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可恨可谅(第一部)――悠悠子 HHHHH 超长

文案
韩君32岁,韩氏财团老板,幕后主持大局,绝少露面,身线硬朗均匀,空手道黑带,被誉为当世之奇才。
古滨18岁,8岁时被韩君收养,乃韩君两大心腹之一。韩氏旗下秘密奴隶俱乐部负责人。面容偏于柔美,身手、枪法、调教水平均为顶级。
文西2岁,韩君另一心腹,1岁时于古滨同被韩君收养,古滨好友。细心谨慎,平日帮助韩君理财团大小事务。身手不凡。
韩君一直默默爱恋着古滨,却因为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使得这种独自思慕也成为了一种禁忌。
因为突来的事件使得韩君甘心成为古滨的性奴,在残酷的调教下两人似乎看见了爱的曙光。在经历了诸多误会波折后,正当古滨要表明心迹时,一直秘密调查的探子却带来个一个震惊的消息。
仇恨湮没了所有,古滨一方面控制了韩氏、取代成为了执权者,另一方面疯狂的虐待着韩君,而面对这一切韩君只是默默忍受。
这样的爱与恨究竟将走向何方――
呵呵,佛曰,不可说也。
1.
古滨有些烦闷地将自己陷在宽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中,半闭着双目,尽是慵懒。绝美而略显柔弱的面庞带着些疲惫黑色的皮衣衬出主人修长却绝不瘦弱的完美身形。仅是这样安静的坐着,一旁站立的人却早已忘了本急着报告的事情,只是痴愣的看着。
纵是没有看见身旁的人,却清晰的感受到那炽热的眼神,有些烦躁地:
“烟儿,有什么事快说!”
“啊――是,主人!”
被唤做烟儿的男子听见古滨严厉的声音,身体猛是一颤,急急收住目光,驯服地低下头去。
古滨身为韩氏财团旗下秘密奴隶俱乐部负责人,管理着这世上最庞大最神秘的奴隶俱乐部,其客户尽是商界和政界的要人,是韩氏关系网的集结地,其赢利亦是占了韩氏所有赢利的三成以上,再者古滨更是韩君两大心腹之一,可以说在整个韩氏亦是说一不二。
每隔一段时间,古滨都会亲自挑选、调教一个奴隶,可以说这是俱乐部里所有人的梦想,能被古滨亲自调教且不用说一旦出道便身价倍增,只要能日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样完美的人是他们宁死也甘愿的事了。尽管俱乐部所有的人都唤古滨为主人,但那些曾经真正有幸成为古滨奴隶的人唤起来才有一种真正驯服和景仰的感觉,而且也无一不既爱着也怕着这位恩威并施的主人。烟儿便是其中的一个。上一个奴隶出道已有一段时间,按规矩今又到该到古滨挑选奴隶的日子了。
“主人,尘带着供您挑选的十个奴隶已经在调教室有三个时辰了,您――”
烟的话并未说完,却被古滨粗鲁的打断了。
“我不是说过我没这个心情吗?!听不懂我的话了是不是,恩?”
烟吓了一跳,发现主人动了薄怒,赶忙跪了下来,身体都有些在颤抖。
很久没有看见主人动怒,可最近主人心情极差,甚至有几日都未来俱乐部,这是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不知这段日子主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心下有些害怕,可却又不能不说,文总那边――
“主。。。主人,这是文总让您一定要去,并且文总还亲自挑选了一个奴隶送来供您。。。。。”
“文西?!他会挑奴隶给我?他除了会把最好的奴隶先拿去享受还会送来奴隶?!哼,好,冲那白痴这一点,走,去调教室!”
“是!”烟舒了口气,正当要站起来,古滨却走至他面前停下身来。
“主人?”
古滨冷着张脸,并不答话,抬起穿着黑色皮靴的右脚按踏在了还跪在地上的烟的分身上,略是粗暴的踩踏着。
“唔。。。。主人。。。。。”

烟顿时好象浑身被抽干了气力,跪坐在小腿上,下身疼痛不已却又是阵阵一样的快感,不多时紧身黑裤下已是撑起了帐篷,急急地想寻求解放。两眼布满了水雾,身体颤抖着,双手却只是静静地垂放在身旁,丝毫不敢放肆。
古滨见着分身已是硬挺,眼看便要喷发,便将脚收了回来,转身离去,只留下冷冷的话:
“不许自己解放,如果被我发现你知道后果的。这是打扰我休息的惩罚。”
“是。谢谢主人。”
咬着牙站起身来,额上已遍是汗珠,看着渐远的主人,烟急忙几步跟上。
不多时,两人已经走到哦了俱乐部那最大专属古滨的调教室。
2.
随意地坐在了宽椅上,烟侍立其后,对面约有五米是一溜跪于地下、丝毫不敢动弹的十名奴隶,尘立于一旁。尘是古滨亲自调教出道较早的奴隶,不若烟的清秀,面有冷戾之色,现已是升为了调教师,颇有天赋(这种东西也有天赋之说吗= =),得古滨信赖。
“主人,这些是这供您挑选的奴隶,都是新进的货色,基本没有任何被调教的经验。”
“恩。”古滨斜睨着眼,逐个打量着。
十人均低垂着头,看不太清面容,均是一色束身的黑衣黑裤,脖上套着栓链的黑色项圈,尽管如此,从那些束身的衣服透出的修长均匀的身体便可知道这十个奴隶是怎样层层选拔出的最顶级的货色。
待古滨打量到最后一个时,眼神猛是一颤――
略长及肩的黑发,不算白但仅是看着便知是极佳的肤质,身材并不属于柔媚,而颇是硬朗,勾勒着成年男子的线条,但绝不是那种肌肉贲实块头硕大,而是修长匀称、恰到好,尤其虽是顺从跪在地上,脖亦套着象征奴隶的项圈,但却散发着清冷高傲的气质。。。。
这人。。怎么。。。。。。
“把这个奴隶带到近前来。”古滨抬眼向尘示意了下。
“是,主人!主人,看来文总的眼光真是不错呢,这个奴隶果然让您看中了呢!”
“哦?这个就是文西送来的?”古滨更是饶有兴趣的向前探了探了身。
“是的。”
尘一边应道一边扯过那奴隶脖上的锁链,提步便往前走。
“呃――”
怕是在地上跪了几个时辰,双膝早已麻木,脖子猛的被向前拽拉,那奴隶一声闷哼,便扑倒在了地上,想挣扎着起来,无奈双腿根本毫无知觉,有些狼狈地――
古滨略是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尘见状有些气结,拽出腰间的长鞭,顺势便抽了下去,夹带着风声呼呼做响,既而便是布料、皮肉撕裂的声音。这长鞭都是在“媚夜”里浸泡多时,几鞭下去,那奴隶对那巨痛只是几声闷哼,可渐渐“媚夜”的药性渗入了皮肉,压抑着的呻吟声终是滑出口来。
“还真是敏感的身子呢!”尘又要抽将下去,这时一直冷冷旁观的古滨眼神猛地一凛,喝到:“住手!”
几步向前,抓住倒在地上的那奴隶的下颚,待看清那面孔时,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尘,把其他的奴隶带下去!烟儿,立刻去把文西叫来,无论他现在在哪!马上给我找到他!”
“是。。是!主人!”两人不知道主人为何看见这奴隶长相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却不敢多言,各自下去。
待偌大的屋里只剩下古滨和那伏在地上微微颤抖的奴隶时,古滨这才蹲下身来,小心的避过背上那交错渗血的鞭痕,将地上的男子搂靠在自己的怀里。
怀中的男子被迫仰起头来,与古滨四目相对,男子那张叹为观止的俊颜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傲,却尽是歉疚和羞愧,一时红了面颊,正欲要垂下头去,耳边却传来那熟悉的仿佛要勾去自己所有魂魄的声音:
“背上疼不疼?”古滨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里尽是疼惜和温柔。

“不。。。。。。”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板?”
3.
古滨怀中的不是他人,正是韩氏那神秘的所有者――韩君!
韩君看着这张几乎有一月未见的熟悉面庞时,一直压抑的愧疚、恐惧、欣喜一齐涌了上来,两手突然死死拽住古滨的手臂,带着嘶哑的哭腔:
“对不起,对不起――”
泪竟也这样从这一向冷傲不苟言笑的男子眼里滑落,滴落在古滨的皮裤上,晕开一片潮湿,散去。
对不起吗。。。。。。
古滨又想起那噩梦般的几天,脸色竟有些发白。。。。。。
韩君难得随着文西来了韩氏总部检查工作,不过对公司内部也只称是客户洽谈而已。要知道,即使韩君平日只在自己秘密的家中遥控财团事务,即使这世上并没有几人真正见过韩君,暗杀事件仍是接二连三,谁让他韩君是堂堂韩氏财团的第一人!
韩氏的势力入到工业、零售业、旅游业等工商业各个部门,同时亦是把握着军火供应的要害,涉足政治,并且黑白通吃,韩氏中央内部本身便是一个严密的组织,强调下级对上级的绝对服从,各项条规甚是严厉。而这世上唯一能与抗衡的便是那日落西山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钱氏企业,但韩氏吞并钱氏、掌握控制整个社会运转其实也只是时间问题。因此,创出这样局面的韩君便被誉为当世之奇才,同时也便成了无数破产倒闭企业报复的对象。
韩君生性傲然,不喜那些应酬虚假,只是在市郊隐密的别墅里控制一切。古滨和文西自小被韩君收养,情分自是不同,加上两人的身手若是他们谦为第二怕是这世上便没有人敢说第一,保护韩君也便成了顺理成章,于是直到现在二人仍是与韩君同住一。
韩君冷的象冰一样坐在文西的总经理室,翻看着这段时间的文件,文西立于一旁,苦着张俊脸。
财团大小事务平日都是由文西理,可以说地位仅于韩君,可瞧着这种气氛,文西仍是有些忐忑――
一到工作便冷的吓人,平日虽也好不到哪去,但在家里至少。。其实。。还是很温柔的,而且可以说。。恩。。还有些妩媚。。。。
“这么大的漏洞你也敢签上名字?!”突然冷的可以结冰的声音成功的打破了文西的幻想。
“啊?”文西忙是凑上近前,仔细看了看,额上已是渗出汗来,“是我疏忽了,老板。”
“哼!”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另一边,又开始继续翻阅。
文西心中叹了口气,这么多的文件居然也能找到瑕疵,真不知是该佩服还是哀叹自己怎么摊上了个这么厉害精明的老板。。。。。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文西忙是接听――
“老板,秘书说古滨来了,有事想找我。”文西一面用手覆盖着听筒,压低了声音说道。
韩君身体略是一颤,抿住下唇,仿佛是从嘴里生生咬出这几个字来:
“说你有事,不见。”
“可是。。古滨他既然会事先通报就表明他知道您现在在我这,那。。。。。。”
“不见!”
“是。。。。”文西无奈地对秘书嘱咐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办公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老板,您这样故意冷淡他。。。终究也不是办法。。。。。”文西终是开口。
“。。。。我知道。。。。”韩君双手紧握,身体也是颤抖着,再也忍耐不住的发泄道:“。。。。。那我能怎样。。。每日在家看着他。。我根本无法把持自己。。。几乎就想冲上去告诉他。。哈哈。。告诉他我喜欢他、我爱他吗。。。。真是好笑。。。我是他。。。。哈哈。。。我只能让自己故意冷淡他。。或许才能止住自己这种龌龊不堪的想法。。。。。我也不想啊。。。。。。”韩君的眼已有些潮湿,但极力压抑着,只是双肩不住的颤抖着。
文西默默走过去,轻轻将韩君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抚着他的肩,柔声道:

“不是什么龌龊不堪的想法啊。。。。爱便是爱。。。。爱没有过错呐。。。。。”
文西疼惜着这个外表看似冷傲坚强的老板,实际内心比任何人都敏感脆弱。可是当他说出这话时,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上象针刺一样――疼痛。
正当他们两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时,门被一人用力推开,待双方各自看清时,一时都愣在当地――
推门之人正是有些怒气的古滨。
“呵,不好意思,打扰了――”古滨有些自失地笑了笑,转身便走。
这时韩君才有些慌了,文西也是一时无措,忙是追了过去:“古滨!古滨!”
两人还未走到办公室门口,一秘书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文总!文总!钱氏托您转呈老板的急件!”
“钱氏?!”两人均是愣了,即使是古滨这个挂名的不太关心财团其他事的副总当听到死对头钱氏时亦是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趁着韩君和文西发愣的当口快速离开了。

看着韩君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文西有些担心的问:
“钱氏说什么?”zyzz
“是钱良,他说他愿将黑山一带所有势力划入我们名下,并将钱氏7%的控股权让出。。。。。。”
“哈?”文西更是迷惑了,死对头钱氏怎可能。。。但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条件?”
“。。。。。只要我或古滨无条件陪他三天。。。。。。”韩君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文西这才想起几星期前他和古滨陪同老板曾和这钱良有过一会谈,当时便觉那约有5岁上下的猥琐男人的眼神不善,却不知他竟会为了一饱淫欲付出这样的代价,钱良这些代价等于将钱氏主动划入了我们韩氏啊。。。。。。
思虑及此,才发现韩君并无怒色,这才大呼不好!
“老板,您不会。。。。。。”
“黑山那儿我们已经死了很多人了,钱氏在那毕竟有百多年的根基。。。。。”
“老板!”
韩君并不理会,“我会考虑考虑的,先回家!还有,你若是胆敢告诉古滨,帮规之下我不会留情的!”
日清晨,待韩君准备起身前去赴钱良之约时,发现自己全身毫无气力,大脑亦是昏昏沉沉,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放弃似的躺在床上。
“文西!”
门应声而开,文西低垂着头,站定在离床约有一米,说道:
“老板,我给您注射了镇定剂,足以让您昏睡三天,不过我让王奕注意了营养剂的调配,不会对您的身体。。。。。”
“我不是要问这个!”韩君这时若不是全身无力,恐怕真会直接掐上文西的脖子。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听从您的命令,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让您涉险何况。。。何况是那样的侮辱。。。。。。”文西神色黯淡,又言道:“您真的要去吗?以我们韩氏的实力根本不用这样。。。。。”
“我已经答应他了!”韩君打断道。
“既然如此――”文西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古滨,你进来吧!”
韩君蓦地全身僵硬,瞳孔似乎都要散开去,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老板”古滨带着一丝复杂的微笑走了进来:“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使得老板这样不想看见我,但是,如果老板不想看见我请千万不要伤害自己。。。这样我和文西都不会好受。。。我想便趁这个机会让我离开吧。。。。。。”
“不――”韩君已是一片惊恐,看着古滨渐远的背影嘶喊着:“不要!古滨,不要啊――”
可古滨的脚步并未有一点迟疑,待身影完全消失在韩君的视线时,由于过度的激动和药性,韩君又重重地跌回了黑暗。
文西默默地为韩君掩好被子,眼里亦是复杂与挣扎――
希望这件事可以给你们一个开始的机会。。。。呵,老板,给您的只有一天的药量呐,怕是到明天这世上又是一片血腥吧。。。。。。
果然,第二天这世界上就永远消失了钱氏这个霸恃了百年的企业,据说钱良别墅里所有的人全部惨死,无一存活。
而当古滨被救回来时全身已是惨不忍睹,而精神上亦是受到创伤,将自己关在别墅的房间里未出一步,象古滨这样最优秀的调教师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却只一天时间也是如此,可想当时受到的是怎样的残忍。而韩君认为所有的过错都因自己而起,一月未敢再踏入家门,却不想两人再见面时竟是一主一奴的情景。
看着眼前不住说着“对不起”的韩君,古滨淡淡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韩君的上齿抿住有些惨白的下唇,却不知已是渗出血来,低下头,目光有些游离:
“然后。。。然后。。。。想成为古滨的奴隶。。。请你。。。调教我。。。”声音越压越低,最后几不可闻。
古滨抬起韩君的头,淡淡的笑了,却是绝代芳华,韩君顿时忘了方才的羞耻,一时痴了:“古滨。。。。”
古滨轻轻地吻去韩君脸上的泪,趁着韩君痴愣时,将韩君仍死死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拉开,柔声道:
“如果老板感到愧疚,大可不必呐。您是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时候不早了,我送老板回家吧。”
言罢便起身欲去――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想成为你的东西!”再顾不了尊严,对着古滨的背影已是喊了出来。
在韩君看不到的地方,却见古滨微微上扬的嘴角――
“呐,老板,我说过我从不相信爱情哦――”正当韩君快要绝望时,却听见:“而且奴隶是没有权力对主人说‘喜欢‘的――”
古滨转过身来,走到仍坐在地上的韩君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如您所愿,老板。哦,对了,忘记跟老板说了,奴隶在主人面前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哦~”
5.
古滨好整以暇地笑看着眼前的美景,尽是戏谑――
那个往日冰冷、目无一物的老板此时却只是羞惭,褪尽了衣服,浑身赤裸地站着,俊美的脸颊已是赫红,略是低垂着,既羞于直视近在咫尺的古滨却又不敢忽视那满是戏谑的目光,波光流转间闪动着竟是妩媚――
从未见过这样的老板,古滨有些痴迷的欺身上前,美丽修长的手指抚上了韩君的脸颊,顺着那硬朗的线条落在了性感的锁骨上,禁不住勾勒着那好看的形状,却不知韩君已是忍耐的辛苦,极力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媚夜”的药性本就未得到舒解,现在又如此地暴露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羞耻与快感夹杂着,身体只是更加敏感。
“呵呵~老板,这么有感觉呐~”
边嬉笑着边滑到了那精装的胸前,按压着,轻揉着,两颗乳头早已充血挺立,古滨却恶劣地忽视,只是在乳头的周围划着圆圈。
“唔――”一声细微的呻吟终是滑出口来,韩君额头已是冷汗淋淋,分身高耸着,急急地叫嚣着解放,但没有古滨的允许这所有的一切快感只是将自己逼向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折磨。
感到古滨的手已是落在了小腹上,韩君的身体猛是一颤,带着哀求地:
“不要。。。。。啊――”
却不想古滨突然抓住了那茂密丛林中的分身,韩君只觉得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了下去。
“红色的啊~”古滨并不理会韩君的忍耐与挣扎,自顾自的搔刮着、打量着那形状优美的分身,“看来我调教的那些奴隶将老板服侍的很好呐。。。。。”
听不出古滨的语气,韩君不知道古滨是不是在生气,心里有些委屈和慌乱:

“古滨。。。恩。。。。啊。。。。”
古滨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是顺着韩君的锥线一直抚上了那高翘的臀部,食指沿着臀缝逡巡着,满意地感受到这诱人身体的颤抖、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这里。。。。”古滨刻意地把手指停在了韩君后穴的入口,满脸笑意地看着那张带着羞耻、忍耐与惊恐的惨白的脸:“这里应该还没受过任何侵犯吧,老板~不过。。。俱乐部那些奴隶是不敢的,其他人嘛。。。呵呵。。。”
这意味不明的话顿时让韩君白了俊颜,难道。。。。。。
不过并没有等韩君再有思考的时间,古滨已是离开了韩君的身体,收了笑意,说道:
“接下来,老板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听着古滨的话,韩君暂且从情欲的挣扎中清醒过来,平日都享受着俱乐部最好的奴隶的服侍,他当然知道古滨指的是什么――
臣服的仪式――代表着主人与奴隶关系的确立。
6.
韩君迟疑了几秒,颤颤地跪下,手脚并用向前爬了几步跪在了古滨的脚下,忍着难堪与屈辱,终于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亲吻着古滨的皮靴,努力地张了张嘴,却发现一口气郁结在胸、喉咙干哑难耐,哪里还发得出半点声音。
“还有呢?”
古滨等了半会却迟迟没有听见那两个字,不禁有些恼了,扬手便朝韩君的左颊扇去――
然而,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听见那清脆的巴掌声,在离韩君左颊十几厘米古滨的手竟被韩君的小臂格挡住,两人一时都愣在了当地。
“哼!我怎么忘了我的一身功夫还是老板当年手把手教的,怎有能耐动得了老板您啊!”
韩君大脑一片空白,手象触电一样缩了回来,听见古滨不善的语气,心下惶恐不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其实韩君方才的格挡完全是出与身体的本能,空手道黑带岂是浪得虚名,而古滨自是知道这一点。但是主人的惩罚硬是被奴隶生生挡了下来,在他们的行当里怕是对调教师最大的侮辱了,何况是首屈一指的古滨,即使调教的对象是韩君也是绝没有料到这个状况。
“我受不起!仪式本就没有完成,老板养尊优惯了,您承受不了调教的!今我不回去了,我会让文西来接您回去的。”
“我错了。。。我错了。。。古滨。。。求求你。。。给我一机会。。。。”
听见古滨的话,韩君的泪一下便涌了出来,害怕古滨失望,害怕被古滨丢弃,害怕、害怕。。。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害怕。。死死地抓住古滨的裤腿,全身都在不住的战栗。
古滨试着迈了几都抽不动腿,狠下心朝着韩君的腹部便是一脚,皮靴生生踢在了身体上,韩君硬是被甩在了一米外,趴伏在地上不住的咳着,血亦从嘴角流了下来。
可是,根本顾不上疼痛,撑起四肢终是爬到了古滨脚下,泪模糊了双眼,韩君知道自己此时再不放弃那所谓的尊严恐怕一切又都要回到起点。。。再说,已经决定的事如何能够放弃。。。。。
亲吻着古滨的皮靴,泪不住的滑落,尽是哀求与恐惧的声音:“主人。。。。我错了。。。主人。。。。。。”
整个人跪伏在地上,泛红的身体无助的颤抖着,可是半天都未听见古滨任何回应,心里更是恐惧却又不敢抬起头来。
“唉――”古滨长长叹了口气,弯下腰把韩君扶起来,搂在怀里,一手轻轻的梳弄着韩君的顺发,道:“老板这是何苦呢。。。。。”
听着古滨有力的心跳,环绕着自己的全是他的味道,韩君已经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
他还是心疼自己的吧。。。。为了拥有这样一瞬的温柔,即使要面对怎样的残酷调教也无所谓了吧。。。。。。
等韩君稍稍平复了些,古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又恢复了调教时的神情:“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古滨的奴隶,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这是第一也是最后一!”
满意地看见韩君的身体战栗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微笑,说道:“那么,现在去把自己洗干净,前面还有后面,洗浴室里工具是很齐全的哦~老板~”
7.
调教室配套的洗浴间里,面色惨白的韩君已经差不多把身体仔细地洗干净了,但接下来的工作让韩君羞耻难当,而古滨却偏偏一直倚在门口,一脸笑意的看着。

韩君咬着牙,终于将分身四周的荫毛都用香皂抹了,揉出泡沫,颤抖着从工具架里拿出把剃刀,一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以免刮伤,却不想由于“媚夜”、羞耻刺激的身体异常敏感,手刚刚覆上本就半抬头的分身便几乎就要喷泄而出,下意识的用力掐住根部,分身这才因为突来的巨痛稍稍委靡下去。
“真是百年一见的美景呐~”古滨的声音尽是嘲弄,韩君更是羞耻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就这样,待韩君剃完、下腹和分身上已是划了几道小口,可是根本顾不上这些,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让韩君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灌肠吗。。。。韩君苦笑着。。。。。。
他当然知道那种痛苦和羞耻,只不过原来是施行者看着那些奴隶在痛苦中挣扎,而现在。。。。
熟练地将加有催化剂的透明液体装好,连上细长的管子,可是接下来要把那管子插进自己的后穴,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做得出来,何况还是在他的注视下。。。。。。
“还在发什么呆?!是不会还要我教吗,恩,老板?”
有些愠意的声音传来,韩君猛是一颤,哪里还敢犹豫,稍稍分开了腿,咬牙便想将管子插进后穴,可那里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穴口对异物拼命的排斥,韩君已是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可管子仍未进去几厘米。
“算了,看在今是老板调教的第一天,还是让古滨来帮帮您吧,呵呵~”古滨几步走到韩君面前,说道:“来,趴到洗手台上去。”
韩君认命地将上身都贴伏到洗手台上,下身保持站立,透过面前的镜子韩君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羞耻无助的样子,本就泛红的身体更是红晕一片。
“把腿打开!腰抬高!”
“是。。。。。”羞耻的――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有些哽咽,但身体还是本能的服从着古滨的命令,丝毫不敢迟疑。
“真是紧呐。。。”古滨试着将管子往里送,但都效果不大:“放松点!”
说罢,扬起手掌对着韩君结实高翘的臀瓣便狠狠打了下去,随即便是阵阵清脆的声响。
“唔。。。。。”大脑一片空白,不清楚是疼痛还是屈辱,泪便肆无忌惮的滑下,已是满面。
“呐,老板自己用手把屁股分开吧~”
流着屈辱的泪却丝毫不敢反抗的将自己最隐密的小穴完全展露在古滨的面前,因为情欲的刺激,穴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这里的颜色真是漂亮啊。。。。”古滨有些痴愣,竟觉得下腹一阵躁热,不禁有些气恼自己的失态――调教奴隶时一向自若的自己竟然会有反应,谑笑着:“老板的姿势还真是淫荡啊,或许老板真的很有做奴隶的潜质呐~”
说着,把细管往韩君的后穴一插到底――
8.
韩君几乎要咬碎了牙才勉强忍住了痛呼,双腿发软的就要站立不住,突然感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肠道一直流向体内,不一会儿5CC的液体尽数流尽,腹部已然凸了出来,坠坠下沉,隐隐地已感到疼痛,最后古滨拿出一个肛塞塞住了出口,更是引来韩君两腿一阵痉挛,终于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起来!”
古滨抓过韩君项圈上的锁链,猛地扯住,韩君的脖子被皮革勒得生疼,尽力向上去减轻疼痛可腹部已是翻江倒海般的,哪里还有气力站起,而古滨去故意般要将韩君带出洗浴室。
这种疼痛。。。。。。
即使是断了手足也不若这般的痛,带着屈辱的。。。。急急的想排泄却被残忍的堵上了出口,又痛又胀。。。。。
无力的抓住古滨的裤腿,哆嗦着嘴唇,好半天才艰难的有些含糊的说出几个字来:“我。。。。求求你。。。。”
古滨轻笑一声,将锁链往手上缠了几道,收短了距离,弯下身问道:
“老板求什么呢?呵呵~”
“呜。。。。。”
放下了尊严,努力忽视那灭顶的耻辱哀求他,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脆弱、脆弱地哭泣。。。

“求我回家吗?那我们一起回去吧~呵呵~”作势便扯住链子往外走去。
“不。。。呜。。。求主人。。。允许我。。。排出来。。。。。”
古滨露出一抹笑,他明白到现在为止已经让老板对自己的手段、对以后的调教有了觉悟。。。。这样如果老板他忍受不住这种残忍时也可以及时放弃吧。。。。。。
得到允许的韩君终于送了口气,当体内的脏物一泄而出时,大脑只是一片空白,觉得身体轻松起来,但却因为这种舒适敏感的分身也因此喷泄而出,待韩君从排泄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看见那瓷砖上的白浊时,留在脑海里的却只有古滨看见自己擅自发泄欲望后的冷笑――
想到这里,身体已是发自骨子里的一颤。。。。明白到现在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对古滨已隐隐有了那发自心底的畏惧。。。畏惧那生不如死的折磨和屈辱。。。畏惧古滨对自己的失望和放弃。。。。。
快速地将自己洗干净,刚踏出洗浴室便看见古滨坐在宽椅上,冷冷地、并没有任何的表情。
几步走到离古滨一米出,听见古滨毫无情感的声音:
“有什么要说的吗?”
身体一颤,已是本能的跪了下来,说道:“。。。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便。。射了出来。。。。请主人责罚。”
耻辱地仍是握紧了双拳,有些颤抖着。
9.
“去,到工具架第二排把最左边的贞操带拿来。”
贞操带!
韩君的大脑已经“轰”地一下炸开,古滨不会真的要让自己带上那种为没有自觉意识的下等奴隶而准备的东西吧。。。。。
抬头看了看古滨,并不见任何其他的表示,复又低下头去,十指已是掐进肉里渗出血来,但此时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刚把一只脚抬起想站起去取,却听见一声厉喝:“谁准你起来了?!”
“是。。。。”
几米的距离在韩君现在看来却象几十米一样,待爬到工具架前几乎就要无力的倒下。
有些涣散的瞳孔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看清最左边的贞操带,那是一个做工景致而复杂的最新式的贞操带,记得一个多月前古滨还在一晚餐上想自己炫耀这款贞操带的性能(某悠:晚餐上讨论贞操带性能??!!两位真是好趣味啊= = 古、韩:不服啊?! 某悠:不敢不敢,两位大哥继续继续= =)那时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吧,而最让自己胆战心惊的还是那黑色革带上嵌着的硕大粗壮的按摩棒――
刚伸出手想去取下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手回了手,凑上前去用嘴咬住其中一条革带,又状如狗似的爬回至古滨的脚下。
“老板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哭呢?”忽然传来古滨略带疼惜的声音。
哭吗。。。我又在流泪吗。。。自己居然都没有感觉到呢。。。。。
从来没有这样被羞辱吧。。。即使是自己愿意,即使是自己下定了决心的承受还是无法忽视这样的耻辱吧。。。。。
古滨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捧住了韩君俊朗的脸庞,带着温柔和疼惜地用舌舔去了韩君睫毛、眼角和脸颊上的泪,而后又吻住了额头、鼻。。。这样的温柔让韩君以为自己进入了梦境,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而古滨技巧的吻却又让身体复又热了起来,方才发泄的分身渐渐抬头,意识有些迷茫,看着那诱人的红唇,韩君不自主的想要贴上去吸取那芳泽――
“老板现在没有资格碰主人这里哦~”古滨自是察觉了韩君的意图,轻笑着说着残忍的话。
韩君顿时清醒了过来,奴隶和主人吗。。。。。
“老板把贞操带带上吧~不过先把那待会要插入老板小穴的按摩棒舔湿呐,不然老板会受伤的哦~”
“是。。。。”zybg
韩君低声应道,想拿起贞操带却不想古滨用脚故意踩住,疑惑地抬头看到古滨戏谑的笑,顿时明白――
哆嗦着俯下身去,那黑黝黝的棒子让自己觉得阵阵恶心,可仍是不敢犹豫伸出舌头舔弄着,因为力气都集中在撑住上身的手肘,腰和臀不得已高翘着,接受着古滨的注视。

身体更热了――
1.
“可以了,自己带上吧~”古滨的手沿着优美的锥线一直摩挲着滑到韩君的后穴,心情大好地看着这完美身体的颤抖,说道:
“老板这里有些迫不及待了呢~呵呵~”
虽是羞耻却也是实话,“媚夜”的药性早渗入了肤肉,仅仅发泄了一根本起不了作用,加上古滨的调教让身体更加敏感,纵是再胆怯要把那样粗大的东西塞进自己从未受过侵犯的后穴(某悠:韩大,你忘了刚刚那管子有进去过啦= =),可身体仍是本能地渴望着被充实。
身体好象被分成了两半,待按摩棒完全进入时韩君已是冷汗淋淋,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敢怠慢,两指宽的革带从后穿过下体,到分身正是个钢制的荫茎环,一声响后已是扣上,革带又分成两股,分别又有装置束缚了两颗乳头,最后前面两根革带和后面一根分别固定在了项圈之上。
“呵呵~老板,我突然发现我这的受伤有些值得呐~”
古滨没等韩君反应其中的意思,拽上了锁链便望门外走去。
“等。。等等,现在。。。是要去哪?”突然发现自己正要朝外走去,韩君一下变的惨白。
“当然是回家啊?!”古滨显得很无辜,说道:“我不想让老板留在这里,还是回家吧!反正我房里的东西也是很齐全的,老板你是知道的啊,而且老板也有一个月没回去了呢!”
“不。。不要。。。。。”古滨两手抓住项前的链子,开始挣扎。
开什么玩笑。。。。难道要这个样子出去吗。。。。不。。。不要。。。。。
古滨顿时冷了脸,一拽锁链,韩君一个踉跄引来后庭一阵巨痛。
“告诉我,你是谁?”古滨顿了顿,接着说道:“古滨还是那句话,老板随时可以退出,您是老板,我永远都会效忠于您,所以您不用为任何事感到愧疚。。。这是我的真心话。。。。”
“不!我不要你的效忠!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我那么喜欢你却害得你受到那样的伤害。。。都是我。。。。。”韩君已是哭喊出来。
“喜欢吗。。。。可是我从来不相信爱情呐。。。是不可能回应的呐。。老板。。。。”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请让我成为你的东西。。。。我不在乎。。。。”古滨的话已是让自己痛得难以自已,可是。。只要能在他身边就知足了。。。。。
“是吗。。。。。”古滨的心被震撼着,看着那样高傲的老板流泪脆弱的样子心里莫名的隐隐疼痛,然而年幼的惨剧历历在目,母亲离开人世时那凄凉幽怨的眼神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让自己如何。。。如何能放下心结――
仅是转瞬之事,古滨又恢复了常情,说道:
“那告诉我,你是谁?”
“。。。是主人的奴隶。。。。”
古滨听到后露出一抹荡魂的微笑,待韩君从失神中回复过来时已是走在了俱乐部的厅廊上。
韩君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郁闷于俱乐部的超大面积,从未有过的羞耻、后庭的疼痛、分身难抑的欲望,可好象走了十几分钟仍未走出俱乐部。
可正当这时,远远地听到了脚步声,韩君面色一白,已是本能地低下头,身体亦是开始战栗。
“老板不必紧张害羞呐,这世上除了我和文西怕是没有人见过您的真身哦~呵呵~”古滨嬉笑着。
11.
来人正是满脸怒气的文西,远远地便看见了古滨,便开始骂道:“好你个古滨!找我到底什么大事?!扰人好事会下地狱的!不过这拨的奴隶好真是不。。。。。”
文西的话在走到近前时嘎然而止,他看清了古滨手中的链子扯的俨然一副奴隶打扮的正是老板韩君,那个冷酷高傲的老板。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做啊。。。。。可怜我啊。。。。
文西默默哀叹了一下自己日后的悲惨生活,这才看向韩君,背上鞭痕交错,脸上泪迹犹在,而且居然――

“古滨!你也太过分了!你居然把贞操带这种给下等奴隶用的东西给老板?!”文西边说边瞪向古滨,走到韩君面前动手便要解下。
“不。。。。”韩君后退了几步。
文西疑惑地看向韩君,这才发现那双略带畏惧的眼睛正望向一旁的古滨――
仅是这样一会儿就已调教到这种程度了吗。。。。这家伙的手段还真是。。。。老板爱他那样怕是要吃大苦头了啊。。。。。。
这时古滨带着委屈的神情贴在韩君的身上,也不管韩君本就欲望难舒的身体又是受到了怎样的刺激,自顾自的磨蹭着,说道:
“老板~你看你看,文西他又欺负我!罚他这星期不准休息加班好不好啊~”
说着望向韩君,古滨本就偏向柔美的面容此时看来就更象是受了欺负的孩子,两眸流转,绝代芳华――
“恩。。。。。。”失神。
“古滨你。。。。”文西几乎便要气得冒烟找块豆腐撞了。
难道我的悲惨生活已经开始了吗?!原来是老板第一,我们两自是听老板的,现在老板听古滨的,我听老板的,啊啊啊啊啊,那我岂不成了最没地位的那个了啊啊啊啊= =
“呵,走吧,好想回家呢!”古滨扯了锁链往前走去。
看着老板紧蹙的眉头,文西是一阵阵的心疼,根本合不拢的双腿略是地向前走着还得跟着古滨的速度,阵白阵红的脸是在忍着羞耻和情欲吧,老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啊。。。。。
“放手!”
文西夺了古滨手中的链子,韩君本是一直就着向前的拉力才勉强跟着,两腿早已是麻木,突然拉力一消失,一个不稳整个人便向前倒下,这时文西忙是接住,轻靠在自己怀里,柔声道:“老板,我扶你吧。”
韩君两眼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古滨先是一愣,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兀自在前走着。然而,不自觉的已是抿紧了下唇,脑海里一遍遍闪过的都是刚刚的情景――
唔。。。胸口好痛呐――
气氛沉默的有些尴尬。
“文西,今是双号,该轮你开车,去把车开出来吧。” 古滨停在车库门口说道。
为了韩君的安全,不仅别墅中无一仆人,韩君日常生活全部都由文西和古滨一手打理,连车也是两人轮流驾驶,绝不假手他人,这才保证了韩君一向隐秘的行动。
“什么?!上个月整整一个月都是我好不好。。。”
“文西!”文西的话尚未说完已被韩君厉声打断,收拢的眉头已是隐隐有些怒气。
文西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上个月。。。古滨代替老板去了钱氏回来。。。。整整一个月才恢复啊。。。。。
“是,我先去开车。”
12.
小一会儿,文西驾着宽大豪华的黑色加长轿车便停在了韩君和古滨的面前。
古滨一脚踏上,在后排坐了,拉上了特质的玻璃――里面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是无法窥伺到内的,对着还站在车门旁的韩君说道:“上来吧。”
熟悉的几乎每天都乘坐的车,熟悉的座椅,熟悉的人,一切都是熟悉的,但是――
韩君自是不敢象往常一样将自己陷在柔软的皮制的座椅里,听文西和古滨向他汇报每日财团的事务,但又无法直立,索性跪在了古滨的脚边。
古滨一手随意的拨弄着韩君的顺发,淡淡的笑着,既而顺发而下,修长的两指伸进了韩君的口中,肆意的刮弄着口腔内壁。

“唔。。。。。。”
微微的麻痒让身体更是颤抖着,无可躲也不敢躲,僵直了身体跪着,想要止住羞耻的呻吟声却根本无法合住嘴,略是张开着小心翼翼的以免牙齿伤到古滨的手指,而口水也因此大量的顺着嘴角流下。
“好甜美的小嘴呐~”古滨拿出手指牵引着银丝,看着韩君羞赫的脸,笑意更了。
“呐,文西开车辛苦,老板就用这么甜美的小嘴去好好服侍下文西的宝贝吧!”
古滨声音并不大,但却直直敲进了韩君和文西的大脑,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古滨!!你给我适可而止点!”文西有些怒气,要不是在开车八成早一拳过去了。
“呵呵。。。。。”古滨并不答话,只是笑看着韩君因惊恐而惨白的俊颜。
“不。。。。不。。。。”韩君扯住古滨的裤腿,泪已是涌了出来。
“到前座去,快点!”古滨冷声说道。
“不。。。。主人,求求你!求求你!”韩君哽咽着喊出来,再顾不得文西听见自己这样羞耻的声音,手已攀上了古滨的手臂。
“啪”的一声,古滨已是一巴掌打去,几乎让韩君倒了下去,冷哼一声,说道:
“怎么?!老板不是已经和文西上过床了吗?!现在还害羞不成?!”
古滨本不想说出这个一直放在心里的秘密,但是一口气郁结在胸,也不知怎么便这样说了出来,但无疑象是突然扔下了个重磅炸弹,韩君和文西都是一僵,惨白的吓人。
13.
文西或许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那天是自己十年来第一看见醉酒的老板,那样失态、脆弱的老板。
一直知道他心中的苦,苦苦的爱着却因为禁忌丝毫不敢逾矩雷池,如今更是只能故意做出一副疏远的样子来减轻自己越发不可控制的爱恋,可又有谁能感受到他所受的煎熬,而只有在这种古滨出差不在家的时候,默默的发泄,麻痹着自己的神经。
待第二天文西满身酸痛的醒来,看着身旁同样赤裸的老板,才发现自己对老板的感情已不是老板收养了自己、上司和下属那种单纯的情感,一直缠绕在脑海里的只是昨晚老板在自己体内高潮时嘶哑的喊着“古滨”的名字――
“你――”文西通过后视镜清楚的看见古滨冷的吓人的脸。
“哼,我没有调查偷窥的癖好,那天只是忘了拿重要文件回了趟家而已。”
韩君这才想起方才在调教室古滨那句“这里应该还没受过任何侵犯吧,老板~不过。。。俱乐部那些奴隶是不敢的,其他人嘛。。。呵呵。。。”意味不明的话大概就是指这件事吧。。。。可是,除了你我怎会甘心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啊。。。。古滨。。。。
“古滨,你很认真啊。”文西突然说道。
古滨一凛,轻哼出声,复又说道:“快点过去!别让我再说一遍!”
“是。。。。”泪已是不知流了多少,颤抖着双腿爬到前座。
“古滨!别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
“哦?老板,看来文西并不欢迎您的服务呐。”
说罢,古滨轻轻按下手中遥控器的一个按纽,韩君胸前的乳夹和按摩棒顿时同时震动起来,刺激而痛苦着,两手撑着地才勉强没有倒下,但羞人的呻吟已是滑了出来,被束缚的分身高耸着,钢环仿佛已经掐进了分身脆弱而敏感的肉里。
古滨接着说道:“呐,文西没有答应之前老板就一直这样好了,如果不够我可以考虑考虑其他的按纽,老板知道他的功能很多的哦。不过我希望老板主动点,古滨还是那句话,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呜。。。。。”韩君哆嗦着跪到文西的脚边,颤声道:“请。。。请。。。。。”
文西哪里忍受得了韩君受到半分委屈,要不是老板坚持要做古滨的奴隶怎会。。。韩君话未出口,文西已是略分开了腿,让韩君好跪在之间――
第一做这样的事情,耻辱的不能自已。哆嗦着将自己埋在文西的胯间,牙齿碰到皮带的金属环扣正想要来开,突然文西轻琴按住了韩君,说道:“我来。”

文西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迅速的将皮带、拉练解开,韩君闭上眼终是将那半是抬头的分手含进了嘴里。
文西突然感到自己被湿热温软的东西包裹住,快感袭来,几乎要把持不住,想要抓住胯间的头发抽插起来。突然感到胯间是阵阵冰凉,老板是在哭吧。。。。。握紧了方向盘,手指关节“咯咯”做响,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才忍耐住,见韩君要开始舔弄,声音有些急促的说道:
“不用弄了,含着就好,古滨他看不见的。马上就可以到家了,再忍耐会。”
于是脚下一踩油门,车急速的行驶着。
而此时,古滨坐在后排铁青着脸看着,隐隐地握紧了双拳。
车停在了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别墅前,古滨推开车门便径自走进了别墅里。
文西整好衣服,给韩君拭去了满脸的泪,说道:
“老板,你没看见古滨那张臭脸吗?”
“恩?”韩君仍是未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哪里还能明白文西的意思。
“那醋真是酸啊。。。。。。”
1.
三人的房间都在二层,虽说从外面看只是三个进出的门,但却都是套间,卧室各连着属于各自的一些房间是为办公等用。
韩君自是跟在古滨身后进了古滨的房间,虽然这个地方自己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身上如火一般的灼热却提醒着自己已是今非昔比。
古滨进了屋便倒在了床上,四肢大张,闭上了眼,胸口略微地起伏着,说不出的慵懒绝色。
“我。。。。”尽管文西那么说了,尽管自己听了心里有些抑制不住的欣喜,可是韩君仍是想把那件事解释清楚。
“如果老板是想解释什么就不必了,古滨没有兴趣。”古滨仍是闭着眼,但却清楚此时身体颤抖着的韩君想要说的话,冷冷的打断后,说道:“去放水,我要沐浴。”
“是。。。”
艰难地才忍住了快要掉下的泪,急忙走向浴室,却不想一个不小心带动了身后的按摩棒,使它更加的入了,韩君脸上一阵阵发白,但脚下丝毫不敢迟疑。
这款超大豪华按摩型浴缸还是当年自己在意大利最新限量产品展示会上看中的吧,全球只限量5个自己出了高价买了3个回来,记得古滨和文西都很喜欢呢。。。。。。
惊觉自己的失神,发现已是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韩君赶忙从浴室出来,看见古滨已是坐了起来。
“怎么这么慢?!”说着站了起来。
“对不起。”
见状,韩君赶忙走到近前开始为古滨宽衣,明白这对自己真是另一种折磨吧。
当古滨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时,韩君的手已开始颤抖,古滨看似柔美但绝不瘦弱,长期的运动让身上的肌理分布均匀,那是任谁都相形见惭的身材。韩君跪下开始为古滨褪除内裤,发现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当古滨优美的分身呈现在面前时,韩君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更凶猛的火焚烧着自己却被禁锢了出口,而只能在绝望里挣扎。
“想要吗?”古滨怎会不知道韩君此时的痛苦,欲望折磨的痛苦。
“想。。。。。”目光已有些迷离,说着便想将嘴向古滨的分身靠去,好去含住那梦寐以求的渴望。
“唔。。。。。”突然被古滨以两指狠狠掐住了下巴,仿佛要捏碎一般。
“怎么?这张嘴就这么饥渴?刚刚让老板去服侍文西何必摆出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恩?!还是说老板只想尝新鲜的?哼!”
说罢,便一拢身上的浴衣,抬脚走开,走至床尾停住脚步,冷冷的说道:“以后该干什么不用我多说吧。我的起居饮食还有家里的一切打理,一直都是我和文西在做但愿老板不会忘了怎样做才是!”
接着点了点脚下,说道:“以后就睡在这,家里都是恒温不会冻着老板的,今晚就跪在这好好想想怎么做个奴隶!。。。还有,明天七点叫我起床。”说完,径自去了浴室。

待听到浴室的关门声,韩君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再也没有气力直挺挺的跪着,靠着双手撑在地下才没倒了下去,泪哪里还止的住,面前的绒制地毯已是晕湿了一片――
15.
待半个多时辰后古滨从浴室出来,韩君已是满脸泪痕的跪坐在小腿上睡去,那样强势的他,睡着时竟一如孩子般纯然,偶尔的低喃声含糊不清却是惹人爱怜。
躺在床上,漆黑的房间在眼睛长时间的适应后竟也清晰起来。古滨全身都已疲累,但此时却根本毫无睡意,白天的事情一幕幕闪过――
强忍屈辱的他,默默承受的他,羞赫诱人的他,满脸泪痕的他。。。。满脑已被他全部占据。
大喊着爱我时。。。。我明白我心底最闪过的是欣喜。。。。
强忍着屈辱时。。。。我明白我隐隐发痛的感觉是心疼。。。。。
看见文西对你的温柔时,说出那件一直缠绕在心底的事时。。。。我也明白那是我从未有过的嫉妒。。。。。
记得母亲每抓住我的手告诉我这世界上没有爱,年幼的我并不相信,可是当年轻的母亲至死都没有等到那个我从来未见过的父亲回来时,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了明白――
所以。。。。请给我点时间。。。。。让我。。。。。
古滨看了看钟发现已是凌晨两点多了,轻轻挪到床尾,极其小心的将韩君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自己也在身旁睡下,凝视许久,在韩君额上落下一吻,说道:
“睡得好熟呢。。呵呵。。。。”手紧紧锢着韩君劲瘦的腰,将头贴靠在自己胸前,温柔地怕是古滨自己都无法相信。
“对不起。。。。”古滨轻喃后便沉沉睡去,却不知怀里的人已是泪如雨下,一夜无眠。
“老板?”
文西睡眼朦胧的走进厨房打算准备早餐,不想却发现全身赤裸带着贞操带的老板忙碌的背影,喉头一阵发紧,觉得有些欲火焚烧般,忙定了定心神,说道:“您怎么这么早就起了?这些事还是我来吧。”说罢,便走上前去。
“不用了。”韩君并没有回头,说实话自己到现在还是没有习惯以这种羞耻的样子站在别人面前,脸上已有些发热。
“哦,这样啊。。。。”有些的失落,敛下眼睑,忽又自失的笑了――
决定要帮他们的啊。。。我究竟还在想些什么啊。。。。。
“财团的事这段时间你就全权负责一下,如果有什么棘手的事再告诉我。”
“是!对了,昨晚收到南城的传真说那里组织的分部叛逃了,从老大到手下有百余人。。。。”
“派两队暗部负责,抓住后――格杀勿论!”
韩君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但文西仍是从韩君略微侧过的脸发现了眼中的那抹一闪而逝的冷厉,那摄人的眼神就是到现在文西仍是心跳加速、畏惧不已。
这样的老板啊居然甘心如此。。。。古滨,你知道吗。。。。。。
“是!。。。老板,又快到月底了,那件事。。。。。”
“。。。我知道了,你好好安排一下,千万别让古滨知道。”
“是。。。。您还不打算告诉古滨您和他的关系吗?”
“。。。。就当是让自己多做会梦吧。。。。文西,几点了?”
“啊?哦,七点多了吧。”
“糟了!”韩君脸色一变,忙是急忙奔向二层古滨的房间。
“唉。。。幸亏还有我文西在,不然厨房就真该着火了!”文西无奈地耸耸肩,开始了韩君未完的工作。

16.
韩君顾不上因为奔跑的震动而带来的疼痛与刺激,推开门稍稍平复了下呼吸,走至床边轻声唤道:“古滨,起床了。”可床上的人酣睡依旧,丝毫不见醒来的迹象。
还是和原来一样呢。。。。。。
小时候古滨就不愿待在自己屋里,总是在半夜爬上我的床,十岁不到的孩子小手还不够长却喜欢搂住我的腰,靠在我的胸前沉沉睡去。而早上叫他起床便总是件异常艰巨的工作,无论自己怎样叫他, 他总是能完全无视,一动不动地继续睡着,小手搂的更紧,而这时总是得让文西一脚踹上他的屁股、拎着他的耳朵,骂道:“古滨!你要是再装睡就罚你一星期不准睡觉!”
“呵呵。。。。”
好可爱啊。。。韩君想着原来的事不禁笑了出来。
“老板在想什么这么好笑呢?”
“啊?!”
古滨其实早就醒了,忽然睁了眼,趁着韩君一个注意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便将其放倒在了床上,望着那张因一时惊吓而微是愣住的俊颜不禁轻笑出声,开始对韩君上下其手。
“呜。。。。。”
古滨一手揉捏着韩君的翘臀,一手直接握住了分身,引来韩君的抽气声。
一夜未曾释放的分身本就脆弱不已,可是。。。可是。。。。韩君涨红了脸却是难以启齿。
“老板要是有什么想说的要赶紧说哦~”古滨嬉笑着又是刮搔了几下敏感的分身,拢好睡衣下了床。
洗浴室里,韩君正在为古滨准备洗漱用具,而一旁的古滨正好小解完毕,仿佛故意的叹道:“恩。。。舒服啊。。。呵呵。。。。”
方才古滨已是让自己于了崩溃的边缘,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此时满脸通红的说道:
“我。。。想小解。。。。”说完已是羞愧难当。
“呵呵~早让老板说了嘛,来,坐到我腿上来。”古滨边说着边打下抽水马桶盖坐在了上面。
“啊?”虽是疑惑但韩君仍是按照古滨的话走了过去,按古滨的要求背对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时古滨分开自己的腿将韩君的腿大大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腿外,两手分别插在韩君的两腿膝下,一副小时候父母给小孩把尿的样子,笑说着:“我来帮老板吧~”
顿时明白古滨的意思,韩君慌忙开始挣扎,但被古滨死死扣住了手脚根本无济于事,已是有些哭腔的喊道: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可是我觉得挺好的啊~老板这个样子好可爱啊,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呐~”古滨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呜。。。。主人。。。求求你。。。。。”灭顶的羞耻让全身都在不住的颤抖。
17.
“乖,别动了。”古滨熟练的解开了荫茎环,分身早已充血直立,微微抽搐颤抖,这是被解开了束缚前端已是冒出了不少晶液,而这一切都正好在古滨的视野之下。
韩君极力的忍耐着,口中不断地求饶可古滨却愈发的感兴趣,一下含住了韩君的耳垂,舌尖不断地挑逗把玩,更是让韩君坠入了地狱般。
“老板还在忍吗?呵呵~”古滨嬉笑着突的握住了韩君的脆弱。
“啊――不。。不要,主人。。。主人。。。放了我。。呜。。。。”韩君甩着头,意识已是有些涣散,逐渐陷入了情欲的快感中。
古滨几下来回搓揉,金黄的液体混杂着白浊的Jing液喷射而出,溅落在瓷砖上清脆有声,在韩君听来更加羞耻,泪不住的涌出。
“好了,把这里收拾好去餐厅。”古滨复又扣上了荫茎环,径自去了。

待韩君收拾完来到餐厅,古滨已是穿戴整齐正与文西在用餐,韩君好不容易抿紧了下唇才忍住发酸的泪。
“去给我盛碗燕窝羹。”古滨早看见韩君发红的眼和微微颤抖的唇,略微一笑,并不在意的说道。
“是。”韩君忙紧走几步,将羹汤小心盛入碗中。
“喂,古滨,你又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文西又怎会没注意到韩君羞愧难当的样子。
“哪有――只是发现了一种很好玩的游戏,以后要经常和老板一起玩儿呐,呵呵~”
“咣当――”韩君一听见古滨的话猛是一颤,手中一滑,碗已是砸落在地上,摔个粉碎。事情太过突然,一时安静地异常,三人都愣在当地,韩君的脸变得惨白。
“过来。”终是古滨冷冷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韩君惨白的脸上已是有了些畏惧,几步挪到古滨面前跪在地上,低垂下头,知道古滨必定又是一番打骂。
“古滨,那个。。。算了吧。。。。”文西见古滨不善的脸色,忙是出来打圆场。
古滨并不接话,只是低头直直看着韩君,说道:“是对我的话有什么不满吗?不喜欢那个游戏吗?”
“没有。。。很、很喜欢。。。。”略是颤抖着的声音从韩君口中滑出,泪已是控制不住,急急的涌出。
“呼――”古滨半天终是叹出一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恩,那奖励下老板刚刚游戏的配合吧~”古滨笑着,分开腿,说道:“来,到这来。”
韩君仅是一愣,但实现平视着正好落在古滨微隆的胯部,顿时明白了古滨的话,忙是膝行几步跪在其间。
见到这番情景,文西也自是明白,自己杵在这既是尴尬心里更不是滋味,简单的收拾了下便独自出了门去,屋里独留下二人。
好不容易将皮带解开,复又咬住拉锁小心拉下,便露出了纯白的内裤。韩君正努力的回想着原先那些奴隶给自己Kou交时的动作,便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勾勒着古滨优美的分身,果然来回几下便涨大了几分,耳边亦传来古滨略有些急促的喘息。
18.
仿佛受了鼓励般,小心拉下内裤,分身便一下弹在了脸上,韩君忙是一口含住,顿时传来一声舒服的呻吟声,古滨的手指也插进了韩君的发中。
分身已完全硬挺,直直顶在了韩君的喉,韩君觉得阵阵干呕但仍是努力的转动灵活的舌头,摩擦着敏感前端,时而再舔弄那两颗玉球,努力的的前后抽插,每一都拉至最开又迅速地直入口腔最,十几分钟后,伴随着几吮吸古滨终是解放在了韩君的口中,韩君想也没想便迅速地咽了下去。
“呼――”古滨舒服的粗喘着气。
韩君又仔细地将分身周围的Jing液舔舐干净,为古滨穿好裤子,满脸通红的跪在原。
“不该说点什么吗?老板?”古滨略弯下腰看着韩君。
“。。。谢谢主人。韩君的头垂的更低,这是已是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可以滴下血来。
“呵呵~我去上班了,老板自己好好吃饭哦~”
古滨心情大好的起身,韩君忙是跟上前去给古滨穿好鞋打开门,这时古滨突然转身紧紧贴靠在韩君身上,附耳说道:
“老板的技术要加强哦~呵呵,不过老板放心,古滨以后一定会多给老板练习的机会的哦~”
说罢便驾车飞驰而去,独留韩君因那最后一句话而更加涨红了脸的愣在门口。
“哟,这不是文大经理吗?脸色这么差,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文西刚出了电梯便听见这嚣张的声音,略微低沉的声线配上不时上扬的语调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女人,但文西连眼皮都没抬,完全无视的自顾自地朝办公室走去,哼,这世上敢这样调侃自己的除了还在家里逍遥的那两位,便只有那个表面英俊潇洒、满脸无害笑容的韩君专属私人医生王奕了,其实那副掩人耳目的平光镜下藏着副再嚣张不过的眼睛。
“喂喂喂,好歹应一声啊,不要又完全无视我嘛,小文~”王奕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状况,跟着文西便堂而皇之地进了办公室。
“谁让你进来的?!”文西本来就不爽,又碰上了这每天都要准时上演的八点档缠人剧,有些火大。

“我说――”王奕突然一改嬉笑的神情,正经严肃了起来,说道:“你又不是古滨那小子,也想瞎闹腾吗?!既然决定了,就该让自己开心点,你每天这样,知不知道也会有人心疼!!”
王奕因为医生工作关系,是唯一接触过那三人生活的人,三人复杂的关系纠缠多少还是有些明白的。
说罢,走上前去搂住了文西,轻轻转过文西的身子,说道:“借你靠。”
文西哪里还忍得住,一下扑靠在王奕的胸前,压抑已久的心情顿时发泄而出,不多时已是沾湿了王奕的上衣。
“傻瓜,你还有我啊――”
19.
接下来的几天波澜不惊,三人开始逐渐习惯这种相方式,文西和古滨白天各自去工作,韩君则在家里打理,晚饭后,文西继续履行自认为是超大功率的电灯泡的职责以便监视古滨的任何“不良举动”,古滨除了偶尔仍会以欺负韩君到哭为终极目的的余兴节目外倒是“本分”了许多,而韩君则是坠坠不安:昨日开始的头晕让自己有些发慌。
原来,韩君对那灌肠和古滨恶劣“游戏”已是惧到极点,但古滨却总是兴趣盎然,所以为了尽量减少大小解的数韩君每天只是略微吃些蔬菜,水也极少喝,好在每天文西和古滨都各自忙于工作并未注意,对自己身体一向自信的韩君自认为这样并无大碍,但昨日开始的不时头晕却提醒着自己情况的危急。
客厅里,古滨在文西逼迫下终是难得地履行着副总的职责,正与文西一起翻看着文件,但仍是抱怨着:
“看来还是老板好呐。。。。。给我沏杯咖啡,恩,就一杯,不要给文西。”古滨对着正在厨房忙碌的韩君说道。
“。。。。。。”文西只是瞪他一眼,心叹着这有时仍是象孩子般的古滨。
韩君应了一声,忙是沏好送了出来,却忽然一阵晕眩,眼前一黑便直直向前倒了下去,意识消失前隐约听见几声急乱慌张的叫喊声。
“去叫王奕来!”古滨一把抱起韩君放到自己的床上,小心地给韩君除下贞操带。
“什么?!让他知道老板现在的样子?!”文西已是慌乱不已,听见古滨的话更是火大。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王奕是老板的专属医生,不叫他来难不成把老板送去那些劣质医院招摇过市吗?!“
“。。。。。。”
别墅里有专门的小型医疗室,设备一应俱全,不多时两人终是盼到王奕走了出来,看见王奕一脸的沉默心里更是有些发沉。
“你们先把老板送回房间吧。”
韩君的房间内,韩君双目紧闭的沉睡着,臂上输着些药液。
“老板怎么了?”文西一脸的紧张。
“这句话该是我问两位大经理的吧?!”王奕嘴角微是上扬,说道:“我给老板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老板胃里几乎没有任何食物并伴有中度脱水,这显然是几日未有进食与饮水或是极少,这需要几日的休养。并且肛门有轻微撕裂,荫茎有长期被束缚的迹象当然这些伤并无大碍但有些奇怪不是吗?背部这段时间曾受过鞭伤,膝有些红肿应是长时间于跪姿所致。。。。。你们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呵。。。。。还是逃不过你那双眼睛呐。。。。。”古滨轻笑道:“那你听清楚了,老板现在是我的奴隶――”
2.
昏昏沉沉地,好不容易才撑开又涩又沉的眼皮,半天才有了些焦距――
好熟悉的地方。。。。恩,好象是我的房间。。。。为什么会在这儿。。。。。
韩君这才看见眼前放大的两张紧张的脸――
文西和。。。王奕?。。。。让我想想。。。。记得好象是端咖啡。。然后。。然后就在古滨和文西面前晕倒了吧。。。。。难怪王奕在啊。。。。
“啊――”韩君这才想清楚,心中大呼不好,猛地弹坐起,发现房间的沙发上坐着的正是古滨,一脸阴沉。
“老板,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吓死我了。您都昏睡了两天了。”文西长吁一声。
“是啊,老板您再不醒我就要被活埋了呢!”王奕想着总算不枉他这几天烧香拜佛啊= =

“我。。。怎么在这儿?”不会被发现了吧。。。。。
“哼!”这时古滨站了起来,冷笑着说道:“老板不会不清楚原因吧?!怎么,害怕灌肠和那些游戏都到这个地步了?!我记得我每天都有告诉老板‘好好吃饭’吧!”古滨走上前,一手捏住韩君的两颊,说道:“我真是从来不知道我这个主人当得这么差劲呐!”一声冷哼,甩开手便转身离去。
“不。。不要。。。。”韩君已是恐惧不已,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古滨露出这样冷淡的神情了,顾不上手臂上还插着输液的针管,也顾不上自己完全赤裸的身体,掀开薄毯,急急跑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古滨脚下,扯住古滨的裤子泣道:“不要扔下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主人饶恕。。。主人。。。”言罢已是泣不成声。
“这句话我听得太多了!”古滨一抬脚便出了房间去。
韩君已是全身颤抖地,蜷缩着身体跪在那儿,显的脆弱,中长的黑发遮住了面容,竟是妩媚妖娆。
“你。。你确定那是老板?!”一旁的王奕早已傻了眼,呆楞在原地好不容易才悄声问道。
文西瞪了他一眼,忙上前轻轻扶起韩君,柔声安慰道:“老板您知道他的性子,别看他那样,其实您晕倒时急得快把屋偶给拆了呢!”
“恩!恩!”王奕忙是赞同地接话道:“一副‘如果老板没有醒来就要把你杀了’的样子!好可怕~”王奕又陷入了那两天的恐怖回忆中,看天叹息――
“所以,老板还是先把身体养好。”文西扶着韩君便要往床上走去。
“放开我!”现在韩君哪里可能忍受乖乖待在这养病输液。
“不行!老板身体第一!”文西亦是倔上了,心里大骂着古滨就这样走了给自己留下个这样的烂摊子。
“你敢拦我?!”
韩君又急又怒,抬手便一个直拳招呼过去,文西忙是抬肘架住,几个来回已是有些手忙脚乱。
天!原来我和古滨两个人联手才能勉强招架得住老板,现在。。。怎么病了还这么厉害?!
“王奕,还愣着干嘛?!”
王奕猛地回神,忙趁韩君一个大意打了一针镇定。
“呼。。。。呼。。。。。”文西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气息。
“放心,这针可以让老板一直睡到明天中午。”
21.
日中午,待韩君再醒来时,文西正垂手侍立一旁,挣扎着坐起,文西忙是上前要扶却被韩君一手甩开,尴尬地缩回手,文西知道老板――生气了。
待韩君坐好,文西单膝跪下,正色道:“属下特此请罪,属下会去刑堂自行领责的。”改了称呼,文西知道韩君的脾气,除非心甘情愿,一旦有人触犯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记得上因为钱氏的事也是擅自用镇定剂禁锢了老板的行动而使得古滨得以代行,事后被传讯到组织的刑堂,刑堂里两旁站满了百十个各地分部的首领,即使韩君戴着面具只露出了眼睛,但那阴沉的目光让那些天天在刀枪里出入视杀人如儿戏的人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让本就阴森的刑堂异常的压抑。文西知道韩君向来公私分得很清,这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即使这样棉队这样的场景仍是惊惧不已。然而,本是断手足的刑罚最后只是改成了鞭刑五十,只不过答应了韩君的一个条件――以文西的名义送韩君去了古滨所辖的奴隶俱乐部。
“算了,起来吧。”韩君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身体着想,虽说我公私两清从不偏颇,但待你自是不同他人,上。。也是实在因为闹得太大,所有人都知道了才不得不刑责于你。”
“是。”文西觉得有些发酸,本打算好好感动一下却被韩君下面的话给破灭了。
“那让我出去,你不要再拦。”
“啊?不行!您还没好,这事我不能听您的。”
两人正在僵持之间,不想门却被推开,古滨正端着一堆盘盘菜菜的站在门口,冲着文西便说:“文西,在床上支张桌子,快点!”
好半天,韩君面前已摆满了精致的饭菜,均是自己爱吃的菜色,而这些菜做起来甚是琐,疑惑的抬头,却听见古滨的声音:“快点吃,一样都不许剩!”
见状,文西一副了然的笑道:“我说古滨,你在厨房忙活一早上就是在弄这些东西啊?我说我们百年难得下厨房的古大少爷怎么会有兴致摆弄起这个来?!!难怪,难怪啊――”文西故意拖长了声音,惹得古滨面色竟有些发红。
“你早上吃多了是不是?!”古滨骂道,转身要走。

韩君忙是拉住了古滨的衣摆,用哀求的目光看则后,小声的:“主人――”
好一会儿,古滨才说道:“先把这些菜吃完,只要剩了一点一切都免谈。另外下午王奕会过来再做一检查,如果他说没问题了老板再过来。”说完便离开了。
韩君虽然知道古滨并没有原谅自己而且说不定会有更屈辱的事情等着自己,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老板,明天就是月末了。”
“安排好了吗?”韩君心里一沉。
“正巧东京那有几个大CASE出了问题,可以以这个名义让古滨明天过去理,我可能今晚就得先飞过去安排一下。”
“恩。”
22.
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待文西和王奕各自去了,韩君终是站在了古滨的门口,轻叩了几下,听见古滨答了声“进来”,这才挪步进去。见古滨背对着正在书桌前敲击着键盘并无任何停下的迹象,只得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二十五、六的恒温本很是温暖,虽是不着一缕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但韩君却感到彻骨凉意:站在原地已有一、两个小时,但古滨仿佛就没当屋里有他人一般,自打韩君进来未有一睬未言一句,韩君知道古滨气仍未消,也作了被惩罚的准备,但象如此的状况却是没有想到。
挣扎了好一会,才懦懦开口:“主人。。。。。。”然而古滨仍是未理,刹那间委屈、害怕一齐涌了上来,顾不上许多,上前一步跪在椅旁,带着哽咽般:“主人,主人生气可以惩罚我,但请。。请不要这样。。。。。。”
“起来。”古滨仍是看着屏幕,手飞快地瞧击着。
没有温度的声音让韩君顿时睁大了眼,有些涣散似的――
是要扔弃、要结束了吗。。。。。。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满眼尽是惊恐,喉咙里象是哽着块东西再发不出声来,只是跪在原地不停地流着泪。
半天没有动静,古滨有些奇怪,稍一睥眼却发现韩君现在的情景,不由地叹了口气,合上了本,说道:“来,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搂着韩君的腰坐到了床上,接着说道:“我是很生气,气老板的欺瞒,但更生气的是老板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看着韩君惊愣的神情,不禁莞尔,干脆把韩君放在了自己腿上,两人本就差不多身高,如此一来古滨正好枕在韩君光裸的胸前,磨蹭着紧实光滑的肌肤,径自说道:“调教会让身体受伤但却只是皮外之伤,而且以我的水平自有拿捏,但老板不吃饭饮水则会伤胃,伤了胃就会破坏消化系统,而消化系统一旦受到损伤呢,那。。。。。。”
古滨看着韩君认真的说着,不料本还一脸呆楞的韩君忽地“扑哧”一乐,笑道:“古滨你怎么好象是到了三、四十岁更年期的女人似的啊。。。。。”
从来没有见过可以说或许是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见过韩君这样真实的笑过,发自心底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男子坚毅俊美中的妩媚吗?古滨完全痴愣住了,盯看着,根本无法回神。
见古滨突然僵住的脸,韩君以为是自己刚才一开心忘了现在身份而冒失说出的话惹怒了古滨,心里顿时有些慌乱,想挣扎着起来却被紧紧禁锢了腰,根本无法动弹――
“我――”话还未出却被古滨以嘴封住了出口,瞳孔顿时放大似的,古滨一手搂住了腰,一手插进韩君的发中,有些狂乱的亲吻着,象是发泄许久压抑的情感般,牙齿轻轻啃着韩君诱人的唇,待其变得红艳时才暂时放过,撬开贝齿,时而用舌头舔刮着口腔内壁引来怀里人儿的轻颤,时而寻找翻搅着那不知所措的柔舌,唾液顺着韩君无法闭拢的嘴角大量的流出,更是诱惑。
太过突然,也太过激烈,待两人觉得快要呼不过气不舍的分开是发现已是倒在了床上,古滨在上压着喊军赤裸的身体,而韩君已是满脸通红,既是因为方才来的莫名的幸福,也是第一被人压在身下,羞得不行。
“老板。。。刚才笑的时候。。。。好美。。。。。”古滨撑起上身从上而下的看着韩君说道。
韩君本就羞红了脸,听此一说更是想寻个地缝钻了,挣扎了几下身体想要改变这种姿势,却不想引来古滨的抽气声,而自己的大腿亦是抵到了古滨胯下已火热坚硬的东西,全身都已羞红了,既是紧张更是欣喜幸福。
“想不到仅是吻着老板居然就有了反应,呵呵,以后真的不用再在这行混了呐。。。。。”古滨半是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