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by 焱
微微睁开眼,入眼的雪白的屋顶。吸了一下,有甲醛的刺鼻的气味。慢慢的起身,忍住要惊呼出声的疼,呻吟了一声,移向洗手间。梳洗台还放在地上,房子的装修人员早就被辞退了,这东西也不用装上去了。咧嘴一笑,带动了嘴边的伤,嘴里立刻有了腥甜的味道。
拿过装修时用的塑料软管,接好水,向头上冲去,冰凉的水刺激了一下神经。脱去衣物,把身上清洗一番,还觉得有些不对,慢慢把水管移向下身某认真清洗起来――粘浊的白物连带血迹、烟蒂的碎渣、断了的串珠的线……
看着新房,就如同看着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一样,心中有些不舍――蓝竺,一个让我想好好与他生活的男人。虽然他已经有了家庭、事业、自己的圈子,但我不强求,我只想有个家;有个他劳累、不愿回家、偶尔想起我时能回的“家”,一个时时有我在等他的家。
“有时真的怀疑你是三岁两岁的孩子。”他说。
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脱掉西服,环视着四周,“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嘛。”他走到我身边,想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我,“你若真的喜欢我就什么也别说。”还没等他话音落定,便重重一拳打在我脸上,有甜腻的液体滑进喉咙,我知道,出血了。
我没出声,本能的抬眼看着他。我要看清他,以免忘记那让我痛苦过的脸。
蓝竺甩甩手,又是一巴掌。我的脸在烧,这一巴掌,打得我有些耳鸣。我认真的感受着耳鸣带来的听觉空白,体会着这辈子可能都体会不到的感觉。
小腹挨了两拳――我摔倒在地,后腰被踢了两脚;头被什么重物撞了下,有些晕。耳鸣也好些了,能听到他打火机的冰冷清脆的响声――他又在吸烟。与他说过多少,他妻子怀孕了,烟味对孕妇有相当大的刺激。
他向我走来,可以感到烟味的靠近,明明反感,现在却异常的倦怠。他在给我解腰带,把裤子脱到膝下,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的爱好嘛!
他抚摸着我的腰,隔着衬衣摩擦我的背,用手指画着我的脊骨,一点一点的做着他熟悉的事。慢慢的他开始变得焦躁,变得无措,我知道,我都知道……
“唔……”我终于是忍不住发出闷哼――他把装修喷水用的塑料套管套在我的阳物上,虽是正常时的形态,但他的动作太过粗暴。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傻子!天下之大,男人之多,怎么就你贱。”他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东西,高兴的冲着我说。看着他的笑脸,我心里有一丝不忍。贱就贱吧!你比我更不快乐!
以前我们玩的时候他总是让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今天他似乎要给我个临别的礼物,给我个惊喜。
感到后面有什么东西靠近,我仔细的感觉着――进入体内的是两根手指――他在帮我扩充,看来他找到的东西还挺大的。
突然一下我打了一个激灵,本能的收紧下身,汗水从我的额头滚下――类似有棱角的金属制的东西在我体内,他大力的打了我的后背,意思是叫我放松。我慢慢的调息,放松下来。
他快速的把那物体推入――“啊!”我终于还是痛的惊呼,而这一挣扎不要紧,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前面也被塑料管揪了一下,差点就死人了。我庆幸我还能清醒着感觉他的兴奋。
“我想了想,没什么送给你,只有这点心意了。”他在包里找了找,拿来一个我不知其为何物的东西,“这是专门为你设计的――本来想哪天没兴趣时再用,结果却提前了。”说着便用手解开我的衬衣,把一个像乳环一样的东西带在我身上,把另一头固定在我脖子上。我静静的等他做完一切准备工作,然后告诉我这怎么弄。
“来,抬个头,”他轻声唤我,我没有动,只是看着,要他教我,“真拿你没办法。”他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我只感觉胸前似乎要被刨开一样剧痛,我咬住牙在脸上挤出个笑给他,不知脸上有着血迹和淤青的我还是否如他以前赞美的那样美!
“果然好乖!”他笑了,我好喜欢他的笑,不知他的笑我能否记一辈子。
他又转到我身后,把什么东西抵在我后面。由于先前有什么东西进去过,所以进口异常灼热、敏感。
那似乎是一串珠子,我可以感觉到他一节一节往里送。很显然先前的东西占了一部分空间,还没待他手中的珠子全进去就没地方了。
我想他一定很生气吧?要不然怎会突然把那串珠子向外抽出――我痛得想缩紧身体,但胸前连接着脖颈的硬质小玩具弄得乳尖如针穿过;而下体又被管子束缚……一阵眩晕让我如醉了一样,像灵魂要抽离肉体。
还好中途串珠断掉了,他也为此郁闷着。
蓝竺是个英挺的男人,他给我的印象就像冬日里的阳光般美好,也许这个比喻太过浅简,但那是我的心声。
我们的第一发生的很突然,就好像我是MB被包养一样任其所为。我并非变态,但那种刺激让我感到我还可以这样,我可以为他付出,任何东西。
我还记得那情景,因为他说,我是他的遗憾。
“用我绑你吗?”他低声的问。
我笑笑,“不用,我很乖。”我好奇的打量着房间――情人旅店,大概就这样子吧。
“那我们开始。”
他不喜欢把衣服全脱光,而是尽量的露出重点。“唔……啊……蓝竺,求你。”我因受不了疼痛而求他――胸前有乳夹,下体被紧紧的用手钳制着,他还在不停的施力,后庭则被他毫无前戏的进入。
“这样就不行了,早知就不带你玩儿了。”说罢他又用力的挺身,并收紧双手。
“啊!”我痛得流汗,湿透了衣服,阳物本来就胀得满满的,被他三番两的折磨,软了又硬了好几回,都快没了反应。而后面则因为他恶意的粗暴对待早已流了好多血。我没有思考的余地,没能想出他的嗜好如此奇特的原因。其实也无需想出,因为我已爱上他,爱上他的残暴。
“别这样,我好疼。”我哀求着,但他并没有听到,我的身体被他冲撞得不住的颤抖,我忍着痛,静静的看着他,看那高潮时如冬日阳光般的脸……
他点燃烟,并没有吸,而是在我的后庭慢慢点着,也许是痛的麻木了,我没有感到有多么痛苦,他似乎也感到这没能刺激我,便把半支烟向密穴里捻,没有很痛,可能是肠液和血使烟熄灭了,但我还是不由得低喘了一下。
他快速的把他的硬物放入,用力的抽插起来。虽然只是平常的动作,对我却是一种用刑。没错,他在告诉我什么是爱。
先前的金属质东西似乎硌破了我的肠道,有肠液伸进伤口,他每动一下便分外的刺痛,连带我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努力支持着不要晕过去,我要见到那我所期盼的光芒。
就在那道光闪现是我笑着合上了眼。
关门的声音闷响了一下,而在我心中却显得异样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