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5
[817] 借口(26-end)
《借口》(26-end) 原作
Xanthe 翻译 ASAP
(26)
我被乌黑的枪口推搡着穿过走廊,我的胃剧烈地翻腾着。那个警卫停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是Nick,他看了我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把门敞开,跑去叫醒Saunders。说实话,这时我真的开始发抖了。半夜三更的在这个时候把Saunders吵醒,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他从床上起来,让Nick帮他披上长袍,缓步走过来,眼睛紧紧盯着我。他脸上的表情很臭,就好像我是他不小心踩到的狗屎一样。
“好啊,Fox。想逃跑吗?枉费我们对你展示了那么热情的待客之道。”他的语调里带着挖苦。
“哼,不跑等什么?你们是一群该死的疯子。”我愤愤地回了一句。说我是不识时务的傻瓜吧
- 我一向就是那么直来直去,不会假斯文,我就是这个脾气。
看样子Saunders拿不定主意该狠狠教训我一顿,还是该狂笑一通。很幸运,他选择了后者。
“你的这一点,总让我觉得特别有意思,Fox。”他说道,“无论你的境有多艰难,你都不会丧失斗志。至少没人能指责你是个懦夫。”
“好吧,让我离开这儿的话,我不在乎做个懦夫。”我说道。他的态度忽然来了个18度的大转变。
“你逃跑的事你的主人知道吗?”他厉声问道。
“不,他还睡着呢。”我耸耸肩,拼命地祈祷这事最好不要惊动Skinner。
“好吧,我们去跟他好好谈一谈。”Saunders微微一笑。于是我的希望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
Saunders和警卫押着我穿过走廊,回到我们的房间门口。
Saunders礼貌地敲敲门,隔了片刻听不到回音就径直推门走了进去。他打开电灯,Skinner睡眼朦胧地坐起身,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隔了片刻才弄明白眼前的情景。
“妈的,真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没错,”Saunders微笑了一下,“看来适当的惩戒是必须的了,Skinner先生。”
“是的,我会理的。”Skinner疲倦地下了床,披上他的浴袍。
“这不可能,”Saunders说道,“他触犯的是我们团体的规则。奴隶逃跑是重罪,惩罚将非常严厉。”他带着愉快的表情看了我一眼,我闭上了眼睛,想到的是刑地。
“他不是逃跑,”Skinner对Saunders正色说,“这是我们玩惯了的游戏的一部分。是不是,Fox?”
“什么?啊,是的。”我的那点小聪明早都飞到爪洼国去了。现在我满脑子里都是刑地的那个可怜虫和他身上那些可怕的刑具。
“你们的游戏?”Saunders问道。
“是的 - 他逃跑,我追猎。我给过他随时可以逃跑的许可 -
连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逃跑,那会让游戏更有意思。”Skinner随口编造着。Saunders盯了他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我接受你的说法。不过,他不幸选错了游戏的时间,而且逃跑不成还被逮住了。团体的规则不容违背,我们一定要看着他受到惩罚。”
“怎样‘受到惩罚’?”Skinner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在背后交叉起手指。不要是刑地,上帝啊,不要是刑地。
“当众挨鞭子。”Saunders对我阴险地一笑,“三十下应该很适合。”三十?我要窒息了。“愿意的话你可以亲手执刑,Skinner先生,明天早饭以后在图书室。当然如果你不方便,我肯定愿意代劳的大有人在。就我所知,Matt肯定会欣然应允。这完全取决于你。我个人并不在意谁来执刑,只要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要让其他的sub都引以为戒就足够了。在这个团体里,奴隶逃跑的行为必须予以严惩,Skinner先生。”
“我能理解,”Skinner沉声答道,“如果我拒绝这种惩罚呢?”
“你可以拒绝,”Saunders耸耸肩,“但那样的话,事情就脱离了你的掌握,我们将把Fox强制带到刑地,在我们的监督下执行惩罚。”
Skinner跟我对视了一下,叹了口气,一手疲倦地揉着太阳穴。
“看来我别无选择了。”他说道。
“我很高兴我们达成一致了。”Saunders微笑了一下。“晚安,Skinner先生。还有你,Fox。”说到我的时候,他带着讥讽、遗憾地摇着头,发出两声夸张的干笑,随即就转身离开了房间,锁上了门。
“知道吗,”等到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Skinner一字一句地说,“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我坐在这张椅子上跟你讲得很明白,无论什么情况下我们都不要冒险逃跑。”
“我是有原因的,”我叹了口气,泄气地坐在他提到的那把椅子上,“明天晚上竞技场里还会有同样的竞赛。我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我觉得冒一险值得。”
“那你没有把你这个小计划告诉我的原因是……?”他问道。
“我想你不会同意。”
“然后呢?”
“你会阻止我。”
“如果我阻止了你呢?”
“我们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了。”我懊丧地把头埋在腿上。
“这几天里,即便只有一你能听了我的话,说不定我们就能活到老得走不动的那天,平平安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上天堂了。”他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揉着我的头发。“嘿,好啦好啦。”他在我身边跪下来,双臂拥着我。“你会没事的。”他亲亲我的头,把我搂得更紧些。
“我没那么冲动就好了。我就知道这群混蛋不用该死的鞭子抽烂我的屁股是不会甘心的。我现在是弄巧成拙了。”
“你真的害怕了,是不是?”他努力要用他温暖的拥抱和有力的臂膀使我不再发抖,但想到我将面对的一切,我实在抑制不住恐惧。
“怎么能不怕?”我问道。
“你跟异生物较量过,中过枪,也被袭击过,暗算过。这没什么不同。”他安慰着我,“别想那么多。”
“我怎么可能不想?这些家伙一直在威胁我。从我们一到这儿开始,他们就挖空心思找借口要把我折磨个半死。不看到我彻底的驯服,他们是不会罢手的。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那你觉得那样折磨、伤害了你以后,他们就能达到目的吗?”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似乎看进了我的灵魂。
“我没有把握自己是不是足够坚强,能一直不屈服。也许他们能达到目的。”我真的对自己没信心。
“就是说,他们能把你变成一个你从心里反感的sub?”
“是。”
“他们办不到。无论他们怎么说,怎么做,那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你知道事实是什么,我也知道事实是什么。”
“什么事实?”我问道,依然微微颤抖着。“现在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任何事了。我们都知道什么事实?”
“事实只有一个。”他的黑眼睛就像黑燧石一样闪闪发光,“那就是你属于我。”
“我还需要知道别的什么吗?”我轻声问道。
“不需要了。那就是最重要的。”他的语气变得异常坚决。
“那你就必须……”我开了个头儿,但马上闭上眼睛,简直不敢说下去。
“什么?”他用两个拇指粗糙地抚弄着我的脸颊。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不能让Matt或是别的家伙碰我。如果我一定要被鞭打,如果我一定要被驯服,也只能是被你。”
“我不能……我不可以……”他艰难地说,好像喉咙被扼住了。
“不,你要那样做。”
他站起身来,皱着眉头考虑着,在屋里焦躁地踱着步。
“答应我。我不能忍受他们任何人,我真的不能。答应我。”我低声恳求着,“要是我逃不掉这顿打,那只能是被你。”
“为什么?”他踱回我身边,站在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肩膀。
“因为我信赖你,而我不信任他们。我不要他们伤害我。”
“如果是我就不要紧吗?”他的大手捏着我的脖子,脸上满是挣扎和烦躁。
“对,那就不要紧。”
“别要求我那么做,Fox。”他可怜巴巴地说。
“你必须那么做,你说过 - 我属于你。这就象一条双行路,这是你的责任,不是吗?”
他低下头跟我视线相交,似乎读懂了我话里的意。“当然。”他温柔地说。
27
我们半晌都不言语。也许我的要求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但至少从我这个自私的混蛋角度讲,我是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不要找我要什么正式心理鉴定。我知道,也许大家会觉得我的心理状态有些问题吧?
其实不如这样来解释:作为我的上司和我的爱人,说不定我早就心甘情愿地对他臣服了,这种极致的羞辱我只能接受由他的双手来执行,换了其他任何人,我都无法忍受。我信赖他,也只有他也不会超越我的底线,真的给我带来无法恢复的伤害。
“你过去……呃……做过这种事吗?”我忽然想到,我对他原来的私生活其实一无所知。
“当然没有。你以为我过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活吗?”他有些恼火。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你的私事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一直把你当作一个性向正常的古板的上司,可下一秒钟你却把我推倒在床上跟我疯狂地做爱,你说过你只有跟男人做爱才会无所顾及。那你所指的男人究竟有多少呢?”
“不是太多,”他有些疲倦地说,“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我的婚姻很满意。倒不是说我没有偶尔跟男人放纵一下的念头,但生活的全部意义不都是性。通常我工作都很忙。我从来没有对性虐的圈子感兴趣过
也没有沾过这方面的事。我不能理解这种事情的魅力何在。”他朝柜橱里的鞭子指了一下,“使用威吓的手段控制对方,对我来说非常可笑
那就像是拙劣的表演。如果我要靠鞭打和折磨把你留在我身边,这对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有欺凌弱小的人和本性懦弱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把戏。至于性爱游戏那完全是两回事
我能理解人们用柜橱里那些东西作为情色道具来获得快感,但不是这种恶劣的程度,不是他们在这里的这种极端的做法。”他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双臂交叉枕在脑后,我呆呆地看了他很久,对他的样子和他所说的话感到非常着迷。
“Lenny说你从骨子里就是个top。”我喃喃地说,“我想我现在明白他的意思了。”
“噢,Lenny是胡扯。”Skinner对我咧嘴笑了一下。“我承认两人之间相互的控制力具有其情色的魅力
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而我愿意占有你,我承认这一点。但从根本上讲我们是平等的。Nick和Saunders也是平等的,尽管我不知道他们自己是不是理解这一点。他们彼此都从对方身上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对这个比我想象的要在行。”我走到他身边躺下来,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脸,轻柔地抚弄着。
“可能吧。我想这是一种本能。男人无时不刻都在进行着某种争夺的游戏 -
只不过一般来说他们竞争的是地位,金钱,或是女人。你不太一样,我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你从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热衷于游戏,我了很长时间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会如此特别。后来才意识到其实你的这一点刚好与我相配,Fox
我们彼此契合。这些人把这一概念简化成了dom和sub,但实际上它远比这个要复杂。对他们来说这是游戏,而对我们来说这是生活。”
“是。”我简单地答道,因为这就是事实,即便这概念听起来再悖谬,我也不再在乎了。整整五年的否定对任何人来说都已经足够了。
“我对你来说可能曾经是一种威胁,因为我必须控制住你,尽量防止危险的事情发生,但我绝对不想伤害你。”
“你肯定吗?”我抬头对他揶揄地笑笑,“Lenny说你一定比圣人还有耐心,一直容忍着我,他说你一定很想干脆把我按在膝盖上,打一顿屁股。”
“噢,没错。我当然很想那么做,这还用说?”他回了我一个狡猾的笑容。
“什么?”我坐起身,感到有点恼火。
“每个人都想那么做,Fox。”他把我拉回床上。“那是每个人对你的正常反应,就我来讲,我受到的折磨最多,所以我得到你这个小恶棍也最有资格。”
“每个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没错。你认识内部调查科里一个黑色头发的家伙吗?每调查局内部讨论你的问题,我都少不了要给他打电话。”
“是。”我记得那个家伙的样子,他曾经质问过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狂妄的幻想。
“有很多我们谈你的问题谈到激烈的时候,他会‘嘭嘭’地猛拍桌子,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我对他的感觉完全心领神会。”
“操。每个人……”我咕哝着,对这个说法惊讶不已。
“是啊 -
拿Scully来说吧,她的公寓里一定有写着你名字的发刷或拖鞋。我打赌很多你把她气得无可奈何的时候,她一回到家就会从沙发上抓一个垫子放在膝盖上,瞄准好,然后……”
“不!”想到这种诡异的情景我就要狂笑不止了。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他把我拉过去吻着我。“好好想想吧,Fox,好好想想。”
他的怀抱非常温暖,他整晚都没有放开我。我尽量不去想早晨的事。我想我脑子里隐隐期盼着后援队会在我与图书室做命运的约会之前及时赶到……
我惊醒的时候他正在脱我的衣服 - 我就穿着昨天‘逃跑’时的衣服睡着了。
“几点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十点,”他低声说。
“早餐怎么办?”我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他胳膊的劲道很大,又把我按回床上。
“我想我们都不觉得饿。去图书室之前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应该好好利用一下。”
他看起来有点儿不一样,但我说不清具体有什么不同。他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然后伸手去脱我的裤子。
“我没心情。”我嚷着,把他推开了。此刻我的心里好像裂开了一条恐惧的口子。我翻身下床,去浴室小便,回到卧室看到他还坐在床边,脸上是一种古怪的、思熟虑的表情。
“过来,”他说着朝我招招手,我依言走过去。“跪下。”我不由自主地跪在他的两膝间,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信任我吗,Fox?”他问道。
“当然,我一生都信任你。”我耸耸肩。
“那好。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一件对你来说很困难的事。”
“什么事?”我很紧张,他的手指安抚地摸着我的脸。
“我要你放弃自我,听从我的安排。”
“我不明白。”我被他变得黯的眼睛吓呆了,而他捧着我脸颊的坚硬的大手越箍越紧。
“你当然明白,你属于我。”他的手从我的脸上挪开,伸向我的衬衣,从把它从我的肩头剥落,让它滑到地上。“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他吻着我敏感的耳后,我的身体已经不顾我的心情起了反应。“我可以吗?”他在我耳边低低地问到,双手已经摸到我的裤口,解开拉锁,开始脱我的裤子。“说啊?”他坚持要我回答。
“是啊。”当他象那样对我讲话的时候我已经溺死了。我忘记了图书室,忘记了一切,意识里只留下他,还有他的气息,他吻我的方式。甚至在他还没有把我完全剥光之前,我已经硬起来了,他把我拖到床上。
28
“听我说,”他的声音低哑而粗鲁,却又见鬼的性感,使我迷醉。我能感觉到他硬起来的阴茎正抵在我身上,而我自己的宝贝儿也已经完全勃起了。“我还没允许你射。在我同意之前,你不能射,明白吗?”
“是,”我呻吟着说,感觉到他湿润的双唇就压在我的颈后,尽管他的双手象老虎钳一样紧紧箍住我的身体,但他的吻却异常轻柔温暖。
“我不是开玩笑。你要为我坚持住,这很重要。”
“是,我知道。”随着欲望渐渐升温,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这一瞬间,似乎整个该死的宇宙都已经崩溃了,只剩下我与他两个人的存在。
“很好。做到的话,我会给你奖励的,Fox。相信我。”他放松了对我的钳制,灵巧的手指找到我的乳头,轻柔地抚摸着它们。“但你要耐心地等待奖励来到的那一刻。它不会立即兑现,会来的迟一些
- 但比你梦想得到的任何事情都要美妙。”
“那是什么?”他探寻着的手指一直在逗弄着我的乳头,我呻吟着朝他倚过去,心里极度渴望把自己钉在他胯下坚硬的家伙上。
“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他的唇舌一路游下我的背脊,他的手一直在我的胸前流蹿,那挑动欲望的爱抚似乎无休无止,无穷无尽,将蒸腾的渴望和无法抑制的战栗传遍我的全身。我的阴茎已经急不可待了,不由自主地伸手去帮忙。他的大手立即拦住我的去路,把我的手腕牢牢压制在身前。“不准!”他厉声喝道,“服从我。”
“我受不了了。”我哀叫着。
“你必须服从我。要是你不听话,我可以把你绑起来,不过我希望你能自愿地服从。”
“我尽量。”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他温热的唇舌和灵巧的手指最轻微的触摸都使我颤抖,好像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该死的性感带。
“向我投降吧,”他在我耳边低语着,他的手指象最高明的小提琴家一样在我的身体上游动,那美妙的触感拨动着我的心弦,犹如一曲令人迷醉又充满诱惑的乐章。
“我会的,我已经投降了。”他的重量抵在我的背上,我感到他的手指窜入了我的体内,狡猾地抽动着。“来干我吧。”我压抑不住地呻吟着。他大笑起来。
“那就恳求我吧。”他的嗓音低柔,他的手指充满魔力,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使我的汗水涔涔而下。
“进来吧,天啊,干我吧。我求你了。”我把手伸向背后,想抓住他坚硬的家伙插进来,但他轻易就捉住我的手,再把我的手腕锁在身前。
“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真把你绑起来,”他低低地说,不知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更不顾一切地想感觉他充满我体内的滋味。
“求你了,求你了,Walter,主人,长官,不管是什么,求你了……”我迷乱地喘息着。
“好的,男孩。”他用鼻子摩擦着我的脖子,“你属于谁?”
“属于你,是你的奴隶,把我干到不省人事吧。上我吧,我求你了。”
他抽开了手指,我因为失落而哀叫着,我希望他留在我体内,无论是他身体的那部分都好。
“那就来服侍我吧。”他说着把我的身体翻过来,递给我一个套子。我双手微微颤抖着抚摸着他诱人的、坚硬的阴茎。尽管我已经对它的形状越来越熟悉了,它仍然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替他把套子套好,他的自控能力叫我感到惊奇。如果他现在碰碰我的宝贝儿,我马上就要再高潮中死掉了。他把润滑剂递给我,我在他的家伙上涂了很多。我能看到他的下颌上一条血管在勃勃地跳动着,他的身体散发出强烈的热力,想到Sharon讲的要把他连在发电机上发电的说法,我不得不赞赏这还真是个挺高明的主意。我看只要他愿意的话,给整个城市供电也没问题。
“躺下。”他命令道。我疑惑地瞪了他一会儿,他的黑眼睛始终跟相对,坚持着他的要求。“别磨蹭,Fox,照我说的做。”
我按他说的仰躺下,看着他朝我压下来。“把你的腿搭在我肩上,干的时候我要看见你的样子。我要看到你的表情。”我的意识瞬间全都裂成了碎片,我的身体为这种色欲的想象而尖叫,我依言照办了。
他用双手托着我的臀部,手指在上面抚摸着,挑逗般地在我的臀缝间游动。他的一根手指钻了进来,又狡猾地抽出去,使我发出挫败般的呻吟。他的身体贴近我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发散出的炙热,接着他的双手猛地分开我的双臀,在我意想不到的时候,冲过我肛门紧缩的入口戳了进来。一时间,辨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强烈的感受,如巨涛般向我袭来。他缓缓的入进来,直到他坚硬的阴茎将我的肠道完全充满。他的双手托住我的腰,我渴望着他昨天那种激烈的抽插,渴望着他老练的手抚弄我的阴茎,在他的臀部猛烈运动的同时带给我天堂般的快感,但这些没有按我想象的方式到来。他强健的身躯整个朝我逼近,把我紧紧箍住贴向他的身体。这种感觉使我呼吸困难,我不受控地把手伸向自己身下,我要射精时甜蜜的快感,现在就要。但我又一被他制止了,他的双手擒住我的手腕,押回身体两侧,紧紧按住。
“不行。”他说着,地插进来,那感觉几乎让我哭出来了,“你想不想像这样……”他问道,“……插到我里面?”
“我不……你会答应吗?”我努力想理解他的意思。
“是的。”他又一猛地戳进来。“只要你服从我,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只要你坚持住不射。”
“我想射……我受不了了。”必需忍耐住不能射精的想法,已经让我忍耐不住发出丢脸的呜咽了。
“不,你能坚持住,为了我。只要你做到,我就会奖励你 - 但你现在必须服从我。”
我想象着插入另一个男人体内的滋味,就像他现在干我的方式那样。我发现那相当诱人,我想知道,想探索,想感觉占有他的滋味。
“我不射,我保证。我会照你说的做。”
“你顺从我吗?”他哑着喉咙叫道,“完全的、彻底的,无论是你的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吗?”
“是的,都属于你。我顺从你!”我尖叫着,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进犯,以猛烈的节奏撞进我的身体里,让我无法言语,甚至不能连贯地思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狂热的激情,他的双手禁锢了我的身体,而他的眼睛则锁缚了我的灵魂。我无法移动,也无法冲破把我与他纠缠在一起的魔咒。
(29)
“坚持住。”
像昨天一样,他在一声代表着纯粹性欲释放的吼叫中达到了高潮。他声音,他的气味,还有他身体的发散的热量,混合成极强的刺激,烧灼着我。甚至不用碰前面,我已经要射了。我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刚刚给我的许诺上,一个劲儿地想着我们刚达成的交易。他没有马上抽出来,我能感到他在我体内逐渐变软。这时,他把我按住压上来,仍然紧紧搂住我,这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强烈的被拥有的感觉。他一遍又一遍地温柔地吻着我,许久,他才从我的身体里轻轻抽开。
“跟我来。”他翻身下床,把我也拉起来,一起走进浴室。我没有得到满足的阴茎还直直地立在身前,渴望着释放。他猛地把我推到淋浴喷头下,拧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到冰冷。
“操!”我的身上还留有他火热的身体的触感,现在就像是一下子从热带被丢到南极,我的受煎熬的宝贝儿马上就打蔫了,卵蛋也缩到体内去取暖。“呆着别动。”他咧嘴笑笑,“也不准打手枪,我知道你淋浴的时候那么干过。”
“你怎么知道的?”我吃惊地问他。他给了我一个野兽般的笑容。
“我了解你,Fox。”他说着,走到边上去刷牙。等他刷完牙回来,他把水温调高,站到我身边。我的家伙马上又开始变硬了。
“别性急,”他好笑地说,“你还得再忍忍。”
“忍到什么时候?”我一边问着,一边把肥皂递给他,脑子里想的全是他答应我的事。
“过一会儿。在图书室之后。”他的这句话让我的性欲立即消失不见了。
“侍候我洗澡,擦干,穿上衣服,”他的口气很强硬,黑沉沉的双眼让人琢磨不透。这高潮过后的他,并没有回复成我在办公室里认识的那个理性的男人。现在的他显得跋扈,苛求而粗暴。在他这个样子的时候,我不得不谨慎一些,所以我没再多话,迅速地照办了。替他穿衣服的时候他没有再碰我,其实应该说,做爱以后他都没有再碰我。现在他的样子很强横,我几乎有些怕他。我跪下来帮他穿上袜子和鞋,很希望他能像原来一样抚摸我的头发,但他没有那样做。“自己也穿上衣服。”他朝我点点头。我穿上必备的行头
- 牛仔裤。除了对这些赤裸裸的命令言听计从以外,我完全不知所措。
门口传来敲门声,我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请进。”Skinner说着,眼睛一直注视着我。我发现我的视线无法从他的黑眼睛上移开。Saunders走进来,身边是Nick,Matt和另一个top跟在后面。
“时间到了,Skinner先生。”Saunders笑了笑。Skinner没有看他,仍然用目光牢牢地锁住我。他走近我,把我踉跄着推到墙边,抓住我的手腕扭到身后。我的腿简直快要支撑不住自己了。
“告诉我,”他在我耳边低沉地说,“我要听你说出来。”
“我属于你。”我结结巴巴地答道。
“你的全部都属于我。”他点点头,“那我能对你做什么?”
“无论什么,主人。”
“好的。你对我绝对的服从吗?”
“是,我服从。”在他的钳制下我感到虚弱和瘫软,甚至要凭着他手臂的支撑才能勉强站在原地。
“很好。跟我来吧。”他抓着我的脖子把我从屋子里拉出来,推着我穿过走廊去面对我命运的考验。我已经辨不清自己的感觉,唯一能真切感知到的是推着我前进的他身体里散发出的热量,他始终没有放开我。就在这一刻,我产生了一种置身于水中的隔离感,周围的所有声响都变得空朦听不真切,眼里看到的一切都成了模糊的色块。我在图书室的门口停下来,恐惧地看着前方,猛地又回到了现实。他们每个人都在
所有人,都聚在这里等着看我受伤害,等着听我的尖叫。top们都围着橡木桌坐在扶手椅上,sub们跪在书架前挤成一堆。我颤抖着后退,但Skinner把我继续往前推。
“只要我想,我可以任意伤害你,”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道,他的语气很强硬,却又奇异的温柔。“你肯为我而受伤害吗,Fox?”他紧贴在我身后,双臂搂在我的胸前,我瞬间又体会到那种坠入水中的感觉。我不想他放开我。
“是。”我答道,尽管我对我的承诺其实并没有把握。
“你能为我承受最大的痛苦吗?”他问道,又是那种他特有的低柔的语调。
“是。”此刻我已经看不到其他任何人,我所感觉到的只有他 -
他的体温和我依靠着的他坚实胸膛。
“如果我对你的伤害超过你能承受极限,你仍然愿意吗?”他在等我的答案。他的腿有节奏地摩擦着我的屁股,以这种特别的方式爱抚着我。我扬起脖子,感到汗水无声地淌下。
“是。”我点点头,“是的,主人,任何伤害。”给予他承诺似乎成了一种甜蜜的快乐 -
将我的一切都无条件的交付给他,由他来主宰。
“只因为你属于我,只因为我想要,你就接受我对你做任何事吗?”这时他的双臂箍着我的腰,压着我的腹部,把我搂得很紧。我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变得瘫软。
“是。”我感到好像被他吊在半空中,完全被他征服。
“很好。跪下。”他命令道,我立即照办了。他转到我身前,我抬眼凝视着他。他也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这里只有我和你,Fox。只有我和你。”我的眼睛一扫,看到周围有几十双等着看热闹的眼睛。“集中!”他厉声喝道,拉回我的片刻走神的视线。“这里只有我和你。明白吗?”我把视线重又凝固在他身上,始终只看他一个人,一秒钟也不离开。
“是。”我点点头。
“好的。你对我不服从。”
“是。”我又点点头。
“但那不是我要惩罚你的原因。”他的目光似乎具有奇异的穿透力。
“不是?”我紧张地抹了一下头发上滴下的汗水。
“不是。我要惩罚你,因为你属于我,也因为我有权力那么做。我要惩罚你的时候,不必任何理由。你已经无条件地对我驯服;你的身体毫无疑问也属于我。听命于我你不会有任何损失。你可以尖叫,可以乞求,可以流泪;我都允许,我也希望你那么做。这显示了我们之间关系:代表着你对我的崇拜,代表着你心甘情愿的奉献与接受,证明了我对你的拥有,也证明了我对你的控制力。”
见鬼,他的这些话让我硬起来了。他又一展现了他小提琴家般的技巧,只不过这神奇地抚过我整个身体的是他的话语,这跟他具有魔力的双手一样奏效。我想此刻即使为他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他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我随着他的力量站起身。他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去把鞭子给我拿过来。”他温柔地说。我艰难地从他身边离开,磕磕绊绊地朝刑柱走去,有个top拿着鞭子站在那儿。我把鞭子回来,感到自己又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他接过我递给他的鞭子,仔细地检视了一下,又把它递还给我。“看看它,摸摸它,感觉一下。”
3) (鞭打小狐狸~~送给强烈痛恨fox的某人阿荡,拿去泄私愤吧~~)
他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我照他说的接过鞭子。它是黑色的,皮质,手感很沉重。这不是陈列用的艺术品,也不是什么情色道具,它绝对是真家伙。他用手覆住我的手,一起抚过它的表面。这让我想到了我身体上那些喜欢被他抚摸到的部位,我的宝贝勃起得更厉害了,在紧绷绷的牛仔裤里顶得很难受。“被它鞭打会很疼痛,但不会超越你忍耐的极限。你要为了我而承受。在那之后,我会按我的许诺奖励你。”他从我颤抖的手指间抽走了鞭子,“到柱子那儿去,”他低声道,我转身走到柱子旁,几乎要窒息了。我听到有人清了清喉咙,那是Saunders。
“奴隶受罚时要裸体,惩罚是三十下。”
“给我闭嘴!”Skinner喝道,“他属于我。该由我来宣布惩罚的方式和多少。”
我看不到身后发生的事,但Saunders和其他人对此都没有提出疑义。整个图书室里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到。
Skinner走近我的身后,伸手解开我的牛仔裤,向下扯到脚腕。我从窝成一团的裤子里迈出来,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勃起,臊得满脸通红。这该死的一切怎么竟然刺激了我的性欲?这本该把我所有的性欲浇熄才对呀!Skinner把脸贴在我的脸侧,他的手抚弄着我的阴茎,很轻柔,没有强烈到让我射出来的程度。
“很好,”他低低地说道。对于在这种窘境居然勃起的我,感觉可说不上什么‘很好’。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两付皮铐,在我两个手腕上各铐上一条,自始至终他都用他的黑眼睛锁住我的视线。“记住我对你说的,你的尖叫,乞求和眼泪将是我的骄傲,你不必为此感到羞愧。”
我点点头,他把我推到柱子边,将腕铐的另一头连在柱顶,我的身体完全伸展开了。他的嘴唇轻轻贴上我的颈后,给了我一个轻柔的吻,这种意想不到的温柔让我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他的嘴唇移开了,我闭上双眼,感到他的气味依然包裹着我。
第一鞭的感觉就像被一道灼热的火焰吻上了身体,它像残忍的爱抚一样在我的屁股上燃烧起来,与此同时,第一声尖叫不受控地从我的喉咙里飞出来,被吊在刑柱上的我开始抽噎。我猛地意识到这只是第一下,下面还有29鞭要捱!强烈的恐惧将我冻住,我想我捱不了那么久。
“一。”Skinner数道,我绷紧身体等着第二下。鞭子带着破空的呼啸落下来,象蝎蜇一样的刺痛,又象被狮子的利爪撕裂,巨痛划过我的背,最后落在我的左臀上。
“不!”我大叫着,瑟缩着的身体撞在柱子上。
“二。”他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力量,给在无边痛苦的炼狱中挣扎的我,带来些许安抚。我几乎分不清紧随而来的几下
刺痛的鞭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混乱的折磨,同时,也把我带入某种剧烈的、烧灼般的、几乎不堪忍耐的情欲的煎熬。我所能做的只有喊叫,只有扯着喉咙一声又一声地尖叫。
“十。”他的声音在我刺耳的叫喊中切进来,我听到他走近我的身边。他又一把温暖的嘴唇贴在我的后颈,轻柔地吻我,我安心地把头向后靠,倚在他的肩上。“你还能坚持,对吗?”他低声问道。
“不,不,我不能,我受不了了。你必须停下来,现在就停下来。”我狂乱地叫着。
“嘘,”他安慰着我,用手轻轻拨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你当然能 -
因为我要你坚持下去。”他在我耳边低语着,“你想取悦我,你属于我,是吗?”
“是,可我不能……”
“Fox。”他的语调相当耐心,充满理解,奇异地使人镇静下来。“我会一直提醒你的。你属于谁?”
“你,可我……”
“我能对你做什么?”
我无力地被吊在原地,思维逐渐驶入他设定的方向。
“任何事。”我能感到我被腕铐锁住虚软的双臂,逐渐恢复了力量再一支撑起我的身体。
“很好。你让我很自豪,我为你骄傲。”他又吻了我一下,放开了我。紧接着的几鞭带来的痛苦令人眩晕,几乎让我失去知觉。但与此同时,我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此刻的我完全无助,彻头彻尾为他所有,这种感觉变成了一种温暖,一种安慰,一种甘美的甜蜜。我是被他控制的生灵,我被他伤害,也被他疼爱
- 他!鞭子落下的时候,我在脑子里不断对自己重复着这些。
又是十下结束,他再一带着那种低柔而温暖的声音走上来跟我说话。这一刻,我已经切断了与现实的所有联系
我看不到其他任何人,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我所感受的只有他,他是我能继续忍耐的理由,而我甚至是带着渴望接受他要对我做的任何事。我仍然在尖叫
- 同时也在乞求和呜咽,因为他说过我可以,其实我也跟本无法控制,他已经把我的决定权拿走了。
鞭打如同火焰般连续不断地落在我的背臀上,令人痛不欲生的折磨在我光裸的皮肤上跳跃着,舔噬着。终于,当我肯定我已经再也不能承受再多一下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我听到图书室里人们吁气的声音,有人走上来要解开我的腕铐。
“别碰他,”Skinner吼着,他的手托起我的身体,松开了锁缚。我立即象落叶一样无力地向地板上瘫软下去。他用有力的双臂支撑住我,把我转过来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谁也别靠近我们!”Skinner咆哮着,我看到走近我们的Saunders顿了一顿。“你想要的你已经得到了。”Skinner厉声喝道。Saunders扬了扬眉毛,他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在我被Skinner搂住的身体上逡巡。即使是我现在忍受着疼痛的折磨,精力几乎耗尽的情形下,我仍然在Saunders的脸上读出了新的情绪。他从来没用这样的眼光看过我。
“感谢你们两位不断地给予我们新的惊喜,”Saunders说道,“这场演出太精彩了,Skinner先生。你给我们带来了完美的一幕。”
“别挡路。如果你没意见,我要带他回房间。”我想所有人都清楚,在这个时候反对他的话绝不明智。Saunders文雅地微笑了一下,点点头,但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他的表情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退后一步,人们分开一条路让我们通过。
Skinner抱着我出了图书室走上走廊,因为我的体重,他的身体有些摇晃。“我自己能走。”我对他小声咕哝着。我还记得昨晚他身上挨的那些拳头,于是挣扎着想下地。
“你走不了。闭嘴!”他吼了一声。我没有再争辩。他踢开房门,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趴好。他走进浴室拿来一条浸过水的浴巾,还有那个变得越来越宝贵的急救药箱。接触到我背臀上冰凉的水温又让我喊了出来。“嘘。”他低声安抚着我。
他用湿浴巾坚定地按压着我背上火烧火燎的皮肤,一直吻着我,我又勃起了。我感到非常惊讶,尽管我的身体现在被巨痛折磨着,情况糟得要命,但这一切似乎并非完全那么令人厌恶,这里面好像隐藏着某种温暖的东西。我忍着疼侧身起来,贴近他的身体,急切地吻住他,火热的舌头探入他温暖的口腔。他没有拒绝,任凭我继续我热情的进犯,我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我感到眩晕,似乎脱离了现实,我烧灼着的身体使我更加渴望性欲的释放,逐渐泛滥成我从未经历过的异常强烈的欲念。
“你刚才答应过……我可以吗……?现在?”我舔着他的乳头,轻轻在上面啃噬着,我的舌头越来越急切,我的牙齿在他的身上肆虐,我的身体里蹿起了一种十分炙烈的冲动。
(31)
“是的,只要你愿意,做什么都可以,Fox。”他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拿回去吧。”他在我耳边低低地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的阴茎已经涨得快要发疼了,大概我是被魔鬼附身了吧,我把他用力压在床上,粗鲁地吻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进到他的身体里面去。他平静地躺在床上,任我放纵我的热情。我又咬了他的乳头一下,抬眼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会不会阻止我这种野蛮的爱抚,他没有。他只是躺在那里接受我的要做的一切。我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猛地跨骑在他身上。过大的动作扯动我背上的鞭伤,血液在我的头部砰砰地重击着、我疼痛的身体在大声抗议着,但我已经顾不得了。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戴上一个套子,颤抖的手指简直不听使唤。勉强给我急不可待的家伙涂好润滑剂,我一个猛力插了进去。操!这是一种崭新的,让人脑子都要爆掉的感觉。一时间,我对我所做的事,完全晕头转向了,疼痛与快感纠缠在一起,分辨不清。我的身体在烧,我插进去的阴茎也在烧,他只是静静地承受,任由我笨手笨脚地把自己更地挤进他毫不抵抗的后洞中,那种强烈的紧涩挤压着我,刺激着我,于是,在还没有真正抽插以前,我已经射了出来。我的宝贝儿软下来了,我的整个身体也瘫软下来。我脱力地趴倒在他身边,两个人都脸朝下地挨在一起。
“你也太快了吧?”他咕哝着,用眼角瞟了我一下,“这么轻易放过我,我是不是该道声谢才对?”
“操,”我能说的只有这个了,我无力地苦笑着,“操!操!操!”
“我希望你爽到了,”他轻轻吻着我的嘴,“因为这样的机会不会常有,相信我。”
“算啦,”我虚弱地喘着气,“我看我更喜欢反过来吧,不过刚才感觉也不赖。至少现在觉得还不赖。”
“至少现在还不赖,”他微微一笑,“那呆着别动,我要给你背上涂点药。”他替我涂消炎膏的时候,我已经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涂完了他在我身边躺下来,我挪到他身上,把头倚在他胸前,满意地舒了口气。
“今天早晨还真是霉运当头啊。”他咕哝着。
“这几天哪天不是霉运当头啊。”我疲倦地笑着。“我……我知道我不太习惯道谢,不过你今天所做的……见鬼……”我紧盯着他。“你知道,我有心理学学位,但看来你明显更胜一筹。在我昨天晚上闷头大睡的时候,你从头到尾设计了这一切,对不对?”
他耸耸肩低声道,“你那时吓坏了。”
“妈的。”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之所以他刚才的举止给了我那么奇怪的熟悉的感觉。“Nick说Saunders能使他进入一种状态,那时鞭打也变成了享乐
- 那就是你要做到的,对吗?”
“不完全是。我只不过想尽量减少这件事对你的伤害,”他轻轻摸着我的胳膊,“我做到了吧?”
“还用问?我倒不是说我有兴趣再经历一,但那时你摆出那副主宰一切的鬼样子,又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真的被迷住了。”
“我觉出来了。”他狡猾地笑笑。
“那从今往后,你在办公室里说话要给我小心一些,否则每我们为我的报销账目争吵的时候,我没准又软倒在你脚下了。”
“那也未尝不可。我看我倒不妨好好利用这个秘密武器,免得调查局为了X档案天文数字的费用账单落得个破产的下场。”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不过首先我们得能回得去才行。”他疲倦地往后一仰,我这时又注意到他身体异乎寻常的热量,他的脸红得有些奇怪。
“你没事吧?”我想摸摸他的额头,但还没碰到他,手就被拨开了。
“我很好。”他肯定地说,“只是有点儿累了,我们睡会儿吧。”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他还睡着。我的身体好像被一种钝钝的悸痛砰砰地撞击着,轻轻一动就窜起火烧火燎的疼。我坐起身来低头看他,他身上和下巴上有几红肿的淤伤,但我更为担心的是他明显发红的脸色。趁他还没醒过来,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他在发烧!他身上也在出虚汗。想到过去2小时发生一切,现在他身体会虚弱也不算奇怪,但我真的很替他担心。我端来一杯水,把他摇醒。
“出什么事了?”他睡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注意到他起身时脸上抽搐了一下。
“是你 - 是你有事,起床吧。”他慢慢地坐起身来,眼神里隐隐有一丝戒备。
“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我意思 -
到底怎么回事?”我追问着,把水杯递给他。他把杯里的水一饮而进。
“我不想你为我担心。”他小心地起身靠坐在床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
不检查一下很难断定。我的一个肾在越南受过伤,偶尔会有点疼。昨天有个家伙一拳刚好打到那里,恐怕是旧伤复发了。”
“该死!”我扳开他的身子,一眼看到他背后明显的淤青。
“我想问题不大。只要能尽量休息,多喝水,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今晚……竞技场……”我呆呆地看着他,话埂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他的眼睛有些黯淡,“我想我们得面对现实,我大概保不住对你的所有权了。”
我勉力压制住油然升起的恐惧,“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
“寄希望于获救?”他摇了摇头,“我还是会尽力战斗,我保证在Matt把他的臭手伸向你之前,我会把他干掉
- 但如果换成另一个top的话,或许情况不会那么糟。你可以想办法迷住他们。”他勉强挤出个笑容。“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不,不,全是我的错!”我对他无力地笑笑,“这可是难得一见啊,你不会经常有机会听到我说这种话。”我们望着对方,许久无语。应该说,这是迄今为止我们经历的整个噩梦中最最难捱的一刻。
“后援队的家伙都是你挑的好手吧?”
“当然,Kendall很精明。他们会找到线索的。”
“还有其他逃跑的可能吗?”我试探着说。
“我绝不同意!”他坚决地摇摇头。“我是说真的。本来如果我真的出了事,你要是能找机会逃走当然比傻等着要强。但问题是经过了昨晚以后,再做逃跑的尝试,风险就太大了。”
“你不会有事的。”我耸耸肩,“我们该期待最好的可能。我想说的是 -
等我们回去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继续呢?”
“我也说不好,”他说道,“我现在还想不了那么远,不过恐怕很难恢复以前那种关系。”
“当然不会。”我跪坐在床上,凝视着他的眼睛,“看吧,我们已经陷进来了。”
“所以说这个疯狂的鬼地方只接纳坚强的人。”他摇了摇头。
“我们是不是该想法把你的温度降下来?洗个温水澡应该管用吧。”我去浴室里放好水,两人一起浸到微温的水中。
“别太担心晚上的事,”我故作轻松地对他说,“我想我能应付,只要不是Matt,我会没事的。”
“不会是Matt。”他低声说。我猛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意思,Fox。不会是Matt。”他的黑眼睛里藏着我读不懂的阴霾。“是Saunders。”
(32)
我们注视着对方,其实对事实都心知肚明。“现在他想要你,”Skinner耸耸肩,“你注意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他对你……?”
“别再说了。”我闭上双眼,脑子里浮现出的是Saunders那种高高在上,使人感觉如虫爬般然的笑容,还有他冷森森的眼神。他那种彬彬有礼、行事优雅的举止下隐藏的是一副铁石心肠。“其实他比Matt还可怕,不是吗?”我低低地说。
“我一直也这么认为,他很危险。”Skinner的黑眼睛一直凝视着我。“但他的残忍不是毫无理智的。他算得上一个比较健全的精神病人,还不是完全丧心病狂的疯子。”
“那能好的了多少?”
“如果我身体没问题,我本来可以打败他。其实我还是有可能打败他,”Skinner对我说,“但我希望你能现实一点儿。我现在状态不够好,没法保护你。如果你能试着接受他,让他……”
“不,我办不到。”我从心里强烈抗拒这种假设。
“恐怕你别无选择。”他把我拉近,把我的头贴在他的颈窝里。他发烧的热度似乎把逐渐变凉的水也烤热了。他用温暖的舌头轻柔地舔着我背上的伤痕,无限温存用大手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想回家。”我忽然变得异常脆弱。
“我也一样,Fox,”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啊。”
午夜11点,对我们来说禁忌的一刻,我们面对命运的一刻,我们无法逃避的一刻。在那之前,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痛苦的煎熬。我把他拉出浴缸,让他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5点了。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我对他说。他感激地点点头,我开门走上走廊。其实我对我能否搞到吃的东西并没有多大把握。想到这个该死的精神病院诸多苛刻的规定,想要在他们提供的两餐之间吃东西,说不定会招来一顿鞭打吧,不过再怎么困难我也要想想办法。我在按摩室里找到了Saunders,Nick正在给他按摩。
“Fox。”看到我他微微一笑,招呼我过去。“看来你已经从早晨的惩罚里恢复过来了?”他问道。他从按摩台上坐起身,身上盖着的浴巾滑下来,露出他肌肉发达、紧实坚硬的腹部。他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我的时候,我的全身都绷紧了。好啊,那就较量一下吧。我索性也带着几分不屑、评头论足地盯着他的身体看。他应该比Skinner岁数大,也许要大个五岁左右吧,但他的身体非常健壮。他的胸毛很稀疏,(不像我那个毛茸茸的野人!)颜色是白色与棕色相间,他的下半身有些短粗,但相当结实。总的来说,他比Skinner体型小上一号,身高略矮一些,但显得更精干有力。他们两人可以说是虎豹之争、难分伯仲。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裸体,在我轻蔑的目光注视下,丝毫没有想要遮盖的意思。末了,我把目光回到他的蓝眼睛上,我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异乎寻常的兴趣,心里响起警报,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虫爬般然的笑容。他招手要我近前,我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一步。看到他一直举止文雅,始终带着笑,我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但下一秒钟就发现自己被他猛地推到按摩台边,他的一只手刚好压住我疼痛的后背。没料到他会对我这样出手,我完全慌了神,被扯动的鞭伤蹿起一阵剧痛,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他和颜悦色地问道,就像谈论天气那么自然。他的另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扯起来。
“我对我现在有的已经很满意了。”我挣扎着说。
“很遗憾。”他猛地把我的脸撞到按摩台的皮面上。“我不喜欢傲慢无礼的男孩,Fox
那些盯着主人看的男孩;逃跑的男孩;蔑视主人威严的男孩;野得太久的男孩;需要严加管教的男孩。”他又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直到我仰着脖子呼吸困难。
“我不是什么见鬼的男孩,”我费力的嘶叫着,“上帝做证,我已经他妈的三十七了。”
他有几分遗憾又有几分好笑地摇摇头。
“看来你还是不识相啊,Fox,”他大笑了一阵。“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我们想要你成为什么,你就应该满怀渴望地做到。”
“你错了。”我喘着气,很想干脆给他一拳,但又不得不苦苦压制住自己。不能再让Skinner为我闯的祸收拾残局了,他现在正病着。
“不,错的是你,他也一样。Skinner他根本没有彻底驯化你。他调教你的方式不对。”
“你接着是要说你能做的更好吧?”我讥刺地说。
“想试试吗?”他松开了我,象兀鹰窥测猎物一样注视着我。
“等一下,我不是为这个来的。我来这儿是想找人带我去厨房拿点儿吃的东西。”我尽量镇静下来对他说,努力想驱散我们对话中的火药味。
“拿点儿吃的东西?”他紧贴在我背后,离得非常近,近到我能感到他的鼻息呼到我的头发上。
“是的,为我的主人。”我尽量站得笔直,攥紧了拳头。“他想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餐。”
“是吗?他有点儿不太合群呀,”Saunders话里有话地说。“我希望他的身体……没问题吧。”他的两手按在我的肩上,然后极其缓慢地向下,抚摸过我的手臂。
“他很好。”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数着数让自己静下来。他别想激怒我,我不会让他得逞。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怒火。
“太好了。因为我们都希望他保持最好的状态,不是吗?为了今天的竞技场之夜?”他的嘴唇贴上我的后颈,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他忽然大笑起来。“看来我们得先想办法让他放松下来才行,”他对我对面的Nick说道,就好像我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Nick对我微微一笑,那是一个平和的、表示理解的笑容。
“我们会做到的。”他对他的主人说。
“对了……”Saunders若无其事地坐回到按摩台上,“你的主人还等着他的晚餐呢,我们不该让他久等。Nick
带Fox到厨房去,一定要给他好好地准备。这说不定是他跟他的现任主人共进的最后一餐了。”现在他的笑容里增加了贪婪的意味,他对我的企图已经昭然若揭了。我已经可以肯定,他今晚会向Skinner挑战。
我回到我们的房间,发现Skinner的脸色通红,仍然在发烧。他的眼睛显得异乎寻常的明亮,全身都蒙着一层汗光。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33)
“你今晚不能出战。我去跟Saunders说。”我挨着他坐在床边,舀起汤送到他嘴边。
“Mulder,我自己可以吃。”他从我手里抓过勺子。“我想无论我生病与否,指望Saunders会发慈悲比癞蛤蟆放屁还难吧。”
“癞蛤蟆放屁?”我歪着头,好笑地看着他,“这是你们海军里特有的粗话吗?”
“不,这是Skinner特有的粗话。好啦,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他说着,对我充满信心地点点头。“我会把那个浑蛋揍扁的,然后再回来享受你独一无二的感激。”
“听着不错。”我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片面包。“然后我们就抓住杀人犯,回家,然后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哦,还要不停地做爱,你觉得呢?”
“差不多,”他微微一笑,但笑容很快黯淡下来。“过来。”他把手里的汤碗放下,我凑过去坐在他的两膝之间。他捏住我的下巴,地看进我的眼睛。这时他没戴眼镜,他的眼睛看上去象暗夜下的海水,涌动着情。“我要你答应一件事。”他说道。
“什么事?”我谨慎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你这个小性爱妄想狂,你先答应我。”他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近,直到我越来越地沉溺在他黑沉沉的、如催眠般的凝视中。
“我不知道……”我开口要说,但他用一根食指压住我的嘴唇。
“你一定要答应,”他说,“我要你的保证。考虑到我们这几天一起经历过的一切,我想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
开始舔吸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抽回手指,摇着我的肩膀。“无论我下面要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吗?”他问道。
“这跟我们一起光着身子要做的事有关吗?”我抱着希望问道。
“不,没关系。”他肯定地说。
“哦,那它跟我们其中一个人光着身子要做的事有关吗?”我追问道。
“有可能。”他耸耸肩。
“那它跟……”
“Mulder,”他不悦地警告说。
“好吧,我答应了。”我对他说着,扮了个鬼脸。“见鬼,我们即将面对的一切可能比死亡还要可怕。你想想看,在这种情形下,想好好疯狂一下也没什么奇怪吧。”
“忘掉这种蠢话。我从死神手里逃回来过,Mulder。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至少现在来说是如此,明白吗?”
“不明白。”我撅着嘴。“不管这些吧,你刚才要我答应的是什么?”
“是这样。”他用力钳住我的肩膀。“如果我输了,你不要再管我;你不准发脾气,也不准挣扎反抗,乖乖闭上嘴;你不要回头看,跟着Saunders离开竞技场去他的房间,无论他叫你做什么都照做。”
“你他妈的混蛋!”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他把我放开了。
“是啊,没错。我就是。”他耸耸肩。“在这个地方我们都不再正常了,Fox。从我们到这个地方那一刻起,我们已经越陷越了。我在局里就警告过你落到他们手里的后果是什么
- 见鬼,甚至连Lenny都提醒过你。再说你也不是什么会害臊的男了,所以……”
“那还要谢谢你。”我忿忿地说。
“那时我没听你抱怨过,”他厉声说道,“我好像还记得有人说过‘那就他妈的干我吧’。”
“那不一样。我要你,可我不要他们。我是这么看,有两种选择:
我可以让那个变态的混蛋轻易得手,我也可以不那么轻易就范。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便宜了这个狗仔子。”
“Mulder,你想错了,”他平静地说。“其实你唯一要抗拒的是你自己。”
“哼,让他等着瞧吧……”
“Mulder。”他又捧住我的头,迫使我看着他的眼睛。“听我说,”他的语气很急切,“如果你跟他走,闭上眼睛按他说的做,只有这样你才能不受伤害地挺过来。那滋味不会好受,但你会没事的。如果你反抗他,他终究还是能达到目的,只不过对你的伤害会更严重
严重得多。你并不需要用反抗对你自己证明什么,或是想对我证明什么。我已经讲了我要你做的事,我希望你能那么做。你刚才对我保证了。”
“好吧,好吧。”我悲哀地把头倚在他身上,完全不能肯定自己能否做到他要求的事,不论我曾经保证与否。
“妈的,我现在倒是更希望有个九崭叩耐庑侨顺骞来把我劫到他们的飞船上去。”我喃喃地说。
“是啊,我也一样。如果我相信有外星人的话。”他哼了一声。
“我们难得有这么多观点一致。”我苦笑了一下。
“有时,跟和你性格不同的人相是件好事。大概我需要头脑狂热的人使我发笑,上帝保佑我。比如你这个该死的闯祸精,当然需要一个理智的人把你从冲动里拖回来。”
“‘从冲动里拖回来’这听着不错,现在要不要试试?”我带着希望朝他靠过去。
“不。”他又端起汤碗,继续喝汤。“我还得保存体力。你也一样 -
很难讲一会儿你会面对什么。”
他的话让我胃口全无。我看着他吃东西,给他拿来很多水,坚持让他喝掉,然后脸朝下在他身边趴下来,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在我认识他的五年之中,甚至更久,怎么会没发现他的气味这么叫人心醉。我们都静静地躺着不动,看着钟上的时针转动,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流逝
在嘀嗒声中,他一直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说Kendall看西部片吗?”我在十一点差五分的时候轻轻地问他。“解救危难的骑兵总是在最后一刻及时赶到,对吧?”
“现在不是在拍电影,”他耸耸肩,我注意到即使这么微小的动作牵动的疼痛也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至少这种天降奇兵的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人还是要依靠自己。”
我无话可说。为什么我的未来总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一刻我完全无能为力,我成了面对宿命的奴隶
- 我的命运取决于我情人的健康状况和这群疯子一时的兴致。来吧,欢迎光临Mulder的世界 -
终极病态幻想的主题公园。这里的一切都不受控 - 你变成了无助的、机会的牺牲品,你的命运也悬而未决。
3
竞技场看起来跟前一晚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染了血的沙子已经被换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Skinner不等有人挑战就脱掉了衬衫,于是我们又开始进行涂油的准备工作。这Saunders没再搞什么煞有介事的开场白,他径直走到Skinner跟前,微微一笑。
“你跟我,较量一下,没问题吧?”他沉声说道。
“如果你坚持,悉听尊便。”Skinner耸耸肩。
Saunders刚才虚伪的假笑变成了狂笑。“是的,我想我很坚持。”
他回到场地中央宣布了挑战,然后退到一旁脱掉上衣开始准备。
“他是很强,但他有点过份自信了,你应该能抓住他的弱点。他比你岁数大,可能没有你耐力强。他……”我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努力想找出一堆理由鼓舞我们的士气。Skinner每听一句就微微点头。等我说完了,他吸一口气,把我紧紧搂住。我能感到他涂了油的身体在颤抖。
“即使我最后输了,我也决不是不想击败那个病态的混蛋,”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记住你的保证,Fox。如果你这辈子只有一能服从我的命令,那就是这。”说完他松开我,把我朝柱子那边一推。
Matt今晚扮演的是得意的主持人的角色,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铐在柱子上。这我的身边站的是Nick。
“这不公平,”我对Nick抱怨着,尽管这显然没有用,因为他也无能为力。“Skinner病了,他昨天晚上挨了很多拳。可Saunders什么事也没有。这究竟算是什么该死的竞赛?”
“这不是很刺激吗?”Nick对我微微一笑。“我热爱竞技场。很少有人敢挑战Saunders,所以难得有人为我而战。”他的瞳孔因兴奋而放大了,脸上是一副愚蠢的陶醉。“你闻到了吗?砂子和油的气味?我喜欢这种味道!别那么烦恼了,Fox。这不正是你的荣耀吗?看看吧,是谁在为了我们而战?他们是这里最强的人。哦,上帝,瞧瞧他们的肌肉!”他低声地呻吟着,我注意到他的牛仔裤前面可疑地顶起一块儿。耶稣基督啊,他这小子在这种时侯还挺带劲?现在我倒希望我也有他的这种兴致,说不定那就能止住我身体不停的颤抖和不断流下来的冷汗了。
Matt在场地中央得意洋洋地来回遛着,他断过的鼻子泛着淤紫,肿得老高,那是昨晚跟Skinner一战后留下的记号。
终于准备完毕,竞赛的双方走进场子中央。Saunders站在四肢修长的Skinner对面,尽管身高略矮,但显得精干而结实。他脚步移动时显得相当优雅而轻松,那反而愈发让人觉得危险,他身上隐隐透着一种天生的食肉动物的杀气。我看得出,他对取胜无疑有着十足的把握。他们两人长时间的对峙着,估量着对方的实力,同时也在寻找着对方的弱点。Skinner没有露出丝毫病痛的破绽,我很清楚为了保持这种表面上的行动自如,他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但不让Saunders看出他的弱点无疑是至关重要的。我们都知道,一旦被他发现这一点,那个兀鹰一样的家伙马上就会专挑你最脆弱的地方下手。Saunders的速度并不是非常快,但他的目光非常锐利。
争斗的双方都比较谨慎,在一些较小的攻击和试探后,时间已经过了差不多15分钟。此时他们对对手的特点都有了大概的认识。趁对方还没有找到他严密防守的破绽,Saunders突然贴近Skinner打中了他几拳。Saunders的拳法很灵活,但很明显他并不擅长近身相持。他的没有Skinner那种摔跤手的技巧,尤其是他的身材也不占优势。
一眨眼间,Skinner抓住对方近身的机会扭住Saunders摔倒在地,他猛击Saunders的背部,将他压制在沙地上,又狠狠地补上了几记重拳。我偷偷舒了一口气,但Saunders显然没有那么容易认输。他身体上的油让他顺利地从Skinner的钳制下挣脱出来,他一闪身已经跳起身来,在Skinner反应过来之前,飞起一脚刚好踢中我上司的下巴,紧接着一记掌刀切中了他的脖子。Skinner中招后跌倒在沙地上,Saunders顺势扑上去,毫不留情的重拳雨点般地落下。我闭上了双眼,但仍然清晰地听到Skinner粗重的呼吸声和Saunders挥拳猛击的声响。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Skinner正在Saunders的殴打下挣扎。我能看到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很明显同时也在忍受病痛的折磨。此刻,我第一改变了我向上帝默默祈祷的内容,尽管我找不到任何他听到了的迹象。我不再祈祷我的爱人能够战胜,我只希望不要让他再受这种残酷的折磨。
“主啊,让这见鬼的挑战结束掉吧。”我一遍一遍地低声重复着。
“说吧,认输了吧。”可我知道他不会,我知道他不会说出这种话 -
现在不会,永远也不会。他会顽强战斗到底,要么是Saunders杀死他,要么是他失去知觉,不省人事。“你这个不开窍的蠢货,笨蛋!”我拼命挣扎想从手铐的束缚里逃脱。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身上,我为他担忧几乎陷入了疯狂。
“停下来!”我尖叫着,“快他妈的停下来。”没有人理会我。
人群正在为Saunders的野蛮发出赞赏的欢呼,多少也夹杂着对Skinner不肯认输的勇气勉强的认同。Nick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让我恶心的兴奋的笑容。这时,Saunders暂时停住了他的攻击,用双膝抵住Skinner的肩膀,把他死死压在沙地上。
“你随时可以认输,Skinner先生,”他平静地说道。
“这辈子也别想,你这个杂种。”Skinner在痛苦的喘息声中答道。
“很好。也许我不如干脆结束你的痛苦。”Saunders扬手给了我的男人一个耳光,接着反手又是一下,我看到Skinner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焦距。这时战斗已经差不多拖了四十五分钟了。
“如果超过了一个小时怎么办?”我问Nick。“会自动停止吗?”
“不会。”Nick耸耸肩。“要么挑战结束一人认输,要么继续。只能是其中之一。”噢,该死!一个念头猛地闪现在我的脑海。那些top就是这样死掉的吗?那些被扔进波托马克河的尸体?Scully说他们是被阉割后失血而死,但所有人那之前都被打得遍体鳞伤
- 难道说他们也经历过这样的战斗?
“如果Skinner输了会怎么样?”我焦急地问Nick
“你就属于Aaron了。”他耸耸肩。
“没别的了?”
“没有,跟昨晚一样。”他又耸耸肩,带着热切的期待舔了一下嘴唇。这时,Saunders又在Skinner身上野蛮地打了一拳。Skinner挨了这拳以后咕哝了一声,眼睛翻了上去,似乎失去了知觉。但不知为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一个翻身脱身出来,蹒跚地站了起来。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湿的身体上满是血迹和伤痕。他跌跌撞撞地朝我冲过来,但Saunders几乎马上就跟上,猛地扑向我的上司,将他扑倒,恰好跌在我的脚下。我竭力扯着胳膊跪下身来,俯向伤痕累累的他。
“认输吧。说出来吧。我会按我保证的做的。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低声哀求着。他抬眼看看我,我不知他还能不能听明白。他摇了摇头,既是回答我的问题,也是要尽量清醒一下脑子。
“我不能,”他说道。“你知道的。”Saunders又压在他身上开始挥拳。我愤怒得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狂乱地想挣脱手铐的束缚,直磨得手腕开始滴血。
“你这个杂种,你要我保证不抵抗,可你却不肯为我这样做。你他妈的混蛋!”我对他尖叫着,但我不知他还能否听得到,因为Saunders又是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鲜血混着汗水朝我这边飞溅过来,我看到Nick的反应就像在观看热辣的情色表演。他热爱这种没有人性的野蛮,他已经陷得太了,失去了应有的同情心。他不理解这里面的痛苦绝望和情感的折磨。可他又怎么能理解呢?他甚至不知道Skinner和我并不是他们的同类人。他所知道的就是:我们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们和‘蜜特拉斯’里其他婊子养的家伙一样是享受这一切的。我不能想象Skinner怎么还能再撑下去,这太残忍了。他根本没有丝毫取胜的机会。
Saunders突然扯住Skinner的头,给了他几乎要让人骨碎筋折的一拳,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男人向后瘫倒,失去了知觉。我知道这再也不是什么诡计,但经过了昨晚,Saunders肯定不想冒任何风险。他起身前谨慎地翻开Skinner的眼皮看了看,脸上露出自鸣得意的笑容。他轻蔑地踢了一脚,把Skinner翻过来,一脚踩在我爱人的前额上。
“挑战结束了,Skinner先生。”他大笑着,低头看看我上司的表情。Skinner甚至连眼皮也没颤一下,这他是真的昏过去了。
Saunders转过头,注视着我。“好了,Fox。到爸爸这儿来。”他微微一笑,向我张开双臂。“现在该是带你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了,对吗?”
(35)
今晚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挑战了,一小时已经结束了。我无法想象Skinner是怎么熬过这整整一个小时的,现在让我恐惧的是他可能已经死了。他需要赶快接受急救,他今晚经受了太多的折磨,尤其是他的健康状况在这之前就已经恶化了。Saunders拿着手铐的钥匙走近柱子边,他先放开了Nick,他的奴隶马上带着暴风骤雨般的崇拜吻遍了他的全身,最后跪倒在他脚下,痴迷地吻着他的脚。Saunders站在那儿享受着Nick对他的敬意。我看到他的身上也留下了不少伤痕和淤青,心里觉得很痛快
- 毕竟这个混蛋也别想毫发不伤地取胜。Saunders走到我的身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悲哀而又愠怒的眼睛。
“你喜怒无常的脾气我们都很清楚,Fox,”他不动声色地说,“所以我现在还不准备给你打开手铐。我要跟你谈笔交易,如果你乖乖地跟我走,我会找两个top把你的前主人抬回他的房间。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不听话,那我让他一直躺在这儿的沙地上,躺在他自己的血泊里。”
“我听你的。”我的喉咙已经嚷破了,吐字都很费力。他满意地点点头,一只手指轻轻摸过我的下巴,抚摸着我的脖子。
“这才是乖孩子。”
他打开了我的手铐。Nick抱住我亲了亲,一只胳膊搂上我的肩膀,推着我走向门口。我扭过头最后看了我的爱人一眼,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地上,始终紧闭着双眼。我勉强能分辨出他的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那么使我稍稍安慰的是
至少他还活着。他象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躺在那里,这情景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Saunders吩咐几个人把他抬回房间。他揽住我的另一边肩膀,我被夹在他跟Nick中间,他们俩一起推着我穿过走廊,去面对我无法逃避的命运。
“今晚的一切的确非常让人满意。”走近他们的房门时,Saunders探着身子对Nick笑了笑说道。等我进了屋,他立即把门锁好,把钥匙挂在脖子上的链子上。“对于爱逃跑的男孩,必须要严加看管。”他对我险恶地一笑,“现在去准备洗澡水,Nick,我要检察一下Fox。”检察?他妈的混蛋!Nick会意地一笑,钻进浴室。Saunders走到我跟前,一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灯下,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他用另一只手摸过我的脸,分开我的嘴唇,然后滑过我的颌骨,在我的脖子上摸索着,饱含欲望的目光简直要把我吞食掉。
“你非常漂亮,但你的性子太野。”他吻吻我的额头,“我想你需要的是被合适的人好好管教管教,对吗?”
“你怎么说都可以。”我耸耸肩,身体在他的钳制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很好,这就对了。看来你知道自己该说的话,但你需要言行一致,Fox。”他吻吻我的脸,接着继续向下移动,找到我的嘴唇。他的舌头强横地挤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湿湿地蠕动着,这感觉相当陌生,令人厌恶。我全身僵直地站在原地,象吓坏了的小马驹一样既紧张又焦躁。他的舌头退了回去,放开了我。“你会顺从的,”他低声说,“因为我的sub们最后无一例外。有一种臣伏,它埋在你的灵魂里,你所要做的就是承认它。到了那时,你会发自内心地顺从我,因为那样做将使你感到非常幸福,我会让你时时刻刻都感到幸福。亲爱的Fox,你需要我的力量,你从心底里渴望着它。”他的身体紧紧贴住我,我能感到他勃起了的家伙就硬硬地顶在我的腿上。我只能竭力压制住作呕的感觉。
“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木然地答道,我记得我对Skinner的保证。他猛地扬手给了我一个耳光,在我的脸上留下一个火烧火燎的红印,我攥紧了拳头。
“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是另一套,这骗不了我,我要的可不只是这种程度的服从。”他对我笑了笑,又是那种虫爬般然的、邪恶的笑容。“顺便再强调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随便开口,这是我最基本的规则。Nick有我的允许,在我们单独相的时候可以主动开口,但在公共场合依然不适用。你还没有赢得这项权利,而且我觉得这将延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你想说话,可以请求我的允许,但我不一定每都同意。你只能回答直接的提问,明白吗?”
“是。”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这将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
我无法忍耐、无法服从;我不能为他服务,更不想跟他睡觉。这时,Nick回到了房间里。
“洗澡水准备好了,先生,”他说道。他的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贪婪地注视着Saunders带着争斗后伤痕的身体。
“好吧,Fox - 今晚你有幸来替我脱掉衣服。”
我瞪视着他,竭力压抑自己反抗的冲动。
“要感谢我。”他警告道。
“谢谢你,先生。”我机械地咕哝了一声,他微微一笑,又甩给我一记耳光,比刚才那一下更狠,我的脸被掴到了一边。
“下说话的时候,态度要恭敬,Fox。”他冷冷地说。
我跟着他走进浴室,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长裤褪下来。他在竞技场没耐烦再穿上衬衣,所以实际上要脱的东西并不多。我闭上眼睛,伸手勾住他内裤的腰边,把它也褪到他的脚边。他从窝成一团的裤子里迈出来,悠闲地浸到宽大的圆形浴缸里,满意地呼了一口气。接着他伸手招呼我和Nick。
“过来。”他说道,Nick用了一秒钟不到就甩掉衣服,钻到他主人的身边,不知羞耻地粘在他身上。我解开牛仔裤,毫无知觉地脱下来,扔在地上。当我在这个地方经历了所有这一切之后,连我也不能确定,我身上究竟还有没有羞耻心留下来。我迈进水中,僵硬地坐下来,跟他们对视着。Saunders大笑了一阵。“到我身边来,顺便把肥皂也拿过来。我要看看你到底被训练得怎么样,看看你到底懂不懂服侍。”我照吩咐给他全身擦好肥皂,没有溅出太多的水,然后用一块毛巾给他慢慢地按摩。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现在不是置身于梦境。我还清晰地记得我的公寓,我的办公室,它们就像我的老朋友一样,那么熟悉
那些我每天工作生活的地方,可我真的还能回得去吗?我对自己说:我不是现在做着这种事的这个人。可问题是连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哪种人了。直到几天以前我才刚刚知道我想要跟Skinner睡觉。想象得到吗?-
难道我变成了一个饥不择食的、想要抓住任何雄性动物的阳物来满足淫欲的女皇吗?难道我骨子里怀着不知餍足的、想要舔吸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贪欲,或是饥渴地等着被人操吗?也许,只是也许
难道我真正想要的就是跪在一个像Saunders这样的男人脚下,让他对我为所欲为吗?见鬼,我怎么会知道?我究竟对我自己了解多少呢?
Saunders似乎没有兴致太长时间享受洗澡的乐趣 -
很显然,他想要的是赶快推进到真正的重头戏。在我给他擦肥皂的时候,他一直抚弄着我,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阴茎上摩挲着,时不时划过睾丸,在我的臀缝间挤压着摸索着。我没有反抗,一直紧咬着牙关,但我的怒火始终在爆发的边缘游走,我不知道当事情真的开始失控的时候,我会不会翻脸揍扁了他们。但我知道,先被揍扁的只能是我。
(36)
他从浴缸里跨出来,Nick递给我一条大浴巾替他擦干。这是一种琐而难解的仪式,有些像日本的茶道,我知道我该从他的脚开始,在我擦干的同时吻遍他身体的每一。我飞快地完成着我的工作,把嘴唇敷衍地贴在他的身上。又是一记耳光把我扇到一边。
“说真的,Fox,一定要给你尝点苦头,你才能学乖吗?”他问道,“给我重来。记得你给你的前主人做的按摩吗?现在我希望看到你带着同样的热情。”
我闭上眼睛,竭力想象我正在擦干的是Skinner的身体。这总算有点儿效果。现在的我根本就不是我……我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真正的我并不在这里,我的肉体和我的灵魂分开了……但Saunders非常聪明,他猜到了我的把戏。
“下你要睁着眼睛,好好看清楚你的主人究竟是谁,”他揪住我的头发厉声叫道,又是一记耳光带着风声落在我脸上。
等我替他擦完了,他把我推搡着跪在他身前,两手捏住我的脸。不用说我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的阴茎完全勃起着,硬硬地擦着我的脸,让人感到恶心地蹭来蹭去。
“让我看看你的技巧怎么样,男孩,”他的语气急切而强硬。他把他的家伙猛地塞进我不情愿的嘴里,我呕了一下,向后一缩,简直恶心得要吐了。“Nick
到隔壁去给我拿根鞭子来,”Saunders冷冷地说,Nick立即照做了。我惊恐地瞪着Saunders,他捏住我的下巴,紧紧盯着我。“你给我乖乖地侍候,Fox,不然我打烂了你。就是这么简单。我不要求你也享受,至少今晚还用不着。我们把那个留到你奴隶生涯的以后的日子里。现在快给我吸。”
他拿着Nick递给他的鞭子,带着威胁在我背上的鞭痕上划动着。这当他再插进我嘴里,我闭上眼睛服从了他,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我是按照Skinner的要求做的,我对他保证过了。
幸运的是他已经被今晚的一切刺激很久了,所以没用我费很大力气,他就很快接近高潮了,他猛地从我嘴里抽出来,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带着很大的乐趣把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胸口上。我想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觉得这么丢脸过。
“好孩子,”他低声说。“现在把你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到卧室来陪我。Nick -
帮我穿上浴袍。”Nick飞快地照办了,然后引着他的主人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这里洗掉他射在我身上的精液。那些东西真叫我恶心,我忍不住冲到马桶边干呕起来。Nick回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
“哦,Fox。”他轻轻地揉着我的背,这时我胃里一阵翻腾,又吐了一口。“求你了,Fox,放松一点儿吧。滋味其实很美妙,你会感受到的,我也会帮助你的。忘了你原来的主人吧,现在你跟我们在一起呢。”他温柔地安慰着我。“别让他听见,”他压低声音说,“尽量小声一点儿。慢点,慢点。”至少现在的呕吐回答了我的疑问。无论我对Skinner的感觉究竟如何,我们的关系绝不仅仅是性而已。等我吐完了,Nick递给我一杯水,我一口气喝了下去。他拉住我的手,带着我回到卧室里。我的每一步都移动得相当艰难,我一直在痛苦地挣扎着,无法决定是否要背弃我对Skinner诺言,尽管我知道那种行为对我没有半点益。我想朝Saunders扑过去,狠狠地揍他,扼住他的脖子,把他教训个半死,让他再也不敢动坏心;而他想要的是让我带着伪装的享受,虔诚地膜拜他。我怎么能做到?
Saunders坐在特意摆在床前的扶手椅上,他让我站在他跟前,抚摸着我的身体。他的手指抚弄着我的阴茎,逗弄着我的睾丸,在我的腿内侧来回游窜着。我一直死死咬着嘴唇。
“别咬了,那么漂亮的嘴唇别咬坏了。”Saunders目光锐利地盯着我,此刻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到热血突突地在我的血管里流窜,颈下的动脉都快爆掉了。“Fox,现在我要看我的两个漂亮的奴隶男孩互相享受对方的肉体。跟Nick到床上去,别愣着。”他把我用力一推,坐回扶手椅上,解开浴袍,握住他的阴茎,准备观赏他晚上的娱乐。这么说他喜欢的是这种调调么?由我和Nick领衔主演的真人版的激情戏。这还真是天大的讽刺,我不是也有无数是对着我收集的色情录像带来打炮的么?但很抱歉,现在这种时候我没这个兴致,我可没有公开表演的癖好。Nick脸上带着淫荡而慵懒的表情躺在床上,他伸出一只胳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他是个漂亮的男人 -
有着柔软的黑的发,情的绿眼睛,和骨感的脸。他的身体线条匀称,有着年轻而美丽的肉体。但我不想要他,就像我不想要Saunders。Nick的手指摸到我的乳头,轻柔地抚弄着,接着他的舌头接替了手指的位置,继续在我身上热切地爱抚着。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屁股,有一根窜进我体内,我动了一下,把身体脱开了。
“乖呀,宝贝儿,”他把我拉近,我能感到他暖暖的鼻息,还有他勃起的阴茎擦过我的身体时,顶端微微的湿润。
“来吧,甜蜜的Fox。”他温柔地亲亲我的嘴唇,接着更热情地吻上来。“你性感极了,你让我硬得不行了。我不是这间屋子里唯一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看看我们的主人;看看他的宝贝儿已经多硬了……我们是为了他这样做的。我们能让他爽翻掉,在你把我的脑子都干得晕掉的时候,他会很愿意把他那根大家伙插到你完美的屁眼里的。”他喃喃地说着,很明显想尽快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他灵巧的手指握住我的阴茎,热切地搓动着,我尽量放松下来,想跟随着他的引导行事。但我眼前所看到的只有Skinner,他就那样遍身血迹,无声无息地躺在沙地上,而罪魁祸首就是我。就是因为我不肯听从他该死的命令,就是因为他不肯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他本该那么做。
“Fox,求你了,”Nick呻吟着,他的唇舌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游动着,湿湿地舔过我的锁骨,一直舔下乳头。他在我的身上挺身抽插着,坚硬的下体热热地戳在我的腿上。这似乎还不像Saunders那么让人厌恶,也许我已经该感激上帝了吧。我应该牢记我对他的保证。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高中时代,那时我曾经有过一段难以启齿的经历。我还清晰地记得我的储物柜门被砰的一声撞上,一个高年级的高个男孩把我按在墙上。
“神经病Fox
Mulder,你妹妹哪去了?胆小鬼!”他死死按住我,他的胳膊力气很大。我不由自主地呼喊着,求饶着,他扯掉我的短裤,把我的阴茎含在他嘴里。他的手牢牢制住我,用力压在墙上。后来我的身体背叛了我,他温暖的口腔感觉相当奇妙,我射了,但我感到异常羞耻。我还记得他狂笑着放开我。“搞到你了。”他得意地笑着说,“搞到你了,Mulder。”然后他扬长而去。他没有再碰过我,我也从来不承认我希望他再靠近。年长了一些以后,我对这件事不再那么惧怕。十几岁的少年很多都有同性性经验,这很平常,这不能代表什么。直到几天之前,我都还确信这一点。可到了现在,我对所有事都很疑惑。也许既然我能跟Skinner发生了关系,我也可以跟其他人做。只要我切断我的理性,只留下感官和直觉的欲望,也许并不难。
“Fox,哦,太棒了,Fox。”Nick很卖力,他灵活的手指抚弄着我的性器,但它几乎没有多少反应。“求你了,”他用Saunders听不到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他会惩罚你的,试试吧,Fox,为了我。我不想你受伤害。”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以我能伪装的最大的热情回吻着他,舔着他的耳垂,同时用手指套弄着他。
“很好。”Saunders的声音又把我带回了这可笑的色情电影中,“你来干他,Fox,上吧。”
我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在那边欣赏着我们的表演,悠哉地打着手枪,顿时我的胆汁似乎都翻上了喉咙。他的阴茎胀得很大,紫的颜色,在他的手中搏动着,我几乎又要呕吐了。我自己的宝贝儿始终毫无反应地软在那里。我不想要Nick;我不想要Saunders。每我试着唤起自己的热情,我所想到的只有Skinner。他究竟伤得有多重?他醒过来了没有?他还能醒得过来吗?想到这些我痛苦得几乎窒息了,Nick又接替了所有的工作,他引导着我,尽量让我投入进来。我尽我的所能,象傀儡一般动作着,但我的灵魂不在这里,我的真心不在这里。我在心底里撕心裂肺地哀叫,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周围是一片黑暗,我听到Nick在温柔地舔吸着,感到他在轻轻咬着我,但我没有任何反应。所有这些性的噪杂,它们给我带来的是钝钝的痛,是Skinner躺在血泊里的无声无息的身体的影像。我的所有官能都已经停止,我不能思考,不能感觉,只在绝望的虚空里飘浮着。
“停!”Saunders走到床边坐下来,抬起我的下巴,研究性地凝视着我。“Fox?”他的手指从我的脸上擦掉一些温暖湿润的东西,那是我的眼泪。“Fox这是怎么回事?”
(37)
“为了他。”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抱歉,即使只是假装,我也做不到。”我指指自己始终没有反应的宝贝儿。
他伸出手指轻柔地抚过我的颈项,忽然猛地卡住我的喉咙,掐住我的气管。
“丢了小命也不怕吗?”他语气温和地问道,双手微微使力。“嗯,Fox?”我已经窒息了,费力地摇摇头,他松开了紧箍着的双手,让我说话。
“你不明白,”我对他说,“Skinner是……他是……我在他之前没有别的男人……跟别人我做不到,”我无力地耸耸肩,Saunders看了我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太有意思了,”他沉吟着说,“好吧,我从来没想到你会那么纯情。这就难怪你从来到这儿那一刻起,表现出的对Skinner先生的种种忠诚了
- 不过,我不认为这会是恒久不变的。我将改变它,只要假以时日。”他对我微微一笑。“你将被我驯化,Fox。我能做到 -
我会让你开口向我请求。等到我对你的驯化完成的时候,你会对我唯命是从。你会对我要求你取悦的每个人张开嘴,象老练的高手一样吸他们的家伙。我发出命令的时候,你会立即跪下来,表现出绝对的服从
你将享受这一切,甚至包括跟Matt。我对你的训练最终会达到那个阶段,Fox。我将使你自愿跪趴着接近Matt,乞求他来干你。不过,你的眼泪的确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件礼物。”
“什么?”我问道,对未知的答案感到恐惧。
“你的自由。”他笑了笑,拨弄着我的头发。“你可以回到Skinner那儿去了,我亲自把你送回去。”
“什么?不要把我绑起来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一切。
“不用,”他耸耸肩,“不过,”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很长时间。“等你自己回来找我的时候
- 我肯定你会回来的,你要准备好给我我所要的一切。你要恳求我来驯化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但我对他所说的天方夜谭不感兴趣,我绝不可能向他哀求这些的。他微笑了一下,拉我站起身。
“去穿上衣服吧。”
我当然不需要他再说第二遍,我飞一般地冲进浴室里,套上了牛仔裤。他用胳膊揽着我的肩,陪着我穿过走廊回到Skinner的房间。他打开门锁,把我推进房门,又锁上了门。
我看到Skinner正趴在地板上。那些混蛋就把他那样扔在地上了事 -
甚至都不耐烦把他放到床上。
“Walter。”我把他翻过来,强烈的恐惧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我担心他已经死了,我真的害怕我已经失去他了。“Walter。”他的眼睛转了一下,睁开了,似乎竭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Fox?”他的声音沙哑得简直不成样子。
“对,是我。你会没事的,我保证你会没事的。”我亲亲他的脸,看到他还活着就已经让我喜极而泣了。“你还能动吗?能起来吗?”我急切地问着,但他好像弄不懂我的意思。我想扶他站起来,但他很重,而我又怕过力的搬动会伤到他,只好放弃了。我跑到床边拿来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把他推到毯子上,把枕头搁在他头下给他枕好。我恨我不是医生,没法替重伤的他救治,我感到绝望。
他的身体摸上去很冷,那帮混蛋就把他半裸着扔在地上那么久,而他因为发烧出的虚汗恐怕又让他着凉了。我无计可施,只有再拿来一条毯子和一个枕头,躺在他身边,用身体紧紧贴住他,给他我所有的热量,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牢牢地搂在怀里。
我整夜都醒着,提心吊胆地听着他心脏的每一跳动,为他每一缓慢的呼吸忧心忡忡,生怕他会死掉。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夜晚。每个小时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我感到他在我怀里动了动。
“Fox?”他低声说着,眼睛慢慢睁开了。他似乎还知道自己是谁,也能认出我是谁,这已经让我感谢上帝了。“他有没有把你……?”这是他担心的第一件事。
“没有。”我费力地扶着他坐起来。“我很好,你也没事。你能上床吗?你太重了,我搬不动。”
“我尽量试试,你来扶我一下。”我们一起挣扎了半天,总算把他弄到床上。我拿来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脱掉他的裤子,仔细地给他从头往下擦洗,替他擦去汗水和血迹,我尽我所能替他清理了创口和擦痕。等我弄完了,我再替他盖上毯子。
“你真的没事吗?他没有……?”他沙哑地说。他的小手指尽量动了动,摸到我的手,停在上面。这是他所能做到最接近抚摸的动作了。
我们的房间的门在上午1点钟的时候打开了,Saunders走了进来。
“我们的病人好些了吗?”他看了Skinner一眼。
“他病了,挑战之前他就病了。他在越南当过兵 -
受过枪伤。要是他身体没问题的话他会把你的脸捣碎在沙地上的。”我冷淡地对他说。
“真的吗?可怜的Skinner先生真是太不幸了。”Saunders用他惯常的那种虚情假意的腔调说道。
“他需要医生。”我对他吼道。
“是吗?”Saunders笑了笑,走到床前,揭开被单,但Skinner没动弹。“看来他真是病得不轻。”Saunders摸了摸Skinnner的额头。“他在发烧,这可能相当严重。”他扫了我一眼,“你说的对,Fox。他需要医生。”
“你会打电话请医生来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不,我不会。”他笑了笑。“不过我的确希望他明天晚上能好起来,因为那时他将面对真正的大场面。”
“你在鬼扯什么?”我恼怒地问道。
“他的入会仪式之战。我没提过吗?”他带着遗憾的表情靠在扶手椅上。“我们对Skinner先生相当欣赏,他无疑具备加入‘蜜特拉斯’的实力。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满员了,所以那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什么意思?”我问道,我的脑子没有太跟上他的意思,我更多的是想着Skinner多么需要一个医生的诊断。
“死人没有位置。”Saunders耸耸肩,但他的措词让我凉到了骨头,眼前浮现的是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些尸体。“所以,让我们期待他尽快恢复,参加那场小小的战斗吧,Fox。否则……”他截住了话头,对我微微一笑。
“否则什么?”
“什么都有可能。”Saunders的嘴角扯成了冷酷的线条。
“你开什么玩笑?”我混乱地叫着,朝他迈了一步。“他都病成他妈的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恢复到能应付生死决斗?你指的就是这个吗?”
“也不尽然。”Saunders靠近我,掐住我的肩把我扯起来。“但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只不过要更……有意思一些。他必须出战。”
“他怎么可能?”我愤怒的喊着,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你得先找个该死的医生来给他看看!”
“啊,没错……”Saunders又微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替我拨开了额前的乱发。“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东西,你当然必须要提供一些东西来交换,Fox。”
“提供……?你在胡扯什么?你要什么?”我吼道。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还有,小心你讲话时的口气。”他又笑了笑,抽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38)
混蛋!那个婊子养的混蛋!我坐在床头,脑子很乱。Skinner的呼吸很困难,他的脸上布满了淤肿和伤痕,几乎变了型,现在他的身体状况糟得不能再糟了。看来Saunders从一开始就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清楚,那是我除了Skinner不肯给别人的东西,而他要的甚至比我给予Skinner的还多。他要的不仅仅是我的服从
- 他要把我彻底驯化,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而且他要我向他请求这一切。不 -
应该说是向他乞求这一切。如果我拒绝,就不会有医生来诊治Skinner,那很可能意味着他将毙命于波托马克河底,身上被割掉了某个他跟我都相当看重的东西。我想知道后援队究竟离找到我们还有多远?但Skinner说得对,不能指望英勇的骑兵在最后时刻出现来拯救我们 - 只有依靠自己才最现实。
“我该怎么办?”我问他。
他还睡着没法回答我,我其实并没有期待着一个答案,所以也谈不上失望。我慢慢地伏下身来,把身体覆在他身上。他的皮肤有些湿粘,他的身体依然滚烫。“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他。他的眼睛下面有重重的黑影,他看起来就象个脆弱的小孩子。我想象不到有一天我会问他这种问题,可这竟然真的发生了
现在,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能照料他了。他一向是那么坚强,充满令人叹服的力量和无穷的智慧,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照料,任何人都没有半点机会。而现在他需要我,或者说我也需要他,其实这根本是一回事。我记得我说过,这就象是一条双行路,我们互相信赖也互相依靠。
“做个好梦吧。”我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来,我伤痕累累的脊背还在隐隐作痛。“不是说‘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吗?废话,废话,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俯下身子吻吻他。“好啦,让我的尊严见鬼去吧,我豁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是每个人都认定我就是这个下场吗?我打赌连你也这么想吧。你会看到为什么他那么想驯化我。我打赌你也经常梦到亲手把傲慢的Fox
Mulder制服吧?不如干脆变成个服服帖帖的性奴隶算了。是啊,我绝对会成为你性幻想的完美主角。相信我,如果我让他得手了,可能结果还要更够劲呢。想想吧
不会再一意孤行地闹脾气,不会再伶牙俐齿地顶嘴。等到有一天你把我领回去的时候,我准成了模范探员了。到时候我执行你的命令不会再打任何折扣;不会再去追踪不明飞行物;不再死咬着政府间的共谋不放;也不再为费用报销无休无止地跟你争吵。从今往后,我的回答只有‘是,长官。’和‘不,长官。’。所有驯服我的辛苦他去受,你只要接收胜利的成果就可以了。对啊,实在太完美了。我将变得跟你一直想要的下属一模一样,接受管理,服从命令。我会听话地坐在你的办公桌前,你偶尔可以拍拍我的脑袋,扔几个瓜子儿给我嗑嗑。唉,你说我这样胡说八道一通,就能拖延了我无法逃避的命运了吗?”
没有任何回答。他的胸膛一起一伏,不断地一起一伏,当我愚蠢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打湿了他的脸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醒过来。难道我成了扮演悲情戏的该死的男主角吗?“好了,好了,我要走了。下别再说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任何事吧。情愿出卖自己成为奴隶对任何人来说都算得上是够分量的牺牲了吧?也许有一天什么人会替我的这种无私的奉献写上首诗吧。也许……妈的,快闭上你的鸟嘴吧,Mulder"
我猛地想到我还没有一败涂地呢,还不能认输!即便最后我的命运无法改变,至少我还可以跟该死的Saunders再搏一搏。我拿来他的衣服从头到脚穿戴起来,就像是个真正的top,尽管鞋子尺码有些大,但对于这些天来打惯了赤脚的我,这简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了。我洗好脸刷了牙,再把头发整齐地梳理好。
下一刻,我站在Saunders的门前,敲了敲门。他亲自走过来开的门,这让我有些吃惊。我飞快地朝屋里扫了一眼,意识到Nick并不在屋里。
“进来吧,Fox。”他皱着眉端详了一下我的穿着,似乎努力想在我要玩的游戏里控制住主动。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扶手椅上,上下打量着我。“你有什么想要请求的吗?”他微微一笑。
“是。”我没等他示意就很随意地在床边坐下来,他的眉心又紧紧地蹙起来,眼睛里闪过隐隐的怒意。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我很清楚他其实很想教训我一下。
“说下去。”他耐下性子把双手交握在一起,等着我开口。
“我是心理学的研究生,”我平心静气地开始讲,“我认为这个地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场所。我的目的是对我感兴趣的事进行研究
- 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人类的行为在这里简化到了最基本 -
完全凭借本能行事。这里有相当特殊的阶级划分,构成了一个注重仪式的社会。表面上看来这里奉行‘无规则’的原则,而从本质上讲这里存在着相当复杂的规则体系,所有规则的设定其目的是维系一种极端家长制的层级式的社会结构。我觉得这一切相当奇妙。”
“很好,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智慧与美貌并重的。”Saunders带着满脸嘉许,虚伪地一笑。“这很有意思。我觉得
你,将会为我的收藏增加一个迷人的类型。等我对你的驯服过程完成以后,同你交谈将会成为一种令人愉快的消遣。我喜欢有益的辩论,Fox。你会发现在这方面我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主人。”
“我当然算得上有智慧,我也承认性事后的交谈无疑是使人愉快的,但实际上我要做的是根本不同的建议,请听我讲完。”我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优雅地微微点头。
“洗耳恭听,我对你要做的建议很感兴趣。”
“好吧,我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
“真的吗?”他扬起一条眉毛。
“我是出于好奇才到这儿来的。好奇心驱使我游历了很多地方,当然它也有可能将我带到了我本不该去的地方
- 那些我并不适合的地方。”
“啊 -
哈。”Saunders点头一笑,“你觉得自己不适合这里?”
“没错。”我也尽量愉快地笑了笑,“我来这里的动机其实跟你料想的不一样,Skinner也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我并不是他的所谓‘奴隶’,当然也谈不上能成为你的奴隶。我获得全额奖学金完成了我的学业,选修过相当数量有挑战性的课程。我的人生经历很丰富,兴趣爱好广泛。我对你们的拥有和依附关系并不感兴趣,其他男人为我所做的争斗并不能吸引我。我从来不曾把我自己视为某种性感的玩物
一个更年长或更强壮男人的玩具。如果能使你信服,我愿意为我自己跟你对战。你会看到面对争斗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是一个软脚虾。”我当然不是软脚虾,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肯定也不是打架的高手。
“我相信。”他点点头,好像笑得更得意了。
“Skinner之所以跟随我来到这里,是因为他认为我的好奇心把我引入了险境,他预先就估计到我很有可能会遇到麻烦。实在的讲,‘蜜特拉斯’并不是一个满足我的性需要与性渴望的地方。我原来对你的种种误导是为了让我有机会接近并了解这里的一切,对此我表歉意。至于你希望我介入的那种你我之间符合双方意愿的隶属关系,我从你的言谈中感到,对于你来讲,我在此事上的意愿似乎相当重要。也许,你把这看做关系继续推进的第一步
- 如你所说的‘驯化’,也许在这方面你还有其他更高明的计划,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天啊。”他低声咕哝着,在我讲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厌倦。“说下去。”
“我并不是你要的sub,这有违我的天性。我承认我的确误导过你,但我希望你接受我现在所讲的事实。我请求你为Skinner安排一个医生。或是,蒙住我们的眼睛送我们回哥伦比亚区。我们并不知道这个地方的确切位置,所以我们无疑不会对你,或是‘蜜特拉斯’构成任何威胁。”
“精彩,Mulder先生。”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站的地方跟我贴得相当地近。
“你同意我的请求吗?”我不敢相信这一切会如此简单,我注意到他对我的称呼已经改变了。
(39)
“不,当然不。”他微微一笑。“亲爱的Mulder先生。你看,我非常乐意以尊称来对你表示敬意。你雄辩的演讲的确令我相当感动。”他脸上跟平时一样看不出半点感动。我不相信这个男人能比一只残忍地逗弄着垂死的老鼠的猫有更多的表情了。“你所选择的游戏非常有趣。如果你不是sub
- 你刚才说了你不是,难道我该相信你是个top吗?”
“不,我也不是。我根本不是你们这种人。”我有些急躁地摆着手臂,想对场面多少赢回一些控制。
“你有把握在一场挑战中战胜我?”
“不,”我坦率地说,“我没把握,但如果那样能证明什么,我很乐于挑战你。”
“那如果我击败了你,你就会给我你的臣服吗?”他问道,眼睛里隐隐透出胁迫的光。
“不。”我耸耸肩。他放声大笑起来,那是带着恶毒的嘲讽意味的开怀大笑。
“哦,Fox。我已经受够了,”慢慢停住了笑,他说道。“最让我惊讶的是你此刻是相当认真的,可怜的脑子锈住了的男孩。”他遗憾地摇摇头,“为什么那么害怕,Fox?为什么你那么害怕面对你这些巧妙说辞下隐藏的东西?而你的言辞和和你的举动之下掩盖的到底是什么?”
“我并不害怕……”我正要说下去,但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他闪电般地揪住我猛地按在墙上,两只胳膊拦在我的头两边,身体朝我逼过来。
“别装了,你当然害怕。现在好好站在那儿听我说。等我说完了,我们一切从头开始。那时候我只期待从你口里说出的一句话
- ‘请驯化我吧,主人。’明白吗?”
我张开嘴想争辩,但他举起手指一摇。“说这句话的时候你要跪在我脚下,同时你应该已经把这些‘Mulder先生’的可笑行头都脱掉了。”他朝我的衣服指了一下。“你要裸露着身体,到时,只有那时,我可能会考虑屈尊宠爱你一下。现在听我说。”
我闭上了眼睛。他险恶地逼近在我的面前,他说话的时候鼻息就喷在我的脸上,而他丝质衬衣的袖口恼人地擦着我的耳朵。
“你可能暂时还没有接受你的身份和地位,以后你会发现这其实是你的幸福。让我来告诉你我驯化奴隶的方式。我过往的经验证明,我在这方面相当成功。当然我不否认那些sub比你要缺乏个性,但我的确从来没有失败过,而我也不认为我将来有可能失败。你见过Nick,原来他的举止远没有现在这么得体。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愚蠢自负,脾气阴郁。他错误地认为他能控制我。我以最强硬的方式教会了他,那根本没有可能。现在他不仅成为了一个驯服的奴隶的标本,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感到了更多的快乐。这对你来说同样适用,尽管你一直想否认,想辩驳。”他停了一下,我清晰地感到了背后墙壁的冰冷和他朝我压过来的身体的热量。然后他继续他的说词。
“首先,你将被剥夺穿衣服的权利,等到你的举止有了改进,你才能赢回这个特权,但我不会很快允许。我将要你一直保持裸体几周的时间
- 部分目的是为了使你感到羞辱;部分目的是为了让你认清自己的地位 -
那就是你没有任何地位;另外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我很喜欢看到你的身体。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吃东西。有时你会需要向我乞求食物和水。如果我喜欢的话,或是你惹怒了我,有时你可能接连几天都没有食物。这样你很快就会意识到取悦我的重要性
在这一点上你别无选择。你吃东西的时候,只能象动物一样从我的指间取食,之后,你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再感谢我给你喂食。只有得到我的允许你才能跟我睡觉。我会经常鞭打你
一开始每天都会有,那不是一种惩罚,只是要让你明白你于我的力量控制之下。我可能会自己执行鞭打,也可能让Nick代劳。Nick是一个好心肠的男孩,但你不要指望他会手下留情。他不敢。我对他的训练相当彻底,他会按我的要求恰到好地给你伤害。此外,如果你在服侍的时候有怠慢,或是不够服从,我也将以这种方式惩罚你,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方式。”
我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他虽然没有碰我,但他的手撑在墙上限制住我,他的身体以一定的角度把我紧紧逼在墙边。我能感到他的体温,感到他呼吸的起伏。我如同身地狱,听着魔鬼的声音,他的话如同熔融的钢汁灼疼了我的灵魂。
“有时我会乐于整天地鞭打你,不是连续地,而是在2小时里时断时续地进行。鞭打可能没有任何理由,只因为我想要看到你哭泣、叫喊和乞求。你乞求时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亲爱的Fox。至于性……”我感觉到他的声调变了,变得丝绸般平滑而亲切。“你随时都要准备好被我使用。有时,我的疼爱会比较马虎
那对我来说不过是发泄性欲。在那种情况下我完全不会顾及你是否能获得快感和满足。你只能简单地接受我,以我希望的任何形式。你是否感到疼痛,厌恶,亦或是麻木,我都不关心。你当然也不可以对此有任何抱怨。如果你抱怨,你会后悔你曾经那样做。无论何种情况下,这都不能被视为强迫,你自主的意愿,正如你刚才所指出的,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我一旦得到了,我将自然地把它视为你对我任何要求无条件的允诺。那时,你将渴望我对你的接触,开始你会发现那些接触会带来极度的痛苦,跟你所期待的截然不同。我可以预见,你的举止在几天之内就会有很大的改观,但完成对你彻底地驯化可能将需要几个月的时间。不用担心,你不会认为我对你只有残忍和冷酷,我实际上将成为你所服侍的非常仁慈的主人。在你驯化以后,我会资助你的学业,允许你拥有自己的公寓。我会在我喜欢的任何时候去看你,或是召唤你来提供服务。有时侯,我也会把你送给我不同的朋友使用
有男人也有女人。你将象为我服务一样为他们服务。如果你的行为不令人满意,我知道以后会对你做出相应的惩罚。等到我对你厌倦了
我会因为某种原因对你厌倦,这非常有可能,那时,我会安排将你出售。你将无权对你的新主人做出选择。从你与我缔结奴役关系之日起,你将只是我的一件所有物,仅此而已。”
我已经完全迷失在对他话语和他所描述的黑暗世界的恐惧里。我憎恨他。我恨他用这些鬼话折磨着我的灵魂,让我发现我心灵从来未曾发现过的阴暗角落。我当然没有被他的世界所诱惑,我并不是为了这个憎恨他。我憎恨他是因为他在试图寻找、捕获、扭曲着我的欲望,想要使我以如此邪恶的方式依附于人,甘愿被宠爱和占有。他说的很对,我非常害怕。对这种疯子谁又能不怕呢?
“说完了?”我睁开眼睛,鼓起我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问道。
“不。而且这不是我要的答案。在这个阶段,我不是太介意你对我不够服从,但我要警告你,你很快就会付出代价,在你说出我期待你对我说出的话之后。”
“不如说是一种交易吧?为了让Skinner得到诊治?这就是你所说的‘我自主的意愿’?”我质问道。
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敏捷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一样,他流畅自如的身体语言又使我乱了阵脚。
()
他叹了口气。“你究竟有没有学习过得体的举止,Fox?”他问道,他轻巧地收回迫住我的手臂,抽身坐回到扶手椅上。像每一样,他一气呵成的身体语言又使我变得有些慌乱。
“大概没有。”我耸耸肩。
“说出那句话,其实就像是在替你做准备,Fox。”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只要你在我的命令下不断地重复它,只要你的态度足够真诚,那么你很快会逐渐相信它。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不相信吗?”他注意到了我不屑的表情。“你认为你永远不会真正臣服于我,也就是说我无法驯化你吗?”
“不,我相信你能 -
但事情远比这要复杂得多。我是研读心理学的,刚才你所解释的不过是一种模式化的、可以用来操控人类行为的方法,我相信凭借这种方法,你有可能将任何于劣势的、有理智的人类变成一个奴隶。那实际上是一种较为复杂的洗脑,不妨称之为‘精神控制’。这种方法谈不上高明,Saunders
它其实很平常。一定形式的‘精神控制’也经常被合理地应用于日常生活中,尤其应用于军事管理以及精神病学领域。在异端的宗教组织里,它也被视为宗教领袖用以控制其成员的最有效的方法。”
Saunders看上去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发作了。但我依然情绪饱满地侃侃而谈,不管怎么样,让这个该死的家伙好好听听我的心理分析报告吧。如果我的雄辩能向他证明我是个有头脑,有见解的人,而不只是一个见鬼的性玩具,那起码对我不会有什么害。况且,额外的收获就是我可以用我的长篇大论把他烦死。
“控制受害者的生活环境,限制他获得的信息,改变他的住和穿着,节制他的食物和睡眠,给他灌输一旦违背组织规范将带来严重的体罚的恐惧
这就是那些异端宗教组织的首脑所采用的最为简单实用的方法,他们以此来摧毁其成员的自我意识,进而将其组织的规则地烙印。”
Saunders一直用手指轻轻敲着扶手椅的衬布,他并没有阻止我,但对于我滔滔不绝的脱口秀,他锐利的蓝眼睛里表现出的是Scully式的敌意。
“精辟,请继续。”他对我微微一笑。我点点头,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边说边用激烈的手势强调着。
“你的骄傲用错了地方,Saunders。并不是说你的男性魅力或是你自己独创的强有力的行为训练方法使你能将其他人奴役,”我顿了一下,他带着疑问扬起眉毛,“其实并非如此。更恰当地说,你的才能其实是来源于在你之前其他宗教组织首脑们不断的实验和验证。打个比方,就好像一个家庭主妇按照法国名厨的烹调指南照样能做出佳肴来。”
“真的吗?太好了。”他说道,“告诉我,Fox -
你也经常用这样任性的长篇大论来对付你的前任主人吗?”
“呃……是的。”我记得我曾不止一把这种长篇的心理呓语喋喋不休地倒向Skinner。哦,该死的,这又让我想起了我们曾经接手的涉及另一个狂热宗教组织的案件
七星神庙。我还记得我曾用冗长的关于〈游离的同一性的紊乱及其启示〉的评论使Skinner不堪其扰。那时他瞪大了眼睛,一定在琢磨着他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竟会惹上这种折磨。他的表情我至今还历历在目。
“可怜的家伙,”Saunders喃喃地道,“我对他的敬意越来挚了。我希望他曾经定购过一些实用而有效的口塞,好好遏制一下你这种过度的表现。”
“我说到哪了?”我问道,故意不理睬Saunders的评论,下定决心不让他把话题扯开。
“我希望你已经说完了。”他咕哝着。
“不,我才刚切入到重点。”我坚决地说。
“那就是‘佳肴’,我相信‘佳肴’绝对是重点。”他疲倦地挥挥手。
“没错。是的 -
无论一个家庭主妇按照名厨菜谱做出的菜肴多么完美,”我朝他点点头,他戏剧性地叹了口气,“那并不代表她具有比单纯的模仿更出色的能力。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对一个潜在的宗教组织成员进行感化和奴役的过程。刚刚你所描述的方法既然能对Nick奏效,那它无疑也同样适用于我。但那并不能证明任何事,那不过是按照菜谱做菜而已。你清楚这一点,我也同样清楚这一点。”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隐隐带着愠怒,很明显他已经听够了Mulder教授的演讲了。
“你是说我就像个捧着菜谱的家庭主妇,是吗?”他吼道。这是我第一看到他接近失控的边缘,这真的并不好笑。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但如果这是为Skinner换来医生唯一途径的话,我将欣然地接受你的精神控制教程和奴役计划。不过请你记清楚,你的胜利实际上相当无味,因为我的允诺是被逼无奈的。”
“你他妈的!”他握紧双拳,猛地逼到我面前。我站稳脚跟,等着他打过来。他喘着粗气扬起了拳头,但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停下来。我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竭力压制住了怒火,他捋了一下头发,对我微微一笑。
“我在等你,Fox。”他说道,“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就去打电话。”他转头朝电话示意了一下。“然后我们就按照‘菜谱’继续做准备。”他加上了一句,对我刻毒地一笑。
惨败!只得如此了。我的最后一件武器 -
言语,也已经证实无效了。我不需要再多做考虑,因为我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
即使是在听了他地狱般的描述之后。我知道为了替Skinner弄到一个医生,我可以不惜任何代价。我点了点头,他又坐到椅子上,注视着我。
我慢慢地解开衬衫扣子,眼睛一直紧盯着他,我用我所有的身体语言向他传达着强烈的憎恨。我脱下衬衫,甩掉鞋袜,脱掉了裤子。最后裸着身体,跪着爬向他跟前。这段距离虽短却又无比漫长,我的喉咙干得要命。
“请驯化我吧,主人。”我说道。
“还有呢?”他问道,他的眼睛贪婪地吞食着我的身体,看得出他的肌肉绷紧了,似乎做好了狂暴地劫掠、享用他胜利果实的准备。
“干我吧,主人。”
“还有呢?”
“鞭打我,主人,干我,请做你想要的任何事。我乞求你。”
“很好,我接受你请求。替我脱掉衣服。”
我镇静地照办了,手指没有丝毫颤抖。如果Skinner的性命取决于此,我会按他的希望做出他所要的表演。Saunders也许能知道我每一声快乐的呻吟都是伪装的,但他对于这场滑稽戏的理解是错误的。演戏就是演戏,演上一万遍也不会变成真的
- 永远不会。
等他的衣服都脱掉了,他把我搂在怀里,吻着我,我带着虚伪的热情回应着他,他把我压在床上,唇舌粗鲁地舔过我的乳头,手揉弄着我的阴茎。我伸出手臂搂住他,手指抚过他的背脊。我呻吟着,他对我满意地笑着,湿湿地舔过我的嘴唇和脖子。
“你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我早就知道,小淫棍。”他低低地说。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1)
“干我吧,来吧,我求你了。”我喃喃地说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
趁他不备,我猛地出手了。毕竟我比他高一两英寸,又比他年轻了大约十五岁,我闪电般地把Saunders压制住,双手掐上他的喉咙,用力扼住。
“我不是任何人见鬼的奴隶,”我咬牙切齿地说,听着他喉咙窒息的咯咯声,我感到了比我料想的还要强烈得多的愉快。“现在你给我听好,只要一分钟,等你听我说明白了,我会放你起来,你去叫你的卫兵来,替我们准备一辆车。你让他们把Skinner抬到车上,把钥匙给我,然后你放我们离开这里,离开你们这个受诅咒的地狱。”
Saunders被我勒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不断地用力点着头。我把手指放松了一些,让他缓上一口气,我依然把体重放在他的身体上,牢牢控制着他。他拼命喘着气,因窒息而剧烈地咳嗽着
- 我想我大概下手太重了。Duane
Barry垂死的形象倏地在我眼前闪现出来,让我心头一震,我身体对他的钳制在这时稍稍松懈了一下。他就抓住这瞬间的机会给了我雷霆般的回击;他奇迹般地挣脱了一只胳膊,挥起一拳正中我的下巴。我往后一栽,他趁机从我的压制下挣扎出来,连续几拳把我打倒在床上。他敏捷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已经用手铐把我铐在床头。我泄劲地躺在那里,目光也呆滞下来,心里很清楚我将面临怎样痛苦的报复和折磨。他在我身边坐下来。
“看来我对Skinner的评价有偏差,Fox。他控制你的方式并没有错。”因为刚才的窒息,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一圈难看的淤青清晰地显现在他的脖子上。
“什么?”我疑惑地扬起眉毛。他并没有说出我料想的话,我本以为我马上要面临刑罚了。
“他很高明,赢的是他。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无论如何要尝试一下,这并不奇怪,对吗?”他带着遗憾笑了笑,俯下身子轻轻吻着我的嘴,“我当然可以对你用强,但那样就太无趣了。”他摇摇头,“那是Matt喜欢的方式,而不是我的。基于同样的原因,从我看到Skinner先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他很欣赏。他真正理解这里面的精妙之,他对待你的方式相当巧妙。我并不是那种愚蠢的家伙,Fox。我知道Nick会毫不犹豫地投靠另一个强壮得足以保护他的人。而他的感情,正如你所说的,其实是机械的、是按我的设计强制地规范出来的程式化的东西。而Skinner,他用一条相当长而有力的纽带控制着你,甚至在你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它牢牢地套在了你的脖子上。他只要轻轻地、不易察觉地扯动它,你就会听话地回到他的身边。他已经把你改造得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他将你永远地保持在一种相当微妙的奴役关系的边缘状态,这种关系相当柔和,你甚至很难意识到它的存在。你十有八九还坚持着自己是完全独立个体的神话。尽管你口头上从来不承认,但你就是个sub,Fox。而且你已经替自己找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具备着独特控制力的主人
- 一个高明的主人。他能在你需要的时候放纵你的个性,而又具有足够强的力量在你出轨的时候把你带回安全的地方 -
所以说,你非常幸运。当然从另一方面讲,他也是以这种方式将你牢牢地捕获。在这一点上我甘败下风。”他一直带着强烈的贪婪和占有欲,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没有反抗,此刻的我已经再没有力量拒绝。“你是个稀有的小东西,Fox
一个没有人能买卖的奴隶。非常稀有,非常美丽。我嫉妒你的主人,当然我也希望他对你永远不要厌倦,因为我想,失去了他你将不再完整。爱情
- 多么令人感动啊。”
我缩了一下,不是因为他的抚摸,而是因为他的话。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爱他?从我在氪俱乐部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了。你身上特殊的吸引力激发了我一探究竟的兴趣,Fox,你既成熟又那么天真。难道你以为你对他只是身体的需要吗?你想要他的手抚摸你;你想要听到他需索你的声音;这单纯因为性欲吗?傻瓜!”他带着遗憾的神情摇摇头。
这时,他的双手游到我的臀部,将我向下拉,平躺在床上正对着他。“现在,如果我说交换他生命的代价就是跟我做爱,你答应吗?”
“答应。你知道我会的。”我咬着牙说。
“那如果我要你自慰给我看,在我眼前射出来,你会照做吗?”
“是。”我木然地说。
“很好。”他打开了我一边的手铐。“做给我看吧,Fox。”他坐回椅子上,摆出观赏的架势。我闭上眼睛,琢磨着该想象些什么。通常,我的性幻想是那些胸部丰满的金发美女,但现在这个时候,我对那个可没什么胃口。相当自然地,我想起Skinner第一占有我的情景,他射精时的那种野兽般的吼叫;我记起他是如何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齿印;还有我们第一一起躺在浴缸里的时候,他的身体在水里沉沉地压着我,他光裸的头顶贴在我的胸口上。想着这些,我的宝贝儿硬起来了,我几乎没有费很大劲儿就抚弄着自己达到了高潮。
“精彩。”Saunders带着一丝讥讽慢慢地鼓着掌,“你昨天晚上拼了小命都不肯做的事,今天为了救他的命倒是做得挺像样啊。我非常感动。”
他走到一边拿起电话,我听到他命人去接一个医生过来,终于松了口气。
“谢谢。”等他放下电话,我低声说道。他狡猾地笑了笑。
“你在谢我什么呢?让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Fox,我很喜欢Skinner先生 -
他是我相当欣赏的那种人。明天晚上他要在竞技场上证明他是否具加入我们的足够实力。实在地讲,我希望他能。我一直在期待着他那样的男人的挑战,那将再燃起我对激动人心的争斗的兴趣。理论上讲,他明天的对手完全是随机选择的,但我想事事都劳烦上帝来决定也非常乏味,所以事情将非常戏剧化。”他的嘴角慢慢扬起来,那是一个毫无幽默感的,冷酷而残忍的笑容。
“根据我的设想,跟他对战的那个人将非常强壮。如果我希望Skinner取胜的几率大一些,那我当然需要他的身体状况比现在更能胜任。所以,你,不过是蛋糕上附带的糖霜罢了。无论你答应我的要求与否,我都会替他请医生的,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做了。只不过因为你激发了我的兴趣,而我想借此测试一下你的极限而已。我要很高兴地评价一句,你仍然是我所见过最有趣的sub之一。”
“你是个该死的混蛋。”我平静地说,“你迫使我做了所有这些,只不过是因为……”
“因为我想要你。是的,”他耸耸肩,“而我只差一点儿就得到了。”
(2)
“你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我问道。正如我激起了他的兴趣一样,他也同样极大地激起了我的兴趣。
“我认为是非常特别的人。”他淡淡一笑。
“你没想过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吗?找个心爱的人,安定下来。”
“哦,我有妻子。”他对我惊讶的表情报以大笑。
“她也跟你玩这种游戏?”
“不。哦,天哪,不!”他又大笑起来。“她也是个top,亲爱的Fox。我想她也有自己的一小群心爱的奴隶们
- 有男也有女。我对那个很少过问 -
那完全是她的私事。我去看她之前会事先通知,而我在那里逗留的时候,他们都不会露面。我们之间感情相当融洽,但我们并不生活在一起 - 这种生活方式使我们能更好地相互欣赏。”
“有儿女吗?”我问道。
“两个,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各自的事业都非常成功。”
“那如果他们也牵扯进这里这样的生活呢?你会怎么想?”我抑制不住对他的好奇。
他耸了耸肩。“那是他们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
“你知道自己是个见鬼的疯子,对吧?”我问道,因为我自己也有疯狂的时候。但我的冒犯并没有使他动怒。
“我并不比一个对自己身边人的爱都弄不明白的人更疯狂。”他对我笑了笑,但他的笑容非常突兀地隐去了,他伸手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
“现在,我们该怎么理一下这件事?”他问道,朝我胁迫般地压过来。“攻击主人的惩罚是相当严厉的。”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我。“到刑地里接受一惩戒一般会相当奏效。”一丝了然的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边,他知道我对刑地见鬼的恐惧。“你觉得呢,Fox?理论上讲,你仍然属于我,如果我想要把你送到刑地去,我无疑具有这个权利。你喜欢这个主意吗,嗯?”他轻轻地揉着我的头发,那动作就象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而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变态的疯子。
“不,你知道我不喜欢。”我的喉咙都快埂住了。
“那你怎么不来求我?”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求我不要把你送到那儿去,Fox。”
“求你,不要把我送到刑地去。我请求你,主人。”我真心诚意地请求着。刑地给我留下了毛骨悚然的印象,这一点他很清楚。
“可那说不定正是你需要的,”他说着,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我闭上眼睛,攥紧了拳头,地吸了一口气。“你害怕了吗?”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我喜欢你的恐惧,Fox。告诉我你有多害怕。”
“我吓得要死。请不要把我弄到那儿去,求你了。”我真诚地说。他注视了我很长时间,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很好,真是可爱极了。可怜的男孩 -
你是真的吓坏了。我想我们不如把刑地留到下,我会把这个威胁替你保留起来。说不定有一天,我会让你尝点真格的,但一开始我只要你小小地出点儿冷汗就可以了
- 这样更有趣味不是吗?”他伸手打开了我另一只手的手铐,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快跑回去吧,Fox。你已经带给我足够的娱乐了。回到Skinner那儿去吧。医生很快就到。下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希望你的穿着至少要符合你的身份。”他警告道。说着他把我的衣服捡起来递给我,不容分说地推着我出屋,在我身后关上了门。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Skinner还睡着。他左半边下巴上的淤肿泛开很大一片黄印,而颧骨上则是青紫一片。他的一只眼睛肿起来了,前额上破了个口子。如果我揭开被单,我知道我还能找到几十伤口和淤痕。他被击中的每一拳的位置都印在我的记忆里
我用不着看就能说出每一伤痕确切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在越南他是不是也曾伤成这个模样,那他差点丧了命。我试图描绘一幅他恐惧和脆弱的时的形象,但我无法想象。对我来说他根本不可能是那副样子。即便是他现在躺在这里,伤得如此严重,他仍然保留着那种气质,那种让Saunders确信我爱着他的独特的气质。爱?爱着这个男人?回溯到一周之前,如果有人说出这种话,我肯定会骂他是个疯子。而现在,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我穿上我那条名师设计的奴隶男孩牛仔裤,守护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睡觉。
医生是在一个小时左右以后赶到的。他很年轻,看上去相当紧张,很明显他过去的某段时间肯定接受过Saunders的所谓‘驯化’程序。他的诊察惊醒了我的爱人,他睡眼朦胧地睁开眼,但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能明白周围发生的事。Saunders远远地站在门边,带着他惯常的高莫测冷冷地旁观着诊察的过程。
“应该送他到医院去。”医生检查后低声咕哝着,甚至不敢看Saunders的眼睛。
“我们都有无法满足的愿望,”Saunders耸耸肩,“他明晚必须要应战,Adam。你一定有办法让他能应付明天的战斗,是不是?”
“那个……我……”Adam看看Skinner,又看看Saunders。Saunders走上前来,用一只胳膊搂着那个年轻医生的脖子,安抚着他。
“不要紧张,只是一场战斗。如果他赢了,我会直接派车送他去医院。”
“那如果他输了呢?”我急切地问道。
“那就无关紧要了,”Saunders耸耸肩,“所以,Adam,想办法让他打起精神战斗。至于其他的,就不是你能所能控制的了。”
“我能给他点儿东西。”Adame咬着嘴唇说,“那能在短时间里对他有帮助。”
“这就对了!”Saunders眨眨眼。“那就是我们最关心的,不是吗?”
“不,”我无力地争辩说,“那可不行。你到底要给他什么鬼东西?”
“是……”Adam也不敢跟我的目光相对,“是一种你没听说过的药。我给他注射以后他会感觉好些,但……”
“但?”
“有时过后会有副作用。而且那其实算不上治疗,我的意思是说,对病痛的根源其实并没有疗效。你刚才说他的一个肾受过伤?”
“是啊。”
“那……那他需要在医院里彻底检察一下,他可能需要专门的药物治疗,甚至可能必须进行手术。”他又咬住了嘴唇,目光显得有些迷茫
- 究竟是该行使医生的天职,还是该服从Saunders的命令,我感到他的内心斗争得很厉害。
“你打算给他用的药 - 有没有危险?”我问道。Adam焦躁地跺着两脚。
“有可能。”他不安地说。
“那答案是根本不要用,”我坚决地说,“Saunders,该结束了。他得去医院。”
“胡说。”Saunders这是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屋子一角。“也许我没跟你说清楚,”他压低了声音。“当Skinner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要么已经成为了‘蜜特拉斯’的一员,要么……”他耸耸肩。
“要么什么?”我摒住了呼吸,心里隐隐已经知道了答案。
“要么他什么也不是。”Saunders闪烁其词地说。
(3)
“胡说。”Saunders这是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屋子一角。“也许我没跟你说清楚,”他压低了声音。“当Skinner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要么已经成为了‘蜜特拉斯’的一员,要么……”他耸耸肩。
“要么什么?”我摒住了呼吸,心里已经清楚了答案。
“要么他什么也不是。”Saunders闪烁其词地说。
“我明白了。”我凝视着他的眼睛,我面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跟他完全没有理性和道理可讲。
“那你现在的决定是什么?”Saunders问道。“我们是给他用药好呢,还是让一切维持现状,寄希望于他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参战呢?”
“给他那见鬼的药吧。”我转过身,不敢再看,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做法无异于在他的死亡证书上签了字,但我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好了。”Saunders几秒钟以后敲了敲我的肩膀。“Adam在床边留下了第二针的药剂,你明天可以自己给他注射。
“我他妈的不干。”我摇了摇头。
“哦,那随你。”他大笑了一阵,带着可怜的Adam出了门。
发生在Skinner身上的变化是惊人的。他没过多久就从床上起来了,不住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但看得出他的瞳孔有些涣散。
“我好了,我全好了!”他简直一分钟都坐不住,“现在我就可以参战。妈的,我可以撂倒他们十个人也没问题。”
“可刚才你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对他说,“只不过是药剂生效了,坐下来好好保存体力吧。”
“胡扯!我现在结实极了。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我觉得……我觉得我即使想飞起来也没问题。”他爽朗地笑着,伸屈着他的肌肉。
“那不可能。好啦,给我坐下,闭上嘴。”
“你怎么了?”他的确努力坐下了五秒钟,捏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但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腿,很快又跳起来走来走去。
“我正想事呢。”
“不用担心,我一定能赢。我绝对要揍扁了那个家伙,不管他是谁,而且……”
“肯定是Matt。”我对他说。
“你怎么知道的?”他皱着眉头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很快又站起来在屋里绕圈子。
“因为Saunders不喜欢他。Saunders说你的对手是随机地选择的 -
我想他很可能要抽签来决定。但Saunders会捣鬼,最后抽中Matt。Saunders想除掉Matt,而因为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他对你很有好感。”
“无法解释?”他扬起了眉毛,“说明我是个讨人喜欢的人。”
“随你怎么说,”我耸耸肩,“如果你觉得被一个疯子、虐待狂、精神病患者,而且极可能还是个凶手的家伙喜欢,是对你的恭维的话,也随你的便。就我来讲,我希望对我正面的评价来自于更有说服力的人。”
“比如说美国幽浮协会(注:研究不明飞行物的共同组织)?或是拯救变异种协会?”他咧嘴得意地笑着,脚下踩着拳击手的蝴蝶步,对着面前假象的对手挥着拳。他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很不喜欢。“那,你觉得Saunders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他朝着他对面并不存在的对手一记猛攻,但他的身体实际上远没有他意识里那么敏捷,他踉跄了一下,失去了平衡,栽倒在我身上,2磅的体重朝我压下来,简直让我喘不上气了。
“见他妈的鬼,给我坐下安静一会儿。”我气喘吁吁地说着,把他从我身上推下来。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我看见柚子树了。”他指着天板对我说。
“柚子树?”这是药品在起作用,他所看到的东西其实不过是致幻剂和麻醉剂影响下,使他感到愉悦的幻象。好歹我算是个倒霉的专业人士,我只得附和着他的话。
“是啊,结的果实一个个又大又黄的。上帝啊,现在给我拿点橘子什么的来,叫我去杀人也没问题。Fox,去给我找个橘子来吃吧。”他转过他睁得大大的棕色眼睛对着我,我猜没准这是他这辈子第一,他对我露出了迷人的、哀求般的、小狗一样可爱的表情。可这一点儿也没叫我觉得高兴。这表情根本不适合他那种生硬、严厉、不苟言笑的个性。
“好吧,我去,不过除非你答应好好地躺在这里,在我回来之前都不要乱动。”我忧心忡忡地走到厨房里,替他找到了几个橘子。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发现他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脸上带着心虚的表情。他一下子趴到床上,装作根本没有起来过的样子。我是不是该觉得欣慰啊?看来我不是这里唯一一个在服从方面有困难的人。我朝他扔了一个橘子,但他没接住。
“这儿,看着我的手。”我在他脸前晃着手指,他的眼睛只看了有一秒钟,接着就迷茫地转向掉在地上的橘子。“我说了,看这儿。”我尽力把他的目光引回来,但他现在的注意力简直比儿童强不了多少,最后只得放弃了。我把橘子捡起来,他急切地伸手来接,但他的手指抖得厉害,结果橘子又掉在地上。我叹了口气重新把它捡起来,替他把橘子剥开。这时他又开始在屋子里跑圈,他快要把我弄晕了。
“如果你能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呆着,我就给你橘子吃,”我大声嚷着贿赂着他。他点点头,坐在床边,张开嘴让我一瓣一瓣地喂给他吃。我不能肯定他是否还具备必要的协调性,自己能不能把东西送进嘴里不掉出来,或是不送到鼻子里去。
接着,相当突然地、没有一点征兆地,他一下子朝后仰倒在床上,就好像生命被吸走了。我看了一下手表。他的精神亢奋维持了一个小时多一点。我的视线转向Adam
那个所谓的医生,留下的药剂上。这种该死的药,它把Skinner的注意力完全毁掉了,他的协调性也所剩无几,但这支针剂却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我决定把它留到最后一分钟,我知道我可能没有别的选择,尽管我曾经声明我绝不会用它。
“我很疼。”他呻吟着,就好像疼痛像潮水一样涌回了他的身体,而他的神经末梢在巨大的冲击下不断地尖叫着。
“没事儿,没事儿。”我在他耳边安慰着。我扶着他在床上躺得更舒服一点儿,把他虚弱的身体搂在我怀里,轻轻地吻着他的头顶。
“真的很……疼啊。”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我想这一定是那鬼药的副作用,此刻他所经受的痛苦一定非常的强烈。他原来根本就不是会抱怨肉体上的痛苦的人
- 我亲眼看到他身上中了一枪后都混不在意。
“好啦,乖乖地躺着。”我用手指抚摩着他的头,他扭动着身体,辗转不停。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前滴下来,我轻轻地替他擦掉。终于他渐渐平静下来。
“你刚才说Saunders就是凶手?”他的声音很虚弱,似乎想借交谈分散一下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
“是啊,他绝对就是这个病态的组织幕后的首脑,他的冷血和残忍对一个凶手来说足够了。但在我脑子里,整幅拼图关键的最后一块还没有就位。我大部份已经想清楚了,我知道Saunders想除掉Matt,我也知道他更愿意你来取代Matt的位置,也就是说,明天晚上你面对的将是Matt。Saunders暗示说,这将是最后的、决定性的一战。”
“一战定生死吗?”Skinner扬起头看着我。他的眼睛有些迷蒙,显得异常疲倦,但他还是尽量追随着我的思路。
“我不知道,Saunders不肯说清楚,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的身体猛地在我的怀里抽搐起来,我紧紧抱着他直到这突然的痉挛平静下来。“没事啦,我在你身边呢。”我喃喃地说着,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但我对他的健康状况实在是没有信心了。再面对一战斗会不会干脆要了他的命?他不是超人,不像我经常幻想的那副所向披靡的模样。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记起在氪俱乐部我们看到的那个超人出场的滑稽场面。
“怎么了?”他低声问道。
“我刚刚在幻想
- 你穿着蓝色的紧身衣,胸口上印着个大大的‘S’。”
“你觉得我穿紧身衣很可笑吗?”
“这样壮的两条腿穿紧身衣能好看吗?我的健美先生?别开玩笑了!我要是把你那个造型的照片拿到局里,每个人都会崇拜得不得了的。”
“我不戴眼镜的话,肯定谁也认不出来,”他认真地说,“那就是超人的秘诀不是吗,你说的就是这个?‘S’代表超人(superman),氪俱乐部那场可笑的演出?”
“不。‘S’代表Skinner。”我轻轻地吻着他的头顶,看着他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如果摘掉他那副谜一样神秘的眼镜,我是不是还能象平时一样对他。我对他当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他又远比我所能想象的复杂得多,也吸引人得多。可是,选在现在这种时候坠入情网,我不是世上最最愚蠢的家伙吗?
*************我是一条哀伤的分割线*************
小爱无责任预告*$o$*:
大叔在最后一场决斗中因为药物的作用和身体不支而丧命。悲哀的小狐狸守着大叔的尸体痛不欲生。半夜时分大叔的尸体会被装在麻袋里扔到波拖马克河里去。小狐狸灵机一动,假装大叔钻在麻袋里,被扔在河里後,划破麻袋逃生,日后化名波拖马克伯爵,开始向Saunders一伙复仇。
*第一部终*
小爱广播:
怎么又有人相信我的胡扯呢?真是奇怪,冥思苦想ing~~(被众人做成小爱沙袋,殴打ing……)
无责任预告里那是基督山伯爵而不是小狐狸啦,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叹气~~。药剂,亢奋和痉挛,睿智的长者和单纯的年轻人,绝望的气氛,这些让我想起了阴森的伊夫堡而已,受骗的各位抱歉啦。借口只有一部,快要完结了,happy摁钉,完美的结局,大家请放心,记住这是电视剧的同人传,如果大叔被写死,谁回去演第7季,第8季,第9季的X-File呢?
其实上一章我很喜欢,非常喜欢,翻的时候哭得很厉害,因为我有过这样照顾人的经历,那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已经不在了。
还有再嗦一句,申请过转载的大人,请注意转载文章一开始一定要有下面这行字,
作者主站:xanthe/xanthehtml
原文链接:xanthe/Novels/subtitlehtml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其他诸如章目,分割线,某爱的胡扯,不喜欢的都可以删掉,以免影响阅读。
over~~
****************我是代表继续连载的分割线,以下都是真实的*****************
第二天下午,他的健康状况似乎有了些许恢复。现在距离那即将来临的战斗还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我用颤抖的手指捏着注射器和那一小瓶药剂,向他解释了我们面临的抉择。
“照我看来,我们别无选择,”他疲倦地叹着气。他看起来简直像个死人 -
面色苍白得可怕,衬得他脸上变了颜色的淤肿异常显眼。“我现在这个样子打不赢Matt,打不赢任何人。见鬼,甚至连你要撂倒我也没问题。”
“我也不是窝囊废吧,”我僵硬地答道,“我打架偶尔也有赢的时候。”
“哈,下你就要对我说你根本没有丢过枪了。”他取笑着我。
“哼,这么说有些平时笑神经萎缩的人其实还是个幽默大师呢。我倒是庆幸早没发现你这个优点,你到了面对生死的关头,就变得能说会道了吗?”
“看来你永远也满意不了了是不是?上我战斗的时候,你又唠叨着什么我不肯说出有用的话。”他叹了口气,“等到你将面对的是一个疯狂组织的入会仪式,或是某种被阉割的命运的时候,你就知道你也不可能拿出什么更好的态度了。”他耸耸肩,“我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注射?”
“其实还有别的选择。”我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说什么?”他惊讶地抬起头。
“你想过对他们说出我们的身份吗?也许我们能吓住他们,放我们离开这里。”
“你脑子糊涂了吧?”他摇摇头。
“也许值得一试。”
“Fox。”他打断了我,“我不否认我也想到过这个选择。我的脑子里想过很多主意,这也是其中之一,但它决不是一个好主意。那将是一场赌博
- 他们可能会孤注一掷,杀掉我们两个,再放弃这个地方,倾巢而逃。很难想象他们会轻易放了我们。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儿吧 -
在下面几个小时里,我是唯一一个真正面临生命危险的人,理智的决定是让我一个人冒险。那样至少你还有机会撑到后援赶到的时候,揭露我们调查到的一切,出庭作证。现在的风险很容易衡量,我们要么赌上两个人的命,要么只是我的,所以真的不用再争了。”他耸耸肩。
“妈的。”我把头埋在膝头,双手懊悔地抱着自己的脖子。
“Fox?”他把头凑到我跟前,想看看我怎么了。
“我想起几天前,在你办公室里,你说你无法衡量这里面的风险究竟有多大。你警告过我,Lenny警告过我。所有人都警告过我,我却不肯听。”我混乱地埋在牛仔裤上闷闷地咕哝着。
“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他拉开我抱住脖子的双臂,抬起我的脸。“我们已经陷在这里了,我们是在执行任务。纠缠在内疚里没有任何意义,Mulder。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我需要你保持敏锐的头脑,因为我不能肯定我自己的头脑是不是还能足够清醒。如果这能对你有稍许安慰的话,那我保证要是我们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我会让你为你的违抗命令付出代价的,很大的代价,好吗?”
“我没意见。”我无力地笑了笑。
“很好。”他拿起注射器和药瓶递给我。“该给我打针了,医生。”
Saunders在不久以后出现在我们面前。
“觉得好些了,Skinner先生?”他问道。Skinner点点头,我欣慰地注意到他的膝盖有些许抽搐,似乎已经被注入了能量,这就是说我把时间计算得刚刚好。
“该走了了吗?”Skinner问道。
“还没有。我是来领Fox的。”Saunders朝我招招手。
“为什么,我们要去哪?”我问道,努力压制住袭来的一波恐惧。
“跟我来,Fox。你没有争辩的余地。”Saunders转向Skinner,后者叹了口气,点点头。“照他说的做。”他无奈地耸耸肩。
我很想来上些煽情的举动,好比说扑过去再吻他一下,但我还是忍住了。Skinner不是那种男人,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在这个地方,性和没完没了的争斗混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我,比死亡还可怕的命运一直威胁着我,也许这些在一定某种程度上改变了我的头脑。这说不定倒是很好的一篇研究的课题,如果我能活下来完成它的话。
我跟着Saunders来到奴隶围栏,很惊讶地发现所有‘蜜特拉斯’的sub全聚在这里。
“找个铺位坐下,Fox。”Saunders对我和颜悦色地点点头。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啦?”我按他说的坐下来,他拉住我的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以前用手铐把我铐在铺位的栏杆上。
“放开我!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我用力挣扎着,他对我笑了笑,拍拍我的头。
“我们都知道你的脾气,对不对,Fox?”他带着伪善的遗憾叹了口气。“我看还是把你牢牢地锁住比较安全,免得你又忍不住闯到不该去的地方。”
“你不能这样。求你了,让我跟他在一起,说不定他要死了。我求求你!”我玩命地拉着手铐,但Saunders根本瞧也不再瞧我,他对Nick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围栏。
“Nick - 到底怎么回事?”看到Saunders走了,我绝望地问Nick。
“我也不知道,”他耸耸肩,“每隔一段时间就有那么一,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不过一会儿就会放我们出去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事很严重,Nick,”我激动地对他嚷着,“你们被关在这里的时候,他们在干疯狂的事。你得帮我离开这儿。”
“我不能那么做。”想到要违抗Saunders的命令,他简直吓呆了。
“你听我说,”我焦急地对他说,“Nick -
你难道没注意到,每当这事发生以后就有一个top不见了?”
Nick紧张地舔舔嘴唇,把一根手指竖在嘴上。
“嘘,Fox,别胡说。他们不过是离开这里了,他们走了。就是这么回事。”他的声音里透出的惊恐。
“Nick,他们不是走了,他们被杀害了 -
以你所能想象的最残忍的方式。你一定得帮我。”
Nick站在那里,看上去非常苦恼。“被杀害了?”他喃喃地说。
“是的,被阉割了,他们都是流血而死的。”
“谁会那么干?不会是Aaron,他不会的。”Nick的声音越变越小,我知道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他所钦佩的爱人身上的那种力量,可以轻易化成连竞技场都无法满足的极度的暴虐。“你是说Aaron……?”他喃喃地说,眼神惊恐万状。
“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安慰着他,几乎在一瞬间,我完完全全想清楚了。整幅拼图最关键的一块‘啪嗒’一声顺利就位了,我一下子全明白了,究竟为什么几天以前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的话和我回答他的话一直在隐隐困扰着我。“不是Aaron干的,尽管几乎肯定是他指使的。Nick,求你了。你一定得帮我。如果你不帮我,你就成了凶手的帮凶了。求你了。”我发疯了一样地哀求着他。
“好吧,好吧,”他小声咕哝着,紧张地环视了一眼屋里其他的sub们,没有任何人反对。“要我怎么帮你呢?”
“门锁着吗?”我问道。他点点头。
“给我找一小截铁丝来 -
弄个铁丝衣架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来。”他很快找到了合用的东西来,我指点他把它弄弯,捅到手铐里。他徒劳无功地折腾了几分钟,我紧张得汗都下来了,急得简直要尖叫了。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了。战斗可能已经开始了。我祈求你了,上帝,不要!另一个sub走到我们跟前。
“让我来吧,”他建议说,我认得他是Matt的奴隶,对他鼓励地笑笑。“我,呃,以前干这个很拿手。”他简单扼要地说道,没有多加解释。没用几秒钟,他就拧开了锁,我终于自由了。“门锁怎么办?你也能打开吗?”我问道,他点点头,似乎对能帮上忙很高兴。很快门锁也屈服于他的内行的摆弄。
“你认识从这里到竞技场的路吗?”我问Nick他点点头。“带我去。”我要求道,他犹豫了一会儿,但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了,终于还是点了头,走在我前面带路。我在他身边小跑着,催着他快走。已经十一点二十了。Skinner也许已经死了,或是正在死去。
5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一定要让Skinner知道我刚刚想明白的事,因为他还不知道他现在所面临的其实是根本没有胜算的局面。我在竞技场门口猛地停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听不到平时那种观众的喧哗声,但仔细辨认之下我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和两个人搏斗的声音。我跑到这儿来实在太愚蠢了!我本该另想其他的办法。也许,该回到蝙蝠洞去,想办法逃出去。即便我还是被逮住了,那也能制造一些混乱,甚至能打乱即将发生的事
- 但想到这些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当我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面前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卫兵。
我们被枪口指着押进竞技场。我真想给自己来一脚 -
在这种重要的夜晚,Saunders当然会安排荷枪实弹的卫兵在周围戒备了。竞技场里火把的光线有些黯淡,当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时,我吃了一惊,甚至连脚步都无法移动了。top们都围站在竞技场的边缘,给场中的两个战士留下了充足的搏斗空间,但这不是让我惊骇的东西。除了场中对峙着的两个人,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丑陋而又诡异的牛头面具,上面装饰着牛角,那东西完全覆住了他们的脸。我觉得仿佛置身于某部制作粗糙的二流电影,说不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个半裸着胸部、满脸惊恐的女人会突然冲出来,尖叫着‘它还活着!’,然后把一具还在蠕动着的吸血僵尸,或是变态杀人魔指给你看。很不幸,我不是在电影中。我被推进了竞技场,正在进行的决斗也突然终止了。
“谁打断了我们的仪式?”一张面具后面传来了厉声的质问,听得出这是Saunders的声音。他恼怒地朝我们大步走过来。“我要警告你,Fox,你的好奇心说不定会要了你的命。至于你,”他的凌厉的目光从面具后面逼视着Nick,Nick被现场诡异的气氛吓得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瘫软在Saunders的脚下。
“我错了,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什么,宽恕我吧!”他惊惶地抽泣着。
“对这件事的惩罚恐怕将是你无法承受的。”Saunders冷冷地说着,伸手拎起不幸的Nick,拖着他他虚软的身体穿过房间,用手铐铐在柱子上。接着他转向了我,“既然你非要目睹这一切,好吧,到这儿来。”他厉声喝道,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过房间,铐在Nick身边。
Skinner甚至瞥都没瞥我一眼,他的精神都集中在Matt身上,那正是他的对手,跟我预计的完全一样。Skinner把他正在衰弱的所有力量都投入到战斗中了,因为除非他能取胜,否则他将无法生还。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即便他赢了,其结果也只能是将他拖入另一场噩梦。这他们身上没有涂油,没有任何哨的装点,留下的只有残酷的、赤裸裸的争斗
事关生死。Matt无疑很清楚失败者面临的惩罚将是什么,Skinner应该也能猜到,但他知道的还不是全部。我努力想用焦急的目光吸引他的注意力,但他根本无暇顾及。
“战斗继续。”Saunders冷冷地宣布道,Matt与Skinner立即停止了目光的对峙,又开始进行无声的、冷血的争斗,战斗的结果将决定他们之间究竟谁能够生还。我发现我甚至开始怀念竞技场从前的气氛了,那种戏剧性和刺激总比现在的残酷好些。我此生当然还曾目睹过若干将我吓得魂飞魄散的场面,但没有一能跟现在这样站在一个寂静的空间,看着两个男人在一群戴着面具的旁观者前死战相比。
我所能听到的只有喘息声和令人焦躁的打斗的声音,还有Nick压抑在喉间惊恐万状的抽泣声,此时他蜷缩在柱子边,把脸埋在膝盖上不敢抬起来。
Matt猛地挥了一拳,Skinner巧妙地一错步闪开了。药物给他注入了如昨天一样过剩的精力,唯一的弱点是他对自己的动作和力量很难控制。他的错步使他失去了平衡,踉跄了一下,刚好跌在我脚边。我赶紧俯下身靠近他。
“我全想明白了。”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他晃了晃头,眼睛紧盯着Matt,他正朝他扑过来。
“哦,什么?”他翻身跳起来,像熊一样壮硕的身躯闪避着返回场子中央,他虚晃着,转着圈子,我都怕他会把自己转晕了。Matt朝他袭过去,Skinner抓住Matt一个破绽,在他身上狠狠来了一拳,伴着一声狂吼把那个家伙打得一个栽歪。Skinner顺势扑上去,但Matt闪开了,在场地周围变换着步法,兜着圈子。Skinner在追击他对手的时候,又有一刻跟我相当接近。
“我知道了 -
Saunders不是凶手。至少不是直接的凶手,”Skinner一矮身,躲过了对方一记重拳,那一拳刚好被我接住了,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下巴上,我被打得猛撞在柱子上。“谢啦,老板。”我喘着气咕哝着。两人的战斗又从我身边移走了。我揉着下巴,看到Matt不断地在Skinner周围虚晃着绕着圈子,而Skinner竭力想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我还记得昨天的橘子。Skinner现在的集中力可以说相当差,加上又没有戴着眼镜,他测定目标距离的能力几乎为零。好在Matt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因为哨的虚晃和闪躲体力消耗很大,一直围着Skinner跳着步,转着圈子,而Skinner基本上不再怎么移动脚步,只是相当耐心地等待着机会,直到目标又一出现在他的攻击范围,他用尽全力挥出一拳。这一拳相当奏效,Matt应手倒在我的脚下,Skinner揉身扑上来重重砸在他身上,用重拳把那家伙的脸狠狠地打进沙地里。
“那,究竟谁是凶手?”Skinner问道。他捏住Matt的丑脸,一个头锤结结实实地撞在那家伙已经断掉的鼻梁上。Matt发出痛苦的哀嚎。Skinner反手一拳砸在Matt的下巴上,接着再正手一下,第三下狠狠地落在他的太阳穴上,Matt终于硬挺挺地倒在沙地上,昏死了过去。Skinner站起身来,脚步蹒跚地走到我面前,目光里带着疑问注视着我。
“谁是凶手?”他低声问道。
“今晚么?是你。”我对他说。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6)
竞技场里的观众立即行动起来,六个top走上来把Matt瘫软的身体抬在肩头。一种低缓神秘的吟哦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来,Skinner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Nick的哭声更大了,我真希望他闭上嘴。
“现在是时候告诉他们我们是FBI了。”我对Skinner压低声音焦急地嚷着。
“不,我跟你说过了,那不是好选择。”他对我皱皱眉。
“你不明白。”
“我当然明白。”那个固执的混蛋摇了摇头。这时,Saunders走到我们跟前。
“恭喜,Skinner先生。”他伸出了右手,“欢迎加入‘蜜特拉斯’!”可惜他并没有发出一长串险恶的狂笑,就象所有二流电影里的大反派喜欢采用的那种笑法,鉴于我们现在身的这种氛围,我个人觉得相当失望。他握住Skinner的手,引着他走向小礼拜堂。
“操,真他妈的。”我暗自咒骂着。Nick又开始呜呜地抽泣,他抬起恐惧的眼睛看着我。
“带上他们两个。既然他们一定要看,就让他们看个明白!”Saunders冷冷地抛下一句。于是两个卫兵从柱子上把我们解开,拖着我们,跟上那几个一边肩着Matt无知觉的身体,一边发出低沉的吟唱着的家伙,走进隔壁的房间。我们所有人组成了一支队伍,缓缓穿过礼拜堂的走廊。Matt的身体被高高抬起来走在最前面,最后大家停在礼拜堂尽头紧锁住的门前。该死,这就是我们原来没有进过的那个房间。如果这是一场电影的话,那现在无论如何营救的骑兵也该赶到了,遗憾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Saunders打开门锁,房间里显得相当空旷 -
只能看见摆在当中的两块石头上支着的一副巨大的铁格子。铁格子下的地面上还残留着险恶的血迹。墙上挂着一柄巨大的祭祀用的屠刀,它的上方悬着另一幅描绘人与公牛之战的壁画。只不过在这幅画里,牛已经死掉了,它的血大量地淌下来,沾满了旁边那个斗士裸露的身体。
“见鬼。”Skinner低低地叫道,猛地停了下来,我措手不及地一下撞在他的身上。Saunders走到了最前面,引着队伍走到铁格子跟前。他把Matt放在铁格子上,那几个抬着他的top开始动手给那个半昏迷的家伙脱衣服。
“看吧,”我低声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困扰。还记得你曾经提到古代‘蜜特拉斯’的祭礼需要用公牛的鲜血来血浴吗?”
“记得。”他点点头,接着又不敢置信地摇摇头。
“我当时说恐怕你在哥伦比亚区的街上,找不到那么多牛在闲荡,是不是?”
“是,我也记得这个细节。”他又点点头。
“我想他们找到了公牛的替代品。”我末了加上了一句。他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满是极端厌恶和恐惧。
“都是同谋。”我低声道,“所有人都是凶手。每个入会的人 -
尽管照过去几个月里发现的那些尸体来看,我不认为他们最近曾经补充过新兵。Saunders应该就是幕后主使。”
“他们要我来……要我……?”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是的,这能让你保持沉默,他们就不用担心罪行会败露。大多数罪恶组织都以一定共谋罪刑的把柄来保证他们的成员的忠诚和缄默,而‘蜜特拉斯’的做法无疑既独特又有效
- 它既简单又完备。”我笑了笑。瞧,他也不是唯一一个面临比死亡更可怕的命运时,还能笑得出来的人不是吗?
“那如果我拒绝?”他喃喃地道。
“那就猜猜换谁来了结这个热辣场面吧。”我低声咕哝着。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朝我跌过来,我赶忙抱住了他。很明显那该死的药已经开始失效了。
Matt此刻已经被牢牢地绑在铁格子上,他动了动脑袋睁开双眼,微弱地发出一两声呻吟,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境,忽然用他最最尖利的嗓音惊叫起来。
“不。你们不能……不!!!”他歇斯底里地挣扎着,但他一定很清楚这根本不管用。
“首先是刻上我们的符号,”Saunders庄重地宣布道,伸手取下祭祀用的屠刀。我们被一种难言的敬畏和恐惧所吸引,凑上前去。Saunders面无表情地将刀锋割入Matt的皮肤,粗糙地刻了一个金牛星座的符号,那正和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所有尸体上的符号一模一样。Matt尖叫着,更多是出于恐惧和对未来命运的了然,而不是因为真正的疼痛,刀刻非常浅,只是割破了表皮。我们在无声的惊惧中目睹了雕刻的全过程,Saunders完成了他的使命,把刀子交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招呼Skinner上前。
“不要多话。”他对我坚定地说。这时我的嘴好像被缝住了,连吐字都不可能了。“不要对他们说出我们的身份,只赌上我一个人的命就足够了。”他冷静地压低声音说完,迈步走到铁格子跟前,Saunders把刀子递给他。
“首先,在他的皮肤上割出我们的图腾,然后由你将他献祭,”他对Skinner说道。我有些怀疑Skinner是不是今晚唯一一个注射过药剂的人,否则,他们这一伙健全的人怎么可能如此险恶、如此冷血,公然触犯法律,难道Saunders可以任意操纵自己狂热的精神力量使所有人都变疯狂吗?Skinner站在那里看着Matt被绑缚的身体,“以阉割的方式活祭,”Saunders沉声说道,“作为对‘蜜特拉斯’大神的祭礼。那之后你脱掉衣服,站在铁格下以祭血涂抹全身,只有这样你才能被接纳为我们兄弟同盟的一员。”
“那如果我拒绝呢?”Skinner问道。
“那就换你躺上祭台。今晚一定要有人献祭。”
“不!”Matt又一尖叫起来,而我身边的Nick萎顿在地,蜷缩着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
Skinner拿起了刀,站在那里低头看着Matt。我知道他下不了手。他的一生都投身于对正义与法律尊严的维护中,我无法相信他能在一刻之间发生改变。他宁愿死去也不会成为这场谋杀的同犯。他吸了一口气,举起了刀,接着猛一转身,想抓住Saunders用刀迫住他的喉咙胁持住他,但他身体太虚弱、协调性也还没有完全恢复,Saunders一闪身让扑空的Skinner笨拙地跌在地上。Saunders俯身压过去夺掉他手里的刀,这时我简直气都透不上来了,如果不是冰冷的枪口就顶在我的后颈上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那么,Skinner先生,这就是你的选择么?”Saunders问道。
“我别无选择。”Skinner耸耸肩,挣扎着站起来。
“真让人失望。”Saunders低声道,他走上前去解开了Matt,“Skinner先生,我本来对你的期望相当的高。替他作准备吧。”他对着Skinner的方向一努嘴,其他成员开始低声嘶叫着朝我的爱人围拢上来。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7)
“停!”有人发出一声大喊。我很惊讶地发现每个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我。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迈了几步,清晰地感觉到枪口仍然顶着我的脖子。
“一切都该结束了,”我对他们说,“今天晚上没有任何人将死去。我是FBI的特别探员,他是主管重案调查的副局长,也就是说他是个有份量的重要人物。我保证,如果你们杀了他,你们会遭到数不胜数的联邦侦探的追踪,根本无路可逃,更不要说全国每个州的警察局都会下令通缉
- 你们将无藏匿,我们绝对会抓住你们每一个家伙。”
Saunders锐利的目光直射向我,考虑着该不该相信我的话。
Skinner在叹气。
“我的话千真万确,”我对Saunders说,“第一具尸体是三个月之前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之后沉寂了几周时间。紧接着又连续出现了四具尸体。我们很快意识到我们要抓的是连环杀人犯。后来我辨认出凶案的祭祀仪式特征,比如说阉割和金牛星座的符号,我接手了这个案件
- 而副局长对调查直接负责。”
我刚刚提供的信息应该很能让Saunders认真考虑一下。他带着疑虑看向Skinner,后者似乎拿定主意不开口。
“你当然也可以冒险。”我对Saunders说,“你可以杀了我们,但我们的调查组知道你是谁,他们在找我们。你的时间不多了,Saunders。”
他面无表情地考虑了良久,似乎在掂量着自己的选择。
“干嘛不再核实一下我们的身份呢?”我有些紧张,“去打几个电话,去在我公寓楼周围打听一下。你知道我住在哪儿,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Saunders摘掉了他的面具,锐利的目光缓缓地扫过Skinner,又打量着我,接着再把面具戴上。“我想,”他庄重地说道,“我们的仪式需要中断一下。”
“我看指望你有一天能服从我的命令简直不可能是不是?”当我们被枪口推搡着穿过走廊的时候,Skinner不快地咕哝着。
“我替你争取到了时间 -
不然用不了三分钟,你身上那个我喜欢得要命的零件就要玩完了 - 而再过上五分钟,连你也一起也完蛋了。”
“既然这样,那猜猜我们俩将一起毙命在哪里吧。”他说道。
“操,真他妈的。”当Saunders停在刑地外面开始开锁的时候,我是真的开始发抖了。“操,操,真见鬼。”
当我们被推到里面的时候,Skinner用一条胳膊搂住我的肩膀,身后的门马上被锁住了。Saunders把我们带到刑地最暗的角落,又打开一扇门的锁。我僵立在门口,用两手死死拉住门框,强烈的恐惧使我希望尽可能拖延一下时间。卫兵扬起枪托在我头上砸了一下,逼我进去,Skinner平静地走上来,掰开我的手指,把我推进门,然后跟了进来。屋子中间正是那种我看过绑着那个sub的刑架。我痉挛般地咽了口唾沫。
“很快。”Saunders说道,那是赤裸裸的威胁。
“很快。”Skinner耸耸肩。他站得笔直,镇静地注视着Saunders的双眼。当牢门被锁住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脚步声渐行渐远,一直消失在走廊尽头。
这个地方阴暗而潮湿,但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要把我吊起来。Skinner虚弱地跌坐在地上,他的腿已经站不稳了,我在牢房里仔细探查了一圈,抱着希望想要寻找一下其实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出路。
“他们干嘛把我们送到这儿来?”我问道。
“因为这里是这个地方最保险的地方,考虑到你堪比霍迪尼的脱身术,他不想再冒任何风险。”
“那你觉得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泄气地停止了对囚室的探查,得出结论,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机关密道存在。
“Saunders这会查得相当仔细,他会发现你说的都是真的,然后他将决定是否干掉我们。”Skinner坦率地说。
“那他会不会……”我问道,一边下意识地用手刮着墙上的黑土,“……对我们下手呢?”
“有可能。他必须好好衡量一下究竟是杀了我们干净,还是把知道那么多内情的我们放掉。据我猜测,他应该会做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选择。”
“什么?”
“就把我们留在这儿。”他说着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永远吗?”我已经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其实他要说的我多少也想到了,但听到他讲出来,无疑再一印证了我的猜测。
“是的。他会放弃这个地方,远走高飞。所有人都分散开,隐姓埋名,换上新的身份证。Saunders知道他已经从这个地方得到他要的娱乐了。”
“那Kendall和救难的骑兵呢?要是他们不能及时赶到呢?“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用不着我来替你回答这个问题吧。”他说道。他的眼睛在幽暗的囚室中闪闪发光。“没有食物我们还能熬上一个星期吧,不过你这个皮包骨头的家伙可能坚持不了那么久。”他戳了戳我没有遮掩的肋骨。“至于水……除非我们能从潮湿的墙上舔吸到水分,不然我对一个星期的预期也并不乐观。”
“我记得你说Kendall很能干,”我责怪地说,“我的意思是说要是他够聪明,我们怎么会他妈的陷在这里这么久?”
“我没说过他是个快手 - 他考虑问题很全面。”
“太棒了。那等他找到这儿,他肯定还能拣到我们没烂光的骨头。不过起码他会一字不差地遵守所有的规章制度,”我极尽挖苦地嚷着,“那你究竟有没有选对人?我的意思是说那些能逆向思维的侦探都被你责备个够,再用一堆杂事限制住他们,这公平吗?”
“Mulder,这几年我对你做的又岂止公平而已,”他耐心地说,“你没法想象在你杰出的生涯的几个关键时期,我顶着多么大的压力坚持不关闭X档案。”
“那你还不是关掉了一?”我提醒他。
“后来我又重开了,这你怎么不说?”
“哦,算了。我已经开始饿了,还很冷。我讨厌这个潮乎乎的鬼地方。”我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伸出一条疲倦的胳膊圈住我,靠在他温暖的身体上。我能感到他心脏‘砰砰’的跳动声,就抵在我背后
他跟我一样没穿衬衣。他的心跳有些太快了,我不知那该死的药对他的血液循环究竟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也许他会死在我前面,而我将有几天时间一直守着一具尸体。这可怕的想法让我又颤抖起来,比刚才抖得还厉害。他把两条胳膊都围过来,紧紧抱住我。
(8)
“等我们回去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给自己做一个大号的腊肠三明治。”他一边懒洋洋地幻想着,一边喃喃地说道。
“是吗?换了我的话,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穿上见鬼的衬衫和鞋。”我对他说。
“那么做太多余了吧?因为我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给你脱掉。”他的嘴唇暖暖地贴在我的耳边。
“听着还不赖。那我要做的第二件事是慢慢地脱掉你的衣服,第三件事是要舔遍你的全身,第四件事是要用我的嘴含住你的……”
“好了,Mulder,别再发挥你的幽默感了。”他打断了我,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我能感到他的裤子里面硬起来了。这就是我的男人
甚至在三场惨烈的决斗之后,发着高烧;给见鬼的药伤了身体;被迫参与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祭祀场面;面临差点被阉掉的恐惧;现在又被关在潮湿的地牢里,他还能硬起来。我真是挑对了人。
“你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吗?”我问道,“我总想着我多半会被共谋集团的一发冷枪打中脑袋;要么就是因为遗传变异,急速衰老;或是被一群疯狂的杀人蜂蛰死。”
“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会死在五十二光年以外的某个异星球上呢。”他说道,“毕竟过去几年你也一直呆在那种地方吧?”
“知道吗,一个人最糟糕的事就是到了生死关头他的幽默感才被发掘出来。”我尖刻地说道。
他没有回答我,因为他突然被昨天发作过的那种痉挛打垮了。我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还有因为疼痛口齿不清的呻吟。如果这个时候有法子可以帮上他,我一定肯出卖我的灵魂。但除了由着他在每痉挛来袭时握紧我的双手以外,我别无办法。他几乎捏碎了我的骨头。终于,突发的痉挛过去了,他虚弱地往后一倒。
“你没事吧?”我压抑住自己的绝望,想用交谈帮他转移一下对疼痛的注意力。“你想过自己可能会怎么死去吗?”实在没法子了,这也许算不上用来分神的好话题,但我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来了。
“我认为我在越南已经死过一了,所以在那以后,其实我的每一天都是赚到的。”
“说的也是。不过我的意思是,我想不到我会死在这么个地方 -
失落,孤独,被遗忘在这么个黑漆漆的牢房里。”
“失落?也许吧。至于被遗忘 -
被你的伙伴们遗忘吗?我可不觉得!至于孤独……”他吻吻我的头发,“当然更不可能。”
“是啊,应该不会。”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了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我猛地站起身来,准备迎接最糟的命运。门开了,Saunders走了进来。
他惯常的那种优雅的风度和情色的揶揄都不见了,他看上去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
那种感觉就象一个冷血的、残忍的职业杀手。
“初步的调查已经证实了你的话。说实话,我曾经怀疑你所说的一切是否不过是拯救你情人的诡计。”他冷冰冰的目光直射向我,“遗憾的是,我发现我的客人竟然真的是FBI的特别探员Mulder和副局长Skinner。尤其是你,Mulder探员,你似乎还享有许多非常令人疑惑的声誉。如果我能早一些了解到我所招待的贵宾的身份,我会更让你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我觉得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如此精彩地扮演了你们这段小小的恋情,一定并非易事……还是说,这些根本不是扮演?”他微微侧着头,审视着我身上那些已经慢慢变浅的齿印。
“不用废话了,”Skinner从我身后的地上厉声喝道,“你有什么打算直说吧。”
“对你们吗?”Saunders并没有看着Skinner,他锐利的蓝眼睛一直紧盯着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打算怎么对待你们……”他险恶的目光朝房间中央的刑架示意了一下,“……为了惩罚你们中止了我的娱乐,为了你们象病毒一样混入我们幸福的小社会,”他的话已经开始因狂怒而纠结不清了,看得出他的的确确被我们的入侵行为触怒了。这应该就像世界上所有的病态的狂人一样,当他发现自己竟然要跟所有人一样受法律的约束时,他的反应是震惊。“想要让我具体地解释一下这个器具能带来的所有折磨吗,Fox?”他嘶叫着,一手抓住我的后颈,把我拖到刑架前。“这些皮带能将你牢牢固定住,无法挣扎,而口塞能抑制住你的尖叫。”他把我用力按在那个架子上。我感到阵阵恶心。“其实它的用途非常多,”Saunders用夸张的手势强调着他的话,“我个人很喜欢巧妙地运用电的力量。”他的手按在接着电线的一个电池组上,电线的末端连着几个夹子。“电流的强度是可以调节的,强度有很多种。”他继续侃侃而谈,“夹子可以连在身体不同的部位,但我想这里,应该是最有趣的。”他用一个金属夹子擦过我的乳头,快速地拨动一个开关,烧灼般的疼痛猛地穿过我的身体,我大叫了一声,跳开了。
“当然如果你此刻是被绑在刑架上的话,想从疼痛中逃脱根本没有可能,”他用低沉而充满威胁的语气对我说。Skinner这时站起身,忍着疼痛举步蹒跚地走过来。
“够了,”Skinner的语气依然很坚定,“我们并不惧怕这些,Saunders。”
“可他怕。”Saunders对我点点头。他说的没错,我是在发抖。“我正在考虑一个问题
究竟哪样效果更好?是把他绑在这儿折磨,让你在一旁观看,还是反过来?有很多top很喜欢来光顾一下刑地的住客,尤其又是这样出色的两个客人,我肯定门外很快就会排起长队的。我觉得他们一定也很愿意尝尝另一个top的滋味,Skinner先生。到底哪样更叫人觉得难以忍受呢?是看着自己的情人被一伙人折磨呢,还是自己来受折磨呢?我们可以把你们其中的一个绑在墙上,看着另一个被强暴
- 一接着一。”我心里掂量着这两个选择中究竟哪个更可怕?我相信还是看的那个更痛苦 -
那滋味应该就像看着Sam从我的生命中永远的消失掉,就像看着Scully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奄奄一息,而我却无能为力 -
无力解救我最最关心着的人。是的,无能为力的旁观一定更让人痛苦。
(9)
“这两者都不可能,”Skinner肯定地说,“你没打算那么做,你说这些只不过是一逞口舌之快罢了。”
Saunders沉默了片刻,似乎在一瞬间他的所有优雅的举止又归位了。他大笑了几声,“你好象非常有把握,副局长。”他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是很有把握。我以为,我们现在对你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人质。”Skinner耸耸肩。“你可以选择或是杀了我们,或是丢弃这个老巢,把我们留在这里自生自灭。而事实上你没有选择当中的任何一种,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
你认为我们对你还有用。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就必然把我们的位置归于生意的范畴,而不是娱乐。而我个人认为你并不是那种把这两个概念混为一谈的人。所以,你不会伤害我们,你需要我们。”
“很正确,”Saunders点点头。“我正是打算以你们两人的性命作为谈判的筹码,为我自己换取去往某个与美国和英国没有引渡协定的国家的安全通路。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非常隐蔽,所以你们不必指望能很快获救。我希望你们能把这里当做家一样,”他摊开两臂做了个手势,“因为你们会在这个地方呆上很久,这一点毫无疑问。”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Skinner又滑坐在地上,精疲力尽地倚着墙,费力地喘息着。
“一个人是怎么会变成这种恶心的异种的?”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也想不出。但我觉得你这样讲对异种并不公平,他被归于那一类都嫌太恶劣了。”我带着厌恶从刑架边挪开身体。
“就是因为有这种人渣存在,我才加入FBI的。”他说道,“我憎恨他们……我要把他们全都绳之以法。”他攥紧了双拳。他现在已经虚弱成这副模样了,我依然能看到他眼里闪动着的对正义的渴望。见鬼,我迷恋的不就是他的这一点吗?我记得过去当他读着报告,或坐在办公桌后主持着会议的时候,我很难理解这个男人到底关心着什么。还有很多,我极端地认为他来到这个世上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我的麻烦。好吧,我承认我有时会对我周围的一切持有一种以Mulder为中心的宇宙观,我肯定周围的所有人都是在跟我作对。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别名‘妄想狂’的家伙。很多时候,我将他贬低为‘死脑筋’和专门针对我的‘恶势力’。这么些年我竟然一直没有看透他这个人,没有理解他行为真正的意义,这真让我害臊。现在我当然不会再这样了,我在他跟前跪下来,无比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他靠在那里似乎怔住了。
“这个又是为了什么?”我放开他时,他问道。
“一时兴起,不行吗?”我故作神秘地说着,在他两腿间坐下来,后背倚着他的胸膛。他稍稍挪了一下,好让两个人都更舒服。
“Fox,我一直在想着一件事。”他低声说道。
“嗯,什么?”我问道。
他伸出双臂搂住我,我发现我被他箍住动不了劲了。
“为了给我请医生,Saunders逼你做了什么?”他在我耳边问道。
我僵住了,想挣开又挣脱不掉,他把我搂的很紧。
“没什么,”我答道,“他本来就希望除掉Matt -
是他自愿找医生来的。我没帮上什么忙。”
“别对我撒谎,Fox。”他的声音近在我耳边,既象丝一般柔和,又透着隐隐的危险。
“那时我可把所有的决定都跟你商量过了。”
“我那时根本不省人事。”他反驳道。
“那可不是我没跟你商量。”
“Mulder,告诉我。”他坚持道。
“他想要拥有我 -
不光是字面上的意思。他要我完全属于他,为了达到那个目的,他要驯化我 - 而且他要我跪下来求他。”
“那你呢?”他的胳膊箍得更紧了。
“我做了。”
沉默良久。
“那他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呢?”他终于又开口低低地问道。
“因为我想掐死他。”
“你什么?”他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揍了他,我想掐死他。看吧 - 我也能为自己而战。”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只要你脑子一热就会乱挥拳头。可那是两回事。”他顿了顿,“如果你下面要说,他放掉你是因为你显示的超强战斗能力使他折服了,那我情愿认输。”
又是沉默良久。我觉得我没必要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反正他永远不会知道。
“说啊?”他催促道。
“咳,好吧,后来他抓住空子反击,结果我被他铐在床上了。现在你高兴了?”
“因为你被铐在别人的床上而高兴?你这么想?”他恼火地说,“说吧,他究竟为什么放了你?”
“因为他意识到他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何以见得?”他的声音里透出真正的疑惑。我停了片刻,犹豫着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可我们现在被关在牢里,很可能活不长了,也许现在真是最好的时机了。难道把话搁在肚子里,等着死了以后一起烂掉吗?
“因为他意识到我根本不可能被他所有,因为我爱的是你。”
他搂住我的胳膊猛地松开了。“爱?”他喃喃地道,下意识地摸着我的胳膊。
“很奇怪吗?”我扭过头来看他,但这该死的地方太黑了,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咳,我知道这么说挺蠢的。不过以我们现在这种境况,我想即使我这么说了也没什么,毕竟我们的境这么无望,前景又这么暗淡。”
“是啊,前景暗淡。”他若有所思地重复道。“谢谢你。”他亲亲我的头发,但没有用相同的话来回应,所以究竟他是怎么想的,我完全没有头绪。他只是紧紧地抱住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在疲倦中沉沉地睡着了,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了,真的。
(5)
“哈,这不是最可爱的一幕吗?”一个跟环境很不协调的声音把我惊醒了。幽暗的光线中,一个金发的小个子站在我们面前,得意地鼓着掌。“喔,Mulder,你小子总是这么走运!现在终于算是躺在超凡的Skinner爸爸的怀里啦!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那个家伙狡黠地冲我使着眼色。
“Lenny?”我猛地坐起身,脑子一时有些辨不清东西南北了。
“说对啦,亲爱的,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不妨叫我天使吧。就像在‘守护天使’和‘天使之脸’里那样,我这人不挑剔啦!”他对我傻笑着,把我拉起来。“呦!”他一眼看到了我背后依然印得很的鞭痕。“看来一定有人从你身上享受到很大的乐趣了,宝贝。我希望乐趣不是单方面的吧!”
“我才不在乎呢。”我已经闹了个大红脸,他起劲地盯着我看。
“知道吗,我有种强烈的感觉,你一定已经有所收获了吧,亲爱的。”他咧嘴坏笑着。我一转身,看到Skinner也被惊醒了,一脸困惑的样子。
“Lenny?”他在黑暗中辨认出我们的救星。
“正是敝人,不胜荣幸。”Lenny停了片刻,用他那双色眼仔细地打量着Skinner裸露着、仍然带着淤青的身体。“嗯。Mulder,你的品味真是不错。”他对我耳语着说。
“Lenny,别再鬼扯啦,还是赶紧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我叫道,伸手扶着Skinner起来。
“噢,对了,这儿的那些大男人们现在都困在那个铺满沙子的大厅里呢。”他说道。
“那是竞技场。”我跟Skinner交换了一下目光。
“是啊,”Lenny得意地笑着,“我最后看见他们的时候,Kendall探员正忙着围捕他们呢。现在,他总算是能负起责任来了。”他夸张地叹了口气。
“Lenny!”Skinner喝道。
“又怎么了?噢,好吧。他在忙着抓人,而那个惊慌的红头发女士正满世界找你呢,Mulder。”Lenny又对我挤挤眼。
“Scully也来了?”我觉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在这种时候能跟我最好的朋友重聚无疑是我最需要的。我真想马上看到她那双严肃的蓝眼睛,听到她冷静的声音,看看她找到我以后大惊小怪的样子。经过了这几天难耐的折磨,即使有人围着我吵吵闹闹的,我也会觉得幸福得不得了吧。当然了,我绝对不会让她知道这些可怕的事,她要是问长问短,我就要骂她唠叨
- 不过这绝不意味着对她的关心我不领情!
“他们都忙着,我发现一间屋里搁着一大串钥匙,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好好探查一下。你们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大吗?”我们经过他朝门口走去的时候,他问道。
“是的,Lenny,我们知道。”我咕哝着,“我们在过去几天里一直呆在这个鬼地方,记得吗?”
“噢,对呀。”他紧赶几步追上我们,Skinner似乎又恢复了一些残余的力量,正大步朝竞技场赶过去。“嘿,挺有意思,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的话,我绝对会觉得这个地方挺适合我。”他对我歪着嘴一笑,用手肘顶了我的肋骨一下。“我打赌你多少也在这儿找到点乐趣吧,Mulder,”他又对我挤挤眼睛。操,我都快忘了Lenny有时侯有多惹人烦了。
“Lenny,拜托给我安静会儿吧。”我绝望地说,希望在Scully面前他可不要再这么跟我说话了。我在这个时候可不想领教她扬起的眉毛和对问题尖刻的评论。
“嘿!这个时候你可得对我客气点儿,多亏了我你们两个才能得救。”他撅起嘴。
“亏了你什么?”Skinner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是啊,Kendall是挺能干,这个我不否认,”Lenny傻笑着,“但他可不总是那么聪明对不对?他倒是一直里唆地在追查,每条线索都在那里仔细地过滤,如此这般的……上帝啊,大概等他把每条线索都查清了,你们到圣诞节的时候还被关在这里呢。”
我意味长地看了Skinner一眼,他完全不理会我的眼色。Lenny接着说,“幸好,我倒是好好琢磨了一下Saunders这个人,又在圈子里仔细打听了一下,发现他还有好些个走得很近的‘男孩’们,你们该知道我的意思。我查到他们其中之一是个医生,好像叫Alec什么的。”
“Adam?”我问道,简直不敢置信。
“对呀
- 就是那个家伙,那个战战兢兢的毛头小子。好啦,我盯了他一两天,刚好看到有人派了一辆豪华房车来接他,于是我就想 -
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急诊室的小大夫还能享受专用司机不成?哈,肯定有问题!所以我跟了那辆车很长的路,后来才跟丢了。我告诉Kendall应该从哪里继续调查。我可真是费了牛劲了才说服那个家伙试试我的路子。他一直在那里念叨着什么全境通告,32报告,SAC条例,诸如此类愚蠢的条条框框,我简直都要跟他尖叫起来了。说实话,我想我的确那么做了,有好几呢,”Lenny笑了笑,“看来我的尖叫的确奏效
我这方面可是训练有素呢。好啦,不管怎么样,按照我的指点,他们没多久就找到你们啦。感谢上帝我给他们提了个醒儿,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鬼地方有多偏僻。不然他们要找到你们真得上个几年功夫。”他得意洋洋地唠叨个没完,我只好按住他的嘴。
“谢啦,Lenny。我们欠你的情,”我对他说。Skinner不快地哼了一声,我用胳膊肘在他肋下顶了一下。
“啊,好吧,我们欠你的情。谢谢。”他勉强地重复了一遍,就好象这样说丢了他多大的面子似的。我猜他真的那么想!他所有的模范探员忙得焦头烂额没有成果,却叫Lenny捷足先登,他肯定受打击。想到以后的几个月我可以经常拿这个来说事,我就感到很得意。
“Mulder!”没过多久我们就赶到了竞技场,我看到Scully朝我冲过来。她激动地搂住我,给我的后背带来一阵巨痛。
“哎呦。”我轻轻地挣开。“Scully,我还从没这么高兴见到你。”我对她傻笑着说。
“废话,Mulder。”她对我皱皱鼻子。“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她退开半步上下打量着我。“倒不是说你这个样子不帅,不过,哦,上帝!”她仔细审视着我身上的齿印,接着她的眼睛又扫过我伤痕累累的后背。“哦,Mulder,你真的没事吗?”我能猜到她是怎么想的。Kendall一定告诉她这帮家伙该死的行为方式和习惯了。
“我没事,Scully。”我肯定地说。
“不过……”她无法忽略我身上这些使人印象刻的痕迹。
“真的,我真的很好。这些不过是看着糟,其实没那么严重。”我的视线在房间里四寻找着Skinner的身影,他已经恢复了副局长的状态,指点着Kendall的行动,下达着命令,不过他衣衫不整的形象显得很惹眼。
“Lenny伙计 -
帮个忙?”我招呼他过来。“拜托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两件衬衫,还有鞋?”
“这容易,Mulder。我替FBI的人帮忙已经熟门熟路了。你们个个都挺可爱,可就是笨得出奇。”他跑开了一小会儿就带着我要的东西回来了。我套上衬衫,享受着它带给我久违的尊严,又穿上了鞋。然后拿着另一件衬衫走到Skinner跟前。我心不在焉地帮他穿上衬衫,他正忙着一边听取Kendall的汇报,一边给他做指示,接着我跪下来帮他系上鞋带。直到我做完了,我才注意到射到我身上道道疑惑的目光,我尴尬地退了一步,脸腾的红了。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在这个地方最自然不过的行为,回到了现实世界绝对会被视为异类。而要矫正它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
(51) (这章的最后一小节和下一章是送给阿荡同学的,希望你喜欢。)
“好了 -
还有几个没抓住的?”Skinner问道。Kendall低头看着他的笔记本,那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满了要点。
“还有两个,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根本没做抵抗。”Kendall答道。
“这帮神气活现的家伙其实也不过如此。”我咕哝着。
“另外我们还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大约三十个人,他们甚至连动都不动。”Kendall耸耸肩。
“那些都是sub,他们对谋杀一无所知。”我对Kendall说。
“把他们也一起逮捕,”Skinner坚决地说,“我要他们每个人都经过详细的讯问。Mulder,你肯定我们那天在刑地的牢房里看到的那个人已经被放出来了吗?”
“是 - 我刚才就注意过了。刑地里没有他的踪影 -
他一定是早些时候就已经被送回奴隶围栏了。”我耸耸肩。
“很好。Kendall,我要尽快抓住其余那两个人。快!”他咆哮着。Kendall马上小跑着去干活了。
这时,我一眼看见Saunders站在房间的另一头,双手被铐在身后。我心头一动,走了过去。
“看来,Mulder探员,到了最后还是你的运气更胜一筹。”他揶揄着,似乎对他的境并不畏惧,依然保持着他那种招牌式的透着险恶的优雅。
“是啊,看来是这样。现在换了你被铐在手铐里滋味如何啊?”我问道。他微微一笑。
“不如问问终于认清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滋味又如何呢?”他狡猾地耳语道,“Fox,你应该做的是感谢我,而不是奚落我。我猜想你和你的副局长在来到这里之前,一定还没有……呃……尝试过你们美妙的激情交流吧?”
“随你怎么想。”我啐了他一口。
“好了,别再装了,我看到你身上的那些齿印了 -
你自己当然咬不上去。你们的秘密任务是不是执行的有点儿过分投入了呢?”他虚伪地笑着。我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胃部,心里真是痛快极了,他吃疼喘嘘着跪在地上。我伸手拉他站起身来。
“我看我的话一定是说中了,才收到这种回报吧。”他在我耳边嘘声说道,“还是说那是因为我赢得了你,还差点占有了你,Fox?”
“你想错了,那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反驳道,“那都是为了他,这个也是。”我揪住他让他无法躲闪,然后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下巴上,很满意地看到那里很快青肿了起来。“这些是为了你明明知道他病了还逼着他决斗;为了你找来那个废物点心的宠物医生;为了你迫使我给他打了那见鬼的药;还有……如果我想说的话,还有很多很多。我根本连本钱还没打回来呢。”我又扬起拳头,但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抓住了。
“有空的话去干点有用的事!”Skinner厉声喝道,“刚才那两下我就当没看到,不要再胡闹了,快去吧。”
“你的自控力一直都让我相当佩服,”Saunders对我的上司微微一笑。“当然,我尤其敬佩的是你应付他的耐心
应付你这个头脑容易发热的……”他顿了顿,目光愉快地打量着我,“……该怎么称呼他才合适呢?同事?”他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饱含讥诮。
“够了,Saunders。”Skinner喝道,完全没有被这个低级的疯子激起怒气。“换了我是你的话,我就会老实闭上嘴,低下头。回想一下过去几天里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的,聪明的话你根本就不该再来惹我。”
“我亲爱的Skinner先生,”Saunders哼了一声,“如果我的选择是不愿意闭上嘴,你又有什么合法的方式来对付我吗?我可以把你和你漂亮的同事的情事告诉全世界,这对我根本有益无害,我并不怕失去什么。”
Skinner冷冷地一笑,那是我在他脸上看到过的最凶险、最邪恶的笑容。“你根本什么也不能确定,Saunders。你凭什么认为有人会相信你这种人渣的胡扯?”他弯下头,在Saunders耳边轻柔地说,“我乐于提醒你自问一下,是否真的想把我逼入绝境。我认识的人很多,这些年来,我也为我自己赢得了相当多的好感和照顾。请一些人帮个小忙对我来说轻而易举。Mulder可能并不是唯一一个愿意以这么……强烈的方式,向我表示忠诚的人。”他瞟了一眼我肿起来的手指关节。
Saunders不是傻瓜。他很快就见识到了现实生活中的法则,当他看到它的威力的时候,他的蓝眼睛闪着忿怒的光,但他还是闭上了嘴,没再多说半个字。Skinner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转头示意我离开。我只好走开了,路过被铐着的人中也有Matt,这么说这个混蛋还活着
看来‘蜜特拉斯’大神今晚并没有得到本打算奉献的祭礼。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一眼看到正跟Roberts探员交谈着的Skinner摇晃了一下似乎站立不稳。我用了一秒钟不到就冲了回去,撑住他的胳膊,没让他倒下。
“这些都可以放一放,你需要的是个好医生。”我招呼Scully过来,Skinner的眼睛开始涣散了,我看得出他又有些不能集中精神了。我一手撑住他,一手用手指试验他的注意力,但他站在那里意识逐渐麻木了,他的的反应已经跟不上了。“Kendall会理好的,剩下的都是些舞文弄墨的事了,那不正是他拿手的吗?”我对他笑了笑,“这儿没你的事了。”
“也没你的事了,”Scully尖刻地说,“你们两个都需要做个全身检查,然后好好卧床休息。”
“这个你就不要指望了,Scully,”我嘟囔着,转身招呼Kendall过来,告诉他由他负责了结这里的一切。“我想我们呆在床上的时间肯定比需要的还要长呢。”很万幸,后面的话没有被她听到。五分钟以后,我们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在急诊室里我们被分开了。后来,我听说他被送到另一个医院的肾脏专科去了。我的那点儿伤其实根本不算什么,我被几个医生用不以为然的眼光瞅了几下,就用一些止疼药把我打发掉了。Scully陪我回了家,告诉我无论如何要修养三天,不要急着去胡佛大厦上班。也许她是对的,但我们都知道,这个建议我肯定不会听从的。
打开门,走进自己的老公寓,这真是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所有过去的一切就好像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经历了一种不同的人生。如果我闭上眼,我甚至不敢相信那些事情曾经发生过。可问题是,实际上其中的某些部分我是愿意它发生过的,一些事我将永远留存在回忆里,而另一些事则使我想要尖叫着从我记忆中永远地抹去。
我冲了个淋浴,记起了我和他一起淋浴时的情景。流水洗去了‘蜜特拉斯’的气息,那是一种阴冷的地下隧道和走廊独特的气味。能重新穿上我自己的衣服感觉真是太棒了(看看吧!还有内衣!)。我喂了我的宝贝鱼,然后放松身体坐下来,打算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一种非常陌生的空虚的感觉笼罩了我。现在我没有同伴,再没有人搂住我,没有人跟我谈话,也没有人跟我争吵
……我想念他……
使人窒息的危险和令人眩晕的性事都已经成为过去,我的肾上腺素水平已经恢复正常,其结果却是将我留在未曾经历过的最糟糕的情绪低潮里苦苦挣扎。
我感到精疲力竭,我感到饥饿,我感到异常孤独,脆弱的眼泪不自觉地淌下来。我希望象曾经经历过的那样被他拥有。强烈的痛苦将我淹没。我躺在沙发上,很丢脸地哭着,度过了漫漫无尽而又空虚异常的几个小时。
我再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他们说他‘康复状态良好’,但是禁止探视。后来Kendall找我帮忙提供证据。其实我自己也很迫切的希望凭我完整而切中要害的报告,务必将Saunders和其他所有的疯子尽快定罪。正像Scully能估计到的那样,我第二天就杀回去上班了。她对我的做法绝对是相当反对的,她一直紧闭着嘴唇,摇着头,每隔一小时就要冷冷地看我一眼,就好像我什么时候可能会突然昏过去似的。
跟预计的一样,他也没有按医生的指示在家里静养,出院的第二天他就来上班了。我只在走廊里见过他一,他看起来气色不错。原来脸上的淤肿都已经淡化得几乎看不到了,尽管我仍然能清楚地记得那些伤痕都在什么位置,我想我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了。他对我点点头就走过去了,继续和Kendall谈论着问题。点头而已?难道这就是现在我对这个人的价值吗?见鬼,这一刻我不知自己是爱他还是恨他。他又变成了严肃先生,缩回他的外壳里,恢复了副局长Skinner的本来面目,我想即便我对他尖叫的话,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也只有疑惑和钢铁般的自控吧。
52
又过了几天,他召集整个调查组做总结,顺便润色和讨论他所写的报告和我交上去的报告。奇怪的是,里面都丢掉了一些相当重要的细节,原因是什么不言而喻。会议变成了一种新的折磨,他又变回了原来工作中的形象。我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我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的那个男人的踪影
那个曾经拥有我,拥抱我的人;那个喜欢在最奇怪、最不恰当的时候发挥自己幽默感的人;在我们被剥去了所有的伪饰,只留下最真实的自我的时候,他的内在的魅力一层一层地向我揭示出来;那个人在高潮的时候有个相当特别的习惯,会发出猛兽般的吼叫;更不要说他整个身体散发的那种绚烂而令人激动的味道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我努力想把脑子里这些胡思乱想驱走,他就坐在那边,看上去一如平日般冷静、显得如此公事化,但忘掉那些对我来说谈何容易?他甚至根本没有多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 也许我真的什么也不是。
看到Lenny也出席了总结会,我多少有些惊讶。他看着倒满有精神,穿着件质地漂垂、耀目的白衬衫,扎在一条色的紧身牛仔裤里,一头金色的卷发柔滑地落在颈后。这是他‘浪漫主义英雄Lenny’的形象,这是今天他不遗余力地要扮演的角色。
“Lenny,我要亲自向你道谢。”Skinner对他点点头,“为了你对这个案子提供的所有帮助。”他冷冷地扫了Kendall一眼,那家伙局促地低下头,似乎忽然对他自己的鞋注意起来。
“这没什么,Skinner先生,嗯,长官,”Lenny得意地使了个眼色,“我很高兴能帮上点忙。你们这些FBI的侦探都很厉害,个个精明能干;但有时你们忘记了这是在跟人打交道,你明白我意思吧?你们太看重那些神乎其神的资料和数据了,就是不肯和象我这样的小人物们打成一片。我心里清楚Mulder第一带我来的时候,你们有些人是怎么看我的。我可能真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但我自有我的机灵可爱之,嘿,恰恰是这些小机灵搞到了线索。”我想他多半是有点发烧了,Skinner由着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唠叨了一会儿,然后不着痕迹地打断了他。
“好的,再感谢你,Lenny。你提到的这一点,我们将来会注意的。”他严肃地点点头,如同采纳了一条相当有价值的建议,同时飞快地在他的笔记本上写了几行笔记。我只能想象他是这样写的:
‘我的心得:新FBI指示如下 -
要求探员随时注意保持机灵可爱。机灵可爱是优点,机灵可爱能找到线索。发起新的‘可爱攻势’,同时计划派所有探员参加‘发现你自我的机灵可爱之’学习课程。’
我一直胡思乱想着,没听到他后面一句问题。
“……Mulder?”他正盯着我,屋子里所有的人也都盯着我。
“抱歉,长官?”我尴尬地眨眨眼,勉强笑了笑。他皱起了眉头。
“我在问你的体检记录在哪里,Scully探员帮你做的是吗?”
“是,长官。呃……可还没弄好。”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他白衬衫覆盖下的大块头,琢磨着是不是能松开他那条色领带,再慢慢解开他的衬衫扭扣,是先解袖口的扣子呢,还是从领扣开始?或者干脆大胆一点儿,不去管衬衫,直接去解裤子好了。
“怎么还没完成?”他问道。
“因为我还得做其他报告,而且还有很多讯问笔录要归纳。我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做完每件事。”我不耐烦地答道。
“尽快做完。”他干巴巴地说道。
“好啊,要是一天2小时再多上那么几个小时的话,我应该能快点儿吧。”我无礼地顶了一句。
他猛地僵在那里,紧盯着我,我真想把刚才的话咽回去。
“2小时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对我说道,脸上阴云密布。我勉强忍住了差点又要脱口而出的一句风凉话。Lenny在旁边看看我,又看看Skinner。一片浓雾将我笼罩了起来,我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终于在熬过了另外恼人的半个钟头以后,会议总算结束了。我没管别人,站起身想先走掉,但他叫住了我。
“你等一下,Mulder。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我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琢磨着不知他要说什么。见鬼,这种滋味简直比回到‘蜜特拉斯’还要人命。对于一切我都无能为力,所有事都听凭另一个人来决定。
“你在这个案子里的工作表现相当出色,我已经在你的档案里做了褒奖。”他对我说道,但我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半点满意和欣赏。“在寻找破案的线索中,你不顾个人安危,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你对案情的分析一如既往的正确,你的预测经过事实验证也相当准确。”
“谢谢夸奖,长官。”我咕哝着,心里很清楚实际我上把他也扯入了跟我一样的危险境地,对此,我可没有什么可骄傲的。
“但同时我也在你的档案里加了一项申斥。”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这可能是第一有人在一个案子里同时获得这两种评价,但我想这种情形发生在你的身上也并不奇怪,只是迟早而已。我不怀疑你的出色,Mulder探员,但你在一些情况下做出的判断不得不受到质询,对于你无视调查局规章制度的行为我绝不会听之任之,尤其不能容忍的是你对上级命令的多违背。”
他意味长地盯了我一眼,接着就用平板、单调的嗓音对我在调查局的整个工作表现做了系统而全面的分析和批评。他的声音里完全听不出他在‘蜜特拉斯’对我使用的那种性感而挑情,充满支配感的语调。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要跟他翻脸了,尽管我也承认他现在所讲的基本上也都是事实。我的思绪飘回到最后一决斗之前,那时我沉浸在强烈的罪恶感中,我们曾经约定了一件事,他现在对我所有的斥责在那时我就准备好要接受了。毕竟,他,为了我差点丧了命。这一点我绝不会忘记。我感到窒息,也许我更希望在奴隶围栏里渡过余生,而不是回到我那个狭窄的地下室,不过细想的话,这两者也许根本没有多大差别。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等他终于说完了,他问了一句。
“没有。”我耸耸肩,“看来你没漏掉任何一点,细节方面你一向非常注重,长官。”在最后一个词里我投入了我所有的不满,他不可能听不出来。他的黑眼睛里隐隐流露出怒气。
“很好,你可以走了,Mulder探员。”
就这样?只是可以走了?不是‘让我们在我的办公桌上来一场激情狂野的性爱吧,Mulder探员’?不是‘脱掉你的衣服,到我这儿来,Fox。’?不是‘让我再尝尝你的个人服务,还有你上用舌头做的令人晕眩的事,Mulder探员’?
我起身离开他的办公室,如同坠入了一个巨大的、痛苦的漩涡,苦苦忍耐才没有在出去的时候狠狠摔上门。
这样就算完了吗?操他奶奶的,这个该死的混蛋!看来他是要把一切都丢在脑后过他的逍遥日子去了。很明显我对此投入的感情比他要多的多。原来他不过是被我的按摩挑动了情欲而已,一切都只不过是一时的失控,现在他一定是为他冲动的行为感到懊恼了。这也很公平,毕竟他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讲过一句。我是那个一厢情愿地说出了那个字的人,现在我恨不得狠狠地踢自己一顿。当人们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就会变得不一样不是吗?
(53)
(真心诚意地送给下面的大人们,排名不分先后:风笑逝,sai,白鸟归去,双儿,灌水,D,E,古泉)
我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一脚踢开我办公室的门,Lenny正坐在我的办公桌前,他悠哉地把椅子转了半个圈,吹了声口哨。
“嗨,哥们!”他开心地笑了。
“Lenny,你怎么在这儿?你一个人不能在这个大楼里乱逛,这不合规矩。”我对他冷冷地说,翻出我的体检记录,飞快地扫视着,看还需要加上些什么。
“行了吧,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说规矩的,”Lenny挤挤眼,“规矩就是要拿来破坏的。嘿,这你还不知道吗,Mulder,这不就是你的座右铭吗?”
“不,我的座右铭是‘不要信任任何人’。说吧,你找我干嘛,Lenny?”
“你总得信任我吧,”他噘着嘴,“我想知道你跟楼上那个大情圣到底在闹哪一出啊?”
“你说的是谁?”我扫了他一眼。
“嘿,瞒不了我,哥们!跟老伙计Lenny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摇了摇头。“刚才开会的时候你们俩的性紧张谁闻不出来?只差一个火星就能把这个大楼都炸掉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们之间的事全都闹清楚了呢。”
“不是什么性紧张,”我咬牙切齿地对他说,“是职业化的紧张,区别可大着呢。”
“跟我的老毛病一样 - U-S-T
,”他咧嘴一笑,“无法消除的性紧张,”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他解释了一句。“看吧,这些缩写字多有意思,说不定还能跟这座大楼扯上关系呢。现在跟我说说,Fox亲爱的
- 你跟那家伙睡过了,对吧?”
“什么?”我皱着眉,还装着继续看我的报告。
“好了,你不用防着我,我嘴巴严的很,天地良心。”他把手放在他白衬衫的胸前口袋上表着决心。
“我总有点不放心,”我对他说,“你给我的印象不像那种守口如瓶的人,Lenny。”
“得啦,跟你世上最好的朋友还来这套。”Lenny哄着我。
“Lenny,你什么时候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了?”我问道。
“我看不到任何人跟我抢这个位子嘛,根本就一直空着。”他微笑着往椅背上一靠,悠闲地把脚翘在桌子上。“好啦,我看你需要Lenny叔叔几句忠告,还有谁能帮你呢,嗯?这事你告诉那个爱紧张的红头发小姐了吗?”
“去,当然没有啦。”我嘘声叫道。
“哈,就是说确实是有事啦?”他不是在逗趣,他的表情的确非常认真。我叹了口气,斜倚在我的办公桌上,摇了摇头。
“我不知该怎么办,Lenny。”我可怜巴巴地对他说,“从打我们回来,他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你知道,那些事。”
“好了,那你跟他提过?”Lenny问道。我摇摇头,Lenny摇了摇头,夸张地叹了口气,“笨!我就知道,你们这些FBI都是榆木疙瘩。我一出手就办了,现在就去。”在我拦住他以前,他冲出了地下室,快步走上走廊。
“Lenny!”我大喊着,“Lenny,给我回来!咳,妈的!”
他钻进电梯,冲着我甜甜地笑着,在我赶上之前电梯门关上了,留下我狠狠地砸着电梯门。我清楚他要去哪。妈的,操,妈的!我一步三阶地跑上楼梯冲进Kimberley的秘书室的时候,正看到Lenny走过她身边,进了Skinner的屋门,我无力地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把头埋在膝盖上。
“你今晚八点左右在家吗?”Lenny大声对我一脸惊讶的上司问道。
“哦,我想在的。”我听他答道,口气有些犹豫不决。
“很好,你一定要在,到时我会派人给你快递一个可爱的小包裹。我可不想它整晚被冷落在你门外。”
Lenny走出来关上门,对我咧嘴笑笑,竖起大拇指。“全办好了,Mulder!”他哈哈笑着,把我拉出Kimberley的房门。Kimberley看着我们无奈地耸耸肩。我经常擅闯Skinner的办公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Lenny不过是她所熟悉的主题的一个变调罢了。
“我不去。”当天晚上当Lenny坐在我公寓里的时候,我对他说。他正好奇地用手指在我的鱼缸里乱戳。
“这些鱼咬人吗?你当然得去,Mulder。”他带着满脸兴趣搅着水,“性爱征途上勇者胜。”他咧嘴笑笑,“这个我最清楚不过了,有时你一定得采取主动。”
“他知道我住在哪里,他干嘛不给我打电话?”我愤愤地嘟囔着。
“咳,管他呢?”Lenny把湿手在牛仔裤上擦了擦。“尽管去,对他撅撅你的性感的嘴唇,亲爱的,管保用不了三秒钟他就要融化掉了。你就穿着这个去?”他怀疑地瞅瞅我上班的西装。我可没兴趣换什么衣服,不管怎么说,穿牛仔裤的话‘蜜特拉斯’的味道太浓了。
“我可不想换什么衣服。”我吼着。
“好吧,好吧。顺利的话,很快你就不需要任何衣服了。”他狡猾地笑笑,拉住我,把我推出门。“呼吸,宝贝,要信任你的Lenny叔叔,你就等着看甜蜜的结果吧。”
我们好容易到了Skinner的公寓大楼,我在电梯里忽然又紧张得要命。
“这太蠢了,Lenny。他的意思很清楚,他根本不想再跟我有瓜葛了。我们发生关系是因为在那个鬼地方,又有那些人、那些危险,我们都昏了头了。我们还有事业要考虑,现在这样没用。他也会这么跟我说的,他会叫我别打扰他。”我紧抓着电梯门,Lenny掰开我的手指,把我拉出来。
“Mulder,”他坚决地说,“照我说的做,没有人会受到伤害,除非他们自己伤害自己。”他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气眨眨眼,“给我快着点!”他在后面推着我。
“你不是只喜欢做sub的小男人吗?凶起来也够瞧的。”我对他嘟囔着。
“哦,Mulder,一个脑子聪明人做什么都像那么回事。我有时真不能明白你的精英小脑瓜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他摇了摇头,“这是在争取你想要的东西,不是畏首畏尾的时候。我当然要凶你,狠狠地凶你。现在快走!”他拖着我穿过走廊,来到Skinner的门前,我又犹豫起来,缩着手不肯敲门。妈的,我到这儿来也不是第一了,哪这么困难过?只要用指头在门上敲两下就行了,很简单不是吗。为什么我现在就是做不到?
“我不能。”我呻吟着,无力地把头靠在门上。
“哎,Lenny叔叔来救你吧。”在我拦住他之前,Lenny利索地挤上来,砰砰地用力敲门。
“我要走了。”我转身就跑,Lenny伸脚拦住我的去路,用胳膊圈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回来。正在这时,门开了。
“请查收一下你的快件 -
一个可爱的小包裹。”Lenny说着,拍拍我的屁股。他猛地把我朝向正站在门里一脸惊讶的Skinner一推,然后就快步穿过走廊,丢下我们走掉了。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丢弃在狮笼里一样,这简直比被强行扣留在‘蜜特拉斯’还要糟糕。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他家门廊里,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对不起,我不该来。”我虚弱地对他咕哝着。他也还穿着上班的西装,白色衬衫,色领带,那样子跟平时一样完美,而他脸上的表情相信能把很多成年人吓傻。我看着他砰的一声把我身后的门摔上,我缩了一下。他朝我靠过来,眼睛黯异常,我紧张往后退了一步。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他按在墙上,他一条胳膊压住我的胸口,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有些蛮横地吻住了我。我的紧张和恐惧一时间全都烟消云散了,在他的一吻中我的力气全部从腿里溜走了。很幸运,我被他托住了。我摇晃了一下,他的嘴唇急切地压住我的,似乎把我的生命都吸走了,他的火热的舌头热情地挤进我的口腔。
5
“你来了,Mulder。很高兴见到你,Mulder,”当他松开我,我又能呼吸的时候,我话里有话地嘟囔着。
“我不太善于用言语表达我的意思。”他对我笑了笑,是那种我在办公室里久违了的野性的笑容。
“你今天下午不是能言善辩的很?”我反驳道。
“那不一样,这是私人感情的事。上帝啊,我被关在医院里整整一个星期除了你什么也没想。”他的双手热切地在我身上上下摸索着,象一只饥饿很久的猛兽一样。
“当真?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问道。
“你怎么没来医院看看我?”他反问了一句。
“他们不让我去,后来Kendall就找我 -
哦,见鬼,那都无关紧要了。我心里都不知道到底我该站在什么立场。”
“我不需要你站在任何地方。”他在我的脖子上舔吸了一会儿,推着我上了楼,来到卧室里。“我真想你。”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说道,关上身后的房门,站到我面前凝视着我的眼睛。
“可你怎么什么都没说?我还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我低声说道,他的手指正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脖子。
“我也不确定该怎么理才好,我以前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局面。我不希望让你觉得我是在乘人之危。”他说着,双手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喉咙。
“怎么是乘人之危?”我开始有些喘吁。
“在‘蜜特拉斯’你角色的身份非常脆弱。在那个地方你事事都要依赖我,你甚至不能自己吃东西,更没有办法保护自己。而我则是扮演着无敌的英雄的角色,始终保护你不受那些性掠食者的侵犯,或多或少是这样。等我们获救了以后,我开始怀疑等你能够平等的选择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你是否还会和那时一样。我总担心你已经开始憎恨我那时对你的贪婪了,其实这就是今天开会时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后来,Lenny闯进我的办公室,好吧,等我弄明白了你就是他提到的那个‘可爱的小包裹’的时候,我简直乐晕了。所以我特意为了现在的场合采购了一下。”他朝床头柜一努嘴,我看到了一支润滑剂的软管和整整一大盒的套子。
“什么,连点儿性玩具都没买吗?”我责备着他,由着他沿着我的颈侧一路舔下去。“没有鞭子,口塞,锁链和手铐吗?我来的时候期待的是全套的玩意呢。”
“那随你喜欢。”他的双手热切地游遍我的身体,把我抚摸个够,“我不需要那些。但如果你想试试的话,觉得什么够刺激,你尽可以买回来,我们来看看怎么好好利用一下
- 安全的。”
“听着不错,长官。”他的话让我的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因为这意味着所有的一切将会维持下去,这是一个长期的允诺,而不仅仅是一时疯狂而无节制的风流韵事罢了,不过其实疯狂和无节制也是我希望能尝到的滋味。
“你可不能老是叫我‘长官’,那是你在上班时叫的。”他的双手温柔地沿着我的胳膊抚下来,我伸手去解他的领带,然后是他衬衫的领扣,“叫我Walter,或是主人。”他咧嘴笑笑。
“什么?”我抱怨着,一时间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把他蜜色的身体从他耀眼的白衬衫里解放出来让我觉得异常兴奋。
“你可以跟据你自己的心情来选择,我了解你是怎样的人。”他开心地笑着,“而说到工作……”他的脸瞬间又变得严肃起来,“……我们至少得制定出一些基本的规则,提前声明我不会给你任何特殊照顾。”
“我不需要那个。”我摇摇头。
“很好。那就像我在‘蜜特拉斯’说过的那样,工作就是工作 -
我们的关系只是下班以后的私事。我绝不希望你把这两者混为一谈。停下来。”他把我一直在他衬衫里摸索的手拍开。
“可我要嘛。”
“我知道,你先等一等。今晚我已经有别的想法了。”
“是吗?”我反问道,沉溺在弥漫在空气中Skinner特有的味道里,那里面蕴含的原始的、催情的气息使我无法抵抗。
“是的。”他顿了顿,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竟然有几分木衲。
“什么?”我催促道。
“呃……就像我刚才所说的,我……呃……在私人问题上我不太善于言语表达,你知道,那些个表达感情的动听的话。”他的脸竟然有点红了。“你知道,上……呃……在刑地里,你所说的话……呃……对我来说意义非常重大,而我想……该死!……好吧,我要做给你看来代替。闭上眼睛。”他低低地说。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55)(最终章甜蜜的H还是送给吸引力的亲亲JezebelDisraeli)
我依言闭上眼睛,摒住了呼吸。他走到我身后,我感到他的双臂围到我胸前,我的领带被他非常缓慢而优雅地松开,从我的衣领下轻轻抽出来
- 在他动作的时候,他带着胡茬的脸颊一直紧紧地贴着我,他的光滑的头顶抵着我的头发和侧脸。然后他开始慢慢地解我的衬衫
一个纽扣接一个纽扣,他的手指一直逗弄着我逐渐裸露的身体。我身下的宝贝儿立即有所响应,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轻轻地把衬衫从我的背上脱掉,让它落在地板上,接着在我身前跪下来,解开我的鞋带,帮我脱掉鞋,再脱掉袜子。
“这里没有任何危险,Fox”他低低地说着,又一站到我身后,手伸到我的腰间,开始解开裤口。“只有你和我。没有变态的疯子,没人来对我们的性事指手划脚。你可以完全放松,我们非常安全。”
他温柔的语调抚慰着我,如此亲密,激起我的情欲。我呼了口气,向后靠在他的胸膛上,沉溺在他冰凉的衬衫贴着我光裸的后背的异样感觉中。他解开我前面的拉锁,慢慢地把裤子沿着我的腿剥下来,温暖的唇同时沿着我的背轻柔地吻下去,停在我的臀部。
“从裤子里迈出来,”他低声道,我照做了,完全迷失在他营造的暖洋洋的情色世界里。我感到他的手指钻进我的平角内裤,沿着腰边转到前面,直接朝我的阴茎侵过去,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卵袋,这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哦,上帝,”我呻吟着,更加无力地朝他倚过去。他的胸膛承受住我的重量,他的嘴唇依然在我的后颈和我的头发上游弋着。他用手指勾住我的内裤扯下来,让它跟我其他的衣服一起落在地上,于是我已经赤裸着站在他面前。
“眼睛不要睁开,”他低低地说着,引着我到床前,让我躺倒在床上。
他离开了一会儿,又回到我身边,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俯卧着。
“注意不要睁开眼睛,”他低柔说道。他的语调让我硬得更厉害了。我感觉到他的手指似乎浸过了油,由我的肩头慢慢地滑下,按摩我的整个背部。“我要回报你曾经对我的照料,”他低低地耳语着,“不要动。”
也许他真的是一个出色的按摩专家,要么就是被他抚摸本身是一种感官上的享受,我已经难以分辨,他有力的手指似乎触及了我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他让我领略到长时间的美妙的抚触,直到使我产生了一种迷失于神奇的梦境的幻觉。最后他吻过我的手指,胳膊,再一路吻下我的颈背,在我的屁股上流连了许久,然后一直到脚尖,他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无法忽略。我记得我曾对他做过同样的事,那按摩成了我对他表达爱意的方式,而那种爱是我当时根本不敢吐露的。这一刻我猛地对他的意图心领神会了,他丢开了所谓强悍男人的虚伪,在用行动向我表达,想到这里我简直变成了颤抖着的呆子。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又从胸膛开始,一直按摩到腹部,有意忽略了我坚硬而焦渴的阴茎,一直向下最后又一停在我的脚上。然后他轻柔地按摩我的脸,灵巧而有力的手指长时间地按摩着我的头顶,这真是世间最美妙的享受。等他全部做完了,我的感觉很像是被送到了Mulder的天堂。我睁开眼睛,嘴唇吻在他的额头上,划过鼻子,最后轻轻吻上他的嘴唇,重复着一两周之前按摩完他对我的回应
- 告诉他我完全理解了他所做的按摩的含义。接着我急切地把他拉近,希望他能象我们第一做爱时那样把我野蛮地吞掉。
“不,今晚不要性急。知道吗,我要做给你看,我……呃……也可以让做爱不是那么狂乱,知道吗,”他咕哝着,看上去竟有几分羞怯。
“可我喜欢你狂乱的样子。”我争辨道。
“我知道,但我也一定要让你看到我温柔时的样子,这样你就可以拿来比较了。”他对我微微一笑。
“我不需要什么比较,难道我抱怨过吗?”我嘟囔着。
“现在之前你是没抱怨过,”他容忍般地摇摇头,“但我肯定你会喜欢的,所以照我说的做,躺着别动。我仍然要占有你,享用你。”他带着狡猾意味笑着说,“只不过采用的方式不一样。放心把自己交给我,Fox。”
“就好像我不想那样似的,”我对他笑了笑。他贴着我身边躺下来,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
“要完全放松下来,”他要求道。他浸过油的手指游动到我屁股上,有一只慢慢地、充满挑逗地侵了进来。当他又加进一根手指,我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他轻柔地在我内部揉摸,当他找到了我的前列腺时,我喘息着、带着强烈的快感朝他贴上去。在他这种柔缓,充满刺激的按揉中,我被带到了高潮的边缘,他忽然抽开了手指,把颤抖着的我留在峭壁边缘。他轻轻把我拉起来,在我耳边低低地说道,“给我脱掉衣服,慢慢来,象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伸出有些虚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衬衫,手指带着爱慕在他身上摸索着,我的嘴唇吻过他身体上的每一正在渐渐淡去的淤肿和伤痕,还有他手臂上变浅的印记,那一定是在他医院里接连不断打点滴留下的针孔。我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慢慢地把它从他腿上剥下来,与此同时他一直在吻着我的头发。我摸到了他的完美的阴茎,很想马上把它含到嘴里,但他阻止了我。
“不。”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从我怀里脱出来,把挂在腿上的裤子甩脱到地上。
“我想要。”我开始抗议,但他又一拦住我。
“嘘……照我说的做。”他把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我按倒在床上,我感到他温暖的嘴含住了我的阴茎,纯然的快感使我发出一声尖叫。他从没为我做过这个,这太美妙了,那滋味就像是被裹在温暖而稠滑的熔融的巧克力里一样。
“噢,天呀。”我不由自主地朝他嘴里戳进去。“妈的……我可以射么?”我问道。他的嘴唇温暖而轻柔,沿着我的家伙一路舔下来直到顶端,他的舌头灵活地在顶端卷动着,接着巧妙地在上面弹了一下,这让我全身划过一阵酥麻。
“你想什么时候射都可以,”他低低地说道,接着又回到他的工作上。没用多久,我想也许只有1秒钟,我就射在他的喉咙里,这时我听到他发出沉而浑厚的笑声。接着他拉住我的手,引着我摸到他粗而坚硬的阴茎。“你想要我进来吗?”他低哑着声音问道。
“多蠢的问题呀,”我还在急促地喘吁着。他把我翻过来趴着,我期盼着他坚硬的家伙顶进来,没想到却是他火热的舌头分开我的臀缝,钻进我的洞口舔动,这让我吃了一惊。
“噢,上帝!”他那样舔弄了好几分钟,有时地挤进来,有时又在边沿巧妙地来回滑动,这让我很快又一硬了起来。没人对我这样做过,那种刺激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你刚才应该提醒我一下。”等他终于离开那里,一路沿着我的脊骨舔到我的颈下时,我喘着气抗议道。
“我根本就没说过是我的那一部分要进去。你不是从来不会在证据不充分的情况下就妄下推断吗,Mulder探员?还是说你本来就爱妄下推断?”他狡猾地笑笑。
“混蛋,混蛋,混蛋。”我嚷着,但最后一个‘混蛋’变成了一声尖叫,因为他的手握住了我已经开始变硬的阴茎。
“当我手里握着你的命根子的时候,最好不要说我的坏话。”他用拇指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家伙,直到它又完全勃起了。“瞧,这就是你特别让我喜欢的地方,Fox
- 总是那么有干劲。你觉得你能做到按我的命令射精吗?”他如丝般地耳语着。“你做到的话,我会非常喜欢。”
“我不知道,”我喘着气,他的手指开始更快也更有力地套弄我的宝贝儿。
“我们来试试看。当然,不要像在办公室那样,我希望在卧室里你至少要试着服从我。”
他的抚弄仿佛已将我带入仙境,我感到他闲着的那只手伸出去拿了一个套子。他用牙齿把封套撕开,套好在他的家伙上,然后涂上了润滑剂,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一直没有停止在我的宝贝儿上的套弄。上帝,他对此相当娴熟!“我们慢慢来,”他低声说,我能感到他的阴茎顺畅的滑进我等待着的屁股;非常顺利,没有什么疼痛。他将我充满,用他缓慢延续了很长时间地插入将我完美的撑开,象一只慵懒的大猫,不慌不忙,与此同时用持续的抚弄将我又一带到高潮的边缘。
“再快一点儿,用力些,”我喘吁着要求着。他却反而放慢速度几乎要停下来,他的阴茎在我里面几乎不怎么动,他的手只是很轻地摸着我的家伙,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妈的,我是说用力一点儿,”我呻吟着,把身体朝后迎过去。
“你的话我听见了。可这样不好吗?忍耐着…渴望着…颤抖着…等待着……”他用鼻子暖烘烘地拱着我的颈侧。
“哦,天哪,这样也很棒!”他所说的颤抖一点儿也没错,我能感到我的整个身体因为渴望高潮的到来而颤栗,为他的阴茎和手柔缓的挑弄和戳动而疯狂。
“你喜欢我这样慢慢地跟你做吗?”他用他坚实的大腿在我的屁股上研磨着,以令人眩晕的方式做着圆弧状的运动,这让我腾地一下冒汗了。
“是啊,哦,太棒了!啊!”我尖叫着,绝望地渴求着高潮。
“我说了你会喜欢,你真应该多听我的话。”他的指尖轻轻地撩拨着我的阴茎,而他的阴茎也继续轻缓地在我的肠道里挤擦着。我能感到我的肌肉包裹着他,挤压着他,但他控制着自己,始终保持着不急不徐节奏,没有猛烈的抽插,只是柔缓的移动。也许他真的是个超人。
“现在,你准备好要射了吗?”他的指尖象轻柔的蛛网一样包裹着我焦急的阴茎。
“不,我还要,还要,求你了。” 我哀求着。
“那我们也许该再申明一件事,”他耳语道,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你属于谁?”
“你!”
他的手猛地又握住我的宝贝儿,开始了相当刺激的套弄,同时他的家伙开始了快速地抽插,巧妙地都挑中我的前列腺。
“现在射吧,”他说道,我简直不能相信我马上应声激射出来。他发出低沉浑厚的大笑,紧紧将我搂住,接着继续他缓慢而毫不费力地抽插,直到自己也达到高潮。但他始终保持着完全的自控,所以这我没有听到他释放时那种野性的吼叫。他轻轻地抽出来,紧抱着我,吻着我汗湿的脖子。他是如此温柔,充满了爱意,我能感到他今晚跟我做爱时投入了所有的感情。被他强壮的臂膀拥抱的感觉太美妙了,我躺在他的怀里,完全沉醉了。我记起了在刑地的那一刻,我对他说我爱他,而他只是说声谢谢,却没有说出他对我的感受。我意识到刚刚他所做的正是他的回答,只不过采用的是他独特的方式。
“我想我应该同意这一点:你的某些行动比言语更能打动人心。”我对他说,“不过有那么一天,我说不定会让你真正说出来的。”
他开心地笑了几声,吻着我的脖子。“也许我会的,也许会有那一天。”他答道。
*************全文完^^,转载请带上下面的话***************
首先要感谢原作XANTHE精彩的创作和翻译授权,再感激所有喜欢这篇文章和一路回贴支持我的朋友们。这是我翻译的第一篇完整的英文小说,得到大家的喜欢很开心^O^。我翻译《借口》的一些感想和我收集到的其他大人的一些评论,还有大家友情提供的大叔小狐狸的同人图片,我会收集在电子书里,送给所有喜欢《借口》的朋友。过几天做好了我会把下载链接贴出来。
乞积静绰 公丰
霸矫魄规疙废墨款磐 By CGIWorld
Copyright 1998-25 HolyNet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