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蓝色的别克商务轿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速行驶。越来越靠近的是首都机场。他们一行必
须赶上今晚北京飞往上海的航班。参加明天的东方风云榜的颁奖典礼。距离最后一班还有1分钟飞机就要起飞。
下午关于最新一期的《精品》的秋季服装系列的拍摄比预定的时间多了3个小时。所有人的都已经疲惫不堪。车厢里一片寂静。经纪人子凉一边叮嘱司机师傅安全的前提下再开快点,一边递给付辛博一瓶矿泉水,今天他的状态不是很好,确切的说是非常糟糕,靠在椅背上的人虽然接住了水但是仍然没有睁眼。子凉轻轻探手帮他把车窗玻璃摇上,这么多年他还是改不掉坐车靠近窗户的习惯,是改不掉还是不愿意改掉呢。摇摇头。不愿意想,因为有太多的自责她也厌倦。
到拉!扭头正准备叫人,旁边的付辛博却无外力的惊醒。于是省得叫拉,看,他就是这
样的让人省心。乖巧而沉默的少年让人喜欢却又止不住的心疼。
一下车走进机场大厅,隐藏在各个角落的粉丝呼啦拉从四周一下子拥围过来。旁边的工
作人员丝毫不敢懈怠尽职的围着他,即便是这夜。付辛博微笑着对大家点头,后来不知怎
么的人群拥挤的异常,他不由的踉跄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瞥了一眼。一个少年,条纹衬衣
裹着略显单薄的身体夹杂在人群里,一双细长的眼睛眯着温暖的望着他,晃的他有些耀眼,
付辛博心口猛的被撞击,他还想再更仔细的看,可是接连而来的更多的人簇拥着他走向登机
口,不甘心再使劲回头,什么都没有,大厅里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的面孔,无助之时心下
便是一阵怆然。
飞机上空姐过来送餐的时候,付辛博已经睡了,子凉摆手势不要夜宵,让她拿条毛毯来
接过轻轻的盖上。拉过毛毯使劲的蜷缩自己的身体,他没有睡着但是他想更快的睡着,因为
有的东西只有梦里方可拥有。他竟是如此的奢望。那些破碎的回忆,是的,他奢望还能够再拥有。
¤ ¤ ¤ ¤ ¤ ¤ ¤
好不容易赶完最后一个通告,女主持说:“今天的节目到这就接近尾声了啊,让我们看一
下这期的幸运观众,好!大屏幕滚动起来!”付辛博起身走向门外,子凉帮他穿上外套,抱怨
的说:大少爷你的手机能不能偶尔关机啊,它在我口袋震动的我都要麻木了!”真不明白,他
的手机是2小时的开机状态,从不关机。不做辩解,低头笑笑,这个女人总是喜欢把一切小
题大作,顾自的往外走,把手伸进口袋,嘟囔着,肯定又是kimi那家伙,听说他最近在发片,
无非就是聚会之类的。
可是所有的未接来电都显示是:专网。
想着会是什么人呢 ?
“子凉。专网是哪的电话啊 ?”
“专网?是一些网通的电话,啊不会是明星的电话又暴露了吧!”子凉一惊拉住他的衣服
付辛博无奈的翻白眼,大姐拜托这个笑话很冷的
“喂,你又自己开车吗?”子凉朝他的背影忿忿的跳脚,什么嘛!就知道自己快活一点也
不考虑人家的境,明天又要被策划部的那个灭绝师太碎碎念了,这已经是付辛博这个月
的第三的私自驾驶拉,饭碗难保啊!
后视镜里那个小女人的跺脚,付辛博无声的笑笑,打灯,掉头,一个漂亮的弧度,银灰色的
宝马箭一般的窜了出去。
时间还不是很晚,不想回家。驱车开往老柏的酒吧。
家其实就是他一个人的家。
冬。大街上的人三三两两,他们都在某个角落享受着属于自己的温暖。
一路上畅行无阻。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任何感知,电话就在此刻想起来,右手随意拿起耳机塞至耳朵里,
“喂,你好!”
电话那断静静的,没有声音,疑惑着,拿起电话仔细的看,已经接通,来电显示是:专网
再好脾气的:“喂!”
电波撕撕拉拉的声音穿过耳膜, 信号好象不是很好。
下一秒,胸口猛烈的撞击一下,象是碰触到什么坚硬的器物不能承受住的又被狠狠弹跳来。
小心翼翼的,几乎不能再轻的声音微微的颤抖:“宝儿?”
“嗯!”低沉浑厚里透着孩子气的嗓音,还有那么一点的慵懒。
猛的刹车,轮胎划过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靠马路右边停下。
有个人是他的死穴。一碰就天崩地裂。
“下午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可是你都没有接!”声音很委屈。就象撅起厚厚的婴儿嘴唇。
“我在上节目,”轻描淡写的带过,“怎么拉?”不自觉的宠溺温柔放大再放大
马路上有两个少年牵着手肩并肩的走路,晃晃悠悠。
我需要一笔钱,嗯……有用!”他撒娇一般的说,仿佛还无意识的 咬了自己的下嘴唇。
“好的,”条件反射的回答,“多少?”不假思索的询问。
“8万!”有风呼呼的刮过,信号几乎时刻都会断的。
“我划到你的帐号吧!还是以前的吗?”
“嗯”他象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更的懒洋洋,快要睡着了的。
风,好象更大啦,在电话的两端肆虐的拉扯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象是沉默又象是享受
突然想起来,大声的朝着电话大声的叫着:“宝,我搬家啦,我不在以前的房子啦。”
“宝,回来吧!回来吧!”轻声温柔的哄他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断了,“宝 ,宝,宝!!!!!!!!!!”
嘟嘟的忙音。
不死心,拨过去,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对不起,你无权拨打此号码!!”
气愤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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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辛博!付辛博!醒醒,快到拉!”子凉气急败坏的声音,这个男人搞什么啊,今天
一天他状况不断,下午录音棚的事情还没说他呢,现在飞机上一个大男人做梦还打她,痛的
她直吸气,好歹她也是一芊芊女子呢
睁开眼睛,机舱内白晃晃刺眼的的灯光,旁边是的子凉标准的扑克脸,乘务人员甜美的声
音正在提醒旅客,飞机很快就要降落,请旅客系好自己的安全带,同时别忘记携带随身行李。,
一切都是一那么真实。
却又不那么真实!
有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我想看到你。
二
韩语中的我想你 字面解释就是:想看到你
是的 我想看到你
我想看到你,你在哪里?
上海
整个演播大厅人声鼎沸,马上就要揭晓的是内地最受欢迎男歌手的奖项,大屏幕在介绍
入围名单,每一个名字的响起伴随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呼喊声。付辛博端庄而矜持的望着大屏
幕,黑色的小西服,里边是白色的衬衣配上领结,大方却也不失青春和活力,简约而又不失
高贵。颁奖嘉宾笑意盈盈,名单就在他们手中,对于粉丝的呐喊他们似乎很满意此刻如此被
重视的效果。
“获奖的是小包子付辛博!”
优雅的起身,一路上不断有人恭喜,他都得体浅浅的拥抱。走上领奖台,握手拥抱接过
奖杯,恰如其分,呼吸,再呼吸,开口:“谢谢我的经纪公司华谊兄弟,谢谢东方之星,
谢谢BBT 薄荷们,谢谢BBF,谢谢!”舞台下面又是一阵狂呼,他笑笑。他们是为了什么欢呼
他是知道的。没有太多的话直接走向后台,看见子凉、助理都含笑看他,走过去一手递过去
奖杯一手开始扯脖子上的领结,低声吼“该死的!”一旁有人急忙过来帮忙,他已经不是当初
那个青色毛头任人摆布小孩子了。子凉塞给他一个东西,低头一看,笑了,“谢谢子凉姐!”
急急忙忙往外走两步回头,一本正经的表情“别忘了告诉后援会的会长不要送机,我后天回
北京!”
子凉望着他的背影,鼻子酸酸的,每年这个时候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最放心的,担心是
怕他太压抑自己而伤身体,放心是知道他一定会在一个地方,只有那个地方才可以承载他全
身心的思念。
“凉姐,媒体采访的环节怎么办?”助理轻声问到。
“没关系,我会安排的!”
一切都交给时间。
我信任时间,因为它会让我更快的忘记你。
时间把一切都交给我。
它信任我,因为我会充分利用它来想念你。
梦见了你就不想醒来
看见了你目光就不想移开。
抱着你就不想放手。
那是一张上海飞往沈阳的头等舱的机票。
工作人员将他安全送到登机口。沈阳,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
飞机上他好心情的席卷风残地消灭了空姐送来的夜宵。包括沙拉。
走出机场,沈阳的清新湿润的空气迎接了他,从包里掏出手机,开机。是子凉的。
短短的几个字。 “皇朝万豪酒店”
街道是干净的,不是北京的华,不是西安的古朴,干净清新不输现代化,不输古城宁
静,别有一番风景。
“师傅,给我介绍一下沈阳吧 用咱们东北话。”付辛博没有去听内容单是
那种味道就把他的耳朵叫醒,他就已经迷失了。转过头5度的角度看过去,一个小孩咧嘴没
心没肺的笑着,手舞足蹈的还不忘摇晃他的胳膊,“包砸,包砸,包砸!”付辛博伸手,揉揉
他的头发,满眼满眼看着那双茶色的眼瞳。 “宝儿,宝儿,宝儿,你过得好吗?”“不好!”
低下头下一秒又抬起来恨恨的说“都没有人可以给我咬!”付辛博心下一阵揪紧,一把抱过搂
在怀里。“先生,到了!”微微欠身掏钱,推门下车,出租车里后排座位上空空如也。哪里还
有那个说着一口浓浓东北腔普通话的小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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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吐曦。
两排白色的栅栏中间夹杂着一条小径,蜿蜒伸向更,右手边是一大片的嫩草地,左边是不知名的野在这夏末秋初的清晨,万分的生机盎然。付辛博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脚步轻轻沿着青白色的大理石地砖 ,每隔一段就有一个木桩,后来越密集,在到最后是一排排的青灰色的岩石,少年俊美秀气的脸上随即呈现的是肃穆尊敬,还有忐忑祈祷。连他自己都不能形容这短短的大约2米的路程竟是要耗费了半生的力气。几棵乔木突兀的从旁边横生过来,付辛博把鲜放在嘴边,好香。大踏步上前把放在石碑下面,没有任何意外,上面已然搁着一束黄色的鲜。自嘲的笑笑,蹲下来,不远传来一阵哭声,叹口气,又是一个灵魂的到来。
“奶奶,我是包子,你过得还好吗?我来看你来了!”把放好,“ 奶奶,你看这坏小子,
他记得来看你,可是他把我忘啦,我每都以为这我一定可以看见他,可是他就是不给我
惊喜!奶奶,我……很想他,哪怕就是看上一眼,也是好的……奶奶,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把
他丢了呢?”
晚上他没有回北京,他喜欢沈阳胜过任何一个城市,因为某个人的关系。
看到一家餐厅,名字是喜欢的,所以就进去吃。进去才发现是韩式西餐,果然是吃不习
惯的,但是几分小资情调却还是有的。
因为那家餐厅叫“papa’s文化餐厅”
后来买了几个关东长乐包带回酒店。软软的,填补了之前的西餐的不足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前台小姐告诉他 ,刚才有人给他打电话。想来肯定是子凉催他回去呢
就没有理会太多。
三
我没有在等你,因为你就在我心里。
如果一定非要说等待,那么我在等待着和你的再相遇。
加油好男儿的冠军井柏然和季军付辛博组成BOBO开始征战娱乐圈。对于粉丝,对他们彼此
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中国内地传媒老大也高调与他们签约,表示要将他们打造称内地第
一组合,阳光可爱的外形,还有比赛时积攒的人气,这一切都是他们整装待发的有利的条件。
但是他们远不象粉丝眼中的那般华丽鲜亮,因为是新人的缘故,所以不停的赶飞机,上通告。
昨天徐州粉丝见面会是付辛博一个人去的,作为BOBO的代表和同届的其他好男儿一起。井柏然则是在上海为一本杂志拍摄封面,所以这是他们第一的分开。因为航班的原因公司安排付辛博坐火车返回北京,井柏然则是前一天就已经回到北京。
火车进入河北境内的时候,电话想起来,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打来的,今晚自从他上火车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电话了,拿起手机放到耳边:“嗯?”
“还有多久啊 ?”他的声音里是明显的无聊。
“还有一个小时多就到北京了!”助理子凉走过来眼睛里写满疑问,他用嘴形说告诉她:井
盖儿,子凉笑着离去。付辛博走到过道里,压低声音训斥:“宝儿,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 ,
现在都几点啦?你不是最能睡觉了?”
“嗯,就睡不着啦,你不在家,好无聊哦 ,包砸,我现在特想吃水煮鱼。”
“好好好,我知道。你就在家呆着,我最多两个小时就到家啦!”半天那边没有声音,小孩不
会是睡着了吧!“喂?宝儿,睡了?”
“嗯,包砸,我想你啦,我今天就特别想你,你不在家,我浑身今天一天都不对劲!”
心脏跳动突然漏了半拍,随即笑着说:“破井盖儿,现在你知道你哥哥我的好了吧,看你以后
还敢再咬我,我就……”“不咬了!”那边急急的抢白
心脏再漏跳了半拍,“好啦 ,快去睡觉!听话!”
“包砸,你下火车了给我电话好吗?”
“干吗?你不好好睡觉!”任性的小孩真拿他没办法“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挂了电话就看见子凉在对他挤眉弄眼,“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哎呀,包子,你下应该买个带着很大的口袋的衣服,”看到付辛博满脸问号,“这样就可以把你们家随时井宝装在口袋里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是因为子凉的调侃,只是,只是,怎么就是我家的井宝,井宝什么时候变成我家的啦?
生平第一坐火车,感觉就是太慢了,因为有个人一直在催。
手机上时间显示是一点三十五,快到家的时候付辛博给小孩挂了电话“宝儿,睡了吗?
我还有1分钟左右就到家了。”接着就听见那边噼里啪啦的声音,电话就断了。
这破井宝又在搞什么啊,车子到公寓对面,司机准备掉头,借着汽车的探照灯付辛博眯眼依
稀看见马路对面站站一个身影,他急忙对司机说他就在这下,告别子凉,下车。出租车从他
眼前开过,对面的人也看到他了,使劲的挥着手,“包砸,包砸,我在这儿呢”边说边是向他
跑过来,
穿过夜间路灯残弱的光明,穿过在凌晨奔驰而来的汽车,那座天桥下黑暗中不知所
以的身体的舞蹈,定格在空中的弧度,他的孩子一样的笑容绽放在午夜,烟一般的缤纷绚
烂,付辛博站在原地,骤然电锯的锋利的利器迅速袭击付辛博瞬间短路的神经,还不能还没
有分秒去组织自己可以思考的大脑,全部的全部都是黑漆漆的幕布,一大片,一大片,象是
倾倒了墨汁一样的压迫着他,包围着他。身体靠近大地冰凉的皮肤的时候,不同的是两个人
彼此的姿势的大相径庭。
北京是没有秋天的,夏末的时候一直炎热可以延伸到九月份还在磨磨蹭蹭。踏进公司的大门付辛博就看见子凉在那等候着,悠闲自在,不是意料之中的焦虑。地上多了一双鞋子,子凉慢慢抬起头,皱巴巴的端起一副温柔的表情:“包子,我忘了告诉你,关于公司给你举行的庆功会改到明天晚上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付辛博愣了一下,“子凉,现在几点啊 ?”温和的语气,子凉不由的怀疑睁大眼睛“晚上9点啊 ”
“我人在沈阳你就电话催催催,今天晚饭都没有吃……”边说边往外走边恶狠狠的语
气,“明天早上的发布会你能找到我的人算你有本事!!”
背后子凉吐了吐舌头,“拜托少爷下你吓唬我换个新样好不好啊,不过他在沈阳我哪有给他打电话啊 ,这小子不会是撞见鬼了吧!”说话间突然撞到一堵人墙,“啊DDDDD”抬头看清来人后,“大半夜的你闹鬼啊 ,想吓死人啊!”揉揉自己的头,好痛!
“是你自己在别人背后说坏话,鬼鬼祟祟的人是你吧!”付辛博好笑的看着她,明明比他大几岁,有的时候真的好孩子气,“送我回家,打的很贵的。”
子凉狠狠的瞪他一眼,去停车场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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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时候突然兴致大发,2层的高楼他决定爬上去。以前公司给租的公寓是一座旧楼,那时有个小孩总喜欢跳到他的背上“包砸,我累了,走不动啦!”好在他们住的是6楼要不真累死他了。每爬一层就使劲跺脚,到家门口实在是累坏啦,喘口气,站在门口呼呼的喘气。稍稍定下来,掏出钥匙插进去,转几圈门开了。
一双胳膊从后面伸过来,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青草一般的味道,付辛博没有回头,把手放在那双手上面,头往后仰,眼睛闭上。
“回来啦?”淡淡的询问
“嗯!”懒洋洋的回答
“是小王子井柏然回来了吗?”他略带哽咽的
“嗯!”依旧是那样,头蹭蹭付辛博
“是我的宝儿回来了吗?”咬一下嘴唇,
“嗯!”换个方向,继续蹭
“不走啦?”这一付辛博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他,眼圈发红。
井柏然抬头定定的望着付辛博清亮明媚的双眼,轻轻的点头:“嗯,我累了!”
付辛博再也忍不住了,捧起井柏然的脸的吻了下去,“呜,有人!”井柏然想阻拦已经来
不及了,他的双唇立刻被侵略。付辛博一个手搂住他的腰,一个手从背后的门上拔下钥匙,
同一秒下面的脚没有闲着,踢开了门。然后又用脚关上门,转过身把井柏然推至贴到门上,
舌头伸进去,霸道的卷着井柏然的舌头,纠缠还是纠缠,井柏然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双手
不由自主的换上付辛博的脖子,付辛博一路滑下来吻他的耳垂,吻他的脖子,他想念那么久
的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四
什么都是好的,只要你在我身边。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相拥。
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玻璃照进来,付辛博低头看了一下臂弯里还沉浸在梦里的人,起来想把窗帘拉上,刚起身就被紧紧的抱住,“不要!”眼睛紧闭,一条腿章鱼的缠绕上来,“包砸,你的被子真好闻!”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厚嘴唇,清秀的脸上此刻是更多的稚气,付辛博忍不住就吻,他的鼻尖,怕吵到他睡觉就轻啄,移开视线,就看到他茶色的眼池里面是湖水的温柔,付辛博不好意思就轻声问:“昨晚还好吗?喜欢吗?””嗯!”他的手贴上付辛博的胸前,来回的画圈,付辛博立刻就有反应了,暗哑的低低的吼到“宝儿,你想干吗?”仰起天使纯洁无辜的笑脸,“不干嘛啊!”一条腿若有若无的摩擦,付辛博一翻身,压住那个挑逗的家伙,允吸他的薄荷的冰凉的肌肤,他的敏感的耳朵,脖子,一路下来,井柏然本能的反抗,扭动身体,这更激起付辛博的欲望,舌头一路游移到井柏然的子地带,可是,可是,可是我们的小天使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喘着气说:“包砸,我饿啦!”付辛博一怔一言不发,走向洗手间,床上的小孩把头埋进被子里,迟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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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条纹衫外面套一件黑色无领的毛背心,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西裤,哼着小曲,白色的休闲外套随意的搭在肩上,那个九头身美少年英俊的付辛博踱步跨进化妆室,子凉愣住旁边的助理也不由的吹了一声口哨,付辛博无视子凉的一脸的痴,递给她一张纸,半秒钟化妆间就响起子凉的河东师吼,
“啊DDDDDDDD”适时的捂上耳朵 ,
“付辛博你到底想干吗?”
翻翻白眼“不就是让你去采购一些东西吗?有必要弄得路人皆知吗?”在子凉的目光的淫威下,他轻轻的说:“好吧,我承认是多了点,可是现在距离发布会结束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助理在一旁也静静的观看,果然半分钟就是子凉的高跟鞋叩击地面哒哒远去的声音夹杂着低低的诅咒,
“子凉姐,你可以的,我看好你哦!”不怕死的冲那个背影喊了一句就把身子往右闪,下一秒一个不明之物砸到墙上,就知道这个女人,每发脾气都扔鞋子,她的嗜好还真是特别啊 。助理疑惑的问他:“你让她做什么啊,她发那么大的火?”“我真的就只是让她去采购一些东西,只是那些东西,只是那些东西比较多,不,应该是非常多!你也知道我是个名人,总不能让我这个大明星去吧!”精致的五官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连助理都想上去揍,简直就是一副欠扁的表情。
开车回家,一条条路灯倒投在车身上 ,斑驳陆离,流光溢彩,一排排商店门前悬挂各式各样的大红灯笼,是的,他也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了。属于我们的假日。从车的后备箱里取出拜托子凉采购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些零食和日用品,都是那个小孩喜欢的。他喜欢巧克力,喜欢署片,喜欢牛肉干,喜欢日用品的蓝色的毛巾,喜欢卡通的睡衣,卡通的牙刷,喜欢带趴趴图案的一切,他都记得。推开门房间里是黑着的,开灯,客厅,卧室,厨房,洗手间,一如既往的干净和空旷,一股血液瞬间噌的窜上付辛博的大脑,跑到楼上的另一个房间,推门开灯,一大堆的趴趴里有个安静的小孩,柔和温暖的灯光笼罩着,睡的酣甜,皓齿明目,蹲下身,付辛博把手抚上他的脸,摩挲着,再摩挲着,泪水就无声的落了下来,滴在地板上,冰凉,四下里溅开,依然无声。
厨房的玻璃门是拉着的,进入中秋时节的阳光已经褪去了夏的灼热和刺眼,几分暖和,几分清爽,却也沁入脾胃,付辛博在厨房忙活着,他正在全力对付一条体积硕大的鱼,斯斯的刮着鱼鳞,他瘦了,明显的瘦了,抱在怀里全是骨头,咯的付辛博满心满眼满嗓子的发慌,
他想看到那张肉嘟嘟的有点婴儿肥的脸。付辛博就天天给他大补,他似乎变得有些沉默,但
依赖却发的明显和加重了。对于这几年的遭遇经历井柏然绝口不提,付辛博也不过问,只是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喜欢紧紧的贴着付辛博的身体,这几天来晚上他偶尔翻身,被对着井柏
然,他便似乎低低啜泣,眉毛也轻轻皱起,付辛博只好转过身来,揽他在怀里,不一会他便
安然入睡。
锅里的油热了,呛人的烟味刺激的付辛博回过神来,咳嗽了几下,手揉揉鼻子,
玻璃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他站在那里惺忪的双眼努力的在寻找参照物,还是什么都没
有看,只是就是那么睁着,想尽快适应这炫目明亮的阳光。付辛博边把鱼顺着锅边溜到锅里,
边回头冲他喊:“怎么不多睡一会啊 !快出去,这味呛的 !”手里没有丝毫的停下,拿着铲
子翻滚那条鱼,放上作料拿起锅盖让它焖一会。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自腰间环绕,
头贴在背那不说话,:“怎么拉?”摇摇头,不做声,付辛博想回头,却被他阻止“不要转过
身来,就这么呆着,就一会!”好吧,就这么呆着,只要我们在一起,只要你在我身边,即使
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呆着也是好的,我竟是如此贪婪而又满足的呼吸此刻的空气。你看,我
是这般的容易满足,因为我只要与你一起呼吸就是足够的,我也是这般的贪婪,因为我在那
一刻只想就这样一直就到生命的最终。
吃饭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最初的挑食,这点倒是没有改变。付辛博就旁边照顾着他吃,自己倒没有吃多少,但也是乖的,把鱼刺拔了放至他的碗里,再夹点青菜,他也就就着米饭吃下了。
电话想起来,付辛博跑过去找手机,是kimi打来的,接起“大少爷,干吗呢?”看向餐桌的方向,他不吃饭了,目光水一样的洒向付辛博,拿着电话不动声色走到他跟前,“你不找你们家小白,大过节的你都不让我轻闲?”了然之下小孩继续低头吃饭,付辛博又夹了几块肉放在他碗里,今天他的食欲不错,“最近日子真是越来越无赖哦,小白也不知道怎么拉,又非要去参加什么艺术节,也不知道陪我,我想你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就想还不如找你好呢”轻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瞟向小孩,吃完了,移开电话,“还吃吗?”他摇摇头,擦擦嘴,去洗手间了。“喂,包子!哪天去你家找你玩吧!”“好吧,对了,你那个演唱会我可以不作嘉宾吗?”“靠,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变卦了,每和小白一样都跟我来这一套!”典型的Kimi式的抱怨,“好啦好啦 ,我去,不过你给我留一张贵宾票”他看向洗手间方向,没有人。“好啊 !兄弟都开口拉,我能不答应,只要你别到时候给我变卦就行”寒暄着把电话挂拉。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 ……………… ………………
楼上有个房间是一屋子的趴趴熊,之前付辛博断断续续买来的,日子多了也积攒了一屋子的,井柏然在回来的第二天就发现拉。从此乐此不疲的光顾。
下午的时候井柏然总是安静的,大部分的时候他会独自抱着趴趴熊窝阳台的在沙发里,在付辛博的柜子里找各种各样的唱片来听,不是刻意的,拿起来就听,比方今天的这首歌。王菲的干净空灵的声音在屋子上空盘旋,饶梁。这个时候付辛博可以作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看看剧本,去网上更新博客或者自己的贴吧里转转都是好的。副歌想起来的时候,小孩自己跟着旋律哼了起来,头微微晃着,今天他的心情的确不错。付辛博走过去,夕阳下的余晖投下来,在他背后形成一个巨大的晕黄晕黄的圈,坐下来抱他在怀里,井柏然没有起身,付辛博在他身后的环绕,趴趴熊依然在他怀里,他在付辛博的怀里。他们一起随着音乐低低地哼着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 ……………… ………………
井柏然依旧没有回头,他们就那么相拥,两个少年,那个黄昏的黑白风景,定格在生
命的岁月里。永远!永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我什么都愿意
什么都愿意为你
五
是不是组合没有关系,我要我们在一起。
这一我一定要我们在一起。
“宝儿,宝儿!”一早便唤醒他起床,今天付辛博要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早早的起来,小孩还在睡着,怎么叫都是叫不醒。低头鸡啄米似地轻吻他的两条好看的眉毛。井柏然让痒痒的吻弄醒了脖子往被子里缩了缩,细长的胳膊从被窝里伸出来环上付辛博的脖子,撒娇的哼了一声。付辛博被这撒娇给软化了,“还没有睡够吗?”他睁开眼睛,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软趴趴的哼“我不想你走!”付辛博把他的手拿下来,再这样下去今天自己都别想出门了。“赶
快起床,我去给你做吃的!”走到门口再回头,他撅着嘴但也起来啦。面包抹上果酱,火腿,
还有青菜,是小孩极喜欢吃的。吃的间隙递给他牛奶,“喝完了!”还有水果,盯着他吃完了,
付辛博就听见喇叭在楼下一直响,匆忙下楼。
¤ ¤ ¤ ¤ ¤ ¤ ¤
一大早子凉就被电话吵醒了,是母亲打来的,电话里哭哭啼啼怎么也说不清,子凉烦了就吼一声:“到底怎么啦?你再不说我就挂电话啦!”那端似乎是平静了许多,“是你陈叔叔,他现在在医院里,子凉,他怕是不行啦,你就过来看看他吧!”心下一惊,这个陈叔叔是妈妈后来的男人,子凉到不是说反对母亲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只是当初父亲还未过世,他就与母亲交往甚密,却不料好久没有消息今日得来的竟是这样。匆匆忙忙出门,早饭也没顾的上吃,拦个出租车直奔医院。
路上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去接付辛博赶到现场会合,今天是很忙的一天,早上他们要去冯导演的片场关于新电影的试境,这冯导演因是目前的国内的几个盛行的导演之一, 只这脾气也是同名气一样的大。所以她嘱咐助理时间是万万不能推迟的,自己先赶往医院,晚上是新一届的华表电影开幕式。付辛博凭借电影《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你》入围了新人奖,这开幕式是必须要盛装出席的。子凉的头都大了。
长长的走廊里,一眼看见母亲略显佝偻的背,旁边是陈叔叔的两个女儿面无表情。鼻子一酸唤道:“妈!”听见声音母亲戚戚抬起头,“子凉!”她象是完全没有了重心的倒向子凉,“医生怎么说?”母亲摇摇头,陈叔叔的两个女儿木瓜脸看着她们母女两,仿佛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见了子凉也不打招呼。子凉也懒得理,扶着母亲坐下,不大一会,医生就出来,子凉忙上前询问。“病人目前的状况很不稳定,你们可以进去看他,不过时间不要太长,谁是病人家属,跟我来一下!”子凉让母亲先进去,自己跟了医生过去。
一大堆的专业术语子凉也是不懂的,好在听了一会总算理出个头绪,简单的说就是陈叔叔的脑部里面长了东西,你可以称呼它为瘤,确切的是象个瘤的东西。医生建议回家多休息,不必住在医院了。因为住在医院医生也没有办法,谢过医生,子凉去病房看到陈叔叔虚弱的躺在床上,母亲在一边抽搭,走过去握住母亲的手,问了大家都没有吃饭,一看时间都已是接近十点,只好出去买饭。
浓重的消毒水味道此刻才察觉,从楼梯口绕过来,看了电梯里人有点满,子凉就想算了等下一趟,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阖上,面貌好看的少年无意抬起手捋捋刘海,他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子凉本能的眨眼再去看,电梯已关闭。她上前去按电梯,可是已经迟了一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甩甩头,她快步冲向步行梯,中途差点摔到,顾不得疼痛直跑到一楼,来往的大厅里,转圈回头,全是陌生的面孔,子凉不能相信,那个戒指她太熟悉了,少年的好看的清秀的脸只在她眼前晃荡,追到大门口,颓然放弃,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我一定是神经错乱啦!
傍晚子凉赶到开幕式现场,已经开始走红地毯了,付辛博和助理在候场。红地毯历来就是女明星的厚爱之地,付辛博上身的衣服本不出奇,只是他的下身黑色的裤装外面搭配一件歪斜的裙装,脚上是半高的靴子,整个人就便出彩了许多,在一色的男人的西装革履里也穿出了几分新意远看就象是一个英俊的小骑士,帅气而古雅。是的,他就象是一个骄傲的骑士。
子凉走过去,站到他跟前正要开口,助理上他的电话,子凉一把夺过微微斥责:“都什么时候啦你还顽皮!”眼睛随意就瞟到电话的来电显示:宝儿,她顿时浑身冰冷,四肢僵硬,一念之间就明了一切压低嗓子厉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付辛博茫然看着她,不明白,“他回来啦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没有啊 ,我只是还没有想好怎么告诉你 !”平静的滴水不漏。
“付辛博你别做梦啦,就算他回来,BOBO组合已经不存在啦!”几乎是气急败坏。
“没有关系啊 ,我不在乎!”他依然平静。
“那么你的明星之路呢?你醒醒吧!”子凉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他在想些什么到底。
半晌,不做声,整整衣服的下摆,直视着子凉“是不是组合没有关系,我要我们在一起,做不做明星没有关系,我要我们在一起!”工作人员过来催可以上场了,顿了顿,依旧坚定无比“这一,我要我们在一起,一定!”脸上换上迷人的笑容,走向鲜呼喊,灿烂的星光大道。
¤ ¤ ¤ ¤ ¤ ¤ ¤
付辛博走在医院的长长的走廊里,没有灯光,没有一个人,死一般的寂静。每往前走一步,呼吸就不能舒畅的呼出,每个房间都是相似的,他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该进去哪个房间。走廊似乎没有尽头,好长好长。推开一扇门,房间里拜访着一张床,慢慢走进,是井柏然。付辛博又惊又喜,跪倒床前,唤他:“宝儿!宝儿!”床上的井柏然缓缓的睁开眼睛,苍白的脸露出虚弱的笑容,“宝儿,你吓死我啦!”付辛博激动之下有点语无伦,你为什么要跑出来啊,我不是让你在家等着我吗?”大男孩的泪水倏地盈出眼眶,活泼好动地井宝却是微笑着一言不发地看着付辛博,动情之下付辛博含泪颤抖着双唇笨拙地吻了上去,井先是愣了一下,不知所措地也温柔地回应他。四片嘴唇试探地想要更多,付辛博一旦得到鼓励就更加入地将舌头伸进去,井柏然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环绕上他的脖子,停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有点微微喘气,全然不知道门口站了是一群的看客,越过付辛博的肩膀,井柏然惊呆地瞪着,付辛博顺着看过去,突然整个房间是一团漆黑,伸手去摸床上的井柏然,什么都没有,连床都不曾存在,他急了,站起身来,夺门而出,排山倒海的水迎面倾倒过来,立即就没到腰部,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声的呼喊:“宝儿!宝儿!”可是四周还是黑的,这种黑暗里他象一只无头的苍蝇跌跌撞撞,更大的水浪不断涌入,呛的他不能呼吸,饶是他水性好,也无力抵抗,可是宝儿不见了,宝儿不见了,。
“包砸,包砸,你醒醒!包砸!”隐约的是井柏然的声音,疲惫的睁眼,近在咫尺,不是那个他在梦里呼喊的小孩却是谁,
“包砸,我在这里啊,你怎么啦?”他伸出小手去探,付辛博满头大汗,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付辛博长臂一伸,紧紧搂在怀里,喃喃的自言自语:“你在就好,你在就好!”突的放开,打开床灯,灯下仔细的瞧着,是他没错,重又搂在怀里,低低唤他:“宝儿!”在他怀里的小孩似乎也被他做梦的情绪感染了,从他的腋窝伸手反搂他“嗯,我在这里!”慰籍着彼此,后半夜的时候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的时候天空有点泛白,井柏然背对着他,整个人蜷缩成一个圆鼓鼓的球,屁股微微撅着。付辛博想拉他更紧的贴近自己,他随意的哼了一声,整个人往他身上噌噌。付辛博的手从他腰上游走, 轻轻揉搓他的下面,小孩似乎还是没有醒,欺身上前,付辛博加重揉搓的力度,自己的欲望顶着他的后面。褪下他的内裤,欲望在洞口转了转,手没有停止活动,小孩的前面已经微涨,没有更多的前奏,挺直将欲望推了进去,但是里面很干涩,他只好一点点进去,小孩好像有点清醒,细细碎碎的呻吟在房间的四周跳舞,付辛博上身倾起,全部的欲望都推进去,着实有些痛,小孩禁不住回头,扬起手勾住付辛博的脖子,他总是爱极了这个动作,低头吻他,小孩便如饮甘甜,整个身体向后弓,黑暗中就是一个折翅的天使,付辛博加大抽动力度,小孩的粗重的呼吸响起,模糊的唤他:“包砸,包砸!”这声音蛊惑一样催生着付辛博,欲望水草一样疯狂的生长,他不予回答,只是猛烈的撞击身下人的身体,他想和他一起飞翔,无关姿势,只要飞翔,随之而来的最原始的欲望到达顶峰,一种莫名的痉挛遍布四肢白骸,终于释放在他的体内。
情欲过后是的疲劳,付辛博平躺在床上,小孩从洗手间回来,上床,伸出胳膊准备拥抱他,谁知他去不理会,径自爬到跟前,在付辛博的胸口狠狠的咬住不放,没有作声,很痛。这是回来以后他第一咬付辛博,戏谑他:“哪有人把手表戴在胸口啊,我总不能每看的时候总要把衣服脱了吧!”他呵呵的笑着,咋巴着嘴点头,“这咋整呢!要不我再瞅个好地儿?”说话间眉目流转,顾盼生晖。“啊,找着拉,!”他象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叫唤,付辛博想起身探个究竟,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剧痛,完美的井式手表,小孩得意洋洋的笑着望着,露出白白的整齐的牙齿,料定了他的表情一般的顽皮,可爱。付辛博看过去,竟是一时恍惚了。那年的夏天,王子城堡里的那个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小孩,还是一切都是梦,原来他从不曾离开。后来井柏然闹着不愿意好好睡觉,直到也有些累了,就兀自趴在付辛博的胸上睡去了。看他总算睡了,也不阻拦由他去了。
六
冯导演的电影试镜终是没有通过,但是华表电影奖的新人奖项却是在意外之外。这毕竟是中国内地电影方面的最权威的奖项。自此,付辛博的身价便是又增加不少。因为新专辑还于筹备阶段,所以他能作的就是配合公司的选歌工作。他也落个高兴欣慰,每天在家便是听歌,也不大出去。
冬天寒意上升北京的时候,井柏然慢慢恢复了过来,早上唤他起床便是要足足的半个多的小时,不穿袜子光着脚丫在房间里乱窜,付辛博喝斥自是没有用的,做个鬼脸吐吐舌头摇摇晃晃从他跟前走过,一怒之下抓住打算是屁股一顿巴掌,禁不住他的软软的撒娇只好作罢。抱他在怀里,用手暖暖他的脚,三分钟不到他就踢腾着走了每每看着自己的杰 作,两条细长的眼睛写满恶作剧的纯真,美其名曰的说“包砸,那是我对你浓浓的爱意啊!” 自此付辛博被他爱得遍体鳞伤。因为最近也不用出席什么活动付辛博也就由着他任性,高兴 的时候他也肉麻得唤付辛博“包包”,自己的坏主意不能得逞就咬牙切齿的叫他“死包砸”。
本来答应乔女王是要给他的演唱会做嘉宾的,有一天提及的时候,井柏然沙发里抱着趴趴默 不作声,下午的时候他安静的听歌,整个客厅摆满了趴趴熊,楼上的趴趴已经被他成功的真 的转移,风飞飞落寞而又沧桑的唱着,付辛博思付着怎么办,那歌声像是跟他过不去似的。
孤独站在这舞台
听到掌声响起来
我的心中有无限感慨
多少青春不在
多少情怀已更改
我还拥有你的爱
……………… ……………… ………………
忽见小孩跑过来,咚的就是扎进他的怀里,付辛博小心翼翼的探他,“要不,我们去唱歌?”
他在怀里摇摇头,于是两人就心照不宣的呆着,在偌大的客厅里,就只有歌声自己的天地。
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
你的爱将与我同在
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
歌声交会你我的爱
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
你的爱将与我同在
掌声响起来我心更明白
歌声交会你我的爱
……………… ……………… ………………
第二天付辛博找来人把阳台的玻璃门拆开,在客厅的右上角搭建一个小型的木质地板的舞台, 放一个高脚椅上去宽宽松松的,又托人从美国定制一套Hi-End,美国Avalon、Genesis、Hales、 Thiel(超奥)音响、晶体管采用美国Threshold、Pass Labs前后级分体式的,线材是Cardas、
Kimber、MIT、Moster Cable(怪兽)为了音质的效果,特意将茶几换成木质设备,并且在沙
发和茶几中间铺上一小块地毯,减少光滑的地板的阻碍。小孩高兴坏了,每天跟着施工的屁
颠屁颠地跑来跑去,一会帮着拿这个,一会帮着拿那个,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里面去。付辛
博也不去管他,自己忙去了。
全部一切后续工作完当。音响要过几天才能送过来的。
井柏然兴奋的晚上不睡觉,半夜起来付辛博摸向身边空空的,走到客厅果然他一个人坐在舞台上面,手里拿着一个类似矿泉水瓶子的东西,坐在高脚椅上,浅浅吟唱。全世界都一下子安静了,付辛博没有走过去,远远的看着,他的小王子沉浸在呆在自己的星球里那么孤单那么寂寞,他无能为力,心脏象是被撕裂一样痛得他不能呼吸,喉咙有一个巨大的硬块梗在哪里,涩涩的生疼。
小王子在舞台上面用自己的正宗井式唱法演绎那些他所喜爱的歌声,他说:“大家好, 我是井柏然,呵呵,你们都很想念我吧,我也很想念大家,下面带来一首歌………………” 付辛博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到卧室自己上床躺着。一刻钟的功夫小孩蹑手蹑脚的回来上 床,掀开被子以为付辛博是睡着的,就挪身从后面抱住他紧贴着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包砸, 我爱你”泪水从付辛博的眼里大颗大颗的涌出来,他一动不动的躺着,更多的泪水溢出来, 他的小王子就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他却感觉如此遥远,他就那么躺着任泪水滑过眼角,滑过鼻 尖,隐进发丝里什么都看不见。
¤ ¤ ¤ ¤ ¤ ¤ ¤
打电话确定音响送来的那天早上,小孩破天荒地的起了个大早,吵着付辛博也起来,早饭也不好好吃,一个劲的去看门铃,嘴里嘟囔着:“包砸,咱们家的门铃是不是坏了拉?怎么还不响啊,你跟他们说好的是今天吗?”弄得付辛博也神经质了陪他一起的去看门铃,于是就见两个脑袋华丽丽的凑在一起研究门铃,视频里突然出现一个脑袋的时候,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付辛博一边接起电话一边狠狠地瞪了井柏然,跟他在一起净干一些幼稚地事情,小孩不理会他,一阵风地跑下楼去,拦都拦不住。
送货地师傅把一切都安装好,付辛博谢谢送到门口,刚转身小孩就蹦蹦跳跳地过来,嘴里乱七八糟地嚷嚷着:“包包,我爱死你了,包包,我爱死你了!来,接受我爱的表白吧!”预感不妙付辛博赶紧拉扯他地两条胳膊,“你想干吗啊?”话音未落颈窝传来一阵痛,不用说肯定又是一块手表。始作诵者想逃离现场,付辛博胳膊一伸拉他回来在怀里,忘情地吻了上去。他的心疼他的宠溺他倾尽全力想要付出的给予小孩的所有的所有,他使劲的抱在怀里狠狠的吻着,他想给他的小王子童话一般的美丽生活,毫无顾忌不问世事快乐一般的成长,他吻的几乎野蛮甚至不给井柏然呼吸的机会,放开的时候井柏然大声的咳嗽小脸涨的通红,他靠近付辛博下巴抵在肩上,吸气,“包砸,你给予我的已经很多了,我那么辛苦的想要走到你的身边,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啦!”付辛博不说话,用力点头只有点头,于是就更紧的抱他,小孩煞风景的说:“包砸,我闻到一股怪味!” 两人都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喊:“厨房!”关火掀开锅倒水咝咝的声音,井柏然捏着鼻子进来:“死包砸,你整啥玩意儿呢?”“没事,你去玩吧!”小孩便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出去了。
用餐过后,付辛博在厨房收拾餐具,小孩一个人在客厅唱得欢腾。快乐的味道一路都荡漾着送到厨房,于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到客厅,就看见他坐在那,咿咿呀呀的晃着小脑袋。看见付辛博了就马上正襟危坐,
“大家好,很高兴你们能来参加我的演唱会,”途中把话筒移开,压低声音冲付辛博喊:“快鼓掌啊,一点也不专业!”一副鄙视的表情,赶紧的给他鼓掌,
他便又笑容可掬的说:“谢谢大家,后面的朋友你们好!”再冲付辛博挤眉弄眼,还不忘挥手付辛博就卖力的呼喊,“井宝,井宝,我们永远爱你!”得到满意的回应,他笑笑的说:“我也爱你们啊!”
后来就是一首歌接着一首歌,付辛博一人身兼数职,一会要当粉丝嗷嗷的喊,一会要当剧务适时的拿开高脚椅,因为巨星井柏然不是只有慢歌,还有边舞边唱的快歌,甚至
还有rap,一会又要充当伴奏老师就是负责给找歌,中途还有休场,要送上矿泉水给他润润
嗓子,当然还有和声的,这个是少不了的。总之就是没有停歇。一唱就是三四个小时晃过去
了,最后他谢幕的时候付辛博还要站起来大声叫要求返场,但是巨星一般都是不返场的,所
以我们的小井同学就是相当不给面子的当然是不返场的。
唱完了,一路小跑下来一个猛地扑到付辛博的怀里,“累了!”他哼这起来又瘫下,坐在前几天刚铺的地毯上,头枕着付辛博的腿,乖乖的呆着,手摸着他的小脸竟是有些汗,从衣领里伸进去一探,背上全是汗潮湿潮湿的,怕他感冒了连哄带谝弄进洗手间。
小孩非要在浴盆里洗,兴许真是累了,他说话的腔调都是软绵绵的。抱他进去放好水细细的给他擦洗,白白的身体在水雾里就是一个无邪的巨婴毫无杂念的睁大了眼睛,安静的呆着。用毛巾被把他裹着抱进卧室,可是小孩硬是要看什么狗屁星星,所以只好抱他到阳台,折回卧室又取了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又折到厨房从冰箱里拿来饮料,放在脚下,再去看时小孩却已是呼呼大睡了。付辛博抱在怀里,今晚星星是没有,可是一弯残月却悬挂于高空,北京的天空是浑浊的,付辛博的心是安静的。
是的,这个夜晚安静的纯粹,安静的透明。
七
进入十二月天气越发的变得干燥阴冷,付辛博大多的时候是呆在家里的,偶尔参加活动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子凉免不了是要一番唠叨的,好在他也是知道分寸的子凉也就不好太过于干涉,乔女王的演唱会嘉宾终究是没有去成的,最近他的新专辑的销量因为有些绯闻有些下跌,公司方面是邀请付辛博为他的新歌MV拍摄做男主角,且不说是娱乐圈的大家互相捧噘的游戏规则,但就是上的事情付辛博已经有点过分了,所以这他也就顺水答应了。
因为内容表现的是异国街头的一段朋克精神的音乐文化,这对于付辛博也没有什么,可是问题就是他要去美国时间是大约一个礼拜左右,回来的时候都可能赶不上和小孩一起过圣诞节了。这几天他的胃口不好,几乎是吃什么就吐什么,医院他又死活不愿意去,付辛博只好做一些清淡的菜倒也有了效果。他始终没有再胖起来,小蛮腰盈盈一握仿佛都要折断的。早上醒来的时候小孩就在被窝里大叫要吃水煮鱼。难得他有食欲付辛博就答应他了。
门铃嘀嘀的想起来,付辛博在楼上忙着,探着楼梯看见井柏然在客厅呢
“宝儿,去看一下是谁!”
“嗯,知道了!”他光着脚丫在地毯上跑去看。“是kimi!”
“哦,给他开门!”一边回答一边急忙下楼,“死孩子,你再光着脚丫看我怎么手收拾你!”
“大少爷,我来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是乔女王永远的风格。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小白呢?”付辛博奇怪的朝他身后望去。
两个人见了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又是熊抱,“他在下面停车呢,一会就上来”不忘记
回答付辛博的话。付辛博在沙发旁边拣到一只袜子,另外一直则是小舞台上面。两个人在客厅撒欢的跑,好不容易逮住小孩给他穿袜子,门铃再响了,“kimi,快给你们家小白开门去!”窝在他的怀里的小孩就在一边仗势的使劲冲kimi做鬼脸。
付辛博是不大会做水煮鱼的只好求助李易峰。同是好男选手,他的演艺道路不是很顺利的。因为之前有被公司雪藏的嫌疑后又因为和kimi之间的事情被拿来吵作,前段时间去美国充电回来后一切才开始渐渐变得乐观。因为他的一颗心都在某人的身上了。付辛博和他在厨房忙活着,两个小大人在客厅惊天动地,井柏然在显摆他的小舞台的一切,厨房就听见他在嚷嚷:“kimi你看这个,你看这个,都是包砸从美国定购的,还有这个………………”“靠,付大少爷就是有钱,宝儿这个地方怎么弄啊?”“你笨哪,…………”付辛博和李易峰两人相视而笑。
“去美国的事情你告诉他了吗?”笑笑问付辛博,这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青涩校草了,岁月给他们每人都留下了淡淡的却也是无法抹去的痕迹。
“说了,他倒没有说什么,就是不能陪他过圣诞,你也知道他本来就是有些事情埋在心里的”“不过他是瘦多了,我看下巴都尖了!”担心的回头看着付辛博
“嗯,你也发现了!哦,对了美国你也要过去的吗?”叹口气,
“对,我要去的。”望着付辛博的目光平静的笑笑。
客厅传来一阵轻风细扬的歌声,淡淡的诉说着,泉水一般的汩汩流淌却不见半点忧伤,他的小王子在快乐的歌唱,冬日的微微有点泛冷的阳光斜斜的照在人身上,锅里在冒着热腾腾的雾气,付辛博站在那里就恍惚了,这幸福是那么的真实,伸出双手就能握到,可是又是那么的不真实,梦一般的情景怎么就毫无预告的上演了呢。
¤ ¤ ¤ ¤ ¤ ¤ ¤
下午之前付辛博打电话在杭州定制的手工藤条摇椅送了过来,小孩扑腾一会新鲜劲过去就又走开了,与李易峰谈论北京的房子的地段和价格,因为李易峰是打算在北京买房子的了。两人搬了摇椅在阳台上,这着实是上等的藤条编制的,虽说自己是不大懂得摇椅的但是作上去人的身体不咯的慌,但就是这一点付辛博就是喜欢的,而且宽敞有余,他和李易峰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都不拥挤。
小孩和乔女王在练习一首新歌。是付辛博那天随手写的一首歌。两人争着角色的问题。小孩说他要唱包子那部分的,乔女王也要唱那部分说自己的声线比较接近,可是小孩就是不干,几乎都着急了,就吼出一句话:“你怎么可以唱包砸的呢他是我们家的,又不是你的!”近乎幼稚的语气倒是满屋子的人都乐了,他腾腾的跑过来说:“小白,我求你,你去说kimi吧,不要和我争!”大家便笑得更是前俯后仰,这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谁知他竟是如此的较真,可是付辛博大笑着拉过小孩心里便是浓浓的酸楚,那么一点一点的泛上来。
两人磨合了半天勉强可以唱了就要表演给他和李易峰看。
宝:青石板的淡淡脚印 / 牵起你的手牵起甜蜜
我们之间的透明 / 是隔著粉红色的玻璃
悄悄爱上你 (包: 爱我~ ) / 测量心跳频率
包: 喜欢用眼睛粘著你 / 看你讲”我们”时的表情
屋顶 夜色 流星 / 都是承载著爱的场景
有你在的风景 / 哪里都美丽
包: 我是否已爱上你? 宝: 你已爱上我……
宝: 早上赖床其实只想你来拉拉我
但我也总是记得你不吃什麽
爱我们的薄荷喜欢你说的”永在BOBO”
好希望未来都有你来宠著我 (包: wu~我会宠著你)
包: 生活中有摩擦就连夫妻也难免
可就算吵架心Y都还是泛著甜
喜欢你说的没人能介入我们间
我不能接受一秒钟你不在身边 (宝: 哦~我在你身边)
包: 我想我已爱上你的甜 宝:已爱上我的粘……
合: 我想坦白情
用薄荷味的语气说 我爱你~
¤ ¤ ¤ ¤ ¤ ¤
去美国的前一天,小孩一天都是几乎没有吃东西,付辛博在家里走到那,他在他的背后搂着付辛博的腰腻歪腻歪,于是就走到哪里都拖着一个人在华丽丽的在身后。
晚上,他们在躺椅上相依偎着,默不说话,因为昨晚睡的有点晚,付辛博一会竟是不知不觉得困了。井柏然忽然唤他:“包砸,包砸,!”他便也懒得答应就没有吭声。井柏然好像不需要他的回答就一直的唤着,“那个时候我在美国,有一年冬天天气好冷,”付辛博忽的就醒了,他屏住呼吸,“因为没有壁炉,我在房子里面冻得直发抖,那天晚上纽约的月亮好圆好大,我就站在窗前一直的看啊看啊,看啊看啊,我想我的包砸现在在干吗呢?他有没有想我啊?是不是就象我一样想他的想着我呢?是不是也会想我想的睡不着觉啊!就这样想着咦,你猜怎么着?后来不知怎么的,月亮就突然变成了包砸的脸,圆圆的,鼓鼓的,冲着我那么温柔的笑…………包砸,你睡着了吗?”井柏然轻轻的问,付辛博没有出声,泪水忽然就爬上整个脸,弯弯曲曲一路走下来。“包砸,包砸,包砸,你在这里,你在这里,你在这里,我那个时候就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呢,一年?两年?可是我居然就看到你了,我回国的时候在机场果真就看到你了,我看到你在人群里找我,我的包砸他没有忘记我,你一直都在这里,对吗?一直都在的对吗?”付辛博再也忍不住了,转过身就吻住了他,他使劲的抓着井柏然的脖子泪水从相吻的两片嘴唇缓缓留下,流过两个一样的男子的脸庞,就像一首寂寞的情歌,那么久远的诉说着过往,诉说着忧伤,诉说着…………
八
美国街头的涂鸦,背着吉他的少年,光怪陆离酒吧的灯光下的摇曳,这一切都太符合乔女王的这首歌的意境了,有那么一点点的嚣张背叛,或者还有更多的是一种坚持的信仰在里面。其实付辛博是知道的,这所谓的音乐的的追求里是人生某种东西的坚持,又或者说是某种东西因为不能很好的坚持所以,音乐是最后的底线。第一天到达的时候因为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雪。导演说这样更好就吩咐工作人员停工等雪停了再开工。
这倒是正中大家的下怀,付辛博和李易峰乔女王三人在晚上寻思找个酒吧什么的,一行三人从酒店晃悠着出来。因为这是美国的纽约大街,虽然距离圣诞节还有一周的时间可是满大街到都是悬挂着圣诞装饰,纽约,纽约,这的确是一个可以让人醉生梦死的城市,到都是诱惑。三人在一条大街的背后拐进一条小巷,因为小白说这儿是著名的酒吧一条街。进去和所有的酒吧没有什么区别,不同的是这儿不是我们黄皮肤黑眼睛的人。舞台的中央有一个长发男子闭眼清唱着一首不知名的爵士英文歌,悠然淡定的坐在那儿,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置身事外的。付辛博看着倒也感觉舒服。
大家都在寒暄,kimi和小白两人浅浅的拥抱着,是的,他们也需要这样的安静,这样的亲昵,需要在人群里自然的接吻,自然的拥抱,我们都需要。喝了一点酒头微微泛晕,付辛博悄悄的走出酒吧,想独自到外面透透气,出门的时候撞到一个男人,还没有来得及道歉他便破口大骂,满嘴的英文单词,本来就不太灵光的付辛博彻底晕了,但是他还是大致明白了这个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是在骂他的不礼貌。从吧台冲过来一个高高的亚洲人,用汉语一个劲的给付辛博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喝醉了就是这样,请你见谅!”付辛博也不好说什么,就没有太在意,别人好像也见怪不怪似的。
夜空下,他在想念一个人。打电话过去,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嗯?”没有睡醒的迷糊。
“白天你在睡觉?”宠溺的笑着问。
“没有啊!我在呼吸你的味道!”理直气壮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
付辛博笑了,“亲爱的小王子,你的结果是什么?“
“就是好啊 ,我都被催眠啦!”
挂了电话,付辛博站在那,使劲的仰望纽约冬季的高空,和北京一样的苍穹悠远,难见星星一面。
回到酒吧,在吧台坐着,一杯酒推了过来,抬头看,是刚才的那个亚洲男子,温和的笑笑,没有拒绝端起酒杯说声谢谢。
“你好,我叫皮亚特,大家都叫我,你也可以叫我Perter,这杯酒算是替我的朋友赔罪。”他笑得时候嘴巴微微咧开,眯了两条细长细长的眼睛。
“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象一个人吗?”把玩着酒杯看向人群,一群放纵的灵魂。
“呵呵,有啊,Richard 就经常这样说啊,哦就是刚才你撞的那个酒鬼,他叫Richard是我们这里的常客。”皮亚特调皮的笑着。
Oh my love my darling
I’ve hungered for your touch a long lonely time
And time goes by so slowly and
time can do so much
are you still mine?
I need your love
God speed your love to me!
Lonely rivers flow to the sea
to the sea
To the open arms of the sea
Lonely rivers sigh
“Wait for me wait for me!”
I’ll be ing home
wait for me!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首歌,这个叫皮亚特的酒保的细长的眼睛,冒失的酒鬼,这一切,付辛博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却又是说不出来的恐慌,好像有个东西在跃跃欲试的想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却又不跳出来,于是就卡在那儿,付辛博闭了眼睛,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 ¤ ¤ ¤ ¤ ¤
子凉接到在赶赴美国拍摄的付辛博的电话,拜托她去照看一下井柏然。坐车去他家,圣诞节就要到了,虽说是西洋的节日,可是中国人仍旧乐此不疲,是的,我们早都忘记了自己的节日了,却是不能忘记别人的节日。到是商店打出的圣诞活动的大幅的广告,是的,圣诞节就要到了,小孩可以管大人要圣诞礼物可是我们的圣诞礼物在哪里?
哦,井柏然
那晚车祸她也是在现场的,那辆车冲过来的时候她也傻了,逆光镜里看见井柏然半空里飞起来的身影,从车的前盖打转然后滚落下在地上,她出租车里面跑出来就看见付辛博也倒在地上,一个在马路的中央,一个在马路的对面。他们就像一个连体婴,片刻便也是不得分开的,她早就知道的。可是后来,子凉就是亲眼看见这个连体婴被活生生的拆开,而且这个巨大的力量里面也有她赋予的一种小小的力量。
助理子凉凄凄的坐在医院的长廊里等待,等待公司的高层领导,,等待抢救的医生,等待,漫长的等待。后来大家陆陆续续的来了,可是医生仍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还在抢救。后来有个协助医生的模样的人过来解释,付辛博经过初步检查没有任何状况,只是暂时性的晕噘,可是井柏然的胸体有受到严重挤压,什么组织受到破坏,子凉都听不懂,所以决定是需要立刻动手术,请家长签字,这才发现家长根本都不在,王董果断的签字去办理手续。不断的有护士进去出来,不断的人来人往,子凉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后半夜的时候终于得到肯定的消息,手术进行的很成功。所有的人都舒了口气。经纪人康姐因为丈夫出差不放心孩子一个人在家就先回家去了。
子凉留下来守候,她实在是太困了,就在长椅上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子凉!子凉!醒醒!”睁开眼是付辛博的爸爸妈妈。
“阿姨好,叔叔好!”赶紧站起来。
“辛博呢?情况在怎么样啊?”
“在病房呢,不过阿姨叔叔你们放心,医生说他没事”子凉带他们二人到付辛博的病房推开门,空空如也。回过头是二老疑惑焦虑的目光。
子凉也懵了,跑到那去了呢?不是一直都没有醒吗?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路急急小跑到井柏然的病房里,门是开着的,一眼就看到付辛博的粉红的衬衫,还好!下一秒她就睁大了眼睛,因为吃惊她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她转身刚想关门就看到付爸爸付妈妈同样的一脸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他们都还不知道说什么,还不能说什么,那两个孩子的脑袋亲密地凑在一起,他们还不知道这本应是属于最甜蜜最温馨的隐私就这样被病房门口的一群人行注目礼,子凉尴尬的想走开,有一个人不动声色的站在她的身后,目光严峻,那是王董。赶紧的顾盼走廊,还好没有一个人。
时间是凌晨四点。
他们在同一时刻醒来,同一时刻来到彼此身边。
我们都不曾料到,生命竟会在这里转弯。
属于你们的幸福或者灾难,神灵自会有他的安排。
九
天亮了。
经纪人康姐过来医院和子凉换班,已经有些许得到小道消息的媒体在医院的大门口守候。他们的嗅觉就像警犬一样具有高度的灵敏。子凉洗了把脸,经一个小护士引导绕道出来。站在医院的门口,呼吸。当时子凉感觉就像是梦一场,后来她怎能料到,这梦一样的经历竟是一路伴随着她,她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为这个梦境创造者的一员了。
回家衣服都懒得脱,直接上床补觉。睡得酣甜之时电话轰隆隆地在枕头下边震动起来,迷迷糊糊摸出来放在耳边,谁啊不让人睡个好觉!
“子凉姐,我是井宝,我和康姐在机场呢,你帮我到医院去一趟吧,我的戒指不见了!包砸的电话打不通!”他着急的声音参杂在乱哄哄的更大声音里,显得慌乱和纠结。
我们不是不够宽容,只是这毕竟需要勇气,因为你们还年轻。年轻的也许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去服务台申请子凉和一个护士去井宝之前的病房去找戒指,被子里银色的项圈戒指静静的躺在那,握在手上冰冰凉凉的,却是又温软如玉的。那个戒指他们是一人一个的,上面简简单单的刻着“B”的英文字母,既取博意又取柏意。
公司对于二人是打算暂时冷却二人的关系,可是付辛博的父母是坚决抵制的。他们的要求对于两人来说是残忍,对于公司来说是冒险的。鉴于付爸爸付妈妈的态度王董考虑是要不先找两个孩子谈话通气。井柏然接到家里的电话拖着手术后车伤还未完全痊愈的身体赶回沈阳。他那时哪能知道,这一走竟是相见遥遥无期,他的包砸哥哥却是离他远去了。
下午的时候网上便有车祸的面目全非的报到。在此之前的有关于二人奔就揣测的媒体闻风而动,迫于媒体的压力和来自付辛博父母的指责的坚决,公司只好宣布组合解散。但是他们和公司的合约仍旧有效。这原本对二人来说还是好的,至少保存了他们的利益和名誉。
付辛博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的三天了,他因为医院的事情回北京也是一直和父母在一起的。子凉赶到公司的时候就看到他臭着一张脸和王董争论。看到子凉进来,王董便是一句话就轻轻把他打发回去了。他在娱乐圈纵横这么多年,这简直就不能称之为问题。
“你说你不相信井宝同意是吗?子凉你把东西给他!”笃定的语气连子凉都要怀疑真实性。她站在那里,看着经纪人康姐给她使眼色,王董没有任何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一个暗示他都不需要。
子凉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戒指,递过去的时候她不知道时自己的手在发抖还是付辛博的手在发抖,这一个动作几秒之间就制造了一个既成事实。大脑一片空白,很多时候一件事情我们根本没有考虑,或者说来不及考虑。
我怎的知道背叛的其实是我,不够相信你吗?
不够相信自己,不知道。
纽约的雪下的好大,付辛博站在街头,看雪舞着各种姿态,媚态百生,轻盈剔透。导演一声令下他便朝着雪狂力奔去,与之共舞。
那年冬天北京也是下着这样的一场大雪。
有个人说我需要一笔钱,他软软的撒娇,一如往常瘫在付辛博的怀里。
有个人说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可是你都没有接,一如他在耳边软语呢喃,哈哈的呼气直往付辛博的耳朵里。
有个人一直住在他心里,怎能连根拔起,生生的作疼。
于是他一宿未眠,一地的烟头,他本是不抽烟的,但是却抽了。一地的速溶咖啡包装纸,他本是不喜欢这东西的,但是却喝了。他害怕睡着了,一切终究是零,不过是南柯一梦,庸人自扰。他担忧着不敢睡去,握紧电话在手里,你若是突然给我惊喜,我要在第一时间看到你。那双茶色的淡薄的眼睛,我竟是快要忘记了。
窗外淡淡泛白他急急的出门,不顾形象,走在大街上,鞋底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胳肢胳肢的声音,少年穿着明红色的毛衫围了蓝灰相间的围巾,松松垮垮,雪地里瓷人一般的站着,刺的付辛博眼睛麻麻的涨痛。他身子微微前倾像是索要温暖的怀抱的,大踏步上前,付辛博立即就抱了个满怀。
“等我了很久吗?”压抑着满腹的酸楚询问
“嗯!”他乖巧的回答,双手换上付辛博的腰,自然的没有距离。
路上有人微微侧目观看,他们却也不理会,付辛博拉着他的手开心的向前走。走在雪地里,他听见有开的声音,纤细,湿润。
银行的门没有开,等了一会很快排队就办理。害怕不够,他汇过去了2万。
回来的路上才发现寒冬的雪天里,他穿着衬衫,拖鞋,这才发现阴冷的风呼啸着往身体里猛灌,水浆一样湿湿的粘搭在身上,刀割的裂开,痛在骨头里。痛在神经里。四游走。
回家他便生病了,狠狠的生病,整日里抱着枕头昏昏沉沉的睡,怎么也不愿醒来。一个人的房子游魂似的飘荡,怎地就再也看不见穿着明红色衣服的少年,思念在阴霾里的叹息,叹息,怎的就是如此的想念,怎的才能再相见,怎地了却我这已残废的半生。
镜头下的付辛博奔跑在美国纽约的大街上,雪飘了一身,完美的姿势,恰如其分的表情拿捏得准确到位,导演很是赞许,一条就通过。大家也都鼓掌。
十
轻轻的按了门铃,站着子凉竟是忐忑着一颗心,这薄薄的一扇门,相隔着的不仅是两个灵魂,也是两个世界。
井柏然看向她,平静温和的目光,他含笑而立,所有的过往弹指间都了了。少年初长成,温文尔雅,端杯水给过来,子凉接了过来,她看见戒指在无名指上熠熠发亮。
我们的计划几乎堪称完美无缺,怎生的就有一个豁然裂开的缺口,京城即刻就没有了少年的容身之地。
井柏然回去沈阳本来是公司安排的对于二人的暂时性的冷却,他本来是应该转到沈阳的医院继续接受治疗的。回家的时候奶奶病危在即。
他一夜之间就失去了至亲的奶奶,还有一个此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怯怯的开了口,对于他子凉终究是有一份的愧疚的。
“嗯,还好!”笑笑的回答,依然是当初的乖巧的模样。
半响的沉默。屋子里低声的音乐,子凉把目光转向那个舞台,心隐隐约约的作痛。
“这个!”子凉指了指他手上的戒指,“在哪里找到的?”
“嗯?”少年淡淡的笑了,云淡风轻的迎着子凉疑惑的目光,“我在奶奶的墓前找到的,”
低头拨弄,“你看,它依然漂亮!”
我竟是错过什么了吗?还是见证了什么?
轻轻的叹息着,是子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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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的拍摄一切都是按照计划安排的进程进行。晚上KIMI和李易峰窝在房间里取暖不愿意出去。付辛博穿了大衣,去了上的酒吧。
酒保prter看见他,冲他温暖的笑着,眯了两条细细的眼睛,调了杯酒给他。舞台上长发男子还是唱着那首歌,低低的,环绕着。
“你的汉语说的很好啊,你是中国人吗?”付辛博抿口酒,口味很淡。
“不是,我是荷兰人,我的母亲是中国人。”皮亚特把酒递给客人。
门被用力的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络腮胡的男人卷着一股风呼啦啦进来,径自走到吧台,不说话,皮亚特便从柜台里面拿出事先调好的一杯酒推给他。付辛博仔细的看了他,觉得有点面熟。却是想不起来。
“Richard,你已经欠了3个晚上的酒钱了!”皮亚特戏谑着开口。
付辛博想起来了,就是那晚他在门口撞的那个酒鬼,他有一双宝石蓝的眼睛,幽幽的发出迷人的光芒。
“你想听故事吗?”Richard突然转向付辛博。
皮亚特无奈的遥遥头笑了,迎向付辛博不解的目光,“你可以听,不过你的替他还清他的三个晚上的酒钱。”转而看到Richard杀人的目光,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音乐此刻换上了蓝调,一点一点叮咚的渗透在酒吧在座的每一个人,付辛博直视Richard的宝石蓝的湖水,盈盈泛光,鬼使神差的竟是笑着就点头答应了。
皮亚特笑笑,低头不语。
荷兰
地铁站人来人往,步履匆匆。一个少年怀抱吉他兀自的自弹自唱,他有着一对削瘦的肩膀,修长的手指。唱至情之,头微微左侧,嘴巴右上角轻轻上扬。来往偶尔有行人停下匆匆赶路的脚步往他面前投掷几块硬币,当然你不能指望这个地方会有人欣赏你的音乐。少年也不在意,似乎一切与他无关,唱着歌,他的世界自有他在。
一连几天Richard都能看见这个少年单薄孤独的身影,少年的歌声很棒,你不得不承认。
“嗨,你怎么不去酒吧唱啊?”Richard站到他跟前。努力使自己站到一个比较稳定的姿势。他喝了点酒
“我不知道哪个酒吧需要人,”少年开了口,比唱歌的声音要单薄许多,可见他便是注定要站到舞台上的。
后来少年在Richard的介绍下在一家酒吧驻唱,Richard把家里的房子腾出来给他住。当然不是免费的,房租是照付的,Richard是个酒鬼,自从他的女朋友走了以后便是一个人住。他在酒吧经常喝酒不给酒钱,少年来了以后自然是要替他付的。但是Richard会烧得一手的好菜,不喝酒的时候,他会好心情的在家里做饭,邀少年一起来喝酒。少年也不推辞,就着壁炉里烤点热酒,拿了吉他轻轻歌唱,歌声从窗子里飘出,缠绕着风车转啊转的转个不停。
少年从不说自己的过去,他有一双淡茶色的眼瞳,Richard猜了这个亚裔少年的歌声里有着思念,不见底的。闲暇里他总是摸索着自己的右手无名指,那里是光秃秃的,那些叹息,或者呼吸便是自手指缝隙间无声得悄悄游走。
日子平淡如水。滑过,行着。
冬天到来的时候,少年经常跑出去看旋转的风车,一座就是几个小时,好几Richard都是拖了他回来,少年身体冻的僵硬,不得动弹,嘴唇散发着紫色。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吓人。Richard把他塞进被窝里,少年哆嗦沉默着一语不发,任由Richard破口大骂,不予理会。半夜里他发烧起来浑身烫的吓人,Richard虽诅咒着却也找来医生给他瞧病,迷糊中少年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自己的弯曲双腿的膝盖,嘴里念叨着什么,Richard皱眉头,不耐烦的咒骂,凑近仔细的听了,少年嘴里唤的是好像一个人的名字,又或许不是,一个什么东西。鬼才知道呢。
病好了以后,少年依旧越发的沉默起来,见着Richard也不说什么,拿着吉他照常去酒吧上班,一向粗枝大叶的Richard望着他的背影也是连连摇头,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心疼他,鬼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十一
我一样的想念你,正如你的想念。
想念,还是想念,日子里的尽是想念。在心里,在骨头里,在神经里,在血液里。
少年每年都要消失几天,每回来以后就发疯似的跑去看风车,一动不动的一坐就是几天几夜,回来不可避免的大病一场的。Richard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就小心翼翼的陪着,因为有一回来后,他倒是没有跑去发疯,却是拼命的喝酒,就连Richard这个自诩为酒鬼的人也是自叹不如。他几乎就是不要命的喝,最后差点酒精中毒,吓得Richard魂都出壳了,从此一看见他拿酒瓶就神经过敏。
可是有一年他回来的时候是神采奕奕,看见Richard自动打招呼,阳光下咧着嘴笑起来的时候眯了两条细长细长的眼睛。过了几天Richard很快的就发现了他的秘密。他的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个戒指,亮晶晶的。他宝贝似的看着自己的戒指,搁至嘴边久久的吻着,仿佛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可是他不说,Richard也不问。他依旧去酒吧唱歌Richard依旧还是那个酒鬼。
又是一个冬天。荷兰的冬天气候是温和的。
Richard在酒吧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摇摆着往家里走。走了好久怎么还不到家,后来他发现自己走错了,于是又往回走,穿过小巷的拐弯的时候,有个人急急忙忙的奔跑狠狠的撞了Richard一下,就又慌里慌张的跑了。Richard扭过头骂骂咧咧的,重新又辨认回家的路,没走几步,就失去重心咚的跌倒在路边的垃圾堆里。他边诅咒着边爬起来,手无意间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拉出来一看是一个密码箱。顿时就醒了大半,巷子里悄无一人。
回家的时候少年已经回来了。他在等Richard。看见他回来就什么都没有说兀自上楼回房睡觉去了。Richard也没有说什么,扔了箱子就倒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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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想起来很快就被接起。
“子凉,去看你了吗?”
“嗯,她已经回去了。”小孩的声音听起来心情很好,“我刚吃过饭了!”
“是吗?这么乖?”付辛博莞尔,他果真是个孩子。“吃的是什么?”
“咖喱炒饭。”他开心的说,“你下也要给我做。”井柏然习惯性的撒娇
“好的,回去就给你做,不过我还不会做呢,我要先学一下,可以吗?”
“可以,我允许了!”调皮的宣告着自己的权利,付辛博的心温柔的泛起涟漪,一圈一圈。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嗯……呵呵 ”他含糊不清,这让付辛博反倒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我在打扮圣诞树!”
“你买了?”这的确是付辛博是没有想到的,因为那个叫井柏然的小王子最擅长的运动就是睡觉的。
“嗯,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在那边逍遥吗?”他理直气壮的质问。
“我努力争取早点回来,”那边没有声响,付辛博无声的笑了,这孩子都被他宠坏了,“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嗯?”
“嗯DDDD”他开心的哼哼。
你看,我的小王子就总是这么的可爱。这么的让人喜欢。付辛博满足的叹了口气,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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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少年走在回家的路上。微弱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孤单,寂寞。
突然。
斜地里冲出来几个人,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套在少年的头上,一个高个子男人扛起麻袋就大步的往前走。
一行人在一个废旧的仓库停下,布袋被解开,少年睁眼望去,面前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略微有些发福的男人,冷冷的看着他。
“货呢?”语气跟表情一样不带任何感情。
“什么货?”少年迷茫的看着四周,话音未落,旁边有人在少年的后膝盖狠狠的踢了一脚,少年扑通一声被迫就跪倒在地。
“别他妈的装糊涂,老大问你货呢?”踢少年的人上去又是一脚,这一踢在少年的腰上。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货在哪?”少年咬了咬嘴唇。努力想站起来却又被按到在地上。
旁边又有人过来一巴掌打在少年清秀的脸上,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少年便明白再说什么也是无益的,就咬紧嘴唇不说话。
“说,货呢?”这的巴掌显然力度比刚才的大的多,因为少年的嘴角缓缓的流下一丝血,鲜红的,鲜红的。
那个发福的低个子男人摆了摆手,其他人都退后了。显然他是为首的老大。
走到少年的正前方,托起少年的下巴,加大力度捏着,少年无俱的迎着他的目光。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装糊涂,但是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三天后 ,我要货,一点都不能少。现在你懂了吗?还有如果你报警,我保证你很快就会去见上帝的。很快!”他虽是轻声轻语的说,一字一顿的却是贯穿着力度。
一群人呼啦着走了,临走的时候有人在少年的身上发泄的踹了一脚。
少年忍着身体巨大的疼痛摇摇晃晃,努力站起。
回到家,Richard已经在家,今晚他没有出去喝酒,少年走过去一言不发照着Richard的脸正面就是一拳,Richard跳开来,大声的嚷嚷,不明所以的看着少年。
“东西呢?”直截了当。
“什么东西?”Richard捂着自己的嘴,愤愤的。刚说完一股风携来少年照着他的脸又是一拳,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和机会。
“我说东西呢?”还是那句话。少年冷静的吓人。
Richard的脸瞬间变色了,心虚的慢慢的低下头来,小声的几乎听不见的。
“你都知道啦?”身材魁梧的欧洲男人Richard在这个单薄的亚裔少年面前竟是瞬间渺小了起来。
十二
所有的一切让我们一起来背负,我愿意和你共同经历。
无论幸福还是灾难,我都守在你身边,一直到永远。
Richard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那是一箱子的白粉。本来他也没有打算的,但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其实他本来就没有工作,生活费全靠少年的房租在支撑着,酒钱都是少年买单的,所以他就从里面拿了一点去卖。谁知道这东西贵的吓人,他只拿了一包卖的钱便是他一辈子做梦都想不到的。他转身从屋子里拿出箱子来,钱已经被他掉大部分了。所以这箱货至少千万以上。所以很可能是Richard在交易的时候被人盯上了。少年决定把货送交警察局,可是Richard不同意,荷兰的法律是非常严格的,一旦涉及毒品交易是要立即以绞刑的。除掉Richard掉的以及手上还有的,少年再心里盘算了一下大约是人民币8万左右。
Richard走到客厅的一幅油画前移动后出现一个壁洞,把密码箱放了进去。少年坚持要报警,8万的漏缺他来解决。Richard还是不同意,少年冷冷的撇下一句话,“现在你必须听我的!”Richard就自动的闭嘴,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些数目不对的货一旦交出去只有死路一条。这才发现少年受伤了,赶紧拿来药箱,少年推开他,兀自上楼睡觉去了。
Richard醒来后发现头痛得厉害,睁眼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会门开了进来两个人拖着他走,这才察觉姿势双手被捆着的。好像没有走多长时间拐进一个门。有个人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旁边跪了一个人,周围一大堆的人。看见Richard进来惊恐的指着说:“就是他,那晚我遇见的人就是他!老大,真的我不是要独吞那箱货的!你相信我,老大,你就相信我!……”直接旁边有人过来一个尖刀一样锋利的东西滑过,那人身上立即就是鲜血直涌。
“我知道大部分的货还在你那,你把它还给我,我保证其他的我不追究。”
Richard不说话。
“老大,求求你,我家里还有儿子,有老婆!……”
“砰DDD”的一声,Richard浑身震了一下,跪在的那人大腿立即血柱直流。
“这位大哥,我求求你!求你给我作证…………”
Richard还是不说话,因为他答应了少年的。
几声枪响,刚才还在求饶的那个人……Richard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巴。晕了过去。
Richard醒来以后立即就答应了他们,但是他提了条件,那就是必须保证他和少年能够安全离开荷兰。之后一起回到家的时候,他才发现少年不在。桌子上有个纸条,赫然写着:
“拿货来交换你的朋友!”
Richard后来才知道少年晚上在一个公用电话亭被他们带走的。也就是说这批货是两方人马在火拼都想黑吃黑的,带走少年的那帮人和这帮人显然是两派的。这批货本来就是这个所谓的老大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那个晚上是个意外被自己拣了这批价值千万的货。劫走少年的人已经知道这边的找到了Richard,而且货是在Richard手上的。
Richard坚持要见到少年方可交货,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交货地点,但是Richard只是见到了少年前晚口述的带走他的那帮人。双方不曾交谈就再火拼起来上了。
Richard看不见少年的纤瘦的身影。一切都不在他的想象所承受的范围之内。没有人告诉他少年的去向。他冲那个老大疯狂的叫嚣,可是换来的只是狠狠的拳脚相加,他们虽然答应了他的条件,但是只要货在,少年不是他们关注的对象。
可是少年在哪里?
那个有着茶色眼睛的少年在哪里?
你在哪里?
26 回复:【事★BL】[1116] 【双生之恋】无水整理版
酒吧里音乐低低的环绕着耳膜,叮咚叮咚的敲击着心灵最柔软的地方。
吧台上付辛博低头笑笑,Richard望着他挑眉,这个故事够精彩吧。依旧笑笑。
“我敢保证这不是故事的最终结局!我敢保证!”付帐的时候他附在Richard的耳边轻轻的说道,笑笑离开,皮亚特望着他的背影对还没有回过神的Richard说:“这是你的听众里的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吧!有趣,实在有趣!”
皮亚特望着付辛博渐渐离去的背影。
后天就是圣诞节了,纽约的雪下的真的很大。很大。
付辛博走在街上,看着擦肩而过的相拥的恋人,思念潮水般不可遏制的奔流过来,他从没有象今天一样这般的思念,难以名状的痛楚在在体内咆哮着游离,无形中好像有一双手在心脏挖掘,拚了命的要掏空真个心房。他把头高高抬起,不想流泪,因为我真的累了,我不要这样艰难的隔空相望,无论灾难还是幸福,请让我们一起共同相守,请你千万不要独自一人!请你!
所有的拍摄进行的比计划还要顺利,所以剧组的安排是他们2号就可以返回北京的。临走前一个晚上,付辛博又来到那个酒吧,果然不出所料,Richard在东张西望的,看到他来了,宝石蓝的眼睛晶晶的闪亮。付辛博低头笑了。
李易峰的表哥在纽约这附近的一所警校读书,临走也过来看望他们,自然的和KIMI拥抱,真诚的让付辛博嫉妒,大家都是年轻人自然不用拘束,一会就敞开了聊。有个小弟走过来递给他一张小纸条,拿了看过自嘲的摇摇头,跟他们打过招呼,起身过去。Richard看见他过来,一汪蓝池里幽幽的闪着狡黠的光。
皮亚特看见付辛博就莫名的笑了,递给他一杯酒的时候轻笑着说:“有人说过,你的戒指很特别吗?”
付辛博接过酒,略略摇头,“没有,你是第一个!”转身看向酒鬼Richard
Richard挠了挠头,结结巴巴的说:“那个,…………”付辛博截住他的话:“我知道!你的酒钱!”Richard却是摇摇头,不是不是。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结局的!”
“我只是想给他一个结局的!”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结局的!
十三
我只是心疼我的小王子是否遭遇苦难,
谁又曾知道那竟是成了你回来的与我相见的资本了。
难道冥冥之中是我把你推到了这步境地?还是我预知了你的黑色的未来?
后来他们还是找到了少年,Richard见到少年的时候他是昏迷着的。,Richard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少年身体是冰凉冰凉的,Richard紧紧抱着他,我们离开这儿,离开这儿。一切都会结束的。
他们到了到了纽约,少年也不再出去找工作,整日里一个人缩在房间里。Richard很快就发现了少年的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几乎就是残忍的,它几乎要把Richard击溃了。而且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入肌肤,病入膏肓了。是的,正如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少年在荷兰的那个时候被那伙人注射毒品了。Richard发现后就开始想方设法帮他戒毒,可是有着纤细身体的少年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就连Richard也是难以制服的。他的用量一比一大,Richard每抱着他任他发作,少年总是最后能把毒品吸到身体里面。他的体重急剧的下降,下巴因为消瘦也愈发的尖了。偶尔不发作的时候他就裹着毛毯一个人跑到阳台去发呆。
少年有的时候胡言乱语,低低的唤着的还是那一个名字,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泪水东倒西歪的爬满了少年清秀好看的脸,有一他迷糊里抓着Richard的肩膀痴痴的望着,
“你还要我吗?如果我回去了你还要我吗?”Richard的泪水倏的流了下来,
“我要,我要的!”大男人Richard抱着他孩子一样的流泪。
少年听了笑了,天真的脸上竟是满足的笑容。
晚上Richard迷糊里被人摇醒,恼怒的睁眼却是少年的一双泪眼,冬日里他穿了薄薄的衬衣赤脚蹲着,Richard大惊以为是他毒瘾发作,少年拉住Richard焦虑的叙述,好半天Richard才听清楚内容,他说“我梦见他死了,Richard他死了!我梦见他死了,怎么办?他死了我怎么办?Richard我怎么办?不要!我一定要比他先死!我不能看着他死!Richard你要帮帮我,我不要他先死!要死也是我先死!Richard你帮帮我!帮帮我…………”片刻少年站起来,突突的走了,又突突的回来,手里多了一堆的东西一股脑的塞给Richard,嘴里急急地喊着:“都给你,都给你!这些我都不要了!”一会又跑出去又跑回来,还有一些都是注射地白粉,他仍然是塞给Richard,“Richard我把我全部的都给你了,这些我都不要了!他说过的,只要我回去他还要我的,Richard是不是,嗯?”宣誓一样的摇头,Richard只好上前把他安抚在怀里,低低的劝说:“好好好,我都要,这些我都要!”少年一动不动的在他怀里,泪流满面的呢喃着:“我不要他先死!我不要!我不要!………”
春天来到的时候Richard把少年送到了一家戒毒所,那里是很辛苦的。可是,Richard没有任何办法,因为看着少年忍受着瘾虫的作祟Richard总是心软,他只能送少年去那个冰凉的地方。
过了一段时间Richard去探望他,少年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坐在长廊椅上,苍白着一张巴掌大的脸仰头望着天空,斑驳的阳光碎片透过宽大的树叶缝隙洒落下来,少年沐浴在春日的阳光里,伸展双臂,就像是不小心遗落在民间的小王子,脸上是圣洁虔诚的光芒。
Richard远远的看着,看着,看着。
飞机缓缓降落北京机场,发出巨大的轰鸣,付辛博一行人走出机场,前来接机的粉丝很多,看见一个穿蓝色衣服的BBF他走过去接过粉丝手中的,摘下墨镜英俊的脸上疲惫的笑着,机场大厅响起一阵尖叫,车上KIMI揶揄他:“一定要这样明显吗?”
笑笑不语,看向窗外,他仍然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仍然喜欢。
在楼底下付辛博竟是好久没有的小许的紧张,站在家门口呼吸,抬手弯曲手指轻轻叩击墨绿色的门板
“谁啊?”一个疑惑着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我!宝儿,开门!”门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摇摇头,果然。
门开了。
看见付辛博,井柏然搂着他的脖子一个猛地跳到他身上,嘴里大声的嚷着:“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想死我啦!”付辛博只得用脚关门,一手拖着小孩的屁股,一手拉行礼箱进来扔一边,感叹着这屁小孩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沉啊!走到沙发沿上,放下他。
“想我了吧吗?包砸,让我瞧瞧!”小孩晃荡着两条长腿,端着付辛博的脸扭来扭去。
“看看吗?那就看看!”付辛博仰头闭着眼睛任小孩揉、捏、搓他的脸蛋。
“包砸,你瘦了,也黑了!”小孩嘟着厚厚的红嘴唇嘀咕着。
“有吗?”付辛博反问他,忍不住偷袭一下他的脸颊。
“嗯!有的!有的!”肯定的点点头,没有反应那个吻,付辛博再想偷袭,他太想念那个味道了。
“啊DD你的身上臭烘烘的,去洗澡先!”从沙发沿上蹦跳下来,一边把付辛博往洗手间推,一边眼睛瞄向倒在一边冷落许久的行李箱,“你给我带什么礼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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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另一头一颗小型的圣诞树上挂满亮晶晶的小玩意和小灯泡,一闪一闪的。
晚上,井柏然在客厅的中央点上一地的蜡烛,来回跑着还不让付辛博插手,末了付辛博好不容易抓住他,抱着小孩坐在中间,屋子里低低的想起音乐,他们依偎着第一唱那首歌。
宝:青石板的淡淡脚印 / 牵起你的手牵起甜蜜
我们之间的透明 / 是隔著粉红色的玻璃
悄悄爱上你 (包: 爱我~ ) / 测量心跳频率
包: 喜欢用眼睛粘著你 / 看你讲”我们”时的表情
屋顶 夜色 流星 / 都是承载著爱的场景
有你在的风景 / 哪里都美丽
看过去井柏然明亮的眼睛如水的宁静,付辛博隔着灯火,眼里竟是泛起了泪光。
一切都从从头好不好,重新来过!
我愿意就这样和你一起慢慢的,一直到老。
低下头,小孩半眯了眼睛,付辛博轻轻的含住他的嘴唇,小孩的手从的背后环过来,哼哼着回应着他,亲吻多少我都不厌烦,拥抱多久我都不疲倦,我就是心甘情愿的沉醉了,死心塌地的沦陷了,永世便是无法逃开的了。
十四
好吧,我们一起来回忆属于我们的过去。
是的,过去属于我们在一起的所有回忆。
公司暂时放弃付辛博的新专辑的录制,在年关降至转而开始演唱会的策划。这也是付辛博的第一的个人全国巡演,公司一是先测验一下市场的弹力,二是为他的下章专辑造势,再聚拢人气。但是谁不知道下半年本来就是各家个唱争霸的市场呢?
付辛博就忙碌了起来,紧锣密鼓和乐队的排练磨合成了首当其冲的任务。早上起来那个小孩还在睡梦里,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却已是撅着嘴在沙发上睡着了。半夜他翻身过来抱住付辛博梦话似的念叨着包砸包砸。付辛博只得拍拍他,小孩也就安心的睡了过去。
明天是最后一天的排练了。付辛博暗自思拊结束了怎么补偿小孩。子凉满脸写着找你算帐的表情走过来,付辛博满腹疑惑“谁又惹到你啦?不会是我吧!”
子凉不说话,朝排练室的小型舞台下面使劲的努嘴。付辛博顺着端目过去,银色的紧身无领小外套,暗黄色的趴趴眼镜遮住了小孩大部分脸,依然可以辨认他的清秀干净的脸,手随意的揖下巴在舞台的右角安静的观望。
付辛博就笑了,冲子凉眨眨眼睛,“你不觉得他就像一个小王子一样的骄傲吗?”
子凉吓得赶紧扭头,压低声音:“你非要这么招摇吗?”
乐队都在各司其职,也都没有理会。付辛博没有走过去依旧照样排练,看来在家里小孩一个人真的是太无聊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子凉端来两份盒饭,什么也没有说放下就走了,付辛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存感激。
走到井柏然跟前,打开盒饭,小孩不动筷子轻轻皱起眉头。饭菜油腻的真不是盖的。
付辛博余光瞥见小孩的表情,不做声的清理掉放到他面前。他也就接过低头吃了起来。
付辛博坐在他的右边,两人都低头扒饭,座位底下,付辛博的左手越过去,抓住小孩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小孩自然的任由他握着,挑出一块肥肉夹至付辛博的餐盒里,付辛博自然的夹起来就塞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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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开车回家,小孩在副座已经睡着了。付辛博把座位轻手轻脚摇下来,小孩睁眼迷糊的问:“到家了吗?”告诉他还没有呢。他欺身躺下头枕着付辛博的腿,怕他咯的慌,唤他起来,却是硬不理会,付辛博开车一会要照顾他,一会又要看前面,好不容易到家了。小孩揉揉眼睛却也乖乖跟着下车来。
上楼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不乘电梯,爬楼梯实在是一件无趣的事。于是他们便剪刀石头布,赢得可以先跨两个台阶,小孩玩的高兴,付辛博让着他,不一会竟是落下五六个台阶,上至拐弯了,追赶后又是拉开距离,小孩虽是不亦乐乎到6楼的时候大冬天的额头渗出丝丝的汗来。付辛博就拉着他改坐了电梯。一进门小孩就歪倒在沙发上,他实在是累坏了。付辛博去冰箱去拿冰水给他喝。
“包砸,我们今晚点蜡烛吧!”小孩歪在他怀里懒懒的说。
“圣诞节已经过了,我的小王子!”轻刮他的鼻子。
“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想点蜡烛啊!”他不满的撅起嘴唇。
“我们以后还有春节啊情人节啊很多的节日的!”伸手摸小孩的额头,汗涔涔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在屋子点上一地的蜡烛,可是我现在好累哦!包砸,嗯?”小孩抬头期盼的望着付辛博。
“可以,不过要先洗澡!”付辛博低头浅啄。
“嗯?”他皱起一张小脸,想到蜡烛的诱惑片刻又站起来,下决心的“好吧!”
付辛博趁他洗澡的空闲进厨房弄点清淡的东西,今天中午和晚上的吃的饭实在是油腻,害怕他会难受,果不其然洗手间传来了呕吐声,低低的隐藏在门里边。走到洗手间门口,想敲门手在半空静止又落下。
满地的蜡烛点上,小孩却是脸色苍白。靠在付辛博的怀里半天不说话。
“宝儿,我来背你吧!”环顾客厅转圈还是可以的。
“要是有故事听,我可以考虑一下!”小孩拽兮兮的。
“有的,委屈一下小王子,你就上来让我背着你吧!”付辛博笑着蹲下。
“讲什么故事呢?让我想想!讲一个小王子的故事好不好?”略回头问他。
“嗯!”小孩慵懒的哼哼。
“从前有一个小王子,在一个叫做沈阳的城市出生并且快乐的成长……”
“那你在哪呢?”小孩打断他的话
“我啊我就在另一个叫做西安的城市啊平静无澜的成长啊”付辛博回答他,“你不要打断我,要不我就不讲啦!”小孩就噌噌他的颈窝,“嗯DDD讲到哪儿啦?对,我在另一个城市,可是有一天我因为要去参加一个很有名的游戏去了一个很大的城市,第一出远门,我在上海的这个大城市就遇见了那个叫井柏然的小王子…………”小孩不说话,“睡着了吗?”
“嗯!”浅浅的哼着。
“嗯DD后来我就和小王子还有一些少年一起住进了王子城堡里…………”
“那你也是王子吗?”他坏坏的笑
“我啊?…………我不是王子,我是个骑士!所以别人都不知道的。”付辛博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不准打断我!”小孩轻轻咬付辛博的耳朵。
“后来,后来这个游戏越到最后剩下来的人越少了,小王子很厉害他当然没有走,我呢因为很幸运所以也在为数不多的人里面。有一天,我以为我就要离开王子城堡了,因为剩下的人都是高手。可是小王子就伤心的哭了,他对我说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稍稍停顿,“睡了吗?”
“嗯!”低低的回应他。
“后来,我就没有走,侥幸逃过一劫!我就这样带着我的小王子一直到那个游戏结束。”
“嗯!”小孩随意的哼哼
“后来我和小王子离开了城堡,在北京的城市安了一个家,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因为游戏结束了,可是我已经不能和我的小王子分开了!”
“嗯D!”小孩换个肩膀趴。
“后来,我不小心的把我的小王子弄丢了,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了!”付辛博有些哽咽
“嗯DD!”小孩拉着长长的声音。
“后来,我一直都不快乐的生活着,我那么担心我的小王子,你知道他总是很让人操心的”付辛博仰头,使劲的仰头。
“嗯!”小孩抬手摸摸他的脸。
“后来,后来…………”停顿,“后来我的小王子就回来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他的身体变得非常的糟糕,可是你知道他总是很倔强,却对我什么都不说,我也什么都不能问…………”泪水终于不甘寂寞的跑出眼眶。
小孩不说话,伸了两个小手,接住涌流的泪。
“后来,后来,后来,后来…………”付辛博使劲的吸鼻子,“后来我偶尔去了另一个国家,我在一个酒吧,认识了一个叫Richard的坏人…………”付辛博再也说并不下去了,井柏然挣脱付辛博跳下来,走到他的面前,付辛博别过头,小孩同样的泪流满面,小手捧着付辛博的脸,颤抖着声音:“你全都知道了?”
付辛博用力的点头。小孩慢慢的抬头,象是迟疑的慢慢的吻住付辛博,不知道是谁的泪水流下来,在唇间肆无忌惮的跳跃。
十五
北京我们的终点。
上海我们的起点。
那晚,两人都沉醉了。
井柏然发疯似不停的索取,付辛博便发疯似的不停的给予。他们仿佛要把这些年来的思念都在索取和给予里得到释放。
付辛博抱了他在怀里,细细碎碎的吻从锁骨,腰上,小腹一路延伸。进入小孩的身体的时候,小孩伏在付辛博的肩上狠狠的咬着不松口,付辛博不予理会,不做声的冲撞怀里的人,小孩坐在他的腿上,因为疼痛带来的莫名的快感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们从没有象那夜一般的沉沦在如此激情的欲望里,小孩几乎就是不能自已的吸咬付辛博,付辛博完全就是不受控制的疯狂。他们用不同的姿势演绎人类的最原始的迷乱的情欲,赋予肉体的爱的最全新的意义。爱的长河里缓缓游荡着,游荡着,竟似没有了终点。
天渐渐亮的时候两人都疲惫不堪,最后一的时候付辛博几乎都做不出来了,小孩低低的笑着,付辛博一抽身打算抽离欲望,“不要!包砸!不要出来,就在里面呆着!我要你在里面!”小孩回头寻找付辛博的吻,他的发丝已是汗潮潮的。付辛博低头吻他,好吧就呆在里面,你看这样我们就是一体的啦!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本来就是。
小孩不想动弹付辛博只得抱着他去洗澡,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咕咚的两人都跌倒在地。
“你个死包砸,咋整的你?”小孩大声的训斥表示他的不满。
付辛博用眼睛狠狠的瞪他,谁知他幸灾乐祸的坐着不动,付辛博只得起来晃悠抱着他进了洗手间。回来躺倒床上,井柏然缩成一个球哼哼,欺身上前,扳他的身子不动。
“怎么啦?”轻声问。
“我不舒服!”小屁股使劲撅撅。
付辛博伸了手移到他后面的私密轻轻的揉,“这儿?”他还是以前的小王子DD大牌着呢
“嗯!”蚊子似的声音哼哼,用被子蒙住了小脸。
付辛博笑笑,继续温柔的揉着。不一会小孩就鼾声微微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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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早饭,放进保温箱里,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轻手轻脚的来到卧室,小孩睡的香甜,给他掖好被子,迎上的却是茶色的湖水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付辛博低下头吻他的额头,“你再睡一会,我今天早点回来,我下午去珠宝店取戒指!”
“不了,我要去!下午我去,我要你明天演唱会戴着它!”被窝的小孩坚定的撒娇。
“那好吧!你醒来了给我电话,嗯?”在床沿上坐下。
“嗯,!”付辛博转身,“包砸,我爱你!”他认真的语气。
付辛博回头,小孩裹在被子里象个粽子,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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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从美国回来,付辛博带他去珠宝店重新定制了一款戒指,因为他不满意付辛博给他的圣诞礼物,就是一条围巾。戒指式样是小孩挑的,今天刚好是取货的日子。七天,刚好。从车库取车,今天天气阴沉沉的,天气预报说是有寒气流要过来,北京是快要下雪了吧。
演唱会的工作基本上都到位了,就今天去展览馆彩排一下就好了。北京是首战,途径成都,广州,无锡,南京,上海是终点站。下午的时候舞美,灯光,音响都在装饰之中,付辛博倒是没有什么压力,虽然是个人意义的首巡演,因为这本来就是公司商业的操作,门票自然是不用考虑的。所以整个环节他都是轻松的。
终场休息的时候子凉小步跑着过来,面色凝重,急急道:“李易峰的电话,他说有急事,好像都快哭了!”赶紧接了过来,走到一边,因为他知道那是一个多么稳重平和的男子。付辛拿起电话博听了两句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来正好装上子凉,他也顾不上“车钥匙呢”
子凉赶紧递给他包包,他也不说话扭头就走,半途不知怎么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子凉冲过去扶他,他呼噜站起来就向门口去,留下舞台上面面相觑的众人,子凉忙给大家解释是他的好朋友有急事了。
电话过了半天才被接起来。
“你在哪儿?”井柏然觉得自己的鼓膜都被震破啦。
“包砸,我在路上啊,我已经…………”小孩欣喜的诉说被生生的打断。
“告诉我具体位置!”付辛博的声音在发抖,他大声的冲着电话吼。
“我就在我们家的附近那个店的对面啊,还有一会就到家啦!”
“好的,你马上回家,谁来了都不要开门,哪都不要去,我马上就到家!”小孩还在电话那段嘀咕着,搞什么嘛凶巴巴的!“我说你听见了没有?”付辛博更大声的吼。
一路上付辛博横冲直撞,连闯红灯。因为当时买房子考虑到工作就在机场附近,所以距离市区有一段路。可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满脑子都不能思考啦。银色的宝马车冲进高级小区,远远的就看见小孩,因蓝色的围巾缠绕在略尖的下巴周围,那是付辛博送给他的圣诞礼物,白色的羽绒服爆爆的裹着单薄的身体,静静的走过来。付辛博开门,下车,靠在车身上,含笑望着。
北京下雪了,地上覆盖着已经是薄薄的一层。
付辛博低头笑了,是的,这个冬天,北京的初雪。
井柏然看见付辛博,扬了扬手中的戒指盒,一个身影于小孩擦肩而过的瞬间,一把刀捅进小孩的肚子,一刀,两刀,小孩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身体滑溜着往下跌,对方支撑着小孩的身体,又是一刀,再一刀…………,鲜血顺着白色的羽绒服大股大股的往外喷涌,付辛博张大了嘴巴,跑过去,就看见纽约酒吧里那个笑起来眯了两条线的亚州少年在风中慌张的奔跑。
鹅毛的雪于半空里翩翩起舞。
他的小王子在向他微笑,微笑。
十六
付辛博冲过去抱住小孩,急急的唤:“宝儿,宝儿!我们去医院!你别怕!”语无伦的想抱他起来。
“包砸,不要!”小孩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阻止。他自己把手在伤口摸了一下,细细的小手就全部被血充盈。
“宝儿,你会没事的!我在这儿!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付辛博不住的亲吻他冰凉的嘴唇。
“包砸,你听我说!”艰难的开口,
“当年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付辛博使劲的点头。大颗大颗的眼泪留下来,
“包砸,我一直都想你过得幸福!除了奶奶,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付辛博更使劲的点头,泪水更多的往外涌,任它爬过脸颊。这几句话耗尽了小孩大部分力气,他不住的喘息,“包砸,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你……!”付辛博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呼吸,点头,很快的“你说!”
“你……爱……我吗?”他断断续续的问。
付辛博哽咽着“我想给你满满的爱,不止是爱情……”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孩笑了,清秀的脸上是纯真的满足,喃喃着“我就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小孩微微抬起另一只手,付辛博很快就明白他是想戴上戒指,于是就急急的拿了戒指过来,打开盒子,小孩的手倏的垂了下去。付辛博怔住了,他哆嗦着把戒指套在小孩的无名之上。视线里完全是模糊的,糊糊的。
雪下的更大了。地上已经是厚厚的一层了。
付辛博坐在雪地里,他的小王子躺在他的怀里,安详的睡着。
李易峰的表哥从美国打来电话,Richard死了。凶手就是那个酒保皮亚特。他的父亲是个荷兰人,就是那晚跟Richard相撞后来死在Richard面前的那个荷兰人。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寻找井柏然,他一直都没有对Richard下手就是因为他没有井柏然的消息。因为Richard也不知道,但是付辛博出现了,所有的一切都明了啦。Richard死的时候手里紧紧的捏着一张照片,一个亚裔少年嘴角上扬,俏皮的笑着。
追悼会安排在五天以后,也就是演唱会的北京站结束之后,成都站起航之前。子凉帮忙料理着一切后事,付辛博倒是没有使性子北京的演唱会他依旧温瑞如玉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旁人是如何也看不出来的。井柏然的家属也就是姑姑来了,子凉安排着招待老人家,李易峰和KIMI也一直忙前忙后的。思量着子凉还是把消息告知了付辛博的父母,三个老人见面皆是偷偷的抹泪,世事恩怨却也是无从去说了。
付辛博坚持自己要给井柏然入殓,他拿了护理人员递过来的棉球细细的擦拭,小孩的光洁方正的额头,浓密挺拔的眉毛,长长的睫毛覆盖着茶色的眼睛,小巧乖挺的鼻子,清秀好看的脸颊,厚厚撅起的婴儿嘴唇,他一边细细的擦拭感叹着我的小王子真真的是好看。一旁的护理竟也是不忍心背身过去。付辛博一直都是微微笑着,小孩的纤细削瘦的肩胛,突起的漂亮的锁骨,两条细长的胳膊,白净可爱的小手,套着戒指竟是添了些许的优美来,付辛博一一都在护理的指导下擦洗干净,小孩柔弱的小蛮腰,翘立的小屁股,他的少年的男人的分身,还有他的私密,付辛博安静的擦试着,每一都是他曾经抚摸曾经亲密接触的,小孩的光滑柔软的大腿,小腿上淡淡的汗毛,总不喜欢穿袜子的小脚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每一个部位,护理走过来却是又止步,付辛博俯下身去亲吻小孩,久久不起。
北京,成都,广州,无锡,南京,上海。
演唱会基本上的上座率达到了九成以上,付辛博卖力的演唱,子凉本来一直很担心他会承受不了,但是他却是沉默的拒绝所有人的关心。井柏然的骨灰被姑姑带回了沈阳,付辛博也不说什么,任由一大帮人都在那告别,KIMI的新专辑发行,所以也是全国跑签售,倒是李易峰一直陪在他身边,子凉也就放心啦。上海已是最后一站了,她只希望这演唱会赶紧的结束。华宜默认了付辛博的放肆,上海的演唱会有了一个特别的环节。因为这也成了上海站的最大亮点。
付辛博坐在高脚椅上,舞台四周是黑暗的,一束灯光自头顶宣泄而下,他握了麦克风温和的笑着,大屏幕打出一张孩子气的脸,没心没肺的笑着,底下歌迷一片尖叫,音乐响起是大家再也熟悉不过的,那是舞台上的他们的第一合作,付辛博笑了,所有人都在张望有一个声音温醇浑厚的响起,那个夏天我遇见你。
………………
手牵手,我们起一走,创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已来不及,明天还要继续
………………
付辛博走到舞台中央,挥起左手,看向舞台空旷的左方,我就是喜欢站在你倾斜5度的方向,前排的歌迷有些哭了,可是付辛博却是开心的笑着,扬起的手上明晃晃着一个漂亮的戒指,这是属于我们的歌,我一直都知道。我就是要和你一起唱,唱这首我们永远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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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凉和李易峰把付辛博送回家,一路上他都在睡觉,到家的时候却是自己醒了。安抚他躺下,他轻轻的说:“我有些累了!”李易峰帮他把门关上,子凉瞥见旁边的男子隐约眼里闪着泪光。
付辛博躺着,抬头就看见小孩立于床头明媚的冲他笑着,他穿着粉红色的体恤衫就像那年初夏第一的相见,付辛博微笑着伸出手“你等我很久了吧!”
“嗯!”小孩撅起嘴轻轻的应着。
付辛博伸出手,小孩乖巧的走过来。
好吧,我们手牵手,手牵手,一直,一直,永远,永远。
终其一生,他都不曾对他说过那句话。可是他却给了他比那句话更厚重更宽广的东西。
他终究还是走了这一步,终究还是随他去了。
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寻找彼此来的。
他们离开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追逐彼此去的。
后记
付辛博的骨灰由父母带回西安,距离上见到两位老人不过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苦痛恐怕是谁都无法承受的。李易峰随行送老人一起,给他的好朋友最后一程。子凉回家的时候头都是昏昏沉沉的。倒头就睡。
朦胧中有孩子一般的男子呜呜的啜泣声,子凉寻着哭声而去,前面是雾蒙蒙的一片,可是那哭声还在继续,四周越来越多的雾,子凉疑惑着,这哭声似是有几分熟悉,却是不见人的身影,仔细的听了去,“我找不到………我的小王子了,………他在哪里,求求………你帮帮我………”分辨怎地就是付辛博的声音呢,
子凉大惊,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还是自己的家,从包里摸出手机,时辰是凌晨一点多,摇摇头,想是见鬼了,起来喝点水,继续睡觉。
公司一时还不能安排子凉的具体职位,她也不去争取,突然一下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歌迷早都崩溃了,而且今天子凉上网逛了逛,一些小道消息已经放出井柏然的死讯了。好事者更是探测两人的关系,子凉的头更大了。想起来好久都没有去看母亲和陈叔叔了,索性这就趁着空闲时间回家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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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见子凉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忙前忙后的,陈叔叔看见她也是欢喜的堆着笑脸,子凉心里也是一阵酸酸的,母亲在厨房张罗着,子凉就沙发上躺一会。恍惚中又有人在耳边低低的抽噎,这说的话子凉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了,只是那男子却抽噎的更厉害啦,子凉着急的大声的喊,“包子是你吗?包子包子!”哭声嘎然而止。
“子凉,子凉,醒醒!”母亲摇醒她,子凉愣愣的环顾,奇怪了,为什么我总是作这个梦啊 ,“妈,你说人死了有灵魂一说吗?”
母亲摸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的说“没发烧啊,这孩子,你怎么啦?是不是最近太累啦?”
子凉使劲的摇头,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啦。
打电话给李易峰,他已经从西安回来了,子凉把那个梦境告诉他,李易峰半天没有说话,末了,轻轻的一句子凉就毛骨悚然,“或许包子是没有找到灵魂的安身之吧!”母亲唤吃饭,子凉还是痴痴的回味那句话。可是付辛博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呢?子凉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的,为什么是自己呢?李易峰却是又扔过来一句话,子凉几乎就站立不住的羞愧,“或许包子想给你一个机会吧!”
自此子凉便有了一个梦魇,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永无止境的哭泣,有一子凉怯生的问:“你要我怎么帮你啊?”可是立即就醒了,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怎么也是想不通的,夜色沉沉,苦思冥想都没有一个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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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凉去西安再见到两个老人,大家一时都无话,只是相继流泪,子凉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跟他们沟通了,他们虽不反对但是明显的迟疑,子凉上前抱住包妈妈,“阿姨,你以后就有两个骄傲的儿子啦,你应该高兴才对!”妈妈抱着子凉放声痛苦,爸爸一边唉声叹气,却也是悄悄抹泪。子凉看着一阵心酸,心想究竟我们是错了,还是这本就是他们应该要承担的命运呢?
从西安到沈阳,地图上不到一指的距离,可是他们彼此却用了虽是短暂却是自己整整的一生。井柏然的爸爸妈妈两个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却是最先抛弃他的人,如今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子凉见到姑姑,自然又不免是一番痛哭,讲明来意后,姑姑也就同意啦,只是害怕西安那边不好说话,待子凉告知她西安那边是没有说什么的,姑姑和姑夫都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子凉起了大早,随同姑姑去看望奶奶,姑夫则去申请手续之类的东西。墓地里静悄悄的,沈阳的雪下的比北京大,地上还有很多都没有完全融化。拉着姑姑的手,一起走在墓地,子凉感觉竟是许久不曾的温暖。
一切都办理妥当就等明天了,因为子凉不是男儿之身,晚上子凉跟李易峰打了电话,他倒是没有说什么,第二天他和KIMI一起来了,于是就井柏然的骨灰托运到西安,将着付辛博的一起合葬下埋,所有的人都是默然的,子凉看着KIMI和李易峰亲密的十指紧扣,泪水就不听话的跑了出来,一手拉着付辛博的妈妈,一手拉着井柏然的姑姑,你看,我们都是的爱着你们的,的。
因为爱,所以伤害,因为伤害了,所以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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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回到北京,子凉回家洗簌就睡了。半夜口渴的紧,喉咙干干的,起来去冰箱拿水喝,一转身客厅站着两个白衣少年,个子略高的那个温柔的笑着,水晶一般的眼睛清澈迷人,旁边的少年稍清瘦一些,尖着下巴眯了两条细长的眼睛安静的依偎着,高个子的回头说:“宝儿,快过来谢谢子凉姐!”那个被他唤做宝儿的少年轻声应着,软软的嗓音低了的到人心里去“谢谢子凉姐!”
两个壁人一样的少年
子凉怔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定眼再望去,光滑的地板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子凉鼻子有些发酸,回屋躺下拉了被子蒙头就睡。
一夜无梦。
早上还在被窝里子凉就被电话吵醒了,是KIMI的电话。
他想请子凉过去做他的经纪人,子凉也有听说,他因为脾气不好之前已经赶走了2个经纪人了,公司对他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他怎么会想到请自己呢?刚想发问的,那边却说“不是我的要求,是小白推荐的,你知道我是从不会拒绝他的!”果然是那个不羁的KI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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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凉走在街上,太阳出来了,懒洋洋的照着。
姜文的新电影《太阳照常升起》正在各大影院如火如荼的上映。子凉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看的,她慢慢的走着,路过电影院看见一张海报《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你》一样的男子斜斜的懒懒的笑着,子凉也笑了,走到海报面前仰头,“谢谢你!”
那个夏天很多人都恋上双生之恋。
这个冬天双生淡出很多人的视线。
子凉慢慢的走着,路上人来人往,脚步匆匆。逆光看过去,明天会是什么样呢?
太阳照常升起。
end
致爵爷-<双生之恋>读后感
人是有灵魂的
子凉:人有灵魂吗?
灵魂:我是存在的
子凉:那你见到过一个漂亮的小孩吗他的眼睛上有一颗泪痣
灵魂:漂亮的小孩我见到过一个可是他没有泪痣但是他在找的那个人和你说的一样
子凉:他找到了吗
灵魂:没有因为他一直不知道那颗泪痣就在他的心上
包子宝儿双生
命运轮回再生
前世今生永生
爵爷如果有来生你记得我要欢天喜地
BOBO教大总管
<开彼岸是否成为你的沧海桑田>
故事和命运有关。于是所有的曲折和变故都有了理由,不管它是不是牵强得超出了我们的理解。一句“这都是命啊”解释得了一切。对于逃过被脐带勒住脖子被产钳夹扁脑袋这一连串劫难活下来长这么大的你我来说命运这东西依然只是个概念。但对文章里的井宝和包子以及成堆被拉了进来陪葬的甲乙丙丁来说,就是已经指示了一辈子的道标。在此之前,我们只不过习惯了种种巧合(被韩剧、偶像剧培养的)。由那一场场华丽如作秀的生离死别、彻骨煎熬中才第一因窥见了命运的惨烈而心惊肉跳、小脸煞白。说着不可能,摇头不相信,却被拖行在荆棘上流了一路的血,让前所未有的激烈情绪汹涌着冲到筋疲力尽。法国老头蒙田说过“命运对于我们并无所谓利害,它只供给我们利害的原料和种子,任那比它强的灵魂随意变转和应用,因为灵魂才是自己的幸与不幸的惟一主宰。”狡黠的作者显然懂得这句话的要义,于是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变化。但是最终的那一刻,火与铁,笑与泪,所有的摆布就算早就注定,但还是会有不同――以自己的血肉撞开了那扇不存在的门,哪怕是肝脑涂地。那根弦伴着一声加强了效果的脆响而绷断,某一个空间里,时间也随之停顿。
无法逃避而死去的人,持续守护的人,以及亲手斩断它的人,灵魂得以安息。从此,垂手观看的人,不再平静。 “命运”是故事的关键词,虽然就是故事本身使这个词变得越来越麻木,但也是因为初留下的烙印太过重。这个讲故事的人逼使你在喜爱和厌憎之间进行抉择。可以为那种撕裂创痛造就的冲击而倾慕,也可以因为极端刻意的造作表演而憎恶,然而对于故事,你无法视而不见。就好像对于她所描述的两个孩子的命运,无法无动于衷。 故事中的人沧海在回首之间就变了桑田,当今天成为昨天,昨天成为记忆片断,曾经听过的故事从心头步步踩过,那彼岸的田和飘荡其上的歌声,你会记得。 海角天涯,短暂欢乐与永恒痛苦孕育的朵在轻轻摇曳。讲故事的人拨弄着琴弦,她的圃如此之大,惟独这一朵妖娆得仿佛怨毒。于是看见的,熄灭了,接着会不会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