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考问系列–夏元浩
一辆黑色轿车拐进海卫南路,向一座黑森森的大门驶进去,这就是广州警备区司令部警备大队部。
特务们将夏元浩架进一间阴森森的房子里。警备大队长王鹏禹歪在椅子上,劈头就问,“夏元浩,现在到了这里,你大概心里应该明白了吧?”
夏元浩一动不动,冷漠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是广电职工选出来替他们办事的,为什么把我抓起来?”
王鹏禹走到他跟前,吆喝着:“老实说,招不招?”
夏元浩把头一摆说:“招什么?”
“是不是你破坏的发电机?有人看到你在那里。”
“不是。”
“不老实,是谁指使你破坏发电设备的?”
夏元浩没有回话。
特务头子又恐吓了几句,看看没有办法,把手一挥,意思是用刑。
打手们开始扒夏元浩的衣服,夏元浩想挣扎,但哪里挣的过这几个身高力大的打手,他们很熟练地剥掉夏元浩的衣裤,用天板下垂的吊环分别铐住夏元浩的两只手腕,只听铁链在滑轮里“哗、哗”的响了几下,夏元浩的两只手就向两边吊了起来,一个打手在夏元浩后面踢他的两只脚,让夏元浩将两只脚叉开,再叉开,立即两个打手一边一个,将夏元浩的两只脚用地上的铁环箍住脚脖子。
然后,天板下的铁链再拉动,夏元浩脚后跟离地,脚尖勉强撑在地上,身体最大幅度绷紧,成“大”字吊着身体,他几乎已经被扒光,浑身只剩一条三角小裤衩紧裹在身上。
王鹏禹走到夏元浩面前。
“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夏元浩?愿不愿意说实话?”
夏元浩略仰着头,不说一句话。
“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死不心呀?不打你个七魂出窍你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睛?”
“说,是谁让你破坏电机的?你的上级是谁?”王鹏禹抓住夏元浩的头发,摇他的头颅。
“砰”,一声沉闷的击打,王鹏禹的拳头重重地落在夏元浩柔软扁平,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上。
夏元浩仰着头,一声闷哼。
“砰”“砰”又是两拳,“啊”夏元浩疼的喊出了声。
王鹏禹用手捏捏夏元浩肌肉发达,鼓的象小磨盘的胸脯。
站远点距离,朝夏元浩的下腹部又是几拳。
夏元浩咬着牙、仰着头,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眼泪都出来了,剧疼的疼痛使他浑身颤抖。
王鹏禹看着夏元浩剧疼难忍的样子,往他肚子上又是重重一拳。
夏元浩这终于没有忍住,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裤衩里性器官鼓起的地方湿了起来。
“啊、啊……”他再也没有力气熬住这剧烈的疼痛。
王鹏禹这时又揪着他的乳头说道:“很疼是吗?受不了了?快说!不说?这才是开始,不说有的是好东西让你受。”
“我是工人合法选出的代表,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这样对你?还敢嘴硬!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夏元浩这时出气稍微匀了一点。
“说!是什么地方?”
“广州警备司令部。”
王鹏禹狞笑着,手伸到夏元浩的身体下面。
“知道就好。”
“啊”,夏元浩疼的喊出了声。
王鹏禹隔着夏元浩湿漉的三角小裤衩,捏住夏元浩的生殖器。
“明白吗?夏元浩,这里我们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
他又使劲捏了一下夏元浩的生殖器,夏元浩疼的直哆嗦。
“夏元浩,我告诉你,如果我们愿意可以把你的生殖器捏碎,你要想明白一点。”
夏元浩默默无语,他明白,一场残酷的考验在等着自己。
王鹏禹从桌上拿过夏元浩的档案,翻看起来。
“夏元浩,你是那年生人?”
“民国1年3月”
“今年23岁?”
“还没有到23岁!”
“民国22年春,到广州私立承余小学上学。民国26年在孙家学堂上中学,是不是?”
“嗯”
“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
“什么时候进的电力公司?”
“民国31年9月。”
“当时多大年纪?”
“17岁”
“好,回答不错,现在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加入的地下党?”
“我没有加入任何组织!”
“不老实,我们已经盯你很长时间了,没有证据我们不会把你请到这里来的。”
“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们要你自己承认,谁是你的上级?”
“我没有什么上级,我的上级就是公司的老板”
“你不怕挨打吗?这里所有的刑罚都会让灵魂出窍,难道真想试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刑罚硬?”
“。。。”
“快招,为什么要破坏发动机?”
“不,我没有破坏发动机,是你们栽赃”
“不说,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
王鹏禹向一个打手下了拷打夏元浩的指令。
一个打手从墙上摘下一根又粗又长的皮鞭,浸到水桶里。
“说不说?还不说,到这这儿了还这么硬?给我把他裤衩扒了!”
夏元浩仰着头,一声不吭。
打手一把扯下他的裤衩,让他毛发浓密的私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览无遗。
夏元浩英俊漂亮,有张很有性格还略显稚气的脸,赤裸的身体有着年轻小伙子特有的体态,上宽下窄呈倒三角形,宽宽的肩,细窄的腰、麦色的肌肤、结实发达的胸脯、两颗黝黑的乳头、六块明显的腹肌、宽厚的脊背和浑圆挺翘的屁股及粗壮修长的大腿,给人以匀称、性感和美韵,尤其是夏元浩叉开大腿,垂挂在裆间那天赋傲人、硕大肉感的生殖器格外衬托着夏元浩性感健康的身体。
打手从水桶里抽出了蘸水的皮鞭。
王鹏禹站到夏元浩身体边,用手抚摸夏元浩完全赤裸的身体,拍拍夏元浩肌肉饱满、丰隆挺翘的屁股说道:“小伙子,还是快说出来吧,谁是你的上级,谁指使你破坏发电机?不然这样一丝不挂的吊在这儿挨打受刑,那滋味可不好受,何况,又有谁知道你在这儿受苦挨打呀?多不值!”。
夏元浩宁死不屈。
王鹏禹站远距离,手一挥,示意打手拷打。
蘸水的皮鞭呼啸着抽向夏元浩一丝不挂的身体。
夏元浩仰着头,咬紧牙关,忍住剧疼,没有叫唤。
皮鞭再蘸水后,猛的从水桶里抽出,抡圆后水珠四溅,在空中画出一个弧线,发出特有的呼啸声,然后准确地落在夏元浩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发出低钝的响声……那刀割一样剧烈的疼痛,这一鞭元浩没有能忍住,不由自主的发出惨叫。
“啊,啊”
“劈噗,劈噗……”,“啊,啊……”
打手很仔细的一下一下抽他赤裸的身体,蘸水的皮鞭从他的上身一直抽到他的大腿。
“说,谁是你的上级?”
“劈噗!”
“啊”
“快说!”
皮鞭沉闷的一下又一下抽着。
夏元浩仰着头,不住惨叫!
抽打非常有节奏,每一下鞭打都要让夏元浩充分体会鞭刑的极度剧疼后再抽下一鞭,他们绝不让夏元浩轻易昏死过去,尽量延长夏元浩的受刑时间。
夏元浩浑身上下开始布满鞭痕。
“啊”
夏元浩性感的喉结突出着,仰着头。
“劈噗,劈噗”
夏元浩屁股上和大腿上横七竖八隆起条条肉道。
终于,夏元浩地垂下头颅。
足足抽了六十多下。
冷水呼呼地直接浇滋到夏元浩吊挂着一丝不挂的身体。
不一会,夏元浩悠悠的清醒过来。
他抬起低垂的头,睁开眼,王鹏禹和他的打手正围着他,等着他清醒,好继续施刑。
这时,一个西服笔挺的家伙走进刑讯室,来到夏元浩面前,看了看夏元浩赤身裸体上布满的鞭痕,吆喝道:“这不是夏元浩小老弟吗?”马上板起面孔,对旁边的打手假装怒骂到:“混蛋!你们没有长眼睛?怎么敢对夏元浩随便上刑?”
“局座,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上面交代了任务,夏元浩他不配合,小弟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王鹏禹答道。
那家伙又用手抚摸夏元浩胸脯上隆起的条条鞭痕,“我来晚了,他们下手也太重了,看把一个好好的身体打成什么样子?”
“不过,我说夏元浩,你也太倔了,你承认了不就算了,何必叫自己吃苦?”
夏元浩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假惺惺的家伙是工务社会局局长张顺淳。
他看见这郐子手竟装出一副菩萨面孔,就一阵恶心,把头扭了过去。张顺淳又厚着脸皮转过来,继续对夏元浩连哄带骗,说了一大堆的话。
他见夏元浩一声不吭,以为很有希望。拍着胸脯保证道:“好吧,好吧,只要你签个名字,就说是共产党指使你破坏发电机,那么天的事,我给你担保……,怎么样?我让他们马上把你放下来。”
夏元浩再也按耐不住了,朝那无耻的东西啐了一口道:“不要脸的家伙,你把我夏元浩看成什么了……?”
张顺淳倒退好几步,恼羞成怒。
但他转念一想,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夏元浩,你年纪轻轻,不要执迷不悟,你要明白,这里不是社会局,你还能代表什么工人跟我谈判,这里是警备司令部,你要不老实招供,他们有几十套刑罚伺候你,你受不了的。”
“……”
张顺淳似乎还不愿意放弃,他又走近夏元浩,“夏元浩,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年纪轻轻,怎么中毒怎么呢,放着大好前途不要,宁愿被扒光身子受刑挨打?”
“……”
“你说出来了,我们可以给你保密,可以按你的要求安排你,我说你是个聪明人,这种地方是你这样有为青年应该来的吗?这里的打手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你落在他们手里有好果子吃吗?他们的刑罚我知道很厉害的。”
他的目光落在夏元浩已经被打肿了的生殖器上,那里已经落下不少鞭痕,有点肿胀。“你看看,年纪轻轻的,生殖器被打成这样,打坏了以后怎么办呀?”
夏元浩毕竟年轻,这时脸上有了红荤。
张顺淳注意到了夏元浩脸上的反应,“夏元浩,听我一句话,心眼不要那么死板,说出来你又没有任何损失,让那些该付责任的人去承担责任,你看你的生殖器都受伤了,如果你执迷不悟,坚持死撑下去,等会他们一定会继续虐待拷打你的生殖器,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生殖器搞坏了,一辈子都会很痛苦呀。”
“你不用假慈悲充好人,我没有做的事情怎么承认?如果你们一定要冤枉无辜,那就由我一个人来忍受你们的酷刑,如果让我乱咬其它人,我做不到,你不用再旷费心机了,我不会按你的要求招供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好歹!”
张顺淳悻悻地站开。
王鹏禹指挥打手又开始折腾夏元浩。
他们将夏元浩吊着的双手松开,反绑到身后,让他双脚依旧叉开铐在地上,然后用一个吊环扣住他反绑的双手,拉紧吊链,让夏元浩的上身弯成九十度。
一个打手端来一个架子及一个木盆放在夏元浩面前,然后在木盆里到满辣椒水。
一个粗壮的打手过来揪住夏元浩的头发,将他头往木盆里按。
夏元浩想挣扎,但双脚不能动弹,双手又被反绑吊着。
脸被打手死死的按进木盆里,越往下按,他反吊的双手就绷吊的越紧,胳膊和肩膀剧烈疼痛,非常难受,然而,正真难熬的是,整个脸闷在辣椒水里,憋不了多少时间,被迫着开始大口吸进辣椒水到肚子里甚至呛进肺里,那难忍的窒息,火烧一样的呛咳,可以叫人几分钟内就停止呼吸。
见夏元浩吸进几大口辣椒水后,打手把夏元浩头提出来,让他喘口气,问他招不招供?
拒绝回答后,再按进去。
夏元浩想闭住嘴不喝辣椒水,鼻孔憋不住气一下就吸进去更多,呛的整个肺都在燃烧,憋慌了,一张口,口鼻更是一齐吸进辣椒水,鼻孔,喉管,像锯齿拉来拉去的刺疼燃烧,烧疼的他心剧烈跳动,他要挣脱,可浑身那都不能动弹,双手反吊着,脚被地上铁铐死铐着,打手就这样按着他的头,灌他辣椒水,长时间的窒息和憋闷使夏元浩的身体染了一层紫色,他的身躯扭动着,打手非常有经验,每当夏元浩快支持不住要憋死过去,他们就将他的头拉起来,让他喘口气,然后
喝问一声,不说?,继续按下去,让夏元浩从窒息到呼吸,又从呼吸到窒息,他的脸憋得紫红,鼻子和嘴巴全是辣椒水,粗壮的脖颈青筋和血脉涨鼓,本来年轻英俊的脸庞上现在也变的青筋暴露,变形得几乎与原来判若两人。再看他的肚子已经鼓胀起来。
打手又往盆里添加辣椒水,再将夏元浩按进去灌他。
他的整个腹腔都在燃烧,浑身颤栗、抽搐。
只见夏元浩叉开的两腿,撅起的屁股里,大便一砣砣涌出来,尿道口也滴滴嗒嗒流着尿。
夏元浩知道自己大小便一起失禁了。
夏元浩排出的大小便让王鹏禹和打手们觉得难闻,王鹏禹让打手用水管冲洗夏元浩,同时将地面上夏元浩排泄物和溅出的辣椒水冲到下水道里去。
“怎么样?夏元浩,这顿胡辣汤好喝吗?”
夏元浩忍着胃里和肺里火辣辣的烧灼,急促地吸气。
“还不愿意说点什么吗?”
夏元浩强忍住痛苦,没有求饶。
“说出谁是你的上级,我们马上就放你下来,还不想说?”
“给他拉高点!”王鹏禹命令打手。
吊链“哗、哗”响了两下,吊链收紧,夏元浩上身立即被拉的弯下去,吊链再拉紧后,夏元浩的手臂紧绷,腰弯的更低。再拉,夏元浩的头已低于生殖器,两个脚后跟也抬起来,只能前脚掌着地。
这时,他肚子里被灌的辣椒水开始倒控出来,直往上翻,刺激他的鼻腔,不住的呛进肺里。
酷刑下,夏元浩苦不堪言,双臂更是欲断欲裂。
王鹏禹非常欣赏夏元浩受刑的样子,他转到夏元浩后面,夏元浩的屁股高翘着,黑褐色的隐蔽已经完全裸露开,漂亮的小菊状肛门周围有一点绒绒的细阴毛,裆间悬垂在褐色阴囊里的两个睾丸更是垂手可摸,鼓鼓的阴囊上很干净,没有一丝的阴毛长在上面,精壮修长的两条大腿肌肉线条简洁有力。
王鹏禹走到一面挂满刑具的墙上,挑了一根一米多长富有弹性的藤鞭回到夏元浩身边。
他将藤鞭伸进旁边的水桶里,浸湿藤鞭,然后,抡圆了抽向夏元浩圆润饱满的两片屁股。
蘸水的藤鞭抽在夏元浩挺翘厥起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劈噗”声,夏元浩浑身一颤,没有叫唤。
王鹏禹残忍地拷打元浩,枉想用残酷的刑罚使夏元浩屈服,他一下又一下腾鞭抽打元浩的结实性感的屁股,血从破裂的肉体上流出来,淌到水泥地板上。
王鹏禹除了拷打夏元浩的屁股外,夏元浩的腰际和两个大腿肚子也在他藤鞭抽打的范围内。
每抽打一下,夏元浩身子都要扭动抽搐一下,惨叫一声,接着就喷出辣椒水,辣椒水不时的呛进肺里,引起剧烈的咳嗽、痉挛,元浩大口地喘着气,抽搐着,每待元浩气喘的稍稳定一点,王鹏禹再的抽打他的屁股,让他向下弯曲的身体从肚子里再控出辣椒水。
夏元浩惨叫呻吟的声音慢慢低沉下去,他呻吟着,喃喃地断续地在空中萦绕:
“……不是我干的,我没什么要招供……我……我……我……”
冷水泼在血泊里,抓住头发,向上提,再提。
“问你,谁是你的上级?谁指使你破坏发电机机的?”
“不,我没有上级,没有人指使,是我,我。”
“你承认是你破坏发电机了?”
“不,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干!”
“妈的,小子又翻供了,再打!”
“劈噗,劈噗!”
“啊”
夏元浩忍受着敌人残酷的刑罚,同剧烈的痛苦做顽强的抗争,拒不招供,布满鞭痕的屁股和大腿很多地方又被藤鞭抽裂肌肤,鲜血顺着两条大腿往下淌。
等夏元浩肚子里的辣椒水倒控的差不多了,王鹏禹抓起他的头发,让他的头再仰起。
“还不想说吗?快说!谁是你的上级?”
夏元浩吃力地仰着头,满眼的泪水,酷刑下他的脸上青筋暴起,受刑前那个健康漂亮充满青春美感的脸现在被辣椒水染的通红。
拷打并不能使他屈服。
“不愿意说?不说再继续灌辣椒水,告诉你夏元浩,今天你不说出来, 我要灌死你,还想继续喝辣椒汤吗?”
夏元浩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愤怒的盯着王鹏禹,坚定的目光里无声的告诉敌人,你可以拷打我的肉体,折磨我的身体,但绝对不能动摇我的意志。
满满的一盆辣椒水又端到夏元浩面前,敌人残忍地再按下夏元浩的头让他的浸在辣椒水里。
这,一盆辣椒水没有灌完,夏元浩就昏死过去。
一个打手拖过水管子,对着夏元浩一阵猛浇。夏元浩浑身打着冷颤,悠悠的再醒来。
……
不肯招供的夏元浩被绑到一个横柱上,两臂向两边伸开,被横柱上的铁铐分别铐住手腕。
一盆炭火放在夏元浩前面,炭火盆里放着的好几把烧的通红的烙铁。
王鹏禹从炭火里抽出一根烧红的烙铁在他面前晃动伸到他鼻子跟 前,让夏元浩感受到那恐怖炙人的热度。
烙铁不很大,大拇指粗,前端是尖的,被火焰提升了温度,显现亮红透明的光。
夏元浩无助地眼见敌人拿着极度危险的烙铁在自己身边晃动,在酷刑面前,元浩眼里多少还是流露出恐慌绝望的眼神,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烙铁移动,等待那痛苦的刹间。
“啊……啊、啊!……”
烙铁尖终于触及到夏元浩褐色的乳头上,“嗤”的一声,冒起轻烟。随之而来的是夏元浩惨烈的嚎叫。
夏元浩桎梏住双手的身躯用尽力气挣扎扭动,他突然抬起脚,蹬在施刑的王鹏禹小腹上。
“呦!”没有任何防备的王鹏禹扔掉烙铁,翻滚到地,捂着肚子,疼的“嗷嗷”直叫。
他们太大意,他们没有想到受了很重酷刑的夏元浩竟然还有这么大力气。
两个打手奔过来,分别抓住夏元浩的双脚,用地上的铁链,锁住元浩的双脚。
王鹏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蹭到夏元浩跟前,抓住他的头发,“小子,有你的,你不想活了?”
他用手掐住元浩的脖子,使劲掐,掐的元浩几乎昏过去才松开手,然后,一拳砸在元浩的肚子上,又一拳,接着又一拳……
元浩仰着头浑身再痉挛、抽搐、驱吐,他肚子里还剩余的辣椒水又被打的从嘴鼻里喷出来。
慢慢地元浩低垂下头,但还有很重的呼吸,没有昏死过去,王鹏禹又抓起他的头发,让他头仰起。
“你以为你是个铁人?小子,我告诉你,在这里没有人熬的过这里的二十几套刑罚,你能熬过一套,两套,但肯定熬不过这里的全部刑罚,就算你有种,能全部熬过去,我还可以再让你受第二遍,第三遍,你就是铁打的人,我也要把你化为铁水!”
这时候元浩回答道:“我不是铁人!我跟你们一样也是父母生养的人!也是有骨头有肉的人!所不一样的,我不愿意出买自己的良心。”说到这儿他把眼睁的很大,他这两只眼一睁大,真是闪闪发光,炯炯有神。
“算你有种,到这儿还敢撒野,居然敢踢我,看我怎么整死你!快说你是不是地下党?你的上级是谁?”
“不,我不是地下党,更没有什么上级,我恨我刚才没有踢死你,你有种你马上整死我,我谢谢你!”
“嘿嘿,小子,你想死?哪那么容易呀?想死说明你疼的受不了了,想用死来解脱,可惜我不会让你死,我一直要让你活着,让你生不如死,这里至少还有二十几套刑罚你还没有受呢,怎么会让你死?”
他用手拍拍夏元浩还略有点稚气漂亮的脸,“可惜你这么标致的一个小伙子,竟然想不明白,想死还不容易?可在这儿活着比死难受!小伙子,你就慢慢受吧,你休想轻易得到解脱,除非你愿意说点什么!”
说完,王鹏禹再从火炉里拿起烙铁。
他冷酷地绷着脸,“再问你一,夏元浩,现在,有没有兴趣告诉我什么?”
夏元浩“呜呜”低鸣,无助地看着通红的烙铁再一逼近他肌肉隆起的胸脯。
“啊、啊……”
夏元浩漂亮健康的身躯由于剧疼不由自主的扭动抽搐着,他的眼泪又不由自主流出来,仰着头,呜咽着,他不理会王鹏禹的问话。
又是一股难闻的烟雾从他胸脯上升起。
“啊、啊……” 夏元浩徒劳地扭动身躯,头痛苦地摆动。
现在他的两条腿已经不能移动,被地上的铁铐死死铐住脚腕。
王鹏禹不动声色地再用烙铁的尖尖在夏元浩在一个挺翘的乳头周围轻点一下, 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魅力真大啊,王鹏禹的下面又硬起来了。
夏元浩愤怒地瞪着王鹏禹,反映在他眼里的是王鹏禹施虐后无限的满足。
“不,啊……!”
又是扯碎了心肺的疼痛,喉间的惨叫从夏元浩仰着头棱角分明性感漂亮的嘴里放射出来。
他的乳头挺起,象一座粉红色的小山峰矗立在他肌肉隆起的胸脯上。现在乳头、乳荤和周围的肌肤上已经被烙铁烫的爆起一串大小不一的血泡,仅在几小时前,这两个乳头还在充分展示着年轻小伙子性感魅力,现在在烙铁肆虐下,变的如此的难看。
地狱般的拷问似乎永不停息……意识体多少被身体自我保护地抽离体外,又总是被冷水粗鲁地唤回到夏元浩生命力依然旺盛的身体里。
夏元浩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每醒过来,以为得到了新生,可睁眼一看,还是铐在拷问架上忍受烙刑,一阵紧似一阵极其猛烈的烙烫,使他的身体不断地挣扎、抽搐、痉挛,然后昏沉沉地放松,再挣扎、抽搐、痉挛……
夏元浩明白如果从他口中敌人得到口供,那会有多少人和他一样,将在这个刑讯室,被扒光衣服裤子,忍受酷刑拷问,让一切都由我一个人来忍受吧!他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等待那撕心裂的疼痛。
烙铁无情肆虐在他胸脯和两肋,王鹏禹烙的很仔细,用烙烫尖一点点烙,布满血泡后,用铁钳子撕拧夏元浩这些烙过得地方,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然后抹上盐和酒精,惨烈的疼痛和摧残还是几差点毁灭元浩抗拒酷刑的心理防护。
两个乳头潦起的血泡撕开后,王鹏禹取来一个小刀将元浩乳头顶部剩余的皮肤仔细地刮掉,露出鲜红的嫩肉,再把酒精倒在上面,酒精伴随着破裂肌肤的鲜血,使元浩剧烈的抽搐,惨嚎,剧痛使元浩快熬不住了……终于,他再低垂下头颅。
王鹏禹修长的手指挑起夏元浩光洁漂亮的下巴。
这个受刑的小伙子长的是那么的富有个性,秀气的剑眉,紧闭着的漂亮而略带忧郁的单眼皮细凤眼,秀美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性感的嘴唇上已有了点柔软的绒毛,下巴却光洁的象个少年一样。
现在小伙子麦色健美的肌肤上满是鞭痕和烙铁烫烙下的疤痕,因为痛楚和挣扎全身都是冷汗。
小伙子还略有稚气的脸上现在很安祥,没有了刚才受刑时的极度痛苦神色和不屈服的表情。
放开夏元浩下巴,对旁边的打手命令道: “把他放下来,弄醒他!”
冷水再唤醒夏元浩。
他被拖到老虎凳上,他紧紧地咬着嘴唇,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滚下来。但他仍然十分清醒,从前在医院里看到的那个不到十七岁受过日寇酷刑的青年学生又掠过他的脑海,那个学生在日寇的宪兵队里忍受了各种酷刑拷打,夏元浩和和工友们在医院看望慰问那个的学生时,只见他浑身到都是绷带,浑身都是刑伤,胸脯上和大腿上被烙铁烫过的地方医生没有给他上绷带,只是涂抹了药,最令夏元浩吃惊震惊的是,那个面目清秀的青年学生生殖器似乎也受了很重的刑罚,被纱布厚厚的包扎着,后来医生告诉他们,日本人把这个男孩子的生殖器几乎都搞坏了,除了生殖器被反复电击外,日本人还残忍地将他的尿道和直肠用刑具捅的红肿溃烂,两个睾丸更是被钢针扎的稀烂,肛门还被用烙铁烙过,现在这个青年学生每天的大小便就象在重新忍受酷刑,非常痛苦,而且今后可能会丧失生殖能力。
夏元浩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考验自己的时候又到了,一定要挺住,绝不出卖朋友,保守住组织的秘密。
打手在他脚跟下垫进了四块砖,老虎凳上,他的大腿膝盖上部被死死的绑在刑凳上,双手向两边平展开绑在身后老虎凳后背的十字架 上,小腿明显的向上翘着,疼的浑身肌肉抽搐,牙齿咬的咯咯响,就是不开口招供。
王鹏禹一只脚踩在刑凳上,用手摆弄夏元浩年轻还略显稚气的脸庞,喝问道:“说,谁是你的领导,你的同伙是谁?”
“不,我没有什么领导”
“快承认,是不是你破坏的电机?”
“不是”
一个打手这时递过一个从火炉里取出的烙铁。
王鹏禹将还透着暗红高温的烙铁再伸到夏元浩面前。
“说,不说我还要再烙你!”
夏元浩看着这透着高温的火筷子,又浮现出那个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青年学生被烙铁烫过的胸脯,同样的刑罚刚才自己已经忍受过了,一定要忍受住敌人的再烫烙。那个还满脸稚气不到十七岁男孩子能忍受的酷刑,我也一定能再忍受,他吸了一口气,没有吭声,再等待着烙铁加身。
“啊、啊……”
夏元浩终于熬不住这惨烈的酷刑,惨叫起来,王鹏禹残忍的将烙铁按在夏元浩生殖器上方的阴毛上。
一股毛发和皮肉烫糊的臭味再窜起。
老虎凳上,夏元浩低垂着头,没有一点气息,他昏死了。
一桶冷水浇遍夏元浩的全身。
清醒过来后,王鹏禹指挥打手继续整治夏元浩,他们不会给他更多的喘息机会。
老虎凳上,砖头已经加到第五块了,夏元浩即使不扭动身子,膝盖关节也在“咯咯”的响。王鹏禹再将烧的通红的烙铁伸向夏元浩肌肉滚滚的大腿,刑讯室里再弥漫着肉体被烙焦的臭味。
“啊、啊、啊……”
“说,快说!”
“啊、啊,不、啊……”
烙铁又伸向夏元浩的腋下和肚子上,但夏元浩宁死不屈,忍受残酷的烙刑加老虎凳的折磨。
……
当夏元浩再被冷水浇醒后,打手将他双手大拇指用细弓弦拴住,再吊到拷问架上,老虎凳和烙铁烙都没有使夏元浩屈服,王鹏禹指挥打手继续用酷刑整治夏元浩,夏元浩整个的身体重量都落在两个拴着细弓弦的大拇指上,剧疼难熬。
这是”飞鹅吊”,这元浩的身体完全吊离了地面,脚尖吊离地面一寸来高。
“说,谁是你的上级?”
王鹏禹让打手往水桶里倒进两大包盐,用皮鞭搅匀后,抽出蘸好盐水的皮鞭再站到拷问架面前,只见吊着的夏元浩身上遍体淋伤,刚被冷水浇遍了全身,鲜血和着水随着夏元浩的十个脚趾头往下不住的滴着,尤其是屁股和大腿上的鞭痕更是交错迭加,几乎没有好肉,生殖器也被打的肿胀变形。
残忍的鞭打再开始,呼啸的皮鞭沉闷地落在夏元浩身上,立即夏元浩发出无法控制的的嚎叫,随着鞭子离开身体,夏元浩挨鞭子的上身部位马上隆起一道新的鞭痕,鞭梢在他肌肉发达的胸脯上再撕开一道口子,鲜血立即淌流出来,盐水立即浸进元浩撕开的肌肉里,剧疼难熬,夏元浩吊着两个拇指的身体是一点都不能扭动,但剧烈的疼痛可以从夏元浩浑身不住颤栗的肌肉和喉结不住的蠕动惨嚎中感觉到……
鞭打持续着,夏元浩始终坚强地抗拒着残酷的肉刑拷打,拒不招供。
夏元浩似乎疼感神经变的麻木了,也许是受刑的时间已经很长,没有多少力气惨叫,刑讯室里更多的是皮鞭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和打手的喝问声,夏元浩几乎没有更多的惨叫,但王鹏禹和打手知道夏元浩还没有昏死,随着每一下蘸盐水的鞭打,夏元浩喉结在不住蠕动,喉咙里还是有忍不住剧疼发出的“咕咕”声和牙齿咬的“咯咯”声音。
但是,英勇的夏元浩就是不肯屈服,不论敌人怎样的残酷的鞭打,决不屈服。
又是几十下残忍的鞭打,夏元浩再低垂下高昂的头颅。
再被冷水浇醒后,夏元浩再被绑上刑凳,仰面朝上,头后仰在刑凳的一端,双手分别绑在刑凳两边的凳腿上,脚脖子则被刑凳上的皮带紧紧的勒死。
夏元浩宁死不屈,依旧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王鹏禹亲自用刑,用电刑刺激折磨夏元浩。
电刑夹夹住夏元浩两个被烙铁烫伤露出真肉的乳头,疼的夏元浩浑身哆嗦。
王鹏禹站在元浩头边,用手抚摩他伤痕累累的胸脯。
通电后,夏元浩的两块伤痕累累胸肌被电的不住抽搐,这还不算,王鹏禹还还不时用半尺多长的电针插入夏元浩的尿道,夏元浩浑身剧烈抽搐,不时的惨叫,非常会用刑的王鹏禹控制着电刑的电流大小,让夏元浩的阴茎在电刺激下不时的勃起,抽搐射精,夏元浩的肚子上尽是一滩滩的精液。
夏元浩默默地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夏元浩居然在刑讯室里,在刑凳上体验到射精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却是极度的痛苦和耻辱中发生的,自己的生殖器官被人肆意捏摸刺激,在电刺激下,生理无法控制的生殖器阴茎勃起,抽搐射精,同时伴随着的是浑身难以言状的电击痛苦和肌肉颤栗。
等夏元浩再也不能排出精液,王鹏禹的电针开始刺激夏元浩的全身其它部位,尤其是被皮鞭抽开的口子的伤痕里,那种肉体剧疼和电击效果使受刑人疼不欲生。勇敢不屈的夏元浩意志不论多么坚强,但肉体的疼痛反应和普通受刑人是一样的。
夏元浩胸脯剧烈起伏,不住的嚎叫。
王鹏禹一只脚踩在刑凳上,指挥打手对夏元浩持续用刑。
“十指连心,考虑一下吧!说不说?”
没有回答。
“扎!”
元浩被绳子紧紧绑着的双手,一根钢针对准他的指尖……
血水飞溅……“啊、啊…”
元浩虽然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针扎十指惨烈的剧疼还是超出他的想象力。
“说不说?”
没有回答。
“不说?拔出来!再扎!”
元浩没有声音了。
十指连心的痛苦……
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泼水的声音!
“把他泼醒!再扎!”
王鹏禹有点绝望了,他无法相信,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竟然如此顽强。毒刑拷打丝毫也不能使元浩开口。
一根,两根!……钢针地撕裂着血肉……左手,右手,两只手钉满了粗长的钢针……一阵,又一阵泼水的声音……最后,刑讯室寂静下来,听不见王鹏禹的咆哮,也听不到元浩一丝丝呻吟。
王鹏禹最终也没有把夏元浩整死,没有得到任何口供,但由于叛徒告密,敌人还是判了夏元浩徒刑,十五年。很快他被投入监狱,直到广州解放,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