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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洛
作者:宅女角落
ACT 1
除夕。
这天上午一大早他就跑到几公里外的传统市场采购了几大袋新鲜的食物,兴冲冲地回家,从早上九点开始一直准备到晚上五点,终于把家里那张实木圆桌给摆满。
看了眼时钟,五点三十分。那个人六点回家。于是他忙回到房间,洗去一身油烟味,乖顺的坐在沙发上,等那个人回家。
时钟上最短的那根指针已经转到了阿拉伯数字九上面,实木圆桌上的东西也已经看不见原先升腾的白色雾气。
他微微低下头,眼中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受伤。胃已经因为过度饥饿而隐隐做痛,他却完全没有胃口,缩在沙发的一角,将头埋在自己的臂湾中。
“喀嚓。”不知道过了多久玄关传来细微的声音。屋里的一片黑暗让来人停顿了半秒的脚步,而后来人放轻下脚的力度,不紧不慢地渡到玄关边。
换好了鞋子,那人步上玄关,顺手开了灯,下一秒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然后恢复平静。他看见了沙发角落蜷缩的那个身影。
“你在这里做什么?!”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性感声音让很多人为之陶醉,但此时似乎带着几分阴沉,让人感觉威严不可反抗。
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听到那个人声音,猛地清醒过来,果然看见那人脸色不善地站在沙发前。
他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自己的身体,怯怯地道:“您回来了。”
男人眯起他那双狭长锐利的眼,每当他生气的时候,他总会做这个动作。相十七年,他对男人某些行为举动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果然,他还是很不待见自己。
“洛书,我记得有教过你如果要休息必须回房间而不是在客厅沙发随便窝着就睡这么失礼!”男人语气十分严厉及不悦。
“对不起,父亲。”洛书垂下头,轻声道歉。是的,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洛与承。
“下不为例!”洛与承冷声道,扫了眼那边隔着玻璃墙餐厅的情况,皱眉。“没有什么事,就没必要煮那么多菜。凡事不铺张浪费不是已经教过你吗?”
洛书的肩膀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非常抱歉,父亲。”
洛与承不再说话,迈开脚步绕过他直接步上二楼的卧室。
落书在原地站了许久,终于慢慢动了。走到餐厅的实木圆桌前,他开始清理起桌上的食物。一盘接着一盘,洛书面色安静地把所有他费心尽力做出的菜倒进垃圾桶里。父亲是不吃隔夜饭菜的。
ACT 2
他的名字叫洛书,没有什么特别含义,只是他的父亲要填户口的时候看见一本书随口取的。他知道他的家庭和其他家庭不一样。他没有母亲,只有一个父亲。他也没有亲戚,因为他家不需要亲戚。这是他父亲的原话,具体因为什么原因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拥有一堆亲戚,他并不知道。因为他的父亲没有说,他也不敢问。但是他没有母亲的原因他却很清楚,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生下他之后便香销玉陨。是他害死自己的母亲,因为这样,爱母亲的父亲因此十分讨厌与不待见他。
他的父亲洛与承,跨国公司AT的CEO,长相俊美,身材颀长,倒三角的上身与修长下身的完美结合足以令职业模特都自愧不如。别人眼中的父亲是怎样的洛书不知道,但他眼中的父亲是冷淡而严厉的。父亲对他比对其他人还疏远,从来不像别人的父亲那样会同自己的孩子玩耍吵架甚至打骂孩子。洛书甚至觉得,父亲打骂自己也比他总是疏远地用上级对下级式的不带感情的教导与指责来得强。至少,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父亲的孩子。
年初一。
洛书早早地就起来了,忙前忙后两个小时终于在父亲七点准时到餐厅前把那顿看似简单实质很难做的美味营养早餐摆上桌子。
七点整,洛与承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餐厅里。
“父亲早。”洛书礼貌地进行问候。但他其实很讨厌这样做,因为这让他觉得与父亲十分疏远仿佛陌生人一般。但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父亲最讨厌无礼的人。
洛与承冷淡地点头回应,在主位落座之后他看见了摆在桌上的早餐,眉头立刻锁。
洛书低着头似乎在专心用餐,但他却是在用眼角悄悄观察洛与承的表情。见他皱眉,洛书沮丧地垂下眼帘。这是他上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早餐食谱。因为做工烦琐材料精致而且营养搭配十分健康,所以很受有钱人推崇。父亲还是不喜欢吗?还是说,只要是他做的父亲其实都不愿意吃?!这个想法让洛书没了胃口。
“我今天不去公司。”洛与承放下筷子,冷淡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转身上楼。
原本以为父亲会同以前一般去公司的洛书欣喜地抬头,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九点。洛书完成了对家里的清理工作。因为开着暖气做家务的关系,落书只穿着V字低领的薄毛衣和贴身长裤。切了些水果泡了杯咖啡,洛书小心翼翼地开了书房门,将东西轻手轻脚地放在书桌隔壁的琉璃桌上。
“谁允许你进来的?!”低沉的声音倏然响起,吓了洛书一大跳。转头,对上洛与承暗藏火光的黑沉双眸。
“对不起,我只是……”
“带上你的东西立刻离开!”洛书没说完的话被直接打断,洛与承口气中的不待见让他的胃抽痛起来。
“对不起!”弯腰鞠躬后带着东西迅速离开书房,逃到厨房后洛书终于撑不住靠着壁橱缓缓滑坐在地上,额头靠在屈起的膝盖上,水珠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他并不喜欢自己这么软弱地掉眼泪,但每期望靠近那人的心在被那人的冷漠刺退后他总是会忍不住。胃似乎越来越痛,他抱紧自己,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他只是想靠近父亲而已。他不奢望父亲能对他和颜悦色,只希望能待在父亲身边,帮他做些事,看着他,就已经足够。即使父亲十分讨厌他,但他仍然很喜欢父亲。依稀记得还小的时候,父亲曾经抚摩过他的头,仅的一,但他却记住了父亲手心那不同于他冷淡表情的暖热。
父亲……
ACT 3
大年初三
前天下午父亲丢了一句有事出门后已经两天没有回家。洛书看着电视机里已经看了几的重播的联欢晚会,抿紧嘴唇。
父亲已经厌恶他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新年却因为他不得不外出……胃似乎不再痛了,麻辣辣的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最近半年胃因为他时常失去胃口而经常作痛,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所以不会再痛。那心呢,是不是多习惯几,就不会再痛得让他连呼吸也忘了。
洛云把头埋在手臂中,逃避似地闭上眼。现在是连永远呆在父亲身边,每天能看见他的愿望也不能实现了吗?他已经放弃父亲会喜欢他的奢望,对父亲有一天会不讨厌他的念头绝望,也已经不再期望父亲会认真看他一眼,但现在,连他想每天看见父亲的愿望,也要被拒绝吗?
这是他的错,他自己的错。是他害死母亲,害父亲失去母亲的……他,没有被父亲丢掉已经该庆幸的,其他的,不是他应该奢望的……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痛?不只心在痛,身体也在痛……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急促微弱起来,洛书微微笑起来,觉得如果自己死掉了也好。死掉了就可以不再痛了吧……只是,就不能再见到父亲了。
=时间与空间的分割线=
大年初五
白色的天板、白色的床单……陌生的环境让洛书不明所以。身体很虚弱,洛书想转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动。
“你没死掉吗?”熟悉的低沉声音在旁边响起让洛书瞬间睁大眼。父亲?!正惊疑不定间,洛与承冷凝的脸出现在洛书眼前。
“……父亲?!”喉咙火烧般疼痛,从嗓子里透出的声音沙哑难听。
洛与承并不理会他,伸手按下床头的按钮,面无表情地站在床前看洛书。
父亲……洛书在洛与承阴沉的视线下垂低眼帘。[你没死掉吗?]父亲刚才的话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像自己被无情抛弃掉的噩梦一样让自己手脚冰冷,心脏紧缩。果然,父亲希望他死掉,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医生护士在按铃之后没多久迅速赶到,把洛书扶坐起来检查了一遍之后,放心道:“已经没事,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去,但是你知道你自己昏迷了多久吗?两天!以后一定要注意饮食的按时和营养,才这么小的年纪就胃出血、营养不良,这可不行!”医生对着洛书严肃地说完后又转身对旁边的洛与承道:“出院之后孩子开始以进食流质、米汤、藕粉较好,饮用牛奶要适量。不要食用太酸太甜的食物,要少量多餐,饮食温热,避免浓茶、浓咖啡。”说了一大串,医生看了眼洛与承,指责道:“把孩子照顾成这个样子,真是太失责了!”
洛书闻言一惊,忙抬头想要解释,那医生却摸了摸他的头,带着护士走了。洛书顿时坐立不安,抬眼偷偷看洛与承的表情,却见他面沉如水正看着自己。
“对不起父亲,下我不会再麻烦到您的!”洛书低下头快速地道歉。一定给父亲添了很多麻烦,还让他被医生误会……洛书一阵绝望,父亲本来就不喜欢他,现在一定连看也不想再看见他。
“喝水。”出乎意料的,洛与承没有直接走人,反而倒了杯温开水递予洛书,然后在病床边的椅子落座。“喝完躺下休息,吃饭的时候再起来。”
“是。”受宠若惊的洛书接过水杯,慢慢地啜饮,不时瞥一下看着财经杂志的洛与承。像在做梦一般……父亲从来不会在他身边久呆一分钟,现在却坐在他床边……洛书暗自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痛感告诉他这不是梦。
“喝完了就躺下休息。”父亲带着冷冽音色的声音传来,洛书低头一看,才发现杯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喝完。起身想要把杯子放好,一双大手突然伸过来,接过他手中的杯子。“躺下。”
洛书听话地躺好闭眼,被子里的双手却紧紧握成拳。刚刚碰到了父亲的手,好暖和!
因为身体还很虚弱,洛书很快又陷入沉睡。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睡着之后,他最在意人看了他许久。
ACT
接下来的几天,洛书过得如同做梦一般。父亲依然如同以往般对他十分冷淡,但却雇佣了厨师按医生吩咐负责三餐,而他呆在家里的时间也比以前久。能经常见到父亲,这让洛书很开心,觉得即使胃病发作痛得死去活来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有多久,才半个星期,洛书就发现父亲在家的时候开始一直呆在书房不出来,过了几天,父亲开始慢慢慢慢的减少在家里的时间。这个发现让洛书的情绪再低落起来,却不敢再因为没有胃口而不吃东西,每都强迫着食不下咽的自己吃下一定量的食物。他并不想让自己成为父亲的麻烦。
这天刚好洛与承不回家吃饭,洛书用了一个上午把整个房子除洛与乘的书房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扫个干净。午餐随意吃了点厨师做的东西,然后回房间准备洗澡冲去早上做家务后的一身疲劳。拿了换洗的衣物进入浴室,拿下洒,却听见“叮”一声,洒的尾巴与水管的接口脱离,想接回去又发现接口的某个双头螺丝不见了。趴在浴室地板上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洛书无奈地扯过浴巾包住下半身,抱着换洗的衣服走出浴室。家里的洗澡间除了自己房间有之外,就只剩下父亲房间里有了。
洛书提着装了衣服和沐浴乳的小篮子向洛与承的房间迈进。除了打扫,洛书并不经常进入父亲的房间,因为父亲似乎很不喜别人侵入他的领域。今天父亲刚好不在,洛书借得这个机会能在父亲的浴室里洗澡,有种亲近父亲一点的感觉。
没有敲门直接开门步入父亲的房间,洛书在看到沙发前正扯动领带的高大身影后立刻整个僵硬掉,做错事般迅速低下头想退出房间,但洛与承已经发现他的存在。
“你在干什么?”原本低沉的声音今天有些暗哑,但里面隐含的不悦却没有丝毫改变。
“对不起父亲,我不知道您已经回来……浴室的洒坏掉……我只是借用一下洒……”解释的声音越来越低,洛书已经不敢抬头看父亲的脸色了。
“要洗的话就进去。”丢下一句话,洛与承直接越过僵在门口的洛书,直接下了楼。
直到听见楼下传来冰箱门被打开的声音洛书才缓过神来,迅速跑进浴室。父亲允许他用他的浴室,是不是就代表,父亲对他的厌恶其实没有那么?
从来不会在自己父亲面前随便晃的洛书在洗完澡后立刻钻进自己的卧室,胡思乱想了半天父亲对自己的厌恶究竟或不的无解疑问后好孩子的洛书拿出了将近两星期没看过的课本,开始复习功课。
新的一年开始,这一年他也要努力,拿出漂亮的成绩不给父亲丢脸。当然了,洛书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一相情愿。
ACT 5
转眼过了一个多月,洛书已经开始读书。这天学校放学早,洛书没有和朋友一起到图书馆学习,坐了出租车回家,希望能争取多一点时间准备晚餐。
今天父亲会回家吃饭。近一个月了除了早上能偶尔看见父亲外,其他时间都看不见父亲的身影。今天早餐时候父亲说晚上要回家吃饭的时候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幻听。
五分钟回到家,洛书开了门走过玄关,一眼就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父亲?!洛书掂着脚小心地走过去,然后在沙发前慢慢蹲下。真的是父亲!洛书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酒气,不禁睁大眼。父亲喝醉了!父亲一向冷静自制,很少有喝醉酒的时候。要准备热毛巾和醒酒汤了!
这样想着,洛书却不想挪动脚步,离开沙发前。这么靠近父亲,是这几年来的第一啊……父亲冷硬凛然的脸因为睡着显得柔和了很多。拥有凌厉眼神的狭长双眼此刻看起来也温柔了不少。洛书像被什么驱动一般,手缓而轻地抬起,然后轻轻扶上洛与承的脸。父亲的脸,他还是第一触碰。洛书想着,心满意足地想要收回手,却冷不防地被抓住,然后一阵天旋地转,等缓过神,却发现自己被父亲压在了沙发上。
“父亲?!”洛书惊疑不定的轻唤。与他面对面的父亲此刻眸色比子夜还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让他全身僵硬不敢动弹。父亲,把他认错成什么人了吗?不相信父亲会亲近自己的洛书这样想着,忍不住垂眼掩饰自己眼中的伤心。
下一秒,靠近的灼热气息让他瞬间瞪大眼。“父亲……”话未说完,嘴唇就被封住。
湿热的唇舌在自己的唇角嘴边亲吻舔弄,不满的舌头顺着他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唇瓣钻了进去,开始了真正的亲吻。吸吮舔舐……湿热温暖的舌头把牙齿牙床上下都舔遍之后立刻追逐着洛书闪躲的舌头,又是一翻纠缠翻搅亲吻舔吮。激烈的亲吻使得银丝顺着两人紧贴的唇角流下,洛书却没有发现,他因为太过震惊又被吻得气息不稳头脑不清已经晕乎乎软倒在沙发上。
“竹……”父亲的声音低沉性感让人沉醉,却让洛书瞬间清醒。父亲放过了他的唇,却开始在他的脖颈和锁骨流连舔吻。洛书挣扎着想要推开父亲,手脚却酥软无力,而且父亲把他抱得紧紧丝毫不肯放手……父亲的怀抱很温暖,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推开。他依然眷恋着父亲的亲近和体温。
就在洛书失神发呆的那小小的十几秒钟,洛与承已经毫不客气地在洛书白皙的脖子锁骨间留下密密的紫红吻痕。趁着洛书因挣扎而露出的衣服间隙,洛与承的左手滑进他的衣服内。
“不要!父亲!请您住手!”洛书真正慌张起来。洛与承滑进衣服内抚摩他的手让他瞬间知道事情正在朝不被允许的方向发展。可是他要拼命挣扎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父亲的右手桎梏在头上,而他的双腿,也被父亲用身体与双腿很巧妙的制住无法动弹。
“恩……”胸前的敏感点被触碰,洛书颤抖了一下,呻吟出声。眼泪,却慢慢泛了出来。洛书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掉眼泪,只是突然间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乖,不哭。”父亲用黑沉沉的眼看了他三秒,温柔地低下头,舔温掉他脸上的潮湿。但他手上却不见停顿,因为嫌弃衣服太过阻碍,洛与承大手一掀直接剥掉洛书身上的三层薄毛衣,然后温柔地慢慢掀掉洛书的棉质内衣,顺着掀衣的轨迹,把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白皙消瘦的身上。
“父亲、父亲……”完全挣扎不开男人的洛书哭的更厉害了,男人亲密的爱抚动作让他害怕却又无力阻止,身上泛起的陌生反应更让他惊慌失措。洛书不知道他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微张着湿润微肿的嘴唇哭泣着软软唤人的样子有多么容易让人丧失理智。
男人啃咬洛书的身体更加用力了,酥麻与些微的刺痛感让不识□的洛书反应更加强烈。“不要……”洛书企图阻止男人,却被男人封住了唇,被吻得瘫软在男人怀里只有喘气的份。
“要乖乖的。”父亲温柔的在耳边低语舔吻,洛书在那一刻因为奢望的温柔突如其来而完全失去了想要反抗的心。父亲的亲近父亲的拥抱父亲的温柔……他几乎是奢望的东西,要让他现在推开拒绝?!洛书的理性与道德观在这一瞬间变得极其薄弱。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在洛书恍惚间,他已经将隔开他与怀里人儿的束缚都剥掉,只剩一条白色的小底裤。
修长的大手一路向下,然后在白色布裤上停留,然后用指腹慢慢地揉搓着。
“父亲,住手!不可以……”洛书彻底乱掉,父亲的动作,根本不可以出现在他们之间。但男人怎么肯让怀里人退缩,低头一个激烈的热吻让洛书脑子变成糨糊,然后慢慢把手滑入白色布内,抚弄亵玩那小巧可爱的玉柱。
“乖,给我,恩?!”轻咬舔吻怀里人儿的敏感带,然后用声音蛊惑……男人一步一步地进行自己的侵略计划,黑沉沉的双眼此刻更加不见底,却让迷乱中的洛书感到一丝温柔。
错觉吗?父亲怎么会……“恩……”身上仿佛被那只四游走玩弄的大学点了火一般,让洛书一阵阵地迷失神志,发出他清醒时绝对不会相信是自己发出的甜腻的呻吟。
要害再被触碰,但这男人似乎不再手下留情,抚摸挑逗捋动,男人熟练高明的技巧让洛书陷入□的狂潮,从未经历过情事的洛书只能张着嘴呻吟与喘息,他的身体因为□而泛着粉红,对男人充满了诱惑性。
“恩啊……”坚持了几分钟,洛书在男人手中释放。
男人却还不肯停,不给洛书思考时间再挑动他的□,并把沾了白稠黏液的手伸进洛书未被开发过的□。
“不会,让你逃的!”神智恍惚中,洛书隐约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被男人带入另一波更激烈的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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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清晨醒来看到近在咫尺的熟悉俊脸和未着寸缕的两具身体让洛书呆楞当场,身体的不适感让昨晚的记忆涌现。唇舌交缠、被抚慰、被进入……呻吟喘息和耳边的低语……怎么会这样……洛书把脸埋进自己的双手间,觉得自己龌龊下贱。
他竟然因为贪恋父亲的温柔和体温,和喝醉酒的父亲发生那样的事……父亲知道了的话,会怎么看他?!如果父亲用厌恶鄙视的眼神看自己的话……洛书觉得死掉都没有这样来得让自己恐惧。
小心翼翼地从父亲怀里钻出,爬下那承受了他们一晚荒唐的沙发,洛书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看着沙发上衣裳凌乱熟睡的父亲,犹豫了半饷,迈开脚步快速上楼钻进自己的房间。
父亲喝醉酒应该不会记得昨天晚上的事的……只要否认到底,应该就会没事的……洛书这样安慰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
龌龊、不要脸、恶心……发生这样的事,就连留在父亲身边、能看到父亲这样的事,也会成为奢望的!心脏一阵强烈过一阵的紧缩感让洛书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起来。经历了整整一夜欢爱后的身体即使短暂休息后也疲乏不已,更何况洛书是初尝□昨晚又被洛与承纠缠了整整一夜不肯放。默默流这着泪的洛书经不住身体的疲倦沉沉睡去。
在他熟睡之后,房门被打开,洛与承走了进来。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洛书犹带泪痕的睡颜许久,而后沉默离开。
洛书这一睡就是一天。
ACT 6
笠日。
洛书发烧了。
洛书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东西没有及时清理出来导致的,以为是那天晚上着的凉。他现在四肢无力,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却依然想挣扎着起来煮早餐。错过了昨天的一天,他心里很忐忑。父亲态度未知,这让他十分不安与害怕。
做早餐,然后和平常一样相,只要当成没发生过什么,就可以了!洛书这样想着,强打起精神下了楼,开始准备早餐。
拿了盘子装煎蛋,洛书转身准备煎培根。
“你在干什么?”在厨房里突然出现的低沉声音让洛书拿盘子的手一抖,差点摔了盘子。
“在、在做早餐。”洛书完全没有看父亲脸的勇气,他低垂着头,结结巴巴地回答。父亲强大的存在感让他忍不住发抖。他对会在父亲眼中看到的情绪感到害怕。
“不用你弄,现在去客厅。”父亲冷漠而简洁地下达命令,然后靠在厨房门口等他出去。
洛书闻言一抖,心里最害怕的事情似乎已经开始发生。
按柰着想要偷看父亲脸色的洛书摇摇晃晃地走向客厅而不自觉,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起来做早餐费尽了他的力气,洛与承的话则让他原本就惶惶不安的精神更加紧张。没走几步,洛书突然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就要往地板摔去。洛书闭上眼,等待疼痛降临。下一秒他腰间缠上了一只温暖的臂膀,一勾一带间他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洛书倒吸一口气,怯怯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洛与承抱住他的举动吓呆。
“你在发烧!”洛与承抚上洛书额头的手在感觉到烫手的温度后立刻改变方向,直接弯腰穿过洛书的膝盖下将他抱起。
“父、父亲,我可以自己走的!”洛书一分钟才缓过神,结巴着想要挣脱父亲的怀抱。再这样的话他会越来越眷恋父亲的靠近和体温,说不定又会干出些什么龌龊的事。
“不要动。”父亲皱起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让他立刻僵硬住身体一动不动地被父亲抱上二楼。
晕乎乎地被父亲抱进房间的洛书在接触到柔软床铺时才发现自己躺的不是自己的床,这个发现让他呆楞不已。父亲不是已经厌恶自己到了极点,所以才不想吃他做的食物还命令自己离开?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洛书脑袋当机。
“那天你没有清理?”进了一趟浴室拿着毛巾出来的洛与承看了眼傻坐在床上的人儿,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哈?!洛书不明所以。却见自家父亲丢下毛巾径直走过来,抱起他就往浴室走。
“父、父亲?”洛书弱弱地发出疑惑的叫唤。洛与承当然不理会怀中人的疑问,抱了人进浴室,直接剥衣服。
“父亲?!不要!!”父亲的举动让洛书惊恐万分以为父亲要验明正身,急忙忙挣扎阻挡,却因被圈在怀里变成在父亲身上磨蹭扭动。
“该死!”父亲突然低咒了一声,倏地低头吻上自己的唇。
灵活的舌头在嘴里翻腾搅动,追着他闪避的舌纠缠吸吮……意识渐远,身体逐渐热起来的洛云在晕乎乎的喘息呻吟间被自家父亲剥得清光带入浴池。
“恩……”手指刺入□的不适应感让洛书清醒,一见自己被父亲抱在怀中一起泡在浴池里还做出了那种事,只觉得末日到来。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被父亲的手指撑开引入温水,洛书猛地一抖,身体瞬间泛红。羞耻、罪恶、害怕被遗弃的惊慌一齐涌上心头,洛书忍不住啜泣出声,却不知自己情绪一激动□即刻收紧,温暖湿润紧致的美妙感觉令抱住他的人狠狠倒抽了一口气。
洛与承还是没能挺过去,收了手温柔地将哭得越来越凄凉越来越揪动他心的人儿圈进怀里抱紧,将下颚靠在儿子白皙幼滑的肩上,轻轻舔吻唇边可爱小巧的耳垂。
“不要哭!”洛与承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冽感听起来格外冷漠,却瞬间让怀里的人儿紧紧闭上了唇,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啜着。
“喜欢吗?这样子?”拥抱住儿子,洛与承面无表情地提问。怀里人瞬间僵硬,洛与承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那里挣扎犹豫了好半天,然后怯怯地、畏缩地轻点了下小脑袋。
洛与承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侧脸在儿子清秀饱满的额头印下亲昵温柔的吻。“这样呢?”
迟疑、怯懦、惊慌、眷恋、渴望的神色在儿子脸上交替转换,最后终于定格在眷恋不舍。儿子又点了个头,然后迅速垂低,现出慌乱自责的哀伤情绪。
“乖。”得到满意回答,洛与承低头与儿子交换了个热烈湿润的吻,然后把儿子揉进怀中躺在自己胸前,用手慢慢轻抚儿子手感极好的背脊。
“想要,永远这样,和我在一起吗?”丢出最后的诱饵,洛与承知道,这句话才是自己必胜的武器。
果然,听到后两句话,儿子果然没有犹豫的点头,虽然过后脸上出现愧疚与懊悔,但洛与承还是很满意,因为他拿到了他要的东西。
“你答应的,绝对不会让你逃的!”这样在儿子耳边说着,洛与承一个挺身,将自己早以按奈不住的硬挺顶入那个被自己拓展好的美妙地方。
“父亲!不要!”抽气低喘,儿子已经情动浑身颤抖泛起粉红,却还是哭泣着一直喊着拒绝的话用手企图推开自己。
洛与承的眉头瞬间折成好几个漂亮的褶皱。想反悔吗?他决不允许。更加激烈地撞击包裹自己的美妙,技巧的爱抚怀里人的敏感,洛与承直接用行动让儿子说不出话也挣扎不了,只能在自己怀里喘息呻吟。
“对我,喜欢吗?”趁着怀里人儿失神的当,洛与承低沉着自己的嗓音在儿子耳边蛊惑般的问到。
“喜、喜欢……”儿子用软软的声音回答,让洛与承的眼神又黑沉几分。
“那,爱吗?”
怀里人迷乱地喘息呻吟着,听到问话立刻点头。
洛与承低下头与之唇舌交缠,下面也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恩啊……”小猫般的呻吟突然升调,洛与承放开禁锢的手,让两人一起释放。
“这样的话,如果你乖乖的,我也会给出这两样东西。”
在隐忍了五年之久的现在,向来坚持冷静自制的洛与承庆幸起自己在当初突如其来的诱惑下没有很好的把持住自己!
END
番外一 惶恐而甜蜜的日子
在浴室不知廉耻地又和父亲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后,洛书一直都于惶恐不安的状态。
他竟然因为贪恋父亲拥抱的温暖和亲吻的温柔而龌龊地想要和父亲继续那种不应该的事情……太无耻了!洛书将脸埋在被子里,身体蜷缩成一团。想到那天浴室里父亲的问话和自己的回答……怎么办,自己竟然点头了!父亲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很不知羞耻□的孩子……
“我说过的,不要包在被子里睡觉!”突然的被子外面传来父亲的声音,让洛书吓了一跳。父亲不是早早的就出门了吗?慌张地翻开盖住整个自己的被子,洛书急忙忙地坐起来。
床前,站着去而复返的洛与承。
“早、早安父亲。”洛书一对上男人黑沉沉的双眼便慌忙垂下眼,结结巴巴的向男人问早。
洛与承沉默着,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沉的视线,却落在自家儿子不自觉露出的密布紫红点点的白皙身体上。
洛书因父亲的沉默而不安起来,抓着被子的手越揪越紧,正当他忍不住想要偷窥父亲脸色时,父亲动了。
洛与承看了眼乖顺地坐在床上的人儿,白皙清秀的脸上带着些许不安,正下意识绞着被子。这时,洛与承才发现自己盯着儿子似乎过久了。立刻收回视线,洛与承迈前一步坐上床。
“早。”身子一轻,洛书被父亲连人带被抱起来,坐着父亲的大腿被父亲圈进怀里,然后额头上被印上了一个轻吻。洛书一抖,白皙的脸泛起淡淡的粉红,羞怯不安得很却还是很温顺地靠在父亲怀里。
父亲的拥抱父亲的体温父亲的温柔……这是他心心念念以为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奢望,现在突然拥有,这让洛书觉得惶恐不安,却又抗拒不了。他舍不得推开父亲,舍不得父亲的拥抱父亲的体温父亲的温柔……被父亲拥抱着,他的心底总是会慢慢慢慢渗出一种会让他觉得幸福填腻想要永远沉溺的东西,让他觉得即使和父亲做不应该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想要呆在父亲身边被父亲这样对待的想法在自己心里壮大,洛书只觉得自己已经龌龊到了极点!
“吃饭。”就在洛书发呆的当洛与承已经帮他穿戴好抱着他去了餐厅,还为他准备好了筷子。
“哦,是!”回神的洛书惭愧地低下头,应该是他为父亲准备早餐的!
“以后早餐你不用弄了。”父亲突然吩咐了一句,洛书猛地抬头,看见父亲冷淡的与往常无异的表情,有些明了地又迅速低下头。果然,父亲即使和自己做了那样的事给了自己那样的答应,也不代表父亲依然喜欢自己……不过,父亲愿意和自己做那样的事,是不是代表自己其实在父亲心里还有点用?洛书把头垂得更低,心里只觉得安慰又悲凉。
“……早上多休息一会,不然你的身体吃不消。”父亲冷不防又补充了一句,低着头的洛书便又睁大了自己的双眼,然后眼泪就突然掉了下来。
仿佛听到一声无奈又心疼的叹息,接着洛书又被抱了起来被按进一个温暖的熟悉怀抱。
“我说过的,不许质疑我的话。如果你能坚持你的回答,我就会一直给你我的应承。这是我的承诺,你只需要记住而不是怀疑!”
洛书啜泣得连话也说不出,只觉得父亲的话瞬间让他的心涨得满满的暖暖的。怯怯的却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的双手,洛书慢慢抱住了父亲父亲柔韧的腰,将脸埋进父亲的怀里。
“父亲……”这一,洛书把心中的眷恋用声音唤出。
而洛与承,早就再看到儿子泪汪汪的双眸和啜泣得粉透的脸就已经无法再保持绝对的冷静自制,现在破天荒地被抱住,又听得那软软的充满眷恋的一唤,完全黑沉的狭长双眼看了怀里人一秒,还是低了头颅,吻住那粉润润的唇。
哭泣的话,他只允许被他弄哭的那一种!
番外二 被隐藏的禁忌
接到医院电话被通知那个女人难产死掉的时候,他还在办公室里。手里的工作并没有停下,他沉默地听完电话,挂断,然后冷笑。精心策划想要洛家财产的女人,竟然这么轻易地死掉?!真是可笑!
他想着,然后皱眉。因为他突然想起医院还有一个麻烦,一个不能丢弃的麻烦,一个刚出生的小孩。
洛书,就是那个小孩。
洛书是他在随口起的名字。他并不重视这个小孩,孩子在他眼里意味着麻烦,但是个很好解决的麻烦。请佣人,请保姆,于是他根本不用看那个小孩一眼,就能保证其顺利成长。他并没有所谓父爱,也没有所谓的亲情,会照顾那个小孩,只不过是因为有法律责任。他,向来讨厌麻烦,而法律,是麻烦中的麻烦。
印象中并没有幼儿时洛书的太多印象,只隐约记得,每看见还在襁褓中的洛书时,那个孩子总是笑着,“咿呀”着对他伸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洛书已经能走会说,开始上幼儿园读书,才到他大腿高的人儿虽然很少见到他却并不疏远,很喜欢笑着摇晃着跑过来抱住回家的他的腿,然后用软濡的声音喊他:“爸爸”。
他却十分不耐。在他的眼里,这个小人儿只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仅此而已。出乎他意料的是,即使每都被他叫佣人抱开,但那个孩子却从来不会放弃每天在他回家的时候对他的亲近。
当然,这在他看来十分麻烦,于是他在外购置了住,开始减少回家的数,有时数个星期回一,有时一个月回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人儿便不再缠着他,只在他回家的时候躲在角落,偷偷地看他。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于是不再外宿,却更加地忽视那个几乎在自己面前隐身的孩子。
当那个孩子拿着十优的成绩单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有着纤细身体,面容清秀的少年。
那年洛书十二岁。
随后的他发现原来隐形般的孩子突然频频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十二岁的孩子用十优的成绩单换来管理家务的权利。于是孩子辞退了家中的所有佣人和厨师,在自己面前怯怯但眼神坚定地保证能把家管理好。
十二岁的孩子如同他所说一般,把家管理得如同管家还在一样。饭菜可口,家里被打扫得纤尘不沾,夜回家能看到橙黄的灯光和沙发上等待的身影,工作间隙能看到咖啡和三明治……即使打理着整个家,那个孩子却依然能在期末学业结束时拿出十优的成绩单。
即使孩子如此努力,他却更加地疏远他。
斥责他无礼的称呼只允许他唤自己“父亲”,冷漠地面对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并把他推得更远,无动于衷地看着他生病受伤不加过问……
但即使如此,那个孩子却更加的努力,依然希望着能接近他。
于是他更加冷漠,并且开始减少在家的时间和回家的数,那个孩子为此眼神黯淡了很久,然后乖巧地又重新在他面前隐形,除了三餐之外,几乎不出现在他面前。
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并不想让那个孩子知道,他希望亲近的父亲,其实只是一个龌龊而且变态的男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那个还很青涩的孩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想要抚摸他,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他……他知道,这些完全不是父亲对孩子应有的感觉,而他,知道这些感觉代表什么。
那个孩子有着少年特有的青涩,骨架纤细,身形瘦长,穿着V领T恤总是会露出那明显白皙的锁骨,喜欢对他怯怯地笑……身体的蠢蠢欲动让他知道,自己必须远离少年。
五年来那孩子黯然伤神的样子他见过很多,他却不可以心软。那个孩子,不会想知道他憧憬的、想要亲近的父亲,最想做的事是亲吻抚摸他的身体,然后狠狠地进入他,撞击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五年的隐忍 ,却在那个孩子晕倒在厨房时狠狠被动摇。苍白的脸色、紧闭的眼帘,他几乎要以为那个孩子要离他而去。在一瞬间他只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用最卑鄙龌龊的方式把孩子留在身边,无恙的留在自己身边。
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冷静自制,可以在那个孩子身边呆一段时间。可他却低估了那个孩子对自己的吸引力。
在看到那具五年来依然保持青涩一如当年的身体,他几乎要把持不住把那个孩子噬咬而尽。
他不想再忍,不想再尝一遍失去那个孩子的滋味。如果那个孩子这么想要呆在他身边接近他的话,那就和自己一起堕落吧。
番外三 不愿醒来
早晨五点半,洛书准时地睁眼。生物钟已形成多年,即使想改也不容易。
转过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如刀削般的俊脸。
剑眉,狭长带着冷光的潭般的双目,高挺的鼻子,薄而性感的唇……这是父亲,他的父亲,洛与承。
洛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抚上近在眼前的男子的俊美的脸。
即使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洛书仍然无法相信,自己竟能这么接近父亲。这在一个月前,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奢望。现在手上温暖的触感犹如在做梦般,充满着不安与不确定感。
自己龌龊地用那样的回答换来亲近父亲的机会,即使是做梦也不可能实现的奢望的生活自己已经在过着,但洛书依然惶惶,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失去这个几乎奢望了一生的温暖怀抱。
他知道的,这种梦一般的生活有一天会结束。而现在自己得到的,只是父亲因为自己的龌龊和无耻而不得不实现的诺言。
看了眼闹钟,分针已经指向数字九。洛书小心翼翼地拿开父亲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无声地下了床,不穿鞋便直接出房间下楼。他不想吵醒父亲。父亲的公司最近忙翻天,父亲近一个星期都是凌晨才回到家。洛书注意到父亲眼下淡淡的劳累痕迹,想起月前查到的那张早餐食谱,暗下了决心。
食谱已经熟记于心,洛书开始在厨房忙起来。淘米、捡菜、熬汤……洛书即使手脚麻利,但想要在父亲起床后能及时吃到早餐,他还是忙得团团转。
“你在干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冷冷不带一点起伏,但洛书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悦。
“父、父亲,早。”洛书有些慌,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父亲生气。即使知道现在与父亲的亲近是自己无耻求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去,他并不奢求能一直持续下去,但他只是想把时间延长一点点。
“……”洛与承没有说话,阴沉着脸色看着厨房里一堆未被料理的食材。
“过来。”在洛书快把自己睡衣绞坏前洛与承终于开了口。
洛书温顺的走过去,然后被洛与承抬起了下巴。
对上父亲双眼的下一秒,洛书被封住了唇。
灵活湿热的舌在口中翻腾吸吮,不时舔过牙床和上鄂的敏感点,等洛书被放开了唇,他已经双脚虚软,只能靠着洛与承被他抱在怀里。
洛与承低着头舔去洛书被放开唇时唇边沾上的银丝,等舔满足后,退开一点看了看,忍不住那湿润粉色唇瓣的诱惑,又再低了头,啃咬了几口。
洛书微微垂着眼帘,只想着父亲真的生气,惩罚之后又咬了自己几口,不禁神伤。自己那么想要留住的幸福,却被自己愚蠢的搞砸。一想到要回到被父亲讨厌的日子,习惯了父亲怀抱温暖的洛书只觉得心疼得厉害。小心照顾着的胃也跟着心隐隐作痛。
“回房间去。我今天不吃早餐。”父亲这样说着,转身上楼。洛书瞬间黯淡了眼,知道父亲连自己做的早餐也不想吃,他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啜泣出声,手抹掉脸上的湿润,依然乖顺地听了洛与承的话上楼回房。
一个月前就住进了父亲的房间,洛书见父亲在洗手间内,小心翼翼地上了床,缩进被子里咬住自己的手指,想到要失去父亲温暖的怀抱,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有脚步声在接近,类似叹息的声音响起。洛书感觉自己被连人带被抱了起来,拥进一个熟悉的怀里。
“我说过的,不要蒙头睡觉。”冷淡的声音,扯动被子的动作却让洛书感觉到温柔。
慌乱地要在被子里把脸上难看的痕迹抹掉,被子却抢在前一刻被掀掉,露出了洛书凄凉惨淡的无声哭泣的脸。
洛与承只觉得心都要被怀里人儿的眼泪给刺痛得坏死掉,却怎么也无法把心里最真实也最龌龊的想法说出。他其实,才是最怕被疏远的那一个。
“父、父亲……”用啜泣的哭音喊出的叫唤让洛与承暗了眼眸。不该这样的,可是洛与承抑制不住自己对怀里人儿的爱欲萌动。
“不要叫我。”龌龊如我,只想到要怎么亲吻抚摸你、狠狠进入你的我,根本没有资格听你叫这个称谓。
洛书被拒绝,觉得世界都要崩溃。身体抖得厉害,泪水就这样一直一直地往下流,直到,那句无可奈何却带着一丝温柔的叹息响起。
“不准哭。”心脏都快因那决堤的眼泪而痛得停掉。洛与承低下头,用于以往掠夺式不同的温柔的吻舔吻开洛书那咬得快要出血的唇瓣,开始慢慢地攻城略地,吸吮怀里人儿口中的蜜液、攻击怀里人儿口里的敏感点,让他没了力气瘫软在自己怀里,忘记要流泪。
“书……”叹息似的低低叫出不知道在心里叫了多少遍的名字,洛与承用手轻轻抚着儿子柔软顺滑的黑发,另一只手却伸近那宽松的睡衣内,恣意地抚摸挑弄。
洛书被爱抚得只能微张着嘴低低喘气,猫叫般小小软软的呻吟听得洛与承眸色比夜色还沉。
“完全不想做你的父亲。”俯身亲吻舔弄怀里人儿身体时,洛与承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高超的技巧将被自己压在下面的人带进□的殿堂。
洛书被爱抚得情动,身子呈现出一种色情的粉色,正当他沉醉在父亲温暖的怀抱和亲近时,那低吟似的一句话却差点将他打如十八层地域。
“我想做的,是能这样对你做的人。”从□抽出的手指带出淫糜的银丝,早已肿胀得吓人的硕大在主人的一个挺身下狠狠地撞近那个炽热潮湿□的□。“……我只想成为这样的人。”
敏感点被爱抚被撞击,不断溢出啜泣声和呻吟的唇被堵住炽烈地吻着。在被打入地狱的后一秒,洛书睁大着眼听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的话,脑子成为一片浆糊。
最后,在被吻得无法说话又被撞击得只剩下脑中白光时,洛书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却还是伸出了双手,紧紧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的身体。 因为,他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一句他可以立刻死掉却没有遗憾只有幸福的话。
“洛书,我爱你。”
沉睡前的洛书紧紧回抱着父亲的窄腰,想着:如果这是梦,他永远不愿醒来。
FIN
番外 所谓觉悟
父亲在生气。
洛书坐在床上,看着传来“哗哗”水声的浴室门发呆。
父亲晚上出席了一个在上流社会中很流行的私人宴会,本以为会彻夜不归的父亲在还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内出现在他面前,并不发一言地进了浴室,期间连看也未看他一眼。
洛书知道父亲在生气。父亲依然一张冷然的脸,可是浑身却散发着让人害怕的冷冽气息。这足以让任何人在父亲面前腿软发抖。洛书也一样。父亲对他异常冷淡的态度让他又惊又怕。即使已经和父亲维持着那种关系快半年了,洛书有时依然会患得患失,担心自己会再被父亲抛弃。而这父亲的异常态度更让他心里忐忑。这是这半年来,父亲第二如此冷漠地无视他。
浴室的水声突然停止,洛书吓了一跳,赶忙快速躺下装睡。他不敢面对现在的父亲。
装睡让洛书觉得时间如秒如年。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咔嚓”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有轻微的脚步声慢慢接近。
洛书把眼闭紧,装出已经熟睡的样子。他感觉到父亲来到床边,然后没了声响。洛书不敢睁眼也不敢妄动,因为他感觉到了父亲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到过了多久,久到洛书感觉自己快装不下去的时候,父亲突然动了。衣服的摩擦声和脚步声逐渐远离,然后洛书听到“咔嚓”一声,房间归于平静。
洛书睁开眼,看着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呆滞。那个晚上,洛书没有睡着。因为,父亲没有再出现在房间里。
这是,半年来的第一。
接下来几天,洛书过得失魂落魄。上课发呆,做家务频频出错,作业更是差漏百出……洛书知道自己这样十分不妥,却无法让自己变得正常一些。他的脑子里,现在想的都是父亲最近的反常举动。
自从那一晚之后,父亲对他又如同这半年来一样,可是,又有些地方不一样。
父亲如同这半年来一样每天按时回家和他一起吃饭,会和他互道早安晚安,会和他一人占据书房的一角工作学习,会接受他的靠近让他倚着看电视,有时还会摸摸自己的头……可是,父亲却开始不再对他做那些举动。不再亲吻他,不再眼光沉地看着他,不再对他做那些会让他脸红心跳的事。
父亲冷淡却不疏离地对待自己,变得越来越像他原本期待中的那个父亲。可是,洛书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一点一点被掏走些什么,慢慢变得空荡荡的。他越来越想要,父亲能对他像这半年来那样亲密。
他竟期望父亲亲吻自己的额头,抱抱自己……洛书越想越觉得自己贪得无厌。父亲如同自己以前期望的那样对自己,他却不满足地想要更多。
太可耻了!
洛书在心里想着自己竟如此龌龊,心却空得更加厉害。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这天晚上洛书依然睡在父亲房里,父亲却睡在书房里。
父亲最近似乎有很多事忙,每天每天都睡在书房里。洛书觉得父亲的房间又大又空而且让人暖不起来。为什么搬到父亲房里半年之多,他现在才发现父亲的房间其实冷的让人受不了,
洛书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眼闭着却睡不着,满心想的都是晚上帮父亲脱下西装时在父亲身上闻到的一股淡淡的成熟女人才会喷的香水味。
最近,似乎总是会在父亲身上闻到这种味道。
洛书突然想起,前天自己隐晦地向好友询问起在父亲衣服上闻到香水味的这件事,朋友所说的话。【“你爸大概又有了喜欢的人吧。喂,你以后有可能多个后妈哦……】
……
洛书将自己整个人蜷缩得更像煮熟的虾团,微微咬住下唇。父亲有了交往的对象……他很快会有个后妈……洛书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缩一缩的疼得厉害。
如果真的是这样,父亲会不会又不要自己?洛书这样想着,觉得让自己快承受不住的心疼有了很好的解释。他在担心,有了妻子的父亲,会不会再不要自己。
在这样不安又惶恐的心情下,洛书又渡过了连续心悸的几天。
这天父亲会早点回家。接到父亲电话的洛书抛下了约好去逛书店的好友,快速买了菜回家开始做丰盛的晚餐。这几天,父亲偶尔会夜不归宿。父亲每都会打电话回来告知他不用等门,但洛书每一都会在凌晨几点惊醒,然后神色黯淡地回到房里睁着眼镜躺到闹钟响起。
洛书恍惚地出神,不认真的后果是切伤了自己的手指。被疼痛拉回神的他只是简单地把手指冲了水,便又忙着准备饭菜。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回到家的父亲饿这肚子等开饭。
将最后的菜肴端上桌,洛书看了眼时钟,离父亲回家还有五分钟。洛书赶紧摆好碗筷,坐在沙发上等父亲回来。
“铃铃铃……”电话的铃声让洛书吓了一跳,接起电话却是父亲的声音。
[是我。我临时有事,不回家吃饭。晚上我会回去。]
洛书有些呆滞地听着电话,自己嘴里应着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脑里,只有电话那头断续传来的女人声音。
最后怎么挂的电话洛书自己也不清楚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把家务做完,洛书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脑子里满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承…就不能快点吗……]
女人的声音停了没有几秒,父亲就挂了电话……
好像有什么东西使劲地把自己的心脏揉捏挤压一样,洛书觉得自己好像得了心脏病,不然为什么心脏会痛得让他想要死掉一样。
洛书突然想起好友在他这几天精神不振时说过的话。
【“你最近是不是失恋啊?一副被抛弃的样子。这半年来不是感情很好的样子吗?神清气爽得让人嫉妒……喂,干嘛不理我!喂!喂……】
洛书整个身体开始抖起来,头埋在手臂里,有些微的呢喃从他的唇边溢出。“龌龊……龌龊……龌龊……”
胃神经性地痛起来,洛书整个人蜷成一团,慢慢在沙发上躺下。
夜。
洛与承开了门,步入玄关,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蜷缩在沙发上的阴影。
微微皱起了眉,洛与承放轻了关门的力道,然后,慢慢走近沙发。
八月的天气,屋里没有开冷气,洛与承看着睡着的洛书,眉头锁起。就这样看了不知道多久,洛与承慢慢伸了手,抚上洛书苍白的脸。
入手冰凉,八月腾腾的热气,手下的脸却冰凉着。
洛与承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犹豫了一下,他弯下腰,将洛书轻松抱起。
将洛书放在床上用轻被盖好,洛与承进盥洗室放了水,走出去几分钟,抱着裹着毛巾的洛书进来。
洛书直到被放进浴池里才醒过来。像被吓到的小鹿一样睁着惶恐失措湿漉漉黑葡萄一样的眼四张望。洛与承一瞬间黑沉了眸色,却在洛书望过来的前一刻把眼里泄露的情绪收拾得干干净净。
“父亲!”洛书猫一样细小的惊讶叫唤没有被洛与承忽视。他微微点了点头,吩咐道:“把身子洗暖了再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步出房间下楼,然后开了冰箱灌下一瓶冰啤酒。
【“……你难道不知道吗?缺乏亲情的小孩子最容易对自己的亲人千依百顺了。不会违逆自己亲人的意思,甚至错把亲情当爱情……”】那个女人略带嘲讽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洛与承打开冰箱,将里面的牛奶拿了出来,倒在杯子里放进微波炉。按了时间,洛与承倚在柜台边,揉了揉眉头。
【“……真是可怜的孩子,连真正的恋爱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你也会有今天,靠着这样的关系把人绑在自己身边……你应该感谢姐姐吧……”】
“叮!”
洛与承将热好的牛奶拿出,换了个杯子,同盘子端了,转身上楼。
进了房间,就看见洛书低着头坐在床边。头发有些湿,擦不干的水滴延着贴在脸颊变的发梢滑落,然后顺着颈项滑过锁骨没入扣不紧的睡衣里。
洛与承转开眼将牛奶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命令道:“把牛奶喝了,然后休息。”
洛书没有抬头,乖顺地点了点头,端起杯子慢慢地喝起来。
洛与承见他这么听话,有些烦躁的心情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严重。
“手怎么了?!”不经意瞥见洛书捧杯的手,拇指尖端有一片明显的翻起,周围的皮肤在细看之下显出被水过分浸湿后的苍白,皱皱的见到内里的样子看起来很恐怖。
洛书听到问话反应地一缩,却被洛与承抓住,手一颤,耳根却慢慢泛红。
洛与承脸色阴沉的拿来药箱帮洛书上药,利索地包扎完,才让洛书躺下。
提着药箱,洛与承没有去看洛书的表情,关了灯就要出去。
“父亲。”耳边传来洛书小小的声音。“……您还不休息吗?”声音越后面越小声。洛与承没有回头,应了一声便立刻关门出去。
笠日
洛与承早早打了电话让人安排厨师过来负责接下来几天的三餐。简单吃过早餐,洛与承回到公司。一进办公室就见到一个清雅的背影。
“你来做什么?”洛与承皱了皱眉头,坐在办公桌前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要见洛书。”化着淡妆穿着高贵的美艳女子同样冷冰冰地看着洛与承。“怎么,怕洛书见了我之后就不再需要你的亲情,所以不敢让我们见面吗?”
洛与承冷漠地看了她几秒,拿过桌上的文件看起来,不紧不慢道:“激将法对我没用。而且,我要的从来没有放手一说。”
“是吗?今天下午我一定要见到洛书。”女子冷淡地扔下一句话,起身优雅离去。
女子离开之后,洛与承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几秒,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PM:3
洛与承坐在车子里,冷漠地看着那个女人在校门口拦住下课的洛书,看着洛书因为女人的话而露出疑惑震惊不信和带着一丝不相信的喜悦,然后驱车离开。
PM19:2
洛与承开门进去,不出意料的在客厅里看到了和洛书说说笑笑十分融洽的女人。
“父亲。”洛书见到他回来,慌慌忙忙地站起来,有些结巴地想要跟他解释一切。“君姨她说……是妈妈的妹妹……她说……”
洛与承打断洛书的话。“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慢慢聊。”越过洛书和在洛书背后一脸冷然的女人对望了一眼,没有看洛书的表情直接上了楼。
不知道理了多久的文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了三下,然后洛书开门进来。
“父亲。”洛书在门口有些犹豫。“君姨已经回去了。她说要接我和她一起去美国住……”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没有说下去。
洛与承抬起头,看下低着头站在离自己两米远的洛书。“嗯,我同意了。”洛与承清楚地看见洛书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他细小的声音。“我知道了。”
洛与承看着洛书开门出去,原本无表情的脸轻轻抽动了一下,他闭上眼,揉揉眉头。
洛与承理完公司的事已经夜。冲了澡,本来直接去书房休息的洛与承不知道为什么却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走近了那张大床,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洛与承清楚地看见原本他睡的地方突出了一团,正一起一伏。
皱了皱眉头,洛与承还是走了过去,动手要帮洛书整理被子。
被子刚刚要拿起,手却被抓住。
“洛书?!”洛与承感觉到抓住自己的那只手里传来湿润的感觉,出声询问。
听到自己的声音,抓住自己的手微微抖起来,被子里却起伏得更快。
听到隐隐抽气声的洛与承心猛地一揪,也不顾自己原本要等人想清楚的打算,直接掀了被子,把死活藏着脸的洛书直接抱到怀里。
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脸颊充满了水汽,更有细流缓缓流过自己的皮肤,洛与承的薄唇抿成直线,却没有开口。
感觉到锁骨传来柔软温润的触感时,洛与承下身一紧,眸色已经暗沉得比子夜还。
抱紧怀里的人不让他乱来,却发现原来乖顺的人意外地挣扎起来,并抱住自己,一下一下开始在自己露出的皮肤上亲吻。
洛与承绷紧脸,推开洛书。冷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半年多的相,洛书从来没有主动过。洛与承表面看不出什么,心里的越来越开始注意这样他以前觉得不需要太在意的事。
那个女人的出现是导火索。会在私人宴会上看到那个女人完全出乎洛与承的意料。据他所知那个女人应该在美国当她的心理研究博士,而不应该出现在他合作者的私人宴会上。
那个女人,和她死去的姐姐一样,让洛与承觉得无趣而生厌。
果然,那个女人一见面,便借着跟其他人展示所学,明嘲暗讽洛书与他的关系。虽然不知道她从何得知这件事,但洛与承一瞬间很想让那个女人消失在世界上。
即使无视了那个女人的话,但他却开始像父亲同儿子一样地和洛书相,不再和洛书做那样的事,怕自己控制不住,开始接受应酬,带着大把不急的文件回家做,在书房耗上整夜。
洛书的乖顺地接受一切改变,这让洛与承心里越加烦躁。那个女人的话越来越多地在他脑海里响起。虽然不想再因为那个女人的话而改变他和洛书的关系,却不自觉地更加坚持改变下去。
洛书在书房里问的事他已经跟那个女人说由洛书决定,却在洛书问起时答了不一样的回答。甚至是在刺客,洛书主动的时候,却推开了他,问出了那样的话。
本来就是自己将关系变成这样的,却质问起洛书的行为……
洛书在听到父亲那句同意的回答之后,恍惚地回到了房间,蜷缩在被子里,咬着唇一直啜泣。
朋友的话一直在他耳边盘旋。
【“你最近是不是失恋啊?一副被抛弃的样子。这半年来不是感情很好的样子吗?神清气爽得让人嫉妒……喂,干嘛不理我!喂!喂……】
洛书即使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
他对父亲,有了纲常不容的感情。一直不想承认,一直害怕被父亲知道……此刻却完全不再忧虑,脑子里只想到的是父亲不要他的事。
那个自称母亲妹妹的女子的出现并没有带给他如同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高兴。心里一阵一阵涌上来恐慌,是担心自己和父亲的关系被发现,然后就会被剥夺待在父亲身边的资格。
无耻而龌龊地主动去引诱父亲,被父亲推开并质问的那一刻,洛书整个世界差点崩溃掉。
完全笼罩在被父亲丢弃掉的绝望渊里的洛书,完全失去了对外部的感觉,直到在被父亲不同以往带着些许粗暴地进入时,才反应过来,啜泣地差点断气。
父亲的吻就这样覆上来。洛书被吻得七晕八素,却感觉像是在做梦。被父亲狠狠入地顶进时,他听到父亲在耳边说:“我要的,是这样感情。不是的我不会要。”
眼泪刷地再蔓延,父亲顶进的动作更加粗暴,吻却意外地温柔。洛书紧紧抱住父亲,啜泣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呢喃着:“喜欢……好喜欢……”
然后,洛书被父亲更加猛烈地顶进索要。
白光晃过的时候,洛书被父亲吻住,抬眼间,似乎看到了父亲的微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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