而这女人必定会伤害到我师傅。更何况我相对而言,比较喜欢河晓这类型,喜欢的可以抛弃一切,如若师傅与他在一起,我到也没话可说。
第二,那时我已经与师傅发生了那件事。但最后我自伤后,初锐瞳怜惜我,让我留在自己房中,他却不再踏入。而那之间我给过师傅一颗非同凡响的珠子之类的东西,而那女人瞧见后,便想方设法打听最后谁送给他的。没几日,我三神人的消息公布后,这女人就硬拖着根本就不想见我的师傅来邀请我,一同参加什么私人晚会。
第三,便是那晚会,说好知识几个朋友相聚,但最后呢?哼……”
那瓷瓶中的粉末颗粒并不是非常细腻,一颗颗掉落正好落进那刀身内,片刻便消失在血液汇总。
“嗯,第三我也听说,那时候便盛传新的三神人风华绝代,却是个……咳咳。”尴尬的撇过头,手部小心碰了下那还插在我伤口上的小刀。
痛的我眉头一抽“说什么,我都不在乎。但绝不能让我师傅这无辜的角色继续被卷入其中,我知,这么说必然会按我所想而演变,但同时他们也会轻视我,从而不会纠缠一个有名无实,还带些伤风败俗的三神人的师傅。自然,这只是对旁人,若若是十神人们也会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从而会……赫赫,你这个局外人还是别知道太多为好,不是不愿告诉你,而是担心你你知道得太多而出事。”
“那,如今你对初锐瞳的感情呢?”见我解释,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还是有些师徒的感觉,我挺畏惧初锐瞳的,但毕竟那日的事情发生过,说实在的我也有些……唉,如若他先前顺了我的意,那成为情人也不是不可,我在神界的确需要一个陪伴的人。”说到这,苦叹了声。
“潇茸莛不行?”温众疑惑了。
“潇茸莛?赫,他看我的目光永远透过我,看着别人。时时刻刻拿我在和他前任主子比较呢,要不是知道我最终的命运,说不定第一个不饶了我的便是这人。”撇头笑了声,感觉这药粉的药性开始挥发到受伤的静脉上。
温众查看伤口后,续而又拿了瓶玉瓶,这倒入伤口的不是粉末而是液体“可你表现得却……”
“我并不否认自己不喜欢潇茸莛啊,这人那温顺的性格,谁会不喜?特别是他对你言听计从,以你为首,性格温柔柔的,乖巧的很。”猥琐咧嘴一笑“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在身边很美好吗?”
温众诧异的抬头看着我,就连那液体已经流出不少都不曾察觉“你,你……。畜生!”
“明日,你替我把这东西送去。而我会先行回去。他若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见他拔出那小刀,在伤口上摸了一层软膏。
这才一个伤口理好喽……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温众颇为无奈的叹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亏本了?”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欲擒故纵啊~”说到这,抿了下唇,似乎有着无限的美好“你可知道,饶是见我计算了如此多,但真正无奈的还是我……
“那还做这么多干什么?不直接放手?”温众在另一扎入小孔,如先前一样,先放出淤血。
悠悠的叹了口气“一开始是不甘心,舍不得,到后来么……放不下了……”憋了半天,最后才凉凉的冒出一个词“亏!”
“你!”温众失神下,这小刀又了几分。
而原先已经疼到麻木的地方,如今疼得是让我冒出一层冷汗。
温众无奈抽出那活东西,换了一根较为粗的长针,照样中的镂孔“罢了罢了,当我什么都没问。”
“第一见到他时,我还很小,什么都不懂,不懂得感情,不懂得人心,不懂得替防。他,堂堂一个骄傲的剑仙,被打入凡界,还被困在无论自己如何挣扎都出来的洞穴中。我用一把小刀,慢慢磨断了困境他的铁链,他强行收我为徒。”
那时,他便开始温暖我,虽说这人并不懂得如何安慰一个人,也不会照顾一个人。但,如若那时我没碰到他……我的人生必然会变成另一个。
他会不动声色的从小细节上关心我,比如给我拍许多不凡的仙器,只是为了让我在离开他后还能活得很好。
比如他知道我生父血海仇,便不顾天劫,想要为我报仇。
怎么说呢?我一直都很感激他,也是最放心的一个人。
来神界的目的其实是想要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来的一把剑,他只是听我说,便给了我。没有一点犹豫,没有任何的不甘。
你说,温众。”说着,便不由笑了,从温众眼睛中倒影出的自己,那笑容分外温柔“我放得下那人吗?”
“明日,我会替你……”温众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愫,良久,当身上所有的穴位都理好后,他缓慢的起身。
我看他都有了几分僵硬,便开口“去休息吧,明日我也不与他们道别了,你到时替我说声,来日再见。”
“好。”温众没有表示任何的挽留,起身走到房门,他略带疲倦的靠在门框说,看着那一池的青莲“孤狐,我道歉。我以为你只是玩玩得而已……”
听他这么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是在玩,你何必道歉?”
温众跨出门槛,一边带上房门一边说到“那我只能说,三神人喜欢玩得,还真与众不同呢。”
神界卷第六百三十八章 纷纷绕绕
这窗外的月光婆娑的从帘子的缝隙中,透露而进。
揉着眉心,扯了个荒谬的笑容“什么认真不认真,我只是……”担心自己输的难看罢了。
对初锐瞳这个人,我实在是没把握,自己就算设计的天衣无缝,可这人往往会超出自己所猜忌的一切。
太过捉摸不透,太过让我不知所措……
所以还是要找些能掩藏自己的东西,装作轻描淡写,装作没心没肺的只是在玩闹。
为的是什么?我自己又何尝不知?
够了,给自己和他都留条路吧。
第二日一早,或者说还为日出,我便找来一条冰龙,我那条小泥鳅还在替我理公事呢~
留信给温众,让他替我转告回来找我的潇茸莛,直接回去。
而我则直接自己独自上路,回神殿后也没交代什么便进入修炼。
这……真他妈的亏大了!被占了便宜,到头来还被人说是自己的错!
修真无岁月,这一晃荡,便是百多年。冰焱早在我回来没多久便出现在我身旁,火凤也是如此,似乎这只小麻雀完全不想过于介入神界之事。
如前一修炼一般睁开双眼,却没瞧见那双专注的眼眸。无法否认,心中还是有着浓浓的失望。
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却见那人站在门外,寒风下,半空中飘散着片片白雪,而那人却依然不知站了多久……
打开一个结,为他挡住空中的雪。
他平静地转身,平静地注视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开口。
看着他良久,最终还是问道“信。送到了吗?”
“放在门口。”他淡淡地回答道。
转身“跟我进来吧……”犹豫了会儿,终究还是放软了口气“外面冷。”
潇茸莛没有作声,安静得跟我走进房内。
为他到了杯热茶“外面又发生了些什么吗?”
“自从那你在剑者城修补了天漏后,神界四是不是都得会出现这种状况,如今就连中位神都会学习那套修补之法。前几十年并未发生什么大事,但在十年前,忽然有人发现某个城市忽然不见了。
这一变革让人感到恐慌,随后查出,那座城市本就无人居住,只是空留着的框架,让过路的神人休息所用。
但那里的裂缝依然很大,就算四位十神人加之五条四爪冰龙,七只火凤都无济于事。
就在众人心灰意冷时,忽然出现一个长发男子,无人看见他的正面,却见他用了不到一个,便修复了那条裂缝。
众人都以为他是创始者,可有人却觉得那人的背影很熟悉……”他说道这,停顿了许久,似乎在等我开口。
我便顺着他的意思问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许多人都觉得那人的背影都分外像他们并不屑一顾的三神人……”潇茸莛看着我的眼睛,紧紧的,不敢露出一分“可,那时,你却还在神殿中修炼……就连几个十神人都来确定过,你并未跨出神殿一步。”
“对啊,根本就不是我。”见他失望的模样,有些啼笑皆非“你啊,别指望自己的新主子能有多大的作为,我现在就等着时机一到,成了那新的创始之主,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炽孤狐,你明明可以!”被我的话一时气恼了,激动得站起,俯视着,而这居然连名带姓的叫我。
高挑眉头“我明明可以怎么样?”似是而非的笑到“我的确可以,但我不想,我便不能,便不可以。”
“为什么?”失落颓废的跌回椅子上,抱住头“你,你为什么……”
“你不觉得,当年那个三神人背负的太多了吗?”喝了口茶“如若我要担当,必然会比他的更多。这前三说好听的是为民而死,说不好听的,就是活活被自己得到责任压死的。我这人生的风流洒脱,决不会接受这样惨无人道的命运!于是我奉力反抗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潇茸莛目光复杂的注视着我“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会这样?”撇了下嘴角,为自己斟满茶杯“现在你还有机会,我可以把你转送到其他神人门下,或者你更愿意自己单独闯一番事业?”
“你这是什么意思?”比先前我说自己无能更为尖锐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惊慌和混乱。
“我以为你明白的。”垂下眼帘,吹了吹茶叶,缓慢的说道。
“不!我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潇茸莛偏执的低吼。
我并未继续说些什么,这房内沉默的可怕。
最终,还是忍不住这怪异气息的潇茸莛僵硬着身体走到房门口:“三神人殿下刚刚出关,还需休息,茸莛告辞。”
“嗯,去吧。”我并没剥夺他逃避的权利。
说实在的,当他关上门时,我心中到真的实实在在有几分爽快。
潇茸莛虽说乖巧听话,但人无完人,他对我实则还是抱有一定盲目的期望。
他从一开始便认定我这个代替他过去主人的人,必然愿意,也会让三神人这个名号更为响亮。
所以从来到我身旁起,他便时时刻刻的注视着一切。但,我非但没有发扬光大,反而还会死命的抹黑。
怎么黑,我就怎么给他上色。
这又如何能让他接受的了?
嘿,感觉自己就像个孩子。而潇茸莛就是一心希望自己孩子能成才的家长,而我这不懂事的,就是喜欢宁着来~
他说的事,我也是第一听说,不过这相似的人世上可有不少,更何况这空穴来风,怎么听,就怎么想有人刻意这么传闻的。
不难否认,有可能就是十神人联合做的,毕竟我这堂堂新上任的十神人……除了风流史外,愣是没传出什么正儿八经的事给旁人当作饭前的闲谈。
再不来点光宗耀祖的,恐怕这十神人也脸上无光啊。
不过,让他们着急着急,这也是我要的……
如若太太平平,什么事都没就把我拉入他们的阵营,这可能吗?
更何况,他们似乎忘了,就算创始者最后还是助了神界,但他至今都不愿出来,便能看出,这人的心,还是在辰界……
那我呢?
如若就这么把我拉进神界,便以为我会掏心掏肺?
恐怕他们也不这么认为吧?只是,为了让我今后有所顾忌罢了……
想到这,便抿了口茶,现在呢?
我是该较交好神界,还是彻底隔绝?
不,不,后者太过武断,可前者却不顺我的心呐~
纠结半天,我也在自己这完全陌生的宫殿中晃荡了半天。
这潇茸莛除了第一天对我回避性质,从第二天起,便与往常如出一则的继续游走在我身旁。
说实在的,是到如今不明不白的到是我了。
不过,就在我还在挣扎如何选择时,手下一个随从告诉我,神界的一个特定节日到了……
叫创日。
这,重要的场合,作为三神人的我不能不出席。但如若我还在修炼,那十神人们便打算替我找个借口敷衍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直十神人,十神人的叫他们,其实自己心里压根从来没把自己当作他们自己的人呐……
想到这,便不由轻笑“那,作为三神人的我,又是否需要做些什么?”
“回殿下,在一年前,六神人殿下便亲自前来安排,随后的一切都是由潇大人和六神人的侍从安排。”那人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
这才是对一个十神人的尊重嘛~外面的那群小东西完全不把我这个高高在上的三殿下放在眼里,嘛~
“也就是说……”目光有意无意的飘向潇茸莛“一切都准备好了?”
“回大人,是。”那人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我抿了下唇,让他退下,自个儿率先走到最近的庭院内。
潇茸莛还如同往日那般跟随而致,可依旧沉默。
“茸莛呐。”我笑了下转身。
“殿下何事?”潇茸莛垂下头,却不与我正视。
“是否需要我把你送到六神人殿下那儿去?”缓慢而低沉的询问。
这与其中带着我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缓和……
神界卷 第六百三十九章 怀疑产生
“孤狐,你这是何意?!”潇茸莛并没有出现任何恐慌,反而更多的是悲伤和愤怒。
他神情激动地跨步走到我面前,大声质问道。
而我心中有些小小的,小小的诧异,随即含笑“不,没什么。”说罢,也不理睬身后那人,直接向书房走去。
这僵局一直持续了很久,潇茸莛明显因为我的怀疑而开始生闷气从而不与我靠近。
而我身旁那些杂事,比如端茶倒水的只能眼看着自己动手。只可惜,他打算从这方面罢工的话有些不现实……
先前禀告我创日即将开始的男子俨然代替了潇茸莛的位置,这人严肃得紧更是什么都不会问,只是在旁伺候,安静得很。
从这方面来说,我很满意。
“罪戾,我想吃王悦城的甜点~”午夜时分,忽然放下书伸了个懒腰。
对方连个是都没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半个时辰不到,桌前便放了那指名的东西。
怎么说呢,这罪戾我敢使劲的用,而潇茸莛比较不舍得?
总之许多无理取闹的要求,对方连个不都不会提立马替自己去完成后,我开始了自己腐败的生活……
这潇茸莛完全被我抛到脑后了……似乎已经有好几日都没瞧见他了?
呃……算了,继续看书吧。
“三殿下。”沉默的罪戾今日难得主动与我说话。
当下便放下书,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眼前这跪着的男子“罪戾你起来说话。”
“是。”身形挺拨,个子有点高,五官尖锐,有些可惜的就是从左额头到右下颚这的那条伤疤。
见我打量他,罪戾面无表情叙述道“殿下,还有五日便到创日。”
“我有什么需要做的吗?”这伤疤难道就不能用药去了?
“没有,殿下。”他垂下眼帘如实回答。
见状,我便继续拿起书。
良久罪戾有些微微的不自在说道“潇茸莛大人,这几日……”
“罪戾啊罪戾,你何时起也开始管闲事了?” “啪!”的扔下书,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男子“嗯?”
“请殿下恕罪!”这罪戾立刻双腿跪地,语气中明显带着紧张。
“呵,罢了,以后少与我说这些事,当初把你留在身边便是因为你静!知分寸!”不过能让这罪戾都开始替潇茸莛说话,这说明对方的确……
想到这,这书似乎有些瞧不进去了啊。
四日后,罪戾扛来第二日我要穿的服装。
瞧着这些衣服就够让我脸色铁青的,里里外外我都数不清有多少!
死死抿着唇“罪戾,你什么都不必说,我不会穿的!”
嘴里居然给我流露出一丝我就知道如此的神情,随后挑开外衣十几层之后,终于在属于里衣的某件衣服中拿出件淡紫色的衣物,双手呈上。
抖开衣服,比较贴身柔软,面质很舒适,柔软膨松的触觉,但衣服却很薄“怎么?我就穿这一件?”
罪戾脸色青了下,随即认命的从底下掏出同色系的外衣“三殿下,这两件请务必同时穿!”
可我看看手上那件衣服,这纹跟质地明明可以单独穿的啊,而且单说款式我更喜欢手上的这件,随后那件太琐了。
见我完全不理睬自己,转身就走,罪戾终于崩溃的跑到我身前,单腿跪地,双手呈上“殿下,请别为难我。”见我还是不理睬自己,居然威胁道“要不,我便去找潇茸莛大人来说服殿下!”
“……”我记得,也就半个月前第一把他放到身边时,这娃要多单纯就有多单纯,要多听话就多听话……怎么才半个月就变了?
让他重新换了件我能接受的后,便漫不经心地说道“明日一同前去的人,是否安排了?”
“还未曾,殿下打算带多少人前去?”罪戾收了那些衣物后,说道。
“其他神人一般带多少人?而过去的三神人又带多少人?”感觉我独自前去,有些失礼。
“回禀殿下,三十三中位神人,十二筱神,八位上神,这是必须带的人数。如若殿下没有安排,明日我们便打算按过去的习俗进行。”说着,罪戾递上一个卷轴。
随手展开,却没有发现潇茸莛的名字“过去一直都是这样的?”
“是!”罪戾丝毫不曾犹豫的回答。
却让我心中有些诧异“为何潇茸莛的名字不在上面?”
罪戾并未直接回答我,这让我心中疑惑更加茂密。
潇茸莛只是个中位神人,就连筱神都不是,更别说上神。我见过剑冰灼的随从,便是主管自己追随者的领头者,是个实力非常高的上神。
我从剑冰灼口中得知,除了我的潇茸莛外,所有上神贴身随从,也就是那领头者都是上神。
“回答我!”收敛了往日的随意,喝道。
罪戾一震,随即跪下,过了片刻才回答道“潇茸莛大人虽说是我们的领头者,但……”
把衣服扔到地上“哼,和我说话也敢吞吞吐吐了?难道说我这个新上任的三神人在你们心中不过是个摆设?”
“不敢!”罪戾立刻明白触及了我的底线,说话也有了几分胆战心惊的味道“潇茸莛大人实力一直以来都无法让人信服,而他跟随前殿下的时间并不是最久,是某一日开始被殿下召见后留在身边,又撤了前大人改立潇茸莛大人。往日潇茸莛大人一直与殿下十分亲近,而旁人……”
“够了!我不是问你潇茸莛和三神人的八卦!而是他的名字为何不在上面?就算他实力再不济,但他终究是我的贴身随从,可你说过去便不在上面,难道说……”这改立潇茸莛是非常仓促的?
创日,每十万年一,中间地日子,说久并不久,说长也并不长。
我从潇茸莛过去还在神殿的话语中听出几分,他口中的三神人一直离他很远很远,高不可攀,而如若真是像我们现在这般随从的话……完全是二十四小时都可亲近的。
那么说,那么说……
“在此之前的是谁?”感觉自己的声音带有几分颤抖。
“莫桑。”罪戾依旧惜字如金。
现在,只有两个可能,这问题要么自潇茸莛身上要么便在这莫桑身上。
一个小小的,就连中位神人中都不是最为出色的人,居然放在了我的身旁,作为最顶尖的领头者?
要么是让我想注意这个位子上的人,要么便是有什么用意。
而这位子上只有两个,莫桑和潇茸莛。而潇茸莛我已经接触很久,眼下该是另一个人了。
放潇茸莛在这位上实在太不可思议,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平庸太过平庸。本身的才能也不是有何等的突出,只是一般,只是普普通通罢了……
这让我如何说好?
或许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注意他背后的人?潇茸莛无缘无故被拉到这位上,然后让我注意莫桑?
可为什么又要撤了莫桑?如若不撤,我依旧能看见莫桑不是?
还是说,担心我无法征服莫桑,而且太过放在眼前,我无法再移动那人?所以先用潇茸莛做了个饵?
“一直是他?”吸了口气,平复自己内心。
“莫桑大人一直克尽职守,心思紧密,有着高于上神的实力。”罪戾平静的叙述,可眼中确有着一种狂热的敬佩。
再展开卷轴“莫桑,莫桑。”明日安排在我身旁的人的的确确是叫莫桑,那便是莫桑了?“明日,莫桑和潇茸莛一同站在我身旁。撤去潇茸莛领首的位置,并不需要改立任何人。”
当听说我要撤去潇茸莛的领首位置时,罪戾一震,脸上明显出现浓浓的不敢置信,随即追问“明日需领首辅佐殿下完成许多事务……”
“难道说……”转身把那转轴扔给罪戾“两人,就不可以了?”
“不,绝非此意。”罪戾神情紧张立刻低下头。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章 背后之人
说实在的,如若真要辅佐完成这类似于祭典的祭祀,还是那叫莫桑的人相对较好。
毕竟至今都由他完成,如若现下交托给潇茸莛,就单单论实力,他或许就无法完成……
捋过袖口“让他们明日清晨一同前来。”问题到底在何,早的话明日就能知道了……
“是。”望着罪戾告退的身影,嘴角的笑容越发阴森……
呵呵,很多事果真需要动动脑子。不过这潇茸莛当真只是抛砖引玉的砖,我又该如何理?
直接无视了?扔在一旁?
不过这上神、中位神、筱神,如此多,又为何偏偏是潇茸莛,他是刻意挑选的,还是别有目的?
潇茸莛在神界实在是太过平凡,太过弱小。没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可却偏偏放在一个引人注目的位子上……
好是烦恼,敲了敲头,最后还是伸手拿过一个卷轴,上面有着我明日需要做和所要注意的事项。
随后我发现……
“为什么这个卷轴拉不到头?”明明很小一个,明明看上去没多少个圈,怎么……我这儿拉了有十几米了吧?
头顶猛然浮现一个十字,恼怒的十字!
注定挑灯夜读的夜晚,寂静的让人无奈……
这通篇读下来大脑都昏昏胀胀的,喝了口凉茶,听到敲门声。烦躁的抓了把头“进来!”
来者两人,我并没太在意,毕竟卷轴看完它,感觉上这从第一步进场开始就有这么多规矩,规矩!
“这东西什么时候才到头啊……”揉着眉心哀叹。
“还有三米不到,殿下。”一个陌生而轻灵的回答。
诧异的抬头,眼前这男子,或许我可以称之为男子的人,嘴角挂着一丝冷漠和疏远,眼中明显有着几分排斥。
莫桑,他便是莫桑,下意识的认定。
也只有原本真正的领者才会用这种目光看我,毕竟眼下我的存在,就是玷污了过去的三神人。
他们十神人就是为了捆绑住我,才不得已把我放在这个位子上,而作为三神人真正的追随者又会如何想?
想到这不由笑了下,继而低头看着那似乎永远到不了头的卷轴。
先前瞟了眼站在他身后的潇茸莛,脸色惨白,气色并不好。
过了半个时辰后,这莫桑不由提醒道“殿下,该更衣准备出发了。”
抬头看了他眼,并不理睬,继而把这卷轴看完。
又过了一刻,这潇茸莛走到身前,抓住我的手腕“孤狐,快去更衣吧,不然要完了。”
这,让我要思量思量了。你说这对我生闷气的几日不理不睬,最后我完全把他抛在脑后的潇茸莛怎么一下子也不跟我闹了,直接放下身架来劝我?
这小子绝不会顾及我是三神人就放过我的角色,难道是身旁这莫桑?想要对对方示威?让莫桑知道我心中更为在意的是他?
还是因为我这几日的动作以及昨日撤了他领者的头衔,让他怕了?
感觉都是,却也绝对都不是的味道。可,眼下我又该怎么做?
“等我看完。”抽走手,平淡的回答道。
“可……”潇茸莛欲言又止。
我抬头的瞬间,那委屈的神情却在眸中一闪而过,似乎隐约有了几分我抛弃他的伤心。
这让我不置可否,当卷轴全文阅读后再端起茶杯,却发现里面并不是什么冷茶,而是刚泡好的暖茶了。
潇茸莛收拾了桌面,趁我揉着眉心的功夫端上几盘点心和茶水“这创日需要持续七日的仪式,殿下负责第三日。仪式结束后还有十日的活动,其中便有比武等,殿下可以在这时再找些新的追随者。”走到我身后,替我揉着肩“不过,殿下需要注意自己不能太过亲近旁人,绝不能如同前几日出游时那般。毕竟如今你是真正的三神人,那时还算是低调。”
这温柔体贴的架势,让我觉得这小子没安好心……
伸手按住他的手腕“说吧,什么事?”
潇茸莛稍稍有些僵硬,站着我无法看清脸色,却也能知道绝不好“我,就不去了。”见我并没有开口,便缓缓说道“殿下,我只是中位神人,而且对创日的活动并不熟悉,无法很好的辅佐殿下。”
丝毫没有提到昨天我罢免了他的职,而眼下说的也是合情合理温柔体贴。
但依旧能听出几分不甘心,可这并不是怪罪我,他对我也很无奈,知道我做的选择并没有错,只是不甘心依旧会不甘心,这是人之常情。
我下意识的把目光瞟向莫桑,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只可惜,看都不看我们眼……
感觉我们现在所说所做在他眼中都很幼稚,所以不看,因为担心自己看不下去的味道。
拍了拍潇茸莛的手,起身走到幕帘后替换了衣物,再出来时,他虽说对我还是不满,却淡了几分,可当仔细瞧见那衣服,这刚刚淡的几分却变凝重了……
怎么?衣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下意识的想,可立马回忆起昨天罪戾捧来的那堆衣物。的确,如果他能对我今日穿着满意的话,那就出了鬼喽~
这潇茸莛如同过去一般走到我身前替我打理了下,随后收紧腰带,而我却尴尬的阻止“够了,这两天爷我发福了……”
理所当然的抽抽了……
紫狐没有剑鞘,前几日替它找了个,可这小子死活不肯进去。最后让他自己在剑身幻化一个,我随身携带也方便些。
招来紫狐,系在腰上,出门时让火凤与那冰焱准备妥当。他们这两位本应独自前去等候,过往都是如此,只要这神界还有他们,或者他们并未转世、重生,因此前几的创日都不完美,三神人和冰焱永远缺席,而火凤也要看时节,如若在自己需要重生时,便又是不行。
但如今却不同,毕竟似乎全都可到场了啊……
“孤狐。”潇茸莛见我完全不理睬自己,至今都没给个答案,有些着急的叫道。
侧头“茸莛,我想要做什么,似乎……”
话,并未说完,做人要留三分馀地的不是?
“抱歉。”叹息着,这潇茸莛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疏远,我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抬手,冰焱从半空中探出身影,见我们已然准备妥当,便仰头长吟,紧随其后,火凤悠扬的的鸣叫如同歌声般的回荡在三神殿的上空。
从半空中刮来的狂风,热浪中却又夹杂着寒冷,这两个极端的差异,让人在**上无法承受的强烈。
恍惚间,似乎在一瞧见过去三神人给我看的画面,荒凉却充满生机的神界……
甩了下头,把这种懵懂的触觉扔出大脑“走!”
那两人跟在我身后,而我脚下出现一则冰兰色的纹,勾勒出神秘而又复古的韵味。当我还没来得及细瞧,这纹便被一阵烈火燃烧殆尽,留下一则紫色纹路。
紫晕中隐约流动着光芒,再片刻闪耀出夺目的色泽。
再一眨眼时,脚下出现微乎其微的震动,随即眼前的场景发生明显的变化。
不再是宁静的三神殿的我的书房外,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池中,我们站在那城池的上方,四周俨然全是人群,密密麻麻的一眼望不到头。
或许是今日给我的触觉太大?所熟悉的东西太多?
这场面倒是让我觉得这皮肤下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我想要做什么,更想让整个神界……
那,不顺着我心的意愿忽然占了上风,几乎就在片刻,我便决定了这神界无聊时刻,自己或许可以做些什么……
“茸莛啊,”莫桑诧异的目光,居然让自己有了几分得意“规矩是人定的吧?”
“殿下……今日毕竟是创日,你,你还是别……”潇茸莛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连忙劝住。
可当我已然决定的事,又如何会罢手?
食指放在双唇中“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不需要知道,这几日,看着便可……”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一章 祭祀之始
人山人海,此起彼伏的喧哗声,在我到来的瞬间停止。
快出一步,脚下那半空中的阵如粉末一般的被吹散,消失在空气中。
嘴角挂着隐约的笑意,冰焱依然停止了咆哮,静静地悬浮在我头顶,跟随我的脚步,走到前方。
垂下眼帘,带着那两人走到十神人之间。
他们依然到了有些时候,见我到来,不知可否的点头。倒是那五神人却冷笑声,目光稍稍呆了几分鄙视之意。
我和这女人梁子早在几万年前就结下了……
这创日有这一祈福的意味,祈祷这不平的世界,这多灾多难的事能少些。或许还有人在祈祷,神界,别成了新一届的祭品吧……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没大脑的,只是有些有大脑的知道就算明白却也不会把话说了下去。
二神人蒋洪天跨出一步,四周那缓缓再响起的喧哗再一消失。
他清了清嗓音,那苍老满是皱纹的脸庞带了几分喜色“今日,十万年后的创日,我们将迎接新的””,新的开始!”
垂下眼帘,这该死的过程怎么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不会修改了?这过程一说便有说两三时辰的架势,还不带停顿的。
身后潇茸莛和莫桑似乎依然习惯这种场面,就在那二神人退场,身后莫桑推了我把,显然打算把我推入舞台中。
莫名其妙的回头,莫桑似乎什么都未发生,只是目光坚定的注视着前方。撤了下笑容,随即收敛了笑意,大步向前走去。
“在我说些陈词滥调前,有空的上位神人带着火凤冰龙前去落雪城三十里外的卒风,那里的时空似乎有些异样。”淡然的开口,四周屏息的神人在小小的惊愕后,便凌空的消失三五人,见状,笑了下。
握着左手内可还藏着先前潇茸莛偷偷塞给我的玉蝶,里面便是待会儿要用的词调。
张口便按上面所说,平淡的朗读,没什么激情,下面听得也没什么感觉和先前二神人的待遇差不多。
瞥了下嘴,唠唠叨叨,叨叨唠唠,待先前先行离去的上神们再回来,拱手表示依然理妥当后,我才含笑收尾,回到队伍中。
四神人,那与我并不相熟的男子上前。五神人立刻扑上来,虽说不懂神色,但不难看出她的好奇“嗨,你是怎么看出问题的?”
垂下眼帘不动声色,这讲演,必须进行每都千篇一律,陈词滥调,也就这么回事,但我们不得不说,他们不得不听。如若还真没了,他们会不习惯而我们也会觉得缺少些什么。
“喂!问你话呢!”这五神人显然暴躁的不耐烦了。
这女子胆大妄为,是一代宗师,缺少了女子特有的含蓄。不过,别说我家夏目也没什么含蓄就是了……
“别给老娘我装糊涂……”这五神人有些孩子气的咬牙切齿“更别以为我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揍你……”
淡定的看着前方,淡定的打折哈气,身旁那六神人剑冰灼已经悄悄拉了好几这火爆的五神人。
“哼,老娘我知道你还忌恨着我对你下药的事~”鄙视的在身侧用高傲的眼神把我从头到尾大量一又一“但别忘了,是你自愿喝的,更何况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个被男人压的料!”
“五姐,少说几句,孤儿不是那种人!”剑冰灼毕竟更我挺长一段时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儿,立刻拦下这口出狂言的五神人。
“怎么?自己敢做却还怕人说?”提高了几个分贝“当年他便勾引自己师傅上床,随后还有那个叫什么什么岭立镞?!要不是那男人比较倒霉最后被他吊在城门口……”
“到你了。”冷漠的看着四神人走回原。
“什,什么我了?”随即一看“哼!别表现得自己毫不在意似地!心里恨不得杀了我吧?”
“五姐,既然你知道别人讨厌你,还不少说两句?快去吧!免得给人看笑话。”剑冰灼很无奈的催促道。
这香柔小姐鼻子抬得比天还高“我就是喜欢其他,怎么着了!”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笑话?这小子来神界后,我们几个十神人就已经成了笑话!真不知道当初三哥怎么想的!”
香柔说道这,我注意身后那莫桑一阵。我不知道这底什么含义,只是草纯的淫威听到三哥,这几个字还是因为其他?
眼前这些也太过扑朔迷离了吧?怎么就每一个人知道给我个好好的答案?
从到仙界,我知道些潜在的答案后,愣是没停止过自己大脑的运转!
“孤儿并没做错什么,好了,你一个做长辈别斤斤计较,当时要不是你乱下药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本我们就只是说试试他的本性,而非让你对他下那,那种药!”剑冰灼愤恨的推了她把“别说是为了我,你根本就是想要看好戏!”
似乎被说到软,香柔不自在的冷哼声,甩过衣袖故作大方的向前走。
随后当走到先前四神人所站的位置前几公分,神情立刻转变成端庄高傲,疏远而飘渺。
“孤儿,我让潇茸莛给你的卷轴看了吗?”上面讲的器宇轩昂,洋洋洒洒一大片,下面听得淡淡定定,和先前没多大区别……
“茸莛给我的?”故意停顿了下,随后才开口“嗯。”
“这创日只是一个仪式,要不是你刚好出关,我本不打算让你来的。”剑冰灼说的很是体贴。
“无所谓,反正我依然是三神人,早晚都要站在这位上的。”侧身向旁走了步,有意保持距离“快轮到你了。”
“孤儿,我与你说,待会儿你大多还是让身后的莫桑来完成,随后单独的……”剑冰灼目光不安的看着香柔,嘴里却着急的和我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用眼角瞟了他眼“怎么,我就如此让人不放心?”
“这倒不是,只是孤儿你老是让人不省心~”这剑冰灼干脆也不和我绕弯子了“孤儿你也知道自己在其他人心里形象如何,这如果再搞砸……”
听他如此一说,立刻沉下脸“我为何落到如今的地步,这还要问你!问你的五姐!”说吧,也不给他任何机会,转身便走。
“孤,孤儿,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你委屈最大。”剑冰灼拉住我的袖子,急忙说“可,事到如今我们也无可奈何。我知你性子倔强,不是愿意负屈的人。五姐香柔的的确确有错,可我也没想到你会逞强到这地步。”
“我不逞强?如果我不逞强,难道还让你的成了?或者说,干脆就在你们十神人面前丢脸?”这不论如何说,当时我不饮下,他们便会在心底小瞧了自己。而我也无法一时找到其他方法镇住这些心高气傲的十神人。
饮下了,那必然会酿成大错,自然如若没有五神人那女人……那女人擅做主张地在其中又多添了一味药,我也,我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剑冰灼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七神人扔到前面“到你了。”
剑冰灼无奈只能匆匆对我交代了句“别和五姐起冲突,让着她点!”
娘的,我为什么要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冒犯自己的人礼让?看着那女人得意洋洋的笑脸心里就窝火!
吸了口气,一遍遍对自己说。绝不与小女子多家纠缠,一个男人和女人计较太难看了!
“哎呀哎呀,我六弟先前和你说什么了?”小人得志的溜达到我身旁,远看来,这女人还是落落大方。
近看你才能看出这人已经翘到天上去的下颚!
见我不加理睬,也没先前那么暴躁,反而得意洋洋,漫不经心的忘我身旁一站“他让你别找我报仇对吗?我就知道六弟疼你,你却不知好歹。找我麻烦,你小子的行当也太低了点,嫩着呢~到最后肯定会落到我手里。”完全不把四神人放眼皮子底下,直接把他踹到一旁“来,我告诉你哦,其实,当时我看我那四哥和其他几个弟弟对你都有些好奇的意思,就像把,如果六弟只是玩玩的话,就让其他几个弟弟也过过瘾,毕竟你这样的货色的确少,更何况还是创始者点名要的……”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补救到“不,应该是三个要的,你小子怎么可能被创始者看上?”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二章 悼念,调侃
听她这么说,我便知道自己有多不受待见。
这,五神人自己都知道的事实,却还在自欺欺人?
暗暗瞥了下嘴,依旧沉默着。
“哼!你小子别以为不开口就没事!别以为五弟还会一直偏向你!我们对……”这五神人见我一直如此,有些气恼,口不择言的说道,可是说到一半就被七神人狠狠拽了下,惊觉自己说多了。
气氛有些尴尬,我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的原因,这……咳咳,来神界后,自我表现足够用平庸和窝囊来形容,根本就没有自己本身突出,让人瞧得上的地方。
失望,在所难免……
“五姐,别与他瞎闹。”这七神人淡淡的开口。
眼神中很是不屑,见我看向他,鄙视的哼了声,走上前越过刚刚回来的剑冰灼。
剑冰灼看我的目光也有了几分忧郁,几分无奈。
茫然的接口“如果我说,那城池中人,的确与我有关呢?”
这有头无尾,莫名其妙的话让刚刚走到一半的七神人猛然停下脚步,随即不屑的气息更为浓烈“别忘了,那时我们堂堂的三神人可是还在修炼!”
“啊,他是我很早很早以前便安排着的,否则把这最为美妙的祭品交到别人手里……我还真有些不放心。”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让四周这十神人明显感到不安。
走在众人视线下的七神人更是连连说错话,神情紧张似乎希望早些结束。
五神人被我忽然的开口愣住,一直站在原地,失神般的看着我。
剑冰灼只是最终叹了口气“他,到底是谁?”
“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会说的傻子?”笑了下,不再开口。
倒是二神人沉声“祭品,应该是辰界,三神人你难道忘了?”
警告?心中某个地方的笑声更响彻“这不是我决定的,而是他决定的不是?”
“事在人为,他并不介意真正最后的祭品是谁。”二神人把警告的目光投向我。
“二哥与他说这么多做什么?这小子能不能成为……”这到这,很是不甘心,狠狠抿了下唇“不一定呢!”
“的确,我能不能成为你口中的人还不一定,但新一界的出现是必然的,那真正的祭品也必然会在,不论是否是我最的结局却不会改变。”这肃然的话用吊儿郎当的口气说完“你不会希望的,就可以不发生?别太……天真了。”叹息的
“三神人殿下何意?”身旁那人见我当真不再开口,无奈只能自己问道。
可,我却不在开口……
当走场走过后,二神人见我打算继续随后的步骤可完全没有说下去的“”,便拉住我的手腕“三神人那人……你,当真要那神界做祭品?”
“这不是我决定的吧?”不吓唬吓唬你们,就蹬鼻子上眼了?
“三殿下,还请别意气用事。”二神人的口气中带了几分恳求。
皱着眉头,气恼自己居然还有几分心软“意气用事……的到底是谁?”
“二哥别和这小子废话!这么窝囊的一个男人也只配被别的男人上!还新界的主人呢?做梦!”这五神人一直心直口快,如若她是自己的人,那边绝对是良友,可惜她不站在我这边……
这一帮子,直接戳到我的痛……
二神人见我脸色有些僵硬便立刻不悦的训斥五神人“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地方!别忘了如今他是三神人!是你的三哥!”
“他才不是!他也不配,我三哥……”身后那女孩,或者是还能称之为女孩的人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怒吼“当年你就不该让他,不该,这样我三哥就不会死了,他都已经是三神人了,这么高高在上伟大的存在……却就因为创始者的一句话,一个字……你们就没为他考虑考虑?没为他想过?”
在场,沉默的可怕,先前还带着几分不悦和怒气的几个人都无奈的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中。
如果这么说,我或许还能理解,这丫头为何从第一见面便针对我,为难。
毕竟前三神人在她的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呐……
“他,并为完全的迎接死亡……”如清风一般的声音,仰望着那片天空“他,还在神界,某个地方,某个角落中等我。”
“孤,孤狐……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身侧的潇茸廷不敢置信的问道,双目惊愕的注视着我。
转身,那个日带来的两个随从都用一种期盼的目光注视着我,就连先前对我有着不屑的五神人,哪怕是今日第一相见的莫桑都用这一种热切的目光。
笑了下,扯动了嘴角“他无法复活,就算复活也不是三神人,我以为你明白。”
明白,他们或许明白,可五神人先前还热切的五神人又立刻用着怨恨和杀意的目光注视。
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吧,其他神人都看着我们呢。”柔怀政策还是铁血政策?“三神人这位置我本就无所谓,等着而结束后还给你们便是了。”
过去的三神人或许希望自己的位置交给我后,让我和其他十神人保护一种平衡,有所顾忌和感情之间徘徊,如此我绝不可能对神界下手反而是对毫无关系的辰界。
其,便是希望我在他位子上发现某些,这位无法直接对我开口说的问题,比如这身后的莫桑。
“三神人不必如此说,你依然成为三神人这便是我们过去三弟的希望。我想你该明白。”二神人没有回头,继续在前带路走到祭坛。
又是我该明白,你们该明白的问题。
“啊,或许吧。不过按推测你们过去的三弟差不多要完全消失了,在此之间我最好先解开他给我留下的作业,否则……哎,你们三弟就白牺牲了。”小小的,小小的挑拨了下。
就算他们在坚定不移,在大声反驳,可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小的疙瘩,如若在将来某个时候这小小的疙瘩在适当的条件下说不定就会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孤狐,别闹了。”说这话的剑冰灼有些无奈的忐忑,感觉今日这些人都带着这份情绪出场呐。
我并未回答他,法尔是身后的莫桑轻声追问“三殿下在哪儿?他交托给你何事?”
侧头瞟了他眼,其实挺想回答他,三殿下就在你面前,那人交给你的事与你无关。
可最终还是……我今天就继续沉默吧。
见我不回答,莫桑难得有些着急“请你告诉我。”侧身挡在我面前,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他把你交给我,这点还不够?莫桑……你,现在不过只是我的随从而非他的。”这大胆的行为让我不悦,有着被冒犯的感觉。
“不,我永远都是三殿下的追随者,而非你的!”坚定不移的目光,大胆的挑拨,依然的抬起下颚,他阴沉的脸似乎知道我拿他没有办法?
“好孩子,也是一……”条好狗。这两个字不能说,太有失风度“你的三殿下会为你的愚蠢感到懊恼的。”微微的眯起双眼“我也不知道你的主人在哪儿,自己去找吧,永远别回道我的身边,永远!希望你别忘记今日自己自己所做的选择。”
他冷然的抬着头,狠狠的点了点“我不会忘的,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给过你机会,也给过你尊重,既然……”扔给他一块水晶,鹅黄色的水晶,水晶中有着一条残丝。这块水晶在半空中反转几圈落入他手中“这是你家主人留给我的最后一缕气息。”
他,包括其他人都有些惊愕。完全不明白我在做什么,又为何要这么做。
见他并未立刻消失,便带头走到自己所在的祭台中三点位“滚。”捏碎它后,这原本就熟悉三神人一切的莫桑应该能很快找到残留在世间最后的气息……
想到这,便不由自主的感到几分愉悦,这几日来第一感到愉悦……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三章 水润色的
创始之初的仪式,缓慢而悠长。
连续三个月的仪式中,前十五个月是必须我独自完成的,随后一个半月由我的随从和带来的追随者共同合作完成。
前十五日,大多就是用自己的力量来保持神界的平衡和修复。
一直持续着无奈可笑的祭祀,便是因为神界的残缺不全,并不是一个完整完美的一界,非要旁力来借助。
如同仙界,魔界,佛界等,乃至辰界,我都从未听说过需要如此愚蠢的行为。
我在完成了自己的那部分工作后,安排有些胆战心惊的潇茸莛继续并且挑选了一个上神陪同他完成,便消失了几个时辰。
对于潇茸莛会不会出错,我并不放在心上,就算出错,丢脸也是丢三神人的脸也是丢我现在的脸,不过脸皮这东西,多甩几,其厚度便不可估量……
在场并未有人发现,就连四神人,五神人他们都会在随后的一个半月内觉得无聊而消失几日,在回来确保是否顺利,再消失……
那一个半月我一共消失了无耻,最后一是在仪式完全结束前三个时辰,不够用在他们找我的时候,我又乖乖的出现了,便再没有人留心。
仪式的最后便是平复,这祭祀其实就是撕开一个口子,往神界里灌入自己的力量,不过幸而这种需求并不大,十神人外加两个小宠物也能完成。
只是我看着最后被我们修复的裂口,有些微微的不安。现在神界还在平衡期,但是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在创始的时候,脆弱的神界必然会感到波折,也最先感到那变化。微妙的平衡一旦被打破,神界又该如何是好?
我自知他们的用心,是希望通过这新一界的出现能让自己的神界得到完整的修复,让原本并不完美并且错洞百出的神界恢复完美。
可是,这么做对辰界就公平?也能百分百成功?
还是说,他们已经不惜一切,哪怕是赌,也要放手一搏?
最后结束后,我平静的等待体内由于大量的力量涌出而让丹田空虚后小小的反噬。抿了一下唇,随后的一个月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就是剩下的神人娱乐自己的时刻。
比试,以及追随的问题。
那些神人可以通过比试引起十神人的注意,随后十神人是否同意其追随左右。或者直接开口,用别的方法得到十神人的同意。
不过,据我所知……其他几个神人的手下依然过饱和了。除非特别优秀突出,否则不会收人。嗯,当然还有我,我三神人殿因为前任三神人离去很久并未接受追随者,还有便是……前任三神人所作所为过于劳民伤财,外加死伤惨重和自我牺牲自我放逐的追随者过多。
如今三神人的手下,也不过就是我身旁那些十神人身边的三成到四成。
也就是我,现在公务员应聘中某个岗位严重需要人才。广大工薪阶级可以大把大把的递上简历,当然要是那些一心想要入党的――也就是对这个职位感兴趣的。
毕竟三神人殿不是过去的三神人殿,更不是什么肥缺,反而有些鸡肋的味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感觉。
摸摸下巴,参加比赛的大有人在,毕竟不是所参加比赛就代表想要加入组织加入党,只是想要知道自己十万年的修炼到底到了什么地步罢了。
这赤裸裸的空缺下,如若来应聘的人寥寥无几或者全都是残羹冷炙……其实也是很丢脸的,还不如一个都别来。
想到这儿,我摸了摸下巴,那小子怎么还不来?受刺激了?受打击了……
这比赛分两种,其一是自主表明,其二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类。也就是说两者之间打得火热,忽然跳出第三个人来掺和一脚,也有可能是挑战模式的一对二,也有可能是二对一,当然其实说了半天都一样……其三便是挑战模式,跳上擂台对胜者或者败者下帖子,有可能当场比试,也有可能随后几日再做比试。
这参加的人在前几日已经完全停止报名,当然不排除就是想要做程咬金或者开启挑战模式的人。
姐姐啊把这个手上的名单,随口问道:“这挑战的人有没有机会进入下一局?”
“嗯,可以的。只要这人有实力,我们并不局限。”身旁也不知道是谁回答了我。
点着头,我想呢,怎么人数并不如我所想的这么多,原来隐藏着一大部分想要做程咬金或者早就跃跃欲试要开启挑战模式了的人呐……
这帖子上几乎没有我认识的,就算有那也是只不过听闻过却没有见过。
第一天的比赛很温和,这你来我往的时不时跳上去一个人,力战两人,下帖子要求当场比试的人也不乏少数。
打了个哈欠,潇茸莛已经在结束仪式后虚脱了,我让他到一边歇息去,现在站在我身后的便是那冷面罪戾……
“罪戾我饿了……”端坐着姿态,十神人以一个圆圈的形式坐在这类似于斗兽场的最高点俯视下方。
“三神人殿下想要什么?”恭敬中带了几分无奈,还有几分疏远,似乎是因为莫桑的关系,如今这些跟随者离我更远了。
过去大概是三四米,现在大概是三四十米……
“来一烤鸭和醉香鸡吧!”说到这鸡,就有一种甩尾巴的冲动。拨了一下头发“比赛大概多久才进入高潮?”
“一般从第五日开始,便有看头,殿下可以借此机会挑选自己所中意的追随者。”罪戾似乎吩咐下人去安排,自己与我寸步不离。
“追随者?”挑了下眉头,斜靠在椅背上,下颚枕在手背上眺望远方,“我似乎不需要这东西啊……”或者说,没有人能达到我期望的水平?
罪戾并未产生任何不悦的情绪,最起码,没有让我察觉的沉默。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当我实在是坐不下去的时候,发现自合傻子一样已经在原地坐了三天三夜就看着楼下没有技术含量的比斗,依然让我对神界产生了绝望。
“殿下,真正有实力的人,安排者会特意分开,让他们再后半段的比试中才会狭路相逢。”疲倦的提示中带着浓浓的虚弱。
回头一看,这潇茸莛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的身后,淡漠的让罪戾回去了。
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必如此着急的就赶来。”看他消瘦的身体,摇摇欲坠的站在我身侧,有几分无奈。
何必呢?我又没有强迫你做任何事情,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勉强自己?
还站在我面前,好像都是我的错一般……虽然的的确确是有我的原因……
“不,我是大人的首席,绝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情况下,不能陪伴左右!”潇茸莛虚弱的摇摇晃晃,但是漆黑的眼眸中水润的带着坚定。
我无法拒绝,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这人。
点了一下头:“那让罪戾陪你一起吧。”小三子的事情交给他,撑场面的就让这死鸭子嘴硬的人撑着吧!
潇茸莛犹豫片刻,最终是有些不甘地点点头,垂下眼帘默默的站在我身侧。
继而半天过后,这无聊依旧是无聊,罪戾已经来来回回跑了几不是替我找食物就是替我找书。
在这么下去的话,的确有些不妥啊,最起码我对面那八神人已经有些微微的纠结,只是不知道他的纠结是对上还是对下的。
起身,小幅度的伸了个懒腰,“我出去走走,茸莛你留下,罪戾跟我走。”
“让我跟孤狐一起出去透透气吧,这里还真是有些无聊。”潇茸莛笑得很随意。
但这一句话,让我死都无法反驳,这小子是不是越来越知道该怎么拿捏我了?还是说,我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警告之后,这小子就聪明了?
或者说,看到莫桑的下场后,知道夹紧尾巴了?
注视着他良久,知道潇茸莛微微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才收回目光,“嗯,既然如此,那罪戾留下。”
后者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只是边点头边退到一边恭送我们的离去。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四章 我要留下
说罢,推开身前的大门,门外有我殿中的上神把守。对他们点头后,便缓慢的向台阶下走去。
潇茸莛一直沉默的跟在其后,这一路蜿蜒曲折的台阶以及我们之间的沉默让自己忽然想了很多问题,比如自己所做的安排会不会出错,比如这几个神人是不是,会不会感情用事?
旁人我不知,最起码这五神人必然有了,他把对三神人去世的怨气都××到我身上。
可有理智的并没有跟随,哪怕派人跟随莫桑去找三神人最后的神魄。或者说,这和过去三神人交待有关?
我离去了,便永远不会出现,你们也不要来寻我。这类的话?
感觉吧,事情有了几分小复杂……
从这巨大的看台走出,从侧门走到门外。四周除了把守和巡逻的几个神人外,再无他人。
与一步之遥的场地有着天壤之别,一则静如死水,一则喧哗如浆。
地吸着四周的空气,缓慢的从肺腑中吐出。一步两步的向前慢走,看着四周的野菜野,心灵里难得的平静。
“孤狐,自从你来神界后,我便不懂你了。”犹豫了许久,身后那人还是问了。
问得如此缓慢而平静,没有起伏,没有烦躁,没有疑惑更没有不悦。悠扬的声线,宛如大提琴般的低沉,缓慢。似是让人沉醉,似是让人心静的想要靠近。
忽然想起了他,还在神殿中,站在远,目光紧紧地注视着我,眼神之中夹杂着浓浓的渴望和迫切,希望我能留下,希望我能多陪伴自己几日……
那时的潇茸莛一直让我产生莫名的怜惜,我也愿意包容这人,无穷无尽的包容他。
可,我并不是绝情断欲之人,我也有自己的野心和私心,或许便是自己所修炼的刹烙决所致,这私心和野心越发浓烈,远远比过去的蔡炯更为浓稠。
只要这人心中在意的是自己,我便能无尽的包容,可如若不是呢?
我不只一怀疑,我不只一猜忌,不止一的推测,最终的结果也如同自己所预料的一般。
不论我这后天所策划的一切如何顺利,都抹不去他心中那人的地位。潇茸莛甚至为了那人而……
所以我理所当然对他产生排斥和厌烦,以至于疏远和隔离……
想到这,似乎觉得有趣,不由轻笑道:“茸莛啊,如果你想离开我,那就请继续。如若不想离开,便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反对,哪怕你的反对和反抗毫无用,在我眼中只是可笑的会产生愤怒怒火的行为。
那如竹一般的男子,稍稍颤抖了几分,就和我所形容的寒竹一般,挺拔的在风中摇摆,最终,依旧站立了脚跟,坚定地,毫不犹豫地站在原地。
潇茸莛沉默了,随即笑了下回答道:“好,我听你的,我全听你的……”落寞的沉下眼帘,似乎在痛诉我,这份选择让他多么无奈多么不甘……可他依旧会这么选择,因为,留下……他要留下。
我不由得想起他跪在我身前效忠时的话,他说我要看着你,看着你完成三神人殿下所说的一切。
那时,他说自己因为无聊,因为无趣的生活,可真正的原因呢?
忽然,很想很想扒开他的心,撕开他的胸膛,好好地看看!好好地瞧瞧!瞧瞧那颗跳动的心脏上到底刻着谁的名字,到底是为谁而跳动的!
“这不是我想要的。”笑着摇头,一步步后退,“潇茸莛,你知道,你也该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孤狐,那你想要什么?”他问道,眼神是如此的纯真单纯。
单纯到都不是他潇茸莛!
“你……”这话,最终还是卡在咽喉,宛如一根尖锐的鱼刺般,怎么也吐不出,怎么也吞不下。刺痛让咽喉疼痛难忍,却无法消失的埋在肉内,“离开吧,我不知你想要待的地方,更不是你心中最后的归宿。”所以,还是离开吧,如今我还能把你当作可有可无,那如若将来呢?
谁知道呐……
在神界,我无法依靠谁,我更没有几个亲近的人。初锐瞳几乎与我决裂,就算他对我有着浓浓的愧疚之情,但我断断不会再放下台阶让他靠近自己。
所以,我一直认为能与我一起在神界的便是眼前这人……只是,从那一天他问我,问我到底要干什么事,用愤怒指责的目光看着我时,我忽然明白。
他只是希望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他心中真正的三殿下,真正的神……不是我,这一切并不是我,也不是我要的。
青绿色的纱缎随风飘起,轻轻地摇摆在空中,××着我的手背。
而青绿色衣衫的主人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惊愕中还透露出一丝的怨恨,“你还要怎么样?”
他问,问得很轻。
这被风带来的询问悄悄地,轻邈的传入我的耳旁。
“你的心脏不是为我而跳动,你的希望更不是为我自生,你的理想更不是为我而树立!你的一切都不曾靠近我,围绕着我。潇茸莛,这样的你,还有资格站在离我最近的地方,站在我的身侧?成为我的……追随者?”一字一句缓慢的询问,可到了最后却依旧还是难以压制的愤怒。
潇茸莛却用一种可以称之为可笑的眼神看着我:“的确,因为我不是你所选中的追随者,你自然会这么说。”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不是?”笑了下,却颇为无奈,“你心中,哪怕到如今,站在我眼前,与我说着话,告诉我你是我的追随者时!可心中呢?依旧还是追随着前三神人!”见他似乎要张嘴,立刻咆哮道:“别否认!先前我说那人或许还活着的时候,你的神情与莫桑一模一样!如若说,他能解释,那你呢?你呢?我的追随者,我不惜一切都要待在身边的追随者!你呢?”
原本就因脱力而脸色苍白的潇茸莛,此刻面色更如白玉,却又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尘埃,死灰的一片……
颤抖着咬着下唇,双手紧握,可什么都没说,或许还真什么都无法说……
良久的,我看着他,注视着他,目光许久都不曾从眼前这男子身上移开片刻。
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水珠。那水珠不甘心的挣扎,却最终还是沿着纤细的脸颊落下……
“我要留下。”他说。
“我的确感激他,无法忘记他,但我要留下。”颤抖着,紧紧抱着自己,潇茸莛猛然抬头,坚定不移地注视着我。
这个男人,一直如此,外表看似柔弱,可实则呢?
我因为他的坚定依然不是第一让步,一的一的……才有了如今的局面吧?
如若我狠下心呢?我们之间会有如何?
潇茸莛,你知道吗?
不知道吧?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呢……
但有一点可能确定,那便是你永远也逃不脱我的手心……
“我给你考虑一段时日吧,”轻轻地叹息道,“别如此快的给予我答案。”转身,背对着他,“回去吧,你先到罪戾那儿休息会儿。”
那人沉默了许久,注视着我的目光让哪怕背对着潇茸莛的自己都微微有些不自在……
我们如此寂静的抗争着对方,他迫切的希望从我口中得到答案,而我却迫切的不想给予他答案。
就算心中依然决定将他留下,但我也不会直接告诉他,更何况,不是现在……
我所布局的子,还未回来呢……
在心中扬起几分笑意时,那人已然明白我的坚定。低沉缓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最终他还是知道了一点,我如若当真铁下心,依旧能够抛弃自己……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五章 毛茸茸的
确定他走远后,全身放松的伸了个懒腰。
走了一段路后,觉得这荒野之地虽说曼妙优美,可看多了也甚是无趣,便找了个稍稍有些高的树枝坐下。
双脚晃荡晃荡的,其实我自己也没什么事儿,只是不能太早回去。
免得弄巧成拙又或者自己心软而不得已……
过了没多久,便有人路过,刚想说真巧,巧的事他就还来了……
“孤狐,你好好的高台不坐,坐在这树枝上做何?”这熟悉的调侃让我下意识的回头。
嘴角抽搐的看向他向后那人,我不知为何初锐瞳居然没有与他过去的朋友一起,反而……反而和他们一起?
“我这不是刚从美人这儿过来吗~”弘芎玄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无语的拍了下脑门“得,各位是来看比赛的?前几日的仪式参加了吗?”
“自然,只是这比赛前几日甚是无趣,便找了几个朋友随便走走。”余鼎含笑道。
“那,我是不是该尽地主之谊,邀请各位去我所在的高台楼阁上一同参观这比赛?”说着,飘然落地心中却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初锐瞳“各位,请。”
“那我们便借此机会,沾一沾你的便宜。”弘芎玄打趣道。
一边往回走,余鼎一边问我“这仪式我们看得是表面,实则呢?到底发生过些什么?”
“和你们看得差不多,”想了下,“这仪式主要就是修复神界的根基,毕竟这世界并不如人们想象的那么完美。”何止不如想象中的完美?完全就是糟糕!
“可为什么我们听说五神人因为自己一个随从小小的过失而把对方杀了?这可不是她过去的风格。”温众没给我想要打哈哈混过去的机会,再把针戳到痛上。
面色呆了几分冷彻“你们听说的还不止这些吧?”
“不错,还有听说你……赶走了过去三神人的贴身首席。”那三人面面相跑,只有初锐瞳依旧漫不经心的走在我们身后,仿佛只是个局外人一般。
“啊,的确,莫桑是自己要走的,与我无关。他说要去的自己的三神人,别人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放?”很是无辜的耸肩“临走前我还帮了他把,别把我说的如此忘恩负义。”
“孤狐,你居然会当众做好事?还没有任何目的的?”温众笑着摇头,显然是万分的不信。
并未立刻回答,只是转头静静的看着他,直到温众有些不自在才回头继续向前“或许吧,但我的确没有任何为难的放他走,并在临走前交给他三神人的魂实,只是要求别再出现在自己眼前,如若你觉得过分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我并不是此意。”对我毫无起伏的口气,温众也有些慌,连忙辩解。
就在我们气氛有些尴尬时,初锐瞳忽然停下脚步,侧头看着不远的丛林,随即也不打个招呼便走入。
这会儿轮到我们不知所然,一时间那三人无辜的看向我。
揉了下眉心,见初锐瞳走远了后才问道“你们怎么碰面的?”
“那后,我们一直与初锐瞳有来往,温众依旧与他关系甚好,这初锐瞳依旧独来独往,本不打算前来参加这仪式。被我们在半路遇见后,便挟来。”弘芎玄缓缓说道。
“你们……”这是何苦呢?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怎么叫他,更别提说话了。
初锐瞳早已对我说……哎,罢了,罢了,待会儿他回来,我们还是以师徒相称吧。那几他也不过是气话。
小半个时辰后,我们都南辕北辙的聊了乱七八糟,几人见我根本没心思与他们闲聊最后还是闭嘴陪我一起等那连招呼也不打声就跑了的人。
当那人再从原地出现于我们眼前时,他微微有些惊讶“怎么没先去?”
那三人很整齐的和我对齐,整个头都对准自己……
叹了口气“师傅,我那儿是三神人专座,不单单只是自己的随从还有许多我所不认识的。第一必然是带你上去比较方便,免得到时让下人通知也不定能安排好。”这完全是个荒谬的借口。
心里也懒得计较他们有没有察觉,干脆莫名的看向他怀里抱着的一只雪白色的小东西……
初锐瞳见我看向那毛球,笑了下,先前他有些愣,似乎对我称呼他那两个字,那“师傅”一词感到惊讶和……
“刚才感觉到从东面飘来一阵血腥,这血腥不似普通腥甜而是隐约有些桂香,所以便去看了看。”初锐瞳很随意的拉起那小东西的两只耳朵,那耳朵成扇形,耳尖软啪啪的贴在脸颊上。
这褪初锐瞳一拉,几乎遮住整张脸的耳朵立刻竖起。那小家伙有着一双翠绿如水晶般的眼睛。圆润的如同宝石,此刻委屈的泪汪汪的注视着我们,小心翼翼的向初锐瞳怀里钻。
“收获不错啊……”这东西叫廿廿,很可爱的名字,因为它有着很可爱的外表,而且药用价值非常高。
女性喜欢把它当宠物来养,可惜很难养活,一到人手中就容易死,不论你什么身份,哪怕是上神都没用。
男性喜欢拿它来讨好自己心仪的女子或者直接下药,它对几种调节体内气息,修复受损经脉的药方有奇效。
初锐瞳只是笑了下,并未接话。
倒是余鼎感兴趣的走上前摸了摸它的皮毛,这小家伙吓得直打颤,“呜呜”的声音虚弱的都快听不见。
“怎么,瑞瞳你打算那它来下药?”弘芎玄没有任何怜惜心的直接把小家伙拎着耳朵抓出“不过,你别说廿廿长的还真挺可爱。干脆也别下药了,你也没什么经脉上的问题,干脆还是送给蝶尘玩几天就放了吧?”
温众面色如常,只是这太如常了点,特别是在余鼎恨不得一脚踹死对方时。
“别乱说!”拽住弘芎玄的后领往前托“蝶尘不一定来呢!听说这发现了那人的踪迹,她和一大群人一同前去呢!”
“啊,啊?不来了啊?”后者还没知没觉“那锐瞳打算讨好哪……”见站在初锐瞳身后的温众用杀人的眼神狠瞪自己,随即又用下颚指了指另一边。弘芎玄飘向我的目光带着一种可怜楚楚的味道“其实,我听说廿廿炖着吃很好吃,锐瞳是找来给我们加菜的吧?孤狐你说是吗?”
我说是吗?我说是吗!
我都想拆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老子让他去拆散初锐瞳和蝶尘的,都两万年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就算了!
你这小子都给我叛徒了?
不动声色的含笑摇头,面上还是那么淡淡不置可否的摇头轻笑“我怎么知道呢?傻瓜。”侧身在初锐瞳看不见的角度阴冷冷的漂了眼弘芎玄“我们快走吧,免得错过有趣的事。”说着便加快脚步。
这好戏必然有,只是绝非他们心中猜想的,其……初锐瞳怎么就不开口说句话!?
他到底是不是打算把这东西送给蝶尘那女人的?
我上已经作的这么决了,他还……哈,也对,哪件事和蝶尘丝毫没有人和关系,对我下药的,想要抢占我的人也不是她!
我自己在这儿瞎想些什么?初锐瞳对一个人感兴趣,便会一直感兴趣,决不管外界的一切,直到自己没了对那人的乐趣。
“这个……”身后那人淡漠的开口,却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解释的必要,自己这高傲的性质更不可能对谁解释些什么,便选择沉默。
“怎么?你难道还是为了自己的小徒儿抓来的?不过孤狐的确喜欢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听说他过去有段时日还喜欢抱着东西睡呢。”温众笑呵呵的打了个趣。
这倒让我的耳朵下意识的竖起,不过我怎么自己不知道这个习惯?喜欢抱东西睡?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六章 心境之
身后好人从弘芎玄手上拿过廿廿顺了几下毛,淡淡的应了声。
那很轻很轻的一声“嗯。”让我首怀疑自己的耳朵,更让自己的心脏毫无章法的乱跳,慌乱的感觉很久都不曾体验过了。
正当我茫然的看着被塞入怀中的小家伙时,那人再开口“你经脉似乎一直于受损和修养的情况下,把它入药,我还会再去寻些来。”
手,下意识的摸着廿廿柔软光滑的皮毛,却摇了下头“修复经脉的药我这儿不乏少数,廿廿……”
“不忍心?”他笑着打断我,而小声中显然有着浓浓的耻笑“你什么时候心肠这般柔软?只是见这小家伙长的可爱,便不忍心了。”
见他有直接捏死廿廿的打算,便下意识的紧了紧怀里的小家伙“即然东西到我手上,如何置也该是我自己作决定吧?师傅。”
见我坚决,他只是笑了笑,不语。
可不知为何,我终究还是觉得,他的态度就如同对一个孩子,一个胡闹无理取闹的孩子般。
这让我从心里感到有些不舒服,这感觉一直持续到我们抵达会场,我的包厢。
罪戾见我带来那几人并未说什么,只是安排好座位以及茶水,倒是潇茸莛苦涩的笑容和虚弱的神态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这个储备粮,心里想着保不准许自己那天又因为谁而受伤,那时自己是不是该直接咬上去?
这小家伙也就半个小手臂这么大,抱在怀里的感觉刚刚好,也非常有肉感摸起来的感觉……大脑还在胡思乱想,手就不自觉地捏着小家伙的肚子,那儿的肉最多也最舒服……
“哎,这前几天还真没劲,不过三神人的包厢就是不同凡响呐……”弘芎玄左看右看,不停的打量四周。
这点我不否认,华中带着古韵的气息的确不错“下带你去我的神殿,你大概就会抱着柱子不撒手了。”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那小子嬉皮笑脸的把我讽刺他的话,当作侧面的邀请。
好笑的点头“我说的,这事儿完了就去我那儿玩玩?”
“好!一言为定!”弘芎玄兴奋得与我击掌为势。
“不过,”温众看着手上的杯子,上面有着属于前三神人的标记,问得很迟疑,“过去的三神人在十神人代表什么我们知道,可如今孤狐你是完全继承了一切,包括他的意志,还是……转了?方向?另立新标?”
“这有关系吗?”台下的打斗已经逐步有了明显的区别,不似前几日打打闹闹的小场面或者说小儿科。
“自然有,每个神人都有他的意志,更何况十神人?”温众点头说到,神色有些凝重“孤狐,难道你至今……都不曾留意和发现?”
“我的话,应该是坚定和渴望之间,但如今到了神界自己却不怎么肯定。”信念,应该是信念吧?
“孤狐,明确你的心吧。”潇茸莛走到我身前,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似过去那般贴近“在你继承前殿下的遗物中有着一件玉石,巴掌大小白色上面却没人和字迹或纹的,当年我说这是前殿下随身携带的玉坠。”
“嗯,怎么了?”一边问一边从芥子空间内掏出那块玉石。
“其实,这是代表十神人的身份,每个殿下都会有的玉坠。”潇茸莛嘴角挂着回忆的含笑,从我手中接过那吊坠,指尖沿着光滑的表面而移动“当年他上面所写着前殿下的意志,如今孤狐把心沉入玉石中看看上面会浮出什么字吧。”恋恋不舍的把它递还给我。
接过玉石,见他的神情让我不悦的皱了下眉头,随即按他所说的做了。
众人,包括那站在最远冷漠,对外事毫不在意的罪戾都抽着脑袋往这边看。
可惜,让他们失望的是,我努力了半天,这石头上一个字都没……
潇茸莛失声叫道“怎么可能?这,这绝不可能……”
而我却随手把那玉坠扔进芥子空间,仿佛一切都早已知道的神情自若。
“你早已知道?”片刻回神,见我如此立刻大声问道。
一边点着头,一边称是。
潇茸莛全身颤抖的步步后退,显然想到了某些不利于我的地方“怎么,这可怎么是好……”
这代表十神人特性的玉坠上没有显示任何属于我的痕迹,按常理来说我便不该是十神人之一。
见他如此的失魂落魄心中也有了几分暖意,放缓声音问道“茸莛,你觉得有着哪些特性是好还是坏?”
“自然是好,否则如何在这数不尽的岁月中坚定自己的心?”挺直了脊梁,身体僵硬的侧对着我。
“的确,但你也该知道很多事是需要多方面考虑的不是?”拉过他的手,让他坐在我身旁的位置上,无奈的慢慢解释“你陪伴我的日子虽说不长,但我却从未隐瞒过你任何事,冷静下来想想或许你便能明白其中的奥义。”
潇茸莛被我那句“我却从未隐瞒过你任何事。”镇到了,飞快地看向我,却又立刻移开视线。
我自然装作并未察觉,半刻后,见他似乎还未想出答案,便叹息的替他说出“为王者,不可有欲。”
这坚定自己心的意志,或许在他们眼中是必要的存在,更是难能可贵的精神。但却不适合烬孤狐将来的命运,更不适合……哎。
潇茸莛不再出声,只是坐在我身旁静静的带着。而我时不时地抓两把廿廿的毛,捏两下它的肚子内侧的肉。
温众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却没有询问的意思。知道朋友之间的底线在何,也知道我虽然当着他们的面说,却并不代表能告诉自己。
这痴痴傻傻,我们看着楼下和看刷猴戏差不多。又过了两日,下面的比赛才进入佳境。
时不时冒出的人,全都是亮点,而且一个比一个亮。
两人过招之际,不到最后关头决无法说出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真没看出罪戾那小子挺有两把刷子的。”弘芎玄大声叫好。
的确,这擂台上便是被我赶下场热闹热闹的罪戾。这世上可没规定十神人的追随者不可参加的道理,只是成了追随者后,大多数人都不愿自己下台。
眼前这个便是被我赶下台的,可刚赢了两局,五神人身边的随从也被踹下。
对方的级别绝对高于罪戾,因此这胜负显而易见。
对于罪戾的败北,并未表示什么,只是让他和先前一般站在身旁伺侯着。
左侧,五神人恶狠狠的目光让人好不自在……
“喂,你那里得罪了别人?”弘芎玄第一天还暗暗的问我,如今却正大光明的直接用生壳边砸边问。
潇茸莛立刻替我整理干净,我顺带用水果皮反击“他的爱人因我而死,这句话你可否满意?”廿廿被我软禁在身旁几日不吃不喝小身子已经虚弱的可以,我一边试着喂些水果一边调侃道“这八个字够你洋洋洒洒编出一段感人肺腑的三流小说了吧?”
“什么三流?咱可是一流!一流的!”大大翻了个白眼“不过,认真说你们到底怎么结下梁子的?”
翻了个白眼,“不是都说了?她所爱之人为我而死。”
“你,你!”弘芎玄见我还是如此回答,吃准了我是在耍他,一时气的让生卡在喉咙里,猛咳着指向我。
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而这时,我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示意罪戾去看看怎么回事。
良久罪戾脸色忐忑不安的回来,见我看向自己,立刻单腿跪下,却愣是什么都不说。
“外面到底怎么了?”这人整一面部神经缺少,眼下只不过出去转悠了一圈就不治而愈了?
罪戾还是什么都不说,可越发不安。
“茸莛,你去看看。”门外并未因为罪戾而改变,反而越演越烈。
“殿下!”罪戾见潇茸莛起身,立刻叫到。
“吞吞吐吐做什么?”摸着廿廿一边考虑是不是该放生了?但这个小家伙毕竟是这一旁不理我三四日的人所送……就这么放了,让我很不安呐。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七章 蠕动蠕动
“是,是莫桑大人……”罪戾神色中有些茫然。
莫桑是自己要走,而我也没加为难。只是当时的气氛并不好,而我也搁下狠话,走了就别回来。
我第一与那人见面,虽说并不熟悉,可罪戾他们完全不同。或许会对他们真正效忠追随的前三神人模糊,那也不可能对前三神人最为亲密的追随者不熟悉。
然而便是如此,那就更该知道,这人说到做到。说走就走,绝不可能回来。
当时他们几个并不是没为此感到惋惜,就连眼前吞吞吐吐的罪戾都对我有着几分疙瘩,但转念也想,也不可能让一个当今的三神人放下身段去求他回来,便不了了之,但难免有些怨恨。
我注视着眼前这人的一言一行,左手指腹敲击着桌面,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却有意无意的看向思中的潇茸莛,见他似乎很不安更不知眼下状况。
呐,我要等待的时机来了……
“他,不是说不会回来了吗?”惋惜的摇头“这人,应该明白自己当时所说的话……以及我所说的。”
“属下知道,但殿下请看在门外众兄弟的面子上还请见一见莫桑大人。莫桑大人并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他对前……殿下的感情我们都明白,也因此才会冒犯到大人。大人如若要责罚,那必然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如今……”说着,罪戾已经单腿跪下,底着头。一字一句都万分在理,却让我有着一种浓浓被动的味道。
一口一个大人呐~我怎么没听他这么叫茸莛的?果然人心啊,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一条狗必须从小在身边养,否则就不亲了。
看着往日言听计从,如今却因为莫桑而对我产生些许不敬,心中不免有些愤恨和怒火。可眼前一切又是自己所安排,这人之所以掉到身旁,那也是当初无意中的知他欠下莫桑的恩情。
这子要一步步布,更要一步步走。
所以当他说了半天我也依旧没什么太多感叹和想法,只是继续等,我在等其他十神人引起注意。
想来应该快了,我这边动静可不轻。
罪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了半天却见我依旧没作声,可自己又不敢抬头看我,生怕再冒犯,那时会有些什么情况那便不由而知了。
“我这儿的确随意,从来约束过你们什么。对随从更是不曾命令过,往日一直是潇茸照顾我,而你也是这向日才调到我身旁。但罪戾你心中该比谁都明白,我可曾真命令过你什么?除了安排些小事物外,可还曾有什么?
我知你们心中对我并不是很满意,我便也不去约束你们。这么多年来,你们依然过惯了过去的生活,我也不去打扰。
但这并不是说,我是个没脾气,没规矩的地方!”语气忽然阴狠“那日他当众冒犯,我可对他作过什么?除了要他不再回来,还有什么?
更是把去见前三神人唯一一机会也让与了他!这也是仁至义尽了吧?
怎么,如今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了?!他当我这是什么地方?
他难道要这天下看我烬孤狐的笑话?
还是说,如今的三神人殿笑话已经够多了,也不怕这一遭?!
你竟然都为他冒犯我,罪戾,你自己说说,如若你是我,又会如何做?”这段话,不用多久必然会传到外面,毕竟我并未在包厢里下什么静音咒之类的东西。
或许是我此刻身上散发的气息,以及薄薄的温罪戾头顶冒出一层冷汗“殿,殿下我自然知晓,也甘愿受罚。可,便是因为知道莫桑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便更加知道莫桑大人绝非是,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或许莫桑大人此见到前殿下,带回些什么话或东西要给殿下呢?”
“呵呵,我倒从来不知,罪戾也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不置可否的笑了下“只可惜,借口太过牵强。如若你没什么事的话,就下去吧,如今我什么人都不想见。”
“孤狐,”潇茸莛眼神中多了几分挣扎,“孤狐,你,你还是去见见他吧……”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今后说不定莫桑会和潇茸莛一同跟随在我身旁,如今让这心高气傲之人欠下眼前这还有些倔强的小白人情,倒也是好事。
“哦?你也开始多管闲事了?”冲他冷笑了声,而身旁另四人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表达过什么,这几人也明白,这是我的家内事,与他们无关。
“不,莫桑……他的为人我也知道,的确绝非会做出如此荒谬事情的人,他把三神人殿的威名看的比什么都重,所以……”他见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慌乱的低下头“孤狐,还是去看看吧……”
“哼!”嘲笑的冷哼道“你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就开始想着别人的了?”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起身向门口走去。
推开房门,向下走了几个台阶,拐了个弯。
那儿可谓是热闹非凡呐~这十神人居然都到场了,一个个都面带惋惜的看着莫桑颓废的跪在地上,没了那日见面的淡淡威严,却多了几分狼狈和木纳。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哪怕我已然到场,都还是痴呆呆的样子。
我身后那串尾巴也跟着,不难看出虽说还是我的侍卫和追随者,可眼中都带着浓浓的惋惜。
“呵呵,莫桑你跪在这做什么?”淡淡的扫了眼十神人,眼中带着不加掩藏的警告。
“殿,殿下……”茫然的抬头,却在见到我的瞬间瞳孔猛地放大,虽有紧缩。叫我,也多着几分勉强。
心中早已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失魂落魄,更是勉强的跪在我身前,做着自己所不愿做到的事“别为难自己了,起来说话吧,说完便走。”温和的劝道。
“不!我,我不能走……”他立刻低下头,“还请殿下能原谅莫桑当时的冒犯,如若罚我也必然不会有任何怨言。”
“说什么罚不罚的,莫公子你并不是我的人,我并未有任何资格罚你不是?”示意潇茸莛去扶起莫桑“莫公子我出来是听你说的,如若你没什么可说,那我先回去了。”
“不,殿下,不论如何……还请让我成为你的追随者,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莫桑都愿意。殿下,还,还请原谅莫桑吧。”推开潇茸莛,莫桑双手支撑着前身跪在地上,额头狠狠地磕在地上。
“吭,吭。”的一声声,我既没阻止也没就此让他停下。
当他额头都磕破时,五神人终于熬不下去了“既然别人不把你当回事儿,莫桑你就留在我这儿吧。别人眼睛不识货,还把那个只不过是勉强是中位神人当宝贝,你也别自讨没趣了。”
“五神人,我想,不论如何说。这也是我三神人殿的事吧?”冷笑的注视着莫桑越发苍白的脸和潇茸莛不自觉自卑的走到我身后“何时起,五神人居然管到三神人头上了?还是说,我置自己想要走的人,你们也要说三道四了?我这三神人可不是自己想要做的!如若看我不顺眼,大不了我现在就走!”
这娘们说的话对她自己来说,已经过温婉,过转折的了,但听后还是把我气得想笑!
这女人,这女人,从我一来神界第一相见后,就没给我一天好日子!只要我们相遇,那嘲讽便不会停止!
要不是我知道这女人和更年期没什么两样的脾气是因为我的关系而使他失去了自己所爱慕的男子,老子……不打女人!才怪!
最起码我从来没把他当作女人过……
想到此,忽然感觉出廿廿居然在怀里某个地方蠕动,蠕动着……
那小子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八章 哺乳动物
一个还需要哺乳的小家伙,在那儿蠕动能做什么?
当下脸色铁青,难看的要命,而旁人则认定自己是因莫桑所作所为如此难看。
“孤狐,别意气冲动。五姐的脾气就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剑冰灼立刻上前安抚我“这莫桑的确有些不识好歹,你留在身边发泄下狠狠 的惩罚下就算了。毕竟莫桑理能力,我们都心理都知道,而你又异常的讨厌那些事。”
“放开我!”甩开剑冰灼的手“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管!”铁青着脸“你们欣赏他,那就领回去!我只要还是……”
“殿下……”背后的潇茸莛立刻拉了拉我的衣袖。
这即将出口的话,也被卡住,只要没说出那边还是有转折的机会。
先前听我说的莫桑已经面如死灰,如今却微微松了口气。
如若最后那半句话说了,他心里也明白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收下他。
我紧紧抿着双唇,面色不善的看着他,而四周的空气更是带了些凝重。
“三神人。”那二神人微微叹了口气,无奈的坐起了调解“这莫桑对我们过去的三弟感情的确非同一般。这莫桑其实可以算是第十六个神人,如若不是跟在了我们过去三弟的身边,其成就绝非如今这般。
一时糊涂,一时激动,也是完全能理解。更何况莫桑如今回来必然有着他自己的理由不是?”
看向已经如同木偶的莫桑“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再回到三神人身前,说说吧。”
莫桑死死的闭着,双唇不停的颤抖,似乎无法压抑的悲伤和绝望。良久,那苍白的脸颊上伏显出一丝泪痕时,我觉得自己或许过了……“他让我回来的……”
轻轻的,莫桑抱着自己说。
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我独占欲强,如若不是一心为了自己而留在身边,不论朋友还是情人,又或者是侍卫属下,这都不会让我感到安心。
所以贴近之人,我必然都……想到这儿,忽然觉得自己对潇茸莛有些过分。
我明知道莫桑不可能完全效忠于自己,便想要培养一个心腹。我明知道潇茸莛一直是我渴望留在身边的人,但他却永远无法忘记那个三神人,但自己却依旧想要强行磨去那痕迹……
过了,这我真的过了。
我利用眼前这已经快要崩溃的莫桑,利用他来警告潇茸莛,也是利用他来逼迫潇茸莛,更是利用他去找到那三神人最后的神念……
仪式前,我看似无意的说出三神人的神识或许还在,莫桑不可能不失控,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见那人。
我本身对三神人完全不熟悉,这一律神识给我也等于白给。太小,我还没感觉出他的气息,便会被自己的神识吞没,更别说去找了。
所以那回神殿后,我便有意的开始在神殿中找一个与那三神人最为熟悉并修为高的人。莫桑的出现可以说预料之中,也是预料之外,毕竟那是我还以为这人应该是潇茸莛。但谁想,这潇茸莛只不过是三神人放在外面的一颗子,吸引所有人的视线罢了。
莫桑不可能全心追随于自己,那么我便要找寻方法让他沉浮于自己。因此便有了这一,诱惑他发誓离开,我顺利的恼怒,随后利用他去寻找三神人。
自己则偷偷的在他衣服放了一根追踪丝,自己仪式结束后立刻去找他们。然后让三神人自己感知道我,让莫桑离开,最后我问出许多自己心中的疑惑……
回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随后一个月陆陆续续的一直去找那三神人,每我去他都用不同的借口或方式让莫桑离开些许时间。
而我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后,三神人的神识已然快到消散的日子。便不再参与他们两人之间,回来给潇茸莛一个警告,恩威并尽,最后的驯服……
我猜想莫桑是三神人放在自己身边重要的棋子,那必然不会随意丢弃,十有八九还会回到我身边。
这对三神人来说很容易,消散前吩咐一句便可,莫桑不会在那种时刻拒绝。
而我一边让潇茸莛忐忑不安中坚定自己的心,一边等待莫桑的归来。归来后,我便等着这亏欠莫桑恩情的人求情,随后说出那番话,这话流入那些追随者耳内又或者是无关的旁人都不会再觉得错误在我身上。
随后让莫桑一而再再而三的亏欠潇茸莛恩情,让将来潇茸莛指挥他更加方便。最后,便是该收网的时间了……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莫桑却如同断头台上等待最后一道的死囚“怎么丢掉自己身份的,怎么夺回来!”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不再多言,带头走回自己的包厢。
等回到包厢后,指着潇茸莛“你去帮帮他,就那幅模样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把他怎么了呢!”
“是。”虽说有些奇怪我的命令,但潇茸莛并未反对。
“不可能。”余鼎他们别到现在,终于忍不住开口“外面那些人绝对相信你无法做些什么!特别是两个……哎~”
听余鼎那小子的调侃,让我脸色猛然又铁青了几分,恶狠狠的瞪向还呆呆站在门口,一副想笑
又不敢笑得潇茸莛。
后者立刻,乖乖的拉开门,退出去,关上门……动作一气呵成,速度之快,让我们都惊叹,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
“不过,孤狐,你想过再收属于自己的追随者吗?”温众看着罪戾问我。
“想过,如果有我想要的人,就会收下。没有的话,如今这样也是够了。”温众的意思是让我架空过去遗留下的人,重新植入属于自己的势力。
但一来我觉得麻烦,二来神界并没有让我有真正的归属感,最后嘛~我觉得如果控制了莫桑,其实初步掌握那三神人留下的老臣也够了。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便继续看下面的比试。过了半天,莫桑都没出现在擂台上。
下意识的皱紧眉头,难道说……嗯?他并没理解我的意思还是不愿这么做?觉得自己过去依然是堂堂三神人部下首席,在重新用这种方式引起瞩目很是丢人现眼?
如若如此,那我只能说自己看走了眼。
随后几日,莫桑并未出现在我的视线内,更未出现在擂台上。
让我错愕的是,就边潇茸莛都不曾回来过……
难道说,他们两个一起私奔了?摸着廿廿的手紧了紧,随即松开,暗暗擦了下冷汗。
自然这属于神经性错乱的想法立刻被我踹出脑后,顺带暗暗擦了下被自己吓出的冷汗。
有弘芎玄这个光明正大不安分和他背后那两个暗地里不安分的在,随后一起的几日到也挺有趣的,几都乐的就连一直心事重重的罪戾都忍不住发笑。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他们受到收到一份信,分别收到,分别各自的朋友捎来的。那几人陆陆续续的告辞后,我见罪戾还是木呐的站在我身后,可是目光却从未离开过擂台。
便揉着太阳穴“滚下去看吧,别在我面前晃!”
罪戾小小的挣扎了下,随后立刻领命跑了……
如今我看着坐在我侧对面,相对最远位子上的男人,开始万分后悔,为何要把所有人都调走?
眼前这尴尬的气氛,让我很不是滋味。想要说些什么打破它,但又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怀里的廿廿在被冰火威胁下开始颤颤巍巍进食……也就是说。这小家伙我能带在身边养了。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廿廿的软毛,垂下眼帘。对面那人丝毫没有任何不自在的痕迹,看来自
作多情的一直是我。
瞥了下嘴,就想要放开了,把过去当作一场胡闹的梦,眼下的自己如同过去一般对他,可也
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
这手拿着怀子,都觉得或许拿错了……
神界卷 第六百四十九章 接受挑战
呐,自己杯具了……
“师傅近来可好?”一直沉默不是回儿事,眼前这人只会当我实在逃避他。
自己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更何况要怨恨还是初锐瞳怨恨我才对,如今被我反咬一口……啧啧~
“不错。”他点了下头,目光一直游走在楼下“我先告辞了。”
这忽如其来一句话把我打得措手不及“怎么,师傅为何要走?是我这儿招待不周吗?”
“不,”初锐瞳用下颚逼了个地方“他们来了。”说罢,便离开我们所在。
错愕的注视着他的背景,当回神时,房门依然关上良久。立刻跑到另一边窗口,无法忽视的瞧见他含笑的向人群走去。
那儿有我认识的,有我知道的人……他们都是初锐瞳交往过的朋友。蝶尘也在其中,看着她温柔的含笑,略带撒娇的口吻和抱怨的姿态……
咬了口下唇,如今可好。这比赛完全没心思看了,难得让莫桑下场便是要热闹番,更是希望世人知道,这莫桑知晓自己做错如今不惜一切代价回来。
自然……我这只是在给自己找回那微弱的面子。
罢了,我烬孤狐到了神界后还有何颜面可说?
无意间瞧见莫桑已经站在擂台上,场内先是不可思议的沉默,随后发出热烈的吼叫。似乎没有人不认识他的,更没有人不爱戴他的。
就连蝶尘她都激动得紧紧抓住初锐瞳的手臂,而那人,并没挣脱的意思。
我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思了一会儿。自己现在是什么目的?就算初锐瞳用这爱人的身份来到我身旁,可似乎也并不怎么光彩。
毕竟初锐瞳如今是蝶尘的伴侣,虽说没有缔结任何契约和仪式,但那也是光明正大公认之下的,我如今所作,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小三……呐~
想到这,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莫桑的对手异常恭敬的双手抱拳认输,随后陆陆续续几位也是如此。
环视着先前还热闹非凡的包厢,如今空当当的只有自己一人。嘲笑自己的无趣,对着半空打了个响指“让罪戾,潇茸莛、莫桑……都回来吧。”
擂台上风度翩翩的男子似乎并不是来比赛的,完全就是……来受人瞻仰的。
如若说十神人是高不可攀的存在,或许这莫桑便是人们之间的英雄?毕竟摸得着看得见的,才是真。十神人要不是我这新三神人的出场使得他们热闹了一阵,这群人压根不会出现在任何人面前,毕竟传说就是传说。十神人只是属于传说的年代。
没多久,场中央那人微微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与众人告辞。
片刻,房门被扣响,打开。我依旧看着台下已经恢复正常的擂台,台上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如若那三个活宝还在的话,或许会给我说说这些人是那些门派,余鼎还会告诉我这些人招式的来历,弘芎玄则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艳史,而温众则会慢慢自顾自的与初锐瞳一同分析场内情况。
烦躁的抓了把头,这儿有刚下去两个,主持便上来说那个那个上神在赛后约战那个那个上神。
这能力越强,有无非想要参赛的便会乘此机会约战,毕竟上位者的战时时间太长,从前几日起打打闹闹的已经结束随后的时间便是留给那些段属级比较高的了。
他们来了后,一直站在后面我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前。
温众他们各自地有各自的圈子,而我似乎除了他们也没什么认识较好的友人……
唉,再一陷入空虚……
“扣扣。”就在我烦躁的想该怎么和莫桑说留下的问题时,房门被敲响了。
对罪戾点了下头,示意他打开房门。
便有个眼熟的男子端着一个玉盘走到我身前,见我后立刻行礼“我家主人,八神人约战三神人殿下。”
说着便双手高举玉盘,呈到我眼皮子底下。
玉盘上有一封红色的信和一块代表八神人的玉佩,扫了眼便把手摸向侧腰。
但就在此时,手腕忽然被人抓住,回头一看,莫桑眼神中带着着急“不行,殿下……”可发现我的目光后,便又立刻逃避的垂下眼帘。
可我执意推开他的手,拿下玉佩。
“殿下,还请三思!”莫桑如今有些神经紧绷后西斯蒂里“前,前殿下也……”忽然住口,似乎觉得在我面前提到那人是对我威严的一种挑战,更是一种红果果的威胁和鄙视。
身体不安的颤抖,看着我无动于衷的把玉佩扔到玉盘上。
当那男子离开后,他颓废的半跪在地上“殿,殿下,以如今的你必然不会……”
“别坐在地上,当心受凉。”给自己斟满杯子“如今的一切不是我要的,而是他们要的。顺着他们意思走吧,反正对他们来说三神人殿如今只是一个掌中的玩偶。哼,说不定他们这就是想要给我立威,明知我不行却还让他来挑战我。说不定我最后还能取胜呢~如此一来倒是提高不少三神人殿的名声。”
“三神人殿无需用这种手段提高自己的名望!”莫桑用力抬头,双目中隐藏着的怒火可以直接把我烧烤了。
我无奈的轻笑了下“我们都知道,但如今在场的又或者整个三神人殿都无法摆脱他们不是?”
因为跪坐在我脚旁,虽有很顺利的摸到他的头“别想这么多了,我没这么窝囊。”
失魂落魄的莫桑最后被潇茸莛给扶到我身旁的位子上,自己则静静的站在我身后。
没多久,这擂台上那两人打得火热时,这主持人冒冒失失的冲上前,这两人立刻以为是有人打算同时挑战他们两人,但定眼一看又是面面相距,都从对方眼里看到许许多多如漫天星般的问号。
“现在,哈,哈,现在我有一件重大的事,哈要宣布!”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水如雨水般的落下,整个人都湿透了。
他这一折腾,倒是把先前还在开小差的人都调会场内,偌大的会场都好奇的看着他一人,悄无声息的等待这能让一个实力接近上神的筱神如此慌张,众人内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八,八神人挑战三神人与会后!”那人说话时还有些结巴,全神经绷得看像我这边“而三神人也依然接受挑战!”左手抽搐似的挥舞,立刻台下便有人把先前那送到战贴时瞧见的玉盘端到台上,上面赫然静放着两块玉佩和一份大红色战书。
四周哗然,片刻窃窃私语。
全然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这一切,主事人立刻下场把主场让给已经有些心不在焉的那两人。
没多久,我的大门再被敲响,然而这可不是什么礼貌的敲击,而是直接踹。
我会在窗前,场内的神人几乎不再看向擂台,反而一直看着我和八神人这两边,更有甚者直叫扯开嗓子冲我们这边叫“这是不是真的啊!三神人!!”
这声音……比那高音喇叭都响,我似乎都能觉得自己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
却也因为这一嗓子,原本还有些分给八神人的目光,如今要一下子都有我独自一人分担了。
心里有些尴尬,却还是点头,推开窗户指着下方,“我和八神人之间的比赛如若各位愿意,等结束后留下来看变化是,我会让人安排队最后。眼下有事不能来的,各位也能逐一通知到。
现在让我们把掌声和目光还给台下那两位吧。”说着便冲那两人颔首。
大门被踹开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闯入……
哎,全都是熟人。刚才还让**益夜祭惦念的温众他们三,还有娟儿姑娘以及初锐瞳携带者他如今的伴侣一同出场……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章 时空法则
揉着眉心“你们这是做什么?!就算我是三神人,但踢坏这门还是要陪的!掏钱!”
就连温众嘴角也狠狠的抽了下,随即他立刻严肃的拽起我的衣领“你这小子活腻味了是吧?居然连这种挑战也不动动大脑就接?
对方有什么美人让你忘乎所以到大脑都不去动动?还是说,八神人本身就是个美人?”
“温众,难道说我在你心里就这个形象吗?”揉着眉心,其实自己的太阳穴更疼。
温众顿了下,随即松开我“不,这应该是六神人的……不过,你绝非贸贸然就做出这种傻事的人!说吧,这需要我们帮忙配合吗?”
挥手让罪戾关上房门,走到窗台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然后把某个隐藏在角落中许久的小泥鳅用镊子抓出来“封锁这儿的空间,让人无法介入!”
冰火唯唯诺诺的散开龙威,感觉四周气息猛然一息,这压抑的感觉让人有些喘不上气的味道。
身体下意识的摇晃了,扶住桌面“温众,这世上没有最安全的地方,哪怕是我这儿也一样!我是三神人,他们不能拿我如何,更何况我还有另个身份只会让他们求我,算计我而非直接了当的命令。
但你们不同,以后这些话别说了!”微怒的皱了下眉,“这件事只是表面这样,他们提出,我诚然接受,除了接受我找不到推托的借口。”
“但你知道你对方实力吗?你知道他最为擅长什么?在十神人中实力又是如何的吗?他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用什么兵器,擅长什么法器或咒符?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人也才见过几?就这么轻易的同意了?”潇茸莛忽然愤怒的冲我咆哮“你的确是三神人,如今的三神人,实力上也达到让人仰视的地步,可你才刚到神界多久?那八神人又来了多久?烬孤狐,你的实力只不过摇摆在上神和隐神之间!”
“隐神?”那是什么?
“无法成为十神人,却有着低于十神人但远远高于上神的实力。”莫桑平静的叹息“我就是这阶段的实力。”
敲了敲眉心“茸莛和莫桑各自升出一只手。”这两人迟疑了下,便抬手“手背向上,手心向下,放在我手上。”见他们照做后捏住那两只爪子。沉下心“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也别反抗。”
冰焱是我灵魂的神兽,他无法反抗我的气息,撕开冰焱所创造的结界后,自己四周的景物并不是原先的包厢,反而是有着无数混沌色的丝线,一根根紧紧绞缠。
而我牵着他们的手,站在这片天地的半空中,随后垂下眼帘……
心念一动,这纠缠不清的丝线场景宛如碎裂的玻璃从天空中落下,如今我们眼前只有黑暗,也只剩黑暗。
急速的下降,当他们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后那两人下意识的紧紧抓着我。
“莫桑,你最想去哪儿?”张开已经有些粘在一起的双唇,缓缓地询问眼前这紧张的男子。
他迟疑了下“回到最初……最初,最初……”
我们所站的地方似乎能听见不远传来竹叶发出的飒飒声,然后饭菜的香气,青草的气息以及水流的声音……
还有一个女子轻声地询问和男孩喏喏的回答。
我忽然感觉从左手传来的心跳有些混乱,便探入一丝神念,莫桑的灵台已经混乱了,便立刻喝道“别睁开双眼。”
但那已经迟了,莫桑已经睁开了那双迷茫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站在不远的一对母子。
那孩子有着与莫桑相似的脸颊以及我无法想象的腼腆,他呆呆的看着,看着竹林外那对母子悄悄地说话声还有孩子欢快的笑声……
妇人慈爱的对那孩子温柔的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红的水果。
莫桑的手此刻冰冷的可怕,让我一度以为自己拉着的是一具尸体。
“不,不,别吃……”他失神的喃喃自语,可那孩子完全不知道离自己十米多的竹林里还藏了三个陌生男子“别,别吃……”
那孩子惊喜地抬头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红彤彤的水果,随即幸福的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甜甜的道谢。
“莫桑你不能过去。”虽说理智上认为这个男人不会做什么傻事,但还是事先说好。
但眼前这人完全没听到我所说,双唇抿的死死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可当他看到那孩子把水果往嘴里塞时,忽然挣脱我跑向那孩子。
我立刻慌了神,抓了两下没抓到。不得已一手拽着潇茸莛,追上莫桑。
可那时他已经出现在那母子面前,那两个母子惊愕的看向来者,随后作为母亲的本能立刻把孩子拉到身后警惕的看着已经失控的莫桑。
恰巧我已经赶上,另一只空出的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随后温和的对那母亲说笑道“这位夫人,抱歉先前的惊扰,这位是我的朋友,先前被路边的小蛇吓到了,才如此失控,实在是抱歉。”
那女子并未因我们所说而放松警惕,依旧戒备的牢牢盯着我们“公子严重了,只是这方圆百里内绝无人家,公子你们……是从何而来?”
“我们只是游山玩水路过此地,实在是抱歉惊扰了夫人,在下这就告辞。”一手潇茸莛,一手失控状态下的莫桑直接往竹林里拖。
莫桑还属于失控的无神状态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最后只能傻呆呆的任由我的拖动。
也不和他打声招呼,直接把我们三人拉回原先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时空,还未做好准备并未闭上双眼的莫桑踉跄的移动了几下脚步,但最终还是跌倒在地。
双唇惨白,身体瑟瑟发抖,“刚才,刚才并不是幻境……”
看着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忍说什么责怪的话“不错,我们跨越了界……你不该这么冲动,先前说不定会改变命运,这是我们任何人都无法承担的后果!”虽然口中都是浓浓的责备,但还是不自觉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对不起,我很抱歉,我不该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莫桑一遍遍的说着,一只手还被我拉着,另一只手却捂住自己的脸。
“算了,这也是我该料到的,以后没事了,也不会有事了。”拍拍他的肩,扶他坐下,随即抱歉的对潇茸莛无奈的耸肩“你如若想去的话,我下再带你。”
潇茸莛似乎现在才回神,认真地注视着我,眼中缓慢的浮现出从我那与他说了过激或让他离开之类的话再无出现的眼神。一种温柔,一种执着,一种狂热,一种崇拜……
这并不算特别大的空间内,只有莫桑低低的吸气声和压制的呼吸。
等他恢复后,温众疑惑的看着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当你抓住他们的手后闭上了眼睛起才过了几秒便……”扫了眼莫桑,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诡异的对他咧开嘴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温众僵了下,随即放松下自己,“现在先想想你怎么搞定三个星期后的那场比试吧,如若输了,丢脸的可是你自己。”
笑着摇头“别都一下子给我压力,今天发生了不少,过几日再说如何?”
“好,”莫桑起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走到窗口,拉开窗帘“现在在场同时挑战两个的便是隐神,殿下你看下吧。”
“嗯,”走道他身旁,发现因为我一拉窗帘,莫桑这一放已经极其无数人的好气,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我们这站在最外边的两个人。
而让我更加尴尬的是莫桑还有些泪痕的脸颊,通红的双眼。自己还未完全恢复,还强硬的倔强。这窗帘整理了三都没整理好。
看他这般,只能走过去从身后替他拉住窗帘上的一要绳子然后系上,再掏出手绢地给他“别让外面看笑话了。”
“是殿下。”他接过手绢,对我牵强的笑笑走回房内最角落的位子上。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一章 莫桑莫桑
“别这么温柔。”温众漫不经心的走到我身旁,端着两个酒杯,抵来一个。
“嗯?”不明所以。
“正常人都受不了你特别的照顾,更何况还是个心灵受伤的人?不想再欠债就给我收敛着!”
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但不难听出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置可否的笑了下“是你自己多心了,你看我可以勾引得人,现在还带着伴侣坐在我不远呢。”
“你就没察觉,从我们在外面相遇起,他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你?就算带着蝶尘,但眼睛还是看着你!”温众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可嘴巴似乎都没动过,脸上还带着些激动地看着擂台上激烈的你来我往。
侧头扫了眼还在和蝶尘说笑的初锐瞳“是你多心了,他们俩现在恩爱着呢。我想通了,绝不做小三,更何况从一开始的确是我的错,随后还是我的错,最后依旧是我的错。”
“知道自己错就好,祸害!”笑容满面地侧向右侧,但我站在他左侧……“蝶尘是自己要跟来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她如今死活不可能放开作为烬孤狐师傅的初锐瞳,而且再怎么说你师傅都是个男人,如果女人要死要活,再冷漠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投降。”
“你到底要说什么?”再一的推开窗户,现在这动作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初锐瞳对你绝非你所想,要不你找个机会献身一下,说不定……”温众吸了口气,写意的靠在窗台上吹着凉风“说不定就会水到渠成呢?你其他几个小情人别担心,潇茸莛和刚刚那个莫桑对你绝对死心塌地……啊!!!”
收回脚,淡定的关上窗户“不小心脚滑了下,还好没什么东西掉下去。”完全不理睬这满屋子不可思议的目光走到桌前“罪戾,我忽然饿了,来一只烤鸡,一只炸的,两只酒烧得。”
弘芎玄忽然冲到窗台推开窗户“你就这么把他踢下去了?”失声沙哑的问我。
“不小心的~”以绝对无辜的表情看着大门口,果然话音刚落就瞧见脸色狼狈,衣衫凌乱的温众狠狠踢开大门,阴沉沉的瞅着我,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背过身坐在离我最遥远的地方。
没多久罪戾便把我要的东西送来,还顺带附送不少点心、酒、瓜果、食物什么的,放满了整整一桌子。
幸福的撕了块鸡腿肉,咬着眯起眼现如今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师傅,属下都顺利地按照自己所想的走到一个小结尾,也如同自己所渴望的留下、陪伴。
我烬孤狐还有何可担心的?因此这两个多月里第一放松神经投靠在椅背上看着楼下,却不是擂台,而是形形色色的人。
忽然看到个全身金毛的人,对,应该是个人……但绝对不是完整的人。
错愕的拉了下潇茸莛“那边那只猴子怎么回事?不是都修炼成人形吗?难道他喜欢这样?”仔细看看在场居然还不只是他一个这样,以半人半兽的状态出现。
那人仔细看,有点像猴子,就和前世看的一部电视差不多,就是不知这人是不是也刷金箍棒……
潇茸莛顺着我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有些惊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转念一想,毕竟他从我在仙界起便一直跟在左右,绝不可能不知我实则对神界什么都不了解的特性。“这类一般是直接修神或者保持本性、本能等……嗯原生态模式修炼的。这样他们能品尝到作为人和兽的明显区别,能体验到第三境界,通常来说这样的修炼我们称之为本能,他们并不会通过感悟来修炼,而觉悟。有着那么的觉悟,就又多么的能力。”
“哦~”一边点着头,一边看着周围。
忽然,就在那时!我见到了至今,此生,让我无法忘记的一幕。
一个瘦弱娇小的身子,穿着性感娇美的沙质薄纱,薄纱中透露而出那中规中矩的白色里衣。
宽松的衣服被一根宽达的腰带收紧腰,双脚赤裸的踩在地面,双脚脚腕上却各自绑着一串金铃。
只是背影,我却无法忘记,巧克力色的头发上竖着一双柔软雪白的耳朵,一条大大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挂在那俏丽的屁股上……
他忽然回头了,水润硕大的眼睛惊讶的看着身后呼唤自己的人,随即神情愉快的眯起圆润却碧绿的眼睛,手中却抱着自己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呼吸一顿,他的前襟并不是严谨的收敛,而是微微敞开到锁骨下方些许。而脖子和锁骨这却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细弱优美的脖子上却被一条两指粗的黑布缠绕,黑布上却挂着一个红色的水晶铃铛……
感觉耳朵忽然被人拧了起来,下意识叫唤了声,揉着耳朵吃痛的看着一屋子的鄙视。
心里却不屑他们不懂得欣赏,先前那孩子才叫萌物,也是真正的萌物。那派浓浓纯真,却又隐约的带着一丝的**……
满眼期待的瞅着离我最近的潇茸莛“我去邀请他进三神殿如何?做我的追随者?”
潇茸莛狠狠的抽了下“我怀疑你邀请他的目的!”
如此直言不讳的话,还是让我有些尴尬“这么!~那孩子真的很可爱,果然是这种纯真的半人半兽状态最……”目光再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孩子,如果能带回去多好?
能给夏目打包送去,说不定……说不定我就有三妹夫了……夏目这丫头绝对不会拒绝这类男性的。
而且就算夏目这边不行,我自己这边留着也行,多可爱?至今还未真正养过宠物的人呐……
“烬孤狐……”潇茸莛颇有一种狠铁不成钢的味道,“收起你的眼珠子!擦干你的口水!我还不想立刻让所有人都知道,如今的三殿下只是一个恋童的怪大叔!”
鄙视的瞥了他眼“没你说得这么复杂,只是这孩子倒真对了我胃口。”回头对莫桑说道“莫桑我该怎么和这小家伙提出邀请?”
莫桑有些不信的看着我“你作为三神人,第一个收的追随者就是为了美色?就算为了美色,我怎么看都觉得……茸莛比他好多了。”
嘴角狠狠的抽了下,这什么和什么呀!
“男人嘛~总喜欢吃着锅里的,看着锅外的。最好是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一片。”蝶尘老气横秋的哀声叹息“那孩子的确挺可爱的,不能说没潇茸莛好看,只是这两人是两种风格。”
铁青着脸“别思想这么龌龊!还一个个都这样!”指着他们“我只是觉得这孩子长得可爱而已,只是单纯的喜欢半人半兽状态下的可爱系生物,而他恰巧符合!”
“这就是某些彩旗树立的第一步呐~”蝶尘说着让我牙痒痒的话,还用一种我明白,我理解的眼神对我眨眨眼。
“放屁!”也不压制自己的脾气,从这女人一进门我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发现这女人来的状态。
现在,现在……
可惜,我越是如此,他们越是认为刺中红心。还一副果然,了然的样子打量我。
潇茸莛已经就是那种冷冷的调子“殿下自己更是半人半妖,如果真喜欢这状态为何不变?九尾狐狸的样子绝对会比那种普通妖狐好上千百倍吧?”
“我不能变!就因为我是半人半妖,所以不能!只能完全人类或完全兽类两种!”说到这,神情忽然落寞,双唇蠕动着吐出那让我一直惦记着的人……“但子书落的确可以,那时,他最……唉。”说到这,苦涩的摇着头颓废的坐回原地。
自从到神界后,一直把自己的时间排得满满的,不让自己有任何喘息的时间,去惦记他们。
离开真的很久了,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想我了吗?
有吧?应该有吧?毕竟就连我都好想他们,一直惦记着万莲崖的一切,草草,宠物们,还有最为重要的你,你们……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二章 命运之说
“恕我先行前去调查此子。”罪戾在一片沉默中忽然开口,打了个千立刻转身推开房门。
“要收就收吧,反正是你自己的事儿~别搞得好像我们在拆散一对苦命鸳鸯似的。”弘芎玄见气氛有些沉闷,立刻打岔道。
揉着太阳穴,摆手“罢了,夏目无论如何都无法瞧见。”属于我这个时代的夏目早就死了,属于将来的夏目也是如此……
我身边还有谁?还有那个夏目能让我把这孩子推到她面前,在瞧见他兴奋夸张的笑容和龌龊的……赫赫。
不想这些了,夏目付出这么多便是为了改变未来,而我现在实在是不该这么胡闹下去了。
“夏目?谁呢?怎么第一听你提起?”弘芎玄左看右看最后还是忐忑的问我“似乎,是个女孩?”
双唇颤抖的抿了下唇,却并未回答。
潇莛见状替我说道:“是孤狐的妹妹,不过现在却是在仙界,无法一同前来。”
“这样啊~”弘芎玄很不解,毕竟他们这些从普通人类修炼到如今这神人必然要经过仙界,那在飞入仙界时,留在人界的友人以及最后飞入神界却留在仙界的友人必然不少。
这悲欢离别必然见多了,而对我来说却是第一,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如果这样的话,作为孤狐的妹妹,那夏目小姐的天赋必然很高,不需多久便能在神界团聚不是?孤狐无需如此悲伤。”温众试探的劝慰。
依旧摇头苦笑“没你们想得这么简单呐~丫头呐……”起身伸个懒腰“不过那孩子真的很可爱,如果真落到夏目手上,十有八九会哭着去找妈妈吧?”问妈妈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生作男孩……
“其实,你已经是十神人了,那边该知道一句话。”温众下意识忐忑不安的看向初锐瞳“一人升天鸡犬得道……不是?”
“嗯?”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看剑冰灼的妹妹,这种人才也能飞入神界?”温众鄙视的瞥了下嘴“呐自然是因为他这个作为六神人的哥哥了。如若你在仙界有什么难以忘怀的人,其实也可……方法么,潇茸莛或许不知道,但莫桑必然知道。”
温众话音刚落,我便反复敲打着桌面“或许吧,但就因为他们在仙界反而安全了,如若来了神界便卷入事事非非中,反而让我无法放开手,比如这对决,他们必然不会让我去。”
“厄,你那群爱人还是个爱操心的主?连这些也要管?”弘芎玄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嗯,按理来说他们大多都是我的长辈,要么就是比我经历的多,成熟的多。因此么~哎,很多时候反而不方便放开手脚干。”每一意孤行,他们便会与我闹些别扭。
“厄,孤狐,他们只是你的长辈?没有其它关系?”弘芎玄小心翼翼的追问。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爱人,而是找不自在还是找长辈来管着自己?”余鼎失笑。
“他们只是太过在意我罢了,没你们说的这么恐怖。”笑着打岔“莫桑,一般是先收随从还是先接受挑战?”
“接受挑战,他们也会按情况来决定跟随否,毕竟你这个三神人并不是很可靠。”莫桑丝毫不给面子,直接了当的讽刺。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怎么还不信,我能行?”
莫桑沉默了片刻,看着我“我们先前是回到了过去?”
挑了下眉头“可以这么说,但这股力量我并不熟悉,所以不清楚我们到底在那个世界。”
“什么意思?”莫桑不解的皱眉。
“很简单,平行世界。这点我第一体会就是在仙界,在……”抿了下唇,陷入回忆的说道“
很简单,世界有很多个平行时空。有可能当你犹豫不决的是否要做一个影响你一生的决定时,这个时空便会分裂出两个世界,一个做了,一个没做。两个世界都是你,丝毫不会感觉到对方,因为在你所在的世界,你依然做了决定是否要继续是否……在吃下那个水果。”看着莫桑惨白的脸色“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可,可这不是,不是传说中只有创始者才能拥有的力量吗?”温众失神的喃喃自语“这,这不是一个传说吗?”
“当传说站在你面前,温众你便不得不接受事实了,不过与我在一起这么久,你还认为不可能?”失笑摇头“这力量并不属于创始者,而是属于命运,命运最终把这力量赐予了‘我’而‘我’则教给了‘我’最亲近的人,最终于‘我’最亲近的人又通过他的徒儿交予了现在的我。
”见他眼中似是茫然,似是明白便笑着摇头“别想这么多,反正这事儿和你无关。”
“但如若按你这么说,与你亲近的人都会卷入。现在作为你神界的朋友,难道我们就能避免?”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追问。
“的确,你说的没错。”叹了口气,“说得很对呐~可现在还有挽回的机会,否则卷入一人,死一个人噢~”笑了下“我们现在就站在十字路口,卷入还是放弃?在当前的世界中你们如何选择?”
“既然就在眼前,我们也不可能放手,更何况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弘芎玄难得认真道。
“不过,这一个世界与其它世界之间……难道以我们现在世界为主吗?难道别的世界的你,想要改变或者忽然走入我们现在所在的世界就不行还是……”温众所关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眼下所闻的问题。
比较冷偏的话题,被他一问,却引起众多人的在意。
“不,平行世界其实没这么完整,他们只是一个个片断和时间组成,而我们所在的世界才是完整的世界。”这是我所知道的情况“所以,其实就算去另一个世界改变未来,却也改变不了我们所在的时空,那就是说,改了半天其实一切都是的白用功。”
而夏目他则不然,他直接回到过去,在原有的世界上修改,这必须的得到命运的首肯,否则依旧只是在作无用功,或者说在做一些慰藉自己心灵,但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孤儿,那你又为何要与我们说这些?”一直不与我说话,甚至连面对面都不曾有过的初锐瞳忽然问道。
这问话莫名其妙的突然,却也让思的人引而看向我。
这些人,在座这些人大多都知道我不是无缘无故便会说这些话这些会牵连他们的话题,更不会做些无用功,可眼下说了……抿唇轻笑“蝶尘小姐,请你出去会儿如何?”这女人我终究不放心……最好能抹去先前她的记忆,对她,我真的说多了。
蝶尘虽说起身含笑的对我表示无所谓,但依旧难以抹去眼中的不满和愤怒。
罪戾早些就回来,我对他指了指,让他送蝶尘离开。
这期间,初锐瞳并未表示过任何一个不妥的地方,更没有不悦之色。
这,让我莫名的有些愉快,便开口说道“先前所说,如何选择?”
“我想,芎玄这个笨蛋都说愿意卷入,我们又如何会退缩?”余鼎看着温众,轻松愉快的哈哈大笑。
“不错。”温众期待其兴奋得目光不曾离开我片刻,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更为炙热“平静的日子的确过久了,烬孤狐或许此生我最大的幸运便是交了你这个朋友!”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置可否的笑着摇头“好,那我便说了。”食指关节这儿敲击着桌面“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各位了解所有的经过,既然卷入便要抱着必死的心呐~”见他们神色中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便说下“那我也不可能对各位做任何隐瞒,我把自己的记忆分享于在座所有人,是我烬孤狐从前世死亡前一个星期起,一直到如今的。
当然某些地方必定会做删减~如若不连贯不许问我要!”好笑的张开双手,打出一个结。以我掌心的光芒为最,逐渐让整间房间光亮的如同白昼,那种无法睁开双眼的白昼……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三章 牺牲与否
删节版本的,只是告诉他们个大概,但我特意悄悄地给初锐瞳那份却是完整的。恩,相对完整的……
最起码没人愿意自己和别的爱人**那种记忆也给人看不是?
三天后,见他们依然从记忆中走出,却一个个陷入思。众人间,唯独初锐瞳还在记忆中,毕竟我给他的那份比较……长吧。
温众看了眼初锐瞳,随即又望向我,那目光中的揶揄让我无地自容……
我见众人都睁开双目,注视着自己才缓缓扬起笑容“我想要怎么做,或许各位依然猜到三分。
如今我只问,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尝试下?”轻巧的问道。
“尝试?如若失败呢?”莫桑若有所悟的反问。
“这天崩地裂也与我无关,反正少了我便不可能完成创始,而如今依然进入创始的前序,绝不可能停下。所以命运需要我,更想看我会如何做,所以他不会太过为难。”敲击着桌子“眼下最糟糕也不过如此,如若还是按原本的命运继续,我必然在创始之日自刎,到时创始才进行到一半,却因为缺少了正主而崩溃,这神界还是和各位心中所料想的最坏结果一样。”
“为什么非要自刎?事情绝非无法改变,如若你推动了他们,但命运却安排你与那人相见不是?”潇茸莛吸了口气,强作镇定的看着我“如若是我说,真正能陪得上你的人,只有他……”
低垂下头,不置可否的遥遥“这世上没什么赔不赔的,如今我陷入他们这场局,便不想放弃。
那人虽好,却……不属于如今的烬孤狐。”笑得有几分无力“没有被伤害过的我,是无法全然的站在他身旁,更无法冷血到那时会对他说这般话,也不会让……他们去送死。
失去苏羽然后的我,在心中最为重要的便是新的一界,高过一切。别说牺牲自己了,为了那一界我连爱人都能牺牲。所以你们才说那人与我相配,但他却全心得只有我,而我则只有新的一界。
现在的我,与那时的我相比,只是一个没长大没包袱没理想更没责任的孩子。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希望……失去眼前的一切,就算将来是美好的。更何况……”最终留下的只有我和鸣天,
这算什么美好的未来?赫赫……
落寞的情被初锐瞳瞧见,那双邃的目光牢牢的固定在我身上,呐安慰和担忧的……
慌乱的撇过头,这几日装不正经的效果我可不希望就在这几分钟内被破坏了。
“我们该怎么做?”温众与余鼎他们对视后才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我从夏目手中得到一份关于神界将来的命运,其中主要有十个人在创始或对神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他们走在命运的十字街头时,让他作出完全背道而驰的决定,
尽可能的拉动偏差。让这个世界出现一种混乱的状态。在另一个世界出现真正该呈现的世界,最终让命运不得不调整……”略带疯狂的看着窗外“这是最完美的希望,但为了安全起见……
这十人中必须有三个产生完美偏差,其他七人都必须保有怀疑的心态继续向前迈步。”听了口气,缓慢的平复内心的疯狂“我负责了莫桑~还有九~”
“我也在里面?”被我点名的莫桑惊愕的起身,失手打翻了手旁的杯子。
“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虽说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但为可三神人会在最后关头把你替换下去?却把平庸的潇茸莛放在如此显耀的位子上?”半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莫桑“难道说,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莫桑失神的注视着我,缓慢的摇头“没,殿下只是责骂了我一顿,然后……就把我留下。”
“他明显是在包庇你,而让潇茸莛代替你!”口气多了几丝严厉“不过这却能更侧面的提醒我
……你身上的确有着我所需要的东西,就在前不久,我得到了那份记忆……”记忆并不是夏目亲手交与我的,而是从旁人手中得到,那人说是丫头给我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他迟缓的反问。
“你……选择了剑冰灼那边,而非我这边。”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五神人所在的包厢“我们所说站在一起,可从另一边来说却又不是。他们所希望的是通过我来保全神界,而对我来说,完美的完成创始才是关键,神界的命运与我无关。”
“我,那我现在……”莫桑慌乱的叫道“难道,难道……”
“你,不会站在他们身旁,却会因为三神人的遗志而站在我的身边不是?”笑了下,不置可否的抿唇轻笑,“我一直想问,为何这神界没有一神人?众人皆认为创始之神便是一神人,其实不然。三神人所遵从的意志一直都不是创始之神,也不是二神人所言。只是之中都是他,那个人,从未露面的一神人。
如若说创始者一直希望辰界代替神界走向灭亡,那么一神人才是真正遵从命运的信徒。
那么如此说来,莫桑你其实是从辰界飞出的神人吧?”双目如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需而逼问“三神人当年必然和你说过些什么?把你放在不显眼的地方应该是为了回避二神人他们,如此你才会在三神人走后立刻被他们所发现。
而来到我的身边,三神人必然以为我追随命运的意志,让神界做为祭品。而你作为过去辰界之人,必然能很完美的辅助,可,他却算错一点,我并不在乎谁作祭品,更无心介入他们其中。
原本就是因为这点我理应杀了你,最起码也该毁了你,否则莫桑,你这个不定因素实在是太让人不安了……
但,就在这时三神人却侧面的通过你让我知道,你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用,所以我必须留下你,但如若要留下你就必须站在我这边……
眼下,那人必然让你全听我的。因为他相信我是跟随命运的脚步,而非创造者的意志。”笑了下,残忍的扣住他的咽喉,“最终我会如何选择,无所谓,但莫桑你千万别让我知道自己有心跑到另一边,否则不单单白白浪费了你家殿下的一篇苦心,最终这世界会如何行走都将未知……”
“神界,神界必须成为祭品吗?”面对我的怒气,他却丝毫不在意,却全身发颤的拉住我的衣袖虚弱的追问。
“神界成为祭品是命运之神的意思。这点的确可以更改,但如若这样的话,就必须拿刚刚恢复些许生机的辰界作祭品。”略带奇怪的放手,莫桑因为没了我的支撑,双脚瘫软的跪在地上,手中却依旧拉着我的袖子“不过,你毕竟是辰界之人,怎么,怎么和那个创始者一样?他还说得过去,毕竟是神界的创始者,你怎么就已不得……辰界毁灭似的?”
“因为辰界对我来说就是噩梦……”莫桑揉了下脸“就是从你带我去的那一天,我的世界全变了……辰界,我一直希望自己能逃脱,可辰界本身的独特让辰界本身的人无法离开,直到神界的产生,这让我产生了希望,所以迫不及待的……两者之间,我还真希望毁灭的是辰界呢~”
“嗯,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看情况再说吧。”真让我选择毁灭那一界,真无法下狠心。毕竟不论那一界代表的都不是能用数字来概括的生命。
命到了极致,那边不是人命了,可一旦超过再超过那极致的话,人命则不单单是人命。
拿东西可以让人变得圣母……
所以,原本因莫桑悲切的情绪而险些说出的那句“就牺牲辰界吧。”最终还是吞了下去……
“孤狐,那剩下的九人呢?”温众见我和莫桑之间的气息有些怪异,便出言问道。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四章 欲擒故纵
“孤狐,那剩下的九人呢?”温众见我和莫桑之间的气息有些怪异,便出言问道。
从怀里扔给他一个玉牒“其他那几人与我没太大直接性联系,你们分了吧。”说完这句话,便没继续的**。
随后几日的比赛虽说激烈,但自己的心依然不在这上面,下面打得再火热也与我无关。
罪戾第二天告诉我们详细调查后的结果,那日我看上的人没多大的特色,不论修为还是特长交友。只是一个普通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孩子,唯一不普通的或许就是被我瞧上了。
左手支撑着下颚,目光还游离在那孩子身上“罪戾,你随便让个人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吧。不愿意就不用多说。”或许是内心某分愧疚,让自己越发无法忍耐的渴望对已经无法报答的那人好。
所以,这娃我还是问问吧,如果对方也愿意,就收下,不愿意我也不多说什么。
是罪戾自己亲自去询问的,那孩子惊慌失措的拉着身旁一个女子的衣衫,目光胆颤,努力了几才抬头看向我这边。
但这动作只是徒劳的,我所在的位置太高,就算瞧,也不过只能看见我这边的窗台却无法看见我本人。
那小家伙胆颤却茫然的目光很害怕,双耳颤抖的高高竖起,瞧着模样都让人觉得可怜。
我瞅着,要不还是放了?怎么有残害弱小动物的感觉。
身旁那女子似乎与他悄悄说了些什么,低头安慰着。
过了许久,身旁那些人都往他们那边送注目礼时,才良久缓缓点了点头。
那时罪戾早已等得不耐烦,愤恨的拽起那欲哭无泪的小家伙就往我这边走。根本就不是什么邀请随从,而是强抢……什么良家的孩子。
片刻,观赏窗户,微微拉起窗帘,在昏暗的房内为自己倒了怀凉茶坐下,那几个今早出门先行安排我所言之事,最起码也要下午才回来。
不多久,这罪戾敲响房门,等待同意开门后,便先把那小家伙扔到我眼皮子底下。
弯下腰,近距离的注视着那眼泪汪汪,分外可怜的小家伙。
抬手摸着他的头“怎么了?我瞧你都快哭了。”
“三,三神人厚爱,是我的荣幸,我自愿……”颤颤巍巍的,全身发抖的说着恭维的话。
“不想说,便不说。”笑意慢慢的揉着他耳朵尖尖“小家伙,叫什么呢?”
“凡凡,姐姐们叫我凡凡,将来之名还请三神人赐名。”不论如何,这小家伙依旧害怕。
“名字你愿意,可以不必改。”叹息着,“你不必违背心,如若不愿留在我身侧,大可离去,毕竟人各有志,你志不在于我,方可离去,我也不会为难于你。”本来便是兴趣。是留是走,也随他吧。
“我,我,”凡凡两只竖起的耳朵都趴拉下来,糯糯的揉着衣袖“我愿意留下来。”
可怎么看,怎么还是觉得这小家伙是被我强迫的。
心中有些无奈,挥挥手让罪戾拉开窗帘,让昏暗的房内,多了几分光线。
悠悠叹了口气,“小家伙,抬起头来。”
“是。”娇小的身子,颤抖着,抬起头注视着自己。
那目光,从紧张,到惊讶,随后到不可思议,不敢置信,最终化为痴迷。
有些感叹这张脸的作用,立刻越发柔和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凡凡,我见你与我过去养的宠物极其相似,便不由动了心思,想把你收到身旁照顾,一是从动,的确冒犯了你。毕竟宠物不
是人,而凡凡你也是个神人,今日之事,你便当作什么都未发生过,去吧……”伤切的感声,落寞的用手背支撑着额头。
凡凡呆了会儿,立刻拽着我的手说“不是,不是的!三神人,我愿意做你的宠物!”
心中暗暗挑了个眉头,啧~眼下都不是随从的问题,而是宠物的问题,他都愿意答应了!
“凡凡,你不必如此安慰我。”悲痛的缓缓摇着头“过去的小家伙便是因为我照顾不周,从而离开了我,不论如何,我也该为此检讨。而你,却也不是我身旁的宠物,如若也想走,我又该怎么办呢?”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三神人的!”小家伙脸颊涨的通红,急急忙忙的拽着我的手“我愿意做三神人的宠物而且决不离开!”
欣慰且凄凉的笑笑“凡凡,当真愿意留下?”
“嗯!我会乖乖的不走的!”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注视着自己,目光倒是坚定不移。
“赫赫,那也别说什么宠物不宠物,凡凡到我身旁作为随从吧。”喜悦的摸摸了的头,可随即,话锋一转,“但我毕竟是三神人,这随从可不是随便能做的哦。”
这小家伙随时流露一阵担忧,却不知为何铁了心一般,狠狠点头“凡凡会努力做好的!”
执念啊~心里笑笑的叹了口气,“你先回去和自己的朋友说一声,等这场祭祀结束后,留下。
待我与八神人比试完后,便随我回宫殿如何?”
“嗯!”接过罪戾送来的玉佩,瞧他不知何意的拿在手中把玩,颇有意思。
“这东西拿好,如今我无法正式邀请你的追随,但这结束后,我会多带几个哥哥一同与你完成仪式如何?”摸着那两只柔软的小耳朵,揉啊揉,捏啊捏,颇有意思。
“好~那我先去找姐姐了?”与来时有些不同,说着这话都有几分恋恋不舍。
“去吧,以后再相见必然没有很多机会。十神人的随从并不好做……”悠悠感叹道。
“嗯,凡凡先告退了。”甩了把身后毛茸茸的尾巴,用着不伦不类的礼仪告退。
我笑着摇头,待他走后,罪戾为我倒了杯茶“三神人当年养的宠物是什么?”心中那好奇实在是压不住了。
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只白色毛绒绒,比手心还要小上三四圈的荷 兰鼠扔到他面前“就是这只。”
罪戾睑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在桌上爬来爬去,全身圆滚滚,整个毛球一般的东西,许久冲着我咬牙切齿道“三神人!我想你是找错品种了吧?”
打了个哈乞,伸着懒腰走到窗前,慢不经心道“差不多吧,反正都是毛茸茸的。”
罪戾捏起那只老鼠的后毛走到我身侧“大人!您不是说这只老鼠逃了吗?”
“对啊,逃了。”极其肯定的点头。
“那为何!”还会在此!这句话他给我留了面子没说。
而我则理所当然的撇着嘴“后来不是抓住了吗?”还奇怪的看着他“怎么说我都是个神人之流,当年也是修神之人,怎么可能连只老鼠也抓不回来?”反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有毛病!”
身侧的罪戾差不多要风中零乱了……
温众第一个回来,推开门便瞧见我手中拿着厚厚一大堆资料,立刻退出房门还自言自语道“我肯定走错房间了。”
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却没时间打理他。
等弘芎玄等人徐徐回来时,便瞧见温众做与我对面,颤颤巍巍的捧着茶杯,不敢置信的注视前方。
而我则静心的一页一页翻看着手上的公文,异常到诡异的理着。
当初锐瞳回来时,也跟着皱了下眉头,想开口却终究还是作罢。可惜,旁人早就想问,却不敢上前,如今瞧能说得上话的人来了,怎么可能放过?
暗暗拉了拉他,又指了指我这。见初锐瞳根本不为所动,弘芎玄干脆直接推了他一把,直接送到我面前来。
初锐瞳被动的走到我身前,却并未开口,只是拉了个椅子坐下。
旁人见我们师徒一个个都如此倔强,当真恨不得上来抽一巴掌。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五章 选择追随
潇茸莛端上新鲜果实,放在水晶盘内,一个个水润的娇艳,瞧着便让人想咬上一口“孤狐,今日怎么如此认真?”
揉了下眉心“怎么说我都是三神人,往日的确有些混,但也不代表我什么都不干?”可抬头一看,这一个个表情都写着,本来就是的神色。
嘴角狠狠抽了下“的确,潇茸莛很能干,就连温众也很自觉,可有些事必须需要三神人来理不是?”
“我倒想知道一下,有什么事你居然无法推托给我们的。”温众干脆的大大咧咧走到我身侧,却也知回避,不去看桌上的纸张。
“追随者!”莫桑轻皱眉头,斩钉截铁道。
“追随者~”飘飘然,把挑出的几张纸一一放于桌面上,听莫桑与我说的一般无二,抬头笑了笑?“的确如此。”
“殿下打算选多少追随者?”神色坦然,可我依旧感觉到一丝担忧。
担心什么?还不是我亲自挑选的人太多,把过去那些老人排挤了,或者干脆直接架空?
这三神人殿本就是我的,还需要这般在意吗?暗暗叹了口气“先看看,有多少可以挑出其不意的再意。毕竟如今的我,不是一伸手,别人就眼巴巴的跑上来效忠的类型。”暗暗叹了口气,
最好便是先挑出一些人来,随后则在于八神人约战上取胜,这般才能叹收到忠诚的追随者。
并且,最为重要的还是,能够得到整个神界的正视。
想到此,便不由放下手中的笔与纸张,略带疲倦的揉着眉心。过去自己是不怎么在意,便也放任了。因而,三神人这名声的确不怎么好。
确切而言,是没什么威信可言。如今伸手要对方追随,当真有些困难。更何况我决不可能要普通或者只是下层神人。
我要的,便是最好有眼前这莫桑这般的实力。
接近十神人,却又决不是十神人……这类人,在神界并不多,却也不怎么少。这一切便要看自己是否有实力以及对方心里想要的东西。
“怎么?孤狐,很困难?”温众见我同意,从桌上拿起上面标注过的几张纸。
挑了个眉,有意飘过忐忑不安的莫桑“三神人大人,您的胃口可不小啊。”
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无所谓,反正我们都是做大事的料!”有些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味道“难道,你忘记了我堂烬孤狐,如今神界的三神人是要干什么的?”
“哼!”瞟了我眼,随即低头继续看“忘记了,不介意你再提醒我一。”
“你忘记了?我也忘记了~”毫不在意的耸着肩“我对神界不如你们熟悉,都看看也好。”
莫桑想看,并不会去看,他还知道避嫌。
毕竟在场所有人都知晓自己与过去三神人的关系,以及前几天他还给我丢了一把脸。其实从侧
面而言,这八神人会挑战自己,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
如若,我是说,如若他没有这么一闹,便不会先出我的胡搅蛮缠以及不把他们十神人放在眼中的架势,便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像这法子打压我。
那些人,很矛盾。又想把我抬高,又想要把我控制在自己掌心。
温众翻了几页,冷哼声“莫桑,你不必担心自家新主人想要收太多人,他一共也就打算要五个,可这五个绝非善类,绝非普通人物啊!”说着,便把我先前整理出来的那五人资料扔给对方。
莫桑不确定的看向我这边,却见我点头,这才打开。
越看,他那张小脸蛋的肌肤越白,几乎到了透明~拿着资料的双手也在颤抖。
“大人,如若把这几人招到身边,虽说实力高强,但也太过冒险了!”才看到第三人,莫桑便忍不住喊到。
嘴角的笑容一直扬着,淡定的点头“其实,你手里的资料是我打算为了提高声望,让罪戾带着几个人前去绞杀的,温众给你的资料给错了……不是追随者,而是牺牲者。”
莫桑愣了下,随即狠狠地瞪了眼无辜的温众。
点了点旁边那比较厚的一搭“这里是,我先挑出一部分,随后你们再帮忙看看,人数不确定,主要还是看能力,以及他们是否愿意追随了。”
“如若你过几日挑战八神人成功的话,自然有不少人愿意追随。”初锐瞳,他看着我,开口说道。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六章 战前时分
他,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尽一个长辈的责任?
心里稍稍挑了个眉头,但暗地里却没动声色,微垂的眼帘以及手中整理的资料还在继续。
可在场所有人都看向我,如若不表现出些什么,到时有了几分奇怪。
淡淡的点头“我自然知晓,师傅。”
扔到一旁冷一段时间吧,说实在的,如今我还真没什么心情,这谈情说爱,风雪月的,果真要在大家都空闲的时候,才有时间琢磨。
“眼下,比赛已经过了大半,你看中的人,哪些?”温众立刻接口,说得却有几分不合礼貌。
抿了下双唇“我还在挑选,你与莫桑两人替我过滤第二遍。”
见我似乎有了几分十神人的架势,温众不动声色的颔首“是。”
两人各自坐在我两手边,当我把选中的人放在中间,那两人有空的便会拿去看看,随后标注上自己的解释,最后再给对方。
厚厚的一大堆资料,我们看了许久才结束“这些只是来参加祭祀的,那,那些没有来的呢?”四周一直很沉默。
几百份已经经过率选才放在我身前,如今,精心挑选出的也不过十来份。
“隐士一般不会跟随旁人,哪怕是十神人。”莫桑说道这似乎有些不悦“他们心中并不会觉得十神人有何不同,反而是超越的目标。”
点了下头,身侧的温众继续接口“便因他们心中没有这份尊敬,因而不会追随任何人,这来的也有几个,不过……”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但我也明了几分“看笑话?”说道这,自己倒先笑了起来,“到也是真的,我和八神人必然要给他们看一笑话。”接过潇茸莛递来的茶杯“那么,他们是否有……嗯?对神界的忠心,还是说,无所谓的很。”
“他们并不太注重这些……如若神界走向灭亡,世人其实都明白这必然走向新生,所以那些人丝毫也不担心。”莫桑淡淡开口,疲倦的低头在纸张上书写着什么。
“嗯,很好。”这样的人,是一把双刃剑,掌握他们很容易,但同样,要知道如何掌握他们。
“殿下打算收复他们?”莫桑接口,略带奇怪的问道“他们能力上,并不是特别突出,如若与我,或者如今殿下的追随者而言……”
“莫桑,我知道你的意思。”略带不悦的皱了下眉头“也明白你的顾忌,但别忘记了,如今我是三神人,必然要有自己的追随者,就算他留给我的追随者最为出色,可如若我没有自己的人,旁人又如何会说?嗯?”
“是属下跃轨了。”立刻低头,莫桑带了几分惶恐。
弯腰抱走在地上打滚的凡凡“你心里知晓便够了。”转而拿过他们所备注过的几份名单,从里挑出几个我所需要的人,扔给罪戾“拿去,这些为主要目标。”
“是。”罪戾弯腰接过,“属下这就去安排。”
靠在椅背上,眺望着下方依旧打得火热的神人“还有三天啊……”
“三天,殿下可有对策?”潇茸莛不安道“为何不用冰焱他们?”
“不能用。”否则必须会被冠上无能的名号“不必再说,这几日我歇会儿,三日后再出现在众人面前。”说着,便揉着眉心走到房门前,拉开房门。
摔过衣袖,大步走出房门。
可就在越过会场大门时,却被身后一人抓住手腕,还未明白事情时,却被直接三个时空跳跃抓去了别。
当双脚稳稳落在地面时,略带不悦的回头注视着那个人。
可他却走到另一边,丝毫不加理睬。
暗暗咬牙,虽说知道这人强势到一定地步,可好歹我如今也是三神人了!
既然他无话可说,那我也不必留下,在他回头时直接跳跃回三神人某别庄。
前些日子我想对他说些什么,既然他不愿听,那如今他想说些什么,那我也可不必再听了不是?
忽视了那人诧异的回头时最后一幕,走入别庄后的一小桥流水旁。
望着水面的倒影,我当真需要静静。
八神人所用的招式,所擅长的一切先前冰焱已经告诉我。
那如今我要如何做?如何能做到那部?就我如今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十神人对抗。
强有的也不过是创始神给我开的某条小后门,从未来而来的人们所交到我的功法。
抽出紫狐,食指与中指抚摸着剑身,当真麻烦……
我自开始修炼后一百年,便开始沿用剑术,但自己对剑术却丝毫没有任何把握。
所用的不过是实锐瞳教导的,却不是属于自己的。
如若只是眼红他的,那么说,初锐瞳就能挑战十神人了?赫,不觉得可笑吗?
反正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也就是说,我必须跳出剑法,方能有一战的可能。
指尖缠绕在紫狐剑尖,可我自那时起一直用它,如今要换,又换什么?
我似乎对什么都知道,都擅长,却没有任何一项精通。
如今也就对时空法则这类东西相对精通罢了。
揉着眉心,好麻烦……
跨出一步,手腕甩出一个剑。目光却盯着剑身,我有些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对未来也有几分小迷茫,只是小小的。说实在的温众所言,半人半妖活不了多久,这点对我而言还是有些作用。
抿了下唇~我下一步该怎么走?
剑一朵朵绽放,脚下却只是小小的移动,并未离开一米内。
片刻,放下紫狐,对着湖面微微叹息。
剑者的道意,我无法真正明白。自己到底擅长用什么兵器,其实本身都不清楚,要不是随后认识了初锐瞳,我当真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
不,剑,并不是我真正擅长的。
紧紧抿着双唇,我到底该用什么来战胜八神人呢?
十神人之间的挑战,决不是几个招式,一个剑招就能打发的。
也不是法宝之类的拼博,到了他们那地步的人,都已然是……超越了一定境界的人。
自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壶酒,轻轻抿了口。
水面上,泛着阵阵涟漪。不远那梅被风吹动着摇摆,时而,那朵朵桃掉入湖中,推动至眼前。
这,一站便是一日。
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的,日出日落早已与自己没关系。
跨出一步,走向湖面中。
低头,那湖水中倒影出的人,到底是谁?
抬头,眺望着四周景色。
淡银色的水面,转而开始沸腾,那娇嫩的瓣被那涟漪无情的推动着。
转身,再转身,忽然不知自己身何……
感悟?这是一种感悟吗?
忽然松开手,让那酒壶直直落在水面上,“扑腾”声,消失在水中。
我忽然回忆起,绿茸给我看得景象。
那时的我,站在沉睡的水面下。
静静的,却无法忽视那时的自己,一闪而过的笑意。
那种落寞与悲伤,自己是绝望的吧?
那时的自己到底爱的是谁?
他有些迷茫……
其实,如若知道的话,或许便明白自己如若只能和一人共度此生也便知道了?
不,不,那时的自己不是如今的自己。
叹息着,放松自己,打算让自己慢慢沉静在水中。
腰,忽然被一人搂住。
低头看着那人的手臂还未明了时,整个身子都被那人带回岸边。
被那人抱在怀里的气息,自己很熟悉……
是他改变了我的第一步,便是命运的一个转折。
可如今,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发傻的站在原地……
“孤儿……”他叫我。
而我则开始回忆,自己拿着菜刀逗他时的情景。
“孤儿……”抱着我的手臂,微微收紧。
垂下眼帘,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僵硬,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与他说。
“你,放开……”越来越乱了。
身后那人,停顿片刻,却还是不愿听从。
“放开……”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与八神人所作的挑战,是生死之战,你可知?”他问。
“哦?”他可不知“那又如何?杀了我,再等一个命运的选中者?他们等的起吗?”
“你便认定他们手中只有一个命运的选中者?”初锐瞳轻笑“他们已经对你推动耐心了。”
“还有一个?”嗯?这倒有意思。
“别忘记了,修复时空的可不只是你一人,那与你相似那人他们似乎已经找到了……”淡淡,他开口说道。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七章 亲吻的柔
有些楞在原地,他们就是靠这个?
有些玩笑吧?
楞了许久,把手搭在初锐瞳胸前哈哈大笑“如,如果是他的话,根本就不用担心。”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如若他们当真敢对我动手,最后后悔的也会是他们!”从对面那人眼眸中反射出的自己,目光扫过一丝锐利的杀气。
心中微微感叹,自己果然太过温顺,使得对方都如此看待自己?
说想灭就想灭?
“在想什么?”初锐瞳抚摸着自己头发的手,带着暖暖的爱抚疼爱的滋味。
下意识的用头蹭了下,写意的眯起双眼“我在想,如果我死在他们手中,命运会如何惩罚那些人?”
“死在别人手里?”眼前那人似乎有些不悦“你便是想这些?嗯?”
嘴角微微上扬“也不是,只是有些奇怪他们的不知好歹。”随即则眯起双眼“其实,不是他们不识好歹,而是……他们幕后之人这么安排的吧。”微抿双唇,否则十神人又如何会在还未完全确定,时机还未成熟时,便借了机会打算铲除我?
“十神人幕后还有人?”初锐瞳当下有些惊讶“不是命运……”说到一半便停下,惊愕的睁大双眼,显然也猜想到什么。
“不错,创始之神……”只有他,方能命令十神人不是?
“他为何要这么做?”对于这点初锐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
那人是命运所挑选的,理应遵从命运的一切旨意,可他却一违背。
明明真正的祭品不是辰界,他却为了一己私利,让辰界成了真正的祭品,不论如何,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既然能违背第一,为何不能违背第二?”嘴角微微上扬“自以为是的家伙,当真认定命运的意志可以违背?”自己过去的命运都是被这躲藏在幕后的人所毁灭的!
如今一一想来,随后的我坐上了新一界的界主。
理应,这一界高于一切,高于神界。可神界对自己漫不经心,甚至多了几分防备和冷漠。
这点太过荒谬!
自己这一界应该牺牲神界,可最后没有牺牲,反倒是牺牲了辰界,他们为何还要给自己脸色?不单单不给自己这傲立于各界之上的界主好脸色,还防备着?更没有什么感恩戴德!
推开初锐瞳,向前走了几步。
对将来的记忆,自己拥有的不多。知道的也不多,但神界的种种实在是太过奇怪。
不论如何说,自己最终没拿他们开刀,就算先前有过什么过节,他们也不该如此对自己。而且,他就不信,十神人有这个能耐。敢挑战一界之主,还是命运所选中的。幕后没有人提点点拨,他们会这么干?
不论心中想要如何否认,但事实都摆在自己眼前。
创始之神绝非简单,最起码他对自己产生着浓厚的敌意。
他一直在幕后做着好人,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什么自己悲痛欲绝不得已的情况下牺牲辰界,随后赶到忏悔,便在神界完成后又去了辰界。最后在神界与辰界之间,又一牺牲辰界?
这不是脑残吗?还说不忍心,他都忍了一,也不在乎第二第三了!
只是不论如何,自己都无法推测,这人为何会对自己抱有如此的敌意。
如若不是这冷静后,初锐瞳所告诉自己的那些信息推测。他根本无法相信那人会这么看待自己,也会抱有如此的敌意。
小小的抿了下双唇,很麻烦,非常的……
“孤儿,你为何每都是把事情放在心中,不愿告诉任何人?”手腕被那人抓住,微微的叹息,小小的无奈。
他叹息着,带着几分包容与纵容。
这份亲密猛然把自己从这些琐的思考中J出,不由自主地看向他。
自己喜欢的,便是他那份不顾一切的包容,不顾一切的护短。
从第一相遇起,他给自己的感觉便是如此。
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也可以信任这人。
只是,两人在跨入神界后,似乎变了……
落寞的垂下眼帘,自己的确在乎这个人。不然也不会一步步为他设下布局,让他回到自己身旁,那怕是如今这种情况,都在所不惜。
“我没有。”小小的反驳,我知道,这只会引来他不在意的轻笑。
其实,如今心里更为好奇的是,眼前这人把自己当作什么了?师徒,还是……情人?又或者别的,仇视,朋友,或者,只是想……想要站在一旁看着?
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对待这人,自己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说没有?”冷哼声“我且问你,为何在我拉你跳跃时空后,你居然会消失?连我口中的话都来不及说完便走?”
有些心虚,毕竟被他说中要点,可表面上还表现得无所谓的笑道“师傅,你又不是不知,我两日后的麻烦。眼下如今还不好好好思考该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办?如何来维护三神人以及自己尊严和威望?”
“你,”初锐瞳的注视着我“不是在回避我?”
又戳中了……所以说,修剑的人比旁人来的敏感也不无道理。
完全否决是没有用的,反而还会让眼前这人越发怀疑“不,师傅,我只是对未来茫然而已……我不知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方能平安度过。”
他,沉默许久许久。双手放于背后,紧紧抿着双唇,注视着我的目光挣扎而痛苦“孤儿。”
“嗯。”轻轻的点头,我似乎知晓他的意思。
“如今的你,已经走得太远,远到我已经无法展开双翼保护你,包容你,必须让你自己单独的承担所有风险以及残酷的将来,”抬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但我会陪你,一直陪在你的左右。虽说知晓这并没什么用,但我只想说,孤儿最起码你不是单独一个人。”
呆呆着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则是茫然。
这算……告白吗?可本质上又不是!
还以为这层纸终于捅破了,还以为这人感情升华了!可瞧了半天!得!混蛋!自己冷静下来,一分析这个意思,也就是陪在你的身边!还是师徒身份的!
心中暗暗咬牙,可表面上还要装作激动和羞涩,咬了下唇“师傅,你很久没有陪蝶什么了~去陪陪她吧。”最好陪的时间久点!久到自己完全忘了这混蛋为止!
可对面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皱了下眉头“怎么?你还有何不满?”
小小的后退两步,脚尖的震动让平静的水面再震开一朵朵涟漪,美丽而华贵。
四周漂浮着冷艳的梅清香,白色娇嫩的瓣可爱而娇美的飘舞在四周。旋转着洁白的身躯,扭动着妩媚的身姿,缓缓落入池面……
再带起的涟漪就如同如今自己心中的涟漪一般,似乎永无静止的一日。
“不是,”一步步后退“我还有些事,需要理,师傅这儿的梅酒是一大特色,我待会让人来安排。”说着便想先离开此。
毕竟这人实在是让人不知该怎么办,还以为他便知是师徒时,他却又让自己产生有可能不是的念头。
在不想招惹他时,对方却一的出现。
紧紧抿了下双唇,随即展开笑容,恭敬的告退。
他看着一切,却面色铁青。
可我无法去想太多,最起码如今我们都不能点破这点,更不能!任由他发展下去。
自己清楚,十神人出于某些原因打算放弃自己,便也因为这点必然身旁那些人也会有危险。
初锐瞳不论如何说都会有,只是,在他还未征服那些人前,绝不能思考自己和初锐瞳到底什么样的感情。
否则,自己的生命无意间走到尽头怎么办?
就算有信心有自信,可,终究还是会怕的……
毫不留念的转身,一步步坚定不移的向岸边走去。
自己不能再过多牵连他人,如若这自己的师傅初锐瞳当真发生什么。又要他情何以堪?毕竟,他的爱人不只是一个……
自然,一切只是假设,都只是假设在他爱我,并建立在猜测上。可如若这人还就是死脑筋,说的在一起陪伴什么的,只是对徒弟说的呢?
还未等自己想太多,感觉他跑了几步,一把抓住手腕。
被用力一J,被迫的身体转了个圈面对他,张嘴想要开口说什么。
下唇忽然被咬住。
有些茫然的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心中一片空白,茫然……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八章 战八神人
我们,哪怕是上床了,却从未有过接吻。
我和我的师傅,初锐瞳。
所以当他J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怀里,便是那阵热吻时。自己有些呆住,有些茫然。
傻呼呼的张开双唇,让他肆意的侵入,肆意的狂妄的,掠夺。
属于他的舌尖,顺着自己任由他肆意,还乖乖躺在原地的舌头两边,顺着轮廓描述着。
微微的酥麻,微微的刺激。
不自觉地,闭上双目,双手也缓缓攀岩,搂住他的脖子。
微微仰起的头,乖顺的任由他的戏弄。
许久没有被滋润的身体,隐藏在身体内部的欲望,缓缓苏醒。
忽然自己想要这个男人的爱抚,抚摸,占有,最好,能直接在这,在光天化日下,发生些什么。
本能的渴望,作为一只狐狸的渴望,希望能与自己所爱发生些什么,最好他能强制的把自己压在身下,肆意的,狂妄的,占有自己……
身体,一阵阵发热。不自觉地贴了上去,双唇主动的亲吻他,纠缠他。
环绕在他脖子上的手,也缓缓化为抚摸着。
醉了,微微拉开距离。半眯着双目,沉醉的靠在那人身上注视。
再发生些什么,再要些什么……
“满意吗?”初锐瞳并没有搂着我,只是让我依靠在他怀里。
舌头伸出,舔了下唇。这个吻吗?自然满意~可如果能更一步,自己或许能更满意~
“那么,这够了吧?”他笑了下。
陷入情欲中,则有些看不明白他的含义,却下意识的摇头。
“你要如何?”他说,你要如何。
这却如同一盘冷水泼醒了自己,有些发楞的看着他“什么叫我要如何?什么叫问我够不够?”
“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他说,语气则有些说不清,是不是我多疑的问题?我的的确确听到一丝嘲笑。
松开他“这,不该只是我的问题。”不是他吻我吗?那便应该是,他觉得我们之间可以到亲吻了不是吗?
“但,孤儿你的确很享受不是吗?”很轻巧的,顺带再整理自己被我搂紧而凌乱的衣服。
“难道你不享受?还是我逼你了?”还是有些没回过神“太过了吧,你……”吸了口气“我真他妈的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希望!”恼怒的摔过衣袖。
“抱有希望?”他笑着说“可,如今的确是孤儿希望的不是?”
对,对,这的确是我希望的。所以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行!~
“那么我现在希望这辈子都别再看到你,行吗?”含笑着说“所以,你是不是能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眼前?”
初锐瞳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随即松开“你一直说你不是狐族,可狐族的一切本性你都拿捏得很。喜怒无常,还有先前的情欲。”
这种话被说的多了,也不在乎“行了行了,的确是,行了吧。”烦躁的挥挥手“麻烦师傅还是找自家那只蝴蝶吧,我先走一步。”多说无益。
“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初锐瞳咬牙。
“那师傅希望我对你如何?过去你问我,如今我转而问你。你希望我们的感情只是师徒,还是……情人?”双手抱胸“自然,师傅先前亲吻我,不过是我希望的,所以并不代表什么,我明白。”
一丝恼怒一丝愤怒从他眼中闪过,说不出什么情愫。
似乎恼怒我先前的怠慢,还是……
不是他说的吗?我想我希望,和他没关系。如今我亲自帮他撇的干净,还不够?
见他迟迟不开口。便耸了下肩“显而易见~我也不问你,你是从何知道十神人对我起了杀心,毕竟师傅的社会关系显而易见,至于那女人怎么晓得,我也懒得管。奉劝师傅一句,那女人……你还是离她远点。不是我动手,就是她身后的的人动手,终究是要死在别人剑下。而到时,恐怕师傅你会尴尬的。”
有些出言不逊,但实在熬不下那口气!
“蝶尘是什么样的女人我自然清楚不过,但烬孤狐你却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难以压灭的怒火。
咧嘴,我便知道会这样~“是,是我一时动怒了~孤儿自当罪该万死。”低垂着头,一副诚恳“不知师傅还有别的什么事吗?”不待他继续,我便立刻接口“师傅没事的话,我先去静思了,毕竟过了明日我便需要为自己的将来负责。”
妈的,果然不能对他抱有那种期待!
跳跃,只是小规模的跳跃。所谓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躲藏在这片湖四周的岩石内,抖了抖软毛注视着他铁青着脸带着浓浓不甘消失,才四只爪子落地,爬出来。
先前那些感悟也被他磨灭了,再想要达到那种境界,或许需要别的机缘。但显然,如今不可能了~
召唤出紫狐,一爪子一爪子往上摁。呼!我后天怎么对战八神人?
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无聊的趴在剑身上,让紫狐沿着湖四周飞飞。
而我四只爪子晃荡着落在外面,也就整个小身体趴在剑身上。
飞啊飞啊飞,飘啊飘啊飘……一圈圈的转啊转。累了就打个哈气睡会儿,睡醒了,就睁开眼睛瞅瞅四周~
这随后的日子也就过去了……
欲哭无泪的回到会场,原本该闭幕,并散去所有人的会场,还和先前一样热闹。
忽然想起,今儿还不是我的场,闭幕后还有其他神人的挑战,最后才是我和八神人的。
自己偷偷要了个包厢,很小,也就一个人进去,里面放了两把椅子这样~
打着哈气注视着台下那些挑战者,不过或许是众人,包括台上的那些人更期盼八神人和我的战斗,所以打得都很快,没什么太大认真劲。
转眼,到了最后几场,这莫桑他们满世界找人,就连初锐瞳都被他们不知道从哪儿J出来严刑逼供,我还是吊儿郎当的靠那儿。
咬着包子,好饿……
那头,火急火燎,却又不敢告诉旁人。
而我则躲在暗,瞧着他们那么热闹非凡的~初锐瞳这满脸的悔恨呐~~
包子挺不错,是鸡肉的。
当那八神人,一连正色,那高傲,那傲然那有气度,那姿态~往台上一站,一副鄙视沧桑的的味道~
楞是不少人给他跪下后,我开始吃第三个包子了……
当我打着饱嗝,顺着涨涨的肚子。台上那人还是那样子,不过多了几分让人察觉不出的恼怒。
再然后……当五神人跳上台说是不是我怕了八神人,所以不敢出现的时候~
我喝了杯茶,又吃了点糕点。
当八神人也开始感到不悦,而台下那些人则皱紧眉头时,我淡定的抓起紫狐,一个小顺移出现在众人眼前。
眼前那八神人轻轻皱了下眉头,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五神人神色不悦“怎么如此没有规矩?这么晚?!”
脸色含笑“我坐上面时这时候,并未迟到。”这玉牒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时间,不过是先前那些人比试快了,时间便被提前。
按例说,我并没有过错,只是没接受到修改的时间罢了。
“哼,就你这样还三神人呢!”气鼓鼓的跑下擂台。
嘴角还是在上扬,我其实也挺想先下台,剔个牙的……
“我们开始吧。”八神人并没多话,简洁明了的扫了我眼。
张开手心,紫狐静静地躺在掌心中,不论怎么说。
开场永远都是两人相斗,随后再是特有所长的比试。
刚一点头,八神人赫然甩出长鞭,我只有时间侧身躲开。
我们两距离相对较远,一时间我出于被动状态,毕竟鞭子才是远距离的攻击,而我这紫狐~绝对是贴身进攻的好手。
原先所站之赫然被鞭子打裂,飞溅的石头打落在身上微微发疼。
紫狐不满的轻吟,左脚微微弯曲,直接飞跃。
固然八神人用鞭子把自己防守的密不透风,但当紫狐的长剑狠狠砍在剑身上,带着浓烈的珲沌之源时,我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神界卷 第六百五十九章 真实幻境
我与紫狐可说是一体的,便也是这点,我方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力量的瓦解。
细小的,慢慢的,在一点一滴地分解对方密不透风的保护。
嘴角不由上扬,从一开始的茫然到如今信心在握。
手腕轻转,甩出的剑与八神人相克。
紫狐的呜咽声越来越响彻,而在剑招上,对方居然没有得逞,更没有丝毫占了上风,这点而言,让我觉得很兴奋。
表面风云不动,注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在笑。一直在笑,从我上台的瞬间,虽说对我迟来感到不悦。可是,真的一直在笑……一直的。
着手捏了道符,脚下则下意识地踏出小步,只是步伐一出,我便知,这在仙界或许所向无的功法在神界,特别是在这群十神人眼中或许是一个可笑之极的蠢事。
下意识的里克斯开始空,手中道符排向他左侧,便在他把重点放于我的面前时。右侧埋伏着紫狐忽然发力看向空无防守的侧背。
他,八神人侧面正对着我,所以脸上,嘴角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我能实实在在的瞧见他对我笑,笑得如此温柔而诡异。
便在下一刻,那人被紫狐直接砍中,飞溅的鲜血,随着众人的惊呼落入我的脸上。
温烫,腥甜。瞬间所有的血色都眯了自己的双目,无法看清别的,只有这片鲜血。
本能的知道不对,可却无法真正说出到底不对在何?
下意识的颤抖,人,总是对未知恐惧。
便在我下意识地想要消失在原地时,忽然紫色的光芒猛然劈开血雾,凌厉的剑气正面劈来。
心念一动,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却没动。
台下的人们已经开始感到不安,莫桑离我最近,都已经双手捏紧而冒出血丝。
我似乎能感受到四周的一切,所以,便也知晓,其实那八神人如今安然无恙的站在我背后不愿。
在剑气没入我眉心时,我忽然回身,便是一剑!
八神人满意的挑了下眉头“很不错,将计就计?”
先前那一切都只是幻觉,只是我无法分辨这人到底从何时起不是实体?或者说,从一开始便不是实体?眼前这人也不是实体?
分辨不出,于是下意识的产生了茫然和恐惧……暗暗叹息,这便是人的本能。
收起紫狐,平静的转身“紫狐是不会攻击自己的主人的。”淡漠的开口。身上还有粘稠的血液,鼻翼下那股腥甜一直挥之不去。
现实,还是虚假?
四周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我们,看着我们。
平静的对待,到底是对谁?我赫然猜不透。
“你,的确有点意思。”如今的笑容正常而平静,并不是先前的诡异。
“承蒙厚爱,”见他再猛攻而上,心中越发不敢掉以轻心。
这人的行踪太过诡异,让人捉摸不透到底是真是假。
别动的一步步后退赫然之能防守,台下已然屏住了呼吸。
“叮铃……”四周静的诡异,却在此时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叮铃~”
八神人的蓝色长鞭不知为何再回来时变成了黑色,细长的鞭子布满了细小的倒刺。
原本该是一双男性的双手如今却变得纤细而修长,手腕上还响动着一双铃铛,可爱而美丽。
抬头,定眼看去时,却发现那人,不再是他,而是她…
刁蛮而任性的撅着小嘴,气鼓鼓地甩着鞭子“哥哥!让我打两下也不行吗?”
“行!”大脑还未做出任何反应,可嘴却依然开口。
“哥~~~~最好了!”甜甜的笑容,却带着几分诡异的可爱。
非常可爱,可爱的于我记忆中的那人完全不同。
想要闪身躲开,可脚下却无法动弹。
然后一鞭子,一鞭子,可爱的夏目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着我。
疼痛蔓延在肌肤上,却还不是痛的冒出冷汗的地步。
抽着抽着,原本该是我发怒却不知为何,那夏目哭了。
泪水一颗颗的凋落,一颗颗的落在前襟,她说“哥哥为什么我要离开?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为什么一死的都是我?无论哪里,不论何时,为什么最后牺牲的都是我?”
明明知道是幻觉,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可被说中的痛楚,让我无力挣扎。
缓慢的垂下眼帘,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上一句两句……
四周,不再是擂台,而是迷人的,让我发自内心惦念的万莲崖。
娇柔的朵,芬芳的气息,最为让我迷恋的还是那里的人……
我独自站在这柔软的草地上,沉沉的合上了眼帘。思念他们的心,从未停止过,只是,却无法再见了吧。
“孤儿……”柔软的身子,从身后缓缓搂住我的腰“好想你。”轻轻的呼唤着,带着数不尽的爱意。
下意识的抓住腰上的手,把它拉到眼前,淡淡的笑着,然后低头……
柔软的唇瓣,甜美的气息。我的爱人,我真心的爱人……
“别再走了,别再走了……”他对我说着。
幻觉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人迷失其中,否则一旦清醒,便会逃脱。而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留在这梦境中,自觉的成为那织开一张大网静静地呆着的蜘蛛,它口中的美食。
我写意放松了自己,放任自己堕入梦境中。注视着子书落冲满爱意的笑容,以及汀言在怀中拿柔软的身躯。
一切都美丽而让人沉醉,的不想自拔的陷入其中。
时间似乎一天天的度过,并不久,却也不短。
当我某一日再亲吻着那双让我迷失的双唇,然后推开他时说道“结束了,我也回忆的有些日子了。”
那人愣了下,不解的看着我“孤儿,你在说什么?”
“幻觉不是?”笑了声“我一直按兵不动,便是想要知道你能瞧见我多少记忆罢了。”
于是,先前还在我怀里柔情似水,纠缠不休的那人,忽然扬起了那诡异而温柔的笑容“你,的确很有意思……不过,真的一点都没有陷入?”
“没有,”及其肯定的回答他“但我的确想念他们,所以便让你自由发挥了~”于是,觉得自己想念的差不多了,也就该收场了~
他“”过自己的双唇,展露了一丝越发诡异的笑容,没有回答,有的只是身影的慢慢消失,最终……
四周不再是让我熟悉的场景,而是悬崖断臂。
苏羽然的身躯被一把利剑插入心脏从而固定在不远的悬崖上。
鲜血,似乎染红了整个崖面。
我一时没有回神,茫然的看着他啊。
看着他蠕动的双唇,看着他哭泣的泪痕,顺着沾满鲜血的脸颊落下,然后……
他似乎在说“孤儿,我恨自己如此无能,居然忘记了对你的爱……”
“不,你没有忘记……没有”下意识的反驳,下意识的轻声反驳着。
苏羽然口中的鲜血一直流淌着,那被插在高的身体,不停地向外流淌着鲜血,他开口说“我的孤儿,你还是如此不能接受事实……忘记我吧,忘记我吧……”然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目。
如同记忆中的一般,完全一般,就连我们口中所说的言辞都如此的一模一样。
下意识的想要去思考时,却又发现,怀里静静地躺着一个人。
而我依然跪坐在地,紧紧地抱着他。
那人已经死了,可嘴角还仰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他刚刚似乎说过“孤儿,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忘记你……无论如何。”
手臂越来越紧,抱着他越来越紧。可还来不及“”心中的悲切时,我却依然站在一片草木之中。
不远,子书落和汀言静静地躺在那儿。手牵手,似乎永不愿的鲜血从他们胸前流出。
紧紧合拢的双眼带着弄且的思念,渴望能再睁开,却无能为力了……
如同记忆中一般,完全一般……
下一个是谁?又会是谁?
红色土地,滚烫的地面,不远那两人在打斗着,然后,青色长袍的那人熟了重伤,从高空狠狠的落下。
另一人根本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割下他的头颅……
站在一片汪洋之中,棂槐鸺抱紧了一只白色的狐狸,尸体被冲刷的发白,却安详的可怕……
下一个,下一个!永无止尽的下一个。反反复复的反反复复,我只是扎在原地,便能目送着他们一个个的死亡。
记忆,这些都是属于我的记忆,也不是属于我的……
痛苦,挣扎,愤怒,绝望,慢慢的吞噬这我。
先前,我们还不是如此幸福的在一起?
就是因为我来到了神界,我们才需要接受这一切残忍无助的未来?
都是我的错吗?谁能告诉我……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章 战,胜;战,败
在迷失时,赫然,一把长剑悄悄出现。
当冰冷的剑尖贴着我左肩时,紫狐赫然出现抵挡。
八神人站在身后,兴趣的挑了个眉头“还真够忠诚的。”说着便收起长剑。
皱着眉头“八神人只是为了偷袭?”
“不,不~不~”一连说了三个不字,他缓缓走到我身前“那些记忆真实完美,我从来不知堂堂创始之神选中的人,居然会有这么多~脆弱的记忆?恩?当真有意思。”
“你看到了多少?”惊慌与自己所有一切的秘密都暴露在他眼前,立刻吼道。
而八神人显然已为我慌乱了,温和的笑容越发,站在离我一臂的距离注视着“你知道,十神人真正的含义吗?”轻轻抿了下唇“当年,创始之神赐予了我们十神人十种不同的能力。比如我,能瞧见所有人内心的恐惧以及不愿让人瞧见的以及~而你的记忆非常美味,非常非常的……”
听他如此说,我也把心放回肚子里。只要不是当真全部瞧见便行,这些片段……吸了口气,的确是我一直想要逃避的问题。
“你不是十神人,我们给了你那个名号,却从未真正接受你。”它说,残忍而冷酷“你不过是个废物!还枉费我们认定你便是最终人选!”
“你这是什么意思?”虽说心中隐约有些明白,可最终还是不太了解真正含义。
“哼!你并不是最终的人选,而真正的人选我们已然找到……你这个废物也没有用了。”随着他话语的落下,四周的景色再变。
我还是无忧无虑的小狐狸,四肢落在柔软的草地上。
有些不明他到底有何用意,可却不由自主地注视着四周的一切。
很美好,这份美好的记忆我都快遗忘了。不过,便是因为这份美好,我才忘了……背后的残酷。
当,那把剑这直接刺透我的胸膛时。
我笑了,抓这剑笑了。
这些记忆,这些美好的回忆,我都无法再回去。所以明知道这只是幻觉,却还会放任自己。
只是,依旧会恼怒对方……恼怒他居然会利用这点!无法原谅无法原谅的愤怒!
不顾掌心流淌的鲜血,注视着正面的注视着我的八神人。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看着别人脆弱的一面,嘲笑他,讥讽他,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吗?你不是认为我只是废物吗?”冷笑“那我倒想看看八神人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记忆!”
鲜血带走了许多力量,我却带动着它们开始燃烧。
落于地面的鲜血如同滚烫的火焰一般开始熊熊燃烧,而我们则站在其中。
他讶异的想要躲闪,却被我牢牢抓住那把长剑。
四周的空间撕裂出一条巨大的裂痕,他慌乱地想要躲避,却无法动弹。
狂风袭来,疯狂的席卷着我们。
四周的一切都如同一幅美好,却脆弱的画,慢慢瓦解。
当那些碎片落地后,却又是飞溅而起。一块块如同拼图一般,似乎知道自己原本该在什么地方。
八神人不解的注视着一切变化,从疑惑到不解之难以相信,最后则是惊恐。
人,不可能没有弱点。
人,不可能没有不愿让人察觉的地方。特别是像我们这样活到如今的老怪物,已经;老到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静静的注视着他的惊慌以及恐怖,一步步倒退,一步步失魂落魄。
四周风吹动着竹叶,沙沙作响。
阴沉的天气格外的让人难受,低沉而烦闷。
庭院内,似乎有一个小男孩,正练习着剑。
而房内则不停地传来女子的哭泣声,男人的叫骂声。
然后,一个与八神人有着几分相仿的男子走出,厌恶的摔袖出门。
随后文弱弟弟哭泣的女子则不停地哀求,追出抱住对方的腿“相公,相公,这是最后一分银子了,我们全家还指望着开销呢相公!”
但对方则一脚踹开她“钱不够,就问”“家要!老子是去做大生意的!”
庭院中的孩子,默默地注视着一切。
默默地,年幼的身体木讷的站在原地。才四五岁的身体,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静。
随后画面再碎裂,原本还略带破旧的庭院焕然一新。
那孩子依旧在练剑,只是似乎年长了许多,赫然也有七八岁的样子,只是瘦小的可怕。
房内还是低低的传来对方的哭泣声,虚弱的,无力。
三十出头的女子,却依然两鬓斑白。
而那男人却再出现,怀里则搂着一个妖娆美貌 的女子,对方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
细长的凤眼,厌烦的眯起“相公,这就是你的大儿子?怎么这么没礼貌?以后我的儿子一定不会像他这样~”
那男人立刻搂紧对方的腰,大声呵斥“还不给”“行礼!”
但那孩子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们,目光死静的可怕。
我们两站在原地,注视着那天的下午,那男人失手推了男孩的母亲。然后,对方则不小心太阳穴撞到了石角上。没有熬过当夜,便去了……
那男人或许在当时还有些愧疚,可那女人却开始猖狂。坐上了妻子的宝座,对这家庭所有人都指手画脚,并暗中折磨着那孩子。
八神人全身瑟瑟发抖,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了。
我如今的力量只是能把人带到此地,却无法融入,否则他可以介入其中。只是,这似乎也不是在允许的范围内。
混沌之源似乎在自我枯竭时,吸收四周的灵气转而化作自己所用。
我们的身体也逐渐从虚幻转化为实体,但场景在变。
那孩子忽然某一天穿着“”死前给他做的衣服,只是套在如今他身上则显得小了些。但衣服还很新,那孩子一直不舍得穿。
他手里拿着一把烟色的匕首,静悄悄的走在寂寞的玄廊上。突然推开了一扇门,里面有着一个喝的伶仃大醉的男人。
他走过去,没有任何犹豫,把匕首插入对方的心脏!
那男人死前惊愕的睁大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身体则在剧烈的挣扎扭动,抬起手臂想要抓住他。
可那男孩却奋力的抽出匕首,随后又飞快的插入他的心脏。
一刀接一刀的,直到对方依然死不瞑目的瞪着那男孩。
可那孩子依旧平静的可怕,抽出匕首,再回到走廊上,静静的推开另一扇门……
弑父之罪……
八神人已经不顾一切,疯狂的追上前去。
我刚回神要抓住对方时,却终究慢了一拍。等追上他,却发现八神人只是站在门口。
目光呆些的注视着房内,双唇激烈的颤抖而蠕动着“晚了,完了……晚了,完了。”他不停的重复着。
我透过他的身体,瞧见那孩子已经杀了那女人,并破开对方的肚子……
弑母,弑兄……
“带,带我再回到几天前!不,不用几天,就一个时辰前!快!”疯狂的拽着我的手臂“我知道你可以地,你完全可以的!”
冷静的拽下他的手臂“八神人,这或许只是一个幻影?”
“不,不可能是幻影,这是现实,这是现实!这里的空气,这里的灵魂,还有这里的时空感觉都和我过去的一样!一模一样!所以不可能是幻觉!快带我回去吧,求你了!你一定可以的!”他已经陷入疯狂的疯癫。
“就算我带你回到过去,我却无法肯定到底是哪个过去,你真正的过去是无法修改的。除非是旁支世界,无关主轴。”冷漠的推开他“如若你想要更改一个可有可无的旁支世界,也无所谓,反正对你而言,并没有任何更改。”
“主轴呢?为什么不能更改主轴世界?”激动地再抓住我的手腕“为什么!”
“命运是不会允许的……”推开他“不过我想这的比赛……八神人已经输了吧。”一边说着,眼前那人则颓废的跪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抱着自己。
而四周再出现裂痕,没有多久,我们便回到了台上。
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似乎那双手还染满了鲜血,身体瑟瑟发抖着。
已经满脸泪痕的崩溃,如今的他依然无力再站起……
胜败,依然很明显……
神界卷 八神人与狐狸的乱弹(上)
来到此的亲们,请容许我再说一,这真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啊没有任何关系……看着娱乐好玩的,我也算补上星期天没有更新的。
我捏住他的下颚,说“不论复出什么代价都愿意?只是为了改变一个虚象的过去?”
乌黑的发丝有些散乱,目光无助却有绝望,如今则是牢牢抓住我的衣袖,仿佛祈祷最后的希望,“无论什么代价……”
抿了下唇,“那么,这可是小八自己说的哦~”话音刚落,便带起一阵风。
瞬间我们再回到那夜,他注视着过去的自己,双目空洞的拿着刀,一身血色,然后缓缓地倒退,倒退至他父亲的房里,然后再倒退到倒退倒退……
来到一夜前,八神人还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愣愣地注视着我。
随意挑了个空闲的房间,清理了身上的伤口,回头瞧见对方还站在门口不知道是否该进来。
赤裸着上身,捞起裤管嘲笑道“怎么还不进来?先前不是说的很无畏吗?”
他犹豫了下,走到我身旁,目光中带了浓浓的警惕“你,到底什么要求?”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先前还如此瞧不起我,如今却跪下来求我了?
先前那些轻视的言语,如何能让我不动怒?眼下能报复我自然不会放过。只是,如能报复一个高高在上的八神人?让他瞬间……
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很简单,我不会强迫你,毕竟如今是你在求我。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那些命运的事我不会为难你,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听我的口气似乎是不打算追问那些事,他稍稍放松道。
“很简单,”再强调很简单,“让我上你……”
“哈?”下意识的睁大双眼,倒退几步“你在说什么?”
松开手上的发丝“你没听错~”解开发丝,召来写水擦拭着伤口。这毕竟是八神人留下的,没这么快就愈合恢复,但血丝先擦了再说“眼下要么乖乖顺从了我,要么我便让你一遍遍看着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还有未出世的弟弟!一遍遍,永无止尽的!”说到这,放下手上的手绢笑了下“啊,自然还有,你活的都这么长了,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件后悔的事?我可以让你无限的陷入这个恶梦中,永远也走不出来~”注视着他惨败的脸色,“你不是说我没有得到命运的恩赐,因而无法真正得到你们的认同?如今……还喜欢我如今的能力吗?”这能力我也说不清是不是,属于不属于命运给予的。
虽说是通过旁人之手,但毕竟是命运允许他们来到我的面前。
“你,你……”全身发颤,却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
“如何?过了今晚,过去的你可是又要上演一场惨剧了哦~”散了头发,擦干净身上所有的血迹,可对面那人依旧毫无反应。
冷笑声“这就是你的觉醒?”重新拿了件衣服,便想披上离开此地。
八神人猛然拽住我的手腕,脸色惨白,却不敢注视我一分。
大笑声,捏住他的下颚,便咬上那双唇,八神人下意识的想要逃,可却被我死死摁在怀中。
委屈,倔强,不甘,从他睁得老大的眼中流露。
可对我而言,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妙。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在耳洞中打着转“怎么不愿意?如若不愿意那就推开我,我决不会勉强你。”
可他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倔强的撇过头。
看他如此,我也不再客气。
一把横抱起,扔到床上,他还在吃痛时,我已经扑了上去。
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紧紧闭着双眼。
“睁开!”如若只是闭着,我又有什么意思继续?
折磨一个人,便是……从灵魂入的折磨。
如我预料中的一般,他死咬着牙并不愿意睁开双眼。
一把抽了他的腰带,身下那人全身绷得更紧。
没有任何犹豫,拉住他的前襟,猛然向两边拉。
“哈!”对方小小的惊呼声中,那洁白到如白玉一般的身子敞开在我眼前,细腻的肌肤带着一层粉粉的色泽。
双手有些贪恋的抚摸着,寂寞许久的身子,如今终于得到再满足,又叫我如何不激动?
滚烫的掌心贴在他的前胸,由上至下的抚摸着,触碰到那两颗小东西时,刻意用手心碾压。
慢慢的欣赏着,只要想到对方是堂堂八神人,是不可一世的八神人!如今却躺在我的身下任由我的蹂躏,便感到一阵兴奋。
无意间抬头,却瞧见那人如今已经睁开双目,委屈的注视着自己。
瞧我看向他,又愤恨的瞥过头。
俯身,双唇落在他的侧脸上。唇下细腻的感觉让我觉得异常美好,舌尖舔过那细质的肌肤,落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
没想到这漫和却阴森的男人有着这么美妙的一面,他的侧脸上一颗颗粉色的痕迹有着异常的想让人蹂躏的感觉。
咬在他的锁骨上,舌尖却时常舔弄着他的喉结。
“怎么?八神人感觉出这里面的美妙了?”双手却抚摸向他的大腿内侧“想要了?”
“混蛋!我从来不知道你烬孤狐居然如此无耻!卑鄙!根本就不是人!”被我捏住软,爆发般的怒吼咒骂。
而我却笑笑并不在意反而还饶有兴趣的听着,可手下却慢慢揉搓着那逐渐变大的东西。
片刻见他瘫软在床上,愤恨的瞪着我,死死咬着牙,便知道“舒服了?”轻轻笑着,缓缓当着他的面拉下他的裤子。
让那根已经膨胀到一定程度,让自己主人羞。愧的小东西直直的翘起。
手指弹了下它的头部“看来他当真很喜欢呐,噢,八神人?”
“混蛋!”出乎我预料的,他没有挣扎,却任命的躺在床上,不过眼角却留出些许委屈的泪水。
只是这样更是说不出的可爱~!
“张开嘴,”忽然命令道“我要吻你。”
小小的惊吓后,立刻不甘心的闭上眼,却乖乖的张开双唇。
张嘴含住他的下唇,用舌尖轻轻舔了下,然后再描绘着唇线,感受着那人瑟瑟发颤的身子,却觉得异常的良好。
稍稍抬头,再咬住上唇。舌尖,然后吞下……
双唇被我吸得发红发烫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后退些许瞧着他一脸的委屈和不甘心,笑了下,再低头知尖入,卷住他的知头,舌尖细细的摩。擦着这人舌侧。
身下那人嗯哼声,向后躲闪,可是头已经顶在枕头上。
肆意的亲吻,摁住他的双手,举到头顶,抽出丝带捆绑在床头。
唾液的交融。带着说不出的暖昧与情色。
抬头抽离,他已经双目朦胧的呆呆注视着我……
大口大口喘息着,有些茫然不解。
“果然……”叹息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淫乱的八神人,真的很可爱啊~”
双目立刻从迷茫转而愤怒,可随即居然落下一颗颗泪水“混蛋,。你个杀千刀的混蛋!”
没有理睬上面这张愤恨的小嘴,低头贪恋的亲吻啃噬着他细腻的肌肤。戏弄般的大口吸起乳尖,牙齿狠狠用力一咬。
“啊,好疼!”或许过多的是惊吓,让他有些害怕,身体扭动着,“轻点。”
依旧没有理睬,舌尖顶住乳首,向下压,双唇抿住乳晕,牙齿细细的咬着。
头顶传来哭泣的低鸣,在我耳朵中有着几分说不出的诱惑。
抬头,看着他的哭泣的泪水,双手并没就此放过他,高高捏起乳头,向两旁拉扯着“八神人?小人伺侯的还舒服吗?”
“我恨你!等我完成此事后,我一定要杀了你!”咬牙切齿的诅咒我“我要将你千万万剐了!”
挑了个眉头,手指弹了下他的乳头“很有魄力,我喜欢~”
神界卷 八神人与狐狸的乱弹(下)
“谁要你喜欢?!混帐!混蛋!”眼角含着泪水,目光却是恶狠狠的瞪着我。
敞开的上衣,被拉到一半的裤子,那根欲望却含着水色而高高竖起。
说实在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口是心非啊~
哼着小调在他愤怒的目光下直接拉下裤子,随即抬高他的臀部,拍了拍雪白浑圆的臀部。
嗯,不错这八神人平时都穿着道袍,都把这双纤细细长的双腿掩盖了,最终好还是这臀部!
双腿细长,但臀部却高翘而浑圆,非常有肉感的那种。
抬头看了看他泪水越来越多的眼睛,直接分开双腿,低头咬在大腿内侧上,此刻,八神人几乎全身赤裸,欲望笔直的面对自己的脸,而那粉色的小穴却对着我,紧张的一张一合。
说实在的,进入辟谷期,这朵小菊便没人会用它。
想到这干净的小东西,在我眼中则是羞答答的可爱。
想都没多想,舌头舔了下,没有任何异味,倒是八神人尖叫着摇头“别,别这样……”
哦?反映这么大?
想到此,便把他的双腿分的越开,用自己细长的虎牙小小的啃了下,打开的小穴被我的唾液润湿,粉色上多了几分艳红,舌尖往里钻了钻。
“求,求你,别这样……”八神人带着哭腔的死命摇头,“很难受,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是奇怪呢?还是爽的?”嘲笑的对他撇嘴,用两根手指伸入,然后左右分开,看着里面那娇美的内壁,“我只是舔了一下,你居然就湿了?”
“不是,绝对没有!”慌乱的否认,脸颊涨的通红“我绝对没有!”
不理睬他的反抗,就这么拉开他的头继续舔着一朵朵小瓣。
从努力压制的呻。吟、转而变成口腔的求饶“别,求你别舔了,求你……别舔了。”
“进来吧,你不是要上我?直接进来吧。”
“呜,真的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别,别这么伸。”
舌头如灵蛇一般的往里钻,埋在里面的手指则若有若无触碰着找到的凸起,一直摁着他,揉搓着他。
“啊!”忽然八神人毫无预兆的尖叫着挺直了腰。
有些茫然的被他射了一脸,随即哈哈大笑“哦,八神人不是说很奇怪吗?不是恨我逼你吗?怎么我才玩了下就自己爽到先射了?”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还有些许的作弄让他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心里必然也极为恼怒我吧?
看看那眼神就知道~
这恨可不是只有一点两点呐~
“烬孤狐,就算我这欠下你的恩情,让你为所欲为!但我心里会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咬牙切齿,可还想出口的言语却被我塞入他小穴中的手指给打断了。
“哦?你还想说什么?”放平他的身体,两根埋入他的身体抖动,让他浑身上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瘙痒,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却又没实实在在的碰到。
“你要上!就上?玩什么这么多招!~”敞开双腿的八神人,可丝毫没有任何威严~
这小脸蛋娇媚的,让人心痒痒得很啊~
“不~不~不~如此看来,八神人的身子还真够寂寞的。”抽出手指,舌尖当着他的面舔过指上的粘液,“真是浪费啊浪费,如此美妙的身子居然就白白空等这么多年?”看着他目光痴迷而窘迫,暗笑自己的本性实在是占足了优势“以后我会让你,天天这么快活的~”
“谁,谁要了?”瞥过头,口是心非的反驳。
一手解开捆绑住他手腕的丝带,一手捏住他的下颚“我们从头来,首先是接吻……乖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被他险些咬出血的舌头红肿,刚刚放过的知头如今忐忑不安的慢慢伸出。
低头用嘴抿住它,放入自己口中慢慢细心的品尝。
舌头尖部摩擦着两侧,这里极为敏感。
长时间伸出的舌头缓缓流出唾液,顺着嘴角流在下巴上。
我笑了声,转而咬住他的耳垂“八神人,学会怎么接吻了吗?”
可这人只是气鼓鼓的什么都不说,我便继续作了下去,用牙齿磨了会儿他的耳垂,口中滚烫的气息吹入他的耳朵,让这人打着颤。
沿着下颚的曲线,一点一点地咬着他。
锁骨并不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但如若长得好看,却是极其性感的。
八神人的身子很柔软,锁骨并不怎么突出,所以缺少了这份性感,但平添了许多优美。
留下几个吻痕,又亲了亲他的锁骨。
随即双唇抿住了那颗小乳头,小小的,先前没怎么玩,如今却有着想要在此窜上铃铛的冲动。
啊,啊,啊~还不行~这人还不是自己的小宠物,还得等等……
舌尖沿着乳晕打着转,然后卷住乳头送入口中,听着头顶传来的惊呼和呻吟,心中很是满足呢~
牙齿啃着这美妙的甜点,红色的樱桃小巧而别致。
这颜色当真漂亮,漂亮的让人迷失其中。
虎牙扣住乳尖,撕咬着向外拉撒。
“疼,轻,轻点……”八神人推了推我的肩。
抬头看着他含水的双目,委屈的可爱。
“好。”抬头亲了亲他的眉心。
头却转向另一个,乳头在我口中被狠狠地蹂躏,八神人似乎开始习惯而熟悉这种感觉。
淡淡的呻。吟,身体更是按耐不住的扭动着。
我见时机差不多,便在此时分开他的双腿,那臀部中隐藏着的小嘴早已按耐不住等待的再一的爱抚。
高举他的双腿,他知道最后面临着什么。
不安的闭上双眼,头转向别。
我没有解开衣服或者脱了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欲望从裤子中拽出。
那根早已想要发泄一番的东西,此刻正顶在他的小穴口,上下蠕动着。
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有很爽快地直接插进去,反而还是来回的折磨。
八神人忍耐的颤抖着,咬着下唇,不论如何都不愿意开口求饶。
忽然我们感觉到有人走来,听声音似乎还是个孩子。
八神人立刻紧张的睁开眼看向那边,而我猛然压低了身体。
那根欲望瞬间完全的刺入滚烫的内壁,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瞬间从尾骨传入在脑。
美妙的呻吟和刺痛的感叫在瞬间达到巅峰,我搂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拉向自己,。
自己的欲望完全的埋入其中,舒爽到了极致。
没有立刻动,我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身下那个男人。
他是八神人,他是神界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之一,他的权威他的威信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是神,是所有人目标超越的存在,他却又如同神话一般。
可如今,他那柔软的小公安部队却湿漉漉的紧紧咬着自己的欲望。
莽撞的闯入,让他疼得脸色微微发白,先前好饶有兴致高高翘起的欲望,眼下更是瞬间平息。
舔了下嘴唇,闭着眼感受那张小嘴带给自己的快感。
似乎一直在蠕动,在不停的蠕动吸吮着我的欲望。
“八神人,好些了吗?”沙哑并具有绅士的问他。
可那人却目光复杂的注视着我,说清到底什么感受。
我动了下,小小的抽出一点,再狠力的顶入。
他“嗯哼!”了声,双手紧紧抓着被单。
驾起他两条腿,不再顾及,疯狂的操弄着身下那人,那种征服堂堂十神人之一,八神人的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每一下都顶在他体内那让人生不如死的一点上,疯狂地好似永无停息的顶着。
他开始学会放松,学会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
脸颊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水,让那层沾染上欲望的红晕越发明亮。
这时先前走进我们附近房间的孩子,坐在门口,背则靠边在门框上。
这一举动让刚刚沉迷其中的八神人忽然惊醒,死死压住口中的呻吟,全身紧绷。可他却不知,这更为要命的便是那小穴也紧绷,转而咬着自己的欲望更紧。
自己险些泄了,恼怒之下,对着他浑圆的臀部便是一巴掌。
他惊愕不解的看着我,委屈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
而门外,那孩子开始喃喃自语“娘,融儿好想你。那女人快要生小宝宝了,爹爹很高兴。那女人说生了孩子后,便要赶我出去……”
八神人抓着身下被单的手开始颤抖,看着我泪水都快溢出“求,求你现在别,别……等会儿,好吗?求你了……”
现在这时候停?怎么可能?!
随手打了个结,让房内的声音流不到外面人耳朵内。
疯狂的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着他“八神人,你说的太晚了吧?”
“唔……”咬着下唇,无力的承受着,可他却要竖起耳朵听着门外那孩子所说的话。
小穴越来越湿润,他明明已经开始恍惚,可却死死的坚定的清醒着。
“不要,求你先停下……呃唔~”摇着头“求你,求求你了……停下好不好?”
死死扣住他的腰,回答他的却是更为疯狂的挺入。
“娘,我没有地方去了……这世上谁也不要我了。”那孩子还在说着苦。
而房内,。那将来的他,如今堂堂八神人却张开着腿,被旁人疯狂的上着。
那呻吟和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嘴里却一遍遍的哀求着。
可他却不知道,便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更希望折磨他~!
嘴里甜美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啊啊啊”的轻叫着。
前面已经射了,如今已经瘫软在床上随我蹂躏。
“娘,我也会有爱人吗?她也会疼我吗?”
听了那孩子的话,我忽然笑了“八神人,我现在疼你吗?”
“混,混帐……”委屈的呜呜的哭着“混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双腿已经被拉到一定极致。
弯着的腰,让他清晰地看着我如何进入他,如何折磨自己。
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什么,全身僵直着,“别,别射在里面,求你别射在里面!”
“娘,融儿还有将来吗?融儿的将来的哪里?”
随着一少一青的声音,我全力压向他瞬间的爆发让我满足的瘫软在他身上,小小的呼吸着“八神人,你现在说是不是晚了点?赫赫,不过你一直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无法回避的感觉着先前还在折磨他的欲望,如今无力的滑出自己的体内。
随即那让人无法言语的羞愧,随着粘稠的液体伴随着泪水一同流出体内……
抬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我答应你的必然会做到,八神人把你的身体一直交给我如何?”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一章 屈服的神
半个身子已经被染成血红色,拿着紫狐的手也有些颤抖。
可不论怎么说,我都是傲立的站在这!
八神人泪流满面,抱着自己的身子跪坐在地,瑟瑟发抖。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似乎都在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
收了紫狐,沉默的走下擂台时。八神人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激动得谱了上来:“我知道,你必然可以能做到的是吗?能的对吗?就算不更改未来,不更改现在,也请把我送到那时候!”
死死抓着我的腰,让我无法动弹。
略带无奈的抬手抹去他脸上的血痕:“明知无法改变,你还要做?”纤细的脸颊,说不出的问头,说不出的阴痕,却有着一种绝望的美感。
“无所谓能否改变,我只求你,让我去阻止一!一就够了!”透明的泪水,顺着脸颊一颗颗落下,原本略带苍白的双唇也因哭泣而咬着下唇多了几分美感。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冷笑。
他稍稍犹豫,却立刻点头:“是!”
站在台下,离我们最近的五神人还未做出反应,那七神人则从高高观看台上冲下来时,我却先一步抓住八神人的手臂。
四周狂风再起,回到先前那孩子走出房门前。
八神人愣了下,随即挣开我。
也没去阻拦,站在一旁清理了下身上的血渍和伤口,冷艳注视着他。
八神人跌跌撞撞的想要冲入房内,却正好撞上那孩子。
紧张的抓住他的手:“你不能去!”
那孩子目光有些呆滞:“放开我……”
“你不能去!绝对不能!”扣住他的手腕便是不依。
“放开!”挣扎着,尖叫着,“放开我!我要去替娘报仇!”
“弑父,弑母,弑兄,这是重罪!放开这一切吧,你去天寒山,找道木道长!他会好好照顾你的!”温柔却坚定不移地说到。
那孩子却倔强的摇头:“不,我不去!我绝对不去!”
这八神人急得满头大汗,却根本不知道那过去的自己怎么办。
而我冷眼瞧着,修炼之人,修为越高,一般而言,性子也比较倔强,否则怎么可能死咬着牙忍受着孤独寂寞便能修炼到如今这地步?
“你!”八神人恼怒之下直接敲昏了他:“冷静下来便会好的。”
“好?”挑了个眉头,“你就这么确定自己会好?”
“不然呢?你要我怎么办?!”他已经急得失去理智:“对了,我留一份信给他,留一份信!”
历史,是不能改变的,我比谁都清楚。
只是,为何会觉得如今可以这么做?
难道说我们都无法真正回到过去的主线上,永远回到的都只会是旁支?所以不论做了什么,改变什么都无法妨碍主轴?
便是因为这点,自己才……
可,如若真么说,是不是代表……如今我们所做的挣扎,并没有真正含义?
不,这点决不可能。那想法一出,便被我在心里否决。
“我留书一份!”八神人已经急得快要疯狂,却还未失去理智,还知道决不能运用神力或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
再走出房门时,他则有了几分如释重负,身上还是血淋淋的却少了些阴森。
我皱了下眉头:“这样就行了?”
“不然呢?”他有些不安。
“我们看看便知道了。”抓住他的手腕,我体内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要不是他那一剑我也不会如此狼狈不堪。
迅速强制跳跃空间,四周则如同刮过一阵狂风。我们两人站在风口,八神人此时牢牢的搀扶着我。
体内的所剩无几的力量疯狂的被吸取,眼前一片黑暗,许久则是光明的刺眼,只是这庭院中依旧血腥……
八神人不敢置信的再抛下我,冲入房内,先前写的信虽说打开,但显然对方没怎么看便被扔下。
“为什么?怎么会的?”呆呆的站在原地,随后立刻怒吼声,扔下那张纸冲出门外。
一扇扇打开的房门,这原本喧哗热闹的家如今静得可怕。
我步履蹒跚的跟在他身后,心中则有些惊讶的看着四周。自己也没想到,这八神人的一封信居然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全死了?不论男女老少?
皱了下眉头,有灵力波动的感觉。操!暗骂了句,还以为那八神人知道规矩,没想到只是瞒着我,还是给过去的自己增强了力量。
如今对方有了力量自然把能杀的都杀了,一个不留。
那孩子还呆呆的站在大门前,八神人疯狂的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这些人有多无辜你知道吗?”
“无辜?”木偶一般的:“他们帮着那恶毒的女人欺负娘,所以都是坏人……”
“你!”八神人一把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侧颈,“你不该啊不该!”
不得不让我感叹一句,这小子还真够大方,直接让过去的他成了仙?我该说什么呢?
两人在那一个哭,一个还是无动于衷了老半天。我在一旁调整了差不多,找了些食物慢慢啃。
或许是八神人闻到食物的香气,这才想起我:“再一!求你!最后一!我一定能让他放手的!”
就是知道他会这么说我才乖乖躲在另一边修炼,吞了口包子:“等我吃完。”
如今他着的头头转,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瞧着我一口口慢慢悠悠的吞下食物,急得满头大汗。
“你,你吃快点!”心里就算有些不满,却也不敢表露。
对他眨了眨眼睛:“想喝水。”
“我去倒!”立马掉头,却被我拉住。
“不,我要和橙汁~还有荔枝汁~”愉悦的眯起眼,“要放冰块~”
咬牙!“我去弄!”
等我捉弄好他后,再回到之前的时候。
透支数太多,让我蹒跚了两步。八神人把我扶稳后,便又想冲上前去。
却被我拽住摁在身后:“这我去!你也该去洗个澡了!”这血腥味都快发臭了!
“等……”还未说完,便被我抢白。
“一人一,这不行,下你再来!”说着已经走到房门口,心里想了下,“不许出来!”
“嗯!”有些不满的嗯了声,而我则敲了敲窗户。
房内没有声音,我便直接推开窗户,跃上窗台坐了上去。
那间房间很暗,阴森森的。家具破旧,就连床上的被子也不知缝补了多少。
里面那孩子很瘦,此时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我。目光呆呆的注视着。
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浓:“小家伙,你在想什么呢?”
“你是谁?那男人的小老婆?”不解的好奇的看着我。
本能的放下戒备了?想到这,便可以散发些许**:“什么男人?我只是路过此听见有人在哭,便过来瞧瞧。”
“我没哭!”他强硬的辩解,“我没哭!”
跳下窗台,走到他床前:“还说没哭~我可是仙人,这世上没我不知道的~”
“你真的是仙子?”听我说到此,目光呆了期盼之色,“那可不可以帮帮我?”
“好啊~”捏了把他的脸颊,“你可以许三个愿望,除了不能让死人复活这样违背天理的愿望噢。”小孩子就是好哄。
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随即阴狠:“我要让害死我娘的女人和那男人不得好死!”
“也就是说,你要报复他们?”笑着坐在他身侧。
“对!我要他们死!”虽然这般说着,可看向我的目光却多了几分躲闪,脸颊也红红的。
“人啊,不一定死才是最痛苦的哦~你可以从别的地方报复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此。”刻意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
“生不如死?好!我要他们生不如死!仙子帮我做!”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随即激动的扑到我怀里,抓住我的前襟。
“没问题~”揉揉他的头,“不过小家伙你不觉得亲自动手更有意思吗?我可以教你,然后自己动手噢~”
“那我要怎么做?”弱弱暖暖的靠在我怀里,似乎有些不打算出去的意思。
我也没点穿,反而搂紧了他:“你可以让你爹爹身败名裂,并让你爹爹怀疑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最后么,让那女人生下死胎之类的~或者也可以生出来,反正你爹爹已经确定这孩子不是他自己的了,不是?”
“这样我爹爹就会痛苦了是吗?”呆呆的问我。
“不错~”拿出几块玉牒,“你按照这上面的来修行,然后要好好读书学习,等报完仇后,记住一定要去找天寒山的人噢~”
“仙子不会陪着我吗?”痴痴的迷恋。
“我啊,你只要好好学习,将来就肯定能见到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答应我,绝对不能杀你父亲和继母还有他肚子里的孩子,知道吗?”
“嗯!”乖乖的点头,要多可爱便有多可爱~
神界卷 八神人与狐狸的乱弹(上)
来到此的亲们,请容许我再说一,这真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啊没有任何关系……看着娱乐好玩的,我也算补上星期天没有更新的。
我捏住他的下颚,说“不论复出什么代价都愿意?只是为了改变一个虚象的过去?”
乌黑的发丝有些散乱,目光无助却有绝望,如今则是牢牢抓住我的衣袖,仿佛祈祷最后的希望,“无论什么代价……”
抿了下唇,“那么,这可是小八自己说的哦~”话音刚落,便带起一阵风。
瞬间我们再回到那夜,他注视着过去的自己,双目空洞的拿着刀,一身血色,然后缓缓地倒退,倒退至他父亲的房里,然后再倒退到倒退倒退……
来到一夜前,八神人还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愣愣地注视着我。
随意挑了个空闲的房间,清理了身上的伤口,回头瞧见对方还站在门口不知道是否该进来。
赤裸着上身,捞起裤管嘲笑道“怎么还不进来?先前不是说的很无畏吗?”
他犹豫了下,走到我身旁,目光中带了浓浓的警惕“你,到底什么要求?”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先前还如此瞧不起我,如今却跪下来求我了?
先前那些轻视的言语,如何能让我不动怒?眼下能报复我自然不会放过。只是,如能报复一个高高在上的八神人?让他瞬间……
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很简单,我不会强迫你,毕竟如今是你在求我。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那些命运的事我不会为难你,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听我的口气似乎是不打算追问那些事,他稍稍放松道。
“很简单,”再强调很简单,“让我上你……”
“哈?”下意识的睁大双眼,倒退几步“你在说什么?”
松开手上的发丝“你没听错~”解开发丝,召来写水擦拭着伤口。这毕竟是八神人留下的,没这么快就愈合恢复,但血丝先擦了再说“眼下要么乖乖顺从了我,要么我便让你一遍遍看着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还有未出世的弟弟!一遍遍,永无止尽的!”说到这,放下手上的手绢笑了下“啊,自然还有,你活的都这么长了,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件后悔的事?我可以让你无限的陷入这个恶梦中,永远也走不出来~”注视着他惨败的脸色,“你不是说我没有得到命运的恩赐,因而无法真正得到你们的认同?如今……还喜欢我如今的能力吗?”这能力我也说不清是不是,属于不属于命运给予的。
虽说是通过旁人之手,但毕竟是命运允许他们来到我的面前。
“你,你……”全身发颤,却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
“如何?过了今晚,过去的你可是又要上演一场惨剧了哦~”散了头发,擦干净身上所有的血迹,可对面那人依旧毫无反应。
冷笑声“这就是你的觉醒?”重新拿了件衣服,便想披上离开此地。
八神人猛然拽住我的手腕,脸色惨白,却不敢注视我一分。
大笑声,捏住他的下颚,便咬上那双唇,八神人下意识的想要逃,可却被我死死摁在怀中。
委屈,倔强,不甘,从他睁得老大的眼中流露。
可对我而言,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妙。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舌尖在耳洞中打着转“怎么不愿意?如若不愿意那就推开我,我决不会勉强你。”
可他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倔强的撇过头。
看他如此,我也不再客气。
一把横抱起,扔到床上,他还在吃痛时,我已经扑了上去。
全身僵硬的躺在那里,紧紧闭着双眼。
“睁开!”如若只是闭着,我又有什么意思继续?
折磨一个人,便是……从灵魂入的折磨。
如我预料中的一般,他死咬着牙并不愿意睁开双眼。
一把抽了他的腰带,身下那人全身绷得更紧。
没有任何犹豫,拉住他的前襟,猛然向两边拉。
“哈!”对方小小的惊呼声中,那洁白到如白玉一般的身子敞开在我眼前,细腻的肌肤带着一层粉粉的色泽。
双手有些贪恋的抚摸着,寂寞许久的身子,如今终于得到再满足,又叫我如何不激动?
滚烫的掌心贴在他的前胸,由上至下的抚摸着,触碰到那两颗小东西时,刻意用手心碾压。
慢慢的欣赏着,只要想到对方是堂堂八神人,是不可一世的八神人!如今却躺在我的身下任由我的蹂躏,便感到一阵兴奋。
无意间抬头,却瞧见那人如今已经睁开双目,委屈的注视着自己。
瞧我看向他,又愤恨的瞥过头。
俯身,双唇落在他的侧脸上。唇下细腻的感觉让我觉得异常美好,舌尖舔过那细质的肌肤,落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
没想到这漫和却阴森的男人有着这么美妙的一面,他的侧脸上一颗颗粉色的痕迹有着异常的想让人蹂躏的感觉。
咬在他的锁骨上,舌尖却时常舔弄着他的喉结。
“怎么?八神人感觉出这里面的美妙了?”双手却抚摸向他的大腿内侧“想要了?”
“混蛋!我从来不知道你烬孤狐居然如此无耻!卑鄙!根本就不是人!”被我捏住软,爆发般的怒吼咒骂。
而我却笑笑并不在意反而还饶有兴趣的听着,可手下却慢慢揉搓着那逐渐变大的东西。
片刻见他瘫软在床上,愤恨的瞪着我,死死咬着牙,便知道“舒服了?”轻轻笑着,缓缓当着他的面拉下他的裤子。
让那根已经膨胀到一定程度,让自己主人羞。愧的小东西直直的翘起。
手指弹了下它的头部“看来他当真很喜欢呐,噢,八神人?”
“混蛋!”出乎我预料的,他没有挣扎,却任命的躺在床上,不过眼角却留出些许委屈的泪水。
只是这样更是说不出的可爱~!
“张开嘴,”忽然命令道“我要吻你。”
小小的惊吓后,立刻不甘心的闭上眼,却乖乖的张开双唇。
张嘴含住他的下唇,用舌尖轻轻舔了下,然后再描绘着唇线,感受着那人瑟瑟发颤的身子,却觉得异常的良好。
稍稍抬头,再咬住上唇。舌尖,然后吞下……
双唇被我吸得发红发烫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后退些许瞧着他一脸的委屈和不甘心,笑了下,再低头知尖入,卷住他的知头,舌尖细细的摩。擦着这人舌侧。
身下那人嗯哼声,向后躲闪,可是头已经顶在枕头上。
肆意的亲吻,摁住他的双手,举到头顶,抽出丝带捆绑在床头。
唾液的交融。带着说不出的暖昧与情色。
抬头抽离,他已经双目朦胧的呆呆注视着我……
大口大口喘息着,有些茫然不解。
“果然……”叹息的抚摸着他的脸颊,“淫乱的八神人,真的很可爱啊~”
双目立刻从迷茫转而愤怒,可随即居然落下一颗颗泪水“混蛋,。你个杀千刀的混蛋!”
没有理睬上面这张愤恨的小嘴,低头贪恋的亲吻啃噬着他细腻的肌肤。戏弄般的大口吸起乳尖,牙齿狠狠用力一咬。
“啊,好疼!”或许过多的是惊吓,让他有些害怕,身体扭动着,“轻点。”
依旧没有理睬,舌尖顶住乳首,向下压,双唇抿住乳晕,牙齿细细的咬着。
头顶传来哭泣的低鸣,在我耳朵中有着几分说不出的诱惑。
抬头,看着他的哭泣的泪水,双手并没就此放过他,高高捏起乳头,向两旁拉扯着“八神人?小人伺侯的还舒服吗?”
“我恨你!等我完成此事后,我一定要杀了你!”咬牙切齿的诅咒我“我要将你千万万剐了!”
挑了个眉头,手指弹了下他的乳头“很有魄力,我喜欢~”
神界卷 八神人与狐狸的乱弹(下)
“谁要你喜欢?!混帐!混蛋!”眼角含着泪水,目光却是恶狠狠的瞪着我。
敞开的上衣,被拉到一半的裤子,那根欲望却含着水色而高高竖起。
说实在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口是心非啊~
哼着小调在他愤怒的目光下直接拉下裤子,随即抬高他的臀部,拍了拍雪白浑圆的臀部。
嗯,不错这八神人平时都穿着道袍,都把这双纤细细长的双腿掩盖了,最终好还是这臀部!
双腿细长,但臀部却高翘而浑圆,非常有肉感的那种。
抬头看了看他泪水越来越多的眼睛,直接分开双腿,低头咬在大腿内侧上,此刻,八神人几乎全身赤裸,欲望笔直的面对自己的脸,而那粉色的小穴却对着我,紧张的一张一合。
说实在的,进入辟谷期,这朵小菊便没人会用它。
想到这干净的小东西,在我眼中则是羞答答的可爱。
想都没多想,舌头舔了下,没有任何异味,倒是八神人尖叫着摇头“别,别这样……”
哦?反映这么大?
想到此,便把他的双腿分的越开,用自己细长的虎牙小小的啃了下,打开的小穴被我的唾液润湿,粉色上多了几分艳红,舌尖往里钻了钻。
“求,求你,别这样……”八神人带着哭腔的死命摇头,“很难受,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是奇怪呢?还是爽的?”嘲笑的对他撇嘴,用两根手指伸入,然后左右分开,看着里面那娇美的内壁,“我只是舔了一下,你居然就湿了?”
“不是,绝对没有!”慌乱的否认,脸颊涨的通红“我绝对没有!”
不理睬他的反抗,就这么拉开他的头继续舔着一朵朵小瓣。
从努力压制的呻。吟、转而变成口腔的求饶“别,求你别舔了,求你……别舔了。”
“进来吧,你不是要上我?直接进来吧。”
“呜,真的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别,别这么伸。”
舌头如灵蛇一般的往里钻,埋在里面的手指则若有若无触碰着找到的凸起,一直摁着他,揉搓着他。
“啊!”忽然八神人毫无预兆的尖叫着挺直了腰。
有些茫然的被他射了一脸,随即哈哈大笑“哦,八神人不是说很奇怪吗?不是恨我逼你吗?怎么我才玩了下就自己爽到先射了?”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还有些许的作弄让他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心里必然也极为恼怒我吧?
看看那眼神就知道~
这恨可不是只有一点两点呐~
“烬孤狐,就算我这欠下你的恩情,让你为所欲为!但我心里会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咬牙切齿,可还想出口的言语却被我塞入他小穴中的手指给打断了。
“哦?你还想说什么?”放平他的身体,两根埋入他的身体抖动,让他浑身上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瘙痒,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却又没实实在在的碰到。
“你要上!就上?玩什么这么多招!~”敞开双腿的八神人,可丝毫没有任何威严~
这小脸蛋娇媚的,让人心痒痒得很啊~
“不~不~不~如此看来,八神人的身子还真够寂寞的。”抽出手指,舌尖当着他的面舔过指上的粘液,“真是浪费啊浪费,如此美妙的身子居然就白白空等这么多年?”看着他目光痴迷而窘迫,暗笑自己的本性实在是占足了优势“以后我会让你,天天这么快活的~”
“谁,谁要了?”瞥过头,口是心非的反驳。
一手解开捆绑住他手腕的丝带,一手捏住他的下颚“我们从头来,首先是接吻……乖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被他险些咬出血的舌头红肿,刚刚放过的知头如今忐忑不安的慢慢伸出。
低头用嘴抿住它,放入自己口中慢慢细心的品尝。
舌头尖部摩擦着两侧,这里极为敏感。
长时间伸出的舌头缓缓流出唾液,顺着嘴角流在下巴上。
我笑了声,转而咬住他的耳垂“八神人,学会怎么接吻了吗?”
可这人只是气鼓鼓的什么都不说,我便继续作了下去,用牙齿磨了会儿他的耳垂,口中滚烫的气息吹入他的耳朵,让这人打着颤。
沿着下颚的曲线,一点一点地咬着他。
锁骨并不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但如若长得好看,却是极其性感的。
八神人的身子很柔软,锁骨并不怎么突出,所以缺少了这份性感,但平添了许多优美。
留下几个吻痕,又亲了亲他的锁骨。
随即双唇抿住了那颗小乳头,小小的,先前没怎么玩,如今却有着想要在此窜上铃铛的冲动。
啊,啊,啊~还不行~这人还不是自己的小宠物,还得等等……
舌尖沿着乳晕打着转,然后卷住乳头送入口中,听着头顶传来的惊呼和呻吟,心中很是满足呢~
牙齿啃着这美妙的甜点,红色的樱桃小巧而别致。
这颜色当真漂亮,漂亮的让人迷失其中。
虎牙扣住乳尖,撕咬着向外拉撒。
“疼,轻,轻点……”八神人推了推我的肩。
抬头看着他含水的双目,委屈的可爱。
“好。”抬头亲了亲他的眉心。
头却转向另一个,乳头在我口中被狠狠地蹂躏,八神人似乎开始习惯而熟悉这种感觉。
淡淡的呻。吟,身体更是按耐不住的扭动着。
我见时机差不多,便在此时分开他的双腿,那臀部中隐藏着的小嘴早已按耐不住等待的再一的爱抚。
高举他的双腿,他知道最后面临着什么。
不安的闭上双眼,头转向别。
我没有解开衣服或者脱了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欲望从裤子中拽出。
那根早已想要发泄一番的东西,此刻正顶在他的小穴口,上下蠕动着。
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没有很爽快地直接插进去,反而还是来回的折磨。
八神人忍耐的颤抖着,咬着下唇,不论如何都不愿意开口求饶。
忽然我们感觉到有人走来,听声音似乎还是个孩子。
八神人立刻紧张的睁开眼看向那边,而我猛然压低了身体。
那根欲望瞬间完全的刺入滚烫的内壁,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瞬间从尾骨传入在脑。
美妙的呻吟和刺痛的感叫在瞬间达到巅峰,我搂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拉向自己,。
自己的欲望完全的埋入其中,舒爽到了极致。
没有立刻动,我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身下那个男人。
他是八神人,他是神界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之一,他的权威他的威信无法用言语形容。
他是神,是所有人目标超越的存在,他却又如同神话一般。
可如今,他那柔软的小公安部队却湿漉漉的紧紧咬着自己的欲望。
莽撞的闯入,让他疼得脸色微微发白,先前好饶有兴致高高翘起的欲望,眼下更是瞬间平息。
舔了下嘴唇,闭着眼感受那张小嘴带给自己的快感。
似乎一直在蠕动,在不停的蠕动吸吮着我的欲望。
“八神人,好些了吗?”沙哑并具有绅士的问他。
可那人却目光复杂的注视着我,说清到底什么感受。
我动了下,小小的抽出一点,再狠力的顶入。
他“嗯哼!”了声,双手紧紧抓着被单。
驾起他两条腿,不再顾及,疯狂的操弄着身下那人,那种征服堂堂十神人之一,八神人的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每一下都顶在他体内那让人生不如死的一点上,疯狂地好似永无停息的顶着。
他开始学会放松,学会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
脸颊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水,让那层沾染上欲望的红晕越发明亮。
这时先前走进我们附近房间的孩子,坐在门口,背则靠边在门框上。
这一举动让刚刚沉迷其中的八神人忽然惊醒,死死压住口中的呻吟,全身紧绷。可他却不知,这更为要命的便是那小穴也紧绷,转而咬着自己的欲望更紧。
自己险些泄了,恼怒之下,对着他浑圆的臀部便是一巴掌。
他惊愕不解的看着我,委屈的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
而门外,那孩子开始喃喃自语“娘,融儿好想你。那女人快要生小宝宝了,爹爹很高兴。那女人说生了孩子后,便要赶我出去……”
八神人抓着身下被单的手开始颤抖,看着我泪水都快溢出“求,求你现在别,别……等会儿,好吗?求你了……”
现在这时候停?怎么可能?!
随手打了个结,让房内的声音流不到外面人耳朵内。
疯狂的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着他“八神人,你说的太晚了吧?”
“唔……”咬着下唇,无力的承受着,可他却要竖起耳朵听着门外那孩子所说的话。
小穴越来越湿润,他明明已经开始恍惚,可却死死的坚定的清醒着。
“不要,求你先停下……呃唔~”摇着头“求你,求求你了……停下好不好?”
死死扣住他的腰,回答他的却是更为疯狂的挺入。
“娘,我没有地方去了……这世上谁也不要我了。”那孩子还在说着苦。
而房内,。那将来的他,如今堂堂八神人却张开着腿,被旁人疯狂的上着。
那呻吟和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嘴里却一遍遍的哀求着。
可他却不知道,便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更希望折磨他~!
嘴里甜美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啊啊啊”的轻叫着。
前面已经射了,如今已经瘫软在床上随我蹂躏。
“娘,我也会有爱人吗?她也会疼我吗?”
听了那孩子的话,我忽然笑了“八神人,我现在疼你吗?”
“混,混帐……”委屈的呜呜的哭着“混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双腿已经被拉到一定极致。
弯着的腰,让他清晰地看着我如何进入他,如何折磨自己。
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什么,全身僵直着,“别,别射在里面,求你别射在里面!”
“娘,融儿还有将来吗?融儿的将来的哪里?”
随着一少一青的声音,我全力压向他瞬间的爆发让我满足的瘫软在他身上,小小的呼吸着“八神人,你现在说是不是晚了点?赫赫,不过你一直晚……”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无法回避的感觉着先前还在折磨他的欲望,如今无力的滑出自己的体内。
随即那让人无法言语的羞愧,随着粘稠的液体伴随着泪水一同流出体内……
抬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我答应你的必然会做到,八神人把你的身体一直交给我如何?”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二章 神也是人
出门时,看见脸色铁青的八神人,站在原地。
挑了个眉“怎么,谁欠你钱了?”
“你这是红果果的色诱!”恨的咬牙切齿,却对我没有任何办法。
“不是色诱!”摇了摇手指,“只是诱导~”
“还不是一样!”哼了声“快走吧。”
“我们先看看将来行不行!”拽住他的手腕“说好替你做到,必然要做到不是?”
刚要加速这个世界的时光,八神人却拉住了我的手腕“不,不必了。”
“嗯?”皱了下眉头,有些不解的看向他“什么不必?”
“我知道,已经改变了……”缓缓地合上眼帘,神色上戴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满足的笑容“谢谢。”
“等等!这不可能,过去是无法改变将来的!怎么可能改变?如若说不定你的身份也会改变!”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不是八神人!
“不,”他张开双眼,“将来的确没有任何改变,在你走出那房间时,我忽然在记忆中多长一短记忆,与过去的自己没有任何联系的记忆。”他笑得很温柔“‘我’见到你以后,开始明白不能太过鲁莽,学会了隐忍,然后报复了这个家,最后还是去了那里……没有改变,只是多了一条记忆而已。”
这么说来,主轴绝对无法更改,但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发生小小的变化?
这点我是否可以利用?是否可以钻些空子?
“我们回去吧。”他拉着我的手腕,含笑的提议。
“好,”随口答应,感受着四周的变化,瞬间我们便回到擂台上,只是我心中的疑惑还为解开,有些麻木不知该如何分辨“我先回去……”
“等等!”他抓住我的手腕“这,我输了!”
“嗯?然后呢?”站在擂台上,我都觉得自己虚脱的快要跪下。
他被我这么一说,到真的有些接不下话,张了张嘴愣愣的看着我。
先前在我们消失前便冲上台的七神人面色铁青,五神人则跳上擂台“怎么回事?老八你为何还不杀了他?反而是认输?”
“哼!”冷哼声,甩袖走下擂台“莫桑,回去开始准备追随者的仪式;潇茸莛,留下开始询问他们是否愿意,还有……安静!”怒吼被我可以用神力扩张传播甚远“如若愿意做我的烬孤狐的追随者可去寻找我如今的追随者!我决不收无能之辈,如若没有让我瞧的上眼的,并做好离开神界与我一同开辟一片新的疆土之人,就别浪费大家时间!”说罢,不再给任何人机会,转身快步走回包房去。
关上房门的瞬间,双脚发软,便直接跪下。
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支撑着身体手臂发抖的无力。
便在此时,忽然觉得整个人被横抱起,放到铺盖着柔软毛毯的桌面。
枯竭的丹田隐隐抽动的疼,疼得发麻,无奈的咬着牙,卷缩着身子,忍受着满满的平复。
过了许久,当那股感觉终于平复后,缓缓睁开双眼,入目却是初锐瞳?
有些奇怪的支撑起身子,环视四周。罪戾站在不远,一脸的紧张,还有温众等人。
摇了摇手“没事,只是脱力。”揉了揉眉心“我昏迷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多些,”初锐瞳抚我继续躺下“先别管这些,好好休息,其他追随者已经去理那些愿意来报名的人。”
头在柔软的枕头上拱了拱“人多么?”
“人们对一个能在半天内打倒八神人的三神人很感兴趣,”温众倒了杯茶递给初锐瞳,而后者则抚着我的头喂我喝下“所有人都预计这的比试你再也许要一天一夜,么谁知道,半天不到你先把对方打的跪地痛苦求饶,还拽着你泪流满面。”呵呵笑了两声“这到底怎么回事?”
感觉身体没怎么难受后才缓缓韵了口气“没什么,每个人都有弱点。八神人擅长幻术,而我则直接拉他到过去,让他亲眼瞧见那些无法改变的过去,多看两就会这样了。”
“所以他才跪着求你?”挑了个眉头,“很邪恶啊。”
“哪里,以牙还牙而已。”笑了笑,头则窝在初锐瞳怀里。虽说还怨恨这人过去所言,但怎么说都是自家师傅~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的人~
温众人替我把脉“但你脱力很严重,难道说还来来回回过去回去几?”
“嗯,吾替他把过去修改修改……”头埋在初锐瞳怀里的感觉真的不错。
温众嘴角抽了下,随后拽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拉了出来“正经点!还有别人在!”把廿廿塞我怀里“吃了。”
摸了两把这还茫然不解的小家伙“做梦呢!它,我宠物!”
“不过我倒想知道,你从何时起居然这么……好心?”初锐瞳似笑非笑“居然会不顾自己安慰,来帮别人?”
厄~这叫我怎么说呢?
还未想到怎么开口,那边温众却皱紧眉头“你不是说不能改变未来的吗?”
“不错,的确不能改变。”说到这点,我忽然兴奋起来“但这八神人和我说!虽说不能改变将来,但却多了一段更改的记忆,不属于自己,却又属于自己的记忆!也就是说,在细微,或许还能打破常规?又或者说,他是十神人?所以常规在他这,受到一定局限?”
“这点或许可以等你恢复后再做几试验便可知道。”初锐瞳拍了拍我的头,让我安静下来。
“自然~”伸了个小小的懒腰“大问题终于解决了,这些十神人们也该有分寸了。”
“哦?此话怎讲?”温众知道,这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抿唇轻笑“这,我都不知道自己接下得挑战是生死战,如若我败了,他们便要杀了我……”仰头“师傅,你那个小妞可不简单啊!居然搭上了十神人这条线。”如若不是,这个女人又如何能知道,十神人已经对我产生敌意?
或许说,十神人内部并不是特别团结?
想要通过这个女人让初锐瞳知道,随后便能流露到我耳中?
让我有个戒备,好有随对策?
这点还不是太清楚,不过不要紧“这我打败八神人,运用了极致的时空法则。所以他们必然知晓,也能确定我绝对就是那人。前些日子,他们还在计算如何灭了我呢~眼下,不得不重新打算。”
温众听我怎么说,有很的不解“为什么要杀了你?难道他们杀了你还有什么好?”
正色的注视着他“我先问你,如若新一界产生,对神界而言代表什么?”
“不在是唯一,更不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这点明眼人都看得出。
“不错,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们的威信和地位大大下降,十神人是无法真正脱离神界的,就算有新的一界产生,可他们也无法跳入新一界,从而博得新的地位新的身份,只能是第二界的十神人,如今的地位和传说,让人敬仰的身份也会在瞬间瓦解。
对他们而言,新一界的产生可不是什么好事。不单单要面临有可能神界会成为祭品,更是威信全无。
便是如此,有一个能掌控在他们手中之人做新一界的主人不好吗?何必需要一个不听话的人?
当那些人有了这些想法,却恰巧发现能完美的弥补时空裂缝的可不只是我一人,对方似乎能力更为强大。便开始怀疑我或许不是命运选中的人,更为重要的~他们情愿相信我不是那人,转而去寻找这个有可能极其听话,或者可以调教的极其听话的新一界主人。”注视着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我自入道便说过,仙人是人,神人,也是人啊……”
神界卷第六百六十三章 所谓招聘……
“你帮他,只是为了让对方一个人情以及下马威?”温众小皱了下眉头,不置可否的很“是不是有些多些一举。”
“不会,我一直想要找给机会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挑战我之所以如此轻松的接下,便是找到机会罢了。”小小的打了个哈气“不说这些了,烦都烦死,让我先休息些时日再说。他们那边,也需要写时间来消化此事不是?”
“随你~”对那些一直乖乖站在一旁的余鼎等人笑道“不过,孤狐,我们是否也要加入你的追随者的行列?”
哼哼了两声“你们加不加有区别吗?”打了个哈气“反正都会乖乖替我干活~”说到此,立刻笑容满面地眯起眼睛“你们不是说有不少人回来要求追随么?”
“你想要怎么样?”下意识的,温众警惕道。
“一般别人怎么来挑的?”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
“先有追随者们挑去没有特色和能力低下的,随后则从中挑出某些特色和询问十神人是否有特别喜好,从而继续挑选。到这时人数一般还会很多,只是当追随者们挑选冰出后,不论多少,都有十神人自己挑选。”一口气说完末了还问了句“你打算如何?”
“按这边来,随后人数很多的话,你们在场包括莫桑,潇茸莛还有罪戾等在过去三神人手下排的上好的一人一个小房间,让前来的人都拿着号码牌,进来面试。你们把我感兴趣的问题写留下来到时候问,并记录。再问些你们想问的,以及常规问题。”面试啊~分外怀念,当年找份工作多困难?最后还是靠了父母家的关系才有了安身之所,如今当真物是人非,轮到自己做boss给别人面试了?
为什么还是觉得胡扯?
这时恰巧莫桑和潇茸莛从门外走入,双双含笑,似乎对我所做很是满意“这点也好,可以让流程缩短,时间也快些。”
“嗯!师傅带我一间间房间去看你们~”这才是我的目的~
潇茸莛一脸的果然,却还是含笑“可你这刚刚打败八神人的新神人在场,他们有如何能安心面对我们这些考官?”
笑容满面的眯起眼睛“当然是~”说着摇身一变,一只较小的狐狸崩达在桌上,一旁还蹲在桌子一角被我抚摸的廿廿立刻不解,斜着脑袋。
……四周很整齐的一片沉默,也不知道这些人纠结的目光到底代表了什么?
“孤儿,你是要我抱着你去别看?”初锐瞳从善如流的抱起我,放入怀中,一手托着一手抚摸着我的软毛。
舒服的下意识用头蹭了下,小小的点头。
弘芎玄尖叫着向我冲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么可爱?啊啊啊!!不可能!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障眼法?这是你的本体?你的原态??!!骗人的吧!!!”
一只耳朵被师傅的手摁下,高高的竖起另一只,茫然的瞅着惊恐状的弘芎玄。
鄙视的“哼!”了声,用脑袋继续蹭初锐瞳的前胸。
“骗人的吧,骗人的吧……”弘芎玄身边就差挂上一团团幽怨的小火苗了~
莫桑略带忐忑的拉开弘芎玄,走到我面前。
小心翼翼的捧起,放在手心,左看右看,然后特纠结的放到桌上,拿出一个小皮尺。量了我的耳朵高度,尾巴长度,身体长度,脑袋长度等一些类数据。手还略带无奈的卡着我的油“三神人,你兽态不能说话?”
斜着脑袋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你先变回来……”莫桑还未说完。
这一旁的廿廿不知为何猛地扑了上来,摇住我咽喉的软毛,用牙齿磨阿磨。
嘴里还发出愉悦兴奋得呜呜声,幸福的半眯起眼睛,“咕咕”的叫个不停。
我被他扑的还有些莫名其妙,呆呆的倒在桌子上,四脚张开。
那只小家伙幸福的用头蹭着我的脸颊,也放开了咽喉的软毛,转而开始咬咬我的耳朵,用头顶顶我的肚子。
一只用特别纯真幸福的目光瞅着我,小肉垫还在我脸上踩了一下。
回神后,立刻撕牙怒吼,尖锐地小牙齿冲他吼。
廿廿立马一愣,委屈的躲到旁边蹲着。水润的眼睛还滚着泪珠,低低的呜叫着。
恼怒的抬起前爪抓了抓耳朵,没好气地哼了声。
甩了甩尾巴,瞟了眼在一旁兴冲冲看戏的人。他们眼里都是兴奋和愉快,莫桑虽然沉稳,但我看他的眼珠子都快成爱心了!
一边愤怒的甩着尾巴,一边打算再变回去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可就在此时,旁边那小家伙不死心的再扑上来,不甘心委屈的咬着我后劲的软毛。
警告的低叫了两声,可对方根本就是吃了秤跎铁了心,死都不下去!
恼怒之下我一脚踩住他的尾巴,把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拽到前面。
也不顾场合立刻扑上去就咬!
于是,于是当众人知道要把两只在桌上咬的开心万分的小家伙们分开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最后温众咳嗽了几声,怀里抱着还伤心不已的小家伙,一边安抚的揉着他的软毛,一边总结发言“三神人我们先去安排,您……就先窝在你师傅怀里别出来了!”
感觉先前做的分外丢脸,羞涩的把整个脸埋在初锐瞳怀里,摔了两下尾巴表示知道。
可到底是谁!临走前还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抓了一把我的尾巴!
晃晃悠悠,委屈的在初锐瞳怀里转了会儿,等人全走后,我才甩着尾巴跳出。
“还知道丢人了?”初锐瞳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我浑身不自在的样。
狠狠白了他眼“等他们理好后便带我去,其他十神人那边……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主要还是看创造者的反应。
如若按自己所推测那般,他应该对自己并不喜,反而还有几分厌恶。
有些忐忑的抿紧双唇,现在真的很混乱……
没多久初锐瞳抱起我,走到二楼,刚下楼梯便瞧见那人山人海的~整个二楼已经被强制排队,围堵的水泄不通。
天真地眨着眼睛,我真的很吃香么?
“先去哪儿?”这面试才开始,初锐瞳便带我来是想看看可行性。
听到传音,暗想了下“莫桑。”这人虽说无法完全信任,办事却最有分寸一人。
初锐瞳脸色僵硬的向前挤了挤,可丝毫没有反应。
这不是所有人都认识初锐瞳,他也不可能挂个牌子说“三神人的师傅”这样正大光明的闯进去。
我见他实在是有些困难,干脆直接挑出他怀里,在人群中穿梭了几下,便找到莫桑的房门。
恰巧有人进入房间面试,我也顺利蹦达了几下,便跳到莫桑桌前。
对方瞧见我时愣了下,随即塞自己推上,一手摸着我的毛,一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悄悄抬头看了眼新来的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似乎是中位神人。
莫桑问了些常规问题,以及我指定的问题的后,便随意性的聊了几句“式子,你为何决定追随三神人?”
“三神人很强大!”极其肯定并却迅速的回答。
这回答似乎很普遍,莫桑随意的点了下头“你对三神人或许会离开这界有什么想法?并且认为自己一个中位神人如何在茫茫人群中被选中有什么特别的信心?”
“我想吧,这么多人,我这人也挺普通的。”这神人似乎有些老实巴交“但创作地新的世界,肯定需要一些苦力的吧。我也不奢望做什么追随者,能做做苦力就不错了~”
呐,莫桑不淡定了……
狠狠地在摸着我的大腿上的后肉拧了把!
“想法很实际。”他完全不知道如何评价了!
“没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我知道自己这人,没什么特点,也就能吃点苦头。当年也就是吃了不少苦头才让我这资质这么平凡的人成了神~”对方似乎也看出莫桑的意思,毫不在意的笑道。
一爪子按在莫桑的手上传音道“这人特别记录下来,查下过去,可以的话就收了!”
很明显,对方的嘴角狠狠抽了下“敢问三神人大人,为何要收此人?”
“踏实,肯干,老实,实在!”八个大家一批,莫桑也无话可说。
笑容满面的对那人道“不错,如无意外,请先别离开,听我们的通知。”
对方憨厚的抓抓脑袋“我知道,一般不被录用的都这么说。”
“不,我觉得你的确是可用之才。”又狠狠拧了下我的肚子……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四章 生气了鸟
烬孤狐的名字,可以说在一夜间得到了一种颠覆。
如若说,过去的自己只不过是个虚有徒表的家伙,如今呢?
自然不同,其中所含的奥义更为不同。
带眼前那人出门后,我也跟着跳下莫桑的腿。可惜被后者拽住尾巴,不动声色地摁住。
还一脸坦然客气的招呼下一位,一手摁着我,一手记录着。
默默地趴在对方身。体上,一边挠着他,一边含泪。
见我不再挣扎,便继续摸摸蹭蹭……
或许我第一招的那个小家伙长的分外可爱,因而前来面试的有不少只是虚有徒表。
这点让我始料未及,也有些感叹,甩着尾巴让莫桑留意真的有绝色的留下……
后者又狠狠的拧了我一把。
舔了会儿爪子对他说要去温众他们那儿瞧瞧,便再偷溜。
挂了个弯,先去弘芎玄这儿。他似乎面试人数最少,门外等的人都有些不耐烦。我便用身子躬了躬门,挤出一条缝隙,偷溜。
里面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弘芎玄,此刻居然焦头烂额,不停的擦着虚汗“蓝兄,蓝兄,话不能这么说,我虽说于三神人相识。但也不过相识而已,帮你美言几句也行,可帮你成为这三神人的追随者显然不可能。”
交友广的下场,如今都找上门开后门了!
“弘兄,我们俩的交情也不是一两年的事,自从仙家时,便认识了。这日子也不是一两年了。”对方洋洋洒洒便是不肯让步“如今弘兄混得如此好,难道不该提把我一下?”
瞟了眼他,一幅伪君子的德行。
不屑的摔了把尾巴,跳到弘芎玄身上,后者见到我就如同见到救星一般的抓住我的尾巴不放。
似乎因为自己的能力比对方低,从而不敢传音,怕泄露。
我便在他腿上卷了起来,裹成一团球,传音与他“你便说收了他的资料,最后决定还需要看三神人的意思,毕竟最后挑选还是他来,你无法决定,让他滚到一边听回音。”
弘芎玄脸上一喜,对方显然也察觉,便饶有意的注视着滚成球的我。
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遍,对方也不能不走,只是临走前还是的瞅了我一眼。
弘芎玄激动的抱起我,狠狠对着我的脸颊亲了口!“孤狐我从来没察觉你这么可爱过!”
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伸出爪子便在他脸上刷刷几下~
过了会儿,初锐瞳终于突破了人群,来到此,把我抱起,冷眼警告了弘芎玄,便捏住我刚要伸出的前爪出门。
待走到无人,还想变会,可他就是不让!咬牙,今天第几了?一个个都不让我变回去了?
摸着牙,瞅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初锐瞳找了个高点,坐下。把我放在自己腿上,一边揉着软毛,一边眺望远方。
微风佛面,那远的落日带着几分凉意,却也被他用神力抵挡了。
懒洋洋的趴着,与他一同望着远。
我自然明白,自己与这人之间有着太多差异。我是不择手段,而他则有些刚正不啊,只是有些。
他喜欢光明磊落,但只要犯着他了,也会不择不段。
他喜欢女人多过男人,喜欢一时的激情,没有长久的爱情。
而我不单单是同性,更是他的徒弟,怎么说都有些……
他何时头注视着我,我都不知,只是觉得那双手很温暖,我在神界似乎也不是特别孤单了。
苏羽然他们很想念很想念,当年一气之下,没有任何留念的离去,如今虽说不后悔,便也是因为知道,如若自己稍加留念,这要走也不知是在何时了……
他抚摸着我的头,掳着额头的软毛,宽大的掌心同时压下两只小耳朵。
舒服的眯起双目,他捧起我,刚要说什么,便察觉有人来了。
我们同时侧头,先前还产生的那份瞬昧瞬间烟消云散!
“蝶尘你怎么来了?”稍稍皱眉,初锐瞳有些大男子主义,不喜欢对方过于违背自己的意愿。
如今,这被打破的气氛,可不只是只有这一人不爽。
蝶尘一身白衣,消瘦中带着几分柔美。咬着下唇,目光哀怨而悲伤“锐瞳……”
欲哭无泪的情让初锐瞳有些心软,放缓了声音再问道“怎么了……”
“我,我……”咬着下唇,目光专注而情的注视着他,似有说不出的爱意与悲伤“我便是觉得愧对于你……你是如此优秀,而我则如此平凡。”
呐?原本还兴冲冲竖起的耳朵冷不丁听到这一段愣是跨下,还不明白所以然。
“锐瞳,”她说着,双目含着泪珠向我们走来,落寞而悲伤的做到初锐瞳身侧,优美的脸颊曲线眺望着远方“你与你徒儿关系原本不错,却又是因为我……如今他已然是三神人。他所想要的自然旁人会倾其所能给他,而我只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神人……如此的不入眼。”悲伤的泪水一颗颗落下“如若你再离开我,我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对”转而对他轻轻一笑,眼神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与悲伤害怕。
我心里恨得是……她根本就是用这些话来威逼初锐瞳,如若敢分手!初锐瞳就是为了功名利益转而抛弃所爱的卑鄙无耻之人。
这是师傅最为不屑的人,如若当真要他做,绝对是生不如死!
我气得都快浑身发抖,可还留下便是为了听听他会怎么说!
初锐瞳犹豫片刻,抬手摸了摸蝶尘的头“你别想多了。”
“锐瞳……”蝶尘激动的捂住脸低低的哭泣“这,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说着便扑到对方怀里!
我挤了挤,从他们快要贴一起的缝隙里逃出来。大脑里什么都没想,直接往外走!
才走出三四米,先前还哭得惨兮兮的某人立刻察觉到我的注意力,指着我要把我抱回“锐瞳,好可爱的小狐狸噢~”说着弯腰便要来抱。
立刻嘶哑相对,娘的,我才不是什么都可以碰的!
蝶尘眼角还留着泪珠,嘴角却挂着笑容,如今则心慌失措的收回手,惊吓得躲入初锐瞳的怀里。
“锐,锐瞳,这只小狐狸好凶。”微微噘着嘴,满是委屈。
“没事,”拍拍她的肩,起身向我走来。
只是我如今又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瞧?
初锐瞳缓缓蹲下身,神色有着几分无奈。对我伸出手,讨好的碰碰我的下颚,被我一爪子挠了下。
随即掉头就跑,根本便猜身后蝶尘惊呼以及心疼得安慰。
回到这会场属于自己的包厢,如今寂静悄无人声。变回人形,低头瞧瞧身上还带有血迹的衣服,泄愤的撕开。
散了发,把身上还留有的污渍擦了擦,恰巧这时房门敲响。
想都没多想,愤怒之下怒道:“滚~!”
“三神人发……”莫桑拿着一大厚厚的资料身后还跟了几个先前我留意并让他带回的人……“什么火啊啊~”啊啊了两声,转头挥了挥手“我们先出去!”
“莫桑你和他们一起时间久了连这点规矩都没了?”咬牙切齿训斥他时,热闹我的正主才姗姗来迟。
皱了下眉头,闪身挡住众人视线,“训斥下人前,先把衣服穿上。”
他那淡淡的口吻让我分外愤怒“不用你管!全都给我出去!”
莫桑乖乖的带上门,可惜没把初锐瞳带走。
房内一时只有我们俩,赤裸着上身让我下意识的有些寒冷,却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他站在门口注视着我,许久,最终还是微微叹了口气,摇着头上前拿过先前我扔下的布,抬起我的下颚,从脖子慢慢擦着。
抬手便是愤怒的打开“我说过,所有人都离开!包括你,师傅!”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五章 忍无可忍
初锐瞳皱了下眉头,张嘴似乎要解释什么最终却还是说不出口。
我便撒咬着下唇狠狠瞪着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和滋味,愤怒却更是无奈。
身侧,窗帘微微敞开,落日时的橙色暖阳落入肌肤上。透明的质感仿佛被渡上一层耀眼的色泽,初锐瞳就这么看着,注视着。
目光中似乎多了几分痴迷,不忍心打破如今的气息。
(这一段转一下师傅的角度,否则写不出味道……考虑很久还是这么干一,正片修神第一用第三角度写一段。)
自己的徒儿是什么样的人他或许说不清,但那份绝色的外表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无法抗拒。
只能一责怪他,责怪他的本性,责怪他无时无刻不流露出那种勾引人的气息。
虽说明知他是无心之举,但已久让他无法忍耐。
如今,那双细长而水润的眼眸,隐约似乎泛起淡淡的水色。
黑色的瞳孔,明明世间所有人都是这般生的,他却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人偏偏生的如此好看?
蝶尘的眼睛也很漂亮,杏仁大眼。可却无法与他相提并论,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一个层上的?
对那女人的感情早已消失,之所以没断,有一大部分原因便是因。如若她还在自己身边,便是一种警告,便能让自己清楚地明白某些事,从而可以抗拒这孩子的诱惑。
狭长,却圆润大大的。初锐瞳觉得自己无法用言语来描述那双眼的漂亮,悠长的睫毛,就如同两只斑斓的蝴蝶,忽闪忽闪着自己的翅膀。
那一丝的诱惑,是无心的。他明白,可偏偏就是这份无心,却异常地致命。
鼻尖,挺翘,远看带着几分俊秀,近看却有着几丝可爱。
他还是孩子时,自己便喜欢看他小小的皱着鼻子。
委屈而死死咬着的下唇,让他下腹有些紧,还记得自己吻过拿双唇,侵略过他。记得自己的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腰,记得他口中的甜美,记得他当时乖巧温顺的样子,更是记得
只是自己一个吻,他便会流露出的渴望。
无法否认,初锐瞳觉得这一切美妙极了。
身体上,他并不会太过克制,只是一直很遇到合心的人。
他实在是无法想像,如若能在这孩子身上做些什么……
可不行,他们是师徒,他一直在抗拒着点,因为他们是师徒。
当时的亲吻,他知道,他比谁都清楚,如若自己想要,便能在这睡眠上狠狠地要了他。
只是他还是说了过分的话,让这孩子自己愤怒的离去。
如若不是这般,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尾……
那孩子,是他的徒弟……如若他们当真发生些什么,这太有违天理了。
“哼!”见对方迟迟没有回答或者说连一个表态的样子都没,愤怒的转头,不愿瞧他。
这孩子气的无奈,让初锐瞳险些控制不住。
毫无防备的对自己坦然,赤裸的上身,那每一寸完美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还有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粉嫩的……
初锐瞳便是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瓦解了,他便要控制不住了!
双手紧紧握拳,不论如何提醒自己,可他都无法摆脱一点。
目光似乎牢牢地粘在对方脸上,不论如何都移不开。他贪婪的注视着这孩子的一切,美丽的下颚,纤细而优美。
双指能恰好捏住,从而抚摸着对方细腻的肌肤。
还有那狭小的腰身……
很美,一切都很完美。
初锐瞳缓缓平复自己的内心,他努力回忆蝶尘,可却不自觉地把两人作了比较。
蝶尘的身体很细长清瘦,有着女人一切的柔美,只是……还是无法与眼前这人比。烬孤狐的柔美的发自骨髓的,一点都不会有任何做作,反而还多了几分本该如此的坦诚。
没有任何人在见了烬孤狐后会怀疑对方的性别,只是,更没有任何人能否认他的绝色。
那气鼓鼓的神色,带起一起一伏的胸膛。
初锐瞳便是觉得那两颗小东西为何如此招摇,不停的在眼前摇晃,似乎求着他去捏捏它们,柔柔它们。
不自觉地猜想,它们的口感会如何?
会不会比……
想到这,手便贴上了那人的前胸……
(视线都给我回来~~恢复第一人称。)
自己当真气这人,他似乎永远都有着自己的世界。就算站在眼前,他都能遗忘了自己的存在。然后无视了,想着其他事!
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初锐瞳是我如今在神界唯一熟悉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有过那层关系的人。
的确,自己有想要加,这般便能牢牢固定住他,并在永恒无知底线的未来中有了陪伴。
可这人却避自己如蛇蝎,唯恐不及,更是……
“哼!”愤怒的撇过头,那什么蝶尘自己一定要灭了!太恶心了!
不行,必须在灭了她前知道她背后的人!到底是哪个十神人?
想到此,忽然觉得一只手贴在胸膛。
诧异的抬头……
眼前那人目光中让我熟悉的神色,如若不是天下红雨,还当真不会瞧见!
大脑还没回神那些时间,他已经把自己摸了个透彻,似乎还恋恋不舍的逼近。
瞧着他靠近的神态,下意识的后退步,再后退步,再后退……
似乎让对方感到不耐烦,初锐瞳猛然环住自己的腰,低头便咬。
身体已经被逼到冰冷的墙面,却要被这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许久没有发泄过从而异常敏感的身子,在那双滚烫的双手下开始颤抖。
推了推他,可眼前那人根本纹丝不动。不安的扭着身体,他是……想要我?
有些不肯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如若是,那是不是便代表了……?
可便是在此时,猛然想起眼前这初锐瞳先前怀里的可不是自己,而是那叫蝶尘的女人!
这人还抱她哄她呢!
如今这双手又摸了自己?
不论如何想,都觉得恶心!
抬手便是一巴掌,直接打在初锐瞳脸颊上,“师傅如若想要,我想蝶尘小姐必然愿意为你奉献!”
身前那人一愣,随即目光中那丝茫然开始退去,就连欲望之色,都逐渐消失。
可眼神依旧让我感到下意识的害怕,其中那份掠夺,真的……不敢在于他对视,慌乱的撇过头。
淡然,猛然见下颚被狠狠捏住,下意识的吃痛,小小的叫了声。
却被那人狠狠地吻住,那种带着不容置疑,疯狂、狂热、不顾一切的热吻,让自己喘不过气。
舌头疯狂的席卷,每一寸,每一寸的洗礼着。他根本没有分和放过自己的打算,也没有任何挑逗之色,只是发泄一般的舌吻。
双手想要推开他,可却被他一直手抓住,高高的摁在头顶。
不论我身体如何扭动,如何挣扎,都会被困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被迫的抬高下颚,吃痛的仰起头被他缠着,吻着……
先前那些委屈,以及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不知为何,眼角却是落下了泪痕。
一颗颗的,硕大的泪珠顺着下颚滑落至嘴角。
那人愣了下,随即抬起头,注视着我。
原本捆住我腰的手,松开,转而抬起手腕。
不明所以得为我擦拭着泪珠,目光还是那般专注而沉。
他说“我弄疼你了?”
我摇着头,咬着下颚,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若说疼,那自然。
只是疼在何,他又可知道?
那人低头温柔的亲吻我的眉心,双唇只是简单单一的印在那儿,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带着无奈的叹息,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怜爱。
我低落的垂下眼帘,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温情……
慌乱,也是因不知他到底有何用意?
为何在前不久抱着另一个女人柔声安慰,如今却要追来,亲吻我?
这个男人,我实在是琢磨不透,也无法理解。
牵强的彻了个笑容,便是不愿也不敢再看他。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六章 爱的毒药
试探的低头,舔了口我的双唇。
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眼睛,见我并不反对,也不反感,便小小的咬了口,随即转而入那个吻。
潮湿而湿润的吻,让我不知所措,心中的悲切也转而消失。慢慢的迎合,乖巧的顺着他的……
不再挣扎,不再逃避。我只是乖巧的躺在他怀中,躺在桌子上,微微仰着头,承受着一切。
细细的吻,落到脖子上,锁骨上……
许久,真的许久都没有动情。当那双冰凉的手捏住我的欲望时,呜咽着,便也泄了……
感觉,自己有些恍惚。
似乎明白此时发生的一切,却又不明白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在观看台上,在拉严的看台内。我居然会如此的放纵自己,让那身体随着身上这人而起伏。
许久,许久没有被另一个人进入了。
或者说,我本身身体的性爱,便少的可怜。
微微的涨痛,让我死咬着牙,却随着那人高高的,高高的抬起了腰。
迷失的双目,追随着那人。狠狠的占领了自己,狠狠的占有了自己……
然而,我还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他,不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吗?
为何,如今……
忽然不明白,我们该不该?我们对不对?
有些想要哭泣,有些想要落泪。
放任了,放任自己的泪水无助的顺着眼角落下,压抑的呻吟,带着自己所不知的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而回荡在这狭小的看台内。
他的双手,滚烫而炙热。抚摸着自己的身躯,一寸寸的,仿佛在探索,仿佛在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那个地方,那个我开不了口的地方,一共才接纳过几?
两吧……苏羽然,离尤……如今却被自己无心之举而落入自己网内的另一个男子,作为我师傅的男人而占有。
很烫,那地方,那个东西。
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羞愧,无助。
阿阿的叫着,他喜欢听,他脸上的神色很愉悦。
幼嫩的地方被反复的摩擦,仿佛的占有,身体上那无上的快感,拽着灵魂的堕落。
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无助的而又彷徨的把自己埋入他的胸膛。
他抚摸着自己的背,激烈的喘息着,那双唇,似乎永远都渴望着落在自己肌肤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绯色的痕迹。
滚烫的,浓烈的液体,激烈的落入自己的体内。
颤抖着,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来面对他。
我们的第一,是我的错,那第二呢?
还是如我过去所言,我便让你上一,我们便扯平了?
他到底要什么?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忽然害怕面对,面对事后的结果……
身体逐渐转而平静,无力的从他怀中跌出,平躺在微微泛凉的桌面。
合拢这双眼,不去看他,不去听一切……
那双手,为我擦去脸上的汗水。似乎笑了声,吻住我的双唇。
顺从的敞开一切,让他来占有自己……
“孤儿,你如若不论什么时候都这么乖该有多好?”他轻声地叹息,吻了吻我的眉头。
然,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紧闭的双目,似乎让身体越发敏感,那根东西从体内滑出,不由颤了几下。
他慢慢的分开我的双腿,身体全然的呈现在他眼前。
那双细长的手指,钩开已经滚烫红肿的地方,让那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出。
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面对。
手臂遮盖住半张脸,剧烈的摇着头“别,别这样……”
回答自己的却是他亲吻着自己大腿内侧的肉,小小的细细的啃噬着……
双腿忽然发软,敞开的更大,剧烈起伏的前胸让他不知为何又忽然压了上来。
拉开我的双手被迫的与之面对面,注视着那双略带狂妄疯狂占领的双目,还未明白,那刚刚疲倦的东西再闯入自己体内……
疼,真的很疼。
闷哼声,继续死死咬着下唇,撇过头。
他却摆过我的脸,皱紧了眉头不解的询问“还疼?”
眼眶中,再堆积起饱饱的水色,看着他的视线都模糊了。
他没有动,也在隐忍着。
等了片刻,稍稍动了下,只是那地方许久没有被如此折腾过。而先前那又是何等的激烈?必然红肿,受了些伤。
只是这人并不会清楚,毕竟他过去的爱侣大多都是女性,又或者是洱那般妖娆习惯于人下的男人……
见我并没再喊疼,勾起了嘴角全然的抽出,这动作我下意识的感到害怕。
果然,几乎就是瞬间那根东西便猛然闯入……
好,好疼,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我身体都打了颤。
但然,他却理解成别的意思。翻过我的身子,臀部高高翘起,从背后搂住我的腰。
这个位置,太,太激烈,并不适合,初承受之人……
第一的欢爱,如若说是一场茫然的梦,第二便是无法忍受的噩梦……
臀部,被一的撞击,狭小的房内传来越来越淫秽,让人羞耻的水声。
沿着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而下……
身体,当真有些受不住了……
坦然在冰冷的桌面,只是,下一刻他便把我抱起。恍惚的,便是觉得他不停的在折磨我,不停的在占有我……
不知何时,他才缓慢的退出。带着心满意足的叹息,搂紧了我。
抬头,亲了亲我的眉心,然后才把我放下。
“怎么?困了?”满足的初锐瞳似乎还有了几分与我玩笑的兴趣。
只是,如今的我却没有这种心情。
挪了挪身子,他还在我体内。
“先起来,收拾下我便带你回去睡如何?这里还需要几日方能结束,你离开些日子也没什么。”说笑着,从我体内退出。
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疼,困,疲倦……
大战后的身子并没有恢复的利索,只是压下了枯竭而疼痛的经脉。
便是想要过些日子方才慢慢调节,如今被他毫无节制的索取,身体更是有了几分亏空……
“你……”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停下,猛然分开我紧闭的双腿。
我还是浑浑噩噩的躺在那儿,任他去了。
“怎么先前不说?”恼怒的拉起我半个身子“都伤成这样了?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什么也别说,反正便是你干的。
沙哑着喉咙,抿着双唇“那时让你停,你停得了?”
他没响,或许也知道,是男人便无法在那时有所顾忌。
轻柔的,用这一块棉布轻轻的擦拭着我那儿,缓缓地导出自己残留的液体。他一直没有作声,只是细心,小心翼翼不愿弄疼我而轻柔的可怕。
随他去了,随他去了……
待他理完那,我便赤裸着身子,卷缩成一团。
“还难受?”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中带了些安慰之色。
轻轻的点头,他把我抱入怀中“下我不会这么莽撞了。”
下?还有下?!
皱了下眉头,从内心而言我很希望问问他,我们如今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如今的自己,却不敢问了……
抿着双唇,抬头注视着他的目光……
“师傅,你,到底……为何要抱我?”轻轻的,终究还是问了。
他愣了下,随即带着几分无奈的摇头“这,不是你希望的?”
又是这个答案!又是这个答案!
猛然间,不顾身子的疼痛,从他怀里挣脱而出,愤怒的冲他吼道“不能因为我的母亲是狐族,你便认定我生性放荡!不能因为你过去所认识的狐族,便认定我也是这般!我与你说过不止一,我并不是……”
“我知道,”他缓缓地叹息“我知道,也并不是这个意思……”
注视着他,心中却不明所以,这个答案很渴望很希望知道,于是,我在等答案。
许久,他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目光,说“你不是希望,我能爱你吗?”
无奈的抬手,抚摸着我的发丝“现在,我想,我应该是爱你了……”
爱情,就如同一瓶上好的酒,也如同一瓶绝妙的毒药,你说不清他真正的滋味,却知道明知不能碰,依旧忍不住伸出了手……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七章 师徒关系
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许说,是完全的一片空白。
我爱着这个男人吗?不清楚,很多事情早已茫然未知,要的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感觉。
起初,我只是想要依赖他,无法承受一个人的孤独,于是,我拽上了明明是我师傅的男人。
只是,那时我单纯的只是想要陪伴。但那夜,那错误的一夜,让我必须不得不面对另一个开始。他或许会是我的师傅,但同样,也会是我的爱人。
但,那时的我没有时间理清这些事,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我解决。所以,那时便顺着自己简单的心,单纯的要得到他的原谅,并而恢复师徒关系。
我就不会想想?我们之间,还可能存在,单纯的师徒关系吗?
不可能,这早已不可能了……
但我还是强硬的要挽回,所以才有了随后一系列的事。并且成功地让亏欠变成被亏欠,他同情我,亏欠我,并……
只是,我还没完全从师徒转变过情人之间。还是如同对待师傅一般的对待他,自然,里面多了几分暧昧的情愫。
但,这点我似乎对谁都很容易创造出粉红色的泡泡。
抿着双唇,我已经有些头疼了。
如今他抱着我,抱的如此紧便应该知道自己的计划完全成功。
只是因为当时并没把对方当作情人,只是师徒所以那个蝶尘没有理了。反而如今到是真正恶心自己一把,还让自己心里不痛快。
抿着唇,别想这么多了,我在意这人,爱着这人,只是什么爱,如今不重要,重要的是把那碍眼的蝴蝶掐了翅膀!毛毛虫就是毛毛虫!别以为自己变,态了此,长个翅膀就美貌无双,是男人的就要围着你转了!
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低垂着头,搂紧这人的脖子,沉默不作声。
初锐瞳似乎并不介意这点,轻笑了声,便打算来几时空跳跃。
低头不用看自己如今这摸样,也能猜到几分,绝对是……拦下他的手,如今方圆几百里绝对都是神人。
而初锐瞳如今的能力还不足,跳跃时很容易被人瞧见!那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我呼唤你!冰炎!”不满的瞪了他眼,转而对忽然出现,已经有些见怪不怪的小泥鳅喊道“带我们去无人的别庄!”
“哼哼~”半空中,一条小指粗的泥鳅,扭着腰,挖着鼻孔哼哼的瞅着我们“终于搞定了?啧啧,我就说嘛~狐狸你就不能太禁欲,眼下那什么你也算长大了,那不受控制的气息也能收敛了~啧啧不错不错~”
操起手边的东西就砸向他“不错你的头!快带我们去!”
冰炎围着我们转了圈,四周闪起一圈美丽的冰蓝色“最后还不是被上的命!凶什么!”
吸了口气,一把拽住那条死泥鳅“你给我有种再说一!”
大拇指摁在它的咽喉上,也不顾我们如今在时空跳跃,笑容满面地掐着他!
初锐瞳无奈,伸手从我手心里把那条已经说不出话,还在翻白眼的小家伙解放了。
也在此时,我们已然到了某山清水秀的小院。
横抱起我,便推开一间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转而低头无奈的瞅着我“我先抱你清理下?”
摇摇头,我还记得他第一打算清理时最后发生了些什么!
有些为难的注视着我,最终也不管我是否同意,便再抱入房后的水池中。
微凉的水让我有些下意识的蜷曲身体,片刻,那人再粘了上来……
我匆匆打发了还想说些什么的冰炎,让他去莫桑那边呆着,如若有问题再来禀报。
留在初锐瞳身边三日多,几乎天天躺床上哀号……
什么人嘛!
开始留在床上是因内伤未愈,加上某无法启齿的地方隐隐作痛。
初锐瞳则睡在我旁边的房内,两人也相安无事。我便有了时间考虑到底怎么回事,又该如何虐了那蝴蝶。
第二天一早,还未从梦里醒来,那人便掀开我的被子,趁我迷迷糊糊时,解开单一的里衣。
扭动了几下,然后原本……就是他事后所说,只是单纯的为我上药,最后自己先上来了!
从此以后,这张并不是特别大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无法来形容我们这三日多到底怎么过的,却有些……有些度蜜月的味道。
偷偷躲到好无人烟的地方,时时刻刻的缠绵,没有停息的时候。
他似乎在我身上有着数不尽的精力,数不清的情欲。我笨就是不知该如何拒绝他的人,更无法想象往日肃穆严厉的师傅,居然会在自己身上有着如此多的……
三日来,我最多只是穿条透明的里衣,打算下床走走都会被固定在床头被迫的接纳着。
不是没想开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让这人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如此大的热情。
可,自己根本就没开口的机会!
“孤儿,要吃快排骨吗?”一轮后的喘息时,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折腾出午餐。
放了块肉在我嘴旁,其实很想吃,但我怀疑自己有没有力气去咬他……
从未如此放纵过自己,一日都不曾有过。
见我想吃,却根本没力气,他自己含到嘴中,咀嚼了会儿便俯身压下……
“师,师傅……”刚刚来得及吞下那口还不是自己咀嚼的肉,下面再被顶入。
抓着床单大口喘息着,努力适应。我似乎天生就不太能接受,每进入都会觉得胀痛,明明先前刚刚结束。
原先还以为是情事少的关系,可这三天下来也能瞧出一二。
“午饭待会儿再说吧。”显然明白我的意思,挥手把床头的饭菜扔桌上了……
体内的那一点,如今反反复复的顶着,除了销魂外便是有些,有些……反正说不清,就是好别扭难受。
舔了舔双唇“师傅,你,你慢点好不好?我还是疼……”
身上那人停了会儿,有些不解“为何会如此?我们这般三日多,每每开始你都会这般,过去也是?”
皱了下眉头“我在仙界一共也就两!都疼得厉害!”
听我口气不善,初锐瞳似乎也明了我介意的事“我只是觉得,孤儿这只小狐狸是不是太娇嫩呢?”
“娇嫩你的头!”忍无可忍,那东西还在戳我!“我从未如此放纵过自己!和人上床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五六都不定到!”
“哎,你这只小狐狸……”抚摸着我的背部,无奈的开口“我再慢些……”
自己原先便是趴着的,所以他直接上,也就是直接把我压下而已。如今委屈的转过头“你,你可不可以别做了?都好几天了……”
“你这只狐狸精!”先前转头会带动全身肌肉,所以……我似乎在说这话的时候轻轻夹了下?恩?是吗?
呐……我真的是不小心的!你慢点慢点……
或许是那边报名的人当真不少,我和初锐瞳在床上混吃等死了一个星期,最起码对我而言是混吃等死,那人最多也就纵欲而亡……
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我这几天连抬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直接躺床上挺尸,照旧会被奸尸……
他似乎对我有着无限的热情,无限的爱意。
这让我有些胆颤,初锐瞳的前科并不好。
不单单有南君,沔,蝴蝶这几个前科,更重要的是。那人的爱便是一时的激情,当耗费了自己所有的爱后,便会转身离去,永远不会留在任何人的身旁……
我不知道,自己能让这人留下多久,我们之间的激情会有多久,他会不会在耗费了所有的爱和经历便也会如同对待旁人一般,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我实在无法想象,如今的自己还在热情的接纳这个男人,但或许便是在明日或者后日,他便会对自己冷酷无情的抛开……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八章 怒气难平
第十天的夜里,他搂紧自己。情欲后的晕眩让这具身体已经有了几分掏空的痕迹,并不习惯也并不适应。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心态,喜欢,却并不想把自己的激情过多的浪费在床上。
只是,我又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无法拒绝这个男人……
冰炎的出现无疑带给我某些希望和解脱,莫桑等人已经整理妥当,希望我能在清晨后回去理。
吃力的点了点头,纵欲伤身,似乎对那人并不伤,但对我而言,则有了几分。
身旁那人在小眠,先前冰炎出现时,他并未察觉,毕竟这条死泥鳅怎么说都是龙王级别的。
用了一些小小的法则,把自己这具疲倦的身体从床上移开,走到房后的水池中缓慢的清理。
片刻,他便穿着一身单衣走来。
拎着一壶酒和两个杯子,坐到台阶上。
入定时期,无法分心。过了三个时辰,天蒙蒙亮时,我才恢复妥当。
转身对他笑了笑,便穿戴起衣服。要知道,见鬼的这几天我愣是裸奔了十多天!
当真是菊夜夜开!
初锐瞳放下酒杯,一把搂住我的腰带入自己怀中“怎么?要走了?”
“嗯,”坐在他身上,有些不自在,我就算屈于人下,却也不会被如此对待“莫桑他们把追随者的名单大概整理而出,我开始要细致整理。还有十神人这边,前几日给的下马威也该有反应,然后……反正事情还挺多。”
他喂了我杯酒“你何必在意这么多?”
“我如今是命运选中的人,更是神界的三神人,自然有责任在身。”不悦的皱了下眉头,未来那个自己,便是因为责任而选择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爱人、亲人……
不论如何说,这便是本性,无法割舍的本性。
他搂着我腰的手,在臀部狠狠拍了下“你这只小狐狸还是在狐假虎威了?”
这对待……颇为不悦的起身“师傅,我不喜欢你这么待我,虽说……但我不是你过去的情人!”
初锐瞳挑了个眉头“哦?那要如何?”
注视着他那神情,我便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不该,不该和他放纵这十日。
如今不可能简单的便让他把我与旁人区分,特别是同样狐狸本性的我与沔,当年那人不就是与他放纵了七日?
我不也是如此?
只是,对方内心与身体都是欢心的,而我则截然相反。
说不清到底是很喜欢,还是厌烦。或者两者都有?又或者,两者全无……
低低的叹了口气,摇着头“那我再问师傅,如今我们的关系,你是否该把那只蝴蝶弄走?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希望是公开的还是私密的?”
“蝶尘还有些用,”他考虑到蝶尘能透露那些情报与他,自然想要留下“而你我之间的关系是否公开,我并不在意。”
“如若要公开,那必须要把蝶尘弄死!”有些气恼他的不在意“不论怎么说我如今都是三神人!这点尊严还是需要维护的,否则外界如何说我?前几日好不容易夺来的威名,难道又要为此毁于一旦?如若要私密的话,那也必须把蝶尘弄走!不,还是弄死!这女人完全就是个祸害!”
“我心知,你并不喜蝶尘,但如若这般做是否会凸现你三神人大人少了几分气魄?”面容上多了几分讥笑。
这让我一震,随即吸了口气,我知道初锐瞳这人不喜欢权威,不喜欢那种约束到自己的东西。
所以当我卷入十神人之中,那恼怒也是货真价实的。但,他就不能替我考虑下?
“我成为三神人是必然,也是无奈。”呆呆的解释道。
“是不是必然,你我更为清楚,当时你连拒绝都不曾有过!从一开始便接近六神人,这又是何意?”起身,冷笑道。
我与他,果然只有在床上才能和谐?
“呐,师傅!我和他之间本就是他一厢情愿!我当时接受三神人,一来,我可以通过三神人这个名号更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二来,就算我拒绝,他们还是有办法把我和十神人捆在一起,还不如就此看着先机自己选择。”吸了口气“十神人与我之间的确很纠葛,师傅就别卷入为好。”这人或许就不适合阴谋“要不,师傅先呆着蝶尘离开段时日,等我把事情理了再说?如此我也不需要杀了她,师傅也可怜香惜玉更不用卷入是是非非。”
“你这是何意?”不悦的皱着眉头,再蠢也听得出其中的含义。
“于是,没多大的意思,只是知道师傅不愿意卷入,那么还不如先行离去。十神人之间的争斗把师傅卷入的确不好。”耐着性子慢慢开口说道。
“烬孤狐,你是想要先赶走我?”不再是讥讽,反而是恼怒。
“师傅自己不想卷入,而我必须要卷入,只能出此下策。”说的很坦然,毕竟我们已经这样,不可能还要我对他如同过去一般尊敬。
一时间,我们都保持着沉默,他带着几分愤怒的注视着我。
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问道“新一界必须诞生在你手上?”
“我对未来并不清楚,但似乎是的。”淡淡开口,整理了下衣着“师傅本性散漫,的确不该卷入太。还请师傅先带蝶尘姑娘离去,莫要再踏入是非中。”双手抱拳“我先去理公事。”说罢,也不给他任何机会,连个变脸的机会都没给,便让冰炎带我回去。
片刻,回到那还紧闭着的看台上。
桌上还有点点血迹以及说不清的暧昧情愫,可那人……
老子就当被他白上了十天!
推开大门,在一间硕大的会议室中找到莫桑“把蝶尘那女人完全隔离出三神人的范围内,初锐瞳也疏远,莫要让对方卷入我们的是非中。”
开门见山的说道,在场包括温众等人都有些茫然“冰炎不是说,你这十日……嗯?哈?”
脸色铁青了几分“我还不知道,自己做为三神人,这些私事还需要被各位津津乐道?是否还需要我感激自己的名声在外?”看向莫桑“你作为前三神人的管事,居然也就任由他们所传?!潇茸莛不懂,你还不知其中危害?难道说,非要继续丢三神人殿的名声?”
“你不做不就行了~”在场只有冰炎敢在我恼怒时插嘴。
“冰炎,请记住,我先是你的主人,你后事冰龙之王!至于后者,难道我作为三神人,就不能找人上床了?别告诉我,其他十神人一个个便是清心寡欲的!如若如此,当年六神人也不会对我死缠烂打!”吸了口气,继续面向他们“把所有整理出来的人物资料,送到我这边。查蝶尘到底投靠了哪个十神人,把初锐瞳身边那些朋友的关系网都摸查一遍!除了蝶尘,其他只要和十神人有着说不清关系的,都杀了!而且都给我正大光明的杀!不许遮遮掩掩!”
初锐瞳并不在意,而且他的朋友也相对比较杂乱。
但那些人绝对有不少是别有用心之人!就算过去不是,但如今自己的友人出了个三神人,那就又不同了。
我当年那些名声绝对没这么坏,之所以如此,便绝对是有心人所做!
而传的有如此真切,就不得不让我怀疑自己身旁关系网不远的人。
三神人殿的可以排斥,毕竟他们就算再不满意我,也不会危害三神人殿的名声。
而我的朋友一共只有三,他们三人我也调查过,但干净的很,而且我有意放出的消息给他们,也不曾在外界流传过。
那边是初锐瞳这边偶尔带来到的那些人!
不过是初锐瞳的朋友,便认定自己是我的长辈了?
还真当自己是会事了?不杀几个,实在是难以平怒气!更何况,这杀戮也能让世人明白些什么……
何乐而不为?
神界卷 第六百六十九章 狐狸怨念
在场的,都被我怒火扫了个尾。一个个心惊胆颤的围在我身边任劳任怨的干活,不敢有半丝怨言。
我放出消息要理的,也收拾干净。
或许这是我“轻松”战胜八神人,原三神人殿的追随者也对我有了另一种态度,全然服从于听命。自然,这其中我相信还有莫桑的某些暗助。
我对那人,绝对无法完全信任,却异常地重用,便是知晓这人因前三神人的羁绊,死都不可能背叛我。
从某方面而言,我对他的托付于寄托远远大于潇茸莛和初锐瞳。
舔了下嘴唇,虽说不是入定打坐,但忙活了三天把所要的人资料收集全了,自己体内的暗伤也被理干净。
那只不知死活的甘甘居然还在我面前跑东跑西!它就不知道,我现在最渴望的便是狠狠咬它一口?
暗暗磨牙,那个初锐瞳在我发火的扔下那些话后,居然也不出现?混蛋的!当真把我和那些人归结到一块儿了!
“这几个人必须请到,”荣夏,天池,韩雪,这三人是我未来记忆中零星出现的人,他们到底有何能耐我不清楚,但能留在那时我身边,绝非等闲“其他,我们先前决定的能请到尽可能请到,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揉了揉眉心,打了个哈欠,在莫桑乖乖夹着尾巴拿走那些东西时,我半眯起眼“那个混蛋还没来找过我?”
夹着的狐狸尾巴猛地翘起!
看着满房间,所有人包括罪戾的尾巴都左右摇摆的样子,还努力做到低调低调的神情,便有些小郁闷……
叹了口气“我是说,六神人,算算时间他应该来找我了。”
一个个又失落的晃荡下耳朵……
拍了拍手“好吧,那初锐瞳这几天有什么消息?”
这尾巴升降速度……莫桑咳了两声,努力让自己先平静下来“初锐瞳先生,这几日似乎有些……生气。不过,想来也应该是三神人大人没有时间去见他的关系吧……”
莫桑及其委婉的解释道。
我心里则冷笑,这一回来,便下令杀了不少他的友人,这种重感情重情义的人,自然会恨我。生气?说轻了!应该是愤怒或者更夸张吧~他既然还对蝴蝶小姐表现出如此暧昧的恋恋不舍,我也不必再多作什么让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扔了手上的笔,伸了个懒腰。我和初锐瞳之间那些不得不说的事,还真说不好,最好暂且扔到一旁,这十神人才是关键。
毕竟男人以事业为重嘛~
我,来到神界也不是为了勾搭谁,而是……为了铺平将来的道路,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生活。
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把这些事情理后,我们再继续说。”
这时,房门忽然敲响,罪戾见我点头,便打开房门。
六神大人~一脸忐忑不安,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徘徊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如今这模样,就差咬着一块手绢,双目含泪的说上两句“讨厌~人家不要么,人家真的错了么~”
抖了抖,得了~还记得第一见到这潇洒坦然的六神人时,虽说并不怎么喜爱,却也被他身上那股气息所折服。
如今~阿阿阿!烦躁的抓了把头“六神人大人,我记得自己没对你做出什么始乱终弃的事吧!”
温众仿佛被雷劈到一般死死地低头,愣是不敢抬起来。
莫桑咳了两声,先把小媳妇装的六神人请进房内入座。
“六神人殿下,我家三神人大人绝不是那种人,如若你有什么委屈,还请说吧。”莫桑,莫桑!你被温众玷污了!你被他们带坏了!
潇茸莛不知为何,却有些落寞的感觉,笑容也多了几分飘忽,站与我身后。
“孤儿,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这欲哭无泪的表情……
“六神人大人,我怎么可能怪你?”咬牙切齿“别闹了!说明来意!”
轻轻叹了口气“我也无奈,先是六神人,后是我自己……”
“那好,我且问你,你是六神人,还是听命于创始者的仆人?”锐利的眯起双目“你我之间的交情并不浅,在此我况且提醒你一句,别和那人走的太进,他已经触怒了命运!”
几乎可以说立刻,六神人拿着茶杯的手颤抖下,把水泼出,自己却还无察觉“怎么可能?创始者与你一般,都是命运所选中的人,他又如何会做违背命运的事?”
“哼,这你就要问他自己了。”冷哼声“至于我为何知道,除了我本身的特殊性,还有一点,你们可以问问八神人……”
或许那八神人早已把我所拥有的能力告诉他们,因而眼前这六神人的瞳孔猛然收缩,随即了然的点了点头“只是我想知道,你能回到过去,那能否前往将来?”
“不能,”简洁的回答,六神人却带了几分失望和遗憾“但将来的我却能来……”但这需要命运的允许……这点我并不想说的太明白“只是,有些事我无法明说,能来与不能来之间,我更不希望他出现,如若出现,那便说明我们所在的世界,是被命运所抛弃的……”
六神人并没表现的太过失望或惊恐,反而只是淡淡点头“的确如此,如若将来的你来到这世界,我也不知道自己要继续追求谁了~”
踹死这不正经的吧!
心中咬牙,却不能表露任何。
过了片刻,六神人起身“我先回去,待会儿请你过去。”
点了点头,这才是主要目的,本来这六神人便该请我前去再见见其他十神人,只是眼下我所透露的消息对他而言有些过于刺激,便多了几分考虑的必要性。
目送六神人的离去,心里则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只是片刻,那八神人便亲自来请我。
对莫桑等人淡笑点头,便离开此。
在那会所的最高层,并不如我所想象那般华丽富贵,简约,却多了几分死寂。
十神人围坐在圆桌前,上位却空出一格。
瞧着那空位笑了笑,是给创始者预备的?
“三神人……”二神人缓缓开口“你所说的……我们都知道了。”
拉开位子,坐下笑了笑“然后呢?”
“一切只是你片面之词罢了!”五神人抢先一步,不屑的说道。
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既然各位如此认定,那我也没留下的必要。告辞。”说着便再起身。
“等等,”二神人没想到这我居然不会再礼让,反而多了几分讽刺,这前后的态度变化让他有些警惕“五妹她心性……”
“她心性如何与我无关,不是不信吗?好,三天内,我等着你们过来找我!”冷冷抛下这句话“到时候,除非送上她的性命,否则别想说动我!”
不顾身后那些人脸色的变化,冷哼声摔上门。
原本该好好闲聊几日,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一说了。
可如今,显然不可能。
五神人这脾气很显然给了我一完美的机会,而他们的得势与我无关。
自然,也不可能为了这点事,就要了五神人的命。但不论如何,就算我屈尊帮了他们,并且没要那人的性命,但这人的命还是抓在我手中了……
给她一个警告,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
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缓缓一个个台阶往下走,这死多少人,我并不在意~
便是因为知道必定会死不少人,我才敢再和初锐瞳叫板。
随后的伤亡太大,以至于先前我所做的血腥事件,任何人都不会真正放在心上~
抿了下唇,转弯走入下一个台阶时,在拐弯角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双手抱胸,手中还拿着一把利剑。
暗暗挑了个眉,呐~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注视到~莫桑、潇茸莛还等着我回去干活呢~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章 我的责任
正打算当作什么都未发生,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时,手臂忽然被路过的某人拉住。
手臂上的肌肤发烫的疼,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他“放手!”不想理睬他,更大的一点便是此不是我三神人的管辖内!
八神人和那不安分的五神人便在不远,如若让他们瞧见我,又该说什么?!
可对方双目却带着的怒火“谁让你派人杀了我那些朋友的?!”
“朋友?!哈。”讽刺的大笑了声“师傅您的朋友就是那些玷污我名声的人?外界如何谣传我,你心里不清楚?那这些话又是如何流传出去的?你不知道?恩?”
“你行的正做得直,何须在意旁人如何说?”怒火越盛,虎口也勒的越紧。
“不做些什么,他们只会以为我认定如此,更是个无能三神人。他们怎么不去传五神人、六神人的?他们养的男宠可不少~小情人更是与我不能相比的。”挣脱了几,依旧无法甩开他,我也没了什么耐心“还不是看着你是我师傅,便以为自己能和三神人攀上关系,更是我三神人的长辈了!恶心不恶心?!”
“你!”初锐瞳吸了口气“就算如此,也不该杀了他们!毕竟还是为师的友人!”
“师傅您交友也太不谨慎了吧?”冷笑“如若只是针对我就罢了,毕竟我也得看在他们师傅的友人面上放过那群不识好歹的人!但,如今他们挑战的是什么?我三神人殿的威严!挑战的是十神人的权威!他们根本就不把我三神人放在眼中,全然的藐视十神人的威信,妄想颠覆自上古便存在的十神人!您又要我如何?还放过他们?”
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额前那作为上神的印记因愤怒而浮现。
“您不懂政治,上便说,您不必卷入。但也不代表有心之人便可利用你,把我堂堂三神人当成了什么?”冷笑着高高举起他抓着的手臂,奋力挥下甩开。
那人,许久没有开口。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今日所言,不单单只是说给他一人听的。
那群十神人,最终也会听到那些话吧。
师傅这人,太过干净,不适合卷入是是非非的政治中。当年如若他懂政治二字,也不会最终被群仙压于凡界。
“你……”他吸了口气“当真只是要做这三神人?”
“师傅,对于这点我已经说过很多,你不屑于此,但我却不得不做。我有我的责任,你有你的逍遥,如若我们无法为对方妥协,或者说,您无法为我妥协,那么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傲然地抬起下颚“对于命运所作的安排,我自然会独自承担。作为三神人的责任,我也会努力完成。”
无法来形容此刻初锐瞳的神色,无法形容。
或许我能理解他心中的我,一个有着绝色外表,运气不错,资质不错的狐族徒儿。任性,专制,贪图权威?又或者,孤傲,冷酷,毫不留情。
不论怎么说,我在他心中或多或少都会与过去的情人相提并论。
但我不是,我也不能,更不允许这点的发生。
所以,缓慢的向前走。
无视了身旁这个男人……
责任,责任,一个人活在世上,怎么可以背弃责任二字?!
地吸了口气,其实初锐瞳要的很简单,只是逍遥只是自在,而我则不行。从我出生起,便无法选择漠视责任二字。
不是烬孤狐的这一生,而是蔡炯……
不知自己如何回到会议室,下颚枕在手背上,眺望远方。
初锐瞳对我而言很是不同,他就如同或者说比语烟对我而言更为重要。
如若没有他,我活不下去。
赫赫,你认为一只幼狐怎么可能在凡间,都是想要杀了自己的道人面前活下去?
他带我入道,带我修行,教会了我如何面对生活面对自己。
那一年的时光虽说不长,但感情绝对非凡。而且他护短,对我的爱……
微微垂下眼帘,或许我把我们直接的感情过渡到情人当真错了?
这房间里的,过去或许不八卦,但最起码如今八卦到一定程度了……
就连莫桑都会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我,然后偷偷说些初锐瞳今天干了什么,昨天干了什么……
揉着眉心,现在要做正事!正事!
“都准备下,让愿意追随的使者别离开,在这儿留下。然后调集三神殿所有追随者前来,明后几天或许会有事情发生。”拍拍手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
莫桑不自觉地紧锁眉头“所有人?事情很大?”
“嗯,”点了下头“生死一线,第一批人极有可能送死,请愿意继续追随并愿意做前锋的心里有准备。”
“我这就去安排!”说着莫桑便急急掉头。
“等等,”指着潇茸莛“把他也带上,许多事教教他。”
“是。”拽着对方便冲出房门。
摸着下巴,初锐瞳还是先扔一旁吧,性命优关的事情比较重要,难得那人悄悄透露给我的消息,如何能不珍惜?
如此,我在原地坐了三日,沉思了三日。第三日傍晚,八神人慌忙的冲入我房内,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媳妇状的六神人。
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肩膀“怎么了?难道说八神人和六神人都忘了最基本的礼节了?”
八神人已经没了淡定的神色,温文尔雅的面容如今多了几分难以压制的焦急“那,那到底是什么?!”
挑了下眉头“我也不知道。”
“不可能!三神人,如今不是儿戏时,你既然知道它会出现,就必然会知道是什么,如何对付它!”八神人抓过躲在他身后的六神人“不论如何,还请你明确的告诉我们!”
很无奈的耸肩“不是玩笑,我真的不清楚。时空裂缝出现时,我便知道有问题,也会有异界的东西出现,但到底是什么我也必须看了后才知晓。”
“二神人他们已经前去了。孤儿,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六神人见八神人脸色铁青,不得已,也来相求。
“那你们是答应了?”挑了下眉头“那个要求~”
六神人的脸色变了变“孤儿,别开玩笑了!”
“哈,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冷笑道。
“你不也是三神人?如若神界……”六神人说到此脸色猛然苍白。
“不错,神界本就是祭品,他到底如何,与我何干?”目光沉,带了些许的不耐烦。
二神人让这两人一同前来,便能说明很多问题。比如,他们似乎当真碰到困境,不得不以情动我……
六神人脸色变了变,立刻讨饶“孤儿,孤儿,我错了还不成,你要什么,我都帮你折腾来,真要别说是五姐的命。你不知道,那天你走后,五姐就被二哥大骂呢~如果你还生气,等这结束后,我们一起整她如何?”
八神人虽说依旧缓和的注视着我,但双手垂放在双腿两侧,却一直紧握。
垂下眼帘“六神人,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双手别乱摸!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拿下去!还有别压在我屁股上!最后,脸别埋在我胸前!”
对方还含泪的在我胸前蹭了两下,一脸的委屈。最后还是八神人把他拽下去,扔到一旁“孤儿,我知五神人有些过分,但还请你以大局为重。”
“于是,我不听你们的,就不是以大局为重了?”挑了个眉头。
“三神人,如何你才愿意出马?”他有些急躁“我们十神人必须坚持到最后,所以取五神人性命显然不适合,其他的你且说。”
抿了下唇“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去了有没有用,如今我先去,你们欠下我一个条件如何?”
“自然!”八神人立刻激动道。
“嗯,你先等我一刻,准备下。”说着便出门去找自己那些追随者。
拐了个弯,来到莫桑通过几日召唤下,只要是三神人殿的追随者都一一到场。
因有些追随者,虽说追随,却并不代表依附,一般情况下都会独自在外。
如今莫桑能用这些时间全然找到,的确为难他了。
嘴角挂起些许笑容“在场一千多人,我也没时间一一认识,只是如若愿意跟着我送死的便留下,并先去我的世界呆着,如若不愿,还请先离去,我烬孤狐绝不为难!”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一章 凹凸曼与大怪兽
不论谁,既然有意向称为追随者,便有了觉悟,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自己所要追随的人。
如若现在返回……
心中有些冷笑,笑自己多此一举的言语。作为神人。这自尊自傲岂是旁人所能理解的?
从骨髓中流露的傲然,倔强自然不可能有那种贪生怕死之辈。
或许会有异类,但当莫桑等人一一挑选后,我信,自己眼前这群人中绝不可能会有一个。
挥袖打开世界“莫桑,你与潇茸莛带头。”
“是。”潇茸莛这几日有些恍惚,或许能猜出些什么,但我也不知该如何表示。
稍稍皱了下眉头,抬手揉了下路过的潇茸莛的头发“自己小心些。”
“嗯。”脸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而我则被温众狠狠翻了个白眼。
赫,莫桑不是我的管事人,只是我的属下。而潇茸莛不同,他全然是我的管事,我的人~自然要多加照顾,同时让在场有眼睛的明白这点,不是?
待人全部进去后,我走出空荡荡的小屋。
吸了口气,让八神人直接带我前去。
八神人直接移动了两,我们才到一座已经破败的城池中。
四周依然有了不少神人以及其他十神人的追随者。
二神人叹了口气,神情落败。五神人以及四神人等几人居然有些灰头土脸,表情更是颓废。
稍稍皱了下眉头,那人与我说的情况也如如今差不多。但,我也绝对无法想像,这……会变成这样?恩?
怎么连十神人加起来都如此?
“哦~三神人你来了啊。”二神人立刻招呼我道,脸上扬起愉快的笑容“能否说到底是什么吗?那东西。”
“抱歉,我只是猜测与假设知道必定会出现很棘手的生物,但到底是什么,我还不清楚。”淡然,并没给对方更多的尴尬。
“那到底是什么?”四神人摸了把脸“和上古仙兽很相似的外表,只是……只是!就连我们都无法给它直接的攻击!”
稍稍皱了下眉头,果然啊……
“时空出现裂痕,这裂痕到底连接什么地方,而那地方到底有什么,这一切都不是我们所知道的。”沉下心“你们也该知道,这世界并不只是只有神界,还有许多能力与我们神界相似或者与我们只在伯仲间的世界,但只有神界才有智慧生命。那些生物只是须有力量而无大脑。如今时空裂开有些时日,这东西必然会跑出些什么。”
“哎,如今只有请你想想办法了,我们这几个当真妄为十神人啊,打上去的力气,就和打在棉上一样……”二神人捋着胡子苦涩的摇头。
“自然。”点头“那东西在哪?”
“回裂缝里去了,但每隔一个时辰就会出来。”指着不远一片空地“这里原本是座高山,如今被它的尾巴甩平了。”
每隔?调查过时间了?看来他们也是无奈之下才来求助于我。
“差不多要出来了……”五神人脸色惨白,却依旧坚定的手握兵器,目视前方。
赫,还有些用,最起码知道自己是五神人,必然就有五神人的职责。
挥手打开世界,在众人目光中招来莫桑和潇茸莛,从自己的芥子空间内拿出一捆长线。
“以八卦位分下去,每人一条线,颜色千万别重复,必须均匀。”一分为二,让莫桑和潇茸莛快些分下去。
可这两人却呆呆的注视着我的手,最终还是莫桑问了句“三殿下,你手中……”
皱了下眉头“看不到?我不是教过你们如何缝合时空裂缝,怎么还会瞧不见?”
“孤独狐,你是那些人教的,本身便与我们有些不同。”潇茸莛有些无奈“如今……”
嘴角抽了下“凭感觉吧!”继续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两幅眼镜“你们先发下去,我教你们怎么察看时空线!”
时间有些紧,那边半空中已经再出现裂缝,而裂缝中伸出两只爪子,正在用力的撕开。
那地方显然反反复复被撕开许多,时空线就算努力自行修补,却也无济于事。
“你们先挡一下,”对八神人抬了下下颚,手中则打着手印“既然知道如何修补,看应该也很容易,我的追随者们先围过来。”简单的交了两个手印,把不能看到线的人一一挑出来,这些人实力还是太弱。
“待会儿……”回头一瞧,一个以吨位来计算的怪兽从半空中跳下来,顿时地震山摇“别待会儿了,你们八十八人一组,分别用同一种颜色站八卦位,用手上的绳子捆住它!”一边打量着怪兽,一边无奈的撇嘴,整个就是凹凸曼里面的怪兽嘛~不过更大些,似乎也有五百多米高,尾巴有身体的三分之二长,正方形的身子。十神人的一个个打上去,似乎并没多大效果,只是让对方皮疼“然后交给我。”
“是!”莫桑与潇茸莛分别也拿着一根时空线。
“去吧,”挥挥手,右手则已经抓紧了紫狐,自己站在那怪兽面前整个就是灰尘!还不是蚂蚁!“十神人,剩下的交给我的追随者,你们以最快的时间修补裂缝。”吸了口气“以我之命召唤冰龙之王,火凤之后!”在半空中打了个手印,指挥冰焱与凤鸣先去帮十神人修补时空裂缝最为重要。
而当追随者把绳子纷纷套在那头怪兽身上,并同时用力拽紧,我打算冲上前去时。
手腕忽然被拽了下,回头有些诧异的看向来者,哈,他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神出鬼没的。
没多想,甩开初锐瞳的手,手持紫狐飞落至那头怪兽胸前。
暗暗做了个祈祷,希望那人与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否则我还不知道要死到哪儿去。
“所有人,都给我坚持住,等我出来!”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道挥剑。
紫色的剑气鸣叫着隔开那怪兽胸膛的一侧柔软之地,这一举动让它疼的全身挣扎。追随者们纷纷用尽全力阻拦时,我则直接消失在那一人多高的伤口内。
殷红色的鲜血瞬间包容了自己,憋着一口气思忖那人所说指甲大小的晶核。
小心翼翼的避开血管,里面昏暗一片,拿出一颗夜明珠,那昏暗的光芒勉强能让我看得见四周。
这该死的地方!我居然在一个怪兽的体内?!想想便觉得不可思议,完全荒谬到了一定的极数。
咬牙切齿中,自己也不知道寻找了多久。只觉得这具身体的晃动越来越大,所剩的时间寥寥无几。
血管一根根都比我整个人都粗,时而激流涌过的血液猛然间都能把自己掀翻。
寻寻觅觅了许久,当自己终于找到那颗小小的!小小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晶核时!一刀割下他四周所连接着的神经!
这颗东西清理干净后放入怀中!
便在此时,先前还在剧列晃动的身体扎然而止。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那家伙所说的果然是真。
片刻轰然声以及这具身体重重的砸落在地时,我在它体内剧烈的摇晃,都让自己感到晕眩。
甩了甩头,如今不必担心再激怒与它,直接用紫狐一道道割开眼前的血管,只是这生物的皮太过坚硬,三刀下去,依旧毫无反应。
有些急躁,难道还要我原路返回?
便在这时,我猛然间感到前方,便是自己先前动手挥剑的外面,似乎有人也在一同相助。
心中那丝烦躁慢慢消退,紫狐在对方动手的一条剑痕上一同动手。
光芒在此笼罩全身,手臂似乎被人拽起,那刺眼的阳光让自己不由眯起双目,乖乖的被带出血水中。
长长的吸了口气“这该死的好点子……下见到那人,必先揍一顿再说!”
神界卷第六百七十二章 擦擦干净
潇茸莛第一时刻拿了条丝绢把我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殷红色的血液把原先蓝色的衣袍染成红紫色。
粘稠的沾染在身上,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拉了下领扣,对他们无所谓的笑笑“时空线你们无法掌握,但我可以提供~别试图触碰那些你们瞧见的线,这每一条线这般粗的线都是支撑着这个世界的。如今神界已经足够混乱,所以麻烦各位别外穿了。除了我三神人殿的人,其他让我知道会的……绝对追杀千里。”吊儿郎当的瞥了下嘴,吐了口那怪兽的血。
“殿,殿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先去换一下衣服吧。”莫桑神情有些尴尬。
再看旁人,目光中也有了几分惊夺之色。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得~我是该感谢这皮相,还是自恋一把?
“行!”点了下头“冰焱过来。”
那条小泥鳅和十神人一同填补了那条裂缝后乖乖回到我的身边,小小的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在众人瞩目下羞涩的停在我的肩头“主人什么事?”
“张嘴。”言简意赅的命令道。
“啊~”肩上的小泥鳅乖乖的张开嘴,绿豆般的眼睛水汪汪的瞅着我。
“或许会有点疼……”说着便抬手把那怪兽的晶核塞他嘴里。
“啊?呃!”似乎又想说的话,可被我丢进嘴里的晶核卡到咽喉了,两只前爪抱着脖子,猛咳,许久才喘过气“什,什么东西!”
“各位让开一个地方。”挥手,迅速让四周的人散开“莫桑你带着我们的人先退到一旁,待会儿我让冰焱和凤鸣给我们殿里的人一人配一条冰龙或火凤,有能力的火凤、冰龙一起配!”
莫桑惊讶的睁大眼,他身后那些人更是兴奋得睁大眼,随即乖乖退到一旁。
而这时冰焱开始剧烈的扭动,痛苦的龙吟响彻天际。
我悬浮在半空,发丝上还滴落着一颗颗殷红色的血珠。
“死狐狸!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身体飞速变回原形,在地上扭动着。
那粗大的尾巴痛苦的扭动,甩向一旁的山头,“轰!”的整个山头都消失无踪。
“刚刚那头怪兽的晶核,大补,但你吸收的时候会有些痛苦。”叹息的注视着它痛苦的样子,我心中也不怎么好受。毕竟真正陪我一路走来的,其实,也只有它……
漂浮到它的龙头前,摸着它的龙角“忍忍吧……”
冰焱呜咽着,便撕咬着牙硬抗。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一个多时辰,它才缓缓放松。全身被一层薄薄的蓝光笼罩,而我则立刻向后一跃高高跳起,漂浮在半空中。
冰焱身上漂亮的鳞片,似乎被刻上一圈纹,每一片都有,仔细看,却又发现每一片都不同。
而那团蓝光浓浓的笼罩在它的头上,片刻又散去。
如同玻璃一般,原本昏暗肉色的角,如今则变成上好的蓝水晶。
这份美感让我有了几分窒息的压迫,在它缓缓睁开双眼时,那又蓝色的冰眸更是多了几分锐利之色。
嘴角含笑“恭喜了。”
“哼哼。”两声“托福托福,没被你折腾死!”
笑笑没回答,而这时凤鸣不满的拍着小翅膀落在我肩头“主人偏心!为什么给这条死泥鳅,不给我?”
我自然偏心,冰焱一路帮了我多少?而你这只小鸟原本还不同意跟我呢~
只是这些话不能说,抬手摸摸它的头“会有机会的,而且……我不是拿它做实验吗?等放心后才敢给你服用啊。”
那人告诉我,今日着头最为离开,随后虽说也有高强的,但实力上却绝对不会有今日折腾这么强悍。
如此好的晶核,自然要留给冰焱了不是?
“主人,你说的~”讨好的用头拱着我的脖子。
冰焱在众人瞩目下变小了些,围绕着那具庞大的尸体打转“你先去洗洗吧,我把这东西理了,这皮倒是上好的盔甲,你不需要,但那些刚收的追随者还是有用。”
“好,还有替我的追随者按能力配上你们的手下。”挥手打开世界“紫狐应该能帮忙,我留下它。”如今我的实力已经到能自由打开世界,无须非要紫狐的地步。
“嗯,嗯,去吧去吧。”甩甩尾巴,似乎已经考虑好怎么下手“莫桑,你说给你们每人做一套盔甲,还是别的什么?”
“呵呵,那个冰龙之王,这么大个个头,你们也用不完,你看……”二神人厚着脸皮凑上前去。
我自然不敢说什么,可冰焱是谁?
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绝对用得完!你别瞎操心!等会儿我和紫狐一起把它的皮拔下来后,再和那只火鸡一起煅炼,这东西最起码要缩水十分之七!然后打造,切割,我们还得计算着来,否则自己都不够!”说完对莫桑吼了句“你先把你的人想要什么东西说一下,这东西连剑都能做!”
莫桑考虑片刻,沉声道“一人一套盔甲,外加一把武器,够吗?”
其实冰焱这么对二神人说,就是不想把这好东西让对方分了。冰焱是谁?它主人可是狐狸!他自己又是龙!就喜欢聚宝!
怎么舍得把好东西分给别人?
“够!再给待会儿分给你们的冰龙和火凤也配上一块软垫以及它们想要的东西,这算是给三神人殿干活的福利。”想了想“如果有剩下,我定会把多余的给你们送去的。毕竟这东西是我们三神人殿下杀得,老东西,你不好意思抢吧?”
二神人心里苦笑,他倒是眼馋,可也不敢啊。
这边我早已进入了自己的世界,在那片小湖中脱干净,慢慢把自己浸泡在湖水中。
轻轻叹了口气,有外挂的日子,就是舒坦啊……
外面,这人一走。
冰焱还和紫狐忙着分割,不管旁边看着眼红的十神人们。
却说初锐瞳如今心神有些恍惚,他似乎觉得先前那幕,太过震撼自己。
绝美的面容上却有着果断而坚定,有着大无畏,有着无所谓的气息。
淡定而旁人无法超越的美,自己在这世间走了如此久,不是没见过绝色,不是没见过比他更为美艳的人,却第一觉得,那时的神情以及面容如此的美丽而动人心弦。
心中觉得有些东西似乎在瓦解,也明了了那人的坚定与性格。
缓缓走到还忙碌着的紫狐身旁,目瞳似乎了解主人的心意,用剑尖戳了戳紫狐。
后者抬头一看,立马**,**的缠了上去,讨好的蹭着。
冰焱不屑的撇着嘴,泄愤的用爪子刨了两下那怪兽。
“打开世界。”初锐瞳如此说着。
而紫狐立刻僵硬在原地,愣了下,随即慌忙的摇着身体。
目瞳见状,又用自己的剑尖戳了下,嗡嗡,不满的低鸣了几声。
紫狐无奈,左右摇摆着。
身旁那些人各做各的,但目光却往这边瞟啊瞟。
潇茸莛神色有些恍惚,嘴角也多了几分苦涩。
莫桑揉揉对方的头,在他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他只是苦涩的笑笑,随即摇摇头。
见对方如此,莫桑也有些无奈,拉着他的手“总事与殿下之间的关系,一般都是如此……想要得到,得到却是亵渎。”
如此的安慰,让潇茸莛低落的垂下眼帘。
过了片刻,紫狐似乎再为难,还是乖乖的打开世界。
初锐瞳留下目瞳陪陪紫狐,自己独自一人走入世界。
得了奖励的紫狐立刻不顾对方的心情,整个身子缠绕在目瞳的剑身上,喜滋滋的蹭啊蹭得~
初锐瞳第一跨入对方的世界,便觉察出些许不同。但联想对方的身份以及责任,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人很好找,他已经听到水声了。
浸泡在水中,昏昏欲睡时,忽然觉得世界再打开。
有着一股相对陌生而熟悉的气息靠近,世界本就是我的天下,有人走入靠近,自然能觉察出。
立刻从池水中站起身,目光锐利的看向前方“谁!”
而就在此时,初锐瞳拨开身前的树木,离自己十步之遥,目光呆些而惊讶的看着自己。
见来者是他,我心中低低的哀号一声,随即便觉得……自己的菊疼……
那十夜,太伤身子了……
神界卷第六百七十三章 狐生气鸟
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站在水中,大脑一片空白。
或许当真有些怕他那十日的……嗯,哈!凶猛!
微微垂下眼帘,我现在该尖叫一声,最好还能甩他一个巴掌,还是颓废的卷缩成一团,沉到池子中?
这是一个需要选择的问题……
最终只能心里叹了口气,暗中咬牙,表面旁若无人的起身去拿那件衣服!
慢慢披上,见他没有打算拔下来的冲动,便也认真穿戴好。
一边擦干头发一边平复先前异样的心情,开口问道“师傅什么事?”紫狐那混账定然是叛变了!否则决不会放人进来。至于如何叛变,为何叛变……其实很简单,单单从他手中没有带来目瞳便能猜到一二。
还是冰焱好……这小子不会见色忘义。
抬头时,恰巧对上他挣扎的目光。似乎有了几分苦涩与无奈,这个孤傲一意孤行的男子会有这种表情?
这倒让我感到些许好奇,慢慢耐心的双手抱胸靠在树身上缓缓等待。
“三神人,”过了许久,他开口说。
依然听出些许疏远的味道,扯了个嘴角,毫不犹豫的点头“不错,我的确是三神人。”
“孤儿你……”坚定的目光中,那隐藏着的挣扎已经让人捉摸不透。
如今我也从好奇转成无奈“我怎么了师傅?我不是一直如此?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该是一个神人时,便以神界为前提,做为三神人时,又以十神人的尊严为先天条件。但做为命运选中者时,我最起码还有个特殊身份。作为你徒儿,我也甚是乖巧听话,作为你情人,我也热情洋溢,尽可能的满足你~”耸了下肩“最起码我还从来没和羽然他们谁滚过十天床的。”现在想想,我菊还疼……
被我说的如此直白,初锐瞳的脸色似乎也有了几分不悦。吸了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恼怒“孤儿,我只是想与你好好谈谈。”
点了下头“你说便是了。”
对我并不表现的十分的诚恳的态度有些恼怒“你当真这条路要走下去?”
“是!”啊啊啊,这问题我都回答他多少了!“这是最后一,请别让我反复回答这无用的问题!”
“好,那站在你三神人的角度,必然就……”他冷笑声。
还未说完,却被我打断“停,我知道你随后要说的话。”眼前那人目光中带了些许的疑惑“我当年以半人半妖的姿态傲立于凡界,还把你当年搅浑的仙界清理干净,并以自身之力让万莲崖独立于四君之上,甚至过去的东君都在给我干活,以及神界成为三神人,并以一人之力周旋于那些老不死的之间。你就不能无视我的能力,师傅心性并不是多疑之人,你的意思我也明白。
如今只想说,不是我要怎么做,而是你那些朋友逼迫我不得不怎么做!
杀他们早该如此,之所以拖延至今也不过是看在师傅脸面上。想看看他们是否会闭嘴,最起码能知晓我并不是能惹得人。但他们并没这么做,反而变本加厉。
师傅,我这不顾一切,不顾风险,甚至自己都没有五成的把握便去挑战八神人,为的是什么?
便是挽回过去被他们破坏的名声!
可,赛后你听说过那些流言吗?
的确现在没了,是他们不敢再传!但这流言毕竟已经出了!说我利用什么卑鄙的手段让八神人不得不跪下败给我,还说我用身子勾引他!
您觉得呢?”说到最后,完全便是咬牙切齿。
初锐瞳如今在神界在乎的意他性子而言,只有两个,一个蝶尘的将来,这女人太敏感,绝对不能死在三神人殿中任何人手中。
如若今日这番话他听进去了,那我可托人动手,八神人还欠我一个人情。如若听不进去,我也可动手,反正都已经决裂了~杀了那女人,自己还能出一口气呢,何乐而不为?
有一点说对了!不论如何,这女人都必须死!
其二,便是他那群朋友!一部分怀有异心的已经被我理干净,剩下他则是与他心性差不多的神人。
眼下他则是要为另一群被我灭的干干净净的友人讨一个公道的吧?
“可蝶尘却说你……”初锐瞳犹豫着吞吞吐吐说出让我恼怒之极的话。
“闭嘴!这女人是这女人!你别恶心我!拿那种货色的女人和我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一个乱嚼舌根,贪图权威,恶心巴巴的女人!我怎么说都是上神,都是十神人!你别恶心我!”如今自己就和一个点燃的炸弹,轰得爆炸。
初锐瞳则饶有兴趣的挑了个眉头“孤儿的意思是~我挑选伴侣的目光有问题?”
冷哼声“就我所知的,除了沔也就有些缺心眼以外,其他都是垃圾!”回答的毫不留情。
但对方却并没任何生气,反而不置可否的笑笑,摆摆手“也就是说,孤儿在吃醋?”
这个词用得……
吸了口气“或许,但这并不能掩饰你挑选伴侣的目光!”
“哦?那孤儿自己也是?”慢慢靠近,抬手捏住我的下颚。
学着他先前那样挑了个眉头“的确,我狐狸的本性决定我不可能只有一个伴侣~”
初锐瞳眼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捏住我的下颚便狂吻。
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只是随他。
这没有对方配合的亲吻并不可能燃烧什么激情,过了片刻,他喘息着松开我,目光中的愤恨可不只是一点两点。
“师傅满足了的话,我们先出去?”嘴角含笑“外界还有很多事没有理。”
“那……蝶尘,你不会动手对吗?”淡淡的警告。
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自然,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或自己动手,但同样我也没义务保护她,希望你明白。”
初锐瞳瞳孔紧缩一阵,显然明白我的意思。
“非要赶尽杀绝?”试探道。
“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这样的人吗?”一连三个否认,却多了几分虚伪的意思,“不过这女人在外树敌不少,师傅要么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
“你!哎!蝶尘只是一个有心计想要往上爬的女人罢了”说到此,苦叹了声。
我便知道!他就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
“这的确没有错,但她错在爬错了地方!踩在谁的头上往上爬?先不说是我本人。就算这女人背后利用的某个十神人,等我的事告一段落必然也会铲除她!这么没大脑的事,他也会做?”冷笑“过去那个南君不知比她聪明多少,师傅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
说到此,他忽然再紧锁眉头“南君,你也杀了?”
双目中隐约还充斥着怒火“她这是自寻死路!”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气量居然会与那些女人计较?”忽然,初锐瞳也恼了,一脸的受不住。
“我计较?!我计较!”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害得我险些丧命!如若只是我自己的话,我定然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她。可她害死了我唯一的!唯一的亲妹妹!夏目多么无辜?从我带她入道,她便决不给我添任何麻烦!最后还为了我而死!你他妈的别不知道乱说!”推开他大步向前走“打开世界!”
似乎没想到我会骂他,初锐瞳愣在原地,随即追了上来“这件事我道歉,但你……就不能与我好好说话?”
“说不了,看你就来气!”挥开他的手“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老子保证你的小情人性命无忧。”
骂骂咧咧的时候,世界已经打开。
这莫桑等人见我出来,还怒火冲天的样子,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初锐瞳,便立刻乖乖自觉地低下头,该干什么干什么。
“烬孤狐,你过了!”如此驳他面子,初锐瞳也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自然会恼怒。
“什么过不过,一边去!”烦得都不想理他“冰焱,你家的泥鳅准备好了吗?还有凤鸣!老子家不养吃白饭的!没有得到追随者印记的,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三神人殿先把正事理了!莫桑留在这继续理,潇茸莛,和我一起回神殿!”
神界卷第六百七十四章 歇一歇吧
在离开最后一霎那,我隐约听见冰焱不敢置信的喃喃道“狐狸居然炸毛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对方似乎有了几分笑意“这,怎么能告诉旁人?”
不论怎么说,当我回到神殿,身后跟着一群心惊胆颤,目光小心翼翼的注视着我的新追随者。
吸了口气,面色沉静“我这,没什么规矩,潇茸莛会把最基本的行使告诉各位。但,既然决定留在我的身旁,我希望你们记住三点。”目光中带了些许挣扎“第一,不怕死!你们站在此就该知道我的将来,新一界的产生并不会如此容易,死伤绝对不会少。而你们,作为我的追随者!必然要敢于牺牲!”
大殿前,我一步步步上台阶,声音被放大,回荡在寂静的神殿内“创世一共发生过两,而我与“我”也创世过两!前者除了“我”,其余身边所有人都死了干净!没有任何留下的陪伴!“我”的爱人,“我”的亲人,“我”朋友,“我”的属下以及“我”的……”吸了口气“所有人,希望你们明白,前路的忐忑。”落幕而颤抖的声音一遍遍的回荡,说不出的沧桑而肃静……
似乎有着几分绝望,有着几分不可思议。
我站在高,俯视地下五十多个追随者。这些,都是最后精细挑选出的,人数非常少。
十神人中,追随者多的也有几千。而我算上过去三神人的也不过几百,只是并不想要过多追随者。
“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不许有任何背叛!我不管你们过去是否有仰慕的十神人或干脆只是奸细支流。但如今,只要来到三神人殿,只要你们选择了我!便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叛变!”说到此,颇为咬牙切齿“如若让我发现……我不会听任何解释!在这的待遇并不会比其他十神人那儿的待遇差,甚至你们更有机会。创世之后,你们将是新一界中具有主宰意义的人!就算在神界,有着冰龙与火凤的陪伴,你们也不可能低于任何人!”
见那些人目光中多了几分渴望与激动,心中满意的笑笑。缓缓开口把最后一点说了“其三,努力提高自己的势力。这点为什么,我想各位也明白。茸莛,仪式开始吧。”
我从未经历过仪式,追随者的意义,其实至今都无法真正明白。
他们似乎就如同法师身旁的剑客,却又不是平等关系。
他们类似于主仆与属下的存在,但又绝非如此简单。隐约有着几分,似乎……重视与平等。
潇茸莛口中不知念着什么,地下那群人脚下却逐渐浮现一丝蓝光。
这蓝光则如同破开地面一般,光芒越来越刺眼,越来越耀眼,最终让那群人猛然跪下。
蓝色的光芒也逐渐变得柔和,不再如此刺眼。
潇茸莛额头开始浮出一片薄薄的汗水,我瞧在眼里无奈的叹息。还是应该让莫桑来主持,他的实力,太弱……
只是,再让我用前三神人遗留的管事,实在是不该。不论政治目的还是出于我本身的希望,莫桑能重用,但绝对不能恢复过去的地位。
潇茸莛,弱就弱点。但他的心却逐渐开始向着我,不再以三神人殿为准则,而是以我为前提。
随后不经意间打了道剑决到他体内,潇茸莛大大的喘了口气,目光悄悄飘向我,嘴角洋溢出一丝愉悦的笑意。
依旧正色注视着前方,却不由回忆起,我们第一见面,在那让人绝望的神殿中的一切……
那三日,他是我心中高高在上,一心要拐骗回家的神人。
他孤独而绝望,他分不清,我到底是不是他要等的人。那时的潇茸莛已经茫然了,就算在仅有的希望面前,他依旧会胆怯。
一身淡绿色的长袍,与那片青绿色的竹林如此融合。
只是,随着我的力量逐渐提升,他也不再是如此高高在上。隐约着,慢慢的,他只是我的仆役之一,还不是唯一,只是之一。
但我在他心中的挽救,却还如过去一般。
有些不忍心,特别是在这段时日,因为莫桑的出现他一直担心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否动摇?
还有初锐瞳……
潇茸莛一直是敏感而警觉地人,如若形容,便是一只有着柔软皮毛,却胆小的兔子。
那些蓝色的光芒退去,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蓝色冰雾一般的东西漂浮在地面。隐约似乎是什么咒符,有些瞧不清楚。
抬手按记忆中,有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打出一道手印。
复杂而琐,当打完扔于他们额头时,自己体内也似乎被一时抽空。
晃荡了两下,险些站不住。
我只是知道这类似于十神人的追随者印记,但绝对不是。这是夏目给我的,或者说,这是另一个我所有的。
潇茸莛立刻在背后挂住我,目光随我一般紧紧盯着地下,谁都有几分紧张。毕竟都是大家的第一……他们是第一,似乎也是唯一一受命于追随者,而潇茸莛则是第一主持,我则是第一收下。
只是那群人则一个个盘坐在地,什么都不吭声。
在原地等了半天,当第一个醒来,立刻兴奋得哈哈大笑,随即摸向额头的……上神标记?!
“谢殿下!”激动得再扑倒在地。
故作神秘无所谓的挥挥手“起来吧……”
那群人似乎醒觉的快慢不一,当最后一个迷迷糊糊仿佛睡醒一般的爬起已经过了两天。
那人我似乎有些印象,似乎就是那个特老实巴交,却没有什么势力的。
打了个哈气,伸了个懒腰,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下,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嘿嘿不好意思哈,睡得太久,太香了。”
立刻惹来不少白眼,而我则好笑的摇头“行了,莫桑等了我们许久。难道各位不想要冰龙或火凤的陪伴了?”
说笑间,脚下的大地开始振动,片刻那还未完全散去的光芒再散发耀眼的色泽。
我还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时,这光芒已经把我们送到莫桑身旁。
一群人,毫无征兆,毫无感觉地出现在众人身旁,这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惊讶。
十神人中,除了八神人和小媳妇中的六神人留下,其他都已经离去。
莫桑惊讶的瞧瞧我们,随即满意的展开笑容“恭喜三神人大人。”
点了下头,还未开口,这莫桑又立刻惊讶的小声惊呼“为何……这几个成了上神?”
八神人的目光早已粘在猛然提升力量最高的几个中,惊讶,不确定,还或多或少有些疑惑。
嘴角上扬几分“独家机密,不可外穿。冰焱理的怎么样了?”
所有人中,莫桑最为知分寸“皮和筋已经剃出,初步理好,剩下的也没多少可利用的了。”知道我不想说,便会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火凤你们那边,准备得如何了?”不动声色的满意点头,并问想另一边。
无奈的拉松着两只小翅膀“你这边的人忽然提升一个档,我那边也要跟着调整~不过能猛然提升这么多也是好事。”
凤鸣的态度越来越缓和,或许是从某些方面知道我的意图,以及看着冰焱与我之间那些亲密而微微有些自己的想法。
按理说,那十万年一庆典结束了,挑战结束了,小怪兽结束了。小怪兽打倒后,还会有许许多多的小怪兽纷纷冒出,但这只需要门下之人去理便够。
我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可以歇息歇息,静下心思考思考,又或者,努力去找那给我传递消息的人。
只是,如若我的生活当真能平静,或许,便也不是我的人生……
无奈的揉着眉心,挑眉瞅了眼不远的初锐瞳……
他到底要怎么样?要做什么?我当真有些不清楚。
记得那我先行离去时,八神人拦下我的去路,说是要报答对我个人的恩情。
到他们这种境界的人,自然不愿欠下任何恩情,这有损修为。
抿了下唇,让他附耳过来。
第三天,那蝶尘便飞了~不是八神人动的手,而是五神人。
我有些拿捏不清到底是五神人忽然服软,打算用此讨好与我,还是……蝶尘背后的人是她?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五章 偏差产生
显然,这世上有些人不可能这么闲,而我的的确确闲了一个月。
什么事都不作,什么事都不干,悠悠哉哉惬意的过了这些日子后。终于还是……看着桌上的书信,无奈的暗叹句,当真需要干活?
自己过的这些日子,说舒服,也不定然有多舒服。
有个时时刻刻用探究目光注视着你,看着你的一举一动,时常还用不赞同或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
这感觉谁都不会喜欢,可我又无法直接将那人轰出去。
轰他?还不如我自己开门出去呢!
撇着嘴,潇茸莛竞争上岗,把前些日子做的好好的罪戾踢下去,再成为我的贴身小厮。
他似乎也不在意自己的权利越来越多的流失在莫桑手中,还乐在其中的与我一起呆着。
每天研究研究鸡肉怎么做好吃,考虑考虑待会儿去哪发呆?或者替我拿些糕点,让罪戾继续跑跑腿,替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
好吧,其实说穿了,开了外挂后,日子太轻松。
无所事事之下,除了看书只有吃……
修炼这东西,急躁不得。
给自己找了不少借口后,不懒也不可能。
只是空闲下的时光,心中会不自觉地越发思念在仙界的他们。
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能通过什么时空法则,把他们拢上来?
可如若这群实力连神都不是的爱人出现,他实在是担心,那群人……十神人或许还会旁观考虑我前些日子所透露的消息。
但,自己的猜测和那人随后的证实,实在是让他不能不防备着创始者。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现在别想这些,该想想怎么面对桌上的信。
内容其实很简单,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明日拜防。落款:二神人。
把那信随手一扔,自己心里也有了几分烦躁。
他为何而来,我自然知晓。
前些日子出现的小怪兽,被我这临时客串的凹凸曼打倒后,并不代表裂缝就会完全修复,也不代表那些从异世跑来。
大脑萎缩,空有力量,毫无能力,四肢发达,完全就是放大版巨怪!
如今,那小怪兽死了,却让自己明白一个真实的道理。
一个小怪兽死了,会有千千万万的小怪兽崛起!
三神人殿人才多少?虽说不是十神人中追随者最少的,却也是极其少的!下面也就一个创始者比他少而已!因为对方根本没必要追随者!人家直接是神界的主宰!头!
懊恼的抿着双唇,有些烦躁。
眼下,自己神殿的人全都派出去,整个三神人殿都架空了。留在这空荡荡大殿里的一共三个追随者。
潇茸莛,贴身的;罪戾,跑腿的;还有一个便是那憨厚得要命的梧桐。
记得那自己去看他,瞧瞧他到底拿到一条冰龙还是火凤。
还别说,这小子就是离开。所有追随者里,一共也就二十三人火凤冰龙两得,他就是其中之一!要知道所有两得的人,都是上位神人中的精英啊精英……
自己所有的追随者中,有七人是于莫桑一般,名列前五十飞入神界之人。算上潇茸莛和那有着毛茸茸耳朵,自己打算留给夏目而随手收来的那小子,一共也就五个中位神人,其他都是上位神人。
但算上那七个排位五十的十神人,二十三,一共也就二十三个得到冰淼火凤同时的人中,并选择愿意一同追随者。
他真的有些好奇,这……梧桐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以中位神人的身子,博得心高气傲的火凤与冷漠淡漠的冰龙亲魅?
说实在,莫桑报告自己的时候,愣是吓了跳。还怀着疑惑去看后,才知道别人的非同凡响。
当真……非同凡响阿阿~
别人身上挂着的不是缩小版本的火凤就是泥鳅一条,他手上揣着两个缩小的有些过于完美的……蛋~
一手冰蓝色,类似于我当年孵化冰淼的蛋,一手则是火凤那红艳艳的蛋壳~
它们根本不是来找伴侣的吧!根本不是的吧!只是在找奶妈的吧!!
不怪自己想要吐糟,瞧见眼前那画面谁都要吐糟……
一个武大实粗,高高壮壮的大男人,咧着嘴,笑的要多憨厚就有多憨厚。喜滋滋的帮着一个冰蓝色的蛋擦着蛋壳。我站在他们十米远,都能听见那颗蛋拼命的命令他做这,做那!
更让人无语的便是……这混蛋居然还做得乐呵呵!
有些想要落泪的悲伤,这就是我特意选择的追随者?含泪……
但不论怎么说,追随者人数的稀有,以及越演越烈的小怪兽出没已经引起巨大的恐慌。
先是裂缝,后是自己不论用出多少力道攻击的小怪兽,愣是没多大反映。这不得不让那些心高气傲的神人们从内心感到恐慌。
或多或少还有些……彷徨,几万年,几万万年,甚至更久,他们终于再体验到做为普通人时的慌乱而绝望。
面对此事,十神人不可能放手不管。先前已经问我要去许多时空线,手印我也教给他们。
但核心问题却没有给,因而每围捕的时候,都是一群别家的追随者加一个三神人殿的追随者,或别家上神加我们家一个追随者,这么安排。
也因人手不足,小怪兽们灭的不太干净,逐渐让那些异世来的访客逐步逐步组成一群。
如此一来,危害性自然更为厉害。
心中有些苦恼烦躁阿,悄悄去问了那人,他却也只是毫不在意的说,这段过去不曾有过,随我怎么做。
如此,随我怎么做变成了一件需要动脑,而无外挂的事。
想着想着,第二天便也到了。
二神人独自前来,也表现出极大的诚意。
两人坐着喝喝茶,看看聊聊天,却并没直接奔入主题。
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开口问道:“当年便是二神人引我入道的?”
对方愣了下,随即摇头“自然不是,自然不是,难道不是三神人自己无意间寻到修神法门?”
这只是随口问问的话,如今让自己脸色苍白。
死死抿着下唇,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明明感觉上差不多……就连外形也相差无几。
“哦,这样啊~”淡淡的开口,表面所说平静,可内心却暗涛汹涌。
如今神界,不是他引导的难道是创始者?!
他为何要这么做?这般做的目的又是何在?
如此想着,心里自然有些烦躁“二神人今日前来的目的我也知道,你回去告诉他们,各自殿里派些人来,我亲自教会他们,你看如何?”
“自然是好,只是,我这前来是希望三神人能亲自出马。”他乐呵呵的说道。
“亲自?”微微不解的眯起双目“这又是为何?”
“三神人这般做,自然能在神界引起很大的感想,这是其一,其二……我想三神人如若慢慢静思,或许也能明白其中的奥妙。”极有意的捋着胡子含笑开口。
意?我却不知……
心中料想,也不知他真正的意思,不过……
自那我对八神人所言后,那群人也不再正面与我为敌,反而是从侧面的希望我能做些什么,来证实自己所言。
不论如何,身后的奥义是什么,我亲自出马,应当都不会有错……
只是,如若成了,这光辉自然是我的,败了呢?
不动声色的笑笑“二神人亲自前来邀请,我怎么能拒绝?”
随后该怎么做?其实,也很简单,出个面,打个头阵,努力搏杀下,便也够了。
想到此,便让潇茸莛先去准备,而我则拿出纸笔写下心中疑惑,我倒要去问问,自己不是二神人引导的,这又是不是在过去之内?还是……偏差?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六章 被动,陷阱
心里琐的要命,那人却一直迟迟不来音信。
只能自己先调集追随者,这和领兵打仗有些相似,不过我们这全体扮演凹凸曼的角色,而打的便是小妖怪。
可刚想意气风发一把,却发觉,这三神人殿根本就没什么人能给自己调用。
含泪一把的拽着莫桑,潇茸莛,罪戾以及那老实憨厚,怀里揣着两个蛋的梧桐,也就这么上了战场。
反正该教给其他十神人的,都交代了。我去,也不过是为了一个名声和威望罢了。
只是,初锐瞳也愿意跟着,这让我有些小小惊讶。
站在平原一角,望着原来该绿意葱葱的草原,如今却荒废的可怕。
想来,那些小怪兽也不是省油的灯。
克制自己不去瞟一眼身旁那人,努力把视线集中在前方。
“三神人,这些异世访客喜欢成群结队。你瞧,这便是被它们路过的地方。”六神人身侧一个类似于军士的男子为我讲解着那些畜牲的心性。
点着头,摸着下巴“我们这群人傻站在此,又是为了?”
“这……”对方为难的回头看了看自家主人,随即似乎得到批准立刻掉头与我说“是这样的,似乎,这的事情惊动了创始者,伟大的创始者说必须在午时过后是良机,到时……绝对没问题!”
创始者!
心中惊讶过后,则是咬牙切齿。
二神人必然早些就知道,他为何还要让我来?
难道要我表面的就是顺从创始者的意思?难道我就是创始者的属下的意思?!他就是想要这么公告?
让世人都知道,我与创始者是如此的关系,并且,听命于它?
可笑!可笑之极!
在命运之前,还不知道谁是谁的主呢!
吸了口气,扬起笑容,转身对那人说道“去转告二神人,既然他违背先前的条件,那我先回去了,告辞。”
“哎,等,等等,这是创始者……”那人惊恐的同时,立刻高声呼叫。
如此一来,在场所有人都知此事是创始者的意思。而我,还有什么需要博得名望的?
皱了下眉头,我似乎一开始就重心错了。
本来一直想要在神界树立一定威望,随后等创始完结后,拉一票人去神界。
可如今看来,完全就是本质上的错误。
先不说,如若我当真这么做了。作为神界此时真正的主宰,创始者会如何恼怒。毕竟挖墙脚这活,有些确定,而我,则认为,既然命运的意思是创造高于神界,而神界不过就是个缓冲,那么,我以后所创造的世界必然高于神界的存在,所以先培养一批人也没什么过错,而且命运既然要我来到神界,感觉或多或少也是这个意思,为最后的冲刺做些准备罢了。
但,显然这位创始者对于命运要创造更高世界这点首先感到不满,随即有些过激行为也是理所当然。
对于我的小动作自然想到敌视,但他如今的动作,却过了……
嘴角微微含笑“抱歉,我想各位误会了,我虽说是三神人,但我并不是什么神人,也不受命于谁。”隐藏在暗的冰淼有些想阻拦的意思,但最终还是罢手,随即微微无奈的叹息“我杀那些怪兽,不过是为了让神界的毁灭慢些罢了。如若在我还未准备好前,神界便出现状况,那人,会很为难,而我则必须选择旁界作为祭品。如此一来,创始一,却毁了两界,实在是……得不偿失。
先前说的那人是谁,二神人他们或许能猜到,但创始者必然明白。
我不是在拿命运压他,而是让他收敛些。说实在的,如今的自己有些自视过高,但那也是无奈之举。否则,难道我还要受命于创始者?!
这让我万万做不到,因而只有如此。
留下目瞪口呆的一行人,很显然其他十神人,显然也没想到我会如此。
如此大胆,公开的挑战创始者的威信?
心中冷笑,那又如何?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们当自己不会给自己留一手?
没有任何犹豫的劈开时空,步入黑暗的走廊。
莫桑等人虽说疑惑不解,但却也跟了上来。
潇茸莛知道些问题,一直保持沉默。回来三天,三天根本没人询问过。
那天晚上,我便知道,他们根本就没得什么便宜。
或许十神人当真信自家创始者,见我走了也就走了,继续围猎那些异世访客。
成败,早已在我离开时便注定了……
他们手中的时空线,固然是时空线,但却是他们自己做所,我只是教导了方法,用自己时间不够,不便一直做后勤工作为由,直接教导他们方法。
二神人当时便乐呵呵的笑容满面,毕竟教会方法和从我手中获得自己必须的东西完全是两码事。
但他们所做的时空线当真能在那种场面用?
做一根线,必须先从挑选开始谨慎,随后则是融入的力量。那些人……
嘴角微微扬起笑容,那天似乎损失惨重啊。
而且,真正在场的三神人殿的人根本没几个,最后也随着我的离开而回来。最后一个不留,毕竟他们在成为我的追随者时,便明白……
我,我们最终会凌驾于神界之上,凌驾于创始者之上!
这的惨败,让原先满怀信心的神人心怀忐忑。随即愤怒的指向我,说什么临阵退缩,不顾神界,等等等等过激的言辞都一一喷出。
嘴角的冷笑越发浓烈,这的失败,他们必然要为自己找个借口,给民众找一个发泄点。
而我,这最后转身就走的人,自然最好。
轻轻抿紧双唇,我该如何?
如若眼下创始完成,或者即将完成,我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最后后悔的必然是他们自己。
而如今……
显然,他们对于没瞧见,没看到的东西将信将疑。
而我如今,说实在的,要不是他们,有许许多多从将来的来访者和命运的启示,我也必然犹豫。
至今,我都不知这创始到底怎么创!
以自己孕育,还是以一界孕育?
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只要那人还在,怎么说都能走到最后,不论结局……
想着,是不是该再写封信催催那人,怎么说也要给个音信不是?
这时,下颚被身旁那人捏住。强硬而不容置疑的转过头,面对他。
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人,而他,则立刻低头落下一吻……
惊愕中才觉,自己还在会议室!身旁还有莫桑、潇茸莛和温众等人,眼下他要我怎么做人?
吸了口气,压下不悦“师傅有何事?”推开他,起身走到窗台前。
两人之间,必然保持了一定距离。
温众等人见吻结束,立刻低头干活。
“孤儿,是不是为难前几日的事?”他并不顾忌旁人的性子,因而走上前环住我的腰。
点了点头,这点,谁都明白不是?
不过,自己心里怀疑,如若这人出主意,十有八九是让我别在意……
“既然你是新一界的主人,不听从创始者也是必然,更何况我一直不明,为何神人就必须要听从创始者了?难道说,神界还是有君主制?”抿唇轻笑“我们敬仰他,就如同敬仰十神人一般,但他们却从来不是神人的主子啊……”
惊愕的回头看向那人,这就所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抱住他狠狠的亲了口,随即扔到一旁,抓住莫桑“你在神界时间最后,是不是这么回事?!是不是!”
莫桑被我拽住双肩,愣了下,随即沉思“不错,除非是追随者,否则的确不是主仆的意思,而且,追随者也不是主仆,只是……骑士。”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说实话,我也没察觉这点的变化,记得创始之初,创始者明明说过,神界是没有等级之分,只有实力之分。”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七章 群战怪兽
嘴角微微上扬,就连莫桑都有如此反应,我还需要说什么?
能进入神界的,不可能都是愚民,如今的怒火只是因为他们如今所能栖身的地方遭受了惨痛的毁灭,这种彷徨让他们感到不安罢了。
最后终会清醒的,而我要等待的便是那个时刻罢了。
这个等待并没用多长时间,或许是那些可爱的小怪兽实在是太难缠。神人不论多么高的法术,都无法动弹他们太多。
而我所交给他们的方法虽说能用,但实在是损失惨重。
在血的洗礼下,当站在战场上的神人,目光木纳的注视着自己伙伴的惨死后。慢慢的,人们似乎开始清醒。
而莫桑先前说的话,也被神人想起。逐渐的清醒让他们明白其中的奥妙,自己不过成了别人的棋子,就算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十神人,依旧会让他们感到不痛快。
我依旧站在自己的神殿前,眺望远方。
不知为何,这几日的记忆越来越混乱。确切的说,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越来越多,让我有些无法承受。
那有着一双碧绿眼眸的男子,纤细的侧脸总是会出现在梦中,记忆中。
偶尔,在我办公时他都会出现。耳旁似乎一直回响着那清脆而愉快的笑声,温和的轻叹,其中夹杂着数不清的爱意。
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无法用词句描述的感觉。
唯一的爱,唯独的陪伴。在这世上,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可以依靠,可以互相扶持的感觉。
太微妙了,也太绝望了……
如今的我无法明白也无法承受这种爱,唯一的爱。
我有着许许多多的爱人,说我滥情也罢,说我并不专一也罢。我无法否认,我爱着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或许有偏爱,却不会为了对方而拒绝其他人。
我如今的爱,平等却并不在心中平等……
我能平等的对待他们任何一个,却无法平等的对待他们的人。只因,我是特殊的一个个体……
而与那人不同,我们就如同,如同双生一般,相连的。
每每恍惚时,眼前闪过那丝笑意时。都会放下手中的事物,静静地回味着那种独一的感觉……
莫桑等人一开始还会提醒我,可当事情越演越烈,而我恍惚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时,就有些变了……
毕竟,任何人,任何人都没有瞧见过我的泪水。
我会看着半空,心中压抑的绝望会让留下那一颗颗的绝望的水珠。
知道身旁那些人的担忧,但无法克制无法拒绝那份记忆。他就如同上好的毒品一般,让我上瘾。不单单是对那份记忆和未来的好奇,更多的是,渴望……
是的,我在渴望见到那人,能与我并肩的,独一无二的男子……
时间,慢慢的流失着。
当神人之间的损失达到某个地步,就算十神人依旧坐在高远远观看,看着其他神人会如何逼迫我时,风向已经改变。
在他们还未做出决定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是不想插手时,已经有神人跪在我的殿前恳求我出战。
能拒绝第一第二,我却无法拒绝第三第四……
责任,这个概念似乎在我心中越来越高,高到能抛弃一切的地步,就如同那份记忆中的我一般。
我这人,生性散漫。前世的蔡炯便是如此,随后的烬孤狐也是如此。在凡界没人逼迫我,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半妖,虽说带起无数血雨腥风,但我并没有要对谁负责,负起谁的责任。鬼界、妖界、魔界乃至仙界也是如此。
但,我在这,第一首作为三神人,必然不同。我必须要负责三神人殿的名声以及愿意抛弃生命追随自己的人们。
眺望着跪在三神人殿前无数的神人,望着他们。恍惚感觉再出现,那站在高山之巅,眺望着远方,地下却有数不清的人们,口中整齐的歌颂……
那是“我”,未来的我……
“三神人,还请您念在神界黎明沧桑的情分上出战吧!”
“请三神人出战!”
整齐而洪亮的吼声再拽出我,面容肃穆而绝望。
他们当真已经被迫到某个底部了?或许十神人、创始者这一局我会默默地忍受,一直到这一刻,却被我反扑吧?
说不清,当真说不清……
我果然不是真正的政客,否则也不会先入了他们的圈套不是?
死死抿着双唇“起来吧……”
“三神人如若不愿,我们长跪不起!”
不起?唉……到了这地步我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无奈的摇头“起来吧,我自然答应……”
责任,一个个堆积到自己肩膀上。答应他们,便是负起扫平那些异世访客的责任,一直要到,全部清理干净为止……
“我答应……”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今的局面,自己能做到哪步。
地下惊喜的面容让我心中有些愧疚,自己不也是如此冷血?和十神人们有何区别?
撇了下嘴角,在心中狠狠的唾弃着。完全不顾神界会到什么田地,只是一直在默默的等待所谓的时机。神界会被毁灭成什么样,根本就不关心。
“给我一天准备,还愿意拼死与那些东西放手一搏,并愿意与我一同出战的,留下!”说罢,狠狠摔过袖子走回房内。
原本准备好的时空线让莫桑一一发下去,至于其他,冰淼和凤鸣早已准备好,等待我随时的命令。
走在空旷的过道上,空旷的四周回荡着自己一人的脚步声。
有些恐慌,却又不知自己到底恐慌些什么。
便在这恍惚时,自己已经被另一个男人,自己所熟悉的男人抱入怀里。他安抚着自己的后背,亲吻着额头。一遍遍,一遍遍强势而霸道的占有着。
凌乱的心,逐渐被抚平,静静地推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掉头离去。
他站在原地,没有阻拦,没有伸手,只是沉默的注视着……
第三天,是我该出现在某个战场的日子。
或许是吃过几创始者的亏,几细心斟酌后,让我不得不忐忑不安的面对现实。如今的我只是一个三神人,就算有着美好的未来,或许还有至高的权威,但,眼下的自己还是一个年轻毫无经验且并没有自己一片天地的三神人,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受十神人的约束。
如今,脚下是埃菲草原。如今遭受创伤最大的一个地方,四周根本不再有着可爱的草动物,反而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远那些异世访客四散的栖息,根本不怕神人的出现。甚至还有些流露出不屑的神情,这让我身侧的那些神人很愤怒。
“我们先来吧。”叹了口气,认命道。
这些小怪兽的体积虽说没前一头这么大,可也不小,这十层楼的体积还是很恐怖的……
带头高高跃起,莫桑等人立刻紧随其后。
以九人一组,八人手持时空线,一人等待时机割破对方最柔软的皮毛,潜入体内寻找晶核。
莫桑,潇茸莛,罪戾,温众等人算是我贴身侍卫,自然不可能与旁人一同合作。
我首先一刀砍向对方咽喉,可那小怪兽根本就没把我的举动放在眼中。
只是只是下一刻便让它后悔不已,痛苦的呻吟响彻天际,待它的伙伴还未回神,四周十几头都已经纷纷被时空线捆住,随即拉住。
其实,如若你有本事,单独一人也能挑战一头怪兽,毕竟割开伤口后,自己直接跳进去便成。
但风险很大,那些怪兽自己本身也防御,身旁八人不单单只是单纯的捆住它,还是防御抵挡之人。并在对方进入怪兽体内前,不受到任何伤害。
但,在进入后,那八人便会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很显然,我三神人殿的追随者,或许还没受到别的训练,但对待那些小怪兽的配合异常默契,或许这和前期,我与十神人还未闹僵,他们前去参加不少狩猎有关。
给自己加了一个避水咒,让那怪兽体内的血不会沾在身上。
一连得到三个晶核,而我三神人殿的那些人也纷纷斩杀了不少。一时间我方士气大振,而对方则还于茫然未解的状态下。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八章 夏目再现
便在此时,反应缓慢的异世房客逐渐意识到此我们绝非过去的敌人。
怒吼着向我们跑来,前爪挠向自己身旁被时空线捆住的伙伴。
就算神人之间的速度再快,可还有些不甘心就此离去的,因而被那群怪物拍个正着。
如此,我们的行动便有了绝大的困难,人数完全不够,使我们在一方失利。
每对付一个怪兽,我方便需要八个普通神人,一个剑法独特高超的能手。或上神一人或许能单独对付一个怪兽,但风险很大。
想了想,要么暂且撤退?
可就算如此,依旧有不少不要命的神人试图杀了怪兽。这完全不要命的方法,让我有些无奈。
淡淡叹了口气,该怎么办……
虽说心中如此想,可手中依旧甩出长剑去救那些把自己陷入危机中的神人。
“暂且撤到平原边缘!”救下一个神人时吼道
可便是这一分心,这被我重伤的怪兽发出一阵我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的波光。
眼看着便要撞上,身后却有人拽了我一把。
回头,瞧见初锐瞳紧锁眉头割断了对方的手臂。
舔了下下唇,这感觉该死的好……能与我并肩作战的感觉,就如同那人……
“别想太多,先解决眼前的然后……”虽然这般说,初锐瞳依旧在我脸上狠狠地拧了把。
吃痛时,忽然感觉时空再裂开。
这一异常让四周所有神人都绷紧了神经,这的撕裂实在是太过巨大,从刚刚出现的裂痕中所涌出的力量和光芒,刺眼而夺目。
微微叹息,得,不会又是一个什么大怪兽吧?
四周还未撤离,或者已经撤离的神人也纷纷回来,目光中虽说胆颤,却异常坚利,手中紧握兵器,有着一股不顾一切,放手一搏的气息。
如此,我也不必担心什么……身后有着这群人,难道还怕度过不了难关?
手腕失了个剑,??的等待注视。
那妖娆的粉色光芒缓缓落下,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女子出现在我们眼前。她口中歌唱着什么,身后,包括四周所有的时空裂痕都一一被修复。
半空中的风很大,把那人的衣摆吹得零乱而飘逸。
她低垂着的眼帘缓缓睁开,落到我眼前……
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双目含笑,却让我有了几分恍惚。
初锐瞳下意识的想把我拉到身后,却被我反手挣开。
似乎四周所有人都察觉到我们之间有着某些说不清的关系,而我也再是更加印证了这点。
上前一把抱住那丫头“你怎么来了?”
那丫头可爱的斜着脑袋“我想你了呗~所以打算在消失前违背条约来看看你。”
消失前……那种绝望的悲痛折磨着自己,她似乎察觉,笑容无所谓而平静“放心,放心~我在消失前会把你在仙界的美人折腾上来的~你过去小情人的徒儿们努力卖命中呢~”
一副有我的神情,俏皮而可爱。失笑的揉着她的脑袋,知道必然,所以要珍惜眼前……
刚要开口,却被身后莫桑一嗓子打住“殿下,小心!”
夏目不悦的朝他看去,随即挥过袖子,粉色的长缎打在向她冲来的怪兽胸前。
忽然四周乍然而止的咆哮有些诡异,那怪兽还差几步之遥时猛然倒下……
“麻烦!”说着便跳到半空中,双袖挥舞,曼妙身姿在这群异世访客中穿梭。
而我则拉着初锐瞳的手腕迅速撤退到人群中,打着哈气,抓住冰淼递来的圆形话筒喊道“丫头,把晶核都给我完整的留下!冰淼这几天没零食了~”
瞧着半空中的丫头身形顿了顿,随即咒骂了句,抽出粉色长剑,先用长袖打昏四周的小怪兽,然后再一个个割开胸膛,随后不知用什么法子,那一枚枚晶核自己便跑了出来落入丫头手心中。
这场战役或许说,开头是惨痛而无奈的,只是如今则有了几分诡异……
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包糕点,一边喂着,一边自己吃着。站累了,便席地而坐。吃完后,闲着无聊,便又拿出一只小皮球。
扔给冰淼,冰淼再用头给我顶回来,拍过去,顶回来,拍过去,顶回来……
旁边看的人都有了几分咬牙切齿,却又不敢问什么。
半个多时辰后,夏目收了长剑,活蹦乱跳的扑向还坐在草地上的我。
整个被扑倒,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怀里一个小家伙幸福的蹭着。
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些感慨万千,背后一片怪兽的尸体,任何人都无法相信,这是我怀里看似柔弱的丫头所做。
“女王……”冰淼可怜兮兮的扒了扒夏目的袖子。
那丫头这才抬头瞟了它眼,随手把先前装晶核的袋子扔给它“拿去!滚!”
冰淼抓到袋子,立刻嬉皮笑脸的往一旁倒退“是是是是,女王殿下,奴才告退了~~”
好笑的瞧着他们这对活宝,揉了下那丫头的脑袋“可以留下多久?”
“最多一两年,最少则几个月,我还需要留些力气帮你完成最后的创始,所以~只能留这些日子。”坐在我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姿态那个暧昧啊暧昧……
潇茸莛早已认识这丫头,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却识相的什么都没说。
“嗯,那好,这些日子我陪你?”顺势起身拽着夏目的手腕吩咐莫桑“这些怪兽的皮都扒下,给他们做些盔甲。”
刚才战斗中便发现,身着那我亲手杀得小怪兽皮甲的追随者绝对比前来助阵的神人来的优势。
“是,”低头受命,却不动声色的拽了下温众。
后者尴尬的上前一步“孤狐,这位姑娘是……你的娘子?”
记挑了下眉头,怀里的夏目已经笑得抽搐了~初锐瞳脸色很难看啊很难看……
一把搂住夏目的腰,把她高高举起“这是我们三神人殿的公主!这是我烬孤狐的公主!”
莫桑一时不明“公主?你的……女儿??!!”
夏目尖叫着被我高高抛起“这是我的亲妹妹!你们要待我一般的对待她!”
张开手臂,接住我美丽而可爱的小公主“我烬孤狐的妹妹!”
如此说,还有不明了我的决意,那便太不可思议。
莫桑带头单膝跪下“三公主!”
随后追随者与普通神人纷纷跪下,对着被我再抛起的夏目恭敬的喊道“三公主!”
“哥~”落到我怀里的夏目,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侧颈“哥……”
怀中颤抖的身子,似乎压抑着几分悲伤。
未来的我,未来的你,我们也是如此……
我牵着你的手,把你一步步带入我的臣民面前,坚定,肃穆的宣布,你是我这一界的公主,你是我一界为一个与我有着平等权利的公主……
那时,我们一界才刚刚创始。
只有你,只有我,还有鸣天……
其他人,已经离我而去……
录魂中,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你,我的妹妹,我唯一的亲人,唯一的陪伴……
神界是一个崇拜力量的地方,夏目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把一大群男人都无法收拾的小怪兽们虐死,然后又以特乖巧,特娇弱,特温顺的形象出现于世……
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含泪……
公主之说,不该有。十神人之间不是没有兄弟姐妹,只是唯独我,却把自己的妹妹捧成与我相平地位之人。
或许有不服,却在联想夏目出场时的场景,也就有些软了。
那天带夏目回三神人殿时,直接把过去准备的凡凡打包给她。
夏目一身飘逸的衣着,把纤细的腰身勾落得异常突出,整个形象就是文弱,温顺,乖巧,听话的好人家闺女。
默默低着头,我指着前面不远,还甩动两只耳朵,尾巴一翘一翘,对蹲在地上理着草草的凡凡“小家伙过来,从今天起,你代我照顾我的妹妹夏目。”
凡凡抖了抖耳朵,笑容甜甜的可爱“是,殿下。”
“夏……”那个目还没出口,这身小粉红已经扑了上去,直接把对方搂在自己胸前。
“哥哥,你好好呐~”死命的把可爱的小凡凡往自己怀里摁“小凡凡真的是太可爱了!整一动物受啊啊啊,我最萌猫耳受了~”
有些尴尬的抓抓脑袋“你先把凡凡放了,他快闷死了……”
神界卷 第六百七十九章 我的公主
“小凡凡,人家会很疼你的~”说罢,便先把对方扔到一旁,目光扫过潇茸莛,含笑着点头“茸莛,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我哥哥了。”
“不,这是我的职责。”潇茸莛似乎潜意识里有些怕她……
对方并不在意的摆摆手“果然是上下级关系最为刺激~”哼哼两声,看了眼初锐瞳,却并没打招呼的意思,反而拽着我“哥,我能知道他在这,是不是?他,他们都在,还是就独独他?”
愣了下,随即摸着她的头,略带遗憾的开口“唯独他……”
夏目垂下眼帘,似乎在挣扎“如若,如若选择,你的选择呢?唯独那人,还是……眼下的生活?”
“唯独……现在的烬孤狐无法做到,毕竟我从未走到如此绝望的地步,更不是创始之人,只是神界的三神人。”揉着她的脑袋,向前走。
我想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夏目是了解我至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之后,我们一日无话,各自都在思考着自身的问题……
因为夏目的加入,这场战役猛然间的颠倒。
十神人不可能再吊儿郎当的隔山观火,不卷入其中已然不错,还想完全置身事外?
所以当我某日起床后发现自己庭园中有着一对壁人时,还真有些……接受不了现实。
收紧了下腰带,夏目端庄得体的坐在石桌前,为八神人沏茶,滚滚的茶杯让薄薄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的桃红。
低垂的眼帘,看不出此刻的情绪。而对面那八神人一身白衣,潇洒惬意之态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郎才女貌。
说实在的,这还是我第一觉得某个男人能配得上我家夏目。
虽说那条小金蛇和小凤凰也不错,但……没这种感觉。
八神人瞧见我出现,对我笑笑,却没起身。在夏目耳旁低低说了句什么,随即她转头对我……那角度是八神人看不见的,所以,那呲牙咧嘴的表情,对方也肯定瞧不见,所以夏目那乖丫头的淑女形象还是保持在对方心里了……
但他瞧不见不代表我们这边的人瞧不见!莫桑脚下踉跄了下,幸而已经习以为常的潇茸莛一把拽住,否则还真够丢人现眼。
“八神人何时来的,我倒是怠慢阁下了。”含笑着走下阶梯,坐到那丫头身侧。
八神人只是笑了笑,目光温和的注视着我“哪里怠慢了,小公主的茶艺如此精通,八某居然有幸品尝到,实在是难得。”
夏目恰到好的羞涩脸红,却也为我倒上一杯茶。
接过“望令妹没给你带来任何麻烦。”
“不会,”笑着摇头“夏目姑娘是这几日才飞入神界的?”
“不,不是……”因为这句话是直接对着她问,夏目不能不回答“人家,人家一直跟着哥哥的,只是,哥哥没找到人家。”羞答答的可爱,温顺的和一只兔子似的。
我心里蹦的乱跳,她越是装,待会儿我越是惨不忍睹。
见八神人好奇的目光,我摇着头“其中有些玄妙,我也说不清,不过夏目不会久呆,过几个月便要离去。”
“离去?”他有些惊讶“去哪儿?神界不是被封了吗?”
夏目好奇的侧着脑袋瞧着他“被封了?没有啊,我过些日子要帮哥哥把哥哥的爱人接过来后就要去替哥哥准备创始了呢!”
很明显,八神人的表情震了震,双唇蠕动着,最终还是问出“你到底是何人?”
“我?夏目啊,哥哥的妹妹。”一派天真“创始应该是哥哥去完成的,但我想先去看看该怎么做,到时候就可以帮帮哥哥了。”
自然知道她话中的含义,心疼得无以复加,揉着她的脑袋苦笑。
“八神人,这是我与命运,还有夏目之间的事,你不必知道如此多。”淡淡的警告道“异世访客的事,夏目会理,我们不必担心。”
“唔,我不想去,我想和哥哥一起……我们时间又不多,管这个做什么?神界本来就是祭品么!那个不识好歹的创始者非要逆天而行,最后吃苦头的也会是他,命运不会放了他的……最终的错误者。”夏目的声音可爱而清甜,但缓缓叙述到后面却阴沉而昏暗。
八神人的双手在剧烈的颤抖,忍了几,最终还是无法克制猛然起身“夏姑娘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赖以生存的神界走向灭亡?”
夏目侧头微微抬起,细长的眼眸水润而空洞“神界,从来没有真正的生命……他何来灭亡?”
不知为何,这句我所不明白的话,却让我心存疑惑,而八神人则立刻慌乱逃跑。
还在想其中问题时,夏目已经扑到我怀里,激动的死命乱蹭。
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了丫头?”
“八神人好帅,好漂亮,人家好喜欢噢~”眼睛闪闪亮亮的注视着我。
正色的瞧着她,我也挺喜欢八神人,而且先前看这两人还不是一点两点的般配,如今夏目这么说……“如若你当真喜欢,我就向他们提出,让八神人入赘如何?不过如若你收了对方,就必须收收性子,再怎么说人家都是八神人,知道吗?”
可夏目那丫头,天真无邪的侧着脑袋,傻乎乎的瞅着我“我的确喜欢,但又不是说要抓来作宠物的。你不觉得八神人看你的目光很纠结么?哥哥你实话和我说,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如果做了,就快点娶进门算了,反正苏羽然他们都已经确定你肯定会在神界再扩张一两个。把八神人娶进门对你创始也有好……哎,哎你别走啊,听我说完啊!”
我就不该相信这小妞改邪归正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很久,每天起来,夏目就准时蹲在我门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瞅着我“哥哥,原来你喜欢的是六神人啊,那个大叔也不错,既然对方都已经准备好入赘,那你干脆把八神人和六神人一起娶了吧……”
“砰!”把门砸上!
吃饭的时候……
“其实,潇茸莛也不错,你看别人对你多忠心耿耿?再说,十神人和自己首位追随者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也别辜负别人了~”
“啪!”盘子裂了……
书房,理公务……
“你到底喜欢莫桑呢,还是温众?虽然我觉得这两个都不错,可苏羽然他们最多允许你娶三个在神界。现在算算,八神人,六神人,潇茸莛,莫桑,温众,怎么都有五个了。严重超标,要不让他们通融通融?反正也就多了两个嘛~”
“嗑嚓!”笔捏断了……
揉着眉心躲到某个角落,刚刚让凡凡光着上半身诱惑才让我逃出来。
难得半日闲,这莫桑等人有些汗颜的跑来找我“你,那个……公主房里似乎传来凡凡的哭声,没问题吗?”
“没事,夏目有分寸。”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可是,哭得有些凄惨啊~”温众也擦了把汗“这几天我都觉得自己的功力有所突破了。”那是被夏目逼迫的……
“不是凡凡哭,就是我们哭,你们选择吧。”极其无所谓的耸肩。
立刻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大家都明白,都明白哈。
“不过……”计算了下夏目的破坏力,无奈的提醒道“过几天她会把目标从我身上挪开,然后……各位,担待着吧!”
“三神人殿下,你家夏目是不是不太懂……规矩?”温众咬牙切齿“这种话你居然也由着她说?”
“随她说,你一个大男人计较这个做什么?”不悦的皱着眉“听过就当没听过,她玩她的。”
“可外界会怎么说?三殿下的妹妹是一个疯疯癫癫的野丫头?她来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啊。”怎么才过了一个多月便成这样了?“当年那六神人的妹妹出格了些,最后不也被严厉的惩罚了?”
听他们说到此,再看四周已经有了不少避难而来的追随者“夏目是我的妹妹!不是别人什么乱七八糟神人的妹妹!我希望你们对她有足够的尊敬!夏目喜欢什么,便让她去闹,这丫头有分寸!她做错什么,或闯了什么祸,自有我来收拾,也无需你们操心!三神人殿的威名?夏目丫头带给我们的还不够多?外界怎么说?我并不在乎,夏目也不在乎,但如若那些让人听得不舒服的流言蜚语传入我耳朵,我必然要对方生不如死!”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章 控制与否
或许这几日夏目折腾得不轻,莫桑等人脸上有些纠结,却还是忍了。
夏目对此地一开始还人生地不熟,有些收敛,到熟悉了……也就是我们凄惨命运的开始。
我问过她,什么叫没有真正生命的产生,无法算一界。
夏目一边揉着凡凡瑟瑟发抖的软毛,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在还未改革前,妖魔鬼仙各界本身便会有原始居民,比如你的修罗王,他便是属于命运的孩子之一,那什么什么族~”捏了捏凡凡的耳朵“但神界没有,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所以他无法属于真正的一界,这个致命伤,其实十神人都明白,但他们只是不愿面对罢了。”
“那为何创始要关闭所有通向其他各界的通道?”这点我一直很疑惑,决不相信官方解释。
夏目原本温和的笑容立刻冷却,冰冷的可怕“这便是他的阴谋,关闭了各界,就等于封闭了整个神界!他要把所有有能力达到神界的人困死在神界!如今还看不出,但如若哥哥你开创了新的一界,但神界还封闭着会怎么样?”冷哼声“你创始可是要离开神界开始的,也就是说,不论如何,你的一界开辟了,整个神界也不会知道!最重要的是,神界里有能耐去新一界的,也会因为这个限制而无法离开!”
揉了下太阳穴,也就是说,我开辟新一界前,必须先把神界的创始者打倒?
要不要和圣斗士一样?先挑战十神人,最后挑战boss?
夏目瞟了眼我疲倦的面容,漫不经心道“你也知道,这世上有十神人,但如今除了三神人,为何只有九个?”
翻了身,面对那丫头“还有个不是创始者?第一个跨入神界的?”
“你们都这般认为,其实十神人对此也或多或少有些疑惑。可不然,那个能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归类为普普通通的十神人之内?他是创始者啊,哥哥。他是创造了神界的神啊。”点了点唇“你不明白吗?他可是所有各界最高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神人?”
锐利的眯起双目“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一神人?”
“不错,原本创始者的确是他本人,但每一创始不可能只是单独一人完成的。一神人便是他的好友,一直在一旁默默的辅佐。他也是得到命运执意的人,所以很明白命运真正的意图。但,慢慢的他察觉自己的好友有了变化,便想阻扰。因为对方所作的一切,都违背了命运的意图。可创始者却把对方软禁了……不,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软禁,还是直接杀了。哥哥当年并不怎么管这件事,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创始者违背了命运的意思,命运也不可能是个慈善的人,便抛弃了他,抛弃了神界。”摆摆手,“不过,如今我对你说应该有用,你也不必直接对创始者做什么……”
“我只需要找到一神人,并辅佐他解放他,直接让他们在窝内斗?”笑了下,最起码任务等级降低不少。
“嗯~”放了凡凡,侧身躺在我怀里“哥哥好厉害的!”
“傻丫头……”
我一直无法找到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夏目的破坏力,我只觉得惊人阿惊人……
不过很明显,她对初锐瞳有着很很大的成见。自来这世界,她不是没看到我的师傅,却与任何人打招呼,但直接无视对方。
夏目这般做,很能说明些惕。而她最为在意的人或者说唯一在意的,只有一个,便是我。
所以,这让我感到很不安,到底是过去的初锐瞳作了什么,还是说,初锐瞳……
我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偏执,我只相信夏目,完全无条件的。就算我的爱人与这丫头选择,我终究只会选择她……
这种感情很危险,我知道,她也明白。因为这份信任禁不起任何的差池,如若我们之间有一人做错什么,让对方怀疑,过去完美的关系也会出现一丝裂痕,而这裂痕则会无限的扩张,直到瓦解……
所以,我们之间绝不会有任何对不起对方的事,也不会卷入对方的私生活。
但如今,夏目对初锐瞳的态度,实在是让我不得不怀疑,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悄悄问过初锐瞳,但他似乎也不明白。而我又不敢去问夏目,唯恐出现什么我不希望知道的答案。
夏目是一个时而抽风一般活泼,时而则如自闭症小孩一般死寂的丫头。
追随者上允许携带伴侣的,而我这边同性伴侣的夜生活似乎都被她一一参观过……我都替那些铁青者脸的追随者捏一把泪。
这天,她又开始折腾上莫桑……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就喜欢八神人和莫桑呢?!
我拽了她的后颈,往一旁拖“丫头,你去找凡凡玩,乖。莫桑还要替我干活。”
如今,他们才真正明白我要凡凡作我追随者真正的意图,同时也异常我早些的决定性选择。而过去弱弱无能的凡凡同学,形象忽然间高大起来。
“表~表~莫桑好可爱~~人家要和莫桑玩~凡凡都是我的人了~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那丫头含泪着耍无赖。
我手下一顿,凡凡都是她的人了?!
不用看也知道一旁众人表情的古怪,这几天为了三神人殿的和平,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抓这丫头,对如此的场景大家也习以为常。
“潇茸莛刚才似乎空下来了……”想想,莫桑手上的事或许比较重要,先把潇茸莛出卖了吧~
“表么!!潇茸莛将来肯定是哥哥的人,要玩以后有的是时间!”拽着柱子死抱着不撒手。
我太阳穴跳得那个欢快啊~“丫头,待会儿我要去洗澡……”
夏目一只爪子松了下“你才一个人洗,我才不去!”
咬牙!我已经瞧见原本打算匆匆跑开的追随者猛地停下脚步,慢慢慢慢的往前挪!
“我……你不觉得师徒之间很刺激么?”反正整个三神人殿都知道了,这点破事拿出来再忽悠下夏目也行。
另一只爪子也松了下“可人家不喜欢初锐瞳……”
听她如此直接明了的话,我不由顿了下“为什么?”没有回头问,只是瞟了眼原先站在角落中好笑的注视我们,如今脸色微微有些僵硬的初锐瞳。
“不喜欢么……记忆不怎么好……初锐瞳不是应该已经死了么?”夏目问得很甜真“我和他过去也算过,如若你要得到如今的紫狐,他必定要死。否则谁用心头之血染红影剑?让你找到?可他却没有死……哥哥,他真的是初锐瞳?”
“嗯……”那人这件事并没和我说,为什么?难道说……
紧锁着眉头“是不是代表着,一切都产生了偏差?抱括我们?”
夏目弱弱的点头“或许是的……也或许不是。如若他真的是初锐瞳,那,将来的轨道所产生的偏差太大太可怕了……我和那人,哪怕用生命来填补都无济于事。如若不是的话,最好……”
初锐瞳的确是初锐瞳,他的记忆和感觉……等等,如若当真这么说的话,的确有些对。
我刚来神界的时候,其实冷静下来便能明白,他其实一直在逃避我。激怒我,然后让我离开……
想到此,我不知不觉地冒出一身冷汗。
眼下我忽然希望外挂不能用,而非……
毕竟初锐瞳是我的师傅,而二神人也说并不是他引导的我。还有,太多原先确定的事,如今都已经被一一否认。
初锐瞳飞入神界多少万年?这些日子我绝对不在!
十神人或者创始者要收拾一个刚刚飞入神界的小神人,实在是太过容易。
还有,那时候,六神人的接近……
我对自己所猜测的感到恐慌,那人……
我绝不相信他会背叛自己,可夏目所言,也不可能只是无稽之谈。
也就是说,一种控制,是一种让初锐瞳无法挣脱的控制?
想到此,嘴角开始微微上扬。如今,我倒是希望创始者控制了初锐瞳……
这般做,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一章 这步一棋
一直知道自己身边有这一步棋,但这步棋到底是谁,我想了很久,却终究无法确定。
而如今,夏目的到来,给我揭晓了谜题。
反手敲了夏目那丫头一脑袋瓜子“未来的轨迹在你们到来时便改变了!呆子!”
夏目委屈的揉着脑袋,却明白我真正的含义。
两只爪子因为揉着头而忽然松开原先抱着的柱子,眼下就被我一直拖到没人,随手一扔……
自己则转了个弯,去勾引初锐瞳了~
到情高时,初锐瞳狠狠的撞击着自己某,那种无法压制的呻吟愉快的流出咽喉。
这几日来,我第一与他这般亲近,也是第一我主动,他自然会联想到先前夏目所言。
“孤儿,你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而不是你不信任我。
他这般说,我自然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催促他快些,快些。
我在想什么?自然不能告诉你,但……他也知道我绝不是不信任他。否则也不会跑来主动让他上,这是一种对他的肯定……
跌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滚烫的液体从体内流出,顺着双腿内侧而流到床单上。
“师傅,你为什么每都非要射在里面……”感觉很窘迫……
搂着我的腰,手指,却顺着后背的曲线没入臀隙中“因为忍不住了……”
多直接明了的话阿~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直接乖乖的顺着他的手打开双腿。
压榨了三四,最后死气沉沉的躺在他怀里入眠。没多久,身旁那人也入睡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
那丫头也不避嫌,先对初锐瞳撒下某些粉末。
然后对外面作了一个ok的姿势……哗啦啦一大群人就出现了?!
慌忙用被子盖住自己,整个就是抓奸在床的造型!咬牙切齿“丫头,别的不说,你是不是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温众等人刚跨入房内却立刻仰起头,可疑的瞧见自己几个新上任或者说,过去三神人的追随着仰着头有某些红色液体流下……
潇茸莛面色红润的替我穿戴“三神人,你没必要这么做让他睡着的么!”
“我家大哥愿意,你们管不着。”夏目打了个手印,下一刻身子干净且穿上衣物。
而我则在心里恨得要死,她怎么就不会先给我穿上再放人进来?!
很显然,那丫头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毫不在意的龌龊道“让他们先知道下三神人殿下牺牲了什么换取世界和平不是?”
铁青着脸“滚!”
夏目对神界的方式并不是太熟悉,如若将来的鸣天在或许不同。因此,这查看的重任便落在莫桑以及三神人殿几个对控制之法特别知晓的追随者身上。
这初锐瞳被放到一个阵内,衣服再被脱了个干净。莫桑就连他的经脉都检查了遍,依旧摇头“看不出到底什么问题。”
房内都是几个特别忠诚之人“我也觉得有问题,夏目也这般认定。便不可能错,但初锐瞳下手的自然不会是普通角色。”
莫桑有些不悦“殿下公主,我不论怎么说都是十六神人,而在场也有五个是十神人内的,你为何还不信?就算是十神人,我们也能看出些蛛丝马迹,但如今却什么都没有!”
他不是对我的怀疑,只是对夏目的不满。
“他不是十神人,而是创始者呢?”瞟了眼他“你们或许不知道,但我却清楚。初锐瞳小时候对我多好,万事都顺着我。如若我对谁动了心思,他绝对不会反对。而是想着法子替我把对方抓来,或者征服对方做了我的宠物。绝对不是像当年刚入神界这般,因为六神人对我的追求,他便暴跳如雷。”吸了口气“这件事应该是我的错,那时或者他还有反抗,但五神人给我吃那什么欲酒后,我强行与他发生了关系,从那以后,他便不再完全逃离我……”也就是说,那的酒和那的事绝对是有心人安排。
否则已经中了春药的我怎么会跑到初锐瞳眼前,顺带把对方强上了?
初锐瞳那虽说反抗,但我绝不信他的反抗如此简单!
“三殿下,你的联想是不是过了?”一旁某位神人出言提醒道“创始者毕竟是创始者,他完全没必要如此做”
不悦的皱紧眉头“或许如此。”并不想多做任何解释,但如今我们被迫的境界,又该怎么办?
并不是旁人的不信任,而是……
我现在挣扎的是,就此利用初锐瞳还是……帮他脱困?
心中的挣扎越来越明显,我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感情?
吸了口气,但不论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我的师傅,更是……我的伴侣!我的爱人!
“夏目!通知那些人,不论如何都要解出他和创始者之间的联系!”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前方,口中咬着牙根,双手则紧紧握拳。
“好,我会替你做的……”那双微微有些冰冷的双手抚摸着我的手腕,清清淡淡的开口“只要是你的希望,哥哥……”
这件事暂且保密,初锐瞳醒来时,我还赤裸着躺在他怀里。
对方是否清楚,我无心关心。创始者会怎么走?无所谓,反正先要把初锐瞳从这淤泥中拽出!
很快那人来了信,他希望亲自看一眼。
略带无奈的瞧着夏目“怎么做?我带他出去,还是让他单独出去,又或者……让那人进来?”
“你们不能碰面,但可以让他进神殿,他只需要远远的瞅一眼就行~”夏目抱着与她身子一般大的芝麻饼,一口一口的咬着。
点头“你去安排吧。”
三日后,夏目对我说,今天傍晚他便会来,你让初锐瞳随便在园中走走。
因,我除了夏目外,其他未来之人都不能太过接触,因而便让夏目陪着初锐瞳随便走走。而师傅已经看出夏目用的剑法是起源于自己的青莲剑,两人在后园内也有话可说。
而我则谁也没说,单独呆在三神人殿的某座阁楼中。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若那人被瞧见了的话,当真是怎么也解释不清。
静静的拿着手中的书,心中微微叹息。
我与他,相隔如此近,却无法见一面。
来往也只是书信……
心中失望的感慨着,很快,夏目便传来消息,那人走了。
当我从阁楼走入大殿时,莫桑很惊愕的抬头看着我“殿下?”不确定的询问。
心中一动,他或许看见那人了……嘴角含笑“怎么了?”
“不,没什么……”他摇了摇头,似乎想把什么荒唐可笑的想法甩出大脑。
笑着点头,没有多说,直接拐弯。
这时夏目也匆匆跑来,见着我,直接拽住手腕往旁边冲。
可有趣的是,她冲向得不是什么隐蔽角落,而是大门口。
在地上找了会儿,终于在某个角落寻到一个纸团,打开里面有着一行字和一个阵法。
问题就在于那行字让夏目笑得前仆后继,而我则脸色铁青。
他上面写着:你小子厉害,当年我虽说在夜人静时替那只狐狸肖想一下对方,并对狐狸没拿下对方而表遗憾,但我也知那只狐狸绝对没胆子表露任何,更别说拽上床去的。
气恼的便想撕了那张纸,却被夏目阻拦。
“别,别急,别急,反面肯定还有字!”喘了会儿,从我手中抢了那纸,随即再笑倒在地上……
过去狠狠踩了她脚,从地上拿起……
“下有事找我时,记得把你们某的运动过程记录下来一起送来~
勿忘,否则绝不给答案!”
当下便觉得大脑空白,眼前一片漆黑……
有了外挂的帮忙,初锐瞳的问题初步搞定。但看纸上那架势,不是能暗地里就折腾掉的,便是说初锐瞳会知晓?
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他那孤傲的自尊心?
有点小麻烦,还有点小讨厌。这几天莫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确定和怀疑,还有……暧昧阿,莫桑看着我的目光居然会暧昧?!
口胡您的!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二章 剿灭一只
想的入神,险些被从背后劈来的剑气劈个正着。
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在三神人殿里也会被人偷袭?
错愕的跳开,诧异的看向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夏目。
全部长发都被一根丝带高高的绑在脑后,修长双腿,纤细的腰身,嘴角似笑非知的神情在肃穆中多了几分冷艳。
不得不感叹,我家夏目是个美人。是那种不经意间的美人,她没有出色的面容,却有着独特的韵味。
“哥,我没多少日子了。陪我练练?”说着,冷冷的瞥了下嘴。
这叫对练吗?我不认为如今的自己能比与将来的“我”一同创始后的夏目强。
紫狐不多时,依然被我捏在手心。瞧她的架势便明白,决不会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夏目剑走灵巧,剑气刁钻,与过去我所教导过的丫头完全不同。
只是单一的剑走我便落了下风,一路打到半空,地下依然围了不少人。
撕咬着牙根,抖动了剑身。夏目立刻警惕,随即先向我俯冲。抬手挡住她凌厉的招姿,随即侧身,以左侧力道转动手腕,打算抽剑甩去。
夏目惊觉,立刻避让。
“哥哥,兵器中,以剑为尊。但,一人用剑,一人剑,百人用剑,百人剑,你还未找到自己的剑吗?”她略带失望的叹息摇头。
如若只是说剑,我自然早已有了,如若说,是剑意,我自然还未完全明了。
虽说我用剑,但也因是我师傅初锐瞳用剑,作为他的徒弟,我第一件兵器自然也是剑,顺势,一直用了它。紫狐是我的第二个丹田,我如何可能舍弃?
但,一般修道门派,除了剑宗外,其他门派都是在门人入道后有了金丹才开始让门徒自己修炼第一件兵器,从而决定这人到底爱用什么。
虽说都有飞剑,但毕竟只是飞剑,而非剑……
抿了下唇,我自有我的剑……
“在我离开前,每天一对练。”说罢,夏目扔下还在沉思的我。整个人立刻懒洋洋的往下飘,懒散洋洋的拿了路过的潇茸莛手中茶杯,就往自己房内飘。
而我则站在半空中,仰头……
这夏目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心性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
那边陪练的活,定是没法子改。但最起码原先三神人殿里看夏目略带不满的,也逐渐消褪。
毕竟那丫头的实力,摆放在那儿。无人可敌啊……
这边,我终于考虑再三还是与初锐瞳说开了。
只是,这也算是个试探。瞧瞧他到底被控制了多少,如若整个人都架空了的话。我就要考虑和自己上了几天床的人,到底还能不能留。
毕竟……创始者控制下,这人才会于自己产生某些不得不说,还说不开的别扭感情。谁能知道,解开了他身上的控制,他第一反应会不会先甩自己一巴掌,再骂上一句无耻?
而且,全控制。我这算是和初锐瞳谈了一场不得不说的恋爱,还是和创始者有了某些媾和之事?!
夏目也认为我决不能再拖延,让我快刀斩乱麻。而我则还有些小小的忐忑不安,毕竟那人,我在乎……
想了一夜,最终妥协与那丫头手中。
因而,大清早,我溜到他房间,在他错愕中脱了衣服,搂着他就上床。
是的,只是上床,而不是上床干些什么。
热切的亲吻,双手抚摸着这具强壮而消瘦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此时我已经赤身裸体。那双游走在我身上的手,滚烫而急切。
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心思,抓住他的两只手摁在床头。
他似笑非笑“孤儿想做什么?”
“做什么?”拿绳子绑好了,才对他灿烂一笑“师傅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嗯?”他不明。
“你什么时候和创始者勾搭上的?!”坐在他腹部,咬牙切齿。
初锐瞳绝对没想到我会说这个,惊讶之余,却不难逃过一丝挣扎。
我无法说清这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挣扎,不过,心中却有了几丝喜悦。
“下去!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眼中的挣扎越发明显,更多了几丝让我明了的确定。
双手游走在他脸颊,带着几分笑意,几分情欲“呐,师傅喜欢我吗?”如同喃喃自语一般的低叹。三分笑意,五分淫荡,剩余两分则是说不出的妖娆诱惑。
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惊奇,狂热,占有。我虽说表现的如此放荡不堪,却也异常担忧,惟恐这人被创始者控制了十分。
初锐瞳没多久便回神,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说不出的潇洒高傲“小狐狸,你说呢~”
感觉臂部上被他下身蹭过,我和初锐瞳的感情很奇妙,同样也很微妙。
如今的关系,他决不会,也决不可能说爱我。
毕竟两人之间的矛盾可不少,更麻烦的还是我与他的脾气完全是背道而驰。一来,他并没决定妥协,二来,我也不会向他低头。
因而,我们俩僵持着。会互相信任,会喜爱对方,甚至为了对方不顾自己的生命。但,那相生相许,相爱相亲之言,终究不敢说。
谁说了,谁便愿意为对方屈服……
他明白,所以不会说。
我清楚,因此更不会说。
左手虚张,指甲瞬间伸长。掌心抚摸着他的胸膛,那尖锐的指甲沿着他的胸膛缓缓向下移动,带出一条血丝。
白皙的胸膛上出现这抹妖艳的色泽,平添了几分情欲的诱惑。
嘴角微微上扬“师傅,喜欢我的人呢?还是更喜欢我的……身体?”说着微微仰起头,让颈部优美的曲线展露在他眼前。
全身的赤裸,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渴望。他目光若有若无的瞟过我腿间的欲望,眼神中多了几分无须多说的含义。
吸了口气,手指依旧勾引似的在他胸膛留下一条条殷红色的血丝。
“孤儿,如若你想……”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一声暴喝止住。
“操!创始者,我提醒你!如果初锐瞳完全醒来后对我不是情人间的喜爱,我就拉着神界陪葬!”随手抓了一旁的衣服披上“夏目给我滚进来!并不是完全控制,初锐瞳的意识还有百分之六十左右!”
“烬孤狐,难道你在怀疑我?”身后传来的怒吼却让我并不在意。
摆摆手“您老就装吧,通过初锐瞳吃我的豆腐,我会一一讨回。”舔了舔爪子“怎么动弹不了了?”这回轮到我似笑非笑“先前绑着的可不是普通绳子,它是那种连通原神一同捆绑住的,其,你当真我只是欲求不满?”
瞟了眼脸色铁青,不满的潇茸莛“从那十天荒唐之后,我便去问了沔,也就是我师傅的前几任情人。他可是告诉我,师傅在这方面很疯狂,却也是很节制。便是说,如若要,绝对不会放过我,但完事后,决不会用希望继续的目光注视伴侣,反而是冷情的可怕。
但,那夏目来后,我拽着他上床,醒来后,您老似乎因只能看不能吃,特别不满啊~这就想趁机压下师傅,玩一偷梁换柱?”
心里把那个创始者骂了个遍,老色狼,混蛋,垃圾,废物!
但,对方却忽然保持沉默。
过了许久才阴森森开口“既然你把我和你师傅捆绑在一起,就别忘了……如若你想灭了我的原神,他也要给我陪葬!”
任由潇茸莛给我穿戴上衣物“自然,自然,可你先看看自己胸口再说。”
原先毫无规则章法的血丝,如今却变成一道简单的符印。
“你!”他用着初锐瞳的身体,对我表示凶恶愤怒。
这种感觉并不好,摆了摆手“动作快点。”今日就算杀不了他,也要灭了他!
“你当真以为我是创始者吗?无知的小辈!”愤怒的咆哮着,却无法改变现状。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三章 义无反顾
我手下最为有能力者,直接控制床走到原先准备好的地下大厅。
“你绝不可能会是创始者,但是创始者说穿了,也不过和十神人性质一般。”一边走一边冷笑,“你不过是他手下的追随者。”原先不这么认为,不过看他承认之后毫无气度的表现也能猜出来一两分。
“我的主人会替我报仇的!”四周亮起一层薄薄的光芒,他在床上痛苦的扭动,咆哮。
“不……”注视着他,叹了一口气,“不,追随者与十神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主仆。这层关系并不是创始者定下的,而是命运所定下的规矩……”
我一直不明白,一直不明白。而如今,看着眼前这即将消失的人,我隐约明白了几分,“追随者,是我真正的左膀右臂,是我的骑士……”
叹息着闭上双目,烦躁的摆摆手,“夏目,开始!”
一直跟在我身后的一十六人,分别围成一圈。以夏目为首,开始缓缓吟唱着我所不知道的歌谣。
原先狂躁的那人开始逐渐平静,虽说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却好了几分。
随着夏目口中歌声的愈发激烈,那光芒越盛。
柔和的绿色光芒缓慢的笼罩在初锐瞳的身上,那双让我迷恋的眼眸中,有着浓烈的挣扎和愤怒。
我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莫桑也在其中,他站在夏目的后一个位置。这我不参与也因为他,他说,我不应该卷入得太。
明了他的意思,只是心中有些笑他的天真。
我已经于创始者抗上了,只是不是亲自动手灭了他的追随者,又有多大区别呢?
心里想了很多,便是因为太多,从而没有留意身边继续着的仪式。
潇茸莛一直默默地站在我的身侧,莫桑有一点没有说错。
追随者的头与他们的神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关系,这是一种吸引,却绝对不是情爱。
而是一种可以互相信任,互相依靠的陪伴。
我信他,不论过了千百年,这世界就算毁灭了,他都会一直陪伴着我。
便也是这份随着时间越发明显的感觉,让我确信,追随者与神人之间绝非如此简单。
联想到未来的我,他也是从神界走出,也是有着之间所选择的追随者,便觉得,这绝对是命运的安排。
他似乎有意让我明白什么,可是这份明白却被我的感情所排斥。我无法坦然地去面对他,这份残忍,不是说忘便能忘了的。
苏羽然他们是在我面前的感觉,是在我怀里的记忆,我不敢回忆!
那种撕心裂肺的绝望,那种……
“孤儿……”不知何时,头被人揉了揉。
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结束了?”
“嗯。”初锐瞳目光中带着几分愧疚之色。
“那就好,那就好……”牵强的撒了个笑容注视着他,“你没事,就好……”无法再忍受失去任何一个人的感觉,无法……
略带失魂落魄的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果真,一个人拥有的记忆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吸了一口气,离夏目完全离开,还有一年。我和初锐瞳之间的感情,必须在一年内拍板,不论只是师徒还是情人,否则,将来只会越来越复杂。
舔了舔下唇,我不想再主动了。这些日子,因为他的尊严和骄傲,我已经低头太多了。
够了……
夏目还未离开前,我好好的宠宠她,好好的爱戴她,以后的,以后再说吧。
自那日以后,我与那人早已推测,创始者绝不会反扑。事实也是如此,因而余下的日子特别的写意。
毕竟,没有小怪兽打的奥特曼,就等于是零薪带职……而且还是奖金工资照常发的那种。
每天一场的对练,一直是我被惨痛的教训,一群人围观……
我实在是有些不明白那群围观的人,到底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学点什么,还是打着实践的名义看我这个三神人被追着打?
这几日,我一直没有去找初锐瞳,他也没有走。
或许是逐渐清醒后的他,有些不能接受我们之间的感情问题?
厄,最起码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某天开始的亲密动作,让我不得不认清一点――自家的师傅,被我自己逮住了~
八神人代替了六神人的位置,时常往我这边跑,但是主要目的是夏目。
不是没和那丫头说过,看着顺眼就要好好和别人过日子。
但是那丫头每都冲着别人诡异的咧嘴笑,愣是把这见过大场面的八神人吓得蹒跚地逃到我房内。
于是,那丫头兴奋了……
“三神人,令妹,她,她……”望着这脸色尴尬,还略带着红晕的八神人。
我无语问苍天……
“她大概是想把我们凑到一起吧……”反正不用他多心血便能打听到……我还是老实交代了吧。
八神人狠狠的抽了一下,最终选择了沉默。
抿了一口茶,“八神人如若对我家妹妹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哦~”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
于是,八神人不淡定了……
怎么说呢,怎么说呢……有夏目在的日子,很充实,也很幸福。
能让我暂且忘记很多,也不必担心很多。
小怪兽被她彪悍的性格吓住了,如今,我们三神人殿圈养了几只想对比较“可爱”的。向来,整个神殿也就只有我们这一个地方把那东西当宠物养。
其他追随者,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丫头。毕竟还是有看她不顺眼的,可惜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不顺眼也要顺眼了。
夏目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见人爱,更何况她那诡异而又惊悚的性格。
我与初锐瞳除了过于亲密的动作,其他都没有发生。知道某一日,他拉着我的手,亲吻了我。于是,功德圆满。
夏目开始准备把苏羽然等人接来,而我则在前一夜与她谈了一宿。
“丫头,这里毕竟是神界,如若他们来到此……我不觉得自己能保护他们周全。”已经有了一个初锐瞳,我无法猜测,旁人是否也会被如此利用。
“无妨,我还在仙界的时候,便在他们身上刺了护住心神的符,外带每人一个隐藏在灵台中的小法器,能保证他们遇到危险的第一时间送到三神人殿。而三神人殿我也动过手脚,就算天王老子也闯不进来。”她阴森森的笑容让我打了个寒颤,随即扬起甜蜜的笑容,“哥,那些小刺身都在嘴嘴隐秘的地方噢~一个小小的,非常漂亮可爱的~小刺身~很能激发哥哥的……呃呀……疼呐!!!”
重新拿了个杯子,淡定地问道:“为什么非要他们来神界?”我需要一个理由,当年离开时已经做好了永远别在一起的想法,可是如今,夏目却告诉我们,还能再相见,还能在一起。
可是,如今我自己都难保周全,又如何能分心于旁人之上?
“米有为什么。”她笑了下,“只是,他们必须陪伴在你身边,然后一同创始!”
吸了一口气,“丫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不希望他们被卷入!”
她笑了一声,“我知道,我怎么可能不明白?”无奈的摇着头,“你对他们的偏心,我自然早已明了,就算愿意牺牲你自己,和我,都不愿意他们有任何的差池。”吸了一口气,“只是,这由不得你了,哥哥……”双目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没有任何选择,哥哥……”
此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夏目却对我说,“过去他们是陪伴在你左右,如今他们也必须如此。否则,你认为命运为何要我来此?按理说,我早已犯规。可是,对方为何没有任何反应?我聪明的哥哥,其实,你明白的是吗?”
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明白她的真正还以,只是,自己都是砧板上的肉,由不得人啊……
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明白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他们,必须来到神界……
危险,劫难,我们必须同舟共济……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四章 脆弱的梦
夏目用了三日来布下我所不认识的阵,一直神神叨叨的念着我所听不明白的言词。
站在一旁双手抱胸,我都觉得这丫头是在做神棍的职业。不过到嘴旁的笑容终究没有笑出,如今他们的归来和陪伴,便代表着夏目的再消失。
感觉着丫头有些打不死的小强的谨慎,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间出现。而那些时刻,往往是我最为需要的时候。
但是……的叹了口气,她还不会消失的干干净净,还有最后的创始,等那之后,所有不该出现的人……终究是要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你要去接他们?”站在我身后的初锐瞳淡淡地开口。
“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发展到了B阶段,亲个小嘴什么的。想来,如若没有什么意外……烦躁的抓了把脑袋,“他到底要做什么?”非要夏目动手把那些人带来?!
“也好,既然你身边有人陪伴,我也能放心的走了。”初锐瞳的言语让人听不出情绪。
而我则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行!”见他目光流露出些许失望,立刻咬牙切齿道:“你觉得可能吗?!你给我安安心心的呆在这儿!”
这话如若给子书落听了,自然是热血沸腾地纠缠上来。如若是汝墨修,他也会温温顺顺的点头答应,哪怕是苏羽然、离尤也会无奈叹息然后点头。但是眼前这人不同,他是初锐瞳,这个人是我师父,这两天才刚刚过度到情人的初锐瞳。
没有出现任何喜悦,反而是多了些许恼怒:“那日之事,我自然会警惕不会再犯!”
很显然,我和初锐瞳之间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
自他恢复后,整个神殿无人会提起这件事,我便是顾及到他的自尊,因而下了死命令,谁敢提起这件事,便立刻滚出我的三神人殿。
但是不说,也不带便这人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初锐瞳这人自视甚高,而他也有高傲的本钱。修炼几万年就飞入神界?这速度实在是快了些,而我作为他的徒儿,速度虽说不慢,但是我也是属于特殊人群的,不是?
如今见他如此,也有些伤心。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
自己虽说会耍无赖,人也随心所欲,但是说穿了,便是倔强的脾气。爱人间,他们也大多听从我的。
自己是要强的人,眼前这人,也是……
稍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头:“在那人面前,谁能反抗的了?”
初锐瞳愣了下,却依旧冷哼甩头。或许心中下意识的想要说自己绝对能超越对方,但是终究说不出口。
那人,超越他,便是创始,而创始的人选绝不可能是他……
扬起温和的笑容,上前牵住他的手:“师傅已经很厉害了,看我这个徒儿不久是知道了?”
他没好气地冷笑了一声,似乎只是气恼我的直达,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图,但是眼神中却并非如此……
果然还是刺激到他了,但是那又如何呢?初锐瞳若真要说缺点,或许便是太过要强。有些人,不是你想要超越便能超越得了的。而且,超越后的责任,更不是他那个性格所能负担得起的……
但是这些话终究说不出口,瞧着夏目稳稳落于地面的目光中浓浓的不舍却越发明显。
心一颤,就连抓住初锐瞳的手也松了。
她微微叹息着开口说:“明天就去接他们回来,今日好好修炼,消耗非常之大,不定然是你能承受的。先前我已经通知你未来小情人的五个宝贝徒弟了。”
话音未落,她便消失在眼前,还想开口询问道别,哪怕只是随意的说说话的机会,那雅体育依旧不曾给我留下。
微微失落的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最终还是转身回房。
那一夜,我什么都没想,全然的沉浸在修炼中。夏目可以说是我的半身,我们极其相似,我们却又完全不同。
她一的为我付出,为我肝脑涂地,却任何回报都不会索取。
眼前,那丫头一身白衣,全身涂满了自己的鲜血。她笑着,口中的鲜血却不停的涌出,然后缓缓地倒下……
或许太过绝望,只要见到那丫头,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幕……
如今的夏目绝非我怀中已经逝世的丫头,眼下的她能说是我的妹妹,也同样能说不是。
那人了解我之神,所以便一直用过去我与夏目相的方式来交谈。
毕竟,作为能替将来之我顶起一界的女子,绝不可能是如此天真率性之人。女王与公主之间,有着明显的差别。
其实,我再想通过自己的方法告诉她,我明白……
第二天,天微微亮,我便被整个三神人殿四周错乱复杂的时空惊醒了。
慌忙出门,便瞧见夏目已经打开了一扇门,而她自己则虚脱的跪坐在地面。
似乎察觉到我的出现,回头虚弱的消息:“跨过这扇门,你去找他们……那五个混蛋应当已经准备好了,让嫂子们收拾好行李就过来……”
大脑一片空白,却下意识的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就在跨入大门前的那个刹那,夏目低低的,低低的笑了声:“哥,再见了……”
猛然回头,这速度快的连脖子都发出嘎吱声。虽说理智上明白,只是心中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望着那丫头虚弱而且柔弱的身子,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低垂着头,让我无法看清她此时的表情。
剧烈起伏的背脊,明显的喘息,让我感到的自责和难堪。她是我的妹妹,而我一直通过牺牲她来得到将来……
我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个男人?
双手紧紧握拳,狠狠地咬着牙根。
却也在此时,夏目抬起头,虚弱地对我笑了笑:“哥哥,去吧,如今你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自己的选择?“可是,我是你哥……”
“别多费口舌,难道说,你还想浪费我所做的一切牺牲?难道你非要这么愚蠢?”尖锐的叫声引来不少旁观者。
这是我才察觉,夏目居然在没有任何人替她护法的情况下,就贸然行动!
虽说悔恨,但终究还是狠下心来:“莫桑!替我照顾夏目,潇茸莛,准备迎接我的爱人!”
“呵呵……”夏目见我下定决心,笑得有一份愉快轻松,“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哦~”
随后他们的交谈我没有再听下去,理智上也让我快些离开,否则,当真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些什么……
这,不是我第一跨越时空,跨越界……
夏目如今所做的则是挑战了那高高在上不可逾越的创始者,强行的把他所封闭的师姐打开。
如今,我与夏目之所以一直低调行事,便是因为在神界,创始者有着不可逾越的地位和存在。
他是这个世界的神,创始者,自然也有着不可估量的力量。
微微眩晕的感觉,却在下一息消退。
站在让我熟悉的庭院内,却有课几分恍惚。
到底是,我进入神界的几万年是一场梦,还是不远谈笑的那几个人,是一场梦?
不清楚,也不知道……
望着那日日夜夜出现在我梦中的爱人们,感觉,心在不停的颤抖。
想要保护他们,抚摸他们,亲吻他们。
但是,又胆怯的不敢上前一步。只能远远的看着,远远的注视着……
几万年过去了?
三四万年了吧……
他们还好吗?
他们是否有忘记我?
夏目从不与我说过他们怎么样,而我,也不敢去问。
可是如今答案便在我眼前,自己却依旧是如此的胆小……
远远的,远远的站在丛中,望着凉亭里的那人。
微微的点头,拨动着之间的琴弦,与身边的那人交谈着什么。
周围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人,嘴角微微挂着一丝笑意。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改变什么,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了谁,也会照样转动……
然而,为何我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多余,跟多余的是……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
为何要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难道如今还不够?
为何非要将他们也卷入是是非非?我已经用尽全力去守护了……
为何,以前都回到了起点,为何,我终究要打扰他们,带走这份难得的平静……
只是,现在的他们,是否还愿意与我一同离开?
是否愿意与我结伴一生……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五章 集体搬家
傻傻的站着,痴痴的望着,知道子书落无意间的一回头,惊愕的松手让手中捧着的茶杯碎裂在地上……
最窄他身旁耳朵汀言有些不解,拉了拉他,说了些什么。
但是子书落是傻傻愣愣的看着,注视着……
瞥了下嘴角,或许是他那忐忑不安,不敢置信的神情让我内心逐渐平复。微微展露的笑容被不知何时扬起的风,带过的发丝说遮盖。
他们心中,我并非会被时间遗忘,如若遗忘,那人又为何要我来寻他们?
想到此,便不由向前跨出一步。便也就在此时,忽然出现一道人影,跪在我身侧。
“君主!”期盼的可爱,目光水润而不舍。
“厄尔?”在那五人中,也就只有他最会给我好脸色看。
“君主,”他被我搀扶起,“女王殿下让我提醒君主,她并不能坚持很久,请别为了不确定的情绪而耽误了时间。”
“好,我知道了。”随口回答,目光却紧紧凝聚在急速向我走来的人们身上。
“君主,哥哥们还在万莲崖等待君主,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只需均值到场,便能开始。”厄尔说的沉重而缓慢。
但在我刚想回答他时,子书落已经扑了上来。下意识的一把把他抱紧,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孤儿,孤儿!”一遍一遍的,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下意识的轻笑,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安抚道:“嗯,我在。”幸而他说的不是: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这一类狗血言情的话。
“孤儿,你怎么回来了?难道说,神界出了什么事儿吗?”苏羽然或许是在场最为理智的。
目光中就算有着再多的思念,终究还是以正事为主。
“还好,只是夏目暂且打开通往两界的大门。而我则是来问你们是否愿意与我一同过去。”很显然,那五人和夏目都瞒着他们,并未告诉苏羽然等人可以来神界。
虽然明白为什么,但还是有着满满的愧疚。
“去!我自然要去!”子书落柔软的身子靠在我怀里,头却死死的埋在我的怀中,“哪怕只是一场梦,我也愿意跟你走!”
心里有些发酸,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笑了下:“那就去收拾包袱吧。”
“女王殿下说,直接把万莲崖搬过去。”厄尔落寞的站在不远,注视着我,缓缓开口。
“这丫头倒是大手笔,”扯了下笑了,“你们,如若愿意与我一同去神界,那边留下……”
“不行,不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去!”厄尔打断我的询问,“还请君王别感情用事!”
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离尤打断:“我只想问,如若我们去了,孤儿在神界可还多出几个爱人?!”
呐!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有些想甩甩尾巴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咳咳,一,一个……”尴尬的不敢看他们。
“哦?是何许人也?”东陵破天阴森森的询问。
“你,你们也认识。就是那个初锐瞳,我,我师父……”啊,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的……
打了个冷颤,见他们不语有些着急的解释道:“我被五神人摆了一道,对我下了药物,当时,初锐瞳也被创始者的追随者控制着,因此……”
“你就压倒了你师傅?”怀里某只小脑袋小小的爬出些,瞅着我,特纯洁的问。
……“时间太紧,我们先去做准备吧!”轻飘飘的打算往万莲崖外走。
修之被拽住,珏戈那孩子拉住我,不安的回头看看身后那群人,似乎鼓足了勇气,毅然决然的回头问我:“孤狐,真的只有一个?”
咬牙:“这点你可以去问夏目!”
“没,没……”那孩子心虚的低下头,“我,我们商量过,孤狐如若在神界有四个以上的爱人,我们就不去了……”
吸了一口气:“夏目只和我说三个,但是!”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我在神界太平的很,忙东忙西根本没时间拈惹草!”说到这儿,忽然沉下脸,“神界不比仙界,按的意思是不希望你们卷入危险,但是夏目非要你们去,自然有她的道理。记住,别离开我的三神人殿。”
“难道说,神界有人要杀你不成?”棂槐鸺是这群人中,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上位者,自然能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些许不安。
“嗯,的确如此,只是现如今那人还不敢挑明。”看了眼四周,“苍云和鸣天呢?”
“他们也要去?”轩淼斌不解地问道。
是说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夏目级居然说搬去整座万莲崖,而真正万莲崖的长居者名单上,自然有他们,跟何况……与将来,他们也卷入其中。仙界之内,其他人都与此事无关,唯独他们和你们不同。”
离尤沉默片刻,开口追问道:“神界……”
“君主,时间不早了,女王殿下并不能坚持许久。”厄尔强行打断。
这让我有些诧异,却想来也的确如此,“苍云他们还在万莲崖内?”
“自然。”苏羽然无奈的开口,“不过,苍云……”
“没时间说这些了,不论他们是否愿意,一同打包带走了!”说着,便打算先行离开。
可刚刚飞起,便再被身后之人叫住:“君主!”望着我的背影,厄尔咬着下唇,“永别了……”
他们似乎与夏目一样,只能走到这儿,将来是否还能改变,并不在他们所知中。
有些落寞有些悲哀,如若当真能改变,他们所在的世界要么全然瓦解,要么只是一个永远走不到头的分支……
“没事,我们终究还是会再见的。”那孩子对“我”的迷恋并不浅,实在是无法忍心就此完全抛开,淡淡的安慰,虽说无法改变什么,但终究……能让他安心。
可那孩子眼角却落下几滴泪水,这似乎让我明白,他所承受的感情,是我无法担当的。
缓慢的跪下,他仰视着我:“君主,我只希望那时你能把我留在身边。”
低沉而绝望,不由叹息道:“我会尽力的。”说着,不再回头。
心里有些乱,每每与将来挂钩,我似乎都会如此。
有些笑自己的自不量力,妄想要颠覆将来,却又无奈的接受现实。
万莲崖外,那四人已经以四位分别站着。看到我到来,一一扔下一句别扭的告别之言,便让我站在他们所指定的地方。
卷书对我双手抱拳略带歉意的说道:“君主,我们四人的力量也许不够,因此需要你出手相助。”
“自然,我只需要站着就够了?”我绝不相信夏目就是为了这点才让我来的!
“不错,只是待会儿我们需要君主提供的神力。”卷书说出了重点。
愣了下,随即明白了他说说的含义。
夏目会破开两界,但是三神人殿的所有防御等都由她一手改造过,地点又是选择在我的地盘。转而,我要接回我自己的爱人,这留下的痕迹自然不能是旁人的。
那丫头,要做的便是把所有的罪证指向我,而这唯一的好便是能让创始者导师寻起祸源,不会联想到他人,更不会知晓,还有旁人会暗中助我。
联想到此,便放松身体,以四象阵分别借我之力打掩护,暗中调动自己的力量托起万莲崖。
饶是如此,这源源不断被吸走的力量终究让我双脚发软跪坐在地上。
一时懵然吸得太多,晕眩得无法看清前方,但是无奈之下,只能苦苦煎熬,心中自然明了,如若自己不坚持,最终会有何后果……
只是,只是实力不顾,再多的付出,再多的努力,似乎……
丹田从所未有的枯竭,我就连调集四周的灵力填补,都无暇分身。
浑浑噩噩之际,似乎有人轻柔的将我托起,无奈的叹息摇头,然后,丹田慢慢的开始充裕。
想要睁开双眼瞧一瞧那人是谁,微微睁开的双眼已经无法看清前方,但是……那模糊的身影,真的很熟悉……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六章 打回原形
万莲崖顺利的被搬到神界,夏目的身体逐渐涣散。
喘息的注视着被搬入莲池中那小小的万莲崖,嘴角微微上扬,注视着自己哥哥最为亲密的爱人来到神界。
“欢迎你们来到神界。”开口,她都觉得有几分困难。
苏羽然本原如今是神树,自然对神界万分亲切,再睁开双眼的瞬间,便察觉这四周隐隐流动的力量,飞速的填满筋脉。
嘴角含笑,虽说他也不舍那一直奉献着的女孩,再离去,更是为了自己哥哥从而献祭自己生命,但这便是命运,这便是使命,就如同他们必须来到神界一般。
充满了无奈和对未知的迷茫,只是,他们不得不前行,不得不行走在这条瞧不见底的道路上。
“谢谢你,丫头。”这一句关怀的言辞,最终还是让那女孩哭泣了。
掉落的泪水却并未打湿地面,则如星光一般的消失在空气中。夏目苦涩的摇着头“让你们来,真的很抱歉,但请万万别随意离开这座神殿。”
“我们自然明白。”他们在仙界或许是数一数二,但神界……他们什么都不是。
如若贸然行动,只会给那只狐狸平添惹来麻烦。
“嗯,莫桑,随后的一切由你负责。先前我已经封闭了三神人殿,待会儿不论谁来,都有你来理,便推脱等哥哥来理就行了……”嘱咐着,就算有再多的不舍,再多的无夺,她终究还是要离开,消失或者回到混沌中,然后等待时机的到来,作为一个能量体,创始……是啊,只是一个能量体,一个没有意识,没有生命的存在。
她看着自己越来越淡的身影,越来越稀薄的幻影,最终,还是放声哭泣……
陪不到他最后了,陪不了他走到最为辉煌的时刻……
“哥哥,请别害怕,请别寂寞,我永远都会宁护着你,永远……”
一个整天惹事的丫头消失了,属于三神人殿的追随者不知为何,终究还是觉得压抑和难过,遗憾,不舍。虽说恼怒他整天惹是生非,但,却给这寂静到毫无生气的神殿里带来一丝愉快,一丝生机。
潇茸莛注视着一切,说不出喜怒,淡淡的叹息“羽然,孤狐呢?”他无法为消失者做些什么,如今最关键的人不能有仕何得失。
“他没和你们在一起?”苏羽然诧异的察看四周。
烬孤狐才是他们的主心骨,一个是他们的爱人,一边则是他们伟大的追随者。
焦急的寻了半天,最终还是莫桑叹息着在草丛中抱起一团白色的小东西,无奈的冲他们笑笑“看来我们伟大的三神人殿下被打回原形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柔软的皮毛,嘴角有着浓浓的安心与温情。
三神人殿下,他在,这座神殿便不会垮塌,如若不再……
他真的有些怕,未来的道路,不可能就他一人或者在场这些人便能理的。
这个幸运儿是命运选中之人,是新一界,新的开始。
他不知道,如若这人有了一个万一,将来的道路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不由抱紧了怀里还在昏迷的小白狐。
如此弱小,如此娇柔,柔软的身子,乖巧的躺在自己怀中。粉色的小鼻子以及柔软的小爪子,原本该高高竖起的耳朵,如今软软的垂下。
莫桑注视着,他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奇妙。这只小狐狸便是能让神界为之颤抖的人,更是能让伟大的创始者感到恐惧或者说想要一心铲除的人。
很不可思议,也无法理解。
但,现实容不得他不信。更为重要的,从开始鄙礼不满,到随后的被迫追随,直到如今……真心的希望他过得好,过得愉快。
他们在一起才多久?短短的,短短的几个月罢了。
果然,殿下你的选择没有错。烬孤狐有着他本身无法避敌的魅力,有着他与生俱来的光亮。
“莫大人,八殿下、二殿下、六殿下、五殿下、九殿下……”便在此时,那老实巴交来神殿就是干粗活累活的梧桐,大大的喘了口气,很无奈的开口“反正该来的都来了~”
很显然,三神人殿里的追随者,隐约的都对十神人没有往日的尊敬。
或许知道,他们将来某一天会走得比如今的十神人更远,更久。
莫桑抱着怀中娇小却还在昏迷的小狐狸,心中多了几分安心,于是淡定道“我回去理,茸莛,你先带各位去安排房间,并歇息吧。”
“是。”虽说潇茸莛挂着总管的名,却实实在在的只是个侍从,如今真正的头,还是莫桑。他自己并不介意,反而觉得如此自己便有更多的时间照顾烬孤狐,对方也能做的很好不是?
子书落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虽说人生地不熟,外加自己如今实力实在是低得可怕,就算他们什么都不作,但自己光站在原地都觉得难受。
可,看着别人如此亲密的抱着自家的狐狸,便觉得不爽!而且是很不爽!
怒气冲冲的目光,而且还不是一道两道。谁能瞧不见?只是,莫桑有些想给对方下马威的意思,自然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温众揉着太阳穴,暗骂了句祸害!便走到莫杀身旁,抱过那只小狐狸,在怀里摸了几把,的确不想让人撒手“莫桑你去理那些十神人吧,这边我来接手。”
莫桑笑了笑,自然会给对方一个面子,点头转身离去。
温众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在前面带头,而潇茸莛则立刻安排人去打扫房间,自己与文中一同带着新来那些人领略下三神人殿。
“殿下初入神界没多久,根基也不稳……”徐徐说来,只是挑了些大概,温众不傻,自然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但为了怀里这只狐狸的生命安全,他还是先把过去六神人狂追他的事坦白了,并前前后后说了个大概,以及他们的假设。
子书落除了不甘心的磨牙,却并没说什么。
抱了会儿,温众实在是觉得这只狐狸睡着后乖巧的要命,要不是接手时便知道只是脱力虚弱的,他早就……打包带回家好好医治一番,顺带再好好调理一下,然后好好……呃,不,他什么都没胡思乱想……
走到一半,潇茸莛恶狠狠的瞪了他眼,一把抢过这只小狐狸。拍了拍它身上的毛,走到温众身侧,恶狠狠的警告道“再敢摸一下,别怪我剁了你的手!”
温众很委屈,很无辜,但也很无奈……毕竟这是事实不是?
这一幕幕都落入旁那群人眼中,个个虽说表面无所谓,大方的很,但内心可是磨牙的很。
稍稍介绍了下,潇茸莛便把他们引入房内,先行习惯,而自己则抱着这只狐狸去了别的院子别的房间。
对他们而言,这群只不过连神人都不是的仙人之流,就算是自家殿下的爱人又如何?
内眷不都是呆在别的院子里,等着自家主人宠幸?
就算潇茸莛知晓这群人对自己怀里这只狐狸的非同凡响,但……他也与莫杀抱了同样的想法。
神界是神界,仙界是仙界,自然不能等同。
自己不过做的是让他们接受现实,并不是要做些什么。更何况,这只狐狸醒来,那群人也不会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如今,他和他们,只是希望这群人别给自家殿下带来任何祸事……别自不量力的就行啊。
就算要自己做这个恶人又何妨?只要他,不会有事就够了……
潇茸莛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紧了这只小家伙,放到床上。
只是看着这诺大的床上只有一只幼小的白狐,实在是觉得……恩有些寂寞啊寂寞,于是,潇茸莛卷了被子,楼了这只小狐狸,一同躺在床上。
怀里的小家伙,安静静的躺着,低头注视着他,不由轻笑。
这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亲眉心,再亲亲,再亲亲……
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不是?摁在枕头上,今日就让他亲个够吧!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七章 矛盾开始
苏羽然他们对这群神人的态度并不在意,上来前不单单夏目侧面的提醒过,就连自己心中都清楚。
他们只不过是一人升天,鸡犬得道的附带品。
一群人并没就此分开,反而围坐在庭院中。这人生地不熟的,说实在苏羽然忽然有些庆幸,这只死狐狸的神情,让他们不是单独飞入神界,而是一群。
先前初锐瞳这被烬孤狐点名收入房内的师傅只是冷冷的瞟了他们眼,有些敌意,这很显然~不用多想也清楚。先不说这个男人有多骄傲,不属于那种愿意与人分享伴侣的类型,光说……咝,他们其实很早以前就不对盘!
苏羽熊放下酒杯,记忆这东西很麻烦。
其实在座的大多数人,对属于烬孤狐的记忆并不多,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这么久,久到理所当然的地步。
反而少的可怕,但这份记忆却异常鲜明光亮。
他们都明白,这份光亮如若消失的话,对他们而言,代表什么……
这昏迷并没多久,但不属于我的记忆且蜂拥而至。
看清了许多,也看透了许多。
心中多了几分沧桑,更多了几分珍惜。
眨了几下已经,感觉被一个自己所熟悉的人抱在怀里。
是苏羽然,还是汝修墨?
揉着眼睛缓缓醒来,却发现两大问题……
“吱!”一生凄惨的叫声回荡在三神人殿内。
被惊醒的潇茸莛揉着太阳穴半靠在床头,很顺手的把我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毛。
“殿下,你脱力需要几日的恢复。”浑浑噩噩,却还到这几分恭敬。
问题是,你,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显然这人根本就没在意这问题,反而是摸摸这边,揉揉那边,穿戴好后,把我抱在怀里向外走“先去莫杀那里理公事,昨天公主殿下消失前已经把整座神殿封闭了,只有你能打开。还有,十神人都到齐了,公主殿下让莫杀推脱,过些日子你还需要解释。你的爱人,我安排在后院,他们太脆弱,不能留在此。”罗罗嗦嗦的说了个大概。
我也明白境,但我想先去见见他们而不是理公事!
意见被反驳,我只能偷溜。
趁潇茸莛还未回神,撒开四支爪子便跑向苏羽熊他们所在。
没有神力的我,如今只能算是一支普通的妖狐,喘息着走入他们园内。
注视着他们静坐在庭院内,什么都没说,只是神情带了些许落寞。
心中不忍越发茂密,不属于这里的人,却因为我而卷入……神界是一个讲求实力的地方。夏目虽说刁蛮任性了些,但他的实力放在那儿,三神人殿,哪怕是八神人都对他敬爱有加。
可苏羽然他们呢?
一路以来,他们都是如此的骄傲,可如今,却不得不低头。
轻轻的叹息,汀言却眼尖的瞧见我。
立刻扬起幸福的笑容走上前把我抱入怀里,珍惜的,满足的叹息。这前后巨大的差异让我更悲切,想起记忆中,梦中他们最终的结局……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允许,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神情在此发生。
安安静静的被抱到他们所在的桌子上,一群人,笑容满面地围着我。
而我则乖乖的盘起尾巴,待在原先放水果的盘子上。
“呐?”很小,很弱弱的叫了声,现在这场景有些诧异……
离尤先放下茶杯,冷哼声“你不是说只有初锐瞳一个吗?!”
呃“是只有一个啊!”说话的权利这没被剥夺,感谢上帝,我还能解释。
“潇茸莛和那叫莫桑的是怎么回事?还有温众!我听说就连八神人以及六神人你似乎都没放过的打算!”子书落立刻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把本性太过扩张了?”
“米……”弱弱的辩解“莫桑是属于前三神人的,潇茸莛是我追随者的头,我们之间有着一丝纽带,所以会比旁人亲密些。而温众……这绝对是冤枉!他只是我的朋友!”
“朋友?!”东陵破天拽着我的耳朵直接拖到自己面前“我看不像啊!”
“吱吱吱!”的叫疼,他一放手我就揉着耳朵,委屈的瞧着桌面“冤枉么……”甩甩尾巴“真的很无辜。”耳朵都拉松下来。
“别给我装可怜!”棂槐鸺拽住我的尾巴拖到自己面前“除了他,还有八神人怎么回事?!”
“人家只是打败过他么~”整个身体趴在桌上,四爪平坦的,抓住尾巴的被拖过去……
“我倒想知道,狐儿,你是在床上打败过他,还是……在哪里打败的?”苏羽然那停顿的口气差点要人命!
尽可能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一小团“很多很多人看着的,他向我挑战,人家好不容易取胜的。”两只前爪抱住自己的尾巴。
整个球,看你们怎么下手!
子书落却直接对着我的背弹了下,我便“咕咚咕咚”滚到汝修墨面前。
委屈的抬头瞅着他,所有人里就他对我最温柔,最好。
“狐儿,那么你能解释下六神人吗?”他却笑容满面地抓住我的下颚,然后一只一只的分开前爪后爪,然后平坦着压下。
“他是怀着目的接近人家的……不是人家的错~”和一只狐狸皮一般的平坦趴在桌子上。
苏羽然直接拽着我的前爪,拖到面前“如果他们不在意你,为何现在就要找来?”
回头一瞅,果然来了~“因为我是三神人啊,我的意义非凡呢!”
苍云毫不客气的拽住我的耳朵拖到面前“好个意义非凡!烬孤狐还真不同凡响啊!走到那儿都引人瞩目,让别人心甘情愿的肝脑涂地?!”
“米……”我很委屈,真的很委屈。整个头就快埋在桌子底下了。
感觉苍云恼怒的想要做些什么时,莫桑忽然出生“住手!不论他是你们的什么人,但他都是神界的三神人,更是我们的殿下!殿下的威信岂是你们能随意破坏的?!”
严厉的呵斥,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
我还没回神,人整个被温众抱入怀里,他眼中也有了几分不赞同。
隐约的,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是,如此的现实,让我越发不忍。
站在莫桑的角度而言,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过错。只是为了维护我的威信,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利益。
我是他们的三神人,我是他们的支柱,自然不允许只是几个仙人仗着是我的爱人便如此被对待。
但,苏羽然他们是我所爱,是我平等的爱人……我无法忍受他们受到这份羞辱,却也无法大声反驳莫桑等人的好言观劝。
可见汝修墨他们脸色苍白,我也不由叹了口气“莫桑,我认识他们的时候,自己才刚刚百年。”
“但不论怎么说,你都是我们的三神人!如若被外界知道……你还嫌自己丢人不够?或者说,要把好不容易得来的荣耀抛开?”莫桑咬着牙根,悲切说道。
我自然知道,他们如今对我的喜爱,不能被任何人知晓,我们之间的亲密更不能被旁人知道那么一点点!
如今,我是三神人!三神人!“够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无需旁人的提醒!但我希望所有人能对他们有应有的尊敬!没有他们,我根本走不到这步!”
“也就是说,殿下你要抛开自己的身份与他们在一起?他们还只是一界仙人!就连远古仙人都算不上的仙人!”恼怒到一定程度,莫桑有些口不择言“就算留在此,他们也无力承受神界的灵压!”
“这点我会理!无需你过多操心!”烦躁的呵斥道。
“好!既然殿下如此吩咐,我便不再插手!”说罢,甩过袖子便向外走。
如今的他,就和与我一起刚到神界的潇茸莛一般……
有些头疼的叹息“麻烦,莫桑怎么如此倔强?”
温众把我移交给潇茸莛,转身告辞“莫桑只是以大局为重,殿下……”
“停停停停停!别搞得好像是忠臣进言,而我则昏君沉迷美色一般。”直接跳下,烦躁的甩着尾巴“潇茸莛你去劝莫桑,整个神殿没他,我麻烦大了去了。温众,你……”吸了口气“给我淡定!莫桑是站在神界巅峰过的人,他怎么说我能理解,但麻烦你别和他一样!”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八章 狐遭殃了
当温众都离开后,在场的气氛有些低迷。
这些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很。这辈子唯一低头的便是为了我,眼下,难道因为我便要他们一再低头?
别说他们愿意这么做,我都不愿意瞧见。
低低的叹了口气,想想法子吧,否则谁也不好过……
最好的方法便是让他们本身拥有超强的实力,而非依赖旁人。
只是,先不说他们能否达到,毕竟飞入神人对仙界而言,可遇不可求。如此的神人,大多都是过去创造者并未通道时,神人下界指点点拨过的人。
而且,撇撇嘴,好不容易聚了,为了这个再把他们扔到某个荒山野岭去修炼,我也不怎么舍得……
甩着尾巴“好麻烦,十神人这边又该怎么解释?”整个身子拉松的趴下。
“孤儿,神界这边我们丝毫帮不上忙……”汝修墨缓慢而悠长的开口,有着一种自己明白的无能。
“其实让你们来神界已经够为难你们的了……”低低的叹了口气“神界太过讲求实力,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暂且放宽心,他们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烦躁的甩着尾巴“要相信我,他们总有一天会认同你们的~”
“嗯,我知道了……”安慰,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心。
苏羽然他们知道现实,但也知道我并不会因此变心。如今要做的,只是提高自己的实力,以及不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其他的,他们想做,却也做不了……
很现实,同时也很无奈。
莫桑显然还在生我的气,但就算生我的气也改变不了什么。
只能从小事上作弄作弄我,比如……你看见过一只狐狸正儿八经的坐在桌子上,前面放着厚厚一堆公文吗?!
你看见过这只狐狸要不停的理公文到夜吗?
就算在恼怒,但也要忍着!莫桑不让我去和自家亲爱的相聚,我决不能就反着来。
下面那群追随者还看着,如若我当真这么做了,苏羽然他们免不了背上魅主的身份。
咬牙,忍着吧!我们的将来时美好的!
打着哈气,拉松着耳朵“莫桑,怎么还没完?”
后者心情愉悦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殿下,还有没多少了~”
卡我的油……也不知道这几天三神人殿上上下下,虽然一脸仰慕崇拜的瞅着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往我身上蹭!
“殿下……”莫桑注视着我无奈的用爪子翻页,不由轻叹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他能说得?不自觉勾起一丝冷笑“我自己的事,该怎么做不用旁人来教。莫桑,你只是我的追随者,就连潇茸莛都没有一句点拨或指责,你又如何有资格说?”
莫桑被我毫不留情的言语刺激的脸色微微发白,自从我开始让他留在我的身边后,我便再也没有说过这种话,对他生硬过。
隐约的,似乎让他已经遗忘过去我的严厉。
“如若你有资格,当年三神人就不会把你剥夺了权威孤独一人的留在神界。”随手翻了页“我至今都对十神人之一的三神人保有好感,便是他看人这点。你性子的确温顺,但在某些方面太过倔强。如若我们在同一个问题有所碰撞,必然对三神人殿没有任何好。你不会服从我,因为我在你心中不是真正的追随之人。从而,其他追随者会如何想?但潇茸莛不是,他独自一人,被困在神殿里,最后被我找到。从内心而言,便对我有了几分依恋。他性子很软,没有太多主张,但却认定后不会撒手。过去的三神人便是看中这点才把他留在我的身边,而非你。就算你的能力强于他太多,但这也是一个适合不适合的问题。”伸出一只爪子,沾了沾墨水,在纸张上写了些意见,并修改一些我不认为适合的言语“三神人和我说过,如若为了大局,我可以等潇茸莛能接受你所做的一切后抛开你,或者……”抬头扫了他眼“杀了你。”
偌大的会议室有些诡异的沉默,温众和潇茸莛这个当事人也在场。他们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干脆别卷入其中?
许久,莫桑的注视着我,咬着牙根嘶嘶的说道“烬孤狐,你不觉得自己一只狐狸的模样说要杀了我,很没气场?很……可爱吗?!”
低头瞧了瞧自己如今的身体……无奈的拉松下耳朵,不是大概,而是肯定阿~
唉,甩着尾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或许是莫桑就是欠虐,或许是我们终于把话说开了。他似乎有些释然,不再刻意要求什么。
虽说还是限制着我往后院跑得行动,但最起码本身的工作量上有了明显下降,最重要的是……开始有奖励了~
“看了这些后把这些鸡肉包子和酒蒸鸡吃了吧。”温和的揉着我的软毛。
眼睛开始往那边飘~最后干脆把文件扔给温众,自己则抱着一只对我而言显得巨大无比的鸡腿满足的呼呼啃。
莫桑则拿起一只包子笑容满面,时不时地给我擦擦嘴让我吃慢点。
酒香的鸡肉很嫩,这种鸡从几代前就开始用酒来喂养。
就是咬在骨头上,骨髓都是酒香~
“好吃么?”温众和莫桑的笑容有了几分诡异。
身体恢复纯妖,自然会感到饥饿和食欲,满足的舔着爪子,傻乎乎的对着他们咧嘴笑。
很显然知道自己似乎有些醉了,但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很幸福~
“好吃也别躺着吃,坐起来。”温众扶了我几,可一放手我就倒下。
甩着尾巴“你们才躺下的!我是竖着的!”
“好,好~竖着的三殿下再喝点汤~”莫桑接连喂食下,偶终于倒了……
两人对视一眼“殿下日以继夜的操劳,我们于心何忍啊~”
温众懒洋洋的接口“那就把殿下送到他的夫人那边歇息下~”
于是,当温众和莫桑带着诡异的笑容来到自闹翻后在不曾踏入的后院时,子书落略带戒备的注视对方,特别是在那叫莫桑之人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狐时达到巅峰。
“我倒忘了殿下现在显出本原,有些不胜酒力~今日就送殿下来各位夫人这儿休息~”诡异的笑容越发洋溢~
苏羽然是神树之身,按理说应当有神格,只是一只迟迟未曾显现,如今来到神界神格有了几分明显。
莫桑把这只狐狸塞到对方怀里“今日就麻烦各位了~”
苏羽然担心有诈,抓住那只狐狸背后的毛,却没放入怀里。
子书落一看便不乐意,抢过边塞入怀中。
而怀里那小家伙似乎嗅到自己所熟悉的气息,喃喃道“子书啊……”
见对方就算醉了,却依旧知道自己是谁。子书落很满足,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安抚着。
莫桑已经告辞,他决不会再作了坏事后还留在现场……
“子书,把这只狐狸拽住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汝修墨从来没见过自家狐狸醉态,自然有了几分担忧。
子书落刚想伸手去怀里拽,却忽然发现不停蹭着自己的小狐狸某个小地方忽然硬硬的。
立马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明天再给你们看~今天我先带他回去休息~”说罢,都不给任何人机会询问,直接跑路。
诧异不已的汝修墨略带不解“他到底怎么了?”
了解子书落甚的汀言冷笑“子书落能为什么这么高兴?你难道还不知道?”
其实,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无法想象罢了……
因此,当晚……一只小白狐狸睡得并不安分,也不舒坦……
神界卷 第六百八十九章 毁灭诞生
没人能形容我醒来后的感觉,真的,没人能形容……
被迫变成兽态,我很无奈……
但在兽态下发生某些不得不说的故事,真的很窘迫……真的,非常非常的窘迫。
睁开眼睛,感觉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整趴在我怀里。
我是侧躺着的,四只爪子叠放在一起。怀里还搂着一只,感觉很蓬松柔软,暖暖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也觉得暖暖的,真的很温暖……毕竟一团火红色的,真的很暖。
于是,一团小火球躺在自己怀里怎么可能不暖?!口呼!
不过,这还没什么,真的,绝对没什么,要命的是我抬头发觉这只小火球很眼熟,更眼熟的是那团小火球尾部这块地方有着白色可疑的痕迹。
于是,我不淡定了!我真的万分希望自己能淡定,可真的无法淡定……
那只小火球似乎察觉到身旁那人的僵硬,不是那人,而是那只……
它缓慢的睁开双眼,双目绝对还含着浓烈的情欲。
略带不满足的摇晃着尾巴,凑到我面前,张嘴舔了舔我额头的毛发。
我还是在不淡定中,但却愣是没有回神,你要我怎么说?怎么回神,或者说该怎么面对自己犯下的罪孽?!
阿,莫桑,我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了,我真的知道了,你绝对是有仇必报,我真的知道了……
“孤儿,喜欢吗?”这团毛绒绒的小东西,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可爱,但再怎么可爱我也不会联想到想要做些什么不是?!可子书落似乎没打算放过我,继续勾引,继续勾引“很对孤儿来说很特别吧?我们再来一好么?”
好么?!不好!
“子书……”我不知道狐族的审美观是怎么样的,毕竟烬孤狐的审美观是建立在前世蔡炯身上“昨晚,我弄疼你了吗?”所以说,怎么样一只狐狸长的帅,怎么样的狐狸算漂亮,我还真不知道。
但最起码能了解的就是一点,子书落这身皮毛还真不错……
“孤儿不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我愿意……所以别再把我扔在一边不闻不问怎么多年好吗?”愣愣的注视着我,随即扑入我怀中“我不想再失去你,不想再离开你……”
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命,似乎永无止尽,其实不然,神人都有可能面对死亡。只是,在死亡前,有着太多太多的时光可以消耗。
我活了多久?我怀里这只小家伙活了多久?更不用说此刻或许已经在会议室理公文的莫桑,又活了多久?
人生,有着太多的无奈……
“我不会,也不想如此……”低低的叹了口气“只是,你看,来到神界,我不定有很多时间陪伴 ,更会有许多人给你们脸色看,瞧不起你们……你们心高气傲,我比谁都了解。为了我,遭受这份耻辱,没必要啊……”不是不想在一起,而是想等他们有能力站与我身旁。
“我知道……只是,相比我更愿留在你的身旁。”示弱的,静静地躺在我怀中,他沉默不语。
心,再被这只小狐狸搅乱。
我的生活依旧恢复原先那样,不可能因苏羽然他们的到来而改变什么。
虽说我想改变,但一切都被迫的前行着。
夏目,带他们来,我相信,绝非只是为了某些问题,比如创始需要。
自然不是说没有这个可能,而是不可能只是如此简单。
因为夏目的离去,我的外挂系统提醒我。外挂暂且需要封闭,我无法再从他手中得知些什么,更可恨的是,这小子居然还给我来了句,因系统关闭,所以也不会提前告诉我即将面对的。
或许我能说,他有些良心?比如说,告诉我……创始之神因为我灭了他一个小小的追随者,开始恼怒与我?
于是,我们该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如今身体还未恢复,我无法去接触十神人。因此,对方倒地有哪些动向,我根本不清楚。
初锐瞳对我有些接近不理不睬,甚至视我如空气一般……
瞟了他眼,其实神殿里对我爱人相对真的很宽松。初锐瞳被控制和他对我傲慢的态度,这群人最多只是当娱乐来看,根本不会加以干涉也不会对那人表现出任何不满。
只是,苏羽然他们当真触怒了他们某根神经不成?
随后身体或许能变回,我却不愿变回。
虽说知道拖延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对十神人而言,这有些……如此,怎么说呢,他们的不到我这边的情报,不清楚我的想法,而我则对他们如何看到此事不明了。
可我心中依旧不愿意变回,不单单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苏羽然他们,该如何给他们立明身份,或多或少还有就是我如若和苏羽然他们过于亲密,初锐瞳又该如何?
我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就是一层纸,没有多大的牢靠。
我想要抓住他,却说实在的,抓不住。而且……我也没有多少心思在他身上。
抿了一下唇,虽说不愿意,而且危险,但我或许可以让自己身边的人明白,汝修墨他们是为了我创始而来,他们虽说只是仙人,却有着某些只可意会不可明说的特殊能力?
可,如若这般,创始神十有八九会想灭了他们阿……矛盾。
就在我还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外面已经卷起一阵轩然大波。
而这风波的矛盾直指我……
已经消失了成千上万年的创始之神,也就是那成为了化石后又升级为神话的创始之神忽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平静而悲切的说了三句话,第一句:如今这三神人并不是他验证的,所以无法加入十神人的行列,开除!
第二句,便是……烬孤狐违背了他所留下的遗志,居然强行破开神界与别界的通道,并接来了几个人。
最可怕的便是第三句,他说,烬孤狐接来的人,会让神界走向灭亡……
我知道这消息有些晚,但当天便恢复人身,三神人殿异常紧张。
毕竟冰龙之王和火凤都在我这边,三神人殿封闭他们自然也无法出去。消息是他们给的,只是也费了不少精力。
如今正座神殿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气息,我注视着眼前让莫桑召集的跟随者。
他们也异常紧张而不安,挑选的人中,没有一个是平平常常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几分野心,而便是这份野性我才挑选中他们。
毕竟只有有野心的人,才会颠覆。我不怕他们颠覆我,却怕他们不敢颠覆如今的世界……
注视着他们许久,垂下眼帘“消息,你们肯定听到,我可立刻开启神殿,放你们离去。追随的标志我可撤去,不会伤害你们分毫。”
下面依旧沉默,叹了口气,摆摆手“走罢,不论是为了摆脱我,还是为了你们自己好,都该走……”
依旧沉默,但让我微微有些满意的则是,没有人立刻转身离开。
这只是一个欲擒故纵的方法,毕竟他们已经是我的追随者,这点告示天下过。
如若因为创始者的言辞,他们离开,就算旁人会觉得可以理解,可心中还会有不齿之心。所以他们不敢,也不会怎么做……
我已经转身打算走了,便在此时,憨厚异常的梧桐不知所以然的抓了抓脑袋,蠢蠢的抬头问我“殿下,你不是前三神人认定的继承人吗?我没听说过十神人需要创始者认同才是十神人啊。”
憨厚的人,往往最能点中中心……我忽然觉得这个傻呼呼的梧桐异常可爱~
就算心中如此知道,但还是会扬起脆弱的笑容“可,毕竟是那人说的……这世间又会如何说呢?”
如何说?我们现在还不清楚,毕竟三神人殿封闭着呢~
“不,殿下此言差矣。你同时得到冰龙之王以及火凤的认可,我想创始之神都不定然有这个能力。况且,我们都知道神界所需要面对的。毁灭及是新生,神界的毁灭我们也说不上为何,但也能知道大概,只有神界的毁灭才能让新一界从中诞生!”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章 设局之境
这慷慨激昂的~让我都有了几分不好意思,自然,如今不能把任何表情放在表面上。
“新生……”低低且又苦涩的笑了笑“不错,新生……你们能与我走在一起,走向未来的辉煌,只是,一切还未知而茫然,前进的道路更是忐忑不安。你们当真能承受?当真能不在意旁人的言语?”
“自然!”这一声的回答很整齐,让我心中微微有些安心。
嘴角微微扬起“很好,那就让我们一起迎接吧!”
创始之神,已经有些熬不住了,毕竟我这边的动作不小,原本还想隐瞒一直到开始创始时,但夏目显然希望我能多经历些,便把创始的意图泄露了出去。
如今可想而知,创始之神,不再有些动静,我还到要怀疑他的死活。
当众人放松后,我玩笑的说道“他这针对的是我和我的爱人,我自然知道你们对他们有些想法,但还请保持应有的尊重。我无法多说太多,但夏目既然不顾自己生命却要带他们来此,必然有着某些无法告知众人的原因。而这点原因显然,你们的创始之神明白了~”
利用创始之神第三句话,来诱导。
我不要说三神人殿外的意思,光三神人殿内所有人都能有些明白,自然这份明白有些似是而非罢了~
莫桑一直没把创始之神的话放在心上,确切的说,是与我交好的人都不曾在意过。或许看的太多,太明白。
在他们心中原先就如同神话的创始之神如今所作所为,也能明白,无非是为了这世界即将毁灭,他不能继续作他的创始之神了。于是要铲除眼前的障碍,阻扰创始。
莫桑原先便是十六神人,这类能拍得上号的神人一般而言对创始之神没什么太大的感激之言,更没过多的崇拜。所以,或许便是他让我觉得异常……平静。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他就连一个眉头都没有皱。
随后我先放了冰炎和火凤出神殿,其他人继续待命。
既然他们留下,就该明白,如今的三神人殿要和创始之神对着干。自己已经无法洗白的情况下,自然要安安静静乖乖得听话~
冰炎和火凤出现于世,这让原本激动并一心信任创始之神的神人有了炮轰的对象。
不少激动而富有感情的神人直接找上门,责备他们居然跟随了一个骗子~
前者懒懒散散的睁开双眼扫了那群乌合之众眼,然后打了个哈气伸个懒腰,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什么人给你们这胆子跑到我面前撒野?就连那个什么狗屁创始之神瞧见我都要礼让几分,滚!我家主人不是你们这些垃圾能说的!”尾巴一扇,飞了一群~
便是这句话活生生的把创始之神压于我之后,想来对方听到后,这滋味自然好受得很~
火凤则实实在在的比较有意思,它则会询问他的神人感受下自己到底是谁,让他明白自己不可侵犯随后则慢慢解释创始的问题,自家主人是怎么样个存在,跟随他的人是多么的美好而幸福,他是多么的体贴下属多么的善良美好。等等等等候,立刻咧着嘴威胁的询问对方“要不要做我的小弟,我推荐你入会!”
这准流氓的架势,谁受得了?
至于真主的解释?没瞧见三神人殿还封闭着么?
火凤有一句话让所有人开始思,便是先前便闹得沸沸扬扬的事。
也得到此正主的却是:创始。
能进入神界的都不是蠢货,或许一个个都会被愚昧而折腾昏了头,但不可能会不明了此忽然出现的创始主真正的意图。不,应该说,或许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想象?
毕竟那人是已经神话之人,已经可以说是整个神界的精神支柱,而如今却忽然变了方向,谁受得了?
不过,只要有人怀疑,我便能翻身。原先并不打算带走神界多少人,不过既然堂堂创始者如此激动,我如何能不体谅一番?
不论外面闹得如何天翻地覆,我都静观其变。没有任何打算出场的意思,倒是某日八神人通过冰炎递给我一条消息,一句话:要见三神人。
八神人见三神人?
哦?他的意思是承认我为三神人了?
这小子到底什么意图?我有些被他弄不懂了~
但不论怎么说,眼前这都可能成为转机我自然不会放过。邀他步入封闭许久的三神人殿,神情坦然,丝毫没被外界所影响的懒散接见。
反观八神人,他到是有了几分疲倦。
亲自为他斟满茶杯“怎么?碰上什么烦心的事了?”
他刚拿起茶杯就恼羞成怒的砸向我,见我侧身躲开,更是直接一把拽住我的前襟怒吼“现在就给我杀了你后院那些人!立刻马上!”
挑了下眉头,虽说他先前说杀了苏羽然他们让我有些不悦,但这小子却是在关心我的死活。从这点而言,我便不该在意。
“八神人,他们是我的爱人……我怎么可能动手?”拍拍他的手“这种话你休要说第二,我在乎他们比我自己的身家性命都高。”
“你自己沉醉美人窝,就不管外面如何沸沸扬扬的了?!”看他这架势,恨不得抽死我。
“外面?谁做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在意?”摇摇头“放轻松些,没事的。”
“放轻松!?外面一群人正叫嚷着要杀了你呢!要铲除你这个玷污神界的祸害呢!”八神人压低声音咆哮道“你这小子知不知道如今神界各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灾难?所有人都把矛头对准你了!”
“那又如何?”完全不理解他为何这般激动一般的轻笑摇头。
“混蛋!”他吸了口气“那又如何?那又如何?你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创始者得身份在神界代表什么?你小子别告诉我不知道!”
那儒雅温柔,带着些许软弱感觉的八神人居然对我嘶哑咧嘴外带咒骂?这倒有趣的很。
见他如此,脸上的笑容越发盛了“他只是想要阻拦我创始罢了,想要灭杀在萌芽中。只是,你觉得他可能得逞吗?如若得逞,原本还有一丝希望的神界,绝对会被命运毁灭的啊……”侧头,眺望着窗外的风景“不论谁,都无法阻拦创始……不论是谁。”
“一丝希望?”对我的关心有限,八神人更在乎的还是神界。
“嗯,一丝,我也说不清。毕竟就算……辰界也可以再用一。”未来的我,创始时,神界这位创始者可就是明白的再用了辰界。
为什么?过去不是一直保持忏悔中吗?怎么这到了神界和辰界之间,再牺牲后者?
得了,完全就是假惺惺。
在我眼中,他不过就是为了权威之说。
辰界的主人永远不可能是他,但在神界,他则不同……
其实,就如同过去一直说的,神界并不完美。创始时,毕竟只是命运的试验品有不少瑕疵,就算力量在辰界之上,但总体而言,它与辰界只是伯仲之间罢了。
命运第一便没有打算全灭了辰界,因此才会给对方留下一丝喘息,如若调整的好,而非现在被这自以为是的创始者封闭的话,或许还能成为高于仙、魔、妖、鬼、佛,五界的存在。
可被他这么一搅和,至今辰界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有些事啊,只有置身事外方能瞧清的。
不过,今日八神人却能来找我,不论他真正的目的是何,我心中都存了一丝感激之心。
缓缓地走到窗台前,拨弄着盛开在窗上的蔷薇。嫣红色的瓣娇艳欲滴的华美,让人忍不住倾心不宜。
“你考虑牺牲辰界?”他,试探的询问。
“不,不会……”为了未来的那人,我都不会怎么做。况且,看样子辰界最后也没有被毁灭,而是牺牲了一个辰界的主宰而已。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一章 八神人到
因此从这点起,我便认定肯定是有希望不用牺牲任何一界便能创始。只是……牺牲毁很大很大,而我如今要做的便是寻找,寻找能不牺牲自己身旁人,却能到达创始的目的。
“我与辰界没有丝毫关系。”如今的确是如此“但……神界才是真正的祭品,你也知道。如若我冒然改变的话,命运或许会责怪。到时,他的惩罚,不是我们任何人能承受的……”清淡着缓缓摇头,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与无奈“我也不想牺牲任何一界,因此一直苦苦寻找方法,却不得起门。难道非要牺牲一界,方能完成创始?为何创始要如此残忍……”欲哭的神态让先前还因我说要牺牲神界而愤怒的八神人立刻软化。
他大步走到我身旁,把我抱入怀中“我知道你,我知道你一切的经历……更知道一切都不是你所希望的,我能理解。”
小小的在心中握了下拳,很好目的达到了!
推开他,凄惨的笑容更为刻“不,你无法明白……”真的好……刺激的言语。
“不,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苦衷!从一开始成为十神人时,从接到命运的意旨时,我便明白!”他强硬的喊道:“命运给我的能力你忘了?便是看见人内心的恐惧和害怕,同样我也与你说过,人与人都无法逃过我这个能力,就连创世者也同样!”尖锐而愤怒的喊道:“自上一分别时,我便从他心中瞧见这点,他软弱,无能的开始害怕!所以封闭了各界的通道!”
八神人,你果然是文艺类的……夏目留给我的小纸条里没有写错~
轻轻的,却又倔强的摇头“哪有如何?十神人哪个不向着他?其他神人,一个个对他如同神明。呵呵,自然他便是神明不是?”
“孤狐,其实,他也是怕而已……”八神人叹息着摇头“你活血无法理解我们的心思,但,对于我们而言,神界的意义远远高于一切啊,孤儿……”
他,叫我什么?!孤儿?
我是不是该脸红羞涩一把?!我是不是该抗争一下?不过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揍他一顿?
他揉着我的头,笑容有些宠爱的滋味“我知道你,你是命运选中的人,所以我暗中帮助你过……但我又很害怕你来到神界,因为你的到来,会改变一切……”
“帮助过我?”略带天真的眨眨眼睛。
“恩,我第一感觉到你,是刚出生时,还是一直很小的小狐狸。”揉着我的头发,带着怀念的滋味“命运在十神人中放了两枚监视之人,第一枚是监视创世者创始,那便是第一神人。”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并不在意的笑笑“你也猜到了吧?但最为他关系最好的那个朋友,创世者却封印了对方而地点我也不知。其二嘛”八神人拖了个长长的尾音“你也该猜到,便是这点,所以,今日我才会来找你。”
他是第二个监视创世者的人,不过,这让我稍稍有些心惊“难道说,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人?”最少两个?其中一个海与你特别亲密?!
“这点我并不是太清楚,不过,如若你信任他们,就算他们是,又如何?只要你不回做出与创始者一样的事,他们根本不会管你。更何况我怀疑你没有,毕竟命运的意思是创造一个崭新的世界,建立与各界至上的。因此,无需防范什么,更何况你根本不回推翻命运不是?况且,命运是能推翻的吗?”点了点我的头,并不在意的玩笑道。
的确,我不怎么在意权利之说。而且命运给我的条件很好。我也不会做出为了爱人或者子民犯上的事情。更何况,如若我要犯上,也要先找到谁犯。
命运我一直不认为他是一个人,或者一个生命体,一直如此……没有理由,同样也无法解释人为。
一个不是生命,不是生物的个体,说实在,不论怎么样都不会让人产生谋反的心思吧?
因此……这八神人小小的试探,我并不放在心上,如同他一般,只是当一个玩笑罢了。
“你帮过我?”问得差不多后,便又转了回去。
“恩,你父亲那丧命。”他说道这有些叹息“我们不能插手你任何事,但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终究有些不忍。那你不会死,但却受内伤,需要调理几千年,身子更久,无法瞧见爱人。”
“哦~”轻轻的应了声,随即有些不解的侧头“那么说,你该知道我对他们的感情啊,为何还要杀了他们?”
“你这只狐狸!本性多情的很!”说道此有些咬牙切齿“对他们我看你依赖多过于感情!更何况如今牺牲他们方能保住你,更能让你立足,为何不杀?”
这人,果然很偏激,上与我挑战时,便是如此。
微微侧头“不可能~不过不说这些,如今为何要突然对我表明立场和身份?”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也让你知道……自己毕竟不是孤立无援的。”说道最后则缓缓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能从龙王火凤这里得到情报,但情报只是数据上的概念。或许当你面对一群愤怒的神人时,自己便会承受不住。”
“你说是帮我,可不会真正正大光明的站在我身侧不是?”笑着摇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他都说自己了解我的而很,但我看,他只是观察我到凡界罢了。
随后仙界这便不会有所了解,也无法观察到。
他点了点头“恩,时机未到,我决不可能贸然行事。”
八神人说是站在我这边的,还不如说站在命运这边更为妥当。
先前升起的好感有慢慢压了下去,反正他不是说,我本就是狐族?多情且多疑,还心性不定?
“那你这来,找什么借口?”反正不信他能瞒过创始者来看我。
“给你带警告啊~”他忽然笑开道。
而我则一愣,随即赞叹的点头“不错,你的确给我带来警告。”不过创始者希望他能给我警告是下马威之用,而八神人给我警告则是警惕创始者。
这做的……
“如今,我话已经带到,你心中有个准备吧。”有些告辞的意思。
我一边点头一边道:“我送你吧。”
“恩,”说着便向外走“你身边绝对有创始者的人,别不信,想想你这些时日被外界传的……”
“不是五神人做的?”难道说,不是那女人,反而是高高在上的创始者?!
他都连这种龌龊的事情都做了?太……那什么了吧?
女人做我能理解,男人……见他不是滋味的点头,我立刻追问“创始者他是男人把?”
八神人脸色微变,却还是硬着头皮点头。
“嗔嗔,命运当初怎么会选这种人?”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对方叹了口气,“固然他做的不是,但无法否认,他的确是第一个创始之人的最适合人选。第一创世许多事都需要摸索,细节上条例上,看似细小,但极有可能关系全局。而他关系甚密的一神人,则有着统领全局的气息,因此两人配合上很是完美。”
我们一边向外走,一边探讨着,这 比较奥的问题“那我的创世难道没有配合了?”
“不,你如今的性格很适合创世,至于细节上的问题……”八神人笑得有些狡诈“不是有前辈帮你试探过了?”
呵呵一笑,的确如此。
走到庭院中时,八神人忽然抬手在我头上一拍“你小子,插袋呢让你转了话题!让你提防你身边的人,你可曾听到?”
“如果你说创始者的人,我已经除了~”并不在意的摆摆手“他用自己一个追随者控制了我的师傅,被我发现后,连根拔了!让他再也祸害不了人~”
“孤儿,都到了这步,你难道还不明白?”他忽然停下,苦口婆心的叹息“你身边的人,都太弱。如今能拿的出去得又有谁?”
“这世上又不可能个个都像你八神人这样的。”嘟噜了句。
他却颇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这是借口!”气恼的又是一巴掌“除了那个莫桑还是个能用之人,你身边的首席都是如此弱!难道你出去还要带着一只火凤和冰龙给你撑场面?!”
这人说的的确是实话,可我又能如何?我来神界才多久?能有多少立足之?搜刮人才?
当下反驳道“我看别人想要,也要不到呢!”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二章 抉择之间
“你这小儿!”八神人说道此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一直是把我当做儿童,一个晚辈的语气。
我也不介意,人啊,别太争抢这种辈分的问题,在真在意你的人面前,晚上一辈,说不定只会惹来更多的疼爱。
笑了笑,摇头“那要我如何?与他争辩?强手门人?坐实了他所言?”
八神人愣了片刻,随即感叹“的确如此……”
“既然如此,八……”我与他走在庭院中,没有看地方,隐约似乎走到苏羽然他们所在的后院。
有些小麻烦……毕竟八神人已经瞧见他们,而我略带尴尬。
苏羽然等人则知晓我这些时日来碰到麻烦,并未打扰我理事务。
如今,这带了个……其实不怪夏目当年变相要撮合我和八神人,如若我与他一起,他又一心向着我,十神人之间那微弱的天平自然会出现偏差。更为重要的是,其实……我似乎,隐约的,比较偏爱这个类型……
汝修墨、轩淼斌等,那个不是这番偏偏儒雅之人?
所以问题出来了,先前与他们解释时,只是说说,并未把实体版本带来。如今这实体版本往我身边一站,外加语气动作都异常亲密……
我想说,八神人你是不是存心的?是不是有意的?
因莫桑的关系,就算他们来到神界,我也有些时日没有去寻他们。
如今,这让我……
子书落已经磨牙中,汀言拍了拍额头,直接拽住对方往房里拖。
苏羽然稍稍皱了下眉头,只是叹了口气,便对我点头“孤儿,这是……”
八神人已经开始冒杀气了……我是不是拿把扇子替他扇扇?
“八神人,”刚要介绍,却发现身旁还静静站着的某位神人已经打算发难,无奈之下先前的介绍成了拽住他的高呼“我的八神人啊,您能不能淡定,淡定?我还以为我们已经谈妥了。”
八神人立刻扭曲面容“松开,外面闹这么大,你却一直袒护他们?我们且不说他们只是你的爱人,但说现在给你带来的麻烦,你这小子难道还不明白?”
一手拽着他的衣袖往外拖,一边对苏羽然他们无奈的笑笑,这些事情我都瞒着他们,神殿中,追随者也不与他们亲密,因此隐瞒很容易。眼下八神人却直接给我捅了马蜂窝了!
“我的八神人唉~您别添乱了,动动您已经生锈的大脑,思考下为什么堂堂创世者非要为难一群被我从仙界拽到神界的仙人们吧。难道说他真的脑残到只是要和我对着干?还是另有问题?”八神人已经隔开袖子,直接打算冲上去灭口“唉哟,算我求您了,爷,您先歇歇成吗?成吗?难道说,你要让全三神殿乃至全神界都知道你冲入三神殿,随后对着我那群爱人做些残忍血腥,且不道德的事?!”
先不说苏羽然他们的脸色,光说八神人,便是从愤怒到惨白,最后恼羞成怒之下就直接挥来掌风。
“冷静下来就成,”揉着太阳穴“这创世者恼怒不单单是我破坏了他的规矩,更是因为这我接他们来此,是强行破开当年他所留下的限制。让他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威信受到创伤,八神人,我不知你所说是否属实,但我所愿并非虚假。回去随你如何说,但我希望,并不是所有十神人都是如此没有大脑。”
那八神人并未对我所表示的不信任又任何恼怒之色,反而平静下来后,慢慢的扬起嘴角“不错,这才是烬孤狐……”
没头没脑的扔下这句话,掉头便走。
我让莫桑去送,自己则揉着太阳穴缓缓坐下。
说实在的,我不认为这十神人当真没有大脑。这八神人前来,所言。实在是自己无能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十神人是一个混蛋,但正要说他们忠诚于创世者,我首先不信。如今看来,他们之所以这般做,不过就是因,十神人已经被捆绑在神界,无法离去。
因此,便在假象意识下的服从。
如今,八神人今日对我所说,让我产生些许怀疑。
比如:他口中对创世者的轻视。我绝不信,十神人中只有他一人如此,除非这小子刚才装的,如若装,那么十神人则全然靠向创世者,而先前八神人所言一切都可以否决,他只是来试探。
这是最为糟糕的一点,我们况且不说,毕竟我不认为此人敢拿命运当幌子,更敢拿命运开玩笑。
他说,自己是命运监控后期创世者,而如今创世者的的确确出了些问题,他为何没有作为?时机未到?
这句话让我产生了些许怀疑,做好的打算是,他只是想要利用我创世来压高高在上的神界创世者,最坏的,便是,他也叛变~
随后,我则要从他话中分析出,我身边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人?
后期我们且不说,十有八九应当不会有,不单单如同八神人所言,我不需要叛变,更重要的是,未来的我,并未发现有这样的人,而且与我亲近的,除么鸣天,都死了差不多了~
就连捅我都面对死亡,鸣天却没任何大动静,因此我不认为这小子会是监控者。而我的臣子中,就算有,既然没有出面阻止我的所作所为,便不会让人介意。
创世之中的监视者,如同那人所言,我不介意,反而安心。他说是监视,但实则只是辅助我创世,创始完后,这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只是眼下那个创世者愚蠢,居然封印了对方,一神人如若得以解放,自然不会放过对方。
也就是说,我如今要做的,只有一点,找到一神人,并且救出对方!
如此一来,自己不必做什么,这创始者便够头疼的了。
联想到此,猛然起身。
“茸莛,让莫桑送完客后马上到我书房!还有温众!”八神人是有意让苏羽然他们知道外界情况,眼下我要做的便是先安抚他们,随即尽快找出一神人!
眼下,希望自己这步棋走得对阿……
“孤儿……”就在我即将走出后院时,汝修墨在身后轻轻唤了我一声。
下意识的回头,我却瞧见他眼眸中的失望……
我该怎么做?
自己的确有错,眼下的我,和过去在仙界的自己不同。担当起三神人后,我便多了份责任,少了份随意。
爱情与责任之间,我下意识的会先考虑责任,随后再是情爱之说。
身体僵硬在原地,大脑里回放着一遍遍的指责。
我考虑到三神人殿所有的追随者,以及将来会流传出去的言语,因此他们来后,我根本没有时间陪同。
莫桑等人的反对,我更是很少跨入他们所在的庭院。
疏远,实实在在的疏远。
我先考虑到自己在外的名声,以及为三神人殿所作的一切,随后再考虑自己,自己的爱人。过去的我并非如此,谁胆敢怀疑,谁胆敢说些什么,杀之而后快。
但,如今,我开始顾虑了,以大局为重了……
这到底是该,还是不该?
吸了口气,我到底是该留下好言相劝,还是干干脆脆掉头离去?
当真有些茫然了阿……
垂下眼帘,这该死的人生,这该死的世界,眼下我又该如何与他们解释,与他们说呢?!
“等我会儿,先把此事理了。”说罢,我还是选择后者,先掉头跑了再说……
摸了把脸,自己刚一屁股坐下后,莫桑便来到房内,与他一同进来的自然还有温众,与他们稍稍说了些,便问道“一神人,我绝不信他死了。你们可知他最后出现在何?”
两人同时摇头,这让我感到理所当然的失望。理所当然,便是他们不知道此事,失望的也便是因他们不知。
“不过,一神人的宫殿被创始者封闭了。”温众看了眼我,又看了眼莫桑,犹豫中才缓缓说出。
我并未看向温众,反观莫桑。
这堂堂三神人最为心腹之人,却流露出惊讶之色。显然,莫桑并不知晓此事。
那为何温众知道?
我与莫桑同时保持沉默,并未问。
过了会儿“外界传言是他自己所封闭的,既然创世者亲自动手,自然有问题。可,如若我们硬闯,先不说能力是否够,这必然会惊动创世者。我们还不定能救出对方,便会先被发现。”
这才是关键,我们该如何营救?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三章 合情合理
莫桑瞧见我们心神烦躁,扬起笑容“最起码我们知道些情况,外界也被创始者过快的动作而弄得有些怀疑,事情并未向最坏的地方发展。”
“嗯,”点了点头“我了解了。”微微垂下眼帘“八神人先前与我所交谈中,所言大概意思便是说,十神人中并不是所有人都忠臣创始者。”眼角挑高了些许“莫桑,是否如此?”
后者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赤裸的问他。随即回神“殿下你这是何意?”
“我只是想要问你……过去的三神人,他为何要在仙界给我留下这手?”让我提前得到力量,让我提前做好准备并且知晓些内幕。
莫桑失望的摇头“当年他的确信任我,却并不是什么话都会与我说。自从开始准备那座神殿时,他便把我与整件事隔开。”
摸着下巴,这个举动显然让我不明所以,他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做又有什么奥义?
一般而言,隔开对方,是为了保护莫桑。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便把莫桑留给我,这莫桑的意义难道真的只是控制三神人过去的追随者?
这让我陷入一种僵局,不过……
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罢了,莫桑你先去找找怎么能见到联系到一神人的方法,其二温众你和潇茸莛这段时日替我理事务。”
“你要出去?”莫桑有些奇怪的反问。
“不是……”头疼的狠狠揉着太阳穴“是我后院要起火的问题……”
换来两张鄙视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阿无地自容……
说实在的,如今我还挺怕见到苏羽然他们,毕竟我有些惧内……不,不是有一些,而是很多很多……
好吧,我承认自己怕爱人的类型。但,这几天初锐瞳怎么开始往后院跑了!?
站在房门口,我瞧见那诡异的气息,便不由打了个冷颤。说实在的,我还是比较情愿去理三神人殿的那些琐的事,或者十神人、创始者之间的事。
理起来真的简单很多阿……抓脑袋,我该怎么说?怎么解释?当年我可以跑得理直气壮,如今却不能,毕竟是我错在先,气势上就低人一等。
可站在门口也不是回事,犹犹豫豫中,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蹭。
很显然,就算看到我,那群人都装做没瞧见。
太阳穴突突的跳啊,疼!
“死狐狸……”见我不尴不尬的站在那,子书落自然忍不住咒骂道。
揉着太阳穴“别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怎么?事情解决了?”汝修墨虽说气恼我,但还是一派温和的让我坐下。
“才不是,事情更麻烦了……”无力的趴在桌“真弄不明白,那些十神人和创始者到底要做什么?!就不能太平点?都修炼成神了,还没事做的瞎折腾!”
“为了自身的权利或其他所在乎的他们并没做错。”苍云流露着讽刺的笑容“还是说,三神人现在太平日子过多了,忘记这点了?”
似乎自从那后,眼前这温和却冰冷的男子,对我都抱有很大的敌意?
如今回想,当时的确义气冲动,但也不是不可饶恕……怎么一个个都如此小家子气?
为自己斟了杯酒,冰冷的酒杯贴在下唇,却并未仰头饮了。目光婆娑的注视着前方“我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但如若他再折腾下去,而我三神人殿出现一两个叛徒,我这边就够折腾了……”
“夏目不是说,三神人殿的防御完全没有问题吗?”汀言不解的稍稍侧头注视。
那优美的颈线带着一丝一抹得,让我又一种想要摘才的冲动……
“不,而是三神人殿如今的名声以及在其他神人中的地位。”仰头饮了酒杯中的果酒,醇香却多了几分甜腻,有些不合我口味“这关系着大局啊……”
“大局?三神人殿和叛徒有什么关系?”子书落一时不明所以。
但旁人则不同,子书落本身就为自己而活,就算当初站与妖宗宗主的位上,但真正管事的还是汀言。
苏羽然他们则不然,他们明白其中含义,瞧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敢置信。
“所以你才和我们保持距离?!”轩淼斌何许人也,他会不知,不明我的意图?
“哎……”微垂的眼帘等同于默认。
“你居然会为了这点而……疏远我们?!”子书落炸了毛,尖叫着拍响桌面冲我吼道。
再斟满酒杯“我来到神界才开始明白许多问题,为何当年那人会为了一个被迫创造的世界而不顾爱人死活,甚至会亲手推他进火堆……许多问题只有站在其中,方才真正明了当时那人所思所想。”抿着下唇“我也不求你们理解,只是,如今的世道迫使我这般做……责任在前,自己在后。当我负担起一界后才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并不是那种为自己谋求什么的人,向来因此便是这点,命运才会让我成为新一届的主人。
只是,为何我却一都于被动的位置?
命运到底有何意图?为何要……“我”看着苏羽然他们死?
“你为什么不早说?不与我们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却愿意与旁人说?如若你只是为了责任而疏远我们,或者其他。我们不是不理解,但你却情愿与别人说,都不愿与我们见一面!你又把我们当作什么?!难道只是创始的工具?”这话,是公羊司徒那小子说的。
他情绪很少外露,性子和初锐瞳有着几分相似,只是他没那斯这么折腾。
揉着太阳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说,确切的说,如今到底发展成什么局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愿意他们为心,也不愿意他们卷入太多而发生“我”曾发生过的事。
这几日我很不安,似乎只要静下心便能瞧见初锐瞳他们死在自己眼前。
我抱着他们温暖的身体,逐渐转凉,而我却目光呆滞的注视着怀里的他们……
为何要面对这些……
“你便是为了这些小小的借口把我们扔在……”后面谁说的,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
反而还在想些别的,比如……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这让我脸色多了几分惨白。
拿着酒杯的手也微微颤抖,我一直知道那人的残忍,却不认为他会有任何过多的感情。
命运就如同当年创始者所言,他只要结果,不管你的过程所以他能再拿辰界做一牺牲。
而如今,我却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一场瞧不见的困局中。
前三神人不告诉莫桑,却把潇茸莛放在神殿中,还有八神人说他救过我,并一直在观察我。
这般说,都是收命运命令。
最后又请自让苏羽然他们忘记“我”,从而我开始真正成长,真正长大,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一切以自己的子民为先,以自己所创造的一界为优先考虑。
所以说……
“烬孤狐!我们说到现在你到底听进了什么?!又在想些什么?!”离尤咬牙切齿,怒目而斥。
这口气让我下意识的微微不悦,毕竟如今我站在世界的巅峰,俯视沧桑。他却用教训的口气与我说,自然会有不悦。
“孤儿……”苏羽然叹息着摇头“你难得与我们在一起,却也想着别的……你还是先去理你的事吧……”
这逐客令却并未让我走或愤怒,反而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扣住门脉“羽然,你如今的本源是神树……”在“我”的记忆中,在创始初期,苏羽然的作用很大。
他的死亡,却稳固了新一届的根基。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四章 狐的初恋
毕竟是第一创始,而且并没有任何人的教导。创始者嫉妒和除去我的心可不小,因此又如何可能教导?
因此创始的第一步,并不理想,根基很浅薄。
但苏羽然死在我怀中时却用上自己最后的力量,巩固了新一界的根基,以自己的原神,巨大的树木,错中复杂的树根来稳固。
我一直不觉得他们来神界有多大作用,或许他们的确能在创世时帮我,可如今创始还离我很远……
抿紧双唇,这我不反对他们来神界,便是相信夏目她不会忍心看着苏羽然他们出事!
但眼下情况并非我所设想那般简单……
“孤儿?”苏羽然的手腕被我抓的发青,却强忍着,心中多了几分焦急不安。
可我却还死死拽住“为什么非要全死?还有……”那人不能告诉我什么,但却能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记忆赠予我。
无形中,我的力量也得到飞跃提升。
可密题却没有任何的消失……
“为什么要一步步走下去?又为什么允许……夏目等人卷入其中改变未来?”缓缓松开他的手,不明的起身所以得向前走。
“不,不,不可能这么简单……”命运需要一个能够跨越各界的新一界他是全新的,独立完美的。
而将来的“我”所创造的世界的确如此,完美而毫无瑕疵。
或许命运将来过了许久许久,的确会再开辟新一界,但我所创造的世界却独立其中,无法被割舍,他是代替神界,并连接着仙界等界的中心。
无法被忽视,总之在“我”拥有的记忆中,命运异常满意那个世界,并在“我”的心死去前,哪怕死去后都不曾有过重新创始的打算。
他这么做的真正打算是什么?命运是一个非常有条理的人,他讲求以物换一物,眼下我们所做的却并非如此,外挂开的可真够欢快的。
不过,相对的,当时的创始者也没如此嚣张。
有点小麻烦,非常小的麻烦……
一切都是相对的,很显然。命运在推动着什么,给我们外挂,同时也给我们多了一个敌对的创始者。
这样可以迫使我长大……等等,长大“原来如此,他是希望我能有所承担?”
“孤儿?”苏羽然摇了摇我,却被我打断“等等,让我整理清思路。”
“思路,思路!”身后那人颇为咬牙切齿,直接搂住我的腰,飞速调转身子,便被压在身后的石柱上。
下意识吃痛的仰头,双唇被咬住,热切地亲吻让我联想到此还有许多人,不由绷紧。
可便是如此,越发有感觉,那根舌头,那火热而肆意的亲吻……
下意识的攀岩在他肩上,紧闭双目,如今自己有些……有些被动的承受。但偶尔这种感觉很好,自己似乎只是一只无能为力的小狐狸,把所有问题扔给旁人吧,我需要的只是眼前这人的宠爱……
“殿下!”颇为咬牙切齿的喊叫。
苏羽然没打算放开我,而我也有了分恍惚,有了几分渴望。
乖巧的顺着他的意思,坦然在石柱上,他的双手揉着我的腰,缓慢而上下抚摸着……
“殿下!!”
再听不见我便有问题了!
连忙推开身体略带不悦的苏羽然,尴尬的看着莫桑。
后者快要怒火冲天,温众拍着额头,已经无奈的很~
“什,什么事?”故作镇定的整理衣服,拉了拉头发,拉了拉袖子。
“什么事?”摸着牙根,恶狠狠的瞪着我,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但最终却只是吸了口气“殿下,外面有个叫铭柔和箫箫的女子求见,说是你过去的古人。”
“铭柔、萧萧?”皱紧眉头,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才怪!“铭柔和箫箫?!”
“不错,殿下认识他们?那么我先去把她们请入大殿。”说罢便打算离开,不想久留。
可我的惊悚还未过去,只是觉得大脑一片混账“感谢上帝,夏目已经死了干净不然……”吸了口气“不能带他们去大殿!去,去,去地下室,不,不行,这不是待客之道,去书房……也不行,太危险。去……管她们去哪!你给我找一个没人,稍微好看点的房间就行!把她们塞进去,然后什么都别管!不,也不行,你找一个会吸取神念的高手,看看他们有问题吗!确定了后再来找我!”
莫桑对于我如此凌乱的态度有些疑惑“殿下,她们……”
“铭柔?为什么我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汝修墨疑惑的反问。
“我也觉得……”轩淼斌立刻附和。
“我上辈子就是被当做祭品,换来我最好兄弟的生命。”我担心的不是铭柔而是另一个“不过,她们只是一介凡人,怎么会来此?而且应该已经死了阿……”难道说,创始者能控制时空,或者他特地跑到鬼界找来她们俩的灵魂?
“有问题?如若此的话,我们是否该……”莫桑说了个折中且安全的方法。
“不,你先按我说的做……”不安的坐下。
没多久,莫桑脸色古怪的再出现。
苏羽然对我先前热切地表现很满意,也不为难,让我想什么就去想什么……
“怎么?有没有被控制?”夏目留下许多分别任是否被控制或者只是傀儡假象的方法,还有一些只教给我的修炼法门,前者都公开与三神人殿,后者则不同。
“她,她们说要亲自见你。而那箫箫小姐……”莫桑脸色越来越古怪。
他不说我都知道是什么话,叹了口气“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回事……”如今该怎么做呢?应当是对方的诡计吧?
可就在我沉思时,莫桑注视着我身边那群人,随即扬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殿下,箫萧小姐说她是你的未婚妻……我们……”
“放屁,这种女人我没让你赶她出门就不错了。什么未婚妻?只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人!”我为人散漫,没太多追求,所以对特别物质的女性有些反感。
男人较为偏爱权贵,而女性则多爱财务。前者是为了证明自己男人的实力,后者女性则一直于弱势,所以依靠产物能给她们安心。
这是一种心理反应,所以我并不觉得女性爱财有何不对,但万事有个度。
箫箫是我过去父母为我相亲的女子,其实箫箫挺有才华,什么都能说上几句,什么都知道些,什么都能说上几句,什么都知道些,与她交往,也挺轻松自在。当时我的确有心思和她共度此生,毕竟这女人一个月也不会缠着你一回,没事什么负担,而且出去也就吃个饭,聊个天,想起来的时候发一条消息,想不起来则一两个月没有联系。
我们这样交往了也有两三年,其间我一个女性朋友都没,因为箫箫有些善妒。但箫箫很美,在当时女性中,她真的很美。
我也就动了个念头,然而家人则看我们交往许久,便提议结婚。
我把这消息告诉夏目时,夏目……则告诉我比较惊天动地的事,箫箫的另一面。她同时做了两个有钱人的情妇,并且算上我有两个结婚为前提的男友。
知道后我便想和她分了,她也只是笑笑,算是和平分手。但夏目那丫头,比较冲动,也比较……呃护短,认定我吃亏。便把不知从哪儿来的消息散了出去。
于是,箫箫和夏目对上了~
我在表面上相对比较公道,但暗地还是帮自家丫头。其间闹出许多不愉快的事,我也渐渐对那女人的太多有所改变。
她的才华,只是在于表面,只是为了接近更有价值的男性。就如同夏目自己说的,她不过就是个高级妓女。
而我父母知道此事后也为此感到丢脸,被街坊说了许久。种种下来,我不可能对箫箫这个女人抱有任何好感。
不过有点比较特别,就是箫箫是我第一个正儿八经交往的女性,俗称初恋……
我不觉得自己对她动过情,但,怎么说,似乎都是有些……呃~很纠结的事实。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五章 狐的麻烦
苏羽然他们必然会对这件事大为恼怒,如今看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和不信。
揉着眉心:“上辈子的事情,最后不欢而散,夏目还和她对上了。不过这女人心眼儿颇多,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和她背后所隐藏的男人……
为什么这个组合我越看越觉得很头疼……
“把他们分开,我要先见铭柔。”在我的记忆中,她很干净,虽说不知如今为何会前来,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安分一些。
“另一个……”莫桑似乎逐渐明白苏羽然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不论怎么说,最起码会顾忌到。
抿紧双唇:“你知道我最怕麻烦了,他们到场有多少人知道?”
“应该没有多少人,她们的行踪很隐秘。”莫桑开口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不论如何解决她们,都必须先去瞧瞧:“你先去套萧萧的话,我则去理铭柔。”说完也不顾对方明显的不悦,直接走人了。
铭柔还如我记忆中一般的幽静而温和,还有冷漠。
我远远的注视着这带给我不同人生的女人,恨她?不可能,先不说她是我的朋友,单说,她说做的疯狂都是为了自己的爱,更是为了我此生最为重要的朋友这一点。便不可能恨她。
铭柔似乎也察觉到身后有人,缓缓地转身。见是我,便微微含笑。
但是目光中却有了几分苦涩和无奈,只是那一眼,她不必再多说任何,我都会明白她的心意。
一切都是被迫的,这女子……本性并不坏。
“蔡炯。”她缓慢而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并为她斟满茶杯,“你,为何而来?”
“这世上,只有他,我才会疯狂不是?”伸手接过,细长而优美的颈线优美如初。
忠荣,她是如此爱着这个男人?
不由得,我为自己好友感到幸福了,“让你来的人,控制了他?”
“我们在百年后……”铭柔吸了一口气,“我原来只是想要忘了他,进入轮回。只是谁知,在进入轮回许久后,还会被人抓了来?他,的确在那人手中。”
“那,他要你做什么?”威胁?这手段太下三滥了吧!但是,该死的好用。
“走出三神人殿便可。”垂下眼帘,“过去一别,你居然成了三神人,实在是不可思议。”
呵呵一笑,倒也不甚在意,“这一点还多亏了你不是?”抿紧双唇,微微开始思考,这创始者似乎想要把我推到斗争的最前沿。
的确,走出三神人殿很容易,看似也不困难。只是外界如今风风雨雨,我一出场,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侧头看向那沉默不语的女子,再想想我难得的好友,不由叹息,“我答应,这几日就出去。”
“谢谢。”意料之中的回答,他并不会为此感到任何惊喜。
既然,我答应了她的条件,她自然也要帮我,“那女人……”
“我与她的任务是分开的,双方都不知道对方所要做的。”她略带遗憾地开口,“不过,对方知道你我的往事,因此,对我所要求的并不高。只需要十天,你走出大殿,在众人的视线中出现过,便足够了……”
并不是刁难,这点的确如此,但是我当真……
眼下我应该安安分分地留在三神人殿内,并让人找不到话头,所有人的话语都是创始者说的,就算神人们认定我是一个恶人,可是话挺多了,还是会有疑惑。
我与莫桑等人,便是打了这个注意,因此在风口上绝不出去,更不会解释。
眼下,对方看似不为难,但他所要做的不过是把握顶入风口罢了。
“那,这些时日,你先留在三神人殿,待我完成了你的任务后,一同把忠荣接来吧。”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不了,听说你有一个世界。把我们放入其中便行了。我也知道的,如若落入他人手中,这实在是太过愚蠢,可我并不希望就此卷入是是非非之中。”这女子有着她独特的冷静和淡定。
这是我所喜爱的,特别是她所拥有的智慧。
或许也是路痴,我才会一再原谅她。只是,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让人不敢爱啊……
表示知道了之后,我便走出这间小屋,只见莫桑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让我觉得颇为有趣。
狠狠地捏了他一把,“怎么?我的莫大人受气了?”
“她要我叫她主人?!这不是开玩笑吗?说自己是你的妇人!混账!!完全是睁眼说瞎话。”莫桑气恼之际,却让我察觉到些许问题。
萧萧这女人之所以能让我与她平平淡淡地交往几年,便是因为对方的聪明,要不是随后夏目所做的让她失去了理智,她依旧是我所欣赏的女性。
如今,她会作出如此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事儿,并且说出这般胡搅蛮缠的话,实在是让我觉得很可疑。
不论怎么说,我现在暂且先别去见她,隔离些时日再说,“把她关进小黑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并与她有任何交流!”
“是!”或许当真被她惹恼了,如此对待一个柔弱女子,莫桑却没有任何反对,“另一个呢?”
“给她单独安排一间园子,没有我的吩咐,也不得靠近。”隔开危险再说。
其实送走萧萧最为妥当,但是把一个不定时炸弹放在我无法安心相信的人身边,这只会增加我的烦恼。
“我先旷班一些日子。”伸了个懒腰,“三神人殿内的这些事儿,你先麻烦着吧~”
“找你的小情人?”莫桑在身后双手抱胸冷笑。
踉跄了一下,却还是稳住,脸上的笑容有些发虚,人及啊不过就是想多找几天陪陪自己的情人,难道有错?
暂且理完萧萧的事,再回去。
子书落直接给了我一爪子……捂着大腿内侧慢慢蹲下……“这地方也能攻击吗?出了问题怎么办?”疼啊……真的好疼啊……
汝修墨特温柔的蹲下身子,揉着我的脑袋,“孤儿,真的很疼?”
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咬牙切齿道:“您试试看啊!”
“她们到底是谁?”汝修墨根本没有在意我说的话,“为何说是你的未婚妻?是你的妻子?!”
“那是上辈子的事!上辈子的事!和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一点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知道这话有几分推卸责任,但是为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安生,推卸又怎么样?!
“哦?如若当真什么事儿也没有,为何要双双找上门?”子书落那张妖媚的脸,满是讽刺。
疼得一抽一抽的,咬牙切齿的抱住脑袋,还蹲在地上……“铭柔是我朋友的妻子,不是我的。萧萧也不过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最多也就只是谈了几年,最后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分手了!”
苏羽然走到我身旁拉起我的手臂,“当真?”
“当真!夏目那丫头和她过不去,我怎么可能和她好?”见苏羽然的语气有了几分相信,我也多了几分自在。
可是谁曾想到,刚站起来不到一半,离尤抬手一巴掌,把我继续打在地上了……
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头蹲在地上,继续接受批斗吧。
“如若,当真如你所说,你们也有两年多的交往时间啊……狐狸,你还真够痴情!”离尤这话很是咬牙切齿,而且加重在了狐狸两个字上。
哭丧着脸,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我从第一个勾搭上的苏羽然,汝修墨起。都是一群一群的够发,就算单独勾搭,但总是有爱人在旁。
但是……哭丧着脸,“不能这么怪我啊,我那时,都不是烬孤狐……”他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怨愤地望着我……
“哦?那他们和你说了些什么?”轩淼斌的语气,比汝修墨还要温柔,还体贴。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六章 狐的无奈
但是我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有目的,所以我先把萧萧扔在一边,铭柔只是需要我出去晃荡一圈,见见神人们就行了。”
“当真这么简单?”听着语气就知道,他们很恼怒,很不相信……
“自然……”继续欲哭无泪,“他要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你们也放了我吧。”
“不是不放,而是你自己说说,来到神界,与我们好好说话才几?又隐瞒了我们些什么?”
东陵破天他是个骄傲的男人,我一直无法相信,这人会与我在一起,并且不介意我身旁还有别的爱人。
我也一直认为,他会在某一天厌倦我之后,转身离去。
但是他却一直陪我走到此地……
男人,不是说,得到了才会明白,自己需不需要,好不好?
对他的爱情,热情也不会如同过去吗?
所以,他要,我给。
所以,我想看看他会不会离开我,更想知道,我们能否走到将来……
一的忐忑,一的不安中,最终还是走到了神界了……
微微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太弱,这是我不想让他们卷入其中的一点原因……
实力代表一切的神界,我岂不知他们来到此的危险?
如若,他们中一人被那该死的创始者所抓,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不愿意再见他们,不愿意留下……为了三神人殿,也是为了我自己,人都会只是,都会无奈……
旷班,的确旷,但我既没有留在莫桑这边,也没有留在苏羽然这边。
我独自一人,留在铭柔这边。
两人相谈甚欢,品茶闲说,难得的安静,难得的安心。
自那日起,我有些不想见他们,更有几分不愿意想见的味道。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或许,是我变了,而非他们……
垂下眼帘,忽然觉得命运并非残忍的,而是慈善的。
如若按现在的我继续发展,总有一天我们之间的分歧会越来越大,某一天会到达无法弥补的地步……
分开也是早晚的事儿,过去就算有再多的爱,有再多的心,但是在事实面前,我们终究无力抵挡。
叹息着,我拿起桌前的茶杯。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怎么说了……
心很乱,但真的乱……
当年,命运抹去了他们对我的感情,何尝不是一种善良呢?否则当某一天我们走到那一步,又该怎么办呢?
留有美好的回忆,总比在现实面前落泪来的强些不是吗?
我一直都是一个绝望主义者,考虑事情也永远都是做最坏的打算。但是这点往往让我立足于世界,并保持着最平常的心。
没有过多的起落,没有过多的外露情绪。
毕竟,在我心中,已经把最为糟糕的都设想到了,还有什么无法承受的?
“蔡炯,”铭柔缓缓放下茶杯,双目认真地注视着我,“你可知?”
对她提问的方式觉得有些许有趣,便顺势顺口接到:“知何?”轻声笑道。
“你死前,我与你说过,我是创始者所创造的一脉。便是说,我是他的孩子,但对我们神界以下的界而言,创始者便是命运。”漫不经心的转动茶杯,她的语气依旧是我喜爱的平淡。
“你都说我死前,为何还不愿意叫我烬孤狐?”对这点,她从不让步,而对我而言,便无所谓了。
“我与你的交格,只在于蔡炯,我并不认识什么烬孤狐。”抬起头,她扫了我一眼,端庄而疏远,“难道不是?”
她都这般说了,我能摇头否认?
“随后呢?”叹了口气。
“其实,我这么与你说,你万万不能大惊小怪。”说到关键问题时,她略带尴尬。
“没事,你说吧。”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能为难到这个女人?我倒是好奇了。
她脸颊微微泛红,叹息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开口,“其实,真正的创始者,本该是你和忠荣的孩子……”
“噗……”一口茶水把我呛到了,猛烈咳嗽,铭柔也略带无奈的看着我,“这是事实,只是比较惊悚。”
“你什么时候和那个丫头有一样的爱好了?可是她起码不会把自己的爱人和别人的胡乱撮合!”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吗?为什么她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呢?
“你不信也罢,我也知道的确有些不可思议。”叹了口气,捋过发丝,徐徐开口道:“选择你,便是因为你和忠荣的体质完全相反。因此方可,但是事实上……你们这一世中该有一人为女子,然后……”
“行了行了,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重点!重点!”听他简单版本的我都觉得牙酸的厉害!
“其实就算有一个不是女子也没有关系,只要你结合,孩子还能生产,而他,则是创始者。”铭柔显然也知道我的尴尬,直接跳过过程,说到重点。
“男男不够,还要带生子?!”这命运其实也就是一色鬼罢!
“无人能阻扰命运的决定!”铭柔说的很是肃穆。
鄙视的瞥了她一眼,“得了,你成功了。”她的意思,大概就是只要是命运的意思,男男也带生子的!
随即铭柔瘫软,“的确,我也不知道为何,却如此的爱他。而且你们之间并没有我所预料中的爱情。”
哼哼了两声,“兄弟之间的爱,也能算爱的话。”
“自然不是,”见我没好气的样子,她也有了几分恼怒之色,“毕竟兄弟之情,不可能让你们滚到床上去吧!还给我生出一个创始者出来!”
“噗……”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有气无力地爬在茶几上,“重点!”
铭柔点了点头,继续道:“命运的意思是指必须你们之间有了感情,然后会产生一个至阴也至阳的之人,成为创始者。我先前拿你做了祭品自然受到惩罚,只是无心之举,却让当时阻隔的命运有了转折,居然带了记忆转世,并且还是命运说的那样……
然而,你与忠荣之间有了感情,虽说不是情爱,但是也勉强符合,而你也勉强可以算是与你有关的孩子,也与忠荣有着几分关系。毕竟救命之恩,最终还是算到了你的头上。因此,你无可厚非的成为了命运的选中者,也就是新一界的创世之人。”
“其实,说穿了,我就是一个勉强符合的品吧,呵呵~”揉着眉心,我总算把一些事情给串联在一起了。
“不错……”铭柔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光明正大的就承认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下去吧……”
“自然,”说到此,她似乎突然有了几分兴趣,“你必须要有爱人,但是具体有多少个,命运管不着。”
“所以我爱人成群啊……”哀嚎了一声,“还有呢?”
“我并不听命于神界的创始者,其实说穿了,就是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命令于我。”幽幽的叹息,“可谁让我有把柄在他的手中呢?更何况,按理说,他还是你的孩子他爹……”
完全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了!!“真的要是有孩子,还真不知道是谁生的呢!”
“不会的,必然是你。”薄薄的双唇,却无情的吐出致命的言语,“忠荣的性子非常要强,而你太过于散漫无所谓了。因此,如果你们在一起,必然是你会顺了他。”
“铭柔,为什么我觉得你把你的丈夫和我说到一块儿,反而很开心?”还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女人都不怎么正常?
“不是,”她徐徐地摇头,“只要能刺激到你,我便已经心满意足了……”抿了下双唇,“其实,我也不介意再多个妹妹……”
“荒唐!”杯子掉地上了……
“你也别与他们怄气,他们只是太过于在意你了。而你的性子,实在是想的太多,也太累,考虑得太过于周全,但是你可知道,如今你已经不再是单一的一个人,你有你的家庭,并且还有爱人。自然,还要考虑到他们了,是不是?”闲聊了半日,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重点,“不必为我担心,那人不可能对忠荣如何,毕竟他也是你孩子他爹……”
见我即将恼羞成怒,又立刻安慰道,“你们都是骄傲之人,他们为你付出了多少,你自己心中也是明白的,如今,你要做的,只是接纳,或者说……真正的爱他们……”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七章 我岂不明?
铭柔口中的爱,让我无法承受,忽然之间有些彷徨,有些不知所措。
过去一直是他们在呵护我,包容我。是我无理取闹,是我胡作非为,是我任性为之,而他们则是一直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后,为我收拾着残局,为我……
为我做了很多……很多……
这便是爱人比自己要大的优势,自己有胡闹的资本,而如今,我的地位却是高于他们的,能力高于他们。在这神界,我有着无法言语的地位,而她们,就连我这里的侍女都不定然会把他们放在眼中……
于是,地位的差别太过于悬殊,一时之间,让我既茫然又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不论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爱侣,都是我一生的陪伴,或许我们之间有着种种的问题和矛盾,但是不论如何而言……我信!我相信我们都能走过去!
放在茶几上的双手,紧紧握拳。
铭柔注视着,只是嘴角含笑。
见我起身,她依旧坐在原地,“蔡炯!”
“嗯?怎么了?”并没有回头,如今我的心还是很乱。
“我是命运一族的,并不受所谓的神界管辖,而你的爱人之中,也有一人是与我一般的……”轻轻地开口,却让我茅塞顿开一般地冲出房间。
转了好几个圈。跑到了他们的房间,见到屋顶坐着的那人,立刻小腿上用力,跃上房顶,“修罗,现在什么都别说了,乖乖的跟我走!”
那人,神色娇美,微微斜着头,却露出脖颈以及锁骨的大片大片的肌肤,本能的渴望探究更多,本能的想要去做些什么。
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罪孽……居然把这个小子纳入了自己羽翼下,这不是找死吗?他一个眼神都能让我慌乱几分,如若他一心去勾引,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抵挡多久。
“好啊~”懒懒散散的伸了个懒腰,“什么事啊?”往我的怀里一窝,如同一只无骨的蛇,盘踞在我的胸前。
思考了片刻,我问道:“你听说过辜洱族吗?”
“自然~”抓住我的头发在手中把玩,“和我们一样,都是创始者的孩子啊。”
“你们口中的创始者,便是我口中的命运吧。”搂住他的腰,直接带着他跳到地上,横抱在怀中,“如今,你所说的已经能凝聚些实体,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肉身,夏目说我打倒第八层便能为你重铸肉身。”
细长的眼睛,微微瞟了我一眼,显然就是不信我已然达到。
这神情,让我恨不得把他直接摔在地上了!
太阳穴凸凸地跳动,吸了一口气,“我的确还没有到,但是相差不远。你塑造肉身,也需要准备,我闭关些日子,便也差不太多了。”
“不,我只是奇怪,你怎么忽然想到了我?”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烬孤狐,你差不多都快要无视我了!”
这句话颇为咬牙切齿,而我则也微微的有些心虚。
我的确在意他,但是他却与我说,自己不清楚对我的感情,如若哪天想明白了,或许便会离我而去。
这话时他自己所说的,而我也过于在意了。
况且,除了这点,还有……
夏目,毕竟因他而死。心中自然有一千个一万个明白理解,只是……
当夏目那丫头站在我身前时,我便不由自主地回去疏远那人。
不是他的错,我明白,只是……
低头,亲吻他的眼帘,“抱歉,我会慢慢改。”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决定,将来的道路自然要走下去,断然不能因我一时的彷徨而毁灭。
修罗王固然对我怨恨咬牙切齿,却不能因为首低头而驳了颜面。
只能磨了磨牙齿,最后气呼呼的转头不再理睬。
只是,他便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还我的怀中?
“孤儿,发生了什么啊?”苏羽然见我落地便信步走来。
这几日我的怪异行为,他们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其中那些间隔,他们自然清楚,可那些问题,必须要时间,以及当事人自己想明白。
眼下,见我到场自然会明白有些变化。
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明了的询问,对谁都好。
一手托着修罗王那略微有些恪手的臀部,这个人太瘦了,似乎不论如何都喂不胖,记得第一拥抱他的时候,便知道这人瘦得厉害,只是跟了我这么久,却依旧如此,却让我心中微微有些发酸。
我只是想要留下他,便不敢与他过于亲密。唯恐他某一天认清了自己的感情,便会悄然离去……这是我所无法承受的,因此,他却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
想到这里,神情微微有些落寞。抱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的爱抚,只是这安抚,便是来回抚摸……
我一手抱着他,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来回抚摸,这个动作其实很猥琐……我真的知道。
苏羽然见我神情动容,一开始还异常柔情的注视着我。
可是子书落猛然凉凉的冒出了一句,“狐狸,你的爪子……”
于是,杯具了……
修罗王在我怀中依旧千娇百媚,依旧柔媚入骨,脸上那该死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中了然了的神情让我觉得青筋暴起……
吸了一口气,“正经事!”
“我了解~”修罗王伸出细长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孤狐,我们真的许久许久没有好好说话了哦~”
恨不得手直接松开!把他摔死算了!
“我刚来神界波不得已之下,顺势坐了三神人,因此与神界创始者有了些许关联。在我为创始者之前,不得与他反目,确切的说,我低他一等。但是在我们之中,你则不同,你是命运最后的遗留,无需听命于他,从某方面而言,你更能反抗他……”泄愤的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臀部,“现在明白了吗?”
修罗王注视着我思考片刻,一本正经的问我,“明白,可是,这和你捏我的屁股又什么关系吗?”
吸了一口气……有个屁关系!
“告诉我,你到底与那个叫萧萧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斩钉截铁地说,“否则,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
修罗王毕竟是一族之王,从某方面而言,他能明白我的责任,因此从未对我说表现出来的疏远感到任何恼怒,只是平淡的接受了。
如今,他的要求也并不高,扫了一眼四周众人的目光,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你们坐下,我来说一说吧。”
修罗王依旧赖在我的怀中,旁人则坐下,等待我的坦白。
我沉吟了一声,才缓缓地开口,“你们知道我的性子,比较淡漠,也比较懒散,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如今,我也算有些目标也有些追求,过去则更为浑浑噩噩。对情爱,更是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是有个能陪伴之人,便足够了,如果没有,我独自一人也能活。”
或许,在场众联想到在仙界的时候,录茸让他们所见到的场面,都没有吭声,保持沉默。
“但是,就算我愿意独自一人,父母健在的情况下,我也不得不为他们着想。因此在我踏上工作之路,也就是二十五岁的时候,他们给我相亲了几。萧萧便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她是一个聪明而且漂亮的女人。我与她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负担,闲聊也有话题。在当时接触的女性中,也就只有她和铭柔让我觉得平静,没有任何负担。但是后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朋友的爱人。而萧萧则成了我的恋人,其实,说恋人有些不妥。我们一个月也见不了几面,只是偶尔电话、邮件、短信聊上几句。萧萧是个聪明而且物质的女孩。这点是父母希望我们能成婚的时候,从夏目的口中得知的。其实,如若萧萧收心,我也能与她结婚,但是她不能为我放弃这些,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情爱,只是相得还算舒服罢了。事后想想,我们如同朋友多于爱人。萧萧的作风不怎么好,但是我却能理解,毕竟她有资本。虽说物质,却也不过是她的追求,而且他也并不怎么过分。只是夏目恼怒之下与她对上,可是最终两人也没有撕破脸,不得不说,萧萧当真聪明。如今,她却忽然如此之大妄为的找上门,自然与她的作风不同,因此,我怀疑她另有目的,先把他放在一旁再说吧。”简单的稍稍解释。
本就没有任何过分,他们听后也不再在意。
汝修墨等人所在意的不过就是我与她交往两年,有着两年的恋情,如今明白,自然不会纠缠不休。
“你与她做爱吗?”子书落问的直接明了。
我愣了下,随即叹了一口气,“我那时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也相过几个以结婚为前提的女性。”我也是个男人,如若要说没有,自然不可能。
只是,那寥寥的几……
“最为重要的是……”微微垂下眼帘,“这世上早已没了蔡炯,只有烬孤狐……”
蔡炯应当与另一人衍下新的创始者,而烬孤狐这是新的创始者。
两人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却不能有着直接明了的联系。
铭柔他一直不愿意叫我的名字,我岂会不真正明白?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八章 原来是你
公羊司徒他们自然会为我的落寞感到微微心痛,但毕竟不是站与我的位子上,更何况,从第一相见至今与他们心中,我都是烬孤狐而非什么蔡炯,也无法明白蔡炯这两个字所代表了什么。
修罗王那双略带冰凉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心头的些许浮躁也被抹去。
想太多,果真累。最累的还是,我无法……罢了。
“殿下……”娇柔不安的呼唤。
是莫桑等人安排在此的侍女,他们都不是神人,而是类似于一种人偶类的生物。能拥有自己的感情,却无法背叛自己的主人。自然,能力并不高,可伺候人之类的事,全然没问题。
“何事?”想把修罗王从我身上拽下,再怎么坐下去必然要出事。
“铭柔小姐有事求见。”没有起伏的音调,却异常柔怀。出色的外贸空洞的眼神,不论如何都掩饰不了她没有自己真正灵魂的事实。
这铭柔前来何事?
皱了下眉头,有些不理解我们刚分开不久,她找我做什么,另外便是为何非要找到此?
“让她进来。”虽说她把我送上祭台,但潜意识的还是愿意信任。
“是。”
片刻,铭柔一身白衣,身体弱不禁风,更是娇柔婉约姿态出现在我眼前。
铭柔是个没人,却无法与我身边这些人相提并论。
但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宁静与智慧,让人无法忽视。更为重要的便是这女人眼中的坚强与洒脱,我喜欢聪明的女人,而她便是这类型,否则我们也不会成为友人。
“蔡炯。”她见我起身,嘴角微微仰起些许弧度“我是来道别的。”
“可我还未做到答应你之事。”她走得也太过匆忙了吧?
铭柔平静的眼眸中多了几分嘲讽“我虽说软弱无能,但也不是那人随便欺骗的。最为你们口中命运最后的遗存;他有责任照料我们,更有责任保护,如若答应之事没有做到,会惹恼他的……”
心慌跳拍,她根本不是来道别,而是来告诉我什么。
我怀里的修罗王便是与他一般无二,先前还告诉我,修罗王能反抗创始者,如今又告诉我创始者不能拿他怎么样,反而要保护……
“就算如此,等接出忠荣,便住下不好?”心中想着能如何通过修罗王救出一神人,空中说着挽留之言。
铭柔静静摇头“我会回来,但还是要离开些日子。”
“我让朋友陪同你如何?”她毕竟不是神人,还是女流之辈,外出实在是让人不放心你。
铭柔依旧含笑“大可不必,能把你当做祭品,炯儿难道还认为我只是普通女子?”
脸色一抽,那是我奶奶叫得!“走好,此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那女人依旧含笑,只是笑得让我有些寒颤“蔡炯,我希望下道别时,你能别把手摸着别人的臀部。”微微侧身,打算就此离去“不必想我证明你能爬到上面,我只相信事实,就如同夏目所说。你永远都是……受!”
自己独自一人咬牙切齿也没丝毫作用,最终也不过换来修罗王凉凉的一句“你把我**捏疼了~”
很多事,自己本事是无法控制的,比如,在知道开启的大门后。
铭柔她要走,我便让他走,不会阻拦。
只是,她走后留下的萧萧呢?
固然我封闭了她所有对外的连接,只是,还有些事实无法隐瞒的。
比如,在吃醋心较重的子书落身上……
他们过去认定我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心性比较淡漠,因此前辈子根本不能算,后辈子早早的被他们订了去。
对同性之间的阻拦并不大,但对女性的交往他们一直极其反对。
几乎是所有人的,共同的。
远远的把异性从我生活中隔开,除了夏目和语烟以外的所有女子。
自然,如若是那种特别惹人厌烦的他们则会稍加放松。
知道我过去的子书落就算对对方没有任何敌意,但也会好奇我口中漂亮聪明的萧萧,去看也是必然。我心中明白。
但在莫桑忽然着急的向我禀报后,猛然间从椅子上坐起,我才知道自己隔开萧萧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慌乱的冲过去,瞧见萧萧一身血衣站在原地,双目含泪。而子书落则躺在一旁的地上,满地的血不用多说自然是他的……
温众已经先我一步去替子书落治疗,而我则站在人群中,注视着手持短刀的女人。
双唇略略颤抖“萧萧,我从来不认为你是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样一个人……我也的确是这样……对不起,蔡炯,必须这么做,否则……他会死的。”瘫软在地,她抱住自己“我第一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我第一知道自己愿意为了对方付出一切的感觉。”颤抖虚弱的扬起头“你明白的是吗?你明白的……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很难爱上谁的,可你现在却为了别人对我发火,这说明你也在意对方是吗?”绝望而期盼的仰头注视着我。
缓慢的点下头“的确,我明白,所以你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下场?”她仿佛失去灵魂一般的轻笑,优美的颈部曲残颤抖着,告诉着世人,这是多么容易折断般“我自然知道……我自然知道……只是……我别无选择。”
“孤狐,似乎是一种诅咒,我无法确定,但暂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温众已经替子书落止住血,面色并不妥当。
“我知道他的目的!”一个就连温众都无法分析的诅咒!“我放你走!同样你替我带一句话给他!如若怕了,就别再与我玩下去!用着种下三溢的手段也不觉得丢脸?”狠狠摔下袖子“莫桑!亲自护送萧小姐出三神人殿!”
“是!”对方虽说不明,却依旧照搬。
左手死死握拳,吸了口气“温众,你带子书落先去疗伤!”
“可,我只能止住血,这诅咒……”略带为难的看着我。
“这你不用管!”愤怒的吼了声“潇茸莛你和冰焱一同替我送信!顺带把修罗王一同送过去!”
“等等,你要把我送去哪?”修罗王听后立刻不悦。
“原先打算亲自替你修复**,如今看来只能拜托旁人。”揉着眉心“放心,对方比夏目都可靠。”
“为何你忽然临时变卦,而对方……到底什么目的?”汝修墨说的有些着急,似乎爬我还如同过去一般隐瞒。
瞟了眼他们“不觉得我太过顺风顺水了吗?”嘴角微微仰起“自来到神界后,我虽说一直受到十神人的压迫,但从末真正为难住我,反而一直被我反咬一口。”
再加上,他只要有心,自然能查出一点。
我的妹妹夏目早已仙逝,为何神界忽然有一个能力看不透的女人,她还自称夏目?创始者自然会怀疑,便来了这,希望我自己主动留下马脚。”
“他是想看,到底谁在背后帮你?”如雪一般的发韭出现在我眼前。
瞟了眼苍云,这小子是被我不小心打包带来的。
原先说只是带走几个人,谁知道整座万莲崖都被我带来。
苍云在不得不接受现实后,自然开始回避我。
却不知,如今怎么跑了出来?
有些好奇,但还算识相的没有开口,点头表示他所言如实。
“但你也打算这么做?让他知晓有人在背后相助?”苍云避开我的目光,嘴角尽可能的挂起了冷笑。
“否则如何?你认为我放心?”这个诅咒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只是刚开始,如若发作……
“让对方来此不可?”他缓缓开口,转头注视着我的眼眸。
有着一丝祈求……他是不愿我去涉险?还是……
努力平复心中的不安“不行,命运的规矩,你们不能见到他,任何人都不能见到……”
“他是谁?”苍云幽叹“你不说,我们也能猜到几分,未来的人,似乎来了不少。这般而言,与我们有关系的,除了夏目自然只剩下你,鸣天不是?不能见我们的自然之有……“你”自己……”
落寞的神色让我微微不忍,但如今子书落脸色苍白,气息虚弱之下,我无心考虑其他,立刻否决“不要乱加精猜测!与我联系至今的不是他。”
猛然间感觉苍云其实是在套我的话,但我绝不信他是创始者的人,那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神界卷 第六百九十九章 背叛之说
“哦?那是谁?”他嘴角有些上扬。
而我则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心慌。
“苍云,你是他……”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我便是想到这个。
“他?”稍稍皱了下眉头,不再多语,反而是转身就走。
没有否认,没有承认……
果真吗?果真是那人?
我一直认为是温众,毕竟他所知道的远比我设想的多。
可五金苍云的那句话让我有些茫然,以及不肯定。
但眼下,我忽然不明白他为何要怎么说?为何要暴露自己?如若苍云不说,我此生都不会料想到,代替命运见识我的,便是他……
意识的追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告诉我,为什么!”
强硬的预期让他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嘴角上扬,带着一种可以称之为嘲讽的姿态,高傲的扬起下颚“你觉得为什么?”
苍云,苍云在我心中一直是文弱却内心坚定,或者说微微有些不择手段之人。他生出上位者,比于他一般的棂槐鸺都看得请这世道。
如若没有那个吻,或许,苍云和鸣天便是我最为得力的助手和朋友。
但,偶尔想来,自己那个吻或许有不少恶作剧的成分,也有些许**报复。只是眼前这人如若并不当真,并在我道歉后放下,这个吻,也便是这个吻了……
没什么大不了,朋友间,只要自己清清白白,大家心中最多有着几丝异样,今后避免便成。可他却不然,每都对我怀有几分怨恨,几分埋怨。
我记得他所爱的女子是如同南君那般娇柔温顺的,最起码表面看上去是如此。
但他却因这一个吻,对我埋怨至夺,不理不睬就连道歉也不过换来他的冷笑。
这让我,真的无法确定他心中到底想些什么。便是因为这份疑惑,我才不能好好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转眼,又告诉我自己是我怀疑至今,却无法肯定的监控者……
我一直认为是“我还以为是温众……”毕竟他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赫~”苍云冷笑甩开我的手“我一直知道你天真,却不知道你天真到这地步!”
这话,实在是刺痛了我。只是如今无法再去问,子书落的伤势不是儿戏……
从牙缝中吐出“潇茸莛,这几**给我盯住他!再派人盯住鸣天!”
“是!”他不会怀疑我如何一个问题……
同样奋力甩袖走向另一头,我一直觉得苍云和鸣天为何会出现在神界?保持一定的怀疑。
但鸣天是我未来的丞相,这点或多或少能够解释,但如今看来显然不是。
鸣天的出现只是为了掩饰苍云的到场,在过去的记忆中,苍云只是我一个普通的朋友,两人之间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绝非像如今这般……亲密。
“狐儿,这到底……”苏羽然他有些不安。
他们不是傻瓜,自然能看出我与苍云之间的微妙,如今对方更是让我难堪不已,最为重要的是,我不能动他,反而还有几分敬他。
这是过去,如今这几分感情中更是添加了些许微妙的不敢置信以及背叛的滋味。不,或许不单单只是这感觉,还有些许无奈和无法接受。
“没事,这件事我会私下解决。”给他安抚的笑容“创世者想要知道我背后是谁,我自然会让他知晓。莫桑你和冰焱去。”临时换人“带上这块玉蝶以及他们两人。”
挥手间,冰焱瞬间变的极其庞大。小心翼翼的把这只惹事的狐狸抱上龙头,修罗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己跃上,理都不理我。
我轻轻叹了口气“你们虽说去,但绝不能瞧见对方的面容。他会自己改变声音,只是……”从怀中掏出四根绸缎“你们必须蒙住眼睛。”
如若往日子书落必然挑起,如今他昏迷不醒中,我说担忧,但还是知道要尽快。修罗王见我神色便知道事关重大,暗暗咬牙,却也带上。一龙三人蒙住绸带傻乎乎的站在原地。
“爷~你说我们该怎么走?待会儿会不会撞倒柱子?”修罗王虽说明白顾全大局,却心中略带不满,还是嘲讽道。
我在冰焱龙头上用鲜血划了个咒符“它会带你们去的,到哪里什么都别问,莫桑你直接把玉蝶交给对方便行。”
冰焱甩了甩尾巴,似乎觉得这趟差事麻烦,嘟噜了几句却还是缓缓飞起“走了走了~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大狐狸。”
他的意思是未来的我,这让我笑着摇头“决不是。”
这四只被我送走后,方才松了口气。但接下去的问题并末解决,等修罗王回来后,我们或许便能去救出一神人,但此之前我必须先和八神人通气以及……苍云和温众的身份问题。
转身,温众双手抱胸漫不经心的抬头仰望着蓝天,但我却知他己然知道我刚才所言。
瞧见我注视他,这人微微咧嘴“你原先怀疑我是?”
点头“不错。”如今都有些怀疑,但苍云本不该知道创始者身边有监视者,如今他却知晓,我必然会有所怀疑。
他轻笑着点头,我无法判断他此刻脸上的神情到底所包含何等意义。
说实在的,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种不信任或亵读,只是怀疑,但双方都知晓自己的存在并不会给对方带去什么,甚至无法怀疑以及背叛。
温众又摇了摇头“如今你的小情人是,你又该怎么办?隔离?还是……灭口?”
心中一凸,随即紧皱眉头“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监视者与创世者本身没有任何冲突,相反,在某种程度上监视者必然要帮创世者,这便是规定以及法则。除非我不是创始,或者根本无心创始,他才会对我动手。”想了想“很幸运,我的监视者是我的朋友,如此创始更为容易。”
“你,居然是这么想的?”他高挑了眉头,如同叹息般的说道“真不可思议。”
“整个世界,所有人都没有资格如此说。如若当真要说资格,只有神界的创始者以及一神人,他们方才是与我和苍云一般的关系。淡然,他们是他们,而我是我。烬孤狐自认识苍云第一日起便尊重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后也不代表什么。我们依旧只是朋友,如若他想要改变,我也会顺着他的意思而行。”最后一句话是为了顾及命运,不论怎么说都要给对方面子不是?
“好,”他再漫不经心“很好,那如今你是否想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温众很特殊,我认可他是我的朋友。而他则是整个神殿中唯一一个与我没有直接关系的人,就连余鼎最终都成为我的追随者。当时我也问过他是否愿意,他侧头思考片刻,对我坦然的笑着摇头,自那日起我便不再提起此事,对我而言他只是朋友,绝非其他。
“你想说便说,如若不愿意告知,自然也有你的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
想到此瞟了眼身旁那些人,不,我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正在默默含泪时,温众叹了口气“如若你不愿意,为何要监视苍云?”
很简单的问题“我怕他逃了!”
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他一愣“为何?他为何会逃,而你为何要在意他是否逃了?”
“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了~”嘴角上扬,在只有温众瞧见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暧昧之色。
后者狠狠的抽了下,最终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虽说知道这般解释不妥,但却也是最为简单的。原本我们之间便因他在意而暧昧不请,眼下,顺水推舟也方便我解释不少。
“难道,你不在意背叛?先前更是放了那女人……”温众离开背后的墙面,淡淡开口“烬孤狐还真怜香惜玉啊。”
“背叛?我不会允许自己的生活中出现这两个字。然……如若你是指苍云,他并不属于背叛,我们间根本没有利益冲突。”注视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至于萧萧,我则另有安排……”
神界卷第七百章 不太平啊
以下为第三人称,为了写夏目虐萧萧…含泪,龙提醒的太晚否则我就不这么早踹了夏目了~
夏目属于外挂之一,这是众所周知的。这个外挂挂的很明了,毕竟真正的夏目已经死在仙界,这点稍加调查,便能知晓一二。
神界出现个烬孤狐的妹妹,也叫夏目,这绝对不正常,而且不正常到一定阶段了~就如同要夏目一本正经的看片BG,并且不允许把里面的南配配对一样不现实。
于是,对方察觉后做些什么动作也是正常。
八神人扔进去,没有任何反应,连个涟漪都不曾泛过。
创始者着急也是理所当然,因此才会有随后的步骤。
控制一个人,并不困难,毕竟是人的都有弱点。他如今派入三神人殿的两位小姐便是如此,手中拿捏她们最为在意的人,就算是命运的子嗣又如何?
他并没有犯规,因此,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就算命运也是如此。
在等到命运的孩子后,得到对方冷漠的答复“他答应了。”那女子便转身离去,并且带着自己爱人的魂魄。
创始者拿他毫无办法,毕竟,这人自己不能轻易得罪,况且她也守了自己的约定。
此后,便开始等第二个,毕竟,第二个才是关键……
他需要知道是否真的有暗中相助烬孤狐的人,而且,那人到底是谁?如果可能他希望能早些铲除了对方,决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
上位者的位子坐久了,他无法割舍这高高在上的感觉,更无法忍受自己最终会被抛弃的现实……
为什么自己非要做了旁人的垫脚石?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所作的一切,都要成为别人的嫁衣?
对于这点,他想,是人的都无法忍受。更何况,神人,也是人……
另一头……
夏目这丫头极其理解自家哥哥,如若说,从自己有意识起,最为在意的人,或许便是自家哥哥以及自己的自由。
如今,她的自由,自己的哥哥给了她,那么随后的,她认为自己要做的便是要守和这个有着几分天真的烬孤狐。
自己的消失是被迫无夺,但当真要她扔下这个对过去故人便会心慈手软的哥哥,他还真做不到。
最为重要的是,他哥哥不单单对故人心慈手软,他对生物一般都抱有一定程度的心慈手软……
这让他很无夺,有时想想,夏目会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女人,因此蛇蝎心肠?所以相对的,自家哥哥就会……善良的过头?
这个答案他无法得到,因此在消失前他留了一个后手。
必须保持灵魂的完整,否则无法替哥哥完成最后的创始,那么他所能做的,便是留下一丝意识,而非魂魄。
确切地说,他做了一个人偶,一个拥有她自己所有记忆的人偶。
只是这个后手她谁也没告诉,毕竟为了使这个人偶完美,这具仿真程度极其高的人偶没什么能力。夏目在做它的时候几想要把人偶做成男性,或者是有着自己外表的男性……米错,下面有个小鸡鸡的“夏目”这很诱惑~毕竟说不准自己就勾搭一个,攻了对方!想想这份诱惑以及自家哥哥知道后的脸色……夏目还是叹了口气,切了那根已经做好的小鸡鸡。
太危险了,她能肯定,如若当真被对方知道。
烬孤狐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拆了这个人偶,而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但毕竟是自己做的人偶,夏目还是给了它些许改善~比如,腿长了几寸,腰细了几寸,胸部大了……许多寸~
这个人偶就在夏目自己的房间内,很袖珍,大概也就一个大手指这样,但她是有机关地!
当萧萧被赶走后,某个暗藏机关就被触动了……
于是,这个世界不太平了……
或许,烬孤狐觉得,就算这个夏目底下米有小鸡鸡,他也想拆了它!
创始者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立刻把这女人再扔进三神人殿,并告诉他,要恢复那个男人的灵魂,必须靠烬孤狐。
顺带把这女人埋伏在敌营中,自己则去寻找蛛丝马迹。
神界是他的,那无意间被人冲破自己定下的法则,依然让他无法接受。这,他必然能够找到一直暗中帮助那烬孤狐的人!他相信,并且坚信,否则……这后果,他无法承担。
______交待完,回归第一人称____
暂且理完手头上的事,我也明白自己应该去安抚苍云了。
自己该说的都已经坦白对苏羽然他们说了,按铭柔所言,我尽可能不去伤害到我们之间微弱的平衡,但如何从这平衡上找到过去的相模式,显然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毕竟过去的我一直于弱势,而他们则是……彪悍的存在。
撇了下嘴,汀言有些担心子书落,毕竟他们表面关系最不好,可实际上却不然。两人之间过去
那些事,就算有所转变,但情谊还是在的。
自然,自然不可能是那种能爬上床的情谊……否则我会灭了这两只狐狸的。
敲开苍云的房门,那一身白衣,银色的发丝全然的散开。
那人在自己心中一直是体面略带严谨,如今这稍稍恍惚的神情,自己从末见过。
联想先前温众对我的猜测,暗自认定还是需要解释一番。
“苍云,我有话对你说。”略带无奈的神情,走到房内,反手关上门。
这时才发觉房内的窗户也紧闭着,他这时要做什么?
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他故作无所谓的笑笑“还记得过去?我被那人打伤后一直无法见光,这么多年下来了……其实我也习惯了。”
“是吗?”走到他身旁,抬手抚摸着他的发丝“苍云,我无尽来找你是想对你说,我并不介意谁是监视者……有这个人,是我预料之中的,而且前些日子我不是与你们说了?监视者对我而言,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他看他的,我做我的,你有为何要在意?”
在昏暗无法透视的房内,我只能听见苍云的冷笑“你认为我现在这样是因为你?烬孤狐,你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哼,自以为是的人!”
依旧轻笑“如若不是,你又为了什么?难道说……”有一个小小的,最坏的设想“命运其实也想对我做些什么?或者说,通过你对我做些什么?”
“不,不是。”或许是我俯身后两人的气息太近,让他微微有些慌乱,瞬间又故作镇定第离我远些。
只是这动作只能换来我更为愉快的笑声“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在意你的身份?”见他依旧倔强的不理睬我。
无奈之下,只得强硬的捏住他的下鄂,强硬的迫使他面对自己“苍云,如今我为那所在所言向你道歉,如若你愿意,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忘记他,还是做回原来的朋友。如若你不是……如何惩罚我都认下,如若你……我都依你。”
当我说道如若你愿意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我方才敢说出随后的话。
苍云愤恨的推开我“我想要什么?你认为我还敢要什么吗?如若烬孤狐你要什么,我悉听尊便便是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按强势的态度如若强硬的要了他,按我们现在混乱的气息和暧昧的感觉而言,也不会有多少问题,只是……
这人太傲,我敢作他便敢恨我……
叹了口气“罢了,我们还是……”一丝了然的失望让我说不下去,自己与他的暧昧其实很早便有了……只是,许多时需要靠理智隔绝。
而如今,我们两的身份迫使我们必须想一想这份感情能够发展到什么地步。
简单而言,如若他是我的爱人,那么创始之中作为命运的监视者,他必然能更进一步,如若只是朋友的话,再多只是提点一二。
便是有了这层,我们两才会同时想到这个问题,空气中才会有了这份暧昧不清的关系。
最终的那个词,还是吞下。
双唇,在他额头落了一个吻……许多事,还是别说出来的好……
“哥哥大人~哥哥大人~你在哪里~”
神界卷 第七百零一章 小夏夏亲
事实证明,这世界上只要有一只名叫夏目的生物,就不可能有宁静……
――烬孤狐语录。
当自己与苍云之间有了些许暧昧气息时,或许便能进一步确定两人之间感情时!
门外大呼小叫声猛然吓得自己浑身发软,这只是不是阴魂不散?!
怎么前脚刚走,后脚又出来了?!她不是说她消散了?!
猛然拉开门,心中还是喜悦的,毕竟自家妹妹……
妹妹你个头!
当我看清大呼小叫的某只如大拇指一般的小家伙扇着翅膀扑腾扑腾飞来时,我大脑再短路。
“哥哥大人~人家终于找到你了~”激动得含泪,在这小到几乎瞧不清表情的拇指姑娘脸上,我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丝感动。
下意识把向自己飞来的苍蝇一巴掌扁出十米,这才回神“夏目?!你,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某只苍蝇在半空中急刹车,还想对我哭诉我的残忍我的无情我的无理取闹时,立刻调转、人家不是夏目,夏目主人因为担心自家天然呆哥哥,所以在消散前,做出了我!”说着吊起高不可视得下颚“我是夏目主人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小夏夏亲亲一号!”
去你妈的小夏夏……
忍着暴乱如雷的情绪,努力扬起美好的笑容“苍云,我们去看日出吧……”
后者一胜无奈的靠在门框上“现在只能看到日落……”
片刻,一群好事者一一到场,就算不好事的也会出来溜达一圈,围着小夏夏亲亲一号……什么狗屎!就那只缩小版人偶转一圈,啧啧称奇吧。
“我和你们说噢,主人~”小夏夏亲亲一号每说道主人两个字都一脸的柔情,一脸的羞涩,好像这主人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主人,有可能是某些兴趣爱好的主人……“把我造出来后,就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了世界的美好~”
“如果真为了世界和平,就该先把你人道毁灭了……”捂住脸,为什么现在的气氛如此诡异阿诡异!
“夏日就把你塑造的这么小?”珏戈还有几分孩子天性,用食拈戳戳它,却被我拉住。
“别碰莫名其妙的东西,否则晚上会做噩梦的。”说完,还慈祥的揉揉他的头。
小夏夏……后面的后缀去了吧,反正就那只飞在半空中的某只气鼓鼓的转了个圈“我身后那对翅膀拔了,就可一变成正常大小的夏目主人~”
余鼎立马动手,两只手指嗲住对方背后和蜻蜒差不多的翅膀,在小夏夏那什么亲亲还没回神时猛的用力一把……
然后,某只正常版本的出现了……
汀言蹲下身,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这人偶做的还真细致,比例什么都一样,这丫头居然没对人偶做些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不可能吧?”
的确不可能,但夏目大概就知道我们肯定认定这点,所以在我们眼前这只绝对正常。
先前某只还是拇指姑娘的,现在则一屁股坐在地上甩了甩头,听汀言这么一说,立刻不悦“谁说的谁说的!”站起身“看看我的脸颊,绝对比主人小了一寸,”说到这,狠狠的听了下“大了一个罩杯!腰细了两寸!腿长了四寸!鼻子挺了,眼睛更大了!”说到这,幸福的捂住自己半张脸,左手从后腰掏出一面镜子“现在看看我自己,真的都会把自己都迷住了呢~多漂亮呐~”说着,还狠狠扭了几把腰。
太恐怖了……我靠在离我最近那人身上用颤抖的生音说道“快,快把它翅膀塞回去!”待一群人终于找到缩小按键后,我抹了下不存在的冷汗“最起码我知道这只真的不是夏目,那丫头不会这么自恋。”
“我这不叫自恋!不叫自恋!这叫自信!”
夏天到了,蚊子就是多,挥挥手~世界又清静了……
三神人殿有一个看大门的,他名字叫梧桐。
别看他老实憨厚,其实他还是个潜力股,毕竟能在三神人殿中同时得到冰龙、火凤同时得认可,这样的人还真不多。
虽说这看大门的,得到的是两只蛋的认可……但没关系!他的前途是美好的!是不可限量的!等蛋孵化出来,不是什么都有了~
阿,自然自然,他还需要先喂奶,既当爹又当娘的先把这两只扯扯大了,等把这两只养育成人后!他就无可限量了!
梧桐此刻一脸冷汗的往我们这边跑,怀里还揣着他家两只。梧桐告诉我们,他在用自己的体温、孵化这两只……
我记得夏目当时问了句,不是用臀部坐上去孵化的吗?怎么揣兜里孵?
先不说那丫头的话有多天雷,单说如今梧桐给我带来一个比较麻烦的消息。
先前放出去的萧萧,如今又回来了。
先前还热热闹闹的众人,猛然间安静。他们一直不看我而是看向半空中的拇指姑娘,或者我觉得叫他苍蝇更为适合。
“先让她进来吧。”看梧桐这身狼狈便知道,对方是铁了心要进这座宫殿!
总不能让一个大姑娘在你门口哭吧?这可不好看。
但其他人还是看着某只……
萧萧,在我记忆中一直是端庄美好的,就算先前他刺伤子书落,但她身上的气魄并未就此消失,反而带了几分顽强的绝望。
如今,这美好的一个女子却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冰冷的地面,怀中抱着一团金色的发光体。
莫桑在我耳旁说“这应该是被封印的灵魂。”
“他说只有你能解开上面的封印,只有你能救我们……”没有哭声的落泪,让我心中隐隐侧动。
刚打算点头帮她试试时,夏目悄悄对汝修墨耳语道“帮我把翅膀拔了,然后送到无人。主人就是为了这种时候才制造我的,哥哥大人心肠软,特别是对故人,这故人如果是女人的话……”汝修墨没让她说下去,一把把某只抓在手心里,迅速拔了,和扔手雷一般往远一抛。
爆炸是不可能,但出来那人这威力不会比炸弹小……
隐隐浮步,妖娆身段,嘴角含笑,头发有些凌乱……但我们可以称之为这是一种造型。
“萧萧,收起你这套,对本姑娘没用。”小夏夏苍蝇开头便是如此锐利的言辞“你伤害了我哥哥最为在意的爱人,如今还有脸回来求?”
萧萧听声音便是一楞,随即倔强的咬着下唇“可,可我也是被迫无奈……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他,他就会死的……而且是魂飞魄散,我连找都找不到。”
夏目冷笑声“你伤害了别人的爱人,却用这借口?如若子书落死了的话,你也别想活!至于你那爱人,他会一起陪你下地狱的!”
那丫头一直如此,很毒,很护短,否则当年也不会就和眼前的萧萧起冲突。
毕竟他们两人到真的是无冤无仇,我也放开,只是那丫头不甘心罢了。
我觉得那丫头有些过了,便打算说些什么,却直接被身后的苏羽然拽住。
“怎么,狐儿心疼了?”那似笑非笑中带着浓烈的警告,只要我再插手,自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可让一个女人就在自己脚旁哭哭啼啼,这实在是……很让人无法接受。
“呃,萧萧,你先回去吧……三神人殿当真容不下你,创始者让你怀有目的而来,我又如何可能让你再住下?如若你没伤着子书落那还好说,可你伤了他,我不报复你已经……”吸了口气大手一挥“梧桐!送客!”
如若让那丫头来理,我怀疑会闹大。
萧萧脸上已经闪过一丝绝望之色“这天地间就没有收留我的地方了吗?”说着凄惨一笑,便想自刎。
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对正常男人而言,这招很灵,对我!不行!
“夏目,后面你来理,不许让任何无关人留下!”挥手便朝内院走,这种场合果然不适合男人做什么,如若没有夏目我还真头疼。
要体面地,不失礼节的,把一个对自己怀抱着目的的女人送出去……
很牙疼,真的很牙疼。
神界卷 第七百零二章 一群夏目
拽着一群人刚跑后院没多久,小夏夏亲亲便来到此。
不过,已经有好心人替他插上翅膀……否则这个人偶得攻击力太过强大。
问了句,小夏夏说她暂时把她留在了宫殿的某个角落,并且以睡眠状态的。只要没人惦记她,睡个三五万年的不成问题……
捂住脸,最毒妇人心!
几冲动想要捏死这只时,对方都会灵巧的躲过。
苏羽然瞧着有趣便顺口问道“那丫头只做了一个你?”
这问题似乎问道了她兴奋点上,立刻甩头兴奋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是如此的完美,主人~自然不会舍得只做一个人家呐~”
“也就是有好几个你?”离尤笑容满面道。
小夏夏亲亲双手握拳,狠狠地为自己打气“让你们看看我们的力量!!!”
于是,小夏夏亲亲变身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还想笑这个人偶有趣事,立刻听见不远传来“嗡嗡嗡嗡~”的声音,从这声音上而言,绝非小数目。
我脸色一白,略带颤抖的追问“那大概有多少个你?”
“马上就能知道了~”松个肩,然后从后腰抽出两面小旗子。
感觉一阵恐怖的压迫感,猛然抬头,感觉自己的小心肝也要发颤了……
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阿,真的是黑压压的一片,让整个三神人殿日月无光……
故作镇定,但自己整个人却不住往身旁那人靠。
小夏夏亲亲吹响了哨子,然后甩着旗子,很是气魄。
而我则在对方做出第一个动作时,很无耻的往院子外逃。但是,却被初锐瞳堵住了……
欲哭无泪的拽住初锐瞳的袖子“师傅,我到底做错什么,咱们待会儿再说,别妨碍你徒弟我逃命啊……”
可对方却满眼的笑意,扣住我双手被迫抬头看着天空中变化中的小蜜蜂,或者说苍蝇……
望着他们排列的队形,我猛然间想起一句笑话“大雁南飞,一会儿排成s一会儿排成b。”
不过这儿则直接来个更刺激的“狐狸:万受无疆!永世不得翻身!”
脸色猛然青了,她小规模的笑话笑话我就算了,眼下则是……整个神殿都知道了。
咬着牙根“老子是攻,是攻!绝对是攻!”念念碎碎中。
“的确!”扣住我手腕的虎口猛然用力。
吃痛后干脆低下头,默默含泪,刚才不小心犯了初锐瞳的忌讳了……
心里默默召唤着凤鸣,让它来代表正义消灭邪恶时,天上那群小东西先自己打了起来。
坐在石桌子上的小夏亲亲一脸无奈的拍拍额头“cp不同,不相为谋啊。”
仔细听,上面那嗡嗡声隐约能辨认出如同“强攻强受最好!”“错!诱受强攻好!”等争论不休的言辞。
“主人自己也分不出到底是强攻强受还是诱受强攻更为完美。”小夏夏亲亲完全是局外人一般的摇头叹息。
便在这时,口角上的争执猛然间演变成手脚上的,最后互相撕扯起翅膀。
注意,只是撕扯翅膀……
这世上最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仰头四十五度,努力让自己看的纯真美好些。
天上下夏目雨了……
原本就不大的园内,层层叠叠的都是夏目,厚厚一层……
我抱住初锐瞳的腰,把头直接埋在对方怀里,呜呜好嚎了几声“太恐怖了……”
“哎呀唉呀,的确有些失控。”某只苍蝇也飞到我身边避难,反正我暂且没瞧见苏羽然他们,是不是被压在底下了?
呜,不敢回头看,还是觉得好恐怖。世界毁灭,212都没这么恐怖的。
最后那些名叫小夏夏亲亲的小蜜蜂群最后被姗姗来迟的凤鸣一巴掌扇灭了,于是世界得到和平。
偷偷抹了把汗,捏住某只妄想逃跑的小蜜蜂就塞自己世界里!没我的命令,死都出不来!
不过背夏目楼下的人偶一折腾,我们之间那些微妙以及不肯定的气息也散了干净。
苍云依旧对我冷冷淡淡,却不会再恼怒的注视。
我们都在等,静等冰炎他们的回归。
其实心中有些无法确定,我的外挂能否摆脱创始者的监视。毕竟这是他的地盘,做主的自然不会是我们。
但当时我却不得不前去,否则……后果无法预料。
那天,莫桑和活蹦乱跳的子书落以及修罗王出现颇有几分意外。
因为他们的降落地点直接是我的床,当时我唯一感到庆幸的便是,当夜我拒绝了某只狐狸的求欢,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出去见人……
拉了拉被子“泥鳅呢?”
“主人~他们那些坏人说要拿我炖汤,呜呜……”哭着扑倒我怀里。
某条泥鳅往我里衣钻的时候,子书落一把拽住他,往地上摔“白痴!我的人你也敢碰?”
继续拽了拽被子,其实我是被莫桑那异样的神情吓得“都好了?对方可让你们传话?”
“有噢啊~”子书落忽然扑倒我怀里,额头对着额头,细长的手指则沿着脸颊慢慢游走,缓慢的没入被子内“不过,你想怎么得到?”
“莫桑,要不你告诉我吧……”这样安全点。
“好困,殿下小人先回去休息了。”说着拍拍从我床上爬起,他丝毫就没感觉到先前自己直接落在我的脚踝上么?好疼……
一夜的折磨后,第二天中午才浑浑噩噩的出房门。
“修罗,赶明儿你和苍云、温众和我一起去一神人那,看看能不能强行打开封印。只要打开了,我们也有好日子过了。”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莫桑你那时候,亲自悄悄去请八神人一聚,看看他的态度到底如何,谁家船上的。”
“狐狸纵欲过度?”
谁拿小棍子戳我?!
日,莫桑先去找八神人,而我则带着温众、修罗王、冰炎、凤鸣上路。
子书落他的确转达那人所言,他让我随心去做,别有所顾忌。否则这便不是我的世界,更不是我要创始。
许多道理我明白,只是过去一直唯恐犯下过去的错误,因此一直不敢放开手脚。
眼下对方也说了,会替我收拾残局,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动作必须快,因为那人自己也无法肯定是否真的有瞒过自己的行踪。
自那日尴尬的气氛过后,温众对我便有了几分不肯定,但这我让他一同前去,这人也没有多言。
反而点头,反问了我一句“你可否后悔?”
“后悔?”后悔什么?
“去找一神人,”他叹了口气“说不定他并非如外界所言,说不准这人也向着创始者,那又该怎么办?”
这,我倒真的不知。不过……“我们如今一直被动,无法反击。虽说一神人不可能完全站在我们这边,但有一点信息不可能错,那便是,这人的的确确是命运放在创始者身边的棋子。只要是这样,他便不可能完全站在创始者这边,因此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这人站在我们两边中,谁也不帮,谁也不顾。”
以冰炎凤鸣同时出手的能力,在我们抵达一神人殿前不会被创始者察觉。
斜躺在龙头上“温众你似乎很了解十神人啊。”
“还好。”说的有些谦虚。
在我记忆中,整个神界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八卦,因此当这人说到一神人的事,我根本没任何惊讶。
“那,一神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躺在柔软的毛上,虽说那条泥鳅也就头顶这儿一直到尾巴有些鬃毛,但还挺舒服。
“他啊,当初创始者说他,呆板,不知变通,一意孤行,不够义气。”稍稍想了下,张嘴就说。
“嗯呐,还有呢?他自己的性格呢?创始者因为自己的问题才会这么说别人,真没气度。”打了个滚“说说他过去的事吧。”
温众听我所言,不置可否,笑着摇头“这个人,他过去很早就认识创始者,可以说两人一同走入修道的旅程。但命运选中了创始者,而他只是一神人。一神人有些呆,憨憨的,并没觉得有何不对,而且自己的友人也很愉快,他便觉得,这就够了。后来,慢慢的在磨练中,一神人逐渐长大,他发现自己对创始者有些别的心思。创始者的心思很细腻,很快便察觉,两人之间谁都没捅破这层纸。
就在创始完成后,一神人以为他们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时,他却发现创始者变了,而且变了很多很多,完全是自己所不认识的那人。
一神人激励抗拒,可最终还是在面对他时,手软了。因此最后被封印的是一神人,一神人在呗封印在神殿的时候,便觉得心死了,随后在慢慢的岁月中,他恍惚的觉得,自己或许不再爱他……”温众侧头注视着我“如何,还满意吗?”
神界卷 第七百零三章 一神人殿
满意?!满意?!
满意你个头!
在心中狠狠吐噪,自己身边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吸了口气“余鼎他们……”
“我们不是朋友?”温众高挑了个眉,说得很是潇洒,全然瞧不见先前的失落与难堪。
得!算我什么都没说,问这人等于,什么都没问!
“快到了吧?”摸着下巴,我忽然觉得此有些多此一举。
“的确……我们,不论如何也必须去“营救”一神人不是?”似乎察觉我所想,温众淡淡开口。
“必须你个头!”这不论怎么说都压制不住“您这算什么意思?为何我觉得自己被您刷的头头转?”
“狐狸,你必须先放了“一神人”这般,一神人才会感恩于你。”温众答非所问。
但里面的玄机,我似乎有些听出“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说着,摆摆手,这人麻烦死了。
温众含笑点头,似乎对此很是满意。
修罗王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见状,我立刻跑上前去寻求安慰……
一个龙头,一个龙尾,拽着修罗王走到尾巴尖上,死活把他拽怀中。头埋在那人的秀发中,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修罗~”过于消瘦的身体在掌心下浮出淡淡红晕。
“受到打击才来找我?”如若说刚才那幕他不明白,便不是我所爱的修罗王了。
“那你还打击我?”泄愤的狠狠咬了口他的脖子。
我所熟悉的呻吟从咽喉冒出,带着难以压抑的情欲,双目瞬间湿润含情。“那要我如何安慰你?用我的身子如何?”
“求之不得!”只可惜当我一联想到这儿还有个温众便猛然停住爪子“可是有人在呐……”就算如此,却还是把手伸入他的大腿内侧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修罗王的身子本就敏感要命,如今这般更是要他的命,虽说心中忿恨,却还是坦然在怀。
掌心下,让我所迷恋的肌肤,以及妖致的面容所染上的情色……
亲吻着他的额头“想清楚了吗?留在我身边还是……放自己自由?”心中一片空白,只是料想他到底会如何做?
“留,留下做什么?等着你的宠幸?”无力的挣扎,却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往我手上送一般。
一把捏住勃发的欲望,低头啃噬着他的脖子“可不是?”
怀中的修罗王全身一震,却又瞬间放松,瘫软在怀,神情妖媚“烬孤狐,现在就做!否则就等着我拍拍屁股走吧!”
“温众在……”这是关键,否则,在冰炎的悲伤必然很刺激……
捂脸,我真的被带坏了!
“你吩咐他不许过来!快!”修罗王喘息着,有些等不及的姿态。
我心中也有些……沉思片刻,把手从他裤子内抽出。
瞬间修罗王的神情阴狠的可怕……
吞了口口水“那什么,要不我们去我的世界吧,那里绝对没人打扰!”
这才安抚了他……
就在拽人并打开世界的同时,温众笑容满面地出现在我们面前……随后残忍又冷酷道“一神人殿到了,我的殿下。”
殿你个头……咬牙切齿却又不能不顾及,愤恨的把已经满脸桃红的修罗王从自己怀里拽出“五分钟后再说!”
“五分钟?”从上至下的打量我“才五分钟啊……我还以为需要更久一点。”
“我去世界五分钟!!!”怒不可彻。
“不行啊殿下,创始者随时都会出现,我们要不以大局为重?”说着还调皮的对我眨眨眼。
还在咬牙切齿时,修罗王已经平复,淡漠的从我背后走出“既然如此,我们先去把正事作了吧,孤狐。”说罢,带头跳下龙头。
见修罗王已经落地,我拽住温众的前襟“如果让修罗逃了,我就拿你来顶替!”
果然,温众脸色瞬间惨白“其实我们再等个三五分钟也没关系~”
“不必!”哼哼!
一神人殿,超出我想象的辉煌。
他记载着神界的光辉与荣,数不尽的台阶,温众却告诉我们,这每一个台阶的背后都有一段故事。
他记录着神界最为辉煌的一刻,同样也记录着一神人与创始者最为艰辛的道路。
虽说很想一步步走上去,了解故事的背后,但显然我们并没有这么多的休闲时间。
温众带我们走到一旁的斜坡上“从这能直接上去。”说罢带头跨出脚步。
见他消失,我却悠悠的叹了口气,上踏入神殿的记忆可不好。
一神人的神殿比三神人的神殿更为辉煌,而我如今所住的三神人殿更不如过去仙界所瞧见的。
莫桑告诉我国,如今所住的神殿是新造,旧的便是那被我在仙界游览过的。
相似的风格,却完全不同的图腾。
宫殿庄重而肃穆,没有任何生物,从而显得格外死气沉沉。
温众早已站在门柱前,目色怀念而沉重。
拍拍他的肩,便向内走去,可不知为何身前的道路被无形的墙面所挡住。
诧异的回头,并未在温众脸上瞧见任何奇异之色。
修罗王早已越过我,似乎,他并没觉得有任何抵挡住他道路的东西。
见状立刻叫住他“等等,修罗先回到我身边!”
虽说奇怪,却平静的走回我背后。
修罗王原本鬼界中雄霸一方的王者,如今却依赖着我……见他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就连自己都未曾察觉这动作所包含的意义。
“温众,解释!”说句实话,我已经有些烦透那些故作高的人,必须让我先尝试,在告知答案,他们是想突出自己的神棍,还是想让我敲他们一棍?
无奈的耸肩“这就是我要你来的目的,但超出我预料的是你的小情人修罗王。”
我固然值得,修罗王是不受创始者的约束,但这还是铭柔所提点的“修罗王和前你所见到的女子都是命运的子民。”
“怪不得~”温众叹了口气“看来这需要劳烦你的小情人了~”
我的,而非修罗本身,这会让人有些不悦……
温众注意到我警告的神色,无奈开口“修罗王,厄,麻烦你进大厅后把上面那颗珠子砸了。”指了指高高在上,代表一神人的宝座。
修罗王没有回答,却转身走入大殿。
“你,一神人?”虽说心中如此猜测,但还需要肯定一番。
“或许吧,”可惜,后者显然没把心思放在我的问题上。
抿了下唇,修罗王似乎无法破坏那颗娇小的珠子,干脆带到我面前。
揉了揉他的头,亲吻他的眼帘“没事,我让冰炎来理。”
“嗯。”柔柔的,沉默的站在一旁。
温众则目光复杂的注视着那颗珠子,过了片刻,方才开口“你能碰到它。”
“嗯?恩。”试了试,我似乎能破,但很费力……“冰炎踩碎了!”往地上一扔……
“或许,这便是他们的目的。我本让你来,是因,你本应和修罗王一般,对创始者没有任何关系,便不会被神界所约束。但如今,你却被挡在外面,虽说没有被攻击,却也被排斥在外。这便说明,创始者对你有一定的影响。”悠悠的叹了口气“你做上三神人干什么?”
“提高声望啊,”理所当然的回答“如若我只是作为新的创始之人出现于世人之物,不少神界的拥护者肯定会把我秒杀了。虽说我受创始者的约束,但他却不能对我做什么,最起码不能对我本身直接做什么。如此一来,这约束便可有客无,但我成了三神人,那么世人便认为创始时所有十神人所希望的,甚至包括神界的创始者也渴望。”
瞧着冰炎一脚踩烂了那颗珠子,笑容越发明显“其实,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毕竟如果创始者真的要对我做什么,在我受他约束的情况下必然很容易。但,你认为命运会不理不睬?自己再重新在一个创始者?他就不担心新的接班者又会被如今的创始者干掉?难道说他打算自己找一个,对方干掉一个一直持续下去?更何况,你陪我走到今日,便应该知道……命运对我很满意……”而且,对命运而言他应该无法放手吧?
毕竟如今的神界,该来的人,都差不多到了……
神界卷 第七百零四章 小八、眠儿
温众沉默中,并未出声。
却仔仔细细的在打量我,过了片刻,他方才开口“你,果然把什么都算上了。”
“不,我身边的人,从来没算计过,我一直只算计我自己而已。”对于这点,并未说谎。
他扯了下僵硬的笑容,越过我对修罗王说道“麻烦修罗再沿着这条走廊一直向前走,直到瞧见一幅水晶棺材,把他扛出来就行。”
修罗王并没对此抱有任何疑惑,但我却拦住他的手,有些不悦的看着温众“有没有危险?”
温众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刚知道你除了气管炎外还有这毛病?”
被说得脸色一红,修罗王却自顾自的往里走。
恶狠狠的瞪了他眼,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是又怎么样?!”
后者无奈摇头,却不再回答。
过了挺长些时间,温众悠悠开口“我的肉体无法离开神殿,灵魂出来后,原本也就想再看看他,便散了吧。但那时候,却无意间碰到这具肉体,他已经走火入魔,死了些时候,我鬼使神差的用了他的肉体……”
“那,如今,你对创始者……”温众已经说明自己便是一神人。
如若当真如此,过去的计划或许便用不上了。
原本还指望这人能对上创始者,眼下看来,这小子不做叛徒就不错。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很可惜不是?你没算到我对他的感情。”温众,如今我还能叫他温众,但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失去自己最得力的助手。
他嘲笑的神情狠狠地刺激到我,抿紧双唇,却沉默不语。
一神人的肉体顺利被修罗王带出,注视着温众缓缓倒下的身体,我却有些难以压制。
不论怎么说,温众是我在神界所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更是我从未隐瞒过的友人。
如今……
转身,招呼上修罗王。在如今的一神人还未完全清醒时,咱们走吧。
我从未想过会这样,如若从头来,我还会这么选择吗?
不会,死都不会。
一个一神人就算能替我消灭了创始者,我也不会选择如今这条道路……
一个朋友,一个亲人比什么都重要。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很沉默,修罗王只是双手抱胸静静的注视这一切。
我与他相比,在上位者的时间太短,并没完全割舍感情,依旧还是意气用事的人。
早已习惯自以为是,率真自在的话,如今有了这人……整个人都累了好多好多。
回到三神人殿时,莫桑身旁站着八神人,无言中已然说明他的位置。
出门迎接那几人见我神色阴沉,有些担忧。
看了看我身后,便不由问道“温众呢?难道……出什么事了?”
“事情倒没出,人也很顺利!”吸了口气,见他们逐渐放下的担忧,立刻嘲讽道“但他妈的,温众就是一神人,还和创始者有过一腿!”
莫桑和八神人惊讶过后随即皱紧眉头,思索如今的对策。
而跟在我身边许久的人,比如余鼎和弘芎玄则一脸的不信。
“不论怎么说,我都要想好对策。”吸口气“一神人过去对创始者的感情绝不假,但对我们也应该还有着一份情谊。”
“只是恐怕对方已经知道你底细,如若当真……或许你就于完全被动打压的状态。”八神人苦涩摇头。
我了解他如今的感受,毕竟一开始我们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已经能争取到一神人的协助,如今猛然间发现事实完全相反。
不单单自己得不到好,反而说不准对方还有可能出卖自己。
八神人便是看准我们的确能铤而走险,赢了这步棋,方才会与我一同站在同一条线上。
如今,刚来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而且会比他想象中的更高。
我看着他,悠悠的叹了口气“你回去吧,就当没来过此地。”
八神人缓缓摇着头“已经晚了,再则说,我迟迟不出手,原本就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如今虽说贸然行动,但没有风向不对便收手的道理。”
他说的一脸认真,这倒让我有些拿捏不住。
不过转念一想,如今这局面,还能再坏到什么程度?
“谢谢~”拍拍他的肩“一神人如今或许还没完全苏醒,我们还能做打算,想想下一步怎么走。”
苏羽然听我所言一愣,随即无奈摇头“你又是什么都不听别人说的就跑回来?”
被他如此一说,我当下脸颊翻红“可,他对创始者的感情不假,最好的打算也就是……两不相干。”说到这,委屈的撇着嘴“好好的,一个最得力的助手都没了……”
我与八神人以及莫桑推断纷纷,一夜便也这么过去了。
半夜时分,实在身心疲倦,便先回房歇息。
可不知为何,八神人会跟了进来。推开房门,瞧我已经躺在床上,便好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有美人相伴呢。”
见他到场,下意识的拉了下被子“原本是,但莫桑和温众两人联合起来管着我,害得我不敢去干坏事……”说的分外委屈。
倒是把八神人逗笑,他无奈的摇摇头“你这样的人,我还第一见到。”
得意洋洋的挑了个眉“这是自然,毕竟天底下,只有我一个烬孤狐不是?”
“是是是,”讨好的走到我床头坐下“那,今夜我来陪你度此良宵?”说着慢慢压下身。
片刻我们便贴的异常近,气息之间,带着一种我不确定的暧昧。
望着双目含笑,却有着一丝悲伤的八神人,我愣在原地,却忘了推开他。
便在此时……
房门被推开……
然后,天塌了……
汀言先是愣在原地,随即愤怒喊道“你不是说神界只有初锐瞳一人吗?!”
下意识的拉紧被子,弱弱的反驳“的确只有他一个……这,这我和你说误会你信么?”
“你还问我信不信?!”汀言奋力摔上门“今晚就让你的八神人好好陪你吧!”
“哎,哎,哎!真的是误会!八神人戏弄我的~”欲哭无泪,想要起身追,却被八神人直接摁下“你这是到底要做什么?”
“没什么……”见人跑了,他便放开我。可又见我立马爬起,转而单手压住我的肩,愣是又摁了回去。
吃痛的跌倒在床上,揉着被撞疼的后脑上一时说不上话来。
便在此时,房门再被踹开……
当我瞧见子书落与汝修墨同时到场时,便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毕竟如今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存了几分暧昧……
八神人一只手还摁在我身上,原本的确是肩,但便是因为摁着肩,这身子自然向前倾斜,贴近我几分,随后打算收手,这爪子便移到我胸前,而身体还未坐回,人已经闯入了……
他们还没说什么,我倒先尖叫道“你!必须帮我解释清楚了!”
转眼,先前还略带惊讶的八神人,已然变了一幅模样。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丝笑意和羞涩“都被看到了,还要说什么?难道你还不愿承认?”
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如今我不觉得这笑容又多温和,有多飘渺,只是觉得当真奸诈!实实在在的奸诈!
“敢问一句,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最起码也要让我死也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他立刻眯起双目“难道你当真不喜我?那为何要……”
可与此同时,我心中却响起八神人的声音“你欠我的多着呢!这,你分明就是把我算计进去,难道如今我就不该给自己找个名头?”
“找名头也不必用这种名头,你就不怕污了溺八神人的名号?”整句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八神人到不在意的笑笑“你叫我扶月眠,眠儿便成。”
“我还担心自己失眠!”不,不是失眠的问题,而是会作噩梦的问题,真的会作噩梦的,真的……
神界卷 第七百零五章 信于不信
八神人要给世人找个自己会叛变的理由,这风流到一定境界的三神人被世人地为认可的便是这外表和气息。
想他八神人拜倒在某人的脚下,也不是不可,只要不先把自己最为重要的目的说出,他便觉得足够。
只是,这点却为难道我。
“如若你不同意,你又要如今的我置于何地?”八神人一脸的悲切,一脸的悲伤。
捂住脸,倒在床上,如若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所说的话,我大概也能理解……
他的意思不过就是,如若我不同意他的方法,眼下他便在创始者那里很难交待。
毕竟他真正的目的是背叛乃至惩罚如今的创始者,极有可能会把对方扯下马,而这最终目的必然不能说,但如若和我只是感情上纠缠不休。
因思念我而时常来看我,并在我房内,甚至床上留宿,这就有了本质的区别。
“你,不必让所有人都这么知道吧?”置于我何地啊……苏羽然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肯定会。
“生为男人,难道不该对自己所做负责?”八神人立刻侧头望着墙,旁人或许是以为他悲伤的,只有我知道,他是在威胁人家……
颤颤抖抖的拉了拉被子,好恐怖……
“有胆子偷吃,没胆子承认?”子书落听我们争辩了半天,只道是我做贼心虚,不敢承认罢了。
吸了口气“八神人,您先给我滚下去成么?”现在半个身子压在身上,让我浑身不自在。
“眠儿!”眼眸含笑的继续威胁。
“八神人!”咬牙切齿中。
“眠儿!”笑意逐渐消失,多了几分阴沉“难道还要我继续说说咱俩的故事?比如你带我去老宅时,瞧见我哭泣的……”
“行了!行了!我妥协,我妥协!眠儿就眠儿,现在麻烦你给我滚下去!!”明明很正常的事,怎么从他口中跑出就异常的怪异?
带着胜利的光芒,从我身上离去,笑容满面的扫了眼僵硬的门口的子书落“我希望有些事,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见我皱紧眉头,却没立刻反驳,便向门外走去“我六哥这
几日一直来我府上,向我诉说对你的思念之情呐~”
恩?这是什么意思?
本还以为我和十神人之间僵化后,六神人与自己之间便会各自有所收敛,他不会再主动烦我,而我也自然离他远远的。
如今八神人这般说,自然有着他本身的奥义。
他只说一如此说,我不信这人会毫无意义,应该是见我表现不错才透露了某个小小的秘密,但其到底代表什么,我却又不清楚……
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先是一神人,后是八神人,紧随其后又来个六神人,他们到底打算做什么?
“烬孤狐!你当真与那什么眠儿有……什么?”汝修墨几叫我,都不曾听见,恼怒之下直接怒吼。
惊道,随即苦笑摇头“你认为呢?”见他们并不信任,便悠悠叹息“你们中,我有谁名知不该招惹,却还一意孤行?”揉着太阳穴“这件事我答应那人不与你们说,以后,别
再多问……”很简单,如若信我,我已经把话说得明了,自然会信。如若从骨子里便不信我的为人,那便……不论我怎么说,他们都不会信,如此一来还要多说什么?
汝修墨见我低垂着眼帘,他站在一旁沉默许久,子书落则看我不再多说,就连解释都懒得与他们说上一二,更是气恼的冲出房门。
细长却暖暖的手指搭在我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小小幅度,却逐渐加重力道。
我靠在那人怀中,不自觉伸手搂住他的腰“今晚,陪陪我吧。”
“嗯。”他点了点头把我放到床上,自己起身关上房门,站在床头,解了衣裳。
入怀,赤裸细腻的肌肤,滚烫的身躯似乎瞬间抚平了所有的烦躁。
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安意识行动。
把他压于身下,那小小的惊呼却埋没在唇舌中。
水乳交融的柔和,带着淡淡药香的气息。
牙齿啃噬着那一寸寸皮肤,他强忍着这并不温柔的动作。
他是陪我最久的人,也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对他的爱,或许不是那种燃烧着烈焰的爱情,而是溪水长流的……情谊。
尖锐的虎牙一口咬在凸起的乳首上,长舌戏弄这他每一寸肌肤。
还是如此的青涩,还是如此的不知所措。
我爱着他的一切,迷恋着身下的这具略带娇柔的身躯。
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那不知所措而慌乱的眼神。我仰起上身,捋过他被汗水打湿的长发。
膝盖顶开双腿,月光下,那美丽的一切,他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任何人能瞧见他如今的含着情欲的双目,更不会瞧见他白皙的肌肤上会浮现那层淡淡的粉色,是因
我而浮现的……
我有些急躁,进入的太快。
他僵硬的身体诉说着我的粗鲁,但片刻却为我而放松。
双腿钩住我的腰,无声的却让我明白自己如今该做些什么。
温暖而滚烫,紧的都快让我忍不住……
一场情欲的战争,一场爱的索取……
让人坠落的到底是自己本身,还是我们双双都掉入了这看不见的渊?
无法知晓,但当那如同沸腾的水流一般的液体落入他体内。带着哭腔的呻吟,以及落下的泪水一切让我如此发自内心的迷恋。
我对他述说着,不停述说着自己对他的眷恋。
而他则为我一敞开自己的身躯,以及自己的尊严……
昏睡前,我们依旧相依为靠。我的欲望贪婪的埋在他的体内,滚烫的肉体似乎能无时无刻挑起我的索取……
但他却容忍着我的无理取闹,让我这般对待自己。
不知所措的躺在我怀里,我们的心脏,贴的如此近,如此的近。
能从那还温烫的肌肤上感受到他的心跳,以及我的……
第二天,接近中午。汝修墨轻轻的摇晃我,朦胧的睁开双眼。
他已经起身,并梳洗完。
坐在床头含笑的注视着我,微凉的手指不服昨日的温暖,凉凉的,却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抚摸着我的脸颊。
“醒了吗?”嘴角永远都有那温柔的笑容。
“唔~”声,搂住他的腰,打算拨了那碍手的衣着,昨夜并未让我就此打住对他的迷恋于渴望,反而越发眷恋。
他已久温顺的任由我的胡闹,而我也只昨夜过分的索取让他或许无法再多作承受。
只是把手伸入里衣,抚摸着那逐渐、发烫的身躯。
掌心下凸起的乳首,被我拧着,或是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我蹂躏着。捏住他已经有勃发的欲望,忍不住想要轻笑,注意到他压抑了自己的呻吟,却并未阻拦,反而越演
越烈的捏住他全身敏感的每一寸。
当乳白色的液体留在我手心,而我则立刻转到他身后,把手指塞入昨夜肆意妄为的地方。
那,还有些滚烫,肿起的感觉。
细长的手指伸入,带着他自己的液体。触摸着那一点,让他失控的一点。
就在我考虑自己该在有些行动时,猛然感觉一股强有力的气息压近。
这种强大且无法匹敌的感觉让我猛然警觉,却也立刻抽出暗藏在汝修墨体内的手,让他快些整理。
而我则已就静思……如今能让我有这感觉的,除了命运,神界只有两人……
莫桑略带慌张的推开房门,就连最基本的敲门都未做到,他面色带着些许不自然和紧张。
“一神人到了……”
果真如此,虽说心中隐约料到,但还因猛然起身,血流冲入大脑而晕眩。
此时汝修已经整理妥当,缓缓地抚过我的头,放在自己身体上,轻轻揉着太阳穴。
“莫桑先生,麻烦你暂代孤儿去接待对方。一刻后,他便会到场。”淡漠的,已经隐去了先前的情欲。不卑不亢的吩咐道。
莫桑只是注视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我任由着汝修墨替我穿戴梳洗,直到回神才猛然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着并不是往日的。
而是一身黑衣,衣服上绣着银色丝线。
有些不解的回头注视他,这件衣服是未来那人时常穿戴,他如今……这是何意?
汝修墨此刻还低头替我收紧腰带,隐约觉得我在敲着他,便抬头轻轻笑道“这衣服是夏目那丫头准备的,而不论现在的你,还是将来的你,都是你……”
赫然明了了一丝伴随着责任所带来的一切,却不由轻笑“这丫头,总是阴魂不散。”
神界卷 第七百零六章 努力运动……
身着一身黑衣整装出现在众人视线内,脸上没有任何起伏,全然平静而含笑。
夏目说,不论过去的我,是我,还是将来的我,是我,都是同一个人。
那也便是说,不必刻意改变什么。
如今自己赫然成了上位者,心态上自然有所不同,神情语态上也是如此。
只是,见过夏目留给我的记忆后,一直本能的排斥。
总是担心自己会和那人被混为一谈,因此嬉笑怒骂,并非自己本已。
眼下也算茅塞顿开,自然有所改变。
身后,汝修墨离我一步之遥,他知道如何作为爱人出场,而非站与我身侧之人。
他没有抢到希望得到这个位置,也没有流露出任何渴望之色。
只因,他知道,自己并非站在那个位置的人。他的实力完全不够,更何况,真正能站在这边的人,或许并不是我的爱人,只是我的朋友,战友,伙伴。
离他一步之遥的人,才会是他心中所爱……
瞧见站在与大殿中的一神人,身边还有五个我所不认识的,因当是他的追随者。
嘴角微微含笑“别来无恙?”如若要说,眼前这人最大的改变便是气度上以及,这身绝好的容貌。
“别来无恙?”一神人用略带嘲笑的反问把这句话扔还给我,“你认为一个被扔在一边,自己带着老婆爱人回家的抛弃者能别来无恙吗?”
八神人还站在身侧呢!别说的和“弃妇一般的口吻,可不适合你,一神人。”
一神人的神形特别的俊朗,异常的具有男人气息,高大挺拔的身姿以及气宇轩昂之色,不论如何都是夺人眼球“哼,我刚走一夜,先不说你这乱成什么样!居然让八神人成了你的入暮之宾?才一夜?!我该说你的好手段,还是改夸夸你的那无不在的勾引人的气息?”说的暗是咬牙切齿。
我不敢轻举妄动,本能的出于防范而没有与他热套,毕竟温众是温众,他是他,况且……对我当时所言,如若一神人爱过创始者,救出也极有可能谁都不帮。
然而,他当时根本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
也就是说……
“一神人赞誉了,烬某不敢。”依旧含笑回答。
一神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微微有些不信“烬孤狐……我并非想要真的隐瞒你,只是……”
“不,一神人多虑了,你是你,温众是温众。我能把整个三神人殿交给他掌管,却不可能扔给你不是?”说笑着“莫桑,还不去备茶?”
“是。”昨日我说是一回事,今日瞧见,又是一回事。见温众虽说语调不变,却整个人都变了,莫桑心中自然有些疙瘩。往小的说,那是不信任,往大的说,这便是背叛啊。
一神人显然注意到在场所有认识的人怪异的气息,无奈的叹了口气“烬孤狐,你这小子到底要我做什么?”
“一神人何出此言?”嘴角的笑容从未退下,至始至终都挂着几分笑色。
“你!”一神人被我所言气着,他似乎一拳打在软棉上,不论如何都用不上力道。
“一神人既然来了,那还请进去坐坐。”侧身恭迎“这也是我三神人殿的荣幸,毕竟一神人首出现,便来的是我这,而非创造者那。”
明显有暗示的意思,让一神人稍稍皱了下眉头,却立刻说道“他的事,我只负责前期,后期……”别有意的瞟了眼八神人。
两层含义,我都听得出。
其一,创始者他不会管,裁决他,也不是他的责任。其二,便是我们所料想的一般,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不会帮我们。
“这是一神人自己的决定,与我们无关。”如若不是你丫的乱动心思,如今就是我们一条线上的!
再怎么恼怒都无济于事,因此这类话,我是怎么都不会说。
抬头向一凉亭走去,没有去过去的书房,。
以往我们与温众商讨事务,都是在那儿,如今他是一神人,自然不失和了。
一神人也有所察觉,只是,他不再开口。
有些无力,心中的失落让自己不想与他纠缠。
毕竟当年……一直是他在帮我。帮我和初锐瞳,帮我和十神人之间。然而,如今我却因他的身份而必须疏远。
为了他好,也是……不见的为了自己好。
但毕竟他真心对我过,自然要阻隔些空隙,否则那创始者心中会如何想?
当年他便是险些背叛创始者,如今又一出来便往我这跑,还举止亲密,那人的胸怀并不大,心中如何料想我们谁都明白,不是?
让双双坐下客套了几句,便让莫桑和我新收入房中的八神人招待着。
汝修墨一直不曾开口,只是在离开那后,他便把我抱住。
那温暖的体温让我瞬间放松,舒服的靠在他怀中,亲吻着他的下巴尖。
“孤儿。”他轻轻的开口。
“嗯。”我便是迷恋那人给我的气息,安静而详和。
“这句话,我只说一……”他认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那种神情至始至终,我从未见过的认真“这世界,只有你的陪伴,才不会让我感觉寂寞而孤独,如若没有你,我又该为谁活?”
慢长的生命,终究会了无生趣……
活着是为了什么?
今日,他说,是为了我……
心中那满满的涨出的幸福和满足,让我身体剧烈的发颤。
汝修墨,我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的美好,更无法用言语来刻画自己对他的爱。
我只能对他说,我们会在一起,永远的一起,直到我们的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昨夜的纠缠似乎无法满足自己的灵魂,肉体的纠缠似乎永无止尽,永无停息。不论如何的高潮,不论如何的呻吟,爱抚,拥抱,抚摸,亲吻,都无法满足。
想要把他融入自己的体内,融入自己的灵魂,让他完全属于自己,完完全全的……
最终的平静,是以他的昏迷而告终。
我心中怀着无限的眷恋的迷恋,膜拜似的亲吻他的眉心……
我的爱人,我至始至终无法忘怀抛弃的爱人……
将来的命运如何?我不知,但我对你的爱,永远也不会消失……
一神人差一点点要走了,差一点点就抛弃三神人了,差一点点就不理烬孤狐了,差一点点就……反正就是差一点点。
但最终这差一点点的一神人还是没有差一点点离开,反而是一点不差的跑来叫我去吃晚餐……
我还搂着汝修墨赤裸的身躯,带着无限美好的爱意以及……情欲。要知道,男人发急了,奸尸都能做的出!
自然,自然,汝修墨不可能变成一具柔美的尸体,最多也就是一具昏迷的人体。
只是,自己的欲望一直的埋在他体内,柔软而滚烫的内壁时而蠕动紧缩,这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感觉一的让自己堕落成奸尸……
所以,那个差一点就要走了的却又没走成的一神人为了示好亲自来敲我房门时,我还在努力中。
“孤狐,他们让我来叫你吃晚饭~”听着语气其实是私底下有话要对我说。
可我现在根本就没尽兴!而且他这句话说得让我想起过去某句“烬孤狐,你妈叫你回去吃饭!”
身下,汝修墨承受不住地呻吟在我耳旁回荡,看着他微微紧缩的眉头以及浮现着浓烈情欲的脸庞,我便无法静静思考……
于是,很显然……
外面的敲门敲了两下就进来,我这边还在哼吱哼吱努力中……
一神人显然愣住,随即看看我身下似乎要在昏迷中挣扎醒来的汝修墨,不由对我扬起拇指“好样的,我还以为你永远只能在下面呢!”说完便扔下我们噌的逃跑了……
而我则看着又关上的房门,再低头看看怀里的汝修墨。
他似乎慢慢睁开眼,无奈的注视着我,却又把腿环住我的腰……
“给我……”明明已经受不住,却还会这么说。
一把把他抱起,两人双双坐在床上,扔到床上所有的被子,我要注视着他,注视着他自己动!
啊,似乎更恶劣了……
神界卷 第七百零七章 十神人到
当我收拾妥当,汝修墨则完全昏死在床上时,外面传来了喧哗声。
这便是一神人险些要走的理由……
推开房门,瞧见我这的几个追随者,面色铁青的对上一神人他身旁的那五人。
我抓了莫桑问明情况,无非就是气恼温众对自己隐瞒身份,还在三神人殿最需要他的时候拍拍
屁股走人,走了人后,居然还干脆做个与我们无关的人,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们也无法肯定眼
前的人是否站在自己这边。
这件事是余鼎挑的头,当年他便第一个问温众是否要追随我,而我们几个人之间,也是我率先
认识余鼎,随后通过他才认识温众的。
他自然认定这是自己的错,便认不清,说不准那人便是带着目的接近,如今三神人已经够被动
眼下,说不准还会发生什么事。
我这边的人,已经被调教到一定境界,瞧见创世者都不怕,八神人和六神人前来窜门,也就
恭敬有佳,没有那份狂热。
眼下没直接对上一神人,也算给面子。
我注视着那群人不得以,叹了口气“行了,都分开!欲求不满也别对刚来串门的人发泄!回
去回去,关上门自己拽一个看着顺眼的人玩去!”
我这一说,原本故作平静的一神人也狠狠抽了一把。
更何况我还是如此的一本正经,具有威信……
余鼎注视着我,见我不像是在说笑。双手握拳,暗自恼怒,却最终狠狠瞪了眼一神人,转身便
走。
这些事,我都没隐瞒自己的追随者,三神人的困境以及即将面对的一切,我都会与他们说,该
如何选择,则是他们的事。
因此,也算很容易的收复了他们的一份心。
一神人看着自己过去好友却用怨恨的目光瞅着自己,自然知晓他到底做错什么,但如若让他公
然道歉,显然不可能。
不得以,悠悠的叹了口气,装作什么都没瞧见,低头喝着茶。
余鼎见他如此,则瞬间平静,就如同活生生被背叛,因此,自己的心也活生生地死了。
莫桑在他耳旁规劝“罢了,对方毕竟是一神人……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一神人!”余鼎咬牙切齿,“我们的殿下有什么苦衷不也与我们说?为何他却连一句话都不
曾透露,走,连一个预告都没有?我们这算什么?”
一神人不可能没听到,他有些尴尬和无奈。
而我却跑到他身旁,拽了拽“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或许是我多心,为何我偏偏
就是觉得这人说的和弃妇一般无二?
“滚一边去。”一神人挥挥手“别满身情欲的靠近我!”
只是拿他打趣,可他却如此回答我。
这让我或多或少有些无法接受,心中则暗叹,这便是一神人和温众之间的问题?如若是温众,
他必然会讨饶哀求,转而立刻对余鼎道歉,哄我们原谅。
但他如今是一神人,别说讨饶哀求,就连最基本的道歉都不曾有过。
叹了口气“抱歉,打扰了。”
我的追随者原本也就是气恼,如今平复后,自然会退下。
我不再做与他身侧,反坐在对面。低头接过莫桑端来的茶水,挺直了背脊,略带傲慢的缓缓开
口,“一殿下,这前来,却迟迟不走,到底是为何?”八神人则坐在我身侧,靠近我的地方
。
一神人愣了下,随即不敢置信的摇头“你这是要赶我走?”
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未开口,八神人却抢先一步道“一殿下,如今你刚刚从休眠中醒来,见的
第一人不是您的爱人创世者,却是孤狐,这让创世者会如何想?”
带着些许暖昧的气息,可以混淆听觉,但到底为何的问题却实实在在。
一神人的下巴张的很俊朗,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凹坑。在欧洲,这可是英俊的标志啊。
我依旧垂着眼帘,等待他的回答。
那人拧了把下巴,目光有些纠结,但便是这眼神让我和八神以及守侯在一旁的莫桑很是失望。
他说“我已经和那人没关系了。”
八神人忍不住讥讽道“一殿下或许这般认为,但创世者或许可不会这么肯定。否则,为何会一
再对孤狐苦苦相逼?”
“他对孤狐苦苦相逼又不是我的错。”下意识的抢先回答。
可莫桑却立刻反驳道“一殿下,还请叫我家殿下三殿下或在三殿下同意的情况下叫他三弟,请
别冒然称呼三殿下的的名讳。”
如此,被如此说道。
莫桑不傻,一神人也不傻,他这下当真是愣在原地“就算我是一殿下,但我与孤狐的感情并非
会因此而消失!”
“一殿下,请别如此一意孤行。你这么做,只会让创世者以为我与你之间有些什么,我眼下已
经身困境,还望抬手,请别再给我制造麻烦。”我的话,是出于真心,就算创世者不会立马
做针对我的事,却也会立刻针对一神人。
“你非逼我帮了你才甘心?”一神人有些恼怒。
而我则看着他俊朗的外表,却是再也无法把这人和一直陪伴我左右的温众联想到一块儿了。
心有些累,有些疼。
起身淡漠的对莫桑吩咐“送客吧,眠儿,你留下陪陪我。”
“嗯。”他轻轻地应道,体贴的站在我身侧。
一股栀子的香气涌入鼻翼,淡淡的却异常地香甜。
“你,都叫他眠儿了?”一神人起身失声叫道。
我和八神人已经走到转弯口,自然不会理睬,而莫桑却极其公式化的回答道“八殿下是我殿下
的新欢所爱,自然互道姓名。”
“莫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有着一种被架空,被抛开的味道。一神人略带慌
乱的追问。
莫桑一边向前走一边淡淡回答道“一殿下多心了,请往这边走。”
“他,当正要赶我走?”到了如今一神人都不敢相信这点“只因我不愿帮他,只因我隐瞒了自
己的身份?”
“一殿下多心了,”他还是如此淡漠的回答“三殿下绝非此意,我们过去讨论中,最好的便是
一殿下能助殿下一臂之力,如若不能也无所谓,只是一殿下当局者迷,想多了罢了。一殿下是
一神人,自然没有事实与我们说的道理。请。”
可就算如此,一神人最后还是没走,先不说他到底想不想走,光说一点,这二、四、五、六、
七、九、十这几位感动流涕的扑向三神人殿,他便走不了了。
我再出现前,光听着消息就脸色铁青了。
狠狠地拍向桌子“你怎么不快点送走他!”不论怎么说都比被他们抓个正着要来的好。
只要没被抓住,我大可说,他是路经此地,在门口摆放了一下,并未进来。
但,眼下则被一群人抓住,送的人还是莫桑,我的心腹!这如何让我结识?难道我还要庆幸不
是自己亲自送的?!
外面,这二神人先是激动的述说着对一神人的思念之情,随即才缓缓询问,为何他会出现在此
?
一神人不傻,只是说路过此地,还打算逐一拜访。
但三神人殿和一神人殿并不是最近,最近的那是五神人殿,先跳过最近的五神人殿,先跳过排
在我先前的二神人殿,直接抛我这儿。
他人心中自然会有所思,只是,一神人殿下还有些气恼我的怪罪,并未多做解释,自然,他也
觉得其中有些怪异。
几人闲聊了几句,我还在后面大发雷霆,想着如何解释,如何应对。
这一神人出来根本就没带给我什么转机,反而是一大堆麻烦!“从今以后,整个三神人殿的人
,瞧见他都避开了走!”
莫桑并未达理我这句气恼的话,八神人却也有几分不安,毕竟他也等于被抓个正着。
二神人眼眸一转,脸笑皮不笑的徐徐开口“一殿下,八神人可在此?”
他们自然知晓,却还如此一问,一神人殿下隐约明白,这的事,似乎把八神人牵连了太。
这连笑容都没展露,只是淡漠的低头喝茶“在后面。”
“那我们一同前去看看吧,三神人到底被什么事拌住了。”说着,二神人先起身,让一旁的三
神人殿的追随者前面带路,并不允许他们通知先前让自己气恼的狐狸。
如此看着他们,一神人心中的恼怒绝对赫然上升。
他和创世者一样,在心理根本没把十神人他们当平等的来看待。
自己虽说是一神人,但说穿了,其实他和创世者一样,两人一同创造了这个世界。如此说,他
们便是这个世界的王。
只是,创世者是命运选定的人,他不在意是当年他挺喜欢创世者,其便是他对这东西,权力
根本不放在心上。
眼下,却被这群人如此傲慢的对待……
一神人放下茶杯“你们自己去吧。”
二神人一愣,随即抱了个拳,呵呵一笑道“那一殿下,待会儿见。”
一神人,抬头瞟了他一眼,心中则暗骂了句“见你妈的头!”
神界卷 第七百零八章 让他死吧
这十神人们一路怒气冲冲的赶来,瞧见人便命名不许叫我。
而我则在后园大发雷霆中,就算最后感觉到他们向我这边冲来时,也已经晚了。
就在院子外十几米,让八神人走,显然不现实,而且莫桑也不方便离开……
心中对那群混蛋暗恨到了极致,居然胆敢在我三神人殿内都如此嚣张?当真以为有了创世者撑腰,就不管不顾了?
八神人有些慌了手脚,脸色惨白,他决不能如今暴露,否则,创始者绝对不会顾及命运,那他先开刀!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拉到自己怀中,让他坐到我身上“莫桑你跪下,把自己的衣服撕开了!”
后者完全莫名其妙,最后还是我踹了他脚,他才跪下,自己散了头发,抓了几把,另一只手则飞快地褪着外衣。
而我则把八神人摁腿上,褪下他的外衣,撕开衣襟,亲吻着他锁骨的肌肤。
门外二神人已经大声哈哈笑道“三殿下呦,我们这些客人等了这么久,你还不来?”说着,便推开房门。
我则把八神人摁在怀中,却任由他的挣扎。
外面那群人见这架势一愣,而我则立刻愤怒的笑颜“所有追随者到门口领鞭一百!居然没招待好客人,莫桑,你的事,我待会儿罚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说着,还踹了他脚。
后者含泪拽紧了前襟的衣服,泪奔中……
二神人见我这边明显在杀鸡儆猴,立刻尴尬的笑笑,退出房内,转而回到客厅。
眼下,倒是二神人放松不少。和旁人大大咧咧的闲聊先前所见“这三殿下的脾气倒真火爆,如此对待追随者的,还是少数啊。”
一神人知道,这话明显是说个自己听的,想要让刚刚“苏醒”的他对三神人留下一个坏印象。
而且外界可是传闻十神人殿中,只有三神人殿对追随者最好,不论三神人殿做些什么,都会最先想到自己的追随者。
如今他想要做的,不就是让外面传出一些不利于那只狐狸的坏消息?
一神人在心中讽刺,却还是未曾打算开口的意思。
二神人瞟了他眼,笑了笑,听着五神人添油加醋的说那三神人往日多么目无尊长,目中无人,对莫桑多么多么过分,居然如此好色,就连他都不放过云云。
一神人还是没有任何神色,但心中块要笑翻了。
他自然知道那只狐狸肯定是在后院大发雷霆,自己被这群人瞧见了,怎么可能不生气?
但,那群人冲来的又是如此措手不及,身边还有个八神人,怎么看都像密探。因此,他十有八九是拽了八神人在身上,又搂了个莫桑。
幸好,在场只有这两个,否则如若梧桐他们也在,看你这只野狐狸怎么办!(呐,一神人好了解我家狐狸,连这个也猜得十有八九。不过如果其他追随者也在场,狐狸大概只能群p了……乱)
过了片刻,潇茸莛再端着糕点茶水进来时,额头有些细微的冷汗。
端着茶水的手,都是发颤的。
一神人自然知晓,这是先前那顿鞭刑所至。往日,他在神殿里,除了余鼎、弘芎玄、莫桑关系最好外便是他。如今却因这群人从而白白受了一顿打,心中自然不乐意。
二神人瞧出这点,立刻和蔼可亲的让潇茸莛下去休息,不用再留下伺候。
当人刚走,二神人开始含泪的说到自己如何思念过去的三神人,这莫桑和潇茸莛当年多么的三神人的喜爱,如今,如今这……
一神人,如今开始不是对他们看猴戏的心情,而是有些惊讶,他们居然会做得如此大胆。
要不是他与那只狐狸交往的时间并不短,说不定,不,一定是信了他们所言。
从惊讶过后,他不得不思,到底谁给他们这么大胆子,如此诬陷命运的选中者。
这群人从未收到过命运真正的垂帘,因此无法明白命运的奥义,才会如此对烬孤狐,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还以为对方是圆是方都靠自己揉搓。
心中有些气恼,气恼这群无知的神人,只不过比旁人早飞上来些,还以为自己多能能耐?
就他所知,如今比他们晚上些的神人中赫然有几个超越他们。
等待的便是新一界的出现,他们都能一个个飞入新一界,而这几人,被看死光线的外表所迷惑,死死的困境在神界永远无法提升!
一神人嘴角稍稍上扬,自己与他们可不同,虽说是帮创始者一同创始,也是十神人之一,但他的另一个职责,可是帮助新一界的创始之人,一同创始。
抿了下双唇,这群人或许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过,否则自己便会起了疑心。
便转到别的话题上,比如“这烬孤狐的胆子还真够大的,野心也不小,这过去三神人所留下人不够,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八弟身上!”五神人说的很是咬牙切齿。
按表面来看,八神人很温顺,所以对这刁钻的八神人并没多少反感,因此五神人还挺喜欢八神人,眼下却入了别人的怀抱,她自然会不悦恼怒。
“可不是?如此不爱惜自己,更不爱惜自己的名声,这八哥的大脑也越来越混沌了。”九神人如此说来。
一神人还是淡淡的,没有开口。
“哼,我们都撞破他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还做的下去?”五神人恶心的皱着眉头,不过转而却咧嘴笑道“六弟,当年你们之间也做了?他的滋味如何?”
六神人一直没有加入他们的对话,二神人则是在关键时候颠簸一下,但却没有多言,可六神人则完全相反,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眼下,他有些不悦的皱紧眉头,虽说不能大声反驳,却也表露他此刻的愤怒“孤狐并非你说的这般不堪入目!他和八弟之间,我们也是隐约有所察觉,他帮过八弟,八弟自然倾心于他,这有何不对?”
五神人被如此大声反驳,愣了下,随即尖锐的叫道“你是没吃到嘴里,嫉妒了吧?有本事就上了他的床啊!在我这乱吼什么?”
六神人似乎有些难以压抑的愤怒“你才是真正的嫉妒,从头到尾都是!烬孤狐他不论外貌,心性,能力,哪一个比你差?更何况,他是能跨越创始者,创造高于神界之人!你在外面给他造的谣,还不够?!你还要做什么!我已经听了你们的,不与他接触!还不够!还要让八弟也离开他?你们就不会顾及顾及我们的感受?我从他飞入神界第一天就看到他。那时他多可爱,对我毫无防备之心!都是你,都是你们一再欺压下,让他开始疏远我的!最后都不允许我去看看他一眼!他孤独一人,却要面对这么多!不听你们,便把我也看押了?眼下,八弟也对他动了心思,你们却还是如此……你们是明知道因为会有新的一界所产生,而自己高高在上的位置也会被取而代之,才会如此的是吧,你们分明分明!”
“够了!”二神人他们绝想不到六神人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铁青着脸大声呵斥“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六神人阴沉着低下头,却并未就此离开。
一神人注视着他,心中太过震惊,这六神人居然对那只狐狸不是玩玩,而是当真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只狐狸,太过妖孽了……
见二神人还想呵斥,一神人嘲讽的缓缓开口“二神人,你是不是做多了十神人,就忘记六神人和你地位相同,你根本就没资格呵斥他,命令他什么。恩?”
十神人见一神人如此开口,自然有些担忧“我只是担心他惊扰到你。”
“惊扰?想来,真正惊扰到我的是你们吧?”傲慢的抬高下颚“从一进三神人殿便吵吵嚷嚷,随后又喧宾夺主,先前还当着我的面如此诋毁孤狐,眼下,又当着我的面,当自己是命运了?居然胆敢如此大声呵斥六神人!就连创始者都没胆量如此这么做!”
二神人见他叫对方名讳,心中一沉,立刻阴沉下脸“我敬你是一神人,才如此对你说。如若那人当真创世成功,你我需要面对什么,况且不说。单说如今创始者得旨意,你都要违背?”
一神人心中则是满腔热火在熊熊燃烧“他的旨意?你难道不知?这世上只有命运方能命令我?我虽说不是创始者,但却也是神界的创始人旨意。先不说他能拿我如何?再把我关押起来?他当真以为管住了我?如若关注,我为何会和孤狐如此亲密?况且……这个违背背弃命运之人,他会受到惩罚的……”慢慢抬起下颚“除了六神人留下,其他都滚出去!”
眼下,他需要看看,这个六神人到底是真的对烬孤狐一心一意到愿意背弃创始者的命令,还是说……只是装腔作势,想要做个暗桩?
如若前者,自己不介意好好调侃一番这只死狐狸的魅力无边,如若后者……
他同样也不介意再出场是以一神人的血祭开始的……
神界卷 第七百零九章 那啥启蒙?
二神人愤恨的瞪了眼一神人,但最终还是转身就走。
毕竟从能力而言,他不如一神人太多,更何况眼前这一神人有一点说得不错,他是与创始者一同创造世界之人,他们的确没有任何资格和能力与之对抗……
当所有人走后,一神人依旧漫不经心的瞧着坐立难安的六神人,自己则笑笑,把玩手中茶杯。
抿了下唇,瞧瞧天色。心想这只狐狸要是再不出来,会不会纵欲过度?又或者……嗯,那个可怜的,原本只是打算装装样子的八神人也断送在这只狐狸手上?
啧,他自己也有些怀念这只狐狸的小脸蛋了,特别是毛茸茸的时候,真想狠狠捏一把!
想到此,放下茶杯“茸莛,照顾六神人,我去看看你家主子有没有死在八神人肚子上。”
这句话或许太赤裸的恶心人,刚战战兢兢的喝了口茶的六神人立刻给喷出茶水,还是那种带绿叶的……
但潇茸莛不介意,他只是干净利落的收拾完东西,便又消失在走廊上。完全是把六神人单独凉在这,其实一神人留下他也没多大意思。就是瞧着这娃挺可怜,挺委屈,再说当时他实在是瞧二神人太过嚣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留下。反正三神人殿挺大,收留一两个人,不成问题。
想到此,一神人便拿出折扇在手心敲打起来。
恩,可以考虑带着自己这五个追随者来三神人殿蹭饭蹭住所,当然,他会付钱的……
却说另一边,这十神人刚从书房离开,我身上还坐着一个肤色浮现一层淡淡粉色的八神人。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呆些,身上衣服还是散乱的,眼睛有些泛红,那是委屈的。
如若当真要说,我觉得或许他是想哭……想想如果我们位置换一换,自己或许不会觉得怎么样,也就被啃了两口,并没过分举动。
便是因为尊重他,因此只是亲吻了他侧颈,装作暧昧罢了。
但对于第一遇见这种事的人,或许有些不同。
能成为神人的,必然是从出生起就一门心思修炼,要么就是天际很好,机缘很出众。
但那只是少数,大多数都是踏踏实实修炼而来。
很显然,有过这么凄惨童年的孩子,长大后不可能寻问柳,自然是踏踏实实走到如今这一步。
自己是过来人因此不会觉得有多大过分,但如今我这怀里吓傻的却不同,过去不知道,如今知道愣是忘记用神力反抗,只是痴痴傻傻的用手推,这能推的开?
头发被我先前特意抓了两把散开,乌黑的发丝贴在白皙的脸上……啊啊,修墨,人家又想念你了。
他呆呆的坐在我身上,我瞧了眼,不由叹息,心中多少有了几分罪恶感,便动手替他穿戴好,顺带抬手替他重新用簪子盘了头发。
冰凉的发丝从指腹间穿过的感觉很好,轻笑着替他最后整理前襟“我们是不是该想想下一步……”“啪!”脸颊上挨了一巴掌。
八神人还坐在我怀里愤怒的瞪着我,如若眼睛能杀人的话,我早就成灰了!
摸了摸下巴,说话时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愣谁都会觉得下颚疼,有些脱臼了。
“无耻!”愤恨的责骂。
平白被挨了一巴掌,说无所谓显然不可能。
我抬了抬下巴对他说“先从我腿上下去再说,还有……”摸了把小八神人“你比我更没资格说啊~”小小的咏叹,想不到没尝过情欲为何物的人,敏感到这地步。
我也就亲了他几口侧颈和锁骨,他就能有这么大反应?
如若我做下去,他是不是……
八神人气恼的直接又甩我一巴掌“下流!”
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说到子书落他们的心理了!”说完还极其肯定的点头“没事,这很正常~男人有这反应才正常,没那才叫可悲。”说着还用爪子“安抚”了他的小八神人几下。
眼下,八神人直接气的浑身发颤,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瞧着他那模样,实在是很无奈,想来自己也的确有些过。别人也就摔自己一巴掌,他又是第一被人如此轻薄……
“好了好了,这是我错。”揉揉他的耳朵,摸摸他的秀发“乖乖,别哭别哭啊……”原本只是想要哄哄他,谁知,他居然给我哭了……
哭得还咬牙切齿“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胆敢这么对我!从来没有!”
拍着他的后背“好好好,我知道,从来没有坏人敢欺负我们的眠儿,我们家眠儿最厉害了~”
“谁是你们家的!”下颚靠在我肩上,却还是在低低哭泣。
“前几天还有人非要做我家的人呢?谁啊谁啊。”调侃的捏捏他的耳朵“眠儿不哭了哦~”
本能的启动哄小孩模式……想我如今已经是堂堂三神人了,居然也有如此狼狈的样子?!
“你,混蛋!”不哭了,只是一抽抽,眼睛红红的,咬着下唇,不知为何,就是瞧着有满腔的委屈。
“对,对对,我们家眠儿真聪明,我就是一混蛋。”食指抹去他的泪珠“所以我们家的眠儿不该生气。”
他死死盯住我,咬着下唇,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烈,但似乎很不舒服的扭动身体。小小的,却还是让我不抓到。
“怎么?难受?”摸了摸他的脸颊,的确有些发烫“怎么回事?”
他目光很纠结很纠结……最后低下头,把整个身子靠在我怀里……
然后俺纯洁的四十五度,明白了……
八神人委屈的把侧脸靠在我肩头,扭动着腰,却完全不得要领,顾了会儿自己难受的想要直接摁下去,但动作似乎太狠把自己弄疼了,还是带着哭腔哀求道“帮我……”
我吧,就觉得有什么液体要从鼻子里流下来了……
继续纯洁的四十五度,但爪子却被他的手牵着往他的小眠儿身上拽,人家很不愿意很不愿意,但还是抓住了……
刚刚触碰到,耳旁便响起一阵呻吟,似乎很舒服,真让他舒服到了。
立刻死死拽住我的手腕,催促道“快,快点……”
我依旧纯洁的角度,依旧含泪看着天板,可手下动作却熟练的加快。耳旁的呻吟如化不开的蜜糖,断断续续却异常地缠绵。
“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再快点,快啊……”一边说着,一边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身体往我身上蹭。
我都磨蹭了有一会儿,他应该是第一,怎么还没到?
难道说,刚才捏的那下关系?
可外面还有十神人他们,想到这还是决定加快速度,手指不单单只是顾及他的小眠儿,还有四周的肌肤,都被我若有似无的触碰到。他除了呻吟更大外,似乎没什么其他表现……
把他贴着我的身子稍稍拉开点,然后在他不愿配合的情况下低头隔着衣服咬住乳首,牙齿撕磨着。
眠儿立刻紧绷了身体,叫都叫不出,没几下,我就可以下班了。早知这么容易,一开始就咬这儿了!
八神人整个身子靠在我怀里,手臂还是搂住我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
喘了会儿,这才迟疑的抬头问我“为什么只是摸摸,就这么舒服?”
难道要我给一个小孩做性教育启蒙?滚!对方还不是小孩!还是个八神人!!于是我反问“你从来没有过?”
这他却摇头“不是,也有过两,但根本没有这感觉,太过平淡无奇。完全不能和这相提并论,而且每做都会影响修为,所以就再也不做了。”
他说的有趣,我便调侃道“怎么,像如今这么舒服,就不顾修为了?”
他想了想,才缓缓开口“那就少做些……”
他还委屈了?还委屈了!
我一时无语苍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却扭捏的在我胸前抓了几下“还没做下去……你也起来了,要做到底吗?”
眼睛闪闪亮亮的注视着我,异常饥渴……
“十神人他们还在外面,而且我们似乎还没发展到这地步……你,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否则怎么会和发情一样?
“才做了开头,就这么舒服,我只是想要试试看,做到底会怎么样?”好奇的样子很可爱,但他说的问题一点都不可爱……
“你自己随便拽一个人试试吧,我就不奉陪了。”说着想要推开他起身。
可谁知这人却立刻沉下来“怎么?刚占了便宜就想走?而且你认为我现在的身份,是人,就能随便碰?”
“八神人大人,是你死活拽着我的手让我占便宜的!”这点很悲哀,所以他脸色更不好,只能顺毛抚摸“我知道,你第一知道感觉肯定很好奇,但我们一开始就是利益关系,贸然上床对我们之间的合作不好……”
“我不认为。”他微微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侧颈“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应该贸然开始……”在我脸颊旁吸了口气“但……再来吧,我又想要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您万恶了……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章 舍去茸莛
就在欲哭无泪努力中时,这聪明的配合其他动作,比如撕咬,比如甜食,啃噬。
所以就算是第二,八神人还是相对比较快的达到高潮……
而就在这霎那,一神人则推开房门,正好瞧见我手中捏着一根软扑扑的小东西,还在挤压头部……而八神人则一脸幸福的趴在我怀里,手臂缠着我的脖子,半眯着眼,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冷不丁还冒出句“不许停!”“捏捏上面,嗯~对,就是这里。”等一系列毫无感知的话。
一神人倒退一步,抬头看看天色,又想走进来,而我则已经把那根东西给他塞进去!推了推毫无知觉的某只“有人来了!”
八神人却翻个身“不论谁,让他滚!”
继续幸福的抓住我的爪子往自己身上蹭,似乎还不够,非要那什么什么……
“我还以为……是那些十神人多心了,你们装的,眼下看来不是啊……”一神人淡淡开口,也不顾八神人还趴在我身上不满足的扭动,干脆走进来坐下。
我想把怀里的东西扔了,但那东西死活不让我扔!
但见来者是一神人,便沉下脸色,愤恨的自觉下去。
“满足了?”我衣衫整齐,相对八神人则凌乱的很,大概什么情况一神人也明白,因此冷笑的嘲讽“难道说,八神人居然如此欲求不满?非缠着三神人满足自己?”
八神人整理了下衣服“还好,实在是孤狐的技巧太高,让我舒服。”说着,还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怎么?一神人眼红了?”
“不,我只是觉得,你先把自己的小八神人再往里塞塞吧。”淡定的举起茶杯,挡住自己的视线,说着不怎么淡定的话“它大概又想念三神人了?”
捂住脸,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一切归为平静后,一神人只是说了几句那十神人太过分,所以打算还是站在我这边。
我总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便笑笑,先没直接接上话,虽说一神人如若当真站在我这边,自然心中乐意。
但,怎么说都要先确定他真正的意图。
起身,把八神人扔给一神人,而我则自己走到外面打算问问潇茸莛,他必然听到全部对话。
可发现客厅里没潇茸莛,却多了个六神人……
眨眨眼,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头,一神人忽然拍了下脑袋“唉呀,我忘了和他说,六神人也打算站在狐狸这边了~”
八神人鄙视的扔去一个眼刀,继续淡定的回味先前的滋味~
六神人瞧见我,显然多了几分局促不安,对上我的笑容也有几分回避和彷徨,但更多的则是期待和满足。
心中或多或少有些了解这八神人上对我所言的意思,笑着对他走去“六神人原来没走?”
“嗯,一神人让我留下。”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再问,也不再说。
我也略带尴尬,不过转念一想,决定先问问他“一神人替我送客的?他,有没有失了礼仪?”
三神人冷了下,却随即笑言道“我倒不知道一神人与你相识这么久。”随后则把先前一神人与十神人之间的对话一一告诉我。
这让我有些发愣,却立刻起身去找潇茸莛。
找了会儿,才在那小子的房内找到。
推开门,却瞧见潇茸莛穿着一身带血的白色里衣,躺在床上。
宽大的衣服如今粘在他身上,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娇小而瘦弱。
心慌了下,走上前转过他的身,却听到他疼得抽气声“怎么回事?当时我并没说你也必须……”
潇茸莛到不在意的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作为追随者的领袖,必然要以身作则。”
最后想了下,还是吞下出口的劝言“我替你上药吧。”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脱下他的里衣。
白皙的肌肤,如今惨败一片,还有一条条殷红色的鞭痕。
如同血色的赤莲般,一朵朵的绽放在他的身上。
潇茸莛有些窘迫的避开我的视线,十指抓住身下的床单,死死的。
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和眼帘“茸莛,抱歉。”
泪水顺着那紧闭的眼帘落出,一颗颗的滑落,从脸颊至脖子,一路到那锁骨。
想要亲吻,想要含去,却又极其不符合,我们之间的关系。
从芥子空间拿出药膏,慢慢涂抹在一条条啡色的伤口。他时常疼得卷曲身体,而我不知为何,便是觉得这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
这种色泽,这种艳丽,让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有着一种更想肆虐的冲动。
手指不自觉地稍稍压重,潇茸莛疼得轻吟……
如果,我现在要了他,这人绝对不会反抗自己……
注视着他的眼睛,我的想法卑鄙而无耻……
轻轻叹了口气,都是那该死的八神人折腾得!
草草替他上完药,大概问了下先前的情况便打算匆忙逃走。
可刚一起身,那两条还带着鞭痕的手臂却搂住我的腰,头埋在我腰上,他说“莫桑告诉过我,追随者的首领一般会和他们所追随的十神人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但这份情愫真正是什么,还需要看你们自己来如何培养。或许是永恒的仰慕,或者只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知己,也有可能只是朋友,但,说不定一生便是主仆的敬仰,自然便有可能是情人……这一切都看你们自己如何做的了。”潇茸莛的声音有些慌乱“孤狐,我有些怕,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洋的感情……我一直做的不如莫桑,也不如温众,不论能力还是手段。我站在你身旁根本就不是首领,只是你的小厮,你的追随者中,不论是谁都做得比我好,而且远远好的多。我虽说知道你不会离我而去,但我却一直担心将来会有人在某一天代替我……”
从某方面而言他说的不错,我在苏羽然他们来到神界后,便已经让鸣天开始准备,我已经暗地让人提高他的实力,并且让莫桑或者潇茸莛送去所有关于神界的一切,因此这段时间来,他都不曾出现在众人面前,哪怕一会儿。因为他没时间,他必须尽快了解这个世界,掌握着世界的一切。
有些类似于拔苗助长的架势,我尽可能提高他的实力,短时间内的确已经到神人级别,但要掌管我的追随者,还嫩了点。
等某一天,他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后,我自然会让他站在我的身边,作为我三神人殿新的追随者首领出现。
我们是最好的伙伴,可以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这人聪明,我这人怎么想,他都能猜到几分。
随后又与过去的苏羽然一同学习过,所以心性也沉着稳定,思想也不局限在什么上面,没有修炼人的迂腐。最为重要,和我一样,伟大目标不择手段。
潇茸莛我的确很喜欢,但他的出现已经让不少人怀疑我的三神人殿以及让地下那群心高气傲之人不服。
这人我可以保一时,却不能保一世。
虽说我心中或多或少也有几分不愿,但以大局为重而言,他必须下台。
眼下,我不得不小小的感叹一声,这小子还真敏感。我都没开口,他却已经察觉?
如若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走,他绝对可能心死。
这点我不可能做到,毕竟潇茸莛为我付出不少,更何况……心里或多或少也有几分不舍。
记得自己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仙人实力时,他便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神人。
他站在我身前,是一种无法横越的压力,那种想要征服与他的冲动,我永远无法忘记。
还有第一相见时,他淡淡的目光,淡淡的笑容……
吸了口气“我的确打算让鸣天代替你。”
话音刚落,抱住我的手臂已经缩回。
转身见他落下泪珠的脸颊,这让我不忍。
叹了口气“鸣天与我一起长大,就如同我的左膀右臂,而你为人不够狠。鸣天则与我一般,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却避开“你……”
“因为我太弱,对吗?所以必须舍弃我……”颤抖的音线带着几分绝望。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一章 新任保姆
我揉着他的头发,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微微叹息“是的,茸莛,你太弱了……”这是他无法否认的致命伤,列是无法掩盖的弱点。
从外在而言,他拖累了整个三神人殿的实力,使得旁人说起三神人殿,终究会带到一个软弱无能的领导者身上。
我不是没考虑过莫桑和温众,但前者他已经是过去三神人的追随者,如若延用他,则代表我会照过去三神人的一切而行,这会让我和十神人之间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更为重要的则是,我新收的追随者或多或少会因此而受到印象。
旧人欺负新人的情况那里都有,我不想自己三神人殿因此而闹大了。
而温众,说实话,我一直把他当作追随者的首领来培养,没想到,他直接跳过追随者,成了一神人,这让我有些无奈。
当我知道温众有些问题,并不如我过去所设想那般可靠,便立刻培养鸣天。
或许便是这点,苍云担心我也因此把自己重要的事交托在他身上,才提早暴露。
毕竟如若他站在关键地点,或许会因要准受命运的指令,从而对我干涉,如若他不是,那我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潇茸莛双目瞬间失神,松开抓住我的手,喃喃自语,偶尔却略带不信的摇头。
我想要抚摸他头的手,也被他狠狠打开。
双目凶狠的瞪着我,半跪在床上,愤恨的注视着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张嘴,却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他的确太弱,而我则要以大局为重。
不可能只为了一个人而放弃全局,虽说我心中也不忍,可……“拖歉……”
“抱歉?抱歉有什么用?你当初为什么非要把我从那神墓里带出?为什么非要我跟你走?你当时不是说会永远的陪着我?我要的不多,我从来也不在乎其他,我知道自己能力不够,所以三神人殿的画,从来不管,一心一意的照顾你。你要如何,我都会一一替你做到,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就够我……难道,这都不可以?难道连最后的权利也不给我?那为什么非要带我走?为什么?”几乎与歇斯底里的疯狂,散乱的发丝流淌在苍白的肌肤上。
伤口再裂开,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再流淌蔓延。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向他说什么,他却痴呆呆的注视着我,透明的泪水顺着纤细的下巴落下,一颗颗化为洁白的珍珠掉落在床上……这让我惊讶,抓起落在床单上的珍珠,我记得只有……诧异的注视他,却发观潇茸莛浑然没有任何察觉。
不论如何,我们之间都有一层小小的误会……再抚摸上他的脸颊,却被他狠狠地拍开。没有气脱,反而捏住他的下额,低头咬住他的下唇,舌头直接申入,舔舐牙齿。
潇茸莛微微一阵,随即剧烈的挣扎,却不知这让我平衡略失,直接把他扑在床上。
这个长吻并没就此结束,反而越发向不可挽回的局面发展。
双手热切的抚摸向渴望已久的肌肤,并不惜你,反而是伤痕累累。
他吃痛而颤抖,却不再挣扎,我撕开那唯一一件衣服,略带疯狂的蹂躏身下那人。
疼得都打颤了,却还是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呼疼。
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以及一层薄薄的冷汗让我清醒。
无奈的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去。
潇茸莛已久冷漠,冷漠的注视着墙壁,却不愿瞧我。
无奈,只能搂住他的腰,涌入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平复了那莫名的情绪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也知道自己实力不行,短时间内不可能有所提高。而我则一直需要一个实力强大的人成为追随者的首领,最好心狠手辣,再许多方面我做那白脸,他做红脸。而你心性过于柔软,大多情况下都只有做坏人,你做好人来博得众人的好感,却只是好感,你无法让他们臣服于你。”
“所以你就不要我了?”他还是开口了,只是委屈到了平静。
点了点头“你的确不适合做首领,所以我另外培养人,从温众道随后的鸣天,他的实力已经差不多,而且手段也很毒辣,但光看为人却和蔼谦虚,让人防不胜防。只是我也没说不要你,以后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啊,你看,我身边一直没个贴身照顾的,反正你现在也就站着首领的位置,干着小厮的活。虽说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我也必须以大局为重。”
他没有立刻吭声,却过了会儿冷哼道“这你说不定也只是说说,如若我不再是首领,在你身边我便没了位置,将来你如若对我不满,自然可以赶我走。”
或许是先前那番举动让他失去对我的信任,方才说出这些话“不会,”叹了口气“绝对不会。
”见他还是不信的神色,泪水依旧在流淌,落在床单或我衣袖上的还是乳白的的珍珠,便不由心疼“你要如何才能信?”
“你的话,根本就不可信!”愤恨的想要推开我,却发现自己如今受伤后根本无力与我对抗。
“我说过,陪你,那一食言?”见他保持沉默,我便又抱住他亲了亲脸颊“我的小美人鱼能让我看看你的尾巴吗?”
潇茸莛被我说的脸颊一红“什么美人鱼!别乱说!”
“落下的眼泪居然是珍珠,怎么还不是小美人鱼?”说着便把手摸向他的臀部,肆无忌惮的抚摸那浑圆的小屁股“唉呀,唉呀我的小尾巴呢?”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说还是恶狠狠的蹬向我,却并没有任何推开的意思,却默许了我的肆意妄为。
原本便想要把他困境在自己身旁,不则手段。
当初便是用了情爱,眼下……过去是因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人,那如今呢?
在神界,在我的身侧,比他高强的大有人在,为何还想要留下他?
有些说不清,但自己却也明白,如若这人心中没有一个依靠,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事。
蛟鱼落泪化为珠,这便是心碎的表示。
也代表着心无可恋,我如何能让他如此?
想到这,便亲吻着他的脸颊“虽说这对你不公平,但我必须让一个真正能让自己追随者臣服的人成为我的首领。而你,可以永远的陪伴我…作为情人,爱人都可以。”算是还他一份情,过去他所帮助我的情……我如此对自己说,也是如此对他说“我不会放开你的。”
蒲茸莛轻轻的叹了口气,却保持沉默……这人很聪明,知道我话中的一些含义,却并未揭穿。
有些事情,双方心里知道,但万万不可点明,如若点明,还真不知落如何是好。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捏了捏他的耳朵“茸莛,你怎么会是小美人鱼?”
他不悦的眯起眼睛“我怎么不能是蛟了?!”
“也不是不能~”低头亲吻着他的眼帘“给我看看你的尾巴吧~”
蒲茸莛又气又恼的看着我“你知不知道让人化为原型很无礼?”
“我知道啦,我知道了~但我们什么关系?”一边说着一边扒开他的裤子“让我看看么~”但就现在而言,我看到的是一只雪白雪白的臀部~蒲茸莛又气又恼,却拿我丝毫没有法子,最后死死推开“起来!击后面的浴室我给你看!”
心满意足的直接抱起他往后面的浴池里走,低头瞧见他略带安心的神情,我也知道。这人的心,很小,很容易满足……把我新得道的美人鱼扔水池人,瞧见那乌黑的长发瞬间变成妖艳的绿色,以及如水晶一般的眼眸……纤细的腰身下,一条如上好翡翠一般的尾巴滑动着水波,翻着七彩光芒鳞片以及鱼尾中还有一颗蛟球,里面还有与蒲茸莛完全一样的小人鱼~猛然想起“茸莛,你等我会儿!不许变回去!”一边说一边住外跑。
跑到过去的莲池中,放开过去的万莲崖,从自家万莲崖内找出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
一手一只,在外面罩了一层防护罩。
一直不把这两个小家伙放出来,便是因他们太弱,神界的灵压,他们不定能受得了。
小水渺和我的小小美人鱼舍缅,在爹爹的护送下来到他们暂时的保姆前“茸莛,你看他们可爱吗?”
那只大美人鱼愣愣的注视着我怀中的两只小东西“你养的宠物?”
“什么宠物?我儿子!”扑通两声,我家两只小儿子欢快的击颤着他们新的保姆玩。
“你,你和化蛇都有一腿?还是说,不对啊!你有过妻妾?!”说到最后则满腔怒火。
趴在水池旁,拨动阒水纹“没,他们是我捡来的~就是我儿子,你替我带一段时间吧,反正都是水生的~”
蒲茸莛直接恼怒的甩尾巴扑水打我“做梦!我才不是你家的保姆!”
笑了笑,并没作声,但在三日后,我直接推出鸣天,井立他做首领时,蒲茸莛还在自己房内欢快的带着我俩儿子……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二章 小美人鱼
潇茸莛只是要有个依靠,我给了。这并不困难,相对其他而言,他极其好摆平。
而相对他退下,追随着也没多惊讶,只是意料之中。对他还如果去客气,态度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只是每当追随着瞧见他*后两个小跟屁虫,都会或多或少的小抽一下。
水渺扣小舍缅大多都喜欢待在三神人殿的大荷池中,闲来无事的追随者如若过去散步,便能瞧见新上任的保姆一直被两个孩子拽着往水里待,如若对方挣扎无望,恩……三条美人鱼在水里的景色很好。
虽说潇茸莛的能力不行,但只要他不在首领的位子上,再加上如此赏心悦目的景色……我吸了口气,抓住厚厚的卷中赶到水池旁,对这那群为着水池闲聊谈笑的人就砸“都没事做了吗?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眼珠子都给我收回去!”
胆子小的,摸摸鼻子就跑,胆子大的则会上来调佩我一二。
比如这弘芎就会嬉皮笑脸的跑来,用胳膊肘撞撞我“这虽说是你的三神人殿,但没规定,连着荷池都成禁地了吧?”
“滚……”抬脚就把他端到水池里“我这还有这些活需要人去做,既然你闲得太空,就去吧,不够再问莫桑要!”
“你这假公济私!池子里养了两条美人鱼还不允许人看?你当时你自己家养的啊!”狼狈的从水池中爬出,这样子要多凶恶,便有多凶恶。
潇茸莛甩着巨大的尾巴打出一个水直接把弘芎玄打了个滚,拍上岸。
把自家得小美人鱼护在身后,可这夺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家伙,却绕过蒲茸莛直接跑他前面,嘴里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潇茸莛则好笑的亲了亲小美人鱼的额头,指着弘芎玄说“你爹爹在替你教训坏人。”
小美人鱼似乎一时半会儿不习惯人类说话,阿阿了会儿才说道“他是坏人?”
就在这时,一旁沉在水底的小水渺缓慢的冒出半个共,嘶着牙齿冲弘芎玄游去,随后张嘴就要对着他咬。
弘芎玄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一边退一边还怪叫“烬孤狐,你在水池里到底养了些什么?”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我的大儿子,水渺,来爹爹这儿抱抱。”
眼瞧着便要咬上,水渺忽然闭嘴,用尾巴狠狠拍打了水池高高跳起,扑到我怀中“嘶嘶嘶”的欢快叫着。
“什么一家子人嘛!”弘芎玄抱怨的从水池中爬起。
鸣天,这新上任的首领则阴阴的从一旁出现,拿起我扔去的一对文件“怀疑三神人殿下,对三神人殿下的宠物……不,是儿子不敬,还对他妻子嘲笑,该当什么罪名呢?”
我立刻抱紧小水渺逃到一边,绝对不出现在他视野内。
弘芎玄的眼珠子越睁越大,最后尖叫“我只是开玩笑,只是开玩笑!!!我现在就去干活,马上就去!”
“不行啊……我们三神人殿丁虽说为人温和,但绝不能让追随者目视无人……”抓住就要逃跑的弘芎玄后劲,往一边拖“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说起……”
不得不说,鸣天绝对比潇茸莛强了不少,他一上任直接在我暗中相助下以实力征服其他追随者。
当见到众人臣服的目光后,鸣天淡淡含笑“我将代替茸莛,接管你们……我不是茸莛那种懦弱无能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多残暴,只是希望各位收紧皮!”
这句话让众人的脸色一变,虽说对于他的实力表示尊崇,但并不代表这人便可以如此猖狂。
就在战火一触即发时,我立刻上去规劝鸣天,后者似笑非笑的对我瞟了眼“三神人殿下,有何吩咐?”那声音恭敬的,绝对让人不会联想到他眼中射出的警告,如若我这不乖乖听话,很难预料会发生什么事。
于是,咱选择保持沉默。
然后甩甩衣袖从低下抱起我家小美人鱼“你们继续,只要告诉我结果就行。”
我家小美人鱼,那如上好水银一般的发丝以及如宝石一般璀璨的眼睛闪发着耀眼的光芒,在我怀中摔出一个漂亮的波纹甜甜的笑到“赢了,人家就嫁给他!”
亲了亲把自己当奖品送出去的小美人鱼“是娶了对方,我们家的孩子,绝对不会出嫁!”
“可是我说要要娶水渺哥哥的……”
纯洁的四十五度,把我触到了……欲哭无泪的注视着一本正经点头的水渺,咬牙切齿“是水渺娶你!你给我嫁给那小子不是你要娶他!”
随后神殿里发生了些什么,我并不是太清楚,可鸣天毕竟经验不足,还是吃了些亏,但不少人在随后的日子知道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鸣天收拾了弘芎玄,便和我一同去找一神人,以及六神人。
这两位似乎打算集体搬家,前者浩浩荡荡光明正大,后者别别扭扭,和一个小媳妇似的。
怎么看,我都无法把这人和过去初见面时的六神人联想在一起。
那时他多霸道?多强硬?现在怎么成了一个正吉祥物了?
就在安排房间时,鸣天都跑来问我“你什么时候给自己找了个的大叔级别的小媳妇?!”
望着那人,我却最终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有些人是一些人的劫,我似乎便是那人命中注定的劫……他知道自己,对我绝对不是爱,我对他也没那份情。只是一种迷恋,一种对外表和气息的迷恋,他对自己所产生的是这种感情而非……旁人眼中的爱。
只是,这种感情而贸然把他留在身边,实在是太过危险。
稍稍叹了口气,却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一神人居家搬迁,这件事绝不小,虽说没有刻意轰轰烈烈,却也让不少有心人知晓。
前些日子,三神人殿的种种罪名到如今这一神人忽然醒来,却放着自己一神人殿不住跑到三神人这借宿,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刻意,更为重要的。不知是那个有心人放出话说,过去一神人对创始者那个忠贞不渝,死不悔改的……冷笑“你对创始者到底是忠贞不渝,还是死不悔改?”
“死不悔改!”一神人咬牙切齿,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还是叫我温众吧,感觉你每叫我一神人都是在讽刺我。”
终于察觉了?不知可否的笑笑“那温众,外面说我勾引你……让你对创始者始乱终弃……唤呀,好大的罪名阿。”见他居然不声不响打算保持沉默我便怒火中烧“来人,给我替一神人收拾包袱,送他回创始者那去!”
鸣天立刻乖乖领命,掉头就走。
却被一神人拦住“别别别,我的确想要给自己找一个身份的……原本。”瞧见我脸色,终于还是决定改口“既然你不愿意我用这法子,难道说……”
他还是不合得公布过去创始者封印他的事实“替我把六神人和一神人一起送出去!”我三神人殿绝对不要那种来路不明,道路不清的人!
原本还选择保特沉默的六神人立刻不干,委屈的揉着衣角狠狠瞪了眼一神人,随即委屈的小心翼翼的瞅着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就是他带进来的!现在一起带出去!”指着一神人狠狠喊道。
而被我点名那人则略带无奈的神情摇着头“狐狸,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杷过去的公开?让世人都知道,创始者违背了命运的命令,已经背弃了过去的道德,堕落了?甚至把自己过去的恋人不惜代价的困境在自己的神殿里。更要把如今新的创始者秒杀在萌芽之中?你要我怎么说?可能吗?”
他直截了当的问了我一个问题,虽说我自然知晓,这不可能,但我却憎恨他的暧昧不清!
锐利的半眯起眼睛“不论怎么说,还请你出去!我无法接受如今的你,就算你一再让我叫你温众,但对我而言,你只是一神人!”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三章 创始者到
一神人愣在原地,我从未如此对他说过话,更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谁。
一般而言,恼怒也只是含蓄且低调的表示,绝非像如今这般。
六神人依旧委屈,悠悠的叹了口气“我自然知晓自己的政治问题不清不楚,只是,眼下我不能走,如若走的话,后患无穷。”
这是为了他自身考虑后的结果,我并不觉得六神人有什么说错“可以,但六神人,你不能留下,和你身边的一神人殿下一同相亲相爱滚回一神人殿!等着创始者大人的召唤!”
一神人稍稍皱了下眉头,缓慢开口“孤狐,你过分了。”
哈!“亲爱的,你没有说错,我已经不是一点两点的过分!这里有我的爱人,有我最亲密的战友和伙伴!我必须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能留下任何可疑人员。我的孩子,我的伴侣,他们并没有多么高强的保护能力。难道你想让我因自己的差错瞧见他们到伤害?”缓慢的摇着头“不能,任何人都不能!”斩钉截铁“任何人都不能!所以我必须扫除任何不是站在我这边的人!任何与他们有过联系或者可能背叛、对我隐瞒事实的人!所有人!”
一神人抬头反驳时恰巧瞧见向我们徐徐走来的潇茸莛,如今成了保姆后,似乎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母性……
真的是母性……
手中抱着我的小美人鱼,头发上还掉落着水珠,似乎刚从水池中走出。
嘴角微微含着幸福的笑容,紧紧抱着自家的小美人鱼,似乎在他耳旁说着什么,双唇开启又合拢,却让我们听不清言辞。
人鱼的声音可以很高,高到我们无法用耳朵捕捉到。
想来如今便是,舍缅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如今神采奕奕,双手欢快的拽着潇茸莛的头发,尾巴扑打着。
而他腿旁,还跟着一条沉默的化蛇,幽兰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那夺目的色泽让人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
“为了他们,我也不能任性妄为……”必须以大局为重,以他们为重,不是?“创始者为了毁了我,不惜毁了他们的……就连你,他都能下手,还有谁能阻拦他?”
一神人保持沉默,但注视着那和谐一幕的神情却开始动摇、挣扎“我必须两则选其一吗?”
“是的,作为朋友,我让你先选。如若你出了这扇门,就算我不让你选,对方也会逼迫你做出选择的。”这是事实,更残忍的是,在创始者心中,必然把一神人与我联系在一条船上。
“好,我明白了……”平静的,他转身。
我不知道他如何会做出最后的选择,疲倦的揉着眉心,把游走到我腿旁的小化蛇抱在怀中,低头亲了亲他的眉心。毕竟他与创始者之间,用言辞解释不过一分钟,但真正的呢?
一个创始需要多久?
一个创始日,等于一万年……
创始需要七日到十日……
六神人还是没走,他带来的人不多,上我认识的那个沉默的那谁谁谁谁~就是被他妹妹迁怒的追随者以及首领和用的顺手的三个追随者,前前后后加上他本人也不过六人。
一神人加上他,也是六人……
一人给个院子,怎么住,自己去安排吧。我也不再多过问,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们还要留下,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赶人走不是?
很多事情,旁人说不好,也不能说什么。
他和创始者的感情这么多年,而我们之间才几日?能保持中立就不错了~
如此安慰,如此安慰……
“洒洒!”小水渺甩着尾巴冲我喊着。
因为族类问题,在小家伙还没完全进化成人类时,对话有些困难。
如若是凡界的化蛇这么多年来早就长大成人了,但小家伙他娘是仙界的,似乎速度要慢很多,而且听汝修墨他们说,小家伙能幻化成人时,便是仙人。
“嗯?宝贝?”不明白……他到底说什么。
“洒啪!”急得尾巴乱甩,还满头大汗的。
“嗯?”小家伙平时很安静,今怎么了?
水渺似乎未取到了,眼珠子含着水色,咬着下唇最后瞧了我眼,便低下头去不再理睬。
潇茸莛一手托住怀中的小美人鱼,一手揉着水渺的头“他似乎在说爸爸。”
“呐?”小家伙都开始学说话了?!“是不是?水渺?”
水渺依旧平静着张脸,他的脸用夏目的话来说,就是提前面瘫,却还是能察觉些不开心~
“哎哟~哎哟~我家小宝贝会开口叫爸爸了~”无疑,这是这段时日来最为值得庆祝的事。
抱住水渺高高举起狠狠亲了口便向外冲“我儿子会叫爸爸了!会叫爸爸了~”
最为不太平的子书落冲出来,拽着小水渺也要求叫一个时,一神人便站在不远,远远的看着我们。
我不知道他心中会如何想,但我的爱情,我的家庭,我会不择手段的来维护……
就如同为了平等潇茸莛这不定因素,我会用自己来困境他……
谁也不能挣脱掉,包括你,八神人,一神人……
外界早已知晓一神人的回归,可这位一神人却死皮赖脸的窝在我这。出面说话的也一直是创始者。
他能说出些什么好听的?我把脑袋给他当凳子坐!
对三神人殿的质疑越来越响,毕竟就算有理智知晓问题的,却也不可能一直任由我保持沉默。
沉默的背后便会有些许心虚,这是常理。
这会儿,我决定把一神人踹到战争的第一线。
受人膜拜这种事,还是他去做吧。
反抗无能后,一神人必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下。我让冰炎给我来了实况转播。
一神人的回归,自然很热闹,在神殿前,围拢着许许多多热切的神人。
眼下神界的损坏很严重,而创始者若有似无的一直暗自提醒,这是我的错,我在创始中,所以神界开始被我毁灭着。
他是创始者,必须听从命运的指使,只能听之任之。
既然创始者不能做什么,下意识的,人们便把视线转到十神人身上,而这时,过去与创始者一同创造的一神人猛然出现,这说不上为什么,但总之,这无疑给神人们一种安定的心。
于是乎~这欢迎会热闹了。
一神人一直避重就轻,从未真正回答那些神人的问题。对于创始则表示支持,毕竟神界只是个过渡,我们的视野不能局限在表面等等一系列具有刻意义的话。
然而,便在这时,出现了一个我所……设想不到的人!
吸了口气,那淡描的身姿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中。十神人,自然,现在已经不能属于十神人了,我身后还坐着两个呢。
恭敬的站在他身后,那双细长而怀情的双目带着丝丝缠缠的爱意……
“遗兮……”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声音的飘渺而空灵,那妖娆而瘦弱的身姿,被风微微挂起的衣摆……
感觉自己站在他身边就有些自愧不如……
我似乎是妖得勾人,他则是让人忍不住产生浓浓的怜香惜玉之情……
说穿了,我站在他身边,就是青楼的红牌,他则是端庄素雅的大家小姐!
老子就是一被有钱就随时能来的小姐,她则是高高在上让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大家闺秀!!
我就是那牡丹俗不可耐,他就是雪莲耐人寻味……
唔,拽住身边的莫桑,我第一被打击到了……
还以为自己长得多出众呢,最起码能把八神人和六神人吸引的头头转,自己还有些本事,这皮囊绝对是上品。
绝对是必杀器,绝对惯用,为什么现在看看……
“呜呜,莫桑,我要辞职,我不干了……”
“嗯?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在场,所有三神人殿的生物都把视线飘到我身上。
“呜呜,什么都别问,我就试不相干了,我要带着老婆孩子回家种田去!呜呜……”以前无往不利的利器阿阿,现在居然败北……
苏羽然看了看水晶面中的人,又瞧了瞧我,不确定的指着用爱慕神色注视着一神人的创始者,不安且绝对不肯定的开口“你是不是在意这个?”
“孤儿在意什么?”汝修墨在这方面绝对比不上苏羽然的敏锐。
“哎,狐狸终于瞧见一个比自己长得好的,所以自卑了……”苍云无奈揉着眉心开口。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四章 要礼物,给
直接把头蒙在莫桑手臂下,苍云居然这么说,居然这么说……呜呜,难道那个什么创始者真的比我好?
“还别说,光这腰,就比孤儿小上一寸。”东陵破天暗赞。
“可不是,这腿都比那只狐狸细长。”离尤,你个混蛋!!
所有人都你一言我一句的拿我和他比较着,就连汝修墨都说对方的头发比我好……比我有光泽,皮肤也比我好?!
太过分了……真的是太过分了。
初锐瞳居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什么下巴都比我小!
那谁谁谁,说他的眼睛比我大,这个苏羽然还赞叹了一声他的十指如此细长,那边又夸了句他的臀部多么翘,这边轩淼斌又赞叹了声他的声音多么好听。
听着听着我开始计算到底多少人夸赞了对方的腰细?似乎大多数都夸了一?都喜欢细腰的?!老子我就水桶了!
恩?居然还有说他的眼睛就如此清澈,老子就混沌了?无时无刻不勾引人了?!
还有什么?!说我……好吧,这句话把我惹恼了!这绝对不是玩笑说说的,冰炎可以说,但其他人,所有人,特别是他们绝对没有资格说!
忽然平静的起身,这倒让他们猛然吓了跳,下意识的住嘴,不确定的看着我走向莲池中的万莲崖。
这背后一直保持沉默的八神人不确定的追上来“孤狐?你这是?”
“夏目利用万莲崖打开过神界和仙界的通道,我只要找到上面的坐标就能去仙界,然后就去鬼界找我娘去!”语烟,人家现在万分思念你……
“找语烟做何?”或许察觉自己有些过分,苏羽然立刻被众人一个眼神,第一个出马安慰我“我们闹着玩的。”
“打击到我了,我要去问问,我爹到底是谁!”咬牙切齿“确定下是不是当真是你,然后算下我们的辈分问题,最后总结下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勾引错谁了!顺带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太多情了!”说到最后带了些许怒气。
苏羽然一愣,随即转头对他们瞪去“我们并没这个意思,只是玩笑玩笑,当时冰炎不是一直拿着说事,你从未对他说过什么不是?”
“多说无益,这几天我特同意暴躁,还是别和我多说话。”六神人和一神人的事已经让我焦头烂额,那小六子说的慷慨激昂,但绝对不是表面这样。可我找不到他的刺,只能一直对一神人挑刺“现在,让开!”我来神界就是太过贸然,还有很多问题没理清楚,仙界和凡界遗留太多线索,我都没有去一一核对和调查,就因事情紧急,必须来到神界。太贸然了,虽说自己的外挂可信,但显然,他也知道有些问题不符合常理。
现在和将来改变太多,有些事情本该如此,却还是变了……
他没出手,也不是那些刚来的人所做,那是谁?
这一直是我们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好不容易或许能把握现在,能改变未来,谁也不愿意瞧见差错。
“孤儿,孤儿~”子书落立刻讨饶,搂着我的腰“就算去问,也先等一神人回来不是?”
平静的注视他,随即转身回到众人身旁坐下。
双腿交叉,看着创始者对一神人的情,以及他的软化。
说实在的,如果有这样一个美人对我如此情流露,我也会软化。
“我们,回到过去吧。”创始者微微垂下眼帘,声音稍稍颤抖的说着。
我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安的捏着衣袖。
很显然,原先想要立刻拒绝的一神人,也因这个动作而迟疑了。
创始者见久久得不到回答,稍稍抬头,不安的注视着眼前那俊朗的男人。
一神人很俊朗,非常俊朗。挺拔的身姿,傲立在人群中,非常引人注目。
然,那创始者弱不禁风的站在他前方三步,不安而消瘦的身子在微风中摇摆的发丝,似乎那么让人想要把他拥入怀中,好好呵护。
哎,眼前创始者在这方面远远做得比我好太多太多了~
揉着眉心,只要那小子一有动静,我便让莫桑替包括八神人在内所有十神人都收拾好包袱,给我滚出三神人殿!
“守灵,你认为自己还能回到过去吗?”他问,问得有些力不从心“你现在能放手,我们便能回去,但你能吗?”
创始者剧烈的颤抖,让人不住感到心疼和懊恼,心疼他,懊恼则是对一神人的。
缓慢的抬起下颚,那恰当好的角度让人无法忽视这优美的曲线,声线依旧空灵却多了几分绝望之色“可这是我们的神界,我们一手努力创造的神界啊,这是我们的心血,如若毁灭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从创造它的那天开始就明白,必然有一天他会毁灭!”一神人不再犹豫“你不该自私自利的只顾着自己的感情,却恰巧遗忘世界的前进步伐!”
“神界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般残忍?让我为了别人的创造而毁了我们的世界?而且神界根本无法禁得起新的创世!在那一界开启前,这里的神人又该怎么办?就算神界能坚持这么久,那那些无法普及的神人又该怎么办?
你该知道,新的一界所代表什么,新的规则新的标准。这里最起码有一大半的人无法进入另一界!
你又要他们怎么办?”
敲了敲太阳穴“有意思~”圣母标准的创造者,和我这个打算走冷血铁血方向的创始者背道而驰阿。
“你不能只因暂时的逆境而放弃前进的道路,你看看现在的神人!徒步不前,安于现状,丝毫没有在向前行走的打算!”说到这,一神人当真动怒“你这是要毁了那些从层层筛选中走出的神人们!”
“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该在注定毁灭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贸然送死啊!创始的几率多高,你该知道!在我们之前失败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人?我们都是从一条条生命的挣扎中走出的,你该知道创始所代表的意义。
八界的序都会被打乱,到时候,神界和辰界都不可避免的要遭受毁灭……
这的创世,所需要付出的比我们当时远远多得太多。
难道那人就为了所谓的,虚无缥缈的权利和创始就要牺牲这些?”
“烬孤狐不是这样的人,”一神人注视着那人落下的泪水,缓慢而疲倦的合上眼帘“他不是……”
“不是?”泪水顺着那被众人赞扬的下颚滑落至纤细的脖子上“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不知道一个烬孤狐!一个狐精所化之人,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不单单是我的六神人,八神人,还有你,我的一神人!你居然也被他所惑?!他到神界后,整个神界都没太平过!先是他与自己的师傅,那些苟且之事!随后还害六神人和他妹妹反目!再然后是八神人!让那稳重之极的小八当场失控给他跪下哀求!你,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一个个都离开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告诉我,告诉我啊……”说着,说着,便紧紧抱住自己,发颤的身子去倔强的仰着头,死死盯着一神人“如今,你都和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吗?”
标准的苦情戏,而且他居然敢就这么当众说。
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上,吸了口。
有些晕眩的感觉,很好很舒服……
我该怎么做?
如果让他继续这么说下去,虽说事实如此,可这些话说得太有艺术。把所有问题都集中在我身上,这下似乎没有任何回避的可能了……
一神人殿寂静的沉默,一神人显然也没想到会这样,愣愣的注视着他,良久才牵强的开口辩解“孤狐不是你说的这样……”
其实我更希望他还是别这么说,感觉自己整一个小三角色。
烟烧到手指,有些疼,随手扔了,又烦躁的点上一根。
眼下比较麻烦了……
神界卷 第七百一十五章 阁下,请回
不论事实如何,放在自己面前的道路很清晰。
创始者把自己逼入绝境,除非我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就和那凤凰一样,否则,我就死定了!
但,我并不想这样,所以……
苍云抢走了我手上的烟扔地上,神色有些不悦,而我则继续点,他扔一,我点一。
最后当他直接想要夺走我手上的打火机时,我才动怒。
这东西是夏目临死前握在手里的,他们不会不知道!
直接起身,劈开四周的空间。
莫桑等人刚回神便瞧见我消失在他们眼前,有些彷徨不安,却又一个个对我无可奈何。
我的实力让他们无法探测到底何,沉默片刻,汀言指着前面的水晶镜面“他在那里。”
很显然,我在什么地方我自然知晓。
与眼前这第一见面的创始者背道而驰的是,我一身黑衣,身上绣满了同色系的暗。
冷峻的神情面无表情,只是冷漠的注视着他“创始的意义你比我更清楚,前辈。”
创始者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出现在此“烬孤狐?”
“承蒙前辈惦记,”淡漠的扫了他眼“神界只是为了后一界的产生而创造,前辈何必一意孤行?命运的旨意,不是您能擅自改变的,如若能改……”冷笑“我绝不愿意掺和此事。”
他似乎受到什么屈辱一般,稍稍颤抖,却倔强的面对“命运的意思也没有毁灭神界的打算!”
“所以,你打算在万不得已时,再牺牲辰界?其实,神界的出世……应该不需要祭品的吧?只是你为了巩固自己的神界,能完成完美的创始,所以用了祭品?而辰界就是你的极品吧?”
一神人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他“当时你说得到命运的旨意……”
创始者死死抿着双唇,却并没反驳我的话。
“神界的真正创始者是两人,你和一神人,那为何在接受这个旨意的时候,只有你?而非你和一神人同时?”
“不,命运的确只给我一个人这个旨意。”他沉下脸色“我不敢在这种事上违背命运。”他说。
“但绝不可能,是用整个辰界作为牺牲。”不容置疑的声线,平静而缓和。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创始者似乎来了兴起。
“很简单,”微微垂下眼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前辈。”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他身上“当时的辰界是各界中最为强盛的,只比如今的神界实力稍加弱了些许!命运绝不可能为一个最后只是作为祭品的神界儿毁灭一个全盛时期的辰界!”这完全因小失大,命运绝不可能会这么做。
创始者缓缓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但当时我和一神人还有另一个与我们一同创始的伙伴在引用辰界的力量时出现了偏差……神界瞬间诞生,也预示着辰界走向没落……”
“在我创始时,可以让神人先去辰界,等待创始完成。”并未接上他的话,反而平静的叙述事实。
创始者一震“不,不,你不能这么残忍……神界就是我的一切了……他们都离我而去,难道最后的神界都不让我留下?”
“很抱歉,我和一神人以及其他神人还是清白的。八神人与我之间还有些误会,但我们从未越轨。”这是事实,我们只是一场交易“前辈,我以为你已经认清现实。不过,眼下我却想问你,如若辰界和神界两者,你还会牺牲辰界对吗?”
创始者毫不犹豫地抬高下颚“是!”随即叹息着摇头“辰界已经没落并走向消亡,这虽然是我的过错,但错误已经无法挽回,神界的根基虽说薄弱,但只要在辰界消失前借用它最后的力量便能稳固,先不说如今的神界比辰界强了多少,但说一个走向灭亡,一个才开始没多少日子,便能做出衡量。”
“你不会觉得自己太自私太残忍?”声音依旧平静而迟缓。
他无奈的笑着摇头“那又如何?神界必须走下去……否则世界的平衡又将失调,到时候……天下必将大乱,死的人又何其多?”
圣母系的,对上冷血系的……
我是冷血系的,别人死活和我无关,所以他说的那些我都无法感觉到心痛,只是会烦躁这人的磨磨蹭蹭。
“很好,阁下既然已经做出选择,那这件事便与你无关。”颔首,傲然地抬高下颚“或许阁下应该有所觉悟,这便是你只能成为神界的创始者,而非下一界全新的,真正的一界的创始者的原因。您太过优柔寡断,因此死在你手上的人,绝对比我多……”说罢,转身,就算再大的风叶无法带起我身上的衣摆。
夏目带来的衣服是制服,无法挂起什么,连一颗纽扣都不可能……
作为新任创始者和旧任创始者,我们的相相对和平。
只是,那位圣母系的创始者背后,那位追随者隐藏在黑色袍子中的脸,阴森而诡异,一张苍白泛青的脸,斜侧的疤痕如同蜈蚣一般的爬行在脸上。
这人是谁?或许我回去后该问问。
再回到三神人殿,众人侧目。
我依旧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包烟,跷着腿点燃,看着一神人对那创始者摇头叹息,最终转身离去。
吸了口,腿直接跷在茶几上。嘴角稍稍上扬,很有意思。
圣母系还真不是我适合的角色,想了想,原本打算学学他的,可看看自己一身黑色制服,把整个身体包裹的紧系挺拔……
黑色长发简单的一把扎在身后,全身上下唯一飘荡的就是那几根头发。
飘逸?我这人能飘起来就不错了。
抿了下嘴唇,享受着片刻的清静。这群人现在乖巧的保持沉默,很好,希望他们能长久保持下去。
当我第一根烟熄灭时,一神人终于出现在我眼前。
他冷眼瞧着我斜靠在椅子上,冷哼声,掉头就走。
而我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跟上。
他则在见我跟上时立刻停下,甩手给了我一巴掌。
没有躲闪,直接硬生生挨下。
他有些愣住,随即脸色更为铁青“你这是在替自己先前的话道歉?”
“道歉?”被打斜的脸很平静,吐掉嘴角的血丝“你确定自己在玩笑?对方圣母到这地步,做作的也太假了吧?眼下我很怀疑阁下的品味呢。”
气恼之下,一神人抬手打算再甩上一巴掌,却被我抓住手腕,虎口用力整个把他反转压住手腕顶在身前的石柱上压下“阁下,先前那巴掌只是希望阁下能冷静的与我交谈,还是说,阁下希望我现在便吩咐莫桑替阁下收拾包袱?”缓了缓“连通八神人殿下和六神人的?”
被我点名那两人一愣,随即略显不安和不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先前还不够表明立场?”一神人显然愤怒了“我已经当众和他撇清关系,而你已经用自己的冷漠和残忍伤害了他!还不够?”
吸了口“那张脸果然占便宜……”这是我今天唯一得出的结论“我一直没有求你站在我这边,你要站在对立面我照旧欢迎,别说的好像是我逼迫你。阁下这个罪名我担当不起,如若现在返回,你家圣母自然愿意敞开胸怀接纳你。阁下,希望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需要一个友人站在我这边不论明里还是暗里支撑我一把,而非口是心非之人……几日来我对阁下很不满,原本指望阁下今日能让我感到满意,却谁想阁下却一再让我失望,很抱歉,我的耐心已经在阁下身上耗尽。我愿独自面对前景道路的波折,也不愿阁下这类人站在我身侧。”脱出一步松开一神人“莫桑送客,从此以后,十神人以及创始者有关任何人,都在我的宫殿名单里列为拒绝往来者。”
神界卷第七百一十六章 彷徨茫然
“是。”莫桑只会听从我的命令,他绝不敢违背。
“烬孤狐!”一神人从发愣中醒觉“你到底要怎么样?”
微微侧身四十五度,下颚依旧高扬“阁下这句话似乎问错了人,还请早些回去。我还有要事,莫桑等送走客人后,封闭正座神殿。”
“你到底要做什么!”如今一神人当真急了“我为先前所言和所作道歉,孤狐你一直以来都是以大局为重,不要任性!”
稍加退开,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还请收回阁下的道歉,你并没有任何错,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越过他,继续向莲池中走“请阁下待我转告创始者,神界作为祭品这点不容置疑,无法改变。”
“烬孤狐!”
回房抓了下头,从自己世界里掏出小夏目亲亲,好吧,以后直接叫缩小版。
小缩小版昏头转向的在空中浮了一会儿,瞧见我,眼睛发光的继续转“果然法西斯军装最适合哥哥大人了~”
从抽屉里拉出一本书“别说这么多,帮我把头发剪了。”
“呐?长发好看!表剪么……”见我的目光不容置疑,无奈之下缩小版开始撒娇耍无赖。
“剪了,”散开发带“头发留长很快,现在我需要换个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了……”
“可是……”缩小版还想说什么。
却被我猛然打断“我知道在床上长发更好,但……你不觉得短发我外表就符合强攻强受了?”生活这么多年,我自然知道如何打动这丫头。
立马的~夏目不再犹豫,剪刀耍得刷刷快“稍微有点长,最多到脖子,这样比较俊朗清爽,嗯,换换形象也好。我给你打些固定的发蜡……”
翻了一页书“白痴,神力。”
“也对~”吹着小调,夏目心情愉悦的卡擦卡擦帮我把头发整理妥当“要不要在尾部留一小戳?”
想了下“还是算了。”
“哥哥打算以铁血刚强的形象示人?”缩小版有着夏目所有的记忆和思考能力。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它可以代替那丫头“嗯。”
“那就别露出幸福的表情,神情要冷漠,少言寡语。”夏目拿出两本书《腹黑指南》《鬼畜养成》扔到我腿上。
“再给我本领袖者之类的书。”这种书虽然窘迫,但在某些方面而言,还是挺管用的。
“你看这样可以么?”一面镜子移到我面前。
扫了眼,的确清爽多了……
短发啊,让我想起过去的自己。
嘴角稍稍的弧度带着几分讽刺和冷漠……其实夏目给我的那两本书很有用。
“孤狐,我想我们的交易并没……”八神人冒失的冲入,站在门口却忽然静音“为什么要把头发剪了?”
“确定自己的信仰和目标。”让夏目收拾下,而我则转动椅子面向门口“进来。”
放下手中的书,平静的注视莫桑探究的目光和八神人不确定的神情。
夏目拿起那些头发放入自己的空间袋子里,自己转而去替我们倒茶。
我手中是咖啡……这东西我已经不碰很久了。
“我认为,你与一神人就算决裂,但那也不代表我们就此失去合作的机会,更何况……”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我的脸“一神人并没说错,你一直以大局为重,事到如今不该任性。”
没有任何表情的端起面前的杯子“抱歉,我还有半小时不到,莫桑一神人他们离开了吗?”
“抱歉,没有。六神人和一神人一起,说等你冷静后你们还会继续谈。”莫桑如实告知。
“不必,让他们立刻就走。半小时内我希望三神人殿全方面封闭。”扔下咖啡杯“非三神人殿的都自行离去,除了我的伴侣外,没有与我立下追随契约的也必须离开。”
“可许多前追随者他们都直接与三神人殿绑定,而非……”莫桑立刻慌了,他也是其中之一,如若按照我所说去做,他也必须离开。
“因此,他们能违背我的命令。”把腿上的书扔到桌上“我身边不需要这种人,莫桑你带着这群人先去一神人殿,替我排查一遍。这段时间我会鸣天和潇茸莛管理神殿,等三神人殿再开启时,你再带他们来此。希望到时……如若你只是念在旧情从而留下祸害。我会把你和他一起逐出神殿。”
平静且不容置疑的口吻让莫桑挺直了脊梁,眼眸中带着浓烈的不敢置信。
瞥了下嘴唇“丫头,去打开暗室里的盒子,把最上面那本小册子给我拿来。”
一张暗黑色面皮,带着被时间消磨的陈旧,夏目恭敬的把本子连同钢笔一同递给我。
打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我所怀疑的线索。最后页写着那人所怀疑的线索。
我在中间先标明几项待会儿要去理的“你还不去?”
莫桑一愣“殿下,你这么做会让人心寒的。”
“无所谓,等抓出奸细他们自然会明白。”感怀政策用到现在,对方还是乐呵呵的给外人送情报……“除非你能在这……十八分钟里抓出人?如若不能,还请带着过去三神人的追随者,先去一神人府上小住。”合上本子“你们还有十七分钟。”
“烬孤狐!到底怎么回事?”八神人抓住我的手腕“到底发生什么还是……先前的玩笑?”
仰视着站在我身旁的男人,捏住他的下颚,拇指抚摸着那双唇。“可惜没时间……不然试试看也行……”
“啊?”他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却被我咬住下唇狠狠吸了口。
起身,一边走向门外,一边开口“你们三位十神人口口声声说站在我这边?不觉得可笑?躲藏在我的背后,却什么都不做?这便是所谓的站在我这边?三神人殿不留无用人。这是规矩,想来你们也明白。”稍稍侧头看向八神人“我之所以一直对你客气有加,是因夏目喜欢你。抛开夏目对你感兴趣外,你什么都不是……”见他因我的话而脸色苍白,嘴角稍稍扬起“莫桑,你还只有十五分钟了。”
“那你可知,如若我们现在踏出三神人殿,你的设想或许会付之一炬。”一神人身后带着六神人。
微风在古风气息浓烈的庭院中飘荡,他们衣衫飘逸,而我则一身黑色军装……
瞥了下嘴“夏目那丫头的恶趣味。”抱怨完才缓缓开口“你们如若连这点坚持都没,不觉得合作的可信度太低吗?”现在能漂的也就额发,微微打乱了我的视线……
“为此,付之东流也不介意?”他双手紧握“只因为……,哼,到现在我连你为何如此做都不清楚。”
“你不必清楚,”挺直了脊梁一步步向莲池走去“在没得到我承认前,你连与我合作的资格都没有!”声音冰冷“或许你是命运给我送来的合作者,但很抱歉,你并不是唯一,不论可信度还是能力,你都远远低于对方。我并不是非你不可,而对你而言则恰恰相反,你非我莫属!”
再来到莲池中,潇茸莛还在抓小美人鱼,对方欢快的用尾巴带着水。
见我来后,便想像往日一般拉我下水,却被我闪开“舍缅,上来。”
小小的脑袋不解的侧着,潇茸莛却就在此时一把抓住“你爹爹有事做,乖乖的听话。”
那颗小脑袋恩恩的点着,而我则展开神殿四周所有时空线……
“太密集了!你疯了!”一神人一直跟在我身后,见状立刻跑来抓住我的手腕“停下!夏目可以破开守灵的限制,但你却在他的管辖内!”
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皮质手铐,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双手一并,两只手腕都被固定住扣在手铐内,向一旁推了把“十一分钟,莫桑希望别让我一再失望。”
“是……是!”最后坚定到。
苏羽然等人开始也不过认定我是闹脾气罢了,想等会儿再哄我。
眼下见这架势显然不是,一时又不确定到底发生什么。
创始卷
创始卷 第七百一十七章 创始之初
八神人压低声音嘶吼:“这只狐狸完全是疯了!从一神人回来前就有些不正常!剪短了头发不说,还要赶我们走,包括过去三神人的追随者!”
鸣天从某个角落中弯出,打断八神人的话语:“既然这是殿下的旨意,我们问心无愧,便是跟着他做就是。”停顿了会儿,侧头嘲笑的注视着八神人,“还是说,殿下无法做到这点?”
“自然不是!”气鼓鼓的反驳,“自然不是……我会等到三神人殿再开启!只是……”沉默转而冷笑,“到时候我真正站在哪边,却不得而知了……”
“无所谓,”再从上衣口袋翻出那牛皮本子,“我现在是按命运所说的做,也就是天意如此。你若违背天意……”翻到中间,外挂给过我一些阵法的图。
“不要用它来压我,就算他这般命令但还请别忘了,有些事情能够改变!你渴望牺牲的是神界,但创始者的要求只在于保住神界!”一神人的反驳让我有些不悦。
“啪”的合上本子:“我还以为你自己说的是实话,这创始者已经让你伤透了心,眼下看来不是。”平静而沉缓的叙述,“罢了,随后的事情我会和鸣天一同解决,你们都别再踏入其中。辰界必须要保住,否则你那创始者的弟弟会因此而自刎……而他,则是我将来的伴侣,可以说是妻子。”他们创始时用到辰界,我自然也会用到。
我那只碧眼小猫代表辰界,自然……还是留下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回恼羞成怒的则是汝修墨他们。
“很复杂,”淡淡的开口,“但我先问一下……你们是否当真介意?”手腕反转,指缝中夹着一张水晶片,“我有能回到过去的能力,也从八神人身上知晓,自己有一定程度改变未来的力量。所以,眼下可以给你们一重新选择的机会,而我……已经开始进入创始阶段。”
轻轻的一句话抛下,却掀起一片涟漪。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神人的声音很慌乱。
“创始者说的没错,如今神界毁灭的如此快事因为命运加快了节奏。而我则提前进入创始,前期工作需要一定时间完善,他给了我一个创始日的时间,让我成长,让我做前期工作。是从我来到神界后开始计算。也就是说,大概还有一千年不到。”
“创始和你选择让我们再离开有何关系?”苏羽然的问题永远都能一枪命中靶心。
斜着头稍稍想了下,随即扬起一抹说不出真正情愫的笑容:“有,因为这是我被剥夺感情~”口中说的话,并没让我感到任何起伏,“也就是说,我并不会再爱你们,时间不可能在让我们的感情升华,发展,得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水晶片如扑克大小,上面刻着逆向七芒星,在我指尖灵巧的反转,“你们懂得。”
“什,什么时候的事?”就连苏羽然,询问时都带了颤音。
抿了下嘴唇:“想知道实话还是假话?”
“烬孤狐!这不是玩笑的时候!”东陵破天暴躁的冲我怒吼。
“好吧好吧,你们的确有权知道。”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就在你们来到神界这一天……”小小的抿了下唇,“或许就是因为这点,没有爱情所以没有了宽容,我无法与你们如同过去那般生活。”
“那为什么,为什么……”汝修墨那双让我所迷恋的眼眸此刻含着水色,身体颤抖着。
不论如何都无法把最后的话说出口,想来是前几日我对他的激情……让他感到怀疑。
“因为我的确爱你啊,”稍稍的叹了口气,“一开始我自己都没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才真正发现。但,爱情分两部分,其一是激情,其二则是责任。我们在一起激情总会慢慢变淡。而且,我只是被剥夺了激情,却没有抹去任何回忆。随后,则是对大多数的感情退却,因为如若只是爱情,这并不能剥夺我对你们的感情。所以,当我们相见后,迷恋,依恋,怀念等等感情也逐渐被剥夺。”因此我越发理智,需要的只是如何利用和被利用关系。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子书落记得团团转,“创始后会不会好?”
“并不清楚,但最起码而言,我的感情模式似乎便会最初状态。”觉得有些窒息,抬手松了两颗咽喉的纽扣,“现在,最后问你们一,如何选择?莫桑,你们还有三分钟,我还有四分钟。”
随着我打开的时空线,四周凌乱的线条在诡异之中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序排列。
“不可能更改!”离尤稍加不悦的隆起眉头,那沉稳的气息带着浓浓的烦躁之色,“希望你别乱改动过去!否则……将来会变得更为混乱。”
“不会,如若要改变,其实只要让我离开语烟后直接投奔风华或独自行动,而不是去天门山,整个历史便能改变。”在小本子上翻开几页,“对于这点我会试验下,”见他们神色慌乱,嘴角稍稍扬起,“放心,只是试验的话,不会改变历史。”
“孤儿,孤儿,那你的感情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子书落念念的缠着我。
拍拍他的头,继续用笔记录着东西:“这点无法确定,将来的我没有试验对象,所以夏目无法给我确切答案,而且就算那是可用,现在我却无法肯定必然能沿用在我身上。”啪,再合上本子,“别太担心,能不能创始成功也看天意,不成功也无所谓。我答应你的必然会做到。”
子书落把头埋在我胸前:“可我更希望能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而不是死在一起。”
“人,不能太贪心。”手指尖夹着的七芒星越发刺眼,“时间真的到,莫桑,你让我感到失望。”转而对迟迟还未离去的一神人们说道,“我当真不需要你们的出手相助,对我而言,你帮不帮忙结果都一样,创始能不能完成,对我而言也是一样。无所谓,我只是在去完成一份工作,成与败对我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烬孤狐,你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初锐瞳斩断四周的时空线,似乎打算让我暂时不要离开?
“不~不,不~”轻轻小浮动的摇晃食指,“这才是我,认识语烟前的我。”眼角抓到我所要寻找的时空线。
他只是一根,隐藏在杂乱的时空线内,毫不起眼。
但他却是夏目上打开两界时所用的时空线,眼下的我自然无法做出与夏目一般无二的时空线,但却能利用和仿造。
推开缠在我身上的子书落:“师傅,这些时空线不是我所要用到的,而你如今的实力根本无法斩断真正的时空线,比如说,这根。”扯出那根淡黄色长线,“既然十神人不愿离开,我只能使用驱逐。”
“不必!”六神人身体微微颤抖,“我们待会儿就走,但我只想问,在此之后,你是否被抹去对我的感情?”
“六神人你自恃太高了,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一点都没,因此并未剥夺什么。”把那根丝线缠在手腕,“莫桑替我送客,我先走一步。”
割开手腕的血管,让自己沸腾的鲜血染红了时空线。这是灵魂与时空的交融。
让我以最为真实的自己靠近最为真实的世界……
眼前一片漆黑,仿佛回到一种茫然懵懂的世界,我不知道自己身何,但却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来到这儿。
安静的感受四周的波动,隐约的,那种稍稍的浮动和里来弄个牵引着我……
一扇大门缓慢被推开,眼前一片光明。
出乎我预料速度,也出乎我预料的消耗。
很少,我抬起手腕那伤口的鲜血已经止住。
而我自身则已经回到仙界,然后呢?
恩,应该先去找一些故人,询问些小小的问题。
创始卷 第七百一十八章 偶为何人
革命是一种变革,在变革中成长,在变革中脱颖。
旁人的变革如何,我不清楚,但我却知。在变革中,率先提出者必须作带头作用。外表的改变,或许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内心,并且有着一定程度的带领性,但却无法做到实质性。
合上那本本子,眼下这仙界还如过去一般,并无二致。
毕竟才一个创始日,能有多大改变?在这缓慢几乎不会向前的世界里。
暂时,仙界没有任何我想要知晓的东西。
挥手,劈开两界的通道。
再跨入,人便赫然出现在鬼界……
阴森的气息,淡淡的阴冷,有着刺骨的寒风刮入骨髓。抬腿,望着四周昏暗的光线所照射下的鬼界。
阴暗,却让我觉得一种干净,干净到不可思议。
稍稍皱眉,这还是我第一有如此奇怪的感觉。
不在边缘地带行走,各宫殿外,徘徊着数不清的魂魄们,双目空洞,神情痴呆。
从他们之中走过,抬头看着眼前的牌匾,转轮王……
鬼兵自然察觉到我的异状,我不是魂魄,却有着他们所不了解的高修为。
一人慌忙去通报,其他几人则横起枪拦下去路。
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再出现,赫然在他们身后。
鬼兵立刻慌乱,而我则继续向前缓慢步行。
四周,浮动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让这本身便有着浓烈诡异气息的鬼界更为看不真切,而我更是在那个霎那,那个瞬间,对将来有了几分茫然。
下意识的抬手,拨开云雾,我想要知晓,前方的道路……
“孤儿?”熟悉的呼唤。
让我原本沉静与空灵状态的灵台回归,嘴角扬起小小的笑容。
“语烟,”侧头,我对她为何第一个知道自己出现在鬼界感到很大的兴趣。
“你怎么来了?羽然他们呢?”看了看我四周,手中提着一个篮子,与我七份相似的笑容带着些许暖意和疑惑,“你一个人来?”
“嗯。”小小的点头从她手中接过篮子,“我来看看自己的娘,还要带着他们?”
语烟忽然笑着摇头:“我为什么觉得你现在是受了委屈,跑娘家了?”
挑高眉头:“你这娘家绝对不能替我教训他们。”
“的确。”她诡异的扬起一丝笑容,“但我可以教你如何抓住他们的心~”
“还是不要用了。”瞧见不远,转轮王已经急匆匆赶来,便带着她向凉亭走,“语烟,这我当真有要事问你。”
“哦?什么事?”赫然成了他人的妻子,语烟也多了几分稳重和……慈爱?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从她的篮子中一一拿出菜肴和酒壶,摆放在桌上,“风华告诉子书,你应当是没有魂魄之人,却被一个叫偶的神秘人物救活。如若单一放出来看这的确没什么,但我却有了些问题。所以这来找你问问,你可否认识偶,可否知道自己是谁?可否把一些我所不知道的告诉我?”单刀直入,这个疑惑在我心中已经存在很久很久,再不问,我当真会忍不住,更何况在如今?
语烟愣了下,随即下意识的反应:“难道说,你怀疑我?”
放下酒杯:“决不可能,我只是疑惑。”
语烟微微垂下眼帘,让我看不清她的神色。
仔细的观察着语烟的面容,娇美,柔和,有着女性独有的妩媚妖娆,更多了几分灵动。
语烟的美,无法用言词来形容。
她是我一生中所见最为美丽的女子,不单单她对我的心,更是对我的帮助。
“我一直想不到你会联想到我身上,”细长的筷子戳在菜肴中,她嘴角稍稍扬起,“很不可思议。”
“抱歉。”怀疑自己最为亲密之人,这的确过分。
“所以就把头发剪了?”语烟拿我调侃道。
抓了把头发,夏目剪得还真不错:“不是,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道?”
眼前这属于我此刻的生母,却狠狠抽了下嘴角:“再多做外表的改变,也无法否认你只能被他们欺凌的现实!别为了这种小事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而且躺着什么都不干,不好?”
好你的头!
有些受不住语烟和夏目一样的调侃,揉着太阳穴:“瞎说什么!他们伺候着,或我此后他们不是关键!”稍加用力,把酒杯扣在桌上,“回归主题,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一切!”
语烟委屈的撇过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偶这个人罢了。”
“哪里可以找到他?”关键,“他为何会和你相识?我所知道,你们唯一的链接还是在你尚未出生。”
“的确,”语烟摇晃着酒杯,“你应该还知道,我的娘是熊族~叫翠翠的。”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那个虎背熊腰,力拔山河的?”
“嗯,别用这种目光看我,不论是苏羽然还是转轮王,都不差!我爹的品味没遗传到我身上。”语烟狠狠瞪了我眼。
“你说下去吧。”反正都是上上辈的事,不过……“难道说,娘你和我都有熊族的血统?”太……诡异了。
“不,”她立刻否认我打算继续发展的想象力,“的确有结丹丸之类的东西辅助下,两个男人也能产子。可你必须知道一点,风华,你的外公是九尾妖狐的王。他如何能允许自己一族的血脉混淆?九尾一族绝非你想象中这般简单,孤儿。”她低低叹了口气,“我知,在你心中九尾是动物中最为聪慧的,最有天资,外表最为出色的。但,如若只是这样,他也就不可能傲立于世间如此久,他没有任何理由存在不是?”
要我说,这些绝对足够了……
语烟神色多了几分骄傲:“我的体内起事兵没有任何熊族的血脉,只有风华一人的。当时父亲为了安慰母亲,因此让我在他体内成型。就算他再爱母亲,却也不敢拿整个狐族的将来玩笑。”
“然后呢?”在确定自己和那个熊熊一族没有任何关系后,或多或少有些舒服。
“我,其实的确是语烟。只是我不知道你们所理解的语烟和我一个概念否,”她略带苦恼之色,却平添几分妖媚。
就连我都有几分控制不住想要抚平她眉头的皱痕:“我从出生起,第一个记忆的确是偶,很漂亮的一个男人。我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男子。”扫了我眼,“不过我家孤儿能和他平分秋色噢~”
玩笑的话让我无奈摇头,随即我却立刻寒下脸,手指点了点酒杯,“是不是他?”
语烟不明所以,却低头一瞧:“你认识偶?”
眼下,我的脸色不是铁青的问题!
而是异常的难堪:“他就是神界的创始者!眼下却一直与我作对!”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浮躁,“这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帮语烟?不,为什么要帮风华?然后出现语烟,在然后出现我?!
偶做的可不只是这些!还有更多!多到我无法一一说明!
我一直以为是某个外挂,在暗地相助。
可为何偏偏现在让我知道的却是一直与我作对的创始者?
我气恼的浑身发抖,颗心里却根本不清楚到底要做什么。
随后想要去寻找偶以及试验什么都不需要再做!
眼下我还是要先回去!回该死的神界!
猛然起身,踢开身后的椅子:“我过些日子再来找你。”越过一直保持沉默,作为雕像的转轮王。
打开掌心,那段时空线浮现。
奋力挥下手臂,直接重新打开神界和鬼界的通道。
眼前那炫目的光晕还未退去,就连一神人还未离开,我却赫然脸色铁青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三步跨作两步,冲到一神人面前,拽住他的前襟:“现在!立刻带我去见他!”
创始卷 番外:爱情的表述
很多事,不是通过嘴来诉说。
他更多的是通过灵魂,通过肉体,来表述,我对你的爱……
我们各自站在曼陀罗的彼岸,遥对而相望……
你说,这世界中,你只有我,也只能依靠我。
我不知自己心中如何想,但我却知,我重你,超过一切,远超过你所说的依靠。
为了你,我可以背弃,自己灵魂依靠的世界,依靠的出生地,我的辰界。
不论什么,我都能为了你而放弃他。包括我自己,包括我的灵魂。
第一相见,明明是命运的邂逅,明明是我们各自命运的转折,终究有一人面临失败,终究有一人要走向死亡。
但我却无法忘怀那时,你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
淡漠而飘渺,我不知你心中在想些什么?那时……
很冷的笑,却在那绝美的面容上,让我有着一股无法言语来表述的心动。
我无法忘怀,我无法忘记那时的你。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孤傲,绝色的外表。最为让人折服的气魄,以及冷漠的情……
你向我走来,对我伸出手。随意而率真。
你注视我许久,撇过脸,笑了声。
我却不知你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声笑意,又代表了什么?
这一切,都是我所不知的,但却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你身上转开。
山下,两界的朝拜者,目光都不曾离开过我们。
而你却俯视着他们,目色不再冰冷,反而有了几分无法割舍的责任。
你在矛盾,你在挣扎,却无法否认自己对他们的爱意。
你是一个好君王,却不是个好情人。
这不是我所知的,而是你那宝贝到心坎里的妹妹告诉我。
那时,我已经被你拥入怀中,带到床上。
不论是谁,对我们走到一起,从未有人表示过任何的怀疑。
我认定,这是上天给我最大的赏赐。
哪怕要我下一刻便死,都心甘情愿。
而你却笑我,笑我如若下一刻便死了,他怎么办?
心中无法否认的满足,眼眶中有着一种涨益感。
你一愣,随即俯身,收敛了玩笑的笑容,满怀着让我不敢乱动,不敢触碰的爱意。
那份爱,太多太多,多到让我害怕,却无法否认内心的喜悦。
你爱我,如我爱你一般的多。
但,我却愿意为你放弃一切……
依旧是在第一相见,你目光中那毫无起伏的神色,随意的抛给我一句话“我不在意到底谁能走到最后,我只想创始,给我那希望子民一个生活的地方。”
而我似乎因你这句话,而从迷恋中走出。眷恋的目光散去。在心中笑自己的天真,痴傻,你是一个君王,更是我的敌人。我们之间必然有一个倒下,必然有一个世界走向灭亡!
我不能让我的子民承受第二的毁灭,绝对不能……
“哼,你的子民走向昌盛,那我的呢?”命运,我们的父神。
无法想象他会抛弃我们,会为了一个两个新的世界,一两的利用,并迫害自己的子民。我们无法从这份背叛和绝望中走出,眼下唯一能做的便是活下去,带领着他们活下去!
眼前那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子,轻轻笑了声,并不在意的摇头:“我很自私,”这是你第二句话,却是第一句对我的开场白,把头转向我。那张绝美的面容上有着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明明是嘲笑,明明是讽刺,却,却让人忍不住地心跳加快……
你说:“我不是真正关心他们,而是在意自己。”再低头注视着你的子民,“我的爱人们为了新的世界,全都死了。我如若还要活下去,便必须有个希望。眼下我唯一的记挂便是他们和夏目……”
那个瞬间,我对名叫夏目的人很嫉妒很嫉妒……
就算最后了解到她是谁,哪怕知道她感激我与你走在一起,我可以陪着你后,我依然嫉妒,嫉妒她与你之间的互动,只要你们站在一起喜笑颜开,不论谁都无法插入其中,哪怕是一步……
夏目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让我瞧见,没有任何背景,只是单一的靠着执念走到如今这步的女人。
但从一开始,她便对我存着几分试探,几分怀疑,以及几分不确定。
啊,对了。
第一天相见那句话后,我对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可以互相依靠,走到最后一天,必须要面对现实的那一天。
你诧异的回头,诧异的注视着我。随即露出一份动心心魄的笑容,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里面没有倒影出我,这让我觉得很不安。
可这份笑容太美,太动人,似乎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你上前,揉着我的额发,目光中多了几分宠溺。
我知道,你是在通过我看着别人。
但没关系,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要不了多久,你心中,你的灵魂中,只会有我一人,也只能有我一人!
我一遍遍的如此对自己说着,而自己却依恋而迷恋着你的触碰。
这世上一共有两个人这般对我温柔过,一个是我的父亲,但他最终还是在迎娶了第二任妻子后,对我不再理睬。
另一个便是带着辰界走向第一的灭亡,我的哥哥……
当我瞧见那人时,我生命中最为重要无法割舍的那人时。
我似乎听见了命运的声音,他允许我这的放纵,允许我对这人的迷恋,但不允许我忘记自己的责任。
他并不反对我个人感情再现的决定,只是别忘了自己是谁。他允许我对自己感情的放纵,更是淡淡的赞叹了句那人。
命运赞叹的人,他所欣赏的人,我又如何能从他的笑容中逃出?
我对自己说,沉沦吧。命运都欣赏他,你一个小小的凡人,又如何能逃脱他的掌心。
于是,我用自己的头发小小的蹭了下他的手心。
在那人惊愕的目光中,我决定,我会放纵自己,放纵自己的一切……
我们这个家族都是辰界的背弃者,我知道……
父亲是第一个预言辰界会走向灭亡的人,而哥哥则替他实现了第一步,而我则……会最终带领它走向消亡。
在那个瞬间,我注视着那双能倒影出自己面容的黑眸。
嘴角稍稍上扬,哥哥说得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
我一直从未 对任何东西感到上心,并不是因自己没有心,而是那人,还未出现在我的灵魂中……
在第一会面结束时,我便迫不及待的期待第二。
可我知道,这不可能。不会再有机会让我们相见,没有理由了。
躺在偌大的床上,翻来覆去,不论如何我都无法修炼或入睡。
大脑中一遍遍回放着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只是一的相见,我忽然会把这人的一切都记得如此清楚,如此细致。
自己向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无法否认我是如此渴望的见到他,仿佛入了魔。
不敢想象,我才见过他一,我们交谈绝不会超过十句话。我却开始这般疯狂的想念那人,想念到只要停下这份思念,自己的呼吸也会随之停止……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可我却无法停止这种不顾一切的思念,于是,我不顾一切的去那新创造的世界,去找他。
大脑一片空白,我只是心中思念着那人,想着那人,于是便不顾一切的跑出来。
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宽大的贴在身上。
他的世界,在下面。
雨水并不特别寒冷,反而多了几分温暖。
就如同那人的笑容一般,留入空虚而寒冷的灵魂。
我在雨中奔跑,却漫无目的。
最终,属于那人的宫殿出现在眼前,而我则赤裸着双脚,散发着发丝,目光痴呆呆的望着前方。
那一瞬间我忽然害怕,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自己跑来有何意义?
我们是敌人不是?只有一个能活下去的敌人……
可我却让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这,你的世界,甚至你是……你的眼前。
或许是自己还未回神的时间太短,你已经接到通报。
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随后立刻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衣替我披上。
我被你抱回自己房中,湿漉漉的身子躺在属于你的床上。
柔软而香甜的被单,带着你的气息和温度……
你走到床前,俯视着我。
而我则蜷曲在你的床上,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也知道你心中在怀疑什么。
但没关系,我想,我明白自己的心,比谁都明白,所以……
我仰起头,露出美好的颈部。
把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交给你,然后说:“在最后必须做出决定前,我留在你的身边吧……”
创始卷 番外:爱的渴望
留下的理由很简单,你寂寞,需要一个人的陪伴。
而,我则可以陪伴你。在你寂寞时,静静地站在你的身旁,注视着你。
当你赫然回首时,能有一个人站在你的背后,面带微笑。
这个理由地打动的人并非是你,而是你的妹妹,夏目。
她不顾一切,在你极力反对下,依旧留下我。
或许这是她让我觉得满意的地方?只是,我依旧不喜欢你们之间的互动,完全没有我介入其中的感觉……
但,我却能无时无刻的瞧见你,注视着你。
可,人的贪婪不是如此简单便能满足。
当我无法瞧见你时,我热切的希望只要看到你一眼就可以,只要一眼。但当真做到后,得到后,我又觉得如此简单地注视无法满足我。
现在,我渴望的是你,你的温度,你的气息……
那等这些都满足后呢?
我便开始渴望你的触碰和……
再然后,则是你的爱,你不能付出的感情……
再很多很多年以后,我为自己的任性感到后悔。
你无法相信,这是我第一后悔。
因为我得到了自己的渴望,我得到了你的爱。
可当我终究逃不出命运的挣扎时,当我能幸福的死在你的手中,却再瞧见你死静的眼眸。没有任何起伏,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平静。
那平静在你黑色的眼眸中如此可怕,阴森而死静,毫无起伏。仿佛眼前我所站着的并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我怕,真的很怕……
我后悔的站在烈火中哭泣,我后悔的注视着你,想要伸出手,抚摸你的脸颊,却无能为力……
我爱你,却也是我伤害你最。
可笑,多么可笑的话?
眼下我却当真做到,是我再任性的敲开你的心房。把你那已经受到惨不忍睹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甜蜜的糖,让你再开始能够爱人,并且爱上了我。
在那个世界中,我们只有彼此。
现实再残忍,可我们终究能面对彼此,我们都能依靠着彼此走下去,不论前方多么困难而煎熬,可我们还是能咬牙往下走。
只是,当我离开后呢?
我忽然害怕,害怕我离开后,你的生活,你的生命又将是如何的?
夏目说,我给你的世界增添了颜色。只是……我如今给你带来的又是什么?
后悔,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我后悔自己爱上你,不顾一切的把你拉到我的身旁。
我贪婪着你对我的微笑,逐渐对我宠爱的目光,最后迷恋痴迷的申请。
你告诉我,这世界上,除了我,只有我的子民。
我与你一样,只是,你高于我的子民……
站在烈火中,我注视着你。却开始回忆我留在你身边后的日子……
那时,你还对我有些排斥,虽说表面做得很好。但你却厌烦我对你流露的贪婪爱慕,你总是借口回避我。
感情如若这般简单就能割舍的话,我也不会再一个创始日后依旧爱你了。
从认识你后,我开始会养宠物,但只限定在狐狸。
抱着柔软的小家伙,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想起你的一切,你的气息似乎离我也如此近。
站在你的身旁,我相信你总会有一天,你会正视我。
事实也是如此,在一的创始后,在一不顾一切与你并肩而立,双手相扣,一同创始时,你会对我越来越温柔,偶尔的,会对我轻轻含笑。
那神情会让我忘记一切,忘记所有。包括自己疲倦的身躯,在创始后所留下的创伤,我都会一一忘记……
我不是创始者,并未赋予我创始的能力。但我却有稳固世界的力量,因此我才会站在辰界的巅峰。
创始之初,对一个根基并不是特别稳固的世界而言,需要的不是创世之力,而是稳固。
每每瞧见瓦解中的世界,你都会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嘴角依旧含着笑容,却捏紧双拳。
不忍心瞧见你一的隐忍,透支的力量无法弥补,却依旧会一站在你的身旁……
然后,再某一天,你抱住了我。
很奇怪的感觉,这一切太过突然,太过……让我不知所措。
你抬手,抹去我嘴角的血迹。
神色不再冷漠,反而有着几分不忍,温柔的动作让我迷失其中,抬头,注视着你的眼眸。黑色的,还是如此吸引人……
创始后的身体,虚脱而无力。你一把抱起我,不顾众人的目光。而我却心火热的满足,紧紧抓住你的前襟,把头埋在你的胸膛上。
鼻翼下的气息,让我安心……
你的床上,柔软的被子。我却依旧仰着头,注视着你。
你抬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低头,那双温烫的双唇,落在我的头顶……
你说:“我们终究会面对死亡,而且只留下一个人,知道后果吗?”
傻乎乎的点头,我对你扬起了笑容说:“我不介意,只希望到时,能死在你的手里。”
那时的你,落泪了。
夏目和我说,这话不是我第一个说的。而他过去的爱人,全都死在他怀中。
这种痛苦,无法想象。
但你却点头,你说你愿意承受这种痛苦。
那时,我并不明白,有时,活着比死亡,痛苦太多……
从那天后,你就再未回避我。
当我告诉你,命运允许我们之间放纵的感情后。你兴奋得把我高高抛起,你说或许我们之间谁都不用死,或许我们能一起走向世界的终结。
我依旧愣愣的注视着你绝色的面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
夏目说,我的外表你自家哥哥好。但我却觉得,你,是我一生中最为绝色的存在……
创始,还在继续。
你依旧会忙碌在自己的世界中,偶尔则会抱来一个孩子让我替你养着。
每装作无所谓的接过,但脸颊却会火热热的滚烫。感觉,我怀中的孩子,就是你我共同哺育的……
命运希望你有一个孩子,这和我迷恋你并不冲突。
每千年一的选妃让我很尴尬,只要是你的孩子,血脉中必须有你的一半就够了……
原本我愿替你生,不论用什么方法。但命运却不愿……必须男子与女子之间共同哺育的,我虽说明白,如若这世界的神都爱着同性,并与同性生下一个孩子,这会代表这个世界的阴阳失调,但依旧不快。
火焰烧得沸腾,我依旧站在远方注视着你。
你双手紧紧抓住扶手,青筋都一一浮现了……
注视着你的双手,我却联想到我们之间的那些,那些情爱……
第一,有些冒失。我们在雪山上便不顾一切的亲吻,不顾一切的撕开对方的衣服。第一的迎接很疼,但那种从灵魂的满足感让我迷失。
呻吟着紧紧缠绕着你,雪地上那殷红色的血迹让我满足……我是属于你的不是?
夏目那丫头每都会阴笑着出现在我面前,目光猥琐而调笑的注视着我的臀部,你则毫不在意的一爪子捏上去,无耻的对她咧嘴笑道:“这地方也只能窝棚,你胆子试试?”
只有了解后了,我才会真正意义上的明白你。明白你的强势,明白你的不容置疑……
只要你下定决心,只要你想做,便不会顾及所有人,包括我……
那天,你的世界走向最后的稳定。创始十日,十万年的最后一日。
可你嘴角却没有满足的笑容,反而多了几分挣扎的痛苦。
你知道,最后的时间到了……
当着众人之面,你捏住我的下颚,毫无怜惜的亲吻。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落下,却被你舔去。你忽然放开我说:“时间到了……”
我一愣,却立刻明白你的意思……的确,时间到了……
十万年,为何过的如此快?让我都不曾感觉到他的流失……
那天,你第一当中告诉你的子民,你的爱人是我。却也是在那天,你说,明天便要做出决定……
你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低的告诉我,创始已经结束,死的人可以是他……
头埋在他怀里,用力的摇着。我不能让他死,他必须活着,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所以必须活着!
但这天真的想法,却在十日后,我们站在火中再相望时变了……
如若可以,烬孤狐,我希望活着的那人是我……而不是你……
夏目说得对,真正的惩罚不是死亡的那人,而是活着的人……
第一,我向命运祈祷,我们可以不用开始,我们可以永远的遥望对方,却不会靠近。我们可以只是普通朋友,我们可以只是最为普通的敌人……但决不是恋人。
创始卷 番外:爱的誓言
无法忘记,你那不敢置信以及怀念的目光。
看着我,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注视,你在通过我看向谁?
很好奇,但心中却隐隐有着几分不快,我痛恨自己并非能占领你的心之人,痛恨那些让你流露出这些神色的人……
但隐约也有几分庆幸,因为他们的离去,才让我有机会留下,留在你的身边。
我的想法如此卑微而恶毒,恐惧自己转身后的光芒,那滚烫的热度会让我的丑陋暴露在阳光之下。
我恐惧的不是自己内心的邪恶,而是你的注视。
所以,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知晓,我对你的欲望……
那并不宽大的掌心,却透露着我所迷恋的温度。
缓慢的徘徊在我的头顶,轻轻且有细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你对我说:“早点睡,明天回去吧。”
房门关拢的瞬间,我有些疑惑,自己当真不该来?还是说,我自我的放纵……让我进一步的到这个男人?
他并不是当真无情,只是不想涉及,不想再涉及感情?
联想我所知道的那人,烬孤狐的一生。
精彩,却悲伤。
他有多爱他的那些爱人,如今,便有多少疼。疼到撕心裂肺,或者惨痛难忍。他都必须自己独自默默地忍受着,他只能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伤口,他是高高在上的强者,所以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己的悲伤……
我似乎能理解,漫长的生命中也让我有过爱,但这份爱绝对不激烈,只是如溪流一般,来了,又走了……
但那人离去后,我也没有任何的悲伤,只是知道,那人走了……
哥哥说,我这不是爱,只是一种模式。你们以恋人的模式相,却不是用恋人的心相对,随你,你并不爱她。
如今这些并不重要,我的爱人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我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就如同哥哥一般,他能付出生养自己的辰界,为了自己所渴望的权利和世界。
而我可以为了这个男人同样付出辰界,只求,得到这个男人……
不,不,我的想法卑微而微弱。
我只是渴望能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个男人已经让人无法去确定他是否还有力气去爱一个人,让另一个陌生人融入他的生活。
惊恐如若自己胆敢随意的跨出一步,他便会因那份伤痛而死在我的面前……
在那个晚上,我想了很多,思索了很多。
最终还是在清晨到临时,我披着属于他的外衣,赤裸着双足,奔跑在冰冷的地面。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思念了一夜,眼下迫切的渴望再看看他。让我在用力嗅吻他的气息,让我能用自己的双眼,好好的看看这个男人……
他现在在做什么?吃早饭,还是把房间让给我后,自己跑到某间房内,入睡?
旁边是否有人陪伴?是否有其他美人相送?
如此优秀的一个人,必然时刻被人窥视着。
这种感觉很不好,而更不好的则是我居然开始把这个不属于我,更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男人视作自己的。
非常不妙,非常的……
缓慢的停下脚步,双足冻得发麻。可大脑却越发灵活,我想着自己为何会这样?为何会如此痴迷那才见过一面的男人?
为何,为何命运会允许我的放纵?
然后,我第三听到命运的声音……
他说:“我剥夺了他的爱人,为了创世。”随后的话,他并没说下去。
但自己却明白,命运之所以如此纵容,不过是为了要补偿罢了……不过既然如此,在命运的允许下,为何不放纵自己的感情?
我要爱他,我要付出一切的,不会为自己留有后手的爱他。
全心全意,心中只有他一人的爱……
微笑着,我不再觉得落雨后的清晨多么寒冷,只是渴望能早些见到那人。
早一些,早一点点……
宫殿很大,这是必然。我不会为此感到很多奇怪和不满,这是对他身份的象征。
只是,偌大的宫殿,走到现在却没见到任何侍卫侍女,这或多或少让我存了几分好奇。
最终,还是动用法术找到他们所在的庭院。
那叫夏目的女子有些惊讶的注视打量我许久,随即用一种淡定到不可思议地语气回头,对房内的人喊道:“哥,你新收的小情人从你床上跑下来了。”
不知为何,心中虽说有些满足,但脸颊却火热热的发烫,有些尴尬有些不满他说的如此直接明了,更有些恼怒他的调侃。可,自己却没有任何反驳……
这是第三见到他,我在心中如此小小的说。
他依旧用漫不经心的目光打量我,随后不悦的皱起眉头:“阁下为何还不回去?”
我想说,我要留下,留在你的身边……
但这不可能,我的尊严和骄傲无法再对方如此直接明了之后还毅然决然的告诉他自己的感情。
于是,我转身。
心中如刀割一般的疼,每走一步,我便在考虑,到底是自己的尊严重要还是一个才见过三面的人重要?
但眼下,我不能低头,我真的不能低头……
我不能让自己所在乎的男人轻视我,更不能让他认定我是如此一个随便之人……
所以,那,我走了。
这一走,便是半个创世日。
五千年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那人。无时无刻不在回忆那人,我找过许多与他相似的人,甚至自己培养过与他有着类似经历的男人,有着绝对相似的外表。
但他们的眼神,永远不会有他绝望后的沧桑,更不会有那漫不经心,无意间展露的笑容。那么惊艳,那么绝色……
思念过多,开始让我怀疑自己的感情和目的。
但,不能相见便是不能相见……
我的理智无法再因一时的贪恋而背弃自己的尊严,和对自己子民的责任……
所以,在时光中,我认为,自己已经开始逐渐淡忘他。一千年后,我认为自己差不多开始淡忘,三千年后,我为自己差不多忘了他,五千年后,我认定自己已经遗忘了那份不真切的感情。
但五千五百年后,我却认为自己先前的认定是多么的荒诞而可笑。
他的世界,很完美,便是因为这份完美,创始所用的时间更久,久到他无力承担,出于创始的条约,我必须去看看。
因此,当我再带着自己的手下出现在对方面前,注视着他凝聚而绝望的面容时。
心一阵的疼,疼得都让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那份迷恋?或者说无法说出口的爱?
他的世界在关键时刻,瓦解与重组之间徘徊。
边缘的世界不停的落下碎片,树木的,草的,飞禽走兽的。但同时却又在重组,隐约新生的气息与边缘的绝望融合在我所迷恋的那个男人身上……
一种无言的美感吸引着我,本能的瞬要抚平他眉头的褶皱,瞬要……
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我一步步坚定地走到他身旁,不顾他侧来的目光,只是一心的想要帮他……
他说,自己活着是为了这个世界,如若这个世界瓦解了,他便没有任何生的理由。所以我决不能让这种事出现,哪怕是付出我的世界……我的世人我的辰界。
他的实力本身就极强,否则也不会被没有选中。
如今加上我,这崩溃的裂痕很快便被修复。
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创始纵容我爱上那个男人,创始本身就偏向于保留新生的世界,在一个破旧即将要走向灭亡的世界和一个全新并有着如此优秀的王者的世界面前,任谁都会做出与没有一般地选择……
那个瞬间霎那,我忽然恐惧自己是不是被没有作弄了感情?因此才会如此疯狂的在见到这人第一就爱上了?
“谢谢。”低沉略带疲倦沙哑的道谢。
很美的音色,更美的是……
下意识的回头,瞧见对方那张面容。
心头先前还漂浮起的疑惑,瞬间散开。
或许是因我的帮助,或许是因我是唯一一个能与他并肩而战的人,她对我不再如同过去那般防备。
如若这当真是没有的作弄,我依旧会感谢他……因为他,我方能明白这人的优秀而不会错过……
不论是否是作弄,我都会爱着他,地,永不放弃的……
“那,我可以留下了吗?”留在你的身边,直到我们中,有一人必须要死……
直到那时,我希望自己能死,并且死在他的手中……
我是自私的,我们这个家族便是如此自私自利。
我父亲为了所谓的感情可以抛弃我和哥哥,我哥哥可以为了权力抛弃自己的辰界,而我则可以为了他抛弃一切。
但我却要为了我自己……
所以我必须要活在有你的世界,如若没有,我情愿死,死在你的手中……
创始卷 第七百十九章:小小变革
一神人被我弄得措手不及,略带不解的目光:“孤狐,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现在都快发疯了!
大脑一片空白,但我知道,关键在那该死的创始者身上!绝对!
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松开一神人的前襟,故作平静的从裤兜中掏出一副黑色手套:“让他来见我,或者我去见他,你安排。”张开五指,戴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神人有些不明,更是不安。
而我则挑高眉头:“怎么担心?你的小情人我不会动,只是问些问题。”把手套带到手腕,再从芥子空间拿出一副手环扣上,眼睛至始至终都未瞧着一神人。
“不,我只是不想你在不理智的情况下,把事情弄糟糕!”一神人说这话时,颇有几分傲然之色。
小小的抿了下唇,这才是一神人,但绝对不是我的温众啊~
“不理智?”冷哼声,“是我在你们面前表现得太软弱还是你们忘记一个没有果断行事能力的人会被命运选中?”食指轻轻触碰自己的下唇,“啊,一神人,你不会是一直被我温顺的假象所蒙骗了吧?”稍稍侧头,只是瞟向八神人,“还是说,阁下忘记我当年凡仙二界做的事了?”死在我手上的人少吗?哪我会刻意少杀人?这般天真。
“烬孤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神人实在是忍不住,这在我转身打算离去时,却直接拽住我的前襟,直接压倒离我最近的树身上,“你到底要怎么样!”
脊梁在毫无防备之下直接撞到树身上,这感觉可不好。特别是在晕眩时,大脑还一起撞了上去。
小小的晕眩让我咯咯轻笑:“其实我很讨厌你,一神人,还是我的温众乖。”上下看着他的脸颊,“全心全意地替我干活,作为我的朋友,作为我的师长。可眼前的呢让我觉得恶心!”我们身高相似,只需抬头贴向他的脸颊,“你一边在恨创始者对你的所作所为,一边又要去执行命运的安排,从而被迫的站在你的小情人对立面。颗心中又不忍心,还要面对我。你心中对我……嗯?怎么想的?想要挽回我们朋友的事实,可又对我产生了几分你对过去创始者的感觉,可你却在我们两人之间摇摆不停?为什么?我背后有命运呐,站在我身旁,不就等于站在命运这边,你家创始者可是孤家寡人噢。”说到这,停顿了会儿,“自然,自然,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你家小情人就孤独的没人相助了,如此漂亮的一张脸蛋,还有如此柔弱的身子……很不忍吧?的确,是男人的,都会产生这种怜香惜玉之情,当年我家那只小狐狸就这么把我骗到手的……”“啪!”左脸狠狠挨了一巴掌。
撇过头,笑着摇头:“满意了?”
“不是!他绝不是这种人!你不知道守灵是……”那张俊美的脸,大声呵斥,却全身颤抖,“不是,他绝不是为了自私自利的……”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隔开两人的距离,“一神人阁下,其实,他是不是自私的想法,这于我无关,我只看现实。”你的小百合圣母要怎么做,我当真不在乎,现在我好奇地则是……我母亲为什么会说偶是那个人!
实在是太过无法相信!但如果当真偶是那个人的话,我该怎么办?
直接从对手变成,变成什么了?!
那如果真是这样,我是不是该考虑从一神人手上横刀夺爱,把这创始者彻彻底底的拉到我身旁?
但如今看他所作所为,我实在是无法相信……
或许,其中有些我所不知道的误会?
“不过……现在说来,我们是不是不用离开了?”莫桑的声音小小的从某个角落冒出。
这道让我觉得可爱,微风吹乱额发,小小的展开的笑颜让神前那人迷失。
“自然,但该做的呢还必须要做。”越过八神人,“小八,你也可以留下噢。”
“谁要留下!我现在就走!”咬牙切齿的隐怒,却换来我更为猖狂的笑声。
“小八,你还是可爱点吧……”
傍晚时分,我房里来了个人。
嘴角的笑容稍稍上扬,伸手搂住对方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对方怀里:“想我了?”
“你这只狐狸,”捏了捏我的耳朵,“还是这么让人恨得牙痒痒!”
“你,不就是爱我这点?”舒服的把自己送到对方身上。
那双细长的十指缓慢的抚摸着头发:“随后打算怎么做?创始者到底有什么问题?”
“一点点小小的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就算他当真帮过我,那又如何?我不认,还能怎么样?
“哼,”对方似乎对我回避不满,直接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身子刚一沾上床单,脚便踩在眼前那人的肩头:“这几天我不想在下面。”
对我首反叛,小小的惊讶了下:“难道要我?在下方?”
嘴角稍稍上扬:“一定很美妙~”
那人侧头稍稍想了下:“修墨前几日被谁折腾得很惨?我看自己还是别走他的后路,等你有性子乖巧的躺在我怀里算了。”
大大咧咧的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行,为了我们今晚擦出什么爱的火,劳烦您睡沙发。”
不顾我的反抗,还是落入对方怀里。下颚高高扬起,那双手根本就没如主人所说那般停止,反而肆无忌惮。
“狐狸,还是这样的你更让我疯狂……”因挣扎惹来对方的不满,双手被高高捆绑在床头。
嘴角露出一丝讽刺:“你他妈的就是要找刺激!”粗暴与温柔之间,那种刺激很诱人,快感从骨髓中爆发。激烈的撞击似乎无法满足灵魂的空虚,湿润的双目带着几分冷清。
这一切让那人似乎微微有些失控……
第二天,我到先起床,整理了下衣物:“小爷昨夜伺候的如何?”
那人已经醒来,对我所言好笑的摇头:“你这狐狸,永远也不会知晓太平为何意!”
收紧裤腰带,依旧是黑色外衣,银色勾线:“满足了就从我床上滚下去,”扣上领口最上方一颗纽扣,“今天创始者大概会来吧。”
这时,身后那人却直接搂住我的腰往床上带:“夏目给你的衣服?”
“嗯。”坐在床上,继续扣手腕上的纽扣。
那人把头埋在我背后:“该死的适合!先前还诱人入骨,现在则有种禁欲的美感……”
推开还黏在我身上的那人:“你,苏羽然,修罗王,差不多可以步入神人的地步了吧?没事就多替我缠着点初锐瞳。”
“哼,跟着你算我们倒霉!”人推开了,可手却从我衣服里往怀里钻。
“破天……”那滚烫的触感让我觉得好笑,“你觉得八神人如何?”
“想收入房中?”动作停下,却狠狠的扭了我吧。
“嗯,的确……”并没否认,“和他,利益关系占了大半,还有一神人,不过这位现在有些恼我。”
“再加上六神人,你一起收了,整个神界你差不多控制了三分之一了。”抽出手,打了个哈气,“虽然是利益关系,但我还是会不满。”
俯身,亲吻他的脸颊:“我自然知道,所以才迟迟不动。”想了下,“或许,一个八神人就够了。”
那双先前还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手,如今抓住我的前襟,被迫的拉向他。下唇被他抿了下:“利益关系收的,一个和两个对我们而言都一样。而且,我倒觉得如若你真的只收一个的话,直接去把创始者收入房中,不就行了?”
好笑的反咬了口他的鼻尖:“去你的,那人和我一样,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
“很危险?”一边说着,一边把双唇细细的落在我的嘴角、下颚、咽喉。
“不,很麻烦……”太了解对方的想法,知道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所以我才忽然反了方向,而他则继续越发的圣母……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章 舔爪子中
中午时分,一神人脸色僵硬的带来一派温和的创始者。
在神界,没什么需要他害怕的。因此我直接请他来到我的三神人殿,而他也可顺带探查敌情。
几乎所有人,都在瞬间戒备,而创始者身边任何一人都没带,显出异常的信任和仁慈……
抿了口茶,太恶心了。幸而我改变风格,如若让我圣母,还真让人怀疑自己会崩溃。
“三神人……”他便是站在离我三步之遥。
那绝色的面容,有着一股让我熟悉而眷恋的悲伤……
垂下眼帘:“阁下请坐。”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入座,只留下一神人在一旁尴尬的不知所措。
房内,莫桑,鸣天,一神人,八神人,还有小媳妇状的六神人。
房内有着一种可怕的死静,可谁都不愿开口。便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孩子的哭啼,以及慌乱的脚步。
诧异的抬头,房门被匆匆推开。
潇茸莛怀中抱着我的小美人鱼,此刻小美人鱼哭的惨兮兮的可怜。圆润可爱的小脸上,带着伤心的泪痕。
小手死死拽着潇茸莛,却把头转向我:“**,**”的叫个不停。
挑了下眉头:“怎么了?茸莛?”
“今天从早晨起,就哭闹个不停,刚才开始叫殿下。”潇茸莛也满是为难。
就说话时,我家的小水渺也游荡进来,乖乖的趴在我脚旁,一脸的面无表情……如果他的手不死死拽着我的脚腕会更好。
低头亲了亲小美人鱼的额头,让潇茸莛站在我身后,我这脚下一只,怀里一只,这才转向今日难得前来的创始者。
手指插入小美人鱼的头发中,细致的触感让我感觉很好,因此稍稍带了几分笑意:“阁下,今日请你来希望我们能开诚布公的谈一。”目光直视从他身上顺过,继续抱着小家伙,“没有任何隐瞒的,如何?”
“哦?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何可交谈?”创始者虽说强硬的口气,却隐约的,有着一种怕我的柔弱。
那消瘦的身子,或许我再进一步,这人就会瑟瑟发抖,那会更美妙。
“在阁下封闭神界与他界直接的通道后,可有下过凡界?”注视着他的双目,如容置疑道。
创始者一愣,随即摇头:“并没,我一直在辰界。”
是真,还是假?
我希望他说的是实话,可如若不是他,又会是谁?
为何,感觉越来越复杂了?
“那阁下呢?”创始者神色有些激动,“阁下难道当真要用自己脚下这片净土作为祭品?只是为了创造自己新的世界?”
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美人鱼的头发:“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我创始?”
“我绝无此意!”似乎,我先前那句话诬陷了他,带着几分倔强的愤怒。
很……漂亮~
点头:“显然阁下口是心非,但我并不介意。”起身,“既然阁下只是一再追问我早已回答过的问题,那么我们今日也不必再继续谈下去。”小美人鱼似乎哭累了,在我怀中昏昏欲睡,那带着红晕的脸颊,软扑扑的身子就这么躺在我怀中……
“烬孤狐!”身后那人愤恨的喊住我,“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呐?“我似乎并没做什么对不起阁下的事,更没对阁下始乱终弃吧?反倒是阁下的言辞,让人匪夷所思。”小美人鱼揉了揉眼睛,不满的甩着尾巴,“我先送孩子回去午睡,告辞。”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不满,愤恨,受伤的情愫全然柔和在短短一句话中。
而我则继续摸着我家的小美人鱼,尾巴乱甩?甩什么甩!再甩,今晚吃红烧鱼!
被我狠狠一瞪,这小家伙立刻拉松下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特小浮动的动一下尾巴,也就能确认自己尾巴还在身上,没被扔厨房。
小爪子不满的抓抓我的衣服,呜呜的叫唤两声,别提多可爱。
小水渺还乖巧的游走在我身后,青蓝色的鳞片和上好的宝石一般有光泽。
猛然之间有一种初为人父的骄傲,这两个小家伙如若长大后,绝对一表人才。
就在我心怒放时,猛然察觉身后射来一素青绿色的光芒。
脚下踏出小步,稍稍错开,不满的皱紧眉头,回身:“阁下,难道为达目的不惜冒犯命运的规则?”
“自然,自然我不能伤害到你,就如同你不能对我动手一般!”说着傲然地抬起下颚,但依旧让人觉得,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人强撑一般,脆弱的更为让人怜惜,“但我可以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这时,一神人等人已经追出,刚想阻拦,但对方早已动手。
先不说我怀中和脚下各有一只小家伙,单说创始者在神界有着绝对优势,我便无法躲避。
因此硬生生挨下,想来最多内伤,他不能杀我,或者做出有损我修为的事,妨碍到创始,这不是他能担当的。
可就在我放心等待创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在逐渐变小,小美人鱼掉落在地,用一种奇妙的目光瞅着我……
低头瞧瞧,恩爪子的毛很白……
“哼!这是作为你冒犯我的惩罚!”他似乎对这般效果很满意,“狐狸精变化的……那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一段时间的狐狸精吧!”
或许是我在他面前太过强势,而我的原型与先前的态度有着明显的差别,差别到实在是可笑之极,因此……
“守灵!你太过分了这,孤狐并未做错什么,你却要如此对他?非要践踏他的尊严不可?”一神人见状立刻大声呵斥。
而创始者继续用他一脸手上,欲哭无泪的情注视一神人:“我错了?我错了?!他这么对我,你不帮我却要帮他?”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躬起身,伸了个懒腰。
仰头四十五度,抖动耳朵,背后的尾巴不停的撒娇般的甩动,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于是在场再陷入一阵沉默,还是我家的小美人鱼体贴,啊啊的叫了几声,兴奋得一把拽住我往自己怀里塞“****!”的叫的别太欢啊~
打了个哈气,从他怀里挤出,可他却胆敢抓我的尾巴!
愤怒的磨着牙,对着它的尾巴狠狠一口!
这小家伙才乖乖的蜷缩在一旁,怕怕的,用尾巴拍打地面,一脸的欲哭无泪。
傲慢的甩过头,哼了声。四脚落地,屁股高高翘起,尾巴也全部竖起,狠狠的伸个懒腰。
随后坐下,舔着爪子,再用爪子擦脸,擦耳朵,眼睛幸福的眯起。
不知道为何,这群人一直保持沉默中……
而我在洗完脸后,用特纯真的目光瞅着八神人,他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
然后再看看一神人,接着往地上一滚,小脑袋躺地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甩动着。这动作刚做完,就发现有人靠近我。
随即四脚朝天,小爪子对着来着挠了挠,立马……一神人忍不住,一把把我抱起,塞自己怀里往里屋走!
“吱吱吱……”头从他怀里伸出,小小的打了个哈气,两只小爪子搭在前襟上,看着外面。
“等等!一神人似乎忘了自己有一个创始者需要你伺候不是?孤狐我会照顾。”八神人说着就想把我拽出。
可惜,对方早有防范:“守灵既然说完,那就会自己回去,而我们都住在这,烬孤狐也有话和我说。”
扫了他们眼,低头,继续舔爪子……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小八眼里都快冒火了。
“他?他现在舒服着呢!不需要八神人伺候!”一神人一边说,一边流露出一丝得意。
仰头,继续让他给我在脖子这抓抓毛。舒服的眯起眼,咕咕的叫……
“遗兮……你居然为了这个狐狸精,这么对我?”创始者颤抖着身子,默默含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一神人一愣,脸上带上了浓浓的愧疚之色。
却也在这时,八神人抓住机会,直接把我从他怀里拽出,心满意足地抱在身上,还用脸蹭了蹭我的皮毛。
回过神的一神人立刻愤怒:“混蛋!把它还给我!”
八神人心满意足地搂紧我:“伟大的一神人阁下,你先把站在自己背后的创始者阁下摆平再说。”
被戳中痛点的一神人立马对创始者怒吼:“我以为你在把我封印神殿时,我们就结束了一切!现在你还要利用我对你的感情做什么?”
把肚子露出来,抓住八神人伸向我的手,往嘴里送……
创始者当真哭了:“我只是,只是……你明白的不是?神界就是我们的一切啊,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一神人沉默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叹了口气:“是你太天真,还是心机太重?我无法看清,也不想再看清了。我们各奔东西吧……”僵硬住自己转身,“莫桑,替你家主人送客。”
“是,”莫桑恭敬的迎请到,“阁下,这边请。”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一章 抓住摁住
现在创始者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但先前他想让我难堪,却最终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动作,终究还是让自己失了人心。
懒懒散散的躺在八神人怀里,懒哼哼的玩着他倒在手腕上的镯子,上面有一个不会响的小铃铛。我一直在往嘴里塞,他瞧见小小的惊讶了下,随即从我口中夺出,但却忍不住看我一再往嘴里送,最终只能一边喂食,一边让我玩着别的。
让我难堪?放屁!这种小情况就能让我难堪住?
想让我有九尾狐族的血统天下皆知?让我先前那刚硬的形象毁于一旦?
我干脆顺着他来,不就是一只小家伙吗?我管自己玩!反正这形象整个三神人殿都知道,也就是看多看少的问题。
八神人已经在一神人和创始者对峙那些时间中,把我塞入自己房内,在门口还下了结。
看看自己房内没有其他生物,瞧着我的目光都绿了……
撇过头,我这形象是不是所向无敌?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
哎呀哎呀,爪子被摁在他自己脸上亲了……
不满的叫唤了两声,他还是不顾我的感受,往自己床上走。直接抓起两只前爪,摁床头……
我现在还只是只狐狸,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欲求不满?可就算不满,也不是对现在的我吧……
甩甩尾巴,他低头,直接把脸埋在我肚子上……
我仰头看着天板……一个个都变态!都禽兽!愤恨的用尾巴抽打他的脸,气鼓鼓的哼哼。
没想到这只似乎更兴奋了……
“我这儿有好吃的肉干。”一边说着,一边从我肚子上起来。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条条闻着就让觉得饿的肉干。
用油纸包裹着,眼下在床头打开,我立马滚了个身,甩着尾巴,瞧着他撕下一块送我嘴里。
那块肉有点大,用前爪抱住,张大嘴,把肉放后牙上,用力啃。
八神人也趴在我旁边,见我咬一口肉,他便亲我一下……而且很用力,我几被他亲的摔倒在床上!
一会儿用手指绕着我的尾巴,一会儿给我撕块肉,再继续亲我的脸颊……
大家玩得都很愉快,最起码八神人这么认为,可惜一神人直接开始砸门……
动静不小,不一会儿,房门口就围着一群人。
我在床上都能听到一神人在门口愤恨的叫骂:“扶月眠,你他妈的给我滚出来!我就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小人的人!”
八神人立刻皱紧眉头,想要起身,却被我轻轻叫了声停住。看着我半天,最后温柔的轻笑:“反正你现在在我这儿,让他去叫骂吧。”说着又把我捧到怀里,亲了亲。
我则特无耻的抱着肉干往他怀里钻,刚吃完一条肉干,把油辣辣的爪子摸在他衣服上。他也不介意,反而捏了捏我的耳朵。
直接用爪子甩开,蹭到他里衣去。
八神人笑了声,丝毫不介意,反而又抬手撕了另一条肉干,自己打开衣服,给我送来。
趴在他胸上,继续啃肉干……啃完了,就舔爪子。
舔着舔着瞧见胸旁一颗红色的果子……粉红色的果子哦~有两颗呢~挺立挺立的~好可爱~
不知道舔一下是什么味道?想到这,就伸出舌头,用毛毛的,有倒刺的舌头在那棵看上去非常可口的小果子上,狠狠舔了下。
头上传来惊呼,我用特纯真的目光瞅着他,一边用小肉垫摁在那棵果子上……
“你,你!”显然被气急了,却又不舍得把我赶下去。
没动作,恩,低头,用后齿,咬一口,再用舌头舔一下顶端。
然后继续用特纯真的角度,四十五度瞅着果子的主人……
八神人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脸颊上浮出一层红晕……
不能变成人形,我已经尝试过了。所以我现在是最安全的时期……咧嘴~
见他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我便开始肆无忌惮的用尾巴在他肚子上摩擦,一只爪子摁着一颗果实,偶尔用布满倒刺的舌头舔舐。
不知为何,八神人眼眸中带着几分挣扎,可抬起的手,却只是抚摸我柔软的皮毛,没有推开的意思。
用后爪踢开他的裤袋,尾巴肆无忌惮的往里钻。
抓住自己颈部的手,紧了几分,却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轻柔的摸着我头。
九条尾巴的作用太大,也很多。比如我可以把尾巴伸进去,用一条卷住根部,一条刺激顶端,两条去折腾垂下的小球。就算这样,还有五条,那就可以分出四条,分别徘徊在大腿内侧。最后一条往某一不为人知的地方,轻柔的而过……
*我的手,再也忍不住,放到身旁两侧,紧紧抓着床单,目光含水的注视着我,死死咬着下唇才未呻吟而出:“你,你这只死狐狸……”
再怎么说,都没把我赶下去打算。
卷紧柱身,身体则趴在他肚子上,偶尔用爪子捣一下红色的果实,或直接趴在上面小睡一会儿,仿佛把他折腾成这样的人根本不是我。
喘息了许久,最终,皮毛上传来一股滚烫的温度。
立刻抬起身子,看着他不甘心的目光。
抽回尾巴,把尾巴上的液体扫在他胸前,然后抱住一根尾巴开始舔……
八神人见我如此,气恼的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你这只死狐狸!!”
而就在此时,房门忽然被人撞开。
显然不是一神人单独所为,最起码六神人也参与其中,否则他绝不可能动作这么快。
然后,我用特纯真,特无辜的目光,转头,看向房门外的一群人,记住,是一群人……
八神人衣服敞开,裤子被拉下一些,胯骨若隐若现,头发散乱,双目含情,空气中更有一股情欲的气息,眼下还掐着一只特纯真可爱的小狐狸……
一神人立马青筋往上跳:“扶月眠,我还不知道你这么禽兽不如!”咬着牙根,“不单单对烬孤狐抱有非分之想,如今这只小狐狸你也不放过?!还,还抓着他做这种事?你知不知道羞耻!”
八神人自然被骂得脸色难看,自己拉上衣服,稍稍整理,却丝毫没有打算放开我。
“你是想做,而做不了,嫉妒了吧?”拿来绢帕,把我尾巴上的液体一一擦去,“有时间想这个,还不如想下,怎么让他变回去!”
“烬孤狐!到我这儿来!”一神人恶声恶气道。
跳下床,甩了甩尾巴,向他走了几步,八神人则小小的踹了我一脚,阴下脸:“怎么?干完坏事就走了?”
于是,继续甩着尾巴,坐下,讨好的用头蹭着他的脚腕……
“明明是你无耻!还要怪罪他?他现在还只是一只狐狸,能做什么?!”正常思维方法,正常人愣是想不到主动权一直在一只看似天真无暇的小狐狸身上。
八神人被说得不好直接反驳,只能重重的“哼!”声。
我蹲地上听他们吵闹着,自己先爬上床,抱着肉干一边看,一边啃。
一神人见状,立刻从自己芥子空间中拿出一个绣的异常可爱的袋子,蹲地上对我招招手:“小家伙,过来我这儿有好吃的~”
袋口松开,果然闻到一股特别香甜的气味。
用鼻子狠狠嗅了嗅,便跳下床,跑到他身旁,围着他转了几圈,呜呜的低叫。
一神人见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饼,送到我嘴旁。
咬了口,立刻吞下,幸福的眯起眼睛,坐下开始认真地啃噬……
八神人愤恨的瞅着我的尾巴:“只知道吃,该死的狐狸!”
一神人心满意足的摸了摸我的脑袋,顺势蹭了两下,很显然八神人对我如此做法很不满,一神人则很满足。
“既然如此,那我把它带回去养些日子。”说着,便打算等我先吃了口中的饼干,便抱起。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二章 亲亲宝贝
“留下他!”先前还轻松的气氛立刻尖尖相对。
“哼,你有什么资格留下他?”一神人冷笑,“以你的实力,解得开对方身上的印?”
“我倒担心某些人说是解,却不会真正动手,反而把他当宠物养在身旁!”八神人颇为咬牙切齿。
“总比某些人,打算对一个兽态的他做些什么好吧?”拍了拍手,先收了自己的食袋,便想抱起我。
可莫桑先一步操起我,带入自己怀中:“两位阁下说笑了,三神人殿下怎么说都是我家殿下,理应是由我们照顾,怎么这等麻烦的事会落到两位阁下头上。”莫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嘲讽,说完便转身,狠狠在我臀部上打了一巴掌,低声咒骂了句,“祸害!”
立马委屈的拉松下头,趴在他手臂里呜呜的叫唤……
苏羽然第一个不忍心:“还是由我们来照顾吧。”
说着便要揉我被打疼的地方,但莫桑却立刻避让:“阁下虽说是殿下的爱人,但如今显然无法保护殿下不会落入贼人之口吧?”说着还恶狠狠的瞪了眼八神人和一神人。
“但你也不可能照顾得了好他,更何况你对他如此凶。”子书落立刻撅起嘴,不满的大声反驳,“我们是他的爱人,自然交给我们!”
抬头,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我还是乖乖的舔自己的爪子吧……
创始者所留下的封印自然难办,但对一神人而言不是不可能,毕竟别人下了死力气的封印,他都能从神殿里逃出,更别说自己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只是比较危险的是变回来前那些时间段,我都快觉得自己的爪子舔没了……
“孤儿,今晚跟我回去吧~”轩森斌?好啊,森斌很温柔。
“孤狐,下午陪我去练剑?”那个,以我现在的身材……低头瞧瞧,司徒,似乎有些困难呐~
“孤狐……孤狐……好吃么?我做的点心?”小珏戈在喂食中,很可爱……
“孤儿,今晚,留下陪我吧……”汝修墨好温柔,好温柔……陶醉于他的气息中了……
“小狐狸,我带你去后山看看如何?”东陵破天强势的把我拽入自己怀里。
“许久没和你一起泡温泉了。”离尤一边摸着我的皮毛一边温柔的细细回忆中。
修罗王……欲求不满的戳着我的肚子……
总之,总之!所有平日不会主动的人,一个个都热情高昂的很,巴不得天天把我带身上!
但还是没棂槐鸺疯狂……自然,还有汀言和子书落来的霸道……
或许,创始者这来的最大好,便是让整个三神人殿从紧张戒备的气息中走出。时常能瞧见水池中游荡着漂亮的美人鱼,随即会瞧见一只小白狐闪动着紧张可爱的神情夺路狂奔,身后还有一只黑狐,红狐,欢快的追打,偶尔会瞧见还会多一只小白狐~
四只狐狸在神殿打闹的场景很有爱,三神人殿的追随者各自站在某个角落,手中捧着茶杯,慢饮。
这样的日子很惬意啊,哎呦~他们家殿下被包抄了~快了快了,扑到了!啧啧,四只小家伙一起打闹的样子太有爱了啊……
回头,去拿几个丝带和蝴蝶结给他们绑在脖子上,最好再挂两个铃铛,这样奔奔跳跳的样子更可爱了~
知道为何这些争夺某只狐狸的人中没有那三个神人吗?很简单,直接被他们殿下中的人赶走了……说是去寻找之法,但现实又如何?谁知道呢~
恩呐,这颗丸子很好吃……
逆来顺受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在多日后的某一日结束。因为一神人他们回来了……
迎接他们的不是什么三神人殿浩瀚的追随者,而是四只不停打闹的狐狸……
每一只狐狸身上都有一个大大可爱的蝴蝶结,脖子上还有一个晶莹剔透,颜色各异的铃铛……
六神人看着看着,便仰起头,颇有激动的神色:“孤狐家果然与众不同……”
我的封印,有两种方法,其一,一神人和八神人、六神人共同布置下一个阵,其二就是靠我自己的力量突破。不过,就他们所言,能力不够。
这刚和我解释完,子书落还用牙齿咬着我的耳朵,汀言则直接躺在我怀里,我用尾巴拍打珏戈时,他们已经讨论完,并且开始布置阵法。
我则打着哈气,摇身一变……子书落当时还挂在我耳朵上……
面无表情的扫视:“既然回来,莫桑把间隙找出了吗?”
对方一愣,随即点头:“找到,殿下如何理?”
把汀言抱入怀中,随即把子书落从我身上拽下一同塞入怀中:“留着,莫杀。”这可是罪证呐。
指尖若有似无的徘徊在汀言颈部的皮毛上,子书落依旧调皮的在我怀里乱钻。
嘴角稍稍上扬,却依旧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
子书落似乎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当做宠物那般被我抱来抱去,汀言赫然接受,因此子书落只能用嫉妒的目光瞅着一直被我放在腿上,慵懒的打着哈气的某只。
“莫桑,”抿了口茶,“你说我该怎么做?一意孤行,还是挽救一下神界的人?”
对方有些为难,毕竟神界对他而言并不如表面看的如此不在乎,过了许久,他注视着我的眼眸方才缓缓开口:“殿下,我记得“未来”的你,似乎创始之后,辰界以及神界都没消失……”
“不错,”点头赞同,“最后他用了提神之法,以自己以及众多辰界子民的性命换取的。”抬头瞟了他眼,“而且,辰界的基石已经损坏,其实灭亡只是早晚的事。”
“殿下,难道我们不可吗?”莫桑扫视了一眼悄然躲在暗之人,无奈开口。
放下茶杯,我怎会不明他的意思?“不行。我依然辜负他一,又如何能一再辜负?”
赫然,一神人以及八神人冲入:“难道一个人还比得上神界所有人不成?”
“这只是公屏罢了,前一是辰界自我牺牲,后一,不过是神界罢了。”依旧平淡的口吻,“当初答应创始者不动辰界是因,新的创始需要借助神界,在神界之上开始创造。这样更为容易,也来的轻松。当时对我而言,用哪一界都一样,而且我在进入神界之前,的确更偏向用辰界做祭品,因此可想,未来的我最重用辰界也是合情合理。”
“如今?难道你不需要再以神界为底,在其之上创造世界了?”一神人失声,用怪异的音调询问我。
挑眉看了他一眼,“嗯,可以不用……”直接跨越神界的存在,会是怎么样?
过去我在怨恨神界的冷漠,对我界的出手不管,还有在我所爱之人是辰界之人后,却依旧无法动他,很大一定程度上便是因,神界的稳定关系到自己世界。
因此,我才一直如此被动。
这我打算直接跨过,或许会很困难,但,有必要冒险一做!
“你,你打算如何做?”八神人问得有些吞吞吐吐。
而我则稍稍抿唇:“所以我在考虑如何对创始者……”到底挖走他家多少人,还是……直接毁灭算了。
想了许久,最终还是起身,手臂上躺着一只小黑狐,漫不经心地从他们中穿过,“罢了,我还是先创世吧……”
创世后,且看他们的反应,再作打算。
他便不信,那人敢直接打乱,或打破常规。
创世最大的阻碍便是那人,随后则是机缘,一个创始足够麻烦,就和一模拟游戏一般,一层层往上堆积。
创始时,命运不会介入干涉。这段时间是神界那创始者最好的干扰时间,他如若当真要破坏,命运绝不会阻拦。
因此“我”才会选择与对方缔结关系,并且在神界之上创始。
未来的我能成功,除了侥幸,便是牺牲了所有的爱人……一个不留,还包括我的朋友以及追随者,最后上任时,我几乎是光棍司令。
但这,我不会,也不允许再发生这等事!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三章 创始之一
便是如此,我更不能把自己于被动状态。
他,创始者,那个叫守灵的只要敢对我着手开始创世的世界动一根手指!我便要让他后悔在世为人!
创始第一件事很容易,我独自一人去最好……
放下汀言,再来到水池旁,抓住那根时空线,弯腰,随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
夏目给我这根弦的真正目的绝非让我去寻找答案,答案在他们心中,不必我亲自寻找。这是他们所认为的……
那这根弦到底做什么用的?
嘴角稍稍扬起,片刻,我人依然出现在仙界。
神力果真有所提升,只是那人说的方法似乎过于冒险……随后则需要我一边提高实力一边创始。
未来的“我”,选择是在修炼达到巅峰后,才开始创始。如今我还未达到巅峰,只有两层差别,虽说差之千里,但没事,前期的创始中,我有的是时间……
从仙界跨入未知崖……
他们并不知道,未知崖其实便是一个个包裹着各界的一层薄膜。我便是要冲出这层薄膜,跨入真正的未知界,创造新的一界。
仙界跨入魔界那段路,或者从魔界到佛界等,那段路便是单独从未知崖中格力而出。它可以很长,也有可能很短。如若妄想从未知崖走到另一界全然便是在做梦,就算你有精力,能熬过单独一人的孤独,不停的摸索,却也无法真正辨别方向。
但,我则不同,当年的神界创始者也不同。
在得到命运的允许下创始,自然有着小小的恩惠……
走到未知崖内,背后是仙界的大门,前面则是遥遥无边的未知崖。
仙界的入口对他而言,只是一扇门,而非一个星球,如若你能打开不同的门,便能进入不同的世界,过去,现在,将来。只是世界的法则不会允许你打开罢了。
过去收集的那些灵珠,便是创始的第一步。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代表各界的灵珠悬浮于半空中,隐隐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而我则被这圈光芒围在中间,那层光晕,从缓慢到急速的飞转,身子似乎被小小的拉扯了下,随即来到一……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地方。
他没有天没有地,全然一片白色,淡淡的光芒,让我能看得清四周,但却也觉得这看得清与看不清全然无所谓。
毕竟,这地方,我站着便觉得没有区别。
四周的灵珠在我抬起手时,落入手心,缓慢的变成一串手链,小小的,大概只有四毫米的直径,落在手腕上倒也不会太过突出。
打开另一只手心,对着半空洒下先前在神界拿来的泥土:“命运……我来了……”
泥土缓慢的落地,而我眼前这因这黑色泥土而缓慢出现一个人的轮廓。可我却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只有一张空洞的嘴,一张一合……
说实在的,这太过于阴森恐怖……
“烬孤狐……”这是我第一,或者说是第一自我有意识的情况下与命运接触,而这也是他第一呼唤我的名字。
我是否该跪下?
“你对我不必行礼……”这一句话正式一点,我内心所有的想法全然暴露在眼前这个……生物,况且能称之为生物的东西面前。
他沉默,没对我心里想的有所表示……难说明,这人不会是一神人这样的无聊者。
“遗兮,是好孩子……”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这空旷的空间内。
他会是好孩子?!嘴角稍加露出一丝讽刺之意,他整一混蛋!
“不,遗兮只是认定了一件事,便很难更改。”一片薄薄的泥土片,我无法确定它是否转身,但原本抬起的左手忽然变到右边……
下意识的捂住脸,拜托命运,请你,劳烦你,换一个方法与我交谈吧,这太恐怖了……
身前那东西停顿了会儿,随即用一种如同尖锐的指甲摩擦玻璃的声音哈哈大笑:“我倒不知,自己所选择的新一界创始者,居然还怕这个?”
“不,只是小时候饱受折磨。”异常肯定的点头,“劳烦你换一种方法可以吗?”
“这不行,下你换别的东西带来,便可以了……”他依旧用那种沙哑如同破锅的声音刺激我的耳膜。
“行!可以!我下带一个性爱娃娃来!”就是日本做的最完美,逼真地,仿真人做的那种!“放心,不会裸奔,我会给她穿上女仆装的!”
面对恐怖电影中的场景出现在现实中,特别是出现在我眼前!老子我就受不住!!失控只是正常反应……
想象一下,一个操控一切的命运,转型成一个穿着女仆装扮的人偶娃娃,三围比魔鬼还魔鬼……我会找一个G杯面,五十五cm的小细腰,绝对丰厚的臀部的娃娃!女仆装或许不够火辣,我们可以找一些猫耳之类的装扮也行。
眼前那生物显然狠狠地抖了下,随即略带无奈的叹息:“你这人,为何到如今还如此不着调?让我如何放心把新一界交托给你?”
那就别给……我还是觉得一神人比我有能耐多了,更何况他依然创始过一,不论从何而言,都比我有经验的多不是?为何不选择他?
“不,不,遗兮固然不错,但他却少了几分圆滑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脖子上某个圆形物体,一边散落着灰尘一边摇头……
阁下,就算今日不能改变您的外表,那麻烦你别乱动……越看越恐怖……
“罢了,罢了,你便是如此,我也是了然的……”那生物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眼下,你来做什么?”
创始,我想你是知道的。
对我平淡的口吻,没有任何机动,没有任何起伏,他似乎多了几分惊讶,随后则缓缓叹了口气:“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命运,你对我而言是神。”说到此,自己也多了几分无奈,“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在创始之时,你必须要剥夺我对我的爱人所拥有的感情?!”
“你,一旦遇到他们的事,便会庞然、彷徨、不知所措。这不是一个君王所该拥有的,更不是一个创造者能拥有的感情。”语气变得缓慢而悠长,不再沙哑刺耳难听。
“可,失去那份感情,我便没了依存感……”落寞的垂下眼帘,“我只知道自己应该创始,随后该做什么却不知。”
“在创始之时,你就不该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呵斥道,“遗兮和眠儿的确能帮到你……”
在场一片沉默,过了许久:“创始吧……”我心中明白,面对眼前那人,我无法反驳,我无法反抗,我只能平静的面对,平静的对待……
“嗯,创始。”我颤抖的伸出手,只要开始,就没有回头的机会。
虽说心里早就明白,可在临阵时依旧会胆怯……
双手无法克制的瑟瑟发抖,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把匕首,放到那挂着各界之珠手链的手腕上。
冰冷的刀刃贴在脉搏上,跳动的心脏在快速增加跳动的节奏。
我开始恐惧后的平静,当自我惊吓到了一定极致,我便达到一种空无地状态,对什么都不在意,对什么无所谓的状态……
“你,可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你,可知自己必须面对的;你,可知自己必须要做到的;你,可知……”
“够了!”大喝一声,尖锐地刀刃狠狠割破手腕,鲜血飞溅而四散。但它们并没缓缓落下,而是一颗颗血珠,悬浮在半空。
四周密密麻麻的血珠,悬浮着飘动。
大口大口的喘息,我平静的是自己的内心,是自己必须面对的一切:“够了,够了,我自然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缓慢的平息,目光冷静而淡漠,“创始,我烬孤狐再,以灵魂的名字炯!创始!”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四章 创世祭品
手腕上的链子再散开,落在四周的血珠慢慢凝聚。
没有包扎的手腕,鲜血依旧缓慢的流淌而出,手腕的伤口那鲜血如同一条殷红色的绸缎,弯绕着连接上悬浮在半空的血珠。
珠子越来越大,而那六颗珠子围绕着那血珠缓慢的转动。
急速流失的血液让我脚下微微踉跄,脸色逐渐苍白。可我没有停止的理由,没有就此打住的借口。
创始之初,各界有创始之神心脏中分散出六界,六颗色泽圆润美丽的珠子。各界便是从那一颗颗珠子中演化而出。
如今,这些珠子便在我手中。
这一则小小的童话便能看出,创始之前,必须先创造出属于这一界的珠子,虽说当创始完成后,这颗珠子便没了用,最多只是一个代表。但创始之时,那一界,便是从珠子中所得到根基,并演化的。
如今,我便在靠自己以及命运的力量凝聚珠子……
血液依旧飞速流失,但半空中的珠子却越来越小。
那珠子如今有拳头般大,圆润的却流淌着阵阵涟漪。色泽越发妖艳夺目,分外诱人……
珠子越转越快,越转越快,这速度似乎把多余不必要的部分去除,因而珠子越来越小。
可他却并没有停止从我体内吸取血液的动作,反而不知是我失血过多后的幻觉,还是真实。只是觉得血液流失已经达到一种极致,身体都开始干瘪,我空洞的注视着前方,大脑乃至灵魂,只是单纯的知道要继续,要继续……决不能停止。
我无法联想到让我怀有毅力活下去的人,已经失去感情对他们的依靠也逐渐散去。没什么必要不是?人都是自私的,我对他们已经没有了爱,怎么活,为了谁活,或者说怎么活,是死是活都无关紧要……
不是?反正没人在意……
身体晃了几分,却最终还是忍住。
莫桑他们还等着我辉煌的时刻……
如今,只有这一点来支持着我,可笑而虚伪的借口……
但最起码他还能有一定坚持,有一定的……借口,对,借口。
乍然而止,那珠子在缩小到与四周那些代表着各界的珠子一般大小时,乍然而止。
就在我大脑发昏,却不知道该做下一步时,那颗珠子猛然抖动。
四周落下一片细密的血丝,那些血丝在离开珠子时就如同空气一般散开。
非常漂亮的色泽,如同上好的红酒,他是石榴石?还是玛瑙?
石榴石……透明圆润的石榴石。
代表激情,宣泄的激情……
可我如今依然没了这份动力,为何还会是这么艳丽动人的色泽?
心中隐约有些不安,未来的我,所创造的世界根基是紫色的,便是说,这颗一界之珠是妖艳夺目的紫色。而如今却是艳丽动人的酒红色……
抬起手腕,那几颗一界之珠不再是闪动着代表他们一界的色泽,而是与我所即将创造一界一般无二的颜色,酒红色……
落在苍白病态的肌肤上,那种色泽,多了几分妖艳以及让人不安的动泽。
“哎……”一声无奈而遗憾的叹息。
让我这份不安更为明确,难道当真不对?因为颜色错了,所代表的一切也错了?
那我又该怎么办?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不是说应该和紫狐一个色泽吗?不是说应该是夺目妖娆的紫色吗?
为何是让人从灵魂感到恐惧的酒红色,那么夺目,那么妖孽,更是如此让人不安……
“你,不必担忧……”他平静淡漠的语气却只会让我更加慌乱而不知所措。
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为何会如此大距离的偏离轨道?随后的创始是否与过去一般?
不过,眼下的改变是不是代表……
不,肯定代表能够改变。毕竟这被剥夺感情的是我,不是他们。
而且这几年来,我依然把他们调教到不会主动离开我的地步。这点很无耻,但很好,很实用。
所以,将来能够改变,他们不会死,更不会死在我怀里。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如今的我,对他们没有那种富有激情的爱,因此不会替他们考虑过多,我只想安心的只有一点,只要不是他们死在我怀里就够了。
我自私且又无情的如此想着,对那段一遍遍在我大脑回荡,时不时漂浮而起的记忆感到地恐惧。
我怀疑,如若他频出现,我或许会就此疯了。
就算如今,没有对他们如此热切感情的我,依旧承受不住……
慢慢的,慢慢的,因此我对未来唯一的要求只在于,他们别死在我怀中,是我死在他们面前,便够了……
只是如此,只需要这样……便够了。
手腕上冰凉的触觉让我彷徨而恐惧,这种负面情绪当真很久没有面对过了……
果然,还是做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白比较快乐。
夏目说的不错,当真不错,这句话或许是他所言中最为正确的……
“不必担心良多,这只是可有可无罢了……世界的色泽并无法控制。”隐约的,我便是觉得他有些隐瞒我的意思,“不必担心,不必担心……”
这沙哑到了极致的声音,无限的在我耳旁回荡,手腕上不再冰冷,反而多了几分滚烫的粘稠。
这动人的色泽以及隐约的触觉都让我感到不安,可依旧无法改变什么……
回神时,自己赫然站在未知崖内。
四周空荡荡的星辰也让我感到如此的不真,不切……
这,便是一个开头,一个创始的开头。
我早就该做了,早就该……
随后则需要在各界寻找创始所用的材料,以及提高自己的实力,如若可能直接把神界炼化了,拿辰界做祭品,如此一来,我所拥有的世界才最为完美。
可惜,我不会这么做,也下不了手。
如今让我选择一个世界作祭品都拖延至今,还迟迟无法决定,更别说……最后的决定呢。
转身,仙界的大门就在我眼前,只是,跨出一步时,耳旁不经意间刮过一阵风,风中似乎带着婆娑沙哑的轻唤。
细细的,摩擦的声音,让人本能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强压下心中的胆颤,仔细聆听,方才知晓,还是那个爱装神弄鬼的命运所为。
不过,对方本身就是神……高于神的神。
“祭品,你的选择……”
“祭品,你的选择……”
无限的,循环的,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句话。
不知为何,我便是觉得四周的星光也逐渐暗淡,迫切的渴望走入仙界,但双脚却无法动弹丝毫。
这该死的命运!这该死的爱装神弄鬼的混蛋!
“非要如今选出吗?”对于这点我并没法确定,未来的“我”,的确是在创始之前便决定,只是最后转换了方法,但祭品并未改变。
对方停止了那无限循环,如同复读机一般的说话。
过了许久,他才依旧用这声音对我说:“在第十个创始日来临时,你必须做出决定。”
“好,我知道了。”还有十万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创始对我而言,许多时间看似十万年,但我自己的世界却……
等等,创始日一日代表一万年,我的世界也是如此,外界一日,里面却是万年,这到底有什么联系?
还有,二神人已经否认了当年前来知道我,那到底又是谁?
会不会,还是创始者?
不,他也否认去过凡间不是?虽说我无法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谎,但本能的我还是选择相信他没有去过。否则这笔账,当真不知道该怎么算了。
踏入仙界的领土,全身不再冰冷一片。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带着爱人们,去凡界,我们一起隐居在某个华的城市,可以是我长大的那种高科技地方,也可以是古风浓郁的都市。
随意,只要和他们在一起,只要是凡界就过了……
那里,我们可以买一座大大的别墅或者庄园,让成精的妖,做我们的仆役。
然后,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闲暇,我们或许可以乔装成普通人,改变了容貌,找一份工作……
晚上,你们回来,我偶尔会亲自下厨,做上几个菜,一群人围坐在桌前,喝着酒,闲聊一日所见……
只是,过了今天,这一个梦便不可能实现了不是?
我的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会有一份责任,而这份责任会伴随着我直到永远,永远……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五章一神人之眼(上)
――以下转换一神人视觉――
摸着下巴,这是第一觉得有些事无法控制无法预料。
烬孤狐,说实在的,他是在知道对方是谁后有意接近。只是接近后才发现对方如同……一个矛盾的存在。自私,自立,却又无私,奉献。
很矛盾,很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人。
他对自己的师傅,一心到让他都感动的地步。愿意自我贬低,也要承托对方的干净。愿意把自己拽下马,愿意让外界对自己流言蜚语,却只要不把师傅过多牵扯。
然后,他可以被逼得利用自己,算计自己,让那刚硬的男人对这只狐狸一心软,一彷徨不知所措,最终掉入对方的温柔乡。
自己一直在身旁看着,也暗中相助。
然后,当快要得到对方时,他忽然又放手,把对方狠狠甩开,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最终却又让初锐瞳不舍得这只狐狸,从而让步。
可便是如此,先前那软弱无能,须有图标的假象却被拨开。世人在他战胜八神人时,真正明白眼前这看似柔美的男人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第一,他开始考虑,到底要站在谁这边,自己的责任并不曾遗忘。只是,守灵太过美丽温柔,柔弱……
柔弱?烬孤狐不是一样柔弱?只是,他柔弱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只野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对你露出尖锐的獠牙。
三神人殿的名赫越来越响亮,如同一面尖锐的铁墙,一切都按好的一面走。直到守灵出手,一切开始转变。
烬孤狐不再主动,反而被动的受到打压。很正常,他并没觉得任何差错,毕竟这是守灵的世界。
如若说,他第一对烬孤狐感到不满,便是他一想要计算自己。
计算作为一神人的自己,但最终当他瞧见自己最好的朋友温众则是他一直计算的人,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他很平静,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
原本想要挽救,最终则多了几分低低的叹息,似乎很无奈。
但他却并没觉得不对,守灵固然有错,但他却不曾也不会计算自己。
只是这份计算在烬孤狐转身,不曾留念的逃离时消散。
恢复真正的自己时,他注视着回道身旁的追随者。怎么做?守灵必然察觉到自己的复苏,虽说守灵做的的确有错,可,他可以替他一起承担……
然而,他还是去了烬孤狐那边。毕竟他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自己预料中,他想放弃。可能是以退为进,也可能是因朋友这两个字。这只狐狸挺在乎朋友的关系,毕竟原本可以让自己强行成为自己的追随者,但她却没有,只是尊重的询问自己。自己否认,他也理所当然的点头,从未过问。
自然,也可能这小子的用人之道……
自己活得太久,看得太多,不得不对任何东西都抱有怀疑的态度。但他却并不像就此离开三神人殿,真正的意图,自己也不清楚。
那时候,他还在徘徊,还在犹豫,到底站在哪一边。
可当那些所谓高高在上的十神人到场后,他感到厌烦。守灵对他们太过纵容,让他们都目中无人,胆大妄为,自视甚高!
在他眼中,这群人不过就是仆役!只是身份稍稍高点的仆役!
也只有守灵这种傻小子才会宠着他们,弄得眼下如此无法无天!
他的苦苦挣扎自己不是没看到,偶尔也能感觉出他的怨恨。但自己一直视若无物,自己的确欣赏他,的确对他有些别样的感觉。
这一切都发生在那,他自伤后的虚弱。
记得,那夜,他嘴角流淌着些许血迹,任由自己所作所为。轻而易举的解开他的衣衫,白皙的肌肤上,因受伤而带了几分苍白……
柔弱,悲伤,却又面无表情的倔强。
自己,在那个瞬间的确动心,这是守灵以外第一个给自己这种感觉的人,也是第一的视线冲击啊……
指腹搭落在他的脉搏上,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脸色。当给他扎针时,触摸到微微冰冷的肌肤,他也依旧用单纯而毫无杂念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那夜,不知为何,自己会觉得它如此动人。心中固然知道这人不能触碰,却依旧不由自主地想要做些什么……
面对欲望,这是对守灵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很奇妙,那一夜的感觉都异常的奇妙。
只是,真正改变自己的是什么时候?这场局面被动的,无奈的必须被改变?
莫名其妙的自己在苏醒后见了守灵,他莫名其妙的言语,已经烬孤狐莫名其妙的出现。
自然,还有他莫名其妙的形象。不再弱不禁风,反而冷漠的要命。
嘴角似乎一直悬挂着嘲笑的讽刺,头发不再垂顺至腰部。但那身黑衣勾落出的线条更为让人难以侧目……
细长的双腿,纤细到让人难以忽视的腰。可这一切原本该柔弱的外表,却因这身制服而变得,变得让人想要征服,想要对这禁欲一般的人,做些大胆妄为的事……
可惜,刚回到神殿,他便说出如此让人恼羞成怒的话。
不错,他是烬孤狐,他是命运的宠儿。
守灵只是他的先驱者,只是他的试验品,真正宠爱的还是这人……
他倔强,嘲讽,冷漠,淡漠的神情无法忽视自己内心的愤怒。
离开后,在自己赫然心灰意冷时,却又忽然回来,拽着自己的前襟便要见守灵。
我轻而易举的抓到一丝他的惊慌,到底是什么?让这人会产生这种神色?
与他相交这么多年来,这丝神情还是首。
回来后,理所当然地瞧见他那些爱人中某一个光明正大的推开他的房门。
那时,自己似乎有些事想要问问。但却被房内传来的嬉笑所阻拦,并不是多么**的笑声,反而低低的沙哑。
从缝隙中,我瞧见依旧一身黑色制服的他,双手被捆绑在床头。嘴角兵没有流露出任何嘲笑的意味,反而若有若无的兴趣。
一颗颗纽扣,从咽喉被那人解开。细腻而光滑的皮肤展露而出,黑色的制服把那身不见光的皮肤承托的分外妖艳。
粉色的红唇已经大口的喘息,双腿自然的分开。
他并不讨厌别人对他如此,当另一人狠狠地闯入时,不过轻皱眉头。细弱的腰身被对方一只手承托住,大力的蹂躏他那些开始浮现一层粉色的肌肤……
略带恍惚,或许,这些是我想要对他做的,却不敢做的?还是说……
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到底对他存有什么样的心思。但那具身体,无法否认的吸引自己……
守灵虽说柔弱,却并不是真正的弱不禁风。他性子并不好,这点自己也是清楚不过。
因此在烬孤狐对他冷漠至极时,必然会有些小小的报复手段。
当我再瞧见这只狐狸的原身时,不由感叹为何这只小狐狸会如此的吸引人呢?明明自己也在外瞧见过这种小家伙,但他似乎有着别人没有的皮毛。干净,明亮的眼睛,温顺听话的动作,小小的叫声,都透露出一丝一毫的可爱……
呜~瞧着就想抱抱……这只狐狸果然厉害,不论是人形还是兽态,这美人计都用得如火纯青……
守灵如此做,不过就是想让我们明白他的绝色不过是因狐狸精的缘故。他在贬低嘲笑烬孤狐,我怎能看不出?
可之所以并不安抚愤怒中的守灵,反而说出那些话,自己也有几分不解。
或许当真是对这只狐狸有了一种欲求不满?从而发泄在守灵身上?又或者别的?
我并不清楚,但当自己回神时,却瞧见那该死的扶月眠居然在兽态的烬孤狐下作出如此龌龊的事,自己当真恼了。
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小狐狸,那纯真无邪的目光,那天真可爱的神情……
死狐狸,暗自恨得牙痒痒,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无法抗拒这只狐狸而产生的愤怒……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六章一神人之眼(下)
但无法否认,这只小狐狸很可爱,非常可爱……
特别是自己和八神人以及无辜受到牵连的六神人一同被赶出门,最终回来时瞧见的那幕……
我想,我终生难忘。
啊,一只雪白的九尾幼仔,一脸委屈的蜷缩在地上,脖子上有一个非常大且可爱的粉红色蝴蝶结,脖子上还有一个白晶铃铛,随着他的抖动而发出可爱的声响~
自然,还有他那三只爱人……扑到,继续扑到,接着扑到~非常有意思的活动。
固然认定另外三只根本没有烬孤狐这般可爱,但看着一群小家伙的互动,心里还是挺有几分愉快。
低头,摸了摸那只委屈的小家伙。
下意识撒娇的蹭动,让我怀疑这只小家伙为何不会在人形时也这般可爱?
太有意思了……
对守灵,我想了许久,过去的感情的确在他封印自己时便结束。只是,我这人如同命运说的一般,过于顾及过去的感情?或者别的什么~不论如何而言。眼下看清决定放手后,我还是乖乖听从命运的安排,给这小子当外挂吧。
想到此,心情便愉快了几分。
一边和八神人一同揩着这只小狐狸的油,一边把我们这几日探讨的结果说出。
要么,烬孤狐自己能力突破,要么,便是靠我们布置下的阵法。
显然,依我现在的探查结果和烬孤狐自己到如今都没变回去,十有八九他自己无法突破。
守灵固然只是个教训,但当时也有了几分怒火,因此下手重了几分。
只是,这阵法刚布置好,这小子居然一手一只,自己先变回来了?!
耍他们玩很有意思?还是说这小子在找死?!
不过,或许我一直估计错误,此人居然能自己挣脱守灵的封印,这实在是不可思议……而且挣脱的如此轻松,我根本就没瞧见她有任何痛苦的神色。难道说,他的力量已经能与守灵持平?
带着满腔的怒火,却在瞧见他面无表情的神色后又无奈的拉松下脑袋……
别和这小子计较,他变成人形后就面瘫。
眼下,我更觉得他有双重性格。一会儿可爱的要死,一会儿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要死。
对于到底用哪一界做祭品,我当真希望是辰界。毕竟神界是我一手所创,但有些事我无法开口,只能用愤怒来表达自己。
他平静的转身,去了何,我心中明白,但却又不愿面对……
那人,终究是一界的创始之人,而非普普通通的神人……
我曾想,如若他只是普通神人,我的目光还会停留在他身上吗?
很显然,不会。就算他有绝好的面容,就算他那面容丝毫不比守灵差上几分,但……那气度以及所经历的事,终究不会出现在那人身上,没有沉淀后的气息,没有沉着以及让人摸不透,捉摸不透的性子。
我还会不停的思考他,不停的琢磨他,终究最后被琢磨进去的还是自己啊。
小小的叹息,更多的则是无奈……
回忆着他毫不犹豫,清风淡渺的转身离去。
依旧是那高扣到脖子的黑色长衣,依旧是冷然的面容。
心中似乎隐约的明白,这人是自己的朋友,是自己感兴趣之人,更是自己需要帮助的人,自然,最为重要的便是……他还是自己的竞争者……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特别是最后一种。
他在三神人殿静静的等待,与八神人一同。
从创始后期而言,他的本职工作和八神人所作一般,监视守灵,只是他对守灵并没有过一样的感情,而自己不然。
如今,则一般……
命运,或许对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或者说,命运再控制了他们的感情。
他能肯定,在于守灵创始时,对对方产生的感情很大一部分是命运所安排。
只有了牵连,只有有了羁绊,他们才会同心创始,自己才不会过多争取,甚至谦让。
只是,眼下呢?
他需要好好思考思考,这种感情一直被人拿捏在手中的感觉可不好。
特别是眼下,这只狐狸说他对过去的爱人没了那种感觉。那他对别人是否还会产生爱情?
自己并不清楚,有些小小的浮躁……
在原地,等了三日。
忽然天空变色,原本蔚蓝的天空变得暗红一片,地动山摇,他都能感觉到神界的呻吟。
是一种即将破碎的呻吟,一种即将迎接新生的呻吟。
捏住茶杯的手,猛烈颤抖,虽说知道,虽说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还抱有一定侥幸的心态。
或许不是呢?或许他不是……
但,还是是了。
创始,他终究是那个高高在上,那个顶天立地,即将成为一界之主的创始者。
微微落寞的垂下眼帘,在神界出现异状时,他便瞧见八神人面容上的不安以及颤动。
有些事,他们必须面对,而且是不得不面对。
不得不对自己如此说,然后强硬自己的脊梁抬起,注视着前方。
创始,创始……者。
他知道,他便是知道会如此。
仰头,看着那醉人的如同红酒倾倒在天空一般的色泽……
的确如同他一般诱人,更如同他一般想让人靠近,却又唯恐自己迷失其中……
他过于**,也过于让人想要征服,想要得到……
小小的抿了一下,下唇。
他这个创始之人,和守灵完全不同,从本质而言,一个天,一个地。
守灵创始,如同玩笑一般。命运只是需要一个过渡的世界,一个能让后者有见解的世界。
然而,烬孤狐所要做的,则是一个真正傲立于六界之上的创始者。而非如同玩具一般被对待,被舍去的创始者。
如今,神界的神人之所以崇拜,只是无知,如若他们明白一界的真正含义后,还会像如今这般痴迷的崇拜守灵?
不会,绝对不会,他能保证,或许倒是还会为自己的崇拜而感到可笑吧。
轻轻的在心中叹息,却不得不面对如此的现实。
烬孤狐创始,他一直觉得或许不是如此简单。
单一的创造他自己的世界,无须如此大费周章,或许这个世界还连接着,带动着下面几个世界?
自己有些不确定,但总觉得或许会是如此。
如今,除了最底层的凡界外,其他各界都已经没有了过去能够衍的种族,属于他们本界能够自由殖,自由生长以及最为重要的人类……
凡界飞上来多少人,到了上一界,便还要平分这些人,因此才会一再放宽对凡界飞升者的要求。
只是,这终究不是个方法。因此,才会如此……
烬孤狐的创始迫在眉睫,如今的世界只是在恶性循环,终究会有一天走向灭亡。
神界依然感觉到这不同的世界即将出世,地动山摇中,却透露出一股平和之色。
同样有着神界些许创造力的他,多少能察觉与之外界截然相反的平和,在神界本身蔓延。
或许是这世界本身知道自己的使命即将到来,居然不会流露出不安,就算作为祭品,他依旧嫩嫩个平静祥和的接受?
抿着的唇,又紧了几分……
既然如此,他就跟没道理非要与它背道而驰了……
忐忑不安中,三神人殿的主人赫然出现在人群中。
他依旧那身黑衣,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双脚虚弱而蹒跚,头发似乎长了……并且以一种飞快地速度增长,片刻间落到**。
踉跄几步后,他终究还是双脚忽然无力而跪下。
抬手捂住嘴,剧烈的喘息咳嗽。
纤细的手腕上,一串耀眼色泽的手链吸引了我的目光。
如同先前天地变色的酒红……如此让人瞩目而耀眼。
果真“创始了?”
他跪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却用力点头。
虚弱使得这具身躯颤抖而无力,同样也使得他瑟瑟发颤而更为惹人怜爱……
只是这人不需要这种无用的感情,他需要的是一个个能站在他身旁扶持自己的朋友,伙伴。
尖细的下巴,倔强的抬高,我不由自主地上前,想要捏住,却又不敢玷污此人的骄傲。最终,还是把那人抱起……
居然创始,居然创始了……
这么快,这么以外。
注视着他垂落的手腕,那串明艳的手链晃动着的光泽,却多了几分刺眼。
的确必须要面对了不是?
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缓慢的,缓慢的开启……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七章 醒来后的麻烦
身体很沉重,分外的沉重。
缓慢的睁开双眼,似乎还是自己所居的床上。
隐约记得,自己最后从仙界回到神界似乎已然透支了所有的神力,疲倦的跌倒在地,然后呢?
有人搀扶起自己,那再然后呢?
似乎不怎么记得了……
敲了敲脑袋,一直觉得手腕上的那条链子在吸收自己的神力……虽说不多,但终究还是让人觉得麻烦,不舒服。
甩了甩带着手链的手腕,扶住额头坐起。
潇茸莛第一时间赶到我身旁,轻柔的在我身后放了个垫子,面容上多了几分担忧:“殿下,你都昏迷一个多星期了。”
比预计来得好,我还以为就自己失的那些血,怎么说也要昏迷一两年呢。最后血抽得我都觉得自己干瘪了,似乎就是一木乃伊。
“殿下,喝水吗?”虽然这么说,但已经把一杯温烫的杯子递到我手中。
抿了口,这水顺着食管流淌而下,似乎让整个身子都多了几分暖意。
抬头见他脸露担忧,便不由流露出一丝笑意:“我饿了。”
潇茸莛先是一愣,随即转身便往外走。
见他如此匆忙,我才想起,自己其实早已不会觉得饿。
罢了,这感觉为何而来,我也说不上,不过或许是因这创始的关系,如今自己的修为赫然到了最后一段。
多年不曾的突破,如今居然因这创始的前奏而悄无声息的跳过难坎。
虽说依旧会觉得双腿无力,但还是支撑着走下床。
没走多远,只是单纯的靠在门框上,眺望着蔚蓝的天空,手中捧着一杯暖暖的茶水。
潇茸莛显然告诉旁人我已经醒来,身上的衣服不再是夏目亲手为我做的黑色制服,反而是一件普通的长袍睡衣。
绸缎的,穿在身上倒是舒服,微风吹过,显出几分飘逸。
一神人来时,我已经蜷缩在门框旁,静静地闭眼,打算再小睡会儿。
毕竟这春后的暖风吹在身上,总是会带起一阵睡意。
他俯视着我,却见我一直迟迟没有动作,便喟为叹息道:“别睡这,先前似乎失血过多,身子底并不好,回床上去。”
没有理睬,反而低头再抿了口茶,越发把自己缩小。
“还要我抱你?”这语气多了几分戏弄。
原来是他最后搀扶起我的?隐约记得,似乎当时自己那样子吓着了不少人。
这件事上,他倒有心了。
一直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不论怎么说,怎么做,终究如此。一神人微微有些恼,憋了口气,看了我许久,最终还是微微叹息,弯腰拽住手臂:“起来吧,地上凉。”
抽出手臂,力随心动,四周浮现一层薄薄的光晕。
一神人再想伸手时,却无法突破这层光晕。
“你这只狐狸到底要做什么?”这一举动显然把他惹恼了,“快起来休息!过些日子守灵必然会来找你!”
的确如此,关于这点很是麻烦……
心中小小的叹息一声,却还是乖乖站起……
一神人见状立刻再搀扶住,把我往床上摁。
潇茸莛一直很乖巧,他不会多嘴,更不会指点我什么,装作是我长辈,前辈这般。
除了开头对我微微有些失望,但在我锐利的言辞后,还是选择留下,听话的留下。
因此多年下来养成了某些特定的好习惯,主要是,这点好习惯是只对我的……
莫桑跟在他背后一同进来,看我已经能起来,心中微微定下心,走到我床旁:“殿下,外界依然开始有流言蜚语,殿下打算如何做?”
看着他,没有做声,反而最终是回头看向一神人:“现在我很虚弱,无法反抗,只要你杀了我,守灵便不会面对背叛创始者,或者无奈的献出自己最为珍惜的世界。”
一神人握住我的手狠狠颤抖,克制着自己剧烈的动作,过了许久,吸了口气:“创始了?对吗……”
“不错。”拨开长至鼻尖的额发,这头发不怎么的,居然随着力量的增长而增长。
“祭品呢?是谁?”强压下对我发怒的神色,平静的询问。
“你说呢?”轻笑着把这句话扔还给他。
不曾想原先还在内心剧烈挣扎的他,居然瞬间平静。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疲倦,揉着眉心:“罢了,我早该知道,也早就明白,神界的创始之时为了你最终的创始做铺垫,你的选择并没什么不对。”
他,如此说,却让我有着一股莫名的奇怪以及好奇。
似笑非笑的注视眼前这个挺拔英俊的男人,他的气息和我身边那些爱人不同。多了几分……真正的霸气~以及,俊朗的淡笑。
说实在的,我还是喜欢温众时的他,那时的他没有任何负担的与我一起嬉闹,全心全意的可以为我干活,一心帮衬我,不必计算神界的一切,以及我的所有。
似乎被我看恼了,他喝斥道潇茸莛:“还站着做什么!帮你的主人整理妆容!头发散成什么样!”
莫名被责骂一顿的潇茸莛有些苦笑,我拽住他的手腕,拉入怀中,揉了揉他的脸颊:“我家的人,你怎么乱骂?”
依旧含笑,依旧浅笑,没多少责怪的意思,却有些找他麻烦的感觉。
一神人:“我!”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却最终转身离去。
潇茸莛很温顺,非常温顺。特别是莫桑管事后,他知道自己无力代替莫桑,便只能尽心的服侍我。
原本需要我仰视的男人,如今却如此低眉顺眼且又温顺的对待我,这感觉很奇妙,因此,我更为喜欢他的细心照料所带来的感受。
他的头还在我胸前,揉了揉脑袋:“外界如何说?”
“有些人很激动,渴望新的世界能早日出世,但有些人则很是担忧,唯恐新世没成功,神界却也要牺牲。更有些则是偏激……”莫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随后的话我也大概能猜到。
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怀里那颗脑袋。手指穿梭在他的冰凉的发丝间,潇茸莛的身子很僵硬,不敢乱动。
“那,创始者必然会来找我……”都已经走到这步,他会轻而易举的放弃?
更何况如今创始初期,我又在他世界中,怎么说都是被动,且最为虚弱地时候。他如若不抓紧这时候灭了我,反而是在创世后期才动手,那整个大脑就有问题。
不过,我当真很感兴趣……他到底是不是那人?或者说,他如若是的话,为何要帮我?暗中帮我,但表面,不,在神界又实质性的与我作对……
“殿下……”怀中那人面色绯红,似乎想要起来。
我便放手,无意间瞧到莫桑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着他。
摇头失笑:“让鸣天来我这一,”停顿片刻,“还有苍云。”他是监视者,既然是监视者,创始的有些事还必须让他参与其中、
莫桑领命出去,潇茸莛脸颊上的绯红依旧没有退去。
小小的伸了个懒腰:“替我更衣吧。”
瞧见羞答答的潇茸莛慢慢悠悠的转身去衣柜找衣服那模样,捂住脸,我堕落了……
不知何时,某只绝对有预谋的把我衣柜所有衣物都换成同一款,同一种颜色。潇茸莛说立马去其他地方找找我能穿的,或当场做,却被我摇手阻止了。
自从成为三神人殿后,衣物上必然会有代表身份的标志,以及十神人特有的绣。
夏目准备的虽说相对而言简单,但这些标志并没去,只是小了些罢了。
头发用简单的丝带扎住,我不知道它该不该再剪了去。潇茸莛的劝说以及心中的不确定,便也就让它怎么去了,总觉得和能力一同增长的头发让我有些别扭。
比苍云他们早些来的是一只黑色的小狐狸~蹭到门口,见我坐在桌前饮茶,便蹦跳了两步,直接钻入我怀中,舒服的“呼呼”叫着。
狠狠捏了把他的耳朵,这只汀言,别当我不知道苏羽然他们心里明白创始的事我不会找他们来商量。便派了个小奸细!
要不是看你可爱,我绝对把你扔出去!
别给我委屈的眼神,老子不吃这套!
创始卷 第七百二十八章 忙里偷闲的午后
鸣天对我而言是一种知己,绝对的知己。我们可以互相信任,可以把自己不论多么重要的交托对方之人。
他知道我心中如何想,如何计算,而有些事,更多的事,我不能出手做,他便会帮忙料理了。
有这种感觉的另一人则是一神人口中的守灵,神界的创始者……
但鸣天不是创始者,所以我不必担心敌对关系,只要全心全意地交给他干便成。
没多少事需要安排,只是必须把我如今的现状告诉他,随后该怎么理,便怎么理了。
三神人殿不可能永远关闭状态,先不说外界会如何想,淡淡说我自己便会觉得可疑。
开启三神人殿是在我醒来后第三日,没多大场面,也就和开一扇门差不多。
但旁人不可能不知晓,普通神人想来问,却也碍于我是十神人而悄然作罢。
而其他十神人,或许他们不敢出面……小小的抿了下下唇,毕竟这是非常时期,他们必然要收紧尾巴。
否则,我依然创始,他们如若上门前来,要么是巴结,要么就是反对……
只是,我也不可能一至二十四小时的待在神殿里什么都不干。创始的界珠还需要半个创始日来护养,随后……做些什么外官会告诉我~
某一天,懒懒散散的抱着汀言,他似乎化身宠物系,化出了滋味,几让他变回人形,这只死狐狸都懒懒散散的瞟了我眼,蜷缩了身子继续睡……
泄愤似的咬住它的耳朵:“变回来!现,这儿没人……”
汀言居然依旧瞥了我眼,张嘴便说:“没人,你想做什么?”
……原本的兴致都被这句你想做什么给破坏了……松开这只死狐狸的尾巴:“你继续睡吧……”这阳光明媚的,万里晴空的,天气如此好,我们又在神殿的后山上,根本就没人!他就不知情趣二字?
便在我起身时,汀言纤细的手臂搂住我的腰:“便知道你想做什么。”那双微微有些凉的手,灵巧的解开腰带,“还做么?”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吸了口气,反身摁住:“今日,看你这只狐狸怎么跑!”
汀言乖巧地躺在我身下,神态妖娆而妩媚。他比子书落多了几分收敛,更多了几分……本事。
身子极其纤细,瘦弱的都让我几唯恐折断了他的腰。但那腰肢柔软的不可思议,似乎不论怎么摆弄,他都能顺着我的意思去做。
“汀言,我想听你叫得大声点。”衣衫已经敞开,我舔了口他的乳×晕,略带邪气的命令道。
大口喘气的瞬间,细长的眼眸带着情×欲而瞪了我一眼:“怎,怎么?你还想让全神殿的人都听见不成?”
嘴角上扬了几分:“当真如此,我并不介意~”首先,汀言这小嗓门不会叫坏了。
自然,自然,这晴空万里之下。必然有着许多重要事需做,不可能只是沉迷于儿女私情。
当我全心投入其中时,这八神人急匆匆赶来寻我,而那时我已经埋入其中,汀言那似哭似叫的呻吟,细弱而无力的流淌在耳旁。
让我迷恋的腰肢还被我捧在手中……
汀言已经射过一,我那时也快了,真快了,他再晚来十分钟左右我们就结束休战了!
可他偏偏这时来!因这惊吓原本高扬的兴致忽然被活生生的浇了盆凉水。
虽说没洋相尽出,软了的问题……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再达到巅峰!而汀言又差不多坚持不住,虽说以他的身子绝对再陪我几场都没问题,可!可!达到高×潮后在某个短暂的时间内,很难再挑起情欲,而若强做,汀言也不会觉得舒服,本能的会在这个时间段有些排斥……
不做么?可能么……是个男人能忍受快要那什么的时候硬生生被打断?
搂紧了汀言,转头对八神人咬牙切齿道:“有什么话,给我说清楚了!如若小事,我抽死你!”
或许这场面过于火辣,八神人那张平静的脸,此刻有些波澜。
脸颊微红,别过头,却不敢看我:“明天让我与你说一声,西南母的寿辰到了你是否接受邀请?”
从芥子空间内抓了条被子给我们俩盖上,汀言几想从我身上逃离,却都被我死死摁住。我还打算等人走后继续……
鸣天让他和我说?也便是说,这场聚会――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而我的确需要一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机会……“让他准备好寿礼,到时我会带上他和莫桑一同前去,潇茸莛留下掌管事务。”
“那你呢?”八神人口中虽然并未表示什么,但目光却追逐着尽可能在缩小自己的汀言,“只是吩咐下去?自己却什么都不做,乐得在这……”
我似乎听见汀言无奈的叹息声,随即,被子中的人猛然缩小……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从缝隙中跑出一只黑色的狐狸。
有些发愣的注视着他夺路而奔,一眨眼,便寻不到踪迹……
不带这么残忍的好不好?我还没做完……人就跑了?
“既然如此,那我先告辞。”八神人想趁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先跑。
但这可能吗!这可能吗!混蛋啊!
拽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扔到床上,一只手摁住他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捏住他的下颌:“八神人!你不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就跑很不对吗?”
“人,人跑了的确是我不对,要不我替你去抓回来?”他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晕,闭闪开我的目光。
“你认为自己抓得回来吗?就算抓回来还有用嘛?!”平日是不是对他们过于温顺,忘了我到底是谁了?!
“那,你说怎么办……”停止挣扎,目光依旧躲闪。
如若,我现在……或许……
低头,试探地亲吻他的眼帘。
八神人立刻僵硬,却并未躲闪或表现出别的拒绝姿态。
低头,咬住那略带颤抖的下唇……
我,或许的确可以……
舌尖舔过唇瓣,他乖顺的张开双唇……
但……
猛然间,翻身下了软榻,披起衣服。
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最终的失望,我不知道八神人他是如何想的,但有些事不能太自私,不能太过激……
感情可以利用,但绝不能超过一个限度。
“你,走吧。”疲倦的揉着眉心,坐在软榻另一头。
八神人直起身,没有做声。
过了许久,他方才开口:“你应该知道,得到我的好。”
的确知道,否则也不会放纵自己沉迷于他的姿色上。
夏目说的不错,我就是喜欢这个类型的。
如同汝修墨,苏羽然,离尤,轩淼斌,棂槐鸺,眼下再加上一个八神人。
但,他们和他不同。不是同一个时代抓来的人,就能随便爱的。更何况,我们之间没有时间的积累,我无法清楚自己对他的心思,以及他对我的心思。
苏羽然他们一个为了我死,一个为了我等待了多少年?才得到我的感情?
八神人不同,“自然知道。”便是知道我才不能下手!
他吸了口气:“知道为什么还不做下去?”
摇了摇头:“你想要我只是上你,还是感情?”穿上衣物,没有再等待。
回去后,鸣天已经把大概事物告诉我。
大概半个月后,南海山庄会为西南母举办第不知多少的寿辰,因为岁数不方便说,直接说寿诞。
鸣天分析,这应该是神界有心之人刻意借这个因头举办的,想把这关键人物都集中来试探些口吻。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那你觉得创始者会去吗?”
“会去,”一神人抢先一步回答,“他如今非常急迫的想要见你一面,但绝不可能拉下自己的脸面来三神人殿找你。”
“嗯,”点着头,赞扬道,“不愧是他的心腹,这举办这场寿诞的人也不可小瞧,我们虽说创始,看上去是站了高高在上的位子,与他们无关,但蚁多咬死象,如若神界整体反对,我也不会好过。”
“那你打算如何做?”莫桑看了眼姗姗来迟的八神人,询问道。
“取民心吧,毕竟我们创始是不容置疑的,必须让他们明白这点,懈怠不前,神界终究还是要走向灭亡,然后再逐一感化。”瞟了眼酒红色的手链,“这些必须在半个创始日内完成。”
创始卷番外:所谓的萌系
这故事属于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世界和平了~
和平到什么程度?
哼哼,大概就是某只狐狸不用再出卖色相,安安静静的窝在自己的狐狸窝里,用尾巴一条条的拴紧自家爱人,时常用尾巴抖弄抖弄自己爱人。
或是甩着尾巴趴在窝口眺望远方,这一动作一出,通常而言会让家中几位习惯性的不安。
毕竟狐狸从来就没有安分的主,之所以另外三只能安分主要还是这只太过不安分,他们要把大多数心血放在这只身上,才能看住。
其实,烬孤狐真的很安静,很平静,只是偶尔喜欢回忆回忆过去,思考思考将来,顺带想想,回忆一把他们过去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最终……
其实,最后想想很不是滋味,为什么不是滋味?很简单……每个人都会有些不甘心的不是?特别是在人生重要选择时。
但如若让他再做选择,他依旧会如此,只是就算如此,心里难免难受……
于是,某只郁闷了。
毛茸茸的脑袋趴在窝外,一只爪子挂在垫子外,一直蜷缩着,身后还有巨大的毛茸茸尾巴,甩啊甩的。
夏目站在不远瞧着,嘴里哼哼的幸福。
在特定的篮子里,看着自己哥哥满是无奈的蜷缩成一团,努力把自己折腾得渺小,可惜显然不可能,一群人眼睛都泛绿呢!
话说,为何堂堂一界之主会变成如今这落魄的样子?
其实,很简单……
某些特定的年月,一界需要的力量会特别的多,一般那天便是创始之日,作为创始主的烬孤狐又如何不以身作则?
力量吸收殆尽,便会被打回原形……
于是,便有了如今这一幕……
只是,也不知是谁,送来一只如此可爱的粉色缎带篮,说是用来装某只狐狸的。
开始大家抱着试试玩玩的心态,把这只小狐狸抓在手中塞了进去。
一瞧,那长长的缎带柔软的落在白色毛茸垫子上,尖尖长长的耳朵,如今拉松着。粉色的小鼻子,与这篮如此相配。
以及不时伸出的肉垫,拍打着篮上的一朵朵小蕾……
眼神便因为是如此无奈,因而显得这只狐狸可爱的要命……
棂槐鸺激动的都快全身打颤,死死双手握拳,才能克制自己不冲上前做些什么有违天理之事。
一群人,就这么围坐在桌前,看似轻松写意,互相攀谈闲聊,但目光却死死拽着他不肯放。
烬孤狐或许被看久了,也多了几分淡定。伸起前左爪,似乎是在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
粉色的舌头若隐若现,尖锐且洁白剔透的牙齿,小小的,和一颗颗上好的白玉一般。
紫黑色的眼眸,半眯起。拉松着身子斜躺在篮子内,背后还被夏目大胆的系上一根蝴蝶结……依旧是粉色的!
喝了一口茶,汝修墨目光飘忽的游走在桌上,嗓音略带沙哑“我有些受不了了……”
“没事,鸣天昨夜便准备了几百只狐妖,以小狐狸的原形在庭院外待命。”苏羽然与其虽说淡定,却少了几分往日的洒脱。
“说得轻巧,那些垃圾能代替眼前这只吗?”子书落神色带了几分轻视“你们慢慢看吧,我去和他玩玩了~”说着,便不顾旁人的叫骂“这只言而无信的狐狸!”“被他抢了先机!”
子书落又如何会管他们说些什么,自己先化为原形,跳上桌面,便向篮子中的烬孤狐扑去。
没有防备的烬孤狐立刻被压在一边,弱弱的睁开双眼,轻轻地瞟了他眼,“吱~”的叫了声,便转过头继续睡。
子书落听闻后,立刻不顾一切的用脑袋拱动烬孤狐的腰,还一边委屈的“吱吱吱~”撒娇般的叫唤。
烬孤狐无奈,一边用那毛茸茸粗大的尾巴拍打在他身上,一边抓过盖在篮子边缘的一块小布,往自己身上拽。
子书落终于满足于爱人不是斜视自己,虽说心中固然知道脱力,被迫打回原形很累。可,便是不希望他如此懒洋洋,更不希望他用眼神目光瞧向自己。
那感觉,可不好~
蜷缩起身子,懒洋洋的打着哈气,这神态自然可爱无比,特别是一只有着柔软红毛的小狐狸不停的抖弄这只……
当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桌上时,汀言的嘴角稍稍扬起,趁旁人不注意,立刻与那子书落一般,化身为狐狸装,跳落在烬孤狐身旁。
或许是送篮子之人有心,这只篮子特别大,六七只这么大小的狐狸都不成问题。
汀言并不如子书落如此这般扎眼,反而是一身黑毛的蜷缩在烬孤狐身旁,用自己柔软的肉垫拍在对方柔软的小肚子上……
子书落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看他们两都快抱在一起睡了,便往当中一挤……
棂槐鸺如今不论如何都忍不住,就算自己是人类,不能兽化,但别忘了,他可是……西君!变成一只狐狸很困难吗?很困难吗?!!
于是……棂槐鸺刚要不淡定,某前八神人,如今的眠儿君立刻出手摁住对方的肩头,严厉的警告道“不带如此作弊的!”否则他早些便变了!
棂槐鸺自然知晓,眼下这便有五六个神人盯着,自己能做些什么?
暗自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的很!只能和旁人一般,傻乎乎的盯着那篮子中一群睡得异常安心的狐狸们!
那只平时很是乖巧听话的珏戈怎么也在这里?!还有!还有另一只毛色光华雪白的狐狸是谁?
也不知是谁叫了声“沔晓是怎么来的?!初锐瞳快把你过去的小情人带走!别在此碍眼!”
可惜,后者虽说一脸纠结,但真当伸手时……某只薄嫩嫩粉嘟嘟的爪子摁在沔晓身上……
“风华……这个老家伙可以扔出去。”这时,离尤一边说,一边打算自己动手,可惜前者是省油的灯?
一场闹剧便在众人愤怒中打响,烬孤狐睁开双眼,瞧了眼打得热闹的四周。
张嘴,叼住了某条黑色的毛茸茸尾巴,往外拖……
夏目便是看着这只白色狐狸大头向前走,最终叼着一撮黑色尾巴。背后那只黑色毛茸茸的小家伙,一脸羞色的被人拽着向外走……
待无人地,带头的小家伙四周瞧了瞧,松开尾巴,转身……扑倒……
小黑狐“叽!”的小小叫了声,却乖乖仰起头来,把小小的脖子露在身上那只白色狐狸视线中。
夏目已经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包中掏出一块手绢……
那小白狐似乎根本不知客气是何物,张嘴便对这那细小而脆弱的咽喉咬去。
身下,那黑狐微微颤抖着,却不由自主地兴奋得甩动尾巴……
这时,他已经不是叽叽吱吱的叫,而是轻微颤抖的呜呜声。
那只白色小狐,伸出舌头,舔在身下那只狐狸柔软的皮毛上,不时用柔软的爪子摁在胸口,或是亲吻……
两只小家伙都发出亲昵的呜呜声,柔软的身子重叠在一块儿,软乎乎的小动物,互相亲吻互相**……
夏目的眼睛都快翻出绿光,最终更是不住的喃喃“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在说什么!都快急死我了,所以说,学一门外语很重要啊!”
旁人如何想,况且不说。
这时原本该打得火热的子书落忽然出现在她右侧,瞟了眼草地堆上的那两只,冷冷开口“你哥对汀言那该死的说情话呢!”
“问题我就是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情话!”夏目激动的拉扯着头发“谁能好心帮忙翻一下?!”
子书落瞥了她眼,听了会儿……
随即脸立刻绿了!
夏目心中那好奇的~刚想张嘴便要问,谁知,这子书落已经冲上前,一手一只抓住,硬生生地分开他们,怒气冲冲消失在原地。
稍后赶来的珏戈等人,自然不知为何~
可当第二天神情气爽的烬孤狐和打着哈气漫步而出的汀言,却见那子书落不论如何也迈不出门,心中又隐约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苏羽然最后算算,不论如何都觉得他们都被这只小狐狸算计了!激怒子书落,让这只暴躁的狐狸带自己离开原地,他们原本打算围观一日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但子书落到底听到什么?却无人而知了。
三个当事人保持一致的守口如瓶,而子书落更是在旁人提起时,每每脸色铁青~
创始卷第七百二十九章 这私房钱
鸣天的真正作用瞬间发挥到淋漓尽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出现在众人视线内,以一种圆滑而温和的狡诈示人。
前些日子,莫桑不是没问过我为何要罢免潇茸莛,反而让这实力并不稳固,手段过于狡猾而阴险之人上台。
神殿中并没太多人喜欢他,却多了些害怕,顾及。
但又看在我的面上,外加他行事的确出色,自然便也接受头换人的决定。毕竟按实力而言,他高于潇茸莛,换人也是迟早的。换成我的心腹,更是理所当然。
小小的抿了下唇,看着鸣天以一种完美的姿态,做着管家的事。
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行事作风,命令追随者们安排妥当,并且统一换上代表三神人殿的服饰。
与我身上相差不多的款式,以一种军人的姿态出现。
神人并没有军队和军士力量的概念,他们也不需要。一般而言,只有仆人和手下的区别,绝对没有军人这个概念。
但军人身上所带的气息,绝对凸显。
为自己倒了杯茶,内心默默含泪,表面却风云不惊的注视不远,正整理我的小金库的鸣天……
他打算从我金库中找出能送礼的物品,我身上所有,所有!的芥子空间之类的东西都被搜罗干净……
潇茸莛怀中的小美人鱼胆胆颤颤的把自己努力缩小,先前鸣天打开我小金库中的某个盒子,里面便是过去那前三神人墓地中找到的鲛人泪和鲛人珠。
神色异常满意的点头称赞说“鲛珠非常珍贵,不论用于药材还是修炼,这色泽的鲛珠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身后两条小美人鱼本能的戒备,拿起茶杯就向他砸去。顺带拍拍潇茸莛的手背“他只是说说。”
我这边贺礼准备的差不多,一神人这重出江湖,自然排场不可能小。八神人和六神人则按常规准备,这件事他们不是主角,不需费心。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把那些东西还我!”
鸣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拿着帐本,头也没抬“三殿下是三神人殿的主人,三神人殿的一切都属于三神人殿下,殿下的东西也属于三神人神殿的!”把东西往口袋里一塞“殿下你怎么可以有小金库?有小私房钱?”
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嘴中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修墨他们都没有你这么狠!”最起码他们还让我留有一定的私房钱!这些是我真正的私房!私房!!
“孤儿,你是说我们搜得没鸣天干净?”苏羽然手腕一转,拿了把扇子扣住了我的下巴“我们是不是先该向他讨教讨教?”
“表……了。”瞥过头,从潇茸莛身上拽下我的小美人鱼“我还要养老婆和孩子……”所以还是给我留一条活路吧……
时间匆匆而过,不论如何说,曝光后的小金库是死活不可能回来,我也无力挽回。
就算时间倒流,在鸣天日益娴熟的手段下,我也无法确定保得了这,下又会如何。
只能安慰自己说,早死早投胎,早交代,早收集下的金库……
那什么西南母的生日宴会终究还是要到,一神人刻意挑了个时辰,让我们晚些到场。
以我带头,一神人和鸣天随后,六神人和八神人垫底。这似乎预示着什么,以另一种姿态宣告着众人一种意味。
黑色劲装,衣领高高竖起,解开三颗纽扣。嘴角似笑非笑,再留长的头发,被一根同色发带捆绑。
一边扣紧袖扣的纽扣,一边向前走。
鸣天目不斜视,直视前方,却冷不丁的在我耳旁提醒道“别笑得这么猥琐,这会吓到你的崇拜者。”
挑了下眉头,我们现在整齐的出现在那什么西南母山庄外,门口两个小童子见我们立刻恭敬上前“各位神友,我家主人请。”
说着,鸣天已经把在场几位十神人的请帖送上。
两个小童见状,立刻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双双互相对视一眼,压下惊叫。
才十岁不到的孩童样子,如今看来说不出的可爱。
揉了揉离我最近那孩子的脑袋“你带我们一同进去。”
“是,是!”惊喜过后,立刻兴奋得带头向前跑。
伸在裤子中的手掏出一个小芥子戒指,抛给另一个小童“走。”
西南母山庄在山顶,走到山脚下放有一个小小的传送阵,从大门口走进去也要有个四五分钟,西南母山庄有九扇门,象征着九九归一。
两边华肆意,尽量柔媚之色。
樱飘落而飞舞,并不比棂槐鸺门前那些桃差几分。
娇嫩的瓣如同寒冬的鹅毛大雪一般飘落,堆积在地上,依然厚厚一层。
脚下,柔软的触觉让人不由感到些许愉快。
抬手,一朵完好的朵轻轻落入手中。便在这时,脚下的传送阵赫然带我们进入山庄前庭外的一侧……
庄内,不用看便能察觉几分人声鼎沸,当真是热闹非凡。
摸了摸身旁那小童的脑袋,第二个关口来接待的少年已然出现,恭敬的站立两侧,接过那小童送上的请帖一看,立刻脸色僵硬。
对我们一行人鞠了个躬“一神人殿下、三神人殿下、六神人殿下、八神人殿下,实在是抱歉,怠慢各位。”
“无妨,”再拿出两个芥子空间的小玩物,一个扔给先前带路的小童,一个便是扔给那少年“你去通报,”用下颚指向他身侧那少年“他带我们慢慢走。”
“是,殿下。”因,不知我们谁是谁,旁人一般统一直接叫殿下。
看着那少年急匆匆地向前跑,而身旁那少年则紧张得跟随在我们左右,双手不知道如何摆放,身形僵硬的很。
一神人用下颚指向前方,示意他好好带路。
便在这时,鸣天跨出一步,走到我身侧“看来我收刮得并不彻底啊。”
脸色青了一分“你给我闭嘴!这些还是临出门前眠儿塞给我的!”都说男人出门不能没有钱!我这除了些私人物件,所有的都被他刮得是一干二净!
我堂堂三神人,堂堂将来的创始者,都已经沦落到那小情人的东西来撑门面的地步了?这都要怪谁?!
鸣天把目光扫向我身后那三人,随即发出一阵极轻,却极阴险的笑声……
见四周无人,前面对带头那少年不敢乱动,更不敢回头。便一把拽住他的前襟“别打他们的主意!收敛点!”
“再怎么说,我都是您的追随者,怎么可能问别的十神人讨要东西?”鸣天笑得皮很厚……语气坦诚,但我决不这么认为。
看那德性,脸色便不由沉了几分。
便在此时,先前还热闹非凡的内庭,似乎猛然静了下来。
神前的大门瞬间齐齐打开,面色僵硬的扫视在场。
宽阔的大厅以及凉亭,院子,走廊等视线所能瞧见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都站着人群。
或是三三两两,或是一小撮呆在一块儿,如今齐刷刷的面向我们这边。
一个长相温和,四十开外的女子衣着光亮的从人群中走出。
面色带着仰慕和忐忑不安“一,一神人殿下大驾光临……我,我们实在是感荣幸!”
打开掌心,先前飘落中被我抓住的朵立刻出现。双指捏住那朵小递到她面前,情款款道“愿夫人岁岁都如这朵儿一般娇嫩美丽。”
“谢谢一神人殿下的祝福……”说着带头盈盈拜下。
十神人的概念是什么?过去创始者说,众人平等,但不知从何时起,十神人就是主子,其他神人就是仆人。
他们是高高在上,需要众人仰视的神人,而非与你能一桌谈笑之人。
脸上不由流露出几分嘲笑之色,这笑意盖过先前的温和“怎么?夫人连我到底是谁,身边都带了哪些人都不清楚?便敢邀请在下等人前来?”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章 赶宴,到场
那女子吓得打了个颤,想来也是。先前那少年只是看了开头第一章请帖便汗毛竖起,立马掉头就跑来这边。
如若我没猜错,第一张便是一神人的。就算不按规矩,我走在最前方,代表某些信息。但这请帖我必然还是会给他一个面子,决不会肆意妄为的把自己的请帖压在他的上面。
刚才慌慌张张跑去,想来也只是通报了一句话,自己随后的请帖还未看。
眼前这西南母更是慌乱,身旁显然有人想要提醒他说错,脸色更是紧张颤抖,但便是因为这份惊恐从而没有真正提醒道,这西南母便跑到我身前跪下。
西南母几乎没有抬头看我一眼,自然认定我这带头的便是一神人。
而身后那些,便成了自己带来的追随者。
如今恐慌的抬头,瞧了我一眼,随即惊愕,慌乱的看向我身后那一行人,则更是惊慌。
“我,我,小人,奴家。”吓得连个自称都无法确定“不知四位神人都到场……实在是,实在是……千刀万剐……”
冷哼声,瞧见她先前恶狠狠的瞪向我身旁那面如死灰的少年,依旧从裤子中掏出一小块戒指空间“拿去,今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日后还需细心些,你可知?”
“小……不敢拿……”带着几分哭腔,那孩子惊吓之下竟然到如今还站着,眼下却慢慢跪下。
被我一把拽住“傻孩子,我都说你未做错什么,只是不够细心罢了。我对你很是喜欢,拿着这个戒指,如若有事便可去我神殿,或我身后几位殿下那找他们,知道了吗?”我便是担心这女人会因此而为难这些带领自己上来的孩子。
想来他也是明白其中奥义,也没再推托,便收下那块玉石。
直到如今,我才恢复先前的淡漠,冷言对身前那什么西南母说道“夫人,请快快起来。你今日是寿星,又怎能对我行如此大的礼?更何况,生日那天,寿星决不可能有错,这可是规矩,我万万没有破坏规矩的意思。”表面客气的要命,实则又是如何?想来有眼睛的人必然也能明白其中意思。
用神力拖起西南母“与过去一般随意,你无须多做特意安排。”
当年我还未立威,虽说表露自己会创始,但就连最为普通的神人都未真正把自己当做三神人,一直保持着随意谈笑。
如若我只是普通人,他们还不会有过多好奇而探究,可更多人则便是对我的身份抱有好奇,方才跑来询问闲说。偶尔流露的嘲笑讽刺之色,我并不是没瞧见。
但那时为了师傅……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怎么说当时舍弃身份的问题,却也套到师傅~也算是补偿。
只是,当时他们对我的态度……显然有些难以忘怀阿~
如若只是真正的平等或是干净的好奇,那便是算了。毕竟如若换做我自己,我也会对这么一个人物感到好奇,只是那些嘲笑讽刺的呢?
更是不少人没把我放在眼中,不少便是初锐瞳当时所谓的朋友……那些剑神们……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们目中无人,因此才会如此对我。
但在仙界,他们便是最强的战斗力,天外天直接可以立挑两三个天,想来神界也会是如此……
他们的轻视源于他们本身的性格,如若征服的话,倒是异常好用的战斗力……
“不,不敢。各位殿下内园请……”依旧害怕的直打颤。
“不必,给我找个人少的地方放一桌便行。”淡漠的拒绝,抬手拉了下手套“鸣天。”
“是,殿下。”站与我背后一步之遥,低头垂目,面色恭敬。
“你随西南母的侍女一同安排吧。”顺带打听些消息。
我们也清楚,只要在场五人中,只要一个,在场便不会太平。
桌子安排在庭院某一,雅静之地。
四周风情清雅,有一颗盛开着石榴的参天大树。夺目而绚丽的朵,飘逸着阵阵香。
之中,如此美丽的景色不由让人心旷神怡。
嘴角稍稍扬起,拿过眠儿斟满的酒杯。天空中飘下一朵瓣,那娇嫩的桃红色瓣在酒杯中打转,小小的转而浮动。
“这地方让我想起槐鸺在仙界时的家,那原本也有着茂的桃……”那时的自己,无忧无虑,更没有任何责任……写意而快乐。
“他们与我说过。”一神人嘴角多了几分笑意“你那时可是用自己的兽态,便是征服当时堂堂西君的。”
挑了下眉头,我似乎明白其中的一点小意思。他们是希望我能拿下一神人,如此这般……先说,一神人的能力与创始者相差不多,还有他创始的经验和才能。
更重要的,他们是不是认为,拿下他,其他人就可以不用胡乱折腾了?
想到这,便狠狠揉了下太阳穴,这哪跟哪儿!
暗地里打入敌营的追随者纷纷在四活动,我瞧着几个眼熟的都觉得好笑。
“你喜欢这儿?”眠儿面色带着几分柔意,为我斟满酒杯。
注视着杯中拿起起落落的瓣,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嗯,很喜欢。”夏目与我,小时候便喜欢坐在草地中,仰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
那时,青绿色的草地上微微带着潮湿,如若是盛夏或初春,这草地上还会盛开一朵朵娇小而夺目的朵。
夏目喜欢一朵朵编织着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环,而我则清空灵台,眺望着天空。
只有我和那丫头两人,那个家或者说那个世界给我们的感觉,似乎也只有我们两人方能感受到这份写意,也只有我们两人才会静静的躺下,不去理会世俗的喧哗。
“那三神人殿为何如此雅致而冷清?”六神人不由追问道。
有些奇怪的回答“他本身便是如此。”
“如今你是三神人,自然可以做修饰或重新修改。”他继续用炙热而宽容的目光注视着我“如若你觉得麻烦,我可以让自己的追随者来安排。”转而一想,似乎这触犯了某些忌讳,又立刻补救道“一切都听你的。”
毕竟是我的神殿,如若有什么,或者他的手下在装修时做了什么手脚,我自然会麻烦。
固然明白他的好意,却依旧摇头“早就习惯了,不必再多此一举。”
说话时,便觉得呆在耳朵上的耳钉忽然发热,片刻便传来弘芎玄兴奋的声音“孤狐,你算红火了~刚一来才几分钟?这人没一个人不在说你们的!”
笑了下“重点!”
“主要在猜测你们这几位的关系。”他调笑到“毕竟你和一神人殿下以及创始者之间的关系,前些日子很红火,但随后又有人翻出,你刚到神界那会儿,六神人可是对你紧追不舍,然后也不知道是谁又冒出说你和八神人之间也有一腿,别人甚至为了你不惜和别的神人反目。最后他们总结,你就是来祸害人的。”
弘芎玄说的也算好听,他们纳西尔能说些什么我心中也有几分明了。
“还有其他的嘛?”难道这些神人无聊的都只是在八卦这些女人才会说的问题?!
“不,的确也有其他,比如……关于你创始和神界之间的关系。”弘芎玄悠悠叹了口气“褒贬不一,主要是那些八卦连累的。”
“哼哼,”狠狠瞪了一眼身旁几个同样在听的人“祸害!”
“对,你的确祸害!”弘芎玄不由赞同道。
可我说的意思是他们祸害!不是我祸害!
“怎么,你这只狐狸还想和我们撇清关系?”一神人失笑。
“撇清那种关系!”绝非情人之间的关系!
“啧啧,”一神人摇头“有些困难,就算我们说,他们也不定会相信。”
“但……”刚一开口,弘芎玄那又传来骚乱。
紧接着我便听到他焦急的声音急促的传来“创始者带其他十神人,一同前来!”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一章 狐vs守灵
我与鸣天双双对视一眼,举起酒杯挡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这人,果真如一神人所言那般?如此简单的耐不住?
稍稍叹了口气,自己便是麻烦这些阴谋诡计,也最为讨厌的便是计算他人。只是,如若你不计算别人,别人就会计算你……
小小的叹了口气,幸而自己带了鸣天出门,否则当真要好好让自己头疼死。
“孤狐,创始者与西南母点头算是招呼,随手问了个人便往你们这边来了。”弘芎玄声音压得很低“显然很激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始乱终弃的事?”
冷哼声“如若他当真对我有心,我便直接收了他,给你做主母如何?”
对方沉默片刻,似乎打了个冷颤“来了!”
哼,自己起的话头,如今却又自己逃避?
眼角已经瞧见那一抹白衣,暗自计算时间。
创始者的面容当真让我不止一觉得熟悉,那种柔和和弱不禁风在那股熟悉。但,但两者直接唯一让我还能保持理智的,便是两人之间眼睛中闪跃的光芒。
前者,算计,看似弱不禁风,实则不然。
后者,我记忆中,我概念中的……似乎是爱意,满满的爱意和……坚强。
眼前那绝色而柔美的脸庞,眼眸中慢慢的愤怒和悲伤……
不是他,那人不会如此愤怒的注视我。
在梦中,一闪而过的眼眸,无时无刻不勾着自己的灵魂。
让我追逐他,跟随他……
酒杯,被鸣天斟满,杯中的那瓣也被替换成一片薄薄的竹叶。
“你做了?你当真做了?”身前那人,目光死死盯着我的手腕。
那串闪耀着夺目色泽的珠子此刻安安静静的挂在那儿,目光从酒杯转向手链,再从手链转而来到他身上。
雪色的双颊如今被气得翻出一层淡淡的红晕,异常漂亮,也异常的……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阿。
稍稍点头,嘴角的弧度上扬几分“阁下今日既然来了,便不该是谈论公事或兴师问罪。毕竟我们一同来此,为的便是西南母的寿宴不是?”
“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创始者浑身都被气的发颤“神界还有十个创始日,还有十万年便要消失在我的眼前!你又要我如何能安静的下来!”
四周,因我与创始者的交谈而安静的可怕。
眼下,眼前这人愤怒的喊叫自然传得甚远。
霎那间,原本死静的气息转而成了不安和恐惧。
黑锅这东西并不实用,既不能吃,又不能用,我自然不会留在自己身上。
依旧漫不经心,依旧浅浅一笑,却有着说不出的嘲讽之色“如若你这句话是出自旁人之口,我或许还不会在意。但这句话却是你说的,创始者,你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意图。”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身前“首先,你我创始皆不是自己的意愿,命运赋予我们这般使命。我说,对吗?”最后一句问得看似很轻,却传得很远。
创始者不明白我的意图,死死瞪着我,僵硬点头。
“既然你也知道,这不是我的意图。而你前些日子也说过,神界的创始一直迟迟没有成功是因为缺少了某种机缘,最后是命运告诉你,可以用辰界的不是?而辰界如今从辉煌走入低谷,你一直不曾否认是自己的功劳。拿它作祭品,也是命运的意思,对吗?”条条侃侃之下,从怀中拿出一份卷轴,放在桌上。
众人的视线随着我的手,落在卷轴上,我并未立刻展开或者拿它说些什么。
反而是创始者在沉默许久后僵硬点头,脸色铁青道“这些,你不都是知晓的?为何还要再说?”
“你的意思,这些都是成年往事,理所当然。”嘴角的笑容越是上扬,越是讽刺“可你也知晓,这祭品并未我能选择,这创始与否,更不是我能做主的!为何要在一大庭广众之下,把所有的罪状推卸到我身上?”厉声喝斥道“如若说,当真有罪,那第一个便是你!拿生养自己的辰界作为祭品,看似具有忏悔之心,在创始没多久后便隐居回归到辰界,实则并非如此吧?否则在这创始带来时,为何又要一逼我拿它作祭品?!命运,让你创始就是为了神界作为新一界的诞生!就是为了新一界的开启!”
“闭嘴!”恼羞成怒之下,不顾一切,张开右手手心,一把银色长鞭赫然出现在手中。
一神人见状立刻惊呼“孤狐,小心!这是用辰界基石的碎末,放在神界核心中所练之而成的!”
也就是说,空间能力极为强悍?
瞥了下嘴,下意识抽出许久不见的紫狐,冰炎便是在那一刻出现。
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冰炎目光瞟了眼创始者,随即立刻变的炙热“守灵?你干吗要和狐狸过不去?”
想想,一个是神界的创始者,一个是冰龙之王,神界独一无二的存在。
自己扫了半天内奸,是不是把它给忘了?
率先飞到半空之中,冷笑着对还是茫然中的冰炎说道“你家主子打算阻扰我创始。”
冰炎撇着最,鄙视的瞅着我“瞎说,我主子才不是他。自己做了我这么多年的主人,还不知道?”
不由,心中有些暖。却在瞧见创始者紧紧盯着冰炎那条小泥鳅身子猛看时,刚扬起的笑容猛然灭了。
“如若说,你与眼前那人一同要阻拦我创始,别说这么多年的关系……我不放在心上!”手腕狠狠甩了下紫狐“为了他们,一切阻拦我都不会留情!”
“怎么怎么,像吃了火药一样?”冰炎立刻不满“你本来就是该创始,我们聚集在你身旁也是为了配合,谁会阻拦你?”过了会儿,立马把头调转在身前那面色越发难看的创始者身上“守灵?怎么可能?他当年创始,就是为了为你铺平道路啊。”
“但也并非要神界!明明辰界也可以的不是?明明辰界也可以的啊……辰界已经知道自己走向灭亡,而神界才刚刚开始,他才刚刚开始的一界啊!我耗费了如此多的心血!你为何非要于我为难?!”声泪俱下,在那张绝色的面容上,更是多了几分绝望。
“别说如此愚蠢的话了……”冷笑。
便在这时,他愤恨的对我甩来长鞭。
紫狐立刻出手,鞭子被剑身缠住。我们两同时被限制行动,他则恶狠狠的注视着我,随即抽回鞭子,步踏谜藏踏雪,长鞭如一朵朵绽放的白玉兰。
瓣简约而高贵,一朵朵绽放在他身旁,神圣而圣洁。
“我情愿受到命运的惩罚,我情愿死在命运的手上!也要保全它,也要保全神界!”如誓言一般的怒喊。
长鞭瞬间如同灵蛇,一口便要咬在我眼后。
脚步稍加向后退让,初锐瞳说过,一本剑谱,一个人练出一种剑意。固然如今用的还是初锐瞳所传授,却并非初锐瞳所教导。
夏目怎会想不到如若我重新创始,极有可能不会再与过去一般,依附在神界之上。
与眼前那人对上,只是时间的问题。
未来之我,那套剑法和剑意,绝对适合……
剑尖轻轻敲打在鞭身三寸,以极快速度咬住我咽喉的鞭子,立刻出现偏差。
创始者见状,再甩长鞭。
子书落便是用鞭的能手,而我则时常被他为难住。不是说谦然,只是长距离武器永远在对战时,比短距离的多几分优势。
飞快扫来的白色长鞭,隐约带着一份黑暗色的光芒。
而我刚想闪身躲开,却发现双脚无法动弹。
低头,身前的长鞭几乎便在下一息便能夺取我的性命,而脚下不知何时,一根黑色如影子一般的东西,缠住我的角落。
不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躲开一份,咽喉一痛,赫然,那鞭子已经到了眼前。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二章 真正一界
双目微眯,心中自然扫过一丝恼怒,然在愤怒之下却多了几分笑意。
缠住咽喉的鞭子越勒越紧,紫狐运用自身之力砍在鞭身,却连一丝动弹都没。
不过,却让我捕捉到眼前那创始者一闪而过的惊讶。
如此看来,紫狐对那长鞭并非没有任何胜算。
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先解决眼下的困境。
一手抓住长鞭,另一手则松开紫狐。
单手结下手印向长鞭拍去,鞭身上的空间能力暂时被封,固然只有一息半的时间,却也足够我逃脱。
创始者见我逃脱的并不困难,愤怒越发茂盛。几纠缠,却因我开始注意脚下而侥幸躲过。
鞭身上的空间制约能力更是对我无力,那个手结并不困难,发动所需要的力量也小,只是制约的时间非常短罢了。
这个小手法是夏目交给我的,但她却说,真正发明这个手法的人则是那个人……我未来的爱人。
当时并没多想,也认为这个小招根本没用,毕竟他显然是针对某个特殊空间才自创的。也就是说,它有针对性,而且针对性很强。必须某个特定波纹,特定空间,特定的气息才能用。
说穿了就是为了克制某个人的招式,夏目教了,让我记下,便也就记下。
一直没想起这件事,但然在刚才,长鞭勒紧咽喉,而我自然接触到鞭子身上的空间感,从而惊醒,发现那个小招便是针对这鞭子而创。
身前那人,他叫守灵,是神界的创始者……
鸣天说,我不能再称呼他喂创始者。毕竟我即将成为超越他的创始之人,决不能在场面上弱势于这人。
双唇尚未开启,目光冷清“守灵,”淡淡的,声音却回荡在四周“收起你的鞭子,它对我无用。”
身前那人漂亮的眼眸写满了不可思议,去转而甩开长鞭“这本就不是我顺手的利器!”说话间,一把三尺长剑赫然出现。
果真~用长剑的比较多。
嘴角稍稍上扬,脚下步伐看似凌乱,却已极快的速度出现在他身侧。
守灵长衣飘飘,几乎便是在瞬间侧开。
紫狐那锐利的剑气也不过是刮过它的衣角,斩落一丝衣衫。
淡然,对方那长剑赫然发光,全身如透明水晶一般,寒气逼人。
瞧见他离我三丈之遥,神色肃穆,却多了几分锐利之色。
长发无风飘动,那双夺目的眼眸中此刻闪跃的却不再是算计,反而是坚定与必胜的光芒。
是他?不是他?
犹豫间,只觉得门面扑来一阵锐利的剑气。
下意识的后退左脚半步,抬手抵挡那股剑气。
便在此时,却察觉他右手向我门面拍来。一股香肆意而出,瞬间便觉得眼前视线模糊。
啧,这手都来?
他有些不符合常规的打斗则让我无奈,但便在此刻,这鼻翼下的香浓烈,却并不刺鼻。
便再我感叹他手段的卑鄙,却在眨眼间,视线再回归。
期间空了两息,但他却并没做什么?
眼前那人目光复杂,便在此刻再举起长剑向我挥来。没有任何犹豫,抬手便用紫狐劈去。
两剑相击,那清脆之声回荡在半空之中。
没有任何犹豫,双双飞快闪动,每一击看似刺向对方弱,却又一奇迹般的被逼让开。
没有任何法则或手印的辅助,单纯的只是两剑相击。
半个时辰不到,我便感觉丹田开始空虚,四周的时空线被斩断太多。而我们一个是神界的创始者,一个即将成为新一界的创造之人。主要的时空线业被斩断几根,但守灵却不顾不管,多了几分疯狂之色在眼眸中流动。
夏目所传授与我的剑法固然精妙,但我掌握时间太少,无法真正做到领会贯通。
与眼前那人相比,自己的实力也太弱……
压抑着想要大口大口喘息,拿剑的手,开始颤抖……
他似乎也察觉此,冷哼声,双目之中全然都是我自不量力的嘲讽。
却不知为何,我忽然仰头哈哈大笑,用长剑指着身前那人“的确,的确我如今不如你!”并未否认自己的弱势,反而大声渲染,这让地下的鸣天稍稍流出不悦“但那又如何?如今站在你面前,只逊色你一分的我,才用了十万年!我的成长才用了十万年!其中八万年还是在昏迷或沉睡中度过,你又觉得自己如我什么?在第三个创始日到来前,我必然能超越你,在第五个创始日来临时,我绝对能把你远远抛于身后,在第八个创始日降临时,我会让你真正明白为何命运选择我成为新一界的真正主人!第十个创始日降临,则是我会君临天下!成为超越各界高高在上的界主!在我的世界中,我子民出声便高于他界,他们是我的子民,更是我世界的主宰!”声音回绕在空旷的天空之中。
我高高在上的傲立于天空中,目光淡漠的注视着地下那些人。
仰视着我,抬起下颚,目光专注而神往……
“我的子民……远高于神人之上,因为我的世界远高于神界!它不会需要懦弱无能,只知道盘旋在一,不知前进的人,更不会欢迎贪婪算计它的人。懦弱之人,无能之人,心中肮脏、邪恶之人,它的大门永远也不会为各位敞开!”
“够了!”守灵粗暴的打断我的言辞“够了!你才刚刚开始创始,第一步则是需要稳固新一界的灵魂,需要半个创始日,也就是五千年,十个创始日,十万年……你认为这么短的时间可能完成一个完美的世界?看看我!看看神界,你也知道他为何会不完美!但你认为自己在相同的时间内能作出超越我的世界吗?能吗?”
那安静的人,如今多了几分歇斯底里。
“你也知道自己世界最大的败笔在何,不是?”说到此,我的嘴角上扬“神界,根本不能算是一界。一界的概念是什么?神界于他界最大的区别在哪里?”注视着他颤抖的身子,残忍到“他没有自我孕育生命的能力……神界上,没有真正的神人!”
四周,再死静,死静。这静的可怕,静得让那些所谓的神人都开始瑟瑟发颤。
守灵恶狠狠的目光并未脱去,依旧愤恨,依旧愤怒,恼怒的瞪着我。
“三,三神人殿下。”底下不知是谁,如此叫我。显然他,或者说他们并不清楚该如何真正称呼我“那,我们这些人又算什么?如若如你所言,我们不是神人的话,我们又是什么?!”
“在场的都应该明白,如今神界是唯一一个,高于一切世界的主宰。在神界创造之前,仙界、魔界、鬼界、佛界、辰界、妖界,都存在着最原始的居民,我们称之为前驱者,或者说土族,意思便是土生土长,最为原始的一族。自然,他们也有着自己的风俗习惯,因此有着各异的自称,土族是我们队他们的总称。他们有着独特的优势,出生便强于人类,有着最为完美的修炼体魄。在这里,向来大多数都是各界的土族所飞入神界的吧?毕竟,你们比单纯的人类强悍了不少。”收起长剑“人类本身并不是一无是,他们最大的优点在于人数非常之多,因此随着时间推移,修炼之人的越来越多,飞入各界的人也越来越多,毕竟是多年的修炼本身的经验和体魄并不比任何土族差,甚至不少人远远高于土族,慢慢的土族剩下的只有命运,也就是他们的创始神的眷恋和恩赐。只是,随着命运的退居,他们最后的优势也逐渐消弱,转而走向衰落也是正常。但,无法否认,真正的一界,他的还是便是能孕育自身一界的土族。神界从未有过,因此,无法算作真正的一界……”沉默片刻,反问身前那人“我说的,对吗?”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三章 沉沦其中
守灵虽说愤怒,双肩都在剧烈的颤抖,却最终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双目中落下泪水“他,的确不完美……但它却是我的孩子!是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家!”
家你的头,在心里恨恨的咒骂了句。但表面却依旧风云不惊,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高挑。
“所以,神界最后留下的则是止步不前之人……”嘲讽着收起紫狐,冰焱难得沉默的靠在我肩头,那张龙脸上似乎有几分难看“神界的道路,最终走向何,我最后在说一,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最后的祭品,由命运选择。”把这个包袱扔给命运,我则拍拍**地。
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作了。在留在此,便没有意思。
落地后,便对鸣天颔首,带头走出这什么西王母山庄。
一回三神人殿,便解开领口纽扣,稍稍叹了口气“他在纠缠不休我也无可奈何了。”
鸣天倒了两杯茶,递来一杯“今天这架势不错,以后保持。”
“难。”轻轻笑着摇头“这种旷世霸主显然不适合我。”
“怎么?你也打算走柔情路线?”语气中难免多了几分嘲讽。
但我倒不在意,反而点头赞同“要不是那人已经走了这路线,眼下装温柔,装柔弱的就是我了。
对坐之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个彻底,许久才遗憾摇头“你要是再一遍哭一遍撤自己衣服或许会更适合。”
这调侃的话只能挨回我一只荼杯砸他头上。
没多久,这一神人便带着被我抛下的六神人和八神人回来。
很显然,守灵必然与他说过些什么。看我的目光多了几分纠结,不过他那天不纠结,倒是奇怪了。
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纠结完了,就说一声。”
“祭品真不是你决定的?”他没有犹豫,立刻询问道。
“你去问命运,我不太确定。但感觉,神界和辰界或许都可以保留噢~”感觉,这只是一种感觉“当然,这是玩笑……”
最后一句话让刚喜上眉梢的人立刻向我掐来,闪身躲过,却异常放松的看着他“遗兮,很多事我也无法确定,创始是我来做,不是你……”扔下这句话,便回到我的住所。
这有意与守灵一战是为了看清我自己到底薄弱到何等程度,如今知晓了……
我也该是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而不是继续为该怎么创始,该如何创始而崩波。
淡淡的抬手……
随即略带惊讶的看着眼前那人“师傅,你怎么……”
“那套剑法不是我的,但……却有我的痕迹,谁给你的?”初锐瞳紧缩眉头上下打量我。
“夏目。”简单回答道。
他一愣,思索片刻,算是明了“很好的剑法,我果然没看错人。”
我从来没看到过师傅这么笑,似乎很欣慰,似乎是赞赏,似乎是感叹,似乎有一种望子成龙后的如愿。
这是一个长辈对晚辈所流露的笑容,一种赞扬,一种满足。我似乎延续了他的继承,更为发扬光大,我并没有埋没他所传授的一切,反而让他感到骄傲。
说实话,这种笑容很……俊,但我不喜欢。
想到我们虽说点破那层关系,可当苏羽然他们到场后,这人再也不与我亲近,便感到不悦。
皱着眉头走上前,拽住他的前襟,便咬上那双唇“你是我师傅,更是我的爱人!”
粗鲁的动作让他嘴角破了块,目光略带躲闪,并没有就此回答我,却也没有否认。
我该感到欣慰,还是无奈?
舔了下嘴角“做吧……你还从未真正与我做过……”
鸣天说的对,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我舍不得自己的身子,套不到眼前这个混蛋!
初锐瞳明显多了几分抗拒,而我们如今站在我房门外。
虽说不会有追随者或任何人路过,但在外那种或许会被窥视或许会被人瞧见的刺激却分外……
仰头,这轻柔的含住他的下唇,双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没有妖娆之色,更没有**之感,只是单纯的亲吻。
这个男人,没必要刻意的勾引。过去他前任还是前前任,不就是有只狐狸?对方可生的比自己妖媚。
初锐瞳并未落入他的情网,那自然不吃这一套……
他没有抗拒,也没有配合,反而就和一根木头似的站在原地让我主动。
当双手摸到下面某根还未完全由反应的东西时,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初锐瞳显然也感觉到,立刻要推开我。
可惜,被我抢先一步扣住手腕推开房门,拽了进去。
在关门前,从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块牌子,挂在房门上。
请勿打扰……
初锐瞳一路被我拽上床,一甩,他坐在床头,而我则站在他身前两步之遥。伸手不一定能抓住我,极有可能被我逃了。
傲慢的仰着头,俯视他“怎么?瑞瞳并不想继续?”
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小小的挣扎,最后还是开口“我并不想失去你这个徒弟。”
一丝丝的警告,一丝丝的告诫和不舍。
他知道自己的性子,喜欢的时候会不顾一切,不喜欢的时候,先前还捧在手心中的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而我则一直是他的徒弟,这份感情和爱情不同,责任和理由也不同。所以他会一直照顾我,一直疼爱我,并且原谅我所做的一切。包括那上了他,并且一步步计算他当时的爱人。在这人心中其实明白,那个什么蝴蝶的再喜欢都没有徒弟重要,所以结局才会走到眼下。
但如若我们捅破最后一层纸,我们上了眼前那张床,就不可能回到过去单纯的师徒关系。
想到这,便不由冷清的笑了起来“你犹豫什么?不论如何说,我们都是师徒关系,但也可以是情人。如若你那一日对我不感兴趣,只管说出来,大家好聚好散,那时,我们便恢复过去的师徒,难道不好吗?”
“你认为那时还能恢复得了?”他眼睛中闪过一丝恼怒之色。
而我依旧冷淡到“如何不能?只要到时,你当真放得开我……”见他神色开始慢慢纠结,并多了几分犹豫。目光开始从我脸上至身上转动。
手指搭在衣领上,慢慢往下解着前襟严密的口子“如何?我上你?”停顿些许,如意料之中的瞧见他些许的愤怒,便缓慢而压低声音的继续说道“还是,你上我?恩……?”
话音未落,整个身子便被他拽住扔到床上。
“哈。”床再软,被这么一扔也会晕眩。
初锐瞳强势而不容置疑,当他决定后,便不会再有任何犹豫或任何的彷徨。
一派严禁的纽扣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一个个解开,拽住衣摆,往上一拽。
纽扣全部松动脱开,赤裸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展露。
他笑了下,那种笑有着一种狂妄,一种高高在上的强势。
不知为何,我会想起在凡界,第一看到那被锁链抽绑着的人,那时他捆在其中,无法逃出,却有着一种自由散漫,困境的仿佛根本不是他,陷入困局的也不是他……
那双滚烫的手,贴在胸膛……
扬起下颚,他给我的感觉还是如此强势而不容置疑……
稍稍呆了几分笑意,抬手,抚摸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双颊“你,要我在床上叫你师傅呢?还是……瑞瞳?”
他眼前闪过一丝笑意,抬手捏住我的下颚,强势而略带粗暴的拉起。
头被强行抬起而略微感到疼痛,却顺着他的意思,靠在床沿上“我也想知道,你意乱情迷时,会叫我什么?”
没有完美的前戏,进从时略带粗暴的占有。
干涩逐渐退下,被占有的疯狂站上枝梢。沉沦中带着痛楚,却不由让我笑出声。
搂住他的脖子,腰肢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弯度。用尽全力把自己的胸膛贴向他,用尽全力的把头靠在这人的肩头。
笑着承受那疯狂的占有和撞击“呃,你,你说,我们如今还是师徒关系吗?师傅……呜……”惩罚的粗暴,毫不犹豫地把我摁在床上。
他带着愤怒和羞愧,却一的越发入其中。
笑着看着他,不顾身上所带来的痛楚,却依旧配合他的动作“过了今日,你从往后,我便不可能再成为你真正的徒儿……”
先前的话语不过是诱惑,不过是欺骗,如今,这个男人才真正属于我……
在他心中,也不会只是单纯的把我当作一个富有魅力,或者自己想要得到,却不敢跨越雷池一步的徒弟了……
所有的错,都在我,师傅……
都在我……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四章 摁住狐狸
摁住,还想继续……
自然这人不会是我,身上那人太狠,让底下那无法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叹了口气,略带无奈的顺着他的意忍思……怎么可能?那,我乖巧的顺他意思来了十日,可其后呢?
那他上我,自然是因我勾引之故,但他却认定我是什么样的人?
今日,之所以再主动,却并非**,便是让他明白,我这人的底线。
拽开身上那人,颇为咬牙切齿的冷哼“还清师傅收敛些,徒儿还有事要做!”愤恨的从他身下抽出自己的衣衫,甩过外套便匆匆向浴室走。
当梳洗过后,却还是看见那人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双目却并未如往日那般觉有神采,反而懒散的望着天板。
这样子,活似我欺负了他,先前把我折腾得乱叫之人,似乎也不是我,反而是他?!
“师傅,你这神情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您老也能猜得到吧?”抓了条毛巾,随手擦了擦,末了,见他还是没反应,便直接扔着混账脸上“别搞得好像我强强暴了你似的!”
穿上衣服,打算出门,不必管他,反正就当自己刚“临幸”完,了事了。
“孤儿!”见我真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初锐瞳直接赤裸着身子从床上跳下。
靠在门框上,慢慢欣赏着修长挺拨的双腿,还有那浑圆结织的臀部……好想捏一把。
阿阿阿,先前还在折腾我的小小鸟,如今晃荡来晃荡去,在那双白晰的双腿上,也很有喜感。
“看够了?”解开的长发,散落在身上。
不白晰,不嫩,但摸上去很有质感……
一把捏住那只小小鸟,笑得恶劣“怎么可能?如此容易便看够,我们怎么过一辈子?”双腿跪在他身前,仰头亲吻着身前那站立着得人。
直接抱住他的腰,双唇徘徊在他的腹部,然后……狠狠捏上一把他的臀部,比想象中的感觉更好……
张嘴,含住,滚烫的口腔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有手抚摸着我的头,那臀部更是跟着我的节奏而紧缩。
有点想念把他压在身下的记忆~虽说凶险,但的确刺激……
舌头舔了口,最后留下的液体。起身,抹了把嘴“满意了吗?”
“哼,我倒不知你这只狐狸的口技也如此好?”眼神中多了几分凶相。
“我毕竟也是男人,不是?”轻声反问了句,见他没有反驳之色,才缓慢开口“自然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
“那,你现在是否可以放手?”初锐瞳笑得有些勉强。
我的手一直没离开他的小小鸟,就算嘴松开了,但那支手还捏着,捏的还很欢。
“手感很好呐~”笑得满足,笑得愉快。
“松开!”见我根本没有打算听得意思,自己的东西也在我手中,自然不能用强的,脸色铁青了几分“要捏,捏你自己的!”
“没感觉。”牵着小小鸟往茶几前走,初锐瞳就算是恼怒异常,但也不可能就此和我拼了。
把他往椅子上一推,自己整个人则俯视全身赤裸的人。
“决定以后乖乖留下了?”捏住他的下颚,饶有气势的问道。
初锐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我恨不得直接撕了,却又不能。毕竟小小鸟还在我另一只手上……
“我真后悔当年收你为徒!”过了半刻,这人终究还是咬牙切齿道。
撤撇嘴“说得真是让人伤心”,直接跨坐在他身上,隔着衣服用臀部摩擦那已经被我折腾了两的小小鸟“当年还是你非要收我为徒的呢,怎么,如今要返回的也是你?”
“你……放开!”似乎也明白弱点抓在我手上,绝对讨不到好,因此打算先主动挽回局面。
可惜,我怎么可能就此松手“不放~”
“放开!”恼怒了。
“就是不放~”难得如此完美的局面,又怎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挽回?
“烬孤狐,你!”很显然,初锐瞳被我气得半死,居然直接伸手来和我抢。
见状,立刻撒手。
让初锐瞳自己把小小鸟抓个正着,他似乎一愣,却见我眼晴闪闪亮亮,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那,显然有些窘迫,便想要撒手。
没曾想,直接被我摁住。而我顺带也跪了下去,整张脸贴上去,双唇婆娑着亲吻“师傅,人家还没满足你?非要劳烦你自己动手?”说着,惩罚性的对小小鸟头部咬了口。
头上那人倒抽了口冷气“烬孤狐……”这名字叫的好无气场,反而多了几分讨饶“今日,今日……你。”
上我顺着他的意思,做了许多回,是我被动,他主动。我就和一团面粉似得,随他**,然而这则皆然相反,就算我依旧在下方,可这人却被我蹂躏至今。
“啊,它又抬头了呢。”近距离的观察就是与远距离得不同“师傅,需要我喂食吗?”根本没有理睬他的意思,一边自己解开衣衫,一边带着几分凉凉笑意的注视他。
“不用!”意料之中的回答,如若他点头,到不是我的师傅了。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五章 分析之策
潇潇洒洒的走出房门,初锐瞳则多了几分疲倦。
走在前头,就差哼着小曲,但唯恐身后那人不顾脸皮,直接揍上来……
鸣天抱着一对东西路过时很无奈的揉着太阳穴,这世道,已经让他有些瞧不明白。
回到客厅后,扫了眼四周,预料之中的,我那些爱人并未出现。在场也不过是几个神人,以及十神人他们的追随者。
眼下冷静下来想想,把苏羽然他们排斥在外的感觉并不好,但又担心他们卷入太,最终还是会伤害他们……
抿了口茶“羽然他们呢?”
“还没喂饱?”那时鸣天还低头整理一堆我并不认识的东西。
空旷的大厅冷不丁冒出这一句,还真有些……
嘴角依旧含笑,鸣天被我看得发毛,吞吞吐吐的狂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知道,我这人心直口快,没什么坏心。”
“哼!你的人品如何,全天下想来我便是最清楚的一个!”不满的冷哼“我要闭关段时日,你来理这些日子的事,遗兮和眠儿会帮你。”停顿会儿,见未被我点名那人看似依旧漫不经心,却多了几分无奈和习惯,才缓缓开口道“外边的情况,你问冰灼,做什么决定前,必须和苍云肖量。
“为何?”他有些不明“苍云从未介入过此事。”
“他是监督者,而我已然开始创始,自然没有把他排斥在外的道理。”摸了下下巴“而且我信,他绝非……小人。这么多年感情,他没道理站在与我相反的地方。”最多对我有些置之不理。
只是当真不知道这人到底生什么气,当年那个吻,赫然过了这么多年,他为何还放在心上?
我已然道歉,只要他愿意,我们自然可以回到过去。如若……
也不可能,就算我这人再桃,也不觉得苍云会对我有那种意思。
这全属无稽之谈!
更何况,苍云当年喜爱并为之付出良多的可是南君。
那女子固然不是我所爱,更是害死夏目之人,但不得不承认,但以男人的目光而言,她是完美无缺的。
温柔,美貌,身材妖娆,言谈高傲,还有着过人的实力。得到她便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更何况,很多时候,女人是衡量两人自己的品味地位的依据。
自己是不清楚一个女人,对其动心或者爱是什么滋味。
但不能否认,以他单纯欣赏女人而言,南君是至今他所见最为完美的一个女性。
这儿那什么五神人?同样是女人,但自己愣是觉得,这女人还是得道成仙,飞入地府那才叫太平。
苍云喜爱过这样一个女子,所说从外貌而言,鸣天曾偏心的说自己远胜于她。但,如若苍云只是一个在乎外貌的男人……他便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人。
其实,当年自己也动过心思,把苍云赔给夏目。
可惜,那丫头比自己快了一步,先不说自己找了一支凤凰,一条蛇,外加还把苍云忘我怀里塞。美曰其名:反正你家类型中还缺这一种。
那丫头完全把自己当作储备地了,好的就往我这儿塞,自己看着顺眼的也塞,最后也不看看我这儿承受的住嘛!
抱怨的想了半天,却无奈的认清一个现实,我必须让苍云介入其中,而且不得他回避。
从来到神界后,那小子就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避不见客。
“你去何闭关?”遗兮对我直呼他名字感到小小的惊讶,毕竟他直接叫我姓名已经很久,而我则一直从未这般开口。
“自己的世界,那里灵气很充裕,而且时间倍数是外界的一万倍。”过去不愿意叫,那时因为叫了便亲密,还不想与这人牵扯太多的关系。
“眼下你可知,自己的世界到底是谁赠送的吗?”鸣天听我提起,便不由追问。
依旧摇头“原先还以为是二神人或……现在看来显然不可能。”
眠儿冷哼声“你居然还会相信这种人会做好事?还不留名?他们巴不得你早死早超生!要不是担心命运的责罚,你刚出生就直接灭了!”
笑笑,并不在意“话虽说如此,但……你们可知,整个神界还有谁修炼与我一样的功法?”
“你修炼的是什么?”剑冰灼问得有些冒昧,却并未真正在意。
“刹烙决,一共分十层。”这个,我身边那些人的都知道个大概,因此也没觉得有何可以隐瞒的。
“也就是说,你现在修炼到顶级了?那为何还要闭关?”遗兮问得不明所以。
“不,我现在才第八,而且刚进入第八段没多久……”这是事实,残酷的事实。
“不可能,如若这般,你又是怎么飞入神界?”眠儿立刻否认。
“夏目和几个朋友联合替我打开两界的通道,那时,他们感应到我必须得到的一把剑已经出世,并且被我师傅找到。”并没有任何隐瞒之意,反而大大方方说出。
“不可能,”眠儿依旧咬牙切齿的否认“就算你说夏目他们强行打开世界,让你突破进入神界,但你却从未接受天劫,又如何适应这神界的灵压?且不说这个,单单说,你为何在飞入神界后,便有上位神人的标志?这绝不可能是一个修炼法门都未修炼完的人该有的!”
所以,我一摊手“问题就在我修炼的功法上,但那东西又不能给你们看……等等~师博,当年我给你看过,你觉得怎么样?”虽说只给他看了两层,但……如若扰乱了他的道心,那就是分外危险。
被点名之人立刻觉得不自在,全场没有不瞧着自己的人。“飞入神界后,我便再未看过,只是觉得他与自己所修炼的道法和心道背道而驰,便不再去参模。”
哼哼了两声“比较麻烦,师傅显然感觉这东西对他而言过于危险,而不看……”也就是说,我不能拿出来再给他们辨别。
“给我看看吧。”潇茸莛对我伸出手,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种有所得的成就感“我是你的追随者,自然该替你分忧。”
“不信,太过危险。”不予他们看,便是担心出什么问题。走火入魔,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只是神界中实力最为薄弱的一个,但却有幸在你和前三神人身旁伺候,自然知道的比旁人多,也更为了解十神人,我且看看,不定然会有事。就算有事,你也会在一旁助我脱险,而且,只要联系到你的,便没有任何一件小事。我自是你的追随者,便有牺牲的准备。”潇茸莛双目含笑,淡雅而清高的神色却带着淡淡的暖意。
一种很温馨的气息,却没有任何强求。只是心甘情愿为我付出,愿意牺牲自身的修为或性命,来为我铺垫。
忍不住捏住他的手“没事,就算不知道那是何物也无所谓。”我当真不在意“反正修炼了这么多年,也不可能知道他有危险,便放弃。这条路,我已经别无选择的必须走下去。”
赫然进入创始日的倒计时,只有十万年,我绝没有可能因它有任何危险或盲点而放弃,转而废了眼下的修为,去修炼别的。
先不说别的,最为重要的还是……我根本没有时间。
十个创始日,也不过是十万年。我如今修炼的速度已经是天下难见,更是有许许多多的机缘才让我一再突破。
我无法保证将来自己也能有如此幸运的机会,只是为了一个怀疑便放弃过去一切努力。
“哼,不亏是我们的三神人殿下,还真够情圣的!”眠儿说的颇不是滋味。
我也无奈的笑笑“今日只是和你们来说一声,我要闭关,便是在我的世界中。所有事物有鸣天理,你们帮忙辅助一下。”侧头想了下“苏羽然、修罗王,还有东陵破天他们几个差不多可以突破,进入神人的地步,我会带他们一起进去。只是,我那世界的灵气浓烈度太高……”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六章 遗兮VS狐狸
“大概多久?这闭关?”剑冰灼问到点子上“还有,你这世界,到底谁赠与的?可有头绪?能否当真利用?”
“没有,”第一联系外挂时,我便问过,他那人也有些奇怪。
在另一个世界,这世界并非别人赠与,而是自己获得,也就是说当我进入神界后,能力有了提升,便自己制作了世界。与旁人世界没有太大区别。
可眼下,我的世界是一个神秘之人赠与,连同修炼的功法。
然而,我与另一个自己所修炼的功法完全一样,并没有任何区别。他所修炼的功法也是从母亲这得到。
冰焱的龙蛋到不是旁人赠送,而是和母亲在发现我所修炼功法同一地点找到。
宜那里的冰焱所说,他是被迫重生,不单单那时神界需要一大笔力量支撑,它牺牲,更因他必须如此按照命运指示,因而沉睡等待新的主人。
我和未来之人的偏差便是从这儿开始,也就是说……一开始便有了岔道。
忽然有些惊恐,如若我当真成功创始,也就是说,我所在的世界必定成了主轴。而他,也就是说未来之我,必然会消失或者……不,肯定是消失。连变成或被归为平行空间的片段都不可能。
因为我便是他的过去,我们一直在主轴上,他要改变的,能改变的只有我,“我”们的世界。
但从他口中所知,“我”一共出现五条线,做错三选择而最终走向灭亡或者死亡,也有可能无法创始。
第一,便是如若我无法成为命运的选中者;第二,便是我与未来之人所连接的世界;第三,那人说我最后心灰意冷,选择放弃,创始失败;第四,创始中产生重大差错,创始毁灭;第五,他却没有告诉我,但是我放弃创始。对于第四点他留了些许疑惑与我,只是说,那世界应当可以成功,但最后因外界因素,而产生意外失败。
其实,这么说来,创始的成功率还是挺高的……
“你的世界到底怎么回事?”遗兮见我沉入自己思考中,并未直接回答,多了几分急躁。
“抱歉,我也不知。”起身“茸莛,你去替我请苏羽然他们,便说要进入世界修炼。”
“是。”潇茸莛的告退,留下在场的却是尽力过创始或神界核心人物。
“你们说的,我当真不知,但有些事不能知晓的过多。这个世界是谁赠与我的,我不清楚,但那边的人并没有阻止我使用,更没有反对或多加猜测,便不可能是陷阱。然而,我不觉得这个世界有何不对,否则在我最为虚弱时,便可要了我的命,而不是通过世界,把我的羽然,再还给我。”苏羽然死在我的面前我不可能不知,但把苏羽然的尸体放在世界中,的确是我一时慌乱所造成,但最终却连白骨都未曾留下,反而直接被神树吸收,我便觉得这不是一个意外的巧合。
外挂和我说,我最终的确把自己的世界和创始合并,这是为了更好的掌管和融入,但眼下的世界而非外挂所说我的世界,实在是太过麻烦……
“可现在在非常时期,如若万一做错选择,创始失败又如何?你可曾想过?我们所有人的赌注都在你身上啊,孤狐!”遗兮说的有些急躁。
敲了敲脑袋“创始失败,死的是我,和你们无关。”这是实话“命运会抹去所有人惯于创始的记忆,从而放弃新一界的开启,或许会在漫长的时间后又有人代替我。谁说的清呢,你们只是遗忘而已。但说不准在下一个创始者出现时又会回忆起,没多大问题。”
“……”遗兮脸色越发铁青,就在这时潇茸莛带苏羽然等人来到。
遗兮没有起身,目光锐利的狠狠盯着我,左手一挥,包括潇茸莛在内,苏羽然他们全都被推出房门。
见状,我自然立刻起身“遗兮,你这是要做什么!”
可谁知,他却再挥手,四周房门和窗户都来立刻紧紧关上。一手结下印,人却同时慢慢向我逼近。
以他手心为中点,如涟漪一般,飘浮出一层光芒,淡蓝色的,温和而如水一般的回荡。
眠儿见状脸色铁青了几分“一神人,你这是要做什么?利用作为神界另一个创始者的身份,把我们困在你的世界里?”
遗兮却拽起我的前襟“你的眠儿说的不错,这就是我的世界,同样,八神人也能打开他的世界,如若不是像差一定程度,旁人是察觉不出区别。自然,也有人喜欢把世界打造成另一个园,就如同你的小美人鱼,但,世界是绝对不可能有生物!绝对不可能有!否则就不是世界,而是创始!你,可明白?”
下意识的摇头,“我从未受过正规教育……”说穿了,也就是野路子出生。
“的确,你很多事都不知道……大多都是靠自己的运气误打误撞,还有人暗中相助。否则也不可能走到如今这地步,也因此,守灵并看不起你。你过于自以为是,喜欢隐瞒,不信任任何人。命运曾说过,新的创始者多疑,不安,焦躁。我一直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何能成为超越守灵的人?为何守灵只是一个实验品,而有着种种缺点的人,却能成为真正的创始者?
命运告诉我,这才是一个人。我希望自己创造的世界完美,而完美则必然有着完美的根基,和不完美的首领。
烬孤狐,你可知这个意思吗?”冷傲的抬起下颚,双目中自然多了几分轻视。
从他言谈举止中我或许能明白些什么,为何守灵对我有如此大的惩戒,有这么多的不满和愤恨。
这就是一个高学历出生却在工作中受到低学历的排挤,外加领导就是偏爱那个样样不如自己,学历出生都不如自己,还有这一生毛病的人。
嘴角稍稍扬起“哼,那你可知,为何你是辅佐者和监督者,而所有的光辉都是守灵的?为何就算守灵如此完美,却只是试验品?而我这,在你们眼中如此样样不如自己,还这么……有着种种劣迹之人,偏偏站在你们头顶?嗯?”
意料之中,遗兮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我实在是……”
“你们实在是从未想过而已,”真理了下衣领,目光藐视“你们一直高高在上,这已经是理所当然。守灵外表看上去如此祥和而……圣母,但他如今保留神界的目的却如此自私。他只是把自己的子民当做自己的所有物,而不是孩子。他请愿了自己的神界而强行留下那群神人,利用他们的崇拜,而保留神界。情愿断送那些愿意为自己所付出的神人,他们所为的前途,在你们眼中,一文都不值吧?”
我的话,没有给他任何脸面。
毕竟这问题早些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说不说,再提起,便是过了。
遗兮脸色并不好看,说实在的,能好看才有问题。
吸了口气,他似乎在努力压制对我的暴躁和愤怒“你说的不错,”缓慢的吐出“你说的不错!”不知为何,他忽然仰头哈哈大笑“但,狐狸你固然聪明,只是在场聪明的人绝非你一人!想要岔开话题,你还嫩了点!”捏住我的下颚“毕竟才十万年不到的岁数,又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被迫扬起,先前颈部所要遮掩的痕迹,如今隐约的展露。
遗兮目光闪了闪,捏住我下颚的手转而解开两颗钮扣。
指腹在锁骨徘徊,声音低沉沙哑了几分“狐狸,你为何会知道,如若创始失败,我们所要面对的结局?嗯?”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七章 然的能力
“嗯,你先把手拿开!”这就是该死的世界领域?!我都无法动弹!
“拿开?为何别人能碰,我却碰不得?”说着轻佻的话,掌心直接没入衣襟内。
这动作让我下意识倒抽了口冷气“拿开!”
却谁曾想,面对我的愤怒,这人居然还狠狠的捏了一把!
“那,你是说?还是不说?”俊朗的面容上呆了几分威胁之色。
看着他,我则在思考,如若我不说的话……这人会做些什么?
显然这些虚的等待已经让他感到微微的烦躁。双手被无形的力量拉上半空,这衣衫也在他的目光下解开。
这倒让我感到些许不解“世界可以这么用?”
很显然,在场所有人的脸都狠狠抽了下。
眠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孤狐,看来你的确需要收一正规训练了!”
“哼,这也要他有命去!”遗兮威胁的话,根本没有人当一回事。
剑冰灼更是轻笑着反驳“谁没命还说不好呢,说不准最后死在别人身下的会是堂堂一神人您啊。”
“可不是?”眠儿冷笑着接到“所谓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
见他们说的如此起劲,莫桑更是带了些许笑意,而鸣天显然见怪不怪,小小的打了个哈气,然后悠悠的问到“可他死了,那谁给我家狐狸上课?”
“这儿的人不少,我和冰灼便能胜任,就连你身旁的莫桑也非等闲。”眠儿用肯定的语气解释“遗兮,他虽说是一神人,但过去也是一个桀骜不驯之人,并非大家族或某个大门派出生。比你家狐狸好了些,却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还是我和八神人一同教狐狸会比较好。”这群人都比较知根知底,因此莫桑说道此时也没含糊。
“你,你们!”遗兮被他们闹得头疼“信不信眼下我便……”
“强上了他?”鸣天忽然来了兴趣“那你就快些,狐狸需要捆绑的紧些,你这样根本不行,待会儿肯定会溜走。”
“哼哼,上吧,我在旁边看着参考。”眠儿依旧温文含笑,但我看应该是寒笑才对……
“孤儿的第一绝非在你手中,我信,他的最后一也不会在你手中。”剑冰灼说的比较现实“狐狸这种动物,本就没什么……贞操可言。”
这东西,我以前有,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没了的……哎。
遗兮脸一阵青一阵白,刚想要来狠的让身旁那些人知晓他并非玩笑时,我忽然反手抽了他一巴掌,而左侧则出现他们所熟悉的苏羽然。
鸣天立刻吹了个口哨“我说吧,我说吧!这只狐狸不捆绑好了,绝对会逃!”
“你很兴奋?”转动着手腕,鸣天还不能动弹,因此我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脚掌踩在他腰上“要不要你也试试看?”
“我,我不是看你逃走很兴奋嘛~”这小子最会的就是见风使舵。
冷笑,也不揭穿。
苏羽然笑着摇头,走到我身侧递给我一条小泥鳅……通体碧蓝碧蓝的,煞是可爱~
“你还想着我?嗯?”许久未见,当真是分外想念啊!
咬牙切齿中,先把那条泥鳅打了个蝴蝶结,然后狠狠扔地上,一脚踩上去,来回捻!
“狐,狐狸,我,我不是想替你去问问守灵为什么要这么做么……哎呀,疼疼疼!我的皮都快破了!我真的只是想替你去问问!而且你看守灵这么水灵的一个人!收在你后宫多……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绝对不再做拉皮条的事了!”冰焱两只前爪从我鞋底伸出,但整条身子还在我脚下,被狐狸蹂躏中。
阴狠的笑了两声“拉皮条?嗯?谁教你的?我可不记得自己家教中有这个!”
“夏,夏目她临走前说的!”苏羽然捏了我下手心,弯腰移开我的腿,把那条小泥鳅从地上,
拽住那条尾巴拎起“他,他说的……呜呜……她说以后瞧见好看的,温柔的,漂亮的,眼睛是碧绿的就往你床上送,但我想,这守灵长的都能和你相提并论,这绝对不差,人也很温柔,性子也好,只要认定的就愿意付出。眼睛更是碧绿的,和夏目说的完全一样么。但我想,怎么着也要先去问问别人愿意不愿意,如若愿意的话,我立马给你送……啊啊啊,这真的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是你妹妹!是你那个怎么也死不了的小强妹妹阿阿阿!!!”
?收起紫狐,夏目说的?
自从他再相遇起,他虽说得每一句话,感觉都有些……别有意,似乎都会关系到什么,却又不会对我明确的说。
我了解他不想干涉我如今的生活,却又想要提醒,便只能在不经意间提点到。
对守灵,前些日子我也开始怀疑,但随后因那人与我相同的本性和我们敌对的关系而否定,可眼下……
夏目所说,绝非无中生有。
而且碧绿色的眼眸,碧绿色的眼眸……
语烟,也曾经说过,暗中相助的便是他。
这一连串的事情,到底说明什么?
越往想,我越觉得浑身冒出一阵冷汗,下手也越发狠。
手腕被苏羽然捏住,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却能安抚我烦躁不安的心。
“于这条泥鳅生什么气?”把冰焱从我手心放出,那条泥鳅立刻有多远飞多远,尽可能的站在房内最边远的角落,比绿豆还小的眼睛,泪汪汪的瞅着我。
“嗯。”应了声,却没接话。
苏羽然站在我身前,一颗颗扣起我衣衫的钮扣,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孤儿如今的局势,你能离开,专心修炼?”
“有鸣天在,闹不出多大的问题。”并不在意的回答道:“而且眠儿他们也会帮忙看着。”
“你过去和并不会如此信任他啊。”扣上最后个钮扣,苏羽然看似随意的走动,却狠狠一脚踩在鸣天的脚腕上。
瞬间,他的脸都绿了,想当然有多疼?下意识的别过头,不去看鸣天如今的惨状。
不过,对他的信任大多都来源于未来。
他是唯一活下去,并对我一心一意的朋友。没有任何过多私心,单纯的为我们所走过的忐忑道路而感到悲伤,尽可能的帮我渡过难关。
“丫头说他可以信,可以全信,可以托付一切困难。”夏目说,最后我接近崩溃是,替我支撑起所创造世界的人,便是他,因此,我没道理选择背弃。
“也就是说,在将来,他便是一心一意辅佐你的人?”说得,有些落寞,还微微感到歉意“抱歉,那是,就连现在我都无法帮你。”
“说什么呢?”当下便急了“对我而言,你们活着,便够了,我无法再失去你们其中一个。”
“我自然知道,我们自然明白……”落寞的叹息,这群人过去是何等骄傲?如今,在神界,他们或许连最基本的最弱小的神人都比不上……
这等骄傲之辈,又如何能忍受?更何况,就算我神殿中人不会有任何表示,但旁人呢?别的神人知道后又会怎么说?怎么做……
没有对他们那种炙热的感情,但如今看着苏羽然勉强的笑容,心有些抽抽得疼。
“没事的,我们会没事的,我便是不信,已经有夏目等人的暗中相助,还会失败不成?”心疼得一把楼住此记得看起来如此脆弱的苏羽然。
在我心中,他一直是这般坚强,或许文弱,但绝对是暗藏金针之人。
“可,为何你偏偏知道如若失败的结果?难道说?”苏羽然说得有些着急。
“不,我无法告诉你到底谁告知我的,但我却能说,这世界并不是只有一个,平行的,就如同凡界,并非只有当初你们所在一个世界一样简单。只是,有些世界最终走向灭亡或毁灭,又有些则并非能通向结局,哪些世界便被舍去,只是一条支路。别担心,夏目之所以来找我,便是连接最终结局的世界便是我们。”
“也就是说,我们不会有事……”似乎,逐渐安心,放松的靠在我怀中。
“自然,不会……”满心的着急在安慰他后慢慢散去,却瞧见我伸侧一块铜制的饰品上,眠儿和剑冰灼两人双双举起拇指对苏羽然敬佩地点头“有你的。”
而苏羽然则含笑的接纳,手则搂紧我,最终却还用那种不安的语气回答道“那就好……那就好。”
哼哼,这群人!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八章 修真无岁月
进入世界前,苏羽然知道被我揭穿,可看我的目光还是像看一个孩子。宠你,包容,似乎我先前的不满只是对长辈的反抗,恼怒。
而他作为长辈自然会对我包容,有趣,好笑的看着我在一旁生气别扭。
“进去吧。”推了我下。
“哼!”暗自咬牙。
修罗王那身段柔软的从后面贴了上来“怎么?你爹惹你生气了?”
这话说得……自从我与苏羽然有了那层关系绝口不提父 子关系。偶尔我耍赖、撒娇或许会叫声爹爹,但这也屈指可数,那也是在没人的情况下。而旁人更不当着我们的面提起此事,这多让人感到尴尬?
“孤儿?”脸色有些燥红,东陵破天微凉的手指贴在脸颊上。
情迷的半合上眼帘,幸而我们如今都已经进入世界,否则三番两的窘迫被旁人看去终究不好。
快步走到神树旁,抬手,抚摸树身,微微回头“羽然,你可以摆脱原体了吗?”
他缓缓摇头“似乎不行……”
“这是为何?”不解的继续追问,植物为妖者,最终结能摆脱原体,独立成形。否则对植物化为的妖这太过不利。
原体一伤,便是根基的问题,轻则修为倒退,重则便是尸骨无存。
“不知,”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吸了口气,把头靠在我肩头“我的原体放在你这儿,我还有何不放心的?”
“羽然……”忍受不住内心一种快要溢出的感觉,这种感觉许久许久没有出现过。
满满的涨涨的,让我一时控制不住,转身搂住他的腰,便热切的索吻。
“咳咳,咳咳!”东陵破天一把把我们分开,恶狠狠的瞪了苏羽然意犹未尽的笑颜“都给我差不多点!”
“得了吧,”修罗王打了个哈气,靠在一旁的石头上,伸个大大的拦腰,便打算开始解开衣衫口子“你不想要滚远些,别妨碍我。”
下意识的往远移动,显然修罗王已经发现“提醒你烬孤狐,你已经很久没喂食了!”
“修炼……这个很重要……”仰头看看天色“世界的灵气密度非常高,各位要注意,原理苏羽然~”
“为什么?”修罗王懒懒散散甩头腰带,细长的凤眼从苏羽然身上飘开“这颗神树本身的意义便是连接神界……”声音越说越慢“你说连接神界的中心和我的世界!天啊,这人一开始就计算好了,计算了守灵,计算了整个神界!”
如若如此,外界的十万年,世界中的十万年的十万倍来养这么一小坊地方,这是什么意义?
“羽然,你能感受到这个世界,并掌管吗?”当年对方肯定知道神树会有自身的意识,但绝没想到会变成苏羽然。可不论如何说,神树最终必然能为我所用。
“不能命令,但能感受。”苏羽然缓慢的合上眼帘,嘴角稍稍扬起,“本原已经埋的很了啊……”
从芥子空间拿出一根火腿肠,拨了皮,走到修罗王躺着的石头旁坐下,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也便是说,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你能融入世界中,或者说,能控制这个世界。”这只是个假设,但按夏目告诉我的情况而言的确如此。
未来,苏羽然的死便是因我无法真正控制新的创造。无奈之下我只能融入自己的世界,作为新一界的核心,可依旧无法完美,最终在我无奈快要放弃时,苏羽然自我牺牲强行控制了我的世界,并加以修复融合,最终迫使无法完全融入新一界的世界全然融入。
“这我根本无法确定。”苏羽然听我所言很是惊讶“就算理论上行,我的能力也无法跟上需求。再者而言,世界不是你的?为何我要控制?”
“理论,我只是想知道是否可行。”把最后一段火腿肠塞修罗王嘴里。
“就算你所言的理论上行,可神树只是连接的通道,眼下固然根基很,却并非全部。”苏羽然站在我身前,就如同一个老师或长辈提点晚辈一般。
显然就我所知中,果然还欠缺些什么。想着,又从芥子空间中拿出一块巧克力塞身上那人嘴里。
“也便是说……夏目这丫头为什么不把话说完,什么都藏一半留一半的,累不累?”稍稍叹息声。
“孤狐……我吃过午饭才来见你的。”修罗王慵懒的靠在我怀中,双目带着威胁之色。
显然如若我不解释个清楚,这人必定不会放过我。
嘴角稍稍上扬“你自己不是说,我很久都没喂食给你了吗?眼下我不就是在喂食?”
修罗王一愣,苏羽然率先哈哈大笑。他立刻伸手要来掐,却被我躲开“好了好了,不闹了,虽说这儿和外界的时间比例为一万年比一日,却也由不得我们胡乱挥霍。”放出紫狐“你们都是要过神界的人,在这世界中是不需要过神界,修炼完后便让紫狐放你们先出去,如若跑到外面还需要过神界的话,倒也不必担心,先前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而我则在最后还要修炼一下这个世界。”
在场四人分居四,而我则首有意识的进入沉睡修行中。
合上眼帘,看着体内流淌着神力的筋脉,在丹田,赫然有着与我一般无二的人,他双目微睁,细长的双目微微吊起的眼尾说不出的冷彻风情。
他手持一把细长飞剑,但绝非紫狐。
紫狐全身通体如水晶一般洁白,但剑上却有着一只与我原形相似的狐狸。
眼下,那把剑则也是那水晶一般的洁白,可他却多了几分透明,隐约的似乎随时都会消失在视野中。而且,最为重要的便是,他的剑身,并没有任何狐狸。
还在思考为何时,耳旁传来“我自己”的声音:思,意灵空;念,而复明。晓则动破,子,夜,沉沸。
盘与地面,双手轮天,以心为祭,以灵为式。
视目台,而非沉于心,决非手持,而以心捏。心一动,则身灵动而飞旋于世。
耳旁,那沉静熟悉的声音,然我本能的觉得陌生而不安。
略带低沉的嗓音让我似乎明白,这是自己,却又不是自己。
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我的神婴会如此叙述。
但,心,却慢慢平静,转而顺着他所言而作。
时间,在飞逝而过。
能感觉得到四周的一切,包括东陵破天第一个跨入神界的大门,比如说,随后则是修罗王,最后才是苏羽然,他们找到我后,站在远眺望了会儿,便逐一离去。
修罗王或许有些不舍,最终苏羽然在他耳旁说了句什么,他才含笑点头回去。
筋脉在神力无数,赫然成为习惯的流淌中而逐渐变得稳固而空阔。
我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年,却沉迷在这日复一日的积累中。
第八境界已经悄悄地被我闯开一个口子,逐一进入第九,我所知的最后第二境界。
世界,再以倍数而扩张。
我已经明白世界的真正意思,留给我世界之人,绝不想再让苏羽然的事情发生第二。更是为了我以后的创始打下结实的基础,使得我不会如同“另一个我”那般最终险些走向灭亡。
当修炼到第九层时,走到神树下。那里是世界的中心,我把左手贴在地面。
以我自己为媒介进而修炼世界,一切生疏而彷徨。
毕竟不是我的世界,有着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灵气和力量,更有着难以想象的稳固。
等第九层稳固后,那消失依旧的声音再想起,他说“停止吧,你该出去走走了。”
没有任何犹豫,我起身,劈开世界,在他话音未落时,我便已经跨出世界。
那声音最后两个落音显然很郁闷,没多久,耳边又传来一句无奈的轻笑“呵呵,原来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不自觉的回了句“废话,这还是我第一静下心来,有意识的修炼千年以上!”
“不是千年噢……待会儿你便会知道,多久了……”随说话音的落下。
我已然站在先前消失的庭院中,四周并没有任何人靠近的气息。
联想先前那人所言,我自然有了几分害怕,快跑了几步。
来到书房,察觉里面有人,便立刻喘息着推开……
创始卷 第七百三十九章 另一个“我”
莫桑差异的抬头,有些不敢置信我忽然的出现。
淡薄的双唇睁了睁,最终吐出“殿下?你回来了?!”
点头“我离开多久?”
“半天不到,”莫桑皱紧眉头,神色中多了几分不解“中午你不是还说和一殿下去看看木耀湖?说木耀湖中有你所需的矿石?用来稳固世界。”
莫桑的话让我瞬间通体发凉,那人是谁?他到底代替我多久?又做过些什么事?有谁发现我们之间的不同?那人到底为何如此做?
“莫桑,距离我上带着苏羽然,修罗王和东陵破天去世界中修行,过了多久?”克制自己打颤的声线,不动声色地询问道。
“几百年吧,具体我也忘了。”他笑笑,从一旁茶几上倒来一杯茶水,送我面前。
几百年!这几百年他到底做过些什么?还有,还有……有没有给我带过绿帽子?
说实在的,这才是我最在意的……
只是,我如若就算和莫桑说个明白,这种问题也问不出口……
疲倦的揉着眉心,这到底怎么回事,又是何人所作?
还有,我居然修炼了外界几百年,那我在那该死的世界里又呆了多久?
罢了,罢了……不去想它了,先回房休息会儿“同去的只有一神人……”没有用反问,只是陈述
莫桑神色略带奇怪“是啊,你到底这是怎么了?感觉连气息也有些变化,要不是这儿的神络并未改变,我还倒是你换了个人呢。”说笑着整理了公文“创世者已经放言,不在干涉你创始之事。前些日子你说的主意的确恶毒,但不得不说,非常有用。”
疲倦的揉着眉心,我真不知道另一个我做了些什么“莫桑,我先回房休息,除了遗兮回来通知我外,谁都不许靠近我房门半步。”
莫桑立刻察觉不对“殿下,你到底……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等发生后我在与你说。”从莫桑越发对我崇拜的口吻中,或多或少有些明白那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既然是这人叫我回来,理应,他在此所作也差不多。
我们之间,不能同时出现,这是规则。就如同前些日子我调走鸣天一般,当时真正与我联系的便是他,将来我最终要的伙伴也是辅佐的相侯,鸣天。
可,我却也万分知道,不论是外挂鸣天还是夏目都清楚而清晰的对我说,不可能会有“我”的出现!
夏目所言是,命运绝不允许他的出现,而鸣天则对我说,将来的我已经进入最终的死亡。
因此不论从哪点儿言,我都无法确信,如今与遗兮在一起的便是那个“我”
疲倦的揉着太阳穴,这世道,实在是太乱了。
直接被叫醒是第二天午后,遗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闯入。
昏睡中直接被人拽住前襟一阵狂摇,模糊之中记得自己似乎用紫狐把他揍了下去,自己翻过身继续拽着被子酣然入睡。
再醒来,却瞧见自己房内的角落中蹲着个生物。而这生物此刻委屈的戳着身前堆积成小山的水晶片。
记住。是蹲……
抓了抓散乱的头发,在这我所不知的局面中当真让我觉得烦躁的很。
“孤狐……你别对我不理不睬,行么?”醒来时,对方立刻黏了上来。
我傻乎乎的坐在床上,他见状立刻搂住我脖子,整个身子便贴上来……
贴,黏,乖巧,撒娇,耍无赖……
另一个我到底做了什么?!您到底做了什么?!
太惊悚了……
“下去。”沉声,刚说了一句。
他立刻乖乖下床,继续在那角落里蹲着。
揉了下眉心,看他那小心翼翼瞅着我,却又不敢上前的样子,便觉得头疼。
“给,这是先前你让我保管的玉蝶,说回来再给你……”一块紫玉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到床头。
“嗯,你先出去。”挥手“把所有人都召集下。”
“扶月眠和剑冰灼还在自己的神殿里,要把他们找来吗?”遗兮立刻询问。
着我怎么知道?
这几百年来“我”到底和他们走到哪一步,又或者“我们”之间发生什么,我怎么知道!?
“随你。”不置可否,两者之间皆可的答案,把问题转而扔回给他。
“我这就去安排。”遗兮认定我想见他们,便打算去找人带来。
看他那副我不愿意,但为了你,我还是会听你的状态……
把手里的紫玉捏的嘎巴嘎巴响,要不是这块玉还有用,我绝对捏碎了再说!
把思路沉浸在紫玉之中,这块玉本不该是玉蝶之类,他所存的的力量更大,更完美。
灵台进入其中,忽然发现是自己整个神念没入其中。
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鸟语香之地,静下心,却发现不远站着一个人。身形与我相似,背对我。
有些牙痒痒“我该怎么称呼阁下?”
那人轻笑着转身“果然还没长大。”
“废话!我怎么知道自己去修炼段时日,你丫就溜达出来了?”看着与我一样,却气息上完全不同的人,便恨得牙痒痒。
“放心,放心,我这几年来并没碰过修墨等人,毕竟眼下我的所爱并非他们,就算是我的旧爱,我也不能沾染。”是未来的我,自然知道眼下我想了些什么。
哼哼了两声,表现自己的不满“那他们呢?一神人他们呢?”
“兮啊,”完美的面容上,带着些许的恶毒“我自然替你把他们都收了啊~”
“都……”头疼的揉着眉心“他们,所有??三个?他们三个!!!”
“嗯,你想的与我一样,过去我创始时,他们并没对我有这层意思,否则路会好走的多。”这人说的有些不知廉耻……
“但麻烦您,也别替我全收了!”一想到,多了几份我必须买单的爱人,我便牙疼的厉害!
“可是……眠儿的身子很柔,特别在忘情时……”看着我,见我一脸惊愕,立刻不在意的解释道“我毕竟是个男人,你总不能让我一直禁欲吧?”
揉着太阳穴“另外两个呢?”
“兮,也跟眠儿一样,冰灼……的腰不错~很有力。”他每说一句,我头疼便加剧一分。
“您别擅自做主行么?我本打算就暧昧的吊着!”而且先前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定能发展到最后!
“可,如若暧昧,你可知,他们是否会全心帮你?”他淡淡的开口“反正你对听话的人都不反感,狐狸的本性……”
“羽然他们说过,只允许我在神界收三个……”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气管炎……
“啊,的确,潇茸莛一个,莫桑我还帮你保持着暧昧,但那三个人外加师傅……”说到此,他自己脸也稍稍红了下“没想到,师傅这么厉害……当年没去勾搭他,还真是我的错。”
“麻烦问一下,你真的是我?”怎么感觉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我自然是,但,毕竟我们所经历的不同,再不是我所在的世界,我自然会……有些放肆。”笑了下“不过,我只是这样~创始所要用的我都替你一一收集到位,那个守灵也当众教训过,把他打得很惨,也算替你我报仇。”
“你把事情闹大了吧?如今又要我如何收场?”我并不是他,毕竟我还未到他那年纪!
“你,还年轻。许多事知道该怎么做,却无法真正放下心去做。”说着,走向我,揉着我的脑袋“只会做些表面的事,这样无法真正镇服他们。情愿让他们觉得你可怕,而不是觉得你幼稚……我要回去了,随后这块紫玉会告诉你,我这些年来替你做了些什么。”
话音逐渐的轻弱,逐渐的消失。
我有些不知所感,眼前那人,一句都没有说错,一句也没有。
我,不敢,不是不会。
自己那些心思无法隐瞒“自己”,但,他眼下却对我说,只管去做,不必再顾虑他们。
心里,有些不知所感。
叹了口气,注视着四周空间的变化,注视着另一个“我”所做的一切,他代替我的一切。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章 雷霆之风
“我”在自己去乖乖修炼后首出现,他微笑着和身边所有人说笑,旁人并没觉得如何不对,毕竟她是从我的世界中走出。
就连与我时间最久的冰焱也没发现任何不对,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在含蓄的表示自己必须博得创始的机会和不惜牺牲神界也要创始的能力。
“我”开始大刀阔斧,“我”不顾遗兮愤怒的指责以及苏羽然等人的怀疑,狠狠摔了遗兮一巴掌,冷言告诉他,自己是何许人也,自己不需,也不容许任何人的质疑。
从那时起,一切都一意孤行,不顾旁人如何看待。
以诡计行事,雷霆风行,身旁那些人目光逐渐陌生,而“我”的笑容越发诡异,但不能否认,他笑得很痛快。
或许是能从新来过,或许是能让他满足,许多事应该是违背自己的本意,他却反其道而行,最终看着失败之人哈哈大笑,不会给对方任何脸面。
这是我,又不是我……
失去爱人后的“我”,从很多方面而言,其实是失败的吧?
小小的叹息,最终无可奈何的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只是,我又该如何继续走下去?
后面的内容看着,但心情却烦躁了很多。
他说的不错,我过于给对方留脸面。而且不论对方是何许人也,我都会顾全他的面子问题。
包括十神人,包括守灵,如若拉下脸面,我当众揭穿的话,就如同眼前“我”所做的那幕,或许就简单多了。
再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头疼呐~
当走出那块紫玉后没多久,潇茸莛一头绿色大波浪卷发出现在我面前,
“殿下,人都到齐了。”轻柔的坐在我身后,那微微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太阳穴,缓慢的揉着,
写意的靠在他怀中,我毕竟不是他,他可以替代我,我却不能替代他。
夏目说的不错,未来的我,当真让人会产生膜拜的冲动……
哼哼,这算夸我自己?还是自恋?
“茸莛,这些年来吗,你觉得我如何?”试探地问道。
潇茸莛把尖尖的下巴靠在我肩头,咯咯笑个不停“我记得,刚修炼完后,殿下第一搂着我,也是这么问。你问我啊“茸莛,你觉得眼下的我和先前的我有何不同?你更喜欢哪个?””
“你……”果然同一个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还不得不承认,恨了半天,其实还是在恨我自己@
“我的答案自然如过去一般,”细腻的脸颊蹭着我的肌肤“我没有莫桑或鸣天的实力,更没有他们的能力,就连您普通的追随者,或许我都不如。但,只要是殿下,只要是您,我便愿意追随,愿意付出一切……殿下让我在外如过去一般,在您面前,您则更喜欢我的原貌,更喜欢拉扯着我的长发,一卷一卷的想着心事,就如现在。”
他这一说,我立马放了先前拽着的头发。随即再感叹,同一个人啊……
“的确,点下边了很多,但对我而言,殿下便是殿下。是我所愿意付出一切追随的殿下……”轻缓的叹息,说不出的仰慕。
没有过去痴心妄想的渴望,有的则是卑微的追随。
那人说的不错,只有一意孤行的我,方能让旁人臣服。
过去的潇茸莛固然对我一心一意,却不会如此的听话而卑微,更不会像现在这般,一个心思的只有我,甚至愿意放弃一切。
微微侧头,注视着潇茸莛的侧脸,我或许能明白些“我”的所作所为。
更为重要的便是,我或许能知道自己所要做些什么,所要改变些什么……
拉下他的头,潇茸莛颤抖的合上眼帘,他似乎迫切的渴望,却又有些害怕。
这就是那人所做的结果,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理所当然的接受,并且延伸。
他,是高高在上,端坐于宝座之上的人,固然,要让所有人,包括对自己动了心思,自己又有意的人臣服。
他是君王,是一界的主人。更是统领各界之人,让所有生物为之臣服膜拜的一个人……
有些不可思议,因为,那便是将来的我,未来的我。
记得,自己还是蔡炯时,只是渴望有一寸自由之地,让我随心做些什么便够。
修炼后的我,也不过是希望能摆脱命运,带着爱侣逍遥自在。
进入神界的我,只是迫切的渴望必须做的,必定要做的能快些完成,能早日解脱,带着苏羽然他们快快离开此地。
可,当我看到未来的我后呢?
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当真说不出……
潇茸莛的双唇,柔软却带着水润。他本源是鲛,那生物的男性美丽而夺目,却……应该是有着放浪的本性。
但他不同,他墨守陈规,过于自律,如若我没说错,我是第一个亲近她的人,更是第一个得到他的人……
双唇,对我敞开。
那舌被动的任由我索取,落入我怀中,乖乖的,不知所措的僵硬着身体。
但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或不愿。
诚然,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茸莛,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稍稍离开他的双唇,给予喘息的机会,却在同时咬住他的下颚。
“我,我只知道,我是殿下的……”茫然片刻后的坚定“我是殿下的……我的一切都属于殿下,灵魂、生命、感情、包括我的身体……”
这是奉献?还是……
“我们先出去,我有话要说。”松开他,我知道,许多事开始失控了……
潇茸莛带着情欲的目光没有任何抱怨,一门心思的先替我整理衣着,然后再是他自己。
但,便在此时,我却一把搂住他,拽入怀中,狠狠地捏了下臀部!
“让我看看我的小茸莛的尾巴在哪?”这口气,这话语,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潇茸莛只是睁大了双目,微微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随即满脸通红咬着下唇,半刻后才吐出一句“流氓!”
手感很好……哼哼,那混账总算做对了几件事。
不过,既然他已经把那三个神人拿下,我也不可能再推脱,待会儿和他们说清楚后,看情况,如若他们还愿意的话……
咧嘴,他说的不错,男人不该禁欲的!
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率先走出房门。
依旧是那该死的会议室,里面全然都是我所熟悉的人。
左边,苏羽然他们,右边遗兮等人。
走到上座,潇茸莛立刻站在我身后,为我斟满茶杯。
注视着整张桌子上的人,左手敲击桌面,有些漫不经心的轻笑。
“知道我有多久没见到你们了吗?”嘴角稍稍扬起一丝嘲讽。
这句话如同丢入平静湖水中的巨石,泛起阵阵涟漪。
“孤儿,我们十日前还不是见面的?”苏羽然率先说道。
“不,不。对我而言,有七百六十五年,对你们而言,则有二十九万个创始日未见了。”轻轻晃动手指,故作思念“为何,我与你们如此未见,你们却丝毫不想念我?”
“怎么可能?”子书落率先炸毛“这些时间都够世界毁灭几的了!”
莫桑则沉稳得多,联系昨日,他缓缓询问道“孤狐,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我聪明的莫桑,你为何没有注意我所说的时间?七百六十五年,二十九万个创始日。”轻声再提醒道。
“七百六十五年前,你进入世界修行,二十九万个创始日则是从你跨入世界到如今的时间!”剑冰灼双目戒备“孤狐,你这是何意?”
“何意?”抿了下唇“就是你最不愿意面对的境啊。这些年来,你们所见之人,并非现如今的我……”
沉默,四周沉默的可怕,不单单只是个别几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就连同我身后的潇茸莛都摇摇欲坠。
“孤,孤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几百年来,不是你?又是谁?”遗兮没有先前的吊儿郎当的玩笑姿态,反而瞬间稳重的很。
“得到你的人,不是我,这些年来所做决定的人,也不是我,雷霆之风的人,更不是我……”停顿片刻“如此说来,你可明白?”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一章 关于替身
在场的那些人依然不能称之为人色,全身颤抖更是惊恐。
“那,那人到底又是何许人呀?!”剑冰灼等人多了几分杀意“他到底是谁?”
食指擦拭着下唇,嘴角再上扬“别紧张,他的确不是我,但,从更多方面而言,却也是我,或许,比眼下的我做的更为完美……”稍稍侧头“你们不是更为偏爱他?”
“话不是这么说!这世间再有领导才能这多如牛毛,但……”遗兮吸了口气“烬孤狐,却只有一人!告诉我,他到是谁!”
一闪而过的杀意,并没被我落过。
抬手,背靠柔软的垫子上,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则似笑非笑的上扬“怎么?想去报仇?吃完抹嘴就走?”
“你!”遗兮双目中浮现些许水色,恼怒的已然全身颤抖,却又倔强的死死咬着下唇。
食指轻点下唇“放心,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遗兮爆喝声“告诉我!他是谁!”
拍开他伸来的手,神色立刻冷了下去“怎么?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心中想着他?”
“我!”遗兮似乎想要争辩,却最终吞下“这几百年来,又算什么?赫赫……”
“我都说我会负责了。”明白他的意思,更是头疼那混蛋吃完拍怕屁股就走的姿态。
“你又不是他,如何负责?”冷笑,却同时也冷静下“这感情你也能同时负责?”
“说不清楚啊。”稍稍叹息,打了个响指,冰焱漂浮到空中,围着我转了个圈,随即乖乖的躺在我腿上。
尾巴缠着我的手指,拉向自己的后背“小狐狸,你回来了啊。”一边享受我的抚摸,一边写意的询问。
“嗯,这些年来如何?”先避开他们的问题,亲昵地为冰焱顺着那一小撮鬃毛。
冰焱挑了个眉,鄙视的瞅了我眼“傻瓜,两只都是狐狸会有什么区别?”翻了个身,小小的舒展身子“每天不是被你欺负,就是被你蹂躏,心情好,才会喂食……”忽然兴奋得睁开双眼“狐狸!我要是绿豆糕!”
“嗯。”淡淡的应了声,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块小小的绿豆糕塞他怀里。
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他幸福的神色。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柔软的鬃毛“冰焱能分出,为何你们就偏偏一人都没察觉呢?”稍稍叹了口气“本还以为……最起码有两三人能有所猜测。”
“我们的确有过怀疑,但他却能说出你过去的一切。”苏羽然面对我责怪的话,脸色自然难看“包括那些私事。”
“自然,我便是他,他便是我……”无所谓的扬起笑容,对着遗兮笑言“他是未来的我。窥视你们许久,这自然不顾一切的要把你们收入房中。而我自然也会为“自己”所做买单。”
“未,未来?”眠儿先前还有些凄惨的面容如今则多了几分不解和光彩。毕竟听说那人还是我,我和他之间那些事自然不会就此放弃。
只是,先前遗兮提醒的对“就算我愿意负责,你们或许也不愿意让我负责,这几百年来的感情,不是假的,不是?”用遗兮自己的话,反驳。
他们一直沉默,看不出任何危色,但那面色绝对不好。
许久,笑着摇头“果然任性,想做什么便做,今我才真正明白自己的性子到底多让人头疼。”
“你,先前到底是什么意思?未来?不是说,未来的你……”汝修墨对那些是相对比较了解,因此自然知晓,未来的我,只钟情于一人。
哼哼了两声“他窥视这三只许久,过去是碍于敌视,更碍于自己没时间。现在一边替我料理些事务,一边如愿以偿!何乐而不为?”
“未来的你不就是你……”修罗王冷笑“也就是说,眼下你便窥视他们了?或许你还该感谢未来的自己,先一步下手,替你了结了心愿。”
我这么说,只是为将来的自己找一个台阶,更是让他们不会误以为自己为了利用而收拢。
可眼下被修罗王一说……
眼睛微微眯起,多了几分冷色“哦?这世界变成什么样,我都不知了呢。”呵呵地笑了两声。
修罗王的脸色立刻变得尴尬而不知所措,拿捏不定我到底是何意。
这便是“我”所立下的威信?
果然好用……
捏住冰焱的头,捏住冰焱的尾巴,放到桌面上,打了个死结,冷眼瞧着桌上不停扭动的泥鳅“各位,还有何疑问?”
我相信,自己之所以立下威信,必然有着他所做作为的目的,我固然也没道理打破这一切。
接受吧,眼下又有太多疑问和感慨,既不想解释,又不想为自己徒添烦恼,只能保持沉默。
目光冷眼扫视,见没有任何提出疑惑,就算有着满眼的纠结,却也不敢说出口一分。
起身,正要走出房门时。
汝修墨急迫的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不容置疑的转过我的身“如若,如若你是那在世界中待了几百年的烬孤狐,便不该是眼前的你!”
终于,还是有人有胆量问了吗?
我是不是该责备“自己”做得不够彻底,还是怪罪如今的演示,极其糟糕?
又或者……
没有或者了,抬手抚摸着汝修墨的脸颊“的确,但他同时也把记忆赠与了我,告诉我一句话……过于的幼稚,只会伤害你们,而非保护。”
他是这么说的,同时也是以自己的鲜血所验证的。
如若不是“自己”当年天真幼稚的认定,苏羽然他们就算对自己没有感情,却还是回来了,并且不顾一切的留下。
那“我”也不必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自己的怀中。
他们,并不是回来延续那份感情的。
当他们不顾一切回来时“我”便应该明白,他们所做的,是了结。
痛苦,煎熬着他们。没有爱我的心,却有爱我的意志和思念。
最终剩下的会是什么?
徒劳的挣扎,或许对他们而言,走向死亡,死在我怀中才是“真正”的解脱。
忽然没了欲望与他们纠缠不休,淡漠的离去,或者可以称之为我再的逃跑,只是在他们眼中,必然是我的冷漠。
傍晚,坐于床头,还在慢慢的消化先前那块紫玉的信息。
房门被鬼鬼祟祟的推开,“蹭留”声,一只火红的狐狸跳到床头,而紧随气候的黑狐则迈着高雅的步伐,用后腿一蹬房门,“砰”的声,关上,自己则慢慢悠悠地冲我枕头旁一跃,落于蓬松柔软的枕头上,用尾巴卷住自己的身子,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一边甩着尾巴,一边注视着我。
那只红狐,撒娇的用头蹭着我的后腰,唧唧的叫唤。
偶尔又用毛茸茸的尾巴拍打我的脚腕,见我不理睬自己,则恼怒的磨牙,对着我裸露在外的手腕,狠狠便是一口。
咬完后,又乖巧而无辜的拿头蹭着被咬红的地方。
抓住这只还在折腾得红狐后颈,扔到黑狐旁。前者不甘心的嘶叫,后者则对他嘲笑的讽刺。
没多久。两只便打起来了……
“你们两个消停点!”一手一只摁住。
可便在此刻,那两只齐刷刷的瞬间变回人形,最让我惊愕的却是两人双双赤身裸体。
还未回神,这两只便极有分工的把我摁住,一只用上身贴住我便亲吻,另一只则专攻下方。
咳咳,要知道,狐狸精都很勾魂,如若是两只手端高超的狐狸同时对一个人下手呢?
这欲仙欲死的……
正感觉良好时,那地方被一个火热而湿润的地方包容着时!
子书落亲吻着自己前胸敏感时,忽然一切乍然而止!
要命的乍然而止!还卡在最关键!
子书落无辜的趴在我身上,委屈的瞅着我“孤儿,你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
自己的欲望上。被纠缠了一条灵活的舌头……
“气我们没有认出你?”在我胸前画着圈圈。
舌头转入小洞里,进进出出……
“所以才对我们这么冷漠?”两双小手不停的乱走游移。
吸入一个球,小牙齿咬了下顶端……
“你说么!说么!”狠狠捏了我把,但,捏在我乳尖上……
你tnnd要我怎么说!说什么!混蛋阿混蛋,子书落你们就是一群可恶的混蛋!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二章 鞭抽一番
屈打成招,这对我其实没多大用。
最后的成败,还不知道在谁手中揣着呢。
随后几日,我则慢慢整理上一任给我留下的麻烦和做好的事,不论如何,心中也要有个底。
守灵似乎被他收拾得恨了,看那段记忆,变知道这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
看着那张完美的脸,一直觉得这小子绝对是借机报复。但到底为何我却不知,可那人无耻的留下一句,我可以收了他......
恨的牙痒痒,他当真是一心对一人时间久了,把自己憋出问题了?
旁人都说,朝三暮四是狐狸的本性,要他一心一意对一人不可能。我自己什么性子,慢慢的也能明白一二。
说实在的,当真说我一门心思会对一个人好,我有一种踏实感,对苏羽然他们这一群,一直有着的愧疚。
如若当真这他们对我无情,忘了情爱,我自然会彻底放手,夏目给了我一套法则,可以消去他们的记忆。
抹去一切我属于他们的痕迹,到时我会给他们全新的生活。
可眼下,看着他只是为了方便,便直接收了遗兮等人便知道,这人已经多了几分疯狂,不顾一切的豁出去,只求最后的结局。
我是他,自然能明白些许他所作所为到底其背后的真正含义。
一个人再变,也不可能,为了保全自己变舍弃原则。
而我的原则,便是不想给自己在找麻烦……遗兮等人,我一直没拒绝,也没收下,便是担心麻烦。
可,他依然为了最后的结局……
叹了口气,才七百多年,这神界便被他收拾感情,就连最基本的基石,也被他一一找来。
我实在是太无用了……
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捂住自己的双目。
便是如此,我跟没有道理拒绝他所作的决定。
遗兮等人,我一定会稳住,就算,那些感情其实他们对的不是我,我对他们也没有这几百年的感情。但……
我没有理由拒绝,更没有理由搞砸!
他,我未来的他,一心只有那人,我绝不会给他涂添任何麻烦!
“殿下,你的茶。”潇茸莛抱着小美人鱼出现在我身后。
那头柔软的绿色卷发,蓬松的落入我怀中。
这距离,随着他放下茶具和点心的动作而越发靠近。
不知为何,我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把他拽入怀中。
在惊呼中,点心和茶具打翻在地。他则睁大双眼,愣愣的瞧着我……
“对你来说,这几百年到底代表了什么?”我不明,他们在这几百年怎么过的,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度过?
我虽说有了那段记忆,但并不是我所做,自然无法有亲临现场的感觉,太假,太假……
潇茸莛立刻绽开笑容“对我而言,只是提早伺候了将来的殿下啊。”说着,略带羞涩的搂住我的脖子“殿下,你到底在烦恼什么?他便是你,你便是他啊,你们本就是同一个人,这点不是你自己也承认的?”
不错,的确是同一个人,但未来的我和现在的我却没有人和的思想交流,他所想,我固然明白,却也只是明白。
不是我做的事,便无法有那种感觉……
想到此,搂紧潇茸莛“我很不安,未来的我,过于优秀。”
“呵呵,殿下你当真喜爱给自己找烦恼呢,未来的你,也是你啊,你的优秀,只会让我们感到安心和信心。现在的你或许的确不如未来的你,但这也正常,让我们瞧见未来的你,是如此的优秀,你可知,我们心中又多安稳?未来的你,收下一神人殿下他们,固然有些彷徨不知所措,但一神人殿下他们却也最多有几分无奈。殿下做事本就任性,这也没什么出格的,只是,或许对他们而言有些庆幸,是未来的你,才能使得你们能走到一块儿,否则现在的你,绝不会接受除了苏羽然他们的感情不是?”见我略带惊讶之色“殿下难道要否认?固然殿下先前与我很暧昧,但绝不会超过一定尺度,我也直道是殿下的仆役,绝不敢有任何多想的念头。但,殿下疼我,照顾我,却只是怜惜,说穿了就到可怜罢了。我更知道,这可怜绝不可能让殿下收了我,最多只是入过去一般伺候仔殿下左右。眼下,殿下则会接受未来殿下的所做,把我抱入怀中,肆意妄为的对待。不在有任何阻隔,反而亲密了不少。我还有何不满?这几百年来的感情固然有些空落,但我已经有了开头,结尾……我自然会再得到。我与殿下还有许许多多的将来,根本不必在意这些几百年的事。”
这小子是给我找借口,还是……安慰?
“殿下,我是发自内心的。”轻笑也不在意我眼中透露的光芒。
“你敢骗我,我就把你的尾巴剁下来做鱼汤!”说着,便在他**上很合拍了一把巴掌!
说到这个,潇茸莛瞬间脸红,过了会儿,就连注视着我的目光都躲了几分闪躲“其实,其实,就算变会人形,蛟人**上也会有一条很小的尾巴……”
“嗯?~~”我感兴趣了~~
可惜,这条小鱼没给我太多时间,现串了……
注视着这条小鱼溜走的背影,我摸着下巴,忽然觉得自己给这条鱼算计了……
不论我还是未来的我,都绝对没有和他超越过这条底线,最多狠狠的逗一下……这条小鱼似乎在接两个我调整的这段时间借机上位……
想想,再想想,我绝对没有,他自己也说,我是可怜他更多。
而未来的我,那份记忆也绝对没有……
狠狠拍了把脑袋,真的被他算计了!
可惜,中午不到,冰焱挖着鼻孔扔来一面镜子,这镜子有些眼熟,似乎是我先前刚入神界那会儿和冰焱一起窥视六神人和**对话用的镜子。
眼下,镜子中出现一大群人……
浩浩荡荡的,挤满了一间不大的房间。
为首,赫然是先前算计了自己,还面带微笑的潇茸莛……
此刻,他一脸正色的做于上座。
遗兮不确定的追问“你确定孤狐如今冷落只是这个?”
潇茸莛的笑容更了几分“自然,先前你们不是让我去问的吗?”
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几分,这群人……
“那么说,如今他是想通了?”苏羽然不确定的补充。
“还需要些时间,但基本的是想通了。”潇茸莛带着几分笑意“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也就是说,孤狐一开始固然对我们暧昧,其实是不想利用,从而不想介入感情的麻烦。随后,大狐狸来了,替他作了选择?”八神人面容上戴着不可侵犯的肃然,却冷笑道“眼下这只狐狸打算怎么做?继续利用还是……与我们摊牌。”
点子上了,不过,还真感谢冰焱,否则我当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按照过去孤儿的性格自然会说开,最好巴不得你们离他远远的!”子书落愤恨的瞪了他们一眼。
苏羽然不悦的扫过还气鼓鼓的子书落“不错,但先前他便会负责,这或许便是说明他会延续未来的他所做。”
“毕竟未来的他,想的要比眼下的他周到,孤儿便是想到这才这么决定的吧?”离尤虽然疑问,口气却实打实的肯定。
“说不好,孤狐现如今并不愉快,而且,你们也能感觉出,未来的他,很疯狂,不顾一切的疯狂。和眼下的烬孤狐背道而驰。”棂槐鸺补充道。
四周陷入一阵沉默,过了良宿,莫桑总结道“眼下的狐狸,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而便在此刻,我赫然推开房门,脸上带着几分青色,目光却锐利的一一扫过,“哼!”嘴角的讽刺**“那你们为何不问问我呢?”
“孤儿?”苏羽然先是惊乍“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不怒反笑“还是说,各位并不欢迎?”
不必多言,在场所有人便能感觉出我的愤怒。
没有人喜爱一被计算,更没有人喜欢被自己所爱计算,更何况还在背后议论纷纷?!
“我们这不是担心你们……”子书落立刻委屈道。
“担心?担心什么?担心我对你们的感情,还是担心利用的问题?”目光扫过遗兮等人“大可不必担心,反正三神人殿的大门永远敞开!要走,尽管走便是了!何必担心被我利用?”对苏羽然他们,我自然不会有过多的恼怒,但另外几个……则不然了。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三章 狐狸生了
那日,我转身就走。没给任何人留下解释的机会,包括苏羽然他们,包括一神人等人。
被计算,其实都习以为常,更何况潇茸莛等人的计算,是计算如何得到我,就算我心中有些抵触,却并不会真的恼怒。
我,是狐狸的本性,却没有子书落等人狐族的性子。无法对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人一直保持忠诚。
如若能的话,我希望,还是我爱上未来的自己,这样比较安全,也比较刺激……
潇茸莛依旧在身后伺候着,只是他也多了几分拘谨,没有和过去一般与他玩笑或怜惜,只是如同普通的人,和普通的人在一起,很普通的交流。
他又不好意思再问我是不是生气地问题,而我则顺势保持沉默。
事情走到一个零结点,所有人都身尴尬进退两难之地。我在气消了后,也同样如此。
可,便是在那天,发生了一件事,而这件事打破了所以的僵局……
事情似乎是这样开始的……
我照旧保持沉默的来到后院凉亭中写意的吹着凉风,那天中午,太阳的温度刚刚好,便有了顾昏昏欲睡的滋味。
然而,便是在那时,忽然以三神人殿为中心,整个时空都被用力的撕开。
神殿因外力的作用而发生剧烈的颤抖,所以人都围拢到广场上。
我也不例外,带头戒备的看着出现在半空之中的黑洞。
可,半刻后,从黑洞中掉出一个人,此人我也认识。
他一落地便生生吐了口鲜血,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双目还未回神,却着急的寻找。
拨开人群,上前一步搀扶住他“厄尔,你怎么来了?”
那孩子则仿佛瞧见救星一般的扑入我怀中,一边哽咽,一边哭喊道“殿下,殿下我终于见到你了。”
拍拍他的头,安抚道“好了,现在没事了。”
“嗯,”喘了口气,却又立刻召集的把他怀中一团毛球塞入我手中。
低头,却发现是一只似乎刚出生的幼仔,非常小,比我兽形时还要小了几分。心中自然有些不明,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殿下,我要回去了,如今所作已经违反原则,但我又不得不必须前来。”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水“这只狐狸,是你的孩子。”
……“嗯?厄尔你再说一遍,我似乎没有听清楚。”
“殿下,他真的是你的孩子!”见我不信,厄尔更是着急“他是未来的你,从另一个即将毁灭的时空中带出的。那个即将毁灭的世界,之所有会走向灭亡便是因为它。命运不允许这孩子的出生,可‘你’违背了它的意愿。”
我的心开始往天空中飞……
“我和谁生的?”这问题太关键了!
“不,不,请殿下别为难我,我当真不能说。”厄尔眼眶中落出一颗颗泪水“我真的不能说,还请殿下代为照顾些时日,两位殿下在极力挽回那即将毁灭的世界。就算不是主轴,却也不能听之任之的瞧着它走向灭亡,更何况,如今还有这个孩子……它,它还这么小,才出生不到一年。”
然后,那颗飞的老高老高的心,狠狠的,狠狠地!“啪”砸地上了!
“殿下,我要走了。”说着的时候,他的身型已经开始便的清淡“过段时日,等那边稳定后,自然会有人来接它……”
“等等等等等!”完全还没有做父亲感觉的人,忽然某一天被塞来一个孩子对你说“小子,你做爹了!可母亲是谁,我不大清楚~”这怎么行!?“先告诉我到底谁生的?”
“反正不是殿下您生的就对了!自然,也不是和其他女人生的!”在消失前厄尔作了件善事……
拍了拍孩子我怀中酣然入睡的小狐狸,安心的注视着他最后消失的身影……
然后,在然后,我身后开始低低的发出讨论声,这悉悉索索的讨论声随后演变成喧闹的争论,最后,还在我没回神时,赫然变成了打斗……
僵硬的转身“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个都不顾身份的开始操家伙了?!
“孤,孤儿~”子书落立马委屈,粘到我身旁凑了上来“让我看看这只小家伙吧。”
“等等,”我自己还没睡呢。
说实在的,虽说是另一个时空,也就是说……
阿阿,我想起来了,当初外挂与我说的那几个时空都走向失败时,其中有一个时空说的很空洞。想来便是因为这只吧?如此一来也解释的清楚,为何一切都顺顺利利,焱看着就能创世,也可创世成功,却猛然间失败。
招呼旁人快些拿条柔软的毯子来。走到石桌前,那里赫然已经被铺了五六层厚厚的毛毯。我把那小家伙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
他比掌心还小了几分,柔软无骨的,就算抱着,我都担心一不小心会捏死。
瞅着他“这就是我儿子?”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子书落等人也围了上来。
“刚才抱着的时候,我用符查过,显示的确是我的。”略带无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大清早的,忽然被塞了个娃,愣说是我的?!一检查,还真是我的……喂喂喂!你们这是做什么?!”说着,便瞧见子书落带头,一个个抽出寻亲符往那只米米小的狐狸上贴。
回头一瞧,就连汝修墨都满脸涨红,手中揣着那张咒符。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些人还知道要排队?
可,子书落的咒符刚落下,那只小家伙便“叽~”痛苦的**,随即把他手上的咒符弹开。
众人皆为不解,但那只小狐狸显然醒了。
我也察觉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是紫色的,与他的眼睛完全一致的色泽。很美,似乎不经意间流露的美,总能让人忘却一切。
纯真的目光带着几分怯意的环视四周,四肢似乎还没完全发育好,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让一旁看着的人不由捏一把汗。
他似乎还没完全睡醒,晃了晃脑袋,用前爪掳了下头,冲我“唧唧”的叫了两声。
下意识的靠近它,蹲下身亲了亲他的头。
那只小家伙立刻把头蹭了上来,欢快的叫着,用力的蹭着我的脸颊。
“果然是父子啊~哼!”汀言瞧着它有些不顺眼“也不知道和谁生的?我们中的?”
这,你问我我问谁去呢?
那小家伙与我玩够了,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爹妈基本没换,但记忆全无。
自己再跌跌撞撞的回到石桌中间,好奇的看着里里外外把它围堵的解释的人群。
可这小子一点也不怕生,看过和没看过一样,开始拍打那些毯子上绣着的朵。
“还没开智?怎么可能?”子书落瞧着,立刻失声到。
在这方面他和汀言绝对是权威,毕竟我出生有些另类,更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狐族该怎么长大。
“或许有些意外吧?”我的声音也不怎么肯定“怎么说都是我儿子,”虽然是便宜儿子,可毕竟是我的骨肉。不是一个时空,却来自另一个时空,就好像是我未来的孩子,眼下提前得到一般,有着一种惊喜“来,亲一个!”抱着他狠狠的亲了口“长得很可爱么~”
“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觉得比旁人来的好。”苏羽然了然的笑笑。
可我眼珠子一转~“可不是,爹爹都是做爷爷的人呢。”
理所当然的僵了脸,随即对我略带无奈的笑笑,并不生气或恼怒。
心理舒坦了几分,我这人自己清楚,在他们面前还是孩子气多些。需要别人宠着,哄着。
只是眼下我的感情被封了。对他们自然少了很多容忍……
“他叫什么?”苏羽然把它从石桌上小心的抱起。
那家伙一点都不生,好奇的四探着脑袋,小爪子划呀划,好是可爱。
不过,我忽然发现个问题……
“我记得自己最雷**,特别是在命运所不允许的情况下,为何还会有这个家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的确,男性之间如若要……必须服用药物,我们都不会这么做。”汝修墨说着说着,双颊绯红一片。
“难道说,我们之间有人,天生……嗯?这可能吗?”轩淼斌反问了句。
我则立刻侧头“莫桑,你听说过哪一族有这样的情况?”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四章 狐的儿子
莫桑很无奈,这表情要多纠结,就多纠结。
“应该有,如若我没记错的话……”遗兮不怎么确定“但那一族真的灭了,而且灭的很干净。”
眼珠子从我身后的那群人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漏网之鱼?”
“不可能,那是辰界的事,而且还是我和守灵的弟弟带人去灭的。”遗兮说的并不怎么在意。
而我却忽然浑身一震,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灭别人做什么?”心房的跳动越来越快,隐约有跳出的冲动。
呼吸也多了几分急促,更多的是不安。
难道说,那一族中还有我所在意的人?
记得,未来的我,最终伴侣就是辰界。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曾?
“哎,基石的钥匙,在他们手上。”遗兮有些无奈“可,他们死活不给,我有什么法子?”
于是,这个就带着对方的弟弟操家伙,灭人?
整就是流氓,不是什么创始者!
“唧~~”小家伙继续往我怀里钻,忽然打断了我的沉思。
这个小家伙实在是太可爱,可爱的没命。只是,每每想起他是我儿子,便不由自主地生出一层小小的,小小的鸡皮疙瘩。
“创始者还有弟弟?”子书落不以为然地顺口说道,手却还在抓我怀里的小家伙。
“嗯,徊儿比守灵虚弱,因此那时的创始人是守灵负责,最终成为创始者得人也是他。但徊儿,却得到了健康的身体。”似乎不愿多说。
“他是什么样一个人?”鬼使神差的,我却不由自主如此询问。
“这人……很倔强,外表很温柔很温柔,但只要自己想要的,便不择手段,而且很敏感。”遗兮想了想“从外表而言,和守灵几乎没有区别,小时候他……”
“是他……”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双手忽然无力垂下,都没任何感觉……
“该死!你想摔死他?”苏羽然在小家伙落地前抢先一步抓住小家伙。
有些恍惚的感觉,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默然的苏羽然手中接过小家伙,暂时还是别去想那些了。
小家伙不满的哼哼两声,用来刚刚长出的牙齿对着我手背便是一口!
捏了捏他的小耳朵“我是你爹,摔死你也不偿命!”
“也就是说,我现在把你摔死,也行喽?”苏羽然阴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下意识的抖了抖毛,小家伙往我袖口里转。
“羽然,你这话~”略带尴尬“看戏的,该散的就散了吧。”让追随者先离开。
可,这群人显然不愿“殿下,怎么说这小家伙都是我们神殿的少爷,观摩一下不为过吧?更何况就是要多看,才能记住不是?”
这是赤裸裸的狡辩!
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却随即扬起一丝狡猾的笑容“莫桑,我们去会议室,我有事商讨。”
“是!”自觉认为有实力与我一同走入会议室的,自然不会犹豫。
那只还对四周保有很大好奇心的小家伙则从我手臂上转出,向后探着脑袋。
我便听到身后传来惋惜的叹气,以及小小的,小小的~猜测。
“你说,这家伙长得还真像殿下。”
“可不是?上被创始者摆了一道,不是变成小狐狸吗?两只除了大小上,还有眼睛的颜色,其他完全是一模一样。”
“可,你说他‘娘’到底是谁?”
“对啊,我也没瞧见谁的眼睛是紫色的。”
“可不是?”
“不过,殿下的剑是紫的!”
“就算那把剑是紫的又能代表什么?总不可能是殿下和他的剑一起生的吧?”
“这可说不好。”
“对啊对啊,我听说,殿下的剑很有灵性的,而且有自己独立的灵魂!说不准哪天就能变成人了!”
“嘿,被你一说也对啊!殿下和那把剑在一起的时间听说最久,而且是寸步不离。殿下这人,几乎就是不敌,谁受得了他的诱惑?”
“他们俩说不准早就日久生情了,而且不是听说殿下现在身边那群人里没能自己生的吗?那把剑就说不好了啊!”
“嗯,可能性很大!”
我越听越觉得浑身冒冷汗,而旁人则用一样的眼神把我上上下下大量了个彻底,随即,那条死泥鳅忽然冒出,一把拽住我的前襟哭诉“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明知我早就和紫狐两情相悦,你却硬生生地要拆散我们……”
捏住那条泥鳅的鬃毛,狠狠拽下来,塞我怀里那只小家伙手上“这是食物,用来磨牙的。”说的极其认真。
而他不愧是我儿子~那双几乎在脸上几乎占了一半的眼睛,水汪汪的对我眨眨,随即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食物,张嘴“阿乌!”一口咬上去!
一边咬着,一边用爪子拔着,后腿蹬着。
冰焱的脑袋直接在小家伙嘴里,只能呜呜的叫,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先前被自己猜测到结果而烦躁的心情,忽然明朗。
把小家伙放会议室的桌子上,让他随意走动。
旁人自然不会真信了我和紫狐会发生些什么,也不过是闹着玩罢了。
这会议室很大,眼下众人都围坐在桌前,或是趴着或是挺直了脊梁,但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跌跌撞撞在桌上爬行的小东西。
看着他笑笑,拍拍手“来,小家伙,到爸爸这。”
他似乎听到响动,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却被桌上放着的被子挡住去路。
略带不解的侧着头,“唧唧”不满的叫了两声。却抬起前腿跨过一半,其他身子则直接趴在酒杯上……随后用老无助对的目光瞅着我……
这酒杯有些高,他前爪晃荡来晃荡去,这后腿更是想要蹬地都蹬不着,很是无奈的样子。
看着我们都不由轻笑,汝修墨把他小心的抱起,眼中全然都是浓浓的喜爱之色“孤儿,给他好好取个名字吧。”
神色略带纠结“我不知,他该姓什么。”
众人一听,先是诧异,随后则不动声色的摇头,明白我的意思。
一般而言,不知他该姓什么,便是不知道他爹是谁,这或多或少有些耻辱的意思。但随即想起我和苏羽然之间……
以现如今而言,我姓烬,但我爹则是苏,真正灵魂的姓则是蔡……
那这孩子该姓什么?
“蔡烬苏?”这种馊主意也只有子书落才能想得出!
无奈的叹了口气“先叫他绒儿吧,等回到他真正爹爹手上后,让他们取名。”
汝修墨抱着他,开始还很乖巧温顺的躺在她怀中,可没多久便死命的往外跑。
一时让汝修墨根本抓不住,险些又要掉下。
不得已,我一手拽起着不听话的小子。谁曾想,在我手中全然变了。
呜呜叫唤,委屈的拉松下耳朵,就连那九条小尾巴都一动不动的落下。
“果然是他爹啊,一到你手里就立马变了样!”子书落恨得牙痒痒。
“但,如若这么说,我们可以看他和谁最亲近,便是谁生的?”鸣天一边看似镇定的说,一边狠狠地睁大眼睛“狐狸生的小狐狸,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直接拿了杯子砸过去,而绒儿则已经跑进我里衣中,小小的盘起身子。
看看从衣缝中透出的光,小小的打了个哈气,那粉色的舌头舔过上唇,头往一侧倒下,便软软的抱住自己的尾巴入睡……
所说砸了鸣天,但实则我自己对这话语也异常感兴趣。
要不,就看看这小家伙和谁亲近?
他“娘”到底是哪一个?
这双紫色的双眸有是谁赠与的?
这儿虽说眼睛颜色有不少,却惟独没有紫色。难道说……还真和紫狐有关?
自然,自然决不可能我和紫狐有过不得不说的故事,决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一手托着这个小家伙,一手则点了点他的鼻子。
很贸然的出现一个自己的娃,应该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更何况其实我心中固然了解,他能说是我的孩子,但也能说不是。
可,厄尔贸然塞入我怀中时,那小小的身子,那骨肉相连的感觉……
就算在厌烦**之说,却不由喜爱异常……
总觉得,我的孩子便是世上最好的,也是最为完美的……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五章 娘是何人?
绒儿待在身边很容易,养着也异常简单。
让鸣天准备了奶,放在小盘子里。绒儿自己饿了,便会跑过去
曾问过鸣天,那奶到底是什么奶?牛奶?还是羊奶?但听说应该是骆驼奶最有营养。
可换来的却是鸣天诡异的冲我嘿嘿嘿笑了一阵,目光则徘徊在我胸前……
不用说了,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只是,无法接受,更觉得诡异。
和寻常孩子一昂,绒儿喝饱了后便会玩自己的爪子,玩自己的尾巴。
看着他在潇茸莛事先批号的锚点上追逐自己的尾巴时,便不由回忆起当年还只是无忧无虑的孩童年代,似乎做过同样的事。
只是,当年的自己与如今的自己心境不同,更不会做如此傻乎乎的事。
一圈圈套着自己尾巴追逐,“唧唧”的叫,似乎有不追到手,誓不罢休的感觉。
对着他头顶赏了个糖炒栗子,绒儿“噗噗噗”的,脚下不稳,直接卷起身子,抱住尾巴就向另一头滚了去。
咋看上去,还真像一直白色毛球。
滚动时,脖子上那小铃铛还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好不容易停下,“扑!”的伸出脑袋,茫然的看看四周,然后用力的甩着脑袋,不满的用前抓挠挠耳朵。
伸手,给他挠挠下巴。
这只小狐狸舒服的眯起眼睛,呜呜的叫着。
莫桑在一旁看不过去,却又不敢打扰,不得已才开口说道:“殿下,你确定是在养儿子,不是在养宠物?”
“我娘当年就是这么对我,还有几招,我也打算试试。”摁下一直耳朵,另一只耳朵则竖得更高。
“语烟当年是怎么待你的?”苏羽然好奇的追问,顺带,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逗猫草,对着他便甩甩。
“在寒冬腊月时,把我的婴儿床放到外面,一遍摇一遍唱摇篮曲;或者拿九阴火在我屁股后面烧,看我跑的多快;还有,放一条千年蛇精,先压迫别人变回原形,然后送我房里陪我一起玩。她……”就在我不停回忆解说时,汀言直接打断。
“怪不得你性格扭曲成这样……”同情的瞅着我“眼下我们算是明白了……”
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汝修墨直接抱了娃就走“为了影响下一代,我还是先代为教导吧。”
“别……”这,这算什么意思。
可他们根本不给我说完的机会,离尤直接挡在我身前。儿汝修墨则微微眯起双目,领略带警告道“怎么?你还认为我没这个资格?”
“不是……”怎么可能?
“那我便抱走了。”说完,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这,这什么情况?
自然,最后这只小家伙还是回到我的怀抱。
那群坏人根本没占他什么便宜,便被绒儿呜呜的哭叫声折腾的心软,不得已之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给我送了回来!
惬意的躺床上,潇茸莛这几天积极的表现自己良好的一面,一边剥着葡萄,一遍给我算茶倒水,还要把剥好的葡萄塞我嘴里。
表情要足够柔和,要足够温柔,还要足够……体贴~
而绒儿则懒洋洋的躺在我胸前,时不时地甩甩尾巴,打个小哈欠,再张开嘴,偷吃几个潇茸莛喂来的糕点。
而我则一遍摸着他柔软的毛,一遍翻阅书籍,这日子,这日子实在是……太完美了……
“殿下,到用午餐的时候了。”看看时间,潇茸莛温柔的提醒道。
抬头瞧了眼绒儿,似乎已经睡着,便摇头“你去休息会儿,我和绒儿睡一觉,醒了再说。”
“是。”潇茸莛没有反驳,直接乖乖退下。
待人走后,放下书,捏了一把绒儿的软毛。
感觉自己再进入创始下一阶段前,几乎没有事情可做了?
所要准备的,他都啊不能够忙找寻到。就连创始者,那个守灵都以最短的时间摆平。
我还需要做什么?似乎,什么都不用做了。
略微有些失望,本还以为自己所要做的很满怀信心和憧憬,可谁曾想,最终的结果,缺异常地让人失望。
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绒儿抱到枕头上。
小家伙是侧着睡的,从我这边看,便是能瞧见他尖尖的嘴型。
揉着他的毛,似乎会睡的越发安稳。“你到底是谁的孩子?娘是哪个呢?”
摸着摸着,洗染会碰到那个铃铛。
放入掌心,这颗铃铛很小,中间镂空,四周布满了藤蔓的雕刻。
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却会响动。
下意识的晃了晃,却谁曾想,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拽进铃铛中!
差异的看着四周,身一片山河之内,四周野茂密,脚下,则留着细细的河流。
“我便知道,你会对此好奇。”不远,传来的声音略显飘渺。
便也是随着他的话语的开启,四周飘散着一层淡淡的薄雾。
我无法看得清三步之外的食物,包括已经离我很近的那人。
“别驱散他们。”熟悉,且又不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只是想对你交代一下那孩子一集我这世界所要面对的一切。”
“说吧。”揉着眉心“现在命运就不管管了?一个两个世界的“我”都冒出。”
“呵呵,你别抱怨。”他也似乎笑出声“如若不是为了那小家伙,我不然不会走到如今的绝境。”
“你如若是我,自然该明白,我……并不希望有个孩子的出现。”对孩子,我并没有多大兴趣,也并非有希望。
既然命运反对,我也不必冒着铤而走险的绝境,非要去做。
“嗯,我了然。”他缓慢的开口“只是,这孩子来的太过匆忙,在我们还未做好准备,或者所根本不知他存在时,便降生了……既然已经来到人世,我必然要保他一世周全。”说道这,略带痛苦的颤抖“我这个世界,或许已经无法走到正规,如若如此,最终的道路只能是毁灭。另一个“我”找我说过如若没有意外,你必然能走到最后。她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你的。课,却不是你们任何人生的,命运无法干涉。待,待我好好照顾他吧。”
“那你呢?这个世界的爱人和追随你的人呢?就这么为了一个孩子抛弃了?”惊讶的询问,就连自己的声线提高到走掉,都未曾察觉。
“我会和他们一起迎接死亡……至于别人……我也无法说得清,但,当你做了父亲,当你看着自己的孩子,并且亲自迎接他出生后,你或许便会和我一样……不顾一切了。”悲痛儿绝望,良久似乎在安慰我一般淡淡开口“别想太多,另一个“我”,似乎走到最后能力也不是一点两点的高强,或许会有办法改变,就算不能走到主轴上,却也能保全这个世界。”
“不错……”不知为何,我忽然想到一点“既然未来那人能来回于各个时空层面,那他为何不把两个世界同时扶上主轴,走向结尾,倒是,看命运又该如何选择。”
“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想了想“也可以,反正我把孩子送走,从侧面而言,便是舍弃他……或许可以,我们试试吧。”
“那我想说,以后还可以见面吗?”毕竟只有见面才能更为方便的交流。
“不,这是我留下一丝意识,很快便会散去,你也该知道,这是违背命运。”稍稍叹息“为了这的相见,我可是耗损了自己半身的修为……”
抿了下唇,我或多或少能明白,这是一个作为父亲之人,对孩子的交托。
“那,她是谁生的?又叫什么名字?”心中十分,万分的好奇……
“你,叫他什么?”这人居然反问了句。
“取了个小命,叫他绒儿。但,大名呢?又该姓什么?”或许他比我更为头疼,毕竟我这只有三个,自己两个姓,外加苏羽然一个。而他初之外,还有对方那个……
“我不能告诉你,免的等你将来一时心血来潮也拽着他生个。”玩笑的说道“你暂且就叫他绒儿吧,绒儿可比毛球好听不少……
“说的也太过片面吧?!他是谁生的你不说,那为何还不说为何会有?”稍稍恼怒道,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这世界即将崩溃,还当我不知?
他沉默了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开口“你以后要注意避孕的问题……这点很重要,特别是在长久分开的前提下,说不准对方就有了!还为了解相思之苦就生了!”
很显然我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到底谁生的?!我以后也方可注意,如若……将来一不小心你想要我带着两只一模一样的小家伙?”这还不是双生,从理论上而言,他们就是同一只!
对方沉默了会儿,随即语调上扬了几分“别再多问!你便是我,自然知道你心中如何想的!”气哼哼道“刚才险些告诉你!”
微微有些失望,眼桥着自己再回归,小家伙兴奋地甩着尾巴,对我呜呜的叫唤。
哀叹的一把搂住他“绒儿啊绒儿,你告诉爹爹,你娘到底是谁?”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六章 孩儿不知做爹苦
忽然多了一个孩子的感觉很奇妙,最为奇的便是,这孩子还是和宠物没多大区别。
从本质而言,我烦厌小孩,一切小孩都是没大脑的怪物。
他们幼小无知,无法用薄弱无力没有脑容量的头脑去操控自己的肢体。
他们会控制不住的大喊大叫,想吃就吃,想哭就哭,不论做什么他们都会去做,绝对不管身边那些人的想法和作为。
因为他们有这个权利,同时,人们也会对此宽容。
可是,便是这点让我觉得大脑突突的跳。
影响最的便是过去和夏目一同看同辈里堂妹,堂妹很漂亮,为人却不骄不傲,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流露高傲的心态。
其实这很正常,一个有绝高的学历,完美的事业,姣好的面容,这样的女孩没自己本身的骄傲,自然有些问题。
但对外却温柔如水的要命……旁人还以为他就是这种性子。
结婚后,还是为了家庭选择孩子。一岁不到时我和夏目去看,孩子很漂亮,就是太任性,哭叫不停。
堂妹整个人憔悴不少,把孩子直接扔给自家母亲,和我们来到书房为自己倒了杯牛奶,便放松的把自己陷入沙发沙发里,轻轻叹了口气“有时,真想掐死他算了!”
夏目笑得没心没肺,他说,刚生出来的你就想掐,如果将来呢?
孩子是可爱,但有一人类就是讨厌这种生物,这没法子……
可绒儿却是和一只宠物差不多,聪明,绝对的聪明。直到我是他的父亲,更知道我对他好,而从不亲近旁人。
这就能满足我的虚荣心和避免很多麻烦,毕竟从他们口气而言,我绝对不能知道生母是谁,否则又该违反条约。
先前厄尔替我送来时,歉然受了很重的伤,而且被强制隔离。
不知道他能通过去吗?那孩子挺无辜的。
“怎么?出来遛狐狸了?”鸣天因为未来的我事情理得太过完美,整个人也无聊的空闲下来。
每天一的出来放风对小家伙而言极其有趣,于是用鸣天的戏称就是,前面跑着一只小狐狸,后面跟着一只大狐狸。
“孤儿,来这坐。”远的苏羽然招呼上。
适宜蹲在地上,仰头瞅着我的小家伙跟上。而那边已经茶水准备妥当,一副家庭野餐……
绒儿在我腿上睡了会儿,便觉得无趣,自己跑到草丛中逗逗草。
子书落那双漂亮眼珠子一转,立刻贼笑。
当即化为兽型,一同跃入。
绒儿被身旁多来的伙伴吓了跳,飞快的向我跑来。而子书落自然不满,扑上去,咬住他的喉咙,便威胁的低低咆哮。
那小家伙吓得瑟瑟发抖,最终带着哭腔的呜呜声。
有些无奈的拉了下汀言的衣袖。
他诧异的回头,我则贴向他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
随即,汀言点头化为原形。
子书落那只红狐显然不满汀言的忽然插入,但对方买着优雅的步伐,甩甩九条尾巴,便把子书落甩一边去。
绒儿眼睛水水润润的瞅着站在自己旁边的黑狐,看他用嘴碰碰自己的脸颊,随即走到一旁趴下。
那小家伙瞅了眼又要逼近的子书落,立刻聪明的跑到汀言的旁边,卷缩在他肚子拽着对方的尾巴盖住,便除了脑袋外没有露出来的地方。
眼珠子转啊转的,见子书落便走到他的一旁躺下,自己先警惕地瞅着对方一会儿,随即便无趣的咬咬汀言的尾巴。
咬疼了,汀言就直接用尾巴抽他一下。
可似乎这让绒儿觉得更有趣,围着尾巴便叽叽喳喳的跳叫。
拍了下珏戈,嘴角邪恶的上扬“你也去~”
“哦~”这娃,过了这么多年,对我还是如此羞涩。
苏羽然看着草地上的四只狐狸,带着了然的笑容走来“怎么?知道让别人去,自己就不去了?”
“毕竟还在三神人殿,我还要保持威信。”懒散的打了个哈气。
说出的话,可惜没人能信……
自那以后,绒儿似乎除了对我,便还是亲近汀言。
子书落更是气得牙痒痒,直接指着汀言的鼻子骂“说!你丫是不是就像生一个?是不是早就有这主意了?早就暗中准备了?!这娃是不是你生的?!”
摸摸鼻子,其实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
不过他们不是都很反对此事,我们才能“平安无事”的走到如今?
东陵破天似乎也猜到我所想,俯身在我耳边低悠开口“那只狐狸,只是不喜欢被人占了先机。”那低沉的嗓音徐徐围绕着心头的瘙痒,总觉得不知为何会脸红……
故作镇定地情似乎被他看在眼中,脸颊滚烫的发热,就想要狼狈的转身离去,且被他一把拽住,搂紧了腰……
这种怦然而动的感觉许久都不曾出现,我们似乎一直都是平静而平凡,除了相遇那会儿的心跳加快以后,似乎再也没有任何过多的起伏……
“今晚……”不言而喻之意心中自然明白。
有些彷徨,有些想逃,但还是点头算是应下。
得逞后,便也不再纠缠。自然的松开似乎我们先前一切所言所行,都不曾发生一般。
收拾下心情,看四周那些人并没察觉,继续瞅着子书落找汀言麻烦。
其实这两人还挺冤家……
当夜,把绒儿哄睡后,便悄然推开东陵破天的房间。
他斜靠在床上,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几分笑意,对我招了招手。
我则如过去那只不懂世事的小狐狸一般不知所措,彷徨而羞涩。
便在这时,忽然感觉腰上被一股力拽了一把。身子向前跌去,片刻便没入他的怀中,被紧紧拥抱住。
“呵呵,小狐狸都这么多年过来,还如此羞涩?”捏住下巴,强迫的与之对面。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脸颊滚滚发烫,双目躲闪着,却被他所擒住下巴,终究还是……
滚烫的双手抚摸着咽喉,若有似无的触感,让我下意识的紧绷。
“小狐狸……”低低的呼唤,似有说不出的情……
那黑色的眼眸,转而变得艳红色,带着夺目的光泽,不知为何,不知我到底该怎么做。
可身体却下意识的靠近,;搂住他的脖子,我对他说“破天,等我理完这事后,我们便……好好过一辈子吧。”
“自然,等过了这件事……”床幕的落下,带起的呻吟与喘息,按耐不住的讨饶,低低的流转……
破晓时分,一些激情都得以停息。
疲倦的被搂入破天的怀中,安静的抱住那个人的腰“破天,我突然觉得命运的法则不是没法破解的。”昏昏欲睡的轻轻呢喃
“哦?”亲了亲我的脸颊“为何要这么说?”
耳朵贴在他胸膛上“说不清,很多事都在证实这点,就连我现在都必须认定。”满足的亲吻着这人宽大的胸膛“破天,再做一吧……”
“你这只死狐狸!”反手便把我压趴下,对着臀部便是一巴掌“待会儿别哭着求我。”
放松身体接纳他,滚烫的物体融入体内,那种感觉,羞耻而满足……
把头埋在枕头内,放荡的扭着腰而迎合。
便在此时,我们双双停下,就在先前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闯入房内。
“该死!”东陵破天狠狠的骂了句。
而我随即知道他为何要骂了……
“唧~”睡得迷迷糊糊的绒儿此刻正坐在地上,斜着脑袋瞅着我们。
恶狠狠得把刚刚拉出的欲望,顶入体内“他怎么来这了。”
“啊。”惊呼声中,身体向前倒,半个身子落出床帐外。
小家伙似乎看到了我,便两步跳到床上。
瞅瞅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围着我的头转了几圈。
而我和破天就这么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眼珠子就看着他。
绒儿跑到我的枕头上,尾巴一卷,舔了两下我的脸颊,便呼呼入睡……
“破,破天,我们算了……”可话还没说完,他便把我身子直接抱起,趴到床上。
“都这时候,你认为停的下来吗?”压下挣扎的腰“别出声,我尽可能的轻点。”
不叫出声?这可能吗?!
可这人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便在此把欲望埋入。
滚烫的物体在已然敏感之地,却无法发出尖叫。
咬住枕头,双手死死拽住床单。
房内留下的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小家伙睡着满足的呼呼声……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七章 如何教育孩子
咬着枕头,难以压抑咽喉的呜呜声。
十指陷入枕头内,床上剧烈的震动似乎让那小家伙睡得很是不安。
甩动着尾巴,呼呼声爷弱了,似要醒来。
而我则紧张得绷紧身子,身后的破天闷哼声,狠狠拍打我臀部 “该死,别夹这么紧!”
支撑着身体的双臂向前跌去,整个头埋入枕头内。
这种感觉太紧张太不知所措,害怕我儿忽然醒来。他还太小,如若,如若被看到……
可,破天带给自己的感觉太好,好到不想让他停下……
“唧~”甩了甩尾巴,绒儿抬起了头,不解的瞅着我们“唧唧?”
“破,破天,求你先停下来……呜……”顶到了……“别,别做了,真的别作了。绒儿,哈,绒儿醒……醒了。”
“呵呵,便是这小家伙在,孤儿夹的可是比往日都紧上几分呢。”真个身体贴近我,亲吻着后劲,手则跃过我,摸了摸绒儿的脑袋“你的身体被被子遮住,他是瞧不见的,就算看见也不会明白。”
身体不停的向前冲,却又在下一刻被他拽入。
那根滚烫的东西,似乎在越来越入的埋入,他似乎想要吞噬了我,那种狂热那种……
难以压制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咽喉流露,小家伙被东陵破天摸得很舒服,还蹭了蹭他的掌心。
迷迷糊糊的甩动而动,那双紫破色的眼眸瞅着我。
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让我想立刻消失。
我只能说,幸而绒儿还未开智?我难道要说……
“哈,孤儿叫出来!反正它也醒了!”东陵破天已经竟如狂热的状态,不顾一切的耸动臀部。
似乎即将达到巅峰,那种疯狂和旷野让我不知所措。
可,不论如何我都无法开口,这实在是太难以启齿。我的孩子还在一旁,眼下这么做,已经,
已经……
绒儿跑到我身下,我被拽起的胸下。
抬着头,瞅着什么。那角度我无法看见。
眼下更是管不了他……
便在这时,一个小小的,滚烫的,带着毛刺的舌头舔了下我的胸膛。
失控的尖叫“破天,破天把绒儿扔出去,我随你怎么做,求你,求你了……”带着浓浓哭腔的讨饶。
东陵破天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停下,转而问我“到底怎么了?”
“他,他在舔我。”又舔了下,先前那毛躁的舌头舔在细腻的肌肤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害怕,可一想到是自己孩子做的……
“舔哪了?”东陵破天伸手不满的喘息,他即将打到巅峰,却被这种事打断,不会有人有好心情。
“胸,胸口……嗯……”又舔了下。
东陵破天摸索了会儿,似乎还没抓到。我的身子被被子遮盖住,他无法瞧见绒儿躲藏在何,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找。
“啊!你,你快点,他都开始要了!”没张开的小牙齿直接咬在上面,要命的感觉让我开始恼怒。
“你又不说清楚他咬在哪里,我怎么知道这小家伙藏哪去了?”东陵破天把被子一掀,立马瞅到那小家伙在何窝着,捏住他的身子就往外扯。
可,绒儿还咬着我,就一扯一拽,疼得我要命“等,等一下,该死他还咬着!”
“哦?”破天低头一瞧,立马哈哈大笑“好呀,这小子感情事饿了,想要找奶吃呢。”
乳尖被小家伙那没有张开的牙齿啃啃,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揣死者两个!
“你们,你们两个混蛋都欺负我!”这话一说除了迎来身后那人的哈哈大笑,更让我无地自容……
太折腾了这句话,也太,太受了……
绒儿肯定是属王八的!不论东陵破天怎么扯,愣是死咬不松嘴!
最后我只得捧着这小家伙,翻了个身,他才好奇的甩着脑袋松嘴。
东陵破天瞅着他已经没话可说,直接哈哈大笑跌倒在床的另一头。
我揉了揉绒儿的脑袋,稍加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就到这儿吧!”
先前还在大笑的人立马青了脸“不行!死都不行!”
带着浓浓情欲的瞟了他眼,勾的破天恨不得直接把我绑了。
挥手打开窗户,东陵破天还不等我在开口,直接抢了我胸前的小家伙,奋力扔了出去。
要不是瞧见他手上用了神力,在小家伙落地前慢慢变慢,我早就先和他拼了!
“现在没人打扰了,”看着我赤裸的身体,叹息的缓慢开口“孤儿,你为何不是我一人的?”
这话让我一阵,随即愧疚的垂下眼帘,起身半跪在他身前,以膜拜的姿态,亲吻着他的胸膛,亲吻着他的身体……一寸寸的,一点一滴的……
门外,绒儿不满的叫声也没打扰我此刻的愧疚……
我记得,我还记得,第一瞧见那个男人时的场景。
高高在上,狂妄不可一世……
眼下,却为我停留在这一片狭小的地方……
而我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我不是有意的。”我自然明白,他留下绝大部分还是因刻在灵魂的那个该死的契约。
不是平等,而是主仆……
我们从未提起,但不代表他不存在。
我们是爱人,可或许对他而言,本质而言,自己只是我的仆役……
“说什么呢。”他不介意的亲吻着我的额头,似乎并没理解我的意思“要哭,就留到最后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很多是会变,更不明白为何有些人不属于自己?有些人留下,或许并不是心甘情愿……
“破天,我会想办法解开那个契约的。”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他没有回答我,没有正面地回答,只是应了声。果然们还是在意地吧……
试想,如若是我,也必然。说不定会比他更为糟糕,或许还会与他闹个不停吧?
一的问她我可不可以离开,我可不可以走,我不是你的爱人对不对?我只是你的仆役是不是?
一的,一的……
第二天,身体略带疲倦的推开房门。
破天还在睡,小家伙全卷着身子,气鼓鼓的用背对着我。
他叫了真正后半个夜,可于愧疚,我不想推开破天,因此只能委屈这个小家伙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
可绒儿却狠狠摔了下尾巴,直接抽到我手背上。
被他这一抽,抽的有些发红,当下也有些恼了,我毕竟是长辈,更何况……我拿它当宠物养,眼下这小子就因为关门外半晚上就对我动手了?
还没长大呢!就这横!如若哪天长大后,还指不定怎么对我!
想到此,便重重哼了声,掉头直接跨过它走出破天的院子。
这一整天我都没在瞅见这只不听话小子,知道傍晚前,汀言一连心疼得把哭哭啼啼的小狐狸送过来。
冷眼瞟了他“这几天你们带回去养着玩吧。”
“他都哭了一天,你倒是为何不哄哄?”汀言对他又是哄又是亲的,可怎么都不行。
“慈母多败儿……你们虽说不是他娘,可也别太哄他。一群人哄着,都快把它哄上天了,没大没小,没长没辈!将来怎么办?”略带不满的训斥道。
“再怎么说,他都是你儿子,也是我们的孩子。要发脾气对外发去,对我们撒什么火?绒儿还这么小,连心智都没全开,你要它怎么懂事?”汀言听我一说,立刻闹了。
绒儿哭声更大,更委屈了。
有些头疼的瞅着那一群站在统一战线的几人,略带无奈的开口“孩子只有一个,你们这一群人这么疼,他将来还有章法?”
“等等,你的意思是他要留下?而且很久,或者说根本不回去?”苏羽然立刻追问道。
原本那人或许是这意思,但随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虽然不可能……”想到此,便不由摇头“罢了,拿来我抱抱。”
小家伙在汀言怀里哭的一抽抽,塞入怀里时还在发抖。
无奈的叹口气“罢了罢了,我还能宠你多久?做什么规矩呢?”
便在此时,不由想要一个孩子,或者说,想要一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宠物。
只有如此,这有这么样一个小东西,我才能无忧无虑,肆无忌惮的宠爱他。
因为它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更是有我的血脉。
但如若是孩子,我终究还是要做一个严父。毕竟看看眼前这些人,绝对不可能严禁的起来,更不可能对还在能板下脸不是?
绒儿在我怀里抽抽得哭了会儿,便安安稳稳的睡了。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八章 孩子的教育问题
育儿是一件苦差事,你对一个小家伙根本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或许该感谢未来之人,他们替我一步步都安排妥当,我才有闲心来管一只还没长开的小狐狸,他今天吃了些什么,上了几厕所,更是跑到哪家人门前溜达了。
可,做一个褓父毕竟不是我的本性。
感觉有些事差不多发生,也即将发生。
而这孩子,或许是漩涡的一点,或者说是一个引发点。
我注视着蹦蹦跳跳在草地上的小家伙,欢快的抓着自己的尾巴。眼下胆子也有些放开,会去和子书落一起玩,会拽着黑狐狸汀言闹。
可他们毕竟已经修练成人多年,不可能一直以兽胎陪着他,不得已,我便从房内找来过去夏目所做的四只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毛绒玩具。
这四只都是夏目亲手做的,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儿子份上,我都舍不得拿出来!
绒儿蹲在地上,瞅着四只型态可爱,与自己一般大小的毛绒玩具。
这四只颜色各异的小狐狸各自代表我,汀言,子书落和珏戈。
眼下,绒儿蹲在地上戒备的瞅着这四只,用力的甩着尾巴,然后呜呜的叫。
便在我们看好戏时,“啊呜!”一口扑倒红色的狐狸,对着它便是一阵啃咬。
子书落立马脸色铁青,我则捏住他的脸颊,狠狠的拉了把“怎么了?生气了?”
“也不是~”不高兴的瞥了下嘴“只是没想到,这小家伙的报复心还挺重的。”
“谁叫你往日欺负他更为多?”又捏了捏他的脸颊“对了,你们几个如今的修为如何了?”
“要跨入神人的境界,还需要些时日……”说到这,立刻闷闷不乐“破天这家伙,仗着自己是上古神兽,居然冒险直接进入神人境界。”
“破天,以后别这样。”好笑的看着子书落不满的样子,好像背后那尾巴并没有被他隐藏,直接甩啊甩的。
但东陵破天并没有回答我,抬头看向他,他似乎在沉思。
手在桌底下拉了拉“想什么呢?”
“不,没什么。”很干净直了的回答我。
被他口中拒绝的意思愣到“你,算了,想说再对我说吧。”
“嗯。”略带烦躁的应了声,算是了事。
“殿下,守灵与另一个你定下的契约,再过半年便可完成,以后呢?全新创始?”莫桑说到这,都带着几分轻松。
“创始?”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有很多事要做,眼下被一折腾,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做。”
“你可别这么说,”鸣天立刻怕怕的叫到“对你而言的确没什么事可做,可对我而言则截然相反,就现在整个神殿的琐碎事就够我受的。要不是还有莫桑帮我,我早就和你罢工了!”
瞥了他眼“您从过去,到将来都是劳苦民,早些明白,对你有好!我的丞相!”
鸣天脸色变了变“夏目和我说,我只是你的管家……”
我立刻哈哈大笑“丞相不就是管家?只是管的地方大点而已。”
不用说,这下脸色立马铁青“娘的,老子一辈子被你们算计死不可!”
“啊!”
“不是吧?”
“哎。”
“是啊~”
“不愧是狐狸的孩子……”
“就是。”
“看这品性,将来和他爹一样!”
“可不是?”
“年纪小小就会这套。”
“也不对,孤儿这方面开窍很晚。”
“那像谁?”
“生他的那个?”
“有可能……”
有些莫名他们的对话,诧异的回头“怎么……”
这一瞧,我算明白了……
那小家伙如今骑在黑色绒毛玩具上,臀部一耸一耸的……
脸,青了几分。听言则哀叹声,捂住了脸……
捏住绒毛的软毛,直接拽起,他则茫然的瞅着我。
立马,放大腿上,狠狠的对他着他屁股拍上几巴掌,这小子还委屈的给我哭!
过了会儿,苏羽然拦下我的手“算了,他还小,眼下只是动物的本能。”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说什么。眼下恨不得搞死这小子!
“不过,某些方面而言,他和他爹,还是一个样呢~”子书落忽然调笑。
“怎么说?”离尤写意的靠在椅背上,只是顺口问道。
“做的时候,尾巴一甩一甩的~”偷了腥的咧嘴冲我笑道。
立刻联想起自己似乎某一被迫打回原形后的一夜……这下,脸不是青了,而是整个黑了!
过了没多久,东陵破天便说了句什么,回房。
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有心事,我便跟上。
跑到无人的走道上时,我拽住他的衣袖“破天?”语气中难免多了几分焦急。
“嗯?有事?”他回头返问了句。
摇头,垂下眼帘“不是,总觉得你不开心。”慢慢的靠近他。
可东陵破天则并不在意的笑道 “我没事,你多心了。”
把头靠在他怀里,破天的身高比我高了些,这样依偎着,很有安全感。满足的叹息,搂紧他的腰“我说真的,以后别修练的这么不要命。”
“没事。”他说的并不在意。
可我心中却莫名的烦躁“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他反抱我手,紧了几分。
“所以啊,你千万别再这样了……”破天的气息,在我鼻翼下,慢慢散开 “创始,很安全呢。只要再等等,再等等,等创始完成后,我便把那个新的世界扔给鸣天,然后,我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们的了。”
“嗯,只能再等等。”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话,多了几分淡漠。
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满足的蹭了蹭他的颈侧“破天。”
“嗯?”应了我一声。
“没事,只是叫叫而已。”只是叫叫而已……
幸福的小日子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过啊过的~
有时会埋怨另一个自己把事情做的太透,害我都没事可做,还要紧绷着神经;有时又感激他,毕竟理了这些麻烦事,我才有时间无所事事……
小家伙现在都开始认人了,也知道哪些人对他真心好,哪些人则可以没大没小,哪些人温柔可亲,哪些人绝对不能招惹。
这家伙和我比较像,都喜欢温柔的人。因此,对汝修墨他们特别亲近。
某一天,冰焱再神神秘秘的出现。他现在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多了,我也知道,这小子是神龙,在神界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左右陪伴,便也随他去了。
那天他一来,便疼得打滚。
幸而身体很小,比筷子还要短了三分之一,粗细倒是一直。
在桌子上滚到东滚到西,让我们吃饭也不安分。
不得已,放下碗筷“泥鳅,怎么了?”
“疼!呜呜,狐狸,好疼呢~”可怜楚楚的瞅着我。
“哪里疼?”说实在的,看他这样,我也心疼,毕竟陪伴我这么久了不是?如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将来谁来保护我?谁来给我撑腰?最重要的是……谁来让我欺负?
“不知道!就全身疼!”这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 “又冷又热地,还全身麻麻的。”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嘴馋了些。
“呜呜,我就把你给我的那袋零食吃了,”似乎见我想问什么,立马辩解道“我分很多吃的!吃到现在!”
算算时间,也有……千年,的确不容易,不过那袋东西可不小……
里面全是宝贝,最重要的是,上收集的怪兽内核也全在里面。
“遗兮,你来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当真是急,在场当中,遗兮无疑是最有能耐的。
他跑过来瞧了瞧,把冰焱撸平了,瞧了半晌,不确定道 “这和仙界的龙要脱皮一样,但先不说,仙界的那些龙只有在长大时才会脱,一生也只脱一,我更没听过冰龙也需要脱皮的。”瞧了瞧冰焱要死不活的样子,无奈开口“先看看吧,终究不是坏事。”
被他如此一说,我也放下心了。
把绒儿交给汝修墨等人照顾,我独自陪他折腾了三天三夜,他才把那身皮给脱下来!
脱了一层皮的冰焱再容光焕发,我仔细瞧了瞧他的鳞片,颜色比过去又浅了几分,上面更是多了些纹。
手中拿着那层脱皮,想了想,用紫狐切半天才切下一小条“子书落,你把你常用的的鞭子拿来,眼下有好材料了~~”咧嘴,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啊~
“哼,居然拿我的皮去讨好别人。”冰焱恢复后,再开始啃食物,说着还鄙视的瞟了我眼。
我也不理他,心满意足,外加满载而归的感觉足以抵销他藐视的意思~
似乎听到消息,汝修墨和鸣天以及遗兮、莫桑、眠儿一个个匆匆而来。
瞧见我手上的东西,便立马抓过去看“我要一份。”眠儿说的毫不客气。
“这入药可是好东西。”虽说汝修墨说的不错,可联想到某副药中有冰焱这家伙的皮就觉得恶心!
“这属于神殿私有产物……”鸣天阴阴的开口,立马让剩下几个打算要的人闭嘴。
嘶~我站在一旁瞅着,这小子的威信越来越大了嘛~
创始卷 第七百四十九章 爱人的背叛
这半年的日子过得很快,写意的要死……
我躺在床上都快发疯了,还真想找些事做做,可贤内助太过优秀。眼下吃个葡萄都有人帮忙剥皮。
再这么下去,日子要怎么过?
“殿下,这是明天穿的衣服,您消停点,别再乱穿。”潇茸莛一边替我整理着衣柜,一边唠唠叨叨“虽说不论殿下穿什么都好看,但也要看场合不是?殿下也不想旁人说殿下就是一个勾引人的吧?既然不想,就穿着庄重!夏小姐替你准备的衣服虽说好,可别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的身体上,殿下就愿意了?”
咬了口西瓜,我家绒儿好可爱,毛茸茸的,啃着西瓜的样子好有趣~和老鼠一样,两只前爪抱住西瓜皮……
“殿下,你也别不理我,这意思大家都明白。看看别家守灵,长得也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但别人就是敬重他,这是为什么呢?”匆匆忙忙而来,拿着布擦了桌上的水果皮“这就和别人穿着有关了。那种宽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不出身材,却又让人觉得弱不禁风,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方面。可殿下呢?黑色衣服固然能让你显得冷酷,铁面无私,可这衣服太显身材,你那腿,那腰!别人的目光就集中在你身体上,还谁看你脸了?”
西瓜吃的嘴巴旁都是红色的西瓜汁,湿漉漉的,舌头还一舔一舔的,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不论怎么说,明日是正式场合,除了十神人全要到场外,还有许多神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两件衣服你挑一件。”捧了两套厚重的盔甲在我床上。
眼睛瞟了下,拿着手捐给绒儿擦嘴,顺带摸了摸他已经圆鼓鼓肚子,然后亲了口,放到枕头旁。
拉过被子,指尖射出两股神力,放下床幕,拉过被子,一把搂住与我一样昏昏欲睡的绒儿……
“……”殿下,你要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替你动手?!潇茸莛今天似乎不淡漠,不乖巧了,隐约阴阴沉沉的声音很是吓人。
绒儿打了个饱嗝,似乎吃撑了,替他顺顺被,又亲了亲他的脑袋。
这个小家伙无赖的卷缩在我脖子侧,甩着尾巴,把我弄得很痒~
“殿下!!”
没人理他……
最后的结局就是摔门,走人!
第二天一早,莫桑亲自来请人。
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两只,从一旁拿过衣服“茸莛说,殿下不想要他伺候,今日只能我来。”
“都出去……”低缓的,却带着不容置疑。
莫桑一愣“殿下?”声音有些不确定。
没有回答,直接挥手扫过,莫桑连同那些一同被我扫出门外。
起身,甩开被子,小家伙不满的叫唤了两声。我则下床整理些那人记忆中所提示的物品,放入手腕上的芥子空间,穿上夏目准备的衣服,扣紧衣领袖口,抓住绒儿的软毛,拎到身上,再推开门。
莫桑注视我许久,最终无奈摇头“狐狸的性格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指尖,有一张小小的纸条,因它的出现,今日我心情格外好。
便也不与他瞎闹,带头向外走。
鸣天似乎早已料到,对潇茸莛嘲讽道“这只狐狸怎么可能顺着别人的意思做?”说完便面色带着几分恭敬,敬畏“殿下,何时走?带些什么人?”
从口袋中掏出一副手套,漫不经心的拍着上面莫须有的灰尘,把小狐狸塞入上衣口袋“你们没决定好?”如若当真如此,我倒是万万不信。
自然,鸣天不可能做事有如此大的纰漏。
他身旁已然有人递来一张厚实的纸张,再转而递入我手中。
扫了眼“羽然你们也去?”
“怎么?不行?”玩笑的口吻,甩着我过去赠与他的扇子走来。
“自然不是,”把纸张递还给鸣天“人到齐就走吧。”
让我有些意外,不,其实也不是。毕竟未来的我所做每件大事,必然带着他们。但我却是第一,因而有些不习惯。
遗兮,眠儿站在身侧;鸣天身旁,剑冰灼稍后于莫桑一同,然后则是苏羽然等人,追随者垫后。
一行三十多人,按排场而言,单单一个三神人的确够多了。
可我身侧三位神人可不然,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排场。而守灵则更是干脆,直接带着剩余的十神人在会场等我。
见我到来,那双漂亮的双目闪了闪。
我也不多言,直接开口道“守灵,今日我来目的为何,你该也知道。”
“不错。”不再温柔如水,反而带着几分高傲之态。
“何必绕圈子?”左手敲击着桌面“东西带来了吧?”
“五十年前,我与你签订契约,永不互犯!”说到此,就算这人,都多了几分咬牙切齿,可想而知,“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然后呢?难道说,阁下打算出尔反尔?”对于这点,我倒不放在心上。毕竟于对“我”的信任和信心,我不会相信那人有做不成的事。
“我这契约自然遵守,只是,必须是当时与我签订那人!”冷哼声“阁下,应当明白我的意思吧?”
一愣,两个我的交替除了莫桑和我的爱人根本没人知道……
追随者等人自然隐瞒,而过去的他做得很完美,我自然会担心做的不如他,因此把大多事务交给莫桑等人,自己宣称要修练。
可眼下……
或许是对方莫须有的试探呢?别中计了。
“阁下玩笑了,你不是与我,烬孤狐签下第一个契约,眼下我们来此便是为了完善不是?”笑笑,并不在意。
“哦?这么说,你便是不承认了?”他拿起那份契约,当着我的面撕了“既然阁下无信,我何必遵守,要我履行契约,自然要那人出现了……”
过去的我是怎么折腾这小子的?
当真打的半死,然后拽到一旁狠狠耻辱了番。但到底说了些什么,他自动屏蔽了,只是最后眼前这嚣张之人落泪才罢手。
“你是如何知晓的?”端起身前的茶,算是默认。
四周,神界赫赫有名之人不敢置信“难道是假的?”“到底谁是真的?”“为何要骗我们?”
这淡淡的不信任开始扩散,我却并没有急着辩解。
遗兮的脸色很难看,多了几分着急。
“想知道?”他带着胜利的傲慢,走到我面前,捏住下颚。
“自然是你某位夫人告诉在下的~”如蛇蝎一般,邪恶而阴险。
那张美丽的脸庞,如今却被这神态所毁,还真让人觉得惋惜的很。
“知道是哪个吗?”拇指摩擦着我的下唇“或者说,你猜着了吗?”
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带入怀中“无所谓,可守灵,一个人啊,万万不可过于自信,否则会出错。”他反手挥来一巴掌,被我惊险的避开。
“你能违背命运的旨意,我就不能钻点小空隙?”呵呵一笑“你所见之人,也是我,只是未来的我。为了给我几百年的修练时间……”
“几百年能做什么?”嘲讽的冷笑。
按理说,这话里还真没错。
可我食指对着半空稍稍划下一道痕迹“这可不是这么说,你且看……”便是那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整个完美的空间出现一条空隙“所以我才说,神界,很糟糕啊~被保护的如此完美的神殿,居然也被我如此轻易的打开?”
守灵脸色难看的几分,却死死咬着下唇。
“对你们而言,这几百年如昙一现,可对我则不然……”挥手,便是抹去了那痕迹“怎么?眼下明白了吗?”
压倒式的胜利我无法做到,毕竟我没有那人的经验和魄力。更没有如此多的挫折和经验,可我却有着自己的方式不是?
一个小小的招,一个小小的警告……
可就算反手扳回一局,心中早已不痛快。已就烦躁恼怒,更想……
“我的双手,其实真的很久没染上鲜血了……守灵,你想看看我今日大开杀戒吗?”我,问的很轻,很轻……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章 夏目的再出现
到底是何人?透露了我不愿被世人所知的事情。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我身上的秘密根本没有对他们有任何隐瞒,他们是我最为信任的人。眼下,现实摆放在自己眼前,我又该如何做?
“哼!好奇我如何知晓的?”他冷言“还是说,你想否认?”
“没有,”口中依旧平静,可心中却无力异常……“呵呵,不过我对阁下打入敌人的内部这点很是佩服呢。”
他见我不论如何问,都对那泄密者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有些恼,当下愤恨开口“怎么?还是说,阁下怕知道到底是何人?丢你的脸?”
“既然你非要我问是谁泄密,”很无奈的瞥了他眼“那好吧,求阁下告诉如此卑微无能的在下,到底是谁出卖在下的?”反将他一局。
此话一出,自然显出守灵的幼稚和卑鄙。
“你!”气急,却还是换了口气“破天……你到底是如何忍受这人这些年的!”
哦呀,哦呀~原来如此。
我看着那双黑眸平静的笑笑,并没被抓出的愤怒或羞愧,只是笑笑。
稍稍叹了口气,徐而说道“就算是这人,也没法子解开那契约的。”
如此,东陵破天倒是一怔“毕竟是神界的创始者,总会有办法不是?”
“问题在……现在我是他上司,他再怎么折腾也闹不到我头上不是?”不在意的摆摆手“既然你要留在他身旁,我自然不会反对。”
他小小的抿了下唇,没笑也没语。
可我身旁那些人则不如我这般镇定,与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子书落和离尤皆为震惊。
忍耐不住的子书落更是愤怒的指着他鼻子大骂“你这算什么意思?为何要背叛孤儿?”
“我在他身旁……只是一个宠儿的角色,你们可以忍受,又要我如何忍受?”他说的残忍。
就连离尤脸色也青了几分“这只是你的认为!”
“难道说,你们心中都不曾有过这种念头?呵呵,我只是第一个跳出罢了。”东陵破天笑的邪媚。
这挺拔的身姿,慢慢离我而去,带着高调的俯视,眼神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讽刺。
这神情与第一相见,他对我的戏弄是何等相似?
本以为,我们终究还会走到最终,可结局却总是差强人意啊……
“我总算明白为何命运非要消除你们对我的感情,并不是为了……只是为了永除后患。”稍稍叹息,起身。
“孤儿,破天或许有难言的苦衷,或许有他自己的意思。”苏羽然在我身后轻声提醒。
我则摆摆手,脱下手套,摔在地上“既然阁下从我这要了个人去,那我也不必客气,向阁下讨要一个人了。”
守灵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看向东陵破天,似乎在询问他,可后者并没给他任何答案。
“何人会让你感兴趣?”口气难免有些轻淡。
“阁下的弟弟,白灵安!”压抑许久的士气怦然而出,眼下的我,绝非往日随便与追随者嬉戏,随便被他们说上两句还没威信之人。
面容之上带着沉的笑,嘴角稍稍扬起“怎么?难道阁下不愿?”自顾自哈哈一笑“自然,自然,我决不会如阁下那般对待身旁之人。对阁下的弟弟,我自然会迎娶,而且是正大光明给他个名分。如此一来,我们两家也算姻亲,还有何不可说的?”
守灵脸色苍白,恶狠狠的瞪向我身侧的遗兮“我不明白阁下的意思,安安这十万年绝对没走出过辰界一步!”
他的意思是,我从出生起,这白灵安就没出过辰界,我们就不该认识。
我稍稍摇头“我与小白之间,你就算是小白兄长,也不必多此一问,何不过几日待你把小白带来后自己问他?”瞟了眼阴晴不定的东陵破天“至于这份契约,你如若不愿,那就当它从未出现过,不过……”满是杀气扫过“只是希望阁下记住今日做的决定,将来……可别哭着求我哦~”
“你!”守灵气得脸色发白。
而我则大袖一挥“走!”
“破天……”子书落就算再气恼这人,却还会有所留恋。
小小的拽了我一下衣服,我回头含笑的瞟了眼东陵破天“既然他愿意留下,我也不会勉强。只怪我自作多情,愿自身忘情,却不想,并非我所愿罢了。”说着,脸上还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笑容。
没有责怪,没有愤怒,更没有被背叛后的无力。
他们似乎一直琢磨不透,子书落更是垂下头。如若我没看错,他先前可是闪过一丝杀意的。
事情并没我想象中的顺利,人一到场,东西一拿,便能走人。
前些日子还真盼着有些事能让自己做做,可眼下……
没有任何留恋,只是来时喜气洋洋,走时,低沉的要死。
刚一回到神殿,便重重的叹了口气“抱歉,看来搞砸了。”
“不,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苏羽然立刻安慰。
汝修墨担忧的注视着我,他自然知道,东陵破天在我心里所占的位置。
都是从一开始就与我一起的人,谁曾想……
“哥,你回来了?”这轻轻的呼唤让我有一种恍惚。
有些不可思议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你怎么出现了?”失声到。
“你已经开始创始,我自然可以出现会儿,就是时间不能太长,出现时间不确定。”夏目并不在意的摆摆手“契约呢?”
说到这,我脸色立刻又沉了下来。
一旁的轩淼斌则淡淡的替我开口解释一番。
那丫头一直看着我,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如今知道为何命运非要抹去他们对你的感情了?”
原先我只是猜测,可……
“受伤的他们总比你好。”这是夏目的定律,只要不是我的问题,谁死都与自己无关。
“没事,就算他们全背叛你,你老婆都跑不了~”他口中那人应该就是白灵安。
可就因为这句话,让身后这群人脸色更是难看。
“你哥已经向对方的兄长提出,要明媒正娶!”汀言咬牙切齿道。
夏目并不在意的摆摆手“这只是时间问题,我本就是看好他们,你们对他而言只是多余!”再一锐利的言辞让他们无法开口“怎么?还以为我说错了?看看刚走的那人!东陵破天难道说错?只要这颗种子在你们心中任何一个人灵魂中埋下,发芽只是迟早的事!门当户对很重要啊~”小小的感叹了把。
“丫头,别乱说。”见她越说越过分,不得已,提醒道。
不满的切了声,却不再刺激旁人。
走到大殿内“说吧,这来什么事?”
“当然是……”便在这时,我上衣口袋里的小家伙忽然冒出了脑袋,地吸了口气,不满的冲我叫了几声。
夏目立马当机……
颤抖着手,指着口袋里的小家伙“你,你养宠物了?好可爱~噢~~~”
“他叫绒儿,是你的侄子。”辈分而言似乎是这么叫?“或者叫外甥?反正就是这一辈的。”
“啊啊,我听说过,我听说过!!就是这个小家伙?太可爱了~”夏目直接眼睛冒星星“来,让阿姨抱抱~”
我过去听说过怪叔叔,没听说过怪阿姨的……
把小家伙从口袋里拽出扔给夏目,我则对着他们发呆。
这东陵破天的背叛到底带给我什么感觉?
说不清,真的说不清。
很愤怒,同时也很无力……
我爱着这个人,我在乎他。
可自未来回来的夏目且一直不看好他们,过去认为她说的太过残酷,可眼下,我为何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好累,当真好累……
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看着他的离去,我居然能冷静到现在。
我居然没有当场发火,当场就对着他大声指责或者……动用契约,让他无法背叛我,无法转身离去。
我到底该怎么办?
无法否认,眼下的自己,开始对这份感情产生了怀疑。
不可否认,这世上我真正能一心信任的人,只有她。那个傻丫头,痴痴傻傻的,却一门心思,只有我一人。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一章 自己的痛,谁知?
有时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样一个妹妹。
我不知自己到底哪里让她感动,哪里做到一个做兄长的职责,让这傻丫头,如此一门心思的只有我一人。
看着还坐在我对面,抱着绒儿逗弄的丫头“丫头,你不必这么一门心思的想着我的事,你自己呢?”
此话一出,倒是让夏目的目光从绒儿身上转开“你是我哥啊。”
“可,就算我是你哥,你也不必这般。”兄长反目,母子相仇的事,不少。她,不必因我是她哥,便如此。
她不累吗?
整日,整日想着的,做着的都是与我有关,都是为我所做。
而我却一直不争气,每每搞砸,每每把他们一番心血付之东流……
“你多想了,没什么应该不应该,你对我好,我自然会对你好。”夏目笑笑“我最喜欢哥,哥是我最在乎的人,我不为你,还为谁?既然要有所付出,我自然选择自己最在乎,最该付出的人。”
那丫头,笑得很淡,很甜。
子书落不止一对我抱怨,我对夏目的好,过了。这都不是兄长的对待,而那丫头也对我过于亲热。
我一直只是笑笑,并没放在心上。
其实,眼下想想,忽然也明了。
我和夏目都不是无私的人,我对她好,她自然也会对我好……
可,我只是知道自己对她好,却从不知到底对她好多少。但那丫头,为了我,不只是一,而是一的付出,不论代价的付。
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性命。
算得了什么?
自己那点付出,算得了什么?!
“丫头,”忍不住为她对自己的那份真情所感动,抓住近在咫尺的手“我的丫头,从今往后,你要什么,哥绝对为你要来!”或许,只有在比较后自己方才明白,什么才是最真,什么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很多时候,那丫头说的都对。
爱情,并不是唯一,唯一的则是自我……
一直以为自己亏欠太多,他们为我付出太多。
所以,不论他们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不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会以一种低姿态面对。
毕竟,对他们而言,我是唯一,可他们对我而言,不是……
外挂对我说过,要拿出一份自己的气概。而不是一味的迁就,丫头更是直接明了的对我说,并不看好这份感情。
难道说,当真要门当户对了,当真要……一心一意,或者让他们臣服于自己?
眼下,我算是真的明了,也真的明白。
稍稍叹了口气,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这一局反扳回来!
我是那种吃了亏,还当福的人?
至于东陵破天……
说实在的,暂且不想去思考。
身上有些疼痛,是他前些日子留下的。
手臂上的青痕,更是他赐予我的……
可谁曾想,昨日还是爱的印记,如今转而变成了什么?
嘲笑?讽刺?讥讽?
他早就下定决心了吧?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吧?
否则会在这几日表现得如此不安?会这般索要我?
可最终我所做的努力并没挽回!该走的还是走了!他如何选择,依旧如同过去!
我真不知这守灵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我的人?!
不过,既然他这般选择,我决不会挽回!
在开始前,我便已经挽回!如今再要我伸手!绝对做不到!
“真的么?~~”夏目一脸激动的反手抓住我。
那丫头忽然冷不丁的一声,把我拽回。
扬起笑容“怎么?我还说话不算话了?”笑着揉着她的头。
“今晚来人家房里~让我伺候哥哥么~”声音很嗲很嗲,嗲的都假了!
其实这丫头说话一直很嗲,可我从小听到大也觉得正常,记得以前有人说这丫头做作,其实不然。这就是她本性,从小到大,就这么说话的,没什么做作之说。
不过,眼下……还真有些鸡皮疙瘩。
好笑的摇着头“丫头,你……”
“不么?”她抬头,大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瞅着我。
丫头整张脸长的最好的便是这双眼睛,其他……还真平凡的很。脸形其实偏圆,双唇长得不错,却也没什么特色,鼻子有些小塌,眉毛很黑很密,可比普通女子都要黑密。
只是,这些五官长在这丫头脸上,合成的便是一种特色一种韵味。
更何况,这丫头从来不亏待自己的脸和头发,总的来说,我带这丫头出门,从来没丢脸过。
不过自从有了羽然他们,我就不单独带那丫头了……
僵硬的点头“自然,什么都听你的。”她啊,就从来没太平过……
我喜欢那丫头的一切,她的性格,她的倔强,她的脾气,更喜欢她的阴谋和算计。但这丫头尊重我,敬佩我,懂我,还知道我,决不会把自己的阴谋算计用于我的身上。
每每自己无法解决问题或痛苦孤独时,忽然发现,自己大多想的不是羽然他们,而是这丫头……
脸色变了变,我虽说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干净的和一张白纸一样,但……恋妹外加妹控到这地步,似乎不怎么好。
“够了!”离尤怒吼了声。
而我则莫名的回头看着他们“怎么了?”
这一个个脸色可不好,而我则不明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你这到底是何意?”离尤不知为何,恼怒之下,双手紧握,握拳的手更是剧烈的抖动。
脸色僵硬的不只是他一人,身旁那些人依旧如此。
回头看看那丫头,不知她到底明白否。
可那丫头一手还任由我拽着,一手则抚摸着绒儿的软毛。不知为何,那小子似乎很喜欢夏目,乖乖的随便一个陌生人的亲近,这还是第一。
夏目则低垂着头,也让我一时看不清她的脸色,又在想些什么。
“何意?你还问我何意?!”离尤气急。
而我当真不明,或许可以说,不是不明,只是不明他为何要愤怒?
我都没生气,没任何表示,也没有指责的话,反而平静的接受事实,更是淡定的面对。他们还有任何不满?还要对我大吼大闹?
“呵呵,”笑了两声“难得夏目回来,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夏目夏目!你为何有事第一个想到的是她?”子书落似乎实在是忍不住,上前便分开我们的手“先前她说的,你为何不反驳,为何不驳斥?难道你也认同?”
“怎么可能?”笑着摇头,顺带揉了揉手腕,刚才他那一下,不轻啊。
“那你先前又为何不反驳?难道是认同?”苏羽然敲击着桌面,无形之中带着些许的压迫。
“自然不是,只是那丫头毕竟还小,还是我妹妹,自然要顺着她的意思来说。更何况,她是个丫头,你们何必与她计较。”第一,对他们交谈中带上了些许其他意思,并没直接表达,反而是暗藏他意。
这夏目,只是个女孩。你们作为大男人,又何必和她过不去?
这些人自然听出这句话的意思,更是明白我帮的,还是那丫头,自然脸色更为难堪。
“不说这个,”苏羽然僵硬的转开话题“如今,你打算如何做?破天……”
“他要走,我不是没留过,这些日子,我尽是在他房中度过,终究没有留下,眼下人都已经走了,说明这决心早已下了,我又何必为难他,又丢了这三神人殿的面子?”笑笑,说得并不在意。
“如今不是面子的问题吧?烬孤狐!难道,你不在乎他爱他?”汝修墨失声追问,那双我所喜爱的双目满是不可思议,不敢置信。
“爱他,也在乎他。可我也说过,我不会对你们放手,但,如若你们放手,我也不会去追。这早已说过的话,何必我一再说?”稍稍叹息“眼下,我只能以大局为重,他要走,我也留不下啊。”
平静的,有些诡异。
原本我也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发火,或如何如何,可最终谁曾想。
我居然坐在这里,平静的可怕……
心里,也不过是空荡荡的罢了。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二章 争锋对持
责怪一个人不一定要用多么严厉的词句,或许,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足够旁人伤透心或明白自己的意思。
眼下,便是因为我明着帮他们,暗地却帮夏目的言辞,让他们惊愕不已。
不想接受事实,可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般,无法收回。
汝修墨暗恨的咬紧牙根,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其他那些人,或许想说,却也说不出,只能一直保持着沉默吧?
说实在的,我自己的心思是如何,我自己都不清楚,更何况旁人?
东陵破天的转身背叛,对我而言,的确伤害太大。
稍稍叹了口气“丫头,我儿子不是给你当宠物养的。”从她手上拽走小家伙,可谁曾想,那人却死拽着绒儿的尾巴不放。
有些头疼的瞅着她“喜欢的话,自己找一个人去生!”
“这比母猪上树还难!”恶狠狠的瞪了我眼,直接把小家伙拽走,顺带还揩着他的油。
“真是比找到亲妈还亲!”子书落说的有些吃味。
可谁曾想,便是因这句话却激起千层浪。
夏目和我还没反应,一个在安抚先前被吓到的小东西,另一个则继续想抢回小家伙可惜对方死活不让。
绒儿似乎很粘那丫头,一个劲的往她怀里钻,更是把头凑到她胸前,嗷嗷的叫,小爪子还扒拉着夏目的衣服,似乎想要……似乎不是想要的问题,而是就是的问题……
夏目特无辜的抬头瞅着我“哥,你没给他喂奶吗?”
“他刚起来,吃了些点心”这小子,就给我丢脸!
睡着夏目熟练的从自己芥子空间内掏出瓶牛奶,倒入另一个奶瓶中,横抱着那小家伙,一边拍打,一边嘴中哄着他入睡的音调“小家伙,啊啊啊~吃的多多的,长的快快的哦~~”
“为何会这般亲密?烬孤狐?”汝修墨带了几分不敢置信,难以接受的神情。
而我则淡定的用丝巾替夏目把绒儿嘴角的液体擦了“毕竟是侄子吧?”想了想还是解释清楚为好,便继续说道“夏目带孩子的手法很熟练不是?所以孩子喜欢她而且夏目与他一起玩闹,这也是孩子所喜爱的。”
“难道你就没想过另一个问题?!”子书落颤抖着身子,指着夏目吼道“你就没想过,有可能绒儿真正的母亲是谁?”
“瞎想什么呢?这显然不现实”对他们这般大张旗鼓的猜测感到不满“如若我和丫头生的话,这绝对不违反命运的法则!”这几人,当真不知让我说什么好。
夏目瞟了他们眼,起身“我先进去,你们慢慢说。”说罢,便转身进屋,把整个大殿的空间留给了我。
确定夏目已经离去,我便立刻沉下脸,先前不过是不想那丫头过于担心,如今却不然!他们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瞎闹,闹些什么?!
“怎么?人走了?便开始不悦了?”没好气的指责。
却让我不怒反笑“先前便把话说清了,不论谁要走,谁要留,我都不会强求,却也不会一味的迁就!”
说到此,多了几分羞怒“别把一切都归结于我,不是我不追,而是早已做过!眼下,我再做些什么,不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难道我烬孤狐就不要脸面了?他东陵破天就没想过?想过当着众人的面,当着整个神界权贵的面,投入我敌人的怀抱!这不是狠狠扇我一巴掌,更是把我置于何地?如若他有那么一丁点念及旧情就不会这般做!更不会在我百般伸手时,坦然接受最后却无动于衷的转身就走!”吸了口气“但说一点,如若他有所顾忌,对我的情谊,就不会当众这般说,就算投靠了对方,难道不会暗地里与我了解此事?眼下我不单单只是一个人的,我更是一种代表!我代表着神界中的三神人,代表着命运希望后的新一界之主!”
“或许,他有什么自己的苦衷或自己的想法呢?你为何只是平白而论,更是不顾我们的感受,直接向对方提亲?要娶对方的弟弟?说得还是如此理所当然,一点前兆都没有!”苏羽然愤恨“此人,我们就连听都没听说过!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又隐瞒了我们多少?”
“谁说我没告诉过你们。”忽然轻笑道“不是夏目一直反对我和你们在一起,支持我和白灵安的吗?我也多提起他。怎么算是从未说过。”
众人皆为一愣,随即一起失声喊道“难道说,那人是他?是小安?!”
“应该没错。”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没事的话,我先回去抓绒儿玩了。”
“你,你当真要娶那人,从而放弃我?我们?”汀言言语中多了几分颤抖。
我不是感觉不出他们的惊恐,只是我却不愿多想,多说“是与不是,你们难道不明白?我这般做的目的为了什么,你们不清楚?”心痛疾首的表面,自然稍稍叹息能博得些许同情……
“你,自然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不单单是我们的,更有自身的身份和地位。”苏羽然说的很疲倦“你说的不错,说的不错……”揉着眉心,他无力的苦笑“你先去找你的夏目吧”
被他这般一说,我心中的愧疚逐渐在蔓延。
这件事,我的错或许便是因东陵破天的背叛,使得我莫名的害怕他们离去,从而先一步打算隔开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垂下眼帘,何必呢?我们一同做的如此多,为何……还不能明白?互相之间体谅一下,我们之间便没有这层烦躁的问题不是?
只是,眼下又要我如何说的出?开得了口?
安静的起身,慢慢的走到门口……
门外的天色很好,风和日丽的,天色之中,隐约飘动着阵阵清香。
桃娇嫩的瓣,随着风而飘落。、
这是棂槐休种下的,他们很多事后,不是不愿意说,只是不说罢了……
而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开不了口而已……
望着远一身粉色衣衫的夏目,她怀中那可爱的小家伙此刻扒位着自己的衣袖,被抱在怀中,似乎愉悦的轻叫着。
“风雨楼,夜满山;江风潇潇,似鸣哭;万年月,弹指间;再见,君还记吾否?”低吟般的歌声,流淌在耳旁。
那身粉衣,转身不带任何留念的离去。
我站在原地却不知这首诗到底何意?
“连情诗都念出了?还说没关系?”显然说这话的人已经气急。
心中固然明白,绝非如此,可张了张嘴,过了许久,才冷不丁的回头冒出一句“你们都认为,夏目有做诗的大脑?太高看那丫头了吧?”
子书落脸色变了变,似乎在考虑这个问题的真实性,许久赞同的点头“那她抄来的?对你说?”
“其实,总体来说,我不论和那个夏目,都是属于时常见面吧?”小小的叹了口气“不说这个,我先去休息。”
现在的我,自然不明白这首诗的真正含义。
可不用多久,当这首诗从另一个人口中对我徐徐说出时。
我忽然明了,不是明了这人对自己的一片真心,而是那时,夏目对我说出这首诗的真正意图……
犹豫不决,该断不断,如此一来,我所做的,只能是犯错,而且是不停的犯错。
夏目或许是在提醒我还有另一个男人对我的痴情,他对我的痴情于身旁那些人不同。可也同时在提醒我,眼下我已经对这些人没了那份感情,便不必再太过在意。
可,有些事,真的说不好,说不好……
更何况,当这一切还未到来前,我还有机会,还有理由,更有必要逃避不是?
笑笑自己的痴傻,笑笑自己的无知。
可我却也知道,自己就算对那人没了那份感情,我却也不会……绝对不会!抛开这些人……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三章 回忆,你在的时光
东陵破天的转身离去,不单单是给我的一种折磨,神经的恍惚,不只是说自己放得开,便放开。
身体还隐约能感觉得到他前几日的爱抚,那种热切而渴望的依恋。可,转眼间,就连那人都不再是自己的,与自己丝毫没有任何关系……
躺在属于他的床上,昏暗的格调,低沉的装饰。
破天这人,一直让自己以为他沉默却疯狂,就如同他喜欢暗红色,那热切却又沉默的颜色。
解开外衣,赤裸在外的肌肤上,还有着他疯狂后留下的痕迹。
同样给予他沉默,那人给的,自己也给了。
我并不认为,自己付出会比他少。或者说,有些可笑,那自己和守灵相提并论?!守灵和自己比?他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比?
我又不是……他是,对,他是我的爱人!但,他与守灵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前些日子与他说了一又一,我自然愿意替他找寻那方法,那解开对他而言,是耻辱的契约。
可,我却并不怎么认为。
当真不怎么认为,如若没有这个契约,我们又有什么牵连?
我和他……当年在人界时,他与我……我与他。
或许对他而言,这太过耻辱。可我心中却明了,如若没有这契约在,或许,到仙界后我再去寻他,他便不会同意前来。
抬手,手背遮盖在眼睛上。
大概,是我牵强了他。把自已为爱的名义,从而拉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爱我的人。
在我身旁,修为上自然提升很快,自然有着许许多多的热闹。更何况,就我这姿色和外貌,以及对他的愧疚,哪一会真正拒绝他的要求?
便是这些,才会让他觉得留在我身边,就算屈辱,也不会太过难受吧。
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否则刚刚跨入神界后,在与守灵联系后,为何这人就要离开我?
他已经是神人,不是再需要我心思提高实力的东陵破天!本就傲气之人……
但,他为何不说?
或许对他而言,没有说的必要吧?
爱人之间,问题需要慢慢解决。可对我而言,他觉得没有开诚布公谈一谈的需要。因此,在选择时,就算犹豫,也必然选择另一头。
他算准了我是一个感情用事之人,可,你却算不准,我绝非因感情而忘乎所以之人……
“破天,希望你别再做什么了。”如若只是针对我的,我坦然接受,算是还清欠你的,但如若,你对我的爱人,对我的追随者再有任何想法,或许……不是或许,而是必然,“契约,我还没尝试过,试一,又有何妨?”
嘴角,微微扬起了笑容。
我记得,他在这张床上,叫着我小东西,叫着我的名字。笑着,面容之上,带着愉悦之色。
他喜欢捉弄我,喜欢看我不知所措,喜欢看我到达顶峰时难以压制的情欲,更喜欢注视着我,让我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说,我是他的狐狸。
就如同在第一相见后,我被他困在高楼之中那般。
我是他的宠物,但他却尊重我,不会碰我。
在意我,不会让我一为难。
会体谅我,就算面对我的背叛,他也不过是笑一笑,然后揉着我的头说:“这些,都不是我所在乎的……”
黑色的双目,会在那时转而变成暗红色。
淡淡的流光,淡淡的喜悦。
淡淡的色泽,淡淡的爱意……
我一直以为是得到了这个男人,就如同他在我身上烙下一个个痕迹。
如今,手指碰触,依旧会微微颤抖。为那些许的疼痛,为那些许的心颤。
过去爱的印记,眼下看来却如此可笑而荒唐。
不是或许,而是应该,他应该就没有在乎过我,没有在意过……
否则为何会在关键时刻,给予我如此致命的一击?
我对他的感情,难道在这人心中,当真一点都不算什么?一点都不是?
毕竟这么多年了,养只狗都会有感情了!为何,为何连问都不问,便转身离开,不,这还不只是离开,而是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眼眶,似乎有些湿润,疲倦的感觉不是从身体,而是从内心,从灵魂缓慢的散发。
东陵破天那时问他们,问他们说,难道你们心中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受到屈辱的感觉?
我们不是爱人吗?
我们不是说要相伴一生一世之人吗?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
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还不够?那为何不与我说?
我当真在努力,当真想要做好,只是,或许在他们眼中,我还真什么都不算,什么都做不好吧?
苦涩的笑声,低低的从咽喉蔓延。
那时,东陵破天问,他们只是脸色难看。最后还是离尤僵硬的反驳,反驳了这人的言辞。只是,那时自己耳旁的感觉却如此的刺耳。
为何会如此,为何会这样。
自己当真不知道,也说不好。
或许是离尤的回答只是掩饰,只是掩饰自己的心虚,从侧面而言,他其实也如此想?也如此这般认为的吧……
我在他们心中到底是什么?算什么呐……
已经有了开头,那,另外那些人又会如何?何时会走?
有了第一个,必然会有第二,有了第二必然会有第三第四第五!
命运,你当年封了他们的感情,其实就是为了避免这些事的发生对吗?
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才不会如同童话故事中那般,最后走到凄惨的结局。
王子和公主,或许会幸福的在一起,可将来呢?说不准王子又会爱上别的年轻貌美的公主,或者侍女。
又或者,在随后的岁月中,他们逐渐发现,自己的感情只是一时的激情,并不当真……
所以,相爱,并不困难,困难的只是相守……
我们,爱了;然后等候对方;等了,得到了对方的感情,在激情时,在感情最时,他们自愿放弃一切,自愿不是唯一,不是单一的留下。
但当那份激情被时光冲淡后,剩余的又是什么?
冷静下来后的他们,恢复理智后他们,自然会明白自己失去多少,放弃什么。
到那时……命运,当真没有做错,错的只是我。只是我一意孤行,傻乎乎的认为一切都有我背负,有我来承担,便能挽回一切。
便能改写将来,等创世后,我便能带着他们离去,离开这个鬼地方,逍遥自在的过自己的日子!
说不准,那时命运已经放弃我,我们便也能属于我们,真正的孩子……
稍稍的叹息,稍稍的,放松自己。
明日,后日,我依旧有很多事物要做。
破天的背叛,不单单是带走了我身上所有的秘密,还有更多的则是未知。如若那守灵会乖乖只是听着那些秘密,当做八卦,而非放在心中窃喜或直接拿出威胁反扑,我倒是万分不信!
忽然觉得,也忽然察觉自己的努力和未来的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付之一炬了?
这,不单单只是感情上的背叛,更是心灵上,灵魂上!事业上的背叛!
他东陵破天难道就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对我的印象有多大?对我的将来,对旁人的将来有多大?
创世,不是小事!他绝对明了这一点,也明白这一点。但,为什么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呢……
好累,当真好累。
几日前还在这张床上风云的两个人,如今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沉沉的睡去,梦中,又似乎回到我们第一相见时,你惊讶的神情。
那时,你似乎就如同一头猎豹,缓慢的,一步步逼近。
我则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步步后退,最终却把自己的生路封死,掉入你的怀抱。
你的手,很宽大,也是第一个亲近我,触摸我的人。
第一个把手伸入我的里衣,抚摸我胸前的肌肤,耳旁说着低低喃喃的言语。动听的嗓音,仿佛如同密咒一般的吸引人。
这张网谁编制的无关紧要,但跌入其中的却是我们两人……
绒儿这几天明显抛弃了我,有了新欢,我这个旧爱,哪怕是他爹,他都能忘的一干二净!
创始卷 七百五十四章 守灵的自述
整天缠着夏目唧唧呀呀的叫,整天用头蹭着那丫头的脚腕,蹭着他的手心,或是拽着他的衣袖,咬住袖口。
我有些怀疑,那厄尔是不是说错了?其实他娘是夏目吧?不是我的孩子吧?我只是他的舅舅吧?!
心中的那份不安,并没有任何表露。
白灵安,双唇中细细的吐出这三个字。
我对他的记忆,根本没有,只有那些如同梦境一般的片段。
无法说出,对他到底什么感受,却又似乎是真实的存在。
只是,那些真实,对我而言,还未到来。
抿紧双唇,我不曾想到,守灵会如此激动,在我说出此事第十日。眼前那白衣似雪,如同梦境中一般无二的人,便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整座神殿,人满为患,似乎听说了什么,一个个有头有脸或是来凑凑热闹之人,都前来看看。
小小的叹息,我当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心灵的颤动,让我无法确定这是否确有其事。
可这人便是这般直接明了的站在我身前,站在我的眼前。
那双碧绿色的,如同上好的翡翠,剔透中,闪动着丝丝的水色。
桃红色的双唇,紧紧抿住。似乎在克制着自己,又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要对我说,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我稍稍叹了口气,垂下了眼帘。
心中自然有万分不解,可这万分不解,到了嘴旁,却化为淡淡的叹息。
守灵如今与他弟弟一般的衣服,一般的行头。
可双目却含着愤怒之色,双手更是紧紧握拳,死死咬着牙,愤怒的注视着我。
“烬孤狐!你到底与安安有何瓜葛?!”压低了嗓音,其实对他而言,也不想弄的世人皆知。
只可惜,上他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准自己忽然会被这人最后还是反压一筹!
――替换为第三人称,写守灵的感觉,这样会比较折腾――
当时,一切的神算,都尽在手中,固然对胜利不如自己预料中那般带有兴奋感。可毕竟这人不是战胜自己那人,或许这便能解释为何没有如期的愉悦。
只是,为何,眼下为何会变得如此?
他们是何时认识的?又是怎么会认识的?!
安安是他的弟弟,两人虽说不是同时出生,却长相极其相似,除非仔细辨别,否则很难看出有何不同之。
从小便对这唯一的亲人疼爱,固然在他心中安安不是第一,却也绝对是第二。
第一的神界说不准便会被那人毁灭,为何!为何自己的安安也会被这人擒拿之下?
那日,烬孤狐突如其来的猛然反驳,让自己措手不及。如若可以,他万分不希望世人会知道自己有个弟弟,要说什么的话,便是,他不希望这世上还有人知道!知道他弟弟居然和这桃盛开的烬孤狐有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更何况,眼下他如若没胡猜错,绝对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弟弟,对烬孤狐万分思念的紧!万分在意的很!
那日,自己大脑发热之下,抛开所有人回去找他。
安安呢?
当听说烬孤狐的名字时呢?
那细弱的身子,瑟瑟得发着颤抖,碧绿色的眼眸更是无声的落下一颗颗的泪水!
他家的安安从来未哭泣过!从未有过!
就算父母的离世,就算自己身负重伤,都不曾流露过多少感情!
更别说哭泣!可眼下又算什么?
他哭了,脆弱而害怕,又有着无限的喜悦而欣慰。
原本嘲讽的词句,原本只是想让他听着让安安对烬孤狐全无好感的话,居然让他破涕为笑!
自己不明白,为何,为何明明只是耻辱性的言辞,居然让他如此感动?让他咯咯的笑出声?
“烬孤狐说,要娶你为妻。”这话,守灵相信,如若旁人敢说,安安,绝对会要这人死的很惨,很惨。
可让他诧异的却是安安眼眸中闪过的温柔和光泽,他不懂,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居然有一天会流露这等神情?
这代表着什么?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忽然害怕,一股脑的便把这烬孤狐的等等恶极都一一告诉自己的弟弟。
可唯一让安安稍稍皱了下眉头的,也不过是因对方那数量不少的爱侣……
可自己话音刚落,安安居然还对自己说,还反问自己“为何要把那东陵破天拉来?他是孤的爱人,你这般做,只会让旁人说了口舌,更会让孤伤心欲绝。”
这不是在帮自己说话,守灵还是能分清这点。
心中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感觉自己养大的不是自家弟弟,而是自己生的女儿!
眼下女儿有了情郎,便胳膊肘想外拐了。帮着别人说话,更是要帮着别人对付自己了?
守灵忽然又笑不出来,他不知道这自己从前知根知底的弟弟为何会认识烬孤狐,更是与他有了这段感情?
他问,可回答的却只是一句淡淡的笑言“我将来注定会是他的爱人,眼下只是提早了。”
守灵觉得,有着太多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逐渐的,慢慢的增多,更有许许多多的不安,开始在心头蔓延。
然而,这份不安,到底是什么?
他却又无法得知,更不知自己不安在何?
或许是察觉自己的恍惚,扬起了头,这是今日他第一这般注视自己。
与自己几乎完全一样的脸庞带着幸福的笑容“哥哥,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如若我当真嫁与了那人,你们不就是亲戚?从此,他也不会更不敢对神界做出些什么。难道,这不好吗?”
不好吧?
自然好,而且是非常好。
好到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怎么早些不想到?
早些想到的话,便把安安给他送去。就安安这性子,安安这外貌,世间太过少有。烬孤狐爱侣这么多,不难说,他就是个不好色的。
相反,好色的很!
自己还未从那东陵破天口中得知什么,可看看他身边那些人便能猜到一二。
单单从外貌和气质而言,还真出类拔萃!
可自家安安绝对能吸引那人的目光和心!
不过,自己必须快些回去,那东陵破天狡猾的紧,虽说投靠自己这边,可除了开头那些情报后,他便不愿再多说什么。
只是希望自己能早些解开那份契约,他才会把其他一一告知。
可,这份意外过后,心中留下的又是什么?
惊讶,彷徨,意外,不安……
越是眼看着即将达到目的,守灵越是不安。
其中有着太多太多针对自己,可自己却有偏偏什么都不知道的在暗中发芽,生长。
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与自己在血液中流淌着一样鲜血的男子,不愿再多说什么,更不会告诉自己真相。
必须尽快的,尽快的得到答案。
必须尽快把真相弄的明明白白!
因此的,他暗中催促安安早些启程,去见对方。
不曾想,自己别有用心的言辞,居然让安安没多加仔细猜想。还以为自己当真愿意接受,并兴高采烈的收拾。
第十日,第十日。虽说跨越两界绝对不需要十日,可当自己震惊于烬孤狐所言愣是站在那过了好些日子才反映去找安安,便已经过了三日多。
随后,安安似乎在安排着什么,又是自己不知道的。
如若过去,他绝不会多言,反而觉得安安越发成熟,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所要做的。
可如今,剩下的,则只有不安和恐慌。
或许,整个神界都知道那该死的狐狸精扬言要娶自己的弟弟,更是带着几分好奇的心思来此!
他有些恨!眼什么,当真仔细想想,却又不清不梦……
只是,当所有人带着围观好奇,有趣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弟弟。
注视着自己的弟弟难以克制的激动和颤抖,他暗想,难道说,这只狐狸当真如此魅力无边?
在自己所不知的情况下,居然让他这冷清而淡漠的弟弟这般爱着这人?!
或许是当真面对,当直是瞧见了,原以为自己会愤怒难以压制,甚至直接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可谁曾想,自己居然会冷静到只是好奇,只是莫名其妙的地步?
稍稍先叹了口气,随后的,他还真说不好什么了……
创始卷第七百五十五章 小白的爱
如若说,守灵因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而变得消沉,那么对他而言,最为重要的神界与之相比的话,说不准,他便不会犹豫。
为了自己弟弟的幸福,为了神界,为何不能成全他们?
就算自己心中的确不爽,可两者之间却也不是不可以则弃。
只可惜,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被动的注视。
风,从一头飘来,在另一头结束。
夏目怀中抱着一只白色小狐狸,一身单薄的枚红色砂质衣衫,飘渺而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怜惜。
肩上,挂着一件白色披衣,小小的把那张脸蛋承托的万分可爱。
她从后院慢慢走来,嘴角并没有如往日那般带着些许的笑意。
正色的对忽然看向自己的男人点了点头,这才微微扬了扬嘴角。
而这细小的动作,似乎对白灵安而言,是莫大的肯定。
不再有任何犹豫,不再有任何不安。飞扑的一把搂住身前那人,碧绿色的眼眸,璀璨而闪动让人心疼的爱意。
紧紧地,紧紧地搂住身前那人的脖子“孤,孤,孤……”
耳旁回荡的声音,让自己有些彷徨而茫然,可手臂却下意识的搂紧了那人的腰。
他不停的亲吻着自己的脸颊,似乎是一种礼仪,更是一种确定。
他反反复复的,不停的。
“你……”回神后,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在怀中的那人。
柔软的身体,不知为何会让我万分留念。
虽说明白这人是我未来所爱,可并不是我如今的。更何况未来之说,眼下已经全然打破。
便是如此,为何我的心还在为这人颤抖?为何会如此?
我有些不懂,更有些不解。
“别再推开我了,别再推开我了……求你了……”耳旁低低的讨饶,脖子上湿漉漉的触觉,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
“孤,孤。”稍稍把头从我肩上拿开,注视着我“眼下你没有那时的记忆,但没事,你便是你,我明白,这不论如何我都会助你,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改写将来。这我们一定能好好的走过去。”
不知所以然的点头“可你知,如若没有经历过那些的我,还是你心中那人?”
不容置疑的点头“是你,你便是你,烬孤狐。”
“可为何不来找我?你又是从何时起……”后面的话,并没来的急说完。
他便抢先一步“很早,很早……你母亲都是我帮忙接生的。”那俊美的面容,似乎逐渐拨开我原先模糊不清的记忆。
那层淡薄的面纱缓缓掀开,过去夏目给与我的记忆,一直无法瞧清的人。
却只知道,那有着绝美双眸的人。
如今,怀着无限眷恋的,注视着我……
我所爱,便是这人?
仿佛跌入整个梦境,那美好而绝妙的一个人。
记得创始之初,我第一瞧见他,我们几乎便是要成为死敌。
但不知为何,他却一苦苦纠缠。
我是怎么接受那人的?
那时已经决定再也不要沾染爱情这种毒药了,可他一的,小心翼翼的跨入我的地盘。
记得,我异常厌烦,厌恶他的面容。
这张脸和神界的创始者太过相似,几乎便是一模一样。
可我却对那叫守灵的男人,怨恨异常。几恨不得杀了对方,却又碍于自己的世界建立在神界之上。
可就算是这种无奈的合作,也不能代表什么不是?
我依旧恨,依旧愤怒!
就算对方代表了整个神界,我却从未给与他什么好脸色。
时而还会在他来到我世界时耻辱一番,自然这不会是我动手。而是鸣天和夏目,他们这两人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最为坚强的后盾。又如何不会明了我表面故作善良的假象?
可,自己到底是怎么跌下去的?
他一不顾一切的替我创始?
一替我疗伤?
一用那充满爱意的双目注视着我?不顾一切的想要留在我身旁的誓言?
我都不清楚,但他最后就是留下了。
夏目和鸣天一开始同意留下,似乎是为了他能替我创始。能够分担我所费力的事物,然后,爱我,疼我?
我,在他们这种人面前,永远都是显得幼小。
守灵比我大了不知多少岁,可他纤细脆弱,我几想要疼爱照料他。
他坦然接受,可真正包容我的人,却是他。
我们的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形成的。
当察觉时,我下意识的想要逃避。我觉得这是在背叛苏羽然他们,他们一个个死在我面前,死在我怀里。我又如何能在爱上旁人?
可最后呢?
我却发现自己离不开这人,不是心灵上的,而是创始上的……
他的实力比我高强太多太多,我需要他一的辅佐下,方能稳定自己脆弱不堪一击的创始。
于是,在一的渴望他离开的同时,我却又无法离开这人……
慢慢的,我的实力能力与他不分伯仲。
第一打下他长剑时,他诧异而恐惧的神色地刻入我的灵魂。
他也知道,自己能留在我身旁,而我却从未真正拒绝自己,便是出于我比他弱。我的世界需要他,因此可以留下。
但如若我现在比他高,他又该如何?
忐忑不安的还留在我身旁,可那时的我却自始自终得没有开口对他说,走!
直道是某一天,我忽然对他扬起了笑容,把那人扔……
僵硬兴奋得迎合,苦尽甘来的幸福,不可思议的泪水。
那一夜让我觉得自己所做愧疚不易,可,爱吗?
看着身下那人沉睡的面容时,我想,我是爱的。
我不必再担心什么,他是一个能与我匹敌的男人。
看似消瘦脆弱,但实则并非如此。
所以我能爱他,我能放心的拥有这人。
这一切,都不是记忆,而是梦境,一片片如同破碎的镜子一盘,为我展现那段往事。
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又该如何面对?
他失而复得后的喜悦,小心翼翼的目光,一寸寸贪恋的注视……
这并非我的记忆,只是一窜属于别人的记忆,我能坦然接受吗?
就算这人对我说,对我开口,他不介意。可我自己能坦然接受这份炙热到疯狂的爱情吗?
不知为何,我心中虚的很……
苏羽然大步上前“孤儿,我们回去再说。”很突然的,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把原先还在抚摸着他脸颊的手,狠狠甩下。
诧异的回头,看看四周那人山人海的景象……“我们进去再说吧……”叹了口气,我心有些乱了。
第一看到这人,本还以为自己能够控制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可谁曾想,明明明白记忆不是自己的,可心中的触感,却异常起伏。
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旁观者,就算这篇记忆中的“我”便是我,但我也可以把它当作自己领衔主演的一部电视剧,可谁曾想……
转身时,我没错过白灵安一闪而过的怒意……
我怎么可能忘了?
这人在我面前就算再温柔,再不顾自身尊严,愿意卑微的迁就我。却也不会允许我身旁出现第二个爱人……更何况在我们相爱后,他那些任性绝对是子书落放大的几十倍。甚至……对我或许存有一份温柔的迁就,但对旁人呢?
鸣天和夏目他极其尊重,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但旁人……如若让他难堪,他绝对会让这人生不如死。
如今,我并没打算直接接纳这人,毕竟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这人回流有本该属于未来的记忆。
这不该啊……
或许察觉到我的疑惑,他一边跟着我走,一边在我耳旁嘟噜提醒道“我是重生的~”
笑了下,这是夏目喜欢用的词。
想了下,本来我想先见见这人,然后用他牵制守灵。
毕竟我从夏目和外挂口中都听说了,守灵最后在未来还是选择牺牲白灵安,来成全自己的神界。
因此,我便这么做了。
可谁知,这人居然恢复了记忆?
鸣天作为我追随者负责赶走看戏的人,转而又请不愿离去的守灵去另一边。
苏羽然他们走在前头,我则走在中间,最后则是夏目和鸣天等追随者。
白灵安依旧拽着我的手“未来的我,也在,你的爱人应该是他。”
冷了下,但那人却随即摇头“我是重生,不是穿越,我的爱人只是你。”
“没有过去记忆的人,会是你的爱人?”我叹息着反问。
他却无限眷恋和满足的拉着我的手“能再看到你,我便满足了……”
创始卷第七百五十六章 小白的情
是不是这个人,还是不是他。
或许对白灵安而言,并不是过于重要。
出生时,他总是觉得,自己的灵魂并不完整,有着很大一片空白,有着很大一片茫然未知的空洞。
在岁月长歌之中,他苦苦寻找,苦苦挣扎。却依旧得不到属于自己想要的一切,慢慢长大时,他或多或少能明白,自己的记忆或许并不完整。
可,自出生起,自己记忆中的每一个片段,每一段记忆都毫无保留,并没任何的缺损。
只是,眼下的残缺,又是为何?
他有所不明,有所不解。
自身的修为很高,天赋在旁人眼中不如自己几乎孪生的哥哥。因此凭借本族被命运所恩赐的天赋,他在修炼的道路上慢慢摸索。
最终,他所熟知的一切,都在岁月中被慢慢削平。
不再有爱人的陪伴,没有亲友的相持。
父亲更是在岁月中显出缓慢的疲倦和苍老,哥哥则在岁月中大放光彩。
自己,并不是没有过爱人,或者说伴侣又或者是……他没法解释太清楚,这到底属于什么?
白灵安绝对不承认,这是爱人,那种一个个在他生命中接连走过,或许对当时的他而言,高强而不可逾越,或者软弱,随手捏来,又或者,只是倔强无理取闹,他无法记得太清楚自己身边到底有多少个自己应该能称之为消磨时间的人。
可,越是与这些人在一起,自己灵魂越是空虚,越是寂寞。
慢慢的,当自己的修为达到一个小境界时,一些很奇妙,很不可思议的片段会时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一开始,所有人都认定这是走火入魔的幻觉。并让自己停止修炼,可便是如此,他依旧会时常“看见”这些画面。
而且,似乎自己这类记忆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再画画时,在散步与人闲聊时,又或者,在与那些陪伴自己打发时间的伴侣做些什么的时候,那些记忆依旧会出现。
他会在自己耳旁低沉的轻笑,缓慢的用那种淡淡的沙哑,小小的安抚,戏称自己叫小白,又或者,会满怀爱意,低沉而眷恋的喃喃……安,我的安……
耳旁似乎还流淌着细细的风儿,似乎是那人吹入自己耳朵的,低沉沙哑的,细细流淌的……
我是他的安,我是那人的……安。
不知为何,白灵安迫切的希望能完全的,完整的得到那些画面。迫切而又渴望的知道那人是谁,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而这些画面又是什么?又代表了什么?
最为重要的,他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自己的谁?
为何,每他听到他眷恋而充满爱意的呼唤时,自己空洞的灵魂会得到一种涨满的幸福?
白灵安不明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片段,可当自己一沉静在其中无法自拔时,自身,那微微不易察觉的改变,却让旁人,特别是自己的兄长和父亲察觉。
父亲直接明了的问,是否修炼上有什么突破。而兄长则用那双漂亮的眼眸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自己。
迫切的渴望,似乎希望得到某些答案似的。
“灵安,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情人了?还特别喜欢?”记得,当时他是这般问自己。
新情人自然不可能有,但特别喜欢吗?
特别喜欢是不是就代表着爱……
白灵安无法说出口,回答的却只是淡淡而无奈的摇头。
可眼眸中那种坚信,那种相信这些片段绝不会是心魔,更不会伤害自己的坚定,终究还是让他们松口。
慢慢的,画面越来越丰满。越来越多,自己所知道的所瞧见的也向那不可思议的境界发展。
有时,他会觉得那些画面中的自己,是他,又不是他。
一种无法说出口的不可思议,一种难以相信的现实却慢慢的展露在自己面前。
最起码,在这些片段发展到自己兄长开始创世,而自己和与他们一起长大的遗兮奔波与各界时,他便明了。
这些所谓的画面,则是一段段述说着自己未来的记忆……
他怀揣着平静而又喜悦的心情注视着,时常在做些别的什么事时,便会不由自主的期待那些不经意间所降临的记忆,画面能再浮现在脑海之中。
做事会时常走神,会经常想着,渴望着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记忆。
那些许的片段,那自己所看不清的人,耳旁却一直回荡着那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不是特别的……反正不是特别的具有那种魁梧男人的感觉。
白灵安觉得,那人的声音多了几分柔和几分清淡,几分飘渺,几分不经意间流露的霸道和淡淡的柔情……
沙哑,沙哑的声音则往往会伴随着一些自己都不敢,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画面出现……
记忆中的自己,柔和而毫无反抗的躺在他身下,毫无挣扎之色,坦然的,仿佛带着几分奉献,几分满足……
说不出到底什么滋味,只是,眼下的自己瞧着,便觉得不可思议。
可如若说,那时的自己觉得无法理解,那随着记忆的逐渐复苏,随着那些原本只是当作故事来看的画面真正融入灵魂后呢?
急切的想要知道后来,想要知道自己最终会与他走到何?
他无法压抑自己这份急迫,万分的渴望,万分的希望,可就算如此,记忆的潮流依旧缓慢而平息。
更甚者,他似乎觉得,这记忆来的太慢,太慢……
只能不停的回忆,不停的渴望。
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却本能的知晓,有着绝尘的出色。
白衣似雪,挺拔的身子却多了几分柔和。黑色的长发,总是在风中飘散。
自己,似乎一直叫他孤。
这又是什么意思?
孤,是在说他为王之人?不,不,孤是王的自称,自己叫他孤,绝不会是那个意思。
也就是说,他姓名之中有着一个字,叫孤。
白灵安,小小的痴了一把。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会有着如此孤独的名字。
可惜,刚感叹完这点,他便狠狠的耻笑了自己一把。
名字是爹娘给的,再怎么孤独,再怎么可笑,都和他无关。最多只能说他的母亲有些过于随意,这种字,怎么可以给自家孩子取?
虽说自己的母亲对他的爱并不是太多,却也取了平安而安静且灵动的意思。
他忽然有些为自己那还未蒙面的爱侣感到些许的惋惜,毕竟有着如此不着边际的母亲,想来他的日子也不会太过顺利。
不论怎么说,记忆还是在缓慢的积攒。
他能知道他们是怎么相爱的,怎么相识的,又是在何时何第一相见的。
自然,除了关于他们两人的记忆外,其他的,他都有了……
可,就在临近真相,心中固然有着几分急切,可同样,也有着的恐惧。
这种恐惧出于本能,更是于在先前记忆都依然得到后的明了。
忐忑不安中,慌乱不知所措中。慢慢的,他在煎熬中等待。
当那层薄薄的面纱被缓慢的扯开,当自己在某一家族的聚会中忽然得到那层记忆时……
泪水,不知为何从眼角落下。
在场忽然陷入混乱,而自己则暗淡悄然的离去……
固然明了结局的走向,可当他真正展现在自己面前时,终究还是承受不住。
迎接死亡时,自己内心的空洞,和面对死亡时的恐惧不安,都无法掩盖自己对对面那人的爱意。
如若,自己死了的话,他该怎么办?
这人,已经承受了很多很多……
过去的爱人,一个个相聚死在他怀里。
本,不会在接受任何人的他,却因自己的一闯入,一的与他并肩而战,最终还是接收了。
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自私,太过于残忍。明知他们或许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为何还要把自己和这人捆绑在一起?
白灵安在自己床上,第一如此放肆而不自制的哭泣。
倦缩的身子被掩藏在被单之下,脆弱的颤抖,不安的落泪。
哭泣太久,最终还是昏昏欲睡后的疲倦……
在梦境之中,他想着如若自己死了,那,那人又该怎么办?
可随机,他又似乎瞧见一丝可望而不可即的希望。
如若自己依然站在此,而眼下自己又得到了那份记忆……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那份所谓的记忆,那份所谓的将来,自己必然会有所改变对吗?
必然也能够改变……的,吧?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七章 是否是他
白灵安可能并不在乎,太过漫长的等待让他虽然只希望能够抓住,能够让他得到记忆中所渴望的感情。
那一份爱情,再岁月中并没有如他一开始所想,慢慢消退,而是如美酒一杯,越久越纯。
那是一份渴望,一份从灵魂的渴望。
他希望着,能更快见到自己梦中之人,迫切的能够恢复时常让他分不清到底是记忆还是生活的画面。
在那些画面中,似乎有着无数让他不解,却又羡慕的片段。
那人,会抚・摸着他的脸蛋,会带着眷恋而宠爱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那一声声呼唤,一声声爱意的渴望。让白灵安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如此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好好的陪伴,好好的爱着自己,疼着自己……
当所有的记忆都依然得到,当他从杯子中哭泣的抬起头。
白灵安自然知晓,既然知道这些,那么将来或许就直改变。
恢复记忆后的他,实力也与过去顶峰时期相差无几,他坚信,要不了多久,自己便能够,也能做到改变最终的走向。
救下本该生出自己爱人的那个女子,不知为何,那人的灵魂已经被吞噬,毁灭。
白灵安有些担心,如若自己动作太大,最后固然能改变未来,却也会挣脱自己的掌心。
未来这东西,或许对如今的自己而言。就是一只幼小的狐崽,你需要顺着他来,并小心翼翼的抚摸他的皮毛,然后在背地里做着阳奉阴违的事。
考虑了很久,他也观察了几百年,最终得出的结论,自护还是需要自己插手。
以偶的身份出现,他把一个普通女子的灵魂炼制成一个傀儡魂破。然后清空对方一切记忆,并放入那还是婴儿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没有顾上旁人的挽留别走的一干二净。
白灵安觉得有些奇妙,这人应该是生出狐的女子。为何最终还是要自己动手?救下对方?
是不是说,未来把他也计算在内了?
这种感觉并不好,确切的说,很糟糕。他不确定,也无法知晓。如若自己也被计算在内,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不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事实?
可,让他什么都不做,这更不可能。
没有太大的犹豫,他还是缓慢的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一一……布置下去。
得到完整的级以后,白灵安自然瞧见自己口中的狐,到底是何许人也。
沉浸在记忆之中,望着不远带着淡淡笑容的男子。
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让姣好的唇形更为突出。最要人命的便是,不知为何自己就是想要上前去亲吻那些带着些许邪意的嘴角!
明知这是假的,明知这并非事实,可终究忍不住,克制不住想要上前一步……
稍稍为自己的无奈而叹息,白灵安越来越明白,自己已经忍不住,克制不住想要瞧见那人。
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便满足了,只可惜,对方现在连一个胎儿都不算……
当烬孤狐出生那天,白灵安忽然从宁静的午夜猛然惊醒。
心里不住的觉得有几分烦躁,几分不安。随机掐指一算,居然是那人所出生的时日……
不顾一切的匆忙赶到,站在房屋外,瞧着原本自己做出的傀儡灵魂,如今依然变成一个正常人物。
怀里抱着一只还未睁开双目的小狐狸,白白的,小小的,嫩嫩的……
白灵安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很无耻的期盼这个小家伙快快长大,虽说按自己的记忆而言,这小子从出生起,就不会有安静的日子等待他。
可,等他到了神界并开始创时候,自己或许就能站在他身测了。
自他出生到达到那个境界,怎么说也要十八道二十二万年。
白灵安有些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不问问清楚?
不过们还好狐的资质特别好,外加还有命运给他的机遇,以及自己的暗中相助,他不信,烬孤狐的修为还能慢了不成?
心中自然有些怄气的想,可当他瞧见房内语烟焦急急切的呼唤时,自己也慌了几分。
从先前的预测看来,他并没有察觉也不认为烬孤狐会有任何危险。为何,如今语烟不论如何拍打那是小狐狸的屁・股,都没任何反应?
白灵安仔细观察,手中凝结了一丝时空线,甩向那只小狐狸。隔空探查他到底怎么了,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小家伙居然,居然也如同他・母・亲一般,出生时,没有任何灵魂。
白灵安有些怕了,不,不是有些,而是的感到恐惧。
为何会这样?
他的爱人呢?他的孤呢?他追求至今,两生两世的爱人,到底在哪里?又去了何?
难道说,就连烬孤狐的灵魂都是自己所安排的?都是自己一一布置下去,用旁人的灵魂所做得的傀儡?
这,着他无法接受,更无法理解。
自然,过去的记忆中很明确的告诉他,并没有此事。
还是说,因为自己的介入,而使得烬孤狐的灵魂消散?
微微感到害怕,他越发痛恨自己当年为何不把他过去了解的一清二楚?!
为何就一的担心他,担心他回忆过去而感动痛苦?从而让如今的自己如此彷徨,举措不知,更是忐忑不安!
可,便是在他痛恨懊恼时,忽然手中的线传来微微的震动。
没多久,语烟便喜极而涕。而那只娇小的让人有一种狠狠捏一把的小狐狸,便慢慢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探头探脑,不知所云的查看四周。
不解的目光注视着怀抱着自己的女人,睁开的双目,闪耀着水色的光泽。
白灵安有些不确定,有些不知道。语烟怀里的那个小家伙,是不是自己所知道的烬孤狐?
如若不是……
心中滔天的怒火扑面而来,却又在瞬间消失殆尽。
死一只小动物,小狐狸精的,又算得了什么?
自己只是知道烬孤狐是由语烟所生,他可不知道语烟生了几才把烬孤狐生下的。
如若这不是,那就让语烟多生几罢了。
决定观察几日,再做决定。
随后一段时日,白灵安一直坐在不远,静静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小家伙和普通年幼的狐狸没多大区别,要不是他清楚的明了,这只小家伙体内的灵魂最起码是一个成年人,他还真看不出所以然来。
是此人过于会掩饰,还是……他只是好奇?
好奇到要没事就追着自己尾巴的地步?!
不过,如若他当真是自己所爱的烬孤狐的话……
想到这,白灵安的嘴角稍稍上扬,最后带了几分宠溺的滋味。
看了他许久,静静的观察了些日子后,便觉得没意思,他没看出这人便是自己记忆中傲立于山顶之上,与自己并肩而立的男子。
更不是嘴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或宠爱的笑意,也不是能果断行事,以自己子民为最终牺牲所有,包括自己爱人,自己灵魂的男人……
无聊的回到辰界,父亲还在修炼,哥哥也是如此。
自从某一天,遗兮因两人之间的纠纷而被自己所爱的守灵封印后,白灵安便知道,自己的各个绝对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看上去文文弱弱,并且安稳柔坏的男子。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自己记忆中所看到的守灵便是这样,甚至更为冷酷。
但,也便是这样。
那个自己称呼他叫孤的男子,在那段记忆中每见完守灵后,便一受伤的搂住自己的腰,半是无奈,半是抱怨的问他为什么一个爹妈生出的两个娃,会这么不一样?
记得自己是如何做的?
似乎对他每一主动的亲密都异常兴奋,每一都任由他胡闹,胡作非为。
更为重要的是,他似乎每把对守灵的不满,侧面的发泄在自己身上,只是,那种发泄,自己乐意直至~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八章 煎熬的等待
很多人,很多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可白灵安觉得,自己就算错过了一切,也不能错过那个人。
因此,明知还有许久许久的时间,可依旧慢慢等待。
可,当他心中狂喜的认定自己依然等到时,却冷不丁的发现,那人,或许并不是自己所苦苦等待的那人。
一时间,白灵安觉得自己的心很苦,有着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感觉。
很郁闷,很烦躁,更加的……
说不清,白灵安站在自己家的房门口,庸懒的斜靠在门框上。眺望远方,注视着自己所无法确知的未来。
他害怕自己做些什么触怒暗藏中还没有任何反映和出现过的命运,自己当时如若贸然杀了那只幼狐,或许,当真会触怒?
那,他的烬孤狐呢?
还是说,因为自己的重生,因此改变了未来的轨迹?
如若当真这般,他的烬孤狐也消失殆尽,自己还为何要留在此?
死了算了……
幽幽的喝了口小酒,白灵安想得很是无奈。
可,随之那无奈的神色被锐利所取代。如若那只狐狸当真不是烬孤狐,那么,就算为了同归于尽,他也要铲除了拐着自己爱人名字的东西!
烬孤狐在他心中自然是独一无二,自然是高于一切。
如若并非如此,当年的自己,又如何会为了这一个男人而抛弃自己的责任和事业?又如何会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而放弃自身的希望?
他,为了他的的确确放弃很多。就连最后这个男人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自己的子民,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事实,自己成了他的祭品不是?
只要是他,自己似乎什么都能接受。
仰头,把先前从芥子空间中拿出的一壶冰镇过的梅酒抿了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而慢慢滑落而下,微微的刺冷,轻巧的转入衣襟,没入其中。
自己小小的打了个哆嗦,但随即又扬起一阵思念的笑容。
他,当年便是喜欢这种柔柔弱弱的酒,桂,梅,栀子。那个新世界中,他每瞧见有新生的朵,那些儿或是漂亮,或是平凡,他都会当没瞧见过,不知道滋味如何而拽着自己去摘菜,然后酿酒。
根本不去在意那些朵是否有毒,更不去理会如若不好喝怎么办?
每都是兴冲冲,兴冲冲的,眼眸中的笑意,似乎永远也发・泄不完,永远也灭不了。
自己,便是喜欢这样一个男人。
他严肃时,会让你觉得他是你的天;温柔时,自己则会沉浸在那片温水之中,被他的温柔细语慢慢包容;疯狂是,自己就算死在他身旁,都心甘情愿……
太多,太多,那个男人值得自己回忆太多。
如今,他万分庆幸,自己爱上的人是他。
死又如何?如若没有爱过,自己的生命也不过是这样慢慢流淌而消。可爱了他后呢?
自己的生命仿佛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夺目的光泽,似乎永远有着用不尽的精力和生命。所以,自己有多庆幸爱上一个人,而这个人是烬孤狐啊……
小小的叹息,慵懒的把头蹭了下并不柔软的门框。
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制不住。先前对那只幼狐的烦恼,也逐渐消失殆尽……
反正都这样了,他还能怎么强求?
罢了,罢了……
便,就在此时。忽然觉得自己身后有人靠近,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沉浸回忆之中,又或许对方没有任何敌意,以及自己身上还流淌着对方的血液,因此知道他即将夺走手中才猛然发觉。
有些不解的回头看那与自己万分相似的面容,小小的抽了下嘴角。
他可是非常记得,烬孤狐看完他一家后的反映……
那时,他一回家就搂紧自己的腰,呜呜着问自己,他们家是不是都用克隆技术生的?怎么长的都一样?
还要我们不是住在你家,否则晚上搂错老婆被人揍死都不知道了……
哎呀,哎呀,自己当时可是对他又好气又好笑的。
不过,父亲和母亲所生的两只~自己和哥哥,还有父亲怎么长的都如此相似?他和守灵之间,没有一个人有一点点,一丝一毫的和母亲有相似的地方……
唉,那时,烬孤狐第一看到父亲时,是父亲来烬孤狐新创造的世界,找自己。
他瞧见父亲第一反应便是狠狠皱紧眉头“守灵,按照当年所说,你可是发誓永远不踏入我的领土!”那个气宇轩昂的……
然后,自己眼前这人怎么回答的?
似乎憋了很久,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我不是守灵,我是守灵的父亲……”
然后,然后~那烬孤狐一扫先前的气概,直接软・绵・绵的拽着自己的手臂,指着父亲“你爷爷是不是也长这样,你爷爷的父亲是不是还是长这样?你爷爷的爷爷是不是依旧长这样?!”
自己怎么做的?似乎是在自己动手前,这只狐狸已经被他的管家拽到后面再教育了……
这一路上,鸣天不停的训斥那只狐狸,说他怎么说话可以这么不留情面?说他应该感谢自己是个创世者,否则住到他家去,或者入赘,你晚上抱的是谁都分不清!
还说,这种缺的话,怎么可以当面就说出来?就算要说,也暗地的去问,否则也太不给别人面子了吧?
等等等,等等这一系列的话,让原本好脾气的父亲立刻脸色铁青。
可偏偏这时,烬孤狐还打了个哈欠,表示明了“知了,知了~以后这种事我回房再去问小白。”
似乎,当时父亲差点要暴走……
不过,也就是差点而已~
“安,安?”父亲晃了下我,见我回神才笑着说“你这是怎么了?我叫你多少了?”
“抱歉父亲,”并不在意他探究的目光,反而转了个身,继续靠在门框上“只是在想些事罢了。”
“我倒想要知道下,自己这宠辱不惊,平淡如水的儿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十二满是春色的轻笑,又时而痛苦挣扎的不忍?就连我这父亲到场,你居然毫无察觉?”与大儿子相比,先前的小儿的确更为风云不惊。
或者说,自己长大以来,他根本没有任何能引起自己喜怒的事情。可眼下,他为何会变了一个人似的?
居然自顾自坐在此,时常轻轻一笑,那种幸福的神色,根本是自己所料未及的。
“我,只是在想,如若那人不是自己所爱,是不是该杀了他?又或者……”稍稍叹了口气“我只是不肯定,那人是不是自己的爱人罢了。”
有些奇怪,在自己身边乖乖待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在某一天突然跑来对自己说,他爱上了某人,甚至是……爱的很。可纠结的便是,这小子自己都无法确定,那人是不是他的所爱。
摇头,苦笑了下“你去看看他的眼睛,不就知道了?”
白灵安无奈的叹了口气“已经看了很久,就是无法确定……”
“那么,应该是”他说“你无法否认他,只是无法肯定他,难道还不是?眼下你不过是不自信罢了。”
白灵安心跳了一下,立刻涨红了脸,口中更是喃喃自语“难,难道真的是?”
站在他身后的父亲则一步步靠近,有些好奇,有些感慨的注视着小儿子。
与别家一样,他们家也更多的是把责任放在长子身上,对小儿子多的更是宠爱。可惜,这小子根本就不稀罕……
从小到大,不论他们怎么对他好,总是一副受宠不惊的样。让人又爱又恨的!
“什么时候,你把那人带来我瞧瞧?”到真的是对此感到好奇的很呢。
白灵安毫无防备之下,并不在意的摆摆手“过个几十万年吧。”
他说的倒是实话,只可惜,落入父亲耳中则成了推脱。
想来是不想自己介入,无奈之下,这个做父亲的只能摸摸鼻子,悄然而退了~
守灵是那种为了事业,为了自己梦想而抛弃一切之人。
当年那遗兮多么爱他?可最终呢?只是与自己意见有着背道而驰之地,便毫不留情的封印。
当时自己震惊多于无奈,幸而,自己的小儿子并不是这样的人……
应该可以得到所谓的幸福吧?
望着还在纠结不已的白灵安,稍稍叹了口气,应该可以的……
创始卷 第七百五十九章 相爱相守
记得,他们相爱相守时,他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是生,还是死,这是个选择。虽说他后来也承认是抄袭了某位的言辞,但随后这句话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
比如:是吃饭,还是不吃饭,这是个问题。
还比如:睡觉,还是不睡觉,这是个纠结的问题。
等等等等,不过,眼下他却不得不说套用这句话。
这只是在草地上活蹦乱跳,还跳的有些抽抽的小狐狸,是他,还是不是他……
心中稍稍叹了口气,原先他已经被父亲说通了不少。
可,眼下看着那只傻乎乎的小家伙,又开始纠结。
在他心中,自己所爱,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傻事。
天真无邪呢?他绝对属于老奸巨猾!
不过……不过……
白灵安稍稍想了想,最终还是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也对,不可能有人一出生就老奸巨猾,更不可能有人一出生就厉害的天下无敌。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能率先瞧见对方那可人的神情?
等将来,某一天,两人再相爱,再回归从前时。他便能说上一说,自己过去瞧见他眼下这德行?
白灵安说不好,也想不了什么,但他却知晓,自己陷入一个死胡同,如若无法明明白白的确定这人是不是自己将来的所爱。
他,会一辈子,哪怕和这人相爱了,终究会纠结下去……
或许,那时对他而言,便是第二场爱情,而非过去那份……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背叛了那记忆中的人?
背叛了,自己一心惦念多年的人?
无法说清,白灵安更不敢在入其中的设想。
略带苦恼的叹息,身影慢慢变淡。还是再回去想想,再去想想吧……
再来看那只小狐狸,却也过了几年。
那只小狐狸似乎怎么都长不大,还是上看到时,一般大小。
毛茸茸的一小团,被稍大一点的风一吹,便显得格外幼小。
还会踉跄着几步,跌跌撞撞的跟着风跑。
那叫语烟的女子,略带无奈的笑容,却无法忽略她嘴角稍稍扬起的满足。
注视着别人的幸福,自己的灵魂,似乎越发空虚……
白灵安便站在原地,看着一发愣。过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回神的迹象,可临近午夜。
黑暗的四周,月光明亮却依旧无法遮盖这份昏暗。
当他打算转身回去时,便是恰巧的,从房内溜达出一只白色的身影。
有些奇怪,为何在夜,他不好好睡觉,大半夜的跑出来做什么?
可便是这份好奇,他才停下脚步。
那只小狐狸眼神中没有白日的天真,却多了几分沉重和忧伤。
白灵安心跳猛然加快,这眼神对他而言,太过太过熟悉……
就算如今这神色还没记忆中那般入骨髓,却绝不会让他认错,这人,到底是谁……
白灵安几乎激动的都要浑身打颤,他无法压抑内心的激动,死死拽着一旁的树枝。
那只小狐狸,安静的走在月光之下。柔软的肉垫在草地中根本不会落下任何声音。
甩了甩想对他身体而言,显得笨拙而硕大的尾巴。
坐在柔软的草地上,仰头望着那轮明月。
白灵安说不清,他从那只才几岁的小狐狸眼眸中看出什么。但那些情绪,那份悲伤实在是太过让他熟悉……
是他,他这么对自己说。
口中喃喃道,便是眼前这只小狐狸,便是将来站在山顶之巅让众人仰视的男人。
望着坐在草地上,烦躁的甩着尾巴的小家伙。
许久许久不曾笑过的白灵安,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望着他,便似乎能听见耳旁传来他低沉而缓慢的呼唤。
小白,小白……
眼下,第一瞧见烬孤狐兽态的白灵安,撇着嘴,咒骂了句“你才是小白,你全身都白!”
可惜,他同时也知道。
不远的小家伙还听不见,更无法察觉自己的存在。
不过没事,小家伙,我将来的所爱,我将来的爱人……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伴着你,不论何时何地,不论身何,我都会伴随你的左右……
过去,介入你的生命时,一切都太晚太晚,很多事已然成了定局,无法改变最后的结局。
但眼下不会,我在你出生时,便会静静地注视着你,看着你,你的成长,我会参与其中。
只是,不会让你知晓罢了……
孤狐,我的爱……
我请求你,我请求你……
快些长大吧,可以让我们携手而伴,携手共同走过一路的风风雨雨。
只是,这我不会在允许自己放手。
更不会允许以自己的死亡作为最后的解脱,没有任何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分开他们。
每一条路,每一步,自己都会陪伴着他,都会一路的,共同的,走下去……
可,便是在这么想时,他却得到严厉的警告……
命运给予的警告,不允许在他还未开始创始前,出现在自己所爱的面前,不允许在他还未稳定前,让他知道你的存在,更不许……让他爱上你……在他得到那些伴侣前。
一条条,一句句,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在自己灵魂上。
泪水在瞬间夺眶而出,他忽然就不明白。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他带着记忆再重生?
难道上苍还觉得自己所受的折磨不够?让他在活生生的经历一?
哭着,他却也笑了。
罢了,是命运的命令,他无法反驳,他无力反抗。
孤狐必须按照他元下你的命运走下去,这比上幸运的是,他能事先更早的爱上他,能更早的注视着他……
最起码,他能,他能早些把空洞的灵魂,填补上了……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章 何为小白
注视着,注视着他慢慢成长。
从一个青涩什么都不懂的小狐狸,一路慢慢长大。
白灵安在远注视着这一切,他忽然有一些欣慰,这语烟的傀儡做的实在是很不错。
傀儡的制作商用上了一部分过去命运所教的创人,自然,这东西只可能交给未来的烬孤狐。
而那时候的他,则偷偷的教给了自己……
想到这里,便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语烟那的确是应该死了,可是自己也顺手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她。
看着烬孤狐为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哭泣,看着他孤独而弱小的背影……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一路前行,看着他似乎无法从打击中走出的悲伤。
白灵安一直躲在暗,心疼得死死握紧了早已是血痕累累的双拳。
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注视着他在离开初锐瞳之后的彷徨与无助,看着他周旋在天山门中,更是看着他扬起了一又一的无所谓的笑容。
还是孩子的他,很可爱,很可爱……
更可爱的是那永远无法长大的狐狸状态……
白灵安浅浅的含着笑,不知道,将来某一天他提起眼下的烬孤狐,未来那人会不会暴跳如雷?
白灵安这一世第一瞧见长大后的烬孤狐,在在某一天。
他从不知道,那人也曾有过如此妖媚的神态,有这种娇柔的笑容。
可是最让他觉得无法忘怀的,却是柔媚时,嘴角那一丝嘲笑讽刺和眼中的平静,如冰一般的平静……
两种极端的巨大差异,让他感到震撼。
当真是震撼,再怎么说,他心中的烬孤狐都是那顶天立地,有些不苟言笑的男子。
可是,转眼间……说好听点,那叫本性流露,说不好听点,那就叫狐狸精!
虽然他还真是一只……
可是,便是在这一天,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白灵安注视着烬孤狐,心却如刀割……
这是他爱了两辈子的男人呢……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纠缠不休?!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意外的人动心?!
就算,就算眼下的烬孤狐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可是,依旧无法忍受……
最为让他无力的是,不论怎么挣扎,怎么痛苦,结局都是无法改变……
他早已经知道答案,可是知道结果和看到过程以及现实中瞧见,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紧紧闭着双目,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不接受又能如何?
这一看,这一等,便是十万年……
当他首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那让他熟悉入骨,却又如此陌生的男人面前。
白灵安觉得自己又一开始流泪,前一世,他便为这个男人,哭泣了太多了。
这一世呢?所有的泪水依旧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连同自己的人和灵魂……
走在中间,或多或少有些觉得奇怪,特别是身旁还有一个未来你自家的爱人,还是唯一的,最为要命的是,对方找上门的时候,刚好自己还在三妻四妾中……
一直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叫白灵安的男子不怎么可能的。
可是忽然发现他居然是重生……也就是说,天生便带了那段记忆……
这玩笑实在太大,大的都有些不可思议了。
不用多说,夏目绝对不可能允许我拒绝对方,更不会允许我说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到他的言辞。
而我自然也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就放弃我这些与我同甘共苦的爱侣们。
虽说东陵破天的背叛让我如今都无法真正明了为何,跟没有去真正接受。
可是,我也不会自说自话的否定这一切。
他们为我的付出,我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懂,只是眼下忽然明了命运当初我认定为残忍的事情,转眼间居然是如此的,如此的……
自己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有些小无奈的小小叹了一口气。
身旁的那人似乎察觉到了,轻轻拉住我的手,随即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这笑容似乎是一种失而复得,跟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幸福……
稍稍叹了一口气,抬头却发现我们已经站在原先的会议室的大门前,其他人也都依然在座。
一个个神色各异的注视着站在门口的我们,有些则是莫名的惊慌,有些则是直接低头,不再看我,又或者是微微的愤怒……
低头,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拉着。
想要甩开,却被夏目狠狠的瞪了一眼……
只得拍了拍额头,大步走入房内。
顺带把对方的手,轻轻的挣脱开。
略带懦弱的不敢回头,直接坐到属于自己的位子上。
手敲击着桌面,眼下还有守灵在,我无法多说什么。
可是对方却直接上来,很是干脆的追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你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为什么我这个作为兄长和敌人的人居然会不清楚?自己的弟弟居然和自己的敌人有了奸情?
无奈的揉了一下眉心,“我只能说吗,这个是命运的意思……”我绝对不相信,没有命运来掺和一脚,白灵安能够带着记忆重生……
如若过去他们做错了,或许眼下的白灵安极有可能被抹了个干净!
直接用命运来压他,显然是个正确的选择。
守灵被气得脸色铁青,却只是死死抓住扶手,白皙纤长的手指更是爆出了青筋。
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了白灵安,却发现他居然在笑……
顺着我的目光瞧过去,守灵的脸色越发的不好了,咬紧了牙根,最终还是无法压下心中的恼怒,狠狠的一巴掌拍向桌子,“你这个小畜生,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白灵安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略带无奈的摇头,“哥哥,你别再做无用的挣扎了,眼下所作的一切都是多余的不是么?你永远也无法斗过真正的他。”
其中所隐含的意思,在场所有的人大概都能够猜测到。
守灵他也在前些日子知晓了未来之人的参与,因此脸色更是难堪了几分。
“这可不好说,安安!”这句话几乎整个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而白灵安似乎早就料到,无奈的摇摇头,“也罢也罢,随你吧……”
“那你是随我走,还是……留下?!”说罢,还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
白灵安奇怪的挑了一下眉头,“自然是留下来了,我有说过我要走吗?”
守灵见状立刻愤怒甩袖:“烬孤狐,今日夺弟之仇,我守灵必定在日后加上利息,百倍奉还!”
我还没吭声,白灵安倒是插嘴道,“哥哥,是比先抢了别人的爱人,没有资格责怪孤……”
守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爹爹到底是生的儿子还是女儿?怎么胳膊肘一直往外拐?难道说,还真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了不成?”
这下白灵安才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似乎嘟哝了一句,“习惯着东西还真是不好改。”随即缓慢地摇头,“我留下来,自然有我的道理,只是,哥哥还是把那人还回来可好?”
夏目似乎并不见怪,一切仿佛如常一般对我笑了笑,便又 看向已经不是脸色铁青的守灵……
就连遗兮,可以说三人一同长大的他都地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我就当……”守灵被气得不行,说话也有些打嗝。
“没生我这个儿子?”白灵安很顺口也很好心的替他接下随后的话,说罢还一脸无辜可怜的瞅了瞅对方。
守灵一时大脑没有跟上节奏,立马点头道:“对!就当我没有生你这个儿子!”
白灵安很是无奈的耸肩,“问题是,我们都是同一个爹爹生的,还是说,比我早出生的哥哥,其实才是我真正的父亲?难道说,我们家族中又有哪些新奇而且不为人知的故事?我还没有发觉?”
他这话一说,众人的脸色又多了几分古怪。
大多数是在忍笑,而守灵则是已经被他气得直接掉头就走,还很是拉风的摔上了们,顺带吼道:“我会让爹爹好好管教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的!”
白灵安更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真是的,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要打小报告,还要一受欺负,便告诉爹爹……”
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感情,他还是知道自己是欺负了别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一章 明白,却不能说
白灵安根本不知道,想对他而言,极其顺口的言辞,却让在场的众人听得有些诧异。
或许,在场的人中,根本就只有夏目一点都不在意,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轻轻咳嗽了两声,对白灵安笑着说:“为何你会记得那些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白灵安眷恋而热情的目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与旁人,毕竟都是老夫老妻了,很少有这般热度的注视。
夏目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小白,你现在有两个哥哥了,你想要哪个?”懒懒散散地斜靠在椅背上,说着没正经的话。
不过,这句话却是替我问的。如若夏目不问,最后我终究还是希望得到一个答案,毕竟针对他所做的不同的选择,我也要做不同的准备。
白灵安根本没有思考,或者说,自重生以来,这类问题他实在是已经考虑得太多了,因此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便回到道:“我以为,我自己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已经给了你答案了,丫头!”
夏目的目光瞬间锐利了起来,却也是一扫而过,“丫头也是你叫的?”
白灵安笑了笑,并没有表示在意。
“小白,你可是要想清楚,眼前这个,绝非你所知道,所了解的烬孤狐。确切的说,眼下的他,还没有经历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最终会落得何等下场,你可想过?就算有我在一旁支持,或者你痴心等待,但是眼下的他,最终页不会单独属于你一个人。”夏目这话,说的真是毫不留情,确切的说,这话让白灵安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不是吓得,而是发自内心的绝望……
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并不一定就是那人……
我想对比较赞成这句话,可是白灵安或许是想等我慢慢长大……
吸了一口气,白灵安缓慢的垂下眼帘,“你知道的,我爱他,胜过了一切……”
夏目并没有反驳,毕竟此人在那丫头口中就对自己过于痴心,最后也不过是求暂时的保全的辰界,可是辰界最终依旧会走向灭亡。
“另一个你口中经历过一切的烬孤狐,并非这个世界的烬孤狐,属于这个世界的我,又如何能与他在一起?如若我没有说错。,或许你哥哥已经死了,也或许他根本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多余的!如若我没有猜错,这个世界既然有你的出现,那必定是主轴,他或许最终会走向消亡,你,你们都会被抹去吧……只要,孤,改变了将来,改变了一切……”
缓慢而低沉的声音,悠扬而流畅。
语气中似乎有着说不尽的苦涩和无奈,可是最终化为一丝一缕的浅笑。
夏目无法开口,最终点了点头,“你心中明了就好……只是,他就算成长也不会成为你心中的他。”
白灵安一震,却又随即摇了摇头,“无妨,只要他还是烬孤狐便成……”低垂着头,带着浓浓的绝望,我已然等了这么久,不留在他身旁,还能去哪里?
这世间,他只能留在我的身旁?
口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更是乱糟糟的一团。
乳液,白灵安便如他口中所说的,一刻都不愿意离开我的左右。
而我的身旁忽然多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也有些不自在。
可是,他却并没有一下子便想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只是静静的站着,静静地注视着。
放下手中的书,我让他先躺倒我的床上歇息,而我则四走走。
白灵安显然也知道我的尴尬,便也只是含笑的点了点头。
如果院子的时候,不难听见子书落咬牙切齿的诅咒。
汀言在一旁安慰道,“在意这么多做什么?反正就是孤狐身边又多了一个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身旁的人还不够多嘛?!”子书落咬牙切齿,愤恨道。
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树后,背对着他们站着。
这时,离尤打破了沉默,反而笑言:“的确多了不少人,可是谁又真正走进他的心里?莫桑眼下落得也不过是和鸣天一个下场,你不可怜他,却还要防备?就算防备又有何用?”
子书落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但是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
“的确如此,遗兮这几个人,孤儿也不过就是吊着,他根本没打算真的对他们做些什么。”苏羽然笑道,“你们瞧孤儿看他们时候的目光,便能清楚了不是?”
“可是,他对那个眠儿有些不一样。”修罗王还没等他完全说完,便立刻插嘴道。
“八神人?”汝修墨有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的确,或许是……他当年救过孤儿?”
“救过孤儿?”这件事倒真没几个人知道。
“嗯,孤儿似乎与我提起过,便是他消失的那三百年里,便是被此人所救。”汝修墨点了点头,肯定道。
“可是,只是救命之恩,和这个有什么关系?难道说,那只死狐狸还打算以身相许了?”子书落又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我则在暗中担心他的牙……
不过,这小子的牙,本来就是太过尖锐了,磨磨平也好。
“对方倒是希望他以身相许,只是这只死狐狸眼下也暧昧不清的很。”棂槐鸺淡淡地道,可是这句话,却不够平静。
“萧茸莛,可就难说了。”也不知道是谁,微微地一叹。
我则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做贼似的偷偷溜走了……
回到房间时,抬头一瞧,白灵安已经穿着中衣,赤裸了双足,躺在我的床上睡着。
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这小子怎么如此没有戒心,就算我是烬孤狐,可如夏目所言,有可能这辈子,都成不了他的烬孤狐不是么?
就第一见面,第一个晚上,便随随便便地躺在别人的床上,呼呼入睡?
还睡得如此的安稳?
我是不是该说他缺心眼?可是看他先前和自家哥哥拿针尖对麦芒的样子,就知道他绝非如此简单的人物。
稍稍叹息,却也认真的开始注视着他的脸颊。
很漂亮的面容,俊秀中带着几分清澈的圣洁,这点与守灵一般无二,但是他的眼睛,则是记忆中的碧绿色,很美很美。
时时刻刻闪耀着动人的笑容,就如同美丽而温和的翡翠。
不,那眼神,那眼眸比翡翠耀眼夺目得多。
再叹了一口气,我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会出现这么一个人。
毕竟,外挂异类的都是自未来而来的,而白灵安绝对是已经死绝的人。
当初心里固然有些遗憾,却也绝不会把他算计在计划之中。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是永恒的真理……
没曾想过,自己打算利用现在的他,可这人却突然出现,还带着过去的记忆……
我知道自己眼下的青涩,绝非他心中的那人那般雄伟浩然。
轻轻抿了一下唇,每每看着他,我便担心自己会不会做的不好,做的不够,让这人失望。因此在他到来后,我也不曾反对,更不曾对汝修墨等人解释。
望着他安心的睡颜,我们都在勉强自己。
勉强自己接受如今眼下的对方,毕竟对方对我们而言,都是海中的浮木,如若不牢牢抓住,等待我们的或许便是万丈渊,又或者是冰冷的死亡……
自从出声起,便带着前世的记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说不好,但是他却等了许久许久,等待他记忆中的那人出现。
而我,出现了,却又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人……
可是,白灵安无法选择,他只能爱我,他必须爱我。
否则,过去的记忆和这么久的苦苦等待,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们都在煎熬着彼此,不会停息……
或许,某一天清晨,带着疲惫的身躯,身上,还有着情欲后的痕迹,可是看着身旁那人,自己忽然明了,他不是自己要等待的,或者期待的人……
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起身……永远的消失在对方的视线里。
这对谁都是一种折磨,却又是一种解脱……
他,对我是如此,难道我对又他不是?
那,零星的记忆,虽然说没有融入灵魂,却又在命运封锁了我对苏羽然他们的感情后,忽然期待、渴望、迷恋……就算是虚无缥缈,可是依旧想要拨开云雾,瞧一瞧对方。
只是,当真看到了那人,我却又退缩了……
“安,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命运依旧希望我能爱上他,可是……不论如何,哪怕封印了我的感情,我的人。放不开的,依旧不会放开,我依旧眷恋着陪伴我经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人……
双唇落在哪微微颤抖的眼帘上,起身,今夜,我会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他。
走到门口,仰望着那轮明月,嘴角微微上扬。
有些话,我们都明白,却谁都不能说……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二章 所谓,孝子的真正含义
第二天,在陌生的床上醒来。
手背贴在额头上,有些混乱的看着天板。
半刻,猛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侧头瞧了瞧枕头旁,没有。掀开被子,也没有……
慌忙的在身上乱摸,可是摸了半天,依旧什么都没有?!
绒儿?那小子不是整体粘着我的吗?昨天事儿多,后来根本就忘记了它的存在,怎么转眼间,就跑了?
心里有些慌乱,两只爪子在自个儿身上一阵乱摸,还是没有!!
这小子,如若被我抓到,非揍死他不可!
立刻下床,踹开房门就往外冲。
可是刚走到院子外面,便瞧见两个身影悠然自得的慢慢在湖边散步。
闲情雅致,悠然自得,一双人,缓慢的在那柳树下,优雅的行走。
时而闲说而聊,时而轻笑漫语,四周,柳絮纷飞,俊男美女在碧波荡漾的湖水旁倒真的是一番美景。
可是我却是瞧得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这丫头,当初我便说过,小八和她极其相配,可是这小子非要把我们凑成一对儿。
转眼,他们却又在这儿诗情画意,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倒也不是气恼谁,就是……啧,其实,那丫头直接和我说,也行不是?
总觉得……
更何况他们谈情说爱,为何还要带着我的儿子!
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夏目永远都不会知道安静这两个字怎么写。她生来就是为了折腾世人的,最重要的是,她老折腾老哥我。
虽说已经明确了很多年,可是就无法坦然接受……
含泪一把……
绒儿靠在夏目怀里,一会儿挠挠她垂落在胸前的头发,一会儿挠挠靠过来的小八。
看他这般能折腾,我还真是有些无语。
这小子的性子到底像谁呀?难道是生他的那个?
不过,都说,孩子会比较象舅舅,我这儿舅舅没有,但是有个和我同辈份的夏目……如若这小子长大了之后,性子像夏目的话,那就算完蛋了……
过了一会儿,夏目指着不远盛开的莲,是一朵白莲。
如盆般大小,小八直接就一抬手,那朵就向他们飞去。
夏目欣喜若狂,而我瞧得直撇嘴,这小子到底怎么了?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这么低?
随随便便一朵,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样?
可是,当朵飞到了之后,夏目却让小八先拿着,自己……却直接把还在胡乱折腾的绒儿放到了蕊上……
对于绒儿而言,这朵,真的是好大好大……所以,不用说,他在那里面玩的很兴奋,很高兴,外加十分愉快。
狠狠地拍了下额头,夏目这不着调的性子恐怕是永远也改不过来了。
随后发现,这两个人也不过就是说说话,玩玩绒儿的尾巴,折腾折腾这只无敌的小家伙。
只是我有些莫名其妙,绒儿对夏目异常的喜爱,连带着对小八也没有任何警惕性……
还有,遗兮和眠儿以及剑冰灼这三个人,因自身身份以及前段时间根本没空,因而之前从来没有真正靠近过绒儿。
但是眼下,难道我只能说,这小子爱屋及乌了?
又一狠狠地瞥了下嘴,我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走到外面,没过多久他们便瞧见了我。
根本没有任何心虚,靠的依旧很近,毕竟先前这两人还在折腾我可怜的绒儿。
夏目冲我招了招手,“哥哥,快过来,快过来啊。”
有些不解的上前,坐到他们身侧道:“今天早上起来,没瞧见这小子,吓了我一跳。”
“绒儿昨晚就睡在我这儿。”眠儿淡淡地开口,瞧不出任何异色。
夏目觉得理所当然,我却是有些小小的诧异,这小子必须要人哄着,而且必须要是熟人,否则必然会想要逃……能和你折腾一宿一宿的。
“哥~守灵这儿,一段时间不会闹,可是破天怎么办?”那眼睛水润润的,煞是可爱。
可是,我对这个已经有些免疫了……
感觉着丫头,就是有些在看热闹的心态,让我很是无语。
对东陵破天,我自然有着浓浓的怨恨,可是当真要说,却还是有些说不上的滋味。
自嘲的笑了笑,“再看看情况吧。”或许,事情没有到我想的那般简单?
有可能,极有可能……
说不清这到底是在自我安慰,还是在干什么。
总之,夏目也知道我的意思,并不打算继续往这个问题下去。在场也没人问还在我房间里呼呼入睡的白灵安如何,我自然乐得不告诉他们。
夏目抱起绒儿,悬在半空中,晃了晃他的小身子,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的眼睛瞧,“哥,你猜出对方的娘是谁了么?”
“你们又不打算告诉我,我又如何能知晓?”夏目这丫头,这句话腹诽,可是,能不能有可能从她的口中掏出些什么线索?直接得到答案不可能,毕竟是我妹,这性子我还是明白的。
可是线索呢?这可不一样了吧?这丫头这么疼绒儿,绝不想绒儿过一段有爹没娘的日子……
话音刚落,夏目便猛然冲我咧嘴一笑。
而我则立刻毛骨悚然,这笑意实在是过于阴森恐怖,外加不怀好意。
就在我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的时候,夏目用那荡漾而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调开口,“怎么?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您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我那嫂子也太可怜了,居然就被你如此地抛弃?替你省了孩子,居然连孩子的娘是何方神圣都不明白?”
这话,还真够阴损缺德的!
说吧,也不等我反击,这小子立刻把还在莲上玩的不亦乐乎的绒儿塞入我的怀里,“好好问一下,他娘到底是谁吧!”末了,还加上了一句,“都说儿子长得像娘,你仔细瞧瞧,或许就能发现问题。”
哼哼,说了等于没说!
不甘心的捏了一把小家伙的脸颊,对方立刻不满的要从我手上逃脱,可惜还没有走远,便被我拽住了尾巴,拉了回来。
眠儿瞧着立刻心疼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把小家伙从我的手中解救了出来。
“他还这么小,欺负他有什么意思?”眠儿难得凶恶的对我。
心里又翻了个白眼,长得可爱还真得利。转眼,几乎是整个三神人殿的人,都异常的喜爱这个小家伙。
不论做错了什么,一律没有争议地被原谅,顺带还会把责任和过错全都推到我的身上,
不是说,自不教父之过么?我不是他的爹么,所以都是我的错!
不得已,在三神人殿我本能地变成了孝子,孝顺儿子的爹!
看着在眠儿怀里委屈的一抽一抽的绒儿,他居然还会撒娇得用头拱拱眠儿的手臂,眼睛里海泪汪汪的……
这神情,还真以为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眠儿自然心疼,一边摸着他的毛,一边亲吻额头,过了好一会儿,这死小子才安静了下来!
这眠儿以前每瞧见我,心思都在我身上,可如今却都只给这小家伙,什么待遇!
便在哄好了绒儿之后,眠儿才抬头正眼看我,之前都是斜视的!
“你当真不知道他的娘是谁?”眼眸中多了几分好奇之色。
而我知道再无奈的为自己辩解,“真的不知道,他们任何人都对我守口如瓶,想知道也无从知晓啊。”
眠儿淡淡的哦了一声,继续把心思放在那小家伙身上。
没多久,白灵安便找来了,对着眠儿笑了笑,就直接把我拽走了。
有些不解他的目的,可是随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呆在我的身旁。
理完这几日三神人殿的事情,身后还跟着一直姓白的幽灵。稍稍感叹了下五千年的时光很快,外面的事情还未理干净,便又要进入下一个创始……
随后则是挑选地点,因为是直接架空,因此不论怎么说,都会极其困难。
外挂们当年是直接在神界上方某个地方创始,也就是说神界和当年哪个世界有着某种联系。
眼下,没有任何联系,却要创始,这可不简单,外加对方固然知道这有一条路,却也不定能做好。
到时候,问问命运会如何说吧。
我心里没底,他绝不会如此。
只需要一点点的提示,外加身旁那些人的相助,我相信,这绝对可以比上做的更好!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三章 小怪兽的小小怪兽
孩子他娘到底是谁,我还真不想猜,也不敢猜,先不说这答案有多毛骨悚然,便单单说一点,自己说了后,那些人还会不会给自己太平?
想想那几人到时会做些什么,自己便冒出一身的冷汗。
三神人殿,如今于一种诡异的平静中。
外加如何说,我们况且不提,但说眼下,这宁静到一根针落地,都能让四周所有人侧目的地步,便不得不让人感叹。
白灵安很安静,安静的有些恐怖。
我不知道也无法猜测这人心中在想些什么,如若回头,必然会瞧见他且又眷恋的目光。
爱意难耐,一心一意的扑到在我身上,可便是这种爱,却让我本能的感到些许恐惧。
或许,只有那时绝望的我,才能配上他绝望的爱吧。
只能说,造化弄人。
表面,他与任何人都很平静,却独独不会和苏羽然等人说上一句话。
不用多说,是人都能瞧见他神色中的敌意。
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规劝的话,可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害得我不敢亲近他,又不敢去招惹招惹气的鼓着腮帮的子书落。
夏目和我说,我必然要体谅白灵安,毕竟在他心中,我一直属于他一人。转眼间,我居然还要和别人一起,他则于共享状态下才能得到我。
自然心有怨念,而我则必须安抚等待。
有些不是滋味,看看白灵安委屈且又无奈的神色,又看看另一边……你说我没事招惹这么多人干什么?
遗兮等人不属于我,但我们却保持一种暧昧关系。这点谁也不介意,可当真要我跨越雷池一步,这是万万不能的。
先不说眼下我吃了多少这种苦头,单单说……其实我也说不好不是?
便有离在这几件事中时,神界发生了一间不大不小,说它引人注目,却又无关紧要,或许只能说神界寂寞太久,中人想瞅瞅热闹,这,热闹便来了。
前一段时凹凸曼打小怪兽的戏落幕后,众人也大概知道如何对付小怪兽。而神界的空间漏洞也被填补。
可,还是会有些漏网之鱼,之所以是漏网之鱼不单单他们身偏远,最为重要的是,他们还安分守己。
这些小怪兽长的一米五左右,比一般人矮了几分。
身上有一层相对比较闪亮的鳞片,鳞片很硬几乎无法穿透这点到和那些小怪兽差不多。
不过,这群一米五左右的怪兽到真的是小怪兽。
他们不单单长的小,胆子更小。稍有风吹草动立马躲起来。
喜欢居住在泥土挖的山洞里,有自己的家庭和族人。更有着他们自己独特的联系方式,慢慢的,便把落入这个世界的族人都集中在一个地方。
那地方荒凉毫无人气,可偏偏对他们而言,便是乐意生存之地。
小怪兽们有着一双很大很大的眼睛,无时无刻不警惕害怕的瞅着四周。或许刚定居没多久,四周的不安让他们表现在神色上。
那些小家伙的性子温顺,善良,以植物和泥土中微小的昆虫或矿物质生活。自己会种植会饲养,因此有着相对较高的智商。
那些小家伙被我们称之为塔牙塔牙族,男性额头有一块鳞片,为蓝色,这片鳞片很漂亮,女性则是红色。出生时,色泽清淡几乎瞧不出,随着年纪的慢慢增长,那鳞片的颜色也随即加。
第一看到他们的神人是一个喜欢四乱逛的无业游民,自从进入神界后便不受约束,没人盯着自己修炼,便过上自己喜爱的生活。
当看到这外表酷似当年那群小怪兽,实则比那些凶残的怪兽温顺胆小很多的塔牙塔牙族时,这神人来了性子。
慢慢观察,慢慢靠近,几乎用了很长时间才得到他们的信任,光学习这些小家伙的语言,这神人便用了不少心血。
最后发现,这群小家伙最起码观察了三五年根本没有任何危害后,他才转而放下心,并把有这群小家伙以及他们的来历传播了出去。
毕竟神界不可能永远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自己能发现他们,别人同样也能。
一时间,塔牙塔牙族那些小家伙吓的半死,许许多多高强的神人打了前阵,来好好观察一番。
看太过弱小,也不屑于之动手,可这围观的架势已经把塔牙塔牙一族下的抖抖索索。
随后,有人想到他们也是来自别的世界会不会和先前那些凶残的怪兽一般?
可除了抗打击能力以及那身皮硬的半死外,还真每一样的地方。而且,你还没动手,光吓,就能吓死几只,说实在的,刚开始还有些心思好好敲打敲打或者在他们身上报酬泄愤的神人忽然没了性子。
塔牙塔牙族依旧在夹缝中生存,他们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生活,很大一部分便是他们坚韧不拔得性子,日子再怎么变,但还要活下去。
这种事,自然也惊动了上面的人。
守灵还在气自家弟弟胳膊肘向外拐,甩甩手当做听见了。而十神人中的二神人也去看过,可也觉得可有可无的很,便不再管这件事。
最后我也不过是让遗兮去瞧瞧,他愣是没看出些什么。
倒是带了些塔牙塔牙族的特产回来……手工编织的饰品。
瞧着手腕上套着的链子,粗糙,有些隔手,但也算风土气息浓烈。
转眼便要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塔牙塔牙真正的事发生了~
塔牙塔牙族每十年都会举行一祭祀,祭祀这东西很普遍,还未开化的土地上,一直存在着这种古老而又悠久的传统。
塔牙塔牙族本身没有修炼,也无法修炼。
当年他们出现后,神人不是没有好气,想让这些小家伙试试看能不能修炼呢?可一试,却发现完全不行。
不过,他们对神人的神力有着极强的抗打击力,这不能修炼也能解释的通。
可当年凶残的怪兽都有强大的力量,为何,眼前这些小怪兽们不单单温顺,还没任何伤害呢?
还会因时常的天然灾害,使得他们饿肚子。
可便是那天,是他们来这个神界第一百个十年,仪式异常巨大。
那些小怪兽别的本事没有,也没修炼,但能活的很长,一两千年是没有任何问题。
这仪式几乎让所有塔牙塔牙族的人都出现,所有人都身穿本族特有的衣服,据说所有的衣服都是这些日子赶出来的,就为了今天。
祭祀时忽然爆发出的力量把距离遥远的守灵以及三神殿中的我,遗兮,白灵安都惊动。
当我们几人急匆匆赶到时,却发现在场有不少神人,守灵自然也在场。
我悄悄问了下身旁陌生人,他很自然的回答道,“从来没瞧过,自然来看个热闹。”这句话很显然把遗兮和守灵狠狠噎住。
我和守灵双双把目光投向仪式中间,那里力量有其浓烈。
浓烈到我都担心神界会不会因它再受到损害?
说实话,就算我再厌烦守灵,再讨厌他,可如若可能,神界安然无恙最好……
毕竟我比较喜欢一个一个平台,由下至上的行走。
神界是仙,魔,佛,妖,鬼,五界后的一个平台,而,我的世界则是神界后的一个平台……
就在守灵双拳紧握,控制着四周的时空力,慢慢包裹住那般陌生的力量,不再肆意妄为的破坏神界的平衡时。
忽然半空中出现一个人,那身影让我一愣,随即一阵。
张嘴刚喊出“丫头!”两字,夏目便直接冲着仪式中间跑去。
我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提起,要不是左边被遗兮死死拽住,右边被白灵安摁住,还真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
可那那丫头冲入仪式中间后,几乎是立刻,我和守灵同事感觉到那般陌生的力量在逐渐变弱,过了许久,最终消失。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四章 恍如梦境
说实在的,夏目这丫头到底会做出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你永远都无法说清。
就算前一刻,他安安静静地呆在你的身边,可说不准下一秒便给你折腾了些什么事出来。
前几日,我刚夸她文静了不少,转眼间,又给我出了什么纰漏?
还是说,这几日的安静,只是为了今日这轰轰烈烈的一幕?
我瞅着,都牙疼了不少……
但不论怎么说,眼下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丫头冲入仪式中间,原先聚集的力量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光芒之后,那些身着特殊衣着的塔牙塔牙族目光呆懈的注视着半空中双目紧闭的夏目。
然,那丫头身着艳粉色衣着,衣摆飘舞,四周则浮动着一层薄薄的黄色光晕。
那层光晕如同涟漪,阵阵散开,却又是以夏目为中心,又是以夏目为重点。
无风,可那长发却飘然而起。
光晕照射在脸颊之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神圣,说不出的神秘而高贵。
缓慢地平复下先前那份不安于忐忑,那丫头,从未做过失利之事,更不会做对自己不利或者得不到好之事。
所有的一切,她都会一步步算计,一步步分析,方才跨出一步,方才会走出一步。
这是他的妹妹,他烬孤狐的妹妹……
想到此,嘴角不由微微上扬。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述说的安心,有着一种难以陈述的放心。
不论做什么,发生什么,那丫头都会替自己安排好,为自己铺展好路。
说穿了,他是最完后的后勤部长不是?
瞟了眼不远神色不定的守灵,瞧见他眼中带着几分不解和探究,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安心。
稍稍吐了口气,有些人会为了爱情付出一切,就如他,为了爱人,心甘情愿的做些自己不愿多做之事,说他风流也罢,说他痴情也罢,他烬孤狐便是如此;而有些人则是以亲情为重,如夏目,多少年来,为自己出生入死,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愿意放弃自己的爱情和伴侣,只愿留在他的身旁辅佐。不论如何说,自己都无法忘怀在仙界,夏目为他而死时的那幕……
守灵则不同,他是为了权,为了权力,或者说,眼下不是权不权的问题,只是神界的问题。
神界对他而言,高于一切,高于自己过去所爱,高于自己的亲人,更高于自己的生命……
或许,这边是站在立场不同的问题。
瞧瞧,未来的我,还不是为了自己新生的世界,跑开了爱人,跑开了自己的生命?
罢了罢了,其实最后我和他没什么区别,只是我的做法漂亮了些,自己也的确不他多了几分,但结果和过程都一般无二,本质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想到这,便笑了笑继续注视着仪式中央。
此刻,那些塔牙塔牙族已经回过神,而四周的神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不明忽然冲入中间那女子到底是何人,又在做什么。
便在此刻,二神人他们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带着几个追随者出现,在场忽然间多了几分紧张,任何人都知道这件事小不了。
守灵不动声色的对我使了个眼色,自己则逐渐淡化自己的存在。
虽说不明到底和何意,可我还是拉着身旁几人这般照做。
暗中则让人先回去找来剑冰灼等人,毕竟这件事与其我亲自告诉他们始末,还不如让他们自己看着,说不准还有意外惊喜。
二神人身旁所站五位十神人,神色都多了几分警惕,戒备的注视这仪式中间的夏目。
塔牙塔牙族开始出现了些许骚动,片刻有归为平静,窃窃私语了会儿,带头长老开始最后的祭舞。
四周的确又浮现出先前那股力量,但已经微弱了很多很多,而且这些力量也逐渐被夏目吸收。
没过多久,莫桑带着剑冰灼和眠儿以及鸣天,潇茸莛等人出现。
见他们也隐藏着身形,便是以小白先把刚才发生的一一告知。
白灵安叙述及其有条理,动听的嗓音徐徐在耳边环绕,心中刚出现一丝满足,便被隐藏这的守灵恶狠狠地瞪了眼……
微微无奈的叹了口气,白了,家有恶兄,如有怪兽啊。
其实,守灵也知,我绝非白灵安的两配,奈何他家弟弟绝对比他倔强了几分,情愿气走自己哥哥也要留在我身侧。
抹了抹下巴,我有些自恋了……
心中调蓄过后,可见仪式之中那人丝毫没有动作,奈何,二神人等人也是如此。
又过了半刻,或许是因心中的几分紧张和不安,觉得时间流逝异常缓慢。
便是在众人注视和期待之下,夏目缓慢的睁开双目,眼眸中流过一丝金光。
双唇尚未开启,那等候多时的十神人中五神人便娇喝一声“你是何人?再作何?”
夏目双目空洞的环视四周,嘴角稍稍上扬“与你们有何关系?”
十神人自是在神界有着德高望重的声誉,从未有人如此轻蔑的被对待。
立刻,那六人脸色阴沉,定是要给那丫头些教训不可。
夏目冷哼声,我站在暗,眼瞧着那些人立刻要出手前,挣脱身侧遗兮的手腕,反手便用力推开他,直接飞向夏目身侧。
那丫头神色平静,眼中却多了几分笑意。
淡淡开口“哥哥,你来了?”嘴角含笑。
点头,同时皱了下眉头,转而面向另一边“各位,找我妹妹所为何事?”
二神人等人立刻脸色铁青,我与他们自然是两个敌营,从未有过任何好生相的时日,计算开始时我的确想依靠和解,可最后也被那五神人傲慢的语气和态度而硬生生打断。
二神人面色铁青“敢问三神人,你家妹妹在此时做何?”语气中多了几分愤怒之色。
他自然知晓,我越来越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我入道很晚,对他们而言,我不过是受了命运的抬爱,可不论怎么说都是他们的晚辈,自然不放在眼里。
笑笑“既然是我妹妹,又何必与你们交代?难道各位每日吃喝拉撒也需要向旁人有个交代不成?“
这话说得很是没皮没脸,如一巴掌般生生打在对方脸上。
这些人自然愤怒,可碍于在场所有人都在场。
他们自然无法对我做些什么,否则那就是以多欺少。
“阁下的妹妹先前所作可是破坏神界的时空屏,我们作为十神人,自然要问个清楚。“四神人在其身后缓慢开口。
阴冷的眼神多了几分寒意,而我则平静的摆摆手,遗兮带着从我三神人殿走出的剑冰灼以及眠儿,和白灵安以及拽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守灵出现。
守灵面色难看到了铁青的地步,可就算如此,手也不会甩开白灵安的爪子。
众人见神界的创始者出现,立刻又变了场景。
前仆后继的跪下,口中齐声恭迎。
“创始者,你,你为何会在此?”二神人问的有些不安,毕竟当守灵被白灵安拽出,虽说应当是顾及自家兄弟的关系,可眼下这情况让他无法真正猜测,因此不得不再询问。
守灵眼下心情绝对不好,口气对谁都冲的很“怎么?二神人连我干些什么都要干涉了?”
二神人自然连连称不敢,而守灵没好气的哼了声“既然如此,我们先行离去,你要留下调查,就慢慢查吧!”说吧,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反手抓住白灵安的手臂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哦啊,哦呀,更年期提前了?还是说……
笑笑没有任何表示,我也拽住今日的罪魁祸首逃之夭夭。
只是我不曾想到,这守灵居然会抓了白灵安跑我三神人殿内,说他一脸的愤怒和不耐烦,可丝毫没有要抛下白灵安自己走人的意思。
笑了笑,挥手让鸣天先下去安排,那丫头先前所作丝毫没有和我打过招呼,把我折腾的戳手不及,待会儿人走后必然要她好看。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五章 请帖
那丫头认定的事,想改,那叫白日做梦。
更何况在小事上我也宠她,因此,他说去,便去吧。
白灵安似乎习以为常,只是顺口问了句“那我哥哥是否拿到请帖?”
我诧异的回头,却瞧见她认真地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嘴角抽了下,这两兄弟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把该问的都问个明白后,那被点名的守灵刚打算起身告辞,却猛然被自家弟弟这句话折腾得
一阵青一阵白的,恶狠狠的瞪着口无遮拦的白灵安。
“这阁下的追随者可否收到请帖?”莫桑不敢拖大,更不敢把问题拦在自己身上。
“我怎么知道!”守灵没好气地回答,也是理所当然。
可白灵安却不这么认为,反而皱了下眉头“你去问问,如若有,我们便一起去看看热闹也好。反正我们两兄弟许久没出去玩闹过。”
白灵安话一说完,我便立刻把头转向夏目这边。如今我才知为何这两人如此投缘,感情都是一条线路上的,都不怎么正常。
特别是对兄长这一条,一样抽搐。
“我还有事!”守灵咬牙切齿,根本不像是会答应的样子。
白灵安皱了下眉“神界都稳定这么久了,你还有什么事可做?”似乎意识到守灵的目光注视着我时并不怎么友善,他想了片刻,才缓缓说道“眼下,所有的选择权已经不在 你手中,为何还要一意孤行?我相信孤不会让我为难,更不会理不好此事。”
哦?他这是什么意思?
潜意识里要我拿辰界做祭品?
不,不,眼下的白灵安,我虽说不知是否接管了辰界的大祭司一职,可他对辰界的热爱绝不亚于“我”对新一届的热诚。
眼下这句话则多了几分让我疑惑之,就如同先前夏目所言那般。
我决不信夏目先前所说是真话,毕竟当时守灵所说,就算是真话也会打个对折,更何况从一开始他连我也瞒
如若是小事,我便把脑袋摘下来给他当椅子坐!
守灵似乎也这般认为,疑惑的看向我,目光在我和白灵安之间徘徊。
过了许久,才缓缓叹了口气“安安,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那,三个月后的比武相亲哥哥会去?”白灵安岔开话题,略带期待的询问。
最终守灵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自然”脸上,慢慢扬起了一丝宠爱之色。
不知为何,我看着便觉得心中滚烫、。
一直把他当做敌人。而他又一直与我作对。其实认真想想,又何必呢?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一样在乎自己新生的世界,一样在乎自己的亲人
白灵安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转身向远走“既然这样,没事的话,你早些回去,别妨碍我谈情说爱。”
这话,让原本流露出几丝柔情的守灵,再脸色铁青。
忽然感叹,幸而我家夏目就算喜欢折腾我,也不会这般刺激我
幸好,我养的是妹妹,幸好,我家夏目的性格足够女王家中那些小情人也都是听他的。而我不必落得如今守灵这般的下场
抬手,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我神殿里又来了几个新的追随者,你去看看,有喜欢的就自己下手,不用和我说了”
吸了吸鼻子,不去看守灵恨不得把白灵安抓来狠揍一顿的表情,都忙了一天,也该去休息休息了
如,过去一般。
在理各界以及神界所有事务上,苏羽然他们绝不会插手。
担心他们依旧不习惯神界的一切,毕竟在这,或许会被我压抑着。
便偷偷让夏目和白灵安制作出几块玉蝶,捏碎了,便能回到仙界或其他各界,另一块则是连接着神界。随时能回来,也随时能走。一人给个十几二十块,免得误会我让他们 离开
夏目转手交给他们后,那些人却如同没有得到一般,依旧坐在自己的后院内,要么修炼,要么研究自己所钟爱的事物。
汝修墨炼丹已经能炼些神丹中下品,可他却还未进入神人的境界,而棂槐鸺则养了一群神兽,过去惯用的那几只则送给冰焱,等能用后再还给自己
他们似乎有着自己的空间,有着自己所做的事。
几,我都觉得奇怪,难道不会感到寂寞?
同样的事,同样的诗词,差不多的事物,几百上千,甚至更久,他们不会厌倦?
我问夏目,夏目却鄙视的瞅着我“你看我那件事玩过很久?”
也对,他不会钟情于某一个人,同样也不会钟情于某一件事,钟情于某一件事物。
这点,我们是兄妹自然一样。
于是,我便问了潇珥莛,他却怪异的看着我,随即或许想到我那些经历,便笑着摇头“我们都是自小便这般走来,早已习惯。”
说的很理所当然,而这份理所当然才是我真正不明了的。
记得小时候,还是蔡炯时,那时的母亲曾说过。
如若修仙之类的,绝不可能有天长地久的伴侣,你活个几百年上千年,天天对着一张脸,他动个手指头你都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有什么意思?
那份爱,早已在时光中消磨殆尽,剩下的或许只是亲情和习惯罢了。如若再碰到一个新鲜的,这份枯死的爱,再复苏,他们或许又会爱上别人。然后再过个几百年上千年 ,等这份爱熄灭后,再去找旁人
如今想来,自己在仙界或者其他界,又看到过哪一对真正走到后来的伴侣?
想到这,不由感到些许害怕。
我们的将来,会怎么样?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那什么天霸叱的比武相亲也快开始了。
三神人殿中大多数都觉得有些抽,毕竟这些人眼下明了自己所占位置后,一心修炼,自己也比普通神人高了不知多少。
认定自己将来必定会首先进入新的一界,到时,他们便如同眼下的十神人一般地位。
这些认定的人越来越多,追随着的报名人数也越来越多,除了夏目随后慢慢给我的名单外,我还让鸣天和莫桑看着,哪些有能力外加稳重没任何野心之人留下,爱胡思乱想 只是想要博得辉煌成就的去除。
新一界固然能带给他们永恒的辉煌,但同样也需要付出血的代价,只是想要打顺风船的,还是趁早下船吧,船小,载不动多少客。
自然,这些追随着中,我也可以留了几个可爱的人数不多,也就三四个左右,便是给夏目来后玩的,免得整天盯着我,找我麻烦
那什么相亲活动似乎从一开始便吸引了不少人,遗兮说,神人寂寞太久,反正现在又什么热闹可以凑,一般到场的人数都不少。
看着他并没太过在意过去背叛过自己的守灵,仿佛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目光都不会交错。这让我有些无奈,原本遗兮对守灵的感情多?眼下,他似乎明了,这人心中的 一的永远是神界,第二则是白灵安,第三则是生养自己的辰界,第四页不会是他的位置
如若不放手,最终依旧会如同那一般,应为分支而被这人封印在暗无天日之地。
“那走吧。”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我开始有些不明白白灵安到底什么意思,他会一直出现,却不会真正的靠的我太近。
不,确切的说,他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但我总觉得,他没有真正融入我的生命或生活的感觉。
比说爱人之间惊心动魄的情爱,但但说融入都不曾有。这让我有些疑惑,可每每注视到他的目光,却又不忍心问。他的目光总是不安且有满足的幸福,似乎看着便够 了
总感觉,我和他,不会有将来
不知为何,便是这么认为的。
我这边,遗兮,剑冰灼,眠儿似乎都明白,跟着爷有肉吃,跟着爷有热闹瞅,跟着爷有事做,如此下来,这般对他们或许来说是小儿科的人脑也都不会缺席一。
用眠儿淡漠的口吻说来便是“说不准,这笑笑的比武招亲,在你到场也会变得意义非凡,说不准还能出现些惊天动地的事儿!”
如此一来,原本让那些追随者报名一同去的人猛然增多,原先可是寥寥无几啊
当真是寂寞了这群神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六章 我和那家伙其实一样
那丫头认定的事想改那叫白日做梦。
更何况在小事上我也宠她因此他说去便去吧。
白灵安似乎习以为常,只是顺口问了句:“那我哥哥是否拿到请帖?”
我诧异的回头,却瞧见他认真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嘴角抽了下,这两兄弟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把该问的都问个明白后,那被点名的守灵刚打算起身告辞,却猛然被自家弟弟这话折腾得……
一阵青,一阵白的,恶狠狠地瞪着口无遮拦的白灵安。
“这……阁下的追随者可否收到请帖?”莫桑不敢拖大,更不敢把问题揽在自己身上。
“我怎么知道!”守灵没好气地回答,也是理所当然。
可白灵安却不这么认为,反而皱了下眉头,“你去问问,如若有,我们便一起去看看热闹也好。反正我们两兄弟许久没出去玩闹过。”
……白灵安话一说完,我便立刻把头转向夏目这边。如今我才知为何这两人如此投缘,感情都是一条路线上的,都不怎么正常。
特别是对兄长这一条,一样抽搐。
“我还有事!”守灵咬牙切齿,根本不像是会答应的样子。
白灵安皱了下眉,“神界都稳定这么久了,你还有什么事可做?”似乎是意识到守灵的目光注视着我时并不怎么友善,他想了片刻,才缓缓说道:“眼下,所有的选择权已经不在你手中,为何还要一意孤行,我相信孤不会让我为难,更不会理不好此事。”
哦?他这是什么意思?
潜意识里要我拿辰界当祭品?
不,不,眼下的白灵安,我虽说不知是否接管了辰界的大祭司一职,可他对辰界的热爱绝不亚于“我“对新一界的热诚
眼下这句话则多了几分让我疑惑之,就如同先签下穆所言那般。
我决不信夏目先前所说的是真话,毕竟当着守灵所说,就算是真话也会打个对折,更何况从一开始他连我也瞒???
如若是小时,我变把脑袋摘下来给她当椅子坐!
首领似乎也这般认为,一伙的看向我,目光在我和白灵安接徘徊。
过了许久,才缓缓叹了口气“安安,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那,三个月后的比武相亲哥哥回去?”百灵安岔开话题,略带期待的询问。
最终守灵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自然????”脸上,慢慢扬起一丝宠爱之色。
不知为何,我看着便觉得心中滚烫。
一直把他当作敌人,而他又一直与我作对。其实认真想想,又何必呢?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一样在乎自己新生的世界,一样在乎自己的亲人????
百灵安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转身向后远走“既然这样,没事的话,你早些回去,别妨碍我谈情说爱。”
这话,让原本刚流露出丝柔情的守灵,再脸色铁青。
忽然微叹,幸而我家夏目就算喜欢折腾我,也不会这般刺激我????
幸好,我养的是妹妹,幸好,我家夏目的性格足够女王???我家中那些小情人也都是听他的。而我不必落得如今守灵这般的下场????
抬手,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我神殿里又多了几个新的追随者,你去看看,有喜欢的就下手,不用和我说了????”
吸了吸鼻子,不去看守灵恨不得把白灵安抓来狠揍一顿的表情,都忙了一天,也该去休息休息了????
如,过去一般。
在理各界以及神界所有事物上,苏羽然他们决不会插手。
担心他们依旧不习惯神界的一切,毕竟在这,或许也会被我压抑着。
便偷偷让夏目和白灵安制作出几块玉蝶,捏碎了,便能回到仙界或其他各界,另一块则连接着
神界。随时能回来,也随时能走。一人给个十几二十块,免得误会我让他们离开???
夏目转手交给他们后,那些人缺如同没有得到一般,依旧坐在自己的后院内,要么修炼,要么研究自己所钟爱的事物
汝修墨炼丹已经能炼些神丹中下品,可他自己却还未进入神人的境界,而模槐鹤则养了一群神兽,过去惯用的那几只则送给冰焱,等能用后再还给自己
他们似乎有着自己的空间,有着自己所做的事。
几,我都觉得奇怪,难道不会感动寂寞?
同样的事,同样的诗词,差不多的事物,几百上千,甚至更久,他们不会厌倦?
我问夏目,夏目却鄙视的揪着我“你看我那件事玩过很久?”
也对,他不会钟情于某个人,同样也不会钟情于某一件事,钟情于某一件物。
这点,我们是兄妹自然一样。
于是,我便问了潇茸莛,他却怪异的看着我,随即或许想到我那些经历,便笑着摇头“我们都是
自小便这般走来,早已习惯。”
说的很理所当然,而这份理所当然才是我真正不明了的。
记得小时候,还是慕迥时,那是母亲曾说过。
如若修仙之类的,绝不可能有天长地久的伴侣,你活个几百上千年,天天对着一张脸他懂个
手指头你都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还有什么意思?
那份爱?,早已在时光中消磨殆尽,剩下的或许只是亲情和习惯罢了。如若在碰到一个新鲜的,
这封枯死的爱,再复苏,他们或许又会爱上别人。然后再过个几百上千年,等这份爱熄灭后,再
去找旁人?????
如今想来,自己在仙界或者其他各界,又看到过那一对真正走到最后的伴侣?
想到这,我又感到些许害怕。
我们???的将来,会怎么样?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那什么天霸叱的比武相亲也快开始了。
三神人殿中大多数都觉得有些抽,毕竟这些人眼下明了自己所占位置后,一心修炼,自视也比
普通神人高了不知多少。
认定自己将来必定会首先进入新的一界,到时,他们便如同眼下的十神人一般地位。
这些认定的人越来越多,追随着的报名人数也越来越多,除了夏目随后慢慢给我的名单外,我还让鸣天和莫桑看着,那些有能力外加稳重没任何野心之间留下,爱胡思乱想只是想要博得辉煌成就的去。
新一界固然能带给他们永恒的辉煌,但同样也需要血的付出,只是想要搭顺风船的,还是趁早下船吧,船小,载不动多少客。
自然,这些追随者中,我也可以留了几个可爱的?????人数不多,也就三四个左右,便是给夏目来后玩的,免得天整整天盯着我,找我麻烦????那什么相亲活动似乎从一开始便吸引了不少人,遗兮说,神人寂寞太久,反正现在有什么热闹
可以抽,一般到场的人数不少。
看着他并没太过在意过去背叛过自己的守灵,仿佛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目光都不会交错。这让我有些无奈,原本遗兮对守灵的感情多?眼下,他似乎明了,这人心中第一的永远是神界,第二的则是白灵安,第三则是生养自己的辰界,第四也不会是他的位置
如若不放手,最终依旧会如同那一般,因为分支而被这人封印在暗无天日之地。
“拿走吧”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我开始有些不明白白灵安到底什么意思,他会一直出现,却不会真正靠的我太紧。
不,却又不忍心问。他的目光总是不安且又满足的幸福,似乎光看着便够了
总感觉,我和他,不会有将来
不知为何,便是这么认为的。
我这边,遗兮,剑冰灼,眠儿似乎都明白,跟着爷有肉吃,跟着爷有热闹楸,跟着爷有事做。如此下来,这般对他们或许来说是小儿科的热闹也都不会缺席一。
用眠儿淡漠的口吻说来便是“说不准,这小小的比武招亲,在你到场也会变得意义非凡,说不准还能出现些惊天动地的事儿!”
如此一来,原本让那些追随报名一同去的人猛然增多,原先可是寥寥无几阿
也真是寂寞了这群神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七章 所谓如似玉
说实在的,我们这行实在人数过多,过于宏伟。
就算遗兮那三人已经习惯和我一同外出自己不会带任何追随者,就连贴身的也不带,直接用我的人。可,光他们三个,还有莫桑、鸣天、萧茸莛这必须要带的,前者神界的人情世故都明白,中间那个则是我用的最为顺手的打杂的,大小事务都由他理,然,萧茸莛则是端茶倒水伺候着的,毕竟我无所谓,可那三位可是作了不知多久的十神人,跟我跑了,难道连一个伺候的也没?更何况这儿伺候的还是一伺候四……
这待遇已经降级不少,可万万不能再没人旁边兜着了。
除了这六只外,还有夏目、白灵安、守灵倒也义气,绝对的入乡随俗,身旁一个追随者也不带,只是脸色绝对铁青。
再加之我,便有十人……最可恶的是,这十人还不能拆散一个!
那些原本打算跟来的追随者,最终一个都不能加,了无趣味的瞅着我们一行人,就是不肯走。
我被他们看的发毛最终大手一挥“去!都可以给我去!但请帖自己想办法,另外别说是三神人殿的人!自个去!到时也别说认识我,知道了吗?”
吗刚落音,那群人立刻便散了,各做各的事,脸上喜孜孜的带着些兴奋劲。
当天,我刚从院子里出来,正好瞧见一个追随者匆匆忙忙的从我眼前路过。
喊了声 “人都到齐了吗?”
“你还没走啊,快点了,就连梧桐那老实头都知道先去抢位置!你怎么还不去?”对方哆哆嗦嗦的便向外冲去。
嘴角狠狠抽了下!都是些什么人嘛!
再来到大厅,除了萧茸庭已经准备好东西等着了,其他人都还没到!
和已经人去楼空的三神人殿其他人儿比对一番,便知道什么情况……
叹息的摇了摇头,便觉得身后有人悄悄靠近。没在意,便在下一刻被搂紧了腰。
诧异的回头,白灵安满足的吸了口气,脸颊蹭了蹭我的后背“嗯~早安孤。”
“早。”自,我把房间让给他后,我们之间便不曾出现过任何亲密。
“吃早饭了么?”人已经松开,走到我面前,重新替我整理衣物。
极其顺口的询问,而被问的我却心中多了几分怪异,但还是早就回答道“没,你呢?”
白灵安又打了个哈气“忽然想吃那丫头做的甜饼……”眼角正好看到她便对她招了招手“我们吃好早饭再去?”
“甜饼?”夏目没回答,反而直接反问了句。
“嗯,还要蛋黄酱和酸奶,偏甜点。”说完便坐下,斜靠在椅背上“哥哥,你要来一份吗?”
也不知道他们这两兄弟昨晚做了些什么,一个个都没睡好。
守灵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便做到他身侧,就连早饭来了也是胡塞几口。
等一群人到现场时,已经快过了中午了,十个人吃饱了肚子,一脸满足的拍拍。
顺带,我也不得不感叹那丫头手艺越来越好了~
中午,一群神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我们交了一张十神人中,属于八神人的请帖,顺带警告对方不许外说。
可,转而天霸叱时常看向我们这行人热切的目光便之,就算旁人不知晓,可这儿的主子都明白的很啊。
当午后,天霸叱便当场宣布,因这人数过多,明日再比。
其他人或许还云里雾里,可我们这群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的确,今日人数不少,而且比试原本就不可能只是一两天就能解决,难得不少人住下,平时难相聚,这段时间事还不少,因此聚在一起聊聊也好。
我们这一群人被安排在一个小院内,当晚,趁早便继续让夏目做几个菜下酒。
可也就是这时,庭院的门被敲响。
我与鸣天相视一眼,他先开口说道“请进。”
房门“吱呀~”声被推开,庭院外涌入一阵清风,吹来一股香气,香气中带动了站于门口的那女子的衣衫。
长袖衣o随风而舞,淡淡的桃香扑面而来。
那女子手中端着玉石而织的托盘,盘上有几碟精致小食。
微微抬头扫了我们一群大男人眼,又立刻羞涩的低下头,双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一身粉红色的衣衫,说实在女孩子穿得很好看,可这女子长的与他哥哥十分相似……真的,只要站在一起,绝对不会被认错。
挂在嘴角的笑容僵了下,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靠。
那女子带头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群衣着相差无几的几个侍女。
走到我们面前盈盈一拜“公子~”双目略带羞涩的瞥了我眼“我家主人让我送些小菜来给各位一用,还请别嫌弃哦~”
“不,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呵呵假笑了几声,撇过头瞅着另一边。
“公子~”这声音嗲的很,似乎我做了什么讨人厌的事……
他哥哥那张脸长的足够宽大,大饼脸,粗眉毛,塌鼻子,厚嘴唇,那叫一脸的霸气,一脸的雄伟。
而眼前那女子,水桶腰,厚眼皮,厚嘴唇,声音嗲的要死,还老是扭着腰,手指扣兰,仔细一瞧,那手指上还有着和螃蟹差不多的毛……
含泪一把,这样的奇女子,谁会为之打破脑袋争夺?还比武招亲呢!要么比武逃跑?比输的留下娶她?!
想到这便又抖了抖,更是坚定自己不会上台掺和的想法,不单单是我,只要是三神人殿的生物。都不许去!去了,就不是我三神人的人!
“小,小姐,把菜放下吧,你拖着也挺沉。”鸣天颤抖着声,显然刚刚回过神,见我已经招架不住立刻出来营救。
“谢谢公子体谅,”说着,便一脸感激的向他抛了个媚眼。
菜式的问题,最后是一人一小桌,大家靠的比较远,没一个大桌面桌的热闹。
每个人身后站着一个侍女,那女子安排好后,扭着那小腰……不,应该是水桶腰。翘着兰指向我走来,跪坐在我身旁。
下意识的向后斜靠,那女子还羞答答的瞅着我“我来为公子倒上一杯酒吧,公子~”
“不,不必劳烦小姐,小姐夜了,还请早些回去休息。”暗暗摸了一把汗,虚弱弱的叹了口气。
“的确夜了呢~公子。”娇滴滴的向我靠来。
撇过头,含泪的瞅着离我最近的白灵安,他一愣随即想笑又不敢笑。
但他身旁的守灵看在眼里,根本不给面子哈哈大笑。
那女子不解的侧头“公子?”
说着还眨巴眨巴眼睛,忍着一种怀孕的感觉“那位公子觉得小姐有意思,何不你去陪陪他?”
守灵笑声乍然而止,四周静的要命。
只有那娇滴滴的“小女子”羞涩的冲我甩了个手绢“讨厌~”
讨,讨厌……哈。
瞧着那雄伟的身躯,踏着小碎步匆匆的跑到全僵硬的守灵身旁,便一阵轻松痛快。
刚举起筷子打算开吃时,还在小厨房的夏目一边用丝绢擦着手,一边向我们这边走来“都做好了,来几个人帮我一起端菜……怎么都已经吃上了?那还要我做什么?!”说着,还多了几分怒气。
那丫头平日里最讨厌的便是锅碗瓢盆,眼下难得做了我们如若不赏脸的话……后果绝对比任何事都恐怖。
“小姐,我家公子已经让我等人为各位公子送来饭食。”那娇滴的“小姐”上下打量了遍夏目,气哼哼的撇过头。
夏目有些不知道情况,但眼瞧见那娇滴滴的小姐,便来了兴趣“你是不是叫如?”
那位小姐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是不是……别人告诉你的?” 说着,眼珠子就往我们这群人中飘荡~
“啊,居然还真叫如……”夏目感叹道。
“嗯,我娘给我取的名字,在出生时,娘便看我长得美如桃,取名如。”羞涩且激动的说。
如似玉……好名字……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八章 选择
心中一边感叹,一边拿起酒杯,小小的抿了口。
还在想着,如若明日这位小姐上台,那会是何等景象?
心中实在是不知道,是否还真会有人为她打破了头,来博得“美人” 一笑?
便是想着这有的没有的时,夏目忽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哥,你觉不觉得,她和你外公那个小翠翠长的很像?”
像?!像你的头!
口中美酒立刻喷出,飞溅了旁边白灵安一身,他略带无奈的甩甩袖子,稍加感叹“孤的家人,我还真一个都没瞧见过呢!”
“夏目和苏羽然你不是都看到过?语烟没瞧见过?”擦了擦嘴歉意道。
“那,夏目口中的小翠翠……”白灵安的好奇在这。
可那位“娇滴滴”的小姐立刻兴奋得瞪大了那对宛如牛眼的眼珠子“当真这般有缘?” 说到这,脸颊猛然胀红,我还真不知道他是兴奋的还是羞涩的,随即又猛然低下头,那动作快的真让人担心会不会伤了脖子“能,能生出公子这般俊美的长辈,定然也是一表人才吧~”
……我不得不说,那天霸叱是个人才,居然连这种绝世宝贝都敢往外推。
真不知,如若众人明日瞧见她后,会是什么感受?
还是说,那天霸叱根本不担心有人砸场子?又或者,这个妹妹已经让她忍无可忍,必须不顾一切的往外推?
这问题实在是具有考究,不过,却不是我眼下关心的。
看看在场除了鸣天知道这件事,还见过并膜拜过小翠翠画像以外,其他人自然好奇万分。
而我,不得不悠悠开口“小姐,夜真的了,明日我们还要参加那比武相亲呢。”
“啊!~”这雄伟的身躯一惊一乍,还故做小姑娘样,扭着小丝绢蹦达起来“的,的确,明日的比武相亲各位一定要到噢,奴家先告辞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奔跑向门外,随着她一同而来的侍女也进而有地撤退。
看看自己被她震翻的酒杯,双目就差含泪了“那什么比赛,还是别看了,我担心再看下去真会出事……”
“她敢怎么样?”夏目直接翻了个白眼,命人把先前她所做的菜端上,而这些小桌子撤了,换上一个圆桌。
众人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近不少,说笑了几句,我刚以为危险过了。
却难想。这守灵偏偏与我过不去,阴笑了两声缓缓看着我开口“我当真对先前夏姑娘所言很感兴趣,这以绝色名震天下的三神人的外公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低头,继续吃菜……夏目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清炒虾仁好甜~
越是见我不说,而对我过去唯一有所了解的两人脸色越发诡异,当下,不单单是守灵感兴趣,身旁那些人更多了些兴趣。
似乎在思索如何从夏目或鸣天口中探查真相,白灵安的目光从我身上飘到夏目,最后还是锁定在鸣天这。
有些奇怪他不是和夏目熟悉,怎么主意打到鸣天身上?
白灵安示意守灵先别开口,而旁人见状立刻明白他要出手,便安安静静的等答案。
“鸣天。”白灵安缓缓开口,却让我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知道你将来的情人在何,想知道吗?”
“噗!”的声,鸣天被无辜牵连,同时他也知道,如若不出卖我自然不单单自己那些将来的事会一一提前曝光,更有可能……
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哈哈笑着开口“哦,那个小翠翠啊,长得很有特色,虎背熊腰的,是熊族某个部落的长子,喜欢穿翠绿色的纱衣,你们不说,我还真没有想起来,先前那位小姐和孤狐的外公倒有几分相似呢。不过,那个小翠翠比那位小姐更……有特色。当时似乎是这么形容小翠翠的“绝色”嗯,应该是……”小心翼翼的瞟了我眼,随即撇过头,一脸正色的开始回忆“虎背熊腰,力拔山河,温柔贤淑,声音细软,咆啸之声震天动地,不动则已,一动天崩地裂……”说着说着开始津津乐道起来。
而我则脸色铁青的捏碎杯子……
在众人一群目光下,捂住脸,我便是知道这个,才不愿开口。
“你们还别说……”遗兮悠悠的感叹道“遗传这东西还真神奇。”
“可不是?”眠儿的笑容多了几分僵硬“怎么都看不出来呢。”
“熊族……孤儿居然有熊族的血统?”剑冰灼语调开始慢慢奇怪。
“无法相信,却不得不相信的事实。”落井下石的事,只要是对我,守灵一直很乐意做。
“不可能吧,我还是无法相信。”白灵安稍稍感叹“孤,他所说的都是真的?”
狠狠点头“真,比真珠还真!”
便在他们即将风中凌乱时,我才悠悠开口解释道“我外公乃是九尾狐王,便是妖宗之主,就算是为了爱情,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族人于被众妖所唾弃的地步。当年他的确与那叫小翠翠之人结合,我母亲也的确是从小翠翠腹中所生,可却没有任何一丝熊族的血脉。”稍稍停顿片刻“九尾一族皇室的血脉,是不容任何人玷污。”因此,我是唯一一个有着两族交融血脉所生之人。
九尾一族和另外三族以及人类是命运所遗留在人间的原族,因此,对于血脉来说,九尾一直保持着他们的坚持。
或许旁人会混淆自己血脉,但九尾的皇族不会。
便是这点,当年语烟才会被逐出家族,最后落魄到自生自灭的地步。
否则,为何在语烟生下我后,风华居然从未看过我?
语烟必然与风华提起过我的降生,否则也不会在风华即将飞入妖界前,委托子书落来寻我。
种种的种种只能说,语烟当年所犯之事实在过大,不得已之下,风华必定要驱逐唯一的公主,并不理会她的生死,就连她死后都未曾替她报仇。
我对阴谋之说,一直不曾真正习惯和掌握,但狐族的本能便是多疑,因此随心的性子里多了几分对任何事都抱有怀疑之态,才让我一活到如今。
想到这,心中多了几分烦躁。挥挥手散了宴席,并先旁人一步回房。
可半夜,房门依旧被人轻轻推开。
我诧异的起身看着缓缓向我走来的白灵安,有些不明他为何会在这时来此。
宁静的含笑在月光之下显出夺目的温和,淡淡的忧愁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抬手,鬼使神差的抚摸向他的脸颊。细腻的肌肤在我手心下的触感滑腻而冰冷……
“孤,今日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快了?”抓住我还落在他脸颊上的手,缓缓坐下。
摇了摇头,却也清醒,想要抽手,可对方却不让了。
“为何,如今的你让我恐慌,无法知道你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又会打算做些什么……”慢慢的,慢慢的,头靠在我胸前,微微颤抖的身子显出自己的无助。
拍拍他的背,眺望着窗外那轮明月“安,你有那些记忆,而我却不曾有。对你而言的确是一种折磨和痛苦……无法理解你如今的恐慌,但……安,我们能做的,或许只有珍惜眼下了。否则……将来,不会属于我们,而是你,我两人。”
我信,这话他听得懂。
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就算明白,可当一个人生在局中时,又会如何做呢?
当晚白灵安在我床头坐了一晚,而我,则在窗台前站了一夜。
有些事,他需要考虑清楚,否则一切会太晚太晚……
不,或许对如今的他而言,已经太晚。
如若他放弃眼前的我,并认为我不是他所等待期盼的人,又或者……
那么,前世的苦苦付出和期待,以及今世得到记忆后的期盼与等待,又是为了什么?
没人能明白,也没人能知道。
放弃,还是继续这一段或许并不是想象中那般期待的感情时,白灵安犹豫了。
我在想,如若我热切的去追求这个男人,或许他会进入我的世界,也或许会远远逃离。
但,我终究还是冷静的站在远,默默地等待他的选择。
在感情上,我一直不是主动的人,如今,依旧是……
创始卷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丫头的闹剧
第二日那比武相亲可谓是人山人海,似乎所有人都得知,十神人们也得到邀请,一个个来看热闹。
擂台被建造的格外宏伟,四周的座位却异常雅致,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出现的那位小姐如何的楚楚动人。
对每人从不会缺乏热情,众人开始议论纷纷,那位今日的主角会是如何的楚楚动人,又会是何等的绝色天成?
人们无法确定,可心中自然多了几分期待。
我们一行人被安排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显然为的是引起在场众人的侧目。
鸣天先一步到达,放下四周的薄纱帘子,我们才一一进入。
众人因见不着到底是何许人也,对此的猜测更多了几分。
也不知是谁,放出消息说是十神人之一的人物,转而众人开始猜测为何十神人会来此,固然那人发了邀请,可十神人也不是说来便会来的。
不过,转而他们对那位小姐的兴趣更多了几分。
毕竟能吸引十神人之一的人物前来,这位小姐她的绝色又会是何等动人?
便在此时,也不知是谁,开口提醒道,说那位小姐像极了三神人的外公。众人皆知,这三神人的母亲是九尾狐族的公主,其父亲便是九尾当时的王者。
这么一说,难道那位小姐长的会比三神人都动人几分?
不过因此可以猜出,或许在那层宝宝纱帘之后的神人会是谁了。
压抑着那份蠢蠢欲动的好奇,双目一一刻不移的盯着擂台。
已时刚过,四周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鼻翼下,若有似无的飘散着一股阵阵香。
众人皆为陶醉不已,而忽然从半空中飘落的桃红色瓣,娇艳欲滴的带着清晨的露水而落下。
一群身着粉色纱衣的女子飘然进入场内,簇拥着一个被团团围住,让人看不真切的女子。
所有人都明白,那头戴沙砾,身影瞧不正切的女子便是今日的主角。而此时她的外貌已经传得众说风云。
一行人走到擂台之上,四周的仕女一个个都美艳娇艳,从手中的篮中抓出一把把瓣撒向半空之中。
而缓慢的,那今日的主角慢慢走到台前。
瞬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而那位或许有着绝世天成外貌的女子,左手翘着兰指慢慢掀开沙砾的一角。
被在场众人猜的众说风云的外貌瞬间揭晓了答案,那位美人的真正面容也展露在众人视线之下。
一时间,四周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
都一个个痴呆呆的看着台上那位女子,或许,或许应该是个女子的人物……
毕竟穿着娇嫩的粉红色长裙,厚实肥肿的手指高高翘着兰,眼神羞答答的瞟着四周,还不时地扭着腰……自然,如果她有腰的话。
摘下帽子,那位“娇艳动人”的女子接过一旁仕女递来的手绢,羞答答的甩了甩丝绢,“咳咳~~”咳嗽了两声,似乎在告诉众人他们如此瞧着自己这位还未出阁的女子,是多么失礼,多么让人不好意思么~~
“小女子这项有礼了~”说着隐隐一拜。
可旁人瞧着,便是担心她这一弯腰便会狠狠摔下,如若摔下,会不会山崩地裂的?
“今日儿瞧着如此多的才俊来此,感荣幸,各位厚爱儿了~~”说着说着,那个娇羞的,那个动人的扭着小腰~~
众人一阵呼吸,再呼吸。可愣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何来表示此刻内心的波涛骇浪。
“好了好了,儿不必在此羞涩,我们神界有着大把的好男儿,哥哥必然为你找个好夫家!”便在此时,有着一个声音解救了众人。
只可惜,所有人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激之色,反而是愤怒异常。
为何?为何?!
便是此人闹出的比武相亲才会让大家落得如此狼狈的架势,原本还以为是什么美貌出众的女子,就算张得不漂亮,性子或许会好,就算性子不好外貌也不好可家事不错。
自然,这少女家事的确不错,性子还说不清,但最起码有些痴,外貌绝对不好。而且已经不好到一个境界,旁人心中落差太大,无法一一评述。总体来说,众人心中开始有打算扎一个小草人,上面戳上n根银针。
本来,就算不打算真正抱得美人归的神人们,也是抱着切磋而来。
有兴趣的人打架会提前透露意思,然后想要比武讨教的则先上擂台比个痛快,最后则会假装放水输了便是。
自己不单单多了经验,也给对方长了脸不是?毕竟自家妹妹擂台上真正比武者没几个,也有些不给姑娘家面子啊。
可如今,谁还有这个胆子上台比武?
就算最后今日抱得这位重量级“美人”的不是自己,他还怕落了旁人的口舌,说自己审美观有问题,如若被谁在将来提起,十有八九会这么说“嘿,小子!你不是喜欢天霸叱他妹妹天如这样的美人吗?当年还在对方的擂台上打了个你死我活,最后则惨败而归啊!”
如此一说,自己还有脸活着吗?!
所以,如今被说他家面子如何如何,自己也要有面子活下去不是?
在场只要是人的,没有一个不愤恨。
来瞧热闹的热闹没瞧见,反而十有八九会引来骚,毕竟……这美人实在是太恐怖。
天霸叱让仕女先搀扶自家妹妹下台,自己则说了一通开场白。
大概内容就是,各位别客气,尽管上,只要妹妹嫁给在场中的任何一人,必然有着丰厚的嫁妆。
随后让人把嫁妆中最为贵重的东西一一抱出,转而先前还在鄙视那位名叫如的少女的那些神人则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
比如……我只是要娶一个女人,而且神人本就没有固定的爱侣,只要先娶了她,然后晾到一边,自己岂不是可以得了那些来之不易或者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宝贝了?
可,他能不能只要嫁妆,不要人啊……
颇有几分心动的神人,心中满是忐忑的把目光瞟向在场的那位还在娇羞中的如小姐,瞬间有着一种心跳越来越快,逐渐快到要飞出胸膛的感觉。
那几位老兄中,定力足够的则立刻把眼睛狠狠地从那位如似玉的小姐身上移开,定力不够则立刻口吐白沫一抽抽的倒在地上。
那些瞧见了如小姐娇羞模样的神人,纷纷流露出恨不得插瞎自己双目的冲动。
夏目毫不顾忌的哈哈大笑,这一笑声在宁静的掉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的会场分外凸现。
先前便有不少人好奇此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眼下则自然更多了几分好奇。
毕竟在场不论身份地位,都不敢当面耻笑,可这明显是少女声音的主人则不然。
不单单哈哈大笑,还笑得好不知掩饰。
这天霸叱原本便因没人跑到擂台上比武脸色铁青铁青,他都加了如此多的嫁妆为何还没人上台?要不在等等?还是说再加嫁妆?
他就不明白,自己妹妹的确长的不够美丽,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吧?
他妹妹忽然某一天跑来和自己说想要嫁人,虽说当时他便觉得这个任务过于艰难。
可毕竟是自家妹妹不是?犹豫半天,他只能厚着脸皮开始问问四周有没有人打算娶妻的。
一开始还的确有,可一听他是在推销自己妹妹便立刻脸色苍白的否决。
无奈之下他只得一加高了嫁妆,可依旧如此。
最后在自家妹妹哭闹之下,不得已办了这的比武相亲,还差不多把自己的老本都给套了出来,便是为了给自己妹妹找个婆家。
他也没多少要求,只要对方是个男人,然后带走这个妹妹就成!
可谁知,上擂台的人没等到,却迎来这么带有耻辱性的笑声!
天霸叱气恼极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头吼道“是谁在哈哈大笑!给我站出来!”可刚一出口,他忽然察觉,那笑声是从一个不得了的包厢传来。
里面是谁,他心中自然清楚不过,眼下如若得罪了里面的大人物……
不,不,别说是大人物,便是随随便便一个跟班,自己都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啊。
天霸叱感到自己悲剧了,只可惜最为悲剧的还在后头呢……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
雅致的房内,以白色为主。
白得有些空荡,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毛绒地毯,白色的家具,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灯台,白色的蜡烛燃烧着徐徐的,也是这房内唯一有着暖意的烛火。
窗外吹来一阵凉风,待起依旧白色窗帘发出沙沙之声。
白色的沙发上斜靠着一个身着血红色连衣裙的女子。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黑色的长发落在四周,散开成扇状。
那女子涂抹了血红色的唇膏,如同软了血后的怪物。
门外似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那少女缓慢的睁开双眼,如黑衣一般漆黑的眼眸却没有任何感情。
那少女有着精致的外表,却并不是异常的美丽。
可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情,身材娇好而性感,少女的青涩在那玲珑的身躯上更显出几分妩媚。
这张脸只有十七八岁,可那少女身上所带的气息则完全相反。
那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远去,那少女再缓慢的合拢眼帘。
只是,在下一刻却又立刻睁开。稍加不悦的隆起眉头。可眼眸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她冰冷的完全与身上那套艳丽的红色外衣不同。
反倒是有着一双漂亮眼眸却没有灵魂的人偶,只是空洞的坐在这诡异的房间内。
少女身前有着一站茶几,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可那红酒似乎没被人动过,散发着一种醇厚的芬芳气息。
那少女轻轻开启双唇,殷红色的唇瓣配上稍加苍白的脸颊,不知为何总让人有着一种中世纪欧中的味道。
而眼前这少女则是某位女伯爵?或者我们该称她为吸血鬼……
“时间到了?”声音优美而低沉,没有少女的清脆,则是悠扬而缓慢。
无疑是的询问,他并没有渴望有谁能回答他。
双唇紧紧抿起,似乎在挣扎和愤怒,但最终,那看上去异常丰满的双唇抿成直线,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个娇好的弧度。
可旁人看来,这只是一种冰冷的讽刺,到底讽刺什么,有说不出。
“已经到了……”悠扬的感叹,她缓慢的起身。
拉开这房内唯一一个衣橱,入目,则是一片艳红,那红色却散发着一种让人感到压抑的艳丽。
而那少女则平静的从中形如一一挑选,挑出一件瞧了瞧略带不满的神色,便随手抛到地上。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之下,整件房内根本没有任何下脚的地方。
可那衣柜似乎还有着数不尽的衣服供她挑选,那少女不会厌倦的从中拿出一件件颜色相同,款式不同的衣裙。
不错,只是裙子,连衣裙,不同款式,不同样子,却同样都是连衣初,都是红色的衣服……
少女持续着从衣柜中拿出衣服,然后流露出不满神色,抛到地上这样的动作,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继续着……
旁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会在何时停下,或许根本不会停下,她只是单纯的持续。
自然,在这并不宽大甚至略显狭小的房内,根本性没有这个“旁人”不是?所以,这个少女有着无数挥之不去的时间来慢慢挑选一件能让自己满意,或者让自己所在以内的那个人满意的衣服。
过了多久,没人知道,或许连那少女都不曾在意过。
房门被用力拉开,从外走入一个男子,儒雅俊朗的面容上戴着一层薄薄的微怒。
可就算如此,那少女也不曾在意过,或者该说就算门被粗鲁的拉开,可她连眼神都没有被飘过去一。如今,他已经沉静在挑选这有着数不尽衣服的衣橱内,如同着了魔一般,单一机械的重复着以上动作。
那男子看着这一幕,忽然先前那薄怒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疲倦。
观赏房门,他直接踩在那些或是华丽,或是简约的衣服上。
走到那少女身前,搂住她的腰,代入怀中。安静的拍打对方的后背,带着几哄你,几分安慰。
“你哥哥,已经去了……”很简单的话,很简单的七个字。
那少女依旧面无表情,手中还牢牢地抓住先前拿下的衣服,只是,被涂抹了殷红色的尖锐指甲却陷入了掌心。
搂着她的男子稍稍后退半步,双目牢牢地注视着她的脸颊。
长长的睫毛被耍了一层薄薄的睫毛膏,显得万分细长,眼线画的有些粗却到眼尾时高高翘起。
整张脸被打扮得分外精致,苍白的脸颊,艳红色的双唇,欧式话的红色长裙却露出细长的小腿,黑色的同跟鞋刚凸现了他浑圆俏丽的丰臀和细弱的腰肢……
那男子在心中稍稍感叹,她,在这里并不是如何的美丽,光说五官根本不及这人哥哥的十分之一,身材,也不如狐族任何的一个少女,甚至连一些这座宫殿的仕女都不如。
可她却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打扮得手法,她总是知道如何打扮能引人注目,知道如何稍稍扬起的嘴角弧度最为迷人最为可爱。
她的哥哥曾经说过,这少女天生便明白这点,也天生便知道如何掌握自己的优点并加以扩大。
可如今,这张打扮得如同欧世纪贵族之后的少女却面无表情,双目空洞的注视着眼前之人。
眼眸中依旧冰冷的可怕,没有任何浮动。
可,那双空洞的双目却落下一滴泪水……然后,又是一滴,又是一滴……
如同破工愉堤的洪水,连绵不绝的喷涌而出。
她站在白色的房内,四周却散乱着艳红色的布料,微微卷曲的长发散落在背后。
妩媚中多了几分诡异的空灵和绝望……
眼线并没有被泪水而冲落,那泪水一颗颗的落下却丝毫没有破坏脸上的妆容。
高而挺直的脊梁倔强的站直了身躯,不愿被这绝望的消息而打败。
过了许久,那双丰满而艳红的双唇微微分开一层小小的缝隙。
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口道:“他,可曾留下什么话?”
“他,他曾说过。”那男子为难的不敢直视眼前的少女。
“说。”冰冷的强势,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士气也有着一种目空一切的高傲。
他身前那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说不愧是兄妹?
哥哥所拥有的士气,眼前这看似弱不禁风少女也有?
“他曾说过,既然这个世界没有了烬孤狐,那么,也不该再有夏目。”这便是那男子不愿开口的真正原因。
哥哥临死前却让自己过去为一的妹妹,并且还是万分疼爱的妹妹给自己陪葬。
就算跟随那男子这么多年,可他依旧不明这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能为了一个自己所憎恨所厌烦的创始牺牲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爱人们,能为了这费自己所有爱人鲜血的世界再牺牲自己最后的依靠,却在完成这该死的世界后,自己则选择走向人生的终点,并且带走唯一一个一路陪伴自己走来的血亲……
那男子略带无奈的摇头,可他却瞧见先前空洞的双目则多了几分温暖和暖意。
嘴角流露的不再是冰冷的讽刺而是上扬的甜美笑意。
瞬间,那毫无人气的吸血鬼瞬间变成了可爱中多了几分俏皮地少女。
那少女缓慢的重复着先前他所说的话“既然这世界没有烬孤狐,自然不会有夏目……没有烬孤狐的世界但不会有夏目,夏目只会出现在有烬孤狐的世界里。”她说道,低沉而认真。
那男子心中则是惊涛骇浪,根本无法仔细说出那种彷徨而不安的感觉。
他急忙开口说道:“这只是你哥哥随后说说的……”
可他还未说完,那少女便一脸不悦的打断:“哥哥怎么可能随口说说?!”
那一丝的愤怒让他险些无法继续其的的言词,但为了这少女不会傻乎乎的随那人而去,硬着头皮呐喊到:“你难道要为了你哥哥就去息尽?那你的爱人又该如何?陪伴你多年的友人又该如何?自家养的凤凰和一条小金蛇难道还要交给旁人看管不成?或者说,你对他们并没有真正的爱意?既然如此,又为何要与他们在一起?给他们希望?”
激动而愤怒的言词并没有换来那少女一丝的不悦,他似乎还沉静与独自的喜悦中,并不在意的摆摆手:“他们自然重要,可是,哥哥更为重要……他是夏目的阳光,没有他,夏目便会失去目标……他是夏目的生命,没有他,我只是行尸走肉。”
那男子嘴角狠狠的抽了下:“你们是兄妹!不是恋人!”
那少女很认真地点头:“自然,可夏目的人生和生命都是哥哥给的,甚至,人生中的温暖,也只来自哥哥,没有他,我又该如何活?夏目自然要随哥哥去了。”
那男子一时间不知如何再去劝说,只能呆呆的看着她再回到衣柜前,从中挑选一着同色系的衣服。
一件件不满的扔下,一件件不喜的抛开。
那男子看着看着,却不知为何有着一种浓浓的悲切。
离开的那个男人是他一生的挚友,他是夏目的阳光,难道就不是他的人生目标和追求?
只是,那人却依然走了……走的还是如此毅然决然根本不给旁人任何拒绝他离去的机会。
如今,眼前这个女子也要离开,那么,这偌大的神殿还有何意义?
他开始茫然了……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
艳红色的裙摆随着那少女纤细的腰肢而舞动,他身旁的男子并未流露出任何迷恋之色,眼神中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回忆和缅怀。
他在回忆什么?缅怀什么?或许他身旁的少女知道,可如今这位美丽的少女却把全部心思都投入在那有着永无止尽衣裙的白色衣柜上。
那男子狠狠揉了下眉头,大步走到衣柜前,拽住对方的手腕向外一拽,把那少女从衣柜前带出来。面无表情的扫了眼脚下已经被他们踩的凌乱的衣服,稍稍无奈的叹了口气,代替那少女走到衣柜前。
与你少女的哥哥相几十个创始日,而与自己身旁这位少女相也有几十万个创始日。先认识他哥哥,从而再认识她。
两人从外貌而言没有任何相似之,但只要静静地相几日,更会让所有人都明了,他们是兄妹,而且是何等相似的兄妹。
有着一样倔强的脾气,有着一样固执的性格,有着一样心却又极其矛盾的专情,也有着对方物保佑感恩的心……
自然,还有对自己足够的狠毒,对自己异于常人的冷漠。
这让他印象最为刻的,也是无法理解的。
但,他同样也必须要承认,这是他们家中的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吸引点,每每瞧见他或者她关怀的目光转而对自己所要面对的冷漠无所畏惧,这前后的差异依旧让人难以忘怀。
这有着一种被关怀,被特殊照顾的感觉,自己才会在年幼时便留在那人身旁,并一直流到如今吧?……就算心中早已明了,这只是他们家中的一种表现方式,一种生活模式后。他还是无法摆脱这种被一个人重视的感觉。
没有人,当真没有人能摆脱这种目光和无形中的照料。
只是,他与旁人不同的是,自己留下不是成为他的爱人,而只是单纯的朋友,或者说……保姆?管家?!
该说自己是完全不贪心还是说,旁人太过于贪心,想要他那种温柔单独占有,只可惜,想要留下的人太多太多。最终又不肯放弃,留在他身旁的人,只能默认旁人的存在。
烬孤狐,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在人间,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半人半妖;在仙界,所有人都窥视初瑞瞳所留下的修炼法门;在神界,则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这,属于他的世界里……他则开始不在属于自己。
想到这,那个男人开始烦躁,稍稍隆起的眉头表现着自己不悦的心情。
他重复着先前那少女一样的动作,拿起,抛下,再拿起,再扔下。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
“找不到吗?”空灵而迷茫的声音在他身身后响起。
那人浑身紧绷,下意识的回头,那美丽而空灵的眼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
微微卷曲的发丝散落在艳红色的裙子上,泪水似乎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顾着消瘦而突起的颧骨流向纤细的下巴,最终落到丰满而突起的雪白胸脯上……
她像一个娃娃,一个漂亮却没有灵魂的娃娃。
现在自己或许明了为何那人要在死时留下那句话,带走她或许并不是残忍,而是一种恩赐……
从衣柜中再拿出一件衣服,鲜红色的裙摆,吊带的衣裙,简单而不规则。
递给那少女面前,撇过头,避开她的眼睛:“就这样吧。”
那少女的目光从他身上转开,落入那件衣服上,随即展露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如破晓时分的暖阳,依旧寒冷,却带来了点点的希望和温暖。
她缓慢的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在意身前有着另一个男子,手柔软的弯曲到后背拉开衣裙的拉链。
那男子尴尬的撇过头,不敢把目光落在那少女的身上。
他知道,如若是往日,只要是那人还在时,这少女别说敢这般做,就是旁人目光落入他身上多看会儿说不定这位小姐都会以心情而来决定如何对待惩罚对方。
只是,眼下那少女却丝毫不避嫌的当着他的面宽解带。
没有她所在意的人了,自己如何也无所谓……
当拉链声再响起,试探的把目光投向那少女。
微卷的发丝被她随意的扎在脑后盘成一个小小的发髻,刘海在两颊垂落,遮盖住稍稍宽出的脸颊。
记得第一见到那少女时,便觉得她属于可爱类型的,毕竟这丫头脸蛋圆圆,眼睛圆圆,鼻子圆圆,嘴巴也圆圆,似乎听他哥哥说,当年还小的时候就练身材都是圆圆的……
可如今,这少女依旧十七八岁的模样,可却全然变了个样……
妩媚而动人,嘴唇丰满而稍稍上扬平添几分俏皮,鼻子似乎随着她逐渐增长而挺拔,眼睛则最为动人之……
简略的衣着覆盖在消瘦却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美感,这少女有,而且更为具有诱惑性。
这点谁也无法否认,她就算没有如同他哥哥这般出色的外貌,可以就有着他哥哥一般独特的吸引。
腰,盈盈一握,随着她缓缓走来的步伐,那并未扎牢的发丝摆动着摇晃着。
“哥哥,你在等我了……”双手抚摸着身上的衣服,那少女的泪水不在落下。似乎有着无限怀念的眷恋,似乎沉静在对往一幕幕的回忆中,那少女轻轻的开启双唇述说着:“他,最为喜欢我穿红色。在我们还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时,他便爱给我买红色的连衣裙。那时,我喜欢黑色或白色,倔强的不肯。但当他离开后,我才逐渐明白,这红色是最为温暖的色泽。”优雅而缓慢的脚步走向镜子前,那少女轻轻拨弄着额前的发丝,妩媚而动人:“他说,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但是喜欢我穿那红色的衣服,他都喜欢……可偏偏自己不爱穿。只哥哥不知,这红色穿在他身上,却是……”
“太容易出事!”那男子下意识的开口反驳。
少女一愣,却并没流露出任何不悦,反而笑着点头:“的确,太容易出事……”缓慢的吐出一口气:“我从出生期,家中父母便过于冷漠,没有给孩子太多的亲情。可我们却又异常的渴望感情,不单单只是亲情,所以有任何的感情我们都渴望着。哥哥在那时便开始时不时的照顾我……照顾当时在那世界显得格格不入的我。进入修真界后,我的生活,生命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照顾着我的人,依旧照顾着我,保护着我的人,依旧时刻守在我的身旁……”
泪水再破开闸门,那苍白的脸颊上落下一条泪痕。不知为何,这的妆容却被泪水所破坏,黑色的眼线不再完整,反而被泪水带下一条地,瞧不清是否还存在的虚线。
蒲蒲的脂粉也被冲开,只是脂粉下的皮肤更为苍白……
他僵硬的撇过头,心中不知为何产生一种恐惧,总觉得眼前这美丽的少女早已不是人,她的生命早已离开了这具身躯,留下的只是一堆骨骸和内罢了……
僵尸?或许是,但他却觉得眼前这美丽的少女身穿红色丰服,像极了她自己过去所说的僵尸新娘。
当他再回头看向那少女是,她已经转身走向房门。
门外的冷风忽然灌入房内,呼啸着述说着这个世界的被窃。
“真的,消失了……”那少女僵硬着脊梁,浑身却瑟瑟发颤“这个世界在哭泣,为自己已经消失的主人而哭泣……”
原本明亮的天色忽然暗沉而压抑,四周不在有虫鸣鸟叫。
“不,不可以,绝不可以……”那少女嘴中喃喃的,痴呆呆的重复先前的言词。
便在他身后男子即将靠近她的,不顾一切的向神殿外冲去。
她迈开双腿飞奔着,只是单纯的用双足奔跑在空旷的神殿内。
宁静毫无人气的神殿中传来那少女沉重的喘息和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
那红衣的少女不顾一切的狂奔,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而起起落落,在风中飘舞四散着,仿佛在追逐那不知自己到底在追逐什么的少女。
来到神殿外,她喘息着看着城门外蜂拥的臣民,巨大的人群却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沉静。
那少女撩起裙摆,不顾危险的一个个阶梯向下奔跑,跑下楼梯,跑向城楼……
某饺子:夏目,你文艺了。
夏目:哼哼我一直觉有文艺的细胞,只是你不曾发现,不然有怎么能挑的出我哥身后那群美人?
某饺子:……当我没出过吧,谢谢……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3
鸣天颤抖:您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某饺子转头看向夏目。
夏目咧嘴:他他就是一装作斯文实则倔强的强攻,本小姐只对受有爱。
某饺子再转头看向某狐狸。
某狐狸淡定的笑笑:我还是觉得那丫头和眠儿比较匹配。
夏目立刻黑下脸:别搂着小八的腰说这么诡异的话!
感觉自己终于在上班后某一天找到写文的感觉了,谢谢夏目那丫头,一写道她我就恢复……今儿在办公室写着写着自己差点哭出来,含泪……
当那少女孤身一人站在城楼上时,失神的注视着城楼之下的子民。
满满的,挤压着,一双双期盼的目光,满怀着沸腾的期待。
那少女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则在高瑟瑟发颤,傲然的抬起下颚,她忽然想赶快自己是谁,是谁的妹妹,她有着何等重要的职责和尊严……
子民原先的骚动应那红衣少女的出现而平复,带头不知是谁,缓慢的跪下自己的双膝,地下了自己高昂的头颅。
这,具有感染力的一幕瞬间带动了所有人。
那少女挺直了脊梁,双目坚定地注视前方,没有任何虚伪的谦让,没有任何做作的客套。她坦然的承受着数不尽的子民一跪,所有人知道,那看似虚弱且消瘦的少女,有资格受他们如此大礼。
“公主……”
“公主!”
一声声的呼唤,从零散而整齐。
那少女原本便坚定不移的目光,如今则多了几分痛苦的挣扎。
谁都明白,在荣耀和光辉的背后,同样有着无法动摇的责任。
如今,她因这公主的名讳而必须承担自己所必须承担的责任……
“哥哥,已经去了……”微微开启的双唇,似乎有着某种魅力,让原先略带喧哗的呼唤瞬间停止。
所以人都跪在地上,仰起头注视着那孤身一人站在城楼上的少女。
面容上,没有任何的相似,可那份气质,那眼神中的坚定又是何等相似?
微垂的眼帘,被风吹乱了的发丝舞动着,带着一种狂野和疯狂。
那少女双唇并未开启,可风中却回荡着她低低的轻叹:“你们的王后走了……你们的王也消失了……而我,你们的公主……也,即将……”
“女王,既然王依然离去,那公主便该是我们的女王……”不知是谁,如此轻轻的沉重。
如今这不经意间的话,却带来波涛骇浪一般的效果。
所以人,在场所有人似乎抓住了最后的稻草,不顾一切的呼唤先前的公主,而如今的女王。
那少女的身子似乎被狂风吹的有些无法站立,踉跄着后退步,却被随后匆匆赶来的那男子接住。
他低头注视着已经无法用胭脂掩盖自己苍白肤色的少女,随后,缓慢的后退一步,认真的看着她神情紧张的双目。
慢慢的,慢慢的……
那男子第一跪拜一个女人,在离开天门山的幼学院后第三跪在一个人前。
第一是他的师父,苏羽然;第二,是眼前这个少女的哥哥完成并开启这一界的加冕;第三,他跪在这已经弱不禁风的少女身前。
希望能用责任和诚意挽回那少女的离去……
“这片大地是你哥哥所留下的,是你哥哥所创造的。而你,我的女王,你有责任背负起刚刚完成的世界,接管它,守护它,代替你的哥哥,照料他所留下的子民!”铿锵有力的言辞似乎传的很远很远,那一声声似乎连绵不绝,回音加倍的在折磨那少女原本鉴定的信念。
只是……他们家人都是任性的,自私的,同样,也是无私的,博爱的……
那少女注视着单腿跪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一同生活多少年了,她自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骄傲和尊严。如今,想要用哥哥所遗留的一切来困境自己,这……可能吗?
嘴角扬起一丝嘲讽之色,可当回头看向放眼望去,无法看到边境的人群……最终还是缓慢的吐了口气。
“我,明了了。”地垂下头,那少女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我会做上那个宝座,可,只有十日。”
先前的话,无异给动荡不安的人群带云一份信心,可转而却是一股地绝望。
创始完成没多久,自己的主,自己的神,自己的王便悄然离去。
他们固然都明白,这是王在选择爱人和自己的子民之间,选择了后则,可依旧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最终还是随那人去了。
原来便是两个支撑着世界的男人,几乎在同一段时间内离去。
让这新生的世界并没有原先的喜悦和华,反而多了几分沉静与绝望。
当那自己王的妹妹,同样有着出色的能力,有着高超的手段的女子。自然是所有人最后的希望,可眼下,那最后一份希望居然也要……
“我会服刑自己的义务,作为公主,作为女……王的义务。”傲然的抬起下颚,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这十日中,我每一日都会以自己心头之血来滋养这篇大地十日后,我则会追随自己的哥哥离开这个世界……”最后一句轻轻的叹息带着浓浓的满足,“没有烬孤狐的世界,又何必留下夏目不是?”甜甜的笑意,暖暖的神色。
一时间,没有任何人会反驳,会阻拦这个少女的离去……
那男子望着那少女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背影,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第一日,那少女平静的走到城墙之上,用尖锐的针刺破心脏。她不容许自己倒下,绝不容许自己倒在眼前那些臣民面前!
她是了的妹妹!是他最以为傲的妹妹!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一日日,一天天,一分分,一秒秒,所有人都注视着那越来越弱弱,已经无法自己独立迈着骄傲的步伐走上城楼的少女。
可她依旧会来,依旧会准时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刺破昨日还未合拢的伤口,再取得心头那滴鲜血。
她说:“这是我的责任,不论作为如今的王,还是……公主,哪怕是作为那人的妹妹,我也会如此做。”
她还会轻轻述说着:“这个世界的每一片土地,都是他用尽心力云创造的,不惜耗费自己的生命,不惜抛弃自己的爱人,愿意付出而得到的……我作为他的妹妹,陪他走过每一步,每一寸土地。如今一切,只是我所该做的……”
不是奉献,不是付出,只是该和不该。
这是那少女的责任,这也是她理所当然该做的事。没有任何选择,没有恩赐和无私的奉献。
这只是自己的责任,她自己所应该做的责任!
原先还会洋溢着反对之声,可如今却谁也说不出一顺反驳之词。
所有人,所有人都沉默的注释着那少女逐渐步向他哥哥,他们王的后尘……
每日,穿着一样颜色,不同款式的裙子,那少女会从他哥哥房内走出,然后再走入。
每日重复着,可所有神殿中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多久……
第十日,那少女扶着冰冷的城墙再慢慢的爬上城楼,今日,比往日晚了许多。
可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人抱怨一声。
身体消瘦的已经无法支撑起原先有些紧的裙子,裙子下,是一个消瘦到让人觉得空空荡荡的少女。
那少女认真的环视着四周,笑了笑,没有多言,依旧如同前几日一般拿出那根针。
可陪伴他十一日的男子却还是打破心中原先坚持的信念,冲上前牢牢抓住那握着针的手腕:“如若你走了!这个世界又该如何?你想过没?夏目!”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那名少女被连名带姓的叫喊,脸上却没有显出任何的不悦,反而还安抚的对他笑笑,“有你啊,鸣天。因为有你,我和哥哥才会肆意妄为,才敢随心所欲。因为有你每替我们在背后收拾摊子,如今,这算是最后一帮我们吧……我,还有哥哥。”
“这不是玩笑,这不是戏言!”那男子一改原先的斯文,粗鲁而绝望的嘶吼,“你要把我置之何地?”
“哥哥曾经说过,如若自己离开后,他也不会担心,因为会有鸣天替他好好照顾着……”少女带着温情的述说。
眼前的男子仿佛微微失神,可便在此时,少女手中的针没入了胸膛。
带着少女特有的调皮和骄傲,仿佛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恶作剧一般。
那男子不敢置信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看着那最后一滴心头血从空中落入地上,瞬间消失。
一种,一种无力的失控让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却也在同时放开了少女的手腕。
可没有任何支撑的少女,已经迈入人生的最后一个旅程。
她脸上洋溢着一种无法忽视的灿烂和幸福,注视着蔚蓝的天空……
耳旁呼啸着狂风,可到了她耳中却是那人低低的呼唤和温柔的述说……
“哥哥……”在落下的瞬间,她还在呼唤着那人。
四周沉静之中依旧能听见那少女甜美的声音,叫着他们的王……
只是,这恐怕是最后一,也是诀别之词……
才短短几日?他们失去了创造这片土地的王,失去了使得这片土地华的公主,失去了保护这片土地的皇后……
望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抹红色身影,似乎所有人,在场所有人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双足被狠狠牢牢的固定在地面之上,想要去接住那女孩,可,却无法动弹一分……
而原先与少女一同站在城楼之上的男子,失神的看着她坠落的瞬间,注视着她带着无限眷恋而满足的笑容和那声低低的,满是爱意的呼唤……
耳旁则一遍遍回荡着自己的友人,自己的王在临死前最后一句……
如若这世上没了烬孤狐,又何必留下夏目?
没了一个,另一个也没任何理由留下?
他不明白,很是不明白。
明明这两人是兄妹,又何必要如同情人一般的殉情而亡?
一个随了他的爱人而去,另一个又追着她的哥哥的脚步离开。
这是为何?为何一个个都要做出这般绝望的决定?
他不明白,他当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明白。
那少女最后还是落了地。
只是,在落地的瞬间被两个男子揉入了怀中。
他们,是夏目的爱人……
城楼之上的男子目光复杂的看着地下抱着那红衣少女的两个男人。
他们没有资格让她放弃自己所做的决定,他们明白了自己在这少女心中的地位绝对没有另一个作为他哥哥的男人重要。
他僵硬着身体,狠狠转身离去。
他不愿再看下去,不愿再看……
儿时陪伴自己长大的人已经没有一个留下,成长后的友人早已离去,成熟后的自己身旁再也没有入得了心的人了。
眼下。
这个世界中,是不是只有自己独自一人了?
为何,最终留下承担这份孤独的会是自己?
他笑了,笑声被风声带得很远很远。
只是,城楼之下的子民却无法感受到那人笑声中有任何的笑意和愉快……
城楼之上,如今只有一个男子。
他孤身一人站在制高点,眺望着远方。
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而那份回忆中的人,则一个个悄然的抛下自己,先一步离去……
高的寒冷,又有谁能真正明白?
站得越高,越是寒冷,如今自己则站在八界之巅,这份寒冷会是如何的刺骨?
白色的长衣被风吹动着,黑色的长发被夜晚所遮盖……
没有任何人的陪伴,没有任何人的相随相邀……
独自一人,独自一人……
而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前篇完)
我对于未来的烬孤狐的那个世界很纠结,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来写完整。
如今才算明白,只能通过三个关键人物来一点一点地描写。先是白灵安,然后是夏目,最后是未来的烬孤狐。如今通过夏目写了这一段白灵安所不在的岁月,而白灵安是未来世界的开头的话,那么夏目便是未来世界的结尾,过段时间有了感觉再写一下中间的烬孤狐。
夏目知道自己死了,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该魂飞魄散还是又到了轮回的边缘?
她站在一片虚无的空白之地,心中第一产生了一种名叫恐惧的东西。
她从来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大不了便是一死,毕竟自己所在意的那人能够保护好自己。
夏目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随心所欲,无忧无虑。或许是无忧无虑,最起码在她眼中便是如此。
而旁人则觉得她多了一份职责,多了一份牵挂,对烬孤狐的,对自己哥哥的牵挂。
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如若夏目没了烬孤狐,那么夏目便没了生活下去的意义。而烬孤狐没了夏目依旧能活着,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是一种看似不公平的等号,可是对夏目而言这是一种慰藉。
爱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平淡无奇甚至化为乌有,然而亲情和依恋以及他们之间的兄妹之间的羁绊则永远不会消失。
夏目没有多少自己的朋友,她的生活大多扑在自己哥哥身上。
因为烬孤狐的生活更有趣,事情也更多。于是,不知不觉地从想要关心他,不给他添麻烦直到自己也陷其中。
但,便是因此,夏目却也知道自己是个极其冷漠的人。既然自己的冷漠无法在旁人心里、灵魂中刻下一道印痕,那么不久的将来当自己某一天消失或者是死去,自己身旁那些过去的友人甚至是情人、爱人,也会慢慢的遗忘自己。
她不要如此,仿佛这个叫夏目的女孩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当千百年后,某个人提起自己时,或许旁人还会反问一句,有这么一个人么?
夏目无法接受,所以,烬孤狐一定会好好的活着,因为他的生活和生命代表着另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人。
这便是他们之间,这对兄妹之间的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默契。
旁人就算嫉妒又如何?嫉妒又如何?他们有资格嫉妒吗?
没有,就连白灵安看着这两兄妹都会无奈的叹口气,随后坦然的接受这略带诡异的兄妹之情。
他,甚至是他们,只能说这对兄妹的感情太好了。
好到……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了吧。
其实,旁人甚至在想,这烬孤狐是不是和名义上的妹妹有些什么?就算他们各自有着爱人。
只是,他们的爱人对这种说辞也不过是冷笑道,“爱人,他们之间的感情比爱人都好!”
这是事实,超出爱情和亲情的范围,只恐怕旁人还真无法理解。
如今的夏目有些忐忑不安,她猜测自己或许要被重新洗牌。
对于别的,她无所谓,可偏偏无法忍受要忘记烬孤狐这一点。
垂在腿旁的双手紧紧握拳,心中固然明了,忘了,她才会真正解脱。可,理智明白,可心中依旧有着浓浓的不舍和不安。
四周,没有一个人,与其说空旷,还不如说是虚无。
一望无际的白,没有边际没有终点。
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夏目原本便略为恐惧的心如今则逐渐慌乱。
吸一口气,缓缓地合上眼帘,再睁开时则多了一份坚定。
只是,不论自己如何坚定自己的内心和灵魂,都无法改变四周空荡荡的一切。
在这里,她到底站了多久?
夏目已经开始无法分辨,她开始慢慢的,逐渐的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那些愉快的,不愉快的随着时间的逐步推移,并没有任何淡去,反而有些则更为刻骨铭心的印入灵魂。
“女孩,你想到了谁……”突如其来的讯问让夏目立刻慌张起来,防备的倒退半步。
眼前的那个男子,那个或许能称之为男子的人……
不知为何,夏木看着他很慌张,这是前所未有的,一直大胆妄为的自己居然会瞧见一个比自家哥哥甚至是白灵安还要好上几分面容之人感到慌张恐惧。
心中略为自嘲,不是瞧见漂亮的男人便会歹念?
怎么如今看见那人别说歹念了,就是站都有几分站不稳。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5
“给你一个选择。”男子淡淡的开口,似乎并未注意到下目的不安。
含笑中却并没有表面那般温暖,夏目本就敏感,当下便觉得对方或许来者不善,又或许……
只是,自己不是已经死了的吗?
按理说,就算不是魂飞魄散,也该是进入轮回。为何如今却要被迫的面对这么一个看上去俊美且又温柔,实则让她感到不安的男子。
她静静地等待对方随后的言词以及选择。
“这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略带戏弄的口吻,双目则好奇的注视着身前那少女。
可夏目却已经对他产生了戒备,自然不会多说一句不适当的言辞。
更何况,这句话明显就是有陷阱的。
“是你,还是你的哥哥?”那男子见对方没有回答,反倒是咯咯咯轻笑起来,“让我来回忆一下你最大的梦想就是给烬孤狐建立一个后宫,里面有着三千男黛。每天自己则研究究竟该让哥哥翻哪块牌子,自己则独身一人便可。我说的对吗?”
这看似玩笑的梦想,却让夏目浑身僵硬了几分,许久还是僵硬的点头,“你是何人?”她是夏目,烬孤狐的妹妹,是他的公主!决不能允许自己再任何人面前低下头颅!压抑着从灵魂涌动的恐惧,依旧倔强的傲然的抬起下颚,神情高傲而淡漠。
“我?呵呵……”男男子好笑的撇过头,左手捂住双唇轻笑道。
手腕从宽松的袖口落出,白皙的皮肤和因笑声而平添的几分美艳让夏目再一扶额的冲动。
这个人……
她固然知道这个人不是自己能惹恼的,也不是自己所能沾染的。可偏偏难以压制住因对方不经意间所流落的藐视,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当真让一直平淡而无所谓的夏目赶到地愤怒。
如今她算是知道,自己过去所用的态度如何能气恼死旁人,又如何让往往冷静并且有着高修为之人对自己气恼万分。自然最终因她是烬孤狐的妹妹而不了了之,她是烬孤狐的妹妹,是那个目空一切,有着独然高傲的男人,他的妹妹……
想到这,夏目嘴角的弧度稍稍扬起,眼神那抹恐惧和胆颤慢慢的,逐渐的消失……
高高抬起的下颚也不再是僵硬而生硬,带着一种强迫的无奈。
转而,如今的她神情自然,笑容随意。
身前那白衣男子注视着一切,心中觉得甚是有趣。
不知觉得咯咯笑出声,随即迎来夏目高高挑起的眉头。
是一种无声的询问和好奇,而他缓慢的摇了摇头,“我给你一个选择……”
再停顿的话语,夏目接下他的言辞问道,“什么选择?”
“一个可以改变一切的选择。”说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看到了一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目觉得自己是一只耗子,而眼前这位则是一只无聊打算戏耍她的猫儿。
心中哼哼了两声,猫?!猫科这种生物都是受!
“然后呢?”夏目顺着他的话再翻着白眼追问,这就和童话故事里德巫婆,而眼前这翩翩美人却做着老巫婆的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一种诡异。
“你是要回倒过去重头开始改变,还是……从结局开始?”那男子因夏目无所谓的架势而略显无力,不过依旧有着神圣且又高傲的神情。
“我可不可以不选择?”这种事,夏目一只觉得没有任何好,说不准……联想到,本能的感到一种地寒意,“我和他的生命都已经走到尽头,如若你当真要帮我,便让我永恒的消失吧。”转世和魂飞魄散中,她情愿选择后者,毕竟前者对他而言,实在是无法忍受遗忘那照料自己这么多年的男人。
“为何?难道你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得到幸福?不希望他能够与爱人相守一生?不希望他得到爱侣的陪伴,而是在寂寞和孤独中缓缓地走向死亡,看着他失去一又一的爱侣,拥抱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平静的述说。
可,每一的述说都如同千斤重的铁锤狠狠敲击着自己的心脏。
夏目脸色苍白,艳红色的衣着更是显得她脸色的苍白。
被涂抹得鲜红的双唇,在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则产生了一种异样的美感。
那男子仔细的观察着那消瘦而脆弱的女孩,明明很虚弱无力的样子,可偏偏倔强的不可思议。
如若说,烬孤狐的顽强是他意料之中的,那么眼前这意料之外的女孩则一超出自己的想象。
这对兄妹……非常有意义。
当初选择烬孤狐看了当真没错,不单单所托世界也算完美,就连他身旁一直陪伴着的女孩也锁骨这般的优秀。
如若没有烬孤狐,她倒也可以取而代之……
不过……
忽然想起烬孤狐临终时那句话:没有烬孤狐的世界,何必有夏目的存在?
这两兄妹是相辅相成的,有了一个,自然才会有另一个优秀之人的出现。
稍稍遗憾的叹息,不过他心中更多的是满足。
夏目并不知道眼前那人心中所想,心中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无法忘怀对他而已,最为重要之人在创世时,一的绝望,一的痛苦,最终在连串的打击后,他最终走向死亡。
之死,他都是独自一人的,这才是夏目心中永远的痛。
没有沉默太久,那女孩终究还是低下了一只高高扬起的下颚,“条件,我不信没有任何条件和代价!”语气中,有着一种愤恨的无力。
声音不似先前那般清亮,而是一种烦躁的沙哑。
“唔~”对面那男子则思考片刻,转而反问,“你还未来告诉我如何择舍,重生,还是,还是……以如今灵魂的姿态强行回到过去?”
不用多说,后者需要巨大的力量和运气,以及代价。
可……夏目这连犹豫都不曾有过,“后者,重生的话,不可能是从真正意义上的改变未来,毕竟……”略微眯起了双眼,略带狭长的凤眼在这一刻像极了她的哥哥,烬孤狐温怒的脸庞,“你已经说过,可以从后面改变,那么先回去又有何意义?”看对方依旧瞧不见神色的脸庞,嘴角流露出一丝嘲讽,“眼下,该轮到你回答我了吧?”不等他开口,夏目便抢先一步询问道,“你到底是谁?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而且……你既然问了,那么前一个被你送去的人又是谁?我哥哥烬孤狐如今在何?如何了?”
一连串没有任何顾忌的询问,或者说该是责问,并没有引起那人一丝的不悦。
他淡淡的开口,“白灵安显然没有你这般聪明,他选择了……重生,显然爱着烬孤狐的心已经让他无法真正做出最为理智的选择。”说到此,他略带遗憾,毕竟当时便觉得,如若没有烬孤狐的话,守灵的弟弟,那白灵安依旧是个好的选择。
只是,烬孤狐的出现打乱了一切。不过,那人本就是自己希望能改变这尘世一切格局之人。只是不曾想,眼前这少女和他哥哥能做的如此彻底。
心中对新生的世界还抱有一点遗憾,如若能更加完美又该多好?
想到此,他才会有了这个主意。
“他过于在乎哥哥。”夏目留下一个较为中肯的回答,却也不多做解释。
毕竟她就算再在乎烬孤狐,也不会失去理智的地步。
“呵呵,”那男子再轻笑了两声“如今该轮到我来说说自己的条件,如何?”看着那少女僵硬的点头,心中忽然一乐,“烬孤狐所创造的世界并不完美。”
这点夏目就算知道,可毕竟使他们费如此多心血所创造,更何况其中又是浮出何等之多?
对方如此说的直接明了,是人的自然有些不悦。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6
那男子则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既然你如此选择,那么,其一帮助过去的烬孤狐创造出完美并符合我要求的世界;其二,未来之人不只有你一人,未来的人和过去的自己绝不能碰面;其三,你们能联系任何时代的烬孤狐,却不能再去主动联系旁人;其四,不得以自己所知去强行或者诱导未来的人按你所想而做;其五,不得以自己的力量强行改变或者提高旁人修为;其六……不得透露过多未来之事。”想了想也觉得差不多便不再说下去:“便是这些,并不为过吧?”
夏目松了口气:“好,那我最后问句,烬孤狐,我的哥哥……”
“他的选择与你一样,但他却不能违反第二条规则~”言下之意,他几乎不能改变太多,
可谁知夏目却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就是说能再见到哥哥?”
“不,不,不,烬孤狐在短时间内不会见你,他要去别的地方有事要做哦~”小小的,狡猾的提点到。
吸了口气:“无所谓,无所谓……只要他在,只要他好好地,有目标的……”便够了。
“可,你知道否,如若当真改变了未来,或许如今的你和烬孤狐便不再会出现,反而会消失?”他不认为选择强行进入过去,改变未来这点,他们不会想到。
“没关系,”夏目的嘴角稍稍扬起“这般做,只要能让哥哥忘记痛苦,便也够了……”
这么做,只是抹去了哥哥不愉快的记忆,并且……他们会帮哥哥好好的创始,绝不会如同这这本辛苦了……
夏目再被送走,然而,当他离去后,在原地,再出现一个人,
消瘦而挺拔的身子,眼眸中带着一股沧桑之色。
嘴角略微上扬,没有身前那人所流露出鄙夷沧桑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祥和而神圣。
“那丫头居然没有追问下去?”刚来之人有着俊美的面容,神圣却多了几分妖媚。
“你的妹妹,你会不知?她必然是知道我是何许人也~才不会多此一举的问呢。”白衣男子含笑着注视了她眼,转身带头向前走。
随着他脚步的变化,四周的景色也随之一变。
绿意葱葱的草地,飘落着一朵朵娇艳的小,含苞欲放的骨朵摇曳着他们妩媚的身姿。
四周,有着一股淡淡的香。不浓郁,却一直能闻到那若有若无的清香。
“便是太过了解,才担心她以后的的动作。”走到白色沙发前,与之过去的烬孤狐不同,如今的烬孤狐多了一种气质,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气质。
高傲,淡漠,有着一种野心和强势。
这是一个上位者该具有的一切,显然创始和管理世界让这人成长太多。故而,夏目那丫头才会如此心疼。
“天地间,实在是太过无聊……”白衣男子拿起茶几上的酒杯淡淡开口。
而烬孤狐刚调高了眉头,认真的注视着离自己异常近的男子“怎么?无聊的话我们换换?”
“不必,相比参与其中,我还是站在局外吧。”白衣男子并不是在说笑“知道你家丫头去何了吗?”
“绝对不是主轴的过去。”烬孤狐低垂着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垂至眼帘的额发。
那白衣男子眼见他如此不把事放在心上,稍稍有些气闷,可便是这么个人,才会让他不觉得太过无聊。
便在他静静思考该把这人如何理时,烬孤狐冷不丁忽然抬起了头“在我之后创始的人挑选好了吗?”
白衣男子被他说得一愣“什么在你之后的创始?你就是我选中之人!”
烬孤狐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耐心的慢慢解释道:“我创始可以说已经完成,只剩下结尾。但,在我之后新出的世界呢?他的主人,创世者你可选好了?”
原来是这个……
白衣男子心情不定,多了几分阴森的看着烬孤狐“你为何会这般想?”
可谁知,他不但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反而“噗~”的笑出声来“难道不是?还是说,我所完成的世界便是最后一个?整个世界便是停留在此了?我世界里的那些人便没事可做,举步不前了?又或者说,所有人的终点便到这?整个世界都不会有新的发展?”
不论如何,不论如何白衣男子都不会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当年守灵不就是恐惧有取而代之之人出现?不就是唯恐自己被旁人所代替,自己千辛万苦所创造的世界最终只是一个跳板,甚至只是一个过渡,在漫漫长流之中,最终变成一个毫不起眼的世界?
白衣男子吸了口气“这点,你不必多问。”
“可,你也要让我做好准备不是?”烬孤狐不是没瞧见对方在压抑自己浮躁的内心,反而是越发猖狂。
而白衣男子不是不知自己还有多少精力和能力创造多少世界,而是当年觉得自己创始太过枯燥,太过琐,从而让旁人代替。
只是,眼下身前那人要自己被迫的去考虑一共能创始多少……并且先一步把下一个世界的创始者寻觅出。
时间则在自己刚刚创始完成后,便对自己说……
白衣男子觉得这是一种说不出味的耻辱,可有不能对此人坦白。
毕竟从言谈中他当真是一种关怀,不过,以他的身份就算不发作,好好嘲讽一番此人却也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之“怎么?如今知道自己所做之事这等?还需旁人帮你补救?”
烬孤狐并没因这人偏激的言辞而感到任何愤怒,反而淡淡一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无所谓和放肆“如若有人直接能从我这开始接手,我会更乐意。”
白衣男子脸色再一僵,虽然他明了,便是因这人这种牺牲才会做出自己所预料的成就,可偏偏这种该死的性格,还真是不讨人喜欢啊……
想象过去自己露个面,那些人便用崇拜敬畏的目光注视自己时的感受,又是何等的尊敬?何等的高高在上?
可偏偏便是在这对兄妹前……
“哼!”白衣男子气恼的撇过头,一时不想与他开口说话。
可谁知,烬孤狐那恶劣的性子就算千百万年,甚至更久都不会有本质的改变,戏弄的靠上前,坐到他身旁“运,你傲慢了~”说着,便捏住对方的下巴转向自己。
白衣男子有些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烬孤狐的脸,如今他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打个他七荤八素,让他知道自己绝不是他身边那些无需尊重之下人!
可手刚一抬起,却被烬孤狐抓住了手腕。
瞧着他意料之中的表情和调戏的神色,气的牙痒痒!
“哎呀哎呀,别和那些你口中所说的下人一样,还做些完全相似的事呢?”自己所要面对的,以及即将面对的,都因此人而造成。
第一见到他时,烬孤狐曾在想。
如若没有选中自己该有多好!
可随即,自己在做出选择后便来到那个世界,瞧见了另一个没有被选中的“我”,看着他一步步按照过去自己性格走了下去……
站在一旁,烬孤狐觉得自己身世外,就如同看了一场主人公与自己长的极其相似的电影。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更说不出好坏,是眼下这个没有被选中,最终孤身一人沉睡在寒冰之中的“我”生活更为写意,还是如今这身不由己的自己,四奔波来的美妙?
说不清,当真说不清……
有过辉煌后的自己,自然不愿落得那般下场,更何况,这些人中,看自己的神色便不是尊敬。
或许对他们而言,这烬孤狐只是他们无聊时的一个解闷。不……不是或许,而是必然。
除了最后对自己当真有了几分动情的子书落以外,谁又能真正记住烬孤狐这只半人半妖?
离忧或许会难堪难过些时日,可最终在他心中落下的,恐怕只是……只是一个遗憾。
遗憾没有照顾好自己所爱女人的孩子,遗憾为何自己所爱女子的孩子居然是如此的……如此的自甘堕落?
说不上来,但,他终究是这般认为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7
当这个世界的自己死去后,按照规定他可以出现在一些人的视线中。
原本便想转身离去,可终究还是在瞧见子书落拿着一壶桂陈酿来时,心软了……
这个人,是自己过去所爱。
可在自己世界中,他早已死在怀里。
他无法忘记那具冰冷的尸体没有过去以往的鲜活,没有人在自己身旁胡闹捣蛋,更没有每每夜时的纠缠不休……
冰面有些滑,子书落则站在冰面之上,注视着冰面之下那人。
“落。”低低的沉,却让原本沉静在自己回忆中的那人猛然回头。
那双原本自己所钟爱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前那人。
双唇,薄而性感,微微开启,想要述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落……”叹息着,他就算知道眼前这人并不是自己所爱过的狐狸,可终究忍不住……
掌心,抚摸着他细腻而顺滑的脸颊,如今的他,是鲜活的,可爱的……
有多久没瞧见活生生的这个人了?
每每思念,都只能在梦境之中相遇,只是,那时的他,却不再是鲜活会与自己胡闹、撒娇的子书落了……
子书落的心慌、不安、不知所措都一一落入烬孤狐的眼中。
就算心中明了眼下自己搂着的这只狐狸,已绝不是与自己生死相恋的那个狐狸。
这个世界的子书落,对自己有的,只是一份得不到的迷恋,一份说不清到底是不是真爱和渴望拥有的情爱……
可,他还是放不开,放不开这么一个人……
如今,烬孤狐总算是真正明白为何那白衣男子会对自己说,穿越平行世界不单单是力量上的危险,更为危险的是心的沉沦……
子书落爱着的是谁?
或许是眼下的汀言是他最好的陪伴,或者是……床上的伴侣,但终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更久,烬孤狐,这只若有似无的狐狸,只是牵动了一下他的心。一种好奇,一种得不到却非常想要拥有的感觉,如同猫爪一般的在心中挠啊挠的。
于是,这一切种种种种的原因使得这只狐狸,似乎爱上了这个世界的烬孤狐。
但,如今的他,知道子书落真正的爱是如何表达,是如何让人沉沦其中,又怎么会看不透?
“你,你到底是谁?烬孤狐?”这只小狐狸话语中多了几分不安和颤抖。
如今的烬孤狐,并没完全收敛起自己属于上位者的气息,眼前的子书落更不是陪伴多年的子书落,自然会感到不适应和不安。
看着这只小狐狸不安的目光以及眼角时不时的瞟向地面,看着被冰封住的那人,不解更为了。
“对,我是烬孤狐,只是……”疲倦的垂下眼帘,垂下手“不是你的烬孤狐。”
“不是我的?”好奇的稍稍侧了侧头“那,你是谁的?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天真的神色,却让烬孤狐明白,眼下这只狐狸在不经意间使诈。
想要套他的话?也不想想,自己是何许人?!
缓慢的摇头,逐步逐步的后退“我也这个世界的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该有任何关系……”强迫自己转身“忘记今日所见的一切吧。忘记今日我们之间的交谈,”顿了顿“最好,忘记我今日来过……”说罢,烬孤狐便大步向前走去。
便是在消失的瞬间,子书落才回过神,慌张的跑上前想要拉住他,只可惜,就连烬孤狐的一片衣角都不曾拉到。
气恼的跺了跺脚,微微崛起了小嘴。
这神情,让躲在暗的烬孤狐瞧在眼里,可泪水却不由自主的落下……
记得,记得命运抹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并让他们之中所有人都爱上别人时。
自己心中的痛,是多么的!
一躲在暗看着他们与别人亲密相随,看着他们亲密的动作,柔软的细语,甜蜜的情话……
这些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可如今呢?
低低的嘲笑从咽喉冒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在这片荒凉的雪景之下,显得异常诡异而阴森……
他无法否认,当眼见子书落他们因无法忘记自己的存在,就算爱上了旁人,却也知道这份爱原本该是另一个人的。从而出现了一点一滴的反抗,看着原本渐入佳境的情侣们一个个出现矛盾,出现反差。
自己心中有着一份痛快,一份报复后的快感。
为何自己要被抛弃,为何自己无法得到任何人的爱情?
身边有的,永远只有夏目和冰焱的陪伴,再无他人……
他不甘心,地不甘!
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爱情,属于自己的甜蜜,为何,他最终还是会抛弃在高高在上的位子,留下他孤身一人?
那时的自己明白心中丑陋的阴暗,却依旧痛快的感受。
最后,他已经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再去,哪怕偷偷的看一眼的打算。
全身心的投入创始,直到他们一个个再回到自己的身旁。
那时的自己似乎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的到来,就如同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他们的离去一般。
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可开口的却只是一句淡淡的“回来了?”
然后,他便转身离开了他们……
那时的烬孤狐,似乎已经进入创始的关键时刻,追随着自己的人越来越多,肩上的负担也越来越多。
就算有鸣天的辅助,可依旧让他无法喘息。
他们回来后,烬孤狐的世界并没有任何改变,还如同他们离开自己时一样……
或他们也也不曾在跨入他的世界一步,哪怕是半步都不曾有过!
那时,谁的心里都明白,感情这东西太脆弱。
因为一个命运的指示,使得自己的感情消失。他们的回来,只是代表自己还在坚守这份已经名存实亡的感情,还是在表现什么?
没人说得清。也不敢好好问一问自己的心。
子书落他们的心,已经有了旁人。
而烬孤狐依旧爱着他们,这是一种不公平的等式,可……
再回来后,烬孤狐稍稍感到一丝满足,毕竟就算不去看他们,他也知道他们回来了。
便在这院子内,便在自己身旁。
苏羽然的房间在他的隔壁,汝修墨的则在后方,汀言的则在斜对面,离忧的则在自己左侧……
烬孤狐假装他们回到了一开始,还互相爱着对方的日子。
出门时,面容上会带着一丝暖暖而甜蜜的笑意,回房时,会地吸一口空气,感受他们的存在。
只是,任何人都明白,这只是一种假象,而这层假象只是被一层薄薄的纸张覆盖着,所保护着。
可就算如此,对他而言,他也够了,这一份理由一份假象足够支撑着他完成这一系列超负荷的事物,他能坚持自己完成所有“理所当然”能够完成的事。
可,便是在某一天,某一天的清晨,这份假象还是被打破了……
毕竟它被保护的过于薄弱,任何人只要伸出手便能捅破这层薄薄的纸张,然后把残酷而残忍的现实丢在他的面前。
苏羽然当年对烬孤狐的感情有多?
有多他便有多爱命运为他所安排的女子,一个文弱且温柔的女子。
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一眨便会落下水珠子。
东陵破天有多渴望得到烬孤狐一个人?
他的感情被加倍的放射在如今站在他身前那穿着火辣,有着姣好面容的女子身上。
不单单是这几个,还有如今汝修墨的爱人、离忧的伴侣、汀言的情人、公羊司徒的、棂槐鸺的、轩森斌的、等等等等的!
男性伴侣来了几个,但大多数还是一个个娇滴滴的弱女子。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8
夏目这替他外出一理事务,要晚些回来。
而鸣天则也有要事理,冰焱已经赶去找夏目了。他们几乎所有人,只要是站在烬孤狐这边的人便都明白如今发生了什么,而眼前这疲倦的男子身上背负了什么更需要面对什么。
这旁生的枝节不适合他理,也不该他来承担。
所有的追随之人都轻而易举的发现,当那群过去的伴侣回来时,自己的王又有了新生一般的力量。
显而易见的,那些人并不会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从而认定他欺负了这群哭哭啼啼娇滴滴的弱女子。
“烬公子,还请您把羽桌然还给奴家吧,奴家只有他了……呜呜!”说着说着便哽咽的低下头。
似乎烬孤狐作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欺负了这弱女子。
烬孤狐没有开口,他桌上还有三件要事必须今日理了,创始今日第四阶段,很多必须需要的材料他还没一一找齐。
有些相对容易的可以让追随者帮忙去寻找,可有些得到线索后必须自己或冰焱上马,否则对追随者而言太过危险。
“自己明明就是朝三暮四之人!霸占了一个又一个!已经有了这么多爱人,还非要我的破天!自己也不拿面镜子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傲慢的冷哼,无理取闹的言辞让守候在烬孤狐身旁的追随者脸色一变。
可又瞧见自家主人并未听见一般的低头看着文件,心中则开始嘲笑这群自不量力的人们了。
自家主子都没把这群人放在眼中,他们又为何要在意这群人呢?
“烬公子,我听闻你绝非寻常之人,外界也对你传颂诸多,可如今这是你的待客之道?”汝修墨如今的伴侣还相对比较正常。
旁人暗暗开始打量如今自家主子新的,或者说前任伴侣。
可不知为何,怎么看怎么都认为这一群人都有些……夏小姐,也就是公主殿下说,有些脑残!
“烬公子,还真高傲的很呐!对我们所说之词,都置之不理?”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一直用嘲笑的目光看着烬孤狐。
她似乎在审视和比较,只是越是如此,越是让自己不快。
然而,烬孤狐在看完手上那一页纸后则开始烦躁。
侧头对一边的追随者吩咐道:“冰焱呢?”
“它去找夏小姐了。”尊敬而崇拜的低头回答道。
自家主人,的确除了爱侣多了些,过于专情了些,没什么其他缺点。
不过,他毕竟是成大事的,伴侣再多也是正常。如今这些数目对他而言似乎也不算多……
专情,恩,专情也没错,错就错在对方被人控制了感情还带了一群脑残的回来!
如若当时的烬孤狐知道站在自己身旁一脸肃严之人,居然会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岂不是会活活被他们气死?
只不过,现在他听说冰焱和夏目快要一同回来的消息很愉快。
身边真正能帮自己的没几个,夏目和冰焱算两个能出外勤的,三张报告中抽出两张递给对方“让他们回来后,立刻去这地方把东西取来,而我也要出门会儿,明日便能回来。”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只是在吃除了追随者还有前来声讨的,这些人会轻易放烬孤狐离去吗?
显而易见,如若他们放烬孤狐就如此轻松离去,便不是脑残,而是由之之子之名的人,可他们是吗?如若是,还会来此?
一看似温柔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立刻抽出长鞭挥向烬孤狐。
只可惜,她要出手也不看看对方是何许人?
烬孤狐右侧的追随者等的便是这个时候,不慌不忙的上前便抓住对方的鞭子,微微用力,没有扯过那鞭子,反而是把那鞭子直接在手心融化了。
在场众人脸色微变,而烬孤狐也不过是淡淡的扫了眼,才开口说道“待会儿去仓库找一根鞭子补给那位小姐,自己去领罚十鞭。”
那追随者脸上就连一丝不满都不曾流露,反而还敬重的单腿下跪“是!”
烬孤狐根本没心思关心这些有的没有的,更何况他根本不愿卷入其中。
走出房门,这个院子被他自己亲手下了禁,无法直接跳跃离开。必须走到前庭,便是办公场所,方能离开。
烬孤狐当时所居住的只是一个庄园,用他们的话来说,只是一个临时地。大家快点把家建好了,便搬过去,这只是个过渡。
因此这个庄园并没有神殿的规格和规矩。
只是单独的隔开一块地作为烬孤狐的卧房之所,那里所有的空房都是为这些爱人所留,如今他们回来了,自然……
想到这,烬孤狐的脸上便挂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离开自己的内院,出门便是办公之所,里面所有文职类工作都在那里理,因此人数也最多。然后再外面则是训练用的和出勤、外面跑的追随者。
文职类后方则是所有人居住的寝室,离烬孤狐的内院不远,其后则是仓库,再其后则是仆人休息之地。
大概便是这样,细节上便也说不清,毕竟这是烬孤狐和夏目两人一边安排人干活,一边入住,一边改的,改到哪里算哪里……
如今,烬孤狐走出自己内院,不少追随者都瞧见烬孤狐分分流露出敬佩的神色,并要行礼。
被烬孤狐摇手打断,走向专门用的传输阵,从这离开可以留下记录,一般而言如若有危险则会提前报备一声。
他自己身上的责任不轻,因此不会玩笑对待每一危险。
这去取海珠便是,从上面看只是确认东西在哪里,便牺牲了三个追随者,而且能力都不低。
待会儿留下预计时间和地点,如若时间超过还没回来便让冰焱和夏目来接应。
这段时间烬孤狐创始进入哪一步骤并没有隐瞒任何一个追随者,因此烬孤狐每一走到传送阵前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记得有几,他们可是清清楚楚的瞧见自家主人超过时间还未归,匆匆赶回的夏目或冰焱赶去救援,最终带回来的却是奄奄一息的主人……
不过,奄奄一息最起码还有一息,他们担心的是,如若哪一天带回来的烬孤狐,连呼吸都没了,那又该怎么办?
不过不论如何说,没有任何人能阻拦的了他,哪怕是他的妹妹夏目也是如此……
烬孤狐走到传送阵前,草草的写下大概估摸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所需要注意的事项。
管理传送阵的追随者不安的注视着他,烬孤狐似乎察觉到四周不安的情绪便笑了笑,自己都不在意,你们又何必如此紧张?
这若有似无的安抚并没有太大作用,却终究能安抚了旁人的心。
放下笔,烬孤狐吸了口气,其实不该今日去,要去也该过几日。
这段时日自己过于压榨原本就没多少的底子,身体过于疲倦,不是巅峰状态,还有……
算了,反正那群人在自己书房里,也不可能安心的下来,还不如把海珠摘来,毕竟也快要用了。
想到此,便要离去。
可身后却出来四个女子,一个个脸上都有着或是怒气,或是不甘的愤恨。
“烬孤狐,你逃什么逃?不把话说清楚了,你今日别想走!”女人闹起来可不是小意思,觉得天翻地覆的很。
更何况如今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送这几位姑娘离去,还有我书房以及无关人员都弄走!”眼下,烬孤狐有些不耐烦,毕竟关起门来他们要闹,便闹吧,反正这群人回来时,自己便也有了个模糊的概念。
只是如今这群人也实在是太过了些……难道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自己还是个上位者,还不想把这种丢人现眼的事闹得天下皆知的地步!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9
“烬孤狐!你别欺人太甚!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些权便胡来?私自关押了我们的爱人,你脸皮还真厚的!别人都是养个宠物在自己身旁玩玩,而你却养着一群人来玩你?”
那火辣的身材有着火辣脾气的女子,话一出口便让四周气息一变。
当下便有人想要出手教训。
可烬孤狐抬手阻拦了,他僵硬着脊梁没有回头“把我内院的人找来!这些事他们自己理了!如若……就让他们所有人都滚出我的地盘!”
咬着牙根,烬孤狐紧紧闭起双眼。
自己爱他们,所以无所谓……
这毕竟是房中之事,而自己又是……如今这话一出口让他如何做人?如何服众?
为什么,那些女人会知道?
“怎么?你还想否认不成?凤姐姐有没说错,我家羊羊也这么和我说的呀!~”一个女孩,一脸天真,只是天真之人最为伤人。
烬孤狐消瘦的身子狠狠地颤抖了几分,他无法相信也信不了。
或许那些女子会好奇便问了过去他们与自己私密之事,他们或许只是忽略的带过,可从那些女子口中说出的话,便会变了个味。
烬孤狐觉得自己最好转身离开传送阵,如今这状态根本不能去。
可如若留下就必须要面对这些女人,以及马上就要赶来的另一些人……
这,追随者众一个女子再也忍不住,抬手便对着那天真少女便是狠狠一巴掌。
直接把对方扇倒在地,娇嫩的脸庞立刻红肿。
烬孤狐无心再去管这些,他也懒得再做做样子惩罚自己的追随者。
从心里而言,他便不觉得他们又做错什么!而且还做得很好!
要不是……就算是女人,他也想动手教训一番了。
再拿起笔,匆匆在那本本子上化去了一段字“今日我不去这,海珠过几日我和冰焱一同去,今日还是去谷找洛神根吧。”
负责传送阵的追随者也觉得的确如此,相比海珠,洛神根要好找许多,今日明显自家主人的心情不对。
狠狠抛下那支笔,而先前通知苏羽然等人依然到场。
没有回头,而那教训了天真侍女的追随者冷笑着当着他们的面再甩了先前还嚣张的女子一巴掌。
烬孤狐冷哼一声,这一声冷哼到底是对谁的?大多数人认为还是对那几个女子。
可如若夏目在的话,便会明白,其实对的是匆匆而来,神色之中还流露出些许慌张的苏羽然他们……
既然还关心着这些人,又何必回来?
这句话,烬孤狐忍了忍,还是没说出口。
到了如今,他已经放弃了许多过去所坚持的事。
眼下,这群从前的爱侣只要能留下他们的人,自己便能坚持下去……
这是一份悲哀的妥协,可如若不妥协,又该如何?
嘲讽的笑了笑,跨入传送阵,只是去的,却不是谷,依旧是海……
先不说烬孤狐那边遇到何等凶险之事,也不说那些女人如何在被安排的房间内不顾一切的告状和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更不说这些男人心中如何纠结和不安,毕竟他们瞧见了烬孤狐的追随者打了人,而且谁都明白,没有烬孤狐的命令,他们不会出手……
就算自己对她的感情不是纯真的,可爱情,这东西还真说不好,无法用冷静后的理智来一一思考。
夏目和冰焱一同回来,冷眼瞧着那些女人的哭诉和另一群人脸上的挣扎和纠结。
接过烬孤狐留下的单子便再离开,可他们回来后烬孤狐都没传来任何消息。
扫了眼烬孤狐留在传送阵那的记录,向来也不会有危险。夏目还是问了问为何哥哥会临时改变主意,得到答案有也觉得自家哥哥如今这性格不会去冒险,毕竟这几年他越来越清楚自己的身份。
就算冒险也会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让她和冰焱前去营救。
可就当夏目已经把这儿的事情弄个明白,并把他们房内所说之话扫了遍,便开始嘲笑记录了那些话的追随者“你无不无聊?不觉得写下来很恶心?我看一遍都想吐,你还有毅力记下来!嗯很好,回头我和哥哥说一声,以后把你调到那种最需要你这样有毅力有能力的地方去~”
他和冰焱带来的东西已经送去仓库,冰焱已经吃完三抽屉的绿豆糕,一抽屉的桂糕,还有油炸奶酥,脆皮甜心,香脆巧克力棒,冰激凌……等等等等的零食后,烬孤狐还没回来。
苏羽然等人已经出来问过几,可得到的答案一样。
外加瞧见夏目也坐在原地喂食,便也认定是对方还未归,而不是有意躲着自己。
可,夏目却坐不下去了。
她再看了眼烬孤狐留下的词句,招呼也不打一声便先去了谷,只可惜,就算等她拿来洛神根后,也预示着烬孤狐并没来此。
脸色难看的再回到神殿,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夏目。
可她却紧紧抿着双唇死死咬着牙根,狠狠瞪着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们“哥哥应该出事了!”
冰焱立刻放下手里的肉脯飞到夏目面前“洛神根在你手里?狐狸没去?”
僵硬的点头“他没去,而这么久过去了……他应该在海里,不知出了什么事……”低下头,垂下眼帘夏目说的很温柔“如果哥哥出事的话,我会要你们生不如死的,真的,比珍珠还真……”低低的,如同最为情缠的告白“包括你们,我的嫂子们……我会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念我哥哥的。”
那些女子本能的颤抖感到害怕,可随即站在东陵破天身旁的女子则大大咧咧的抬起下颚“什么东西!他自己要去,还骗你们去那,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么~凭什么要我们负责啊,他自己也是个大人了啊,是不是啊羊羊?”天真的少女,脸颊肿的和个馒头一样高。
可还是拽着公羊司徒撒着娇,只可惜她错过了公羊司徒眼中流露出的担忧,不是对她,而是对他。
“就凭……仙界的君主,神界的君主瞧见我哥哥都要规规矩矩的行礼!就凭,我哥哥是新一界的创始之人!就凭你们现在低下而入不了眼的能力!就连我们这最低微的仆役也比你们高的法力和修为!”夏目说着便傲然的抬起下颚,这才是真正的目空一切,才是真正的傲视于天下,她是君主的妹妹,她是新一界的王的公主!
那些女子的脸色并不好看,可还是会有人脑残的反驳道“我们女人要这么高的修为和能力做什么?本来就是该有男人保护的么~”
在场围拢过来的追随者都流露出一丝嘲笑和讽刺,让苏羽然那些人浑身不自在。
如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或许也会毫不犹豫的嘲笑这些无知之人吧?
可命运他该死的把自己对烬孤狐的感情转移到这些外表不如人,大脑不如人的东西身上!
可就在夏目回来后没多久,传送阵再发出一阵蔚蓝色的光芒。
这让所有人先前的目光再转开,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传送阵内。
烬孤狐的身影很快引入所有人眼中,他诧异的看向四周,随即却无所谓的笑笑,如同往日一般的抬手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
夏目立刻扑了上去,脸颊蹭了蹭对方的胸膛“哥~你又做坏事了!”
她关心的不多,要求也不多,只要身前那人没有任何危险,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自己便能满足了……
烬孤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海珠已经到手,你这儿也没问题吧?”
轻声的关怀让夏目很满足,也不顾自己往日威风的形象,在烬孤狐怀里撒着娇“我和泥鳅自然没问题呢~”满满的心中只有一份安心和祥和,一扫先前锐利的气息。
夏目的故事1
“我有些累,受了些内伤,先回房休息了。”疲倦的揉着眉心,淡漠的扫了眼与那些女人站在一起的人们。
所以夏木随后一直反对烬孤狐的选择,那些人,就算明白,就算知道怎么回事依旧会产生小的犹豫,更何况他们无法对抗命令,无法摆脱身边那些女人!
对哥哥的感情转移到那些女人身上,本身便是对烬孤狐的一种耻辱,夏木一直这般认定,更何况他还坚持的认为,如今苏羽然他们感情上海爱着那些女人,这就是一种羞辱!
越是看,越发不见带。
“站住!”烬孤狐那出色的外貌,她们比不上;烬孤狐出众的地位,她们依旧比不上;烬孤狐的能力,她们还是补不上;就连烬孤狐身上的气质,也是她们所望尘莫及的!
要她们如何甘心?要她们如何能放开妒忌?
自己所爱的男人到如今关心的,在意的还是这个长得这么娘的男人!
“婊、子……”也不知是谁,口中愤恨的骂出。
旁人还为有任何反应前,夏木直接抬手,手中长剑立出。
可还为刺入对方咽喉,可瞧见烬孤狐平静的双目时,转而化作一声冷哼。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高傲的注视着脸色越发难看的东陵破天。
后者却咬牙切齿道:“道歉!”
“为什么要我道歉!明明是他的错!他都打了柔儿,你为什么不要他道歉?”立刻咋咋呼呼的叫嚷,自然还伴随着低低的哭泣声。
苏羽然揉着眉心,低低的叹了口气,转身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衣摆被应该是自己钟爱的女子拉住,一张却哭的文弱的脸,他今日不知为何越看越心烦“放开!”
原本只是低低哭泣的女子立刻加大了哭声,身旁自然有人打抱不平。
一时间的喧嚷吵闹以及几个看不下眼的追随者加入,烬孤狐只能说,很好,很强大了。
刚打算阻拦,却瞧见夏目看的开心,便也就算了。
可那些女子中有几个的言辞越来越入不了耳,眉头越皱越高。
心中的烦躁也越发的,一时间便觉得胸前一阵气闷,摇晃了几步吐出一口鲜血便缓缓地瘫软在地。
夏目第一时间察觉不对,焦急的呼唤着烬孤狐,一把搂住他的身体。
这才发现,衣服早已湿透,抹了一把才发现,原来衣服已经被用了障眼法,如今看不出到底被鲜血染红了多少的衣服是湿漉漉的贴在胸膛。
颤抖着双手,夏目拉开前襟……立刻阴森的抬起头看着已经静音的人群“我要你们陪葬的话还记得吗?”
匆匆赶来的鸣天瞧见这场景,立刻拉了下已经显出阵阵杀气的夏目“现在先救烬孤狐要紧!”
夏目一声不吭的打算给烬孤狐来个公主抱,却被鸣天狠狠拍了下头顶“胡闹!烬孤狐是什么身份,容得你这般胡来?”严厉的口吻让夏目浑身一震,随即低下头默不吭声。
鸣天双目冷彻的扫视四周“今日在场所有人都去领鞭一百!”说罢,便让冰焱背着烬孤狐离开现场。
然而,留下的人呢?
追随者则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也就一百鞭子,公主殿下这人最是护短,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挨打,就算挨打……反正药房不可能不给药不是?
所以别太在意,别太在意挨打的事儿~
只是,如今看来,自家主子伤的不轻,而且公主似乎也异常愤怒啊……
看来此事不可能就如此简单的了解了。
众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冷眼旁观那些愤怒和略微恐惧的女人。
而他们身旁那些人则同时流露出一丝的苦涩,想要愤怒的挣扎,想要摆脱身旁那些人,只是灵魂那份已经改变了人,却无法改变的感情,让他们同时苦涩。
如若没有命运的捉弄,他们又如何会看得上这种女人?
狠狠甩开身旁的女人,离尤疲倦的揉着眉心。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何会这样……
一开始感情的迷恋,他的确觉得如今身旁那女人的确不错,随后那份感情的突如其啦的介入。让他迷茫慌张的同时,又不知所措。
一种偷偷沾染的甜味和一个永远有着忙碌还要与旁人分享感情的伴侣而言,的确不一样……
所以,在那份感情越发浓烈,在自己对烬孤狐感情的逐渐淡去,他们之间矛盾的突出,最终在第一人走开后。
离尤也动了离开那人的心思……
可心思,也只是心思。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毕竟在烬孤狐慌张恐惧的明了,这是命运的捉弄时,自己便知道理智和感情必须分开。
只是,所有人都被困局在一个局内。
――
烬孤狐望着子书落得背影,稍稍叹了口气,很多事他不想介入其中,可最终还是让他难以挣脱感情的约束。
有些留念过去的人,不由自主的跟随已经离去的子书落,如他预料之中的一般,去找离尤,并说明一切。
离尤则坐在上位沉默着,一张冷静的脸,如今多了几分严肃。
许久才缓缓开口“如若真的是那人,那么他便会去找所有过去与他相关的人。看看东陵破天这是否出现过此人!”
吩咐旁人去找东陵破天,离尤心中也对忽然冒出原本应该死去的那人感到好奇。
从子书落口中得知,这是烬孤狐和他们所认识的烬孤狐完全不同,光说从气质而言,便有着明显差别。
可只有自己瞧见了,才能分辨真假。
他心中一直对那个与自己相伴许久的烬孤狐留有些许愧疚和淡淡的说不清的滋味。
他自然也知道,眼前的子书落,或许是爱着那个男人。
而自己呢?应该也是吧,只是那人实在过于淡漠,从未在意过什么,也不曾真正把自己放在心上过。
是把自己,自己,烬孤狐自己从未把自己放在心里。
唯一一让他心颤的便是那他不愿和子书落离去,他愿意留在自己身旁。
这是第一他的要求和愿望,也是第一他感到了些许的,说不清的情愫。
自己爱着这个人吗?不,他永远也无法代替语烟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当自己第一瞧见嘴角挂着无所谓淡然笑意的烬孤狐时,离尤便好奇,为何语烟的儿子会是如此?
没有风华绝色的气息,没有傲视天下的骄傲,的确有着一身遗传娇好的外表,可他却从来不知如何利用,甚至觉得麻烦。
对旁人的要求,只要自己无所谓,便从来不会拒绝。
因此,他身边有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一个又一个占有他的人……
离尤很奇怪,对这个男人感到奇怪。
就算抱着这个男人时,就算情、欲达到巅峰时,那人也不会流露出太多的情愫。
不过,全身通红的烬孤狐,略带迷茫不知所措的烬孤狐,的确让他……感到迷恋。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有着太过的冷漠,因此自己才会被这种神情所吸引。
他放纵自己后院的人,随意他们如何欺辱他。
得来的又是什么?
不是退让,因为他对那些人根本不感兴趣。
自己大大咧咧的宠幸,他也不过一笑而过。
离尤又是觉得他根本不在意自己,从未爱过他,甚至连最基本的爱慕都不曾有过。
可,当他拒绝子书落时,他心中瞬间涨满的满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自得……
只是,那人终究还是选择离去。
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尘世。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1
这一切让他感到难堪和愧疚,对这人不声不响的离去而感到愤怒,为何在明明说了在意自己之后,却还会悄然选择永恒的消失?愧疚,则是对语烟的愧疚。
他爱着那个明艳的女子,可却如此对待了他的儿子。甚至在后来对他儿子产生了那种,那种感情……
一切的种种,使得离尤无法真正意义上的爱上那个有着过于淡摸性子的烬孤狐。
可如今,本该失去的人忽然出现在子书落的面前,这又代表了什么?那人的改变又是说明了什么?
离尤紧紧握住了双拳,不论如何,他都要见一见那个人!好好问一问原本便该问的问题!
在瞧见离尤之后,烬孤狐稍作停留顺带看了看他的后院,并来到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的房间。
里面简单的摆设和桌子上薄薄的一层灰,有着一种被遗忘和抛弃的感觉。
转了个身,他从床头拿过一只发簪,冰玉做的,简单的纹中却显得有几分俏皮的可爱。
这应该不是属于“烬孤狐”的吧?毕竟九尾狐的造型所做的发簪,怎么说都显得过于可爱了。
可是当他翻开属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的记忆之后,才知晓,这是汝修墨曾经在他们刚刚相识后没多久赠与他的。
放在手心里把玩了好一会儿,便察觉到有人进入内院。
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立刻发现那人是离尤。
该不该见他?
烬孤狐站在原地有些犹豫,可最终当对方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他不再有任何犹豫的消失在了房间内。
房门被瞬间推开,离尤诧异的站在原地。
先前,他似乎瞧见一个白衣男子站在床头……
可随着他推开房门时,那人却忽然消失,快的连自己都不敢置信,更何况,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感到任何力量波动。
难道说,这人的实力远远高于自己太多,因此才不会察觉到?
只是……那人又是谁?
他的背影为何会让人感到如此熟悉?
而且出现在了这间房内,并且子书落刚刚说了那件事……
离尤不得不开始猜想,或许子书落并没有看错,的确是那个烬孤狐,否则为何会偏偏第一个出现的地方便是那被冰封的湖旁,为何再出现的地点便是自己为他留下的房内?
手指轻轻顺过略带堆积了灰尘的桌面,只是,为何死去了的人还会再出现?不,不是再出现,他的尸体还在湖面下。
难道说,当年语烟生的是双胞胎?
不,也不可能,他自称是烬孤狐,而且,对子书落有着很的眷恋。
而且,来到这间房间并且拿走了……那只发簪?
稍稍有些疑惑那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确切的说,到底是何许人也?
任何人都不会联想到平行时空的问题,更不会想到,另一个世界的烬孤狐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饶是离尤也是如此,满怀着疑惑,坐在过去那张他时常会躺在上面的床上。
慵懒,却有些无所谓的神情,喜欢注视着自己,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任何起伏……
那样的人,自己似乎,或许永远也抓不住,抓不着……
自嘲的笑了笑,他离尤到底是对那人抱了什么样的感情?
爱?还是愧疚?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占有欲?
当真是说不上来,毕竟,自己无法忘怀他在疲倦后,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的怀中,那份乖巧的满足,那时的他,自己当真是动了心吧……
走到窗台前,窗外再盛开了耀眼夺目的桃。一朵朵,一枝枝,娇艳欲滴的,则如同他忘情时沾染了爱欲的脸颊……
抬手想要摘采一朵,却发现,那人绝非这枝头上的儿,而是伴随着朵的风。
你永远都不会真正知道他会在何,更不可能抓得住那人……
只是,当他真正的远离你,离开你之后,才会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是如此的困难。
再看了离尤一眼,烬孤狐又四逛了逛。
有些失落的站在山顶,这里不是他的世界,就算有着爱人,可是自己之所以能出现,还不是因为这个时空的自己已经死了个彻底?
稍稍叹了一口气,打算离开此地,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属于自己的。
看过苏羽然,看过汝修墨他们,就算没有自己,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明知这个世界与他无关,可也有一种放不下心的感觉。
把玩着手上的发簪,这只九尾狐是汝修墨亲自雕刻的?赠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看来,他还是对“自己”不错的。
抬手摘了个苹果,送到嘴边。刚打算咬下,便察觉到有人到场。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似乎……还挺有规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路过?我要不要避嫌?
又吃了一口苹果,不够甜……
顺手抛了,拍拍手,看够了,也差不多该去另一个世界瞧瞧。夏目现在不知道跑到哪个世界去了?
啧啧,说不定……他速度绝对快,而且在干活的时候,有着异常的执着。
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果仁口味的,这丫头到底在我手腕上的芥子空间里放了多少干粮?
手抓着那只发簪,一手这掏出一本小本子,上面记录着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嘴里的巧克力在慢慢融化,香脆的果然在牙齿下的感觉很不错~
“嗯,第一条完成了,第二条也差不多了,第三条……我是不是该和丫头碰个面?扔给她一点活儿?不,还是把鸣天找来吧,我就能解脱了。”那丫头都成神了,还不敢吃巧克力这种高热量的东西,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如果能吃的胖,还会神人岂不是白修炼了?
从树林里面奏,待会儿可别和人碰上,虽说烬孤狐在这个世界没有多大的名气,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嗯,冰焱不在,自己怎么忽然爱吃这东西了?
吞了口中的零食,拍了拍手,可是偏偏便是在这时候,猛然间被人叫住。
有些诧异的回头,这世界……
自然,自然,这世界怎么可能没有人认识烬孤狐?只是,他们所认识的烬孤狐,并非眼前的烬孤狐啊。
只可惜……
垂下手,嘴角稍稍上扬一定弧度,看着离尤带着子书落以及这个世界中与“烬孤狐”有牵连的人。
他们是“烬孤狐”一个个过渡情人,却绝对不是烬孤狐的爱人。
有些不解他们为何要找上门来,他们之间那层关系,怎么会使得这一个两个都匆匆赶来?
嗯,看来“烬孤狐”白死了,其实只要他稍微努力一把,这群人还能拜倒在自己的牛仔裤下的。
有些没心没肺的瞎想,可是脸上依旧风云不惊。
站在山顶之上,而他们则是从山下匆匆赶来,脸上有些狼狈,而他则微微俯视身下那人。
“孤,孤儿?”苏羽然的声音略带颤抖,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你们不是在仙界吗?怎么跑到魔界来了?”烬孤狐看着他们,有些不解,“我记得,各界的通道不是关闭着的吗?”
“几百年前,仙魔两界得到平息,三百多年前,两界通道忽然在某一夜打开。”汝修墨双目不转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
记得第一相见,他便好奇此人的底线在何。
可是不论他与师兄如何过激,这人依旧是满不在乎的情。
没有人会真正的不尊敬自己,更没有人会不爱自己。可是眼前这个烬孤狐则不然,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遭遇,更不在意自己当下的境是谁造成的。
便是如此,从一开始的感兴趣和捉弄到最后的无趣放手。
本来以为,他一定会就这么活下去。知道某一天,魔界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此人已归沉睡在一片冰湖之中了……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2
死亡,这个词离他们有多远?
无人知道,但是……不论如何他们都不认为这个人会选择面对死亡。
两界通道打开后,师兄便来问了问自己,是否要去最后瞧一眼那人。
冰湖,如同信中描写的那样,宁静而祥和,细细品味之后,便知道那人为何会选择在此沉睡。
苏羽然与他一般,神色中带着一股不敢置信的纠结的目光,仿佛要透过冰面,拽起那沉睡之人,好好问一问,为何要这般选择。
可是,不论如何,从他这一举动而言,最起码告诉了旁人。
他并不是如这冰湖一般毫无起伏……
有人,伤了他,并让他感到了绝望,他才会如此的吧?
子书落的出现替他们做了解答,只是当得知此人也会爱,也能爱的时候,心里则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很多事情,人们不能入的联想,越是联想他却越觉得,烬孤狐这人如同上好的碧螺春,需要慢慢品尝,方可能知晓其中的甘甜。
只可惜,他们终究只是俗人,无法了解他真正的甘甜。
在此事过了几百年后,却忽然得知,那人还活着,或许还活着。从魔界传来的消息,分明是辩出了真伪。
他师兄心中如何想,自己或许也能猜个十有八九。
只是,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跟来?
他,苏羽然,东陵破天,离尤,子书落,汀言,往日与他有过关联的人都一一出现。
神色之中都带了几分按耐不住的好奇和说不出的情愫,汝修墨不知道多少人和他动了一样的心思。
他曾想过,如若这人真的是他。自己便想开口问一问,是否愿意与他一同结伴而生?
想到此,汝修墨的嘴角滑落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烬孤狐的宁静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烦恼,甚至于,只要自己稍稍属于,便能遗忘了他的存在。
而且,他能爱,能动情。
对离尤的那份炙热,却不会表达的爱意,便不就是说明了一切?
只可惜,他们抓了几都未曾找到那人。
最终还是自己的师兄在愤恨之下,找来地图,在他一个个出现的地方划出标记,随后再一一分析。
不得不说,那人越来越超乎自己的想象,不,应该说是他们的想象。
他的出现或被旁人瞧见的几率寥寥无几,哪怕是在必要的地方安插了眼线,可是依旧无法得知这人的行踪。
如此,他们便必须面对一个现实。
如今的烬孤狐,实力超乎想象的高。
东陵破天 那张地图拨弄着手上的主子,“他,或许已经是神人了……”
冷不丁的一句话,如同砸落进湖中一般,掀起阵阵涟漪……
在场所有人,无不脸色一变,却更是坚定了自己必须要见那人一面的决心。
瞧见那人是有些无疑的假设,那山头是一座相对偏远的地方,但是那里有一只鼠精曾经说过瞧见过一个国色天香之人。
满山有着不怎么甜的苹果,山后则是一池子青莲。
子书落之所以斩钉截铁地说去那里,便是因为那想见时,他闻到了那人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青莲的香气。
而且,那后山地势极其隐秘,的确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众人皆为无奈,找一个人都费了如此之大的力气,还要说什么不?
可那人毕竟要有落脚地,抱着一丝侥幸,他们依旧用了一只老鼠探查,果真那时常会出现一个白衣男子,外貌与烬孤狐完全一致。
匆匆赶去,在山脚下便瞧见那人漫不经心的行走在苹果树下,最终咀嚼着什么食物,一手握着羊皮本本,神情愉悦,确实像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心中一颤,那人,绝对不是自己记忆中的烬孤狐……绝对不是,绝对不是……
烬孤狐的气息干净而出尘,而眼前之人则有一种高高在上,藐视苍生的王者气息。
察觉到自己时,那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淡淡的,却带着一丝怀念的目光……
终究,他们还是不知,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熟知,所认识的烬孤狐?
或许是,或许不是……
颤抖,不确定的开口。
那人却点了点头,认下了……
他是烬孤狐?可是,为何又不同了?
“你们,是如何找来的?”收了手中的本质,把最后一块黑色的食物扔到嘴里。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惊讶,只是稍稍有几分感叹。
离尤目光复杂的注视着眼前那人,“孤儿,你不是……”
“难道那冰湖之下的人……不是你?”还是子书落心急,什么问题都是一股脑儿先问再说。
烬孤狐笑了笑,却是否认了,“你们所认识的烬孤狐的确已经沉睡,而我也打算离开这里,却意外的与你们想见,或许这便是缘分?”说道此,稍稍扬起了眉头。
“你又要去哪儿?”子书落不满中带了几分训斥。
毕竟与他相识的烬孤狐一直有着无所谓的性子,无所谓的气息,就算旁人过激的行为,换来的也终究只是淡淡的笑容。
他从来不在乎,可是不代表眼前的烬孤狐不在乎。
他们没有珍惜这个世界的自己,如今失去了,却有想要找回来?
带着一丝的愤怒和怀念,烬孤狐矛盾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狠狠地惩罚他们一番,还是……
罢了,这个世界本就与我无关不是吗?
想到此,便缓缓松开眉头,“抱歉,我想我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我虽说是烬孤狐,却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如若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告辞了。”冷漠的语气,瞬间阻隔了那份亲近。
高傲却俱上位者的气息,让他们一时无法否决。
可是眼看着那人便要转身离去,自己想要问的,想要知道的,却一个都不曾得知。
苏羽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站在他面前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我自问,你是否是语烟的儿子,我苏羽然的孩子?”
烬孤狐稍稍侧了一下头,“的确是,不过我想你们有局限的大脑无法理解我的意思。先前便说得很是明白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烬孤狐,这个世界的烬孤狐已经被你们逼死了!如若要找他,麻烦各位自己去把他挖出来吧!”说吧,直接甩开苏羽然的手臂大步走向他。
一时间,众人无法消化那人的言辞,不是这个世界?那么,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还有别的师姐?还有许许多多的我们存在?”汀言显然抓住了重点,心中对未知的恐慌,从语气中表露无遗。
“似乎是的,而且,这个烬孤狐的脾气不小。”东陵破天嘴角稍稍上扬,看着那人离去的地方说了一句,“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别惹他生气,先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原本便打算离开这个世界,还在考虑要不要在进入下一步前给自己几天时间放松放松,就权当度假了。
可是因为那些人的护栏到场而打乱了序,不得已,烬孤狐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收拾房屋。
只是,该纠缠不休的人,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手。
放下手中收拾了一般的东西,揉了揉眉心,“说吧,到底还有什么事?”
“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你又为何要来此?这样的世界有多少?”离尤一口气连着问了两个问题。
“我来此自然有我来此的道理,这种非主轴的师姐到底有多少?我想就连上帝都不会知道,每天就能分裂出数不清的世界产生,只有特别的几个与主轴有着亲密关系的世界才会被纪律,其他世界在走向灭亡或者消失前,要么被并吞,要么便变得虚无,这一版和当事人的生死有关。”解释的有些笼统,其实这种世界,便是一个人,一重大的选择,足以改变自己一生或者比较重要选择时出现的岔口,往左边走,便是一个世界,右边走,又是另一个世界,中间走,又是一个世界。
于是,这些分支世界,便是如此形成的。
大多数都是没有任何联系和关系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13
烬孤狐倒了壶茶,放于桌上。
先前那些话他们还需要消化些,而自己就算再生硬,可对他们终究狠不下心。否则先前便直接一走了之又如何了?
茶香缓慢的四散在并不宽裕的房内,原本就只是临时居住的小居,如今瞬间被融入微微紧张的气氛中。
“那,我们又该如何称呼你?”苏羽然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青瓷茶杯,全身放松的靠在沙发上。
“还是孤儿吧,你们一直如此叫我。”烬孤狐无所谓的笑笑。
众人稍稍对视一眼,双双瞧出对方神色中那抹惊讶。
很显然,在场这些人,在另一个世界,也与之有着别样的联系?
过了许久,东陵破天试探的问道“孤儿,如今你可是神人了?”
烬孤狐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也不是。”
“这是何意?”顺势问道。
“这个世界的烬孤狐没有选择那条道路,但我不然。”怎么说都是他同一个自己,也得为自己长长脸不是?“十万年不到修成神人,十万年创始,十万年使得自己的世界高于神界,独傲然的站与各界之上。”漫不经心的挥手,桌上多了些糕点。
一种目瞪口呆,一种玩笑的神情看着烬孤狐。
显然他也察觉,无所谓的笑笑“不信?那倒也是。这儿的烬孤狐的确有些……不过,这也是我们的性格。”烬孤狐并不怎么在意的摇头苦笑“还有其他想要问的吗?”
“为何你会与我们如此熟悉?”汝修墨自瞧见那人后,双目便从未离开过他。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但他终究觉得这人不同,完完全全的不同。
一样的身影,一样的笑容,可是却完全不同的神情。
任何人都知道他是烬孤狐,却因不同的经历而改变了整个人的性格?
或许,没有人会相信他口中的创始,十万年便能成为神人这类东西。
可,偏偏与他们知道的那人完全相同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承认自己就是烬孤狐,而且有着他们所以人都望尘莫及的修为。
静静地思考一番,便能明白,或许他说的是真的。
毕竟,如若没有那创始之说,没有那高不可攀的修为,又如何能来到他口中的平行时空?
烬孤狐则在汝修墨询问后稍稍沉思片刻,悠悠说道“在另一个世界里,创始时,你们因我而死,心中自然有所愧疚。”把话题转了,也不想说他们与自己那些亲密。
更何况这是世界与之有关的才这几个,公羊司徒或许连成为仙人都不定能够,轩淼斌必然早已消散于红尘之间,珏戈必然已经死于虎口之下……
那一个个与之有过牵连的人,不尽然就会好好地活着。
就算是仙界的面君,自己怀中的棂槐鸺,终究也不过是个路人。
一时间,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询问,可终究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而烬孤狐再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之中……
────────────
烬孤狐那受了极大的伤,就算夏目尽心全力,就算汝修墨不眠不休的一旁看护照料,依旧很难把他从生死线上拉下。
再一烬孤狐脉息几乎察觉不到时,夏目更是直接冲到外面要先血祭了那些女人。
要不是鸣天拦着,还真说不好会发生些什么事。
离尤他们看着自家爱人哭泣和哀求的神色,很自然的会感到心疼。但另一方面,理智却本能的产生厌烦和烦躁。
真不明白,这种垃圾为何会因她们犯的错,还害了别人,自己却哭的凄惨?
庄园中的人都沉默而死静,主人生死未卜,自己难以预料最终会走向何。
世界如何而言,他们终究无法说清。瞬间,所以人都彷佛失了主心骨,如若没有那人。
自己如今所做,到底为了什么?
创始如若失败……
是不是代表着前进的道路便会永恒的消失?
就算那人曾说过,如若自己失败,但在漫长的将来终究还是会有人代替自己。
可这个漫长到底有多长?
那人曾笑着说,最起码几百个创日。
最起码几百个……最起码。
可已经眼看着就要胜利成功的自己,还会有多少耐心等待?
那个等待对他们而言实在是过于漫长,漫长到已经失去一切耐心。
愤怒,怨恨,无发泄的杀意。
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不知羞耻,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女人!
烬孤狐本就博爱,他对自己那些爱人却也是一门心思,拥有后,再无旁人插入其中。
命运的安排,他们也是知晓。
可明明知道原由,那些女人为何还如此不要脸?
当年如若不是烬孤狐因为疲倦,不想再勉强,让他们离开,甚至用了几分赶,他们会离开?
就算没了感情,还有记忆!
那些家伙,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玩意!
自然,烬孤狐最终还是被挽救回来,他没事,却恢复的很慢。
夏目哭泣跪在他的床旁,鸣天也松了口气。毕竟此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心骨,如若没有此人这天下还不知会怎么闹。
但为了平息烬孤狐的后院,并不损坏他的名声,鸣天想都不想,直接说这一起是命运的考验。
为了测试烬孤狐对爱情的坚贞和意志毅力的测试,免得坏了他的前途。
或许这一切都实在过于胡闹,居然没人反对,反而一脸赞成。随后得知鸣天决定的夏目,用奇异的眼神瞅着形形色色的追随者。
这笑话他们都信?是不是该感谢那些演戏演得失真的那群女人?
不过看看那群哭作一团的女人们,夏目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知道一点,女人哭起来都有些神经质。
而且对于哭,似乎有感染,就算一开始不想哭,可瞅着身旁所有一条战线的伙伴都在哭,旁人也会忍不住跟着一起莫名其妙的哭出来。
让那些原本还打算安慰几句的男人,立刻逃得远远的,他们或许该羡慕唯二两个男性伴侣的人?
可在场唯一一个男性伴侣,是珏戈的。另一个棂槐鸺的则是干脆没来,他对这东西丝毫没兴趣。
珏戈的伴侣和烬孤狐有点类似,他原先也是爱着另一个人,可不知这命运怎么抽抽了,偏偏把珏戈和自己捏一块儿,就算有那份感情,可理智让他们还算清醒,更何况对方那个伴侣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这来,只是无聊的慌。
夏目对他并不厌烦,只是有些无奈对方看戏的架势。
那栗子吃了三袋,还有打算打包带走的架势。
珏戈因知道对方和自己的心思,两人在发现微妙的变化后直接开诚布公的谈过,要说,男人比女人理智这点的确如此。
双方还保持这一份无法割舍的暧昧,可理智却还是停留在过去的爱人身上,免得恢复后后悔。
先前恼,他根本没参与,不过也在一旁看,抱着不参加不掺合更不缺席的原则。
而棂槐鸺那位也是知道,对棂槐鸺也有那份感情,他更没有过去的爱人,只可惜,这人满心的只有修练,因此……他在所有人日子里最是好过。
这缺席也因对方要闭关,不论那些女人怎么劝都无用。
烬孤狐醒来后,原本该来道歉的,自然不肯。
用她们的想法,先不说这人抢了自己的伴侣,更何况如今这身伤全是他自己找的,关她们什么事?自己还没去告状呢,还去道歉?当她们好欺负的?
可,又不愿离开。
这群人当真是爱苏羽然他们,就算冷眼旁观,就算在这里所有人都给她们小鞋穿,可依旧倔强的挺住。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1
开始烬孤狐不管她们,是因为可怜,毕竟这些女人是被牵连的。
可随后则开始多了几分嫉妒和愤怒,太过不识好歹的表现让他最终狠下心连同苏羽然他们一同赶走,可刚作出这个决定,自己便后悔。
终于再回来时,好日子没过多久,那些女人便找上门来……
不过,既然夏目来了,就交给他理吧。
“别让我丢了威信,其他,你随意。”淡淡的吩咐。
夏穆嘴角则上扬到一种诡异的弧度“自然,你是什么身份,她们也敢和你相提并论?”
藐视那群不知好歹的女人,可她也知道,只要这些女人在庄园内一天,自家哥哥的日子就不会舒坦一天。
根本没有考虑,她直接下达命令,把她们赶出庄园。
不论如何哭求,就算苏羽然他们本能的心如刀割,却还是神色淡漠的瞧着一切的发生。
那个爱吃糖炒栗子的,则心满意足拍拍手告辞。
脑残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就是认定自己所做没有任何错,错的都是别人,无理取闹的也是别人,欺负自己的更是别人。
一个脑残的威力,就和夏目说的一样,那就是一个氢弹。一群呢?
夏目有些担心世界会爆炸,创始也别开始了,直接世界毁灭,命运自己劳烦动手吧。
那群里开的人,自然哭哭啼啼的不甘心。
可又如何?动手就动不过别人,自己所爱,居然还劝着,说着绝情的话。
绝对是那个狐狸精的错!绝对是!
哼!他娘就是个狐狸精,儿子自然也是狐狸精!
于是,一时间满城风雨,传得便是那赫赫有名的烬孤狐,如何如何不要脸,困境了自己的爱侣,而且一困就是困了许多个来满足自己。
可旁人便说了,这些人不都是烬孤狐的爱人吗?
毕竟烬孤狐这么个人物在,怎么说原本就不是可以回避的私事,自然全天下都知道他有这般多的爱侣。
于是,那些弱女子哭哭啼啼的继续说。
自家爱人早就不爱他了,都离开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他们如何如何的幸福美满。
可谁知,对方根本就不死心,自己有权有势,抢了自家爱人,而且,还是一抢就全锅端了端了。
弱女子旁人都容易心软,看着那群女人哭得肝肠寸断,心中自然有几分疑惑,可还是信了。
毕竟这件事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玩笑,既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找上门来寻求帮助,怎么说都是有凭有据的很。
而那些女子也算聪明,没有找什么仙界,魔界,神界的头。或许,心里也明白,这些人都是一伙的。
只是找了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聚在一起商讨该怎么办?
而另一头,听了风声的烬孤狐则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挥手“夏目,你继续吧,我全然不会插手。”既然对方要自己难看,他也没必要一直维护对方的脸面。更何况又不是朋友,甚至不是路人,而是有恩怨在身。
如今身体虚弱,走几步都会头晕目眩的很,岁说心中明了造成如今这样绝大多数还是因自己的冲动。可罪魁祸首还是那些女人们!
自己不追究不是什么宽宏大量,而是说好交给夏目,那丫头觉得放了好,他自然不会插手。在怎么说,他都是个男人。
心中有着几分怨念,却也不会如何表达。
可谁知,这些人不乖乖当作不曾发生,却还在外说什么自己狗仗人势!
放屁!是谁真正狗仗人势?
这势本就是他一手所创!仗谁的了?!
还说他命令手下的人欺负自己,却不想想自己做了些什么不要脸的!
另一头,夏目心中暗恨。当初放了他们也是因自己一时糊涂,原以为放了便能安息此事,让哥哥不要太过难看,更不会难受。
可谁曾想,这些人却如此不知好歹,更甚至反咬人一口。
那些各界有名望的人,他们如今自然不能得罪,否则按煦夏目和烬孤狐的意思,直接上门秒杀了!
让那群人没事干,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更何况,他们也不看看,这件事到底牵扯到了谁?
一群脑残的也只会找那些没大脑的!
可不论外界如何风风雨雨的闹,有心人刻意下的扇风点火,让此事越演越烈。毕竟,烬孤狐如今的威望和他短短几万年所建立的一切,在旁人眼中,这世界太短,也太仓促。
可他却有了无上的光辉和荣耀,这又如何不让那些人眼红?
眼下,这人有把柄落入自己手中,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让对方吃些苦头,顺带,也算教训一!出出自己心头恶气。
可谁知,不论外界怎么闹,可山庄内依旧安静而平和。
倒也不是说他烬孤狐和夏目有多宽宏大量,只是,这主角的身子还没恢复,虚弱的要命。万一被旁人知晓,岂不是让人趁虚而入?
那些女人只想着装可怜,装无辜。自然不会把对方虚弱到连床也下不了说出来。只是说他装作受了重伤罢了,其实还好好的很呢。
苏羽然他们不是没眼色的人,看到事情闹大了,原本就是自己的错,自然打算主动承担。
可事已至此,烬孤狐已经明白。很多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就算他们心中也如自己一般,刀割片片,理智上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原意。可追究太弱,太弱。就连这种感情都能被操控,最终……害得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
这份感情,已经成了过去。就算自己在努力挽回,就算他们眸一天恢复到过去的记忆。可终究,有了裂痕。
烬孤狐已经笑不出来,可他不愿在他们面前流露出一丝的痛苦。
缓慢的垂下眼帘,嘴角挂着一抹挥之不去阴狠“此事你们如今不要参与,让夏目理!”自己或许还会对那些女人最后留情,但夏目绝对不会,绝对绝对不会……
生不如死?
这只是个玩笑!那丫头回让他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恐怖的事!
更何况自己只是个男人,永远不会有女人那般了解女人 !
眼帘颤抖着缓慢睁开,一闪而过的杀意和残冷终究隐藏不住“我们要做的,只是配合,配合她……”
“孤……”本能的开口想要求情,可终究理智战胜感情。
这才是烬孤狐的悲哀,这才是他真正痛苦和死心的地方。
他们太累,与自己一起这般实在太累太累,要无时无刻不保持着自己理智。要明白自己的心,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非那些自以为是,让人恶心的女人身上!
可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多久?
烬孤狐不知道,可他却有些心疼他们了……
能熬过几年,可将来呢?
可烬孤狐无法在欺骗自己,放任他们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搂着别的女人或情人谈情说爱!
在他们的生活、生命中,自己不再会有任何交点。
自己终究被祛除出去,永远的,只有烬孤狐他自己会无时无刻的思念他们,怀念他们的……
这种苦,自己熬不下,当真是熬不下。
在那赶他们走后第三日,他便后悔了……
孤独中,只有自己躲藏在角落中的沉默和泪水……为何,偏偏是自己?
他不要什么无上的光辉,不要什么永垂的名誊。
他要的,只有他们,一直,一直,永远的只是他们。
狐狸本就多情,本就如此。为何,他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不只是一两的这般询问,可最终呢?
烬孤狐笑,可那泪水似乎无法停息的涌动。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5
如今,他们回来了。
烬孤狐便不会再放他们走,就算痛苦是双方的,就算知道自己困境着他们,煎熬着大家。可,他依旧不会再放手……
放不开,只是单纯的放不开了……
他,爱着他们。没有理由,没有为何,烬孤狐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的道理。
只是,他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在岁月中沉淀,最终化为一缕魂牵融入灵魂。
储妃自己魂飞魄散,否则又要如何忘得了他们的存在?
入骨髓的爱,入灵魂的迷恋。
烬孤狐在他们离开后,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度过,不在那如同撕裂灵魂一般的痛苦中颓废。
可他所背负的一切又不允许……
于是,烬孤孤只能在他们回来后的瞬间,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才会欺骗自己,已经回到过去,才会傻乎乎的,傻乎乎的认定,他们能够再走下去。
并且,不惜用上自己的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达到目的。
可,这一切的假象,这微弱而薄弱的假象,却被那些女人的到来所捅破。
对于那些冒犯了自己的女人,他能原谅,给自己带来痛苦的女人,自己也能原谅。
可让他们,自己所爱的人痛苦、煎熬,并且丢弃了整个庄园的名誊的女人,自己决不可能饶恕。
更何况,这的事,自己愤怒了……
于是,结局是什么?
那些女人最终落下的结果会让苏羽然他们心中如何痛苦,自己管不了了。
去死吧,不,去死太过简单。
他要的是,永无休止的痛苦,要她们永远沉浸在地狱之中的恐惧和煎熬……要他们永远永远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差距!
可,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做不是?
不过,没关系,当真没关系。
不是还有夏目吗?
还有他家的那个贴心的丫头,夏目阿……
都说女儿好,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烬孤狐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女儿,或者一群女儿,有着自己血脉与他们血脉的孩子……
在那时,烬孤狐动过某些心思,只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毕竟,人不能太过贪心,他有了夏目,便不能再苛求其他了……
夏目的手段是锐利的,她就如同一匹孤独的狼。骄傲而冷酷,对待猎物毫不留惜的会挥出尖锐的爪子;会毫不留惜的咬住别人的咽喉,狠狠撕开敌人的肌肉,让他们至死都保持着痛苦而绝望的神情。
烬孤狐嘴角稍稍上扬,不同以往的笑容,温和而甜美。如今的笑,则多了几分冷酷,几分残忍而不留情面的淡漠。
的确,各界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个跑出来说是询问,可毫不留惜的词句让烬孤狐难堪不已。
夏目面带微笑的接待,没有住日自己哥哥受到耻辱时的锐利和愤怒,不顾一切的当场报复。
眼下,她带着几分温和的笑容,谦卑中带着几分诚恳,几分了然的歉意。
烬孤狐并没表示什么,他知道夏目,就如同知道自己一般。她们本就是一种人,更何况,这丫头是全世界,整个天下中,唯一一个不会背弃自己的人。
她如今这般做了,只能说明一点。夏目怒了,当真是怒了,愤怒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可表面还是如此平静。
平静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女子,看着锐利询问的各界人士。
“夏姑娘,你是这般通情达理,为何,为何还不让他们出来见见我们?”少女哭泣的泪水如同掉线的珍珠,一颗颗落下,美丽的画面则如同画境中走出一般。
美丽却扣动心弦,夏目心中冷笑,可表面依旧平淡回答“嫂子们不方便见客,因命运的考验使得他们在感情上出现迷茫。为此,给各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是愧疚。”
“不,不……”泪水更是绝了堤,绝望的注视着夏目“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欺骗我们?为何?为何要说出这么残忍这么欺骗的言辞对到我们?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的……”
没有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夏目只是带着一种天生而然的高贵,一种站在巅峄眼前那些人完全不同地位的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温和“容小姐,你们并不知晓只是不是接受事实罢了。这儿的所有人都是知晓此事,否则你当作为我哥哥的追随者们为何不在各位离开那段时日追杀?又或者还在你们闹上门时,依旧温和且又恭敬的接待?”
这下,过去和东陵破天有着某些不得不说故事的小姐立刻暴跳如雷“什么恭敬温和?放屁!上又是谁打绵绵的? 又是谁把我们赶出去的?”
这下,夏目只是笑了笑。
但便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一种优越感让那些同为女性的生物更为愤怒和不甘。
女人的妒忌心是最为可怕的,特别是在感情和地位上。
见没人回答,或者说不屑的回答他们时。
就连同那些一同前来,有着不同身份的长者脸上都难看了几分。
这时,一直站在烬孤狐身后方,最为末端的一个女子缓缓走出,微微一俯“请听小女子一言。”说着,又是温柔一笑“各位小姐,你们前来时吵吵嚷嚷,还一污蔑我们的主人?如若不是我家主人要求我们平静对待各位,别说那巴掌了,就连命,也因交代在此了,不是?”轻轻抛下这句话,再缓缓退下“冒犯之,还请包涵。”
那女子所言并没有说错什么,只是……
这也表明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就连那些长者也感到不舒服。
烬孤狐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或者说,他自从坐到这开始,便喝喝茶,发发呆,顺带观望观望。
完全置身世外的感觉。
自然,自然一些按捺不住的人。
在咄咄逼人的询问或者说责问时,这一直不曾开过一口的人,则缓慢的放下茶杯。
嘴角稍稍扬起,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各位,请听我一言如何?”不得不说,这一句话所有人都一愣,转而看向他。
左手把玩着茶盖,稍稍看着远方,目光多了几分飘渺之色“此事,各位不觉得有些过了吗?先不说我并非普普通通之人,光说一点。各位不觉得,现在你们所干涉的事,是我烬孤狐的私事?怎么?各位还想干涉我的后院不成?呵呵……”冷笑两声“我倒想知道,各位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狠狠拍向桌面。
桌子倒没有任何事,反倒是这地面裂开一条不见底的缝隙。
站于他身后的追随者自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那些外人则冒出一层冷汗。
他算是表了态,然后怎么做?自然要看夏目的了。
用尖细的下颚指了指门外,也不扔下告辞两字,便带着一群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夏目微微点头,算是了然。
这不欢而散的告辞让那些人心中更是愤怒,可那些人难道不知?
如今真正该愤怒的是谁?又是谁该真正的悲切?
夏目看着那些因烬孤狐傲慢姿态而弄的灰头土脸的长者,因烬孤狐所言而哭的越发凄惨的女人,那种愤怒,那种说不出的杀意在心中缓慢而弥散。
他们走后,夏目高傲的姿态越来越盛。那与烬孤狐有几分相似的下颚也翘的越来越高。
外界如何传这件事的?很显然,对烬孤狐不好的传言也越发多了几分。
可他,他们越发沉默。
疑惑和不解的声音也越大,只是,这世界和最终烬孤狐可以改变的世界有一点不同。
是什么?那就是……这儿的神界在某种状况下能和其他各界有着某种联系……
在这里,烬孤狐因心中和守灵有些刺,因此并没留在神界居住。但他们却有着一种别样的同盟关系,互相维持,互相依附。
就如同最终建立的世界一般,他是建立在神界之上,可同样,神界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自己的世界也即将会面临危险。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6
烬孤狐到底在自己的庄园内做些什么?
其实也就如同过去一般,规规矩矩的完成自己的使命,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比如,依旧寻找那些摸不着边际的材料,寻找着不知所谓的东西。
这是他这阶段必须完成的,就算危险性再大,也非得不顾一切的去完成,去做。
他身上的伤,似乎永远也好不了一般。不论怎么治疗,过些日子,这人依旧能再带着重伤爬回来。
然后好好养伤,好好休息,然后再去面对危险且不知生死的挑战。
夏目担忧的望着,看着。可她并不能做什么,只能和冰炎一起为他分担些并不怎么最为困难的事。
可他的沉默并不是代表着旁人的理解,反而会让那些人心中存了几分疑惑之色。更何况还有暗中之人的推波助澜,这让那份淡淡的疑惑也越发沉。
少女的哭泣依旧还是最能打动人心,而负心汉也是旁人最为爱说的话题。
可,那人不是也说了?这只是私事,一个有着卓越身份,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私事。这是他后院的事,关旁人什么事?
因此,这一切只能在暗讨论讨论。可看也没人说什么,便愈演愈烈。
不知道收敛的人,夏目心中更是不屑,可表面还是这般平静而温和。
但心中,让她感到欣慰的却是,那些人会慢慢的,慢慢的尝试着靠近哥哥,用温柔关怀的目光注视着他。
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要有着这般的眼神,就够了……
笑容,在他们之间开始展露,没有过去那种压抑,也没有过去那种把生命不当一回事的态度。
夏目所追求的不多,他要的也不多。只要哥哥好好地,平平安妥的,便也够了。
失去爱人的烬孤狐虽说还会笑,还会生气,还有这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让人无法超越的能力。可他却不会去珍惜,珍惜时间,珍惜自己的生命。
如今,不同了……
欣慰的注视着坐在烬孤狐不远的苏羽然,用着柔情的目光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一只白色的猫儿,懒懒散散的趴在他腿上午睡。温和的阳光照射在那些人的身上,这一刻,不论是站在最远的夏目,还是抱着猫儿的烬孤狐,又或者是靠近烬孤狐的苏羽然。都是觉得这般幸福。
爱情,爱情是什么?
便是两个人之间的吸引转而成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美妙。
的确,他们的感情被转移了。那个女人自己或许曾经有过好感,但这绝对是一种欺骗。在真正明白后,了然并且把理智和感情分开后,自己的目光依旧追随者那人。
黑发,被微风稍稍带动,温和的挤在阳光下显得这般美丽而夺目。
不由自主的靠近,不由自主的低头亲吻那人的额头。
带着一种他自己都不曾知知道宠爱,感受着怀中那人带来的稍稍颤抖。
很美,很美……
苏羽然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怀中那人的绝色,心中涨满的幸福和满足,那是一种超越爱惜的感知,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充足。
这感觉,就如同空虚的灵魂,急然涨满被填补上了那份空虚和异样的情怀。
或许与那女子一起时,有着一种爱惜的存在。可灵魂却缺少了他的伴侣,永远永远都无法得到填满的那一天。
与她在一起幸福吗?
苏羽然不能否认,爱情这东西过于奇妙,就算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爱着那个根本不会让自己有任何赏识的女子,可自己却不由自主地与那人在一起了。
有时夜人静那一刻,他看着床头的女子,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对未来的茫然,对床头那人的厌烦……
这种感觉逐渐加剧,最终的结果,便是他再来到这,再回归。
可,再一出现时,瞧见那越发瘦弱的男子时,他无法欺骗自己……
不可能再离开了,绝对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
苏羽然对自己说,如若非要把他们分离,那么就请如同上分开他们一般……
让自己死在那人的怀里吧,这般他便不用再去承受思念的痛苦扣煎熬了……
如今,静静地躺在他怀中的那个男子,是他的孩子,有着同样血脉的孩子。很奇妙,非常奇妙,他们眼下的关系是违背天理。
可偏偏就是这种违背天理的关系却让他感觉与旁人之间,哪怕与汝修墨和烬孤狐之间,不论和谁,他都比他们亲近这孩子几分。
因为他们是父子,因为他们有着血缘上的羁绊。
就如同这告别那一直哭哭啼啼或用哀怨目光注视自己的女士时,他便这般解释“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了爱情,可我们还是亲人。”然后,他头也不会的走了。
亲人?的确他们是亲人,可怎么可能只是亲人?
他迷恋着那个男子的一切,每一缕发丝,每一寸肌胀,永远永远都无法忘怀,自己是第一个占有他的人,更是第一瞧见那人窘迫不知所措的在他身下扭东挣扎呻吟的人……
细长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腰间,那若有似无的哀求,那泪水永远都无法停息的眼眸。
这一切是这般美丽,这般扣人心弦。
旁人能做到吗?能有他一份**吗?
更何况那让自己感到恶心的女人!
看似温柔含蓄,可却从骨子里大胆妄为!
为了勾引自己居然一边流泪一边脱着衣服!
烬孤狐在神殿时被迫变成女人的样子,他一根头发丝都比那女人美上几分!
爱情,可以和理智分开的……
所以没关系,当真没关系。
他就算现在爱着那个女人也没关系,他会逐渐的,慢慢的再重新爱上如今安安静静躺在自己怀中的他。
就算爱不上也没关系,当真没关系……
只要能看着他,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属于他,只要他烬孤狐属于苏羽然,只要苏羽然属于他烬孤狐的!
这,便够了……
他不介意在自己身上烙下属于他的标记,或许过去介意。但自从离开过后,他便反而觉得,有一天,自己终究无力阻拦命运的作弄离开了那人,或就连记得那人的权利也没有的话……
可自己身上,某一,某一个角落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标记,是那个人烙下的,是标志着,他苏羽然属于烬孤狐的所有……
如若,当某一天自己还是选择了别人……
当解开衣衫的瞬间,对方便能明白自己是属于谁的,自己不可能让任何人触碰的……
紧紧地,牢牢地拥抱着他。
享受着彼此每一分气息,享受着如今属于彼此的时光……
他们都分外珍惜,因为他们都明白,或许这样的时间并不多了,也或许……
将来的路,又有谁知道?
苏羽然迷茫了;烬孤狐已经绝望了。
但没关系,毕竟他们有着许许多多的过去,所以,他们如今要做的便是珍惜眼下每一分每一秒的时光,如若有可能更让他们去制造,去促成更多更多的将来……只是,谁的心中都明白,这个可能性有多渺小。
就如同神人在面对一只蚂蚁一般,蚂蚁永远也不可能战胜神人;而神人则永远用不屑或者说他连看都看不到蚂蚁这种微小而脆弱的存在。
他们的希望就如同那只被神人瞧不见的蚂蚁……
可就算如此,挣扎已久继续着,煎熬也已久着……
不能否认,苏羽然如今的所思所想都与他的本质有着剧烈的差异。
他是那种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他是那种儒雅却又富有淡淡的强势,他是那种并不威严,却有着让人不由自主沉浮的气息,他是那种,那种……
说不出,当真是说不出,总之,他的一切都热切的让烬孤狐迷恋而眷恋着。
可如今,从对方紧紧地拥抱中,他都能感觉出对方的无助和淡淡的绝望……
他轻轻地拍了拍抱紧自己的手臂,仰头望着那蔚蓝色的天空,嘴角的笑容美丽而夺目……
“羽然,”他说“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如此赤裸裸,如此直接了当的表明自己的心……
但同时他也希望,这不会是最后一……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7
把视线从苏羽然他们身上僵硬的转开,他过于沉静在自己的回忆中。难以忘怀的青丝就算没有被时间抹去,却也让他多了几分沉稳。
不会如同过去那般沉不住气,如若是那时的自己,或许此刻的烬孤狐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前,一把搂住他们……
可如今,他居然能冷静的坐在这里,冷静的注视着他们,慢慢的沉浸在回忆之中……
运,其实这也是个测试吧?
如若我按捺不住的话,纵然再过优秀,却也无法担当大任。毕竟……具有穿梭时空,穿梭世界的能力,他又如何能控制住自己,不会一想要改变未来?稍不顺心便回到过去,便去改变自己的命运,旁人的命运?
这,只是个考验,如今眼前的他们,则是考验的第一步。
缓慢的垂下眼帘,烬孤狐疲倦的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无力。
如若他能放纵自己,或许此刻便**了他们,就算无法真正满足与于心灵上的,但肉、体上瞬间的满足已久能够放纵。
这,这个世界差不多已经被放弃了。
便也是说,这个世界已经只是一个旁支。
自己能够随心所欲,能够称王称霸。
就算不会混乱主轴世界,可这样一个创始者,却也不是命运能够容忍的。
这边烬孤狐已经开始嘲讽自己的冷酷沉稳,这一切都是岁月随待遇自己的磨炼。而非过去慌张中带着几分执着,不顾一切的烬孤狐。
那时的自己,虽说看似宁静冷漠,可却异常地活跃,什么事都想要参与其中,什么事都想瞧上一瞧。
特别是对他们的爱,那种不顾一切到了极致的感情……
可如今呢?
这些人好好的坐在自己面前,他竟然没一点动作,甚至还隐瞒……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到底改变到了什么程度?
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愿意放弃一切的那人……他的安,他的小白……忧愁的面容上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如若就算能够回到过去,他的选择依旧是安……
不错,经历过创始和责任后的烬孤狐。他,不可能是过去那天真的少年,勇往直前的孩子。
安,是一个可以和自己匹配的男人。
安,他会照顾自己的同时,也能与他并肩而站,并扶持自己的事业。
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所以,便是因为这一点,自己就算明白对他们的心不曾有任何改变,可依旧不会恢复从前……
“对不起……”烬孤狐捂住了半张脸,口中却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在宁静的房内,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旁人一时慌乱。
无时无刻不紧紧盯着烬孤狐的那些人,一一流露出诧异的目光。
他们不明白为何好好的,忽然会哭,可哭的同时,他却笑着。
很美,一种柔和的美。没有先前那种让他们无法注视的压抑,反而带着一种温和的暖意。
苏羽然心中自然知道自己与他是什么关系。就算不再同一个世界,可他依旧是自己的孩子。
想要抬手抚摸那孩子的头,却毫无意外的被躲开。
毫无意外……苏羽然稍稍叹了口气。对,毫无意外,他可以哭,可以笑,同样也可以有任何感情,但却无法接受任何人的关怀。
又或者说,他先前那温和的神情是述说着眼前这烬孤狐本质的温柔。只是,这份温柔不属于他们中任何人。
属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眼前这与自己过去所认识所熟知的烬孤狐完全背道而驰,可为何他却还说,这人便是自己,这脾气便也是自己。丝毫不在意懦弱无能,甚至连争取都不愿尝试的自己……
还有,他的温柔到底属于谁?那人又是什么样的?
不知为何,苏羽然的心中多了几分不是滋味。
放下手,自己与旁人一同静静的注视着他再恢复清明的双目。
那眼眸似乎是黑色的,可只要仔细一瞧便能分辨,这并非黑色,而是艳红,红到了极致,便也是黑色……
烬孤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嘴角依然上扬,似乎先前的悲伤与他无关。先前那声突如其来的抱歉,也与他无关。
烬孤狐淡淡的摇了摇头,失控与那声抱歉,为何如此?
或许这天底下只有夏目与自己方才真正知晓,这句歉意的真正意思……
对不起,而非抱歉。
烬孤狐忽然觉得,是他背叛了自己的爱情,是他背叛了自己所挚爱的人。
苏羽然,汝修墨,棂槐鸺,公羊司徒……
自己不该因为他们的死去而抛弃过去忠贞不渝的爱情,可他却这般做了。
在他们死后,自己沉静在痛苦和封闭之中,可最后呢?
白灵安一火热的追逐下,自己终究还是选择放纵。
如若只是放纵,或许他不会说出那声对不起,而是抱歉。
只是,如今从他口中落下的却是三个字……
对不起,他在选择中,还是认定了白灵安;对不起,他最后终究还是放弃了过去那份爱情;对不起,他无法忍受独自一人的寂寞;对不起,他不该再爱上别人,对不起,对不起……纵然有着太多的对不起,可还是敌不过现实。
或许旁人,包括夏目都认定自己最终的选择是好的。
可又谁能说上一句话,说上一个词?
为苏羽然他们说一句话?
他们,难道有错吗?
难道就因为他们无力的挣扎最后毅然绝然地选择了死亡来保留自己心中的爱,这有什么错?!
错,就错在自己没有坚守住!
错就错在自己还是东了那份心思,错就错在他太过于害怕!太过于寂寞……
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何德何能让这般优秀的他们钟情于自己,甚至最后不惜牺牲生命来保留那份已经散去的感情。
他们越是优秀,越是忠贞于那份爱,却也更为呈现自己的肮脏和胆怯……
他,不论成长到什么地步。都是一个孩子,一个只知道伸手索要,却不知给与的孩子。
忽然问,他开始思念夏目了。
这种时候,只有夏目的安慰才真正能让他平息……
只是,他还舍不得离开,舍不得把自己的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
他是贪婪的人,贪恋的注视着眼前还活得好好的爱侣。
再怎么压抑,可目光中炙热的情愫依旧让人察觉。
子书落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毕竟两个世界的他,都是他。那么,如此说来……
这只狡猾的狐狸,嘴角稍稍上扬,带着几分愉悦的神情,亲昵地蹭到烬孤狐身侧。
见他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还多了几分怀念之色,心中的猜测更为肯定。
带着几分撒娇的气息,头慢慢靠近他怀里。感受到烬孤狐很自然的拍拍自己的头,他便知道,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他必然是感情非常好的情侣。自然是这样……
纯真的仰起头,子书藩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眼眸中则多了几分狡猾之色“孤儿~你……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另一个世界的你?”
固然明了他这是何意,但烬孤狐还是会放纵这人那些小心思。这到底是早已习惯,还是什么?
他说不清,也道不明了。
子书落见状笑意更了几分“说说看,这个世界的你和另一个世界的你有什么区别啊。”
“两个都是我,怎么可能有区别?”笑着摇头。
这完全是自然的言辞,可旁人听着则多了几分推托之色。
子书落自然不悦,小小的抿了下嘴,略带气鼓鼓的瞪着他。
烬孤狐无奈摇头“一个是随遇而安,一个则是被迫面对并肩负责任,只是这点差别。”
“说得仔细点么!”子说落等人想要知道的便是这责任到底代表着什么?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8
能让那么一个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的人,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或许就连夏目都不曾发觉的改变,毕竟她是一直跟随在烬孤狐身侧,那点点滴滴的改变,便变得极其自然。
但对在这个世界放纵的烬孤狐而言,他身旁的人猛然之间见到如今的他,自然惊愕于两者之间的差别。
烬孤狐自己或许知道,或许并不清楚。
但这一切并不重要。
他此刻有些贪恋的享受着短暂且美好的时光,坚持了太久太久。
白灵安固然能给自己那一份爱,那一份陪伴,那一份共同傲立于山顶的骄傲。
只是,第一爱的滋味,第一全新的投入……无人可以取代。
烬孤狐对自己说,放纵自己一吧,就一……他实在是有着太久的时间没有放松过了。
如今,一天,也就一天……
在第二天黎明破晓时,他便会离开此,真正的离开……
但如今,在第二天的太阳还未照耀大地前,他则是过去那只无忧无虑被他们所疼爱的烬孤狐……而非不论何时何地都必须挺直自己脊梁的烬孤狐。
纵容?对子书落的纵容那是发自灵魂的。他早已习惯对这只小狐狸自然而然的纵容、包容。
对他的询问,烬孤狐只是笑了笑便摇头“知道这么多作何?那只是陈年往事了。”
“可我便是想要知道。”狐狸的狡猾和敏感让子书落明白眼前这人的纵容,便顺势接着询问。
烬孤狐沉默片刻,方才叹息道“想要知道那些具体的?如若让我一一说来,还不知要说到猴年马月呢。”
这……倒让他们感到惊讶。
烬孤狐愿意告知,这让苏羽然等人感到出乎意料。原本只是试探的询问,看看此人的底线。如今对方愿意说,可就不知自己又想要知道些什么。
子书落诧异的看向离尤,后者略带迟疑的皱了下眉头“就从凡界开始?你与这个世界的自己有何不同的经历?”
“在母亲死后,我得到修神之书,并开始修练,随后碰到我的师傅初瑞瞳,他是仙界即将非入神界的剑仙。这,便是我与这个世界的“我”开始最为不同的……”烬孤狐缓慢的叙述,时而流露出疲倦的神色。
那些原本应当被自己以往或着说下意识封存的记忆则在瞬间打开,那段时日,或许是烬孤狐最为幸福的日子,他有着做人的资本,有着绝高的才华,更有着无人可匹敌的后盾。
他有一个剑仙的师傅,有着一群爱人,更有着天门山和剑宗作为后盾,还有这初瑞瞳留给自己那些数不尽的法宝和仙器。
那时的他,虽说对未来茫然,更有着身迷团的愤怒。
可那时自己,却是活的滋味自由自在,不是?
烬孤狐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不敢告诉他们自己和眼前这些人,甚至还有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那种纠结在爱情当中,甚至愿意为对方生死的感情。
毕竟,最后的自己,选择了……背叛。
对,烬孤狐不敢面对的就是这点。
是他背叛了他们,背叛了当初愿意不顾一切付出的感情。
背叛了曾经占与自己内心甚至灵魂的感情,那时的自己,可以放弃天下,可以放弃一切,自己的生命算得了什么?自己所拥有的权力地位又算得了什么?
曾经,这一切在他眼里,不过是浮云!不过是一堆麻烦!
可如今呢?
他为了曾经的浮云,曾经的麻烦放弃了自己的爱,放弃了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
事到如今,自己所留下的,除了这些浮云还有什么?
就连最为亲密最为疼爱的妹妹都……
夏目的选择,夏目最后疯狂的痛苦,在沉默中,在寂静的神殿中,她茫然不知所错的神情,彷佛是浸泡在咸水中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他的灵魂……
可这便是代价,这便是自己选择不顾一切必须要完成创始的代价!
为了子民,为了责任……
他一问自己,所谓的责任,所谓的子民当真这么重要?甚至比那些人都重要?
不,绝不没有……这是答案。可他还是选择了创始后的责任和子民……
身不由己,不,绝对不是……
说不清为什么,烬孤狐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无私有多伟大,可他依旧选择了……
就连安都能放弃的自己,算什么,算什么垃圾!
凡界的轰轰烈烈和仙界的逍遥自在都是让他留念的,固然都有着许许多多的麻烦和让他痛苦的事。可与随后相比呢?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稍稍说了会儿,把那些大风大浪一笔带过,只是说了说大概。
但就算如此依旧扣人心弦。
在众人之中,修为最高的东陵破天却在烬孤狐叙述完后忍不住问道“既然你说我们所在世界只是分支,那么就无法进入神界?”
这是一个问题,烬孤狐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破天,你所说的确闪了点子上。”手指随意的捂在嘴角“但,你可知,为何说旁支世界?”见他略带不明的摇头“一旦决定是旁支世界,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人,并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的进入神界,或者说,他的人生能够成功。主轴的世界所代表的便是成功……”眼帘缓缓落下,虽说残忍,却也是改变世界的第一步“每个人,每一步做出不同的选择。同样也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便是说,如若走错了,他这一生便不可能走到最为辉煌的境界。那么此人便会进入旁支世界。”停顿片刻“主轴的真正含意,便是……你的一生都没有一步走错,你的一生都是成功的。又或者说,前面所有失败都是为了成功,而旁支则是……所有的成功都是为了最后的失败。”烬孤狐依旧平静的注视着眼前那些脸色苍白带着浓浓不敢置信的人们“不信?的确,时不时的会有人飞入神界。可他们进入的是哪个神界你们可曾知道?神界可是也有旁支的啊……真正意义上只有唯一一个暂且还没有旁支的一界只有……”新生的,属于他的世界。这也便是命运非要他回到过去改变未来的原因。
人的一生不可能不犯错误,没有影射的世界,过多的错误会逐渐出现,最终会压垮他原先所创造的那一界。
所以那人才会说,自己的世界固然完美却也有着致命的缺点。而那个缺点则是在他进入这个世界后方才明了的……
烬孤狐无奈的叹了口气,苦涩的摇了摇头。
眼前那些人心中会想些什么,他自然能猜到几分。只是,他已经不是过去一味愿意也傻呼呼想要为他们开辟一个世界的烬孤狐。
他的爱人,不一定非要生活在他的庇护之下。无法与他一起分担的人,自然也无法站在他的身旁……
或许,便是这一点的明悟,他最终的心,还是偏向了安……
残忍吗?很残忍……
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否则……
那一刻骨铭心的痛苦,烬孤狐无法再承担第二,也不愿意再承受。
他在想,如若可以改变将来,他是不是首先要做的便是改变自己的心?
让过去的自己别再爱上那些人,只要远远的看着,或着远远的注视着,只要没有打破那层暧昧的关系,一切便也够了……
再不行,再不行,自己不曾与他们相遇不曾爱上他们。或许,这也可以?
可没多久,在他过多的进入其他界后便明白了一点。
这是不可能的……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19
烬孤狐不可能不爱上苏羽然他们,烬孤狐与他们的情丝不论怎么改变,不论如何选择,踏出的每一步每一个选择,结局不论如何变化,但最终,最后!他,还是会爱上那些人……
这是让他感到害怕和不知所措的,绝望的明白,自己不论如何都必须再走向已经能瞧见的结局……
罢了,罢了,再做苦苦挣扎,他依旧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
不过,那人其实并没有做错……
不曾经历过那些的烬孤狐,无法但当最后的大任……
烬孤狐是在痛苦中成长,是在磨练中经历一切,最终才有如今的他。
说不请到底是该为自己感到高兴还是悲哀,烬孤狐羡慕过去的自己,更羡慕如今这世界躺在冰冷的冰面下的他。
如若告诉旁人,或许任何人都会觉得奇怪。
但……只有夏目会明白,只有夏目会明了……
嘴角稍稍上扬,烬孤狐多了几分暖意。
这到真的让那丫头伤了心,可却也越发坚定一点,这世上不论是谁,真正不会抛弃自己的,只有他,只有那个丫头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烬孤狐抬头迎面便撞上苏羽然担忧的目光,心中一颤,下意识的侧头躲开那对他而言过于炙热的神情。
稍稍颤抖的嘴角缓缓下滑,最终紧紧抿住。
不可能,有些事情绝对不可以!就算是放纵的时间内,也依旧不能放纵了自己的心!
房内,点了熏香。
淡淡的烟雾盘旋着,缓缓升上放量,静静才散去。
烬孤狐半眯着双眼,时而与他们聊上几句,时而则垂下眼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静静地,四周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和写意。
烬孤狐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房内的人并不是很多,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这般热闹。
苏羽然他们都不是吵闹之人,可只要坐着,烬孤狐便觉得心中暖暖的。
含笑的注视着子书落一直落在他身上那探究的目光,烬孤狐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小脑袋里想些什么呢?”
子书落细长的凤眼眨了眨,却随即把头塞入烬孤狐怀里,可就算如此,依旧能让人瞧见他耳朵上那层淡淡的粉色。
这只狐狸自己不知为何,他的确喜欢过去属于这个世界的烬孤狐,那种淡淡的,无所谓的气息,让他一直忍不住想要占有,想要得到完整的那个人。
他如水,如风,不论如何子书落都觉得自己抓不住那人一丝一毫。
可便也是这个性格,自己无法真正全心全意的爱上他……
或许,便是因为这点,子书落方才没有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那人吧……
只是,在得知他沉浸于冰冷的湖面下后,那颗心依旧因为这过于冷淡的人痛了。
那时,子书落知道,自己其实爱着那人,只是那份爱,并没有自己想象中这般炙热而疯狂。
狐族的爱,一直是如火一般的存在。
可为何碰道那人后,这份爱便的如此宁静?如同一池毫无涟漪的湖水一般。
只是,如若那人离去,他才真正意义上明了这份心了……
过去,太过淡漠,值得他想要得到却不知那便是爱。
如今,眼前这个烬孤狐,明明是一样的人,一样的面容。为何,在第一相见时,自己的心,她的这般快?
他黑色的眼眸,仿佛是无底的渊,一旦踏入其中,自己便没了任何逃避的余地。
所以,他才如此在意这个人吧?
子书落放肆的把头理入那人怀里,感受着如此自然而随意的安抚。
这一切,都是这般这般的自然,仿佛已经重复了千千万万一般。
子书落明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与他绝非先前那人所口述的这般简单。是爱人,是爱侣,绝对的……没有任何质疑,他便是这般认定。
那双温柔票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淡淡的属于那人的体香,在鼻翼下扩散着。
原先,便是因那人探究而越来越炙热的目光值得他心跳越发快,也越发窘迫。不知为何的,大脑便是一片空白,然后扑入了他的怀中。
他并没有任何不悦,甚至还坦然的接受。
子书落知道,这不是第一,这绝非第一……
对他而言,陌生的动作其实在那人眼里,极其自然吧?
烬孤狐他早已接受并且熟练的知道该怎么做,如何做能安抚自己。
可便是如此,他更无法自拔。
子书落她越来越快,身子也越来越热。他想要做些什么,甚至不管其他人在场,想要那原本便有着浓浓渴望的他,更为疯狂。
烬孤狐,烬孤狐……
过去的自己,是占有了这个男人。那么,如若换一种方式呢?
让这个男人占有自己?他想看一看这个男人疯枉的神情,想要看一看,在达到高峄时,那失神的瞬间……
不自觉的,子书落把整个身子都埋入了烬孤狐怀里。而后者对他的了解从某一方面而能胜过他自己,嘴角挂上了几丝苦涩的笑容。
这只不知道该如何看情况行事的狐狸……
在宁静中,烬孤狐从侧面的为离尤和东陵破天稍稍说了下关于修炼的问题。
只是,这两人很明显有着一种颓废。
毕竟先前烬孤狐虽说过于严厉,所说迫不得已,可这也是事实,但便是事实,才是最为伤人心的……
黎明,终究会破晓。
离去的时间,也终究要降临。
烬孤狐痛苦的眯起了眼睛,显出几分无奈。
拍了拍还躺在自己身上的子书落,示意他先起来。
“怎么了?”揉着干涩的眼睛,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我要……走了。”语气之中难免带了几分遗憾。
子书落立刻跳起身,就连汝修墨都睁大了双眼“要走?去哪?”
烬孤狐稍稍抿紧了双唇“离开……这不是属于我的世界,我要离开了……”
“为,为什么?”就算知道为何,可难免有着浓浓失落。
烬孤狐没有回答,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缓慢的,缓慢的走到窗台口,眺望着那即将被光明所覆盖的黑暗“我,还有我必须要做的……”缓缓地侧过头,虽说是望着他们,可那目光却没落在他们身上“我,有着我自己的责任。”
便是那该死的责任,才让他迫不得已的做着一件件自己并不愿意做的……
一开始的迫不得己,随后的慢慢偏离轨迹……烬孤狐有些无奈,这到底是谁的错?
如若开始时,自己便坚定不卷入其中,或许,便不会如此了?
烬孤狐说不请,他也不想去说清者到底是为何。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不是?
“我们,还能再相见么?”子书落走到他身侧,牢牢地抓住他的衣袖。
谁都明白,错过了一,便是永恒的失去……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
他们错过了这个世界的烬孤狐,便是失去了永远能够得到得那人。
只是,只是当这人能够再出现,并且带给他不同的感觉站于面前。就算明知得不到,可还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索取,想要依恋,想要……占有。
只是,回答他们的终究还是那无奈的摇头。
烬孤狐没有回身,沉默的走到房门口“破天,先前所说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停顿片刻,他再开口“这个世界自然也有神界。跨入神界的大门,并不代表着你无法走到巅峄。反而,你的成功却使你终走到生命的尽头……”每每想起那人最终冰冷的身体倒在自己怀里。
那种无力,那种挣扎,那种即将崩溃和悔恨的愤怒,仿佛一把刀一般的割裂着心脏。
缓慢的,一步步走出房门,众人注视着一切,可不知为何,心颤的无法行动。
苏羽然知道,如今的自己应该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袖。
可,如今的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一丝一毫。
注视着,侧目着,最终……看着他缓慢的,仿佛一场幻境般的消失在视野中。
子书落茫然的注视着前方,他感觉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很多事没有做。
这个烬孤狐和他所认识所熟知的那人有着很多不同,不过,以动物的本能而言,他依旧觉得,这两人是同一个……
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过去那个安静如水的烬孤狐,喜欢逗他,喜欢作弄他,想要知道他最终的底线在何。
可最终却失落的发现,那人的底线不在自己身上……
迷恋,他从所未有的迷恋那个已经成熟了的,已经有着不可思议经历的烬孤狐。
他身上有着一种,让他想要膜拜,想要屈服的气息……
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个那人,在包容着他,很温柔的包容着。
他想,另一个属于烬孤狐口中所说,成功了的自己,是不是就一直在他身旁?一直留在他的身侧?
被他爱着,被他眷顾着,被他所疼爱迷恋爱护着。
嫉妒……很嫉妒呢。
对九尾而言,情愿一生的短暂也要爱过一……
所以,对他而言,就算是烬孤狐口中所说。他,子书落也心甘情愿……
只是,如今的自己,恐怕没有资格也没有任何机会了吧……
落寞的注视着那人的消失,子书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了……
很遗憾,很落寞。他却也知道,这一,那人走时,在自己身上也带走了一样东西……
轻轻的抿了下双唇,烬孤狐,烬孤狐……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没有先前那种天真的气息,此刻的他,多了几分孤傲,几分属于子书落自己的气息……
“罢了。”他笑了笑“罢了……”他已经不再是小孩,他该明白,有些人,有些事,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自己无缘得到那人,本就是自己的错。
如若一开始而非抱着玩玩的心态,或许,就算无法真正明了自己对他的爱有多么热切,却也不会失去这人……
罢了,当真是罢了……
烬孤狐的悲哀是在于他无法在一个地方停留过久,每到一个地方,便要先看看这个世界发生到什么地步,随后便要记录然后便要匆匆离去。
整个过程都是他一人孤独在所难免,只是他并非熬不住的一个人。
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出现在那些人面前,不论在这个世界,他们是相爱的,还是陌生之人。
烬孤狐甚至连远远的眺望都不曾再做过,唯恐落得再见面的下场。
第一他能坚守的住,那么第二,第三,甚至第四第五呢?
他,无法确定。
因此,自那之后,烬孤狐不再踏入具有他们气息的地方。
走了很多路,看了很多世界,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事,他都一一去观察,去了解。
固然,过去的自己有着卓越的地位和身份,就算被世人称之为天下无双甚至一再追捧,但烬孤狐自己知道。他没多少阅历,也没多少经验。
为何这么说?
且不说他在第一个十万年,几乎把所有的经历和毅力都用在修炼和爱侣身上,随后那第二个十万年便是用于创始和哀念苏羽然。
最后一个十万年呢?
创始后的稳定与修复,他的子民还需要他的管理,那新生的世界需要他的引导。根本无暇去管其他,甚至离开属于自己神殿的时间都不曾有过。
烬孤狐没有太多属于自己的世界,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外出闯荡过的经历。
过去,在凡界时,每每自己想要外出,身旁终究有着那些人。
关心的,细致的照料,完全没有任何机会去遭受磨练。
仙界的确有一段时间给自己磨练,可最终还是毁在对他们的在乎上……毕竟那时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完全确定,虽说自己让他们别等别等,可烬孤狐心里怎么想的?
更何况,那时汝修墨等人身旁还有一群苍蝇……
在独自伊人修炼和去看看他们之间,根本没多想,便选择了后者。
烬孤狐稍稍叹了口气,不再想那些有的没有的。
看看自己记事本上已经完成大牛,而夏目也应当适应着种跳跃式的世界。便找来一个坐标,跳跃至她附近。
夏目的气息,烬孤狐极为熟悉。没朵少时间便找到那丫头。
那丫头诧异的回头,不顾身何,猛的扑了上来“哥,我还以为我们再也碰不到面了……”
烬孤狐拍了拍他的肩,自己心中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
在选择死亡时,他已经心灰意冷。
――转移视线――
可那人却忽然出现,不由分说的带走自己。
烬孤狐那时已经没了生趣,心中固然知道对方绝非普通角色,可依旧任由对方摆布。
那白衣男子直接把他扔于毛绒的地毯之上,疲倦的身体根本无力挣扎,软软的躺着,仰视着那人。
绝美的面容,定然是夏目所钟爱的。不知为何,大脑中忽然会想起这个……
身前那男子忽然哈哈笑道“好,很好,烬孤狐道了这时,你还能想到这个问题?看来夏目在你心中的地位或许还要比白灵安、苏羽然他们还要高上几分呢。”
烬孤狐没有回答,因为这种问题无需回答。
夏目是夏目,苏羽然是苏羽然,白灵安更是白灵安。
亲情和爱情如何能相提并论?
更何况,如今的他……“我没死?”在意的只是这个问题罢了。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烬孤狐被他看得很不自在,那人身着白衣,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地上那只狐狸,片刻蹲下身“小家伙,知道我是谁吗?”
烬孤狐垂下眼帘,缓缓地摇头。
“那,想知道吗?”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笑容。
可谁知,烬孤狐依旧垂下眼帘,再摇头“不感兴趣。”
那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狐狸,狐狸,还真是多情的很啊。”说着双手抚摸着烬孤狐的脸颊“如若我呢?我代替你的白灵安来安慰安慰你如何?”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1
那双手,仿佛带着浓浓情、欲,烬孤狐不知为何在他手中居然会变得如此敏感而青涩。
这一切都超出他的掌握,略带慌张的抬头,那人就算如此对他,可眼眸还是干净的没有任何情、欲。
一种掌控,一种被这白衣男子所掌控的感觉让烬孤狐不由冒出一层冷汗。
身体也下意识的僵硬,自然这一小小的变化逃不出对方的眼睛。
嘴角温和的笑容也越发畅快,可脚后跟孤却觉得越来越冷。这种感觉,这种感知……
“你是命运!”咬紧牙根,烬孤狐自己都察觉声线之中带了几分颤抖。
那人一愣“为何会这么说?”
“这世上,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操控我的,除了阁下还有谁?!”只是,现如今他更为在意的是,那人到底要这般做?把自己弄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那人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却缓缓站起身,俯视着躺在地上,略显狼狈的烬孤狐“既然知道,那可否猜的出,我为何要你来这?”
这才是烬孤狐所担心的,可……他实在是猜不出个所以然!
为何?他要自己做的已经做了,创始已经完成,而且,那世界在完成时,命运还甚至满意。
子民和世界已经进入发展阶段,鸣天做的必然会比自己好。夏目也会在左右辅佐,更何况,就算自己的消失,可夏目依旧能代替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还是能够成为那世界中新生人民的精神支柱,更能把过去的他,当做一种神话,从而进入升华。
烬孤狐想不通,当真是想不通。在离开前,他已经把一切都计算在内。
但如今这又是为何了?
“你制造的那个世界,的确还行。”他显然能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想些什么,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烬孤狐推翻的从地上―起,也不顾对方是否邀请直接坐下。
看着对面那人疲倦的揉着眉心,这白衣男子嘴角稍稍上扬“可,这世界却有着一个致命的缺点。我给你一机会,你可以去改变那个缺点。”
烬孤狐稍稍皱了下眉头“为何阁下不亲自去做?”
“不,这世界是你所制造,与我无关。”对方毫不迟疑的拒绝。
“说罢,我该怎么做。”叹了口气,他放不下的,终究还是那里……但一切做完后,眼前这白衣男子便会真正意义上的放过他了吧?
既然如此,到时自己在做些什么,也与旁人无关了。
“必须回到过去才能真正意义上的修改你所创世界的错误。”那白衣男子认真的注视着烬孤狐的眼眸“也就是说,你必须回到过去!”
烬孤狐瞪大了双眼,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慌乱,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可对方却并不在意,轻描淡写的拿起茶杯,并不去在意烬孤狐的神色“你毕竟算是我看中的人,给你一些特权也没什么不行。只是……”
这个拖的长长的但是,让烬孤狐心脏都快停止。
“烬孤狐你自己想要什么吗?”淡淡的抬头,他注视着这只都快化为原型,恨不得抱着自己尾巴追逐的小白狐。
对他招了招手,烬孤狐还在思考那人说说的话,可身体却已经做出反应。
先化为小白孤,随即蹦跳着跃上他的膝盖,乖乖的趴下。
那人满意的抚摸着烬孤狐柔软的皮毛,笑了几声“让你的原型永远长不大这点,还真是作对了。”
这一句话猛然间让如今的烬孤狐被炸了个透心凉,毕竟先前他还在气恼这人只是招招手,自己便无法挣扎的按照他所说做的。
可如今这句话,还当真让他想去死一死……
“你现在这想一想自己如若能回去可以做些什么吧。”玩了会儿狐狸,那白衣男子起身“你的妹妹,夏目小姐来了。”
烬孤狐一听,便觉得心脏狠狠抽了下。
那丫头……那丫头,该让他如何说?
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说不清,烬孤狐说不清到底什么滋味。
他本以为,责任在夏目心中就如同在自己心中一般,既然能用责任捆绑自己的绳子,自然也能用责任二字捆绑住夏目的生命。
可,最后的结局却是什么?
自己高估了她?还是低估了自己在夏目心中的地位……
烬孤狐疲倦的合上眼帘,在夏目离开前,他不曾出现在那丫头面前一分钟。
说他胆小不敢也罢,说他懦弱不敢面对也好。此生,他最为亏欠的便是最为在乎他的人……苏羽然一个,汝修墨一个……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成全并得以解脱,然而白灵安则是被他放弃了,为了自己的世界和子民放弃的爱人。可夏目呢?
那个丫头曾说过,她愿意为自己这个兄长无条件的付出,便是因为自己与她新的生命和新的希望以及渴望。
她说过,如今的生活便是他所想要的。
而他给了,因此,她便要以自己的生命得以偿还。
可烬孤狐境不只是一问她,丫头,你觉得自己偿还的还不够多?还不够吗?
那丫头总是笑笑摇头,眼神之中的柔和和恩情怎么也化不开。
子书落曾毫不留情面的讽刺他们这对兄妹,这对兄妹的感情已经不再纯洁,反正这一世自己与她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就算有,他们是会在乎的人吗?
为什么自己不干脆把那丫头收了?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子书落说得时候口气很冲,原本以为夏目会大为恼火,可那丫头却淡淡笑着摇头,神色认真的对子书落开口说道“母亲会为了孩子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岁月甚至于灵魂,这种无奈件的付出我们称之为亲情。我与哥哥之间便是如此,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们有着世界上最为亲密的羁绊,这种亲密是任何事,任何人都无法断隔开的。爱情或许有熄灭的一天,但亲情只会在时光中成长。在这速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离开他,包括你们。在命运面前你们的感情或许无法反抗,但我不然,我能一直本能的追逐自己对哥哥的感情,这是命运都无法分割的法则。这种亲情……子书落玩笑也就罢了,如若下,我决不允许你如此玷污!”
这是夏目第一,也是首认真的对一个人警告些什么。
或者说,这是她第一对一个长辈警告。
子书落的辈分不论怎么算,我的爱侣还是她的师傅这边都是他的长辈。
夏目固然目中无人甚至大大咧咧的很,但他却有着特有的气息以及让人挑不出任何错的礼节。
她是一个非常有教养的女孩,非常非常有教养。从不会和长辈顶嘴或者冒犯。
但如今这一番言辞却让所有人惊愕不已,但同样那丫头也是在帮烬孤狐摆平一些小小的麻烦。
自然,这她赢得的也颇多,不单单是苏羽然他们的尊重和爱戴,还有手底下那些追随者的崇拜和景仰。
夏目固然又是疯疯癫癫,可他却又时常在不经意间流露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认同和沉浮……
不只一,不只是一,注视着远方那穿着红色衣裙的女孩,那头黑色的长发随风舞动着,笔直的腰身和丰满而**的曲线在简约的裙摆线条下更为妩媚动人……
这是我的丫头,我的妹妹,他烬孤狐为之骄傲的妹妹……
没有其他神人的刁蛮,更没有六神人他家妹妹的任性和不懂事。这样一个丫头会替自己分担和安慰,安排好自己的一切让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可便是这样一个女孩,他认定为最为合适继承他衣钵的女孩,却逃脱了自己算机的约束,愿与自己一同调入轮回的命运……
为何不愿意接受自己所安排的一切?
为何不愿意好好活着接受新的世界?
为何非要如此的一意孤行让他感到愤怒和无奈?
创始卷 夏目的故事 22(完)
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夏目淡淡的含笑。
红色的衣摆被风吹得瑟瑟飞舞,美妙的笑容绽放在嘴角。
黑色的眼眸中倒影出的是自己的身影,夏目她关心的,在意的也只有自己……
烬孤狐想对她说“丫头,你该为自己活了。”
那丫头却摇头“你的故事还没结束,我如何能退出舞台?”明亮的眼睛点缀着耀眼的星辰,那 宛如宝石的眼眸中却有着异常的温和“哥哥,我等你的到真正幸福,我等你能真正的愉快。我,夏目便也快乐了……”
那时的自己,心暖暖的,涨涨的,眼角都觉得湿润了几分。
记得,他问这句话时是苏羽然他们离开时,空落落的大院内只有自己私自一人……
可便是那时,夏目如此对自己说,给予了属于她的温暖,一个作为妹妹的温暖……
夏目再拥抱了她的哥哥,烬孤狐……
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滋味,有一种满足于当前的幸福,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一刹那的满足而感动 流泪。
自然,夏目不会哭泣,她在属于自己世界的烬孤狐死去时,已经哭过了……
在那个空旷的神殿由她的泪水永远不会再被人抹去,也不再会被人疼惜。
夏目明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属于他们的世界里,烬孤狐和夏目已经成了过去式……
不过没关系,她有了改变将来的能力,就算付出一切的代价也不惜。
呵呵,她笑了,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哥哥,夏目笑了。
那人于他说,他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灵魂的代价,她如若死了,那个在过去世界中的自己死了的话,他也会消失,真正意义上的消失 。
不过,命运给与她一个特权,那便是,在一切结束后,他才会真正意义上的消失。
于是,她先回到了过去,她注视着一切的发展。
或许是他们的穿梭时空带了过去的他们的一定的动荡。于是,原本应该在仙界时,烬孤狐他的哥哥所受到心魔的控制时,牺牲的应该是被东陵破天一同带来的语烟。
可语烟并没有出现,在他身谴的只有自己,过去的自己……
按照未来的命运轨迹,她知道自己那时应该在疗伤从而没有出现。
那时,看着一切发生得夏目害怕了。
害怕还未改变过去和将来的命运时,烬孤狐便要永恒的消失。
这是主轴世界,如若烬孤狐提前死去,那么一切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不允许这种结局的出现,夏目绝对不允许!
于是,她小小的小小的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行程,没有离开烬孤狐的身边。因此,意料之中的事 发生了……
站在不远的自己,注视着那时还年轻的夏目不顾一切的死在烬孤狐的怀里。
她笑了,就算永恒的消失又如何?
就算烬孤狐的遗忘又如何?
他们两兄妹太过于相似,只是,烬孤狐所有一切的付出对象是苏羽然他们,而自己则是他的哥哥,烬孤狐……
有不少人曾经怀疑他们之间兄妹的感惜还是否只是单纯的兄妹,夏目或许是被过多的流言蜚语而迷惑,一度以为不是如过去那般纯洁。
可当抬头注视着烬孤狐,他哥哥的双目时,她才了然。
还是哥哥,只是付出太多太多,早已成了习惯,她早已成了烬孤狐生命中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什么概念?
没有人真正意义上明了,但没关系,当真没有关系……
夏目这般对自己说,毕竟如若要改变,那自己活到如今所有做的意义也即将消失。她选择沉默。
过去的自己死亡也预示着将来的轨迹已经完全被打乱,不过没有关系,夏目再一对自己说,只要结局是好的,便也够了。
他来到别的世界,看着过去的哥哥,慌乱的心稍稍有了平静。
当再一拥抱住烬孤狐时,夏目终究是笑了,他的哥哥于他做了一般的选择。
过去的轨迹已经改变,如今的他和烬孤狐也总有一天会消失。
他一边哭着一边抹去自己的泪水,为什么哥哥也要这么选择?
做出这样牺牲只要是自己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哥哥非要这么做?为什么……
可事实已经是如此,他无法左右那个白衣男子的想法。
如今,他和烬孤狐所能做的只有一点.那便是改变,改变将来,改变必须要改变的事。
红衣的少女,站在舞台的中央,她被迫的面对不需要她面对的一切。
艳红色的衣摆随风舞动,被狂风吹起,清瘦瘦弱的身子,有着少女特有的**和身段。
她独自一人舞动着血与灵魂的乐章,四周纷飞的蔷薇瓣如绸缎一般的围绕着少女飘动……
这是他最后所能做的,他必须完成最后的仪式……
这是烬孤狐,属于他哥哥都不曾知道的秘密。
新生世界致命缺点必须有生命的祭祀,以鲜血作为永恒的契约永恒的代价……
夏目不曾告诉过哥哥,她在注视着未来的自己死去后的瞬间,便已经决定这般做了。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行,唯独不能少了你呀哥哥……
祭祀的落寞却也是开启,夏目知道自己的祭祀少了致命的一点,力量的缺少让他无法完成真正意义上的永恒契约。
她在再与哥哥相见后,乖乖的听着哥哥吩咐,听着哥哥的关怀。
夏目笑着点头,软软的被哥哥拥抱着,属于哥哥的气息,属于哥哥的一切……
她快要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但没关系,哥哥夏目只希望哥哥能记住自己有一个妹妹,一个叫夏目的妹妹……
耳旁,似乎响起那白衣男子的淡淡的声音。
“夏目,你知道永恒的消失代表什么?”
“什么?”
“新生世界创始的瞬间,你的一切痕迹也会被抹去……这世上,包括你的哥哥烬孤狐也无法抵 抗。你会被他们所有人都遗忘,包括白灵安,包括你的伴侣,包括……烬孤狐。他们的记忆中,他们的生命中部不会有你的痕迹。”
夏目笑了,泪水却随着她左右摆动的头而落下“无所谓了,都走到这一步,我还在乎这些吗? 或许,遗忘对他们而言才是真正的解脱,才是真正的……新的开始。”
命运注视着她“当年神界牺牲的便是守灵和白灵安的弟弟,他们的三弟……如今又有谁还记得那如月华一般的少年?”
夏目慢慢的蹲下身,抱住自己,紧紧地抱住自己“那又如何?那又如何?我如今还能怎么办?
忘记也要,他们便没了罪孽感不是?我只要我的哥哥,能够幸福……能够幸福!不论我付出什么代价!”
“这是你的选择?”淡淡的惋惜,那白衣男子无奈的开口。
“是!”坚定的,没有任何迟疑。
“那好,我尊重你的选择……”白衣男子转身,向远走去。
夏目注视着那人,不知为何,她忽然想问“命运,你不再愿意创始,是不是因为……”
那身影停顿片刻,似乎迟疑的点头,又似乎没有任何动作。
可夏目却明了了,一的创始,牺牲一个人。命运或许能抵抗真正的遗忘,可便是因为记得,他才更为痛苦。
凡界、仙界、魔界、佛界、鬼界、妖界、辰界……
他到底牺牲了多少在乎的人?
夏目死死抱着自己的双腿,嘴角流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还好会遗忘,还好他会遗忘我……”
遗忘者永远比记住的人看了,等故事结尾时,就算没有夏目。烬孤狐也会幸福……
这一,她会不论代价,不论牺牲谁不论真正伤害到谁,也要让你快乐的,哥哥……
我的哥哥,我的神……
这,就用她纤细的双臂为你支撑起一片天下吧。
我不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不论是谁!死在你的面前,也不会再允许他们的离去。
苏羽然他们会永远的陪伴在你的身边,他们不会,也不可能有任何机会逃离你的身边……
或许这是对白灵安的不公,但没关系,白灵安的骄傲她会亲手折断,然后也如若羽然一般捆绑在你的身边。
一个人的爱情无法真正满足你,哥哥你的身边需要许许多多的伴侣,这样夏目消失后才会安心呀……(完)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章 波折再起
夏目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个天霸叱那声大吼。
否则笑笑也就够了,可这一吼引来了不少人侧目,便是想要看看这个天霸叱会如何理?
别人倒是无所谓,可这人是谁?
就算别人不知道真正是哪个十神人,却也知道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不是?
这天霸叱刚一吼完就一副想要撞墙的样子,这下几乎所有人都异常的兴趣。
夏目眼珠子一转,反正这件事与自己有关,何不给对方一个面子?
想到如此,便淡淡的摆摆手从被薄纱遮盖住的座位上走出。
轻衣曼妙的身段,以及淡淡却极其高傲的姿态立刻引来在场所有人的侧目,更何况夏目本身便有不少人熟知,她是谁?
如今当红的三神人的宝贝妹妹,烬孤狐,烬神人的公主殿下!
外界对她的了解不多,可却也知道烬孤狐对她的宝贝程度。
因此,有些头疼的看着夏目自说自话的向外走,却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鸣天稍稍眯了下眼睛,用眼神询问我意思如何。
摇了摇头“随她去。”
夏目那丫头最拿手的便是装,而且演技一流,无人能超越她一丝一毫!这是我心中最为认定的!
曼妙的身段,淡淡却高傲的神色,不算特别美丽的面容却被她妆点的清雅且带着少女的韵味。
抬手轻轻拨开那层沙律,对着众人盈盈一拜,嘴角稍稍含笑“小女子失礼了,还请各位担待。”
夏目她本身最为突出的便是那身段,绝对的姣好,绝对的**!再加之她刻意穿着之下……
哼哼~旁人的眼珠子围绕着她转啊转的,自然引来我重重一哼!
立刻,先前还带着几分冒犯的目光收敛。
旁人听着从薄纱中传来不满的冷哼声立刻吓出一层冷汗,毕竟这女子可不是先前台上那个貌美如的如小姐,而是三神人的妹妹不是?
“原,原来是夏小姐,天某招待不周还望海量。”天霸叱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讪讪抱拳鞠躬。
“无碍。”夏目微微摆手,并不在意“今日是如小姐的大喜之日,我如何会怪罪?还请各位继续吧。”说完便转身回到薄纱之内“我与哥哥会在一旁注视着的。”
这一说,让在场所有人纠结的心肝都疼啊。
原本都打算不上台了,可如今这三神人都在看了。要他们怎么办?
所有人都想好好在这三神人面前表现表现,毕竟如今能成为三神人的追随者是最为热门的职业。
可以联想如若表现好了,还要把那个貌美如的娇小姐娶回家……
他们想的心肝都疼了,不去这不是失了大好机会?去?找死吧!
说不定这三神人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不是说不准,看看那架势完全就是看热闹的!
如若不把自己招收了做追随者,还要娶个娇小姐回去,那不就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可上去了,却也有一丝机会,毕竟跟了三神人就等于迈入新一界的大门,如若靠自己慢慢修练还不知要修练到何时才能进入新一界呢。
啊啊,该如何是好?为何今日比武相亲的不是那举止端庄,面容秀丽,身材曼妙的夏目,夏小姐?
先不说对方的背景,光说这身段和性格,看看就舒坦!
更何况他还是三神人的宝贝妹妹!不论做错什么,这位三神人都会为他担当啊~
想到这,在场众人看向那还有些不知情况的如小姐多了几分怨恨。
这场比武招亲本就是闹剧,因此闹剧的高潮并不是什么如小姐的出场,而是如小姐愤恨的指着夏目怒吼。
夏目完全是个悲情角色,毕竟她不合时宜的一笑逼迫不得不出场。最后又碰到这么个疯癫的人。夏目倒真的哭笑不得,而我在一旁也看的也甚是愉快~
“你,你别自以为自己是神人的妹妹就耀武扬威了!”小如小姐甩着白色的小手绢哭哭啼啼的跑上来。
因,今儿就没人下场……伤心了,难过了~
我们身前的薄纱已经被掀开,众人行礼后,这位小姐“蹬蹬蹬”的冲上来“今天是我比武相亲之日,你为何要此羞辱我?”
夏目不淡定了,嘴角抽啊抽的~
“如小姐,我并没此意。”吸了口气,夏目吸了口气,依旧面容含笑。
那位小姐哭的更厉害“那,那你先前为何要笑,笑什么!他们害羞不好意思上台,你还笑他们,看看,看看,他们都不上来了!”
我看着下面那群人抽的越发厉害,心中自然觉得好笑,嘴角也稍稍上扬。
那位如小姐的眼睛有些绿汪汪了……
守灵在一旁笑得愉快,而白灵安则淡淡的流露出少许无奈之色。
“如小姐……”夏目揉着额头一顿“你……哥哥你的手链!”忽然尖声惊叫。
下意识的低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的确如此。
手链的色泽完全改变,不是过去那种艳红,反而沉了几分,诡异了几分,颜色越发接近与黑色。如若不仔细看,那便是如黑夜一般的色泽……
心脏很狠的抽了下,慌乱的抬头想要询问身边两个有经验的人。可他们也如我一般震惊,完全不敢置信。
“不,不可能,你创始才多久?第一阶段……不,不可能,时间还没到!”守灵已经微微失控。
可他的失控却让我逐渐镇定,毕竟守灵这般关心的话,也从侧面而言,他并不反对我的创始。
从侧面而言,我便可以寻求他的帮助?
“我们快回去!”夏目不由分说的抓住我的手腕向外冲去。
还没回神,自己整个人便被她带到三神人殿。
苏羽然等人还拿着茶杯悠闲自得的品茶闲聊,缺忽然瞧见我们这一大群人出现,楞了下“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不是说要玩上几天?”
“没时间了,哥哥要进入下一个创始。”松开我,转身冲入自己的房内,片刻又拿着一个绣小袋子出来“带上这个,这创始应该是选择创始地点和……”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守灵“牺牲品的时候。袋子里是你世界第一把土,在你选择的地方撒上它……”
大脑一片空白的跟着她所说的做,离开这个世界来到。
有些茫然的再出现在那片空白之地,直到那人刺耳的声音响起,这才回过神。
“你的选择……”他说。
“独立,绝不依附于神界之上!”否则夏目他们回来是为了什么?
“很好,那你选择的世界呢?牺牲者又是谁?”低沉而缓慢,可就算他刻意放柔的语气,但依旧刺耳。
“你不是说可以等到最后的时刻才做选择吗?”略带不耐烦,我已经被打乱的序搞混,多了几分些许的浮躁。
“呵呵,”他低沉的笑了“也罢,随你吧……选择你所要的地点。”
其实这没多少可以选择,从夏目的描述中,过往的我是依附在神界,如今则没了这份顾虑,只要临界与神之上随意之地,便可。
心浮气躁的拿着夏目给我的袋子,就连袋子里到底是什么,装了什么都是在接手时自己方才知晓!
我则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的走个过场!
这或多或少让我有些不悦,毕竟没有自身的努力,都由旁人所做,这让我感到愤怒和无奈。
愤怒的是,这并不是我在创世,无奈的则是……他们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为了将来。
下一刻,我置身于一片星辰之上,脚下不远便是一颗闪耀的星光。
不知那是什么,可脑海中却忽然顿悟一般的明了,这是神界,而离它不远则是黯淡的辰界。
果然,守灵牺牲辰界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的辰界已经步入了衰弱期,如今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稍稍叹了口气,夏目曾经告诉我,命运之所以让他们回到过去,很大一点便是我所创造的世界并不完美,有着其致命的缺点。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一章 巨大遗漏
从那艳红色的口袋中抓出唯一一把土,细细的捏碎。
这把土,不是咖啡色或者红色,而是被鲜血所浸泡过的色泽。
抓在掌心,那种黏稠而泥泞的感觉让我略带不安。
细细的用手指磨碎,眺望着远方,我的世界有着巨大的缺点,可神界难道不是?
指缝中落下的泥土,没有风的带动却逐渐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围绕在我脚旁。
这一步按道理需要一个创始日,可如今看来,打乱的序已经不能再给我们多少提示,这的创始还需多久?我们心中都无法确定。
可,没有真正建立过创始艰辛的我以及追随者,真的会如同未来的“我们”一般热爱自己的土地?
对此,稍稍感到迷忙……
没有付出,便不会过多的用心,少了对自己世界的热爱,少了那份用心。
太过容易得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比谁都清楚。
略带叹息的走入神殿,迎面便是守灵焦急的面容。
轻轻一笑,从他身旁走过时揉了揉他的头“没事,命运让我最后再做选择。”
越过他的身旁,走到夏目面前“ㄚ头,我还真不知道……”苦涩的摇头。
而夏目立刻开口“我知道,我知道你所说的意思。”似乎憋了很大一口气,打断了我“哥哥担心的,我会理,你编的追随者……那些人我都会一一理。请哥哥,请哥哥放心。”
垂落的眼帘带着微微的颤抖,夏目似乎在强忍着自己的镇定。
不自觉的安抚她的不安。这ㄚ头,是我的妹妹不是?
第二天一早夏目没有与我打过一声招呼,直接让鸣天按照她给予的名单,让名单上的人跟她走。
看着瞬间去了一半的神殿,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这时,白灵安走到我身旁,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把下额靠在我肩上,细细软软的说“孤,你昨日看到世界的全部了吗?”
“嗯。”便是因为这点,这几日烦躁的事太多,太让自己烦躁,更何况过去一心与守灵对着干,甚至想要把他最为珍惜的神界送上祭品的断头台。
可昨日瞧见已经黯淡的辰界,又有谁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想的?
辰界,他不想,一直下意识的不想把它推向最后一步。
在他心中一直认为,如若辰界的消亡,便是对未来步伐的抑制。
自己有些害怕,害怕最后无力改变的痛苦。
他一直无法忘记,一直无法忘记那些片段的记忆中,拥抱着苏羽然他们,紧紧的抱着,紧紧地……直到那一具具原本温暖的身体逐渐变的冰冷,最终,最终。
烬孤狐说不出到底什么滋味,更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办。
所以,一切都是下意识的照着夏目说的做。
如今,他明了了。
如若再不做改变,最后就算结局在他们手中能够改变。
可自己,他烬孤狐本人不会有任何变化。
他还是自己,那个对未来而言,不成熟,不熟练,甚至有些懦弱彷徨的烬孤狐!
身后紧紧拥抱着的那人,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拥有,甚至,他如今对自己产生的那一份感情,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份奢望,甚至,甚至可以说,这份感情,根本不属于如今的烬孤狐,如今的自己!
站在三神人殿前的广场上,四周空无人烟。
夏目既然说她能安排好,那么,我便不再插手。
她要如何做,却又不愿意告诉我,我便不问不管。
随她去,而我又该如何做,心中必定要有一份斟酌。
“安,那你认为,又该牺牲哪一界?”我想问的人,早已离开。
或许这便是知根知底的好,白灵安太过了解未来的我,可如今的我与他所爱之人有着同样的过去。自然知道如今我需要什么。
这一声询问轻轻的回荡在空旷的广场上,没有人回答我,也没有人能回答我。
神界固然有着不太稳固的根基,可与辰界相比,却多了不少生机。
选择,其实早已在我们心中。
否则未来的我绝不会委曲求全或者只是贪图方便便选择牺牲辰界。
牺牲它,自然有着必要的选择和原由。
随后几日一直没有夏目的消息,守灵也开始躲避我。
这下我的小日子清静不少,除了没事给自己找找麻烦以外,或者想想有的没的自寻烦恼外,我整个就是瘫软在床上,能不动就绝对不动一分。
可我似乎忘了一件事,一个人……
东陵破天,这个很显然属于背叛,可最后没想到他投靠的人最终倒戈到我这边的东陵破天。
那日,我懒懒散散的化了原形,躺在棂槐鸺抱出房内晒的被子上。
忽然发现兽型能让我更加跟着直觉走,大脑中胡思乱想和不安也会减少。
太阳很大,晒的我皮毛有些发疼。
甩着尾巴给自己遮遮太阳,顺带带来点风。
大脑里则有一会儿,没一会儿想想过去,回忆回忆顺带打算打算。
也不知怎么的,猛然之间忽然想到了那个人。
过去是自己不愿意想,可如今不是不愿意想而楞是这个人从我生活中消失,还消失的很干净彻底,要不是某时某日某月我忽然想起来这么个人他是不是就不打算对我说些什么了?
守灵因白灵安抛下的话,绝不可能再对东陵破天动一星半点的心思。
我和东陵破天的感情也不只是玩笑,那么说……如今我还真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背叛我。
翻了个身,四脚朝天的面对太阳。
眯着眼,小小的打了哈气。
就在这时,冰焱忽然凌空抛下个桃红色小包。
正巧!正巧!就砸在我肚子上!
“嗷唔!~”一声惨叫,离我最近的白灵安立刻跑上前把我揉怀里,好一阵揉搓。
“差不多点,差不多点。”子书落懒懒散散的捏住我脖子后面的软肉,从白灵安怀里拽出“毛都给你揉乱了。”说着,还顺带梳了两下。
白灵安眼睛微微眯起,先前冲上来便想要蹂躏似乎忍了很久。如今才一会儿便松开,怎么都觉得不甘心。
“你们,你们给我差不多点!”两人开始拉锯战时,我抱着冰焱先前抛下的东西跳到一旁化为人形。
这袋子很眼熟,就和夏目先前给我的那第一把土除了颜色外完全一样。
或多或少有些不安,如今和那些人联系我便会感到一种无力的恐慌。他们要做什么,打算做什么,就算是为了我好,为了大家好,可我依旧无法忍受,有着一种未知的茫然。
一切都隐瞒着我,感觉自己被局限了。
心里想的很多,可自己人却直接向外院走,待无人方打开袋子。
里面是一个药瓶和一张纸条。
内容很简单,还是需要我去修练,这瓶药有助于我提高自己的修为,可时间绝不短。
好笑得摇了摇头,想来是未来的我瞧见白灵安后,终于按耐不住了。
敲了敲额头,那自己呢?
他想再代替,可我却不怎么想走啊……
怎么说都觉得他有些过了……
从芥子空间内拿出笔墨,写到“你为何不代替我?”
再招来冰焱,让那家伙去送信。
直到傍晚,冰焱都迟迟没有回来。
当局者迷,这点无法改变,
所以他觉得理所当然的事,对我而言则是过了啊过了……
先前想起东陵破天,自然不可能不去理。
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人忽然的转变或多或少和未来之人有关。
便是这般,我才一直迟迟不去寻他,可他却在尘埃落定后丝毫没有给我音讯的打算。
揉了下眉心,我现在要算计几方面?
未来的自己,守灵,神界的神人,外加命运的意思?
累不累,他们不累可我累!
猛然起身,双目稍稍眯起“冰焱!”
很大一个出路,非常之大!
未来的我和夏目双双都没有提起过冰焱的将来会如何。
或者说,从他们口中探查出,根本没有这条泥鳅什么事!完全没有这号人。
就连我几个将来的追随者,夏目都会和我细细道来的情况下,没有道理会遗漏冰焱这么个角色。
更何况这条泥鳅不是省油的灯,他更不可能按耐得祝自己有事没事爱折腾的性子。
可夏目没有提到,丝毫没有提到!这是为何?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二章 说来了吧
冰焱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角色,至神界后。我一直忙忙碌碌,而他身为冰龙之王自然绝不可能只是停留在我的身旁。
自他破壳后,这是首,也是第一离我这么久。
要知道,他可是陪伴在我身边时间最久的生物!
就连苏羽然他们相加的时间都不会有他在我身边一半长,可夏目对他只字未提。甚至,甚至如今想来,他根本就是刻意隐瞒。
而我已经被是是非非折磨的头昏脑胀,根本无力去留心这种潜意识,本该说是本能便能察觉的错误。
如今,当务之急我该明白为何夏目会不提起冰焱。
得到那零星片段的记忆,里面述说着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与白灵安有关,可却偏偏没有冰焱,对没有冰焱!
如若说,我的未来并没有冰焱出现的话。
为何来到这世界我的身边的夏目却丝毫没有对冰焱留有任何疑惑和陌生?
甚至是可以说,他非常了解冰焱的喜好,知道他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不,他是刻意隐瞒,绝对是刻意隐瞒。
冰焱对我而言至关重要,绝不是他所能帮我做什么,而是他对我心灵乃至灵魂的重要!
吸了口气,真他、妈的该死!夏目到底是为了什么?
从东陵破天忽然联想到他为何会离开我,从而察觉冰焱的问题。
不过,我是不是可以联想,东陵破天的离开是一个提示?
提示我想到冰焱?
既然夏目不与我说,我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跑上去问他。
要问的人,则应该是另一个……白灵安!
想到此,便大步跨出房门。
落日的夕阳分外美丽,他依旧一身白衣,微风轻轻的掀起他的衣角,抚摸着他的发丝。
祥和而宁静的面容,那种绝美的姿态,却隐隐带着几分挣扎。
我心中自然明了他为何在挣扎,可同样,也在疑惑。
疑惑他明知我并非他所钟爱,甚至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却为何还愿意停留在我的身旁?
他爱的烬孤狐是那位创始拼搏了十个创始日,在血与死亡中挣扎而出的男人。
而非如今被保护在温室中的我……
如若没有说错,如今的我,他应该还看不上眼。
或许,甚至……都不如他过去那些陪伴过他的过往……
微微垂下了眼帘,刻意放重脚步。
白灵安面带微笑的回头,对我伸出了手……
凝视着那递来的手,白皙的手指,细长而有力,干净的指甲,带着一层健康的桃粉色。
掌心向上,微微卷起的手指,似乎有着一种淡淡的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我这个根本不是他所钟爱的男人,还能去牵住他的手?
嘴角稍稍上扬,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时,却猛然间被身前那人搂住。
双唇还未来得及合拢,已经被纳入捕捉。
滚烫的,微微带着几分颤抖和他自己都不取置信的激动。
热切的,不顾后果的纠缠与之灵出的渴望在瞬间点燃。
疯狂的,略带不舍和感恩的……
对,是感恩,他在感恩什么?
猛然间明白这个道理的我,心中狠狠被抽了一下般的疼。
明白他所面对的,不舍的以及回忆的……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人拥有那份曾经美好的记忆。
如今,他只能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我的成长……
爱着我,却同样茫然的等待未来的降临。
我不知道他在等待中所受的折磨,我更无法去体会这些。
双唇被他咬出鲜血,口腔中已经有了几丝腥甜的气息。
可他依旧疯狂,或者说执着的索取。
直到,直到他的泪水落入我的颈侧,落入我的衣襟内,我才抬手拥抱住他。
怀中那人微微颤抖,可那份索取的疯狂却不再失去理智,逐渐的,缓慢的,他似乎安定,似乎平息。
温柔的舔舐,轻轻的吸、吮,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缓慢的带着几分轻轻的呻、吟。
半刻,他的双唇才离开。可目光依旧停留我我的身上。
鼻翼与鼻翼之间如此贴近,似乎只要轻轻一动,他便又会亲吻上来。
“孤……”浓浓的满足和眷恋,不舍的用双唇摩挲在我的脸颊,断断续续的亲吻。
“我,”垂下的眼帘开始颤抖,并不敢面对眼前这人浓浓的,甚至可以说是绝望的爱“安,我……”心脏跳的很快,快的都让我觉得自己晕眩,可双腿开始笔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非你心中那人。”
过于被保护的烬孤狐,温室中的我,如何能与他匹配,更何况,就算是那样的我,还不是一对一的爱着他,忠心不渝的眷顾着怀中那人。
可以说,在瞧见白灵安的瞬间,我内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和喜悦。
可也在同时,我明了了如今的自己配不上他,完完全全的配不上……
白灵安缓慢的摇着头,上唇摩擦着我的下颚。
那点点的暧昧和说不出的情怀让我下意识的搂紧了怀中那人,可随即又松开。
白灵安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介意,他淡淡的依旧用那满足的含笑专注的注视着我。
“孤,你是他,你便是他……你们本就是一个人啊。”轻轻的感叹,似乎在汪洋的大海之中,找寻到浮木,死死的拽住,狠狠地拥抱。
我没有他的记忆,没有他的经历,如今的我或许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孩子。天真而无知,可笑而痴傻。”转过头,望着那轮即将沉入黑暗的夕阳。
我不知到底是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更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的答案……
可先前对我伸出的手,暖暖的贴在我略带冰凉的脸颊上。
细细的,婆娑的抚摸。
悠悠的叹息让我更为不知如何面时,嘴角的美容上扬的越发灿烂。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我知道,你便是他,他便是你。你们本就是一人,的确,没有过去乃至将来的经历的的确确不是我所熟知的烬孤狐。可你身上却有这一股他的气息……”双手再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脸埋在我的颈侧,眷恋而满足的吸了口气“你的一言一行,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熟知,或许如今的你还略显稚嫩,可没关系我愿意等,我一直都愿意等你的……”
“可夏目的到来,也预示着我们未来的轨迹将来改变。”他必须面对现实,必须!“我不可能单独的属于你,白灵安如今罢手对谁都好。”自己对他,不可能有爱。最多只是一份好感,可心中却有着把他对等于甚至是更高于苏羽然他们的爱意。
这种感觉让我无奈,明知是命运的意思或者说夏目埋在我灵魂的记忆作祟,可依旧排斥不了。
我还在联想时,丝毫没注意白灵安稍稍的离开。
双目之中的埋藏着愤怒,猛然回神,他立刻合上眼帘,吸了口气“的确……的确!”愤怒让他不再温和平息“这才是我最无法忍受的地方,过去固然知道你有过一段过去,可以就让我难以忍受,更何况如今?”
挑了个眉头,稍稍后退一步“所以,现在就松手不好?”无所谓的双手抱于胸前,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气“守灵,你哥哥也会太平点不是?”
我这散漫的样子似乎激怒了白灵安,愤怒之下狠狠甩来一巴掌。
这锐利的气息以及愤怒甚至霸道的气势让我恍惚觉得,这是白灵安的另一面,很少在我面前出现的一面。
就如同记忆中,他会倔强甚至霸道的命令我不得再思念苏羽然一样。
丝毫不顾对方的感受,可却又……
脸,掀到另一面。
夕阳已经完全沉入了黑暗之中,夜晚的风更凉更大。
笑了下,转身“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走吧。”没有再多做留念甚至挽留之言。
走,他到底走到何?
我房间旁,属于他的卧室,还是……辰界,属于他的地盘?
这点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三章 夏目作何?
当回到房间后才忽然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什么事?
我今儿从晒太阳被白灵安蹂躏到忽然想起东陵破天,因为东陵破天的背叛忽然发觉冰焱的问题,转而从冰焱的问题跑去找白灵安,可又和白灵安说了些私人的感情问题,最后说不准问题没问出,直接把人气走了。
这多荡漾,多折腾?
最荡漾的问题就是,如果白灵安走了的话,我要么从外挂这儿得到答案,要么就是自己猜!否则?否则甭想知道!
夏目既然刻意不说,那便是我找上门去他也不会说。
可唯一有可能会说的人已经被我……完全是搞砸了!
狠狠敲了敲脑袋,如今该怎么办呢?
先把东陵破天找回来好好聊聊?还是说找冰焱?
那一夜,很多人没睡着。
在房内的我,在门外的白灵安,以及不知为何忙碌的夏目,还有忐忑不安的守灵……
我们心中都有着自己的苦楚,自己的绝望。
缓缓合上眼帘,其实就算守灵直接明了的问我,是否会牺牲神界,我也会坦然告知。
不会,我不会牺牲神界。
为何?
因为辰界即将走向灭亡……
不用谁再去刻意的告诉我辰界如今有多艰辛,有多困难。
我已经用自己的双目去看了,去了然了。
辰界已经苟延残喘,它还能坚持多久?
谁也说不好。
便是如此,我绝不可能因为怄气而牺牲一个神界。
就算神界比他好不了多少,可那也只是不少罢了……
创始的步伐已经迈开,在夏目以及那些外挂的暗箱操作下,我这个看似需要干些什么的人,如今却是最为清闲的。
说好听的我是领头人,说不好听的,我只是个傀儡。
第二天,白灵安依旧出现在我面前。
只是目光不如过去那般温存,他似乎开始想通什么,于是,他开始在苏羽然,子书落等人乐观的注视下疏远我。
而我,也不会接近,也不会去说那句愧疚的对不起。
如若我再去触碰,那我才是对不起他。
白灵安是等骄傲?
他不会为我留下,如今的留下只是为了想明白更多,为的是能离开我,离开我的生活,看清楚如今的烬孤狐并非他记忆中所爱的那个烬孤狐罢了。
于是,我开始堕落,我要用现实告诉他,我不是那个人……
过去或许是为了逃避,为了某些自己不好意思而不愿在夜里接近子书落他们的房间。
如今,夜晚的低吟总是会一直徘徊持续,直到黎明时分才停止。
很显然,我做对了。
白灵安的眼神中出现了绝望之色……可他还没走,恐怕他心中还抱着一丝侥幸的期待。
毕竟,他是知道未来的人,他还想看看我能不能成长……
只是,既然我已经知道答案,白灵安你还觉得可能吗?
嘴角稍稍的上扬,那抹许久不曾出现过的讽刺流露。
我是谁?
我是烬孤狐啊,我只是如今这个时代的烬孤狐!
绝对不是谁记忆中,或假想中的烬孤狐……
另一头,我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东陵破天谈谈,暗地联系了守灵。
可他却告诉我,在那,便是那和谈当天东陵破天便消失。
他走得很干净,所以别说想从他那套出些私事,甚至就连他这个人,守灵都找不到。
我暗地挑了个眉头,守灵找不到代表什么?
其一,东陵破天如今的确是神人,神界大多数地方他都能去,可就算是如此守灵依旧找不到,便是说他不在神界。
其二,辰界他也不在,守灵和白灵安在辰界有着德高望重的地位,就算守灵把他们的世界糟蹋得不像样。可如今真正负责辰界的则是他们的父亲,魂燃禾,而不久的将来则是白灵安继承。既然守灵依旧找不到,那便当真不在。
其三,神界依旧被守灵封锁,没人走得出去。东陵破天的能力的确不错,可毕竟只是一个刚刚跨入神界的神人。绝不可能有已经拥有一部分创始之力的夏目这般能打开两界大门,更何况我都无法做到。
这三点很容易便帮我得出一个结论,便是……我先前的直觉没错,未来的外挂把东陵破天引开,顺带还带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因此我和守灵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不过为何?
他要找东陵破天到底用意何在?还有,为何偏偏就是东陵破天而非旁人?
这他说要代替我几日,为的是接近白灵安便让我心存几分戒备。
狐狸的本能,怀疑和戒备。不论对方是谁,那怕是自己。
揉了揉突突跳得生疼的太阳穴,如今我又该怎做?
命运没多给我考虑多少时间,夏目忽然的到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说实在的,我原本想要询问的话也在她略显疲惫的神色下化去。
“哥,好累,什么都别问我先去睡会儿。”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头也没回的直接向房内走去。
我瞧着身前那些追随者,显然夏目带他们出去有所目的。
这让我心颤,因为那群人眼神之中少了过去的自在淡然,多了几分历练后的干练和忠诚。
对,是忠诚,对烬孤狐的忠诚。
只是,对哪个烬孤狐?
这点,我却不得而知了。
嘴角再挂上一抹讽刺的冷笑,夏目什么事都想的很完美,可偏偏有一点让我不悦。这便是她觉得为了我好从而降临的好意隐瞒,可如今呢?
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们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很显然,这群人被夏目或者说另一个我训练的不错,禁口令用得很完美。
没有多说一个词,都散了。
这训练有素的让我瞧着都牙疼,先前夏目带着这群人离开时,我留了个心思。
同样,守灵和我都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
如若说,过去是东陵破天一个人,如今则是一群为数不少的人。
可以就该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该如何依旧如何。
夏目的能力我相信,要说她刻意隐藏这群人,却也不会做的这般绝对。
会做到这地步的,我想只有那人……
可,我这些追随者到底经历过什么?
看样子绝对不是小事,或许是我多心,有几个甚至连衣服都略显陈旧。
对于一个神人而言,显然是不可思议的很。
不过,他们的回来却让我了然和担忧,东陵破天如今是不是也置身于危险之中?
不过,他应该在另一个人身边,想来就算他再过于在意白灵安,却也不会把东陵破天扔与一旁。
下意识的咬紧下唇,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身体。
如今,我要做的……
要做什么?就算有,就算我已经把表格计划都一一列举出来,就算我把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做些什么都写出来。
可只要碰到夏目在场,我什么都别想做!甚至,还会被她越弄越糟糕……或者说……是越弄越折腾?
反正说不清,只要夏目在场,想要的东西,说实在的,就连我是她哥哥都不一定能否决。
因为不清楚夏目到底要做什么,因此这几日我按兵不动。既不去理白灵安,也不去询问那些刚刚归来的追随者。
然而,我不动,并不代表夏目不动。
创始卷 回忆(上)
千百年的时间匆匆而过,烬孤狐有时赫然回首,都觉得一切过的太快太不可思议。
有时想想,这些略带不可思议的故事,当真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低头看着俊美无双的白灵安安静的躺在身旁,又觉得如此真实。
烬孤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毕竟他先就在梦中遇见了已经故去的苏羽然,那那人依旧如初相见时那般,儒雅而淡漠。
嘴角微微上扬的笑容,是那般写意那般温和。
自己当初是何等迷恋这个男人?他淡雅的气息,如缕春风的温和,一直地,地吸引着自己……
可……烬孤狐起身摇了摇头从床上走到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神殿之内,四空旷毫无人气。
烬孤狐不是喜爱被人围追或崇拜的,他所在意的只是如今这时代是否和平宁静?
他的世界,已经走到初成的最终章节。
山顶之巅的神殿,在神殿之内最高的塔楼之上,烬孤狐站在窗台能轻而易举的眺望远方。
四周,被云雾环绕的山顶,烬孤狐神色淡漠。
似乎从他们一一离开自己而去的那一刻,烬孤狐便已经死了,如今的烬孤狐是为了什么活?
是为了世界的和平?
想到这,就算是先前心情糟糕的烬孤狐,也忍不住“噗”的笑出声。
便在此刻,腰忽然被人从背后环住,尖细的下鄂靠在他肩头。
清馨却带着淡淡情欲放纵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烬孤狐立刻联想到昨夜的放纵和情缠。
“想什么呢?”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烬孤狐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丫头这几日做的事了。”
背后那人一愣,随即也毫无掩饰的哈哈大笑。
那放肆的笑声瞬间让原先温和的感觉扫去,烬孤狐稍稍叹了口气,白灵安便是这样一个人,他不是苏羽然,不是汝修墨,不会淡然温和,不,或许说,他是温和也淡然,可他却绝不可能真正如此。
身后那人愿意臣服自己?恐怕是爱惨了。
这个与自己并肩而站的男人,他有着自己的天下,有着自己的高傲和冷漠。却遇到了自己,或许夏目并没有说错。自己是他此生的克星。
“那丫头也只有看到你怕,”白灵安摇了摇头,不怎么在意的说着,可那双手却缓慢的抚摸着烬孤狐的胸膛“听说这两天他在研究男男生子这个课题?”
“嗯,”没有拉开他的手,烬孤狐也想要一,便放纵他那略带冰凉的之间沿着咽喉浮动。
“可,研究对象却是……她家那两位?”那比自己略为寒冷的身体,贴在背后还不怎么觉得,但那双手忽然的入,紧贴胸膛却让烬孤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白灵安满足的笑了声“如果当真生了,这孩子算谁的?”
“这管我们什么事?”回身,一把搂住对方的腰,粗暴的扔到床上。
烬孤狐便是喜欢对那人在情事上略带凶残,狠狠蹂躏他的身体,狠狠的进入,看着他难以压抑的痛苦,却又缓慢的放松自己,为的是让他感到畅快。
烬孤狐压制着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的挑开宽松的里衣,却不替他脱下。
一举进入,白灵安,看着他瞬间的僵硬和窘迫,烬孤狐笑了。
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俯视,几分压抑的目光。
白灵安羞愧的扭动身体,却不知这才是身上那人真正的目的……
下午时分,白灵安还在床上休息。烬孤狐已经起身离开卧房,而迎面跑来的夏目,那曼妙到不可思议地步的身材,丰满前胸还被他可以挺动,带着罪恶的**。
可那张脸却是永远的纯真,最起码在旁人眼里,那纯真的,那天真的……
烬孤狐看着她这幅德性,就觉得牙疼的厉害。
“哥,”夏目怀中抱着一束纯白色的马蹄莲,向他徐徐走来。
“你怎么来了?”极其自然的揉了揉他的头。
夏目并没躲闪,反而享受般的微微眯起了眼睛“我要去祭拜故去的友人……”
烬孤狐一愣,他实在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死了谁需要夏目去祭拜。
或者说,过去许许多多年中,今天到底死了多少人需要夏目祭拜?
当初创始时,每天都在死人,如若要一一祭拜,他烬孤狐可以三百六十五日,从头祭拜到晚,从日出到日落。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烬孤狐选择回避,收回手,他侧身“那你去吧。”淡淡的,没有起伏。
夏目似乎明了自己哥哥的意思,点了点头,从他身旁走过。
烬孤狐依旧眺望远方,绿意葱葱的世界,充满了生机,可他的心早已死去。如今,他爱着白灵安。
但,如若有人问他,爱白灵安多?是否愿意放弃一切?
烬孤狐定然会淡淡的摇头,他不会。
可过去的烬孤狐却愿意为了苏羽然他们放弃一切,甚至是整个世界……
可如若这么说,是不是就代表着烬孤狐更爱过去的那些爱人?
只怕,不然。
只是,过去的自己天真而不成熟,如今的自己已经明了他身负的责任……
想到这,他缓慢的跨出神殿,走入某一座城市。
这已经有了盛的景色,这个城市的主人是一个有着才华却倔强的男人,年纪也不算小,可长着一张凶恶的脸。
街道两边人来人往,人们为着自己的生活而忙,宗是有许许多多的事要做。
大人牵着小孩的手,嬉笑的从自己身边路过。
女子温柔的对那孩子说着什么,可那孩子却睁着大大的眼睛,指着远的糖葫芦,吵嚷着要。
那女子只是流露略带无奈的笑容,宠溺而幸福。
这样的笑容,烬孤狐过去也在一个人,甚至几个人身上瞧见。
那时的他们快乐幸福的很单纯,没有过多的事需要他们来考虑,他们的快乐是为自己的,他们的幸福,也是为自己的。
女子身旁的男人,没吭声,直接走到街对面买了两串糖葫芦走回那对母子身旁,把一串递给孩子,又把另一串向他身旁的女子送了送。
女子脸颊之上浮现一片羞红,不知说了些什么,却引来那男人的轻笑。
略带气恼的瞪了眼那男人,可引来的只是对方满足的轻笑。
就算如此,可他还是接过了糖葫芦。
眼神之中,那满足的笑容和幸福,无法言语……
这似乎是烬孤狐愿意停留在他们身旁时,他们所流露的笑容,也是白灵安流露的……
烬孤狐,他明白,他比谁都明白。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会这般选择。
他想,就算给自己一重生的机会,自己依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在,没有为何,没有犹豫。
如今的他,已经长大,必须长大了……
缓慢的转身,这便是他的世界,他付出一切代价,付出自己最为珍惜最为珍爱的代价换来的世界……
自他们死去后,烬孤狐从未祭拜过苏羽然他们,从来没有,一都不曾。
可他却知道夏目会去祭拜,就像今天。
子书落的忌日吧?
可他就算知道,却也会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
他要自己的世界永远的安详和平,他要用这来纪念自己的爱人。
这个世界,是他的爱人,付出一切,乃至生命制造的阿……
创始卷回忆 (下)
烬孤狐的世界已经没有过去那般忙或者说多姿多彩。
单一的几点几线,神殿的公务,便是鸣天这边;夏目,这ㄚ头能给他或多或少带来些乐趣或新鲜,然后便是他的世界以及白灵安。
大多数时间,烬孤狐还是喜欢独。
游走在自己所创造的世界之中,看着那山水,不知为何,他从不会感觉孤单。
如若要说,便是觉得有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般。
瞧见山水,如若不满意甚至可以随意改动。
让他不再是单一的,便是这一段段留下的痕迹方才让旁人察觉自己的创始者来到过此。
受到恩泽的地方,总是更为受人欢迎,定居的人们方才越来越多。
烬孤狐在自己世界内晃了圈,便走到神殿,与鸣天稍加聊了几句,方知没任何需要自己插手的便告辞,向神殿后走去。
烬孤狐兜了一圈,并没发现白灵安的身影。
自那日,他把白灵安狠狠蹂躏一番扔于房内后,又碰到是子书落的忌日,他便不在神殿之内。
如今来找对方,却赫然发觉,白灵安居然不在。
想了想,便摇头做罢。不再想去找对方,反正那人没多久便会回到自己身边,无须他多加遐想。
不知为何,他在即将跨入自己房内前,忽然想到了夏目。
自己离开这几日,夏目这ㄚ头又是否给他惹祸?
转到夏目房内时,却恰巧瞧见她往一个食盒里放入酒菜。
那ㄚ头依旧一身妖艳的红色连衣裙,曼妙的身材突显无疑。
头发高高盘起,发梢上插了一支木制发簪,垂落的吊缀是一支简约的血红色蝴蝶,落至脖侧,更为突显她细长的颈部。
这ㄚ头总是……
别人都说烬孤狐的美是无人能超越的,而与自己只是灵魂上关系的妹妹则平凡到不可思议。
如若要说夏目是否美丽,这自然不能否决却同样也不能点头承认。
不说神、仙二界,就算是在凡界,夏目的五官都不属于绝美,比她漂亮的人大有人在。
可,时间的磨练以及气质的突显,让她有了属于自己的气息。
那种让人无法忽视,让人从爱慕到仰慕的变化。
烬孤狐一直为有这样一个妹妹感到骄傲,不单单在许多事上,她比自己更为毒辣果断,还有自己的妹妹是这般可爱美丽。
夏目总是知道如何妆点,如何使自己成为焦点。
走上前捏了捏那ㄚ头的腰“又减肥了?”
“哼哼~”那ㄚ头翻了个白眼“减肥是女人一生的事业,它甚至远高于自己的爱情!”一巴掌拍开烬孤狐的爪子“别调戏我,要调戏就去找小白,别人乐意被你调戏的很~”又哼哼两声“不知道别人瞧见了,还以为堂堂创始者开始保养小情人了呢。”把最后的酒壶装入,塞入身旁那人的怀里“白灵安在绝山,和他聊聊吧,你都抛弃人家好几天了。”
烬孤狐一愣,没想太多只是随口追问“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就会回来?”所以她就开始准备这个了?
夏目并没回头,还在收拾桌子“我是你妹,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根本不给烬孤狐开口的机会,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开口催促“好了好了,快去吧。”
烬孤狐被推之门外,根本没机会瞧见房门后,夏目疲倦的神情。
殷红色的裙摆散落在冰冷的瓷地上把头的埋入**内侧,手则牢牢抱紧头部。
“哥哥,哥哥……”从她怀里却掉落出一张照片,是所有人,包括子书落,苏羽然他们合照。
照片中的他们,笑得是那么自然而幸福。
淡淡的温馨,淡淡的满足,没有过多的不满,只有小小的调皮之色……
那时的他,她的哥哥,会笑,会闹,会对她大发雷霆,可最终呢?如今的烬孤狐,依旧会笑,只是,那笑容属于自己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高傲而安稳。
他不会再闹,他开始稳重的对待任何人,有条理的理任何事,不再因为自己的不悦而把事情抛开,对自己所不喜爱的人,便置之不理。
他会温和而平等的对待任何人任何事,烬孤狐自己说,他长大了。
可夏目知道,过去的烬孤狐死了……
随着过去的岁月,悄然沉静于生命的尽头。
这不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
烬孤狐来到绝山,这儿绿意环绕的山丘,美丽而宁静。
看了眼四周,稍稍皱了下眉头,这儿的山地太过开阔。
挥手间,四周几座大山相聚靠拢,形成一个盆地。
改完这一切后,烬孤狐沿着声音走到一座瀑布之下。
瀑布约高七百多米,飞流直下的声音响彻耳旁。
隆隆之声让他不悦,再挥手,声音嗄然而止。
瀑布之下,有一湾小池,池水蓝绿色,清澈见底。
而小池后方则是一个不大的洞穴,幽静中带着几分写意的气息。
烬孤狐不自觉地嘴角稍稍上扬,拿着食盒走在蜿蜒曲绕的石阶上。
白灵安穿着一件单衣,静静地躺在湖水之中。
白衣随着飘荡的湖水而漂浮不定,烬孤狐站在不远瞧着。
那白皙的脸庞被水珠打得几分湿润,悠长的睫毛上,似乎还带着几滴水珠。
微微颤抖,那一颗颗晶莹剔透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分外可人。
而沉睡之中的那人忽然睁开双眼,似笑非笑的瞧着由远走近的那人。
烬孤狐伏下身,把食盒随意一放“不冷?”这瀑布是山水,自然冷的撤骨。
白灵安并没有回答,反而直接拽下那人。烬孤狐入水时,方才听见白灵安略带嬉闹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为何你不自己来感觉一下?”
自然冷,对普通人而言,这湖水冰的都能打颤,可如今池水之中的又怎是凡人?
烬孤狐并没有恼怒反而把对方搂入怀中,对方刻意放软的身子,乖巧的躺着。而他,则靠着岩石写意的半眯起双目。
没有响彻云霄的喧闹,没有吵闹的人群,这儿就连瀑布之声都被他扫去。
只有鸟儿偶尔传来的清脆之声,以及风儿带起树叶的沙沙声。
白灵安的**恰巧便贴在他欲火之上,没有刻意的扭动,却早就能带起些许情欲。
而那人自然察觉,似乎轻笑几声,那原本便偏冷的身子,如今更是在寒水中浸泡多时,自然冷的可怕。
只是当那双手穿过重重衣物,一把握住自己的欲望时呢?
正常人都该软下吧?
可烬孤狐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睁开双目看着眼前那个男子,他并没有任何羞涩,反而饶有兴趣的瞧着自己。
那双手,缓慢的,而富有魅力的抚摸,白皙的肌肤在里衣之下若隐若现。
烬孤狐想着这对方带给自己的妙,更是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自然知道,白灵安不是羞涩之人,更不会刻意羞涩。
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没有任何遮羞之,只要没人,他依旧能放的开。
当略微滚烫的物体包容住自己,烬孤狐满足的叹息。
搂住对方的腰,压下他的身子,使得自己越发入,越发的融入其中……
激情过后,全然摊开衣衫的白灵安,毫无顾忌的在池水中游动。
冰冷水珠冲高坠落,打在他身上都无无察觉。
烬孤狐打开食盒,从中拿出酒杯,那人便又游到他怀中。
从背后搂住对方的腰,烬孤狐把酒送入他口中,而自己则一口咬在他的咽喉之上。
满意的听到对方传来那略带紧张而又渴望的呻吟,笑了下,把再一苏醒的欲望一举埋入其中。
或许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又或许这让对方感到满足。
白灵安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却越发让对方入其中。
一杯酒就被他骗来了?他有些不甘心,只是如今又有多少时间能让他思考?
白灵安只知道自己爱着对方,只要他不再流露那日清晨时分的绝望和痛苦,不论他要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如今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所以他们相爱着……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四章 倔强之人
白灵安因我先前的动作而疏远,这自然落入夏目的眼中,想要知道为何,也极其容易。毕竟萧容庭如今算是全心带孩子外加投靠夏目了,这个叛徒……
夏目几乎是拿着一张表格走到我面前,我随意的瞟了眼便冒出一层冷汗。
这丫头手上的表格居然就是我每夜每日住在何,详细的都让人纠结。
夏目神色古怪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哼哼笑了几声,如果这能称之为笑的话。转身,什么也不说便离开。
但显然,他先前已经从我脸上知道,这表格上全然都是真的……
那日夏目虽说不曾说什么,可我实在是无法忍受期满,那日,我本想询问夏目到底所为何事,非得选择东陵破天?或者说,让他告知我东陵破天如今的去。
可,却在庭院角落中碰见夏目与白灵安。
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根本没有察觉有人的靠近。
不知为何,我心中分外想要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与我往日的性格不和,只是,当听到第一句话时,我还是偷听了……
“安哥哥,你现在满足了吗?再见到哥哥,能够再一陪伴在哥哥身旁。”夏目的语气淡淡的,她微微侧着身子,眺望远方。
白灵安却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如今的烬孤狐还是我所爱的烬孤狐吗?!夏目你比谁都明白!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烬孤狐!”
“是啊~”夏目轻轻的应到“可,他就是烬孤狐不是?你比谁都明白。”
“没错,如今的烬孤狐对你而言,还是你的哥哥,可对我而言……”白灵安说的很快,根本就是在**什么。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夏目打断“那你打算如何?”她的目光略带讽刺“离开他?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哼,白灵安我以为你在经历了这些事后会明白,一个人不能太贪心的!”
对方一愣,随即狠狠的低下头,让人瞧不见他的目光和神情“他和那些人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顾忌我的想法……他根本就没有稳重和让我所眷恋的气息,他更没有成熟且淡然的味道……他不是我的烬孤狐,不是,绝对不是!”一遍遍的复述,一遍遍的述说,白灵安其实是想要说服的人,就是他自己罢了。
可,夏目并没有安慰,反而依旧冷笑“你的大脑被狗吃了吗?怎么还看不出,他这么做其实就是想要让你离开?!他自然明白你要的是单独的他,可如今的他有苏羽然,有汝修墨,还有子书落他们!我已经给了哥哥一部分记忆,他知道这些人会在创始时死去,自然要改变这段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不公。他必然认为,在你与他之间还没发生什么的时候,让你自己明白然后退出,对谁都好!特别是对你!你要的烬孤狐,他给不了!如若留下,他对你有的则是愧疚和不公。你会一直在痛苦和挣扎中度过,甚至时时回忆过去,时时缅怀过去,这般一来,最为难过痛苦的人是谁?不用我说你也该明白,哥哥不想看到你这样,眼下只能你自然退出……了吧。”说道这,他悠悠一叹“和哥哥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他的温柔?”垂落下眼帘“而他的温柔永远都是,残忍和理解共存的。残忍是对自己,理解是对他人,温柔的也是别人,残酷的永远是自己啊……白灵安,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如今的你,要和选择和现在的哥哥在一起,成为他众多爱人中的一个,要么你就死在属于自己的记忆和回忆中吧……你要的那人,不可能再属于你了。”
“难道你要我……要我妥协到这种地步?!”白灵安不顾一切的喊道“非要成为他众多爱人中的一个?!为何!我白灵安的骄傲呢?我白灵安的尊严呢!你当我与他那些身边的人一样?能够忍受这一切?!”
夏目冷静地看着眼前这人,记忆中的他,从未如此过。可便是如今的疯狂,让他心中多了几分把握,如若不是当真在意,他会这么失去理智?
“那,就麻烦你离开如今的三神人殿了。”夏目说的很无所谓“反正你根本不在意这得来不易的人,甚至不会妥协,呵,就连哥哥做的一切你都不曾看在眼里过。我多说还有何意思?走吧走吧,离开我和哥哥的世界和生活中,而我依旧会以哥哥为主的改变将来。苏羽然他们绝对不能死,也绝对不会死,你无法理解你得到的烬孤狐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人偶,真正的烬孤狐早就随着他们的冰冷的身体在火中化成尘埃一同飞向世界哥哥角落了。”
白灵安在无奈和挣扎,垂落在**上的双手紧紧握拳“可,如果我们顺着命运和过去的道理走的话……”声音颤抖而恐慌,可却带着几分浓浓的希望和期盼。
“如若你敢,我便会第一个杀了你。”夏目说的很轻巧“你这么做等于毁了我和他们做的一切!”
“可,这样烬孤狐他就会回来……”不知白灵安是否听进夏目说的话,可声音却越来越颤抖,到底是期盼还是渴望,没人说的出。
“回来?的确会回来,可你确定他还会爱你吗?他不会恨你?”夏目冷笑“你这么做,可就是等于间接的害死他如今所有的爱人啊。白灵安你怎么如何天真?我给你哥哥记忆后,他会不明白,如若将来不曾改变,他还必须被迫面对这一切。其中这点他会想不懂?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还爱你?到时候,他不杀了你已经是万幸!”
这话让白灵安一震,略带不敢置信,可随即又似乎明了,握紧的双拳轻轻松开,最终嘴角挂上一抹冷笑。
“得不到?得不到……”他喃喃自语似的叙述,带着浓浓的悲切。
夏目没再看他,反而向另一边走去“到底如何选择,都看你自己的了,白灵安……”停顿片刻“好自为之”
抛下这句话,那丫头头也不回的离开此。
而我望着失落不易的白灵安,心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就在他打算离开此时,我站在他面前。他诧异的抬头看着我“你都听到了?”
“恩。”淡淡的应了声,随机则叹了口气“那丫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的确不是你心中之人,离开吧,对谁都好,不是?”
“离开,你让我离开?”他眼神之中产生一抹慌张“你是要我放弃?”
“先前你所说的意思我都明了,如今在我……我单方面对你还没开始前离开吧。忘记过去那段本不该被你带来的记忆,重新开始。你也可以解脱了。”含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你本来就是选择重生,重新开始,为何还要停留在过去执迷不悟?”
“不,不是,我选择重生是为了能更多的时间,更多的机会和你相爱,而不是为了离开你!”白灵安慌张的叫喊,抓住我的前襟吼道“为何你一要我离开?为何?!”
“因为,过去我们相爱,是在相对的时间,遇见彼此。那时的我……可以爱你,如今的我,就算能爱你,却对你而言是一种耻辱。”再为他叹息“放手吧,你不可能和苏羽然他们一般,他们愿意折损骄傲的与我一同,而你……不会,不能,也不愿。如此,还是放手吧。”
“我不能……我,不能……”白灵安失魂落魄的松开我,转身,喃喃自语着从我视线中消失。
他的选择,是旁人替他做的,也是他自己做的。
这离开,或许……便不会再来了吧。
心中似乎松了口气一般的轻松,却分外难受。
记忆和感觉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对苏羽然的感情被隔绝,而对他的……则在时光中逐渐被放大。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五章 东陵破天
从夏目这拿到东陵破天的所在费了些周折,那ㄚ头一直死活不肯给,却又不肯说原由,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说。没什么往日故弄玄虚,也没岔开话题,只是不愿意说。
这单纯的一点让我感到不安,因此口气硬了几分,那ㄚ头才把东陵破天的所在给予了我。
不过,夏目却没有否认东陵破天的离开便是因为他们,或者说……先前的一切当真如我所想?
不安在心中逐渐扩大,那份淡然的早已随风而去,顺带还支离破碎。如今我只想快些,再快些赶到他身旁。
然后问一问,为何会如此,为何要这么做。
理由什么的,他只需要随意找一个,我并不介意真假,只是我担心的是……
他当时所说,是否真的如此在意?
契约上的错误,使得我们不得不以主仆契约建立。
这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瞧见的。
东陵破天这般的骄傲,我心中也是一个疙瘩,因此更不愿提起,不愿去寻找方法解决。
毕竟,契约成立后,便绝不可能消除。
我又该如何去安抚那个男人?我不知道,就是不知,因此才会一的努力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屈服让他明白,我们之间并不是那层关系。
主仆什么的,只是一个契约,只是一个契约,我们之间的羁绊,而非阻碍……
稍稍叹了口气,打量四周。这是一相对较安宁的场所,山头之上,有着一湖清池。
可让我诧异的是,此并非仙、魔、佛、鬼、妖五界,更不是我所在的神界或者与之相邻的辰界,而是我万万想不到的凡界……
此邻近江南,是江南一相对幽静的群山之内。
山头四周并没有茂密的树林,只有一片青草和三三两两的柳树。
山顶长柳树,这倒有趣。
此显然被某个我所不知的阵法保护隐藏,他是整座山头的消失,连带地基以及草木,站在阵外,都不曾流露过任何生气。
没有夏目给我确切的地址,我根本,根本就算站在原地都不会看到任何东西,更别说感觉到里面的人了。
走了一圈,却没发现半个人影,心中有些着急,甚至想到夏目会不会框我?但不会,那ㄚ头做不出这样的事,更何况……她给了我,便不会骗我,这太没意思。
山头上那池幽静的湖水,似乎不见底,难道在这下面?
信念一动,跃入湖水之中。果真湖水并非我想象中那般浅,一路下游,当我觉得差不多要到山底时,猛然跃入水下。
这湖水似乎被悬在空中,而山底则有一片空旷之地。
四周并没任何装饰,反而干枯一片,没有任何生物,也没有任何植物。如今想来,就连这湖水之中都没任何鱼类或水草。
破天在这?为何?
心越来越慌,有着一种迫切和紧随而来的恐慌胆怯。
四周太过宁静,就连我的心跳声都被几倍的放大。
站在原地,此离湖底约有十来米而宽是百来米。不规则的圆形以及一个个小型的山洞组成,他在哪?
我不知道。
想喊。都喊不出一句话……
可便在这时,我似乎听到铁链摩擦之声。
这细微的,在不经意间抓到的声音却如同天雷一般降下。
为何会有铁链声?东陵破天到底怎么了?
脚下冰冷的石面以及湖底的寒气让我居然感到从灵魂的颤抖。
未来的我,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东陵破天不利的事,绝不可能……
那,这铁链声又是为何?
没有更多的思考和犹豫,发了疯似的向那传来声音的洞穴跑去。
一个岔口接一个岔口,一个弯道连着另一个弯道。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几都跑错地方,再原路返回继续寻找。
那铁链声引导着我,让我不会在这陌生的石洞中迷路,把我带到他的身旁……
气喘吁吁的靠在冰冷的石面,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山洞中的景象。
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万万没想到我们再一的相见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被迫变回原形的破天,被一条比**还要粗的上几分的铁链拴紧住,他,它趴在地上,了无生气的垂落下耳朵。
无精打采的,丝毫没有我所知道的那一股霸气,那一股邪气,那种,那种让当年的我慌乱,不知所措的气息……
至今我都无法忘怀自己无意间的坠落,那人一步步的逼近,限制助我的行动,捏着我的下颚,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几分蛊惑,几分邪气以及几分欲望……
他的眼眸很美,是暗红色的。
象征着他是上古神兽的印章,他是命运所遗留的子民……
他有着自己特有的高傲和骄傲,甚至在所有爱人之中第一个跨入神人,以自己的力量,以自己的修为所做到的一切……
这个男人,不可能折服。从一开始我便明白,所以,我从一开始便知道,他或许不会为我停留。
当知道自己不可能单独属于这一个男人时,我害怕过他会毫不留恋的离去。
可谁曾想,他居然为自己停留下脚步,静静的,没有任何怨言的陪伴。
与旁人一同分享一个爱人,这对我而言是多么不可思议?
可他却这般做了,甚至,没有任何要求的。
于是,没有选择的屈服于他,爱着他,不论他要我做些什么,甚至再过难堪,我都愿意为他做到。
隐约的,我觉得他似乎明了。看着他偶尔流露的神情,那种迷恋之中带着浓浓的欲望,带着的占有,让我一的,害怕的侧开视线。
这么样一个男人,如今被迫打回原形,居然趴在冰冷的地面,毫无生趣,毫无……
一步步的靠近,他似乎感觉到有人的靠近,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能感觉到他的难堪与无奈,这种情况下被我看到,是他所不愿意的吧。
没有任何犹豫,抽出紫狐一剑劈开那铁链,我半跪在地上,拥住他巨大的脑袋“破天,破天……”一遍遍的喃喃自语,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为何他会沦落到这地步,我不会问,也不想问。这会让他更难受,也更难堪……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能变回原形,只是身体虚弱到不可思议。
身体也不如过去那般精壮,反而清瘦了几分。
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散乱的头发已经没有往日那般一本正经的疏起,反而是凌乱到不可思议。
抬手,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亲吻着他的嘴角。
他似乎在叹息,似乎想要推开我。
怎么可以?
东陵破天是不能拒绝我的,绝不可能拒绝我……
不顾一切的把他推倒在地,热切的索吻,摊开自己的前襟赤裸着上半身“要我……”目光一瞬不移的注视着他。
可破天呢?
居然慢慢的移开了视线,转过了头……
“为什么拒绝?”头,缓缓的低下。
明明应该被命运抹去的感情,明明应该不如自己所猜测这般炙热的爱,可为何如今心中那样难受?
他依旧不开口,也不回答。
我跨坐在他身上,掌心则压在他胸膛前支撑着自己。
便是如此静静的对峙,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反应!
既不拒绝,也不……往日,我这般主动,他会怎么做?
迫不及待的狠狠教训我?狠狠的让我知道自己不该勾引他?
然后,然后一整夜,他都不会停下,他喜欢看我哭,喜欢听着我求饶的呻吟。
可现在呢?
他为何不再这么做了?
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夏目给我的记忆,联想到本该属于如今我要面对的道路。
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这才是我最恐慌,最害怕的不是?
“不爱我了?你不再爱我了是吗?”颤抖的,泪水却一颗颗的落在他如今消瘦能瞧见肋骨的胸膛上。
这句话,一直的埋藏在心底。
我如今所做的一切,为的不就是和他们平平安安,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很漫长的一辈子吗?
但如若他不再爱我了呢?
我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
我努力到今,又是为了什么……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六章 属于你的
身下那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我们如此沉默的对视,许久,过了许久许久,当我都打算放弃时,他忽然抬起了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略带期盼的抬起下颚,看向他。
入眼,是那怜惜和悔意。
我,仿佛着了迷一般缓缓俯身,低头亲吻他的嘴角。
牙齿,轻轻触碰那柔软的双唇,耳旁似乎回荡着那人无奈的叹息。
仕由我的索取,却不曾如同往日那般纠缠。
我木讷的亲吻,淡淡的轻啄。许久,再起身,稍稍侧着头看向他“你,当真不要?”
我没错过东陵破大眼眸中的那丝挣扎,便在打算放弃时,猛然被身下那人抓住肩头挺于身下。
赤裸的上半身撞击与地面,凹凸不平的石面平冷而粗糙。疼痛传入大脑,可却被他一个小小的吻磨平。
“孤狐……孤狐,我的狐狸。”叙述着,他一遍遍的叙述我的名字,仿佛这短短两个字是一本厚重的书本,他则在宁静的午后,翻开那本书,细细品味字与字之间的曼妙关联,体会着其中的跌宕起伏。
抬起手,搂住身上那人的脖子,如今我该如何回答他?
或者,什么都不说会更好吧。
没有往日那般疯狂,反而是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亲吻,抚、摸,我仿佛是他手中的易碎品那般被珍惜着,膜拜着。
情、欲,在他滚烫的双唇下点燃,细弱的呻、吟则随着他手指的起伏而被拨动。
他的身体很烫很烫,不是带上情、欲后的炙热,如今这种热度让我感到不安,让我感到害怕,可地面的冰冷却又让我不受柱制的钻入他怀中,更为的贴近,更为的……融入。
粗糙的手指,在肌、肤上行走,摩擦的奇妙感让我沉沦。
喘息着,我双手不知所措的在冰冷的地面徘徊。
拇指拨动着胸前的敏感,而我的双目则失神的注视着前方……他一遍遍的,不安的,害怕的呼唤着我的名字“孤狐,孤狐。”而我能做什么?不知道,我当真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应他。
肌、肤摩、擦着地面,那种细微的疼痛让我明白自己身何,让我明白自己如今在做些什么。
窘迫,可却不会去拒绝身上那人。
滚烫的舌头卷住先前被他玩弄的敏感,不顾一切的吸取,让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飘出体内。
这,还只是个开始。我明白……那湿漉的双唇沿着那条中间线一路向下,早已等待他的欲、望被充分安抚。
这人知道该如何对待我的身体,知道如何能让我感到快乐和痛苦。
干燥的指尖,轻轻的刺入。
疼痛让我本能的绷紧身体,拒绝他的进入。
可受伤的眼眸却让我觉得罪恶,自己,从很早以前便是他的。
或者说,第一相见时,我便是这个男人的猎物。
尽可能的放松,他似乎笑了。随后,亲吻着内侧的肌、肤,他知道,我喜欢那种不易见光的地方,喜欢他不停的徘徊,不停的安抚。
因此,在那人进入的瞬间……我伸直了咽喉,高高扬起下额,头顶顶住地面来减轻那种不适应的疼痛。
滚烫的,仿佛是一块烧的通红的铁烙,我似乎都能听见从那可耻的地方传来水汽的蒸发声。
他压住我的下跨,无法逃离的与他贴近,无法逃离的被他占有,被他拥有着。
破天没有立刻继续那让他迷恋的动作,一反常态的注视着我的眼睛,那炙热的感觉,那种从灵魂涌出的安心。
稍稍撇过头“你,动吧。”双唇开启,我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垂落的眼帘,被额发挡的流线,我不愿以这种姿态来面对这个男人。就算他……可,我还是不愿承认自己是被占有,被他压于身下蹂躏着的那个。
缓慢的,细细的亲吻着面对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侧颈,亲吻着前胸以及他和我都极其喜#摸或被#的凸起。
“孤狐,”他俯身,在我耳旁轻轻的叫道。
可这移一动作却带动了那还埋在我体内的铁烙,越发的伸入,本能的排斥,却让身上那人忽然的僵硬。
猛然间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可还未完全适应的身体不希望他粗暴的动作。
略带惊慌的回头看向他,而那人……轻轻的,无奈的摇头叹息。
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亲吻着,从额头,到下颚,从嘴角,到眼帘。
不停的亲吻,双手则捧着我的脸,不让我躲闪。拇指徘徊摩擦着脸颊的肌肤。
沉醉在他宠爱的亲吻中,却感觉到那铁烙缓缓的退出些许,可片刻再的埋入。
难受的稍稍皱紧眉头,而他的双唇则再降临在我的眉心。
“很痛?”他问我。
赤裸的关怀让如今的我不知所措,明明厌烦,明明只是想要……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他带动,被他控制着自己的一切。而我,却从内心感到满足和……渴望。
缓缓的点了下头,眼睛却不敢去瞧那人。
“孤儿。”无奈的,宠爱的叹息,我从来都不敢相信,这种语气会从他口中传来。
感觉到他缓慢的从我催内退出,而我不知为何,忽然眼睛觉得有些发酸,心中涨涨的想要哭泣。
速种脆弱的,就像是女人一般的感情让我慌张。
第一有,第一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慌乱,还有那种莫名的酸痛。
就在他即将完全从我体内离开时,我却一把不顾一切的抬起臀部,让那快要脱离的铁烙越发埋入。
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侧,摇着头,死命的摇着头“别,别离开我……”
离开什么?他,还是……如今我已经无法说清,只是希望他别走,他别难受,他能好好的,他能快乐。
而我知道,自己能让他感到愉快,能让他感到快乐……身上那人僵硬着身体,唯恐我忽然无力而重重落于地面,一手托着后腰,一手支撑着我们两人的体重。
吸了口气,我看着前方“占有我吧,破天,占有我吧……”我早已属于你,我是属于你的……沉沦,坠入黑暗的沉落,我们在黑暗肮脏冰冷的山地做着什么?
不顾一切的呻吟,不顾一切的呼唤着彼此,空旷的山洞内,这里似乎能让我们把对方的爱,成倍的增加,成倍的融合。
我仿佛要融化在他的眼眸之下,彷徨不知所措的被他做着单一却不单调的动作。
快、感慢慢的堆积,当达到某一个顶点,达到巅峰时,恍惚着,我似乎明了什么。
可,这分明了却让我略带茫然。
失神的注视着他,我眼睛中,我心中似乎只有这个男人满足的笑容和充满爱意的笑意。
我想,我是属于他的,而他,不会离开我……
山地很冷,或许是先前的执着和随后我们之间所做的事才会让我迟迟没有感觉。
单薄的单衣被汗水打湿,我靠在他怀里可依旧觉得寒冷。
很冷,真的很冷。
躲藏在他胸前瑟瑟发颤,而他则抚、摸着我的后背,似于沉静在自己的思索中。
双腿间粘稠的液体让我感到不适,那可耻的地方传来肿烫则让我无奈。
浑浑噩噩的入睡,就算外界的不适应,自己身体的疲倦和难受依旧无法抵抗在他怀里的安心。
可没多久却被山地的寒气冻醒,睁开眼,确定破天并没有离开。确切的说维持着结束一切后搂着我的动作,一丝一毫都没有变化。
推了推他,却觉得自己浑身无力。
而就算如此,依旧没有打断他的思索。
身体虚弱的难受,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往日他们索取后,哪一个不是对我关怀备至?怎么破天今日却把我扔与一旁?
前后的诧异以及虚弱后的难受让我越发烦躁“破天!”声音沙哑的超出自己想像。
不过,却也把那沉思中的人唤醒。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七章 谁是傻瓜
那人诧异的回头,搂住我腰部的手也收紧几分。
“怎么了?”温和的揉了揉我的头发,眼眸都是满满的爱意。
或许我会因为他那失神的许久而烦躁,可本质,我却属于这个男人,我的心属于他……要不然,为何还会有先前那般不安?为何,非要苦苦纠缠?
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嘴角稍稍上扬,带了几抹美意,只是身体依旧觉得无力,嗓子有些疼。
想到这,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先前含的太过……脸刷的红了。
“破天,你为何会在这?”依旧沙哑的厉害,可我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更别说从芥子空间内拿些什么。
头靠在他的胸膛,聆听着属于这个男人的心跳。
没有意料之中的回答,也没有任何叹息,他沉默的不可思议。
而如今我的大脑浑浑噩噩之极,无力去思考他为何会这般?
难道有难言之隐?又或者,他有什么苦楚?
我无法说清,甚至我连自己现在该想些什么问些什么都无法整理出头绪。
“孤狐?”他推了推我,可依旧浑浑噩噩的大脑无法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越发往他怀中挪了几分。
“破天,我好毗,等我睡醒了再说。”小小的打了个哈气便再陷入沉睡。
明明大脑中有很多东西想要问,明明我知道如今是最好的机会,要逼,他必然能被我掏出不少话,可为何如今我会这般疲倦?
难道,当真许久没有……人生啊,果然于运动中才能保持活力,不论这运动是什么。
似梦非梦中,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大对劲,可到底哪出了问题却又无法肯定,也无法想出。
可一想到自己身旁有着破天,天大的事,他都会照顾好我,便没再去管他。
缓慢的,身体越来越热。本能的知道自己应该在发烧,可大脑中剩余不多的智商却在嘲笑理智,还没听说过修炼之人会发烧,这种只有凡人才会有的东西!
进入辟谷期后,就是凡界的人类都不会发烧!
更何况我已经进入创始的神人?
应该是破天的问题吧?记得刚来时,他全身滚烫,可没有发烧,或许是进入某个阶段后,身体逐渐变热?
一边想着,一边打算睁开眼问问,可越是如此却觉得双眼沉重的灌了铅水一般,不论如何都无法睁开。
嗓子生疼,四肢无力,最重要的是暴露在空气中或者接触着地面的皮肤疼的厉害。
绝对是发烧,不对劲!
一时间的恐惧让我不论如何也要支撑起身体,可身体沉的出乎我的预料。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体晃了晃,勉强坐着。
东陵破天似乎察觉,立刻从背后搂住我的腰,面容之上满是关怀之色。
“怎么了?”他擦了擦我额头冒出的冷汗,担忧的说。
“我似乎发烧了。”茫然的看着他,可破天并没有因我的话而感到惊讶,只是平静的注视着我,随即,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为我穿上。
整个过程沉默的可怕,直到最后的腰带扣上他才抬起头,眼眸却没看向我“既然生病了,那就早些回去。”
很疏远很疏远的语调,这声音让我有些不敢置信,先前这人还地埋藏在我体内,如今怎么忽然变了个味?
“你不跟我走吗?”再怎么说,前后差异过大,就算发烧也不会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我的脑浆烧的一无所有。
必然有问题,可问题是什么?我如今实在是无力去思考。
“你自己回去。”强硬而倔强的回答。
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犹豫,我哼喝的冷笑了声,摇摇头“那先告诉我为何要离开我?目的何在?所为何事?最后,又是为何不愿意和我走?给个理由能说服我,我便走。”来都来了,好不容易问夏目要到地址,为了答案怎么说也不能无功而返。
连窜的追问,让破天一愣,却随即摇头“你小子何时这么多问题?快回去听到没?”
完全训小孩的口吻,如若是往日我说不定还会与他逗趣,或者说,与他闹上一闹,可如今只是觉得心中莫名的烦躁。
“我发烧了!”斩钉截铁的盯着他的眼眸“你就不表示下什么?”这口气自己都觉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嘴角挂上一抹冷笑,瞧见他目瞪口呆的傻样便讽刺道“我为何会发烧?”停顿片刻,瞧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挑高眉头接着询问“难道你不该负责?”
原本还以为他会如同往日一般嘲笑我体力不足或者说我太过放不上太偏甚至别的,别的……能力方面的问题,可他没有。
反而破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着我越多了几分恐惧和害怕。
“破天?”不安的叫了他声,可那人却剧烈的颤抖了下。
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破大会如此狼狈不堪?不用问也知道,十有八九还是因为自己。
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要安抚空上被自己气疯了的男人。
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怀中“破天……你难道不嘲笑我不如你?才一我便忍不住了……”沙哑的声音多了几分情欲,微微扬起了头,舌尖舔舐着他咽喉滚动喉结“要不要再狠狠惩罚我一下?或者……再多陪我锻炼几?”
如今,我还是先把他哄回去吧,到时候自己想要问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东陵破天并没有往我所想的方向走,他根本就是用力的推开我,让我狠狠地摔在地上,而他则狼狈慌张的后退步,神色愧疚躲闪的看着别“这里不适合你疗伤,快回去吧,别让羽然他们等急了。”
闷哼声,感觉自己跌倒时压倒了右手手臂,半个肩膀都在疼。
原本就无力的身体如今被他这一折腾……要不是知道这人执意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多表示要留下,不直接回绝我一同离开,这所有都是为了我的话,我绝对要咬死他!
愤恨臣的揉着肩膀“你不和我走?”这,简烈的问了句。
他“嗯”了声,算是回答。
“我现在没力气,你送我回去,随后你要回来便回来!”跟老子走了,走到老了的地盘后,你还逃得了?!
先送起来在说!要不要揍一顿,也先等我烧退了后再说!!
“你自己……”似乎打算让我自己回去,可低头看我时,却瞧见我目无表情的脸以及脸色绝对不假的样子。
口中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可,他又是个聪明人……“孤狐,我当真不能走。在你完成创始前,别来找我好吗?”几乎是恳求,东陵破天,这个高傲的男人居然在恳求我?!
哈?我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脑壳联通大脑一起飞了?!
“是谁用铁链把你捆绑在这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让他觉得我有了几分妥协之色。
破天停顿了片刻,放松的笑了笑“如果我说,是你自己呢?”高挑的眉头,似乎再开某个玩笑。
但我立刻脸色难看了几分,破天瞧见我的脸色不用说,便明白我早已知道一切。
僵硬着身子转过头“既然你知道,那就为了将来努力,别顾忌这片刻的享受。”
他这冠晃堂皇的话换来的只是我夸张的哄堂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接在地上抽抽“破,破天,我,呵呵,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我……呵呵,笑死我了,真的是笑死我了。”
“孤狐!我不认为这有何可笑!”见我态度不端正,破天立刻不悦反驳“你应当正视一切!”
躺在地上喘息了会儿,依旧不置可否的摇头“傻瓜。”沙哑的叹息,语气之中多了几分完溺,这是我对自己爱人的纵容,就如同他们会毫无顾忌的对我宠爱一般,我也会纵容他们。
抬头,注视着等待我解释的男人。
嘴角愉快的上扬了几分“破天,狐族永远不会相信的,便是自己……你可明白?”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八章 丫头,你不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夏目
是一种怀疑,是一种本能,这是狐族特有的。
看着东陵破天不取置信而睁大的双目,我仰头大笑。
“怎么?你不信?”斜靠在身后冰冷的墙面,目光#的注视着眼前那个男子。
破天僵硬着脖子转过头,目光却不看我“孤狐,别开玩笑,你先回去。”
避开我,避开我的问题,避开我的目光。
他如今急迫的想要我离开他,想要我先走?
可越是如此,我心中越是好奇。
好奇心会害死猫,却永远害不死比猫好奇心更重的狐狸。
为何?
便是因为狐狸疑感的本能比猫更大,更为小心翼翼。
他们第一个怀疑的永远不会是别人,而是自己。只有先怀疑了自己,才会从本质而言的怀疑他人……“他,这般对你。”吸了口气“你不恨?”
“烬孤狐,你在乱说什么!”破天暴怒了。
可便是如此,我心中也越发了然。
东陵破天必然爱我,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能做到这一步,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谁?不用说我都明白。
为了我,除了我,还有谁?!能让这个男人如此付出,如此的……心,有些疼。
可我,应该被剥夺了对他们的爱恋阿。
猛然间,我忽然了然了什么,嘴角的笑容也越发浓烈。
东陵破天被我如此瞧着,开始越来越慌乱“孤狐,我们这些都不说,你先回去如何?以后还要来看我,便来就是,我不会阻止你。”可瞧见我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立刻又补充了句“自然,我也不会离开这。”
我依旧没有吭声,可便是这份沉默,会让那心虚之人,心中更加没有底。
嘴角勾了勾“好。”可以说,我这个词刚一落下,那人显然松了口气“但你必须送我回去。”
高高的扬起下颚,带着几分倔强的无赖。
破天狠狠地抽了下,一把把我搂起,在我#上拍了掌“你什么时候能让人省心?”
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双唇贴近他的耳垂,咯咯笑了几声“可能吗?”自然,不可能……心念微动,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
难道是因为在结里的关系?
皱了下眉头“我们出去,在这里似乎走不了。”毕竟这结古怪的很,又是夏目或者那人所布下我被困住也不是不可能。
东陵破天一直把我搂在怀里,直接从一个调穴穿越到另一个洞穴,当再瞧见阳光时,放松的卷曲在他胸膛前,眷意的蹭了几下。
“破天~我们走吧~”小小的打了个哈气。
可半天过去,我依旧被他搂着,站在原地……这时,一身冰冷的寒意从心头化过,几乎是惊恐的打下几个决,可什么都做不了,毫无反应。
我探入许久不曾瞧过的丹田,那里空空如也……怎,怎么可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便会没了?
过去也有过,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慌乱几分,毕竟现在绝不是修为上的问题。我根本没有进入某个阶段!如今的阶段很稳定,这,这又是为何?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依靠紫狐的力量。
可以就没反应,心中的恐慌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破天显然感觉到我的异样,可他却毫无反应,只是搂着我看着远方。
越发的无力,越发的不知所措。恼怒之下,怒吼道“紫狐!显!”
当瞧见紫狐略带茫然的光芒出现在身前时,心中那份不安被抹去一份“带我们回去。”我现在移动不了,破天就算可以,却也不一定有能力直接回到神界。
只能依靠紫狐,只能依靠他了……
紫狐那淡紫色的光芒柔和的包裹住我们,淡淡的,温暖的仿佛在安抚着我。
天昏地转之下,我踉跄着出现在神界。
身体却忽然受不了四周的灵压而瘫软在地,难受的捂住胸口。
紫狐更加不安,直接用光芒继续包裹住我,把我整个隔绝出神界的气息之中。
四周的脚步很慌乱,我还在地上痛苦的反转时。
所有人都赫然到场,耳旁似乎听到夏目无奈的叹息“我便知道你会一意孤行,他也知道,所以才这般做。”
咬住牙根,艰难的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狼狈的注视详四周追随者和苏羽然他们不敢置信的神色“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喘息着,在神界庞大的灵压下,我就连说话都十分困难。
夏目直接挥手,把紫狐的光芒撤去,换上自己那淡淡的粉色“创始这段时间你别接近破天,破天身上有你能抵消你力量的能力。这能力一直会持续到创始结束。”
“那破天是否会有危险?”这才是我最为关心的,如若创始后,破天有个万一,我又该怎么办?
难道说,为了创始就把自己的爱侣推向死亡?
那个所谓的“将来”发生的事,我必须在做一?
更何况,当初并没有这条吧?
“不会,”夏目疲倦的揉了下额头“绝对不会,我发誓。”
点头,表示明白。
夏目见状立刻说道“破天,你先回去。”
张嘴想要挽留,可破天嫌我一步开口“好,孤狐这段时间别来见我,我不会见你。”说吧,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愣愣的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
不知为何,我分外觉得不舍和难过。
似乎察觉到我所想,夏目恨铁不成钢的踹了我一脚“够了!现在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我一直不想让你知道并且接触破天便是这点,如若被你的死敌知道,破天是你的弱点,就算不拿他威胁你,只要在决战之时把他放在你身旁,你就够受!”
力量逐渐回归,我慢慢的起身,慢慢的揉了下头发,吸了口气。
神色冷静“夏目,你们算计了一切,难道现在所有发生的事,都在你们的轨迹上?”丝毫没有先前狼狈之色的难看,也没任何气愤或其他感情。
夏目一震,随即目光锐利的半眯,上下打量我,似乎想要从我口中精测出什么,甚至,想要知道我到底知道了那些本不该知道的答案。
过了许久,那丫头用着与我一般无二平静的口吻徐徐说道“自然……”
挑了个眉头“我失去对他们的感情也是意料之中,破天有着与我截然相反,甚至能剥夺我能力的力量也是如此?”
“我们知道哥哥的爱人之中肯定会出现这么个人,只是不知是谁罢了。”与谁对持都不会有与夏目对持那一半的疲倦。
或许我们都太过了解对方,也或许知道对方弱点以及说话的含义。
便是这份了然和理解以及都不愚蠢的大脑,才一时无法得到各自想要的答案。
夏目停顿片刻,再看着我“至于感惜,这更是预料之中。命运必然会稍稍改变哥哥如今的命运,过去是他们离开你,遗忘了对你的爱。”
“而如今则是我了?”似笑非笑的看向夏目。
她的身形更为僵硬“不是轮到你的意思,只是在感情方面,你比他们坚强。因此必须是你。”
“那这……”留了个双关“你们认为会在何时解开?”
“自然也是在哥哥创始后。”或许不曾想到我会问这个,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不以为然道。
依旧注视着她,不住点头“好,很好。”还是点头“可,我想和你说,我似乎已经恢复了感情怎么办?”
瞬间,夏目的脸色极其苍白。
“很显然,夏目你从很久以前便开始感到不安,而且这份不安越来越浓烈。这代表什么?”轻轻的询问,温柔的似乎只是在关爱她一般“所有的一切,郝脱离了你们的轨迹,或者说,绝大部分脱离了轨迹不是?”步步逼近,夏目步步后退“我与守灵的关系,你们不曾猜到;我提前恢复感情,你们不曾想到;我拒绝未来的自己要求,你们更是不可能设想到;我至今还未决定,就算在你旁敲侧击之下,一的提示我,甚至让白灵安一同告知我,辰界已经走向灭亡,牺牲辰界吧,可我还是没决定牺牲那个世界。还有,等等等等的小细节,这一系列的小细节逐渐汇聚,最终变成你们都无法改变的串流。而你就算到了如含这地步,却依旧隐瞒我,不曾告诉我任何事!夏目……其实,你明白,自己不是我的妹妹对吗?因为,你只是那个人的妹妹,而不是你眼前这个烬孤狐的妹妹!”列声喝道。
夏目被我所言激的越发苍白,步步后退,步步慌张,可最终当我说出那句话时,夏目却忽然抬高了头,大声反驳道“不是!我是你的妹妹!我是烬孤狐的妹妹!我是你们的妹妹!”
轻轻的,悠悠的,注视着他叹息“可我的妹妹不会如此对我,不会对我有任何M瞒,甚至在我一的提出后,依旧拒绝我……丫头,你不是我的妹妹。”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九章 烬孤狐所做
夏目慌张了,不知所措了。
甚至是那种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着我,口中喃喃自语“不,不可能,绝不可能,哥哥怎么可能怀疑我?”
“不是怀疑,只是忽然明白而已。”稍稍叹了口气“你并非我的夏目,丫头我应该早就明白,我的丫头在仙界时,就为我而死了……”对这丫头,我心中明了该如何对待。
我也说不出,先前那些话,那些事真心,那此只是为了逼迫他得到自己所需的答案。
可我知道,今日不把一些话说开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不是的哥哥……”那丫头弱弱的,带着几分委屈的目光注视着我。
如若旁人,自然认定自己有错,伤害了那看似温柔的女子。
只是,只是我是谁?!我是他哥!在这世上我最了解他的本性!
“你不必多说。”没有任何犹豫“如今你都在敷衍我……呵呵,还需要多说什么?”
猛然间,夏目明白自己所做,脸色苍白。
我抢在他开口前说道“别在多说,你所要我做的,我会做。不论为了谁,你,还是他们,或者我身后的伴侣,又或者……死在我怀中的丫头。都无所谓了……我回去世界修行,你让他代替我吧。”说罢,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
一阵慌乱的脚步,片刻背后被一个慌乱呼吸着的人抱住“哥,你到底在怀疑什么?难道你在怀疑我和未来的你不成?”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怀疑你们,就算我怀疑自己,都不会怀疑你们呀。”轻轻的叹息,却没有如往常那转粘过头,揉揉她的脑袋“我自然知道,你们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只是,如今的问题出在我身上,离开不是对你们谁都好?”
“并,并非如此,你绝非这么想!”那丫头强势的否决我所言。
“那你觉得我怎么想?”无所谓的摇头,揉了揉他的脑袋“让他来做吧,他会做的比我更为完美不是?”
“可,不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夏目的心乱了,她飞快的思索着,却又理不出头绪“肯定有问题,虽然让大孤狸来理此事更为顺利,可总有问题……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接近痛苦的#,只是,夏目说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几分。或者说,能够理解,却不愿面对那个答案和现实。
只能站在原地任由他拽着,扯着,听着他的喃喃自语。
“大狐狸来的话……就马上可以创始了,牡牲的世界也已经决定……”
“夏目!牡牲的世界并没有决定!”不曾想,回答这问题的是白灵安。
被他猛然冒出的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白衣男子,只见他面容肃穆,神色纠结“夏目,这个问题很显然。”把头倒向我,双目认真而肃严“因为如若让他代替如今的烬孤狐,那么创始,就不是他做的,而是你那世界的哥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难道你要让你已经创始过一的哥哥再创始?!如今的,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哥哥至于何等地位?!”
“他,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啊……”夏目的目光逐渐开始茫然“难道不是?”
“不是!”白灵安爆喝“不是!不是!根本不是!难道你还不明白?还不能动动你已经快要生锈的大脑?!这个世界的烬孤狐,是这个世界的!你,你们不能干涉他在这个世界的任何绝对!”
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眼眸注视着夏目“我很后悔,很后悔听了你的话,居然帮你一起劝告他……难道你不明白?任何世界的烬孤狐都能被控制?任何世界的烬孤狐都是不可冒犯的?!你们为了所谓的将来,为了所谓的改变,已经强迫他作了多少违背它心愿的事?甚至连最基本的都不曾告诉过他!夏目够了!放了他,不论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我们都愿意承担,就算面对死亡,就算……我们也愿意。”
白灵安,说着说着便低垂下了头。
轻轻的,小小的叹息从口中流露而出。
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当初只是想要让夏目明白自己已经到了底线。
可白灵安……或许,白灵安接触过的我,是放纵没有约束,甚至是随心所欲的自己。因此他会更了解自己的本性吧。
夏目已经被迷失,他已经……太过在意我了。
太过在意如若不改变,那我即将面对的痛苦和所要承受的压力。
那丫头,只是想要替我分担,只是想要……帮我罢了。
转过身,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别想太多,这并不是你的错。”
那丫头把整个头压在我胸前,闷闷的“哥哥,真的像白灵安说的那样吗?”
嘴角少许上扬了几分“没关系,没关系的。”
“我利用哥哥在意的亲情,逼迫哥哥做了很多不愿意做的事?是这样吗?”虚弱的抬头,这样的夏目让我越发怜惜。
“我都说了,我并不在意,丫头。”一下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没事了,都没事了。”
怀里那人保持沉默,过了许久推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苦笑了声,怎么今日都是离别日?一个个都先一步离开我?
身体虚弱,却不是完全无力。
紧了紧衣领,身上还有一种情、欲后的粘稠,尚未清洗的身体,隐藏在的肮脏,到底是我的灵魂,还是旁人的液体?
甩来这中无所谓的想法“我先回去休息。”
整个人都埋藏在热水之中,静静的等待。
这滚烫的热水让我皮肤泛出一层微红色。
没有任何以外的,房门被推开。
我知道,当那人想通后,便会立刻来找我。
身子还斜躺在宽大的浴室内,奢侈的装满和如小型游泳池般大小的水池足够掩饰水下的身子。
池水上,一层密布厚实的艳红色瓣,随着水纹波动。
夏目一声不吭的坐在我头侧,目光则集中在锁骨上。
细长而微微发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我的发丝在锁骨画着圈圈,这是一种#的动作,可夏目的心思却完全不在我身上。
没多久,房门再被推开。
只是,这进来的则是两人。
确切的说,两兄弟,白灵安和守灵。
前者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画面,后者嘴角抽了抽,见自家兄弟平静的目光,他也不怎么在意。反而急匆匆的便追问道“烬孤狐,先前你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挑了个眉头“我说了什么?”
“是夏目说的。”白灵安补充“那你的意思呢?”
“什么什么啊~”心里固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却不想如此简单的回答。
“你明白孤。”他解开外衣,当着他哥哥的面解开,一步步走入水泡,走到我的身旁。
我头靠在身后池子上,微微闭起了双目“守灵,神界并不完美。”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急促而颤抖。
“辰界更是如此。”我并没因他的话而停顿或被打断。
明白我话中有意,他们干脆停顿下来听听我要说什么。
“而,神界扣辰界的基石便是出自同一块……”慢慢的吐出,双目依旧紧闭。
“你是想要我作了这么多年的事白做?到头来还是回复过去?!”守灵失声。
“要不然呢?辰界之后,便是神界。”睁开双目冷哼“自然,理论上如此,只是辰界必然还是会消失,原先所居住在辰界上的子民可以去我的时间,成为原族。”如此一来,我便和白灵安没有任何敌对上的可能。
神界还是神界,辰界则被我理所当然的牺牲,但同时稳固了神界顺带,还把辰界原本该走向灭亡的结局挽救。
只是,辰界将不复存在,辰界上的子民也不会有故乡……这种得失,想来应该算是好的。
对我而言,是最好的。
可,他们呢?
又会如何选择如何做?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章 强求与否
过了许久,他们都不曾开口。
我挑了个眉头,看着夏目已经在白灵安的注视下不敢再画圈圈,反而蹲在我身旁的角落中用怨恨的目光,怨今的瞅着他。
“乖乖,怎么不到哥哥这边来了?”顺口,戏弄了他句。
白灵安冷哼声,刚想兴匆匆跑来的夏目顿时又蔫了~或许,认真思考我说的只有守灵吧?
过了些许,守是不确定的开口“只是,这么做父亲会同意吗?”
白灵安身上那件薄薄的单衣早已滴水,透明的覆盖在挺拔的身体上。
注视着我的目光多了几分火热,似乎开始确定什么。
瞬间明白什么,有些疲倦的揉着眉心。
白灵安似乎觉得自己的等待有了回报,而我也是他心中那人?
如若如此,岂不是先前所做都白费了?
不过,白灵安的底线我知道在何,他绝不可能允许旁人分享,既然不可能,那便不会走到最后。
白灵安闻言顿了顿,与我拉开些距离“我会回去和父亲商讨。”
可守灵想要的或许是白灵安自己的保证吧?
想到这,我或许该为了自己的将来而帮他一把。
嘴角的笑容微微上扬,右手掌#着白灵安的脸颊“你怎么说?”
婆娑的目光多了几分忍耐,想来要不是旁人在场,他说不准会越发渴望些什么。
“我一直都不曾反对过你,过去是,将来也是。”轻轻的喃喃,双目迷离的靠近。
我们鼻翼与鼻翼之间似乎能触碰,嘴唇感到干涩,下意识的舔了下。
却猛然间被那人咬住,直接摁在身后的墙上。
一条腿挤入我#,勾住脖子,下半、身轻轻的摩、擦,咽喉之中似乎带着若有似无的呻、吟。
这是一种挑、逗!赤、裸、裸的挑、逗!更要命的是,他哥哥守灵就在身旁,而我的妹妹夏目也在其中。
这种触犯了禁忌的滋味让我多了几分#,妄想做些什么,可最后的理智还在,如若我当真作了,或许……先不说后果,这守灵绝对会抽死我的吧?
心中稍稍叹了口气,撇过头。
白灵安不满的把双唇落在脸颊上,迷恋而不舍的徘徊索取着。
不出意外的瞧见守灵怒火中烧的目光,恨不得直接把我碎尸万段了。
而夏目还是那副沉迷于其中的神情,谁不得直接上场来指点一番。
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你哥哥还在。”
这句话换来白灵安的不满,狠狠地在我耳垂上咬了口“我现在便回去询问父亲的意见!”说罢还回头瞪了眼白灵安。
后者神情僵硬,不能#在自家弟弟身上,这怒火自然只能对着我了。
白灵安没有告别,也没有任何言语,仿佛还在生气般的离开。
浴室之中尴尬的留下我和守灵以及死都不愿离开的夏目,这丫头还关热津津的目光瞅着守灵呢……或许是这目光过于炙热,守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假意咳嗽了两声“这谢谢你,但……神人这边?”
哦,也对,他还要考虑自己这边的世界,也就是神界的神人会怎么想?
恩~白灵安那边如若同意,他们本身一界的子民也是一个说法。
神界的神人本能的有些排斥辰界之人,就如同“我”将来世界排斥辰界一般。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关系到自己世界,自己所生存的世界……摸了摸下巴“辰界之人转移到我世界的话……”
“任何人都会有嫉妒之心,你所创造的世界,现在神人都渴望进入下一个境界,而你还没创造的世界在旁人心中自然高于神界,理论上扣实质上也该如此。他们想要进入另一十境界,如今寸步难行。因此甚至在面对你有可能会伤害到神界都不敢对你有任何冒犯,但你却让辰界之人,他们原本本能的便有敌意的那界人居然如此简单的进入。哥哥,这容易激化他们心中的不满。”夏目的想法是站在我的立场扣角度所言。
我如果这般做了,神人会对辰界之人更加不满,从而对我的决定不满,更会对那一界产生不满。
这是连续性却也有着必然性,看似简单而实际并且似乎是最好的作法,可结果不一定。
如今不就是有一个很大的矛盾扣错误点?
从水中伸出条手臂,掌心握拳的敲敲额头“那该怎么办呢?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或许,可以说神界需要修正调整,然后这段时间里灶灵抓紧时间融合。而神人可以放入你新生的世界修炼,这样能减少神人的不满。”夏目沉思片刻,缓缓开口。
“恩,这不是在创世后了吗?”略带疑惑的抬头“如此一来时间上摆不平,创世完成前必须牺牲一界。”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抵消一牺牲。
“不会,你先创世,可并不代表完成创始。创始需要漫长的时间,而你已经进入寻找材料的阶段,这一阶段我们已经替你完成,很快便能进入下一阶段。嘿,大概就在这几日。”夏目想了想“我待会儿就把东西给你送来,你初步融合一下就行。你洒下的第一把土,那里已经开始形成形成世界,你把那些东西以及你的世界三样一同融合。及时,我会和鸣天一起指导你。”
“嗯~”缓缓地伸了个懒腰“行,没问题。”从水中缓缓走出,招来一条浴袍和浴巾,慵懒的擦着头,腰带松松垮垮的挤在跨上“那辰界这边怎么办?如若被神人知晓后,必然会妒忌啊~”
“牺牲主意,到时我可以说,为了更为完美的提升神界,实质他成为完美的一界,辰界之人甘愿牺牲自己的故土,而你大发慈悲收留了他们。反正那时你世界没有任何人,如此一来便也是能说的过去。”守灵目光赤、裸的上下打量我,眉头一直挑着,松也不松,一直高高挑着。
“好~”反正走向已经决定“随后你说的那些步骤,融合什么的,让你亲哥哥去做吧。我去睡儿会。”
夏目一愣“这是你的创始。”
“你们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何必在需要我做这个,更何况他经验比我多不是?”擦了擦头发,把浴巾随意的一扔“困死了。”
“你只是去睡觉,不是去冬眠的!”夏目咬牙切击“好了,别生气,说气话了,这真的算我的错。”
这哄呢的口吻让我“噗~”的笑出声。
“傻丫头,我没生气,你让他们去做吧。”挥了挥手,随即也走出浴室。
原本还想好好泡泡,可如今有被两三个人围观后,谁还有这心思?
走出浴室,便进入世界。
等待一切基本创始后再走出,简单的事情还真不想关。
安抚着还不安的紫狐,进入下一个境界的修行。
先前东陵破天给我所带来的那种从高空忽然间趺入地狱的感觉,一直未成表现。
可那却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一种慌张而无力的恐惧。
早已习惯自己丹田和全身从满力量的膨胀感,可猛然间,失去一切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在世界里算了算日子,当再跨出时,也过了将近千年。
不是没想过将来的我会对白灵安做些什么,也不是没想过他会对苏羽然有些什么。
只是,我必须让另一个我学会放手,让他做最后的告别。
睁开双目,第一眼便发现神色茫然的夏目。
笑了笑“怎么了?”夏目茫然的摇头。
粘向窗外“他来了后,没有看任何人,直接去创始,你的世界以及那些东西已经融合了。”
“好。”微微点了下头“白灵安呢?”
他知道我在问什么,双目之中略带纠结“没有去见,他不敢……”
不敢?似乎是我的错,可任谁都明白,他的不敢是因为这么选择对谁都好不是?
对他,对白灵安,对我都是如此。
白灵安选择的是重生,那边是说这一世才是他的世界,他必须活在这里。
而将来的他们,或许很快便被抹去。
对旁人或许没太大感觉,可,我却不想让夏目离开。
“你,就不能留下?”缺少了谁都可以,唯独不想少了他。
总觉得,少了这个丫头,便少了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份亲情。
夏目无奈的摇头,走上前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哥哥,白灵安明日才会回到这个世界,他说,既然如此那么也是他们无缘,所以不见了。你说的对,很多事不能强求……”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一章 认清现实
夏目离开后,我稍加了解如今是何情况。
未来的我,的确如预料之中那般,创始完成最初的地界。可当真要把辰界之人塞入,来需要些时日。
更何况白灵安那边还不知道如何说。
神殿,并没因为的消失而出现任何异样,毕竟就算我的离开还有另一个异常优秀的我不是?
如若说,真有什么区别,或许便是苏羽然他们。
已经能分清两个我的差别,他们怎么说都有一些小小的异样。
瞧见子书落时,他那双水润的大眼睛吧唧吧唧的眨了许久,才扑了上来。头埋在我胸前狠狠蹭了蹭,半晌才满足的呼了口气。
“怎么了?”嘴角含笑的看着他。
那小子不满的撅着嘴“还不是怕搞错了?”
“错了也没关系啊,都是同一个人。”这小子,什么时候会忌讳这个了?
“不!”倔强的拒绝“就是不!”
拍拍他的脑袋,却没开口。
“你去修炼都没和我们说一声。”语气闷闷地不满“刚说又喜欢我们了,可连个影子找不到!!”
摸了摸这只狐狸的毛“先让我理下神殿的事好吗?”
“又来了!你就不能先分我们些时间?”这只狐狸又立刻炸了毛。
“唉~”略带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抱歉,只是……”
啊呜一口咬住我胸前一口肉,哼哼了两声“什么?”
“没什么……”干脆一把横起这只狐狸“那好,今天我们就去联络联络感情!”
“什……什么?”两只脚甩了甩,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
没理他,直接对鸣天吩咐道“先把这些是日来的事写份报告给我,等白灵安来了后,直接让他来找我。”
“时间够么?”某只狐狸弱弱的问……嘴角狠狠地抽了下,在他#上狠狠的捏了把。
当鸣天悄悄的,鬼鬼祟祟的把东西送来时,我和苏羽然他们很淡定的围坐在我房内,点燃着淡淡的熏香,香气四溢,房内还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写意的靠在白色的羊毛垫子上,柔软的皮毛在脸颊上的触觉让人昏昏欲睡。
听着子书落的抱怨,听着苏羽然轻慢的声音,这种宁静当真许久都不曾到来过。
缓慢的闭上双目,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似梦非梦中,感觉到四周忽然安静,大概察觉到我入睡了?这般想着,随即感觉头被人轻轻的#着。
那种舒适的感觉让我本能的靠近,贴近。
梦中,不再是那此杂乱的记忆,不属于我的,属于另一个我的……自从夏目给了我那份记忆后,我便不敢在虽己入睡,记忆永远都是在那时突如其来的强行闯入。
不论我是否愿意接受,不论我是否想要知道那些不该属于现在这个世界的我的。
宁静的,没有任何片段。只觉得自己在休息,在昏睡。
似于过了许久,房门被粗暴的推开,那声音后方还有杂乱的脚步。
不想睁开双眼,羽然他们能保护好我,能替我做好一切不是?
身子再在柔软的毛毯上拱了拱,用手臂遮住眼睛。
“果然……”这似乎是夏目的声音,她此刻正贴着我的耳朵说这句话?
“既然如此,那我先带他离开此。”白灵安的声音不容置疑。
“就算这样,也先等他醒了后,有孤儿自己决定!而非……旁人替他擅自决定。”苏羽然的声音,似乎有些火。
怎么回事?他们在争吵什么?醒?难道是为了我?
不满的睁开双眼,狠狠瞪了眼身前那人,甩了甩头,可便在这时我忽然觉得视线不对!很不对!非常不对!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白色的爪子!?
好吧,如今这到底怎么回事?!
愤怒的抬头对上夏目笑盈盈的脸蛋!
“哥哥别生气,这我忘记说了,自创始当年起,你每一年都有一日会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抽取所有你的体内力量。”夏目耸肩“于是,就是现在这德性~”
丝毫不觉得愧疚,夏目反而越说越兴奋!
这死丫头,低咆着磨着牙,背后的毛都快竖起。
夏目笑得越发猖狂,而我身旁的汝修墨见状立刻#我背后的软毛“别放在心上,反正也就一日罢了。”
“孤,我们走吧。”白灵安甚至谁都没有理睬,直接向我伸手。
稍稍皱了下眉头,不解的注视。
他则并不在意,蹲下身,似乎想要抱起我。
可苏羽然先他一步,挡在身前,神情说不出的严肃。
可白灵安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神情越发柔和“我与你说说辰界那些事,还有我父亲他们商讨后的结果。”说到这,手则直接越过苏羽然,揉了揉我的头“抱歉,这么久才来找你,只是那些长老比较难理。”
他这么说,我不由放松下来。
白灵安见状立刻越过苏羽然,亲了亲我的额头“想要知道结果吗?”
自然,因此点头。
他搂住我“你现在在外界很危险,对鼎盛时期的你,这一的消耗都不定能保持人形。往日都是我与你一起分担,但这是我大意了。”愧疚的继续亲了亲我的额头,脸颊贴在我后背“不过,你比往日可爱很多啊……孤。”
可爱,不满的甩着尾巴抽他的脸。
“孤儿,你说好今日陪我们的!”这种话,苏羽然自然不会说,也不能说。
而子书落则毫无顾忌,很多时候不得不感叹,他们之间的配合很完美。
有些人会做什么,有些人能做什么,分工都很明确,便是这点把我牢牢抓在手心里……“难道,你们要他身于危险之中?”白灵安根本不理睬他们的愤怒,直接把我抱入怀中,冷笑道。
“怎么?在你身旁边安全了?”离尤冷笑。
“哼呵,最起码……是。”白灵安的回答很高傲,与往日对我的温顺不同。
我所有爱人都是如此,他们有着自己的世界和天地,在外高傲而淡漠,但对我却有着一份独特的温柔。
这一切让我迷恋不已,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离尤听闻,微微眯起了双目“哦?何以见得?”
“就以我依然恢复过去鼎盛时期的实力如何?”白灵安淡笑。
不知为何,我却瞧见夏目瞬间的失神。
很显然,这点也出于他的预料。
如今越来越多的事超出他的预计,而他和他们自然越发不安,难以超空这个未来……离尤一愚钝色,神色自然是浓浓的不甘。
“既然如此,怒我先告辞。”说吧,便走向房门。
“等等,先前不是说好问孤自己如何选择?怎么?你要替他擅作主张了?”汀言冷言,双目从白灵安脸上扫到我身上,带着几分不满。
似乎是我没有做任何表态的关系,毕竟这时候他们都期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能不能选择呆在夏目这儿?
可真的很想知道白灵安带来的消息……“白,你为何不与他们呆在一起?”便在我思考时,夏目轻轻的询问道。
这句话说实在的,有些晴天霹雳,对我是,对他们也是。
而白灵安则仿佛受了什么奇耻大辱,白皙的脸颊微微涨红,愤怒的瞪着夏目,半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好吧,你放弃。把我哥哥交给我,就算鼎盛时期的你,我也能与之一战不是?”夏目揉了下头发“我保护哥哥你也该放心。”
夏目所言让白灵安脸色惨白,抱着我的手也微微颤抖“我,我等了这么久,付出这么多…夏目你当时是怎么说的?!难道你忘了?忘了要帮我?”
“不,我没忘。我也答应你们在一起,但我是想你们所有人在一起~而不是某个人单独拥有哥哥。”夏目说的很无耻“自然,我一直认为你是最优秀的,也是……唯一一个能匹配我哥哥的人。
说实话,如果可能我也希望只有你和哥哥,但……显然现在不可能不是?哥哥更为在意的是他们,而不是你,白灵安。”说到此,无奈的叹了口气“早些认清这点吧。”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二章 回归
白灵安一声不吭,目光死死盯着夏目,半刻转身抽袖而去。
我被白灵安带走,却也听见背后传来夏目无奈的叹息,以及一句轻轻的无奈询问“为何还认不清现实呢?安……”
一同从过去回到现在的他们,三个人,走了三条不同的道路。
白灵安为了完美的将来选择重生,满心期盼的等持,可最终却发现事实的残忍。他无法改变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世界离他心中所期盼的越来越远,越走越远,最终……而,夏目。他为了达到目的已经不顾一切,他想要的,他希望得到的只有一个,只有一点,便是现在的我,要幸福,要完美,完美的得到自已的生活,完美的完成创始,完美的左拥右抱,完美的坐拥天下。一切都要完美,可却与白灵安的完美背道而驰……烬孤狐,未来的烬孤狐,或讦我能说,他已经不是我,却我们能明白对方。在不同的环境下经历过不同的事,我们所走的道路也必然不同。
我们所走所看所听的更是不同,到如今,还能是同一个人吗?
不能,绝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为了什么,想要什么,我无从知晓。
但他却如同一道阴影一般笼罩在我的心头,甚至能说,他比过去与我对立面的守灵更让我彷徨。
毕竟守灵只是守灵,最多也只是一介神人的创世者,而他则不同……为何要这么说?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我们是同一个人……彼此了解对方,而未来之人却比我更为成熟,所想所思也更为全面。
他仿佛是一座高山,顶天而立的压在我的心头。
明知不会对我不利,却依旧让我本能的感到不安。
无法把一个人牢牢的固定在手中的无奈,便是这份无奈才迫使我内心产生几缕不安……猛然间发现,我们早已不是同一个人了……白灵安一路抱着我走出神殿之外,来到一个空旷的山头,把我放在腿上自已则眺望着远方。
山上的风很大,咧咧的吹着我皮毛有些发疼,静静陪他坐了会儿,实在是觉得如今这娇小的身子无法抵抗山风。
然而那人却一直眺望着,静静的坐着。沉思着,陷入自已的世界。
风太大,特别是傍晚后的风逐渐转凉,无奈之下,我只能用前爪抓着他的前襟。
这人一时还没反应,我便已经转进他的衣襟内。
白灵安愣了愣,看著我从他前襟中钻出的脑袋笑笑“的确风有些大。”
轻妙的声音回荡在山头,我似乎能够明白他的寂寞和绝望。可更多的却无法明了,这人所经历的,所看到,身旁所陪伴的都不是我……就算都明白却也不尽然能坦然面对。
不知为何,白灵安把我从怀里抱出,高高举起,双目专注的注视着我。
四脚腾空,被他举过头顶,这姿势让我略带不安,不停的甩动尾巴。
白灵安注视着,看着,慢慢把我放下。
直到双唇对着我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半刻离开时却留下一声叹息。
把我紧紧楼在怀里望着前方。
他说“孤,我想再看看你。”再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让我亲吻你。”慢慢的再抱起,这则多了几分慎重和膜拜。
他仿佛是高举什么神物,那么小心,那么荣耀,那么专注。
我有些无法确定他的意思,可那人却再重复“让我亲吻你好吗?”
好,还是不好?
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他现在能亲吻一只狐狸的双唇?
便在这时,体内忽然涌入一阵强烈却异常温和的气息,这股气息柔和的席卷着我体内经脉。
有此不确定的仰头注视着那人,这突如其来陌生的气息本应让我感到不安,可这原意料之中的事并未发生,反而,反而让我从灵魂感受到一股温暖和安定……这股气息,就如同他一般,这个男人所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温暖而安心,淡定而胸有成竹。
茫然之中,却忽然发现自己逐渐与他平视,最终却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需要仰头略带。不解之下,忽然明了自已逐渐变回人形。
惊愕之内,却因我本身的重量和如今这尴尬的婆势而猛然之间顺势把他扑到在地。
白灵安轻轻叫了声,却并没流露任何恼怒之色。
躺在地上,静静的注视着我。专注的目光眷恋的神色,微微泛凉的双手#着我的脸庞。
“孤……”他说。
我却抿紧了双唇不知如何开口。
叹息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仰头送上双唇。
柔软的触觉,如同记忆中那般,让我眷恋……这不是我和他产生的感情,不是如今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可这股感情却来得如此猛烈,让我无法控制一般的索取……低,吟着,任由我的索要,温顺的,乖巧的……
半刻,压抑着内心的浮躁,起身。却瞧见那人迷离的双目以及被我亲吻红肿的双唇。
白灵安看着我,只是这么愣愣的看着我,注视着我。
不知为何,猛然间的,他忽然哭了。
或者说,或者说,只是这泪水便是从眼角落下。
一颗颗,如同水晶一般,落入地面,瞬间的消失……他的双唇颤抖着,因先前的亲吻而显出几分妖艳,可却让我觉得从内心感到愧疚和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一样……”喃喃着,双目之中显出一丝绝望。
“安……”知道他为何索要这个毫无意义的亲吻,可便是如此他所言让我越发不安……“一样……孤,完全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慌乱的眼神看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白灵安现在绝对的不知所措,慌乱一片。我又该如何帮他?如何说此什么?
安慰?安慰什么?
顺着心来,这种话可能说吗?不,绝不可能。
先不说这有多乘人之危,更何况……才这么片刻的挣扎,白灵安却已经拽住我的前襟逼问“为什么不说让我留下,为什么不说我们就在一起?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君子?为什么?为什么你每都这样?!你说啊!”
“回去吧……”低落的垂下眼帘,却不知这回去二字又是说去哪儿……“爹爹说,他同意你的建议了,长老们也同意了……我用了很久很久的时间,终于说服他们了,你又该如何表示?”他在索求。
索求什么我明白,只是“此生,我必然不能抛下苏羽然……”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我做这么多,等了这么久又是为了什么?!”尖锐的嗓音,尖锐的叫声,这是他第一在我面前失控。
“那,你又要如何?让我抛下一切?抛下他们?这现实吗?白灵安,如今这一世的我,与你相识才多久?这份感情根本就不是你对我的!是你对另一个将来的我!”耳朵还嗡嗡作响,心中一股气恼之色砰然涌动。
我们之间……没有那份感情了?”喃喃的,不敢置信的。
“到底是如何,你心中最为清楚……”侧过脸,不敢瞧他,先前的话必然伤了这人。
那双手,凉凉的。
沿着颈部缓慢向下移动,一层薄薄的鸡皮纷纷冒出。
“真的?”他缓慢的开口,语气却不似往日那般温柔。
“白灵安!”愤怒的从他身上起身,瞬间拉开距离。
扯进了衣襟,愤怒的注视着另一侧。
“你的身体记得我……告诉我,为什么?”平静的可怕。
白灵安从未用这种语调与我说过话,从来没有。
可,我该不该隐瞒?
夏目最终还是会告诉他,与其从夏目手中知道,还不如……“夏目给过我那些记忆,很多很多,多到如今的我都无法承受!”依旧不敢看他,甚至,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不曾有。
如若他知道我有了那些记忆,我们又该如何?
我们的将来又该如何?原本以为一的冷漠和心,他最终还是会选择离开。
一的触怒他,一的占据他的底线,跨越雷池他终究会……但如今结果呢?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三章 子民
身休的接触,最为现实。
记忆的融合,使得身体熟悉而陌生眼前这人。
他的触碰,本能的反应,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缓慢的合上眼帘,对他说“属于你的那人,在这个世界……”
白灵安一震,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着我,伸入前襟的手,也微微颤抖。
“他,他在?”信?他怎么可能不信?
只是……他为何不来看自己?
恐怕这个问题是白灵安如今最想要知道,却也能明白的吧?
“他想来,开始我厌烦代替而拒绝,随后那你离开他来了……”这算什么?你们有缘无分?
我能说吗?确切而言,我敢如此开口吗?
可还未等我想完,他已经开口“我已经放弃那人,不,我已经放弃那段记忆,烬孤狐,我现在问的是你,要的也是你!你该明白!”锐利的言辞让我窘迫。
刚移开视线,便被那人捏住下颚“看着我!烬孤狐!”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以及与往日裁然相反的气息,让我不由的不面对这人。
或许是太恼,居然说话不动大脑“两则选其一,要么大家一起过日子,要么好聚好散!”豁出去的架势让他一愣。
可随机狠狠再散了我巴掌,转身离去。
稍稍叹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再看看因离开他而忽而便会的原型……这世道,没法活了。
烬孤狐的世界,很简单。
我如同一个被丢去的宠物,可恰兮兮的在原地徘徊,直到被夏目领回家。
随后几日,在知道事情发展到何种地步后,心思转了转,还是决定由将来的自己创始,而我则一旁呆着。
对创始的热度已经被消弱到最低,夏目也瞧得出,如今自然万分后悔。
可当我想做甩手掌柜是,却发现他能代替做的已经做了。
如今,新世界的根基已经存在,其实创始早已开始,而我的世界已经出现……
很茫然,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在我的记忆中,创始不是该经历千辛万苦?不是该死几个人?不是该经受层层磨练?
的确该,可是,这一切都没轮到我拨了。
该我做的,他们替我做了,该我指挥的,他们替我做了,该我决定的,依旧是他们所做。
这创始,压根没我什么事儿。
如今,站在刚刚成型的世界中,我微微开始茫然。
这是我的世界?
那为何,我没有半分归属感?
那我属于哪儿?
修神至今,我一直明白,我不属于任何一界,一致认为自己属于神界。
可直到某一天却发现,就连神界都不是,、于我的是我一手创造的世界时。
就算知道代价,就算知道自己和旁人所要承受的,可我都不曾拒绝。
因为,那里才是属于我的。
每个人都必须要有一个归属感,为了这个感觉,我甚至连思考都不曾有过。
只是如今呢?
站在这里,我脚下的土地是属于我的。
我是这个世界的创始者。
可惜,没有,任何感觉都没有。
我仿佛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最终还是要走。
他不属于我,或者说,他不是我的家,不是我辛辛苦苦付出努力而成的家。
蔡炯时,那套如今看来狭小的不可思议的房间。
可最起码那里每一套家具,每一套餐具,甚至是每一条床单被子都是我一手布置。
然而,对这里,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苦笑着缓缓闭上眼睛对夏目说“丫头,此生你做的最为失败的就是这件事……”不曾留念,甚至是不曾犹豫的转身离开,抛下一句话“这不属于我,不属于我烬孤狐!”
风,带来一句轻轻的道歉,抱歉其中的哭泣和忏悔无人明白。
只是,如今一切都完了不是?
但,我还会按他们所说继续做下去。毕竟……都已经到了这一步。
缓慢的,创始进入第四境界,生物该产生,然后择是高等具有智慧的种族。
我让白灵安先把他们一界的人迁入其中,他答应了。但很显然,几乎所有人都能察觉,他开始疏远我。
子书落很满意,他的满意是表现在外界的。
他会当着白灵安的面,得意洋洋的搂着我,表现的异常满足和恩爱。
我有些不是滋味,但对谁?
白灵安?还是子书落?又或者其实就是我自己。
搬迁那日,是白灵安的父亲出面。
那个只是比白灵安略带几分成熟气息,可五官外貌分外相似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他看着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本就无所谓这方面的礼节,甚至按常理来说,我都该叫他一声伯父。
辰界依旧留下了一批人,他们决定于辰界共存亡。
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大家都明白,只是开口说不了什么,劝不了什么。
那日的迁移,没有丝毫的喜气和愉悦,甚至还带了几分沉重。
毕竟没有人愿意离开属于自己的地方,离开属于自己的故土。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四章 落下帷幕
轻笑着转身,不多时,多日不见的白灵安闯入视线。
那惊愕到愤怒的目光让我的笑容越发了几分。
“烬孤狐!我把他们交托给你不是……”愤怒的言辞还未说完。
夏目已经从一旁走来,他是理解我之人,自然明白我如今所做为何。
一个下马威,一个让他们明白现实的所作所为。
他对我流露出一丝赞同的神色,打断白灵安“哥哥难道做错什么?白灵安请你回一下他当年得到第一批子民是的情景。为了你,他甚至不惜打乱未来的脚步,甚至是自身世界的序,难道你就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刻反客为主。
白灵安能说什么?他僵硬着下颚,死死咬着下唇“烬孤狐,你要我做什么?!”直接这么叫我的名字?
显然生气了~而且还不小。
依旧轻笑,依旧摇头“你本就是我的……”顿了顿,夏目挑高了个眉头,恶意的上下扫了眼白灵安的父亲。
夏目其实看得是白灵安,只是如今灵静看起来更为方便几分。
“啊啊,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混乱。跳过这层,单说他们。”下颚扫了下山下“他们是我的子民不错,可我不需要第一批子民甚至是随后乃至将来任何一个子民对我心生怨念。”耸了下肩“我还以为你了解我,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可,可他们是……他们不可能像你过去那些子民……我会让他们明白,但,但现在……”白灵安立刻明白我的强硬,如今有些不得不低头的味道,愤恨的撇过头。
“自然,既然你开口我不可能为难不是?”挥手间,一切异象恢复宁静。
我们四人站在山顶之巅,一时双双无语。
“哥哥,他们不适合放在这里。”夏目走到山崖边,低头瞧着还忐忑不安的人们。
“啊,的确。”原本以为第一批子民,自然方在世界的核心。
他们即将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而我也希望如此。
毕竟一匹成熟的子民会比从新培养的容易,但问题也会有,比如现在。他们对我的忠心程度。
“那边,那片山野还没有开发。”夏目随意的指着一“他们可以去那,就算如此,也比如今的辰界强上百倍不是?”嘴角挂着一丝我所喜爱的冷笑“这好地方还是留给你第一批真正的子民吧,对那些不识好歹的没必要太过仁慈。”
“那地方?”我并不是太熟悉,但夏目却熟悉我世界的每一个个格局。如今的,未来的。
“恩,离开中心地带创始三百尺,就算族内发生叛乱或与他族发生战争也不会影响到神殿的安宁。”他指着另一“这里,你的神殿。”
“按你所说。”我对这无所谓。
“在你子民发展到一定规格前,他们不得离开你所划出的范围内。”夏目思考了会儿“大概三个创始日。”
“三十万年?”我本以为他会说十个创始日。
“差不多……对,你说的对,不够。”夏目立刻反驳“最起码五个创始日,按如今发展来看,你的第一批子民还有半个创始日才能出现,他们的发展你不能有任何的干涉和介入,最多只能让鸣天或你最为忠心的手下去传播知识。”又一停顿,转向我“你的知识,你的文化传播。”
“我是不是还要拟个大纲?”讽刺的摇头。
“这个我会替你做好,还是鸣天如何?”并没有任何反问的意思。
“行~”其实,我们计划中是白灵安,毕竟他经历过创始,如今他的子民又在我手下,怎么说都会比较适合。
但随后白灵安的犹豫不决和如今的态度,怎么说都让我有些……不放心啊。
白灵安没有一句话,没有吭声的盯着我和夏目的背影。
双手紧紧握拳,呼吸着。
半响他想掉头就走,却被父亲灵静拉住。
对他严厉的摇头,白灵安自然明白这是一个警告。
有夏目对自己的警告,有烬孤狐对自己的试探,更有父亲对他的忠告。
用眼角瞧着一切,自然明白他心中如今的挣扎和烦躁。
他父亲要他明白我们之间只是上下属关系,甚至,他属于我。从某个程度上而言,他是我的下属,更是我的人。
一切都必须听冲我的,不得有任何违背。
如今他多了几分违背之色,我对他现在表现的愤怒也是理所当然。
他不得有任何怨念,甚至连抱怨都不能有任何。
所有人,在场所有人都要他明白这个道理。
包括他的父亲,还有站在远就算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表现的守灵……现在,他孤立无援,没有任何人站在他这边。
白灵安会怎么做?
但……不得不说,看着他如今的表情。我也很……矫情的说,我也很心疼。
叹息着摇头,走上前,摸了摸他的脸。
他没躲闪,却低着头。
我表现的温柔让夏目不悦,但灵静却闪过一丝算计。
我没吭声,轻轻的用掌心一他的脸颊。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五章 神界之事
很冲忙,白灵安的怒火甚至都没完全#,而夏目还想进一步动作时,又有事情发生了。
守灵作为神界之主,他能控制着神界,却不定能控制所有的神人。
新生世界的开辟,自然让所有人都侧目而之。
就算我们尽可能的封闭,可与之相连的神界也依旧有了几分动静。
或许普通神人感觉不出那些细小而微弱的变化以及新生世界出现,神界轰然的争鸣。
但,上位神人不可能感觉不出,就算作为神界创始之者的守灵先掉拍他们去别,可以就会让他们感到些许疑感。
更何况还有那些为自己所着想的十神人们?
我对那些所谓神界的支撑,顶梁柱感到疑惑。
他们看似忠心与守灵,可有时所做之事却并非如此。
比如这新生世界的创始,我们已经隐瞒,但最终还是走漏了消息。
这是谁所谓?
不可能是我这边的人,我的追随者们还在新生世界里呆着,一个都跑不出,想要传递消息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夏目对他们而言美曰是了解新生世界的构造和生成,入你们即将卖命的世界先做一步了解。
实则,就是监视和控制。
如今新生世界过于脆弱,受不了大的打击,他还是新生的宛如一个婴儿一般,让人看着喜爱,实则照料起来很是头疼。
但最为重要的是,新生婴儿都极其脆弱。需要万般呵护和保护,因此如今之事,绝对不能有任何异性存在。
这,就连鸣天都苦着脸被塞入其中。
白灵安顺带也被塞一块了,夏目的恶劣就是在此时表现。
白灵安如今最讨厌谁?最不愿见到谁?最恨谁?
后者必然是我,前者必然是夏目,那中间呢?
不必多说也知道,是苏羽然他们。
而夏目这就是集中直接他们塞一个地儿……自然,中间还有个做调解磨合作用的鸣天。
本来灵静也想自动自发的一起带着,可被夏目强制性塞回他的族人那边,做些思想工作。
那丫头甚至直接威胁,如若再发生这类事情,那绝对不是掉到边疆的问题。
而是直接人道理了~守灵和白灵安以及灵静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可这的事他们也看在眼里。设身地的想象,我并没有过错。更何况绝对一切的又是夏目。
这所有出面都是夏目所做,甚至在所有人包括守灵等人了解夏目的身份情况的那些人中都感觉出,创始之事是我听夏目的,而非他听我的。
要很,要愤怒自然也是针对夏目的。
在这点上,我做了一个小小的阴谋。
所有的事,都需要一个人做黑脸,一个人做白脸,一个人做好人,另一个自然要做恶人。
这便是我做好人,夏目做坏人的决定。
很小的小阴谋,任谁都知道的道理。
可不论到什么情况什么时候,他就是非常实用。
我做白脸为了两点,其一,我是上位者必须要以一种宽容姿态面世;其二,夏目说他十有八九不可能留下,与其他做好人还不如做坏人,否则也是浪费。其三,便是为了不与她们关系闹僵,就算想要做的也可以通过夏目之手来达到。
最为重要的是,终觉得有些事上,或许是活的岁数不如如今的夏目,有些事并不如夏目所理的圆滑。
我在一旁多看看多敲敲也好,毕竟那丫头经历的可是整个创始以及随后的管理以及一切……不可否认,我也多了几分慵懒,懒散,已经习惯他们把事儿都理好了,我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就连对待收下,都是夏目先替我#好,在给我送来。
那夏目忽然离开一段时日,带走了一批追随者,而那批人则就是被他送去另一个世界#所用。
如今这批人……我不得不说,还真有用。
话题转回先前,白灵安就算以无奈,就算无辜,就算不得已,可他依旧被夏目无情的和苏羽然扔到一块儿。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这群人的脸已经扭曲到一定境界便不由想要发笑,自然得到一群狠狠地恶瞪。
一群,是一群……传递这个消息给我的是守灵,他说的时候略显慌乱。
原本整齐而华顺的头发已经有着几分暗淡,双目中多了几分痛苦的挣扎。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用着平静而缓慢的语调与我们说了这件事。
抹了,还抬头注视着我,半刻,就在夏目用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甩了甩说“你们要亲就亲吧,我不会告诉你弟弟的。”时,他才缓缓的叹了口气,双目低垂,无奈的摇了摇头。
“烬孤狐,如若是你,你为之付出一切的世界忽然,忽然变了一个样子,他不再像过去那般,你,又该怎么办?”
语气中那一丝一缕的痛苦和难舍的悔恨让我不由摇头。
笑了笑“世界就如同我们的孩子不是?孩子都会成长,都会有叛逆期,等在长大些,他们经理的多了,才会知道做父母为之付出一切的好。”很是顺手的揉了揉他的头,那种脆弱的样子,像极了记忆中的白灵安。让人忍不住想要安抚他的不安和痛苦,因此这一动作做的也极其自然而随意。
守灵浑身一僵,随即淡淡的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过了许久,才低垂着头说“我,我们又该如何做?”
沉声片刻,开口道“你知道为何命运要脱离吗?”
“你是说,让我离开?消失在神界?和那一样?但那我是为了……”说道这多了几分不好意思,看我的目光也有了几分躲闪。
守灵这么做是为了大局为重,也是为了神界的将来,但如若被有心之人煽动,谁说的清发生什么事儿?
守灵这太过贴近人民,因此缺少了几分神秘和作为创始者的气魄。
几出现都过于弱不禁风,固然有着强大的力量,却没有果断毒辣的手段,因此才会转变成如今这样,亲民固然不会有错,但守灵在这方面则过了几分,亲民亲的让旁人对他少了几分畏惧,这自然有错。
如今贸然离开自然不妥,但离开则是必然,但……“你什么都不必多说,直接按计划,把神界和辰界炼化后,你以修养为名消失。”这也算一个借口,而这个借口在日后自然会有所不同。
“修炼之时,就让他们到你的世界?”他想了想,暂且不对我所说发表任何建议,很多事守灵自己都需要考虑一番。
“恩,如今看来的确如此。”顺势拿起坐上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你这儿都快成中转站了,呵呵……”似乎轻松几分,就连着笑声都多了几分洋溢的欢快。
目送他的离去,新生世界的一切还在进罗密布的进行中,一切都必须按照原定计划,决不能被神界,与之旁观的世界所打乱。
然而,神界发生的一切则给我和夏目一个警示。
决不能用不信任之人。
或许是绝对信任,但那只是在某一个时刻,可如今绝非如此。
温众、鸣天、萧绒廷还有莫桑这四个暂且都能信任,可我心中一直认定最为信任的还是夏目,但夏目不定然能……未来或许我的生命中不在会有这丫头了。
稍稍叹了口气,如今的神界已经足够混乱,具休混乱到什么程度则不是如今我所知的。
但,最起码神界的一切绝对超乎想象的暴乱啊~十神人中明显分为三派,六神人、八神人都按兵不动;五神人带头,九神人以及十神人垫后为闹事之人;而二神人等人则站与中位,不声不吭。
对与新生世界的忽然闯入众人视线,自然会不安以及凌乱。
更何况,如今又有异向,神界又要进入新生,如此一来,自然则多了几分不安。很容易让旁人怀疑是不是产生了新生世界会代替神界的感觉。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六章 合作之间
他们的不安,我自然明了,只是如今这一闹之下,却让随后的不走多了几分困难。
不如说,如何让这些神人转移?
如若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会让他们越发不安。如若换一个呢?参观新生世界?虽说脑抽,但却也行得通,可另一个问题来了。
有些人不屑于进入新世界,那些留在神界之人则会必然的产生麻烦。
在两个世界融合,并且提升神界之时,神界之内决不能留下任何神人。
而神界本身没有特定生物,因此不必担心生物的问题,可人则不然。
我与守灵回到神界,首先找的自然是眠儿和剑冰灼,这两个分别是八神人和六神人,我便是不信他们会不知道具体细节。
不过,出乎我预料的是,再相见,居然还是在我的三神人殿内。
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想的,居然还乖乖的在三神人殿内等我。
见我到来,剑冰灼双目之中闪过一丝安心,嘴角随即稍稍上扬,对我略微点头,随即向守灵行礼。
但眠儿则干脆许多,直接扑上来,直接扑啊扑上来……一事防备不慎,踉跄了几步,还是守灵在背后托了我一把,才稳住两人身形。
眠儿把脖子放于我颈侧,吸了口气,满足的吐出“五姐他们也不知发什么疯,居然要违背创始者的意思。”说着还顺带蹭了蹭我的脖侧。
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带着众人向内走。
整个三神人殿就是空了,夏目直接把人全带去新生世界,却决不允许我的介入。似乎打算把新生世界和如今我们所在空间分割,直接连接过去乃至将来的空间。
他为何要这么做,怎么可能有能力这么做我则不愿多想。
确切的说,不用多加思考便能明白,这种事绝非夏目能做,如若没有命运在背后相助甚至是帮忙,他如何能断开新生世界于我甚至是与神界的联系,直接与将来连接。
这风险太大,就连力量的付出也过于强大。如此一来我到不必担心夏目贸然行事了,毕竟这是他做不到的,但那人却能。
只要他在,我便不信他会允许夏目受到任何伤害。
而他本身,则不在我的思考之中。
“我的意思?哼,我只能说放权太多给十神人们,如今回报我的则是让我狠狠的失望啊!”守灵显然气的不轻,就连话都说的词不达意。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徐徐摇头“你如今想怎么做?”我们至今都没有想到一个万全之策啊。
守灵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最终转向我“你有何建议?”
建议?我还真怕自己把建议说出来,你先收拾我呢~想到如此,依旧摇头,一把撩起眠儿,让他坐在我身上,如同安抚一只宠物般#着他的头发。
眠儿也不反抗,只是嘴角狠狠地抽了下便顺着我的意思来了。
我侧着头,看着窗外静静思考着随后的步骤。
守灵必须成功融合两个世界,否则辰界或者神界两者之间依旧要有一个被牺牲。
说穿了,如今辰界不是浪费了,就是用于被神界融合吸收。如此说来,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
抱着这样的心思,我才乐意帮助守灵,并且两人表面上化敌为友。最起码在我们又共同的目标并且互不相伤的情况下,谁都愿意乐呵呵的看着和平产生不是?
只是,谁能做到这一点?还要完美的做到……“烬孤狐!看着我!”先前,守灵似乎叫了我几,因为想着别的,自然没有听见。
略带惊讶的转头看向愤怒暴躁中的守灵,如今他则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是乖乖帖服着的。
可便是这样子才分外有趣不是?
不怕死的再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吧,我先前在想别的。”略带歉意的道歉。
守灵愤怒一巴掌排开我的手臂,双目锐利的眯起。
不论怎么说,眼前这人都是神界的创始者,表面的温和都是假象,这人实则绝非如此温顺啊~在他们父子三人之中,守灵应该是最为反骨的一个吧?
毕竟这人居然可以动用基石,自己生存长大之地的基石,用作于自己的创始。
这一份胆大,这一份绝情……喷喷,想一想,我觉得自己都不大可能做到。
“你绝对想到办法,为何不说?”直接质问我了~轻轻的抿了下下唇,徐徐摇头“说?说什么?”依旧淡淡的缓慢的开口。
“你的办法!”吸了口气,似乎在压抑自己心中的愤怒。
那双漂亮的如同玻璃珠的眼球如今则多了几分熊熊燃烧的愤怒“你与旁人最多不同便是能在危急时刻相甚多的主意!虽说这些主意在往日看来,简陋的让人不屑!但……却很有用!”说道最后则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向我服软,可又不愿意这么做~因此原本这赞扬的话说的如此不伦不类。
稍稍笑了下,依旧摇头。可便在他要愤怒拍桌前,我让眠儿下去。随后整个身姿稍稍侧转,面对守灵“其实很简单,杀鸡儆猴。你懂得不是?”
“哼,那我到想知道这的鸡是谁?猴又是谁?!”守灵冷笑。
随着与他谈话的加,我整个身姿写意的靠在椅背上“很简单,谁带头闹事,自然他便是那只待宰的鸡。你如今需要做的便是回复自己往日的威名,这与我相斗,你虽说占尽上风,可却也遗失了一份自己该有的威信啊。”
轻叹着,我依旧没把这的事方与心上。
如今辰界之人已经全盘转移,那边是说辰界如今空了出来。
就算我直接牺牲辰界,也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最多有些面子上会愧对辰界,因此最为完美的则是守灵融合了两界,那么他们被迫牺牲自己的家园这份过错便不再我头上了~因此,事到如今,我都在帮守灵不是?
不说他是白灵安的哥哥,更不说我与白灵安如今这份当断不断的关系,单单说,这一个能替我分担过错的同盟我便该好好对待,不是?
守灵就我所说,思考许久,最终还是缓慢摇头。
“如若我贸然杀了他们几人,只会让剩下的十神人甚至神人伤心。”守灵说的固然有道理,那他有想得出其他方法吗?
对此我表怀疑。
“自然,你有你的顾虑,自己好好多想想吧。我先去休息,如若你想住在这,让旁人不知你回来,也可。”摆摆手,起身向后院走去。
留下眠儿和剑冰灼与守灵自然是为了让他们私下多交谈一番,这两人其实从本质上而言,只是比二神人做的好些罢了,却并没有直接站出来公然的反对。
对此,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心中固然明白,如若他们直接公然站出,势必会冒出不少麻烦,他们自身或许也有些许的麻烦。
可如若……心中怎么说都有些不舒坦。
紧了紧前襟,懒散的打了个哈气,神界不论发生什么,其实都与我无关了~我依然同意出借场地,并且还不收任何费用,多伟大的决定啊~为自己的善良稍稍感叹一把,翻了个身,凌空抓来一本书,写意的翻了一页……随后……铁青着脸把书扔到一旁……夏目,下决不允许你把自己的书随意乱放!还放我房间里,胆子肥了嘛!
过了小半个时辰,打了个哈气,我不知创始者会如何做,又与眠儿和剑冰灼说了些什么。
但最起码有一点,忽然想到一点,我是不是该把温众、莫桑、鸣天这三人叫来几个?
身边无人,总是觉得些许不安啊……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自己该不该叫人,而是夏目允许不?
按他的话来说,如今他们在魔鬼地狱训练内。贸然拽出,实有不妥啊……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七章 表生气么
守灵在当日午夜时分静悄悄的出现在我房内,片刻,又静悄悄的离去。
我眺望着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户,透过它望着那星星点点的天空。
那细小的缝隙无法看清窗外的一切,但点滴的星光却有着一种别样的风味。
比如,如今那人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发上扬,多了几分阴险,少了几分温情。
我对守灵如今的体贴与温柔,当真只是表面那般?
呵呵,谁说的清呢?
如今,他只是需要我的包容,而我则需要他的存在。
守灵该怎么做?我无须多加干涉,如今看着就行了不是?毕竟说穿了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如若是过去,我和白灵安之间有着那层关系。那么神界与我也不是敌对关系,我们之间还算是亲属。
可如今,神界与我之间则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在夏目的推动下,似乎没有任何敌对的可能。
却……呵呵,说不清说不了,也不想再多说。
很快,一切都发生的极其突然。
守灵再出现在他的子民面前,不再是温温含雅,双目中多了几分锐利的阴狠。
他这的回归时直接下达通知的,根本不是询问。一扫往日的温和,几乎是多了几分铁血的气息。
这通知时作为八神人的眠儿告知,显然是守灵让他转达的。
眠儿很不安,双目都不怎么敢看着我。
显然他和站在一旁的剑冰灼明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各为其主。就算我与守灵如今平和,但他们两个十神人绝不能和往日那般与我亲密无间。
安抚着眠儿的不安,对隐藏在暗的剑冰灼无所谓的笑笑。
转瞬间,我已经隐藏于昏暗之,眺望着站与高的守灵。注视着他面无表情的直接下达命令,直接明了的说出目的,以及神界即将融合。
他选择是最为简便,也是最有效的。甚至是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的那条路,自然,那些神人的反差也会异常大……当初他一直迟迟犹豫便是估计到他们,这些神人。
这边是我为何如此看重自己第一批子民的缘由,第一批子民是最为贴心的,他们无条件的尊崇自己。
完全把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刻入灵魂。
然而,神人则不然,他们心中更多了几分自由和散漫。他们是从各界中的精英通过一层层一的浩劫修炼走到神界的。
这边是与本土一族的区别,这些人心中可不会把那句话刻入灵魂,就算他们一同经历了创始后期,可依旧无法真正做到这篇世界融入自己血脉之中的沸腾。
眼下,守灵甚至没有任何解释抛下,直接注视着在场那群沸腾的子民,过了片刻,嘴角稍稍上扬陈一丝讽刺的角度。
没有再吭声,转身离开。
六神人剑冰灼替代了往日二神人的位置,上前解释。但却也不是二神人那般具有威信,反而不冷不热的抛下必要的几句话,说了离开的时间,地点以及不离开的后果便被眠儿拽走。
果然,这几日来发生了些我所不知的。
就连眠儿都开始显得几分不耐烦了?
呵呵,但这与我无关,神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即将发生什么都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我传音与即将离开的眠儿,让他告诉在场神人,“如若不愿离开,他们将被驱逐神界,而我的世界也不会欢迎他们的到来。”
台上的眠儿一愣,都被他拽走的剑冰灼有些不解的回头看向他。
眠儿摇了摇头,目光则落在我隐藏的角落,犹豫片刻却最终再走上台中央,目光锐利中不带有任何一丝感情,“在场各位神人,我作为八神人可以告知各位。如若在现定的时日内依旧不愿离开,那么神界将不再欢迎各位,然新生世界的主人,也不会欢迎各位!如此一来……”冷笑两声“各位还能留在何?”
飞入神界后,仙、魔、佛、鬼、妖各界都不在是他们的世界,如若被神界驱逐,又不被新生世界接纳。
他们还有何可去?
瞬间,轰然之声络绎不绝,可这眠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下。
回到神殿,意料之中的还有守灵。
他注视着我,并把目光投向刚刚才回来的眠儿以及剑冰灼身上。
半响缓慢的端起茶杯,注视着那沉浮着的茶叶“这么说会不会过于严厉?”
“有些人会听从你的指示,但有些不识好歹的……”微微侧头,眠儿略带不自在的看着别“自然要严厉几分,不是?”
守灵放下茶杯“随你。”
随后的一切顺利了许多,或许是那些倔强之人也意识到如今不该入太多上位者的事,那些并非他们所能介入。
大多数倔强之人,还是因为好奇和不安。
如今这份严厉的词,也同时能打消他们好奇的心思。
“守灵啊,你该明白,如若那些人不走,而你又要进行下一步……到时,那些留下的人你又该怎么办?”懒散的斜靠在椅背上,如今守灵干脆把我这儿作为他们的领地,直接把自己的追随者搬来,大有三神人殿门口那块牌子改成守灵府的架势。
守灵刚命令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男子去查看神界某一的变化和断裂程度,疫倦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下去“一同融合了!”
这句话可是满满的杀气呀~“人数少的话,说不定将来还是个把柄,如若人数一多,你也不担心叛乱?”到时,旁人绝对会抓住那些守灵的把柄,二神人如今看来最不简单,五神人能带头闹事,绝对与他暗中推波助澜有关。
更何况,如若人数多的话,那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旁人只会看着死去的人,想着如若不是守灵当那创始者,或者是高高在上之人,如若是别人,如若如……二神人。是不是一切就会有所改变?
因此,我方才让眠儿说出那言辞。
守灵没有吭声,只是抓着茶杯的手已经爆出青筋。
他明白,很多事都明白,只是不说罢了。
从一开始他便设想到这点,可自己又无能为力,还不如不开口说上两三句呢~省得自己心烦意乱不是?但然,如若不彻底解决,就算最后守灵退隐消失。
那么,他留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也绝不好。
他是创始者,他是神界的神。如若神界的神在他们子民心中有了污点,甚至找了别人取而代之。
对我对他都没有任何好,如今守灵站与我这边,我们甚至是一种合作伙伴,还相对比较愉快。
我绝对没心思再去找另一个人来合作,知己知彼方才安仝几分不是?
我对守灵了解的,相对还算清楚……在随后的某一天中,守灵忙的恨不得把自己一分为二,而我悠闲地让他牙痒痒。
头顶忽然飞来一只黄澄澄#嫩的小鸟,羽毛毛茸茸的蓬松可爱。
嘴里唱着傻乎乎的歌,可脚上却有一份信。
抬手抓过信,随即对守灵喊道“那边的,夏目想把你家眠儿和剑冰灼借走几日,你看方便不?
”
“不方便!滚一边去!”哎呀哎呀,那位已经完全暴躁化了。
显然五神人带给他的麻烦不是一点两点呦~怎么办,怎么办呢?夏目要的人肯定要给不是?
可我如今我身边又没人可以去交换,要不,我把自已扔给他?换那两个人?
不过,夏目也真是的,为何要守灵这边的人?
撇了下嘴,有些小小的,小小的郁闷。
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到他身旁的茶几上,一把夺走他手上的书佶。
“一换二,让他们离开,我替你跑跑腿?”手搭在他肩上,吊儿郎当道。
守灵扫了眼我的手,又顺着我的手看向脸部,最后冷笑道“让堂堂烬孤狐,烬大创始者来替我这个小小的神界之主跑腿?我担当的起码?”
“自然担当的起。”完仝不把他讽刺的言语方心上,抓了把葡萄,一颗颗扔嘴里。
“哦?那么说,我这两个十神人的身份就这么高喽?”起身,站与我面前。
似笑非笑的扫了他眼“你说是,那便是了~”
如此没脾气的话,让他越发愤恨,死咬着牙根“烬孤狐,我非让你后悔死!”
“乖,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既然他答应,我便先去通知剑冰灼那两人。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八章 对待孩子
胸前挂着一块闪动着颜色的指示牌,上面是可爱的粉色以及粉蓝色,旁边还划了一圈的爱心和蝴蝶以及云。
颜色不停的变化,就连上面画着的兔子也随着颜色的变化而跳动。
高举着这块牌子,脸上用白沙蒙住。
死死低着头,决不让旁人瞅到自己的脸……
这就是所谓的二换一,眠儿已经和剑冰灼跑了,而我则留在这干这差事……如今站在两界之间的连接口上,时常有神人拖家带口的往那边赶。
很显然,上眠儿一席言辞,让他们立剂警觉,大多数绝不抱拉犹豫的赶在最后期效前离开神界。
而,如若没两个人指引显然容易出差错,于是,我堂堂一界之主……好吧,就算不是一界之主,但也好歹是个神界三神人不是?就算不是三神人,那也是个上位神人啊……
却不得不令这一块指示牌,站在大门口,看着身旁那些路过之人诧异的目光把头低的更死……一旁还放着一个桌子,那儿有个木讷的人坐着统计和笔录。
他是守灵的追随者之一,不过没多大本事。
追随者不可能个个能文能武,心高气傲,自然还要有些像我这边梧桐那样的乐呵呵的老实人不是?
就连两个还没破壳的冰龙和火凤都能围着他欺负……这样那些零碎打杂的才有人来做不是?
因此,如今坐着登记的那位就是守灵干杂活的那位。
“烬神人,要不,你先休息会儿?”他说的很尴尬。
干净的面容如今多了几分不自在,毕竟我站着他坐着……身份的问题让此人浑身不自在。
摇摇头,仰头装“没事,答应你家主人替他站在这,说道就做到吧!”
说话间,忽然来了一对家人。
一般而言,成了神人在前期都是一人得道,鸡大升天。虽说夸张了点,但总体而言并没有错。
的确是一人成神,能带上几个亲密之人。自然到了后期则完全相反,就连当事人呈神都异常困难更何况还带家属的?
如今这个抱家带口的,显然便是前期成神的。
男子带头走到我身后小峰那登记,而女子则带着孩子站在一旁。
那个男孩长得分外可爱,他的父母到外貌一般,可这孩子有着一双天真而圆圆的眼睛,脸蛋也分外圆润。
可爱的注视着我,小手抓了拽自己的衣摆,好奇的向我走近。
一开始,这孩子还只是盯着我胸前的扳子看,可看着看着,便抬起了头,眼睛博登博登的瞅着我。
过了会儿,他的母亲似乎觉得这动作很不礼貌,便上前对我歉意的笑笑,拽住那小家伙的手说“冬冬,不许这么没礼貌的看着叔叔。”
叔叔……唉,我已经是叔叔这个级别了。
难道,我也看着这小子,就成了怪叔叔?!
夏目会笑疯了的,绝对会,非常以及肯定会……那孩子可爱的咬着食指,却不肯和#妈走。
过了会儿指着我说“这个大哥哥为什么要遮住脸?不让人家看呢?”
“额,”这做母亲的似乎也为难道了,愣愣的看了我会儿才说“这是别人私密之事,冬冬不能问哦,这很没礼貌的。”
那娃天真的点了点头,可双目已经没有离开我的意思“哥哥能让冬冬看看么?难道是大哥哥长的和长老怪一样很可怕才不给别人看?”
……看在你叫我哥哥的份上,不可你计较。
“冬冬,不可无礼!”这做母亲的急了。
而另一边守灵派来的小峰见状更是生怕我为难,出言道“这边马上就要办好手续了,你们稍等。”
“为什么不让人看么?爸爸不是说,为人正不怕别人来说来看么?难道大哥哥做了什么坏事情,所以用布遮住脸?就想小姐姐和好几个大哥哥一起偷情被#妈抓住没脸见人了么?”那张小脸蛋纯真啊,天真啊,好奇啊。
可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让人纠结了……我都有打算蹲下去抱住脑袋的冲动……这做母亲的一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另一边那混蛋更是干脆埋头填写表格。
小峰怕我动怒,先步吼道“你这做父母的是如何带孩子?怎么可以如此?更何况他是创始主诸来之人,难道你们还要羞辱他不成?”
“自,自然不是……”这女子一时急了,紧张的吞吞吐吐解释。
而那男子则立刻抱拳道歉,这孩子则被吓的眼泪汪汪,好是可爱。
很显然,这孩子天真有余,难免有些被他父母宠坏。
可,这年纪的小东西也的确讨人喜欢……“看好你们的孩子。”说完又低头干活。
这手续是又长有麻烦,守灵打算直接做个人口统计以及能力统计,做到最细致的数据。
因此他在每个入口都派了人,幸好他还有些良心,我所在的位置属于人烟稀少。但稀少可不代表没人……说话间,那孩子还在低头抽抽的哭。
我不是不想去安慰,只是不想说话,为空这一开口就直接呆露了……神人都不是普通人,这听你一个口音就能认出也极有可能。自然,我可以用法术遮盖,但不怕万一,只怕一万不是?
还是不开口的好,虽说有些良心不安,总觉得是自己祈福了这小子……便在此时,又跑来两个人。
肥头大耳的,神气活现的落地,打算通过我身侧的通道。
小峰抬头看了眼他们叫到“两位神人诸留步,还未做登记怎能离开?”
“登记?什么狗屁登记?老子离开神界已经是给面子了!去那种还没完成的世界是给那烬孤狐面子!”两人长的极其相似,应该是兄弟。
而且我怀疑他们妈是螃蟹,否则怎么可能把这两兄弟生的如此横行霸道?就连这肉都是一门心思往横面发展!
小峰双目紧张的注视着我,生怕因为这冒犯而惹恼我。
嘴角笑了笑,就在那两人即将最近通道前,右手搭在左侧腰上,轻轻的极其缓慢的抽出长剑,整个身体稍稍向前倾侧,脚下踏出消步,猛然之间出现在距离隧道最近那人身前。
剑锋直指那人咽喉,一寸不移的紧紧咬在那颈侧的#上……“守灵说过,任何通过神界进入新生世界之人,必须接受登记。”冷漠的注视着身前那人。
而那两兄弟则紧张的吞咽口水,却还虚张声势的吼道“谁!谁说的!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命令我?”
“服从,或者死亡……”冰冷的言辞让那两人同时吞咽口水,紧张的都不值该如何开口。
“如,如果我们不呢?”躲在兄长身后那人却还死倔强的从我吼道。
可他的哥哥已经冷汗直流了。
嘴角的笑容越发刺眼,只可惜被那层薄薄的沙给挡住……“死!”
“你!”那人还想怒吼什么。
却被他哥哥拽住,他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可喉结那细小的动作却让他顼侧的#留下一道淡淡小小的血痕。
立刻,他不敢开口,过了许久,似乎终于鼓起勇气后退一步,踉跄的站稳脚跟狼狈的拽着弟弟走到小峰面前“快,快给我们先登记。”
先前还在登记的男子稍稍让开,点头同意让那两兄弟先登记。
过了一刻,待登记完毕两兄弟落荒而逃,而先前让出的男子继续登记时。
这孩子继续用那天真的眼睛瞅着我,好奇的目光怎么也当不出“原来哥哥不是太丑要遮住啊,而是太漂亮呢!大哥哥真的好漂亮哦,比妈妈都漂亮!”
不自然的撇过头,我该说什么?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冬冬,冬冬别乱说话!”或许是先前的动作,让这做母亲的人开始有些怕我。
死死拽着那孩子不让这因好奇而想接近我的小家伙走向我。
可那孩子似乎很倔强,甩开#走到我身旁仰着好奇的目光瞅着。
被他看了会儿,就在他父亲即将结束登记时。
忍不住被打败了,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
先前他说漂亮大概是抽剑时没注意,让风挂起了面纱。
任由那孩子拽下我的面纱,瞧着他吃吃的笑声和他父母倒抽的冷气。
含笑着椽着那小家伙的头“你的#高于任何人,但不代表你可以偷懒,更不代表你可以为此而松懈并高傲而自大,你的一切都是你父母所给予的,并不是属于你。冬冬,你可曾明白?如若你要证明你自己,必须是你自己的实力……”
创始卷 第七百八十九章 茫然未知
注视着那孩子懵懂的目光,轻笑着起身。
他的父母则慌忙跪下,颤抖着却不敢开口。
神界之人,大多对我很矛盾。
从第一出现在神人面前,或者说在我还未出现在众人视线下,光是这烬孤狐的名字便让人对我有所了解。
但然,了解什么?
不过就是对与神界的一种潜在威胁,因我的出现,神界不再是至高无上。只因有旁界即将代替,而那人,则是我……
可,便也是这点,却同时带给他们更为进一步提高自己的机会。
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谁说的清……这是一种极其矛盾的事,唯恐失去如今的地位的同时,却有担心自己的能力得不到提升。
能修成神人,必然不是混日子的那一类。能往上爬,为何不去。
如今这个目标出现,自然而然的……注视着他们,却没多言,只是侧身稍稍让开。
那对父母立刻拽着还不肯离去的孩子消失在我眼前,而小峰则略带不安的看着我。
似乎担心先前的冒犯让我当真动怒,又或者,身份无意间的暴露会给自己或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摇摇头“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说实在的,神界多的就是聪明人。
可有时,便是与聪明人打交道太累,太麻烦……
比如,这守灵便是。他无奈之下只能用最为直接最为明了的方式解决所有问题。
揉了把头发,继续吧牌子挂挂好,面纱带带好,低头,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傻乎乎的在那该死的地方站了几个月,当守灵冷笑着来找我这个无聊到发慌蹲地上数蚂蚁的某只上位神人,或者说三神人又或者说是新一界的创始者……总之,他狼狠的用脚踹了踹我,提醒旁人的道场。
瞥了他眼,继续用小木棍戳蚂蚁……“时间差不多了,大多数的通道可以关闭,包括这个。”甩手,把眼前的大门关上“你那边有消息吗?”
“不清楚,我完全和那里断了关系。”打了个哈气“夏目似乎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记得,你的追随者大多数都是男性,你就放心把自己唯一的妹妹放在男人堆里?”守灵见我起身拍了拍手,狠狠地皱着眉头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手绢扔给我“擦擦!脏死了,想什么样?”
“嗨嗨嗨~”认命的点头“与其担心夏目,还不如担心那群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把。就以我家夏目的功力,那群人以后见着他不绕着走,我跟你姓!”
“烬孤狐?”他叫了声“你打算入赘?”
……狠狠地白了他眼“滚!”
“把东西理好。”守灵转身对小峰命令道“回去吧。”
“是!”小峰得令,立刻开始收拾东西。
我则见状转头对守灵询问道“能把这小子借给我几天吗?”
不用怀疑,他几乎就是立刻眯起双眼,扫视小峰,后者吓的直哆嗦。
“别吓坏了小孩~”拍拍他的肩安抚道“只是我现在身边一个能使的人都没,便想问你要一个来~”
“哼!”显然也知道小峰的实力也就中位神人,更不是他自己核心人物,重重的哼了声“拿去用吧,别……弄坏了就成。”说道此,持意坏心眼的拖了个长音。
小峰则立刻满脸通红,而我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小峰暂且代替我身边几人伺候,过去棂槐鸺他们在,还有他们照料。
如今身旁一个人都没,还真浑身不自在。
小峰是个老实本分,又有些胆小、嗦好担心的人。
留在身边做个小厮刚刚好,前几天瞧他整理那些人员登记,一遍遍的栓查有无出错,那仔细劲不用说了~大门已经关上,我和小峰则去了凡界。
回到我的故乡小住几日,依旧还是物是人非,依旧还是这个城市。
属于我的世界如今被夏目霸占着,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却也只这和将来有关。
而且,看如今这架势,显然是命运的安排。
我不知他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但既然夏目愿意服从……我也不该在多加干涉。
有些疲倦的躺在床上,今天是刚回来的第二天。
黎明的晨光透过窗帘,婆娑的落在地面。
淡淡的光芒预示着什么?
房门被轻轻叩响,揉了揉眉心“进来。”声音略带沙哑。
“孤,孤狐……”让这小子叫我名还有些困难。
我们那世界等级分化实在过于离开,不过不可否认我享受着这一切。为何会如此?过去的我,在这个世界,当年躺在这张床上的我并不在意不是?
那时的我,似乎不在一切,包括我本身……侧身,拉开一旁的抽屉,掏出一包烟点上。
眼睛因小峰猛然拉开的窗审而刺痛眯起,疲倦的呻、吟,揉着眉心狠狠吸了口。
让那苦涩带着晕眩的尼古丁流倘过肺腑直入大脑……“殿下,这种东西对凡人还有用,对我们神人也有吗?”小峰是个干净的青年。
二十多外的年纪,有着这岁数特有的阳光和开朗。
只是有些嗦,有些好管闲事,还有那么些许的好奇心。
摇了摇头“有。”
他一愣,显然被我摇头和肯定的回答弄糊了。
撇了下嘴,走到房门前才想起回头“殿下,想吃早饭吗?我很久没有吃过食物了。”
“冰箱里有。”指了指外面。
我带夏目离开理应过了七八个创始日,可不知为何,我每每回来,却总是只过了一两日……也就是说,我离开这个世界,蔡炯离开这个世界才三年……三年当真改变太多了吗?
为何我会享受那种上位者带给自己涨满的感觉?
过去的我不是厌烦吗?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恶心,那时一种从灵魂涌出的恶心。
随手把烟扔到地上,踉跄着冲入厕所……再恍惚着回神,却发现已经傍晚……小峰很久不曾入世,如今对这世界什么都好奇,更好奇或许是作为烬孤狐,三神人的出生地。
呵,这小子干脆把这当名声景点来参观了。
日清晨,小峰再拉开窗帘,我从茫然的环境中醒来。
大脑有着些许的空白,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却说不出什么不对。
小峰走到我床前,俯身亲吻我的额头“睡醒了吗?”
“醒了~”说着轻轻笑着搂住他的腰,带上床,压于身下“这么早起来叫我?”
“啊~”被我一把抓了下臀、部而脸红着尖叫,这小子扭动着腰看似求饶实则是勾引我吧?
清晨过去的总是很快,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小峰的。
似乎是在大学还是刚上班?
小峰比我小两岁,我们上班在一幢大楼里的。
因为是一个大学碰过面所以有些眼熟,偶尔会在大楼里点个头,笑一笑。
却从来没说过话,可似乎是某雨夜,我加班流到很晚,外面下着磅礴的大雨。
下楼时却发现小峰略带无奈的双手抱胸站在门口。
似乎在避雨?可,似乎又不是……毕竟这飘进来的雨水已经把他打得半湿。
直接把伞扔给他,自己走出回家。
第二天他来还伞,第三天为了答谢他请我去吃午餐,第四天我把他遗忘在餐桌上的文件给他送去,第五天他带来点心答谢我,第八天我们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住在一个小区……一来二去便也熟了,就连最后跑到床上都是稀里糊涂的……最后狠狠的抽、插了两下,退出自己的欲、望,俯身亲吻着他沾满汗水的额头。
“今天休息日,想去哪玩?”看着小峰袖长而纤细的腰身,摇头六块分明的肌肉便有些感叹自己的艳福不浅。
记得当年在大学,这小子可是草级别的~没想到如今却在我身下。
“什么都不想干……”懒散的打了个哈气“待会儿我们去菜场买些菜回来做吧,你要去你爸妈那边吗?”
“他们……”他们,他们,他们不是已经……?可……“待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他们是我的父母我怎么会想他们死呢?
“好,我爸妈已经彻底放弃我了~”无所为的摆摆手。
我知道,这小子为了我,和家里摊牌,最后弄的是有家不能归……“我爱你……峰,我爱你……”宁静的早晨,我把自己的爱人拥入怀中,晨光从窗外透过飘动着的窗帘婆娑的落在我们身上。
有什么事会比如今更为让我感到幸福?
我爱他,我爱我身边这个人,就足够了……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章:幻境、密境【上】
再醒来,小峰已经在浴室之中。
起身,靠着浴室的房门敲了两声“你还要多久?”
“该死!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带……”后面的话被洒下的水声淹没。
但我也能听出着小手的不自在,笑了笑,干脆直径推开门。
瞟了眼被水打湿的身子笑笑“羞什么羞?你这身体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上前粗鲁的狠狠对着他臀、部拍了一巴掌。
结实的臀、部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而这小手愤恨的瞪了我眼。
磨蹭了很久才出门去购买一个星期的食物,超市里人山人海,为了避嫌,我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这个世界,就算许多人不介意,可……有此烦躁的在人群中推挤,撇了下嘴草草买了些东西就结账。
人少时,小峰立刻拉住我的手,对我笑笑。
那阳光的笑容中带着暖暖的爱意,我一直不清楚这小子到底看上了我什么?
回去后,他去整理房间,把要洗的洗了,该收栓的收拾了。而我则在用房忙碌,做完饭菜,小峰一脸满足的靠在我怀里注视着干净而温馨的客厅。
仰着头,对我说“你说,我们这样一辈子,也就一辈子了。”
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是啊,一辈子,也就一辈子了。”和这个人,也就这样一辈子了。
我不知道过去的自已到底是如何忍受单独的一生。甚至觉得,没有伴侣也无所谓。
可自从小峰进入我的世界,从那时候起,我似乎便有了几分改变。
我爱着这个人,只是,我似乎忘了到底是从何时起,我们有了这份感情……摇了摇头,推了他把“快来尝尝?我做的饭菜,可是就连苏……”皱了下眉头,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连我爸妈都没吃过。
小峰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我先前的失神,直接走到桌前,似乎还沉浸在幸福之中“恩!不错不错,蔡大厨,你可以去开馆子了。”
夜晚,入睡前,他靠在我怀中一个烦道一个频道的看着无趣的电视。而我则翻阅明日要用的材料。
我知道他在等我一起入睡,毕竟如今已经过了子时,不,是十二点。
不知怎么的,今天似乎持别喜欢用过去十二个时辰的说法。
大概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刚升入主管,事情太多。
说实在的,这主管我做的也莫名其妙的很。走掉个人,位子空出,原本死活轮不到我,可地下分派太多,双方一抖,反而我这个单独生存的居然荣登榜首。
过去不做不知道,一做方知为何前一个要跑。
感情我们这部门要和另一个美术设计这部门一起做一个案子,每案子策划做好,需要他们部门干活时,总是拖延。最后客户需要时,却迟迟退意上面的人自然怪罪我们这部门。
明儿客户要来,也不知他们拿不拿得出东西。
那边部门的主管听说和公司老总有些关系,说不清到底是那层,反正那女人长得不错。
烦躁的把文件往地上一扔,搂住小峰“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哼哼,大不了不干了。”小峰懒散的打了个哈气,蹭到我怀里“到时候我养你。”
清晨醒来,小峰已经做好早饭等我。
他比我早一个小时上班,外加他土班是高峰时段,与我有些不同。
自然,的时间也不同。四十五分钟的路程到他这儿就需要一个小时十分左右。
每日他会替我做好早饭,并提醒我必须吃掉。否则胃病又要加重,小峰会嗦嗦的说我不会照顾自已,不爱惜自己。
开始时会有此不习惯而烦躁,但听着听着,总觉得某一天不听了,反而会不自在……出门时,拿起桌上还温热的牛奶以及三明治,从衣架上拿过烫好整齐的外套。
公司里已经来电话说对方提前两个多小时到,看来这个案子比想象中的要急,前天我已经提醒过美术那里,让他们务必这准时交出东西。
也不要事先准备妤再让我们过目,最起码的客户到了,把东西拿得出手就行!
上就说我们没协调好,把我前任狠狠骂了顿,而一同进去的那女人出来时已经把指甲修理好了,每每的打电话侩别人约晚饭的事儿~预料之外,也可以说是预料之中的,那女人依旧说我们这边没有协调好,所以已经加班两天两夜了,他们这个部门依旧无法拿出所需提交的设计画稿。
揉了揉眉心,让对方后天再来,到时务必交上。
平息着客户的愤怒以及头铁青的脸色,继续揉眉心。
对方还没走远,我们这边门刚关上,头摔了杯子就对着我们这个部门开骂。
抬手腕瞧了下时间,等头骂的差不多后,那女人指甲也修完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把整个肥缺扔给我,感情我就是挨骂的。
敲了敲桌子,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侧身对那美女含笑的说道“张小姐,你可以让我看下你这两天两夜加班的内容吗?”对方刚张嘴,我立刻强调“啊,绝对不是你已经有了皱纹的眼角,更不是干枯暗黄不上一层厚重石灰粉的脸,而是工作内容。”
这女人立刻脸色难看“蔡先生,东西就在这里不是?”
“这是我半个月前看到的东西,分毫不差,那随后半个月内呢?东西在何?”笑容变都不变。
“你!你这么说就是指我们这里做不出任何成绩了?”脸色气的铁青铁青。
而头现在开始看茶杯里的茶叶,似乎发现有茶叶杠子?
既然有荼叶杠子,那就慢慢看吧。
“我绝对没有指青张小姐的意思,张晓晓小姐是我们这出了名的能人,有不少客户就是靠张小姐拉进来,我又如何敢得罪?只是,张小姐不没发现自已的能力不在于这,而是在营销部门?”低垂着眼帘,轻声劝道“张小姐既然自已一时做不出,何不让下面的人去做?张小姐管理的是一个团队,不是需要张卜姐本人尽心尽力独自一人去面对完成的。何必把所有的事都压在自已身上做?
张小姐不累,我们看着都会替张小姐不值得。”
也不是说着女人不好,只是他把自己的才毕用错了地。
“你”气鼓鼓的等了我半天,最后一甩门跑了。
转身看向我们的头而他则有些不自在的翻了翻身前的文件,指着一个资的美术部的设计师“这两天你去做了它,啊今天就到这儿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下协调工作一定要做好。”
如过去一半的最后终结,只是这的话却不同了~一出头的办公室,身边便被一群同事围攻。
一个个兴奋的瞅着我“小蔡啊,没想到几天没见越来越厉害了。”
“就是,刚才那种不怒自威的架势,就连头看著都缩了缩脖子,怎么炼成的?”
“还有那张晓晓,被你反驳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根本就没什么本事还坐在主管的位上,他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还不是靠男人爬上来的?”
很显然,这句话肯定是张晓晓的下手说的。
第三天,完美的解决。
听说张晓晓的确被调到另一个部门,听说他不是谁家的情妇而直接是董事长的女儿……紧接着,我被一纸军令状调到另一个部门做了头……谈话时,张晓晓坐在他父亲旁边说我有气魄能担当,虽说还是有此看我不顺眼,但还是为公司如此决定。
一出办公室,狠狠骂了句“去他、妈、的!”
小峰这两天似乎和我裁然相反,他过的并不怎么顺,新上任的头和他有些过不去。
我拿著自己的东西去新办公室,在上面一层。忽然不想走公司的楼梯,顺带顺道想在去看看小峰。
抱着一堆东西晃荡到他部门,别家还以为我是刚被辞退的……在某个角落找到苦着脸的小峰,他正啃着面包被埋在一堆文件下面。
随手把一个那个盒子扔一边“怎么不出去吃?啃面包干什么?”
可怜巴巴的抬头瞅瞅了我眼“过些日子,我们两家似乎有联亲,到时,你把我要了去吧……”
楼上落下两家公司,其实总裁都是互相之间的朋友,时常有业务往来。
因此我和小峰时常能串门,关系都很不错。
不允许发展办公室恋情的不少小情侣甚至打起上下换公司的主意。
拍拍他脑袋“我不在那里干了。”
这是小峰膘见我的盒了“被辞了?!那女人做的?”
他说的是张晓晓,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峰刚还愤怒异常,如今又淹了“可我现在也养不起你啊……呜呜,怎么办?要不,我去卖身吧。”
笑着狠狠拍了下他的头“我调到部门经理这,才不是被解雇!”
小峰眼睛立刻闪闪亮亮“涨工资了不?那个新款手机我有着落了?”
嘴角狠狠抽了下,却笑著摇头“这发工资就给你买。”
要不是旁边还有人,这小子早就扑上来了。
给我抛了个媚眼“咱晚上妤妤词候爷~”
伺候爷……这三个字让我在瞬间恍惚了片刻,身休也微微有些发热,却随即摇了摇头“别闹腾就不错了。
你这边自己先慢慢来吧。”
“唉……你就不能替我分担点?”就算两家公司关系在好,却也不能这般帮忙不是?
新部门上任还有此麻烦,很多事都不熟悉。
他们听说我过去的光荣事迹以及张晓晓下午来串门后,认定我是那个吃软饭的……毕竟张晓晓现在已经公开是总裁的闺女,别人怎么说都说不到他头上,自然落到我这儿了。
晚上吃晚饭,小峥直接瘫软在床上,耍无赖的不肯洗澡。
真狠不得直接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这时电话来了,是张晓晓的,那头直接让我出门一。
狠狠拍了把小峰的屁。股,看他装死便也不再理睬。
那头,张晓晓已经坐在西餐店里。
我一直说,这女人是漂亮的,他有着#的鼻梁,细长而富有魅力的眼睛。上的诋毁纯粹是我怒火中烧,他的美丽以及气质是与生俱来的。就算是我,偶尔也难免会多看几眼。
他优雅的从包里掏出一根烟和打火机,地吸了口对我说道“蔡炯,我今年二十八了,我父亲让我尽快结婚。”
有些不知道他的意思,便安静的聆听。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没让我失望,她直截了当的让我牙疼……我已经有爱人了。”没有任何犹豫的侧面拒绝。
“我知道,是黄伯伯公司的林晓峰。”细长的眼睛似乎总让人有此压迫感,但我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和缅怀。
因此,才会在夜应邀。
“那张小姐你该知道,我是gay。”笑着搅动咖啡杯上一层漂浮着的奶。
“我只是需要一个结婚的对象,而你这边难道不是?”她优雅的挑了个眉头。
漂亮的脸蛋上,似乎有着一种似笑非笑。
美丽却带了几分邪恶,可不知为何,我居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滋味。
只是,心中明了,我的砰然心动不是对她,可,那又是谁?
小峰他是阳光的开朗,绝不可能该有这种神情让我迷恋。
“不,张小姐我还是拒绝。”恍惚着回神,依旧含笑拒绝。
只是不知为何,这段时日来,我的恍惚越来越多了。
“将来也不要了?”她略带惊讶的放下烟“我能让你们同时……失业。”
她没有用更为过激的词,这女人其实有点心高气傲,但总体而言不难相。
“我相信自己的能力,饿不死我们两。”这是当晚最后一句话。
张晓晓笑着起身离开,这咖啡还是我买单的……小峰知道后肯定非要骂死我了,他想要的手机卡了两个多月不给侩买,可这咖啡绝对就要三分之二那手机的钱!
肉疼的回家寻找小峰的安慰,却发现他根本不在?
手机也没打通,桌土也没纸条,这小子死哪去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时,桌上的早餐已经准备好。
打算提前点去公司,顺带看看小峰,昨天他似乎根本没回来。
自从他和家里断绝后,就不曾回去过。我不知道他外面还有其他地方可去,更何况如今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矛盾,不至于让这小子打算离家出走不是?
找了会儿,没找到,却被人告知这小子今天还没到!
有些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已办公室,直到下午那小子才打电话告诉我,#生病了,他回去照顾。
有些气恼他连一张纸条都不给我留下,却有此担心他的享体支撑的住吗?
随后连续几天我都不曾在看到过小峰,只有偶尔打来的电话。
房间里空荡荡的,我却不知道到底是少了小峰,还是少了什么?
总觉得我的身边应该一直热热闹闹,可这种想法一的让我感到惊讶和茫然。
以我的性格而言,可能吗?
我和小峰都是讨厌喧哗,讨厌吵闹的人,就连交往的朋友都是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
不过,张晓晓丝毫没有任何为难我的意思,很显然公事和私事她完全分开对待。
工资发了后,我把小峰要的手机买下直接快递给他。
那小子说我现在不方便见父母,他说,担心看了我,#直接支挥不住跑了……而我却调侃道“跑了好啊,不是说明有精神吗?”随后被那卜子狠狠的咒骂了顿。
小峰电话那头总是很安静很安静,想来他一直背着他父母打电话给我,当真是为难他了。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真从休息室边上路过,猛然听见一个女人尖锐的叫声。
有此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边向那走“安静安静!都给我回去工作!”切,难道还是明星来访不成?
“这男的长的太好看了!比电视里那此明星都好!”
“可不是?你看那眼睛那鼻子!太完美了,不知道使用什么东西保护皮肤的?好细腻啊……”
很好最起码我知道不是明星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长的不怎么普通的普通人。
顺带路过时瞧见张晓晓,拽了她把“不去叫保安来?你打算维持序?”
这人很淡定的膘了我眼“不,我刚才也看了眼,这男人长的的确漂亮!我打算问问看他要不要娶我。”
……这句话说的绝对不淡定。
狠狠揉了下眉心,我淡定的转身回去。
可没多久,就被总裁的秘书叫去理序……因为听说来者是来找我的……有些愤怒这个长得好看的天怒人怨之人,在我记忆中根本没这么一号人!
喊了半天依旧没用,我连会议室的大门边都瞧不见。
头的意思,是如果我认识,顺带帮我们公司做个宣传,做个小广告……价钱可以商量,我也能有个巨大的回扣……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我已经在这徘徊了半个多小时了,就算保安来也没用,甚至有几个保安直接叛变……还有几个丫头直接一边发帖子,一边兴奋的写着什么,感情这事现场直播了?!
不是我不想进去,而是压根我进不去!
吸了口气,从旁边桌上拿了个杯子。
奋力的往地上一甩,四周的声音乍然而止。
略带愤怒的注视着四周,紧紧抿着双唇。
张晓晓似乎也知道我的愤怒在想想自已的立场,略带尴尬的捋了捋头发率先开口“我去找我爸爸~”跑了!
眯起双目,目送那死丫头的离开,随即转过头冲他们怒吼“不要干活了!还站在这做什么?不想做都给我滚蛋!”
不知为何,我居然听到有人侧抽了一口气,随即该散的都散了,该跑的都跑了。
一旁的秘书有些无奈的端着荼,站在我左侧。
我从他手上接过“我送进去吧,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秘书也有四十多岁,但保养的持别好,年轻而富有活力。
他笑笑并不在意“蜘果你能办成总经理的所托,就算多几都没关系。”
尴尬的推开会议室的房门,入目,我居然也恍惚了几分。
眼前这男人的确不同,或者说很是不同。
白皙的#,柔和的五官,头发长至#,黑色的西服让他显得干练而柔和。
非常,非常……漂亮的一个男人。
的确漂亮,可我恍惚的却不是他的五官而是他给我的感觉。
放下荼杯坐作于那男人对面“我们认识吗?”
他抬头看了我眼,随即无奈的叹息“烬孤狐,你不记得我了吗?”
烬孤狐?不知为了眉头皱的更紧“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
“是与不是,你心中比谁都明白!”对面那人似乎有些烦躁“我们该走了!留在这鬼地方我快疯了!”
“很抱歉先生,你真的人错认了。”笑着摇头“我在这里有家人和爱侣,为何要走?又要去何?”
“爱侣?那个小峰?”随即他冷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没看出自己身边居然有这么一个藏不露的家伙,居然让他钻了空子!而你也是个不争气的!”
说道小峰他表现的鄙视和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让我产生些许愤怒“先生如若没事,还请离开。”
“小峰并不是你的爱人!”他吸了口气想要缓解心中的愤怒,可惜并没有成功。
“他是!我爱他!”拍向了桌面起身俯视着这个男人“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来者有何用意,但如今我感觉不出你的善意,还请离开!”
“烬孤狐,你他、妈还真是个痴情种!只要是你的爱人,就不管对方是什么货色了!”眼前这个男人,紧紧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垂下眼帘吸了口气“张晓峰他只是……”
可这时我已经推开了房门,面色平静的指着外面“请你离开。”
那人咬了下嘴唇,这动作说不出的#……总觉得这张脸熟悉的让我感到害怕,似乎恐惧着什么。
这份恐惧的背后真正缘由,是我所不敢想象的。
他愤恨的甩袖从我身旁越过,却在这时,秘书拉了我一下,头侧了侧,总裁还在不远看着呢……有些无奈的狠狠揉了下眉心“那个……”
“什么?”他立刻回头,目光之中满是期盼。
引来不少狼嚎……“我们的头,有事拜托你。”继续揉眉心,狠根地揉!
“什么事?”稍许的失望。
“代言,形象代言……价格好商量。”吸了口气“帮忙拍几个广告片之类的。”
那人眉头皱紧,眼睛稍稍转了一圈,随即扬起眉毛“我时间不多,而且……在这里没有逗留的地方。”
不用看头他们的眼神,我就知道该怎么说!“签约时期,我们会安排你的住行,并有有专人陪同。”
“你陪行?”他笑的有些狡猾。
“不可能……!”话还没说完。
头已经越过我拉住对方的手“这好说,这好说,我们先谈下具体事项?”
“那好,我要他陪同,二十四小时的!钱我分文不要!”那斩钉截铁的架势看的我都牙疼……我已经听到张晓晓流到到我身边咬牙切齿的愤恨咒骂我“你不是有了一个张晓峰了吗?你不是有了个张晓峰了吗?!怎么又来了个?!说,这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无力的辩解。
可那人却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臂,笑容灿烂的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们是一生最为重要的……”
倒抽声一片片“的敌人啊,烬孤狐。”
“怎么又叫你烬孤狐了?!”张晓晓继续咬牙切齿。
“我怎么知道,这人脑子有病!”这是绝对的……“好了好了,策划什么的我们来安排,这几天就劳烦蔡炯了,妤妤照顾,这个……请问贵姓?”
头笑的满足,笑的和朵菊似的。
“守,守灵。”如蔷薇色的双唇,轻轻吐出,双目却紧紧盯着我。
神色有些恍惚,我记得,我似乎记得什么?
但……晃了下脑袋“守先生。”
“叫我守灵!”接近于命令的口吻。
“守灵……我会替你安排酒店以及这几日的行程,小何过来下。”招呼自已新上任的助手。
“我要和你住在一起!~”他斜靠在门框上,略带捉弄的注视着我。
我已经能听见张晓晓的磨牙声以及头原来如此的感叹,还有不少同事的惊叹“原来这个关系?!
”
“不行!”
“不可能!”两个拒绝的声音一同响起。
一个是我的,一个是……诧异的回头,看向身后缓缓逼近的那人。
小峰,的确是我的小峰。
黑色的风衣,锐利的目光,修长的双腿被皮裤紧紧包裹,整个身体显得挺拨而锐利。
双目冷漠的注视着那叫守灵的男人,一步步逼近我。
拉住手臂带入他身旁,张嘴咬住我的双唇。
“守灵,他如今是我的!你夺不走!”窒息的吻后,小峥嘴角上扬,笑容满足而邪气。
我觉得今天有些奇怪,有此不对劲!
微微推开小峰,皱着眉头看著他“你不是去陪你妈了吗?怎么跑回来?”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神情温暖而柔情“因为我想你了呀。”
不自在的撇过头,却什么都不说。
而守灵却忽然暴喝一声“放开他!张晓峰,我防了谁,却万万漏了自已身边的人……你身边这个男人到底属于谁,你比任何人都明白!他是苏羽然,汝修墨,白灵安……他们的!你认为自己配的上他吗?”
踉跄了几步,我却不知为何会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口中明明一个个陌生的名字,为何会让我,让我觉得心抽抽的疼痛?
“他是蔡炯,不是任何人的,我们属于彼此。”小峰说的越来越平静,只是拉着我的手,微微开始颤抖。
本能的安抚着小峰,我却有些茫然“等等,等等我并没有失忆,也没有记忆空白和空缺。心理方面也绝对良好,你们说的我一句也不明白。现在也不打算明白!”烦燥的注视环绕四周“现在是上班时候,都给我滚去干活!”看白戏?他们以为自已在看谁的白戏?!
怒火中烧的冲回办公室,刚一坐下,小峰就端着咖啡敲门走入。
如今,他已经扫去先前的威严和愤怒,平静的,安静的蹲坐在我脚旁。
把头侧在我#上,微微眯起眼睛,慵懒的入睡……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如今这种温馨的气息,先前的愤怒似乎被他这轻轻依靠而挥去。
低头注视着小峰安详的睡眼,抬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一整天的事,我都堆积着没做,到了下午小峰自己是被饿醒的。
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还有些弄不清状况。
嘴里嘟噜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随后仰头,眼珠子博登博登的瞅着我……立刻环视四周,嘴角狡猾的上扬。
整个人都爬到我#上,搂住我的脖子“好几天都没做了~要不,咱们在你办公室……”
有些撑不住的揉了揉眉心,这个想法很刺激,很荡漾,很##“现在是上班时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说着说着我自已都觉得嘴有些干。
“但这样才刺激么~”一边说,一边不老实的解着我裤子的皮带“你看,你看都大了~”
被他这么一折腾能不会有反应?!
感受着那滚烫的口腔包裹着自已的欲。望,感受着他衣着完整,可下半。身赤。裸的躺在我的办公桌上……感受着他压抑的呻。吟,感受着随时都会有人进入的刺激……他因为紧张而收缩的比往日更加频而紧,当他贪婪的吞噬下高、潮后炙热的液体时,总觉得,这不单单是带走了我的欲,望,更得的则是先前那份对忽然出现那人的不安……“孤狐,你好棒……”抽搐着,他被我带上顶端。
只是,他口中的孤狐又是何人?
内心的瞬间涌出的不是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真实。
总觉得,他本应这么叫我,本应这么,这么雌伏与我身下……相靠着,享受着先前所带来的晕眩,那种从彼此气息中传来的甜美。
埋智告诉我,小峰绝对有问题,可,对于一个陌生之人的话,我就能信?
或者说,如今的我根本就是不愿意接受事实的真相,不愿意接受小峰的背叛……不,他或许背叛的不是我,而只是另一个人……那个叫守灵的男人。
很多事都不需要点破,点破了就没意思~那个叫守灵的最后还是留下,虽说我陪同,但也就是我站在他方圆三米内,而小峰则站在我方圆两米以内……这是一个非常奇异而怪异的圈子,是整幢大楼,不论男女老少最爱讨论的一点……吸了口气“小峰,您就不用去照料您的父母?”
“哼,他的父母?”旁边守灵优雅的端坐在沙发上,一旁的设计师痴迷的注视他,不停的讨论拍摄那天他该脱还是该穿的问题。
“他们已经没事了。”小峰根本不把他说的话方在心上,那句讽刺压根就没听到一般的温柔的回答我。
“上班的事呢?”继续揉眉心。
“我被调到你们公司协助工作~”那笑容百分之二百五十的甜蜜!
感觉眉心都快被自已拧下来了……“蔡先生的五官不是最好,但气场很棒,很能压制全场。”
“张先生长的不错,要不让他和守先生一同合作?我想他不会拒绝的吧?”
的确不会,但我怀疑他们会直接打起来……“三个人太多了……否则……”
“张小姐,要不,再请一个一线明星?”
张晓晓狠狠地瞥了他们眼“在场三个都是免费的,我们干嘛还要请钱的?!再说,就这气场哪个一线能压得住他们?”
“……这倒也是,可蔡先生的外表。”
“哪不好了?!哪不好了!要不是他名有主,他就是我张家的乘龙快婿!”
静场……我开始研究自己的指甲。
“其实,他现在也还是张家的乘龙快婿。只是不是你这个张家而已……”说这句话的人,胆识很大嘛~那边讨论的如火如荼,我们这边三个当事人一片茫然……“喂,回复原来的面目给他们瞧瞧?你当初长的可是与我旗鼓相当哦~”守灵笑的很让我想抽他一顿!
“我不明白。”冷漠的拒绝。
“蔡炯,我们出去走走吧~”小峰拉着我的手,慢悠悠的向外走。
这不是工作大楼,而是另一个射影地。
我们这公司主要是和广告一类的有关,确切的说,我所在的版块是这样。
射影地很大,因为是郊区所以占地比我们工作的大楼占地面积都打上了几分。
如今是春天的尾端,小峰穿着一件单衣慢慢悠悠的走在油菜田内。
淡黄色的朵,把这个男人衬托的万分可爱!最起码在我眼里他如今的一颦一笑都是那该死的可爱。
上前,拽住他的手臂“别在破坏农民伯伯的劳动成功了。”说着,往田外走。
或许是我走的太快,小峰小跑了几步,却因为我忽然停下而扑向到我后背,随即哈哈笑个不停,可到底为什么而笑,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阳光暖暖的发热,照射在身上懒散散。小峰笑累了,把自已整个搂进我怀里,用力吸着我身上的气息,双臂紧紧的抱着我……“蔡炯,我真的很爱你呐,你知道吗?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当时的我,连仰望你都是如此困难……现在,我却能得到你。肯不可思议吧?就连守灵,神界的主人都无法破解我设下的迷境……”
他抬头亲吻着我的眼帘“但,命运之神却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接近你,让我靠近你,让我了解你的一切,知道你所喜爱的一切。”双手婆娑着#我的脸颊“你喜欢我亲吻你的眼帘,你觉得这是爱……这是守候。你喜欢吃水芹,你喜欢吃大白菜的叶子,你喜欢吃所有的鱼虾类,但本能的却喜欢吃鸡,只是你自己特别讨厌吃鸡。本以为,只要那么几天就够了……可,现在却越来越拨不出来了……”
那低语在耳旁回荡着,却在再抬手时,记忆轰然涌出。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记忆,瞬间回归。
一阵风从背后吹来,带起长发飞舞……“小峰,谁让你这么做的……”声音,没有我预料中的冷漠,笔直的站在丛之中。
那鹅黄色的瓣,飘舞着飞扬,美丽而夺目。
“没有谁,只是,我想这么做……”恐惧的使得他想要放开我,却不想承受这份离别时的痛苦。
“我,与你并不熟悉。”记忆的涌动让我瞬间明了一切,只是,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我爱你,只是,你从来不知道罢了……”祈求的仰望我“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的确,能让守灵都无法破解……这不是我的实力,但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变成普通凡人?”我从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出作为一个神人的力量。
小峰的确能力不高,只是一个中位神人,可神人的气息如今在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出。
这让我感到,感到莫名的心慌。
“不,不是……”他缓慢的摇头“我们进去吧,已经出来很久了。”
这,依旧是他牵着我的手往回走。
慢慢的,我没有挣脱他的手,从手腕用来的暖意,让我有着些许的愉悦和不安。
只是,如今的不安,绝非先前那份对所有事物都不知道,不明白的恐惧,而是,真正的不安……对眼前这个人的不安。
走到他的身旁,微微俯身贴着他的耳朵问道“你怎么敢和守灵叫板?”
小峰一震,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因为,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我感谢命运把你带到我的身旁,如此我便可以不用一直仰望着你……”身前的房门已经被推开,看向我们的人们都轻轻发出惊呼,只有守灵了然且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不知何时跳到他身上的道具――波斯猫“最起码,这一段时间,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这句话,轻的不可思议,当我诧异的看向他时,他却已经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我的身份再被折腾的热闹非凡,如此一来三个人已经成了定局。
我还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但张晓晓他们热切的目光下,心中也明了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人。
小峰一直不在状态上,整天浑浑噩噩的,更是回避我。
只是,如今我已经回复了记忆,对他自然多了几分……不自在。
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接近,还是该……因为外貌变化比整容都夸张几分,因此不再适合进办公室,我也与张晓晓说过很快会离开。
守灵根本没有不自在的,谁让他不自在他自然会想让对方不舒坦~过去是自已策划,如今亲临砚场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我有些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在小峰解开他口中的密境后,我身边所有的人和事都不曾有过改变。
该如何依旧如何,这让我多了几分不解。
本以为是幻境,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
我们都之神室内,就连守灵都说,真正被迷惑的只有我一人。
葛开那天,我回去收拾了下,想着或许小峰或许当真失去了成为神人的资格,我是不是该……三人集中在我房内,小峰依旧沉默的靠在门框上,侧头却不愿看向我。
“我那边出什么事了吗?”懒散的打了个哈气。
守灵摇头,眺望着窗外“这世界的确挺有意思的~”他觉得有意思,我坚决反对!“夏目忽然感觉不到你的气息,让我帮忙找你~谁知道,你居然被一只狐狸给勾走了!”
感谢上帝,我和守灵是清白到雪白1小峰一直不为所动,我到有些看不过去的瞪了眼守灵,后者冷笑。
“小峰,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吗?该走了。”从桌上拿起手套,没有回头的吩咐。
“不,我不走了……我要留在这……”没有往日阳光的轻笑,没有过去那欢快的语气,他淡漠的注视着地面,看都不曾看我,冷漠的回答。
“神人不该留在凡界。”有此不明白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皱着眉头,口气僵硬的命令道“走!
”
“不,我不走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向另一边缓慢的移去,坐到沙发上,抱住头,缓慢的叹息“你也感觉到我没有神人的气息,为何还要我回去?”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暴躁的反驳。
“可不是?大不了跟着他走,去新生世界。”守灵凉笑“反正人也睡了,该做的也做了,人家怎么说都要替你负责不是?”说到这转头开始把矛头指向我“你那边十有八九也是习惯了不是?隔三差五的就带个人回去做……”
“守灵,闭嘴!你没资格管我!”吸了口气,走到小峰身侧,注视着他微微颤抖的双肩,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前几天,他还敢和守灵叫板,还敢和守灵针锋相对,如今呢?
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发丝“如若要留下,那告诉我埋由。”
“那里,我不想回去……”哽咽着摇头“不想回去。”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耐着性子的问他。
可小峰却依旧沉默不响,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略带凄凉的笑容注视着我的眼眸“为什么?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吗?我以为你懂的……”
“打死都不可能……”守灵在一旁插嘴“苏羽然等了他三百多年甚至到最后死在他怀里,这只狐狸还是茫然的以为只是不舍和感情挣扎。”
“谢谢夸奖!”愤恨的瞪了眼守灵“小峰这么说,我的确在感情方面比较迟钝……”停顿了会儿“夏目在哪儿?”
“场外求助了?”守灵冷笑“我先去回去找人。”扫了眼小峰“你们自已聊会儿。”
“好,”我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峰说,才一直没有……不是不知道小峰的意思,只是,只是我……开不了口啊……让我去死一死算了!
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站在他对面狠狠吸着烟。
怎么都觉得是闹了别扭的小情侣,其实,从某个方面而言的确如此。
如今我都记得一切,他的笑容,他欢乐的语气,他甜蜜而幸福的睡眼。
我不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虚无的……幻境?守灵都说不是,但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
小峰说了三命运,第一是命运之神的安排,随后则是命运。
我可以理解为只是感叹,也可以理解为另一个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直接问小峰。
那么,只有夏目。
先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当着小峰的面,直接明了的,冠冕堂皇的去让守灵叫夏目。
而守灵显然明了,因此我才一说他便接话去做。
但,小峰不知道,他只是知道我比较依靠夏目。
我们之所以不敢贸然去找夏目,最重要一点就是实在是不清楚这个密境破开与否。
还是说,只有我一人的破开。
甚至有可能……恢复记忆的我才是一个幻觉?
谁说的清呢?
夏目是独自一人来的,很潇洒的从桌上抽了根烟,持别持别持别欠抽,而他自认为持别持别甩的点上!
恨得牙痒痒,这丫头还吧唧嘴懒懒散散的伸个懒腰“感情纠纷?柏万青,柏阿姨呢?”
我的太阳穴跳的那叫欢快,那叫速度……“夏目,您给我淡定点!”咬牙切齿的掐了自已手上的烟头。
夏目对我耸肩,可暗地却对我点头。我们所猜测没错?当真……那,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呐呐,小峰,你真的不走?为什么?人都被睡……飒飒~好吧,人都是我哥哥的了,难道我哥没给你爱的表白?”夏目自觉说话过激,摆摆手,略带含蓄的讪讪笑道。
“不,不是……只是,这里更适合我罢了……”小峰站起身“殿下,我可以算是你最后一劫,这一劫我也是受人所托,想来如今是谁,你心中也明白。”
“什么劫难?!”夏目忽然肃严到。
“似是而非,是非而是……”而我却紧紧盯着小峰“问题是为何你会知道?你又站了什么角色?!”
“不互相利用罢了……互相利用罢了,他给了我想要的,而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你走吧。”他一直不敢看我,是为了什么,我却不得而知。
或许就算知道,我却也不愿意多想。
夏目的眼晴牢牢注视着小峰,双唇微微抿紧“那好,你再考虑下,我和哥哥先回去,过几日再来找你。这段时间,你也自已冷静冷静,想想要什么……”
那丫头说的很通情达理,我和小峰的确需要分开些时间想想。
我一直不确定这段感情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会产生,接理说,他只是一个幻境!幻境!可,我接触他时的感觉又非如此……我点头赞同夏目所言,拿过另一边的外套打算先离开。
可小峰却忽然惊恐的站起身,双手垂与双腿两侧,眼睛慌张的,牢牢的盯在我身上。
“不,不……”
“不什么?”把衣服挂在手臂上,有此不解的看向他。
“别离开我……求你了,别离开我……”踉跄着几步,冲上前抓住我的手臂,把头埋在我的颈侧“再,再侩我几天时间好吗?”
“小峰,你到底……怎么了?”有此不解“是不是,我离开……我们之间?”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一章 幻境、密境(下)
“不是,只是刚才一时觉得你会永远的离开我……”在我怀里的小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整个身休放松的靠在我怀里,幸福而满足的闭上眼“等我睡着后你再走吧……记得,早点来找我……我会留在这等你的……”
有些不解,可夏目既然也这么点头,理应没问题。
一把横抱起小峰,放在往日我们一起入睡的床上。
小峰睡觉和孩子一样,一直卷成一团,小小的,幸福的。
我很喜欢他这个样子,天真而阳光。
可又有些缺乏安全感,只要我在他旁边,似乎就能给他一分依靠。
小峰如同往日一般钻入我怀里,手则死死拽住我的衣摆。
抹了抹他的脸,我对站在门口的夏目说“要不,直接把这小子打包带回去?”
“带回去?哼,我让你先回去就是先理那些人的!还有,你世界和守灵的神界有些小内乱。
”夏目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如今,已经夜人静。
我知道小峰还没入睡,他扭动着忘我怀里钻了钻。
“没关系,就算他们不接受我也没关系……”小峰这委屈的话让我想发笑。
可夏目却说出了一句实话“是不是我姐夫,不应该是嫂子,如今还不清楚。哥哥这份感情的性质是怎么回事呢!”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夏目,却拍了拍小峰的后背,算是安抚。
小峰,其实最后还是没有入睡。
我知道。
离开时,他还死死拽着我的衣袖。
眼角划出的泪水,很快沾湿了枕头。
俯身,我知道这份感情不一定是真。特别是他说了这是一个劫后,似真非真,似非非非……但,我还在这个世界,我心中还有这份感情。
那么……我便是爱着他的……“你,是我蔡炯的爱人,小峰。”你是蔡炯的爱人,这点当真无可而非。只是,你是不是我烬孤狐的伴侣。
我们谁都不知道,谁都不清楚……所以,这的离别,只是为了理清这层关系。
还有,夏目急着让我离开必然是因为两边的小叛乱绝对不小。
一道光晕,带走了我,小峰还紧紧闭着双目,不敢睁开。
夏目带我走入的是一个白色的隧道,而非直接进入那个世界。
这点,我有些不解。
可夏目快步小跑了几步“好了,终于好了。”
我立刻拽住夏目的手臂“什么好了?!”
就连我都不知,夏目却被我抓疼而轻叫了声。
“到底怎么回事?!”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缓慢的,努力缓慢的询问。
“还能怎么回事?”夏目没好气的瞪了我眼,可随机又心虚的转过头“似真非真这点你就应该明白了不是?”
“夏目我信任你,才给你离开!你现在告诉我,小峰到底怎么回事?”双目之中多了几分烦躁的冷漠“如若不告诉我,我这就回去!”
“你要抛开你的子民,你的爱人,你的世界,还有你的地位?”冷不丁的,夏目凉凉开口“呵呵,就算你愿意抛弃,但现在也晚了。那个世界,已经不存在了,连同小峰。”
她那句话,则如同寒冬腊月岭上的一盆冰水。
“小,小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小峰付出的代价……,夏目微微无奈的叹息“你,节哀。其实也不一定说,他就死了。说不定,那个世界还留着,只是在众多分支中的某个末端。如若你再找到他,应该可以带他离开。只是现在……你还是回去理好别的事吧……”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二章 完结的故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自己如今的想法,找不找,寻不寻我都茫然未知。
只是,我心中却明了,那个人,不该消夫……不该,一千个一万个不该。
他便不该……不知为何,心有些痛。
可为何会痛?为了谁?又是为何而痛?
我却不知道了……这一份的疼痛是出于本能的,怜惜他,想要守护那个与我瓜葛不的男人……的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自己。
跟着夏目缓慢的向前行走,我知道,我的道路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如若当真要寻找那人……也必然要等到一切结束。
只是,那时小峰还会站在原地等我吗?
对他,我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想要询问,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感,需要他替我解答……夏目见我已经不再纠结,平静的转身对我说“哥哥,创始已经差不多完结。”
高挑了个眉头“完结?玩笑吧。”
“你可知道,你离开多久?”夏目似笑非笑“你与那人一起半个多月,可对我们而言,便是几个创始日!”
那丫头没有回头,继续平静的述说“如今,神界和你新生的世界之间有了些许的矛盾和冲突。
”夏目停顿了片刻“有些人不愿回去,有些人则……产生了小现模的冲突和叛乱。你打算怎么理?”
站在出口,夏目等我回答。
“为何会有小现模的叛乱?”这才是我想知道的。
“留在你的世界,新生的,必然会有一席之地,但回到神界则不同。”夏目没有犹豫“如果你让他们留下,很容易让守灵觉得你在挖墙脚。”
简单而言,就是……“全都离开,除了我的追随者。”言简意赅的回答“他们想留在我的世界,必须要有实力不是?靠这种关系爬上来的,算什么?”
“还有个问题,有些神人已经出现不适。他们毕竟没有达到这个世界的要求……你世界已经开始出现本族,鸣天和莫桑第一时间去接收了,但还是有些神人妄想插手。”
“这种人直接杀了,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敢在我的世界动手脚?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道此有些愤怒,毕竟这一批人是我一直盼望着的。
“好,我这就去安排。”夏目点了下头“最后,还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她没有回头,口气却异常的认真。
我站在原地一愣,随即不知为何的却能猜到是谁……“我?另一个我?”
夏目身休僵硬了片刻,却还是点头“不错……”
“他想要带走白灵安?”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说到此时,夏目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苦涩“很抱歉哥哥,他还是没有放下。”
地叹了口气“我知,他的确该和那人走……”对于白灵安,我自然明白,如今的自己无法匹配上。
不,不,我一直觉得,他对我的感情,是我承受不起的,更是如今的我不该拥有的。
如若我说出那三个字,便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一种耻辱……“要走,可是去哪儿?”夏目苦笑“我们这些人,其实已经没地方去了。”
“旁支世界呢?”将来不属于他们,但过去属于……“我们,应该快要消失了,所以他不该在想着白灵安,不该!”夏目的语气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难道他还想要白灵安痛苦?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却在静静的等待,过了片刻,幽幽的叹息道“那我又该怎么办?对白灵安……放手,还是……”
“让他自己选择吧。”夏目这没有任何犹豫“如若可以,我会亲手折断他骄傲的双翼,让他只能停留在你的身旁……”
“夏目……”忽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如何表达……“快走吧,没有你,新生的世界不会安定。还有你想过给新生世界取什么名字吗?”夏目又加快了几步。
“没~过去那个世界叫什么?”我问的是,将来他们取的名字。
“这个世界是你的,你自己的!别问我,否则我会告诉你直接叫兽兽界~当年我就是这么提议的~”夏目回首,对我贼贼一笑。
翻了个白眼,与他一同走出,进入属于我的世界,属于我的地方……“守界吧,就叫守界。”
“好,新生世界命名……守界!”随着夏目与我一同出口的语音落下。
只觉得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片刻,光芒笼罩了整片大地。
耀眼夺目的光晕一圈圈的散去,一圈圈的如同涟漪一般,美丽而如莲一般的盛开。
“本界的象征是莲,以莲婴为圣。”低沉而悦耳的声音在四周缓缓散开,就如同那美丽的涟漪,一阵阵回荡在耳旁“守,以守为尊,以守为界……守护八界万物,守护苍生黎民……守……”
额头忽然一阵刺痛,随即全身经脉都觉得暖洋洋的写意。
睁开双目,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仿佛过去都模糊的存在于世间,如今这感觉,仿佛重生了一般。
对新生世界一直没有挚爱为之付出一切的狂热,可如今,这片大地,这片土地我如今却觉得,一股熟悉的涌动,发自内心的渴望……他仿佛融入了我的血脉,不,不,完全说反了。
是我融入了这篇大地,是我融入了这片土地之中……这片大地的每一条串流都是我体内的血脉,他的大地则是我的骨髅,他的天空则是我的灵台,日与月则是我的双目,我鼻翼间的呼吸则是那一股股的幽风……是我,融入了这片大地,还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
猛然间醒悟,命运为何要安排小峰作为我最后一道管卡。
为何……他要让我明白那最后一段的是死而非,是非而是……赫然无法明了,到底什么时真的,什么是假的。
就如同我无法理解,到底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还是我融入了这脚下的土壤之中……夏目,依旧身着那艳粉色的衣纱,猎猎作响的风,卷起他的衣袖。
从侧面看向那丫头,一直伴随着我,也是一直不顾一切,摸摸陪伴着我的丫头……他是我的妹妹,更是我唯一的亲人……“冰焱,你来了啊。”夏目对着半空轻轻的笑道。
双手高举头顶,似乎捧这一个球。再小心翼翼的放置胸口……
那是一团洁白而神圣的光晕,一个有着冰蓝色却纯净的毫无瑕疵的球休。
四周,散发着一阵阵柔和而美妙的光晕。
夏目侧头望向我“我知你心中有些不解的疑感,只是,如今没时间了……圣婴必须尽快诞生……”
的确,我所不明白的便是这个“圣婴?”
“恩,他是你的孩子,你烬孤狐的孩子……”夏目双手一直捧着她口中说的冰焱。
这动作却让我怀疑,他怀里的东西就是我所谓的孩子。
最为重要的是……“我不解的我有这个功能生一个……”
“这片大地,就是你的身休,串流则是你的血脉,天空中的日月,则是你的双目。而圣婴,便是这篇大地所运量而生的……这孩子便是你的,他是这一界至高无上的存在,但他却要叫你一声神父……”我从不知道夏目的声音能如此空灵而美妙。
仿佛是那竖琴中传来低低而优雅的歌声,回荡在我的心头。
只是,这声音却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几分……是属于我世界的夏目,死后被掩藏在冰面之下时,那夜所回荡的声音。
他告诉了我一个传说,一个富有神奇而不可思议的传说。
是那个传说让我明了自己到底何等境界,又是即将面对什么。
如今,这声音再通过夏目传到与我……“在不久的将来,创始者只是一道传说时,圣婴是所有子民心中的神,使他们心中唯一的依靠。
而那个圣婴,便是你烬孤狐孩子……属于你的,单单属于你的孩子。”
“为何仙、魔、妖、鬼、佛,乃至神界都没有?”心存疑感的追问,语气之中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神界……并不完美啊,哥哥难道你不明白?为何将来的你会明了自己的世界并不完美?没有圣婴的世界,并不完美。”微微扬起的下颚,注视着天空,注视着我“无法诞生生命的世界,终究会走向灭亡。”
“可,未来的世界,不是有新生生命的诞生吗?”为何偏偏认定圣婴才是新生的含义?
“这,并不一样。过去仙、魔、妖、鬼、佛各界都有圣婴诞生,他们是命运的孩子,也是命运的子嗣,只是……最终命运才明白,一个神,只能有一个孩子。可惜,他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孩子们的自相残杀最终使得过去昌盛的世界走向消亡。命运不得已之下……分出自己的生命才平息各界的灭亡。只是,它们终究不可能再达到过去的辉煌,然而,他的孩子们也在那毁灭中消失……”
一时的沉默,让夏目怀里的光晕产生了变化,他似乎在挣扎着,渴望从那层光晕中破壳而出。
夏目微笑着一着那层光晕,注视着它逐渐出现的裂缝。
最终,我所熟悉的冰焱再,再如同我们第一相见。
还是我怀里调皮到让我头疼的泥鳅一般,纤细而悠长的脖子,缓慢的升直着自己的脖子,慵懒而缓慢的睁开双目。
圆润而冰蓝色的双目略带茫然的注视着我,随即,摇了摇头,兴奋的扑向我。
亲昵的蹭着我的脖子,发出鸣鸣满足的声音。
注视着他,我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可边在此时,原本如同蛋壳一般包裹着冰焱的光晕却化为水滴。是光晕的水滴,鹅黄色的液休从夏目的指缝间缓缓流淌而下。
落入地面的液休则化为了丝线,纠缠在夏目的身上。
它们如同炫目而艳丽的藤蔓,攀附而上,缓慢的,盛开一朵朵一的心……一时间,我被这份不可思议的美而迷感,可心中有着更多的则是茫然和不解,另外的,则是一丝丝的……恐慌。
脚下,赫然出现一片莲池。
那鲜艳夺目的莲盛开夺目而心颤……夏目从怀中悄然拿出一把匕首,这一幕让我熟悉的恐慌。
如今我才明了自己一直不曾忘记那丫头挡着我的面,对着自己胸口刺入的一刀。
可眼下,一切再重演。
为何如今的我依旧无法阻拦?
双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一丝一毫……可如记忆中不同的是,夏目的胸前并未喷出任何鲜艳的液休。
那把匕首仿佛是消失在他胸前一般,要不是还看得见裸露在外的刀刃,当真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眼睛不敢眨上一,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夏目平静的抽出匕首,带出的同时也在我们脚下的荷池中落下一滴鲜血……原来,夏目要的只是心头之血……为何?为何每一都是这样?
心头之血,夏目还能为我付出多少心头之血?
第一,他死了,第二呢?
落下的血珠,徐徐散开,没过多久,在他的脚下便出现一朵比脚旁任何莲来的都要艳艳丽空人心悬的朵……夏目微微松了口气“好了,快去看看苏羽然他们吧,这些人都快急死了哦~”
四周的那原本捆绑着我和夏目的光晕瞬间消失,就如同他们不曾出现过一般。
我有些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双目之中渴望的到答案的意图异常明显。
“别这样看着我哥哥~将来,你会知道的……只是,如今最后一步我也替你完成了。那多莲之中酝酿的便是属于你的圣婴。如今”夏目缓缓的向前走,一步一步,他的身影却随着逐渐与我拉开的距离而淡化“我,也该走了……”
瞬间的消失,我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丝粉色……随后……大脑一片空白,到底是什么?
这种感觉就如同我在小峰身边第一醒来一样,有着什么记忆被狠狠抹去……于是,我努力的回忆着,从蔡炯的一生,到烬孤狐的一生……我的爱人,我的朋友,我的好友,我的长辈,我的追随者……所以的记忆都如此清晰而明确,似是而非难道并没过去?
甩了甩头,撇了下嘴,扫了眼水池中开的含苞待放的莲。丝~谁告诉我的?这朵莲就是这个世界的圣婴?
刚刚把我从分支世界踹回来的守灵?还是白灵安?罢了,不想这么多,这段时间该忙的事可不少。
匆匆向赫然建立完成的神殿走去,他说的对,苏羽然他们还等着我呢。
走到半道,撇了眼地上粉红色的丝绢,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冰焱,你又从谁家姑娘那里把他的手绢偷来了?”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扔的!”冰焱不耐烦的在我肩上甩了甩尾巴“快点回去,你家那只大狐狸说有好吃的呢~”
“哼!你就知道吃,我先去找鸣天,那些敢打我世界注意的神人当真不想活了!”一抹冷笑随即出现在嘴角。
“你不是吩咐别人去告知他了吗?”自觉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围巾的冰焱,懒懒散散的圈在我脖子上。
皱了下眉头“我吩咐谁了?”刚摆脱小峰所制造的世界,我又是如何有时间去吩咐别人?
“呃……忘记了,但我总觉得你似乎说过啊。”冰焱茫然的摇了摇头“不想了不想了,我要回去吃点心!”
“哼,你的脑子里除了吃吃吃还有什么?!”咛哼了两声,却还是从自己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
“鸣鸣鸣……死狐狸你最好了~”
夕阳,并不是这般寒冷。
落日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徐徐的,还多了几分暖意。
不是两个人的身影,可一路却丝毫不会觉得寂寞。
因为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走到结尾。
等待我的……将只有平静。
初夏的暖风微微从我身上飘过,带起了那条不知主人是谁的丝绢……在空中转了个圈,又一缓缓落下……
番外:你可知道我一直爱着你吗?(小峰)
很多人,很多事,错过了,那也就错过了。
或许而言,我是幸运的,最起码对很多人而言,我是幸运的……
对于过去的记忆,我已经模糊,但记得小时候父母就一直为我所骄傲。
因为我有着高超的灵力以及让人羡慕的天赋,从小到大在众多兄弟姐妹中,师哥师兄之内,我永远都是能轻而易举的的得到头名,轻而易举的超越师叔师伯乃至师父,率先进行仙界,然后神界……
修炼的时间越来越多,时间对我而言似乎只是一个数字,其他什么都不代表。
四周与我有着某些联系的人,徘徊着逐渐消失,他们慢慢的不再出去于我生命之中,只是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小时候热热闹闹的庭院,如今忽然空旷而败落。
再回来时,便是这副样子……
那时的神界和各界并没有任何矛盾,神界还高高站在与各界之上,融合与各界之中。
那小凉亭内,母亲一直喜欢抱着我的小妹妹,给他唱着歌谣,摇着小铜鼓。
那小丫头长得很可爱,圆圆的眼睛,闪亮亮的注视着母亲,小手随着小铜鼓摇啊摇。
记得母亲说过,瑶瑶长大后肯定会很漂亮,瑶瑶肯定能歌善舞。
然后,瑶瑶长大了,在众人期盼中长大。
他并没有辜负任何人的期盼,美丽而亭亭玉立,能歌并且善舞……
他的美丽在整个修真界都如此轰动而著名,他美妙的歌声任何人都无法比拟。
那时的天目山响彻整个修真界,因为他有一个天资卓越的张晓峰以及一个美丽动人的张瑶瑶。
瑶瑶与我很亲密,而我则如同父一般的照顾她,带于身边让他领略山河的美妙。
瑶瑶的修炼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般顺利,母亲与我说,瑶瑶的资质比我差上些许,不要关键,慢慢来,慢慢来……
只是,那速度实在过于缓慢,我都不能与他说,瑶瑶的资质难道经我们山门之内任何一个弟子都差?
为了提高瑶瑶的资质我外出寻找灵丹妙药,那时认识了风清……风清。
无法想象的一个妖,我很久以来一直以为他是竹妖或者是别的什么妖。哪怕是水灵都极有可能。
可……只要遇到他,实事的答案便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不是?
风清第一带他回天目山时,瑶瑶看着那人的目光便不同了……
我知道,完全的不同。
瑶瑶爱上了风清……
这一切都出乎我的预料,完全的……
那时的自己,觉得很累很累,因为我与风清之间的暧昧,一直没有点破,一直没有,没有被说穿过。
随后因为瑶瑶,我更是退让了几步。
母亲也我说,瑶瑶是你的妹妹,要让着她。所以这个叫风清的男人,也要让给他吗?
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瑶瑶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与他告白。
风清依旧那幅风云不惊的样子,他注视着瑶瑶,注视着我。
微微叹息着摇头“抱歉,我一直拿你当妹妹……”
无法否认当时的心情,卑鄙而无耻……
拒绝瑶瑶,伤害到妹妹时,我的内心是愉快的。双手紧紧握着佩剑微微颤抖,无法掩饰的兴奋。
当夜,风清走到我房门口,轻轻推开。
并没有敲门,就连一声询问都不曾有。
“小峰……你可知道,我是什么妖吗?”他轻轻关上房门,缓慢的走到我的身旁。
记得那夜,他靠着我很近很近……那人身上清淡而美好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
身体因为这陌生的感觉而微微颤抖,这种感觉比清晨时,他拒绝瑶瑶还要让我感到,感到兴奋……
“不,不知道。”视线一直不敢看他。
单薄的衣服披在身上,我只能对自己解释是夜的寒冷让我颤抖而非,而非这个男人……
“不知道啊……”他轻轻的叹息,低头注视着我紧张的面容“你怕我?”
“怎么可能?”惊讶的反驳。
只是抬头时,他那双眼睛却牢牢地吸引了我……
如星辰一般,如月华一般美丽……
他说“我是风妖,我是风灵……”
三界之中,以水火土风各元素形成的妖,决不能称之为妖,只能说灵。
他们是世间万物所滋润而成的,绝非普通生物化成的妖魔。
只是,这四类的灵几乎不曾听说过,或许只能说他们存在于各界的传说。
一阵清风如何能化为妖?一池流水如何能成为妖?
自然,池妖不少,水妖很多,可他们却只能自觉的称自己为妖。为何不是灵?
因上真正的水灵是不限制于任何地方,不限制于任何一个领域。他们是天地间滋润而成的。
他们是世间的水雾,也是世间的一枚圣灵……
四元素中以土灵较多,土灵分多层,一层是民间爱称之为土地神,他们能修炼成仙;最后都是真正的,天地之间云润的土灵。但不论如何说,相对而言,土灵最为容易,毕竟大地无和不在,随后则是水灵、火灵……
只是,风灵我一直认为那只是一个传说。
一缕清风如何成为灵?
无法想象,当真是无法想象……
回神时,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贴近那人的脸颊,细致的,缓慢的抚摸,徘徊。
他笑着任由我的双手,放肆的为所欲为。
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是那么美好而清闲……
我一直认为,所有的事,这世间没有任何能难住他的。
而如今,似乎的确如此……
为瑶瑶寻找灵丹妙药时,我有几徘徊于生死线上?
一,一被他风云不惊的浅笑所救下……
暧昧,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似乎便是从那时开始的……
慌乱的缩回手,尴尬的侧头瞧着地面。
而他,则缓慢的走到窗台前,眺望着远方……
“我,不可能停留在某一,停留在任何人的身边,你可知道,小峰……”那句话,伴随着风儿飘入我的耳朵。
先前那残忍的语句让我觉得血管里沸腾的鲜血猛然停下,只是,那最后一句轻声的呼唤……
“小峰……小峰,小峰……”
家里从没有人这般亲密的叫过我,从来没有。
因为我是天资最高的,因为我是整个山门的希望,所以我没有资格享受被疼爱的感觉,我没有能享受到一天是被包容的滋味……
为瑶瑶寻找到灵药,九死一生,回来时只是一句“不愧是我山门资质最好的弟子。”
这是我应该的,这是我理所当然的……
我所做的一切,似乎本就该如此……
从来没有任何人觉得如若我做不好做错这是正常,我张晓峰出生以来,就不该犯错就不该……
瑶瑶天资如此差,我希望他努力修炼到头来还被母亲所劝告。
我与眼前这个男人有这一层暧昧,是我先认识,是我们之间先……
可瑶瑶喜欢,所以,作为哥哥的就应该退出。
我是兄长,我是张晓峰,所以我不该,我应该……
但风清不同,我在最落魄最无奈,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一站在我面前,一替我抵挡那危险。
脸上永远有着风云不惊的笑容,温和而淡定,如同春天拂面而来的一阵微风……
如今,他与我说,他是风灵,是风妖……
可同样的,他与我说,自己不可能停留在某一,留在任何人的身边。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再坠入冰冷的湖面下,四周有的只是寒水……
“我,我可以跟你走……”放弃这里的一切,放弃这里的人,事,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地位和我的修行,我的一切……
“我可以跟你走……我可以追逐你。”
在宁静的午夜,在温和的月华之下,四周轻轻的回荡着那句话“我跟你走……”
只是,他却淡淡的摇头。
那夜,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说不表道不明的,我觉得,我与他之间已经捅破了那层纸。
在我妹妹瑶瑶与他告白的夜晚,作为他的兄长我也与这个男人……
他拒绝了我妹妹,却没有拒绝我……
很卑鄙,很无耻的欣喜了……
第二天,风清第二天就告辞离去,而我也找了个借口随他一道离开天目山。
无法忘怀瑶瑶最后注视着我的目光,那怨恨,那嫉妒的眼神……
只是,当感情摆放在自己身前时,我怎么都不可能放手。
此后几百年我都与风清一道云游各地,走遍大江南北的每一个角落。
是的,我在追逐这个男人,我跟着他的脚步,不曾停留过。
只是,故事不可能就如此简单的结束。
当母亲传信与我,说当年那美丽清纯的瑶瑶坠入魔道时,我的心又是如何?
无法忘记,也无法忘怀……
当时的我,呆立在原地,就连风清的呼唤都没有听见。
可笑,可悲不是?
这是我这个哥哥该做的吗?
风清那把我揉入的他的怀里,亲吻了我的额头……
这么,这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对我做出亲密的举动。
抱着我,亲吻我。
用他那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愣愣的注视着他,他的含笑中不再是风云不惊,不再是淡漠冰冷。
有了一丝的痛苦,有了一丝的不忍。
他说“你是修道之人,心中不能有任何悔恨和挣扎,犹豫彷徨都会让你在最终关头,陷入万劫不复。”
他说的,我都懂,只是……
卷缩在他的怀里,用力的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甘甜而温暖……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有着他的笔记:与君相守千百年,风停留,却无心;君可知,若风有情以该如何?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爱着你……很爱很爱,非常的。
我知道自己可以抛弃整个家族,整个天目山的希望,却无法离开你一步。
纸条的反而,还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小峰,你是修道之人,心中不可有任何杂念,特别是此时。就算你不说,我也明白,你快飞入仙界了吧?
自第一相遇开始,我便对自己说,要替你扫除任何的麻烦,要守护着你。如今,你的妹妹已经成了你的心魔,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风灵的灵核能洗去尘世间最为肮脏的污迹,包括你妹妹的灵魂,所以请不要担心……
落款:风
当时的我,似乎已经崩溃。
他难道就不知道?瑶瑶固然有可能成为我的心魔,但你呢?如若没有人我,我又该怎么办?
浑浑噩噩的,我几乎就是浑浑噩噩的赶回家中。
妹妹已经恢复,只是当我询问他们风灵时,一个个都对我摇头……
瑶瑶哭得很伤心,他认为风清是在意他的所以才会在自己堕入魔道时舍命挽救。
如若是过去的,或许……将错就错了。
只是如今的我……
狠狠摔了一巴掌给瑶瑶,那甜美可爱的脸颊上立刻浮现一层红晕。
愤怒的注视着他“闭嘴!风清是为了我!为了我不要对你有任何愧疚之心!为了……为了我在即将飞入仙界的天劫上不会有任何差错……”泪,如雨下。
打湿了地面,更让我的心,陷入绝望……
当夜,母亲手持一个小挂件走到我身前。
这是风清的,他腰上一直挂着的。
别人挂的都是玉佩法器之类,而他偏偏挂了这普普通通的小玩物……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他说,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孩子送给他的。
母亲走到我床头,慈祥的揉了揉我的头“晓峰啊,小时候给你玩的吊坠怎么跑到风清这边去了?他昨儿人让我代转给你的……”
有时候,爱情知道的太晚太晚,会让一个人痛苦一生。
风清,你可知道?
我一直以为,自己爱你远远比我在意我多得多,可如今我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不及你对我的一分……
顺利的进入仙界,然后神界,幸运的被当时的创始者选中。
然后,我似乎觉得这个世界都毫无意义。
不再修炼,不再努力,我徘徊在整个世界的边缘。
那高高在上的男人却不曾对我流露过一丝的失望。
那叫守灵的男人似乎能看透一切,他了然的注视着我面无表情的笑容,诡异而冷漠。
我无法用言辞来形容,这个男人的优秀。
他,是完美的。当真是完美,可就是这份完美才让人无法有任何的遐想。
我知道,神界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我也知道自己是第十一个飞入神界之人,理应有着绝高的地位。
但,封印了,我完全的自我封印了。
就算如此,那个男人依旧只是平静的点头。
生活,便是在这种忙忙碌碌,浑浑噩噩之间度过。
我没有太多想法,也没有太多感慨。
似乎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激情都停留在那个早已过去的风清身上。
我爱着他,我爱着那个如风一般的男人。
时常停留在山峰之巅,静静的闭着双目感受着那一阵阵拂面而来的微风……
自从那人离开我,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比如,我身边不再会有狂风,不再会有污渍的空气。
留在我身边的,只有一阵阵温暖的柔风,带着淡淡的香味。就如同你身上的气息。
这样让我一的茫然,一的不解,是否你真的还生活在我的身边。一在我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拥抱着我,温柔的亲吻着我的额头……
如若于你之间是否有过后悔,那不可否认……
我并没有把自己交托给你,就如同你没有把自己完整的给与我一日一般。
你是一阵风,我无法停留住你的脚步,因此一的追逐,一的徘徊在你的身旁。
或许是上苍对我唯一的厚爱便是你……你也曾爱我。
千万年对如今的我而言,只是弹指之间。
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个相继离去,就算是当年的瑶瑶又如何?
呵呵,那有着美丽外表的女孩,终究因资质过差就算有着天目山上所有长老的相助,依旧无法度过心魔这一劫……
那里,我还留在凡界,为了空虚毫无期盼且又可笑的想法。
我还想找到他,找到那人……
留作地仙,隐藏在天目山的背后。
我看着往日我曾今最疼爱的妹妹因为无法度过心魔一劫而死去,我注视着母亲痛苦的泪水,我注视着天目山的衰弱以及天目山因为我的离去而最终走向衰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曾出手相助过,因为我早已经对另一个人说过一句话“我跟你走……”
我是属于那个男人的,不再属于天目山中的任何人……天目山的任何责任和职责都与我无关。
难道我不知道?当年他们所有人都想撮合的是瑶瑶和风清而非我!
只因一个可笑的理由,只是我是哥哥,只因我是张晓峰!
既然,你们都哪些对我,我为何还要为了你们而停留……
这世间唯一在乎我的,唯一会在意我的那个人,只有他,只有风清……
成神依然过了多久?我已经不记得了。
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有着几个烬孤狐的人即将出世。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毫无瓜葛。
只是,他的出现似乎闹得很大,就连一直宁静如一潭死水的创始神殿都有了一丝喧哗,因他的喧哗。
第一见到那个男人,存属意外。
他平静的扫视四周,目光之中略带好奇,似乎是刚刚飞入神界的一个小神人。
我则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摇晃着杯中沉浮的茶叶。
慢慢的,慢慢的,他从我身旁走过……
在那个瞬间,他似乎带起一阵风,一阵微微的,带有一种,一种清甜气息的微风。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他的风,那股风有着那人本性的气息。
因为这点,我才能轻而易举的知道这个人的为人。
而这个优势便是风清赠与我的……
风清的气息是微微的清甜,一股淡淡的,甜美的清甜。不似女孩身上的甜腻,而是,而是一种夹杂着初春雨后竹林的气息……不,又似乎不是,自己实在是无法形容那股味道。
只是,当那人从我身旁走过时,我当真是愣住了。
自己有多久没闻到过那股味道?
属于风清的味道……独独属于他的味道……
我记得,那时我似乎哭了。
那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入茶杯之中,自己却毫无察觉。
可,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人,我却没有任何胆量回头瞧一瞧他。
当真,当真没有任何的胆量……
只是,我听到旁人似乎轻声呼唤了他的名字,烬孤狐……
他叫烬孤狐了?不再是风清?
猛然间,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也似乎了然了很多。
烬孤狐是谁?作为创始者的追随者我自然明了。
可,我的风清为何会成了烬孤狐?
又或者说,烬孤狐身上为何会有着风清的气息?
会不会只是一个意外,又会不会只是我太过思念风清而在他的身上投了假象?
实在是,实在是无法分析。
那时的我,已经无法动弹的坐在原地,听着背后传来轻柔的说话声……
那人的外貌变了,气质也变了,可没变的是他的气息以及那股淡淡的感觉……还有这温柔的询问。
我已经不知道也没有勇气去确认他到底是不是我的风清。
如若是,又如何?如若不是,又如何?
如今我是谁?我是创始者的门客,我是他的追随者。
按理而言,我与那人可是敌对关系……
属于我的风清,应该,不不是应该,而是肯定……
但我不曾瞧见过那人的尸体,更不曾……
我不知道了,我茫然了,我甚至是不知所措的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
只是,从那之后,我开始观察那人。
看着他的一颦一动,看着他的含笑气息……用力的呼吸着他身上飘来的气息……
是他,是我的风清。
他是风灵他曾说过自己无法停留在一个地方,所以至今都不曾有过他的家。烬孤狐没有一个真正可以让他停留的地方,不是?
他是风灵也因此不可能为谁而停留,所以至今都不曾有过他的家。烬孤狐没有一个真正可以让他停留的地方,不是?
他是风灵也因此不可能为谁而停留,所以……他,有着不少的的伴侣。
他的优秀是我所不可思议的,他的经历也让我心疼。
可如今,我只能仰望着他,仰望着我过去的风清,如今的烬孤狐。
只是,现在的我,似乎已经明白,他不可能是我的风清,不可能单单的只属于我……
没关系,当真没关系,如今让我远远地望着你,或许便够了……
我每日站在远,听着风灵带来你的消息,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的笑颜,你的悲伤,我都一一知道。
只是,你不会知道,有着一个男人在远方看着你……注视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
某一天,一个英俊的能与守灵相提并论的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身上强大的气息让我无法反抗,几乎是瞬间便限制了我的一切。
那人面带微笑,气息固然柔和,却让我有着一种无力反抗的滋味。
我知道,那人是谁。
他是掌管天地万物的神,他是真正的神……命运。
那人对我说“你已经找到你的风了?”
双腿跪在冰冷的地面,不敢置信的抬头仰望着这个男人“他,他真的是?”这个答案我一直不敢知道,却死死的认定他是。
可命运却含笑着点头“不错,当年我所定下一切法则,想要随意的创造一个能代替我的人。只是,看着守灵固执的性格让我微微有些担心,所以随手抓了一把风,揉了进去。而那阵风刚好是风清即将消散的气息,啊,只是气息,并不是灵魂呢。烬孤狐的灵魂是完整且完美的独立,但他身上的确有着风清的气息……”
“他……他……”我已经说不出话,开不了口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如何,如何来表达我心中的恐惧和颤抖,还有那一丝的兴奋。
“烬孤狐如今还有两劫未过,你替我去测试他一下如何?在那段时间内你可以完全拥有你的风,只是属于你的风,但结局……轻则你将不再会是神人,重则……灰飞烟灭。”他风云不惊的平淡武器,说得仿佛只是午后的天气般轻松“自然,你可以选择像如今这样平静的守候,只是远远看着你的烬孤狐。”
我想,任何人都能看出如今我双目中的犹豫和挣扎,没有人,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渴望能拥有风清一天,哪怕是一天!
让他开口叫着我“小峰、小峰。”他让亲吻我的额头,温柔的拥抱着我……
“给你三天考虑,三天后给我答案。”平静的,那人转身离开。
独独留下我一人……
这还需要考虑吗?这用得着考虑吗?
如今我或者是为了什么?我都不曾知道!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只是为了证明风清的存在而活着!如今风清已经是烬孤狐了……
我还用得着来证明它的存在吗?
即将由一个世界证明他的伟大,他身旁有着众多特立独行的伴侣来爱着他,眷顾着他,他有着太多太多让人歌颂的……事和能力。
还用得着我一个人来记得他吗?
不,不再需要了……
风,我的风。
随后因为一个小小的安排,我来到他的身旁。
他的性格有了些许的改变,变得活泼且无奈了,但本质上却没有任何改变。
还是这么的风云不惊,还是这么的平淡……
注视着他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目光,注视着他淡漠的眼神。
我知道,我不是他的任何人,他根本没必要,没必要……对我温柔。
可,因为没人伺候的不自在,他想守灵讨要了我。
我知道……机会来了……
命运带我们去的是一个分支,属于烬孤狐过去的一个分支世界。
那里的蔡炯是属于我张晓峰一个人的……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安排了一切,我们第一相遇,我们第一的亲密,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献给了这个男人。
迫不及待的感受它在我体内的撞击和炙热的液体……
抱着他,紧紧地拥抱着这个男人……
我感激上苍,让我得到了他……
只是,就算陷入这场情爱之中,我却不会忘记,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陷阱,让烬孤狐陷入其中的陷阱……
望着他熟睡的容颜,我内心恐惧而挣扎。
我知道,只要他失败了,我便能留下他,留下属于我的烬孤狐……
可,我能这般自私吗?
留在我身边的烬孤狐,只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我们有的只是短暂的时间。
可离开我,他的将来是辉煌的,是不可思议的……
风清,我会放了你,我会帮你的。
因为,你是我唯一所在意的人……
瞧瞧放守灵进入,引导着他找到如今的蔡炯。
我恐惧着一切,我恐惧即将发生的事。
他们会带走蔡炯,会带走我的爱人……
他走后,我们便不可能再有将来。
因为如今的我,只是一介凡人,我有的时间,只是短短的几十年,甚至更短……
我无法再用漫长而悠久的时间等待着你了,风清。
只是,我知道,如今的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世界……
你早已遗忘了我,早已忘了我们的一切。
但没关系,我都记得,我都记得……
只要我记得我们之间的每一天,每一句话,便能证明,你曾经是属于过我的……
风清,这我来得及对你说,我爱你……
你可知道,这句话我忍了多久,却一直迟迟没有对你说过?
过去是不敢,随后是不能,如今,我说了。
我不求你的回答,只求你知道,我爱你……
离开吧,离开我。
你有着辉煌的将来和命运,而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小小的偶然。
偶然的出现,偶然的消失……
遗忘我吧,我不需要你的回忆。
因为,我都记着,记着我们的一切……
创始卷 第七百九十二章 完结的故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自己如今的想法,找不找,寻不寻我都茫然未知。
只是,我心中却明了,那个人,不该消夫……不该,一千个一万个不该。
他便不该……不知为何,心有些痛。
可为何会痛?为了谁?又是为何而痛?
我却不知道了……这一份的疼痛是出于本能的,怜惜他,想要守护那个与我瓜葛不的男人……的吸了口气,缓慢的放松自己。
跟着夏目缓慢的向前行走,我知道,我的道路只有前进没有后退。
如若当真要寻找那人……也必然要等到一切结束。
只是,那时小峰还会站在原地等我吗?
对他,我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想要询问,有着太多太多的疑感,需要他替我解答……夏目见我已经不再纠结,平静的转身对我说“哥哥,创始已经差不多完结。”
高挑了个眉头“完结?玩笑吧。”
“你可知道,你离开多久?”夏目似笑非笑“你与那人一起半个多月,可对我们而言,便是几个创始日!”
那丫头没有回头,继续平静的述说“如今,神界和你新生的世界之间有了些许的矛盾和冲突。
”夏目停顿了片刻“有些人不愿回去,有些人则……产生了小现模的冲突和叛乱。你打算怎么理?”
站在出口,夏目等我回答。
“为何会有小现模的叛乱?”这才是我想知道的。
“留在你的世界,新生的,必然会有一席之地,但回到神界则不同。”夏目没有犹豫“如果你让他们留下,很容易让守灵觉得你在挖墙脚。”
简单而言,就是……“全都离开,除了我的追随者。”言简意赅的回答“他们想留在我的世界,必须要有实力不是?靠这种关系爬上来的,算什么?”
“还有个问题,有些神人已经出现不适。他们毕竟没有达到这个世界的要求……你世界已经开始出现本族,鸣天和莫桑第一时间去接收了,但还是有些神人妄想插手。”
“这种人直接杀了,管他们是什么身份。敢在我的世界动手脚?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道此有些愤怒,毕竟这一批人是我一直盼望着的。
“好,我这就去安排。”夏目点了下头“最后,还有一个人想要见你。”
她没有回头,口气却异常的认真。
我站在原地一愣,随即不知为何的却能猜到是谁……“我?另一个我?”
夏目身休僵硬了片刻,却还是点头“不错……”
“他想要带走白灵安?”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说到此时,夏目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苦涩“很抱歉哥哥,他还是没有放下。”
地叹了口气“我知,他的确该和那人走……”对于白灵安,我自然明白,如今的自己无法匹配上。
不,不,我一直觉得,他对我的感情,是我承受不起的,更是如今的我不该拥有的。
如若我说出那三个字,便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一种耻辱……“要走,可是去哪儿?”夏目苦笑“我们这些人,其实已经没地方去了。”
“旁支世界呢?”将来不属于他们,但过去属于……“我们,应该快要消失了,所以他不该在想着白灵安,不该!”夏目的语气多了几分咬牙切齿“难道他还想要白灵安痛苦?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却在静静的等待,过了片刻,幽幽的叹息道“那我又该怎么办?对白灵安……放手,还是……”
“让他自己选择吧。”夏目这没有任何犹豫“如若可以,我会亲手折断他骄傲的双翼,让他只能停留在你的身旁……”
“夏目……”忽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如何表达……“快走吧,没有你,新生的世界不会安定。还有你想过给新生世界取什么名字吗?”夏目又加快了几步。
“没~过去那个世界叫什么?”我问的是,将来他们取的名字。
“这个世界是你的,你自己的!别问我,否则我会告诉你直接叫兽兽界~当年我就是这么提议的~”夏目回首,对我贼贼一笑。
翻了个白眼,与他一同走出,进入属于我的世界,属于我的地方……“守界吧,就叫守界。”
“好,新生世界命名……守界!”随着夏目与我一同出口的语音落下。
只觉得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片刻,光芒笼罩了整片大地。
耀眼夺目的光晕一圈圈的散去,一圈圈的如同涟漪一般,美丽而如莲一般的盛开。
“本界的象征是莲,以莲婴为圣。”低沉而悦耳的声音在四周缓缓散开,就如同那美丽的涟漪,一阵阵回荡在耳旁“守,以守为尊,以守为界……守护八界万物,守护苍生黎民……守……”
额头忽然一阵刺痛,随即全身经脉都觉得暖洋洋的写意。
睁开双目,一切都变得如此清晰,仿佛过去都模糊的存在于世间,如今这感觉,仿佛重生了一般。
对新生世界一直没有挚爱为之付出一切的狂热,可如今,这片大地,这片土地我如今却觉得,一股熟悉的涌动,发自内心的渴望……他仿佛融入了我的血脉,不,不,完全说反了。
是我融入了这篇大地,是我融入了这片土地之中……这片大地的每一条串流都是我体内的血脉,他的大地则是我的骨髅,他的天空则是我的灵台,日与月则是我的双目,我鼻翼间的呼吸则是那一股股的幽风……是我,融入了这片大地,还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
猛然间醒悟,命运为何要安排小峰作为我最后一道管卡。
为何……他要让我明白那最后一段的是死而非,是非而是……赫然无法明了,到底什么时真的,什么是假的。
就如同我无法理解,到底是这片大地融入了我,还是我融入了这脚下的土壤之中……夏目,依旧身着那艳粉色的衣纱,猎猎作响的风,卷起他的衣袖。
从侧面看向那丫头,一直伴随着我,也是一直不顾一切,摸摸陪伴着我的丫头……他是我的妹妹,更是我唯一的亲人……“冰焱,你来了啊。”夏目对着半空轻轻的笑道。
双手高举头顶,似乎捧这一个球。再小心翼翼的放置胸口……
那是一团洁白而神圣的光晕,一个有着冰蓝色却纯净的毫无瑕疵的球休。
四周,散发着一阵阵柔和而美妙的光晕。
夏目侧头望向我“我知你心中有些不解的疑感,只是,如今没时间了……圣婴必须尽快诞生……”
的确,我所不明白的便是这个“圣婴?”
“恩,他是你的孩子,你烬孤狐的孩子……”夏目双手一直捧着她口中说的冰焱。
这动作却让我怀疑,他怀里的东西就是我所谓的孩子。
最为重要的是……“我不解的我有这个功能生一个……”
“这片大地,就是你的身休,串流则是你的血脉,天空中的日月,则是你的双目。而圣婴,便是这篇大地所运量而生的……这孩子便是你的,他是这一界至高无上的存在,但他却要叫你一声神父……”我从不知道夏目的声音能如此空灵而美妙。
仿佛是那竖琴中传来低低而优雅的歌声,回荡在我的心头。
只是,这声音却让我觉得有几分熟悉,几分……是属于我世界的夏目,死后被掩藏在冰面之下时,那夜所回荡的声音。
他告诉了我一个传说,一个富有神奇而不可思议的传说。
是那个传说让我明了自己到底何等境界,又是即将面对什么。
如今,这声音再通过夏目传到与我……“在不久的将来,创始者只是一道传说时,圣婴是所有子民心中的神,使他们心中唯一的依靠。
而那个圣婴,便是你烬孤狐孩子……属于你的,单单属于你的孩子。”
“为何仙、魔、妖、鬼、佛,乃至神界都没有?”心存疑感的追问,语气之中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神界……并不完美啊,哥哥难道你不明白?为何将来的你会明了自己的世界并不完美?没有圣婴的世界,并不完美。”微微扬起的下颚,注视着天空,注视着我“无法诞生生命的世界,终究会走向灭亡。”
“可,未来的世界,不是有新生生命的诞生吗?”为何偏偏认定圣婴才是新生的含义?
“这,并不一样。过去仙、魔、妖、鬼、佛各界都有圣婴诞生,他们是命运的孩子,也是命运的子嗣,只是……最终命运才明白,一个神,只能有一个孩子。可惜,他明白的时候已经太晚太晚……孩子们的自相残杀最终使得过去昌盛的世界走向消亡。命运不得已之下……分出自己的生命才平息各界的灭亡。只是,它们终究不可能再达到过去的辉煌,然而,他的孩子们也在那毁灭中消失……”
一时的沉默,让夏目怀里的光晕产生了变化,他似乎在挣扎着,渴望从那层光晕中破壳而出。
夏目微笑着一着那层光晕,注视着它逐渐出现的裂缝。
最终,我所熟悉的冰焱再,再如同我们第一相见。
还是我怀里调皮到让我头疼的泥鳅一般,纤细而悠长的脖子,缓慢的升直着自己的脖子,慵懒而缓慢的睁开双目。
圆润而冰蓝色的双目略带茫然的注视着我,随即,摇了摇头,兴奋的扑向我。
亲昵的蹭着我的脖子,发出鸣鸣满足的声音。
注视着他,我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可边在此时,原本如同蛋壳一般包裹着冰焱的光晕却化为水滴。是光晕的水滴,鹅黄色的液休从夏目的指缝间缓缓流淌而下。
落入地面的液休则化为了丝线,纠缠在夏目的身上。
它们如同炫目而艳丽的藤蔓,攀附而上,缓慢的,盛开一朵朵一的心……一时间,我被这份不可思议的美而迷感,可心中有着更多的则是茫然和不解,另外的,则是一丝丝的……恐慌。
脚下,赫然出现一片莲池。
那鲜艳夺目的莲盛开夺目而心颤……夏目从怀中悄然拿出一把匕首,这一幕让我熟悉的恐慌。
如今我才明了自己一直不曾忘记那丫头挡着我的面,对着自己胸口刺入的一刀。
可眼下,一切再重演。
为何如今的我依旧无法阻拦?
双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一丝一毫……可如记忆中不同的是,夏目的胸前并未喷出任何鲜艳的液休。
那把匕首仿佛是消失在他胸前一般,要不是还看得见裸露在外的刀刃,当真是不知到底怎么回事……眼睛不敢眨上一,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夏目平静的抽出匕首,带出的同时也在我们脚下的荷池中落下一滴鲜血……原来,夏目要的只是心头之血……为何?为何每一都是这样?
心头之血,夏目还能为我付出多少心头之血?
第一,他死了,第二呢?
落下的血珠,徐徐散开,没过多久,在他的脚下便出现一朵比脚旁任何莲来的都要艳艳丽空人心悬的朵……夏目微微松了口气“好了,快去看看苏羽然他们吧,这些人都快急死了哦~”
四周的那原本捆绑着我和夏目的光晕瞬间消失,就如同他们不曾出现过一般。
我有些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双目之中渴望的到答案的意图异常明显。
“别这样看着我哥哥~将来,你会知道的……只是,如今最后一步我也替你完成了。那多莲之中酝酿的便是属于你的圣婴。如今”夏目缓缓的向前走,一步一步,他的身影却随着逐渐与我拉开的距离而淡化“我,也该走了……”
瞬间的消失,我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丝粉色……随后……大脑一片空白,到底是什么?
这种感觉就如同我在小峰身边第一醒来一样,有着什么记忆被狠狠抹去……于是,我努力的回忆着,从蔡炯的一生,到烬孤狐的一生……我的爱人,我的朋友,我的好友,我的长辈,我的追随者……所以的记忆都如此清晰而明确,似是而非难道并没过去?
甩了甩头,撇了下嘴,扫了眼水池中开的含苞待放的莲。丝~谁告诉我的?这朵莲就是这个世界的圣婴?
刚刚把我从分支世界踹回来的守灵?还是白灵安?罢了,不想这么多,这段时间该忙的事可不少。
匆匆向赫然建立完成的神殿走去,他说的对,苏羽然他们还等着我呢。
走到半道,撇了眼地上粉红色的丝绢,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冰焱,你又从谁家姑娘那里把他的手绢偷来了?”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扔的!”冰焱不耐烦的在我肩上甩了甩尾巴“快点回去,你家那只大狐狸说有好吃的呢~”
“哼!你就知道吃,我先去找鸣天,那些敢打我世界注意的神人当真不想活了!”一抹冷笑随即出现在嘴角。
“你不是吩咐别人去告知他了吗?”自觉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围巾的冰焱,懒懒散散的圈在我脖子上。
皱了下眉头“我吩咐谁了?”刚摆脱小峰所制造的世界,我又是如何有时间去吩咐别人?
“呃……忘记了,但我总觉得你似乎说过啊。”冰焱茫然的摇了摇头“不想了不想了,我要回去吃点心!”
“哼,你的脑子里除了吃吃吃还有什么?!”咛哼了两声,却还是从自己芥子空间内掏出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
“鸣鸣鸣……死狐狸你最好了~”
夕阳,并不是这般寒冷。
落日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徐徐的,还多了几分暖意。
不是两个人的身影,可一路却丝毫不会觉得寂寞。
因为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走到结尾。
等待我的……将只有平静。
初夏的暖风微微从我身上飘过,带起了那条不知主人是谁的丝绢……在空中转了个圈,又一缓缓落下……
未来卷
未来篇 生活野趣之一个小教训(一)
这个故事的开始要从很久很久年以后的某一天说起……
主角和他的爱人们此刻依然归为平静,相守相融的生活在一切很久很久……
我不会用英语来说LONGLONGAGO来解释~这到底有多久远。
但主角们的确在风雨之后迎来了他们期盼已久的生活……
话说~某一天,烬孤狐悠闲的躺在竹苑内,温暖的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射在身上。
子书落从一旁走来,俯身眼眸毫不转动的紧紧盯着斑驳的阳光下那一脸写意的男子。
从一开始便不明白,为何这个男人会让他如此着迷,如此痴迷……
似乎感到对方热切的目光,烬孤狐缓缓睁开双眼,一扫而过的疑惑,随后便含笑的钩住他的脖子,拉近怀里。
“傻瓜,在想什么呢?”烬孤狐亲了亲他的脸颊,目光依旧含笑。
子书落略带撒娇的靠在他的胸膛,摇摇头:“没什么,什么都没……”
那秋温暖的午后,依旧平静地度过……
傍晚,收到一份信,是鸣天壤青鸽送来的。
拿在手里看了看,烬孤狐有些犯难。那鸣天一直稳重,很少有事相求,如今这……
可家里几位,坚决反对自己再过问那些食物。这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都没个解决的方案。两边都不可能妥协。两边也不能放一起理了~
要不……
此刻,烬孤狐挑眉,唇角漏出一个可以称之为奸诈的笑容……
当晚,狠狠索要了子书落一夜,看着睡梦中的子书落心里说了声抱歉,便运用混沌之源消失在房内。
而书桌上留下一张小纸条:突然感到功利有所上升,去后山修炼几日,勿扰。
尚未关好的窗户,悄然爬进的月光带来一阵微风,轻轻的卷起那张小纸条,随后,又轻轻地放下……
烬孤狐认为自己做得很完美,最起码他认为的……
三日后,在鸣天感动得哭泣流涕的目光下,架起紫狐。
还未靠近后山,便感到汝修墨、苏羽然、轩淼斌以及公羊司徒外加说要离开几天的师傅和东陵破天都在……
啊,当然还有气鼓鼓的子书落和离尤以及珏戈、棂槐鹃……
很是壮观的一群人……
烬孤狐有些汗颜,不如自己出了什么纰漏,还是说修炼之事他们就如此关注?
可如今该怎么进后山,再装模作样的跑出来说修炼完毕呢?
这四周的空间都被自己锁了,现在打开,初锐瞳定然会发现。他们到底在那儿守了多久?如果从后山出现又怎么才能……才能瞒过他们?
此刻,烬孤狐一个脑袋两个大。悔恨不该一时心软帮了鸣天那小子,害得自己一个人恼怒不已。
这时吧,从脚旁的草丛中蹦出一只橙黄色的小狐狸。
烬孤狐一把接起那只狐狸,对方或许感受到他身上同族的气息并未反抗,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而此刻,烬孤狐却揉着那只小狐狸的脑袋嘿嘿暗笑……
那几人随意地分散坐在一旁,互相聊着天,不时抬头看看天色又低头思索着什么。
这,后山唯一的道路都被他们堵住,自己也不可能像旁边那只狐狸一样没事往地下刨两下 吧?刨出一个通往后山的捷径?
当然还是这句话,首先条件是他们不会发现。
摇摇头,张口咬住一旁那只还茫然的狐狸,冲那群人点点头,示意它和自己一起去。
记得又一变成狐狸的时候,被当时的苏羽然抓到过,这学聪明了,再拉只垫背的,到时候自己还有逃跑的时间……只可惜他这忘记计算敌方阵营的数量……
悄悄潜伏到他们身后,一旁那只狐狸不明所以得看着眼前这只同类过于小心翼翼的样子,很茫然。
这里没有天敌啊,而且这里的人都好温柔好温柔的,它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只还未成妖地小东西迷惑了……
离目标越来越近了,烬孤狐就快看到希望了!那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了!革命即将成功了!
强压下心中的兴奋,依旧装作漫不经心的向后山靠去。
“吱吱!”身后那只小狐狸交换了两声,呆在原地看着他。
烬孤狐转念一想,应该是在告诉自己别过去的意思吧?这里的狐狸还真懂事,知道我在修炼不能打搅……
只可惜,就在他刚刚开小差的时候~即将胜利的革命活动被敌人无意间击破,革命同志在尚未完成任务前辈俘虏,沦落到敌人的掌心之内……
咱们在此祷告上苍,希望这位烈士,哦不~狐狸还为牺牲不能叫烈士,应该说~壮士~能挺住啊!别被敌人严刑拷打之下而……
烬孤狐还没想玩,便被一只熟悉的双手抓起……
烬孤狐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同的身后那只小狐狸也被抓住,被轩淼斌抱在怀里,亲昵的抚摸着光滑的皮毛。
那只狐狸死不要脸的闭上眼,呜呜的享受着。
此刻,烬孤狐不单单想死,还想临死前先杀了那只狐狸!
“修墨你看,这只狐狸好小好可爱。”轩淼斌抱着那只狐狸侧头对汝修墨说。
汝修墨看看他怀里的狐狸,好笑的摇摇头“小心孤儿出来后吃醋噢~”
“不会吧?毕竟这只狐狸……”说到这低头看了看怀里乖巧的狐狸,无奈摇摇“哎~他有这只狐狸的一半乖就好了……”
“死都不可能!”棂槐鹃淡然的神色,咬牙切齿说道。
苏羽然再抓住烬孤狐,抱在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小脑瓜子。
初锐瞳看了眼他怀里的烬孤狐,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发现了?他发现了?还是没发现?紧张的低着头,吧毛茸茸的小脑袋用力埋在苏羽然手臂内。
“呵呵,淼斌你那只狐狸到活泼,我这只狐狸却害羞的紧。”苏羽然看着手臂间的小白狐无奈的笑笑。
离尤慢慢走来,拉起烬孤狐尖尖的小耳朵却发现这只狐狸似乎害怕的全身发抖便开口“你还是放了它吧,这小东西吓着了。”
烬孤狐刚要松一口气,一旁的珏戈却面带微笑的接过他“交给我吧。”从苏羽然身上硬拽下他,塞在自己怀里“毕竟我们是同宗,这个小东西应该不会怕我。”
不,我怕你,我怕得要死,你还是放了我吧……只可惜,烬孤狐的哀号没有人听得见~
未来篇 生活野趣之一个小教训(二)
珏戈慢悠悠的摸着烬孤狐的脑袋,手不规矩的向尾巴这移。
子书落斜靠在树干上,眯起眼“喂~孤儿没有喂饱你,吓着来折腾一只晚辈来满足吗?”
珏戈压根没把他带刺的话听进多少“也不知道谁被撑得半死,半夜连人走了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某只狐狸无耻的在心里默念。
“我情愿撑死……”子书落眉宇如斯轻声嘟噜。
众人见他这德性,完颜一笑。
“不过,我记得第一见到孤儿时他妖狐形态就很小,几万年后还是这样,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汝修墨突然问道。
“的确啊,为什么?”轩淼斌依旧抱着那只狐狸,思考着。
“会不会和他的功法有关?”珏戈悄悄说了句。
“不会”初锐瞳摇头“神界里有妖类,他们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
“那又是为什么?”一旁沉默的公羊司徒开口追问。
“而且我们似乎都没看到过他半妖状。”离尤环视四周缓缓开口。
苏羽然捏了捏烬孤狐的耳朵“有可能他不喜欢吧?”
“也有可能是他不能,”棂槐鹃接口“毕竟他是半人半妖,这点很特别。”从轩淼斌身上抓过那只狐狸,拎起来瞧了半天“第一见到他的时候,多可爱~我怎么就被假象蒙骗了呢?”服气的狠狠摇晃着那只狐狸来发泄心中的不满,那只小狐狸一动都不敢东,吱吱的叫唤了两声,哀求。
“被蒙骗的不知你一个……”站在远的东陵破天从众人身后走出。
话一开口,四周再归为平静……
烬孤狐挣扎着要从珏戈身上爬出,而珏戈却死死摁住,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乖点!”
无奈的缩回,抬手揉着被打疼的脑袋,这仇我算计下了……
轩淼斌有些看不下去,开口劝道“算了吧,大家别拿这两只小东西出气了。怪金额连的,真要生气待会儿等他出来了好好教训他不就成了?”
“教训他?一看到他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还教训?”子书落3嚷嚷道。
众人一阵尴尬,倒是东陵破天点头附和“你这话倒也没错。”
棂槐鹃手一松,那只狐狸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掉在地上,呜呜的直叫唤。紧接着……
珏戈恋恋不舍的抱起烬孤狐,双目对视“小狐狸,我吓着就放了你,让你和你的小情人,一起玩。”
于是,抽搐中的某只小狐狸一落地就被另外一只小狐狸羞涩的咬住尾巴……
“吱吱~”原来你喜欢我啊~那只橙黄色毛绒的狐狸甩着尾巴舔舔目瞪口呆的某只狐狸。
“吱!”绝对没有!向后逃了既不,却又被这只热情的狐狸压倒。
“你别害羞了,刚才为什么要咬人家的尾巴?还不是喜欢人家?”那只狐狸闪动着水水的大眼睛,一脸期待。
面对着飞来艳遇,烬孤狐无力消受,吱吱的叫唤着向串。
只可惜,初锐瞳却在四周张开一道网,凉凉的扫了眼地上两只狐狸“大家呆在这里也无事,就和这几只小狐狸玩玩吧,顺带解解闷。”
我恨你……哀怨的瞪向自己的师傅,只可惜刚一停下,身后那只狐狸立刻扑了上来,把他压倒。
此刻吧,不上不下的,让烬孤狐不知如何是好,身上粘着自己的狐狸因为玩累了而卷起尾巴蒙住头呼呼大睡。
而自己却在这里思这个严重的问题,是该就这么喝他们耗下去,还是……坦白?
可有句话说得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掂量了下这几人爆发力度的综合,烬孤狐剧烈的抖动了下小小的身子,紧缩起尾巴,闭上眼,不敢想象……
刚从入定中走出的东陵破天正巧看到这幕,便从烬孤狐招招手“小东西过来。”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蹲坐在他面前,甩着毛茸茸的小尾巴,都抖着耳朵扬着头瞅着他。
东陵破天一把撩起小狐狸,放在他大腿上,压低声线,沙哑的低沉“小东西很冷吗?”
温暖的气息紧紧包容着自己,温和的确带着一种致命的诱 惑,无法抗拒的诱惑。
点了点小脑袋,烬孤狐难得带着些许娇意的蹭蹭东陵破天的手背。
东陵破天呵呵低笑“这狐狸的确挺有意思,特别是那人……”目光逐渐游离。
甩了甩尾巴,雪白的容貌遮盖住通红的脸颊,可烬孤狐依旧能感觉到滚烫的肌肤上传来的热意。
“只可惜,他太傲不肯经常让我抱……”东陵破天无奈的叹息着,脑海中还浮现出初拥抱他的场景“唉~只可惜他永远也不会明白自己被人爱抚时是多么迷人……”
烬孤狐现在有些尴尬,心里不住的咒骂毫不知情的东陵破天:半夜三更发什么情!对着一只狐狸发什么春!
肚子下压着一根火热的欲 望让他很是尴尬无奈……却又无可奈何,装作毫不在意的躺在欲 望上,恼怒的用小爪子狠狠压向欲 望。
东陵破天闷哼一声,被这柔软的小爪子刺激的回归现实。
挑挑眉“要不小东西,你来代替他下?”
烬孤狐仿佛晴天霹雳,脑海里浮现出一只雪白的小狐狸被绑住四肢,肚子朝上,身后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侵 犯的镜头……
东陵破天似乎很满意他此刻的神情,懒散的拉动唇角“玩笑玩笑~被那小子知道的话天晓得会闹出什么事来。”
第二天一早,昏昏欲睡的烬孤狐恨不得一抓挠向害得自己一夜未好好入睡的祸害!
折磨继续着~一大早那只精神抖擞的狐狸醒来就粘上,无精打采的烬孤狐,这么都赶不走。
接下去几日,对他来说,是一种刻骨的折磨,也是一种刻的教训。
让他刻地明白以后绝对不能再干这种事!
就在烬孤狐打算坦白从宽来解决这场灾难时,感谢上苍初锐瞳大概也玩够了~便拉了那层网,烬孤狐立马撒开了四只小爪子奔向后山,就连身后那只小狐狸的叫唤都没听到。
众人见他逃跑的身影,暗暗发笑。
“这下那小子不会再去帮鸣天他们了吧?”初锐瞳低声问道。
“绝对不会。”苏羽然唇角笑,神色坦然自信。
啊啊~只可惜这两句对话主角并没听到~
不知我们的小狐狸如果听到的话,又会作何等感想呢?
而此时,子书落蹲下身,拍拍耷拉这脑袋的橙色小狐狸“你做得不错!”
未来篇 如果两个主角有了JQ BY小白君
某一天,饺子和小白君在人群中相遇,于是发展了奸情。
在于是,他们俩的儿子先有了JQ……
两个版本,两个妈写得,各位看着玩吧~
PS:此版本为小白君所写~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如果两人有jq的话
某年某月某日,天佑感到肚子很饿,于是跑去找爹爹。突然地面出一个黑色的裂缝,咻地一下小龙子就掉进裂缝之中。
天佑想,难道又要像学校那样?
【神呀,救救我!!】
按照小说永恒定律,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会出现一位小攻,呀,不,应该是英雄来救美。不,应该是救小龙。
天佑感到自己落入一个怀抱中,慢慢睁开眼睛。哇~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美人,一个绝世美人,但为什么美人会长着尖尖的毛耸耸的耳朵?为什么会有一条长长的同样毛耸耸的尾巴?
美人似乎很困扰,揉着太阳穴,“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掉下个孩子来?”
天佑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露出一脸痴傻的样子。大概觉得他很可爱,美人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因为哥哥好漂亮……”天佑非常诚实地回答,大概小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事物。
似乎孩子的话使美人很开心,“呵呵……有趣的孩子,我叫烬孤狐。你呢?”
“华天佑。”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捡到她的宝哥哥当然很幸福。那么,天上掉下个小龙子,捡到他的小狐狸又怎样呢?
突然一阵咕噜声响起,天佑小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
烬孤狐笑着问,“你肚子饿?”
孩子重重地点头,于是狐狸找了很多东西给他吃。但天佑的肚子就像无底洞,无论吃多少东西下去填不满。
看着桌面不断在减少的‘小山’,狐狸从最初的微笑,变成了吃惊,最后变成脸部抽根。
难道这小家伙的胃是个黑洞?
天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吃了好多好多东西仍是饿?突然想起爹爹曾经说过,自己是需要吸收‘精气’才行的。自己也很久没亲过爹爹了。
桌上的东西一下子吃光,于是睁着泪旺旺的大眼睛,“哥哥,人家还是好饿哦……”
桌上又再堆满了东西,可是小龙子甩甩小脑袋,“人家不要吃这个,人家好饿哦……”
狐狸很无奈“小家伙,那你要吃什么?”
“吃精气。”孩子非常诚实地回答。
烬孤狐揉着太阳穴说“为什么这感觉这么熟悉?”可是再看小龙子,清澈的紫蓝眸子单纯又天真,不带一点邪念。
天佑泪汪汪的嘟着嘴只是单纯想吃饱而已。
“哥哥,我好难受……”饥饿的感觉折磨着小龙子,天佑泪旺旺地揪住孤狐的衣袖。小脑袋在上面蹭呀蹭。
烬孤狐嘴角泛起了一丝狐狸应有的笑容,他决定要拐骗未成年的小孩子。弯下腰挑起天佑的下巴,“那你想吃什么?”
“精气。”
“好。”
风精将信息带回了酒店,敖岚差点发飙。本来只是想放出风精找失踪的弟弟,居然发现自己弟弟被拐带了。而且是个很棘手的人物。
于是龙帝殿下连同两个儿子展开拯救佑儿大行动。誓要将孩子从‘拐骗现行犯’的手中救回来。(旁白:不知哪个拐骗哪个。)
到达犯案现场时,那边已经站了一整排人。仙人、妖宗、魔宗……好呀,帮手还不少。看到自己的小宝贝正被一只狐狸精抱住,敖光怒发冲天。
大概感到来者不善,那边小攻们也怒目以对。
“喂,那边几个,看什么看?没看过?”对面其中一人大吼一声。
敖光能忍住,敖凌未必忍得住。数把冰刀飞了过去,大战一触即发!一时之间,刀光剑影,杀气腾腾,乌云闭日,天昏地暗,飞沙走石,世界末日……
狐狸悠闲地抱着小龙子,指着前面人群“你说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
小龙子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以为父兄们在和狐狸的朋友们在‘联谊’。可爱的转动着小脑袋,“哥哥说呢?”
狐狸挑眉只是问了句“你还饿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住了手。
“饿……”
所有剑眉冷目虎目龙目,齐刷刷地怒盯过来……
狐狸微笑的摸了摸小龙子的脑袋,“乖,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偷偷的吃哦、”
“好!”小龙重重地点点头,不理会众人精彩的表情,牵着小狐狸的手。
小狐狸却直接把小龙抱在怀里“小家伙,我后山有个温泉,要一起泡泡吗?”一边说一边向后山走去。
澹ㄅ园祝赫馐侵谌说谋砬椤=茸樱你说他们打生打死,究竟是为了什么?)
敖岚抚着额头叹道:“唉……弟大不中留呀。”
敖光怒不可遏,指着孤狐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狐狸微笑着用手掂量了几下怀里的小龙挑旬反问“你说呢?”
敖岚拉着父亲的衣袖,小声道:“父亲大人,冷静冷静!小心爆血管。”敖光哪能冷静,直接对苏羽然说:“那个修仙的家伙,把你的孩子带回去!不要教坏我家宝贝!”(旁白:教坏他的不是你吗?)
苏羽然一脸悠然,摸摸鼻子看了眼烬孤狐以及那条无辜的小龙,“似乎是你家的孩子在招惹我家的宝贝啊。”(旁白:敖光,你看人家的爹多有风度,你就不能学学吗?)
“你……”
就在大家再度动手之际,却发现两个主角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大伙立刻赶往后山,却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不要嘛……”软软的童音,一听就知道是小龙子的声音。
“小宝贝,乖~~哥哥帮你脱衣服。”
“嘿嘿……不要……哥哥好坏……”
“小家伙,哥哥那里坏了?来,你看哥哥是不是很温柔?”
“嗯呀……”
暧昧的声音悠悠地传入众人耳里。攻们大惊之……群怒之……
“小家伙,皮肤手感很好啊~”暧昧的声音继续着,越来越向限制级别靠拢。
妖宗开始发发镖……
“好痒……那里不要啦……”
敖光进入暴走边缘……
“哪里?这里?还是……”
“嗯……呀……”
魔宗开始挽袖子,敖岚的冰剑已经凝聚……
小龙继续暧昧叫,狐狸继续不怕死的轻小~
碰地一声巨响,大门被众人轰开。看到里面的情形,所有人都愣了……
只见狐狸捏着小龙子的脚丫子,在做脚底按摩。
众人冷汗一片片刷刷,黑线一大片。结果是――各自将自家小受抱回。
临走前,狐狸还不怕死的说,“小家伙有空来玩吧。”
“好呀!”天佑开心地应道。敖光一听差点暴走。
临走前,龙二哥微笑着对苏羽然行了个礼,“苏大人,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请大人看管好孩子。”
苏羽然道:“彼此彼此~”
两人嫣然一笑,各自回去打算收拾自家的孩子。
那不知何时忽然蹦出个女子,大概一直埋伏在四周看好戏,女子遗憾的甩甩小手绢,“就这么结束啦?唉~不过帅哥以后常来玩啊~”
走在最后面的敖凌转头冷冷地盯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女子发现,小手绢结了冰,哗哗碎在地上。
女子大惊,蹲在地上,“我看看能不能拼起来。”
一阵冷风挂过~
女子阴笑着,“哼哼,明天有大新闻了。”
结果第二天,各大报刊头条大幅度刊登……
天庭日报:神魔大战再起风云――原因为龙狐之私奔?
地府周刊:一龙一狐的旷世奇恋被扼杀在萌芽之中――双方家长极力反对
再看其他小报的内容
紫色天堂(耽美向):敖光与苏羽然不打不相识,有发展空间?!
青春特集(少年向):仙人、妖宗、魔宗等人为抢心爱之人,与龙族大打出手!!
看报的两边,同时捏碎报纸。而两位暴风中的主人公此时却浑然不觉。
天佑正开心地将饺子塞满了口,想着下什么时候再去找漂亮的哥哥玩。
未来篇 假如两个主角有了JQ BY饺子
此版本为饺子写的哈~
发了N都不小心使V章节,大家别购买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话说,我家的烬孤狐有一天走在路上,想来也实闲聊无事可做,便走进树林,看到地上有一只白色的小兔子,满意地拍拍它脑袋。
“小白?嗨!不错,带回去红烧了子书落那小子一定喜欢。”说着便抓起那只小白兔的耳朵,往回走。
可就在此时,头顶忽然感到一片黑暗,条件反射的举起双手……
一个柔软的小身子掉入自己怀里……
白皙的肌肤,糯糯的身子,挂在身上的小家伙怎么看怎么都……不认识啊~
正当烬孤狐陷入无限的回忆时,怀里的小家伙倒是先开口了“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烬孤狐挑了挑眉“我家后院。”其实这话说了也等于白说。
“哦,这样啊?”小家伙皱了皱小小的眉头“爹爹和哥哥他们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呢……”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烬孤狐完全明白,如果带上这个小家伙,自己或许没多少好日子过……
“紫梦居”小家伙期盼的问道。
刚听完这几个字,烬孤狐就心一沉,麻烦了,看来不是这世界的。大概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谁,把时空搞混了,穿越满天飞,现在手上这小家伙也不知道从那个世界穿越来的,连坐标都没个,怎么返回?
“哥哥……”怀里的小家伙不安的轻声叫唤他。
烬孤狐随手把刚刚抓到的兔子往森林里一扔“别怕,哥哥一定帮你找到家人的哦。”
“可是,哥哥,我饿了。”两人说到现在的闲话,都保持十分钟前的姿势。
烬孤狐抬手抱着他,他钩住烬孤狐的脖子……两人也不嫌热?
烬孤狐有点后悔刚才放了那只小白,不然现在烤了也能喂喂这只小家伙,看样子他原神应该是龙,而且和他差不多,半人半妖,但龙属于仙兽,所以……算了,我也分不清了~
“想吃些什么?绿豆糕?松子糕?”烬孤狐不怎么了解小孩,对小孩有点无能为力的感觉,但怀里的小家伙还行,挺讨人喜欢的。
一边向外走,一边询问那小家伙,自己小时候喜欢吃什么来着?
似乎不怎么爱吃零食……
“天佑……”咬了咬下唇什么都没说。
烬孤狐把他带回家,之所以敢,那也是因为现在家里没人,一个个都有事出去忙活了,所以他才会无聊的出去散步,无聊的捡个孩子回来……
把小家伙放在椅子上,翻箱倒柜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点和零食有关的东西。不怪他,这屋子里住着的生物几乎都不需要食物,更别说哄小孩的东西。
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想起上去地球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其中零食也有……应该有!
豪气万分一甩袖子,把桌上的茶具都一扫而过。
刷刷的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堆,应该没过期的零食……
小家伙把蛋糕飞速的塞进嘴里,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烬孤狐一共眨了五眼睛,五过后,桌上就空荡荡一片……
扫了眼他平坦的小肚子……那些东西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最后的最后……那小家伙居然还用特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哥哥,我还饿……”
“咳咳,好,你还饿对吧?还饿……”烬孤狐捂着额头“我去帮你打猎去,一头大象应该够了吧?”
刚要出门却被身后那个小家后抓住“哥哥人家不要吃这些东西,天佑好饿噢~”
不要吃都吃了这么多了……烬孤狐特无奈的问他“那你要吃什么?”
小家伙想都没想直接开口“精气!”
烬孤狐平静的内心掀起波涛骇浪……嘴里却回答“为什么这感觉这么熟悉?”家里有几个狐狸精,只不过他从来不怎么做而已……
“哥哥,给人家吃吧,好饿……”说着说着玲珑剔透的水珠子便凝聚在眼角,似乎稍有抖动便会落下。
烬孤狐叹息着注视着孩子的眼眸,纯真中毫无杂质,他只是单纯的饿了。有点佩服这孩子的家长,到底是怎么教导这么一个原玉般的孩子。
不过随即入一想,也猜到几分……
感觉如果苏羽然当初从小带着自己的话,而我也不是双魂之人没有死过一,或许会和眼前这孩子一样……
斟酌了下用此,烬孤狐小心翼翼的转身问到“小东西,平日里谁给你吃的?又是怎么吃的?”
天佑斜了斜小脑袋“爹爹,爹爹给人家吃。”
爹爹这两个字让某人再想起自己家的亲爹“怎么吃的?”
小天佑脸颊红红的“就是,就是……”说着说着咬着下唇,慌乱的不赶正视眼前的大哥哥。
就是什么……他也不用说下去,烬孤狐也能猜到……
可现在叫他怎么喂这条小龙?
“哥哥?”小天佑抬起头,不确定的叫道。
烬孤狐现在则是在考虑,如果自己喂了这只小东西,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正午的太阳?
“真的很饿?”说实话自己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可如果随便找一个人或自己上……也不可能阿,谁舍得?这么可爱纯净的小东西。
“好饿……天佑想爹爹了……爹爹总是会给天佑吃的……”白晰的小手,揉着眼睛,哇哇的哭泣。
其实也没哭得多伤心,大概这孩子被保护得太好,所以才会说得如此直白,再加上饿得……
不过非要这么吃吗?难道就不能把混沌之源输入它体内?
天佑揉着发红的眼睛看着不知所措的烬孤狐“大哥哥亲亲我,亲亲我就好了……”
“你等等哈。”扫了眼柔软的唇瓣,尴尬得抓住他的手腕,输入混沌之源,这东西应该可以模仿他要的精气吧?
可惜,小家伙瞬间脸色苍白“不要,不要,好难受……”挣扎着甩开烬孤狐的手。
有些惊讶,却无可奈何,看来这混沌之源最起码现在不是万能的……
找回他回来的地方最起码还要一两个月,难道要活活饿死他?他刚才似乎说亲亲也可以……
“真的很饿?”烬孤狐心虚先确认一下。
“嗯!很饿!”小家伙用力点头。
“那,那就亲一下吧!”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怕什么?这里又没人!谁会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是在救人!
一边自我安慰,一边……
我们暂时拉下银幕吧~
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墙……到底是谁在上面扎了一个小口子的?
谁谁谁?
话说,当苏羽然、子书落他们陆陆续续回来时,却发现家里早已坐了几个陌生的男子。
一个个脸色铁青的看着随后回来的轩淼斌他们。
在互相了解大概后,汝修墨冷静地问道“你说天佑无法自己吸收精气,需要别人帮忙?如何帮?”
那三人脸色一暗,想来也是明白其中问题,就在这时,咋咋唬唬的冰焱甩着小尾巴溜进来,瞧也不瞧所有人直接吼道“狐狸红杏出墙啦!”
众人再也撑不住气,互相开始指责,最后……
一群人到外面拉开场子开架!
而这时,带着天佑四乱逛的烬孤狐已经回来,抬头看看天空,再看看一旁幸灾乐祸的冰焱……
揉着太阳穴,指着前面人群“你说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这群人看似完全是拼了命的在打,但仔细看完全是在放水,只不过是在切磋切磋……
打给谁看的?别当他们不知道!
天佑无辜的转动着小脑袋,甩了甩头“不知道,哥哥说呢?”
随即,烬孤狐忽然想到什么,挑眉“小家伙,还饿吗?”
小家伙瞬间明白烬孤狐的意思,用力点头“饿!”
果然……在瞬间,不远所有人都忽然停手,目光中带着赤裸裸的杀气啊!
但烬孤狐怕了,那他就不是烬孤狐了~微笑的抚摸着那小家伙的脑袋“乖~小东西,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偷偷的吃哦!”
这话如果不让人想歪的话……我想这世界上也没这样的人吧?
“好!”天佑重重点头,完全不理会不远那些哥哥爹爹的眼神,那杀气似乎要把烬孤狐撕碎了~
烬孤狐坦荡荡的抱起天佑,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小家伙,我后山有个温泉,要一起泡泡吗?”一边说一边向后山走去。
而身后身后那几人终于从震惊中走出。
敖岚一连心碎的摸着额头“唉……弟大不中留呀。”
敖光却怒不可遏,直接指着烬孤狐怒吼“你想怎么样?”
烬孤狐不怕死的用手掂量了几下怀里的小龙挑旬反问“你说呢?”
敖光恨得牙痒痒,但自家的宝贝似乎很喜欢这只狐狸,而且天佑又在别人怀里,不然,他就直接……
“那个姓苏的!把你的孩子带回去!不要教坏我家宝贝!”虽说自己和眼前这个男子某些方面很像,兴趣也类似,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定然能成为知己好友,但如今……
苏羽然摸摸鼻子看了眼烬孤狐以及那条无辜的天佑“似乎是你家的孩子在招惹我家的宝贝啊~”推卸责任,他老人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你……”敖光他们现在算是领教了~不过,这口气憋着活活吞下去难受!
说着就在此想要动手,却发现主角早已消失……而且是无影无踪。
两方人马立刻罢手,赶往先前烬孤狐所说的后山温泉。
刚到门口便听见一声声销魂的音调……
“不要嘛……”柔软的音调带着些许拒绝,似乎是那条不能自己吸收精气的小龙所发出的……
子书落恨得牙痒痒!是不是那条小龙又饿了?勾引自己的烬孤狐了?
哎~殊不知,也就是在他眼里,烬孤狐才是完美无缺的,人人都想要的~
“小宝贝,乖~哥哥帮你脱裤子好不好?”带着诱惑而沙哑的声线。
让天佑那边的爹爹们,一根根神经突出!双手握拳的爆出青筋!
“嘿嘿……不要……哥哥好坏……”嬉笑着,这条年幼的小龙完全不知道门外已经燃起高高的火焰~
“小家伙,哥哥那里坏了?来,你看哥哥是不是很温柔?”烬孤狐坏坏的笑了两声。
衣服磨擦声完全逃不过众人的灵敏耳朵。
看来事情大条了~
“嗯呀……”似乎无限享受,无限愉悦的呻吟从那孩子口中传出……
暧昧的声音以及越来越十八N的迹象,让门外众人忐忑不安,却有没人带头冲入……
大概都怕闯进去真的会看到什么让自己崩溃的画面吧……
果然仙人也是人,也会想要逃避的哈~
“小家伙,皮肤手感很好啊~”烬孤狐无限的感叹。
门外,子书落死死咬着牙,抽出莲华……
“好痒……那里不要啦……”天佑浓重的喘息声,压制的吐出。
敖光似乎进入爆走的边缘了……
“哪里?这里?还是……”烬孤狐作弄的调笑道
汝修墨已经把手上的折扇拧断了……看来,那只狐狸真的如他所想,没有可能活到明天正午了~
“嗯……呀……”愉快的呻吟夹杂着甜美的忍耐。
那种似乎有无限痛苦又有无限喜悦的声音……难道……他们……
东陵破天难得一笑,可四周的人却明显感到空气急速下降。
敖岚的冰剑释放着夺目的光彩开始凝聚……
只不过,门内那两人压根没有收敛的意思,似有把十八N进行到底的意思。
最终,当众人无法忍耐,“轰!”的炸开房门,准备抓奸在……那个池!时~
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傻乎乎的注视着,烬孤狐放下天佑的左脚,拿起另外之小脚丫子“这里重点?”
“唔~哥哥好舒服~用力~”天佑慵懒的卷曲在浅浅的池塘里。
烬孤狐则坐在岸上继续拉起他的脚丫子按摩道“这里也要对吗?”
……众人一派黑线,一派冷汗的往下落……
这两家伙捏个脚丫子都这么不安分!
怒火中烧的两方人马拎起自家的人,各自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告别的意思。
烬孤狐打了个哈气,靠在冷峻的东陵破天身上,不怕死的挥挥手“小家伙有空来玩吧!”
“好呀!”天佑纯真地说道,压根不管身旁已经快要吐血的爹爹~
就在即将分手时,敖岚目光带着温和的笑容,对苏羽然双手抱拳说到“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请大人看管好孩子。”
苏羽然淡然一笑“彼此彼此~”
两人嫣然一笑,各自回去打算收拾自家的孩子。
夏目不只躲在何,忽然蹦Q出,甩着一条小手绢遗憾的开口“就这么结束啦?唉~不过帅哥以后常来玩啊~”
尾末的敖凌回头冰冷的蹬了她眼,随即跟着众人消失在半空之中。
夏目挑了挑眉,看着变成冰块的小手绢,哗啦哗啦的碎裂在地上,连忙蹲下身,拿起块“我看看能不能拼起来~”
一阵冷风挂过~
夏目对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嘿嘿阴笑“嘎嘎~明天有大新闻了。”
结果第二天,各大报刊头条大幅度刊登……
天庭日报:神魔大战再起风云――原因为龙狐之私奔?
地府周刊:一龙一狐的旷世奇恋被扼杀在萌芽之中――双方家长极力反对
我们转头再看看其他小报的内容
紫色天堂(耽美向):敖光与苏羽然不打不相识,有发展空间?!
青春特集(少年向):仙人、妖宗、魔宗等人为抢心爱之人,与龙族大打出手!!
看报的两边那两个做爹的人,同时捏碎报纸。而两位暴风中的主人公此时却浑然不觉。
烬孤狐继续游走在离家不远的森林里,这不过这没有一条小龙从天而降,但依旧让他看到一个眼熟的东西~
“咦?这不是小白吗?原来这几天你都在这等我啊?”烬孤狐蹲下身瞅了瞅它的耳朵“放心~小家伙,我现在就带你回去红烧了~”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
话说,在烬孤孤与自已那栗子爱人幸福生活的时候,那些数不尽的岁月中,就真的没有一些其他趣闻?
怎么可能?
你以为子书落是吃闲饭的?你以为苏羽然是不干活的?
当然还有那些我们的最了不起的BOSS……
最重要的,还是……夏目那个丫头不可能悠闲得让他们自已去玩不是?
所以……所以
烬孤狐他将来的日子是任重而道远的,东陵破天他们不是好糊弄的,但不知为何就是和夏目投机。
大概,出于某种同一个目标吧……
那天,初锐瞳,东陵破天以及苏羽然都不在。
家里就剩下其他人,烬孤孤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狐狸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太阳很温暖,很舒服,怀里让人眼熟的小狐狸懒洋洋的伸了个小懒腰。
爪子张的大大的,小嘴巴张开,伸出艳红色的小舌头,水润的眼晴眯成细细的一条。
那动作和眼神,还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烬孤孤对于**并不是很浓烈,特别是东陵破天他们明白自已的可口后……
但不浓烈也不是没有,怀里的小家伙完全不知道境的还往自已怀里转……
就在他打算在此就地把他给怎么样怎么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来了~
夏目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掉了一个包袱后又立马走人……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烬孤孤抬手把那个包袱拿出来,翻了翻……
您别说,这东西送得还真是时候……
他怀里的那只黑色的小狐狸,眯起眼扫了眼包袱里的东西,在烬孤孤还没回神的时候立马跑路!
烬孤孤只能抱着那个包袱望着那只狐狸美妙的背影欲哭无泪……
摸了摸脸,拎起东西到客厅去。
发砚人都在,于是乎,笑嘻嘻的把包裹打开。他敢这么做也是因为初锐瞳他们不在~在的话,别说得意洋洋带着奸诈的笑容,他连这东西都立马当场销毁了!
众人抬头看看他的眼晴,在确定里面掩藏了什么龌龊的思想后,都不着痕迹的溜走……
烬孤狐摸摸鼻子,踏出消步“难得我这么有兴致,别这样么~”
可人一个都没抓到,最后还是门口蹲了一个小家伙,茫然的看着人去楼空的客厅“孤儿,他们怎么都走了?”
烬孤孤楼住他的腰往自已房里走“他们大概有事吧,你先陪我去个地方怎么样?”
“什么地方?”子书落见烬孤孤子里拿了个包袱,虽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感觉可不怎么好啊~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地方呢。嘁!”子书落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到。
“我的房间是没什么好玩的,不过呢……我们可是要做妤玩的事……”烬孤孤一脸狡黠的笑着。
子书落一瞧烬孤孤眼里燃起的一簇火苗,就知道这厮想要做什么好事了。
平日里每都是自已倒贴上去,难得烬孤狐今天有这么好的“兴致”,子书落怎么可能不舍命陪君子?
所以咯,当烬孤孤猴急的吸住他的嘴唇的时候,子书落也没有反抗,反而是顺着撬开自已唇瓣的舌尖,探入了对方的口腔。
这是一个极其**的吻,在子书落的记忆中,没有哪一能比得上这一的吻一样,这么**,令人热血沸腾。
只是一个简单的吻而已,子书落便感觉到自已已经硬了起来。
口腔里的唾液不停的分泌出来,随后又被孤儿给吸允过去,来不及吞咽下去的,顺着唇角就流泄出来,一直没入自已的衣被。
而孤儿象是意犹未尽似的,从唇角开始顺着那流徜到衣被里的小溪,一直啄吻下来……
而圆润的喉结,被舌头包裹住的时候,子书落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吟。
“啊哈……”
这下不仅是硬了,撑起来的顶端把裤子都弄得有些湿润了。
“那个……啊……孤儿……哈哈……我们……呼呼……去床上……”
喘息着说完这句话,子书落脸都红了。
“那好吧。”烬孤孤退后一步,气若游闲的说到。
“我……我……我自已脱?……”子书落瞪大了眼晴,随后又想要做这种事,本来就是要**的,如此扭扭捏捏反倒是显得自已矫情了。
于是,只得红着脸,在烬孤孤的目光注视下,脱光了自已身上的衣服。
烬孤孤看着子书落乖顺的将衣服一件件的褪下,早就有些耐不住了。
只把一直拎在自已子上的包袱往床上一扔,再一把拉住子书落往床上一甩,自已便俯身压了上去。
子书落茫然的看着自已被烬孤狐铐住的一只手,问到:“孤儿你干什么?”
话音才落,又是“喀嚓”的一声,另一只手也被铐上了。
“情趣啊,情趣,这我们来点儿不一样的。”
烬孤狐安抚似的吻了吻子书落的唇角。
子书落心里想,一般的镣铐也困不住我,就这么绑着做,也的确是很有些情趣。
这么想着,子书落也开始性致高昂起来,不仅主动配合着烬孤狐把自已的双脚拷了起来,就连自已的十根狐狸尾巴也都被烬孤狐诱骗出来,给绑了起来。
“小落落今天妤乖噢~”低头蹂躏着随着那十条尾巴一起跑出来的耳朵。
那柔软的耳朵上带着茸毛,此刻配上他带着**而水润的眼眸,却是显得几分楚楚可怜。
“孤儿,你到底要做什么?”双腿被绑住,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瞧着我慢慢剥着他的衣服。
挑眉“我要干什么?”半透明的里衣上凸砚出的两颗红杏在自已炙热的目光下,逐渐挺立。
可以把“干”宇说的很重,绕是子书落都不敢置倍的瞪大眼“孤儿,你,你今天似乎持别热情……”
手指隔着外衣揉搓着那颗越来越挺立的红杏,漫不经心的拿出一把小刀,一点点割着他的衣服“小落落不喜欢吗?”冰冷的刀面不时触碰到他滚烫的身躯。
两者之间的差别让子书落不自觉地想要后退,却无可退。
“怎么会,不论孤儿做什么我都很乐意啊~”说着还饶有意趣的用捆绑成一团的那十条尾巴蹭蹭我的**内侧。
邪气的笑容越发舒展“我很高兴落这么说呢。”
说罢两指间的力道加大,揉搓着乳尖逐渐往上拉扯。
散了头发,低头咬住里衣那儿突起的地方,隔着衣服用牙齿细细摩擦着。
头顶,子书落的呼吸声已经乱了,粗粗的喘着气,仿佛是上了岸的游鱼。
一只手捏着乳尖,另一只被我含在口中。
膝关节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子书落早已挺立的**,抬头,舌尖按住乳尖,把它往下摁“落,它妤硬噢~”**的把两颗珠子拽起随即又摁下。
“烬孤狐,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被我反常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或者说已经有些发砚不对劲的某人终于怒了。
“子书不喜欢?”皱了下眉,其实抓他来,也就是因为情人间的欢爱,他最为放得开,当然这不算东绫破天!
被我正色问道,子书落倒是愣了下,尴尬的撇过头“也,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手伸向他两腿中“那还要继续吗?”时轻时重的揉搓那已经湿润的圆柱形物体。
“哈~恩,你,你这样还问我要不要?”子书落羞红了双颊,仰头喘息着反问。
拉下他的裤子,只脱到一半,那物体就奔溜出,弹跳几下,静静的站在空气之中。
而它的主人却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握住他的**,上下套弄“那就是说要了?”另一只手挤入紧闭的双腿间,抓住两团柔软的蛋蛋,指甲顺着两团东西之间的缝隙,快速的一路滑到一顶端,微微刺了下小小的入口。
“啊!”子书落惊恐得瞪大眼尖叫声,一股白色的液休从一中飞溅在我脸上。
伸出舌头,把落在嘴边的液体舔舐了“小落落,怎么今天如此没有定力?还是说,我太久没有疼爱你的关系?”
被我戏弄的子书落,因为**后的晕眩而全身发软,闭着眼剧烈喘息,那起伏着的胸膛,更为引人瞩目的红杏,摩擦着里衣,让他有些不适的扭动身体。
见他不回答我,也明白这人在生自已的气。低头叼住一个**,随即先前还在回味中的某人立刻恶狠狠瞪了我眼。
“刚刚你还玩得很尽兴不是?”咯咯笑个不停,子书落却更是生气,放开红杏转而亲吻他的额头,慢慢的,眉毛,眼晴,鼻子,脸颊,最后便是那双唇……
未来卷 东陵破天VS狐狸(1)
“破天,破天。”推了推谁死的某人,在看看商外的月色。
有些小郁闷,不是说好,今天一起赏月的吗?怎么该赔我赏月的人却侧在床上睡了?
身上还有浓浓的酒味!居然爽约就算了!我在寒风中,傻乎乎的站在凉亭里等了一个时辰,觉得不妥回来看看!居然这个混蛋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给我睡着了?
咬着牙根,招来一盆凉水。
直接往他脸上浇!
后者似乎察觉危险,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剑诀,挡住了水。
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自己说说,为何明明和我约好的时间却在这儿喝醉了躺床上?”挡开了?挡开了我更加愤怒!再招来说往他脸上泼!
这他到不敢反抗,直接看着冰冷的水把自己淋了个透彻。
东陵破天摸了把脸,甩了下头“小狐狸,胆子大了啊?居然敢爬到我头上?”危险的眯起双眼,唇角微微愤怒的上扬。
被淋湿的头发,从发丝上滴落的水珠一颗颗的砸落。只穿了一件丝织里衣的,此刻也半透明的在月光下,反射出一份狂妄的色泽。
他恼怒?我更加恼怒!特别是他这德性,我居然还觉得该死的顺眼!
吸了口气“今天是几号,你答应我什么?”
刚要伸来的手,忽然放下,想了会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不认为你是那种喜欢纪念的人。
咬着牙根“对!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罢,转身甩上门!
“等等,孤儿等等。”东陵破天有些尴尬的冲了出来“我只是没想到当年的戏言,你会这么放在心上。”
被他如此一说,脸颊开始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咬着下唇“对,我放心里了,你呢?
“这算我错了好不?”笑得有些狡猾,搂住我的腰“走,我们去赏月。”
不知,自己到底是不想失去这份美好的记忆,还是不忍心看他为难,居然就这么算了“你去换下衣服吧。”
“不必,我们现在就走。”说罢,抛出一张白色的毛毯。
绒毛的毯子,乖乖的悬浮在脚腕旁,五六米长,是正方形的。那柔软膨松的感觉,似乎看上去便十分舒适。
有些不解的看着东陵破天“飞毯?”
“嗯。”自己率先躺了上去,拍拍一旁示意我也上去“夏目觉得好玩,便自己做了几条,而我又觉得有趣,便要了茶来。”
隐约觉得不妥,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妥。就在犹豫时,东陵破天猛地拉扯了下,趺侧在飞毯上。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位阴谋得逞的山大王。
“走吧。”说罢,飞毯徐徐向上飞行。
趴在毛毯上,柔软的触觉,让自己整个陷了下去,忽然连动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东陵破天楼住自己,下鄂靠在头顶,霸道的锁在怀里。
仰躺着,看着那轮明月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伸手便能抓到。那点滴的星光,璀璨的耀眼。
“孤儿。”眷恋的声音让我一时还以为是错觉。
“嗯?“耳旁聆听着他的心跳。
“这样在一起,的确……”转过我的头,被迫的直视他的目光“很完美。”
微微叹息“这应该是我说的吧?”拉下他的头,亲吻唇角“我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你们。”
那双冷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红光“既然觉得自己有错,那怎么扑偿?”
补偿?继续咬牙根“如果想要何必出来?直接在你房里不就行了?”有些无奈,那只搂住自己要的手捏住臀瓣。力道之大,都隐约觉得疼。
“不,想要和你出来看月亮。”或许明白我不再反抗,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反抗的意思,光明正大的拉住我的腰带,看着我一彻“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坚持到回房,但现在我却不想回去了。”
无奈的撇过头,在外边虽说不是第一,但,但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安“一!”
低头含住双唇“这就要看具体情况了~孤儿,每想要把你住床上带,你自己知道有多困难吗?难得你会这么乖~”双手不规矩的撤开衣襟“我又如何舍得放过?”
舌尖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卷入,纠缠着自己僵硬的舌头翻卷,被迫的跟随着他。衣服完全被扯下,夜风有些凉,却在下一刻,被一双大手捂住胸膛。
那滚烫的暖意,让自己微微一震。
下意识有些不安的扭动,身旁那人的呼吸却更紧了些。苦涩的放松自己,今晚是逃不了了,那还是别给自己吃苦头,乖点吧。
东陵破天似乎对我安静下来很满意,狡舌沿着牙齿,一颗颗的试探过去。从一我胸膛的手也转而楼住我的腰,被迫贴近他。
舌头的两侧被他反复戏弄,身休逐渐开始敏感的让人不知所措。
破天撤出,而我却傻乎乎的跟着他跑到外边。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似乎很满意。
惊觉,想要缩回舌头,却又被他的双唇抿住。
含在自己嘴中,不停用自己的舌尖一我的舌尖。而一直手却拉开裤子,直接伸入,一把捏住些许挺立的只
拇指立刻在抓住它的时候,一着顶端。
身体倍硬在那儿,呜呜喊着想要逃离,想要抱怨。可舌头都在别人嘴里,别说说话了,连最基本的叫叫都困难。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地方,两条腿忽然没了力气。被这样对持,被这样戏弄,想要逃避的哭泣。
但知道自己身上那人不会放过我,不到他满意绝对不会离开……
破天两根手指沿着一往下滑动,从两颗小球中划过。满意的感觉出我身体瞬间的倍硬,来回一着那儿。
一会儿捏住一颗,一会儿却拍着它们……
难受,不直接的只想要更多的占有或者直接,直接包容住自己的一,但他却只是只让我沉浸在一中,却又不会更快的达到只
“小东西很久没人满足了?”放开我的舌头,满意地抬高自己的身体,俯视着我。
缩回酸麻的舌头,撤过脸,坚决不理他!
“呵呵。”他也不闹,反而扯下我身上所有的遮掩物,一的呈现在他目光下。
窘迫的想要往外缩,却被他拉回“怎么别人裸奔,你还想裸跳?”
恶劣的戏弄让自己恨得牙痒痒!但又不可能在半空中自己飞回去,还是赤身一的。
见我撇过脸,便咬住耳垂,指尖却放过了那根已经完全摁立的一,转而捏住乳尖。
反反复复的接搓着,反反复复的恶劣的用指甲扣住两只手一起戏弄。
感觉从胸前传来一,想要逃避的一,酥麻的恨不得一脚踹向身后那人。
但自己股见忽然被一根滚烫的物体顶住,下意识地向前一缩,乳首却仿佛送到别人手中寻求玩弄一般。
破天把我拉进自己,舌尖舔着耳后“怎么因为在月光下而感到不好意思了?”
明亮的月色下,自己完全如……吃生。身体越来越热,意识和理智也逐渐远离自己。
肩头被他扳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带着侵略性的野性,一口咬住自己的咽喉。那敏感的地方,被他咬得发疼。
但下意识的,却想要他更粗乘的对和”
脑海一片模糊,潜意识里,想要眼前这头野兽,吞了自己。从先前的反抗,到如今的顺从……
牙齿一点点咬着那脆弱的皮肤,微微刺痛,随后的刺激。
下意识的一,没有压制,不想压制。更何况知道眼前这人,绝对有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
“哈啊~”乳尖被他用虎牙咬住,不,应该说刺住。
滚烫的双唇贴在乳晕上,尖头儿却被他要在口中,用力吸着撤着。
双手紧紧抓住毛毯,双目没有焦点的看着眼前的月亮……
“啊!”挺起前胸,破天恶劣的咬住乳尖,抬起头。
乳尖跟随着他往上撤,从酥麻到疼痛,却在他放开的瞬间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手臂遮住脸,遮住已经悄俏留下的泪水,粗粗的喘息着。
受不了他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可是,知道他是破天,知道他是谁,所以被这么对待,又觉得
无法言述的羞耻,但在这份羞耻的压力下,身体越发的敏感。
夜风很大,飞毯摇摆着,徐徐飞翔不知名的地方……
身体被眼前这人戏弄的不知所猎,手臂被拉开,被迫得面对。
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微微一愣,闪过一抹错愕,轻轻的叹息“你不喜欢这样,可以告诉我……”
咬着下唇,楼住他的脖子,缓缓摇着头“没关系,没关系,因为是你,所以没关系……”
未来卷 东陵破天VS狐狸(2)
“孤儿,你到底要我把你怎么样啊。”血红的双目逐渐褪下,美妙的黑色倒映出自己欲哭无泪的样子。
狼狼为自己刚才的话,和行为感到丢脸,可反抗?怎么反?破天总有法子让自己求饶,或者说每都可以把自己挣得死去活来!
不然自己用得着装乖装到现在?
“放了我……”放了我,你也不用把我怎么样了不是?
心里想得很快乐,那个愉悦的,但下一刻的呆风雨,却不是我所能承受的……
“哦?是吗?”邪笑鬼魅,让我微微失神,下一刻自己的一被他捏在手里……“小狐狸就不想要了?”
我,我可以说不吗?继续咬牙根吧,今天大概要咬上一晚上了……
手指从上到下的椽搓,刚刚回家的冷静,又一狼狼摔上门,和理智一起私奔。而回家的却是茫然和狲,
火热的就快燃烧的地方再得到呵护,仅存的理智被我拽了回来。看着眼前让我着迷的男人,如果,我说如果我偶尔大胆妄为一可以么……
双手,不自觉地伸出,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亲吻着他的脸颊。双唇下,那微微发烫的一,并没有汝修墨他们那般细腻,但具有弹性刚任的触觉,还是让人产生流连忘返的思如”
“噢?小狐狸忽然热情了嘛~”轻笑着,抱着自己那人,手臂勒的更紧。
“破天。”手反客为主的一起这个让人觉得无法征服的男人。
“嗯?”享受的眯起眼,那份慵懒,与子书落他们完全不同,带着致命的一,危险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接近……
“偶尔让我一吧~”闪闪亮亮的看着眼前这个生枷”
从一中走出,接着迷茫,然后不可思议,然后脑子还是无法接受事实最后……抽搐。
恩,赤裸的抽搐~看来刺激受大了。
就在他即将发火前,我先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为什么你可以占有我,我就不能?你明知道我爱你,我想要拥有你,让你整个都是我的!你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破天,难道你就当我是过去用美色吸引你的人?还是心……从芥子空间里拿了件衣服披上,这是为跑路准备的……
毕竟,我似乎踩在逆鳞上~就要有一死的准备不是?
“我不是!该死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东陵破天咆哮着怒吼,因为愤怒而沾染上一丝一律的杀意。
全然地霸着之气,告示着眼前这个男人不可侵犯的事实……
哎,就是因为这点,当年被他抱的时候,我连提都没提,咱们可不可以商量一下位置的问题?这类的话。
当年子书落都被我成功的压了下去,虽说随后他自己也很热衷。
低垂下头,心里微微叹谈无奈自己的毫无选择。毕竟用强的……感觉,我说这句话都很奇怪!烬孤狐对东陵破天用强的?烬孤狐要一东陵破天?
这不是笑话的问题,真的,只要有人说了这句话,我都觉得这人脑抽……
“好……”,夜空下,一声无奈的叹息,一切仿佛都是梦里的哀叹。
这个字,伴随着一道雷鸣……只不过这道雷只存在我的大脑皮层下。完全不可思议,完全不敢置信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感到可笑而看着我的人,伟岸的男人……
“我答应。”好笑的揉着我的脑袋“我答应你,不过不是今天如何?”
从死都不相信,到如今兴奋的接受事实~忽然感觉今晚太美妙了~就算待会儿被吃得连渣都不省,也没关系。反正我就没指望今天能省下什么可以带回去夜宵的……
“那今晚你是不是可以……”和谐的笑脸退下,绝对不是畏缩的神情,而是狂妄自大的神情。
任命的往他那里挪挪,一时间,夜风很大,松开抓住前襟的手腕,忽然之间吹开了刚披上不就的衣服……
双手手腕被擒住,整个身休被他粗暴的反转压在毛毯上,脸陷入柔软的触觉中,腰部高高的翘起,双腿微微分开的跪趴在毛毯上……
破天整个身体验着我的曲线而贴敷上来,要住我的耳垂“既然得到这么一个你想要的纪念礼物,那么……”
回应我的,是臀半间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住……
大脑自动开始反应汀言一般是怎么讨好我的,顺带最重要的还是夏目某方面的书籍……
扭动着腰,上下滑动,隔着衣服而讨好他的**
破天一边亲吻我的后颈,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尖。拇指和食指缓缓蠕动,略带粗暴的揉搓。
有些疼痛,但摩擦的发热时微微的刺痛却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
和先前被他安抚的味道不同,这,东陵破天似乎要动整个的了……
无奈的叹息,完全放松自己的身休,让整个上半身陷入毛毯中。
感受着,身后那人的双唇缓慢向下移动,不时用牙齿刺激那些敏感的地方。从自己嘴中流露出断断续续的一,得到的便是越来越疼痛的啃咬。
“嗯~破天,破……”套弄一的手速度越来越快,感觉自己即将崩溃,双手不自觉地死死抓着毛毯,感觉自己的思想、感受,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小撮地方,破天咬着我的耳垂,乳尖一个空虚的要命,另一个却发烫一般的肿……明明很疼,却不舍得离开这份粗暴。
破天整个脸都埋在我的头发间,手指不时放慢速度,让我得以喘息,却在下一刻残忍的用指尖刺激顶端的小孔……
身体不安分的扭动,想要挣脱这种不安的对待,却被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
一种眩目般的一之冲大脑,那种感觉仿佛让人快要崩溃……
口中流露的一,让自己都不敢置信,居然会有如此甜腻……
“啊~放,放开……”就在达到巅峰的那一刻……“你一的属狗的?”
瞬间,脱离的跌侧在毛毯上,整个身子已经没力气作多余动作。
“我属狗的?”背后那危险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告。
“嗯,绝对是。”懒洋洋的动了动手指“你把我的后颈咬得好疼,我怀疑都出血了。”一后的慵懒以及凉凉的夜风还有身下温暖柔软顺带毛羊羊的毯子几乎包裹住自己,现在自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手指从后颈的伤后慢慢顺着脊梁下滑,在我隐约不安时,便隐没在……
下意识的收紧一,把破天的手指在驱逐在外边。
可,下一息,又猛然松开。双手在一死死拉扯着那些绒毛“破,破天你,你别太过份了。”
一口一口,咬着我臀瓣上的肉,不时,舌尖扫过那些先前被咬疼的地方。一种无力的感觉沿着他先前划过的脊梁再蔓延,回荡在脑海。
“可是,孤儿很喜欢阿~”边说着,一边双手分开臀瓣,裸露出隐秘的地方。
一时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虽说不是第一,也不是第二,更不是第三……那我还一的羞愧什么!
未来卷 东陵破天VS狐狸(完)
但当他滚烫的舌尖顶住入口时,我不知道该感谢自己是修炼的,那地方正常用似乎就没怎么用过,还是那被侵入的滚烫感让自己下意识的放松,而感到悲哀?
“哈!”感谢上帝,我是背对着他的,不然……
用力咬着下唇,不想让这种丢人现眼的**流露而出。
那舌尖,沿着褶皱一片一片的描述……
“破天,破天别再折磨我了。”甩着头“进来,占有我,快点占有我,求你了……”只要让我早些摆脱这这种窘迫,什么都要。
暂时的,舌尖放开那儿。破天一只手楼住我的腰“孤儿,你说这种话是不是在找死?”
沙哑的恼怒,预示着眼前这人有多愤怒,因为我的**?
“啊!”微微惊恐得瞪大眼,看着前方一片漆黑的夜空“慢点……”压下不适,放松身体用力适应它们的存在。
惩罚性质的,猛然塞入两根手指。还在没有完全……
“不是你自己说要我快些占有你的吗?”好笑的看着我自己乖巧的又趴了起来,一指空闲的手,来恢复摸着我的**,恶劣的说!
“我,我要你的东西……”紧紧闭着眼,努力忽视体内两根手指,四扩张着的感觉。
被异物侵入,并没有过多的疼痛,但那神感觉,那神感觉很奇怪。
“难道这就不是我的东西?”说罢,手指狠狠在先前可疑遗忘的地方压下!
带着哭音的再把头埋在毛毯中,身体下意识的抬高臀瓣,跟随着那能给我带来**的手指,但就是这种无力感,让自己心慌,惊恐。
我还在挣扎,到底是激怒他,**他,不知道结果是否一样?但只要能快点摆脱现在的感觉就好……
“破天,进来……”脸一直埋在毛毯下,**带着颤抖。
“哎~”无奈的叹息,包含着浓浓的怜爱,身体被反转,被迫与他面对面,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反而就在瞬间而加入另一根,吞下三根,还是让身体有了紧绷,安抚的亲吻我的脸颊、眼帘、眉毛、鼻尖、唇角、额头,一遍又一遍的,而身下,反反复复的进入和退出,并没有刻意按下那让我疯狂的地方。
碎碎的**,让自己沉沦的陷入这份温暖的**中。不自觉地,觉得那儿似乎又多了点什么。
紧张的感觉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消失……
“小狐狸。”亲吻了一下我的眼尾“当时,在看到离尤冲上前抱住你时,真的想要杀了你。不属于我的,便毁了去!”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到底是苦涩还是无奈的疼惜?
再撇过头“对不起……”
“每一,每一,你都是如此,逃避着自己,也逃避和我们!”粗暴的分开我的双腿,抽出手指。
先前还被填满的地方忽然抽空,有种空虚的难受,微微不安的扭动身体。而对于他的话,我却无力反驳。
身体被拉近,破天衣衫完整,带着恶劣的笑意,眼中那种狂妄自大,却不是毫无掂量的狂妄,依旧如同过去那般能让我迷恋。
滚烫的**顶住柔软入口的瞬间,在一株过头,不过,这一却是,确实因为自己感到无地自容……
破天捏住我的下鄂,被迫得面对。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完整的衣衫,感受着下面,一点一滴的侵入。
死死咬着下唇,想要放松自己,却,却完全做不到。
有一种被控制的感觉,我清楚的明白,如今,此刻我完全不能反驳这个男人。
那跟滚烫的东西,我都能感受到他的莫样,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它的每一个地方……
就在我逃避性的合上眼帘,破天松开捏着我下鄂的手,改为抱住我的下跨,随后……剩下的一切,都在那个瞬间袭心,”
惊恐的仰起头,下意识的张开嘴,不知为何的恐惧,尖叫在咽喉化为无音……
或许在破天眼里,那美妙的脖子,那该死的曲线很好的取悦了他,张口便咬住。
下身那根滚烫的东西快速的抽出再埋入,说不清什么感觉,完全说不清……
被他研磨的地方,反反复复,有些悲切自己无助的泪水……
腰胯被他摁在身下,无逃避的跟随着他的一而沉沦。
那断断续续的*,回荡在午夜过后的夜空之下,无助呜咽似乎更大程度上的取悦了破天。
感觉,自已快要不是自己,慢慢的,慢慢的,迷离的看着眼前的天空,快乐的感觉无法拒绝,更何况是他带给我的?
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爱,交给他,让他掌控我?
其实……也不是不行,我的爱……
分开的双腿最终楼住他腰,破天放开了我的咽喉,把我抱起,仿佛怀里,一边亲吻着,一边让一沉沦的更”
“哈~”此刻,感觉自己只要眼前这人就够了,他能带给自己好多好多快乐“嗯,快点,快点还要……”这个姿势,可以让**更入的进去,得到的一也也来越多,已经快要,快要受不了了……
“呵呵”,或许是难得的袒露自己的**,让他感到愉悦“好,我的宝贝。”
被含住的双唇,紧闭着眼睛,下边的速度已经快到让我无法承受,自己的一也被他拿在手里安抚。
最终,最终……
意识已经模糊,不怎么记得他到底做了几!动了动手指,撮着他的脖子……因为我只能碰到这里,再为自己悲哀一下。
“怎么小狐狸还有力气?那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继续?”手不规矩的捏着……
摇了下头,却发现就这些动作自己都快要说不动话,我不信他舍得继续干下去!“你答应我的别忘了!”说完,倒头便 ……我想应该不是睡过去,昏过去比较实际。
这的消耗,我们要相信东陵破天大人的能力,烬孤狐同学没被整死也脱了一层皮。
于是烬孤狐在东陵破天无私的看护下陷入沉睡,而我们过去的魔宗宗住大人已经酒足饭饱,满意地拍着肚子……不,不是~拍拍睡得一脸幸福的小狐狸向外走去~
这已经是那个赏月的夜晚后第五天~请原谅烬孤狐的性质~他从某点来说和一差不多,就是在一个地方呆下了懒得再取下一个地。
其实,那个什么疲倦度早就已经灰飞烟灭了……
期间也和某些亲亲爱人宝贝们出去溜达过,只不过这几日都住在东陵破天这儿。
恩,话扯远了。
今天东陵破天坐到前庭,这倒让一票子人感到惊愕。你好好的不去陪陪烬孤狐,怎么想到来这儿了?
平时别人去看看狐狸,都被这位霸道的魔宗宗主大人捏了出来,如今?这算什么?
东陵破天完全无视他们错愕的神情,直接走到夏目身旁,拿出那天用的毛毯,当然上面某些物休或者说液体以及……嗯,对吧?都被宗主大人清理了~毕竟眼前这个是还为嫁人的黄大闺女……
“好用吗?”就算是黄大闺女,但夏目就是夏目,看到那张干干净净的毛毯也知道期间发生过什么~
东陵破天落座在她对面,满意的颔首“很好,小狐狸很喜欢。”他喜不喜欢其,这位宗主大人只是觉得每在外面这只狐狸都会下意识的紧张,这对自己来说平添了不少乐趣,而这在空中~~却另有一番味道,而却这只狐狸的反抗也没这么大。
刷刷的~话音刚落,在场的都明白这什么意思。
苏羽然放下茶杯“噢?既然如此,孤儿喜欢的话。夏目帮忙一人织一条吧。”
奸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很费时间的……也很费精力的啊,而且这材料也不好找,我也不过是因为机缘才有三条毛毯的材料呢~”委屈的扯着毛毯的一个角“这里面没有加任何法术呢,这皮毛和料子以及绳线本身都有悬浮的功能。”
轩淼斌也好奇的拿过毛毯仔细地看着“的确都是好东西,如果让外边的人知道,我们用这些做什么的话……”说罢,好笑的挑眉看着众人。
离尤含蓄的点了下头“的确,但夏目你先把剩余的材料做起来。后面的我们会理,材料方面你不用担心。”所谓沉着冷静?但还希望各位继续听下去~“想来一定是孤儿的表现让破天很是满意,不然孤儿也不会连续几日都不出来吧?”我看是兽心病狂……
回答他的是破天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
“既然如此,夏目你还不快点动手!?”子书落立马为了自己某些福利催促自己的~恩,这辈分有些混乱,还是不提也罢。
就在夏目哭丧着脸,一针一线先按东陵破天的要求修改毛毯时~一直属于乖巧听话的珏戈忽然说了句话~所谓激起千层浪~
而这句话就小……破天,听说你同意让孤狐上一?”
夏目已经是下鄂都快脱离嘴巴的存在……
子书落一阵猛刻,言下意识的帮他顺背,只是这首有些颤抖。就连离尤也被茶水呛到,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说实话,所有人都不怎么相信,甚至认为,是烬孤狐这被折腾惨了,所以打击报复放出的留言。
但宗主大人就是宗主大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轻描淡写的挥挥手“是啊。”
再一的,就在所有人即将崩溃前~东陵破天再一发挥他恶劣的本质,轻飘飘的说了句“但我又没答应他什么时候~”
哈,所有人收起先前微微失控的德行,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完全无视东陵破天的存在~
没有答应什么时候?什么概念?他们都是修炼的,观在都是仙人,也不知道可以活到什么时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永生了。
没答应什么时候?那这个答应不就等于……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2)
不把它写完了感觉委奇怪,正好,似乎昨天听说有人想吃**来着~距离上的h虽说不是很久,但相对来说,我的文应该还是片清水……
无辜的仰头,大家看着玩吧~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捂脸,写这段太有挑战了,当年就是因为不好意思写下去,才放弃的说~
这篇h的番外比较特别,它的存在就是为了怎么更h而h,所以我无法写下去,和那东陵破天vs烬孤狐这样的番外不同。我记得当年我似乎构思好,他们有**到、5p的……
仰头,望着窗外的明月,这回大家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动手了吧……(鼻血应该没留下来……)
子书落立刻伸出狡舌,转入我刚刚张开的嘴里,钩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
有些嗤笑,这小子的热情还真让人难以琢磨。
亲过了瘾,子书落继续生气,收起尾巴耳朵打算在我戏弄下直接走人,只可惜~
我今天的性质特别好,你认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子书,今天乖乖说话好吗?”指尖**的摁住突起的红杏,转而用力摁下。
子书落呼吸一顿,心理挣扎了半天,双目茫然地看着我“好,我今天都顺着你。”
唉呀哎呀~肯陪我胡闹的,也只有你了,不过你可想清楚了?
作为奖励,俯身再喊住他的双唇,双舌缠绕的再勾起他的**。直到经性,才旋转着舌头缓慢的向后退出。
而子书落却把舌头纠缠着带外边……
一份淫秽,三分**,七分茫然,这活生生的勾引之色,险些让我无法自控。
沉下心“子书,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你,那十条小尾巴呢?我很久都没看到它们了呢~”
眉宇如丝,这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狐狸,显然是知道我的意思。
十条雪白的长尾,毛茸茸的呈现~
狐的尾巴比猫、狗的略粗上几分,但十条尾巴同一时刻出现在床上,占据了几乎所有的地方。
每条尾巴,骨架大根只有手腕这般,只是那些蓬松的绒毛过多,而显得粗在。
拉过离手最近根,一寸寸向上移动。子书落的耳朵转而成了狐狸的,呵呵,他似乎知道我在夏目日益熏陶下,或多或少染上些恶习……
“真乖啊。”低头亲吻尾巴上的一段。
子书落看着我做的一切,条件反射的一跳。而他跳得非常**~身体完全躺在床上,双手先前还没来得及逃开,此刻被手铐铐在床头。
只有下半身方便行动~所以,这一刺激,子书落挑起的是这下胯。
那粉**人的小东西,一起一落在惊呼中跑入自己的眼帘下。
而此刻,我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尾根。那地方或许特别敏感,子书落不安的扭动着腰“嗯,嗯啊啊~”的嘴里小声地叫着。
一只手抓不住这么多的尾巴,所以依旧沿着手上这条尾巴,从根部,飞快地向下滑,一把扯过尾巴从头到尾的**而过。
子书落被这快速的动作刺激的睁大眼“呀!”的叫出声。
而这床上,也徐徐的飞落起众多的……狐狸毛~
被我扯下不少~大概刚才的动作猛了点。
“子书,为什么你不用尾巴好好安抚安抚自己呢?”别有意的看着他“比如说这~这~这~”冰凉的指腹沿着唇瓣向下滑,停顿在乳首,**,以及……那张**的小嘴上~
“不,不要……好奇怪的。”子书落的理智还在,委屈的摇头头。
“乖乖,你不配合的话,今天就没什么乐趣了哦~”有些遗憾的摇头“不过子书落不想的话,我也不会勉强。”说这下床。
“等,等等。”刚走到桌旁,子书落着急了,叫住我。
“嗯?怎么了?”装作不解的回头。
“孤儿去哪儿?”身体扭了几下,雪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被那十条尾巴挡住些许春光。
只可惜,这样更容易激发起某些兽欲……
故作思了片刻“子书不愿的话,那我只有找汀言了,我想他大概允许我胡闹吧。”
“不许找他!”我话才说完,子书落便怒气匆匆“谁允许你找他的?”
两人还在为这吃醋?不会啊,或许我的目光有些不解,子书落红着脸,尴尬地撇过头看着床内“他还会以为我满足不了你呢……”
“可,你不是不愿吗?”表面遗憾的叹息,心里却已经乐得开。
“我,我做就是了……”咬着下唇“你,你也难得这么经性……”说着,烦躁的甩着尾巴。
招来一把太师椅,在床为坐下,挥手把捆住子书落的手铐提升了半个身子,于是,子书落便是半坐在床上。
而我坐在床为的位置上,依旧能看清他呆会儿的表演。
如此,子书落缓缓的移动着两根尾巴,目光却不敢看向我。尾巴的顶端,顶住先前被我玩弄而挺立的乳首。
此刻这两个小东西已经在先前的对话时,慢慢退下。
狐狸的尾巴不可能卷住他们,所以子书落只能用尾巴的顶端刺激着乳尖,柔软的绒毛刺激着乳晕。
或许是被我看着,而自己也是第一这样被戏弄,身体敏感可想而知。
压抑着的**,低低细细的。尾巴不停的戳着乳尖,绒毛划过乳晕,但是如此,这个小东西便开始被兴起的感觉俘虏了。
“只是这样,就能满足我们的子书了?”靠在椅背上,左手支撑着下颚,邪魅的轻叹。
子书落喜欢我这样,只是很少能看见,如今这只是为了给这只听话的小狐狸一种奖赏罢了~
痴迷的目光无意识的瞅着我“还,还有这里……”生下八根尾巴还空闲着,所以分出一根在下半身打转不知如何下手。
“分开双腿,不然我怎么看得见?”妖娆的黑发,散落在他的胸前,美妙的钩勒出他妖娆的身躯。
而此刻,这个人却乖乖的听众我的,一切我所说的话,他都会乖乖照做。这是什么感觉?
赫赫,真的,真的,非常的美妙~
那两条纤细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了几下,终究分开。
长得大大的,那个瞬间,我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
白皙的双腿张开,粉色的**也逐渐挺立,两团柔软的**下若隐若现的绯红以及那一时数不清的尾巴……
啊,嗯~太完美了~
“继续!”发出的命令声,沙哑的带着**。
子书落任命一般的闭上眼,那条早已经准备好的尾巴卷住半挺立的**,上下摩擦着,而尾尖,摁住已经露出的顶端,带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摁住它,婆娑的沙沙声,带着淫荡的味道散发在这间房内。
而此刻,再有一条尾巴前来安抚可怜的小球。沿着两颗小球的中间顺过,然后再离开……
子书落仰起头,双手下意识的挣扎“啊~”
叫声酥麻入骨……
尾巴卷住两颗小球,轻轻甩动着。
“睁开眼睛!子书,我希望你看着,知道现在自己有多美妙和**……”待会儿,我还要听到更多,更多,包括你低声地哭泣……
仿佛是两肩蜻蜓的翅膀,悠长而轻盈的煽动着,睁开双目,看着此刻的自己,却又紧张的闭上。
“子书,乖,睁开眼睛。你现在真的很美呐~美得都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更多的蹂躏。”所以,才会想要听到你地哭泣啊~
睁开双眼的子书落更加敏感,乳**立的发胀,而半挺立的**此刻高高地翘起。
多余的几条尾巴,自觉地捆绑住双腿根部,不停的卷动着,让原本就敏感的地方受到更多的刺激。
这只狐狸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让自己更快的达到**……
绯红的入口在这片雪色之中越发明显,隐约见,已经能瞧出透明的液体似乎流淌而下。
子书落已经按耐不住,一条尾巴不安分的卷曲往**后,剩余的尾尖不安分的刺探得像自己体内试探。
这只狐狸不安的看向我,想要从我脸上看出答案。
而我的目光却早已牢牢固定在那段尾巴这儿“继续!”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3)
仿佛得到什么指示,子书落紧闭双目。而此时,那条尾巴的顶端,恶狠狠的往他体内钻,一边更入的占领那温暖潮湿的地方,一边剧烈的扭曲着。
子书落全身都在颤抖,死死咬着下唇,双腿打开得越发大,似乎为了让那条尾巴更方便的进去。
写意的看着如今这淫乱的爱人,全身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子书,感觉如何?”
“很难过~”子书落裸露着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那张小嘴,用力的呼吸“感觉很奇怪,尾巴,尾巴上的毛在里面的感觉,很难受……”
可为何看着他这张布满桃红色的脸颊,却又觉得这小子谎报军情呢?
“宝贝,真的这么难受?那就把尾巴抽出来吧……”惋惜的劝告,只不过自己的目光却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子书落并没有看着我,反而仰起头,压制身上宛如娇蛇般不停滑动的**
粉色的入口此刻被那条尾巴戏弄得艳红,宛如即将流淌的血。
恋恋不舍的白色长尾一寸寸的抽离,那张小嘴却下意识紧缩,不让那缓解自己**的东西离开自己体内。
而毛发带动着扫过内壁,子书落的双目已经涣散,张开的小嘴所流露了**,完全能将自己美好的感觉透露而出。
“子书,我似乎想看到你把自己弄到……”那条白色长尾巴在小嘴一张一合间慢慢落下,这让我有些不悦“**……”垂下眼帘,带上布满“可惜似乎看不到了啊~”
“孤儿想看……”子书落默默地低下头,重复了一遍“孤儿想看的话……”
狐狸的尾巴虽说不会太粗壮,却也不弱。当那根尾巴再被推进时,挤压而出的透明色液体,粘稠的滴落在床单上。
子书落痛苦的摇头,似乎想要摆脱这种无助的感觉,但向前那根**却越发挺立从而地落下点点液体……
尾巴一抽一插的进进出出,这不单单只是单调的美感。伴随而来那是痛苦挣扎的嘶喊,淡淡轻轻的哭泣,无疑会让人失控。
胸前那两点**已经被磨得发红发热,挺拔的高度以及尾巴卷住红色乳晕的动作都让我怀疑,这样是否能得到**而非痛感。
“孤儿,孤儿……”双目失神般的聚集在某一点,双唇中喃喃自语。
那种失去神识却占满**的模样恨不得让人狠狠疼爱一番,压制住自己早已勃发的**,还不到时候。
捆住两条**尾巴,已经把细长的双腿拉扯开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卷住**的尾巴已经被大片水迹而温润。
“啊,啊~”在子书落一声声轻鸣中,触碰自己火热的**的尾巴全速扯了去,一股股乳白色液体喷涌而出。
忽然无力的被吊在床头,子书落落下头,乌黑的头发顺着全是汗珠的身体粘贴的落下……
一步,两步,三步……走到床头。
那双紧闭的眼帘在我起身时便开始颤抖,不置可否的轻笑,而他却惊恐的向后退缩。
“傻瓜,怕什么?”解开捆绑的双手,把瘫软的子书落拥入怀里。
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过后的晕眩中无力的抵抗我的骚扰“我怕你继续折磨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一边帮这只狐狸顺毛,一边看向床尾那些夏目送来的玩具。今天还是算了,子书落已经够呛了。
“不会,今天就到这。”大意凌然的牺牲精神再发作,也不顾自己难以忍耐的**。
果真,子书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脸,随即低下头扑向已经顶住裤头的**“你确实?”
我都觉得自己一会儿圣人一会儿淫棍了~“如果你还有体力的话。”
子书落在我怀里躺了片刻,双手便开始向下滑,捏住我勃发的**缓缓套弄,双目纯真的扬起“舒服吗?”
呼吸一乱,脑子空白的只有想要占有眼前这个妖精!
“该死的混蛋!”咒骂了声,翻身把它压下。双手实实在在的**在不着寸缕的身上,那滑顺的**在掌心下细腻的触觉让人如此着迷。
“慢点。”推了推我“先前不是说不想要吗?”坏心眼的捏着我的**,冰凉的小手戏耍般的顺着柱子的顶端,用指腹缓缓向下浮动。
“我如今不是在为你服务吗?”侧身亲吻他红肿的乳晕。
双方不肯认输的**,不可否认这后果都不曾有过联想。
子书落气喘吁吁的咬着下唇,似乎内心在挣扎,见我如猛虎一般的目光有些拿捏不住“我已经两了……”
“然后呢?”手指探入已经若软得都可滴出水的小洞内。
“别,别了。”不适的咬着下唇“刚才……尾巴的毛,剐得很痛。”
挑眉“真的只有痛?”
“也不是,”窘迫的转过头“但事后真的很痛。”
那他这样子没办法,只得搂紧了“今天的确过分了。”但,不能否认就算重新让我选择,我依旧如此。毕竟这样刺激的一幕,实在难以窥视。
“你躺下。”子书落跪坐在我身下,双手扶住**,媚眼如丝,白皙的身体趴伏在面前。殷红的双唇俏皮的亲吻顶端的**,细长的舌头缠绕的勾住穿越的圆柱“平时你都不愿和我多玩,难得有雅兴,我们可以尝试下别的。”
啊啊,我似乎掉到一个陷阱了呢~“悉听君便。”
子书落满意的亲吻着它,左腿却用力的去勾床尾的包袱。
见状,打了个剑决,把东西扔到床下。
而此刻,子书落却在半空就把东西用尾巴卷住,别有意的抬头看我,但那双唇瓣却丝毫没有离开我的打算。
仰头做了个呼吸,这小子居然用尖尖的细牙刺激它!
此刻我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往下流,那根东西敏感的能感觉出子书落柔软的舌头上到底有几个小小的突起和倒刺。
狐狸的舌头倒刺相对来说锐利,而如今,这些倒刺仿佛是一把把小刷子般,微微钩起外面的软皮,随即带起。落下的瞬间却又被舌头后侧的平整安抚着。
自己的**被他含得很,几乎是连根的吞灭。不用怀疑的,它都碰到子书落的咽喉。
而**后侧的沉淀,也被他托在手里把玩……
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才能止住咽喉中的**。
“孤狐,他们问你……”毫无预兆的,房门被推开。
汀言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嘴角有些抽搐的喃喃自语“怪不得他们死活不肯来……”
看到有他人进入,便想推开身上的子书落,而后者却毫不在乎的直接抬手一挥,汀言身后的房门立刻紧闭。
“干什么不继续?”子书落不满的拿过偷渡而来道具“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肯定玩不过来。”转而面向汀言“过来,我们今天一起陪孤儿。”
不是疑问,略带了些许命令。
汀言条件反射的跨出一步,但随即收回脚“怎么自己不能满足孤狐,想要找人一起分担?”
这激将的话并没让子书落生气反而凉凉一笑“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为何不过来试试?”
“你!”汀言此刻羞红的脸。
而我却无奈的看着他们的吵闹“子书落,别闹了~我有你一个够了。”
“闭嘴!先前不是还说想要去找他的吗?我帮你,你却不要了?”子书落冷笑声“可以,除非这些东西都用在你身上!”
目光萎缩的扫向这个小包裹……“但也不能为难别人不是?而且我还从来没有……”随后的话让自己羞愧。
“就是没有,我才想让你尝试一下啊~”子忆落坐起身“汀言可不是没有尝试过呢~”转向他“不,教教这傻小子~”
汀言目光闪过一丝悔恨和烦躁,却大步向我走来“能和我的宗主大人一起伺候同一个人,还真是我的荣幸。”
言下之意便是,你我不过一样,现在做的事也一样。
子书落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或者说好得过头,对于汀言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没有动怒,更没有愤慨,反而平静的回答“我们本就是他的爱人,何来荣幸?”
这句话把汀言噎住了,把我噎住了……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
子书落显然还没闹够,全身光秃秃的情况下居然还能从芥子空间内拿出困仙绳。
还没留意他到底要做什么,反而比较好奇,他从哪里拿出的“子书落,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上床时还带这么危险的东西?”
子书落停下了动作,有些尴尬的对我笑笑“我不是习惯这么多年了嘛~”
有些抽搐的挣扎起身“你那芥子空间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但困仙绳已经把自己的双手绑了个剔透,让我严重怀疑今天子书落的目的。
“呵呵,你最好别知道。”别有意的坐在我肚子上,左手抚过我的脸颊,转而向下,路过咽喉,指尖微微停顿,带着危险的停顿……
“紫狐~”绑住了我也有我的紫狐!
只可惜,紫狐刚一出现,子书落便对他用出一道银针,密密麻麻的直接把紫狐优美的曲线勾罗出来“你现在出去帮我们看门!”
于是,紫狐叛变了……
我愣是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孤儿~”把我的外衣左右拉开“放心我和汀言绝对不会……呵呵~”**扭了下,两股肉中夹着我的**……
迷醉的眯起眼,既然不是“好吧,我只有躺在这期待了~”不期待,难道还叫场外援助?
你确定这不是引狼入室?那就叫吧~
隔着里衣,尖锐的指甲顶住乳 尖“真乖~我们会好好奖励你的~”
白皙纤细的身体,刚被**滋润过的子书落,一头黑发半遮住**,妖媚的趴伏在我身上,舔着我的双唇。
而旁边还有一个不知所措,或者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汀言看着。
那种刺激让刚在闲聊中平息下的**,仿佛加了一把火,猛地燃烧。
“好硬啊~”子书落虽有意的感叹着抬起自己的**,却看到傻杵在那儿的汀言,略带不满的漂了眼,随即拉住我的腰带,解开,高高地举起“怎么还不过来?”
“我还是回去吧……”略带惊慌的转身便要走。
子书落直接把腰带往旁边一扔,继续从不知何的芥子空间内拿出管用的长鞭,卷住他的腰拉进“今天我心情不错,汀言你该知道我决定的事,不会随便了了的~”
汀言踌躇着,而我也有些看不过去“子书今天要不算了?毕竟,而且我也有些不能接受……”
转而,子书落的怒火扑向我“可以!你把床下的东西都试了一遍!我可不是只受不攻的人,烬孤狐~”
傲然的抬起下颚,一付天下万物都容不了眼,那份狂傲那份气息……
子书落,其实你是夏目口中的女王受吧?
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心里挣扎了老半天,好吧,汀言不是我不救你,而是你也该知道,子书落说得到,做得出……
我救不了你……
“把衣服慢慢脱了~”子书落见我转过头,不敢看汀言便知道我妥协了,而也在同时,汀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耳旁传来西里索罗布料摩擦声,让我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
而这时,子书落好死不死的捏住我的下颚往外搬“快看!汀言每脱衣的时候可是**万分啊~平时都是你主动帮别人**的吧?没看过可惜了~”
我,我……我就不该把原本是一对的有关系的人一起收了!
汀言闻言手一顿,有些无奈的咬着下唇,原本飘灵,正儿八经的气息却在发民散落的瞬间变了意味。一种**,一种勾引,恨不得让人把他压在身下粗暴的进入狠狠地玩弄!
“既然孤儿难得不反对……”汀言也这么说,那两个难得……
腰带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落在**,外衣松开,却让人更想看里边。总觉得不够,完全不够。
汀言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前襟向下滑动,动作缓慢轻柔。而我却恨不得自己上去自己动手帮他拔了衣服!
“啊~”脸颊被子书落狠狠咬了口,不解的回头。
却瞧见那妖精似乎很不满我看得入迷,哎~刚才还不是他让我看的吗?
狐狸果然善变……
“呵呵,孤儿,你要怎么谢我?”不知不觉我的外套已经掉地上了,而子书落得意洋洋的坐在原地,似乎动都没动过。
瞟了眼地面,怎么谢前你先告诉我怎么把衣服脱得这么利索?我不是躺着吗?我的手不是被绑着吗?怎么就不知不觉就脱了?
“你说了算~”今天不听他的,似乎还不能就此了了~其实我连自己要谢他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算你识相!”子书落拍拍我的脸颊,满足了“接着看吧~”
“子书,似乎孤儿喜欢的事情是我干的吧?为什么要谢你?”半透明的里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眉宇间带了一丝阴柔。
他们几个说实施,虽说美丽妖娆,但不会有任何女气的感觉。
而如今,汀言却给了我一种雌雄莫辩的滋味。那丝织的衣服似乎能看见胸前粉红色的乳晕,而乳尖似乎在摩擦着丝滑的衣服……
我已经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我的遐想……
身旁,子书落开始动情,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甜,这与汀言的气息不同。子书落的气息更加浓烈而霸道,而后者的却若有若无的……
他们说我也有,只是我不曾察觉过。
汀言没有再急着脱下让我联想翩翩的上衣,而是把手放在腰上,或者说那件薄薄的裤子的腰带上……
对我魅惑的一笑,直接猛地拉开,而宽松的裤头直接沿着**落下……
粉色的**隐藏在黑色的毛发中,两条笔直的双腿稍稍迈开,却让我呼吸都为之停止。
上衣的宽松和长度若有若无的遮住**,但敞开的前方却让他缓慢勃发的**完全的呈现在我眼中。
很想伸手摸摸它,如今脑海中还记得这个小家伙在手里的热度和感觉……
“孤狐,摸摸我……”靠近,他坐在了我的床旁, 那俏丽的**一直想从衣服里跑出,却老是跑不出。
我也想摸他,可双手……再用力挣扎几“子书落!给我解开!”
但他却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让我得逞……笑得得意,而在他的笑容下,我狼狈地发现,在汀言自己脱衣的同时,我也被眼前这人剥了干净……而他还是一动没动地坐在我肚子上。
子书落起身躺在我身侧,右手指点着我高高翘起的**对汀言说“来,亲亲它。”
闻言汀言乖巧的跪坐在我脚下,双手抱住它,亲吻着含入口中。
那种火热窒息的感觉,不得不让我**。身边的子书落还不停调戏着“汀言,好吃吗?”
“呵呵,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张嘴松开自己紧紧含着的**,眼睛狭长半眯。
子书落的手指缠绕在带着水色的**上“的确看上去很好吃啊~”半坐起身“要不我们一起吃?”
……我怀疑我自己快射了……
已经努力控制自己别因为他们淫乱的话语和动作而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但子书落和汀言是何许人也?
或许先前子书落只是玩笑的话,但见我呼吸的加重和狼狈的撇过头。
汀言见状,跪坐在我下半身这儿“看来我们的孤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食指指腹轻点**,定点的小口“看这儿~都留下好多好多的东西呢~”
“是啊~”子书落俯身,舌头卷住顶端带走那些液体“呵呵,孤儿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呢~”
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玩了……
两人同一时刻凑到它面前,一个含住**一个含住**正文的两颗小球。
双手死死的向下挣扎,想要摆脱现在让人生不如死或者是死不如生的感觉,每快要达到顶峰,却被一颗小小却尖锐的牙齿咬下。
“落,松,松开!”感觉,这完全是一场**……
“怎么孤狐,我们做得不好吗?”汀言松开对两颗小球的控制,转而向我**内侧的**啃咬。
“不是很好,而是……要命!”我不该让这两只狐狸出现在同一张床上!我发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出现!
子书落拉开另一边的**,两人同时不再理睬我的**
你们不理,那就松开我的手吧,我自己理!
未来卷 生活趣事之尾巴的作用(完)
可内侧上滑动的两条舌头,却让我无法集中任何思想……
不敢低头,但地下的风景却万分。
“汀言,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子书落忽然抬头“孤儿早就急死了~”
“好~”汀言存了心思的想要折磨我,那件松松垮垮的衣服已经滑到肩头,却就是不落下。
而如今,子书落一口咬住肩头的衣服,往下扯。黑色的长发交融,如水一般的华顺。
慢慢的向下拉着,汀言口中轻轻的散发着忍耐的**,急促的煎熬。
口水天下咽喉,他们两是存心的!
“孤儿~”拉到胸前,子书落回头叫了我声,见我看向他。子书落慢慢地张开嘴,咬住汀言的乳 尖。白瓷色的牙齿细细的折磨着汀言的乳 晕,而头顶的忍耐已经转而低低的哭泣,汀言美好的颈部曲线因为压制而上扬。
子书落伸出舌头,卷住挺立拔高的乳 尖带入嘴中,双唇贴了上去,吸吮着。
而被动的汀言却双手颤抖地抓着身旁的床单“啊,思~要,掉下来了……别这么用力。”
子书落轻笑着“波”声松开红肿的乳 尖“孤儿想尝尝吗?”
想!但我更想先杀了这个妖孽!
“汀言,快爬过去给孤儿尝尝~”见我带着杀气的眼睛,子书落笑得更欢了。
而汀言乖乖的向我爬来,低下身子,把子书落先前咬过的乳 尖送入嘴中“孤孤……”
一开始我的确不肯,但那 的乳尖顶着唇瓣,而头顶汀言沉重不满的呼吸,再加上眼前这淫乱的一幕……
张嘴略带愤恨的咬上,是对自己意志的不坚定也是为他们这般勾引我而不满。
汀言吃痛的低叫,眼角留下泪水,身体更是下意识的逃离。只是乳 尖已经被他自己送入我嘴里死死咬着,痛得只能扭动身体。
子书落在床尾设了一块反射镜,让被汀言挡住的景色都能被我看见。
那只狐狸笑得狡猾,手指沿着汀言的臀缝来回走动“哎呀哎呀,汀言你这儿已经这么湿了?”
“子书,你别……”汀言刚想说些什么。
我这却看得清楚,子书落从地上的包袱里挑了个宛如婴儿手臂般大小的按摩棒,打开开关,用顶端顶住粉色的入口。
“啊!”汀言惊恐的睁大双目“太大了,子书真的,我不行的……”
跪趴在我身前,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腰向下压着,**却高高翘起迎合子书落的动作。
“啊!”子书落完全没理他,而是飞快地把东西完全塞进那张紧而小的嘴中。汀言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仙人的听力都是千里之外的一草一木都能听清更何况这儿,这么近的距离。那嗡嗡作响的马达声,伴随着按摩棒在汀言体内搅动声,以及带出的水声……
“孤狐,孤狐我真的快不行了。”汀言哭泣着摇着头,“那里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这淫 荡的一幕让我不知该做些什么或说些什么,但子书落却不屑的轻笑“真的不行了?不喜欢?那为什么这儿都快射了?”说着用一颗小小的跳蛋夹在汀言两颗垂下的小球中间,转而打开开关。
“要疯掉了……汀言把头埋在我颈侧,说了句除了子书落以外我们俩的心声……
耳旁响着“嗯,嗯啊啊~”的**,**到骨髓。
而后面的子书落却时不时地抽出那根可恶的按摩棒,然后又猛地塞进去,引来汀言的低泣。
子书落纤细的手腕动作越来越快,而被玩弄的汀言已经紧绷,双目迷离。
“孤儿,就算给你这些东西,你也不敢这么做吧?”说着把开关加大。
而汀言已经崩溃地哭泣,全身却因为兴奋而颤抖。
看这情况“汀言差不多快不行了。”
“你就不想看到他射出来?”子书落坏心眼的把按摩棒以一个奇怪的角度顶入。
汀言立刻跳了起来“别,别碰那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呵呵~这就不行了?”子书落并没听他的,反而加大力度。
看这惊讶失措的汀言,有些不忍“把东西拿出来,我快受不了了!”子书落看看我勃发的**,有些犹豫“落,听话!”不然我们没有下!
“好,你说的,下再陪我这么玩!”说罢立刻抽出那根蓝色的按摩棒。
汀言仿佛是得以解脱般的趴在我胸膛喘息,才过多久,子书便嫌他偷懒。
慢慢从我身上爬起,而子书落已经抓住我的**,汀言往下一看,正好瞧见对方兴高采烈的表情。
无奈爬起,**对着**,缓慢坐下。而身后的子书落非常热心的把我的**慢慢塞入他粉色的入口。
而这一切美妙的光景却正好通过反射镜,完全呈现在眼中。
那滚烫而被按摩棒刚软滑的入口,湿润的缓缓接纳我的进入。汀言紧闭双目,咬着牙根,一寸寸的完全吞进自己体内。
注视着整个过程的子书落则感叹道“平时这一幕自己看不到,不知道有多奇妙~居然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啊~”
我和汀言同时羞愧得像要了结了这只狐狸!
停顿片刻,汀言微微抬高**,**在那绯红的入口摩擦而过,似乎碰到某个突起,汀言下意识的收紧入口,“嗯,那里……”
再落下,**的顶端再摩擦那点。汀言起落着带动**的升华……
子书落俯身,舔舐着两颗没有被安抚的小球。
紧闭双目,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被**笼罩的人不可能还有任何喘息的能力。
“啊!”汀言忽然高亢的尖叫,引起我的注意。
睁开双眼,却发现子书落这祸害知道不能用鞭子,便用自己的尾巴变换而出,不停的鞭打汀言的**。
每当汀言**落下,他便甩出尾巴狠狠抽在白皙的**上。
原本白嫩的地方此刻已经绯红一片,一条条粗粗的红色痕迹让汀言痛苦的扭动身体。
但不能否认这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而我也被捆绑着便没去阻止。
“孤儿,舒服吗?”子书落一边爬到我头旁,尾巴却不曾停下过。
每的鞭打,都会惹来汀言痛苦的低鸣以及那张小嘴猛烈的收缩,那**的感觉……
潮湿滚烫的入口似乎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带出许多的水迹,粘稠着我们交融的地方。
“不回答?”子书落显然对我们的冷落感到不满,便打汀言的动作不仅更狠。还拿出一根小银针“孤儿,我帮你做穿刺好不好?”说着便用冰凉的针尖顶住我的乳着。
一边要抵抗**的升华,还要分心对付这只狐狸“你敢!”
“我怎么不敢了?”子书落手慢慢向下移动,微薄的**似乎已经刺破。
留下一颗小小的血珠,那刺痛完全刺激到我,但这缭绕的血珠却似乎让子书落更加兴奋。
低着咬住那颗乳尖,而汀言和我都快进入巅峰。空旷的卧房内,充满了淫乱的起落声。
片刻,汀言仰着“啊啊”轻叫了两声,便倒在一旁一动不动……
紧闭的双目,急速的喘息,疲倦得都不想动一根手指。
而我的**从温暖的入口滑出,疲倦的躺在双腿中。应该结束了,再不结束,我都快退一层皮了……
从一开始便玩得很开心的子书落茫然地抬起头“这么快?”
“你**的再说一!”伸手想要给这只狐狸一点教训。
谁知子书落有准备,幻化成为狐狸跳下床“既然结束了,那我走了~”说完欢蹦乱跳地向门冲去~
“紫狐,你不帮我把这只狐狸抓住,就不要给我回来!”咆哮着,这把剑再背叛我,我就把他扔炉子里炼了。
子书落前进的道路被紫狐挡住,就在这犹豫片刻的时候。汀言甩出一根长绳,结结实实的把子书落捆绑了,拉回床上。
写意的靠在床头,抱着这只和粽子似的“前面玩得很开心你吧?嘿嘿~待会儿,我和汀言会让你更开心的……”
完全不理会这只惊恐的狐狸,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
第二天疲倦的推开房门,颤抖的趴在房门上……
人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吃醋闹剧)
柔软的瓣,不停地从参天大树上飞落。
娇嫩的色泽以其夺目的光芒下,似乎让人产生无限的怜爱……
汀言站在这树木之下,静静地仰头看着蓝天。那些粉色的朵在半空之中翻转着,从他眼前惊落。
抬手,想要触碰,但那朵似乎受到惊吓般微微躲开,再旋转,飘落到不远的草地间。
落地时,汀言似乎瞧见了那瓣碎裂的情形……
无奈,再仰起头,任由这些粉色覆盖在身上……
从身后靠近,轻轻地搂住他的腰,没有任何反抗的代入怀中“在想什么呢?”
“想?”汀言睁开细长的双目,唇角含着笑意“想过去,想将来。”
“过去?”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有没有我的过去?”
“有些有,有些没有。”汀言打开掌心,里面有一朵可爱的小朵,五朵瓣异常对称,在风中缓慢的晃动着自己娇美的身姿“这朵,是这棵树下最美的。”
说实话,或许与他们眼中,我有些粗。品茶我会,却比不上轩淼斌或苏羽然他们;看书我爱,却完全没有离尤那几人来的多;武学……自从那人与自己在一起后,别说打了,我连剑都不敢碰。看到他,条件反射的担心自己拿剑手势对不对,站姿对不对……俗!烬孤狐我俗了!虽然我压根就没雅过……
理所当然的,看不出这朵与空中飘落的有何不同。
忽而眷恋气他衣服下的肌肤,牙齿咬住后颈,向后拉了拉,吧那块我惦记着的肉给露出来……然后磨牙,咬上去!
汀言身子敏感,比谁都敏感。先前似乎还沉静在过去的回忆中,如今却下意识的颤抖,从头双唇中吐露出轻轻的音符……
“你!”有些气恼,却更多的是无奈,无奈我为数不多的主动……
“你独自一人跑到人界,就是为了看这树,这?”猜到这人心里想些什么,便又是一口,尖锐的牙齿,细细的磨着被双唇覆盖的肌肤,直到他在我怀中颤抖“那我们把这棵树搬回家如何?”
“不……哈!不必了……”汀言抓住我搂住他的腰的手“我只是回来看看。”
“一看就是三天?”对这些人过去那些陈年旧事我从来不介意!真的!哪怕是上离尤过去的一个爱姬上门来找我;哪怕!有个女人抱着孩子说是东陵破天的种!又或者是某一天家里来了个说爱慕初锐瞳已久的女子!顺带还带着她自个儿的弟弟,一凯斯我还以为是来拜师的呢!后来才知道,这女人推销上门,还说如若自己不行,那看看我家弟弟呢?
刚好张悬那流氓在,刚好鸣天拿着算盘从后走出……
现在这三人,一个在打扫房间;一个在后院种田;还有一个在家带孩子……
“我……反正这家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赌气地想要扳开我的手“松开!”
“我听子书落说,你当年与他在一起时,碰到过一个书生?”而且是很典型的书生和狐狸精的故事……
某只狐狸在外散心,一个白衣书生在远作画,看到这一仙人惊为天人……
而那时某只狐狸正好被子书落冷落,不开心这,而书生又是热情直至……
“子书落!怎么把这些陈年芝麻绿豆的事都翻出来?”汀言一听脸立刻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我就算和那书生有过什么,那也比他来得好!那时他还宠幸这一个妖看呢!”忽然说的起劲的汀言停下,转身阴险的看着我“孤狐~你知道吗?那妖完全可以用夏日前两天唱的歌来形容~“北国有佳人,倾国又倾城。”最重要的,她还是个女子,子书落当时可宠着她呢~还对我说,要让那妖留下自己的子嗣,后来我就气跑了,这孩子,到底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呢~”
其实要两个过去不怎么检点的狐狸座爱人,还真有些累……特别这两人还是爱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个喜欢回避对方的人开始喜欢正面接触,随后正面撞击,最后……互相揭短。
每我听到后,不恼怒那是不可能的……
虽说心里是翻江倒海,但表面还是不曾表现出,还恋爱的摸摸他的脑袋“子书落和我说,你和那书生意气生活了好几年……”
汀言脸僵了下“大概吧?具体日子我也不记得了。但听说那妖是一对双生姐弟,女的是姐姐,男的是弟弟,长得如出一辙,那时子书落就喜欢与这两人一起玩乐。”
很好,非常好,子书落,你帮我看着!男女通吃是吧?我记得你说过,自己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的!怎么现在不单单霸占了别人的姐姐,后来连弟弟都不放过?还一起“玩”?玩什么!怪不得上的3P你会这么熟练这么拿手还这么……啊!哈!!对吧?
见好就收,装作无所谓的缓缓摇头“没关系,我早就说过,你们的过去,我根本就不在乎,我要的是你们的将来……永远的将来。”
汀言咬着下唇目光含水“是啊,和你一起的将来,我们的将来……”
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你便是在这儿与他相识的?”
“嗯,说实话,这十二年很轻松,没什么负担,就算和他在一起也不用考虑太多,因为他完全站在我这边,为我考虑。说不感动,那绝不可能,不然我也不会陪他十二年。”摇头叹息着“但最后我还是走了,因为他必须要成亲,他是家里的肚子……”
十二年?还不是十年?搂住他,在汀言看不见的那面危险地眯起双眼,汀言那时也对他动心了吧?不然按照这样一个人来说,绝不可能停留在一个普通人身边十二年……
只是他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比较轻松。毕竟和子书落过去的那段感情太过激烈起伏,而和那书生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平淡而简单,今天能猜测到明天干些什么……
“没关系,汀言,你以后还想来这里,我会陪你的……”调节好自己脸部的神经,松开怀里这人,亲吻他的脸颊“最后呢?”
“最后?”汀言苦涩的笑笑“其实也没什么最后,我只是听说他过了五年就死了,听说是在自己书房内自尽的,让人把自己埋葬在那儿。”指着不远一座小小的山包“我记得他说,当年他便是在那儿看到我的……”
心中有了些许的计较,却没做声,只是怜爱的安抚着怀里似乎还在回忆着往事的汀言“没关系,你现在可以告诉他,你找到了你一生的最爱,让他也放开你吧,放开吧……去寻找自己的爱人。”
“嗯,我有你了,谁也不需要……”抬头,那双妖娆的眼眸带着动情的色泽,几分美丽,万分眷恋。
不自觉地低头亲吻那双眼帘,不自觉地细细品味着那柔软的双唇。原本只是紧紧搂住他腰的手,忽而捏住他的臀部。
汀言的身体下意识的向上一抬,眼中的色泽忽而一转,从先前的眷恋转而成为无限的情欲……
汀言,动情了……
这五个字猛然之间降落在自己大脑中,心里有一种得逞的满足,紧紧搂住他时目光却看向另一边,那小小的山头。
汀言居然为了你跑下凡界?
行!可以~我就让你看看,你自己的爱人最为美丽动人的一面~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醋从何起)
汀言的身体及其容易动情,只要有目有目标的下手,必然能达到自己所要的成果~
此刻满意地看着汀言脸色红润,双目含丝的神情……
把这人顶在树身上,手拉住他的腰带想要解开,却被汀言抓住手腕。
不解的抬头“怎么了?”
“别,别在这,最起码……去你的世界。”汀言略带羞涩的侧头。
他却不知,主人身上最为让我迷恋的地方,便是颈部的曲线。所有爱人中,最为迷恋的便是汀言的脖子,细长却柔软,没有任何男性会爆出的青筋,当动情时,这儿的肌肤会随着脸颊的红润变得粉色。
明明是如此主动索要的人,却表现得异常羞涩的滋味。
如此,我一直觉得汀言身上生的最好的地方便是这儿……而且一旦侧对我,脸部那尖锐的曲线也完全勾勒而出。
优美的带着圣洁,一直狐狸精带着圣洁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自己却有了些蠢蠢欲动。不可否认,我的确喜欢汀言的主动和开放,他会毫不避嫌的告诉我,怎么能让自己更加快乐,怎么可以吧他弄的欲仙欲死~
我喜欢这感觉……
怎么说呢?
因为爱这个人,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觉得这人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也因为爱这个人,在加之他本身的完美无缺,最起码与我眼中,汀言的外表没有任何能让我挑的出瑕疵的地方……
所以如此眷恋,因为爱着,所以觉得怀里这人美不胜收……
含住那柔软的耳垂,舌尖挑逗着围着口中小物打转,牙齿细细的一口一口咬着“可是我忍不住了……”
手不再理睬汀言的阻拦,拉扯了三下,但汀言却似乎还在挣扎,并未完全放手。
三下过后,自己内心也有些着急,猛地扯走哪腰带,扔在地上。衣服开始松解,而这一行动似乎让他感到些许不快,挣扎着想从我怀里逃出,只是如此双肩的衣服先一步滑落。
肌若凝脂,娇嫩轻盈……
怀里这人难道不知,又是反抗却更容易让人激起某些兽欲吗?
“孤狐,我,我不……”汀言的话语还为说完,便被我吻住双唇,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直接捏住那还柔软的欲 望。
汀言忽然“呜~”轻叫了声,推阻的手臂此刻却紧紧搂住我的脖子。
手指隔着缎质的布料摩擦着那滚烫的欲 望“怎么了?汀言?”虽说明白他的意思,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反而茫然的询问。
“松,松开!”此刻的拒绝更像是在邀请……
心里微微有些无奈的苦涩,这人可从来不计较自己在何,一旦想要,就会不顾一切的把我往床上拽啊,虽说这的确让我又恨又爱,但无法否认的,我喜欢这样的汀言。可如今这……
抬头看向那绿柳飘零的山头,是因为你吗?
不能否认,心里有些浮躁,通常来说,人们解释这东西为怒火……
山顶的绿柳飘啊飘的,似乎在提醒自己头顶似乎有个大大的绿帽子……
低头看着怀里已经难以压制自己情 欲的汀言,为什么感觉自己就是那该死的王八!头顶还带着一定碧绿透彻的小帽子,上面还插着个小彩旗?迎风飘啊飘……
“汀言~”瞬间收敛起自己阴沉的脸色,讨好的吧头躬在汀言胸前“干嘛拒绝么~”一边躬一边用双唇抿住从衣服内透露而出的绯红……
“你这个混蛋!平时要你做的时候,怎么一直逃?现在老子不想要了!给我滚!”细细的折磨让他难以进退,那只该死的手继续揉搓着欲 望底下的两颗……“哈!”汀言想要说些什么,忽然被我手下猛然发力的痛楚给惊到,但那微微发张的疼,并未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欲 望……
抬头舔舔它的脸颊“真不要?”说的那个无辜,那个可怜楚楚!心里却恨得半死。
汀言依旧侧头没理睬我,这意思似乎很明确……
下面的手,松开;别人脸上的舌头,给我缩回去;上面的另一只手,从别人衣服里抽出来;还有……还有就是身体也离别人远点~
后退三步,看着汀言气喘吁吁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活像刚被人非礼后的模样,但偏偏如此,自己就是觉得身体某个地方开始不受控制的想要占有……
“你在这儿慢慢沉思吧,我先回去。”摆摆手,打算先去一鬼界,把这什么什么书生给我找出来!虽然都过去这么多万年了,不可能指望那人还留在鬼界。但只要给我去投胎!不论投哪胎!我都非把你整死!然后再灌一碗尘埃,让你把对汀言的记忆都恢复了!
折磨不死你!NND!
“我,对那人真没……”汀言显然察觉我的不悦“你想要,那回仙界去吧,我陪你几天几夜~”纤细的手臂,此刻尽显妖娆,从身后缓缓搂住“好不好?”
吸口气,我丫就想在这儿!
先前还无所谓,但如今,眼下,我还真和你较上真了!
但这些我能说吗?我能吗?我是那种小心眼,小肚量的人吗?
如果往常,那肯定不时,在他们眼里,我也绝对不是。毕竟按理说,我都是巴不得把他们往外推,但这我偏偏小心眼了!偏偏小肚鸡肠了!
欲火燃烧时,你见过哪几个男人是用顶部的东西思考?下面那东西早就代替了大脑!
“没事~”压,压!我把那些该死的,不该压的,都往肚子里压!表现得那个宽容,那个大量!“刚才只是看气氛好,既然汀言难得不想要,我怎么可能为难?先前似乎我记得鬼界的婆雅稚找我。”其实是我找别人……那书生,书生,你最好给我祈祷,祈祷自己前几辈子就魂飞魄散了~别让我动手!最起码别让现在的我动手!!
“孤狐~”汀言忽然走到面前,双目微微眯起“吃醋了?”
我&……%&……×
不过既然被揭穿,也不隐瞒“嗯,先前听说的时候,的确有些……”谎言的最大美妙在于事实与虚构的对半~
“你啊~”汀言抓了把自己散乱的头发,有些无奈的半跪下身,从我裤子中抽出那根还勃 发的欲 望……
仰头,想要长啸……狐狸是易变的动物……先前还死活不肯,现在又这么主动,主动地我双腿开始发软。
欲望被他从白色长衫内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出,放在手上,把玩了片刻,张嘴吞下。
从我低头的角度恰巧瞧见那顶端的绯红就这么慢慢没入那张惹人喜爱的小嘴!
舌上的倒刺,似乎一下下的挂着幼嫩的皮肤,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汀言把欲 望从嘴中抽出,仰头,那双眼睛水润的瞅着我“现在满意了?”
“我对你,怎么可能有不满?”虽说与爱人之间,都是平等的,但实实在在说穿了,其中只有公羊司徒和轩淼斌的年纪比我小商些许。所以,如若我们之间发生争执,一般他们都会让着我……
虽说,对于这点让我感到有些厌烦,但不能否认他们对自己的用心。这些人,出去哪一个愿意随便向人低头的?
这么想想,这所谓的包容,所谓的庇护,其实,都灌满了爱意……
就像先前汀言那句“你啊~”带着宠爱的无奈……
“汀言,乖,好吗?”看着他再把那欲 望吞入口中,手不自觉地摸上那细腻的脸颊。
那双发烫的舌头尖在欲 望的顶端打了个转,在缓慢的退出,随即一口咬上那细小的空洞,惩罚性的用虎牙的尖儿刺入。
疼痛的涨满感让我一时即将达到高 潮的冲动……
“如果我不乖呢?”狡猾的狐狸知道怎么才能给自己带来最好的一面,汀言也不例外。
微微眯起双目,不乖?我能说,不乖大屁股这样的话吗?虽然夏日必然爱看……
“汀言,不会不乖的……”那双朱红色的唇瓣先前,一直紧紧地抿住我的欲 望,里面那条细长的舌头,紧紧地卷住它……
不自觉地,指尖入,逗弄这那条给自己带来无穷乐趣的长舌“不乖的话,孤狐会生气……”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这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野合……
光说这两个字都需要极大的勇气,更何况对自己这类有些保守的人?
其实自己明白自己,说保守?那死都不可能……能打开大门让两三只狐狸往家里跑,更何况自己床上已经有不少的爱人,如此一人,能保守吗?可能吗?
那为什么还要表现得这样?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爱人中,几乎有一半对自己心怀不轨。为了自身的安全……还是不要表现得太热情为好,免得那一天把酒寻欢的时候,东陵破天和苏羽然一起把自己怎么了……
珍惜生命,远离淫乱……
反之,自己在床上还真不一定应付得了两只狐狸~所以,现在的状况很好,非常完美,在情事上。
更何况,与他们在一起,也就喜欢肢体上的亲密,更层的,多了也会厌烦。再说,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将来,这么早就对情事没兴趣,烬孤狐我自己也会恼怒的……
身下,这具妖娆的身躯,几乎每每都能给我带来不少惊讶。
“汀言~腿再分开些好吗?”正 面 进 入,汀言的腰很软,能弯折到任何程度,让自己的“”埋得更。
半遮半掩的身体一直是我比较偏爱的一面……
好吧,夏目,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记得当年我还是很正常的……
那双腿,柔软细长,在压制的轻鸣下分开的越发……
低头瞧见那殷红色的小嘴,死死咬住自己的“”。再抽出的那一刻,殷红色的媚肉被带出些许,伴随着哭泣似的叫唤,再狠狠刺入……
最为满足的那一刻,并不是达到巅峰的几秒,而是看着身下爱人为自己疯狂的时候……
汀言的确很乖,乖乖的张开腿任由我的索取,偶尔一些过分的姿势。汝修墨他们绝对会摇头,但汀言却完全无所谓,他知道怎么能让我快乐。
所以当自己搂住怀里这只狐狸喘息时,他眷念的抱住我的腰,头埋在胸前。脸颊上还带着那美妙的红晕~
心满意足的看看怀里的狐狸,再看看远的山头……
其实把~屁大点事,到底怎么样都无所谓不是?他们就算有什么,那也是过去。我们,我和汀言有的是将来……
“孤狐~”忽然疲倦中的汀言幻化成一支黑色狐狸躲在我怀里“有人来了~”
嘴角抽搐的穿上衣服,最后把腰带勒紧时,果然有一行五人撩开前面不远的柳树,目光迷恋的瞅着我……
靠在树身上,笑得有些尴尬……但在他人眼中似乎便不是如此。
“仙子?”带头的那人一身华美衣着,不敢置信的向我走来。
“先生,我们相识?”我可以转身就走吗?
“果然,在前面万象寺真心祈祷闷,就能瞧见仙子……”如痴如梦的喃喃自语。
嘴角开始有些挂不住了“抱歉先生,我是男的……”蹲下身,抱住一旁明显就是看戏的汀言“告辞。”
“等等,仙,先生等等。”那男子跑上来拦下我的去路“我只是,只是失态……”难堪的撇过头“还请先生原谅在下的失态。”
汀言此刻写意的窝在我怀里,舔舔爪子,似笑非笑的瞅了瞅我眼,意思很显然,要我和他们玩会儿……
无奈的摸着这只狡猾的小东西,额头的绒毛细软,贴着手指,眼睛旁边的毛儿有点刺手,但我偏偏“”摸这。
敲着胸前写意的眯起双眼,享受什么似的小东西,便哭笑不得。
“先生,你不是本地人吧?”随后那四人也赶了上来,双手抱拳,打了个拱。
“嗯。”轻轻应了声,算是默认。
“作为地主之谊。先生能否陪我们先去品茶?”斟酌了下自己所说太过冒昧“顺带先生说说为何我们会如此失态?”
我还没回答,怀里的黑狐狸欢快的叫唤了声……眯起眼,警告的瞪了汀言眼。
却不想他完全装作不知情,反而用实际行动告诉我,非去不可……
看着跑到地上的狐狸,咬着牙根“你敢自己四只爪子弄脏,就别想要我抱!”
立刻,几乎是马上得,这只狐狸讨好的甩着尾巴可怜楚楚的瞅着我……
“先生何必和一只狐狸生气呢?再说小狐狸生得这般可爱,它也不过不小,想要玩闹,待会儿帮它洗洗脚就可。”一个女子为汀言说情。
但我却把这只狐狸从地上抓起,往怀里一塞!“前面带路。”
窗外,钟声回荡。房内,茶香飘逸……
端起身前的茶杯,虽说简陋,但在这山内的古刹内,能寻得如此良地,实属难得。
“请,请问,先生是否是……”便是那带头之人吞吞吐吐的不知该怎么问。
抿了口茶,虽说无法和我万莲崖内所比,但凡尘有凡尘的滋味……淡淡的,清馨宜人的气息,很舒服仿佛自己并未经历过许许多多往事的一个人。没有故事,便没有疲倦……
放下茶杯,低垂着眼帘“但说无妨。”
“南无阿弥陀佛。”一个佛号从门外传来“桑事主要是想问阁下,是否是狐狸所化的妖精。”
拿起糕点的手,抖了下。汀言用一种可以称之为嘲笑的神情吞下我送来的点心,顺带还对我妖娆一笑?
汀言,你就不知道,现在这模样可不是妖娆啊,而是……非常的可爱~
捧起还在吃食的汀言“是又如何?不是……”眉宇如丝,却是把这狐狸精给坐实了才反问“又如何?”
“不,不先生误会了。”桑莫急忙辩解“我们这儿只是有很多关于狐仙的传说,落城以外我们不知,但落城内的狐狸都是愿意帮我等凡人,只是从来不愿露面罢了……”
“哦~”淡淡的应了声“我刚从……上面下来,能和我说说这些故事吗?”
老和尚和桑莫对视一眼,含笑点头“自然,从近的开始说,三年前城西口的张家,天天吃斋念佛,但老两口就是没有孩子。
忽然某一天来我佛庙烧香拜佛回去路上,碰到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子,遇到他们,并为说什么只是送饿了一颗朱砂丹药并留下一言“服下七日,便有子。”一年后张家就有了一对双胞胎。”
“不错,但佛爷说的只是小事。十年前,我才六岁。我们落城上游的大坝决堤,洪水眼看着就要冲来,到时整个落城首当其冲。
我们根本来不及逃,眼看着就要让这洪水冲毁最后防线,离城池也不过几百米时。
从天而降三位狐仙,各各俊美异常,还带着几分楚楚动人。三位狐仙用蛋力定住着洪水,然后把洪水从天空中穿过落城,落如下游干涩的河流之中。
那似乎疲倦的狐仙在做完一切,疲倦的变回兽形。
当时的城主见事情过去后,却不放心,便派了几个强兵去下游察看,半路上瞧见两只白狐和一只灰狐昏迷,便小心翼翼的捧回去,因为我们城内已经有几十万奶奶的狐仙传说,所以大家并未感到惊惶,从一开始就在猜测是不是狐仙相救,如今这三只狐狸只是坐实了一切。
三只狐仙在城主府休养了三月,听说城主额两个儿子纷纷爱上了那三只狐仙。但最终狐仙还是婉言拒绝,最终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不错不错,狐仙帮了我们很多。所以落城从来不会有任何灾祸,旁边城市就算连年干旱,在我们落城依旧风调雨顺。”那五人中的一个女孩,便是先前说可以帮汀言洗脚的那个,忽然向往的接口“男人们说的都是大事,我也来说几件关于狐仙的小事。”
“丫头,你肯定又说些什么情情爱爱得了。”桑莫摇头叹息“也不担心别人是否愿听?”
这儿的狐狸的确和别的地方不同啊……居然能和平相到这地步?“没事,我也觉得有趣,说来听听。”
“说近的~”那女孩仰头喝了茶“因为我们落城非常荣,所以有不少他乡之人来定居。
七年前,城中有一个小富,娶了一个外乡来的女子。那女子美艳动人,品行仪表高端,还非常孝敬长辈。
有一天出去上庙拜佛时,一个外乡的老道瞧见那妇人就忽然抽出长剑说“哪来的狐狸精!速速送死!”然后就对着那妇人刺去。
妇人躲闪不及时,被伤了肩膀。
那小富见自己爱妻受伤当场红了眼,要和老道拼命。老道说自己娶了一只狐狸精回来,这都不知道,终究要害死自己的。
没想到那小富忽然乐呵呵的回头对自己的妻子询问“媚娇,你真的是狐狸?”
妇人咬着下唇,想要否,但最终,羞涩的狠狠点了点头。
那小富忽然兴奋得抱起刚刚包扎好伤口的妇人狠狠亲了几口“太好了!我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居然让我娶到一个狐仙做老婆!!娘!娇媚是狐仙!”说着就跑向自己八十几岁的老娘身边。
小富的母亲也乐得合不拢嘴。旁人更是一片羡慕。
这倒是让那道人不明“你们知不知道狐狸精会害人?”
如若是别的地方,或许会,但在我们落城,这狐狸万万不会……”
帮汀言揉着刚吃饱的小肚子,不住轻笑“这倒有趣的紧,我想那老道非要活活气死不可。”
“那可不是?”男小丫头片子拿过桌上的水壶时,顺带还卡我家狐狸的油!
未来篇 狐狸vs汀言 (醋,有 益 健 康!end)
被摸了“”的汀言抖了抖毛,而我装作,没瞧见,继续询问那些陈年往事“还有什么有趣的?说来听听。”
“有!往远的说还是往近的说?”桑莫连忙点头附和。
“先说近的吧。”这样说得清楚。
“刚才丫头说的那家人,现在可以说是我们落城有名的富人,那女子为他生了两个孩子后,还是离开了他们家,毕竟人妖疏途。”
五十年前,我们落城发生了十多起惨案,死者不分男女都被破开肚子,吃了心脏。
落城的道士看了后,只摇头,说是妖怪所谓。
众人就来这佛庙烧香祈祷狐仙能出手相助,当夜,整个落城便瞧见空中有两个打斗的身影,可似乎那妖怪太过于高强,狐仙险些命丧黄泉。
你不知道那时浑身鲜血,却害死咬着牙,想要从血泊中站起来的狐仙是……”
“哥哥!注意场合!”那丫头狠狠把杯子往桌上一敲。
“对,对不起。狐仙的外表说实话,还真不是我们凡夫俗子能够抵抗的……”尴尬的扰扰头“那天眼看狐仙就要被杀,衙门里一个傻小伙儿忽然冲上前,拿着斧头替那狐仙挡了一下,也就这点功夫,这位狐仙的兄长便已到道场。
狠狠教训了顿自己弟弟自不量力,便收拾了那妖魔。
而那傻小子哪受得了那妖魔的一击?已经奄奄一息,但也是因祸得福,那狐仙便去了他家照顾那傻小子!然后……”桑莫说得已经咬牙切齿。
“然后对方就和这个傻小伙跑了~我们的爷爷,也就是旁边刚想上前却被不知谁撞了下慢了不得老家伙痛苦余生啊~不然,哪还会轮到别人?那狐仙肯定是我们家的了!”这女孩说得也是气鼓鼓的……
尴尬的喝了口茶“淡定淡定,缘分这事情说不好的。”
“哎~算了~不过先生来此只是路过?”桑莫摆摆手,转而询问“要不在我们落城定居如何?”
“我只是来找一个故人,现在故人已经找到,本想回去,却不想被你们拦下。”敲击着桌面“先前你说几十万年前就有狐仙的故事?能说说嘛?”
“自然,先生愿意听,我辈荣幸之极。”那人说着端起茶杯,似乎说了不少话,让他口干,思索片刻便缓缓开口“这应该是落城第一个关于狐仙的传说,也便是从那狐仙起,落城来了许许多多的狐仙,他们并不会伤害到我们,只会暗中相助。
从一开始我们或许不知,但久而久之,终究也会明白的……
男狐仙出现便是在先生先前的树下,自然者树肯定不是当年那树,那棵大树死后,狐仙在原地种下一棵,一夜之间,大树便长成如今这模样。
相传,那狐仙因为爱的人抛弃自己,才来到落城散心,被当时城中一个书生瞧见。
两人一见钟情,书生对那狐仙不惜抛妻弃子。只为和那狐仙在一起,而那狐仙也对那书生一往情。
但最终,因为没有子嗣的原因,书生的母亲以死相逼,那书生无奈成婚,但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书生的心已经死了,因为那狐仙先一步离开他而远去……”
吸了口气,一巴掌掐住向外挪动的汀言“那狐狸长什么样?”
“听说他是一头黑狐,当年有不少道士前来抓他,却都不是其对手。而那狐仙并为做过什么坏事,还连连帮助落城几,众人也就以礼相待了。
那狐仙似乎眼睛细长……”桑莫皱紧眉头思索着“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得,他们描述……”
掌心微微用力,对着被我摁在桌上的狐狸用混沌之源“你就帮我看看是不是这只!”迫使汀言变回原形。
衣衫有些凌乱的汀言眼见逃不了,倒是落落大方的站在我身前不远,挑高眉头“我倒没想到这么久以前的事,还有人记得?”
“这么久以前?”咬着牙根“哈!也就是说,那什么狗屁的一见钟情还一往情就是真的了?”
“你不是不在乎过去吗?”汀言反倒奇了怪了~
“狐仙!”那几人小声的惊呼。
“还是你先前说的那些狐仙的鼻祖呢!”瞪了无辜的桑莫一眼“我就这么看上去不在乎?”
汀言倒是不在乎的摆摆手“都过去多久了?孤狐~你自己当年不也是说,谁没点过去,没点故事的?”
“别拿这话来掩饰!”一想到他和那书生有过什么,我“”的又想去挖坟了!
“莫名其妙!从你今天来找我时就这样!”不悦的甩袖想走。
追出门外“汀言!你给我等等。”
“等?等什么?”转身,挑高眉头“等着你发火?”
看着他这模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就说桑莫先前说得是不是真的吧!”
“我和那书生的事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说着,到全是我的错了……
我就小肚鸡肠了!“也就是真有什么一见钟情还一往情?怒丫的从来没把什么人放心里,过去也就对子书落怎么样了点,现在居然为了这书生跑到人界!一来还待在原地五六天的!”
“先生,冷静冷静,淡定啊!~”桑莫冲出来拉住我“这位狐仙如果真是那人的话,也是几十万年前的事了,更何况故人已去。”
这话倒是完全在帮汀言说得,所以他立刻讽刺的看向我“就是,都是些陈年往事了,还挂在嘴边。”
“你老婆对旧情人还念念不忘试试!”不敢骂汀言,我还不能拿别人撒气了?
“谁对他念念不忘饿了!”汀言忽然头一甩,瞪着我,一副你不解释清楚,誓不罢休的模样。
“还说不是念念不忘?”眯起眼“那为什么好好的家不回,非来这鬼地方!”
“你!”汀言一时被噎住,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
“先生,先生又可能这故事是巧合呢?说不定这位狐仙不是那人呢?更何况故事都这么多晚年了,谁能确保得了是真是假?”桑莫跑来做和事佬。
“嗯,先生今天是狐仙界,一般来说也就一年中的今天狐仙才可能出现在我们面前,要不区问问他们?”桑莫的妹妹小心翼翼地提议“本来我们就想要去……”左看右看,就是看大家的脸色“的~”
“好!那就去问问!”衣袖一甩!老子我做神仙好多年了,还没在人们眼前甩过帅呢!
场景一变,瞬间从清静的古刹内消失,转而出现在热闹非凡的市街人群中。
在众人还一脸茫然或是惊愕的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一行人是,我便问清今天的重头戏,也就是那些狐仙会在那儿接见,顺带他们说,当年那书生留下一副狐仙的画像。
当然那画像不可能保存得了这么多年,不然那画像自己先成精了~
画像随后被许许多多的风流才子临摹而保留的,所以失真,那时必然,但最起码一个人形还是会有。
一路跑去,就听到两旁的人群内传来一声声感叹“今年的狐仙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可不是,降落的地方都错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新来的?”
“有可能啊,脸还挺生的!”
―。―#!!!
我算知道了,压根就是落城的狐仙泛滥了!成灾了!
“先生,两位先生等等~”身后跟着几个气喘吁吁的小尾巴。
忽而停住“那画像,到底在何?”
“被我们供奉在庙宇中间。”桑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带各位去。”
当我们走到祭祀的庙堂时,那儿人山人海,却见我们到来时,自觉让开一条路。
看着中间被神供起来的画像,我呼吸,我呼吸……
没什么大不了,我自己不也说了吗?谁没个过去什么的?
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想要对汀言说些什么。
倒是他先我一步“孤狐笑不出来就别笑,很难看……”
我!!!“你丫的!”
“我怎么了?不就是一副画像吗?子书落早和你说过了不是?”倒是他落落大方的翻了个白眼!
“汀言!你就能不能给我太太平平的,少朝三暮四?”难得,我居然会对自己的爱人咆哮。
“我朝三暮四?烬孤狐,家里十几个好像都是你的吧?还说我朝三暮四?”说对哦啊这,汀言也恼怒了。
“来者何人?为何自爱这儿喧哗?”一阵笛鸣伴随着三个妖孽的人飘落在地。
身子纤细无骨的很,脸上妖媚的带着平和,的却没有其他地方妖狐来的凶残。
“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汀言捏住我的下巴,猛的往自己这边转。
耳朵内就听到“嘎子”声,脖子发出惨烈的叫唤……
“我只是好奇……”捂住脖子,我哀号。
“你好奇的都把人往家里带!”完全不理睬我,既上前便要撕那画像。
“且慢。前辈这是何意?”三人间一穿蓝衣的男子出来阻拦汀言,虽说他也觉察画像和眼前这人很相似,但听说这前辈走啊已飞升……
“我爱人因为这书生的事乱吃醋,我能不撕了这画像吗?”汀言对那人说着,却看向我。
被说中心事,脸颊有些发烫,尴尬的笑笑。
“前辈不是?”那人完全惊讶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画像被撕碎。
“我的事你别管!”不加理睬,走到我身旁“现在满意了吧?”
知道自己在胡闹,这人也顺着自己闹,现在都这样了,还会不满意?
亲密的搂住他的腰“怎么可能真生气呢~你们是过去,我们是将来不是?”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先前怎么不知道了?还为了这些小事凶我?”汀言似笑非笑啊,那个似笑非笑……
“我,嗯……”夏目说得对,我有气管炎……
“不过这算了~”汀言洒脱的摆摆手“我到第一知道,你……居然也会吃醋啊?”
捂脸“我们不说这事了,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那个谁谁谁?为我们安排几天在落城的游玩计划~我和汀言住上几天……”说着,落荒而逃的架势跑向另一边的桑莫……
其实,大 家 不 都 说 的吗?
醋阿,是一种有 益 健 康的东西……
未来篇 当狐狸的妻儿寻上门时…(1)
烬孤狐啊,烬孤狐,你也有今天?
可悲的狐狸看着眼前这哭哭啼啼的女子,以及背后阴风阵阵,大脑里只剩下这一句……
“孤狐,你当年说过要娶我的,我们也拜了堂,成了婚……你,你怎么可以抛下我就走呢?”那看似文静的女子一字一句的哭诉。
但她没说一字一句,身后那群人的怒气更甚一筹……
“雅,雅琴?”对这女子陌生的,我连名字都会记不住了……
“相公~”弱弱的一声叫唤,让我倒退三步。
一身的鸡皮疙瘩外加心惊胆战啊“雅琴,我们当时并没完全拜完堂!”
这话一出,我知道自己完了~完得很彻底……
这等于承认我和这女人结婚的事实,最起码自己和她有些不得不说的事儿~
如果有可能,这女人将来可以写一本书,书名就叫:我与烬孤狐不得不说的事儿~书的封面赫然就是我们拜堂的画面……
向毛主席保证!这书准能火!
身后,杯子碎了三四个,语烟这个肇事者还在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摇着头叹息“本来还打算一年内让我抱上孙子的呢~”说完,还吧唧吧唧嘴“味道不错。”
啊,她就能不能少说几句?
“长的就一脸的炮灰,还敢上门?”夏目鄙视的摇摇头“反正又没孩子,就算入了洞房又如何?哥,快动手理干净了!”
其实这夏目完全是站在我这边的……我知道,我真知道,但你让我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动手?夏目啊,别说些不可能的事儿……
可能吗?可能吗?!死都不可能!
“雅琴,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已经有了自己所爱和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抱歉。”愧疚的叹息摇头“是我对不起你……”
只要你先走,什么事都好商量……
“相公~你怎么可以抛弃我?怎么可以把孤儿寡母的抛弃在外流浪?”一声哀号,再拿着小丝巾把脸蒙住。
“嘎嘣!嘎嘣!”现在我怀疑身后的石桌都碎了……
“我,我连洞房的门开在什么方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可能有孩子??”子书落他们不可能有怀孕,最起码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男人也能生儿育女的!怎么可能有孩子??还是我的?!世界上有这种生物吗?有吗?有吗?
“相公不想认?”雅琴已经绝望的颤抖着小身子“我,我知道相公已经有了其他新爱,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了……但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啊,相公!你不能这般无情啊……”
我只想对雅琴说,你绝对不属于糟糠之妻,最起码你不糟糠,也不是妻……
“雅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误会?”这孩子就是最大的误会!
“相公我明白,我明白,但求相公还给我和小念一条活路吧……”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臂,给跪下了!
晴天霹雳……雅琴要不我给你也跪下了,你给我一条活路吧!你这是要我怎么和身后那群人交待啊,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我来吧……”我听到谁在磨刀了?
别啊……冷静冷静,我们真没什么啊……
“母亲大人,你先带你恩人的女儿去后院休息,雅琴都哭累了你都不知道照顾下?”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现在真有些一个头,两个大……
语烟那时正幸福的眯起眼,细细的咀嚼着手上的红塔糕……
“还是我来吧……”万莲崖的外编人员很多,眼前这个就是,他的名字具体叫什么,我想所有人都记得,但如今他还有个称号……
或许有可能的妹夫……这两个字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夏目死活还是不愿意原谅这只落了毛的凤凰……不,朱雀,虽说这名字都一样一个意思~
人,一走出后院,那群人正逐渐围拢……
举起双手“听我解释!这是语烟逼我的!”别怪我了,我不仁我不义,当年便是你逼迫我结婚,如今居然连个解释都没?是可忍,孰不可忍!
“逼你就娶了?居然还拜堂成婚了?”轩淼斌是在凡尘长大的,便是有些看重这些。
而我们都是男子,不便也不可能走这个形式。对他来说,还是稍微有些遗憾,如今这女人来了,宛如一场灾难……
“冷静冷静,这件事你们或多或少应该听说过,当时语烟被那女人的娘控制了,所以我要取得对方的信任不是?我们并没拜完堂。”用力,狠狠的点头!“真的,我用人格保证!”
“你的人格我们能相信?”苍云坐在一旁,凉凉的飘来一句……
我的小心肝儿,一颤颤的……您别火上浇油了行么?
“没错,不能相信!居然连孩子都有了,不能原谅!”汝修墨喃喃自语了几遍,悲恨的瞪着我“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我真不知道有孩子的存在啊……汝修墨你要相信我,到时候看见孩子,我一巴掌拍死他行了吧?”没哪个做爹的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吧?最起码我真不知道自己有孩子。
当知道他不是我孩子时,那几人也不可能再拿一个无辜的孩子撒气。
而这几人,似乎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绝,他们愣了下,又是一阵沉默。
修罗突然愤怒的冲过来,拽住我的衣领“王八蛋!你他妈的在我死后就娶了别人?娶了别的女人?”
太阳穴一跳跳,修罗总算算出时间上的问题了……“我,我没这个意思,当年语烟危在旦夕……而且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她做完过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再说,我的心当时何等的绝望和不安,如若自己真和她发生了些什么,又有何颜面见你们?”
说的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但疲倦的快要崩溃了……
“呃!”语烟把最后一块红塔糕吞下,打了个饱嗝,拍拍胸“这女人毕竟帮你养了一个孩子,就算女人不要,这孩子还是要的嘛~”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刚刚平息的波涛海浪再翻涌……
“这绝对不是我的孩子!决定不是!我指天发誓!我,我拿自己的人保证!”慌乱的指着天,能不能成功就看这几分钟了!
东陵破天微微眯起眼“你的人?”
“我的人!”如若违背了誓言,我,我这身体……“随你们理!”
“好~”苏羽然立刻把先前波涛海浪的表情收了个一干二净,还略带和蔼的摸摸我的脑袋“来,孤儿,把前因后果都和我们说说。”
狠狠吞了吞口水“事情,其实是这样的……”伴随着语烟时不时一个饱嗝,以及眼前这群人锐利的目光下,断断续续的算是坦白从宽了……
最后擦了擦汗“你们看,事情其实就是这样而已……”真的没什么,真的绝对没什么……我和那女人之间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
子书落似笑非笑的瞅着我“你真对那女人没动过什么心思?”
“也不能说没~”我很老实很坦白……
只是身旁那群人的气温急速下降……
“我一直在想吧,什么时候能把事情了了干净,以后能再也不见到这女人就好了~女人,就是麻烦!”包括我身前这两位!
那两人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草草……
“既然不是,那我们且看看那女人带来的孩子吧……”棂槐鸺淡淡的开口“如果真是孤狐的孩子……”
离尤重重的叹了口气“那也要把孩子留下,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他们真的这么悲哀?用的着吗?
如此的不信任我?
苏羽然显然猜出我的想法“不是你不可信,而是你根本不能信!”
显然还在报复,赤裸裸的在报复!!
“就算这孩子不是孤儿的,那这女人……怎么理了?”汀言突然开口,目光却看着我。
“的确麻烦,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她都能说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唾弃的狠狠鄙视!
“赶走?但我又担心她出去乱说些什么……”珏戈看向语烟“我们该怎么办?”
“为什么问我?”幸福的喝着茶的人,丝毫没有自觉。
“女人,比较了解女人的心态。”也就是传说中的知己知彼方能……说大了,最起码比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去折腾的要好上许多。
“给她一个名分不就得了?”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很显然,一群人立刻僵硬,这是所有人都不愿面对的一面,也是我无法接受的一面。
“现在想这么多也太早了吧?”夏目打了个哈欠“哥哥不可能和那女人有什么,也就是说,这孩子根本不存在,到时候就可以用这点哄她出去啊~你们不方便动手,就我来干!抵挡我哥哥幸福的挡路者,杀!”
夏目最后一句说的很有士气,把我感动的泪流满面……
“哎~现在别说这么多了,待会儿去看看这女人带来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一切不就结束了?”苍云掏出把扇子,摇啊摇……
未来篇 当孩子还真是自己的孩子时…(2)
烬孤狐啊,烬孤狐,你怎么不去死?
站在大门口,看着雅琴温柔的目光,怜惜的抱着五六岁的孩子,目光含笑的捏着怀里那孩子的脸蛋时,我便知道自己完了,完得很彻底……
这究竟为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这孩子还真是我的……
受不了打击,一把抱住头蹲门口,额头狠狠撞着门框,这,这到底让我怎么办,怎么说好呢?
“孤儿?你这是怎么了?”身后跟着的一串显然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而雅琴也发现我的存在,抱着孩子向我走来“相公,你看,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呢~”
泪流满面啊,泪流满面的抱住自己的儿子“这几年幸苦你了……”
雅琴痴呆呆的注视着我,随即和蔼的揉着那孩子的头“不,没什么……”
“烬孤狐!难道这孩子还真是你的?”就连公羊司徒也忍不住虚弱的咆哮……
那孩子有着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此刻和我一起坐在地上,正好奇的仰着头,看着各位叔叔和阿姨……
揉着眉心“关于这个,有些技术型的问题需要探讨……”
刚说到这儿,子书落忽而尖叫,随即,抬着额头,瘫软的靠在墙面。“不用和我们说这么多有的没有的!”
没理他们,知道越理越说不清“比如说,这是我和雅琴在路上散步捡来的……”把怀里这小孩的脸转向自己这边“应该是夜曦,一种黑色的鸟类,每天日出前他会鸣叫,告知其他鬼怪白天了,好快些躲避日出的光芒……对吧?”
“爹爹?”这小孩却答非所问……
继续揉着眉心“算是吧,你怎么变成精类了?”
“六殿下捡到我后便带回去照顾,然后又看到娘了。爹爹,你不要娘吗?”那双纯真的眼睛疑惑的水润注视着我。
油然而生一股罪恶,套用夏目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里的话来说,这压根就是一双照射人类内心最为邪恶的目光。
你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念头,在他那双黑色的眼眸下,自然而然地会产生愧疚……
刚想说出口的那句,让你们两打包我收拾个地儿搬过去住,愣是不好意思说……
夏目忽然惊呼“呀!圣母受的雏形啊!哥哥,这孩子我要了!!”
“要!要什么要!暂时还是我儿子!等我把问题搞清楚了,就给你送去~”刚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还看着自己呢……我怎么可以就说要把他,这无辜的孩子送走呢?“当然,这是你姑姑,你看,你姑姑这么喜欢你,是不是应该过去陪陪她?”最好一陪就别回来了……
“嗯。”憨憨的点头“爹爹会娶娘?”
“我已经有老婆了,孩子也有两个……”转头看着另一边,再继续看着他眼睛太危险,什么都会答应。如今说什么都会感到愧疚,还不如什么都不看~来的心安理得……
“我还有两个哥哥?”那孩子突然有了小小的激动“哥哥在哪儿?”
“前面池子里养着呢……”两鱼!我孩子就两鱼!现在又来了个,来了个鸟儿!下再来两蜥蜴,我这儿水陆空就齐全了!
语烟什么都没说,抱起孩子瞧了瞧……
“奶奶?”小念很纯良的叫了两声。
他奶奶很不纯良的把孩子往后一塞“我去看看我另外两孙子……”
夏目往我身边一顿,摇头叹息,顺带从门缝里拔了根草叼嘴里“这就是圣母受的威力啊~看看,你们家有几个能招架的住的~看看谁没做过亏心事儿的~”
徊铭一把抢过她嘴里的那根草儿扔地上,随即夏目还没来得及瞪他时,塞了个糖葫芦进去……要知道,别人家糖葫芦都是一串三十几厘米长,他愣是只有十厘米都不到的迷你版本。
刚想发怒的夏目最后还是被这串糖葫芦收买了……一把拽住徊铭到旁边去了……
远远的,我们都能听见,夏目“温柔的细声细语”“这东西谁要吃!这么雷!你当所有女人都爱吃,我就喜欢?”
“下我换别的。”徊铭对夏目如今已经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言听计从到接近,您让他干啥,他就干啥。
为什么说接近呢?就是徊铭似乎还不怎么愿意配合她某些特殊爱好……
“相公~孩子很久没见到过你了。以后这孩子也应该是你们养着,现在我还在,让他们试着带带看孩子吧~”
雅琴说的很婉转,但也给我黎明前的希望!雅琴的意思是她要走!
揉着太阳穴立马答应“既然如此,大家先养着吧,汝修墨你先试试看?”感觉,应该小念会和汝修墨相愉快。
“好。”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他都会依我。更何况他也听出其中的意味,没道理否决。
雅琴并没有提出什么名分的问题,只是要求个住的地方,似乎是十殿下把他们赶了出来,如今没地方去,才会想到我这儿~
原以为,万莲崖只是又多了两个外编人员,但可惜,事情还是没安分下来……
不知为何,第二天一早,汝修墨就把小念塞给苏羽然“接下去你带!”
苏羽然低头看看那孩子,也没拒绝“无所谓,反正孤儿小时候我没带过,现在试试。”
远远的看着苏羽然放养式的带孩子,自己看书,孩子扔一边,饿了,给吃的,渴了,自己喝水……
期间,带他出去散了会儿步。小念不哭不闹很是乖巧,自己会帮苏羽然研墨拿书放书,看了看也是放心得很。
但就算如此,第二天一早,苏羽然还是把这娃塞给下一个……
“淼斌,这孩子你带几天试试。”一面高莫测的把孩子交给轩淼斌立刻转身就走。
轩淼斌茫然的低头看看那一脸纯洁的孩子“很可爱啊……”茫然的抱着他回自己房间。
愣是如此,轩淼斌还是在下一个黎明时把孩子交给公羊司徒……
公羊司徒沉默的看着地上坐着的孩子,嘴角有些抽搐“跟我一起练剑?”
小念点了点头拿了一把小飞剑,有模有样的耍了起来。
公羊司徒满意的点头“很好,和你爹爹一样有天赋。”
那孩子笑的很幸福,那天练的越发卖力。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这孩子在二十四小时还是移了住……
珏戈是一个孩子一样的大人,所以他带着小念上山玩,去游泳,摘莲,做吃的。
小念还是乖巧的要命,还是听话的要死……
可惜,不知为什么,当我下一看到他,也就是又一个日出日落后,他就在汀言怀里了……
我没问,就看着这孩子从汀言手里转到子书落那边,然后离尤、棂槐鸺、修罗,最后对方微笑的把孩子递给东陵破天“就剩你没养过了。”
东陵破天瞧都没瞧那孩子一眼“跟着我别说话。”
小念一整天除了吃喝,愣是没张过嘴……
晚上收到初锐瞳的一封信,他说明天回来万莲崖看我。
但当我看到他时,怀里多了个娃……
揉着太阳穴“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吧!”
和预料中的一样,第二天初锐瞳就把孩子想要塞给苏羽然,但苏羽然却往旁侧了侧,这孩子到了汀言怀里。
汀言一脸难看“谁养的!交给谁!”
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小念又没做错什么,怎么都这样对孩子?”
“你能对着他眼睛看上三分钟,就不会这么说了。”汝修墨凉凉的抛出一句~
下意识的低头,那孩子此刻眼眸中注满了泪水,委屈的咬着下唇“念念不是有意的,念念以后再也不看任何人了……”
“夏目!”回头对着空地一吼,下一刻她便出现“这孩子你先带着,我去找雅琴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就抛出小念。
“好~”懒懒散散的接住孩子“来~小圣母受和姐姐去玩~”
折腾了半天终于明白,来势汹汹的意思!
看来真正的麻烦并不是那大人,而是小的!
就连汝修墨、苏羽然,哪怕是我师傅初锐瞳都能搞不定,第二天就把这孩子扔给别人……
问题,绝对有问题!
未来篇 当孩子是个麻烦时…(3)
敲开雅琴的房门,那女子还在悠闲自得绣着衣服,见我来,有些惊讶,起身对我微微一福“相公,你怎么不去陪那些哥哥们,来妾身这做什么?”
……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所谓天雷滚滚,大概就这意思就这感觉吧?
相公,哥哥们……还妾身!
“雅琴,你还和过去一样叫我孤狐哥哥吧。”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这脸部肌肉,愣是没摆放成笑字。
“啊?”雅琴愣了下,随即双目注满水“好,孤狐哥哥,孤狐哥哥还没忘记雅琴,雅琴死都瞑目了……”
“不,不用如此。”撇过头“小念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雅琴也不知道,但十殿下说,这是夜曦与生俱来的一种本领,夜曦能瞧透夜晚那些乱跑的鬼怪内心到底想些什么,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恩,相公应该还记得阎王殿前有面镜子,镜子是用来照射前来的鬼怪内心是否险恶。
而这镜子便是用夜曦的双目炼制而成,可惜,夜曦生命非常短暂,因此而珍贵。当年十殿下便是看中难得小念能幻化成妖,便收敛在身旁,想要瞧瞧能不能派上用。”雅琴含蓄的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那么为何,现在他居然把你们赶了出来?”这有些过分,且不说,这两人是我烬孤狐的妻儿……不,他们不是我的妻儿……绝不是!
就是普通孤苦伶仃的母子俩,无依无靠的,也不该如此啊。
雅琴含笑着摇头“妾身并不怪罪十殿下,毕竟能忍受小念的人,并不多。相公这几日该知道了吧?整个万莲崖,谁能好好的和小念长时间相?
小念还小,这能力并没特别显著。如今,只是能让对方感觉到自己察觉内心的罪恶和黑暗,当小念长大,便能瞧见一切。除非这人修为得天独厚,如同相公这般。”说到这,心疼的叹息“小念心底纯良,万万不愿瞧见那些肮脏之事,但如今却……唉!
十殿下便是自己受不了这点,而让我们母子来投靠相公。毕竟殿下和他爱人之间……那点思想,小念也不方便看!”
嘴角抽了下,大概能明白十殿下的痛苦……
自己每天惦记着老婆,想回去干点啥,本就见不得人,被这小鬼看着……的确难受。
“咳咳,我明白了。雅琴,过去幸苦你了,好生休息。小念的事,我来想办法。”其实我更好奇,就连汝修墨都有见不得人的想法和事儿?
“谢谢相公关心,你还是多去陪陪哥哥们吧。”雅琴起身,恭送我出门。
刚跨出房间的脚步愣是迈不出去“雅琴,不是让你改改称呼的嘛!”
“这样叫,我比较愉快~”对我笑了笑,继续低头绣自己的手帕……
雅琴,你腹黑了……
当我再回到凉亭中时,就瞧见夏目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抱着小念,恶狠狠的盯着徊铭“说!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居然不敢看小念?说!是不是又开始心心念念那个女人了?”
徊铭步步后退“怎么可能?万莲崖的女人都不好招惹,而我已经很久没出过万莲崖了!”
鸣天靠在椅背上,凉凉的瞟了他们眼,继续晒着太阳“如果是男人呢?”
夏目愉快的眯起双眼“那自然祝福~我也解脱了不是?”
下一刻,原本还显得有几分窝囊的徊铭突然挺胸抬头,赫然一个大丈夫的样子一步上前“做梦!死都不可能!”
但不用话音落下,夏目甩出的一鞭子就险些把他打回原形“别偏题!你还没说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呢!”
“我,我……”徊铭急的像脚下有块烧烫的铁板差不多。
“叔叔刚才在想,姑姑的胸部是不是有伯母说的3D。”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回答了所有人的疑问“不过,姑姑,什么是3D?”
夏目很自豪的挺了挺胸“看看你姑姑我就知道了!”
小念天真无邪的伸出两只白嫩嫩的爪子,捏了捏身旁的两团东西,随即很肯定的点头“嗯,比娘的大!比娘的软、舒服!”
徊铭一脸向往的盯着某……
我记得,当年的徊铭绝非如今这样……
果然,男人不该禁欲的是吗?
不然最终结果就是性格扭曲……
夏目很满足的狠狠吧唧一口亲在小念脸上“有眼光!以后姑姑帮你多找几个美人~”
“小念不要美人,小念不要姑姑和叔叔们讨厌小念……”说着说着,委屈的小脸蛋都快缩成一团了。
“唉~念念啊,姑姑不会再让你出去受苦的,如果你爹爹不要你的话,就做姑姑的儿子吧!”夏目很喜欢这孩子。
而小念也眷念着夏目,这两人,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和谐……
要不,就让我家小念和夏目在一起算了?踹了徊铭吧!当然,我绝对没有报复先前徊铭那该死的想法意思……
拿出一把短扇敲着额头,坐在苏羽然身旁“你们也老实交代吧,到底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苏羽然先前还很开心、很愉快、很顺心、很畅快……最起码小念有夏目照顾了,而我居然难得主动坐在他身边,还拉住他的手。
其实,如若不拉住,说不定又会被他逃了……
我果然也腹黑了……
“我只是想孤儿什么时候能来我房间罢了~”苏羽然说的那是委屈!
当他当时绝对不是这么想的!看看旁人,先前还愁眉不展,如今听他一说,就算羞涩的可以,但还是打算用这句话来推搪我!
“那好,我现在去问小念~”说着,放开他的手,起身“小念啊~来到爹爹怀里……”
身后那群人愣是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挽回。
从夏目手里接过小念“来,从那穿黑衣服的开始,你把他们晚上想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个个大声地说出来!”
“孤狐!”公羊司徒离我最近,立刻冲上来抢过我怀里的小念塞给一旁的夏目“你不是说这两天要陪我练剑的嘛?”
“啊?”我们不是经常练剑的嘛?
“是啊~孤儿,你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忙些什么,都不来我这儿陪我了。”汝修墨拿过我手上的扇子“后山的雪麟子开了,很漂亮,我们去看看吧……”柔情的拉住我的手腕“今晚我们就在后山的凉亭露宿好吗?”
有些昏头昏脑,还完全搞不懂状况的看着满脸羞涩神情的汝修墨……
“连修墨哥哥都开始用美人计了……”夏目喃喃自语“肯定有惊天……呜呜!”
夏目的话让我突然醒觉,下意识的后退步,回头便瞧见这丫头已经被她大哥哥东陵破天捂住了嘴……
“汝修墨!”居然,居然他都会色诱了?
“哎~每个人都有自己见不得人的小秘密啊~孤儿何苦相逼呢?”汝修墨说得很感伤,很伤心……
“修墨叔叔是想什么时候能够反压爹爹,把爹爹压在身下。”无比好奇的看着自己伟大的姑姑“姑姑,为什么修墨叔叔想要压倒爹爹?”
夏目突然觉得尴尬,东陵破天早把手撒了……而此刻她恨不得再又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嗯,这个啊,有可能哈,嗯……对吧?你还小,别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就不可爱了~”
而我太阳穴一跳跳,恶狠狠的瞪着汝修墨“当年不是早就决定了吗?怎么还想反悔?”
没曾想,汝修墨却一脸的恼怒“为什么我非要在下面?你倒是给我个理由!”
理由!这种事情需要理由吗?“你为什么不去问你师兄,我非要在下面?”
苏羽然很顺从的回答道“因为孤儿可爱~”
回头瞪着他“我现在还觉得你可爱呢!”推开身前那几人“小念,别给他们面子,都说出来!告诉爹爹,爹爹想听!”
未来篇 当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被揭发时()
小念是天真无邪的~不懂世事的~更是无辜的……
但他心里有偏袒的人,除了十殿下和娘外,就是娘说的爹爹。
虽说叔叔们对他很好,却不是最好。所以不用思考,这该站在什么地方,小念也就明白了。让他说什么,他都会说~
“好~爹爹。”小念很愉快,自己的爹爹似乎一点都不受这双眼睛的困扰。
还有那个姑姑,心里虽说一直想写他不明白的东西,但从来不会觉得见不得人。
所以小念很喜欢娘新带他来的地方,这里爹爹和姑姑,还有一些每天满脑子想着爹爹怎么样的叔叔~
小念其实不是不明白,他明白着呢,门清!
这些叔叔每天打爹爹的主意,还装得什么都没想过。小念决定就算是要提醒爹爹,绝不能让爹爹被他们得逞了!
“小念啊~”很显然,大家看阻止正主不成,只能反其道而行,最起码让这小家伙的嘴给闭上!
子书落和蔼的上前,和蔼的要接近他心里的小麻烦……
“落叔叔想什么时候纠结所有人,一起压倒爹爹~”小念很聪明,非常聪明~他知道,这危险啊步步逼近,如若还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我一听,那个是火冒三丈……咬着牙根什么也不说了!
“落叔叔想,这样爹爹就不会怪他,毕竟这么多人,他不可能一个个怪过去,而自己也能吃到糖了~”小念说完,茫然的看向死死抱着自己的爹爹“爹爹,吃糖非要一起吗?”
呼吸了几“小念啊,记住以后有人这么打你的主意,直接告诉爹爹,爹爹替你宰了他们!”指桑骂槐的怒吼。
“哦~念念明白了~”小小的身子,软扑扑的靠在我怀里。
“那为什么叔叔想要把你绑在床上吃糖?”小念很无辜,很无奈~不把话说清楚,他担心爹爹不知道落叔叔的危害性!
“绑!”太阳穴又跳了跳“绑!”
“那还不是担心糖跑了~”子书落见自个儿已经被揭穿,也不掩饰,弱弱的回答,顺带回去坐到已经被坦白过的汝修墨那儿……
果然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亲了下小念的脸颊“宝贝,你继续!”
“好~”小念乖巧的点头,然后是那个叔叔最可恶?“这个,这个穿青衣服的叔叔!”
“苏羽然?你的羽然叔叔?……啊,不~是羽然爷爷~”坏心眼的改了个称呼“他怎么了?”
苏羽然看天看地最后哀叹“我苏羽然也有今天,居然会栽在一个刚化成精类的小东西上!!”
“羽然爷爷!”小念重重的跟我念了遍,还特意把爷爷加重。
看这小家伙乖巧的样~喜欢得不得了~“乖,他怎么了?”
“孤儿~商量下,我们回房慢慢谈如何?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东陵破天见自己逃不了,逃不了还不如自己坦白,但,但也不要在这光天化日下啊!
“破天叔叔想要用原形和爹爹欢爱!”小念立刻把茅枪一转。
东陵破天愣是张了张嘴,啥都说不出口了……
头上的青筋欢快地蹦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原形的样子多小!居然还打这主意?你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怎么样?”
“是夏目给了我几本参考书……”东陵破天颓废了,和汝修墨他们减缩在一起……
“那丫头给的东西也能相信?一菊里能塞十五根黄瓜的故事你也信?”怒坼!
“咳咳,哥哥,哥哥淡定淡定……”夏目捂住脸看着别。
被夏目一说,忽而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先前的话,再看看他们,个个脸色怪异……忽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念,你继续!”我今天非要看看他们都打了些什么主意!
“羽然爷爷想问修墨叔叔要一些媚药给爹爹用,让爹爹自己爬上自己的床,还要自己主动。这样羽然爷爷,就能用一些很奇怪很奇怪的东西放到爹爹身体里了……”小念懵懂了“羽然爷爷认为爹爹这样会很舒服,是吗爹爹?那种东西都好大好大的呢~还很奇怪,放到身体里不会痛?”
“春药~要我自己找上门来让你上~还有那些道具?”我啪啪就胆寒……如若真发生了这些事儿!我别说自己去体验一把,光想想就不认为有什么好日子过!
苏羽然看似平静,但如若真要做,必然都是彻底的很!不把我往死里折磨,绝不可能放过我!
“那还不是因为孤儿每一都很被动?”苏羽然笑得很虚弱,很尴尬,也很没底气。
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能让你吃到糖就不错了~要求还这么高。”子书落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是啊,待遇问题,不过有些人就是不满足眼前的待遇啊~”汝修墨也凉凉的帮腔。
苏羽然讨好的往自己师弟那儿坐“以后绝不会,以后绝不会了还不行吗?”
“羽然爷爷还想把这些记录下来,留作回忆!”看他压根没什么事的样子,小念不平的又加了句。
立刻,所有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向苏羽然。
就连一旁与他一起坐着的东陵破天也不由嘲讽道“你什么时候也想做一主角了?”
他是指夏目时常拿来的那些非常神奇的片子……
苏羽然见事情已经揭穿,脸不红,心不跳的打开先前我手上的扇子“夏目不是说,这样孤儿会更敏感吗?”
“嘣!~”一声,我似乎听到大脑里某根神经的崩裂声……
小念不安的拉拉我的前襟“爹爹,还要听下去吗?”
“要!”从牙缝里硬是挤出来的!
小念看看四周,不确定到底说哪个先。
而被他扫射的人,都下意识的躲避,倒是那些已经交待的人神态自若,反而有一种看别人笑话的味道。
“这个叔叔!这个!”小念的目光溜达了半天,终于确定目标!
心里有些小小的惊讶“离尤?你的尤叔叔?”
被点名的离尤捂住脸“哎!毁了毁了!我的形象全毁了!”
“嗯!尤叔叔也想用原形,而且……他一直在回忆一本书上的情节,然后用在爹爹身上……”
其实,这个小念真的不明白,所以他考虑要不要说出来,感觉很怪异。
“什么情节?”我都不知道离尤也是这样的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嗯,似乎是很多很多藤蔓绕在爹爹身上,然后拉到半空,然后很多很多的藤蔓都往爹爹身上钻,往哪里钻的都有!”小念肯定的点头“爹爹,这也是欢爱?”
我觉得把,小念来这儿是学习・・文化的。这万莲崖的人都太闲,没事大脑就浮动一些不怎么健康的东西,小念无意识的看到……
我现在极其担心这孩子的将来……
“触手系……”夏目听后微微惊呼“离尤你不是说,你原形不是藤蔓的吗?”
离尤已经无言以对江东父老……失态的往苏羽然身旁一坐“我只是想想而已,想想啊。”
“绝不是!你想过几天带爹爹回你原身的地方,在哪里欺负爹爹!”小念立刻站在正义的一方,指出尤叔叔的邪恶和预谋已久的策划!
离尤张了张嘴,啊啊,最后什么都没说……
苏羽然拍拍他的肩“到时我们……”
抽起杯子就砸过去!“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都和你们说,别去相信夏目送来的东西,别去相信他的话!你,你们!!”
“还不是夏目送来的东西和点子的确有用……”修落王不怕死的说。
“那你……”一语顿塞。
而这时小念充分地站在我这边“鬼王叔叔拿你和过去他的・・比!”
心脏这儿一闷,修落的脸色也不好,急忙辩解“你,你又不愿多点时间陪我,我只能胡思乱想了。”
“鬼王叔叔觉得你在床上没过去的・・好!”小念说的很铁!很坚决!很不怕死……
“不好?不好,那就麻烦你继续回去找你的・・。”淡漠的扫了他眼“小念继续说下去。”
“孤狐,孤狐你不能这样嘛~”修罗坐在椅子上,妖媚的看向我“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又不是不知道~身体上的嘛~人家并不介意的。”
“不介意还有心思去想别的?”是个男人就没有不介意的!
修罗忽然双目一睁,不满的瞪向我“还不是你这个混蛋!每都怕弄疼我,不肯尽兴!把我弄哭你会死嘛?每看我皱下眉你就停下,知不知道这才会要人命!”
“老子我担心你不舒服!”太阳穴再一欢快地蹦达了……
“哎,圣母攻啊~”夏目坐在石凳上,晃着两腿喜滋滋的说“继续继续~哥,你这方面太顾及了,不把人往死里弄,他们不会知道你的好~”
“丫头!你还没出阁呢!别说得什么都知道似!”虽说我已经对她能嫁出去不抱希望……
未来篇 当儿子跑了后……(END)
小念继续目光乱飘~瞟到哪个,哪个就心惊胆颤。
忽然小念看着初锐瞳时,畏惧的向后退缩。
说实话,如若在往日,我根本就没胆子挑战师傅的威信。但今天,在头脑发胀的情况下……我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抱紧小念“怕什么?说!”
初锐瞳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即消退缺丝毫不隐藏自己的不满。
小念吞了吞口水“爹爹,他警告我让我别说,不然要把我送走……”
“他敢!你是我儿子!谁都做不了主!”虽说谁心里都有些小思想,说穿了,我并不介意,最多有些恼怒。比如修罗觉得我在床上顾及太多,比如子书落这只狐狸还在打我主意,再比如,汝修墨居然还想反了!苏羽然想对我下药,还要拍下来!东陵破天还要玩人兽!离尤居然还触手系!其实,说了半天,每个我都会恼怒……
所以与我相时间并不是最久的初锐瞳如若也有这想法,我倒释然了。毕竟,他对我的索取并不多,两人相更多的和普通人相似,对他来说我并不是最主要的,反而让我有些不安。
但眼下看样子似乎不是这么简单啊~
“孤儿,你似乎忘了这里是万莲崖……”初锐瞳笑得有些警告的意味。
“大不了我带着儿子搬家!”怎么着了!这天下之大,还会没我烬孤狐的住所?
“胆子大了啊,居然开始知道威胁我了?”丝丝恼怒,已然不用怀疑,这人恼了。
我很少看他动怒,现下倒是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也有些怪罪自己,毕竟汝修墨他也说了,谁心里没点小秘密?
我又何尝不想把苏羽然压倒?让东陵破天乖乖听话?
“爹爹,这个坏叔叔一直在想,如若当年不抛下你的话会怎么样?”小念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万莲崖内。
忽然觉得有些心虚……
如若他没有去修炼,反而和我在一起,教导我,帮我报仇,然后一起飞入仙界,随后潜修……
人吧,没这么多后悔。如果有这么多后悔的话,苏羽然第一个后悔,后悔当年把语烟抛到一旁不闻不问。
那,这么一来我便是属于他的了。
所以,别说如果过去怎么样,有这心思还不如好好想想,我们该怎么抓住眼前的吧。
就因为这想法,我得到他们所有,而他们却失去单独得到我的机会。
人,都是有贪心的,但这贪心会弄巧成拙。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油然心生愧疚让我不敢抬头看着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该怎么说。
“爹爹,坏叔叔还想带你回过去的山府把你关个三天三夜!不放你出来!”小念气鼓鼓的撅着小嘴。
轻轻笑了下,他在乎自己不是?并不是不想要我,而是想要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的是呆在一起。欢爱后,我大多都会小睡会儿,他不想错过这些时间……
抿着唇,唇角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上扬“好。”
他,有些过于骄傲,至今都无法接受和别人一起分享我……所以一直用修炼的借口离开我。
“爹爹?”小念不明白我先前那个好字的意思。
但旁人会不明?只是都乖乖的沉默罢了……
初锐瞳眼睛明亮的注视着我,随后转身走到苏羽然身旁坐下。
这几人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默契……交待完的,看没交待的笑话。而没交代的,都一个个胆战心惊的等着审判。
“没什么,你继续~还有哪些坏叔叔讨人厌的想法?”亲了下他的脸颊,我这宝贝,的确可爱。
“槐鸺叔叔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愿意变成小狐狸待在他身边让他抱着了?”小念觉得这并不是太过分,毕竟是殿下和娘也喜欢这么做。
先前还略带甜蜜的温馨,转眼间在此化为无奈……“槐鸺,你不得不让我怀疑,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兽形!”
棂槐鸺转身做到另一边“两者都爱,只不过更喜欢你狐狸的样子,最起码那时你多听话?现在……”不是说不好,但感觉太过高不可攀……
“你!你!夏目!明天给我找一屋子的狐狸来!”我让你抱个够!亲个够!
“……我担心几百年后,万莲崖会失控……”夏目忽然留着哈喇子呆呆的看着前方说。
“恩?”一时没明白。
“在万莲崖这种地方,天资再差的狐狸都可变成妖!你和夏目都会不正常,所以不允许!”轩淼斌立刻否决。
嘴角抽了下“应该只有夏目这丫头一个……我不算~”
“淼叔叔他想让爹爹和他抚琴伴舞,但是爹爹跳舞。而且,淼叔叔想要爹爹穿的很少很少,就单独穿件纱衣。”小念抓住谁,就说谁的“爹爹会跳舞吗?”
我已经对这几人无语了……“淼斌,原来你的思想……”
“也这么龌龊啊~”夏目和我一样,已经无力的靠在石柱上,额头顶着石柱,时不时地敲上几下。
夏目都要崩溃了,更别说我了……
人面兽心啊,人面兽心!
今天很好非常好,让我看清了他们一个个真面目!特别是轩淼斌和离尤!
轩淼斌笑得有些弱“孤狐偶尔满足下我们不好吗?”
“你的要求就算了,其他都太危险!”不死也要脱层皮的!虽说答应初锐瞳,但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是三天三夜……
不过看他先前的表情似乎在想,为什么那时不是想三年三夜的感觉……
“那我算你答应了哦~”轩淼斌见已经解决自己的问题,便悠然自得的开始慢品茶水。
嘴角狠狠的抽了下,他也开始无赖了……
“爹爹,爹爹~”小家伙拉了拉我“还要听吗?”小家伙觉得随后几个不怎么坏,最多有点点。所以他想问问,要不要说?
“说吧……”一视同仁了。
“司徒叔叔想和你单独出去游山玩水几年;戈叔叔想问你,到底在乎自己多点还是秦淮多点;言叔叔就想靠在你肩上看看日出日落。”这几个叔叔只是想要和爹爹在一起的时间多点,就和小念一样。所以小念并不觉得叔叔们坏,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替他们说出来,也好、
抱着小念有些心疼他们“傻瓜……”这倒是让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第三天刚起来发现原本该躺在我身边的小念不见了,不安的披了件衣服出门。
赫然!万莲崖整个变了模样……
太阳刚升起,天空中呀呀的飞着一群鸟,什么品种都有……
脚下晃晃悠悠摇摇摆摆地走过一只企鹅,在他身后跟着一只绿毛龟壳的小乌龟。
不远的坛里蹦蹦跳跳几只雪白的兔子和三三两两的刺猬?!
这原本雅致的树上挂着几只考拉?考拉!!居然考拉都有?
不,那是什么?黑色的……豹?趴树上目光从来没离开过那只肥硕白嫩的兔子**的黑豹?
刚抬起脚,一直圆球死的仓鼠慌慌张张从我前面窜到后面,夺路而逃,下一刻,一只白猫“喵呜!”的扑了上来!
正想找个人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时,一匹白狼叼着一只……果子狸?慢悠悠的从我面前走过。
一脚踹上去“这东西吃了要的非典的!”
一脚踹上去“这东西吃了药得非典的!”
那只果子狸刚趁乱逃走,天上“咯咕~咯咕~”一只雄鹰顺带又把它叼到半空上去了……
茫然的向前走着,还要异常小心翼翼,说不定就会从路旁窜出点什么,刚刚我就看到一个穿山甲……
啊,那儿还要熊猫?
嘿!这似乎还有头白虎!啊,那儿是狮子?嗯?池子旁的是海豹?那白色的就是白熊了?
我,宛如漫步在大自然的森林中,身于动物园内……又开始文艺了……
当好不容易找到那群人时,自己人也已经于崩溃前夕,太阳穴的青筋又跳了下。
他们几人的脚旁“咕咕~”叫着几只孔雀!还有天鹅的!
怎么没来几只母鸡和鸭子?
“这到底怎么回事?”拉住初锐瞳就问,我就不信了,这万莲崖时他的,他就允许弄成眼下这样!
但初锐瞳却满不在乎的瞟了眼,随即说“这不是热闹点?”
热闹你个头“小念呢?”我还没忘了他威胁过要把小念送走的!
“他去我朋友那儿修炼了。”随手啵了个生扔地上,立马的从旁边树上跳下只猴子捡走了……
这待遇……他都没这么对过我,哪怕是前一晚狠狠折腾我,第二天也不带伺候的!
“把小念给我还来!谁允许你送出去的!”大清早的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烦得要死,现在还和我说,我儿子又被送走了~!
“对方是修佛的,六根清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小念和他在一起也能修身养性,而且对方也有一定读心能力,小念能在他那儿学到点东西,难道不好吗?”又拿起块糕点掰下块扔地上,那些孔雀河鸽子的就跑来……
本来还想吃点点心的,看他直接拿点心喂这些东西也没胃口了“我还要我儿子将来娶妻生子!”算是同意让小念去别人那儿修炼。
“那人飞入神界后便明了,佛道、仙道、妖道、魔道乃至鬼道都归位神道。所以已经看开了,并不介怀。”拿出块铜镜“和小家伙说声,让他在那边乖点。”
刚拿过铜镜,便瞧见小念被一个穿着淡鹅黄色长衣的男子抱在怀里,吃着电信。随即那男子似乎察觉到铜镜的变化,笑了笑在小念耳旁说了些什么,小念随即看来,幸福的眯起眼“爹爹,师傅对我很好,你别担心小念~”说完,便把铜镜给我掐了!
……面无表情的看向初锐瞳“这,你费心了……”你压根不是帮我儿子找师傅的,而是找媳妇的!
“哪里哪里~肥水不漏外人田而已。”初锐瞳笑得有些狡诈……
“就算如此,这万莲崖又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干脆自己做自己的事儿,偶尔和小动物们玩会儿。
初锐瞳但笑不语,最后还是夏目跑来解释“你不是喜欢儿子吗?所以他们给你找来一群动物,你看中哪个,将来那个变成妖了,就是你儿子,给你没事找点事做,为此这儿就连一只母的都没!”
“之所以找的都是普通动物,这群人担心再发生小念这样的事儿,还要找你能放心的人来推销,麻烦!”
“还不如找些普通的妖怪给你玩玩~”夏目说着,怀里抱着一头小狼,肩上站着一只小鹰,地下围着一群小猫儿,背后树上还有一群松鼠……
捂住脸,看向唯一宁静的莲池,池旁,我的小美人鱼和渺渺那条小化蛇相依相靠的晒着太阳,却在这时,一头硕大无比的巨鲸从池中探出头想要换气,然后……我卡住了……
未来卷 苍云天变
这世间最为美好的是什么?
故事的结尾,英俊的王子迎娶了美貌绝伦的公主。
坐在书房窗口,眺望着远方。
很多事已经过去很久,久到我有些恍惚,有些觉得不真实。
当年如此轰轰烈烈的事,转眼,便被时间消磨了?
抬手,#着空中飘动的时空线,心中别暗暗叹息,又有什么不是被时间浮床得?
揉着眉心,其实,他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夏目。
在此事中,唯一对不对的人,便挣她……
那丫头付出太多,太多太多都不是需要她承受的,一个女孩子,承受的却比他来的都要多。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有这么个妹妹?
最前世的缘,并不牢靠。父母之缘段的很彻底,再去寻他们,那时自己没忍住,转头问夏目,要不要替他们恢复记忆?
有着他们那一世的记忆,随后带在身边,作为父母供奉着。
夏目的身子也有些颤抖,可最终嘴角上扬,挂了一丝凄凉“罢了,过去都过去了,我们修遵之人本就是无欲无求的。”
无欲无求?的确如此……他一直害怕汝修黑的修为越来越高,也越发少了人味。
以道入界,便是如此……自己有些为难,有些无奈,幸而汝修墨还为发展到那地步。
身旁的人,留下的并不多,除了爱人,其实自己当真没多少朋友……或许过去有,却也被自己……毁了。
偶尔去看看苍云,他还是那模样,对自己不冷也不热。仿佛那的亲吻只是一场梦,只是属于自己记忆中一段诡异的梦境。
夏目喜欢他那头白发,她却觉得这不是白色而是淡银色,就如同水银一般的色泽,华美而柔和。
自己也喜欢,不能否认每每静下心回忆过去,回忆到苍云时,最让自己刻的便是第一被仙帝带到自己面前,虚弱无力的笑容,扣那战场上狂妄的亲吻以及……将来,很多事都是末知。
他也不知道那样一个人居然会哭泣,他只觉得,那时的泪水分外美丽。
如水滴,如水晶一般,顺着美丽的曲线,顺着脸颊缓缓滑过,落入地面……他只是单纯的,这般的,注视着自己,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站与自己三步之外,默默地看着,默默地注视着,缓缓哭泣……泪水在昏暗的光线下却美的动人,他转身的霎那,自己想要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只是,有些是错过便是错过了……抬起手,看着掌心,他也不知为何那时没有抓住他……苍云……夏目说,云是抓不到的。自己与他,只能是哪种游离在朋友与不是朋友之间的关系?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了老了,外貌千千万万年都不会有一丝变化,可心境变了。
他开始喜欢回忆,回忆过去,如同今日回忆苍云。
叹了口气,放下手中茶杯。
走到门外烈日下,时间太多,似乎爱人间也少了过去那般粘稠的感情。离不开对方,却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非要跟在对方脚后跟了。
“小猫,你听我的话,我便助你现在便变成人如何?”夏目还是这般无忧无虑。
自己有些羡慕她,这丫头似乎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找到自己的乐趣。
“喵!”融白色的猫被太阳晒得发软发烫,慵懒的小身子躬起,狠狠伸了个懒腰。
夏目笑得分外柔和,抱着它的脑袋亲了口“可是小家伙做人会有很多烦恼,很多苦恼噢~你还可愿意?”
那只白猫看上去也不过三个月大,此刻茫然的侧着头不解的注视着夏目。
望着它,夏目忽然叹了口气把那只小猫抱入怀中,眺望着远方“世人都道,做人最好,却不知,做人最苦。有时,我便愿做别人家养的小猫小狗,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明了,只是单纯的生活……哪怕死,也不会有任何恐惧。”
无忧无虑的小家伙听不懂,只是在她怀里弓着身子,撒娇着讨喜。
做人最苦……下意识的抱紧自己,何尝不是?只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这份苦?
他更希望自己只是,只是单纯的做一个讨人喜欢的孤儿,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做。
这一世,与母亲语烟一同生活的百年,与棂槐鸺生活的十几年,何尝不是快乐?无忧无虑轻松自在的很。
回到书房,提笔写了些什么,可随即捏了纸张。静不下心.完全静不下心。
想到此,便出门走走,这走的稍稍远了些。可回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苍云房前……侧身站在窗外,那人趴在桌上静静的午睡着。
很难的,当真难得能瞧见那人毫无防备的睡颜。不自觉推开房门,轻轻走到他身侧。
手中抓着缕丝发,如水一般的在指间流淌。下意识的抓紧,手心微凉的触觉让他不自觉叹了口气。
垂下眼帘,那人,便是这般让人彷徨。
学着先前夏目的动作摸着苍云的头,在自己心中,他似乎永远都是锐利一针见血的。
那时,自己可以拥抱他,把他纳入自己羽翼之下。可这人却只是站在远注视着自己,随后转身……不论当时,还是如今,自己都想问问眼前这人,那时心里到底有没有过一丝忧郁或不舍?
他似乎,一直都是独立而行的。
自己似乎不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有任何机会安抚他,或者,心平气和的坐下好好聊聊。
最为亲密的时候,似乎也是第一相见自己为他疗伤时……那时的苍云,无法恼怒反抗,不会因自己一个吻而反手拍他一巴掌。
随手搬了个椅子,坐于他身旁,什么都不干只是默默地注视着。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我,或者确切地说,加起来也不过几年。但,这人却有些不同,当真不同……我一直认为,眼前这人只是自己的朋友,一直这么认为,哪怕是那在战场上时都这般认定。
那个吻,只是#,只是愤怒。
那时的苍云只是遭到无妄之灾罢了,我们之间并没那份感情。
可,那时的认定,如今看来却多了几分可笑。如若自己当真对他丝毫没有动心,丝毫没有别样的惜怀,自己会在愤怒失去理智的时候,拽着他就吻吗?
揉了揉眉心,自己今日当真有些乱阿……
睡梦中的那人似乎并不安稳,眉头越来越紧锁,那粉色的双唇死死抿着,自己想要做些什么,可抬手时,却又不知要干什么?
把他抱入怀中?在让他甩自己一巴掌?
只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到他面前,手还未碰触到那人时。
他却轻轻的,喃喃的“孤狐……”
两个字,就单单这两个字把自己定在原地。
他,果真倔强的很……淡淡的叹了口气,收回手。
片刻身前这人却睁开了双眼,白色的瞳孔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苍云到底有没有看着自己?又在想些什么?
“孤狐……?”不确定的,抬手#着我的脸颊,脸上多了几分茫然。
“嗯。”一时的脆弱,一时的不确定,在这坚强的人身上瞬间出现,却也越发让人疼惜。
得到确认的那人,却如同触电一般的收回手,撇过头揉了下额头“你怎么来了?”
明显的拒绝之意,让我不知该如何开口。轻轻叹息,转身走到房门口“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
“看看我?”重复的言语听不出喜怒“不必,我很好。”
他独自一人居住在此,就不会觉得孤独?虽说距离并不遥远,可……依靠在门框上,无法否认,自己还不想就这么走“槐鸺,他们也惦念你,所以有空便去住几日吧。”
房内那人消瘦颤抖的身子,自己没瞧见,吸着气努力压制着随时都回扑出的情绪缓缓开口“有空,我自然会去。”
会去,会去,他都已然说过好多,可没有一,当真去过。
无法否认自己的落寞,微垂着眼帘,那人都如此直截了当的拒绝,自己又何必苦苦哀求?
如若这般,自己还是烬孤狐吗?“罢了,我先回去了……”
缓缓走入庭院中,站与那飞落桃下,就在调动四周空间前一刻,那人忽然冲出房门。
刚睡醒的脸颊,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红晕,零乱的发丝,随风飘起。
#的桃点缀在那人发丝上,多了几分别样的柔和。
他慌张,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似乎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追来。
手,紧紧抓着门框,压抑着。
我抬头,注视着那人,嘴角并为扬起往日温和的笑颜。
只是,注视着……就如同他过去站在远方般眺望着我一般。
“你……”他开口,忐忑不安的垂着眼帘“走好……”
最终,也不过说了这一句,单一的一句。
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转了身背对着我,慢慢的回到书桌前。
“苍云,”我叫道他。
那人,没有回答我,却停住了脚步。
“我一直想要问你,一直想要问……可是,却不知该不该问,你希不希望我问你。”自己,当真不清楚,这些话如若再问出,他们之间又会变成何种关系?
过去,那一吻,让他们之有了些尴尬;随后那个拥抱与亲吻,却使得这人完全逃离了自己……“既然你这般说,便也该知,有些话,你不该问。”他说,淡漠的,冷静。
似乎只要背对着我,只要不看着我,那人的冷静与气势,便会回到他的身上。
笑了声“可,这问题困扰着我很久了。”注视着他,那一刻,我想,结果不论如何,都不会比如今更差,或许他会完完全全消失在自己眼前,或许自己生命中不会再有这片浮云的出现。
只是,那时他们之间也有了一个明确的决定……“我想问你,”了解了吧,了解了……“那,你转身离开,当真没有一丝犹豫?”只是,话一出口,灵魂便涌上一阵无力与后悔……缓缓闭上眼睛,他当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今和将来了……许久,许久当自己觉得眼前那人不会再给自己任何回答时,当他决定离开此时。
那人却开口了,站在房内,昏暗的光线让他多了几分落寞与孤独,他说“就算后悔有如何?就算犹豫又如何?这些,都不是你需要关心的。”
绝然而孤独,绝望而悲切。
自己一直不觉得眼前这人是会动心的人,他也不觉得,那人会爱上谁,爱到。
不会的,应该不会……便也是因这想法,他才没有对那人伸出手,更没有,也不会去联想去他,所以他们之间错过很多,错过遗失太多太多……
靠在身后的树身上,淡淡的叹息,眼下,自己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有着一种安心与不安,安心于他对自己不是没有丝毫感情,不安于那人所表达的离别之意……“既然后悔,那就面对吧……”抬起眼帘,注视着那人狠狠颤抖的背影“我们,可以慢慢面对……”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1)
都说,钱太多,就不把钱当钱了。
日子太写意,就不把日子当日子来过。
时间太多,因而不把时间当时间来用……不过不把时间当时间来用,那当什么来折腾?
无聊的靠在软沙发上,这几日春天降临,生活太写意,整个人都慵懒的可以。
什么也不拒绝,什么也不干,就死躺在原地。
就算晚上那几人纠缠不休,自己也就往那一趟,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意!
苏羽然他们一开始还能愉快的,可折腾几不是见我不配合,而是干脆和个木头一般,便无趣的很。几泄愤似的狠狠折腾,便是喜欢看着我落泪的模样,但第二天……哼哼,咱们关门放龙!
几人中最后也就东陵破天有点意思,我这边翻着书,他那边自己摸着……最后瞧他实在是可怜的很,便搂着他脖子,折腾一夜。
但归根究底,没什么兴致,便是没什么兴致。做多了,也会厌烦。拉着汝修墨他们磨蹭一晚上,还不如自己抱着被子缠绵一晚上。
夏目说,这是绝对不对的,绝对不行的!
于是,我被检讨了……拿了一堆东西,让苏羽然伺候着。瞧瞧那些手臂大小的东西……得!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与我无关!
转个身,衣服掉地上,过了会儿,便是一只白嫩嫩地小狐狸从衣服堆里爬出,往门外跑。
说实在的,有人对自己这段时间表现实在是忍无可忍这也合情合理,比方说这修罗王,比方说这子书落……刚跑到大门,眼瞧着胜利在望,脖子后那戳软毛被捏起,直接吊在半空。
无力的垂下耳朵,整个身子都拉松着晃晃悠悠被对方扔回软塌上。
“烬孤狐!别人春天发情,你春天怎么连吃饭都要人喂?”子书落忍无可忍,绝对没什么好味道,硬是从我头上把那只被自己死死压下,紧贴头部的耳朵找出,狠狠捏了把。
这一群人围着一只狐狸欺负,也不觉得丢人现眼?还是只巴掌大小的狐狸!
耳朵被抓的发烫,眼珠子里霎那灌满了水珠子。
见他们有心软的趋势,立马甩出身后那串尾巴,包在华丽,低声呜呜的叫唤。
于是,这下不是心软的问题,而是同情心泛滥的问题……讨伐便疼爱,自那日起,我自己连路也不需要走,整个人被他们抱来抱去,要修炼的时候也塞口袋里揣着!
棂槐鸺更是二十四小时为着我打转,咱们俩真的好就没这么多的热情了,不过,他为何只会对我兽态这般热情?!
邢天,苏羽然把我后园的丛中,地上铺着一层柔软膨松的毛毯。
瞧着地上那只白色的一团毛球,在联想这几日,苏羽然愤恨的捏了把某只半梦半醒的狐狸后腿根!
一被欺负,便委屈的含泪瞅着对方,瞅着瞅着,错也不在我身上。
最后苏羽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跑了……最后见四周无人,打开身体四肢展开,肚子朝上的继续晒太阳……日子很写意,生活很美满,谁说非要变成人来着?做动物也有做动物的好么~睡着睡着,感觉有人拽着自己的尾巴,小心翼翼的往上拎,然后有一小根尖尖的,小小的东西在戳阿戳的,戳着……立马慌乱的变回人形,顺带从芥子空间内拿出一件衣服披上。
便瞧见夏目一本正经的坐在我对面,手心里还拽着一根草根!
这混蛋的!这口呼的!“夏目,我是你哥!”
“呐?”天真又可爱的斜着脑袋“哥哥阿,我刚才看到这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狐狸,可一转眼就不见了,你知道他跑哪去了吗?”
咬牙切齿,得盯了她半天,可这丫头居然还问心无愧的瞅着我。
一赌气,裹紧了衣服就打算回房!
“哥哥~哥哥别走么……”夏目拽着我的衣角,可怜楚楚的瞅着我。
“松开!”她根本不是拽我衣服,而是在拔我衣服!
“今天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一手扔了那根草根,一手死命的把衣服往下扯。
“不好!”勒紧前襟,否则就要裸奔了!
“哥~~~”夏目还跪坐在原地,因而她邪恶的爪子只能摸到我#根!
“好好好,你先松开!你先松开!”只要她松开,什么都好说!
“那好~我晚上来找你~”干净利落的松手,也不见先前的委屈和留念,拍拍#走人。
欲哭无泪的目连她,却又被身后那人搂住腰“你还愿意,便会人了?恩?我还道自己和一只狐狸谈情说爱了几千年!”
夏目,你算计好的是吧?你存了心思的是吧?你有意的是吧!
当晚上逃出某人的魔爪后,夏目立刻拽着我下界。
跑了几个弯,终于在一家中落下。
不明她到底什么意思,便也乐得看。
这有些落寞的家里,父母都见在,膝下有一个十八岁的儿子,虽说家庭已经不是太过富有,但不论如何说,这少爷身边都会有个小厮跟着。
显然夏目带我来便是为了瞧那生的几分柔美的小厮!
已经夜,小厮伺候着少爷入睡,轻轻关上门才叹了口气走出房内。
我瞟了眼身旁兴致高昂的夏目,这是什么意思?这小厮是个猫妖,而且有些年头了,再过些日子,便可飞入妖界。
他带我来看这干什么?
夏目注意到我的目光,拽了下适宜跟上。
那小厮脱了衣服,洁白的身子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体白暂而纤细,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柔美。
黑色的发丝,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散开在床上。
那双小手却摸着自己前胸,双目逐渐失神“主人,主人……”轻吟一般的呼唤。
捏住桃红色的乳首,捻了顶端,慢慢拎高,狠狠的捏着乳晕。吃痛的轻叫了声,却似乎让他越发舒适。
揉着眉心,那丫头不会是自己一个人看无聊,便拽上我的吧?
房内那人根本没有察觉有人窥视,缓缓打开双腿,小巧的东西早已高高耸起,就连隐藏在后方的小穴也显得几分湿漉漉。
“主人……”呜咽着,那只小手伸到下方,自己抓住那根勃起的小欲望上下鼓动着。
可另一只空闲的手却丝毫没有挺下,反而越发用力的蹂躏着自己前胸。
那看上去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孩子,全身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晕,一声声的叫着主人,叫着主人狠狠欺负自己……觉得自己头皮有些发麻,这香艳的一幕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偷窥?
“快看,快看好戏要开始了!”夏目忽然兴奋得拽着我指着房内那孩子。
有些动物生性偏淫,猫妖便是其中一类。
这家主人与他似乎并没捅破那层纸,自然无法满足,于是这般也小电影便时常发生。
刚想说有什么可瞧,便注意到那孩子原先湿漉漉的小穴已经流淌出一丝液体……我是不是该把夏目拽回家打一顿?怎么说这也不是一个女孩该看的!
自己还未动手,房内那孩子#见忽然生出一条尾巴,抬头一看,耳朵都冒出来了!
不用仔细察觉,身旁夏目的呼吸都乱了。
房内,那孩子把尾巴抱在胸前,张嘴含住那粗圆的尾巴,红润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湿了尾巴的顶部。
双目茫然失神的松开,那条长长的尾巴便落到床上,打了个弯,那被湿润的一段顶住了小穴的入口。
吃惊的张开双唇,那条尾巴居然慢慢的,硬生生地挤进去了?!
“啊!”那孩子尖叫了声,双手紧紧抓着床下的被单“好,好粗…”戴着哭腔的哽咽。
可那条尾巴似乎脱离了主人的意志,狠狠的,狠狠的往里钻。
那孩子死命的摇着头,呜呜的哭泣着,忽然那条尾巴停下,似乎塞到最里面了。便也是在这时,他才有了些许喘息的时间。
便在下一秒,那条尾巴飞快的抽出,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的又一塞入。
毛茸茸的尾巴挂着幼嫩的媚肉,不单单只是粗大的侵略,湿润的绒毛则如同小小的倒刺一般刮着如今娇美艳丽的内壁。
那小家伙死死咬着下唇,又目含泪,可两只手却一直揉搓着乳首。
“主人,主人……呜,我不想离开主人……”低叫着,那孩子忽然拱起了身子,那小小的东西似达到了顶点。
双目涣散而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尾巴从那柔软潮湿的小穴中调出,透明的液体缓缓顺着#落在床单上。
那孩子抱着被子呜呜的哭泣着,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美……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2)
似乎隐约猜到,这孩子是因先前那书生而徙生悲切。
这种顺手能帮得忙,只要自己瞧见,一般都会帮。
“他……”这刚一张嘴。
身旁原本该站着一个美妙女子,可谁知对方却忽然变成一位英俊不凡的男人?!
揉着眉心,自家的丫头越来越折腾了!“夏目,你在干什么?”
“哥,你该叫我夏公子。”说着还饶有礼仪的对我抱拳一拜,随即一脸不屑“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就是修真的都能改变外型呢,更何况我们这群神人?”
“你出门一直这样?”这皮相好的出奇,俊美多了几分阴柔,腰似乎比自己姑娘身还要纤细几分,双腿修长而有力,原本也不过到自己脖子,如今与自己一般高。
“自然~”挑了个眉头“男人的身体真不错,你不知道到了神人这级别幻化可不是虚象,而是实像!”说到这激动的抓着我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摁“该没得都没了,该有的都有了!”
我神情恍惚的把爪子在他如今平担的胸部上摁了下,随后便瞧着那只爪子往下……空余的一只手抬起便是一巴掌!“就算如此,你别忘了自己还是姑娘家!”虚象、实像?这是什么问题?!难道说……瞬间脸色苍白,连身体都跟着颤抖“你,你不会是?”
“唉~味道不错啊~”说着还自娱潇洒指出把玉扇,晃晃悠悠的向房内走。
我只觉得吧,这天上的雷,一道又一道的,把自己劈成两半,四半,八半……回神时,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夏目,不论如何说你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人!我知道过去那只朱雀对你不怎么好,但毕竟你们已经发生了这些事,件也要对别人负责!还有那条金蛇也是,都给我娶进来没事,以后你还要出去胡乱折腾,也行!但我们蔡家的人,不论如何说都要知道负责!”我早该知道,我早该明白,夏目就不是普通女子,她根本就不是人!!!
夏目俊美的眉头微微挑了下,含蓄有理的点头“我自然知晓大哥。”
这温文尔雅的有些怪异,盯眼一瞧,先前在房内独自表演激情十分的猫妖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黑色的被单上那洁白柔弱的身躯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此刻迷茫的注视着我们。
抱着自己的尾巴,那只小猫卷说着身子,也不羞涩“夏先生……”
得!两人认识,说不定自家妹妹还乘虚而入过呢!
“嘿,”夏目一派正经的坐到床头揉着他的头,顺带捏捏那双黑色的小耳朵“我来看望你。”
那只猫妖趴在夏目大腿上,卷缩着身子。法白的臀部上冒出的黑色尾巴不安分的甩动“谢谢先生,我知自己大限快到,只是还想多留些日子在主人身旁。”
“无碍,我能理解。”夏目温柔的规劝“今日我便是把自己大哥带来,他定然会助你。”
心里冷笑,这夏目要做君子装?就是君子也不会搂一个浑身赤裸的孩子,顺带摸摸他的前胸后背以及尾巴吧?这丫头就是本性难移!
“先生的哥哥?在哪里?我为何没瞧见?”好奇的睁开双眼,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下闪跃着动人的幽光“不过我先前的确听到有人在说话呐!”
夏目望了我一眼,意思很明确。
抬腿,从自己所在的时空中走出。那孩子眼睛越睁越大,逐渐坐起身“我还以为先生是最漂亮的,没想到先生的哥哥比先生还要好看!”
夏目对我偷偷眨了眨眼睛,却一本正经道“这不过是皮相,你且与我哥哥说说吧。”
那只猫妖听后立刻跪倒地上,“吭吭!”连磕三个响头“还望大人成全小妖!”
运力托他起身,走到桌前坐下“你且说说怎么回事吧。”
小猫妖拉松这耳朵,两只手担着自己的尾巴“我跟了他,十七世了……”微微的叹息,语气中确有着化不开的甜蜜“第一世,那时小妖出生便被父母遗弃,后来主人收留了我。主人才六岁,脸蛋圆圆的,眼睛也大大的,蹲在地上看着我。然后抱起我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咯咯的笑着。
那时我开始被主人照料,不论它走到何,我都会跟随着。
我本质是普通猫儿,在主人十三岁外出时,我无意间误食灵草,开了天窍,有了神识。
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注意着他。慢慢长大的主人,可身体却越来越弱……那时我还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的继母因担心主人长大后继承家业,而她亲生孩子则还只是襁褓中的孩子,便每日在主人饭菜中下了慢性毒药。
主人身体越来越不如过去,老爷便让人安排了婚事说是冲喜。那夜,主人身体已经很虚弱,他抱着我坐在窗台上,望着远方,说了很多很多。如今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无法忘记主人留在我皮毛上的血迹……主人第一世便是在那时死的。抱着我,沉沉的睡了,不论如何我都推不醒他。
主人死后,我便一直留在主人墓旁。那家的老爷念我忠心便每日安排人照料我的饮食,便也留下了。
没多久我便跟了师傅离开,修炼了千年后,师傅则得道飞升,我便又去了凡界。
是在那街道上,又是感觉很奇怪,似乎身旁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人,便是他。回头看去时,却又不是。
某日,我在酒楼饮酒时,忽然瞧见一个风流潇洒的公子哥,正与旁人高谈阔论,谈笑风生。
不知为何,我瞬间便认定他便是我的主人。为此,我不惜跑到与鬼节接壤的地府去询问。
他真的便是我的主人……那时我忽然松了口气。
有意结交下,我知道主人如含是太守的大公子,为人风流,却从来不会撵惹草。
我们慢慢成了朋友,站在他身旁,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对他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某日,我们都喝醉了。那夜,他强上了我。我才知自己对他的感觉,与那,我本该逃避他,可不知为何却留在他身旁。直道,他再成婚……成婚前,我与他告别,主人神情落寞,却也与我送了别。离开凡尘十年载,再回首,却发现,他已经死了……那时的他被自己的舅父连累,他舅父是当朝要臣却叛乱,最终株连九族。
一时间我有些茫然的游走在尘世,直到,再与他相遇……那时,他是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就算在苦,家里都送他去书院读书。可六七岁的孩子却受到同院孩子的欺负,一个人抱着身子在书院后的大树下偷偷的哭。
看着那时的他,便觉得好小,和我过去的主人一般无二……就是主人第一抱起我的样子。
我变成有钱的远房亲戚寻到他家,让他们一家过起了好日子,把他收为义子照料。而我在一旁注视着,看着他慢慢长大,心中的感情越来越难以压制。
可他却在十五岁时爱上了一个富家小姐,我护着他,守护者,让那世的他有些不知天高地厚,险些被那小姐的表哥活活打死。
或许感情难以压制,我在某夜恢复本来面目时被他瞧见,有了一场孽缘,心知不该,却还是无法拒绝那份诱惑。
但最后却被那世孩子所背叛……随后,我觉自己该对死了心。便在背叛之夜让他亲手杀了我,自己则逃脱离去。
人总是忍不住回去看看,回去惦念一下。我在离开那地方五十年后再回去,却瞧见已经年迈的他。
儿孙满堂,可他却独自一人坐在我房内,抱着我过去穿着的衣服叫着“小舅舅,小舅舅……”
随后一世世,我站在他身侧,只是看着,却不敢在介入。
注礼着他一生的喜怒哀乐,注礼着他一世的悲欢离合。直到,那……他成了一国的皇子,按命格而言,他成不了君王,却也是一亲王王爷的命。但他是宠妃之子,自然有了几分坦途之心。
我在他叛乱前忽然听见,这一切都是他父皇设计,为的便是产除他母妃一族。在叛乱失败时,我带走了他。
而那时的他一心想要夺回自己的地位,对我并没什么留意。而我在那时想开了,便在身体上诱惑他。几后,他便慢慢开始接受现实,一发傲气也被里冰水扑灭。与我好好的过了一世……邢一世,是我最为满足的日子。他会与我弹琴舞剑,也会与我高声阔论,在闲情时,会狂妄自大的把我压在身下,百般蹂躏,便是要看我哭着求饶,才会放开。
我问他,是否愿意与我一同修炼。但他却摇着头说,人一世,便是一世,他并没有长生的心。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3)
于是,我只能一世世的去找他,一世世的重新让他爱上我。
每分别,迎接他的死亡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何种感受,只知道又要开始去寻找他。
地府的人已经习惯我每过百年便来找他们,每只要那人死去后,便会把下一世的出生地点告诉我。
我虽说修妖,却不敢造孽。人活一世,必然会有所罪孽,我便要为他洗清一世罪孽,他在下一世才能成人,我才能与他相爱相守。
有时,我累了,便会变成幼猫,伴随他左右,那一世我不回去爱他,我会克制着自己。
但最终往往只是徒劳,我依旧会爱上他,依旧会动心。
如若只是这样,那便也罢了,可我的修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高,这妖界我不知自己能不能去。但只要六劫天雷降下,我便无力逃过。不论是魂飞魄散,还是飞入妖界,我都将不能再跟随在主人身侧……我自是愿意废了修为,但妖娄修为一旦没了,便不可再修练,而我也只是一只普通的猫。能陪在主人身侧也不过几年罢了……结果不论如何,对我而言都一样了……”
注视着那孩子,轻轻叹息,一只猫妖能追随主人这么多年,不离不弃,这份心便实属难得。
“那你想如何?”微微垂下眼帘,忽然想起那人,当年也说过要废了一身修为,只为陪伴我左右。
“我也不知,却只想伴随他左右,生生世世……”躲到夏目怀里一抽抽的哭泣。
心中为叹,最好的方法还是引那人入道,我限制了这只猫妖的修为,只是人修道终究是去仙界,再者便是魔界。
两人终究会有一天分离……忽然感谢自己是修神之人,才终得与爱人相伴一日。
抬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夏目给雷了……“乖不哭,我哥自然有法子。”捧着那只小猫妖得脸蛋亲了亲,摸了摸,捏了捏!对方还是全身赤裸的!
“我,我不想离开主人……”低低的哭泣,愣是没察觉自己被卡油?!
张嘴刚想提醒夏目对方是有夫之夫,却察觉门外一直站着个人。诧异下,却瞧见夏目对我眨了眨眼睛。
“人妖疏徙,你们终究是要分开的。”铁了心,先说上几句冷言。
“不,我不要离开主人!”那猫妖推开夏目“如若我当真要面临六重天劫,便自愿废了这身修为!能陪伴他一日,便是一日!”
门,轻轻被打开,一身藏青色袍子的男人站与门口,目光复杂的注视着自家小厮。
夏目为那只惊愣中的小猫披上衣服“就算你愿意,对方可曾愿意?”
“主,主人……”这只小猫不安的甩动着尾巴,紧张的竖着耳朵,水汪汪的大眼睛卟噔卟噔的注视着他。
“凌儿……你又是何苦呢?”叹息着,摇着头“你以快得道,何必留在我这凡夫俗子身旁?”
“不,我自愿留在主人身侧,如若没有主人,我更不会有问道的机会!”凌儿激动的起身,跑到那书生面前“我只想留在主人身侧,只是如此……”
夏目拉了拉我,轻笑着,缓缓抹去了自身的痕迹,却还是留在房内。
都这时候了,他还想看下去?
那书生一时没忍住,紧紧地抱着他“凌儿,凌儿”的叫唤着。
“主人……”弱弱的抬头,不安的注视着他“主人抱抱我好吗?”
猫妖终究是猫妖阿~心里稍稍感叹下,想要暂且离开,毕竟窥视着似乎有些不礼貌。
可却被夏目死死摁住“看下去!”
“你喜欢看,我不代表我毒欢!”咬牙!
“哥,你以为我会带你来看寻常的镜头?”狡猾的眉头一条“今儿你如若走的话,我便告诉他们,让你在变成兽形时,用小棍子戳你菊!你便会变回来!”
我自觉整张脸都扭曲了“你!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哥!”
“那就看下去~”凉凉的甩甩手~那边已然开始了……哭丧着脸,找了个椅子坐下,既然要看,那就看吧……小猫儿身上也不过是披了件衣服,很快便被撤了。
那书生亲吻着那双带着水色的双唇,一点点地,用舌头够洛着轮廓。
凌儿放松的靠在他怀中,邢条尾巴也软软的垂下,半眯着眼,注视着自家主人……“主人……”轻轻的呼唤着。
对方则笑了下,入舌头,挑起对方拿柔软的舌尖,轻轻顶了下。
塞入口中自己则摁住凌儿的头,加了亲吻。
搂住他腰的手,缓缓摁下,食指顺着脊粱缓缓往下移动。
原本该没入臀缝的手,却角碰到那条黑色的尾巴。
转而,捏了捏那条尾巴根部。谁知,那只小妖“鸣~”的呻吟,颤颤在他怀中发抖。
那人眼前一亮,把他抱到床上,不用动手,凌儿便自己分开双腿。
白皙的臀部下,那条不安的小尾巴微微甩动着。
那人试探的触碰着那条尾巴,捏住根部,察觉身下那人越来越紧张,呼吸越来越凌乱。
眼睛一眯,抓住那条尾巴从头捋到尾。
凌儿仿佛被戳中要害,“喵鸣!~”声跳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眸含水注视着他,缓缓摇头“不,不要这样主人……”
可对方却只是笑了笑,俯身再亲吻他。
双手,抚摸着凌儿的前胸,紧贴着心脏,拇指揉搓微微凸起的乳首。
站在远,便能瞧见那孩子起伏的前胸以及眼角的泪珠。
那人,抬起头,双唇印在凌儿的额头上,又落在他的眼角,吸吮了那棵泪珠。低头咬了口下颚,一口一口,小小的咬着那孩子的肌肤。
如同猫儿一般的轻唤,却热情地敝开身子,迎接对方安抚。
唇,落在那高高挺立的乳晕上。试探的咬了口,却见那孩子微微躲闪的避让。
那人笑了,张嘴便把它喊入口中,用力的吸了口。
“呐!”凌儿吓得高高躬起了身子,却似乎是把那异常敏感的乳首送入对方口中,让他肆意的玩耍。
舌尖卷住它,牙齿却轻轻咬着,磨着那棵越来越红肿的乳首。
如哭泣一般的呻吟,却带着羞涩的绝望。
那书生抚摸着他的前胸,关爱着被冷落的另一只小家伙。
“主,主人用力点,再用力点吸它……”猫儿的热情,不同于狐狸,娇媚中带着几分羞涩,热情中带了几分腼腆。
那人闻言,笑了声,便也不再留情的蹂躏这已经全然红肿的乳首。
“凌儿喜欢?”他问,语气中却带了几分小小的捉弄。
两只不知所措的手抓着身后的枕头,闭着眼,却是慌乱的点头“喜,喜欢……主人另一个也要那人再俯身,双唇却只是抿住了那颗乳首,时而用舌尖顶着它。
呼吸,越来越凌乱。
那书生双手已经抚摸到那滑嫩的大腿内侧,单手便能抓住两颗浑圆的小球儿。稍稍用力一捏,便能听见上头传来的惊呼。
凌儿热情地敞开双腿,脚尖却绷直的紧张。
唇,终于放开它,亲吻着小腹,以及肚脐,敏感的身子随避让。却最终会被抓住,然后狠狠地戏弄。
那人抬头,看着自家的小奴儿,手却抓住了高高耸起,却依旧娇小可爱的欲望,望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呜呜~”的叫唤着,那凌儿不知所措的抓紧了被单,臀部高#起,“啊,啊”叫了两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落入对方手心。
凌儿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双目微微失神。
那人笑了下,分开他的双腿,黑色的尾巴,无力的落在床单上。
起身除了自己的衣服,那欲望,已经戏肿而高耸。
折了凌儿的身子,让那粉色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敞开在自己眼前。
一张一缩的从内突出透明的液体,低头细细咬着大腿内侧的肉,随即把自己的欲望对准它“凌儿~”轻唤中,猛然把自己的欲望塞入那狭小而紧闭的入口。
还失神中的小猫儿,惊愕的睁大双眼死命的摇头“慢点,慢点主人……”
可对方却依然把它全然塞入双股中,那窒息的禁制,那滚烫的内壁紧紧地吸吮着自己的欲望,这感觉让他迷恋不已。
疯狂的亲吻着身下那孩子,下身却飞快的抽出几乎在瞬间再挺入!
双唇被他亲吻着,凌儿甜腻的呻吟被卡在咽唯,只能呜呜的叫着,双眼睁得老大。
一,一狠狠地挺入一狠狠地抽出,自家主人每一的插入都是顶着那极其敏感的地方,如暴风雨一般的汹涌。
凌儿被这股热情吞噬着,不知所措的扭动着身体,臀部却是在迎合着他的撞击。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
揉着眉心,他就不明白,也就这么回事!夏目非要自己看作什么?
似乎瞧出我的不耐烦,夏目拽了我下“待会儿就有好戏了!”
得,继续瞧吧!我倒要看看这只猫妖能玩出什么把戏!
那书生散了发丝,显出几分文弱,可身下那根东西可不弱。凌儿被他撞的泪水愣是没挺过,“啊啊~”的叫声越来越高昂。
死命的摇着头,最终一股乳白的液体飞溅之小腹。
失神的睁开双眼,嘴角都流出一丝银丝,身子却还在下意识的迎合着。
随后有些单调,毕竟这只小猫似乎体力有些透支,如今则像一个可爱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淫乱,和一只娃娃精美的娃娃一般。
这时夏目眉头一挑“来了!”
却见那只小猫大口大口喘息着,伸手#着身上主人的脸颊,目光痴迷。
而那条黑色毛耸耸的尾巴则蹭到两人结合,轻柔的来回蹭着。
那书生闷哼声,忽然停住动作看着身下已经痴呆呆的小猫妖,随即咒骂了句“妖精!”随即起身拉开他的双腿,抽出那根通红的欲望猛然塞入。
“啊~”凌儿扬起下颚,轻叫了声。
可尾巴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黑色的柔毛瘙痒着自己的被那根粗大的欲望所拽出的媚肉,更是#卷住露出的欲望。
原本蓬松柔软的绒毛,此刻粘嗒嗒湿润。
书生掰开压着那两条白晰幼嫩的大腿,狠狠的撞击着。
疲倦的欲望则在猛烈的攻势下再抬头,小猫妖根本忍不住,甩着头“哇哇”的哭了出来。
他却不知,这孱娇小的人,却更能让人有一种嗜虐的欲望。
那条已经湿润的尾巴则悄无声息的贴近那书生的尾骨,然后定了定还略显干燥的小穴。
“凌儿?”有些不明所以。
“主人,我也要主人……”喃喃着,那条尾巴却如蛇一般狡猾的在小穴口打着转。
近距离能瞧出那纠结的神情,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你吧。”
凌儿幸福的眯起眼“主人,主人狠狠的欺负我,别停下,把我耳坏了……快把我弄坏……”
这催情的言语最为要命!那书生俯身一口咬住那高耸起的乳尖,惩罚性的嘶咬。
凌儿疼得扭动身体,却不知这让对方的感觉更好。
对方俯身,自然臀部也微张,那条尾巴慢慢的试探的湿润着小穴。
仿佛长了眼睛一般,三浅一的慢慢挺入。干燥了便弯曲到两人结合,沾湿了,再回去慢慢探入。
不需片刻,尾巴便埋入其中。
那书生面色红润,有些难以压制的味道,趴在凌儿身上喘息着“别,别动凌儿。”
但那条尾巴还是一曲一曲的扭动“主人不舒服吗?”
对方只觉得自己浑身滚滚发烫,那条粗大的尾巴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无法想象自己从来触碰的地方,如今被一条黑色尾巴所占领扭动着。
更让他无法忍耐的是那条尾巴上的绒毛,或许是内壁上肉太过娇嫩,让他觉得痒痒的发疼,而当尾尖顶在一块地方时,他则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射了。
“主人……凌儿也要么~”体内那根滚烫的欲望一直贴在一个地方让他要命的难受,不住扭动着身体,可望更多。
书生喘息了会儿,似乎在适应,片刻发狠的往里一顶!
随即那条尾巴也狠狠地往那让自己疯狂的地方顶着,自己身下的速度越快,那根尾巴的速度也越为疯狂。
我瞧的有些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怎么一回事……两人越来越高涨的呻吟以及疯狂的欢爱在那书生高喊中停下,全身放松的瘫软在凌儿身上。
小穴的放松,让那条黑色的尾巴慢慢落。
床单上全然都是欢爱后的#,抬头,亲吻住属二自己小猫“我从来不知,自己养了只这么调皮的小猫。”
“主人……”疯狂过后的羞涩,凌儿目光慌乱的撇过头。
随即又想起什么,打量着四周“先前那两个神人呢?”
自家主人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才还有人,他们居然就……做上了。
“大概回去了,我们的事下再求他们吧。”没有遗憾,只有满足的抬头亲了亲对方的眼帘。
“嘿~”习惯性的拿头蹭着对方的脖子,撒娇道“主人~”
两人缠绵许久,我才缓缓回过神,牵强的扯了个笑容转头对夏目说“晋下来的时候,便把他们带到我那界去……”还未落音。
夏目先一步撤了四周的时空界,也不顾床上那两只惊愕的目光,愣是欣慰的揉揉凌儿的头“今日做的不错,我带大哥来便是让他知道知道,被欺负时,不会反抗。”
您说什么呢!虽然夏目在前方说了许许多多慷慨激扬的言辞,可我依旧高傲含笑,目光中丝毫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
人啊,要行得正坐的直,特别是在心虚的时候!
当自己浑浑噩噩回到房内,拽起被子便想盖住脑袋时,夏目丝毫不给面子直接拽开“哥~今儿明白了吗?”
挥挥手烦躁的说到“知道了,知道了,你洗洗睡去吧!”说罢,再也不给她机会,闷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再恢复被人抱在怀里四溜达的生活只是,目光时常会徘徊在众人的臀部上……以前没发觉,怎么?苏羽然的臀部这么翘?好想捏一爪子……不行,不行!狠狠甩了下头,我当真被那该死的夏目带坏了!
可东陵破天的屁股,好结实呐……离尤的也很有质感,这就连初锐瞳的臀部怎么都好#?
吸了吸鼻子,果然春天到了么?
甩着尾巴,一直爪子钩住墙上那条蔷薇的瓣。今晚去,今晚不去,今晚做,今晚不做……恩,今晚去吧!
心里忐忑了大半天,在夜时分,悄悄地,用小脑袋顶开某人的房门。扑的跳到对方身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
离尤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怎么知道来我房里了?”说着便捏了捏我的脸蛋。
舒服的眯起眼,咕咕得叫了两声,先讨一个好,随后则甩头蹭着对方的脖子,小爪子则拔着对方的前襟。
离尤笑了声“想要了?”
也不见羞涩,直接点头。
“那还不变回来?难道说,你今晚想用兽型?”离尤的目光柔的出奇。
在变回人形时,便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上下#着身子。
“离尤……”钩住对方的脖子“今晚,你别顾及我……”因为待会儿,我也不会顾及你的……那人眼睛一亮,翻身把我压下“随我做几?”
心中有些怕,毕竟这些人当真折腾起来不会顾及我是否能承受的住,下意识的颤抖几分。
他却怜爱的亲了亲我的眼角“不会弄伤你的。”
得,自己送上门的,也别理怨对方不留情。半眯起眼睛,抬头舌尖舔舐了口他的下额。停下片刻,水润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见他没反应,便一口一口舔着脸颊,眼帘,鼻尖,嘴角,下额,喉结……只是用舌尖小小的舔着,便移向另一边。
离尤一巴掌摁下我“你从那学来的?”于其中多了几分忍耐。
轻笑着眯起眼“你们不是让夏目开导开导我?”
满意的笑了下“不错,这回她总算没做错事。”
一口咬住咽喉,哼哼,待会儿你就会知道有没有错了~先前问夏目要来一颗化原丹,能让我在这夜里幻化成半地状态,便是说,我的尾巴也能跑出来了~心念一动,臀部下甩动着九条粗大的尾巴,两只尖尖的耳朵也抖动着,浑身#的躺在他身下,用茫然纯真的目光注视着身上那人。
“很好!”大口喘息着“明日我回去谢她的!”捏着两只耳朵,让我舒服敏感的下意识卷曲了脚趾头。
离尤的手从上至下的抚摸着,目光却不离开我的脸,瞧见那里稍稍颤抖,便蹂躏会儿。
当摸到下方时,难得,我会主动打开双腿。甩动着尾巴钩住他的脖子,再松开。尾巴扫在他前胸,一条则试探的顶了顶他双腿间。
未来卷 冬天到了,春天还远么?(5)
“离尤……”轻轻软软的语调,带着几分渴望。
眼前那人目光沉了几分,立刻把我抱入怀中,却还未动手。
“孤儿,我的小孤儿也知道勾引人了?”低头,含住耳垂,轻轻地笑着。
双手#着后背的肌肤,一寸寸的向下移动着。滚烫的掌心似乎能给自己带来不错感觉。
呜呜的叫唤了两声,离尤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眼帘以及鼻尖。
双手则#着我的前胸,碰触到小小的凸起,便是蹂躏一番。
呼吸越来越沉,感觉自己已经动情了。小小的仰起下颚,离尤低头咬住那喉结让我打了个颤。
舌头湿润而滚烫,却如同戏耳一般的游走在自己咽喉与锁骨。
不时地小小咬上一口,小小的作弄一番。
毕竟这身子已经经历过不少欢爱,自然更多了几分敏感。心里有了几分渴望,再加之,今日也打算豁出去的欲望,让自己多了几分大胆。
拉着他的手,放在前胸,便是要他好好疼爱那敏感的乳尖。
低头,一口便咬了上来。刺痛却带来更大的感受,呜咽着,挺高了胸膛。感觉那舌尖卷住乳晕,反反复复的用舌头顶着日渐高昂的乳尖,便觉得刺激。
含湿了它们,离尤起身看着我,双于却在玩弄着。时不时地用指甲掐它们一下,时不时地高高捏起,转而又放开。
越来越疼,却越来越敏感,他松开手,舔了一口。这动作说不出的色情,只是他似乎并没觉得玩够,反而解开自己衣衫,让我主动去含着那高昂之物。
他便喜欢这样,心中有些无奈。大多第一都是要我伺候着用嘴……这毛病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
半靠在床上,牙齿小心的咬着那根巨物,舌尖顶在入口,时常挑逗一番顶端的小洞。
离尤逐渐开始不在顾及我,抓住脑后的头发,便自己强行插入,井越来越。
抱着他侧腰的手,狠狠捏了把!这才让他停下,抽出巨物,摸了摸我的脸颊“不舒服?”
舔了嘴角的液体,点着头“你试试!”这抱怨的言语只是引来那人的轻笑。
见他根本就是得意的笑容,心中叹了口气,抬身便要再去含,可谁曾想,他却比让开。
疑惑的望着他,离尤却捏着我如含毛茸茸的耳朵说“今,我可不想浪费在这……”
这是浪费?浪费!?我以后巴不得不提他咬呢!
见我面色带怒,离尤立刻低头含着我的喉结,仿佛是动物撕咬一般,让我下意识的感到害怕。
手穿过#内侧,没有触碰那东西反而直接明了的把手指刺入小穴中。
干涩的让我有些不安的扭动,片刻,冰凉的液体便缓缓流入其中。凉凉的湿润,感觉源源不断液体落入其中,有些不安的扭动。
好淫荡,也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脑还一片空白,离尤便抓住我的尾巴强硬的翻过身,让我趴在床上。
“呐?”什么情况?
几条尾巴被他牢牢抓在手心,高高举起。回头想要看个明白,却觉得……离尤抬手便是一把长打在我臀部上。
“啊!”轻叫了声,不是疼得,而是,而是有了几分屈辱的味道。
话音末落,离尤便是紧随而至的连拍几掌。
不疼,但屁股火辣辣的烫。
扭动着想要逃开,但离尤却直接压住我。
“你,你干什么!”有些愤怒,他这,这根本就不是要好好做!
谁知,对方的目光却越发沉“难得,孤儿愿意,今日便顺了我的意思为何不好?”
好?好你个头!“顺了你的意思便是要被你捆绑着打?”
“孤儿……”他忽然俯身,前胸压在我后背上,欲望也顶在我的臀部中。
“嗯?”滚烫硬挺得东西顶在那,有些不怎么好的感觉……“我爱你……”咬着耳垂,轻轻地呼唤。
“嗯。”整个身子都发软,低下头脸颊贴着枕头“知道了……”
背后那人轻笑声,随后拿了一段黑色丝带,捆绑住我的双手,随即则是一个漂亮硕大的铃铛……夏目,你这几年真的很有成就……脖子上晃动的铃铛一直响着清脆动人的声音,尾巴也被他一把捆绑了根部,那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无法随意晃动,又被他抓着高举。
那原本有些湿润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离尤眼前,粉色的……粉色的!口呼!夏目,你这个混蛋!
心中还发着牢骚,便觉得一根舌头,轻轻地撬开,尖锐地往里钻着。
打开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肉壁滚烫的温度被这空气捋过,打了个冷颤。
舌尖,沿着一个个小小的褶皱摩擦着。时常用舌苔上毛躁的部分刺激幼嫩的缝隙内的肉。
后面的渴望似乎越来越浓烈,越发希望得到什么填补。
而那条舌头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可自己如今便是喜欢他这么舔舐着。感觉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淫乱,刺激着自己…“主人……”糯糯的扭动着臀部呼唤“主人在,再用力点……”
离尤惩罚行的狠狠咬了口,一时刺入两个手指在里面抖动。
两只手被捆绑无法动弹,脸埋在枕头中忽然高高抬起,哭汪中摇头“不,不要这样。”指尖时常会碰到那点,若有若无的感觉更要命。
“小奴儿现在该做什么?”戏耳的开口挑笑。
离尤!你的菊我暴定了!!老子便要把九条尾巴都塞你菊里!虐见你!
可就算如今心中如此想,可身子还是不停的扭动着,表现乖巧的沉浮。
“你,你的……”#上挨了一巴掌,心里恨的牙痒痒,但最终却还是吐出“主人的,主人的……”
“哦,主人的什么?”轻轻淡淡的挑逗,体由的两要手指变成三根,肆无忌惮的抽出顶入。
“离尤……”恼怒中带了几分乞求。
“哎~”轻声叹息“便是那你无夺……”
入口,被那滚烫的东西摩擦着。滚烫的,似乎在挑开想要进入,可又不愿便宜了我……“进,进来……”垂下头“进来,我要离尤的……”可偏偏那人非要我说出那个词“你的,你……你#的爱进不进!老子我不玩了!”
见我一炸毛,离尤立刻压住#,也不顾那先前的情调先塞入自己的欲望。
毫无防备之下,狠狠的被撞入柔软之地,闷哼声。
那东西真的很烫,先前的液体肯定有催情的作用。如今那儿麻麻的酸痒……缓慢的抽搐,仿佛是在钓弄着我的胃口。
插入埋在里面……如今自己就这么想着,想要,想要他狠狠地,肆意的蹂躏自己。
都忘了自己今晚跑入他房中真正的目的……尾巴被他拿捏在手中,高高的抬起,身后的一切都被一览无余。
便是讨厌这个姿势,如此无力而被动。承受着,还带了几分耻辱的姿势……可无法柔韧,便是这点,便是这个姿势能让他更为入自己。地理在体内,仿佛,仿佛离尤便是融入了自己体内一般……“啊,慢点,太激烈了……”被撞击的发麻,那原本渴望被蹂躏的地方,如今也多了几分无力承受的疼。
背后那人没有言语,我无法瞧见他的面容,更不知道他如今想些什么。
尾巴被反折的贴在背后,他压在我身上,才沉重的呼吸以及越发入的欲望,小范围的撞击让我舒服了不少……那双手,抚摸到我的前胸,捏住已经挺立被戏弄到红肿的乳首“孤儿……”
慢慢的沉迷其中,耳旁传来那结合部位流淌而出的水声,还有脖子下铃铛清脆的声音。
那一夜,也不知道他要了几,身体酸麻的疼。
醒来时,瞧见他还搂着我呼呼入睡。瞧见我醒来只是满足的扯了个笑容,随后转过身继续睡……咬牙,解开手腕上的丝带,还有尾巴上的!
从芥子空间拿出一瓶乳液,坐起身,抓住一条尾巴便往上抹!
睡着了是吧?睡着了是吧!更好!等我把九条尾巴都弄湿了,着你怎么办!
未来卷 离尤的小菊(上)
自己在这边“哼子哼子”摸着尾巴。
另一头,离尤已经完全清醒。一把抓住我某根尾巴,由上至下的抚摸着“孤儿~大清早你在干什么?”
这声叹息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于幸福。
幸福?性福吧!心里哼哼了两声,还装作无所谓的扬起笑容“主人~”
“嗯?”把脸直接埋在我那堆尾巴中,懒洋洋的应了声。
“孤儿还要~”反正他瞧不见,笑容更多了几分邪恶。
离尤不知情,还呵呵笑了几声,慵懒的反了个身,头还是在尾巴内!“我怎么不知道自家的狐狸,胃口这般好了?”
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呢!心里虽说这么想的尾巴讨好却讨好的磨蹭着他的脖子。
“主人……”努力压制越来越邪恶的表情,尽可能让它看上去是那么无辜可爱……“人家想要主人的菊~”哼哼!
离尤与我所料一般僵硬在那儿,过了许久才不自然的把脸从我尾巴上移开。瞧见我一脸的认真与专注,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尤~”扑到他怀里,嘶,现在该怎么做?夏目还真没说过。不过往日子书落那些招事自己可还记得。目光水色的抬头“离尤?”
已经能看到对方咬牙的神情,心中心情甚好。
“孤儿,难道我昨晚没满足你?”言下之意,便是如若满足了,今早,我怎么会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瞥了下嘴“便知道你这般小气。”说着便要下床。
拿起昨夜疯狂落地的衣衫,抖开,背对着那人,慢性披上。自己则甩动着新来的尾巴,抖了几下毛茸茸的耳朵,转向浴室。
“我与你一同去吧。”身后传来离尤的声音。
淡淡的带了几分欲望,似乎有了别的心思?
“不要,”凉凉的瞥了眼床上那人“懒得理你。”明显的拒绝之意让他恨得牙痒痒。
“你若想在上面,子书落他们自然愿意的很!”因而他更不明白这只孤狸怎么非要自己了?
“他们是他们,而你则是你。”小小的打了个哈气“往#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时候,我可曾有说过半个不字?”
离尤脸色变化莫测阿,五颜六色的,变得那是有趣~“今儿,你非要?”斜躺在床上,面色带了几分愤怒,凶恶的样子,却因情欲过后的慵懒而被磨得干净。
挑了挑眉头“这要看你的不是?”
离尤咬牙,却不在理我,只是警告的瞪了我眼,随即转过身。
我身后的尾巴摇得更欢快乐……扑到他身上,笑嘻嘻的蹭着离尤的前胸“愿意不?愿意不?不愿意别和我要强暴你似的~“难道不是?”咬牙“你这和强迫我有什么区别?”
“哼哼~”咬了口他的下额“你若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是?”
“别刚给我脸色看过后,就说这种话!”如今离尤的表情,恨不得吃了我!“也别给我露出这种刚偷腥的脸色!”
拉松着耳朵,整个身子趴在他怀中,背后的尾巴欢快的甩动着“离尤~”
“哼!”瞥过头不理我。
“离尤~”虎牙轻轻的啃了下他的锁骨。
“嗯。”迁是这般强硬。
“离尤~”用开始抬头的欲望蹭蹭他的欲望。
“嗯……”开始软化的无奈。
臀部后尾巴差不多就和那电风扇一个频率“我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吃了你的~”这些人,大多好面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苏羽然、东陵破天几个人都在咬牙,不松手便是为了比较谁最后被我沦陷。
“如若你真知道,就别打我注意,苏羽然不是更疼你?”捏着我的耳朵,左右晃动着。
“那不一样~”舌尖舔着他的喉结“苏羽然我肯定要爆了他菊!”说到那人便一肚子怨恨“他看上去在你们几人中最温柔,但却也最混蛋的!”每都笑里藏刀的折腾自己,事后还依旧温柔体贴的照料。
如若真温柔体贴,他就别往死里折腾我啊!
离万半眯起眼睛,开始放松身体“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身子向前挪了挪,便听到他满足的叹息“离尤的身体,我很早以前便垂涎了。”搂着他的脖子,趴在怀里,一遍遍的亲吻着咽喉,偶尔却用牙齿咬着那些脆弱敏感的#。
“我是不是该说荣欣?”平下心,享受的眯起双眼。
“离尤~”添了口他的嘴角“我爱你……”
注视着他受用的神情,便知道,今天的早餐,我可以开始吃了……“记住你的话,”满足的合上眼帘“我的小狐狸。”
幸好离尤如今已经闭起双目,否则我如今这兴奋的模样必然要被他看在眼里了~仰起脖子,在他眉心,亲吻。然后转到眼帘,鼻尖,嘴角……低头啃着他的锁骨,以及~呐呐~我还从来没吃过巧克力味的这东西呢~磨了磨牙,兴奋得阿乌一口咬上去!
离尤没叫也没挺身,只是轻皱了下眉头。
而我嘴中叼着那颗小东西,一边用虎牙刺激乳首,一边抬高眉头观察他的表情。
似乎每我用虎牙戳着乳尖的顶端时,离尤的眉头会皱的更?
欢快的一口一口吸吮,臀部后的尾巴高高翘起,合把扇子一样的展开。随着我心情而一会儿向左倒,一会儿向右倒~或许觉得身下那人反映不够大,我便用后齿开始咬着乳晕,过了会儿,再用左边牙齿咬着乳晕。反反复复之下,那人眉头皱得更。
离尤丝毫没有半分呻吟,我也不知他到底是舒坦呢?还是舒坦呢?还是舒坦……所以松嘴,抬头看了看。恩,这边已经被自己折磨成是红色了,放过它吧。
转而,低头开始用舌头舔着小腹。
而头上那人却咬牙切齿怒吼“另一边呢!”
呐?天真的眨贬眼“离尤另一边也要?”那无邪的~离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为民除害了!
“给我做全套了!”这命令如今发的,在我眼里特别扭,特女王。
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伸出舌尖,舔了下它的顶端“这样么?”
离尤剧烈的呼吸着“就和刚才一样便够了。”
依旧注视着他,离尤不得不也回视我。便瞧着我如何张开嘴,如何吸着他的乳尖,如何折磨着他敏感的地方,最要命的便是,这一切还是自己要求。
双手没停下,来回抚摸着他的侧腰,不时捏一把他的臀部。
自己肚子这儿顶着的东西已经高昂兴奋,心中暗笑,离尤不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
低头,咬了口他的欲望,考虑该怎么下手?
分了几,他都不愿合作,乖乖打开。
有些气恼,抬头却瞧见离尤悠闲自得的拿了个酒杯,慢饮!
吸了口气,起身,我还是去洗澡吧……“孤儿~你怎么走了?不是说还要我的吗?”这话怎么听怎么委屈。
可回头却对上他邪恶的笑容,心中恨得牙痒痒,冷哼声就往浴室走!
不想给我吃,就不吃!老子迁不稀罕。
清理了身子,#的趴在白玉切成台阶上,屁股后面那堆毛茸茸的尾巴还漂浮在水面上。
偷偷打了个哈气,这药效怎么还没过去?
便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打开。
离尤走到我身旁,一同泡在水里“怎么?生气了?”
“没,我怎么敢?”前戏作的差不多了,最后想着怎么进去时,他却不同意了?!
“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吗?”吊儿郎当的拿了酒杯,为我斟满。
危险的眯起双目“你说的?”
“自然……”这个然音还未落下,便脸色一变。
偶某条尾巴借着水往他小菊里钻了……“烬孤狐!”连名带姓咬牙切齿的怒吼。
“你不是说答应得吗?”离他距离比较远,懒懒散散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小尾巴可却一直在折磨着离尤。
脸色涨红,恶狠狠的盯着我许久,还要忍受着下半身被毛绒绒的尾巴所带来的刺激。最终一叹气“好了,随你吧……”
幸福的哼哼两声,直接游过去,把他翻转了!一爪子捏在他臀部上,报复性的捏了几把!
免得他待会儿又跑了!
离尤的臀部就是结实!捏起来的手感都不同~幸福的咧嘴~
未来卷 离尤的小菊(下)
之所以想要占领这个男人,心中更多的是希望能让他明白,我是谁……
就算我们一起共度了这么多年,就算我们彼此都已经是家人,而他过去所爱的语烟也有了自己幸福的生活。
但,我一直明白,这个男人的痴情。当年,便是爱上了他的痴,爱上了他的真。
批就同,还在仙界时,我如今徒弟给我瞧的那些景象一般。
如若,我不是如今的我。而是过去的烬孤狐的话……这个男人,最多也是把我当做与语烟相似的宠物。
放在身旁,留在身边,但,也不过如此……我渴望他的真心,他却永远不会给与我。
那人,太冷,太孤,太傲……要不是我们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如此多的误会,还有如此多幸运的相遇。少了一个,便不可能走到如今这步。
但,我还是希望,能用自己,能用自身,来洗涤了他的过去。让他生命中,只有我一人……他一直陪伴在我身旁,而让我愧疚的是,我的身边不可能只有他一人。
他们同样出色,同样完美,同样吸引人。只是,便是因这份完美,这份诱惑,容易招惹旁人,才使我感到不安。
我不清楚,如若离尤有了别人。或者任何人身旁有了旁人,我该怎么办?
恩?我不知道。
或许,命运对我而言是残忍冷酷,却也是善良的。晕最码他在感情上,对我的仁慈,让我不再计较其他。
责任……责任的承担,我在很早以前便学会,随说一直喜欢推托。
爱他们,同样也是一份责任。或许可笑,但我知道,这是自我的责任。
放逐了他们中任何一个,我便会有着几分失控。
属于另一个我的记忆,或者说,这是那被命运所玩弄的我的记忆。在一切结束前,我也有了……在那之前,我只是听了夏目所言,知晓了他们会逐一离开我,会逐一回来,更会逐一死在自己眼前。那份疼痛,便让我无法忍受。
可,那份记忆属于我后呢?
我知道,自己更害怕了。
害怕任何人的离开,任何人的消失。
生活,刚归于平静时,我根本无法让他们中任何一个离开我的视线……不安,烦躁,害怕,无时无刻不在吞噬自己。
但最终的,我还是一点一滴的平静。
亲吻着离尤健美的后背,缓缓地把自己埋入他体内。滚烫的,比那温泉不知烫了多少。
把头埋在他侧颈,却不动。呼吸着,身下那人的气息……离尤的,离尤是属于我的……我早已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对我一心一意,更没资格对任何人说,我们共度此生,一生一世,却无法一双人。
不论与谁直接,太多了,太多旁人了,还有爱人。
爱着他,可,也爱着别人。
我不只一,冷静下来问自己。到底爱谁?真正爱谁?如若之能选择一个,共度一生的话,那会是谁?
忐忑不安的,不知道的,茫然。
如若非要选一人,他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知道……他会怨恨自己的生命没有尽头,不知为何会这般想……搂紧了那下那人,把邓勃发的欲望,越发埋入……好爱他,如今感觉自己的心都是如此充满。
“赫,满足了?”身前那人,传来无奈的笑声。
“嗯~”而且是非常满足,满足的蹭着他的脸颊,满足的蹭着他的后背“疼吗?”
“不……”略带无奈的叹息“你动吧。”
“嗯~”心满意足的,小小动着,小范围的,抽出一点点,塞入一点点“离尤,你天赋异人啊,我第一可是疼得半死不活,你们稍稍多折腾会儿我那儿都会发麻。”
“哼!”对方似乎有些不满“你在和我做爱,却在说别人?”
虎牙咬了口他的肩膀“我爱你……”牙齿磨着他的肉。
“你爱得人不少,”被我压得趴在台阶上,无奈的动动“动作快点!”
“不,我要享受这一时刻,离尤完全属于我的时刻。”撩开他脖子上的头发,舌尖舔着他的耳垂。
“哼!”不置可否,得冷哼,却没有任何怒意。
就这样趴了会儿,忽然撒娇的继续蹭着他“离尤~我不想做了……”
身下那人忽然僵硬,随后爆喝“那就给我滚下去!”
“不要~”又挺了下“我不想离开你。”
离尤闷哼了声,回头,不解的注视着我“你和那几只狐狸之间也是这样的?塞进去就不动了?”
嘴角狠狠抽了下“不是,这状况是第一……”亲了亲他的眼帘“我更喜欢占有你的感觉。”
“哎,我不是属于你的?”无夺的摇头,让我先退出,然后转过身,再引导我的进入。
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以及水下,那第一为旁人敞开的身体,再接纳我……“唔,慢点……”或许这景色太过惹火,让我进入的动作太快,离尤有些难受的推了我下。
搂着他的腰“离尤,不舒服的话我就待会儿就出去。”自己经常于下位,虽然知道感受,虽说美妙,可开头可不怎么好。
离尤恶狠狠的瞪了他眼,明明是如些刚硬的男子,却让他觉得别有风惜。
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那个什么又硬了几分……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对方似乎有些难受,下意识的动了几下。
如今,眼下~在做君子,咱就不是男人了……含泪着把头埋在他侧颈,不敢去看他。离尤的体肉,热而紧。没有子书落那般柔软,也没有汀言那般水润。
紧的让自己刚进去便差点泻了,所以他一直不敢动……否则刚进门就来了,太丢人了!
找到某个小点,耸动着“一戳一戳,身下那人才开始放松,咽喉中也流淌出淡淡的呻吟。
离尤抱着我,最后似乎觉得不够激烈,居然摁住人家的#……不满的时候,还打上一巴掌……含泪的做完,虽然很舒服,为什么还是想哭?难道,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行?
抬头,泪流满面的瞅这身下的离尤“我就这么不行?”
离尤叹了口气,脸上还有情欲后得绯红“自然不是,不过你那#摸起来囝为舒服不过。”
脸色铁青的清理过后,两人再回到床上。
离尤那根小渥铀坪趺挥械牡雇昝赖氖头牛眼下还一翘一翘的。在某人别有意的注视下,掀开被子,钻到他身下。
看着那根高昂之物,眼珠子一转~片刻离尤怒不可乇的掀开被子,瞧着保住自己下半身那要庞然之物的小狐狸!
无辜的瞅着他,后腿环住根部,是不是得用两条腿蹬蹬那两棵浑圆的球,前爪则收敛了爪子,用柔软的软垫拍打着顶端。
带刺的舌头,舔着柱身,时常把舌尖刺入那个小小的入口。
离尤看着这幕脸色一阵青,一陈红的。最后似乎也尝到这份刺激,伸手揉着我的耳朵“你这妖精,样怎么这么多?”
并没有任何反对,反而开始享受其中的美妙滋味。
哼哼,夏目教的!那丫头教的东西能普通?
当年一只不用,便是觉得太过惊世骇俗了……
当晚出去谢了夏目那丫头,难得,她能做件好事。瞧她已经安排好那对主仆,时常留着口水激动的两眼放光,便知道,这丫头经常悄悄过去看看……看什么,我暂且不说。
一连几日,都陪在离尤身侧,毕竟,那个把人办了,自己不多留留感觉很亏欠。
晚上如若他有需要,自己也大多是变成幼狐,从而抱住那根棒子舔舔。
第五天,夏目说苍云来找我,有些差异与那人居然会主动找上门,但还是乖乖去了~夜,可对方似乎也没有离去的意思,两人相对坐着。
直到子时前,苍云才缓缓含笑“其实,这是夏目让我来找你的……”
这丫头,这段时间改性了?居然知道做好事不留名了?
“他让我带你子时前去离尤房间,虽说不明白为什么。但,这也是让我找个借口来看你。”目光中夹杂着浓浓的无奈。
有些心疼,不过我更多的则是不安……夏目到底要做什么?
揉着他的头“我们先去看看吧。”
“嗯,也好。”苍云的笑容多了几分牵强。
当我们走入院内时,便瞧见夏目蹲在离尤房门外,悄悄窥视中。
看着她厥起的#,便恨不得一脚踹上去!
似乎察觉到我来了,立刻对我招手。没好气地往她身旁一蹲,然后……为什么离尤躺在床上?为什么离尤那根小棍子翘着?为什么小棍子上还有一只狐狸在舔着?
口呼!
大脑一片空白踹开大门“离尤!你他妈的在做什么?”
“啊?”对方茫然的看着我“孤儿?”随即又看看自己身下“那这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我还要问你呢!”咬牙切齿“居然就当着我的面和一只狐狸偷情?”
“不,不是,你听我说,我,那,那个夏目,说你,这是你……你似乎吃了什么一下子不能变回去,所以,所以……”抓了那只狐狸便扔下床,紧张词不达意的解释。
刚想回身抓人,便被冷笑的苍云挡回“烬孤狐好兴致啊~居然还玩人兽?不用去找夏目了,他说这是这几日他帮忙的报酬!”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人。
口呼!混蛋!不单单煮熟的鸭子飞了!还被夏目摆了一道!这离尤……你他妈也给我等着!夏目,这我再不收拾你,我就不是你哥!你是我妈!
未来卷 端午节,所以要吃粽子
端午节到了……这是一个大家包粽子,吃粽子的美好日子~但对万莲崖上的人们而言,却有了几分小麻烦~为何?
很简单,万莲崖上除了夏目,还有雌性动物么?!没有!就连他们前段时间找来玩的“儿子”
们都是公的!
所以,这端午节,有了些许,小小的困难……不过,毕竟平静的日子过着多了,偶尔来的节日,大家也异常珍惜。
所有人放下手中的事,听着夏目欢蹦乱跳的决定,嘴角微微着幸福的笑容。
“今天是端午节,我们预期等着别家仙子们送来粽子,还不如嫂子们亲自动手……哎呀!谁砸我!”夏目被忽然飞来的苹果砸了个正着,委屈的揉了揉痛楚,那嫂子二字死活也不敢说了“反正大家一起包吧,热闹些~”
整个身子斜靠在房门上,慵懒的打着哈气,别家仙子们每年过节都回送来礼品。大多都是手工做的点心水果之类,我们这些大男人也不方便为了中秋去做月饼,为了端午去做粽子,为了过年去做饺子,为了十五去做汤团。
因而,收着礼,也收的极其自然。也极其知晓,那几个仙子作的点心好吃。
但显然,夏目觉得这么做有损家庭的和谐。倒不是我们中谁会吃醋,只是,少了几分家的味道……咬了口手中的苹果,记得我和夏目还是孩子时,每年端午。爷爷和奶奶都会忙进忙出的包着粽子,然后一个个分给自己的孩子带回去。
他们总是说,家里做的好吃,外面的没有家里的香。
自己的父母,总是不以为然,反而觉得,这是让老人家麻烦了。外面买买多方便?五芳斋粽子,新雅,杏楼,味道口感都非常好,吃着也方便。何必如此麻烦,还大清早的爬起来买菜买米的?
站在角落里,笑盈盈的瞧着他们笨手笨脚的洗米,洗粽叶。
不过到让我意外,这离尤居然从头到尾没出过洋相,这珏戈会做饭,因而会包粽子也能理解,但这离尤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瞧着子书落咬牙切齿的用尖锐爪子撕开粽叶,又或者汀言明明已经小心谨慎的很,却终究还是会不小心戳破粽叶。
伸了个懒腰,我还是再去睡个午觉吧。说不准醒来后,便能吃到粽子了~只是,当真醒来后呢?!
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外加毛茸茸的尾巴。
略带无奈的甩着耳朵,抬头对这眼前那一票子人“吱吱~”的叫了几声。
子书落一旁喜滋滋的翻译道“谁干的?我也就没和你们一起包粽子,用不着如此吧?”
苏羽然下午包粽子的时候失手打翻了一盆米,被天怒人怨了一把,如今自然要把这只孤狸蹂躏下,好满足自己心中的愤恨。
他们在那边忙得要死,他却在房里睡觉?!
抬手一把抱起“孤儿,一起去吃粽子吧~”
一起去吃粽子……粽你的头!
你看过三层楼这么高的粽子吗?你看过这群混蛋把一只毛茸茸,手掌大小的狐狸放到粽子上过吗?!
放上去前,在落脚垫了一块荷叶“孤儿乖乖吃粽子~我们先回房,吃完东西后便出来~到时候一定要全部吃完啊”苏羽然把我放到最高的那个粽子尖尖,在楼下喊道。
无奈的甩了甩尾巴,欲哭无泪……吃完?现实吗?体积不成比例吧?!我还站在这粽子的某一角落里呢!
不过待他们都走了后,我立刻跳起,让紫狐把粽子给我劈开,我先把这粽子的蛋黄和肉给吃了!
当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舔着嘴,把冰炎召来……所以,最后当他们瞧见原先放着巨大粽子的空地上,躺着一只泛着白肚子,四脚朝天的狐狸时……那表情很刺激~
未来卷 中秋月团圆之寻找玉兔(上)
正所谓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风调雨顺,家和万事兴……
总的来说,现在是无忧无虑该干的事都干完了,自个儿能乐呵乐呵的折腾折腾过自已优哉游哉的小日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原本便无所事事的情况下,转而成了没事干……
当真的没事可做,忽然觉得自已的人生好无聊好无聊……
那个夏目怎么不给自已惹些麻烦?怎么不折腾折腾了?还是说,他也开始无聊的不想闹?
撇了撇嘴小小的感叹了下,其实,做完所有事后,未必当真便能过上自已所想要的日子。确切的说,自已想要的日子,或许不定然便真的适合自已。毕竟从出生开始,便没有一天不是在奔波中度过,当真某一天停下,自已空闲的慌,反倒是这日子不妤过啊。
稍稍感叹完后,便收拾了下自已跨出房门。
昨儿,神界的重生后所有的事务都告一段落,守灵终于有时间来找我麻烦。
我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那件事,却不能反驳,只能静静地任由他的责备,最终还得心平气和的为他斟满茶杯,让他喝上一口,喘上一口后,继续折腾我。
刚一走到院外,夏目急匆匆的向我跑来,大口大口的喘了会儿。手还死死拽着我“哥,哥,你知道明天是什么节日么?”
“什么日子?”莫是羽然他们的生日?又或者是什么纪念日子?一般而言,这种时候我都没妤日子过……
“中,中秋啊,嫦娥什么的!”断断续续,一脸白痴的瞅着我。
嘴角狠狠地抽了下“吃月饼就吃月饼,行了,我持会儿会一一告知他们,明日一同聚聚。”甩下袖子,本来今日打算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来着的?
“恩,你下山,送一盒月饼给苍云,还有遗兮、剑冰灼这几个人,萧荣廷和莫桑我去叫,和他们说一声,明日来这,有活动。”夏目一边掐着手指头一边算人数。
啧啧,无聊的小日子又有了新样?夏目果然知道自已寂寞了~
遗兮和剑冰灼送去很容易,过去我们之间便有那些有的没有的,就算时常见面,也会恢复夏目口中的暖昧不清,但几人都不敢再跨越雷池一步。
苍云,我对他心中本就亏欠,那日问他是否愿意与自已走,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回答。可同时,他来山上的日子也越来越多,反倒是我多了些不妤意思。
抱着一盒广式月饼,夏目说这个甜,就是热量太高,他不敢吃所以让我送来……
可为什么自已记得,苍云喜欢吃不怎么甜的?而且自已不要吃的让我送来?刚才塞给遗兮的似乎也是夏目不吃的……水果口味的,给剑冰灼的似乎是燕窝,那丫头说很难吃……
站在苍云门口,偷偷地摸了把汗,忽然觉得怀里的那盒月饼异常沉重啊。
房内之人似乎察觉到有人站于门口,诧异的打开,入目却是自已所思之人,目光紧紧盯着那人,许久则立刻慌乱的逃避。
“你,你怎么来了?”苍云简单的衣着,身上一件普通的薄衫,头发则散落于身后,随意而散懒的模样当真多了几分自在和洒脱。
“夏目让我给你来送一盒月饼。”说着便把那盒烫手的月饼塞入对方怀里。
苍云一愣,随即低头瞧了瞧“既然来了,那边进来坐坐吧。”
“恩”,淡淡的应了声“砚在方便吗?”
“我一直独自一人,怎么会有不方便方便的说法?引我进入客厅,手挥了挥,略带杂乱的书房瞬间整理干净。
我坐在那,有些不知该怎么放自已的手脚,而苍云则随手把那盒月饼放于桌上,亲自为我斟满茶杯。
微垂的眼帘看不清在想什么,更不知这人心中所思当真与自已所作的风格相符?
“夏目让你明日早些去,说是有活动玩。沉默太久,这怪异的气息压抑着自已不知所措,冒
冒失失的开口,只是一说便多了几分不自在。
“什么活动?”瞧了瞧月饼“中秋的?”
“恩,说是什么找玉兔。”想到明日那丫头不知会惹出什么事,便不由轻笑“去看看吧,那小子折腾出来的事,不会无聊。”
苍云无所谓的笑笑,算是答应。
感觉自已再坐下去还真不知会怎么样,感觉今日的苍云似乎有些不妥,这人冷清惯了,可眼下我坐在他对面依旧能觉察出这人浮动的内心,似乎很急躁很懊恼一般。
随口找了个理由便起身回去,苍云与我所认识的人不同,他便如同自已名宇一般。看似亲近温柔,但如若你因这份温柔而想出手抓这片云彩,最终只会落得那片云离你越来越远的下场。
我已经不只是一尝试过,眼下,还真有些不敢冒冒失失的出手。
――
那拒绝,是自已拉不下脸面,心中更多了几分恐慌和不安,但这不同。
猛然之间出现在自已房门前,如同那问自已愿不愿意和他走一般。
心中多了几分期持,几分忐忑不安。他想,如若这眼前那人再叫自已去,他应该会和他走了吧……
目光期持而急切的注视着那人,可他却只是略带尴尬的笑笑说是来送月饼的。
没有如同过去那般很快便赶他走,反而了入自已根本没有收拾过的书房。
他想,两人时间持久点,或许他便会再说一。
可是,不论自已如何保持沉默,心中如何焦急万分,那人依旧不开口,不说。
当真是自已的错?错过了一,那人便不再会开口让自已留下?
不,不然,虽说明白那日的拒绝不可能真正割断什么,只是,他却不再会开口主动提起此事……
目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苍云笑的有些无力。打开那盒精致的月饼盒,从中挑出一只椰蓉的。
那人和那整日闹腾的丫头都喜欢吃这个口味,而自已却一直不明,这东西到底有何妤吃的。
用一把寒冰小玉刀切开一块,放入口中。
甜腻的感觉瞬间充斥着口腔,那种甜的略微发苦的感觉并不妤受。
苍云摇头失笑,随手把小刀扔开,盯着那月饼看了许久。他应当知道自已不喜甜食,就算送来,往日也是一般清甜的口味,上夏目让他塞来的抹茶口味不错,他挺喜欢那抹茶红豆味的。
可这的椰蓉比普通椰蓉都甜上几分,这又是为何?
侧着头,注视着那月饼许久,最终心中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再拿起小刀一块块的切开,一块块的塞入口中。
这一盒月饼共八只,全都是一个口味,个头也大,一点都没有任何小巧玲珑的感觉。
当苍云回神时愣愣的发觉自已已经吃了五个,顿时感觉胃胀的难受,可想吐又吐不出来……
作孽的很,自已却只能躺在原地哼哼,这不大的庭院内只有自已一人,过去没病没灾的,倒也没什么。
眼下胃难受的要死,自然内心多了几分脆弱。
第二天一早还要赶去那人身旁,脸色自然多了几分苍白,不远把这一切瞧在眼里的夏目,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
第二天,便是中秋当日。
新一界一直让莫桑和鸣天理,今日他们也来凑个热闹,并暗暗提醒我该回去瞅瞅了
装作没在意,听着夏目激动万分的说今日的比赛内容,什么找兔子的玉佩啦,找兔子的食物啦,找几只活生生的兔子啦,在这山中找来最为具有意义的,便是今日的赢家,只是奖品却没说。
我看了看四周,却愣是发砚少了个人,诧异的抬头看向夏目,可却被他随即投来的一个诡异的笑容镇住……
摸摸鼻子,还是自已去找吧。
几人三三两两的准备散开,我则一把当先的先跑到汝修墨的庭院内。
根本没听见夏目忽然宣布的奖品“今日谁得到第一,我便把哥哥打包给他送去!为期三日,随意蹂蹦,随意折腾,只要送回时完整无缺,便成。”
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就连守灵都阴森森的咧嘴哈哈大笑“你就不怕你那宝贝给落入我手中回是什么下场?”
夏目毫不在意的耸肩“随君蹂蹦,随君折腾,不死不伤就成。”
“哼哼,很妤!”扔下这句话,立刻掉头便走。
而旁人则略带责怪的瞪了眼夏目,他们自然明了,如若这只小狐狸落入那人手中,可真不知会如何呢。
另一头,我跨入庭院内,可以就没看到汝修墨,喊了几声,还是如此。
便有些奇怪,可又不妤意思随意闯入他的房内,刚打算去别的地方找找。却听见在药房似乎有什么东西的响动。
未来卷 中秋月团圆之寻找玉兔(下)
压抑着好奇,悄悄推开房门,在满是中药拒的房内,并没瞧见自已想象中那人,反而是在角落中瞧见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双脚蹲在地上,整个身子用前爪抱住一根玉杵奋力的在玉钵中捣鼓。
两只长长的耳朵顺在脑袋后垂着,一上一下的玉杵晃动着,整个娇小的身休也随着一上一下而弹动。
饶有兴趣的看着,什么时候汝修墨居然也养了只这个小东西?
不过,到可爱的很。想到些,便走上去几步。
而那只小家伙似乎听到响动,立刻竖起耳朵,那双如红玉一般的眼眸立刻警惕的看向这边。
瞧见来者,似乎让这只小家伙更加愤怒,狠狠地用前爪抱紧玉杵奋力,发泄一般的戳了下。里面的药末都飞溅出不少,那双漂亮的红眼晴更是气恼的鼓出来一般。
这表情可爱的要死,蹲下身拍拍那只小白兔的脑袋,竖起的耳朵直接被我摁下,摸了两把才开口问道“小家伙,你家主人在哪?”
小白兔瞥了我眼,继续捣鼓自已的药材。
干脆坐在它身旁,手一抄,撩起小家伙,直接抱在自已怀里,捏了捏他的小脸蛋,摸了摸小肚子“还没吃东西?”从芥子空间拿出一根胡萝卜塞入他怀里。
那只小家伙立刻撇过头,死活不肯吃。
恶劣的捏住耳朵,把它的头往上一拉,随即恶狠狠道“不吃?今晚我们这儿人刚好来齐了,要不要加餐?”
所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当那只兔子恶狠狠地在我手指上咬了口,直接咬出血才在眼中流露出些许愧疚,静静地瞅着那冒血的手指头,略带不安的抬头看看我,又随即耷拉下耳朵。
三瓣嘴不安的蠕动,看我没反应,便随即又期持的抬头看看我,水汪汪的眼晴眨巴眨巴的,很是期持。
只是,到底期持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揩了会儿这只小白兔的油,想想或许汝修墨已经先过去并开始找寻夏目的目标物。
想到今日安排的目标物立刻来了兴趣,眼晴瞅瞅的盯着还坐在自已腿上,左右翻看被迫塞入怀里,用前爪抱着的胡萝卜。
“今儿,你跟着我如何?”捏他短短小小的尾巴,有些恶劣的想,兔子看下面能看出公毋吗?
小白兔瞅了瞅胡萝卜,张嘴试探的在上面咬了口,留下一个小小的坑。却还不忘点头,随即鼓着腮帮咀嚼,转而眼晴水亮亮水亮亮的。
瞧着实在是太可爱,抓起他的前爪,也不管那胡萝卜因此而落地,狠狠地在他额头亲了口“你叫什么?修墨与你说了吗?”
小家伙侧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摇头作罢。
既然如此……“小玉?”
很明显,那只兔子的嘴抽了下……
“红玉?和你眼晴很配哦。”把兔子拎高,抬起双腿,把它平躺着放在大腿上。
这样一来,便可以直接注视着他的眼晴。
那只小家伙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我瞧,那神情乖的要命,可爱的要死。
便用鼻子碰了碰他的小鼻子,随即把整个脸埋入他的小肚子上,狠狠亲了口方才作罢。
“红玉也不习惯?”这倒让我有些无奈“要不,跟你家主人来叫?”可这样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以后叫叫汝修墨的昵称,岂不是还会跑来一只小的?“算了,还是叫玉怵?刚看你抱着那东西的样子可爱的要死。”
气恼的小家伙狠狠甩了下耳朵,尾巴太短,不可能直接用他来抽我,只能用耳朵了。
毫不在意的拍拍贴着我脸颊上的耳朵,顺势直接摸了上去。
“小玉啊~”直接叫昵称所以,名宇又一回归开头取的。
“叽叽叽”兔子的叫声有些专怪,一般而言兔子不会叫,我也只是在兔子临死前听见过。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很是有意思,看他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样,便知晓,绝不可能是不舒服,恐怕是气的吧?
完全不管他是否愿意,拿起地上的玉钵,药已经被磨碎,看不出样来,闻了闻,依旧不明所以。
“修墨让你做的?”有些奇怪,修墨通常不是喜欢亲手做?为何今日却偏偏让一只兔子插手?
那只小白兔乖乖的在我腿上点头,可眼神却多了些鄙视似乎是因我折腾了许久,还是没看出那到底是什么药。
尴尬的摸摸鼻子,但想起夏目说的游戏现则,眼下这只兔子必然能让人大吃一惊吧?一只会捣鼓药的小白兔,先前刚进门时,瞧见它坐在地上抱着玉杵还真像玉兔呢。
“夏目那丫头十有八九会说出些稀奇古怪的奖励,为了我自身安全,小家伙一定要帮我取胜!否则我绝对死无葬身之地。”联想起先前那丫头阴森森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那小家伙不明所以,看着他那神情便忍不住把夏目说的规则和结果一一向他说来。
小玉一边听着,一边甩着耳朵,随后两只前爪扑到我胸前,小嘴巴咻咻我的下巴。
一边拍着他的额头,一边用下巴尖磨着他的额头“所以,为了咱的安全,待会儿我把你带去后,一定要好好表砚,到时,给你胡萝卜?”说到这,把先前摔落在地的胡萝卜再试探的拿到它面前。
可惜,小玉依旧不领情……
陪我玩闹了会儿,小玉从我腿上跳下,再用前爪抓住玉杵,我见他如此辛苦,便搭了把手,可谁知,慢慢演变成,他来指挥,我来做……
谁能想象我堂堂烬孤狐居然被一只小白兔呼来喝去?那只小白兔则用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瞅着我,怀里则抱着一根啃了一半的胡萝卜……
当一颗小药丸出现在面前后,小玉蹦蹦跳跳的跑上去嗅了嗅,随即指着抽屉里的玉匣,放入其中,他便拽着我出去……
看他跑的快,有些担心这只小家伙逃了,便在他脖子上栓了根绳子,他在前面走,我则后面溜达。
恰巧,遗兮路过。
看了看因脖子上的绳子而感到不满的小玉,随即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上前捏住我的下颚“这,你绝对逃不了!”
原本还在用后腿蹬着脖子上的圈,如今小玉猛然停下,竖起耳朵看看我,看看他。
略带无奈的叹息道“遗兮啊,夏目这比较看好苍云,说不准会暗中相助哦~那丫头开启后门绝对是没完没了,不让他赢,誓不罢休,你还是在加把劲吧。”
遗兮狠狠抽了下嘴角,想想似乎的确是夏目的为人,便头也不回的急匆匆走人。
用脚尖踹了踹小白兔的屁股,一脸认真道“所以,为了我的生命安仝,你必须要赢!待会儿我们去找些草药,表演一下你的绝技,实在不行当场做药给他们看!我就不信自己赢不了了!”
小家伙似乎没想到我会踹他,直接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吃屎……
不满的再用尖锐的小牙齿在我脚尖狠狠咬了口,自然,疼的还是他,这鞋子可是定做的,皮厚的很啊……
当晚饭前,所有人再汇聚一堂,可我依旧没瞧见汝修墨,当下有些着急,夏目却随即与我说,修墨今日外出,昨儿想对你说却没找到人。
虽说明了汝修墨不是这样做事的人,可夏目终究不会害我,便安下心来。
看着珏戈找来的玉兔玉佩,上好的玉质,活灵活现的小兔子,煞是可爱,只可惜,毕竟普通了点~
随后陆陆续续送上的东西不少,有极其稀有品种的兔子;有偶兔,便是用做人偶技术做出的兔子;还有各种兔子形状的玩物;往日连想都想不到的东西一一被摆上桌面。
显然这些不可能只是在后山便能找到,大家也默不吭声,毕竟一个个都这么做的不是?
这些东西里,要数守灵的最有创意。他直接去神界招了个兔子修炼成人,最终修炼成神人的家伙……对方长得煞是可爱。
那守灵显然也根据了夏目的口味,直接找那些半兽化的,还竖着毛茸茸的长耳朵,眼睛怯生生的,红红的眼睛配上较小的唇,怎么看怎么都想先拿一只胡萝卜试试……夏目也的确这么做了~
不过我怀疑对方碍于自家创始主在旁,才接过胡萝卜慢慢啃的……
但不得不承认,守灵的主意损了点,可的确最有创意。
那家伙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目光,对我露出阴测测的笑容。
立马,把地上一只乖乖蹲着的小白兔拽到桌上,放上一对药材和器具,然后拿出一张纸扔给夏目“玉兔玉兔,不会做药还算玉兔?要做什么,自己上面点。”
夏目眼珠子一转,我总觉得有阴谍,可他却乖乖点了一道并不算太难的。
众人看着这只普普通通的小兔子在不大的桌上忙前忙后,最终一个小丹药呈现在眼前时,守灵的脸都气的发白。
夏目坐在椅子上,晃荡着两条腿,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气“怎么?难道说这的赢家还真是我哥了?难得这么好的机会。”说着满是惋惜。
可我听着更是庆幸?唉,幸好这只小兔子给脸。
否则,我还当真有一种羊落虎口的味道。
见众人神色之中自然有着浓浓的不甘心,却还在隐忍。心情万分愉悦的拍拍小白兔的脑袋,狠狠亲了口,挑衅的瞥了他们眼。
怀里那只小兔子则狠狠甩着头,厌恶的用前爪用力擦着头。
可谁知,这藏在众人身后的苍云却悠悠冒出一句“我似乎……还没摆放物件吧?”
口气很慢很悠长,带着一种不死不活的颓废样。
可偏偏就是这句话,让我立马竖起了汗毛。不知为何,就连我怀中的小家伙也开始紧张,稍稍感叹不愧是汝修墨养的,居然如此有灵性。
目光随着苍云越来越近而警惕,明知夏目是不择手段之人,为何还偏偏漏了这茬?
众人都不是愚蠢之人,能站在这位置上的,自然有着得天独厚的一面,联想到此,也是应该。
双双警惕的注视着苍云,瞧见他从怀中摸了半天,慢慢的,慢慢的……掏出一面镜子。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他悠悠的叹了口气“中秋中秋,便是嫦娥和她家玉兔的事。嫦娥飞入仙界的确让世人都知晓,可真正缘由并非故事中所言,她进入仙界的日子不短,自然和我有些交情。”
后面的话都不必再说,我只想捂住脸,然后默默地蹲下。
我们在这里乱折腾,主人直接把对方正主找来,这,到底算什么事么……
最后,我被夏目卖了三天,而就在比赛结束当晚,那只本打算从汝修墨这儿要来得小玉却离奇失踪,我怀揣着悲伤的心情收拾了下包袱,默默地跟苍云离开自己地盘。
不过,索性苍云本性不坏,这几日来也只是随意的小小折腾了我一下。
在第三日走时,一边往包裹里塞东西,头也没回的顺口问了句“要和我回去吗?”
极其顺口的言辞在说出口的瞬间便后悔了,可不曾想到,对方却立剂点头回答道“好啊。”语气还烦为愉悦。
诧异的回头,却瞧见那人站在门框之下,风云不惊,嘴角稍稍扬起的那抹笑意,不由放开了心。
不论自己与他到底是何等关系,其实我们拥有的时间实在是太久太久,或许过去激烈的爱终究会在时光中抹去,又或许,过去只是亲情甚至友情则在时间的长河中,慢慢酝酿成甜美的美酒……
不一定要确定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只要知道对方生活在自己身旁,便够了……
回去后理所当然的瞧见多日不见的汝修墨,待苍云去早就安排好的庭院,那庭院自我们来此便做了这安排,只是空管许久,眼下迎来了他真正的主人。
稍加感叹,便去找汝修墨,依旧在药房找到他。
从背后楼住那人的腰肢,吸了口气,闻着属于他的气息“那天你去哪了?”
怀里那人抖了下“出去摘药材了,毕竟有些特殊的药材只有在现定的时日内找到。”
“嗯~”点了点头“苍云留下了,我再去看看他安排好了没,夏目那丫头如若不盯着,说不准会出什么事。”
“你去吧,“没有任何不悦,自然也没任何开心的语气。反正有些事,大家心中早已明了不是?
“好,“当脚步即将跨出房门时,猛然停住“修墨,你上养的兔子呢?眼晴红红的那只。”
回头恰巧瞧见汝修墨从抽屉里抽出一根胡萝卜……
他一震,随即诧异的抬头看着我“我没养过什么宠物,别管这些了,先去照顾苍云吧,毕竟对方刚来。”
这语气,绝对比刚才热情许多。
点了点头,汝修墨从来没骗过我,更何况也没必要不是?想到些,便跨出房门。
而房内的汝修墨在瞧见那人离去后,稍稍吐了口气,注视着手中那根胡萝卜,恶狠狠的瞪了许久,才愤恨咬了上去。
未来卷 国庆之夏目如果坏了(上)
前几日写得太沉重,有些累了。
今天换一个轻松的故事给大家折腾折腾。
名字就是……如题!夏目如果怀孕的话!~
记住哦,这片不会有男男的,所以要生的知,只有麻烦夏目代劳,顺带……厄,夏目那丫头如果生的话,肯定很折腾。
而且,这片是标准的假想故事,和故事主轴没一丁点关系,哪怕是番外也么关系!只是假想故事……我觉得夏目如果要生,这可能性比狐狸自己情上还低……
不过故事紧接中秋之后的展开~
某一天,在神殿内,夏季目难得乖乖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旁烬孤狐替夏目拨了两只虾,便自己拿着筷子吃午饭。
可今日,这位夏小姐似乎很没胃口,而夏目家养的一只凤凰和一条小蛇此刻乖乖的和小媳妇一般的坐在另一边。
无奈之下放下筷子揉了揉那丫头的脑袋“怎么了?今天没胃口,还是饭菜不合你口味?”
夏目直接把筷子一扔,整个大圆桌子上的人都不动声色的放下碗筷。
“没什么……”噘着嘴的夏目很可爱,似乎有很多委屈,却又不敢话。
烬孤狐自然知道那两人决不可能能欺负了夏目,便直接揉着他的脑袋好气地笑道:“平时谁最爱吃东西?还时常和冰焱抢着吃?”
如若往日,夏目必然会大呼小叫一番,可今天则不然,居然依旧是沉默不语,低垂着头。
于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大条了。
下意识的先看向烬孤狐,可瞧着他绝不可能惹恼夏目更何况欺负她?于是便把目光转向另外两只。
立刻坐如乐针毡的两只一同摇头:“我又如何可能惹恼她?就算想也没本事不是?”金蛇说的有些难堪,却也是实话实说。
另一个在一旁无奈的负荷,在场包括烬孤狐又一把视线转向还是在数自己碗里的米粒子的夏目。
烬孤狐无奈,一边压低声音,尽可能温柔的安慰她,一边则思索着有什么事能让她开心些的?
可想来想去似乎也就这么几件,真正要她开心,自己必须要有漫长的一段时间不得安生……
再哄自家妹妹和牺牲自己几日安宁的日子之间犹豫不决时,夏目忽然用那四十五度黄金角,犹豫的目光瞅着自己。
下意识的,烬孤狐脊梁上冒出一层冷汗。
“怎,怎么了?”到底是何事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记得唯一一似乎就是某只凤凰红杏出墙……
“哥哥……”小姑娘装得揉着自己的衣袖。
“嗯~”这丫头,要说便说么,何必如此吞吞吐吐的。
“我,我……人家人家……”说着说着,娇羞起来。
这场景看得……众人没觉得有多美感,只是觉得一阵寒意,毕竟往日彪悍得太多,今日小女人装得实在是有些过于异常。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如果真有这么个人,他们整个神殿的人都会把他供起来膜拜一下的……
“也,也不是啦~”继续娇羞,而且是越来越娇羞。
“那是什么?”烬孤狐揉着眉心加快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这几天也实在是怪异,往日不怎么来往的温众他们,这几日都来憎饭,还是说,真要发生些什么事?
“人,人家有了啦~”说罢,便用一块手绢遮住自己的脸。
“哦~”烬孤狐很平静的拿起筷子,很平静的再端起饭“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有了啊。”守灵今日一同前来也来,难道说,是神界?还是我新创的世界?想到此,便不由自主地把夏目先前的话重复了遍“挺好的。”
可话音刚落,立刻大脑中就像扎了颗原子弹!“什么!你有了!!你居然有了!”
夏目还羞答答的点点头,“可不是,怎么忽然就有了?”
烬孤狐有些支撑不住,捏了捏眉心,“修,修墨,拜托你了!”挥挥手,他们这儿,如今需要专职人员!
汝修墨医术自然了得,可有一点,非常关键的一点。
便是他从未为女人看过女性方面疾病……哪怕是怀孕的事儿!
白皙修长的手,略微有些颤抖,旁人看着便知道,汝修墨紧张了。
一个个又是好奇,又是惊讶,恨不得捂住脸,可又不愿错过精彩部分。
汝修墨定了定神色,用尽了全身力道方才定下了神色。手指搭在脉搏上,随后……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脸色从红润到苍白,再从苍白到铁青,最后从铁青又回到了涨红。手还不死心的打了打脉,又换个地方搭搭,甚至到了极端直接去摸夏目的肚子!
在那个瞬间,烬孤狐死心了。
不过他却立刻扬起了满足的笑容,的叹了口气,异常放松地道“终于有了啊,不容易不容易。”说着,还分外责怪的瞪了眼喜出望外的两只。
其实烬孤狐有些好奇,这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金蛇?还是小凤凰的?又或者是什么新人物?
报备完后的夏目则再开始喜滋滋的吃饭,只是这有一群人伺候着。
怎么说呢,另一个山头所有生物几乎都是公是,只有夏目一只是雌性动物。可愣是这一只却没吸引多少生物,反而越来越让人把她同化了。
冷不丁的,在某一天,这只已经差不多鉴定成公的生物居然冒出一句,咱有了!
这轰动之下,不言而喻,更何况一群公的本就不可能有新生命的诞生,而夏目的怀孕却让人分外喜出望外。
新生命即将出生带来的喜悦,自己无法言语,而夏目这个当事人,已经是准妈妈的人物,却依旧漫不经心的对待和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有些头疼的看着她把两条腿放在水池中,手里捧着个冰淇淋盒子。
我还没动手,这湖水便忽然冒出一个大泡泡。愣是把忘我享受的夏目给噎着!
潇茸莛那墨绿色的头发滴落着水珠,不悦的瞟了眼她手中的冰淇淋和放在湖水中的腿“怀孕的人,注意点!”一边说,一边游到她身旁,搂住夏目的腰便放到一旁的草丛里。
夏目这才从目瞪口呆中溜达出“我,我怀孕管你什么事!肚子里又不是你的种!”
这口气很冲,往日夏目决不会这般说。
可早些我便给身旁那些人,包括守灵在内一同补课过!
怀孕的人,脾气会很暴躁,会很没耐心,会很容易愤怒,会说话不经大脑,会……等等等等,总之一句话,我们要迁就着夏目!一直到她把孩子给我生了!
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他就算拿鞭子抽你,也得给我忍!
这是我们唯一一的拥有下一代的机会啊,等她生了,这孩子不就是我们的孩子了?
或许新生命的号召力过于彪悍,这她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太大,开关几天被夏目大声指责或责骂的固然脸色不好,可慢慢的也就习惯,一边安抚不能一边盯着夏目肚子猛瞧,顺带流露 出安抚和温和的笑容。
于是,在这么诡异的环境下,夏目完败。
怀孕一个半月后,开始有剧烈的反应,吃下去就给吐出来,外加没有任何食欲。
为了让她吃点什么,往日她不敢吃的,想吃的,总之想着法子给她折腾。
从人间到神界,能做出美味的厨师都给一一抓了过来。
可物及必反,夏目反而越来越不要吃。
小脸蛋瘦得都能让人觉得可怜楚楚……
委屈的蜷缩在自己的床榻上,把自己搂住,四十五度的上扬,那个纯真而自然……
“哥~我不要吃么。”早知这么麻烦,她自己绝对动手除了这个祸害!!!
“乖,这是我动手做的,尝尝?”御厨不管用,只能打亲情牌。但好歹夏目能吃下些东西不是?
吞了半碗食物,夏目摇了摇头,死活不肯再吃。
看她虚弱成这样,烬孤狐也很心疼,所那丫头搂入怀中,他家两只已经被这丫头折磨得只剩下一层皮了,如今照料的事,只能他来做。
“哥,你和守灵亲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冷不丁的,夏目忽然抬头,可怜楚楚地瞅着烬孤狐。
未来卷 国庆之夏目如果坏了……(中)
可在场被点名两人立刻脸色一变,就算他们眼下的关系还算能够凑合,可绝对还是天敌!
这丫头大脑里到底想些什么?
烬孤狐不动声色的从一旁拿过新端来的糕点,搬下一小块送到夏目嘴旁:“这对胎教不好。”
“我肚子里要么是两个男娃,要么是一个女娃!否则绝对扔马桶里冲了!”阴森森的咧嘴一笑,“所以不论哪一种都需要提前开始做准备不是?”
烬孤狐绝对不希望再有一个夏目,更不希望自己未来的侄子还未出生,就被她妈定了性取向……还已经做好了匹配。
怀孕后,夏目很闹,山上也很闹。
自从夏目有两个月身孕后,整个山头所有人都人手一根皮尺,就连不怎么常来的守灵都申请了一根,这皮尺就是测量女性三围的那种皮尺。
一般而言,大家都直接捆在手腕上,随时能用。
但到底干什么用的呢?
如下~~
“三个月零四天,62厘米。修墨记录下。”烬孤狐量了下夏目的肚子感叹道,“比昨天大了一厘米啊~”他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越长越大了,这等待的日子还真让人越来越期待。
“嗯,脉象也稳。”汝修墨嘴角含着暖暖的笑意抬头看向那俩兄妹。
夏目则很茫然的抬头,一边往嘴里塞着糕点,一边特无辜的开口:“哥,我三天没拉屎了。”
在场众人脸色一变,烬孤狐更是青了脸。
于是,这皮尺的另一个用出现了……它的别名叫鞭子……
另外,怀孕反映过后,怀孕的人就开始特别好吃,而且想到什么就想吃什么,不顾场合和时间的想吃。
某夜,夏目怀孕四个月后。
烬孤狐在房内搂着辛苦多日的汝修墨,温情的亲吻着他的双唇,身下,剧烈的撞击使得汝修墨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
双目失神的注视着身上那人,呻吟断断续续的求饶。
“孤,孤儿,我真的不行了……”
似哭非哭的神情更是惹人喜爱,烬孤狐满足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再等一下,宝贝,宝贝,我的修墨,我的修墨……”
可偏偏这时,大门被“轰!”“磅!”的砸开。
夏目气势十足的踹开大门怒吼道:“哥哥,我要吃烤鸡!!!”
原先在床上活动的那两人立刻停止了运动,目瞪口呆的双双看向房门……
“哎呀,哎呀,修墨哥哥,你的身子好白噢~~”瞬间,某只要吃的生物忘了最初的目的,兴奋得扭着腰喊道。
随即“啊!!!”尖锐的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请相信,请千万要相信,这尖叫是出自一直含雅的汝修墨之口……
不得不说,自从那丫头开始怀孕起,整个山头愣是没有宁静的一刻。
天天闹啊闹得,不过闹着闹着也就习惯了。
这日,烬孤狐依旧如同往日那般,把做好的食物给夏目送去。
忽然瞧见她房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别推坏了。”心里不屑,这种暴力的事情也只有那丫头能做得出。
他房间这几天都是敞开式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家伙!
前几夜那一脚,不单单是把自己的小心肝踹了出来,顺带把他的门也给踹坏了!
还有!便是因她这段时间破坏力过于巨大,要修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根本就没时间也没尽力修自己这扇门!
眼下,被围观,被窥视的也是自己!
烬孤狐越想越怒,越想越怒!可愣是不敢发泄在谁身上。
过去汝修墨还会安慰安慰自己,苏羽然还能替自己顺毛,如今前一个愣是不肯见自己一面!后者则整个考虑暂且移居!这一想法还不只是他一人的!
娘的,这一切又不是他的错,为什么非要自己来?
那丫头如今害的自己根本就是在禁,欲期!往日还愿意与自己亲近的那几个,如今瞧着自己都绕道而行!!
越想眼睛越红!越想,越是愤怒,最终……
烬孤狐“砰!”的踹开房门,随即整个门框砸在自己头上,先不说这飞扬的灰尘,单说被这**还要粗的木头直接砸头上的滋味……
直接扑到在地的烬孤狐都想找一没人的地方哭上一哭。
可便在这时,被这巨大的声音引来的众人好好的把狼狈不堪还被压在碎落的木片地下的烬孤狐围观了个透彻。
这时,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先前门上那块牌子其实不是说“别推坏了”,而是“别推,坏了。”的意思吧?
趴在地上,某只狐狸含泪注视前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这时,夏目怀孕才四个多月而已……
自然,真正的悲剧还在后面。
如果烬孤狐知道这只是个开头,先前那四个月,只是一个热身,他真正的苦难还在后头时,恐怕心里还不知会是什么滋味呢。
想来,以他的性子怎么说都会死咬着牙,忍了。
毕竟,他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包容夏目,更何况还有尚未出生的侄子或者侄女不是?
那之后,烬孤狐太平了。
为何说烬孤狐太平了,而不是夏目太平了?
因为该闹事的还在闹,只是少了个替她收拾残局的人。
烬孤狐算是看明白了,他这头脑热的冲上去不顾一切的收拾残局,最终结果就是他绝对被往死里整!
随后一个星期,他终于过上几天舒适的日子。
每天喝喝茶,看看书,悠哉悠哉的散散步,时常出去走走,呼吸呼吸外界的空气。
顺带看看小孩子的玩意,带回来些,替还没有做妈觉悟的丫头准备准备即将出生后孩子所需要的东西。
夏目或许会亲自哺乳,但这母乳还是别喝太久,但也绝对不能不喝。
是否需要找一个奶妈?那该找什么类型的?
温柔贤淑的,还是俏皮活泼的?
说实在的,他还是希望自己未来的侄女侄子性子能和汝修墨或者苏羽然他们这般。就算向东陵破天,离尤这样也可以;实在不行,初锐瞳或者棂槐鸺这样有点缺心眼的也成,但万万不能在和他娘一样!绝不能!
这世界上只能有一个夏目,否则绝对天崩地裂,日月无光!
烬孤狐为自己所想偷偷擦了把汗,把今儿找来的预备奶娘带回山顶住所。
来者是一个外表俊美,温柔委婉的女子。有着少女的甜美,更有着少妇的**。
烬孤狐想了很久,怎么都觉得那丫头肚子里应该是个女娃。
虽说他和在场所有人,包括守灵都算不出是男是女,可就是有这个感觉。
但守灵却说,他感觉是个男娃……
这个比较悲剧,毕竟如若他也说女的,那十有八九就是女孩,可他偏偏与自己背道而驰。
但不论怎么说,这个奶娘准备着也不会有大错。
这头,烬孤狐兴高采烈的把略带忐忑之色额女子迎入。那头夏目在委屈的几日后终于瞧见自家哥哥,可偏偏带了个女子回来!
不知为何一下子怒火中烧,操起一根棒子就冲出门去。
幸而今日看着他的是守灵,看那丫头又失了调子。狠狠敲了敲自己的额头跟着冲出门外。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万一这丫头直接大脑发热的做些什么,他怎么和别人交代??
毕竟今儿轮到他看场子不是?堂堂神界之主,难道还看不住一个丫头?
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未来卷 国庆之夏目如果坏了……(下)
眼瞧着夏目直接挥着棒槌向毫无防备的烬孤狐后脑勺砸去,守灵狠狠打了个冷颤,但动作却没停,直接扑上去抱住她的后腰往后拖。
“夏,夏姑娘,夏姑娘冷静冷静!”她算第一知道女性的可怕。
当年已经觉得五神人是个彪悍的女子,可如今和夏目比起来,那绝对就是贤良温柔的很啊。
夏目则无所谓的耸肩,仿佛先前打算从背后下黑手的不是她一般,淡定的打了个哈欠,一手叉腰一手捂住嘴。
烬孤狐额头冒了一层冷汗,眼睛死死盯着先前就要招呼上自己后脑勺的棒槌,“丫,丫头你这是……”
“锻炼身体啊~”说的那是自然,那是顺口,“你们不是说孕妇要多做运动的吗?我刚好打算打棒球,你就来了。”
怎么说,你哥的脑袋就和那球长得一样?让你忍不住往上挥?
守灵在心里嘲笑一番,但却又觉得有趣的紧。
烬孤狐沉默了很久,已经无奈的揉着眉心,“你先回休息吧。”
“这怎么行?你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回来,怎么说也要让我把把关吧?否则怎么对得起他们?”双手抱于胸前,夏目冷笑。
而那烬孤狐特意找来的女子是个胆小的,而且异常胆小,被夏目不怀好意的目光盯得都开始打颤,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先前那棒槌……
这胆小还是烬孤狐看重的,他便觉得丫头胆子太大,大的无法无天。找来个胆小的就是想让将来的孩子有个中和,否则……
“这是给你找来的奶娘。”烬孤狐说的很是无所谓,“你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就让她回去。”
夏目这才挑了个眉头,看她的目光柔和了些,“只要不是狐狸精就行,我先回去了。晚上再来看看这人合适不合适。”说罢,便甩了棒槌就往回走。
烬孤狐看她这架势还以为有将来,有希望。
可谁曾想,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报说那新来的奶娘被吓得在自己房里变回原型打颤呢~
狠狠揉了把脸,很好这丫头和自己扛上了!
阿阿阿~很早就说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当夏目六个月身孕时,又~发生了某件小事,却不得不让人说说~
夏目怀孕有一段时间,可却没有一个他的朋友来观望围观一下。
这不?过了大半年的,孩子都快落地了,才姗姗来迟了一个特别温柔外加胆小的女子。
夏目的朋友不多,但都是交心的,多年不见这关系还一如过去。
那温柔的女子叫洒洒,很随便的一个名字。
洒洒坐在夏目躺椅的另一边,臀~部只坐了半个椅子,双手放在大~腿上,一直垂着的眼帘语气温和的很。是不是得偷偷抬头瞧一眼夏目的肚子,半响又立刻低下头似乎有些羞涩。
我们一大群男人在场也不是回事,便打算告辞,可谁知夏目就是不让,还非要我坐到她那边,她让她直接把头靠在我**上。
“你和俊秀如何了?”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夏目和她都聊了半个多小时还没结束的意思。
“很好,俊秀很温柔。”说到自己的事,那女孩似乎更加羞涩,头也低得更低。
恐怕在场所有的人都对这女孩满意的很,还考虑着如何让这女孩多来来,好让夏目能变成这般羞涩的女孩。
“嗯,床~上的功夫如何?”又打了个哈气,就连这种问题也问得很没心没肺……
刚想呵叱,毕竟对方是极度羞涩的少女,怎么可以这般问?更何况这还算是对方的**不是?
可那女孩却没有我们想得那般生气,反而还一如先前那般回答道,“不错,可他不知道喜欢你送去的那些玩具。”这语气仿佛先前夏目问她今天怎么穿这套衣服来一般随意自然,“他说东西太大,进去后疼得厉害。”
“嗯,没考虑到,一送就送了大尺码的。”夏目接口道,“待会儿我再给你带回去些?东西你自己挑。”
“也好,我比较想要你上说的那些衣服和鞭子之类的东西。”洒洒抬头,对着夏目甜甜一笑,“俊秀说我不适合黑色,这你给我一套红色的皮装吧。”
“没问题~”这时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所以很自然的摸了摸肚子,“看我这样子有什么感受不?”
“自然了~”那女孩感叹地幽幽开口道,“你这肚子让我感到的蛋洌只可惜,我没蛋啊~”这口气惋惜的……
“噗!~”苍云已经坚持不住喷了,毕竟外表差异和语气差异还有那神态怎么看都不像能说出这种话的少女。
“哼哼~你可以让你家俊秀蛋洌 毕哪棵缓闷地哼哼了两声,对着她狠狠翻了个白眼。
可那少女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还侧着想了想,“俊秀他不怎么喜欢这里洌后面就算涞迷倮骱Γ可他还是会异常兴奋呢。”说到这,流露出满足的笑意,仿佛是甜美而满足的小媳妇,“不过,男人要湟簿淞降埃可女人可是有子~宫,子~宫里可全都是蛋,要湟晃训摹!保ù司涑鲎蕴煅男≡略绿子中某读者留言。)
当下,所以人都有着一种被天雷直接轰过,自己没有任何抵挡,直接外焦中脆内嫩……
夏目也是一愣,随即拍手叫好,“行行行!有你的!”
那名叫洒洒的羞答答少女又立刻低下头,满是青涩的少女气息……
捂住脸,他就不该相信这丫头的交友能力,绝对不能!绝对!
“这儿都是自家人,你也不必再装了。”夏目忽然一改先前慵懒的样,挺直了脊梁,“上让你帮忙的事儿,如何了?”
“呵呵,要不是我完成任何来瞅瞅你,是不是肚子里那块肉掉地上了你都不打算和我们说?”那少女冷笑,可就算冷笑依旧保持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瞧着便纠结的很。
“围观?有什么好围观的?麻烦呐。”夏目有些无奈,“我根本就没打算做妈!老娘我就不相信自己还有教育孩子的能力!”
可就算这般说了,当满十个月后夏目产下一对龙凤胎,面容之上依旧带着一股淡淡的满足。
大的是哥哥,小的是妹妹。
在很久很久以后,两个小家伙在夏目和烬孤狐的注视下慢慢长大。
从喜欢给你添麻烦的小豆丁慢慢变成有着挺拔身姿的男孩女孩,再然后,则是有着绝艳美貌的少女和少年,最后慢慢成熟……
烬孤狐觉得自己老了,已经很老很老。
他已经活了不知道多少岁,而属于自己的孩子也长大成长。
少年,并没有被夏目所带成心目中的受样。
反而和苏羽然有着几份相似,淡定温和的笑容,嘴角似乎永远有着宠爱的微笑。
少女也没她母亲这么疯癫,反而是多了几分温和,却也继承了她母亲的果然和毒辣,但一切也如她母亲所表露的一般,被一股纯真所代替。
可夏目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已经有了一双儿女而收敛,依旧疯疯癫癫随心所欲。
她,开始为自己而话,开始有着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希望。
站在不远,注视着坐在山崖上的少女。
是的,那丫头依旧还是少女。
在兄长眼中,哪怕她已经做了别人的母亲,可她终究是自己的妹妹。
那个为自己不惜付出一切,黑线着自己转圈的妹妹。
还是那身枚红色,夏目便是适合红色。
就如同她的性格,奔放而热情。仿佛能燃烧一切,能化开世上所有的冰川,所有的坚冰。
长长的衣摆,被山上的风吹得瑟瑟响动。
而她,则瞩目着远方的落日。
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平静回首,却随即对身后那个展露出一则温和而随意的笑容。
“哥?”眼睛稍稍眯起,却对身后那人招了招手,“过来坐吧。”拍拍身旁的岩石。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男子,还是那身白衣,从阴暗的角落中走出。
一如少女温和笑容,那男子绝美的面容上,有着说不出的宠爱和幸福的笑容。
那少女把头靠在兄长的肩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只是淡淡地注视着远方……
直到日落,少女才侧着看向她的哥哥,认真且又专注的看着,“哥,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对吗?我们为之付出一切得到的生活……”
那白衣男人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缓慢的回答,“自然,你已经有了一双儿女,而我也有着自己的爱人……如些相伴一生不好吗?”
“可,我们的生命的**能追寻得到,那终点呢?”少女疑惑的询问被风带的很远很远……
或许她身旁的男子能回答她的一切问题,可偏偏这一点他无法回答。
“我们,只有**没有终点。
我们只有开始,没有结束。
我们的生命在慢慢的长流之中随波而流,却永远也不会走向河流的尽头……
因为,那个尽头则是另一个开始……
丫头,你懂吗?”
“不,我不懂……”
“没关系,只要我们都在一起,这便就够了……”
小故事 饺子倒霉的一天(全属实事,我有意v的)
这章节我有意V的,至于为什么,看过的人都知道~小范围传播~别……对吧?恩~
反正当初我的确想把他放到某本书钱作穿越的前端,但我似乎不打算写女变男了~就卡了~
――
饺子天生性格就无所谓,譬如她可以在十月底的一天,凌晨四点突然醒来拿着个脸盆去洗澡。可到了浴室却发现只有冷水……试试的确挺冷,算了凑合着洗洗吧!再等到可以用热水还不知猴年马月~
很荣幸的中午发烧,身上粘的慌去洗澡发现浴卡忘带了……厄~跑上跑下挺烦!洗吧!
她就是这种个性~无所谓到极点,在乎的东西又少所以她的不少朋友都说她没心没肺她也不否认。
今天饺子对自己的衣着很满意,第一这么满意也不是很好但就是喜欢。黑色为底,白色的太阳很奇怪但穿在她身上还是不错。
饺子的学校离家里挺远,理所应当的住宿。开学一个多月了这是第一没迟到没旷课去上学,和室友婷婷说说笑笑,路上懵懵懂懂的新生很多,突然男生寝室楼上传来一声声的鬼哭狼嚎“学姐!学姐~漂亮的学姐~别走,看过来啦~”
两人脚步同时一顿,冷汗狂流看看四周,除了她们好像女的都穿着迷彩服,是学姐的就只有她们,当然还有不少学长们也从楼上往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引起狼嚎的“学姐”
饺子很郁闷,婷婷更郁闷,她们俩绝对属于引起不了轰动的类型~
就这样她们俩在怪异的气氛中度过,下午的课饺子本来不想去可婷婷一定要去为什么?不是老师帅,一五十几岁的老头可帅不起来。那为什么?厄~他们太多课没去,笔记不全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笔记……
葱葱吃完午饭,路上一阵乌鸦的叫声让饺子止步,望着叫声传来的地方愣愣的看了很久。所以说婷婷已经很习惯饺子没事发发呆但你也别在马路中间发呢~还有好多学弟学妹学长学姐呢~拉了拉她。
“婷,乌鸦~”手指向声音的源头。
“恩~我知道乌鸦~走吧快迟到了。”其实乌鸦在这根本就不稀奇,这个学校什么鸟都有这算什么?哪天飞出来只凤凰都不算什么!
饺子回身也跟了几步,可突然下起了小雨,不见停反而越下越大还没到教室她们俩内衣都可以挤出水了。
“哎~上课还是回寝室?”饺子有些幸灾乐祸,这课她本来就不想去。
“嗯~可马上就要考试了……”婷婷犹豫着。
饺子耸耸肩“那我们就去吧~”
教室门口挂了块黑板,说是今天有台风请同学们注意,沿海城市长大的谁少见这玩意儿了?
拐进教室随手坐下,很惨就只有她们俩好像不知道下雨没带伞被淋了一身。其实他们再早出来三分钟或晚出来一分钟也不至于。可今天就她们倒霉或者说就饺子倒霉婷婷只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而已~
风刷刷的刮着,苦等半小时却换来老师今天不上课……
气得婷婷想开骂,饺子脸色也不好看,再冒着狂风大雨回寝室,路上还特意绕了点远路去买可爱多,说实话她们俩挺喜欢淋浴的……
一回寝室两人就疯狂的想要洗澡,冲个热水多舒服啊~可去浴室前……饺子很悲惨的发现自己的浴卡不见了……
拿着脸盆和洗澡的东西以及一张红艳艳的钞票,先去放东西再去办卡。可在楼下时饺子发现自己好像又没带伞,极为抽搐仰头望天,算了反正湿了也不在乎~
办卡的地方蛮远走了二十分钟猜到,可一进门电脑桌钱却是空的……饺子有不好的预感,果然旁边有人告诉她办卡的刚走,就一分钟前……
饺子想起刚刚在大楼底下碰见的人……叹息的转身……
这时饺子有些于爆炸边缘,回到浴室“砰!踢开门吼道“婷!娘的~居然和办卡的中年妇女来了擦身而过!”
毕竟和这没正经的女人时间待久了,能让她于爆炸边缘的事还真不多。”
拧开龙头“哗啦啦”的冷水,打在她身上冷得她直哆嗦,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咬咬牙硬抗下了,婷婷毕竟比她早来四十分钟,洗的再慢也比饺子洗的快,于是在那冻得打颤的小女人洗好前拔出自己的浴卡。
可饺子不要,就是不要!她在和自己怄气还是什么婷婷猜不透也懒得管一板脸“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这话说的太有威严了,一下子把饺子镇住刷的把自己的卡插了进去,转身就走。
可她刚走几步便听到身后惨叫“啊!烫死我了!”
这一冷一热;一惊一乍够呛,婷婷也就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很快那烫得跳出来的小女人把卡还给婷婷,却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逼退乖乖的回去继续冲。婷婷有些吃不消她这种节省。一秒钟走一分钱算算最多走了两角她就洗好了?我又不缺钱!
一分钟!却对是一分钟从卡交到她手里到现在看着自己手里卡期间才一分钟!狠狠地瞪着她,这女人就不怕生病?
可她还没问出,对面那还赤身裸体的MM拎起她唯一在乎的东西――头发得意地说“看看!烫的还冒热气呢~”
婷婷有些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还没消停多久,这出于亚疯狂状态的小女人一阵狂笑,笑得是惊心动魄啊~一扇扇帘子被拉开,疑惑的望着她们俩,婷婷条件反射的倒退几步,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还在狂笑中的某人……
俺不认识她,她是谁啊~光着屁股狂笑~丢人啊!来洗澡的中还有几个认识的呢!
如同突然的来,这笑声去得也很突然,戛然而止猛的停息。婷婷一下倒是担心起来会不会今天这小女人刺激受大了……疯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这女人就用可怜巴巴的声音对她说“婷婷,人家小裤裤米有带……”水汪汪额眼睛让婷婷一阵晕眩,接着又是连串的狂笑。只不过这笑得是婷婷。
真的!饺子望着空荡荡的塑料袋时气的只想那把刀跺了自己,居然没带内?裤!自己什么时候犯过这种低级错误?愣了片刻她狂笑了,虽然她自己也未必知道笑些什么但真的很好笑啊~
“要不我上去帮你拿?”终于婷婷不笑了,提出的建议也不错。
“不行!蚊子!”这荒村野林的就是蚊子多而饺子很怕蚊子“更何况,你也不知道我内衣放哪儿~”
这句倒是说了实话,她东西本就是乱丢的橱子里乱的可怕,也只有她本人找得到。
“那你就套上衣服跟我上去吧!反正就两楼而且这是女生寝室连只蟑螂都是母的!”婷婷一狠心一咬牙说道。
撇撇嘴套上一件HELLOKETY的睡衣,一件知道大腿中部的睡衣……
饺子走得很快,她想早点摆脱这种尴尬的困境。可……楼梯口居然有男生!饺子傻傻的望着一楼中央的两位帅哥……饺子另一大嗜好便是耽美文所以有事没事喜欢看两个在一起的男生有些无关紧要动作这会让她很兴奋有无限YY的空间,当然一个单独的她不会看就算那男的长的再小受。可现在!!!这看似亲密的帅哥她认识……一个事班主任……一个事班长……可现在她真的……真的没心情看他们的窃窃私语或是东拉西扯……
“婷~撤!”说完带头就溜~不顾身后那闷笑的损友。
身上这条小内裤也是饺子找了很久才找到的,那时她还以为自己最后一条小裤裤躲在脸盆里等待着她的清洗呢~
“饺子帮我放下去。”婷婷在床上嚷道。
饺子抬头一看原来是本厚的超重比砖头还有分量的书,那种合订集几千页的。婷婷喜欢看那种奇幻小说,男生写的。她也喜欢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饺子喜欢那种铁血的!义气的!两人从来都不看言情觉得太黏看着难受拿着不舒服,虽然饺子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女人味……
“噢~”说着便走过去想接,可谁想到当走到她床下这女人手已经放下了。那本厚重的书猛地砸在饺子那不大聪明的脑袋上~
第一个反映是,这书真的能砸死人啊~
小故事 谁言羁绊(完)
尘莲不是喜欢麻烦的人,但如果带着一个形影不离的麻烦和去解决一个高难度的麻烦然后再也不会有麻烦来比,很显然他会选择后者“告诉我具体情况。”
“其实,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记得有几个穿着像猎人一样的人却用道家功法抓我,然后娘那天在蜕变幻化为八尾所以身上毫无妖力,挡在我身前,然后一片血红,再然后我便昏过去了……那时候还没入冬,叔叔知道他们是谁吗?”说完后便又天真无邪的戳着这位大叔的脸……
尘莲不耐烦地抓住在脸上乱动的手“他们应该是猎妖者,就是专门捕抓妖物的人,和那些专门修道之人不同。”
渺熙跪坐在残莲身旁“所以他们要杀我和娘?但为什么杀了娘后不杀我呢?”
尘莲沉思“狐族护短,为了自己的下一代可以抛弃一切,所以当时应该是你娘……”
后面的话不用说,小狐狸都明白,原本还担心小狐狸会流露出悲痛的神情或哭泣,可什么都没有,平静的不可思议,前一刻还担心自己不会哄小孩,但下一刻尘莲面对那淡定笑容,却……
舔了舔干燥的双唇“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离开三四个月了?”
小狐狸摇摇头“不一定,我住的附近有很多大妖和依靠着他们的小妖们,而且前几天我都听说有妖怪惨死噢~”
轻描淡写的口气还是让尘莲不舒服,或许留着真的是个祸害,还未开口,渺熙便又开口“把娘的尸体找回来,把沾染过娘鲜血的人抹去,我就不再纠缠你了好吗?我也会撤销契约的。”
渺熙的话很诚恳,可尘莲却觉得可笑“死魂约不是说撤就撤的东西,你怎么撤?”
渺熙地看了他眼,仰头微笑“单方面死亡就可以了……”随后便是一阵铃铛般清脆的笑声“你不是有怜悯的人,所以陪我去一好吗?”
冬日的暖阳下,婆娑的照射在两人身上,斑斑点点的,若隐若现的……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尘莲签过他的手,此刻他也不愿多想……而他也不愿多想。
温和的笑容,却让道士觉得有些冷。没错,这笑容太假了……
依旧如此纯真,指着远的山顶“我不清楚啊,不过那里有一个好厉害好厉害的妖怪伯伯噢~咱们去拜访下他好不好?”
说罢,也不理睬尘莲的意见带头向前走去。蹦蹦跳跳的,快快乐乐的,仿佛只是郊游,只是去玩耍的……
刚到了没人烟的森林,渺熙摇身一变,回归本色……飞速穿梭在树木之间,高声的欢呼着。尘莲觉得,或许此时才是它毫不遮盖的本性,这才是那只天真小狐狸。
时间没容他想,阵阵杀气从前方扑面涌来。回神间,身前那白狐竖着尾巴,血红的双目充斥的眼眸。
等等,竖起的尾巴?到底几尾?为什么明明就在眼前却看不清?九根?还是三根?厄,看来我的私塾果然白读了……
实然,并不是大叔上了年纪,老眼昏了。而是风渺熙此刻的尾巴全然被一团熊熊烈火所掩盖。
目光在向前,几个软甲包裹着的青年和金丝银扣的中年面对一颗硕大无比的榕树,大概突然感到背后传来的杀气,立刻回身,随后便是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噢~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那的小狐狸啊!你娘在我们那儿可好了呢,不用担心她啊!”说罢那青年便一阵狂笑。
“呜呜!”咬着牙根,渺熙忽然高高跃起直扑向那人。
小狐狸小狐狸,毕竟还小,固然有很强大的力量,可惜……他似乎不知道改怎么用。被狠狠地拍向榕树,并没重重的砸上去。那颗榕树用新鲜的嫩叶拖住他的身躯。
“这小子还真不知好歹,要不是他娘誓死保护他,还不早被我们拔了皮?”那中年男子嘲讽地又向榕树逼近。
“就是就是,既然如此不知好歹,就和他娘一样拔了皮,给主人送去?”
小狐狸晕晕乎乎甩甩头打算接着上,却被那句话给激怒了……不知为何,明明是纵火一族的狐狸此刻却祭起了冰蓝的水……
“噢?这倒是稀有。”中年人危险的眯起眼“活捉!”
立刻,在场几人便把目标改了,也几乎是瞬间狐狸便有生命之忧。
其实,并不是尘莲不出现,而是在小狐狸的四周现象淡蓝时他便傻在那儿了,此刻他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这契约并非灵魂而是整个身体和灵魂共有只!所以他才能操纵并非本属性的水吧?
可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他有的我有了?我们之间在那契约时便互换了一部分力量?
想到这儿,尘莲便抬起手试着召唤火源……
当橘色的烈火在掌心跳动时,脑中却是昨夜昏迷前的最后一幕……
两股不同性质的物体似乎交杂在一起,又各自融入本体中……
再抬头时,已然不容多想。从身后抽出一把木刀便斩入那中年的心脏……
尘莲不是没想过借刀杀人,可如果两人一部分的力量融合了,他死了,自己本身带人他体内的力量消失就算了,危险的是就连自己体内与他融合的都消失!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与这只狐狸融合了多少,他也赌不起……
逐步运用新生的力量,与剩下几人交手,尘莲隆起眉头,九层封印的第一层似乎解开了,确切的说是被腐蚀了……
这封印背身就是按照他的属性而设的,如今体内的那股烈火完全是反其道而生……这封印又能坚持多久?
因为力量部分的解开,速度在增加,刀起刀落,血色残阳……
再被劈倒的小狐狸,看着那一幕,不可否认它害怕了……
在茫然中,在夕阳下,道士走向奄奄一息的小狐狸。
小狐狸勉强睁开眼,扯起笑容“哥哥,你真的是我的好人呢。”自然的,纯真的……
道士一手托着被鲜血染红的身躯,幼小的狐狸不自觉地靠在他怀里,柔软的蹭蹭,道士抬手抚摸那顺滑的皮毛“小东西,看来我们要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起呢……”
小故事 空簪(1)
漫步于羊肠小道之间,徘徊于生死之崖间。常若萧衣寒非冷心,汝却在何方?
千年等待,千年守约,却千年不见……
千年前,你转身的别离,不曾回头,白衣胜雪,黑发长扬。
吾,在黑暗中徘徊,等待……
千年不见,徘徊千年……
千年前,那场欢爱,此刻如镜水月。
再见,你还是你,温柔如玉如竹,冰冷,无心……
杯中美酒,耳旁轻舞慢摇。你举杯,我孤饮;你眼中却染映照着那美艳的歌姬,而我眼眸中却是你冰冷的笑容……
放下手中冰冷的玉杯,忽而不知为何想起你那样突然抱住我,豪放的笑声……
那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书生,而你却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你风流成性,我只知埋头苦读那圣贤之书。
一日,庙会。
我看中一支玉簪,洁白细长的玉身,隐约间透露一股凉意,一看便可知这玉簪价值不菲。
虽说家境宽裕,也无需为了这一件死物而如此破费。
想了想便摇头放下,只是那店主不想白白放跑一笔生意,几经让步,价格也着实不错。刚想掏出银票。却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我背后伸出,拿起那玉簪。茫然间回头,却与你双目相对……
一股笑意一份鄙夷苍桑一抹狂妄……
瞬间,几乎是霎那,我被你眼中所流露出的气息镇住。慌乱的撇过头,而你却在轻轻地笑。说不清那股味道,到底是笑我的趣味,还是那抹淡淡的嘲讽?
店主有些窘迫打量他,颤颤巍巍的开口:“先生,这位公子已决定将它买下,你看……”
而你?却只是掂量掂量那玉簪“这并非寒玉。”说罢便转头就走。
那店主脸色极其难看,而我却拿起那玉簪,摇头“没关系。”
我在乎的并不是这支玉簪的价值,而只是它给我的感觉。
随后,闲暇之时我还会那出那根白玉簪子放在手上把玩,忽然想起那个男人,忽然想起那无意间的一相遇。
许许多多的人与人,只有那擦身而过的缘,我和他或许也是吧?
当时只觉得,我和那个男人的缘分也不过如此。
只是当故事真的发生时,当一切情爱纠结时。我遥想当年,这份可笑天真的想法,却依然泪流满面。
我不知到底是该相遇还是该……纠缠一生?
窗外,柳树成荫。窗内,依旧也只不过是一个书生……普通的书生而已。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
那无意间的相遇,那有趣的男子早已消失在我的记忆之中。
又怎曾想,我们会再相遇?
那大殿之上,你位列前排。只于帝皇一步之遥,你气度无人能比拟,你……不知该如何形容再一相遇时的情景和心态。
只招是,一片空白。而你身居官袍,诧异的惊鸿一眸,随即点头含笑。
还记得我……
那时,只是觉得自己不如往日那般平静而已,却未更入的设想
更不会联想到,那些有的没有的……
不知你悄声对皇上,你的皇兄说了些什么。皇上了然的扫了眼我,随即点头。那日我被列为金科状元。那日家光宗耀祖,而我却心存一缕疑惑
酒席宴中,不住地道贺之声,我却仿佛游离于整个世界之外。眼中只有你不时地笑意。
不知道自己怎么,不知自己为什么,我与你只不过一面之缘,然而这其中似乎发生了些什么微妙的变化?是因为你帮我坐上金科状元的宝座,还是因为你邪魅的笑容?
不知不觉,那烈酒穿肠而过。晕眩间被小厮扶向客房,半路你却出现了。
醉酒后的胆大妄为,居然敢直视你的面容,你的眼眸,你的心……
鬼使神差的支走小厮,斜靠在冰冷的墙面。
那淡淡的寒意让醉意驱散几分,没有逃避你的目光,而唇角淡淡的上扬,那笑容说不出的邪气……
向我走来,一步步地……
身体微微颤抖,不知为何。突然抱起我,慌乱的瞪大眼,却……不知为何毫不反抗。
头晕眩目的被他抱入一间客房,回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然躺在床上,有些害怕,有些恐惧。想要离开,可双腿毫无支撑之力。
你俯身,眼中带着捉弄,那俯视我的目光,为何有一种自己被征服的感觉?宽大的手贴上脸颊,微微粗糙的触觉越发不能压制颤抖。可你却欺上身“怎么还是买了它?”说着拔下玉簪,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带的居然是那根白玉簪子……
侧头,咬了咬唇。此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散乱的发丝遮盖住脸庞。而你的手指却缓缓移动……
脖子,锁骨……前襟散开,你放肆的目光毫不掩藏那赤裸裸的欲望。未知的恐惧,未知的一切,所有礼俗那一刻被你颠覆,那一刻,我茫然不知所措。
你似乎不打算真正触碰我,那指腹若有若无的扫过肌肤。带着挑逗,带着戏弄……
或许,这便是你对我的感情。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有趣的事物,一个会让你感到新奇的玩物。或许我根本不该对你抱有任何期望……
僵硬的躺在床上,任由你的玩弄,任由你那充满征服的目光。
不知何时,衣服的散落,发丝的纠结。你已压上身,那滚烫的身体让我更害怕更无助。
只是,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逃跑?为什么自己不离开?常年握剑的手指,探入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惊恐的死死抓着床沿。或许是我羞涩的神情让你觉得有趣,或许是不曾料到我居然会如此听你话。
让我分开双腿,我,我便会乖乖照做……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本能的服从,本能的想要听他的。轻笑着亲吻我,安抚着我的紧张。
当进入的霎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泪水不止的流出。不敢看他,那个占有我的男人……窒息般的狂热,我都觉得自己或许会在下一秒便死在他身下,呵呵,或许这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个金科状元死在当今王爷身下的吧?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命令式的口吻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诺飞……啊,诺飞……”迎合着他猛烈的撞击,缓缓陷入无限黑暗之中……从那时起,我们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多了些许情丝……最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最起码,我是这么理解的……
修神之谁与争锋 小故事 空簪(2)
第二天醒来,昨日发生的一切恍如一场梦。要不是身上点点绯红要不是那酸痛的身体。或许一切真的只是梦。
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兵部报道,与你擦身而过,你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虚弱的靠在墙面,摇摇头,心有些痛,有些闷。毕竟,昨日我们是如此亲密,今日却形同路人。
萧乃国姓,当今二王爷是唯一一个王爷也是当今天子的胞弟。当年,几个皇子叛乱时二王爷以一人之力辅佐自己皇兄登基做上宝座,又为他平底外敌却毫无染指皇位之心。
那人年少风流,才华横溢又受两代帝王重用。如此人才谁不想与他发生情丝?只是他风流却不专情任何一人。或许对他来说自己这小小的书生只是一段可有可无的情史。
可笑自己的错情,可悲与自己的一份天真。
陪伴与他身旁,只是做着一个侍郎该做的,不会染指与一步不该涉入的情。
边疆出现战况,皇上派二王爷出兵,不知为何,自己这个侍郎也要跟去。一路马匹的颠簸和疲倦有苦也只能肚子吞下。
半个月后,终于赶到前线。瘫软在军营内,放松身体享受着难得放松时。那熟悉的身影挑开门帘走入。
“怎么受不了了?”语气依旧不似往日那般沉稳,而是带着些许调戏。
窘迫的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劳烦将军挂念了。”如今是在军营,他便是那将军而非王爷。
而他却大步走向我,下意识地向后靠靠,萎缩在一角。
“怕我?”拿手硬搬起我的下颚,迫使我面对这个狂妄邪魅的男人。
“不,不是。”只是不想再跨入渊,那场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渊……
宽大的掌心熟练的挑开衣带,面对我的惊恐他依旧只是笑而不理。
“将军,这里……”挣扎着想要逃离,过去已经错了,现在不能,不能再如此了。
“怕有人进来?”用接下的腰带绑住我的手腕,咬着耳垂。“放心,我已经让人在外把守了。”
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他的用意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头上,无法挣扎。熟悉的快感逐步占据理智,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在他戏弄的眼神中追寻欲望……放浪的呻吟,重重的喘息。
似乎一切都不再重要,结合时的痛楚都抵不过心中那一丝一莫得满足。
从那日起,我便被迫搬入他的军帐内。帐外流传着不堪入目的话语,过去同僚之间敬佩的目光也转化为不齿。
而我无力面对一切,如今能给与我的,或许只有他热切的目光。
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中,我们纠缠在一起,那时我以为自己依然得到什么,没有诺言没有承诺。可我们之间的确有了些什么。
三年中,你平定荒蛮的草原,豪气万分的将他归入我国的版图。
三年中,我几乎与你日夜相伴,不离不弃。
战歌铁血,我与你一同度过;敌军偷袭,你挥刀为我抵挡。
同生共死之间,还不能说明一切的话。那三年又代表什么?
帐外的流言淡了,少了……是因为我本身不曾仗势欺人和努力?还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命令?
昨日,皇上招你回京。一路你特意为我安排马车,却被我拒绝。三年来的金戈铁马,我已不是过去的我,依然是能站在你身后的人了,你可知?
辉煌的庆祝,举国上下奔腾的欢呼。如暴风雨一般的奖赏,却抵不过你淡淡一吻。
面对圣旨,有些奇怪。我只是一个文科的状元而且才三年,却被封赏为将军?虽说只是几座城池的守军,可依旧让我有些奇快。
官运的横通热闹妒忌也是定然,在那边疆的留言再弥漫于京城……无言以对,而你却也在那时对我不闻不问,难道因为另一个他吗?
那人是江湖上的少侠,身上带着一股朝廷之人不可能拥有的自由。那快意江湖的男子怎么会和他纠缠不清?
我不明我不知,我只知君王将我派去边疆旁的一座城池驻守,而归期不知……
离开前,我邀你相遇于我们初见面的地方。
只是,呵呵,只是你都不曾出现,在磅礴的大雨之中,在寒冷的夜风之内。
都不曾出现你温暖的体温,走了……
对自己说,心死吧。
对自己说,他只是风流的王爷,他能给自己广阔的前途,却永远给不了自己想要的。
用了五年,好好治理自己所在的城市。用五年好好忘记他。
春去秋来,日夜反复。梦中依旧有你的身影,有你的一颦一笑、有你邪魅的笑容,只是身旁再也不会出现你的任何气息,徘徊于情缠得间隙之中,舔舐这自己无法见人的伤痛。
不知为何,那被你打败的草原之王居然还有翻身一日。
边关再起战事,我听旁人说,你依旧勇猛,你依旧无敌,也依旧风流,似乎身边还带着那个少侠。
平静五年的心,似乎再掀起涟漪。我以为五年前那场大雨已经抹杀一切,包括对你的情。
只是当听闻你中计,如今、生死未卜时不顾一切的调集人手,连夜赶去。
再相遇,你依旧苦苦支撑。那少侠也依旧站在你身旁。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让人围住那叛乱的将领。
这是因为自己人泄露了内部消息里应外合想要抹杀了你。
一只冰冷的利剑悄悄地呈现,下一秒便会夺了你的性命。我不是你离最近的,而那少侠硬生生推开你,冰冷的剑却直面扑啸而来。
当扎入身体时,我缺在回忆,是这的伤痛还是当年你第一抱我是疼?
结果还未出现,我便昏死过去,呵呵,有点丢脸。
修神之谁与争锋 小故事 空簪(3)
很奇迹自己居然没死,那箭不过刺入手臂,而当时第一个念头便是想去找他,看他有没有事,一路畅通无阻的跑到大将军帐外。
两个士兵拦住我的去路,疑惑的看向他们,却听到帐内低喘得呻吟……
了然了,知晓了。
明知他们早就会如此,为何心会宛若撕裂般疼?
“侍郎,你的伤口……”一个侍卫有些看不过去,扶住我。
摇摇欲坠的身子无力的接近瘫软,低头却发现地上已经有些许血迹,娟红的仿佛盛开的杜鹃。
“谢谢。”点头含笑,推开那人。
转身离去,无言相对。那人叫我侍郎,应该便是我与他们大将军纠缠三年时便在的,那时这些人都直接叫我侍郎,只是如今身份已改,他们的将军,心早已变了……
从那日起,或许是我在躲避他,也或许是他无意见我。从头到尾都不曾见到过那人一眸一眼。
与他一同回京。
皇上并没责怪我的擅自带兵去前线,反而又是成群的奖赏。
我被留在了京城,每日与他一同上朝与他一同理公务。
却不再有过多的话语,对自己说,远远的看着,远远的望着便够了。
身旁无法忽略的流传他的消息,比如他的功高盖主,比如他的小情人又换了……
那陪了他几年的少侠似乎与他断绝关系,哎~如今下一个又会是谁?
忽然觉得自己老了,疲倦了,不愿再去猜想。
一日,宰相发下请帖,本不想去。可毕竟是他大公子大婚,考虑些许便准备了下。
那日人山人海,那年迈的宰相满脸笑呵呵的应酬着。
歌舞升平,他依旧高高在上,所有人的视线集注在他身上,而非今日的主角。
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喝醉了,宰相的二公子平日与我有些交情,便请自抚我去客房休息。
瘫软在床上,有些疲倦的答谢。
二公子丰萌却回身关上房门,在我不解的目光中走回床前
“丰萌?”他眼中闪跃的光芒让我感到熟悉,那种带着欲望的占有……
“乖,今夜只会有我们俩。”粗暴的撕扯着我的外衣。
“等等,放开我。”陌生的人触碰肌肤的感觉让我感到恶心。
用力推开他,可惜毫无作用。醉酒后全身的无力,而他又是练武之人。
身体被压住,被人撕咬着我的身体“忘了他吧,他可不可能属于你。我不一样,我会用心爱你。忘了他吧。”
因为这一句话,因为忽然柔软的语气颓废的躺在床上……他明白,只是他又如何能知,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行呢?
用手臂遮住脸庞,那无奈的泪水,到底是为何而留?
身体被一个陌生的人占有,温柔的,不似另一人的狂暴。
熟悉的感觉逐步涌上,只是心却在此时碎裂……
双手依旧被他死死抓着,双眼无神的看着窗帘……心空荡荡的……
丰萌的确是一个好情人,他会问我痛不痛会为我上药会照顾我,这一切都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触。
只可惜他不是他。
第二天请假,第三天才去兵部。
中午靠在椅子上昏昏入睡时,似乎听到轻微的脚步声。
茫然的睁开双眼,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萧诺飞脸色有些难堪,手中拿着几本奏折,甩了甩脑袋,不明他为何突然前来,并且我们办公的地方相差不少路,他从未来过这儿,过去也一直是我前去……
狠狠把奏折仍在我桌上“还请大人 先整理下衣着!”
低头,才发现前日的欢痕迹、有些许流露出……
慌乱的抓住衣领,那感觉,那感觉有点像偷情被抓“不知将军前来有何事?”
尴尬得转开话题,只可惜他并不想如此“我还不知道大人如此风流啊!”
赤裸裸的讽刺,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半响侧头看着窗外,那桃已经盛开,娇艳的同时却如此,被风一吹便会掉落“将军,丰萌他对我不错。”
“宰相的二公子?”问言却换来更的讽刺“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巴结上了宰相!”
“呵~”忽然笑出声“我是这样的人吗?”
第一如此直视他的目光,从头上摘下玉簪“当初你问我为什么明知它是并非真的寒玉我也会买下,现在我告诉你。我只是喜欢他给我的感觉,我并不在乎他的身价,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而已!”
狠狠把玉簪仍向地面“我不在乎!我从来不在乎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我从不在乎这些肮脏的垃圾!”最后扫了他眼,夺门而出。
先前还阳光明媚的天气,为何突然下起大雨?为何我最想要你的时候,你总是不在?
丰萌真的很好很好,非常非常的好……他会照顾我,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在我床沿,会为我分忧,会为我解闷……
看着疲倦的丰萌,我觉得,自己不该在去想另一个人了,我应该抓住的是眼前的一切,而非一段空梦。
努力做一个情人该做的一切,爱他关心他,接受他的照顾,不再推开他。
努力在爱他的同时忘记另一个人,在床上不再回忆另一个人的爱抚,徘徊于高潮的瞬间也不在心里念着他……
可为何依旧不行呢?
为什么总是不知不觉中会惦记着另一个人?
如今朝廷有些动乱。
有着许许多多对诺飞不利的传言,而他又功高盖主。皇上也不像往日那般大声痛斥。
只是沉默已对。
大臣似乎得到某个信息,这负面的折子仿佛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
而那个男子依旧不言不语,不曾为自己做过任何辩解。
有些不解,不过他的所作所为从未明白过。
那日一份紧急公文被放到桌面,而整个兵部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愿意去送这份信。
无奈,只得拿起信,冒着倾盆大雨赶到诺飞府上
看门的侍卫还是先前那人,目光些许逃避,为难的看着我,最终还是侧身让开。
在我心中,那个男人一直高高在上一直无所不能。
却不想,他也有郁郁寡言的时候,更有解酒消愁的时候……
茫然的看着我的到来,忽然呵呵地笑“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来看我?”
说罢便拦住我的腰拽入怀中。
慌乱的用手抵住他“将,将军,边疆有军情。”
“管他什么军情不军情,不关我什么事了。”头在我胸前蹭蹭满足的说道“不管怎么多了,你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
“我,”他这一句话仿佛把我从梦中惊醒,我依然选择了丰萌,现在为何还……
只是在他的拥抱下,在他的抚摸之中,脑子无法思考,身体只想顺着他的欲望行走……
修神之谁与争锋 小故事 空簪()
第二日依旧是在朝廷之上,他突然决定辞官。
全场一片沉默,就连高高在上的君王或许都不曾想到。
边疆的一些事情并不严重,是不是他理都无关紧要,心里慌乱了死死咬着下唇,仿佛心里的主心骨一瞬间坍塌……
皇上不允许他的辞官,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如今答应的话,这也太难看了。
边疆的一些小事被某些官员压下,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似乎越演越烈……
而京城再传谣谚,说诺飞只是做作,只是为了某些目的才辞官。
那个男人却无心他事,丰萌这几天笑容有些苦涩。我明白,是我对不住他……
那日的痕迹他应该发现了……而这几天的魂不守舍,是人的都能明白吧?
半年后,东窗事发,边关战急。
而几个欺满的官员只是觉得不用告知的话,或许皇上就能罢免了,如今无用的大将军。
不得不说可笑和天真。
萧诺飞再披上战甲跨上战马,那英武的姿态,那狂妄的笑声……这才是那个男人。
那三年中,我便了解,这个男人是为了战场而生。为了战争而存在的……
特意请旨与他一同前去,我也不知为何,为何会这样。
眼知不可能,明明早已放下,自己也有了新的生活,却依旧一意孤行。
与丰萌分别时,他大声的质问,依旧回荡在身旁,依旧无法忽视。
“我哪一点不如他了?我什么不如他了?我爱你啊,我明明这么爱你为什么你还要选择那个人!他根本就无法给你幸福,你们根本不可能的!”
就算如此,你依旧无法代替他……
爱情是自私的,也是无私的。无私的爱着一个人,自私的只爱一个人……
战场依旧是金戈铁马,依旧是血腥风雨。
如果说,这与那三年有何不同的话。或许便是他不再会对自己一股若有若无的游离。
也不会再有任何身体上的触碰,只是表达一种爱,一种可以称之为缠绵的爱?
怪异的看着他,这人变性了?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对于丰萌的愧疚而无法直接的面对他,却更无法拒绝这个男人。
如今的局面是最好的……对他,对我来说都是。
三日后,两军便会有一个了断。
两股力量第一也将是最后一直面碰撞,鹿死谁手这有些难料。不过因为是这个男人,后续,我们大可不必担心吧?
决战前一日,他把我叫入帐中。
昏暗的灯光下,略显几分疲倦。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
站在他身旁,全然都是他的气息。一直以来都明白,我是如此爱他,爱的撕心裂肺,爱的都不是自己了……
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这结束后,我们一起辞官吧。”
“好”连想都不曾想便点头答应,今天的他有点反常。这种亲昵的动作就算是在欢爱时都从未出现过。
“呵呵,你每都这样,从来不反驳我。”一把拽住我带人怀中,乖顺的躺在那儿不敢抬头,心毫无节奏的乱跳,不再是自己的“像一只兔子,第一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大老远的便看见一只雪白的兔子在被人欺负。”
有些无言以对,却默默地听着他的话“或许就是因为这点所以我才……”随后的话不再说了。
“辞官后我们去哪里?”急速的喘息,牢牢地抓住他的前襟,仿佛只有这般才能得到片刻平静。
低头亲吻着我的额头“你说吧,我跟着你走。”
“那我们去鳞山好不好?我便是在那里长大的,我们去夕阳,去看日出,我家的后山上有一片竹林,我们以后住在那里,每天你舞剑我为弹琴好不好?”不知不觉中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几分期盼,更多的是向往。
几年了?这份爱这份承诺才来?
得到了吗?为什么感觉好不真切?为什么越是如此越是感到害怕?
“小东西,怕什么?”抱着我的双臂紧了紧“我们就去你说的地方看夕阳看日出。”
“不许反悔!”眼眶中的泪水,似乎涌了出来,怎么都克制不住。
“哎~你这个小傻瓜……”宠溺的叹息,微微的哀叹,
那一夜他很温柔,和过去的不同。却依旧充满让我痴迷的占有欲,折服于他身下,挽歌的哭吟……依然不记得他索要了多久,只当是醒来,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颠簸在马车上,赶车的还是那个侍卫。瞬间明白了什么,瞬间了然了什么……
一把抢过马匹,身后的呼唤全然听不到。脑海中的只浮现出他对我的承诺“宝贝,以后我们在你家的后山上弹琴舞剑的,那谁做饭?”
“宝贝,我们不看日出好不好?就看夕阳,不然的话还要早起呢~”
浓浓的血腥扑面而来,过去所熟知的一切全部茫然不知。
战争早已结束,应该是我们胜了。可为什么没有欢呼,没有庆祝?
为什么……为什么找不到你的踪影?
跌跌撞撞的瞧见了你,跌跌撞撞的抱入怀中。
身体还是热的,还是暖的。
昨天这个人还说要和我辞官去我家,昨天还是这个人对我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昨天的一切都是如此不真实。
昨天……
盼啊盼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决定回头看看我,回头对我说爱我,只是这一切依旧只是一场空梦……诺飞,说好的,要去我家看看的。
说好的,不论我是你的人,抢也要抢回来的……
耳旁似乎还回荡着昨夜的缠绵,回荡着你对我述说的爱意……
如今的一切……
“诺飞,你说过我是你的人,永永远远都是你的人……”低头亲吻那双冰冷的双唇“一个人会寂寞的,我来陪陪你吧,这样就不会孤独……”
小故事 调?教之第一夜
宝贝,怎么了?按耐不住了?
喜欢这根尾巴吗?
呵呵,看你的样子就很喜欢了~
别动,第一放进去肯定有些疼,但等会儿你就会喜欢了~
开关在我手里,要试试看它的感觉么?
别挣扎了,没用的,你看,你的手已经被绑在床上了。双腿成M字打开,多么美妙的体型?
再不乖,让你穿上女装调?教!嘿嘿,我可是很喜欢的哦~
来~乖乖的~
穿上后,脸色通红羞涩的,别扭地扭动着不适应的身体洁白的衣服上,淡淡的粉晕,俏丽的臀瓣间还有一根落下的红色尾巴。
嘿嘿,都,你乖么?乖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不乖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哦~
宝贝~此刻你的双手,被我用皮扣绑住。如何反抗?
啊,既然不乖的话~那我们继续?
继续推回床上,趴在床上,臀部高高地翘起,裙子也被掀起~
啊,雪白的呢~褶皱的地方,被刚刚吞下的红色张开,似乎毫无空隙再容下其他东西,好可怜噢~
都~怎么办啊?
啊,对了~前面的小东西,还没理哦。
呵呵,让我想想,那根小东西该怎么办?
都~别以为装死就可以逃走噢~
呵呵~白色的衣服配上红色的朵如何?
刚刚从院子里摘下的蔷薇喜欢呢?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肯定很喜欢吧?
呐,你的小东西也一定会喜欢吧?我们插进去如何?
呀~居然真的可以呢~
我们,慢慢地,慢慢地,把茎插入前面那个小孔……
都,放松,一定要放松,身体别这么紧绷哦~
看,插进去了~
这么长的茎都插进去了呢~还说不要?那为什么,这朵会竖立着?
怎么,身体寂寞了?还寂寞?
那我们把尾巴的开关打开好么?
你看,我摁下去你就不会寂寞了哦。
放心,小东西~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哎呀~尾巴摇得好高好高哦。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看看你兴奋成什么样了?
啊,对了对了!我们还忘记一个地方,那里怎么可以忘记呢~
放心,小东西~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你看,你的衣服是不是太紧了点?
要不要,我帮你松开些?
啊~对了,完全不用松开的。
现在,小宝贝可是穿着女装啊~你不是很喜欢女装么?
这里,两颗红色的小东西,似乎……忍不住了对么。
等一下,我先去理一些事哦~
啊啊啊啊,我才去了一会儿,你就忍不住了?
呵呵,小东西真可爱~放心,我会好好安抚你的……
怎么觉得下面还不够舒服?要调大一档?真是贪吃的小家伙。
我们……再开打一点噢~还不够?要最大?
呵呵,小东西,你果然够……淫荡的。
啊,刚刚插进去的小朵似乎要冒了出来呢怎么办?
我们再压下去一点好吗?
你别叫得这么诱人。我会熬不住的……
啊!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叫声了,仿佛永远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怎么办?忍耐不住了么?
乳?尖,都这么硬了?
那,我们在上面挂一个铃铛好吗?
以后,你走路时都可以听到清脆的铃铛声了。
不要?哦,原来是要啊,那就别一边摇头一边点头的,让我都快分不清了。
我们先用酒精棉擦擦它?
呵呵,别向后退,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它呢~
都,你真热情。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本来只打算在你左边的小乳?尖上挂一个。
可你喜欢的话~
我们两边都打上?
放松,放松身体,很快就好了~
对,就这样,你看一个已经带上去了,多么娇艳?还会发出那种得铃得铃的声音,配上你的呻?吟,实在是太棒了!
很快的,宝贝,很快的……
啊,身体都弓起来了?那要怎么办呢?
后面那根尾巴很不舒服?我们拿走吧~好么?
宝贝,为什么不让我拿走?
呵呵,喜欢它?
你的小嘴咬得可真紧,换上我的试试看如何?
喜欢吗?
这温度……啊~真紧……宝贝。
宝贝,你哭的样子真是太美了……
呵呵,舒服吗?恩~你的身体里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呵呵,淫荡的小人儿,真可爱……
恩!也真紧,是因为第一吗?呵呵,没想到第一就如此销魂。
真有这么爽吗?连蔷薇都被你……射了出来……
呵呵,你看,这瓣上,白色的东西是谁的?
恩,真是甜美~
来,我们继续,宝贝,我还没结束呢!
呵呵,别哭别哭,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哭泣的样子……太完美了……
恩,啊~宝贝……感到我的温度了吗?
呵呵,我都快被你融化了呢。
呃,恩!
…… ……
都红肿了恩~真可怜……
怎么,一张一合的,还在勾引我么?
“PIA”啧啧,叫吧宝贝,你说下一鞭子在哪儿?
我们抽在那个贪吃的小洞上好吗?
你别逃,呵呵……逃跑是没用的哦~
白色的肌肤配上红色的鞭痕……太美妙了~
恩,为什么摇头?你就没发现自己身前那根小东西已经翘得很高了吗?
啊,都留了这么多的水了?
喜欢吧?其实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对吗?
来吧来吧……
哭泣吧,臣服吧!
宝贝……今夜,似乎才刚刚开始,等待着我们还有很多很多……
嗯?醒了?那我们就来试试看蜡烛好吗?
我一直觉得红色和你的肌肤很般配……
“PIA”乖乖把腿分开,别再让我说第二!
屁股都被我打红了,怎么?兴奋得自己先去了?
呵呵,小东西,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
这根不听话的小东西我们就好好绑住它吧~
不然割了以后就少了很多乐趣呢~你说是吗?
小宝贝,来,还记得进门时,门口那条大狗狗吗?
喜欢它吗?它似乎很喜欢你呢~
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们放在一个屋子里?
那条大狗狗似乎现在在发情噢~
对,这才乖~
自己把臀瓣分开!让我看得见里面为止!
你不是很喜欢这根尾巴的吗?塞进去!
把开关打开到你喜欢的节奏~
呵呵,怎么在我面前装纯洁?刚才谁一直摇着头说要到最大的?现在就调到最小的?
对,就是这样,把腰晃起来~我想听听铃铛的声音,配上你的呻吟一定很甜美~
都,喜欢吗?你穿上女装的样子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哦!
那你说我们明天玩什么?
不知道?
那你明天穿上女装,然后我们去公园玩好吗?
你雪白的身子配上碧绿的青草的样子一定……
呵呵,记得明天带上你最喜欢的尾巴,在那等我哦~
现在你就这样,对,把来的时候穿的衣服穿上。
双腿别抖哦~不然别人可是直到你在这干了些什么下贱的事!
打开房门,走出去。
明天十点,我们在公园见。
亲爱的,我都迫不及待了……
小故事 第一夜后续
写完后吧~当时和堕落之都在聊天~~
忽然发现咱们的对话也很有JQ然后就整理下来给大家看看~
么么~第一写纯的~H~脸红~
所以么,大家可以看出,我不是不会写H而是因为故事情节么有发展到而已~~
一下对话,希望博君一笑~
――
堕落之都:
你们都是坏人
饺子:
都~是你自己不好~
堕落之都:
那我单挑叫实验品
饺子:
不过你也要感到高兴了
堕落之都:……
饺子:
我第一写纯h的东西啊
堕落之都:
这要高兴吗
饺子:
还是带有sm性质的~
你看多伟大?
堕落之都:……
堕落之都
(晕的表情)
饺子:
所以
~你就~开心点八
我去整理了~
堕落之都:……
7878
堕落之都:
只要明天文里
字数更多一点
就会很高兴
饺子:
这是外传哈~
堕落之都:……
应该没人买吧
最好了
那样的话……
饺子:
我会表明的
堕落之都:……
饺子:
第一纯h
堕落之都:
饺子你果然是坏人
饺子:
我会在明天文里特别提醒的,今天的外传是纯h文~带有sm情节~你看,这样一说
堕落之都:
那会很多人买吧
你果然是坏人!
堕落之都:
不要外传啊
饺子:
很多人会买了~
饺子:
么关系么关系~
堕落之都:
麽看见的人也不要传给他们啊
饺子:
你很快会出名了~然后大家都会要来好好调戏你~
堕落之都:
我会尽量夺的……
饺子:
说不定这的外传还可一些系列呢
堕落之都:……
饺子:
明天我们还要去公园噢~
堕落之都:
不会是调教我的一系列吧……
饺子:
其实不是很h,因为我用了第一人称的视角和语言
所以我个人觉得不是太h
堕落之都:
公园啊,远目……
其实很H了……
饺子:
下我会用第三人称或者第一称来写的
这样更h
堕落之都:
换个人来写吧
写H
不要用我了
饺子:
不要……就两个很有意思
堕落之都:
一只猫哭泣的表情……
小白猫在咬小黑猫~
饺子:
你不觉得一个鬼畜在调戏他的猎物吗?
说不定还可以……培养出感情呢~
堕落之都:
饿
我情愿不要!
如果是别人的话
那我要看
饺子:
还是你把
堕落之都:……
我先躲一阵吧现在出来会很惨的
饺子:
恩,我去继续修改,太简单了我觉得,再加上一些情节会比较好~
嘿嘿~
么关系~么关系~
堕落之都:
饺子……
饺子:
没有你在,我一样可以调教阿
堕落之都:
黑猫被白猫咬
饺子:
别忘了我是写小说的~
你只要看到我更新外传的时候看看就行了~
堕落之都:
那就下调教羽吧
轮流哈
饺子:
我明天会问观众的,想看我继续调教你还是换一个小受来调教
堕落之都:……
饺子:
放心我相信大家肯定会选择你做主觉得,不会抛弃你的
堕落之都:
前途妙曼啊……
我会试试逃走的
你们抓不到我的
饺子:
渺茫……
堕落之都:……
饺子:
不是妙曼
不过也从侧面地来说明
堕落之都:……
打错了
饺子;
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用否认了~
堕落之都:
饺子
别曲解我的意思啊
(还是黑猫被小白猫往死里要的表情~)
饺子:
我完全没有~
一点都没有~
绝对没有~
堕落之都:
我确定
饺子:
么发现~
堕落之都:
饺子你是坏银
饺子:
完全么发现~
饺子:
我就是坏了~
堕落之都:
(依旧是那个咬咬......)
饺子:
好人被调教,坏人调教人!
你说我作好人还是坏人?
堕落之都:
我要当坏人
堕落之都:
好人
堕落之都:
饺子是好人
饺子:
好人啊?
堕落之都:……
饺子
饺子:
那我们明天公园见哦
堕落之都:
你又欺负我
堕落之都:
不要
饺子:
我会带上一些你喜欢的东西
堕落之都:
绝对不去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饺子:
比如说……啊,铃铛千万别摘下来哦
堕落之都:……
饺子:
不然的话,我家门口的狗狗会很乐意招待你的哦~
堕落之都:
(我开始怀疑他只有这一个表情了,依旧是黑猫白猫咬咬~)
☆悠悠☆:
饺子……可不可以整理好了,直接给我一份呀
堕落之都:
架子(看看,一激动就把我的名字都叫错了~我都想抽架子砸他了)
堕落之都:
饺子
不要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万不要啊
越少人看到越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饺子:
赫赫,明天v里面肯定有~
如果大家要的话~我会个别给几个
☆悠悠☆:……咦,饺子,你还没调教完嘛?怎么落还叫这么……媚人
堕落之都:……
饺子:
赫赫你不知道吗?
堕落之都:
你们都是坏人
饺子:
他已经迫不及待明天的约会了
堕落之都:……
饺子:
小东西还没吃饱吗?
堕落之都:
不知道
堕落之都:
我明天要去看病
所以
呵呵……
☆悠悠☆:
哦,这样呀,那明天我也会准时来观赏滴
堕落之都:
不要来啊啊啊
饺子:
赫赫,明天的小狐狸可是有可能会被吃哦
不看了?
堕落之都:
要看
看完病
就来看
看
要看
饺子:
哦,我就知道
堕落之都:
绝对要看
饺子:
你不会离开的~
堕落之都:
一定看
饺子:
原来你想要去医院里来一?
堕落之都:……
饺子:
哎呀哎呀医院啊~这个比较困难呢~
堕落之都:
(依旧是黑猫被白猫咬~)
饺子:
别这么热情了~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堕落之都:
(一只兔子哭泣的表情)
饺子:
如果觉得我一个人不够的话,我会多叫上几个?
堕落之都:
(一只黑猫哭泣的表情)
堕落之都:
我先去睡了,明天还要看病饺子88
饺子:
拜拜~
小故事 调?教第二夜(一)
从这篇文起,小受开始叫堕落,堕落叫着顺口~
堕落我说过,就算么有你在,我照样可以调?教~
――
第二天我准时在公园幽静的假山后等待堕落,点了根烟,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超过三分钟了,还不来?
这个小东西就这么喜欢我惩罚他?
五分钟后,烟草被我掐灭时,堕落才挪着脚步缓缓向这边走来。
四周除了天空中飞翔的鸟儿,压根没有任何人。
堕落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决定走过来。站在我眼前,低垂着头,什么都没说。
恩,今天是一套黑色西服?没打领带,外套敞开着,白色的衬衫透光度不知道怎么样啊~
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迟到了十分钟,宝贝,怎么不想见我?”
堕落抬头恶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后有些屈服的转过头:“对不起……”
“对不起?”这小子还知道屈服,不错不错,上的调?教还有效果:“你觉得让那个主人在这等了十分钟,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
“呐,那你说呢?”倔强的眼眸里有了微微害怕。
摸了摸下巴:“把外衣脱了。”
大概要求不是太过分,堕落乖巧的解开西装,放在我一旁的座位上。
身后有一颗十米高的大树,四周也是绿意葱葱,不过散落在四周的阳光却很舒服。
眯起眼,斜靠在椅背上,戏耍的目光游走在他上半身。
果然啊,白色衬衫的透光度很好~“以后上班的时候,千万别光穿一件衣服噢~不然我可不保证其他男人不会兽性大发。”昨天帮他做的刺穿,今天还有点肿。
白色的衬衫贴在微微凸起的胸上,连那个铃铛的形状都勾落出来~挺立的乳?尖,非常美妙的傲立在那儿~
堕落恼怒的瞪着我,却不敢说出任何反驳的话。
对他抬抬手:“过来,坐到我腿上。”
他犹豫了下,确认了四周无人,便低着头坐了上来。
一只手勾住他的腰,一只手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
他却害怕地抓住我的手哀求道:“别,求你,别在外面……”
挑眉:“你认为,我昨天约你到这是为了什么?”
堕落瞬间便明白我的意思,惊恐的瞪大眼,双手冰凉,冒着冷汗:“求你,求你了,别在外面,在家里随便你干什么我都不反抗……”最后无力的祈求。
他不知道,越是这样,越会激发人的兽?性吗?
放开手,他眼中闪过一丝解脱,只可惜……
“自己来,全部解开,包括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我强硬的命令道。
苍白的脸色死命的摇着头,却见我毫无反应,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主人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时,闭上眼,手指,一颗一颗扭动扣子,解开……
悠闲的靠在椅背上,慢慢欣赏这份屈服的美感。
先是纤细的锁骨,中间微微弯曲优美的弧度~如果我在这里也穿上铁环会怎么样?想到这忍不住伸出伸头舔舐双唇,脑海里全然都是他哭泣哀求的神情,太完美了~
堕落似乎比先前更加不安惊恐,解到一半的扣子,双手颤抖的都无法继续。
最后一用力,几乎要把纽扣扯坏。
随后,挺立的乳?尖~因为红肿,而比往日更加大。嫣红的娇艳欲滴的,看上去非常可口。红色的乳?晕似乎也在我的注视下而丰满,乳?尖翘得更高了。
而上面挂着的两个小铃铛,也在他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上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
堕落闭上眼,一狠心飞快解着纽扣,最后的裤头几乎是被他硬生生扯开的~
里面……什么都没穿~
粉红色的小肉?棒柔软乖巧的躺在黑色的草丛中,似乎~啊~有些抬头呢~
这是我今早发消息命令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照做,原先打算惩罚他的方法似乎用不到了呢~有点可惜,不过这迟到的惩罚不能放过呢~可不可以两个惩罚算一个?反正他也不知道……
“自己把这剃了。”极其无所谓的开口,淡淡扫了他眼,指了指身旁的一个小包,示意东西在里面。
身上的多了一阵犹豫,最后,无奈的伸手去拿东西。刚打开包,就惊恐的看着我,无法相信里面的东西?
“怎么补喜欢吗?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食物哦,毕竟难得出来野餐一,等一下会好好喂饱你的。”缓缓叙述,堕落死死咬着下唇甩着脑袋。
“别这样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乌黑的眼眸泛着泪水,在阳光的反射下,说不出的诱人。
我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现在也算听话?”
堕落苦涩的笑笑,认命的拿出剃刀,一点点认命的清理那些耻毛。
裤子被拉低,弓着背,低着头,仔细地割着那些毛。而这时,我突然用两只手指夹起他那根有些发硬的小肉?棒,晃了晃:“下面,刮干净点!不然我让别人动手!”
“别!”恐惧的清扫着先前被肉?棒掩埋的毛发。
清理干净后,放下肉?棒,伸手在那摸了摸,光滑细腻的触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拉了拉铃铛“恩~”堕落发出甜蜜的轻吟:“让我穿起来吧,已经清理干净了。”
这小子就以为这样就够了?“到前面趴下,抬高屁股。”
“会,会被人看见的。”堕落被我一把推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
“全部脱光!别让我再说一!”不耐烦地对着他踢了脚。
堕落拉了两才把衣服拉下,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高高抬起臀部。
昨天被狠狠使用过的小嘴,现在还有些肿,伸出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
堕落用力低下头,支撑着身体的双肩颤抖着。
手指在柔软额小?穴内探索着,我俯着身认真的挖取着。
堕落前面那根小肉?棒不知何时已经按捺不住寂寞高高翘起:“嗯,别~主人,好舒服……”
腰也逐渐跟随着手指的幅度而摇摆,抽出手指。那个小?穴似乎不满足的紧紧咬住手指,跟随者它向后移动。
反手在他臀瓣上打上一巴掌:“淫荡的溅货!”
“啊!”堕落仰起头,雪白的臀部慢慢浮现一个血红色的手掌印。
偷偷回头看我神情,这样子很有意思,小心翼翼的似乎在害怕?
“想要吗?”我手指指腹沿着褶皱的地方慢慢抚摸,挑眉看了他那屈服的样子让我决定狠狠戏弄他一下。
他慌乱的撇过头,不吭声。
“这样啊……”遗憾的摇摇头:“原来你不想要我碰啊,那想要谁?我帮你找来?你的同事?还是家人?朋友?他们一定很愿意看见你淫荡的摇晃着屁股的样子吧?”
不,你不能这样!堕落恐惧的看着我摇头。
“可是这是你自己说的啊,”我故作惊讶,“想要别人上你,我倒没看出你居然会这么淫荡啊~我一个人都无法满足你了。”
“不,不是的,够了,有你就够了……”堕落认清现实吞吞吐吐的开口哀求:“主人我要你,我要你进来……”
低头看看那个艳红的小洞:“什么进来?”
“主人的,主人的东西进来……”他对那几个还是说不出口。
“进来?”随手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按摩?棒塞入:“这个吗?”
堕落瞪大眼身体向前一扬,紧绷身体“啊!”的一声,娇媚的叫出声。
身体靠回椅背,等他放松身体。不远似乎传来脚步声,我抬头扫了眼扭动臀瓣的堕落自言自语道:“我们调到第几档呢?”
小故事 调教第二夜(二)
“主人,有人,有人来了……”堕落哭泣着哀求,下体依旧因为后穴的骚动而颤动。
“怎么?不想让人看看你现在放荡的样子?”捋着他的发丝,而他此刻跪在我退旁,哀求着。
死命摇头,脚步声越发临近,堕落害怕的颤抖,却依旧不敢违背我的意愿。
从身旁拉过自己的风衣,给他披上,随手把他的衣服塞进包中,拿出一双女式皮鞋,给他套上,搂在怀里。
这时远几人已经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们,目光中有几分偷捏。
此刻堕落赤裸的身体被我那件风衣包裹着,只露出两双雪白的腿,脚踝这套着一双艳红的皮鞋,头的埋在另一个男人胸前,短发碎碎的遮盖了半张脸颊。
“你看,你看人家多恩爱?你呢?”走过的一个女子队自己的爱人撒娇道。
那男人一脸幸福却又有几分无奈的把她搂进怀里。
含笑着对那男子点头,怀里的堕落,不停地在颤抖。啊啊,似乎害怕被揭穿?
手伸进衣服内,低头询问:“怎么,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捏住他那根挺立发硬的肉棒上下套弄。
温和的语气引得那女子轻笑,而堕落绷紧了身体,死死咬着下唇。
把小指甲伸进肉柱上的小孔,轻轻挖掘。
堕落再也无法克制咽喉的轻鸣,抓着我前襟的手关节发白。
“先生你还是带你的爱人去一下医院吧,看样子她似乎很难受。”那女人靠近了几步,关切地提议。
点头:“等一下我就带他去医院,好好做个检查,好吗?堕落?”靠在他耳旁,徐徐说道。
“恩……”死死咬着下唇,点头。
看来熬不住了啊~小东西,硬得都快爆发了。
搓揉着底下两颗柔软的小球,肉棒和小球的缝隙中,用指甲轻轻刮过,堕落惊恐的瞪大眼。
前面那个小孔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披风。
“那我们先走了哦,祝你们玩得开心。”那女人说完就拉着自己的爱人走远了。
两根手指刺入后?穴,搅动着那柔软的肉壁。湿润的洞穴,在浸入的那一霎那,便紧紧包容着手指。
温暖而又潮湿,果然是极品。
堕落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大口喘息着,目光还跟随着那对情侣,似乎在担心那两人会突然回来。
果然,那女人急匆匆的从包里翻了翻,拿出一瓶药,跑了回来:“给,小姐是不是那个来了很痛?给,这个吃了很管用的哦~”
“堕落?”询问的口气问他,两根手指却依旧在他体内翻转着。
堕落僵硬的一只手放开我的衣服,颤抖着向那女人伸手:“谢,谢谢……“
接过东西的那一刹那,我猛然伸入第三根手指……
“不用啦~”冲我们摆摆手,“我走咯~”
“麻烦你了,谢谢小姐。”礼貌的对那女人点头。
此刻堕落虚弱的躺在我怀里喘息着……
待那个女人跑远后,掀开风衣的下摆,那原本高昂的分身,此刻柔软的躺在双腿间。
右手捏着萎缩的小东西:“怎么,刚才身边有人兴奋得抖射了?”
“别,请别再说了……”闭着双眼,眼角似乎还有泪水。
“可是,刚才女人在的时候,你那张贪婪的小嘴,把我的手指咬得可紧呢~”扒开他的双腿,看着红肿的小穴。
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褶皱的四周湿润的连大腿根部也有几分水渍。
指腹抚摸着他的洞穴,不时刺入不时退出。
堕落在我怀里,呜呜低鸣,高・潮后的余韵似乎更为敏感。
“小东西,帮我舔舔,不准用手!”命令的口吻脱下他的衣服。
再回归赤裸的身体,堕落颤抖着身体就跪在地上,用牙齿咬住拉链,咬了几都没咬住。
身体向后躺:“你这个没用的宠物!我把你留下有什么用?”
“对,对不起。”慌乱的一口咬住我的欲望,
牙齿隔着裤子,微微摩擦的感觉很奇妙~“快点!”
“是!”咬住拉链往下拉扯,用舌头卷住巨大的欲望,小心翼翼的拽出。
张大嘴,慢慢吞下。
艰难的转动舌头,摩擦顶端,舌尖也往洞口里钻。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
胸膛钱的乳尖也随着他前后摇晃脑袋而发出悦人的声响,口水掉落在胸膛,这画面很yin荡啊~
尖锐的小牙齿,不时碰触挑逗着他口中的欲望,而他却认真卖力的讨好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噢?怎么?只是含着别人的肉?棒你自己的勃?起了?”用脚尖踢了踢那根东西,此刻它再一从睡梦中苏醒。
“呜呜~”无法回答我,他只能呜咽着回答。
一把推倒他,被堕落湿润过的肉棒散发着水润的色泽,我直接拉起他的双腿,顶入小?穴内。
“啊!”堕落扭捏着身体,开始迎合身后的冲撞。
紧闭的小嘴似乎在卖力的吸着欲望,堕落此刻双目涣散,嘴里只能啊啊的尖叫着。
胸前的铃铛也随着我用力的冲击而摇摆着:“好舒服,主人,嗯,主人用力,用力干人家的小?穴,用力……恩,好舒服,堕落被干得好舒服~恩,好舒服……”
他双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腰,加我对他的侵入。
抓住他的双腿,直接把他翻过身,欲望在他身体内却直接反转,堕落哭泣着摇着头。
他趴在地上:“主人,放了人家吧,要坏了要坏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却在这时,坚挺的欲望再高扬着射出。
抬手一巴掌打在她臀瓣上:“不要?为什么这张小嘴还咬得我这么紧?被干得很开心吧?又射了呢?”
“啊嗯,啊……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捏着要,张开小嘴,唾液顺着嘴角落下,毫无意识自己在说些什么。
半小时后,我才缓缓把欲望从他身体内撤出……
堕落爬过来,按住我的欲望清理,最后把刚才把自己干得半死不活的欲望放回。
扫了他一眼:“把风衣上的东西清理干净,穿好包里的衣服。”点了根烟,看着他拉起风衣,娇小的舌头卷上自己颤流下的液体,舔舐着。
随后,他赤裸着身体打开我带来的包。拿出里面那件连衣裙,咬着下唇看着我。
我漫不经心的扫了他眼,堕落明白此刻多说无益,便僵硬着身体穿上,围巾遮住喉结,帽子可以遮盖半张脸~
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跳蛋,对他招招手。
堕落顺从的掀起裙子,趴伏在地上,等待着那小东西侵入自己体内。
打开开关,慢慢塞入,堕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拽起他的手臂,挽着那纤细的腰肢:“今天我们就玩得开心点吧。”
小故事 调教第二夜(三)
一路四周看过,各种有趣的动物,。
堕落一直低着头,生怕别人发现他是个男人。
双腿也不时颤抖,紧紧拽着我的手臂。
“我们去看看小猴子吧。”拎着他向猴园走去,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小猴子好奇地看着铁窗外的人群。
堕落瞪大眼,看着那些小东西似乎很喜欢。
扫了眼四周,看没什么人,调高开关,堕落顺势躺进我怀里,可目光还未离开猴子。
“宝贝,你也很可爱。”手探入裙子,裙底内什么都没穿,所以掌心毫无意外的搓揉着那滑顺的臀瓣。
“主人别,会被看到的。”身体害怕的紧绷,越发埋入我怀里。
手指伸入小穴,缓缓地把跳蚤塞得更。身边猴子的喧哗声更大,整个猴园此刻只有我们两个人类,不少猴子也向我们这边靠拢。
低头:“你看,有不少猴子在看向我们呢~他们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人脸色这么红?还一直扭着腰,堕落你可以告诉他们吗?是因为你发情了,想要交配了对吗?”低俗的语言刺激着他,被耻辱的身体更为僵硬。
但捏住先前小棒子的手告诉我,他越来越亢奋了~
“不,不要说了。”靠在栏杆上,看着笼子内的猴子,堕落羞红了脸。
拉了拉他的腰抬高臀部,堕落双肩支撑着身体,却不曾停止颤抖。撩起裙子,抬手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打上过一巴掌。
响亮的声音让不少猴子都围了过来,一巴掌接一巴掌,堕落呜咽着,死命的摇着头,可那已经被打成桃红色的屁股依旧不曾逃开反而越抬越高。
“呵呵,堕落你的屁股现在和那些可爱的小猴子一样了呢~好红啊。”捏住左边的臀瓣,往一旁扯了扯,红色的小穴暴露在眼前,白色透明的液体正顺着洞口流出:“知道吗?你的小嘴开始流口水了哦~”
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一个巨大的仿男性生殖
器,对着那张小嘴狠狠插入!
“啊!太快了!”堕落扬起下颚,眼睛眯起,似乎终于得到解放了。
这个贱货!打开开关,让按摩棒顶着跳蛋:“快?这张嘴都快口水泛滥了。”直接打开最大档。
“啊~!”堕落死命的摇着腰,火红的裙子后雪白的臀部上那被打红的痕迹,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桃红色的小嘴流淌下口水,晶莹剔透的顺着下颚流到地面。
右手摸摸他的屁股,用手指探了探小穴,四周的褶皱都被抹平,用手指把按摩棒往里塞了塞,堕落死命的摇头,呜呜的叫唤着。
走到他一旁的栏杆这,靠在上面点了根烟:“被这么多眼睛盯着,开心吗?”抬起他的下颚,迫使他看向笼子,“你看到了吗?那些小东西在模仿你下贱淫荡的样子呢,这个屁股扭得~”
堕落目光涣散,尽情的扭着腰,迎合着被埋在身体内不停颤抖的按摩棒:“啊,好舒服,好厉害~”
拉下胸前的衣服,两个铃铛挑出。悬荡在半空,随着堕落的扭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些猴子叫的更欢了,把手指伸入他的嘴里,不停搅动:“嗯,主人来干贱奴吧,贱奴要主人的大肉棒……”吸允着我的手指说着放荡的话。
“呵呵,怎么小屁股又痒了?我不是刚刚还干过你吗?又想要了?”把烟头扔在脚下踩灭,伸出另一只手拉拉他的乳环。
“啊!主人用力,用力拉贱奴的乳头,好舒服,用力啦!”堕落一边说一边把乳头送入我手里。
“自己啦,还有下面的小东西,也自己玩给那些你喜欢的小猴子看好吗?”走到他身后,拉出那根按摩棒。
“别,别拉走……”堕落听话的拉着自己的两个铃铛,刚刚的扯起狠狠的掐着乳尖。
蘑菇顶在小穴门口,随着它的震动,堕落不知足的扭动身体,一张一合的小嘴向后靠着,想要吞吐它。再狠狠插入,拉出快速的抽动着那根按摩棒。
堕落身体向前倒,靠在栏杆上,一只手拉扯着乳头,另一只手安抚着肉棒嘴里张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敢放荡的叫喊。毕竟是在外面怕呻吟太大引来外人,堕落还无法接受别人观看自己发情的模样。
腰随着我的拉起而抬高,随着我狠狠地插入而压低。“恩,好舒服,主人用力干我,嗯好舒服……”
感觉现在的多了和刚才有些不同“怎么,先前还不肯,如今被这么多小东西看着却更下贱了?”
“不是,不是的,可屁股真的好舒服,主人每弄得贱奴好舒服噢~”双眼涣散,我想现在不论我说什么他都只会叫爽了。
感觉有人向这边走来,手下的力到加大,堕落瞪大眼用力扭着腰,呜呜的叫唤死命摇着头,一只手伸到他胸前,两只手指捏着乳尖,用力搓揉着“如果你再不射的话,待会儿来的那几人就会看到你扭着腰屁股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对着笼子里的猴子自己手淫的模样了哦~我想他们一定很乐意,一个个过来上上你这个不要脸……”
“啊!别说了~!”抬高头颈,手下那根小肉棒用力的射出,霎那落回栏杆上,无力的大口喘息着。
帮他拉下裙子,胸前的衣服也拉好,随手打开一瓶咖啡,倒在他刚刚射出的液体上。这时也从外走来几个男子,有说有笑的看着猴子。
拉过堕落,向门口走去,身后那几只猴子还没回神,大概先前的表演他香艳,几只大猴子似乎也有……呵呵~
堕落,你果然是个妖精。
而肇事者夹紧双腿,目光慢慢从茫然转换为不可思议,似乎自己刚才所做的不敢相信吧?
刚走几步“嗯,请,请主人先把我体内的东西拿出来吧。”堕落哀求的抬头看向我。
“你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掀起你的裙子,让所有人看到你淫乱的小屁股?”调笑着狠狠捏了下微微颤抖 的臀部。
堕落死死咬着牙根,摇头。
“那就夹紧你的屁股吧!”看他快走不动了,便关了那两个振动器。
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我,随即撇过头“谢,谢谢。”
依旧搂住他的腰:“我们找个地方去吃午饭吧~你下面的小嘴应该喂饱了吧?还是说再喂一下?”
堕落依旧低着头,高潮后红润的肌肤和眼眸闪动着别样的情怀,良久才开口:“一、一切都听主人的……”
呵呵,看来这小东西乖了嘛~
下面是一些七七八八的东东 大家凑和着看吧
小故事 人生充满了折腾之小老婆海之月生日会(上)
月月生日那天的~我一直么放出来~
昨天和月月说了一声,决定一起放~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解说一下哈,玄佐是海之月,玄络是我饺子,玄佑
这安排似乎是,3p饺子就是那个被压得料……
友情出演很多,lc的编辑拉,作者拉,很多人噢~
我后来就是一边扮演角色一边拉人~嘎嘎~好热闹的~
我想月月应该快乐了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玄佐:
清场~!!!!!!!!!!!!!!!!!!!!!!!!!!!!!!!!!!!!!!!!!!!!!!!!!!!!!!!!!!!!!!!!!!!!!!!!!!!!!!!!!!!!!!!!!!!!!!!!!!!!!!!!!!!!!!!!!!!!!
离毓(饺子从作者群拉来的……)
哦
王子(我家的徒弟)
~蓝晨么么
玄佐
不准说话了
蓝晨暗雨(作者群的孩子)
人家又没调教饺子你
玄络(特无辜的饺子~)
...........
蓝晨暗雨
恩,恩,看戏
玄佐
清场!!!!!!!!!!!!!!!!!!!!!!!!!!!!!!!!!!!!!!!!!!!!!!!!!!!!!!!!!!!!!!!!!!!!!!!!!!!!!!!!!!!!!!!!!!!!!!!!!!!!!!!!!!!!
崎园h(月月群里的小受)
我是观众了
玄佐
全部不准说话!!!!!!!!!!!!!!!!!!!!!!!!!!!!!!!!!
玄佐
第一幕(络VS玄佑、玄佐)
场景:这夜玄络觉得特别的累,一回房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一睁眼……
咦……?
玄络
你们俩这么都在这?
玄佑
九哥~九哥~你睡了吗?
王子
玄……等于……饺子?
玄络
头号痛~刚刚睡醒.....
蓝晨暗雨
王子,嘘……
玄佑
恩~我们来看看你……
玄佑
感觉好点了吗?
玄络
有什么好看的~
玄络
恩,好点了
玄佐
其实不是头痛吧
玄佑
我去让太医开点药
玄佐
佑哥还在装~~哼~
玄佑
佐~络都生病了~
玄络
不,不我没事
玄络
没关系~
玄佐
这不都是佑哥你做的好事吗?
玄佑
不要这样~
玄佑
怎么是我了?
玄络
对,我也想知道........
玄佐
要不是你,下了药~
玄佐
哈哈~~不用装了
玄佑
你不要瞎说,我只是关心络
玄佑
我的药是太医开的
玄络
......你们俩个别一其在我面前就装
玄络
就吵,头还疼着呢
玄佐
玄络~~~~(撒娇)
玄佐
你上答应我的事呢???
玄络
........你,你说那间事?
玄佐
就是你说要是我们帮朱富贵~就让我跟佑哥在上面的事啊~~
玄佐
佑哥你说是不是???
玄络
我说过的吗?
玄络
转头看像对面两人,无限回忆中~
玄络
我真的有说过么?
玄佑
九哥~
玄佐
佑哥~~~~在旁边~~都听见了的~
玄佐
是不是啊??佑哥??
玄络
有么?
玄佑
我什么都没听见……九哥你别听他瞎说
玄佐
你~~~~~~~~~!!!!!!!!
玄络
点头,耸肩看到了吗?
玄佑
我怎么了?
玄佐
你们怎么能这样??
玄佐
佑哥你不是也很想在上面吗??
玄佐
难道????
玄佑
我真的没有,你就喜欢诬赖我
玄佑
我这么疼惜九哥
玄佑
怎么舍得令他受苦?
玄佐
我知道了!!!!!!你们已经做了是吧?????
玄络
哎~玄佑你果然对我好
玄佐
你让佑哥在上面了????!!不可以!!
玄络
你是不是想要被我好好疼一下才能恢复正常?
玄佐
扑倒!!!
玄佑
九哥,你不要听他的
玄佑
到我身后来
玄佑
我保护你
玄佑
(把络拉到了身后)
旁白(这个旁白也是海之月哈~)
一个手刀!!!玄佑应声而倒
玄佑
……
玄络
脸颊蹭蹭他
玄络
......我还么蹭了!
玄络
你就倒下了!?
玄佑
哪来的旁白啊?
玄佐(月月的马甲换得真快~)
玄佐一真狂笑
玄佐
啊哈哈~~~~~
玄络
就是就是,我们把旁白轮了吧!
玄佑
(我又爬了起来)
玄佑
络,刚才我头有点晕……
崎园h
(这里发了一个捂住嘴笑得表情)
m女甲
(而这位却是冷汗中~)
玄佑
佐你是不是下来什么迷药?
玄络
我帮你看看,还疼么?
玄佑
恩恩……这里这里
观众意见
原来是误会,我要看3P啊
海之月
拜托!!!!!!!!!!!!!!
王子(我家徒弟开始不安分了~)
啊拉,我插一脚……
玄络
我也怀疑,发现他本性里面就喜欢下腰
海之月
我受不了了
玄络
点头,我也快了.......
海之月
你们能不能认真点儿????????
王子(那时我在想,我第一个要把他给摁倒~)
我们来无敌NP。
玄络
我们h不起来了
观众意见
我要看3P
海之月
我也觉得
玄佑
唉~~~
太监小安子
莪路^……
^之包甲
(郁闷的表情~)
王子(这个呆子其实很可爱........)
师傅,来~么么
玄佑
我一直在断线……
^之包甲(还是我家的孩子好~)
你_定要旱癸子幔
蓝(蓝终于来了,不过他来了也是我恶梦的开始~)
xf
偶飞过
王子(我很赞成~)
我们一起来压小月月
海之月
明明都劈了过去,居然一下就爬起来了????
王子
哇哈哈
^之包甲(包子终于看出来了,不容易啊~)
我感Xz玄一直在被子
玄络(饺子无语中~)
...........
玄络
点头
蓝
是么――
玄佑(终于倒了,也不容易啊~)
好了好了……我倒了……
王子
小月月
蓝(我恨你蓝......人家不是啦!)
饺子是个受
王子(这句话说得好~)
衣服脱光了米
海之月
蓝~~~~~~
玄佑
你们继续H吧……
蓝(他们在互相发生jq……)
海月宝贝
海之月
重新来过
玄络
难得我们压海之月把
^之包甲――
不管l了
玄佑
人家怎么这么快就挂了?
玄络
.......
^之包甲
之倒一so
^之包甲(他老人家也开始不安分了……)
荷先ピ僬f
玄佑
我倒了……爬不起来了……
玄络(茫然中阿~)
现在啥情况?
海之月
等一下旁白~~~~出来了,你就可以复活了
观众意见
不管了
王子
小月月扑倒之
王子(不愧是我的徒儿啊!知道他师傅心里想些什么~人家也想)
来一起H
蓝(蓝,人家讨厌你~)
老子现在很累――没力气脱你了饺子你快点自己脱了躺下
王子
哇哈哈
观众意见
全体观众投票决定
王子
见着有份
玄络
我躺下了!
观众意见
那三支一起被压
海之月
再!!!!!!!!!!!!!!!!!!!!!!!!!!!!!!清场!!!!!!!!!!!!!!!!!!!!!!!!!!!!!!!!!!!!!!!!!!!!!!!!!!!!!!!!!!!!!!!!!!!
蓝
诱受
蓝(蓝也有无语的时候呐!)……
玄络
蓝你来拨
观众意见
恩恩,小络真乖
玄佑
重新来吗?
玄络
继续还是啥?
观众意见
拔?小黄瓜么?
玄络
我们直接跳到重点?
^之包甲
淙ラ_
^之包甲
估看不到你H了
观众意见
好,批准你么继续,我们继续看
玄佑
直接H算了
旁白(月月~)
清场!!!!!!!!!!!!!!!!!!!!!!!!!!!!!!!!!!!!!!!!!!!!!!!!!!!!!!!!!!!!!!!!!!!!!!!!!!!!!!!!!!!!!!!!
旁白
玄佐一个手刀劈过去,玄佑应声而倒
玄络
佑!你干什么?
玄佑
(头晕沉沉的……)
观众意见(掐死这个坏人波~人家其实不想被压到~)
3P哦……
玄佐
呵呵
玄佑
佐……你……
玄佑
(倒地)
玄络
把佑包进怀里
玄佐
玄佐现在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了
玄佐
你跟佑哥做过了吧?
玄络(茫然了阿)
忽然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救命或者非理?
玄络
没!
玄佐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玄佐
没做过,他会这么帮你??
群演T包(人家讨厌你了,包子!)
[,eU了,快旱]
玄络
他
玄络
你以为,谁都是你,见人就想上?
玄佐
我见人就上??
玄络
滚一边去~让我看看他
太监小安子(有一个不安分的~出现了,不过很好玩)
小安子h^……
j王。
小的有魂大丹。只要一就醒……
玄佐
我只会想要你而已
玄络
就算这样,你非要用手段吗?
玄络(这句话我说了都觉得傻,好好说,就不知道谁压谁了~)
不会好好说?
旁白(月月的宝贝闺女这段时间一定特别喜欢溜溜球~)
一个溜溜球飞过去,小安子气绝~~
玄风
呵呵……
太监小安子(死的到挺快~)
(啊……饬)
观众意见(他说的应该是溜溜球.......)
地上那个我能捡起来玩玩么?
玄佐
说这么多做什么?
玄佐
做了好了
玄佐
玄络,过来吧
玄络(饺子被月月郁闷到了~)
......好很好,我想上了旁白,谁帮我,我今天就让头上我行么?
玄络
不过去.......
玄络
就是不过去
玄络
(忽然感觉自己在一回归别扭受.......)
m女甲(旁边的人也觉得无语了~)
……
旁白(月月熬不住了~)
玄佐嘶啦一声~~~~~撕开了玄络身上的衣服
玄风
呵呵……
玄络
.........(等结束了,我一定要上了旁白!)
玄络
你干什么?快住手!
玄佐
我看谁还能阻止我
玄佐
哈哈哈哈~~~~~~
玄佑(当时人家都快忘了他了~)
(我是不是从此就挂了啊?)
蓝摄像A(不安分的蓝)
拉近――
太监小安子
(其莪相救你的……)。
玄络
你!等等!
玄佐(色狼!坏人!)
玄络,你的皮肤好滑啊
玄络
别~
玄佐
别什么?
玄络(他不让反攻……)
不,其实我一直觉得你的皮肤不错……
蓝摄像A
(太监你档镜头了)
玄佐
别这样?
玄络
要不我们换一下位置如何?
玄风
(九儿等完了在收拾你)
玄络
恩~别这样~
蓝摄像A
(又不是拍化妆品广告)
蓝摄像A
(叫大声点)
m女甲
(……)
旁白(月月这个色狼……)
说着玄佐的手指一下就捏住了玄络的乳头
玄佑
(摄像,我躺在地上好难受啊)
刺客(有一个新冒出来的~)
地上的那只,起来,小菊露出来,本人是来行刺的
玄络(回复蓝的~)
你把脉拿过来点!我就加大声了!
道具。零(再出现一个新来的~)
【好混乱的局面啊~】
王子路人受
~H吧~
蓝摄像A(蓝您来不该来啊~真不安分)
(你们闲杂人等档镜头了!!)
群心
(K於_始了)
王子路人受
哗啦啦得H
旁白
一阵揉捏~玄络的发出一阵喘息
太监小安子
(H鄣拇炭汀Uf莪么??)
玄络
清场我再继续……
玄风
导演呢停一下吧
玄风
受不了啦
群心
(揉捏?j是IF幔浚
玄络(开始晕眩了,饺子~)
我演不下去了现在,这么多人在一个狭小的房间……
道具。零
卡啦……~清下场吧~
刺客
小安子,我说的是玄右哦
玄风
场记呢
m女甲
(继续啊)
旁白
清场!!!!!!!!!!!!!!!!!!!!!!!!!!!!!!!!!!!!!!!!!!!!!!!!!!!!!!!!!!!!!!!!!!!!!!!!!!
蓝摄像A
(继续啊H怎么停了)
刺客
恩恩
旁白
清场~~~~~~~
旁白
全部不准说话???
玄络(开始疯了的边缘哈~)
刚才谁捏我乳尖的?
玄络
咱继续!
刺客(……)
我
玄佑
(啊?有刺客……―
玄佑(我踩死你这个坏人)
(话说,就让我怎么一直躺地上了?我想3p的)
玄络
刺客?要么拖出去论了,要么咱们把他抡了!
太监小安子
(那莪呢……一出砭退懒)
玄佑
(九哥我赞成你QJ他)
冰洁(有一个新人~)
终于进来了
刺客
小佑,我会好好疼你的,疼玩了,待会我们玩P
冰洁
不容易
玄络(明显不正常了哈~)
牧师呢?带复活么?
小尹(那个啥?lc的编辑来了...)
偶也是,进来了
旁白
清场!!!!!!!!!!!!!!!!!!!!!!!!!!!!!!!!!!!!!!!!!!!!!!!!!!!!!!!!!!!!!!!!!!!!!!!!!!!!!!!!!!!!!!!!!!!!!!!!!!!!!!!!!!!!!!!
玄络(枕得挺香~)……我们把刺客轮了吧!
我心悠然(当时我不知道,这是马甲!)
我也来了
玄佑
(呢喃)同意
玄络(看我激动得~)
悠然你居然也来!!!
太监小安子
(法……群攻……)
蓝摄像A……
玄络
你居然有来!!!
刺客(多主动地刺客阿~)
你们可以轮着被我上啊
m女甲
……
蓝摄像A
群攻又让啊~~~~~……
玄络……大家都不许说话,
蓝摄像A
打错了――
蓝摄像A(蓝也么认出来)
悠然啊~~~~~~
玄络
海之月,还有蓝,我们轮了悠然吧!
海之月(月月快崩溃了~)
我好想死哦
玄络
一起上!
玄佑
悠然编辑也来了~~卡卡……
蓝摄像A(蓝居然会同意哈~)
OK
蓝摄像A
上~
我心悠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愣是觉得奇怪,悠然不会说这种话的~)
跑
刺客
乖,让我先疼小佑佑
玄络
把悠然摁倒吧!
我心悠然
逃跑
海之月(月月发彪中~)
全部不准说话!!!!!!!!!!!!!!!
蓝摄像A(捆住悠然~)
我捆住
海之月(月月快疯了~)
看戏要讲公德!!!!!!!!!!!!!!!!!!!!!!!!!!!!!!!!!!!!!!!!!!!!!!!!!!!!!!!!!
崎园h
我不当五哥了
玄佑
为什么是我?刺客?
玄络
不行,咱们先抡了她把~
海之月
导演!!!!!!!!!!!!!!!!!!!!!!!!!!!!!!!!!!!!!!!!!!!!!!!!!!!!!!!!!!!!!!!!!!!
海之月
我不想做了
刺客
因为小佑你在地上,比较符合我的美学
太监小安子
(刺客……要不乃就疼疼莪吧……)
海之月(我也发觉了~)
这戏没法拍了~~~~~
太监小安子(好主动地受受噢~)
(莪也躺地上……)
m女甲
继续啊……
刺客
小安子,死人的小菊不紧我不喜欢的
刺客
小月月你继续
刺客
我当观众
玄络
那个,还是这句话
玄佑
……我也观众好了
玄络(人家疯了~)
刚才谁捏我乳头了!
太监小安子
(а荩≥要突睢…)
玄佑
月和饺子你们继续……
群心
^出去了大家^m啊
我心悠然
恩继续
旁白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刺客
(一只猫点头的图片)
玄络(不死心~)
那好,咱们这场结束后,论了悠然哈
玄佑
同意……
玄络
恩~你,别这样快下去!
刺客
同意
玄佐(海之月疯了~)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玄络(饺子疯了)
你要捏多少下!
崎园h(刚才那个五哥的扮演者奉了~)
诶……这帮女人啊
玄络
都快被你捏下来了!
玄佐(月月倒地~)
饺子我服了你!!!!
m女甲(1165536)2:23:35
(小宫女继续擦汗~)
刺客
小左已经疯了,小络再喘都快哮喘了
RAINING
(话说一只狐狸在做太极~)
爱仙熊熊
为什么还没到H
群心
(挑眉茫然)
玄佐(呀呀好可怕~月月发彪了~)
你能不能专业点儿??????
玄佐
不要说话鸟!!!!!!!!!!!!!!!!!!!!!!!!
玄佐(月月承认鸟~)
我疯了
玄络(我也是~)
不,我觉得一直捏乳尖很么意思,要不你换一个?
墙角边的艾草(lc的编辑~)
墙边的某菊科:悠然是马甲……
玄络
而且为啥非要捏一个?
玄佐
接上面的戏啊~~
我心悠然(他是我徒弟王子的马甲!)
(淡定的喝茶~)
玄佐
快点!!!!
玄佐
还没完呢
玄佐
重新来过!!!!!!!!!!!!!!!
旁白
一阵揉捏之后,玄络发出一阵尖锐的喘息~~
玄络
恩~停!
墙角边的艾草
然后继续在墙角看戏
玄佐
停?你不是很舒服吗?
玄络
混蛋……你,你再说什么!
玄络
下去!
蓝晨暗雨(小雨不安分了~)
小艾,我们也一边H去,边H边看G片
玄佐
真的要停吗?你看……这里都红得立起来了
玄佐
还有这里也是
玄络
啊,求你,快停下……
玄佐(月月,你的h果然比我好……)
都……硬了~~~~
墨麒麟
继续H哈……各位
玄络
(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玄佐
跑不掉的~
玄佐(海之月,你这个变态!!)
你跑不掉的~~~
玄佐
玄络,我等这个时候等了太久了
玄络
你帮我看着~恩~这,这如果,真让你
玄络
让你.......下我会连本带利要会的!~~
旁白
说着,玄佐一口允住了玄络的下身,玄络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玄佐
好啊
玄络(人家真的像揣~)
(我可以一叫踹了他吗?)
玄佐
等到时候再说好了
玄络
啊!脏!
玄络
放,放开!
墙角边的艾草
某艾被兴致高昂的蓝晨抱走H
玄佐
舒服吗?
玄佐
不想要吗?
玄络
鬼才想要呢........
玄络
别,停~继续........
玄佐
玄络!不老实~~你那里都流出水来了哦?
玄佐
这才乖嘛~~
玄佐
这样~~玄佐才会对九哥更好~~
玄络
下,下一定要阉了你!
玄络
我不要........
玄络
放开!别,求你了~
玄佐
还有这里也要~~~~
玄络
(这里是哪里?)
玄络
你~恩~,好舒服……
玄络
(蹭着光滑的绸缎床面,眼前一片朦胧之意)
玄佐
玄佐看着玄络的菊穴,一张一和的,沙哑着声音对玄络说到:
玄络
(感觉脑子里浑沌沌的~)
玄佐
这里也想要了哦
玄络
但我心里只想问他,你带润滑剂了吗?
玄佐(
先来一根好了
玄络
慢,慢点!
玄佐
没关系的,我用了玄络的东西~
玄佐
玄络不会觉得痛的
玄络
还是有点,感觉怪怪的
玄佐
玄络应该不是第一了吧?
玄佐
怎么会觉得怪怪的??
蓝晨暗雨(我可以pia飞坏人么?)
(记得要3P哦,小佑啥时候上呢?)
玄佐
是我做得太好了吗?
玄络……很涨
玄佑
(我不知道)
玄佐
呵呵
玄络
感觉,好涨~
玄佐
是这里吗?
玄佐
我找到了吗?
玄络
慢点,别,别这么快就,第二根进去
玄络
哈~
玄佐
真是的~~这已经是第三根了
玄佐
玄络适应力很强嘛
玄络
玄佐!我讨厌死你了!
玄络(我的h真的不能和他比阿~)
恩~
玄佐
再……等一下~~你就会喜欢死我的~呵呵
蓝晨暗雨(小雨你这个坏人……)
(小络叫的好销魂,小佑,按剧情,你应该在小络前面想射的时候出现)
玄佐
我~要来了
玄佑
(可以吗弟弟)
玄络
啊!别一下子就进来!
玄络
求你了,快,快出去,好疼……
旁白(人家果然讨厌旁白……)
玄佑昏睡中听见一阵呻吟声,悠悠转醒~~
玄佑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玄佐
佑哥不是看见了吗?
玄佑
佐……你竟然……
玄络
玄佑就我
玄佐
呵呵
玄络
恩~好痛……
玄佑
九哥……你怎么样了……
玄佐
佑哥你不想要吗???
玄佑
佐……你真的……是一个禽兽
玄络
(眼角挂着泪水)好痛,真得好痛……
玄佑
竟然这么对九哥
玄佑(多好的孩子,咱就喜欢温柔攻~)
我不会放过你的
旁白
玄佑一直说着,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着玄络的身体
玄佑
我不会伤害络的,我要带他走……
旁白
脚步缓缓的向玄络移动过去
玄络
玄佑人家好痛~
玄佑
你……你又想怎么样……
玄络
抱抱我……
旁白
手慢慢的抚摸上了玄络的身体
玄佑
(抱住络)你不要碰他
旁白(人家讨厌旁白~那时我就担心,他来一句,我们双龙进洞把……)
玄佑看着玄络说到:你快出来~让我进去
玄络
恩~玄佑,你的手好凉,好舒服
玄佑
……
玄络……(旁白,你的动作太快了吧?)
玄佐
说这么多做什么?
玄佐(月月你这个迦耍。
一起来好了
玄佑(好荡漾的话~)
(我还没有欲望)
玄佐
反正佑哥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的吗?????
玄络
玄佐!你这个禽兽!……
玄佐
这样紧致的身体~~
玄络
佑才和你不一样~
玄佑
你这个禽兽!~~九哥……你受委屈了……
小故事 人生充满了折腾之小老婆海之月生日会(下)
玄络
别,别碰哪里!
玄佐
我一进去就差点射出来了~~~
玄佐
看啊,佑哥~玄络觉得舒服呢
玄佑
抱住络,亲吻他的耳垂
玄络
哈~
玄络
佑你,你做什么……
玄佑
(随后一点点下来,吻住了他的唇……)
玄佑
络,你是我的,你永远都属于我一个人……
玄佐
是我们两个人
玄络
恩~(脑子里一片混沌……)
玄佐
说好的,是我们两个人的
玄佑
……佐……你又要欺负他了吗?
玄络
你们……你们……
玄佐
你不也一样在欺负他吗?
玄佑
好,我没有,你一直在强迫他
玄佐
想要进来吗?我可以让佑哥先来
玄佑
九哥真正要的那个人是我……(随后一把抱起络)
玄络
别吵了……
玄佑
那就让他看看……谁能够让他更舒服……
玄络
你,你们……
玄佑
我们打一个赌……
玄佐
哈哈
玄络
都是禽兽……
玄佑
怎么样?同意吗?
玄佐
什么赌?
玄佑
谁能让九哥先射出来
玄佑
谁就赢了
玄络
嘿嘿,我没意见~
玄佐
哈哈~我赢定了
玄络
到时候,我第一个阉了他!
玄佑
别这么肯定
玄佑
谁输谁赢还说不准
玄络
别吵了……
玄络
好……
玄佑
随后手附上了络的分身
玄络
要做就快做!
玄佑
轻轻揉捏
玄佑
舒服吗?九哥?
玄络
(弓起身~死死咬着下唇)
旁白
玄佐也不甘示弱,停留在玄佐身体里的分身,缓缓抽动起来
玄络
(眼睛睁大,微微张开嘴唇)哈~
玄佑
用力的搓着身份……上面渐渐有一丝薄汗……
旁白
是我让玄络舒服的吧?
玄络
(旁白,我恨你……)恩~快,快点,
玄佑
是吗?那让我来试试……
玄佐
要射了吗??
玄佑
推开玄佐……
玄络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玄佐
玄络~你的里面好紧
玄佑
我要进去……我要品尝他销魂的味道……
玄佑
玄佐,你让开……
玄络
佐求你,求你慢点好不好?
玄佑
九哥,你千万不能射……
玄络
要坏了,真得要坏了……(眼角的泪水落下……)
旁白
玄佐一伸手~~~朝玄佑身上一点~~玄佑定在那里没了动作
玄佑
玄佐,你到底行不行?
玄佑
你没看到九哥很难受的样子?
玄络
(旁白,你知不知道,不上不下很难受?)
玄佑
你不行就让我来吧……
玄佐
只要你别打扰我们就没问题
玄络
佑,佑……
玄佐
(用力一挺)
玄佑
别一个人逞能……
看……九哥要叫我的名字……
玄佑
他在叫我的名字
玄络
哈!
旁白
玄络射了出来
玄佑
……
玄络……我要杀了旁白可以么?
玄佑
玄佐……你……
玄佑
(我还想上呢)
旁白(多荡漾的一句话?)
炙热的液体射得玄佑一脸都是~~~~
玄佑
啊~~~~~~
玄络
拉过佑的手
玄佐
o(∩_∩)o……哈哈~~~~
玄佑
九哥……
玄络
放在嘴里,挑逗的转动着射尖
玄络
佑~给我~
玄佑
吻了吻他的脸庞
玄佑
我……我输了……
玄络
抱我
玄络
你们拿我当赌注
玄络
我还没说你们呢,
玄络
佑,现在抱我……
玄佑
(抱住玄络……)
玄佑
亲吻他胸前的突起……
你……你想要我吗?
玄佐
(我觉得我没话说了~~~)
玄络(他居然么看懂……我的意思~)
(不懂风情的呆子)
玄佑
(我后面应该做什么啊?)
玄络
(我让你直接上我,不是这样抱我)
玄佐(月月好直接~)
上了他
玄佐
你还当攻!!!!!!!!!!!!
玄佑
随后,一只手入了络的后庭
玄佐
佑哥你要是不会做,我来好了
玄佑
开始搅动
玄佑
九哥,舒服吗?
玄络
(pia飞~你已经做过一了)
蓝晨暗雨
(小左太猴急了,应该多学学情趣,小佑我看好你)
玄络
恩,舒服
玄络
佑,很温柔
玄佑
恩……叫我的名字……
旁白
玄佐本来就是急性子~~~
玄佑
叫的大声点……再大声点……
玄络
(身子还在佐德怀里,扭动着)
玄佑
说,你要我
玄络
佑
玄络
佑
玄络
给我……
玄佑
吻吻他的额头
玄络
求你,给我好不好……
玄佑
乖
玄佑
我这就给你
旁白
玄佑不停的在玄络身体里搅动着他的手指
玄佑
随后他拿起了他早起隆起的分身
蓝晨暗雨
(恩恩,小佐走野兽派的)
玄络
哈,快进来~
玄佑
慢慢插入了玄络的后庭中……
旁白
挺入
玄佑
……
玄佑
九哥,舒服吧?
玄络(配合不默契啊~)
(您插了两啊?)
玄络
恩,
玄佑
我比佐更厉害吧
玄络
快,继续把
太监小安子(为啥你会觉得紧?)
(啊~好o。)
玄佑
慢慢地抽动……
外星人(你们猜猜这个迦耸撬吧~我呆会就告诉大家~)
住手!!!!!!!!!!!!!!!!!!!!!!!!!!!!!!!!!!!!!!!!!!!!!!!!!!!!
玄络(无视那个外星人)
(佐居然会么反应?不说点什么?)
玄佑
随后速度越来越快……
玄络
脑子一片空白
外星人(迦耍〉笔蔽叶忌盗耍。
我是从X星球来的人~你们已经中毒了
玄佑(才发现啊?)
(是啊,佐怎么不见了)
外星人
不能再做了
外星人!!!
玄佑(还在戏里面地说哈~)
络……络……说……谁更厉害
太监小安子
外星人被突畹男“沧优娘w~
玄佑
说……
蓝晨暗雨
(佐被我弄一边教育技术去了)
玄络
身体随着佑的剧烈动作而起伏
玄佑
你要谁……
外星人(么错,他这个迦司褪呛V月!)
其实我就是玄佐
玄佑(无视外星人~)
谁更能让你销魂……
外星人
我是变身到地球来实习怎么做断袖的~~
玄佑(继续无视~)
让你欲罢不能……
玄络……佑你能不能先pia飞了那个外星人?
玄络
我再回答你?
外星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玄佑
(外星人,我在告白呢)
玄佑
(能不能表打断我啊)
蓝晨暗雨
(小左,让我来教你吧,哇哈哈)
蓝晨暗雨
(小佑你们继续,我错了)
玄佑
抓起了玄络的双腿
玄佑
速度越来越快……
玄佐(月月疯了~)
我不行了~~我一直在边上笑场~~我演不下去了~~~
太监小安子
(莪拍了……但是被o了……)
玄络
别,别佑~太快了
玄佐
你们谁来演
玄佑
渐渐地络的分身又挺了起来
玄佑
看来,你又开始兴奋了
玄络。(……我们还是应该先抡了佐)
蓝晨暗雨
(小月,你是佐吧?不是在跟我学习技术么?)
玄佑
(我也想轮他)
玄络(演完可以收工,所以块~)
哈~快,快点~
玄佑(他也挡不住了~)
(我们能不能恶搞啊?“)
玄络
佑~快点~再快点~
太监小安子
(什麽莪又被A地o了?)
玄络
(结束后,我们一起抡了他们八……)
蓝晨暗雨
(OK,乃们继续,PS:我能轮了你们么?)
王子
继续
玄佑
恩……(加快速度――)
蓝晨暗雨
(小安子,我勉为其难的上了你吧)
玄佑
叫地大声点……我的九哥
玄络
啊!~(允许我达到高潮么?)
曼珠沙华
(摇着尾巴的猫~图片)
玄佑(大人允许了~)
射吧……
太监小安子
(……乃B太O都不放^?)
玄络
佑……佑……
蓝晨暗雨(坏人.......)
(小佑,咋就让他射了呢?太没有情趣了)
海之月
我不行了~~~~~
玄络
恩~(华丽丽德~射了~)
玄佑
恩……很好……我果然比玄佐更厉害……
蓝晨暗雨(pia飞了他吧!)
应该一直不让他射嘛
海之月(迦恕)
我打不出字了
海之月
完全是在笑
玄佑
(唉~其实我不太会H啦)
玄络
月月,我也是,你居然装作外星人?
海之月(他这个迦嘶乖谛Γ.....哭泣ing~)
哈哈
m女甲
恩
曼珠沙华
爆笑
海之月
因为太好笑了
玄佑
(我写文都不写H的)
蓝晨暗雨
(小安子,不是你说你没人要么?)
玄络
我难得,我难得……写一h阿~
玄络
哭泣ing~
玄佑
(我很郁闷耶!!~~)
玄佑(终于结束了~)
摸摸玄络……我们可以收工了……
海之月(赤裸裸的报复阿~)
因为太好笑了~~所以我觉得不装外星人把你们弄笑,我心理不平衡
蓝晨暗雨
小络,你当受当得挺好的啊
玄佑
话说最后结局怎么样……旁白上
蓝晨暗雨
大家集体鼓掌
蓝晨暗雨
哇哈哈
零零(笑脸)白
~~鼓掌~~
海之月(轮了谁?)
结局不就是轮了吗????
玄络
玄佑我帮你穿衣服
蓝晨暗雨(.....)
结局就是你们集体被刺客上了
王子(王子你真好~)
H得很不错
蓝晨暗雨
小月真是自觉
玄佑
轮你啊?月月……
玄络
我们手攻吧
太监小安
。
玄络
蓝呢?悠然呢?
零零(笑脸)白
||
玄佑(无奈啊~)
(无奈)
王子(死小孩造反了~)
师傅,瓦想H瓦师傅……
海之月
好象不在
玄络(我真想~)
我们出来第二场,我,海之月,蓝论了悠然~
玄佑
王子上吧……
王子(不给!)
师傅,给H不?
崎园h
月
玄络……
曼珠沙华(很混乱,我也不知道~)
请问……大家这个是几P啊?
崎园h(唉~大概有了吧?)
我都要吐了
海之月
还来第二场????
玄络(疯了~)
一天三?
崎园h(难得有人做了件好事~)
别了
墙角边的艾草(不愧是编辑大人啊!居然就给发现了嘎嘎~)
悠然是王子批的马甲
玄络
我会疯了的……
太监小安子
莪要攻了你!!~所有……!全部!!~
玄佑
……络你受得了啊
蓝晨暗雨
加我,加我
蓝晨暗雨
我也要
玄络(不,咬死!)……王子,我要杀了你~
崎园h
吐了
王子
!小艾乃气死……
王子(不知道,为啥,忽然觉得很可爱...)
死远点
海之月
园受不了了
海之月
饺子???
王子(很爱撒娇~你们看~)
师傅么么
玄络
点头
崎园h
我吐了
玄络
么关系~我在~
海之月
你不是说要认识我们群里的小受吗
崎园h
胃难受
玄佑(别担心,交不上作业的不只是你……人家也是~)
我疯了疯了……小雨佑给你了……话说我今天还没更文呢……
零零(笑脸)白(正常的~)
我无语~
玄络
点头
玄络
要认识~
海之月
崎园h
零零(笑脸)白
嫖~~走!!!
玄络……园?
海之月
他就是一小受
崎园h
要是都这样我死那快去
玄佑
小雨人呢?
玄络
拉出来轮了
海之月
他的照片
王子
~
玄佑(终于悟道了~)
我发觉了……我还是适合当受~~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随后~宝贝们,后面就是再要照片,群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把照片叫出来了哦~
嘎嘎~
当然......我的也交了.........
擦汗,这是饺子整理出来给月月的生日礼物~
希望她么~年年都这么漂亮可爱~女孩子都喜欢听这样的话吧?嘿嘿~
然后,能写出越来越多好的文~
祝愿我家的月月,越来越棒!赫么赫么~
小故事 所谓饺子的由来
当初和一个电子杂志社关系很好的时候我经常会写一些小故事,这是其中一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饺子的由来……
一天伟大的千村长大人决定包饺子……
但大人他想了三天三夜,头发丝都被他抓了一大把了就是不确定包什么饺子~怎么办呢?
不过,俗话说,群众的力量是强大滴!
于是召开第N届萝卜村的村民代表大会决定包什么馅的饺子。
蛾子同学扇着翅膀,嗡嗡嗡献媚的跑来“村长大人这么喜欢兔子,当然是包萝卜馅的!”
亭子同学拿着苍蝇拍“外面这么多兔子,肯定是兔子馅的!”“啪!”蛾子同学被拍飞……
亭子同学起早贪黑种的三亩地都被村长养的兔子啃光了……心中怨气不能言语。
软卟卟棉同学蹦蹦跳跳的出场,手里还拿着一大团棉糖“千村长大人啊~今年棉田大丰收,咱们用棉糖做饺子皮好不好?”雪白的棉糖在众人眼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千村长大笔一挥!立马解决了饺子皮的问题。可是,问题,这馅还是没决定不是?
话说无职游民小青从门外走来,身后拖着一个濒临死亡蛾子。用力一扔,蛾子再华丽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大地打了个哈气,小青似乎一夜没睡好“你们别管我,继续继续,我就等着饺子出锅。”说罢,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筷子。
瞬间,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村长大人身上,只见他拿着一把菜刀,慢慢走向奄奄一息的蛾子,阴笑着拽着他走向厨房……另一只手抓了把棉糖,片刻宁静的大厅便听到从厨房传来的惨叫~
“啊!boss不要啊!不可以的!你不能这样做的……”声音越来越轻“呜呜~不要,人家不要啦~人家还没压过亭子呢~不可以的~呜呜~”
“乖乖小蛾子,马上就不痛了哦~就只有一下,就痛一下,马上你就会很舒服很舒服~”村长大人猥亵的笑声从门板后传来……
“啊!~别把我塞进去……”在蛾子同学最后的悲鸣声后,村长大人端着一盘饺子从门后走出。
“各位,吃吃看吧,要趁热吃。”虽然是和蔼的笑容,但在场的没人不觉得寒冷……就连睡意朦胧的小青都把筷子给吓掉了。
“村长啊!你把我家的蛾子还给我!!!”亭子拎起板凳就要和千村长大人拼命,蛾子没了晚上就没人陪他暖被子了……
轻松闪开“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个新伙伴~”千村长让出一个地方。
从他身后走出一个嘟嘟可爱小女孩,头上蓝色的发丝被两只饺子扎着,紫色的眼睛笑咪咪的看着众人,手里抱着一只缩小版本的蛾子“大家好,我是蛾子馅的饺子~”
小故事 亭子VS蛾子
这两篇都是,亭子和蛾子两人很可爱~就写了一篇关于他们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话说,亭子同学和蛾子同学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亲亲我我、恩恩爱爱。废话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是想说,两个人已经到了:没你我不能活的地步……
每天清晨互相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噢~亭子~你就是我的阳光,让我重获光明~”
“蛾子~你就是我的星星,让我的夜晚如此娇媚~”听着没一个站得住地
亭子同学一刻都不能离开蛾子同学,蛾子同学心里时刻想着的也是那位“俊美无双”的亭子同学。
在他们眼里,对方是如此的美好~都把倾国倾城的千村长大人给踢下去了……
“蛾子~你好美好美~就连千村长人的妩媚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不上~”千村长大人在抽菜刀……
“噢~亭子,请别如此夸我~人家会不好意思地!”万般羞涩的转过头,内心却极度险恶的想:你这个死亭子,居然把我和那个恶心的千村长比!不想活啦!
可惜,月有阴晴圆缺,蛾子同学被迫要和亭子同学分离一段时间……
当两人分别时,村门口千村长带领十八里乡亲父老,放鞭炮庆祝……
可惜了,这村门口那对恩爱的小夫妻,还在折腾……
“蛾子,你不要走……不要走啊!请别理我而去。”死抱着蛾子的腿
“噢~亲爱的,我也不想离开……可惜我非走不可。”甩着腿上的不明物体“你的饭一定要吃,桌上还有二两饺子。”脚一蹬,亭子同学飞入云霄。
于是乎,蛾子同学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就连一根胡萝卜丝都没带走……
(众人:呼~终于走了,再不走这地方没法住人了……)
从第二天开始,亭子同学进入超级赛亚人状态,把村长大人家养的兔子胡子都剪了,把棉同学的棉地都给把了,把饺子同学的饺子都给吃了……
等等,等等的罪恶依旧进行着。
最终,就在最后危难的时刻,代表正义代表胜利的大虾出现了!!!
一团烟雾笼罩了,大虾的四周,让人无法窥视。
就在那紧张时刻,万人瞩目的关键一秒……
预知后续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啪!”BOSS拿着一嗒厚厚的稿子重重的打在饺子头上“今天不把故事给我说完了!不许走!!!”后者无辜的抱着头蹲在角落里……
其实、其实、故事的结尾很简单……
也没什么后续,就是一旁的幻灵同学居然打了个喷嚏,把那阵烟雾给吹了,里面的就是那只蛾子……一只拿着扫帚的蛾子,冲天而降~把罪恶的亭子拖回家好好修理了下~
第二天貌似亭子没出门,蛾子也没出门……
BOSS可不可以不说了?你看旁边有几道杀人的眼神……饺子怕怕~(无辜中……)
小故事 大资与平民(1)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张良飞也碰到这个问题了~可惜他不是巧妇,不然稍有几分姿色说不定还可以找个男友,让他倒贴倒贴,度过一下难关。
但问题就在这,张良飞一米七七的身高注定了一切,更何况他还是带把的!难不成把他脚毛剃了,塞进连衣裙里?
说实话,张良飞这辈子都不会干!想想就寒!更何况做了……
但,缺钱啊!这个月一狠心买了台笔记本,抱在怀里是舒服但口袋里,可惜了~一分钱都没有……空荡荡的和他现在的心一样!
现在寝室里那群猪朋狗友都出去吃饭了,而张良飞同志终于有勇气在自己口袋里翻翻有多少钱~
三张十块人民币其中有一张还是从英语书里掉下来的;一张五块;八个一元硬币;十五个一角硬币……这些一角角还是从书桌台上找来的呢!以前都不把它们当一回事,现在张良飞那个后悔啊!特想念那些一个个圆不拉叽,小小可爱的硬币们~
如今,除了一台电脑外,张良飞同志身上只有四十四块五角……
多伟大?这还不算什么!学校的饭菜贵,我们可以跑远点吃;学校的水贵,咱可以喝自来水;衣服这段时间可以不买;鞋子咱可以就看看;头发一个月不剪可以算是潮流,但总不能不交团费吧?
就是死都得掏出这六块钱……
四十四块五角减去六等于三十八块五……你让我这么活?
张良飞痛苦的倒在床上,欲哭无泪的看着桌上的笔记本。回想当时,商场打折,二者这台笔记本以前就看中,家人又不让再给买台电脑,说家里那台已经快发动不起来的破电脑还可以凑合凑合……
张良飞自己也知道家里有经济上的困难问题,刚刚帮他买了套二室二厅的房间也是为了让他将来结婚用的,现在没房子,女人谁愿意跟你?
但现在房子贵的让人害怕!还有,还有如今的猪肉那个贵啊!真不是一般人都能吃得起来的……
这夸张了些,但好猪肉如命的张良飞同志,现在、如今、此刻、咽着口水抱着电脑在网上看着红烧肉的照片……想吃,吃不起。
张良飞同学不是没想过问朋友借借钱,但张良飞生的内向,就是和寝室里几个都不大说话,更何况借钱?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嘛!
回去要钱?厄~他严重担心自己连车钱都不够!每都是家里把钱打到他卡里的,而现在父亲不知道在中国的哪片大陆上出差,母亲貌似已经很久没联系了。这帮张良飞买房子出钱的时候脸色也很难看,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父亲提出她也不好意思不给,但从张良飞十岁开始离婚后,自家母亲就已经不大愿意见他了~所以,这一位啊,还是算了!
在这个浮华的城市中,张良飞现在孤苦伶仃的抱着笔记本和手里那些些钱……想哭都哭不出来!
小故事 大资与平民(2)
苦日子你照样得想办法过不是?于是张良飞硬着头皮找了份打工的,虽然条件苦了点,但还不至于蹲在角落里刷盘子,也就帮人端端菜~
西餐馆里讲究的就是气氛,张良飞能吃苦,长得也不错,白白嫩嫩的,嘴唇红红的,眼睛大大的,头发柔柔的……总知,浑身上下都挺可爱的~
都说女儿像爹,儿子像娘。张良飞充分做到了这点,把他娘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优点都给遗传来了,包括那双长幽幽的睫毛……
其实吧,张良飞长得不女气,就是有点小白脸。没法子,人家长得就这样,他也想晒黑也想浑身上下都是一股股的肌肉,可惜了就算他在三十八度的高温下跑步依旧没效果~白白嫩嫩的依旧白白嫩嫩,坚持了三天后,和他一起跑的朋友已经浑身上下黑得像个炭了,但他还是白嫩的像个萝卜……
怒了半天,最后虚脱倒在操场上,他朋友没法子,来了个公主抱给扛回自己寝室的。
张良飞,气得好几天都不理人家。
人家那个冤啊~
说到他朋友,那我们要好好介绍介绍~怎么说呢?
这朋友是以前在补习班认识的,张良飞小时候功课不好,所以早早的被送来补习,而人家却是因为功课好而补习……这就是差别,但天壤之差的两人就是在众人不知情的状况下成了朋友。
而他的朋友叫刘源,刘源家里条件貌似不错,挺小资的。这是张良飞知道的情况,但具体的呢?人家什么都不清楚,就知道他家全都在国外,国内就他一个,他自己不喜欢出国就呆在这个浮华的城市里了~
其实吧,当初别人挺奇怪的,刘源挺开朗的,人家含蓄归含蓄,但交际手段一流!张良飞从小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可他们俩关系就是好!好到别人想不通。
其实吧,张良飞这问刘源借钱,别人定是一口一个答应!别说借了就是包吃包住包养一个月都没问题,他们认识可是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的啊~
对方一点丑事怎么会不知道?就连那浑小子一个月和女人开一房间张良飞都知道!但就是因为太熟了,关于钱这方面的事,张良飞觉得更不好开口了……
于是瞒着所有人开始了打工的路程,貌似张良飞同志找的工作还行挺正规的,平时人也乖巧,半个月倒是没什么事发生。
就是工作忙了,刘源的电话都不接而已。
当初和刘源考到一个学校,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啊!第一志愿也不过是不知道该填什么,而自己抄人家作业抄多了就随手拿了他的志愿表格给又抄了遍……居然进了,张良飞的爹都说那是老天瞎了狗眼!
但不管这么说,他就是进了不是?还和刘源一个班。可惜了,自己家里条件有限,住的是四人一个寝室不像小资到快大资的刘源同学住的是两个一间的二室一厅小套房,那混蛋的隔壁居然一直没人搬进去!因此刘源同学一直是一个人霸占着一套小套房!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3)
人家刘源也说了,旁边没人住,你就搬过来住一段时间呗!反正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张良飞也知道,但同学他啊!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同学~所以这种对他来讲龌龊的事,做不出!
张良飞收着盘子,偷偷打着哈欠。转身时突然撞倒一个人,那人胖的是……无法形容也不能说,因为就是一个球!整一个球!
那张脸的五官完全被肥肉挤到没法子分得清了,张良飞心理一边感叹对方营养的丰富,一边低头哈腰的道歉。没法子,这地方来的都是有钱人,一顿饭的钱就是小人物一两个月的生活费!
而且这里的收入很不错,虽然月底发钱,但允许员工收小费~乖巧的张良飞同学拿小费收的是眉开眼笑啊~
所以为了这不菲的小费,张良飞把腰弯得低低的,一个劲的道歉。
而对方却毫不给面子,指着张良飞狂骂,就算领班来了也无济无事。
张良飞同学心里那个委屈,从小到大,自己父亲都没这么骂过自己,现在要不是为了这一个月的工资,早就一巴掌挥过去了!
“你他妈的是一个哑巴啊?”那死胖子见张良飞不肯声,越骂越怒,最后用力推了下。先前也说了张良飞同学身无二两肉的,更没做准备,那一推啊,张良飞立刻撞倒身后的桌边上,痛得冷汗都刷刷下来。
那张原本就雪白的脸,霎那苍白苍白,捂着腰坐在地上,黑不溜秋的眼珠子此刻充满了水,咂巴咂巴的就让人担心会掉下来。
那胖子见事情有些大了,四周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而自己为了一件小事没必要丢人,重重哼了声,搂着一旁那千娇百媚的小女人走耶~
领班其实也挺喜欢这孩子的,平时不吭声乖巧、听话。见他被欺负,也心疼,那胖子转身时就立刻亲自去扶他。
但貌似有人比他快了一拍……
刘源带着女伴进来时便看到张良飞倒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甩开女伴的手三步并两步的冲上前一把抱住他。
“啊!”张良飞被他粗鲁的动作给折腾得冷汗更是往下流。
刘源一看,感情是闪着腰了,这下温温柔柔的把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管什么场合就要掀衣服。
张良飞感到那扶他坐起来的人在拉自己的衣服,想想平时有些客人会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冷汗啊!那是以几何的速度往下流,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回头一看居然是他!也不顾腰疼噌的跳起来“怎么是你?”
刘源没给他好脸色看,见他死摁着衣服想想场合也就算了“这还是我想问的!”
“我?我当然是来打工的……”越说越轻,这件事还没和刘源说过呢~
“缺钱?”看他这德性就知道了!
毕竟是十几年的朋友,张良飞知道瞒不住,轻轻点头。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
看他伤得不轻,红润的双唇都毫无血色,再想想这混账小子居然瞒着自己出来打工!一怒之下刷的掀了一旁的桌子。
张良飞见他生气也急了,伤了腰不能动但还能说不是?“刘源我只不过是出来打打工的,现在哪个大学生没出来实践过?再说了你生气也要看看场合不是?”
本想劝他,但这张嘴就是怒火,自己也管不住。想他才是最委屈的,先被人无缘无故骂后被推得受伤,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朋友还在生自己的气,而且自己都不知道他生的是哪门子气!
刘源拽起他的衣领“你他妈的还有理了是不是?”
张良飞蒙了,先前掀桌子就让他够吃惊了,现在这怒气……刘源这人不容易生气,就算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属于笑里藏刀的那种人,阴险狡诈,这也是十几年交往下来才逐渐了解的,而且因为他们对对方都没防备,才会了解得如此,这个藏不露之人今天居然会气到这地步,善良的张良飞同学开始自己检讨了…
这四周一时僵持着,被刘渊甩在一旁的女伴早就怒火冲天觉得是今天脸丢大发了,一摔门就走。
而领班此刻算是摸到头脑了,显然这两人是朋友,而那个发脾气不喜欢自己的好友出来打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个男人明显对这个单单纯纯孩子占有欲极强,只不过他们双方都不一定发现而已……
再看那发怒的男子衣着气质绝对不简单,而到这吃得起饭的那钱一定少不了更何况领班记得这个男人经常到此,更是有金卡级别的会员卡……
家底定然不一般啊~最起码比刚才那个胖子要好太多,两个人都不是一个等级的~加之平日对张良飞的喜爱,领班作了一件过去无法想象的事“这位先生,如果你在乎自己的朋友也应该先为你的朋友讨回公道不是?”指着已经在二楼座下的胖子接着说“刚才就是他刁难你的朋友。”
刘渊到底还是有些年轻气盛,立马就要撩袖子上去抽人,却被身后的张良飞抓住,张良飞可不是领班,看得出其中的奥妙,反正他就是知道,刘渊上去的话一定会出麻烦!所以死拽着不让他去。
刘渊也是脑子一热,看着自己平日保护得好好的一个人居然被欺负,那个怒啊!
“干吗?放手!”不过被他一拉也恢复了理智,这句话也算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刚刚伸手太快,又闪着腰了,张良飞痛的是自己明白!咬着牙根“你…你别去好不好?”
张良飞说得不响,那是因为痛的。刘渊最后狠狠瞧了那死胖子一眼,把那胖子吓的冒出一身冷汗,再来一个公主抱拎起胡乱挣扎的张良飞,朝那领班点点头,踢开餐厅大门。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5)
衣着笔挺的男子已经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恭敬的弯腰站在一旁,刘渊带那司机上车后冷冷开口“回学校!”
“是。”简单干练的回答后,便驱车开往学校。
这一路上沉默的,真是可怕的肃静到只听见的三个人的呼吸声。
张良飞不是没有挣扎想要下来,可惜了,抱着他的那位大少爷还生着气,死抱着不撒手。
当他们下车后,那位可怜的孩子才发现已经到了这位大少爷的寝室。不过幸好已经夜人静,别说人了,就连一只猫都没,张良飞同学才不至于丢人现眼的被人看着抱到六楼……
刘渊倒还算有脑子没被气晕,把张良飞放在双上的动作还是非常轻柔的,但下一刻拉衣服的动作可是不这么……文明了~刷的拉起,就像几百年没见到女人似的。
可把张良飞给吓到了!肇事者还没发现怒气冲冲的掏出电话“帮我买瓶跌打药送上来。”说完又给挂了。
怕怕的张良飞同学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他现在是被刘渊给怔住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更何况把心里的问题有条理的问出来?
张良飞虽然单纯了些些但并不表示他就蠢了,相反,他聪明得紧!不然又怎么会用这个呆像考上和刘渊一样的学校?只不过他是不在乎,不在乎的东西就不放心上,但以放心上的……他还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所以他知道这个和自己交往了十几年的朋友,似乎瞒了他不少事!
没多久,刘渊去拿了下药回房见他还是乖乖得趴在那儿,突然而来的乖巧到把他吓了一挑,装模作样的上前把他背上的衣服拉开,那腰间暗红色一片让刘渊很不好受!
这个别扭的张良飞从小就不合群,长得又水水润润被别人欺负是常有的事,但每都有他出面倒也没受过多大的委屈。
但今天这混蛋丫的居然背着自己出来打工!还把自己弄成着德性,一想到这,刘渊下手就不知觉得重了些。
张良飞被腰间突然的触碰惊倒,但下一颗本能的放松下来,闭着眼享受,这段时间他可受了不少苦。
“唔~”忽然加重的力道让原本就痛到麻木的腰都快断了,不知觉的微微呻吟溢出咽喉。
这似是痛苦似是无奈的声音倒是让刘渊恍惚了下,手不自觉的在身旁那人的腰间徘徊……
第一发觉原来认识了十几年的哥们,皮肤是这般细腻,第一看着他的侧脸觉得好看!第一看到那腰间暗红色的青青紫紫的地方是如此刺眼,也是第一感到心疼,莫名的心疼……
“摸够了没?”张良飞也感到那双手有些不老实,摸的地方有些不对劲,也不顾疼痛一把抓住正往下移动的物体,怒气冲冲的回头,却对上那双黝黑的眼眸。
张良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下子心虚,慌乱的移开视线,可手还拉着……或许是内心某一的松动,而不愿放开。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6)
回了回神,刘渊抽出手“你还凶我?自己先想想该如何解释!”
“我解释?还是你先解释下自己到底瞒了我些什么吧!大少爷!”空荡荡的手心,感觉怪怪的。为了掩饰自己失落的情绪,张良飞一反往日的乖巧,冲他吼道。
“我只是没说,根本就没隐瞒!”此刻刘渊的心并不比他平静多少,那裸露的肌肤在他眼前摇晃,似乎不停的让他想要触碰,而指腹下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的触觉……
“那好!我也只是没说,因为你根本就没问!自己整天围着女人转连我这个朋友都忘了!”一想到今天见他时身边貌似还有个女人,又联想到说不定今晚这床上的另一个就是那女人,而现在从不对他发怒的刘渊,这丫的混蛋居然冲他吼!不就是今天没让他上女人嘛!用得着吗?天天发情的猪!
“操!今天是谁送你回来的?是谁帮你上药的?你居然还不感恩戴德还凶?”今天的刘渊算是丧失理智了……
硬撑着腰上的疼痛,推开他“我还不稀罕!”
张良飞也不管不顾跑回自己寝室,可是一倒在床上,别说动了,就是发个声都痛!呵呵,明天的课还是算了吧~心里苦笑着想要快些入睡。
但当第二天室友们陆陆续续爬起,张良飞还是睁着眼,确切的说,他一宿没合眼,那是痛的。
咬牙切齿的让人帮忙请假,接着躺床上挺尸。
肚子饿得胃痛,但别说爬起来打饭了,就连翻个身都不行!饿到一定程度也就不饿了,再后来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就连随后发生了些什么,张良飞都不知道……
开两枝,话分两头。那边纠结了一个晚上的刘渊,迷迷糊糊的下了床。颓废的狠狠搓了下脸,懊恼得把跌打酒扔进垃圾桶。
但一进满荡荡的教室却愣是看不到他!那个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时,刘渊绝对不像表面那样不动声色,也绝对不像表面那样认认真真地听课。
那思路早就飞到某个杀千刀的身上,虽然还是认认真真地做着笔记,可惜的是,手下写些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终于熬到第一堂课下课,拉了个让他惦记了一上午混蛋的室友才知道原来今天他不舒服请假了。一想到他昨晚死撑着硬要离开的样子,再想想今早和条死鱼一样,刘渊很没道德呸了口:丫的让你强撑,让你自不量力!
气得一屁股坐回位子上,浑浑噩噩的又是半堂课,这自视忍耐力极强的刘渊同志,终于熬不住了,收拾课本光明正大、众目睽睽的走出教室!
就连老师在身后的叫唤都没听见,呵呵~看来这分是逃不了了~刘渊咬着牙根:操!非要拿混账小子好好补偿补偿,不然非亏死我!
可一推开那寝室的房门,看到他还趴在床上,穿着昨天那餐馆的制服,背后的衣服被撩得高高,原本暗红色的一片如今也成了青紫色。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7)
先前的怒气都化为心疼,刘渊决定非要整死那丫的混蛋!好好为张良飞报仇!
这刘渊不管如今是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算了吧,他现在只想把这小子抗回自己寝室,所以选择最稳当的方法,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张良飞横抱出寝室。
刚走到校园小巷上,那对面女生寝室楼里就传来一片尖叫,让刘渊耳鸣不已,也让熟睡中的张良飞迷茫的睁开双眼。
张良飞被喧哗声吵醒时,感到身下的颠簸,出于安全本能手勾住向那纤长的脖子。嘟噜着嘴,还在想是不是寝室的老四把电视打开了?还把声音调得这么响。
这一切出于本能的动作在别人眼里可不是这么回事了,对面女生看来分明就是一小受半梦半醒的娇媚姿态,阳光穿透黑色的发丝,让原被有些枯燥的头发闪闪放亮的变成淡金色,雪白的肌肤和睡迷糊双眼更显娇态。更何况抱着他的男生是全校有名的帅哥?这美妙的场景不是天天有,这一对实在是让人流口水……
而抱着他的帅哥呢?我们是不知道,但反正刘渊现在是不敢往下看,一门心思往前走,他是担心自己看着看着真会出了什么事。如果真是这样,可就不是对面女生会尖叫,就连一旁男生寝室楼也会尖叫了……
没多久张良飞算是彻彻底底醒了“刘渊?”不确定为什么一醒来会见到他?昨儿还不是在生气吗?今早就不气了?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会这么快就不生气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刘渊现在可是没心情回答他“嗯”了声,一门心思往前走。
张良飞忽然也发现自己的境不大妙,左看右看,随后乖乖得躺在他怀里一声不吭,这倒把刘渊吓到了,都已经做好他会跳起来狂骂一顿,现在却好好的乖乖得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这算是什么?物极必反?
“良飞?良……飞?”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渊同学算是怕了一会,虽然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怕什么。
张良飞挑了挑眉“什么事?”
这下刘渊同志都有叛国的心了!只要你张良飞别再这么平静就行!别说叛国了,就说他不是地球人都行!“我……我也是担心你所以想把你接回自己寝室,那里安静,适合静养。”
张良飞吸了口气“你他妈的问过我吗?就算要把我接到你那儿去,不会把我叫醒?非要用抱的?是不是抱女人抱上瘾了?老子他妈的不是女人!是男人!”其实他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想是吃醋的女人!不然他非抽死自己!
看他终于爆发,刘渊倒是松了口气,半哄半骗“我知道,我知道,都十几年的朋友不是?你现在也不能走不是?昨天晚上伤到腰了,别说走了,就连动都不能动,我帮你擦药,你还发脾气冲回自己寝室,你知道我一夜没睡好啊。”刘渊这辈子都没哄过女人,第一哄却是哄一个八尺大男儿!心里笑的苦苦涩涩的。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8)
如果再不明白,他刘渊就是一个愣子!傻子!二百五了!可是他刘渊就是不明白,好好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怎么一下子变了?明明几天前还是兄弟之情,昨天他那一撞就把事给撞出来了?还是说,那一撞只不过是一个引发点?
张良飞被他说的小脸一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急的,结结巴巴“你……你放我下来,扶着我不行吗?”
刘渊这时心里烦得很,自己貌似是喜欢上了,可这个混账小子呢?喜欢还是不喜欢?不大可能吧?毕竟十几年来都没异样,而且两个大男人的,自己这边还没什么大问题,他那边呢?家人会同意?唉!想什么呢?就连这个榆木疙瘩喜不喜欢自己都不知道,就在这儿乱想!想着想着恼了!凶不拉叽的冲无辜人员吼道“闭嘴!”
张良飞脸色一白,赌气似的咬着下唇,你丫的让我说就让我说,不让我说就不让我说?老子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呵呵,明知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就算实现了,最后悔的一个也是自己,但恼得,没法子不是?而且这也是说说,没多久,也会破功!
踢开房门,把他往床上一放。扫了眼垃圾桶,无奈的他堂堂刘大少爷蹲下去把那在垃圾桶里睡得稳稳当当的小瓶子掏了出来……
掀开衣服,做着昨夜做到一半的事……
揉了半天,刘渊见他还是不吭声,恶作剧似加重受伤的力道。张良飞闷哼一声,死咬着牙关愣是不出声。
有时啊!两个人越是了解对方,其实是越不了解对方,特别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当这两个成年人像孩子样的赌气时,彻底融汇贯通了这点。
张良飞痛的都太阳穴一跳跳,额头细细麻麻的都是冷汗,他就是不吭声求饶,很有**被日军抓住时严刑拷打的气势,而此刻刘渊已经是一个小日军了,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大大地姑娘,但自己这么折腾对方愣是没反应,那怒的是恨不得把出佩枪毙了他!
最后还是刘渊心软,狠狠在那半露黄隐隐显现迷人春色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算是解气。
士可杀不可辱!那火热的掌心打在自己屁股上时,直接从肌肤烫到心里,也乱了一切……
清脆的拍打声,让张良飞委屈得紧,也不知道为什么,闷着枕头就哭!
这段时间的委屈,这段时间受的苦,统统在瞬间发泄出来。
刚转身的刘渊一下子慌了神,立马自己检讨,是不是刚才真的过分了?下手重了?都把他给弄哭了!
刘渊从来没碰见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也就愧疚的坐在他身旁,揉揉那滑顺的头发,说实话如果不把手放在头发上,他都不知道该放在那儿。
张良飞可不管他现在的心情,就是哭!使劲的哭!就算爹娘来了他都不打算停下!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9)
于是一个在拼着老命的哭,一个却默默坐在一旁回想起过去,那年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刘渊在想,是不是种子从那时给种下的?
九岁那年,羡慕普通人家的孩子,所以不顾家里反对,给自己报了个补习班。然后见到了他,小小的,那双眼睛和兔子一样,胆怯得看着四周。
或许出于对小动物的爱护,就把他给保护起来。后来逐步接触,才发现他并不如表面那么柔弱,其实他倔强的和头驴一样!
身边走过很多人,他是唯一一个在身边留下的。考大学时帮了把,或许也是因为他拿起自己的志愿表格抄上时的那份信任吧。只不过说了一句,你应该能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
当初的戏言却换来他认真地神情,张良飞长得的确有几分秀气,但绝不女气。刘渊还明白自己绝对不可能把他当女人来对待,可如今,确实对他动情了!对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动情了!
操他妈的!狠狠在心里骂了句。
张良飞哭着哭着也哭累了,便沉沉睡去。刘渊发现,现在一切都是自己折腾自己,郁闷懊恼的,狠狠抽着烟。
等那个毫不知情的肇事者从睡梦中醒来时,地下已经累积了一定程度的烟灰……
某只无良的兔子再揉着眼睛醒来,身旁那个红了眼的大灰狼正恶狠狠的瞪着他。
“哭够了?睡醒了?”扔下烟头,狠狠问。
张良飞也觉得尴尬,想他都二十几了居然还趴在那里哭!这算什么事啊?但,张良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委屈!就是郁闷!就是难过!撇过头,看着被口水、泪水浸的半湿枕头,硬着头皮点点。
“去洗澡!”扔给他一条衬衫。
虽然这制服穿在他身上让刘渊有种想好好把他绑在床上的冲动,但纯良的兔子不适合用这么粗暴的方法,更何况这只兔子十有八九对他没这份心,刘渊是绅士不会对人用强的。
张良飞应了声,抓起衬衫就跑。躲在浴室里,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滚烫的额头贴在墙面,这才摆脱窘迫。
哇凉哇凉的洗澡水浇在身上,熄灭了心里一些说不清的东西。先前刘渊看他的眼神让他害怕也让他期待,那双黝黑的双目中有些说不清的东西,那些东西他见过……但从别人眼里看到会觉得恶心,可从他眼中看到却让自己满足……
张良飞狠狠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脑子。这才好好洗了个澡,可惜了~当他要出去时才发现,除了一件很大的衬衫可以套在身上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张良飞现在是从里到外得干干净净,也是从里到外的清清白白~就等着大灰狼扑到吃干摸净了……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1)
但他总不可能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不是?而且刘渊同志已经在外面等久了,就想破门而入看看他是不是昏死在浴室里面!
就在考虑是不是该踢门时,那扇紧闭的大门颤颤悠悠的被打开。刘渊先看到的是一双白晰的双腿,内心无形的和那些过去的女伴做了个比较,长!细!优美!接着是一只修长的左手,湿漉漉的头发,不安的双眼,挺拔的鼻尖,殷红的双唇,诱人的锁骨,半湿的衬衫,粘粘的贴在他身上……
刘渊觉得脑子轰的炸开了!鬼使神差的一把把他拽出来,死命的摁在墙上就吻,并不是很柔软的双唇,被他撕咬着,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双唇被入侵着,滚烫的舌尖席卷着。
张良飞同学彻底被眼前一幕吓昏了……
纯洁的孩子别说吻了,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连女孩的手都没拉过,更别说亲吻了,还是这般窒息的热吻……
一个吻有多久?吉尼斯纪录是一个多星期,但如果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初学者呢?也就最多几分钟,所以几分钟后,刘渊同志彻彻底底的后悔了……
两人从所未有的紧紧贴在一起,双方粗粗的喘息直扑门面,张良飞傻了!愣愣的让他吻,愣愣的让他亲,同样也愣愣的让他抱。
耳旁不停转入的气息,让刚刚平息的浮躁再翻滚起无名的浪涛。
“对不起……”刘渊转身就走,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这么去面对他,这个十几年的好友!居然就被自己一时的冲动给毁了!将来或许连朋友都做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张良飞心乱如麻,闭着眼似有无限痛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刘渊吃惊的回身看想他,似乎期盼着得到些什么答案,可到道的却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给你一巴掌。”
刘渊苦涩笑笑,转身“你还是先住下吧,隔壁的房间空着。”
张良飞无力得靠在浴室的门口,逐渐滑落,双手抱着脸,可这他没哭,因为他哭不出……
最后,他还是住下了。就和为什么不给他一巴掌一样,不知道为什么。
张良飞明白,他什么都明白。但怕!他怕一样东西,而且很怕很怕,所以他决定只是站在他的身旁,却也只是他的朋友。不是不爱,只是刘渊这个人物发给他安全。
张良飞比刘渊明白,他明白刘渊喜欢他,他也喜欢刘渊。虽然做了十几年的朋友,但感情突然变质就变质了,更何况它已经变质了,做不了什么改变。
而刘渊却不明白张良飞,是不是喜欢自己,迷茫着;试探着;同时也期盼着!所以如今张良飞先胜一筹。爱情上谁先说了,谁便先输了……和谁先爱上,谁就先输一个道理~
一连几天,刘渊把张良飞照顾得舒舒服服、稳稳当当,但他们却依旧保持沉默,这个沉默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呢~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11)
第四天,当张良飞基本恢复,再穿上工作服,浩浩荡荡的上班去了~这依旧没和刘渊说。
领班见他来也异常开心,拍了拍他的肩,便让他去工作,就连着几天没上班都没说。
今天的张良飞并不是很快乐的工作,脑子里也不和往常一样想着小费,此刻满脑子都是刘渊……
刘渊不喜欢自己出来打工;刘渊不喜欢自己被人欺负;刘渊不喜欢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刘渊、刘渊……满脑子满心的都是那个混蛋!
张良飞咬牙切齿的收拾一张桌子“该死的刘渊!”
“先生请稍等,这桌马上就好,实在是抱歉,今天本店实在是太忙了……”背后传来讨好的声音,张良飞又加快了动作,三下五除二的搞定。
回头……张良飞情愿自己没有回头,这辈子都没有这一的回头!
努力平息心中的怒气,还有眼眶中的泪水。按照礼节,微微一鞠躬,向后退去。
俊男美女!哼!谁不喜欢女人?抱起来就比硬梆梆的男人舒服!
靠在休息室,张良飞心乱了,眼睛也迷糊了……
领班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算了吧,一看他就不是普通人,也有自己身不由己的地方……”这家店上上下下没什么能瞒住他,来了什么客人,走了什么客人他都知道。
张良飞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一片片的扎手!“妈的!老子就是怕这点!就是怕他的肠子,那个混蛋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你让我……你让我怎么可能放心?”
领班叹了口气,拍拍张良飞的肩“今天先回去休息几天吧。”
张良飞此刻形同朽木,呆呆的向后门走去。
那领班点了根烟“汪先生,前两天突然破产,听说是偷税漏税还有一些非法勾当,已经被警察抓了。”
张良飞不解的回头,他不认为自己认识什么汪先生啊?
领班移开刚刚点起的烟头,弥漫在四周淡淡的烟雾让那长得普普通通的男子显得无比神秘,双唇微微上扬“他五天前来吃过饭……”
门外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华灯初下的夜晚很漂亮,在细雨下,路人急匆匆的脚步,以及情侣之间悠闲的漫步……
张良飞心里觉得很苦,说不出的苦涩……想要放弃可十几年的朋友都做下来了,早就习惯他的存在和无时无刻的照顾,虽然过去他不知道这个优秀而又神秘的男人是否对自己有那种情怀,但如今这点无法改变。
自己对他,以及他对自己……都是!那种爱无法泯灭……
游荡在午夜后的大街上,张良飞决定要为自己好好想想了,好好考虑下自己的将来,是否该继续迷茫下去……
这头,张良飞在考虑自己的人生哲学,那头呢?也不好过啊……
刘渊发现自己就是和这家餐厅有仇!或者就是八字相克!
是这家餐厅告诉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好友!而且是唯一一个陪伴自己十多年的好友!也是这家餐厅让自己进退两难!
这交往的女孩不同,她的背景不同,她的身份不同,就连她与自己交往的目的也是不同的!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12)
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那代表什么?没错!双方家人的撮合!
今天约她出来就是为了,为了……把事说清楚!可为什么一看到张良飞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冷漠的背影,一声不吭的转头,难道真的对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他刘渊不信!
这四天下来,这四个日日夜夜、点点滴滴、无时无刻、刘渊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暧昧!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似有若无的情感!只不过那个傻瓜什么都不愿说!
为什么不坦然地告诉他,他也爱他?为什么?难道那个混蛋就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有多害怕?
是的,他妈的刘渊从出生起就没怕过什么!就操他妈的怕了张良飞!怕他会不爱自己!会离开自己!
刘渊心里不住地咒骂,不停的骂那个没心没肺的混帐。
对面那美丽的女伴叹了口气“去吧,我知道了……”
短短六个字,刘渊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枪毙场上,最后那一刻突然被无罪释放了,那种喜悦不知该如何言表。
那美丽的女人拨弄了下头发“虽然我们的婚姻只是表面的,但我还是不愿意自己的丈夫是一个GAY,这会让我感到很失败。”
刘渊苦笑了下,起身地鞠了个躬“谢谢。”便不再有任何留恋的向张良飞消失的地方冲去。
那美丽的女人拿起酒杯,摇晃着红艳的美酒,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远远的领班似乎听到一句“第一被甩,还是为了个男人……唉~算了吧,祝他们幸福。”
难得,领班为这宽宏的女人免了一单。
不顾员工阻拦冲进休息室的刘渊还是没找到他,他知道,这如果找不到的话,这辈子或许都找不到了!
着急懊恼的狠狠抓着头发,突然感到有人在身后拍了拍他,难道是张良飞?惊喜的转头却依旧是失望……
“你?你是那天的领班?”刘渊颓废的揉搓着脸问道。
那领班笑了笑“很荣幸刘先生还记得我,但想要他爱你之前是不是你先给他一点安全感?”
大手依旧放在脸上“呵呵,我都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领班为他点上一根烟“现在去找到他然后告诉他,别让那孩子担心了。”
刘渊摇摇头“他不会相信的。”用力的吸了口,烟丝不错,吸到肺里的感觉很好,刘渊觉得有些晕眩了。
对面那长相极其平凡的领班挑了挑眉“噢?为什么?”
“就是因为太了解……”刘渊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过去换女人的速度,张良飞如果连这个都不介意的话,那只能说明要么他一点都不爱自己,要么他是爱傻了。呵呵~很显然,两者都不可能,所以张良飞介意。
小故事 大资和平民(END)
“那为什么不去让他相信?”领班紧紧地看着他,地。
忽然,刘渊狠狠扔下烟头,跑出餐厅。
疯狂的奔跑大街小巷间,疯狂的,刘渊体力很好平时受过不少训练,但这整整跑了一个小时就已经瘫软在地上动不了了……
他恨!他恼!但他更不想让这还未定放的朵就被掐灭了!这是属于他和张良飞的朵!他相信这朵能开放很久很久!
死撑着身体,刘渊接着跑,他不信老天会如此无情!他不信自己会这么背!他就算遍篇天下也要找出这个叫张良飞的混蛋!告诉他,我!刘渊爱他!刘渊这辈子死心塌地的爱他!永不放弃的爱他!
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
其实很多事都在于一线之隔,真的……
当的士就要撞向刘渊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刚才跑得太累,以他的敏捷完全可以躲过;如果不是满脑子都是张良飞,他也不会看不到车;如果他不是为了那个叫张良飞的男人,他也不会在更半夜满大街的跑……
所以什么叫孽缘?没人知道,因为这个故事不属于悲剧。
为什么?很简单,刘渊只是被撞了下腿,那个司机的反应还算不错,在最后一秒停了车,所以刘渊很幸运的只是被轻轻撞了下,没什么太大受伤。
可车上的人呢?这车上坐的张良飞呢?他完全不顾这里是大街也不顾这里是车流不息的闹市,冲下车门跌跌撞撞的一把抱住坐在地上的刘渊,头地埋在他怀里……
刘渊在一秒前,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患得患失,经历了生生死死……最后还抱得美人,把心里给乐的,什么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刘渊算是明白了!
“张良飞,我和那个女人没什么,今天出来也是为了分手!”刘渊乘热打铁,抬起他的头,一刻不移的注视着那双明亮的眼睛“我爱你,张良飞我刘渊爱你!我他妈的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没有你!”
很感动,没有人会觉得这一幕不感动,包括被他抱在怀里的张良飞。
其实在张良飞确定刘渊没被车撞死后,心也放下了,刚才的瞬间他真的觉得这个世界突然黑了……
但当他听到刘渊突如其来的告白时,傻傻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他。
刘渊明白这个陪伴自己十几年的人,很明白所以此刻他的眼睛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切,左手怜惜的抚摸着张良飞还有几分苍白的脸颊“相信我好吗?真得请相信我!我刘渊答应你的事哪一件没做到过?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刘渊想和你过一辈子!就我们俩的一辈子!”
低着头,张良飞笑了,是的,就是因为了解才明白对方的承诺和保证对他的意义……轻轻点头张良飞说“那你什么时候把一些事告诉我?譬如你瞒了我些什么?”
刘渊但笑不语。
十四年前,张良飞和刘渊相识;十四年后,张良飞和刘渊相爱;十四年后,他们相守了十四年……将来,不论多远的将来,张良飞和刘渊依旧是在一起,就算百年后,那棺材盖上都是刻着张良飞与刘渊两个人的名字!
所以他们是幸福的,不是?
很多人好奇,刘渊最后到底有没有告诉张良飞那些他自己的事?
呵呵~其实,刘渊最后也没说,他从来没有亲口对张良飞说过这件事,但却不再瞒他。而张良飞也明白,就算是最亲密的爱人,他们也要保持自己各自的秘密,所以他也不会再问了……
给与对方一定的空间,坚定的信任,这是最基本的,也是最困难的。他们都明白,可也都做得到,所以张良飞和刘渊幸福的过着他们俩单独的小日子~
小故事 狐等千年(1)
雪融对于小时候的记忆什么都不记得,唯一的印象就是,师傅浅浅的微笑。
如当初,抱起自己的那双手,温暖。
三百年前,师傅从雪堆中捡到自己。
睁开双目得第一个眼,便是那洁白的衣服和淡然的笑容,似乎对于自己的苏醒感到很惊讶,却随即浅笑
一逝而过的笑容,温暖而干净。雪融便在那浅浅的笑容中再沉睡……梦中很不安,很害怕,却不知自己到底害怕些什么,这样的梦持续了很久很久。
而每从惊恐中苏醒时,师傅都会拍着自己的背,不语不声,却满眼担忧,这是属于他的安慰。雪融明白,也感到欣慰,这就是他这个男人的安慰……
师傅喜竹、爱玉。喜欢在细细小雨品着茶,看着天空,手里拿着卷卷手札。写意的坐在窗口,望着远那一片竹林。
雪融每每都乖巧的趴在师傅身子旁,师傅偶尔会用手指抚摸它的皮毛,柔软的皮毛纠缠在指间的感觉,让他们感到一种亲密。
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但他们喜欢……
如此,平静却又有着他们之间的幸福,一晃五百年……
五百年可以改变很多,原本一只幼小的狐狸,变成如今绝美妖娆的男子,而时间却无法再师傅身上落下哪怕一丝的痕迹……或许就是时间也不舍在那男子身上留下烙印。那出尘的男子,真的不似凡尘该有的。
那日,是雪融五百岁的生日。那日,雪融知道自己何以幻化人形了。那日,他明白自己到底为何每日都痴迷的望着五百年来如一日的男子……
窗外,下着鹅毛大雪。
雪融,找了一件红色外衣,随后,站在结了冰的湖面。第一的幻化是痛苦的,可它依旧咬着牙,直直挺过,心里脑子里都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那人如夏日的莲;如冬天的雪……
不知过了多久,日出日落也在短短瞬间完成。月光的朦胧迷离,让世人沉醉……雪融,逐渐苏醒,捡起一旁准备多时的衣物匆匆披在身上,赤裸着脚奔跑在雪地之中。
没有往日的沉静,没有往日的淡薄,脑子里全然都是他。雪融,害怕着,又期待着。
师傅见到他幻化为人的样子会有怎么样的表情?
会讨厌吗?还是……喜欢?
雪融不知,因为连他自己都来不及瞧上一眼便匆匆赶去。
闯入后院时,师傅正开推开房门,愣愣的看着眼前那陌生却又熟悉的男子……
红衣如血,黑发如炭,妖艳的眼眸却番着些许害怕和胆颤
小故事 狐等千年(2)
那男子抬起手,对那站在雪地中的男子招招手“进屋吧,外面冷……”说罢便转身先行进屋。
短短的六个字,却在雪融心中翻江倒海,说不出是喜是忧。低着头,默默地跟随他走进房间……
看着师傅拿着自己日常用的毛巾为自己擦着头发,细细的,认真地。雪融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好了,去睡吧。”身后,师傅轻声提醒。
“那今晚我可以留下吗?”大胆的,却……又不敢回头看那男子。雪融紧紧捏着自己的衣摆。
那件单薄的外套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很多肌肤都裸露在外。可雪融却不自知,那无邪的神情却配上妖媚的脸庞和柔软的身子,如今又说出这番话……
师傅动作大了些,放下毛巾的手也重了些。听闻声音的雪融忽然直起背,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的转身走向门外……
雪,很大。
很大很大……
脚尖踩在那一望无际的洁白中,雪积压着发出呻吟。
很冷,雪融觉得身上所有的温度都被剥夺,或许,很快,自己的生命也即将被这大雪所剥夺。
不知走了多远,不知走了多久。
忽然,停下,他在无力气继续行走,于是蹲下身,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左脸靠在膝盖上。闭着眼
悲切的,渴望,一切都在今日结束……五百年来的痴迷,一切都埋葬在今日……
当雪融一声不吭的走出房门时,晾月心颤抖了下。说不出什么味道,真的。那孩子终究要长大,终究明白一些事情……
可,晾月从心里希望他别长大。
真的永远都别长大,还是刚刚捡到时那样,小小的,火红的双眼,明亮的注视着自己。
眼中有着期盼,有着渴望,有着……痴迷……
拿起坐上的茶杯,晾月叹了口气。把视线转会手卷上,可没多久,便又放下手卷,转头看着那床头挂着的毛巾……
最终,谈了口气,推开房门,来到雪融房间,可却发现毫无气息……
心里有些慌,有些茫然,此刻,他会在哪儿?
平日里都很乖巧的孩子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
或许它只是去冷静冷静了?或许它只是……
晾月无法欺骗自己,因为这种事从来都未发生过。
皱着眉头,晾月推开大门,顶着鹅毛大雪向外走去。
他不知自己该到哪儿去找那孩子,可,如果只是坐在房中等他,晾月觉得自己会后悔一辈子……他不想,真的不再想发生记忆中那种,那种事情了,那撕心裂肺的悲痛……无法再承受,如果再来一,晾月明白,自己终究会崩溃
小故事 狐等千年(3)
走着,一步步走在雪地之中,洁白却冰冷的雪,带着致命的寒意。
越走,晾月越心急,那孩子到底在哪儿?到底怎么了?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终究在两个多时辰后,晾月无意间看见那孩子了……确切的说,他只看见那如火一般的红……
无法压制内心的喜悦,无法克制激动的心态。失去往日的平静,飞奔着跑到那抹红色身旁。
那小狐狸,此刻如第一相见,如第一相遇时一样……紧紧闭着双眼,无法感到气息,一切的一切都无法证明给晾月,怀里的孩子还是活着的……
活着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晾月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倔强到这地步,用得着吗?
只是,我只是不希望他如此……
他虽说是狐妖,我却不希望他和天下所有狐妖一般。
在很久很久年以前,晾月便见过很多很多狐妖,妖媚入骨,美貌无双,却毫不自怜……
轻贱自己的身躯,只未得到一霎那的快感。他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孩子也是这样,不希望,却更不希望它……
晾月紧紧抱着怀里冰冷的身躯,先前还是火热的,还……
说不出什么味道,晾月只是觉得天塌了,完全崩溃了……真的,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抛弃了自己,这世间还有何自己所留念的?
赫赫,似乎,没有了……
当年自己便是想在这雪地之中了解自己一生,可,却捡到了这只小白狐。瞧见了那抹晾月觉得世间最纯真的笑容和那双渴望生存的眼眸……
如今呢?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抱着年幼的狐狸,晾月不知该说什么或该做些什么来改变……
雪融,觉得很冷,很冷,当他决定不要在苦苦挣扎时。
却被一句温暖的身体抱起。雪融很想睁开双眼,看看到底是谁,可从鼻息下传来的那股淡雅幽香让他明白那人到底是何人……
这一切让雪融都不想动弹,就想赖在他怀里,一直,一辈子的赖着。
可忽然脸上,湿湿的。耳旁低低的哭鸣让他慌张了,努力睁开双眼,努力的。
抬起左手,那人,一直在自己心中不会有任何波然的男子,抱着自己悲切的痛哭……
雪融觉得自己很过分,非常过分……
抬手抹去那人的泪水,却也惊扰了他的忧伤。
那人惊慌的一把抓住那只手,雪融笑了,心满意足地笑了……再沉睡,却感觉无比幸福……
再醒来,雪融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茫然自己在何,起身却发现自己身旁躺着一个人……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依附在床旁,而那双细长的手臂,却,却牢牢地圈住自己的腰……
低头一看,自己还是穿着师傅衣服。不知为何,雪融脸颊忽然发烫,不知所措的躺在那儿。
小故事 狐等千年()
却然,这时师傅睁开双眼,满是关切“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松松垮垮的里衣敞开的前襟,展露无遗的锁骨和……雪融脸更烫了,窘迫的高高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却惹来一旁那人的轻笑
雪融觉得很不可思议,偷偷从被子里瞧着那人,而那时晾月也停下了笑声,叹息着,抚摸他的额发……
毕竟,他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还只是个孩子……
不知,这是在欺骗谁,晾月一遍遍对着自己述说……
随后三百年内,是雪融最开心的日子。
师傅会抱自己,会拉着自己的手,站在山头看山下百起开的美景。会为了自己开心,而常常笑……
还有什么不够的?如此,便够了……
无需身体上的亲密,雪融明白师傅不喜欢,虽然自己一直渴望着,那懵懵懂懂的情爱,可他知道师傅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不喜欢自己扑入他怀里,不喜欢亲吻……
那,自己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只是,只是抬头轻轻吻了一下午睡中师傅,却没想到师傅大发雷霆……
雪融不明白为什么,却明白,师傅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非常的厌恶。所以自己不做,只要师傅喜欢,只要师傅还对自己好……
雪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所以他觉得只要师傅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够了,什么都不渴望哪怕是应该属于自己的某些东西……
三百年中,他与他,暧昧与现实之间徘徊。
三百年,他还是那只狐狸,天真却渴望着另一个人的爱。
三百年,他还是那淡然平波不惊的男子,明知另一个人的心,却永远也不会跨出一步的人。
三百年后呢?又改会是如何?
三百年后的一天,雪融明白自己所要的幸福原来是如此空洞不切实际……
因为另一个男子的到来,一个叫列飞的男子……
英俊挺拔的身姿,傲视一切的目光,唇角一直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师傅见到他的第一眼便愣愣的松开手,手上的茶杯直直的摔落在地……
喃喃着双唇颤抖着吐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来?”
“晾月,我来接你了……”而那男子却只说了这一句话。
让不远的雪融崩溃,他或许什么都不懂,却真真实实的明白,这个男子……在师傅心里,地,的,无法根除。
“不!我不要!”晾月崩溃着怒吼,转身便向回房。
却被那男子抓住手腕,霸道的搂住他的腰肢“还在任性?还在生气?都一千年了还不够吗?晾月你我都明白自己爱着对方,何必在苦苦折磨双方呢?”
晾月突然停住挣扎的身体,顺从的人后那人抱着自己,闭着眼……
身后那人带着胜利的目光,挑拨的看着一旁的雪融……
雪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可悲,那人与自己一样有着如火的眼眸……
原来这几百年中,师傅每看着自己的眼睛都是在通过它看着另一个人……
恨,说不出得恨,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力……
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抱着师傅,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亲吻师傅……亲吻着,抚摸着
小故事 狐等千年(5)
尖锐的指甲扎入掌心,刺破肌肤……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流出。
而那人却轻声问晾月“这只狐狸是你的宠物?”
晾月喘息着靠在列飞胸膛,摇摇头“不,他是我的徒弟……”
不错,只是徒弟,只是徒弟……
我只是他的徒弟,还能指望什么?
雪融嘲笑着看着眼前那原本该属于温情的一幕,转身离开。
从那人来时,晾月便不再敢看雪融一眼。
莫名的心虚,不知为何偏偏觉得愧疚……
当晚,晾月推开雪融的房门,只是轻轻的说了句“我走了……”
于是他便走了……
与他相伴八百年,最终却走得如此洒脱……
雪融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笑自己的痴,哭自己的悲痛吗?
那日,当夜,便消失了……
空荡荡的庭院中,毫无一人
徘徊在渊中的,永远只有那只痴情的狐狸……
爱一人,很累很累。
可思念一人呢?
雪融,有体会……第二天,便离开这居八百年的地方,因为,他明白那人不会再回来,他们的缘便断在昨夜……
不,或许,他从来都没得到过什么,从来都没有……或许,在那人眼中,真的只是一只捡来的宠物陪伴自己八百年的消遣,可雪融不相信三百年前那人抱着自己哭泣会是假的。
所以,或许,在那人心里,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孩子……一个他养大的孩子……
从,那日自己亲吻他被拒绝时……或许便能明了……
那日,他来了……
千年前的身影,千年来的回忆思念,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时。
却有一种害怕,说不出的恐慌……
刚拒绝,却被那人抱住,熟悉的亲吻,身体的眷恋……无法否认,自己应该还是如此痴迷着眼前这个男子,非常非常的爱他……千年前的背叛算得了什么?
算了吧,晾月明白,自己从爱上这个男人起,便无回头之日……
可,对一旁悲切忧伤的目光,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和苦涩。淡淡的愧疚和忧伤让自己决定逃避,这,无法明了的感情,还是早些结束为好。
于是,当列飞提出和他走时,并未拒绝。
于是,推开雪融房门的一瞬间,看着那房内瘦小的身躯,晾月觉得自己或许错了,可又错在哪里?不知,真的不知。
他比谁都明白自己爱着那即将要带走自己的人,不然千年前不会如此绝望的离开,千年来更不会日日夜夜的思念着那人……
他,爱他,所以晾月觉得自己是愧对陪伴自己八百年的雪融……
与他回去……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可心里依旧空荡荡少了些什么……
列飞爱自己吗?
或许吧,爱着自己,却更爱自己的权位……
寂寞的游荡在那个硕大的牢笼之中,晾月渴望自由,渴望那八百年来的日子,逍遥而无束博。
心里,时时刻刻,惦记着谁?
他不记得了……或许是那一抹红色,或许是,那凄凉的笑容……
身体已经能接受另一个人的侵入,可心呢?
躺在自己身上的那人眼中倒映出自己茫然的神色……
“列飞,你爱我吗?”徘徊于高潮与渊之间,晾月忍受着那剧烈的撞击,高超的技巧却没有他想要的温情……
身上那人笑了,似乎在笑他的傻“宝贝,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啊~”叹息着加大动作。
小故事 狐等千年(6)
忽然,不知为何,晾月猛地推开他“我要回去。”
列飞莫名的看着急匆匆穿着衣服的爱人“这就是你的家啊,你要去哪儿?”
“回去。”推开大门“列飞,我刚才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已不爱你了,惦记你只是一种习惯,可心却不知何时飞到另一人身上了。”
洒脱,淡然,轻笑。这是列飞记忆最初的画面,那城墙之上,面对三十万大军平波不惊的笑容,谈笑风生的姿态……这便是自己为何一直如此痴迷与他的原因。
虽说,到手之后,那人如自己预先算计般迷恋自己,可却再也看不到那末笑容。如今……他又是为何而展露?
茫然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第二,这是第二让列飞觉得自己抓不住那人……第一便是初识的笑容……
晾月不顾一切的赶回家,可迎接他的却只是一栋空荡荡的庭院……
毫无人气……天上一日,凡尘一年……他已经离开三十年了吗?
徘徊着抚摸堆积在桌上的灰尘,晾月苦笑……
走向山顶,这天下之大,让他如何去寻找八百年来的记忆?
又如何能找到最初的感觉?
于是,游荡在凡尘,游荡在人间。三百三十四年……依旧毫无音讯。
直到某一日,无意间路过那烟之地,熟悉的脸庞,妖媚的脸蛋,虚假却诱人的笑容……
乖巧的躺在另一个男子怀里,任由他对自己做着肮脏的事!
挑开艳红的外衣,洁白的肌肤,含水的眼眸……痛苦却快乐的低吟,似是沉醉的迎合,可眼中带着一抹讽刺……
站在远的晾月不知自己该是何等心情,说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更无法表述。那种愤怒,那种,那种火冒三丈的感觉,有史以来第一的气愤!
就算当初列飞背叛自己,那时自己也不过是绝望的转身离开,可如今,如今自己恨不得杀了雪融身上的男子!恨不得连同雪融一起杀了!
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结束,看着当初那纯真的孩子清理着身上的肮脏,欢爱后疲倦得靠在浴桶上,洁白的肌肤上那星星点点的绯红……
下一刻,出现在他面前,晾月永远无法忘记那是他眼中的不敢置信,随后的嘲讽最终的莫然无视……
披上,艳红的外衣,任由湿漉漉的水珠低落。
不知为何,晾月会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为他擦试着。
很久,直到很久,他们之间都没有先开口的。
最终先前那占有雪融的男子推开房门时,才打破那份宁静。
“噢?我才刚走就又勾搭上一个了?融儿的胃口不错啊~”轻佻的斜靠在门口,懒懒散散的望着房内。
或许是雪融察觉到晾月不寻常的杀气,起身走到那男子身前“今天没空陪你,先走吧。”
那男子却直接沟住雪融柔软的腰身“怎么无情?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拉入怀中,挑开前襟,细细的抚摸着那滑顺的肌肤。
欢爱后的肌肤,敏感的让雪融自己窘迫,那男子更明白,可当他打算有进一步时,脸侧飞来一把匕首,带着杀气划过牢牢钉在门框上
“看来,我今天还是先走比较好,宝贝,有空再来找我~”临走前还不忘狠狠捏一下雪融俏丽的臀瓣。
这一切,雪融都是顺从的毫无反抗,往日,他定然会给这个男子一些教训,可今日,他不想,也没这个心思想,或者说他更想看看师傅的反应,而此刻,晾月给了他想要的。
小故事 狐等千年(7)
待那人走后良久,晾月才愤愤开口“融儿?哼!几百年不见你却忘了我当年的教导了吗?”
雪融却只是看着他,躺回床上,懒洋洋的“对你来说,我从来不是什么,不是?今日怎么想到来见我了?那人呢?”
忽然之间,晾月觉得自己三百年来的苦苦寻找,或许都是不必要的……或许,三百年太久,能改变得太多。
只是看着他,看着他肌肤上的点点绯红……“的确,我无权管你什么……”嘲讽着转身离开,陪伴自己八百年的小狐狸,或许早已在自己说“我走了”时便死在自己记忆中,而眼前这人……
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
“我什么都不是,在你心中,我或许只是一个寂寞时陪伴的宠物,你厌恶我的本性,厌恶我得触碰,却能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我应该在那时就明白,可……赫赫,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转过身,面向床内“那三百年我不会忘记,你从不给我答复,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晾月的脚步停在门口,那儿摆了一个小盆景,一个用玉石雕刻的小竹林,而旁边却有着一段话:人如玉;心如竹;如玉温和却冰冷,如竹无心却不倒,温柔如玉却无心……
在说谁?他吗?
不知,真的不知……
忽然想起列飞当年来寻自己是说的话:千年还不够吗?
而自己和列飞用千年来结束一段感情,自己却用四百年寻找感情……
已经错过四百年,还不够吗?
或许,双方应该都各自退让一步,对谁都好,对谁都……
搭在门上的手,放下,转身,走到床旁。
抚摸着,他滑顺的发丝,忽然觉得指尖湿漉漉的……
那孩子,死死咬着双唇的样子,明明白白的告诉晾月,四百年其实并没改变什么,床上那孩子,依旧如四百年前……
把他带入怀中,僵硬的身体述说着此刻的紧张。低头,艳红的双眼依旧是苦涩。
“我不想做谁的替身……”悲切切的……
晾月一阵“不会的,你是你,我的雪融……”
低头,两人的气息是如此贴近。可,晾月最终还是抬起头,并没继续。
雪融轻笑一声“你还是回去吧。”
这不是他想要的,可……为什么不想吻他?为什么非要吻他才能代表些什么?
“雪融,这我来找你,你应该就明白了,何必在乎身体上的接触?”难道是狐狸的本性?
雪融却认真地看着他“你能接受另一个男子的爱抚,却不能吻我,还需要我说什么吗?师傅不必怜我,感情之事不能因为怜惜而觉得爱对方。”
晾月一时呆住,转身离开,离开的是如此冲忙,带着惊慌落魄。“”
雪融依旧,在这烟之地歌舞升平,他得来,并未带给他什么,他得去依旧也未带给他什么
小故事 狐等千年(8)
那日,他来了……雪融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真的来了。
全身酸软,无力地躺在浴桶之中,身旁的清水安抚着先前欢爱后一切痕迹。
他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不会的……脑海中还回忆着师傅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很美,很幸福……睁开双眼,却,见到那人。那人……怎么可能?真的,真的不可能……可事实摆放在眼前。
这是无法改变的,于是,只能坦然接受……
那日,他来了,他说他爱自己。不可否认,内心的激动,不可否认,那狂喜的心。可,他虽为妖,却有着自己的尊严,无法作替代,无法让自己只是在那人心中的替代品。
渴望拥吻,渴望他的爱抚,而不是平日来寻求刺激的激情。可他却无法给与自己……试问,这霎那间开落的奔腾真地能代替一切?
雪融自己都明白,不可能,不然那三百年的暧昧,自己会默默忍受,只能偶尔的拥抱,会让自己疯狂,可如果是他,那个人的话。无所谓了……但他却不能……
愿意屈他人身下,却不愿那淡淡的一吻,还能说明什么?一切都如此了然一切都如此……算了,算了,我雪融无需他人施舍的爱。
闭上眼,依旧躺在那儿,依旧是孤孤单单的一人……
每日醉生梦死,却不再让人碰触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
雪融觉得可笑可悲,却又如此无可奈何……
晾月并未离开,确切的说,他需要整理自己的心。知道自己不爱列飞,知道自己在意那孩子。可为何无法抱他?亲吻他……
细腻的肌肤,柔滑的触觉,难道……这些无法吸引自己吗?不,肯定不是……那是为何?
坐在不远,遥遥相望,可那人却依旧我行我素。夜夜欢歌,夜夜醉鸣,夜夜于不同的男子……
列飞那日来找自己,他站在身旁同样看着远抚琴的雪融“他知道你在看他。”
晾月涩涩的点头,目光游离,却从不瞧自己这边,还能说明什么?
世间总有自以为是之人,比如,这从天而降的道士。
那人的确有些本事,或者说很有本事再加之自己本身的法器的确有猖狂的资格……
而他来的却也是这般凑巧,那日晾月正好不在,只因,今日是雪融的生日,一千二百岁……
一千二百年前,他在雪地中捡到这只小东西,五百年后,幻化为人的雪融让自己意识到什么,八百年后的自己却……因为过去而离开他……
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此刻,晾月正在千里之外的某一准备着什么。而离他遥远的地方,那只小狐狸却命悬一线。
白胡子老道在那烟之地叫嚷着,今日一早,雪融便发现,师傅不在了。或许他真的厌倦自己了?或许他真的……从未爱过自己……只是现在明了了,所以离开了。
想到这,悲由心生可雪融依旧是笑着,妖媚如红莲……
夜晚时分,那老道的叫嚷让他怒火中烧,或许如果是平日雪融根本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可通常来说,生日那天独自度过,心灵上的空虚是最为脆弱的,于是,他不顾一切的冲出楼外,傲立于半空,绝色容颜在月华下展露无遗。
小故事 狐等千年(9)
“妖孽你祸害人间,淫乱凡尘快快来受死!”那白发白胡的老道踏剑而飞,指着雪融叫嚷。
低下,那日与雪融欢爱被晾月瞧见的男子坐在楼顶摸着下巴“噢?原来真的是狐狸精啊?”到满是惊奇。
雪融挑眉“怎么怕了?”
“怎么会呢?如此销魂的身子,就算死在上面也值了!”轻佻的目光来回游荡在雪融身上。
雪融只是狠狠白了他眼,并未理睬,到是那老道气的直嚷嚷
纵身冲雪融飞去,一时间,空中两股法宝的比拼让宁静的渲染多彩。
很美,真的……
只是,雪融在逐渐的对战中缓缓落入下风
死死咬着牙,雪融自己也不明白到了这一刻,还为何要活下去?
还有何意义吗?
自己所爱,早已注定离开自己。如今活下去又是为了什么?
眼前一片茫然,手间的速度也忽然慢了下来……
锋利的剑尖眼看就要割破自己的咽喉,雪融笑了,或许,这样了结一切,也挺好。一切就都到这吧。
于是,缓缓闭上双眼,平静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只是……却在那最后的一秒时,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把自己抱入怀中,抬手,双指捏住剑尖,猛然用力一挥。
那老道吃惊的向后倒退几步,才稳住身形“你又是何人?来管老道的闲事?”
雪融并未听到那人的叫嚷,因为,眼里心里,都只有身后那人的呼吸声……很美好的气息包容着自己。
“下别做傻事。”没多说什么,只是轻声提醒,便放开自己。
雪融惊魂未定,带着失魂落魄的目光回头。还是那人,为何要来?
随即,那人便给了自己答案……
“喂!老道看你也是修真之人,为何要助纣为虐?”牛鼻子老道气鼓鼓的叫骂。
晾月只是微微一笑“他是我的徒儿。”
忽然明了“不错,我是他的徒儿,哪有见死不救的师傅?”讽刺的讥笑,可事实依旧无法改变……
听他如此说,晾月只是摇摇头,一声无奈的叹息“跟我回去好吗?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雪融不在乎浮艳云烟的奢华,也不在乎如今的一切。只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是作为他的徒儿回去,然后,你我之间再游离在暧昧之中……
所以他笑了,妖娆如鲜红的雪指着那牛鼻子老道“我情愿死在他的剑下也不会和你回去!”
晾月至死都不会料到他会这么说,惊愕的回视却见那人只是在笑,只是在笑,仿佛披上一层面具,用来掩饰自己所要被隐藏的内心。
那老道见雪融如此说,倒是开心“那好,老道我就送你一程!”
却然剑还未上前,就被晾月止住,面露杀气,让老道不由得倒退一步“你到底要我说什么才信?”
雪融却站在不远,望着一轮苍月“为什么不肯吻我?不肯抱我?是你根本就不爱我还是先我脏?”
“你认为我是如此肤浅之人吗?”晾月咆哮着冲雪融怒吼。
雪融摇摇头“你不是,我知道。那你还能告诉我吗?为什么……”
小故事 狐等千年(END)
夜风很大,吹乱了雪融的发丝,妖艳的红挽歌般的姿态“师傅,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吗?为什么不肯抱我?”
晾月做了几个呼吸才压下心里的怒意“雪融,难道你在乎的只是那瞬间快乐而不是情爱?难道你忘了我的教导了?忘了我对你的期望了?”
雪融摇摇头“我都不曾忘记,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我都不曾忘。可这也不能解释你为何不愿意抱我。”
“雪融,我告诉你,至死我都不会抱现在的你!永远也不会!”晾月恨铁不成钢的望着那不远的孩子。
明明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为何,越大越不了解呢?
而雪融却只是仰头大笑,笑得好不凄凉.....“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够了,真的够了。师傅,别再欺骗我了,也别再欺骗你自己了。雪融很累很累……”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晾月不解,更多的是愤怒。
侧着头“的确,你从未给过我什么,所以从未欺骗过我什么……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狐狸,而你……上天的天君!。我又奢望什么?”雪融觉得脸颊凉凉的湿湿的“一千二百年前,你捡到我,这天我的命便是你的;七百年前我明白自己爱你入骨,那天我的心便是你的;四百年前你说要离开;所以我的心也随着你的消失而死;几天前你说喜欢我,再一心不再属于自己。如今,你的一言一语还不够吗?师傅?我只是你的徒儿,只是你的孩子或者说只是你的宠物!”
“我从未如此……想过。”吃惊的看着那抹红,晾月不知该如何述说。
“师傅,放了我吧,好吗?算我求你了……”捂着脸,雪融哀求着,既然无法爱我,那就抛弃我吧,别再管我了,别再理睬我,哪怕就算死在别人手里,也求你别当一回事好吗?
有人说,爱情是双方的退让,有人说,爱情是自由的放弃。如今,雪融只想要解脱,哪怕是死亡的解脱……
风真的很大,狂风舞动着雪融的衣摆,让晾月回忆起那孩子五百岁时幻化人形自己无意间抬头的惊鸿一幕……
倾国倾城,却如歌如泣……
血,不知何时早已染红了一切,只是那艳红的外衣瞧不出一丝一抹。
柔弱的身体在半空中无力的一笑
飞速坠落……
“不!”晾月在半空接住那具身体,仿佛无骨一般柔软,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雪融忽然睁开双眼,笑得很甜很真“师傅,亲亲我吧,求你了,亲亲我吧。”
当自己接住那孩子的瞬间,他便明白,一切无法挽救,一切即将消散……为什么会这样?
不明,真的不明……明明自己如此爱他,明明已经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为什么非要执着在那肉体上的亲吻?爱抚?
见他毫无反应“呵呵,不为难师傅了,呵呵,不为难你了……”虚弱的躺在自己所眷恋的那人怀中,喘息着……
“雪融,为什么非要执着在肉体上的接触?为什么!”他不明,他真的不明!
“你说你爱我,可你却不愿从过去跨出一步。当初你爱那人,愿意付出一切,骄傲如你却愿意屈于那人身下。可我呢?”无力的喘息着,唇角依旧嘲讽“你一直认为我要你抱我,亲吻我只是狐狸的天性,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爱你,爱你入骨,所以想要得到你,哪怕只是一个淡淡的亲吻......而你却连这点都不愿施舍给我,又如何让我知道你爱的人是谁?”在一闭上双眼“很累了,真的师傅……一直都是我在付出,我在表达着什么,可你却从来不会给我明确的答案。”
“我,不是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吗?”怀里的生命在流失,最后的消散就在眼前,晾月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木纳的注视着一切,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的确,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可也只是你喜欢我,只是喜欢,而不是爱……”忽然,雪融哭了,很伤心很伤心“师傅,我希望来世永远也别再见到你,永远也不要!我们只是擦身而过,毫无焦点,求你,求你别再让我爱上你了......真得好累,好辛苦,雪融熬不住了,真得熬不住了......”
目光涣散了,痴迷了“但,雪融现在好想好想回家,我们去看百齐放的样子好吗?我们去看冬天的雪山好吗?我们去……”
呼吸,就在那一刻停止,一切都在那一瞬间消散了……
晾月跪在半空中,死死的抱住那孩子,死死的,不愿放手的抱着“好,我们回去,我们这就回去……”
那夜,似乎下雪了。洁白的如一千二百年前,一个白衣男子,在雪地中无意间捡到一个孩子,一个有着血红双目的孩子
小故事 馄饨饺子(1)
故事是从一个寒冷的冬天开始的
序幕也是从那时缓缓拉开。
从前,有一个昏庸无能的帝王,他特别特别的好吃。
想吃遍天下,所以就让民间各路高手前来给他做饭做菜的。
但那时中国还很古老,很多特色小菜都没发明呢,就连我们可爱的馄饨和饺子都没出世呢,能有多少好吃的?
所以阿,皇上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拉出去砍了很多大厨~
(饺子说:今天说的是小白文和猫头鹰那个差不多,可爱系的。)
话说,有一个名不尽经传的小厨子被抓到皇宫,他被迫要帮皇上做一百天的菜。小厨子想方设法的做啊做每天翻着样,到时给他做出了一百天,没有一天相同的菜
可,在最后一顿晚餐的时候,小厨子真的想不出什么了。
而且他特别惦记自己在外的老婆和孩子
气恼的把桌面上的乱其八糟的菜都给夺了用一张面皮包起来,做熟了就让人给皇上端去,自己做在厨房等死。
可没想到,那皇上特别特别喜欢这道菜,还请自来厨房见他,要他天天留下给他做饭做菜的。
小厨子不肯,怎么能答应呢?自己的妻子还在外面等自己呢。
于是表面答应其实他想偷偷溜回家,可毕竟这是皇宫。
小厨子怎么也逃不出去,而在第二个月后,就有人传来消息,说小厨子的妻子过世了。小厨子很伤心,非常的难过,他觉得这是那个皇上的错。
就不再肯做那天的东西给皇上吃。
御膳房的其他厨子愣是作不出那个味道!把那些厨子给急得。
可就是没法子,当晚皇上饿了顿。皇上到因为口食之欲拿他没法子。
就把他叫来“你为何不肯帮朕做饭了?难道朕有何不好的?对你有何亏欠的?”
小厨子虽说气恼这个皇帝不让自己去见妻子的最后一面,但也不敢说出来不是?
跪在地上“皇上把玩物丧志,理应好好理国家大事”
说的是冠冕堂皇,可小厨子就是料定皇上不可能会好好上进才这么说的。
没想到,那皇上居然立刻点头说“好!朕现在就开始好好理国家大事,你就专心给朕作饭吧。”
小厨子傻乎乎的呆在那儿,死都想不到,他会这么轻易答应。
没想到,那皇上居然真会为了吃小厨子的饭而开始认真理国家大事。小厨子看着百官大臣乐呵呵的傻笑样,无可奈何地接着回厨房做饭。
有是一天,小厨子唯一一个孩子生染重病,小厨子想回去陪陪孩子,禀告皇上,皇上立刻否决了。没了小厨子他吃什么?
小厨子傻乎乎的接着罢工……
皇上接着傻乎乎的饿肚子
小故事 馄饨饺子(2)
第二天一早,皇上就受不了了对小厨子说“我派御医替你看孩子、总成了吧?”
可小厨子死命摇头,皇上怒气冲冲的,接着俄肚子……
最终解决放案是:小厨子作了几天的干粮,乐呵呵的回去看孩子。
皇上啃着干粮觉得不是一回事阿,于是命人把小厨子的孩子和小厨子的爹娘一起接近宫里,这下,小厨子没了罢工的理由了吧?
皇上笑得得意,一不小心被干粮噎着了……
(饺子说:我怎么觉得越写越小白了?越写越傻乎乎了?)
小厨子见自己的家人都在宫里,自己似乎也没惦记的了,就太太平平的留下给皇上接着做饭。
只是他比较好奇,为什么皇上就是爱吃那东西呢?
扁扁的软软的,自己吃过也就一般阿。
皇上登基几年后宫都没几个妃子,以前心思都放在吃的上了,后来心思都放在小厨子和国事上了。现在怎么说,都要有几个妃子和皇后的了吧?
于是大臣敬言,皇上不理。再于是有个聪明的大臣跑去和小厨子敬言,小厨子不理他
最后大臣就和小厨子他妈说,小厨子他妈可是类似于岳飞母亲的人啊,心中那精忠报国的心不比谁谁谁少。于是岳飞他妈不,小厨子他妈天天和小厨子说。
天天说,天天唠叨,天天折腾小厨子
于是小厨子受不了了,开始天天折磨皇上,
你娶不?不娶我就在你喜欢吃的东西里多放点盐!
咬着放满盐的午饭,皇上决定和小厨子好好谈一谈了
小厨子跪在地上,皇上拉起他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请自扶起
“小厨子阿,你看我现在天天认认真真的理国家大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马?”皇上用狼外婆的口气忽悠这小厨子
小厨子猛地抬起头“可你还没一个孩子继承你的国家不是?你的大臣会不安心的。”近距离观察,小厨子才发现,原来皇上还挺年轻,也挺……好看的哈,比自己过去的媳妇好看!
想到媳妇,小厨子忽然想起自己很久没碰女人了……自己给皇上干了这么久的活,问他要个女人应该没关系把?
(饺子说:不行了,太邪恶了,我都快觉得可以写h了)
“哦~原来如此。“皇上也在看小厨子,和小厨子大交道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正面瞧见他,没想到还挺可爱,白白嫩嫩的,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要不,你来做朕的皇后?”皇上都不知道自己嘴在说什么了。
“皇上!我是男的。”小厨子很生气。
皇上知道后果很严重“哦,对对对,看我把这忘了……”
小故事 馄饨饺子(3)
这也能忘?
小厨子虽然也觉得奇怪却没说出来。
“过两天我就娶一个去,小厨子就好好安心做饭吧。”皇上突然妥协,这让小厨子很乐呵乐呵的屁颠屁颠的跑了
三天后,皇上就拉了个女人结婚,其实皇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娶的是谁,这点比较神奇,但最神奇的是,皇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娶她
天,渐渐冷了。皇上开始思春了,哦不对,应该说开始思念小厨子了……的饭菜了。
毕竟从御膳房送来几乎都冷了,所以他命人在自己御膳房旁坐了间小厨房,让他的小厨子天天在那里帮他做饭。
皇上从此过上了快乐的生活,在书房批批奏章,看看小厨子发呆~
休息的时候,看看小厨子发呆吃吃小厨子作的饭菜~
于是,皇上越发卖力干活,连后宫都不去。大臣感激倜傥阿!这么卖力的皇上还真少见,侧面来说他们也挺感激小厨子,毕竟小厨子的影响力很大。
可他们感激可有的是人恨。
后宫的女人们,对小厨子恨的牙痒痒
于是在皇后的带领下,他们把皇上的午饭作了些手脚放了毒。
又于是,皇上毫无防备的被搁倒了。所有人都认为是小厨子作的,虽然大臣们觉得不大可能,但苦无证据不是?而且现在皇上昏迷着呢,皇后又非要小厨子现在就死。
皇后让侍卫把小厨子带下去解决了,那来让小厨子向皇上敬言的大臣,暗中贿赂了侍卫,让他稍稍些时间动手。
也就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皇上晃晃悠悠醒来,旁边的公公急匆匆和他说了小厨子现在生死不明啊,
皇上也不顾礼仪外表什么的,拿了件外套就往外跑。
小厨子觉得自己很冤,他还小,才十几岁二十都不到呢
就要死了,侍卫的刀已经举起,眼看着就要往下落。
小厨子一横心把眼睛一闭!
可并没感到痛,却被某人抱在怀里,转头一看就是那个害自己差点死了的坏人,哇地抓着他就哭。
皇上当时把,就看见他是一幅任命的样子,就心疼,立刻冲上前抱住对方。
其实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最多就是想想不抱住的话,今天晚饭就没了……
于是把,保住了,晚饭依旧没了~
因为小厨子哭了一晚上,皇上什么都没干就抱着他哄,最后还是小厨子哭累了身子一卷窝在他身旁就睡
第二天还特无辜的做好一桌早饭等他起来,皇上饿了一夜,虽说生气,但看着一桌吃的也就气不起来了。
中午,皇上把大臣和后宫的女人都叫来说“你们下毒的事情,谁做的我心里明白,但下别把这么难吃的东西搁在我饭里!小厨子怎么做都作不出这种垃圾!”
日子又太太平平的过了很久,有一天小厨子是在奥不住了,再加上爹娘吹得紧。
就红着脸跑到皇上面前,不敢看他“那个,皇上能不能上给咱一个女人做媳妇?”
小故事 馄饨饺子(END)
皇上当时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想女人了?”
“也不是,就是想……那个啥了。爹娘还想要孙子不是?”小厨子说的很腼腆。
皇上觉得他脸红害羞的样子很有意思就对他说“今天晚上子时来我房间。”
小厨子还以为到时候就送他女人就屁颠屁颠跑了,晚上还特地作了不少好吃的。
带着夜宵去呢~
只是,自己成了别人的夜宵……
第二天皇上觉得很快活,就算没有早饭吃也一样快乐。
第二天,小厨子觉得很胸闷开始闹脾气,不给皇上做吃的。但皇上要“吃”还是“吃”的到。
一天小厨子怒气冲冲的跑到御书房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上却说“我是皇上为什么不能?”
于是,那天小厨子把原本应该是半圆形晚饭做成方的,然后收拾包袱跑人。
到是没想到这真的让他跑了……
皇上看着碗里的方方的晚饭,正纳闷的时候突然传来小厨子跑了的消息,再看看碗里的晚饭。
忽然明白,就算自己是皇上,但也不可能改变某些东西,不可能说他是方的就是方的,说他是圆的就是圆的。
迫于无奈派了很多人手去找小厨子,可就是找不到,怎么找,都找不到。
就这么过去了半多年,想念小厨子的皇上走到当初第一瞧见小厨子的伙房。
忽而在一个角落里瞧见一个身影,小小的,白白的……
感情那小子也知道,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道理?
抓起小厨子想暴打一顿,可又舍不得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瞧着自己的时候……
小厨子也知道自己有错,立马干净利索的做了两份好吃的,放在皇上面前。
皇上把小厨子抱在怀里问道“吃到现在我都没问你他们叫什么。”
“哦,你说这个阿,”小厨子特傻乎乎的抓抓脑袋“一个叫混沌,一个叫饺子。”
皇上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怀里的人,这孩子,还真的傻的……挺可爱的
小故事 饺子咱们来煮乌龟吧(1)
还是给过去那朋友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茶馆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喝着茶说拍着快板,摇头晃脑的在……催,说书!
不过今天他说的有些稀奇~有些古怪~有些稀奇古怪~
老头捋了捋胡子,清了清嗓子,也不浪费时间,立马开讲:
上咱介绍了萝卜村的基本由那些恶贯满盈之人,今天咱们要讲讲萝卜村里那些土匪窝里斗的故事~
老头:抬头看着窗外似乎陷入无限回忆……
话说~在萝卜村的日子是没有平静的……
一只名叫乐乐的小猫拿着写生稿眺望远,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忍看着远方惨叫的小乌龟和正冒着滚滚热气的锅子。
乐乐隆起眉头画了几笔,又舔舔尖锐的爪子,原先水汪汪的眼睛添池着哀怜,可就在嗅到那香气扑鼻的高汤时~刷的~闪过一丝奸诈!绝对是奸诈!
前来求助的蛾子,扑腾着翅膀倒退三米,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心理均衡了良久……再回首盯着几乎已经下锅的小乌龟嘴里喃喃自语“厄~亭子咱不是不救你,而是你平日作恶多端,如今也是……”刚想到这,蛾子重重的扑腾了几下翅膀“好香啊~不知道待会儿能不能分我一碗?早知道这只死乌龟煮熟了这么香气扑鼻我早就自己下手了!还用不着和人分!”
无耻的蛾子大仙流着口水,紧紧盯着已经在锅子里泛着白肚子眼睛转着圈圈的亭子……
似乎某人此刻无限遐想着待会开饭的样子,顺带也忘了,到底是谁~往日与那在锅子里胡乱扑腾做着最后挣扎的某只乌龟最为要好……
嘿~您可别认为这是在滥杀无辜啊!也不是萝卜村里的那些家伙没有良心,连救都不救,还一连期盼的看着下了锅的亭子噢~更不是萝卜村的治安不好,虽然村长大人此刻一定是在自己的小园里,拿着红闪闪胡萝卜勾引兔子,顺带遥想今晚的乌龟汤什么时候来……刚才那无耻的蛾子大仙自己也说了,那是亭子罪有应得!
不过到底是何等大事让亭子同学如此天怒人怨?惹得众人恨不得他早点下锅?甚至,一向温柔的小青同学从隔壁村的大灰狼那里借来了锅子?还有那一向与亭子交好的饺子居然拿着勺子幸哉惹祸?
啥?您说您想听?
真的想听?
肯定想听?
确定想听?
小故事 饺子咱们来煮乌龟吧(2)
就在那说书的老头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时,一张饺子皮准确无误的飞向他的嘴……
咳咳!那个混帐小子干的!不知道欺负老年人很可耻?
可刚一吼,就发现地下赤裸裸要不掩藏怒火的目光让他心虚,嘿嘿傻笑两声。
咱刚才说到哪了?噢~对了是那儿~
老头再陷入回忆……
那话说夜黑风高的三点四十六分零五秒,大家要注意是凌晨的!
把自己背上绿油油的龟壳染成黑色的亭子带着黑色面罩悄悄潜入某个小屋内……
片刻又悄悄潜了出来……
五分钟后,从那小屋内传来一声惨叫!那宁静的夜空就此被打破了~
当众人急匆匆赶到案发现场时,亭子也若无其事的三步一晃五步一摇得跟在大家身后。
此刻萝卜村村长,抱着一只雪白的长毛兔子特不耐烦地越过人群“让开让开,我是村长大人!法医呢?验尸表出来了吗?”
刚好飞在一旁的蛾子有些抽搐的扑腾出来“村长,小青还没死呢!而且最重要的事,咱们村没有这么高级的东西!还法医呢!就连仵作都没有!”
村长在一连串抱怨中抓住重点,只用了短短五秒钟的时间便结束了此突发事件“噢~还没死啊?那好,蛾子你去理了小青,顺带充当下法医明天把验尸报告给我~”说完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乌云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躺在地上的小青抽搐,飞在半空中的蛾子抽搐,拿这饺子皮打算从背后抱住蛾子的饺子也抽搐……总之一句话,所有人都在抽搐中盼来了黎明的曙光~
不过话说,到底是何时让稳坐泰山的小青如此不顾她淑女形象的乱吼?
其实这很简单……就是这萝卜村一个月来的努力的成果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毁了~
可大家听到这点反应都还好,纷纷回家把自己的东西从电脑里取了出来复职边给小青就可以了~
也只有那只傻在门口的饺子同志,楞楞看着太阳升起也无动于衷……
忙活了一夜的小青在联手打击后才发现原来自己门口还站着一个人,边区拍了拍他“饺子,你这么不去把你的东西拿来给我?快点,我还要从新整理!要是被我知道是那个不怕死干的!老子绝对要捏了他!”
远幸哉惹祸的躺在太阳下的亭子张大嘴一个喷嚏就这么华丽丽的诞生了……
饺子机械式的转过头,小青头听到饺子那脆弱的脖子发出卡擦卡擦得断裂声了。
脸色惨白“小青……我可不可以下个月再交?或者下个星期也行!”
看着他这副残样,傻瓜都明白了!“你……你不会是没保存直接把原稿就给我了吧?”
“是,是啊~嘿嘿嘿嘿……”饺子刷得把头转会去指着不知何时飘来的乌云“今天天气正好~我先回去晒被子了!”说完便跑。
小故事 饺子咱们来煮乌龟吧(END)
可惜被小青先抓住一步,饺子哭丧着脸“小青你这是何苦向逼呢?你这不是要饺子自裁吗?!”
可小青一脸认真地看着饺子“你先陪我去给地方!”
“啥地方?”饺子楞楞的看着小青。
“隔壁大灰狼村!”小青一说完,就抱住饺子。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是抱着不撒手,不然这知饺子不是何时就飞了!“小青,你要我死,就明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这只饺子已经进入亚疯狂状态了,很多话听众可以无视~
小青无视它的挣扎死拖着他往远走去“我听说那里有一口非常非常神秘的锅!听说女娲娘娘曾经用它烧锅开水呢!”
……
好吧这上面那段省略号说明饺子已经昏迷了~
当小青快快乐乐的抱着从大灰狼村借来的锅子身后跟着蹦蹦跳跳饺子,出现在夕阳下,那一幕让坐在远的萝卜村第一画师乐乐小猫思路大开啊!立马妙笔连连!
而调在他脑海里的却是小青抱着各种素材往锅里扔,饺子那着勺子拼命搅动的画面……
事实告诉我们,千万别相信所谓的艺术家就不是人间烟火了~
而那头,小青果然从自己家里拿出一大堆鲜甜可口的素材往锅里扔,饺子看着火候。
汤头煮得差不多时,小青对饺子说“我现在去抓主食你在这看着!”
饺子甩了甩头发,握拳“交给我没问题!”无比坚定的拍拍小青,目送她的离去~
随后……片刻……
萝卜村唯一一条小溪旁传来了连绵不绝的惨叫~
“小青,小青你为什么要打我啊!”亭子缩在龟壳里,小青这么也打不到。
以上结论就是惨叫还是小青的……
啥?你问为什么?
切!很简单,小青要揍亭子是,亭子早就缩到自己龟壳里了~小青自然而然的是打在龟壳上了~
“你还敢说?”怒火从天的小青把亭子拎到小溪旁“看看你的龟壳上还是黑的!!!”
露了馅的亭子并没反醒,而是得意洋洋的看着他“怎么样怎么样?反正你是打不到我~我这龟壳可是比钻石还硬哦~”
小青阴阴一笑,突然用极其温柔的手法把它放到河里什么都不说。
“嘿嘿~知道硬的不行来软的了?帮我洗个澡就能讨好我了?”亭子见自己没什么危险了,越发猖狂。
小青还是什么都不说,抱着他向饺子走去……
“怎么?知道光洗个澡没用打算做饭给我吃?我告诉你噢~我亭子可是刚正不阿绝对不会收受贿赂的!”说是这么说,可眼睛愣是没易开过那口大锅子~
看着小青把主食抱来的饺子,星光灿烂的拿起巨大勺子“带来啦?”
“嗯!带来了!”一个革命同志性的拥抱后,小青看了看锅里翻滚的汤汁开怀大笑“村民们!同志们!今晚饺子和小青请你们喝乌龟汤!让连夜赶工的大家补补身子!”
“万岁!”
亭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欢腾的众人……脸上的热气越来越重,低头一看……“救命啊!小青,饺子,我再也不敢了!蛾子救命啊!!!!!!!”
可惜,那些眼睛都发绿的村民们还有谁理她?
嘎嘎~都等着开饭呢!
小故事 情断(1)
故事就是这么开始的,情爱的沦陷也是在刹那出现。
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见你,或许我便不会如此……
青决我爱过你,爱之入骨,却恨之愿忘怀!
你便是我生命的沦陷,于你,于我,都不会有将来的沦陷。
我知道,当初你是为攀高枝,可为何却不让我好好的,好好的待在你的身边都不让了?
你无情,但我断不能无义。固然你如此待我,那时我依旧找出千百般理由告诉自己,你也是迫不得已。
可最终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那时,我,天国第一才子。却见你温和的笑容,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一切。
那时你只不过是一介平民,而我父亲祖辈都是庙堂之上能力者。可我就是喜欢你温柔的对我说“今生有你足以。”
什么时候变的?我不记得了……
你慢慢在靠我为你铺平的道路行走,飞速向上爬着。不顾家人劝阻,就是喜欢你,如此单纯的喜欢,毫无杂质的喜欢,这么全心全意的喜欢……可你呢?是否如我爱你一般?
如今,你是当今驸马,而我却沦落为奴。
伴君如伴虎,一朝不高兴,我林家被诛九族,皇上念我才学才得以留下一命。
如今,我是你皇上最得宠的小舅子的男宠,天下皆知。
记得第一我给你时,你激动的如同一个孩子,虽然疼痛却无比幸福。可现在身子已经习惯别人的进入,但还是痛,痛的是心……
你已不如过去般对我,冷言冷语,高兴时来寻我,不高兴时几月不见。
为什么会变?我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待你的心一如过去,从不改变!可你却变了,不再是那时会对我温柔体贴的青决,不再是了……
身边不再像过去有人呵护,除了一个贴身小厮念尤,再无旁人。那小厮还是我无意间救下,别人还知道以身相报,可你就不知?我要的不多,一直都不多,就算如今你妻妾成群,我依旧爱着你,青决!
我记得,当皇上降下圣旨,你却冷眼旁观。我记得,你向皇上要下我来,眼中虽然嫌弃冰冷,可我还是满怀希望。
别人说我爱的痴,爱的傻。可我就是爱了!爱的可以抛弃自我!但你不能,你不愿为我施舍一丁点爱意。
一的欢爱却没了过去的甜蜜,留下的却是痛楚。
我在害怕,害怕你总有一天的厌倦,害怕你的抛弃,这样,我就连留在你身边,远远的望着都不能了,是吗?
呵呵……哈哈……我放宣也有这一天?
一的嘲笑自己,最终却是泪留满面……
念尤,不会嘲笑我。会温柔的照顾我,为我拭去泪痕,那很像过去的你,真的很像,很像……
可我也明白他不是你,你也决不会是他。
你带着我招摇过市,你喜欢别人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你。羡慕你什么?拥有第一才子?对方还沦落为你的男宠?还心甘情愿?
但面对那些肮脏的眼神,我无能为力,只有低着头,看着你纸醉金迷,看着你堕落,不再是那渴望有一番抱负的少年了。
你还喜欢当众调戏我,看着我为难,看着我欲哭无泪,你喜欢看到我难堪,是因为那些人在背后说你,当初是靠我爬上如今地位的,对吗?
权利,金钱,美人,这些!这一切都腐蚀了你那颗纯真的心!
无所谓的躺在你怀里,当众解开我的衣衫,当众把我压倒在地,无所谓了……
心已死,这具身躯又有何意义?
回去后,念尤会为我清洗,这具身体……脏了!
看见我不再反抗,如同木偶。你也失了兴致,在一宴会时,把我推进另一个官员的怀里,酒臭弥漫在我四周,强忍着吐意,抬头看向他,他却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那一刻原本纯洁的眼眸出现了一抹恶毒。
果然啊,青决你了解我。我性情刚烈骄傲,如此待我也是因为你,如若让别人,真是生不如死。
小故事 情断(END)
那官员如获至宝,一把抱起我,飞奔进客房。无意间,我看见了他,念尤。那双充满杀气的眼中隐藏的却是的痛苦和自责,傻瓜,又不是你的错,自责什么?
无意间的一笑让他掉头就走,却让我看见那散落的泪珠。
踢开房门后疯狂的揉捏,不是欢爱而是发泄。粗俗的言语,用力的冲刺,我仿佛是湖面的漂木,昏昏沉沉接受撞击。
不知他要了几,醒来时念尤已经帮我梳洗过了。可,房中没有他的身影,什么都没有,如同我此刻的心空荡荡的……
有了第一便有第二,那些无耻之徒会当众向他讨要。而他却每每看向我,唇角微微上扬,不是过去我所喜爱的笑容,是入骨的讽刺。
“哦?我家放宣如此受各位大人厚爱?那定要好好回报回报不是?当初放宣可是教导我,做人要知恩图报的”依旧看着我,那不加掩饰的讽刺这般露骨“是吗?放宣。”
青决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就是这么对待痴心待你的人?
目中含泪却依旧温顺的点头。
外界怎么谣传天下第一才子如何如何放荡,我已经不需要知道了,累了,倦了……
念尤依旧对我细心照顾,虽然已经对他说过很多让他走,可他从不离开。
看他气质便知道定是不凡,那又为何要为我这无用之人留下?我又是何德何能?
又是一个淫乱的夜晚,在中途便昏死过去,可他们却断断不会就此放过我,在没玩够前,绝对不会!
感到身边舒适的水温,放松的靠在身后那人怀里。感到他僵硬的身子,没睁眼“念尤,你想要,便要吧。”对他我不会介意,他待我种种,我无以为报,这具肮脏的身体他能看上,我已经万分庆幸。
可他却珍惜的帮我擦拭身体,如同最珍贵的宝物。泪水克制不住的决堤,背后那人俯下身子,一颗一颗含去。
扑进他的怀里痛哭,前所未有的……
“我带你离开吧,忘了他。”低沉的嗓音传入耳旁。
着魔似的点头,和他在一起,应该不会痛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消失在青府,彻底的消失,一场大火磨灭了我放宣的存在,也斩断了我和他最后的联系……
路途上,他依旧心细的照料我的一切生活起居,这让我安心。
我们漫无目的的行走,却在一天清晨结束。他消失了……
生命的支柱再倒塌,我却无心了结自己,静静的游荡于江湖,听着身旁那些路人说些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
譬如,我“死”后青决也自尽了,心里没有太大伏度,可伸手一抹满是泪痕。
再譬如,江湖闻之色变的魔教重出江湖……
我只是这凡尘的过客,不再容入。
可,突然间他再一出现,那熟悉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愿与君看尽尘世浮华。”
颤抖着转身,面对我丝毫不熟悉的脸庞“愿与君相辅相守。”
他笑了,温和而又柔软“与君同弛。”
哽咽的扑入他怀中“与君同心!”够了,这一切都够了!
有他今生不悔,今生足以……
小故事 却爱(1)
罗家世代经商,虽说不定富可敌国,却让翔龙国国君都在国家历年灾害时借钱,不得不说,这个看似小小的罗家,是能让翔龙国上上下下极力巴结的对象。
可如果真有这么个存在,帝王决不会允许这世间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基业的存在,那罗家又是怎么生存下来,还过的这么有滋有味的呢?
当然罗大当家除了指天发誓送钱送粮外,自有他一套法门。罗家从不入朝为官,并不与官场任何人有特别接触外,还不时送些姓罗的姑娘进宫,说不上卖女求荣,却是保一族平安,倒也不是不行,更何况说起来这份罗家大业,或多或少也和他翔龙国开国君王有不少瓜葛,确切的说这是他老人家在民间一份不动产!只不过年经太久,又有几位昏君把持朝政,使得开国君王创下无数产业沉入民间江湖,传说如今最为神秘的寒幽宫便是那国君在江湖一大支柱,更传闻当初第一届武林盟主与那国君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恋情,虽然是圆满结局,却感动了整个武林,如今这都是说书先生最爱讲述的故事之一,确切的说,只要与那君王有关,他们那些闲聊者都爱说上一段两段。
话扯远了,我们现在要说的故事当然不可能和那位已故的伟人有关,毕竟他老人家和他的爱人们此刻说不定在何方徘徊留念呢~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说说如今一则故事,其实说他是故事也不全然……古人云:无空穴来风之说,更何况这段佳话确有其事?而故事的主角们就是我先前提到过的人物,响当当的人物啊!
想听?呵呵~请待我细细道来,不急,不急~让老夫喝口水如何?
那罗家赫赫基业也有几百年,到如今地步实在是不易。而如今这代更是让罗老爷伤透脑筋,那是为何?创业容易守业难啊!自己那些儿子们又不是和自己一同打拼,又如何知道这份家业的难守?
两个儿子没一个有出息的,所谓三岁看终生,我们先不说他是不是片面了,可十岁的小娃就知道带着一帮子狐朋狗友逛青楼,调戏人家良家妇女和夫男,这也实在是不象话!毛都没长齐呢!抢了有什么用?
我们也不说他有没有用,就单单把他爹气的卧床三天来看就是不孝啊!
在罗大老爷心灰意冷,在列祖列宗前号啕大哭时,映如眼帘却是一个娇巧可爱的小娃娃~四下询问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娃娃是自己的三儿子,是自己一酒后有意下的产物,倒真的没想一就给中标了!想那丽娘生下这个小娃后便轻柔消散,痛心啊!
罗老爷看着乖巧可人三子,更是懊悔!这个苦命的孩子,从小没了娘,而我当爹的几乎就是忘了有这号存在……
摸摸那孩子幼嫩的脸庞,罗老爷决定好好补偿他!更是希望把他培养成罗家继承人!
好了,好了,老夫今天就讲到这。明天各位请来早喽~我再接着给大家讲!
小故事 却爱(2)
诶~放老夫回去吧!今天一天从早晨开始到现在,老夫几乎滴水未进呢!讲那一代伟人以及他的探夫人,到现在的罗家事迹,要不?明天讲完罗家的后再给大家讲讲开国原君与他的将军夫人?
啊!谁家的死小孩拉着我的裤腿不放!?求各位大爷们放了我吧……
想当年老子我还没受过这么窝囊的罪呢!老夫当初被敌人围剿时都不曾低头呢!说不讲就不讲!什么?你说老夫在撒谎?战争都有几百年没发生过了,哪来的敌人?呵呵~也是也是,老夫胡涂了……
待那老者好不容易挣脱百般拥护的村民后,落寞的向一旁小树林走去,却在半道停下,带着几分落魄,几份沧桑转身,那一个如玉凿般的孩子拿着食盒摇摇晃晃走来,仰着头奶声奶气的张开双唇"老爷爷,这是我爹和父皇让我送来的。“说罢便指着远方……
老者抬头,望向那边,紧锁的记忆闸门刷的闯开……
罗珞,罗家三少爷,取名为百年前一个为临国的国。此名在五岁时改,八岁开始与父亲一同管理罗家,虽然上面两个哥哥不服,却也知道自己接管了罗家,呵呵~这罗家也就离完蛋不远了,而罗家完蛋了,自己吃喝玩乐也没本钱了。在于这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上,罗家其它两位少爷头脑也算清醒。
翔龙国君翔非在这一代也算是颇有成就,而其太子翔益楼更可谓英才。翔非的祖父在民间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却只有皇室少数人知道,祖父的才华无能人比,只是一切因情而起,因情而灭,爱人永生永世的忘了自己,这……无人能受的了。
百年基业险些断送在自己手中,最后那天人般的他,微笑着饮下那过去的配剑,含狠而终。
所以当别人问起当今太子今生最钦佩谁时,翔益楼毫不犹豫的说开国原君和祖父,让在场无人不惊。
再说另一边,罗家对于新人太子也算是百般拉拢,送去的美姬不在少数。而罗珞也在十六岁时正式帮父亲理事物,却不喜见外人。外面却盛传绝代佳人,当旁人问起时,而两个败家子却难得的保持统一态度,笑笑岔开话题,当旁人一再追问时,他们会指着罗家大门吼"有种的自己去问啊!“如此一来,罗家三少越发神秘。
可再神秘,他还是有限度的不是?这神秘也是要给某些人特权的不是?
所以在当今太子二十生辰时,罗家父子低调入宫也算是让两个接位者一相识的机会,却不想故事就这般发生了……
罗家虽然精通商学,却不懂政治,过去对太子爷的讨喜除了送名贵物品外,就是美人加美人。而却有一位叫辰尘的美人得太子爷喜欢,辰尘过去是穷人家的孩子,后被卖到青楼,在开苞前又被卖到罗府,看同年龄的罗珞过的是百般舒坦,心生嫉妒倒也无可奈何,但人家立马被送到太子爷那儿。辰尘用自己的机灵和手段爬上如今地位却没报恩,呵呵~没恩将仇报已经不错了,还指望别人报恩?
小故事 却爱(3)
罗家大老爷其实和当今皇上也是多年执友,当初年少时分两人在一同隐姓埋名时相识,这感情的确不假。所以当罗老爷与当今皇上相谈甚欢时,做儿子的也十分识相告退,却被父亲叫住,让他自己先去见见太子爷。
而太子爷呢?他对于罗家的知解除了奏折,密报也就是身边那些美人上了解了。自己生日想那罗家又会送什么美人呢?上那辰尘的确不错,温柔可人,懂得讨欢心。
翻阅着奏折时便听下人说,罗家来人了。翔益楼唇角微微上扬,异常期待这的礼物呢~
罗珞寻了半天终于在侍卫提点下出现在太子宫前,让人同报说是罗家……还没说完,那太监就急忙去禀报。罗珞看着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奈摇头。
翔益楼坐在书桌前紧紧盯着眼前那人,想他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这般佳人,淡雅文弱隐隐带着书卷气,看来这罗家费了不少心思吧。
罗珞行了礼,不悦的打断眼前着登徒浪子审视般的目光"太子,草民……”
“名字。“翔益楼左手支撑着下额,目光有些挑逗。
“罗珞"罗家三少回答的是干净利落,巴不得快点结束,然后和父亲回去。
“很好,我很满意。“说罢便向罗珞走去。
而三少爷还没明白他到底满意什么时,下额被重重捏住,吃痛的张开双唇。睁大眼目瞪口呆的感受被紧紧纠缠的小舌,第一被别人如此冒犯。罗珞瞪大着双眼,却被那高超的吻技吻的险些昏去。
翔益楼满意的看着怀里面色绯红的男子,情欲全然被挑逗,也不顾时辰踢开内房。
罗珞清醒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罗帐下,身上那人充满情欲的眼神让他害怕,刚想阻拦却又被吻住。
翔益楼一边亲吻着那双可口的唇瓣,一边解着他的衣服,罗衣退去,曼妙的身子逐渐展露,身下那人却青涩的可以。翔益楼觉得可笑,来这里的就算是子,可哪一个不是受过调教?装?呵!我就让你装个够!
想到这,动作也不如先前那般温柔,疯狂的让罗珞窒息。胸前的果实毫不怜惜的被揉搓被啃咬,吃痛的低吟,无助的求饶却毫无用。双腿被打开,前端无人照顾,后面却被粗鲁的扩张。
翔益楼恼怒的在俏丽的臀瓣上狠狠打了巴掌,雪白粉嫩的肌肤立刻出现血红的掌印。翔益楼最不齿的人就是装腔作势,而此刻的罗珞就被这么认为。
分明是受过调教,怎么可能如此紧?如果没有接受调教,又如何会让我这般失魂?
当他决定不再隐忍闯入时,身下那人吃痛的低哭,从所未有的心痛怜惜,他不明也不知,此刻全然被那紧稀的感觉吸引。
消魂一刻过后,翔益楼草草穿上衣服,让小太监照料床上那人,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如此清纯的目光怨恨的看着自己。
小故事 却爱()
刚到书房思先前的冲动,便又被太监打断,愤怒的看着眼前那太监,是父皇身边的?
“太子,皇上与罗家家主一同前来。”
尖细的嗓音让翔益楼很不舒服,却还是出门迎接。
“哈哈,来,益楼拜见你罗伯伯。“皇上爽朗的笑声在宫门外就响起。
翔益楼见父皇身边那男子有些面熟,却不得有疑。
三人寒暄了半晌,罗老爷终于疑惑的看向太子"殿下,可否看见小儿?”
罗家三少爷?翔益楼有些奇怪,心里却隐隐不安"敢问世伯何时前来?”
罗老爷虽有不解,却还是如实告知,而翔益楼听闻,脸色刹那惨白,急忙向后院子跑去。
罗老爷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好友,对方无奈耸肩。
翔益楼飞速向那间小房跑去,此刻他才了解。错的都是自己!他根本就不是装的!他也不用装!骄傲的性子却被我……被我,如此玷污!如果他……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一想到这,此刻他连想死的心态都有了!
一脚踢开房门,果然!那人拿着匕首就要饮刀。不顾一切上前抓住刀身,捏住那只拿刀的手"罗珞!”
对方却冷冷一笑"太子爷还有什么不满?”
见对方那双灵动的眼眸此刻一片死静,一把带入怀中"对不起。“除了这句,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的错。
“不敢当!“冰冷的嘲讽,罗珞狠透了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今天他所带给自己的耻辱永生无法弥补!
“罗珞,君随你置。切末如此!“翔益楼说的自己都觉得可笑,但自己心里明白这话有多少是真的。
“你……“罗珞话还没说完,便被门外的怒吼打断。
“畜生!你都做了些什么!“皇上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这么丢过脸,也从未如此失态。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儿子沉着冷静,却没想到居然!居然!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他都不敢看身旁多年来的朋友,自己怎么对的起他啊!那畜生……
罗老爷此刻也脸色铁青,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会这样!
上前一巴掌打在罗珞脸上"这就是就来找太子的结果?“当看见自己最宝贝,最得意儿子衣杉不整,裸露的肌肤都是点点红晕,他就明白怎么会事,上前那巴掌只不过为了让当今太子认罪。
果然,“伯父,都是我一人的错,我愿受罚!“那诚恳的语态,不得不说奸商就是奸商。
罗珞捂着脸颊,语气依旧冰冷"太子有何错?要错都是草民的错。”
“罗珞"那一声的呼唤,无奈,痛楚,的自责,让罗珞单薄的身子为止一颤。
“罗兄,今日之事朕实有不对,错也都在小儿身上,请不要怪罗贤侄!“翔非觉得自己的脸算丢尽了"我定当好好惩罚逆子!”
小故事 却爱(5)
“哼!不敢!“走向罗珞"现在我就带小儿回去!”
看着他即将离开,翔益楼也不知道自己做些什么,一转身护在罗老爷身前"伯父,一切都是我的错,也请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待罗珞康复后,定将三公子亲自送回!”
“你!“后面的话是被气的卡住了。
可翔益楼再怎么说都是一国太子,几乎是用强的情况下,罗珞被留下静养,而他也被父皇私下重罚。
翔益楼细心照料,从不假借他人之手,旁边那些太监们都以为天要下红雨了,而当事人却从不给他任何一个好脸色。
翔家像那人痴情,也像那人爱的莫明奇妙。想当初不知哪代皇帝在微服时遇见一个乞丐,张的真是~实在是~抱歉,可那人就是喜欢!还不顾朝廷非议,硬实娶她为后。
所以,大家对翔家的爱情已经不报太大希望……
罗珞今生从所未有过被人如此照顾,就算罗家家大业大,可却都没他一人心细。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一想起那日,只有怒火回归,脸依旧冷着。
从罗珞来后,翔益楼再没去过后宫,那这些日子来风言风语,那些美人也听说过不少,心里都明了,强敌来了!想去试探,可太子几乎寸步不离,这是从所未有的,让那些美人害怕,特别是那辰尘,如今的荣华富贵得来不易,他可不想被另一人夺了去。
那日之事也算丑闻,当下便被隐瞒,就连这里住的是谁,都无人知晓。而这段时日陪伴罗珞,让当今太子落下不少公务,所以见他恢复的差不多,便去理公务。
这可是个机会,辰尘趁机用太子平日的宠爱闯入,却不想见到的是自己的旧主子!心里暗道,罗府也不过如此,还不是靠身子换来如今地位?三少爷啊!三少爷,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要闯!如今在我的地盘,你还能如何?
想到这,立马换上一副讥笑"呦~我的三少爷,你这么也在这?”
原本想着这几日发生点滴的事,被一阵冷笑扰乱,不耐烦的转头,却是相熟之人"辰尘?“试探的开口。
“小人真实感动万分啊!大人居然还记得人家,人家该怎么回报?“辰尘恨死他那种无时无刻流露出的清雅,那种感觉让他有种被鄙视的错觉。
罗珞显然也发现来着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你退下吧,我有些累。”
“呦~三少爷,这里可不是罗府,我随你呼来喝去!“现在还高高在上?“我们现在都伺候一个主子呢~”
罗珞瞬间脸色惨白,回想起那日他就克制不住怒火!“滚!”
“呵呵~三少爷似乎没摆放好自己的位置?“辰尘也不急着欺辱他"那您就先好好想想吧~“说罢便出门。
翔益楼回来时,罗珞脸色铁青,上前安慰"怎么了?”
“太子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你的男宠,还是其它东西?“怒吼着冲他咆哮,罗珞从未如此生气过,双目含水怒视。
小故事 却爱(END)
翔益楼忽然呆住愣愣的看着他,虽然心里已经明白七八分,却还是少了肯定,我了半天就是说不出口。
罗珞异常失望,不知为何的失望。低垂着头,不去看他,就连他何时离开,都不得而知。
翔益楼一出门就查清今天发生的事,让人理了那些麻烦,又返回他的房间,却在门口左右踱步,推不开房门,也走不进那人……
虽然以后几天两人一如过去,却有了丝裂痕。病总是会好的,而明天便是他的归期。
那夜罗珞也有些心烦意乱,推开房门,仰望苍月。感觉身后走来一人,多日来的相,罗珞知道他是谁,任由那人靠近。
忽然被他从身后抱住,耳旁全是他的气息,那句低语,那句轻叹,让罗珞失神……
想要回身时,却发现……那人已经不在了……
离别时,他也不曾出现。
一别他依旧是他高高在上的太子,而他还是富可敌国的罗家三少爷……
罗珞每夜推开窗户时,都想着那日的低语,那日的轻叹,想着多日来细心的照顾,不知自己是否沦陷了?
翔国虽然早在百多年前便统一,可却还有内患,北边,当今皇上的堂哥自立为王,没什么军功的太子一马当先亲自领兵杀敌!
罗珞慌了,从所未有!站在城门目送,在千百人中他就是觉得他看着他,笑了……
失魂落魄的游走于大街小巷,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出现的老者,谈笑着拉自己喝茶,说实话自己没什么心情,可看着那老者的眼睛愣是说不出拒绝,于是他便随他去了……
傍晚时分回府,他依旧是他,罗家三少爷!
前线缺粮,他送;前线缺衣,他送!只要关于前线的一切,他都关切,当听皇上说他被困三日毫无音讯,他哭了……
他后悔为什么这么晚才明白?为什么?
就算前线收不到,可朝廷照样会每日送信。那日他要求在信中加上一张纸。
落风声,无眠;
今宵留客,今宵过;
昨夜寒雪,晨消散;
情险出,相思切。
皇上看着那张薄薄的信纸,沉思良久,抬头看向那似乎柔弱的孩子,目光确实如此坚定,叹息声放入盒中。
七日后,前方报太子奇胜。他当场昏到,太医诊断后一脸喜气的直道恭喜。
罗珞傻乎乎的摸着肚子,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翔非也是一脸喜气,毕竟要当爷爷了,可忽然想到好友铁青的脸色……怕怕呦~
在场两人都明白要瞒的人,可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自己的儿子对那人有情还会看不出?
于是,两位也不管场合,只要碰面就吵!吵的是天翻地覆,日月无光啊!
为啥吵?呵~呵呵~一个说我家儿子是太子,怎么可以下嫁?另一个说是你家儿子先欺负了我家宝贝!怎么样都要补偿是吧!
看看,一个是奸商,一个是政客吧~
十五日后,翔益楼凯旋而归,他依旧在城门等待……
当满面喜容的太子爷看见那城楼上的罗珞,忽然想起生死在线那首诗。情险出,相思切……
罗珞我何尝不是?右手用力拍向座下马匹,腾空升起,跃上城楼一把抱住他,紧紧的,紧紧的……仿佛一放手便会消失。
这没有不耐烦,没有推开,而是柔顺的依附,满心满意只有他,只有这个我爱的人。
当翔益楼骑在战马上,那一刻,罗珞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仿佛千百百年前他也是等待他的凯旋,他的回归……
罗珞知道自己没选错人,他爱他,他亦是……
小故事 夜(1)
夜,挺的。子夜时分吧,小罗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也不知为何,这原本该热闹非凡的街道居然空旷无人。四周的气息有种凝结的感觉……
小罗笑了笑,怪自己多疑,没当一回事,接着向前走。
下一个街口转弯的时候,突然跳出一个女人,把他吓了一跳,可随即一看,那女人很美。唇红齿白的,眼睛也大大的,便安抚了下自己的心接着向前走。
但那女子却拉住他的手,“先生能不能帮帮我?”殷红的双唇带着娇音。
说实话吧,是男人的在面对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求助时,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体现一种阳刚之气。
随即小罗就点头说“你一个女人更半夜的,不回去干什么?”那女子抓着他的手腕,不知为何,从手腕的肌肤上传来冰冷刺骨的感觉,白皙的手纤长的手指打落在自己手腕上却……
没来得及多想,那女子就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求你求你,救救我!有人,有人要……”
“有人要怎么了?”小罗很好奇地追问句。
“啊!”猛然的,那女人抓住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有人要吃了我!”
“吃了你?”小罗觉得很奇怪,转念一想,会不会这女人精神失常?
“是的,她要吃我,他要吃了我!”惊叫着,那女人蹲在地上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一句话。
空荡荡的街道,回荡着那女人的惨叫和回音,原本皎洁的夜空也被蒙上了不详的乌云……
不知为何,小罗突然觉得阴森森的,似乎有谁在什么地方窥视着自己。这种感觉不大舒服,确切地说,很不舒服……无时无刻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被隐藏在暗的某人看在眼里,无论怎么样都摆脱不掉这种感觉。
没由来得,小罗觉得很烦燥,非常的烦燥。
那女人已经顿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小罗蹲下身,忽然觉得毛骨悚然……那女人嘴里居然没有舌头……真的没有!那刚才他是怎么和自己说话的?!
怎么可能?不,不可能!可身旁的路灯明明确确的照在那女人身上。
嘴里空荡荡的,的确少了什么,那条柔软的舌头……!
小罗觉得自己头皮都炸开了。
“小,小姐,你先回去吧,要不我帮你打11,让警察送你。”下意识的,看看那女人的身后,只看了一眼,的确有个人形的影子。小罗便没敢看第二眼。
忽然那女子窜起身猛地抓住小罗的前襟“先生,我漂亮吗?漂亮吗?”
下意识的点头,那女子见他点头开心的笑了,小罗不敢看那女人,特别是那张嘴!
“先生,带我回你家好不好?一夜就够了,就一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什么都可以!”
“放,放开!”小罗发现这女人的力气很大,怎么挣都无法挣脱。忽然很用力的推开那女人,那女人跌倒在地,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小罗,敢都不敢看她一眼,而那个女人却还在那儿说“拿到了,拿到了……嘿嘿,拿到了……”
听到这句话,小罗拔腿就跑。
小故事 夜(END)
跑着跑着,原本十分钟的路却是十五分钟都没到。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小罗听到空旷的街道中传来声响……
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的脚步?
小罗放慢脚步,竖起耳朵,似乎……身后的确有另外一个脚步声。自己快了几步,身后的声音也快了起来!
小罗想回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死都不敢!仿佛,仿佛……身后有些什么……
先前那个女人……一想到他那张没舌头的嘴,小罗发了疯的跑!可,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有过了十分钟,加上前面的十五分钟,小罗已经整整跑了二十五分钟了!为什么还没到?!
为什么?!!
身后的脚步声似乎逐渐逼近,小罗想尖叫,可他没时间也没力气了……
跑,跑着……突然脚一软,跌倒在地上。
小罗耳朵嗡嗡的叫,这使他暂时听不见身后的脚步声。可,耳旁却却传来一阵呼吸声……
“先生,救救我吧……”
“救救我吧……”
一声声,由远到近,由进到远……
小罗居然觉得那张漂亮的脸在那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
他惊恐的尖叫“你到底是谁?!”
可,那温柔的女声依旧毫不停歇的重复着“先生,救救我吧……”
小罗惊恐的抱着头,蹲在地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小罗这时觉得特别无助,为什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为什么一个可能帮自己的人都没有,难道要看着自己眼睁睁死在这?!
一张苍白的女人脸突然放大在自己眼前“先生忘记我了吗?”毫无血色的脸庞上,硕大的眼睛浮肿的脸颊还有与之成反比的嘴,鲜红鲜红的……
“你倒底是谁?是谁?”小罗害怕的只知道重复着一句话……
“先生果然忘了我……”忽然那女人瞪大双眼,掐住小罗的脖子“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我死!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小罗忽然记起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觉得这个女人这么眼熟!是,是三年前,自己一路过,啊!就是这里,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被几个小流氓调戏……
“不,不是我的错,当时还有很多人很多人不是?你不能怪我,不能怪我的!”小罗看着眼前那女人苍白的泛黑手指逐渐逼近自己的胸膛,而自己却连挣扎都不能挣扎。
他哇哇大叫,可是……
“啊!!!!!”小罗只记得最后,那女人似乎很开心的笑了……
“黑色的,红色的……黑色的,红色的……让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嘿嘿,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空旷的小巷中,一个女人在那儿蓬着一颗红色的心脏,游荡着……
小故事 灾难后,请别抛下我(1)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轻雨,不要了好吗?我们别闹别扭了,求你了……真的求你了,醒醒吧,好吗?
我发誓,真的,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任性了,不和你闹脾气了,什么都听你的,乖乖的,好吗?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
当灾难前十八个小时,我们还在为一些小事争吵,现在我已经想不起到底是为什么了……
好像是你的父母打电话来,希望你回去相亲?轻雨,你知道吗?每你与其他女性接触,我就害怕,你是何等优秀?可如今却与我一起相约共度一生……
我凌子风何德何能?承受如此优秀完美的你?
负气离开宾馆,游荡在灾难前的街道,谁都不会猜想在十六个小时后这里会变得何等惨淡?
我已是,你亦是,所以我们都没好好珍惜。
半夜你寻来,焦急的样子让我有些满足,说不出的甜蜜。
在灾难前十二个小时,我原谅了他。
热切的亲吻,窒息般的相拥,灾难前十个小时我们在用身体表示对另一半的爱。
四个小时,我醒了。睁眼的霎那,是他的眼眸,是他的微笑。我希望永远都能这样,每天醒来看见的第一眼都是你,轻雨,好吗?
他轻笑着俯身亲吻我,柔柔的,细细的,一遍遍的。当亲吻结束时,耳垂被咬住,身子敏感到极点,一声轻吟滑出咽喉。
“呵呵,看来还没喂饱呢~”耳旁若有若无的细风,无形的挑逗。
轻雨,为何你每都这样?明知道我会窘迫,却还乐此不疲?
躺在床上,我忽然想起我们第一的相遇,第一的邂逅。
那时,我还在大学,你已是成功的白领精英。拿着厚厚的简历,在一张张招聘桌面前递送。
闷热的夏天,让人喘不过气来。
明知道今天没希望,却还坚持着。中途跑出去休息下,天色昏暗的,和如今有些像呢~轻雨,你知道吗?第一见到你时,你脱下西装,松开领带,就连衬衫都被解开,脖子上松松垮垮的,挂着条褐色领带,嘴里还叼着根烟。
愣愣的看着你,脑子突然闪过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有些尴尬,向你旁边的小卖部走去。可你突然问我借了三块钱,说没带人民币,这里的老板又不认识美金,你说和我换也行。
我不贪财,而且先前在心里冒出的那四个大字还觉得有些愧疚,微笑着帮他买了水和纸巾。
后来你对我说,其实他问我借钱是为了能有机会再来找我,可没想到你这小子这么不懂情调,直接给我买好了!
小故事 灾难后,请别抛下我(2)
那时,轻雨压在我身上恶狠狠的瞪向我,没威胁成功,却引来一屋的轻笑。
让我很惊讶,原本以为这没一间公司会要我,站在宏伟的办公楼,无限感慨,更何况这间?
同我一起参加最后选拔的还有三人,一个和我一样是同期毕业,但人家是研究生毕业,另两个则是有非常丰富工作经验。说实话,怎么看都不会象能录取我的样子,可问题就在这儿,当这主角登场时,我感到或许还真有可能呢~
经理助理,说实话我不知道是要干些什么的,但有可能像秘书这类型,家里有个姐姐就是秘书专业毕业,而且是很成功的秘书。怎么说呢?成功的勾走自己上司,并踢掉他家的母老虎登上宝座,能不成功吗?
当我得到正式录取通知时,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去翻姐的书,虽然如今的姐姐什么都不做,可当初却也是全校数一数二的优等生。
那夜,书怎么都看不进,满脑子的都是他。从容不迫微笑,面对他傻乎乎的目光,轻雨都只是饶有兴趣的微笑。
结束时,那个优秀的男子对他说,希望能请他共进晚餐,也算回报那天的矿泉水。
慌乱拒绝,怎么说都是我的上司,也应该我请他吃饭不是?
那顿饭,我几乎没说话,他也是,最后把我送到楼下时,轻雨说“我并不是滥用职权,与其身边放一个信不过的人,还不如放个白痴。”看不见他的脸色,可这种口气谁都受不了,固然他是我的上司,可也不能这般侮辱我不是?
冷笑声“请轻总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当这个白痴的。”转身不顾礼节回家。
随后,我在他身边一直努力的工作,虽然开始时偶尔出错,可逐渐的能在那张冷漠的脸上找到笑意。工作时他不会笑,就连总裁来了他都会吝啬这淡淡的微笑。轻雨对于工作是狂热的,可下班后的他却是安静的,没人能感觉到他在你的四周,其实已经很久很久……
什么时候和他确立的关系?爱得如此?
好像是他那生病了?应该没错,然后不顾他的反对,我匆忙下楼去买药。再然后送他回家,再然后我第一留在了那个男子的家里……
其实并没发生什么,但他迷迷糊糊时抱住我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对着双唇就吻。
傻傻得躺在那儿,任由他发挥高超的技巧敲开双唇,席卷……
不可否认,当时我觉得很舒服,就连顶在我大腿上硬硬的东西都让我觉得渴望。可我以为一切还会继续时他突然停下,耳边传来他的呼吸声。
哎~看来是睡着了,用力把他推开。懊恼得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操!几年没碰过女人了,现在连头猪都是美的!
小故事 灾难后,请别抛下我(END)
第二天他醒来时,微笑着送去食物,对昨夜的事只字不提,他应该是把我当成了某个小情人了!平时看他作风很谨,没想到也是个烂情的人!
不知为何的愤怒,四周是关于他的一切,这里有他的气息,床上那人吃了药后又睡了……
看了下时间,得~去上班吧。
轻悄悄地推开房门,呼吸口自由的空气,这里没有他的味道,不会让我失去理智。
那天的公事特别多,或许是没有他的关系,因此很多事都需要我来理,想象正主不在,我这个小蚯蚓也可以做大王?可惜,我还希望别这样,每天这样我会死的,真不知道他是这么熬下来的。
加班到七点,打算直接回家,可这时电话铃响了。
是他打来的“你在哪里?”温怒充满了不满。
他凶什么?今天一天的事都还是我干的呢!“加班。”冷冷的抛出两字。
对方沉默了很久,就在我打算挂机时“你过来,我等你。”六个字中透露的疲倦和无力让我无法回绝。
站在大门口,心想毕竟现在的工作都是人家给的,如今的工资都是对方加的,生病的人总是脆弱的,听说他在这里没有亲人,我也算是他的朋友,嗯!是朋友吧~虽然对方不一定会把我当朋友,但做为朋友还是应该好好照顾他的,总之,心里废话一堆后才打开屋门。
没开灯,窗帘是拉开的,而那个病人此刻拿着不知谁送来的文件看着,月光下他显得万分苍白。
恼怒的抽掉“病人就该好好养病!”
“怎么,欲求不满?”他也不介意我的无礼,倒了杯酒慢饮。
眼前瞬间想起的却是昨天的亲吻,窘迫的再夺过杯子“你管好自己吧!”
可瞬间被吻住,原来那时他并不是不知道,原来真的很痛……
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和他上了床,自己明明是异性恋却与他相爱。
或许,一切都是孽缘,但漩涡中的你我都无法摆脱。
公司出差,对我们来说就是双宿双飞。恋爱中的你我都万分甜蜜,可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
你的优秀,我的平庸;你的完美,我的瑕疵。努力做得最好配得上你,可为什么轻雨你的身边总是有这么多这么多的美人?
这让我恐惧,明知这是无聊的自卑,却控制不住内心的挣扎。虽然你一会哄我,安慰我,但从你疲倦的眼神中预示着我们何时结束?如此想来只会让我更害怕。
那一夜也是因为这个吧?
可你还是来哄我了,全心全意地来爱我。虽然你会在床上报复,可轻雨你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爱你,更舍不得放手。
灾难前一小时,你带我下楼吃午饭。
在阳光下,你的笑容是如此美妙,引得众人无不侧目。我笑了,忽然明白,别人看别人的,这个男人永远是我的,心里只装了我,也只能装下我。
灾难前半小时,我想找机会对你说,我不会再无理取闹了。可没找到,叹口气,大不了晚上说,最多受累下。
灾难前十五分钟,我们在前往办公大楼。
灾难前五分钟,一切都是这么平静,谁都想象不出它片刻后会成为地狱……
灾难发生时,我已经记不得这么多了,只记得一片黑暗和喧哗。轻雨似乎保护着我,极力的保护……
醒来时,救援队把我从废墟堆中救出,可我却找不到他的身影……
到询问,抓住人就问,轻雨你在哪儿?告诉我好吗?求你了,求你了!
为什么要躲起来?你就不知道我会着急吗?轻雨,我好害怕,刚刚我做梦了,梦见你在冰冷的石堆下,向我微笑,可你满身是血,向你跑去,可怎么都抓不住你……
三天后再回到这里,按照梦中的记忆,我找到了你,轻雨、轻雨……
我找到你了呢,呵呵~傻瓜,为什么睡在这里?冷不冷啊?
以前还一直说我呢!不懂得照顾自己,可看看你现在这样?傻瓜!傻瓜!你还说我是白痴,明明是你!是你!
为什么要抛弃我?你以为这世上留下我一个人,我就会开心?就会快乐?
轻雨,你知道吗?你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融入了我的灵魂,叫我这么忘得了你……
轻雨,为什么有好多人要把我和你拉开?我不想再和你分离了,真的。我发誓,我一定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不再乱吃醋了,好吗?
轻雨,再相信我一嘛!这是真的啦!不会再刁难你了,真的,我会很乖很乖的……
雨下得好大好大,如同你第一在我耳旁喃语“傻瓜,我爱你……”
小故事 知道为什么猫头鹰抓老鼠吗(上)
知道猫头鹰为什么会抓老鼠吗?
饺子和大家说噢~
故事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天……
从前有一支黑色的小猫,小小的,粉嘟嘟的,好可爱好可爱的哦~
可它有一个奇怪的习惯,就是喜欢盯着天空发呆,天天盯着天上看!
天天盯着看,所以她妈妈以为它想吃鸟儿,就帮他扑来一只小小的雏鹰,小黑猫果然就不天天盯着天看了,而是天天盯着小鹰看,天天痴痴的盯着小鹰猛看。
但没吃他,随后日子一天天过着阿,过着~~突然一天猫窝里多了一支小东西,也是黑不溜秋的,但又不是很黑,有杂毛,黄色的眼眸和小黑猫很像。
最不可思议的是……
他还会飞!!!!!
三人快乐的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惜幸福的日子过了没多久,随后阿~~~小黑猫又天天盯着天空看了。
因为,他的小鹰带着他的小猫头鹰走了……
小鹰怀疑小黑猫和隔壁的小黄狗发生了什么不正当关系,服气跑了~
小黑猫啊,着急啊!可它不会飞,就不找不到自己的小鹰,也就不能解释了……
小黑猫天天在家门口瞄瞄得叫着,希望能把自己的小鹰和小猫头鹰叫回来,可是,小鹰和小猫头鹰却从此消失……
小黑猫别提有多难受了,天天仰望蓝天思念着自己的小鹰和小猫头鹰。
日子啊,一天天的过去了,小黑猫变成了大黑猫,可它的身体还是这么小小的,粉嘟嘟的,可人的。
但他也要代替自己的母亲工作了,不能天天抬头想着自己的小鹰他们了。
他要开始抓老鼠了,小黑猫身手很敏捷,一只能抓住肥肥大大的老鼠,所以老鼠就不开心了。
他们使坏!他们想了一个办法!
偷了一只鸡,然后贿赂给森林里的大老虎,叫大老虎好好教训教训小黑猫。
那天小黑猫被老鼠引入森林,就快抓住老鼠的时候,大老虎突然传了出来!把小黑猫摁在地上,本来想按照约定好好教训教训小黑猫的。可见小黑猫秀色可餐,于是,决定用另一种办法好好凌辱凌辱小黑猫。
小黑猫,瞄瞄得哭着,瞄瞄得叫着,可大老虎不理他,依旧狠狠的欺负着小黑猫。最后放开小黑猫的时候,小黑猫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
虽然那小黑猫没死,可也丢了半条命。
以后老鼠也抓不打到了,主人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觉得自己养了一只没用的猫!
所以打算扔了它!但小黑猫知道如果被主人扔了的话,就没地方去了。森林里的大老虎肯定还会狠狠的欺负自己,小黑猫咬着牙齿不分白天黑夜地在家里抓老鼠,这样倒也是给他抓到了些。
一天夜里,小黑猫依旧辛辛苦苦的在田里抓着老鼠。可突然听到咕咕咕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就像,就像自己当初的孩子叫声,可又不是……小黑猫竖起耳朵接着想仔细听的时候,却发现这声音也消失了。
小黑猫笑了笑想啊,大概自己是太累了,所以听到幻觉了。
可不远的屋顶上站着一支小猫头鹰,好奇地看着田里不停扑抓着老鼠却有每每抓不住老鼠黑猫。
小故事 知道为什么猫头鹰抓老鼠吗(下)
小猫头鹰的妈妈在几个月前不幸死了,死前告诉自己还有一支小黑猫的爸爸,所以小猫头鹰就回来找爸爸了。
黎明的曙光逐渐上升,那一夜的劳动,小黑猫依旧一无所获,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自己用枯叶搭的猫窝,没抓到老鼠,想来今天又不会有吃的了……
这时,却听到头顶上传来翅膀扑打的声音,这声音太熟悉了,可小黑猫疲倦得实在是真不开眼,沉沉的睡去了。
醒来,发现身旁有这好多好多好吃的和一些死老鼠,小黑猫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这样的梦一支持续了很久很久。
每都会伴随着翅膀的扑打声,小黑猫窝在角落里,偷偷的摸着眼泪,他想起了自己的小鹰和小猫头鹰了。
可当年的误会让小影里自己而去了……
在暗中照料小黑猫多日了小猫头鹰看着这个陌生的小黑猫,觉得有种疼惜感不并不像自己的父亲,而是,需要照顾的小猫崽……
小猫头鹰也从旁边那些小动物那儿听说了,老鼠联合起大老虎欺负小黑猫的事情。
小猫头鹰很气愤,非常的气愤!所以,他拼命抓老鼠,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愤……
在暗中照料小黑猫多日了小猫头鹰看着这个陌生的小黑猫,觉得有种疼惜感不并不像自己的父亲,而是,需要照顾的小猫崽……
扑闪着翅膀,落在地上,用小喙啄啄这只小猫的脑袋,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要比这只小黑猫大啊~
小黑猫再听到翅膀声,可它逃避的不敢抬头,直到感到有东西在啄自己才悄悄地抬起头。
随后,看见一双合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小猫头鹰觉得眼前的小猫儿真得实在是太可爱了,特别是挂着眼泪的样子。
自己就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妈妈说小黑猫很英勇呢?
于是,他做了一件事……
小猫头鹰用翅膀摸着小黑猫的脑袋,而小黑猫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身旁的那只比自己高大些许的生物。
眼睛水汪汪的眼着小猫头鹰,小猫头鹰一直把持不住……
把小黑猫摁倒了……
从此以后,小黑猫和小猫头鹰过着幸福开心的生活……或者说开心幸福的生活~
小黑猫也不再用为被主人丢弃而胆战心惊了,因为,每天夜里,他的小猫头鹰都回,帮他抓来好多好多的坏老鼠!
小黑猫也不用整天抬头望着天空思念天空中翱翔的小鹰了……
因为啊~现在,他有他的小猫头鹰了……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1)
鸿飞从梦里醒来,眼前一切八十年代的东西让他茫然。
他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只是这个梦让他回到了小时候,那间小小的房间让他有些萌动。
毕竟如今的一切让这从小便失去家庭关爱的鸿飞有了思念,就算这个家庭带给自己的童年并没什么快乐,或者说从那个不管自己死活,甚至最后还栽赃陷害自己的弟弟。
从磕身体的床上爬起,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习惯性的摇晃脑袋,挺直了身体,站在地面。
闭着眼,熟悉的走向房门。却说,路过衣柜时……鸿飞停住了脚步,急急忙忙的跑回刚才的地方,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等着前方……
梦,对他来说,如今的一切都是梦。而他已经活生生的在梦里生活了五六年……
而将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要活多久,这个梦才结束,他才能回到自己那该死的单人房g,然后对着铁窗仰望到永远。
阿,是的。他鸿飞就是被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用天真的眼神直勾勾崇拜的目光瞧着自己的楠天给陷害进了班房!
杀人!还是杀了自己的妻子!
这个该死的弟弟,有着一身的好皮囊,却勾引自己的嫂子!这算什么?
那好,你要,我退出!
这小子居然还上来纠缠,怒火中烧的自己顺手拿过一旁的水果刀,对着他。当然,自己绝对没有想要动手杀了他的意思,只是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仗着自己某些特长,和几乎所有人的宠爱而为所欲为的混账小子!
然后,随后混乱的一幕发生了,死的最后是他的妻子~多美好的一幕,然后他们第一时间通知了自己的父母,那两个老不死的问清后狠狠责怪了楠天一顿,但最后还是跪在地上哭着劝我,让我顶罪!
妈的!这小子是你们儿子,我就不是了?
当然,在这个梦里,鸿飞发现,自己还真不是他们的儿子,是爸一个远方亲戚的儿子,但自己父母以及他们家人除了现在住的这个,其他早就死绝了,所以我就来到这个家,跟了他们的姓。
而鸿飞,在现实中也的的确确替自己的宝贝弟弟做了牢,蹲了班房。
然后再三四年后的某一个夜晚,从走入这个看似无边无际的梦境……
那天,鸿飞站在镜子前,看到的自己就是五六岁的小样~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巴掌后,粉嫩的小脸蛋通红,才知道,这个梦还挺,要自己醒才能够。
可当门外一心疼得妈妈急急忙忙推门进来后,小心肝颤颤的问他,这张脸到底怎么回事?
鸿飞条件反射的倒退半步,然后迅速的摇头,说撞地上了。
妈妈又是骂自己笨,又是心疼得揉着鸿飞的小脸蛋,唠唠叨叨很长时间才放过他。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2)
说实话,这小子心里很矛盾。因为就是眼前这个慈爱的母亲把自己推入渊,虽说最后几乎每隔一天就来看自己,但心里的怨恨,并没让他原谅眼前这个女人。
于是,理所当然地,在随后五六年的,他开始疏远这个家。特别是在知道自己身世后,不过鸿飞聪明的没让任何人知道这点而已。
八十年代的生活,其实偏低都是黄金。于是天才儿童他会怎么做?
手上没钱什么都做不了!
再于是,他靠偷偷投稿,然後用自己亲生父母那儿留下的一些遗产来赚钱。
遗产这部分,并不是全部都交给自己的现任父母,更确切地说,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有这笔钱。
八十年代,压根没什么律师,但还有偶尔几个海龟。那时候的海龟就和现在的真实电视广告一样,压根稀有的不可能存在~
而且那个海龟,还是自己过去父母的一个好友,似乎当年这人的上几代和我家直系的上几代有过很的交情,一直到他父亲出国,但就如此,他父亲还是我爷爷的好友!
轮到他了,忽然某一天想要回国,于是就找来。这时代的一切都是要靠关系的,你吃顿饭,要好的菜,都要关系!
而这人也知此道,就发了电报来询问是否能帮忙。
他父亲又出钱,又出力。几乎是倾家荡产的帮这个自己压根就不认识的陌生人,而这人也是讲情义的角色。
当知道这一切后,鸿飞不得不感叹自己亲身父母的善良,顺带怀疑自己当年一时心软最后点头愿意顶罪是不是也因为这善良的基因?
到底如何,鸿飞不清楚也不明白,更不知道~
但鸿飞他知道,随后哪怕自己父母死后,他都尽心尽力的帮自己这个家。
而这人,其实鸿飞也认识……
就是他当年那场官司的律师,虽说当时自己很奇怪,为什么知名的大律师会亲自上门来为自己这个小老百姓打一场逼输的官司。这不是败坏自己的名誉吗?而且他也不是那种新出炉的小律师,完全用不着靠这个专名声。更何况自己有多斤两,自己清楚。就算和自己亲弟弟为了一个女人而坐牢,也不会在这个大城市里有任何反应。
如今,这些种种,他自己算明白了。
感情是老熟人啊!
而在所谓的梦里,鸿飞到底是怎么搭上这条线的呢?
这就要从很久很久前说起,这或许要追述到自己在现实社会中的某一天某一日某一时。
从简单的来说,就是他记得自己被判了无期时,眼前这个苏大律师居然给自己吊着泪珠子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的父母!”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3)
当时心无波澜的自己还以为他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父母的索托,当然这句话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错。但错就错在,这个索托并非自己所想那人~
于是,抱着如此大好奇的自己,入了敌营。反正小时候没什么事做,更何况,当八岁那年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从而又在这前几年老是会在无意中看到那熟悉的人。
自己怎么会不明白?
当然一切基于假设,假设这人大概认识自己父母,假设自己的假设成立。那么自己还必须去试试看这个假设对不对,可……怎么摆脱自己身后这条小跟屁虫呢?
这条尾巴已经跟了自己两三年了……
就在自己头疼脑热到极致的时候,终于传来好消息,这个混账小子要上幼儿园了!
而且似乎还没有任何想要脱离党脱离群众的欲望,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针和思想,一条路子走到底!
记忆中,上幼儿园的楠天可是被父母重点培养。当时觉得没什么,只要自己想学,父母也会给,而且心里还有些庆幸,还好自己不用什么都学。
但如今却一眼巧破~
于是,某一天在摆脱了跟屁虫的情况下,装作失落的跌倒在某位大律师脚旁~
只是这一句本能的关心,让这只自认为狐狸的苏大律师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可怜又可爱的鸿飞,揉着眼睛,低低的抽哭着。说自己知道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知道他们不喜欢自己,也知道他们偏心疼爱弟弟,什么都让他去学,什么好的都给他,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妈妈不要自己?
于是,良心愧疚的苏律师揣着良心,痛苦得说“鸿飞,你爸爸妈妈不是不要你。”
天真无邪的小鸿飞纯良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明明是狐狸命却硬要做善良小白兔的苏大律师“叔叔认识我爸爸妈妈?叔叔知道我是谁!肯定认识我爸爸妈妈,待我去见见他们好不好?飞飞真的是好孩子,不会闹他们不会气他们的,就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看似纯良的小鸿飞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上演着话剧……
苏大律师很为难,很想擅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说错这个话呢?而且这小娃怎么这么敏感?“我们知道的,不能告诉你现在的爸爸妈妈好吗?不然他们会生气的!”
鸿飞见眼前这只狐狸无奈的妥协,身后仿佛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兴高采烈的甩阿甩得,最后狠狠点头“我一定不告诉任何人!”
再于是,苏大律师把某只于年级不符小狐狸带回了家,痛苦得述说了那段往事。其实自己的爸妈死,居然和眼前这人也有某些关系……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
比如,他喜欢谁。这到底是谁,他没有明说,但最后却终究害死了我的父母。
虽说他们是在一场车祸里,但这对小夫妻似乎打算帮苏大律师的忙才会开车出门的。
又于是,我们的小鸿飞同学决定在眼前这个自动交出自己存款和房产的时候,流露出霸王气息,当然我们通常来说也叫王八气息~以及自己“天才”的智商。
虽说上辈子,自己的智商就老高老高的~怎么说,在全国数一数二,前几的学校毕业的人,不可能是低能吧?
还被公司送到海外去留学过,这也不算低能吧?
所以,当一个七八岁的小皮孩表现出一个成年人的智商时~苏大律师震惊了~顺带,无奈的被眼前这个看似“前途无量”的小娃给折服了~
什么微软股票?买!什么什么产业赚钱?做!
前几年开点心店,后几年开餐饮,然后是什么股票房产古董的,公司什么企业,也是往,味精,茶饮料,绿色食品和家电这条路走。当然这是白道,黑道么~韩国的走私,咱们必须把他堵在萌芽力!免得让这个脑瘫的国家毁了自己国家的电器行业!其他?还是算了,怎么说鸿飞也是爱国分子~这个黑道也是为了自己国家本身不是?
抱着如此伟大的爱国思想,鸿飞现在真的做到了买豆浆,吃一碗,倒一碗的幸福日子~
而一路上抛头露脸苏诺却吃足了苦头,一边暗暗忏悔自己,悔不当初怎么就掉入这条小狐狸的用尾巴甩出的陷阱里?一边理公文~
对鸿飞来说,如今平静的生活让他感到无比幸福。所有出面的事情,都有苏诺来做。自己所有的创意和决定,苏诺都不会反对。
说这人是自己长辈,但更多的时候,反而像亲人,真正的亲人。他会默默地支持自己,而自己也能放心的把自己的背后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成熟的男人能很好的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儿,知道如何说动自己,更知道在夜,递上一杯热茶……
鸿飞一直@N认为,一直,一直……
鸿飞家那个在现实中害自己坐牢的小皮孩一直很崇拜自己,毕竟过于的优秀,就算被隐藏在黑暗中。那也会在无意间闪露自己的光芒,而这小子唯一的特点就是眼睛尖,它总能看到自己哥哥完美面具下,那份对于事物的掌控能力。
于是,从小到大,楠天都是非常崇拜这个冷漠的亲哥哥。以至于产生了某种情愫,而这个情愫在知道这个哥哥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开始……
先前便说,楠天有着一身的好皮囊,而且性格恶劣。就算在自己哥哥面前乖巧的像只兔子,但那也不会是真兔子~但有可能是兔爷~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5)
而这点是因为某一天某一日某一时~
这只兔爷,哦,不,这只兔子在学校的道上惹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狠角,那人这一批人狠狠教训了楠天一顿,随后这个老大忽然觉得地上躺着的美人婀娜多姿,娇艳欲滴~
就顺带把人给强暴了~顺带还拍了照片作威胁。
楠天忽然觉得天塌了,但他又羞愧的不能告诉任何人。毕竟被另一个男性强暴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那天自己拖着沉重疲倦的身体和绝望的心情回到家。
身体的疼痛已经弥补不了灵魂的,它完全就是一个正常的男性,一个喜欢女孩的男人,如今却……却被一个男人给上了?
楠天无法接受,绝望的却不能不接受。
鸿飞无意中看到鼻青脸肿的楠天,知道他又去打架,便让他洗洗干净后,去他房里上药。
虽说自己恨这小子,但这梦里他完全狠不了这无辜的小子!虽说同样恶劣,但这恶劣却从来不会对自己。
而且梦是梦,现实是现实,所以,鸿飞本能的也无法再去讨厌这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皮孩。
另一边楠天在浴室狠狠哭了顿,还以为自己能控制情绪,但瞧见昏暗的灯光下,自己的兄长疲倦的泛着书,招手让自己过去。
鸿飞小心翼翼的帮他伤口上涂药,虽说某些痕迹很奇怪,比如牙齿的咬痕,但那也有可能是对方打不过楠天逼急了,咬上一口留下的痕迹。
所以安慰劝告了会儿,便疲倦的让他回去睡,而他自己这几天为了发展圳这些行政特区的公司扰心扰力的快昏厥。
可四周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然后他抬头看见泪流满面地楠天……
从那天起,楠天整个人变了。往好的发展,每天准时回来,每天都认真上课认真学习,原本就挺聪明的一个人,如今变得更招人喜爱~
可,楠天绝望的日子并没过去。
那个老大手里捏着他的裸照,时不时地威胁一下,时不时地摁地上狠狠折腾一,不知从什么时候,来折磨自己的人越来越多,不再只是那让楠天恨之入骨的一个男人,而是……一群?呵呵,用一群并不为过……是的,一点都不夸张。
从一开始得撕心裂肺,到随后身体能感觉到快感。
楠天绝望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摆脱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就这样着,过了三个月。三个月里,他自己完全是浑浑噩噩的。
而鸿飞则努力完成手上几个计划和方案,当回头看见自己失魂落魄的弟弟时。心疼得可以,毕竟这弟弟从前段时间洗心革面从新做人后,自己对他也另眼相看。
怎么才一个回头人就变成这样了?想要和她好好谈谈,却又什么都说不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有一天夜里,当晚归的鸿飞推开房门,听见楠天颤颤抖抖得接了个电话,然后匆匆忙忙的不敢看他,脸色苍白的推开房门跑入夜色之后。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6)
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联系了楠天的几个过去的哥们。知道有个人一直缠着楠天,过去还威胁教训过楠天。
鸿飞是一个护短的人,所以伤害到自己弟弟的人,不得好死!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像到什么,最多就是弟弟又被人叫出去狠狠揍一顿。怎曾想,当他悄悄靠近一家废弃的功铁厂时听见的却是自己那个宝贝弟弟哭泣的呻吟和求饶,一直说这不要,不要,那里快坏了,放了自己吧……
所以,现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发生了些什么,他清楚着呢!他鸿飞不用看就能猜到他们现在用什么体位干着什么!
当年他也不是没为了刺激而少干过男人!
可当自己的宝贝弟弟,像个什么一样被人压在身下,一个个轮着上。他就无法接受了~
几想要自己冲进去,但鸿飞并没这么做,因为理智告诉他。进去也只是徒劳,说不定还会把自己赔进去!如果能救楠天,自己赔进去就算了。
看过太多黑暗的鸿飞知道太多恶心的事!说不定自己进去后,这群人就变着法子玩他们两兄弟!
这个想法并不是完全很可笑~咱们的鸿飞大人的外表虽说没楠天美丽动人~青涩可人,却也是一个成熟斯文,温文尔雅的十八岁青少年!
于是他在等,拿着钻板一样的手机,没错不是大哥大,那东西已经淘汰了~但手机的体积也不小~等!他一直在等!
算算时间差不多,一脚踹开大门。门内几个小子因为受到惊吓,全射在楠天身上。
而楠天看到自己所敬仰的哥哥来了,心里的绝望更,已经有了绝死的念头。
“哥……求你别看,别看……”漂亮的眼泪从这张带着情欲的脸上落下。
不得不说,这只能更加激发别人的兽性,就连鸿飞看了也忍不住某块地方充血。
“小子,既然你敢送上门来,就别想走了!”带头一个大哥,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的抽出自己的欲望,然后又狠狠地顶进楠天体内。惹来身下那人克制不住地呻吟,随即得意洋洋的大笑“给我抓了!咱们一起让这两兄弟欲死欲仙的!”
楠天一听便开始哀求放了他哥哥,但这群人完全不听他的。所以死命的挣扎,还不停的说自己愿意什么都听他们的,过去不愿意尝试的那些,他都愿意做,只要放了他哥哥。
而这群人把这高尚感人的亲情当作了可笑的电视剧,两个人死命的玩弄楠天,另外三个则光着身子去抓鸿飞。
没人知道此刻,鸿飞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直道他的手腕被抓在一个恶心的手里,而厚的大门再打开,冲进一群人。
一切战局毫无以外的结束,当鸿飞弯腰抱起绝望的楠天,为他盖上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则赤裸着上身向外走去。
身后的惨叫他完全没听见“全部阉了!扔到黄浦江里!”。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7)
而在门外,一辆鸿飞所熟悉的商务轿车则打开这门,车前站着一个依旧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挺拔的身姿站在路灯下,沉默而又傲然。
他们没有说话,反而彼此熟悉对方的一切,包括如今的心情。
苏诺熟练的拉开车门,让他们进去。然后开车到鸿飞外面买的房里,最后去了隔壁一间房,给这对兄弟留下一些空间。
楠天的一心寻死,让鸿飞很无奈。
他一直说自己很脏,很不干净,被人强奸居然还会觉得舒服……很下贱。
抱着他的鸿飞心里不住苦笑,在他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段事。怎么,在梦里,其它都一样,就偏偏这段不同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回归,改变了些什么吗?
在鸿飞记忆中,自己这个弟弟一直挺没心没肺的,哪怕自己替他做了牢,也没多大的愧疚,就是不好意思见自己,所以作了三四年牢的都没看到过他一。
所以,当哄好楠天后,鸿飞就到隔壁楠天房里去睡。原本这房子就是他们为了公事而买的,这小子刺毛,不喜欢太大的房间,所以一个小两室,一人一间。
碰到现在这总是,不得以,两个大男人睡一间房。
而这个梦,鸿飞睡得也不踏实,不停的看见自己在和一个男孩亲热。到醒,都能记得那火热的地方包裹住自己的感觉。
却说另一天,当鸿飞走进浴室,却发现在割自己手腕的楠天,心一跳,那一跳,仿佛跳得自己的心脏都不是自己的。
慌忙从上去抢了刀片,最后自己的手伤了都不知道。
楠天一直在哭,从包扎前,到包扎完,哭着问他为什么不让他去死,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第一,鸿飞知道昨天的一切对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子有多的打击。
他苦涩的笑笑说“哥我,需要你……所以不能死。”
楠天茫然的望着眼前这还拿着自己手,小心理伤口男孩,痴呆呆的……
“我再也不离开哥哥了好吗?”轻轻的,楠天问道。
鸿飞抬手摸着他的脸颊笑着说“好。”
当天,这位神秘的大少爷便和他坦白了自己幕后所做的一切,让这个傻小子的目光从崇拜到敬仰最后完全是在看神的目光……
在于是,不论这位神去什么地方,他的小追随者都会在场,而神的侍卫呢?那自然也片刻不移了~
如此这般平静的,三人的生活一直持续着。
靠这对未来的熟知,伟大的鸿飞少爷,一又一的度过了许许多多的难关。
就连苏诺都觉得很多的危险,完全就是奇迹,而这奇迹的背后创导者居然是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小男生。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8)
鸿飞玩黑道,不可能不给上边知道喽。出于强烈的爱国主义和对实况的熟悉分解,以及绝对的利益和吞噬他国的目的。
上面那些人默认了这条黑路的存在,只是派了个白少爷。这少爷是真正的少爷,是如今整个国家政权者的唯一一个孙子。
而这位我们不得不隐瞒姓名性别的伟大之人,他孙子可不是高产量的,而是稀有的,儿子千千万,孙女万万千,孙子就只有这一个~还是正室所生。那自然宝贝到让人无言以对。但这孙子也算有头脑,更重要的是,他还是鸿飞的同学!他们还是一个系的,奇迹般的,还是一个班的,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他们天天一起睡,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
孩子们思想别太龌龊了~他们只是纯洁的革命友情~
他们只是兄弟~真正的兄弟啊,在彼此还不知道各自的背景前~
知道后,出于本能的,多有些疏远,倒不是怨恨对方,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不得不如此。
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太过亲密对彼此之间的合作没多大的好。
但就算如此,鸿飞还是把这个兄弟按照合约上,安插进自己黑道里。走私,贩卖,偷渡,什么都沾。
这些与其让无法掌控的人来做,还不如自己人。这是上面那些人的想法,为此不惜把自己的孙子往鸿飞身边塞。
黑暗的危险,鸿飞不是不知道,明知道自己不该沾染太多,但有些事,你控制了太多却只会越陷越。
可更多时候,鸿飞就算心里什么都明白,却根本就无法用自身力量控制。
自己无法控制的其中便有黑暗,政治和……感情。
楠天几乎天天与自己的哥哥带在一起,自从那件事后,或许对他来说,唯一忘记的方法就是沉浸在学习中以及呆在自己哥哥的身边,因为只有这样,从心理来说,才能感到安全。
可是,或许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有些事情从一开始便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们在一起时,因为鸿飞有许多工作需要做,他便照顾自己的哥哥。父母那边也拿出国留学来掩饰了,国外的确有朋友,学校这方面,这年代还不是很严谨,所以一些假学历在国家某些部门的帮助下还是很容易产生的……
不得不说,要犯法,政治中的人一起,这是最完美的。
楠天已经不再天真,也不再幼稚,在鸿飞身边带了久了,自然看得多了。
如果说,苏诺是帮助鸿飞表面公司的代言,楠天更多的是暗地里。
但大多,一些私密的事情,多是鸿飞自己理,不假借别人的手,只是不怎么隐瞒自己身边这两人。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9)
从本质上来说,他相信苏诺比相信楠天更多。毕竟在现实中,苏诺这个男人因为自己而哭泣过。
这眼泪,说实话是心灵上的沉沦……
与韩国那边的生意似乎出了些状况,具体什么,那天接到通知的鸿飞不清楚。
但从白少爷口中得知,似乎不得了的事。
鸿飞有些奇怪,自己这段时间并没做什么太大的动作。走私的也大多都是家电类,虽说利润很好,但并不会违反什么。
只是当人赶过去时,却发现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完美的陷阱~
去的时候是午夜,他和白少爷连夜赶到收获现场,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就在开货的瞬间,突然冒出一群人……一群ё徘梗夹着弹的武装部队。
如果这只是民g的抢劫,鸿飞不怕。
可从一个个穿着墨绿色军装的武装部队逐个逼向他们,眼睛里泛着杀意的冷光。
鸿飞大脑一片空白,随后这群军人在冰箱里发现被解体的枪支,在汽车轮胎里找到大量的可卡因。
鸿飞知道自己完了,但又觉得有些可笑,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少的表情也很奇怪,惊愕的转头看向自己,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
毕竟这批货他也知道,是一同参与的。里面到底有什么,他会不知道?
鸿飞看了眼白少的表情,心里安了不少。点点头“没关系,我可以等。”白少知道自己是无辜的,那边可以洗脱。毕竟白少的加入,那些上面的人产于这件事,鸿飞一个人都没说……并不是因为防范谁,而是没机会。
可是当这两人被关入同一件房里,白少屁股都还没把椅子坐热,就被人带走。而自己则在这儿呆了十天后,他开始感到绝望。
这儿的一切他都熟悉,也熟知,毕竟做了这么久的牢……
第十三天,白少脸色难看的来看他“我们这件事被捅出去了,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混蛋告诉了媒体!现在全国都知道!家里没法压下来……”
后面的话,白少没说,但心里都知道。这件事需要一个替罪羔羊,鸿飞再一沦落为这个角色……
忽然觉得嘴里苦涩的无法吞咽口水,舔了舔双唇“能帮我查到是谁干的吗?”
这一,自己又是替谁做了羔羊?
鸿飞想知道……
这可不是什么牢狱之灾,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了了之,最后等待他自己的是什么,鸿飞比谁都清楚。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鸿飞的心都死了!
稍微动动脑子,便能知道……自己所有的事,一共也就没有满两个人,这两个人是自己现在最信任的人。可如今呢?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1)
三天后,白少让人带进一句话。说他自己不能来,所以通过别人传递一个字“苏”
就这一个字,让鸿飞原本就凉透的心,这干脆碎的干净!
他还以为还是那个混帐小子,还是那该死的混蛋。
可是最后Y果呢?
鸿飞卷缩在冰冷的牢狱中……
自己的案子用了一年半,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过,从头到尾。
楠天见自己一,哭一。
因为白少的关系,自己的待遇并不是特别难受。最起码,还能抱抱怀里哭得昏天黑地的楠天……
死刑……
其实在自己在那天夜里,面对一把把冰冷的枪支时就想到过。
更何况呆在这漫长的牢狱中,他不由自主地一遍遍回忆起呆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的人……
一直默默照顾自己十多年的人……
自己表面的一切都在这个男人的名下,当年是因为自己小,不方便。
随后自己刚成年,还不想接受太多负担……
而且相信他,从骨子里的相信这个不会背叛自己的男人。和自己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只要他开口,别说这些公司,这些钱!就连自己这条命都能给他!
可为什么是这样?
为什么要做得这么决?
他要,拿去……
然后再给自己几年,自己照样可以拼出现在的一切!
是自己的永远是!鸿飞明白,他比谁都明白……
但如今,看着铁窗外风起云涌的苏诺,鸿飞已经不知道该是狠狠的甩他一巴掌还是怎么样……忽然他觉得自己没力气,没力气去恨一个人,去报复一个人……
在自己被枪决前几天,这个男人终于决定来看自己。
挥手让身边那些人下去,白少爷的爷爷或许觉得愧疚自己,单独谈话的权利一直保留着。
他离自己很近,目光也不是想象中的游离。而是笔直的直视……
良久,他开口“恨我吗?”
鸿飞笑着摇头,却没回答。
“但我恨你……”他轻轻地说了句什么……
茫然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却走到自己的身边单腿跪下,捧住手心“当年我爱的便是你的父亲,但你的父亲却因为你而出车祸。所以我恨你……”
说着,亲吻着自己的手背“但和你朝朝暮暮这么多年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你……小鸿飞,你知道吗?你从来不知道,就连你身边那个宝贝弟弟对你动了心思的楠天也不知道,其实他更想和你发生些……龌龊的事情吧?”
小故事 重生之梦境(END)
“楠天?”茫然了……眼前浮现的却是上一世,他对我蓦然转身离开时的绝望……
“是啊,每在自己房里达到高潮的时候,都叫着你的名字呢~”起身,亲吻着我的脸颊“这些你知道吗?呵呵,你不知道,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的事业!你只知道效忠自己的国家!现在的感觉如何?什么都没了……就连自己的国家都弃你而去……我说过吧?抓住眼前的才是真……”
心里翻江倒海的,但憋了半天我也只说得出一句话“我喜欢女孩……”
“呵呵,所以说,你是个傻瓜。自己喜欢什么,真的知道?”挑起下颚,被迫得与他直视“不,你什么都不知道……得不到,还是毁了得好,毁了得好……”
说者,疯狂的亲吻……
三分钟后,疯狂的男人忽然起身,转身“永别了,我的小鸿飞……”
枪决那天,我谁都没看到,当然除了这些冷着脸的官员。
当冰冷的子弹穿透心脏,我似乎被什么牵动了……
恍惚得从冰冷的床上猛地扎起,推了推身边的室友“今天是什么日子?”
而那人粗暴的怒吼了句“你他妈的睡昏头了?现在才几点?”
有些心凉,鸿飞看着铁窗外,梦里的一切让他觉得有些不现实……也有些惊慌。
第二天,似乎是自己刑满释放的日子?
当年因为自己过失杀人,又有苏大律师帮忙,并没有重判。
一直坐到天亮,被人扔出监狱,看着前面来接自己的那人……
挺拔的身体,依旧是黑色的西服……
站在阳光下,含笑的看着自己。
鸿飞不知道,自己是又回到梦里,还是……现实?
此刻,车头的门被打开,过于漂亮的脸蛋上有着一种愧疚和忏悔,忐忑不安的想要走来,但终究没有……
手牢牢地抓着车门,目光却不敢看像他……
脚下仿佛灌了铅,沉重的向前走,越过楠天,那孩子伸出的手,最终只是碰到他的衣袖,便害怕得放下。
而当越过苏诺时……却被抓住手腕“知道吗?昨天我和楠天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更奇怪的是,我们做了同样的梦~”
无法否认心里那种颤抖和狂喜,鸿飞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酸软,无力的支撑着自己……
“我知道,你不会感兴趣,但你就不对结尾感到兴趣吗?”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的双唇,眷恋的述说“最后楠天疯了,而我……则在你死后第三天自杀了……因为,鸿飞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