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桃(父子)――墨点儿 _论坛_西陆社区 论坛分类
社区帮助
功能服务
用户管理
主题频道
版主站务
精品论坛

社 会军 事
文 学情 感
娱 乐游 戏
贴 图体 育
I T生 活
经 济教 育
汽 车健 康
传 媒房 产
数 码职 场
学 术艺 术
其 他

新手帮助
站务帮助
产品客服
社区活动

排行查询
帖子搜索
论坛申请
咖啡屋
聊天室

短信中心

资料管理
个人相册
密码找回
西陆邮箱

文学
情感
娱乐
军事
观察
图片
游戏
数码

文学站务
情感站务
娱乐站务
图片站务
观察站务
文章推荐

精品主页
精品站务

偷桃(父子)――墨点儿

作者: 小龟kame 26-9-18 22:12:32 1993[收藏] [修改] [精华] [标题]
[来源]
1、诱惑与惩罚

他嘻皮笑脸的被我拖进办公室,坐没坐相地斜支在檀木的办公桌上。

我板着脸,闷声不响地将门关在身后,回过头来面向他。

他笑嘻嘻地凑上脸来,抱住我,“生气了吗,你知道我是个没节操的家伙。这么严肃,难道爸爸要惩罚我吗?”

他对我挑逗似的眨了眨眼,黑长的睫毛仿佛黑夜里振动的蝴蝶翅膀。不可否认,他越来越漂亮,仿佛是颗渐渐成熟的桃子,诱惑着我。

我目无表情地推开他,“将裤子脱了,扒到椅子上去。”我下着命令,一面缓缓地解开皮带。

他迟疑了一下,恍然大悟大悟地一笑,“爸爸你好色啊!”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身体因为寒冷颤抖了一下。他的腿仍是少年那种的青涩,修长,雪白而光洁。这时,他的脸居然红了,仿佛桃一样妖娆。

“我知道爸爸喜欢那种强硬的线条,可能要让爸爸失望了。”他的言语间有些不安。

我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不,陶陶,你很美。”

他不安地扭动着屁股,“那爸爸为什么还不来爱抚我?”

他对每个男人都是这么说的吗?一时间,柔情在我胸间消散无踪,他是个会蛊惑人心的小家伙,几乎让我忘了最初的怒气。

看来不让他吃点苦头,他是不会学乖的。

我举起手中的皮带,对着他的腿间就是一下。

“好疼。”他叫了起来,眼中隐隐有泪光,委屈地看着我。

我不为所动,第几了,他总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逃脱自己该有的惩罚,之后越来越放肆。以前不知道被我在家里抓住多少回,这,竟然做到公司里来了。有时几乎让我以为他是故意让我抓住。

和小时候一样,被我抓住他做坏事的时候,他喜欢大叫:“不要打人家的屁屁啦。”

哼,分明是提醒我关怀他那可爱的小屁股。

既然是他想要的!

想到这里,手里的皮带又重重地对他挥去。

我,乐天,今年二十四岁,却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不,乐陶陶与我毫无血缘关系。他母亲是我的继母带进家的油瓶。那是个美丽异常的女人,所以老头子年过半百,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离异多年的发妻,将她娶进门。她当然也不会是真的爱上老头子,老头子的钱是她的最终目标。

陶陶进我家门的时候,只有三岁。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红红的小腮帮,活脱脱一只小水蜜桃。无论我如何厌恶那个女人,都无法讨厌这个孩子。

陶陶的嘴很甜,喜欢用娇娇柔柔的声音叫着:“哥哥,抱抱。”找不到我抱,就哇哇大哭,嗓门惊人。

小东西粘人的本事惊人,只要我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总能搞出什么情况出来,什么把我的作业给撕了啊,把墨水打翻在我的校服上啊,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接二连三。

我火了,将他按在腿上打屁股,还没被打,他已经哭得震天:“不要打人家的屁屁啦。”

我不明白陶陶为什么这般粘我,对于他的亲生母亲,他倒是不怎么理睬。见到时,规规矩矩地叫声妈,也就算了。然后在第一时间内跑开。

但是那个女人显然并不在意,她的目标是老头子的产业。

她几乎成功了,老头子的遗嘱改了多,她占的比例越来越大,虽然她并不知道。乐家的男人都是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由脸上表现出来的人。她越来越不安,于是她做了一件画蛇添足的事,勾引我。她想在这个家里找到第二个联盟。

勾引别人的危险在于有可能将自己也陷进去,于是她犯了另一个错误,爱上我。

她是第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房事方面,她的确很在行。那年我十五岁。

我不可否认她的肉体给了我极大的快乐,但是她在我的眼里与妓女无异,无论是我还是老头子,都不过是一个客人。

有没有那张结婚证书,都不能改变出卖肉体换取物质上的享受这一个实质。

故事的结局就是老头子发现了我俩的奸情,她被赶出了家门。

我留了下来,血浓于水,妻子如衣服。

她走的时候,一脸哀怨地看着我,她问我:“天,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沉着脸对她说:“不再见。”然后将门关在她眼前。

陶陶一直沉着脸,什么都没有说,不知为什么,只是看着我。他那时已经是一个漂亮的TEENAGER了,长手长脚,连脸蛋都变成了鹅蛋脸,只有一双大眼睛,仍是圆圆亮亮的。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我竟然有些心虚。毕竟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

那个女人后来怎样,我不知道,她已经在这个家消耗了她的青春,再找一个显然不易,从我最后一见到她的情形看来,她过得并不好。她没有从老头子那里得到一个子儿,这就是嫁入富人家的坏,婚前的协定明言如果离婚,她什么也得不到。

这几年她习惯了大手大脚,有没有一技之长可以养家,日子艰难是一定的。从借酒消愁,到染上酒瘾,最后酒精严重的损坏了她的肝功能,她在医院里要求见我最后一面,我去了。

我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嘴角搭拉,满脸皱纹,头发枯燥,哪里有一丝当年的风采。

她问我,“你当年有没有一点点,就一点点为我动心?”

对于将死之人,没人狠得下心,我点点头,在她头上吻了一下,“你美艳逼人,是男人,都无法不为你动心。”

她微笑了一下,露出类似少女被情人夸笔钡男呱表情,可惜这张脸已不是当年那张痴倒众生的脸,否则当年她引诱我一定成功。但我还是得说,憎恶与否,这个女人从未停止让我惊讶,就象后来的陶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陶陶还没成人,请你做他的监护人,可以吗?”

这是她最后一个请求,我无法拒绝,于是陶陶成了我的儿子。很荒谬是不是,兄弟变父子,我们注定今生纠缠不清。

啪,皮带的声音再一落在已经发红的屁股上。“爸爸,别打了,人家都兴奋起来了。你看?”

他站起身来,身前漂亮的小荫茎颤抖着,前端已经流出了眼泪。因为哭泣,他的眼睛特别得黑亮,嘴唇因为忍痛,咬得充血,仿佛樱桃一样红润。

我问我自己,我是否该气得发疯?

陶陶的母亲死去后,我接了陶陶来一起住。他喜欢叫我爸爸,亲热中带有一丝讽刺,我痛恨那个称呼,但是拿他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他母亲,我不准备食言。

如何做一个父亲,我怎么知道,我尽量在物质上满足他,但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平时我很少管他。刚开始他很乖,每天放了学做了作业做好饭等我一起吃,他仍象小时候一样粘人,千方百计地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在我几为了应酬没有回家之后,他开始以惹怒我为乐。我不理,他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义务整天守着他。

然后他开始带人回家,男的女的都有,有的时候我怀疑他故意不关门,他抱着不知哪里的陌生面孔,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知道他在故意刺激我。

每,我板着脸将衣服丢给他和他的同伴,看着他的他的同伴灰溜溜的离开。他不急着穿衣服,嘻皮笑脸地抱上来:“爸爸,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他的身子很烫,他抱着我,美丽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的存在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无可抑制地想要将他按倒,肆意爱抚,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冷冷地丢下了句:“下别再犯了。”

仓皇而逃,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那个警告当然毫无作用,于是我早出晚归,甚至干脆不回来。但他开始变本加厉,居然勾引起我公司里的职员。

此时他站在我面前,赤裸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纤细的优雅,他的眼里带着微笑,我可以感觉他在嘲笑我的不知所措。我还能拿他怎么办,他显然十分享受方才的鞭打。

这时候我突然笑了。

他似乎惊讶于我表情上的变化,眼中露出惧意。我伸出手,将他的下鄂抬高,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既然如此,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听清,着急的问:“想要什么?……啊”

在他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我重新压在了桌上,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臀沟滑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疼得身体后曲,重重地喘着气,想要适应突来的侵入。

但我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只是肆意地将手指在他身体里抽差,刮割着柔软的内壁。

“疼吗?”我在他耳边吹着气,语气温柔地象问候自己的情人。

他敏感地缩起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说:“我喜欢爸爸这样对我。”

他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因为他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当初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东西又骄傲地抬起头来,当我的手指经过他体内敏感的那点时,他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想要安慰自己,被我一把按住。

他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满是乞求之意。

我狠下心不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在桌上磨蹭,千方百计地想要寻求解脱。我不是在与他交欢,我是在为他违逆我作为惩罚。我又加入了两只手指,他“啊”地叫了一声,疼得眉眼皱成一团,随着我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进出,他哭叫着:“不行了,爸爸,要坏掉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他现在的样子淫乱极了,染成紫红色的流海搭拉下来,遮住半张娇好的脸,臀部高高地撅起,迎合着我手上的动作。

作为奖励,我将手身到他身前,来回的套弄,恶意地刺激已经涨大的分身前端的小口。

他的臀紧绷起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没有坚持多久,感觉到手中的小东西猛地一颤,白色的液体喷了一桌。

我放开他,他虚弱地趴在桌上没有动。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的秘书通知我,我今晚约会的时间到了。

我放下电话,冷冷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下再不乖,你所受的将不会只是这些。”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嘟囔:“你没有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房间,将门关在身后,没有注意到他青白了的脸。

2、欲望和精神

我出了公司的门,上了车,松了口气。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小腹间涨得难受,陶陶沉醉的表情在我脑海了挥之不去,身体喧嚣着解放。

车上宁静的古典音乐不能平息我心中的野兽,我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开拉链,伸进裤裆。

“爸爸,不要。”欲拒还迎的声音有着陶陶自小到大特有的甜腻,比任何声音都更催情。

“爸爸,要坏了。”声音里的哭腔有着要爆发前的引忍。

一张一和的小穴,不自主地夹着手指,温热紧炽的感觉仿佛还可以感觉得到。

车子此时开进车库时震荡了一下,分身在手上重重的扭了一下,我张开手,滚烫的Jing液喷了一手,粘粘的,很不舒服。我楞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关掉引擎。

匆匆的洗了个澡,我换上一套丝质的西装,感觉焕然一新。

约会的地点在一家法国餐馆。其实我并不特别中意法国菜,但是法国馆子的情调向来比较好。我只坐了三分钟,聆韵就到了。她是个守时的女孩,没有让男人等的恶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如同一团和煦的东风。我想我一定在微笑,她在我心目中,甜美如天使。

自从陶陶的母亲后,我变得不喜欢再碰女人。我喜欢她们的陪伴,但当她们的身体缠上我,我便变得极为倒胃口。女人在Xing爱方面并不诚实,她们需要在Xing爱中维持自己的矜持,又或者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为了取悦男人的自尊心伪装成兴奋的样子。最恶劣的是在有了两性关系之后,她们通常会要求以此换来更一层的亲密。其实在一场Xing爱中,出力的明明是男人,既然双方都得到了快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有理由要求以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对于我来说,用身体换取一种稳定的关系和用身体换取金钱是同一种贱卖的行为。因此每到关系发展到那肉体的关系,也就是关系结束的时候。

我是同性恋吗?我不知道。我只和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不与他们谈恋爱,那对我的身份太不方便。

聆韵是不同的。她是我在赞助大学实验室的开幕仪式上认识的。她是学生代表。她的礼仪和气质都是少见的,而我更喜欢的是她那份矜持自重。或许因为她太羞涩了,即使最轻微的越矩的行为都会让她满脸通红。有时为了看她半恼半羞的神情,我会故意说些挑逗的话,但是我从未越矩过。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关系都只停留在牵手的程度。她的聪慧善解吸引着我,她身上诗人般的气质或许是我这样的商人所欠缺的。自从认识她之后,我不再与人发生关系,潜意识里,我在为她守身,我不想玷污了她。她在我心目中有如女神。

这个夜晚是愉快的,美味的菜肴,佐以相配的红酒,聆韵的解语,令这场约会近乎十全十美。我是个喜爱享受的人。我听着聆韵谈论她对一些女作家的看法,她的见解很独到,虽然她欣赏的作品并不见得为我所爱。那些作品对我来说太嫩了一些,和许是年龄和环境的关系。我喜欢比较黑暗的作品,或许那与我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产生共鸣。但我并不介意她的稚嫩,相反,这正是我爱她的原因,我希望她永远保持这份纯洁。我没有将天使折翼的嗜好,我喜欢她们远远地在天上飞翔。

回到家时已经夜半了,打开门,陶陶还没睡,坐在客厅里,正在画油画,表情专注,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用色强烈得直逼人眼神,我的心里震动了一下。

我从小一直喜欢画画,如果不是因为有了陶陶一家的介入让我有了在商场争夺的野心,或许我会成为一个自命不凡的穷困画家。大学时选修课的时候,选了一门油画课。画到人物画,那位年轻的教授的评论是极为冷酷的色调,人物肢体纠缠在一起,冷静中叫嚷着欲望疯狂与毁灭。仿佛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在那以后,我不再画油画,只作国画,山水鸟,修身养性。我讨厌被人窥视。那个无意中窥视到我内心的人最终上了我的床,堕入爱河的他让感情蒙了眼,之后又因被毫不留情地甩掉而恨意绵绵,再也看不清我。

陶陶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许他比我要勇敢得多。他的用笔很粗狂,颜色也极尽大红大紫,但每一笔都用意极,人物脸上的表情扭曲,挣扎,狰狞,无喧嚣的情感,堆积而爆发,绚烂夺人。他的画,令我震撼,那一刻,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同属于黑暗。我仍旧在逃避,他却已经完完全全地接受。

我感到嘴唇有些干,我松了松领带,给自己倒了杯水。陶陶这时意识到我的归来,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仿佛今天下午的事不曾发生。他说:“小的时候,是你教我画的画。”

我楞了一下,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陶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刻意忽视到他的失望,不说话。

我当然记得,从三岁上,每我作画,他都会过来捣乱,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蜡笔和纸,让他在一旁瞎涂。到了后来,竟成了习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时不时教他一点什么。很长一阵子,我痴迷人体画,我还对他说过,我喜欢男人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臀部到大腿那份紧韧的力感。是了,这是为什么今天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的

身体,他居然还记得。那时候他才不过八九岁吧。我心里一震,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什么。

我推开自己的卧室的门,陶陶从我身后抱上来。我身体一僵。

他说:“你明明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逃?”

我转过身来,拨开他的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气愤地说:“你渴望她们吗?我用看我时那种野兽般的眼神看她们吗?”

我微微有些恼怒,“闭嘴,我爱聆韵是精神上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么低贱。”

他大叫,“你这个伪道学。”

我变了颜色,这个小家伙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挑衅地看着我,突然我明白了,他在引诱我,他在给我惩罚他的理由。

我冷笑:“看来今天你受的罚还不够。”

我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半推半拖地拽进屋,扔在床上。他微笑着,脸上有着得逞的得意之色。

既然执意玩这场游戏,我不会让他失望。

我沉声命令:“在这里等着。你最好准备好。”

他将一只长腿搭上另一只,一副悠闲的样子。

我到了地下室,一会儿搬来一套东西。他的脸变了,眼睛中恐惧带着一丝兴奋。他问:“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冷笑:“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将来的日子里,如果你继续违逆我,你将会很愉快地逐一对他们加以试验运用。”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下身鼓了起来。我知道之后的日子他会给我很多借口来开发他的。

这种游戏我没玩过,我交往的物件中有一个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带我参观过。我只是冷眼地观察,但我不能完全认同。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我更中意言词上的威摄和挑逗。虽然我不介意适当的时候用一些道具,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损害,更不喜欢和人分享。这套东西是那个人准备的,本来想用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他从哪点看出我是那种喜欢被折磨的人,或许因为我观察时的表现过于冷静,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让他误会我会对这种对待轻易接受。所以当他试图对我做出任何事的时候,我将他踢出了门。这些东西也就留了下来。

我漫不经心地从那堆东西里挑出一只小羊皮鞭,在手上玩弄。他轻声叫到:“不,爸爸,先前的伤还没好。”

“是吗?看在你初不懂行情,我可以酌量减刑。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和地对他说,仿佛在劝慰一个怕打针的孩子。

他仍是有些不安,我沉下脸来,“如果你继续磨蹭,你将得到的更多。”我威胁道。

他显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他,其实他也不希望我放过他,我不知道他的犹豫是否有做戏的成份在里头,但这并不重要。

他美丽的臀部再一呈现在我面前。皮肤的颜色略略发红,是先前鞭打的痕迹。他的两手支在床上,屁股如我所要求的翘高,两只腿大大的分开。

我并不急着动手,将皮鞭放在他臀部,来回的摩挲,他紧张地一抖,不安地回过头看我。

“我并没有说你可以回过头来。”

他赶紧转回过脑袋。不能看到身后的事明显让他不安,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突然我改了主意,一来我不太确信他可怜的小屁股可以承受更多的鞭打,二来,他似乎在全神贯注地想象那舔上来的疼痛。

我将鞭子抽回,鞭子的把手上涂上了润滑油,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插了进去。

“啊。”他疼得流出了眼泪,头激烈地后仰,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轻声呵嘘,“嘘,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他委屈地道:“爸爸,好讨厌。”

我微笑,“我知道,我知道。”他略感安慰,我抓住把手,又使劲地往里一顶,鞭子又没入他的身体几分。

他抓住床单的手握紧,白色的床单皱成一团。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将他的泪水舔去,他身体轻轻地又一颤。

他的身体果然有着最强的适应力,在他适应之后,我将鞭子拔出来。他不满地扭着屁股,显然欲求不满。

我微笑,“陶陶,你还不懂吗?这个游戏不是关于如何让你满足,而是你如何满足我。”

他看着我。

“如果你要玩,就要有这个觉悟。我不会太照顾你的需要,你应该知道,我是自私的。你是我的,我要享用你的时候,你就要满足,并且你需要随时随地准备好让我享用。如果你违逆我,就会受到惩罚。相信我,开始你或许以之为乐,但很快你就会知道,那是很错误的。”

“而且。”我补充,“你前面怎么玩我不管”我伸手逗弄他微微抬起的分身,粉红色半醒的小东西看起来十分惹人爱。我的手绕到了他的臀间,插了进去,满意地感觉到他夹紧了我的手指,“但是这里,你最好不要让我和别人分享。”

“如果你做得到,那么我们可以一起玩,而且我希望你能够学会从中得到快乐,因为我是不会特地照顾到你的快乐的。如果你觉得太不公平,那么,我亲爱的陶陶,安分一些做个好儿子,不要再试图引诱我。”

说了这番话,我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反应。

他抬起头,眼光坚定的没有半分犹豫。他说:“我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

我不得说我很吃惊,我知道他会同意,但我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干脆,我至少认为他会考虑一阵子,尽管如此,我还是满意他的答案。

我把手一摊,“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应该继续刚才的惩罚呢?”

他脸上一红,低下了头,样子可爱极了。

我顺势向后躺在床上,悠闲地展开四肢,说:“过来,替我服务。”

他温顺地爬过来,解开我的裤子,释放出我的欲望。我听到他吃吃地笑。

我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笑什么,小东西。”

他说:“爸爸一直板着脸酷酷地,想不到已经这么大了。我还担心爸爸不想。啊……”却是要害被我抓住,重重地掐了一下。

他乖乖地将我的欲望含入嘴中。他的技巧很生涩,显然不常为人做这种事,这让我感到奇特的欣慰。我想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虽然我不准备和他保持肉体以外的关系,但是我仍执着于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可以骂我是一只猪,但不能改变我恶劣的本性。

他含得很吃力,随着他地舔弄,我可以感觉自己在他的嘴里膨胀得越来越大。他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在我眼前摇晃,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我伸出两根手指,朝里重重一戳。他被刺激的口中一紧,我的分身受了刺激,本能地往上一顶,他几乎呛住。他呜呜地发出一些小猫似的不满,但不敢轻易的将嘴拿开。

他的口腔温软细腻,他的学习能力很好,灵活的小舌很快就找到了娱乐我的方法,他开始用舌尖攻击最敏感的铃口,同时用舌根挤压分身的两侧,模仿他体内收缩的感觉。这个小东西,我知道他的坏心,他希望我能尽快射出来。

于是这成了一场谁先射出来的较量,我拍打着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刺激了他,他开扭动着臀部,想要的更多。粗鲁地玩弄着他身下的小嘴,我将撂在一边的鞭子重新插回到他身体,来回的抽动。终于他支援不住,爆发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了我一身。胜利的我没有了支撑的理由,不久也在他最后卖力的舔弄中得到解放。他被呛了一下,略微呆了呆,但是还是一滴不剩的将我的Jing液全部喝了下去。我有些意外,我并不曾要求他这么做。但他这么做,令我十分受用。

那一夜,我在多年以来,再一抱他而眠。他的睡姿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趴卧在我胸口,吸着我的手指。但是他长大了,一夜压得我胳膊酸疼。我试图将胳膊撤回,但他霸道地死死抱住,怎么也不肯放手。

3、堕落的开端

他在我怀里醒来,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睁开眼,看见我正在看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表情象个偷腥成功的猫。我不想让他养成支配我的习惯,于是我板着脸推了推他,“既然醒了就起来,我已经快被你压得半身不遂了”

他嘻皮笑脸地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爸爸,你精神不怎么好噢?不会昨晚那一就不行了吧?”

小东西,才一醒来,就已经想着激怒我,我起身,将他翻在身下,易地而。他看着我,眼里透着欲望,我知道他希望我上他,至今为止,我们还未真正做过。

但是我不急,我不会让他赶着我,我喜欢以自己的节奏享用他,在我认为适合的时候。

我暧昧地将手滑进他的腿间,轻轻地摩挲他腿根的肌肤,他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将身体贴近我。

我知道他在期待着我进一步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我象突然改了主意一样放开他,起身穿上裤子。

他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爸爸你好讨厌。”

我走到窗前,打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起床了。” 我叫道。

他堵气地翻了个身,弓起腰背,将头藏进被子。

我霍地掀开背子,他美丽的身躯暴露在晨光之下,微微发出柔和的光芒。我暗暗叹息,他的确是个美丽诱人的小东西。

过了很久,他依旧赖着不起,他说:“爸爸不来亲我一下,我就不起来。”

不理吗,我从那一堆东西中取出一个震蛋,爬上床。我用手指探了探路,他没有回过头,但臀部略略向我手指的方向贴近,满意地轻哼了一声。

放松的身体令我很容易的将东西塞进他的身体,何况那玩意本来也不大。感觉到冰凉地侵略,他身子一直,弹了起来,大叫:“讨厌,爸爸,你弄了什么进去。”

我微笑着打开开关,他眉头微微一蹙,抓紧了床单。

我微笑,“宝贝,喜欢吗?你将要会好好地享受他的陪伴一整天,作为一早挑衅我的礼物。”

他抗拒这体内的感觉望向我,发现我并不是在说笑的样子。他问:“一整天?”

我关掉开关,重复他的话:“是的,一整天。现在我相信你已经醒了,去洗洗,早饭很快就好。”我看着他,思量他会不会拒绝,虽然说得肯定,如果他极力反对,我不会勉强他,在某种潜意识里,我不想被他讨厌。我或许是在乎他的,至少比我愿意的在乎得多,我开始感觉,那不是一个好迹象。

他有些犹豫,但依旧乖顺地起身,古怪的走路样子让我失笑出声,他埋怨地回头瞪了我一眼,我摊开两手,表示投降。

他原本没有早饭的习惯,而我通常也是一杯牛奶了事,但从他住进来之后,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他,而逼着他吃早饭成了我显示父爱的一种方式。他的嘴说挑不挑,只是喜新厌旧的速度让人吃不消,我被迫变换早饭,中西结合,他最喜欢的是韭菜盒子,但那东西实在费劲,我并不常做。

吃了早饭,我去上班,他正在放假。出门前我握住他的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低低地说:“我会早点回来,等我。”

他显然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仰起头来回亲了我一下,脸上有着兴奋的光彩。

这一天的活并不忙,我三点钟就到了家。他正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上听“TONIGHT IS WHAT IS MEAN TO BE
YOUNG”,声音开得震天响。

我听到歌中女人狂野的嘶喊:“IF I CAN’T GET AN ANGEL,I CAN GET A BOY。 A BOY
IS THE NEXT BEST THING TO AN ANGEL, THE NEXT BEST THING。”

这样的歌词让我莞尔。

我关掉音响,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很开心,一点没有早上那种被体内之物困扰的样子。

“爸爸这么早就会来了?爸爸一定是迫不及待了,对不起?”他贴上来,抱住我,身体轻轻地在我的腿边磨蹭。我知道他一定没有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

我在他身旁坐下,温和地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陶陶,精神很好?”我问。

他兴奋地抬起头望着我,“是啊,爸爸要不要现在就……”

我微笑,“那只小东西对你来说太不够用了吧?”

他这才想起来,心虚地看着我。我敢打包票,他一出门就将东西取了出来。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我问。

“爸爸。”他轻轻叫了一声,但从我的脸色看得出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自觉地脱下衣服,光裸着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轻地爱抚着他的脊背,他的脊背很光滑,他的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体下沉睡的小东西悄悄开始抬头。他扭动着屁股,我落下唇,轻轻的亲吻他的后背,或许不是他预料的情形,他轻轻地埋怨:“爸爸,你在等什么?”他是一个性急的小家伙。

我笑到:“我没有见到过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地等待惩罚。小东西,你的耐心需要被训练。”

他小声说:“我喜欢来自爸爸的所有东西。”

我哈哈一笑,“小东西,你很会说话,所以我将奖励你。”我站起身来,让他保持弯腰屁股突起的姿势,双手扶着自己的腿。我注视着他的私,他可以感觉到我的眼光,害起羞来。那一丝羞耻心让他兴奋,我看见他漂亮的小荫茎慢慢直立起来,变得精神抖擞。

我告诉他,维持这种姿势,我需要去房间里取点东西。这种姿势开始没有什么,但时间久了很累人。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我背过身的时候偷懒,所以走到里屋时,我叫道:“我没有让你放松。”

果然,他吓了一跳,赶紧恢复先前难堪的体态。我故意在里屋磨蹭很久,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人造的分身。

我来到他的身后,可以感觉到他立刻紧张起来。我扶住他的腰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双臀轻轻地拍打,直到它们变成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原来那个对于你一定太小了吧。”我说。“所以你才会不满足。把腿张开。”

他顺从地照做,完全进入游戏状态下的温顺。我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指缓缓地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立刻紧张地绷紧。我温柔地抚摸着他,命令道:“放松。”他试了,但并没有立刻起太大的作用。

“你的身体很紧,我在想,你以前做过吗?”我一边用聊家常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渐渐放松抵抗,允许我增加手指的数量。

他喘着气,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红潮。“不,我只让爸爸做。别的时候都是我上别人。”

“很好。继续保持那样。”我满意地抽出手指,将那个东西极其缓慢地推进他的身体。那个地方与女人的不同,虽然知道他的柔韧性很好,也喜欢痛感,但我仍旧很小心。

“啊……”他惊叫,但声音里更多是满足。他喘着气,尽量放松身体容纳着闯进身体的异物,“爸爸,这个比早上那个大多了。”

“是的,陶陶。”我亲吻着他的背脊。

“会比爸爸的更大吗?”他小声问。

“你会知道的。”我微笑,离开他的身体,让他站直,“当你适应了他的时候,我想我就可以直接进入你而不至于伤害你。现在穿好你的裤子,我需要去一趟图书馆,

你也一起来吧。我们坐公车去,图书馆在闹市区,停起车来太麻烦。”

他站起身来。身前还是硬着的。我笑了,在它的前端轻轻地弹了一下,小东西激动地一跳。

“我认为你有必要穿上一件宽大的衣服遮掩一下。我想这个固执的小家伙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投降的。”我建议。

我不确定身体里带着那样的一件东西的感觉如何,我只能从陶陶的反应猜测他的极限。从陶陶小心翼翼地坐下的样子,我猜想那件东西多少是恼人的,但还没有让他受不了。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丢给我一个“是谁害的呀”的眼神,我微笑。在他看起来已经适应了之后,我坏心地打开遥控器。他惊得险些跳起来,脸腾地烧红,难过地扭捏着身体,忍耐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终于他忍不住了,压低嗓子建议:“爸爸,我们进到厕所去……”

我摇摇头,“那确实是个刺激的地方,但是你确定要在那样的地方拥有你的第一吗?”

他显然很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将嘴贴近他的耳朵,“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啊?”

他看了看我,有些不确定,但体内的欲望很快地焚烧了他所有的犹豫。他四看了看,这个钟点,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然后解开裤子拉链,将手偷偷地伸进裤裆。

很快他便陶醉其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令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小声呻吟,我将头凑近他的耳边,恶意地提醒:“陶陶,不要太忘形啊,瞧,那边的两个女孩看过来了。”

同时我将开关开得更大。他甩甩头,已经无力回答,疯狂的快感和努力地压抑已经用尽他全部注意力。他将身子滑到桌下,扭动起来,有着桌布的遮掩,他不至于被人发现。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高峰。我低下身,假装捡丢在桌下的东西,将手从他的衣服伸进去,迅速地找到他体内敏感的一点,重重地一按。他的身体重重地一弹,若不是我眼明手快用手挡住,他已经重重地敲到桌上。最后的那一下刺激了他的爆发,他爬回桌子,重重地喘息。

我站起身来,将椅子推回座位,去柜台前取了预定的书。陶陶仍旧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我轻轻地说:“陶陶,回家吧,我想你现在一定非常愿意回那里去。”

在公共汽车上,我又一打开了开关,因此到了家门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开门的手有点抖,一时插不进锁孔。我从他身后抱住他,用我的火热的欲望压住他的臀部,暗示我将要对他做的事。

门开了,我们同时跌了进去。我回脚将门踢上,他喘着气,疯狂地来解我的皮带。

“爸爸,给我,我要疯了。”他喘息着。

我嘘声安慰,“别急,宝贝,别急。”接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卧房的床上。

解开他的裤子时,他的宝贝很有精神地跳了出来,几乎弹到我的鼻子。前端已经开始流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了两下,手指邪恶地陷进顶端流泪的细缝搔刮,他伸进我头发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抓紧,下身开始忍耐不住地脉动,是要射出来的前兆。他显然不甘心,因为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和他做过,所以他苦苦的忍耐,一面央求:“爸爸,别玩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轻笑出声,“宝贝,这样可不行噢。”

说话间,我用一根红线绑住他的根部,我说:“陶陶,我亲爱的。今后,你只有在被允许的时候才可以射。其他的时候,我会惩罚你的。”说着我的新规定,我轻轻地将他体内的物体取出,这个动作明显地刺激了他,因为我可以看见他底下的小嘴收紧了一下。

我抬起他的大腿,将它架在我的肩膀上,缓缓地推入。他柔软温滑的内壁包住我。有了先前的准备,使得我的进入没有太多阻碍,但我仍旧没有太快,虽然我很想这么做。知道他未曾被开发过后,我一直隐隐后悔昨天的粗鲁,我希望我的手指没有伤害到他。

这是他的第一,所以我做得很小心。

但这样的温柔不能让他满足,他摇着屁股说:“我要爸爸狠狠地干我。”

粗秽的言词刺激了我,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击了一掌,他很满意地呻吟出声。

“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命令道,一个挺身,插得更,听着他“啊”地叫了一声。

感觉他已经充分适应,我开始调整进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他显然很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忘情大声地呻吟起来。我伸手揉搓他怒涨的分身,他抓紧了被单,央求道:“爸爸,让我出来。求你。”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疯狂地摆动他的头,一只手难奈地揉弄这被我忽略的乳尖,他的脸上是一副迷乱的样子。我不确定自己喜欢在他紧窒的身体里驰骋多一点,还是欣赏那副痴迷淫荡的表情多一点,亦或者正是因为后者加了前者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从他身体完全撤出来,再重重地一口气插到底,如此重复,这显然将他逼到爆发的边缘,得不到宣泄的欲望逼出了他的眼泪,他挫败地哭叫着,“爸爸,爸爸……”

小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当他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一路跑进屋来,哭喊着:“哥哥,哥哥……”

现在却是这样一种情况。

柔情在我心中升起,我抱紧他,加速了在他身体里的冲刺,在感觉将要在他体内爆发之前,我伸手解去了他的红绳。

几乎是立刻的,他的前端痉挛了两下,滚烫的Jing液喷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也于同时在他体内释放,他的感觉十分美好。

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又弄脏了爸爸。”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把它舔干净做为补偿。”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高潮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Xing爱是完全肉体的,那么Xing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肉体的结合其实很

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Zuo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

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茭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Xing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

不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它都只能在黑暗中存在。象一种共识,我们在人前依旧父慈子孝的样子。

我仍旧维持着与聆韵的感情。她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以我少的可怜的情感来定义,我想我是爱她的,但是我不在恋爱中。我能够太清楚地列举爱她的理由。她已经到了大学最后一年,开始忙了起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开始减少。我暗暗庆幸,我怕太频地接触,以她的敏感,她会嗅出什么特别的异样。

陶陶对这我和聆韵的这段关系是一早就知道的了,我不知道他对之抱有什么样的态度。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这让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他依旧和被我称为乱七八糟的人发生关系,虽然不再公然将这些人带回家来。说起他来,他总是说:“爸爸,我喜欢被人爱。我希望人人都喜欢我。

、黑暗中的追逐

过了这个暑假,陶陶搬了出去,他开始上大学,在离学校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公寓。

我并不是太高兴,但是他的要求是合理的,上课期间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一些了。

他将他对强烈色彩的喜爱在那间小屋子里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不能说那些色彩搭配的不好,只是如果让我住在这样浓烈的颜色的环境下住一个月,我一定要发疯。

没了他存在的空间突然冷清得让人无法忍受。我象吸毒的病人一样感受药退时的难耐。但这不是第一经历这种感觉了,早随他母亲离开时,我已经尝受过这种骤然的失落。这一,我适应得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再有动力做早饭,晚饭

又恢复了随便吃包挂面填填肚子的情况。单身汉生活的不正常,重新开始运作。

陶陶偶尔厌倦了食堂的食物会偷偷跑回来,或者什么时候下午没课,溜到我的办公室来。那张桃木的办公桌已经成了床以外最经常被用来Zuo爱的场所,好在办公室自备洗手间,清洗起来也还算方便。他的突然出现成为我一成不变的生活中的一种期盼。

陶陶现在已经和我的秘书混得很熟,那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十分喜欢陶陶。一送陶陶出门的时候,她感叹的对我说:“这么好的孩子,乐天,你要多点时间陪陪他。”

我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身边的陶陶:“我对你的时间不够吗?”

他刚刚平静的脸微微有些红。“你周末经常加班工作不陪我。所以我就多报怨了两句。”

我笑道:“放心,今晚我会所有的时间陪你的。”

他听了脸更红了,我的秘书犹不知情的满意笑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送走了陶陶这个常客,过不久,我来了一个稀客,聆韵。

她穿著一件米白的套装,头发盘了起来,显得很正式。她甚至和我的秘书预约了时间。进了办公室,我和她拥抱。她微笑地说:“我是来谈正事的。”

于是我礼貌的在向她提供茶水后,坐回桌子的另一边。

她说:“我在想办一个茶屋。需要贷款。这是我的计划书。”

我接过来翻了一下,里面写得很详尽。很好的计划,提供各式奶茶及小吃,开到晚上十二点,免费翻阅各种漫画书,考虑到这里的亚洲人口,这会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我合上计划书,她期待地望着我,眼里闪烁着不安。

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可惜,她没有信誉,所以银行不可能为她贷款。

她低下头来,知道我说得没错。她显然已经试过别。

“但是,我会私人为你提供本金。”我说,“不要把我娶媳妇儿的钱赔进去。”

她惊喜地抬起头来,眼睛被那份欢喜点亮,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微微红了一红。

为了她的笑容,倾家荡产也值得。

出于表示感谢,她主动请我吃饭。于是,我食言了。

陶陶很生气,那晚他回了学校,连周末也没有回来。

小家伙脾气很大,所以我抽了一个下午去学校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用陶陶给我的钥匙,我推开屋子直接进了门,床上的两个人正在翻云覆雨,我默默地退了出来。

他第二天晚上回来了,千方百计地讨好我。我兴致缺缺。

他委屈地说:“你也有自己的女朋友啊。”

我警觉,“那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我们已经固定交往三个月了。”他一脸无辜地说。

原来如此。在他和我翻云覆雨地叫着“我最喜欢爸爸了”的同时,他也一样有着自己心仪的物件。可笑我还在为他高潮时的胡言乱语沾沾自喜。

我不再说话。我还能说什么。我再一开始考虑,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不是,如果那样,我可以理直气壮地约束他的性茭对象,我可以命令他只属于我。但是除了在游戏过程中,他没有任何隶属的意识。或许这只能说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但那不能改变什么。我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我甚至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角色。

很多人认为,做为一个奴隶或许是不幸的。但是他们不知道,做为奴隶,所需要的很少。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信任。如果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就能从中体会到乐趣。

做一个主人是不同的。做为一个主人,他们需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自制。一个好的主人,需要技巧的将他的奴隶保持在疼痛和兴奋的边缘,稍微偏离,已经失去了那种关系的定义。他不能辜负奴隶的信任,同样他不能让他的奴隶操纵他的决定。世间所有的力都是作用和反作用的。这样的平衡并不如说的那么容易维持。

而我,因为越来越在乎,而越来越不能把持冷静。我无法如我的言语那样只将陶陶当作一个奴隶,他的一切越来越吸引我,虽然我说不出所以然来。而做为主人的优越感一旦磨失,所剩下的只有负担。

我突然发现自己痛恨自己所的位置,仿佛看来,我在这场关系中于支配的位置。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因为陶陶希望如此。他才是这场关系的主导者。他诱惑我,激怒我,然后我鞭打他,或者禁锢他,一切按照他所希望的落实。之后,我鞭打他,惩罚他,不过是因为揣测他的喜欢。我下手时犹豫不决,只是因为我怕他因此讨厌我。我变换着地点,变换着方式与他Zuo爱,因为我知道他喜新厌旧的劣根。

我和我所鄙视的人一样,在依靠这场Xing爱游戏来维持两人的关系。我出卖身体,出卖心思,只是希望他属于我,我一个人。

自作孽,不可活。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

错的是我,我违反了游戏的规则陷了下去,我太贪心。我应该满足于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这是所有他愿意在这场游戏中愿意提供的,就象我一样,除了感官上的快乐,我可以提供陶陶的堪称贫乏。

想清楚这一点,我笑了。我崇尚公平和享受,没有必要自寻烦恼。

于是,我对陶陶说,“你这么久不回来,今天一定要做到你求饶为止。”

我的唇在他的身体上移动,从脸颊,脖颈,滑到肩头,小腹。

他热情地将身体抬起,贴向我,喃喃地说:“爸爸,不要生气,你是不同的。”

我冷笑,我不会再相信他情热时的戏语。

我抬高他的腿,他隐密的私再曾现在我的面前。他有些害羞地闭起眼,雪白的身体泛起兴奋时才有的桃红色,在我的爱抚之下,泄漏着浅浅的呻吟。

魅惑,放荡,我情不自禁在想,除却我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怒气在我心底暗涌,身下的动作也不禁粗暴起来。想完全地占有他,彻底地撕裂他,想令他痛苦,想让他的心里从此只有我一个人。

“啊,好疼!爸爸……。慢……点……”他细秀的眉头蹙了起来,强大的冲击感让他弓起了背,往上退缩,期望减缓那种感觉,但被我抓住他的脚,一把拖回。

“还会痛吗?你难道不是一直嫌我做得不够吗?嗯?”我听自己用冷酷的声音在他耳边调侃。

他剧烈地喘息着,疯狂地摇动着脑袋,唇边露出一丝虚弱的笑。

“是……啊……我喜欢爸爸……这样……狠狠地……啊……”他断断续续地回答。

得到他的回答,我再一加重力度,冲入他身体的最。他疯狂地呻吟着。

痛苦吗?

是……是的……

快乐吗?

很……

告诉我,不论是幸福还是痛苦,都只有我才能给你。

爸爸,你在嫉妒……

嫉妒,听到这个词,我霍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坐在床边,将手指叉进头发里。

嫉妒,恋人专有的词,我没有资格使用。

他从身后抱住我。“爸爸,怎么了,不要生气。”

我说:“给我一根烟。”

“爸爸,这是一个只能维持在黑暗中的关系。”他抱住我,将脸贴住我的后背,“可是我喜欢,这是属于我和爸爸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你和我。我们是最亲密的,爸爸。”

黑暗总是趋向光明的,所以我有聆韵,而他,有了叶眉儿。那些浮在光明之间的关系感觉如此的遥远不真实,却让我们难以割舍,仿佛失去了,我们就会被永远埋葬。

但是我不甘,或许这辈子除了母爱,我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使得无法完全得到陶陶变得更难以接受。我尽量不去想叶眉儿,但是仿佛故意一般,陶陶经常会提醒我她的存在。我会在桌上看到他为她写的情书草稿,摊了一地,或者在电话留言上听到叶眉儿留给他的绵绵情话。

有时候,我想着完全放弃,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欲罢不能。我迷恋他的身体,并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我陷入自厌当中,一天天的失去冷静。我拼命的想在除了肉体之外和他有些别的什么,于是我将陶陶的画收集起来,贴在聆韵新开的茶坊里,那种被年轻人称为“酷”的艺术很受欢迎,很多人问起。

聆韵和我提起,我告诉她是我的儿子画的,她只当我开玩笑。

我问她,“喜欢这些画吗?”

她礼貌地点点头,说:“很特别。”

我知道她不喜欢,她是个好女孩,从不言人短。

我爱那些画,我希望最好没有人看得懂陶陶画的什么,只有我听得见画中的狂响。

我就算没有爱上他,我已经先爱上他的画。

我想,他也是不甘心的吧。每我因为聆韵而冷落他,他就会公开说一些让我心虚的话。我的秘书问他吃了没有,他则回答“爸爸刚喂饱了我”。好在他的思维奇怪,说话向来脱节,那个老女人也没仔细想。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只是吊儿郎当的耸耸肩。

陶陶生日那天,我本想和他庆祝。回到家,一个女孩在客厅里等陶陶,嘴里嚼着口香糖,一副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样子正在看壁炉上的照片,腿抖啊抖,抖得让人心烦。看见我,心虚地叫一声叔叔。我礼貌的说:“我只有二十四岁,担当不起。”

陶陶从厕所里出来,他说,爸爸,今天我生日,我和小叶子出去玩。我亲切地招手:

“玩得开心。”

他走后,我坐在厅里。我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响。

他回来了,很开心的样子。他说:“爸爸,小叶子真是个尤物。你看不出来吧,她的衣服下面很有料的。”

我问:“陶陶,你要什么?”

他楞了楞,然后用我最习惯的话反问:“你说呢?”

“爸爸,你要如何惩罚我?”

“你说呢?”

“爸爸,如果小叶子的男朋友和我互相上,你会不会很生气?”

“你说呢?”

现在他在对我说,请君入瓮。

“你要我离开聆韵?”我阴沉沉地问。这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是如果我让她知道真像,无异于将天使折翼。

“不,我没想过。”他摇头,脸上露出困惑之色。

这下去又会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纷争,所以我放弃。

我说:“我给你买了份礼物。”那是辆和我的车一模一样的跑车,只不过我的是蓝色的,而他的则是火红的颜色。

他见到那辆车的时候,高兴地吹了声口哨。他说:“给我的?”

我点点头,他高兴地抱住了我的脖子。

他打开车门,检视他的新车,我将钥匙丢给他。“我和你飚车到山顶。”

蓝色影子和红色的影子追逐着,晚风凉嗖嗖地从头顶呼啸而过,山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漫长,仿佛没有终点。生命仿佛在速度中静止。偶尔又错身的车辆呼啸而过,将我拉回现实。我想,我们的这一生,是否也将如此没完没了地追逐下去。思绪间,一个转弯,他超过了我,他在车上的电话中得意地挑衅,“爸爸,你是不是老了?”

我猛踩油门,他却毫不相让。前面眼看着是隧道,地上的线换成实线,标记着不可超车。隧道的另一头即到山顶,我不再有机会追过他。他得意地在电话的另一头大笑。他说:“爸爸,你没有追上我。”

我说:“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踩紧了油门,上了逆行道。他也毫不相让,两辆车并排呼啸着进了隧道。

隧道的另一头,卡车呼啸而来。我恍若不见。他惊叫:“爸爸,踩闸。”却未肯稍有放松。

我不回答。

他大叫,“爸爸,你要什么?”

我微笑。“陶陶,我将生命交给你,你要不要?”

他尖叫:“爸爸,你疯了。”依旧不肯放弃。

卡车响起了喇叭,我看见眼前一片光。

他大骂,声音带着哭腔:“我讨厌你。爸爸。”猛然减速。

我的车身在最后一秒带着风声从他的车头擦过。

车子在山顶的停车场停下。他们各自从车里下来,他愤怒得冲上来,推着我。他大叫:“你疯了。你赖皮。我讨厌你,爸爸,我讨厌你。”我抓住他捶打着我的手,将他的手后拧,他别不过我的劲儿,被我压向车背。他疯狂的挣扎,我使劲地按住他,撕扯他的皮带,迅速地扒下他的裤子,他叫道:“我讨厌你,爸爸。”

“彼此彼此。”我回答,没有任何润滑,我就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我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连自己都感觉疼痛。但是积压了一晚的怒火和急切让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占有他。他是我的,至少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这个美丽的男孩,是我一个人的。

“我讨厌被你诱惑,讨厌为你左右为难,讨厌为你嫉妒,讨厌被你占满了心思,什么都做不了。”我数落着他的罪状,“陶陶,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极度地兴奋让我很快地射在他身体里,我松开他,他还没有高潮,只是累得扒在车上,没力气起来。他看着我,虚弱地接着我的话:“可是我喜欢……”

我找回我的理智,顿时歉然。我搂住他,他靠着我,他说:“好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爸爸,你真是疯狂。”

我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陶陶,对不起。让我补偿你。”我低下头准备为他Kou交,但他拦住我,他说:“不,爸爸,抱紧我。我喜欢爸爸生气的样子。”

我苦笑地亲吻着他,听到他轻轻地说:“因为那个时候,我知道,爸爸是爱我的。

我知道,爸爸弄疼我的时候,自己也是疼的。

5、谁在哭?

那天晚上之后,我好一阵子都没有见到陶陶,他开始要期中考试,整个周末都没有回家。有时日子过得近乎麻木,也不见得想他,只是莫名其妙地烦躁着。

是的,烦躁,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明明好多事,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见到他。想去找他,内心却又害怕撞上上相同尴尬的事。算了,免得他知道了,被他笑话我急色鬼。

下午,聆韵打电话来,求我帮她看看店。她好朋友的生日,需要应酬一下。

站在吧台后面,看着那些玩笑的学生,心里暗暗盼望他念书念累了,会偶然跑到这里来喝杯茶提提神,轻松一下。

我苦笑,我是个虚伪的人,明明在想他,却为要不要去找他犹豫不决。他的住,从这儿过去不过是五分种的路而已。算了,打了烊就去找他,漫不经心地装作路过,如果被讥笑得恼了,就借口惩罚他狠狠地要他也不错。

或许是回答我的坏思想,他走了进来,和一帮同学,打打闹闹的,看见我,吃了一惊。

没有打招乎,他只是和朋友点了饮料坐下。我的目光追随着他,出众的外貌在人群中很受注视,旁边的店员对我说:“看见那边那个穿绿衣服的男孩吗?他常来这里,很多女生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见他。”

我微笑,一副不太以为然的口气:“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那个店员白了白眼,一副你个没劲的欧巴桑的态度。

这个时候,陶陶站了起来,朝店后面走去,我跟了过去,将在厕所外等候的他伸手一拉,将他拽进对面的储藏室。我一转身,将他重重地压在门板上,开始狂野地吻他的脖子。他吓了一跳,刚要反抗,见是我,软了下来,回吻我。我将他的衣衫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急切的探索他光滑的肌肤。

他喘息着拒绝:“爸爸,别,我同学还等着呢。”

原本只是想质问他为何不理不睬的,但此时闻到他的气味,我已经不能自已,这具仍旧青涩的身体,却总是能激起我最原始的欲望。不理他扭捏的抗拒,我的手径直下伸,握住他的柔嫩,粗暴地揉搓,一面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舔弄。

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却被我用膝盖顶开了,死死地压住。他压低了声音反抗着:“爸爸,别这样,搓大了,还怎么上厕所,我还憋这一泡尿呢。”

我坏心地笑道:“太迟了,它已经站起来了。”他一阵气结。

裤子被轻易地扒了下来,我将他的腿左右分开,手伸向他的股间:“这两天没跟别人吧……”

“没有,怎么会?”他听到外面同学的笑声,显得有些不专心。

手指在那个诱人的开口刺入,他“嗯”了一声,是隐忍的。

那粘膜就这样松软地张开了,贪婪地吞食下去入侵的手,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还要骗我吗?”我的声音里有着显然的不快,或许这听起来对他是危险的,我感觉他的身子缩了一下。

“没有,我只是想爸爸了,所以自己……”

“是吗?”我不信,我要相信才见鬼,我将两个指头张开,恶意地撑大他的入口,听着他又闷闷地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即使这样也是被禁止的吧。”

他脸上露出心虚的模样,讨好地看着我,“爸爸,人家忍不住了吗!你也知道忍起来多辛苦。”

我当然知道,我抽出手指,抬高他的腿,掏出自己早已怒涨的欲望。借着重力,第一下侵入特别猛。他“啊”的叫了一声,又赶紧咬紧嘴唇,显然怕被外面听到。他急切地分辩道:“爸爸,别,会被发现的。啊……”

被我惩罚性地在他体内更加粗鲁地抽插,他终于没了心思顾及更多,闭上了那张在此时显得喋喋不休的小嘴,专心抗拒想要溢出嘴的呻吟。

可怜的门板随着我的捣弄微微颤响,他的身体不断地下坠,若不是因为我压着,早已滑到地上。这个姿势让我做起来很不得劲儿,我从他身体稍稍撤离,将他翻了个个儿,按在地上,换成了背后位。

背后的体位让我的腰上更容易用劲,随着更有力地插入,我感觉自己在他的身体里又涨大了几分。或许因为憋着尿,他的内壁比平日更有力地抗拒着我的扩充。紧窒的快感燃烧着我。

我将身体稍稍撤出,直到我已经几乎脱离他的身体,再重新进入,那种一遍遍地突破阻力撕裂他的感觉对我身前的欲望来说是最为刺激的举动。

他呻吟着在我退出的空当想要爬走,但每一步都被我有力地扣住,不容妥协地拖回,重重地撞上我向前迎接他的利器。过强的刺激和过分的压抑使得他略显淡薄的身子不住地抖动,我从来没有感觉他颤抖得这么厉害,仿佛忍耐到了极限。为了抚慰他,我将手绕到他的前面脆弱敏感的部位,抚弄着。他突然疯狂地抗拒起来,喉咙里低低地呻吟:“不行了,爸爸,不要,求求你…”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前端狂喷而出。之后断断续续地痉挛着,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不想就此结束,却也不想单只为着自己的欲望折磨他太久,我只有加紧在他身体里抽插刺入的频率。

“不行,爸爸,快退出来,不要…”他忍耐着,小穴突然一阵收缩,前端措不及防地被他刺激,我的欲望终于无法遏制地在他体内爆发,浓浓地填满了他。就在这同时,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前端黄色的水注急喷而出。

我楞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做得他失禁了,不禁有些好笑。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他哭得很伤心,我抱着他轻轻拍打,他停止了哭泣,但仍低头抿着嘴不肯看我。

我站起来,提起裤子穿好,陶陶仍坐在那里不肯起来。我伸手去拉他起来,他甩开我。

“真生气了?”

不说话。

“好啦,你的朋友不是在等你吗?”

“爸爸讨厌!”他低吼道。

“是,我讨厌。”我附和着,满足了的我现在心情很好。“别气了,你难道做得不舒服?”

“你还说?”他眼里喷着火,“都告诉你不要了,现在这么丢脸,连小便都……”他说着又要哭了出来。

原来是为了这个。我抱住他,“你说不要结果要的时候多了,我怎么知道哪一是真的不要。不要哭了,又没有别人看到。”

“可是,爸爸看到了。”他红着脸,不那么生气了,闷闷地说。

我笑了,“你这个样子的时候我小时候见得多了,拉在我头上的时候都有,现在才害羞。”

我亲了他一下,他羞涩地破涕为笑,抗议道:“哪里有?”

“这里怎么办。”他指着地上的液体。

“你这个就会给人找麻烦的小家伙。”储藏室里清洁的东西现成,我撕了几张纸,摊在地上,让液体被纸充分吸收,再又丢了几张纸,将地上抹干净,神色自然,动作麻利地自己都有点吃惊。看来陶掏小时候给我的训练,到现在还没忘光。

他看着我的动作,见我没有任何嫌恶,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下来。“爸爸好讨厌,就是喜欢看我失去控制的样子。”他嘟囔了一声,语气如同一个报怨的妻子,又恨又爱的样子。

我心里一暖。细心地替他清理好,穿好衣服,我才放他走,临走前,我轻轻地嘱咐:“考完试快回来,我等你。”

他重新回到朋友堆里,我听到他的朋友调侃他:“去趟厕所去怎么久,还以为你掉茅坑里了呢。”

“去你的。”他打了那人一拳,样子很亲呢。

“陶陶,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象个猴屁股一样。”结果对方的屁股被陶陶飞起的一脚打赏。

如此公开的亲密的行为,如果是发生在我和陶陶之间,人们是会把他当作友谊性地打闹呢?

还是会猜疑测我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或许我们永远没有勇气甚至去发现。

我心里升起这一阵苦涩。他是我的地下情人,我又何尝不是他的。

正在楞神之间,进来一群女孩子,原来是聆韵带了她大学的那帮姐妹来参观她的新店。

那是一群热情的女孩子,聆韵替我一一介绍,最后她介绍我:“这是我的投资人,乐天。”

一个叫胭脂的女孩挤了挤眼睛,笑道:“原来是姐夫啊,聆韵姐姐说得这么生疏。”

另一女孩恍然大悟地笑道:“姐姐你好鬼噢,姐夫这么帅,还藏着。姐夫让我抱抱,姐姐别吃醋。”

聆韵羞红了脸:“别乱叫。”

那女孩笑道:“喂,还不表明心际,我姐姐这么好的女孩,不赶紧娶进门,还等什么?”

就在我大感吃不消的时候,陶陶挤了过来,叫道:“爸爸,原来你也在这儿。”

不露痕迹地站在我和那些女孩中间,他面对聆韵,脸上露出一副讨人喜欢的笑容:“这位漂亮的姐姐是?”

聆韵大方的伸出手:“我是谢聆韵。你好!你是?”

她的眼睛询问地看向我,我连忙介绍:“我儿子,乐陶陶。”

聆韵还没说话,胭脂就已经跳了起来:“姐夫,有没有弄错啊?你多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我微笑,并没有兴趣解释。我说:“鄙人今年二十四,陶陶也确实是我儿子。其中的故事,说来话长。”

刚才要抱我的那个女孩笑道:“姐夫,你儿子长得比你还漂亮。”

她转过头来对陶陶说:“陶陶,你要管我叫阿姨。来,阿姨亲一个。”

陶陶笑嘻嘻地说:“才不,姐姐这么漂亮,还不给叫老了。来,香一个。”

两个人还真的就抱在一起,互相亲了一下对方的脸庞。

其他女孩子也笑着尖叫:“好可爱哦,我也要亲一下。”

桃满天飞。

他还真的准备一个个亲过去。

我皱了皱眉,拉住他:“陶陶,不得无礼。”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爸爸这么凶干嘛?一定是嫌我抢了爸爸的风头,是不是?”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威胁道:“再胡来,我回家揍你。”

他以小卖小,拉住聆韵叫道:“姐姐,你以后说不定就是我妈妈了。你看爸爸这么凶,你以后会吃苦的噢。”

聆韵听到他叫妈妈的时候脸红了红,礼貌地差开话题:“陶陶,墙上这些画原来都是你画的呀。画得真好。”

陶陶兴奋地说:“真的吗?我以为只有爸爸喜欢呢。姐姐我喜欢你,我叫你妈妈吧,反正是早晚的事,先叫顺了免得以后还要改口。你说是吗?爸爸。”他对我眨了眨眼。

小子,想让我出丑吗?还是在试探我的心意。哼,不管怎样,方法都用错了,我讨厌被人逼。

我微笑地看着聆韵,她窘得厉害,毕竟对方只比自己小三四岁,听着叫妈妈是很奇怪的事。她羞窘的样子尤其动人,我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道:“小子连妈妈都叫了,这下你名节已经毁了,非嫁我不成了。”

聆韵的朋友吹起口哨起哄。聆韵羞恼地踩了我一脚,我假装吃痛,做出夸张的表情:

“老婆,你不会要没结婚就守寡吧。”她更加羞红了脸,连脖子根都红了,唾了一声,不再有任何动作,免得我这种皮厚的人越来越来劲。

所有人都在笑,陶陶也在笑。是不在乎,还是强作欢笑?我看不出来。我的心冷了下来,一刻前的得意转眼如风中的沙子一样散的无踪。

小的时候,他的喜怒全都在脸上,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要东西就撒赖。现在人大了,伪装的本事越来越高,想要什么也不再说,就算心里再不快,也不会在人前表现吧?

有一,他在幼稚园里被大点的孩子笑话,惹得火了,出手打人,结果反而被打得很惨。回到家来,没有象平常一样直接哭着来找我,怕我因为他打架而打他屁股,偷偷地藏在被子里委屈地哭,哭得眼睛通红象个小兔子,叫他吃晚饭也不下来。无奈何只好亲自上来抓人,将他从被子里揪出来,紧紧抱住,他才扑到我怀里,象往常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有一种想要揽他入怀问个清楚的冲动,象小时候他每一闹脾气时那样,但是我手里揽的只能是聆韵。

我继续研究他的表情上露出的蛛丝马迹,但这个时候,他的同学叫他了,他一拍脑袋,笑道:“啊,该回去继续用功了。漂亮的姐姐们再见。”

那些女孩子脸上明显露出失望之色,但很快,她们找到了新的话题,叽叽喋喋起来。年轻的女孩,永远有用不完的热情。

我变得恍惚起来。周围的欢笑声,谈话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我的意识仿佛来到一个长长的走廊,通向一间黑乎乎的没有开灯的房间,我听到一个孩子的哭泣。是陶陶吗?我伸手,想打开那盏灯看个清楚,我听到有人担心地问:“天,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沉默?”

我回过神来,聆韵担心地看着我,我不自然地笑了笑:“上了一天班,累了。”

我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更关键的是,我惦记他。我说:“比不得你们这些刚从学校出来的夜猫子。我先走了,明天给你打点话。”

聆韵体贴地点点头,她的温柔让我越发地感到罪恶。我在她颊上亲了亲,离开了。

夜晚的风特别的凉,不知不觉,已经秋天了。我将风衣往领口掖了掖,加快来到他住的公寓楼下,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

楼道里传来令人呕吐的暖意,夹杂着谁家烧糊了锅的味道。

我站在门外,犹豫着。这一我没有直接开门。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刚才迫不及待的心情缓了下来,我该说什么呢?说抱歉?我又为什么而抱歉。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和女朋友的任何亲密举动,原本都是最正常的事。

这时候我听到女人的笑声,撒娇的,妖娆的,从屋子里传出来。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陶陶,你的屁股也很美呀。一点不比小叶子的差呢。”

然后是女人不依的声音,男人笑闹的声音。

我放下将要敲门的手,转身离去。

我在期望什么?期望他为了我躲在房间里哭泣,等待我的安慰?我在开谁的玩笑?

原来一切都只是我在自作多情,有一刻,我几乎以为他是爱我的。连我父母那样平和地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关系都能因为一个美丽女人的介入而变质,我居然还能把这种扭曲的关系想象成一种爱情的关系。或许我母亲那种致命的浪漫思想还没有在我身体里根本没有剔除,只是潜伏变异得更加不可救药。

我不自觉地想自嘲地笑一下,但是上扬的嘴角沉甸甸的。

我回到家,觉得很累,踢了鞋子,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衣服也不脱地就这么栽倒在床上。

或许是因为领带勒得慌,我睡得极不安稳。那晚,我做了一夜的梦,梦见长长黑黑的走道,只有关闭的门缝中传来一丝光,梦见门内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吵架声和哭泣声,和男人低沈的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接着,我听到一声枪响,然后血从屋子里涌出来,涌出来,周围变得鸦雀无声。

我掉头就跑,气喘连连,仿佛我跑慢一点就会被涌出来的血吞食一样。走廊变得似乎没有尽头,我开始听到走廊的有孩子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响得无法让人忽视。

终于,走廊尽头是一扇门,看起来象一个储衣间。哭声自门背后传来。

我小心地打开那扇门,狭小的空间里,一个孩子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腿,颤抖着,头埋在两腿之间。

我试探地叫了一声:“陶陶。”

孩子的头抬了起来,一张亮亮的黑眼睛看着我。

那张面孔,赫然是我。

6、触摸的真实感

一宿没睡好,半夜停电,结果闹钟没响,我一觉睡到中午。给秘书打个电话,索性不去上班了。秘书告诉我,我家老头子找我找了好几,好象挺急的。

自从有了自己的工作,回家的时候就越来越少,即使圣诞感恩这样的大节,也未必回去。电话上说起来,也就是问个好而已。我或许是个冷淡的人,对谁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热情,他是我的父亲,也一样。

我回了老头子的电话,他说要见我,有话要当面跟我说。我本想拒绝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声音中的一丝小心翼翼让我有些心酸,所以我答应下午去那里走一躺。

在该上班的日子里不去上班,感觉很奇怪。胡乱下了点面条,我打开电视。这个钟点的电视节目无聊得让人厌烦,不是慢得受不了的肥皂剧,就是一群问题家庭上电视控诉彼此的欺骗,打个头破血流。其实欺骗也罢,谁对谁错也罢,谁能一味要求别人爱自己呢?没有人有这个义务。我也想被爱,但总觉得那样太奢求。

三下两下吃完面,我将电视关掉,将碗泡起来,懒得洗。

到老头子家里时,他刚刚吃了午饭,问我吃了没,他还有些剩菜,我如果不嫌弃,可以凑合着吃。真是好笑,对自己儿子用嫌弃这个词,我没想到我们生分到这地步。

他问我:“我听说你收养了乐陶陶。”

不知道为什么,我立刻警惕防备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老头子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问问。看来你真心爱惜那个孩子,一提到他就浑身竖起刺来象个刺猥,连我和你妈那时候……”他顿了顿,“你都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你自小冷静得吓人,如果我不是你的父亲,我几乎要怀疑你是不是一生下来就已经三十岁了。”

我对他说:“亲爱的父亲,我今天只有二十四岁。”

“我知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他连忙辩解,一副息事宁人的小心态度。我意识到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态度,只要我一露不满之色,他就立刻妥协。他怕我。他为什么要怕我?

他要娶陶陶的母亲进门时,也曾小心翼翼地问过我,我耸耸肩表示不在乎,他才将她娶进门。我和那女人的私情被发现,他没有一般做老爸的暴跳如雷,他只是叹气又叹气,默默地将那女人离异,仿佛是他做错了事情一样,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对我说。我有任何要求,他都尽量满足,仿佛在弥补我一般,为什么?

以前我一直没有注意道,我对周围的事情太漠不关心。由于某种原因,我在潜意识里避开他。所以我很少向他要求什么。上了大学,住了校,我就很少回家。工作之后,我也另有住。即使在同一个城市,我们见面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更别说在一起坐下来吃顿饭。

“小天,我一直觉得对你亏欠。”他突然叹气道:“你妈的死,我知道你一直恨我。”

我看向他,他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不不不,我不恨谁,我只是天性凉薄。

“妈她身体不好,就算跟你离婚之后精神郁闷才引起病情加重,也不能怪你。感情之间的事情,合合分分,谁也怪不了谁。我怎么会恨你?”

他看着我,急切地道:“小天,你明明知道你妈的死是……”

他要说什么,下意识地,我打断他的话,我不想知道他将要说的话。“我妈是生病死的。”我用肯定地口气不让他说下去,“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以为我和那个女人有一腿,是因为我恨你的话,那么爸,你错得利害。她来勾引我,她长得足够漂亮,所以我跟她上床,这么简单而已。”

“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什么要否认呢?难道你永远都不肯原谅我吗?”他低下头,喃喃地。“小天,爸知道对不起你和你妈。我也没有想到你妈的性子会那么烈。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即使知道她嫁给我,只是为了我的钱。”

我看向他,他的背有些弯,眉目间耷拉下来,皮肤皱皱的毫无弹性,才五十多岁的人,已经老态毕现。这就是为情所苦的人吗?

“我听说她死之前,你见过她。”

“是。”

“她有没有提到我?”

我摇摇头。他脸上现出失望的表情。“是,她爱上的是你。我一直不明白,你明明是个十七岁未成年的孩子,她这样心机重的女人,为什么会爱上你?”

我看向他。

“我告诉她,如果她保证不再犯,不再与你有任何关系,我就原谅她。但是她拒绝了。她明明可以阳奉阴违的,但是她竟然连应付我都不愿意。”

这使我震惊,我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那样做。

“我应该成全你们的。我告诉自己赶走她是为了你,因为她勾引了我未成年的儿子。

可是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嫉妒。”他脸上露出自嘲的神色,“很可悲是不是,我竟然嫉妒自己的儿子。”

“没有什么成全不成全的,我并不爱她。”我耸耸肩,对他的忏悔无动于衷,只是有些不耐烦,那些并不是很值得回忆的往事。而且,仿佛有一些什么被我刻意遗忘的事情仿佛春雷过后的虫子在我记忆里萌动,让我暗暗心惊。我打断他,“你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难道接着你要对我说你身患绝症,所以要临终忏悔?”

他看着我,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或许没有估计到我嘴里能说出这样冷酷的话来。最后他苍凉的一笑:“是,你说得对。我的化验报告单刚出来,医生告诉我,我的直肠癌已经到了晚期。”

我呆住。

我不记得之后自己说了什么,想来无非是表同情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之类的安慰话,听起来让我自己都觉得不诚恳。可是这个情况下,除了这些听起来毫无用的废话,我还能对事情有什么帮助。我感觉很狼狈,仿佛他的绝症是我引起的一样。

我地为自己多年来的冷淡自责。如果不是我,或许他这些年不会过得这么孤独。

那个女人,爱他不爱他,或许仍陪伴在他左右。

感觉是逃一样离开父亲的家,我向来不知道如何面对死亡。但是这好象已经不是我生命里的第一。

好冷。天气彻底的变了。寒流已经悄悄来到,北风呼啸着如同冬夜里哭泣的孤狼。

车子开在路上,几乎有些飘。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

有个伴总是好的,好过一个人。我突然很想结婚,生一堆孩子,骂骂嚷嚷,也好过一个人孤单单的终老。我打电话给聆韵,想要见她,她很抱歉地告诉我,她今天需要加班,店里实在忙,期中考试期间,平日来打工的学生都要复习考试,但来喝茶提神的却比平日多了不少,越发走不开。她倒不反对我到店里去看她。到了店里,想站在她身后,抱一抱,但她忙来忙去的,没抱紧,已经被甩开,试了几回,只觉得自己碍事多余。看她忙着招呼客人,想要开口说上几句体己话,话没开口,已经被打断。

我向聆韵告辞。她脸上满是歉意,“真是太忙了。”我亲亲她的脸,“没关系。”

我该是那个道歉的人,我一开始就不该来烦她。心里不痛快就想找谁的怀里哭一把,这种小孩子的心态二十多岁了又在我身上出现,真是越大越没出息。我感觉自己的嘴角上翘,我想我此时又是衔着陶陶所说的看起来很阴险危险的自嘲笑容吧?

走到街拐角,刚要上车,突然听到陶陶叫我:“爸爸。爸爸。”

我回头看他,他跑过来,脸上红扑扑的。“我考完了,正要搭车回家。没想到这么巧。”

“还是家里好啊。”小东西踢了鞋子,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他指着身边的

座位,说:“爸爸,坐这里。”

我坐下来,他抱住我,将头枕在我膝盖上。我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发质很硬,摸上去有些粗糙,但感觉很实在,令我安心。

“爸爸在生气?”他见我不说话,小心地看着我。

“有吗?”我看向他,他似乎比任何人对我的情绪都敏感,从小如此。以前,我不高兴的时候也是这样抚摸着他的头发静坐着。那时小小的他,头发还很软,仿佛感应到我的不快,完全没了平时的调皮捣蛋坐不住的性子,只是抱着我的腰,坐在我的大腿上,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神情跟现在一模一样。

听我反问,他肯定的点头。“你一路上都不说话,回来之后是闷闷的。爸爸如果生我的气,可以惩罚我,不要闷在心里。”他脸上露出一种期待的表情,让我没气也要生起气来。昨天做得还不够吗?这个贪得无厌的小东西,我心里暗骂。

“我为什么生气?”我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头仰到一个不舒服的极限,反问他。

“因为那天我在你的女朋友面前晃来晃去。”他小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家看见我们两个。所以我一开始都忍住不打招呼。可是,可是,后来……”越说越心虚的样子。

“是吗?所以一回去就立刻和女朋友狂欢?”我冷笑。

“哪里有?”他辩解道。

“没有吗?我一共去你那里两回,两回都撞到你的好事。”说完了立刻后悔,口气活脱脱象个妒妇,何苦,我真是越来越不会控制情绪了。

他脸红了,“是昨晚上吗?呀,被爸爸撞到了。”讨好似的,他靠上来,亲我的脸。

我哼了一声。“少来,3P,很爽吗?”

“没有啦,我只是和小叶子。我是她男朋友啊,当然要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她想要,我总不好说不。如果谢姐姐想要,你也不会拒绝啊。”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我气得只想脱了他的裤子重重地打他的小屁股,不过那样做只会遂了他的心。

“住嘴,我和聆韵从来没有过。”我打断他。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对聆韵有过那样的欲望,仿佛那样会亵渎了她似的。

“可是我没有不让你和她呀。” 他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揉揉太阳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而且我也没有3P啊。那个男的喜欢的是小叶子啊。我和他没关系的。我很心软,他求我不要拒绝他和小叶子在一起,小叶子也不反对,我就不好意思不让他呀。”

他继续解释着,这样的逻辑真让我头疼。是,他没有任何节操观念,她那个从来不管他的母亲或许从来没教过他。我呢?有了和他那样的关系,我这种堕落的人有什么资格跟他说教。

“只是对小叶子吗?那人对你的屁股可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我为什么在继续这样无聊的追究,一再说出让自己后悔的话。

“没有啦,他只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啦。爸爸说我……我那里只可以让爸爸……”他嘟囔着,越来越不知所云。

够了,我烦躁的不想听他无所谓的解释,他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家伙,我不是早知道了?我在指望什么,他一早已经用行动告诉过我,我们之间只是肉体上的关系。

将他的头拉起来,用手托着他的后脑,将自己的嘴覆上他那仍在喋喋不休地辩解着的小嘴,舌头入侵他的口腔,无礼地翻搅着,逗弄着他口中的丁香。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背心,逼迫他的身体贴向我。他的身体由于我的用力很奇怪地扭曲,于是他索性调整身体,跨坐到我的腿上来。大腿在我的胯间扭动着,刺激我的欲望。

我抱住他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抱住我腰,手迫不及待地解着我的皮带,将伸进衣服下近乎饥饿地摸索着。他的手很凉,降低的温度让我稍稍找回自己的理智,将舌头撤出他的口腔,却在下一刻撕扯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将我的唇下移,滑过他的颈间,疯狂地啃咬,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脖间显然是他的敏感地带,他的喘息立刻粗重起来,下身难耐得扭动起来,在我身上磨蹭。

他用他特有的甜腻的声音催促着:“爸爸,快,我要。”

换做平常,我很乐于逗弄他,逗弄到他流下情欲的眼泪,可怜兮兮地用一种小狗似的眼睛看着我求我。但是今天,我没有这个心情。我需要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穿透他的,感觉他在我身下呻吟扭动,感觉我是被需要的,感觉他仍是我的。

迅速地将他的身体从遮蔽中解放,我拉开他的双腿,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只是胡乱地用手指探了探路,就将自己早已怒涨的欲望刺入他狭窄的甬道。他疼得挺直了腰迎向我,想要缓冲进入时的压力,泪水盈满了眼眶。我稍稍停了停,问:

“很疼吗?”

他摇摇头:“不是,只是感觉太强了。”像是证明什么,他挺起来臀部扭动着。

我不再顾忌他的感觉,毫无节制地在他身体里翻腾起来,身体撞击着他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响声。他大声地呻吟起来,用腿环住我的腰,突然他攀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上来,咬得我生疼,仿佛要将自己身体上的狂痛回馈给我,他咬着,不肯松口,直到我与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他才松口气似的叹了一声,饶了我可怜的脖子。

我站起身来,照了照镜子,被他摇住的地方留下紫色的印子,微微淤血。我骂了一声:“我操,臭小子,简直吸血鬼转世。”

他嘿嘿地傻笑,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被他笑得心情好了起来。我回到沙发前,伏下身悬在他上方,拨开他汗湿的刘海,轻轻地抚摸他的轮廓:“傻兮兮的小东西,乐什么?”

他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几乎将我撩倒:“爸爸,今天你第一主动吻我。”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不以为然地回答,心里却涌上一丝柔情。再一,我吻上他,抵死缠绵。

7、安魂曲

我和陶陶的关系走到此,似乎就已经到了瓶颈状态。进化不到爱情的关系,却又敌不过我恶劣的占有欲,小叶子成了我们之间吵架最频的题目。

无礼的指责他们最理所当然的关系,然后被聆韵的存在反驳回来,理亏的道歉,接吻,所有的争执在床上和解,成为一种变态的相模式。

不是没有想过结束与聆韵的感情,但是她是我精神上的一块净土,难以割舍。聆韵相信专一的感情和平等的男女关系,并为此十分坚持。或许因为她的坚持,令我还敢相信或许这世界上仍有忠诚存在。

但是陶陶呢,只是我的欲望吗?

每想到他可能在学校里和他的小女朋友翻云覆雨,都感觉嫉妒象毒蛇一样咬嗜着心口,疼痛,几乎感觉直不起腰。

有时想摒弃这段扭曲的关系,但是强压制下的欲望只会在下一见到他时燃得更凶。

又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思念了一整个礼拜,却在见面时为同样老掉牙的争执,在被我口不择言的呼为烂得透了心的臭桃子之后,他几乎摔门走掉,被我一把从身后抱住。他挣扎着,反抗着我,那场爱做得野蛮而疯狂,撕扯纠缠耗费了我们的精力,我们终于相拥着睡去。

男人的叹息,女人的尖叫,枪声,血,同样的走廊,不断的奔跑,却从来没有胆量打开那扇 关闭的门。
再一满头大汗的从梦中坐起,黑暗中,见陶陶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晶晶亮亮的在黑夜里反着光。

“爸爸,做了什么恶梦了吗?”忘记了今晚的不快,他抱住我,试图象小时候我在每回他做恶梦时那样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可是我比他高许多,即使坐着,也还是高了近乎半个头,结果令我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古怪的角度。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趁势翻到他身上,压住他,在他胸前啃吻,捏住他胸前粉红色的突起,坏坏地笑道:“是做了春梦,梦见把你吃掉。”

他不悦地撇开头:“爸爸好讨厌,什么都不跟人家说。”爸爸讨厌,平日里撒娇时他惯爱说的话,但是他的眼神留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啦,就是梦到枪声,血从门缝里流出来。有什么好说的。”不想看他失望的样子,我马马虎虎地敷衍道。细想起来,原本就是没什么好怕的梦境,可笑我竟然会为之恐惧。

陶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叫了声:“爸爸。”语气中有着诸多心疼的成份在里面,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张,却又找不当适当的言词,最后只是抱紧了我的头,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

这样的反应,仿佛他知道些什么内情。我想问,但是细问起来,我势必也同样要吐露得更多。于是我放弃了交谈,致力于挑逗身下的可人儿。这一回,他热烈地回应着我,用手环住了我的背。当我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脆弱是,他挺起了腰,抓紧了床单。

呻吟中有几分隐忍,他压住我的头,带着点催促的意思,但这他没有向以前那样出言明示,好象下了决心将一切交给我掌握。我慢慢地品尝他的敏感,感觉它在我的嘴里膨胀,另一只手从下伸上,坏心地柔捏着他肿胀两颗饱满的果实。舌尖滑过敏感的裂缝,恶意的挑弄着,在他忍不住要达到释放的灿烂那一瞬间,我松开口,将他的腿折起,攻击通向后面密所之间那片最肉嫩的肌肤。

“爸爸。”他仍旧忍不住叫了一声,眼里隐隐有泪光浮动。他很配合的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身下粉红的张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眼前。

平日里总是带着不驯的态度的他,这种时候却总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柔顺表情,让我忍不住在怜惜他的同时矛盾的想刺痛他。

伸出两只手指毫不留情的顶入密穴中,转动,然后不给他呼痛的机会,在将那个禁闭的小洞撑开的同时起身覆上的他的唇,将他所有的呻吟埋葬。

原本不爱亲吻的我,最近似乎迷恋上了他口中的香甜,喜欢看他被吻得手脚酸软瘫在我怀里的反应,喜欢看他因为被吻得缺氧而泛起的红潮,喜欢追逐他口中拼命躲闪的小舌,将它侵犯得无躲藏。

但是我老是忘了,这个时候进入他是很危险的,嘴中咸腥的味道泛开来。

“嗜血的小家伙,你死定了。”我轻笑,身子又往前进入了几分,然后定住不动。

即使睡前已经做过一回,他仍旧紧窒的不可思议。

他闷哼了一声,委屈的道:“谁让爸爸老是这么粗鲁的闯进来? 啊……”却是又被我狠狠地向前顶了一下。“还敢顶嘴?”我笑道。

是,最近的前戏,我都至多用两只手指而已,比起真正的凶器,远远不够。我故意的,因为我知道他喜欢我缓缓推入时内部那种肿胀的疼痛感,那时候他的内部就会不自主的收缩痉挛着,仿佛要将我的家伙绞断一样。只要我进入的速度足够缓慢,就不会弄伤他。

当他适应之后,向平常一样,他会扣住我的臀部,轻轻地推着。多的云雨,我已经开始对他身体的各种小动作变的熟悉。

挺起身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先前忍耐的情欲一下子爆发出来,越来越快的动作令他喘不过气来。

“爸爸,慢一点……啊……”他开始跟不上我的节奏,瘫倒在床上,手指陷入被单,只有腿被驾在我的肩上,承受着我的占有。

“乖,把腿再张大一些。”我诱哄着,无视他的请求,只是更加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不行了,爸爸,轻点啊……求你求你……”嘴里虽是这样说,他的表情却是陶醉的,手也伸到自己的欲望,却被我一把抓住,扣在头顶。

“别这么残忍,爸爸……”他开始啜泣,微微上挑的眼角有泪痕流下,细致的眉毛蹙着,显得可怜兮兮,半张着娇艳的唇痛苦地喘息着,小巧的喉节上下地滚动致命的诱惑。

就是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妖魅的让人发狂。这样的体位不容易抚慰他,但我不想从他的身体里退出,于是就这样将他翻转了过去。

我的欲望在体位的转变中狠狠地划过狭窄的甬道,几乎撑破他柔软单薄的内壁,剧烈的摩擦快让那里热得着火,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重重地趴跌在了床上。

“抬起腰来。”不给他留缓过劲的余地,我啪地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击了一掌,催促道。“快。”

他勉强地缓慢地想抬起腰,我不耐烦地用手一勾,将他的臀重重地迎上我向前的撞击,低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身前同样快速的套弄。

”啊……爸爸。轻点……我不行了……”难耐的呜咽中,掺进了情欲的娇媚。

“给我,给我你的全部。”我疯狂的叫道,沉重的向前一击,冲进他身体的最。

在剧烈的快感中,我颤抖着将自己释放在他体内,而他也由于最后的冲击,啜泣着倾泻而出,弄湿了身下的褥子。

释放过的我和他很快的再进入睡眠中。销魂的感觉,小死一回的极限。睡不着觉的夜里,就当作是个疯狂的机会,也不错。

但是相同的梦境坚持下去,他的出现似乎追寻着某种不为我所知的规律。被恶梦纠缠睡眠严重的不足,人显得颓废起来,陶陶眼里的担心越来越,几想说什么,都咽了回去。最后连聆韵都发现我的变化,问起来,劝我去看医生。

检查不出的毛病,最后往往只能归根于压力,真是便利。这是我一早就料到的结果,去看医生不过是让聆韵 安心。

记得有一阵子头疼,也是这样,又做脑电波,又吃这药那药,最后医生也是将病症归于压力
。当然后来才知道是粉过敏引起的,只不过我既不打喷嚏也不流鼻涕,只是一味的头疼。

这一,不同的医生,检查不出来,但也说是压力,我几乎怀疑医学院是不是干脆就是这么 教学生的:但有无法诊断之症,推卸给压力。
我撇撇嘴,反问医生:

“我最近上班不满八小时,何来压力之说?”

“压力不只是工作上的,生活环境变动,新的人际关系,男女关系,家庭矛盾,风险投资,
种种原因,都能造成压力。”那个医生推推过时的黑眼镜,严肃地解释,却只让我想笑。

“好吧,如果你这样说。”我摆摆手,将他开的方随手塞进兜里。

药,我是不准备取的。安眠药这玩艺儿,少碰为妙,心底里,我对控制神经的药物有着的排斥感。我的安眠药是陶陶。

又一在梦中惊醒,我坐起身来,这他没醒,昨晚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回来得甚晚,我等得不耐,上床时相当不悦。受到骚扰,小东西不满地翻了个身,弓起身子,背露在了被子外面。我伸出手,想要替他将被子拽好,却在碰触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分了神。夜
光下他的光裸的背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从脖间沿着脊椎而下我的手象有自己意识似地在他身 上摸索着,直到他富于弹性的臀部。

睡不着觉的人呆在一个睡得香甜的人身旁是件痛苦的事,熟睡的人即使不打呼,但睡着了之 后变得沉重的呼吸一样在黑夜中变得显著。
数数无效之后,我望着身旁的他,开始动手动脚。

并不担心叨扰他的睡眠,反正周末,他大可睡懒觉。仔细想起来,我似乎总是在纵容自己在他的肉体上得到满足,而他总是欲拒还迎的任我索取,无论我如何缺乏技巧,他似乎都能找到契和我的方法令自己满足。

我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湿烫的吻恶意地在他细长优美的颈项间留下一串痕迹,他的身体还留着昨晚淋浴过的清爽气味,我的唇拂过他的胸前,轻轻地吮吸他胸前的蓓蕾,满意地感觉它变得突起,他哼了一声,象小猫一样将身体蜷得更弯,却将臀部更脆弱地暴露给我。

将大腿挤到他的双腿之间,摩擦他臀间的缝隙和腿根,右手伸至他的身前,探弄和他一样沉睡的小可怜。
手中的软弱逐渐苏醒,一点点膨胀,感觉很不可思议。不是没有握过自己的东西,只不过那
种时候注意力是绝对不会在手上的,而平日他清醒时,我在意的更是他脸上犯着情潮的生动表情。

不知道手中的触觉原来也可以是如此美妙。握紧之后捏一把然后迅速松手,手里的东西反抗一样的跳着又涨大一圈,那种富于弹性却又柔软的质感
和他那个曾经带给我极度快感的地方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区别只在于一个力向外膨胀,另 一个则向内收缩。

他仍是没有醒,突然有一种想法,如果在他半梦半醒间占有他,他醒来后会不会以为是自己做了场春梦。心里充满的不再光光是欲望,还有一丝恶作剧的顽皮心理,想想不禁觉得自己无聊,但是这样无眠的晚上本就是无聊的。

手指很小心的滑入那个对我来说早已不是秘密的位置,进入的很慢很慢,不想让他完全醒来。在他的体内变得柔软温润的时候,我慢慢地增加手指的数目。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因为略感不适,将身体翻了个儿,吓得我赶紧不敢乱动。

许久,他没有动静,我耐心地翻到床的另一方,继续我的游戏。

好容易,我觉得他已经可以适应了,我掏出自己的家伙,慢慢地推进他。

突然他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吓了我一大跳。

“爸爸,你做什么?”他有些迷糊的回过头问,但下体的刺痛让他马上意识到我的恶作剧。

“爸爸,讨厌,半夜不睡吵别人。”他嚷着,用着平日惯有的语气指责我,一点威摄性也没有。

但我还是有点心虚,嘻皮笑脸笑脸的说:“想看看能不能让你做春梦。你继续睡。我继续努力。”

“讨厌。”他被我顶了一下,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满是指责的神情。“这样子,人家怎么继续睡?”

“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着,按住不动,却不愿意就此退出。

“又做梦了吗?”他的态度缓和下来。

“嗯。”

“上去看医生没有结果?”他问。

“我讨厌安眠药。”

“或许是心理上的。”他轻轻地说,回头偷偷地看我,有些怕惹我不悦,“有没有考虑过看看心理医生?”

“我更加痛恨心理医生。”我从他身体里退出,然后重重地顶了他一下,作为他明知故犯的惩罚。他吃痛地哼了一声。

记忆中,小的时候曾被逼着看过一阵心理医生,那好象是个带金边眼睛说话刚硬的家伙。至于原因好象是说我有某种自闭症。印象中那人喜欢问一些我没有答案的问题,然后被他认为自闭问题严重,不肯配合,然后开一堆昂贵的药,逼我服用,当然都被我给偷偷吐掉了。

我不明白我只是喜欢静静地画我的画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我非得出去和那些我不认识的小孩在泥里打滚。我私下里认为,他只是在拿老头子当凯子。

但那段治疗好象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周去见他是我最头疼的事。

他最终放了我好象是陶陶来了之后,小家伙打乱了我的生活,倒是带来了这一点好。或许是因为陶陶已经带了最坏,我对其他人贸然的闯入或着试图接近容忍了许多。即使不能够更加贴近别人,至少我学会了表面上的功夫。现在想想,或许还真该感谢陶陶。

温柔的感情从我心底涌起,我吻上他的肩,轻柔的爱抚。他惬意地哼了几声,已不似初醒时那样排斥。这无疑是一种鼓励。我试图加大身下的动作,他闭起了眼,呼吸变得沉重。

“下一,试着打开那道门?”在我加速身下的动作前,陶陶突然说。“或许看到门里的情况,就不怕了?”

8、性的双刃刀

冬天很快到来了,陶陶回来放寒假,天天能见到他,令我我很开心,即使我是永远也不会在口头上对他承认,小家伙太容易得意忘形。每天下班,他总是做好了晚饭等我,或者因为本身极度挑食,小家伙的手艺进步很快。我从不吝啬对美食的赞美,他自己吃的倒不多,但是看到我吃得开心,也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聆韵近来很忙,她的茶馆生意办得出奇的好,很快有人为她投资办另一家。正因此,我们约会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以电话联系。

没有了约会,我回家很准时,小家伙显然很满意,所以最近乖多了,很少出门鬼混。

当然小叶子回老家了,也许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

那段时间我们过的极为融洽,我们的世界里再没有别的干扰,制造出一种只属于对方的假像。那种再平静不过的家庭生活,幸福而不真实。

陶陶一天的日程很简单,几乎足不出户,有时候心血来潮会送午饭来。他喜欢做这些小动作让我惊喜。

我的一个同学是画廊的经理,我将陶陶的画介绍给他,并为之写了推荐。我的同学很欣赏陶陶的作品,一副惊艳的反应,满口答应为他举办画展,但是陶陶的作品不够多,所以这些日子,他很勤奋地为着画展做准备。

或许白天一个人,到了晚上他就会变得特别粘人,硬逼着我陪他看卡通,打电玩。

原本我对这种娱乐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渐渐被他带得为之着迷。我为动画人物中以最细微的一点变化就能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感到惊讶。陶陶为此很得意,他说:

“我就知道爸爸会喜欢。”

看电视的时候,陶陶从来不肯好好坐着,总是拿我的大腿做枕头,要么就靠在我怀里,我喜欢那种拥他入怀的私密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有的时候公司的活忙,把东西带回来做,但几之后,我终于意识到那几乎不可能的事,只是装样子而已。

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各种报表,耳旁有一阵没一阵地飞来陶陶不着边问题。

“爸爸,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香烟壳?”

“爸爸,我做的菜里你最喜欢哪样?”

“爸爸,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为什么最后从事了投资这么无聊的一行?”

“爸爸,你说我以后能光靠画画这行吃饭吗?”

躺一个姿势累了,小家伙也不看,用胳膊肘撑着我的大腿一点翻了个身,疼得我几乎跳起来。

好吧,被打断N,骂了无数巴嘎(和他一起看卡通学会的唯一一句日文)之后,这一下的疼痛终于磨光了我所有耐性,我挥挥手,冲着他嚷道:“去去去,上你的

网去,别在这里躺着不干活,光烦我。”

他扁扁嘴,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要?”我扬扬眉,悲哀的发现我现在对他的任何威胁,都会被误解成为挑逗的信号。

“不要,人家一个在家闷了一天都没人说话,我要爸爸陪。”他美丽的大眼睛对我眨了眨,故意做出一副小可爱的样子。

真是任性的小孩,本想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去,突然在最后一秒钟心软。

心中叹了口气,我对他说:“既然如此,要不要再看两集猎人?”

他高兴地雀跃,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又是周末,打电话回家,告诉他今晚不必做饭了。一顿晚饭,再加上一场电影,感觉轻轻松松的,几乎象一个约会。因为周末,电影院很挤,附近的停车场停满了,只好停得大老远。我要放他在近的地方先下去,他摇摇头,宁愿和我一起走。

走在清冷的停车场,他伸出手来,试探地来拉我,有些犹豫,见我没有拒绝,才一把握紧。我感觉他偷偷地在看我,我望向他,看见他脸上带着笑,一副心满意足的傻憨样。

“笑什么,傻瓜!”我宠溺地笑骂道。

“看着爸爸高兴嘛。”他的脸被风吹得红红的,鼻头更是红得发青。

我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用我的大衣罩住他,他伸手抱住我的腰。

走近电影院,人渐渐多起来,我感觉他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从我怀里挪远,我赌气似地手上一用力,将他拥得更紧。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心里一怔,的确,他是对的,我放开他。他脸上隐隐露出理解却有免不了失落的神情,我伸出手,握住他的,将他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心,他吃惊地看着我。

我冲他一笑:“走吧,再不快点,要没票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拉着手,有几个女孩子向我们望来,脸上露出猜疑的表情,窃窃私语,陶陶有些不自在,手开始滑开,被我一把握紧。我回视那几个女孩的目光,笑眯眯的,她们反倒不好意思再盯着我们看,赶紧把脸移开。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好,文明的冷漠。孤独的同时,也给了人任性的自由。只要经济独立,谁又真的需要在乎陌生人的眼光呢?或许能够伤害你的,只有你在乎的人吧。

一般的男女约会,男的喜欢选择恐怖一点的电影,因为这样可以乘机吃女孩的豆腐。

我不喜欢恐怖片,我们都是男的,也不是在约会,但还是挑了部恐怖电影,因为陶陶喜欢。

虽然刚吃了饭,陶陶还是抱着一大包的爆米嚼个不停,也不知道他那么瘦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好的胃口。我说了一句,他反驳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嘛。”

那是一场在我看来很劣质的片子,我看得没精打采。陶陶当然他是不会象小女孩一样吓得钻到我怀里来的,虽然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即使是假装的。他显然很喜欢这场电影,看得眉飞色舞,最恐怖的的时候居然还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女孩直瞪他。那个女孩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偏有人不知好歹,十分破坏气氛。

直到看完了电影,他的兴致仍旧高扬。一路上呀里哇啦刮臊不停。他说他喜欢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因为总是特别好笑。我只能为他这种奇怪的黑色幽默感摇头。

“你不觉得好笑吗?”他躺在床上,还于看完电影的兴奋中。在我已经开始做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快睡吧!”我翻了个身,不理他。

“尤其那个女人的反应,瞧她叫得,一看就是假的。我叫都比她真。”他果然就这样叫起来了,他是个疯狂随性的小东西。但是这种噪音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为了不让他继续摧残我快要拉断的脆弱神经,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他。

他停止了尖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很有精神的小家伙。

我其实并不算太想做。事实上,我的确有些累了。最近为了晚上可以陪他,不把活儿带回来做,我上班时间只能紧赶慢赶,连喝咖啡的间歇都没时间,中午吃饭也是一边吃一边看报表。神经连续紧张上九个小时,一周下来,还是有些疲倦。

但是他的眼里有明显的情欲。如果我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去找令他满足的人吧。这个向来随心所欲的家伙,是不能太指望他有什么节操观念的,何况我们又不是彼此相许的恋人,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存在。

我至今都不确定陶陶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越来越沉迷于他的过程中,我越来越缺乏安全感,也越来越不愿意令他失望。我唯一知道一开始联系我们的是性,那么,如果在这方面让他失望,他是否就会结束这段关系而另外寻找新的乐趣呢?

我知道这么想是浅薄的,将他和我同样贬低到动物的等级,但我又无法不这么担心。

我很想告诉自己我们有着什么特别的纽带存在着,但是总是最后自嘲地笑自己自作多情。

或许不似平日里那样疯狂,我有心思慢慢地打量他。他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继承了他母亲出众的容貌,即使看得习惯了,仍旧忍不住为之叹息。一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他的身体赤裸着,在我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泛粉。

“爸爸。”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惯有的甜腻中多了几分羞涩。“不要这样一直看人家。”

我轻笑出声:“这时候才害臊,你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部份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过?”

故意强调里里外外一般,我分开他的腿,将手伸至他体下的密穴,将里面的粉红色的媚肉轻轻翻出。他呻吟了一声,挺起腰,想要减轻突然地侵犯所带来的不适,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爸爸好坏,就会欺负人家。”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叫我天吧,这种情况下,叫爸爸,真的是有些怪。何况我也不是你父亲,只不过是你的监护人而已。你现在已经十八了,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没了兴致,将身体蜷了起来,背向一边。

我说了什么让他不悦的话吗?感觉到他奇怪的反应,我很小心地翻回到他身后,抱住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喜欢叫你爸爸。”他赌气地说。

我一楞,就为这个?他的古怪脾气我还真摸不透,但是我还是陪好气的说:“你如果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好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大吼道,吓了我一跳。

“那你告诉我呀。”我一脸无辜,做父亲的做到被儿子这样吼还这么低声下气,全世界也找不到吧。

“什么人都可以叫你天。你的朋友,你的女朋友,只有我可以叫你爸爸,至少现在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柔情在我心底升起,我轻轻地亲吻他的背。“乖,宝贝,你知道自己是特别的。”

“你不知道我多希望和你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那样你就不可能随便地丢下我。”他闷闷地说。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我拍着他,试图抚慰他。

“你当然会。你又不是没做过。”他控诉。

“噢?”

“那时候,妈妈被爸爸的爸爸赶出门,你什么都没说。你离我们远远的,妈妈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要上去和你说话,可是妈妈说,如果我们太接近你,就会被抓起来。爸爸的爸爸在法官那里弄了个戒令,让我们不可以接近你。”他们曾经在那之后试图接近我吗?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个什么戒令。想来,老头子是怕那个女人继续纠缠我吧。

“我一直都盼望你来接我,可是你都没有,你根本就忘了我们。”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抚他。

“陶陶,你要讲理一些,我那时也还只是个小孩子。”很糟糕的借口,那段时间,我的确在刻意地忘掉他们的存在。

“那妈妈临死前托你照顾我,你不也是把我扔在一边?如果不是我引诱你,你现在仍旧是对我不理不睬。你根本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因为你那个清高的女朋友无法满足你。”

我的心冷了下来,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禽兽。我放开他。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变得生硬冰冷:“你后悔了?你在为我们的肉体关系不齿?我以为你也是享受的。不是吗?”

“下你说不的时候最好说得明确一点,不要用那种欲拒还迎的调调,我头脑简单,分不出不同来。”丢下这句话,我起身,到客房去睡。

被他这么一闹,我睡意全无。他的指责我无法全盘否认,但是还是很难过。我的确享受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但是对他的渴望里,还有一些是我无法形容的。如果我对他说在他之前,性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间断性的可有可无的需要,他八成不会相信吧。因为我是曾经那样无度的索需他的身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指责我,那时我就不会觉得受伤,我可以轻描淡写地忽视他的控诉,告诉他我本无情。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定在多崇高的地位,我不也一直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是那种肉体上的需求,再无其他吗?只不过同样的话,由他说起来格外伤人,或许在把这段近乎罪恶的关系打进地狱的同时,潜意识里,我又对之有着更多的期许,希望有着什么奇迹能将之拯救宽恕升华一把。

胡思乱想中,我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哭泣声,很委屈吗?我硬下心不理,但哭声越来越大,仿佛故意要提醒我的注意。

叹了口气,我只好再起身,回到他身边,抱住他。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更大声,连带着“我讨厌爸爸”之类的话,却在说完怕我又一怒而去,紧紧地抓住我不放。

可怜又任性的小家伙,我发觉自己实在拿他没招。我一只手抚摸着他乱糟糟的小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的背。他终于平静下来,挤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爸爸不要生我的气吧。”

“好啦,睡吧。”我懒得再多说。

“爸爸被我打断了,刚才一定没有满足。我来补偿爸爸。”他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瞎摸。

“不闹别扭了?”我问。“那就睡吧。我本来也没太想做,我以为你想要。谁知道你居然还给我来这么一通。”

“爸爸对我没有兴趣了?”他委屈地好象又要哭了。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警告道,“老天告诉我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爱哭?”

“人家只是在爸爸面前哭嘛。“他抽了抽鼻子。“爸爸真的对陶陶没有兴趣了?”

”天,我真的是被你打败了。“我叹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未必是想做,只是希望通过Zuo爱来确认我们的关系并为因为这的不快而间隔。肢体的语言,或许有时最能泄漏一切吧。

我夸张地举起手,做投降状。“好了,今晚我任你置,好不好?”

他眼睛亮了起来,这个主意让他兴奋:“你说的噢。“

我点头表示确认。他仍旧是个孩子,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此时他的注意里显然放到了如何折磨我上了,再无刚才的阴影。

他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舔咬,不疼,可是痒得利害。我躲闪着,几想要避开这难忍的折磨。可是他嘴一噘:“你说的,任凭我置的。”这句话就如紧箍咒一样让我放弃所有挣扎。

我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欲望被他轻易地挑拨起来,当他舔到腰眼时,我几乎跳了起来。他坏心地笑道:“这个地方好象是爸爸的敏感点呢。”于是他更加努力地确认他的发现。

“陶陶。”我的口气开始变得焦躁,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爸爸,你说的,不许耍赖。”仿佛要报复我平日对他的挑逗一样,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体四撩拨。感觉他在我胸前使劲地吮吸,我困难地闭上眼,强作镇定地命令:“轻点,陶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沙哑。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小家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手攀上他的骑在我腰间的臀,却被他识破,一手打开。

“不许。再瞎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威胁道,继续地在我胸前啃咬着,用自己挺立的欲望在我腹下来回摩蹭,令我的欲火更加昂扬。

“我的陶陶好凶啊。”我笑道,手被他打掉几后,仍不死心的将手摸回他身后的脆弱,趁他不备之时迅速地刺入。

“啊。”他略微失神,想要火速撤退却被我另一掌紧紧住大腿。手指急切而粗野地进出他的身体,我饥渴地迫使他能更快地迎接我的欲望。

“不公平,爸爸明明说好……任我置的。”他的语言在我更伸入更多手指后变得破碎,难过的呻吟里满是不甘。

“下吧,下再任你置好了。”我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将自己的凶器挺身刺入,压制着他的肩,令自己方便地一口气探至他的身体最。兴奋的尺度骤然地侵入,超出他一时可以包容适应的极限,他的手握成了拳,连脚趾都紧张地绷起,艰困地在我身上抽吸。

被他撩拨到极点的欲望如同放了缰绳的也马再也停不下来,明知他承受得困难,却忍不住在他身体内激烈地驰骋。我用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茎,偶尔刺激前端,想要以此分担他身后的压力。他呻吟着,开始变得投入,上下摆动身体,迎合吞吐着我的入侵,一面用臀部挤压我欲望的果实,将我逼入更疯狂的境界。

肢体的语言,最直接坦率地表达方式,先前的不悦,猜疑,溶解在最亲密的动作间。

在欲望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9、难

除了那一的争执,这个冬天日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人的梦再没有出现过,人说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情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像里,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又一激情的Zuo爱,当喘息平静后,我支着头,望着他那犹带着情潮晕红的小脸,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多好。”

陶陶看着我,问:“爸爸,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我黯然。他是对的,如果不能同样的付出,就没有资格要求完完全全的得到。

他见我不言,立刻抱住我打马虎,笑道:“爸爸,我只是瞎说的啦。我也知道爸爸也一定不舍得聆韵姐姐伤心的。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着,将他的小脑袋在我的胸口磨蹭,将那头本就不服顺的头发蹭得更乱。

我知道我不能永远这样的脚踏两只船,因为那样最后的结果会是把自己沈在水底,不得超生。我至今也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对于陶陶的感情是否爱情,因为从未有人给过爱情的定义。

和聆韵之间的感情,或者更靠近于人们所说的爱情吧。想要她高兴,想要她开心,从来不忍心违逆她的要求。尊敬,甚至到有些畏惧,只因为她纯得如此不染,只觉得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再找不到比她更值得全心全意对待的伴侣。小心翼翼的宠着,就算被取笑也无所谓。就因为如此,有了和陶陶的关系更觉得亏欠,所以更加努力地弥补着。尽可能尽快的满足着她琐碎的要求,不管心里如何的不喜欢这些事。她完全不察觉的接受着我的赎罪一般的宠爱,在朋友□慕她有个体贴的男友时,沉醉在幸福中。

在聆韵的心目中,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吧,事事总是拿得住主意的样子,偶尔露出一丝软弱,只是被当作玩笑,故意逗她的注意力而已。和她在一起,疲惫的感觉越来越重,形成一种裂痕,慢慢张开来。

或许自小就已经在一起了,所以在陶陶面前,我丝毫不在乎暴露自己恶劣的一面。老是在欺负他,老在惹他哭,有的时候或许是喜欢他的眼泪,故意的使坏,象个恶作剧欺负小孩的坏孩子,吃准了他会哭着鼻子继续跟在后面。好象不用太在乎,却又无可理喻的想要他的注意力,他存在我的生活里,如同呼吸一般贴密,麻麻木木的毫不自觉,却无法摒弃。

是做取舍的时候了,没有失去他之前。我想辩解自己或许是同时爱着两个人的,只不过是不一样的感情,但是这听起来太多象个借口。人们总说,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不想犯那样的错误。

我抬起陶陶尖尖的下巴,我问:“如果可以呢?你想完完全全的拥有我吗?”

他慌忙地摇头:“爸爸,我只是胡说的,爸爸别当真。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不过除了聆韵姐姐,你可不许再和别人噢。不然我决不饶你。”他说着笑起来,在我肩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做为警告。

我无语地吻上他,那一刻,我下了决心,要将和聆韵的关系了结,然后可以重新开始,和陶陶光明正大的谈一场恋爱。

在我有机会打电话给聆韵之前,她先打了电话给我,约我在她家见面。这不是我第一去她家,但以前每只不过送她到门口,从来不曾进去过。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从前见面,总是在公共场合。我也从未将她带回家过。

我按了按门铃,聆韵开了门。看起来有些憔悴。

“怎么了?病了吗?”我问。

她突然抱住我,将脸贴在我怀里。

我身子一僵,随后回抱住她,轻抚她的秀发。“出了什么事?你今天很反常。”

“什么也别问。让我靠一会儿就好。”她轻轻地说。

我闭上嘴,任她抱着。

过了好一阵,她才从我怀里抽身。

“对不起,好失态。”她恢复了原来的羞涩,将我让进屋里。

屋子里的陈设和朴素,但是非常整洁舒适。一律木色的家具,墙也是舒适的米色。

一律青色的窗帘和桌布和沙发,窗口摆着一两盆绿色的植物。

我坐在来,她给我倒了杯茶,绿色的茶叶在白瓷的杯子里沉沉浮浮。

她自己也捧了一杯,许久才说:“好几个星期没见到你。”

我微笑,等着她说下去。

“我最好的朋友离婚了。很伤感,所以迫不及待想见你。”

“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我说。

“是啊,所以我才不敢相信爱情的存在。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看过好多朋友伤心的例子。我喜欢由得了自己掌握的东西。爱情太没有道理,我不喜欢。”她低下眼。

“没想到我对爱情这么悲观吧?”

我是有些吃惊,在我心目中,她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兰,清远幽香的 不染世事,却同

时被照料得无微不至。

“开始和你在一起,也是迷迷糊糊地以为只是你善意的邀请。从来没想过那是约会。”

她抬起头,嫣然一笑。

“是吗?”

“是。后来数多了,被她们笑话,才知道咱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她笑了笑,“那时候已经觉得在你身边很舒服,我越来越喜欢你,虽然知道了那种关系,也不抗拒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逃开吧。”

“为什么?”

“因为害怕啊。”她说。

我微笑:“现在不怕了吗?”

她摇摇头:“你不会伤害我的。”她望着我,眼中有清澈的信任和期许。罪恶感立时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可以告诉她我要结束这段感情吗?毁掉她好不容易对爱情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我开始犹豫。真相总是痛苦的,我真的可以任性地告诉她,我和自己的儿子有了苟且,所以我的世界里再装不下她?我知道她早晚需要知道,但是在她这种最不设防的时候在她心上划上一刀,我做不到。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从来,我在甩人的时候都是无情的,绝不拖泥带水。

但是这一,不一样……

我还是爱她的吧,至少我无论如何不舍得她伤心。还是缓一缓吧,等她从她朋友的伤感中走出来,等她对我的感情慢慢冷下来,等她爱上别人。那样,或许可以将伤害度减至最小。

我捧住她的脸,柔声说:“你说的对,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全心全意的,不管最后我们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

她将头靠住我。“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朋友会和她的爱人分手?”

“为什么?”

“因为性生活不和谐。”

我笑了,试图掩饰我先前的不安:“看起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恼怒地看了我一眼。“他们才结婚了不到一年。”

我笑:“不要小看了这个问题。”

“难道恋爱不是精神上的吗?”她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天。”她叫我。

“嗯?”

“Xing爱真的那么美好吗?”

我看向她,她的脸红起来:“我真的很好奇。我想试试。”

她要和我做吗?我感觉很为难。我突然可以理解陶陶每的境遇。如果你的女朋友要求,

你能说不吗?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说:“我的朋友的男友都会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好多人都做过了。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做过这样的要求。”

我尽量保持微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怕吓坏了你。”

“是吗?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有兴趣呢。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乏味的女孩,否则也不会大学里都没什么男孩追我。”

“他们自觉配不上你。怕唐突了你。”这话是我自己的体验。

“如果我不介意呢?天,你要我吗?”她鼓起勇气,豁出去了一样。

我吓了一跳,看向他。

“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就现在。”她的脸红红的,好象要烧起来一样,但是口气是确定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问:“你确定吗?”我不知道她朋友的离婚给了她的思想造成什么冲动,她似乎打定主意一尝欲望的果实。

“你不愿意就直说好了。”她已经羞到极限,还被我一再确认,此时未免有些恼了,几乎要站起离开。

我拉住她,吻上她的唇。她闭上眼,睫毛不安地抖动。

我感觉自己没有半点情欲,只有拼命挣扎而理不清头绪的慌乱,如果真的要了她,就永远也不能说再见了,这个女人将是我一生的责任。她不是我从前碰到的那种可以玩玩就算了的女人。我知道自己不能容忍自己对她的半点伤害行为。

经过一个长吻,我放开她。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做让我们彼此都会后悔的事情。

女孩子的第一,如果就这么草率的失去了,你以后一定会恨我。”

她的脸红红的,但是显然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她说:“你说得对。我只是一时冲动。”

她停了停,又笑了,主动地吻上我的唇:“你很君子。这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这样的赞美听起来格外讽刺,我只有苦笑不语。

在那之后,我几想要对聆韵开口,但每看到她那纯真的眼神,都狠不下心来,只得作罢。这让我异常的烦躁。我想要专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对待陶陶,但我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如何拒绝聆韵。原本打算慢慢地因为彼此的忙碌,慢慢的疏远,直到她爱上别人。但是事与愿违,聆韵似乎越来越喜欢我,开始越来越频的主动约会我,而且喜欢拉这我去参加她的各种应酬,将我介绍给她的亲友。我越来越无法从这段关系里抽身。每一为了与聆韵的约会晚归,我都特别的内疚,感觉我又辜负了陶陶一回。

其实陶陶从未要求过我离开聆韵,但是我越来越怕,怕有一天陶陶会最终对我这个软弱的人灰了心。虽然不曾对他说出口,但我已经下了决心要专心爱他,我一天不将与聆韵的感情再见,就要多受一天的自责,感觉自己又多违背了一诺言,多委屈了陶陶一天。我想不出妥善的解决的办法,那种无力感让我地感到无望。象是要证实我还没有失去他,我近乎疯狂地向他索求,只有他在我怀里时,我才略略的感到安心。

从聆韵某个亲戚家的婚礼中回来已经接近半夜,那样的场合总是很难应付。他的亲友无可避免地询问我们的婚期,仿佛那已经是注定的一样。这不奇怪,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些日子,有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何况我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稳定甜蜜,综合各种指标,也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吧。

每当被亲戚朋友问起是,聆韵总是别有意的看我一眼,然后微笑的回答说:“他还没求婚呢,不急。”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将关系进行到更一步,在这种时候我只有装傻,拼命地灌酒。

真是令人苦恼啊,如果与聆韵分手,必然会让她在亲戚朋友中大大的丢面子吧。分手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我甚至无法预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时候我才感觉,我们原来彼此并不了解。

到家时,家里的灯还亮着。陶陶很少在我回来前先去睡,有意无意地在等我回来,虽然我每劝他先去睡,他总是辩解并不是在等我,而是有事要做,或者没有睡意。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陶陶迎上来,抱住我,说:“回来了,酒席的菜好吗?”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住他,好象我明天就要被逼着娶了别人离开他一样。

他温顺地任由我抱着,过了一会儿,他说:“爸爸,最近怎么了,好象有什么事情烦恼。”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擒住他的唇,疯狂地吻着,两手伸到他的腿间,毫不温柔地揉搓。他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软成一团。

我粗鲁地用手一勾,将他拉倒客厅,用力将他压在沙发背上,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裤子退下。他因为我突来的动作脚步踉跄了一下,叫道:“爸爸!”

被我将身子由腰间向沙发另一面折下的他,企图将身子直立回头看我,但随即又被我强硬的压了回去。我解开拉链,掏出自己怒涨的凶器,提起他的臀部,一个用力,将自己地埋在他柔软的,不等他适应,已经动了起来。

他疼得流下了眼泪,沉重的呼吸着,尽量地放松,适应着我的入侵。过份紧窒的快感和过于激烈的摩擦,没有几下,我就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我喘着粗气,继续压着他,试图平息自己心里的不安。

他任由我赖在他身上,很久才埋怨道:“起来,爸爸讨厌,压死人家了。”

我们回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腰,他将身体蜷起,缩在我怀里,数着我的手指。我们沉默这,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过了好久,我们谁也没有睡着。最后,他先开了口:“爸爸。”

“嗯?”

“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逃避着问题,他果然是最敏感的。

“你自己知道。”

“知道什么?”

“你刚才那样根本不是在Zuo爱。”

“我当然是跟你在Zuo爱。”

“你那样跟本不是Zuo爱,你简直是要杀了我。”

“我不是一直这样。你自己说的,喜欢我粗暴一些的。”

“那不一样。你到底为什么烦恼?你知道我最近一直都乖乖的,没有和别人。”

“我知道。”

“那你在烦恼什么?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每天回来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他赌气的说。

我很内疚,我的不安情绪让他以为我怀疑他。我的确是为他烦恼,但却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低下头,用最温柔地方式轻轻地吻在他眉眼之间。“我很乐意做这样的检查,我甜甜的小桃子,不过不是因为不信你。”我说,故意用言语逗弄他。他见我恢复了调笑的心情,也轻松了下来,骂道:“色爸爸,讨厌。”

我笑道:“来,翻过身躯,把屁股抬起来,让爸爸看看有没有伤到了你。”

他的脸红了。

我说:“你不是不介意让我检查的吗?说来故意引诱我的?”

他赌气说:“爸爸就会欺负人家,检查就检查,谁怕谁啊?”

他翻过身躯,将屁股抬得老高,甚至用手拨开自己的臀瓣,刚才被我粗野地侵犯过的小穴有些泛红,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看得我血脉偾张。

“真是在引诱我啊。小东西。”我在他的臀上拍了一掌。

他的屁股塌下来,嘭地一声夸张地掉在床上,笑道:“呀,被揭穿了。”

我下了床,取了药来,笑道:“不要下这样的重药,惹得我兽性大发,受苦的是你。”

说笑间,我将药挤在手指上,在洞口细细地涂抹。他象被顺了毛的小猫一样轻哼着。

涂过了药,我要他睡觉,他用身体攀着我,大腿交缠着我的,在根部来回磨蹭。

“爸爸,我要。人家都还没解放呢。”

于是我们又做了一回。这一我们做的很温柔,我细细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他有着最敏感的身体,在他忍受不了更多的调逗而开始啜泣时,我缓缓地进入他。怕自己的无法控制的节奏再伤了他,我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在上面自己动。

他初时有些羞涩,但快感很快吞没了他的不安。他在我身上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的,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狂乱的神色。我专注地享受着他脸上生动的表情,手中卖力地挤压套弄着他的前端,偶尔支起头,舔吻他敏感的铃口。受到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他没有坚持多久,白色的Jing液喷射在我的小腹上。他很不好意思的说:“呀。爸爸还没有满足呢。”他从我身上下来,想要用嘴满足我,但被我制止了。

望着他疑惑的眼神,我微笑着解释,“别担心,刚刚我已经满足过了。睡吧,你看起来已经很累了。”我将他拉到怀里,伸手象安抚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他。没几分钟,他的鼻息渐渐加重,已经睡着了。我叹了口气,他果然是累极了,想来我回来之前就已经困了,只是死撑着等我,刚才的欢爱更是耗尽了他的精力。

Zuo爱只是一种确认的方式吧,确认他还要我这个懦夫,我想,但这样的解释,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1、亲密

星期日,去老头子那里吃午饭,我带了陶陶一起去。自从知道了老头子得了绝症,我总是每星期日回去一,也算是尽最后的一点孝道。我和老头子之间没有太多话可说,

聊的多是股票经济之类的无聊话题,大多数时候候都是尴尬地沉默着。也不奇怪,这么多年来犹如陌生人一样疏远,一下子亲密起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都在努力,不是勉强,要算只能算是想要互相弥补吧。

老头子见到陶陶,有些惊讶,但基本上见到他还是欢喜的。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有时失神的看着陶陶,我想他心里想着的的,应该是陶陶的母亲。再一打量陶陶,我不得不再一感叹他继承了他母亲的所有的美丽。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上妆的时候比较多,穿著上也极度突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很吃惊自己如此清楚的记得陶陶的母亲,对于一个从未放入感情的女人,我居然有着如此清晰的印象。

有了陶陶,饭桌上的气氛好了不少。这个小家伙很善于满口胡言乱语,有了听众说得更是开心,从学校里各个教授的各种奇异行径,到电影圈里的绯闻艳事,最后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我的头上来。这下老头子搀和了进来,添油加醋地补充起起我小时候的各种糗事和怪僻,什么不好好考试,温书在家把所有盘子都重新洗一遍啊,什么小时后被送到亲戚家住,哭个没完,别人来抱,就哭着说不要男的抱啊什么的。这种事我是一样也不记得了,就算有印象,也是会一口否认吧。陶陶听得眉飞色舞,一个劲拉着老头子要他说更多的事,我拿他们没办法,也不好发怒,由着这一老一小寻我开心。

他们显然也已经吃好了,许久都不再动筷子,一味说得高兴,掩不住尴尬,我站起来收盘子。收到陶陶跟前时,我在陶陶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太得意忘形,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他脸上红了一红,将手伸到我腿下狠狠掐了一把,我一吃痛,恨不得把所有盘子都砸到地上,他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唉,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说道高兴时,老头子突然感叹了一句:“这样的怪脾气,真不知道会有哪家闺女愿意嫁给他。”

很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屋子里却一下静了下来。刚才那中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敏感得尴尬起来。陶陶偷偷地看着我,又在我
们的四目相交时匆匆避开眼光。

我急忙解释:“我……” 发现沉默了许久的嗓子被痰腻住了,干咳了两声之后,我把话说完:“反正我也不想结婚。“

老头子叹道:“总是要结婚的,孩子你老了就会知道,有个伴总比没有好。”

我沉默不语,不想解释什么,但这个话题很让我心烦。

但是老头子不肯放过我:“唉,可惜没给你生个弟弟妹妹,否则有什么事,自己的血亲也总
还是靠的住的。做父母的总要早走一步,你如果有个伴,我走的也放心一些。”

笑话,这么多年一个人不是也过来了,老头子结了两婚,现在还不是照样孤单一个人,这世界上难道还有谁真能陪谁一辈子的?
如果平常的脾气,我已经拂袖而去,但这我没有。一个人的生命快到了尽头,还有什么是 不被原谅的呢?

像是观察到我脸上的不悦,陶陶打了个哈哈,脸上露出招牌的讨人爱的笑容:“伯伯不用担心,天还有我呢。”

他自从进了门就改了口叫我天,称呼老头子为伯伯。毕竟他也曾经管老头子叫过爸爸,不改口还真是混乱别扭的很。

老头子脸上露出一丝疼爱的笑容:“傻孩子,你以后也是要成家的,到时候哪里顾得上他。
现在你们俩粘在一块儿,以后也是各自要有自己的家庭的。”

一丝黯然在陶陶的脸上闪过,但他立刻又漾起甜甜的笑:“伯伯,你别担心,天其实有一个很稳定的女朋友,我见过的,聆韵姐姐人又漂亮又聪明,还特别温柔,天他就是这样别扭,不好意思说。”

老头子脸上露出欣慰之色,说:“那个孩子叫聆韵吗?听名字就是个灵慧的女孩呢。小天就是这样别扭的性格。”他看向我:“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呢?你知道,爸爸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头疼了起来,我推搪说:“没有的事,别听陶陶瞎掰。”

陶陶夸张地对我挤眉弄眼,老头子只道我不好意思,嘴里不肯承认而已,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看得让我憋火,还没法解释。

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但它影响了我之后的情绪。陶陶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兴致还是很高,我很希望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怕他不开心的同时,我又怕他不在乎。

以前看到一个什么故事,说一个和尚抱了个美女过河,他的师弟认为他不应该,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指责他,结果和尚回答“我已经放下了,怎么你还抱着吗?”我或许就是那个看不开的傻瓜师弟吧,不知道陶陶是否高明到够做那个智慧的和尚。

离开老头子家,一坐进车里,我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我迫切的感觉自己需要碰触他来证明些什么。他半推半就,笑道:“爸爸你这个急色鬼,回到家里再说啦。这样的地方,被人发现了多不好意思。”

“别告诉我你没在车上做过。”我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来回地逗弄。许多人的第一都是在车上发生的,年轻的肉体没有发泄的私人空间,于是车成为偷情的最佳地点。

“是呀,那是以前没地方嘛。难道爸爸的青春叛逆期比别人的来的都晚?”他挤眉弄眼地看着我,一脸挑衅的样子,仿佛回到最初勾引我时的时光。我微笑地看着他,心里满是温柔之意。

“你这小坏东西,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刚才也是,看我怎么罚你。“我宠逆地说笑着,手上也不停,直接伸进他的裤裆摸索,嘴也移到他最敏感的脖子,重重地吮吸。

他将椅子背放下去让,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我跨过汽车的排档,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他眨眨眼,说:“以后爸爸有了老婆,只怕我们就只能在这样的地方做了。”

我心里一黯,情欲顿时减了不少,我将他落在额间的刘海拨开,看着他的眼睛:“我不会结婚的。我对你是什么感觉,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我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期待他的回答。他一副无辜的样子,调皮的眨眨眼
,说:“爸爸对我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呀,爸爸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我几乎冲口说我爱你,但是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略带嘲弄的笑容,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不是自由的人没有资格说爱。不能给予承诺的表白如同枕边的空气一样,即使甜美,也是最空虚的。是的,现在说得再诚恳,也只能徒然被他嘲笑吧。

我突然害怕起来,我怕他看穿我的懦弱,我的虚伪,我怕他意识到我多么的自私而鄙弃我,他一定以为我只是浅薄的要他的身体,虽然看起来的确是那样,而上一,他不也正是这么说的。我突然变的不确定自己对他做的任何事情。我甚至不知道我以前和他那些Zuo爱,是否真的让他得到了满足,还是只是我自己在安慰自己地感觉愉悦了他。

他的笑容,突然好象多了一种轻视的意味,或许只是我心虚吧,但无论如何,我已经开始知觉我的丑陋的存在,就好象一个以为自己在而胡乱扭曲身体跳舞尽兴的人,突然被一千盏灯聚集在身上时再也舞不下去的惶然无措。

我望着他,喃喃的问:“你对我的感觉呢?又是什么呢?”

他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我想被人追问着表白心理,真是很尴尬的一件事吧。我刚才的表情必定也是这个样子。但是我也不打算放过他。

仿佛是一种默契,我们在需要认证彼此仍旧需要对方的时候,就用上床解决。那是一种将问题扫在地毯下的办法。虽然暂时弥补了不安,过一阵子这种不安就会更加泛滥地浮上来。如此回圈,我们渴望着互相的身体,毒瘾一般需求越来越强烈,直到有一天,终于毁灭,或者被强迫地进入治疗。

这一,我想从他口里确认,在他心目中,我到底算什么。

我盯着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地期待着他的答案,感觉象要受到审判一样,我怕他嘴里说出最无情的话。如果此时他想要伤害我,必定是最佳时机吧,我的心,因为渴望而敞开。我真的是变了,我不知道我可以这样不设防地等待一种可能的伤害,连最擅长的逃避都忘记。

过了半晌,他才说:“我以为爸爸知道的。”

我故做轻松地学着他先前的口气:“我不知道啊,陶陶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他低下头不语。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聊,为什么要逼着他呢,说不出来,只是因为不想伤害我的自尊心吧。但无论怎样,答案已经揭晓了。

我从他的身上挪开,回到驾驶位。在我已经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小声的说了一句:“亲密。”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又肯定地重复了一句:“亲密。”

亲密吗?出乎意料的答案,我几乎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是喜还是忧呢,我不知道。那两个字,对于这样一场充满性的激烈关系来说,听起来太平淡,平淡到几乎古怪。他没有解释,我不知道他亲密的两个字里是不是有更多的含义。就如他的画一样,渲染的色彩中有着强烈的压抑情绪。

心理学上把爱情分为三个部份,承诺,亲密,以及激情。陶陶所说的亲密,就是这个意思吗?我不知道。那个理论还说如果爱情的三角稳定的平衡着,爱情就会稳定的支援下去。而我和陶陶的感情里,缺乏任何的承诺,摇摇欲坠地面临迟早塌方的危险。

是要尽快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我暗暗地想。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事与愿违,我在星期二就被公司派去总部帮助理一些事情。

一去就是两个月的日程。陶陶很不高兴,虽然我很想让他和我一起去,但是他马上就要开学了。

星期一的晚上我们疯狂了一夜。我极尽所有的能力挑逗他。亲吻他的每一个敏感的地带,他也似乎比往日更热情地回应着我,而且不厌其烦地缠着我一遍遍地要。

陶陶Zuo爱的时候基本上是不喜欢样的,我原本以为他喜欢游戏,但是在一我半是玩笑地不顾他的反对将冰凉的李子赛进他身体里之后,他气得哭了。初时我只以为他与平日里一样半推半就,毕竟在反抗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尽全力,轻易的被我将手绑在了床头。直到他哭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那种眼泪和平日充满情欲的眼泪是不一样的。我松开他的束缚,愧疚地赔了好多小心,他才哭着说不喜欢冰凉的东西。但是在下一我将热乎乎溶化的黑巧克力敷在他身上挑逗得舔吻时,他似乎也并不喜欢,做得很敷衍。

犯了两同样的错误,我终于明白,他并不感激我把前戏做足的体贴,他想要接触的,是我最直接的情欲,甚至可以为此忽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侵犯的疼痛而故意激怒我。在我明白这一点后,我开始学着不被他激怒,如果他能够轻易的掌握我的情绪,势必让他无味而放弃。男人追猎的本性在Xing爱的时候总是暴露得一览无遗。于是我用一种更悠闲态度对待他的身体,抗拒着他迫不及待的挑逗和刺激,尽力隐藏着对他的渴望,虽然这种忍耐有时候几近残酷。比起抽插这种原始的动作本身,我更想拥有他所有不被人知的情绪。我喜欢慢慢地挑逗他,看他露出羞耻的红晕的同时,却一样乖顺地为我张开他的腿,将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我的面前。那种征服了他的羞耻心之后完完全全的顺从,让我几乎变态的占有欲得到最大的安慰,比哪一种高潮,都更令人满足。

我们是同样的人,在性这场战争中,互相地追逐着,成为彼此的目标和猎人。

那一晚我们不知道做了几,我知道他已经累极了,但是他仍旧不肯停止,要求我一遍遍地做下去。我知道越到后来,他越辛苦,发泄过一之后,我总是能坚持的特别长久。他的身体很紧,刚刚做过一,下一却又和没做过一样。这样的身体对于享受的人来说,是幸福的,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异常的辛苦。

“陶陶的身体,又变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我忍不住感叹,同时在他的身体里持续地律动着。

“爸爸,讨厌,人家可是……啊……只给爸爸……这样做。”他不满意地抗议。

“平日里……可都是我……上别人。”

我的心里格登一下,脑子一热,我从他身体里撤出,问:“想要……对我吗?”

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爸爸肯?我以为爸爸不肯当零号的。”

我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他高兴,我想让他知道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于是我摇摇头:

“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你。”

他犹豫了,显然很被这个想法诱惑,但最后他还是摇摇头:“不舍得让爸爸这么疼。”

他的犹豫让我感动,于是我更坚持让他试一下。

虽然说的坚决,我还是害怕的。我趴在床上,他吻着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来回地画着圈,然后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好疼,比我想象的疼多了。我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发出声音,怕他因此心软,但是依旧没有办法适应,刚才高涨的欲望一下子软了下去。当他将另一只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跳起来,不顾骤然离开的指节划伤我内壁的疼痛,冲到厕所里干呕。他担心地站在门边,叫我:“爸爸。”

我回过头,喘着气,满脸歉意。“对不起。”

他抱住我,说:“我就知道爸爸没法适应的。”他脸上没有怪我的意思,反倒好象有些抱歉。

我又再一对他说:“对不起。”这一,我是为了以前所有粗暴的行为。

他明白我的意思,笑了:“傻瓜爸爸,我可以从中得到满足啊,不是所有人的适应力都象爸爸这么差。”

他抱住我,然后在我身前蹲下,颌住我萎靡的欲望,卖力地挑逗。他的技术比起最初进步了很多,很快地,我又恢复了精神。再一进入他的时候,我很犹豫,几乎象个新手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他佯怒道:“爸爸再这么拖拖拉拉不满足我,我就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找别人。”

我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下,做为惩罚。“小东西,我这是在体恤你。”

他笑起来,“讨厌,以前不也做得好好的。我喜欢的,爸爸不用担心。”说着他动起自己的腰,将我接纳到他身体的更。

那晚他累坏了,做到最后一时,他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了过去。我则几乎一夜没睡,不想设闹钟,怕吵到他,又怕睡过头,所以睡得很浅。只是迷迷糊糊觉得刚睡着,就已经天亮了。

起来的时候,我很小心,但还是惊动了他。他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还早,接着睡吧。”我亲了亲他,“我走了。乖乖在家,不许胡来。”

“爸爸。”

“嗯?”

“要记得想我。”

我微笑,“我会。”

我没有敷衍他,我的确在那段时间里非常非常地想他。不在他身边的日子是难熬的。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打电话给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好象从来也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隔了条电话线,有些话反倒好象容易说出口。他和我聊新的学期,报怨一开学就有的作业,教授如同催眠曲一样的无聊讲演,极其琐屑地讲来,却丝毫不觉得无聊。

放下电话,总是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躺在临时公寓的床上,床空空的,怀里好象少了些什么,有时睡得迷糊,一把搂上去,一个空,猛然惊醒,才发现习惯,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

奇怪的是我几乎不曾想过聆韵,这让我意识到我对她的感情退化到什么地步。一周一,我的电脑提醒我象尽义务一样打个电话给她,除此之外,好象再没有想过她。每打电话,她欣喜地接起来,挂之前,她会很害羞地说“我爱你。”我发现自己很难回应这样的言语,我从未对人说过这样的话。我很不想说谎,但对方期待地等着我的回答而不肯挂断,我只好敷衍的用英文回答了一句“I
LOVE U”。我本想直接对她坦白,但是在电话上说分手是很残酷而卑鄙的。

陶陶在我出差的最后几天有些反常,经常打电话找不到人。我反正要回来了,回来再说。隐隐中,有什么事情让我不安着。但是回家的喜悦冲淡了这种情绪。想要拥抱他,想要触摸他,想到再把那个美丽的男孩抱在怀里。我想好了,这一我一定要对他说出我的感觉,被嘲笑也罢,我一定要守住他。

我的飞机到早了,候机的大厅里空荡荡的,所以我一眼看到已经到了的陶陶。他一个人靠在等候的玻璃门外,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意识到飞机已经到了。午后的阳光从侯机室的天窗打在他身上,他看起来纯净得象个被天堂的光芒照耀的天使。

我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手歌:“有没有不想回家的水手,有没有久别重逢的眼眸,有没有人高诉过你,这条回家的路不好走。有没有迎接你的双手,有没有久别重逢的眼眸,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漂泊的岁月,你用了多久……”我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我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仿佛要将他揉进我的身体。我对他说:“我回来了。”

他有点害羞的拉着我的手,轻轻地说:“爸爸你好热情,陶陶都有点不习惯呢。”

我故意脸一板:“难道你说我是冷感的老头子吗?”

他抿着嘴笑,故意不说话。

我假装生气的挠他的痒痒,果然让他大声求饶。

我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吃吃地笑着说:“回家我会让你知道我究竟有多热情。”

他羞红了脸。

我们取了行李,一路开回去的路上,有说有笑。

一进家门,我便迫不及待地把他压在门上,亲吻他的耳根。

他半推半旧地说:“爸爸真是猴急啊。”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他一边抗拒我的啃咬,一边听电话。不时说着:“嗯,好。就来。”

然后他收了线,说得准备出门。

我很不甘愿的说:“什幺事非得这会儿走,我才回来。”

他很轻描淡写地说:“噢,爸爸,我还没告你,我结婚了。”

11、门

“我结婚了。”他说。说得那样得轻松。

是该气愤还是失望,是该感觉背叛,还是伤心,我不知道,所有的情绪直接涌进大脑,麻木了所有的知觉,我楞楞地站在那里,仿佛他的话我没听懂。了很久时间,我终于消化了那几个字,我问:“结婚了,还是要结婚了?”

“结婚了,三天前。”

是吗?已经发生的事,所以连问为什么的必要都没有了吧。其实他不必如此防备我的,对于他已经做出的决定,即使平日里再霸道,我也无法左右,这是个现实而自由的世界。我觉得我突然从世界的屋脊掉进了万丈的坑,胃空空地悬荡着。

没有说话,我默默地将行李拿进屋。

他追上来,叫了一声:“爸爸。”

我没有回头看他,自顾将脏衣服从包里取出来,倒在洗衣筐里。 “什么事?”

“爸爸在生气吗?都不说话。”

到了这个地步,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我还能试图挽回什么。我愤怒起来,他希望怎样,哭着求他吗?还是糊涂得失去理智,强暴他?被伤害的时候想要伤害,最后不可原谅对方也不可以原谅自己,这种恶劣的错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这段感情里陷得够,至少我还能够理智地阻止自己疯狂地想要报复的血液。或许生活中大多数的人都不似无聊的电视剧那样感情生动,所以即使不快多数人选择接受得过且过。而我无疑正是那大多数人里的一个。

“对不起。我忘了说了。恭喜。”我回答。

他呆呆地望着我,咬了咬嘴唇。

“你没有问我娶了谁。”他说。

“你娶了谁?”或许和他在一起,我从未如此好说话吧。所以他更认定我在生气。

“我娶了小叶子。”

“噢。”

又是沉默。

“你没有问我为什么。”

我笑了,无力感泛滥到四肢,“问为什么吗?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问?是站在你的监护人的位子呢,还是做为你的奸夫炮友?如果是前者,你已经十八岁,不需要我批准。做为后者,你显然已经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我就知道爸爸误会了。”

“误会?难道你没有和小叶子结婚。”

他露出疑惑的神情,好象不明白我为什么不明白。“我是结婚了啊。”

“那么我误会了什么?”我才是被搞糊涂了的那个。

“爸爸误会了我。我喜欢小叶子,可是更喜欢爸爸。”

是的,我忘记了,他的逻辑向来颠三倒四,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气疯了,但是我发出的声音却冷静地让自己吃惊:“更喜欢到去娶小叶子做老婆吗?”

“是啊,我们又不能结婚。”他眨眨眼,一脸的无辜,很认真的回答。“我们都是男的啊。”

我不知道婚姻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他的歪理让人气愤得让人无法理智地反驳。为了不说出让他可让我都后悔的话,我闭上嘴。

“爸爸的爸爸那天也说了,人长大了,总是要结婚的。小叶子怀孕了,如果不结婚,是会被学校开除的。”

怀孕?我的心一抖,陶陶也要做爸爸了。是的,我被抛弃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家庭,有着自己的妻子儿女,过着最正常的生活。原来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外人。

也没什么不好,我不是一个人惯了?不需要牵挂谁,也不会有人为你牵挂。自由和孤独,都是我历来的选择,所以无需苦涩。但是,胸口空洞洞的,是什么一种感觉,我不知道。

陶陶见我不做声,有些没趣。他看了眼表,突然跳起来:“啊呀,晚了,我答应小叶子陪她去看医生的。晚上回来我再和爸爸说清楚”说着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突然觉得很累,什么也不想干,索性一头栽在床上,再不想动弹。迷迷糊糊间电话响了,我看了眼电话号码,是聆韵打来了。很累,我不想在这种时候面对她。我拔了电话线,假装不在家。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自己又来到那条熟悉的走廊,空气间流动着某种另人不安的因数,但这一,我似乎已不再是个孩子。仿佛进入游戏的GOD
MODE,我出奇地冷静。

男人的声音响起,我认出那是我的父亲。那个哭泣的女人的声音我听不出来,好象很熟悉,却又十分陌生。于是我推开门,一探究竟。一丝光从屋子里打出来,有些刺眼,我朝屋子里望去,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糟,面目浮肿,显然哭过太久。我的父亲和她又争执了几句,那个女人激动地抓住父亲的手,父亲嫌恶地甩开。然后父亲朝门口走来。我连忙闪在一边,父亲离开了房间,从我身边而过,并没有注意到躲在一边的我。

然后枪响了。本能地,我大叫:“妈妈!”

霍然坐起,我已经想起一切。

原来我已经忘记那么久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记不起母亲的具体模样,我身边,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看看她。

我打电话给老头子, 老头子很惊讶,但是他说照片他都存着,我听了说我立刻来取。

老头子见到我,一副担心的神色,但可能我脸色太差,所以关心的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怕弄巧成拙地激怒我。我有点内疚,但没心思多耽搁,取了相片就回去了。

抱着像本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冬天的天似乎黑得特别早。打开灯,坐在沙发上。

照片已经有些老旧,最早的照片还是黑白的。那时母亲抱着我,一副刚生产过疲惫的样子,样子看起来很憔悴,脸色黄黄暗暗的,但是精神很好,眼中有初为人母的安祥。我心中一酸,掉下泪来。

这时候陶陶回来了,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样子误会,赶紧擦干了眼泪。他进来伸了个懒腰,说:“好累。没想到要检查那么久。”

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坐到我身边,抱住我说,“呀,爸爸在看照片啊。让我也看看?”

我耸耸肩,表示不在意。他很自然地将我的手拉起来,将小脑袋贴在我怀里。我一怔,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扶在他的腰间。

“那个是妈妈呀。”陶陶突然指指着其中一副,“难道那个小娃娃是陶陶吗?”

是的,我早在陶陶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她了。陶陶的母亲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怀了孕,被玩弄她的男人抛弃,穷途末路,撞上了我母亲。善良的母亲接纳她做了朋友,把她安置给父亲做秘书,帮她找了住宿,也算是给了她条生路,却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与父亲演变成那样的关系,说是引狼入室,也不为过。母亲给了别的女人一条生路,却因此被逼入了绝路,想到这里,我的拳头握了起来。

我的母亲,与父亲一起同甘共苦地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创业,所以到了很晚公司有了成绩才生下我。为了全心全意照顾被早产的我,她从公司里退出来,专心做个专职母亲,却因此给了那个女人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我不知道母亲在发现这件事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被丈夫和自己朋友同时背叛。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委屈自己,求父亲回心转意,但是父亲仍旧拒绝了,他说他不会跟母亲离婚,但是他也不会放弃和那女人的关系。我不知道我母亲是怎样的绝望。但是谁也不曾想到像她这样善良得近乎懦弱的女人夺去自己的生命时竟然这样的决绝。

“我听说陶陶的名字还是爸爸取的呢。”陶陶的略带得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抬起头,亲了我的下巴一下,继续说,“那时后陶陶刚生下来时,爸爸的妈妈带爸爸去看陶陶。爸爸管陶陶叫桃桃,因为陶陶和桃桃一样看起来红红粉粉的好好吃。后来妈妈说让爸爸的妈妈帮忙起名字,爸爸的妈妈就说叫陶陶好了,欢乐的意思。”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不过照片里陶陶的小脸看起来红扑扑的,确实很像个诱人的小桃子。我想,向来就喜欢漂亮的东西的我,会喜欢陶陶,一点也不奇怪。

“爸,妈妈说我一生下来就已经很喜欢爸爸了呢。一见到爸爸就笑。”

我在他头顶亲了一下,“陶陶生下来就是个小痴。”

“爸爸讨厌,爸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个色爸爸。每来都抢着抱我亲我,看得爸爸的妈妈胆颤心惊,怕你把我抱掉到地上去。”

我嘿嘿一笑,不作声。

他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问:“爸爸一直恨妈妈,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答案。那个女人,我很想说我对她没有感觉,但想起一切的我不能保证自己的潜意识里没有刻意的对她无情,否则,像她那样迷人的女人,我很难想象自己在十多岁毫无经验的情况下不被她迷倒。

“妈妈其实很可怜的。”见我不说话,陶陶继续自顾自地解释。“妈妈很讨厌陶陶,她喝醉的时候总是说如果没有陶陶的出生,她也不用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爸爸也不会这么恨他。”

我心中一惊,问道:“喝醉的时候,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陶陶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反正现在也不疼了,再说陶陶也不很怕痛。妈妈只是有时候喝醉了。陶陶很狡猾的,后来陶陶每都会尽量躲得远远的。”

那个女人是用酒精杀死自己的,岂只是有时喝醉而已。我心疼地收紧手臂,将他抱紧。

陶陶突然狡猾地一笑:“而且,妈妈是在嫉妒陶陶,因为她觉得爸爸对陶陶比对她好。所以妈妈打得越重,陶陶越得意。”

是吗?被伤害的,和去伤害的,又或许因为被伤害了而去伤害。从因到果,从果到因,一再重复,注定让最善良最懦弱的第一个牺牲,其他的慢慢追随着,品尝苦果的余味。幸福在很早以前,就脱离了正轨,再也找不到明天。不能学会原谅,所以我选择了忘记,却在期望和失望的颠簸中,重新拾起不堪的往事。空气中流动着某种悲伤的情绪,令我一时不能自已。我紧紧地抱住陶陶,仿佛可以在他瘦弱的身体上汲取某种力量,而那种力量,正在从我身边滑走。

陶陶反抱住我,手伸进我的毛衣胡乱地摸索,我知道,他想要我,做为我不再生气的一种证明。我的心里在矛盾地斗争。这样做对吗?他已经是某个女孩的丈夫。但是我又很快地原谅了自己,算是告别吧,我对自己说,最后一了,为了曾经有过的和没有的。

我扶着他的背,让他顺势倒在沙发上。轻轻地挑开他的衬衫的口子,他美丽的锁骨露了出来,年轻的身体在这几个月间略微又长成了一些,但是依旧青涩诱人。

有一阵子没做了,仿佛多了一层陌生的不自在,他有些羞涩地蜷起来,我压住他,逼迫他舒展开身体,伸出手来缓慢地抚摸他的躯体,仿佛在膜拜一尊艺术精品。我要记住手上的触感,以及他这副动人的模样。

他身上的束缚在不知不觉中被我尽数褪去。我将灯调得更亮些,仔细地审视他身体的每个部份。他被我看得极不自在,胸前的蓓蕾变得坚硬,下身也微微苏醒,渐渐地抬起头来,看起来尤其使人怜爱。最后他气恼地叫道:“爸爸!快来,陶陶好冷。”

我轻轻地吻着他,嘘着声安慰他。他略微安静一点后,我又直起身体,继续缓慢地玩弄他的身体。自顾将他的大腿打开,让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或许是最后一了吧,今后,他的人他的心,都会被包裹起来,交到另一个女人手上,再不容我触碰。

“爸爸!”他提高了声音。我知道他的焦躁,但是这一我打定主意决不让他牵着我的鼻子走。

我伏下身,仔仔细细地品尝他身体的每一,我吻得很轻,所以他更加按捺不住。他扭动着腰,想要贴上来寻求安慰,但我压制住他的身体,将他从我身上剥离。

他沮丧地几乎要哭出来,含着泪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动人。我不知道下一可以再欺负得他眼泪汪汪的是什么时候。有了最后一晚这个理由,所有的任性似乎都变的合理起来,我慢慢地煎熬着他的情欲,我要他哭着喊着说要我,比他以前每受了委屈时候更强烈的想要我。

“爸爸不喜欢我了吗?”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了哭腔。

“怎么会。”我亲吻他娇翘的小鼻子。

“那为什么爸爸一点都不想要陶陶的样子?”他显然十分不满。

“想要吗?”我不慌不忙地舔着他的私,他摇着头又点着头,我感到他的下体在不断地跳动,他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我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但是他似乎很不愿意就此高潮。但我没有打算让他如意,我用上鄂床紧紧地压迫着他的中心,舌头死命的往在他前面的裂缝钻。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爆发出来,几乎呛到我。看来最近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一直很乖,喷出来的液体又粘又稠。

那一夜,我一遍遍地执意逼迫着他的释放,从沙发到桌子上,从床上到浴室,仿佛要将所有曾经欢好过的地方复习一遍。我觉得好象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仔细想起来好象又什么都没有,于是我茫然起来,却又在执着着我不知道的一种情绪而闷闷不乐。

陶陶一直陪着我做到了天亮,不断地求我更激烈地对待他。在他第二释放的时候我就着他濡湿的体液进入了他,不住地戳刺着他的内壁,他体内的敏感点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研磨着他那一点,感觉他紧紧地吸附着我,好象再不愿我离开。

于是我为了这一刻的假像莫明其妙地愤怒起来。我重重地从他的体内撕扯出来,再不顾他的抗拒插进去,如此反复。要,或者不要,拖泥带水地粘附,还是无情的来去,两种自由的选择,没有一项通向满足。

门里门外,我都将站在他的另一边。那道门有一个垮不过的门槛,叫作婚姻。

12、胡不归

陶陶那晚之后没多久就搬了出去,因为我替他找了间更大的公寓,三室一厅,一间做他们夫妻的卧房,一间做婴儿房,另一间做他的画室,也算是打点的周全。他似乎很高兴,那个地方将会成为他的家。我可以想象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努那里布置的绿绿,象午夜的焰火一样不甘寂寞。

帮他搬了家之后,我没有久留,借口还有约会匆匆离开。其实我从回来就没有见过聆韵,不是专门针对她,只是懒得见任何人。每日上班下班,两点一线,推掉所有的应酬,只是一味的贪睡。

生活其实就是这样,会有人为了没工作而自杀,为饿肚子而上吊,失恋的事情,日日发生,会为之舍命的事情只发生在小说电视里,作为一种消遣,骗骗过于安逸幸福的人无施展泛滥决堤的眼泪。所以我继续正常的泰然的过着我庸俗平静的日子。

当然,我和陶陶恋都没来得及恋就崩了,严格算起来我还不能算是失恋。我们的关系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不妨称之为“暧昧”。

又回到家把自己睡个天昏地暗,晚饭也懒得吃。正睡得云里雾里,门铃响了,我很纳闷会是谁,反正一定不会是陶陶,他搬走的那天,死活不肯将钥匙还我,就连他的房间,也不许我瞎动。我懒得跟他争,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我还没脆弱到什么怕触景生情。什么将旧情人的东西统统丢掉之类的做法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无聊的惺惺作态,有本事把记忆一起抹了,才真的六根清净。否则丢了东西,除了感觉自己悲惨透顶,意冷心灰,真是天下第一伤心痴情种,再无别的用。有人说那时再世为人的开始,可是既然还在乎,又有什么权力否定以前的全部呢?

不管怎么说,和陶陶一起的日子,刨去不安全感和罪恶感的话,我一生中从来没有如此开心过,如果我这人还有让自己开心的能力。我对自己并不苛刻,我并不强求自己立刻忘记他。

门铃很坚持地响着。我爬起来,将门打开一条小缝,探了个头。是聆韵。她见到我,露出吃惊的表情。我笑了,是啊,她几时见过我这般邋遢的模样,我在她面前永远衣裳鲜亮,神清气爽。

我将她让进厅里,让她稍等一下,到洗手间擦了把脸,我看着镜中的我,哑然失笑。

我的头发胡乱地立着,胡子拉扎,眼睛臃肿,倒还真有那么点情场失意的味道。不不不,一觉睡起来,没人能看起来不憔悴。我将水打湿头发,稍微整了整,很快地剔了早晨忘记剔的胡子,总算可以见人一些。

“不好意思,让你等。”我打开冰箱,想向她提供些饮料,但冰箱里空空如也,只好抱歉地请她喝自来水。

聆韵连忙叫我不要介意,反正她不渴。这倒是,她毕竟不是来喝茶聊天的,她更关心的是我的终日不见人影。“天,你病了吗?你看起来,很,不大好。”

我摇摇头,“没什么,最近忙,累得慌。”

“我知道这么直接跑来很失礼,但是打电话给你,总没人接,连录音电话都没响。我怕你出事,所以……”她急忙解释,但似乎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所以没说完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我的心里泛起一种感动,我想如果我的身体有一天睡得烂掉,或许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知会不会是唯一惦记我的一个。

“天主关上了门,又在别开了窗。”这句话突然跳进了我的脑子,我开始怀疑是否这一切是否是老天在捉弄我,我做出了一个选择,却在没有来的及执行之前就已经被否决,而这个女孩,或许是我真正的守护天使。

我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颚,她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容颜如玉一样晶莹美丽。如果娶了这样的女孩为妻,或许我就不用再孤单的一个人。我不知道爱不爱我,但这个凡事认真的女孩会一直忠诚的对我。

那一刻,我几乎单膝点地,向我的公主求婚。

“我找不到你。我的朋友都开玩笑说男人都是这样,一追到手,就不珍惜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你这样老不出现,又不回我电话,我很不好和朋友们解释。”

她的话让我及时地回过神来,我一拍脑袋,拉了拉电话线,拽出断掉的一头,笑道:“啊,上睡觉迷迷糊糊给拔了,忘记插回去了,才想怎么这么安静,连长途电话公司都不打电话来做广告了呢。”

“很少看你这个样子呢。”她微笑,站起来,“好了,我只是想确认你没事,我店里还忙着呢。我走了,改天约我。你接茬睡觉吧。”

说完,她掂起脚尖,在我的脸上轻轻一吻,轻轻地说:“我爱你,天。”

她婷婷袅袅的背景消失在门口,我摸了摸右颊,仿佛还有些温润的感觉。被爱的感觉很好,如果是半年前,我一定会欣喜若狂吧。改变的意念,如过眼云烟,消失的感觉,再也拾不回来。我楞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继续倒头睡去。

没倒下多久,电话就响了。我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与世隔绝终究不是回事,想想还是接了。
电话里的男孩有一副象极了陶陶的嗓子,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怀念陶陶的声音。那个男孩很高兴,因为我没有立刻挂掉他的电话,他告诉我,他做这份工作才两天,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听就挂,我是头一个耐心地让他做完他的市场调查的。最后他很感激的谢谢我的合作。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电话,呆呆地望着天板,犹豫了半晌,我按下了那个从来不曾按过但是却从未忘记过的号码。

熟悉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我张开嘴,却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有沉默着。

喂喂了几声之后,电话挂断了,我茫然地举着听筒,盲音持续了一阵后,电话里传来公式一样甜美但机械的声音:“如果你想拨下一个好码,请你先挂断。”

我无聊得无所事事,却又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赶紧睡着,才六根清静。但前几日睡得太足,一经打断,就再无法入睡。睡得太足的另一个坏就是小弟弟变得格外有精神,听见陶陶的声音便开始期盼地翘首以待。我恨恨地刻意忽视它的需要,而它则不屈不挠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不断地将涨痛的感觉传达回给大脑作为报复。

几乎赌气一般,我冲进浴室打开龙头,用冷水打击他的热情,它坚持了足有五分钟,方才没精打采的缴械投降。我呼了一口气,栽倒回床上,一夜无眠。

这种懒散的日子没有坚持太久我就忙了起来。两家大公司合并,是一笔极大的生意。

经济不好的日子里,合并联营变得时兴,联合起来,彼此依靠,更利于在这个残酷的环境里生存下去。工作一下子忙起来,因为太接近钱,使得工作忙起来压力沉重。商业和工程很不一样,并不是一个建立在纯粹数位上的系统。许多东西卖的是人情,大多数事情是通过谈判而达成的协定,并没有正确的做法。交易越大,差之毫厘的惩罚越大。有时零点几的误差,足以造成上百万的损失。何况这种大的交易一年或许只此一□,必须赶着做。精神不好的时候,却又极其容易出错,只有千小心万小心。

刚进圈子的时候,我听说过曾经有某家公司吞并一家英国的发电厂,只因估算冬天的日子时多算了一些,就使得那家发电长由一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变成高价成交。最后的损失,可想而知。

每天无数的电话和会议,无数的账单报表,我日以继夜的赶着活儿,再没有多余的心思烦恼。回到家,头一枕到枕头,已经立刻睡着。好容易熬到周末,加了一天班,到了星期日,我已经累得什么都不想做。

这样早出晚归的日子延续了两个星期。

星期日早上八点多,聆韵的电话,公主下懿旨,让我去替她最近刚认识的朋友搬家,然后一起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庆祝。她给我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有找到我。我睡眼惺松,告诉她我凌晨四点才进家门,哪里也不想去。那或许是我第一对她说不。

她有些不悦,但是仍温声体谅地让我好好休息,不再打扰我。

但是下午的时候,她来敲门。我正在看电视,或者更准确的说,我开着电视,正在发呆。

她看起来很不安,风风火火的样子站在门口,但进了们来,却又沉默不语。我冲了杯热茶给她,她将茶杯捂在手里,像是在想着如何措词,最后她像是放弃了,抬起头来,问:“你要和我分手吗?”

我不自在的挤出一丝笑容:“怎么会这样想?”

她低下头:“你这两个星期一直在冷落我。你有精神在家看电视,但没有时间陪我。”

我失笑,没有申辩。我很庆幸自己仍旧单身,否则更是2/7,专职服务,无法翻身。

才是男女朋友关系,一拒绝,就已经兴师问罪了。

她拉住我的胳膊,激动地说:“你爱上别人了?”

我沉默,这不是我不去帮忙搬家的原因,但是我确实爱上了别人。

她见我不答,激动起来“难道是真的?”看起来,她原本这么说,只是为了激我说一些体贴表白的话。

我反问:“如果是呢?”

她的脸红了红,又白了白,最后她很平静地问:“是谁?”

“那不重要。”

她凄然一笑,“难道你怕我会对她不利吗?你太小看我了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所以才这么小心地保护。”

我知道她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尊严,如果我不说,或许真的对她来说是一种侮辱。

“陶陶。”我说了,这么自然,我曾经以为会有多难,但是那个名字轻轻易易地就说出了口。原来,说出事实,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

我望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她皱了皱眉,“你的儿子?”

我点头。“是。”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是同性恋?”

我怔了一怔,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爱上一个同性,确实符合这个定义,于是我又一点头。

她脸上露出一副怪不得的表情,故作轻松的微笑:“难怪你如此温柔。人家说现在这个世道,未婚的完美男人十之有九是同性来,我还不信。看来还是真的。我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我低下头,给她一个拥抱。我说:“对不起。”

她微笑,“我不怪你。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何况,你不是爱上了另一个女人,我也不算太丢脸。”

我急忙说:“不,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是我无福消受。”

她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亲:“还是朋友?”

我点点头。

她走了很久,我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的被原谅了。我不知道她的大度是真心的,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骄傲。我宁愿是前者,我不愿意想象她在没人的地方哭泣的样子,我相信她不会,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况且我不认为她对我的感情有那么。

我又一自由了,但是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早几个月把这段关系了结,一切或许都会不同。我反复想着和陶陶有否可能在一起。但是答案是否定的。有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陶陶绝对不会让发生在他身上的历史重演。我和陶陶,或许已经擦肩而过。

又是周末,我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有几个人上来搭腔,我完全没有兴趣,我还不能忘记那个男孩。回到家,家里空空的,我没有开灯,只是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我听到门口有掏钥匙的声音,心中一动,才到门边,打开灯,

就见陶陶推门进来。他见到我,扑上来,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抱住我不肯放手,疯狂地撕扯着我的睡衣。我身体一僵,试图推开他,询问:“怎么了,陶陶?”

他的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胸膛一起一伏,却一个元音也发不出来。突然他发狂地揪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脖间感觉有什么热烫烫地流了下来,我知道一定是流血了。我任他咬着,抱住他,嘘声安慰,他的身体仍在我怀里抖动。最后,他松开了牙齿,抬起头来,望着我,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我说:“爸爸,要我,狠狠地弄疼我。”

我心疼地看着他,什么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的话,再说不出口。

他等不及我的回答,胡乱地撕扯我的皮带,连同我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我靠在门上,任由他摆布。他一口气含住了我的欲望,久违的湿热包围住我,我低吼了一声,手指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

他继续卖力地吞吐着我,我知道思念他的身体,再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坚持。我把他拉起来,拦腰抱起,走到最近的桌子前,将所有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安分地抚摸我的身体,仿佛片刻也不能离开对我的身体的触摸。当坚硬的桌面与他的臀部撞击时,他皱了一下眉,但是他更急切地撑起身,想要触摸我,催促我的进入。我抬起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他迫不及待地踢腾着,将足踝之间的牵绊踢掉。胡乱地倒了些在将他的腿抬高,我握住自己的男根,对准那个迷人的洞口狠狠地刺了下去。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腰挺了起来,象被捞起来扔在海滩上曝晒的鱼,眼里满是绝望。我不知道什么刺激了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但我非常庆幸他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不是猫在某个我所不知道的角落。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爱这个男孩,无论他属不属于我。

在双双都很激动的情况下,我们都没坚持多久。释放过后的他仍旧不说话,脸上满是疲倦。我替他清理干净,重新爬上床,从身后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肩,也不着急问。

很久,他才说:“爸爸,孩子,没有了。”

13、偷桃

那天晚上,我抱着他。他哭了很久,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一全都哭出来。他叙叙叨叨的对我说他如何如何地期待那个孩子出世,即使心里明白那孩子并非自己的亲生血肉。一个初生的孩子会全心全意地需要他,那么他便不用怕被随时丢下。

我安慰他:“孩子还可以再生。”

他摇头:“小叶子从来不想要那个孩子。她说喜欢我,但她还没玩够。结了婚,她很少回来的,总是和朋友出去。那天要不是她一定要去跳舞,也不会摔了那一跤,把孩子给摔掉了。”

他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拍着他,发现自己口拙的利害。或许平日过于冷漠,太吝于安慰人,这时现想找些词来,反而脑子里空空的。

他说:“好大一个房间,空空的。有时想,如果意外的死了,可能都不会有人发现吧。”

这种可能性听起来十分可能,会失去他的感觉控制了我,我疯狂的堵住他的嘴,感觉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他的脸上,混合着他的。我哽咽着,舔吻着他的眉眼,苦涩的滋味从舌尖传来,一直麻到心底。

“搬回来,宝贝。搬回来。”我激动地要求着。

他的眼里泛起了一丝希望,但又很快垂下眼去。“爸爸不是不要我了吗?爸爸现在同情我,过几天又会后悔。”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几乎是带吼的。他一楞,几乎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立刻软了下去:“我从来没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了啊,陶陶。告诉我,陶陶,你要我吗?”

“我没有不要你啊。”他委屈地咬着嘴唇,被我刚才吼过之后有点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模样十分滑稽,但显然感觉好了不少。“是爸爸在我结婚以后都不理我。我打电话给爸爸到公司,到家里,你都不理我。”我不是不理他,是谁都不想理。

“我不敢直接回家来敲门,怕你撵我走。想等你气消了再说的。我想打电话先试探试探,可是你一直都在生气。”听他无意识的把这里叫作家,我心底暗暗开心。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自己结婚去了。”

“可是我又没有要和小叶子住在一起。我只是帮助她啊。她是我的好朋友,有困难,我怎么能不帮忙呢?是爸爸硬要把我赶出去。再说爸爸的爸爸也说了,爸爸迟早也都是要和女朋友结婚的。结婚根本都不算什幺嘛?妈妈结婚,然后生下我,又和爸爸的爸爸在一起。还有好多人也结婚。他们也不见得彼此有多喜欢对方,只是方便的做法啊,就象我和小叶子一样。只有爸爸对陶陶来说,是最特别的啊,那不就行了吗?可是陶陶对爸爸一点也不特别,所以有的时候,忍不住想生气。”

我的头又要疼了。他的混乱逻辑又来了,再这样下去和这个小白痴一定又要搅和不清,光让自己生气。算了,我该习惯了,所以我切入正题。

“回家来,我不会再丢下你,你也不要丢下我。我们在一起,而且,我不会结婚。”

那之后,仿佛被催眠一样,我对他说了很多话,具体什么话我都不记得了,或许我只是不想再重复,因为回头想想,那些肉麻的话如果让第二个人听见,我就只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但那种时候,那些我羞于表达的情感,就如此自然流泻出来。不管今后感情发展的如何,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是真心真意的。

最后他哭着在我怀里睡着了,象小时后一样,脸上挂着泪,却如此的安祥而宁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他醒了,看我在看他,脸上微微一红,仿佛一个刚刚经历初夜的子。我亲了亲他的脸,对他说:“我爱你。”以后的每个早晨,我都会对他这么说。

刚刚确认起步的感情是脆弱的,或许对于爱情,对于彼此我们都缺乏足够的信心。

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在彼此确认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我不再犹豫向他表达我的喜爱。有时候我抱着他,说着亲密的话,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问:“爸爸真的这么喜欢我吗?”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表达我对他的感觉。这个时候,我总是将他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揉入我的心里。

对于聆韵,我始终是抱有愧疚的心理的。即使分手时她表现的坚强,仍是伤害甚重。我的行为招到了聆韵朋友的最大反应,甚至不乏打电话上门来骂一通的,电话留言簿里装满了各种好奇的同情的或者是憎恶鄙视的留言。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当一切发生时,仍不免有种被围攻的孤立感。懒得辩解,每听了,总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不出声。陶陶这时总是忧虑地看着我,问:“爸爸,后悔了吗?”

后悔了吗?无论是哪一种情感的流逝,都未免令人伤感。我自许无情,但是对于聆韵,却是真心付出过,此时被否定的一文不值,也未免感觉愤怒委屈。人或许都是功利心重的,最后的结果才是评定一切。受伤的人,被同情安慰,也无可厚非。如果能拥有陶陶,一切也算是种代价。

但是我恐惧着。因为我不知道冒了这种天下大不违之后,我是否能真正拥有陶陶。

我真正的恐惧,不是因为失去天下人的可能,而是失去他的可能。

那天公司网路断了,无法继续工作,早早回来,却见陶陶在沙发上楞楞地想着什么。

“不是有课吗?”

“嗯,不舒服。所以早回来了。”他没精打彩地回答。

“感冒了?”我伸手触摸他的头,没有感觉什么异热。将他抱在怀里,我看进他的眼里:“怎么了?”

“今天被同学骂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何传到学校里去的。不过也不奇怪,聆韵的茶馆就在学校边上,何况她本从那个学校毕业。我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风言风语,我只是恼恨自己无从替他挡去这一切。

他看着我,说:“爸爸,抱紧我。”

我问了他最爱问的话:“你后悔吗?”

他突然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咬得生疼。他用眼睛死盯着我,看得我毛毛的。

我心虚的赔笑:“怎么?”

“不许打退堂鼓。”他说。“爸爸又要说丧气话了。我不许爸爸找借口又丢下我。”

对于他结婚那件事,他还是一口咬定是我不负责任的退缩,固执的小脑瓜让人没辄。

我分辩道:“哪里有,我只是怕你……”

他用手堵住我的嘴,“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所以爸爸不许又找借口丢下我。”

被骂得久了,自然而然老油条起来。对于那些指指点点,我始终沉默着。但陶陶很气愤,他会回过头去,死盯着人家,好象随时准备要扑上去咬人家一口一样。我一把把他拉回怀里,“不要去看无关紧要的人。看我。”

“可是我不要爸爸受委屈啊。”被我抱住的他依旧不服气的想挣脱。

我微笑,吻上他:“我的小勇士,我的小傻瓜。”

热烈的吻安抚了他,他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

陶陶始终没有和小叶子离婚。他曾经可怜巴巴的问我,爸爸,我可以不和小叶子离婚吗,那个眼神,无法让人说不。

我理解他的心思,那个女孩,尽管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但是对陶陶始终是喜欢的,在那段被孤立的日子里,小叶子是少数几个陶陶的朋友祝福我们的,并主动提出离婚。人不可能光有爱情没有友情的,和小叶子的婚姻,在陶陶混乱的逻辑里,被定义成一种友谊的形式。对于陶陶来说,婚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可以结可以离,结婚的人未必相爱,相爱的人未必结婚,那么为了小叶子的友谊,他也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婚,让小叶子担上被抛弃的名声。我知道他不愿意失去小叶子这份友情,因为那是他心里的另一个避风港。

而他不肯放弃的爸爸的称呼,则是独一无二的亲密爱人的代称。这个一切凭感觉的小家伙,以自己的定义推翻所有世俗既定的概念,却真实的让人无法责备。

于是我成为了陶陶的奸夫,明目张胆的过起偷人的日子。说不在乎是骗人的。每听到他在电话里和小叶子调笑,亲昵地称她为老婆,我就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报复似的逼他放弃所有的羞涩和顾忌,交付所有,即使这种行为幼稚的让我自己都感觉羞耻。

有是这样的一个晚上。

“不要,爸爸。”正在吞吐着我的欲望的他,被我抓住双腿,倒着提起来。危险的姿势让他本能的胡乱挥着手。

“夹好噢,掉下来我可不管。”我恶意地笑着,将他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平日难以被窥探的秘密风景此刻在眼皮下一览无疑。

“不要,好丢人。全都被爸爸看光了。”他抗议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继续,不要停。”我在他赤裸的臀部清脆的一击,顺势将手指伸入他一张一合的洞穴中。

“爸爸就喜欢看陶陶失控的样子。”他埋怨着,已经对我的恶习有觉悟。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服输的,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吻着我,用着牙床挤压着我的敏感,舌头轻灵的挑逗前端的小孔。

感觉想要爆发,忍耐的感觉却将快感推上另一个高峰。

他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嘴上地攻击渐渐减弱,我用手指撑开着他迷人的甬道,将舌头伸进去,在内壁上轻舔。

舌头有限的长度不能给以最强烈的冲击,却更逼得他发狂。他拼命地想躲避这种恼人的诱惑,却又摇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终于,他的腿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刺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液体抛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洒在地毯上。

抱着他的腰,我将脸贴住他的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认真地说,仿佛是一种确认。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靥如。“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越来越出
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陶陶在同一画院展出的青年画家更是追求得火热,每天鲜不断的送来。

下班很晚才回来,又看到一盆新的示威一样地摆在进门的台子上。将头埋进丛重重的嗅了 一口,很香,几乎被呛着。

“什么人这么痴心?”放下钥匙,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什么?”他正在听随声听,抬起头来,耳朵上仍旧插着耳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
近乎在叫嚷。陶陶平时听音乐喜欢将音量放到最大,标准的大学生坏习惯。

所以到了晚上只 好带耳机,免得吵到邻居。

伸手将耳机右边的塞子从他耳朵拔下来。“问你什么人送的。”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上在画院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他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

“只见过一面就这么热情?是有钱没地方还是你暗中跟他有一手?”我警惕起来。

“什么啊?只说过几句话,结果他纠缠上来,要我做他老婆,吓得我落荒而逃。”

他不以为 然地回答,继续跟随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

我冷笑:“吓,只怕是得意吧。再不会没人要了。”

他开始有点恼了。 这就恼了,我还不爽呢。“你可以跟人家说清楚的。还是你喜欢吊着人家,跟吊着我一样? ”

他一记拳头挥过来,我顺势抓住,将他带入怀里,压在沙发边。他开始挣扎的很厉害,但在
我的唇咬上他的脖子闯进他的身体时安静了下来。

“你是我的。不许离开我。”我喘着粗气警告着,在他的身上汲取自己熟悉的味道,藉以平 定自己不可理喻的暴躁不安。

他抱住我,用手指理着我的头发。“我不会。“

“我是怕你。”

“我就这么不可靠?”仿佛报复我一般,他重重地收缩自己的内部,箍得我生疼。

没了下文,所有的言语变成了喘息,所有的注意力专移到肉体的快感,肉体上的索求体验着精神上的需要,我们如同饥渴一般的缠裹着对方。

“毕竟你如此年轻漂亮可爱,男孩女孩都会喜欢你。”当喘息渐渐地平静下来,我拨开他汗湿的刘海,轻叹“你的脾气又是只要对方喜
欢你,你就会不好意思拒绝。”

“那是以前还没有和爸爸在一起。”他说的理直气壮。
“老是要得这么狠,哪天要坏了,就没的玩了。”他撑起腰,提起刚才被我扯下的裤子,不满地埋怨 。

“这会儿又埋怨,刚才谁叫得那么大声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仍旧心虚地不断吻着他,“
有时想不如弄坏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算了,让你没法子跟别人,反正我不会不要你。”

他突然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问:“爸爸真的这么喜欢我吗?”一脸俏皮神色。

“可不是栽在你手里了。”我有些赌气地闷声回答。

他在我脸上亲了亲,用一种哄小孩子的口气说:“我喜欢爸爸为我吃醋。”这种态度,让我 哭笑不得。
“看在你说我年轻漂亮可爱,这一就原谅你。”他眼睛里满是笑意。

没由来的我心情跟着 好起来。

“吃饭去啦,饭都凉了,再重新拿微波炉热一下好了。”

“吃你比较重要。要不要再来一回。”我吃吃的笑道,故意将热气哈进他的耳朵。

“讨厌。”他作势打了我一下。“去热饭,弄得人家站着都疼,活该伺候我。”

他将耳机重新插回,往沙发上一躺,一副准备好了再来叫我的架式。

我贴向他,顺手将他的耳机抢过来插在自己耳朵里。

“还我。”

“不还。”我按下PLAY键,吵闹的音乐传来,“When You Love someone always feel
insecure……”不错,注定爱他,就要和其他人一直抢下去。陶陶说的没错,吃醋有益健康。

“还我。热饭去。”他吼着。

“不还,让我听完这一首。”

“讨厌。”

“少嗦。”

“还我。”

“一人一只耳塞好了。”

“讨厌,放到答录机里听好了。”

“不要,就要跟你抢。”

“为什么?”

“因为……亲密。”

――全文完――

主 题作 者大小发贴时间
父子文专区 持续更新(响应华亲的号召) 小龟kame9-18 21:22
曾记面馆+番外 BY 子浮 (重发) koibito186k9-28 18:58
曾记面馆+番外 BY 子浮 koibito63k9-28 18:52
苍白世界――六欲猫 小龟kame13k9-19 23:3
娃“娃”亲(年下攻 弱攻强受)――子夜极光 小龟kame31k9-19 22:58
雨鸟(养父子 悲文)――阿夸 小龟kame178k9-19 22:56
让我沦陷吧!(父子)――语夕 小龟kame157k9-19 22:5
情兽(父子)――溺紫 站内链接 小龟kame639-19 22:7
烈焰(父子)――午夜烟 小龟kame1k9-19 22:6
回复: haleibaobao121-28 21:51

隐情(父子)――几何66 小龟kame18k9-19 22:
夙罪(修改版)――午夜烟 小龟kame151k9-19 22:39
回复: 218788*112-11 2:29
绝色(父子)――梓羽 小龟kame8k9-19 22:33
禁忌关系(父子篇 纯H)――星静 小龟kame13k9-19 22:28
一个爹爹三个娃(父子)――NIUNIU 站内链接 小龟kame189-19 22:26
爸爸的“新娘”(父子 高H)――水恋月影 小龟kame13k9-19 22:22
回复: wo91117771-5 21:1
re:回复:谢谢亲,这就改过来 小龟kame721-2 17:31
万能宝宝(父子)――冬虫 站内链接 小龟kame629-19 22:18
邪尘(全+番外)――藏影 站内链接 小龟kame629-19 22:17
玉碎宫倾(父子 古代 强)――天涯客 小龟kame21k9-19 22:1
仇爱(父子)――钱鬼 小龟kame73k9-19 21:58
Blue(父子)――水夙 小龟kame8k9-19 21:6
织锦(父子)――淼焱 小龟kame16k9-19 21:3
燕双飞+番外2则(父子)――nuonuo 小龟kame221k9-19 21:28
上帝遗忘的角落(父子)――白夜 小龟kame11k9-19 21:2
父与罪+番外两则(父子)――Vega 小龟kame133k9-19 21:21
双调・碧玉箫(父子)――优轩主人 小龟kame135k9-19 21:8
双调・大德歌・春(父子)――优轩主人 小龟kame157k9-19 21:13
闷+西贡故事(父子)――北战 小龟kame2k9-19 21:
暗星(父子)――光影之间 小龟kame132k9-18 22:
绑恋(父子)――火盒子 小龟kame25k9-18 22:3
我的单亲爸爸(父子)――透望 小龟kame61k9-18 22:
吾爱吾父之我才十二岁――风灵古镜 小龟kame19k9-18 22:33
吾爱吾父之我是大学生 小龟kame16k9-19 9:3
水晶之恋(父子)――风似月 小龟kame12k9-18 22:31
皇帝养成计划(父子)――汗毛 小龟kame135k9-18 22:29
我的老爸是大佬(父子)――半根羽毛 小龟kame2k9-18 22:26
我的明星老豆[上](父子)――狂逸 小龟kame1k9-18 22:2

我的明星老豆[下](父子)――狂逸 小龟kame67k9-19 9:3
父子――子默[站内链接] 小龟kame629-18 22:21
捡个娃娃来爱(父子)――傀儡偶师[站内链接] 小龟kame639-18 22:2
莫上桑(父子) ―― kokito 小龟kame81k9-18 22:18
琉璃眼恶魔(父子)――正文+番外 小龟kame12k9-18 22:13
偷桃(父子)――墨点儿 小龟kame18k9-18 22:12
我是你爸爸!上篇(父子 大坑慎入!)――i白・白白 小龟kame135k9-18 22:
我的跟屁虫阿爹――狂逸[第一部] 小龟kame15k9-18 21:53
我的跟屁虫阿爹――狂逸[第二部] 小龟kame226k9-19 9:
我的跟屁虫阿爹――狂逸[第三部] 小龟kame13k9-19 8:57
德与行之间(父子)―― BYw 小龟kame325k9-18 21:3
禁忌之袖尘篇(父子)――暗光 小龟kame38k9-18 21:32
冷情皇子――serac 小龟kame39k9-18 21:29
爹爹不是人(父子、小白文)――riccabong(利加)站内链接 小龟kame639-18 21:2
儿子不是人[《爹爹不是人》续篇]――riccabong(利加)站内链接 小龟kame639-18 21:25

主题:
字体 宋体楷体黑体仿仿宋幼圆隶书Andale MonoArialArial BlackBook
Antiquaic Sans MSCourier
NewGeorgiaHelveticaImpactSymbolTahomaTerminalTimes New
RomanTrebuchet MSVerdanaWebdingsWingdings 字号 1
(8 pt) 2 (1 pt) 3 (12 pt) (1 pt) 5 (18 pt) 6 (2
pt) 7 (36 pt)

路径:

签名: 一 二 三 无

用户名: 密 码: 游客回帖

请输入验证码:

西陆社区 () 版权所有 点击此申请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