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吓我,我胆小by盎然竹舞
楔子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传说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英雄传说会让无数人敬仰传诵英雄会得到众人的崇拜赞誉可惜―总有与此成正比的麻烦接踵而来
就如同现在江凌风平静的看着门口那几个装腔作势的家伙听着他们叫嚣着那他听了没一万便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套话:”江湖皆传江家祖传绝技天下第一我兄弟倒想试试这天下第一家的牌匾是不是真的那么神!”
反正大家也都看惯了这场面仆人也都轻车熟路不用主子开口场子就收拾好了没一柱香工夫那几个家伙已经开始说另一段听腻了的套话:”果然名不虚传后会有期”
江凌风正准备象往常一样回去看家里的帐目没想到有个不长眼的家伙还非想多唠叨几句:”江大少爷您的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在下对您的崇拜正如滔滔……”还没说完就见一干仆人纷纷躲避那速度正可以看出江家连仆人够不是凡角估计就算比不上楚留香的轻功估计也不会比胡铁差
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那个开口的家伙还是追上了他们的速度―砰―的一声掉在了跑的最快的江武才的脚尖前一寸可怜的武才白跑了个第一结果第一个受害一个跟头出去足飞了有三米多远
“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大少爷”冷冷的留下一句令旁人不解的话这个帮人体验急速飞行的英雄转身走了事后他的书童证明―凌风少爷的汗毛气的跟钢针似
就在这莫名其妙的变故的同时江府的后院却是乱成一团
“大少爷大少爷你在哪呢・”
“大少爷你回个话啊”
“来挑战的人都走了凌风少爷吧他们都打跑了你斐隼窗・”
“大少爷你再不出来我们可都累死了”
就见一群丫鬟还有一群老的都快抬不动腿的老头老太太满院的跑来跑去吓的园的蚂蚱都直往池塘里窜生怕被着这一群怪家伙给踩成虫饼
“不行了找不到啊!”一个胖的还得两个丫鬟扶着的老太太终于受不了了”你们先找着我回去坐会”
“王婆婆我看你们老人家们还是都回去吧大少爷现在是越来越难找了哪不得找个个把时辰的”旁边搀着这团肥肉的丫鬟明显比王婆婆还希望她回去
“也是你说大少爷现在怎么老找些怪地方呆啊以前也就是桌子底下柜子后面什么的现在都在点什么猪食槽里什么的可把我们这堆老骨头给累死了”另一个老头子也抱怨了起来
“不过这大少爷也太胆小了点了吧这上门挑战的的每个月也有个五六的这和这我都见了个几百了他也是从小见着怎么到现在还怕的到藏啊”小丫鬟也是满脸不高兴
这话似乎很的大家支持一时间一窝麻雀般数落起那个藏猫猫技术日见高明的”大少爷”来了
最终在一个半时辰之后一众丫鬟终于在西院那个已经废弃了两年的伙房的灶台里(注意是”里”)发现了团成一团自己也爬不出来的江家大少爷―江擎天
由于大家怎么也想不出他是怎么把自己从那个添柴的口塞进去的当然也就没发把他再从那个只有两巴掌大的地方弄出来最终只好把灶台拆了然后把已经被拆灶台的动静吓晕了的江擎风给抬了回去
第 2 章
一大早,一堆仆人就连拉带拽的把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江大少爷带到大厅(一定注意是昏迷,不是睡醒),一路上还不的不一直保证绝对没有人会来挑战,说实话,大厅这个地方江擎天已经将近两年没进过了,根据大家回忆似乎是有正好碰上了挑战的人被二少爷打飞出去的场景,从此,别说是见到外人,就是见到自家的护卫,他大少爷都直打哆嗦,要不为什么“江大少爷搜索队”里只有一群的小丫头和动动都困难的老人家啊?
在一群人奋斗了一个时辰,其中顺便穿插了点:江大少爷被自己吓哭,王婆婆累倒正压在小丫鬟身上,李大爷为拉住大少爷不慎摔瘸了腿等不可避免的意外,大家终于来到了那个被江擎天视为洪水猛兽的大厅。(其中也有不少非战斗性减员,不过知道今天的目的的人都认为这点牺牲是非常值得的)
“咳咳,”看着儿子被一堆老人家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抬了进来,江夫人实在是觉得有点丢人“快天把天儿放下来,这像什么样子!”
“夫人,”可怜的老管家一脸难色“不是老奴不想,可是大少爷他似乎站不住啊!”
咳咳咳咳~~~~~
江家二老真是咳成一片啊,旁边的仆人看主子咳自己也不好闲着不是?也跟风吧。
咳了也有那么几分钟,看看那个病原体也差不多站住了,另一方面,大家嗓子也快到极限了才渐渐停了下来。
“天儿啊,娘听说你昨天又晕倒了?”
“嗯。”
“为什么啊?”
“娘啊,昨天又有人来啊,好可怕啊,我在后院都听到了,那些人是不是把房子都砸了,好大声,弟弟是不是被打伤了啊?我看他都没来啊,5555~~~我好怕啊~~~~”
所有人脸上都被画了一堆的黑线,感情他耳朵还挺好,这么远都听的着。
“爹,不是我说,咱家仇人这么多,你就让弟弟每天都这么挨揍也不行的,要是哪天真被打坏了怎么办啊,我这个做哥哥的多心疼啊,要不咱们把东西收拾收拾,找个地方藏藏吧?现在这么过日子,我那小心肝整天扑通扑通直跳啊……“
眼见着江老爷脸上的青筋一根两根三四根的蹦出来,可怜他那笨蛋儿子是一点都没停的意思,大有不把五根六根七八根也弄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气势。
“你这个……“终于忍不下去想开口的江老爷也就说了一个字就被老婆大人拽住了,后两个字是一时没刹住。
“别说话,你要是吓到他那接下来的话又没的说了,下把他叫出来又不定什么时候了。”
终于在大少爷已经设计着要挖地洞躲藏,顺便设想地洞里要有几个房间,一共要有几个出口,出口要放什么地方才不会被人发现的时候口渴了,丫鬟是眼明手快的递上一杯茶,也终于给了二老一个开口的机会。
“天儿啊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也没练过武家里的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又害怕所以我和你爹商量着让你到外面闯闯这江湖也不是你呆的我们都商量好了你去柳丞相那里当个门客正合适也没么江湖人也安稳你看好不好?”就怕儿子又说上话,江夫人连换口气都不敢啊。
“这―”
“你也不小了不出去闯哪行呢?”江老爷也不敢给儿子开口的机会。
“可是”
“我和你爹都给你打点好了,半个月前就给你柳伯伯写了信,估计这几天也就该回信了,凭咱两家的关系绝对没问题。”
“但是”
“反正你也不喜欢学武,当个文人正合适。”
“能当丞相的门客是多好的机会啊。”
“那可没有上门挑战的粗人。”
“您也不用害怕了”
“京城里美女也多。”
“我们也不用为找您伤脑筋。”
“大少爷去吧。“
“对啊,那多好啊。“
……
于是在多方威逼,不对是规劝,下,在江擎天连一句整话都没能说出来的情况下,他被扫地出门的命运被决定了。(竹子:可怜的小孩~~众人:还不是你策划的。)
“就这么定了,你明天就走吧!”江老爷对这个场面非常满意,胡子都有点翘了。
“啊?明天就走?我来不及收拾行李啊!”
“那就后天。”
“那也不行啊。”
“大后天。”
“还是很紧。”
“大大后天?”
“那也不够。”
“大大大后天?”
“我东西很多的。”
“……”
(竹子:……我承认我在骗字数。)
总之江大少爷离开家的事实是定下来了,至于日期就定在他收拾好他那为数众多的行李的那一天。为此,家里的仆人决定提前庆祝,那一晚据说很多人都哭着说道:“我们再也不用担心被人知道有这么窝囊的主子了。”
而事实是,江家二老似乎是真把大儿子扫地出门了,据柳丞相说他们写的信是说要把爹不疼娘不爱的江擎天过继给他,本来他打算同意的,不过上天似乎注定要让可怜的江大少爷没人要,由于他真正到达丞相府的时间比计划晚了三年不止,最终还是没有改叫柳擎天。这是后话。
第 3 章
虽然老早就对自己那个笨蛋儿子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当我们温柔可爱美丽善良高贵典雅气质雍容沉稳大方大度能容夫人肚里能撑船女子能顶半边天的江夫人看到她儿子费了整整四四一十六天才整理出来的二十三大箱零六大包加一小包的行李的时候还是觉得不抓狂是不能表现自己现在的心情。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省略N,N≥5)
“天儿啊,你怎么带……恩……这么多东西啊?”
“多吗?还有很多还没拿呢,我是想以后还能回来拿才只拿了这点必备的生活用品的。”
“……”
“啊,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东西没带,等我回去拿!”江大少飞快的跑回自己房间,没看到他高贵的娘在同一时间倒了下去,当然也不会看到他爹和菠菜有一拼的脸色和脑袋顶上冉冉升起的“仙气”。
几分钟后,制造混乱的罪魁祸首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让江夫人看了又想再晕一的东西一个做工精细用料考究明显价值不菲且香气扑鼻的梳妆匣。
“天儿,你那拿的是什么啊?”江夫人坚决的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类似的东西。
“梳妆匣啊,娘没见过吗?”江大少不满的看想已经气的万紫千红的老爹,“爹你也太过分了,家里也不是没钱,居然连个梳妆匣都不给娘买,害娘连这是什么都不知道!”转头有看向老娘,“娘,要不这个你先拿去用?”
吸气,呼气……
“娘不是没见过,娘是问你拿那个干什么用?”
“装胭脂水粉啊。”
“你一个男孩子用那个干什么?”
“娘,你也知道,我是要投奔当今丞相啊,怎么能不注重下仪表呢?”
“可是……”
“这路途遥远的,风尘仆仆的赶到那,人家一看我满面风霜,披头散发,面色苍白,人家不但看不上我,还得怪您而二老怎么把这么个人介绍到他那去,这可不单是我一个人的事了,整个江家的脸都丢尽了啊,所以呢,我得在去的时候化点妆,人家一看:啊,真是面如冠玉,目若郎星,面色红润,唇红齿白,好一英俊儿郎,江兄真是介绍了个人才给我啊。然后柳伯伯就问了:“脸红什么?”
我就答:“精神焕发。”
柳伯伯又问了:“怎么又黄了?”
我就答:“天冷涂的蜡。”
众人:“……”
等着祸害好不容易唠叨完了,江夫人终于能说话了:“天儿啊,我看天也不早了,你就赶快上路吧。”
一仰头,太阳已经很不客气的爬到脑袋顶上了。
“大少爷再见。”
“大少爷慢走。”
一干仆人也都有点等不急着个家伙了。
“啊,那孩儿就走了。”这句话一出大伙就差欢呼了。
“等等,我的包子呢?”一条腿已经上了车的大祸害又把头探了回来。
“包子?”
“带包子干什么啊?路上买就行了。”
“你不是带干粮了吗?”
“不是吧?”
一群人的噩梦又回来了。
“包子不在我就不走了。”江擎天不依了,在大伙愤怒的眼光中楞把腿给从车里又拽了回来。直把大家的牙都气成了六瓣。
然后在大家七手八脚的拿来了肉包,菜包,小笼包,韭菜包,茴香包,海鲜包,豆沙包,白菜包之后,大少爷公布了谜底包子是他的宠物猪(忍了,他的脑子不正常),而且据说此猪十分胆小,现在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这一回大家真的抓狂了。
一时间整个江府都沸腾了,真是连一个安生地方都没有啊,猪圈里所有的猪都被牵到大门口给江大少爷鉴定,一时间还以为是集贸市场了。(- - 这时候似乎还没有集贸市场这东西呢吧・)
当太阳实在撑不住了打着哈欠落了下去的时候,大家终于在书房的房梁上找到了一头浑身白毛的小野猪,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上去的,当然,也没人想知道它怎么上去的,重点是,从这一刻开始这只猪以及它令人无话可说的主人,终于要永远离开江家了。
大家的眼里放出希望的光芒,照的刚刚升起的月亮都直纳闷:难道太阳老兄终于被那什么叫夸父的给拽地上去了?
希望是美好的,可惜大家都没听过一句话希望越高,失望越大。(这是竹子最爱对别人说的话之一哦!)
几年后的某天,当我们威风凛凛的江擎天在这个门口说出:“我江擎天又回来了!”这句名言的时候,所有的仆人,护卫们都能刻的体会到竹子这句名言的真谛,似乎还有人把这句话当成家训,流传后世。
第 章
一出家门江擎天简直快乐的尾巴都翘起来了,一把抓起旁边的包子咬了一口,(是真的包子,不是猪)看看脚边的包子似乎也很饿得样子翻了翻包袱,掏了一堆药丸出来喂给它。
“包子,你说咱们是就乖乖听话去当个傻瓜门客呢,还是去找爷爷,要不干脆自己出去玩?”已经在啃第三个药丸子的包子抬头看了主人一眼,似乎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
“虽然当门客应该也是好吃好喝的,但那些什么大臣似乎都很古板的,一定很没劲,爷爷现在估计也在和别人下棋什么的,你也不爱和一堆老头子喝茶聊天吧?那我们还是自己去玩好了,到哪玩呢?”反正马车上也没什么消遣,就啃着包子想好了。
不过老天对主角一般都有特殊照顾(老天也要听竹子的话说),还没把第三个包子吃完,好玩的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此路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想从此过,
留下买路财。”
听到这个我们的祸害是多么的高兴啊,同志们,这么经典的台词终于出现了。
“保护少爷!”外面传来几声大喊,害的祸害先生怒放的心一下就蔫成腌菜了,委屈啊,差点忘了自己还没完全自由呢,带着这一群笨蛋还玩个头啊。
听着外面乱七八糟的打斗声江擎天哭得心都有了,他可还很期待能接着那几个强盗没说完的话头接两句:“要是不给钱,管杀不管埋呢。
当可怜的家丁终于打败了没啥实力的土匪,准备看看他们“胆小”的大少爷的时候,他们悲惨的发现噩梦并不是醒来就能停止的。
他们的大少爷又消失了。
当然那头和主子一样胆小的猪也没了影子,车里就剩下一堆的包子,至于行李,那几十车当然还在,几大包也没跑,只少了那个香气四溢的梳妆匣。
于是辛苦收拾的行李只好原封不动的回到大宅。
本来以为送走了麻烦的江家人不得不接受了一个事实麻烦更大了。
据称江凌风在这一天带人把出事地方圆十里都翻了个遍,可惜完全没找到人,可怜的是这附近的土匪山贼,在某人的怒气之下无辜的被扫荡一空。
谁也不知道,江家出产的绝世大麻烦现在正左手一个箱右手一只猪的快乐的溜达在山间。
“自己走路还是挺累的说,现在要是由个什么小姐来解救我这个落难公子,来一段美救英雄救好了。”
正嘟囔着,包子突然跳了出去,两下就消失在草丛里。
“不是吧?一出来就不要我了?难道这里有个漂亮小母猪吗?”惨遭遗弃的江擎天不得不追了上去,“亏我离家就带了你一个,早知道就放你在家饿死。”
“白吃了我一堆好药,本来还想哪天没粮食了烤来吃呢,不会使被它发现我的想法了吧?”
抱怨归抱怨,江擎天跟的可是很紧的,反正一直保持能看到一根猪尾巴。
跑了半天眼见猪尾巴变成一个猪屁股,屁股又变成一整头猪,接着那头“小母猪”也出现在了眼前。
“天啊,包子!”江擎天捞起仰头请功的小猪,“你的眼光真差!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小猪啊!”
江擎天无奈的看着地上那个长得长手长脚的“小母猪”,并对那件黑黑红红黄黄看不出原来是什么色的衣服和脸上乱糟糟的胡子茬表示极度的不赞同。
“我想要的是美救英雄,可我没说我想当那个美啊!”虽然嘴上这么说,手上倒没闲着,一把抓起“英雄”扛在肩上。
“我好命苦啊,包子,你就会给我找麻烦。”一边叨念着,一边走想刚才看到的空地。人善良就是不好啊,得劳碌啊!
第 5 章
“小母猪”那稚一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东西令他陷入了沉思――那是个粉红色的圆圆的带着两孔还长着点毛的东西。
“包子,都说这不是小母猪了,你粘着干什么啊?”江擎天一把提溜起包子,下一句却差点把地上的人又给气回昏迷状态,“多脏啊,要是把毛弄脏了也就算了,要是染上什么口蹄疫那我就不能把你当储备粮了”
好不容易从自己被只猪亲了的事实里恢复过来,那稚试图要坐起来,不过一般来说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人在做这种尝试的时候通常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至少让在场的唯一一个人类(其实这家伙的生物属性也许有点不对)注意到他了。
“啊,你醒了啊!”
“来,再吃颗药。”贤惠的塞给那稚一颗药丸,“你可要谢谢我家包子,是它救的你哦。”
被强塞了个丸子的那稚别扭的含着药丸,看着情形自己的命是眼前这个抱着猪傻笑的小子救的,不过他从小就被教育不能相信别人,这药丸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没?
一眼瞥到某人怀疑的样子,我们的祸害真是大大的不高兴啊:“你不吃?很过分啊,这药很难炼的,要不是看你伤重我还不给你呢!”
包子见主人不高兴也是大大的激动,狠狠的在某人重伤的胸口蹦了两下,在一人一猪的强势恐吓之下,那稚真正体现了他的男子汉气概――打断牙和血吞(更准确的说法是被猪踩出来的一口血正好帮着吞药丸)。
两个祸害看了又看,包子甚至还有拱开嘴检查的意思,最终确定他把药吃下去了,江擎天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这才乖嘛,也不枉我吧包子的粮食拿给你吃,本来包子自己都不够吃呢。”
一口鲜血又有上涌的趋势,那稚用他那无比的意志楞把它给憋了回去,这他真的晕过去了,在那张长的英俊迷人的脸从他视野里消失的一刹那,他分明看到一个血红的大字映在上面――――鬼!!!!!!!!
第 6 章
等那稚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睁开眼,那稚真是松了口气,这脸前没有什么猪鼻子之类的怪东西。
再试着爬起来,令他意外的是居然成功了,难道那个猪饲料真的是什么灵丹?
努力的甩了甩头,把这个令人不爽的念头飞出去,他宁可相信是自己的恢复力比较强。(幸好没让天天知道,不然他还不把这个不记得报恩的家伙给折磨死?竹子有点想告密)
活动了下手腕,那稚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药的确不错,不单内伤好了大半,甚至连皮肉伤都愈合的不错。
就在感叹猪饲料的奇妙药效的时候,一股怪味飘了上来,那稚苦笑一下,不用想他都知道这味道是哪来的,自己那件脏的看不出原来是啥颜色的衣服简直就是个怪味产生的温床,那个家伙救他的命就不能顺便把他的衣服也洗洗吗?(竹子:那那,你以后出什么事绝对不是偶不罩你,实在是性格有问题)
有看了自己那件恐怖的衣服,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见旁边也没人,脱。
正用还没好全的手指解这衣服,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看来你挺精神的啊!”
那稚一惊,竟有人能在他完全没发觉的情况下走到他的身后!
反射性的转过头――一个又白又圆的东西直撞向他的嘴。
妈的!心里暗骂一声。已经好几年都没人能近他身了,今天不但有个满脸坏笑的书生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他身后,而且还被一只猪强嘬了两口,这家伙到底是他妈什么人,还有那个鬼猪,那简直就不在人们的常识范围内。
“呵呵,包子似乎满喜欢你的嘛。”江擎天脸上的笑容让那稚直恶心,他怀疑这一人一猪就是某些人派来整他的。
“你好脏啊,快去洗下吧,河离这很近。”江擎天随手往边上一指。
虽然不想听这家伙的指示,但洗个澡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所以不多久洗得干干净净的那稚就从河爬了上来,大祸害没在,倒是小祸害兴致高昂的看着某壮男芙蓉出水,还蹦来蹦去的想再嘬一口,当然,没成功。
那稚向那头死猪投去鄙视的一眼,还真当人类是傻瓜啊,也就是刚才没防备,还想再来?没门儿。
轻松的拎起包子的小后腿,那稚阴阴的对着这可怜的小动物说道:“你给我皮绷紧点,再有什么怪举动,看我不把你给烤了。”顺道附送冷笑三声。
可怜的小白猪挣扎着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那稚。还不时发出两声呜呜的叫声,好像求饶似的。
“别以为装可怜就有用,我对这种把戏看的多了!”可惜啊,遇上了个坏心肠的家伙。
那稚瞪着包子,瞪得眼都快掉出来了他还是第一看到眼泪汪汪的猪呢!
“见鬼,我怎么不知道猪会哭?”
眼见包子眼泪有越流越多的趋势,就算是坏心的那稚也没辄了。
从拎后腿变成两只手捧着,那稚怀疑这真是只猪吗?
“行了吧别哭了!”无奈的看着努力制造金豆子的小猪,“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欺负你!”
(老大,你没欺负谁欺负了?)
看着死都不肯停的猪头,那稚实在有种无力感。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偶想再嘬一口!!看着某猪的尾巴那稚好像听到了这句话。
没错,他又被偷袭成功了!
被猪眼泪吓到的那稚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敌人,高估了自己。
嘿嘿嘿!
任何把包子看成一只猪的家伙都会为此而后悔的!
躲在树上偷看的江擎天快乐的为此下了注解。
悄无声息的从树上飘回火堆旁,江擎天抱起满脸都是得意的包子,在它脑袋上拍了两下。
“干的好!就知道我家包子最聪明了!”啵的在猪鼻子上亲了一口。
“呜?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关系。”说着又亲了一口。
不过这祸害脸上的阴笑可不是没关系的样子,一人一猪在火光的映照下发出了连阎王看了都想躲的邪恶气息。
还沉浸在自己被猪戏弄了的耻辱中的那稚打了个大大的冷战,不禁对那个害他受伤的家伙的仇恨又增加了几分。
要不是他,我身体能像现在这么弱吗?害我还吃猪饲料补身体,还被猪亲,最倒霉的是还被猪鄙视,你等着我不让你尝尝我家的祖训。还有那头猪,我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以眼和牙还眼”。
某的某人连打了四十二个喷嚏之后,坚决的认为自己感冒了,连喝了三大碗的姜汤。不过某猪倒是幸福快乐的爬在火堆边吃它的晚饭――那稚的救命灵药,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是药吃的多了身体素质比较好。
第 7 章
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那稚回到火堆旁边。
“洗完了?”江擎天笑眯眯的站起来迎接。
“呜?”看到那稚洗干净的样子,某人立刻来了兴致,围着兜了一圈,“看不出来你长得满帅的嘛,刚才脏脏臭臭的还挺有掩饰作用的。”
直看得那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要再长点肥肉在脸上那样子就一逼良为娼的老鸨。
其实这还是那稚没敢仔细看这变态的脸,他要使看到他脸上的妆――那他还得更害怕。
好不容易建立的自信又被这个家伙给粉碎了,这主人的祸害等级绝对比猪高多了。
“多谢您仗义相救!”不容易啊,那稚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控制力了,他现在最想干的绝对不是道谢,而是一拳把这用眼神扒他衣服的家伙打出去。
“不,我没救你,是包子救的。”江大少也为自己的谦虚而感动了,“当然了,没有我也救不了你!”
“敢问恩人姓名?”要不是从小教育良好那稚就真的一拳打过去了,一想到自己被这种人救就想骂老天乱来。
“你真是有礼貌啊,拿着。”一只猪塞到了那稚的眼前。
眼看着又是一口,那稚真是拼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武功才在最后1秒截住了那个猪鼻子。
“这是包子,是我家好宝宝哦,你可要好好感谢他啊!”包子对偷袭没成功十分不满意,拿鼻子在那稚手心拱来拱去的。
“那您是?”虽然讨厌手心的触感,但比起被猪亲来,还是可以忍受的。
“嗯~~”江擎天似乎有点为难,说真名?虽然江湖上的人都不怎么知道江家还有他这个儿子,但是现在他丢了就不一样了,说不定他们会来找呢?要是被找到不就麻烦了,都还没玩够呢。
可惜啊,那稚没看到他为难的样子,他正和猪奋斗呢。
“啊,”下一秒,猪被主人拉了回去,“我叫天天!可爱的名字吧?”顺道摆出个自认为超可爱的姿势,包子也没给主人丢脸,高举后腿为主人摆造型。
那稚看着这肉麻当有趣的两个笨蛋,再度感叹老天脑子短路了。让这种家伙救――真是噩梦啊。
“您的大恩无以为报,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事,算我报恩。”这种家伙的人情还是不要欠好,免的和他牵连增加,一定活生生的把自己给逼死。
“现在就要想啊?”江擎天一脸为难的样子,“用自己的脑子想事情很麻烦的啊!”
“啊,有了,我现在没地方去,你把你家借我住好不好?”(竹子:偶家天天真聪明!这招高啊!天天:那都是娘生的好!众人:恶心~)
那稚气的脸都变了,这家伙还真不客气啊,就是怕和他缠在一起,他还就想跟。
“不行吗?”看那稚的样子也知道他不愿意,江擎天立刻换了张超委屈的脸,“我是不是太麻烦人了,我也知道现在别人的话不太能当真的,你就那么一客气,我真是太超过了对不对,你不要为难啊,我大不了找个山洞住就好了,反正现在天气也不太冷,这个山里似乎也没什么狗熊什么的,虽然我是手无缚鸡之力,不过包子很厉害的,它一定能保护我!”说着又举起很“厉害”的包子。
包子当然也是很给自己主人面子的,立刻喷了两下鼻子,大有点“气拔山河”的意思。当然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一猪打喷嚏罢了。
这下那稚真的被打败了,虽然知道那张委屈的让八岁到八十的女性都想爱护一下的脸后面绝对还藏着一个贼笑,可是那个“厉害”的包子实在是努力证明某人出而反而啊,知恩不报啊,狼心狗肺啊!!!!
“不,没不方便,就住我家好了,方便的很。”几乎是一字一顿的把这句话说完,那稚差点把牙都咬断了,不甘心啊!
“哎?真的吗?太好了!你真是个好人!”虽然某人摆出的笑容可以称的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不过在知情人的眼里这就是有个宇宙第一大贱人啊!!
(那稚:难道只有那小子是你生的?我就不是吗?竹子:你是收养的~那稚:你给我等着竹子:我不怕,哈哈哈哈)
第 8 章
“那那,我走的好累啊,有车没有啊?”江擎天无耻的向一个中伤未愈的人抱怨着,同时脚边无耻的某猪也哼了两声表示附和。
“我不叫那那!”明知道说了也没用但那稚还是把这句话强调了第三十八。
“那稚稚,我累~~”
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稚稚”还“吱吱”呢,又不是耗子。
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累~~”
“哼~~”
“累~~~”
“哼~~~”
“累~累~~~”
“哼~哼~~~”
(众人:无耻,居然连猪都拿来骗字数。竹子:这是后现代派的描写,不懂就别说话。)
随着声音持续越来越长,那稚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忍无可忍。满是青筋的拳头抬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抬起来,抬起来又放下――
(众人:你又来?竹子:后现代,后现代。)
“现在是在山上,累也没办法!”那稚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没打上去,这不像他的脾气啊。
“那休息吧!”一得到回话江擎天立刻不走了,什么叫赖皮?这就是。
“天黑之前要下山。”
“不用这么赶吧?”继续赖皮。
“得快点让人知道我没事。”居然还能有条理的解释,那稚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上被气的脑出血,不正常了。
“那是你急啊,干嘛连我也得赶路啊!”江擎天一脸的不高兴,“算了,算我给你面子,不过你要请我吃大惨。”
连看都没看一眼,那稚又飞快的往前走去,他怕自己看一眼就把那个祸害永远留这山上了。
江擎天也高高兴兴的跟了上去:“不说话算你答应了哦,我听说了不少好吃的呢,你要带我去啊!据说云南的气锅鸡不错啊,北京烤鸭也很好,烤乳猪也很香的样子,要不你都带我去吃吧!”得,一顿变不知道几顿了。
一路上,那稚是闷头赶路,江擎天是掰着手指头数有多少好吃的,反正两只手数了三四便都没算完,也幸亏他大少爷胃口好,省了那稚不少麻烦,倒也顺利的赶在天黑前下了山。
“那那,我要吃饭!”报了一路菜名不饿才怪。
某人现在已经快速的了解了祸害们的特点:无论他说什么,干什么,千万不要答话,不然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不理他虽然耳朵比较遭罪,至少不会耽搁时间。
那稚的不理不睬可惹得江擎天很是不满,一路上他说的话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那个装木头的家伙一共也就答了两句,虽然他自说自话都习惯了,可是这种被忽视的感觉也很不爽啊!
(这样真过分啊!害竹子不能单写点垃圾对话就赚到字数。不满!!!)
可恶的家伙!江擎天心里暗骂,难道他就这么可怜,第一出门救的第一个人性格就这么差,难道想把人逼疯不成?
(众人:谁性格差啊?天天:你们有意见吗?众人:没有~~)
不过祸害可不会轻易就被逼疯掉,再说某人也还没有那个能耐啊!
看看可怜的包子累得鼻子都冒白气了还不得不紧倒腾他那四条小短腿,江擎天狠狠的用眼睛插了前面健步如飞的家伙两刀。
一把捞起包子,不舍的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摸了两下。
可恶的木头,不让你知道厉害我江擎天把脑袋送你盛酒喝!
那稚还在努力的赶路,同时努力的忽视背后一阵阵传来的寒气。当然期间还夹杂了点杀气,害常年练武反应比一般人强数倍的那稚神经几乎绷到断掉,锻炼意志也是和江擎天在一起的好之一,沉稳干练的江家“唯一”继承人――江凌风就使这么练出来的。
不过要是那稚知道沉默带给自己的后患有多大的话,他就得考虑考虑如何应付江大少爷的唠叨了。
第 9 章
说实话,不是擎天脾气不好,那稚也是不怎么会为别人着想,要真是擎天自己倒也没什么,可是包子是擎天从小宠到大的,宠物有时候比儿子还亲呢,包子就是这样的。从它和主人那一模一样的性子也不难看出它对擎天的重要。况且虽然以种儿来说包子是野猪,可是刚生下来就养在擎天的屋子里,比家猪也好不到哪去,加上又是白子,身子从小就不好,那些药可不是随便就喂的,不然就算再有钱也没人非用药材喂猪啊!现在看着某个大个子在前面健步如飞的,也不想想别人累不累,就他那长腿一步足够让包子跑个三四下,还走那么快,擎天自己不累也得心疼包子那小短腿啊!
包子被主人抱在怀里,立刻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累得啊~
看得江擎天更是心疼不已,稍微运气,使上了几分轻功,就怕颠着怀里的猪宝宝,也顾不得喊累喊饿了,反正他也不是真那么娇弱,本来还想故意烦烦前面的家伙,现在,免了,吵到包子睡觉咋办。
也就从这开始,江擎天对那稚的唠叨抱怨少了,其实要不是比较亲的人江大少爷还懒得跟他说话呢,也就是之前看自己救到了个美人想调戏一下,不然哪能让人看到江大少撒娇的可爱样子。可惜这时候的那稚对此完全没兴趣,错过了好机会啊!
随着天色越来越黑,走的路越来越多,江擎天的怨念也渐渐升高,其表现就是――他现在走路都不留脚印了,平常最讨厌显露武功的江擎天要是露一手那就是有人惹到他了,至于露多少就要看他的怒气了。
现在虽然没有到什么天外飞仙的程度但基本也算个踏雪无痕了,估计那个惹到他的家伙以后得把皮绷得很紧很紧了说。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太知道自己生气了会发生什么事情,从小装样子,就没怎么生过气,这可以算他第一正式出门,一上来就被惹到,也是没想到。自己应该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啊,以前也没生过什么气啊,为啥对那小子就有这么股子无名火呢?
在路过第三家客栈的时候,江擎天的愤怒和怨念真正达到了最高点,当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火会造成什么后果的人要爆发自己平生第一愤怒的时候那心情还是很有点期待的。
眼看第四家客栈那明晃晃得招牌就近在眼前,终于决定给那稚点颜色看看的江擎天也终于准备好了喷火。
目标――客栈门口
时间――走过大门的一瞬间
预期结果――……没法想象
(竹子:那稚,不是我狠毒,我也不敢拦着抓狂中的天天啊!想想就怕怕!55555)
距离客栈大门还有三米……
两米……
一米……
一尺!!!!
爆发啦~~
(众人躲,怕怕。顺道打个伞,被血溅到了可很难洗的!)
“姓那的,你……!……??”
只见在就离天天得目标只差一寸的时候,就在某人准备抓狂的那一刹那――某人的大脚突然一转,一脚踩进了――客栈大门!
一时间,江擎天的大吼就变了调(请想象正唱高音C的时候突然想咳嗽胸中的气体瞬间跑光时的调子),本来要甩出去的某件东西硬生生又被抓回手里,连他自己都被吓到了,身体因为完全没有准备猛地一震,这可吓到了睡得正香的包子,嗷的一声跳下地来。
那稚也被这一声怪喊引起了注意,回头飞了个鄙视不满的眼神,想来是当江擎天又想叨叨什么。
“你不是累吗?这就休息了还叫唤什么?”一脸不耐烦的回头走向柜台。
可怜江擎天一腔的怒气啊~是愣生生的憋在嗓子眼上,这也就是他内功精纯,不然非憋出个走火入魔来,十八年来一点一滴积累着没发出来的怒气啊,本来都做好了爆发的准备的,现在就差喷口血来显示他的委屈了。
第 1 章
那稚自顾自的走到掌柜的面前,看都没看上来招呼的小二一眼,更别提注意江擎天的状况了。
只见那稚和胖乎乎的掌柜的眉来眼去了一会,就被拉到后面,嘀咕了半天才出来,这时江擎天已经成功地整理好了心情,脸上连点愤怒的渣子都看不到了,正在桌子旁边津津有味的残害一大桌子菜,看那十七八个大盘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喂多少个人!
“客官,桂鸭子来了!”小二调着调门上菜来了。
当然这盘鸭子又是来到了江大少爷的桌面上,小二是实在找不到地方放盘子了,最后只好放到了溜肥肠和糖醋里脊的上头。
江擎天立刻夹了一筷子尝尝,还象模象样的抿嘴品了品。
“那个芙蓉虾球快点上啊!”那稚眼都快掉出来了,还有啊?
“您请好吧!”小二乐滋滋的回去催菜,难得能遇上一这么给人送钱的主儿,能不高兴吗?
“耶?你出来啦!快吃快吃,这家店的菜做得实在不错呢!”照那没盘都和没动过差不多的情形实在是看不出有多好吃来。不过看那一大桌子,估计每个尝上一口也就差不多饱了。况且还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菜等着呢。
想也知道这菜钱不是某个点了足够喂饱一圈猪的东西的人付啊!
看着某个据说――应该是肯定――救了他的人毫不客气的压榨他的钱袋,那稚甚至觉得有点可笑,要是这家伙就这点需求,也许带他回家也没多大困难,看来是自己多心了。这也就是一没见过世面的大少爷。闹不出多大事儿,最多也就是耍点脾气罢了,一回去就扔给下人们烦心就好了。
想到自己能顺利的甩掉一个麻烦,心情立刻大好,想想自己除了那个不知道什么成分的药丸以外已经一天多都没进食了,那稚也就不客气的接受了江擎天的邀请,反正也是自己出钱,况且这里的菜也真的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多了,第二天早上本来想耍赖的江擎天见了门口那看起来很舒服的马车立刻就乖乖的上路了,然后就在坐马车――住客栈――坐马车中走了十来天,包子更是幸福,快乐的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真是比在家还舒服啊~~
也不知道是太舒服了忘记报复那稚了呢,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反正这几天江擎天是没和那稚闹腾,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稚做足了预防措施,他这几天就没让江擎天看到人,他骑马,那个坐车,坐车的懒得出来,骑马的也不会自己找事进去,饭都分开吃,算是提前把麻烦留给别人吧,要是这个麻烦能总这么听话的话真是不错啊。
(众人:什么不错?那我们看什么?天天,闹腾一下啦~~)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让那稚简直为自己当时的多虑汗颜啊!
江擎天真是老实的没话说,自从那稚把他交给仆人照顾,安排到了离主屋比较遥远的流光阁之后,别说胡闹了,连面都没见一的,真是的,还以为是个多麻烦人的家伙呢,要是知道他这么老实,当时多答应点条件也没什么问题啊!
至于江擎天呢,别说那稚没见到他的面,就连派来照顾他的仆人都被赶出了院子,据说是不习惯有人服侍,而且是连续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放到园的亭子里,一会来收拾就行!
不用干活谁不爱啊?仆人们也乐得清闲,反正这个地方平时也没什么人去,于是江擎天除了进府那天有几个人看到以外,对这诺大的宅子里的一干人等几乎可以说是不存在,那稚也渐渐把自己带回了个救命恩人的事给忘了个差不多。
他是大人物,忙得很,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又平平淡淡消失的人,他可没多余的心思注意。
江擎天就这样随着那稚身上的伤势渐渐好转而一点点消失在那府里了~~~
这样的日子延续了很久,后来,连送饭的人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在那里放吃的了,主要是大家都很忙,所以最开始做这个工作的小丫环把它交给了伙房打下手的二毛,二毛觉得麻烦就让打扫院子的张大哥帮忙带去,张大哥忙的时候又找了负责照顾园的李大爷接手,李大爷儿子结婚,回家去了,结果他老人家就把这事给忘了――所以后来也就没人往里送东西,诡异的是就算这样也没见有人从院子里出来。
反正大家一直也没注意这个院子,就这么算了。
第 11 章
天气晴朗风清爽,
早睡早起身体壮。
没人敢来找麻烦,
那府家丁真好当。
那家刚上任的看门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顺便作诗一首。
(不是竹子文笔差,是为了摹仿家丁的文化水平啊!这种等级的也就能写个打油诗!)
说起来,在那家看门真是清闲啊,又没上门找茬的,又没上门拜访的,每天的工作也就给大门上点油,省得它成天不开不动的生了锈。能找到这份美差真是幸运啊!
拿着油壶慢悠悠的像大门走过去。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大门没啥用却修的这么大,上油的时候从左边的门轴走到右边的门轴很累人啊!要是修小点就好了,最好别修两扇门,修单扇的就行,还能省点油
碰!!!!!!!
就在门童拎个油壶想东想西的当口,据称从没人寻仇,每人拜访的大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可怜的小门童一鼻子撞到门上,要不说是一鼻子被门撞上也行!
登时被撞的倒退十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两管鲜艳的鼻血汹涌而出!
眼泪也在看到那个一脸煞气踹门而入的家伙的那一瞬间飞流而下!
――早知道自己运气不好,老王当班了三年,连个蚂蚁都没爬到门上,自己才接手地四天……居然…居然,就有人来寻仇了~~
老大啊~~你是不是知道有人要来才把老王换下来的啊?明天我就辞职!我还是回去干我那个有前途的职业――山贼好了。
至于那个能用他高贵,庄严,威武,雄壮的气势把前山贼给吓的痛哭流涕的人,正是伟大的――江擎天。
(众:天天终于回来了!偶们好想你啊~~)
“叫那个姓那的混蛋给我快点滚出来!”江擎天气势汹汹的喝道。
这时候听到响声的家丁们已经闻声而来,不得不说,那府家丁的素质还是很不错的,实在和江家有的比,跑步速度不慢啊~
“不知公子找我家主人有何事?”一个看来是主管的大叔向前一步,迎上了江擎天的目光。同时几个人扶起一脸鼻血的门童,更有几个体格健壮的虎视眈眈的战在大叔的左右,气势上倒也能和江擎天一较短长。
江擎天撇了一干家丁一眼心道:不错啊!挺有气势的,看来这里的家丁素质不错,比我们家的好多了,有空挖角几个回去,免得那帮家伙都被凌风惯坏了,见人上门就逃跑。
幸亏这是他心里想的,没人知道,要是传到江家还不把大家气死?尤其是被他装傻折磨到精神分裂的弟弟!
不过欣赏是一回事,发脾气是另一回是,有气不发,憋出毛病来怎么办啊!
“叫你们主人出来,和你们没什么关系!”江擎天挥挥手,不想和不相干的人多说,迁怒可不是伟大的江大少会干的事。
可惜那府的家丁可没有江家的识相,一个个都是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居然还人越聚越多,似乎还听到后面有人喊:“快来啊!有人来找茬啦!不快看就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等到下有这种傻帽出现啦!!!!”
结果人群围观的结果就是――江擎天一个人和几百双眼睛练习大眼瞪小眼。当然,包子也没闲着,呲牙咧嘴的冲众人叫唤,可惜体型决定了大家根本不会对它有什么反应――第二排的人就已经看不到包子小巧的身子了。
当然就更没人注意江擎天胳膊下夹着的那个小东西了。
当然那府的主管也不时笨蛋,光是一堆人傻站着算什么?也早叫人去通报了主子。可是连来人的姓名都不知道怎么能通报清楚呢?结果就继续傻站着。
最后还是主管大叔认输了,主要是包子越来越厉害,几乎要蹦起来咬人了,大叔站的最靠前,好几都有一只猪凌空飞咬过来,虽然大叔武功还不错,但突然飞来的猪脸还是很吓人的!
最后结果就是一堆人把江擎天和依然凶相毕露的包子迎进了招待客人的客厅,好茶招待着,扇子扇着,点心上着。不过江大少似乎还是很不高兴,一口都没吃――全塞给胳膊底下那个小东西吃了,靠的比较近的人这才看清楚原来那也是一只小猪,不过毛是金色的,可惜的是那只小猪实在是瘦的可怜――眼见着有点脏的金毛底下的小肋骨都清晰可见。估计饿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见了点心那个埋头狠吃,连肚皮上都沾满了点心渣子。
也许是看着小猪吃的开心不想打搅它,要不就是江擎天真的很有耐心,总之等了两柱香的功夫都不见有人出来他都没有发飚,倒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旁边候着的仆人的脸色是越来越绿了!冷汗啊~~
至于那稚,他根本没把通报当回事,知道他的厉害的人不可能有这个胆子上门找事,不知道他身份的人也闹不出多大事来。
这可苦了负责招待的主管大叔,一直通报吧――显得自己没本事,要是主人烦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不通报的话――眼前这个还真不像没底子的人,要真是上门找麻烦的傻小子他也不这么着急了!
踌躇了半天,他终于开了口:“主人今天实在是有事,无法出来和先生会面,要不改日再约个时间?”能拖几天算几天。
江擎天看了他一眼:“好,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听这话主管大喜啊!立刻做了个您请的手势,准备送客。
江擎天优雅的掸掸袖子上的几颗点心渣子,站了起来,一把拎起吃的肚子都圆了的小猪,又把它肚子上的点心渣子也拍了拍,冲着包子一招手,向外面走去。
主管大叔感动的老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个公子看着挺凶,脾气还真好啊~~
可惜没等他眼泪正式掉下来一干人等就傻眼了,着“脾气好”的公子完全没按照指定路线移动,不但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往里院走了。
“公子,大门在那边啊!您走错路了!”一边的小丫头及时提醒。
“没错的,我只要走过一就不会忘记路。”虽然对她的提醒没兴趣江擎天还是报以微笑,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啊~~立刻觉得眼冒金星!刚才没挤到好位子,现在一看还真是帅哥说!
江擎天就像走了几百一样熟悉的走向那个他根本没呆几天的流光阁,整的后面跟的一堆人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脚踏进院门,江擎天立刻转了个身,送了个微笑给也想跟进的众人:“我说过我不喜欢人打扰我,你们走吧!”碰!的一声大门在众目睽睽下甩上了,被关在门外的可怜人们只好互相大眼瞪小眼……
第 12 章
不是那府的仆人窝囊,其实这是因为那稚的身份实在是有点特殊,有很多事情不是仆人能掺和的,所以在进那府当仆人的第一天就会有人警告新人:不该看的不看(这点做到的还真不多),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管的不管。
加上那府的客人好多都是些藏镜人,有时候还翻墙进来,怎么管啊?
不过怪异到像今天这样的还真没有,敢踹门进来的估计以后也就这么一个。
虽然觉得这个公子应该也和主人认识,但毕竟不敢断定,所以主管大叔还是留了两个护卫守着流光阁的大门。
第二天早上
守卫大哥们是一晚上没睡啊~~
眼看日头爬的都快到屋顶了,也没见里面拿个家伙出来!他不出来守卫又不好撤,困啊~~
至于被守卫大哥骂了几百遍的江擎天?
反正这个家伙没傻傻的狂打喷嚏,当然也没有如守卫们想的那样在睡懒觉_――早睡早起是好习惯,不睡懒觉是帅哥应有的气质!
此人早在一个时辰以前就移家主人放了――那时候太阳还磨磨蹭蹭的不想出来呢。
所以那稚醒来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两只猪!!!!
一时间所有和江擎天有关的记忆全都清清楚楚的回到了那稚的脑海里,简直清楚的就像刚发生的事情一样!
“江擎天!把你的猪拿走!”一方面是突然出现的痛苦回忆的刺激,一方面是气自己为什么再无法掌握局面,再加上对自己数无法察觉有人靠近他身边的恐惧,那稚的音量让江擎天夸张的捂上了耳朵。
等那稚的吼叫停止,擎天才听话的把包子从他床上拎了起来。
“这一只也拿走!”粗鲁的抓起另一只小猪,那稚大有你不快拿走我就把它扔出去的意思。
“嗳!这可不是我的小猪!”擎天可是完全没有接手的意思。
“不是你的是谁的?谁没事干都像你似的走哪都带只猪?”那稚不会信他的胡话。抓着小猪在江擎天眼前恶狠狠的晃了几下,可怜的小猪许是吓到了,连哼的一声都没有。
“你!”江擎天还是挂着那张欺骗世人的笑脸答道。
“我?”
“对!就是你!”点点头表示肯定。
“你当我和你一样有病?我才没养猪呢!”这点那稚可是很肯定的。
“它可是你家猪圈里生的啊!”江擎天一脸的“你别不认账”的表情,好像那稚是个不承认某小孩是他和别人偷情生的似得。
那稚可是立刻来了个一脸黑:“猪圈里的怎么在我床上!”
“这个嘛!当时我正到逛,就是刚来你家的那天晚上。”江擎天立刻开始了美好的回忆,“然后,就像那天发现你的状况一样――包子突然就使劲拉着我跑,我就跟着去了,结果他居然跑到猪圈去了!”说到这里江擎天一脸的不高兴,“我就对包子说:你不会想住这里吧?你可是只野猪啊!怎么能让人养呢?不能做这么没出息的事啊~~(汗!包子长这么大都是你养的吧?)”
眼看着江擎天又开始絮絮叨叨,那稚觉得自己的忍耐力似乎又有点不够用了,但一拳打上去似乎很不像他的风格,况且这个家伙每出现他都察觉不到,也许武功不弱,要真打起来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所以咬牙又忍下来了。改成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想点什么!
那稚忍不住挠头,结果这才发现手上还抓着那个被吓的一直没敢出声的小猪,可怜的小猪猪,眼里都出螺旋了。忍下翻白眼的冲动,那稚把小猪又扔回了床上。
“……猪妈妈好厉害啊!一下生了八只小猪呢!我一看,有只好小,不但挤不到前头吃奶,还被别的小猪踩到,包子特别讨厌看到有人受欺负的……所以呢我就喂它啊,等他打点了,能吃饭了,正好我准备出去玩,我就让他吃仆人给送来的饭,它可乖呢,从来都不会把碗摔到!”江擎天讲的倒真是文情并茂,可惜听众不给面子。
“停!那和你把它扔我床上有什么关系!”那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实在是天天太能说,竹子都不好意思写出来,那两个省略号被竹子删掉了约一万二千字。)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江擎天脸上立刻换了个愤慨的表情,“你真是太残忍了,这么可爱的小猪你都不好好养着!你看它饿的,都变骨头了!”
“那是你在养吧?”
“我出去玩了啊!”
“那也不是我养的啊!”
“是你家的猪,吃的你家的饭!不是你养是谁养啊!”
“……”
“你看你把它养的――你都不给他饭吃对不对?我都把我的饭给它了,你居然还舍不得,能你几个钱啊?”江擎天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稚那已经呈现纯正绿色的脸――标准的茶壶式。
“你看它多可怜,我回来的时候看它正啃路边野草呢!你这是虐畜知不知道?可怜的小家伙,看到我回来就往我怀里扑,还哭的连鼻涕都出来了!”江擎天脸上那同情的表情害那稚一阵恶寒~~
“就算是我的猪你也不用把它扔我床上啊!”基本上那稚已经有了认输的觉悟,不知道为什么,每和这个人在一起就让他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这对他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我昨天堂堂正正来找你,你不见我,我只好这样喽!”
那稚现在知道昨天通报的那个白衣公子是谁了――以后得训练下家丁的开脸技术,描述的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嘛。
(开脸:只说评书时用最短最简练的语言把一个人的外貌特征描述出来。)
“不过也好,要是昨天见到你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总之,你要保证好好对待它,不许再虐待动物了!”
那稚很有再翻白眼的意思,猪这东西最后还不是要杀来吃?有什么虐待不虐待的?
“你的要知道猪是很厉害的生物啊!你看――你的命就是包子救的,包子可是你的救命恩猪啊!爱屋及乌,你该对所有的猪都怀抱一颗感恩的心,不然上天可不会饶恕你的,下再有什么事情可就没有猪猪来救你了!”
那稚终于还是翻了个白眼,难道要他以后见到猪就三叩九磕嘛?
“那就这样!你要好好养着它!”也不管那稚愿不愿意江擎天迅速的把这件事定了下来。
“对了,它的名字我都起好了,叫――昂!好听吧?”江擎天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知道为什么起这个名字吗?你都不知道――它小的时候好可爱,不过身体太弱,连叫都叫不好,只能哼哼,那个声音啊~~,就是――昂,昂的叫,傻得好可爱,所以就叫――昂!”
“……”
“对了,我出去玩给你带了礼物呢!”江擎天在怀里掏了掏,抓出个小盒子递给了那稚。“要用哦,我选了好半天。”
说完打开窗户跑了,留下昂和那稚愣愣的互看。
那稚看了看手里的小盒子,不觉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似乎还没这样收到过礼物呢~~
轻轻地打开这个特殊的礼物――那稚的笑容被冻在了脸上――那是一盒胭脂!!!!!!!
第 13 章
接下来,那稚把江擎天正式的介绍给了所有家丁,当然江擎天对此非常不满――居然说让大家都不要理他,见了绕着走!
不过仆人当然也不敢真这么做,也就是那稚自己觉得解气就好了。
至于瘦猪――昂呢,还是成功的住进了那稚的卧房,其实那稚把它扔到猪圈里好多了,可是每天早上都能发现一只猪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床还,还顺便把猪圈里的泥蹭他一身,用脚指甲想都知道是哪个混蛋干的。所以那稚也懒得和他争(当然还有一个原因:猪圈里的泥太令人恶心了!),顶多就是每天都叫丫鬟给昂洗得干干净净的就好,不过还是不让昂睡床上,而是令叫人给昂做了个窝,昂也对大床没什么坚持,有床睡就行,快乐的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估计是想把之前饿掉的肉肉全都补回来。
当然,就算对江擎天的强迫推销表示屈服也没能把那稚从某个恶魔的黑爪子里挽救出来――人家正玩的高兴呢,怎么会放手?
基本上那稚的生活已经被江擎天完全入侵了,那个祸害像个赶不走的苍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从某飞出来,绕着他嗡嗡叫,害那稚每都吓出一身的冷汗!
鉴于自己身边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太多,而这个“救命恩人”又太难缠,那稚只好命令传递信件的人全改用密语,还不得不通知所有的“藏镜人”不许再出现在那府,全改用通信,结果弄的自己忙,别人忙的……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还安然的坐在他的桌子上喝茶!
“那那!你家的茶叶不错嘛!雨前的龙井对不对?”江擎天从茶香里飘了出来(不知道为啥用飘?那是他喝的太多了!正所谓:七杯喝不得,唯觉两腋习习生风。不明白的去看茶经。),一连陶醉的低下头对那稚说道。
“……”
“不过茶其实也是要调味的,”完全不管别人忙的焦头烂额,他大少爷还悠闲的谈着什么茶道,“一般加一小块肉桂会更能调出龙井的香气。”那稚懒得理他,不过自说自话是江擎天的特长,“不过也不能加多了,不然就把茶的味道盖过了,变成肉桂水了,多可怕!”又喝了口茶,看看茶壶基本空了,江擎天从桌子上蹦了下来,招呼丫鬟给续上。
可怜的那稚对着一堆的密语直想抓狂,虽然他对解密的方法了如指掌,可是一下子看几百份的密语,还不能让别人翻译,自己翻译也只能在心里翻,这个难度是在有点大,先不说别的,就光工作量就比平常多了三四倍,真想把那个光会唠叨的家伙送到敌国去,估计很快就能把那个老找麻烦的国家给折腾亡国。
“那那你都看了好久了,休息一下吧!”江擎天自以为体贴的招呼着,顺便奉上丫鬟刚拿来的小点心。
“我没空。”那稚愣愣的回答。
“没空?这些信件这么不好理吗?”江擎天随手抽了一份,那稚也没拦着,反正是用密语写的,看也看不懂。
“也没什么啊~”江擎天不屑一顾,“不就是说有人买凶刺杀军机大臣,叫你查出犯人是谁吗?”
那稚猛的抬头,差点给擎天的下巴来个毁灭性接触。
“你怎么知道的!!!”那稚的语气冷的像三伏天里的冰镇梅子汤。(这个比喻是表现温度的差异的啊!冬天有冰又啥了不起?越是天热越能体现冰块的凉啊!)
“我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到了!”江擎天觉得很理所当然。
那稚的脸色更冷了:“别想混过去,这信上都是暗码,你为什么能看懂?”
“我的爱好!”依然理所当然。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稚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怀疑。
江擎天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被从家里赶出来,不得不找你收留喽。”
“不说实话会……”
还没等他说完,江擎天挥手挡住了他的话,擎天的嘴角轻轻的勾起,冲那稚摇了摇头。
“我不会害你,你自己也应该明白我不会害你。”那稚抓开他的手,可刚要说话,一根手指又竖在了唇前,“你只要记得这点就可以了!”说完,江擎天拍拍那稚的头,跳下了桌子。
“我要真是想害你,早在你接到要抢劫云萝国贡品成功的消息的时候就把你给买了!”
留下这段耸动的话,江擎天飘然消失在窗户外,留下那稚绿着一张脸把窗户瞪穿。
第 1 章
白天古怪的谈话让那稚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以致晚上实在无法安睡,习惯了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里,现在这个江擎天把一切都搞乱了,他就像个谜一样的出现,他的武功令自己第一对自己的能力有了疑问,他能看懂多种的暗码,可以轻易的把几个不同地方发来的信件看懂,但同时又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关心,自己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然而他却一步步的侵入了自己的生活,不知道哪天自己的全部身份就会全被他识破――要是照现在的趋势看,估计这一天不会很远。
现在那稚甚至怀疑江擎天接近他的墓地――也许他本来就知道他的某个身份?也许救他是早就策划好的?他又什么目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稚现在终于知道被别人抓在手中的感觉了,而且他再肯定――自己讨厌这种感觉!!!!
忍不住抓抓头发――自从认识了江擎天他就有个这个坏习惯,那稚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掉到沼泽里的老虎,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想挣扎――可又怕一动就沉的更快,可不动又不甘心就这样沉了下去,百兽之王的威风全被那肮脏的泥水腐蚀!
砰!那稚一拳打在床上,虽有几层被褥挡着,床板还是发出了一声惨叫,似乎在抱怨某人的残暴,但听在那稚耳朵里,却是在嘲弄他烦躁的丑态。
正睡的舒服的昂被猛然惊醒,愣是从自己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头看看,没什么不对,转身又睡了过去。
那稚看着它滑稽的样子不由一阵苦笑――也许自己啥一点就不用这么烦恼了!
可惜一个人想变聪明不容易,可想变傻――也不是给自己一棍子就真能把自己敲成白痴的!
看看在梦里完全不需知道烦恼和危险的昂,那稚竟然第一有了羡慕这种感情……
傻傻的看了片刻,那稚恍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自己居然在羡慕一头猪!!!自己生平第一的羡慕,而羡慕的对象居然是一头猪!――一头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猪!
狠狠的甩了甩头,把刚才荒唐的想法都从脑袋里甩走,赌气般的使劲翻了个身,继续试图找到周公家的方向。
……
结果还是瞪了一晚上的墙壁……
第二天一大早,那稚不得不顶着两个已经跟了他多日的黑眼圈出门。
(竹子:天天,你也该教教他护肤啊!不时帅锅偶可不爱啊!)
(天天:要不给他配个眼膜? 那稚一阵发寒 )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罪魁祸首神情气爽的站在门口等他,那叫一个玉树临风,那叫一个意气风发,那叫一个英姿飒爽,那叫一个……欠抽!!!!
估计是睡眠不足的并发症――那稚做了一件他一辈子也就做过这一的事情,不过真的不是教养问题,事后那稚声称――当时是他的拳头自作主张挥过去的――不然他那稚从小受精英教育,向来不干有损自身形象的事情,怎么可能……可能用出……狮子偷桃这样的下流招式啊!!!
估计江擎天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虽然还是成功逃脱了当太监的悲惨命运,不过闪避动作是在是狼狈非常(大家抓紧这个机会拍照啊!这可没有下回了啊!)。
虽然险险避过,不过那稚的手几乎是擦着某人脐下三寸之划了过去。
江擎天的脸色明显一变――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竹子个人认为两着都不是!就这种脸皮能挡屠龙刀,胆囊能装昆仑山的家伙,以上两个设想都不成立!)。
不过江擎天毕竟是江擎天,脸色重新调整的速度快的惊人,还没等那稚看到,就已经换了一副嘴脸。
“那那!你好坏啊!”一把抓了那稚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大早上就这么急色!讨厌!”那语气嗲的,估计孙悟空的金箍棒都得被恶心成面条!
幸亏那稚还沉浸在自己居然丧失理智到使用“禁招”的痛苦中没听到,不然非得变灰烬!
“那那?你睡过去了?”看那稚没反应江擎天一点扫兴的样子都没有,“不理我了?那那~~是不是没让你摸你生气了?”
还没从痛苦中恢复过来――当然这是好事。
“你好小心眼啊!好啦~~大不了人家让你摸一下好了!”
可怜的那稚在最惨痛的时机醒过来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正插在某人的胸口――没有隔着衣服的胸口!!!!
“你干什么!!!”吼叫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是你要摸的嘛!”那张含羞带怒的小脸啊~~
“摸你个头!”那稚急忙想把手抽回来。
“原来你想摸头啊?早说啊!害人家解了半天衣服。”说着还一劲拽着那稚的手不放。
拉扯之下那稚的脸都红了――这个动作简直就像在别人胸前摸来摸去似的,甚至那个小点几从他的手心划过,虽然都是男人,但……总之和这个变态在一起就是怪怪的!
可恨江擎天这个变态胳膊不粗,力气不小,那稚半天都没能挣开,被迫的吃了半天的豆腐啊~~
(竹子:那那一定在心里偷着乐呢!还装? 那稚: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变态!!!!)
好歹江擎天也知道不能一把孩子吓死――留着以后慢慢欺负(奸笑~~),半晌之后终于送开了手。
那稚立刻把手抽了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红着脸快步从院子里冲了出去。
江擎天也没追,就在后面看着他跑掉,直到的身影冲出大门,才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伸手整了整胸前凌乱的衣服,缓步走了出去……
(众:那那好可怜啊~~ 天天:我才是被摸的人哎!应该同情我才对!我被男人性骚扰啊! 竹子和众:吐啊~~~吐~~~)
第 15 章
就在这样的失眠,吵闹,骚扰,调戏中两个人基本上相安无事(!!!这还安?)的过了半个月,那稚都被江擎天玩到麻木了,虽然有个会随时对人进行……(那那还是不好意思说)的人在身边挺讨厌的,但好歹自己也没少块肉,况且这家伙着实好用,反正就算藏着掖着的信件也会被找出来,那稚干脆不避他了,顺道让某个对密码超级精通的人给翻译了在拿过来,真是轻松啊~~
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了,还有人随时奉茶――伸手接过江擎天递来的茶,喝一口――不得不说,闲人果然都爱干闲事,干闲事干多了自然干的好,这个茶泡的还真好喝!现在都有点上瘾了,每天不喝几杯说不定会想。看来这个变态也不是完全没用嘛!开个茶楼估计能挣点钱!
那稚忙着胡思乱想,完全没发现一旁替他干活的江擎天那一脸算计味十足的诡笑……
总之,在江擎天邪恶而严密的计划下,他正式进驻了那稚的生活各各方面,无论是工作,还是饮食,甚至穿衣都被他掺和了进去,等那稚发现这个惨痛的事实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把这个缠人的家伙赶出去了~~
也许是发觉根本就无法摆脱江擎天的紧迫纠缠,要不就是已经习惯了某些人别有用心的帮忙――没办法,真的很方便很好用,再有可能是真的相信了江擎天不回害他,总之,现在那稚也就放心的接受了身边有个人了。
拿过江擎天解好的信件――t了几眼,最近也没什么大事,真闲呢~~
总觉得好久都没这么清闲了,久到自己都快忘了闲着是个什么感觉了~~
看着那稚对着信件发呆,江擎天眼睛里融入了一丝满意的神情,轻轻的站起身,好像怕把屋里面纯净的气氛扰乱似的。
走到门口,回头看看――那稚还没从迷梦里回来。
一路咧着嘴泡茶去了~~
就在那稚已经像个小傻瓜一样完全不自觉的掉进安逸陷阱的时候,老天也许是可怜这个纯洁到只会认真工作的乖孩子,要不就是见不得人休休假,总之给了那稚一个暂时离开魔爪的机会――一不得不进行的长途旅行。
拿着手里的请帖,那稚实在是有种挫败的感觉――他居然差点吧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掉了――都是最近太沉迷于悠闲的生活造成的!
至于让自己变懒的――惭愧啊~~就是那个讨厌的江擎天害的!
检讨啊~~~
居然被他找到突破口,自己怎么变的这么没放人之心呢?
不行!得趁这去参加黑道聚会的机会好好整理下心情,趁他不在身边改改自己刚养成的一堆坏毛病!
嗯~~刚养成的毛病应该比较好纠正吧。
当那稚在月黑风高的夜晚,飕~~的一声飞出自己家的院墙,他真是想给自己俩嘴巴――哭啊~~想去干点正事都得跟做贼似的,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过委屈归委屈,窝囊归窝囊,逃跑还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为了自己的尊严,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这种委屈求全的策略还是必要的――那稚的大将之风,王者气度也完全不会受损嘛!
当然这也就是他自己心里想的,对别人他可不会这么说――他根本就不会承认自己是翻墙偷跑出来的。
开始的两天还真有点不适应,以前出门也没觉得一个人不习惯啊!怎么现在总觉得这么不方便呢,虽然自己手底下的客栈也是遍地都是,自己一路没受什么苦,可就是觉得不自在。不过后来就好了――彻底体会到自由的美好,真是没失去过就体会不到珍贵。
一路走,一路公费旅游――反正都是他自己的店,不算贪污――慢悠悠的,等到了大会举行的地点,基本上也就是压着开幕时间了。
由于是黑道的聚会,也不敢找太华的地方,可山沟里又太掉价,所以那稚干脆在正式当上黑道联盟盟主的那一年选了个不太大的城镇,自己建了个大型酒楼,也省得以后选地方麻烦。
所以当那稚悠悠然的迈进自家的酒楼的时候,一大群人都围上来打招呼,现在那稚终于有了掌控全局的感觉了,真是久违的感觉啊!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江擎天出现就没有这种舒服的感觉了!
那稚不禁感叹:翻墙是有意义的!
快乐的度过了一个下午的时光,那稚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在拉开房门的一霎那――自由的空气“呼”的一声飞走了,差点没憋死他,幸好有代替品――江擎天郑笑着坐在他的大床边上制造名为――江擎天的超危险气体呢~~~(此气体危害因人而异,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五斤胆汁的人不要轻易尝试)
第 16 章
“那那还真是专注于工作啊!真辛苦!”将江擎天温柔的笑着说道。
“我看到请帖本来打算和你一起来的,没想到你这么性急,居然连夜就跑来了。”警报~~
“居然连昂都不带!你真是丢三落四。”
“……”鸡皮疙瘩~~
“所以我就一路追来了!”
“……”
“结果发现我到的时候你还没到呢!”说到这里江擎天的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头发汗毛都直了~~
接下来,江擎天没有继续说什么,却让那稚有种更不自在的感觉,让他有点后悔偷跑了,甚至都后悔来这里了。
江擎天则是一脸无事之状的开始整理床铺,把两只小猪猪往床铺里边一放,然后径自爬上床睡了。
那稚就惨了,一方面哀悼自己的床被占,一方面为自己居然不敢为自己床的所有权奋争而自责。
况且,他还认床,不在自己的床上睡不着――这些年因为要到跑,所以他干脆在各地都建了客栈酒楼,每个都给自己留个房间,免得自己失眠。
可现在怎么办啊!
他总不能一晚上看着别人睡吧?
难道明天要让那些黑道上的弟兄们看他们向来英姿勃发,气质不凡的盟主带两个黑眼圈去开会吗?一打听发现,居然还是他不敢和人抢床铺造成的!
这还不把脸都丢到云萝国去了?
瞪着床上看上去已经睡熟了的一人两猪――猪估计是真睡了,但人想必是在装吧!
真想把他们都扔下去,不过一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就有点想后退了!
(不得不说――那那遇到天天后明显是于小可怜的地位了嘛~~)
经过权衡,那稚分析出了个头绪:自己人面前丢脸总比在一堆人面前丢脸好,反正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么能撑得起来的了。(可怜的那那,自己都认命了!)
既然决心定了,那稚脱了外衣就钻进了江擎天旁边的被窝――幸好床够大!
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那稚终于想到了一个本不该被他忽略这么久的疑问――江擎天怎么会到他的房间里的?
可惜啊!关于江擎天的疑问一般都得不到解答。
那一夜,那稚睡的实在说不上是安稳,基本上噩梦不断啊~~
一开始,那稚躺在自己的床上,突然有个人蹦出来大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载……”
那稚非常生气的一掌拍飞,正以为能好好睡觉,结果一个女人扭着肥大的屁股来到他面前,还直往他身上蹭,恶心的他直往后躲,接着那个女人揭开面纱,居然是――一只猪!!!
他一时不防,被狠狠的亲了一口,怎么甩也甩不开,他就用了十成的功力劈了下去,居然还是没用,就在他被嘬的快窒息而死的时候,传来一个声音:“想摸我你就说嘛,来,我让你摸!”
那稚正觉得这个声音很熟,那个甩不开的嘴放开了。
只见那个女人立刻像放了气一样的瘦了下来,猪鼻子咚的一声掉了下来,现在一看居然是――江擎天!!
那稚大叫着跑开,可是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不要着急嘛~~~不要着急嘛~~
然后一座山丛天而降,眼看就压到了他的身上,却硬是停在了半空,然后山上的石头都变成了江擎天的脸,边笑边说:“不要着急,我让你摸个够~~”
然后那稚就醒了……
正准备爬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上爬了只白毛猪。
害人作噩梦的罪魁祸首啊~~
把包子拎起来甩到一边,那稚飞快的下了床,噩梦里的情景荒唐的让人有点头晕,直到把桌上隔夜的冷茶灌了半壶,那稚才有点梦醒的感觉。
回头看看,一人两猪还在睡着,皱着眉头走到床前,用力的瞪着梦里的某个主角(自从遇见江擎天,那稚瞪眼的频率可是大增,最近都有种眼珠要掉出来的感觉了。),不知道趁他睡着给他两刀是不是就能从现实中的噩梦里逃出来了?
真是想试试啊~~
定定的看着这张十分清秀的脸孔,想着里面保藏着多么可怕的祸心,努力在心里把他剁了,劈了,绞碎,火烧,水浸,油浇……
真是把自己从小知道的所有酷刑都往那个看来睡的正香的人身上招呼――做不了我想想还不行吗?
正想的起劲,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看这么久了都不动个眼珠,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迷恋我呢!”
噩梦变现实!!!!
“谁看你了?”那稚大惊。
“那你趴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坏事吧?”
“你当我什么人?”那稚的脸是红了白,白了绿,绿转青,青转蓝,蓝转紫,总之是五颜六色,流光溢彩。“再说……再说,我,都是男人我能做什么啊!”
江擎天抿嘴一笑,似乎对他的说辞全然不信:“那你趴这里干嘛?”
“我……我,我看看昂还不行?我看我自己的猪行不行?”那稚找了半天,终于在床上找了个能看的东西,立刻拿来做借口。
“原来是这样啊~~”江擎天笑着说。
“对,有什么不对吗?”那稚立刻又种理直气壮的感觉。
“没有。”江擎天还是笑,“那你就拿着好好看吧!”说着昂被扔在了那稚的脸上。
可怜的那稚,平常他碰都不碰这只被强塞给他的猪,这――啃了一嘴猪屁股……
厉害的是昂,就这样扔来扔去的,居然还使没醒,厉害厉害~~
第 17 章
早上
那稚整理好衣装,走出房门,今天就是会议了,盟主的威严是很重要的。
本想叫江擎天呆在屋里不要出来,但估计自己也管不住他,所以还是没开口。没想到他比自己还早出门,也不知道去哪儿逛悠去了。
一路走向举行会议的正堂,看着旁边整齐的守卫,那稚感觉昨天的自由空气似乎又回来了,这才是自己的生活,自己能掌控的生活。
走到门前,两边严正的守卫同时将两扇大门打开,堂内的情景渐渐出现在眼前,里面大大小小的黑道头目一同望向渐渐开启的大门,忘向他们年轻却又可靠的盟主。
那稚在一片注目中目不斜视的走到主位坐下,举手投足间王者风度尽显,让众人对他的敬仰更多了几分。
那稚一扫众头目,这些平时在自己地盘里走路带风的老大门竟没有人敢把眼睛对上他一扫而过的目光,也正是靠这种无人能及的气势,五年前他才能以十八岁的年龄降服众人而得到盟主的地位。
全堂里的人都有种压抑的感觉,被盟主的气势压制的感觉。
只除了一人。
当那稚的目光从他那里划过的时候,明显的一顿!
要不是当时所有人都低头斜看的,一定有人发现他们尊敬的盟主脸上错讹的神情――他看到了江擎天的笑脸!
幸好那稚的心理承受力够足,不然一定倒地抽疯了!
过度惊吓后,还能沉稳的吓唬住一群可以称得上穷凶极恶的强盗头子,那稚绝对是个天生的王者,人中龙凤啊!
可惜恶人自有恶人磨,不对,是一物降一物,即生瑜何生亮……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
反正是把这个会议给对付过去了,剩下的争地盘之类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搞定,那稚迅速回到房间――宁可正面看着恶魔的脸,也不要总感觉背后那个恶意的目光了。
回到房间,不出所料,江擎天又先一步回来了。
实在有点头痛,为什么每在他面前总觉得自己理亏似的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为那稚偷跑的事情生气,总之一直到准备回去的那一天为止,江擎天和那稚说的话最多保持在平常的五分之一,虽然别人看了觉得两人说的也不算少,至少不显生疏,但见过江擎天碎嘴功夫的人都能明白那种区别。
一路上,那稚简直就像只小耗子似的,实在难以想象一个黑道老大们的老大会被人欺负成这样。(估计那些什么皇帝惧内的传闻和这个有点关系。)
那稚是一路郁闷,还不时的想挑个话头,免得气氛尴尬。
江擎天是一路沉默,偶尔回那稚几句。
两只猪还是一路睡,一路吃。
眼看着就要到家了,那稚终于忍受不了了。路上闹就算了,难道在家呆着都要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吗?愤怒的把马挺了,奔下来就冲进江擎天的马车里。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那稚一开门就大吼。
江擎天斜眼瞟了他一眼,没答话。
倒是把昂给吓着了,缩到马车一角去了。
包子似乎对那稚把昂吓到很不满,哼哼的冲他叫了两声,然后也跑到角落陪昂去了。
不过那稚根本没看到两只猪的反应,甚至根本就把他们忽略掉了,或者说现在除了江擎天以外的所有人都在忽略范围内。
可惜江擎天似乎真不不打算有什么反应,那稚等了半天也等不到什么回答,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好不容易积累的气势全在那一声大吼里耗尽了,而勇气也被某人的无视给消磨殆尽。
不得以,在完全没有成果的情况下那稚转头又出去了。
可惜他没有后眼,看不到在他出门那一霎那江擎天眼里灿烂的光芒。
那稚让江擎天消气可是想破了头,一路骑马一路想,也不怕从马上掉下来跌断脖子。可惜想了很多种,都觉得不合适――主要是没胆量一一尝试,恐怕一不成反惹的他更不高兴了。
然而最让那稚郁闷的是――他到底也不知道江擎天为什么那么生气!
要是为偷跑的事情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都不理他啊!他又那么小心眼吗?这段时间相看来――江擎天烦人是烦人,但到也很有大家风范,虽然神秘,但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至于这样就像个女人似的和他闹别扭吧?
要不就是因为他隐瞒了自己的盟主身份?
不会吧?就他看了那么多信件,估计也猜的差不多了吧,况且他都能找到会场来,估计早就把这里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别说这个盟主了,估计他背后的另外几重身份他也知道了吧!
再说,他自己也有好多秘密啊!他的身份就没人知道。哼!比我藏的多了。
总之,想了一天也没想出点头绪来,晚上又住在自己的客栈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正准备出去打套拳运动下把脑子里的东西清出来――门“吱呀~~”开了!
那稚傻了眼――江擎天抱着包子进来了。
紧张!那稚的筋都绷紧了――不会是要爆发吧?不知道自己顶不顶的住。
江擎天看了硬的跟石头一样的那稚,微微一笑――那稚更紧张了,这家伙的笑是在恐怖!!!
之间江擎天一手抱着包子,一手捞起被那稚赶到墙角睡觉的昂,径直走到床边。
“那个……”那稚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但还是想找点话。
没等第二个字吐出来,两只猪擦着那稚的鼻子被抛到床里。那稚撇了下眼,等回过头来――江擎天已经在脱衣服了!!!!
“你要……”那稚很是吃惊!毕竟以前还没有过男人跑他床头脱衣服呢!
不过还没等“干什么”三字说出,江擎天已经把外衣扔了出去,一个纵身飞过那稚,躺到了床的里面。(那稚很久之后还对此回味不已――不要想歪!他是崇拜天天脱衣服怎么能这么速度!)
“包子说要和昂一起睡,免得你虐待昂。”对那稚疑惑的眼神,江擎天给了个更让他疑惑的回答,然后翻身睡觉去了。
就这么望着有床不睡跑来骚扰他的怪人,那稚彻底迷惑了――这算和解了吗?
可怜的那稚,为了自由而舍弃面子翻墙逃脱,却被人反利用,拴的更紧了,从此以后,他连睡觉都没了自由,大好的床铺,被人和猪占了大半。
现在江擎天可以正式的入主那幅府了,反正他现在睡进了主卧。
实在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第 18 章
回府后,江擎天干脆搬了东西住进了那稚的房里,那稚到也没什么意见,一来习惯了,二来――有意见也不敢提啊!
两只小猪对这个做法更是满意,天天一起吃,一起睡,眼看着昂就恢复了小猪正常的体重,一身金毛是油光水滑,引得包子没事就睡在它肚肚上。
虽然当事几人对此毫不在意,但是整个那府可是闹翻了天!
以前看两人也就是点头之交,怎么就出去了一趟就睡一张床上了呢?
大伙不好奇都难啊!
虽然家丁的口号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
但大家琢磨琢磨总行了吧?
想想也正常――这里的家丁和别地儿的不同,原来可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还记得看门小伙吗?山贼头子!!!),要不就是以坑蒙拐骗为业,更有几个是买卖情报的,丫环里不少是风月里的高人,都是那稚为了洗白他们的身份暂时留自己家里装装样子。
装样子是可以,可是本性难改啊!
就这样诺大的宅子,成群的仆人,却只有一个主子(现在算是有两个了。),大伙没事干,闲得难受啊!
就说那个曾经入大内窃宝的――飘飘忽,现在闲得一天到晚的打瞌睡,最后没办法了,只能今天晚上到内院摸两个瓶子,明天再偷偷还回去,全当过手瘾。
就这种情况下,大伙好不容易等到点激情话题能不聊聊吗?
再有几个情报人员负责挖掘,姐儿们互相猜测,真是传疯了!!!
比如:
一。主子其实老早就看上江公子了,那把江公子带回来其实算是娶回来的,不过又不想给人家个名份,所以江公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主子好不容易把人劝好了,就在外面买个房子给江公子住,没想到主人又遇新欢,气得江公子踹门闯府,现在两人和好,自然就住一个屋了,过几天估计还得行迎娶之礼呢。
――这是正常版本
二。江公子家被主人灭门,但主人看上了他,本想带他回来当男宠,但他又逃了出去,后来主人威胁说要把他家的祖坟给挖了。江公子愤怒之下回来寻仇,可惜又被主人压制,还虐待他,欺凌他,打的他浑身是伤,还把他送到妓院让人……,还喂某种让他上瘾的药,最后江公子无力再反抗,只有乖乖听话当了兔二爷。
――这是虐身版
三。江公子一直爱着主人,但主人只是随便玩玩,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且把他的真情当成利用的把柄,江公子不堪忍受,最终伤心离去,主人这才发现他的可贵,追逐而去,最终挽回了珍爱,两人双宿双徙,恩爱非常。
――虐心版HE
……
由于版本过多,在此不好一一描述,只是让大家看看群众对爱情的美好联想罢了。
对于府里的争论盛状,那稚是一无所知,最多也就是觉得丫环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要是身边再加个江擎天那就更怪怪的了,甚至能看到桃从眼睛里掉出来。至于大爷们――那就比较复杂了,夹杂着痛心,谅解,欣慰等多种感情,害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伙子们――尤其是长得比较清秀的――见他都绕着走,弄得他莫名其妙,又不好问他们,问江擎天他也只说不知道,可是那一脸窃笑的样子明显不对劲~~
而江擎天自然是知道的,甚至某些版本都是亲自编写的。
而且由于平时待人较温和,丫环们都直接找他聊这方面的问题。每当某个青楼里混了八九年的大姐被他讲的故事惊吓到面色发白之后,小伙子们看那稚的眼神就更惊恐几分。
有这样的情报提供者,还怕没有谈资?
现在那府的人都知道了――那稚最喜欢咬别人的大腿,还使劲掐人家胸前的小豆豆,那稚接吻就会使劲嘬人家的口水,那稚的弟弟是黑黑的!!!!!
弄得经验丰富的大姐们一谈到隐秘环节就“啊~~”的叫成一片。
可怜那稚有时候在书房听到这种声音都一阵发颤。
而某人看到他厌恶的样子就在心里笑到吐。
坏人是什么样的?谣言是怎样形成的?小可怜是怎么掉到陷阱里的?人民大众是怎样被误导的?人民的力量又是怎样被歪用的?
同志们知道答案了吧?
第 19 章
自从顺利侵入闺房,江擎天是春风得意啊!以前睡觉还只脱个外衣,现在脱衬衣,脱衬裤,发展了一下,就剩条短裤了。
更过分的是,明明他睡床里侧,偏偏故意比那稚晚上床,还脱的那么干净,这不逼着别人长针眼吗?
“你脱那么干净也不怕感冒!”那稚开始对此还是比较感冒的。
似乎对那稚注意到他很满意,江擎天几乎是扑到了那稚身上,“那那,你难道不知道穿太多睡觉才对身体不好吗?不但会感冒还会抑制呼吸。来,脱掉!”说着把魔爪伸向了那稚的衣服。
那天真是惊险啊!那稚是使出浑身本事保护“贞操”,就他那硬功夫一出来,几乎连房梁都震断了,江擎天就比较赖皮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学的什么武功,跟条鼻涕虫似的,又粘有软,没等抓到他就爬到背上,刚要下手又攀到腿上。
最后还是那稚屈服了,不屈服不行了,已经完全被摸光了~~
第二天,广大的下人族群对昨晚主人房里惊天之响是大家议论,群众们在尚且没征求江擎天的意见的情况下比较倾向于――虐身版。
所以大家也就忽略了江擎天那幅吃到鸡的狐狸样,专注的讨论那稚那对黑眼圈――纵欲过度吧~~~
基本上八卦这东西的特质就决定了它不可避免的要扩大其流传范围,加上有人恶意误导,有人乐于传播,加上负责传播的人还是专业人士,这个八卦的影响力就很可观了。
以至于现在那稚比以前更讨厌出门了,现在一上街,所有男的一间他转头就跑,女的也是一脸气愤,招谁惹谁了?
不过要是和江擎天一起出门就更诡异了,满街的男人站得离他们远远的,却又不走,还冲江擎天大喊:“江公子,委屈你了,你可要挺住啊~~”挺什么?怎么都不明不白的?
女人则站的近近的,巴不得在江擎天脸上摸两吧,挤不到前面来的就在后面发出某种古怪的尖叫,吵得他耳朵直发麻,勉强听懂几个字,什么“支持你”,“反攻”什么的,不明白~~
而且还经常有人扔东西,幸好自己身手敏捷,全数接住,这可不是怕砸到后面的混球,但看了看扔来的也都是怪东西,大多都是什么油膏之类的,有时候还夹杂两根蜡烛,她们神经病啊?扔这些有什么用?
问了江擎天一,结果他笑得嘴都裂到耳朵后面去了,开心的吧油膏全拿走收起来了,倒使把蜡烛全扔给库房的张老,说什么晚上画画多点几根,弄得张老感动得眼泪汪汪的,真是的,以前救他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感动!
终于,谣言超强的传播引发了某些必然的后果――当然和江擎天没什么关系,他就没让人知道他的真名,现在大家还都以为他叫江天天呢!
找上门来的是几个重量级人物――他们的重量绝对和体重没关系,倒是和年龄成正比。
那家的大门继上被江擎天踹开后,又一遭遇了不幸。
这是被个老头子摆平的。
他身后还有四个也不比他年轻的老头子。
不过,这,那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赶快过来迎接了――看出重量的差异了吧?想想江擎天那时候等了半天不说,还得自己跑去才见到人。
“混蛋小子,几年没教训你,你居然给我强抢民男!!!!”一见那稚出现打头的老人家立刻开始大吼大叫。
“爷爷……”
“就是啊,小稚,听说你还把人家关在水牢里,太不像话了!”没等那稚开口,后面的老人家们也开始炮轰。
“你还害人家的家人?据说连他家养的猪都抢回来了?”
“看你小时候严正的像个石头,原来都是装的!等把权拿到手了就漏出真面目了!”
“你还真不把我们这堆老骨头放眼里啊!”
“信不信你爷爷我八十了也能一拳打爆你的头!”
“听说那孩子长的特漂亮!”
“快把人家给放了!”
“先带来给刘爷爷看看!”
“你个老色狼!”
“就是你把小稚教坏了!”
“……”
(竹子实在懒得把所有对白都写出来了~~)
总之,四个老人家大骂那稚,半个时辰内愣没让那稚吐出一个字来!
还有一个老人家比较冷静,看他们吵吵嚷嚷的比较费劲,自己跑别休息去了,江擎天看这阵势也不想插进去当炮灰,况且,他们吵的正高兴,愣没人注意到他这个“受害人”,自己掺和什么啊?
转身陪唯一剩下的老人家聊天去了。
过了半天,还是江擎天看老人家们骂得似乎比较累了,嗓子都有点哑了,“贤惠”的端上了一盘茶水。也顺便解救下被高分贝噪音骚扰的耳朵长垢的那稚。可怜的那稚,被骂了半天,到底也没听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让他们这么生气~~
“刘爷爷,喝茶。”江擎天温柔的递上茶杯。
“还是天天乖,我早就说天天长大一定比这个混小子强!”老爷子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转向那稚又是一张恶鬼脸。
“我家这个孙子真不给我争脸,小天,干脆你认我做干爷爷,我把位子传给你怎么样?”刚才骂得最凶的那爷爷对小天的懂事也是大加赞赏。
“那爷爷,您别开玩笑了,我那又那稚那么有能力啊!”
“真是谦虚啊!”
“多乖的孩子!”
“江老头,你怎么养出这么可爱的孙子的?”
一时间,老人家们又由破口大骂转为了交口称赞。
看的那稚脑袋直发蒙――爷爷他们怎么好像和江擎天很熟似的?
在对江擎天的交口称赞中,大家把茶和点心都一扫而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满了,气就被挤跑了,老爷子们的火气也没刚才那么大。
这才慢悠悠的转战大厅。
“小稚,这事情做也做下了,我也不多说你了!”那爷爷威严的往堂上一坐,开始训话,“你先把那孩子带来吧!别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
其他人,包括江擎天的爷爷,现在都坐在低下当看戏。
“什么孩子?”那稚是真的糊涂了,这都哪跟哪啊?
(看到没有?这就是不关心八卦的坏!过度严肃认真的人是可耻的!)
“你还装傻!”那爷爷大怒!
“那爷爷!我也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江擎天立刻跑上来装可爱,“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误会?”
“嗯!我也听到了一些传言,估计您是被误导了!”装的好纯真啊~~
“可是无风不起浪啊!那些人说的有声有色的,怎么也不能使凭空虚构的吧。”那爷爷看着江擎天那双超级纯真的眼睛已经相信了八成了。
“其实说来不好意思……”那稚眼见着江擎天变出某些极其不可思议的表情,比如――脸红!装的水平真高啊!!!
“那个他们嘴里的小男宠……”江擎天脸上似乎都渗出血了,看得四个爷爷好心痛。
“就……就,就是我!”这句话一出,那真是天下无敌。
四个老人都像屁股被点着了似的,噌!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那爷爷更是气的满脑袋冒烟!!!
“你这个死小子!!!你,你……你居然对小天出手!”
一时间几个老人展现了他们超强的身手,真是比年轻人还敏捷啊!!!
四人八掌直冲那稚而去,简直看不出来那稚是他们从小看大的,其中还有一个是那稚的亲爷爷。
可怜的那稚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就算有还手之力也不敢对爷爷们动手啊!
最后虽没被打得吐血,但也是满脸的瘀青,老爷子们手还真黑,知道他有顾忌,就专照脸上招呼,看这样子,一个月都出不了门了。
那稚是莫名其妙的挨了顿揍,还有嘴说不清――老头子们脑袋可能都石化了,居然说什么要他对江擎天负责!负什么责?被欺负的人是自己好不好!
不过这话他都没敢说,怕那几个脑袋不拐弯的老糊涂再一生气就直接找阎王负责去了!
回房间一定得跟江擎天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不然白挨顿打多枚面子!
奇怪的是,从动起手来开始,江擎天就不知道哪去了,按理不应该啊!这种热闹他能错过吗?
不过江爷爷也不见了,难道他们去找人来拦着这四个老头?
那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啊!
都打完了还没回来。
当晚江擎天是一晚上都没回来,还连包子都带走了。
那稚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本来就烦着呢,偏偏昂被江擎天惯了几天,胆都变大了,见包子不回来,居然闹开了。
可怜这不长眼的小笨蛋,靠山不在还敢耍横!
那稚可不像江擎天似的对猪有特殊好感,白天莫名被打,可恶的某祸害还来个夜不归宿,气正好没发呢,看到某只咬着他裤脚哼来蹦去的笨猪,一把拎起来就扔窗户外面去了。
昂啊昂~~~
做人宠物是要学会看脸色的!
那稚听着窗外“砰”的一声,之后断断续续又传来几声猪哼哼,确定了昂没被摔死,这才坐回床上。
无奈的把脸埋在手里,那稚觉得似乎有种自我厌恶的感觉――居然迁怒于一只畜牲!这可是他最鄙视的行为之一啊!
叹了口气,那稚无力的倒向床铺――最近觉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能容忍别人睡在自己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因为等人而心烦意乱。
自从那个比自己还神秘的家伙跑来就什么都不一样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可怜的那稚,估计离发疯不远了!)
第 2 章
第二天早上,那稚臭着一张脸爬了出来,黑眼圈说明――昨天晚上一直在等着某人回来。
到餐桌一看,居然还是没有某人的身影,只有四个仍然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失望~~
看着四个莫名其妙就想打人的老头,实在没有食欲,连早饭都没吃,转身又爬进了书房。
看着新来的一堆信件,那稚烦得有点想把他们都撕掉的冲动。
平时没觉得桌子这么乱啊!
难道现在丫环们变懒了?也不收拾一下。
“来人!”那稚不否认自己有点迁怒的嫌疑。
很快一个丫环跑了进来。
“书房怎么乱?没打扫吗?”
“以前您说不许我们随便动您的书房的!”小丫鬟有点委屈。
“可以前没这么乱啊!”还回嘴!那稚的眉头皱起来了。
“以前也是这样的啊!”这小丫鬟着实胆大,一点不会看人脸色,“前一段那是江公子收拾了才显的整齐点的。”小丫鬟有点不满主人的坏记性,他这里都乱了几年了,现在才抱怨,是在故意找茬吗?
“行了,你出去吧!”一听到江擎天那稚就没辙了,现在这个名字简直和紧箍咒有的拼了。
虽然心情差的要死,那稚还是任命的开始工作,一封封的把信拆开,还好大多都是直接用文字写的,把用密码写的挑出来留着一会看――有一段时间不看密码信件,现在都有点忘了,等会温习下再说吧。
一边对着自己本来很熟悉的密码发愁,一面努力在心里咒骂江擎天――又不是自己让他来帮忙的,他非来掺和,弄得自己养成习惯了,又无故旷班,找事呢?回来就让他知道厉害!
(竹子:那那脑子终于进水了!也不想想事情的可行性~~)
至于惹得大家不安宁的罪魁――江擎天,现在正快乐的和爷爷享受天伦。
真不可思议,这个恶梦带名字居然也有乖巧甜蜜的时候,要让别人见了还不吓掉大牙?尤其是那稚别说大牙了,连舌头都能吓裂喽,以后就跟蛇似的舌头分叉。
“小天是认真的喽!”江爷爷风度翩翩的坐在孙子旁边问道。
“爷爷看不出来吗?”江擎天同样风度翩翩的坐在屋顶答道。
“你这么欺负人家也不怕把人家吓跑?”爷爷目光集中在屋顶的某。
“我看上的人怎么会那么胆小!”孙子的目光透过屋顶集中在某人身上。
“可是这会让爷爷很难做啊!”又朝下看了两眼,江爷爷叹了口气。
“怎么会?”江擎天也收回了目光,“我一定理好,让那爷爷觉得特对不起您。”
赞赏的看了孙子一眼江爷爷很是满意――孙子是越来越有自己当年的气度了。
又瞟了下面房子里为大批信件烦心的那稚一眼,江爷爷拍拍江擎天的肩膀,说道:“爷爷支持你!”
“我就知道爷爷不会反对!”江擎天对这谈话也很满意。
祖孙俩相视一笑,飘然从房顶滑落。
江爷爷径直往自己住的院落而去。
江擎天则是去厨房拿了点茶水,然后就像平常一样走进了书房。
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刚才为了偷看从屋顶上扒了个洞,下来居然忘了盖上。
看看屋顶,又看看手上的茶壶。
算了,反正不着急,改日再补。
结果这一改日就等到了半月以后,下大雨把那稚的桌子都泡了,才让江擎天想起来。所以说,人不可能永远都是最精明的,一旦心思放在某一个方面,必定在别的地方疏忽了。
第 21 章
那稚正为一堆的公文和江擎天的莫名失踪而烦恼,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后站着一个人――正是害他烦恼的那个!
看着这个一夜未归却面无郁色的家伙,那稚有点无奈的感觉――反正就算生气也拿他没办法!
“喝茶!”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江擎天自然的把茶放到那稚的面前。
看了看桌上乱七八糟的公文,又抬眼看了看笑得如春风拂柳般的江擎天,哪知笑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恼怒就如朝雾般消散。这个人总是故意惹人生气,却又让人发不起火来,让人摸不着他的心思。
拿起茶,喝了一口。
温度刚刚好,既不烫口,也不凉,简直像是精心算好了喝茶的时间似的。
放下茶杯,抓起自己挑出来的信件递过去。
“这么多?”对着信件皱了皱眉,“我以为你已经看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呢!”
“也许他们都合计好了今天出事呢!”那稚有点赖皮的耸耸肩。
“那你还真辛苦呢!”看着他的动作,江擎天微微有些惊讶,“我得找他们商量下,下叫他们不要这么集中生事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江擎天还是接过了东西,自然的往那稚的桌子上一蹦,看了起来。
接着,两人都没开口说什么,江擎天轻车熟路的翻译着暗码,扔给那稚,那稚也快速的给个批语,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平静的就像无风的湖面。
“五阵风”扒着门缝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值得兴奋的镜头出现,不满的把头缩了回来。
“那老头,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你家乖孙已经把小天套到手了吗?”
“不是到手了嘛!”那爷爷嘴硬的坚持着,“你看小天给我家那稚端茶倒水的样子也该知道啊!”
“呸!倒水就行了?那丫环们都和你家臭小子又一腿!”刘爷爷十分不满。
“对嘛!要说到手怎么也得没人的时候亲亲抱抱才对啊!”李爷爷附和道。
“你也说不没人的时候啊!现在你们在这吵吵,他们怎么会当众表演呢?”那爷爷还在垂死挣扎,“对吧,小江!这帮老头子真是没见识!”
“嗯?”江爷爷完全没想到会拉到自己,惊讶了一下。
“这个啊?”江爷爷想了一下,“我记得咱们现在是在偷看吧?似乎太吵了。”
“嗯?”
“啊?”
“咦!”
“哎?”
“……”
江爷爷都无奈了,这几个老头怎么越活越回去啊?
“我们还是快走比较好,我刚刚看到天儿往这边看了一眼,估计快生气了!”
“不会吧!”四个老头一脸的不信――我们武功这么好,怎么会被人发现!
“那你们转下头,现在连那稚也在瞪了!”
……
无奈啊~~~~
愤怒得把外面罗嗦个不停的老头们瞪走,那稚把目光转移到江擎天的身上。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那稚决定暂时放下工作,先把自己几天来的疑问搞清楚。
“那应该去问他们啊!”江擎天也放下手里的信件,不过似乎不想给那稚一个清楚的答案。
往门外撇了一眼,确认没人,那稚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依然坐在桌子上的江擎天。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比他们还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也学人家相信直觉了?”
“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报酬我可不会提供情报的哦!”江擎天一点都没被那稚的“凶眼”吓到。反而有点享受某人的注目似的――简单说就是脸皮比较厚~~~
“我就知道事情都是你闹的!”那稚实在是咬牙切齿啊!!!
江擎天耸耸肩,也不知道算不算承认。
“到底怎么回事?”那稚的语气加重了。
“报酬~~~”江擎天倒是一点都不怕,大有不给报酬杀了我都不说的意思。
“你害我被一堆老头打还敢跟我要钱?”
“我又没叫他们打你!也许是你爷爷看你就讨厌才叫了老伙计们群殴你的嘛!”
忍耐~~~
虽然说那稚从小就懂得忍耐是人类最优秀的美德之一,而且他向来把这个美德发挥的很好,能逼他发火的人基本没有。
可惜――唯一的例外就站在他眼前!!!
“你说不说!”那稚忍无可忍的一把拽起了江擎天的领子。
“我~~”江擎天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别装可怜!你以为我会信嘛!”那稚几乎把江擎天从桌子上拽了起来。
“不要这样~~”两个泪珠在眼角渐渐成型。
“……”那稚愤怒的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会傻到被你骗几?你装的再像也没用!”
“那就先把我放下来嘛!这样你手不累吗?”泪珠不翼而飞,一张无赖的笑脸再出现。
被江擎天的飞速转换吓到,那稚有点不甘心的松开了江擎天的领口。
“你到底说不说!”无奈的语气几乎令江擎天可怜他了。
“关于爷爷们的事我是不会白白透露的,不过有件事我可以告诉你!”整整领口,江擎天笑着对那稚说。
“与这又关吗?”那稚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第一逼迫成功啊!
“与过去没什么关系啦~~”江擎天快乐的端起茶喝了一口,又往门外瞟了一眼,“不过对将来的影响可就大了!可以让你提前作好准备嘛!”
“准备?”
“嗯!”江擎天脸上的笑容简直灿烂的过了头,害得那稚有种眼的感觉。
“你可要准备好啊!估计明天爷爷们会更生气呢!”
“为什么?”
“刚才你欺负我的时候,”说到这里,江擎天的笑容不禁又扩大了半分,眼看着嘴就咧到后脑勺了。“临月正好看到了!”
!!!!!!!!!!!!!!!!
(那稚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的感受了!)
…………………
(竹子已经无法用文字来描写他们的情况了!)
第 22 章
总之,如江擎天所料――众爷爷更生气了,尤其是那爷爷(江爷爷没有参与),而且,在大街小巷又有了新的谈资,虐身虐心版尤其兴盛!
甚至有人发行了专门讲述那府情仇的小报,一时间销售一空,加印数,连续一年受到关注,以致江擎天数钱数到手软~~
(- -~~~)
竹子:天天,你也太狠了吧?
天天:反正有这个市场,我不赚也得让别人赚了,我最不能忍受别人以我来赚钱了!!!!
那府某闲人:还是江公子好,还帮我联系酒楼让我去说书,就这一个段子,我就红了,每天多少人请我去呢!
一众丫鬟:小天天!!!!我们支持你!!!你一定不能屈服于主人的淫威啊!!!你一定要幸福啊!!!!!
(- -~~~)
第二天
正如江擎天所料(不是预料啦,是计划!!!),爷爷们超生气的,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
也就是那稚先有准备,不然非得吓死不可。
一群的仆人是把几年来落下的热闹都给看齐了,团团围住主厅,当然还是留了安全距离的,免得误伤。
一堆人看着四个老头学恐龙拆房,一边还讨论着――你看刘老爷子多健朗,不愧是武当前前任掌门啊!
咱家老爷子才厉害,江湖上虽然没有名气,但你看他拆房的速度,那真是无可比拟啊!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杀招!
我看都挺厉害的,就是江老爷比较不够意思,还喝茶呢!
就是!江公子是他孙子吧?怎么他倒不生气呢?
有内情有内情!
探讨下,明天写个稿给江公子送去!
有道理啊!我赶快研究下,上拿的稿费快完了!
~~~~~~~暴力和废话省略的分界线~~~~~~~~~~~~~
看大厅里的东西砸得差不多了,连那个看起来很结实的红木桌子都不知道碎成几块了,江擎天“窈窕温婉”的出来劝架啦~~~
“爷爷,你们不要生气啦~~”江擎天两眼含泪的出场了。
“小天!不要拦,看我不打死这死小子!!”大爷――你打的是这死小子的桌子好不好!
“爷爷!啊~~”着欲上前劝阻的江擎天发出了一声尖叫!
一块飞起的碎片不偏不斜的打在了江擎天的额心,几个老人本来就是在发泄怒火,加之恐吓,下手实在不轻,就连弹起的木块都带着不小的力道,一下子江擎天的眉心就出现了一块红印。
那稚“噌”的窜了起来,一把抓过他的脸看了又看。
那边的老人家们也立刻停了手,连忙跑过来看,可惜就能看到那稚的后脑勺,这家伙实在是抱的有够紧,眼睛就快长到江擎天的脑门上了,害爷爷们虽然紧张的要死却连个毛都看不到!
“小天,你没事吧?”换了几个角度都看不到,那爷爷不得不开口询问。
“没事啦!就是个小片片!”可怜江擎天脸被那稚抓的牢牢的,连回话都有点不方便,声音都变了,听起来闷闷的,传到一心着急的爷爷们耳朵里简直像是带着哭腔一样。
“啊?那么疼吗?你都哭了啊!”刘爷爷听的心都紧了。
一直在旁边看人发飙的江爷爷见可爱的乖孙被误伤也紧张了,凑了上来。
可惜根本就挤不进人墙嘛!!
正准备把那堆没事看热闹的仆人喝走,眼睛晃到人缝里露出了江擎天的“玉手”――冲他摆了两下,做了个“没事”的手势。
瞬间,松了口气――他这个宝贝孙子,装可怜的技术可真是千锤百炼,差点把他都骗到呢。
不过如果他不显示点关心,岂不是很不合情理?
微微一笑,江爷爷换了个愤怒着急的表情,分开人群靠了过去。――这演技绝对是遗传,估计性格也是,江爷爷年轻的时候恐怕也是骗去不少人的爱心吧!
“我的小天天啊~~~~”江爷爷大叫这冲进人群,“你没事吧?”
一把抱住乖孙,轻声的在他耳边叨咕了几句,一边还发出凄惨无比的抽泣声,和这江擎天的唉唉叫痛声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啊!
几个老头看的那叫一个心痛,要不是照顾自己的面子,估计就扑上去和他俩一起哭了!
倒是那稚比较尴尬,虽然也是很关心,可是人家祖孙俩抱头痛苦他也不好插手不是?刚才被江爷爷一把就把怀里的人儿拉走他也很是郁闷啊,但自己现在和江擎天的关系不明不白的,有什么资格抱着不放啊?说起关系来――似乎还是江擎天想拉拢两人的距离,他想抻开呢!一直摆着一幅讨厌人家的姿态,现在装模作样的怎么也说不清楚啊!
所以那稚只有站一边看着人家抱来抱去的大皱眉头的分。
可怜这种态度反而引起了众人的误会。
先不说几位大老,一边围着的仆人们都开始小声嘀咕了。
一老一小抱着哭了半天,顺便也把耳朵咬够了,这才有空理傍边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三老一小,一边的仆人就干脆忽略――受伤的人最大,受伤的人的爷爷更大!
还是老人家们有经验,一看两人站起来就迎了上去,哪象那稚――还有空在那犹豫是上去关心人家还是站着观望情势。一犹豫,几个老人家都找准位置占上了,哪还有他的空地方啊!
“小天没事吧?”带头开始砸东西的那爷爷关心的问,毕竟这也算是他造成的,而且那个据说欺负人家孩子的家伙还是他孙子,怎么看都是他当罪魁祸首比较合适!
虽然涎着老脸准备陪不是,不过人家可不怎么领情,江擎天脸都没抬,江爷爷倒是有反应――狠狠的给了他俩“眼刀”!!
“那个……小天啊!”经分析后发现那个“伤人碎片”是自己发出的刘爷爷也满脸后悔的凑上来,“你没事吧?我觉得也没用多大劲啊!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还没说完,另外的两个老人家就一人给他印了个巴掌印在后脑勺上!
“你当人家小天和你一样粗皮老脸不怕打的啊?”
“都老成这样的还跟傻子一样,怪不得你找不到老婆!”
“我那是不想找好不?我要想找――十个都有了!”刘爷爷可怜巴巴的摸着后脑勺抗议道。
“十个?你当你是谁啊?要是我说养十个还差不多!”那爷爷一脸鄙视的跑出来吐槽。
“你倒是养的起,你也得有胆儿养啊!”吐槽人人爱啊!
眼看三个加起来年龄超过两百岁的爷爷辈的老人家,莫名其妙的开始互相诋毁,插科打诨,还大有动手的趋势,那稚实在有种被打败的感觉!完全不懂他们想什么嘛!真想仰天长叹:这也是错吗?难道有理智也是错吗?难道思想有条理也是错吗?难道自己长了个人的脑袋而不是和那个号称是自己爷爷的老家伙一样的蚯蚓脑袋也是错吗?~~~~~~
(- -)
那稚这个局内人不明白,难道一群的局外人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这怎么可能?
一群仆人大眼瞪小眼,完全在云里雾里的感觉,而且还是雨云――特别厚,还很黑!
看着几个老家伙努力装傻充楞,江家爷爷的眼睛那是越瞪越大,已经完全不是铜铃可以比拟的了,现在的情况是――铜钟!还是永乐大钟的等级!(虽然不是明清时期,也请大家将就,凑合,忍受,习惯的看下就好了!)
几个老家伙脸皮再厚,再和千年古木的树皮有的拼也没用,装也不行!
江爷爷那两道“激光”连城墙拐弯都能穿俩窟窿,瞪穿几张老人皮还是小菜一碟!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嘛!”那爷爷可怜巴巴的被推到了最前边,一边拧着老脸装可爱,一边还不望回头狠狠的给那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几把“眼刀”。感情这不是江爷爷的独门秘技啊!
“这可是是你们几个老家伙装会儿混就能过去的!”江爷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也不看看众人的反映,拉起江擎天就走。
留下莫名其妙的一干仆人,找不到状态的那稚,和一脸大祸临头的老人家们。
第 23 章
屋子里弥漫着浓厚的愁云,那个浓啊~~
浓的就像发了霉的豆瓣酱,浓的就像连喝十几口都咬不断的痰(― ―偶后面给解释。),浓的就像冒出的烟雾往下沉的脚(这个也以后解释)。
几个老头子眉毛都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扣,不明白啊~~
不明白怎么这江老头怎么这么严肃了呢?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脸上看着正经,不过邪恶的点子可大多出自他那颗七弯八绕的鬼脑袋啊!
不会是护短吧?一牵扯到孙子就着急了?
可当年涮他家儿子他可一点没留手啊!
一群人满脑袋冒烟的想着,当然,虽然大家都发愁,但程度还是有不同的,就比如那爷爷,你看他老人家冒的那烟――真是极品啊!黑!浓!现在这趋势发展下去,不出几分钟,他老人家周围就真称的上是“伸手不见五指”了,你再看眉毛上的扣,另两个的还看的出是两条眉毛,这位――全和头发缠一块去了!
“白白到底为啥生这么大气啊~~~”那爷爷有气无力的说着也听不出到底是问他面前的两个老头还是只是自言自语
“你问我们・我们还想问你呢!”
“就是啊!哪他生气不是你闹的啊・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啊!”
俩老头明显有脱逃的意向
“这可不是我的错啊!”那爷爷生气的飞了把”眼刀”过去。“那快木头还是你弄的呢!”
“你别想推到我头上来!一向以冷静著称的极品军师难道会真为了自己孙子被个渣打了一下就发火?”
“对啊!肯定是你惹到他了!”
“才没有!我对白白这么好,怎么会惹他生气?”那爷爷着急了!
“我记得他好象最讨厌你叫他白白喔!你还叫!小心他就在门外听着!”
那爷爷吓的立刻捂住嘴,还瞧了门两眼,一再确定没有人,最终还是不放心的亲自过去开门看了看。
这一举动一如往常的引来了两对、四只白眼。
“你们别没事就吓我,现在是开玩笑的时间吗?”那爷爷生气了,估计是恼羞成怒!
“我看与其咱们在这里胡想还不如直接去问呢!”
“对啊!几十年都摸不清老狐狸的心思,也不会这就突然给我们想出来了啊!”
“你们是不怕,你们每都让我去应付那个恐怖的阵势!”那爷爷对这两个指望不上的老头彻底失望了!
“那你说怎么办?再说,每的事儿也是你搞出来的啊!你不去谁去?”
又是一阵愁云惨淡,那爷爷脑门上的褶子连续夹死了六只不长眼的蚊子――活该!这里这么大烟还敢来!被夹死都怪你没长了大点的蚊子脑啦!
“有了!”那爷爷突然大叫!
“怎么说?”两人同时问道!
“以前都是我闯的祸,我挨轰是应该的!”
两个白脑袋点个不停。
“可这不一样啊!”
“有啥不一样?”
“你俩怎么这么苯呢!我当年怎么就找你俩当哥们呢?”那爷爷一脸的骄傲,大有一种藐视天下的感觉。
“别废话,快说!”
“这生气是为啥?”
“天天被打!”
“天天为啥被打?”
“和小稚发火的时候误伤啊!”两个老头眼睛里突然闪过一束贼亮贼亮的光。
“所以,这事情是小稚的责任!”三个为老不尊的老家伙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
喊完,三人互看一眼,相视大笑!
不远正郁闷的自己理公文的那稚莫名其妙的把衣服拉了拉紧――怎么突然这么冷呢?
第 2 章
那稚在几个为老不尊的长辈的压迫下,硬着头皮,一步一回头的被派往了战场~~
真想把那几个老棺材瓤子掐死,自己跑来找麻烦还把错怪他头上!
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天,把三个老头骂了个体无完肤,当然――没有问候他们的祖宗以及他们家里的任何女性!不给自己头上找晦气了,已经够倒霉的了!
眼看着后面一丈外的三个所谓“后盾”呲牙裂嘴的示意他动作加快,翻了几个大白眼!就不快!急死你们!想快自己来啊!
(可悲啊!不知道那那自己发现没?他比以前那种严肃认真的样子可变了不少啊!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天天调教成功?
还是完全把孩子给教坏了?)
又回头看一眼――带头的自家爷爷已经急的有点抓狂了,看那脸色――真是白里透红,红里透黑,黑里透蓝,蓝里有绿,绿中带紫,紫里发灰……
(什么?竹子在刷字数?没有!绝对没有!肯定没有!有就鬼了!我向党保证,上面绝对不是在刷字数!我要真刷字数能只写这么点吗?肯定还要多写点啊!上面绝对不是在刷字数,现在才是在刷字数!!!)
(据说一个巨大的核弹飞来~~~)
(据说竹子被炸死了~~)
(据说从现在开始就完结了~~~)
(据说竹子终于能快乐的跑去玩游戏了!)
(据说竹子终于能开新坑了!)
(似乎又有好多东西飞来啊!!!!!!!)
(竹子:怕怕!偶真的很胆小,所以还是正经点,把真正的结尾给写出来吧~~偶真是好孩子啊!!!)
(那那:我看你是废话够了,字数赚足了,才想到要写的吧?)
正式结尾!!!!!!!!!
那稚也算看够了几个老头着急的丑态,终于任命的在那个似乎饱含风雨雷电等不安全因素的门上轻而坚定的敲了三下――当!当!当!
一时间,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了!
那稚还算好,他有点习惯了和江擎天的相方式,也明白他根本就不会真和他闹个你死我活,最多也就是争取点奇怪的利益权利,反正每自己也不见得吃亏,就是有点丢面子,不过在锻炼下他也算看出来了――面子多少钱一斤?别人那儿不知道,反正拿到江擎天那一算,你还得倒给钱他才收!
可是那爷爷可不像他孙子这么轻松了,估计是江爷爷的道行比江擎天还高,调教的很严格,不然能把这么大人吓的跟灰毛小耗子似的?
“有什么事啊?小稚?”江爷爷还是很温和的,似乎没把怒气带回房间里。这让那稚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同时,那稚忍不住把眼睛往江擎天的身上,可惜人家背对着门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生气或是伤心的样子,但基本上这些表情的观察地点最好还是在脸上,看背知晴雨的本事那稚似乎还没有练出来――不过以后倒是很有可能练成这个绝技!
“就是――我爷爷叫我来看您有什么事没?”那稚有点迟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进了这个房间就有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来~~
听了这个,将爷爷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他们问,干吗不自己来?叫你这小辈来是怕我难为他们不成?”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那稚也算是被江擎天给教育出来了,正作为死道友不死贫道,天塌下来就算自己个最高――大不了我蹲下让别人扛。一听到江爷爷只打算和老头们过不去,那稚的心情大好啊!呵呵!叫他们没事就会牺牲陷害自己这个老实孩子,有苦头吃了。
“那我立刻叫他们过来!”那稚礼数周全的作揖道别,正要出门,眼睛又有点不听话的飘到那个被对自己的身影上。回过头又问了一句:“擎天还好吧?看他都不说话!”
不知是看错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江爷爷脸上闪了丝笑容过去,但再一看又是张略带薄怒的面皮。还有背对着他的江擎天――怎么感觉他周围的空气都变了呢?看着简直像给干枯的小草浇了水的效果一样。
带着奇怪的神情看了又看。
咳咳!江爷爷打断了他的研究。
挥挥手,有点像是催他快去叫人。
于是也不好在呆下去。
但想到那堆可恶的老头的悲惨下场,那稚的心情又是一整。转身快步离去。
也就是他一走,江擎天立刻回过头来。
“小稚白长这么大,怎么一点没变精明呢?”江爷爷无奈的感叹!
“那不是更好?反正爷爷不就喜欢有点傻傻的人?他和那爷爷简直一样啊!”江擎天似乎是有意调侃。
“也是,反正对外人的时候不傻就好了!”
说完两人嘿嘿贼笑。
冷啊~~~~
在那稚将其邪恶的爷爷叫进屋里后,他与江擎天两人惨遭驱逐,于是那稚就理所当然的拉着某人继续看公文培养感情去了,可惜!本来江擎天还想偷听下具体内容呢!
反正之后那稚就体会到了不随时偷听老头没对话的后果了――差点被吓到肠梗阻。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那稚!(那爷爷难得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还叫了全名)你明天就和小天结婚吧!”
“什么?”
“我去买喜饼!”
“我去买酒!”
“我去订衣服!”
“我去保养脸!”
(竹子相信大家一定能分清这些对话都是谁说的,就不写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啊????”当那稚大喊大叫的时候――全场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连向来有闲的一帮仆人都不在,毕竟要一天就把婚礼现场准备好还是很累人的,哪有空听某人无病呻吟!
至于之后的事情呢――竹子的爱好就是卖冠子,我知道你们都想打我!
用句名言:幸好我拼命的护住了脸,我英俊的面孔才得以保全~~~
结 局
说不定以后再出本写婚后生活的~~~~~~~
也可能把婚礼实况也写了~~~~~~~
不过太期待就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