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
人要是和QQ一样多好啊,想隐身就隐身,想对谁设置隐身可见就对谁设置隐身可见。
沈蓝波这麽想的时候,正缓缓往车库里走去,高考及近,一放学所有人都迅速回家了,只有他慢慢悠悠的。
天已经全黑了,地下车库里三两盏吊灯晃来晃去,好歹还履行著职责,半昏黄地把寂静的车库和里面高大的身影照出来。
沈蓝波想隐身的对象此时正蹲在地上,手里拿著什麽正在认真看,逆著光下头发短短地竖起来,像个刺o。
他一声不吭地靠过去,发现对方果然是在背英语单词,忍不住咧嘴嘲笑:“哟,真刻苦啊。”
蹲在地上的身影听到沈蓝波的声音就跳起来,看来颇为害怕,动作太过激烈,差点撞到沈蓝波的下颌。
“对不起,对不起。”站立好的男生很高,惊慌失措地道歉,他有一张英俊的脸,鼻高眉厉,虽然脸部线条还有些青稚,但是不难想象出再隔两年就会是个强壮的男人。
“我不是故意的……”高大的男生嗫嚅著,讨好似地把沈蓝波手上的书包接过来,“真对不起。”
沈蓝波最厌烦这腔调,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凌寒,你怎麽还在这,不回去做饭?”
凌寒是孤儿。
很多时候,我们提到这个词,所能想到的都是孤僻、阴森、没教养,却也可怜,我们所蕴含的情绪也多集中在同情与怜悯上。
但这只是对於多数人,对於沈蓝波来说,他憎恨这个孤儿,讨厌凌寒破坏了他的生活。
一个听话优秀的孩子,被父母收养,然後这个孩子剥夺了本完全属於自己的亲情,分享了自己的幸福,甚至让亲戚赞赏的目光不再停留在自己身上!
多麽俗套的桥段,却发生在自己身上,沈蓝波暗自恼怒。
“呃,饭做好了,回去热一下就好。”
沈蓝波的父母很忙,总是很晚甚至不回家,听话的凌寒甚至包揽了家务,沈蓝波的饭食一向是由凌寒负责的。
“那你先回去就好,不必等我。”看到你就心烦,沈蓝波皱眉,想看到的对象今天没看到,让他格外恼怒。
凌寒不说话,从车篮里拿出雨披:“要下雨了。”
今天天气如此的好,哪来的雨?沈蓝波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凌寒,抬腿就走,车也不要了。
凌寒推著车,沈默地跟在沈蓝波身後,他们的对面,黑暗里朦朦胧胧正是一个巨大的倒计时时锺,“1”这个数字硕大地戳到了眼睛里,那是高考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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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气,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突来一阵小雨,就凉入骨髓,沈蓝波的身上披著凌寒的雨披,等车一停就立刻冲进家里洗澡去了。
凌寒叹了一口气,慢慢吞吞地把单车停好,又把院子大门关上,才缓缓进门。
屋子里很精致,桃心木的家具,洛可可的浮雕,转角还有酒柜与吧台,正是个富贵之家,却让凌寒萧瑟了一会儿。
把落在地上湿漉漉的鞋子放好,凌寒随便用毛巾擦擦头发就开始热饭,沈蓝波总嫌微波炉打的食物有味道,他只好开了瓦斯一样一样来热。
楼上的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和著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的,整个人都不爽起来,等待饭热的功夫,凌寒把一模的试卷一样样翻出来,放在窗台上。
一滴、两滴、三滴……凌寒坐在窗口前数著落在试卷上的雨滴,到三十七滴的时候确定这已经氤氲成一团的玩意再也没人认清才松了口气。
把饭菜放好,凌寒才去洗澡,他和沈蓝波的卧室都在二楼,路过沈蓝波的房间时,里面的寂静让他抖了一下,赶紧钻进自己的房间了。
凌寒出来的时候,沈蓝波已经吃好饭了,碗碟被推到一边,後者正在桌子的另外半边写作业。
他穿著低腰牛仔裤,头发湿漉漉的,赤脚在冰凉的地板上走过,留下一串串水印与脚迹。
″擦干净了。″沈蓝波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转动著手上的笔,这什麽海伦公式看的他暴躁。
凌寒低低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蓝波,开始跪下擦地板,他长的快,牛仔裤有些短,撅起来的屁股露出美好的线条。
沈蓝波写的更加不耐烦,一脚踹在凌寒的屁股上,那圆润饱满的线条让他心荡起来,脚趾隔著拖鞋就在凌寒的屁股上挑逗起来。
凌寒抬起头,谨慎地看了沈蓝波一眼,眼睛湿漉漉的,格外魅惑。
客厅里有面大镜子,这也是沈蓝波喜欢在客厅写作业的缘故,可以看到一切风吹草动,所以这表情沈蓝波通过镜子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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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欠干的婊子。”沈蓝波低低骂了一句。
凌寒有一双桃眼,眼角上挑的时候便格外妩媚,沈蓝波把手用力按在那丝媚意上,凌寒立刻就低眉顺眼起来。
“真骚。”
凌寒一声不坑,沈蓝波粗暴地用手把凌寒的头发拉住,促使後者扬高下颌,脸对著镜子。
″听说你考的不错?″
凌寒压著嗓子,他还在变声期,声音又粗又哑,带著颤抖的时候更加难听,像绷紧的琴弦:″没有,只是十七名。″
沈蓝波所在的学校,十七名足够上到最高等的大学了。
″没有?我还在一百名之外呢。″
他用手去掐凌寒赤裸的胸膛,那两粒乳珠上还挂著水滴,煽情诱惑,乳尖翘翘的,嫣红的两点,在麦色胸膛上格外惹人喜欢。
两粒乳珠很快就由嫣红变成了W红,凌寒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身子都软下来,沈蓝波不爽起来:“让你享受的?”
原本的掐变成了捏著旋转,小小的两粒被最大幅度地拉离胸膛,凌寒痛的眉头皱起来,却也不敢推拒,只是小小声地呻吟著。
这呻吟又小又沙哑,沈蓝波立刻被撩拨的不行,手指从已经见红的乳头上下来,就插入了凌寒的牛仔裤裤裆里。
“腿张开,你是姑娘还是怎麽的?要不要明天给你穿裙子?”没有想象中的顺利,沈蓝波咒骂起来,高考的压力让他烦躁,凌寒正是发泄口。
听到裙子凌寒立刻把腿张开,任由沈蓝波把他剥的一丝不挂,把赤裸的下身对准镜子,让沈蓝波细细把玩。
凌寒的肌肉很有力,沈蓝波顺著他光洁的大腿摸到黑色的丛林里,那里面的性器还是干净的分红,这会子软软踏踏地伏在黑色的毛发里。
从根部一直到囊袋,沈蓝波细长的手指慢慢抚摸过来,镜子里的两个男生贴在一起,英俊与美丽,光线萦纡,朦朦胧胧的显得像是一对璧人。
凌寒岔开的双腿颤抖著,半硬的欲望颤颤巍巍的,抬到一个高度就戳到了镜子,沾著黏腻白液的顶端涂抹在冰凉的镜面上,荼靡不堪。
沈蓝波的一只手慢慢沿著凌寒的股沟往下抚摸,另一只手扶住凌寒半硬的肉棒,就著马眼吐出的精液往镜子上写字。
“我是好学生。”沈蓝波想这麽写,但是乳白的精液在写到“好”的时候就干涸了,他有种欲望被打断的不爽,狠狠地在粉嫩的肉棒上用力掐了一下。
“啊……”凌寒惊喘一声,尖利的指甲破开了阴茎的表皮,留下了一道红痕。
沈蓝波不再出声只是冷冷看著凌寒,对这种事他很有经验,片刻後凌寒果然行动起来。
″求你干我……″凌寒战战兢兢,低声哀求,″我会听话的,别赶我走。″
真想让爸妈看看,他们成天以为的优秀生此刻有多淫荡!
沈蓝波不动声色,淡淡地应了一声,凌寒被他淡色的眼睛冷冷盯著,更加手足无措。
″你……你干我好不好?″他跪下来,用力扒开後穴,露出粉色的嫩肉,穴口翕合著,像饥渴的小嘴,饥渴地蠕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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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
凌寒有些害怕,他全身上下不知道被沈蓝波玩过多少了,就连那被操干蹂躏了无数的後穴都被沈蓝波扒开用窥阴镜仔细看过。
可是被沈蓝波冷淡地注视著,那种如蛇般冰冷潮湿的眼神就让他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膝行了几步,跪在沈蓝波的腿前,半讨好地用脸蹭蹭沈蓝波的下身,脸上溢满了讨好。
这样俊挺的脸,混合著害怕期待与渴望,眼睛里的情绪是最醉人的媚药,沈蓝波居然硬了起来,睡袍下的分身在白色缎面上顶出一个微微的弧度。
沈蓝波张开腿,把胯下对著凌寒,暗示意味颇浓,脸上还带著不耐烦:“好好舔。”
凌寒了解沈蓝波的爱好,现在去含热水也来不及了,只好匆匆地用舌头摩擦了几下上鄂,等口腔炙热了才去含沈蓝波的下身。
少年的性器极其干净,毛发并不多,肉棒已经是漂亮的紫色,尺寸也颇为不俗。
灼热的口腔先将肉棒大半个含在嘴里,这动作让凌寒颇为痛苦,可是他丝毫不敢挣扎,只是等待著性器更加膨胀才慢慢动了动唇。
沈蓝波喜欢炙热的口腔,以前凌寒总是要准备一杯热水,边含热水边给沈蓝波口交,有时候热水太烫,而沈蓝波又太不耐烦,凌寒甚至会上鄂被烫得退皮。
〃嗯……〃沈蓝波哼了一声,算是表达自己的受用之意,这浅淡的一声哼确让凌寒高兴起来,急忙卷起嘴唇去吸肉棒的表皮。
舌尖抵著马眼,檀腥的液体一滴滴洇染到味蕾上,感觉糟糕的凌寒觉得自己的肺腑都会腐烂。
沈蓝波却很享受,龟头那的肉嫩,尤其是靠近马眼的地方,被凌寒舔的酥酥麻麻的,而粗糙的舌苔刮过孔洞,实在是顶级的享受。
他用力拉紧凌寒的头发,呻吟著命令:〃再……再含进去一点。〃
口腔特有的湿热和丰润让沈蓝波沈迷其间,粗大的肉棒死死地戳在凌寒的口腔黏膜上,嘴里还在细微地吼叫著。
〃天池……天池……〃
沈蓝波细碎的呻吟听得凌寒更加低眉顺眼,手指也用上去,将性器底端的两颗圆润的肉丸也翻卷上来,不断地安抚拉扯,等膨胀到一定地步凌寒又勾唇去舔舐。
沈蓝波挺起腰,晃动著身体,欲望潮水般涌来,他已经被大浪翻卷到了岸边,刹那间就射了出来。
浓郁的白如此的粘稠,凌寒一声不坑,慢慢地咽了下去,甚至还低头乖巧地用舌头将沈蓝波的性器也清理干净了。
他吃了太多的苦头,已经被调教的太好了,但是作为制造人的沈蓝波却最见不得他这贱样。
〃喂,母狗。〃沈蓝波踢踢凌寒的屁股,〃里面是不是痒了?〃
凌寒的皮肤是光滑的麦色,灯下闪著魅惑的色彩,他身材很好,线条流畅的几乎没有瑕疵,肌肉结实紧绷,所以连臀部都是翘著美好的弧度。
他换了个弧度,把腿微微分开,方便沈蓝波踢的到重点,刚才被拉扯过的穴肉就微微露出一点红,在黑色的阴影下就像萤火虫一样引人注目。
〃问你话呢!〃沈蓝波喝问,他出生好,人精致的如娃娃,连脚都是秀气的,雪白的脚趾粗暴地塞到凌寒的後庭里搅得著。
洗澡的时候凌寒就已经自己上了润滑剂,那里面现在温暖滑腻,沈蓝波的脚趾轻易就动了起来。
〃喂,你还不承认。〃沈蓝波把脚趾拔出来,上面一层晶莹的液体,也不知道是KY还是肠液,亮晶晶的淫糜不堪。
〃果然是母狗,下贱又风骚。〃沈蓝波想想又补了一句,〃骚水还多。〃
凌寒一声不吭,沈蓝波就觉得比较无聊了,用手去捏凌寒已经流血的乳头,但这手法温柔多了,後者很快就呻吟出来了。
〃这麽舒服?〃沈蓝波轻声问,指甲慢慢滑入凌寒的的股间,细细地游走著。
凌寒咬住嘴唇,把呻吟关在嘴里,剥削的嘴唇被咬的红红WW的,甚至有些肿,看来很是惹人蹂躏。
“那个公式怎麽背来著?
沈蓝波摸到他刚才扔到地上的笔,用手丈量了一下弧度後开始把笔插到凌寒的内壁,细长的笔干涩地破开肉壁,发出噗嗤噗嗤的摩擦声。
粉红色的穴肉翻卷出来,露出娇人的内里,蓝色的笔一点点插入到,那穴口也渐渐瓣般绽放开来。
〃就是海伦公式。〃沈蓝波把笔用力往上捅,凌寒吃痛地叫了一声。
〃P= ( a+ b+ c) /2,S=……〃
凌寒正背的断断续续,沈蓝波却不满意起来,拍打著凌寒的屁股,示意後者和他一起动。
〃P= ( a+ b+ c) /2,S=……〃沈蓝波念叨著,把白纸铺在凌寒的股间,圆珠笔在穴肉里不断扭动,痒的凌寒只好不断地扭著腰配合沈蓝波写字。
一组简单的公式,沈蓝波翻来覆去写了七八遍,凌寒的汗水像冷夜的雨,飒飒而下,而粉红的穴肉也被折腾成了W红。
肠液因为这样的运动滴滴落落地,很快就沾湿了地上的白纸,沈蓝波皱起眉头:〃你淫水真多,罚你再写一遍。〃
他从柜子上拿下笔筒,挑了个最大的狼毫,那笔杆粗的有三指,而更骇人的色小拖把似的笔头。
〃不要,不要。〃凌寒一看到这个就哀求,黑色的眼睛里氤氲了点眼泪,那层薄薄的晶莹让他飞扬的桃眼瞬间惊W了起来。
很能想象一个如此俊挺的男人,也能有此等魅惑的表情,真他妈的是个尤物!
毛笔上的毛轻轻地刷了一下後洞的皮肉一下,如千万只蚂蚁咬过,那种舒爽与麻痒,凌寒嗷的就叫了起来。
〃喊你妈啊?!〃沈蓝波狠狠给了凌寒一拳,还不解气,又用手狠狠地掐了凌寒的阴茎,直到凌寒疼的蜷缩起来。
〃好吧。〃沈蓝波想想妥协,〃明天考数学吧?你把跳蛋带上。〃
凌寒略有犹豫,沈蓝波就不耐烦起来,作势又要插进来,凌寒连忙点头,那种麻痒到全身都热血沸腾的感觉他不敢再试了。
沈蓝波满意地笑:〃好,那我们现在试试笔杆。〃
对於细嫩的穴肉来说,竹竿就像磨砂纸般擦过,何况还有三指粗,疼痛又舒爽, 让凌寒不由得战栗起来。
〃你又爽成这样了。〃沈蓝波拍拍凌寒的屁股,不过这没计较,只是用手分开凌寒的股间,把尿似的分开凌寒的大腿。
〃写什麽?〃
粗声粗气地问凌寒,手指沿著笔杆掐细嫩的穴肉,让凌寒又痛又爽,不断战栗,笔尖上饱满的墨迹很快就滴滴落落地涂满白纸。
凌寒微微仰著头,凸起的喉结剧烈地滑动著,脸红的人心荡神驰。
〃我老师的好学生。〃沈蓝波下定决心,〃反正你是老师的最爱嘛。〃
午夜的锺声响起时,沈蓝波的那句话正好写完,凌寒的手指也在地板上用力划过,伴随著浓浓喷洒到半空的灼白,地上留下了一个数字“99”。
还有99天了,忍耐过了就好。
那片白浊落在〃我老师的好学生。〃上,黑白搭配,如此的简单,也如此的合适。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
小雨细细碎碎地飘了一夜,天快亮了才停,凌寒推开窗子的时候空气格外舒爽,让几乎未眠的他精神一震。
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换,过程有些痛苦,後穴擦破了,但是他并不敢涂药,因为他记得昨晚沈蓝波的命令。
认命地从抽屉里一堆情趣品里挑了一个跳蛋,凌寒趴在桌子上张开双腿开始撑大後穴,经过一夜的发展,那里已经高高肿了起来,不要说跳蛋,现在连手指都伸不进去。
生涩的皮肉被他死劲撕开,干涩的黏膜痛的他肌肉虬结,脚趾都蜷缩起来。
″一大早就这麽淫荡啊?″沈蓝波刷完牙晃荡过来,都是年轻人,而且於备战高考的状态,睡眠都是又少又浅的,他的房间就在隔壁,凌寒推窗子的时候他就醒了。
″啪啪!″他走上去用手拍拍凌寒半裸的屁股,在上面清晰地留下了几道指痕,″腿张开,我帮你。″
他用力扳开凌寒的腿,手指粗暴而随意的插了进去,里面的干涩让他和凌寒同时哼了一声,凌寒是因为疼痛,他是因为不耐烦。
″润滑剂呢?″沈蓝波细长的手指在温热的内壁里戳了几下,″笨死了。″
凌寒有些犹豫,磨磨蹭蹭地把润滑剂递过去,见沈蓝波毫不犹豫地挤了一团,不由得询问:″要用肛塞吗?″
沈蓝波瞥了凌寒一眼,眼神冰冷又讽刺:″跳蛋还不够?你到底有多饥渴啊?″
可是用了这麽多润滑剂,跳蛋会掉下来啊,凌寒抿嘴想。
不过他什麽都没说,老实地趴在桌子上,展开强壮的身体等著跳蛋进入後庭。
清晨正是欲望勃发的时候,沾了润滑剂的手指不老实地动来动去,凌寒很快就微微勃起了。要不是墙上的时锺提醒,沈蓝波还要玩下去。
″走吧。″沈蓝波把跳蛋戳进去,还用手指确认了度後吩咐凌寒。
只是他走的样子时候恰好撞到了凌寒的桌子,上面一踏卷子飞扬的到都是,沈蓝波一脚踏上去揉了又揉:″快点,要是迟到了的话……″
凌寒嘴角弯了弯,不知道是哭是笑,只是高大的身影有些寂寥,为那些试卷,他辛苦了一夜的试卷。
世上很多东西就是不公平的,比如有人天生就是宠儿,而有人就该低下的成为贱奴,连一丝憧憬的愿望都不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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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著单车带著沈蓝波冲进校园的时候预备铃刚响,沈蓝波跳下车,恶劣地捏了一把凌寒的屁股就跑了,徒留凌寒一个人慢慢去车库停车。
凌寒和沈蓝波住在一起,在学校并不算秘密,沈家的大方与慈善一直被传为佳话,孤儿凌寒正是他们好心的表现体。
慈善的概念到底是什麽呢?供养自己上这所学费高昂的高中?凌寒拎著书包慢慢吞吞地往教室走去。
可是走两步就停下来了,刚才汽车不觉得,现在走路才知道体内塞著东西走路还是很困难的。
凌寒停了一会儿,还是红著脸往教室走去,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夹著腿,体内的跳蛋胀胀地撑开著後壁,甚至还有一丝酥麻的快感。
在校园里带这种东西,周围的同学不断经过,遇到熟悉的甚至还会打招呼。
凌寒越发苦闷,後庭里面现在被沈蓝波抹了大量的润滑剂,跳蛋滑腻腻地在肉壁里挤动嫩肉,偶尔步伐快了还会滑到外面。
圆滚滚的跳蛋不断滑动,挤压的穴肉又痒又爽,这种快感在走动间更明显,因为裤子会不断摩擦……
好在教室不远,还是慢慢到了,沈蓝波和凌寒的成绩差很多,一个在强化班一个在普通般,这倒杜绝了凌寒更难过。
按道理好学生应该坐前排的,可是凌寒实在太高了,纵使班主任有心,也无法让他在前面遮住大半学生,所以凌寒的座位在後面。
今天学校有个模拟考试,正是复习的时候,人人自危,课桌上的书本堆的学生头都看不见,凌寒放下书包,就疲倦地趴了下来。
″作业拿来看看。″凌寒刚趴下,一张娃娃脸就靠了过来,嘴里嚷嚷著,″你又迟到了。″
凌寒抿嘴:″没做。″
娃娃脸有些惊异,明显不信:″不是吧?″
凌寒不吭声地瞥了娃娃脸一眼,疲惫使得他的眼角有点红,眼皮倦倦地耷拉著,衬衫半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手臂。
″喂,你要不要紧?″娃娃脸低声问。
″肚子疼。″凌寒低下头,倦倦地摸摸鼻子,″昨天淋雨了,可能著凉了。″
″不是告诉你要下雨的吗?我还叮嘱你带雨披了!″
凌寒顿了顿:″呃,被人偷了。″
″谢谢。″凌寒低声道谢,″何一,你先复习吧,我趴一会儿。″
娃娃脸也就是凌寒同桌何一将信将疑地看了凌寒一眼,终究还是转头去复习了。
这个坐姿极其不舒服,跳蛋不断下坠,有一甚至碰到了最外层的肛口,凌寒吓的呼吸都快停了,连忙用力夹紧後穴。
可是里面黏腻的液体和跳蛋圆润的弧度让他越夹紧越往下落,最後跳蛋已经有一小半到了体外。
黏黏糊糊的润滑剂和肠液让底裤都有湿了,跳蛋被抵在凳子上,凌寒咬住嘴唇,用力吸气,企图把跳蛋吸到小穴。
他整个注意力都在後穴上,跳蛋好不容易往里面吸附了点,一回头却发现何一盯著他,满脸困惑,吓得他一放松,跳蛋又掉了下去!
″怎麽了?″凌寒警惕地问,他刚才又是摩擦又是提肛吸跳蛋,不是动作太大被发现了吧?
″呃,这个……″何一指指他的书本,″时间要到了,你要不要再看看?今天考试挺重要的。″
凌寒抿嘴,眼睛微微低下来,露出俊挺的侧脸,小小声说:″今天不想看。″
他又停顿了一会儿,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何一还是盯著他,眼神更加奇怪,还有点疑惑。
″你脸好红。″何一看到凌寒脸色不太好,连忙解释,″是不是生病了?″
其实他想说凌寒你真好看啊。
薄削的唇红红的,低眉顺目的时候只看得到高挺的鼻子和长长煽动的睫毛,眼角一抹绯红,本来英俊的脸好像突然间会比他《公子》上的大波美女都来的诱人。
他有些僵硬,心虚地把两腿并拢好,那中间灼热的物体让他瞬间尴尬了起来。
凌寒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心里还在懊恼著那堵在肛口欲坠不坠的跳蛋。
时间飞逝,凌寒的努力还没成功考试就开始了,好在学校怕麻烦,只是简单地把桌子分开来考了,要不然一番搬动又是一番折磨。
凌寒的位置靠窗边,窗口半开著,空气寒冷,冻的他瑟瑟发抖,欲望倒是少了点,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认真考试。
早上是数学,倒是不难,凌寒写的很快,可是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了窗前那高挑的身影。
是沈蓝波。
凌寒对沈蓝波已经熟悉或者惧怕到对方靠近他三米就能发现的地步,他慌张抬起头,却发现沈蓝波只是路过。
沈美人目不斜视,淡定从凌寒窗口走过,往厕所而去,手指却微微动了动,将那跳蛋的遥控器打开了。
″啊……″凌寒尖叫了一声,又很快用力地咬紧下唇,力道之大很快让薄削的唇见了血,原本就是红WW的,现在血迹斑斑的样子格外靡W。
″怎麽?″何一被吓了一跳,扭头问,凌寒慌忙摇头。
″没、没事。″跳蛋猛然跳动了起来,疯狂地在内壁里私蹦哒,柔软的媚肉被不断翻卷摩擦,瞬间酥麻的快感溢满的全身。
舒服的要坏掉了……
″考试,注意纪律!″前面的老师听到敲了敲桌子,警告地瞥向凌寒这边。
凌寒涨红了脸按住肚子,边努力撑起身体,装起认真考试的样子。
跳蛋在里面翻天覆地地搅动,敏感的後穴很快就麻痒至极,凌寒捏紧手指,这麻痒如此的舒服,他甚至找不到抒发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摩擦私,停止那折磨人的麻痒。
穴肉已经习惯了这种酥麻的快感,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不满起来,饥渴蠕动著,想要吞下更多,後庭渴望著更更多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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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
数学的考试时间是一个半个小时,过短的时间根本不允许上厕所,凌寒只忍耐了一刻锺就不行了。
後穴的刺激让凌寒前面也挺了起来,硕大的分身被牛仔裤死死困在狭小的空隙里,像野兽一样不断挣扎膨胀,甚至还要爆炸。
好、好刺激。剧烈跳动的跳蛋简直就是疯了,後穴的媚肉被伺候的收缩吮吸,饥渴地渴望含住什麽,那跳蛋却很调皮,刚和这块黏膜摩擦一会儿,就很快又去碰其他地方了。
後穴酥麻的软掉了,淫水随著快感潮水般渗出,凌寒的理智也越来越薄弱。
他用力咬住嘴唇,却还是想要呻吟,喉咙里好像含著一口气,吐出呼吸的瞬间都感觉的到那股湿润与荡漾。
後穴蠕动的越发厉害,凌寒脸色也红的滴血,悄悄把屁股悬空,却发现这样的刺激更强,後穴褶皱完全被撑开,现在就完全靠那媚肉裹住跳蛋了。
强烈的快意让凌寒再也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沙哑中带著情欲的声音如此的撩拨人,这不仅仅何一回头,连前面考的入神的同学也转头看了一眼。
脸蛋绯红,眼波如醉,何一呆呆地看著凌寒,那种感觉更强烈了,真想……真想让人凌辱。
凌寒并不知道,只是羞愧地低头,自己唾弃自己,沈蓝波说的没错,他真是……真是一条淫荡的狗。
半低头的样子露出凌寒半截通红的脖子,他麦色的肌肤上蒸腾的都是汗珠,晶莹的液体将他修长的脖子应的格外修长,下面是隐隐的清俊锁骨。
缎子似的肌肤,天生就是该暴露在淫乱的空气里,接受男人意淫的眼神,被把玩在掌心揉搓,被含在嘴里舔舐。
何一不知道怎麽就冒出这个想法,蜜糖似的色彩如此诱人,他就这麽直直盯著,直到老师再敲击他的桌面。
″好好考。″老师训斥他一句就转头去看凌寒。
″生病了?″凌寒成绩好,老师都认识他,还是颇为关心的,探出手摸摸他通红的脸,″好像发烧了。″
是的,发骚了,凌寒真想尖叫,冰凉的手碰到他灼热的脸上,舒服又刺激,感觉到男性的气息,他下身更加敏感,躁动不安地渴求起来。
分身更加挺拔,简直要把裤裆顶破,而後穴则湿的一塌糊涂,上下一片泥泞。
″不舒服就先回去吧。″老师看看他的试卷,″别烧坏了。″
凌寒红著眼眶点头,倒像是感冒的样子,只是眼角那丝春色实在太明显,也一直诱惑著何一偷窥他。
好不容易老师走了,凌寒苦恼起来,就算想提前交卷,也要能走出去啊,强剧烈扭动的跳蛋就在後穴边缘,怕是他一站起来就会掉下去,就算勉强夹住,如此的剧烈跳动,肯定有人会看到他的屁股在扭来扭去。
裤子湿漉漉的,精液、润滑剂、肠液混合在一起,把凳子都濡湿了,烫的惊人。
他想了想,终於是忍受不住了,悄悄把手伸到屁股上,他原本就坐在最後一排,这种动作倒是不容易发现。
牛仔裤已经完全湿了,隔著最外层的裤子用手指顶住後穴,凌寒心虚的心脏都跳动起来。
手指慢慢地往上顶了顶,碰到了正告诉旋转中的跳蛋,其实沈蓝波只开了中档,但是那种速度还是很快,凌寒感觉手都被震麻了。
他咬咬唇,狠下心用力往上捅入,内裤粗砺的布料一碰到内壁的肉,快感就点击般涌来,他脸红的滴血,却还是吃力将跳蛋往上送去。
可是牛仔裤实在太厚,就算用这种方式,跳蛋也仅仅是被捅上去了一点,倒是裤子与嫩穴的摩擦,衍出了更多的欲望,尾椎发软,连胸前两粒都挺了起来。
凌寒绝望的要命,已经半个小时候了,他的忍耐也快到头了,如果再不出去找个地方解决,他怕自己最终会像发情的狗一样当众亵玩起来。
被自己的老师和同学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凌寒心里怕的要命,却又慢慢蔓延出一股兴奋,那是刺激。
他呆呆地又想了一分锺,终於还是认命地闭闭眼,悄悄把牛仔裤的纽扣打开。
分身一被释放就无法自抑了,迅速地膨胀到最大,从早上被沈蓝波放跳蛋,他就一直在忍耐了,这会子已经到达极限了。
肉棒上沾著精液,滑不溜丢的,凌寒用手悄悄裹上去,他手心里紧张的都是汗水,很快就和肉棒粘附在一起。
因为欲望而暴起的青筋被手指一点点按住抚平,手指松开又再暴起,快感激昂的凌寒眼睛里都有了泪。
时间紧迫,也怕幅度太大,凌寒不再管前面,把手探到後方,那里因为淫水的泛滥,已经热的要融化了。
屁股微微悬空,手指沿著内裤的缝隙终於接触到了後穴,细腻的穴肉饥渴地吞吐著,一碰到凌寒的手指就热烈地卷上来。
好滑,好嫩,好热……像温暖的巢穴,虽然不是第一碰到自己後面,凌寒还是被震到了,舔舔干燥的唇,偷偷观察了一下周围,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穴肉迅速蠕动收缩,把手指卷进洞口,可也仅仅是指间,因为这个姿势实在太压迫手臂,长度根本不够。
凌寒悄悄把屁股又撅高一点,他身材好,臀形饱满,这样的姿势从後面看真是美好。
何一弄不清後面的凌寒在干嘛,可是本能的觉得不对,想看的更清楚些,又怕老师与凌寒发现,只能斜著眼悄悄偷窥。
手指的长度慢慢够了,里面的跳蛋在手指的推拒下一路肆虐过每一寸嫩肉,最终被推到了最。
薄薄的褶皱被鸡蛋大的圆球撑开,後面还拖著长长的尾线,凌寒把唇都咬烂了,终於摆脱了热情的後穴把手指拿了出来。
失去了手指的後穴很是不甘,蠕动张口表示饥饿,凌寒不再管他,迅速把裤子拉练拉起来。
这个过程有点费力,因为肉棒已经膨胀到了一定地步,很可怜地被塞进了狭小的内裤。
他猛然站起来,抓住试卷,也不再管湿漉漉的裤子可能引起注意,大步跨到讲台交了卷子,然後往厕所跑去。
徒留他身後的老师注视著卷子上的液体发呆,这液体怎麽……有种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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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5
凌寒一路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找了一个格间钻了进去就哗啦上锁。
这所高中学费高昂,硬件设施也非常不错,厕所里都贴了淡蓝的瓷砖,清香剂的味道淡淡的,倒显得很干净。
凌寒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再滑到穴口的跳蛋随著他的动作重重压到了敏感的外圈,高速的律动让嫩肉都麻木了。
中档终究还是不够了。
凌寒目呆呆了一会儿,眼睛微微黯下去,伸手把裤子褪下来。
麦色的大腿根黏糊糊的,精液与肠液粘附在上面,像渡了一层晶莹的果冻,细细碎碎的。
快感潮水般汹涌,後穴像有万只蚂蚁在咬噬,凌寒用手把跳蛋捅到身体最,然後用力缩紧後穴,这种压迫使得跳蛋一下子旋转到了穴内的敏感点。
″啊……啊……″凌寒忍不住呻吟起来,用手撸动起自己高高翘起的欲望,前後都被满足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扬起脖子,脸上刻骨的媚意与欲望。
″干我……干……″他脸色憋的通红,带著血的唇颤颤巍巍,缓缓吐出几句常在沈蓝波面前说的话。
淫词W语让他更加兴奋,他终於忍耐不住掀起上衣,从衣服缝隙里摸到胸膛,那里经过调教的两粒早已翘的高挺。
原本只是如米粒大小的,沈蓝波又拉又咬,用过乳夹试过纳米纱布,甚至还会倒上酒精刺激,乳头就慢慢变成了生米大小,敏感的要命,有时候凌寒做作业,沈蓝波光是用手揉搓他的乳头,就能把他搞到高潮。
乳尖硬的如石子,手指抚摸上去就一震酥麻,快感甜美的如蜜,一路酥麻到尾椎,凌寒身体都摊软下来。
後穴的刺激见小,习惯了更多的後穴已经不满意这个力度了,凌寒惊喘一声,满脸通红。
如果後面不高潮,他现在基本已经无法射精了,果然是太淫荡吗?
他出来的急,根本什麽也没带,摸摸口袋,里面只有几颗薄荷糖,鼓鼓囊囊地,是早上沈蓝波随手给他的。
凌寒略有犹豫,还是慢慢把圆鼓鼓的薄荷糖塞到後穴,他指甲游移,但是後穴的黏膜一碰到糖果就激动起来。
好、好辣,好凉,突来的刺激让凌寒留下泪水,这种快感简直就毁天灭地,他用力缩起脚尖,尖叫声把喉咙都摧毁了,沙哑又性感。
敏感的黏膜对著折磨他的薄荷糖一点都不排斥,淫荡地欢迎,把小小的圆球卷到最,灼热的媚肉很快将薄荷糖烫化,落在敏感点上,又热又凉,完全的冰火两重天。
″沈……小沈……″凌寒模糊地吐出几个字,口水因为快感从唇边落下,逶迤出淫糜的路线,慢慢滑过他的下颌和锁骨。
薄荷糖融化了,他干脆把剩下的几个都塞到了里面,一瞬间清凉的刺激让他痉挛起来,前面的肉棒,再也忍不住吐出了点白浊。
跳蛋还在疯狂地旋转著,连带著几个薄荷圆球也不断在穴里翻滚,互相推拒挤压,把薄薄的嫩肉挤压的变形,让他的屁股扭动起来。
薄荷糖渐渐融化,後穴里的汁液多的蔓延出来,顺著跳蛋黑色的长线慢慢滴下,从悬空的股间滴滴落落地浸湿马桶的盖子。
如果有更大的东西就好,前面的乳尖被揉的绽放开来,迎风摇摆挺立,招摇地摇曳出风情,希望得到更多的关照。
凌寒的手指也插入了後穴,沿著内部细细抚摸了起来,他指腹带著茧子,和薄薄的细肉碰到一起,就摩擦出了火。
还是不够长,痒的要命,痒的凌寒恨不得找个地方蹭蹭。
不够,还是不够,虽然很爽,可是後穴还是很痒很空虚,寂寞地想要吞下更多,凌寒呻吟著在衣服里继续翻找,终於慢慢找到了一个──手机。
刚才在考试,手机已经关机了,凌寒一边用力地缩紧後穴,一边开机。
手机的提示音哗哗的,看来有不少短信,凌寒对著一排″沈蓝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了下去。
″贱人,你什麽时候出来?″
这条的时间是半个小时前,大概是沈蓝波给他开下了跳蛋,就在厕所等他了。
凌寒苦笑了一下,他考试沈蓝波自然也考试,实在想不到沈蓝波还有心思到厕所等他。
晚上回去大概又有好果子吃了,凌寒摸摸额头,手上湿漉漉的液体沾到了他额头,他也不在乎,沈蓝波的恐怖胜过任何东西。
他实在想不通怎麽会有这种人,娃娃般精致漂亮,邪恶的念头却多的堪比魔鬼,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常常让凌寒战栗。
凌寒还记得他第一和沈蓝波见面,穿著白色休闲服的沈蓝波俊秀的惊人,笑起来懒懒慵慵,弯起的嘴角像把小钩子,一下子就勾走了他的心。
爱情不过是寂寞的劫灰,因为从来没有如此靠近一个人,所以飞蛾扑火的如此干脆,一颗心就″啪啦″一声落下,干脆的毫不拖泥带水,偶一回首,自己却只余一个空壳。
手机又陆陆续续收到了几个短信,开始还是催促,後来就不耐烦起来,最後一个尤其暴躁,整个屏幕上都是血红一片。
沈蓝波用了彩色短信,大概是为了表示心中的不满,他挑了个红色的背景,看起来颇为血腥,但是仔细看边角就会发现,那血红不过是颗心,边角还用金色的字体潦草地签了个″Love″
凌寒笑了一下,然後笑容凝固在短信的内容上,沈蓝波那些字让他一下子愣住了。
″如果你不想今晚死的很惨,那麽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找个地方表演你的淫态,用摄像传过来!对了,把後门搬开点,母狗!!!″
大概是太急,沈蓝波还打错了字,凌寒突然神经短路了一下,居然忧虑起沈蓝波这粗心的毛病,高考的时候会不会也发生。
然後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即使沈蓝波考的样子不好也无所谓,高考对於一些人来说是跨入中层阶级的大门外,但也只是一部分,以沈家的条件,沈蓝波以後肯定过的比谁都滋润。
凌寒把手机的摄像头慢慢开下来,心里叹气,折磨吧,折磨吧,把这龌龊心思磨干净,把爱意慢慢磨平,他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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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6
手机和沈蓝波的一样的,沈家这点倒是不亏待凌寒,该沈蓝波的东西,凌寒一样不缺。
黑色的HTC,像素不算高,但是屏幕大,分辨率就很优秀,凌寒偶尔也会用来拍些图片,倒是没想到有天会在自己身上。
触屏的机子就这点不好,不知道按了返回还是怎麽的,里面突然传出了声音,正是凌寒上偷拍的。
漂亮的人,连随便截取的角度都是美丽的,凌寒苦笑了一下,录像里的沈蓝波正在睡觉,白皙的脸在淡蓝的枕间白皙的近乎透明,据说是代表贵族式的优雅。
偷拍到沈蓝波的机会并不多,那是因为实在太累了,沈蓝波射了三,最後疲乏地自己睡著了,徒留凌寒清理战场。
除了美丽,还真看不出来沈蓝波有什麽地方好的,凌寒想,可是那支第一个伸向他的橄榄枝正是指向沈蓝波,所以才他便喜欢的奋不顾身了。
已经被把玩了半天的後穴轻易被撑大,粉红的穴肉因为手指的撤离已经恼怒了很久,两片黏膜拼命地摩擦收缩著。
早上出来的时候凌寒就考虑到了跳蛋的电池问题,所以他特别跳了个旧的跳蛋,经过了这麽长时间,电池终於缓缓耗完,现在已经由托马斯全旋转为小幅度的震动了。
他想了想,倒不知道如何理,干脆把跳蛋拿出来,对著後穴拍了几张。
角度的关系他并不知道拍的如何,所以颇话费了功夫,等他手指慢慢撤出来,前面的欲望已经忍不住了,喷洒的淡蓝的瓷砖上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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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雨後天气好的很,微风凉爽,叶子吐青,残留地卷著一点枯黄,又被水滴圆润地坠住,空气清新的凌寒呼吸了好几。
当然,呼吸也不仅仅是空气清新就是了,凌寒瞥了一眼前面的沈蓝波头痛地想。
考试刚完,所有的人都激动地讨论著答案什麽的,食堂门口进军的大军把逆著的两人隔得远远的,沈蓝波终於忍不住地挑起眉头,暗暗骂了一句。
这情景倒是有点半生缘的意思,凌寒努力劈开人群往沈蓝波那走去,只是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努力的话,他们早晚会擦肩而过。
沈蓝波已经打好了饭,带著凌寒坐下就心不在焉地翻起手机来。
他们周围的背景是叽叽喳喳的吆喝与对答案的声音,沈蓝波听了一会儿,觉得屏幕上诱人的肉体都不太有兴趣了。
〃第三题答案是多少?〃沈蓝波提高声音。
凌寒有些心不在焉:〃∫31吧〃
沈蓝波拿著筷子在桌子上涂涂画画,半晌才泄气地扔下笔:〃怎麽算的?〃
他的语气充满不甘:〃看来幅度很小嘛,你居然还有力气想答案。〃
凌寒被吓的一愣,怔怔地看著沈蓝波,他饭正吃了一半,破碎的红唇上还粘著米粒,红唇依依若若的美好。
凌寒的眼眶有点红,飞扬的眼角压到最低,但就是这种黯淡到破碎的眼神,更显出这双桃眼的魅人。
〃那是填空题。〃凌寒小小声地解释,嗓子压的极低,〃别的我都没写。〃
填空题只有75分,数学卷的总分是16分,就是说凌寒就算填空题全对,也不会及格了。
沈蓝波高兴起来,端著桌上的可乐大口喝起来,秀气的嘴唇微微嘟了起来,见了凌寒失魂落魄的表情倒是难得关心起来。
〃怎麽了?〃他把盘子里的胡萝卜夹给凌寒,他受不了那股怪异的味道。
凌寒摇头,停顿了半晌:〃把它拿下来好不好?〃
其实本来不想说这个的,一模之後的几场考试其实都是在选拔提前招生的名额,对他格外重要,他想请求沈蓝波下不要再这样的。
可是他什麽都没说,不仅仅是知道说了没用,更有一种对人性的绝望,除了他自己,再也没人能帮他走出困境。
〃不好。〃沈蓝波反驳。
凌寒也不惊讶,只是愈加沈默,把盘子里的菜心不在焉地搅了两下就放弃了。
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又人高马大的,但是却很少吃饭,这点沈蓝波功不可没,因为他喜欢干净的东西,所以要麽他亲自给凌寒灌肠,要麽就监督凌寒自己来。
无论是哪种方式的灌肠,都不是凌寒受得了的,所以现在凌寒很少吃饭,都是吃些流质食物。
〃没什麽。〃凌寒轻声细语,尽量不看沈蓝波,〃我可以走了吗?〃
沈蓝波就突然不爽了,这个人这般委屈是要闹哪样?
他讨厌这样的凌寒,如果不是那些情事与威胁,凌寒总是很少和他说话,就是说也极其简短,搞的好像和自己说话很累一样。
〃当然不可以!〃沈蓝波不高兴地瞥他一眼,〃时间还早的很嘛,你想去哪?〃
午休时间不短,尤其是考试期间,大概还有2个小时呢,沈蓝波平时也未必喜欢看到碍眼的凌寒,但今天就偏偏别扭起来。
凌寒倒不惊讶,沈默地看沈蓝波用餐,他的脸颊上还残留著三分醉色,一路蔓延到脖子,短短的头发刺般竖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用手去按压。
大概是一种奇怪的心里,沈蓝波想,一边吃饭大方地任凌寒看,强壮的男人被压倒确实容易让人满足,尤其是当这个人成为一直比他优秀的凌寒时。
反正不是自己的错,沈蓝波给自己变态的理论下结论,这种思绪大概是慧极必辱,强极必伤的延伸。
於是他更加理直气壮起来:〃干嘛一直低头,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凌寒开始不动,沈蓝波又催促了几,前者终於叹气地抬头,一双桃眼明明灭灭,眼角如振翅的蝴蝶,忽高忽低的地颤抖著。
细腻的蝶粉像突然撒入了沈蓝波的心里,痒的厉害,想挠又舍不得这心尖上的一点甜,於是就这麽怔愣看著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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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事,明天会把缺掉的福利补回来^_^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7
眼神杀不死人,尤其是略带甜蜜的审视,但是还是很刺眼,凌寒微微抬头,轻声提醒沈蓝波:“饭冷了。”
凌寒并不少见这种眼神,但是他知道这什麽也意味不了,不过是肉体的一时迷恋,等沈蓝波可以碰触到他喜欢的人,和自己间的一切尘埃落定,这些曾经的酸甜都会是空气里散去的一粒光子,连肉眼都看不清。
“呃,啊?哦。”沈蓝波收回眼神,还有点恼怒,不知道是雅兴被打扰还是觉得这样看凌寒太可耻。
他潦草地扒著饭,心不在焉地手机上的屏幕,现在的情况下再看就暧昧多了。
修长高大的身体,结实有力,连绵的肌肉像隆起的小丘,沈蓝波知道这是凌寒吃过太多苦造成的,他一时心里有点闷,但还是继续看下去。
凌寒拍的潦草,多数都是些下身图,不要说自慰了,连抚摸几乎都没有,但是带著耳机的沈蓝波就觉得那些凌乱的呼吸灼热的通过耳机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温暖潮气,还有著微微的挑逗。
高科技的东西,用素描可以看到凌寒流畅的身形,用素描可以看到凌寒轮廓分明的俊脸,连用浮雕都能赏析到胸膛两点的挺立。
沈蓝波含著饭,心猿意马起来,屏幕上粉色的穴口微微撑大了,粘糊糊的一片,靡红的穴肉翻卷出来,里面白色的液体蜿蜒著,白白,荼靡不堪。
嘴里的饭突然奇怪起来,沈蓝波连忙吐出来,看到饥渴地开合著的後庭咽口水:“你还放了什麽?”
润滑剂不可能如此的白,还如此的浓郁,厚重的几乎凝固成有形的肉棒插在肉穴里。
凌寒脸色绯红,他一直保持著这种三分醉色的的样子,但是现在脸蛋更加红,简直有种印染的效果来了,黑色的眼睛更黑,漩涡都是重重的,吸引人进入。
“呃,薄荷……薄荷糖。”凌寒笨拙地解释,迎著沈蓝波不可置信的眼神简直羞愧的要自杀了。
欲望起来的时候,他总是管不住自己,尽管他平时的耐力非常不错,凌寒捏紧手指,用力的指尖都泛白了。
会、会被讨厌的,已经够不听话了,沈蓝波肯定要生气。
真他妈的有天赋啊。沈蓝波暗自吐槽,简直就是个极品,身体柔韧适度,连创意都是无限的,薄荷?怎麽不用酒精啊?
这麽一想,他倒有些躁动,略一沈吟,有了新的主意。
沈蓝波摸摸下巴邪邪一笑,当然这只存在理想里,他清丽的脸注定他笑起来都是甜甜的,两粒梨涡浅浅的,看起来很是讨喜。
“你不是要拿下来?去卫生间吧。″
午休已经进行了一半,急著复习的学生都回教室了,现在偌大的食堂只剩下沈蓝波和凌寒两人。
凌寒抬眼看沈蓝波略带诡异的眼神,闭眼低声下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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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的格间不小,但是容纳两个人还是有点困难,沈蓝波焦躁地把凌寒按压在墙上,一脚旋风似地踢上门。
凌寒自发自动,脱衣服大概是只了3秒,沈蓝波果然满意,抱住凌寒的脖子就吻下去。
饱满的唇形,上面还有著伤痕,沈蓝波碰到了血腥的铁锈味就激动,舌尖直接叩开牙关舔舐到凌寒的上,这吻干燥直接,却让两具年轻的身体很快一起战栗起来。
剧烈的纠缠摩擦的唇瓣几乎起火,沈蓝波把舌尖退回来拼命咬凌寒的唇,舌尖蠢蠢欲动著要往破碎的纯肉里钻,疼得凌寒不断甩头,短短的黑发甩到沈蓝波的脸上,又痛又痒。
还在高高肿起的胸口被沈蓝波的衣服摩擦的更加坚硬,凌寒被沈蓝波抵在墙上,背脊靠著冰冷的瓷砖,肉体却燥热的起火,把瓷砖都烫热了,凌寒甚至觉得他的身体与冰冷瓷砖接触时都有!!的响声。
大概是因为空气里的热度,片刻之间就已布满情欲气息,两人纠缠的像藤蔓,沈蓝波的唇已经移到了凌寒的脖子。
修长的脖子高高扬起,像濒临死亡的天鹅,有种绝望的美,沈蓝波恰似那个吸血的魔鬼。
牛仔裤落地的声音无声无息,沈蓝波粗暴地拉开凌寒的头发,把手指插进後者的股间,那里中午已经清理过,可是现在又湿漉漉的,可见肠液流了多少。
“真够骚的,到底多少水啊?”沈蓝波暗自嘀咕,但是却有点高兴,他就喜欢这种调调,淫水越多越好,最好能把整个股间都淹没了,那样撞击的时候听黏腻的水声比亲自干凌寒都爽。
棕色的胸膛上被咬到斑斑点点,像野兽宣布领地一样,沈蓝波一口含住那挺起的乳尖撕咬下去,各种麻痒舒服点击般传到凌寒的尾椎,连站立都软了,下身翘的直直抵在沈蓝波的大腿上。
“啊……”凌寒逸出一声惨叫,沈蓝波的三指并著插入了他的後穴,与此同时,松开胸膛的牙齿也最後发出一击,红色如血蛇般下落,气势妩媚汹涌地滚过紧绷的小腹落在挺起的欲望上。
沈蓝波饶有趣味,手指在里面旋转抠挖,找著各个敏感点,指甲在穴内里刮得兮兮有声,一会儿三指并行捅入,一会儿做出三角状,再用眼去看里面的褶皱。
几下来,凌寒腰都软了,可是肌肉却更加坚硬,身後括约肌死死卡住了手指,严丝合缝到了一张薄纸都难以插入。
跳蛋已经完全不同了,只是还在潜伏著,但是却方便了沈蓝波的观察,他如此这样亲自“律动”了几下,就不耐烦起来。
平日都在家里,工具多的是,如今倒是什麽也没有,沈蓝波颇为苦恼,一边用手漫不经心地在凌寒的穴肉上画圈,让後者躁动又不敢要求更多。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沈蓝波掏出口袋里震动的手机倒不看是谁的电话,而是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真出了点事,大力虎摸,今天连续两更表示道歉,呃,还有希望继续支持哦!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8 二更
HTC的手机,屏幕大的凌寒都惊恐起来,更何况手机还是这种四四方方的版型,塞进去会痛死吧。
凌寒的眼睛警惕的像野兽,乌黑明亮,微微的晃动,像凝聚了水汽,嘴巴却死紧,坚决不吐出一句恳求。
与羞耻低头无关,他只是不喜欢反驳沈蓝波,他喜欢看沈蓝波的甜笑,像夏天的冰激凌,甜腻腻又潮乎乎的。
只是一个手机,坏了沈蓝波也不会在意的,不过他倒是没有直接塞进凌寒紧窒的後穴,先伸手去做了下扩张,就算只是草草了事,也够让凌寒感激了。
纤细的手指上不知道沾了什麽,黏腻地涂满後穴,浓度颇高,手指抽插的时候还有水声,羞得凌寒不敢低头,最後忍不住连眼睛都闭起来了。
沈蓝波喜欢这样的凌寒,羞耻的全身泛红,连大腿根部都会镀上一层浅浅的粉,像个大型的泰迪熊。
手指与後穴相碰,水声!!,呼吸浓重,欲望的气息把小小的卫生间包裹的密不透风,凌寒沙哑了嗓音开口:“放进来吧。”
″番茄酱。″沈蓝波摊开手掌,″我刚从食堂拿的,你屁股抬高点啊,我都看不到。″
沈蓝波抱怨,用力拍拍凌寒的屁股,棕色的皮肤上慢慢显出一个红色的手印,红色的番茄酱滴滴落落地濡湿了整个股间。
这样的拍打,让後穴的肉荡漾起来,股间相互摩擦,挤压的又痛又爽。
沈蓝波又挤了点番茄酱到手上,调整了几姿势都不行,最终还是跪到了凌寒的股间,用力把坐在马桶上的凌寒双腿分到最大。
坐在马桶上,双腿被扳开抵在两边墙壁上,冷冷空气拂过下身,沈蓝波又贴在腿间,又冷又热像冰火两重天。
″你昨晚洗过了吧?″沈蓝波问。
凌寒苦闷地点头,沈蓝波的指甲刮得他後穴蠕动的像里面有千万只蚂蚁,死死圈住手指,上下开合。
沈蓝波低头去亲粉红色的穴肉,其实不过白问一句,就算没洗他也不在意,沈蓝波想,他素来有洁癖,可是这东西碰到凌寒就不见了,甚至让自己喜欢上了和凌寒汗水相沾靠在一起的感觉。
舌尖灵活的如蛇,在外面的褶皱上添过,一点点抚平褶皱,舌尖略带力量,还按压住了细腻的肛口。
“啊……”凌寒惊叫一声,却又立刻被沈蓝波捂住嘴巴,下面的唇已经灰烂,声音管的住,但是淫撩的气息却是管不住,灼热地喷洒到沈蓝波的手上,凝固成水汽滴下。
“放开啊。”凌寒挣扎,可是这更像欲迎还拒的邀约,劲瘦的腰身扭转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肌肉紧绷的可以弹琴。
细细碎碎的亲吻落在那种地方,除了快感还有一丝丝感动,他想不到沈蓝波也可以为他做到这的。
这麽想的时候,凌寒又有点唾弃自己,他不知道帮沈蓝波口交多少了,可是轮到自己享受一点的甜头时就能如斯激动,心脏跳动的都不快不属於自己了。
人性实在斑斓,自己怎麽会想到对一个纨裤子弟动心呢,还直接把心捧上去,一点犹豫都没有。
手机果然被慢慢推拒了进去,大量的润滑倒是很轻易进去,只是实在太大了,肠子都被撑成奇怪的形状,火辣辣的痛。
″沈……沈……″凌寒焦躁地扭动著腰部,声音都略微带了点哭腔,″疼……″
这欲望呻吟与疼痛的控诉声如此之小,如此的撩拨人,像凌寒眼睛里那些薄薄的媚气,一下下碰到了沈蓝波的心里。
″嗷。″沈蓝波低声叫了一下,″你这个贱人,干嘛老勾引我?″
黑色的发丝在汗水下已经柔软,乖巧地贴在凌寒的额头与耳间,汗水濡湿,表情魅惑,恰似淫兽一只。
沈蓝波想,真是个极品,媚气与英气都能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像被浇灌的朵,欲望与精液是养料,在一场场情事里被催发的无比饱满与诱人。
他用手去拉扯凌寒的乳尖,对凌寒的分身视而不见,如非不要,他坚决要让凌寒靠後面高潮。
娴熟的调情手法,凌寒很快舒服起来,小小声呻吟,沈蓝波在看到凌寒舒服的表情时就忍不住用力破坏这景象。
他喜欢看凌寒的情绪围绕他变化,无论喜怒哀乐。
″啊……呃……″尖叫,然後咬住,沙哑的声音如此的低,像华丽的大提琴音,声线若隐若现的华丽,震动的小小的室内都有股交欢的味道。
胸前的两点红樱绽放开来,在棕色胸膛上像红梅般耀眼,沈蓝波白皙的在上面打转,红白交映好不美丽。
硬如石子的乳尖,被按捺住,然後松开,欲望激烈的刺激下凌寒像一尾鱼,下身都微微跳动起来,张开的嘴大口呼吸著,连粉色的舌尖都蜷缩了起来,银色的液体斜斜落了肩膀一片。
上身的两点被抚摸吮吸,下身的高挺欲望被抚摸,身後还塞著高速震动的手机,绵密的快感让凌寒激动不已,很快就放弃了那些理智。
随著凌寒的呻吟飘出的还有叮铃的响声,清脆悦耳地混合在了沙哑的呻吟里,沈溺欲望的人并没有注意这声响。
考试开始了,但是与欲望相比,一切都不会引起注意。
″吐出来。″沈蓝波轻声要求,语带撒娇,″乖啊,用力就好了。″
他何曾如此温柔细语,温柔到了凌寒要落泪,不要说现在只是吐出个手机,让沈蓝波再塞一个手机他都愿意。
他想要坐正,却被沈蓝波按压住,凌寒迷迷糊糊:″这样下不来。″
沈蓝波一言不发,凌寒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坚持,就保持著半躺平的姿势用力收缩括约肌。
欲望之後,痛疼不堪,手机卡在穴口,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不断的收缩血肉也只是加大了摩擦力度,细嫩的肉把手机的边角摩擦的火热。
沈蓝波就仔细盯在那研究,黑色的手机,红色的番茄酱,白色的精液,里面粉色的穴肉若隐若现的,糜W的他纳闷不已。
根本就他妈的比A片女优的骚穴都漂亮啊,而且还相当紧窒,又热又舒服,好像能把他烫化了。
他的下身一阵阵发紧,肉棒把裤子都顶起来了,於是只好不耐烦地换个姿势,继续观看。
凌寒满脸是汗水,满足著青春期少年的好奇,像献祭的羔羊,双目泪光点点有种病态的虚弱,唇色却还是嫣红的,所以更新惹人注目了。
“像不像生孩子?”沈蓝波突然道,眼睛里有点迷恋,“我帮你啊。”
凌寒僵硬起来,他被调教久了,对於同性的性爱已经不是拍拆而是欢迎了,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个男人。
他的眼睛里有片刻的惊恐,沈蓝波的眼睛清澈见底,可以看到他此刻的样子,黑发凌乱,红唇性感,眼神都带有三分慵懒。
“不需要。”凌寒摇头,从欲望里挣扎出来,拼命地放松,可是手机的边角还是死死卡在了穴肉里,无论如何都出不来。
他如此的努力,努力到沈蓝波都有点害怕了,後穴吃力的都要翻滚起来,番茄酱和汁液黏黏腻腻地都一起落下,一波波水珠般,可怜兮兮地展现著凌寒的祈求。
沈蓝波看了一会儿,终於受不了了,尾巴把手机抽出来,他用的力道不大,却看到了手机上的暗红,不是番茄酱的色彩,果然是流血了。
“我说了不许你伤害身体的!”沈蓝波提高声音,不满地嘀咕,大有你碰坏了我玩具的恼怒。
他的观念里,凌寒是隶属他的,即使是凌寒自己都不能随便碰自己的肉身,可悲又理直气壮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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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9
欲望是池水,浸泡其中的朵第而开,等发现的时候,才知道连那股香味都是带著蛊惑的毒气。
凌寒的呼吸又急又弱,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辩解:″刚才……刚才突然不太清醒。″
他总是这样,对的要道歉,错的也要道歉,爱的人总是比较倒霉,因为对方只要知道你爱他,就永远於不败之地。
沈蓝波微微蹙起眉头,他原本是想发火的,但是凌寒如此的低声下气他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尤其现在已经开始考试了,凌寒还不知道。
这一认知让他高兴起来,勉强起了微薄的同情,准备看看凌寒到底怎麽突然如此不听话了。
“真发烧了?”沈蓝波摸摸凌寒的额头,“不会这麽娇弱吧?”
粘著手掌的肌肤滚烫,脸颊红到不正常的地步,沈蓝波再傻也确定是真的病了。
凌寒看著沈蓝波,眼睛湿漉漉的,像下著一阵毛毛雨,莫名的有股潮气,荡漾而有情。
沈蓝波沈吟起来,他脑子里完全没有凌寒渴望的关心,现在都是欲望蒸腾的。
“多难得的机会。”沈蓝波笑得眼睛弯弯的,“现在一定很热。”
他把手放在凌寒的嘴巴里,软软的舌头滚热,他指尖修长,把玩半晌,银色的口水一点点落下,逶迤的线条拖出美好的弧度,将凌寒宽肩窄臀显出来。
舌头被捉住,不断地被迫扭动,凌寒不舒服地甩甩头发,眼睛里有了三分恳求,他并不常这麽做,可惜沈蓝波也并常心软。
凌寒的身体格外的好,折腾了这麽久都没生病过,今难得发烧了,不趁此机会玩玩他如何甘心?
健壮的男人嘛,这样带著病态虚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沈蓝波这麽一想,下生就硬的不行,青春期的男生差不多就是禽兽,每天都有发泄不完的欲望。
″含住,含住。″沈蓝波嚷嚷,把挺起的肉棒碰到凌寒的嘴边,他激动的厉害,上面还有著白色的浊液,黏到W红的唇上,真是别样的风情。
凌寒抬高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哀求著:″明天好不好,头疼。″
他的哀求如此的小声,嘴巴微微蠕动著,几乎听不清说了什麽,只是看到红唇沿著靠在嘴边的分身开开合合了几。
沈蓝波嗷呜一声,捏紧凌寒的下巴,迫使後者的唇张开,就把欲望插了进去。
粘膜如此的热,将欲望死死咬住,这地方好像一个魔窟,进去就再不想出来,沈蓝波挺起腰,努力把欲望戳的更。
凌寒措不及防,就要挣扎,沈蓝波劈手打在他的脖子上,清理的脸因为欲望三分扭曲:″母狗,伸出你的舌头。″
灯光是最奇妙的东西,我们开始设计它的时候就是为了摆脱黑暗,可是发展而来,现在我们渴求的反而是更加的黑暗,在黑暗里找到兽性,在黑暗里展现不同内心。
灯光萦纡,沈蓝波瓷白的脸泛著冰冷的白光,精致的脸在晃动的视线里像一尊玩偶,美丽却缺乏人气。
喉咙被烧灼起来,痛苦的呼吸只是将嘴里的欲望催发的更大,凌寒的眼睛微微晃了一下,最终还是定格在了沈蓝波微微弯起的嘴角上。
微微翘起的嘴角像把小钩子,小巧玲珑的梨涡,脑袋里一波波都疼痛,凌寒愣愣地注视著沈蓝波的嘴角,舌头都忘记动了。
″你怎麽这麽笨?″沈蓝波恼的不行,狠狠地拍了凌寒的头一下,粉色的唇嘟起好看的弧度,″对你好一点就不知道晕哪了?″
他低头咬在凌寒的耳垂上,那一块肉在瞬间就喷出了两三滴血,溅在凌寒的脖子上,三分残W。
凌寒心里叹气,晕晕呼呼地就开始活动舌头,鼻腔里的呼吸喷洒到沈蓝波小腹,让沈蓝波欲望虬结的更加迅速。
浓郁的檀腥味,努力张口的嘴巴,硕大的肉棒,肺腑灼烂的感觉,凌寒痛的要痉挛,喉咙反倒因为而收紧,把沈蓝波舒服的不行。
前面的孔洞入到了喉咙最,甚至已经碰到了扁桃体,凌寒眼泪汪汪地,脸色红到不正常,却也W丽的无边。
欲望总是催发出来的,灌溉地如此饱满,简直要滴下了,凌寒的现状差不多就是如此,越如此,越催发人蹂躏的欲望。
沈蓝波如此地反复挺进了一会儿,终於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液呛地凌寒咳嗽半晌,多半都咽了下去,只有少数还黏在通红的脸和唇上。
沈蓝波并不把欲望抽出来,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一手拽住凌寒的头发,正要教训凌寒的不听话。
″看我的,任意门!″有个声音突然怪叫起来,凌寒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沈蓝波的手机短信声。
凌寒甚至知道发短信的那边是谁,因为这个幼稚的提示音沈蓝波只单独为某人设置了,他扬高头,不知道在逃避什麽。
手机性能真不错,这般折腾之後还能用,沈蓝波捡起手机随便把上面的液体抹在凌寒的身上,然後就慢慢看了起来。
凌寒不知道什麽短信能让沈蓝波看的如此愉快,沈蓝波笑得眼睛都咪了起来,唇红齿白精致的很。
″看。″注意到凌寒的视线沈蓝波把手机递过来,″你身材真不错,天池说他也想来试试。″
沈蓝波笑得很开心,这事差不多於把一个玩具分享给了喜欢的人,那些淫糜的照片短信不过是随手按个转发共享。
沈蓝波手指动的飞快,眉梢里都有了飞扬的味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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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墙,後台有文前台米有啊……昨晚以为传好了,下午爬起来一看,才发现根本米有传好……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
凌寒不知道沈蓝波又和天池说了什麽,但是显然沈蓝波迅速高兴起来,甚至开始做起了前戏。
只是为了让天池过来享用的更爽吧,凌寒黯然想,然後又觉得自己发贱,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敢拒绝,难道真是被调教的太厉害?连一点廉耻都没有了。
不过既然心已经都丢失了,身体这种东西也没什麽吧?反正自己这麽脏,这麽淫贱,无论如何都能被沈蓝波轻易挑逗地激动起来,确实是如禽兽般地随时都能硬。
如此自暴自弃的想法让他只是瘫软下身子随便沈蓝波动,反正该来的总来的。
沈蓝波的吻密密匝匝地,很快就把凌寒的全身舔舐了一遍,他的舌尖冰凉,如此舔过凌寒灼热的肌肤,凌寒忍不住叫了又叫。
“啊……”嗓子都叫的沙哑了,被舔过的身体被风吹过凉凉的,却又很快蒸腾起来,热情氤氲到了粉红的皮肤上。
伴随著舔舐的就是咬,沈蓝波下手狠,也不惧怕什麽对著肌肉结实的胸膛和背脊就是狠狠一口,有时甚至咬在凌寒敏感的大腿内侧。
这种又爽又痛的感觉,反复地舔舐,粗粝的舌苔,全身敏感地战栗,脑袋里因为疼痛与欲望一片浆糊,只能化身淫兽,焦躁地用沙哑的嗓子嘶吼著欲望。
“重点,往上。“凌寒剧烈喘息,天池还没来,沈蓝波也愿意逗他,就慢慢往胸膛上舔,一边避开两颗挺起的肉粒。
“舔什麽?”沈蓝波慢慢地用舌苔磨蹭胸膛,舌尖滑腻腻地,口水濡湿在麦色胸膛上,淫靡情色。
他一边调戏著凌寒一边满足著自己,把挺起的欲望磨蹭到凌寒的腰部,用沾著液体的肉棒摩擦凌寒的分身。
凌寒被撩拨的不行,急躁地发疯,嘴里毫无意识毫无廉耻地喊叫:“舔乳头……乳头。”
沈蓝波哦了一声,用舌头抵到凌寒的乳尖上,这样的刺激让凌寒瞬间抖动了一下,然後就不甘起来:“舔啊,用力。”
这麽淫贱的人,沈蓝波简直有点後悔了,如此诱人的媚态他只应该一个人分享的,虽然他很喜欢天池,但是想到以後天池也会知道这身体的媚态,碰触到这淫荡的身体,他就不爽。
这不爽直接刺激他到了报复的地步,把舌头缩回来,用指尖按压住,感觉到肉豆不可思议的抗议,推拒著他的手,努力往上挺起。
“呃,贱人,不是,凌寒,你喜欢天池吗?”
凌寒这种时候,哪里有心思理睬他在说什麽,迷迷糊糊地就想点头,想著凡是顺著沈蓝波总该没错了吧?
“我就知道。”他刚点完头,头发就被拉住,剧烈地疼痛起来,然後这种拉扯的疼痛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就被剧烈的撞击代替了。
淡蓝的瓷砖上上干干净净地,然後这什麽也不代表,只是说明等下会把血映衬地更加红罢了。
沈蓝波就突然发疯起来,上一刻还在温柔舔舐,下一刻就连清丽的表情都扭曲了,拽著凌寒的头就往墙壁撞去,力道完全是不要命的,听到头与墙壁砰砰的响声就知道了。
凌寒本就晕眩,现在更加迷糊,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撞击著,头痛的要裂开,然後眼睛就被人强制按住了。
“贱人,睁开眼睛。”沈蓝波咒骂,凌寒努力睁开眼睛,却觉得眼角黏黏糊糊的,额头也有点热流滚过。
他意识不到这是什麽,只是凭借著对沈蓝波的害怕努力睁大眼睛,但也只是睁著罢了,其实什麽也没有,太过的疼痛,让他恍惚地什麽都不知道。
沈蓝波已经不再拉扯他的头发,改而用脚踹他,嘴里凶悍地叫骂,凌寒听不清也听不懂,只知道对方朦朦胧胧地在说天池。
没穿衣服的身体,在这种凉意泛滥如水的空气里,本就不舒服,现在又被赤裸著暴打,剧烈的疼痛让凌寒终於恢复了点意识,也才知道自己额头的血已经快把眼睛糊住了。
”怎麽了?“他咬紧下巴,抑制住哭腔,即使他一直都很坚强,一直都表现地很乖巧,但是不代表他不痛啊。
明明上一刻锺还很愉快,凌寒有著小小的委屈,可是却什麽都不敢说,只是委委屈屈地蜷缩气身体,避免沈蓝波踢到他下身。
这种动作让沈蓝波的火气更大:“你还敢躲?”
他追著上去又打了几下,然後把无力地凌寒推到墙壁,提枪就上。
即使是把玩了半天,突然被这麽粗的物体插入,也让凌寒疼地痉挛,大腿都软的不行,沾著血的半边脸残W又可怜。
最柔软的地方被沈蓝波又戳又撞,力度颇大,而又毫无章法,凌寒的肉棒很快就萎靡了下来,只是快窒息一般地大口呼吸著,好像沈蓝波这种粗暴的动作已经将他肠子顶穿,内脏被搅成一团。
反反复复地进出,欲望好像长的无边,只是无休止境地前进,那粗大的分身被肠肉卡起来,沈蓝波舒服地直抽气,然後又生气起来。
这个小穴如此的会伺候人,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反反复复的调教与努力,而是起了凌寒肯定和其他人这麽做过的想法。
这张小嘴太淫贱了,他根本无法相信,沈蓝波想,然後慢慢有了更好的主意。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1
寒被摁趴在墙上,两腿分开呈跪姿,这姿势片刻还好,时间一长就让他痛苦不已,尤其是後穴还被残忍地顶撞著。
手指的插入让密穴显露地更加明显,红肿的小穴蠕动著,周围湿漉漉地闪著淫靡的银光,那是肠液的润泽。
律动的时间太久,身体就会有奇妙的变化,比如习惯疼痛後的麻木,尝尽欲望後的饥渴,身体会更加空虚,渴望更紧的拥抱和更多的爱欲。
沈蓝波不知道在想什麽,一个手指伸进去之後就是第二个,本就狭窄的甬道在大肉棒的刺激下就密密匝匝地箍紧分身了,多一只手指就挤了半天,现在又多一指,凌寒疼的几乎要哭了。
括约肌其实比想象中的耐用多了,沈蓝波突然想起生物老师的话,当然老师当时说的并不是肛门的括约肌,但是用到此点也符合,反正後穴比想象中的耐操啊。
他拍拍凌寒因为疼痛与欲望抽搐的股瓣,这家夥简直就是无底洞,好像什麽都能容下,你对他做什麽都能顺利下去。
得到的容易,心里轻视的也便多,正如沈蓝波想的,即使是满脸的血,但是沈蓝波稍稍挑逗,凌寒就硬的不行,。
身体都死了,那话儿也能硬邦邦的。
沈蓝波正律动到了一半,第三根手指还在窄小的後穴里前行著,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凌寒不知道那端的人又说了什麽,但是听沈蓝波的话语能知道,後者正心不在焉地交代:“行政楼,就是食堂前面那个楼。”
挂完电话又是生气,捏住凌寒的囊带与分身不放,强烈的快感让凌寒欲死欲仙,可又无法射出来,只能苦苦挣扎。
“放开啊,沈,放开……”低低的呻吟,忍无可忍的时候终於骂了出来,“混蛋,放开啊。”凌寒伸出手隔著沈蓝波的手触碰自己的分身,激烈地摩擦著沈蓝波的手。
好身材就是眼力无边,沈蓝波不无嫉妒,这种力量与强悍之美,虽然现在流行什麽中性清秀美,但是身为男人还是更喜欢那种阳刚,像年轻的战神。
他一口咬在凌寒的肩膀上,暗自嘀咕,下不带摄像机他坚决不搞了,这麽好的景致,无法永远保存,是多麽的遗憾啊。
电话一波接著一波,沈蓝波暴躁地不行,接了电话,看也不看就吼了起来:“就在行政楼的……”
他的话语顿住,里面的声音明显不是天池的,凌寒迷迷糊糊地知道出事了,刚要开口,却被沈蓝波伸手死力按住。
“呃,爸爸,是这样的……”沈蓝波结结巴巴地解释,凌寒听到沈蓝波的声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爸爸?
“哥哥他生病了,我带著他……去医院了,著急没有请假。”沈蓝波抹抹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做完解释。
凌寒比沈蓝波大半年,平时沈蓝波不要说直呼其名,各种“贱人”、“母狗”什麽的都喊过,但是每碰到他爸爸问,都要老实地喊哥哥。
沈蓝波的父亲是个严肃的人,养了凌寒就当一个儿子养,一点也不含糊,这也是沈蓝波最怨恨的地方,他有段时间简直怀疑凌寒是他老爸在外面搞的私生子。
“呃,哥哥啊,他在的。”沈蓝波把电话递给凌寒,使了个眼色,他的下身还在凌寒的体内,如此情况下因为紧张更加扩大了一圈,被如此贯穿著,凌寒小腹前的欲望又挺了两分。
沈蓝波低低骂了一句,低头在凌寒的肩头咬了一口,他原本这麽著,不过是想掩饰住凌寒紊乱到撩拨人的呼吸,却让冷不防地凌寒叫了起来。
“怎麽了?”电话那边低沈的嗓音问,凌寒忍耐的困难,又疼又爽,嗓子干燥的起火,挣扎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
“没事,爸爸。”
手机上还沾著黏糊糊的液体,贴在他耳朵边与鲜血混合起来,一摸细腻的触感,倒让握著手机的沈蓝波手抖起来,干脆把手机给凌寒,自己又玩起来。
反正凌寒定力这麽好,总不会让爸爸发现的。
“不是,是医生打针了,疼。”凌寒压抑住呼吸,声音混沌地听不清,可是那边的人又执著地问,也不敢敷衍。
打针?沈蓝波审视了一下他们现在的境,还真忍不住笑出来,多麽符合的词啊,不愧是优等生,就是能如此贴近情境。
於是他把他的枕头又往前送了点,戳的又狠又准,一下子顶到凌寒的敏感点,对著那个点死死研磨,龟头一片湿润,又湿又烫地烧灼在凸起的地方,凌寒刺激地话都讲不全了。
“怕疼的……我怕疼的,爸……爸爸爸,我会和他回家的,没有逃课……”
怕疼的凌寒被戳的更疼,因为沈蓝波的第三根手指终於进去了,蜿蜒地在内部摩擦,指甲刮著细嫩的肉,还微微把後穴撑大。
确实没逃课,只是缺了考试,沈蓝波嘀咕,然後做最後的冲刺,他爸既然带电话来了,回家就会要凌寒的病历,他现在就要赶紧结束,带著凌寒去医院。
至於天池?哼,让他白跑一趟又没什麽。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2
赶时间,凌寒的衣服都是被沈蓝波草草套上的,大腿根部与屁股还混杂著各种精液肠液番茄汁什麽的,因为时间久已经凝成了痂,这些私密的地方斑斑驳驳本来没什麽,可是凌寒要去的是医院,自然不妥了。
两人是打车去的医院,凌寒现在自然骑车带沈蓝波了,坐在车後的时候沈蓝波的手都没老实,他有点懊恼,高潮完应该好好享受高潮余韵的,现在却慌忙地像要逃命。
凌寒的脸已经发热还是很红,被沈蓝波半抱著,制服因为匆忙穿的松松垮垮的,前面的司机都回头看了几眼。
欲望中的男人都是野兽,沈蓝波冷著脸,手慢慢从凌寒的衣服下端伸了进去,在紧绷的小腹狠狠拧了一把,又用手指开始抚摸,指尖缓慢而带著暧昧。
凌寒脸色涨成绛紫,他并不介意沈蓝波碰他,可是现在司机还在前面,偶尔还能从後视镜里窥探到好奇的眼神。
後穴里湿漉漉的,沈蓝波对这种因为感冒而高热的粘膜爱的不行,磨蹭抽插了许久,还是不顾凌寒的意见内射了,现在他坐在後座上,感觉裤子已经慢慢地被沾湿了,甚至坐垫都可能被污染了。
“别动。”凌寒低低地训斥一声,他的声音又低又软,因为感冒的关系,还带了微微的鼻音,这麽呵斥倒像撒娇,小小的鼻音黏黏腻腻的,小勾子般把沈蓝波的欲望又吊上来了。
腹部的手又移动了半寸,凌寒呼吸粗重,却也再也忍不住反抗起来,一把把沈蓝波的手抽出来,板著脸教训:“你烦不烦啊,好好坐著行不行?”
沈蓝波咬牙,被凌寒这麽训斥他也留不住面子,也不再凑过去,两人就这麽沈默地到达了目的地。
为了骗过沈蓝波的父亲,他们俩检查地煞有其事──虽然凌寒确实也生病了,可是按照平时的情况,凌寒是享受不到如此特俗待遇的不是麽,又是验血又是量体温,最好医生只说是受凉了,打个针吃些药就没事了。
“你好娇贵。”沈蓝波不满地嘀咕,天池大概到目的地了,催魂似地一个电话接一个,弄得所有护士都对他怒目而视。
“关掉吧。”最後连凌寒都忍不住劝,沈蓝波就更加不高兴了,谁都可以教训他,就凌寒不可以,因为他只是沈蓝波脚下的一只狗不是麽?还如此的淫贱。
两人心不在焉地交完钱,凌寒终於忍不住拉住沈蓝波的衣袖,脸红了半天才别别扭扭地开口:“打针诶,我去把身体清洗一下吧。”
确实,那麽多的痕迹,沈蓝波点头,心里还是怒火升腾,带著凌寒往洗手间走去。
两人拿了一把纸巾用水沾湿,然後沈蓝波在帮凌寒把屁股上的痕迹擦干,只是他擦的过程中手指并不满足,抚摸了半天,最终还趁凌寒不注意的时候,把那个响个不停的手机捅进了凌寒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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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医院的时候,凌寒的脸都白了,眼睛乌黑,黑黑白白幽暗地让人不忍,沈蓝波嘿嘿直笑,拍拍凌寒的屁股:“爽不爽?”
屁股里夹著手机,医生给凌寒打针的时候,凌寒吓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屁股死死地夹住了手机,怕医生发现,但是肌肉绷的太紧,医生反而不好打针,只好反复拍打凌寒的屁股,让後者放松。
“吓死我了。”凌寒哽咽著,眼睛里水汪汪的,这种差点暴露的刺激虽然让他很爽,後穴里蠕动起来,可是心脏却吓的要停止。
尤其是医生刚刚打完针,沈蓝波的手机又响了,虽然凌寒瞬间就提起了裤子,可是他一点都不确定医生听出声音的源泉没有。
沈蓝波拍拍凌寒的脸:“哭什麽?这麽刺激,下我们可以玩点更出格的啊,贱人,你看,你後面又湿了。”
他们俩磨磨蹭蹭黏黏糊糊地到家,沈蓝波的父亲沈意早在家等著了,手指不耐烦地在桌上敲击著,见两人进门,也只是眼神更加幽森。
沈蓝波急忙把一堆病历检查报告递给他父亲。
沈意慢慢地看完,把东西扔到桌上,哼了一声,脸色冷峻:“医院离家多远?你这验血时间好像不对啊?”
他细长的手指在饭桌上敲击了半天,话并不多,眼神又冷又淡,压力却是层层的,沈蓝波惊惧的不行,咬著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父亲是个超级老狐狸,即使验血报告上的时间篡改了,也会去医院去问情况的,他一时有些怨恨,可是怨恨对象却不是咄咄逼人的父亲,而是凌寒。
谁让那个贱人那麽诱惑他的?不要脸的,老师会告状也肯定是因为发现凌寒不见了,和老师关系这麽好,肯定不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吧?
凌寒晃动的W丽身体,淫靡动作都像断裂的片段在他眼前闪过,心里的戾气层层上涌,这麽好的师生关系,谁知道有没有猫腻?尤其凌寒那麽贱,一副缺了男人就会死的样子。
他心里的怨恨越,嘴唇咬的也越紧,凌寒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看到此景不由得微微叹气。
“爸爸。”他轻声叫,其实还有点别扭,毕竟沈意不是他亲身父亲,那张脸还年轻的像三十出头的。
沈意的目光转到凌寒脸上,眼睛里有了微微的波动:“不舒服就先休息吧,我去给你煮点粥。”
这麽温柔的父亲,沈蓝波何时见过?心里的怨恨像打翻的调味瓶,嫉妒、憎恨、疑惑等等情绪不一而足,在心里翻出腾腾波浪。
难道父亲也和凌寒有关系?这乱七八糟的猜想简直越来越有根据,沈蓝波暴躁的不行,为什麽每个人都觉得凌寒比他更好呢?
“不是。”凌寒也咬住唇,“是我拖了时间,小沈陪我去了。”
“嗯?”
“难得休息,我就想出去玩玩。”凌寒的脸色微红,睫毛惊慌地眨动著,一副羞涩不安的样子,“对不起爸爸,我以後会认真听课的。”
沈意的视线在凌寒的脸上转了又转,但最终还是什麽也没说,只是留下一句意味长的话:“小寒,有些责任你揽了就要一直负责下去。既然是你带头逃课的,你又是哥哥,那麽你自己去领惩罚吧。”
凌寒一声不吭,他并不是第一被惩罚,可是按照叠加惯例,今天可能格外难熬。
因为沈意不喜欢血淋淋的感觉,他甚至很讨厌暴力,人之所以比其他动物高级,就是因为有自控能力,所以他的惩罚也格外的有趣与……残忍,锻炼人的控制力。
呃,其实这是个肉文,作者只是个被高考逼疯的家夥。
亲们喜欢就投票收藏一下,不喜欢随便点点也行,华在此感激了^ ^。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3
鳗鱼寿司味道清淡可口,但是鳗鱼这玩意放到现实里可真是个重口味,尤其这家夥还是超大号的时候。
凌寒是个身材高大的人,但是水池里的这个鳗鱼肯定比他还要高,虽然不算粗,但是在流波暗水中微微抽动的长形臀鳍还是很让人心惊。
沈蓝波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有点暴躁,一把拉住凌寒:“让你管闲事了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被你收买?”
残酷的现实,总是能把人分成很多种,纨裤子弟的不知廉耻,贫穷孩子的下贱,凌寒有点想笑,可是身子上还带著挂水後的冰凉,於是笑容都有点凄惨。
“我知道啊。”
他一直都知道,你喜欢一个人,总要付出点什麽,这世界不是围绕你转的,所以不是你喜欢,你努力了,老天就会觉得你此情可鉴而让你金石而开了。
他并不觉得後悔,也没有什麽好自怜的,人总是要对自己的事情负责:“小沈。”凌寒柔声道,“你去睡觉,乖。”
从住进沈家,凌寒就吃过很多苦,可是这种苦是自己选的,所以也并没有什麽好埋怨的,沈意派了两个人跟下来,凌寒和他们已经不是第一见面了,所以连对话都省了。
他开始脱衣服,干脆利落,即使身上有点痕迹也不在乎,没人会想到他会和沈蓝波有关系不是麽?
高大的身材,流畅的身形,肩宽窄臀,肌理结实,连灯光下的三角区都泛起微微的金,年轻的脸上冷冷的,侧面又硬又板,恍惚间让人看到了太阳神。
2米多长的鳗鱼,细细长长的,很像海蛇,烟灰色的粘膜,滑滑腻腻的,沈意的人带上了绝缘手套,把凌寒和电鳗绑在一起。
有创意的人啊,水里冰冷,身体贴著的电鳗又滑又凉,可这不是最关键的地方,凌寒慢慢闭上眼睛,点击的痛苦很快传遍全身。
电鳗受到惊吓就会放电,这只是开始,而夜晚还很长不是吗?
又疼又麻,可是凌寒不敢动,沈意的用意正在於此,如果忍耐力足够的话,你静静地不动,电鳗也不会受到惊吓而释放电量,如果你一直在动,无法忍受痛苦而躁动的话,一夜,不死人以後也差不多废了。
其实私人是不许动用刑罚的,尤其还是这种大刑,可是父亲对儿子总有管教的权利,即使这不是亲生的,而且权势是个好东西,凌寒相信,即使自己死了,也翻不出多少浪。
他对沈蓝波的嫉妒感到好笑,沈意关心他不过是因为知道这是以後给儿子培养的,要好好拉拢好好训练,一颗糖果一顿鞭子地来发展。
脑子里因为疼痛含糊成一团,肌肉抖成了筛子,绵软的让人怀疑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
或许是太疼了,他恍惚间居然觉得看到了沈蓝波,这更半夜的,那家夥怎麽会过来,难道还要看笑话?
他已经很狼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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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蓝波低头,粗声粗气地说:“张嘴,吃饭。”
他盯著饭盒,好像饭盒上突然有了张绝世美女的照片,以至於他看的连饭勺放到凌寒的下颌而不是嘴巴上都没发现。
凌寒其实疼的不行,一点都不想有人靠近他,天知道他了多大的忍耐而不动,而沈蓝波一靠近他就激动,即使在这如此冰寒的水里,身体也慢慢灼热了起来。
勺子上的饭粒纷纷扬扬,有落在下巴有落在鼻子上的,凌寒忍了又忍,就是不敢打喷嚏,并不仅仅是怕痛,还是怕电击时他那种疼痛到疯狂的样子吓到沈蓝波。
疼痛或许可忍,但是麻痒却是很难熬过,身子冰冷的寒冷却抵挡不住鼻子的痒痒,凌寒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原本平静的水面立刻泛起波纹,受惊的电鳗和凌寒颤抖的身体一体剧烈挣扎起来,钢丝勒住的身体上很快就是勒出的血印子,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疼痛的是那些电击。
沈蓝波从来没见过凌寒如此失控的样子,这个健壮的男人现在面如金纸,墨色的眉毛与眼睛像弄得化不开黑夜,里面蔓延出的意像现在扑腾的水,惊起千般波浪。
“怎麽了?”沈蓝波惊慌失措,脸上都是溅起的水,凌寒脸上没什麽表情,只是身体在剧烈颤抖──或者其实只是肌肉在扭曲,他甚至看见那些纹理扭出了怪异的弧度。
“很疼吗很疼吗?”沈蓝波去拽凌寒的手,後者眼睛大的像潭,好像想往後退,但是终究动不了。
扑腾的鳗鱼慢慢安静了下来,电已经释放完了,它需要休息才能再释放,於是沈蓝波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它只是用力去咬。
动物的本能,总是又狠又准,沈蓝波还没摸到凌寒,就被电鳗狠狠地撕咬了一口,手上的皮肉都被拉扯了下来。
全身痛的已经无法再动,可是凌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又有了力气,手哆哆嗦嗦地伸出来,劈手把那电鳗的头抱紧,沈蓝波的手缩了回去,可是电鳗却一口咬在凌寒的肩上。
其实根本没感觉,肌肉早麻木了,凌寒瞪著眼睛看沈蓝波,他也只是看著罢了,眼睛并没有多少情绪,大概已经被电的没有意识了。
沈蓝波定定地看著凌寒,看著後者黑到极致的眼睛,肮脏地像藏了无数黑暗,最终还是把手伸过去握住了凌寒的手。
饭菜早已掉落,撒了他一身,有些还落到了他的衣服里,平日他早暴跳如雷了,可是今天他什麽都没说,只是微微地怔忡著。
半天後松开凌寒的手,手指湿漉漉地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连眼角都是湿润的,一时也弄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或者只是池水。
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咬著手指发了一下呆,终於还是缓缓呼吸了一下,往外面跑了,这个点父亲应该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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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贱受的乐趣就是等著受反转然後虐攻嘛……谢谢礼物留言票子。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
相对的时间总是会带来不同的感受,如此的夜里,有人辗转难眠,有人痛苦不堪,而自然也有人沈沈酣睡,早上神清气爽地欠揍。
沈蓝波坐在早餐桌前,一声不吭地看他父亲衣冠禽兽地从卧室出来,忍耐了一个晚上的怨气终於迸发出来了:“你为什麽不给我开门?”
他昨晚为凌寒去恳求,差点没把他父亲的门敲烂,最後甚至用椅子去砸了,可是他父亲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是睡著了还是睡断气了啊?”沈意不说话,沈蓝波不由得提高嗓音,他急的不行,一夜里来回在父亲的卧室门口和凌寒的水池边跑,;累了一夜,现在疲倦地要发毛。
沈意好脾气地不计较,息事宁人地举起手:“吃早饭,吃早饭。”
锺点工已经来过了,在沈蓝波的虎视眈眈下熬了鸡汤和小米粥,沈父刚要去拿鸡汤,就被沈蓝波狠狠打了一下。
“你这个骗子,你说你当他儿子的,你明明知道昨天是我的错。”沈蓝波有些恼火,“你还不让他出来?”
他总是这麽奇怪而矛盾,沈父笑笑,他这个儿子啊,说好听点是柔弱,不好听点就是废柴一根,要不是沈家的大公子,怕是连凌寒的一点都比不上。
“呃,可是昨天你为什麽不敢承认,现在才说。”没有鸡汤沈意就老实喝白粥,手指拿著勺子漫不经心地转,“他自己知道後果是什麽的,人嘛,就算他要找死,只要他还清醒,那麽他的选择就不该是我干涉的。”
敷衍的外交辞令,沈蓝波扭头不再听他父亲胡扯,完全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麽立场责怪他父亲。
“把他放出来啊。”沈蓝波等了又等,见沈意没反应,终於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他不喜欢父亲惩罚凌寒,非常不喜欢,并不是因为觉得凌寒吃苦太多,而是隐约地吃醋。
这种观点大概来源於玩具要好好保存的概念吧,沈蓝波心不在焉地想,他才不会觉得他是心疼凌寒了,而只是讨厌有人碰他的东西,哪怕是他父亲也不行。
那个贱人,就该是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眼睛里的祈求欲望也该对著自己,其他人即使连欺负都不允许。
沈父慢腾腾地把粥喝完了,才昂头:“等小莫来了就把他放了吧,他今天就不要去医院了。”
小莫是沈意的秘书,沈家没有外人,有些事总是要等小莫来理。
“我也发烧了。”沈蓝波不耐烦地撸起凌乱的黑发,把高热的额头送到父亲手上,“我要休息。”
沈蓝波很少敢这麽直接跟他父亲讲话,沈意倒是没生气,笑的有点小小的羞涩:“哟,还真是难兄难弟啊,感冒都一起。”
“行,那你也就休息一天吧。”
“对他好点。”沈意亲昵地拍拍沈蓝波的额头,“是你哥哥呢,以後你们要一起过很久啊,可以一起结婚一起生小孩,他会一直陪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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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夜晚熬的并不算艰难,疼痛到一定地步,人就会麻木,而且他微薄的意识里还知道沈蓝波来看过他几。
人就是这麽贱,这麽点事情就能让他生出无限的勇气与魄力,即使在冰冷的池水里面对著点击般的痛苦也能静静甜甜地笑。
迷迷糊糊中被放进被子里的时候,柔软的床铺反而给萎靡绵软的肌肉造成了不可遏制的疼痛,凌寒痛的一下子清醒了,手足沈重的像不是自己的,连牙根都是一波波的疼痛。
血液是被凝固了吗?凌寒裹紧被子,四肢举不动,寒气侵袭的时候,比大规模武器都厉害。
好冷啊,冷的好像结冰了,凌寒不知道怎麽突然想起那句话,有些人因为寂寞才去想念,而有些人却是因为想念才寂寞啊。
沈蓝波,你在哪呢?
这个念头他也只是转了一下,然後转眼就看到沈蓝波拎著什麽东西站在他床前。
凌寒冷的打颤,也反应不过来,沈蓝波揭开凌寒的被子,在前者惊诧的视线里就钻了进来,然後抱住凌寒把两人裹在被子里。
“你好舒服啊。”沈蓝波把滚烫的脸在凌寒冰冷的脖子上蹭蹭,为了留下来,他脱了衣服冻了大半夜,烧的滚烫,碰到冰凉的凌寒就想死死抱住。
沈蓝波在被子里打了两个滚,有个东西碍的他骨头疼,用力抽出来一眼忍不住笑了:“还在背英语?”
一套的MP3,沈蓝波的那个早不知道弄到哪去了,凌寒的倒还是在,沈蓝波嘀咕了两句:“喂喂,除了FUCk还有什麽词表示干的意思啊?”
滚烫的身体与沈蓝波的味道让凌寒满足的不行,但是听到沈蓝波这麽说不由得有些恼怒:“你怎麽老不正经啊,睡觉睡觉。”
沈蓝波也有点恼怒,一把摸到凌寒的下身:“原来你还是带把的,我总是怀疑你其实是个女人。”他把呼吸喷洒到凌寒的脸上,舌尖去舔凌寒的眼角,“下面又湿了吧?女人都没你的骚水多。”
凌寒这种又痛苦又舒服到迷惘的表情沈蓝波最是迷恋,但是现在发著高烧,少不得手脚发软全身不力,一时想做都做不了,把一张俊秀的脸涨得通红,嘴里还在嚷嚷:“上来,上来,你给我自己坐上来。”
他们俩这在吵吵嚷嚷,楼下的汽车响声都听不到,沈蓝波虽然是感冒了而且一直很废材,但是还是比凌寒这个肌肉都软的武力值为负的人好,终於挣扎著把凌寒的衣服剥干净了,哆哆嗦嗦地扶住了分身就要进入,门却突然响了。
慢了啊,望天,更新确实是按照票数来的,这玩意是动力啊动力。
我再努力快点吧,掩面……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5
法律实在该加一条,不敲门就随便进人房间的家夥都该被以侵犯隐私被问罪,沈蓝波想,躲避已经开不及了,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门像慢镜头一样在他面前扭开。
说是慢镜头,其实也不过是眨眼罢了,因为沈蓝波的分身还没从凌寒的股间撤离,两人全身赤裸地叠加在一起,迎来了门口的人。
“总、总裁让我送点药。”即使是沈意最喜欢的最镇定的莫秘书,见到此景也有点震惊,磕磕巴巴地说完,连出去都不知道。
沈蓝波低低地骂了几句,把脸埋在凌寒的脖子里,这个小莫是他父亲的亲信,今天被逮到了甚至可能比父亲看到後果还严重,毕竟让外人看了笑话不是麽?
到底是见惯大场面的,莫秘书也就愣了片刻,很快就回过意识来,素来冷淡的脸也恢复原样。
“沈少爷,您先出去,让我给寒少爷喂药好麽?”
小莫把袖子撸起来,床上的两人还是赤裸的,凌寒倒是没有太大反应,沈蓝波却气的发抖,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该退出去,小莫这麽说,分明是存了羞辱之心。
凌寒心疼的要命,他都不敢对沈蓝波说一句重话,却能有人把沈蓝波气成这样,想动又动不了,心里的怨恨不是一点两点。
“总裁吩咐的,少爷您先出去。”小莫又催促了一声,这把沈意拉了出来,沈蓝波果然不敢再停留,灰溜溜地卷了一层被子,小心翼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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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沈蓝波,不过是为了方便说话,哪里会有什麽药,凌寒瞪著眼睛,盘算到底该如何。
“我没想到。”莫秘书笑的还挺欢的,“你胆子还挺大的,你知道不知道董事长知道会把你怎麽样啊?”
沈蓝波出去的时候,给凌寒把被子裹好了,凌寒斜斜依著床栏,他背後精致的双重雕将他微微扬起的脸衬得特别沈稳,下巴搁在雪白的被子上,古铜色的肌肤都被白色荡漾出了点波光。
“我不知道。”凌寒慢条斯理地说,声音压到最低,有能力的人从来不需要大声讲话强调自己的存在,“不过我觉得,你该知道闭嘴,这事对你并没有好不是麽?”
凌寒的眼睛有点长,斜挑的时候颤颤悠悠的,眼睛里凝雾结冰,嘴角总是微微翘著,可是剥离了三分热度,也不过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除非看向沈蓝波,他的眼睛总是很少有情绪,说不清是空洞还是沈,层层地积淀下来,偶尔流泻的时候,也便是浓重的,犀利的让人窒息。
这个人的眼睛里有些东西,寥落到极致的干戈杀伐,眼神撞击的时候几乎能擦出火来,小莫不知道以前怎麽会忽视这个孩子,以为不过也是个纨裤子弟二流子。
他嘴角露出一个趣味的笑,往前跨了了一步:“这事说了确实不太好,但是总裁知道你觊觎的是他儿子,怕是就没心情料理我这个知道他家庭隐秘的人了。”
“他会把你虐的死去活来的。”小莫的呼吸喷洒到凌寒的脸上,俊秀的脸上带著三分调皮,“用你所能想到的所有方式,让你後悔生到这个世上。”
凌寒不能动,於是只能厌恶地闭眼,他讨厌一切不是沈蓝波味道的人靠近他,尤其这个人还是会对沈蓝波不利的人。
沈意当然会生气,凌寒不以为意,但是像沈意那样的人怎麽可能遇见不到这种结果?不过是玩个男人罢了,凌寒就亲眼看过沈意带著男人在车里纠缠不清的。
关键不是男人还是女人,而是沈蓝波到底是不是於主权地位,被操的到底是谁,如果沈意知道自己是下面的那个,怕是什麽话都会没有,男人麽,谁不了解欲望啊?
自己在他们眼里大概只类似於……一个洞,女人还会怀孕呢,男人又耐玩耐操还没有风险,比充气娃娃都好使,而娃娃的思想不需要在意。
或者沈意还会高兴,没有什麽比这种关系更牢靠了,自己会更加用心地帮助沈蓝波了不是麽?
但是凌寒知道沈蓝波不希望他父亲知道,所以也只能帮助苦苦隐瞒住。
这事其实想想真是够好玩的,做为贱人方的自己毫不畏惧,儿子的沈蓝波却怕的不行。
凌寒微微叹气,可是他们中总要有人负起责任不是麽?既然沈蓝波害怕,那麽还是由他来承担好了。
“对不起。”凌寒再抬头的时候,眼角已经红了,飞扬的眉梢温驯地伏了下来,眼角里有了小心翼翼的祈求,“不要、不要告诉爸爸好麽?”
他的鼻子红通通的,如此俊挺的人,这样可怜兮兮的作态,薄薄的水雾下刚才浓黑的眼睛晶莹剔透,哪里还有先前半分的锐利?
凌寒的眼泪格外地大,圆润地直接从眼角落到了下颌,然後滚滚落落地将雪白的被子濡湿了,一滴接一滴,像烟烙,一点一点烫到了小莫心里。
“你……”小莫有些迟疑,喉咙干的要命,面前的人甚至还不能算男人,但是就这麽低低地斜著头,露出一小段极富美感的肩部轮廓他就觉得性感的窒息,这样甜蜜的肤色,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是像看起来的这样甜蜜?
凌寒大概自己都意识不到,性爱浇灌的他已经不是他自己印象里那个生硬的男生,尤其是一双眼睛,含著水汽的时候总是迷离地像下著小雨的三月,妩媚地刻在眼角,抹都抹不去。
“好吧。”小莫吸气,“那麽你给我什麽好?”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6
″哦,你说吧,你要什麽?″凌寒怏怏的,湿漉漉的眼睛水润地要滴水,看著都觉得空气里溢满了清俊的桃红色。
凌寒声音低沈,声线却极柔,轻飘飘地不著地:″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都尽量帮你。″
轻飘飘地声音浮的小莫都荡漾起来,心都软软地不著地,头又往前挪了点,一双白皙的手就搭到了凌寒的下巴上。
“真是个极品。”
英气和媚气混合地如此天衣无缝,浑然天成地让人想碰触看看是不是真的,凌寒正是个青春期的少年,隔了一夜下巴颌上已经露了点青,摸起来有点糙手,麻麻痒痒的。
这麻痒好像挠在心尖上的,小莫迷恋地又摸了两把,凌寒好像被这个动作吓住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著他,漆黑如墨。
“少爷喜欢的,肯定是个好东西不是麽?起码有什麽优点吧?”
这是……要求自己与他……
凌寒还不能确认的时候,小莫就轻轻地在他下巴上碰了一下,虽然是一碰即可的姿势,但是也够让凌寒明白小莫的意思了。
他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沈意的助理他一直都以为就算不是顶级的,也该是个极致的精英啊,而且他每见到的也确实如此,倒想不到如此的冲动。
而且他不是很能明白小莫的意思,沈蓝波年纪小找不到发泄的途径,於是和他有关系,像小莫这种成功人士,要他干什麽?
凌寒有点纳闷,要麽就是小莫想让自己离沈蓝波远点,要麽就是小莫想让沈蓝波不痛快,反正无论哪种,都不是他喜欢的。
他低著头不讲话,小莫就以为他同意了:“我还以为总裁这麽喜欢你,你有什麽可取之呢,原来也就是个这种货色啊。”
可是他嘴里说著这种货色,还是忍不住开始沿著凌寒的下巴往下,摸到清俊的锁骨,在上面徘徊流连。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凌寒想,又不是灭绝到了找不到女人的地步,干什麽要拿这种事情做交易?
他不太在乎这个。凌寒缓缓抬头,他又不是什麽绝世美人,真犯不著计较贞洁,更何况还是他这种残破的身体。
但是他喜欢沈蓝波,就不想碰任何沈蓝波之外的人,他想了想,不确定是直接给小莫一拳呢还是直接开口拒绝,但是考虑到他目前不能动的情况,但是绝对开口。
小莫的动作很快,只是眨眼,就已经捏到了凌寒的胸前的两粒肉豆,那两颗W红的小东西淫荡地在棕色的胸膛上挺立著,因为寒冷还会微微颤抖著。
确实有感觉,可是只是厌恶,凌寒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却听到沈蓝波在外面大吼:“你们这对狗男男!”
沈蓝波嗒嗒地冲过来,先是对著小莫打了两拳,发现此种武力值对小莫毫无杀伤力之後,就转圈在房间里找凶器。
凌寒想笑又想哭,他喜欢的人,就是这样,弱的甚至需要他来保护,可是他还是如此的喜欢,喜欢的要发疯。。
沈蓝波冲进来後小莫就离开了凌寒的身体,一张俊秀的脸有些轻佻:“少爷,别这样。”
只是一个男人罢了,还不值得他们闹翻,小莫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凌寒的屋子里异常干净,沈蓝波什麽都找不到,急的眼睛都红了,看到一边的椅子就狠狠往地上砸去。
剩余的两人都大惊,以为要出人命了,谁曾想沈蓝波只是把断裂的椅子腿捡起来,劈头盖脸地往小莫身上打去。
混乱的场景,穿著西服的小莫狼狈不堪,又不敢还手,只好举起手一边避著沈蓝波一边冲到了门口,旋风般出去了。
好在沈蓝波也无意追他,只是两眼血红地盯著凌寒裸露的身体,他走前给凌寒亲自盖好的被子现在被人掀开了,那只属於他的皮肤上被人摸过了!
″你不许跟他搅在一起!″沈蓝波凶巴巴地,把扳下来的椅子腿抱在怀里,高烧让他的脸颊粉红,芭比娃娃般精致。
凌寒盯著沈蓝波,就是这样,明明不爱自己的,但是如此强烈的独占欲,总是会让自己误会。
“我不会和他一起的。”
最大的悲哀不是心死,而是心不死啊。
“你不和他在一起你?你当我眼睛瞎的啊!”沈蓝波爆发起来,“你们刚才在干什麽?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们是不是早勾搭在一起了?”
一想到属於他的东西,可能和别人是分享的,沈蓝波就哽的要死,他刚才在外面等了半天,终於还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想不到居然看到这样的景象。
凌寒还软软地摊在床上,沈蓝波扑上去扇他耳光:“说,是不是啊?”
“没有啊。”凌寒把头歪向一边,他又不是什麽绝世美人,哪来的早就勾搭啊?
你还骗我!沈蓝波嚷嚷,眼睛红的可怕,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隐瞒!
他激动地在凌寒的皮肤上胡乱摸著,指甲甚至划破了凌寒的某些皮肤,像狂躁的小兽确认自己的领地,残忍又绝望。
″你趴下来给我看看!″沈蓝波恶狠狠地,″你精力很好嘛,都不能动了还能勾引人。″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7 二更
凌寒不动,沈蓝波亲自动手:“你害怕了是不是?你刚才和他还干了什麽?”
“我没有。”
“那就把屁股翘起来啊。”沈蓝波怒气腾腾,气的发晕,秀气的琼鼻拧成一个不耐烦的弧度。
正是晌午,阳光热烈温暖,从微微拉开的窗帘里露出来落在沈蓝波的脸上金色一片,瓷白的皮肤像尊陶瓷娃娃,精致也冷淡,白的晃痛人的眼睛。
凌寒开始还想解释两下,可是在沈蓝波皱起眉头之後就乖乖闭嘴了,最多是误会让沈蓝波打一顿罢了,何必又让沈蓝波不痛快?
这样四肢大开地摊在床中央,凌寒并不是没经历过,可是他真没享受过沈蓝波这麽温柔的力道──生病的有气无力,脸因为姿势和高兴憋的血红,连耳朵都有了薄薄的粉色。
“你知道的吧?”沈蓝波在凌寒耳边粗声粗气道,“这是狗最喜欢的姿势,你简直比母狗都贱!”
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凌寒的屁股上,因为力道不足,只留下了些许粉红,麦色的屁股因为长年遮掩,颜色要比古铜色的後背淡的多,所以微微的红便淫乱感十足。
“小沈?”凌寒略有犹豫,他喜欢这麽叫,这两个字从舌尖滚过的时候,都能体会到一种幸福的感觉。
如此浓郁的爱,即使只是一个名字都能让他轻易起反应,可是这种感情有人却永远不会发现,不知道是不能还是不想。
沈蓝波捏住凌寒的下颌,用带著浓浓鼻音的声音威胁:“两天没教训你,你就得意起来了是吧?贱人。”
“叫主人啊,你是我的……奴隶!”
“对的,你这个贱奴。”找到措辞的沈蓝波恶狠狠地把指甲在凌寒还W红的後穴上刮过,细嫩的肠肉瞬间抖动了起来。
又爽又麻又疼,凌寒也一哆嗦,真是下贱的身体,明明已经无力到无法动了,可是快感还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里面湿了。
“说,你是贱奴。”
凌寒的脸色有点奇怪,磕磕巴巴地重复:“我……我、我是贱奴。”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说的很困难的,可是真正开口却发现并不难,甚至还有著更激烈的快感,好像这种强烈的羞辱比自己打开身体更让他激动。
果然贱的什麽似地,刚才还指不定怎麽和小莫勾搭的呢。沈蓝波头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要狠狠地惩罚凌寒,并且要把凌寒弄到以为再也不敢乱来。
水性杨的男人,天生就该是被好好调教的。
他趴到凌寒的身上,两个手指并起粗暴地就捅入凌寒的後穴,居然还挺顺利,那张小嘴很是乖巧,热乎乎湿漉漉地把他手指欢迎地卷了进去,然後开始热烈地吞吐。
“你不是又潮喷了吧?”沈蓝波狐疑问。
潮喷什麽的,当然是指女人,但是凌寒的身体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肠液还是什麽,总是湿漉漉的,也难怪沈蓝波喜欢嘲笑他了。
枕头被垫在腹部,雪白的缎面上波光粼粼的,淫水从後穴里源源不断地下落,沈蓝波细腻的手指在内壁上游走,每抽动都能带来那张小嘴不满的蠕动与大量的液体。
光滑的大腿蹭在自己皮肤上凉凉的,沈蓝波一口咬在凌寒的屁股上,疼的凌寒倒抽一口气,想扭又扭不开。
“你羞不羞啊,全身都不能动了,这里倒是挺欢腾的,爽吧?”
粉嫩的後穴沾著淫液,红WW地像朵小,第而开,缓缓露出了里面靡红的内壁,有点点白浊沾在红色上,搭配的红白荼糜。
凌寒把头埋在枕头里,动都不敢动,只露出一截羞红的脖子,沈蓝波说的没错,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电击而绵软了,但是……後面里却蠕动的格外厉害,甚至有点麻痒,只是渴望有东西插入,磨蹭旋转抽插。
这样的身体,到底改变太多了,凌寒咬住嘴唇,红色的血渍慢慢把白色的枕头染红,可是背後玩得兴起的沈蓝波并看不到。
如果,如果以後沈蓝波找了人结婚的话,凌寒心里有点空,即使自己的心最後摆脱了沈蓝波,身体也会不习惯的吧。
或许自己只是故意的,因为知道感情无法发展,所以只能用身体做唯一的羁绊,能联系就联系多久,可是以後……如果无法习惯,难道还要找其他人?
“你刚才是不是也这麽勾引他的?”
凌寒一声不吭,沈蓝波得不到答案,更加生气了,刚才扳断的椅子腿还在手边,拿起来就往凌寒的背脊上抽上去。
木质的棍子,又长又粗,就算力道不足,但是抽在背上也可见一斑,几之後,背脊上就肿了起来,暴起来一条条红色的肉线。
好身材到什麽时候都好看,即使满是血痕,还是感觉的出一种残乱的美感,沈蓝波委屈地要命,他都只碰凌寒的,可是凌寒居然还和外面的人勾勾搭搭的!
身上的疼痛让凌寒的肌肉紧绷起来,後穴却蠕动的更加厉害,吞吞吐吐地往下流著液体,像贪吃的小嘴流著口水,急躁地展示著它的饥饿,。
“你就这麽想要?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是不是?这淫穴分分秒秒都离不开鸡巴是不是?”
沈蓝波狰狞了脸,看看手上的椅子腿,下定决心地往凌寒的後穴插去,力道又狠又准。
血很快逸出,沾满了床铺,还附带著凌寒疼痛到极致的喊叫。
从今天开始二更 T T 可是我觉得票票越来也少了……动力啊动力……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8 H
铁锈味冷冷的萦绕在鼻端,他们在一起这麽久了,沈蓝波从来没听过凌寒如此失控的声音,这种困兽般的绝望与疼痛让他楞了一下,简直有点心慌。
床中间那个小小WW的入口也瞬间变的猩红,血迅速滑落,像一串W红的小珠子,在麦色的大腿和股间划出一条诡异的路线,迅速凶猛。
柔软的内壁突然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插入,疼的抽搐,尤其是那木头上的小刺,在粘膜上划过,又疼又痒的。
沈蓝波手足无措,他很喜欢欺负凌寒,但是很少让凌寒受伤,还是流这麽多的血,眼睛里不自觉就带了惊恐,吞吞口水结结巴巴问:“你……你要不要紧?”
只是这麽一句类似於关心的话,即使沈蓝波就是这场疼痛的制造者,凌寒的心里还是很快雀跃起来,沈蓝波是关心他的,他自然不能让沈蓝波失望。
“没事。”凌寒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唇上的血沾了点在下巴上,逼厌的红便朱砂般点在俊挺下颌,有种鬼魅的W。
沈蓝波应了一声,慢慢地把木头往外抽,里面的血因为这个动作也跟著一起掉落,他一吓,手就颤抖,把凌寒痛死了。
疼到凌寒的声音都抖了,语速也缓慢下来,悠悠的:“别抽了,就放在里面……我很喜欢。”
这种顶到肺腑的痛,凌寒的额头全是汗,後庭好像被戳了一根柱子,会把他整个人剖开来似的。
不过看看沈蓝波,凌寒还是闭紧了嘴巴,坚决不把一声呻吟露出来。
椅子腿就是下面粗,死死卡在後穴口,就是不好出来,沈蓝波也不敢死劲拉扯,只能想别的办法。
他低下头去慢慢亲了凌寒的脖子一下,温柔缱绻,凌寒还没来得及激动,沈蓝波的唇就离开了,手伸到了他的下身,给他打飞机,希望凌寒放松然後把东西抽出去。
沈蓝波很少做这个工作,取悦人这种事向来由凌寒做,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也不细看,就昂著头用手搓揉著凌寒的分身,用大麽指慢慢把萎靡分身端的包皮拨开,再去抠凌寒的铃口。
这麽直接的快感,何况还是沈蓝波来给他做的,即使後面还撕裂般的痛,前面还是慢慢有了感觉,一点点硬了起来。
凌寒的分身更干净,还是微微的粉,翘起的分身对著床单滴了两滴液体,空气里那股清冷的血腥味立刻淡了下去。
真是他妈的淫荡啊。沈蓝波感叹,极品终究是极品,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是痛的死去活来的,凌寒却这麽快就快感战胜了同感,不知道是天赋如此还是自己调教有方。
不过无论是那种,自己都该高兴的,反正这个贱人是自己的,沈蓝波眼睛里喷著火,以後他一定要看死了,这人离了男人片刻都不行,指不定就什麽时候被别人上了。
前面的快感果然带动了後穴的放松,紧闭的穴慢慢章开了点,沈蓝波一边继续抚慰凌寒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外抽,抽一点就要停下来看看凌寒的反应,这种反反复复的抽插,反而让凌寒慢慢起了反应。
“啊……”凌寒低低地叫著,因为激动与快感嗓子哑的像在变声。
他的脸红的滴血,内壁兴奋地紧缩著,粗大的椅子腿在里面拖动时他激动的浑身发抖,但比这更强烈的是心理的羞愧。
以前他只是觉得他为沈蓝波淫荡,那不过是爱的延伸,可是他现在在痛的发狂的情况下却突然又开始爽起来,且这快感强烈的他几乎承受不住。
“真爽啊。”沈蓝波发现凌寒是真的在爽之後就不爽起来,“别叫啦,一会儿有人回来又听不见了。”
他扯了被子的一角塞入凌寒的嘴里,把那嘶哑的呻吟关起来,却堵不住凌寒迷乱的呼吸,急促地要断了似的,从这里都可以听出那股淫靡。
沈蓝波心里越发来气,抽了东西出来就把自己般硬的欲望插进去,那里经过了这麽粗大东西的捅入,轻易就接纳了他的欲望。
湿润、温暖、丝绸般的滑腻,刚刚进去,般硬的欲望就迅速勃发起来,把急切蠕动的肉穴填地满满的。
“你这个骚货。”沈蓝波咬牙,“越来越厉害了啊。”
他再把欲望抽出来,正气喘吁吁地凌寒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眼睛湿润带著刻骨的欲望,像只只知道性交的欲兽,性格的不可方物。
沈蓝波嗷了一声,眼看著凌寒饥渴的小穴不甘地扭动著收紧才又猛然顶入,他激动的不行,也是一插到底,狰狞的性器在壁缝里穿梭而过,凌寒这一瞬间就射了。
白浊断断续续地喷洒了好一会儿,这段时间沈蓝波并不停止他那入浅出的律动,凌寒因为前面的高潮後穴正痉挛抽搐,每他的性器退出都会死死勒住,进人的时候又会热烈地缠上来。
如此的快感,沈蓝波越动越快,凌寒的趴在那,背脊不停地抖动,连绵起伏的肌肉伏出好看的弧度,一颤一颤地好像上面随时都会凝成羽翼。
这个感觉有些奇怪,可是这一刻确实是场视觉盛宴,凌寒的精液高高地喷洒著,嫣红的後穴徐徐绽放著,前後都淫靡地肮脏。
羽翼只是属於那些干净秀气的人的,沈蓝波想,为自己的感觉好笑,他这麽觉得大概是来源於刚才凌寒的眼神,高潮是瞬间空空如也,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凌寒会消失吗?这个念头起的时候,沈蓝波有了一秒锺什麽都没想,只是觉得强烈的不安,然後他就平静下来,这是凌寒,永远匍匐在他脚下的凌寒,大概到死才会分开吧。
“来,天使,把你的屁股再翘起来点。”沈蓝波为自己的想法羞愧,搂住凌寒软下去的腰,牙齿毫不客气地在背脊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被咬成紫红的皮肤上还沾著自己的口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而下面又交叉著数条红痕,残美靡丽,沈蓝波还挺喜欢,凌寒的皮肤光滑肌理结实,可以说口感相当好。
一口气咬了数出,直到背上随可见都是牙印沈蓝波才罢休。
他把分身从凌寒的後穴里抽出来:“来,贱人,说,你要什麽?你看你这骚穴动的,是不是要东西捅捅啊?”
沈蓝波常玩的伎俩,喜欢看凌寒苦苦哀求的样子,但是从来没有如此地下流与粗暴。
凌寒咬住嘴唇,有些难堪,可是後穴难耐的麻痒让他忍不住在被单上摩擦著,前面的分身因为这已经敏感地翘了起来。
想、想发泄。
可是这麽久的调教,身体已经不是只碰分身就能高潮的了,後穴的淫水湿漉漉地,好像在回味什麽,拼命地蠕动收缩。
凌寒也确实在怀念,在想沈蓝波灼热硕大的肉棒,那些剧烈的撞击甚至还有……那些跳蛋按摩棒。
“你到底多坏啊。”凌寒软软地抱怨,带著地哭腔,“让我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沈蓝波更加激动,这种绵软的撒娇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似的,舒服的你恨不得用手去抓。
沈蓝波一把抓住凌寒的分身,用手指粗暴地撸动起来,手指偶尔还会从泉眼划过,刺激的凌寒滴下更多的白浊:“诺,不是让你射了吗?我又没绑著你。”
只是刺激前面,哪里够啊,凌寒委屈地看著沈蓝波,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沈蓝波看的更加欲火蒸腾,倒是真的来了狠心。
把桌子上的丝带勾来,沈蓝波扶住凌寒的欲望,开始用力缠绕,他力气使得很足,把凌寒弄的痛的直皱眉头。
凌寒惊慌起来:“小沈,小沈,别这样。”
被捆起来的滋味他受过,那种即将高潮又被硬生生打断然後再要达到高潮再打断的感觉他再也不想试了,痛苦与快乐边缘不断打转,让人几欲疯狂。
“小沈,小沈。”凌寒只知道叫著,脸上带著哀求,好像这是咒语,可以让沈蓝波心软一样。
可惜这咒语效果是相反的,沈蓝波不耐烦地给了他一巴掌:“贱人,说几啊,要叫主人。”
血液因为欲望沸腾起来,好像有一只淫兽在自己心里嚎叫,抓挠著自己的内部,肺腑都沸腾,後穴里像贮存了千万只蚂蚁,争先恐後地要往外面涌出。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9
三月里,天气变化的还有点快,中文还是暖暖的阳光,眨眼又阴暗了下来,窗帘没拉紧,从窗口里偶尔能瞥见一点外面的景象,阴森森的能见度极低。
又下雨了,劈里啪啦的雨声与室内的呻吟撞击咒骂求饶声撞击在一起,交织出奇特的乐曲,恰似一支糜W之歌。
凌寒的嗓子已经全哑了,沈蓝波还是不放过他,粗大紫红的性器在後穴里进进出出,偶尔还溅出一些精液与肠液的混合体,而黏黏的水声就没断过,滋啦滋啦地表现著交合的湿润。
凌寒已经被做的害怕了,他现在肌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却比先前更加无力,被揽住的腰被撞击地酸疼难忍。
更悲惨的是前面,後穴里被死死研磨著,前面的乳尖被手粗暴揉捏著,毁天灭地的快感下,他却不能射,每就差那麽一点了,却又被残忍地堵了回来。
明明已经生病了的,凌寒有些郁闷,精力还这麽好,做了这麽久都没有射精的征兆,沈蓝波其实营养非常好啊。
两腿被大大撑开,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天快黑了,只隐约看见到私红色的蠕动弧度,但是暴露有暴露的明W,隐约也有隐约的诱惑。
湿热的巢穴,怕是再也难找到这麽好的地方了,肉棒像要驰骋的马匹,只是放开了手脚地拼命在巢穴里狂奔,紧窒的甬道时而收缩时而放开,像张小嘴一样,费尽心思地讨好沈蓝波。
“妈的,真想干死你。”
沈蓝波低骂著,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拉开凌寒肉棒上的丝带一边射精,也没积攒多久,却浓郁地像多久没做一样,烫的凌寒後穴一阵抽搐。
前面刚刚解放,後面就是一波波烫的惊人的热液,後穴快速地蠕动著,被刺激地拼命吮吸沈蓝波的肉棒,前面已经射不出什麽来了,还是断断续续挤出了些稀稀拉拉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很长,射精後的凌寒一直在发抖,连後穴都是,不停地痉挛,沈蓝波也不把软掉的欲望抽出来,只是用手抚摸著凌寒的後背享受著片刻的静谧。
终於被放了下来,凌寒的後腰酸的不行,人也困顿起来,他连著做了两天,夜里几乎都没休息,就是铁打的人也倒了,可是他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睡觉,舍不得这氛围,舍不得沈蓝波温柔抚摸的手,如果可以,他真想如此的天老天荒下去,只有他和沈蓝波,只有这种淡淡的温馨,甚至连空气里的腥燥的交还味道都变得好闻起来。
就是这种难得的氛围里,沈蓝波突然惊叫一声:“我作业还没做。”
“昨天和今天都考试的,哪来的作业?”凌寒声音平静的倒听不出情绪,错过了这麽重要的考试,他心里苦的不行,但完全不表现出来。
沈蓝波不说话,把软掉的分身抽出来,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忍不住皱眉:“好脏,你等下早点把床单换了。”
然後就衣服也不穿地冲出去又冲回来,只是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纸。
凌寒勉强爬起来,从桌子上勾出一支笔,结果沈蓝波的纸草草瞥了一下,题目不难,令人疑惑的是这张纸。
这是一张信纸,虽然也是普通的洁白,但是边角的几朵桃和金色滚边让凌寒意识到这纸有些不对头。
“老师上课讲过了的。“凌寒飞快地瞥沈蓝波一眼,在接触到对方不爽的眼神後就乖乖地拿笔开始往纸上写过程。
凌寒并不是不知道沈蓝波上课在干什麽,分班前他和沈蓝波一个班过的,沈蓝波上课除了喜欢睡觉外,就喜欢对著一个人发呆。
对著一个人发呆不是问题,对著一个人长久地发呆就有问题了,黑色的水笔快速地在白纸上划过,那些公式乖巧地在凌寒的手下展现出来,即使是这样心不在焉的时候,凌寒也做的无比畅顺。
因为他知道,除了这点成绩与聪明,他就再没有和沈蓝波在一起的机会了,沈意要的不是一个养子,而是一个聪明的可以辅佐沈蓝波的助理。
“好了。”凌寒微微舒气,把纸推给沈蓝波,後者看都不看,反正是凌寒写的,总不会错的。
“其实你可以问你们学委。“凌寒装作不在意地问,他知道那个沈蓝波长期发呆的对象正是他们班的学委。
虽然是不在意的,凌寒的拳头还是蜷缩了起来,背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可惜沈蓝波捏来捏去都没发现问题。
“他成绩没你好。”沈蓝波不耐烦道,有些抑郁,音调压的低低的,嘟嘟囔囔,“而且他也没时间。”
冲刺的阶段,谁都忙的脚不沾地,除了凌寒能够这样耐心地陪他胡闹陪他玩给他讲题目呢?沈蓝波不高兴地想,当然,这念头没让他意识到凌寒多好多麽不可缺少,而是更加确信了凌寒是廉价的。
写著答案的白纸被沈蓝波小心翼翼地折起,放到桌子上,凌寒有些疑惑:“你不抄下来?”
沈蓝波写作业就爱拖拉,来不及的时候就再来抄凌寒的,,而且经常是早上才开始补作业,忙的早饭都没空,凌寒後来就养著习惯了,先督促沈蓝波写完──不管是自己做的还是抄的。
他对沈蓝波的成绩并不关心,无论沈蓝波成绩如何,都会有很好的未来,而如果沈蓝波成绩不好更棒了,他可以一直以帮助的名义在沈蓝波的身边生活。
“你睡不睡觉?”沈蓝波拍拍凌寒的屁股,毫无诚意地岔开话题,“天快晚了,爸爸今天好像还是要回来的。”
看来这题目不是沈蓝波要问的,应该是有人拜托沈蓝波过来问的,而让沈蓝波肯帮忙的人并不多啊。
带著桃的信纸,沈蓝波小心翼翼折纸是神态,凌寒心里突突直跳,说不出的紧张,但最终也只是点点头,眼睛里露出点暖光:“你先回去睡吧,我把屋子收拾一下。”
喜欢并不仅仅是一种感觉,更多的代表的是行动,比如听话,顺从,依赖与忍让。
所以,清理後事的永远是凌寒,即使他永远是最疲倦最需要休息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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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
雨断断续续地落了一夜,院子里铺了一层桃,可是枝头上的却生长的更加激烈,几乎听得到劈里啪啦的声音,粉红的簇拥成一片一片。
沈蓝波推开窗子的时候,隔壁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用手在窗外晃晃,出太阳了,温度还挺高。
看来发泄与性交有利於身体健康,沈蓝波露出邪气的笑,以後应该天天进行的。
神清气爽地沈蓝波收拾完自己发现隔壁还是没有声音後,终於按捺不住了。
″喂,起床了。″沈蓝波一脚踢开门,一眼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块,带著一身湿气地跑过去推凌寒,″快点,要迟到了。″
″嗯?″凌寒睡的迷迷糊糊的,头发凌乱地揉成一团,脸上睡痕宛然,眼睛朦胧的带著一片微微的雨色。
他盯著沈蓝波,眼睛里是初醒的茫然,浓黑的眉毛微微皱著,连总是弯著的嘴角都耷拉了下来。
″为什麽起床?″凌寒片刻後才清醒起来,沈蓝波有些遗憾,很少看到凌寒如此生动的表情,虽然总是笑著,可是那笑容总有股呆板的感觉。
凌寒揉揉眼睛,最先翘起的就是嘴角,昂起头半茫然地仰视上方的沈蓝波,脖子和锁骨上清晰地露出一片斑斑点点与牙印,一大早就诱惑的人蠢蠢欲动。
睡傻了麽?沈蓝波翻翻白眼,难得的好心:″当然是上课了,怎麽你已经不想上了?″
凌寒揉揉头发,疲倦地哦了一声,这个小动作让他显得有些可爱,尤其是他越揉头发越乱,从凌乱额发下露出的眼睛流波暗转,让人只觉得星眸如梦。
″我不去。凌寒拒绝,声音小小的,还带著黏腻的尾音,沈蓝波闻言心不由一颤。
沈蓝波一大早就忍著这种挑逗,而且更郁闷的是他看到这样的凌寒更兴起了一种抱住对方亲亲的欲望,这种想法甚至比他对凌寒起欲望来的都难过。
性是身体,亲吻是爱,沈蓝波单纯的脑子里一直有此种观念,如果在不是做爱的时候起了亲吻念头,一定不对头。
都怪凌寒,老让他失控,沈蓝波不高兴地想,语气也就粗暴起来:″你还想被爸爸教训啊?″
他去拉凌寒放在被子上的手,触手火热一片,不由被吓了一跳:″还烧著?″
凌寒甩甩头发,焉焉地嗯了一声:″不知道。″
沈蓝波又摸摸他的额头,也是一片火热,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凌寒太热,不由得焦急起来:″怎麽还这麽烫?不是吃退烧药了吗?″
大概是体内的精液引起的,凌寒想,避开沈蓝波要摸他脸颊的手,昨晚他勉强把屋子收拾干净就忍不住睡著了,半夜是被肚子疼痛惊醒的,才去浴室把後穴的液体清理掉。
到底还是男人,再进化也没有到肠道吸收精液的地步,偷懒果然遭到报应了,凌寒露出苦笑。
″干嘛?″沈蓝波对凌寒避开他手的动作特别不满,当即就要发火,″不喜欢我碰?那你昨天浪叫著还要还要干嘛?″
″阿姨在外面,小声一点。″凌寒小心翼翼地提醒,沈蓝波更加不高兴。
″你昨天叫的隔壁都要听到了,也没听你说害怕呀?″
或许是身体不舒服,凌寒心里也有点郁闷,他怕什麽?他不过是怕沈蓝波被人知道尴尬。
他仰头看沈蓝波,後者已经梳洗好了,换了一套白色的休闲服,俊秀的脸上不高兴的时候都是好看的,在自己的角度看来高大如神祗。
你不过仗著我喜欢你。凌寒捏紧了拳头,可是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对方永远站在不败之地。
″你真不去?″
凌寒点头,考试完的後一天肯定是发卷子评讲什麽的,他都没考,何必去丢人,还不如踏实把病养好。
沈蓝波再伸手过来,凌寒又轻轻避开了,这嘴里有了解释:″感冒会传染的。″
他不喜欢看沈蓝波生病,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替沈蓝波痛替沈蓝波生病,甚至愿意愿意用折寿来换沈蓝波高兴。
他这麽想,沈蓝波却误会了:″明明是你先生病的,你还怪我传染给你?″
″你……″
这人讨厌死了,亏他还起了点怜悯之心,沈蓝波冷著脸离开,把门甩的劈里啪啦,蹬蹬地下楼走了。
凌寒的话说了一半,面前就只有一片清冷空气与楼下大门甩上的声音了,於是那剩下的话也就只能落漠地在空气里飘了。
″你也不去好不好?″
凌寒倒在倦倦地枕头上,把这哀求又重复了一遍,可惜并没有人听见。
楼下关门的声回荡了片刻,却在凌寒的脑海里反复了几,满脑子都是沈蓝波甩门而去的样子。
脑袋胀胀的痛,可是已经不想睡了,睁著眼茫然地看著天板,觉得天地都安静了。
阳光静谧,他躺在这就像一个游荡的孤魂,没有人记得他,也没有人想要陪著他。
反正不是第一了,凌寒安慰自己,从出生就被抛弃不是已经习惯了麽,总是一个人其实也没什麽不好的,最多就是寂寞了点。
他这麽想著,却感到眼睛里热热的,於是把头埋到枕头里低低地骂自己懦弱。
他总是这样,要求自己坚强,要求自己有担当,可是他总不记得,其实他和沈蓝波一样大,都还是少年。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1 二更
凌寒是被一阵刺耳的歌声吵醒的,女人在高昂而悲伤地喊著:″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是手机在响,凌寒迷迷糊糊地想,这个手机除了沈蓝波外几乎没人会打,眼睛困顿的睁不开,可是他还是努力挣扎著醒来。
昏昏沈沈地爬起来,手机在边上已经嘶哑地唱了半天,凌寒一把从桌上抓起手机,看到屏幕的来电显示的时候不由得怔愣了起来。
不是沈蓝波的。
凌寒勾勾嘴角,甩甩头发,为自己的著急与欣喜好笑,最怕的不是多情而是自作多情呵。
手机不知疲倦地还在唱著:″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当泪落下的时候,所有的风景都沈默……所有无眠的夜想你够不够?″
″果然是发达了,就不愿见我了麽?″电话那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抱怨让凌寒不由得笑起来。
″非夜。″凌寒摸摸自己额头,好像已经不烧了,讲话也有力气多了,″我还以为你手机欠费了,怎麽这麽久都没打过来?″
那边嘀嘀咕咕著″我不打你就不会打过来啊″凌寒忍不住又笑起来。
能让他这麽开心的也只有陆非夜了,这麽些年也只有这个兄弟和他是真好。
孤儿院那种地方,还是有点好的,起码感情都是真的,凌寒想,不由得柔下嗓子道歉:″对不起啊。″
陆非夜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哪会跟他计较,呵呵地笑两声:″开玩笑呢,有空不,见个面啊。″
凌寒看看窗外,已经是傍晚了,他睡了一天头发痛的厉害,倒不如出去散散步,闻闻新鲜空气。
″那你就在老地方等我吧,我取了钱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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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说的老地方不过就是他孤儿院边上的一家奶茶店,因为都是郊外的缘故,所以离的也不算远。
不过两者可有著极大的差别,一个是喜欢郊区的房价便宜,一个是要享受郊区的空气与环境。
从柜子里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凌寒抽空从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眼睛乌黑脸颊绯红,嘴唇是不正常的猩红,总觉得怪怪的。
他想了想,还是换了最常穿的衬衫牛仔,虽然沈蓝波总爱笑他老土,但是他还是喜欢这种搭配胜过凡赛斯什麽的。
单车还在学校,况且也不远,他也就慢慢晃过去,到地方的时候天都黑了,昏黄的灯光下就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在走来走去。
″你好慢啊。″非夜一眼就看到他,小跑过来,年轻的脸上眼睛晶亮,俊美非凡,皮肤是玉色的柔白,暗夜下几乎发著光。
凌寒给他一拳,从口袋里掏出钱给他:″小混蛋,吃饭没?″
沈意相当大方,给的零钱从不含糊,凌寒甚至都不需要刻意节约,就能留下一大笔给非夜。
高中已经脱离了九年义务教育,学费虽然不算高昂,但是费实在不少,更何况是高三,各种复习资料费都不是个小数目。
非夜也不和凌寒客气,他们从穿开裆裤开始就是兄弟,分什麽彼此啊,现在先用著凌寒的罢了,以後再还就行。
他上去一把拦住凌寒的肩,亲昵地撞撞凌寒的腰才开始发牢骚:″为什麽总见不到你啊,上去学校找你,保安还不让进。″
非夜长的很好,甚至可以说俊美无双,气质还很儒雅,完全可以说是好人家的孩子。
其实不太懂的,为什麽他们都没有缺陷还是被无情抛弃了,像非夜这样漂亮的人孤儿院还有很多,却没人愿意要。
″他们瞧不起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凌寒不以为意,搭著非夜的肩进奶茶店点餐,″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了嘛。″
两人点了些速食,凌寒无趣地嚼著汉堡,心不在焉地陪著非夜聊天:″复习的怎麽样了?″
″很好啊。″
非夜吃的满嘴都是食物,凌寒忍不住用纸给他擦去,一边挑挑眉毛:″是吗?要是考不上,你别说我不要你了啊。″
″嗯嗯。″
非夜嗯嗯啊啊,痛苦地咽下嘴里的汉堡,抓过凌寒面前的奶茶就灌了一口:″摸底了几,就算比不上你,考到一个学校还是行的吧,反正你志愿又不是多高。″
要说聪明,非夜比凌寒聪明多了,当时沈意过来挑人,本意就是要非夜的,可是这家夥抵死不肯。
″我不喜欢有钱人。″非夜撇嘴,俊美的脸上带著三分鄙夷,″说要什麽养子,还不是给儿子挑个保姆?″
他捏捏凌寒的脸,看後者只嚼了几口汉堡忍不住询问:″不好吃?我也觉得偷工减料了,下我做给你吃好了。″
穷苦的孩子总是会做饭的,凌寒笑笑,非夜就也忍不住笑起来。
凌寒喜欢看非夜满足的表情,这家夥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笑容灿烂的能晃人的眼。
″你过的好不好?″非夜漫不经心地问,″我怎麽看你脸色不对头?″
凌寒点头:″不错啊。″
非夜也点点头,嗓子压的低低的:″你骗我。″
凌寒穿了白衬衣,背脊上看的清清楚楚,暴起的一条条痕迹,都是最低层出生的,非夜怎麽可能不知道?
″他们打你了。″非夜平静道,不是疑问,是肯定,″你干嘛瞒著我。″
总不能说自己和沈蓝波有关系,然後被打吧?凌寒有点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非夜叹气:″也是,你在那种人家,能过什麽好日子啊。″
口袋里的钱好像突然滚烫了起来,烫的非夜心里都疼了,他一直都知道的,有些东西是需要去交换地
他不想说凌寒什麽,当时如果是他去就好了,孤儿院再不好,也不会让凌寒挨打。
他心里疼的难受,也不知道说什麽,也不想说什麽,在凌寒面前,感激什麽的都是苍白的。
只要他们考上大学成年就好,非夜捏紧手指,他们大了就什麽都好了,包括……
他看著凌寒,後者还低著头,灯光下的脸只有一个轮廓,可是他清楚那张脸上的没一个细节,因为他们生活了那麽多年,他曾经无数地摸过那张脸。
气氛突然诡异起来,凌寒决定换个话题:″今天怎麽找我?″
今天是周四,凌寒有些纳闷,非夜以前都喜欢周末找他的。
″哦,我看到你没和沈蓝波在一起啊。″非夜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眉眼舒展开来,让人惊W的弧度。
凌寒不解地看向非夜,非夜耸肩:″我放学的时候在蓝色桌游门口看到他和别人混在一起,就想你是不是一个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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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2
高中生能玩的东西实在不多,尤其还是沈蓝波这样家教严的,除了打打台球杀杀时间,也就只有玩玩桌游电玩之类的了。
凌寒和非夜分开後就在犹豫,他一直惦记著非夜说的沈蓝波和别人混在一起的话,但是又不好详细问,已经胡思乱想了很久。
蓝色桌游他知道在哪,沈蓝波和他也去过,只是凌寒对那些玩乐没什麽兴趣,每都是缩在一边看沈蓝波玩,久而久之後沈蓝波也就很少去了。
其实他和沈蓝波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久很久,一起上学放学,甚至夜里还纠缠在一起,凌寒在家和蓝色桌游的分岔路口停下,可是身体再接近,也像离的有万米。
咫尺天涯的痛苦,沈蓝波从来不属於他,而他却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总是贱贱地粘上去。
凌寒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往蓝色桌游的方向而去,爱了就是爱了,他实在无法欺骗自己,所以贱就贱吧,也不会有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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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全黑了,凌寒到门口的时候“蓝色桌游”四字的招牌的霓虹灯在招摇地闪烁著,五彩的光打的凌寒脸上支离破碎的色彩。
天一黑,这些场所就热闹起来,凌寒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给沈蓝波打电话。
谁知道他刚按了两个键就被人一把抓住,耳边也响起炸雷般的声音:“凌寒?”
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认识的人,凌寒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挣扎起来,谁知对方却越发用力,死死地捏著他的手腕。
“真的是你啊?”如果细听,这声音里的情绪实在是太复杂,惊喜、怨恨、高兴还有震怒。
又听了一遍,凌寒才发现这声音有些熟悉,疑惑地定睛一看,灯红柳绿下熟悉的娃娃脸,不正是他的同桌何一吗?
“你干嘛啊?”凌寒发现是何一就放松下来,用力地把手从何一手上抽回来,“叫那麽大声干嘛?对了,你怎麽在这?”
难道何一就是非夜说的和沈蓝波在一起的人?凌寒有些疑惑,往蓝色桌游里面走去,屋内甚大,只是桌子太多又人头攒动,看起来乱糟糟的。
就像天生对沈蓝波敏感一样,即使只是在门口,凌寒一眼就瞧到了在角落里的沈蓝波,眼神定定地就落了上去,沈蓝波正在甜笑,身边站了一个人,绿绿的光线下只看的到修长的身影,脸却是逆光的模糊。
这个身影,如果凌寒没记错的话,确实就是沈蓝波的发呆对象。
心里慌慌的,好像什麽地方不对头一样,凌寒拨响了沈蓝波的电话,隔著老远看到沈蓝波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然後一把掐断。
沈蓝波对面的人好像说了什麽,沈蓝波难堪地笑了,眉眼有著小小的甜,张扬地连远的凌寒都感觉到了那股甜蜜。
他继续拨打电话,有点像查丈夫岗的妻子,可是他哪里有那资格呢?凌寒看到沈蓝波再掐掉电话忍不住想。
就算再积极,再讨好都没用,可是还是不甘心,为什麽总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呢?哪怕沈蓝波只是对他好点,他也会很高兴啊。
他准备拨打第三的时候,何一已经追了过来,在门口就和凌寒拉拉扯扯:“你为什麽昨天和今天都没来上学?”
屋子里开了空调,又正在凌寒的头上,热的凌寒不知如何是好,他心不在焉地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一边敷衍何一:“生病了。”
蓝色桌游里不知道放了什麽歌,女人依依呀呀的声音有种诡秘的味道,里面热闹的厉害,可是沈蓝波并不是在玩,凌寒只看到前者一直拉著对面的人讲话,精致的红唇开开合合地蠕动著,嘴角钩子似的笑容绚烂的耀他的眼。
这一刻的嫉妒让凌寒都忍不住鄙视自己,自己是个男人,怎麽可以这样怨念地嫉妒沈蓝波说话的对象呢?他努力安慰著自己,准备离开。
已经控制不住了,再待下去自己还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呢?
他要走,何一却怎麽都不让,凌寒心里乱七八糟的,哪有心思和他再纠缠,忍不住呵斥道:“让开,你要干嘛?”
“我听到了。”何一的脸憋的通红,凌寒一直心不在焉,所以倒不能及时反应。
“嗯,你听见什麽了?”凌寒还在想著沈蓝波,漫不经心地,何一见他这样忍不住气愤起来,也决定不再客气。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3 二更
“你和沈蓝波在厕所里。”何一虽然是在揭短,但是倒比凌寒的情绪还要大,眼睛暗红,牙齿咬的死紧,“你和他在里面干什麽?你叫的那麽……”
他把淫荡咽下去,但是一想到那天听到的低低的性感撩拨声音现在都有点悸动,说话都颤抖起来:“他强迫你的是不是?是不是?”
那天他看到沈蓝波和凌寒一起进了一个单间就开始疑惑,不至於两人好到要在一起上厕所吧?谁知道听下来却是那样的事情。
被、被看到了?
凌寒全身僵硬,他是不怕沈意小莫知道,可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两人有分寸,再闹也不会公开,可是现在居然有同学知道了……
不会已经传播开来了吧?他已经两天没去学校了,凌寒紧张的肌肉都颤抖起来,那样,那样……他不管成绩如何,都会被开除的吧。
这个同桌他一直还挺喜欢,会帮他还会关心他,凌寒这刻後悔的嘴里发苦,他为什麽就不把那该死的呻吟忍住呢?非要叫的像被操的母狗一样。
如果真的被开除,他和沈蓝波就完了,凌寒的手抖起来,一瞬间心里闪过无数疯狂的念头。
凌寒低著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再不敢说话,何一有点著急,拉起凌寒的衣领就摇晃著咆哮起来:“肯定是他逼你的,对吧?“
其实那天他听了很久,也听的很清楚,沈蓝波固然逼著凌寒做了些事,可是凌寒从头到尾都是愿意的!他甚至听到凌寒饥渴难耐地求饶与呻吟。
那种求饶声,何一的眼睫毛都颤抖起来,一张娃娃脸染的通红,那种求饶声好像带著钩子,涂了一层蜂蜜,甜到了心里,又撩拨的你痒痒的,只想被那种黏黏腻腻地声音喊著名字叫著“我要我要”来听一辈子。
“你快说啊,你说了我就信你的。”何一急的满头是汗,小小的脸上满是焦虑,看起来好生可怜,也不知道是要凌寒说话,还是只是想要一个让自己想信的理由。
他无法接受那样的凌寒,何一都快哭了,凌寒是同性恋无所谓,凌寒是被上的也无所谓,可是凌寒怎麽可以是和沈蓝波搞在一起呢?还是那种高兴的态度。
做为凌寒同桌的他,怎麽可能不了解沈蓝波对凌寒那种态度,各种鄙夷轻视,但也正是了解,他才无法接受,好像有人当头给他一棒告诉他,其实他一直以为的那个正直听话的凌寒只是个淫贱的人,会在厕所里与人交欢,毫无顾忌地发出那种淫荡的叫声。
他原本是想等凌寒从厕所出来就质问的,可是直到考试了凌寒都没出来,甚至昨天和今天干脆就没来,他直到沈蓝波和凌寒住在一起,放学了就干脆跟著沈蓝波偷偷回家,谁知道沈蓝波又晃到这玩。
他在门口郁闷地等了好久,居然看到了凌寒,当下就激动起来,也不顾这是公共场合,就要大吵大闹起来。
他因为激动不断地摇晃著凌寒的衬衫,那薄薄的衣料哪禁得起这麽折腾,哧啦一声就碎裂了,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灯光下的皮肤细腻地反射出一片波光粼粼,於是那麦色上的牙印与吻痕浓烈的想忽视都难。
上只是耳朵听到,这是却是眼睛看到了,何一手指哆嗦起来,指著凌寒的脖子就大骂起来:“你……你,你还不承认,你为什麽要这样啊?”
除了对沈蓝波,凌寒对别人并没有那种大度,如果不是怕何一把事情说出去,他简直想揍何一一顿,他想和谁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关他什麽事啊?
幸好屋子里实在热闹,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凌寒小小声地哀求:“我们出去说吧,出去好不好?”
衣服的领子被抓坏了,挂著脖子上痒痒的,凌寒干脆就把他扯了下来,这样一拉,连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这不仅牙印,连那些伤痕都露了出来,何一看的眼睛都直了。
手机突然响了,凌寒下意识地就去接了,那头传出沈蓝波的声音才发现不好。
他往沈蓝波的方向看去,那地方也只剩下沈蓝波一人,他就在门口,而蓝色桌游也没有後门,沈蓝波发呆的对象估计是去厕所了。
趁著同伴不在的时候,还是给他打了电话,凌寒不知道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怎麽了?”沈蓝波声音有些不耐烦,“不要老黏黏糊糊的,我回去晚,你早点睡吧,烧退了没?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对了,把空调打开,别又蹬被子了。”
“沈……”凌寒想要开口,可是他刚说了一个字何一就把手机夺了过去。
“你也在听歌吗?”沈蓝波疑惑地问,“怎麽和我这一样的?”
完了,凌寒心想,果然看到沈蓝波张望起来,然後很快就注意到门口和何一纠缠不清的自己。
沈蓝波漂亮的眼睛与凌寒对上时,凌寒紧张的心都跳了出来,连何一拉扯自己的手到了他光裸的肩膀都不知道。
但是沈蓝波没有动,他那个同伴回来了,这凌寒终於看清了那个人,确实是那个沈蓝波发呆的对象,飞扬的眉梢,俊美的脸,眼睛总是微微上挑,像只小小的狐狸。
凌寒呆呆地看著,看著沈蓝波热情地迎了上去,嘴角的小钩子显现到最大,在转身的时候眼睛甚至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凌寒清楚沈蓝波的意思,那种厌恶与轻视,赤裸裸地从沈蓝波眼睛里折射出来,只是反馈一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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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5字好累啊T T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 嫉妒
越是热闹的地方,人反而越是容易寂寞,因为热闹是属於他人的,而自己只能在一边看著。
电话已经挂断了,何一举著凌寒的手机激动异常,手在半空挥舞著:“你居然还和他在一起,你信不信我明天都给你说出去,让别人都知道!”
这麽说何一还没说出去,这句话让专注看著沈蓝波的凌寒舒了口气,只要没说出去就还有机会挽回。
他滴注视著沈蓝波,眼神干脆到了寂寥的地步,沈蓝波没有反应,可是何一立刻就看懂了。
“你喜欢他是不是?”
被莫名其妙地纠缠半天,凌寒早就忍不住了,烦躁地揉揉酸疼的腰部:“是,我就喜欢他,关你什麽事?”
昨晚纠缠了半宿,又在这站立许久,凌寒腰部酸的不行,微微弯下腰,他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胸膛露出一半,这麽一动乳头的地方就明显地挺了起来,红色几乎从白衬衫里凸出来。
何一喉咙发干,这若隐若现的两点红比什麽冲击力来的都大。
这种效果当然拜沈蓝波所赐,他最爱咬凌寒的乳尖,并且将两个肉豆成功地从米粒大小的干瘪揉搓成现在的红豆般硬挺。
“和他分开。”何一咬牙低低道,“不然……”
“不然你怎样?”
凌寒个子比何一高多了,刚才手机被抢不过是出於无防备,现在从矮小的何一手上取回手机易如反掌,他把手机放进口袋,开始专心对付何一:“告诉老师?你幼稚园毕业没有?还要玩你必须和我玩不能和他玩的游戏?”
他俯视著何一,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但是脸上却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就算你说了老师就信了?证据呢?就凭你听到的?”
何一哪里见过这麽犀利的凌寒,只觉得上面俯视自己的人脸色冷峻鄙夷,墨黑的眼睛沈似海,整个人高大如神祗,连微微勾起的嘴角都是倨傲的弧度。
他心里更加激动,如此强悍的男人,再联想到那天听到的绵软的呻吟,心里荡漾的厉害,难怪沈蓝波喜欢,这种男人压起来肯定快感十足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把比自己强大的英俊男人压在身下,当女人一样去压倒贯穿,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欲望,这种感觉……他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
见何一木呆呆的眼神,凌寒也苦恼起来,又怕自己说重了真热闹了何一,虽然何一确实没证据,可是无风不起浪,他们以後肯定有很多闲话,而不管是出於谨慎还是避嫌,都肯定要和沈蓝波减少见面。
他试探性地拍拍何一的肩膀,柔下嗓子:“我们明天再谈行不行今天很晚了,你父母该担心了。”
就是这种声音,何一更加激动,心里也有点混乱,看到凌寒不耐烦的眼神又有点伤心。
“好吧,明天你早点来。”反正凌寒又不会不来上学了。
终於打发走了,凌寒心里叹气,跟著何一一起出去,这他再不敢往沈蓝波那边跑,既怕看到的只是沈蓝波鄙夷的眼神,更害怕看到沈蓝波对别人笑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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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後凌寒就去浴室里搓了半天,皮肤都快破了凌寒才出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尤其还是那人身上还有味道。
沈蓝波还没回来,大门还维持著先前半开的状态,门口的两只大红灯笼晃来晃去的,光线鬼魅昏红。
从小养成的习惯,从来不喜欢穿睡衣睡觉,凌寒擦著头发出来,还是低腰的牛仔,露出的腰线劲瘦结实,扭动的弧度都令人躁动。
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上落到身上,被风一吹冰凉,凌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却懒得去穿衣。
桌上放著沈意的烟,Drum,冷漠的青铜骑士脸,泛著吊诡的色泽,凌寒揉揉鼻头,毫不犹豫地点燃了一根。
大门没关严,风呼呼啦啦的,凌寒的鼻子吹的红通通的,但他也只是心不在焉地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机。
他转著打火机,手法娴熟优雅,嘴里咬著香烟的过滤嘴,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乖巧,斜露出来的侧脸冷漠严峻。
他从来都不是个乖巧的孩子,孤儿院那种地方出来的,谁不是从小打到大的,不要说抽烟,吸毒的都有,凌寒漫不经心地把桌上的作业拖过来做,一边又狠狠吸了几口。
总是失控,碰到沈蓝波自己总是冲动的不像平时的自己,凌寒握住笔的手用力的发白,指尖上一点血色也无。
放松一点好不好?凌寒苦恼地揉揉头发,劝说自己,你是个男人,不要像个幽怨的女人似的,这世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东西啊。
烦躁的时候抽烟最能解闷,以前连抽都抽不起,还是小孩子时就只能和非夜合抽一根,可是那时候明明是很高兴的,好像高兴都能分享,和非夜嘻嘻哈哈地交换著过滤嘴,不亦乐乎的。
沈蓝波进门的时候,凌寒就这个样子,半张脸埋在烟雾里,只若隐若现地看到点棱角分明的轮廓和一点上挑的眼角。
“回来了?”凌寒把笔扔下来,烟还叼著,他手边的烟灰缸里零零星星地散著几个烟头,“汤还热著,喝了早点睡吧。”
“你居然学会抽烟了?”沈蓝波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後就咬牙切齿,上去抓凌寒的头发,“你成天都和谁瞎混了?”
风吹了半天,凌寒的头发早干了,只是还有点凉意,沈蓝波手一碰,就觉得丝滑微凉,他倒是不忍心拽下去了,把玩在手心。
凌寒没有回答。
这种沈默是沈蓝波最不喜欢的,会让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今晚的凌寒不大对劲,他想,可是又弄不清为什麽,应该生气的是他不是吗?
他握住凌寒的下颌,後者正拧著眉,狭长的眼睛里溢满了黑暗,看起来颇为不爽。
他的手指从凌寒的肩头划过:“你到底多饥渴啊?嗯?我昨晚刚满足你的吧,你又找人了?那是你新情人?”
凌寒还是不吭声,沈蓝波的手指加紧力道,强迫凌寒抬起头与他对视:“在公共场合就玩制服游戏?满足不?”
“说话!”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5 都比你温柔
“舌头被猫咬了?还是刚才和人吻的太激烈了?”沈蓝波把脸凑过去,凌寒扭脸避开,速度快的让沈蓝波傻眼。
沈蓝波的身上有别的味道,很淡的芦荟味,凌寒一想到那是什麽就难过。
向来只有沈蓝波嫌弃凌寒的份,哪里被如此厌恶过?沈蓝波脑袋里几乎立刻就充血了,想也不想地再凑过去。
“你再动动看?”他威胁,眼睛一片残忍的光泽,“我很久没有教训你了是不是?”
凌寒的身体僵住,沈蓝波的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到了他的脖子上,夹著著危险的味道。
“我忍你很久了。”沈蓝波微微一笑,把外套甩到地毯上,他做惯了少爷,这个动作做出来魄力十足。
“你妈的,我说了多少了?不要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的,你就这麽贱的,离了男人会死还是怎麽的?就算要做你不能避开我吗?”
优雅的沈少爷脱了外套就拉著凌寒的头发强迫後者站起来,然後将後者直接推倒在桌子上,力道十足姿势凶悍。
餐桌上还摊著作业与试卷,凌寒剧烈挣扎起来:“你干什麽啊?”
“干什麽?”沈蓝波手忙脚乱地给凌寒扒掉裤子,抽空冷笑一声,“除了干你还能有什麽活动?”
“总是无法满足是不是?我以後每天都来干你,是不是以後收敛点,不要到发情啊?”
柔软的分身隔著内裤就被粗暴地抓住,因为是沈蓝波的手,即使弄的他很疼,凌寒都迅速勃起了。
“果然是个贱人。”
沈蓝波轻蔑道,把嘴里吊儿郎当嚼了半天的口香糖吐到凌寒身上。
凌寒想要跳下去,沈蓝波不耐烦起来,按住凌寒,手指已经顺利把凌寒的牛仔裤扒掉:“别做作了行麽?很晚了,我还要睡觉的。”
还有什麽比这个能够更侮辱人呢?
凌寒气的发抖,就算他喜欢沈蓝波,他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了,今天实在是混乱的一天,一晚上他经历了数件数疲倦不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沈蓝波又来刺激他了。
凌寒的下身很热,即使隔著内裤都能感觉到那股躁动,沈蓝波哪里忍得住,很快就把凌寒的内裤扒下,手指胡乱地在凌寒的大腿上揉捏。
昨天的余韵还在,被操干了一夜的後穴还微微肿著,粉嫩嫩地微微开著小口,好像在渴求什麽。
这种姿势,比躺著看的都清楚,一条腿垂在桌子边,一条腿被沈蓝波握在手上,白色的试卷乱七八糟地堆在他古铜色的腰腹,双腿间的性器已经抬头了,甚至有些湿润,柔软黑亮的阴毛都软踏踏地伏在上面。
凌寒回来就上了药,里面湿乎乎的,粉嫩嫩的肉被细白的手指拨开,就露出里面靡红的色彩,连褶皱都亮晶晶的,一副已经准备好了的样子。
沈蓝波脸憋的通红,半晌才找到一个词:“婊子。”
“说,婊子,你是不是和那个人干的?”沈蓝波掐住凌寒的脖子,“还是除了他还有别人?”
凌寒简直就是心灰意冷,他知道自己对待沈蓝波都是副十足淫贱样,可是他没想到,在沈蓝波的眼睛里,他就是那种人尽可夫的似的妓女货色。
心里堵的难受,凌寒哆哆嗦嗦地,简直说不出话来,呼吸都急促起来,却被沈蓝波当成他动情了。
“狗都没你发情快。”沈蓝波的声音里带著讽刺,甚至因为讽刺而变调,声音都尖锐起来,“你到底说不说?”
凌寒坚持沈默,沈蓝波伸手把凌寒身後的香烟抓来,声音倒是温和了几分,摸了摸凌寒的头:“不要老惹我生气。”
凌寒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沈蓝波也不在意,微微一笑,捻起一根烟点燃。
“味道很奇怪啊,不知道你喜欢什麽。”沈蓝波吸了一口,下了类似的决定,然後把燃烧的正旺的烟按在凌寒的屁股上。
凌寒的身材很好,腰线结实屁股却是滚圆结实的,不像女人那样下坠,反倒会微微上翘,所以穿著低腰牛仔的时候总是格外性感。
烟头离开的时候,那原本麦色的肌肤上就已经多了一个褐色的原型,凌寒忍著没叫,身体却剧烈地抖动起来了。
“还不说?”沈蓝波的手在他的股缝间游弋,暗示味道十足,下烟头熄灭的位置就不会再这麽好商量了。
凌寒这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沈蓝波从来都是弱到无法为他们之间的事负责,而是沈蓝波从来不想为此负责。
他的强悍只为某些人绽放,在自己面前只要看著自己傻瓜似的冲在前面就行了。
侮辱总是看不到尽头,为什麽沈蓝波出去见人就是正常的,自己和个男人讲话就是勾三搭四呢?
柔嫩的肠肉被白瓷般的手指掐住,褶皱被最大幅度拉开,三根手指简直就是在凌虐,靡红很快充血成了猩红,快感又慢慢生出了疼痛。
凌寒疼的蜷缩起来,嘴角一股暗红,好像是咬到舌头了,笑的倒是满不在乎:“我本来就这样,要不你怎麽会得手呢?”
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就昂起头来,冷冷笑起来,带著股冷W的诱惑:“当然都是了,他们每个比你都好。”
他对著沈蓝波的眼睛一字一顿:“每个都比你温柔。”
趴,今天考试,真痛苦……回来还发现手机坏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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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6 醉时同交欢
凌寒说完就後悔了,他实在不该挑衅的,沈蓝波向来喜怒无常,除了自己吃苦外,说不定真的因为洁癖不碰他了。
沈蓝波拉住他的头发,近乎咆哮:“你再说一遍?”
头发被粗暴地拉紧,疼痛不堪,更让凌寒痛苦的是沈蓝波近乎鄙夷的目光。
其实就算身体断了也无所谓吧,凌寒突然想,身体靠的再近,闻得到沈蓝波的味道,享受到沈蓝波的体温,可是有什麽呢?
他们是床上的情人床下的陌生人,沈蓝波的一分温存都不愿意给他,自己巴巴地把心送上去,换回来的最多还是嫌弃啊。
“你的里面,真的很暖和啊。”沈蓝波一边拉著凌寒的头发一边感叹“又湿又软,真的,我相信,女人都没你这麽销魂。”
凌寒抬起头,眼睛里有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沈蓝波视而不见,慢慢地把手从凌寒发丝上滑下,强迫凌寒低头:“知道麽?”
凌寒的头低下,抿著嘴巴,沈蓝波的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溢满残忍:“我不喜欢你抬头,你低头的时候才有点像他。”
沈蓝波死死按住凌寒因为激动要抬起的头:“你不是清楚的麽?”
他的手从凌寒的眉梢往下,用力抚摸著凌寒因为低头而显得狭长的眼睛:“你一低头,眼睛就很像他,我不喜欢看你直视我的。”
心里那股隐隐约约的感觉又上来了,凌寒心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好像很痒,就想伸手进去看看,是不是已经烂掉了,一碰就是溃烂的腐肉。
原来,原来这就是真相……
他就说呢,沈蓝波怎麽会对他的肉体突然起了兴趣,并且一直喜欢看他低头,吻他的眼角。
沈蓝波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凌寒想,他这麽想的时候还很平静,因为已经隐隐猜到了吧。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沈蓝波按住他的鼻子,“不要用像他的眼睛哭,他不会这样的,他只会笑啊,小小的。”
凌寒不知道自己哭了,他低著头,鼻端闻到了一股酒味,其实刚才他就闻到了,可是这时候他才想起,为什麽沈蓝波今天会告诉他实话。
沈蓝波的手还在凌寒的後心里乱动著,但是力道轻了很多,凌寒对自己的身体一向诚实,很快就适应了沈蓝波的手指,反应也很快如沈蓝波所说的,淫荡起来。
桌子冰凉,背脊靠著冰冷的桌面好像能碰出激烈的燃烧声,凌寒弄不清自己是是不因为太难过而出现幻听了,他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蜷缩了起来。
“你果然是少男人啊。”沈蓝波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凌寒,你自己洗澡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脏呢?”
他脱下裤子,粗暴地捅进去,分身狰狞力道强悍,把凌寒的身体在桌面上拱出一个可笑的弧度。
凌寒的脚尖都用力地蜷缩了起来,光裸的大腿中间风光无限,沈蓝波毫无章法地律动著,进出的分身都带了微微的红。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悲惨,凌寒还是露出一个笑,这笑如此的努力也如此的可笑,因为这种笑是为了提供给沈蓝波高潮。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很贱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能亲自把自己毁了,还是如此的甘心。
“小沈,小沈……”凌寒小小声叫著,头埋在自己的膀子下面,怕谁听到那样的轻。
沈蓝波听不到,凌寒的後穴今天格外的紧窒,褶皱吮吸著他的欲望,里面湿漉漉地收缩著,他只知道胡乱顶著。
即使这样的状态,凌寒还是感觉到随著沈蓝波的律动,自己股沟滴下的湿润,他知道那不仅仅是沈蓝波的精液。
拿不回的感情,改变的身体,他捂住眼睛,只露出一半微笑著的脸,小小的有点羞涩。
凌寒这麽一笑,沈蓝波果然兴奋起来,抱住凌寒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肉棒更加顺利地插入到,把凌寒红嫩的穴肉干的翻卷出来,全身抖动个不停。
凌寒用力咬住嘴唇,这样的快感浓烈的他想尖叫,可是他不敢,只能不断地喘气,把呻吟关在喉咙里。
沈蓝波注视著凌寒,心里有股激动的感觉,躺在他身形的男人与他一起律动著,黏黏腻的水声在室内吧啦吧啦的,凌寒晃动的身体被自己控制著,好像一个被自己征服的女人,一直在淫乱著。
他看著凌寒的身体,汗水吸附的结实身体,腰肢劲瘦小腹紧绷,完美的像阿波罗。
这种姿势,沈蓝波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在凌寒体内反复冲刺的分身,粗大的分身每拔出都会带动媚肉,哪里一张一合地格外娇W。
这个男人是他的,沈蓝波摸著凌寒的乳头想,他可以随便控制把玩的,永远不需要担心失去的。
滚烫的精液随著他的想法出来,他停止律动,把液体洒在凌寒的最,然後趴在凌寒身上重重喘息。
“你要听话。”沈蓝波休息很久後摸摸凌寒的头,後者已经像一头死去的野兽,飞扬的眼角栖下,连头发都软软地搭在额头上。
“你听话,我会让你在我身边的。”给完了鞭子沈蓝波决定喂一颗糖,“不要再和我闹别扭,你身体不错,我暂时还不想放弃,但不是说我就不会放弃不是麽?”
凌寒低低嗯了一声,手盖在脸上听不出情绪,他横躺在桌子上,後穴里的精液稀稀拉拉地落下,又沿著桌脚落到地上,凄W迷离。
他们的关系,如此的简单,简单到了凌寒再不抱希望。
醉时同交欢,醒时各分散。
清明扫墓……半夜才用手机爬上来……
信号不好,回去再补上。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7 你什麽也没说
天气阴晴不定了几天,今天终於真正放晴了,凌寒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都会无比的晴朗。
自然界就是如此,从诞生开始就有了规律,永恒而不可违逆,春暖开冬冷霜雪,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从不因为你的情绪有一点点变动。
就像沈蓝波对他的态度,凌寒想,从不会因为自己的讨好而改变。
他有些失神,对著瓦斯上熬著的小米粥发呆,如果一直没用,自己是不是收敛点,起码做的姿势潇洒些。
沈蓝波出来的时候凌寒正在端盘子,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早,有没有咖啡?”
昨晚也不知道干了什麽,头痛欲裂,明明只是点红酒,後劲居然如此之强,沈蓝波撑起额头,低低抱怨:“头痛死了。”
凌寒不知道煮了什麽,香气馥郁不散,引得沈蓝波勾头去看,却见干净的琉璃台只放了两碗白粥。
“手艺真不错。”沈蓝波嘀咕,白米粥都能熬出如此浓香,凌寒正端著蜂蜜水出来,闻言不由扬眉,“什麽?”
他把蜂蜜水推给沈蓝波:“头疼喝点这个吧,要吃药吗?”
沈意经常醉醺醺地回来,家里备著很多安体普,绿绿地堆了一柜子。
接杯子的时候沈蓝波的手指靠上了凌寒的手,後者一个激灵,迅速缩了回去,像被开水烫了似的。
凌寒常常因为他碰触而激动,但是这麽激动倒是没有过,沈蓝波不由得有些怔忡暗自嘀咕自己又不是病毒体,凌寒这麽紧张做什麽。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麽?”沈蓝波有点犹豫,“和平时不一样的。”
白粥熬的粘稠,凌寒嘴里含了一大口,含含糊糊地:“没注意,上床的时候不是只有呻吟吗?你有什麽要说的?”
“没什麽。”沈蓝波舒气,凌寒今天怪怪的,他又不知道哪里怪,但是总觉得心里惴惴的,好像错过了什麽。
两人都不再说话,专心吃早饭,凌寒动作不比沈少爷细致优雅,三两下就吃完了,拎著书包就要出门。
沈蓝波还没吃完,看到凌寒要走有点纳闷:“等会儿,我还没吃完。”
“我车在学校,今天要去等校车。”凌寒把书包晃晃,他站在门边穿了一身黑,左手随意插到口袋里突然让沈蓝波觉得和往日有点不同。
好像、好像是突然有了股气势,漫不经心里带著点凌厉。
沈意给他们配了司机,沈蓝波别扭,就喜欢蹭凌寒的单车去学校,也不知道是单纯喜欢坐自行车的感觉,还是就喜欢看凌寒辛苦。
“我喊人开车过来吧。”沈蓝波掏出手机,破天荒地询问凌寒,“还是我们坐校车去?”
“随便。””凌寒无所谓地耸肩。
沈蓝波下定决心:“那就开车去,校车太慢了。”
凌寒不说话,站在门口等沈蓝波吃饭,脸逆著光看不清表情,只有半边眼睛墨影重重,几乎感觉的到翻腾的戾气。
“你眼睛怎麽了?”
反正是车来接,沈蓝波也不著急,看了凌寒半天突然问,神情里隐隐的不悦。
“什麽怎麽了?凌寒扬眉,狭长的眼睛微微吊起来,有种挑衅的嚣张,“沾上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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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沈少爷的拖沓,即使是车送的,他们到学校的时候,预备铃也已经响了,凌寒拎了书包就要往教室跑,却被沈蓝波一把拉住。
“我昨晚真的什麽也没说?”不能吧,凌寒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可是如果真发生了什麽也不该这麽平静的。
凌寒笑起来,他的牙齿雪白,嘴角弧度弯的一大,坚硬的侧脸就柔软下来:“沈蓝波,你到底要说什麽?我要迟到了。”
沈蓝波略有踌躇,不过还是最终下定决心:“如果昨晚说了什麽,那是我喝醉了。”
凌寒嗯了一声,能说什麽呢?不过是些实话,印证了他的某些想法而已。
“我中午来找你。”
眼看真要迟到了,沈蓝波才匆忙丢下这句话,往教室跑去,与他方向相反的凌寒也不知道听到没有,也是面无表情地往自己教室跑去。
看来考试的情况不好,整个教室都是低气压,凌寒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书包还没放下就被何一拉著坐下。
“快说。”何一好像一夜没睡,眼睛里还夹著血丝,“你刚才又和他一起来的。”
这人难道是喜欢我了?凌寒不耐烦地想,偷窥上瘾了似的,用力甩掉何一的手:“先听课,中午再说。”
这个早上过的特别不痛快,心里乱七八糟地想著沈蓝波,还要应付著身边何一诡异的眼神,中午放学铃声一响凌寒就忍不住要发飙了。
可是何一比他还要激动,同学还没走完,就扯住凌寒大声嚷嚷起来:“他是不是用这个威胁你的?比如你不听话,就不给你吃饭上学?”
多麽优秀的想象力,凌寒趴在桌子上写卷子,声音懒懒慵慵的:“没有。”
“你说出来,他要是欺负你我帮你好了。”何一用力拍桌,“仗著自己有钱就一直欺负你是不是?我就知道他是那种人。”
“你告诉我实话,我们家也可以养你的,这事也不会泄露出去,如何?”
“完了?”
凌寒慢条斯理地把停下书写的动作,把笔在指间漫不经心转了几圈才慢吞吞开口:“不如何。”
说了这麽半天,他还是这态度!何一额角的青筋隐隐地暴了出来,看来气的不轻:“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
凌寒哪里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根本就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平日看起来软软踏踏的,做事绝对的执拗。
“第一:这与你无关。”
何一正要说话,凌寒把手指放在唇上摸了摸,示意他安静,他的嘴唇薄削,唇形美好,好像天生就该是被吻的,可是现在这美好的线条已经由伤痕代替,亮棕色的手指放在W丽的唇上有股别样的妩媚。
“第二,你没证据。”
“就算你有证据又怎麽样呢?少爷,沈家不管我也要管沈蓝波的,最多就是点钱封闭消息罢了,倒是你,以後就打算一直於被报复状态?我记得你们家……和沈家还是有点差距的吧?
凌寒的语气特别温和,也不如何大声,可是气势却是逼人的,他的手指闲闲地在桌上敲击了两下,压力就像水波般迅速在室内荡漾出来。
何一有点呆滞,凌寒正笑著,眼睛上挑侧脸温柔,黑色的眼睛里溢满了不屑,可是却正是英俊无边,他的头忍不住往前靠了靠。
凌寒厌恶地也往後退了退,何一又靠近了点,凌寒又往後退了一点,这种你来我往进行了两个回合,凌寒就突然定住了,眼睛怔怔地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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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像,可他确实不是NP,是一对一的……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8 手痒
窗外的自然是沈蓝波,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上身趴在窗梗上,白皙的脸贴著透明的玻璃,因为金色的阳光,看起来如个小天使。
沈蓝波的眼睛看不出情绪,看到凌寒的眼睛移过来才伸手晃了晃,细长的手指上沾了点红,按在透明的玻璃上,樱般好看。
凌寒的眼睛一定住,何一就发现不对了,往後看去,见到窗外的沈蓝波倒是笑了,正主来了,就更好办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对凌寒的事情这麽执著,前两天他看凌寒的时候,还只当他是个不错的男孩,这两天再看,却觉得自己心里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看到凌寒会想亲吻,看到凌寒和沈蓝波在一起会嫉妒,何一想,比如现在,看到凌寒与沈蓝波隔著窗子对望,他就不爽。
“你怎麽了?”他低声问凌寒,“不用怕,他是不是打你了?”
凌寒不说话,何一伸手摸摸前者的耳朵,上面有著凌乱的牙印,血红的线条交叉在小小的肉块上,看起来颇为可怜。
“你没上药?”他力道用的很轻,可是还是感觉到手指上有了湿润,估计是一碰又裂开了。
凌寒不耐烦推开何一的手,耳朵上果然有了血,慢慢腾腾地把耳垂染红了:“你到底要干什麽?”
他站起来,准备绕过何一往外走去,却被何一阻拦下来:“真的,他是不是威胁你?不要怕他啊。”
“车!辘的话你烦不烦啊?”凌寒皱眉,“他干嘛打我,你有被害妄想?我们已经谈完了,你是不是让开?我要去吃饭了。”
他扳开何一挡住路的手要出去,後者非要拉扯,两人只好为一个过路口推搡起来。
他们在室内,低声争吵,沈蓝波在外面并听不到,只看到两人拉拉扯扯,他对著凌寒看了半天,里面的人也不出来。
为什麽就是不能听话点呢?沈蓝波这刻有点疲倦,明明算是个乖巧的人,但是总能挑起他的怒火。
他往教室里走去,速度不快,却把地板踩的吱吱作响,让教室的两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沈蓝波狠狠瞪了凌寒一眼,里面刀剑交戈,意思明白的很:等下再教训你。
他把袖子撸起来,露出一截莲藕般的臂膀,精致秀气,却摆出打架的姿势,动作还颇为娴熟,上去就直接揪出何一的衣领:“你想干嘛?”
美人打架都是姿势优雅的,高挑的身材基本就能完胜何一了,当然武力值又另当别论了,所以沈蓝波只是个绣枕头,还是要凌寒上去营救。
“放开。”凌寒用力拉开何一掐著沈蓝波脖子的手,他的等级明显又高了何一一级,何一很快就松了下来。
“不要再烦我了。”凌寒不耐烦地对何一说,後者正盯著他,眼睛里湿漉漉的。
凌寒的心突然软了下去我,这种眼神他实在太熟悉了,恳求里蕴含了希望,水晶般透明易碎,就像他对沈蓝波那样。
他不知道何一怎麽了,可是他心里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声音都不由得柔和了三分:“下别闹了。”
说完也不待何一回话,匆忙去追赶刚出去的沈蓝波,不知道沈少爷是不是又被伤害了自尊。
凌寒跟在沈蓝波的後面,後者走了两步突然用力往墙上砸了一拳,洁白的墙面上霎时留下了一个殷红的拳印。
“干嘛?”
“手痒。”
沈蓝波随便回答凌寒,然後头也不回地拐进了转角的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正常了,甩甩手上的水珠对著发愣的凌寒淡淡哼一声。
“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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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蓝波果然是打好饭来的,一到食堂就闷不吭声地吃饭,他手上破了一片,被水洗过之後有的地方是惨白,而有的地方却又微微地流淌出了红。
凌寒没动筷子,只是呆愣愣地看著窗外,间或移动一下姿势,反正无论眼睛怎麽瞟都不落在沈蓝波身上。
这种刻意的姿态,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沈蓝波不知道凌寒还会做如此孩子气的动作,简直像生气的幼稚园小孩,忍不住笑起来,反倒觉得凌寒有些可爱。
可是他磨磨蹭蹭地吃了很久之後,凌寒还是没看他,沈蓝波就不高兴,就算别扭也不能这麽久啊!
“你还没道歉。”沈蓝波把筷子戳在粉色的唇上,委委屈屈地,“你今天又和他混在一起了。”
凌寒今天不对劲,沈蓝波心里一直惴惴的,所以比平时客气多了,看凌寒呆呆地点头道歉後又忍不住生气起来。
“你要接受惩罚。”这麽漫不经心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刚才那个何一,沈蓝波气鼓鼓的,嘴里却也不说,碰他的东西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不过这就没必要让凌寒知道了。
沈蓝波的惩罚,凌寒不知道领教了多少,肯定又是翻著样的折腾,凌寒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凌寒笑的有点羞涩,俊挺的脸因为这点羞涩显得青稚起来,才显出这个年纪大男孩的味道来。
沈蓝波吃饭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凌寒和他一样大,每天中午吃饭都要很克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己每天都饿的不行,凌寒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你干什麽老不吃饭?”
凌寒没回答,低著头露出的脖子上有点红,被沈蓝波又催促了两声才吞吞吐吐地道:“後面疼,上厕所不方便。”
他说完就等著沈蓝波的嘲笑,但是过了半晌沈蓝波也没有反应,凌寒忍不住抬头,却正撞在沈蓝波奇异的眼神里。
“你没上药?”
又下雨了,回个家都这麽艰难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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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9 我也手痒
沈蓝波奇异的眼神,凌寒见的不少,心下微有厌恶,但是还是不想拒绝。
这种年纪,每天想的事情都离不开性,也不知道是好奇还是身体的发育,好像突然发现了身体的秘密似的,每天琢磨不够。
他笑的若无其事,不用沈蓝波提示就主动站起来,往僻静的地方走去。
“等下吧。”
凌寒走了两步,沈蓝波没动静,他不由得往後看了看,黑色的眼睛里溢满了疑惑,单纯的色彩,却是少见的清澈。
凌寒的眼睛里总是积淀了很多东西,沈蓝波心里闷闷的,弄不清这是光线问题还是怎麽的,他喜欢凌寒黑到极致的眼睛,像潜藏了无数罪恶,尤其是低头的时候,狭长的眼睛只露出一点黑色的光,星眸如梦。
凌寒停下来看沈蓝波,一副你随意的样子,他个子高,这麽手插口袋闲闲的样子真有气势,沈蓝波觉得讨厌死了。
他喜欢凌寒乖巧的样子,高大的男人那样的懦弱,好像剥开了刺o的皮,看到了柔软的血肉,可以随时戳那些血肉,看凌寒痛的慢慢蜷缩起来的样子。
或者他昨晚真的说了什麽,沈蓝波遮住眼睛,有些头疼,不过也不算特别惊慌。
凌寒嘛,再闹别扭也就这样了,他总是有办法控制的,因为凌寒喜欢他啊,喜欢他的凌寒是天底下最好欺负的人。
沈蓝波露出微笑:“等一下,天池还没来。”
凌寒猛然睁大眼睛,里面的惊讶因为底色的干净,简直有点惨不忍睹,好像突然发现沈蓝波是如此残忍似的,不相信地往後退了两步。
“你今天很配合啊。”沈蓝波轻笑,“难得你这麽配合,他不来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凌寒不说话,刚才的冷漠瞬间就被打破了,沈蓝波满意,他最讨厌自己的人不受控制了,现在这样的凌寒多好。
“好了,走吧。”沈蓝波收拾好桌子,修长的手指搭到凌寒身上,关节还有著破碎的肉,有股腥燥的味道。
“我是没精力了,天池肯定可以的。”
凌寒僵硬住,一动不动,沈蓝波摸摸他的脖子,上面还有他昨晚咬的痕迹,也不知道被多少同学看到了,他露出无所谓的笑:“我想你应该不介意的,你和那个同桌的很高兴嘛。“
他龇牙,心里抑制不住的不爽,他就是嫉妒,嫉妒那个和凌寒纠缠不清的男人,居然可以每天都和凌寒坐在一起,上课的时候,或者还可以偷偷摸凌寒。
“我……“凌寒张嘴,有点茫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沈蓝波把脸凑的更,几乎凑了上去:“怎麽?”
他在数著时间,等待凌寒的恳求,这事并不是第一,凌寒最後总会哀求他,然後答应他的各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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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流血了啊?”
食堂的後面就有间储物间,本来是用来热饭的,可是後来微波炉被搬到大厅,这间屋子就空了下来,沈蓝波早发现了,熟门熟路地就带凌寒到了这里。
他有点无趣,拨拉著凌寒流著血的後穴,那里因为长时间的剧烈的抽擦,现在还微微留著孔状的缝隙,他的手轻易就捅了进去。
血的润滑,再多也有点干涩,下面的那个小口猩红一片,在沈蓝波白皙手指的衬托下,更显得可怜。
“是我弄的?”沈蓝波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了。
凌寒不吭声,沈蓝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指微微分开,凌寒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麽做的?”
他的力道又重了点,凌寒有点犹豫,轻声道:“电动阳具。”
“我记得你作文很好。”沈蓝波露出讽刺的笑,“天池还要一会儿,我们热身一下怎麽样?”
他在生气,他以为刚才凌寒会拒绝的,就像以前每的那样,可是凌寒居然答应了下来!
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果然就是这样下贱。
“详细点嘛,比如你的感受啊,我也很好奇的,你为什麽就这麽贱呢?”
凌寒的眼睛里没什麽情绪,顿了顿还是开始:“你说弄松了我就会老实一点。”
他慢慢道,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打开,血腥而潮气:“但是你嫌小啊,所以你又加了一点水果。”
昨晚桌上所有的草莓都进了他肚子,被旋转的电动阳具都挤压成了肉泥,冰凉的碎末在破碎的肠肉里又疼又爽,凌寒慢慢闭上眼睛:“你说想挖了我眼睛,这样就可以收藏了。”
沈蓝波惊讶地瞪眼看他,凌寒笑笑,羞答答的:“我说行啊。”
拿了眼睛看不到沈蓝波多好,那样他也没什麽地方像沈蓝波喜欢的人了,不需要再被沈蓝波用寻觅的眼神来观看。
“你又觉得我太贱了啊。”凌寒把头发往上撸了撸,露出额头的伤痕,“所以你把跳蛋戳进去了,我很疼啊,可是你不理睬我。”
“我不怕疼的,也不怕死。”凌寒的声音很冷静,有点微微的甜蜜,“所以我就让你继续折腾了。”
他停了下来,空气里因为他的描述而有了点变化,湿润而淫靡的味道,又带著点凄凉:“天池不来了吗?”
“骗你的。”沈蓝波转转手上的手机,打了个哈欠,“你这样的烂货,我怎麽会还让他碰,他要是得病怎麽办?”
他凑到凌寒的耳边,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再说,就算要来,要挑也要挑个好日子,在学校什麽都没有,玩了也不痛快不是吗?”
凌寒点头:“那还要继续吗?”
“要啊,这麽精彩的直播。”沈蓝波漫不经心地玩著凌寒胸前破碎的两粒,还敲敲自己的头,“这麽好的情节我居然忘记了。”
“不要紧。”凌寒安慰他,嘴角挂著诡异的笑,“我拍下来了。”
“嗯?
沈蓝波有些狐疑:“你拍下来了?我们昨晚的性爱?”
“是性行为。”凌寒纠正,把沈蓝波的手机拿过来,调出一个号码给沈蓝波看,“然後我请他做了观众。”
他昂头看沈蓝波,眼睛里是冷到冰寒的绝望:“都发他了,不带马赛克。”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 都答应你
日近晌午的时候,凌寒被沈意推醒,前者睡得正香,两腮绯红,一排被子压出的印子,半茫然地睁眼,看的沈意心里咯!一下。
“和小沈吵架了?”沈意的声音有点低,沙哑的很,他声线华丽,音一低,就格外煽情,凌寒只当他生气了,慌忙摆手。
“没有。”他捏著被角,有些僵硬,他刚起来,被子落了一半,即使隔了几天,那些红紫的痕迹也招摇地渲肆在古铜色的肌肤上,被沈意冰冷的眼神一看,心里就慌的不行。
这是周末,沈意平时从来不进他房间,更不要说喊他起床了,今天特地过来,肯定是为了沈蓝波的事情。
距离沈蓝波最後一和他讲话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凌寒低头,手指近乎痉挛地捏紧被子,指尖用力的泛白。
一星期不长不短,但是能够让凌寒清楚地知道沈蓝波喜欢的那个人,在沈蓝波心里是何种地位。
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与愤怒,血红的眼睛,凌寒从来没见过,估计这辈子也见不得了,现在的沈蓝波,连看他一眼都嫌烦。
沈意挑眉:“没有?那他怎麽要住校?”
临近考试,学校也作出了留校建议,既方便晚自习又节约时间,只是按照沈蓝波的性格,怎麽也不像是会要好好学习的样子。
想离自己远点吧,凌寒有点无奈,低著头不说话。
“凌寒。”沈意无意多说,他一直都明白凌寒是聪明人,“我留下你,是希望你帮著他,不是帮著他胡闹。”
他把手上的纸摔在凌寒的床上,上面大大的“住宿申请”看的凌寒想哭:“明天之前,让小沈把这收回去,你们大了,我没心思管那麽多了。”
他起身离开,凌寒对著那张纸发呆,沈意走到门口,突然道:“他以後是要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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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周末,连凌寒都在睡懒觉,沈蓝波却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拖出一个箱子,这边抽两件衣服,那边拽两个玩具,本来只是打算轻装上阵的,可是最後却收拾出了几大箱子。
这麽重,怎麽弄到学校去!
沈蓝波气的牙发痒,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可是他却要被迫搬出去,让他如何不怒。
不过他也受不了再看到凌寒了,现在一看到那人他就想上去扑打,偏偏他父亲还不同意把人赶走。
箱子里东西太多,他拉了半天,也拉不上拉链,气的忍不住踢了一脚,力道太重,自己又疼的跳脚起来,旁边却又传来幽幽的声音:“要上药吗?”
是凌寒。
沈蓝波看都不看他一眼,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也不怕疼了,放下脚绕过凌寒就要出去,却又被凌寒一把拉住。
“你、你还生气啊?”
凌寒怯怯地,小心翼翼地拉住了沈蓝波的衣角,但还是被沈蓝波一把推开。
“滚。”
“我也是骗你的啊。“凌寒脸色憋得通红,“为什麽你可以骗我,我不可以骗你?”
为什麽沈蓝波可以骗他说天池来了,把自己吓的半死,自己骗沈蓝波说拍了照片给那人,沈蓝波就要怒成这样呢?
就算先喜欢的人先输,也不该双重标准到这个地步啊。
凌寒又委屈又不甘,他只是想知道沈蓝波到底多喜欢那个人啊:“我没有发给他啊,你为什麽还要生气?”
他还很委屈!
沈蓝波扭过头,不管发没发,凌寒居然知道拍照威胁他了,这是没发,要是下呢?
“对不起,我下不敢了行不行?”凌寒软声细雨地道歉,心里苦闷的不行,不仅仅是舍不得沈蓝波,更多的是沈意的话。
沈蓝波将来当然要结婚,自己的作用不就是刺激促发沈蓝波进步吗?他揉揉额角,不过自己确实做的差劲,沈意已经不满了,要是今天沈蓝波真去了学校,自己明天差不多也该滚了。
他有些疲倦,昨晚作业做到了半夜,还要分神想沈蓝波,现在来道歉,沈蓝波还是不接受,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是说初恋甜蜜似橘吗?为什麽他的要如此苦涩,凌寒想。
“滚。”还是那句话,沈蓝波言简意赅。
“那我走行不行?”凌寒哀求,“我住校,你留下来好不好?”
要是沈意不要他了,大学的钱谁给他付,还有非夜的生活费,凌寒这一瞬简直有点後悔,喜欢沈蓝波是他一个人的事,为什麽还要拖累到非夜呢。
自己这种身份,天生就该安分地在底层,妄想去博得沈蓝波的喜欢多天真呵。
他继续哀求,这麽高大的男人恳求一个男孩肯定特别好笑,可是他注定要为沈蓝波折腰,折一辈子。
“说完了没有。”沈蓝波厌恶地避开凌寒,“你烦死了,像狗皮膏药一样,我知道你离不了男人,你那个同桌对你不是挺好?”
凌寒睁大了眼睛,沈蓝波更加厌恶,明明眼睛长得很像,可是凌寒的眼睛里总是多了点东西,看的人心烦。
“桌子里的工具也送你,你可以自己玩啊。”沈蓝波又恶意地加上一句,抬腿要走。
“你要求什麽都可以,如果你不走。”
凌寒突然道,下定了决心般的。
沈蓝波回头看看他,眼睛里溢满了讽刺;“你可以给我什麽?你身体,那人尽可夫的身体?”
凌寒剧烈的喘气,明明也没做什麽运动,却像跑了很久,头上的汗水把乌黑的发丝都浸湿了,一根根地搭在额头上,性感的很:“我以後什麽都听你的。”
他扳住沈蓝波的脸:“你喜欢他就喜欢他吧,我什麽都听你的,好不好?”
考、考试中……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1 你的诚意
“你怎麽……”这麽下贱。沈蓝波挣脱开凌寒的手,正要嚷嚷,却被凌寒的眼睛吓了一跳,那里面有著腾腾的戾气,翻涌地卷出决绝。
凌寒主动放开沈蓝波,发誓般一字一顿:“我遵守承诺,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沈蓝波沈吟了一下,才警惕点头:“好。”
他面上这麽正经,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他之所以心里不痛快,怕的就是凌寒下真的把照片给别人发去,现在既然凌寒同意都听他的,更加美好了。
不但可以肆意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还可以掌控凌寒,沈蓝波露出一个笑,谨慎优美;“那麽试试你的诚意?”
凌寒随意点头表示他听到了,他一点也不惊讶沈蓝波这麽选择,沈少爷骨子里就是那种不愿意吃苦的性子,有这种好事怎麽还会委屈自己?
况且他还有杀手!,要是沈蓝波还是不肯,他就直接威胁沈蓝波把照片给沈意看,以沈蓝波怕他父亲的性子来说,肯定会屈服的。
只是最後,沈蓝波总是会恨自己就是了,凌寒露出苦笑,慢腾腾地接茬:“诚意?你要怎麽表现?”
他把沈蓝波的箱子打开,东西一样一样放回去,沈少爷的爱物儿颇多,又是手办又是周边的,他在房间里忙了半天才恢复原样。
沈蓝波看著他忙,屋子里由凌乱一点点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儿好笑:“凌寒,有没有人说你像女人?”
凌寒转头看他,沈蓝波把抽屉打开,在里面翻东西,嘴角弯弯的;“我不是说外貌,做饭洗衣收拾,你真的不是女人?”
“没有。”凌寒坐到沈蓝波的床上,淡淡地回应。
除了沈蓝波,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连在孤儿院的时候都没低头过,更不要说给别的人收拾东西了。
爱屋及乌这种东西实在很奇妙,因为喜欢沈蓝波,他能够忍受他的残忍懦弱与侮辱,有时候凌寒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蛊惑了。
沈蓝波简直就是他心底的那道伤痕,一碰血如潮流,可是不碰,又痒的厉害,怎样都不如意,只恨不得用绳子把沈蓝波捆住就那麽安静地放在视线里。
到底怎样才是有诚意呢?
凌寒也不太清楚,不过看到沈蓝波手上的绳子时忍不住皱眉:“我不会挣扎的,能不要绑我吗?”
沈蓝波把抽屉翻的劈里啪啦,回头一看凌寒眉头微蹙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败了,他这一个星期一直和凌寒於敌对状态,不要说碰了,连多看一眼都少。
绳子的乐趣不在於凌寒的挣扎与否,而是沈蓝波喜欢看凌寒结实的身体被捆起来,绿绿的绳子上缀满铃铛在凌寒古铜色的肌肤上勒出各种痕迹,那种凌辱才是让人激动的。
他喜欢看到凌寒眼泪汪汪欲哭无泪的样子,但是现在这感觉越来越少了,做的越多凌寒就越飘渺,有时候眼神淡的让沈蓝波觉得凌寒透明的会消失。
“不要。”沈蓝波粗暴拒绝,凌寒一般都很听话,但是有些东西却怎麽也不让他试,比如捆绑。
凌寒点点头,也不再说话,瘫倒在沈蓝波的床上连续打滚,就任由沈蓝波在那一堆器具里找他没玩过的。
极乐锁,乳环,电动阳具……沈蓝波把东西一股儿抱过来时,凌寒看著天板,眼神飘渺迷茫,沈蓝波忍不住摸上去:“你在想什麽?”
“嗯?”凌寒不知道在想什麽,半天才茫然地应一声。
“你在想什麽啊?”沈蓝波细长的手指在凌寒的五官上游弋,白瓷的色彩按在健康的棕色上像小小的白玉,精致小巧,正如他此刻的缱绻,“是我吗?”
凌寒的视线从天板上移到沈蓝波的脸上,因为激动的关系,沈蓝波的脸上有著微微的红,上面残存著些许的兴奋与……残忍。
“是你啊。”凌寒意兴阑珊,笑笑,“我没灌肠,你要等我麽?”
他的眼睛里软软的勾引,最近似笑非笑的弧度,穿著睡衣的身体摊在床上露出大半个胸膛,赤裸裸的诱惑:“还是你自己来?”
他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的直接,又是一周没碰,沈蓝波嗷呜一声就忍不住了,激动地上去啃凌寒的乳头,力气大了,瞬间就把小红豆豆咬成了猩红。
凌寒疼的抽了一下,然後又立刻笑起来:“爸爸今晚不回来,你何必这麽急?”
他爬起来脱衣,一只腿半跪著,露出的一截腰身劲瘦结实,动作又缓又平稳,一点点把亮棕色的肌肤从衣服里放出来,隐约的诱惑慢慢变成了明W的招摇,沈蓝波瞧得目不转睛,偏凌寒动作慢,也不知道是故意折磨还是怎的。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脱完,沈蓝波忍不住自己扑上去帮忙,手忙脚乱地扒著凌寒的衣服又用舌头去舔刚才的牙印,口水濡湿的把红色的乳尖涂满的晶亮。
小小的乳尖软软的,被咬的久了就会慢慢坚硬,挺在胸膛上,朵般在空气里绽放,沈蓝波把玩了许久,直到被凌寒推开。
“我去洗澡。”凌寒细声细气地解释,“够诚意吗?”
是在赌气?沈蓝波有些疑惑,但是也懒得管凌寒怎麽想的,他的关注点 不在凌寒的思想上,只要这身体在就好。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失去了什麽,以後又需要多久再去获得,他只是关心他现在的快乐,单纯而直接的。
“我自己来。”他大叫,跑到酒柜那拿酒,“用酒好了。“
凌寒不置可否,再爬到床上挺尸。
酒柜里的酒很多,沈蓝波有点犹豫,酒并不是润滑的好物,尤其是红酒,其实在肠道里干涩的很,他用过几,凌寒虽然没说,但是也疼的够呛,手脚都痉挛了。
而且酒的度数太高,实在是太烧灼肠道了,容易感染,他从酒柜里挑出一瓶粘稠的维多利莫斯卡特,淡淡的粉红很是讨喜。
明明是调教文,都不知道歪到哪去了……终於掰回来了。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2 红酒
凌寒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乖巧地躺在床上等著沈蓝波而来,黑发半落在脖子上,让沈蓝波心神俱悦。
这麽强悍的男人,到了他身下,还是要展开身体任由他上不是吗?
这种事情,只会让沈蓝波兴奋,翻过凌寒的身手指就要插入。
一个星期没碰,这里干涩的很,连一个手指的进入都很艰难,沈蓝波这才有点诧异平时的滑腻。
”怎麽这麽紧啊。”他抱怨,用力往里面戳去,却只是更加紧涩,不要说手指,到了第二关节他就觉得自己的手开始疼了。
真是个魔窟,沈蓝波想,平时滑腻腻粉嫩嫩的,好像黑洞似的能吞下一切东西,但是现在又紧的连根手指都进不去,他想起每最後高潮的时候,凌寒的後穴都将他紧紧箍住,忍不住小腹紧绷,下身也硬了起来。
“润滑剂。”凌寒懒懒地指指床头柜,“不然就算流血了,也还是干涩。”
沈蓝波茫然地看著他,凌寒笑笑,自己爬起来去拿润滑剂,他怎麽能指望沈少爷能够给他做点事呢,有些人身来就是享受的命啊。
他的下身全裸著,就这麽趴在被子上去拽柜子里的润滑剂,下身在这种姿势下完全是袒露的,麦色的大腿修长结实,想必一定很有力,沈蓝波看过他踢东西,矫健的很。
凌寒的臀部很翘,沈蓝波以前就喜欢摸,但是现在看到这美好的线条就翘在自己的下方,也不知道什麽想法,居然就一口咬下去。
“呃。”他咬的太重,凌寒短促地呼吸了一声,为拽润滑剂而撑起的上身一软,润滑剂没拿到,整个人反倒软了。
“干嘛?”实在太疼了,凌寒吸气,尽量让脸部的表情正常,但越是如此反倒越发僵硬,弄的沈蓝波以为凌寒生气了,又扑过去用舌头舔那块牙印,口水嗒嗒的。
把古铜色的肌肤上涂了大片亮晶晶的口水,沈蓝波又跑到床下去拿润滑剂,好奇地开了KY,挤了一大坨就往凌寒的後穴塞去。
沈家给的零钱不少,凌寒也不会亏待自己,买的润滑剂还有著水果的清香,沈蓝波凑近了去掰凌寒的股间,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
粉红的後穴被抹上了润滑剂,果然立刻就柔软了,泛著水光亮闪闪地把精致的褶皱打开,红色的肠道也缓缓露了出来,这种缓慢分开的感觉,让沈蓝波觉得简直是场W丽的邀约,开合的小嘴就在不断邀请“来侵犯我吧,来侵犯我吧”。
他嗷呜叫了一声,手指迫不及待地伸到了里面,热热软软的,像温暖的巢穴,沈蓝波不由得叹气,终於又摸到了,真舒服,他简直想一辈子待在这里面。
“轻点。”凌寒呻吟一声,沈蓝波的两指在里面滑动,一会儿并行一会儿撑开,像调皮的小蛇,又疼又爽。
前面已经翘了起来,马眼顶著被子,里面的液体已经把薄薄的被单濡湿,灼热的硬挺被这麽压著,真是不舒服。
凌寒扭了扭腰,他的腰不细却十分有力,扭动的时候,弧度都是那种充满弹性的,十分好看,沈蓝波被他扭得浑身躁动,就差喷鼻血了。
他伸进第三根手指,试了试後穴撑开的宽度,然後松了口气去拿床边开了瓶的红酒。
粘稠的红酒不多,沈蓝波挑了半天也就这一瓶,拔掉木塞果香浓郁,里面还有著青草的味道,颜色也是讨喜的粉红,纯纯的真是十分好看。
最关键的是度数低,只有15度,要是让凌寒的肠道被阿米巴原虫感染就惨了,沈蓝波虽然平日白痴了点,但还是知道玩具还要之前最好好好保管,免得发生自己没玩腻玩具就坏了。
“你屁股翘点好不好?”沈蓝波找了半天姿势也没弄好,凌寒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睛乌黑空洞,黑压压的让他有点郁闷。
“怎麽了?”沈蓝波怯生生地问。
凌寒地看了他一眼,摇头笑笑:“没事。”
他只是突然觉得沈蓝波有时候实在是很天真,到底是大家的公子,基本还是个孩子,即使狠点也是被骄纵的天性,和他这种坏胚子差远了。
要是沈蓝波知道他现在在计划什麽,肯定要掐死他,凌寒微微一笑,声音温存:“好。”
他拽了两个抱枕垫在小腹,这个姿势让他一直被迫挤压的分身释放出来,凌寒舒服地叹了口气。
枕头的高度,让他的下身清晰地露了出来,勃起的分身与囊袋,後穴还微微开著的粉色肉洞,沈蓝波咽口水,试探地把酒瓶插了进去。
酒瓶虽然细,但是不是手指分身等物,从酒柜里取出来没多久,冰凉入骨,灼热的後穴一碰上这个,就激灵灵地痉挛起来。
好冷,好痛。
凌寒咬紧嘴唇,因为疼痛身体都蜷缩起来,手指用力地握紧,把嘴里的痛苦呻吟关起来。
他留个沈蓝波的,只能是极致的快乐欢喊。
沈蓝波顿了一下,见凌寒没有太大反应,就把酒瓶又往下捅了捅,瓶子细长,很快就全部进入,冰冷的液体汹涌地灌入,内脏好像一瞬间都被冰冻住了。
“全进去了。”沈蓝波感叹,瓶子虽然细,可是真是很长啊,凌寒的後穴真的很神奇啊,他用手去摸被溢出酒汁染红的穴边媚肉,感觉那细嫩的肉不断地蠕动著。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3 H 二更
好、好冷啊。
凌寒咬紧嘴唇,痛的厉害,冰冷的液体像把刀,把他的肠道劈了开来,因为疼痛与寒冷,他只好不断收缩,这样本就插入的瓶颈就被吸的更紧了。
好像针管,痛的凌寒想去拔掉,但是一想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忍耐。
他这麽大,基本没什麽好友,可是疼痛却一直陪伴著他,如影随形,堪说不离不弃了。
好像还有点,红酒有点已经溢出了,沈蓝波晃晃酒瓶,把角度变为垂直,好奇地问凌寒:“怎麽办,好像已经满了。”
满了你就拔出去啊,凌寒想大叫,却已经来不及了,剩下的半瓶红酒因为垂直角度的关系哗啦全部涌了进来。
这汹涌而来的不仅仅是冰冷,已经习惯了温度的後穴开始发热,那是被酒液烧灼的疼痛与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凌寒的全身都开始发红。
肚子里好像突然被塞进了一个枕头般,鼓胀的疼痛,但这疼痛中又有著奇怪的感觉,好似这种灼热的焚烧感是沈蓝波强烈的抚摸,舒缓了他心里的焦躁。
“拔……拔出……去啊。”凌寒断断续续地呻吟,“好胀。”
他脸色绯红,眼角有著欲望的痕迹,挑飘飘的,沈蓝波有点疑惑:“真的?”
他用手去碰凌寒硬起的下身:“可是你这里更硬了啊。”
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暴起的青筋上按压了两下,然後慢慢地抚摸著,後穴本就有著强烈的快感,现在又被这麽抚摸,凌寒敏感的不行,身子都抖动起来。
“你骗我的。”沈蓝波皱皱鼻子,在凌寒已经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棒上掐了一把,凌寒的分身剧烈地抖动起来,看来是要高潮了。
沈蓝波激灵地一把捏住:“等下射的!”他用绳子把凌寒翘起的欲望绑起来,他手指细长优雅,倒是看不出编织的时候手指如此灵巧,那绳子甚至被他在凌寒的肉棒上绑出了蝴蝶结。
“呼呼。”凌寒剧烈喘息,想要的欲望越来越浓烈,高潮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又只能被堤坝挡住,抑郁地他想撞墙。
偏偏高潮一波一波的,沈蓝波的手又放到了他下面的囊袋,细细地用手指去摩擦,细嫩敏感的粘膜被这麽碰,激动的只想宣泄,但是也只能被残忍地束缚,最多就是挤出两滴来濡湿绳子。
欲望如潮,盛开不稠,液体在体内已经积累的太多,瓶子也挡不住,断断续续地往外落。
沈蓝波一点也不会玩,凌寒想,这个小孩比他纯洁多了,看到了积蓄而出的酒液立刻就把瓶子往外拔,动作居然还挺小心。
“我挑了小瓶的。”沈蓝波懊恼地嘀咕,凌寒点头,以前每灌肠都是他帮助沈蓝波的,这孩子一点都不知道怎麽玩,如果真是要灌肠这点液体算什麽?
他甚至都没有排泄感。
或许就是这点感觉俘获了他,凌寒有点疲倦,喜欢沈蓝波真的是很奇怪,他整个人除了那点爱基本都是鄙视沈蓝波的,但偏偏又爱的如此浓烈。
谁说喜欢一个满是缺点的人痛苦的?凌寒痛苦想,要是沈蓝波能完全地残忍起来他或者就不会这麽纠结,偏偏这家夥打了你两巴掌後又会不经意地露出心疼的意思。
体内的液体随著酒瓶一起往外落,少了瓶子阻挡的水滴动作迅速,像聚会而成的一条红蛇,优雅迅疾,从靡红的後穴落下,糜W的很。
总是这麽性感,沈蓝波揉揉鼻子,无论是凌寒抿起的嘴唇还是绯红的脸颊,下身的小穴更是个迷惑人的所在,把他迷的三迷无道的。
绝对不能让这家夥跑了,沈蓝波想,大学嘛,如果他想,还是可以和凌寒一个学校的,父亲肯定会听他的。
他摸摸凌寒的脸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後者还趴在床上,慢慢地把体内的液体挤出来,湿漉漉的小嘴一张一合,真是妙不可言。
他把凌寒掰过来亲吻,唇落在凌寒的额头上,看到凌寒迷茫睁大的眼睛忍不住笑,然後舌头添上凌寒的眼睫毛。
凌寒一惊,睫毛剧烈抖动起来,刮过沈蓝波的唇,又麻又痒,惹得沈蓝波亲了又亲,亲了还亲。
先把下面的绳子解开了,凌寒的身体僵住,下面的液体积蓄了这麽久,一波波地射了好一会儿,才软软瘫下去。
沈蓝波细长的手指在受伤的红色肉粒上胡乱搓揉著,小小的肉粒硬硬地挺在指尖,被反复把玩搓揉,很快让受冷落的那边也硬了起来。
“含住……含住。”凌寒说的含含糊糊的,沈蓝波一时没挺清楚,正要询问,却见凌寒不耐烦地呻吟一声,抬起上身把胸膛高高地送向沈蓝波的嘴边。
“含住。”
这沈蓝波听清了,凌寒的声音沙哑低沈,细长的眼睛失神地微微闭著,被快感刺激的脸潮红。
这是凌寒吗?
沈蓝波愣住了,他确实见过凌寒淫荡的样子,但这样赤裸裸的要求可真少见,感觉真是奇怪的很,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以前那个被自己逼著呻吟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
他不动,凌寒却是不耐烦了,修长的大腿摩擦著沈蓝波的小腹,胸膛挺的更高,直接喂进了凌寒的嘴里:“快点啊。”
他声音里含著欲望,低声里夹著著哀求,黏腻的尾音颤颤的,叫的沈蓝波心头一跳。
他低头去含嘴巴的乳尖,挺起的乳头一被含住就迫不及待地变大,在舌头间不安分地颤动。
真是妖孽啊。沈蓝波痛苦笑,觉得越发离不开凌寒的身体了,这一星期简直就是折磨。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沈蓝波有点恐慌,他和凌寒的大学不可能一样的,这样到时候自己就享受不到这身体了?
他有点生气,发狠似地吸著那粒小肉豆,用粗糙的舌苔刮过,细腻的乳尖被吸的不断胀大,最後甚至让凌寒疼痛起来。
“还不够?”看到凌寒微微蹙起的眉毛沈蓝波心里才微微舒服一点,故意曲解凌寒的意思,牙齿在肿胀的肉粒上轻轻一咬,隔著一片薄肉啃噬。
“啊!”又疼又痒,快感激烈的凌寒几乎落泪,尾椎酥软的不像话,後穴也跟著开合起来,褶皱都舒展开来。
凌寒咬住嘴唇,眼睛里雾蒙蒙的,欲落不落的泪雾,眼睫毛颤动的像惊吓的蝴蝶。
他什麽说什麽,但是下唇咬的几乎出血,沈蓝波知道逗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撩拨了,伸手到凌寒的前面,那里湿漉漉的像被浇灌过一样。
“这麽热情。”他暗自嘀咕,粉红色的酒液洒在洁白的被单上像一朵朵小,有的甚至还在从後穴里滑落,弧度逶迤淫靡,看了人血脉喷张。
考完试爬上来看看票数……
望天,票票君你去哪了?我一有空还想著要二更TAT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 承诺 H
胸前的粉红的肉粒已经被揉成了W红,硬起的乳头被偶尔按压著,私又被胡乱地摸索著,剧烈的快感搞得凌寒狼狈不已,咬紧了唇怕自己叫的太大声,心里却又隐隐地希望沈蓝波再重点。
後穴空虚的很,根本不是两根手指能满足的,混合著粉红酒液与润滑剂的粘液不断顺著沈蓝波细长的手指滑落,像是後面的小嘴在哭泣又像在饥渴地流口水。
凌寒被欲望刺激的只想摇头,又被沈蓝波按压住亲吻,薄薄的两片唇被摩擦的要起火,口水湿濡地落到嘴角边,勾起一条长长的银线。
要扭开的下颌被用力掰著,沈蓝波的唇带著碾压的力量而过,从唇亲到眉毛,甚至连眼睫毛都没放过,湿嗒嗒的吻其实并没有什麽快感,但却让凌寒满足的不行。
因为亲吻代表了感情啊,他自然不会多想,但是起码证明了沈蓝波还是对他有点感情的不是吗?无论那感情是什麽。
後面的手指渐渐增多,沈蓝波也不知道怎麽的开始做前戏,虽然颇为潦草,却让凌寒舒服的不行,薄薄的媚肉把手指刮过,又爽又痒,只想渴求更多。
他痛苦地皱起眉头,嘴唇用力咬紧了手指,喉咙里还是关不住那呻吟,像痛苦的低吟又像欢愉的催促。
“进……进来吧。”
凌寒的眼睛雾蒙蒙地恳求,里面一片醉人的媚意,黑色的漩涡在里面一层层涌动,吸引的沈蓝波蠢蠢欲动,也不再忍耐,举起凌寒修长的大腿就要插入,却被凌寒挡住。
“怎麽?“
凌寒咬著唇,眉尖扬起,从身旁摸出一个套子:“戴上吧。”
一手把凌寒给他的宝箱套扔到地板上,沈蓝波气喘吁吁,灼热的分身重重地顶入凌寒的小穴,大力摩擦著肠壁,强有力的撞击弄得凌寒险些大叫起来。
“套子,套子……”凌寒断断续续地叮嘱,想扭动屁股避开沈蓝波汹涌的撞击,没想到却只是被固定的更加紧。
掰著凌寒的腿环到自己纤细的腰上,沈蓝波咬牙:“影响快感。”
凌寒的手还在半空中徒劳地抓著,却只是抓到一把把空气,太多的激情让他喘的气息都不稳了,沈蓝波用手把凌寒的手抓住,十指相扣起来。
“别乱动。”沈蓝波气息不稳地叮嘱一句,俯身去甜凌寒的锁骨,左手还扣著凌寒的手,按压在床上。
凌寒的指骨非常长,淡淡的亮棕色被扣在沈蓝波白皙的手间,实在是纠缠的很美,他自己转头看了一下,不知怎麽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
从清俊的锁骨向下舔到平坦的小腹,沈蓝波又突然去咬凌寒的喉结,他的力道很轻,只是小小地含著那个因为呻吟而不断滚动的肉块。
上面这麽挑逗著,下面还故意往敏感点上撞,後穴里的润滑剂和酒液被撞击的蹼趾蹼趾,柔嫩的肠肉还翻卷出一点。
“只要我可以不带套子吧?”沈蓝波含含糊糊地挣扎出一声,嘴巴还含著凌寒的喉结,控制著凌寒的喘息与呻吟,这种控制凌寒的感觉让他觉得满意,好像他完全成了这个人的主宰。
除了你,还有谁能碰到我吗?凌寒连辩驳都懒得了,就这样吧,肉体维持著这最後一点联系,其他还有什麽好计较的,反正他在沈蓝波心里也就是那种下贱的角色。
“好。”
他轻声承诺,被顶的情不自禁地拱起腰,身体从胸膛到胯骨都展现出极其流畅的线条,充满了力的美与强大。
沈蓝波听他承诺有点高兴,心里又郁闷的很,酸的直冒泡,果然还是被人碰过了。
这股酸意来的如此莫名其妙,沈蓝波心里突然充满了狂躁,一连在凌寒脖子上咬了几个牙印心里才稍稍舒坦,他不知道他这行为就像野兽在确认自己领地一般的暴躁与嚣张。
他微微拔出性器浅浅地在穴口附近摩擦,力道轻的如隔靴搔痒,凌寒忍不住扭动身子要更多,偏又被沈蓝波按住了,只能朦胧地睁著眼想要求更多。
“啊,啊……怎麽了?”凌寒断断续续问,正是快感强烈的时候,肠道里面被研磨的正如触电般快乐,却被猛然打断,身体里渴求的焦急,哀求却得不到回应,只碰到沈蓝波奇异的眼神。
“你会不会走啊?以後补回来。”沈蓝波突然问。
凌寒大笑,笑的身体都颤抖起来,他的下面还和沈蓝波连在一起,身体抖动连带著後穴都收缩起来,夹的沈蓝波欲死欲仙。
“不会,我要做你的伴郎啊,看著你结婚生子的。”他用空出的手摸摸沈蓝波洁白的额头,手指上还有著刚才咬出的血痕,“我要看著你结婚的。”
他一直都不是好人,凌寒想,只有女人可以和沈蓝波在一起,女人才是最好的,如果是男人……
他眼睛里泛著柔软的光,他一定会发疯的,沈蓝波喜欢的是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是他。
凌寒的脸色绯红,俊朗里带著点骨瓷的脆弱,极简却极妍。凌寒的性子一直非常奇怪,被逼迫到了极致反而会显出最W丽的一面,愈是残忍峥嵘出的棱角却奇俊,惹得人只想不断压倒虐待他。
所以他这麽庄严地说著这话,在沈蓝波眼里简直等於呻吟,心思只在身体上了,哪里还管凌寒的话里潜藏著什麽?
“好。”他随便应承,粗大的肉棒狠狠地一插到底,腹部紧紧抵著凌寒的屁股,狰狞的分身在里面并不抽动,只是摩擦摩擦再摩擦,把敏感点摩的如点击,几乎冒起了火,一波波的快感击的凌寒再也受不了,放声尖叫起来。
他们纠缠著,像藤蔓,黑白的肤色交融在一起,毫无违和感,但也仅仅是身体契合罢了。
世间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承诺这东西往重里说是生命的一掷,往轻里说却不过是句轻飘飘的戏语,尤其当承诺这种东西发生在性格截然不同的凌寒和沈蓝波身上时,效果更是微妙。
承诺的速度终究比不过变心的速度,不管那个誓言曾经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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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5 情敌什麽的
像凌寒这样成绩稳定的好学生,基本是很少被老师教训的,所以当凌寒站在一脸严肃的班导面前时还以为他和沈蓝波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实在无法忍受何一诡异的眼神,凌寒已经以坐窗口容易走神向老师掉到了中间位置,像他这种老师的宝贝,几乎立刻就得到了老师的同意。
凌寒有些惴惴不安,虽然他估计按照他的威胁方式何一应该一个字不敢说,但天下不要命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定还真有这种二缺的货色呢。
“怎麽了?”他故作淡定地问,办公室还有几个老师,平日都和凌寒有些熟,见他来都用好奇的眼神看他,凌寒身体都僵硬了,总觉得他们已经知道了,正在用研究的眼神看他。
“你自己说说,这缺勤率是怎麽回事?”
班导怒气冲冲地把点名册扔到桌上,痛心疾首地拍桌:“要高考了啊,你怎麽还一直逃课?”
原来是这事,凌寒舒了一口气,同时也觉得心里暗示的强大。
自从他答应了沈蓝波随便他之後,沈蓝波就一直翻著样折腾他,以让他听不进课为目的,每天来学校不是塞一个跳蛋就是按摩棒,最过分的时候居然是趁著早操的时候打开开关。
凌寒再能忍,也熬不住,常常不是和沈蓝波去了厕所储物间就是提前早退了,他心里知道这不好,却又无法拒绝,毕竟是他答应了的,身体又确实无法忍受。
他低著头一声不吭,毕竟是自己的得意子弟,也不好逼得太紧,班导清清嗓子:“下可不许了。”
否则就要通知你家长了,这句隐隐的威胁他就直接省略了,以凌寒的性子,提示过应该就不会发生第二了。
“去吧。”班导挥挥手,凌寒却一动不动,脸色通红,眼睛里溢满了尴尬,双腿也不自然地夹紧了,整个人都突然不安起来。
“怎麽了?”
“没事。”
凌寒憋红了脸,僵硬地夹著双腿以最快的速度狼狈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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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上,果然就见到了探头探脑的沈蓝波,凌寒本就嫣红的脸更加的明显起来,手指有气无力地指著沈蓝波:“这是办公室,你能不胡闹吗?”
他已经懒得生气了,沈少爷有钱,买的东西都比较能折腾,放在身体里的电动阳具的遥控器在短距离内都可以直接启动,而且就偏爱在他防不胜防的时候。
刚才、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忍住了,否则肯定会叫出来,凌寒气的要命,劈手给沈蓝波一栗子:“被听到了怎麽办?”
反正你会忍住的嘛,沈蓝波摸摸被打的额头,有点委屈,但是一想到如果凌寒真叫了还是会被别人听到,又忍耐了下来,是他欠考虑了。
“我等你好久了。”
凌寒靠在墙上,眼睛微微闭起,细细看的话会发现腿在颤抖,听到沈蓝波这麽说又怒又气,也不顾这还是教学区,更是办公室门口,扬声嚷嚷:“把它关了!”
这样没日没夜的做,又不是一夜七郎,凌寒瞪了沈蓝波一眼:“快点。”
他的眼神一直很凌厉,但这也只是平时,现在身体里有东西不断在撞击,又舒爽又刺激,眼睛里水汪汪的,瞪人的时候有没有狠意就不说了,在沈蓝波看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不要。”沈蓝波干脆拒绝,“我等了你这麽久,而且你答应我了的,虽然我干嘛。”
沈蓝波只调了低档,按摩棒律动的速度并不激烈,温温和和地刺激著後穴,关键是没有东西堵住,不断往下落,凌寒只好用力吸气提肛希图把按摩棒固定住。
但是这样的姿势……凌寒咬住下嘴唇,内壁不断收紧,几乎是紧紧地裹著按摩棒,两者相摩擦,剧烈的快感让他身子都快抖动起来了。
“快点。”再在这办公室门口磨蹭下去,难保不会被怀疑,凌寒已经懒得反驳沈蓝波了,望天翻白眼,“就算要做,你也找个没人的地方行吗?”
“明明昨晚没做啊。”沈蓝波也嘀咕,磨磨蹭蹭地过来摸凌寒,他正走了两步,却突然被叫住了。
“沈蓝波,去个厕所你也要磨蹭这麽久啊?”
这声音并不大,却听得沈蓝波一震,飞快地远离凌寒,陪起笑脸:“我在请教问题。”
这是白天,也没有逆光,凌寒看的很清楚,确实是他以为的那个人,笑容依旧和气,却看的他格外厌烦。
“是吗?”
那人又走近了点,漂亮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凌寒,好久不见了啊。”
凌寒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沈蓝波就飞快地阻断了他:“是啊。”他往凌寒的方向眨眼,“哥哥?”
哥哥?
凌寒真想冷笑,不过还是控制住了,沈蓝波喜欢就喜欢吧,只要不碰,他也没心思去折腾。
真是卑微到了极点,凌寒想,把自己踩在脚下,看自己的心被碾成粉末,然後再微笑去面对。
他身体里的东西还在动,脸色通红,勉强站直了:“是的,青沫你也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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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6 情敌是有用的
“呃,你脸怎麽这麽红?”青沫有点惊异,盯著凌寒绯红的脸有点茫然,“天气这麽热吗?”
脸色太红,遮都遮不住,凌寒本来也懒得遮掩,不过既然沈蓝波不喜欢,他还是装作咳嗽起来,剧烈而大声,样子惟妙惟肖,异常的脸色果然配了起来。
沈蓝波惊讶地看到凌寒刚才还含著欲望的眼睛瞬间变的犀利,冰冷干脆:“感冒了,有点咳嗽。”
他的眼睛实在太冷,斜斜倚在墙上,微微露出一个侧脸,轮廓坚硬到了不近人情,哪怕是青沫都看出了他的冷淡,有些尴尬:“那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青沫走了两步,沈蓝波正要去追,却见他又突然转身:“沈蓝波,你别再逃课了。”
凌寒冷眼看著沈蓝波突然兴奋起来的表情,正露出讽刺,却见青沫又对著他加了一句:“生病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成绩好,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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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能力很好嘛。“
青沫走了沈蓝波灰溜溜的,盯著凌寒重新变回妩媚的眼睛:“很能装呀。”
对待感情这种事情,凌寒向来比沈蓝波灵光多了,不耐烦地皱皱鼻子:“不要这麽酸,我答应了只和你一起就是一起。”
他努力把又瘫软的身体又站直,夹著还在动的按摩棒就要去厕所拿下,再这麽弄下去,他早晚死於肾虚,还是白射的。
“胡说什麽啊。“沈蓝波粗暴地拉住他,嚷嚷起来,“我才不担心呢,你以为你这样的人他会看上啊?你不自恋会死啊?”
“真他自己是万人迷啊。”沈蓝波恶狠狠地,差点把凌寒拉倒,“你这麽脏,他才不会要你呢。”
凌寒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讽刺沈蓝波有多幼稚,但是很快就发现重点不在这,他几乎有点犹疑地确认:“你说的是青沫吗?青沫对我没兴趣?”
他当然知道青沫对他没兴趣,他的意思只是告诉沈蓝波要遵守诺言,但是沈蓝波反应这麽激烈倒是很有意思了。
“你从哪看出来的?”
他装作不屑的问,沈蓝波愤愤的:“你们以前也是同学嘛,他随便关心下你也是应该的,你觉得我会酸吗?”
“哦。”凌寒拖长音调,心里有了底,瞬间又觉得自己可笑,沈蓝波这样的小白痴自己到底喜欢什麽啊,要优点几乎没有,缺点一抓一把,还能把自己克的死死的。
他把手沈蓝波手里抽回来,息事宁人地安慰:“好好,他不喜欢我,我们去把东西拿下来行不行?再再在这叫下去……”
他眼睛瞥了一眼办公室:“老师知道了,爸爸也会知道的。”
沈蓝波果然松了手,凌寒夹紧腿就要往厕所而去,刚勉强走了两步,却突然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再回头时已经满眼哀求:“关了行……不行?”
他的声音小如蚊音,实在是怕太大了嘴里的呻吟也会跟著泄露出来。
刚才只是低档,温温和和的,现在的旋转力道猛然提高了很多,後穴正绷得紧紧的,现在褶皱都被撑开了,搅动的按摩棒在後穴里剧烈跳动,宛如真的男人在律动,随时都会落下来。
“沈蓝波。”凌寒恼羞成怒,“你到底想干嘛?”
後穴的媚肉被顶的往外翻,快感的余韵已经伴随著他一个早上了,後庭里早就湿漉漉的,现在被顶的翻卷出去,凌寒甚至感觉到股间凉凉的,明显是内裤湿了。
他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裤子,稍有痕迹肯定会看出来,刚才班导已经教训过他了,今天肯定不能再中途跑回家了。
虽然很舒服,但是凌寒真的很恼怒,为什麽沈蓝波就不能体贴一下呢,回家随便他怎麽玩,哪怕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也行啊,就这麽爱看他出丑吗?
他地吸了一口气,也不再看沈蓝波,忍耐著後穴里疯狂选择的东西就要再走,後穴里的液体被搅拌出了声音,居然是咕叽咕叽的,像因为饥饿而发出的呻吟。
可惜很多时候心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这是亘古的规律,无法逆转,走了两步凌寒就不行了,後穴被撑大填满,还疯狂地被顶戳,几乎每都能摩擦到敏感点,剧烈的快感弄的他要发疯,腿软的再也无法向前,因为没动一步,快感就强一分。
股间的凉意越来越重,後穴却越来越热,几乎要被不断震动的按摩棒震动的酥麻掉,前面的欲望也是高高翘起,这时候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呻吟。
“你再动动试试!”沈蓝波冲凌寒大叫,“你讨厌死了,我就不关掉,你自己去拿掉啊。”
凌寒脸色扭曲了一下,然後露出一个冷淡到近乎威胁的笑:“随便你,你要是真不愿意,我明天就去勾搭青沫去。”他把声音压到最低,有著点缠绵的暧昧,“就像你说的,他好像很关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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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7 美想救英雄
他们隔了一段距离,凌寒说完沈蓝波的脑子就充血了,想也不想地就要冲过去,却被凌寒的手指定在了原。
“我不是开玩笑的。”凌寒冷冷地,手指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线,“你自己说的吧,我这种水性杨的人,有什麽做不出来。”
纤尘飞舞下凌寒的脸异常的冷,是沈蓝波从未见过的样子,这种冰雪的态度只给他带了片刻的震惊,然後便是欣喜。
要说沈蓝波最讨厌凌寒的地方,就是凌寒太软弱了,都不能让他好好享受那种欺凌的感觉,现在这种禁欲的感觉他反而最喜欢。
不过身体的快乐总是敌不过感情嘛,他狠狠心摇头:“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他扑过去把无法动弹的凌寒按在墙上,手指搁著裤子顶在凌寒的後穴上,那里凉凉的,不出意外果然已经湿润了。
“你这种人,他肯定不会喜欢的!”手指往里面捅了捅,感觉到了里面剧烈震荡旋转的东西,沈蓝波禁不住裂开嘴嘲笑,“你只适合被这种东西插。”
凌寒的脸色出奇的冷,下面却是不受控制了,一直在分泌的液体沿著大腿慢慢滴了下去,他微微闭著眼睛忍耐,睫毛轻轻颤著,有著不寻常的禁欲色彩。
被内裤紧紧困住的分身已经硬了,拼命地在裆部顶著,肠道又不断蠕动著,被疯狂扭动的按摩棒满足著。
可惜按摩棒终究太过机械,研究出了震动幅度与规律,凌寒的身体又不安分起来,痒痒的,只想要沈蓝波亲自插进来。
“看吧。”沈蓝波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他太了解凌寒的身体了,手指隔著衣服去摸凌寒的胸,又胡乱搓揉著,把凌寒弄的气喘吁吁,“你离不开我。”
肉粒被这种胡乱摸著,粗糙的衣服刮过细嫩的乳尖,爽的要爆,凌寒痛苦的闭眼,挣扎著吐出半句:“我……我离不开的是男人,不是……不是……你……”
“啊。”凌寒的话未完,就被沈蓝波掐断了,胸前的快感迅速变成激痛,这种疼痛让凌寒清醒了一下,下面的欲望都少了点,看来是被掐破了。
“你干脆割了。“凌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他就知道怎麽得罪沈蓝波,反正他不会让沈蓝波现在去想著什麽青沫。
沈蓝波懊恼地哼了一声,欺身去咬凌寒的下巴:“为什麽你就不能好好讲话。“
他从凌寒的下巴往上,慢慢咬住凌寒的嘴巴,凌寒的嘴唇很薄,不是女人的丰厚,却弹性十足,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你不要碰他好不好?“
这种哀求的姿态,凌寒想笑,看看沈蓝波委屈的脸又不忍心。
“好不好?“沈蓝波太委屈了,眼睛都有点红了,可怜兮兮的。
凌寒看了心里简直想咆哮,他为什麽就是喜欢这个人喜欢的要发疯啊!这种时候还能心疼他!真是贱的没边了。
心里抱怨著,可是对沈蓝波的吻一点反抗力都没有,这种温柔的碰触凌寒几乎平时渴望都渴望不到,直到有声音响起。
“你们在干什麽?”
问的人有点茫然,不知道是对这是学校有人搂搂抱抱无法反应,还是对有人居然敢在办公室外搂搂抱抱无法反应。
听到声音的第一瞬间凌寒就快速翻转身体把沈蓝波压到了墙上,用身体挡住,速度之快让沈蓝波都被惊吓了。
“没干什麽。”
凌寒镇定自若,把沈蓝波的头抱在怀里,歪著头看著他的班导:“老师你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老师慢慢醒悟了过来:“你抱著的是谁?”
他往前走了两步,暴跳如雷:“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谈恋爱!还在这里!”
凌寒抱著沈蓝波也往後退了两步,只是坚决不让沈蓝波的脸露出来,看到班导紫胀的脸色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班导怒吼起来,“你对不起我吗?你是对不起你自己……”
凌寒并没有听他的,低头对著沈蓝波温柔说:“我挡住他视线,他快点跑。”
沈蓝波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刚刚反应过来就被凌寒猛然把他推开了,他想也不想地开跑,却不知怎麽突然想起什麽往後看了一眼。
凌寒确实挡住了班导的视线,正紧紧抓著班导,眼神却紧张地盯著他,见他回头却微微一笑,轻佻而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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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跑到天台沈蓝波才停下来,剧烈喘息了几口就呆了下来,刚才凌寒那张异常轻佻的脸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比刚才青沫的离开当让他难过。
这种感觉好生怪异,他习惯了凌寒隐忍的脸,也见惯了凌寒被欺负时疼痛的样子,却不愿意看到这种为了他而献祭般的样子。
他知道凌寒对高考有多认真的,心里堵的厉害,眼睛都酸涩起来,可是这麽认真的凌寒为什麽愿意为他去承认这种事情呢?
有些答案东西呼之欲出,有些感情蠢蠢欲动,沈蓝波不想想,他只想一直和凌寒这样下去,肉体接触什麽的不是很好吗?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摸出口袋里从凌寒那收缴的烟与打火机,盯了一会儿还是点燃了一根。
这是凌寒最喜欢的东西,或者真有某种好吧,他想。
“咳咳……”又呛又冲,喉咙像被烧了一下,鼻子都不舒服,沈蓝波剧烈咳嗽起来。
靠,这种东西又难闻又难抽,不知道凌寒迷恋什麽,沈蓝波悻悻地把烟扔掉地上碾灭,下一定要让他戒烟,伤肺多不好。
不过烦躁感越来越强了,无法排遣的不安,沈蓝波想著凌寒离去的脸越发暴躁,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凌寒啊,或者和凌寒一起承担,否则……
啊啊啊啊啊,沈蓝波真想尖叫,他被凌寒弄的不正常了,如果是以前他只会幸灾乐祸的,好学生凌寒要被老师训斥了,现在心里胀胀的难受却让他浑身憋屈。
凌寒应该只是他的小玩具,没有为著玩具去伤主人的,沈蓝波安慰自己。
他把烟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根点燃再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碾灭,好像要把自己的那点心疼与不安碾灭似的。
有些火出来就不好,会烫死人的,而有些感情冒芽了,可能就会一直长下去。
点燃最後一根烟的时候沈蓝波终於下定了决心要去办公室和凌寒一起承担,他把烟凑近嘴再狠狠吸了一口,呛得满眼泪水才满眼。
不管凌寒是什麽,他还是不忍心。
“你在干什麽?”
沈蓝波刚走两步就被人一把拉住,一个凶狠的声音响起:“居然在这偷偷抽烟,跟我进教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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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变化注意身体,还有我是因为习惯夜发文,亲们不要等,明天再看,否则我都愧疚了TAT 熬夜对身体不好,早点休息啊。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8 我想去的
凌寒向来镇定,除了沈蓝波很少有东西能让他失控,可是等到沈蓝波的身影消失後看著班导的脸色心里还是突突起来。
他不知道老师有没有看到沈蓝波,甚至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发现那是个男生,但是不管有没有这两条,他在这种非常时期在学校里乱来,都会吃不了兜著走的。
大概是考虑到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班导脸色阴晴不定了几分锺後还是沈下嗓子:“跟我来。”
凌寒乖乖地点头,心里却暗暗叫苦,他下体里的东西正动的厉害,要是等电池耗尽也要好长一会儿,现在脸上神情要装的淡定就算了,要是正常走路却是困难。
手掌紧紧握住,指尖用力的几乎把掌心的肉戳破,肠壁的快感硬生生地被忍耐下去,凌寒勉强走了两步,旋转的按摩棒因为走动的关系角度变化的更加厉害,跟著老师走到墙角就忍不住了。
“我肚子疼!”他红著脸抢先道,捂著肚子往厕所跑去,也不在乎按摩棒会掉下来,也不管老师的反应,天知道再这麽忍耐下去,他就要叫了。
一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一个单间,门都没关好凌寒就开始脱裤子,粗暴地伸手去後穴把东西拽了出来,他这麽一做,前面的分身反倒举的更高,甚至开始滴著浊液。
他妈的。凌寒粗暴地骂了两声,仰天望著天板去抚弄前面的分身,後穴里痒痒的,他故意忽略了,但是弄了半天就是无法高潮。
不能再这麽下去了,凌寒把按摩棒插进後穴,最终离不开的人还是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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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过後总是要面对现实,虽然这个现实也太残酷了,凌寒想,简直有点血腥。
“我养你,是帮助他的,不是添乱的。”沈意走到车子边突然停下来,让一直闷头走路的凌寒猛然撞到了他的背部。
“我知道。”凌寒低低回答,小心翼翼地摸摸鼻子,心里扑通直跳。
他也没想到班导会告状去,而沈意来的也太快了,完全不在他的准备范围之内。
终於还是进展到这个话题了,虽然他一直觉得自己无所谓,可是真碰到沈意这样冷淡到结冰的话还是不自觉地害怕,这不是小白痴沈蓝波,是个成熟敏锐的男人。
沈意打开车门:“你喜欢国外的生活吗?”
国外?是要把自己隔离沈蓝波?
凌寒挠挠头发,微微沈吟了一下:“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不去吗?”沈意叹气,“他是我儿子,我比你了解他,他比不得你的,你再多功夫也是白费。”
“小寒。”沈意摸摸他的头,凌寒的头发很硬,摸起来戳著手痒痒的,“我喜欢你,不代表放纵你这麽做,他还是个孩子,你会毁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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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摆脱了老师的纠缠与训斥,沈蓝波老老实实写完检讨去找凌寒的时候已经放学了,校园里一片寂静。
在凌寒的班级张望了许久不见人,沈蓝波越发惊慌,不是还在办公室吧,他蹬蹬地跑到办公室磨磨蹭蹭地敲门之後却发现连老师都下班了。
如果凌寒出来的话,不可能不去找他的,他有点著急,掏著口袋才想起手机和书包等物还在教室。
凌寒肯定打了很多电话给他,沈蓝波跑的气喘吁吁,!当!当地撞翻了几个桌子,来不及喊疼地跑到自己抽屉里找手机。
黑色的屏幕安静的紧,一个红色的未接提示都没有,沈蓝波不死心,把对话记录一个个翻开来核对。
“你怎麽还没走?“
或许凌寒也没带手机,沈蓝波想,这种感觉真讨厌,好像离开了手机他和凌寒的关系突然断了一样,尽管他们以前基本於形影不离的状况,可是只要散开了才会发现,找一个人并不是那麽简单。
“啊?”沈蓝波心不在焉地抬头,发现青沫还没走,细长的手指在他的书上划过。
“你下午又没来啊。”青沫笑笑,脸颊上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很是讨喜,“我给你把作业写上面了 ,你回去自己写吧。”
就算是同学,以前青沫也没这麽关心他的,可惜沈蓝波现在魂不守舍,正在纠结凌寒的去向,也就不经心地挥手:“谢谢了。”
“没事。”青沫也不以为意,挥手跟沈蓝波告别,“凌寒已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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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蓝波进门的时候凌寒正在喝水,见他进来脸色淡淡的,半分瞧不出情绪,沈蓝波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你没事吧?”
“没事啊。”凌寒放下杯子,漫不经心问,“你回来的挺早嘛。”
“没事?”沈蓝波狐疑地皱起眉,“骗人。”
要不要这麽敏感啊。凌寒简直想抱怨,平时迟钝的什麽似的,今天怎麽就看出他的不正常来了,他隔著沈蓝波往镜子上看去,脸色红润眼睛狭长,和平时一样啊,哪里露陷了?
他往镜子望去,正避开了沈蓝波的眼神,在沈蓝波眼里简直就是逃避。
青沫知道凌寒回来了,他们是不是一起走的?沈蓝波想问,不过还是凌寒先开口了:“没什麽的,你没事就好。“
凌寒耸肩:“反正我习惯了。”
我真的想去的。
沈蓝波简直想怒吼,不过凌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就憋屈,他就这麽不可信吗?
好吧,或许他平时真的很糟糕,但是他是真的真的想要去看看凌寒的啊,如果不是那个变态的老师非拉著他去教训,他肯定不会丢下凌寒不管的。
凌寒放下水杯,表情平淡:“急什麽啊,坐下歇歇,看你跑的满头的汗。”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9 我不想走
“真没事。”
被沈蓝波的眼睛盯得发毛,凌寒心里惴惴不安,沈意要他走,他可以死皮赖脸,但是他最怕沈蓝波知道这个消息,也要他走。
如果沈蓝波也要他走,他真不知道怎麽拒绝了,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如此卑微,把腰折到最低,把心捧到最高,却随时会被刺得血肉模糊。
他咬紧了嘴唇,举起杯子挡住这点恐惧,努力放松语调:“你是坐车回来的吗?这麽快啊。”
那你是怎麽回来的?
和青沫?
沈蓝波小手挠心,真想劈头问过去,但想到下午他为难凌寒,凌寒还帮他遮掩心里又有点愧疚,别别扭扭地拽著衣角:“老师说你了吗?”
“没有。”
确实没有,直接招来了你爸爸,凌寒想,不过这些事沈蓝波没必要知道,他只要沈蓝波干干净净的,活的快快乐乐的。
那就好。沈蓝波舒气,嘀嘀咕咕了几句,好像在骂人,然後才抬起头来控诉。
“我真的有要去找你的。”沈蓝波委屈地拉起凌寒的手,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伤心,“可是那个老师把我拉去教训了。”
他用手蹭著凌寒指骨分明的手指,委委屈屈地控诉:“他说我抽烟,还罚我写了检查。”
“扑哧。”凌寒忍不住笑起来,但凡是语文要抄写的东西平时都是他帮忙写的,要沈蓝波写检讨也算为难了,他瞅著沈蓝波皱起的鼻子真是心酸。
沈蓝波会成为今天这个德行,说不清是谁惯的,明明是男孩子,却被他们娇软玉似的养著,真的是个废物点心,可是如果他也不要这个废物点心了……
他知道沈蓝波长的漂亮讨喜,家世也不错,可是要个女孩子以後这麽照顾他,还是不太可能。
“你为什麽要去抽烟?”
“我想你很喜欢嘛。”沈蓝波愤愤地,“肯定很有意思啊,可是好呛,鼻子都熏疼了。”
果然如此,小白痴的沈蓝波,也不知道怎麽长到遇到自己的,都不知道该怎麽佩服沈意,这种家庭也能出个如此单纯的人。
凌寒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却一眼瞥到桌上的沈意留下的打火机,那本来是沈意和他聊天时留下的,现在一看,顿时让他一凛。
走与不走的选择权并不在他,而在於沈意的考量,或者自己对沈蓝波的影响究竟是正指数还是负指数,他一时有点後悔,平日就该克制的,被沈意知道了自己肯定没什麽好果子吃啊。
和沈蓝波分开,基本只有一个结果,沈蓝波忘记他,他了这麽久才让沈蓝波适应他,离开了就前功尽弃了,更何况,他如何舍得!
他这麽想著,刚才要笑的嘴角硬生生改了弧度,带著倨傲的弧度,微微讽刺起来:“你是不是男人啊?烟都不会抽。”
既然沈意嫌弃关系太好了,就闹僵了好了,凌寒心里疼的发苦,总是这样,无论他用何种办法,他和沈蓝波的关系总要回归到远,想抓抓不到,想放放不开,苦苦挣扎著。
熬过这段日子就好,凌寒心里默默想著,等他上大学了就好了,等他不需要求沈意就好了。
他用一双黑色的眼睛看沈蓝波,里面不知道蕴含了他多少的希望,可是到了沈蓝波这,总是会成为其他的征兆,比如背叛。
沈蓝波惊讶地睁大眼睛看他,凌寒再接再厉,漫不经心地打了哈欠,手指握紧杯子:“青沫都比你好吧。”
他只是随口一说,大概知道这个名字会戳痛沈蓝波,却不想真引起了沈蓝波的滔天愤怒。
刚才从路上沈蓝波就在疑惑了,青沫如何知道凌寒回来的,还有一通电话也没有就独自跑了,刚才的愧疚让他忍著没问,现在听到凌寒这麽说立刻就炸毛了。
“贱人,你又去勾引他了!”
沈蓝波拍桌,力气颇大,桌子都震了起来,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气愤还是疼痛,眼泪汪汪的:“你刚才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握在手上的杯子因为震动晃了晃,凌寒没顾上回答,先抓了沈蓝波的手过来看,果然肿了,红通通的十分可怜。
“疼不疼?”凌寒紧张兮兮地握著沈蓝波的手心疼地问,沈蓝波不比他皮糙肉厚,又没吃过苦,不知道多痛呢。
“疼吗?我去拿药。”
他没顾上讲话,在沈蓝波眼睛里大概就成了默认,居然又和别的男人搞上了,还是他喜欢的青沫!
这麽明目张胆的行为,沈蓝波怒火滔天,也不管手疼了,闲置的左手抓起桌上的瓶就往凌寒的头上砸去。
那是一个细颈的白瓷瓶,瓶身细长优雅,平时里面插著红色的朵,黑白交替十分美丽,这握在沈蓝波的白皙手上亦然。
只是这的红换成了鲜血,汹涌而迅疾。
我回来了,要被折磨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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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 狗血就要失忆
对於工作狂人来说,这世界上最讨厌是事情莫过於干了一半被迫要去理其他的琐事,而这琐事还他妈的一天来了两。
可是这琐事是他的儿子,避都避不开,只能老老实实去理,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
“你先打12,我等下就到。”一边安抚电话那边惊慌失措的沈蓝波,沈意一边快速下楼,“是伤到头了吗?那你先不要移动他。”
“我知道很多血,你不要慌,我马上就到了。”沈意粗暴地挂断电话,那边的沈蓝波还在嘀咕著很多血很多血什麽的,看来是被吓的不轻。
发动车子的时候,沈意经不住想,当年怎麽没把沈蓝波射在墙上,这麽多年了,越活越回去了。
医院在市区,就算想以不要命的速度开过去都不行,所以尽管沈意尽力了,到医院的时候迎来的还是沈蓝波的抱怨。
“你好慢。”沈蓝波抱怨,拽住沈意的袖子,“爸,怎麽办啊?”
“什麽怎麽办。”沈意真想揍他一顿,可又吃不准这时候打他会不会打出毛病来,沈蓝波急的眼睛都红了,满头大汗。
把沈意的衣服扯成了梅干菜,沈蓝波脸上的汗像小溪流,脏兮兮地沾在脸上,沈意又嫌弃又难过,他倒是没见过沈蓝波这麽著急伤心的样子。
他不知道怎麽想起凌寒平时沈默的脸,看来还挺有本事,真弄出感情来了。
“医生怎麽说?”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对著门口“手术中”三个红字发呆,“对了,钱交了吗?”
他就是想转移下话题,却像踩到了沈蓝波的尾巴,这家夥突然跳了起来:“他们什麽都没说,我以为只是缝几针就好的,可是他们一直没出来。”
只是缝几针就出来?这轻飘飘的语气。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沈意当然知道沈蓝波这孩子性子暴躁,平时也知道这两人有些摩擦,但是弄到这个地步就有点过分了。
“他常受伤?”
沈蓝波不答话,只是可怜兮兮地低著头,半晌才问沈意:“他也会受伤吗?”
“他是人,当然会受伤。”沈意头疼地捶了沈蓝波一下,“你又发什麽疯。”
可是以前凌寒一直都是他是泥娃娃摔不烂的样子,沈蓝波呆呆地,有点想反驳,却最终什麽也没说,他只记得刚才那些鲜红,迅疾的血如一条条血蛇般游弋在他视线里。
这里是医院,生老病死像万筒般轮番出现,路过的护士医生都已经麻木了,偶尔有人走过,也是轻飘飘安安静静的,一副魂魄被抽离出去的样子。
凌寒会受伤,这是个奇特的认识,把沈蓝波打击的不轻,好像他的观点哗啦碎了般,以前的那些都错了,凌寒会受伤,就是代表其实凌寒也会离开他的是吗?
“那他会不会死?”
“我不知道。严重的可能是压迫脑干无法呼吸什麽的。”沈意烦的很,掏出烟才想起来这里是医院,只好用手不断揉搓,把过滤嘴撕了反复折腾。
“那不是会死吗?”沈蓝波脸色灰暗,可怜巴巴地看著沈意,“爸,是不是会死啊。”
“喝口水还会呛死呢。”沈意不耐烦地呛回去,他够心烦了,实在没心情照顾沈蓝波的情绪。
他养凌寒,确实有私心,可是也是几年当儿子样的养下来的,现在这样自然也不舒服,心里越发觉得早点把凌寒送走好了。
他不是不知道凌寒对沈蓝波的感情,虽然这很奇怪,不过这是凌寒自己的事情,他也无意干涉,可是他不想看到沈蓝波和凌寒都被毁了。
沈蓝波只是个孩子,孩子最天真也最残忍,以沈蓝波的本事来说,把凌寒伤成这样,肯定是凌寒的忍让,他不想下再看到凌寒因为沈蓝波进医院了。
他瞥了低头的沈蓝波一眼,要是凌寒还是不肯,直接威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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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沈蓝波内心阴暗地连凌寒死了的可能性都想过了,但是凌寒还是被推出来了,有点严重,脑出血外加缝了8针。
“你醒了没有?”沈蓝波搬了一个凳子坐到凌寒的窗前,握著凌寒的手摇晃了半天,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回头问他爸,“他会不会失忆?”
“失忆?”沈意不解地挑起眉头,“为什麽?”
“那选择性失忆呢?”沈蓝波殷殷地追问,狗血剧到这都该怎麽演的,虽然他不怎麽看电视,可是漫画里也有很多这种情节啊。
如果凌寒失忆了大概就是忘了他?
沈蓝波心烦意乱,使劲摇晃凌寒:“醒了没有啊?”
床上的人如愿地张开了眼睛,眼睛乌黑茫然:“啊,醒了,你有事吗?”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 沈阿呆哭了TT
“嗯?有什麽事吗?”凌寒重复了一遍,他的额角以上都包了纱布,只露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眸色温柔,语气茫然,如此这般却刺激的沈蓝波跳了起来。
“你不是真忘了吧。”沈蓝波疯狂地摇著凌寒的手,嘴里絮絮念叨,“骗人骗人,哪有这麽巧的?”
凌寒被他摇的皱起眉头,脸色颇为痛苦,用力地抽回了手:“忘了什麽?”
沈蓝波以被电了般的速度又迅速把凌寒的手扯了回来,也不顾沈意还在,脸几乎贴到了凌寒的脸上:“我叫什麽?”
他的眼睛血红,里面夹著著惊恐与担心,还挣扎著一线希望,那感情是如此的浓郁,所以那丝感情丝线般在眼睛里浮现,凌寒的一个动作那线就跳了起来。
“我应该知道吗?”凌寒有点茫然,用力抽了几手,没抽出来也就罢了,上下打量了一下沈蓝波有点儿羞涩。
真、真忘了……
沈蓝波如遭雷击,愣愣地注视著凌寒,因为表情实在太狰狞,凌寒被吓了一跳,温温和和地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视线在沈蓝波雷击的脸上转了一圈,脸还是沈蓝波熟悉的脸,神情却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温存湿润,一点也没有先前的犀利冷淡。
“爸。”沈蓝波惊慌失措地回头找沈意,精致的脸上已经挂了两行泪水“你说不会忘的。”
他激动的有点语无伦,坐著的小凳子都被他踢翻了,凌寒不记得了,就是说以後有过去回忆的只有他了吗?他承认他有时候很讨厌凌寒,可是怎麽能让凌寒不记得了呢。
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以後谁夜帮他做作业,早晨载他去上学,中午陪他吃饭,晚上陪他玩?
不记得了,那他以後欺负谁呢?
沈蓝波嚎啕大哭,隔著泪眼看到凌寒在病床上好奇地看著他,黑色的眼睛里满是兴趣,更加悲从中来,哭的几乎要哽咽:“爸,爸,你骗人。”
“我不知道啊。”沈意有点幸灾乐祸,“脑出血压迫脑干什麽的也是可能的,只是失忆嘛,你打那麽重,我还以为会无法呼吸呢。”
他这麽一说,沈蓝波哭的更加厉害,一张精致的小脸糊的都看不到了,鼻子一耸一耸的,沈意和凌寒都好奇地看著他,像观察著什麽动物。
沈蓝波也不在乎,反正他向来没出息惯了,只是看到凌寒好奇的眼神转到其他的地方又跳了起来,往外大吼:“医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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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蓝波出去了,凌寒的眼睛才转到沈意身上,好奇的眼神转瞬已经变成了犀利,脸色虽不好,神情倒算镇定:“又麻烦爸爸了。”
“没事。”沈意不以为意地挥手,托腮看了凌寒半晌才慢慢地说,“你演技真不错,我差点都被你骗了。”
看来平时沈蓝波被骗的不少,下面的话他没说,不过心里也清楚的很,否则以沈蓝波的性子,虽暴躁也不至於凶狠到这个地步。
凌寒轻笑,脸色带著虚弱的白,倒有种妖娆的味道:“但是爸爸还是看出来了啊,他向来单纯,你说什麽他信什麽的。”
他这麽说不过是向沈意承诺,沈蓝波什麽也不会知道,沈意微微沈吟,倒没说好不好,先问了个问题。
“你什麽时候醒的?”
“你们讲话的时候。“
沈蓝波说的没错,哪里真有这麽巧,麻药一过他就醒了,只是感觉沈蓝波抓著他的手决定多享受片刻罢了,只是没想到会听到沈蓝波和沈意这种对话。
失忆?
凌寒苦笑,也只有沈蓝波会信,不过只要沈蓝波信也就够了,他抬头直视沈意:“如果我做到再也不碰他,爸爸会留下我吗?”
沈意坚持要送他走,凌寒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办法,现在有此契机焉能不用,最多他以後离沈蓝波远点,可是这个远起码可以看到沈蓝波啊,要是真被送走,那可是看都看不到了。
看不到沈蓝波还真成了会呼吸的痛了,凌寒笑笑,眼睛里墨影重重,懒懒侧身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虚弱却有股英气。
他和沈蓝波完全不同,沈蓝波还是个孩子,凌寒却已经是个男人了,沈意想,嘴角泛起有趣的笑,他喜欢能和他交锋的人。
“可是你不碰他,他还是会痛苦的。”沈意笑笑,斯斯文文,修长的手指敲在桌子上,“他毕竟是我儿子,我也不想看到他不高兴。”
“那?”凌寒睁大眼睛,有点疑惑沈意的话。
沈意还是笑,笑语温存细声细气:“你留著他身边无所谓啊,碰不碰看他如何了,只是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凌寒隐隐约约已经知道沈意要说什麽,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可是又不敢确信,沈意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至於残忍如斯吧。
“我还是喜欢看你们做兄弟,你把持住自己如何?我想抱孙子的。”
票票君你看到我的呼喊了吗?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2 诱惑什麽的
美术课的时候,沈蓝波很少认真听课,不,应该说,他基本什麽课都不听,所以这会子他正迷惑地看著凌寒的唇。
按照对比色来说,应该色泽反差越大,效果来的越好吧,但是现在他盯著的地方,分明是粉色的,而沾在上面的粥水是米白色的,都是淡色系,为什麽他反而觉得夺目的耀眼呢。
淡粉的唇上沾著液体亮晶晶的,好想亲上去,沈蓝波哀怨地想,耷拉著脑袋,眼巴巴地看著凌寒喝粥,眼神里的幽怨都要溢出来了。
“你真的不要?”凌寒再举起勺子询问,他定力好的很,被沈蓝波这种研究般的眼神盯了半天也能微笑,切极灿烂。
凌寒其实长的不错,鼻高眉厉轮廓分明,尤其是一双上挑的桃眼让他显得很是英俊,这时候灿烂笑起来,牙齿雪白,真是讨喜的很。
“不要。”沈蓝波赌气拒绝,岔开腿坐在椅子上,尖细的下巴颌子抵在椅背上,他的脸不大,这麽一看更是小巧精致,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转动著,真是可怜的很。
明明在一起那麽久了,为什麽凌寒就很少这麽笑呢,沈蓝波有些迷惑,盯著凌寒不断翕合的嘴,碗里的白粥慢慢过了粉色的唇,凌寒吞咽的时候甚至能看到红色的舌头。
这麽慢,哪里是在喝粥啊,分明是场W丽的邀约啊。
沈蓝波捶腿,沮丧地低头,他是真的很少看到凌寒笑的这麽高兴啊,以前凌寒都是喜欢小小的抿唇,嘴角微微带著点上转的弧度,有点狡黠的味道,像……像青沫。
是的,像青沫,喜欢喜欢这麽笑,小笑的,很含蓄很优雅,俊美的侧脸甚至会露出点梨涡的痕迹,凌寒抿嘴笑的时候就像青沫。
可是就算像味道也不同,凌寒抿嘴笑的时候会让他觉得羞答答的,那是他们之间的表情,看了就会激动的,而青沫笑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很甜蜜很好看。
自己喜欢青沫什麽的呢?
沈蓝波有点儿迷惑,抬头去看凌寒,後者也正好抬头,见他望过来,回以绚烂一笑,然後低下头去继续吃饭,那笑容一点也不含蓄,灿烂到了极点,沈蓝波却觉得……觉得这笑比青沫的好看多了。
他一时有些难过,原来他不知道凌寒的很多东西,他原本以为凌寒就是他的,什麽东西都被自己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只有失忆的时候,才会对自己露出这麽灿烂到没有心思的笑容,是说凌寒以前在他面前一直很不高兴吗?
沈蓝波心里惴惴不安,那麽平时凌寒那些开心的笑都给了谁了呢?
别的人或者被凌寒独自苦涩地咽下去了?
他迷茫地盯著凌寒,凌寒笑盈盈地,第三举起勺子:“你真的不要吃吗?还有一点了。”
沈意已经走了,顺便帮沈蓝波和凌寒请了一段日子的假,他原本是对沈蓝波旷一节课都要计较的人,今天倒是大方干脆。
大概是彻底放心了吧,凌寒想,自己已经承诺到那个地步了,也确实没什麽好担心的了。
他越发努力地笑著,对面的沈蓝波只是迷惑地看著他,凌寒悻悻地把勺子放下,说沈蓝波是白痴都是轻的,不过是骗他自己不记得他了,怎麽就能打击成这样?
自己不记得了,沈蓝波不是该更高兴吗?既可以避开自己的纠缠又可以再和青沫在一起了。
或者沈蓝波对自己其实还是有点感情的?这一认知让凌寒有点高兴,但随之又郁闷起来了,沈意说了,自己以後都不许主动招惹沈蓝波了。
他无趣地把勺子塞进嘴里,这麽逗沈蓝波都没反应,大概是真的对自己身体没兴趣了。
凌寒这边抱怨著,沈蓝波那边比他还要痛苦,为什麽要咬著勺子啊混蛋!白色的勺子被粉色的唇含著他会有不健康的联想啊!
沈蓝波心里默默嫉妒著那只勺子,委屈的要哭,刚才他爸走之前询问过了,凌寒什麽都记得的,就是不记得到他家那段了。
那个词叫什麽?选择性失忆的,医生说忘记的是一些受伤人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要逃避的事情,难道他真的给了凌寒莫大的痛苦,痛苦到凌寒都不愿意想起?
虽然自己以前真的很过分,但是也没有到让凌寒不愿意想起吧,他明明对凌寒还不错的,最多就是做爱的时候粗暴了点。
可是那些事凌寒也有责任啊!
沈蓝波想著凌寒以前总是默不吭声的,而且喜欢勾引他,疼了也不喜欢讲话,身体又敏感,最爱……
这麽一想,他的鼻血又要出来了。
他妈的,不管了,先亲了好了,沈蓝波想,反正凌寒不记得了嘛,可以再骗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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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我总觉得,让沈蓝波开窍比让凌寒移情别恋都难……
不过还是先甜蜜吧,还有,票票……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 又吵架了
还剩一口粥的时候沈蓝波终於向凌寒扑了过去,沈意有钱也向来舍得钱,凌寒住的地方正是高级病房,床头还摆著一束小小的玫瑰,被沈蓝波哗啦一声撞飞了,瓶子落地,玫瑰都飞到了床上。
凌寒愣愣地瞥沈蓝波一眼,然後把碗递给沈蓝波,不紧不慢地收拾床铺,半晌才甩出一句:“都给你了,不要激动。”
红色的朵上还沾著水滴,落在洁白的床上印染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迹,凌寒慢慢腾腾地把朵收拾干净,一起放到了沈蓝波的手上。
“我不是要粥。”沈蓝波磕磕巴巴地说,挠挠头发,“我不饿,你自己吃好了。”
“哦。”凌寒随便应了一声,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沈蓝波──天知道这个表情做的他多困难,露出凉凉一笑,“那别再看我了,我脸上不会开的。”
他的笑又凉又不屑,带著淡淡的讽刺,沈蓝波听得愣住了,他听过凌寒的很多语气,但是肯定没有这麽薄凉的,凉的他心里都疼了。
明明刚才一个人的时候笑那麽灿烂,碰上自己干什麽笑成这样啊,沈蓝波心里抱怨,有点儿沮丧,一失忆就什麽都忘了,现在连看都不许看,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他一点都不明白,明明自己之前讨厌凌寒讨厌的要命,现在为什麽还要和凌寒纠缠,就是真离不开那肉体,直接扑上去就行了,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我就是想看看你,不行吗?”沈蓝波有些困惑。
他妈的,凌寒低低骂了一句,欺负沈蓝波确实会有快感啊,他现在就有著强烈的弄哭沈蓝波的欲望。
“行啊。”凌寒直截了当,“可是你能不能含蓄点?”
“你不是我弟弟吗?”凌寒仰起头看天板,露出修长的脖子,心不在焉地敷衍,“我觉得你的眼神很怪。”
当然、当然怪了,沈蓝波低下头,对著已经硬起的下身真是无奈,他一直满含欲望,眼神不出问题才奇怪。
“可是我们除了兄弟,还是情人啊。”
虽然已经想好了要骗凌寒,可是沈蓝波还是说的结结巴巴的,万一凌寒不信呢?
“是吗?”
凌寒随便应著,心里有些苦,他们以前那样原来是情人吗?不过沈蓝波愿意编谎言来骗他就是进步了吧,他还以为沈蓝波想了就会直接上呢。
“是的。”沈蓝波战战兢兢,心里愧疚的不行,有种骗小孩的内疚,凌寒已经不记得自己了,自己还骗他,要是凌寒醒了醒了……
凌寒醒了会不会很伤心?沈蓝波有些郁闷,想著是不是要对凌寒好点,可是又觉得反正凌寒最後会醒,那麽温柔点更会被认为是欺骗吧。
他去抓凌寒放在被单上的手,半犹豫半温柔地哄骗:“真的,你都不记得了吗?”
“你跟我一起上学一起吃饭的啊,我们一直在一起的。”沈蓝波的眼睛很纯,直视著凌寒,他并没有撒谎,所以这个话题上理直气壮,“我们一直很亲密。”
凌寒望著天板,无声地笑了:“哦,是吗?那麽你喜欢乱伦?”
“乱说!”沈蓝波大声反驳,“你又不是我亲生兄弟!”
“那你就是变态。”凌寒继续笑著刺激沈蓝波,“喜欢男人不奇怪吗?”
沈蓝波被刺激的发毛,跳起来反驳,也不管自己需要哄骗的目的了:“明明是你自己倒贴上来的,谁喜欢你啊,我只是……我只是……”
他想了半天半天想不到形容词,憋了好久才来一句:“我只是觉得,反正就是一个洞,管你是男是女啊,只是你刚好倒贴上来,又不会怀孕,我才……我才……”
他说不下去,凌寒的眼神盯著他,也不怒,只是温温的,温柔似水薄凉如玉,黑漆漆的看的人心惊。
“是你先惹我的。”沈蓝波恹恹地,小小声嘟囔,“我开玩笑罢了,你不要这麽看我了!”
凌寒把手从沈蓝波手上抽回来,嘴角含含糊糊地讽刺:“好吧,就算我以前喜欢倒贴你,那麽现在你又要如何?”
“我没要如何啊。”沈蓝波急急地解释,却越说越不清楚,看著凌寒凉凉的眼神最後只得抱怨,“我是说我们以前是情人,你现在干嘛对我这麽咄咄逼人的?”
“你以前明明很听话的。”沈蓝波怒指,以前凌寒都很乖的,从来不会这麽说话,还把自己气的半死。
凌寒点点头,换了个温柔的笑:“这样啊,可是你不是说以前了麽?和我有什麽关系?弟弟?”
“有什麽东西会永远在原地等你回头吗?”凌寒斯斯文文地问,然後把脸埋进了被子,不再理睬愤怒的沈蓝波。
一天没吃饭了,饥肠辘辘地爬起来更新……TAT
注意天气啊亲们,千万不要感冒了!!!!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 前戏吧……
“我不是故意的。”
停了很久沈蓝波又跑过去道歉,小心翼翼地隔著被子戳著凌寒的腰部,他动作极轻,凌寒却迅速动了动身体,卷著被子挪动了一段。
不会有什麽东西在原地等你。
沈蓝波难过地低下头,他最近怪异的紧,总是容易东想西想的,他知道凌寒的意思,只是说他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他总觉得凌寒是在讽刺他。
是说凌寒对自己纵容的态度一去不回了吗?还是说凌寒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对他好了?
只是一失忆嘛,为什麽会弄成这样,沈蓝波手足无措,早知道就不打凌寒了,他们先前明明相的很和谐了。
他又戳了戳凌寒,这凌寒已经退到了墙角,倒是没动,沈蓝波清清嗓子:“要不你也骂我好了。”
他苦恼地抓抓头发:“比如我是你的黄瓜?要不,我是你的按摩棒?”
“你有病吧。”凌寒不怒反笑,从被子里探出脸,他闷在被子里脸色W红,瞧得沈蓝波又高兴又郁闷。
“我不想和你吵架的,可是你老是惹我。”
如果凌寒乖乖的,只是和他像以前那样发展肉体关系不好吗?做爱这种事情,又不是他一个人在享受,凌寒也很舒服的,现在反而搞得像强奸。
要是凌寒的性格像青沫一样就好了,温温存存的,笑起来也斯斯文文的,那样他肯定会很喜欢凌寒。
凌寒都不用看就知道沈蓝波在想什麽,这家夥被宠坏了,这种时候都不知道抓重点。
“我真错了。”沈蓝波的唇湿漉漉地落在凌寒的鼻子上,凌寒被他亲的想笑,不断扭著头挣扎:“别动别动。”
“哦。”沈蓝波乖乖地停了下来,睁著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看凌寒,等了片刻见凌寒没反应,才委委屈屈问,“我可以继续亲了吗?”
凌寒沈默片刻,慢腾腾说:“可以。”
沈蓝波像小狗一样湿嗒嗒地在凌寒的脖子和脸上乱蹭,凌寒也不在意,沈默地望著天板,隔了很久才轻声问:“我们是情人,那你还记得以前是事吗?”
终於安抚了凌寒,沈蓝波特别高兴,一点想不通凌寒要是真失忆了,可是个正常人,哪会这麽轻易就让他动手动脚起来:“我当然记得。”
“那麽你说说以前的事好了。”
脖子被添得痒痒的,绝对是沈蓝波以前不曾有的温柔,凌寒心里反倒难受,有些东西你再得到的时候,感觉就会由欣喜变成讽刺。
太贪心了,以前他只要沈蓝波和他在一起,有身体接触就好,然後他开始慢慢渴望沈蓝波的温柔,等真正的温柔来了,他又嫌弃沈蓝波的心不是真的。
人真是贱,无穷无尽的欲望。
凌寒的身上还沾著点消毒水的味道,沈蓝波也不在意,添得高高兴兴,舌头灵活地游弋在凌寒的脖子上,等凌寒因为感觉而昂起脖子的时候,又一口含住凌寒的喉结。
“你……”凌寒皱眉,想要说什麽,却被沈蓝波用力一吸,喉咙里的声音立刻被关住了,只逸出一串暧昧的呻吟。
这里是病房,不按铃护士没有勤奋到来不时巡查的地步,更何况沈蓝波刚才已经交代过免打扰了,所以他一点也不顾虑,玩的高高兴兴。
光洁的皮肤又被吸出了几个鲜红的印记,凌寒有些想笑,每沈蓝波这麽做的时候,他总觉得沈蓝波对他充满了占有欲,现在想想,占有欲是有的,但也只限於身体。
“你还没说呢。”凌寒挡住沈蓝波的唇,沈蓝波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手指粗暴地从凌寒的衣角伸入,长长的手指直奔主题,一下子就夹住了凌寒的乳头。
扁平的乳头安静地躺著,被沈蓝波一碰就微微挺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被沈蓝波揉捏在手里,慢慢地鼓胀起来,红色的朵在棕色胸膛上开的倒是W丽。
“以前的事,以後再说嘛。”沈蓝波有些得意於对凌寒身体的熟悉,心不在焉地敷衍凌寒,“现在好好享受就是了。”
他也等不及解开病号的衣服,撕拉一声撕开,露出凌寒结实的胸膛,两手胡乱摸了几下,就用嘴去含已经挺立的肉豆豆。
凌寒轻轻呻吟了一声,便再没动静,沈蓝波有些不满,一手揉著另外一边的红樱一边抬头去寻找凌寒的视线。
“你在想什麽?”
沈蓝波危险问,他最讨厌凌寒做爱的时候乱想,做爱就是享受嘛,真要想东西去书房就好了嘛。
凌寒的眼神有些飘渺,落在沈蓝波的脸上,又像透过沈蓝波在看人:“我在想……”
他清清嗓子,慢吞吞说:“我在想,既然你说的这麽享受,我是不是应该换个人试试。”
TAT 快一点了……这麽迟才有空上来写文,有点短,不过我尽力了……
谢谢送礼的亲,也谢谢留言投票的亲TAT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5 H
“骗人。”沈蓝波的唇从凌寒的胸膛离开,有点害怕地抱怨,“你为什麽老骗我呢?”
凌寒不吭声地看著他,眼睛里什麽也没有,空荡荡的,沈蓝波更加害怕,用力地摇晃起凌寒来:“他们有我好吗?他们……”
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突然想到自己好像确实没什麽特别好的,甚至可以说对凌寒特别坏,那麽凌寒这话是有根据的了?
沈蓝波突然有点想哭,今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最後居然还有这麽剧烈的一击,他低下头,眼睛都红了。
果然还是会舍不得,一边想著要狠心一边又要心软,所以自己受苦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自己的软弱啊,凌寒想著,对著沈蓝波发红的眼睛又难过起来。
“嗯,骗你的。”凌寒摸摸沈蓝波的头发,笑眯眯地,“你看,骗人很不舒服吧,所以你也不要骗我好不好?”
他这麽软软地说,沈蓝波居然接受了,苦恼地挠挠头,半天愧疚地点头:“我不想骗你啊,可是你老喜欢问东问西的,有些东西是自己也不知道啊。”
结婚、离开、携手……这些东西在沈蓝波稚嫩的想法里,遥远的就是天边的云,连个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他也不想去分辨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
一直这样多好啊,和凌寒混在一起,偶尔和青沫出去晃晃,阳光的温暖的,橘子汽水是甜的,所有人安分地活在自己的位置上。
凌寒已经懒得去纠正沈蓝波的思想了,少爷的想法怎麽改变也是高高在上的,不过现在既然是沈蓝波先违背誓言,他自然会慢慢惩罚沈蓝波。
“别亲了,下面硬了。”凌寒低低抱怨,用大腿去蹭沈蓝波的腰,胸膛上的乳头通红,一副刚刚被伺候的很爽的样子。
沈蓝波用手去摸,凌寒的分身果然半硬了,又慢慢向下,居然是湿濡的,手指沿著股沟摸下来,黏黏糊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好像加了催情剂。
最好的媚药确实是精液,空气里有了点交欢的味道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肾上腺素迅速激发。
他低头去吻凌寒,开始还只是舌头在紧绷的小腹上徘徊,後来就直接用牙齿去胡乱咬了起来。
咬住的肉结实紧绷,沈蓝波乱啃之下沾满了口水,他似乎爱极了这种口感,从小腹一直咬到大腿内侧,最後甚至用牙齿用劲咬开。
”呃。”凌寒闷闷地哼了一声,沈蓝波尖锐的牙齿破开了大腿的表皮,口水顺著伤口刺激的他一抖,连被摸著的股间都收缩起来。
两个血印子印在古铜色的大腿内侧,眼神颇为鲜W,凌寒痛的眉头拧成一团,沈蓝波却高兴地笑起来。
“我以後每天都要咬一个。”他得意地笑笑,精致的红唇微微翘起,雪白的牙齿炫耀般地闪烁著,“这样就算印记了。”
小孩子真是单纯好哄,凌寒笑笑,不以为意:“可是很疼啊。”
他把沈蓝波的手从股间拎出来,由原来的趴著姿势变成仰躺,再把沈蓝波的手拽过来放到他半硬的欲望上才慢条斯理地提出要求:“礼尚往来,我也咬你一下才公平吧。”
手下的肉块又热又硬,沈蓝波虽然和凌寒做了很多,倒是很少碰凌寒的前面,现在被手掌被凌寒暗示性质颇浓地按在凌寒的肉棒上,心里都突突直跳起来。
喉咙里干涩的要冒烟,一只手还把玩著凌寒上面的红樱,乳头已经被按压在了乳晕里,刺激的凌寒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
凌寒的分身一点都不比自己小,沈蓝波想,手掌怯怯地包裹了起来,凌寒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後他才放开来,用指尖去按压那些暴起的青筋。
“舒服吗?”沈蓝波咬著凌寒耳垂含含糊糊地问,手指已经沿著囊袋绕了几圈,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凌寒忍不住愤怒起来,自己伸手去抚摸。
“别动。”沈蓝波把凌寒的手打下,用力捏了下後者肿胀的分身,在凌寒爽的要射的时候又突然捏住。
“你到底有多坏啊?”凌寒抱怨,倒也不挣扎,软软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强健,这麽四肢摊著的时候但觉身姿矫健,好像一匹野兽,充满了野性与血腥。
沈蓝波心里起了点残暴之前,又生生压下去,慧极必伤,强极必辱,他每看到凌寒这种不经意的气势不知道为什麽总想见点血。
“你总是诱惑我。”沈蓝波抱怨,偏偏自己永远把持不住。
凌寒随意笑一笑,有些青涩,下面却把腿分的更开,原本半遮半掩的三角地带显得更加明显,甚至後面湿漉漉收缩的粉红穴口都露了出来,只觉得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妈的。”沈蓝波心急地去亲凌寒的下面,嘴里嘟嘟囔囔,“你是怎麽做到的?笑的跟他妈没谈过恋爱的青涩小男生似的,下面荡漾的比妓女都狠。”
凌寒的笑容淡了淡,沈蓝波丝毫没注意,只胡乱用手去摸凌寒的後穴,一副急不可耐的饥渴样。
“你见过妓女?”
“没有。”
沈蓝波忙的很,手指又要搓揉凌寒上面的小红果,又要去搅下面湿漉漉的後穴,舌头偶尔还要胡乱啃一啃,半天才腾出功夫回话。
“可是我看过AV啊。”他把手指在凌寒的後穴里搅搅,再把沾满了液体的手指慢慢抽出来在凌寒面前晃晃,“他们好像都没你水多。”
他把液体黏糊糊地涂在凌寒的胸膛上,断断续续地写字,发现液体干涸了就再去凌寒後穴搅动一番,终於把想要的字写出来了。
沈蓝波之物。
这五个字得沈蓝波的欢喜,好像这样凌寒就是他的了,野兽宣布领土一般。
白的液体涂在古铜色上,暧昧淫靡不堪,凌寒又笑的妖娆,沈蓝波原本就在忍著,现在再也熬不下去,脱了衣裳就扑上去。
嘴里含含糊糊地撕扯著凌寒的乳尖,把凌寒咬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沈蓝波正玩得兴起,却听到三两下敲门声:“查房。”
“查房。”
护士在外面把门拍的劈里啪啦响,沈蓝波一惊,再不敢动,却被欲望中的凌寒不满地推了一把。
“你不害怕?”沈蓝波有些诧异。
“我为什麽要害怕?”凌寒有些纳闷,他的脸上沾满汗水,问话的时候用力甩了甩,从纱布里露出几根黑丝,越发的性感了。
沈蓝波说不出话来,他的肉棒还抵著凌寒的後穴缓慢摩擦著,龟头的粘液与凌寒後穴的肠液沾在一起黏糊糊的,摩擦出滋滋的水声。
门还在响著,凌寒的後穴也敏感地收缩著,不断试图把沈蓝波的分身吞进去,这种诱惑般的蠕动把沈蓝波逼得发疯,可是他还没得到答案,只好把肉棒又硬生生往後移动了点。
“有人在外面,你一点都不紧张?”沈蓝波眯眼问,他很少这麽正经,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欲望中的凌寒越发莫名其妙了。
“呜……”凌寒扭腰,後穴跟著沈蓝波的分身往後,“这样不更刺激吗?”
门早锁了,护士敲一会儿没人自然会离开的,这又不是加急病房,最多不过是例行检查罢了,凌寒弄不清沈蓝波为什麽这麽紧张。
粗大的分身就是不进去,不断地撩拨著湿的滴水的後穴,沈蓝波沈默了片刻,一字一顿地问:“凌寒,为什麽我总觉得……其实一直是你控制著我?“
考试中……
远目,我本来就是娱乐写写,所以逻辑什麽的真的很浮云,比如受伤之後还这麽搞,会发炎的……不过我们就随便他们吧。
呃,还有,票票……今天这个绝对是二更合一了,捶地。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6 瓣 H
一直浑浑噩噩的沈蓝波突然语出惊人,凌寒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沈蓝波发现了什麽,转身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哦,是麽,怎麽说?”
沈蓝波露出一个狐疑的笑:“我总觉得,我的情绪是为你转的。”
凌寒不高兴的时候,总能惹得自己炸毛,而只要凌寒有情绪波动,最後肯定能影响自己,好像自己每天的情绪都是围绕著凌寒在转。
这个认知让沈蓝波惊了一下,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来的郁闷,但又不知道怪在哪。
他一直和凌寒在一起,受凌寒影响不是正常的吗?何况自己脾气也不太好。
这麽想著,沈蓝波还是觉得怪怪的,也不插入了,恹恹地趴到凌寒结实的大腿上磨蹭:“你为什麽愿意一直在下面?”
像凌寒这种强悍的男生──确实强悍,虽然沈蓝波有点不愿意承认,可是也知道同凌寒比起来自己就像小孩,这也正是他想不通的地方,为什麽凌寒愿意给他上呢?
凌寒懒懒笑笑,嘴角翘的弧度很是奇妙,慵懒又斜斜的,这种懒懒慵慵的样子他向来只会在床上有,且是高潮後的,脸上布满红晕,性感的无边。
“下面很舒服啊。”凌寒的声音很低沈,声线却很轻,轻轻地沈蓝波的心头勾了一把,痒痒麻麻的。
可是流血还是会疼的吧?沈蓝波有点儿疑惑,但是既然凌寒这麽说,他也不想多问,笑的淫邪的从床头把那堆玫瑰捧过来。
“你这是要求婚?”凌寒笑。
沈蓝波摇头,把朵一股脑儿砸到凌寒身上:“我想换个玩法。”
真是老实,连骗他都不肯,凌寒脸色不变,笑眯眯地点头:“好,那就换个玩法。”
他喜欢沈蓝波,在性事上自然也不保守,可是让他这麽干脆的是沈蓝波的态度。
沈蓝波说的没错,自己一直控制著他的情绪,既然如此,那麽自己痛快点,那麽估计沈蓝波也会高兴点,心情好了,相自然高兴。
凌寒如此的干脆,沈蓝波高兴的不行,两根手指在凌寒後穴里面动著,里面满满的液体,滑溜的很,透明的液体把粉红的穴肉涂抹的亮晶晶的,倒是十分醒目。
被手指撑大的甬道,带著点透明的液体,柔软的媚肉不断蠕动著,儿般逐渐绽放开来,洁白的手指像是蕊,把後穴点缀的惹人无限蹂躏的欲望。
洞穴被撑开,里面看的清楚了,果然不同,若隐若现有含蓄的秀,光裸有明亮的W,不一样的风景一样的诱人,被手指撑开的後穴里时常有水滴落下,又沿著大腿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红色的玫瑰被沈蓝波一瓣一瓣地撕扯下来,又被一瓣一瓣地塞进凌寒的後穴,鲜W的瓣被手指捅入又被後穴吸附,很快碎成小片片,裹著透明的液体,一起往下落。
沈蓝波瞧得目瞪口呆,他惯常玩的样多了,可是却没有如此靡W的,凌寒被固定著姿势,双腿大大分开,脖子高高扬起,这一姿势特别有感觉,让沈蓝波觉得在看濒死的天鹅,绝望地昂起修长的脖子。
瓣纷纷乱乱地被塞进落出,搅的里面的汁水四溢,响声也是不断,室内都游走著淫荡的气息。
鼻端充斥了精液的檀腥与交欢的味道,又夹了点凌寒身上的草木味,本是刺鼻的味道,不知道怎麽反而把沈蓝波刺激的更加兴奋。
他疯狂地亲著凌寒的脸颊,手指在凌寒的嘴巴里搅动,後者不高兴地反复推拒著,口水顺著沈蓝波细长的手指滴滴落落地濡湿了凌寒的胸膛。
天渐渐黑了下来,高楼之外的各色灯光都第而开,红橙黄绿交汇出妖魔般的色彩,光怪陆离又吸引人。
没开灯的室内昏昏暗暗的,沈蓝波看不清凌寒的表情,只能靠著凌寒粗粗的喘气声知道对方也正是欲望如潮的时候。
他的手指沾著口水往下抹,湿漉漉的手指拉扯出一条银线,外面的霓虹灯隐隐约约地照进来,把那丝口水都反射出了五彩。
凌寒低声说了什麽,沈蓝波没听清,在凌寒脸颊上乱啃的嘴唇离开,歪著头询问:“你说什麽?”
在萦纡的灯光下看凌寒,总觉得那副强健的身体有力的像太阳神,但是在这朦胧的霓灯下却觉得这是个野兽。
微微的光线打在古铜色的肌肤上,一片波光粼粼色泽,强健的背脊在朦胧灯下像连绵起伏的小丘,有力地鼓胀著,炫耀著力量。
凌寒又低声讲了一,沈蓝波还是没听清,干脆沿著凌寒的脖子开始舔那些他涂抹的液体,流淌下的津液被慢慢吞吞地舔过,反倒越发湿润,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著凌寒刚刚泛青的胡渣。
凌寒的这好像及其敏感,沈蓝波舔了两下就激动的不行,呼吸又急又乱,急的不行。
“你说什麽?”沈蓝波低声问,另外一只手指从凌寒的後腰离开,直接去揉捏被咬的红肿的乳头,他下了狠力,乳头一下子被按的干瘪,几乎陷进了乳晕。
“呃……”凌寒用力呻吟一声,身体颤抖起来,被按住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企图立起来,胀胀地盯著沈蓝波的手指,像颗要崛起的小豆豆。
太强烈了。凌寒咬住嘴唇,尾椎软成一团,後穴也不断收紧,原本冰凉的瓣已经被後穴的高热给捂热了,现在在里面痒的不行。
“快说啊。”沈蓝波再催促,手指再用力掐了一把。
凌寒短促地叫了一声,终於闭著眼咬牙呻吟:“你插进来好不好?”
好惨,又到1点了~(>_<)~ 最近忙的要疯了TAT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7 H
於沈蓝波来说,越是凌寒想要的东西,他越是喜欢反驳,也不知道是青春叛逆期还是就爱和凌寒作对,凌寒磨蹭了他半天要进来,他自己也想的不行,却偏偏不肯。
瓣都塞进了凌寒的後穴,只剩下个瓶子,瓶子倒也不大,细长优雅的,室内昏暗,在柜子上发著温润的光,他忍不住拿了过来。
“你又要怎样啊?“凌寒有点暴躁,这麽反复折腾,不让人高潮的,肉棒要射又被逼回去的感觉是个男人都会觉得不爽。
沈蓝波忙的无暇答话,拎起细长的瓶子就往後穴里插去,瓶子只有三指宽,被玩弄的湿漉漉的後穴吞下倒是不难,只是瓶子里还有没有流尽的水,被这麽一倒,全部都流进了凌寒的後穴。
“啊……呃……”凌寒咬牙,冰凉的水冲击著火热的後穴,里面的瓣也因为水流在里面动起来,本就麻痒的後穴更加难受起来,简直就像蚂蚁在里面爬动。
瓶子不长,沈蓝波全部都塞了进去,後穴里的瓣被瓶子慢慢捣成了碎片进入了肠子,有的甚至碰触到了凌寒的敏感点,刺激的凌寒脚趾都蜷缩起来。
手下的肌肉因为快感微微颤抖著,沈蓝波看不清凌寒的表情,却也知道肯定W丽的很,心里有些郁闷这黑暗挡住了这种W色的眼睛享受。
看还是不看呢?沈蓝波脑内剧烈斗争了一下,最终还是凌寒的脸战胜了懒惰的想法。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下床去开灯,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凌寒扔在沙发上的手机,那原本是沈意拿在手里看的,现在正在灯光不停地闪烁著。
“短信啊。”沈蓝波嘀咕一声,他和凌寒的手机是一样的,看到紫色的灯光就知道是短信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凌寒,後者正躺在那看天板剧烈喘气,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看看应该不要紧吧,沈蓝波稍微挣扎了一下,凌寒的手机号码应该只有自己会打吧,就算是爸爸,也喜欢打给自己让自己通知凌寒什麽的。
那麽还会有谁给凌寒发短信呢?沈蓝波知道凌寒不爱发短信,自己每短信过去,凌寒都是利落的打电话回来。
这麽亲密的举动,必定是很关系非常好的人吧,沈蓝波迅速把手机捞过来,银色的屏幕上七八个未接电话和数个短信,看的他一阵气闷。
沈蓝波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家教还算可以,倒也不敢直接翻短信内容,对著屏幕上“非夜”两字瘪瘪嘴又回到床上去了。
“你喜欢非夜吗?”
沈蓝波自然也认识非夜,知道凌寒和陆非夜关系很好,从小一起长大的夥伴,关系自然不错,沈蓝波有点嫉妒,他就从来没有这种夥伴。
“说实话。”沈蓝波郁闷地摸著凌寒的分身,使劲研磨著後者已经在滴泪的马眼,“说谎的没有小鸡鸡。”
“撒谎没有小鸡鸡?好啊。”
凌寒摸著鼻子笑的厉害,他一笑就连著後穴的瓶子一起动,细长的瓶子只露了点白色的底,上面都是粉色的肉,倒是十分香W,晃动的时候更见那点风情了。
“那你对我什麽感情,说谎没有小鸡鸡。”
凌寒突然发问,沈蓝波愣了一下,嘴巴嘟哝起来:“怎麽又问这个问题了。
他好像十分排斥这个问题,无论凌寒威逼利诱都不肯说,凌寒心里隐隐猜出点什麽,有点苦,却也不想再问了。
“他是我兄弟。”凌寒脸色淡淡的,眼睛有点晦涩,是沈蓝波最不喜欢的表情,“以前是,现在是,以後也是。”
凌寒说的很淡,但是沈蓝波知道其实凌寒这人死心眼的很,这麽说必是含了真情,有些人总是这样,不许诺是知道承诺的重要,他心里酸酸的,但是一想到凌寒说非夜是他的兄弟又放下心来。
是兄弟最好了,凌寒肯定不会对非夜有那种感情的:“那你们继续做兄弟吧,千万别变啊。”
“我怎麽觉得你怪怪的,兄弟怎麽你了,你瞧不起兄弟之情?”
“没有。“沈蓝波瞪了凌寒一眼,嘟囔起嘴巴,“我只是说,你们是兄弟你肯定不会喜欢他的,那是乱伦啊。“
同性恋本身就是罪孽了,还怕什麽乱伦?而且他和非夜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和沈蓝波倒是……
凌寒郁闷想,但是也懒得反驳,他现在已经知道沈蓝波了,不喜欢自己但是不知道是少爷洁癖还是怎的,就不爱自己和别人黏糊。
“你觉得兄弟好吗?”沈蓝波警惕问,一副怕凌寒说好的样子。。
“打断了骨头连著鸡巴呗。”凌寒随意说,“可以好一辈子。”
他说的随意,沈蓝波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乌黑的眼睛呆呆的,凌寒看了好笑,忍不住用身体蹭蹭沈蓝波:“你还做不做啊?不做我睡觉了。”
这当然是骗人的,这种欲火焚身的当口,沈蓝波也一下醒悟起来,露出一个令人发毛的笑:“做,做。”
他推倒凌寒,将凌寒的大腿用力掰开,他用的力气大,凌寒配合的也好,两腿拉开几乎到了平行的地步。
“韧性真好。”沈蓝波啧啧有声,禁不住夸奖,像凌寒这样高大的男人,很难想象可以弯曲成这样。
“你调教的好。”这种姿势,凌寒还是很吃力的,满身的汗水,勉强笑起来,把这夸奖推给沈蓝波。
沈蓝波把头埋在凌寒的双腿间,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外拔那个瓶子,白色的瓶子上还沾著液体与破碎的红色瓣,稍稍抽出就刺激的沈蓝波眼睛都直了。
凌寒的腿很长,笔直有力,充满了力道,中间的穴口随著凌寒的呼吸与瓶子的抽出一下一下地开合著,红色瓣与白色瓶子缓缓抽出来,实在诱人的很。
“快点。”凌寒挣扎,扭动腰部,被沈蓝波这麽慢的动作挑拨的不行,难耐地呻吟起来,“忍不住了。”
沈蓝波忍的也很辛苦,听凌寒这麽说也不再等待,用力把瓶子抽出来,动作太大,瓣与液体噗嗤一声被拽了出来,流下一道道红白荼糜的痕迹。
远目,要长大了,真忧郁啊,以後沈蓝波不呆了可怎麽欺负啊……
谢谢瓜牛姐姐的礼物^ ^ 也谢谢其他亲的礼物留言票子,不枉我半夜还在码字啊TAT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8 痛了你要喊
相爱如欢,沈蓝波高兴,凌寒也高兴,但这愉快只持续了一刻锺就被残忍打断了。
这打断他们节奏的依旧是手机短信声,沈蓝波的分身还在凌寒体内律动,一边趴在凌寒身上耸动一边用手去捡落在地上的手机。
这样的姿势让插入的角度变得更,沈蓝波凌寒含糊地呻吟了一声,沈蓝波一边恶意的顶著分身一边去看短信。
“呃……“凌寒叫了一声,沈蓝波的分身突然抽了出去,乍然空虚的後穴还保持著圆柱状收缩著,饥饿地蠕动著。
猛然的抽出带出了湿嗒嗒的液体和瓣,落在洁白的床上,沈蓝波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凝重到了凌寒心里突突的。
但是他脸色不变,继续笑眯眯地问:“谁的短信?”
他问的漫不经心,表情也是沈浸欲望中的兴奋,一条腿曲起半跪著,两手随意撑在身後,只露出线条美好的裸体。
这种隐隐的诱惑沈蓝波并没有在意,尽管他的下身还高高挺起,却迅速从床上跳了下去,四拽衣服还是穿起来。
“出什麽事了?”凌寒的脸色有点灰暗,音调格外的寒。
沈蓝波忙著穿衣服,根本无暇答凌寒,因为匆忙甚至把上衣穿反了,又懊恼地脱下来。
凌寒的并没有沈蓝波那麽好的家教,他看了沈蓝波一会儿,确定沈蓝波不会回答他後就去拿沈蓝波仍在床上的手机看。
一样的手机,唯一不同的是沈蓝波的手机背景是暗蓝的,上面的短信还开著,静静地显著一行字:我在学校,快来!──青沫
凌寒的脸色瞬间变了,大雪压境的苍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汗,他往前爬了一段,一把抓住沈蓝波:“你要出去?”
“嗯。”
沈蓝波简短应了一声,从凌寒手里夺过手机,勉强解释一句:“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
“你就这麽喜欢他?”凌寒死死拉住沈蓝波不放,牙齿都咬响了,一张英俊的脸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你就不怀疑这是假的?”
沈蓝波平时的力气和凌寒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是著急还是凌寒受伤了没有力气,居然一下子挣脱了,他甩著通红的手大怒:“你有病啊,这麽善变,刚才还好好的。”
“我绝对没有你善变。”凌寒冷冷地看著他,“你敢出去看看。”
沈蓝波干笑:“要是你的非夜现在叫你,你不是也会出去吗?这是礼数,朋友都是这样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凌寒的声音像冻住了,“他只是给你发了两个字,你就觉得一定是大事?”
“轰隆”一声,窗户沙沙的响起来,好像要下雨了,天空远隐隐的轰鸣,一声强过一声,像狗血的电视剧,对著氛围应景的很。
“不要闹了,像泼妇一样的。”沈蓝波嘀咕,青沫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想必真是出了大事,他都怀疑是在求救。
凌寒看了看窗外,语气认真而安静,声线沈到了嘶哑:“他骗你的,你不要去。”
响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风越刮越大,整个大楼都好像隐隐颤抖了起来,窗户外面的空调主机被吹得呼啦啦的,一切都像是要下雨。
前奏来的如此凶猛,可是雨终究没有落下来,凌寒盯著窗子许久,终於还是笑起来。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主角,他重重的抹了一把脸,眼睛酸涩的厉害,可是放下手他才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哭。
不是不伤心,而是不知道该如何伤心,这个人果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属於他过。
“嘟嘟。”门轻轻被敲响了,极轻极慢,却激的凌寒身子一抖,眼睛猛然往门口看去,一双黑眸清亮如电,里面蕴含的东西沈淀的看不清。
门又轻轻响了几下,然後又哗啦一声被推开了,有人探头探脑地看进来,对著眼神炯炯的凌寒挥挥手:“我看到他走了。”
是沈意。
凌寒愣愣地看著沈意,眼睛里残留著来不及收回的高兴与痴情,沈意看的愉快,笑的有点甜:“你输了哟,还不肯去吗?”
凌寒浑身还赤裸著,坐在床上一声不吭,整个人都呆掉了,沈意也不逼他,等了很久才慢慢讽刺:“他不喜欢你,连你以为的肉体关系也是不牢固的,看到了麽?”
那条短信是沈意发的,只是他在短信的末尾打上了“青沫”二字,沈蓝波就忍不住跑了,连眼前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都能抛下。
性只是性,就算再多的快感也代替不了感情,海绵体的勃起和脑子一点关系,男人嘛,总是下身容易冲动点,可是如果下身的冲动都能克制,可见想著的那个人在心里必然很重要了。
沈意说话很少这麽温柔与……残忍,细声细气地帮凌寒分析:“他甚至都没发现那个号码不是青沫的,小寒,有些事太残忍,可是你总是要知道和接受的,世界不围绕著你转。”
世界当然不围绕自己转,凌寒想,只围绕著你们转。
沈意离开的时候就和凌寒打了这个赌,若是沈蓝波不走,他将再不阻拦凌寒对沈蓝波做什麽,知子莫如父,沈意果然猜中了。
好父亲木有的沈意摸摸凌寒的头发,有些怜悯:“分开好,你和他不适合。”
凌寒和沈意打赌的时候一点都不犹豫,这个赌约在凌寒看来胜算的可能性太大了,毕竟沈蓝波再傻也不能看连手机号码都不看就跑去了。
而且沈意并没有说凌寒不可以提醒沈蓝波那是骗局,凌寒以为自己必胜的。
沈意记得凌寒打赌那瞬间小小的狡黠不禁更加同情,他做惯生意了,岂会打没有把握的赌。
“想好了吗?”
沈意再询问,这个赌约如此的完美,起码可以把凌寒毁了一半,再的感情再浓的爱也禁不住的。
“走,走。”凌寒挥挥手,脸上还是那副表情,唯有一双眼睛倦倦的,“父亲你如此良苦用心我怎能辜负?”
“时间你安排吧。”
票票君又不见了……
我要虐攻了。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9 误会
雨终於还是下了下来,不过已经是早晨了,窗外的桃已经半谢了,偶尔有一点粉色残留在颀长的树枝上也被雨滴打落了,不远的池水里劈里啪啦的落水声,大的让人心烦意乱。
天好像漏了,已经七点多了,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唯一还亮著的是门口的两盏红灯笼,烟雨氤氲里散发是诡谲的光晕。
敲门声的响声响了很久,却被劈里啪啦的雨声遮住,清脆的雨落声里只有著隐隐的沈闷呼喊。
“开门,开门……”
呼喊持续了很久,凌寒也睁眼盯著门很久,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他没开灯的屋子里也昏暗著,只瞧得出一双眼睛漆黑如墨,静静凉凉的。
隐隐的敲门声终於变成了不耐烦的踢门与撞击声,剧烈撞击与狂风暴雨里还夹著嘶吼:“凌寒,你死了啊?”
沈蓝波回来了。
凌寒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他赤著脚,一路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拉开门的时候把沈蓝波吓了一跳。
“你睡死了啊。”沈蓝波抱怨,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应门都这麽慢。”
四月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的,一场大雨落下就冻的人发抖,沈蓝波用力推开堵在门口的凌寒,身上的水滴在地上很快就把地板弄湿了。
奔波了半夜,又碰上大雨,沈蓝波怨恨的不行,恶狠狠地盯著凌寒:“你怎麽回来了?我还跑去医院找你。”
昨晚沈意就把凌寒带回来了,医院那地方味道怪怪的,反而不利於休养,回家安静多了。
雨铺天盖地而来,又是清早,打车都困难,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喊醒了值班医生,却得知凌寒已经回家了,等了半夜没等到人的怨恨沈蓝波全部都发泄到了凌寒身上。
“滚开。”他粗暴地把凌寒推得更远,往卫生间而去,“好狗不挡道啊。”
门口的风夹著雨刮进来,吹在脸上凉凉的,凌寒摸了摸脸,沈默了片刻才把大门关好去做早饭。
“睡的好不好?”沈意打著哈欠从卧室里出来,睡眼惺忪地看著凌寒,“我来做吧,你去洗漱一下。”
凌寒只是无声地笑,过了一夜,他反倒平静多了,一张赤铜色的脸上笑痕隐隐,眼睛干净的像被外面的雨水洗过似的。
“不错。”
雨声劈里啪啦的,大的甚至掩盖住了沈意锅里沸腾的水声,凌寒没有离开,站在沈意身後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什麽时候走?”
“它又不是我家後园,想去就去的。”沈意撇嘴,“我还要给你选学校啊,大概还需要一个月吧。”
凌寒不知道沈意是如何安排的,但既然沈意说还需要一个月那必定是最短的时间了,出国不比旅游,手续自然琐点。
“那你……告诉……”凌寒有点儿犹豫,半天才挣扎著挤出几个字,“他知道吗?”
沈意把袖子撸高,开始煎蛋,听这话也没什麽反应,被凌寒看了许久才不耐烦地甩出一句:“告诉谁?你又後悔了?”
“不是,我只是……”凌寒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到再无声息。
骗谁呢?
自己都不信自己的,更何况是狐狸般的沈意,他也不再隐瞒,大大方方地盯著沈意:“你告诉他,我要走了吗?”
“没有。”沈意淡淡地,漫不经心的笑,“你想怎样?看他舍不得挽留你?然後你再心软一下留下来?”
凌寒想辩解说没有,可又觉得无力,自己怎麽能贱到这个地步,现在心里都能有著一丝微弱的希望。
沈意更了解他,所以干脆利落地替凌寒切断了那丝希望,“你和他在一起这麽久了,他自然舍不得。可是哪怕是一条狗,他也会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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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一起吃早饭,外面的雨小了点,但还是咚咚的,连绵的仿佛永无止境。
沈蓝波洗完澡出来就闷闷的,沈意也懒得讲话,凌寒是魂不守舍,三个人就在瓢泼大雨里静静吃饭,只偶尔听得到碗筷碰触的声音。
“快点吃吧。”沈意吃完敲敲沈蓝波的头,“准备一下,我送你去学校。”
“为什麽他可以不去?”被敲的沈蓝波出离愤怒,奋力反驳,“我也要休息。”
凌寒的伤已经好到可以出院了,自然也可以上学了,最关键的是要是凌寒不去上课,自己怎麽能弄清昨晚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意随意从後面的柜子上抽出一沓卷子扔过沈蓝波,语气温存:“因为他不去也能考的很好,你要是也考这麽多,我准许你不去。”
沈蓝波还要反驳,沈意却不耐烦起来,起身离开:“你去学校不是正好,你喜欢的那个……青沫是吧?不是正好和你一起相?”
沈蓝波色变,脸色由红变白,然後哆嗦起来,喉结剧烈地滑动,半天才沙哑地挤出几个字来:“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
沈意却没心思听他讲话,甩下一句话就回卧室换衣服了:“昨晚的事可一不可二,你要是再靠近那个青沫一步,我不弄死你就弄死他。”
沈意的语气不硬也不高,可是很多时候,强大的人从来不需要用咆哮来表达自己的强悍,沈蓝波和沈意生活了这麽多年,自然知道沈意是真的生气了。
他惊惧了一下,脑内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血腥的场面,手指都痉挛起来,用力抓紧了身边的椅子。
凌寒还在慢腾腾地喝粥,沈蓝波的眼睛转了一下,而後便开始咬牙切齿,颤著声嘶吼:“是你告诉爸爸的是不是?”
“我告诉他什麽?”凌寒冷冷问,眼睛冰凉,把勺子放下来。
沈蓝波愤怒地叫喊:“昨晚你说他是骗我的,你怎麽知道的?那短信是你发的是不是?”
他心急火燎地跑去学校,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校卫队,穿梭在黑暗的校园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青沫,最後拿出手机才发现那号码是自己父亲的!
沈蓝波简直记不得昨晚自己那瞬的心情了,又凉又怕,又怕是父亲带著了青沫,又怕父亲是来试探自己的,可是现在想来,父亲若是真不高兴,肯定会直接质问自己,哪会这麽含蓄?
“你自己要去的!”凌寒正想著要不要告诉沈蓝波自己要走,听到这麽说突然有些心灰意冷,淡淡反驳了两句,“我为什麽要骗你?”
“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爸爸的手机?”沈蓝波才不相信凌寒,都要蹦J起来打凌寒两拳了,“你就是嫉妒,你嫉妒他!你想告诉爸爸分开我们是不是?”
凌寒浑身一颤,干净的眸子瞬间灰了下来,沈蓝波还在大声训斥著,怒的脸蛋都扭曲了,白皙的面皮上青筋都突了起来:“我就是喜欢青沫,我死也不要喜欢你。“
“你不是问我对你什麽感觉吗?讨厌讨厌讨厌,你到底有多坏啊,还告状!哈,他要是真出事了,我也弄死你。”
误会什麽的真狗血啊,凌寒终於可以死心了,痛哭,不容易啊,虐攻之路才要开始啊。
新月了,希望继续支持啊^ ^ 票票君什麽的多待一会儿吧。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5 结束是新开始
虽然在沈家生活的时间不短,但是凌寒的东西还真是少的可怜,沈意向来喜欢直接给钱让他们买东西,而凌寒的钱基本都给非夜了。
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即使出去也可以买到,关键是如何在出去前理好自己的情绪。
凌寒是个干脆的人,喜欢就是喜欢,倾尽全力;放弃也是同理,把感情理的清清爽爽再出去是最好的了。
死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这世上并没有多少容易的事情,你总要学会控制,尤其是……
凌寒把视线转到隔壁,从沈蓝波认为是自己给沈意告状後就坚决不理睬自己了,以前凌寒还会挖空心思去哄,现在他也懒得动,两人就还僵持著。
其实也没什麽好闹的,凌寒想,都要走了,以後怕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以沈意的谨慎习惯,不确定自己毫无威胁力之後沈意肯定不会让自己回来的。
飞机是明天的,今天是周末,沈意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思,非要吃个团圆饭,兴致勃发地折腾了一桌饭,现在正在厨房洗碗,而吃完饭沈蓝波就进了卧室,现在关著门不知道在捣鼓什麽。
虽然要出去了,凌寒也没有逃课,该上的课都认真去上了,只是沈蓝波再不和他一起去学校,偶尔在食堂碰见,对方也是一副“你是萝卜青菜,少爷我不想看到你”的雄赳赳样子。
沈意说沈蓝波不许和青沫再折腾了,凌寒倒是真没有看到沈蓝波和青沫一起过,不过这个结果反而让他更苦涩。
是真的在意青沫到一定地步了吧,在意到可以为了对方克制自己的喜欢,即使自己熬著相思之苦。
因为喜欢才会在乎的,像自己,可惜自己永远等不到那天了。
他站起来,把桌子上整理好的复习笔记试卷拿起来往沈蓝波的卧室而去,他这些日子,一直在整理这些东西,一份给沈蓝波一份给非夜。
敲门的时候里面静的厉害,偌大的过道里只有自己敲门的嘟嘟声,空气静谧的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凌寒调整了一下呼吸,大口大口地喘了一会儿气。
沈蓝波连开门的时候,脸上都夹著不耐烦,门旋风般地被打开,力道大的引起的风甚至把凌寒的黑发都吹的飞扬起来。
“有事?”沈蓝波把门堵住,简短地问一句,他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战术,开始喜欢冷漠战,细长的眼睛冷冷的,满是厌恶。
“没有藏人。”凌寒只是眼睛往里面扫视了一下,沈蓝波就讽刺起来,“我没淫荡到你那个地步,离开了人就没法活。”
他凑近了凌寒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工具用的还舒服吗?洗床单很不舒服吧?”
热气潮湿而暧昧,洒在敏感的耳畔上该是种令人战栗的感觉的,凌寒经历过很多,可是这身体却硬生生地打了个寒噤,脸色也不是变红,而是有点惨白。
沈蓝波却并没有发现,用手隔著衣服用力按了一下凌寒的乳尖,笑的挑衅:“我都听到了,你叫成那样。”
青春期的男孩子,性欲旺盛点也正常,这个月沈蓝波自己也没少用右手,但是他就是爱讽刺凌寒:“你看,别的男生最多用些纸,你还要洗床单,水到底流了多少?”
凌寒一言不发,沈蓝波无趣起来,做出要关门是姿势:“没事?没事我关门了。”
“有事。”凌寒抿嘴,咬了半天的唇W红,倒是有点风情,沈蓝波一看脸又扭曲起来了,他妈的,他每天这边听著声音就够暴躁了,居然又看到了活色生香版的。
其实那天骂完凌寒,他就後悔了,倒不是说想通了觉得凌寒没有骗他──沈蓝波坚持认为就是凌寒告的状──而是觉得这事可以悄无声息地报复回去。
更让他气愤的是凌寒居然一直不肯承认,到现在都不愿意低头,每看到他那张沈默到倔强的脸他就蠢蠢欲动,混杂著欲望与愤怒。
你要是早点道歉,我或许还是会原谅你的,沈蓝波盯著凌寒,等著凌寒说话,可惜他看了凌寒半天,凌寒却并未抬头,更不要说和他眼神交接了。
“这是复习笔记。”凌寒低头把东西都放在沈蓝波的手上,声音低到了尘埃里的沈,“好好复习考试应该很轻松的。”
沈蓝波不客气地收了回去,要是以前他肯定没有兴趣,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只有自己有本事了才能得到某些东西,否则永远只能被父亲控制在掌心。
力量不是最好的,可是没有力量你永远是最下面的,因为只有力量才能帮你得到某些东西。
这个道理是为了青沫而得到的,可是沈蓝波没想到很久之後,他却运用著这个道理苦苦挣扎在凌寒身後。
“那你复习吧。”凌寒点点头离开,沈蓝波也不客气地把门怦地关上,结束了他们之间最後一句话。
过道的灯亮著,温暖明亮,照亮了沈蓝波关门时的脸颊,小小的梨涡可爱的要命,像是凌寒第一见面时遇到的小天使。
可惜他却不是那个一下子就被勾走的凌寒了,凌寒笑笑,眉间似喜还悲,淡的看不出情绪。
有些故事,开始的时候迅疾无声,结束的时候也迅疾无声,就像这段感情,因为这些始终是不属於你的。
凌寒想起沈蓝波的眼睛,晶亮乌黑,里面夹著纯真与……残忍,满满的鄙夷与愤怒,像是一把剑。
他走过过道回房间,短短的几步却像走了很久很久,灯光在地上打出薄薄的影子,脆弱的一踩就碎。
或许明天会好点,凌寒想,新的旅程新的开始。
他不知道,一切的结束都只是新的开始。
澹原稿找不到了……先把这个完结掉吧,下面虐攻虐攻……再不来我自己都愤怒了。
向票票君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