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趣事(全)+(续)—作者:鸡吧毛的战友

军旅趣事(一)

也不过就在西元二○○○年以前,就在陈淼骗开始祸国之前(我一定要加入这一句话,因为我就是讨厌这个祸国殃民的骗子),台湾绝大多数的男孩子都要经过当兵这一关。入伍服役,对每个男孩子来说,就像每菘砂的手拉胚在出厂之前,所必经的窑烤过程。直到过了这一关,你会发现,多数男孩子的体态显得精瘦了、皮肤变得紧实了、眉宇之间学会锁了。

讲话也开始不老实了。

我的军旅生涯是由一个个浓眉毛的学长、大眼睛的同梯,以及黑肉底的学弟所组成,他们接连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的生命中,就像被串起的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珠,带给我无尽的刺激与无穷的回味。

当然也有些许的痛。

那一年我在盛夏时节进入北部的某间新兵训练中心,那时还没有所谓的精实案,大部分的体能训练都很严格,班长的要求也很机车,有时候还会用非常低俗的话语辱骂班兵,但那时候并不常听到自杀或逃兵的新闻,也许是被军方刻意掩盖了,也许是那时候的男孩对挫折的感受与现在的男孩有很大的差异。

我们常常在高达摄氏三十四度的燠热气温下操练,早上练体能战技、五百公尺障碍或是刺枪术等,下午则到邻近的靶场打靶。所谓的邻近,单程就要两、三公里以上,通常是跑步与走路各轮流五百公尺,所以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每个人都已经汗流浃背了。

排在我正前方的班兵叫鸡巴毛。鸡巴毛为什么会叫做鸡巴毛呢?那是因为有一我们大家在露天大澡堂洗冷水澡时,猴标不小心滑倒,慌乱间大手乱乱挥,把鸡巴毛的琶当场给扯了好几根(还是十几根?我没去数)下来,所以他在那晚之后就被大家取做鸡巴毛了。

猴标也好不到哪里去,猴标这个绰号比鸡巴毛更早。入伍当天猴标理了个山本平头进了新兵训练中心,然后跟班长说:‘我已经理过发了,可不可以不要再理?’结果班长的反应可想而知,他从理发婆旁边拿了一支烧烫烫(不知道已经干掉多少颗头颅?)的电动推发机,从猴头的正中央给‘噜’过去,从前面‘噜’到后面,直直的一条就好像电动锄草机刚刚推过的草皮。

在场的所有班兵都看得目瞪口呆。班长的尖端手艺和猴标的前卫造型,只有‘叹为观止’四个字可以形容。

班长皮笑肉不笑地说:‘林北最爱鸡奸的就是山本猕猴。从今天开始,你屁股给我洗干净一点。’猴标从此一战成名。

就从那天起,入伍的第一天起,我们这群刚刚脱离学校生活、刚刚脱离父母怀抱的大孩子们才知道,什么叫做人世险恶,什么又是亲情浩瀚。

言归正传,话题回到鸡巴毛身上,我发现排在我正前方的他的钢盔扣又戴反了,这个白痴。戴反了的钢盔扣紧紧的扣住两边的脸颊,因为流汗的关系,汗渍把钢盔扣的颜色染成墨绿色,配上鸡巴毛的黑面皮,看起来又脏又蠢。我小声的提醒他:‘鸡巴毛,钢盔扣戴反了。’他没听到,我又小声的讲:‘鸡巴…’。

‘洞两三和洞两四出列!’突然间班长大喊。我和鸡巴毛在举手答‘有’后便快速小跑步到队伍前。

‘洞两四你刚刚在讲什么?’班长问。

‘报告班长,没什么。’我回答,心情跌到谷底。

‘好,不讲,你完了。’班长睥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改问鸡巴毛:‘洞两三,刚刚洞两四在跟你说什么?’

‘鸡巴。’鸡巴毛扭扭捏捏的说

‘什么?’班长没听清楚。

‘鸡巴,班长。’鸡巴毛大喊。

底下的部队再也忍不住地哄堂大笑起来,我和鸡巴毛绕着部队蛙跳十圈。

当天晚上我和鸡巴毛就‘铁腿’了,大腿和小腿都酸痛得厉害,猴标和西哩(西哩的由来,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在此略过不提)两人很好心的分别替我和鸡巴毛按摩。

‘这礼拜会客,我要叫我妈带肌乐来。’鸡巴毛说。

‘那个太大罐了,会被没收啦。’西哩边帮鸡巴毛按摩边说:‘带按摩乐就好了,小小一瓶,比较好放。’

‘我什么都不用带。’猴标自言自语陶醉说道:‘我只要叫我妻啦来就好了。’

我、鸡巴毛汗和西哩都赶紧凑到猴标面前、小声但忍不住好奇地问:‘她来以后,你们要在哪边做?’

‘不能讲啦!’猴标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秘密一样地警觉着说:‘讲出来就完蛋了。’

虽然我对那位尚未过门的猴小姐没什么兴趣,但我还是不死心的想知道。为什么猴标会有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基地勒?

今天晚上我值1点到2点的卫兵,虽然新训中的卫兵,不过是拿着一枝木枪站在走廊尽头的厕所旁的楼梯间做做样子,但那仍旧是有够无聊的。走廊的正中央是安全士官,由班长轮流值守,安官桌那边有一盏台灯,我这边则是乌漆抹黑一片。

我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查哨军官已经走了,所以目前几乎没有任何事情需要警戒了,走廊传出此起彼落的鼾声,就像一部五音极不和谐的重唱曲,我的眼光落在不远的安官桌前。

大炮班长正在‘蠹龟’,他的右手肘撑在桌子上,右手掌托着右脸,正一晃一晃地打瞌睡,也许还流口水吧?但我离他太远了,一定看不见口水。我的眼光从大炮班长的那颗大头顺着他的上班身渐渐来到下半身…‘哇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军靴给脱掉了,一双黑皮靴倒在地板上,大炮班长两只穿着白袜子的脚就晾在桌子底下。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慢慢走向安官桌前,来到大炮班长的身旁。没错,这小子不但流口水,还会打鼾,真服了他,坐着睡觉都会打鼾。

大炮班长年纪其实很轻,也许比我们这些班兵都要小,因为他是提早入伍又自愿加入艰苦的干训班。他的身材虽然算不上高大,但是却很匀称结实,他粗粗的鬓角、略带稚气的脸庞,有时候会让人认为他心地善良。

错了错了!早上罚我和鸡巴毛蛙跳一直跳到快死掉的,就是这个恶魔。

从大炮班长身后,我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汗骚味,但那味道仅是淡淡的、不着天际的、而且略带男性荷尔蒙的体味,也许是今天晚上晚点名后,大炮班长带领大伙儿一起做伏地挺身时所留下的味道。

我吞了一口口水,决定再靠近一点。

我将鼻子凑近大炮班长的后领,轻轻地、像是怕惊醒小动物般的吸着气,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味道便渐渐充塞在整个鼻腔。我不敢呼气,直到我吸到整个肺部涨得不能再涨时,我才将头转开,把那一口气缓慢而悠长地吐出去。

然后,我慢慢地蹲下来,怕会因动作太快,带动周边的气流而惊醒了他。我好不容易俯低了身体,将头伸进桌子底下,伸到大炮班长的脚边,仔细端详他那两只穿着白袜子的脚。

这时的我已心惊胆跳、满头大汗了。

大炮班长的鼾声依旧,这时我竟发现,他那两只脚上的白袜子竟然不是同一个式样的,这个懒散的男人。他的脚掌并没有我所想像中的大,但是被袜子包覆的形状相当漂亮,看起来相当饱实。我将鼻子凑近他的脚,想说闻一下就好,一下子就好。

如果说有什么是可以归类为勇敢但变态的事迹,那我在半夜趴下来闻班长脚ㄚ子这档事儿,绝对可以名列前矛。但我还没有因为色情而糊涂到忘记换哨时间。我看了一下表,还有5分钟。

‘报告班长。’我小声叫醒大炮班长:‘新兵战士洞两四要去叫哨了。’

我躺在床上,四周全被鼾声所包围,刚刚趁大炮班长睡觉时对他意淫的情景,在我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我下体肿胀得难受,鸡巴毛却在我左边睡他的春秋大觉。

我维持平躺的姿势,然后将左手往鸡巴毛的方向移动,穿出我的蚊帐,再穿进他的蚊帐。渐渐的,我的左手掌小指轻触到了鸡巴毛的身体,根据判断,应该是他的右臀侧。

夏夜太热,绝大多数的新兵都只穿着公发的白色三角内裤睡觉,而到了夜,大部分的人又都会将规定要盖的羊毛毯给踢到一旁。我由指尖所传来的触感,确定那是鸡巴毛的松垮内裤。

奇怪,平常不觉得鸡巴毛有什么地方吸引我,但今晚对我而言,他却性感得要命。我的手依着他鼾声的节奏,从右臀侧轻巧地滑上了他包着老二的那个地方,然后整着手掌轻轻地放着,或者说是轻轻地盖着,隔着那一块薄薄的布料,感受他老二所传来的那种温热而动人的热度。

就在那一瞬间,心老了一点点。

鸡巴毛的老二软趴趴地潜伏在他的下体,我想,既然他那么会睡,打鼾又大声,而且早上我跟他才历经一段坚苦卓绝的蛙跳酷刑,此时的他想必早就睡死了,趁这个时候把他的老二掏出来玩玩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才想着,我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他松垮内裤的‘改边’侵入了。我先是提起已经松掉了的内裤边缘,然后用食指将他沉睡的阴茎从里面慢慢的‘捞’出来,等到我的食指已感觉捞到他的阴茎之后,便用食指和拇指,将那根美妙的小宝贝掏到内裤之外,呼吸新鲜空气。

这一切只了我一分钟,但感觉却好像过了一小时。

一切都只凭左手和大脑,我成了用左手奸污同志、用大脑意淫长官的罪犯,而受害者除了刚刚的大炮班长外,鸡巴毛也惨遭毒手。

军旅趣事(二)

我那个时代,新兵入伍第一周是管制休假的,第二周则开放家属来营区会客,从第三周以后才是点放,也就是从上午八点放假,晚上八点收假。

严格说来,新兵训练中心的会客其实是一件很劳民伤财的事情,因为为了要办好会客活动,部队事先要准备许多事情,包括画海报、布置场地,以及简单的排练等。而会客当天,家属开车远从各方而来,从早上折腾到下午,又各自开车回去。我们除了要整理一整天下来这些老百姓所遗留的垃圾外,还要做收心操(干他妈的收心操!)。不过即便如此,会客的前一天晚上,多数的班兵都很兴奋。

尤其是猴标。

猴标在会客前几天便已迫不及待地向我们这群猪哥(我也是,只不过我是另一品种的猪)预告了猴小姐这号人物,大家从猴标皮夹所藏的相片里,约略知道猴小姐的容月貌与火辣身材,而纷纷发出‘’的猪叫声。不过,鸡巴毛却因为声音太过猥亵而遭致猴标的白眼,猴标警觉地将皮夹从鸡巴毛的手中给抢过来。

‘口水不要滴到我的皮夹啦。’猴标作势将皮夹朝腋下猛擦。

由于我早已打过电话给家人,要他们不用千里迢迢赶来会客了,所以我对会客并没有太多的期待,对猴小姐也毫无任何想法。我心中念兹在兹的,不过是想要知道从猴标的尖嘴猴腮里所死命封口的秘密基地到底在哪哩?或是哪间库房?

我认真的想了好几遍:会客地点在一楼中山室、大楼的走廊和操场的树下,家属除了上厕所之外并不能到二楼,因此秘密基地应该不在楼上。还有,唯一设在二楼的是男生厕所,届时的女生厕所设在一楼,所以只要有女生到二楼来,就会变得很醒目,一下子就会被认出。

平常观察猴标,除了嘴巴贱了点之外,并不是个什么聪明绝顶的人,最了不起的情况,不过就是两人在厕所里咿咿喔喔的,但这是被严格禁止的,到时候想必也会被列为重点清查的地方。

所以勒?我仍旧一无所悉。

星期日的会客很快就来临了,不过早在星期六一大早,许多班兵的脸便充满掩饰不住的喜滋滋模样。

这一切都看在咪咪眼班长的眼里。

从咪咪眼班长细成一条缝的眼里,我可以猜测他必定知个中原因,但他好像存心不让部分班兵好过似的,尤其是被他盯上的猴标。

咪咪眼班长,正确的形容词应该是‘眯眯’眼,但因为我们私底下都叫他‘咪咪’,因此用咪咪眼会比较贴切。他就是入伍第一天放话要鸡奸猴标的那个班长,人瘦高得像一只马,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他拿着电动推发机的英姿,以及猴标的惨状。

‘你一脸幸福的样子喔?’咪咪眼班长在厕所前正好巧遇猴标,把刚尿完走出来的猴标吓得不知所措,然后他把猴标逼到墙边说:‘明天会客要跟你马子干嘛啊?’

‘报…报告班长,叙叙旧。’猴标谨慎地回答,看得出来他很小心避免落入任何可能的陷阱。

‘叙叙旧喔?’班长笑着问,那表情让我想起了鬼冢英吉:‘怎么叙啊?在哪啊?’

‘就聊聊啊!’猴标说:‘在中山室吃吃喝喝啊。’

‘哼!最好是这样。’班长语带威胁地说:‘林北什么都不会,但偏偏就最会带兵跟看面相。你这种兵我看太多了,一脸色咪咪的样子,明天很有可能会犯色戒,记住啊,明天我会特别注意你的行踪,你要给我随叫随到喔。’

咪咪眼班长落下这一段话后就离开了,猴标如释重负,靠在墙壁喘大气。

‘要不要我帮你?’我小声地说。猴标一时间没听懂,睁着大眼睛看者我,我再小声地重复刚刚的话:‘咪咪明天一定会随时叫你过去找他,我明天没会客,可以帮你把风,你跟我讲地点,一有动静我就通知你。’

猴标犹豫了一下子,好像下定什么决心,然后对我附耳说道:‘营站的锅炉间。’

营站锅炉间,我的脑筋一片空白,顿时打进一道青光。我真是猪头,猴标是天才。

午休时间我燠热难耐,趁大伙儿都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我拎着毛巾和肥皂盒,溜到士官浴室想冲个凉水澡。我已经这样做好几了,每都得逞,胆子遂越来越大。但这我一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却听见有人正在淋浴间淋浴。我走到那个人的背后,发现是大炮班长。

大炮班长也会趁着中午不睡觉来冲凉水啊?我耸耸肩、小心翼翼的转身想要离开。但前脚才刚跨出去,耳边便传来奇怪的声音。

‘呃…’

我确定没听错,转回去再听个仔细。

‘呃…喔…’

这…这不是大部分的男生在打手枪时,从喉咙间不自觉所发出的声音吗?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我瞪大眼睛注视大炮班长的背影有好长一段时间(还是我根本就看呆了),从莲蓬头流下的水哗啦啦地响着,配合大炮班长性感的背影、他感性的呻吟,‘呃啊…喔喔喔…’。

突然间,我一直拎着的肥皂盒从手中滑掉了。肥皂盒掉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框啷’一声,然后盖子和盒子分家,白色的香皂像一只肥滋滋的毛毛虫,咻一下滑到大炮班长的脚边。

该死的肥皂盒!

大炮班长几乎是在声响发出的瞬间便回头与我打了一个大照面,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用惊吓、惊异、惊讶、惊惧,或是任何一个跟‘惊’有关的字眼来形容。莲蓬头依旧哗啦啦地响着,水珠卖力的从他头发上滚下来,他的大眼睛还有长睫毛像一尊刚刚雕好的石像,半张开的嘴巴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愣在当场,哭笑不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最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在大炮班长正要开口的前一瞬间抢先说了声‘掰掰’后拔腿就闪。我感觉身后的他开了门想要叫我,然后我听到碰的一声。我回头一看,他摔倒了。

大炮班长一脚踩到我刚刚所掉的肥皂,摔了个四脚朝天,我赶紧转身跑过去蹲下来,想扶他起身。没想到不蹲还好,一蹲下来就看见平躺着的他的那根一飞冲天的大老二,看得我血脉喷张。我一下子看那根老二、一下子看他,眼光忙着在老二和他之间来回移动好几,这时他和我简直就是大眼瞪小眼,无声胜有声。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不要命的勇气,二话不说便伸出手握住了他那根宝贝。‘班长,我来帮你吧。’我寡廉鲜耻地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大炮班长可能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不要…等一下…’他急着想拨开我的手,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所以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了无遗憾。我一边加速撸动他阴茎的幅度与力道,一边开始揉捏他尚未坚挺的小乳头。

没想到大炮班长被我这么一搞,原本急着反抗的力道却逐渐变小了,嘴巴也不再说什么了。只见他将手掌按在我的手背上,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出力阻止。从他紧闭的双眼、锁的眉宇,还有紧紧抿住的嘴唇,我知道他在犹豫,他在天人交战着。

这真是诡谲的一刻。

在确定大炮班长逐渐瘫痪在我的怀里后,这时的我才能仔细地观察他的躯体。他的肤色呈小麦色,喉结和锁骨相当明显,从肩膀、手臂到手肘间构成一道凹凸有致的阳刚曲线。两块胸肌与六块腹肌虽不突出,但形状都出来了,搭配他下腹部到老二附近的粗短阴毛,要说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再继续往下看,便是他那握在我手里的一根标准长度的阴茎。什么是标准长度?就是当我握实以后,龟头正好从我手中露出来的那种勃起长度,我以前量过这种长度,大概是1公分。

大炮班长的阴茎没有割包皮,所以在我撸动着它时,外面那一层短短的包皮会顺着龟头一开一阖,就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他的阴茎又热又硬,就像一根刚通过热水的热水管,龟头上的马眼罩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淫水,伞沟里面的油脂垢则被运动中的包皮给带到龟头上。

在我精心而有技巧的带领下,大炮班长本能地发出了‘喔呃…’的呻吟声,但他似乎发现自己的窘态,立刻恢复紧紧抿住的嘴唇。

终于叫出来…我想着,然后低声对大炮班长咬耳朵说:‘班长,暗爽会中内伤喔。爽的话,其实你可以叫出来,但是不能太大声喔,就你和我,我们两个听到就好喔。’我撸动的力道仍旧不变,但原本揉捏乳头的手改为扶起他的上半身。我将他上半身稍微扶高一点,然后将头凑过去,开始对着乳头舔。

‘喔喔…’大炮班长怎么能够抵挡得了我这一招,只见他乳头周围起鸡皮疙瘩,然后就是他微弱但不间断的呻吟,他似乎从来没被这样子搞过,所以再也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但又怕叫得太大声,所以他叫得相当压抑,可以想见他脸上的五官一定挤成一团。

我想,既然都搞了,那就彻底一点吧。‘班长,这一招会让你爽翻天,你一定要把嘴巴捂好喔。’我让大炮班长躺平,他也很合作的让我摆平,然后我把他的两条壮腿抬起来,放在我的肩膀上,开始帮他吹喇叭。

‘喔喔…不…不要…’大炮班长说完后便全身紧绷,双手和双腿用力想企图挣脱我的控制,我知道他快来了,便紧紧环抱他的下体,不让他挣脱。

两个出力的男体在浴室里纠缠着,我有一种制伏小兽的快感。

‘喔…不…快拿出来…我要…’他一面挣扎,一面哀求,然后就是一声低吼。

我的口腔感觉到他的龟头倏忽又涨硬了一点,随即便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所冲激。他的精液像是涌泉一般,既浓且烈,让我满满的一嘴都是感动。

大炮班长一连激射了近十才停止,然后他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双腿也慢慢的分开了。我从抱着他下体的双手,感觉到他身体似乎冒了一阵子的热汗,而汗又渐渐的冷却。我吐出他滑软的阴茎,慢慢地站起来。莲蓬头依旧尽职地喷着水,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他性感而纠结的躯体就这么随意躺着,他闭着眼,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回味。

星期六的中午,大炮班长跟我已经不是班长与班兵的关系,而是被奸淫者与奸淫者的关系。

军旅趣事(三)

星期六的就寝时间到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事实上,大通铺里许多阿兵哥们都跟我一样,寝室里显得OO@@。偶尔班长会走进来威胁一下,要我们安静点。

连上弟兄是因为期待一早的会客而兴奋着,我不一样。

大炮班长的眼神令我寝食难安。

中午的‘士官浴室惨案’发生后,一整天下来,大炮班长虽然依旧雄壮威武地背值星、带队喊口令,但我可以感觉到他在刻意回避我,就连对我的眼神也相当吝啬,不正眼瞧我一下。这真是一个难堪的结局,不过,幸运的是,他并没有在任何事情上刁难我。

正当我因回想着大炮班长而灵魂出窍时,突然间有人钻进我的蚊帐里。

‘喂?’原来是猴标,那个准备在明天会客时大干一场的淫男,他低声说:‘你睡?我想跟你谈明天的事。’

‘没有。’我将身体往内缩、让了一点位置给猴标,示意他上床来。我说:‘因为我在想伊能静(当时当红的女歌手),但是班长又禁止我在床上画地图,所以睡不着。’

‘干你娘勒!少来。’他笑着并笨拙地爬上我的床,跟我面对面躺着:‘你马子明天不来,所以不爽J?’猴标和我面对面不到五公分吧,我都可以闻到他从口鼻间所呼出来的气味了,那是一种淡淡的烟味,混合著从咽喉、甚至是从肺部所上传的一股气息,那是一种雄性之香。

‘干你娘最好是这样啦!如果我有马子而她不来的话,我就把你的马子当“妻啦”来“尬”。’我笑着回答,言语间充满挑衅的味道。

‘你敢“尬”我“妻啦”?’猴标作势要揍我,然后他的大掌朝我的下体轻轻一握,说:‘小心我把你的卵巴割下来喂猪。’他对我横眉竖眼的,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一样。

还好我当时没有勃起,但仅仅这个猴子偷桃的举动,便已够令我感到惊骇了。突然间我也不示弱地轻轻抓住猴标的下体说:‘我不会把你的卵巴拿去喂猪,因为你这两粒就是猪睾丸,可以拿来炖补,补完后再“尬”也不迟。’

猴标见他无法在言语上占上风,就放开他的手,然后言归正传、焦虑地自言自语:‘干,明天怎么还不来?害我超想打手枪的,这两个礼拜憋得有够久。’

‘嗄?你憋了两个礼拜?’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进来后都没有打手枪喔?’我敢不相信,所以又再问了一。

‘没有。’他一脸天真无邪却很认真地回答:‘我已经有马子了,干嘛还自己来?既然有洞不会自己钻喔?’

‘如果两个月下来都不办会客也不放假,那你不就膛炸了?’我嘲笑他:‘除非你不知道怎么打手枪。’

‘笑死人。’猴标满脸不屑说道:‘我是因为有马子才不需要打手枪的好不好?若真要比打手枪的技术,谁人甲我比?’

‘唷?我是听人家说啦,短诺娜送ǔ1冉献员埃所以才会用马子和打手枪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便开始不动声色地放毒,准备让猴标自动中毒。我接着说:‘你的糯蟾挪坏轿骞分吧?’

‘你娘勒!’猴标低声咒骂我:‘你洗澡的时候是没看到我的懒叫喔?什么五公分?最少有十五公分啦。’

‘我洗澡的时候干嘛没事看你的懒叫?再说一般人没“起秋”时五公分很正常啦,“起秋”后才会有十五公分啦,你洗澡的时候是有“起秋”喔?要不然谁会知道你有十五公分?’我火上加油说:‘你不必讲什么有十五公分,没证明之前都是随便人家说说的啦。’

猴标被我这么一激,就像一颗被引爆的氢弹一样怒不可遏,但他还算是很理智地压低音量,尽量不引起其他人注意。不过他接下来的举动就完全超脱理智的范畴了,他气得用他那发抖的右手,把我的左手抓过去,引导着摸他底下的大老二。

大老二果然是大老二。

我惊讶的发现,猴标的老二竟然已经勃起了,而且还硬梆梆的。‘你娘喂,刚才我摸的时候还是软的,现在竟然硬成这样子啦。你是狗公喔?’我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这我并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衷心赞美。那根大老二在我手掌里不但坚硬火热,而且仿佛具有生命般的一阵一阵地颤动着,显然猴标故意用力抖擞他的大老二,藉此向我示威。

‘有没有十五公分?哼!整整比你手掌握住还要超出一大截啦。’猴标得意洋洋的说。

猴标和我各取所需,他证明他伟大的十五公分(实际上应该还不止),我摸到我想要的。但是,我还想要得更多。

既然让我合情合理合法地握到了,那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我刻意一松一紧地握放着,让那根大老二因刺激而冲血得更为肿胀,然后满脸慎重地对猴标说:‘呃…根据我的研判,应该是勉强有十五公分啦,不过,看你一下子就硬成这样,恐怕是床上三秒钟的那种货色。’

‘货你妈啦!’猴标好像被全世界误会一般的愤怒,他低声对我抱怨道:‘我干女人的时间都比你睡觉的时间还要久啦。’

‘是喔?根据我的经验,一个男人的阴茎在女人阴道里面连续抽插顶多十分钟,你哪能撑那么久?骗肖ㄟ。’我提议道:‘要不然这样好了,你现在尽量忍,如果你能够忍住超过十分钟的话,我就相信你,否则我就当你只是随便讲讲而已。’

猴标不讲话了,但他并没有阻止我开始撸动他的阴茎,他屏气凝神、眼神凌厉地看着我,这场赌局似乎已经在他的默许之下展开了。

此时的大通铺里早已鼾声大作,连我隔壁的鸡巴毛都在呼噜大睡了,但是我和猴标却像两个赌气的小孩子一般,在床上干着惊天动地的蠢事儿。

我睡在鸡巴毛的右边并且向右侧躺着,而猴标则挤在我的右边,与我面对面侧躺。我示意猴标转身背对着我,然后我用左手相当熟稔地帮他打手枪。这简直是一个荒诞不经的画面,我竟然和猴标在大通铺里搞起来了!我的下体迅速膨胀,老二也紧紧贴着猴标的屁股,我藉此幻想着正在奸淫他的屁眼。我知道这种姿势与举动实在很奇怪,说不定会让他起疑,但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难得储存了两个礼拜的弹药,你现在要放弃还来得及喔。’我违心地在他耳边吐气:‘不然我怕你等一下泄出来后,明天干马子会没挡头。’

‘干你娘勒,你手酸就认输吧,废话不要那么多。’他低声咒骂,但听起来竟然都是略带急促的喘息声,显然他已经被我撩拨到难以自拔了。

有了猴标这句话,我有如拿到了对他合法奸淫的通行证。‘认输?现在才三分钟,该认输的是你喔,你看你硬成这个样子。’我说完后便朝他诱人的耳垂一舔,他立即打了个哆嗦。其实我很早以前便想这么做了:从背后环抱住一个男人,除了帮他打手枪之外,还要尽情地舔舐那男人的耳垂与颈项,让他爽得歪歪叫。

如今我办到了,眼前就是个现成的男人,有着狗公腰的男人,叫做猴标。每洗澡我都会偷偷地观察他,他不但有精致的躯体,而且还有令我目眩神迷的狗公腰,当他操着那毫无赘肉的狗公腰,奋力挺进着抽干女人时,那将是世界上第二美丽的画面。

第一美丽的,当然是男人抽插着男人。

‘喂,不可以用舔的,这样不算啦。’猴标低声抗议着,但是他发出的声音实在太小声,就像气音一样,所以我装做没听到。

我舔完猴标的耳垂后,便开始进攻他的脖子和后背,当我的舌头一接触到他的背部时,他终于忍不住地轻轻扭动着挣扎。‘小心喔,你摇床的动作太大声,会被发现喔。’我轻轻咬啮他的耳瓣并恶毒地说道:‘你的懒叫现在硬得跟石头一样,如果不早泄的话,应该会是干女人鸡歪的好拧咦?怎么感觉怪怪的?是不是要射了?还剩下三分钟喔,如果忍不下去就不要忍了吧,我不会怪你的。’

这下子,单纯的猴标一定会坚持被我打到射精才肯罢休,这个大虐壮铡

但是我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被打乱了,寝室门口边,班长正拿着手电筒准备进来查铺。

这一吓非同小可,我本想缩手赶紧叫猴标下床,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已在爆发边缘、拦不住了,更糟的是,我也是。

猴标的左手掌突然紧紧反抓我的左手臂,全身用力而僵硬,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里,他竟然射精了。

猴标每射一,他的身体就在我怀里抖动一下,我努力地紧抱着他,不让他失控,他一直连续抖了十多下才停住。在昏暗中,我还瞥见他那滚烫的精液直冲蚊帐,把蚊帐射得动起来,甚至还穿过蚊帐细小的缝孔,喷漏到蚊帐外,掉到地上而发出隐约的‘波波’声响,那是精液落地的声音。

猴标终于爽完了,但他在抖动时却顺便按摩我紧紧贴在他屁股上的阴茎,我再也忍俊不住地将他紧抱,然后用力含咬他的脖子。我也射了,把他屁股的内裤布料全都糊湿了。

值安官的班长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点名簿,正从第一号床位开始查铺。他在每确定一个床位无误后,便在点名簿里打个勾。

还来不及回想射精的快感和事后的温存,我和猴标立即面临生死攸关的时刻。

‘干,该死了。’猴标说。这时我发现怀里的猴标身体竟然是冰冷而颤抖的,显然当下的他被吓得像只绵羊一样不知所措。此刻的我突然灵光乍现,赶紧从枕头边的皮夹子里摸出一枚硬币,然后斜斜地用力丢到寝室门外。硬币在走廊上发出清脆的滚动声,正在查铺的班长见状赶紧走出去瞧瞧。

猴标便利用这段空档,连滚带爬地溜回他的床位,在他溜回途中,他的白色三角内裤还挂在大腿上。我则赶紧拿起挂在铝床边的毛巾,将自己的老二和蚊帐上的精液简单擦拭,便挂回毛巾,装睡去了。

这真是天赐的一晚!不过,今晚的擦枪走火,永远改变了我和猴标之间的关系。

军旅趣事(四)

我蹲在一个狭窄局促的气窗凹槽内,这个由混凝土所砌成的长形凹槽,原本被设计用来当做雨天排水之用,不过这样的设计显然是失败且荒废的,因为旁边长满了杂草,连凹槽内的滤土片都堵塞了。

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或是打扫得相当不确实,也或者这些杂草被人所刻意豢养。总而言之,这里就像部队环境清洁的死角,真是一项奇迹。

凹槽的大小正好可以容纳一个年轻人蹲着或趴着,像我这样,当我把头压低时,由于杂草的遮蔽,再加上我身着草绿服(那时候一般的陆军健儿根本没有迷彩服可穿,迷彩服是政战特遣队或海军陆战队的专利),距离五公尺以外的一般人是看不见我的。

事实上,这里就像秘密基地的卫哨站一般,而我隐藏得很好。

凹槽的一边是挡土墙,另一边就是气窗,气窗以一片片的薄铁板装饰着,就像一片半开半阖的百叶窗,细心的人可沿着外面的气窗缝看进去,但里面的人不见得能够发现气窗外的动静。而我就蹲在这里。

蹲在这里其实并不舒服,但我必须忍受这小小的不舒服,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部队集合场上爱国歌曲震天价响地轮番播放着,营站正门口川流不息的都是阿兵哥与会客亲属的人潮,那时我们的新兵训练中心还没有所谓的熟食部餐厅,绝大部分怕热的民众都只能在营站里面搜括一些仅存的冰棒或是冷饮等,营站门口显得相当吵杂。

但营站背面边间靠围墙的角落则是完全不同的风景。这里炙热的艳阳直射而下,稀稀落落几棵尚未长成的小树,无法汇聚成浓荫供人乘凉,因此也没有人想晃到这里来,这就像是乱哄哄的城市里竟然有条寂寞的街道。

营站的角落就是锅炉间,旁边堆放了一些整齐的长条木柴等杂物。

我从气窗缝瞄进去,仔细地观察里面锅炉间的器具摆设。锅炉间有一点昏暗,猴标说,这是因为不方便开灯的关系。

猴标真他妈的说对了!

在略为昏暗的锅炉间里,我看到一对纠缠的身影,像两条蛇一般的彼此缠绕着。

猴标与猴姐的好戏就快上场了。

我蹲在凹槽内,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屏气凝神地看着猴标和猴姐的世纪大对决。

猴姐,我之前都以为他是猴小姐的,但今天一早她来会客时,从她长发披肩、低胸细肩带的婀娜多姿、腰束奶膨的身影来看,我才知道她和猴标是姐弟恋(哇欧-干他妈的姐弟恋!),所以从现在起我改叫她猴姐。猴标与猴姐真是绝妙的组合,连上绝大部分看到他们的弟兄都对猴标报以憎恨的眼光,那意思应该是说:“猴标你这只该死的公狗。”

这一切都被咪咪眼班长看在眼里,他早在事先就已经严厉地警告过猴标,千万不可以在营区内搞一些风雪月的非分举动,猴标也答应班长说他和猴姐仅止于‘叙叙旧’而已,但猴姐今天的穿着实在是太辣了,以致于令咪咪眼极度起疑。当然咪咪眼不会笨到在猴姐面前对猴标说一些要鸡奸他的蠢话,但从他的眼神,我哀哀地感觉到,猴标的好日子铁定不多了。

猴标可能没有像我这般细心,可以洞见咪咪眼心里所酝酿的妒火(应该是妒忌猴标的辣马子吧?),所以尽管猴标表现得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咪咪眼的逆鳞,但猴标嘴角藏不住的笑意是骗不了人的。当我看着猴标揽着猴姐双双往营站离去的背影,就像黑色公狗与白色波斯猫一般地引人注目,我不禁联想起昨晚猴标的狗公腰,以及狗公腰下张牙舞爪的大老二。

那昨夜才在我手里颤动不已的十五公分大阴茎。

可恶的波斯猫!

我的思绪很快地又被拉回到了锅炉间现场,猴标人如其名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猴急速度脱光自己的上身,草绿服连同草绿内衣被一把甩在地上(好高的效率啊!平常在连上都没有这种杰出表现),然后他与猴姐环抱着舌吻,左手贪婪地从猴姐的肚脐往上探索,然后就‘咖擦’地一把扯掉了她的奶罩,顺时便擒住了她的海波,把外罩的紧身衣撑出了个大奶印,这种狂浪的举动让猴姐发出了第一声婴咛。

猴标的右手也没闲着,就在他左手不停地攻城掠地时,他的右手则霹雳啪啦地解开自己的铜环扣和裤钮,只听见细微的‘咻’一声,裤子拉炼被他拉下来了,而草绿长裤也因为失去了束缚而一滑到底。

说是一滑到底也并不尽然,由于新兵脚上套的都是公发的长统黑色胶靴,长度往往达到半个小腿那样高,而且长裤与黑胶靴之间是用松紧带固定着以避免裤管着地,因此猴标的草绿长裤就这么挂在小腿间,阻碍着他的脚步。

现在猴标身上就只剩下体那件白色三角内裤、褪到脚边的草绿长裤,以及脚上那双可笑的黑色胶靴。猴标的狗公腰再一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还有他那短毛的修长大腿。

草绿长裤不可避免地阻碍着移动的脚步,这一点小小的阻碍若遇上了天兵可就非同小可。猴标大概是性急一时间忘了,他左手向上掀扯猴姐的紧身衣,右手继续想扯下自己那条笨拙的三角内裤,正当他半蹲着想将自己的白内裤扯到膝盖时,突然间一个重心不稳,他竟然重重地朝前方扑倒了,不偏不倚地将猴姐一块儿压到地上。

‘要死啦!’猴姐低声抗议着,顺便将压在她身上的猴标往旁边挪开。‘唉唷,没关系啦。’猴标则是不改其猴急本色,正大力地用脚想将绊在小腿边的草绿长裤与白色内裤踢开。经过一番努力后,他做到了,不过也更可笑了,因为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胶靴,好像一个被当场人赃俱获的暴露狂一样。

猴标和猴姐并没有站起来,反而乘势地就在地板上搞起来了,他们也不管地板脏不脏,反正在营区搞这种事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吧?猴标终于将猴姐身上的衣服给剥光了,连高跟鞋也不留给她。

‘啊啊…’猴姐仰面皱眉地呻吟,正确来说应该是浪叫。猴标则伏在她底下,似乎在埋头苦练着舌技。从猴标趴伏在猴姐的下半身,我看见他纠结的背肌就像山峦起伏般诱人,而背肌上的汗水,正透着锅炉间的微光而隐隐闪耀着。

猴标的汗水此刻看来就像天上的星光一般迷人,那样的汗水昨晚也曾出现在我的床上。我不禁看得血脉喷张,下体胀得发疼。猴姐躺在地上不但淫叫,而且也开始扭动,她大力地喘气着,脸上似乎泛着汗珠,我猜想她现在应该已经被猴标舔得全身发软、淫液满溢。

我可以想像流满淫水的女人,她们心里爽快的程度,但我无法想像当男人大口大口地舔着那些淫水时的滋味。猴标在舔够了之后,便把猴姐的两条粉腿举起来,然后他将他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哦宰妓的肉洞,并用手握着阴茎,将龟头轻轻地在洞口边转圈圈,并不急着插进去。

‘喜欢吗?’猴标邪恶地说道,嘴角扬起淫贱的微笑。

猴姐咿咿喔喔地扭动并哀嚎着,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表情与体态,我认为只有古书中的‘如泣如诉’差可比拟。我还发现,此刻的猴标就像一头经验丰富的猛兽,毫不留情地逗弄手边垂死挣扎的猎物。我想,看着猎物在自己的掌控中无助地扭动,应该是一种会让人兴奋到射精的快感吧?昨晚的猴标不就像一头无助的小兽在我手里咿咿喔喔的吗?原来这种征服的快感放诸四海皆准。

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下体,像着了魔一般地拉开拉炼、掏出老二并缓缓地来回滑动着,此刻我的阴茎早已湿润而敏感,我期待着猴标给她致命的一击!

‘没关系,咱们慢慢来。’猴标似乎相当地有耐心,他一方面让龟头在肉洞外转圈圈,企图获得更多更湿的淫水,另一方面则更贴近猴姐的上身,眼看就要跟她接吻了。

就在那一刻,猴姐大力地哀叫出声。

不过哀叫只有短促的‘喔’一声,猴标的嘴巴已经紧紧地吸附上来了。这时候的猴姐只剩下紧蹙的眉头和呆滞的眼神,还有身体一阵阵规律的晃动,以及嗯嗯地闷哼。

猴标终于在千钧一发间将他那根粗大的阴茎插入猴姐的阴道,而且是狠狠地干进去。我不禁加快手淫的速度,下体传来的快感也随之陡升。

‘原来…可以这样干女人,可以把女人干成这样。’猴标在干女人时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认真,以致于令我看得目瞪口呆。他从一开始便不给猴姐任何犹豫与反抗的机会,紧紧吻着她狂抽猛干。他的狗公腰在她身上就像一颗电动马达,不断地抖动、抽插,大部分的时候我看不见他的阴茎,少部分的时候他则是大开大阖式的奸淫,他将阴茎抽出快见到龟头时,又直直地插进去,发出‘波波’的肉体撞击声,就这样来回数十下,两人的交合有如一台不间断的人肉打桩机。

‘哎呀…’猴姐才刚发出声音便忍不住地全身发抖,而且一直抖个不停。猴标见状便将她翻过身去,让她成高跪姿,然后他掂掂自己的大老二,挺起胸膛、斜着一条腿,对准洞口之后就从后面干她。

‘干你娘勒!有爽没?林北是不是干得你爽歪歪?’猴标说着低贱的话语。他的双手扶住她的腰前后运动着,有时他是用自己的狗公腰奋力地抽插,有时则巧妙地用双手来回移动她的腰(用她的蜜穴来干自己的阳具?),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节拍的。我不得不承认,猴标干女人的技巧娴熟得就像计程车司机开车上路一般。我开始配合著猴标抽插的速度来进行手淫。

‘给你讲喔,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只要我一放出去,我每都要这样干你才行。’猴标一边语无伦地说着低级下贱的话,一边用他那几乎不断电的狗公腰上下左右旋转并前后抽动着。他的两片屁股就像从海里捞出来的新鲜干贝一般,不但结实而且紧翘。

猴姐可能已经被猴标干到情绪崩溃、心神涣散了,只见她裸着身体,配合著猴标的抽插而前后晃动着,却不再有其他更明显的举动。

猴标这时候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身体也显得紧绷了。只见他两手紧紧地掐住她的双肩,他的两片屁股肉随着抽插速度加快而凹陷,就像被抽干空气的篮球皮一样。我知道猴标快来了,所以我手淫的速度与幅度也大幅增加。终于,猴标赶紧抽出他那根大家伙,精液像涌泉一样,随着他石破天惊的阵阵嘶吼而狂洒着,他一连喷了十多发才平息下来,喷得地板、墙壁和器具到都是。我几乎和猴标同一时间射精,虽然没有他来得那样惊天动地,但也把周边的杂草都弄湿了,还滴到裤子上。

当我虚脱得气喘呼呼地睁开双眼时,我连上的弟兄西哩,竟然像鬼一样赫然出现在眼前。完了!再怎么掩饰都来不及了!西哩的眼睛张得跟嘴巴一样大,看着我还握在手上的阴茎,久久说不出话来。

军旅趣事(五)

诡谲的一天。

入伍后的第三个礼拜一,也就是会客后的隔天,全连弥漫在一股奇怪的气氛中。那平常被弟兄视为暴虐无道的鬼头连长竟然失踪了!更奇怪的是,辅导长也换人了。

这真是一个震惊全连的大消息!不过,正确的描述应该是这样子:辅导长在前两天就被调走了,而接替的辅导长还没有下来,连长则是在礼拜一才发现不见的。

教育班长们变得暴躁且易怒,弟兄们则在私底下议论纷纷,但一旦看见班长走过来时,便又装得天真烂漫、乖巧可爱的样子,仿佛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儿一样。即使班长们了解纸是甭想包得住火的,但他们竟然很配合地不提这件事,大家正在演一场名为‘罗生门’的戏。

星期天傍晚,鬼头连长还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训话,要我们从此专心当兵、将心思放在体能战技训练什么的。结果礼拜一当天,全连立刻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那个年近三十、总是躲在寝室里的技安士官长,就像被人们从温暖的地洞里突然抓出来庆祝的土拨鼠一般惶恐,虽然他是单眼皮小眼睛,但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在早点名时的那种疑惧与不安的眼神。

技安士官长一开始被称为‘明神宗’,就是明朝的皇帝朱翊钧,年号万历,在位近五十年,有三十年不问朝政,专心在后宫享乐与炼丹,后世学者遂将代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字封给他。但是‘明神宗’这个字眼实在太有学问了,所以被技安取代。事实上,技安比较像是形容他的外貌与体态,而‘明神宗’则是很传神地表达了他的日常生活与作息。

大炮班长整天抱着一叠文件资料忙进忙出的,看来当参一(管人事作业的职位)的他可惨了;咪咪眼班长也没空调戏猴标了,因为他是政战(管思想教育的职位),更惨。看来这两天猴标可以松一口气。其他班长也轮流捧着大包小包的资料奔走于营部大楼或旅部大楼,每个人的脸都是臭比巴的,那个营部广播器更是照三餐呼叫技安士官长,只见技安迈着大步往返,汗水在他丰腴的脸颊上跃动,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军令惨急’。

星期一上午由于这些士官们太忙碌,根本无法按表操课,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中山室里;到了下午也没怎么训练,还是在中山室里,看来班长有点在放牛吃草的样子,连上似乎过了一个家里没大人的一天。可以这么说,连上班兵动嘴的时间远比动身体操练的时间还要多,因为班长没空管我们,一堆新兵坐在中山室里不聊天才怪。

到了晚饭过后的洗澡换装时间,谣言传到最高点,谣指部司令官鸡巴毛从外头冲进寝室,并带来最新的讯息。

‘鬼头连长是因为老婆跟辅导长跑掉了,所以他才逃兵。’鸡巴毛压低声音说道。他的床位就在我隔壁,四周围满了一堆好奇的人,这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我根本无法置身事外。

鸡巴毛讲得很像是真的,因为下午我才从厕所里面听到大炮与咪咪眼班长提到私奔的事情,那时我正在蹲大便,大炮和咪咪眼似乎不知道厕所里还有人,看来他们两个的保密防谍基本工夫都不及格,应该要重修。不过,鬼头连长这样子应该叫逃官,并非逃兵。

‘哇靠!真性格,连长带头逃兵勒。’有人啧啧称奇。‘那有什么?我以前还听过营长逃兵勒。’另一位发表看法。‘那有什么?我以前还听过旅长逃兵勒。’又有一位表达意见。‘那有什么?我还听过师长逃兵勒。’‘师长也逃啊?他能逃到哪里?会不会有点扯?’

然后众人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将话题开始扯远了…‘老婆跟人私奔干嘛逃兵?人家在爽,自己却要坐牢。’有位弟兄义愤填膺。‘那是因为长期看不到老婆的原因,她才会跟人家私奔的吧?’有人试图缓颊。

‘看不到老婆,可以叫老婆来营区啊。’‘来营区干嘛?’‘你白痴啊?来营区当然是烧干啊。’‘对啊!把老婆带来营区烧干也可以啊。’‘俗话说:夫妻常烧干,感情不会散。’‘干你娘哩!我看这句话是你发明的吧?’

‘可是带来营区后,要到哪里烧干?连长室吗?会不会太大声?’‘你白目喔?营站就有房间可以烧干了,营站楼上就是一间间的招待所,专门招待士官兵家属烧干的。’

‘营站是招待所喔?我怎么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你只是一个臭新兵而已,哪有资格在招待所烧干?’‘其实不一定要在招待所里啦!营站旁边的锅炉间也是可以的。’

一听到‘锅炉间’三个字,猴标和我几乎立刻朝同一方向看过去。说话的人是西哩。

该死的西哩!这个头大无脑、嘴大不牢的蠢货。

事情是这样的:西哩在昨天会客时,受到咪咪眼班长的指使寻找猴标,因为咪咪眼看到猴标和猴姐一起往营站走去,强烈怀疑会有‘不轨情事’,所以特别命西哩每隔半小时一定要将猴标给叫回来。西哩逛遍营站上下,就是没看到猴标,一时间尿急,营站厕所又都爆满,所以就晃到锅炉间附近,想说在没人看到的墙壁或小树边撒尿,没想到竟然就发现了正在气窗凹槽里、草堆旁打手枪的我。

这是天意啊!

西哩发现我的时候,我正在专心偷窥猴标干猴姐,所以他是一直偷看我到射精的,连我在射精当下那陶醉迷蒙的状态也都被他尽收眼里了,真是耻辱啊!因此当我发现目瞪口呆的西哩时,我立刻明了自己的境相当危急,但我已无计可施,只有将猴标给卖了。我引领半信半疑的西哩蹑手蹑脚地跟着偷窥猴标,而猴标竟然好死不死地和猴姐二度开干。这真是一场可怕的床戏,可怕之在于猴标的勇猛、猴姐的豪放、偷窥的我,以及西哩的加入。

西哩在我的引导下看得津津有味,我则试图趁他看得浑然忘我之际,从他身后将他环抱住,拉开他的草绿长裤拉炼,想说把他也给拖下水,这样大家既然都搞过了,将来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好翻脸了。没想到当我正要掏出他微硬的小弟弟时,他竟然用手严厉地拒绝我,然后再转回去看好戏。

这真是令人泄气。望着西哩秀气的背影,我的硬乓幌伦泳腿淼袅耍而且还缩得比平常小。

猴标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段细节,我想他一直以为和猴姐干完后(还干了两,真强),是在从容不迫的状态下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出来的,他应该也一直以为是在营站门口恰巧遇到西哩的。也许猴标会认为是我将西哩带过来找他的,因为咪咪眼要西哩叫猴标回去,而只有我知道猴标的下落。无论如何,当猴标一本正经地与我和西哩在谈话时,他压根儿也不会想到我和西哩早已将A片影帝颁给他了。

话题回到锅炉间,如果不是西哩这只大嘴巴犯贱,‘锅炉间春光’就会随着新兵训练结束而永远尘封为旖旎的回忆,但是‘锅炉间’三个字一出,我就知道我惨了。

与其只有我惨,倒不如让我、西哩和猴标大家都惨,我决定把西哩给拖进来。

猴标如被雷击般地先看着西哩,然后再满脸狐疑地转头看我。我耸耸肩,表示不知道西哩在说什么。而西哩先是和猴标对看了一眼,鬼魅地微笑了一下,然后也转头看我。我则赶紧把眼光疑开,我不希望猴标怀疑我和西哩两人好像对‘锅炉间’心领神会的样子。

过了几分钟,鸡巴毛四周围观的群众渐渐散去,大家开始各忙各的事。猴标鬼一般地飘到我的床位,拍了我肩膀一下,示意我跟他出去。我们来到人少的边间楼梯。

‘现在是怎样?’他直接问了,不拖泥带水。

‘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说假话?’我还没想好谎言,所以先缓兵一下。

‘废话!当然是真话。’

‘真的喔?’

‘干你娘勒!你快点讲。’

‘我是很想跟你讲实话啦,可是我答应过西哩不能讲的。’

‘干你娘啦!你不讲我直接问他。’

‘你问他也没用,因为他不会跟你讲实话。’

‘不然要怎样?’猴标似乎不习惯这种心战喊话,他喜欢直接了当的答案,就像大多数的“直男”一样。

‘唉…我还是讲好了。’我幽幽叹气。

‘干你娘,你本来就该讲的。’

‘不过你要答应我,绝对不可以找西哩兴师问罪。’

‘我干嘛答应你?这是我的事G!’

‘那算了,你直接去问他好了。不过反正他不会跟你讲实话,你问了也是白问。’我摆出吊儿啷当的态度,其实我已经孤注一掷了。

‘你快讲啦,我不问他就是了。’猴标被我逼急了,一脸的慌乱模样,可见这家伙心思浅得很,容易被人玩弄于鼓掌间。

上在大通铺里猴标已经被我玩弄过一了,就是那晚的十五公分大糯蚴智褂蜗罚没想到这我还可以再玩弄一。我虽然担心猴标到时候仍旧会找西哩求证,但其实我已经打过预防针了,所以就算他找西哩求证,恐怕也不会相信西哩的回答,就算不至于全不相信,顶多也是半信半疑。

‘好,你现在听好,我只讲一,之后就不再重复,而且你要答应我,今晚的对谈只有你知、我知,要是别人跟我提,我就会知道是你传出去的。’

‘好好好,你快讲。’

‘你发誓?’

‘干你老师勒!哩八嗦一大堆。’猴标终于在一边抱怨、一边发誓的情况下答应我保守秘密。

‘昨天我去营站找你的时候,其实西哩已经先到了,他跟我说他在搜寻你的过程中,发现你和你马子在锅炉间里面“那个那个”,所以他准备跟咪咪眼告密,但是没想到鬼头连长今天闹失踪,大家忙翻了,所以西哩还没有跟咪咪眼讲这件事情。’

‘干他妈的西哩!’猴标低声咒骂着。然后问:‘他干嘛做抓耙仔?’

军旅趣事(六)

星期一的晚上,时间是晚饭后的洗澡时间。猴标在楼梯间阴暗和我商讨着生死攸关的大事。事实上是:猴标专心聆听我所撒的漫天大谎。对于猴标,这是会不会关禁闭的大事;对于我,这则是会不会穿帮的大事。我们都不想让这件大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和我马子烧干关西哩屁事?’猴标自言自语:‘我和他无冤无仇,他跟咪咪眼告密干嘛?’

‘你真的和你马子在锅炉间烧干喔?’我装做天真无邪地问。

‘我不是跟你讲过我会跟她在锅炉间吗?’猴标瞪我一眼:‘你以为我跟她在锅炉间干嘛?’

‘原来如此…难怪西哩会…’我故意拉长语调,希望猴标继续追问。

‘会怎样?’猴标果然上钩了。

‘这个…该怎么启齿勒?’

‘没关系你尽管说。’

‘其实啊…西哩是有娓婉地跟我提到一件事啦,他说他对你印象不错,如果你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G…你听了可不要生气喔。’

‘快讲啦!’

‘西哩其实是个同性恋啦,他说你让他爽一,一就好,他就永远封口不提锅炉间的事。’

‘干!去死啦!他最好是答应跟我爽…’猴标像是山上的野猴子被戳到屁股一般地愤怒,不知不觉地提高了音量,说:‘他若是没胆来,我也会灌爆他的屎孔!’

不远的弟兄们好像听到猴标的最后一句话,纷纷转过头来望向这边,我则急忙地示意猴标小声一点。好死不死洗完澡的西哩正巧从不远经过,他应该也听到了。西哩的眼神和猴标匆匆交错了一会儿,我瞥见猴标的眼睛里满是滚烫的岩浆,只差何时会爆发了。

‘干!’猴标低声说:‘西哩好像真的是同性恋G?难怪之前他用很恶滥的表情对我笑。而且他刚刚看我的眼神,让我浑身起鸡母皮。’

‘他本来就是啊。’

‘要我跟同性恋爽喔,门都没有,我宁愿去死。’

‘那我看你只好去关禁闭了。’

‘要我去关禁闭,门都没有,我宁愿去死。’猴标显然陷入了两难局面。

‘你不会真的去死的,你死了以后,你马子就会被别人给干走了,他会在别人床上被别的男人干得死去活来。’我一举抓住猴标的要害了,从他震惊的表情,我可以发现他已经拿不定主意了。

我继续对他分析:‘你想想,关禁闭一关就是三天,搞不好禁闭室里面的班长也有同性恋,你进去后不被戳爆屁眼才怪,而且要被戳爆三天喔,到时候你受得了吗?你如果跟西哩爽,是你在干他G,时间不过十几分钟,你如果觉得恶心变态的话,那就多戴两条保险套好了。更何况西哩所谓的要你跟他爽,又不一定是要你跟他烧干,搞不好只是亲亲抱抱而已。’

猴标被我的分析催眠得连连点头。我继续说:‘依照我的判断,如果西哩真的想跟你爽的话,应该会趁这礼拜点放的时候约你碰头,你不妨答应,然后跟他速战速决,一劳永逸,从此两不相欠。’

‘万一他事后翻脸不认帐,还想继续约出来爽的话,我该怎么办?’猴标果然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倒是没想到这招。

‘那…你干脆把他给灌醉,趁他被干时拍几张相片自保不就得了!’

‘我在干他的时候怎么拍啦?’

‘那我帮你拍嘛。’我自告奋勇:‘反正事情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帮你说不过去。’

猴标似乎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以他有限的智慧,说不出来怪在哪里,也就暂且接受我的提议了。等到趁猴标气冲冲地去洗澡时,我赶紧将西哩拉到没有人的楼梯角落,恐吓西哩说,多疑的猴标已经因为西哩的大嘴巴而猜到偷窥的事情了,并准备在本周放假时找人围殴西哩,甚至不排除要鸡奸他。西哩吓得六神无主,直问我该怎么办。我建议西哩在本周放假时主动约猴标出来,一顿酒饭再加上万分歉意,应该就能化解猴标的敌意了。届时若猴标不领情,西哩和我就干脆把猴标给灌醉,强拍几张裸照自保。西哩听得连连点头称是。

星期二连上新来了个军官代理连长,由于他是旅部的幕僚军官,对新兵连队的运作其实并不熟悉,所以本周就在班长很干、班兵颇爽的一团混乱情况下度过了。西哩一如预料地在周五傍晚谄媚地向猴标提出本周放假一起去唱歌的主意,猴标先是酷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酷酷地回答‘喔,好啊。’,一场精致而又荒唐的闹剧,就在我的漫天大谎下展开了。

KTV里,猴标、西哩和我三个大男生轮翻唱着歌,但是气氛始终热不起来。因为大家心里都有鬼。猴标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翻着歌本,西哩则是坐在电脑旁边点歌,两个人根本没有聊天抿恩仇的打算。在这场化学实验中,我决定扮演触媒的角色。我向服务生点了两手啤酒、一桶冰块,趁服务生离去后,再从背包里拿出两瓶山多利威士忌,兴高采烈地哄着猴标和西哩划酒拳。他们看到酒,就像阴茎看到阴道一般地兴奋起来,又似乎是想到我那天所提倒灌醉对方的建议,于是双双开始敬酒。

‘来来来,我敬你。’西哩先干为敬。‘不不不,我敬你。’猴标也忙着干杯。

‘喂喂喂,你们喝的是烈酒喔。’我一边忙着提醒,一边将他们的酒杯给斟满。

他们两个像是忘了我的存在似的疯狂划拳灌酒,很有默契地绝口不主动提偷窥的事情。事实上,如果他们任何一方主动提了,这场戏恐怕就会破局。从他们喝酒的狠劲儿,我可以发现双方已摆出一副不把对方撂倒绝不罢休的样子,而且他们仿佛已知道彼此的灌酒意图,一场拼酒耐力赛正式开展。不一会儿,我的两瓶威士忌就剩下半瓶了,只见猴标和西哩两人满脸通红,正在语无伦地大小声喊拳。有时猴标赢了,他会趁西哩罚酒时,对我投以胜利的微笑,他的眼神涣散,微笑得很吃力;有时候猴标摇摇晃晃地到厕所撒尿时,西哩又会转头对我比出胜利的手势,他的手势从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手指,而且每根都是歪的。他们都在向我预告最后的胜利。我则尽情地唱着歌,一边用余光观察两个埋头苦喝的小伙子,虽然他们喝得很痛苦,但不服书的个性令人感动。一切都在计画下进行。没想到这时候,令人闻风色变的咪咪眼班长竟然开门进来了。这一开非同小可,猴标和我几乎是同一时间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就知道你们在这里。’咪咪眼班长说:‘猴标你完了,竟然敢趁放假酗酒。’咪咪眼根本将我和西哩当做透明人,一进来第一句话就针对猴标。

‘什--么酗酒?我跟--西哩是在--是在--叙旧啦。’猴标将眼光瞥到西哩,说:‘你--说,对不对?’

‘谁--跟你叙旧啊?’没想到西哩并不领情,根本不看猴标、也不看我,转头便对咪咪眼说:‘猴--标在酗酒啦!’

我和猴标看得目瞪口呆。西哩接着站起来,摇摇晃晃想走到咪咪眼那边,结果脚步一移动就摔倒了,瘫在沙发和地板之间。‘班长--是我找来的,我怕会--出事。’西哩呢呢喃喃地说着不清楚的话,然后瘫痪赖着不起来。

该死的西哩!不但是个大嘴巴,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抓耙仔。我的一盘好棋被他的愚蠢给打乱了。我气咻咻地瞪着西哩,突然很想把他抓起来干。

‘你都听到了J。’咪咪眼轻蔑地看着倒地不起的西哩,然后抬头将眼光落在还在努力撑着的猴标身上,说:‘西哩就是怕你威胁他,所以才预先联络班长来看你们,免得你们出事。’

‘我--威胁他?’猴标不解:‘我--还担心他--威胁我勒。’猴标说着便气得在身上乱搜,然后愚笨地从裤袋里掏出一盒保险套,斜斜地丢在桌上,说:‘如果你--不来,我--正准备干他…’话还没说完,猴标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颓唐地跌回沙发上。

‘对啦--对啦。’西哩像是死人突然回光返照一般地喃喃自语着:‘班长你--如果不来,我--就要被他鸡奸了啦。’说完后又回复成死人状态。

咪咪眼眉头一皱,低声骂道:‘干,还真乱。’便转身把我拉出门外,问道:‘你把来龙去脉跟我讲清楚。’

于是,我又扯了一个漫天大谎。

我的最新剧本是:猴标虽然有了马子,但他却是个十足的种马,男女通吃,于是他在部队里和西哩这个同性恋勾搭上了,约出来准备“那个那个”。由于班长你曾说过要鸡奸猴标,猴标对此事念念不忘,但他并不愿意被鸡奸,所以希望你和他一起鸡奸西哩就好,这就是西哩找你出来的原因。

‘放你妈的屁!什么鸡奸不鸡奸的?我看你们这群人通通变态加犯贱,才会想搞同性恋杂交。’咪咪眼严厉地低声训斥我,但我并不是很紧张,因为我已经豁出去了,而且我从咪咪眼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奇异的闪光。

‘班长,本连都已经变得这么乱了,平安顺利结训比什么都重要,你何必再去添加营部和旅部的负担?况且你揭发这件事,上面既不会记功嘉奖,搞不好还会怪你督导不周,把你记过或抓去关禁闭。’我分析说:‘你如果没兴趣,我把他们统统搬到附近的宾馆,让他们睡到自然醒,晚上收假回营就是了。’

‘那你是干嘛的?’咪咪眼满怀戒心地问我。

‘我喔?’我笑笑着说:‘说来不怕你笑,其实我是想趁他们喝挂时捡便宜的啦。’

‘捡便宜?’

‘班长你是聪明人,这种事情不需要讲太多。’

咪咪眼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那…我们就把他们带到宾馆去吧…呃…那个猴标让我来就好。’

军旅趣事(七)

暗红色的廉价地毯上,一堆衣裤鞋袜被随意地弃置,地毯上还有一双双沾湿的脚印轮廓,虽然不明显,但能确定那是脚印。凌乱不堪的白色床褥里,两条苟且的精赤裸体正在委合。

‘…呃…呃…怎么…这么痛?’仰躺着的西哩,从嘴里呢呢喃喃地发出含糊的呓语,看来他正于半梦半醒之间。

西哩精瘦的身躯全身上下都被剥光,他那根鲜嫩的懒叫则软软地贴在肚脐附近,状似熟睡。他的眼睛被一条黑布带所蒙着,但他那两片厚嘴唇却好像有表情一般,正艰涩地似乎努力试图唤醒自己。他问:‘…我在哪里?’

‘在宾馆啊。’一个声音在西哩耳边响起,轻飘飘得就像一阵微风。

‘…宾馆啊…我在宾馆做什么?’那两片嘴唇好一阵子才开口询问。

‘烧干啊。’

‘…烧干…我跟谁烧干啊?’

‘跟我啊。’西哩躺在我前方,两条精瘦的无毛腿对我大开门户。我缓缓地将阴茎抽出来,又慢慢地送进去,然后附在他的耳边,一边舔他的耳垂一边说:‘我们俩个在烧干说,而且你正在被我干喔,有没有感觉到?’我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为的就是要让他能够体会我的热旁谒蜜洞进出的奇异感觉。

‘…有’他幽幽地回答:‘…可是…我没被人家干过…好痛喔。’

‘那不是痛,那是一种感觉。’我说:‘我要抽出来,你仔细感觉一下。’我说完便将阴茎缓缓地抽出来,一直抽到洞口才停止,这时,我还留了一小截的龟头在他的肛门里面。‘是不是有种想要大便的感觉?’我问。

‘…对,我想大便。’

‘那只是一种想要大便的感觉,你并没有要大便。’

‘…可是我想大便。’

‘好,那你再感觉这一。’我说完后便将原本抽出来的阴茎又慢慢地插进去,准备直到阴茎全部没入后才停止,但当我还剩下一点点阴茎露在外面时,西哩就开始叫痛了。

‘…等…等一下…好痛喔。’西哩的肌肉微弱地紧绷着。

我并没有因为西哩叫痛而停止干他,我只是把插入的速度放得更慢一点,直到插到底才停止,然后我按兵不动,一直到西哩叫痛的声音渐渐停下来,才开口问他:‘现在还痛吗?’

‘…还在痛…你不要动。’

我很有耐心的等到西哩完全安静下来,才继续问他:‘我已经全部插进去了,还是想大便吗?’

‘…没有…但是…好胀喔…你抽出来啦。’西哩隔了好久才神智不清地回答。

‘好,那我抽出来。’我一说完又慢慢地拔出来。

‘…呃…我想大便了。’

‘这不是大便,这只是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真不好…我不要啦。’

‘不能够不要,因为你才刚开始被干,并没有习惯被干,你等一下还会被干很久喔。’

‘…我不要被干啦。’西哩模糊地回答着:‘为什么要干我?’

‘因为你不乖啊,不乖的人都要被干。’

‘…什么不乖啦?你是谁?’

‘我是猴标啊。’

‘…猴标?可是…你的声音怪怪的,不像猴标。’

‘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

‘对啊,你喝醉了,酗酒真是不乖喔。而且因为你不乖,偷看我干女人,所以现在轮到你被我干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调整干他的角度,准备给他致命的一击。

‘…呃…猴标…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要看的…都是唔-’西哩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用嘴唇紧紧地封住,因为我可不想听到有人在大嘴巴。我用双手将西哩的两条腿向上抬得更高一点,并刻意将阴茎顶到他肛门内的前列腺部位,然后我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刺激到前列腺。

在我有如致命绝招般的性爱攻击下,西哩像是突然受到电击似的,原来绷得僵硬的身体变得更有力道了。他两手紧紧地抓住我,被我封住的厚实嘴唇则努力地挤出一点缝隙,试图发出‘喔喔’的呻吟。

这已经不是我要不要干西哩的问题了,而是我要让他怎么爽才够劲儿的问题。虽然西哩的屁眼在我长达二十分钟的耐心润滑催化下,已经达到收放自如的程度了,但是我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西哩,我在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便把他翻过身来,以狗交的姿势继续干他。他的嘴巴因为重获自由,便开始低声喘气地浪叫。

‘… 喔…天哪…求求你不要干我…喔…对不起…呃…喔…’西哩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翘着,正配合我的抽插节奏而讨饶。如果从他的正后方对着他看,他的两条大腿正呈Α字型大大地开放着,那样貌既性感又可耻。但我观察到,西哩虽然正被插得哀爸叫母并求饶,但是,他的声音并不像是那种纯粹的痛苦反应,而像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呻吟似的、既快乐又痛苦的感觉。

这真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啊!我扶着西哩的紧瘦腰身,然后像打杵般地连番干着他,让他发出爽歪歪的哀嚎。对我而言,眼前又是一副浓纤合度的狗公腰。猴标也是狗公腰,而且他干女人时就像电动马达一般,没有尽兴便绝不终止、也绝不射精。为了向猴标的干炮精神致敬,我决定今天中午前一定要把西哩干到欲罢不能。

我以狗交的姿势跪干西哩大约数十下之后,便把他翻身成为侧躺着,我也侧躺在他的身后,一边用手扶好他的躺姿,一边则对准他的屁眼,我的阴茎一下子便相当滑溜儿地顺利插进去,然后我和他又结合为一体了。这是一种比较高难度的烧干姿势,被干的一方需要有个滑溜的肛门才行,西哩的滑屁眼这么好用,都要归功于我在干他之前曾了二十分钟仔细清理并润滑过。

西哩在连续被我以三、四种姿势不断奸淫后,仿佛也已经认命似地不再抗议或求饶了,他只是发出‘嗯嗯’的闷哼声,渐渐地,这种声音听起来竟像是一种包含着疼痛的愉悦。

男人干男人,天下第一美的画面。我这干西哩,绝不仅仅是男人之间单纯的烧干而已,而像是完成了一项‘同梯插同梯’的历史性画面。‘军人干军人、同梯插同梯’的确太有想像空间了!两条阳刚的肌肉从初遇、纠结、碰撞到流汗,并且地合为一体,在合体过程中,我和他的下体还发出令人喜悦的‘啪达啪达’碰撞声响。

西哩被灌醉了的手脚正浑身提不起劲儿,所以他应该是放任着我的抽插而不加以抵抗。至于被蒙蔽的眼睛则让他心无旁骛,可以专心一意地感受被我抽插的奇异滋味,即便狗交姿势中的受体姿势相当猥亵且难堪,但被抽插的快感正一点一滴地泉涌着、侵蚀着他。

经验告诉我,在确定西哩应该不会突然大力反抗或抱怨后,我开始大开大阖地进出他的下体,显然他已经完全接受并适应我的抽插了,因此,他的屁眼也已接近开发完成的阶段,我不再需要怜香惜玉了,我每抽出和插入的时间与度都相当精准,我专业地打着肉拍子节奏来奸淫着他的后庭。

西哩大口大口地喘气着,似乎在压抑某种即将到来的快感,他的下体也不自觉地随着我的抽送而晃动,配合度相当不错,看来他也体会到刺激前列腺部位的奥妙了。我从他红润且微汗的后颈耳垂知道,他正在感受一场史无前例的密洞快感,而那种快感并不是他自己能够带来的。我想,西哩一定很适合被人家这样子干,未来我一定还会找机会好好地干他个几回。

今天我算是免费招待西哩享用我为他所准备的‘火热鸡巴干’了。就在我持续不断对他进行著「火热鸡巴干’时,他的身体突然不自主地发抖并且抽绪起来,他低声嘶吼着,把我吓了一大跳,原来他被我干到射精了!

原来西哩被干到射精时是全身发抖且抽绪的模样,我算是见识到了。

西哩被我干到射精了,他真是一个称职的好同梯,可以让我干成这个样子。只见他全身瘫软地平趴在床上,不想再有任何移动,就这样趴着。因为我的阴茎还在他的肛门内,所以我不得不跟着压在他身上。我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体会他湿润而发凉的汗水。

看来西哩这下子会休息一段时间了。我拔出尚未射精的阳具,转头朝沙发看过去,猴标全身赤裸地瘫痪在沙发上,他的一只腿沿着沙发垂到地毯上,另一只腿则被举起来,他的样子就像一把打开的剪刀一样,只不过,这把人肉剪刀的曲线相当性感且迷人。

站在剪刀后头的,则是咪咪眼班长的高大身影,他轻松地提着猴标的一条腿,然后在猴标城门大开不设防的情况下,从侧面干他。

咪咪眼人高马大,连干人时也抬头挺胸,显得不可一世。当他干着不省人事的猴标的姿势,简直可以用‘经典干炮’来行容!

因此,讲到干人这件事儿,我想咪咪眼绝对是个中好手。他光是侧干猴标的姿势便有两三种,每一种都可以让人清楚地观察到他那粗长阴茎进出猴标屁眼的模样。此刻的猴标已不再是满口脏话的粗鄙军人,而是像一具实体大小的真人版充气娃娃,正被咪咪眼无情且规律地干着着,而且咪咪眼每个干人的姿势,都像模特儿走秀一般专业且迷人。

我的心突然一阵紧绷,我也想干猴标说,好想干他喔。

我的猴标,正被别人专业地奸淫着,他佼好的身材与体魄、他未曾被开苞过的屁眼,在此刻统统都变成激发别人性欲的工具。

军旅趣事(八)

宾馆的廉价电子钟告诉我现在刚过了中午十二点。我蹑手蹑脚地接近侧躺在沙发上的猴标,观察他粗犷但不失细腻的五官、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以及随着他鼾声而缓缓起伏的胸膛,胸膛上的两粒奶头看起来就像刚刚沾了梅子粉的葡萄干一般可口,咖啡色的乳晕则像葡萄干底下的饼干。

然后我的眼光继续往他的下体搜寻,他的腹部隐隐约约看得出来有三条锻炼过的横线,浓密但顺整的短毛从凹陷的肚脐眼蔓延到下体的阴毛那里,而他的卵巴就被那窝阴毛包覆着,仿佛一只蛰伏的火鸡,他的包皮仅仅遮住三分之一的龟头,龟头上的马眼似乎沾了一滴晶莹的水,那滴水应该是刚刚被咪咪眼班长所干出来的。他的两条毛腿与身体的比例颇为匀称,细直的褐色腿毛从靠近膝盖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脚掌上的脚趾头相当修长,脚心是令人砰然心动的肉红色,看起来脚心的肉相当充实饱满。

这就是让我在会客那天的锅炉间外惊为天人并且从此朝思暮想的,猴标的裸体。

‘机会终于来了。’我在心里热烈地欢呼着。严格来讲,猴标顶多精壮结实、五官端正,并不是帅哥级的男生,甚至因为爱讲脏话成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点粗鄙下流,但会客当天我在锅炉间外偷窥他干猴姐时,那专注的神情、毫不懈怠的抽插,以及边干边骂脏话助兴的下流胚子模样,竟让我对他有了不同的评价。战国时代的大思想家荀子曾说过:‘藤蛇无足而飞,鼯鼠五技而穷。’意思就是希望大家要学习‘专默精诚’的做事态度,专心致力做好一件事情,否则会贪多嚼不烂。猴标那天专心干女人的表现,不就是落实荀子‘专默精诚’格言的最好实例吗?

我蹲在猴标面前端视良久,他的眉眼鼻之间透露了一种桀傲不逊的暴戾之气,而他的薄嘴唇看起来是那样的骄傲无情,难怪他每开口三句话便不离‘干’字,这样骄傲且无情的男生肯跟人家搞同性恋吗?恐怕打死他都不肯。我慢慢地靠近他的脸,朝他的嘴唇吻下去,用舌头打开他软软的唇片,再钻开他的牙齿,终于碰到他温热且湿润的舌床。

接吻与性交的不同之在于,接吻有怜爱的成分在内,性交则纯粹是泄欲。

这便是我跟咪咪眼班长最大的不同。我怀着鉴赏的心情,细细地品尝猴标身体的每一迹吻完了嘴唇换舔脸,舔完了脸换吸奶头,吸完奶头接着是肚脐眼,最后把他那根Q软的老二含在嘴里。但咪咪眼不是,他只想鸡奸猴标,而且还像怕被人赃俱获似的,射精完了拍拍屁股就走,这个人渣。咪咪眼对猴标纯粹是性欲的发泄,我则有一点怜惜的成分。

当我把猴标的软阴茎吹成硬梆梆的大老二之后,一股强烈想要进入他的欲望油然而生,虽然我想多吹一点他的喇叭,但匆匆流逝的时间似乎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太多的时间在吸吮他的躯体了,我得赶紧进入干他的程序才行。于是我将猴标翻成仰躺的姿势,来到他的脚底板,并将他的两条腿向我这边拉,让我勃起的阳具可以接近他的肉洞。

我不愿意用‘肛门’这个字眼来形容猴标的肛门,也不愿意用‘屁眼’来形容,因为无论肛门或屁眼都是排泄器官的意思,这样显得太小家子气,他那地方不仅仅是排泄而已,更有包容的意义,他的肉洞包覆我的阴茎,将我的阴茎含住,这带有主动意义的‘含住’,让我光是用想的就更硬了,现在我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非得跟他结合在一起。

我举起猴标的两脚,将他的脚心放在我的鼻子上的吸着,然后我开始吸吮他的每一根脚趾头,有淡淡的脚臭味,应该是今早被鞋袜所包覆的臭味,但这样的味道令我兴奋不已。好不容易放过他的脚趾后,我试着用阴茎顶开他的肉洞,发现既紧绷又干涩,难道是咪咪眼刚刚用的润滑膏太少的关系?我捡起地毯上剩下半管的润滑膏,挤了一大滴在手掌上,然后很有耐心地重新润滑猴标的肉洞,我用了大量的润滑膏仔细地涂抹他的肉洞内外,整根手指头都插了进去,务必做到全面润滑才罢休。经过我耐心且细心的涂抹,猴标的肉洞这时已经变成不折不扣的‘蜜洞’了,在宾馆昏黄的灯光投射下,他的蜜洞闪着晶莹光滑的反光,那亮度看起来就像刚刚起锅的冰糖卤猪蹄膀。

我重新尝试插入猴标的蜜洞,发现滑溜异常,我的阴茎几乎不需要太费力便能够平顺地插进去。这让我感到一阵晕眩,不可思议地,我完成了插入猴标蜜洞的诡谲仪式。虽然我是第二个进入猴标的男生,但我的进入比咪咪眼格外有意义,我的进入充满了悲悯,我的进入有爱怜的成分。

我不禁闭起眼睛,脑袋轰然闪过一连串的画面:咪咪眼和我把猴标与西哩抬到宾馆里;我们把他们的衣服匆忙地脱光、衣物鞋袜乱扔;我们把他们搬到浴室简单擦洗;我们把他们拖到沙发跟床上;我们用润滑膏仔细涂抹他们的下体;我们开始干他们;我把西哩干到射精后便转身欣赏咪咪眼抽插猴标;神智不清的猴标被咪咪眼规律地干着,我看得心里发慌;咪咪眼一阵经脔便射在猴标里面,好在拔出来的时候那些肮脏的精液全部被保险套给拦截下来了;咪咪眼干完后随即进浴室冲洗,紧接着就落跑了,落跑时还相当聪明地将他用过的保险套带走;我看着仍在酣睡的猴标,刚刚经过一场贞操大战的他仍睡得像一个傻瓜,难怪会被人家干免费的…

我满怀感激地体会被猴标紧紧包覆的感动,他的肉壁像是长了吸盘一般地吸住我,温热、湿润、与众不同,那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当一根浪迹天涯的胖沼谡业剿所企盼的蜜洞之后,便再也不想离开了,我现在便地有这种感觉。我的旁谒的蜜洞里停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对他进行生平的第一抽插。我几乎是以临床实验的心情,仔细感受我的每一汲槌鲇氩迦耄我尽可能地放慢速度,希望用最慢的速度体会他的每一既獗谒带给我的感动,满满的,都是感动。

‘好湿、好嫩、好滑、好好干喔。’我在心里雀跃着,慢慢的,我低头并睁开双眼,欣赏我的阴茎进出他蜜穴的奇观,肉棒与肉洞的温存,那是一种美妙的结合,淫秽而耽美。他的阴茎与睾丸缩成一团,龟头前面流了一滩晶莹水,随着我规律地抽插,他的龟头也规律地在他的肚脐眼附近摩蹭,那一滩淫水便渐渐地滑开成一片不规则的水渍。

我抬起头,将眼神移到床上,想说西哩现在睡得怎么样了。结果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西哩正坐在床沿,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原本遮住他眼睛的黑布条则掉在地毯上。我们彼此眼光相视,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原来一直硬梆梆的阴茎迅速软掉,于是我停止抽插,将阴茎从猴标的身体里拔出来。‘你醒啦?’我艰难地对西哩微笑,心里正着急地编织该如何解脱的谎言。

‘你…在干…猴标?’西哩几乎是用智障的口气在跟我讲话,他一下子看我、一下子看着烂醉如泥的猴标,充满不敢置信的表情。

‘对啊,我是在干他。’我耸耸肩,拍了猴标大腿一下,然后走近西哩,对他说:‘不过,我之所以这么牺牲,主要是为了替你报仇。’

‘报仇?报仇好像也不需要这样子吧?’

‘当然需要啊,你没看到他刚刚干你的样子?’

‘他干我…’西哩久久说不出话来,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要冷静,并开始自言自语:‘那刚才我并不是在做梦?’说完后他狠狠地摇了几下头,然后将手朝下体摸去,他的表情几乎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真的干我!’西哩立刻气冲冲地起身走到沙发前,朝猴标的大腿便是一踹。‘你干嘛?’我急忙冲过去阻止西哩,好险他踹得不重,猴标只是转身继续睡。

‘他干我G!’西哩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那天就跟你讲过了,猴标有可能会鸡奸你,是你自己不争气喝酒喝到挂了,被鸡奸能怪谁?’我把被鸡奸的责任不动声色地转嫁给西哩。

‘可是咪咪眼班长不是有来KTV吗?为什么他不阻止?’

‘咪咪眼要阻止什么啊?他只是交代不可以打架后就走了。’

‘可是我被鸡奸了G,我要告他!’

‘你要告他什么?强奸吗?你又不是女生,法官不会判他刑的。’我说。当时的刑法对强奸罪的定义是男生干女生,至于男生干男生并非强奸,顶多是强制猥亵罪而已。

‘不行,我不能白白被鸡奸,我一定要讨公道。’西哩气得不知所云了。

‘那…你干脆就把他给鸡奸回去嘛。’我轻描淡写地建议西哩:‘就像我刚刚干他那样,你也尝尝干他的滋味好了。’

‘我才不要勒,我又不是变态。’西哩一脸嫌恶。

‘猴标也不是变态啊,那天他在干女人的时候你也有看到,像他这种人都可以干男生了,就表示干男生一定也很爽,你何不试试看?就当做是在报仇好了。’我发现西哩的表情逐渐改变了,他的意志显然在动摇,于是我继续怂恿他:‘我刚刚就是看他把你干到射精的样子,才发现男生一样可以被干到爽歪歪,你刚刚射精的样子,不也表示你很爽吗?你何不把猴标也干到射精?’

西哩沉默不语。‘我试过了,感觉真的很爽喔,又紧又湿,不输女人喔。’我再补上一句,彻底击溃他的心防:‘把猴标干到射精吧。’

‘好啦,干就干吧,谁怕谁啊。’西哩在我的挑拨下终于决定要鸡奸猴标了。他笨拙地抬起猴标的一只脚,另一只手则搓动自己的阴茎,让它渐渐地胀大,准备插入猴标的肛门。

一切的改变都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啊…’西哩的眉眼闪过一丝神秘的痛快,他不禁低声叫了出来。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我在西哩身旁敲边鼓。

‘好紧喔。’西哩忍不住微笑着,他的下体开始不规律地抽插,发出‘波波’的肉体撞击声。我将手掌贴在西哩屁股,教导他要有规律的进出,并将心力专注在猴标的前列腺部位。西哩真是一个性交天才,不一会儿,他像是学到一件天大秘密似的,不断变换抽插的角度,每一下都刻意刺激着猴标的前列腺。

这时应该还在酣睡的猴标突然停止打鼾,喉咙里发出不规则的呻吟声,我发现,猴标原本软趴趴阴茎开始膨胀了。我示意西哩观察猴标不断胀大的阴茎,西哩就像获得成就感的小孩子一般,伸手便去撸动猴标的阴茎。他一边干着猴标,一边帮猴标打手枪,领悟之神速,根本不需要人家教。

才一会儿西哩便忍不住嚷嚷说要射了,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不料这时候,猴标突然痛苦地低吼并愤怒地扭动。猴标醒了!他的双眼睁得又圆又大,他的双脚开始挣扎,想要挣脱西哩的控制。猴标这时候醒来简直把我和西哩都吓坏了,但西哩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只见西哩涨红了脸,硬是把猴标的两脚高举,然后大吼一声,连续抽A了十多下后才向前紧紧压住猴标。西哩射精了,只不过这没戴保险套,他统统射进猴标的身体里了。

‘干你娘勒!你在干嘛!你他妈的竟然敢干我!’猴标愤怒地干声连连。

军旅趣事(九)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就跟畜生一样,喜欢用下面思考。尤其是男人,十之八九让下面来决定上面。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当男人硬了,心就软了;当男人软了,心就硬了。’这句话分毫不差地印证在咪咪眼班长身上,当他挺进猴标时,既专心又刻,就像日本节目里那些具有专业技能的‘职人’一般专注,即使他面无表情、显得很无情的样子,但我知道那只是一种在做爱时的习惯性表情,他真正的心理状态是感动的。有谁在干人的时后心里不是感动的?只不过每个人对感动的呈现方式不同而已。不过,干完射精之后就不同了,立刻恢复事不关己的模样,那时候的面无表情,才是真正的无情,一种想趁早脱身的无情态度,我看多了,所以了解得很。

西哩的表现跟咪咪眼也差不到哪里去,都是趁人之危的猥亵犯,如果硬要分个高下的话,咪咪眼有点像是强盗犯,西哩则是小偷,强盗犯有杀气,小偷则属于过街老鼠。刚刚西哩精虫冲脑时,什么都顾不得了,即使猴标已经被他干醒而愤怒地挣扎时,他也不管了,先射再说,还很不道德地统统射在人家里面。现在射完了、爽完了,才知道事态严重,才知道要怕了。这真是糟糕!我看猴标可能会杀了他!

猴标一拐一拐地追着惊骇不已的西哩满场飞,看来肛门似乎有点痛。两个裸体男生在我眼前晃着卵巴追逐的模样还真有点怪异。才一会儿体型精壮的猴标便制伏了较为瘦弱的西哩,他把西哩压制在床头上,顺便挥了一记右勾拳,还好猴标可能因为气急败坏的缘故没有打准,不然这一拳可有得西哩好受的。

‘冷静一点猴标…拜托。’西哩嘴巴虽然不断求饶,但却不甘示弱地冷不妨将猴标一脚踹开。当西哩趁猴标重心不稳向后仰时想起身逃跑,猴标随即紧紧抱上去,此时猴标将西哩俯压在床上,两个人就像因为发情而纠缠成一团的穿山甲般动弹不得。

他们打得够猛够久了,两个人都气喘如牛,整间房里都是‘呼嘘、呼嘘’的声音,但已经没有再打斗或是移动的迹象。‘快来帮我。’猴标唤醒看傻眼了的我。我赶紧凑过去,还顺手在床沿下方的地毯上捡起那条黑布,我想应该用得着吧。猴标一看见那条黑布,立刻要我把西哩绑起来。

‘这…’我面有难色:‘这样好吗?’

‘干你娘勒!叫你绑你就绑。’已经气急败坏的猴标红着脖子对我吼道。

我当然装成不敢忤逆猴标的样子,便不管西哩如何高呼抗议,利索地就把西哩的双手拽到背后牢牢地绑起来,连续打了两个死结。‘干嘛啦!快放开啦!’西哩在床上不断扭动着发汗的裸体想挣脱猴标的控制,但此刻的他主动权尽失,就像一条搁浅在北极熊掌上的鲑鱼,只能任由猴标宰割了。

猴标喘了几口大气之后,便不轻不重地拍打西哩的后脑勺,说:‘干你娘G!你完了。你今天一定会被林北玩到死。’猴标说完便把西哩翻过来,当西哩正想解释什么时,猴标两道无情的巴掌便先甩了过去。我在旁边看了不禁眯起眼睛,这两巴掌一定会令他眼冒金星。

‘喂。’我小声但正经严肃地提醒猴标:‘你不可以伤害西哩,这样是犯法的。’

‘干勒!我不可以伤害他?我还想把他丢到北海岸喂鲨鱼勒!现在代志大条了啦,看他要怎么办?’猴标睁大眼睛作势要揍西哩,西哩吓得赶紧曲身并闭上眼睛,但猴标的大拳头硬是被我给挡了下来。

‘什么代志大条啊?’我装作不解。

‘就是…’猴标睁着两颗大圆眼睛突然间欲语还休,停顿一会儿,然后忿忿丢下一句:‘你知道的啦,干嘛问我。’

‘俗话说,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以照办啊。’我说。

‘什么以其?以其什么?什么身?’猴标故意装傻:‘你讲得太,林北听不懂啦!反正他今天一定要给林北死就对啦!’

‘又不是我先干你的!’西哩声嘶力竭地冷不妨蹦出这一句话,正忙着抬杠的猴标和我赶紧转头看西哩。猴标应该是听不懂西哩这句话中的含意,我则是冷汗直冒。‘你说什么?’猴标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地问。

‘你想死是不是?’我赶紧插嘴,并且用最严厉的眼神吓止西哩别再多嘴。我恐吓完西哩后随即转头对猴标说:‘刚刚西哩射在你里面,你还不赶快去冲掉?’猴标被我这么一讲有如大梦初醒,拔腿便冲向浴室。我一见猴标进了浴室,就对西哩严肃低声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了,猴标是流氓,他为了不让被干这件事传出去,一定会把你给杀了。你待会儿什么都不要讲,凡事以我的意见为准,我会帮你,听到没有?’西哩被我说服,眼眶含泪默许。

猴标冲洗完后,拎着一条白色浴巾遮住下体走过来,边走边还干谯,看来依旧气咻咻地怒气未消。‘猴标。’我说:‘你也是知道的,西哩本来就很爱慕你啊,所以才会一时失控,对你做出那样的举动。他并没有多大的恶意…’西哩一听到‘爱慕’两个字,立刻睁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我,但我还没讲完,猴标便打断我,说:‘爱慕我?哇勒干你娘勒!林北的屎孔是给他爱慕的喔?’‘你听我讲完啦。’我赶紧插话道:‘对同性恋来说,男生的屁眼就是女生的吕玻插屁眼跟干率且谎的意思。’‘屎孔是v屎的,率歉人家干的,我干你娘的一样啦!’猴标越说越气,说‘林北就不相信你被人家干屁眼还会喊爽…’

‘那你刚刚为什么被西哩干到“起秋”?’我立刻堵上这一句,突然间,猴标哑口无言,他张着大口,好不容易才像个哑巴发音似的:‘G…G…哪有啊?什么“起秋”?我不知道啦!’他原本拎在下体的白色大浴巾掉到地毯上。

‘你刚刚明明就“起秋”了,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欺近猴标身边说:‘要不然这样好了,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西哩知道,我是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但是不能保证西哩不会传出去,为了不让他传出去,你就把他干回来好了。’

‘你在说什么啦?’猴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但我并不放弃、继续怂恿猴标:‘你不是说过你干女人的时间比我睡觉的时间久吗?更何况你还有十五公分的大拧7凑女生你都已经干到不要干了,就试试看干男生吧!’

‘干男生?不…我…’猴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随即补上一句:‘刚刚被干到“起秋”的滋味一定很爽,你一定知道的。你干脆就把西哩干到“起秋”、干到射精吧,让我大开眼界一下,凭你大磐跻欢可以的。’

‘不…’‘没关系啦,只有我知道这件事情而已。而且西哩被你干到射精后,一定不敢传出去的。’‘可是…’‘没关系的,快把他干到射精吧!’猴标半推半就地被我推上前去,我赶紧把西哩摆成平躺的姿势,示意猴标跪在西哩的下体。西哩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附耳对西哩说:‘不用担心,放轻松,就像之前你被干到射精时的那样’。西哩回答:‘可是…他刚才就干过了,而且我已经射精两遍了…’

‘你们在说什么?’猴标一脸戒心地问我。

‘我刚刚对西哩说,叫他不要紧张,因为你可能一下子就泄了。’我故意刺激猴标。这个低能的阿兵哥,果然满脸不屑地回答:‘一下子?哼!看林北的厉害吧!’说完便将西哩双脚一抬,让自己的身体往前倾,用力戳动自己的阴茎准备插入。‘等一下。’我赶紧阻止,说:‘你不润滑喔?’猴标像是被点醒了一样,随即呸了两口唾液在手上,接着摩擦阴茎准备插入猴标的屁眼。

‘等一下啦。’我提醒猴标:‘你平常干女人都是这么随便的喔?自己准备好了就要硬上?用心一点啦,你不是要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烧干技巧吗?我要看前戏啦!’说完便将仅剩四分之一容量的润滑膏丢给猴标。猴标将润滑膏握在手上研究,一边端详着西哩的屁眼,一边看着我,终于老大不耐烦地抱怨道:‘干你娘勒!干男人直接操进去就对了啦,哪来这么多规矩?’

‘插屁眼谁不会啊?问题是要把对方干到射精才行。你平常是怎么把女生干到流汤发抖的?就用那种招数把西哩干到射精吧。’我俨然驯兽师一般,在旁边调教这只初出闸的猛兽。

‘好啦好啦!哩八嗦的…’猴标嘴里犯嘀咕,不情愿地低下身体,将最后一点的润滑膏统统都抹在西哩屁眼上。‘要抹进去,不要只抹外面。’‘干你凉勒!你比我还懂喔?’‘我以为你是烧干高手,没想到前戏技巧这么差。’‘干!你是干过男生喔?不然怎么这么懂?’‘我是用常理来判断的。’‘干人还可以用常理来判断喔?’‘废话,反正你用心一点,不可以把西哩弄破皮就是了。’

‘知道啦…干!西哩,你不要发抖好不好?’猴标突然将西哩侧翻,然后朝西哩的屁股肉重重地拍了一下,说:‘又不是世界末日,干人者,人恒干之啦,林北已经很宽待你了。’此时的猴标像是被撩拨出了性欲一般,正兴致勃勃地润滑着西哩的小菊。我远远看着西哩,西哩正紧闭双眼,表情相当怪异。猴标又像是实验已进入最后阶段的研究生一般,冷静且专注地沉浸在研究如何更为润滑西哩菊这档事情上。冷不妨猴标将一根食指直直地插入西哩的屁眼,西哩‘唉唷’地叫出声来,猴标乐得大笑,说:‘干你娘勒还会叫喔?’说完便拔出食指,然后又闪电般地插进去,把西哩弄得唉叫连连。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要赶紧解除这对西哩有如酷刑一般的耻弄。我对猴标说:‘你把食指伸进去,先不要抽出来,将食指尖朝他睾丸的后方摸过去,有没有摸到硬硬的感觉?’猴标照做,兴奋地回答:‘有G。’‘那就是了,你等一下干他的时候,就用龟头去顶这个地方,他就会被你干到射精了。’我发现西哩一被猴标这番刺激,开始紧紧咬住嘴唇,看来有感觉了。‘哼!我早就知道了,还要你讲喔。’猴标倔强地不肯承认他不知道这诀窍,一边用不断用右手食指顶弄西哩的前列腺部位,把西哩搞得满脸涨红,一边则用左手举起西哩的左脚踝,准备要进行插入的程序了。

猴标手指一离开西哩的屁眼,立刻便将自己那根鲜红的鸡巴送上去,才刚一开启小菊的瓣时,西哩便痛得大叫喊停。不过,令我讶异的是,猴标并不像我预期般地,会不顾西哩的感受而鲁莽地插进去,他竟然停住了。

‘不要啦!猴标,求求你不要插啦。’我耳边传来西哩的哀嚎声。猴标纹风不动,他左手提着西哩的左脚踝,右手掌捧着自己的大牛面无表情,就这么静止着,并不继续插入,但也不抽出来。当西哩的求饶声一停止,猴标紧接着就端着阴茎再入一点点。被猴标插入的西哩又痛得大叫,猴标又停止了。等到西哩喊累了,声音一暂停后,猴标又再入一点点。如此来回竟有五、六个回合。

这真是令我感到万分不解,猴标竟然和西哩进行耐力比赛?此时的猴标就像个经验老到斗牛士,并不急于将眼前这头蛮牛给一枪弊命。他只是很有耐心、几乎异常耐心地等待,等待西哩每一疲倦的喘息、暂停,然后才再插入一点点。这有点像是凌迟,但猴标带给西哩的,应该不是凌迟的痛苦,而是凌迟的快感吧?我几乎要被猴标这种耐心给慑服了。表面上猴标的演出冷酷无情,但在内涵上却又调情得相当专业,这简直已经到了令对手‘欲仙欲死’的地步,而猴标还没有开始抽插呢!这让一向自豪于干人技巧的我突然感到自惭形秽。终于,在西哩断断续续的唉叫声中,猴标整根没入了。

‘干你娘勒!还没干你就开始爽了。’此时猴标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对我炫耀:‘我要开始!’

我瞠目结舌。接下来的漫长二十几分钟,西哩就像煎蛋般地被猴标翻来覆去淫干着。西哩下贱的呻吟,还有猴标低级的脏话,充塞在整间房里,回荡在我的耳际,久久不散。

军旅趣事(十)(完结篇)

收假回到营区后,一切还是照旧,不同的是,那个为爱逃官的鬼头连长不到几天便主动投案了,大概知道台湾太小、不适合逃官的样子。无论如何,‘鬼头事件’在连上引起不小的讨论,不过绝大部分的弟兄都笑他蠢。‘她爬墙你逃兵,她在爽你坐牢…’鸡巴毛念着自创的口诀,他的嘴跟男生的鸡巴一样,都下贱得很。

技安士官长在新任连长派来后,终于快快乐乐地卸下他代理连长的苦差事儿了,继续躲在士官长寝室里当他的‘明神宗’。这样也好,省得大家天天得看他那副老大不情愿的鸡歪脸,还有因为久不运动而持续增生的游泳圈。

真正辛苦的,还是那些最基层的班长们,就像我可怜的参一文书大炮班长,忙完旧人令现在是新人令,东奔西跑好不痛快!至于那个王八蛋咪咪眼班长,就让他的政战文书工作搞死他吧。而随着新连长一起来的,则是刚从复兴岗下山的年轻辅导长。他有一个鹅蛋脸,额头还是风流尖,白白嫩嫩一副标准的小白脸模样,看来颇为文弱,对照新连长的骠A作风,我的结论是:‘他惨了。’

猴标和西哩则是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那天的荒唐事,一丁点话柄都不提,他俩平常在大庭广众下见了面还是跟没事儿一样,照常嘻笑怒骂继续过生活两个礼拜(这两个礼拜,猴标应该是回去干猴姐了,西哩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当我们三人私下凑在一块时,总是会有一阵阴风鬼火萦绕在其间,说不出来。我终于发现,男人间彼此装傻可以装到什么样的程度。

更厉害的是咪咪眼班长,他简直就像神,对我表现出一点都不熟的样子。请注意,是一点都不熟喔!即使他跟我一起干过那么下流的勾当,竟然可以纯洁得像一只小白兔一般。一如往常的是,咪咪眼对猴标还是那种想把他给鸡奸下肚的态度,如果这种态度改变了才是不正常吧!我想。猴标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咪咪眼曾在他身上干过哪样的坏事,这令我一想到便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于是我开始怀疑那天咪咪眼根本没来过。

再过不久就要结训了。我突然发现,这些原本一进营区便被剥光、剃头,然后换上丑陋且不合身的草绿服的臭新兵们,在经过将近两个月的军事洗礼后,每个人的脸上竟然都有一种被操练过的坚毅表情,即使我知道多数的坚毅表情是装出来的,肚子里根本还是大草包一个,但或多或少都已具备了一种‘准男人’或‘男子汉前期’的成熟小男人模样了。

这些同梯们的身材因为操练而变得更结实精壮了、脸蛋也被汗水侵蚀得更精瘦了,肩膀的线条变得宽大且性感,腰身的弧度就像法拉利赛车的流线造型一般,令人看了就想驾驭驰骋。至于同梯们的脸蛋,在看了快两个月以后,除非是像鸡巴毛那种没气质兼不卫生、实在很难引起性欲的人之外,原本不太顺眼的都变得顺眼了,例如西哩;原本顺眼的现在叫做帅,例如猴标;至于那几个原本就天生丽质的,我就会开始找机会一亲芳泽。

像是原住民布雷克。

布雷克人如其名,有一身曲线毕露、线条分明的黑肉底,但他的黑并不是天谴一般的木炭黑,而是上天恩赐的古铜黑,体毛不多,也没有什么体味,可以用烫过滚水、拔过猪毛的黑山猪肉来形容。而且布雷克双眼皮的眼睛极大、眉毛特浓、两片嘴唇都厚厚的,头发削得像是短毛刺猬一样,远远站着就像个外国人,或者是混血儿。我知道他的俏丽发型是趁放假时偷偷在外面请人家修的,不过反正都已经快要结训了,只要头发不过长,戴帽子或钢盔便能全部遮住的话,长官并不会太干涉发型。

布雷克对每个人都不错,唯独不太搭理我。有时候我的刻意热络对照他的简短回应,就像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一般尴尬,这真令人感到沮丧啊。是不是我跟当初侵略他们祖先的汉人长得很像?我有时候会这样质问自己。

布雷克在连上的体能也是一级棒的,原住民天生的好资质,手榴弹一甩至少四十公尺,徒手五百障碍四分钟内跑完,更不要提什么单杠还是五千公尺了。也因此,不管连长或班长都喜欢叫他出来当示范。

不过,布雷克也不是没有弱点,就像练金钟罩、铁布衫的人一定都会有不为人知的罩门一样。布雷克的死穴便是打靶,不管是二十五公尺的归零射击、七十五公尺的实弹射击,还是一百七十五公尺的人形靶,更别提三百公尺的‘凭感觉靶’,他一样也打不到,统统都在打面包。这可惹恼了连长,军人打不到靶就像干女人找不到洞一样,这怎么行?于是在最后一实弹射击之前,连长规定只有打满靶才可以放么八假(星期六晚上六点离开),漏一颗子弹的放洞六假(星期日早上六点离开),漏两颗的放洞八(星期日上午八点离开),漏三颗以上的,禁假。上述圣旨唯独布雷克例外,连长特别开恩:布雷克只要打中一颗就放洞八,两颗放洞六,三颗放么八。

放假之于阿兵哥,其重要性就像打手枪之于男人一般。许多阿兵哥可以为了放假而奋发图强,甚至卑躬屈膝、出卖灵魂、打落牙齿和血吞都没关系。‘别人的性命,是框金又包银,阮的性命不值钱…’鸡巴毛故意在布雷克面前哀怨地唱着。惹来猴标的不快:‘干你娘勒!你想要注衰就滚远一点,不要过来给林北带衰。’猴标的床位刚好就在布雷克旁边。即便连长皇恩浩荡,连上弟兄似乎都隐隐地感觉到,布雷克仍旧难逃禁假的命运。

人总是自私的,虽然布雷克平常对人不错,但大家都想放么八,那些有能力一定都会拼么八,资质稍逊一点的至少也会拼洞六或洞八,如果连洞八都可能拼不上的人就更紧张了,在这样的大环境气氛下,根本没有人敢冒险做布雷克的枪手,就连分一颗子弹给他都不肯。这真是现实的人生啊,布雷克面临的是一个绝望的环境,他需要奇迹。

我决定制造奇迹。打靶那天,我在确定可以放洞八后,便朝布雷克的靶心射击,没想到没射中。在我旁边当助教的班长赶紧低声说: ‘喂!别逞强。被发现就死了。’我一紧张,就击发最后一颗子弹,那颗子弹从布雷克的靶纸边缘擦过,虽然没正中,但至少留下痕迹。连长坐在指挥台上,手持扩音器朝我这边大声叫骂:‘洞两四你干嘛?小心我一脚踹死你!’

结果我并没有死,布雷克和我都得到了么八假。放假当天实施离营宣教时,连长给我一个怪鬼脸,说:‘下不准你搞这种无聊的义气。’然后对排在我旁边布雷克说:‘今天你要请他一顿才行。’布雷克转头对我微笑,这是他第N对我笑了,自从打靶后他一见我就笑,笑得我心怒放。

后来我才知道,布雷克根本没有预期会放假的,所以他也没有联络任何人,这个洞八假纯粹是捡到的。我怂恿他跟我去看电影,他说太钱了,不要。于是我又怂恿他泡三温暖,他说天气热,不想泡。‘那我们要去哪啊?’我技穷了,双手一摊问他。 ‘我们去喝酒。’他眼睛闪过一道光:‘走,跟我去买酒。’他大手将我一抓,就像大老鹰拎着野兔,即使我已经算是大野兔了。

我和布雷克在躲在郊外的水泥涵管里,这涵管直径有两公尺长,我们仿佛小孩子一般地靠坐在涵管里喝酒闲聊,有时候会起身眺望远的草原,还有草原尽头的城市。我喝来喝去,手里的一罐台啤还没喝完,布雷克喝却已经干掉半瓶米酒了。讲到米酒,他喝的可不是阳春的红标米酒,而是绿茶加米酒,他说这样有特殊的风味,所以要我尝一口,我一闻到就反胃,他笑我平地傻瓜。

‘之前在部队你为什么对我很冷淡?’我见他满脸发红,便大胆问他这句话。

‘因为你看起来很骄傲。’他灌了两口,兀自发笑说:‘我讨厌骄傲的平地人。’

原来如此,我下要改进才行。‘你也很骄傲啊。’我说:‘当初我还以为你瞧不起我。’

‘没有啦。’他操着略为奇特的口音解释:‘现在我知道你是好人了。’然后很义气地将手搭在我肩上。我猜想,布雷克显然因为喝到微醺而不自觉地放松身体与精神,连讲话的口音都自然而然地恢复成乡音了。

‘喂,我问你喔,你在家乡有没有老婆啊?’我挨近他身边与他面对面,近到可以闻到他呼出来的鼻息,充满浓浓的酒气。

‘是有一个女人啦,但还不算老婆。’他羞赧地笑笑,突然间脸涨得更红了。

‘JJJ!你有“尬”过人家对不对?’‘唉唷!问这个干什么啦?’‘有就有嘛!干嘛不好意思?’‘我没有不好意思啦。’‘那就快讲上“尬”她是在什么时候? ’‘G…当兵前啦。’‘那么久?’‘对啊,因为都没有回去山上。’‘想她的时候怎么办?’‘就看看相片嘛。’‘骗人!只有看相片喔?’‘G…’‘快讲喔,说谎祖先会生气的。’‘我没有说谎啦。’‘有没有打手枪?’‘G…’‘有打手枪对不对?’‘没有啦,她不准我打手枪。’‘哦?为什么?’‘这样太浪费了,要统统给她啦。’

统统给她喔?这个贱女人!我在心里想着。‘来不及了啦!’我灵机一动,便隔着布雷克宽松的卡其裤,一把便摸出了他阴茎的轮廓,说:‘你看,你这里都已经变大了。’布雷克涨红着脸,神情慌张地想拨开我的手,说:‘没有啦,哪有变大?’‘还说没有,我证明给你看。’我一边阻挡他想制止我的手,一边趁乱拉下他的裤子拉炼,从他内裤缝里轻易地挑出那根黑色大家伙,然后迅速地上下撸动,但是他的大家伙竟然大出我意料之外,像一条死鱼软趴趴地垂在我手里。

布雷克终于挣脱我的阻挠,一手抢过并扶住他的长软阴茎,另一手则作势阻挡我,说:‘就跟你说过了,哪有什么变大?’‘我没有说错,你的本来就很大啊!’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自己的鸥掏了出来,晾在他面前,一副跟他比诺难子,说:‘你看,你的大很多。 ’‘那是你的小好不好?’他哑然失笑:‘你的比我小,不是我的变大啦,你这个平地傻瓜,呵呵呵!’我见机会来了,便在他面前开始自慰,把自己的阴茎撸动成一根标准长度的新鲜老二,说:‘你看,我的变大了,你的勒?’我用睥睨的眼神看着他的软牛充满耻笑的意味。

布雷克先是一愣,傻傻地看着我充血的牛好一阵子才回过神,说:‘你这样也敢跟我比啊?’他说完便气咻咻地开始打手枪,但是无奈他怎么刺激,那条死鱼还是一条死鱼。我想布雷克应该是酒喝太多的关系,小脑抑制了性欲,导致勃起功能障碍。只见他气急败坏地大力揉搓,那条死鱼快被他捏成鱼干了。

‘布雷克,你完了,你听信那女人说的话,一直都没有打手枪,现在你的乓丫丧失功能了。’我将我的阴茎移到他的面前,还特地抖动两下,算是向他示威。没想到平常专门用来尿尿和射精的牛今天竟然还有‘示威’的功能!而且是向布雷克的大攀就。布雷克摇摇晃晃喃喃自语不知念着什么原住民语言或咒语,直到过了好一段时间,他才垂头丧气地放弃自慰,颓坐在一旁低头不讲话。

‘布雷克?’我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问。

‘不要管我。’布雷克眼神呆滞望着远方。

‘你不要担心啦,今天遇到我算你好运。’我说着说着,便将布雷克垂在裤子拉炼外的软盼赵谑中模感受这根好潘传来的热度。‘唔?’布雷克抬起落寞的双眸看着我,似乎对我的握啪俣感到不解。‘我有一个祖传秘方,一定可以让你的呕钇鹄础!我说。

我想到了一个天衣无缝的伟大计画,这个计画可以让我如愿以偿地吃到眼前这位高大俊帅的原住民男子。而且,不仅仅是吃到,还能够干到。最重要的是,他可是心甘情愿地翘着屁股等我来干。想到这里,我原本充血的阴茎不禁变得更加火热坚硬了。

‘真的吗?’布雷克的脸上闪过一丝只有在原住民脸上才找得到的天真与直率。我赶紧拉起他,彼此稍事整理好服装仪容,并带着还没有开封的酒出发。我说:‘你跟我到宾馆去,我慢慢治好你的病,并且把你死去的鸥救活。’

(全文完)

生命之中总有些值得回忆的事情,即使回忆并不总是美好,但我们往往会替它下一个属于美好领域的注脚。

犹如为自己的生命历程烙印一道刻骨铭心的符号。

如果说,在我生命之中有什么回忆是属于美好的话,这一年多的军旅生涯铁定是最值得怀念的。

怀念的不仅是大炮班长、猴标、西哩、布雷克,怀念的还有很多,那看起来像是琐碎的事情。

没错,我是鸡巴毛的同梯,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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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趣事。

续集。

分发前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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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政权终于呈现它最为外行的一面,陈水骗停建核四,朝野大哗,股市狂跌,民间酝酿罢免正副总统。

吕秀年气急败坏要大家罢免总统就好,干嘛连副总统一起罢免?

新训中心的气氛显得诡异,军中报纸对外行政权的外行行径轻描淡写,连上弟兄抽签完毕,班长开始忙碌地替我们办理结训、分发下部队的行政工作。

日子依旧在过。

再过不久就要下部队了。我们这些原本被国防部剥光衣服、剃光头发,然后换上丑陋且不合身的草绿服的阿兵哥们,在经过近两个月的纯男性阳刚特训后,每个人的脸上竟然都有一种被磨练过的刚毅表情──即使这些表情是装出来的,肚子里依旧是个大草包──但我知道,有些事已经发生了。

像是男生变成男人;大男生变成小男人;男孩变成男子汉……男人和男人做爱、男子汉抽插男子汉等等。

异性恋偶尔过过同性恋的瘾。

同性恋依旧是同性恋。

小黑抽到外岛签,而且是最赛最赛的那种:莒光岛。其实小黑抽起签王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那时我的脑袋呼呼闪过一道阴影,等到班长宣布信箱号码时,周遭弟兄一阵欢声雷动。

浓眉大眼、黑皮短发的小黑当场呆住。

这些没有义气的猪朋狗友,终于现出原形。

星期六上午抽完签,下午连上就办同乐会,本周不放假,怕逃兵。

同乐会在连队后方的空地举办,伙房从外面抬了几箱易开罐啤酒进来,听说是长官默许的,为了要让外岛兵尽量纾发情绪。

‘干!不要结屎脸啦!又不是世界末日!’在大伙的嘈杂声中,猴标很阿莎力地拍拍低头不语的小黑的后背。猴标是小黑高中同学,两家又住得最近,没想到他是这种安慰法。

不过,猴标那句‘又不是世界末日’好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

‘磨练一下也不错啊!’鸡巴毛愚笨地附和着。他和我抽到同一个信箱号码,看来我们之间还有一段‘孽缘’未了。

‘小黑,人生总有不如意的事情啦,像我不也一样,但是喔,我不会垂头丧气的啦,我会很坚强的。’眼眶泛红的西哩搭上小黑的肩膀,我看西哩有一半的话是说给自己听,因为他抽到小金门,比小黑好一点,不死也半条命。

‘小黑,想哭就哭,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哭出来会好点……’我话才刚讲完,小黑突然就靠在我身上啜泣起来。他掰开西哩的手,抱着我的肩膀低声呜咽。

我被小黑的举动吓一跳,事实上大家都被小黑吓一跳。只有西哩的脸很难看。

小黑突然抱着我哭泣,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我望着猴标,他挤眉弄眼暗示我赶快行动;我转头看鸡巴毛,他则比手画脚要我回应小黑。

“好吧!”我轻叹一口气,紧紧环抱着小黑、拍拍他的背,算是回应他的脆弱。‘小黑。’我安慰他:‘记得,这是你最后一哭了,哭完之后,就要把眼泪擦干。’

原本低声啜泣的小黑突然放声大哭,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一直对环境的神奇感染力感到不可思议,就像一个初到直销公司的年轻人,被周遭一群‘想要成功’的人的热情所感染。‘我要成功!’‘我一定会成功!’‘我也能像他一样成功!’‘我可以!’望着台上成功人士的现身说法,那名年轻人纵有再多的疑问,也会被周围满满的成功企图心所淹没。

一旦被淹没,就成了那团体的一份子,大家相濡以沫。

在一个纯粹同性的环境,好比说部队,同性间的朝夕相,往往也会发生潜移默化的神奇魔力。同性间的拥抱,在这种惜别的场合里被放肆地运用着,大家衣衫不整、袒胸露背、抱成一团稀松平常,外岛兵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成一团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任何亲匿的举动在此时都是被允许的,太正经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在零异性的环境,男性之间得以最原始的面貌彼此呈现,男人回归到小男孩的心智状态,并且发现,原来对方也是一个小男孩。

发下来的啤酒每人一罐,但我们都把手中的啤酒给小黑了。停止哭泣的小黑开始狂灌自己啤酒,一罐接一罐,我们目瞪口呆。

‘我不是心疼酒,但你喝慢一点。’鸡巴毛说。

‘干!不要在林北面前这样喝酒,好像你最会喝一样。’猴标不甘示弱地抓了一罐瓶酒想和小黑尬,但被我们制止了。

今天这些啤酒是属于小黑的。

小黑连续灌了七罐瓶酒,中间没有休息,也没有停顿,只有些许啤酒泡泡从他嘴角里溢出。喝完后,小黑打了一个长长的嗝。然后他拿起旁边的啤酒还要再喝,但被猴标很快地抢走。

‘干!给我啦!’小黑一边骂、一边起身想要把猴标手中的啤酒抢过来,猴标机伶地闪过了,离小黑远远的。

‘干!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样拼酒的喔?’猴标打开手环,咕噜咕噜灌了两口,然后用手臂抹去嘴角的泡沫。

‘干!你行!你运气好!你得意嘛!反正你可以留在台湾干你马子!’小黑口不择言地回嘴。

‘你讲啥?’被小黑骂到痛的猴标突然睁大眼睛,将手里的啤酒罐I扁,啤酒从他手里溢出,然后他把罐子扔向小黑,正中小黑的下裆。猴标扔出罐子后便立刻冲到小黑面前,抡起小黑的内衣圆领,举手就要打他。

小黑也不甘示弱地揪起猴标的内衣,两人的草绿内衣霎时间应声撕裂,发出清脆的布疋声。

大伙见状赶紧拉开两人,小黑突然痛苦地捂住下体。看来刚刚猴标的飞射空罐相当具有杀伤力。

小黑立刻被送进医务所,猴标被咪咪眼班长叫进小房间,出来之后猴标的脸很臭,很臭很臭,好像被鸡奸过了一样。

从大炮班长那边得到的消息指出,最早一梯的带兵长官明天凌晨会到,我有预感,小黑可能在凌晨就会被带走了。

晚餐时间,我藉着送餐盘之便来到医务所,发现整个医务所空空荡荡,只有小黑一个人躺在病床,医务士则在小房间里看电视。

‘报告长官,我来送晚餐给小黑。’

‘喏。’医务士随手朝小黑的方向一指,头也不抬地要我自便。

我关上小房间的门,朝病床那边走去。小黑仰躺在椰子床垫上,上半身是破掉的草绿内衣,下半身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

小黑的阴茎则半露在内裤缝边,看来稍早之前他已经被医官给‘仔细检查’过了。

熟睡的小黑发出低沉的鼾声,气息中飘散着酒味,就像一只被人类恶意灌醉的小熊。我想,当一个人不顾一切地猛灌了七瓶酒后,就算不挂掉也晕死了吧。我把不锈钢餐盘轻轻放在床边的矮柜上,专心注视着小黑的脸庞。

小黑的脸显得肉壮,事实上,他全身都是肉肉壮壮的,我猜测他以前应该是那种肉胖型的男生,只不过进了部队之后,被操成肉壮的男人。

中华民国新兵训练中心应该改名为免费减肥中心,它让许多六十分的男生一下子就变成八十分的男人,原本八十分的则几乎满分。

小黑就是那种六十分晋级到八十分的样板。肌肉变得纠结,肩膀变得厚实,就连眉宇之间也显得刚毅了。

他的眉毛浓密但短促,紧密的眼睛、眼睑骨碌碌地动着,似乎在做梦。我曾经看过牛顿杂志,书上说,专家发现人类在做梦时,眼珠会不停转动,所以眼皮会跟着跳动。

梦中的小黑在干嘛?他曾在大通铺底下藏了本‘凌辱!淫女教师调教’,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梦里调教新来的女教师?

我将眼光移到小黑的鼻子,他有一个短鼻子,鼻孔不大,但鼻毛露出来了,显示他不太注重个人仪容。从他鼻子到上唇间的人中部位很浅,我喜欢人中一点的男人,那会让我联想到坚强与信念。

猴标的人中很,嘴唇是翘的,很性感,他是个让人心动的陆军种马,但言行举止却很粗鄙。

外表与内涵总是很难完美结合在一起,这是宿命吧我想。

小黑有一双厚嘴唇,就像两条香肠的那种,肉壮男人厚嘴唇的比例应该很高,我到现在只看过几个薄嘴唇的壮男,不过他们都是异性恋,要找个薄嘴唇的同性恋壮男,恐怕需要一点运气。

小黑的乳头被破掉的内衣给圈住了,所谓的圈住,就是乳头刚好从破掉的地方露出来。我轻轻地伸手将他的内衣往两侧拉开,让小黑的两颗乳头及乳晕能全部都露出来,好让我一览无遗。

小黑的乳头是干扁的,乳晕很淡,好像一朵沉睡的苞。我将食指和拇指伸到嘴里,用口水沾湿,然后轻轻地移到小黑的胸前,抚摸其中一颗小乳头。

‘难道,这就是,肉壮小黑沉睡乳头的秘密吗?这么软、这么嫩,这么好I。’我一边揉I小黑的乳头,一边幻想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小肉弹、小壮丁,我喜欢这样揉I他未经开化的小乳头,我幻想他甚至连接吻都没做过,更别提做爱这档事了。

对了接吻!我都差点忘记要夺走小黑的男男之吻了。我想,就算我不是小黑的初吻,恐怕也是他的第一个同性之吻,这属于我的权利,我得好好享用。

我一边轻抚小黑的乳头,感受他乳头明显的突起,就像阴茎勃起般,男人的乳头也是会勃起的。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小黑的突起的乳头上转圈圈,感觉他的乳头变硬了,然后我移到另一颗乳头,同样地把它给舔硬。

小黑的乳晕从原本的嫩褐色变成褐色,乳晕旁也出现像是鸡皮疙瘩的小斑点,看来他有感觉了,即使神智是浑沌的,至少身体是清醒的。

我将脸移到小黑的嘴唇边,感受他规律的呼吸,带着酒味。然后我的嘴唇缓慢地接触到他的嘴唇,感觉他厚实的唇片。由于他的嘴唇略显干涩,我用舌头濡湿他的嘴唇后,便伸进他的唇缝里,试图开启我未曾开启过的,那片云彩。

我的思绪飞到了刚进部队时,我所认识的小黑,他黝黑的皮肤,肉胖的身材,笑起来像艺人陈建州的德性。

有一在练习持枪时,我正好和小黑面对面站着,百无聊赖的我对他挤眉弄眼,想逗他笑,结果他真的笑了,还笑出声音来,害我和他都被大炮班长罚做伏地挺身。一上二下,小黑做的汗流浃背,手臂筋肉突显,我放低的眼神,瞄到他胯下鼓鼓的一包……

那令我神驰意往的胯下一包,我到现在都还难以忘怀。但我不能心急,我要按照我特有的节奏来品尝小黑的一切。我的舌头顶到他的门牙,我试图用舌尖顶开他的牙缝,但发现办不到,他的牙关紧闭,就像一个防范严密的保险箱。

在试过几后,我本来想放弃了,但突然瞥见矮柜上的餐盘,灵机一动,拿了根汤匙,慢慢塞进小黑的牙缝,然后将他的嘴巴轻轻拨开一道缝。

小黑似乎被我的举动打扰了,我赶紧抽出汤匙,只见他梦话似地呢喃了一阵,便又恢复仰躺的姿势,这时,他的嘴巴是半开着的。

我突然想做个实验,我吐了口唾液在汤匙上,然后伸到小黑的嘴里,让唾液沿着汤匙流到他的嘴里,他的口腔默默地承受了,没有任何不良动静。然后,我将嘴唇凑近他,朝他缓慢、轻巧但情地吻了一回,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舌尖轻触他的舌面,还有牙齿。

如果说,用嘴唇便可以奸淫一个人的话,小黑恐怕是第一个被我用嘴唇奸淫的男人了。

这样有罪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中华民国刑法对于‘性交’的定义是指‘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或使之接合之行为’或者是‘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使之接合之行为’。

换句话说,截至目前为止,我连‘性交’的程度都还构不上呢。但光是用嘴奸淫小黑,便令我头晕目眩,老二发胀。

一切按照原订计画进行,但我必须尽快进入主戏。

我将硬梆梆的老二掏出来,对着矮柜上的汤碗打手枪,医务士就在小房间的威胁感以及时间的压力,逼得我不得不加快脚步。‘啊──’我低声长长地纾了口气,将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汤里。

从来没有这么快射精过。

我的脑海暂时空白了好几秒,等我回过神来、稍事清理后,便拿汤匙舀了一瓢泡在汤里的精液,喂进小黑的嘴里。‘洗手做羹汤,先遣小姑尝。’我来来回回喂了小黑好几口,这是为他特制的‘精力汤’。

这样喂食小黑‘精力汤’只怕是空前绝后了,在外岛的他将不会再有机会品尝我为他特制的‘精力汤’,我突然涌起了一阵感伤,不过才几个小时前,小黑还倚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呢。

我看着小黑内裤缝中半露的软阴茎,我想已经射精过后的我,应该能以平静的心情对待这根阴茎了。我将他的阴茎从内裤缝里完全地掏出来,并轻轻拨开他的包茎,露出一颗粉红色的柔嫩小龟头,让它呼吸。这颗小龟头在日光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潮湿而晶莹剔透,还有浓浓的尿骚味。

我豪不犹豫地将‘小小黑’放进嘴里,扑鼻的尿骚碱味从舌尖传到我的大脑,还有滑滑的触感,这种美味让我我不忍将‘小小黑’从嘴里移开。

我一面吸吮小黑的阴茎,一面用舌尖在他龟头表面打转,双手也没闲着,在小黑的乳头上不断揉I。我发现,‘小小黑’苏醒了,两颗乳头也变得其硬无比。

小黑嘴里发出艰涩的呢喃,似乎极力想从一场邃美丽的梦境中醒来,他的腹肌变得僵硬,双手也开始不安地抽搐。我知道,我知道,他有感觉了,他有反应了。

按照过去的正常程序,当替一个熟睡中的男人偷吹喇叭的时候,他一旦出现醒来的迹象,就应该立刻停止偷吹喇叭的行为,并且装睡。但这不同,我有预感,绝望的外岛兵小黑是不会拒绝我的盛情款待。

应该说,这时任何人对小黑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拒绝的。

人在绝望中,即使被偷吹喇叭,也会像在茫茫大海里抓住一根浮木般倍加珍惜。

因为,那是在被大环境离弃的绝望地步中,唯一还能令人感到被珍惜、被呵护的情境。

我知道小黑已经从艰困的梦境里醒来,他应该也睁开眼睛了,甚至对我的行为感到万分讶异与不解。我继续舔舐着他那根略显短小的热牛他红嫩的龟头让我想起便利商店的热狗,一想到这里,我又情不自禁更卖力地吸吮着。

小黑开始动了,他缓慢地起身,双手扶着我的头,似乎想把我的头推开,但我使出杀手锏,我将舌尖用力地钻进‘小小黑’的马眼。‘呃──’小黑低吼了一声,手松开了,他的头又重重地跌回枕头里。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逃得过这招‘马眼必杀技’,即便是异性恋,一旦被含住了龟头,当潮湿、温润且柔软的口腔壁包围住他的阴茎,舌头在极为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加上马眼被舌尖给突破的话,就这样上下蠕动、吹含吸舔一番后,任凭他原本是一位多么坚忍卓绝的男子汉,或是多么的爱女人,只怕也要脚底发软,浑身无力了。

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被吹喇叭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阴茎在另一个男人嘴里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龟头被另一个男人舌尖挑逗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黑原本要将我推开的手,此时竟然按住我的头上下摇动起来,我知道他要我继续,他要我像个电动口交器一般地取悦他。

什么男欢女爱?什么逢场作戏?什么酒后乱性?什么被侵犯?什么同性相斥?这些过去异性恋男人常用的借口全都退散了,现在的小黑是个主动求欢的异性恋男人,而他的啪拖窀棒棒糖似的在我嘴里搅伴。

他闭起眼睛,就像乘坐云宵飞车一般上下起伏,脸上的表情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我突然中止替小黑口交,他从愉悦的迷蒙情境中醒来,还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就被我猛然翻过身,一下子剥光了内衣和内裤。这时的他,就像一根煮熟后拨开叶子的玉米,不仅饱满、结实,而且熟透。

小黑机警地挣扎,他似乎不愿意被我剥光,但我立即指着医务士的小房间、低声警告他:‘不要再动了,医官会听到的。’他被我这么一吓,便安分地不敢再乱动。

我让小黑趴在床上,然后要他翘高臀部,用一种类似女人被狗交的可耻姿势,将屁股对着我。他很不情愿地、勉强抬起臀部,好不容易才刚做好我要求的姿势后,我便猝不及防地朝他屁股缝里舔下去。

‘唔──’还好我聪明,在舔屁股的同时,顺势将小黑的白色三角内裤塞进他嘴巴,不然光是这样一舔,他的淫叫声真的会引来医务士的探查。

我在第一舔就定位后,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对准小黑的菊猛舔,他的屁股被我舔得左摇右晃,看起来似乎欲罢不能,他则隔着内裤用力咬着我的手指,一种被极力压抑的欲望,透过他的咬,刻而精确地传达到我的手指。我猜想,经过我这么精心布局后,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卵鳌了吧?

让小黑知道‘卵鳌只是手段,真正目的是要让他喷精,而且要喷得到都是,最好还要让医务士发现。

我空出的另一只手开始替小黑打手枪,在我前后夹攻下,他就算再会忍,恐怕也要丢盔弃甲。

果然,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小黑原本饱实的身躯开始僵硬起来,我手里的‘小小黑’突然胀硬不少,我知道,他快要来了。

小黑奋力地想制止我,他似乎不愿在床上射精,更不愿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喷得到都是,以免届时难以清理,但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就是要让他喷得到都是。

我停止舔他的屁眼,并抽出放在他嘴巴里的右手,强制搭住他的右肩,左手则加速撸动他的阴茎,就好像警察从背后制服小偷一般,我半强迫式地替他手淫。

小黑整个身体被我制服着打手枪,他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松开了,他左手改握住我的左小臂,右手撑住后腰,嘴唇则紧闭,但不时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唔──唔──唔──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黑突然紧弓着身躯,然后往后一仰,他射精了。虽然我在他身后,看不到精液激射而出的风采,但从他连续不断地抽搐十多看来,他这的喷精至少有十几发,无论量或劲都很惊人,也的确达到我要让他‘喷得到都是’的目标。

小黑射精后便静止在当场,不动也不说话,似乎在闭目养神。约莫过了半分钟,他才悠悠醒来,转头虚弱地对我低声说道:‘谢谢你。真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小黑那一瞬间温柔的眼神,那是一种代表感谢、感恩、感激、感动,并且略带感伤的和煦眼神。那眼神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什么都说了。

小黑和我的亲密交集,就这么一,一而已,也许这辈子我们就这么一。但我想,这么美好的回忆,一也就够了。

后来,小黑果真在凌晨时分被远道而来的长官给带走了。他没有向我道别,事实上也根本没机会向我道别。我猜想,小黑一定是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被叫醒的吧?他在整理黄埔大背包的时候在想什么?他的心情如何?一定很沉重吧?

听大炮班长说,每个到莒光岛的新兵会先去基隆的韦昌岭等船,但在到达韦昌岭之前,他们都会经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程。究竟什么是‘不为人知’的过程,我并不清楚,只希望小黑一切都能逆来顺受,撑过这段‘不为人知’的过程,还有接下来的65多个日子。

毛毛虫终将蜕变成蝴蝶。谢谢你,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