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2-3-29 7:39 编辑
前言:
219年12月,本打算写个分两三个部分的圣诞番外,于是在1号搞了一个投票,请读者们投出三只奴隶来受调教,结果为马彦宽、顾博凡、陆骥。不过写着写着,发现越写越多,甚至字数已经直逼我已经完结了的文《逆向催眠》,所以觉得应该可以把这一篇也单独列出来,而且从去年圣诞节开始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再继续叫做圣诞番外也不合适了,所以直接算作马彦宽的番外,与王莅刚的《军奴之丽肛贱影》、顾博凡的《足球警犬/足球臭小子》同属《双警奴》体系下的个奴番外。作为《双警奴》的主要警奴、军奴,都会有自己的一篇番外,这篇马彦宽的番外本就在计划之外,所以应该还会有原计划内的关于马彦宽的番外。
本文结构为套娃型,夹杂大量的回忆,作为肉文,读者朋友们不比在意故事的情节,但如果有好奇故事情节的朋友,可以参考如下目录:
Part 1 地牢:讲述马彦宽、顾博凡和陆骥被选中,去村里接受宋嘉伟设计的调教
Part 2 村口:马彦宽、顾博凡和陆骥被带到村口所发生的调教情节。
结尾回忆马彦宽过去被宋嘉伟带到公共健身房调教的故事。
Part 3 着服的调教:三只贱奴从村口到木屋的故事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the Making-of~:马彦宽回忆自己建造木屋的过程
1 贱逼回村: 回忆从当年马彦宽回村开始 2 伐(罚)木工: 马彦宽第一天受的刑
3 打地基(鸡):马彦宽第二天受的刑
垒(卵)墙(上):马彦宽第三天白天受刑的过程
1 双警奴的回忆:陆骥的一天 回忆陆骥被宋嘉伟调教的过程
2 双警奴的回忆:顾博凡的一天 回忆顾博凡被宋嘉伟调教的过程
(下):马彦宽第三夜受刑的过程
5 搭(辱)房梁(上):马彦宽第四天清晨受刑的过程
51 刑天之刑: 补充王莅刚第一受刑天之刑的故事
5(中):马彦宽第四天白天的受刑过程
52: 补充王莅刚被宋嘉伟调教的过程
5(下):马彦宽第四天夜里受刑的过程
6(上):马彦宽第五天白天受刑的过程
61: 补充陶凯旋被宋嘉伟调教的过程
6(下):马彦宽第五天夜里受刑的过程
7(上):马彦宽第六天白天受刑的过程
71:拳奴狄双全的客串
7(下):马彦宽第六天夜里受刑的过程
8: 齐家兄弟首在木屋里使用马彦宽
Part 5 裸体的调教
Part 6 进村
Part 7 离村回到木屋
Part 8 回到地牢
Part 9 回到宋嘉伟别墅
Part 1 盛宴的结束 新的开始
参考文献:
《双警奴》正文:
《双警奴》马彦宽的番外《回村的诱惑》:https://shuaigayus/thread-1315362-11-1html 第216楼
《双警奴》王莅刚番外《军奴之丽肛贱影》:
《军·体·拳》:
时间:《双警奴》主线剧情多年以后,由于许多主线剧情并没有在正文中提及,所以奴隶们的信息尚未全部公开。
地点:村子、村口木屋、地牢,也提及宋嘉伟别墅、奴隶岛、调教足球场。
人物:
主:宋嘉伟、齐军、齐兵、宋耀明、宋得志、宋得意。间接参与者:大汉(查刚)、黄青、穆文、安白、聂安
奴:马彦宽、顾博凡、陆骥。客串奴:王莅刚、陶凯旋、狄双全。
Part 1 地牢
“马彦宽,宽马眼。鸡巴硬,屁股圆。军奴大骚逼欲求不满,跪地撅着腚求操求干,还被亲儿子罚屁抽鞭!猪狗不如真下贱。”
“新鸡巴,顾博凡。戴蛋夹,穿乳环。自称臭小子足球警犬,还有会动的灵活卵蛋,安了狗屌骨鸡巴朝天!取几都不会软。”
“狗陆骥,老屁眼。奴龄久,爱轮奸。经常被拉去轮上几遍,轮到奶子肿屁眼外翻,还有淫荡的骚前列腺!抠一下水就泛滥。”
219年12月2日,平安夜。地牢里的奴隶们用《平安夜》的曲调唱着羞耻的歌词,拉开了圣诞调教的序幕。
这一地牢里只留下马彦宽、顾博凡和陆骥三只贱奴裸跪唱歌,他们是被投票选出的奴隶。其他的奴隶则因为人气不够高而被主人带回去狠狠惩罚。比如王莅刚这个不懂取悦观众的铁憨憨,就被穆文惩罚裸体直播一天,并要完成观众们提出的任何要求,以培养王莅刚的观众缘。再比如陶凯旋,直接被罚了一整天的蚁刑,让他记住不好好表现的可怕下场。
这评选活动的季军是老屁眼陆骥。当大汉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十分诧异,他握住陆骥的鸡巴,问道:“操,你这个逼有什么好的,也能进前三?”
大汉只是在讽刺陆骥,可既然是主人的问题,陆骥作为贱奴,也必须想出个答案来:
“报告主人爸爸,都是主人爸爸调教得好,才让臭小子警奴老屁眼的奴性有所进步,得到了第三的成绩。”这话说得太奴才相了,大汉都被陆骥恶心到了。
“去你吗的!”大汉一脚踹在陆骥棱角分明的十块腹肌上,“我什么时候调教你了,我看你是出去卖的时候自己积累的经验吧!”
虽然陆骥是大汉的专属奴隶,可大汉却不像其他主人那样有占有欲,不许别人染指自己的专属奴隶,相反,大汉对陆骥丝毫不在乎,如果大汉想要奖励哪些有进步的实习生调教师们,就会把陆骥拉出去任他们玩弄,甚至让他出去卖身,说是卖身,其实就和免费送的差不多了,都是大汉羞辱陆骥的手段罢了。所以陆骥也是最不得宠的专属奴隶。
“是!主人爸爸说得对!臭小子警奴老屁眼淫贱下流,出去卖的时候还不忘积累讨好男人的经验。”陆骥只能顺着大汉的话说。
“你这么好学,我可得好好奖励奖励你啊!”大汉说是奖励,不过又是找茬收拾陆骥。
“谢谢主人爸爸奖励!”陆骥赶紧给大汉磕头。他也不知道奖励是什么,反正磕头就是了,毕竟什么样的奖励和惩罚,他都不能拒绝。
“我也不能亏待了那边两只,都过来吧!”大汉命令道,在一边跪地待命的顾博凡和马彦宽就也跪爬到大汉脚下,等待发落。
“这是赏你们的,涂在身上吧。”大汉拿出一个大瓶子,里面充满了晶莹的液体。奴隶们日常的吃用要耗费组织很多财力物力,所以时常会参与各种“表演”为组织赚钱,肌肉发达的身体上也涂抹过各种颜色的精油或油彩,奴隶们心想,大汉是要安排他们在圣诞节出去表演,所以要在身体上好好装点一番,于是由奴龄最久的陆骥打开瓶盖,三只贱奴都用狗爪捧着大把的精油,互相在身上涂抹。
组织规矩多,涂油也有涂油的规矩,比如主人赏赐的油必须在二十分钟内全部用掉,奴隶们的身体上除了狗脸以外不能有任何一个角落没有涂油,油不可以涂得不均匀,也不可以直接把一大把油洒在身上,任其流淌,如果有油被洒在了地上,所有奴隶都少不得一顿毒打。所以奴隶们必须认真仔细地用手掌互相揉搓按摩身体,让油彩稳稳地固定在体表。
这个过程简直如同三奴互相爱抚,马彦宽双手抓着顾博凡宽阔的后背,一路向下抚摸到顾博凡的屁股,马彦宽粗大的手在顾博凡屁股上用力地一抓一抓,手指地陷进顾博凡丰满的屁股上,并时不时插进顾博凡的屁眼里给肛门润色;顾博凡的手则在陆骥的十块腹肌间来回穿梭,让陆骥邃的腹肌被精油全部涂满,让本就沟壑感十足的腹肌显得更加棱角分明;陆骥的手则在马彦宽厚实的胸肌上边揉边抓,特别是马彦宽的熟男奶头,被陆骥灵活的手指涂上了一层均匀的油膜,让马彦宽那一对被调教成黑色的乳头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点点金光。
奴隶们互相给鸡巴上油的时候,更是堪比互相手淫。三只贱奴跪着围成一个圈,互相抓着鸡巴,先把鸡巴卵蛋的外表皮全部用手掌涂匀精油,特别是阴囊皮,上面的褶皱都必须被搓开,让精油滋润奴隶们硕大卵蛋外面的这一层薄薄的皮肤。陆骥是裸奴,阴毛刚刚长长一点点就会被镊子一根根地狠狠拔掉,并在毛根涂抹上强效生发剂,让拔毛的羞辱得意永久持续,所以陆骥的阴囊皮上没有阴毛的干扰,倒是容易涂匀,而顾博凡和马彦宽这一对毛发茂盛的贱奴可就费劲了,必须要仔细分开被精油站在一起的阴毛,仔细揉捻毛根,才能让主人赏赐的精油全部渗透到皮肤上。然后,奴隶们推开手中鸡巴的包皮,让奴隶们的大龟头完全暴露出来。奴隶们的包皮本就各有特色,比如陆骥的包皮最短,鸡巴不勃起时龟头依然暴露在外,所以被大汉讽刺为“裸奴的最合适奴选”,“抓住一切机会暴露自己所有的耻辱”,所以不需要太用力,陆骥的包皮就可以被轻松打开;顾博凡的包皮则被评价为比例最适中的,平时正好盖住龟头,只露出骚马眼(在马彦宽“入伍”之前,顾博凡的马眼一直都是最宽的),勃起之后,包皮又刚好打开,所以只要把顾博凡玩硬,再把包皮稍稍推开,就可以把顾博凡的大鸡巴头子一览无余(双警奴的包皮特点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七章《开车》);而马彦宽就属于包皮长的了,他和王莅刚都是长包皮类型的,即便勃起了,龟头也不会自动全部露出的那种,所以马彦宽曾经被送去和王莅刚等奴隶一起,参与包皮主题调教,所以马彦宽的包皮是要特意推开的,这也成了马彦宽和王莅刚这些包皮长的奴隶的羞耻点,毕竟相比起直接全裸示人,被人扒掉小小裤衩的过程就要更加羞耻了,而对于已经全裸的马彦宽,覆盖龟头的包皮才是最后一道防线,如今要被单独拿出来,缓缓推开,暴露鸡巴上最重要的部分,简直是扒得比光还光,连一点底都不剩了。撸开包皮见龟头,又是少不了仔细涂抹,什么系带、冠头沟,每个细节都是不能少的。陆骥是裸奴,龟头也很光滑,马彦宽由于常年禁欲,龟头也是平滑规整的,只有顾博凡的冠头沟上有着错落有致的珍珠疹,这些珍珠疹也和乳头一样都要被仔细涂抹上精油,让每一颗珍珠疹都像灯光下闪耀的光点一样。组织的涂油规矩不可不说细致至极。
奴隶们动作很快,限时二十分钟,结果十八分二十一秒就完成了,剩下的一分三十九秒,奴隶们肉贴着肉,发情一样地相互磨蹭着身子,让精油在各具躯体间重新分配。如果只看上半身的动作,还以为是三只猛男贱奴在3P互操,但如果看遍三奴的全身,这种身子大动但鸡巴却不插进屁眼里的淫荡舞姿,更有一种雄性贱畜发情的诱惑,让大汉忍不住拿起皮鞭,对着男奴油光锃亮的肌肉屁股、后背左右开抽。大汉越是责打,奴隶们的扭动幅度就越大,再反过来让大汉打得更起劲,下手也越快越狠……如此反复,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分半多的刑罚。
“打扮好了就出发吧。”大汉命令道。三奴听到大汉发话,责打也暂停了,赶紧叩谢主人,跪爬着出了地牢,他们知道今天是有贵客在隔壁等着他们。爬进了地牢隔壁的会客厅,三只贱奴抬头一看,一个二十出头的学生样子的男生就坐在里面的沙发上。马彦宽看到这个人之后百感交集,他在地牢里每天受驯,心里想得却就是这个人,他本想开口喊这人的名字,但奴规告诉他,这个时候奴隶只能磕头问好: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叩见主人……爸爸!”
马彦宽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双警奴也赶紧磕头问好:
“臭小子警奴老屁眼叩见调教师主人!”“臭小子警奴新鸡巴叩见调教师主人!”
坐在沙发上的男生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
“到!”马彦宽听到调教师主人点名,立刻答道。
“刚才向我问好的时候,叫‘主人爸爸’的时候怎么迟疑了?”
马彦宽无言以对,只好狗头点地,乞求惩罚:“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有罪,请主人爸爸重重责罚!”
“不好好叫我‘主人爸爸’,是不是还有什么非分之想?”男生完全不理会马彦宽的请罪,继续训斥他。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不敢!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不敢!!”
“难道你还想占主人爸爸的便宜吗?”男生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厉声骂道。奴隶们见主人发怒,赶紧把头埋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准备迎接主人的雷霆之怒。
“抬起头来!”男生用一条马鞭挑起马彦宽的下巴,“看着我,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
“报告主人爸爸!主人爸爸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主人爸爸!”这是标准答案。
“你又是我的什么东西?”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主人爸爸的专属奴隶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这也是标准答案。
“那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要怎样称呼主人爸爸呢?”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要称呼主人爸爸为主人爸爸!”这种谜底就在谜面上的问题,就是要奴隶反反复复重复回答问题,加印象,减弱羞耻感,组织要的是奴隶们对这些基本奴规达到条件反射的程度。
“那主人爸爸又是怎么称呼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呢?”
“报告主人爸爸!主人爸爸称呼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也会简称‘宽马眼’、‘马贱逼’,或者直接叫……‘臭小子’……”
“怎么自称‘臭小子’又迟疑了?”男生又训斥道。
不是马彦宽作为奴隶的基本功不行,实在是当着儿子的面说不出口。自从马彦宽被捕之后,宋嘉伟就进入了组织,成了一名实习生调教师,组织很快就把马彦宽分配给了宋嘉伟,而通过对马彦宽的调教,如今的宋嘉伟已经是一名正式调教师了。马彦宽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宋嘉伟的专属奴隶,也要称呼他为“主人爸爸”。在主人爸爸面前,奴隶们要以奴名自称,臭小子长臭小子短的,可是要马彦宽单单把“臭小子”三个字拿出来说,还是会迟疑一下的。
当然,因为这个宋嘉伟没少罚马彦宽,甚至形成了一套宋嘉伟专为马彦宽设计的刑罚。
“罚屁一百,开始!”
“是!谢谢主人爸爸!”宋嘉伟一声令下,马彦宽立刻磕头领罚,马彦宽身后的双警奴也连忙磕头,准备行刑。
这罚屁之刑,是要三奴跪正,马彦宽跪在中间,双警奴在马彦宽身后“一跪”的距离,左右来回抽打马彦宽的屁股。陆骥一抽马彦宽的左屁股,喝道:“臭小子!”马彦宽自抽右脸,回道:“到!”然后一二三地报数,然后马彦宽和陆骥齐刷刷地向宋嘉伟俯身磕一个头,只有顾博凡挺直着身子,对着自己的大屁股自抽两巴掌,并短促而又有气势地喊着口号:“一二!!”等到马彦宽和陆骥起身后,顾博凡赶紧跟上去对着马彦宽的右屁股又是一巴掌,问道到:“谁的臭屁股?”马彦宽自抽左脸,回答:“臭小子的!”然后向宋嘉伟道谢:“谢谢主人爸爸!”这一换马彦宽和顾博凡同时下拜,给宋嘉伟磕头,而陆骥挺直着身体,自拍屁股喊“一二!!”三个奴隶中双警奴你一来我遗忘,一左一右传递着地跟马彦宽一起磕头,另一个拍着屁股打节奏。马彦宽还要一遍又一遍地被点名成“臭小子”答到,被打屁股问名并自称“臭小子”,这样一套动作下来算作一,而罚屁一百九十一百个这样的来回。
宋嘉伟这么罚马彦宽明显是为了加马彦宽的印象,让马彦宽能更利落地在宋嘉伟面前自称臭小子。可惜男人的自尊、人父的面子总是让马彦宽变得笨嘴拙舌的,所以每对于宋嘉伟的审问,马彦宽总会掉链子,少不得挨上这一顿罚屁。如今别说是经常跟马彦宽一块接受调教的双警奴已经熟练地掌握罚屁的节奏和技巧了,就是偶尔和马彦宽临时搭档受罚的奴隶们,也能把罚屁进行的有板有眼。
一百下罚屁结束之后,按照组织的规矩,宋嘉伟还是应该补罚马彦宽刚才叫他“主人爸爸”时迟疑之罪。但也不知道宋嘉伟是经验不足忘记了,还是另有别的打算,他直接下达了新的命令:
“今天带你们出去过个节,也不能让你们就这么光着,这边有一些衣服,你们自行挑选一下,一分钟之后穿好跪回到这里来!”
穿衣服?这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恩典。奴隶们没有时间细想,既然是主人的恩典,领受得稍微慢了一点,就会招致千百倍的重罚。三只贱奴赶紧膝行到衣架旁。奴隶们要出门,自然想要多穿一点,且不说寒冬有多冷,他们的裸体一直这么暴露着,也总想着能多遮蔽一点是一点。可是想到穿得太多也恐怕会招致主人不悦,正在纠结中,时间已经过半,奴隶们赶紧套上些衣服,滚回远跪好。
宋嘉伟看了看穿了一点衣服人模狗样儿的贱货们,鄙夷地冷笑了一下:
“跟我走,带你们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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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村口
村口大槐树前,跪着三只贱奴。
由于时间仓促,奴隶们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很奇特。宋嘉伟给他们准备的都是健身专用的压缩衣,而奴隶们也都穿着一件迷彩色的,一件粉亮色的,搭配得特别不和谐,反倒有一种别样的羞耻感。
顾博凡穿了一条迷彩压缩裤,从腰到脚都能覆盖住,这些压缩衣的压力都非常大,套进去很费力,顾博凡好不容易穿上之后,发现从膝盖到脚的部分就是一双军奴袜的样子,膝盖下方还有三个警用藏蓝色和白色相间的环,象征着他“足球臭小子”的身份,小腿上还有字,左腿上写“原军奴”、“现警奴”,右腿上写“臭小子”、“新鸡巴”,短短十二个字,就涵盖了顾博凡的为奴经历。顾博凡努力把紧紧地压缩裤往上提,却发现这压缩裤的腰太低了,只能卡在胯骨下面,前面露出鸡巴根,后面露出屁股沟,无论顾博凡怎么再往上提,压缩裤都会自动收缩回让顾博凡鸡巴屁股都半遮半掩的位置上来。而且这压缩裤不仅低腰,还“前露后空”,所谓“后空”,是说压缩裤的屁股后面有一个椭圆形的大空洞,让顾博凡的整个大屁股全部都录了出来,下面腿根的压缩材料像双丁内裤的两条带子一样,一边紧紧勒住顾博凡粗壮的大腿,另一边把顾博凡的大屁股高高托起,让臀腿分离度本就很高的顾博凡的翘臀更加凸显了出来,椭圆形镂空的上面是压缩裤细细的低腰腰带,横在顾博凡的屁股缝上,与顾博凡的臀缝形成一个十字型,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微微露头的T字形,上面露出顾博凡的一点臀缝,引出无限的诱惑,但只要目光稍稍向下移动,顾博凡美好的屁股就可以尽收眼底。说完了“后空”,还有“前露”,这压缩裤的前面有一个前开门,组织的穿衣规矩顾博凡是懂的,穿这种鸡巴能拿出来的裤子,奴隶必须把鸡巴卵蛋全部从这里掏出来,这种孔洞都是又小又紧的,奴隶们的鸡巴也是又粗又大,从这种孔洞里掏出来简直就像是被人握住一样直至前方,让人想不注意都难。顾博凡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一穿衣遮体的机会,鸡巴竟然还要被突出出来,心有不甘,于是他赶紧又选了一件内裤,从外面套上去,想要遮住鸡巴,但顾博凡知道主人本就不希望奴隶过度遮体,所以顾博凡特意选了一条极小极小的双丁,前面只有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勉强能遮住顾博凡鸡巴的一半,两根细绳挂在顾博凡的胯骨上,一点遮挡作用都没有,只是在屁股上勒了一下,酒红色的弹力绳与顾博凡屁股上的鞭痕交相呼应。双丁极有弹性的材料束缚在顾博凡的龟头和半截鸡巴杆上,简直就像一个超大号的鸡巴带了个特小号的安全套一样。顾博凡为了让主人满意,双丁特意选择了与军用迷彩颜色差很多的酒红色,还带着健美比赛的那种荧光,与他身上的精油交相呼应,当然他也是希望不透视的酒红色能够更好地遮挡住他的鸡巴,但没想到他的鸡巴头子太大,把紧致的双丁布料都给拉薄了,反而有一种半透不透的感觉,更加淫荡羞耻了。顾博凡的鸡巴根部被压缩裤的孔洞束缚住,龟头又被双丁摩擦着,鸡巴越来越硬了,强烈地顶着双丁,都差点把屁股后面的两根弹力绳给扯断了。身上穿了两件骚衣,顾博凡也不敢再往身上放一点点布料了,所以他只能光着膀子,露出他发达的胸肌、腹肌,和他最引以为傲的宽阔背肌。宋嘉伟看到光着膀子的顾博凡,自然要好好玩玩他的胸肌腹肌背肌和手臂上的肌肉,特别是玩他的乳头,但在宋嘉伟看到顾博凡内裤下的一柱擎天后,还是命令顾博凡脱下双丁重新前后反着穿,这样顾博凡的鸡巴依然挺立在外面,顾博凡千算万算,还是遮不了鸡巴,真是羞耻!
陆骥也是先去挑选的迷彩服饰,但他拿到的是一件健身上衣,结果这个上衣比童装还要小,套在身上连胸肌都盖不住,依然露出两块厚实的胸肌下缘,傲人的十块腹肌更是全部袒露出来。虽然上衣本该能够遮住陆骥的乳头的,但是上衣的前面有一条裂缝,从陆骥的左乳一直到他的右乳,两个奶头愣是没被遮住。奴隶们的胸肌都是又大又圆的,胸肌中缝也特别的,从上衣裂缝看进去,左右两侧都像是要被胸肌撑爆了一样,奶头也耸立着,仿佛这衣服上的裂缝就是被陆骥的奶头给刺破的一样,而到了中间,透过细细的裂缝能看到一块明显的阴影,那里就是陆骥邃的胸肌中缝的所在。上衣脖子上的部分像个项圈一样,根本没有覆盖住后背,让陆骥宽阔的背肌整个暴露了出来。讽刺的是这件紧身上衣是长袖的,从肩膀到手腕,都是紧紧包裹在陆骥身上的,陆骥肩膀上的三角肌,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都像超人一样把紧身衣撑得想要爆炸了一样。好不容易穿上一回衣服,却只戴上了披肩套袖,陆骥心想就是再穿上一件内裤遮住鸡巴,应该也不会过分触怒主人吧?于是就又挑选了一条三角裤,还是白色的。陆骥本就有白色所代表的裸奴属性,穿着似透非透的超小号白色三角裤,更有一种朦胧的耻感,陆骥希望自己的奴种色号可以博得主人的网开一面,不会太重地罚他藏鸡巴的小心思。可是等到陆骥套上这三角裤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条“V字裤”,前面微微能套住鸡巴的三分之二,后面和双丁一样,只有两根弹力绳,但V字裤的特点是弹力绳很长,不能卡在腰上,而要挂在肩上。陆骥用力拉扯V字裤的弹力绳,没想到弹力特别大,陆骥也不敢太过用力,拉断主人赏赐的衣物。陆骥也不知道是该怪自己身材太过高大,还是鸡巴太肥,总之他只能把弹力绳拉倒比自己乳头高一点点的位置,就是拉不到肩旁上,最后只能作罢,用V字裤的正面布料尽可能多的紧紧套住鸡巴,然后用两条弹力绳在鸡巴根部紧紧打结固定住。奴隶们在日常调教中也会经常用麻绳、鱼线,或者袜子、领带,甚至用鞭子等刑具来捆绑鸡巴,所以陆骥的打结技术还是不错的。固定好鸡巴,陆骥回到宋嘉伟面前跪好,却被宋嘉伟斥责没有好好穿V字裤,又被好好地指导了一番:陆骥被命令扯断弹力绳,再把弹力绳从陆骥的乳孔中穿进去,再重新系好,这样这条V字紧身裤就下面卡着陆骥的大鸡巴,上面挂着陆骥的奶子眼儿。弹力带只是从陆骥的大腿后面绕了一下,根本没有挡住屁股,从后面看陆骥,除了脖子上。大腿根上有三个“圈”,其他什么都没有。陆骥的乳孔经常被乳袜穿过,所以V字裤的弹力带很轻松就穿了过去,但这些紧身衣的弹力都非常大,现在陆骥的双乳就仿佛被坠上了重物一样,而这重物,就是陆骥胯下硕大的鸡巴。乳奴虽然不是陆骥的专属奴性,可陆骥也常年接受乳袜等道具穿乳而过的调教,乳头敏感异常,现在被V字裤的弹力带这么一拉,鸡巴变得更硬了,而他的狗鸡巴越是硬,就越会在V字裤里支起帐篷,拉扯着V字裤的弹力带,让他的乳头被拉扯得更狠。陆骥从鸡巴往下已经一丝不挂了,宋嘉伟决定再给陆骥添一些“点缀”。宋嘉伟随身取出一个密封袋,用镊子从里面夹出一双纯黑色的袜底被赏赐给了陆骥,这袜底是马彦宽的原味训练袜,特别短小,前面只能套住陆骥臭脚的脚趾尖,后面微微挂在臭脚脚跟上,如果不是靠袜底边缘的胶,根本就穿不住的感觉,与其说是袜子,不如说是给陆骥钉了个马掌。宋嘉伟还给了陆骥马彦宽的另一双原味的迷彩训练袜底,亮绿色的底色配上墨绿、正黄和草绿,即便贴着陆骥的迷彩上衣,也能一眼就被分辨出来。宋嘉伟想到陆骥的乳孔平时都是穿厚厚的乳袜的,这V字裤的弹力带不够他玩的,所以又让他把马彦宽的袜底穿过乳孔。
马彦宽看到宋嘉伟用在陆骥身上的那两双训练袜底,那些穿着他们被宋嘉伟调教的惨痛经历历历在目。组织的奴袜一般都很长,毕竟鸡巴屁股被暴露出来后,穿上长袜反倒是另一种羞辱。但宋嘉伟却给马彦宽专门定制了许多短袜,因为宋嘉伟会经常把马彦宽拉倒公共场所里调教,比如在健身房里,宋嘉伟会命令马彦宽脱到只剩一条低腰露股沟齐鸡巴根紧身弹力小短裤和一双颜色不同的袜底,然后训练他做卧推、蹲和硬拉等等。宋嘉伟的品味比较奇葩,给马彦宽准备的短裤居然是粉色的,不过马彦宽面部棱角分明,甚至有些凶悍,身材壮硕,肌肉发达,再加上是奴隶中肤色最的,所以穿上粉色倒更是反衬出马彦宽的爷们劲儿!这紧身短裤七分遮挡,三分透亮,马彦宽蹲到最低点或者硬拉起步发力,总之就是屁股最突出的时候,就会把短裤撑得特别薄,这时马彦宽屁股上那些颜色一些的鞭痕就会隐约透出来。卧推弓背挺腰的时候,鸡巴更是突出,薄薄的弹力布料紧贴着鸡巴,卵蛋、鸡巴、龟头,形成一个完美的锤子型,还有冠头沟、系带、包皮褶皱,甚至马彦宽宽度惊人的马眼开口……这些细节都隔着短裤被完美地展现了出来,所以说这隔与不隔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简直就是正面全裸,挺胯送屌当众展示。弓背卧推之后还有抬腿卧推,宋嘉伟给马彦宽安排的训练重量都很大,起步就是杠铃两边各两片四十五磅的杠铃片,臭脚抬起,平衡就更不好掌握了,所以很多人都是双脚脚踝互相搭在一起的,但宋嘉伟不允许马彦宽这么做,他必须像挨操时一样把臭脚高高抬起并分开,穿着两只颜色不同袜底的臭脚枝招展的,显得更加色情,而紧身短裤更是陷进马彦宽的屁股缝,要是马彦宽的屁眼里没被塞入道具,隔着薄薄的短裤都能看见马彦宽被一根根拔光肛毛的肛门褶皱,而如果马彦宽的屁眼里塞着假鸡巴之类的调教道具,屁眼外露出的小半截也会在马彦宽的小短裤上搭出第二个帐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马彦宽训练用力过猛导致失禁了。这种时候宋嘉伟总会开启道具的震动、搅拌、放电、发热等功能,让马彦宽浑身忍不住颤抖,尤其是高举的臭脚,脚趾在袜底里不断蜷缩,像是在乞求臭脚调教一样……马彦宽经过这些年的反复调教,也养成了越羞耻鸡巴越硬的习惯。可是穿着这么紧的小短裤,不硬的时候鸡巴卵蛋的轮廓就已经被明显地勾勒出来了,要是他稍有勃起,就会立刻被所有人发现,而且前面一拱,后面的股沟就会露得更多,屁股也会被勒得更紧,本身这短裤就紧到了贴着屁股缝的程度,要是再紧一点,马彦宽蹲的时候,屁眼都能隔着短裤被看个一清二楚。所以每当要接受健身房公开调教的时候,马彦宽总是特别小心,不然一旦惹宋嘉伟不爽了,随便给他戴个贞操锁啊、塞根假鸡巴啊什么的,在健身房搞不好就是现场直播。马彦宽骇人的肌肉量和标准的动作总是让人忍不住停下手中的训练多看两眼,但马彦宽长期保持原味的臭脚,身上的各种伤痕,和宋嘉伟为他准备的服装的羞耻配色又让大家只能远远地围观他。马彦宽当然知道周围的人是什么反应,一边努力完成宋嘉伟的调教任务,一边羞耻到浑身颤抖,虚汗直流,当然围观群众只以为他是训练量太大才汗流浃背,湿透了短裤和袜子的。湿了反倒好,不然马彦宽的鸡巴被短裤又是紧紧勒住,又是重重摩擦,淫水就会源源不断地从他那被拓宽了的马眼里流出,没有汗水的掩护,可就更是羞耻至极了。 马彦宽的袜底一般是纯黑色的和迷彩色的一只脚穿一种,纯黑色的一看就特别又味道,体现他熟男的黑袜诱惑,而且短短的袜底那种点到为止的感觉更让人心痒,迷彩袜选取以亮绿色为底色的,就是为了制造视觉冲击,让人一眼就能看到马彦宽两只臭脚穿着不一样颜色的袜子,看着就很变态,同时迷彩色自然是象征着马彦宽的军奴身份。宋嘉伟要求马彦宽在组间休息的时候左右换袜,换好了袜子就算休息完成,当然换袜耽搁太久还要加罚。马彦宽这种毫无意义地当众换袜更是被人当作变态,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而马彦宽也只能默默承受。训练结束后,马彦宽一进健身房的更衣室就要脱光衣服,。他的一切衣物都由宋嘉伟保管,而公开健身调教的这几件更是被宋嘉伟收在密封袋里随身携带,这可是宋嘉伟到炫耀的资本之一。马彦宽在宋嘉伟重的训练任务和周围人鄙视的目光下养出来的两双训练袜底,现在都给陆骥用上了。马彦宽在更衣室里一丝不挂,对着宋嘉伟摆各种健美姿势,展示训练成果,宋嘉伟用手机对着他各种拍摄,并且会评论他的身材,训斥他哪里训练的不好。直到宋嘉伟拍摄到满意了,才会根据心情给马彦宽穿上一件能让他出门的衣服,噪也不给洗一个,就直奔停车场。马彦宽在停车场和更衣室之间这一来一回当中,最常见的服装有两种:普通的解放军短裤和一条和粉色紧身裤一样紧的墨绿色迷彩紧身短裤,宋嘉伟心情好的时候会特许马彦宽穿一迷彩长裤,想要多久羞辱他就让他穿特别暴露的迷彩泳装,前面一小块布料兜住一大坨鸡巴卵蛋,后面一条线塞进屁股沟里的那种羞耻丁字迷彩色泳裤。马彦宽臭脚上一般是迷彩球袜,,但马彦宽如果犯错,就只能当众穿上写着字的奴袜了,这种时候马彦宽都是动作飞快地穿好奴袜,赶紧离开更衣室。宋嘉伟一直都让马彦宽带着军帽,但上衣是不太给他穿的,基本上是无论寒暑地光膀子,除非马彦宽有“重大立功表现”,才能穿一紧身迷彩背心,甚至作训服。马彦宽一般是不穿鞋出门的,但着袜的时候偶尔可以穿军靴,不着袜的时候偶尔给他一双人字拖穿一下。无论马彦宽穿着什么出入健身房,一旦上了宋嘉伟的车,就要立刻脱个精光,然后再按规定或临时的命令穿上奴袜,戴上道具,或保持全裸,然后或被捆绑,或被悬吊,都没有的话就保持狗趴撅腚的标准“运输军姿”。宋嘉伟的车是辆大货车,后面有的是地方折腾马彦宽,还能携带非常多的道具,甚至带上刑架、木马、拷问椅。
如果今天马彦宽被赏赐穿了军靴,开车回宋嘉伟住或回地牢的这一路,马彦宽就要在“双杠”上罚跪。这双杠是刑架的一种,由两根平行的细杠组成,间距被调节到大约是马彦宽躯干的长度,让马彦宽在把狗前爪支撑在一根杠子上的时候,膝盖正好跪在另一根杠子上,马彦宽只有手腕和膝盖接触杠子,其余部位都悬空,但还要保持身体水平,小腿与双杠持平,臭脚脚尖指向后方。马彦宽在半空中狗爬撅腚,而双杠的高度又被调节到让他的屁股在恰好方便宋嘉伟操他的位置,在双杠上爆操奴隶的屁眼,叫做“杠上开”,同时奴隶被架高之后,乳头、鸡巴、卵蛋、屁眼上都可以坠上更多的道具,也不用担心坠得太多,都垂到地面上去了。比如马彦宽的军靴就被固定在乳头上的鳄鱼夹上,被坠上一路,这种时候宋嘉伟总会多绕绕路,找几个大上坡下坡,上上盘山高速,走走急转弯急停,玩玩漂移……如果今天被赏赐穿了人字拖,马彦宽上车脱光后立刻跪地,将人字拖高举过头顶向宋嘉伟汇报:“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爸爸赏赐人字拖穿,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臭脚玷污了主人爸爸赏赐的人字拖,罪该万死,请主人责罚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大臭屁股!”然后马彦宽要向宋嘉伟汇报他穿着人字拖走了多少步,比如马彦宽被拉倒健身房的停车场时,被赏赐穿人字拖,下车走了五十八步才走到更衣室,就要回到:“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懒驴上磨屎尿多’,爬了五十六步才从停车场爬到更衣室。”如果马彦宽从更衣室回到车上走了五十九步,就要说“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贱狗练完累虚脱’,爬了五十九步才从更衣室爬回到车里”。如果宋嘉伟还允许他穿鞋进了健身房等等,马彦宽都要详细汇报上来。然后,宋嘉伟开始对马彦宽进行惩罚,首先是按照进重训室之前的步数降下责罚,宋嘉伟首先惩罚马彦宽的背面,他说马彦宽“倒行逆施,不走人路,前进的过程要罚背面”,没有什么逻辑,不过主任说是就是,马彦宽听不懂,接受就是了。宋嘉伟规定,马彦宽下车先迈右脚,出更衣室先迈左脚,胆敢迈错,当下就扒个精光,打脚一百。行刑时,马彦宽狗嘴里叼着左脚的人字拖,跪在双杠上,撅着大屁股。宋嘉伟把右脚人字拖上给马彦宽穿大臭脚脚趾的“人字”部分卸下来,插进马彦宽的屁眼里,马彦宽必须用力夹紧。人字拖剩下的部分两边都是鞋底,方便宋嘉伟左右开弓,正手反手地惩罚马彦宽的大屁股,当然这种两边都是鞋底的鞋,不但脏,穿着也特别难受。宋嘉伟用鞋底责打马彦宽的屁股五十七下,马彦宽嘴里叼着拖鞋,报数也只能用其他的方式。马彦宽双手分别握着一根对折的皮带,当宋嘉伟责打马彦宽的右侧屁股时,马彦宽抬起左侧臭脚和右手,像俯卧对侧内收【https://wwwhiydcom/dongzuo/1279/】一样(也类似内侧俯身爬坡【https://wwwhiydcom/dongzuo/137/】),左膝盖顶着胸口,臭脚脚心向着地面,右手抡起皮带,抽打自己的臭脚脚心,这时马彦宽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都由左手手腕和右腿膝盖来支撑,杠子硌着膝盖的力量也翻了番。抽打完毕后,马彦宽右手左膝回到原位,刚刚舒展开来的左侧大屁股又要绷紧了,而宋嘉伟反手一挥,在马彦宽刚刚复位的左半屁股上又是一鞋底,马彦宽立刻对称地用左手抽打右侧臭脚脚心,这才算是完成了第一的责打与报数,同时马彦宽用鼻子哼出“谢谢主人爸爸”的声音,要尽可能地清晰。
马彦宽的身体背面从下到上被划分成了十个区域,对着这1到这十个数字:臭脚脚心是1,小腿肚子是2,大腿是3,抽打时必须要让皮带末梢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屁股要多打,所以分成两部分,翘臀臀峰到大腿根的部分是下屁股,对应,腰线到臀峰的部分是上屁股,对应5,然后是后背肌肉群,竖脊肌是6,背阔肌是7,斜方肌是8和9,从腋窝下面绕过来抽打就是8,从肩膀上面向斜下方抽打就是9,而用皮带抽脸则是。十责打之后,从11开始又回到责打脚心,不过这每个部位要抽打两下,21-3就是抽打三下,以此类推。屁股要多打,所以如果马彦宽的步数末尾少于五的话,就要补齐到五,比如五十三步,实际惩罚是要一直打到五十五,而如果末尾多于五,则要反向打到四,比如现在的惩罚时五十七责打,在第五十七之后还要继续打四,马彦宽再通过抽打背阔肌七(算报数六十七)、竖脊肌七、上屁股十四(抽打屁股要翻倍,见下文)和下屁股十四来报数,才算完成。
“屁股要多打”,已经强调过好多遍了。“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屁股要多打”也是宋嘉伟给马彦宽制定的专属奴奴规总纲的第二条(第一条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臭小子,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要叫主人爸爸为‘主人爸爸’”)。马彦宽如果在宋嘉伟过夜的话,清晨醒来伺候好主人爸爸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跪着背诵奴规。宋嘉伟有个自动打屁股的机器,马彦宽必须在一百责打屁股的时间内完美地背诵《奴规》总纲,然后在接下来的两百责打屁股中完美地回答宋嘉伟的奴规抽测。马彦宽必须连贯地逐字背诵,连标点符号都要背,而且任何的迟疑、口吃、重复都算错误。没错一,打屁股机器就会将力度加一级,并且在本一百下责打完成后要重新开始一百下责打的加罚。马彦宽虽然已经把奴规背得滚瓜烂熟了,但在宋嘉伟一会捏捏乳头,一会撸撸鸡巴的捣乱和没错强行说背错的淫威下,平均每都要犯上三个错,一天清早从五百下责打屁股开始,宋嘉伟的安排的确很好。
宋嘉伟也把屁股要多打贯彻地很彻底,像这套自鞭报数法,没有特别要求的时候,屁股都要抽两倍的量,所以报数到和5的时候,抽两,报数到1和15的时候,抽四,逆向回抽的时候也要加倍。宋嘉伟还随身携带一个十二面的骰子,让马彦宽掷一个点数,掷到哪个数,哪个数对应的部位就跟着上下屁股一起翻倍挨打,如果掷到的恰好是或5,那么上下屁股则一起再翻一倍,挨四倍的打,如果掷到11,则屁股翻倍,并再掷一,如果是12的话,那么恭喜马彦宽,全身都翻倍,并再掷两。宋嘉伟自从加入了组织,也学会了这些翻倍法之类的有的没的,对于马彦宽而言这就是纯粹的噩梦了。
罚完从停车场走到更衣室的部分,还要罚返回的步数。这马彦宽杠上转身,狗爪和狗膝盖对调一下,用脸冲着宋嘉伟。没错,这要惩罚正面了。宋嘉伟从马彦宽嘴里取出左脚的人字拖,把刚才责打他屁股的右脚人字拖塞到他嘴里给他叼着。宋嘉伟同样把人字拖“人字”的部分取下来,这一塞进马彦宽那个被调教得宽度惊人的马眼里去,然后用鞋带扇马彦宽的耳光。这马彦宽又换了一个报数的方法,他手握两个电击棒,当宋嘉伟用鞋底扇他左脸的时候,他就用左手的电击棒电自己的右乳,宋嘉伟再反手扇他左脸的时候,他再对称地用右手去电左乳。乳头对应1,八块腹肌分成四组对应2到5,被宽阔的马眼分出左右两瓣的龟头对应6,鸡巴杆对应7,卵蛋对应8,跪麻了的膝盖对应9,男人敏感的大母脚趾尖对应。11到2,以及以后的翻倍都和之前一样。不过除了“屁股要多打”,奶子和鸡巴也要多电,所以1678都是自带双倍的,末尾数不足8要补齐到八,超过八了则要继续责打到下一个八尾的数,比如这的步数五十九,实际要惩罚到六十八为止。而且也可以配合骰子玩,规则与之前相同,只不过掷出1678都是鸡巴奶子全部翻番的玩法。
如果马彦宽这一来一回,一穿了人字拖,一穿了军靴,那马彦宽就要奶头吊着军靴被式打屁股或扇脸,这一套下来身子要来晃去,奶子都被军靴玩坏了,刑毕谢恩后还要在双杠跪着,军靴坠奶坠一路。但宋嘉伟最喜欢玩的其实是三种的混合,也就是一来一回都让马彦宽穿人字拖,但中途突然命令他穿上奴袜和军靴走两步,再换回人字拖来,这样惩罚就变成两种责打全程配合军靴吊奶,是马彦宽最痛苦的一种。宋嘉伟也最是会吊马彦宽的情绪,在来去的路上没事就点一下马彦宽的奴名,让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命令穿上军靴走两步,所以不上车,马彦宽就不能安心。好几都是马彦宽刚要上车就被宋嘉伟叫住,穿上军靴。有一马彦宽都上车了,他赶紧脱光跪好,说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还没道完,就被宋嘉伟一个打耳光扇得脑袋撞车门,然后宋嘉伟脚踩着马彦宽的狗头,对着他的大屁股就是好一顿狠揍,然后,马彦宽一丝不挂地被踹出车门,在停车场的地面上赤脚踩进军靴,然后正步走了十步,再换回人字拖走回来,当然在计算步数的时候宋嘉伟算他多走了二十步。这种无缘无故地让马彦宽穿上军靴走一圈只为增加他惩罚负担的游戏,宋嘉伟称之为“遛傻小子”,马彦宽被溜之后还要跪谢宋嘉伟,说“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爸爸遛傻小子!”然后宋嘉伟会随意地责打马彦宽,呵斥道:“你算什么傻小子,你是臭小子!”马彦宽这时就要回:“是!主人爸爸教训的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臭小子!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主人爸爸的臭小子!”马彦宽磕头,然后被宋嘉伟或按在腿上责打屁股,或仰面推到在地面上撸鸡巴或揉捏乳头……总之在宋嘉伟玩够了这一波之后,骂一句“臭小子!起来脱光!”马彦宽回答“是!”脱掉军靴,“遛傻小子”才算结束。当然这个游戏结束后,马彦宽的跪地请罪才要正式开始,然后有意一顿军靴坠奶的鞋底上下屁股(这里上屁股指的是马彦宽的狗脸)双炖!
单是两双训练袜底就让马彦宽看得走了神,可见宋嘉伟平时对马彦宽的调教力度之强大。言归正传,现在该看看马彦宽选择的衣物了。宋嘉伟给他准备的依旧是粉色为主,马彦宽挑了一件跨栏背心,上面有细密的透气网格,皮肤似露非露,微微透出一些马彦宽色的皮肤,有些粉里透红的色气感。下身就是宋嘉伟曾经罚他当众穿着的那条丁字迷彩泳裤,由于太紧了,地嵌入在马彦宽的腰身和屁股缝里,之前他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没有干透,黏黏腻腻地粘在他的鸡巴卵蛋上。马彦宽还记得当时他在更衣室脱个精光,摆姿势给宋嘉伟拍照,宋嘉伟命令他跪在地上,双手抱头,腹肌绷紧,挺胯送屌,当时更衣室里还有别人在,马彦宽有些放不开,动作稍有迟缓,结果宋嘉伟说了句“再去游泳馆练个有氧吧。”就让马彦宽穿上了这羞耻的泳裤。旁边的人看到他穿得这么骚,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互相开玩笑,说什么“过去的泳衣,扒开裤衩看见屁股,现在的泳衣,扒开屁股看见裤衩。”这羞得马彦宽想要赶紧离开,鸡巴也没控制住,流出了水来。宋嘉伟倒是不急,难得让他穿着遮羞布拍照,旁观者觉得也许是现在的健美表演已经越来越开放了,丁字裤也可以上台,所以也没再继续开马彦宽的玩笑。宋嘉伟觉得没有羞辱马彦宽了,这怎么行,又拿出写着“臭小子”、“军奴”字样的军奴袜给马彦宽穿上。马彦宽淫水流的都快从丁字裤的边缘溢出来了,快速套上奴袜之后,赶紧央求宋嘉伟带他走。宋嘉伟让马彦宽穿上军靴,出门后好一顿遛傻小子,才让马彦宽上了车。上车后,马彦宽因为当天没有穿人字拖,按规矩只需要脱光跪杠,奶头坠靴,但宋嘉伟只让他扒了奴袜,没让他脱丁字泳裤,并拿出人字拖,扔给马彦宽,马彦宽明白宋嘉伟的意思,把人字拖跪举过头顶请罚:“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请主人爸爸用人字拖责打屁股!”宋嘉伟又拿了骰子让马彦宽掷点数。马彦宽刚要跪接骰子,宋嘉伟却直接当着马彦宽的面把骰子放在地面,上面的数字正好是12。
“全身翻倍,再掷两!”宋嘉伟对马彦宽的迟疑很不满意,决定重罚。马彦宽再掷了两,一是1,一是5,所以判罚是臭脚脚心责打翻四倍,上下屁股翻八倍,其余全身翻两倍。马彦宽自抽的刑具也不是平时用的皮带,而是有双警奴等屌粗鞭柄的半米牛皮鞭,宋嘉伟就是要马彦宽握着“下属的鸡巴”来惩罚自己。这加罚没有具体的数目,宋嘉伟打到三十,自己觉得累了,就停手了,他去开车,并命令马彦宽自己用自鞭的方式报数,他停车的时候马彦宽的报数至少要突破一百!最后,马彦宽报数到一百零五的时候,宋嘉伟终于把车开回组织了。马彦宽已经把自己的屁股和臭脚打得红肿不堪,奶子早就被乳夹咬得想要掉下来了一样,鸡巴也不争气地被打屁股打射了三。回到地牢后,马彦宽的膝盖已经在双杠上跪到水肿,但还是被罚跪了一夜,加入到当晚双警奴的调教当中去,并当着双警奴的面,把自己射进丁字泳裤里的精液全部抹在自己的脸上,再慢慢吞吃掉。这条泳裤由宋嘉伟收走,现在又给他穿上,就是为了唤醒他耻辱的回忆。
三个狗逼穿好衣服就被宋嘉伟驱赶进了车箱,三只奴隶并排跪在双杠上,但陆骥和马彦宽是面朝车箱开门方向跪的,而顾博凡与他们方向相反,毕竟另两只奴都是遮着鸡巴露屁股,而他虽然屁股也没全遮住,但鸡巴是完完全全暴露在外面的,所以要反着跪。顾博凡作为唯一光着膀子的奴隶,马彦宽的军靴自然坠在了他乳头上咬着的鳄鱼夹上,而他手中则拿着马彦宽的人字拖,左右抽打马彦宽和陆骥的屁股。这样折腾了一路,双警一军这三奴就被送到了马彦宽老家的村口大槐树旁。到站后,奴隶们只能在村口跪着,而村里的人早已等候多时了。
“小伟,你终于回来了!”说话的是宋嘉伟的远房哥哥宋得志,“我操这回带回来三只啊!”
“我就知道你不是想我,你是想玩这些壮畜了。”宋嘉伟说道,“以往马贱逼回来,你啊,还有齐家两位叔叔都要来玩,一只都不够分的。今天难得过节,我多带回来两只,大家好分配。”
“过节?什么节啊?”宋得志一辈子都在村里,圣诞这种西洋节,他自然是不懂的。
“罚逼节啊,马贱逼哪天回来,哪天就是罚逼节。”宋嘉伟只能这么解释。
“太好了,那我得去准备树杈了!”宋得志开心地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三只贱奴,得意地说道,“对了,小伟,他们怎么没全都扒光?怎么让他们穿着衣服?”
“这个嘛……”宋嘉伟笑了笑,然后转向跪在地上的贱奴们,“骚逼们!脱!”
穿了一路的衣服,已经是主人莫大的恩典,奴隶们听到宋嘉伟的训斥,都感到自己身为奴隶胆敢在主人面前穿衣是极大的罪过,于是赶紧准备脱自己的衣服,但却发现这些衣服像是长在了身上一样,根本脱不下去。
“知道厉害了吧?”宋嘉伟笑得越发阴森了。
奴隶回想了一下,原来大汉在他们身上涂油,宋嘉伟又特许他们穿衣,是这个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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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着服的调教
1 村口行礼
在宋得志回村通知大家准备年前额外的一轮罚逼节的时候,齐军齐兵两兄弟也到了村口。
村里由宋齐两家组成,宋家共有一百四十四人,齐家七十四人。在这二百多人的小村子里,人与人之间也有着相当大的等级区分。比如村里除了村长宋耀明和将来接替宋耀明的宋嘉伟之外,其他人都是没有出过村子的,所以生活中的一切事物,全都依仗着宋家现在和将来的两位族长。宋家势大,所以齐家人都是对宋家唯命是从的。但是宋耀明知恩威并施的道理,所以也故意在齐家挑选一些可用之人,留着将来辅佐宋嘉伟。齐军齐兵两兄弟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也获得了许多玩奴的特权。
“罪人马贱逼,给上人磕头!罪人马贱逼,给上人磕头!”马彦宽见到哦齐家两兄弟来了,赶紧向他们跟别磕头问好。这套自称马贱逼的磕头模式,是宋耀明在马彦宽第一回来受罚的时候就制定下来的,宋嘉伟把他保留了下来,但宋嘉伟毕竟是在组织里学习过如何调奴的,所以还给马彦宽安排了特别行礼的规矩。马彦宽狗爬在地上,磕头时像做俯卧撑一样地完全手臂,整个背后从脖子到腰身都是强直成一条直线的,并且要自报奴名,向上人问好:“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回村受罚,叩见上人!”这是马彦宽这回村第一见到两位上人,所以要行大礼“三拜九叩”,问好之后对着齐军磕三个头,然后挺直了身子跪着,用双手分别抽自己的左右脸、捏左右乳头、扇左右屁股、打左右臭脚脚心,一共八下,叫“打王八”,如此下来算是“一拜”,反复三才叫“三拜九叩”。叩拜过齐军之后还要给齐兵行礼。顾博凡和陆骥也是第一被带到马彦宽老家村里来受刑,不懂规矩,只能有样学样,也“臭小子警奴新JB,回村受罚,叩见上人!”“臭小子警奴老PI‘YAN,回村受罚,叩见上人!”并模仿着开始三拜九叩。
“你们两只都不是村里的奴,说什么‘回村受罚’啊?”宋嘉伟挑剔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双警奴老PI‘YAN和新JB不懂规矩,说错了话,请主人责罚并指点奴规!”双警奴立刻跪正敬礼。
组织从来不在乎奴隶是否被教授过某一条奴规,只要在执行的时候有所失误,就要受罚。这种事经常发生,所以双警奴连在他们同时犯错时如何齐声认罪请罚都知道。说错了话,要打嘴,双警奴在礼毕之后则是两下耳光两下屁股地扇着自己,而马彦宽被规定分享双警奴的一切惩罚,所以也跟着跪正自扇了起来。三只贱奴扇得特别整齐,有板有眼的,简直像一场小型队列表演。
“你们要说‘臭小子警奴某某某生性下贱,主动跪爬到贵村,请上人享用!’”宋嘉伟让他们打了一会之后才指导道。
“臭小子双警奴谢主人指点奴规!”双警奴齐声道,“臭小子警奴新JB生性下贱,主动跪爬到贵村,请上人享用!”“臭小子警奴老PI‘YAN生性下贱,主动跪爬到贵村,请上人享用!”顾博凡和陆骥又按照宋嘉伟的指示重新向齐军和齐兵行三拜九叩之礼,而马彦宽的自扇耳光屁股依旧没停,即便做着不同的动作,三奴的步调也很协调,所以双警奴“打王八”的八个动作,也正好与马彦宽两套自扇的四个动作同时进行,非常协调。双警奴在重新叩拜之后,又继续自扇了起来,毕竟宋嘉伟没让他们停下,他们就要一直扇下去。
“还没罚你们说错话呢。臭小子!把车里的双杠抬下来,跪杠子!”宋嘉伟单点“臭小子”的时候,指的就是马彦宽。马彦宽迅速打完一套四下的耳光屁股,跪正敬礼,喊道“是!”然后跪爬到车的后备箱前,吃力地把沉重的金属双杠从车里抽出来,再抗在肩上,膝行回来,在宋嘉伟面前摆好。马彦宽和双警奴步调一致地跪倒双杠上去。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把双杠摆好!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已经在双杠上跪好,请求主人爸爸指示!”
“臭小子警奴新JB——已经在双杠上跪好,请求主人指示!”
“臭小子警奴老PI‘YAN——已经在双杠上跪好,请求主人指示!”
三只贱奴在该齐声说话的时候齐声回话,然后继续齐刷刷地自扇耳光屁股。
这双杠之所以有五十多公斤重,不仅是因为它由金属制成,还因为它内部有着复杂的结构,不但能调节高低长短和杠间距离,还能调整两根杠子间的电压。双杠的四根支撑柱或在两杠之间,或斜对着角,形成5伏的交流电压,并来回变换着。奴隶们一边被双杠上的电流电击着,一边继续自行责打,同时金属杠也因为通电发热,灼烧着奴隶们的狗爪和膝盖。虽然全球变暖,在马彦宽老家的村子里,冬天已经没有冬天的样子,让三个奴隶裸成现在的样子也不觉得特别冷,但宋嘉伟作为一位仁慈的主人,还是要给三只贱奴做做“保暖措施”的……马彦宽和陆骥都在为顾博凡庆幸,毕竟顾博凡的膝盖上有一条聊胜于无的紧身裤,可以略微阻挡双杠上的电流和热浪,而顾博凡隔着紧身裤都感觉到又疼又烫,由己及其他奴,顾博凡知道马彦宽和陆骥现在会更加疼苦。
“自罚多少了?”宋嘉伟审问道。奴隶自责耳光屁股的时候虽然没有报数,但奴隶们心里要有逼数,否则主人提问答不上来,更是罪上加罪。贱奴们开始依向宋嘉伟汇报自责的数: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已经自罚上下屁股共五十了!”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PI‘YAN已经自罚上下屁股共四十了!”双警奴在向齐军齐兵重新行礼的时候,马彦宽又自罚了好多,所以双警奴自罚的数稍微少一些,即便后来马彦宽出列去取了双杠,也还是没能追评,总体上比马彦宽少十。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PI‘YAN已经自罚上下屁股共四十二了!”在陆骥回话的时候,顾博凡又多打了两。
“你们身为狗奴,连基本的狗屁都放不明白,看我不狠狠地惩罚你们的狗屁股!”宋嘉伟说着解下腰带,熟练的对折起来,马彦宽对宋嘉伟的这个动作特别熟悉,“屁股要多打”就是这样一又一被实践出来的。宋嘉伟用皮带分别抽打三只贱奴的狗脸各十,被打狗脸的奴隶把一套四下的自扇耳光屁股改为自扇屁股四下,另外两只贱奴继续自罚。奴隶得到主人亲手责罚,自然要报数谢恩,双警奴一边报数一边说“谢谢主人!”而马彦宽要说的更仔细:
“臭小子谢谢主人爸爸!”
三只贱奴都被抽脸之后,宋嘉伟喝令一声“向后转!”三奴整整齐齐地抬起左膝,在半空中向前一跨,从支撑着细杠的两条前腿中间穿过,膝盖弯曲搭在杠上,然后前爪离开前杠,挺直上身,从右侧向后转身,左腿在杠上一滚,膝盖着杠,右膝则在杠上一拧,把小腿连同臭脚扭了一百八十度,然后奴隶俯身,狗爪落在右膝两边,抓握住后杠,全程上半身都挺得直直的,最后贱奴们右腿后撤,落在另一个细杠上,这样奴隶们就在双杠上完成了向后转,用屁股对着宋嘉伟了。
齐军齐兵看着三只贱奴整齐划一的高难度动作,心想不知道是经历了多少魔鬼式的队列集训,受了多少残酷的惩罚,才能让贱奴们不但动作完美,时间同步,就连狗爪从一根细杠移动到另一根细杠上时在半空中走的路径都是一模一样的,这样训练有素的奴隶,怎么能不让这两个没出过村的农夫心痒?
奴隶转身之后,宋嘉伟又在三只贱奴的屁股上各赏了十鞭,同样,奴隶们要按规定报数谢恩,挨打的奴隶这要把一套四下的自扇耳光屁股改为自扇耳光四下,另外两只贱奴继续自罚。宋嘉伟责打结束后穿上腰带,奴隶们的自罚还没有停止。宋嘉伟整理好衣服,说了句“停手吧!”奴隶们这才赶紧完成最后一套自罚,然后在杠上敬军礼,说道: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谢主人爸爸惩罚!”
“臭小子警奴新JB谢主人惩罚!”
“臭小子警奴老PI‘YAN谢主人惩罚!”
又是该齐声的时候齐声,该和声的时候和声,双警奴在马彦宽喊“爸爸”的时候该停顿也停顿了。
这样一来宋嘉伟才停掉了双杠上的电流。三只贱奴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但他们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身体依然紧绷,保持着标准的狗爬跪姿。宋嘉伟为了给齐家兄弟展示一下双杠放电发热的威力,特许三只贱奴下杠跨立,狗前爪举起做投降姿势。齐军齐兵一看,奴隶们原本就被硌得红肿的狗爪和膝盖都被烫得更红了,而本来有紧身衣护住膝盖的顾博凡,膝盖上的压缩布料已经被细杠发出的热量给烫化了,顾博凡的膝盖已经裸露了出来,和光着腿受罚的马彦宽和陆骥并没有区别。
“小伟,你这双杠好厉害啊。”齐兵说道。这个双杠是宋嘉伟在组织上的必修课“调奴道具设计”的大作业,因为加入了放电发热功能,让他得了一个A+,他当然要到带着炫耀了。
“齐叔叔喜欢,这个就留在村里了,这个已经批量生产了,我那里也有好几个呢。”虽然齐军齐兵比马彦宽年纪大,但他们比宋嘉伟的母亲年纪小,所以宋嘉伟叫他们叔叔。宋嘉伟跟母亲姓,相当于父母都是同一人,所以在村里算辈分都是把他母亲以男性的身份来排序的,至于马彦宽根本就是一贱奴,与宋嘉伟高贵的血统毫无关系!
“那好啊!这个就给我留到‘木屋’里去吧。”齐军说道。
“我就知道,齐叔叔是等不急全村集合,想先去木屋了。”
“那是啊,等到全村集合,还要有各种仪式,还有例行的罚,等轮到我们玩还要好一会呢。”齐兵补充道。
“是啊,你看我们把‘马鞍’都备好了。”齐兵也应和道,还给宋嘉伟看了看他们带来的东西,那个让马彦宽一看就会头皮发麻的“马鞍”……
宋嘉伟心想他们说的有道理,虽说“木屋”里的一切宋嘉伟都是可以通过摄像头监控的,但自己还没亲自去过,也想过去身临其境一下。
而在齐家提到木屋的时候,马彦宽就已经心里一颤了。自从马彦宽被组织俘获,罚逼节事物就有宋嘉伟来执掌了,样也不断翻新。在马彦宽回村之前和刚离开村子的时候,都要到村口不远的木屋里,与齐家人共度美好的“别墅闲情”!
32 马奴运输
齐军齐兵一共有五套“马鞍”,三套单人用,两套双人用,但这些都是宋嘉伟从组织给他们带的。宋家为了笼络齐家,也是煞费苦心。
这一齐军齐兵带来了三套单人用的“马鞍”,这样他们俩和宋嘉伟就可以每人骑一只奴隶了。马彦宽自然是要留给宋嘉伟骑的,齐军选了光着膀子的顾博凡,而齐兵则选择了乳头被V字裤弹力带和马彦宽的迷彩训练袜底共同装饰了的陆骥。
所谓的马鞍,其实更像是个折叠靠背,可以放在跪爬在地的奴隶后背上。“马鞍”下面有拴在奴隶脖子上的项圈和插进PI‘YAN里的挂钩作为固定。奴隶在地上跪爬的时候难免左右摇晃,为了防止“翻车”,马鞍的左右两边还有两根绳子,绳头连着乳夹,紧紧夹住奴隶的奶头,这样马鞍就更加稳固了。因为陆骥的乳头上有乳孔,所以齐兵没有用乳夹夹陆骥,而是把绳子从陆骥的乳孔中穿过,打一个结,再把卸下来的乳夹单独夹在陆骥突起的乳夹上,现在陆骥的乳孔里已经穿过了V字裤的弹力绳,马彦宽的迷彩训练袜底,还有马鞍的缰绳。弹力绳把陆骥的乳头向下拉,而缰绳却把他的奶子往两边拽,多方角力,陆骥的奶头简直要被撕裂了!马彦宽穿着粉色背心和丁字泳裤,为了把马鞍固定好,宋嘉伟给双警奴三十秒的时间隔着粉色紧身背心啃咬马彦宽的乳头,要他们把背心咬破,让马彦宽露出奶头,让乳夹直接夹上去。至于PI‘YAN钩子,齐军齐兵给马彦宽准备的马鞍是有“双钩”的,两个钩子一左一右绕过丁字泳裤在屁股后面的细线,并排塞进马彦宽的PI‘YAN里去。
“想不到两位叔叔还把马鞍改进为双钩的了。”宋嘉伟调整好“马鞍”的靠背角度,便坐了上去,双脚正好打在马彦宽的肩膀上。要是宋嘉伟愿意,可以随时方便地玩踩头、踩脸。座位靠背的后面悬挂着皮鞭、皮拍和马刺,都贴着奴隶的屁股,在靠背的两个扶手上也各有三个按钮,分别控制着三样道具,方便骑着奴隶的主人驾驭或惩罚身下的贱奴。
“之前小伟你不在的时候,我俩都是给马贱逼上双人马鞍的,让他同时驮着我们兄弟俩。”齐军说道。马彦宽之前几回村都是在夏天或秋天,每齐军齐兵都会同时坐在配上了双人马鞍的马彦宽身上,让他驼他们兄弟去“木屋”。那时候天气好,齐家兄弟都是脱了鞋,让马彦宽狗嘴叼着四只鞋的鞋带,而两兄弟的臭脚就悬在马彦宽的脸两边,或搭在他脑袋上,让他抬不起头来。真是又难受,又羞耻。而两兄弟则是喝着啤酒,吃着瓜子生,有说有笑地享受着骑乘马彦宽的快乐,就像他们小时候做的一样。
“是啊,这只驮你一个,可不能让他那么轻松,所以得用两根钩子穿他的PI‘YAN!”齐兵补充道。
“哪能让他轻松?!”宋嘉伟说道,“他还得把双杠给两位叔叔拉到木屋里呢。”
固定马鞍没有用到JB卵蛋,是因为奴隶的狗屌狗蛋还有别的用。齐军齐兵用绳子伸进马彦宽的丁字泳裤里,拴在他的狗蛋上,再把绳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一个小车上,双警奴把双杠放在小车上。马彦宽就要这样一边驮着宋嘉伟,一边用卵蛋拉扯,把双杠托着走上一路。
在村口大槐树旁,有两条路,一条是出村入村的唯一通路,另一条则是通向荒山脚下的死路,所以也没有人去。就在216年的春天,齐军齐兵突发奇想,在宋嘉伟没空玩弄马彦宽的时候,把马彦宽召唤回来一整个星期。马彦宽在村口脱光裸跪,本以为又是一场罚逼大会,结果却等来了齐军齐兵两兄弟。他俩骑着马彦宽,把他驱赶到荒山脚下,给了他一张图纸和斧刨锤凿等工具,让他就地取材砍树挖泥,按照图纸的样子建造木屋。由于限期一周内完工,而且马彦宽只能跪着膝行,不许站立,即便是搭建棚顶都只能在梯子上跪着完成,所以他每天只能休息四个小时,其余就是干活。好在有组织的狗粮改造身体,四小时的睡眠也足够了。齐军齐兵会偶尔提着监工皮鞭来检查马彦宽的进度,不过事实上就是来找茬。兄弟二人对浑身是木屑烂泥的马彦宽奚落嘲讽,命令他汇报施工进度,然后找各种无理取闹的理由把马彦宽揍一顿。有时还要监督他的效率,比如让马彦宽一边跪着砍树,一边鞭打马彦宽的后背,让他报数,其实就是给马彦宽添乱,让他进度放缓,等兄弟二人玩够了,离开了,马彦宽只能默默赶工。除了突袭抽查,齐家兄弟至少会有一人来完成对马彦宽的每天三例行调教:包括早晨起来的羞耻灌肠,然后用脚碾碎狗粮,给马彦宽塞进PI‘YAN里腌制、中午让马彦宽排出PI‘YAN里的狗粮并吃掉,再进行一些“狗叼飞盘”之类的饭后娱乐、睡前让马彦宽总结进度,并对完成不好的部分作出惩罚,其实就是借机用现有的条件责打马彦宽一番。每晚马彦宽都要为两位主人挑选一块原木,亲手劈成木条,再把手柄的位置打磨光滑,献给主人,作为当晚惩罚自己的主要器具。建好房梁的那一晚,马彦宽被倒吊在房梁上责打,建好围栏的那一晚,马彦宽的脖子被双在围栏木桩的根部,跪撅着屁股被责打,齐兵还把责打他屁股的木棍插进了马彦宽的PI‘YAN。马彦宽受过晚间刑罚后,就要保持这个姿势休息四个小时,或被倒吊着,或被拴着脖子跪撅……
大约用了六天半的时间,马彦宽终于亲手完成了这间用来折磨自己的“木屋”,他还要亲手在里面搭起刑架,摆放好自己羞耻的服装和用来责打自己的各种皮鞭、拍子、棍棒、夹子、钢针……这六天晚上他亲手削制出来的用来责打他的棍棒,还被挂在屋内最显眼的地方。然后,齐军和齐兵用剩下的时间来好好享用了一番马彦宽的身体。
木屋虽然简陋,却安装了非常多的摄像头,同时组织也借给了宋嘉伟三台无人机来时刻拍摄这马彦宽的一举一动。宋嘉伟跟齐军齐兵事先有过约法三章,马彦宽是宋嘉伟的私奴,齐家兄弟可以尽情使用,但就是不能操马彦宽的狗嘴和PI‘YAN。齐家兄弟当然知道宋嘉伟的底线是不能碰的,但不让男人满足欲望指挥让他们更加变本加厉地重罚马彦宽,在那短短的半天里,马彦宽就已经尝遍了他亲手摆放进木屋里的所有刑具……
在那之后,由于马彦宽回村时不允许穿任何衣服的,所以马彦宽每回村参加“罚逼节”的前一天,他都要先到木屋里面,脱光衣服,接受齐军齐兵的单独调教,再进村受罚。罚逼节结束后,马彦宽出村后也要到木屋里,再经受齐家兄弟的百般凌辱,直到他们满意才能重新穿上衣服。当然也有可能不让他穿衣服,直接裸体送回地牢里去。
马彦宽的这些羞耻经历,双警奴都是没有见过的,今天,他们俩也有机会见识一下齐家兄弟的木屋,感受一下马团长在罚逼节前后的待遇了。
贱奴们在主人们用皮鞭、皮拍、马刺,还有直接的脚踹的驱赶下,大概爬了一里地,终于把主人们送到了木屋里。主人们卸下马鞍,奴隶们再把双杠抬进木屋里,然后跪好。这木屋虽小,装下三主三奴倒也不算太拥挤。
“看看吧,这些都是调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一些刑具,你们要有看得顺眼的、喜欢的、想尝试的,都可以带走。”宋嘉伟对双警奴调戏道。
“别带走啊,想要就在这尝试吧。”齐兵说道。
“二叔在选骑奴的时候就直接挑了这只,一定特别想玩吧?”宋嘉伟踩着陆骥的脑袋,问齐兵。
“哈哈,是啊,这只胸肌特别大啊。”齐兵说道,然后指了指顾博凡,“这只虽然光着膀子,肌肉全露出来了,但小伟脚下的这只胸前那个缝里面有胸肌那个黑影,显得更壮实!而且两个奶子上都有样,玩起来一定特别特别爽!”
“大叔呢?你也想玩这只老PI‘YAN,还是对那个新JB挺满意的?”宋嘉伟又问齐军。
“新JB挺好的,你看他穿着个裤子,屁股JB都露出来了。JB还这么翘,肯定好玩。”
“那个是‘狗屌骨’,这是遥控器,大叔一会可以尝试一下。”说着,宋嘉伟把控制顾博凡狗屌骨的遥控器递给了齐军,顾博凡的命根子就这么任齐军摆布了。
“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我也想试试。”齐兵也说道。
“二叔,不用急,都到了木屋了,还不够你们玩的吗?”宋嘉伟说着,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马彦宽亲手制作了棍棒,说了句,“臭小子,手艺不错嘛……”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做得不好,请主人责罚……”马彦宽知道宋嘉伟话里有话,但还是只能以自贬的语气回话。
“不,你做得很好。那么现在,你也去给我做一根短棍吧。”宋嘉伟指了指双杠上那一厘米粗,一米多长的细杠,“就照这个样子给我来一根!”
33 木屋狂欢
顾博凡是第一见到齐军齐兵,在他们面前光膀子,还是有些羞耻的。说来做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还是保留着纯爷们的羞耻心,也正是因为如此,主人们依然没有失去调教这几只贱奴的兴趣。
此刻,顾博凡是唯一光膀子的奴隶,虽然在地牢的时候奴隶们都是赤身裸体的,但现在战友们有上衣穿(虽然陆骥的那件也算不上什么上衣),只有他裸露着健壮的肌肉,还是觉得有些别扭。肌肉爷们展示肌肉本来是很正常的,可是以奴隶的身份,展示身体供主人赏玩,同样的状态再不同的情境下会让顾博凡产生截然不同的情绪,现在他就是羞耻到恨不得躲进木外的荒山里。
但是顾博凡哪儿都去不了,现在他被齐军死死按在木屋的墙上,双手大张,支持这木质的墙板,左侧的脸颊、肩膀和大胸都紧紧贴着马彦宽亲手竖立起来的木料上。而齐军站在顾博凡身后,一边抚摸顾博凡宽阔的背部肌群,一边揉搓顾博凡裸露在紧身裤外面的硕大屁股。齐军平时也是感谢农活的,手掌特别粗糙,在顾博凡身体一蹭,搞得顾博凡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妈的!摸摸屁股就发骚成这样,我得先把你绑起来!”齐军说着,拿出一条又粗又硬又多刺的麻绳,在顾博凡的脖子和粗壮的胳膊上绕了几绕,给他来了个漂亮的五大绑,“这可是马贱逼亲手搓出来的,你闻闻,看看这绳子的哪块捆过马贱逼的JB,哪块绑过马贱逼的奶子,哪块又勒过马贱逼的PI‘YAN!”
马彦宽第二来木屋的时候,齐军齐兵就命令他提前一晚赶来,那一晚马彦宽脱光衣服跪着搓了一夜的麻绳,手上扎破了好几,第二天一早,齐军齐兵赶来时,马彦宽跪地,双手高举麻绳献给齐家兄弟,然后被自己亲手搓了一晚的麻绳紧紧的捆绑住,再进行狠狠的调教。
顾博凡浑身骚动,并不完全是因为身体被齐军粗糙的手掌抚摸了。齐军把顾博凡按在墙上,他的JB也被塞进木屋墙壁原木与原木之间的缝隙里了。齐军用遥控器控制顾博凡JB里的狗屌骨,让顾博凡的JB不由自主地在木头缝中间旋转起来。顾博凡的狗JB在马彦宽亲手打磨的原木之间摩擦着,这样的酸爽怎么能不让他酥麻到浑身乱颤呢?
屋子的另一边,陆骥被齐兵固定在十字刑架上,陆骥的双臂大张,手腕被分别铐在十字刑架横梁的两端,臭脚的脚踝被捆在一起,固定在十字刑架的竖杆上,这样陆骥臭脚并拢却岔开双腿,看起来像跪在半空中一样。齐兵手持一条牛皮鞭,对着陆骥的胸膛反复抽打。这十字刑架是宋嘉伟在组织联系调教技能时完成的第一个道具制作练习,当然是在组织的调教师课堂里,马彦宽在宋嘉伟的“鞭策”下跪着,乳头、卵蛋坠着重物,PI‘YAN被炮机快速操干着,对照着图纸完成的。当时马彦宽头戴军帽,脖子上套着镶嵌着锋利的银色金属刺的黑色皮质项圈,项圈上海挂了一个狗铃铛,光着大膀子,但肩章却直接钉在马彦宽壮硕的圆肩上。马彦宽马眼里插着一根小手指一样粗的尿道棒,作为“眼儿奴”,宽马眼的马眼一直要受到“扩眼儿器”马眼拓宽调教。马彦宽的臭脚上穿着一双标配的迷彩色军奴袜,左脚上有“军奴”字样,右脚上有他的奴名“宽马眼”,腰上直接缠着一条黑色皮质武装带,上面写着“学员实践材料”的字样,这既体现了马彦宽现在在课堂里的身份,同时也是在马彦宽表现不好时惩罚他的刑具,任何人都可以随时命令自行解下武装带,恭敬地举过头顶,教给主人,接受一顿责打。十字刑架虽然也有调节高度、伸缩长度等功能,但制作起来也是相对比较简单的,马彦宽用了二十一分十五秒完成了组装,所以,组装完毕后,马彦宽就被固定在十字刑架上受了二十一小时十五分钟的连续调教。
齐兵手里的牛皮鞭自然也是马彦宽亲手制作的。马彦宽在搓麻绳的那罚逼节过后,得以短暂的回到部队一周。出村后他还是例行去了木屋里被齐军齐兵兄弟又玩了一天,主题当然是绳缚了,不然齐军捆绑顾博凡的时候怎么会那么熟练?一天的麻绳调教,齐家兄弟还觉得不够,临走时还送了马彦宽一套麻衣,从脖子到手腕,再到臭脚的每个脚趾缝,只要是军服能够覆盖住的部位都被齐家兄弟照顾到了。然后,马彦宽穿上给他特备准备的军服,首先是一件立体剪裁的低腰迷彩三角裤,里面带着扩眼儿器、JB锁、肛门栓的三件套,是给马彦宽特质的“锁奴裤”,马彦宽的JB也被粗麻绳从卵蛋囊、JB根一直捆到大龟头上,但JB锁的型号却一点也没增大,所以又粗又多刺的麻绳都陷在马彦宽的JB里去了。此外,还有高弹力版本的军奴袜和小一号的制式衬衫。马彦宽穿上军装之后,看起来和被俘获前在部队时一样,但脱掉上衣和军裤之后,下面却是隔着衬衣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的龟甲缚,和从躯干上龟甲缚蔓延到马彦宽手脚上的麻绳。这一周里,张志祥以勤务兵的身份回到马彦宽身边,洋奴约汉也以外籍专家的身份每天与马彦宽见面,但他们实际的工作是给马彦宽进行一日三的例行喂食,扒光之后检查绳缚是否错位,并根据错位情况狠狠惩罚。张志祥掌握着马彦宽JB锁的钥匙,在马彦宽满足了张志祥各种无理要求后,张志祥才会给马彦宽开一下锁,允许他尿一。约汉掌握着马彦宽肛门栓的钥匙,每天清晨给马彦宽打开,然后灌肠,并在PI‘YAN里塞上狗粮腌制。马彦宽每天只要一回到自己的屋里,就要在张志祥的监视下制造皮鞭,比如现在齐兵手里的这条皮鞭,手柄的直径与马彦宽的JB一样,长度是马彦宽四十八码的臭脚长度,鞭身长度是马彦宽1177厘米的臀围,同时鞭身很细,与马彦宽的乳头一样粗。这些数据都有马彦宽亲手测量,然后张志祥又用精密的卡尺和皮尺在自己的老领导身上仔细核实一遍,因为宋嘉伟说过但凡有一点点差错,除了惩罚马彦宽,也要惩罚张志祥监管不严之罪。这一周结束后,张志祥和约汉把马彦宽押送回了宋嘉伟的住,马彦宽当着宋嘉伟的面展示这条鞭子的型号:左手握着自己的JB,右手握鞭柄,证明它们一样粗;用鞭柄比着臭脚,证明它们一样长;把鞭身围在自己又圆又翘的大屁股上证明它们一样长,左右捏乳头,右手捏鞭身,证明它们一样粗……宋嘉伟没有仔细对比,就随口说了句“做得不好”,然后这条皮鞭就开始惩罚马彦宽的JB、臭脚、屁股和乳头。张志祥因为“监管不严”也被同样惩罚,连约汉都被连坐了。
现在齐兵手握这条皮鞭,在陆骥身上练习鞭打的技术。虽然齐兵已经多鞭打过马彦宽,算是有些经验,知道怎么挥鞭不会挥空,怎么打既省力,又疼痛,还特别响亮。但比起在组织认真学习过鞭术的宋嘉伟而言,他的鞭法就不够精准了。陆骥的上衣上有一条从左乳延伸到右乳的裂缝,露出一条胸肌,齐兵的目标就是一鞭下去,从陆骥的一个乳头滑到另一个乳头上去,留下的鞭痕正好就是上衣上的这条裂缝。可惜他的技术不行,在陆骥身上抽打了好久,连没被短上衣遮挡住的腹肌上都被抽出了好多鞭痕,却还是没有打出完美的一击。
陆骥正在切实地用身体来感知马彦宽的手艺,这条皮鞭从形状、重量到弹性、韧性,都特别完美,甚至比地牢里许多普通皮鞭触感更加锋利。的确,马彦宽从小就心灵手巧,在贫瘠的农村里,也总是能做出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齐军齐兵特别喜欢争抢马彦宽做的东西,他们觉得马彦宽傻,好骗好欺负,实际马彦宽是知道宋家、齐家都不好惹,他能做出点小玩意给齐家兄弟上贡,自己的日子可能也会好过一点。马彦宽如果没去当兵,无论做皮匠、铁匠,都会很出色,但他最拿手的还是木匠活,从这间短期突击建设也能造的这么好的木屋就能看出来。此刻,马彦宽也在展示他的手艺。他跪在宋嘉伟面前,仔细地打磨刚制作出来的好的与双杠一样长、一样粗的木棍。马彦宽不知道宋嘉伟打算具体怎样使用这根木棍,但他知道,如果不打磨地特别光滑的话,无论这木棍被用在他身上,还是双警奴的身上,都会特别凄惨。奴隶受罚的时候惨烈些也就算了,最坏的情形是木棍上没打磨干净的部分弄痛了主人的手,那样的话,奴隶们被打烂屁股,虐到PI‘YAN尿道的嫩肉外翻,折磨到不被架起来只能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都算是轻的了!
“操!磨得真他妈慢!”宋嘉伟踹了马彦宽一脚,说道。但马彦宽不把木棍磨仔细了,受伤的也可能是宋嘉伟,所以他也急不得。这个时候他看到还在抽打陆骥的胸肌却不得要领的齐兵,忍不住要上去炫技一下。
“二叔,这鞭子让你抡的,跟跳绳操似的。”宋嘉伟说道。
“对!一会用绳绑了他们操!”齐兵这个土包子当然不知道宋嘉伟说得绳操是一种艺术体操,更听不出宋嘉伟对他的嘲讽。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虐陆骥和操陆骥。
“二叔的目标定得太高了,这不练上几个月,很难打这么准的。”
“小伟,你打得准,给二叔表演一个吧。”齐兵把鞭子递给宋嘉伟,让他来责打陆骥。
“看着啊。”宋嘉伟握着鞭柄,就像握着马彦宽的JB一样。他双眼在陆骥的胸膛上扫了扫,看了看陆骥那对乳孔里穿着V字裤弹力带和马彦宽的迷彩训练袜底的乳头,一抬手,转了转手腕,把一米多长的鞭子在空中转了两圈,然后稍稍屈腿,重心放低这么一甩手,鞭身形成一个漂亮的扇面状残影,最后落在陆骥的胸膛上。
啪!
一阵阴风掠过,顾博凡和马彦宽都停止了思考,为奴这么久,这样凌厉的鞭风,这种爆破式的炸响,他们当然知道有多厉害,都感同身受地哆嗦了一下。而陆骥本奴,在鞭子打在他身上的时候,像是被重重推了一把一样,肺子里的空气全都是挤出去了。鞭子离开之后,陆骥过了半秒,才本能地用肺子吸气,都发出了类似口哨的尖锐声音,同时身体奋力挣扎,但因为手脚被拷住,陆骥紧握的拳头只能重重锤砸着空气,身体重重撞击着刑架,发出哐哐的金属声。陆骥过了两三秒才冷静下来,赶紧补上一句“谢谢主人惩罚!”
齐兵看了看陆骥的胸,迷彩色上衣胸前的裂缝里出现了一条优美的红色鞭痕,严丝合缝,好像是隔着衣服缝喷漆喷上去的一样。再看陆骥乳孔里V字裤的弹力带已经被宋嘉伟这一鞭给抽断了,乳孔里只剩下马彦宽的两只迷彩训练奴袜。迷彩上衣配红色鞭痕,红肿的乳头再配上马彦宽亮绿色底色的迷彩军奴袜底,这景象实在好看。
“哎,本来想把他奶子眼儿里挂着的臭袜子也给抽下来的。”宋嘉伟还得便宜卖乖地耸了耸肩,说道。因为陆骥的身体涂了大汉给他们的特质精油,所以V字裤仍然挂在陆骥的JB上,宋嘉伟把被抽断的弹力绳重新拉起来,让陆骥低头用狗嘴咬住。他让陆骥从刑架上下来,重新面对着刑架再铐上去,这样陆骥就把屁股撅到半空中了。
“二叔,还是先从抽屁股练起来吧。”宋嘉伟把皮鞭还给仍然惊讶于刚才那一鞭的齐兵。于是,齐兵开始一左一右地抽打陆骥撅起的大屁股,而陆骥也开始了经典的报数:
“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
不只齐兵,齐军也赞叹与宋嘉伟的鞭法,都停下了对顾博凡的玩弄。“小伟,也给我一条鞭子玩玩吧,你看这臭小子的后背和大屁股,抽起来也一定特别爽!”齐军用手掌响亮地抽了顾博凡的大屁股瓜子一下。
“大叔,给你狗屌骨的遥控器你又不好好玩,那可比打屁股有意思多了。”
“是吗?我也不明白那个是怎么玩的,就随便让他的JB转了转。”齐军是个连电视都没看过的,又怎么会玩狗屌骨配的那种复杂的遥控器呢。
“我给你演示一遍吧。大叔你别让新JB再操木墙了,把他翻过来。”
“听见了吗?”齐军在顾博凡的大屁股上又是一巴掌。顾博凡赶紧把JB从原木缝隙之间抽出来,转身面对宋嘉伟跪下。没了原木挤压着,顾博凡的JB在半空中画圆画得更起劲了。为了看得更清楚,宋嘉伟特许顾博凡起身扎马步,大开双腿,展示大龟头的甩动。
只有在顾博凡身边不远跪着的马彦宽能看到顾博凡的左脸、前胸甚至腹肌上,都有一些木刺,硕大的JB上连同龟头更是密密麻麻地扎了一排排的毛刺,那是在木缝见乱动JB被刺上去的。马彦宽真是后悔当初在建房子的时候没能把原木打磨得更加光滑,现在就害了顾博凡,早知这样,当时在建房子的时候即便被齐家兄弟再多抽打一千鞭,他也要多用些时间理细节的。想到这里,马彦宽更是加快了手里打磨细棍的活。
“我操,他JB会自己动啊!还能这么动啊!”齐军赞叹道。
“他又何止是会动JB!新JB,表演一个动卵蛋。”宋嘉伟命令道。顾博凡立刻一左一右地抽动起自己的卵蛋来了,顾博凡的“抖蛋舞”,在奴隶的专项技能中也是一绝,怪不得是蛋奴,即便JB卵蛋是从高弹力紧身裤又小又紧的前开门里掏出来的,依然能够自由地控制卵蛋的动作。
顾博凡的JB一个劲地打转,宋嘉伟在一边给齐军简单讲解怎样用遥控器操纵狗屌骨,让顾博凡的JB向左或向右摆动,都是些简单的操作,但宋嘉伟推荐了新玩法,齐军让顾博凡的JB往左摆,顾博凡就要动左侧卵蛋,往右侧摆就要动右侧卵蛋,JB摆动的幅度越大,顾博凡动卵蛋的幅度就也要跟着增大。齐军为了挑战顾博凡卵蛋抽动幅度的极限,甚至把顾博凡的JB从左侧贴腿直接掰到右侧贴腿,而顾博凡也只能努力调动肌肉,做好他的卵蛋收缩表演。
为了满足齐军对打屁股的热情,顾博凡在抽动卵蛋的时候还要自行抽打同一侧的屁股,同样,JB摆动、卵蛋抽动的幅度越大,责打屁股的声音也就要越响亮。齐兵表示他也会监督顾博凡,如果顾博凡自己打得不够响亮,齐兵就会在陆骥的屁股上把失去的分贝数补回来。
意思是这个意思,当然齐兵没有用分贝数这个词,他都不知道分贝是什么。
马彦宽不忍双警奴再继续被这么折磨,他知道宋嘉伟的主要目标是自己,所以赶快完成手中的活。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道具制作完毕,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请主人爸爸检查并指示!”马彦宽把木棍举过头顶,献给宋嘉伟。
“就这么一根棍,你说你做了多久吧!”宋嘉伟没有接,只是冷冷地训斥道。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制作道具,用了二十分钟零三秒。”马彦宽现在的内心默读秒数,已经可以做到在一小时内误差不足1秒了。
“好,既然你用了差不多二十一分钟,那你现在就把这根木棍塞进你的骚马眼里!要塞进二十一厘米去!”
又是马眼拓宽调教,不过这一是自己亲手做的木棍。虽说已经仔细打磨过了,但比起组织平时用的金属尿道棒,这木棒还是太粗糙了。不过惩罚就是惩罚,马彦宽赶紧回答:“是!谢谢主人爸爸惩罚!”然后顺着自己的宽马眼,把木棍往自己挺起的大JB里塞!马彦宽的JB在丁字泳裤里勃起了,他让木棍的一端隔着泳裤,顶着自己马眼的位置,JB往前一操,让木棍刺破泳裤,再操进他的宽马眼!
马彦宽的JB也就二十厘米,这多出来的一厘米,直接穿过尿道口的括约肌,塞进膀胱了,要不是这木棍有一厘米粗,马彦宽已经被玩到失禁了。一米长的木棍,有五分之一插进体内,却还有五分之四露在外面。跪地的马彦宽虽然一柱擎天,这木棍也难免把马彦宽的JB压得向前倾倒。
“怎么?你这JB里的棍子就这么想往双警奴的身上去吗?”宋嘉伟嘲讽道,“别人的JB在裤衩里的时候也就是搭个帐篷,你这可真是升旗了!”宋嘉伟又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马彦宽的训练压缩短裤,里外翻过来,让马彦宽在健身房训练时流出的淫水弄湿了的裤裆露在外面,在像一面旗子一样挂在木棍上,“来,挂上你的驯奴裤。摇起来!让双警奴也看看,你在肌肉奴驯的时候有多骚,流了多少淫水!”
虽然JB里没有狗屌骨,但马彦宽也可以通过晃腰的方式来“挥舞”奴旗,堂堂团长,居然跪在自己儿子面前摇晃着JB,真是淫荡至极。马彦宽不敢不努力摇旗,否则会被宋嘉伟认为是消极抗命,可又不敢晃得太剧烈,否则把挂在“旗杆”上的“奴旗”甩掉了,更是躲不过一顿重罚。马彦宽小心翼翼地甩着屌,浑身的肌肉,特别是腹肌、臀肌和大腿都绷得紧紧的,让宋嘉伟看着就想狠狠教训一顿。
“这根‘旗杆’是专门给你留在JB里的,那些才是用来责打你们的。”说着,宋嘉伟取下了之前马彦宽在造房子的时候每晚为齐家兄弟制造出来的木棍,六夜共十二根,手柄上面还有马彦宽亲手用红漆刷上去的数字一到十二,单数的是给齐军的,双数是给齐兵的,所以第一夜的是1号、2号,第二夜的是3号、号,以此类推。
“正好十二根,和你的专用骰子很配啊。”宋嘉伟从口袋里拿出罚马彦宽的十二面骰子,扔在地上,“现在,就由你亲手为你和双警奴摇号吧!”
“是!谢谢主人爸爸赐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掷骰子!”
宋嘉伟把从顾博凡身上扒下来的黑色丁字裤扔在马彦宽面前,马彦宽必须用狗嘴叼起地上的骰子,再甩狗头,让骰子从狗嘴里飞出去,然后甩JB,让JB里的木棍把骰子打进丁字裤装JB的小小囊袋当中。马彦宽以前虽然也玩过“JB打棒球”,但这根“球棒”实在是有些长,上面还挂着紧身短裤做成的‘奴旗’,再加上JB还包在紧致的丁字泳裤里,JB甩起来不是很方便,所以准头还是差了些,有两没能把骰子打进丁字裤,还有一骰子就没碰到木棍。没有打进丁字裤,宋嘉伟会再把木棍向马彦宽的JB里推一厘米,说是减小“球棒”的长度,可以增加准头,而没有碰到骰子那一,宋嘉伟握住木棍,在马彦宽的膀胱里狠狠地搅拌了起来!
宋嘉伟在马彦宽面前放了三套制服,都是帽子、上衣、裤子和皮鞋,左边的是陆骥的警服,右边的是顾博凡的警服,中间的是马彦宽自己的军服,这个排序就是马彦宽和双警奴一起受刑是的队形。每当马彦宽掷出了一个新的号码,该号码对应的木棍就会被放在一件制服上,按照陆骥、马彦宽、顾博凡的顺序,先放帽子,然后是上衣、裤子,最后是皮鞋。由于每掷骰子掷出任何点数的概率都是一样的,马彦宽反复掷了三十八,才掷出了全部十二个点数。马彦宽每掷出一个新的点数,就会受到“奖励”,而每掷出一个重复的点数,就会受到“惩罚”,但最可怕的是,越到后面,剩下的数字就越少,所以马彦宽有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再只剩下2和12这两个数没有被掷出来的时候,马彦宽曾经连续十掷出已经有了的点数,这种反复尝试却没有任何进展,只能换来无尽的惩罚,让马彦宽非常的绝望。他自己受罚事小,看到双警奴会因此一直承受来自齐军和齐兵的重罚,才是马彦宽最不愿看到的(投掷骰子的过程在下面的《小插曲·宽马眼掷骰子》里)。
在马彦宽第三十八投掷之后,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号码12终于出现了,十二只木棍的分配也终于完成了。齐军齐兵也停下之前对双警奴的凌虐,转而加入宋嘉伟新设计的玩法。十二只木棍,按照帽子、上衣、裤子、皮鞋的顺序,陆骥获得了8号、3号、号和1号,有三只是齐兵使用过的,现在都归齐兵使用;顾博凡获得了11号、5号、7号和12号,有三只是齐家使用过的,现在都归齐军使用;马彦宽自己的是9号、6号、1号和2号,齐军、齐兵各两只,现在都归宋嘉伟使用。分配给上衣的用来责打后背,给裤子的用来责打屁股,给皮鞋的自然责打臭脚,而帽子是戴在头上的,自然用来惩罚与龟头相关的JB和卵蛋!1号木棍是马彦宽制作出来的第一根木棍,正好是宋嘉伟责打他屁股用的,双警奴的屁股也跟着一起分别被齐兵和齐军用号和7号木棍责打,马彦宽一边挨打,还要一边讲述1号木棍的制作过程,已经是如何惩罚他的,在三位主人听过都满意后,才能换2号木棍来打马彦宽的臭脚,双警奴的臭脚也跟着挨打,马彦宽继续讲述2号木棍的故事,然后是3号木棍责打陆骥的后背,马彦宽和顾博凡也要受杖责笞背,直到马彦宽讲完3号木棍的经历……最后,等到12号木棍的故事也讲完了,马彦宽JB里的木棍才被宋嘉伟拔出来,然后由马彦宽亲手把它等分为三截,三位主人一人一段,而插过马彦宽马眼的那一段自然在宋嘉伟手里。本着屁股要多打的原则,三位主人又狠狠揍了三只贱奴的屁股一大顿,最后,齐军把木棍塞进顾博凡的PI‘YAN里,齐兵让陆骥用力夹胸,把木棍的两端分别穿过陆骥的两个乳孔,而插过马彦宽膀胱的木棍则被插进了马彦宽的狗嘴里。
打得太久了,不知不觉到了夜里,宋嘉伟和齐军齐兵也累了,准备回去休息。三位主人把三只贱奴五大绑,吊在木屋里,明天一早再来接他们进村。这样一个一点都不宁静的平安夜就这样度过了。
3 小插曲·宽马眼掷骰子(数学与编程,特别geek,非常无聊,建议跳过)
马彦宽跪在地上,他必须把一到十二全部掷出来。理论上,他大概需要三十七才能完成这个任务,而实际上,他也可能永远也完成不了这个任务,这种时候,马彦宽只能听天由命,并努力掷骰子了。
老天这没故意耍弄马彦宽,只是常规操作,让他投掷了三十八骰子,结果分别是:
出现最多的数字是8,共六,然后是1和3,分别出现五,11出现了,5 6 9 1都出现了三,和7出现了两,2和最后才出现的12就只出现了一。十二个号码出现的顺序是8 9 11 3 6 5 1 7 1 2 12,为奴隶们如何分配木棍提供了依据。
马彦宽在掷骰子的时候,宋嘉伟也没闲着,他监控着马彦宽的投掷动作,如有失误,必将重罚,马彦宽投掷出了新的点数,要有“奖励”,而投掷出已有的点数就是做无用功,必有重罚。
骰子的每一个点数都对应着马彦宽身体的一个部位,大致与马彦宽从健身房出来上车后,在车上跪双杠,被人字拖抽脸抽屁股时自行惩罚的骰子号码对应类似(见《双警奴·圣诞番外二》part 2):1对应乳头和臭脚脚心,2对应最上面的两块腹肌和小腿肚子,3对应三四块腹肌和大腿,对应五六块腹肌和下屁股,5对应最下面的两块腹肌和上屁股,6对应龟头和后背的竖脊肌,7对应鸡巴杆和背阔肌,8对应卵蛋和下斜方肌,9对应膝盖和上斜方肌,1对应大拇脚趾,而本着“屁股要多打”的原则,宋嘉伟把1号对应的脸更改为惩罚屁股的臀峰,这样屁股就有三个号码来惩罚了。11对应的是屁股、奶子和鸡巴翻倍,并再掷一,12则是大满贯的全身翻倍,并再掷两。
宋嘉伟手持电击棒和钢针,每当马彦宽摇出一个新号码时,宋嘉伟就会用钢针“奖励”他,用钢针穿刺他摇出的号码对应的位置,并电击一,马彦宽要叩谢宋嘉伟,比如马彦宽的第十二投掷,第一投出了1号,表示穿刺奶头,马彦宽必须正确地反应出来1号对应的是针刺双乳和臭脚脚心,然后喊“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爸爸穿刺左乳!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爸爸穿刺右乳!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爸爸穿刺左侧臭脚脚心!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感谢主人爸爸穿刺右侧臭脚脚心!”以此类推。马彦宽的第四投掷结果是11,所以马彦宽要感谢宋嘉伟穿刺乳头、鸡巴头子、鸡巴棍子、狗卵蛋、上屁股、中屁股、下屁股、臭脚脚心和狗爪子(臭脚大拇脚趾),每个部位都要扎双倍的针,然后额外投掷一,那一马彦宽掷出了,所以马彦宽的所有腹肌和整个大屁股又被额外奖励了两。每当扔出非额外的11点,此后的奖惩量就都跟着翻了一番。
每当马彦宽摇出一个已有的号码,宋嘉伟就会用电击棒狠狠电击那个部位,作为惩罚。第几出现那个数字就连续电击几,所以出现数最多的8号,让马彦宽每一侧的卵蛋和下斜方肌从一到八,累计起来连续电击了三十六。受罚时,马彦宽先要叩谢,比如他丢出了8点,就要喊“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只傻逼废物,又扔出了8点,请主人爸爸狠狠惩罚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狗卵蛋!”然后宋嘉伟开始对马彦宽的两个卵蛋进行轮流的电击,马彦宽一边报数一边道谢:“一!谢谢主人爸爸!二!谢谢主人爸爸!……”点过卵蛋之后,马彦宽再叩谢,用一样的说辞请求宋嘉伟狠狠惩罚他的狗背,并报数……马彦宽之后又扔出三11点,所以他的乳头、鸡巴头子、鸡巴棍子、狗卵蛋、上屁股、中屁股、下屁股、臭脚脚心和狗爪子都被双倍电击了(分别是每个部位各被电击四、十六和六十四,因为额外投掷又投出了11所以有多加番),并额外掷了一骰子。马彦宽这一天运气不佳,第一额外投掷就又是11,所以身体的九个部位又被额外电了四倍的量,每个部位各八,然后掷出8,卵蛋和后背被电击惩罚三十二;第二和第三额外投掷又都是11,然后再额外投出了一个6点,所以先是分别被电击九个部位各三十二和一百二十八,再电击龟头和竖脊肌三十二和八十。由于连环滚翻,宋嘉伟电击马彦宽的时候都有些体力不支了,所有把电击棒分别交给双警奴们,让他们代为惩罚马彦宽,自己坐在木屋的椅子上吃些零食补充一些体力。但齐军齐兵两个干农活的体力很好,在双警奴电击惩罚马彦宽的时候,他们也跟了过来,一个继续玩弄顾博凡的鸡巴,另一个继续抽打陆骥的屁股!
在最后的六里,马彦宽只差12没有扔出来了。明明12对应的“奖励”是最可怕的,但马彦宽却被逼得反而有些期待了,看来宋嘉伟对马彦宽的这套调教简直是对他奴性最好的催化剂!
最后,马彦宽终于扔出12点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迎来了这套刑罚的高光时刻!马彦宽浑身上下二十个受刑部位,统统再挨上三十二针和三十二电击!并且再投掷两骰子作为加罚!这马彦宽比较幸运,没有再出现11或12,否则他真的可能会死在木屋里。马彦宽投出了2点和8点,所以他的上腹肌和小腿肚子又被电击了六十四下,卵蛋和背后本该被电击二百五十六下,但宋嘉伟觉得太耽误时间了,所以暂时搁置,改在棍责奴隶之后施行。推迟行刑的代价就是,由双警奴分享马彦宽的惩罚!
截止到目前为止,马彦宽身上已经扎了1套针,每套两针;电击了163(1号至1号分别被电击26,1,166,95,15,217,81,23,97,162),每包含两个部位左右各一下。
等到奴隶们从头到脚享受过了马彦宽亲手制作的十二根刑棍的责打之后,宋嘉伟指导着齐军齐兵,把三只贱奴悬吊了起来,让他们在空中围成一个小圈。每只奴隶的手腕都分别于旁边的另外两只奴隶的手腕绑在一起,悬挂在木屋的房梁上,身上是五大绑,臭脚脚踝被绑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这样他们就在空中保持跪姿,同时膝盖也和身旁的两只奴隶的膝盖缠在一起,扎样奴隶们就在半空中叉着腿,膝盖顶着膝盖,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同时相邻的两只奴隶的手臂和大腿也形成一个三角形。这种三奴悬吊法,叫做“三角莲灯”。
宋嘉伟开始在奴隶的身上安装电击贴片,每只奴隶的左右卵蛋上都各贴着一贴电击贴片,并连在他身旁贱奴的下斜方肌上(马彦宽左侧卵蛋上的贴片连在陆骥右后背,陆骥右侧卵蛋上的贴片连在马彦宽左后背;陆骥左侧卵蛋上的贴片连在顾博凡右后背,顾博凡右侧卵蛋上的贴片连在陆骥左后背,顾博凡左侧卵蛋上的贴片连在马彦宽右后背,马彦宽右侧卵蛋上的贴片连在顾博凡左后背),相连的贴片会同时放电,但什么时候放电确是不一定的,这都由宋嘉伟手里的只能随意发电器来决定。奴隶们在组织狗粮的加持下,至多睡四个小时就能承受一整天的调教,主人们会离开大概十个小时,所以分别电击两侧的卵蛋和后背个三百二十下会在主人们给奴隶们的预留预留睡眠时间这六小时内完成,平均下来是每二十一秒秒会发出一电击。每电击总有一只奴隶卵蛋挨电,一只奴隶后背挨电,还有一只奴隶没有挨电,而没有挨电的奴隶要立刻报数,每只奴隶都记录着另外两只奴隶的一个卵蛋的挨电数,报数时绝对不可以混淆。三个奴隶的行为被木屋里的监控录像和三台无人机记录并传送回组织,再有组织里的计算机进行分析,如果奴隶有报数错误,第二天又少不了一顿新的惩罚。为了方便报数,宋嘉伟还特意把马彦宽嘴里插着的木棍又重新给他塞进马眼里!
六个小时过去了,顾博凡盯着马彦宽的左卵蛋大概有一分钟了,终于,一道滋滋啦啦的电流声传来,马彦宽和陆骥发出痛苦的声音并颤抖起来。
“二百五十六!臭小子警奴新鸡巴替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谢主人电卵蛋之恩!臭小子警奴新鸡巴替臭小子警奴老屁眼谢主人电后背之恩!”顾博凡完成了最后的报数,终于!然后,三只虚弱的贱奴齐声向主人道谢: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谢主人爸爸惩罚!”
“臭小子警奴老屁眼谢主人惩罚!”
“臭小子警奴新鸡巴谢主人惩罚!”
道谢结束后,奴隶们终于得以短暂地休息。他们身上的汗都被马彦宽亲手搓出来的麻绳给浸透了。
在三奴受十二棍的棍刑时,马彦宽还讲述了这十二根棍子的故事。那些故事就发生在这木屋里,由于是在是太生动的,没有亲眼看见那一切的双警奴都觉得那仿佛是他们的亲身经历。这一夜,他们将在睡梦中重回十二棍的制作现场,感受马彦宽的无限绝望。
写这一段的时候,我真的做了一组1-12的随机数,一共38个,和预期的37个差不多,非常幸运。而且惩罚卵蛋的8号出现的数最多,终极翻倍的12在最后出现,分配刑具的时候也是正好符合了主人对奴隶的挑选。这些真让我觉得在平行宇宙里,这一切真的发生了,然后调教之神通过这些随机数来启迪我。所以我就把这一段比较无聊的细节加了进来。还是老样子,对细节没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跳过这一节,下回我们来看马彦宽是如何亲手制造刑棍,并马上受罚的。
附录·代码:
#%% Python代码(py屁眼代码)
%% Matlab代码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1 贱逼回村
“停!停!停!!吁——你妈了个逼!”齐军坐在赤身裸体的马彦宽驮着的马鞍上,用他的臭脚狠狠地踹了踹马彦宽的头。
不是马彦宽不想停,实在是背上驮着齐家两兄弟,惯性太大了,一下子也停不住。
“妈的再不停就进荒山了!”齐兵骂道,顺便按了按自己扶手上的按钮,马鞍靠背后面的皮拍子立刻开始在马彦宽的屁股上重重的拍打了起来。马彦宽屁股疼得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妈的,打屁股怎么不报数?!”齐兵骂道,又踹了马彦宽的脸一脚。
“老二,马贱逼嘴里叼着咱俩的鞋呢,他没法报数。”齐军提醒道,然后两兄弟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傻逼也就只配给咱们叼鞋!”齐兵说着,又踹了马彦宽的脸一脚,“妈的,鞋!上人要下马了,还不快准备好鞋?!”
马彦宽赶紧把嘴里的鞋放下,才开口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请两位上人下马!”
齐军齐兵下了马彦宽,把他背上的马鞍撤下了,才又仔细看了看马彦宽这身肌肉,比上一罚逼节回来的时候又壮了不少,看来宋嘉伟的驯练效果特别好。
“看你长得一身力气,连个停车都不会,真是个大傻逼!”齐军骂道。
“是!上人说的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是个大傻逼!”马彦宽只能附和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是马彦宽回村时的正式奴名,前一半是他在地牢里的身份,后一半是他在村里的身份,但是在宋嘉伟第二主板罚逼节的时候,把马彦宽贬为奴籍,所以称呼从“罪人”改为了“罪奴”。
“刚才打你屁股,你还没报数呢。”齐兵说道。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屁股受罚却不报数,罪该万死,请上人惩罚!”虽然是因为嘴里叼着鞋不能报数,但奴隶不完成上人交代的任务,没有任何理由,只能请罪受罚。
“去,把车里你那一身皮拿过来。”齐兵命令道。马彦宽这才直起身跪着,从身后被他卵蛋拉着的小推车里,把被一堆斧子锤子锯等工具压在下面的军装拿出来,举过头顶,给齐兵看。
“腰带解下来。打屁股。”齐兵淡淡地说。
“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谢上人打屁股!”马彦宽把军靴军装整齐地摆放在地上,从裤子上抽出皮带,举过头顶,交给齐兵,“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请上人打屁股!”
齐兵接过皮带,用手指在半空中画了个圈,“嗯”了一声,示意马彦宽转过身去。马彦宽被各种方式惩罚过屁股,对每一位主人的表情、眼色、小动作都十分了解了,马上意会,转身撅起了屁股。齐兵手握皮带,低头看了看马彦宽的两块大屁股,上面写满了“正”字,明显是被计数了,于是问道:
“马贱逼,屁股上怎么又刻字了?”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在训练平衡性的时候,左右不稳定,身体往哪边偏了,哪边的屁股就要先挨打,然后记上一笔,晚上再算总账。”
虽然马彦宽在部队练就了强壮的体魄,但毕竟和专业健美运动员还是有差距的,特别是在健身动作的标准性上。宋嘉伟这段时间就在地牢里为马彦宽安排了丰富的“科学训练”,并且主攻平衡性。比如马彦宽在做负重两百公斤的蹲时,全身一丝不挂,只戴着脚镣、手铐、乳夹、眼罩、项圈、军帽,脚镣被铁链拴在杠铃架的腿上,脚镣中间还有一根分腿棍,让马彦宽的两只臭脚一直保持在规定的比肩膀略宽的位置,手铐把马彦宽的手腕铐在杠铃上,项圈背面也由金属环固定在杠铃上,正面连着狗链,固定在单杠架最上面的横梁上,由于横梁很高,所以需要马彦宽自己跳起来,双手抓住横梁做“双力臂(muscle up)”,也就是先引体向上,再双臂发力把自己支撑起来,然后马彦宽再单手快速把狗链缠绕在横梁上,最后下杠,宋嘉伟在一旁计时,马彦宽用了多少秒完成,就要挨多少鞭,如果马彦宽的动作不标准,或者栓狗链的方式不正确,马彦宽则要吊在杠上挨十倍的鞭打,然后再重新反复上杠栓狗链十。蹲过程中,马彦宽戴着黑色皮质SM用眼罩,完全靠身体来感知自己的动作,他的胯下和身后各有一个弧形的轨道,他的卵蛋被鱼线捆住,固定在胯下的轨道上,PI‘YAN里的巨型假JB的后座连在身后带着强力弹簧的可伸缩弧形轨道上,所以马彦宽每一个蹲都必须做得十分标准,否则来自两个轨道对卵蛋和PI‘YAN的提醒会让马彦宽知道不认真训练的下场。马彦宽一边蹲还要一边报数,地面上固定着两个电击棒,马彦宽下蹲必须蹲到位,让两个电击棒都发出电火,打到他的大屁股上,才能报数,起身后要直立夹臀,送胯甩屌,他面前也有一个电击棒,当然他戴着眼罩看不见,只能凭感觉甩着他的大JB头子,让身前的电击棒也发出电火打到他的龟头,才能喊“谢谢主人爸爸训练臭小子军奴宽马眼蹲,锻炼肌肉屁股!”马彦宽背着的杠铃两端还有定位装置,能够实时把高度位置传输给电脑,电脑在马彦宽每完成蹲后,都会给予评价,告诉宋嘉伟在这个动作中,马彦宽是向左偏还是向右偏了。比如马彦宽向左偏了,宋嘉伟就会用皮带先抽马彦宽的左屁股,并用带着刺激性颜料的笔在马彦宽的左屁股上写“正”字计数,马彦宽要喊:“谢谢主人爸爸的调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左屁股懒惰了,今后一定努力改正。”然后,宋嘉伟会以帮助马彦宽更好地找平衡为理由(其实宋嘉伟哪里需要什么理由,找理由不过是为了戏弄马彦宽而已)再马彦宽的右侧乳头的乳夹上加一个5克的砝码,最后为了对称,宋嘉伟还要抽打马彦宽的右屁股,马彦宽要喊:“谢谢主人爸爸的提醒,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右屁股也不敢懈怠!”
每天晚上,马彦宽在睡前,屁股上的“正”字都会被双警奴一左一右为他纹在屁股上。组织的颜料质量很好,画上去特别疼,但纹身之后在抹上组织那个超痛的外伤药,睡一觉醒来就会变成完美的纹身图样。不过宋嘉伟在马彦宽身上纹身只是为了羞辱他,为了让马彦宽知道他受的这份惩罚是多么的无意义(就像他的人生一样无意义),马彦宽一早醒来,在灌肠之后,还要被双警奴用激光笔洗掉刚刚纹好的纹身,宋嘉伟说两种“洗屁股”要在一起进行。组织的颜料质量很好,只要用比一般洗纹身更痛一倍的激光笔,就可以把纹身洗得干干净净的,当天也可以再纹上新的图案。
不过最近几天宋嘉伟有其他的事没空理马彦宽,所以就没把他屁股上的纹身洗掉。宋嘉伟心想,无论是被组织里的其他调教师看到,还是被村里人看到,都可能由此产生什么新的创意。而第一个使用这屁股纹身的就是齐兵。
“这些一共是多少个正字啊?”齐兵问道。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左右屁股各八个‘正’字!”马彦宽每天都要做八十个蹲,经过一周的平衡训练,两脚发力已经很稳定了,所以马彦宽两边屁股受罚的数已经可以相同了。
“五八四十,我就抽你四十屁股,记得报数!”
“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遵命!一!谢谢上人!二!谢谢上人!……”就这样,齐兵抽了马彦宽屁股四十皮带。
“老二你可真行,为了让他报个数,居然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行刑过后,齐军抱怨道。
“大哥你是不知道,小时候咱俩骑他的时候,你骑着我就在后面看着,这臭小子那个时候就扭着这个又大又翘的大屁股一步一步地走,当时我就想,要是能把他扒光了,让他跪在地上爬,哥你骑着他,我在后面用皮带抡他的屁股,那得有多爽!”
马彦宽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齐军齐兵两兄弟从小就对虐待他的身体充满了兴趣。
“这有什么难的,来,再玩一回。”说着,齐军一跨步,又骑上了马彦宽的后背,“走着!不过老二你可准点,瞄他的屁股,可别打到你哥我!”
“哎呀不能!”齐兵说着,又踹了马彦宽已经被皮带抽到红肿的屁股一脚,“你,屁股翘高点,护住我哥的身子。再高!再高你听不懂吗?”说着,齐兵重重一皮带又伦在马彦宽的屁股上。这马彦宽翘高了屁股,齐兵又怕打到齐军,故意往低了抡皮带,结果抽到马彦宽的大腿根上,还连带着抽到了马彦宽的卵蛋上。马彦宽疼得四脚直蹦,但又不敢动作太大,把背上的齐军弄得不舒服。可以这种程度的抽出已经让齐军察觉到了,明知道是马彦宽卵蛋被打才乱动的,但齐军也不饶他:
“马贱逼!让你驮个人都驮不稳,真是废物!”
“四……四十一……谢谢上人!”马彦宽知道自己刚才受罚就是因为报数不及时,所以喘了口气之后赶紧向齐兵报数道谢,然后马上再回齐军的话,“上人说的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真是废物!”
废物就要加倍受罚。齐兵就地取材,把马鞍上用来固定在身下奴隶奶子上的乳夹取下来,让马彦宽自行加住乳头,再把军靴的鞋带绑在乳夹上,这样马彦宽重重的军靴就坠在了乳头上,然后马彦宽才开始了他的爬行。齐兵又打了他三十九鞭,让马彦宽报数到八十之后才停下。马彦宽屁股上的十六个“正”字可真不是白纹的。
马彦宽每回村,宋嘉伟可会对他穿什么样的军装有所规定。无论什么可以穿,什么不可以穿,军靴和军帽都是要穿回来的。马彦宽知道这军帽是为了羞辱他的身份用的,但这个军靴,他一直以为是羞辱他脚臭才让他穿回的,没想到重重的军靴还能起到坠在乳头上的砝码的作用。
“行了,狗也遛完了,该干正事了。”齐军说着,从马彦宽身上下来,把一张图纸丢给马彦宽,“这个礼拜,你的任务就是在这给我俩建一间木屋出来。你回村受罚,就该一丝不挂,事先脱光了才能在村口跪候。以后你来的时候,先到木屋里来,把衣服脱在外面,光着屁股爬进屋里,让我们哥俩先玩一天,玩够了才能跪爬回村口候刑。罚逼节过完了,你也要先回木屋,再让我俩玩一天,然后才能离开。”
马彦宽这一听,才知道罚逼节的节庆流程,又增加了两天。
“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坚决完成任务!”虽然任务艰巨,马彦宽也只能拼尽全力去完成。身为军奴的马彦宽知道,调教任务就是军令,无论多么不可思议的任务,军奴都只能完成,否则,任务失败的军奴就会像战败的士兵一样接受军法的制裁!
马彦宽把图纸铺开,再把身后小推车里的工具一件一件地请出来,并向它们一一扣头,表示感谢。作为奴隶,马彦宽的身份比没有生命的图纸和工具还要低贱,所以触碰工具也是要先行礼的。时间也不早了,马彦宽只有七天的时间,现在他必须马上开始伐木,为木屋准备原材料了。

写这一段的时候,我真的做了一组1-12的随机数,一共38个,和预期的37个差不多,非常幸运。而且惩罚卵蛋的8号出现的数最多,终极翻倍的12在最后出现,分配刑具的时候也是正好符合了主人对奴隶的挑选。这些真让我觉得在平行宇宙里,这一切真的发生了,然后调教之神通过这些随机数来启迪我。所以我就把这一段比较无聊的细节加了进来。还是老样子,对细节没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跳过这一节,下回我们来看马彦宽是如何亲手制造刑棍,并马上受罚的。

补充一段数据。算重复生成1-n的随机数,直到1-n全部出现的数期望值E(n)是个不太容易的活,单独算一个可以使用递归。PI‘YAN代码如下:
输出为:
对于n>27,计算量过大,浮点数已经算不准了,所以我用PY做了前1个数的千实验值,理论值只用MATLAB做了先27个数,并与实验值进行对比。(如图)
实际上常用的完美骰子包括硬币(n=2)、四面骰子、六面骰子、八面骰子、十二面骰子和二十面骰子,投出全部点数的期望如下:
如果非要问我为什么要算这些。嗯,我喜欢且我非常无聊(主要原因是强迫症犯了……很明显没有这种难以自持的控制欲当不了变态抖S)。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2 伐(罚)木工
虽然没有齐军齐兵在身边,头顶上嗡嗡嗡直响的三架无人机也在提醒着马彦宽,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下来,传送给宋嘉伟观看。即便宋嘉伟不看,组织电脑里的智能算法也能判断出马彦宽的膝盖是否又私自离地的行为。
荒山上,马彦宽必须时刻跪着伐木。伐木时,马彦宽的双膝必须一直跪在地上,砍到一颗树之后,马彦宽还要把树运回到需要建房的位置。马彦宽只有两种方式可以移动树木,一是把木材背在背上驮回来,而是用卵蛋拉着小推车去,再用卵蛋拉车的方式把木材运回来。马彦宽只有在跪爬着移动的时候才能又一只膝盖离地,但也只能又一只膝盖离地。组织对奴隶狗爬的动作有严格的规定,狗奴必须四脚着地,移动的时候只能移动一只脚,另外三脚要支撑在地上。所以马彦宽只能按照左后腿、右前腿、右后腿、左前腿的顺序一步一步地爬行。
在组织的时候,宋嘉伟就有意把马彦宽调教成一条“赛犬”,就是骑着赛跑的那种。作为赛犬,基本功必须要练好,步子不能拉得太大扯到蛋,也不能同时两脚离地,因为这样会让骑在狗背上的主人感到不舒服。宋嘉伟在调教马彦宽的时候总是限时马彦宽多久跑完多长的路,开始的时候马彦宽怕不能按时完成任务,经常拉长步子,或两脚同时离地,让宋嘉伟感到颠婆。为此,马彦宽没少受罚。当时的马彦宽身体还不是特别柔韧,步子拉得大,宋嘉伟就让他拉得更大,罚他劈叉。臭脚架在双杠上,横叉、竖叉,拉成一字马,卵蛋上在吊上重物,上半身则要羞耻地做广播体操。宋嘉伟和马彦宽都没在村子外上过学,也都没接触过广播操,所以马彦宽是进了组织之后,跟着双警奴受罚做操时偷着学会的全套广播操,宋嘉伟也是看着这些动作傻不拉几的,有事没事就让马彦宽做,有一罚逼节还让马彦宽当着全村的面连着做了好几套……宋嘉伟总会挑几段让马彦宽做,有时还让马彦宽自己选,而马彦宽也是根据以往宋嘉伟的选择投其所好。宋嘉伟的偏好包括伸展运动、扩胸运动和体转运动,体转运动最难让一字马的臭脚保持平衡,扩胸运动则是向主人展示胸肌,而第三套广播体操《放飞理想》的伸展运动有曲臂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配在这个惩罚里面,再羞耻不过了。马彦宽自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地喊着口令,而宋嘉伟则手持皮鞭电棍,是不是就给马彦宽来上一下,让他知道主人爸爸的厉害。
如果马彦宽犯的是双脚离地的罪,那么恭喜他,可以受到一体位是直立的惩罚。马彦宽臭脚穿上底面特别滑的狗爪奴袜袜底,站在一台跑步机上。马彦宽双手平举,被绑在抗在背后的杠铃上,手里还握着马彦宽的臭军靴,这样马彦宽就完全不能靠双手保持平衡了。马彦宽的乳头上夹着乳夹,卵蛋上套着蛋环,都由铁链固定在跑步机上,PI‘YAN和马眼都被大号的肛塞和尿道棒塞住。马彦宽眼睛上戴着黑皮眼罩,完全看不见路,连跑步机的速度都看不见,只能靠滑溜溜的袜底传来的感觉调节速度,不然就是乳夹和蛋环来帮他调节速度了。宋嘉伟把速度调的时快时慢,有时要马彦宽以十五迈的速度快跑,有时又降到五迈,让马彦宽走也不是、跑也不是,而最困难的部分却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如何变速,否则就是奶子和卵蛋被狠狠拉扯。这些惩罚往往比驮人还累,总是把马彦宽罚得口干舌燥,这才养成了标准狗爬的好习惯。
马彦宽砍了一整天的木料,转眼天就黑了,马彦宽感觉这些木料可能还不够,但他把这一车木料拉回去的时候,发现齐军和齐兵已经在等他了。
“操,这么久才回来,你小子是不是消极怠工啊?”齐军质问道。
只有一周的时间,如果完不成任务,天知道马彦宽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又怎么敢消极怠工呢?但是如果上人说马彦宽犯了什么罪,哪怕只是有嫌疑,哪怕是让他自己回答有没有犯罪,他都只能承认自己有罪,并跪求惩罚:“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叩见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叩见上人!”马彦宽这事一天中第二见到两位上人,不需要三拜九叩的大礼,但也要对两位上人分别一拜三叩。然后,马彦宽还要认罪:“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消极怠工,请上人责罚!”
“操你妈了个逼的!我们都在这等了你半个小时了,你他妈才回来!”齐兵骂道,“先罚他半个小时!”
齐军和齐兵新发明了一种酷刑,叫作“火刑”。虽然不是把人活活烧死的酷刑,但也能让马彦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齐军兄弟给了马彦宽十分钟,让他在地上挖一个坑。马彦宽虽然不知道惩罚的具体细节,但他知道,如果这个坑他挖得不够的话,恐怕自己是不会好过的。马彦宽大概挖了将近一人长,半人多的坑,十分钟就到了,马彦宽立刻被命令停手,然后,马彦宽被命令亲手把自己千辛万苦运来的木料当柴火一样劈开扔在坑里,然后亲手点火,把木柴烧着。齐军拿来一枚专门给马彦宽订制的硬币。这是一枚“公平硬币”,也就是两面写有不同的字样的,齐军规定写着“臭小子”的是正面,写着“马彦宽”的是背面。齐军把硬币暴力地插在马彦宽的马眼里,命令他表演杂技。马彦宽要大幅度甩胯,把马眼里的硬币甩起来,再用狗嘴叼住,看看是正面还是反面。马彦宽虽然已经被宋嘉伟训练过很多种“杂技”了,但这个JB甩钢镚的绝活确实有点难,马彦宽也是尝试了三才成功的。之前失败的那两,自然是被齐家兄弟用他今天砍树的斧头把狠狠地捶打屁股作为惩罚!
“操,非得狠揍一顿才能听话!”齐兵骂着,把硬币从马彦宽嘴里取出来,“看看,这是正面还是反面?”说着,齐兵把硬币递给马彦宽看。
“报告上人!硬币上写着‘宽马眼’,是反面!”马彦宽回答道。
“傻逼!你看看这是什么字?”说着,齐兵当着马彦宽的面,明目张胆地把硬币给翻了过来。
“报告上人!硬币上写着的是‘臭小子’……”齐兵摆明了就是在搞马彦宽,而马彦宽只能接受。
“那是哪一面?”
“报告上人!是正面!”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反面?!”
“报告上人!因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是傻逼!认不出‘臭小子’和‘马彦宽’,分不清正面和反面,请上人重重责罚!”
“操你妈的,是得给你长长记性了!”齐兵说着,把一个瓷盘子放在马彦宽面前的地上。马彦宽跪爬着干了一天的活,现在终于又被命令立正,然后膝盖对着瓷盘子重重跪下去,然后大喊:“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是臭小子!”帮助他“认字”。齐兵抄起一根顺手的细长原木,对着马彦宽的屁股就是一棍,马彦宽还要报数道谢:“一!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谢谢上人惩罚!”然后请假检查马彦宽有没有把瓷盘子跪得粉碎,没有的话就起身立正再跪,这要挨两棍,每都要多责打一棍。马彦宽被破跪了十,才把瓷盘子跪碎到让齐家兄弟满意。马彦宽跪爬了一天,膝盖又酸又麻,又跪碎了一个瓷盘子,膝盖整个肿胀了起来。而这一切,都只因为齐兵随手翻了一下硬币。
“硬币是正面,自然要火烤贱逼的正面!”齐军说道。于是马彦宽被命令在火坑的正上方做平板支撑。马彦宽的前臂硌在火坑鞭伤,手肘都悬空了,而臭脚也才刚刚能踩在火坑的另一个边缘上,他的身体从脖子到臭脚都在接受身下不远的烈火的炙烤。齐军和齐兵从马彦宽砍下的树上一人折了一根树枝,在马彦宽的JB上挑来挑去。
“臭小子,知道这叫什么吗?”齐军一边拨弄马彦宽的JB,一边问道。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是傻逼,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不知道。”
齐兵一听就不高兴了,一树枝就抡在了马彦宽写满正字的屁股上。马彦宽疼得身子一绷,差点就掉进火坑了。
“操,这么简单,傻逼都得知道!赶紧给我说!”
“谢谢上人惩罚!”马彦宽本能地回复道。
火坑里的木柴噼噼啪啪地响,烤得马彦宽浑身流油,尤其是木柴被烧到爆裂的时候,一些小火星随着热气飞起,直接撞在马彦宽赤裸的身躯上,要不是因为小,一定给马彦宽烙上一朵红。马彦宽浑身被炙烤,而因为太大太重而垂下的JB距离火堆最近,所以也被烧的最剧烈。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知道了,这叫‘烧鸡’……”马彦宽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答案。听到这个答案的齐军齐兵自然是被逗得爆笑,只有马彦宽因为自己不得不主动绞尽脑汁地羞辱自己而悔恨不已。
“来,唱一个韩美娟的《烧鸡Disco》!”齐军说道。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也不知道齐军是怎么知道韩美娟韩老师的。
其实马彦宽本来也是不会的,不过宋嘉伟因为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出了村,见识了世界,品味也依然很差,每天就是刷某手某音某手淫。马彦宽也是在一边接受调教一边听宋嘉伟手机里放得背景音乐,耳濡目染,学会了韩美娟。现在上人有令,如果不从,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马彦宽横了横心,羞耻地张开了嘴。
“来左边一起百因必有果,其实你的报应就是我。来右边跟我一起逼逼赖赖,不服现实跟我碰一碰。在你胸口笔画一个寄烧鸡,记得烧鸡么么哒。你不帮我我还帮你寄烧鸡,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
然后,齐军和齐兵用树枝抽打马彦宽的屁股,打着节奏,让他完成了最后四句的“记得烧鸡么么哒。”
马彦宽的声音低沉,而且羞耻得一直在抽出,一点都没注入灵魂,齐军齐兵很是不满意。所以命令他一边平板支撑,一边单曲循环。他们两兄弟倒是要在篝火旁野餐一下了。谁知道马彦宽唱着唱着就没声音了。
“怎么回事?!”齐军呵斥了一声,到马彦宽面前看了看。没想到马彦宽挺大个人了,居然哭得满脸都了。也难怪,让他一个堂堂团长,用女了女气的声音唱这种鬼畜歌曲,马彦宽甚至愿意原地死亡。
“操,看着一脸眼泪一脸泥的,这大脸是要画韩美娟的妆吗?”齐兵凑过来一看,也开始补刀。说来他们两兄弟从小就爱欺负马彦宽,可是马彦宽总是听他们的,就像一团棉,总觉得欺负不到点子上,把马彦宽玩到哭,这还是头一回。
“操!还他妈知道要脸了?你个贱逼玩意就是我们取乐用的,让你唱歌是给你脸了,别他妈给脸不要!”齐军说着,一树枝就抽在马彦宽脸上。
“谢谢上人惩罚!”马彦宽咽了咽口水,赶紧回答。活成这样,马彦宽早就生无可恋了,可是他手下那么多的战士都落在了组织手里,但凡他表现出一丝丝的反抗,他最心爱的战士们就要轮番倒霉了。马彦宽知道自己已经是一身烂肉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触怒组织的各位主人,尽量保护其他战士们!
“继续唱!一会罚完平板了,还得给我来歌伴舞的‘寄烧鸡’!”齐兵命令道。
“是,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遵命!”马彦宽做着平板,还不忘只用一只左臂支撑着,右手抬起敬了个军礼,表示服从。“来左边一起百因必有果……”马彦宽羞耻的rap又响了起来。
半个小时的平板支撑罚完之后,火坑里的火都熄灭了。马彦宽又被命令跳歌伴舞的《烧鸡Disco》,夸张的表情、羞耻的舞蹈,每当提到“烧鸡”两个字时就会被齐家兄弟用树枝挑弄JB,还必须开胯挺腰,主动献屌……又折腾了好久才算结束。齐家兄弟在这里,马彦宽就一点活都不能干,还要被他们来回折腾。马彦宽身体的前半面刚被火烤过,现在离开了火,觉得胸前一尘冰凉,皮下隐隐作疼,像是皮要裂开了一样,而后背屁股却产生了像是被或烧了一样的错觉,但马彦宽没有时间思考自己为什么痛了,因为齐军齐兵又给他安排了任务。
“操,今天光用这破树枝揍你了,一点都不顺手。这有那么多木料,你选两个,给我俩一人做一根木棍,用来揍你的屁股!”齐军命令道。
“是,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坚决完成任务!”马彦宽敬军礼回复道。做苦力、被毒打,都比羞耻的歌舞来得痛快。
但哪里有那么简单,马彦宽被罚跪在被他自己跪碎的瓷盘子上制作木棍。木棍的规格必须和马彦宽的身体数据相关,今天罚了马彦宽式下跪,所以制作的木棍也要和马彦宽的膝盖和小腿有关。齐军喜欢粗棍,用起来特别有手感,责打马彦宽的时候更有惩罚的仪式感,所以马彦宽为齐军做了一根棒球棒形状的木棍,与马彦宽的一条小腿一模一样,棍梢是膝盖的样子,棍柄是马彦宽臭脚的脚跟,棍身则是马彦宽粗实的小腿肌肉,不但十分饱满,而且肌肉的两个头有明显的分离度。齐兵则想要一根短棍,抡起来轻便,而且打得更痛。马彦宽为齐兵制作的木棍长度为马彦宽罚跪时膝盖到臭脚的大拇脚趾之间的距离,这是马彦宽罚跪时与地面接触的长度,粗则是马彦宽大脚趾的直径,既不太细,不易折断,也不太粗,打在身上还有三分鞭子的意味。两位上人在马彦宽身上仔细比对过之后,特别是齐家,几乎把木棍和马彦宽的小腿每个横截面都对比过了,才满意地接受了木棍。当然,他们对木棍的接受就是让马彦宽跪着瓷盘碎片上,重责马彦宽高高撅起的屁股。齐军命令马彦宽自行测量小腿的维度,居然有堪比州长的五十厘米,所以重责了马彦宽屁股五十下,齐兵命令马彦宽汇报臭脚脚尖到膝盖的距离,有六十四厘米,齐兵凑了个整,打了马彦宽屁股七十棍。
惩罚完屁股,齐军齐兵才向马彦宽展示了在马彦宽伐木的时候,他们两兄弟到底去干了什么。原来,组织已经派人把洗纹身的激光笔给齐家兄弟送来了。他们俩对着马彦宽写满正字的屁股,又是一顿激光扫射!两兄弟以前没玩过这种东西,大概费了半个小时,把马彦宽两瓣的大屁股整个烧了个遍,才洗干净了纹身。
然后,两兄弟才开始给马彦宽补上今天的狗粮。由于条件有限,两兄弟就地把给马彦宽吃的狗粮踩碎,然后让马彦宽用过嘴脱掉他们两兄弟的臭袜子,把地上的狗粮塞进袜子里,再含到自己狗嘴里隔着袜子嚼碎。马彦宽当着两兄弟的面,把齐军的右脚袜子和齐兵的左脚袜子连同里面的狗粮一起塞进自己的PI‘YAN隔着袜子腌制,只露出一点点袜口,方便之后拽出来。然后,马彦宽打开齐军的左脚袜子和齐兵的右脚袜子,先向袜子磕头,喊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感谢上人用袜子喂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狗粮,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感谢上人的袜子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盛放狗粮!”然后当着两兄弟的面,把袜子里的狗粮吃掉,再把袜子里外翻过来舔干净,然后大张狗嘴,给两位上人检查。两位主人检查满意后,马彦宽再把这两只袜子塞进自己的狗嘴里。
这时天色已晚。两兄弟在马彦宽背上安放上马鞍,马彦宽要再给两位上人叼着鞋,跪爬着把两位上人送回村口,然后再在三台无人机的监控下,狗爬回“工地”上,跪回到碎瓷盘子上。然后马彦宽恭敬地从PI‘YAN里取出腌制狗粮的袜子,如法炮制地给袜子磕头道谢,吃干净狗粮,翻开袜子舔舐,最后对着无人机的摄像头张开狗嘴展示。
马彦宽这一夜是跪着碎瓷盘度过的。第二天早上,他将继续工作,而且,齐军齐兵两兄弟,还是会来多光临他的!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3 打地基(鸡)
“太阳晒屁股了!”齐兵一树枝抽在马彦宽的屁股上。
“谢谢上人惩罚!”马彦宽本能地回了一句,嘴里含了一夜的四只臭袜子都被他喷了出来。这才发现一大早,齐兵已经来准备收拾他了。跪地的马彦宽立刻膝行转身,面对齐兵行三拜九叩的大礼,但礼毕之后,齐兵却冲上去,一脚踩在马彦宽的脑袋上,把他的狗脸压在地上用力地碾,并用树枝继续抽打眼儿奴团长宽阔厚实的脊背。
“操,上人赏你塞嘴的袜子你就这么喷出来了?”齐兵质问道。
马彦宽脑袋被踩着,还不忘赶紧伸手去摸袜子,捡起来握在狗爪子里,谢罪道:“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不敢!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有罪,请上人惩罚!”
“操,还不快把袜子塞回到狗嘴里去!”
“是,上人!”齐兵把脚收回去,马彦宽立刻照做,然后磕头谢罪!
“妈的!一会有你好受的!来,洗屁股!”齐兵说着,从身上取出一管灌肠液。荒山野岭,条件有限,自然不能像在地牢里那样调教,所以只能一切从简。马彦宽被驱赶到昨夜罚他火刑的坑旁边,马彦宽大叉着双腿,跨蹲在坑的两边,臭脚脚根抬起,臭脚脚尖点地,上半身插到坑里,高撅着屁股,齐兵要亲手为他灌肠。
宋嘉伟与齐家兄弟有言在先,马彦宽随便他们玩,但是不能用JB操嘴和操PI‘YAN,这可馋坏齐兵了。现在他手里拿着灌肠液的瓶子,就以瓶代屌,给马彦宽通一通PI‘YAN。齐兵连瓶盖都没开,就直接把瓶子插进马彦宽的PI‘YAN里了。
“操!小骚逼!爽不爽?!嗯?”齐兵恶狠狠地手操着马彦宽。
马彦宽的PI‘YAN也被开发多时了,被齐兵这么随便玩了玩,JB居然也硬了起来。马彦宽现在这种撅姿,JB和屁股都正对着齐兵,齐兵立刻握住马彦宽的JB,骂道:
“操,你这骚逼的JB这么容易就操硬了!真是下贱!”说着,齐兵一边用比JB大多了的瓶子操马彦宽的PI‘YAN,一边拍打他的屁股。并时不时用手指弹马彦宽的大卵蛋,抓握并把马彦宽的大硬JB掰来掰去。马彦宽一早起来就被玩得欲仙欲死,又不知道齐兵什么时候才会收手,他想求齐兵早些给他灌肠,可一想到自己的哀求只会换来齐兵更长时间的玩弄,就不好开口了。
等到齐兵用瓶子玩够了马彦宽的PI‘YAN,才开始进入到下一个步骤。齐兵只把瓶子的瓶盖部分插进马彦宽的PI‘YAN,命令马彦宽用括约肌夹紧瓶盖,然后拧开了瓶子,并把整整一瓶灌肠液都给马彦宽挤了进去。
“夹紧PI‘YAN!”在确定了一滴都不剩了之后,齐兵才打了马彦宽屁股一下,命令道。然后,齐兵让马彦宽把整个身子都沉到坑里,只用臭脚的脚背钩住坑的边缘,倒挂了起来。然后齐兵还要求马彦宽用力收腿,整个身体呈倒立的蹲姿,这样他的PI‘YAN几乎要到坑口了。齐兵一又一用昨晚责打马彦宽的木棍打他的屁股,命令他臭脚继续用力,把PI‘YAN提到更高,直到齐兵觉得灌肠液浸润PI‘YAN的时间足够了,才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把PI‘YAN里的脏水喷出来!要喷出一个大喷泉!不够高的话,你就等着烂PI‘YAN吧!”齐兵一声令下,天上的三架无人机也都聚集了起来,镜头对准了马彦宽朝天的PI‘YAN。
马彦宽知道灌肠的规矩,要喷得高,喷得远,还要喷干净,不能粘在自己身上,更不能污染主人。他紧绷的PI‘YAN再齐兵的双眼和无人机的摄像头的注视下,蠕动了几下,终于一松。噗的一下,一道由灌肠液形成的喷泉从马彦宽的PI‘YAN里迸涌而出。
“真是又臭又响啊!”齐兵讽刺道。马彦宽已经被这种羞辱弄得欲哭无泪了,但显然只有一灌肠是不够的。齐兵又从身上取出了第二瓶灌肠液……
地上散落着八个灌肠液的瓶子,已经累到要虚脱了的马彦宽终于从坑里出来了,他跪在地上一边接受齐兵的鞭打,一边报数道谢。马彦宽嘴里的四只袜子已经被取出,铺在地上,里面塞着齐兵给他带来的狗粮,马彦宽现在的任务是用手把袜子里的狗粮碾碎。三台无人机经过对马彦宽灌肠喷泉的画面的分析比对,得到了每一喷射出的高度,并使用以往马彦宽受调教时的录音内容拼接成的语音向齐兵汇报: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八灌肠喷泉的喷出高度是:9厘米、77厘米、95厘米、81厘米、95厘米、78厘米、1厘米、88厘米。最高为1厘米,最低为77厘米,平均值为88厘米,标准差为83厘米。”报告、自称和报数都是马彦宽经常做的事,但“喷泉”却不是他以前说过的话,但马彦宽记得,上一他说“泉”这个音是时候,是跪在宋嘉伟面前,羞耻地亲口请求接受“拳奴调教”时的事情了。那一夜,宋嘉伟十一点就睡了,马彦宽却跪在地上,手腕和臭脚脚腕被捆在一起,乳头被悬在天板上的乳夹夹着,强迫他挺直上身,全身的重量只由跪地的双膝和插进PI‘YAN里的假JB支撑,假JB下面是每分钟一千五百转的电钻,每一转都带动着十八厘米的假JB进行一完整幅度的抽插。从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这七个小时,马彦宽每过一小时都会被更大一号的假JB钻PI‘YAN,半径从2厘米、27厘米,每增加3毫米,直到最后的2厘米……马彦宽在白天就被调教到筋疲力尽,夜里的五六个小时是他每天唯一休息的机会,疲惫不堪的马彦宽除了在机器自动更换假JB的时候会被弄醒,在连续挨操的时候,适应了之后居然是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地睡了一阵。第二天一清早宋嘉伟醒来的时候,马彦宽的PI‘YAN已经完全被拓展开了,不需要灌肠液,宋嘉伟直接用高压喷水枪就给马彦宽冲了冲PI‘YAN,然后直接拳了进去。然后的一整天,马彦宽没被调教一个小时,就会被送到另一个地方表演被拳,双警奴、王莅刚、陶凯旋、臭小子军奴孙巍,还有张志祥一种废奴,总之马彦宽认识或不认识的奴都鉴证了马彦宽的拳交调教,而且还被送回村里展览……马彦宽结束了一天的痛苦折磨之后,才回到了宋嘉伟那里,他的括约肌被注射了药剂,让他的PI‘YAN紧致如初,当然这也意味着马彦宽下一被拳的话,又会重新体验这一整套酷刑!
齐兵没怎么上过学,对于无人机计算出的结果也不会分析,他只是随便使用这些数来施加惩罚,让马彦宽知道他现在承受的一切都与他之前连续八的羞耻表演有关。比如现在的鞭打就是九十,而他要在这段时间内把上给他的狗粮全部碾碎。九十鞭打之后,马彦宽把袜子里的狗粮拿出来给齐兵检查,齐兵脱下鞋,用脚踩狗粮,让后让马彦宽用舌头把齐兵袜子底粘上的狗粮舔到嘴里再吃掉。齐兵继续用鞭子从正面抽打马彦宽,并命令他在七十七鞭之内把第一个袜子里的狗粮吃掉,给剩下的三个袜子里狗粮留的时间也正好是九十五鞭、八十一鞭和九十五鞭,都是之前马彦宽PI‘YAN喷灌肠喷泉的高度。前两只袜子里的狗粮直接吃掉,后两只袜子里的塞进PI‘YAN里腌制,留着下一顿来吃,这就是马彦宽一整天的狗粮了。吃过狗粮之后,齐兵又命令马彦宽把袜子翻过来,吞到嘴里吸吮滋味,齐兵再打他七十八鞭,让他好好品尝。责打过后,喂食才算结束,齐兵又给马彦宽戴上一个狗项圈,上面布满了倒钩,然后命令马彦宽吐出嘴里的四只袜子挂在上面,这个项圈是记录马彦宽在造木屋期间一共被赏赐了多少袜子用的。马彦宽被如此装饰过后,齐兵自然要骑他去“游街”,于是马彦宽身上有装上“马鞍”,齐兵骑在上面,让他在荒地上爬行,并鞭打他一百下。最后,马彦宽爬回原地,卸下马鞍,然后齐兵拿出一大瓶水。
“操,老子不但要喂你狗粮,还得喂你水呢。你先去尿干净,尿尿的规矩不会忘了吧?”齐兵拧开瓶盖,马彦宽则得令后跪爬到坑边,根据奴规用狗的姿势把膀胱里的尿都清空了。
“别他妈磨蹭了,赶紧回来,尿不干净反正也是你自己喝!”齐兵催促道。马彦宽跪爬着跑回来之后,发现水瓶的瓶口上被齐兵安上了一个装置,装置上有一根导尿管,当然是给马彦宽插马眼的,还有一个压力泵一样的东西,马彦宽看着就知道不妙,但他也只能静待齐兵的发落。
“这个,插JB里。”齐兵把导尿管递给马彦宽,马彦宽立刻照做,“这边,自己往膀胱里压,压多少你就喝多少。”
马彦宽憋了一整晚的尿,好不容易刚刚排空了,现在又被命令在膀胱里灌水。但马彦宽知道这可能是他一天的饮水量,现在不多灌些进去,自己可能就会脱水而死了,所以只能疯狂地往体内压。马彦宽感受着自己的膀胱一点一点地胀大,然后突然感到膀胱内一阵瘙痒,他突然感到不妙,原来这不是单纯的水,里面还有药物。
“感受到了是吗?臭小子?”齐兵得意地笑着说道,“这可是特意给你准备的‘矿泉水’,不过你别担心,这东西是为了保你不死才加进去的,你赶紧多往里打一些吧。”
马彦宽只有相信的份,他忍着胀痛和瘙痒,努力往里打,但他的膀胱还是容不下一整大瓶水,最终选择了留下一些水,不喝了。马彦宽不知道里面加的药剂对膀胱的刺激实际是在改变膀胱内壁的透水性,一旦马彦宽的体内水分告急,他膀胱内的水就会透过膀胱壁直接进入血液,保他不死,但却不会改善他的口干舌燥,而且,不到性命攸关的时候,膀胱里的水也是不会投进血液的,这些水要一直胀在这里,等到马彦宽把它尿出来之后才能喝掉。
“这些水可是你一天的量啊,不全部喝掉怎么行呢?”全部说着,把马彦宽的尿道管拔出来,在用尿道堵给他塞住JB,然后把导尿管塞进马彦宽的嘴里,命令他把剩下的水全部吸进去。
“这样这些水就会先变成尿,再进入你的膀胱。你要是刚才多压点水进去,晚上的时候你就能少喝一些尿了,傻逼。”齐兵还继续嘲讽马彦宽,然后,齐兵拿出一根激光笔。
“现在才是正事。”原来出来灌肠和喂食喂水,齐兵还要给马彦宽洗掉纹身。这种强力的激光笔,把纹身留下的痕迹一扫而光,但马彦宽的屁股也像被火烧着了一样,但在这之后,齐兵还是抽打了他屁股八十八下,才算完成了八灌肠对应的调教。
之后,齐兵又根据剩下的统计数据来给马彦宽加刑。最高为一百厘米,马彦宽的两个乳头上就被坠上了一百克的砝码。最低为七十七,齐兵就用绳子捆住马彦宽的JB根,另一边拴在项圈上,并把绳子的长度调节到七十七厘米。标准差为83厘米,齐兵就把尿道堵内置的尿道棒周长调节到83厘米。这个量对于马眼超级大的眼儿奴马彦宽而言,虽不至于马眼撑破,但也绝不轻松。
之后,马彦宽拜别齐兵,一天之内第一拜别主人要行“两拜十叩大礼”(叩见主人使用单数,拜别主人使用双数,这符合村里人相信的阴阳风水的规矩。)马彦宽跪地,喊“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拜别上人”,然后抽打臭脚脚心,先右后左,磕一个头,抽打右、左卵蛋,磕一个头,抽打右左屁股,磕一个头,拉扯右左乳头,磕一个头,最后先右后左自抽耳光,磕一个头,算作“一拜”,如此两,才算完成大礼。
从现在开始,马彦宽就要在这种状态下工作,他要挖地三尺,给这座木屋打下坚实的地基,要保证将来无论他在这件木屋里被齐家兄弟怎么样地玩弄和使用,木屋都不会因为调教手段过于猛烈而倒塌。太阳东升西走,自从齐兵离开后,马彦宽一刻也不停歇地干了七八个小时,直到下午齐军来再给他喂食的时候才得到了一停歇,而伴随而来的则是另一轮的残忍折磨。
齐军来的时候,马彦宽已经用卵蛋拉犁,在地上挖出了一圈坑,作为木屋的地基。地基的旁边还有一个坑,是卫生间的简易排水系统,卫生间是给齐家兄弟等主人使用的,马彦宽使用的叫做“狗厕”,在木屋外,也就是他早上被灌肠,晚上被上“火刑”的坑。看到齐兵到来,马彦宽立刻停下手上的活,或者说是卵蛋上的活,向齐军行三拜九叩大礼。
“怎么干得这么慢?到现在还在挖坑,地基还没弄好?”齐军上来就对马彦宽质问道。齐兵离开之前,想起自己的臭袜子被马彦宽给舔湿了,于是脱了下来,给马彦宽塞在了嘴里。现在马彦宽嘴被堵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不回答主人的话,自然要受罚,可是擅自把主人塞嘴的袜子取出,也要受罚。在宋嘉伟过去调教马彦宽的时候,自然给他讲过这种基本的奴规。那一天,宋嘉伟在操马彦宽的时候,马彦宽夹PI‘YAN的力度让宋嘉伟很满意,所以时候宋嘉伟让马彦宽跪在自己脚下,并亲自提点马彦宽奴规,当时就提到了这一条:当主人的命令自相矛盾的时候,奴隶必须立刻执行主人最新的命令,任务完成之后,再为违背之前的命令而主动请罪。马彦宽把齐兵的袜子吐出,放在嘴里,回话道: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又蠢又笨,狗蛋拉犁拉得慢,请上人重重责罚!”马彦宽违心地说道,毕竟齐军和马彦宽都知道,马彦宽之前被齐兵狠狠整治过之后,还能把工程进度强到现在的程度已经实属不易了。马彦宽说完之后,赶紧请罪:“早上喂食之后,上人赏赐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狗嘴含袜子,刚才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擅自吐出袜子,罪该万死,请上人重重责罚!”然后立刻把齐兵的袜子塞回到狗嘴里。
马彦宽还记得当时宋嘉伟给他看来这条完整的奴规,然后命令他逐字背诵,宋嘉伟还手握戒尺,马彦宽稍有犯错,宋嘉伟上去就是一尺,最终,在宋嘉伟的严厉教育下,马彦宽终于完成得记下了这一条奴规的相应分条:
“书名号 基本奴规 间隔号 第四篇 冒号 臭小子的行为 反书名号 第八章 冒号 臭小子对主人命令的回应 第三条 冒号 关于主人矛盾命令的回应 四点八点三点一 冒号 如果相互矛盾的命令是由两位不同的主人下达的 逗号 在向当下的主人请罪之后 逗号 臭小子还要向之前下达命令的主人请罪 句号 如果之前下达命令的主人不在场 逗号 在臭小子再遇到那位主人是 逗号 要向那位主人汇报臭小子违背命令的时间 顿号 地点 逗号 并简述当时的情况 逗号 向主人请罪 等待惩罚 句号”
后面还有详细的请罪过程说明,规定细致到了每一个动作和说出的每一个字,马彦宽就是在宋嘉伟一戒尺又一戒尺的教训下连带着标点符号背诵下了整套的《基本奴规》、《军奴奴规》和《关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专属奴规》。
“我看你不只是又蠢又笨,你还偷懒!”齐军指责道。他当然知道马彦宽不敢偷懒,再说马彦宽的一举一动都被无人机拍摄下来,并实时传送到齐家兄弟的手机上,偷没偷懒是一目了然。但齐军知道无论他怎么说马彦宽,马彦宽都不能反抗,所以自然是对他为所欲为。
马彦宽听到这样的指责,知道齐军是要重罚他。身为奴隶,又蠢又笨不可怕,但在执行任务中偷懒就是重罪了。但宋嘉伟还教过马彦宽另一条奴规:
“书名号 基本奴规 间隔号 第一篇 冒号 主人的权利 反书名号 第二章 冒号 主人对臭小子的定罪 第二条 冒号 关于主人对臭小子的口头定罪 一点二点二 冒号 主人可以随意在口头为臭小子定罪 句号 在听到主人的定罪之后 逗号 臭小子必须向主人认罪 逗号 并受到相应的惩罚 句号 如果主人要求 逗号 臭小子必须亲自出示臭小子犯罪的证据 逗号 并向主人忏悔 逗号 再受到相应的惩罚 句号”
马彦宽不但必须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甚至还要自证其罪。当然,在奴规的总纲里提到过,臭小子生而为奴,就有原罪,具体的罪过只是主人对臭小子的定义而已,奴隶的本质就是认罪受罚。
马彦宽立刻再吐出袜子,认罪道:“报告上人!上人说得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不但又蠢又笨,而且还偷懒,罪该万死,请上人重重责罚!”紧接着,马彦宽又因为再一吐出袜子,违背了齐兵留下的命令而请罪:“早上喂食之后,上人赏赐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狗嘴含袜子,刚才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擅自吐出袜子,罪该万死,请上人重重责罚!”然后再把袜子塞回到狗嘴里。
“哼!当然要罚你,不过先喂食吧。”齐军说着,把一顶警帽翻着扔在地上,马彦宽低头一看,警帽的帽顶内侧写着“臭小子警奴老PI‘YAN、肛奴、裸奴、淫奴、母狗、篮球狗、腹肌狗”,马彦宽认出来这些是陆骥的笔记,一定是组织命令陆骥亲手把自己目前全部的奴种都写在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警帽上。
“你也看见了,这是老PI‘YAN的警帽,不过现在是你的狗食盆子。快过来,把你PI‘YAN里的狗粮都拉倒他的帽子里,要让你的狗粮盖住他奴名的每一个字,然后吃干净!我计时!”
马彦宽听到齐军说计时,根据长期做奴的经验,大概推测出自己拉出狗粮用的时间越久,陆骥会被牵连受的惩罚就越重,于是赶快蹲跨在陆骥的警帽上,放松PI‘YAN,拉出狗粮。为了盖住警帽上所有的字,马彦宽还不得不转着圈摇摆着腰身,把他在骑乘式时取悦宋嘉伟的招式全都使出来了,但他还不敢动作幅度过大,把狗粮洒到陆骥的帽檐之外。经过了二十五秒,马彦宽终于拉出了PI‘YAN里的全部狗粮,他赶紧对着齐军撅起屁股,扒开PI‘YAN,让齐军检查。齐军故意不停下计时,他把手伸进马彦宽的PI‘YAN里,反复搅动了好几遍才拿出来,确定里面没有狗粮了之后,才停下计时,这是已经用时两分多钟了。
“喂,小伟啊,刚才我计时,用了一百五十七秒,你可以罚老PI‘YAN了。”齐军这一捣乱,用的时间比马彦宽完成任务的六倍还多。不过马彦宽知道自己能够努力的就只有自己完成任务的速度,如果自己再慢一点,齐军还说不定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呢。
这是齐军扇了马彦宽的大屁股一巴掌,命令他转过身来看手机的屏幕。手机上的画面是宋嘉伟在调教室里,陆骥被送了过去,绑在龙门架上。这个龙门架马彦宽当然熟悉,自己曾经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有时是一边挨打挨操,一边锻炼肌肉,有时是被各种式捆绑,再配合上式的羞辱和调教。现在只戴着黑色皮质狗项圈,穿着右脚警奴袜的陆骥背对着镜头,露着大屁股,左手高高抬起,手腕被悬在龙门架横梁上的麻绳吊起来,右手反剪在身后,手腕上的手铐被铁链高高提起来,不足十厘米的铁链另一端固定在陆骥的项圈上,然后整个人都拗了过来,左腿弯曲,小腿肚子贴着大腿后方,臭脚的脚腕被左脚警奴袜捆在大腿根部,让左侧屁股的肌肉拉伸开,穿着警奴袜的右侧臭脚上坠着一个四十五磅的杠铃片,让他的右侧臭脚下垂,右侧屁股肌肉绷紧。陆骥全身的重量加上杠铃片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他的左手手腕上,几乎要把他给拉脱臼了,但宋嘉伟还要根据马彦宽“拉狗粮”用时的一百五十七秒责打陆骥的大屁股。
宋嘉伟把手里的军用皮带对折,对着屏幕啪啪地打出响声,这既是在震慑即将受刑的陆骥,也是在给马彦宽看。马彦宽自己认识这条皮带,他在部队的时候经常寄钱和东西,但宋嘉伟对马彦宽寄来的钱以外的东西丝毫不领情,不是送人了就是扔掉了(见《马彦宽的番外·回村的诱惑》),除了马彦宽偷偷给宋嘉伟寄回来的军备,其中就包括这一条皮带。宋嘉伟觉得用马彦宽给他寄回来的皮带抽打马彦宽,在痛苦之上又增加了一层额外的羞辱。现在,他要用马彦宽亲自送给他的礼物来教训马彦宽手下的战士了。
“臭小子!”宋嘉伟对着镜头喊道。
“到!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到!”马彦宽答到之后,还要重复自己的奴名,当着儿子的面自称臭小子,才是给马彦宽最大的羞辱,就像“屁股要多打”一样,臭小子要多叫也是马彦宽的调教原则之一,更是写进了《关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专属奴规》里。因为要喂食,所以马彦宽暂时吐出齐兵的袜子,恭敬地放在一边,在喂食结束之后,还是要吞回嘴里的。
“我打老PI‘YAN屁股的时候,他报数,你就吃一口狗粮,他道谢的时候,你也要跟着道谢。我打他多少下,你就要吃多少口狗粮,一口也不能多,一口也不能少。否则有你好瞧的!听见了吗?!”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听到了!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保证完成任务!”马彦宽喊得很决绝,保护他的战士们已经成为马彦宽现在生活的唯一希望。
“啊!一!”陆骥屁股挨了一皮带,报数道,马彦宽也跟着从陆骥的警帽里小小地嘬了一口狗粮到嘴里,迅速吞咽掉。把这一滩狗粮分成一百五十七份,马彦宽现在每一口都不敢多吃。“啊!臭小子军奴老PI‘YAN谢谢主人惩罚!”陆骥另一侧的屁股挨了一皮带,他立刻道谢,马彦宽也跟着道谢,不同的是,他要叫宋嘉伟为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替臭小子警奴老PI‘YAN谢谢主人爸爸惩罚!”当然他还要说一句:“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谢谢上人惩罚!”因为在马彦宽吃狗粮的时候,齐军也抽出一条皮带,用来抽打马彦宽的屁股。
“这可是老PI‘YAN被俘获时,从他裤腰上解下来的腰带,现在用来抽你的屁股正合适!”齐军解释道。
马彦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每一口的狗粮,一百五十五、一百五十六、一百五十七!终于,马彦宽吞下了最后的狗粮,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正在马彦宽想着陆骥终于可以结束受罚了,开心地抬起头来的时候,手机的另一边居然又传来了一声皮带声。
“啊!一百五十八!”陆骥继续报数。马彦宽还来不及反应,齐军的皮带也跟着抽在了马彦宽的屁股上。马彦宽现在没有狗粮可吃了,也本能地跟着报数:“一百五十八!”
“啊!臭小子军奴老PI‘YAN谢谢主人惩罚!”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替臭小子警奴老PI‘YAN谢谢主人爸爸惩罚!”当然他还要说一句:“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谢谢上人惩罚!”
报数之后,自然还有道谢。
现在,陆骥和马彦宽都慌了,他们不知道惩罚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只能机械性地报数。好在宋嘉伟也累了,打到了一百八十的时候就收手了,然后回过头来问马彦宽:
“臭小子!”
“到!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到!”马彦宽看宋嘉伟收手了,不敢怠慢,立刻答道。
“我刚才是怎么说的?”
“报告主人爸爸!主人爸爸刚才说,主人爸爸打臭小子警奴老PI‘YAN多少下,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就要吃多少口狗粮,一口也不能多,一口也不能少。否则有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好瞧的。”
“哦,那你是怎么做的呢?”宋嘉伟的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应该吃一百八十口狗粮,却只吃了一百五十七口,少了二十三口,请主人爸爸重重责罚!”马彦宽知道宋嘉伟就是要整他,所以干脆认下来了。
“好个臭小子!算你有种!那就跪好了听罚!”
“是!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听凭主人爸爸置!请主人爸爸狠狠惩罚臭小子,让臭小子奶子爆发、PI‘YAN崩塌、屁股马眼两开,哈!哈!哈!!!”马彦宽最后那几句为了押韵而押韵,外加上三声尬笑的顺口溜当然是宋嘉伟为了羞辱他所做的“作品”,并写进了《关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专属奴规》,作为主人命令马彦宽“跪好了听罚”时必须说出的“口令”。这自然引起了第一听到这套词的齐军的疯狂嘲笑。
“我操,太JB贱了!还笑得出来?”齐军一边羞辱马彦宽,还一边用手捏他坠着乳夹的乳头,问道,“这奶子还想怎么爆发啊?”
“二十三,就算二十五吧。”宋嘉伟帮马彦宽凑了个整,然后在陆骥的卵蛋上坠了一个二十五磅的哑铃,并继续吊他二十五分钟。当然陆骥在宋嘉伟这里是要度过一整天的,这些也只不过是连线马彦宽的一个小插曲而已。马彦宽那边因为没有哑铃,就改为穿刺之刑,但改刑自然要翻倍,变成了五十针之刑。齐军从身上取出五盒刑针,在马彦宽饱受摧残的乳头上分别插五针,两瓣饱满的大屁股蛋子上各插五针,满是褶皱的卵蛋皮上一边各五针,但最狠的确实在马彦宽十个手指指甲和臭脚脚趾指甲里各插一针,而马彦宽要带着这些刑针,完成今天的建筑工作。
喂食之后,还有喂水。马彦宽的膀胱早就胀到要爆炸了。齐军决定暂时放松一下马彦宽的膝盖,命令马彦宽头倒立,再放下臭脚,让朝天的PI‘YAN成为身体的最高点,这个动作,和他早上在坑里进行灌肠喷泉的姿势一模一样。马彦宽勃起的大JB对准了自己的狗嘴,齐军捏了捏马彦宽的奶头,又拍了拍他隆起的小腹,打了打他的屁股,说道:“我看你奶子还没爆发,JB要先爆发了啊!”说着,齐军除掉马彦宽的尿道堵,喝令一声:“射!”马彦宽憋了一下午的水混着一点点刚分泌出来的尿液,全部射进自己的狗嘴里,齐军抽打着马彦宽的屁股,确定他一滴都不剩了之后,才让他恢复跪姿,完成了第二轮的喂水调教。
齐军干完了正事,还要惩罚马彦宽两擅自吐出齐兵袜子的罪责。马彦宽跪爬着请出昨晚他亲手为齐家兄弟制作的刑具:齐军使用的“棒球棒”和齐兵使用的“短棍”,也就是后来编号为1和2的刑棍。齐军调出无人机拍摄下来的视频,发现马彦宽第一擅自吐出袜子时,从袜子离嘴到重新塞回用时五点七秒,所以用自己的1号刑棍责打马彦宽屁股五十七下,然后让马彦宽把齐兵的一只袜子套在1号刑棍的把手上,插进自己的PI‘YAN,要PI‘YAN吞掉了整只袜子才可以,1号刑棍是球棒,越到上面直径越粗,马彦宽PI‘YAN吞袜子也是越来越费劲,最后完成任务的时候,PI‘YAN也快达到被拳时的三分之二了,这只是第一擅自吐袜子的惩罚。齐军快进录像,发现马彦宽第二让袜子离嘴三点八秒,但由于是第二,所以加倍惩罚,跪地的马彦宽PI‘YAN插棍,挺着JB,齐军用齐兵的2号刑棍抽打马彦宽的JB七十六下,然后让马彦宽把齐兵的另一只袜子套在2号刑棍上,才插马眼里,也要马眼把袜子全部吞掉。马彦宽保持这个前后两眼都被插的跪姿,又接受了齐军用陆骥的皮带对他的二十下责打。齐军鞭打边羞辱道:“怪不得你说要屁股马眼两开呢,原来是被我弟的袜子给怼开的!”
惩罚完毕后,齐军等马彦宽用嘴把两根刑棍舔干净后才离开,马彦宽行“两拜十叩礼”,拜别齐军,然后嘴里塞好袜子,继续干活。
夜了,马彦宽终于完成了规定的工作量,但在他休息之前,还要好好伺候一下再同时到来的齐家兄弟。
马彦宽完成工作后就一直跪在原地,等候齐家兄弟,当两位主人到来的时候,马彦宽对兄弟二人行一拜三叩礼,自行吐出袜子,然后向齐兵请罪。这请罪的规矩,也很是复,马彦宽先是向齐兵重重磕头: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有!罪!要!请!”马彦宽每说一个字就要在地上重重可以个响头,一共磕了二十一个。然后马彦宽膝行跪爬向齐兵,也是一步一颗头,一直到齐兵面前,才来了个标准的向后跪转,把屁股撅给齐兵,这个姿势是贱奴向主人表态,在贱奴认罪完毕之前,就应该请求主人随意进行惩罚了。然后马彦宽先自行重责屁股四,表示自己有四罪行,并说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有四违逆主人命令的行为,请求主人批准认罪!”
“准了!”齐兵说着,一边责打马彦宽的屁股,一边听马彦宽详细地说着时间、地点、事件来认罪。除了之前的两,马彦宽在被齐军喂食时也算作没有得到齐兵的允许擅自吐出袜子,还有就是现在,在见到齐家兄弟的时候,马彦宽问好和认罪的时候,也吐出了袜子。认罪过后,自然是惩罚。
“其实也难怪,我的袜子滋味不足,当然不能满足你了。”齐兵说着,让马彦宽嘴里叼着袜子,然后齐兵解开裤子,对着马彦宽的脸就尿了起来,马彦宽嘴里的袜子沾到尿液,吸得饱饱的,尿完之后齐兵还让马彦宽用袜子把脸上胸肌上的尿液全部擦到袜子上,然后含到嘴里洗干净。
这只是第一吐出袜子的惩罚,第二吐出袜子的惩罚是齐兵又缩短了连接马彦宽乳夹和卵蛋的绳子的长度。齐兵一点一点收紧,直到马彦宽的乳夹被从他乳头上拉扯了下来,然后,同样的刑罚又再来了一。第三吐袜子是为了喂食喂水,时间也比较长,无人机拍摄的画面显示耗时二十五分零三秒,于是齐兵决定,首先再拿出五十根刑针,再马彦宽身上插过刑针的位置再插上等量的刑针,然后,他在马彦宽的狗爪子、臭脚、骚奶头、大卵蛋和抽屁股上都放了一个电击棒,让这些电击棒持续放电,电流通过刑针,直接电击在马彦宽的体内,这简直是无比的酸爽,而电刑的时间,就设置为二十五分零三秒。齐军兄弟用这段时间检查了一下马彦宽的工作。真是可惜,马彦宽的完成度很高,鸡蛋里挑骨头也不容易。齐兵回来之后,决定对马彦宽执行第四擅自吐出袜子的惩罚,也就是昨天的新发明——火刑。
“公平硬币”投掷的结果是背面。齐兵本来就要罚马彦宽的背面,所以这也没耍他,让马彦宽点火,四只跨在坑的两边,身体反弓,做背式拱桥。马彦宽年纪不小了,柔韧性本就是他的最弱项,再加上干了一天的苦力,受了一连串的酷刑,背式拱桥这个动作稍微坚持一会就已经头晕眼了。但齐家兄弟不但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反倒用他拱起来的身体当做小桌子,在上面摆上啤酒生,打起扑克来了。马彦宽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男体盛”,就更不敢乱动了,否则把主人的酒菜弄洒了,罪过可就更大了,所以他强忍着血液回流导致的炸裂般的头痛和四肢的酸痛,咬牙忍耐着坑内迸溅出的火星烫在屁股和后背上,坚持着让齐家兄弟在自己身上吃完了一顿野餐,打完两局扑克。
两局扑克都是齐兵输了,他有火自然发在马彦宽身上,这不,他一脚踢在马彦宽身上,马彦宽直接掉进坑里,虽然他的身体把坑里本就不多的火给压灭了,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烫伤,但摔着一下,马彦宽也不是好受的。马彦宽赶紧从坑里爬出来,又因为自己没有保持住平衡,“擅自”移动,掉进坑里而请罪。
“操你妈!你他妈当然有罪!还不快跪倒碎瓷盘子上给老子做刑棍打你屁股!”齐兵呵斥道。这一晚的3号和号刑棍都是细长的棍子,3号刑棍跟马彦宽的马眼一样粗,长度是他PI‘YAN朝天时JB根到狗嘴的距离,这是用来纪念今天齐军给马彦宽喂水的恩德的。做好之后,齐军命令马彦宽回到那个羞耻的姿势,把3号刑棍地插进马彦宽的JB,然后看刑棍的另一端是否是刚好碰到马彦宽的狗嘴。别说,马彦宽国探做了一手好木匠活,单瓶眼力居然也能做到分毫不差,齐军用力把刑棍往他JB里更入地插,却也只能让另一端到他狗嘴的距离只差两三毫米的样子,所以齐军也只好责打了马彦宽三十个耳光,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号刑棍跟马彦宽的PI‘YAN一样粗,长度是一米,这是纪念马彦宽今年PI‘YAN玩灌肠喷泉是喷出的第一个高度记录。两根刑棍做好之后,齐军负责用3号刑棍打马彦宽的JB、齐兵负责用号刑棍打马彦宽的屁股。
“这臭小子今天打了地基,我现在让他跪在地上,打他的JB,这也叫‘打地鸡’!”齐军说道。
“说道鸡,臭小子!再唱一边《烧鸡Disco》助助兴!”打屁股的齐兵也开始起哄。这也算齐兵第一命令马彦宽吐出嘴里吸过尿液的袜子,并把这一双也挂在项圈上。
于是,在马彦宽羞耻的《烧鸡Disco》的单曲循环中,齐家兄弟用马彦宽新做出来的刑棍虐待马彦宽身为男人引以为傲的大JB,和身为贱奴每天都被责打到红肿的大屁股。
玩过瘾之后,两根刑棍又被插进他们的直径模型里:3号插马眼,号插PI‘YAN。然后,马彦宽戴上双人马鞍,把齐军兄弟驮回村口,才拜别他们。
一天之中最后一拜别主人,要用“八拜十六叩”的大礼,每一跪下后,都要自己责打身体的两个部位,每责打后都要磕头,才算一拜,一共八,打十六的部位,分别是臭脚脚心、小腿、屁股、卵蛋、JB、后背、乳头和耳光,都是先右后左,每个部位责打一,但本着屁股要多打的原则,屁股是打了十的。齐家兄弟累了,不等马彦宽行完礼就回家了,马彦宽只能向着齐家兄弟离开的方向,对着空气行礼。礼毕之后,马彦宽才跪爬回工地,在碎盘子上跪着睡觉休息。马彦宽全程都是JB、PI‘YAN塞刑棍的,而且刑针也没有取出,自责屁股的时候,手掌重打在屁股上,像要把刑针钉进屁股里一样,痛苦可想而知。
当然,明天将会继续的痛苦,也可想而知。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垒(卵)墙(上)
“太阳晒屁股了!”齐兵一树枝抽在马彦宽的屁股上。
“谢谢上人惩罚!”马彦宽惊醒,本能地回了一句,然后行三拜九叩大礼。这一他嘴里没有袜子,所以也没有犯错。齐兵有些兴味索然,早知道昨天就应该给他塞上袜子。
“刑棍都插一晚上了,还不快抽出来舔干净?”齐兵命令道。
马彦宽屁眼里的号刑棍先被拔出,舔干净,然后就进入了坑中,摆出了预备灌肠喷泉的姿势。由于马彦宽鸡巴里的3号刑棍的长度是精心设计的,在他保持这个姿势的时候,3号刑棍正好触碰到他的狗嘴。马彦宽就以这个姿势接受了齐兵的灌肠。总结了昨天的经验教训,马彦宽已经对这种调教更加熟悉了,连续五的灌肠也分别喷射出了117厘米、17厘米、11厘米、119厘米和16厘米。
然后马彦宽从坑里出来,取下昨天赏赐给他的袜子。齐兵用刚刚从屁眼里取出来的号刑棍责打他的屁股117下,而他把一会要吃掉的狗粮塞进齐兵的左脚袜子里碾碎,然后齐兵再责打马彦宽屁股17下,马彦宽把一会要塞进屁眼里腌制留给下午吃的狗粮塞进齐兵的右脚袜子里碾碎。准备好狗粮之后,马彦宽要在17责打之中把右脚袜子里的狗粮塞进屁眼,再在11责打之中把左脚袜子里的狗粮吃掉,最后再舔赶紧袜子,在挨了最后的16责打之后,再给齐兵检查,。
喂食之后是喂水。马彦宽马眼里的3号刑棍被取出,舔干净,然后马彦宽狗一样的排尿,再亲手把齐兵带来的大瓶水压进膀胱内。这一马彦宽学乖了,把全部的水都压了进去,小腹涨得鼓鼓的。齐兵拿出手机,开始计时,马彦宽知道不妙,赶紧加快速度。往膀胱里灌水的难度不言而喻,不用齐兵故意找茬,马彦宽也用了两分多钟。齐兵检查过后,连线了宋嘉伟。
“小伟,这回臭小子用了一百四十七秒。”
“二叔想玩就玩一吧。”宋嘉伟似乎对齐兵跟风齐军玩这种计时游戏的行为略有些鄙视,但毕竟齐家兄弟是要拉拢的,再说也不过是玩玩马彦宽而已,宋嘉伟也就陪他玩玩了。
齐兵把手机递给马彦宽看了看,这镜头的另一边还是单手吊在龙门架上的陆骥,只不过这是左右换了过来,右手吊起,左手反剪在身后,右侧臭脚弯曲,左侧臭脚下垂伸直,臭脚脚腕坠着杠铃片。不同的是,现在陆骥的后背和屁股上留下了更多的红色、紫色,甚至黑色的痕迹,这些一定是经过了昨天一整天的玩弄和调教,宋嘉伟在陆骥身上留下的痕迹。宋嘉伟指导细心敏锐如马彦宽,一定会注意到陆骥身上的这些变化,于是故意用镜头拍摄陆骥身体的近景给马彦宽看。陆骥身上各色的鞭痕,有的来自皮带,有的来自皮鞭,有的来自刑板,有的来自刑棍,不同力度留下不同的形状,马彦宽都是可以识别的,毕竟这些刑具都曾在他身上一一留下痕迹。就拿刑棍来说,每天清晨,宋嘉伟都会捏着马彦宽的鸡巴,根据晨勃的硬度选择一号刑棍来“唤醒”马彦宽,所以马彦宽能够准确识别出陆骥身上的棍痕,哪一条来自十以上榨精后用的1号硬度刑棍,哪一条来自挨操过后用的3号刑棍,哪一条又是来自禁欲一个月后用的1号硬度刑棍。还有皮鞭,马彦宽记得自己曾经被蒙上双眼倒吊起来,宋嘉伟用鞭子或轻或重(实际上是或重或超级重)地抽打马彦宽,要他判断这条鞭子的型号,包括长度、直径、纹理、带不带钩刺,带的话带哪一种或是哪几种混合的,总之除了他看不见的颜色和光泽以外,他都要回答,当然还有材质,他必须准确说出牛皮的产地、年份和鞣制方法……所以马彦宽能认出所有的鞭痕。除了鞭痕,陆骥身上还写满了羞耻性的字句。什么“骚逼”、“贱狗”、“烂屁眼”、“欠操贱货”,被耳光扇肿的腮帮上写着“一天吃十根鸡巴都吃不够的饥渴屁眼”,还画着个箭头,指向陆骥的狗嘴,大胸肌上写着“挤奶喂公狗的母狗奶头”,还有领个箭头分别指向陆骥的两个乳头,有些字迹是宋嘉伟写上去的,有些则是陆骥亲手写上去的,还有些歪歪扭扭的字,马彦宽知道,是陆骥自行摇晃着身体,让固定在墙壁上、地板上,或握在宋嘉伟手里的笔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有多困难,而且宋嘉伟还会因为字写得不工整而狠狠电击他。
宋嘉伟用手机展示了一下陆骥屁股上的字迹,左侧是宋嘉伟写上的“这里为什么这么骚?”右面是陆骥回复的:“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屁眼的屁眼骚,因为很多鸡巴操完臭小子警奴老屁眼的臭屁眼子之后再里面尿尿了。”作为奴龄最久的陆骥,自然知道如何用最为羞耻的话语来回答主人。宋嘉伟又扒下了陆骥左侧臭脚的警奴袜,展示了陆骥左侧臭脚脚心的问题:“这里为什么这么臭?”然后展示了陆骥右侧臭脚的回答:“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屁眼是臭小子,臭小子的臭脚都特别臭。”这些字样又让马彦宽回忆起了宋嘉伟对他进行“臭小子身份强化”的特训,让他一边接受各种调教,一边自称臭小子,并对自己的鸡巴卵蛋、屁股屁眼、腋窝臭脚等等身体各部分进行点评,回答自己哪里臭,为什么臭,最终让他把“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是臭小子”的概念刻入脑海。
宋嘉伟用镜头照了照陆骥傲人的十块腹肌,上面布满了一排排的文字,宋嘉伟的笔迹夹杂着陆骥的,一看就是主奴之间的一问一答。马彦宽太知道这是什么了,宋嘉伟最近喜欢上了这种正面操奴隶的时候同时在奴隶身上写字,对奴隶进行羞耻审问的玩法。之间陆骥的腹肌上写着:
“臭小子,第一打飞机时什么时候?”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屁眼第一打飞机是在十五岁。”
“操你妈,你这么淫荡,第一打飞机怎么这么晚?”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屁眼虽然淫荡下贱,但智商低,很晚才学会打飞机。”
“操你妈,那你用了多久才学会打飞机?”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屁眼学会打飞机,用了一年。”这一行字陆骥写得格外歪斜,看来当时宋嘉伟一定是握住了陆骥的鸡巴狠狠地撸了起来,剧烈到让陆骥都不容易控制平衡了。
“操,在哪学了一年的打飞机啊?”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屁眼在地牢里学习的打飞机。”陆骥说得没错,在地牢里,双警奴和其他奴隶的确一起重新学习了一遍如何打飞机。陆骥知道即使是这种无厘头的问题,他也必须认真回答,而且不能胡编,否则一旦被查出,要以“欺君之罪”论。
“那还不快给老子表演一个!”
“是,主人!臭小子警奴老屁眼遵命!”之后,陆骥一定为宋嘉伟表演了一套经过调解的特别羞耻的手淫表演。这从陆骥红肿的龟头和满是抓痕、勒痕和道具留下的痕迹的壮硕大鸡巴上就能看出来。
“操,这逼这么骚啊?”齐兵看着屏幕感慨道,然后问马彦宽,“这些你也干过吧?”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也干过。”
马彦宽回忆起当时他两只臭脚上的脚镣被宋嘉伟用悬挂在龙门架的顶梁的两个角上,双腿成V字形,他要靠腹肌的力量挺起上身,身体虽然悬空,但看上去像是躺在床上,高抬双脚挨操,同时还努力低头看着主人一样。因为马彦宽现在头上戴着军帽,而宋嘉伟命令马彦宽无论被怎样干操,头上的军帽都是不可以掉落的,否则所有的军奴警奴都会被以极刑。其实宋嘉伟倒不必这么强调,毕竟军帽在马彦宽心里是非常神圣的,他会拼尽全力不让军帽落地的。马彦宽的嘴里塞着宋嘉伟穿了一天的臭袜子,不能回答问题,他的右手握在自己的鸡巴上,要根据宋嘉伟的命令进行撸鸡巴、捏乳头、自抽耳光、打屁股等任务,左手则握着信号笔,要和宋嘉伟进行一问一答的羞耻审问。宋嘉伟管这个叫“笔录”。
马彦宽的右手现在握着自己的鸡巴,宋嘉伟操进去,马彦宽就向下撸鸡巴,要让系带把龟头拉扯到变形,宋嘉伟抽出来的时候,马彦宽再向上撸鸡巴,要让包皮重新把龟头全部覆盖住。马彦宽撸鸡巴的时候还要注意,粗壮的大臂不能遮挡住身体,前臂也只能沿着腹股沟伸到胯下手淫,这是为了保证裸露出尽可能多的皮肤,供宋嘉伟在上面写字。
“臭小子,第一玩奶头是什么时候?”宋嘉伟在马彦宽的大胸肌上写到。
马彦宽本想说是在被组织俘获后在地牢里第一被玩奶子,但他尘封的回忆又被唤起。有一年宋耀明来到马彦宽所在的城市,他本是被组织的人叫去谈“合作”的,却在酒桌上喝大了,于是大半夜给马彦宽打电话。马彦宽不敢怠慢,把宋耀明请进了自己的住。在宋耀明的示意下,支开勤务兵,然后向宋耀明行了跪拜大礼。宋耀明喝大了,性欲大涨,说要在部队里扒光了马彦宽。马彦宽不敢违抗宋耀明,心想被宋耀明扒光也可以放松一下自己被锁住的大鸡巴。但宋耀明喝多了,根本打不开马彦宽的鸡巴锁,还责怪马彦宽,重重打了他的屁股。马彦宽就这样穿着贞操内裤跪在宋耀明面前,宋耀明突然想操逼了,摸着马彦宽的大胸肌,就开始玩他的奶子。要不是宋耀明玩了一会就睡去了,马彦宽真怕自己就被宋耀明直接操了嘴或者操了屁眼。
(这个圣诞番外的Part 就是回忆,这里又是马彦宽看见了陆骥受到的屈辱唤起了自己受辱的回忆,回忆中又有被宋耀明玩奶子的回忆……我只想说:禁止套娃……)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第一被玩奶头是二零一三年在部队的住。”马彦宽用左手在身上一边写一边回复。同时因为宋嘉伟提到了马彦宽的奶头,所以要自行玩弄乳头。马彦宽的手掌很大,全部张开之后,拇指和小指中间能拉开二十八厘米,但现在他的大胸已经有一百一十六厘米了,两个乳头也离得更远了,所以马彦宽必须用力的挤压胸肌,让两个乳头离得更近,再用一只手同时揉搓两颗乳头。胸肌被夹紧,乳沟都被挤得得像屁股缝一样,这也让马彦宽的左手书写变得更加困难。
“操!竟敢撒谎!我怎么不知道你那被玩奶子?”马彦宽的回复写满了他整个大胸,于是宋嘉伟只能往马彦宽的腹肌上写。
马彦宽用身体感受着宋嘉伟写的内容,当宋嘉伟写下“操”、“傻逼”这样的辱骂内容,马彦宽要自扇耳光,当宋嘉伟写下“竟敢撒谎”的时候,是在指责马彦宽有罪,所以马彦宽要自扇屁股,而最后写“我怎么不知道你那被玩奶子”的时候,马彦宽则继续一边挨操一边撸鸡巴。宋嘉伟写完之后,轮到马彦宽回答了,他继续一边单手揉双乳,一边单手写字回复:
“报告主人爸爸,那天村长上人喝多了,可能不记得玩过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奶子了,所以没跟主人爸爸提起过。”
“操!那你怎么证明?”宋嘉伟真是绝,居然让马彦宽自己证明当时被玩过奶子。
“报告主人爸爸,主人爸爸可以调取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在地牢里第一被玩奶子的录像,看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奶子当时是不是已经被开发过了。”马彦宽只是一三年被宋耀明当婊子一样羞辱了一番,到了他被俘的一五年,还能留下什么调教效果?更不会让他的乳头变得更敏感。马彦宽这么回复也是没话找话,尽量取悦宋嘉伟了。
“操!那还可能是因为你天生淫贱下流呢!”宋嘉伟并不满意,腹肌已经被马彦宽写满了,他又在马彦宽粗壮的大腿上写道。
“报告主人爸爸,主人爸爸说得对,臭小子军奴宽马眼天生淫贱下流,无法自证,请主人爸爸狠狠惩罚!”马彦宽没办法回答了,只能在另一条大腿上写下请求责罚的话。
“去你妈了个逼吧!”宋嘉伟大骂了一声,加快了操马彦宽的频率,马彦宽也跟着节奏撸自己的鸡巴,很快,宋嘉伟就在马彦宽的屁眼里射精了。
马彦宽被放下来之后,经过了标准的磕头道谢,拉出精液,吞精,张嘴给主人检查等步骤,才进入到下一个阶段的调教……当天夜里,马彦宽被送回地牢,他要和双警奴、王莅刚、陶凯旋等奴隶一起一边被炮机干,一边分享这一阶段受到调教的心得,而马彦宽身上带着这些字迹,还要亲自详细地解说每一段对话是怎么来的。这些内容不但被组织拍摄了下来,还直播了出去。
回到工地的调教现场,宋嘉伟在镜头另一边责打陆骥的屁股,齐兵在这边责打马彦宽的屁股,两只贱奴还要报数道谢。说是惩罚一百四十七下,但宋嘉伟还是责打到一百八十下,然后又在陆骥的卵蛋上坠了一个而食物榜的哑铃。之后,宋嘉伟跟齐兵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他还要继续玩弄陆骥。齐兵也玩开心了,接受过马彦宽的两拜十叩大礼后离开了,留下马彦宽独自用木料给木屋垒好墙壁。
今天齐兵就算是没太难为马彦宽,所以等到下午齐军来的时候,马彦宽已经把墙壁都垒好了。齐军很满意,因为不急着抢进度,就能让他和马彦宽好好享受一番了。这一,他要先喂食,同样,他拿出来一个警帽,扔在地上。马彦宽看了看上面写着的“臭小子警奴新鸡巴、屌奴、毛奴、蛋奴、供狗、足球狗、腿肌狗”,还是顾博凡的亲手笔记,就知道这跟他一起受刑的又换成了顾博凡。老规矩,齐军计时,马彦宽把屁眼里的狗粮拉在顾博凡的警帽上。这一齐军也没有难为他,直接连线宋嘉伟,说马彦宽用时二十七秒。看到齐军没有给自己加量,马彦宽就知道这一刑罚的质量一定特别地高。
宋嘉伟再在手机屏幕上现身,这龙门架上挂着的是臭小子警奴新鸡巴顾博凡。顾博凡跪在龙门架下,膝盖下是两个足球奖杯,硌在顾博凡膝盖上一定非常的疼。在顾博凡的膝盖后面能隐约看见顾博凡穿着AC米兰球袜的臭脚,看来顾博凡是刚刚经历了足球调教。龙门架两侧的拉力绳索穿过顾博凡的乳孔,每侧各挂着一个五磅重的砝码。顾博凡嘴里含着球袜,看不清是哪一支队伍的,发达的胸肌上写着足球臭小子警犬字样,双手平举,手握足球鞋,顾博凡的肩旁都已经开始打颤了,看来是被罚举了很久了。顾博凡的鸡巴被又细又硬的线绳捆住,想来是足球球网的材料,马眼里插着几根草,好像是绿茵场的草皮,硕大的卵蛋上悬挂着一个足球,垂在地上。顾博凡身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鞭痕。马彦宽心想,宋嘉伟刚玩过了陆骥,怎么这么快又把顾博凡玩到这么惨。
“别感慨,这不是我弄得,谁让足球臭小子刚刚输了球呢?这不,刚受完罚就送到我这来了。”宋嘉伟说道。
提到输球,马彦宽马上就明白了。顾博凡作为足球警犬,有时也会去踢足球比赛。如果比赛输了,那不论是己方还是对方球员,正式还是替补球员,对面二十二个和己方二十一个,都要轮番责打顾博凡二十二鞭,再分别操他一。被四十多个体力充沛的足球奴鞭挞和轮奸,在经历了黄青教练根据比赛状况下达的专业惩罚后,顾博凡早就被罚得不成人形,但他没有得到丝毫的休息,就直接被送到宋嘉伟这里,要被他玩上一天,并参与现在和马彦宽的远程互动。
“黄哥真够意思,知道我要玩写字,特意给我留着的。”宋嘉伟用手机拍摄顾博凡身上除了穿着足球袜的臭脚和小腿以外的每一寸裸露出来的皮肤,给马彦宽观看。顾博凡身上除了足球比赛时一定会被写上的“足球臭小子警犬”以外,并没有被写上其他的字样。马彦宽虽然不是十分了解足球调教的细节,但也见过刚刚接受了足球调教后返回地牢的顾博凡,知道每他身上都会被写满各种文字,甚至画上图画,以比赛的战况为主,比如几分几秒,谁射门谁助攻,进没进球,谁因为进球失球受到了什么奖励和惩罚……有时顾博凡还要根据身上写下的文字图片信息汇报球赛的内容。赛后顾博凡挨操的时候,轮他的其他足球贱奴也会被要求在顾博凡身上写各种羞辱性的文字。不过这一黄青大概是看到了刚刚会送回的陆骥身上布满了被宋嘉伟亲手写上,或命令陆骥自己写上的字迹,所以让顾博凡的身体保持光溜溜的,等待宋嘉伟的文字调教。
“写点什么好呢?”宋嘉伟在顾博凡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如,就由你小子来决定吧。”
宋嘉伟隔着屏幕指了指马彦宽。马彦宽立刻磕头:“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遵命!”
马彦宽,是宋嘉伟的爸爸,但他现在要叫宋嘉伟为“主人爸爸”。宋嘉伟对他臭小子长、臭小子短的,而马彦宽在宋嘉伟面前也必须一口一个臭小子的自称。但这还不算是最羞辱的。刚刚宋嘉伟只用了“你小子”这三个字来称呼马彦宽,而根据《关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专属奴规》,马彦宽在这个情况下应该做出如下的反应。
“报告主人爸爸!刚才主人爸爸称呼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为‘小子’,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跪着磕头乞求主人,在‘小子’前面加上一个‘臭’字,既突出了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臭小子军奴属性,又提醒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时刻谨记自己臭小子军奴的身份,请主人爸爸恩准。”
马彦宽还要积极主动热情奔放地求着宋嘉伟把好不容易没带上的这个臭小子的“臭”字给补回来。
马彦宽一边说还一边磕头。手机另一边的顾博凡知道这些都是《关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专属奴规》里的内容,马彦宽自然是在被宋嘉伟一边责打教训,一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连着标点符号一起背诵下来的。顾博凡跪在龙门架下,宋嘉伟就在他面前,邪恶地注视着他的身体,心里盘算着怎么继续使用他,他就能想象马彦宽就是跪在这个龙门架下背诵奴规,旁边的宋嘉伟就是这样不怀好意地盯着他,并找茬玩弄他。顾博凡刚刚经历了足球比赛调教,每比赛其实都是当着一大群陌生的主人和奴隶们的面被疯狂调教,而他也知道越是人多,他就越不能丢黄青的脸,所以被调教得格外辛苦,于是他就也能想象,马彦宽在被宋嘉伟带出去炫耀的时候,是如何一边当众接受难以忍受的重刑,一边一字不差甚至一个标点不差地背诵每一条奴规的。
不过现在顾博凡没时间去感慨他的马团长同病相怜,因为眼下马彦宽要想的是,如何想出能让宋嘉伟满意的侮辱性言辞,写在顾博凡的身上。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垒(卵)墙(中)
“臭小子警奴新JB,你的臭PI‘YAN子在哪里?还不快给主人们指出来!”马彦宽对着手机屏幕,在自己的发大胸肌上写下了这句羞耻的讯问。
这句话二十七个字。二十七是个神奇的数字,这是马彦宽在这喂食调教中把PI‘YAN里的狗粮拉在顾博凡的警帽上所使用的时间。宋嘉伟给马彦宽下达了特别严苛的调教任务:马彦宽必须保证他在自己身上写的每一句羞耻的讯问都是二十七个字的,还不包括标点符号。马彦宽必须一边想出羞耻的话语,一边考虑字数,同时还要快速书写,因为从宋嘉伟下达命令的时候起,他就打开了插在顾博凡PI‘YAN里的电极,直到马彦宽写好整句话,本通过主人的检查之后,才能暂停电击。
“报告主人爸爸!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写完第一句话了!”马彦宽赶紧向宋嘉伟和齐军报告。齐军用树枝一个字一个字地戳着马彦宽胸上的羞耻话语,马彦宽跟着齐军的节奏报数,这才通过了检查。马彦宽知道这时顾博凡PI‘YAN里的电击应该暂时停止了,因为现在轮到他PI‘YAN里的电极针扎一样地刺着他肠内的嫩肉了。
在顾博凡这边,宋嘉伟下达的命令是即时反应,没有字数要求,但他的回答必须能够取悦到宋嘉伟。也就是说,没有一定之规,合不合格完全就在宋嘉伟的一念之间。这是自然的,主人对于贱逼们自然有着绝对的权利。
不过顾博凡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他每一在足球比赛之后,都会当着一众或初见面,或在之前的“比赛”中见过几的足球奴面前经历一系列的羞辱。有时是由他的主人黄青来引导完成的,有时则需要其他的足球奴临场发挥,让顾博凡体验做奴下奴的羞耻。这些足球奴都有着不同的经历和背景,基本上都是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痛经历转嫁在顾博凡身上,有一些已经被调教到心理扭曲的奴隶,还会以让顾博凡品尝自己当初受到的刑罚而获得一些心理上的慰藉,这些足球奴下手也最重,更是难以讨好。久而久之,顾博凡也大致知道要如何对自己进行强力的羞辱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顾博凡在马彦宽写到一半的时候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所以轮到他回答的时候,他直接用信号笔绕着自己那略带性感胡茬的狗嘴画可一个圈,旁边写上“臭PI‘YAN子”,并用一个箭头指着自己的嘴,然后向宋嘉伟报告: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新JB回答完毕,等待指示!”
宋嘉伟虽然有心为难顾博凡,但看到他雷厉风行地把自己的狗嘴贬低为PI‘YAN,突然来了兴致,有些期待他之后的表现,所以允许马彦宽进行下一轮的羞辱。当然,宋嘉伟不会对顾博凡说他合格了,奴隶是贱狗,听得懂的语言就是电击。在马彦宽感受到PI‘YAN里的电击暂停后,他就知道现在该写下一个问题了。
“臭小子警奴新JB,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JB在哪里!”马彦宽看到顾博凡这么熟练,实在不忍心再看来继续自辱了,于是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而且他发现,自己这个特别长的奴名对于水字数而言特别有用。
顾博凡立刻理解了马彦宽的用意。他也不愿意用羞耻的言语来羞辱自己的老上级,但如果达不到宋嘉伟的标准,他们两条都没有好果子吃的。特别是鉴于宋嘉伟对马彦宽出手一贯特别狠,顾博凡回答关于马彦宽的问题也必须更加下流才行。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狗JB再大再长,也逃不出主人的手心!”顾博凡用笔回答道。他在自己的右腿上写下“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从膝盖一直写到大腿根,然后“狗JB”三个字
写在了自己的JB上,最后又在左腿上从大腿根到膝盖,写下了“再大再长,也逃不出主人的手心!”
顾博凡这句话算是吹捧了一下宋嘉伟,说他法力无边,马彦宽无论如何也不能从他手里逃脱了。这话其实并不算特别能取悦主人,但宋嘉伟也是年轻,听到有人这么下贱地舔他,还是蛮开心的。于是又把电击转移到了顾博凡的PI‘YAN里,还用手撸了撸顾博凡的大粗狗屌。在狗屌骨的加持下,顾博凡可以在正常足球赛中都挺着大JB奔跑拼抢。宋嘉伟想到顾博凡只穿着球袜,大JB随着奔跑在半空中挥舞着,就撸得更用力了,差点把顾博凡写上的“狗JB”三个字都擦掉了。
“臭小子警奴新JB,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PI‘YAN什么味?”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PI‘YAN,味道腥臊臭啊!腥,是因为灌过精;骚,是因为眼欠操;臭是因为臭小子,属性就是臭啊!”为了回答这个问题,顾博凡不但用了感叹词,还偶尔押韵,生怕不能取悦到宋嘉伟。
这样的一问一答,也一共经历了二十七个来回。马彦宽和顾博凡都知道越到后面,宋嘉伟也会越来越难取悦,因此他们的问答内容也越来越下流,马彦宽的最后一个问题:
“臭小子警奴新JB,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奶子什么色?”
“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奶子,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啾,绿了叭叽,蓝哇哇的,紫不溜啾的,粉嘟噜的透出了两股水。”虽然顾博凡糟改小品,但说的的确是事实,宋嘉伟自己在马彦宽的乳头上滴过什么蜡,插过什么针,夹过什么夹子,系过什么袜子,不但涵盖了顾博凡说到和没说到的这些色彩,还真的把马彦宽的乳头玩到渗出液体来过。
“操,没想到你这么骚,奶子还能出水。”齐军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所以宋嘉伟也正式宣布文字调教结束,下面进行双奴的隔空玩奶。
“齐叔叔,给你看一个好玩的。”宋嘉伟说着,对着手机的镜头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遥控器上有一个显示数字的屏幕,宋嘉伟一边看着数字,一边让齐军调节马彦宽PI‘YAN里的电击插入的度。
“再往里塞一点,在塞一点,过了过了,往外拔一点,对了就是这!”宋嘉伟说着。
马彦宽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为了让齐军能够在他PI‘YAN里进行微调,他要完全放松括约肌。而齐军每调节都会差一点点,这个时候他自然是要怪罪马彦宽的了,齐军免得不又是对马彦宽一顿辱骂和责打。粗糙的树枝在马彦宽的大屁股上留下交错的抽痕,还有严厉的训斥:
“操你妈逼的让你放松PI‘YAN听不懂是吗?放松!放松!放松!!!”齐军每喊一声“放松”就会在他屁股上再狠狠抽一下,训马彦宽就像训孙子似的。
马彦宽现在的心理很是复杂,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不配合齐军,否则惹恼了齐军,不只是会让自己不断地被羞辱责打,还会连累顾博凡,甚至连累不在场的其他奴隶,但马彦宽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拖延齐军在他PI‘YAN里调节电击位置的时间,因为他知道,一旦位置找准了,宋嘉伟只要轻轻一按遥控器……
滋——滋——宋嘉伟微微一动手指,马彦宽的PI‘YAN里就立刻有节奏地响起了震动的声音。马彦宽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像是又痛苦又陶醉的样子,嘴里也突然发出了一阵阵淫糜的低声闷哼。
被迫看着这一切的顾博凡知道这个表情的意思。组织里有数不清的黑科技,不过一般都是奴隶在被使用了特定的药物后才会陷入这种全身失控的淫荡状态的,而单单是被物理刺激就陷入失神的体验,顾博凡自己有过,也在陆骥、王莅刚和陶凯旋身上见到过,但在马彦宽身上还是第一见到。这些道具都跟他们各自的专属奴种有关,并且经历了长期的严酷训练,看着宋嘉伟的手法这么熟练,想必他也是为了这种表演时刻,在马彦宽身上筹备了很久。
在齐军的视奸,和宋嘉伟、顾博凡的隔空注视之下,马彦宽的身上流出来四行水。两行来自他被玩骚了的乳头,两行是他羞愧的眼泪。
“妈了个逼!马眼没尿,狗眼倒是尿了。”齐军扇了马彦宽一个二管说道。
“臭小子警奴新JB,知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奶子怎么流水了吗?”宋嘉伟要顾博凡当着马彦宽的面来详细描述他的耻辱。
男人当然不会产乳,但组织可以用药物来扩大奴隶的乳腺导管,然后在对奴隶的乳头进行调教凌虐的时候,造成局部水肿,奴隶的乳头就会渗出水来。本质上和流泪甚至流血没有本质区别,但对于这也纯爷们男奴而言,奶头淌水的羞耻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难怪马彦宽堂堂团长,也被直接摧毁心理防线,当着下属的面就流起眼泪来。
顾博凡第一看到男奴的奶头流水是陆骥被当做“母狗”拉出去做奴下奴,被一群废奴轮奸的时候。那一陆骥被“完全犬化”,跪在废奴们满是脚臭味的狗窝里,撅着屁股迎接轮奸。陆骥的狗嘴里含着正在操他的废奴的袜子,乳头上穿着自己的“乳袜”,陆骥要自己发骚,让乳头里渗出的水浸湿了整双乳袜,并且让淫水滴到地板上才能结束这轮奸。顾博凡当时就在废奴的窝的角落里,接受张志祥的奸淫和刑虐,因为组织知道张志祥一直馋陆骥的身子,所以故意不让他如愿,被性欲折磨的张志祥又心痒又嫉妒,所以把愤怒都发泄在顾博凡身上了,所以陆骥不断调动这情绪,回忆起之前被主人调教乳头的感觉,让自己流出淫水,不单单是为了解除自身上的羞辱,也是为了解救自己的“狗奴配偶”,公狗顾博凡、
为了结束一段耻辱的方式,就是身陷另一段耻辱当中。
顾博凡也见过另一个为玩到乳头流水的贱奴,自然是乳奴王莅刚。在王莅刚的主人爸爸穆文的专项调教下,王莅刚的身体就像上了指纹锁一样,只要被穆文的手指按照特定的方式触碰,就是流出水来。一开始还需要直接揉捏乳头才能出水,后来穆文又点开了王莅刚的其他技能点,摸JB、抠PI‘YAN,甚至是打屁股(打屁股包括真的打屁股和打耳光),都能让王莅刚流出水来。王莅刚的JB上穿着屌袜,穆文只要按照一定的手法拉扯,也能通过对王莅刚龟头“内侧”的刺激让他双乳湿透……王莅刚虽然是乳奴,但过去这个“乳”字只是对他奴隶中最大的胸肌的强调,并且伴随了对他乳头的严酷开发,但作为浑身肌肉暴起的纯爷们猛男,虽然不是真的被玩到流奶,当这种乳头“失禁”的羞耻感,比爆肛到尿,灌肠到喷,还要让他感到羞耻。
不过乳头的开发根本没有减损男奴们的阳刚气质,相反,这些内心仍然极力保持尊严的男奴们更加拼命得让自己显得阳刚,以弥补乳头调教带来的羞耻,甚至下意识地主动绷紧壮硕的肌肉,摇摆硕大的JB,不过这些近乎于向主人“示威”的举动既让主人们感到兴奋,赞叹奴隶们的爷们劲儿,又激起了主人们进一步凌虐羞辱奴隶们的欲望。
主人们越是要折辱掉奴隶们的意志,奴隶们就越是要硬。奴隶们越是又刚又爷们,主人们就越是要狠狠收拾他们,比他们屈服。这才是军警奴的调教流程,对于奴隶们而言是恶性循环,让他们陷入主人们为他们设计好的行为模式,而对于主人们而言,自然是良性循环,让奴隶的质量越来越优!
“报告主人!因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不但马眼儿宽,奶眼儿也宽,而且又骚又下贱,稍微调教一下就会骚水决堤!”
这种羞辱自己的话语,当着自己的面从自己下级的嘴里说出来,马彦宽本该已经见怪不怪了,可以现在他被玩到乳头流水,心理防线基本崩塌,所以难免产生怀疑,顾博凡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多少是被逼无奈,多少又是真心这样想的。其实理性的想,奴隶们在组织里什么都见过了,大家都是贱奴,谁又能真心看不起谁?现在真心贬低马彦宽的奴隶,当然只有他自己。心理的亏欠自然要由生理来补偿。马彦宽的JB也变得暴涨了起来,JB里快速流动的热血想要沸腾起来一样,把他的色大龟头都撑得鲜红了起来,像是在说“别看我奶子流水,我的龟头也是能喷精的!”但这一切在主人眼里看起来就是:
“操你妈的看着大骚逼,奶子被玩出水了之后,大骚JB就闲不住了!”齐军说着,还用手机拍马彦宽龟头的特写,让宋嘉伟看,顾博凡自然也顺便看到了。
“都是老逼了,这大JB还跟要二发育了似的!”宋嘉伟嘲笑道。
但顾博凡知道马彦宽此时内心的情绪,心里一直默念:“团长,加油!您是最爷们的!”但无论奴隶们心里再怎么互相欣赏,认可对方,在嘴上仍然要说对方是流奶的骚货,欠操的贱逼!
“既然不该流水的地方流水了,该流水的也就别流了!”齐军说道。不过其实奴隶哪里该流水,哪里又不该流水,不都是主人一句话的事吗?齐军脱下鞋,把脚上的袜子一只塞进了马彦宽的嘴里,另一只,在树枝的帮助下暴力地捅进了马彦宽被开发到特别宽大的马眼里。这两个“眼儿”就是齐军现在定义的“该流水的眼儿”,并且禁止他流水。
“这可是我昨天穿了一天一夜都没换的袜子,久违了塞给你的!”齐军说道。
马彦宽嘴里有袜子,不能道谢,只能一边磕头,一边有节奏的抽打自己的耳光屁股表示感谢。在《关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专属奴规》中,宋嘉伟详细的规定了马彦宽在被塞住狗嘴后如何对主人进行问好、道谢、请罪等例行的奴隶行为。比如现在,马彦宽口含其他主人的袜子,并得到了赏赐需要道谢,他必须以如下的方式向主人表示感谢。首先是每句话开始前的规定动作,左右自扇耳光、磕头、左右自扇屁股,然后要向表示感谢。宋嘉伟刚刚离开村子,对外面的世界特别感兴趣,所以也学了几句三脚猫的洋文,“谢谢”不说谢谢,还要说英文,而且还是谐音版的“3Q”。这个“3Q”的动作,要马彦宽左手自行打左侧屁股三下,同时右手食指插进自己的PI‘YAN里,PI‘YAN是个“O”的形状,加上弯曲的手指,形成一个字母“Q”,然后左右交替,算一,3Q当然是要反复三。然后还要感谢主人的赏赐内容,齐军赏赐他的是袜子,所以他要自行抽打自己的脚心。宋嘉伟规定,赏的如果是奴隶的物品,无论是马彦宽自己的还是其他奴隶的,都要打一下,如果是其他主人的物品,要打三下,而如果是宋嘉伟自己的,就要打九下,显然对于齐军的赏赐,马彦宽要打三下。然后还要说明具体的赏赐方式。齐军左脚的袜子塞了马彦宽的狗嘴,所以在打完左脚之后,马彦宽还要自抽耳光,左右来回各三;右脚袜子塞了马彦宽的马眼,所以打完右脚之后,马彦宽还要用双手分别撸自己的JB三。宋嘉伟规定,如果调教的是JB,要左右抽打,如果调教的是龟头,要用两手分别弹龟头,如果调教的是尿道,就要用撸的,而且每一撸都要从龟头一撸到底,要拉扯得龟头系带特别疼的那种,此外,如果在调教尿道的时候如果还有马眼调教的意味,马彦宽还要用双拳捶胸,这相当于是捶打他自己,因为马彦宽本身,如他奴名所示,就是一个宽大的马眼。马彦宽捶胸三之后,再原地跪正,敬军礼,这才算是完成对齐军赐袜的感谢。
嘴里塞着臭袜,对于马彦宽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嗯,袜子就是马彦宽的便饭。不过马眼里塞这么粗制滥造的袜子,特别是袜子卡在鸟头括约肌的时候,让马彦宽感到又胀又痒,想射射不出,想尿还没有的感觉,再一想到宋嘉伟的洁癖,看到自己的马眼被齐军的臭袜子污染了,回去之后还不知道宋嘉伟会怎么一边给他“洗”JB、尿道、膀胱,一边如何罚他这头被污染的贱畜,马彦宽真是百感交集。不过奴隶的生活从来都不能想得太长远,毕竟眼下这一关就不好过了。
宋嘉伟似乎是看到齐军给马彦宽的马眼里塞袜子感到不爽了,但之前谈条件的时候只说了不许齐家兄弟操马彦宽的狗嘴和PI‘YAN,所以也不好发作。不过宋嘉伟也不是能咽下气的人。
“齐叔叔慢慢玩!我先下了,这个贱逼已经扭着屁股让我操了!”说着,宋嘉伟在顾博凡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顾博凡立刻会意,左右摇晃着屁股,做出一副求操的样子。
宋嘉伟这是再向齐军说“你看我有奴隶操,而你能玩却不能操。”齐军心里极度却也没有办法,齐家的势力跟宋家势不能比的,而且也没出过村子,现在玩的马彦宽也是宋嘉伟送给他的。齐军操不到马彦宽,只有更加重地折磨马彦宽才能聊以慰藉。于是,齐军用光着的大臭脚直接踩在马彦宽的脸上,并开始用树枝抽打他的全身。齐军的小目标是,要用树枝把马彦宽身上自己亲手写上去的字迹全部抽掉!
本帖最后由 菲勒斯 于 22-3-29 7:21 编辑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1 双警奴的回忆:陆骥的一天
木屋里,双警奴和马彦宽在受刑,马彦宽还要讲述这一到十二号刑具的来历。当他讲述到双警奴在宋嘉伟的房间里隔空与马彦宽一起受刑时,双警奴也仿佛回到了当天。
马彦宽不知道的是在宋嘉伟挂断视频之后,陆骥和顾博凡都经历了怎样的奸淫。
马彦宽被宋嘉伟送回村里去建房子后不久,刚刚出差回来的大汉正在享受陆骥的舔脚服务。大汉因为公务,脚也有三天没洗了,所以正好让陆骥用狗嘴给他好好洗洗脚,放松一下。之后,大汉便把陆骥送去了宋嘉伟那里。
宋嘉伟加入组织学习调教技能后没多久,组织就掌握了宋耀明和宋嘉伟祖孙的全部信息。宋耀明虽然在村里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但在组织面前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但组织的确觉得能有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对于一些野外调教来说特别的方便,所以对宋家祖孙二人也格外的好。村子本来是连手机信号都覆盖不到的,但每当宋耀明和宋嘉伟回村之后,组织都会派三架无人机从县城到村子,在一片树林里为他们连起一条无线通信链,确保他们不但能使用手机,还能高速上网,甚至快速上传下载视频。除了物品的高级别使用权之外,组织还把已经有了专属主人的奴隶送去让宋嘉伟使用,对于宋嘉伟这样级别的调教师来说,这简直就是顶级的待遇了。
陆骥光着屁股,带着被密封好的一些奴袜就来到了宋嘉伟这里。于是便有了前文中第一和马彦宽隔空集体挨打的调教。不但挨了一百八十责打,卵蛋上还吊上了二十五磅重的哑铃。
陆骥虽有自己的主人爸爸,但对于大汉而言,他是只可有可无的专属奴隶,接客的数也是最多的。大汉对于陆骥都不如偶尔光顾陆骥的大少爷窦锐志来的多。所以被带到陌生的地方,被或单人或多人刑虐、调教、强奸、轮奸,都已经很熟悉了。但宋嘉伟不一样,他是马彦宽的儿子,却把威严的马团长修理得规规矩矩的,而且又得组织起重,虽然年纪轻轻,气场却十分强大,也让奴龄最久的陆骥都紧张了起来。
“臭小子警奴老PI‘YAN是吧?曾经伪装成人类,化名‘陆骥’。奴龄最久,是肛奴,还有十块腹肌。”宋嘉伟说着陆骥的基本信息,然后打开一个密封的袋子,里面拿出一条十分暴露的迷彩三角裤和红色袜底,问陆骥,“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迷彩代表军奴,红色代表肛奴,看来这些都是宋嘉伟在调教马彦宽时命令他穿的。但陆骥知道如果随意回答,答错的后果会非常惨,所以只能说自己傻,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报告主人!臭小子警奴老PI‘YAN智商低,不知道这些道具是干什么的,请主人责罚!”
“操你妈的!”宋嘉伟上去就打了陆骥一个耳光,“不知道是因为你智商低吗?连回主人的话都不会。跪下!”
陆骥虽然奴龄最久,但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大汉调教,最后又成了大汉的专属奴隶。虽说平日里也会被一些年轻的调教师们调教,但比起顾博凡和马彦宽来,这种经验还是相对少一些。宋嘉伟本是在村里长大,虽说已经是村里条件最好的了,但还是难免长得稍显矮小,陆骥就是跪在地上,也没比宋嘉伟矮多少,现在被这么一个小孩子一样的人审问训斥,陆骥这么久的奴龄,依然压抑不住内心的羞耻感。但宋嘉伟对他又言辞激烈,一会是脏话辱骂,一会又责打罚跪的,更是让陆骥耻辱至极。陆骥是个心思缜密的奴隶,他想着自己此刻的心情,更是能想象马彦宽被自己儿子亲手调教的痛苦。
陆骥双手被吊起,右侧臭脚垂下,左侧臭脚被弯取回来,脚踝绑在大腿根部,卵蛋上还坠着哑铃。宋嘉伟现在让他跪下,肯定不会是把他放下来的,况且直接跪地,哑铃也会落地,坠蛋的惩罚就减轻了很多。所以实际上是陆骥把右侧臭脚也弯曲回来,这样陆骥就被吊着双手,悬空罚跪。宋嘉伟看陆骥稳稳地“悬跪”在半空,还真挑不出毛病,于是对着陆骥胯下的哑铃就是一脚。陆骥本来就身受“扯蛋”之刑,现在这哑铃在这么剧烈地晃动起来,卵蛋更是被拉得想要被扯断了一样,勃起的大JB都被带的向下低了一下头。宋嘉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羞耻的画面,问道:
“臭小子,JB怎么还乱动了起来啊?”
“报告主人!”陆骥已经满头是汗了,还要赶快用清晰地语句,给宋嘉伟一个令他满意的解释,“臭小子警奴老PI‘YAN的大骚JB,正在给主人磕头!”
陆骥胯下吊哑铃的绳子有半米来长,下面的哑铃大概每一秒半就摆荡一,让陆骥的大JB反复地给宋嘉伟磕头。宋嘉伟看了看陆骥臭脚的脚趾正紧紧地绷着,两条悬跪着的大腿发出疯狂的抖动,于是用手捏了捏这两条大粗腿,像树干一样,根本捏不动。他又用双手去按压陆骥的大腿,但这腿围根本不是他双手圈得住的。宋嘉伟也阅过男奴无数了,他知道腿好的男奴才能做打桩机,像马彦宽的大腿也很粗壮,玩着也很爽,但陆骥还有裸奴的属性,腿毛已经被除掉了,所以摸起来还算比较光滑的,宋嘉伟的手在陆骥的大腿上反复抚摸,从膝盖到JB根,把陆骥因为咬牙吃力悬跪流的汗水都均匀地抹开来了,然后又狠狠抓了抓陆骥的大屁股蛋子。篮球臭小子陆骥是可以原地起跳灌篮的,进入组织后又被训练5磅的臀桥,8磅的蹲,还伴随着什么罗马尼亚硬拉、保加利亚蹲,已经练成了他们奴组当中除了臀奴陶凯旋以外的第二大屁股,所以也获得了“二屁股”的奴名(“大屁股”自然是陶凯旋的奴名了)。宋嘉伟的手当然不能完全掌握陆骥的大屁股,不过紧紧抓握不到三分之一的臀大肌,宋嘉伟也已经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感,他也决定一定要好好训练马彦宽的屁股。
这时,哑铃也停止了摆动,陆骥的大JB又翘了起来。宋嘉伟用手一抓,把陆骥的大JB推倒他的腹肌上,他想把陆骥的JB塞进他十块腹肌的中缝里面去。陆骥的腹肌中缝虽然够,但是陆骥的腹肌很结实,很硬,他的JB又粗大,所以根本按不进去,宋嘉伟只是把陆骥的JB推在他的肚子上,手都把陆骥那根特别有弹性的尿道给压扁了,感觉现在即便让陆骥高潮,他都射不出来了一样。陆骥做奴,经常会被命令主动把JB塞进主人们的手里接受玩弄甚至虐待,不过被宋嘉伟这样弱鸡的小年轻这么晚JB还真是太过分了。
“臭小子,来了我这,就要守我的规矩。现在就让你知道宽马眼在我这是怎么训练的!”
宋嘉伟先是装扮了陆骥一下,把马彦宽的红色袜底穿进陆骥的乳孔里当做乳袜,迷彩三角裤挂在陆骥的龟头上,并命令道,除非宋嘉伟亲手把三角裤取下,否则陆骥的JB必须时刻把三角裤挑得高高的。然后宋嘉伟拿出了专打马彦宽屁股的戒尺,责打了陆骥的屁股十下。陆骥自然报数。
“这根戒尺是教宽马眼规矩用的,专打他的贱屁股。现在也先教你尝尝厉害!”
这之后,宋嘉伟把陆骥当作马彦宽一样来调教。宋嘉伟讲述的时候,陆骥暂时可以把右侧臭脚垂下;陆骥复述的时候,要把臭脚向前伸直成L型;宋嘉伟抽考陆骥的时候,要把臭脚向前伸直成L型,像狗撒尿一样;而在宋嘉伟各种鸡蛋里挑骨头找茬惩罚陆骥的时候,陆骥就又回到悬跪的姿势了,不过可喜可贺的是,悬跪的时候,陆骥再也不用担心JB上挂着的三角裤会掉下来,因为受罚的时候,三角裤是塞在他的PI‘YAN里夹着的。
从称呼上,陆骥要叫宋嘉伟为“主人爸爸”,但自称还是保持“臭小子警奴老PI‘YAN”,报数后道谢要说“谢谢主人爸爸惩罚臭小子警奴老PI‘YAN的X屁股!”陆骥不但要快速地完成这复杂的道谢,还要根据之前报的数的特点使用“贱”、“狗”、“骚”、“臭”中的一个字放在X的位置来形容自己受刑的屁股:报数为质数要用“骚”、7的倍数或包含数字7的要用“狗”(敲七)、其余的双数用“臭”、单数用“贱”,宋嘉伟还会根据惩罚的总数来更换质数和敲七的优先级,一般而言二十下以上的惩罚质数高于敲七,二十下一下的敲七高于质数,二十下的话就随宋嘉伟的心情临时决定。这些也搞得陆骥焦头烂额的。
(按臭骚狗贱的顺序:总数1下惩罚:出现数分别为312;2下质数优先:8813;2下敲七优先:8633;5下质数优先:211577;5下敲七优先:2111117;1下质数优先:38252116;1下敲七优先:3816216;2下质数优先:8163835;2下敲七优先:81315335。有兴趣的朋友自己去算一下吧……)
宋嘉伟悉心地教育着陆骥,虽然陆骥不是他的私奴,但他要让陆骥亲身体会一下马彦宽经历的一切,学习奴规也仅仅是个开始。宋嘉伟教会了陆骥一些基本奴规,还特意纠正了他之前犯下的错误。比如回答不上来主人爸爸的问题要说“臭小子警奴老PI‘YAN是只大傻逼”,而不是陆骥之前说的“智商低”,为此,宋嘉伟还惩罚了陆骥屁股十下。这十下责打屁股,陆骥每挨打,都要前后晃腰,甩着JB头子在空气中写下“大傻逼”三个字,把蛋上坠着的哑铃甩到乱颤,宋嘉伟只给他两分钟的时间写字,否则责打屁股就要再从零开始,这简单的十下屁股责打,居然折磨了陆骥十五分钟。
因为陆骥没能回答上来马彦宽的迷彩三角裤和红色袜底是干什么用的,就被宋嘉伟狠狠地教育了一番奴规,陆骥也真是感慨宋嘉伟手段的力度。马彦宽在他这里,一定也经历了非常不寻常的历练。
“臭小子,现在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了吗?”经过约四个小时的调教,宋嘉伟终于再问出了这个问题。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警奴老PI‘YAN是只大傻逼,不知道这些道具是干什么的,请主人爸爸责罚!”陆骥终于按照宋嘉伟规定的样子回答了,不过敏锐的陆骥立刻从宋嘉伟的微表情中察觉到了什么,立刻补上了一句,“不过经过了主人爸爸刚才的教训,臭小子警奴老PI‘YAN知道了红色袜底可以给臭小子警奴老PI‘YAN当作乳袜穿骚奶头,迷彩三角裤可以给臭小子警奴老PI‘YAN挂大骚JB头子,塞臭狗PI‘YAN子!”
“呵呵,迷彩三角裤还有一个功能你没说呢?”宋嘉伟冷笑道。
陆骥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宋嘉伟说的另一个功能其实是接下来要对他进行的惩罚,他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只好任凭宋嘉伟置。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警奴老PI‘YAN是只大傻逼,不知道另一个功能是什么,请主人爸爸教育!请主人爸爸责罚!”
“真是个大傻逼啊!除了JB和PI‘YAN,自然还要调教你的狗嘴啊!”宋嘉伟说着,把在陆骥JB头子上和PI‘YAN里反复换位了几的迷彩三角裤塞进了陆骥的狗嘴里。然后,宋嘉伟开始向陆骥解释这两套调教服装的用途:“迷彩色代表军奴,红色代表肛奴,所以这些是宽马眼在接受肛奴调教时穿的。宽马眼在这间屋子里受调教的时候,一般是不穿三角裤的,所以这三角裤是他在公共场所才能穿的。”
“公共场所”这四个字陆骥听着格外刺耳。对于他们这几只男奴而言,面子比里子重要多了,他们宁可在地牢里主动用狗舌头给主人们洗脚,或者扒开自己的PI‘YAN表演喷灌肠液,只为了换得出门的时候能够穿上点衣服。而且,陆骥也是经历过公开暴露调教的,当时奴隶们身上纹着“第二代”纹身,在陌生人面前,即便是光着膀子都会羞耻难当的。陆骥知道马彦宽会经常回村受罚,在村子里也是像牲口一样一直一丝不挂的,所以宋嘉伟说得在公共场所还能给马彦宽穿一条三角裤,想必也是在健身房或者大街上这种人流量特别大的地方了。想想那极具威严的团长马彦宽,在大街上只穿着这条屁股只能包裹住四分之一不到的迷彩三角裤和红色袜底,即便身上没有纹身,也会羞耻到怀疑狗生的。
“臭小子宽马眼一周七天,每天都会去健身房和大街上进行训练,一天一个部位。”宋嘉伟继续说,“屌、肛、乳、臀、蛋、眼儿、臭脚,在家调教,在外训练。乳奴日练胸、臀奴日练屁股、脚奴日练腿,剩下四个在健身房练不着,就对应着你们的属性训练他:新JB是屌奴和蛋奴,他的背肌和手臂都不错,所以屌奴日训练宽马眼的腰背,蛋奴日训练肩臂;眼儿奴是他自己的属性,他最差的就是体脂,所以眼儿奴日训练有氧;而肛奴是你这臭小子,你这臭小子的腹肌不错,所以肛奴日练宽马眼的腹肌。他就在健身房里穿着这条三角裤和红色袜底锻炼腹肌。”
这宋嘉伟召陆骥来也不只是为了玩他,还有让他给马彦宽做一套腹肌训练示范视频的计划。现在陆骥换上了马彦宽的袜底,穿上三角裤,不过JB露在外面。就以这种羞耻的姿态,陆骥在龙门架上完成了站立、跪式、平躺的绳索卷腹、反向卷腹和侧腹肌卷腹,针对侧腹肌的绳索“砍树”,针对前锯肌的绳索冲拳,单侧侧腹肌的上拉和下拉绳索,然后又挂在龙门架正中央做举腿,有直腿举腿、弯腿举腿,卵蛋还挂着不同重量的砝码,PI‘YAN里插着刑棍,举腿后刑棍的角度必须高过水平方向才算动作到位。然后,宋嘉伟又在单杠、吊环、瑜伽球和地板上对陆骥进行了格式各样的腹肌训练,从简单的卷腹、举腿,到高难的吊环前水平、单手举2磅的杠铃的土耳其式起身等等。等到宋嘉伟拍摄满意了,又把陆骥的手腕用麻绳捆住,悬吊了起来,让他双腿绷直,呈V字型举起,像是时钟的指针到了一点五十整的位置,这里有个“整”,是因为还有一个秒针在正中间树立了起来,自然是陆骥的大JB。宋嘉伟则在陆骥面前,用特别业余的拳击步法和出拳来击打陆骥绷紧如砖块一样的腹肌,当然也连带着击打了他的大JB,甚至卵蛋。
宋嘉伟打了很久才觉得累了。陆骥虽然挨打挨得辛苦,但他却不希望虐打结束,因为他知道,虐打之后就会是更令他羞耻的奸淫。但是该来的终究会来。宋嘉伟把陆骥放下来,让他跪在地上。
“给爷爬!”
宋嘉伟呵斥道。在宋嘉伟这里,贱奴只有跪爬的份,马彦宽如此,陆骥也如此。在宋嘉伟用皮鞭抽打屁股的驱赶下,陆骥从训练室被赶进了宋嘉伟的卧室。马彦宽这条三角裤本就盖不住多少屁股,陆骥的屁股又比马彦宽的还大还翘,所以被他穿出了丁字裤的效果,宋嘉伟相当于是责打陆骥光着的大屁股一样。但这还不够,当陆骥爬到了宋嘉伟卧室门口的时候,宋嘉伟一脚踹在陆骥的屁股上,把他踹趴在地上,然后宋嘉伟粗暴地把陆骥的小内裤被扒了下来。陆骥刚刚学习过宋嘉伟这的规矩,贱奴在主人爸爸的卧室里最多能穿袜子,所以赶紧配合地像虫子一样抬起身子,让宋嘉伟扒下他的三角裤,并塞进他的狗嘴里。
之前在训练室里,陆骥还是狗爬,但扒掉三角裤之后,宋嘉伟命令他匍匐前进,JB必须一直在地面摩擦。宋嘉伟管这个叫“磨屌爬”。陆骥刚刚爬进宋嘉伟的卧室,宋嘉伟就抄起鞭子,又开始抽打陆骥的全身。
“给爷打滚!”宋嘉伟命令道。陆骥挨着鞭子,便顺着鞭打的方向在地上打滚,像一条泥鳅一样。这是宋嘉伟特地给第一进自己卧室的陆骥准备的杀威环节,让他打滚不光是羞辱,也方便宋嘉伟的鞭子照顾到陆骥的全身。
“立正!稍息!跨立!向后转!原地踏步走!”鞭打完毕,宋嘉伟又对陆骥进行了队形操练。他毫无规律的口令也是对陆骥曾经的军人身份的羞辱。折腾了一圈之后,宋嘉伟让陆骥回到自己面前:
“给爷跪下!”
噗通!陆骥再跪倒在宋嘉伟面前,这一,他的脸正好对着宋嘉伟的胯部。陆骥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了。
“张开你的狗嘴!”宋嘉伟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边把陆骥嘴里的三角裤取出来。
“敬礼!”宋嘉伟命令道。陆骥张着嘴敬礼,看起来特别傻。宋嘉伟把刚从陆骥狗嘴里拿出来的三角裤挂着陆骥敬礼的手上,吩咐道:“别给老子掉了。”说着,直接把自己早就硬到不行的大JB插进陆骥的狗嘴里。
“操!操你妈逼的!”宋嘉伟一边操陆骥的嘴,一边辱骂着,还时不时扇陆骥几个耳光,但陆骥只能一直保持着敬礼的姿势,还要防止手上的三角裤被甩掉在地上。宋嘉伟之前看陆骥性感的样子,也是憋了很久了,操了陆骥十来分钟就射了,刚开始的几股射进了陆骥的狗嘴里,但宋嘉伟觉得不够刺激,还特意抽出JB,把最后的射在了陆骥的脸上。一个手上挂着迷彩内裤的警奴给自己敬着礼被颜射,这才是宋嘉伟喜欢的画面。
“礼毕!”宋嘉伟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命令道,“用宽马眼的内裤把爷赏你的精液擦干净,然后全部舔干净,然后穿上三角裤立正!一分钟后检查!”宋嘉伟发布命令后陆骥马上执行。
“五十七秒,不错嘛!”宋嘉伟一边用手指戳着陆骥穿上的三角裤检查着,一边“夸奖”着陆骥,“去,到对面墙上把第二排左数第十条鞭子请来。”
“是!主人爸爸!”陆骥得令,跑步请来鞭子(军奴警奴“请”鞭子,就是在拿鞭子和放鞭子的时候,都要给鞭子下跪敬礼,其他奴种请鞭子则要磕头)。刚才陆骥一直忙着舔裤衩,都没注意宋嘉伟卧室的摆设。这里除了光线昏黄,有些催眠的感觉,家具摆设也多了宋嘉伟的床、床头柜、一把椅子和地上给马彦宽的狗窝以外,简直就是组织地牢里的某间调教室一样,四面墙上、门板、窗框上,挂满了刑具,宋嘉伟的床头柜上、床腿床底,还有两个立式组合架上,都堆满了刑具,天棚地板上时密密麻麻的挂钩和铁环,有的还带着铁链、绳索和滑轮,可以把多个奴隶固定成各种体位。宋嘉伟的椅子只有一把,给奴隶的椅子就多了,有三种不同款式的拷问椅、木马、十字刑架也勉强算,还有一把电椅,当然还有宋嘉伟亲手设计的双杠。凭陆骥在地牢里的经验,他觉得地牢里七成的调教室可能都没有宋嘉伟的卧室的功能多。
陆骥把宋嘉伟点的鞭子取回来,跪在地上,高举过头顶,献给宋嘉伟,但宋嘉伟却让陆骥先自己观察一下这条鞭子。这是一条红色的十尾皮鞭,说明它是惩罚肛奴的道具。鞭柄196厘米长,截面周长155厘米,陆骥一眼就能看到这种细节是因为这是他自己JB的长度和粗度,而根据他自己JB制造的各种道具,他已经见过太多了。鞭柄的根部很特别,是一个男人的下半身,像狗奴一样跪伏的姿势,臭脚绷直,臭脚脚跟贴着屁股。陆骥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屁股刻画得特别精细,连PI‘YAN狗勾勒了出来,在屁股和臭脚中间还雕刻着两个大卵蛋和一个梆硬的JB。这部分男体雕塑的色彩也不是全红的,在左右两瓣大屁股上就用黑笔分别写着“臭小子”和“老PI‘YAN”,PI‘YAN的位置也被涂黑突出了,跪姿的两只臭脚上也画上了藏蓝警奴袜,两只上面都写着“警奴”的字样,很显然一只是陆骥自己的袜子,另一只是顾博凡的警奴袜。陆骥看出来了这是照着自己的屁股到臭脚制作的了,他回想起有一顾博凡被送出去卖淫,原定的去画室给练画画的调教师们当模特的任务就转交给陆骥了(顾博凡曾经被送去画室调教,第一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十五章《素描》)。陆骥当天穿着双警奴的警奴袜,跪趴在地上,张开PI‘YAN,被围观着画画照相,没想到自己的样子还被制作进了刑具里。
“看出来了吗?”宋嘉伟问道。于是陆骥只好羞耻地如实作答,但宋嘉伟说陆骥看得还不够仔细,命令他在自己身上比量比量。陆骥一开始以为宋嘉伟是故意要羞辱他,于是就把鞭柄对着自己的JB比量了起来,没想到这么一比,他才发现原来鞭柄对上自己的JB,鞭身刚好与他腹肌的部分重叠,准确地说,这条十尾鞭,每一尾的末梢都刚好搭在陆骥一块腹肌的正中间。陆骥这下明白了,这也是腹肌训练调教时会使用的鞭子,于是便又想宋嘉伟汇报了一遍。
宋嘉伟冷笑了一声,接过了鞭子。然后对着跪地的陆骥就抡了起来。
“爽不爽?你妈逼!操你妈逼的!爽不爽?”随着每一声的咒骂和质问,宋嘉伟开始用抽打屁股用的鞭子来抽陆骥的脸,而陆骥在被质问后还要回答“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警奴老PI‘YAN被主人爸爸罚得爽!”而被辱骂后则要道谢说“臭小子警奴老PI‘YAN谢谢主人爸爸赐鞭!”宋嘉伟连抽带骂了二十几下,倒是行云流水一样,陆骥要回答的内容多,等到宋嘉伟都停手了,还跪着念了两分钟才念完。
宋嘉伟这个年纪的人,一晚上一怎么够呢?刚刚抽了陆骥那几鞭子,就又来了兴致。
“该操逼了!”宋嘉伟拍拍床,“你第一来我这,算是给你破个,特许你上床来伺候!自己挑个体位发起骚来!”
陆骥识趣地上了床,他知道今晚的战斗还会有好几个回合,所以不能上来一下子就把最骚的姿势摆出来,所以还是先仰面朝天地躺下来,抬起双腿,请宋嘉伟用传统的主上奴下传教士式体位来操他,但他还是表演了PI‘YAN大张大合地抽搐,做出一副求操地骚样子。宋嘉伟骂了一句“骚逼”,用鞭子抽了陆骥的大腿两鞭,就猛虎一样地扑了上去,压住陆骥。操陆骥最多的是他的主人爸爸,也就是大汉,一般都是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的使用他,这么“热情似火”地扑倒他的,反而只有上头了的顾博凡会这样。被宋嘉伟这么一扑、一压,热气往脸上一吹,陆骥倒还本能地向后撤了一下。这当然没能逃过宋嘉伟的法眼:
“妈了个逼的都是老PI‘YAN了,还装什么纯情?”宋嘉伟被陆骥这一躲,反而激发出了强奸施暴的欲望,挺着JB直接就操了进去,也不管陆骥适不适应,就直接最大幅度地抽插了起来。而陆骥似乎是回忆起了过去各种被顾博凡操的经历,身体的密码被激活了,也开始发出各种淫荡的叫声,但他还不忘喊主人:“啊!主人爸爸!操死臭小子警奴老PI‘YAN了!主人爸爸太猛了!臭小子警奴老PI‘YAN……受不了了!啊啊啊!”陆骥一边浪叫,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体,PI‘YAN也灵活而有力地夹着宋嘉伟的JB,让宋嘉伟觉得现在陆骥的PI‘YAN比刚才陆骥的嘴更会伺候自己的JB。
“操,都说你是老PI‘YAN,没想到还能夹得这么紧,真应该让宽马眼跟你学学!”宋嘉伟说着,更加用力地操着陆骥了。宋嘉伟的床被晃得叮咣直响,挂在床腿上的铁链、钢钩等刑具,也撞在一起,发出重重的响声。宋嘉伟就这样又操了陆骥半个小时,才又给陆骥内射了进去。
这一夜宋嘉伟操了陆骥四,陆骥也用了平躺、狗趴、平趴、跪撅的体位挨操。挨操间歇,陆骥除了把宋嘉伟的精液拉在马彦宽的三角裤上,再用嘴舔干净以外,就要立正,接受宋嘉伟的鞭打,并顺着宋嘉伟鞭打的方向作出向左转或向右转,方便宋嘉伟转着圈地抽打他的腹肌和屁股。宋嘉伟操饱了陆骥之后,安心地睡了,而陆骥则被带铁链的项圈拴在马彦宽的狗窝里跪了一夜。第二天,宋嘉伟又让陆骥和马彦宽玩了一手机连线的远程双奴调教,然后又把陆骥拉回卧室里狂操。顾博凡被送来的时候,宋嘉伟直接让顾博凡跪爬进了卧室,目睹他对陆骥的奸淫。当时他操陆骥正操到一半,看顾博凡进来了,二话不说,推开陆骥,让顾博凡换上来,接着陆骥地继续挨操。
陆骥看顾博凡已经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了,心里很是担忧,但还是识趣地爬出宋嘉伟的卧室,毕竟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导致顾博凡经受更多的苦难。刚刚被顾博凡送过来的足球奴正在外面等着陆骥,让他把马彦宽的三角裤和袜子密封好留给宋嘉伟,再把自己的奴袜穿好,然后被捆成了粽子倒挂进货车里,送回了组织。之后顾博凡在宋嘉伟的见闻,陆骥就不得而知了。
但此刻,在木屋里,马彦宽也回忆道了他和顾博凡被宋嘉伟用手机远程连线玩双奴调教的时候了,顾博凡的回忆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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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2 双警奴的回忆:顾博凡的一天
又是足球警犬的一天,顾博凡明明能赢的比赛,被裁判黄青无情的黑哨和临时起意把顾博凡强行拉下场操了两顿给硬生生地弄输了。输球之后,自然是要接受来自主人爸爸黄青、己方队友足球奴和对方足球奴的超多人群调。
比赛结束后,两队浑身上下只有一双足球球袜,背后用油彩写着号码和奴名的足球奴们列队听候黄青宣布比分,其他足球奴都是立正待命,只有顾博凡必须跪听结果。毕竟在主人面前,顾博凡是应该永远保持跪姿的,一场比赛的时间让顾博凡脱离跪姿太久了,所以比赛一结束,顾博凡就必须马上跪下。黄青宣布比分是2:,顾博凡这方输掉了,队友们都知道这是黄青为了整治顾博凡,而自己都是来陪跑的,所以也不真的怨顾博凡,但根据足球奴的奴规,或者说按照剧本,队友们还是以此在顾博凡身上踹了一脚,然后跪下等候黄青的发落。
黄青开始给双方队员分工。首先是对方球员。黄青挑选两方人员的时候也考虑了奴隶们的性格,那些跟顾博凡脾气不和,甚至憋着劲儿总想整顾博凡一下的足球奴总会获得黄青的青睐,对方的球员都是这些足球奴组成的。黄青先是要奖励对方进球的两名球员,1号和11号。这两个足球奴都被顾博凡式带球过过,早就看他不爽了。他们获得了优先使用顾博凡的权利,顾博凡要跪爬到他们的脚前,向他们磕头,舔他们的球袜,钻裆受胯下之辱,再驮着他们爬一圈,然后趴在他们腿上挨十打屁股,才算完成标准的奴下奴对其他足球奴的问好。然后顾博凡并请求他们羞辱自己。1号要顾博凡高撅屁股,张开PI‘YAN,自己用脚趾插进顾博凡的PI‘YAN,还要顾博凡大喊“进球了!进球了!主人踢进了足球臭小子的门里了(现在顾博凡算是奴下奴,所以也要叫其他足球奴为主人)!”1号用脚操完顾博凡之后,还要让顾博凡猜他是用那只脚操的他,顾博凡只能用狗嘴来舔1号一只脚的脚尖,当做回答。1号还问他猜测的原因,顾博凡只能如实说:
“足球臭小子是根据主人脚趾动的方式猜的。”
“哦?不是闻着自己PI‘YAN里的味儿找到的吗?”1号另一只脚往顾博凡头上一踩,嘲弄到。
“是!主人说得对,足球臭小子也闻了足球臭小子PI‘YAN里的味。”
“那是什么味啊?”11号也一脚踩了上来,追问道。
“报告主人!足球臭小子PI‘YAN的味,又咸又臭……”
“PI‘YAN臭,就该打!”黄青说道,然后赏了1号和11号一人一个木板。两个足球奴跪谢黄青后,对着顾博凡的屁股就责打了起来。1号用穿脚戏弄了顾博凡PI‘YAN几个来回之后,轮到11号了,他则要顾博凡给他跳扭屁股的舞,一边跳还一边指着自己用《生命之杯》的调唱:“狗!狗!狗!哦嘞哦嘞哦嘞!”11号和1号还用木板责打顾博凡,调整他的动作,让他胯劈得更开一点,JB甩得更高一点,表情更傻逼一点,极尽羞辱……跳舞结束后,1号和11号先是一人操嘴一人操PI‘YAN,轮流来了一遍,然后给顾博凡来了个双龙,最后内射了进去。顾博凡最后向他们分别磕头谢恩:“足球臭小子谢谢主人的射门!”再用狗嘴为他们清理JB。
这“射门”二字真是太羞耻了。
然后,因为顾博凡曾经有三机会射门,但都失败了(都是被黄青黑哨吹成无效的)。黄青命令对方的三个后卫来分别捏住顾博凡的两个卵蛋和JB根,从三个角度固定住他,对方守门员开始为顾博凡口交,但不能让他射精。顾博凡JB里嵌入了“狗屌骨”,一旦探测到顾博凡要射精,就会自动锁住顾博凡的尿道,让他射不出来。这样的惩罚要反复三。顾博凡同样也对他们问好,最后还要谢恩:“足球臭小子谢谢主人指导足球臭小子什么叫完美的防守。”当然完美地防守住了顾博凡射精的是高科技的狗屌骨。
然后,到了轮奸的环节。顾博凡依向列队的对方球员“问好”,然后用狗嘴脱下足球奴的球袜,含在嘴里,再转身用屁股对着那个足球奴,接受对屁股的责打和对PI‘YAN地奸淫。对方11只球员和7只替补,一共操了顾博凡18,挨操结束后,顾博凡转身回来,磕头,吐出球袜,再说“足球臭小子谢谢主人的射门!”被对手操了还不够,顾博凡还要到自己这一方来“赎罪”,同样是问好、含球袜、求操的流程,不同的是在被己方足球奴操PI‘YAN的时候,对方的足球奴可以过来,抽出顾博凡嘴里的球袜,继续操他的嘴,顾博凡就这样又被操了PI‘YAN17,操嘴15。这个轮奸过程,任何足球奴都可以上来责打顾博凡的屁股,揉捏乳头,撸JB,玩卵蛋,扇耳光,踩脸……
这套轮奸结束后,顾博凡已经用狗嘴脱下了三十五双球袜了,他把这三十五双球袜的左脚全部叼住,当然他只能叼住袜尖,袜筒自然垂了下来,像大鸟的尾巴一样,把狗嘴塞得满满的;右脚的球袜塞进PI‘YAN里,也像九尾鞭一样散开来,三十五个袜尖把刚被轮开了的PI‘YAN依然撑得满满的。
“三十五尾足球警犬是吗?”黄青笑着说,然后厉声呵斥道,“抱头跨立!”
黄青给对方的十八只足球奴分发了藤杖,又给己方的十七只足球奴分发了皮鞭,让他们先是分别责打顾博凡,再气体责打顾博凡,直到顾博凡上下PI‘YAN里塞的尾巴全部被打到散……
“下面是自由调节三十分钟。”黄青话音未落,对方的1号、11号和另外几个看顾博凡不顺眼的足球奴就立刻冲上来,按着顾博凡,先是无情践踏,再是一边打屁股一边操PI‘YAN。三十分钟后,顾博凡已经一共被操过PI‘YAN五十了。顾博凡被折腾到不成人形,还有爬起来,跪倒黄青面前。黄青还没有原谅他,质问道:
“臭小子,输了比赛,应该怎么办?”
“报告主人爸爸!足球臭小子踢球输了,应该充分足球臭小子的臭脚!”
“脱!”
黄青呵斥道,顾博凡只得脱掉自己引以为傲的AC米兰球袜,并把两只球袜绑在一起,像一根绳子一样。黄青命令1号把顾博凡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捆在一起,并系在他的卵蛋下面,这种黄青与顾博凡初见面时的捆绑方法(见《双警奴·相聚篇》第六章《印记》)已经是有了“新JB捆”的名称了,当然在足球调教时,要称作“足球警犬捆”或“足球臭小子捆”。
脱掉了球袜,顾博凡的护腿板也露了出来,这里比赛的足球奴都不穿球鞋,所以这护腿板的主要功能,就是惩罚顾博凡用的。黄青命令其他足球奴们排队,分别在顾博凡的两只臭脚上责罚十下。这一共就是三百五十下足责,行刑后,黄青还罚顾博凡光着臭脚在粗糙的草坪上全速跑了一圈……
臭袜羞辱、各种刑具的责罚,还有三十多人的轮奸过后,顾博凡浑身乏力,肌肉酸痛,但最痛的还是被操翻的PI‘YAN。但顾博凡却发现今天黄青开恩,没有在他身上写字来羞辱他。顾博凡作奴的预感告诉他,今天会有大事发生。
这不,足球调教对应的惩罚刚刚结束,黄青连“会”都没开,直接遣散了其他足球奴,只留下了一只有开车运奴资格的足球奴把顾博凡直接送去了。顾博凡一进门,就看到了刚刚绑过陆骥的龙门架,他还不知道在这个龙门架下马彦宽受过什么样的调教,陆骥又刚刚经历了什么。顾博凡进门时,宋嘉伟家里的监控就已经通知宋嘉伟了,年轻的主人通过对讲机命令顾博凡爬进自己的卧室来,一见面看到了陆骥在宋嘉伟卧室天板上垂下来的吊环上保持十字支撑,但双腿抬起,被宋嘉伟奸淫。宋嘉伟看他进来了,便遣陆骥离开,并要顾博凡上吊环来替陆骥挨操。
顾博凡已经踢过一场足球赛,并被严厉地惩罚过,体力几乎空了,好在刚才在送货的路上稍微得到了一点休息,十字支撑这样的动作对于常人而言相当困难,但对于究竟训练的双警奴而言,都不算什么太难的事。况且宋嘉伟已经操了陆骥一阵子了,他也只是操了顾博凡五分钟就射了。坚持五分钟,顾博凡并不觉得难,只是被操翻的PI‘YAN再被强奸,确实是太痛苦了。
“操你妈逼的!PI‘YAN这么松,都不如老PI‘YAN的烂腚眼子!”宋嘉伟内射之后,对了顾博凡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骂道。而顾博凡现在已经没心情在心里嘲笑宋嘉伟射得快了。
见面礼一样的一炮之后,宋嘉伟立刻把顾博凡踹出了自己的卧室。毕竟刚刚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操操他,现在已经射过了,自然要把这没资格在自己卧室出现的贱奴给赶出去。宋嘉伟把顾博凡装点好,让他上了龙门架,于是又开启了和马彦宽的手机远程连线,再两只贱奴身上都写满了羞耻至极的文字。连线之后,宋嘉伟也像教育陆骥一样如法炮制地教育了顾博凡一番,让他知道在这里的规矩。
宋嘉伟把之前陆骥封好的马彦宽的迷彩三角裤取出,又拿出了两双袜底,一双浅粉色,一双蓝绿色。浅粉色对应的是顾博凡的屌奴属性,而蓝绿色对应的是顾博凡的蛋奴属性。宋嘉伟又给顾博凡讲解了一下马彦宽的训练,让顾博凡也给马彦宽拍摄了全套的腰背训练视频和肩臂训练视频。什么各种角度、各种变体的硬拉和划船,有的用绳索,有的用杠铃,还有站姿、坐姿、平躺和特意给奴隶增加的跪姿哑铃弯举,各种针对肱三头肌的训练如:双杠支撑、单杠双力臂、吊环双力臂……
宋嘉伟一边拍摄,一边摸着顾博凡满是汗水的身体,赞叹道:“这腱子肉,真他妈壮实!可惜这些地方只是肌肉,不像胸肌带着奶头,臀肌带着PI‘YAN,大腿带着臭脚,腹肌也是离着JB卵蛋最近,反倒让腰背没有特点了。”宋嘉伟顺着顾博凡的背后往下摸,一直到顾博凡被罚到红肿的大屁股上。“不过,操逼的时候,腰背肌肉的起伏的确特别好看,你是屌奴,也的确需要这个。”
提到“屌奴”顾博凡就惭愧了。说是屌奴,其实这个屌字主要是羞辱他用的,说他本身就是一根大JB,供主人玩弄。他作为屌奴和蛋奴,JB卵蛋总是被玩弄,但操别的奴的频率并不大,挨操的数反倒跟屌奴有一拼。就在双警奴小组里,也是他被陆骥操的更多一些。想到陆骥,顾博凡就想起了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被宋嘉伟任意操弄的陆骥,他既心疼,又感慨自己马上就要步陆骥的后尘了。
不过宋嘉伟不急着操顾博凡,他看着腰背肩臂都格外有力的顾博凡,就有了拉他出去调教的想法了。很快,宋嘉伟用高压水枪洗干净了顾博凡身上的羞耻文字,一个肌肉发达的猛男就穿着迷彩三角裤,光着臭脚走上了大街。街上的人都对着顾博凡投来注视的目光,既感慨于他发达帅气的肌肉,又对他如此暴露的样子表示惊讶,不过看到旁边还有一个用手机拍摄他的青年,就觉得他是拍抖音的网红,大家轻蔑一笑,心里酸溜溜地骂了句“这和卖肉的鸭有什么区别”,就各走各的路了。他们不知道,顾博凡是真的会去卖肉的,只不过鸭子卖肉有钱赚,顾博凡卖肉,不过是组织对他的羞辱调教手段之一而已了。
顾博凡如此暴露地走了一个小时,他挨了重责的臭脚脚底已经被磨得像烧着了一样。宋嘉伟才不管他,直接把他领进了他常带马彦宽去的健身房。宋嘉伟了好多的会费(都是马彦宽的钱),又经常带马彦宽这样大个的肌肉男来训练,马彦宽穿得又格外暴露,所以大家都知道他,前台也跟他打招呼。看他带了顾博凡这个新面孔来,而且还是穿着暴露的,前台的女生小声地说了句:
“同学,你哥穿成这样不太好吧?”
顾博凡听了这话可吓坏了,他老领导马彦宽在宋嘉伟面前都是称儿子的,他怎么敢称“哥”?赶紧上去解释:
“您误会了,这位是教练……助理。”顾博凡也不是第一被带出去当着陌生人的面公开调教了,早就知道这些情况下该说什么。不过他觉得说黄青是教练都有人信,可是说这瘦弱矮小的宋嘉伟是教练就太不可思议了。宋嘉伟转过头来,对着顾博凡颇为玩味地说道:“是啊,我是教练助理啊!哥!”宋嘉伟这“助理”和“哥”都是咬着牙说的,让顾博凡觉得不寒而栗。宋嘉伟去前台刷卡,他对着顾博凡一招手,顾博凡也赶紧跟上来,几乎裸体的他贴在前台上。宋嘉伟把手伸到顾博凡的迷彩三角裤上,捏了他的大JB一下。
前台女生本就是那种觉得大肌肉恶心的,顾博凡又脱得跟全裸了差不多,这一贴过来,让女生本能地往后撤了一下。顾博凡是特种兵出身,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别人的情绪,得知自己被人厌恶恶心,又是因为自己穿着变态暴露,也羞耻地想要躲起来,但宋嘉伟的手还捏着他的JB呢,他又怎么敢躲?
宋嘉伟知道顾博凡在女生面前感到羞耻和不安,就更是要整治他。他把顾博凡狗屌骨的遥控器拿出来,强制顾博凡勃起,顾博凡感受到自己的JB不受自己控制地缓缓硬了起来,更是羞耻地面红耳赤,冷汗直流。然后宋嘉伟对顾博凡说:“哥?你进来怎么不关门?”
顾博凡一回头,发现健身房的自动门有些问题,关的时候不是特别严,但宋嘉伟说这话明显是想让他出丑。顾博凡立刻转身背对着女生,走过去把门关好,但现在他要再走回来了,也不能倒退回来了,就只能再转身,正对着女生,赶快跳回到宋嘉伟身边。顾博凡JB勃起,虽然没到从三角裤里跳出来的程度,但还是撑起了帐篷。顾博凡再贴近前台,发现女生眼里都是对变态的鄙视。
宋嘉伟要针对顾博凡的腰背肩臂,训练他练习攀岩,而攀岩墙就在前台对面,不但前台的人看着顾博凡,其他会员来来去去走正门的时候,都会看到顾博凡的“雄姿”,真是莫大的羞耻。
前台女生觉得恶心,但宋嘉伟了重金,又不好得罪,于是没过一会就找别人来替她的班了,但所有人看到了顾博凡在攀岩,也都忍不了多久就走了。而顾博凡也因为被更多的工作人员看到了羞耻的样子,并对他指指点点的。
顾博凡预备攀岩的时候,本该是拿鞋的,但宋嘉伟却说他不需要,而且他是特别专业的,不穿鞋就是为了特训。工作人员不信,但也不愿意得罪大金主,就随他去了。再者顾博凡刚刚踢完球赛,光着的臭脚也是脚味浓郁,工作人员也不想他穿健身房的鞋。
“脚太臭了!至少穿袜子啊!要不然你踩过了的别人怎么摸?”后来的工作人员忍不了了,直接对顾博凡吼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顾博凡,更是让他觉得被全世界唾弃了一样。
“早就说你这样不行的!”宋嘉伟反倒把光着臭脚的责任推到了顾博凡的身上,“来,穿上这个!”说着,宋嘉伟又把马彦宽的浅粉色和蓝绿色袜底给顾博凡拿了出来。顾博凡两者相比,还是选择了稍微正常一点的蓝绿色。虽说以顾博凡的阳刚之气,比浅粉色更少女的颜色,也能驾驭出纯爷们的风范,不过他不想在自己已经很变态的着装上再填一些负分。
“这么喜欢蛋奴调教啊?”宋嘉伟再顾博凡上墙之前在他耳边说道,然后开始录像,“没事,每下来的时候都要给我磕头,然后换一奴袜。”
顾博凡这攀岩调教都是不需要绳索保护的“抱石”项目,所以登顶后可以自己跳下来。顾博凡每跳下来的时候都装作一副没落稳的样子,臭脚落在垫子上之后立刻朝宋嘉伟的方向跪下,并磕头,然后过去换袜底。这些举动自然会让所有人都觉得奇怪,其他会员渐渐地都离开了,不过还是有一些人留了下来欣赏顾博凡发达的肌肉和没怎么训练过就自行摸索出来的攀岩技巧。
“看着肌肉,真他妈专业!”
“厉害是厉害,不过穿这么暴露,怕不是个变态吧?”
“你看那边那个人在拍他呢,咱们也拍。”
“那是拍抖音吧?搞不好是在网上找金主呢。”
各种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都让顾博凡无地自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完成宋嘉伟的调教任务。两个小时,顾博凡从V1到V8,完成了好多个难度的路线,最后还使用了跳跃技,让在一旁观看的人一时间也怀疑起来他穿成这样是不是真的是专业训练的特别方式。宋嘉伟心想顾博凡受了这么多的调教和刑罚,还能有这么强的完成度,那如果是体力充沛的顾博凡,又会有多能耐呢?
不过时间不早了,宋嘉伟玩够了就带顾博凡回去了,依然还是赤着臭脚走回去。宋嘉伟给顾博凡讲了进自己卧室的规矩,顾博凡也是扒了迷彩三角裤,只穿着他自己选的蓝绿色“蛋奴袜”爬进去的,并经历了和陆骥一样的皮鞭杀威和口令操练。
“臭小子!去把鞭架上字母V那排的第一根鞭子请来!”宋嘉伟恰好看到抱石的难度是按V字加数字来计算的,于是想用这套鞭子来惩罚顾博凡。顾博凡请回鞭子,以跪姿交给宋嘉伟,宋嘉伟从鞭柄上取下一根假阳具和一个皮套。命令顾博凡把假阳具插进PI‘YAN,皮套套在卵蛋上。然后宋嘉伟按下鞭柄上的开关,顾博凡立刻感觉到了电流在PI‘YAN和卵蛋间流动。
“V字头的鞭子,代表那个伏什么,就是电压。”宋嘉伟不会Volt这个词,但他的确会使用电刑来调教奴隶,“这个是V1号的电鞭,是电压最低的,他带的插PI‘YAN的棍也是最细的,我们先从这个开始。”然后,宋嘉伟开始对顾博凡下午的表现进行点评:“V1难度,第一你用了2秒,也罚你电击2秒。”宋嘉伟开始计时,同时用鞭子抽打顾博凡,鞭子抽到哪里,哪里就和假阳具、卵蛋皮套形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内部全部被电流侵袭了起来,但顾博凡还要报数道谢,也是和陆骥一样,有着复杂的用词规矩,宋嘉伟真是绝了……顾博凡也不知道这V字头的鞭子是什么黑科技,他只是感受到当宋嘉伟鞭打他的臭脚或狗头的时候,一半的身体都麻了。好在这只有2秒,然后宋嘉伟继续宣判:
“之后你用了2秒换袜,快换!”顾博凡听命换袜。
“然后你休息了1分钟,这一分钟,你要把卵蛋上的皮套请下来,再请到你的JB上,因为换袜之后,你现在就不是蛋奴,而是屌奴了!”宋嘉伟说得是请下来,请上JB,所以顾博凡要移动皮套前后都要先磕头,一分钟完成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接下来,又是35秒的电击和鞭打。V1结束后,顾博凡再换袜,宋嘉伟继续宣判:
“然后你休了了1分32秒,进入了V2级别,去把V1鞭请回去,再把V2鞭请来。”这是请整根鞭子,包括把PI‘YAN里的假阳具请出,JB上的皮套请下来,舔干净,跪谢V1鞭的鞭打,组装V1鞭,舔鞭子,送回原再跪谢,然后跪请V2鞭,请回到宋嘉伟手里,再给自己安装上V2鞭的假阳具和皮套。这一系列动作,一分半的时间就更吃紧了。
V2鞭的假阳具更粗了一号,皮套也更紧了,请来请去的也更困难,而且相对应的电压也就更高了。而且顾博凡难度越高的路线用的时间也就越长,所以挨电挨鞭子的时间也就更长了,不过相应的,休息时间也更长了一点。两个小时过去了,宋嘉伟用另一种方式重复了顾博凡在攀岩时的全部历程。最后V8难度的时候,顾博凡了二十分钟才完成,中间那跳跃,宋嘉伟更是用突增电压的方式来帮助顾博凡回忆了一下。请回V8鞭之后,顾博凡已经被玩了一整天,宋嘉伟的兴致又来了,准备开始操顾博凡了。
“据说你被三十五个足球奴轮奸过了,刚才用电给你紧紧PI‘YAN,现在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原来宋嘉伟给顾博凡用电刑,还有这种考量,“臭小子,给你一个三选一的机会:穿屌奴袜挨操,穿蛋奴袜挨操,不穿袜挨操,选吧!”宋嘉伟语气特别慷慨,仿佛给了顾博凡什么天大的恩惠一样。
顾博凡心想,这两双奴袜袜底都是马彦宽的,穿着老团长的袜子挨他儿子的操,怎么想怎么别扭,于是说道:“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警奴新JB跪求不穿袜子挨操。”
“我就知道,脱!”
这一个脱字让顾博凡回想起了今天黄青呵斥他脱袜时的恐怖。顾博凡没有时间多想,他立刻回过神来,答一声“臭小子警奴新JB遵命!”然后脱掉了臭脚上的浅粉色屌奴奴袜袜底。
“现在你就是一丝不挂的挨操了!”
宋嘉伟虽然又矮又弱,但毕竟年纪与黄青相仿,很多时候都能给顾博凡一种被自己主人爸爸调教了的错觉。顾博凡被黄青操的时候,也是什么样羞耻的样子都有:只穿某种奴袜(有时是一双,有时只有一只,有时则是两种奴袜混搭)、穿着内裤但却被扯到膝盖或脚踝、只戴警帽、上身穿警服但光着屁股,当然还有这几种的组合……但是最是让顾博凡欲罢不能的还是黄青频率较少的把他扒光到一丝不挂来操的时候,当时的黄青对于身体毫无遮掩的顾博凡犹如天神一般,不但主宰着他的身体和灵魂,甚至控制着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滴体液,让顾博凡觉得自己的性欲都是被黄青操纵着的,什么时候发骚,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想射,都是由主人爸爸控制的。现在,虽然宋嘉伟不能像黄青一样控制顾博凡的一切,但顾博凡被勾起回忆却也让顾博凡在接下来的四挨操中表现得奴性大涨!
宋嘉伟依然按照昨天操陆骥的流程来操顾博凡,双警奴双警奴,当然不能厚此薄彼。所以顾博凡也是一样发骚勾引宋嘉伟,宋嘉伟一边打骂一边操他,内射之后让顾博凡把精液拉在马彦宽的三角裤上吃掉,休息的时候宋嘉伟用一条对应顾博凡腹肌的“八尾鞭”来鞭打顾博凡向左转向右转(是浅粉色的屌奴鞭,鞭柄是顾博凡的JB味模型,长298厘米,截面周长1576厘米,鞭柄末梢是顾博凡跪地撅腚的下半身雕像,PI‘YAN用黑色勾出,屁股上写着“臭小子”、“新JB”的字样,臭脚上穿的是两只写着“警奴”字样的警奴袜。顾博凡有八块腹肌,所以是一条八尾鞭,每一尾都正好是从顾博凡JB根部到相应的腹肌之间距离那么长。其实就是陆骥那条十尾鞭的“新JB”版,并称“双警奴腹肌臀肌鞭”)……之后,又让顾博凡在马彦宽的狗窝里过了一夜。
马彦宽正好结束了与顾博凡的远程双奴调教,他还不知道顾博凡第二天有什么见闻,又会遇到谁。
“继续啊,马贱逼!快继续讲,晚上的时候,你又被怎么玩了一顿!”木屋里,齐军齐兵的命令再让马彦宽用讲述羞耻故事的方式,把双警奴带回到给木屋垒墙的那个夜晚!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垒(卵)墙(下)
傍晚时分,齐兵又来和齐军汇合了。齐军已经玩了马彦宽一个下午了,两只隔夜的臭袜子也左右里外换着给马彦宽塞狗嘴、PI‘YAN、马眼玩了个遍。
先是左袜在马彦宽的狗嘴,右袜在马彦宽的马眼,电极依然插着他的PI‘YAN,齐军对他进行了十分钟的抽打,然后齐军稍微休息了一下,把马彦宽PI‘YAN里的电极取出,左袜换进马彦宽的马眼,右袜进入PI‘YAN,闲出来的狗嘴终于可以吃掉在顾博凡警帽内已经凉透了的狗粮,马彦宽刚一吃完,齐军就立刻又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抽打。第二轮抽打之后,齐军的左袜进入马彦宽的PI‘YAN,右袜换进狗嘴,马彦宽闲出来的马眼被插入刚刚责打过他的树枝,他还要自己动腰,让树枝在他的尿道里抽插他自己,等到齐军休息够了,再抽出他马眼里的树枝,继续抽打他十分钟。然后,左袜里外翻过来,进入马彦宽的狗嘴,右袜也翻过来,再进入马彦宽的马眼,马彦宽的PI‘YAN虚位以待,但齐军因为不能操他,于是把抽打马彦宽都已经散架,甚至快抽断了的树枝插进马彦宽的PI‘YAN,马彦宽还要自己动腰来“坐”树枝,他既不敢太用力,把上人的刑具弄断,又不敢幅度太小,让上人说他不听命令,所以他粗壮的大腿也是特别吃力,肌肉绷得紧紧的,邦邦硬。嗯,三条腿都邦邦硬的。然后再经过两轮同样的轮换,马彦宽又用狗嘴舔干净了抽打自己的树枝,并在又一轮抽打之后,再用自己马眼里的淫水涂满了树枝,这样他才完成了六个来回,不但让齐军累计抽打了他长达一个小时,还让齐军的臭袜子左右里外的给他塞狗嘴、PI‘YAN、马眼。齐兵来的时候,齐军已经把综合了马彦宽三个眼儿的味道的一双袜子,全部塞进了马彦宽的狗嘴,齐军一只手死死攥住马彦宽的大JB,让他跪在地上,挺着腰,JB在自己手里摩擦,另一只手拍打着马彦宽的大屁股,催促他不断加快挺腰的速度,知道齐军自己的手速都跟不上了。
“大哥,别玩了,先吃点东西吧!”齐兵看着齐军玩得废寝忘食的,赶紧提醒他。于是马彦宽在给齐兵行礼后,又跪爬在地上,后背保持水平,像一张餐桌一样,让齐家兄弟在上面享用晚间野餐。马彦宽嘴里的袜子被塞进PI‘YAN,他在跪爬期间,狗嘴里是吃着“零食”的,所谓吃零食,就是使用舌头再彻底清洗今天所有在他身上使用过的刑具。
酒足饭饱,夜间的兄弟四手连玩才正式开始。齐兵检视了一下马彦宽的身体,上面用信号笔写下的羞耻话语已经了,感觉马彦宽刚从泥里爬过了一遍似的。
马彦宽已经连续干了三天的重体力活了,当然这在地牢里也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组织管这种调教叫做“劳教”,毕竟组织养这些贱奴们也是要钱的,哪能让这群下贱的狗逼们不劳而获当寄生虫呢?马彦宽每回村除了受刑以外,都是被发配到各家田里当牛做马,拉犁垦田的。对于这种程度的劳教,马彦宽感觉到四种不同的辛苦:一是来自重体力劳动,连续不断地工作,而且还被要求只能使用跪姿,狗粮和饮用水的供应也不想平时那样及时,导致马彦宽一直徘徊在虚脱的边缘;二是来自齐家兄弟的重刑责罚,让马彦宽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更是遍体鳞伤,特别是他的大屁股,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特别好看;三是各种羞辱和责骂,无情地吞噬着马彦宽的灵魂,摧残着他的精神;四是杂的奴规,让马彦宽必须时刻警惕,用心去记录自己受了那些调教,挨了多少下责罚,保证主人审问时要能准确地回答出来,真是既劳力又劳心。马彦宽有时甚至觉得干了一天的活,只是保持羞耻的跪姿或撅姿挨打,也算是一种休息了,但他的脑子还是一刻也不得闲,还好马彦宽的军旅生涯让马彦宽能够严格地遵守时间表,而且能够充分地利用少有的睡眠时间,否则这样下去,早就累垮了。然而木屋的建造才只是到了一半,这样的日子还有三天呢。
“马贱逼,三天没挨操了,PI‘YAN都变紧了吧?”齐军吃饱喝足后,看着马彦宽可虐而不可操的大屁股,阴阳怪气地问道,语气里满是对操不到马彦宽的失望与不甘。说着,还上手,扒开马彦宽圆鼓鼓的大屁股,仔细观察他的PI‘YAN。
马彦宽自然不敢反抗,而且还主动放松,方便齐军观察,并且立刻回答齐军:“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每天都要做提肛训练,达不到主人爸爸的要求,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会被塞一晚上的电击肛塞,用电疗的方式回复PI‘YAN的弹性的。”
“这么说,反倒是这几天没给你电PI‘YAN,你反倒松了?”齐兵接过话来。
齐兵说这话显然是要给马彦宽上通宵的电刑。马彦宽虽然也不是没受过这种刑罚,但也没必要自讨苦吃,再者他每天只有那一点点睡觉的时间,要是也被电刑给占用了,那他可真要累死在“工地”上了,于是赶紧汇报:“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PI‘YAN不挨操的话,不用特意训练也不会变松……上人……上人可以检查……”为了能争取最后一点点睡眠时间,马彦宽只好主动请求被齐家兄弟检查PI‘YAN。
马彦宽今天的工作是垒墙,当然除了木屋的墙需要用木材垒起来之外,还要在屋内外垒各一排阶梯,方便对马彦宽进行室内和户外的罚跪和调教,阶梯的宽度恰好能让马彦宽跪趴在上面,高度从地面到半人高都有,马彦宽在木屋里都是保持跪姿的,这让齐家兄弟二人调教他的时候不是特别顺手,有了这两排阶梯,马彦宽就可以在合适的高度罚跪,把奶头、JB、卵蛋、屁股、PI‘YAN、臭脚,这些受调教的部位调节到齐家兄弟触手可及的位置,这样就方便多了。现在马彦宽就跪在倒数第二高的那层台阶上,接受齐军兄弟对他PI‘YAN的调教。
“妈的,前几天罚他的PI‘YAN还得蹲下,现在好了,让他直接把PI‘YAN送到咱哥俩面前来,连腰都不用弯了。”齐兵开心地说着。他这种又贪玩又嫌累的样子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而马彦宽却是那个要自己搭建工具,方便别人玩弄自己身体的贱奴。
齐兵也知道马彦宽是宋嘉伟的专属奴隶,不能玩坏,所以木屋建好之前,还真不方便电他一整晚的PI‘YAN,不过既然已经诈得马彦宽主动请求检查PI‘YAN,齐家兄弟可就不客气了,四手二十根手指,都分别给马彦宽来了一轮“指检”,兄弟二人一边抠马彦宽的PI‘YAN,还一边问他羞耻的问题。
“操,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紧啊。小伟每天都操你多少啊,就操成了这样?”齐兵一边违心地讽刺马彦宽已经被操松了,一边让马彦宽回答被儿子操的细节。
按理来说,这种问题涉及到了贱奴主人爸爸的隐私,奴隶一般是不许回答的。但宋嘉伟毕竟年轻,还很爱炫耀自己旺盛的荷尔蒙,甚至经常当着外人的面连操马彦宽好几顿以展示自己的体力。马彦宽也被宋嘉伟教育过,在这种时候要好好给宋嘉伟长长脸,所以马彦宽就如实回答了:
“报告上人,只要一天之内主人爸爸见了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主人爸爸至少是会操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一的,主人爸爸目前的日均操逼数是326,最多一达到了一夜七。”马彦宽对宋嘉伟对他的使用记录的数据也已经是背诵得滚瓜烂熟了。
“小伟年轻气盛,也难怪连你这样的老逼也不放过。”齐兵这话说得其实就有些酸溜溜的了,马彦宽正是最有男人味的时候,又帅又有威严,肌肉更是训练得像专业健美运动员似的,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熟男气息,奴规学得也多,奴性不且不论,至少表现出来的是又耻辱又下贱的样子,齐兵根本就是求之不得才产生了酸葡萄心理的。
“说不定是马贱逼淫荡下贱,故意勾引小伟,才挨了这么多的操呢!”齐军说道,并在马彦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让他自己说,无非就是逼他承认。马彦宽屁股挨了打之后先是向齐军报数道谢,然后赶紧回答:“报告上人!上人说得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淫荡下贱,故意勾引主人爸爸,这才被主人爸爸这么频地‘使用军逼’。”宋嘉伟对马彦宽身上的部位也有一套自定义的名称,写进了《关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的专属奴规》里。马彦宽是军奴,他的乳头叫“军辱”(军奴的耻辱)、JB叫“军屌”、龟头叫“军规”(因此龟头上也曾经被写上很多条军规的内容),PI‘YAN叫“军肛”,但宋嘉伟操马彦宽的时候,他的PI‘YAN像逼一样伺候主人爸爸,所以叫作“军逼”。各位主人给各自专属奴隶的羞耻部位取名的时候,其实也都是大同小异的,比如同为军奴的王莅刚,乳头就也叫“军辱”,但“军逼”这个词就不是指王莅刚的PI‘YAN,而是指他整只军奴本身,毕竟他是军奴,也是傻逼,所以叫“军逼”(首出现在番外《军逼会沦陷吗?》的标题里)。从这个角度来看,王莅刚只是马彦宽的PI‘YAN,组织也曾经以此为主题,给这两只年纪最大,职位也最高的两只军奴举办过专题调教party。
“这可不好啊臭小子!”齐军语重心长地说,“小伟还年轻,你不能因为自己发骚,就掏空了小伟的身体啊。”
马彦宽冤枉啊!他又何尝不希望宋嘉伟能更爱护自己的身子一点,别那么频地操自己。不过这个年纪的男生本就性欲旺盛,况且谁又能抵挡住性感熟男军奴的诱惑呢?但马彦宽面对齐军的指责,也只能低头认罪:“是!上人教训的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知错了,请上人重重责罚!”说了这么多,还不就是要找个名目惩罚他吗?
“操你妈的,你还挺识趣啊!”齐兵说道,“就你这个骚逼贱样的,当然要重罚!”齐兵一只手还在马彦宽的PI‘YAN里做着剧烈的弯曲运动,抠着马彦宽的肠壁,另一只手则开始重重地击打马彦宽的大屁股。
“虽然小伟说过,屁股要多打,他这大屁股打起来也确实手感不错,挺爽的,可是也别只玩他的屁股,咱们也玩点别的样。”齐军说道,“我今天跟小伟学了个词,叫‘危如累卵’。今天马贱逼垒了一天的墙,不如咱哥俩儿也让他玩玩‘垒卵’吧。”齐军和齐兵一只在村里,也没怎么上过学,这些成语什么的都是乱用的。马彦宽也是哭笑不得,上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好啊,马贱逼今天垒墙垒得特别快,不就是为了挤出时间来,让咱俩垒他的卵蛋吗?”齐兵说着,又在马彦宽的屁股上重击了一下,然后抽出抠马彦宽PI‘YAN的手指,塞进马彦宽的狗嘴里,让他舔。马彦宽刚刚报数,感谢上人责打他的屁股,狗嘴就立刻又含住了上人的手指,品尝自己PI‘YAN里的滋味了。这时齐兵突然来了句:“垒卵蛋?怎么垒啊?”
被这么一问,齐军也楞了一下,他自己心血来潮随口一说的东西,现在具体要下手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齐家这些年一直也没能把势力做得比宋家大,看来也不只是人数不够的问题。不过没有关系,主人想不出来具体的调教手段,还可以命令贱奴自行设计调教的方式。
“马贱逼!你自己说说,该怎么给你‘垒卵’啊?”齐军把问题转移到了马彦宽这里,“你垒了一天的墙,不就是再给自行垒卵练手吗?”
这个问题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当然马彦宽只是觉得有苦难言。“垒卵”这个词他都是刚刚才听到的,怎么就变成了准备了一整天了?根据奴规,奴隶在回答主人问话的时候还不能有任何的迟疑,所以马彦宽的脑子飞快地旋转,一句赶着一句地想着该如何临时设计出一套叫作“危如‘垒’卵”的刑罚施加在自己身上,而且还要足够狠,狠到能让挑剔到近乎事逼程度的齐家兄弟满意。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早就期待受‘垒卵’之刑了。”马彦宽现在真是感谢宋嘉伟给他制定的复的奴规里规定他开口必使用这个特别长的羞辱性自称,让他能获得两三秒钟的思考时间。马彦宽受过的刑罚种类丰富,样多,而且为了通过主人们的各种审问,还要清晰地记住详细的细节,再加上他以前也经常被命令即兴设计出一些调教手段来用到自己身上,短短的两三秒,还真的就足够让马彦宽设计出一套关于卵蛋的刑罚。而且,刚刚垒了一天木墙的马彦宽对这个“垒”字的理解也算比较入了,也算是脑洞大开,他赶紧继续回答道:
“危如垒卵,顾名思义,分为‘猥乳’和‘垒卵’,两个环节。‘猥乳’的部分就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军辱骚奶头被猥亵,‘垒卵’就是在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贱狗卵蛋上用木块搭积木……”马彦宽之前在宋嘉伟那里被命令自行设计调教手段的时候,最先想到的都是谐音(谐音梗是要扣钱的!),所以才想到了“猥亵”的“猥”。所谓“垒卵”,马彦宽也本来想说“雷卵”,并请求电击卵蛋的刑罚,不过马彦宽在回主人话的例行自称的两三秒里突然发现在这荒山野岭里,根本就没有电源,齐家兄弟也可能没有随身携带电击棒。如果他现在提出了电刑,齐家兄弟又没有条件执行,反倒让齐家兄弟觉得他这是在讽刺他们兄弟二人经验不足,道具都准备不全。奴隶对主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思熟虑,(而不是一时冲动……)但还要张口就来,不可以有任何的迟疑。像马彦宽现在这样,这才是受过良好调教的贱奴,而且雷厉风行的做派,更是军奴和警奴特有的。不过宋嘉伟对他目前的表现依然不是十分满意,还在不断的历练他,比如像现在,把他发配出来一个星期,完成一项前所未有的大型任务。而且即便马彦宽已经被调教成了完美的臭小子军奴,宋嘉伟还是会不断地严格要求他,毕竟只有不停的实践才能让马彦宽的神经时刻绷紧,永远在奴性最强的状态。
“操,我要你说一种卵蛋调教,你怎么还带上了一套奶头调教呢?”齐家兄弟果然挑剔,马彦宽本想设计的样多一点会让两位上人满意,没成想反倒让齐军挑了他的毛病。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是想两位上人,一位在调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卵蛋时,另一位上人也有的玩,所以才恳求上人在调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卵蛋的同时,也可以调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骚奶头!”
“哦,就是说,是你自己渴望奶子的调教咯?”齐兵审问道。
“报告上人!上人说得是!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自己发骚,渴望奶子调教,所以才主动添加了乳头调教的项目!”马彦宽只好认下了这个罪名。当然为此他的大屁股又多挨了好几巴掌。
马彦宽跪在自己搭建的金字塔形木质阶梯,他胯部抵在木阶的最中间最高的一层阶梯上,小腹贴在台阶上,JB压在身下,但卵蛋从半撅起来的大屁股下面暴露出来,方便两位上人随意使用。马彦宽张大双腿,膝盖跪在两边较低的层上。马彦宽的小腹贴在台阶上,但上半身大部分都在半悬空的状态,他还要绷紧背肌,塌腰撅腚,并根据“猥亵”他乳头的齐军或齐兵的身高把胸口抬到乳头方便他们玩弄的高度。为了平衡这种不稳定性,马彦宽的两只臭脚只能勾在台阶的边缘上,他在宋嘉伟设计的“双杠”上磨出的“跪茧”(见《双警奴·逃跑篇》第四十四章《暴裸》)都被硌出了新型的压痕。(这个体位似乎不太容易想象,我就发挥一下自己的灵魂画功,给他家画个概念图吧,当然主要是体位参考。我当然希望有插画大牛帮我画些插画,不知道我的读者里也没有愿意的。)
另一边,齐军和齐兵还在为谁先玩马彦宽的卵蛋在猜拳。两个热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用这么幼稚的方式,而且还是为了玩弄羞辱他在猜拳。但他也没有办法,他现在唯一能做和该做的就是保持这个挺胸露蛋,等待上人们的“猥乳垒卵”。
“JB——眼子——蛋!”齐家兄弟猜拳时喊的词居然是如此下流的词语,而且也改变了相对的手势,“JB”就用伸中指的手势,“眼子”用一个OK的手势,拇指与食指围成个圈,另外三个手指伸直,“蛋”就用拳头。输赢是JB赢眼子,象征JB操PI‘YAN是一种征服;眼子赢蛋,表示PI‘YAN夹卵蛋的的“生蛋”调教(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三十九章《生蛋》);蛋赢JB,因为没有了蛋,光有JB也是毛用没有。这套猜拳只是组织对于这些“传统小游戏”的改造的一种,主要是黄青等几位年纪较小的主人们建立的体系。当然,这里面也有对奴隶相应的调教机制,只不过齐家兄弟还没有完全掌握罢了。
“哥,你说你是不是玩不着马贱逼的PI‘YAN着急了,所以才出了蛋?你看你输了吧?”出了蛋的齐兵笑着对出了眼子的齐军说。
“操!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一定出蛋,所以会出JB的。本想玩个逆反心理。”齐军偷“鸡”不成反输一个PI‘YAN,但也只能来拿马彦宽出气了,于是在马彦宽PI‘YAN里插了一根木棍,并重重拍了马彦宽的屁股两下,才走到马彦宽正面,伸手“猥亵”马彦宽的两颗军辱骚奶头。
“操!‘军辱’是吧?让老子好好玩玩,看看能不能也给你玩出奶来!”
齐军的一句话,又让马彦宽想起自己刚刚当着宋嘉伟、齐军和顾博凡的面被调教到乳头流水,再加上“军辱”的称呼,更是让马彦宽回忆起刚刚被宋嘉伟带走单独调教的时候那些个给他定规矩的夜晚。为了消磨光马彦宽的意志,他白天受刑,夜里“熬鹰”。熬鹰的过程就是把他关在一个四面墙和顶棚地磅都是镜子的狭小房间里,镜子间的十二个接缝都是耀眼的白色灯管,彻夜地亮着,让马彦宽分不清白天或黑夜。马彦宽前后左右上下都是自己裸体的倒影,额头上写着“军奴”,身上写着各部位的名称。房间的八个角落各有一个红色的激光笔,来回扫射着,在多面镜的加持下,开一样。马彦宽一边保持标准的军姿:包括立正、跨立、跪正、撅高、劈叉等,一动都不能动。八根激光笔都附带着摄像头,连接着电脑实时监控的马彦宽的全身,任何超过一厘米的身体位移都会被图像分析软件捕捉到并记录下来,成为马彦宽第二天受刑的依据,同时,在激光笔扫射到马彦宽身体上写着字的部位,马彦宽必须大声的喊出这些羞耻的词,并对这个部位被照射的数进行大声报数。马彦宽十天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早就神志模糊了,但对于宋嘉伟的“点名”,总能下意识的回应,叫他“主人爸爸”,并按要求行进“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等自称,身体部位被宋嘉伟用教鞭触碰时,也能喊出宋嘉伟制定的名称,即便是“军辱”这样难以启齿的名称,马贱逼虽然心里不服,但条件反射已经是形成了的。后来,马彦宽的乳头被开发到能流出淫水之后,宋嘉伟还罚马彦宽跪着自行发骚流水,奶子里流出的水用来化开粉色的颜料,用由他的乳毛制成的毛笔(马彦宽的乳头被涂过催毛剂,反反复复拔了长,长了拔,几个来回才制成这只“乳豪”的毛笔)蘸着,在巨大的胸肌上亲手写上“军辱”,并在两颗大黑乳头上涂上年轻人才会有的粉色;PI‘YAN里流出的肠液用来化开红色颜料,用由他肛毛制成的毛笔“肛豪”蘸着,在丰满硕大的屁股上亲手写上“军逼”,并把肛门像画口红一样涂红,连肛周的褶皱都要撑开涂满;JB流出来的前列腺淫水用来化开浅粉色颜料,用他阴毛制成的毛笔“屌豪”蘸着,在粗长肥大的JB上亲手写上“军规”,并把整个傲人的大龟头涂成浅粉色。马彦宽一边催促自己流水,一边读秒,等着奶头流水时就“军辱!一!军辱!二!”这样读秒、PI‘YAN和JB也类似。他用的时间越久,其他奴隶就会被他连累的越惨。最终,马彦宽的奶头调教,在宋嘉伟用道具的帮助下,耗时五分三十一秒才完成,所以乳奴王莅刚被吊起来,乳头上夹着带电的鳄鱼夹,挨了三百三十一鞭;马彦宽的PI‘YAN调教用了两分四十八秒,所以肛奴陆骥被周长为168毫米的阳具抽插PI‘YAN共计两小时四十八分;而JB调教用时最快,马彦宽JB骚浪贱极了,二十五秒就完成了,所以屌奴顾博凡受到的惩罚也最简单,只是连续取精而已。嗯,是的,连取二十五……长期禁欲的顾博凡连射了六之后也被榨成了空炮弹,毕竟之前禁欲太久,让他前三炮都是海量喷涌,根本不留后路。榨干之后的强制取精,也就是单纯的无情龟头责了……
“军辱”二字,立刻让马彦宽回忆起了这么多,所以即便齐军的乳头责手段也就很单一,但马彦宽心理上受到的冲击却相当地沉重。
马彦宽的身后是在“搭积木”的齐兵。所谓的积木,就是马彦宽今天垒木墙时剩下的边角废料。齐兵把这些扁平的薄木片一层一层地压在马彦宽的卵蛋上,还威胁马彦宽说:“马贱逼!爷赏你的积木,你可千万别给弄翻了!”
这些木片都不是马彦宽特意为了这临时设计出来的调教制作的,所以切得都很粗糙,大小也不整齐,搭在一起的时候中间缝隙很大,根本就不像搭积木,所以也很不稳定。马彦宽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保持身体不动,别晃倒了齐兵在他卵蛋上垒的“墙”。都说木头比水轻,但在男人最脆弱的卵蛋上一块一块地压上木板,也真够马彦宽受的了。木板越垒越厚,直到比马彦宽的屁股还高,都顶到了齐军在马彦宽PI‘YAN里塞的那根木棍了。
“哥,你对马贱逼也太好了,给他塞这根棍,就是怕我垒卵垒得太高,压废了他是吗?”齐兵问道,语气里却都是对马彦宽的反讽,但马彦宽的蛋已经被压得像木板一样扁了,他连听齐兵的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是发动全身的力气保持身体别乱动。
“我管他废不废呢?”齐军说道,“我在他PI‘YAN里立这根棍,就是告诉你,碰到这根棍之后就该换我来了。”玩马彦宽的卵蛋明明就是齐军提议的,却先让齐兵玩了半天,他早就心痒了。
“行,那哥你来吧,我去玩玩他的骚奶子。”齐兵说道,兴致勃勃地去捏马彦宽的奶头,捏到手里之后齐兵却向齐军问道,“哥你不是说他的奶子能流水吗?怎么都没湿?”齐兵挤了半天,确定了马彦宽是真的还没流水。
“这贱逼,除了小伟以外还,别人还真不容易弄湿他,你在那边好好开发开发他,也摸索一下技巧。”齐军“摸索”这个词说得特别意味长,同时也把齐兵搭的木板全部推倒,并重新以马彦宽的卵蛋为地基,在上面搭积木。
“操,这么大的胸,里面居然是空的啊?”齐兵揉着马彦宽的大胸肌说道,“没想到你个骚逼的奶头还挺挑的,怎么着?只有你亲爹的调教才能满足你?”齐兵说马彦宽的“亲爹”,指的是宋嘉伟,对于奴隶而言,他们的主人爸爸就是亲爹。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军辱骚奶头被亲爹主人爸爸调教得特别认主人,没有亲爹主人爸爸的允许,根本流不出水儿来。”马彦宽如实作答。
“那还不是因为你没彻底发骚吗?”齐兵扇了马彦宽一个耳光。这时,齐兵觉得光这么玩马彦宽的奶头也不过瘾,于是他侧过身来玩马彦宽的乳头,并把木匠活的工具递给马严宽,让他一边被玩乳头,一边被整治卵蛋,一边还要亲手制作惩罚自己的工具。与此同时,齐家兄弟开始了竞赛,看谁在把木板搭到触碰到马彦宽PI‘YAN里的木棍之前在他卵蛋上搭的木板多……两兄弟都疯狂地把能塞进去的木料全都塞进去了,马彦宽承受着卵蛋变形之痛,手里的活赶紧加快。他知道齐家兄弟手里不拿上新道具,现在这个残忍的游戏就不会停止。
“报告上人!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道具做好了!”马彦宽在被爆蛋之前,赶紧报告了。
“这回是什么道具啊?”齐兵只是让马彦宽制作道具,却并没有规定内容,所以马彦宽可以自由发挥了。但马彦宽给齐家兄弟制作的这些刑具都要有讲究的,如果他随手做了什么东西却讲不出个门道来,别说是道具要重新制作,身上也少不得要再受一套额外的惩罚。
“报告上人!第一根刑具是与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现在两只臭脚的间距一样长的刑棍,可以用于施行棍刑等刑罚。刑棍的两端有环,可以穿绳,捆住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臭脚脚踝,当做分腿器来使用,让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骚JB和臭PI‘YAN子暴露无遗。第二套刑具是一对用一片‘积木’片做成的刑拍,带着一根跟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臭脚一样长的手柄,上人可以随意拍打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
亲自设计刑具,并亲手制作,还要亲口描述相关数据和用途,这本是马彦宽的奇耻大辱,但他却抓住了这个机会,引导齐家兄弟如何折磨他。通过如“臭脚间距”、“分腿器”等语言暗示,把齐家兄弟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臭脚上,并用圆盘形的“积木”做成的刑拍来引导两兄弟来责打自己的屁股。马彦宽知道自己的卵蛋再继续被齐家兄弟这两个没有足够虐蛋经验的新手用木块碾压的话,恐怕是要出危险了。马彦宽虽然不懂心理学,但他之前和宋嘉伟说话的时候,也逐渐总结出了自己说什么话会引起宋嘉伟对玩弄他身体哪一个部分的兴趣的规律,有样学样,用来套路齐家兄弟。齐家兄弟当然不知道马彦宽的策略,听到马彦宽主动献脚献腚,也真的产生了兴趣,连今晚的火刑都直接改成了棍刑,先是让马彦宽在台阶上保持分腿撅腚露蛋的跪姿,齐军拿刑棍,齐兵双手持刑拍,轮流责打马彦宽的屁股和臭脚脚心。
分别打了一百下之后,马彦宽又获得了一套站立式刑罚。马彦宽叉腿站立,双手张开高举,四肢呈X形。他制作的第一根刑棍两边的环上穿过麻绳捆在臭脚脚踝上,当做分腿器(马彦宽真是机智,齐家兄弟为了试一下这个分腿器的效果,也暂时让马彦宽从罚跪中解脱了出来一段时间)。马彦宽双手举着一根大木桩,手臂和背肌都绷得紧紧的,齐军和齐兵人手一把刑拍,一前一后,一个拍他的屁股,一个扇他的耳光,毕竟他的狗脸也不能叫脸,而是相对于在下面的屁股的“上屁股”。
兄弟二人玩到夜,马彦宽才又被命令跪下,将他们驮回村口,按奴规拜别后,嘴里被齐家兄弟塞了他们穿过了一整天的袜子,然后马彦宽爬回工地,罚跪一夜。因为两兄弟一直没把马彦宽玩到乳头流水,所以马彦宽又被加罚,跪着的时候还要举着木桩。
马彦宽被增加了刑罚,休息的质量更差了,只觉得腰酸背痛,膝盖更是被压得像针刺着一样疼。不过马彦宽成功地用言语操控了齐家兄弟一,马彦宽心想,看来齐家兄弟的智商还真是硬伤,别说对奴隶的控制力不如组织的各位调教师,就连最基本的反控制能力也没有,看来,齐家兄弟很有可能成为他和其他奴隶们下一个逃跑计划的突破口。
马彦宽已经被宋嘉伟和宋耀明,以及整个组织奴役很久了,但他依然没有失去逃跑的希望。
但既然齐家兄弟是他下一个计划的突破口,马彦宽就更不敢得罪他们。只有不断地取悦他们,让他们对自己还有兴趣,才能做进一步的计划。为了自己和战友们重获自由的理想,马彦宽还要更加努力地被齐家兄弟调教!
有梦想的人才又动力,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疲惫的马彦宽满含斗志地睡去了,养足了精神,明天又是一场恶战!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5 搭(辱)房梁
扛了一夜木桩的马彦宽被齐军用皮鞭叫醒。
齐军命令马彦宽扛着木桩跪爬了一圈,放下木桩后还要给木桩磕头,感谢木桩对他一整夜的调教。然后马彦宽吐出狗嘴里的两只袜子,吸干净,跪拜上人赏赐的袜子,挂在脖子上,再补上对齐军迟到的问好,接下来才是羞耻的灌肠喷泉和投喂狗粮。
马彦宽一醒来就有预感,今天的调教只会更加严酷,因为以往齐军或齐兵来叫醒他的时候,总会千方百计的为难他,让他不能及时完成任务,但现在齐军却像赶时间一样,急匆匆地就完成了例行公事。马彦宽吃完狗粮,被齐军检查好之后,乖乖地跪在齐军脚边,等待发落,齐军也没吊他的胃口,直接拨通了宋嘉伟的视频电话。
见到屏幕另一边的宋嘉伟,马彦宽自然地行了大礼。礼毕后,马彦宽发现宋嘉伟手里拿着迷彩色马鞭。马彦宽知道,宋嘉伟一旦使用了迷彩色的调教道具,就是自己犯了非常根本性的错误,要以军奴的奴规来惩治自己了。军奴调教,讲究的就是一个干练劲儿,所以马彦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迎接宋嘉伟的任务。
“臭小子,听说昨天我挂了视频之后,你就一直都没被玩出奶来是吗?”
马彦宽没想到自己昨天没被齐家兄弟玩到奶头流水这件事,齐军会去向宋嘉伟告状。宋嘉伟的语气里明显带着除了我谁也不能把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玩到奶头流水的得意,也真不知道齐军也没有感受到。
“报告主人爸爸,主人爸爸说的是,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离开了主人爸爸的振动棒,就再也流不出水了。”马彦宽知道宋嘉伟这是在当着齐军的面宣布对自己的主权,所以也顾不得一会齐军会不会发飙更狠地报复自己,先顺着宋嘉伟的话回应了。
马彦宽不知道的是,宋嘉伟通过无人机的摄像头看到了昨天齐家兄弟对马彦宽进行的卵蛋调教,心里就不是很高兴。他倒不是有多爱惜马彦宽,只是自己好心借给齐家兄弟玩的奴隶,他们俩却差点给玩坏了,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舒服的。宋嘉伟心想,你们不懂怎么使用借来的奴隶,我就再给你俩演示一下。
“看来,你的‘军辱’调教还不够啊!”宋嘉伟说道,“所以我又把乳奴召来了,让你俩好好锻炼锻炼。”
宋嘉伟把视频的摄像头拉远了一些,马彦宽看到宋嘉伟正坐在一个狗跪在地的健壮裸男的背上,从身形上不难看出,真是有“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之称的乳奴王莅刚。
“立正!让马彦宽也好好看看你。”宋嘉伟从王莅刚身上下来,命令道。
王莅刚没有答“是!”明显是嘴里塞了东西。他按照宋嘉伟的命令立正站好,一身的健壮肌肉展示在齐军和马彦宽面前,特别是那硕大的胸肌,别说没怎么见过王莅刚的齐军眼睛看直了,就是每天都会被严格训练的马彦宽看见这两块铠甲一样的胸肌,也会自愧不如的。
“把你嘴里的袜子吐出来,穿在你的臭脚上吧!”宋嘉伟再命令道。王莅刚这才吐出嘴里的袜子,回答道“是!谢谢主人!”然后穿上。这是一双浅粉色袜底,是马彦宽乳奴日胸肌训练时会穿的袜底,看来今天的调教主题已经确定了。但除了袜子,王莅刚还从嘴里吐出了那条之前被陆骥和顾博凡都使用过的迷彩内裤,因为宋嘉伟没有下命令,只好又塞回到狗嘴里。
不同于双警奴,王莅刚对宋嘉伟的称呼只是“主人”而不是“主人爸爸”,即便王莅刚爬进了宋嘉伟的卧室,也不会改口,毕竟如果宋嘉伟自称王莅刚的爸爸,就占了王莅刚的少主穆晖的便宜。
“妈的,让你吐袜子,谁让你把三角裤也吐出来了?”即便王莅刚塞了回去,宋嘉伟也不饶他,“自扇耳光,晃JB!”
王莅刚也不是故意违抗宋嘉伟的命令,的确是王莅刚在穆文的奴隶岛上,学得规矩是要求王莅刚在这种情况下先把嘴里含着的所有东西全都先吐出来,向主人道谢,然后再塞回去。王莅刚哪知道宋嘉伟这的规矩是不一样的呢?不过不知者也有罪,自扇耳光晃JB的刑罚王莅刚倒是懂得,立刻执行。王莅刚扇自己左脸的时候,大JB向右甩,打在自己大腿上,与耳光同时发出响声,然后接着反弹的力道,把大JB向左甩,在同时自抽右侧耳光,如此反复,但JB不能垂下来,所以耳光也越扇越快。
“行了!”宋嘉伟看王莅刚大概扇了自己二十多个耳光了,才用马鞭抽了王莅刚一下,叫停他的动作,“把迷彩三角裤吐出来,穿在屌孔上!”
王莅刚大龟头上穿过的屌孔,一般是用来穿屌袜用的,现在马彦宽的迷彩三角裤也来给王莅刚充当“屌三角裤”来使用了。王莅刚对于自行在屌孔里穿道具已经很熟练了,但宋嘉伟还是嫌他动作慢,一边责骂一边催促他:“妈了个逼的,快点!”宋嘉伟的马鞭噼里啪啦的打在王莅刚树干一样遒劲有力的手臂上。
王莅刚完成任务后,宋嘉伟命令他双手抱头,分腿跨立,宋嘉伟要亲自检查王莅刚的屌裤穿得怎么样。说是检查,不过是羞辱罢了。王莅刚的JB长着长长的包皮,这也是各位主人都喜欢拿来取了的东西。宋嘉伟用食指伸进王莅刚的包皮和龟头中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王莅刚的包皮,并用力向外拉扯,还用指甲狠狠的掐。王莅刚也不是第一受这个了,只好咬紧牙,一动也不动。齐军看到屏幕上王莅刚被拉倒变形的包皮的特写,也伸手去拉扯马彦宽的包皮。马彦宽的包皮没有王莅刚那么长,拉扯起来也就没有王莅刚那么方便,所以齐军拉得更加用力了。
“好像很习惯了的样子啊!”宋嘉伟嘲讽道,“是不是经常被小晖这么玩啊?”
听到小晖的名字,王莅刚心里咯噔的一下子,就连隔着屏幕与王莅刚分享“拉皮”的马彦宽也替王莅刚捏了一把汗。
宋嘉伟所说的小晖是王莅刚的主人爸爸穆文的儿子穆晖,这个晖字取的是“日军”的意思,也充满了对王莅刚的侮辱。穆晖的事,其实是王莅刚内心最羞耻的秘密,但却也是人尽皆知的秘密,所以其他人看见王莅刚的时候,免不了要用这件事来加倍地羞辱他。
“妈逼说话啊!”宋嘉伟不但要羞辱王莅刚,还要他做出反应,见他不回话,便跳起来扇了王莅刚一个耳光(因为宋嘉伟实在有些矮小,不跳起来,还扇不到分腿跨立的王莅刚的耳光)。
“报告主人!少主有时好奇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骚包皮,也会用手指拉扯一下的。”王莅刚如实作答,但这话说得还没达到宋嘉伟想要的羞耻效果。
“只是有时拉扯一下吗?都不经常这么拉吗?”宋嘉伟更加用力的撕扯王莅刚的包皮了。
“报告主人,少主没有主人这么大的力气……”王莅刚觉得宋嘉伟要把自己包皮上的旧伤给撕开了。话说这旧伤的确是穆晖不知浅地用指甲给抠出来的。
“哦,那我可得帮他把你拉得更松一点啊!”宋嘉伟既得意洋洋,又咬牙切齿地继续拉拽着王莅刚的包皮。齐军看着这包皮调教十分过瘾,也跟着下意识地更加用力地撕扯着马彦宽那本就没那么有弹性的包皮了。
马彦宽受着与王莅刚同样的调教,应该能理解他的感受。但在这之上,马彦宽还知道宋嘉伟除了身体上的调教,也在言语上不停地戳着王莅刚的痛点,而这个痛点,马彦宽比谁都更加了解。
“谢谢主人给臭小子军奴宽马眼松皮子!”王莅刚还要感谢宋嘉伟的羞辱。王莅刚的JB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了,稍微碰一碰就直挺挺地硬起来了,但包皮最长的王莅刚在JB全勃的时候,包皮不但依然能够盖住JB,而且还能再抻长,这也是王莅刚的卖点之一。王莅刚自从获得了照看穆晖的任务之后,被安排回部队的时间就更被压缩了,其余时间都是在穆文的奴隶岛上度过的,所以宋嘉伟想要玩到王莅刚一还真不容易,现在能抓着王莅刚的包皮一顿把玩拉扯,居然还有些美梦成真的感觉。
“松皮子?你皮很紧吗?”宋嘉伟问道,“宽马眼那臭小子就是皮紧的,每天都得舒舒皮子。”宋嘉伟一手捏着王莅刚的包皮,另一只手在王莅刚面前用力地空挥着巴掌,做出打屁股的动作。马彦宽看在眼里,只是宋嘉伟说的是自己在宋嘉伟身边过夜的时候,每天都要经历例行的责打,自己还要按奴规报数道谢,真是羞耻至极。当然马彦宽也知道宋嘉伟这么说,是因为王莅刚也同样,每天都会被例行惩罚。
贱奴被自己的主人爸爸例行惩罚,本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王莅刚不一样,除了每天要接受来自穆文的惩罚以外,穆文还让穆晖每天练习对王莅刚的惩罚。穆晖比宋嘉伟还要矮小,根本不能像穆文那样大开大合地做动作,像把王莅刚用绳子吊起来这么费体力的动作就更不用想了。但穆文对穆晖制定的调教师训练计划还是很充分的,每天王莅刚第一见穆晖,跪地行大礼问好之后,还有晚上行大礼拜别穆晖之前,都要跪受穆晖的一套责打,让年轻的少主在王莅刚面前立威。刑罚包括:耳光十个、手板左右各十个、乳头责左右各十、扇JB十、弹卵蛋左右各十、臭脚脚板左右各十个,再加上责打屁股二十,一共是一百二十。然后,穆晖还要随机换取三个部位各击打十,达到一百五十的总数。王莅刚在受罚期间要按照军奴的标准报数,并喊“谢谢少主赐罚!”他今天立刻奴隶岛的时候,就受了这套责罚。
穆晖虽然力气不够,手法更是青涩,但王莅刚却要用心体会穆晖的每一责打。刑罚过后,王莅刚还要向穆晖讲述自己的感受,帮助穆晖提高自己的技术。穆文会定期或不定期地检查穆晖的技巧,如果王莅刚没有尽力帮助穆晖提高的话,这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可就要更惨了。
这种体验,马彦宽也有过。宋嘉伟在刚刚进入组织学习调教术的时候,基本功也都是在马彦宽身上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马彦宽也一样要用痛苦的身体和羞耻的语言来帮助宋嘉伟提高,不过宋嘉伟不但不领情,而且还会把一切自己做不好的事全部都怪在马彦宽头上。有几甚至把马彦宽直接送回地牢里与双警奴汇合,交给大汉来狠狠折磨一顿。马彦宽被送回来之后,宋嘉伟看到他一身的绳痕鞭伤,才稍稍消了消气,然后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继续在马彦宽身上练习。白天受刑,夜里跪着为年轻的主人守夜,这已经成为了马彦宽和王莅刚这两头成熟壮畜的日常生活模式了。不过这种事被单独拿出来强调一番,依然是那么的羞耻,让奴隶们感到地屈辱。
“大奶头,昨天我把宽马眼玩到喷奶了,所以今天正好把你叫来,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乳奴。”宋嘉伟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黑布,直接套在王莅刚的头上,在脖子上狠狠打了一个结,“这种刑罚是穆叔叔特意为你设计的吧?叫什么来着?”
“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此刑罚叫做:刑天!”被蒙住狗头的王莅刚用力地喊出刑罚的名字,尽管声音闷闷的,却依然十分有气势,像极了宁死不服的上古战神!
这套刑罚是要用一个由王莅刚穿过的黑袜制成的头套罩住狗头,相当于斩首之刑,然后再继续施刑,摧残他的战士之魂。
“宽马眼,你看这大奶头胆子多大,他居然敢顶撞自己的主人爸爸,却不知道穆叔叔有的是收拾他的手段。穆叔叔说了,大奶头如果对穆叔叔的教训有所不服,尽管直接讲出,要是能熬过这专治不服的刑天之刑,穆叔叔便饶恕他忤逆之罪。宽马眼,我知道你也不服,你想不想也有这么一套专治不服的刑罚啊?”宋嘉伟用手里的鞭子透过屏幕直指马彦宽的狗脸。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不敢!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没有一点点对主人爸爸的不服!”马彦宽还不知道宋嘉伟的性格,他现在要是如实地说出自己心中的不服,王莅刚可就又要倒霉了。
“大奶头,准备好了吗?”宋嘉伟问道。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乳奴大奶头,请主人用刑!”王莅刚甚至四肢,身体呈X形,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这是王莅刚不服时受的刑,所以不用跪着受,但他不跪的话,刑罚也不会停下。王莅刚其实不算太傻,他现在又没什么可坚持的,过一会宋嘉伟耍的威风差不多了,王莅刚就会立刻跪下求饶。
“拿着!”宋嘉伟把一条鞭子和一根刑棍塞进王莅刚的手里,“你不是舞吗?给我跳!”宋嘉伟本就没什么文化,他知道“操干戚以舞”说的是跳舞,但具体是什么字就记不得了,总之他随意下命令就是了。
王莅刚得令,大喊一声“是!主人!”然后滑稽地跺脚跳舞,像个傻子一样。毕竟他被蒙住了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同手同脚地挥舞四肢乱动。宋嘉伟和镜头另一边的齐军自然是乐看他的笑话,而马彦宽看着这一切就只有心酸了。
“行了,停吧。”宋嘉伟说道,“你手里的刑具,知道是什么吗?”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左手的刑具是编号8X5D12的鞭子,右手的刑具是编号1M8的刑棍。”王莅刚通过挥舞刑具时的手感,猜到了刑具的长短、直径,甚至材质。宋嘉伟看了看刑具上贴着的号码,没想到王莅刚还都说对了。
“哦,那你说说,他们都是什么颜色的?”宋嘉伟问道。
操,头都被蒙住了,这他王莅刚怎么能知道颜色?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不知道,请主人重重责罚。”
“不知道颜色是吗?”宋嘉伟玩味地说道,用手指在王莅刚赤裸的肌肉上划了划,虽然一点都不重,但王莅刚因为看不见,也紧张得微微抽动了一下。看到王莅刚这样的肌肉壮汉被调教得像惊弓之鸟一样,宋嘉伟也越来越得意了。他从王莅刚手里抽出来,又用手狠狠地抓了抓王莅刚硕大的屁股。
“这大屁股!”宋嘉伟像在捏握力球一样捏着王莅刚的大屁股。王莅刚的屁股也是有一定比例脂肪的,所以宋嘉伟也抓出了五道爪印,但是碰到王莅刚弹性十足的臀肌之后,就再也捏不动了,于是他用力拍打了王莅刚的大屁股一下,骂道:“操!穆叔叔和小晖也真是有的可爽了!”
宋嘉伟提到穆文也就罢了,毕竟这是其他主人经常来“夸奖”他的话,但提到穆晖,的确是让王莅刚感受到难堪了。王莅刚耻感爆棚后,只能期待宋嘉伟“开恩”,重重责打他,增加他的痛感,才能稍稍分散他在耻辱上的注意力。
“请主人重重责罚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大臭屁股!”王莅刚略微向前弯腰,撅起自己的大屁股,请宋嘉伟责打。
“责罚屁股?”宋嘉伟用鞭子在王莅刚的屁股上顶了顶,“在我这可不是这么回话的。”宋嘉伟又用鞭子指了指镜头,对马彦宽开始发号施令:“臭小子!”
“到!”马彦宽一直在镜头这一边待命,等待宋嘉伟的召唤,“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听候主人爸爸指示!”马彦宽跪正,敬了一个军礼,高声向宋嘉伟问好,并等待命令。
“大奶头好像还不太懂规矩,你来告诉他该如何请求我来打屁股。”
“是!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跪求主人爸爸,‘教训’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大臭屁股!”马彦宽演示了一边标准的口令。这“教训”二字用得极妙,马彦宽是宋嘉伟的父亲,却被儿子打屁股,在配上“教训”二字,羞耻的程度瞬间翻倍了。
“学会了吗?臭小子?”这句“臭小子”,宋嘉伟是在叫王莅刚,他还特意摸了摸王莅刚的JB,算是善意的提醒。
“报告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知道了!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跪求主人教训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大臭屁股!”王莅刚明明实在受“刑天之刑”,下跪了就算他服了,但王莅刚还是乖乖转身跪下了。他今天就是来让宋嘉伟取乐的,又不是来硬抗的。王莅刚知道组织的主人们都喜欢有点刚的奴隶,这样的奴隶驯起来才有成就感,所以现在自己表现得下贱一点,将来宋嘉伟对马彦宽的期待才不会太高,马彦宽的日子才会变得稍微好过一些。
“谁让你跪下了?起来!继续跳舞!”宋嘉伟说道,“你跪下了,我都不方便教训你的屁股了!”
“是!主人!”王莅刚立刻起身,继续之前的羞耻舞蹈,扭得连他勃起的大JB就疯狂地左右摇晃了起来,打在自己的腹肌和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像是给舞蹈伴奏的鼓点一样。让跪就跪,让起来跳舞就跳舞,要打屁股就给主人打屁股,王莅刚早就决定了,今天就是唯命是从,为的只是让马彦宽将来轻松一点。
“我打你!你猜鞭子的颜色,开始吧!”宋嘉伟重重一鞭抽在王莅刚的屁股上。
“啊!一!谢谢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猜鞭子是黑色的!”
啪,又是一鞭。
“啊!二!谢谢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猜鞭子是红色的!”
啪,再来一鞭。宋嘉伟一鞭接着一鞭,王莅刚连猜了二十多种颜色,宋嘉伟依然在抽他,最后宋嘉伟打累了,才说了一句:
“嗯,没错,就是黑色的鞭子。”宋嘉伟玩味地停顿了一下,听着王莅刚在受鞭刑间隔中粗重的喘息声,“我又没说你猜对了就不打了。”
马彦宽隔着屏幕,早就看到了鞭子的颜色,但他又不能提醒王莅刚,只能看着宋嘉伟对自己手下曾经的得力干将百般羞辱。
“鞭子的颜色猜完了,现在是刑棍!”
“是!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跪求主人用刑棍教训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大臭屁股!”王莅刚就这样,又开始主动申请屁股挨打!
挨过了鞭子和刑棍,算是了解了一下刑具,下面才是正式上刑。宋嘉伟牵着王莅刚的大JB走到大厅里,马彦宽通过镜头看着,自然知道王莅刚走到了什么地方,羞耻地低下了头。宋嘉伟的观察极为敏锐,自然察觉到了马彦宽的一举一动。
“臭小子,把头抬起来!大奶头看不见,你可以做他的‘眼’啊!”宋嘉伟这个“眼”字自然是一语双关。
“是!主人爸爸!”马彦宽答话。虽然马彦宽已经顺从地抬起狗头来,齐军还是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提着他的头。齐军要的不只是马彦宽的顺从,还要享受这种强制他的快感。
“站住!”宋嘉伟狠狠捏了一下王莅刚的大JB,让他停住,“知道你前面有什么吗?”
“报告主人!根据刑天之刑的规矩,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面前应该有高压水枪!”王莅刚自然是熟知刑天之刑的,所以也知道他将要经受什么。
“你的眼睛不好使,自然看不清楚。”说着,宋嘉伟用力地捏了捏王莅刚的乳头,刑天以乳为目,眼睛看不清,自然要惩罚乳头。王莅刚身为乳奴,乳头已经敏感到了即使只是光着膀子快走两步,被气流刺激了一下乳头就会发骚的程度,被宋嘉伟这么一捏,下意识地发出了淫荡的浪叫,全身肌肉绷紧,JB上的青筋暴起,龟头也胀得更大,颜色变得更紫了,还一跳一跳的,腰身也浪荡地扭动了起来,硕大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像是发骚求操一样。
王莅刚的样子太性感了,宋嘉伟立刻脱掉自己的上衣,整个身子紧贴在王莅刚遍布着发达肌肉的后背上,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手臂环抱着王莅刚的背阔肌,从腋下穿过,托起他沉甸甸的大胸肌,并继续揉捏着王莅刚的乳头。王莅刚当然知道这矮小的身形和业余的乳头调教指法并不是他的主人爸爸穆文,可以他的乳头实在是太敏感太骚了,让他已经失神地浪叫了起来。王莅刚大口大口地吸这用他袜子制成的头套的气味,还伸出狗舌头在里面舔,还喊着“爸爸!求爸爸狠狠地操臭小子吧!”
宋嘉伟知道现在的王莅刚已经被调教得特别骚了,一碰奶子就变狗,但王莅刚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骚起来,浑身扭动,还用屁股去找宋嘉伟的JB,想要坐上去一样,最后因为扭动的幅度太大了,居然把宋嘉伟的手从他的身上给甩了下来。
“我操!好骚啊!”齐军隔着屏幕感慨道。
“行,不愧是乳奴。马彦宽也在你站的这个地方被我调教过马眼,也是像你这样发骚的。”宋嘉伟就这么说了出来。
“是吗?”齐军看了看眼前的马彦宽。马彦宽羞耻的表情已经证明了宋嘉伟的话的真实性。
“齐叔叔可以亲自试试啊!”宋嘉伟建议道。于是,齐军伸手开始玩马彦宽的马眼,本调教到已经对马眼刺激有了条件反射的马彦宽真的像王莅刚一样,开始了自己的“表演”。连“爸爸操臭小子”这样羞耻的话也说了出来。
“操!谁是你爸爸啊!你爸爸在手机那边呢!”看到马彦宽骚成这样却不能真操的齐军咬着牙说道。
“臭小子,也别光顾着享受。大奶头看不见,你来给他讲讲他面前的高压水枪是什么样子的!”宋嘉伟不但要调教马彦宽,还要羞耻他。
“是!主人……主人爸爸!”马彦宽被调教马眼,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但主人爸爸的命令必须服从,“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面前……有……有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等身雕……雕像,双腿打开……呈把……把尿姿势。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骚JB……和臭PI‘YAN子,还有……还有骚奶头……都能……都能喷水……”
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有一座叫做“撒尿小孩”的雕像,而在宋嘉伟住的大厅里,有一座“撒尿军奴团长”的雕像。
王莅刚虽然看不见,但也能脑补出马彦宽描述的样子。这种等身塑像的羞辱,王莅刚在穆文的奴隶岛上可是没少见识(见《军奴之丽肛贱影》第十章)。说时迟,那时快,宋嘉伟走到雕像面前,用手磨了磨马彦宽雕像上直指在王莅刚狗脸的勃起JB的大龟头,马彦宽的大JB立刻像潮吹了一样,从宽大的马眼中喷出了高压水流,冲击在王莅刚的脸上。高压水枪让王莅刚的臭袜子做成的头套紧紧堵住他的口鼻,根本不能呼吸,这才是刑天之刑剥夺奴隶整颗狗头的真正含义。
“臭小子,告诉大奶头,现在你在用什么往他脸上喷水。”宋嘉伟直接说的是马彦宽用什么往王莅刚脸上喷水,而不是雕像,就是要格外地羞辱马彦宽。
“是!主人爸爸!”马彦宽一边忍耐齐军对他JB的上下其手,一边回话,“现在……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正在用狗……狗JB……往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大奶头的狗脸上……尿尿……”
与此同时,王莅刚还要被迫跳舞,并接受宋嘉伟的鞭打和棍责。在镜头另一边的马彦宽也没闲着,被齐军一又一地重复着龟头责和马眼责,马彦宽在高潮边缘徘徊,却一直不被允许高潮,只能一边发骚,一边浪叫,这些羞耻的声音和求操的话语都通过手机传到宋嘉伟和王莅刚的耳边。
五百五十八、五百五十九、六百。王莅刚在内心默默读秒,十分钟到了,他觉得宋嘉伟的威风也展示够了,自己现在求个饶,也不算敷衍。如果以后宋嘉伟想让马彦宽也玩这个刑罚,马彦宽坚持个十分钟以上,也不算让宋嘉伟丢面子。于是,王莅刚立刻跪倒在地,求饶道:“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知错了,再也不敢违抗主人了!请主人重重责罚!”
别说,宋嘉伟虽然玩心很大,但毕竟体力有限,连续责打了王莅刚十分钟,也的确有些力不从心了,现在收手刚刚好。
“知道错了?”宋嘉伟擦了擦身上的汗,穿好上衣,“别以为跪下了就行了,我打你这一,都没打哭你,你就说你服了,你觉得我能信吗?”
听了这话,王莅刚真是比哭还难受。王莅刚现在身受刑天之刑,以乳为目,所以宋嘉伟说得“哭”……
自然是把王莅刚玩到乳头流水……
“是!主人!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这就哭给主人看!”
宋嘉伟甩了甩抡鞭子和刑棍抡到酸了的双手,走到马彦宽的雕像前,用手按了按马彦宽雕像的鼠蹊,雕像的PI‘YAN正对着跪地的王莅刚的狗脸,经宋嘉伟这么一按,PI‘YAN里也喷出高压水柱,击打在王莅刚的头套上。宋嘉伟喘了口气之后,又开始了对王莅刚的毒打。
“臭小子,告诉大奶头,现在你又是用什么在大奶头的狗脸上喷水?”
“是!主人爸爸!”马彦宽咽了咽被玩到失魂落魄流出来的口水,“现在……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正在用……臭PI‘YAN子……往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狗脸上……喷……喷水……”
“你的PI‘YAN,还有另一个名字吧?”宋嘉伟质问道。
“是!主人爸爸!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的臭PI‘YAN子……也叫……军……军逼……”马彦宽知道“军逼”也是王莅刚的另一个奴名,自己的PI‘YAN和王莅刚的奴名一样,对两只奴隶都是一种加倍的羞辱。
“再说一遍!”宋嘉伟从不放弃任何羞辱奴隶的机会,他要马彦宽用最羞耻的话来同时羞辱自己和王莅刚。
“是!主人爸爸!现在臭小子军奴宽马眼罪奴马贱逼正在用……军逼!往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狗脸上喷水!”马彦宽几乎是大喊着说完这句话的,仿佛只有快速高声地喊出这句话,才能稍微抵消话语本身的剧烈羞耻感。
王莅刚跪在地上,宽厚的后背上挨着宋嘉伟重重的鞭打和棍责。他回忆着自己被穆文玩到流奶的样子,但乳头上的感觉总觉得还是稍显不够。现在他听到了马彦宽羞耻的表述,脑补出了马彦宽雕像的样子,又想象马彦宽本身被吊起来,摆成把尿的姿势,JB和PI‘YAN和灌入大量的水,再不由自主地喷出。想象自己老团长受辱的样子,王莅刚的乳头上居然来了感觉。在他听到马彦宽说出了“军逼”二字的时候,突然抬起了狗头,正面迎接来自马彦宽的“军逼”里喷水的水。他仿佛看见了马彦宽一张一合的PI‘YAN里在疯狂地喷水,这个已经被宋嘉伟调教到相当会伺候人的军逼,跟自己用同样的奴名,他王莅刚自己也是一个军逼,他也是一个PI‘YAN,因为他是肛奴。
“操!军逼里喷水喷军逼!”宋嘉伟想了这么一句,嘲讽着说了出来,也不知哪里突然来了好大的力气,抡圆了鞭子,在王莅刚的后背和屁股上连续抽了七八鞭,打得啪啪直响。别说是经常挨鞭子的马彦宽听到后瑟瑟发抖了,就是一直在施虐的齐军,请到这一套组合鞭,都本能地觉得疼。王莅刚身受其鞭,自然是疼到窒息,但乳头也感觉越发地胀了。
“臭小子,给我对个下联!”宋嘉伟突然来了恶趣味,他要王莅刚给“军逼里喷水喷军逼”对个下联。这种要求奴隶主动配合的文字游戏羞辱,表现最好的其实是陆骥,想当初大汉一句“骚袜子套骚JB”出口,陆骥能立刻对上一句“臭袜子配臭小子。”也算是给其他奴隶们开了个羞耻的好头(见《双警奴·复仇篇》第二十三章《韬晦》)……王莅刚虽然比起其他奴隶也没什么文化,但在穆文的谆谆教诲之下,也锻炼了一点“文字功底”,所以也立刻在高压水柱的冲击下开口,叽里咕噜地回答道:
“报告主人!骚乳头流奶流骚乳!”
这句话一出口,宋嘉伟和齐军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别说,对得还真是挺工整的,但是对得越工整,王莅刚和马彦宽就越羞耻。王莅刚话一出口,整个人浑身上下都觉得燥热难耐,终于,从肿胀的乳头里流出了下贱的淫水。
“好了,算你过关了。”宋嘉伟在王莅刚屁股上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才停掉高压水枪,允许他摘下头套。王莅刚看了看自己强壮无敌的胸肌,又看了看屏幕里的马彦宽,再抬头看了看马彦宽的等身雕像,果然和自己脑补的一模一样。三个奴隶,都被羞辱到奶头流淫水了。
三个奴隶,当然是王莅刚、马彦宽,当然还是半空中的马彦宽等身雕像,乳头也被宋嘉伟用开关控制,流出了细密的水流。
“太骚了!”宋嘉伟赞叹道,“这么骚,需要教训。快撅起来,让我教训你的大屁股。”宋嘉伟居高临下,摩拳擦掌。一个小年轻,对威严的军人说出“教训屁股”的时候,那种压迫感和反差感,让王莅刚瞬间感受到无地自容。他知道,就在这里,他的老团长马彦宽也是一遍又一遍地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训斥着,命令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大屁股,请求自己血缘上的儿子,事实上的主人爸爸,亲手重重教训自己的屁股!
“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跪求主人教训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的大臭屁股!”王莅刚对着宋嘉伟,羞耻地撅起了自己的肌肉屁股。
“该改口了,你现在就只是‘臭小子军逼’!”宋嘉伟继续挤压王莅刚。
“是!主人!臭小子军逼跪求主人教训臭小子军逼的大臭屁股!”王莅刚听命改口。
“可惜撅姿还需要好好指导一遍。”宋嘉伟说着,但已经开始了手上的责罚。这么好的军奴屁股,被宋嘉伟打得啪啪作响,这简直就是世上最美妙的打击乐了。手机的另一边,齐军也不闲着,他让马彦宽也学着王莅刚的样子撅起屁股,自己也享受了一番对马彦宽军奴屁股的责打。
“既然是军逼,就让你来履行以下军逼的义务吧。”责打过后,宋嘉伟领着王莅刚进了自己的房间,所有人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齐叔叔,宽马眼就先交给你了。”宋嘉伟临挂断前,向齐军交代。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会好好对待马贱逼的!”齐军挂断电话,又在马彦宽的屁股上响亮地打了一巴掌,“马贱逼,今天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Part 回忆·木屋十二木棍
51 刑天之刑
“呼呼……”王莅刚光着屁股,只有臭脚上踏着一双军靴,在穆文家奴隶岛的海滩上奔跑。
“再快!”穆文按了下手里的按钮,让王莅刚PI‘YAN里插着的电击棒激烈地电击了一波,催促着他加快速度。这根电击棒也有测速的功能,一旦速度低于5迈,就会直接放电,但刚才穆文提升了要求,低于52迈还要挨电击。
这样的速度对于王莅刚而言本来不困难,困难的是,要保持一整天。几乎十二个小时的奔跑,三个马拉松的量都已经出来了,但王莅刚依然在被罚跑。
“过来过来!”穆文看着王莅刚又跑了一圈,不断地接近穆文。王莅刚看到主人爸爸的召唤,赶紧上去,一转身,把屁股迎向穆文,穆文又是一鞭子抽在王莅刚的屁股上。
“二十!”王莅刚报数。这是他绕着这个面积286平方公里的奴隶岛跑得第二十圈。罚跑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行了,停吧。”穆文说道。王莅刚立刻跪倒在沙滩上,膝盖落地的时候,身上的汗直接洒了一地,周围的沙子全都湿了。
“谢谢主人爸爸!”王莅刚如释重负地向穆文道了一句谢。
“谢早了。”穆文说道,“立正,谁让你跪了?”
“是!主人爸爸!”王莅刚拖着疲惫的身子,站了起来,恢复立正的军姿,“臭小子军奴新PI‘YAN大奶头擅自进入跪姿,请主人爸爸重责!”
“别闲着,开合跪,来!”穆文一边挥动着鞭子抽打王莅刚,一边命令他进行“开合跪”。这开合跪,类似开合跳,王莅刚跳起来,两只臭脚分开,臭脚脚尖着地,双手举起高过头顶,但右手要立刻敬一个军礼,这是“开”,然后王莅刚再跳起来,双膝并拢跪地,双手落下,拍打自己赤裸的大屁股,然后跪正,这是“合”,王莅刚就要这样在一开一合之间跳跃着转换,这是一种很基本的有氧训练,但在持续的奔跑过后,也显得尤为困难。
一百开合跪过后,穆文命令王莅刚脱掉军靴,王莅刚穿着的黑袜冒出来阵阵热气,穆文命令王莅刚把两只臭袜子都剪开,再缝制成一个头套,戴在狗头上,最后赤脚穿上闷热的军靴。王莅刚就这样品味着自己十二个小时长跑和一百开合跪后的臭袜的美味。
“还不服从是吗?”穆文问道。
“报告主人爸爸!不是臭小子故意违抗主人爸爸,臭小子也知道主人爸爸为什么选今天这个日子,只是现在就让少主动手调教臭小子,是不是太早了?”王莅刚跪在地上,哀求着向穆文进言。
穆文沉默地看着王莅刚,眼神里写满了失望,这种安静的威慑感让王莅刚不寒而栗。
“你都来岛上多少年了,难道还不懂规矩吗?”穆文淡淡地说道。王莅刚知道穆文的脾气,他越是愤怒,语气反而越是平静,现在穆文的语气里不带任何情绪,这就是雷霆和风暴前死亡一般的平静,王莅刚立刻绷紧身体,一动不动地跪正,像一座古铜色的塑像一样。奴隶岛灿烂的阳光照在王莅刚身上,让他突起的筋肉上遍布着错落的光影,肌肉泛着沉的油光,肌肉间的沟壑又是一片漆黑,实在是太性感了。
“主人爸爸,臭小子认罚。”王莅刚小心翼翼地说。
“你认罚?你现在多厉害啊!少主什么时候该干什么,都要经过你的批准才行。”穆文讽刺道。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不敢!”王莅刚立刻俯首给穆文磕了一个头。
“没关系,我说过,如果你就是不想服从的话,也可以争取一下。”穆文说道,“给你个机会,你敢要吗?”
王莅刚蒙着狗头,看不见穆文的表情。在过去学习奴规的时候,王莅刚也知道穆文所说的机会是什么。如果王莅刚对穆文的命令有特别强烈的抵触情绪,可以通过熬刑的方式来争取求得穆文收回成命,只不过王莅刚知道这种行为会激怒穆文,所以一直都没有尝试过。
不过这一,王莅刚想要争取一,毕竟他还没有做好接受来自少主穆晖亲手调教的准备。
“主人爸爸!臭小子求主人爸爸赏赐一个机会!”王莅刚咬了咬牙,说了出来。
“好,有骨气,也不枉费我调教了你这许多年。”穆文说道,“刑天之刑,还记得吗?”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记得!”于是王莅刚把奴规里关于刑天之刑的描述一字不差地背诵了一遍。其实,在他的狗头被自己臭袜做成的头套套住的时候,王莅刚就已经有了这个预感。
“起来吧,我倒要看你能撑多久。”穆文命令王莅刚扭动身体,跳起羞耻的舞蹈,然后把两种刑具塞进了王莅刚的双手。王莅刚摸到刑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报告主人爸爸!臭小子左手的刑具是戒尺,右手的刑具是教鞭。”王莅刚说道。穆文奴隶岛上一般的刑具都有一个编号,但这根戒尺就是叫做戒尺,这根教鞭就是叫作教鞭。这根戒尺从少主穆晖开始接受教育时起,就进入了王莅刚的刑具库当中。穆晖在学习的时候,难免犯错,但由于穆晖是少主的身份,当然不能打骂,所以穆晖犯错,王莅刚就要代为受罚。穆晖在组织专门为各位少主们办理的学校里学习,优秀的教育资源让少主们从小就在科学、文史哲和艺术上有着远超同龄人的刻造诣。穆文在有其他事物要理的日子里,会命令王莅刚跟在穆晖一起去上学。进入班级后,王莅刚要向教师和每一位同班的少主行跪拜大礼问好,穆晖坐在比电竞椅还舒适的高级沙发上,而王莅刚就赤身裸体地跪在一边,高高地撅起屁股,上课的时候一动也不许动。这些少主们都是生长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的,对赤裸的肌肉男奴也是见怪不怪,不过并不是所有少主都有陪读的奴隶随身,所以穆晖也因此成为少主中最具影响力的几人之一。不得不说,高级主二代就是比一般的二代更有优势,王莅刚跟了穆文这么多年,也知道穆文的气质和才干也绝非常人可比,再加上能买得起一整个岛屿作为私人领地,想必也是富可敌国的世家公子爷,王莅刚一直不敢多嘴问一句:穆家究竟是多少年的猛主世家。
组织配备的教师们虽然对少主们都礼敬有加,但教学时却是格外的严格,穆晖偶尔有写论文是少了一个标点,或者算微积分时忘记了写+C,或者弹钢琴微微翘起了小拇指,都会被教师们发现,然后自然是由陪读的王莅刚接受惩罚。王莅刚需要亲手把戒尺教给教师,向教师们认罪,要说是因为他王莅刚在一旁干扰的原因,少主才有所发挥失误,所以他王莅刚应该受罚。教师们都是以十下责打为一个基本单位用刑的,王莅刚一边挨罚,一边报数,还要感谢教师的严格教育。
穆晖当然不会对王莅刚受罚感同身受,毕竟他对父亲穆文惩罚王莅刚的种种操作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作为一位贵族主二代,最重要的就是脸面。王莅刚受罚,说到底是因为穆晖做得不够完美,所以他还是很在意的,也不断地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和能力。不过每天放学回家之后,看到王莅刚的屁股被戒尺责打得越是红肿,就越是说明他今天表现出来的欠缺越多,也难免迁怒与王莅刚,因此穆文还会为此再狠狠惩罚王莅刚一顿,这时使用的就是王莅刚右手里拿着的教鞭了。
而现在,穆文觉得是时候让穆晖亲手来惩罚王莅刚了,这也成了王莅刚过不去的心结,虽然早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但此时的王莅刚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年轻少主的亲手调教。
“咚”的一声,高压水枪开始向王莅刚的脸上喷水,让他的呼吸变得极为困难。
戒尺笞臀,教鞭责背,王莅刚感受到了来自刑具的恶意,穆文用的力道不像是一般的调教,反倒像是王莅刚因为逃跑奴籍被废时所用的极刑一样。王莅刚知道自己现在是在违抗主人的命令,穆文这样重责他,也是预料之中。刑具在他健壮的身体上撞击出“嘭!嘭!”的低沉闷响,似乎要把王莅刚打出内伤,让他吐血一样,但是穆文的力道又控制得特别得当,让王莅刚痛不欲生,却又不会出现不可逆的损伤。在剧烈运动之后,王莅刚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加之常年使用特质的狗粮,一旦在规定时间内没有进食,体力就损耗得特别快,烈日骄阳下的王莅刚已经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了,他的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劝他跪下求饶,但男子汉的尊严又在敦促他千万不要妥协。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王莅刚心想穆文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好,连续责打自己居然力度依然不变,但他决定,一定要用自己的肉体熬过穆文的体力。渐渐地,戒尺和教鞭不只责打王莅刚的屁股和背后了,而是开始在王莅刚全身游走,王莅刚看不见,对下一责打的位置毫无防备,只能任凭凶器随意侵犯肌肉猛男赤裸的身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刑具的责打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凌乱,胳膊腿、胸、腹、屁股,甚至脑袋,都会被照顾到,偶尔打到骨头和关节更是让王莅刚疼到要蹦起来,但最惨的还是对男人脆弱的卵蛋的打击,总让王莅刚高八度的尖叫起来,大口地喝下去冲洗了蒙面臭袜的高压水柱。又过了两个小时,王莅刚终于站不住了,直接摔到在奴隶岛的沙滩上。
一阵高压电电醒了军逼。
“还继续跳吗?”虽然是个问句,但穆文还是继续开始喷水和鞭打。
“主人爸爸,是不是臭小子不跪,爸爸的刑罚就永远不会停?”王莅刚虚弱地问道。
“你觉得呢?”穆文嘲讽地说。
看来是没得选了,王莅刚只好跪倒在地上,喊道:“主人爸爸!臭小子知错了,再也不敢违抗主人爸爸了!请主人爸爸重重责罚!”
刑天之刑,这与上古战神同名的酷刑,把同战神一样不屈不挠的王莅刚给折服了。在穆文面前,王莅刚纵使在刚强,也最重要跪地臣服!
“这就对了。”穆文停掉了水枪和责打,让王莅刚除掉头套,王莅刚抹了一把狗脸,睁开狗眼,这才发现,穆文把戒尺和教鞭固定在一台机器上,怪不得四个小时下来,责打的力度和频率有增无减。看来奴隶想靠肉体的忍耐力与组织抗衡是绝无可能的。
“臭小子,如果想挑战主人的命令的话,我永远给你这种机会。”穆文嘲笑道,“不过,挑战失败了,你这回可要听从爸爸的安排了。”
“是!爸爸!臭小子遵命!”王莅刚已然认命了。
这是王莅刚第一违逆穆文,并挑战刑天之刑。这会不会是他的最后一呢?
补了一顿狗粮之后,王莅刚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穆文命令王莅刚穿上了久违的衣服。还记得那一年,王莅刚还没有被穆文俘获,过着穆文口中“漫无目的”的生活。那时候他还是部队的一名班长,有位叫梁小惠的妻子。小惠生下她和王莅刚的儿子的时候,部队特批王莅刚一天的假期,去看望她们母子。小惠因为身体的问题只能剖腹产,产后不能立刻出院(因为小惠又窄小的问题,见《军奴之丽肛贱影》第九章《过去的阴影》),所以王莅刚就在医院里陪伴了小惠一个下午。当时正好赶上夏常服换春秋常服的时候,王莅刚本就背着两套军装来,临走的时候,王莅刚把自己来时的全套军装从里到外都脱了下来,留给了小惠。王莅刚是个大老粗,给妻子的礼物也特别显得特别铁憨憨:
“小惠,这套军装见证了我是怎么变成父亲的,我把它留给你。我在部队,不能时时陪伴你,就让这套衣服替我守候你吧!”
小惠去世之后,这套军装也被穆文缴获,现在他让王莅刚穿上,但上衣全部撩起来露出乳头,裤子脱到脚踝,露出黑袜,跪在穆文面前。
到了放学的时候,穆晖也从学校回来了。
“去吧。”穆文对一脸紧张的王莅刚命令道。
王莅刚的脚步很沉重,但他也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只好一步一步地爬向穆晖的房间。王莅刚见到穆晖,立刻脱光衣服,行了三拜九叩十二耳光十八屁股大礼(每下拜后自抽四个耳光,一叩头后自抽屁股两下),然后问好:“臭小子军奴大奶头,叩见少主!”
穆晖刚刚脱掉鞋子,坐在椅子上稍微放松一下,王莅刚看到后立刻跪爬过去,抱住穆晖的脚,为少主进行足底按摩,这种伺候主人和少主的方式,王莅刚已经轻车熟路了。
“臭小子,今天怎么回事,心神不宁的?按个脚居然也按成了这样。”穆晖对王莅刚的足底按摩很是不满,用袜子在他脸上踹了一脚。
“少主,今天主人爸爸命令臭小子以后接受少主的亲手责罚。”王莅刚只好说出了穆文的安排。
“早该这样了,我这么多年,看也看会了一些了。”穆晖摸了摸王莅刚的头,得意地说道,“今天算是给你的屁股破个,也要庆祝一下!”说着,穆晖命令王莅刚用狗嘴脱掉穆晖的袜子,含在嘴里,再让他穿上刚才他穿进来的黑袜,那是他当爹的那天穿着的臭袜子。
“趴我腿上。”穆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王莅刚。王莅刚屈辱难耐,但有了四个小时的刑天之刑,王莅刚知道主人和少主的命令,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趴在少主穆晖的腿上。穆晖俯视着王莅刚的肌肉大屁股,这两瓣健壮的屁股,穆晖已经见过无数了,但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却还是头一,他要仔细地观察一番。
肌肉和脂肪的比例恰到好,上面还有纹身,穆晖一边用手指在王莅刚屁股上描着纹上去的字样,一边缓缓地念出声来:“军——逼——臭——小——子——臭——小——子——”
穆晖纤细的手指比电击棒更让王莅刚浑身发麻,当穆晖轻轻描写着王莅刚左屁股的“军”、右屁股的“逼”和两瓣屁股上都有的“臭小子”字样时,王莅刚真是羞耻的无地自容,但这还不够。
“你还是肛奴。”穆晖说着,扒开了王莅刚的屁股,要观察他的PI‘YAN。王莅刚本能地想要夹紧屁股,却被穆晖重重打了一巴掌。王莅刚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重罪,赶紧放松屁股,任由少主仔细观察他伺候爸爸的眼子。作为毛奴,王莅刚的肛门并没有被除去,所以穆晖可以用手拨弄着王莅刚的肛毛,撩拨王莅刚PI‘YAN上的褶皱,还用手指探进王莅刚的肛口,稍微玩了玩。
“爸爸说你有个狗命叫‘王莅刚’,你是肛奴,PI‘YAN也特别会伺候人,所以说你是‘丽肛贱影’,我可得好好玩玩。不过你刚刚居然敢夹紧屁股不让我看PI‘YAN。被我惩罚的第一天就这么不老实,看我不狠狠地教训你!”穆晖说着,在王莅刚的屁股上快速地拍击了十下,这算是给少主给王莅刚屁股破的一个美好前奏。
“下去跪着!把狗嘴里的袜子吐出来,托在手里,高举过头顶。”穆晖命令道,让王莅刚吐出袜子,自然是要审问他。“说吧,爸爸为什么让你穿这套‘狗皮’来。”王莅刚的军装,自然叫做狗皮。
“报告少主,这套军……狗皮,是臭小子被主人爸爸俘获之前,前妻生孩子那天穿的狗皮。当天,臭小子把这身狗皮里里外外都留给了前妻当做纪念。”王莅刚回答道。
“军狗皮,这个名字更好。你小子还送前妻原味内裤和袜子,真不知道是懂情趣还是变态。”穆晖笑着说道,让王莅刚立刻羞红了脸。“看来爸爸让你穿这套军狗皮,就是让你像重获新生一样,今天就算是你的另一个生日了。不过话说你小子都有孩子了?他在哪?”
关于王莅刚儿子的问题,穆文自然有一套规矩,王莅刚早就被教育过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
“报告少主!臭小子是贱奴,不配做人,所以前妻和前妻的儿子,早就与臭小子无关了。主人爸爸规定过,臭小子已经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了。”王莅刚落寞地说道。
“是啊,你这么下贱,与人类脱离关系,对人类是好事。”穆晖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理所当然的感觉。
“少主说得是……说得是……”虽然有些遗憾,但王莅刚的心里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你儿,不对,呵呵!你前妻的儿子,今年多大了?”穆晖好奇地问道。
“少主,主人爸爸不许臭小子胡说的。”王莅刚回话道。因为两位主人的命令互相违背了,王莅刚只能选择服从穆文,但他也要为违逆穆晖而自我惩罚。王莅刚双手有高举少主赏赐的袜子的任务,唯一能做的自罚就是分别抬起跪地的膝盖,再重重砸向地板,给自己施加痛苦。
“行了行了,现在先免了,一会再罚你。”
“谢少主!”
“你不能说,但你可以点头或摇头。你告诉我,他比我小吗?”
王莅刚本想说少主如此高贵,自己的儿子怎么敢与少主相比,但又一想,那孩子早就不是自己的儿子了,这理由不通,所以只好如实地摇摇头。
“那他比我大?”
王莅刚又摇摇头。
“哦,那他就是跟我一样大了。”穆晖说道,“世界这么大,他又在哪呢?不过既然跟你脱离了关系,想必会过得很好吧?”
是啊,一定会过得很好。王莅刚心中默念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好好给你破个!”穆晖兴奋地说道,他让王莅刚重新含住袜子,然后四脚着地,狗趴在地上。穆晖骑上王莅刚,让他把自己驼去王莅刚的刑房,今天他要好好开发一下王莅刚的各种用途!
可惜穆文的奴隶岛上的刑具太多了,就但是惩罚屁股用的鞭子,同一种颜色、材质、长短、粗细的,也有几百条,就是用上三天三夜也使用不完。穆晖新官上任三把火,也只能浅尝辄止,稍微熟悉了一下流程而已。来日方长,王莅刚已经是他的了,而且毕竟第二天还要上学,所以到了睡觉时间,穆晖就先回去休息了。
这一天是八月七日,这是穆晖的另一个生日,不过只有穆文和王莅刚知道他的这个生日。
但王莅刚忤逆穆文,不惜挑战刑天之刑而失败的惩罚,穆文还没有忘记。王莅刚挑战总时长为四个小时,所以在接下来的四个月里,每天夜里,在两位主人睡下之后,王莅刚双手被手铐反铐再背后。JB带锁,PI‘YAN插棍,奶头夹夹连在JB锁上,臭脚铐上铁镣,用铁链倒吊在刑杆上,臭脚上的铁链会自动升降,让王莅刚的狗头插进奴隶岛岸边峭壁下的海水里,直到海水没过王莅刚除了臭脚以外的整个身体后才把他拉上来。海水里又发电机在等待着王莅刚,一又一地教训着忤逆主人的臭小子军奴。这种惩罚,每天都要持续四个小时,直到冬天的十二月七号为止,一共一百二十三天。
如果四个小时之后,两位主人都还没醒,王莅刚就要在刑杆下面以标准的跪正姿势跪等主人的醒来。刑杆上会滴下水滴,落在王莅刚的额头上,这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中国水刑”。这种一滴一滴的水滴在额头上,会让受刑人心理上时刻出于溺水的感受,却不会真的有危险,着实可以把人逼疯,比之前连续四小时的真正水性更加可怕。然而有时穆文会带着穆晖去参加组织的活动,把王莅刚自己放置在哪里,让他连续承受二十个小时的中国水刑,然后再回到倒栽葱的侵入式水刑……这才是穆文给王莅刚的真正教训,让他再也不敢违抗自己。
四个月后,王莅刚终于从惩罚中解放了出来。从此以后,他听到刑天之刑,就会条件反射一样地感到呼吸困难,因为刑天之刑的可怕之不只在于受刑本身,还有愤怒的主人再之后长年累月的追责加刑!
小小的猛男 发表
你感觉呢?
喜欢王莅刚,请期待双警奴正文和王莅刚自己的番外,不过其他故事里也可能时不时地出现一。
自己来顶一下。父亲节快到了,有谁想看什么情节吗?感觉不会被回复,那我就可以愉快的继续拖更了
小小的猛男 发表
当然是继续王莅刚那段啦~我对班长可是真爱
你想看王莅刚和谁过父亲节?穆文还是穆晖?
文曲小儿 发表
有没有父子双龙的说法
哪对父子双龙谁啊?
小小的猛男 发表
想看班长和小晖的父亲节
看来你是想看班长被狠狠羞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