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龙》作者:荆棘刀 1V1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中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H有
又强又浪不正经道士调戏小朋友最后被日到翻车
金手指那味儿极冲
努力创造条件进行灵肉结合的男欢男爱
炖红烧肉的同时掰扯一些剧情
CP:岳霆渊&云沧,强强
大叽叽年下雏鸟情节攻
天上地下牛逼轰轰自带外挂的帅比老司机受
勾引双修
耽美/原创/男男/架空/中H/正剧/美攻强受/H有
清水标章:no
昆仑山的一座洞府,幽微的长明灯一跳一跳地闪着亮。髻发散乱的道人五心朝上,静静地悬浮在墓室中央的石台上。
云沧误入这仙人遗址已逾百载,至今不得脱出,也幸好此地刚好在灵脉上,灵气充沛得腻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占了此作洞府修炼。
待到功法大成,不愁不能破了墓中的禁制。
在没人看见的角落,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色长蛇沿着墓道的墙沿游走进来,无声无息地靠近石台上的人影。
这黑蛇久在昆仑沾染灵气,已开了些许灵智,只是尚有些懵懂,大抵如三四岁孩童。
它在一旁默默观察了好几天,一直未见那台上道人动弹,遂起了把此人绞杀吞吃的贪欲。
黑蛇借着墓室里的幽暗,从道士身后潜伏靠近,支起身子埋伏一阵,见对方毫无察觉,蓄满了毒液的獠牙便要咬去。
不想一阵袖风拂过,转眼间黑蛇便被一把雪亮的匕首穿透前额,钉在了原地。
“你这畜生,道爷在这洞里无聊得很,难得见个活物还想留着把玩把玩,你倒要伤我?”
道人语带嗤笑,足尖点地从半空轻盈落下,高高在上地俯看黑蛇,一双吊梢眼精光湛湛,眼底尽是讥诮,哪是个好惹的人物。
不过他这一看倒是看出了兴致。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黑蛇的耳侧,咋舌道:“这昆仑山倒真是名不虚传,有这浓得齁死人的灵气儿吊着,啥畜生都能成精。”
黑蛇忍着额前剧痛,抗拒地疯狂挣动身子,蛇身翻滚成浪,意欲缠上他的手臂。
云沧在指尖聚了灵气,顺着银锋匕首灌注到黑蛇的脑袋。
“这洞府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留下的,易进难出,不修个百年我看咱们都是出不去了。我且分你一成修为,助你早开灵智,今后姑且做个伴。也就是这儿没别人,真是便宜你了。”
黑蛇感到有融融暖意灌入身体,灵台越发清明。
意识到对方在点化自己,它金黄的竖瞳渐渐放松下来,阖上眼皮安静地趴伏在地上。
墓中无岁月,几百载转瞬即过。当年手腕大小的黑蛇,如今已有男子大腿一般粗细。细长柔软的身子盘起来,能把墓室中央的圆台给满满占据住。
云沧结束了一周天的吐纳下了云台,顺手检查黑蛇的修炼成果。
黑蛇还被钉在原地,那匕首也神奇,竟也随着黑蛇的成长变大,仍是钉着他的额心。
道士两指并拢,先是蹭了蹭黑蛇耳后鬃毛,再手法熟稔地一路随着黑蛇的脊骨往下滑,口中啧啧有声,“在昆仑修不成妖这得多蠢,看看这才多久,都修出金雷云纹了。”
两人相数百寒暑,他早对这道士惯爱挖苦的言辞习以为常。
当初被钉住眉心的恨意,在发现对方自损修为,助自己开启灵智时便减淡三分。开智之后,黑蛇更是敏感地发现那把寒锋匕首不似凡物,竟能帮自己冲击体内郁结,拓宽灵脉,便 闷声承了这份疼人的好,安心在道人座下修炼。
黑蛇半抬眼睑,长尾悠闲地将道士的手一甩,懒得和这个臭道士计较。云沧自然不会被他甩开,仍自顾自地检查。
他的手顺着黑蛇周身游走,至黑蛇腹下的某鳞片,表情忽然变得奇怪起来。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抠了抠。黑蛇瞬间暴怒,开始狂乱地甩尾,却被云沧两指蛮横地镇压。
道人意味长地打量黑蛇,他凑近黑蛇鬃毛已盛的脑袋,和他愤怒的金色竖瞳对视着。
“怎么从没见你告诉我呢?”他笑着问,“食色性也,这空冢害人不轻,你我百年不尝口腹之欲便罢,若无鱼水之欢,真是当了神仙也少况味。先前我把你当畜生,倒是疏忽了畜生的本性,让这么个大活物生生憋了那么久,罪过罪过。”
道士说完,不忘在黑蛇腹下放肆摸了一把,接着抚上对方前额,仔细地摸了摸它的头骨。
黑蛇的前额有些不平,云沧双手一寸寸地检查,感受到对方漂亮的黑色鳞片下似乎有什么要突破顶长出来。
云沧眼神不着痕迹地暗了暗,嬉笑问对方,“我拔了匕首放你自由,如何?”
黑蛇眼神都欠奉,半点不信他的鬼话。
“你欲望难纾,我还可陪你玩些大人把戏,如何?”道人语气暧昧地调笑。
黑蛇怀疑地看着他,不知对方做何打算。
云沧压低声音,身子贴近黑蛇,暧昧表示,“若是你长角化人,我们还可双修,如何?”
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没有让黑蛇露出异样的情绪,却明显地撩动了黑蛇压抑许久的晦涩欲望。
黑蛇偏偏头,金色眸子淡淡打量着他,细长的蛇尾游走过来,堪堪环绕上道人的脚腕。
云沧了然一笑,指尖掐诀,黑蛇额前匕首听令拔出。
已经初具蛟龙形态的黑蛇顺着男人的腿,缓慢地缠绕而上。
“你当真不知廉耻。”清冷的声音在墓室里响起,黑蛇的视线一瞬不瞬地锁紧云沧的面部,期待能看到对方露出些许惊讶。
“廉耻是何物?”云沧语气调笑独独没有半分意外,“你果真早已能人言。怎么?是报复我,所以不愿同我谈天解闷吗?”
黑蛇没想到对方早已识破自己的藏拙,心情不悦道:“骗子。”
云沧莞尔,任由对方缠绞自己,倒也不恼。
黑蛇游走到云沧的肩部,将脑袋搁在道人的肩上不再说话。
他吐着蛇信子嘶嘶地舔着男人的后颈,蛇身从对方两腿间穿过,摩擦触碰着对方的下身,同时慢慢地收紧身体,坚硬漂亮的鳞片刮蹭着对方的皮肤。
云沧随手一划,在空中幻化出一张云塌,支着额头侧躺在上面,修长的双腿交叠起来,将黑蛇的细长的身体夹在腿间。
“岳霆渊。”云沧悠悠地开了口。
磨蹭着对方修长莹白后颈的黑蛇停下动作,不解地看他。
“以后我便唤你霆渊,喜欢吗?”云沧被对方冰凉的身子蹭得有些舒服,不由长叹一声,手顺着缠绕自己的蛇身滑入双腿之间,将对方按压着靠近自己下体,那已经有了些许反应。
道人微抬下巴,斜睨立在颈侧的黑蛇脑袋。黑蛇幽幽的竖金瞳对上云沧的视线,对方眼尾满是说不出的风情。
云沧抬手将黑蛇按下来,猩红的舌尖试探地触碰伸出的蛇信,含吮了一口。
黑蛇愣了愣,旋即竖瞳缩紧,游动的身躯紧紧磨蹭对方胸口,不一会儿就感受到男人胸前两敏感地硬挺起来。
“看来是挺喜欢。”云沧将黑蛇的脑袋掰过来,用脸摩挲一阵,然后把对方不安分的蛇尾从身下抽了出来,“不过我那,畜生是碰不得的,想上我,得等你的龙角长出来。”
霆渊不满地扭动身子,在云塌上拱来拱去以泄愤怒。
道人冷笑,拍拍对方的脸,“凭你现在的本事,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不是会说人话吗,怎么不和我议论议论?”
“骗子。”黑蛇语气僵硬冷冷出声,引来云沧的一阵猖狂大笑。
“我这是教你世之道,这个世界强者为尊。”
黑蛇霆渊不再理他,暴躁地摔拍着长尾,脑袋一拱一拱地将道人的衣衫蹭松,不死心地用微张的鳞片直接触碰对方胸口的挺立。
蛇尾也不甘寂寞地缠绕住对方的大腿,迫使云沧双腿打开接纳他,用硬挺的下身去磨蹭那人的阴茎。
云沧笑笑地看他闹脾气,除了不让他插入,倒也不管他。
黑蛇本就积累许久,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发泄的机会,哪会白白放过。它和道人在云塌上翻滚缠动,恨不得占有对方每一寸肌肤。
道人双手挽着它,修长的双手在对方冰凉的鳞片上游走,口中发出一些暧昧的叹息,还主动地把胸口肉粒送上,让对方好好抚慰。
双方下身早就一片黏腻湿滑,黑蛇粗壮分身丝毫不客气地在男人腿间蹭动,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滴落下来,滑到男人的腹部和腿间。
而男人也被他蹭得情动,下身渐渐地挺立起来,时不时和对方的粗大蹭在一。
“你真淫荡,不是不和畜生做吗,怎么硬了。”黑蛇霆渊观察着他下身的情况,嘴上讽刺。
云沧没有丝毫不自在,一双长腿扣住对方耸动的腰身,贴近黑蛇轻声道,“因为我在想,你长角化人之后,会怎么插我,我又会如何舒服。”
霆渊一边觉得这人无耻,但是下身却更是激动,硕大的龟头又涌出一波液体。
它有意地将这些腺液涂抹在对方的股缝间,云沧臀尖被淫水沾染得一片晶亮,在幽暗的烛火下显得黏腻又色情,随着黑蛇的蹭动传来一阵阵水声。
“你就那么想我操你。”
“谁让这里只有你呢。”
黑蛇不悦,蛇信羞恼地缠绕过来,封住了对方那张讨厌的嘴,激烈交缠对方的舌尖。
“唔……”云沧被它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堵着,反身用力一掀,调转了两人的位置,骑坐在黑蛇的身上,对方的炙热刚好被坐在他的臀间。
他抬起头,嘴唇有些潮湿红肿,往日犀利的眼里泛着滟滟水光,看得黑蛇有些恍神,鬼使神差又吻了过去。
云沧没有拒绝它的吻,同时还伸手去抚弄对方的下身,让粗大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臀缝和腿间滑动,时不时蹭到会阴和那神秘的入口。
一吻完毕,他头抵着黑蛇的身子,在黑蛇身上缓慢煽情地蹭动,黑蛇激动地迎合他的节奏,只是这样总是差了点什么,两人始终到不了高潮。
道人身上雪白的里衣已经湿哒哒一片,被嫌弃地扔到了地上。
他伸手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捋,同时身体往后退了退,让对方粗大的分身从自己两腿间弹出,和自己的碰做一块。
毫不避讳地伸出双手撸动双方的肉棒,湿滑黏腻的液体沾了他满手。
“快点长角吧,等着你来操射我呢。”道人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说不出的放肆浪荡。
主动口交摸乳、腿交榨出黑蛇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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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帮黑蛇撸了半天,可对方仿佛和他作对一样,硬是挺着没射。
男人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地弹了弹那硕大蕈头,抱怨道,“我观你元精尚存,好好一个初哥儿竟那么不好伺候。”
黑蛇下身被弹得微痛尚不及发作,就捡男人缓缓俯下身,湿红的舌尖轻轻点触吐着水的张合的马眼,抿了抿自己粗壮肉柱的顶端。
啪嗒一声,粗大的蛇尾激动地卷上云沧柔韧的腰身,将云沧紧紧地禁锢住压近自己,肉棒随着缠卷从对方嘴中滑出,拉出一线长丝。
它一瞬不瞬看向对方,用偾张的粗大分身有意蹭着对方柔软的嘴唇,将顶端腺液抹在那张刻薄的唇上,让云沧沾满它的气味。
云沧的唇被磨得有些红肿,泛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岳霆渊其实是条比较单纯的蛇,它此前从未在昆仑见过自己的同种,其他蛇类同族对它更是带着天生的畏惧。
即便是发情期,数不清的母蛇浪荡地对它示好,它也从来不假辞色,因为天生的直觉告诉他这些畜生不配。
而和云沧的亲密,是它的第一。
它见过其他蛇类是如何交媾的,云沧对它做的显然在它的认知之外。但是不可否认,这很舒服,甚至让它的心有点发烫。
男人是助他破开混沌的恩人,也是他开智所见的第一人,而且很英俊。
人类在情事上的样,从来比畜生精彩。
云沧小声嘀咕了什么,安抚地揉弄对方下身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一手扶着对方的肉棒在脸上磨蹭,一边主动张开嘴从根部开始舔舐布满柱身的青筋。
他湿红的舌尖从下往上舔弄,滑至蕈头下的缝隙,灵活的舌尖勾舔进去,撩拨那条小缝,把它细细吮吻开。
黑蛇的身侧的金雷云纹隐隐闪动着暗光,表现出主人难耐的心情。
“发育得挺好。”云沧掂量一下手中炙热的重量感慨到,“可惜是个畜生。”
他低头爱怜地把粉色的巨大肉头吃进口中,只是岳霆渊的肉棒实在太大,把云沧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没有多余的缝隙,只能在狭窄逼仄的缝隙中滑动舔吻。
男人伸手沾了对方的黏液,抹到自己胸口两淡粉的乳头,用掌心揉弄起来,饱胀的胸口被他自己玩弄得有些泛红,而硬起的下体也顺势蹭着对方的鳞片,自顾自的纾解起来。
黑蛇被他撩拨得欲望高涨,再不顾那么许多,衔了对方修长的脖颈,直立其巨大的身躯,将云沧压在自己的身下。
滚烫的分身顺势挤在对方饱满结实的臀瓣之间,就着分泌出的湿液在的臀缝中滑动。
云沧被他有力的撞击蹭得满屁股都湿了,这种间接暧昧的快感慢慢的积蓄着,让他的腰也有些发软,感慨地在黑蛇身下发出一声低吟。
“让我进去。”黑蛇蹭着对方线条漂亮的肩颈,声音喑哑地征求对方的同意。
云沧反手揽住它的脑袋,扭头和它煽情地接吻,说出的话却很无情,“撒娇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
黑蛇有些狂躁,肉棒顶端已经开始试探地顶弄那小口,把自己的液体一点点地挤进去,看着那穴口被自己喂开。
“你明明也很舒服……”黑蛇贴着男人,有些委屈地要求,“让我进去。”
“不行……”男人感到有湿润异物侵入体内,忍不住发出了轻哼,用手抚慰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着。
他撅臀塌腰眼角泛红地趴在云塌上自读,时不时还微喘着气看岳霆渊,却始终射不出来。
岳霆渊眼都看红了,只想插进那把这混蛋操得只会哭叫,下身硬热的龟头对准了那就要蛮横顶入。
男人哪儿能容他放肆,手上掐了个决挡在自己穴口,竟让那火热分身屡屡滑开,三扣门扉而无法入内。
黑蛇欲壑难填仍是不停,坚硬的肉头一下下蹭动对方的手心,烫得云沧缩回了手。
“长角化人,不然没得谈。”他拍拍黑蛇脑袋,“不过嘛,你可以这样。”
云沧暧昧低声地对它说了什么,黑蛇羞愤又激动地将他双腿卷起,盘在身体中间,肉棒重重从对方两腿间插入。
粗长的肉棒摩擦着男人的大腿,蕈头的边缘将那嫩肉磨得通红,一下下有力地顶撞男人的腿间,令云沧未尽兴的阴茎颤巍巍地滴落大量清液。
“你可真不要脸。”黑蛇缠紧对方的腰,让男人紧紧贴在自己,下身在他双腿间用力拍打进出,“没人插你就没法高潮吗。”
“你不喜欢?”云沧闲适地摆弄一下对方侵犯进自己腿间的性器,让那滚烫的龟头更精准地顶撞自己的会阴,他眼角一片潮红地瞥了岳霆渊一眼,口中呵着热气催它快点。
同时手中配合,在巨大的肉棒顶撞出来露出龟头时,用指腹用力揉弄两人湿润的马眼,让黑蛇快感更甚。
黑蛇不再说话,用力地顶弄对方,扭头用蛇信去舔弄对方淡粉色的胸口,这被人忽略了一阵,刚被触碰就敏感的硬起热情回应。
云沧低笑,主动抬腰贴近黑蛇腹部,甚至能感觉到那小穴翕张着一口一口啜吸肉根。
感觉到对方的放纵,岳霆渊学着对方刚刚口交的方法,用分叉的舌尖去抠挖男人乳孔,让云沧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双腿把炙热的肉棒夹得更紧,黑蛇随即也发出一声低哑喘息。
室内充满缠绵暧昧的咕啾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偶尔传出两声微弱的呻吟。
男人被卷在黑色巨蟒的身上,随着下身的冲撞不停向上耸动,蜜色的臀部已经被拍打出一片粉红。
云沧闭眼仰头,享受对方给自己带来的仿佛涨潮一般一波波的快感,微张的口中露出湿红的舌尖。
黑蛇眼神暗了暗,低下头缠住对方的红舌,下身啪啪啪地抽插拍打柔韧的肉臀。
它的分身饱满,插进云沧双腿还能露出好大一截,时不时顶撞摩擦男人的分身,逼得云沧下面可怜兮兮地不停吐着水。
巨大的蕈头不断进出着,发出咕啾水声,云沧大腿内侧细嫩柔韧的皮肤都快被擦破了,不断有湿滑液体滴落在下方的白玉塌上。
胸口被粗硬的鳞片摩擦,口腔被侵犯,下身被狂乱顶弄,三快感的积蓄让云沧迎来高潮,难耐地闷哼一声,白灼的液体洒在平台上。
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黑蛇下身被夹弄得更加粗大,快速进出间迸发出自己的初精,一波波浓厚的精液溅射到云沧的胸口和唇边。
云沧休息一阵,慢慢平复心跳,拇指揩了唇边的浓精,毫不避讳地放到口中吮吸。
他转身压住黑蛇,分开双腿跨坐在黑蛇身上,趴在对方身上调戏道,“霆渊,这可是你的初精,不尝尝吗,这可是大补。”
说完主动张开嘴巴,岳霆渊目之所及的湿红的口腔里,沾满自己刚刚含进去的白色的精液,仿佛是被自己强硬射进去的一般。
黑蛇看得下身又有点激动,被他的放荡臊得扭头,小声嘀咕,“以后有你吃的。”
男人闻言哈哈大笑,低头吻了吻它的眼睛,语气暧昧,“那你快点长大吧,我都等不及了。”
岳霆渊刚想说现在就可以,但却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身上的金雷云纹也微微闪烁起来。逐渐朦胧的视线里,云沧一脸了然地布下聚灵阵。
然后它两眼一黑脑袋一歪,倒在了云沧怀里,人事不知。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炖肉,不知道会不会让人看萎……
嫖后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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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洞府内,云沧盘膝悬浮在半空,单手支棱着脑袋,歪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灵液池,仿佛没有听见外面凄厉的万鬼嚎哭。
黑蛇无知无觉地蜷缩在白玉池里,已经半月有余。
昆仑天柱前些日子开始加速坍塌,再镇压不住其下鬼门。从裂隙中逃窜出的恶鬼让人间修界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反倒是这灯下黑的仙人遗址得享一阵太平。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也不久了。
云沧耳畔响起隐隐的雷声,他打量着黑蛇越发明显的金鳞,心里顿时闪过不少计算。
自岳霆渊那日昏迷,他就布置了聚灵阵,把这昆仑地界的浓厚灵气都凝结成液收拢做一供它享用,看来还是有些效果。
黑蛇身上部分旧鳞片已经剥落,替换成了流光溢彩的金甲,雷云纹环环相扣形成了漂亮的回路,前额更是顶出了稚嫩的龙角。
他知道,岳霆渊马上就要淬骨了。
洞府上空的雷声越来越近,终于带着狂野之势从九天劈落,限制一人一蛇数百年的禁制瞬间被劈得松动,不断有粉尘和碎石块掉落。
云座上的道人对此不甚在意,他伸手摸摸岳霆渊头上那对漂亮的小龙角,满意地抿嘴。
正当此时,劫雷把洞府的穹顶劈碎,卷着猛烈的狂风从上方呼呼涌进,灌满云沧宽大的袍袖。
道人一身轻罗狂舞翻飞,镇定地护着黑龙,宛若九天谪仙一般傲立在狼藉之中。
云沧不慌不忙地拂袖轻掐指诀,指尖弹射出宝器挡住连续劈落的紫雷。
天道发现有人干预试炼,劫雷越发轰动以昭天威。
万钧雷 霆在云沧头顶连续炸开,方圆千里的昆仑地界被映照得宛如白昼,就连嚎哭地众鬼都被震慑得暂时噤声。
眼见普通劫雷无用,天道开始牵引天地灵气奔涌向昆仑,在天空形成一道道灵流奇观。连接天地的浓密彤云配上天柱崩塌、鬼门大开的景象,一时宛如灭世之景。
昆仑山下各大势力亦感到大地震动,纷纷举目北望,震惊无比!
修界竟出现了这般大拿而无人知晓!单是渡劫便能引动天下风云的存在,也不知对已然风雨飘摇的人间是福是祸。
比起外界的震动,雷霆中心的云沧倒是气定神闲。
浩瀚雷劫劈下一道他便梳拢一道,扔大白菜一样不要钱地祭出宝器。
那些被阻截的雷电并没有自然散去,而是被云沧以秘法拘在身边,紫金雷龙盘绕在一人一蛇周身劈啪作响,疯狂挣扎着想要逃脱。
云沧眸色沉,透着股晦涩难明。
早在第一逮到这黑蛇,云沧就看出它身具龙气,是天书所载万年难得一见的遗族。
这一族的血统被称为神胚,族裔长角后,经历七七四十九道天雷淬骨便能脱去凡胎化龙,此后修行天道庇佑,大道无阻,踏碎凌霄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天道从来最讲究平衡,因果余赊绝不少算分毫,哪儿能容区区凡尘刍狗钻那么大的空子。
是以遗族血脉利修却难存,自出生就带着惨死的诅咒,几近无人能活过成年。
云沧冷笑一声,小心划过黑蛇仿佛呼吸一般翕张的金鳞。
这金雷云纹就是扼在其命门上的枷锁,只待长角之际,招来紫金亡命天雷。
光是这淬骨的七七天劫,就能把他们折腾成遗脉,更别说淬骨后空有一身灵骨灵血,却经脉撕裂动弹不得,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果然是天若有情天亦老啊,这无情的天道,云沧不由感慨嗤笑。
把初具龙形的黑蛇揽在怀里,云沧双眼透出精光,心中有些兴奋地暗忖,还剩最后一道!
天道试炼不成反被干预,最后一道雷光越发暴烈残酷,足足比前一道雷光粗了数倍。裹挟冲霄之势仿佛要劈开天地,从云端贯穿进地心,猛扑向一人一蛇。
云沧面色微变,低头看仍在昏迷的黑蛇,“这回你可欠我大发了,将来少不得要好好报答我。我待会儿得做个记号,免得你以后赖账。”
他一手扶着岳霆渊,一手堪堪接住九天落下的惊雷,万钧天威被稳稳挡在道人的掌心之外。
云沧的面色忽然一边,脑门暴起数道青筋。
他五指成爪凌空用力一抓,四十九道噼啪叫嚣的紫金雷光宛如枯枝一般被男人猛力扯断,稳稳地拿捏在指掌之间。
四十九道惊雷已毕,天道即便再不满,再怒意滔天,但也只能到此为止。
浓密乌云久久不散,暴躁雷声轰隆昭示天道的怒气,被困在云沧指尖的雷龙也呼应一般翻腾炸响。
侧身将口中血沫吐出,云沧抹了抹嘴角,不满手心“雷子雷孙”的暴跳,手掌成拳用力一捏。
再张开手时,桀骜的紫金雷光如温顺无骨的海草一般,只能蔫哒哒地任由云沧摆弄。
男人心中嗤笑,天道最是遵守规则,既已归位便是大势已去,就你们还想翻出儿来,识相的就乖乖让我废物利用一下。
霹雳平息,仙人洞府被劈成满地的狼藉碎渣,只云沧脚底下留存了一块好皮。
四周蛰伏的群鬼见云沧受伤吐血,已经褪去凡胎化身成龙的岳霆渊也毫无反应,纷纷潜伏在暗窥伺。
即便此前吃了雷劫的亏,但云沧哪儿是一般小鬼好招惹的。
他淡然扫视一周后不悦皱眉,无悲无喜的眼底透着神祇一般的无情。
“才这么点时间,怎么就爬出来这么多。”说罢抬手轻点,附近的鬼族转瞬便魂飞魄散灭了个干净。
硬生生接了一道天雷看来多少还是有些影响,云沧不太舒服的轻唔一声,揉了揉额头。
男人低头攒紧手中雷电,引导着乖张的紫金雷给小黑龙一寸寸地修复经脉,同时咬破舌尖,口中吟诵起金刚伏魔经。
经文由音化字,一个个金色梵文飘落在黑龙背脊上,与原有的雷云纹连成漂亮的纹路。
“这回我为你可是下血本了。”
做完这些事情的云沧额头挂满豆大汗珠,脸色苍白如纸,那一双凌厉的吊梢也无精打采地搭下,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虚弱。
“我知道你醒着。”云沧尽量轻柔地将岳霆渊原身安置好,“有我加持的经文,即便你淬骨不得动弹,也不必怕这些魑魅魍魉。你承了我点化和渡劫的恩情,我让你在天柱暂守着鬼门百年,你肯是不肯?”
黑龙如今根本无力回答,经络骨骼碾碎重组的巨大疼痛绞着他每一根神经,即便是最轻微的风吹到皮肤上都宛如刀割,
“是了,你现下也说不了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云沧笑得有些狡黠又霸道,“再说了,你不肯也得肯。”
他的指尖弹出的光点,不由分说地没入黑龙额心,同时伸手果断地在黑龙喉下用力一拔,取下一片月牙形状的鳞片。
一瞬间的巨痛让黑龙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终于费力睁眼,咬牙沉默忍受对方肆无忌惮地作恶。
直到发现云沧大有拍拍屁股离开的做派,岳霆渊终于忍着碎骨拔鳞的折磨虚弱开口,“……你去哪儿?”
“这可得好好想想。”云沧认真思考了一秒,旋即笑言,“如今禁制已解,这天地间何不是任我去留!”
黑龙暗金的竖瞳蓦然睁大,死死盯着他透着一丝无措。
“小东西,莫太想我才好。”云沧低头笑眯眯叮嘱,脸上掩不住重见天日的欣喜。
像是想到什么,他眼神忽然一转透出些不易察觉的寒光,仿佛又变成初见时居高临下的模样。
“我毕竟帮你铸成一身龙骨,若你不守信用在百年内离开,任由万鬼作乱……”云沧冷冷哼笑不再言语,被略去的半句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骗……子……”黑龙声音嘶哑,仿佛用光浑身的力气,极轻地吐出两个字,然后再也无力开口。
他的眸中又是惊怒又是悲伤,还透着些不明所以的渺茫希冀。
而正于兴致高昂放浪形骸状态的云真人哪能注意到这些细节。
云沧丝毫不受影响地径自比划一下远的鬼门,召出钉住黑龙的匕首,随手插在黑龙身前。
“我取你一片鳞,这匕首便送你。嗯……就当是信物?”云沧蹲下身摸摸对方被拔了逆鳞的颈下,手指间夹着月牙鳞片挥了挥,没什么诚意地哄到,“你好好守在此,等到百年约满,我回来找你。”
黑蛇有些绝望地看着男人驾云消失在天边,有些酸涩地闭上眼。
这人根本全无留恋,竟连回眸都不曾有过!
而此时人间各派也闻风而动,在劫雷散去的同时派出各路人马,势要查探清楚到底是何方神圣在昆仑渡劫。
【作家想说的话:】
QAQ不要因为俺的弱鸡剧情放弃俺……
鬼门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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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青衣的衍元宗弟子行走在昆仑的焦土之上,面上难掩惊异。
林轶此行是奉宗门之命给昆仑的高人送拜帖。
自百年前鬼门开启,人间已有半数陷落,而此地临近祸端鬼门,他原以为此行必然惊险万分,不想走了好一会儿,却感觉比昆仑山下太平许多。
他内心感慨,岳霆渊杀神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这位昆仑守门人百年前横空出世,声势震惊九州,却不知为何一直隐忍不发,枯守昆仑百余年从未跨出一步。
莫非是哪号菩萨知道人间有大劫,特地下凡救世不成?
他正想着菩萨该长什么模样的时候,一阵冰冷阴气惊得他周身抖了抖,下意识握紧手中的剑。
还不待他探查,远方一道凄厉的鬼哭声冲天而起。
修者耳聪目明,他应声抬头,看到让他此生难忘的一幕。
眉心点赤印着赤红菱纹的俊美青年,持刀静静悬浮在幽暗的半空中,与巨大的鬼影临空对峙,其周身滚金雷云纹的黑色长袍被阴风灌满,在猎猎寒风中飘逸翻飞。
似乎注意到这边的视线,那俊美得近乎妖异的青年似有似无地斜睨这边一眼,对面的鬼影有所察觉,在他分心一刻趁机猛扑上来。
提醒的话语还在舌头边打转,空中的青年早已冷静悬腕转动刀身,修长刀身在夜空中发出湛湛寒光。
接下来的操作则让林轶看直了眼。
电光火石之间,鬼影扑面,青年悬腕横刀奋力一扫,霸道刀气将鬼影劈砍成两半。
他白皙手背上的梵字佛经浮起,瞬间把被劈散的万千小鬼化作青烟,送上了西天,不留一丝痕迹地消弭于天地。
气定神闲地落到林轶面前,岳霆渊随意地挥挥长刀,抖落并不存在的污秽,面无表情动作优雅地收刀入鞘,“干什么的。”
林轶不由吞吞口水,这人应该就是那昆仑高人了,可那么轻松地用简单一招,就把让各大宗门焦头烂额的鬼族给灭了?
林轶被对方无意间释放的威压逼退了两步,然后想起什么,赶紧掏出拜帖,恭敬地双手递上。
“前……前辈请看。”有些犹豫地选了个称呼,虽然看面皮这人不过二十上下,比自己嫩多了,但刚刚惊天一式着实太过惊人,自己叫他前辈也不算掉份儿。
岳霆渊瞅了一眼上面的宗派标志和不弱的神识印记,勾指轻弹,便将它扔到远堆积如山的故纸堆上,看样子那一大沓应该都是各大宗门的拜帖。
自己这份拜帖上好歹附了掌门一缕神识,足见宗门对这位客人的重视,却不想对方如此轻慢对待……
林轶平日也是习惯高居人上的,此番送信本就觉得掌门大材小用,现下难免更加尴尬,但又不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地愣住原地。
岳霆渊对这些宗门子弟并没太多好感。
早年他淬骨体虚,带着缚灵符和捆仙索上昆仑的修者络绎不绝,但是碍于日渐肆虐的群鬼和云沧留下的护身法器,最终没有一个活物跨过云沧留下的匕首结界。
而随着他功体渐成,猎杀鬼门出逃的恶鬼,敢来昆仑造的人也越来越少,不辞辛苦甘冒万鬼吞噬危险来送信的人倒是多了起来。
这个世界果然是强者为尊,岳霆渊默默地想。
不过人类都没有廉耻心吗,早前那般对他,最后还能觍着脸来结交。
人果真是不要脸的。联想到某人,青年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虞。
“还有什么事吗?”岳霆渊冷淡地问,送客的意味明显不过。
林轶犹豫半天,想着自己毕竟身负宗门嘱托,把心一横多嘴两句,“衍元宗久闻岳前辈大名,此特地……”
还不待他说完,对面俊美青年忽然皱眉,抬头看向空空如也的云层。
心中一抖,林轶还在猜测是不是又有鬼族来袭,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冲力扑面而来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推出了昆仑地界。
林轶脸色有些难看,表情阴鸷地在心里给岳霆渊狠狠记上一笔,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削他面子。
而反观岳霆渊这边,仿佛有所预感,他迅速地支起结界。
紧接着头顶果然飘下数道真火,一尾青龙喷薄着龙焰从云中显露行迹,缓缓从天而降。
鬼门中心的百里地界开始疯狂燃烧起来。
“霆渊小儿!还不速速出来迎战!”悠长龙吟在天际响起,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岳霆渊按上腰间长刀,化光直上与来人在空中缠斗起来,两龙相争导致电闪雷鸣异象不断。
不多时青龙就显露下风,气急败坏地落地翻身化为人形,一边大声嚷嚷地耍赖:“好了好了,停手!不打了!你不就仗着这把刀嘛,真是嚣张已极。”
岳霆渊揍了人,心里那点气也消了,懒得和对方做意气的口舌之争。
“这兵器保得你一时,保得你一世吗。如果这兵器附着的灵力减弱,我必杀你。”来人阴恻恻地威胁,同时虎视眈眈看着青年手中的长刀。
岳霆渊施法灭了周遭大火,转头淡淡表示:“你可以试试。”
“真是好人没好报啊,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怎么那么惨啊。”穆冷川见威胁无用,转瞬就变了一副面孔,故作悲伤地嚎哭起来。
穆冷川是北境青龙,虽然和岳霆渊没有亲缘也并非同族,但终究比其他种族亲近些,言谈之间并无什么顾忌。
当时自己淬骨没多久,他就时不时从北境跑来昆仑,想看看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同族”,对着岳霆渊动弹不得的窝囊样没少嘲笑。
穆冷川是个眼尖的,迅速就被云沧留下的护身匕首吸引了注意。
龙是恃强凌弱、胜者为王的族类,喜欢的东西能抢就不会客气,两人毫无意外地杠上。
当时化人不久的岳霆渊还不是穆冷川的对手,勉力支撑下兵器还是脱手而出。
穆冷川正要得意伸手取刀,不料刀身爆发出一阵刺眼白光,功体强悍如穆冷川竟也被灼伤了手掌,吃痛松了手。
岳霆渊暗暗松气的同时,心中升起一股被认可的微妙暗喜——这是独属于他的。
而穆冷川神色却越发惊奇,惊喜地抓着他追问:“这口刀哪儿来的?给我也来把行不。”
“……”做梦!
从那之后,穆冷川就频上门挑衅比斗,岳霆渊的功体和实战技巧也被这家伙磨得蹭蹭蹭往上窜,没多久就能和穆冷川打个平手,甚至越发有撵着对方揍的架势。
穆冷川叫苦不迭的同时,又有种棋逢对手乐在其中的快意。两人这样打打杀杀倒也有了点惺惺相惜的交情。
没想到一下就过去那么久了,穆冷川感慨。
“你老实跟我讲,你真不是被什么神仙拿仙丹和功力灌大的?不然怎会有这样的资质,才一百年不到就能和我打成平手?还有你那把刀,总该告诉我了吧,到底是哪来的。”
穆冷川毫不客气地躺坐在岳霆渊整理好的唯一一间石室里,从须弥戒掏出灵果啃了起来。
“也许吧。”岳霆渊淡淡地说,他见不得穆冷川瘫在云沧以前的位置上,直接把人赶了下去。
“得得得,又是云沧的位置。我看你是中了邪,若真有那么惊才绝艳的厉害人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不是说沉睡了许多年,被我的雷劫惊醒才踏出北境吗。”
穆冷川吐了瓜瓤不满表示:“若真如你说的,这道士能帮你挡下 遗族的淬骨雷劫,不是个修了千年满脸皱纹的老倭瓜,我都不信。”
岳霆渊皱眉,“他并不老,你知道得太少。”
“行,就算是这样,”穆冷川耸耸肩,“你和他约定百年,如今已逾期那么久,你还打算在昆仑等多久,不可能真看门一辈子吧。”
岳霆渊默默不说话。
自从知道自己和云沧的百年之约已满,穆冷川已经和他讨论过很多这个话题了。
如果没有遇到云沧,对于岳霆渊来说,猎杀鬼族,没事和穆冷川打打架,在昆仑再待上几个百年也不会让他感到十分难熬。
毕竟他从前在这里就待得足够久了。
久到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出生,久到记忆的起点似乎都是扑出去咬杀云沧的那一天。
那人教会自己修炼,教会自己什么叫情欲,还强横地帮他渡劫淬骨,到头来丢下个烂摊子,转身义无反顾地走了。
男人对自己烙下如此刻的印记,自己却仿佛只是对方的萍水相逢。
百年约满,甚至已经又过了许多年,他也从未回来过。
岳霆渊自嘲一笑,并指轻抚云沧留下的无鞘刀。
这兵器本是一把匕首,却有神通一般,在他手中化作一把更为趁手的优雅长刀。
他用蜕下的鳞甲打了一把刀鞘,却时常不愿意收刀入鞘。
旁人一触即死的滔天锋芒,对他却温顺至极,湛湛微光衬得他印着梵文的手背越发白皙。
他有点贪恋抚刀时的特权,他用这个提醒自己云沧残忍的温柔,就像初见时用他用匕首钉着自己的脑袋。
谁又能想到那样一个人,后面会不惜本命心血那般扶持自己呢。开启了传承记忆后,自己了解了遗族历劫的凶险,越发看不透云沧的所作所为。
人类真的是太复杂了,无情又好像有情,让人难以捉摸。
岳霆渊情人一样情又带点怨愤地爱抚一把刀,让一旁的穆冷川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帮我一个忙。”岳霆渊淡淡地说。
有便宜不占就不是穆冷川,“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除非……”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岳霆渊挥刀的动作惊得闭了嘴,堪堪往旁边躲过飞射而出的刀芒。
刀尖迸发的寒冷刀气撕裂夜空,远方天柱下的三只鬼族尚未发出哀嚎,便齐齐消散在空中。
岳霆渊身板挺直落落如松,面容平静地把修长刀身一移,刀尖指向穆冷川前额,“你说什么?”
穆冷川皱眉,他刚刚看得仔细,从被斩杀的鬼族形貌判断,应该已有金丹左右的修为,而岳霆渊竟然以区区刀气就轻松抹杀。
对方的修为又精进了……
“威胁我?”穆冷川毫无惧色把刀尖挡开,危险地挑眉。
静默片刻,岳霆渊缓缓收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颈下的伤口,平静瞥他一眼,“我们之间向来靠拳头说话。我没什么耐心,而你打不过我。”
对方理所当然一副你肯定输的态度,快把穆冷川气得鼻子都歪了,差点怒气腾腾驾云回了北境。
我大肚能容不和黄毛小儿计较,穆冷川劝了劝自己,没好气地说:“看在你承认自己不行的份上,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没理会对方言语里的含沙射影,岳霆渊把一大沓拜帖扔到穆冷川面前。
雪片一样的拜帖掉落在穆冷川面前,扬起一大片灰尘,而岳霆渊不知何时已经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
“这些里面,哪家最厉害。”
麻利扔了果核从里面随手捡起两张看看,穆冷川表情有些奇怪,怪腔怪调地说,“哟,你还挺有排场,啧啧,真是声名远扬啊。”
“哪家?”岳霆渊冷声追问。
穆冷川翻了个白眼,手指轻勾,一张拜帖从纸堆里飞到岳霆渊手上,“尽藏宗,数万万众,钟鸣鼎食。你要打听什么人什么事,就去他们那。”
“谢谢。”没有半点被看破心思的窘迫。
穆冷川因为他的道谢愣在原地,这小子今天发什么疯,他什么时候对自己那么客气过?
岳霆渊那张令昆仑万鬼魂飞胆丧的俊容,忽然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意味,眉心赤红菱形格外的艳丽,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对方眼底忽然透出一丝极力压抑的疯狂,让穆冷川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岳霆渊转身走向天柱,滚金的衣袍在猎猎寒风里翻飞,反手提刀在刀尖蕴起耀眼刀芒。
穆冷川心中警铃大作,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后连忙大喊:“住手!”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话音刚落,俊美青年酝酿的冲天一式已经劈向破碎天柱,直接将它拦腰砍断。
半开的鬼门瞬间完全洞开。
天地间骤然变色,阴云避日三光尽掩,万鬼嚎哭之声不绝于耳,不详的气氛笼罩昆仑上方。
“你疯了!”穆冷川从地上跳起,攥紧拳头面色凝重地看着岳霆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岳霆渊平静地把刀缓缓推回刀鞘,面无表情地看他,“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看门的感受吗?我现在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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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藏宗大殿内,掌门袁中易和其他几位内门长老的表情十分古怪,能镇定自若的大概只有面色冷漠的岳霆渊。
只因此前刚发生一场极其尴尬的巨大乌龙。
谁能料到,执天下牛耳的修界第一宗门,竟被人转瞬间踏破九道护山大阵中的六道。而如此挑衅尽藏宗威严的人,却是他们曾千请万请的的昆山龙君。
修界想要结交这位的宗派如过江之鲫,却从未成功将之请出山。如今对方入世,首先来访尽藏宗,确实给了他们足够大的颜面,
但岳霆渊如此登门挑衅,令尽藏宗颜面扫地沦为天下笑柄不说,这背后少不得还有其他目的。
袁中易内心长叹,怕是来者不善啊。
这事说来也冤枉了岳霆渊,他并没有故意削对方面子的意思。他是真的没常识,久居昆仑不通人事,也不了解人间各种弯弯绕绕的门道。
再加上天赋异禀,寻常阵法对他不起效用,进出尽藏宗才如入无人之境。
当日破了天柱,他不顾穆冷川阻拦直往尽藏宗而来,只是为了找人。
穆冷川虽然也是活得长久的老怪,见识再广阔也终究有限,他得借这些宗派的人脉。大千世界,他就不相信云沧能不留一点踪迹。
岳霆渊说完自己此行目的后,袁中易有些惊讶地表示:“能与昆山君有授业之恩的修者?人间竟有如此大拿,恕叶某见识浅薄,确实不曾听闻。”
青年平静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若是发动你们的人力打探呢?”
没有马上应答,袁中易沉吟一阵后才摇摇头为难表示:“茫茫人海,仅凭着一个名字,这……”
面上不动声色,袁掌门的内心却冷笑一声。
对方仗着功力厚恣意妄为,但尽藏宗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门小派。刚给他们一个那么大的下马威,就想让自己揽下这费时费力的寻人任务,昆山君的面子倒也没那么够用。
先不论这寻人活计的琐,若今后结果不佳,也不知这昆山君还会整出什么祸端。
岳霆渊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让步给出更多信息,“如果有他的画像,成功率是否能提高两层。”
见对方神色有异,袁中易揣测岳霆渊和云沧的关系,心下闪过计较。
“人间如今鬼族频出,昆山君你看守昆仑多年,应该也知鬼族难缠。我派弟子疲于应付,接连陨落,若抽派人手,便无人护持境内百姓,老夫于心不忍啊。”
岳霆渊听懂对方的弦外之音,淡淡表示:“我可帮你们清缴境内恶鬼。”
“即便如此,还是无法任意指使。”袁中易面带愁色,“边城鬼窠肆虐多年,已到不得不拔除的地步,本来尚可应付,可惜如今山门禁止有损,还得分拨人手看护宗门……”
听明白袁中易话里的弯弯绕绕是在指摘自己,顺道讨价还价,岳霆渊干脆的一口答应。
“为聊表歉意,那鬼窠我会一并代为理,不给尽藏宗内留下隐患,布置叶掌门意下如何?”
见对方有意拿乔还要开口,岳霆渊开始不耐烦。
他截住对方话头淡淡说,“若掌门仍觉为难,那再下还是另寻出路,也好让人才凋零的尽藏宗尽情休养生息。”
袁中易知已到对方底线,顺坡下驴承了对方的情,也不再多说废话,开始讨论起寻人的一些细节。
“你说对方留下随身的匕首,可否借来一用?”
“不行。”岳霆渊斩钉截铁道,“旁的可以,这不行。”
“若无傍身物品,寻踪法术怕是也不好施展……”
岳霆渊淡淡打断他,“寻踪法找不到。”
袁中易对云沧此人又升起几分好奇,原以为对方只是为寻找玩物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
寻踪法术无效,只能说明对方修为高出施术者三个大境界以上,那这道人……他心中暗惊,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名字。
“你们凭着这玉简内的幻象寻人吧。”岳霆渊掏出一块玉简交给袁中易,“那鬼窠在何?”
“南山二十里的清平镇。”
岳霆渊点点头,挥袖而去。
旁边一直没开口的长老提醒袁中易,“掌门,那鬼窠有些特殊……即便他是真龙之身,若没有个防备,怕也不好应付。”
“若死了也好,就当是挑衅我尽藏的代价罢。就怕他不死,带来不尽的麻烦。”
他刚刚无意看到岳霆渊佩刀上的纹,总感觉有些眼熟……
“你把这印有人像的玉简分印众人,嘱咐他们谨慎行事,这云沧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万不可怠慢。”
袁中易眉头皱起,有些沉重地说,”而且我有个怀疑……”
另一头,岳霆渊已经到了边城,华的城郭市集如今变得阴森鬼魅,上空笼罩着一层不详的紫色瘴气。
岳霆渊逡巡了两周没看见半个鬼影,不由疑惑地在街心停步,故意露出破绽。
不多时,身后果然传来淅淅索索的怪响,可刚一靠近岳霆渊,鬼影瞬间爆发出一声尖叫,飞速窜入一空宅的影壁。
他提气迅速跟上,泼天鬼气争先恐后地往皮肤刺入,但转瞬又被伏魔经给烫得尖叫散开。
岳霆渊抬头,才发现此阴气浓郁,连门墙的模样都扭曲了,屋檐黑压压伏着一大群安静无声的夜鸦,血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方向。
而他刚刚从门口走过两竟是毫无察觉。朝那群乌鸦轻劈一刀,什么都没发生,竟然没有一只乌鸦被惊飞。
这古怪情况让岳霆渊不由小心起来,警惕地按刀,慢慢往最为阴森的后山走去。
随着他的移动,那群乌鸦也跟了过来。群鸦飞起来遮天蔽月,却没发出一点声息,停歇在后院游廊的栏杆和横梁上,像是埋伏猎物的杀手死死盯着他。
此原本的住户十分会享受,后山就着一口天然的地热温泉修了极大的泉池,周边还种上了满院梅。
岳霆渊在梅林里穿梭,鼻端充斥腊梅冷香和硫磺的混合味道,心头逐渐涌起一丝古怪。
走到梅的鬼窠核心,他转腕持刀,刀尖向下警戒着,却忽然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
色掩映下,有个解了衣袍的人影泡在温泉里,惬意趴在池沿光滑的石头上,热气氤氲中面目不甚真切。
似乎是注意到岳霆渊的视线,那人抬头刚好和他对上,当即愣了愣,再看岳霆渊手中长刀,反而笑得暧昧起来,单手支棱起脑袋吊儿郎当地问:“怎么,要杀我?”
岳霆渊不语,静静走近他,用刀尖挑起对方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水中的男人,“你是谁。”
“云沧”避开刀尖锋芒,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膛那。
水珠沾湿蜜色的肌肤,沿着胸腹肌肉的曲线滑落水中,湿润散开的黑发暧昧地沾在上身,挡住胸前的小小的突起。
“当初不是吵着要双修吗,现在反悔不想干了?”
岳霆渊没说话,用刀背挑开那绺湿发,冰凉的刀身抵上露出的胸口红点。
乳头被冰冷刀尖刺激,在青年眼皮底下微微挺立起来,奶尖颤抖地滴下一滴水珠。岳霆渊的眸色暗了暗。
“我没忘。”他面无表情地逗弄对方的奶头,刀鞘将乳尖拨弄发硬挺立。
他用刀身拍拍云沧侧脸,轻嗤一声,“可惜我现在没兴致干你,想被我干,你得先努力努力了。”
云沧出声让他过来,岳霆渊站在原地没动。
青年静静开口:“你就这样求人干你?”
不理会他的挑衅,男人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靠在岸边,在清浅透明的水中一点不害臊地朝岳霆渊分开双腿,把下身私密暴露无遗。
掌心顺着自己结实的小腹上滑,“云沧”就着温泉的润滑,自顾自地爱抚着胸口两个奶尖,拉扯揉搓让小肉粒慢慢胀大,蹂躏发红的娇嫩顶端被晚风吹过,不由敏感地抖了抖。
岳霆渊平静的视线不由跟随他的动作移动。
发觉对方视线,云沧故意托起右胸,掐着乳尖往俊美青年的方向挺了挺,把胀大的奶头夹在指缝间揉弄,时不时抠挖细嫩的乳孔。
反复挑捻下,两颗乳头逐渐胀大成艳丽的红莓,嵌在蜜色饱满的胸肌上。让人生出吃进口中大力啃咬舔弄的冲动。
青年刀鞘顺着小腹滑落到男人腿间,用力一拍男人大腿内侧,让他双腿敞得更开,不留一丝余地。
男人轻叹一声,欲求不满地拉扯乳尖,分身因为自己玩弄奶子的快感已经完全硬起,吐着水的几把顶着冰冷的刀鞘摩擦,寻求更强烈的刺激,下身神秘的入口也微不可察地收缩起来。
见对方依旧不为所动,男人不动声色地轻呵一声,在对方的注视下故意仰头,将两指含入口中,沿着手指根部仔细地向上舔弄。
艳红湿润的软舌煽情舔舐,暧昧眼神在青年下身打转,仿佛他舔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岳霆渊那根鸡巴。
而男人水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激动地握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视奸青年一边上下套弄,粗糙指腹轮流揉弄着流水的龟眼,笔挺柱身和两颗不小的囊袋。
本就泡在热水中,情动的男人身上完全变成一片潮红,眼神湿哒哒地瞅着岳霆渊,进一步掰开自己双腿发出交媾的诱惑,露出一副毫无防备的打开身体的姿态。
男人的下身已经完全硬起,柱身和囊袋的大小十分可观,修长中指划过神秘的后穴和会阴,沉甸甸的卵蛋被单指托起,又在手指滑到偾张柱身失去支撑时无力坠下。
这种拨开自己卵蛋露出后穴的暗示让岳霆渊呼吸变得有些火热,刀鞘顶端顺着男人大腿内侧滑入,一起玩弄着不停吐水的肉棒,时不时颇具威胁地顶在从未被造访的后穴上。
云沧不由夹紧双腿,不让腿间的刀鞘捣乱。
喘着气上下忙碌,三根手指在口中粗暴进出,用力搅弄湿热的口腔,发出轻微的咕啾水声。敏感的囊袋和粉红肉头也被用力揉弄不断给予刺激。
双重快感逼得云沧在水中绷直腰身,像一把舒张蜜色的弓,时不时发出诱人的喘息。
“嗯……”他口中插着三根手指喉结滚动,艰难地吞下过多的口水,湿红的眼像是有把勾子,能把任何一个看见他这幅模样的雄性,勾引得想压住他狠狠肏他。
道人湿润的双眼早已褪去平日的锐利,只剩意乱情迷,难以到达高潮的痛苦让他几乎是撒娇一般冲岳霆渊求助,“快帮帮我……”
时间好像就那么胶着住了,岳霆渊静静地看着,对方微微喘出热气的双唇被湿润唾液沾染得一片晶亮,缝隙中露出一截颤动的艳红舌尖,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去替他止止痒。
玩够了自己的舌头,男人抽出手指,粘稠的唾液在唇边和手指间拉断了丝,被胡乱抹在自己胸口。
“舔舔它。”
男人朝岳霆渊招手,就着湿亮唾液揉弄乳肉,甚至还弹了弹那被亵玩得敏感红肿肉粒,腰身发软地难耐吟哦。
岳霆渊无声走近他,掐住印满红痕的胸乳,面无表情地低头将艳红的奶尖含进了嘴里,狠狠咬住被玩弄得烂熟的肿大肉粒。
陶醉地被迫吞肉棒、自己掰开臀缝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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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蒸腾的温泉里,岳霆渊将云沧压在岸边,两人下身都浸泡在热水中。
他抓着男人双手按在头顶,湿热地吮吻着云沧修长的颈侧和敏感耳后,留下一连串湿润的暧昧水光。
膝盖强硬顶开对方双腿,挤在男人腿间,两人下身紧紧相贴。
性器被紧紧夹在两具有力的躯体间,布料不经意蹭动摩擦让成熟男人身体微颤,发出暧昧的低吟。他反应明显的下身抵着青年结实小腹,吐着水的前端在对方衣袍蹭出一片污浊痕迹。
云沧感觉很强烈,不由自主地揽住对方的后颈想要接吻。
岳霆渊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略略偏头避开了这个吻。
他埋头伏在对方肩头,不让对方看到他的脸,手上不急不缓地动作着,顺着男人背脊向下滑动,停在饱满滑腻的臀肉上,暧昧摩擦着敏感尾骨。
从岳霆渊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细小水珠顺着男人线条优美的背部凹陷汇集到尾椎,滚落进圆润饱满的神秘臀缝。
云沧身材高大结实,是一副成熟男人的完美躯体,身上覆盖柔韧而不夸张的肌肉,情动中会不自觉绷紧身体。
挺翘的臀在幽微的水光中手感很好,光滑而富有弹性,像是把自己的手吸在上面。
青年的手往下滑,把对方结实的屁股抓了满手,一抓一放用力玩弄两团软肉,同时掰开一边臀肉露出禁闭的穴口,让那被水流直接冲刷,一边啪啪啪拍打饱满侧臀,让云沧臀尖泛起颤动的肉浪。
待他觉得打得狠了,又轻柔爱抚微微红肿敏感的皮肤,反反复复。
男人身体发软,头无力地抵在他胸口,身体随着对方拍打的动作而微微战栗,性器无人抚慰,只能本能摆腰,下身模样可怜地流着水,硬硬抵在对方小腹上摩擦,口中发出低微的惊喘。
在岳霆渊的玩弄下,男人臀尖呈现一片暧昧的红,随着拍击的力道把身子缩进对方怀里,腰肢酸软地靠在青年胸口。
岳霆渊平静地用两指扒开滑腻臀肉,露出其下粉红穴口。那褶皱紧闭着,被热水刺激得轻微收缩,沾染着透明水珠仿佛在期待着玩弄。
云沧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无法动弹,难耐地用修长有力的双腿勾住对方腰身,甩动下身隔着衣袍蹭着青年,想借此缓解难捱温吞的快感。
“你怎么……”云沧停下动作,一脚踩上对方肩膀用力将青年推开。
他盯着青年没有动静的下身,脸色有些难看,“你不行?”
岳霆渊将人重新用力拽回来,单手捏住男人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冷冰冰地看着他口中湿红舌尖,幽幽说:“我说了,我不想干你。至于我行不行……”
手中刀鞘出其不意击中对方膝弯,云沧猝不及防跌坐在水里,手扶着岳霆渊双腿才没有栽倒下去。
他狼狈地想抬头,脑后头发却被狠狠抓住按向青年腿间,头顶上方传来对方平静的命令,“舔。”
青年那尚在蛰伏,但尺寸已经很是惊人,隔着湿漉漉的衣物隆起一大团,冒着热气的雄性气息充满了云沧的鼻腔。
仿佛被那气味迷惑,云沧愣了愣,心里升起一丝瘙痒,顺从张嘴对着那物轻呵热气,伸出湿润红舌隔着衣物描绘那分身的粗大形状,扶着岳霆渊的公狗腰,按紧对方臀部,好把口中性器吞得更。
男人上面的嘴安慰着粗长的性器,陶醉吞着青年年轻火热的肉刃,同时伸手捏弄对方大腿内侧,不忘照顾两个被冷落的饱满囊袋。
他修长的手指艰难夹在青年性器的根部,口中吸吮粗大性器发出啧啧水声,灵巧的舌头顶着滴落清液的龟口滑动摩挲。
巨大性器粗暴地插进喉咙,男人跪在青年面前,配合地夹紧双颊用喉压迫粗大龟头。岳霆渊插得很很用力,胯下粗硬的黑色毛发磨蹭着男人鼻尖和红肿的嘴唇。
可惜那分量可观的性器并不十分给面子,云沧又舔又吸半天也只是微微涨大,半硬不硬。
努力好一会儿的云沧刚想松嘴嘲讽对方,但还没来得吐出口中巨物,就被岳霆渊牢牢按着脸压在胯间无法抬头。
“继续,我没问题,你不够卖力。”
岳霆渊看着对方张开红肿的嘴含着自己下身,被迫埋头在自己胯下,只能眼神湿润地抬眼瞪自己,心里顿时一阵躁动,仿佛有股邪火在烧,下身瞬间饱满肿胀起来。
身下男人惊讶于他迅猛的反应,被口中的粗壮性器噎得痛苦呜咽一声。
轻呼一口气,岳霆渊伸手往后拨了拨额前碎发,同时拉开自己被打湿的黑色下摆,扶着男人的脑袋摆腰,抽出自己的粗长。
分泌过多的口水在男人嘴唇和自己的龟口之间拉出一条粘稠的丝,滴在岳霆渊的长袍上。
硬热分身啪地弹在男人脸上,和对方来了个亲密的见面礼。那物圆润的顶端有如鸡蛋大小,溢出了些许浊液,被岳霆渊扶着胡乱擦在男人脸上。
不服气地把岳霆渊推坐在岸边,一步跨坐到青年的大腿上,男人把自己的手舔湿,摸到自己身后入口,却被刀鞘格挡下来。
“怎么?”
岳霆渊:“我的,不许碰。”
云沧闻言大小,伸手揽住对方后颈,握着青年火热硬挺的粗大性器摩擦自己的臀缝,一点点研磨那紧闭的穴口。
他好几埋头想吻岳霆渊,却都遭到青年拒绝。
云沧无意继续勉强,见滋润得差不多,他舔舔嘴,掰开自己的屁股低低喘息,激动扶着对方硬热性器顶着自己湿哒哒的穴,腰一沉便要往下坐,却忽然被一股蛮横力道扣住腰往上提。
“到此为止了。”岳霆渊一脸意地看着眼前的“云沧”,冷笑点破,“我可没兴趣和假货做全套。”
跨坐在他身上的人听了这句话,仿佛泥塑木雕一样停止了动作,眼中神采渐渐流失。
两人身边的泉水和梅像雪片一样被狂风吹散,眼前的“云沧”也轻烟一般扭曲消散。
幻阵被破,周围的环境恢复原本面貌,前后荒草密林黢黑一片,满院的乌鸦被惊飞,发出聒噪刺耳的叫声,
哪有什么旖旎景致,刚刚的一切不过都是幻象。
岳霆渊默念清心咒,清扫自己本就不多的欲念,镇定回忆起进入边城后的情形。
自己身上有伏魔经,普通鬼族根本无法近身,应该是追入这片梅林才中了幻阵。
知道无法近身攻击,懂得动脑子运用幻术,并且完美地隐匿起自身气息……看来逃逸至此的鬼族实力不凡。
岳霆渊沉吟一阵,小心探看四周情形。
如果寻不到核心和主人,这鬼窠范围只会越来越大,成为一颗人间毒瘤。
敏锐发现地底传来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他不动声色提刀。
原本爬满荒芜院墙的树藤暴起弹射,从四周和地底包围住岳霆渊,树藤的尖端被锐化成尖利的凶器,发疯一样朝他刺来。
横刀劈挡数下,岳霆渊马上发现这些树藤只是被法术控制的普通植物,除了蛮力,自己的伏魔经反倒显得鸡肋起来。
青年身形灵动地躲闪劈砍着这些疯狂的树藤,一边冷静地观察,却仍然感受不到施术者的存在,他思考一会儿,故意放缓动作。
这些不会思考的树藤果然马上趁虚而入,堪堪擦过岳霆渊手背,一丝龙血迅速逸散到空中散发出浓稠的灵气。攻击的鬼藤迅速调转目标,逐灵气而动,兴奋地一拥而上疯狂抢夺龙血。
被攻击的一瞬,岳霆渊便发觉这树藤竟有噬灵之能,自己伤口复原的速度也比平日慢上许多。
他计上心头,划破手指,将周身防护逐渐减弱。
疯狂的树藤缠绕上来,将青年包围团成巨大的树茧,爆发出惊人拉力,将岳霆渊扯进幽地底。
仿佛掉进没有底的巨大黑洞,岳霆渊被拖拽许久,感觉到拖拽停住,树茧被鬼藤抛开掉在绵软的地上。
扒开那些滑腻的树藤脱出树茧,岳霆渊在自己的额上拍了个凝神咒,免得又出现温泉那种令他心烦的情形,却忽然感觉手腕一凉,
一根玉雪可爱的小绿藤不知何时缠绕在左手上,清新冰凉的灵力从手腕蔓延到全身,手上故意造成的擦伤也迅速愈合,看模样竟是在保护他。
不明所以地扒拉这诡异的绿藤,发现这植物像赖在他身上一样扯都扯不掉。
见它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岳霆渊干脆不去管它。
他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是被树藤隔成闷热潮湿的几间洞穴,地面是一层没过脚背的温热液体,空气里还飘着浓重的腥膻味,像是烂泥巴、血液还有其他什么混合在一起。
青年金色瞳孔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光,凝眸看清周围景象。
这竟然是鬼圈,传说中鬼族豢养人类牲畜的地方。
乍眼一看尽是赤条条白的肉体,就像蚊蝇嘤嗡的肮脏肉市案板上摆放的死猪。
自己所的洞穴躺着好些高阶修士,他略略扫了一眼,不少人还穿着尽藏宗的服饰。看样子袁中易倒也没说谎,他们确实被这鬼窠滋扰得不轻。
而左手边几个巨大的藤穴,则关着大量被掳来的凡人。
这些可怜的猎物被鬼族制造的梦魇迷惑,早已经失去神志,一脸痴态地沉溺在获得渴望之物的造梦中,不少人因精力过度发泄而显得脸色蜡黄,两颊凹陷。
他们甚至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只知道日夜交媾,为鬼族提供精气的畜生,不分性别无论亲缘,只要是身边能抓到的人形就会痴迷地贴上去。
普通人看见这相奸乱伦的炼狱景象,怕是登时就得呕吐出来。
岳霆渊皱起眉,忍受着空气里的淫靡气味,将脚边贴过来的男子踢开。
这不是鬼窠的核心,而是进食的“胃袋”。
梦中舌吻、吃唾液认出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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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插入层层叠叠的树藤,胶状的树汁阻滞利刃,而切口也在瞬间愈合。
感觉自己的灵气渐渐散失,岳霆渊面上难得露出些许严肃。一招羊入虎口的昏棋,搞不好真要把自己送给这噬灵藤做了口粮。
正自嘲着,岳霆渊感到手腕怪异嫩芽啪嗒掉落在地,一端缠绕着他,一端则往血色生长。
心中一动,他跟上藤蔓的指引。
行了大约一炷香,穿过好几隐秘树穴,他看见树藤一颗小山般的巨大树茧。
树茧像一颗巨大的心脏被吊在空中,四周蔓延出许多树藤连接在四壁,每隔一会儿就有灵气被包裹成鼓胀瘤子输送到其他地方。
看样子这些噬灵藤很珍惜这个肥,专门把它藏得十分隐蔽。
挥刀斩断悬吊茧子的缠绕乱藤,巨大树茧掉落在柔软的地面,散落藤蔓仍不死心地缠卷过来。
等了半天,茧子里的人毫无动静,看来状况并不乐观。
岳霆渊有些不耐地清理鬼藤,这茧子与其被鬼藤夺回做灵皿,不如干脆毁了免得将来横生枝节。
心意已决,岳霆渊口中喷薄龙炎附着于刀身,灵力暴涨的瞬间将刀刃临空刺下。加持龙炎的刀锋断铁削金,把噬灵藤融化成灰烬,无声没入厚重树茧。
触及茧内的一瞬,刀势骤停,像被什么东西拦挡,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岳霆渊猛地提刀后撤,面色古怪地看向切开的裂口。
躺在树茧里的男人有张成熟俊朗的脸,往日放肆张狂的吊梢眼紧紧闭着,紧抿唇角没了讥诮弧度,反而透出一丝无心无情。
不是云沧又是谁。
岳霆渊对鬼族三番两的伎俩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但马上又发觉不对,看了眼手中长刀。
这是云沧的匕首……
他沉默站在树茧边,静静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才伸手抚上男人侧脸。
所以他是来不了,而不是不愿来是吗。
入手一片冰凉让他有些愣神,检视云沧周身一圈,才发现他此刻只剩下微弱的一丝灵气,出于自我保护,整个人都于一种封闭灵识的休眠状态。
沉睡中的男人感觉到强大的灵力源头,本能地靠近岳霆渊,想要汲取一些补充给自己。
岳霆渊顺从地侧坐在树茧边,任由无意识的男人将自己搂进怀里。
云沧追逐灵气的同时还不忘自己风月老手的本能,温柔摩挲着青年侧脸和后颈安抚怀里的人,细碎的吻从额头、眼睑一路往下。
被对方堵上微抿薄唇时,岳霆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云沧解了大半,露出矫健的上身。
如此娴熟的脱衣手法让岳霆渊额头青筋直跳,但仍克制地任由对方汲取自己的唾液,缠卷舔舐自己上颚吸取着丝丝灵气,云沧现在太虚弱了。
亲亲摸摸半天也不见对方清醒,但脸色好了不少,忍耐好半天被白嫖的岳霆渊一把将云沧推开,冷着脸避开对方的拥抱。
云沧闭着眼皱眉,似乎不懂为何被对方拒绝,继续贴近岳霆渊。
因为意识尚未清醒,舌头有些不受控制地打结,轻声诱哄道:“乖……宝贝……还不够。”
岳霆渊冷笑,将溢出灵力的断藤扔在云沧身上。
“这不行。”云沧把东西丢到一边,虽然在梦游,但语气还怪委屈。
“那什么才行?”人没清醒,倒是挺挑剔。
无意识的男人嘴角勾了勾,准确地摸到岳霆渊腰带将人拉过来,捏着对方下巴语气诱惑。
“你的精气,行。”
说完埋头舔舐着青年的胸口,手也熟练地往岳霆渊腿间摸去。
发现对方的手竟然径直伸到自己后方,岳霆渊黑着脸忍无可忍将人扯开,狠狠将云沧压在树茧中,本就不牢靠的树茧像失重吊床一样晃了晃。
“想要我的精气不是不可以,但是得换个方式。”
岳霆渊掐着对方的下颌,膝盖粗暴顶开对方双膝,虎视眈眈地用下身顶在男人腿间。
大概意识到不对,云沧翻身想要抢回主导,却被牢牢按在树茧上。
发现暂时挣脱不了,云沧脸上笼罩一层薄怒,捏着身上人的脸,狠狠咬上青年的嘴含糊表示,“再让我仔细尝尝检查一下。”
舌头强势探入岳霆渊口腔搜刮一番然后停住,半晌像是确定了什么,安然躺下弯起腿,大方地用腿根蹭青年强健有力的腰身。
“来吧。”
……
猜想着对方态度转变原因,岳霆渊嘴角有些难以抑制地微微上扬,反正现在对方也看不见。
他亲昵地俯身贴近云沧耳边自言自语:“要到什么地步,你才会醒?把你做醒,好不好?”
眠奸、被男舔穴到腰软求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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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霆渊顺着对方四肢大敞的动作,往上推云沧的衣袍,露出男人蜜色结实的皮肤。
他眼神闪了闪,低下头像猫一样用舌尖舔舔两个尚无反应的乳尖,沿着胸肌、腹肌的沟壑一路往下吮吻,留下一片暧昧的水光。
云沧的身子很敏感,只是轻微的亵玩,他的下身就微微勃起,亵裤里可观的一团膨胀出明显的弧度。
岳霆渊不满冷哼,擦掉嘴边沾染的唾液,对着那十分可观的下体弹了弹。
那物受了刺激反而更加激动,将贴着裆部的布料撑起,前端的淫液让月白的布料变得微微透明。
真不要脸。
岳霆渊往云沧结实小腹狠狠咬一口,贪婪地卷走伤口渗出的血液,伸手拉开宽松的裤头,把云沧硬起的性器释放出来。
云沧下体弹出,笔直粗壮形状也很漂亮,看着倒是干净俊俏地很,颤巍巍的肉粉色顶端微微张合吐出透明的清液。
感到欲望被冷落,双手被钳制的云沧有些难耐,不由自主将粉色性器卡在裤头上无意识摩擦,绞紧双腿摆着腰顶弄衣料。
那泛红的性器在衣下半遮不遮地动作摇摆,看着反而让人欲火更盛。
岳霆渊吃着他的奶子,顺应他的心意伸手握住男人的性器上下撸动,咕啾咕啾的暧昧套弄声在安静的树茧内听得很分明。
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捧起,无意识的男人皱着眉头将手指探入岳霆渊口中玩弄着湿润的唇舌,岳霆渊心下一动,顺从吮吻口中修长手指。
云沧将手指抽出,陶醉地吸食沾在上面的唾液灵气,同时不满地将一条长腿压在岳霆渊肩膀,勾住对方脑袋使了些力气往身下按,一边把束缚自己下身的长裤蹬掉。
“别……别吃奶了,快点把精气射进去。”
说者无心,听者闻言眼都要红了。
岳霆渊气息变粗,侧头捏着结实有力的大腿用力啜吻几口,留下凌乱的指印吻痕,抓着男人的脚踝将他双腿打得更开。
男人无知无觉地躺在树茧上,双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微红的穴口时不时敏感收缩着。
岳霆渊腾出手往后捋了捋额前掉落的碎发,将男人的长腿架在肩膀上,另一手推着男人的腿根,让自己将嫩穴看得更清楚。
和云沧本人不同,这地方粉粉嫩嫩的很可爱。
好像发现自己被人视奸着,穴口猛烈收缩了一下,露出内侧红润的嫩肉。
岳霆渊拉下自己的亵裤,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就去顶云沧的穴。
可惜他尺寸惊人,弄了半天连龟头都进不去。
巨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将云沧穴口褶皱撑得透明也只容纳进一点点前端龟眼。
感觉到那的紧绷,岳霆渊很不好受,感到一种销魂的折磨。
顶端亲密无间地顶着穴道内柔软高热的软肉,就像被一张紧致湿润的小嘴啧啧吮吸着最敏感的龟眼。
而云沧同样不好受,那物实在是太大了,顶得这幅敏感身子疼得厉害。
他收腿踩在岳霆渊胸口,将人往后推。
对方这种直白的拒绝让岳霆渊又生气又委屈,用力扣着对方的胯不管不顾地要往嫩穴里插,成功让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
被岳霆渊的器大活差折磨得不轻,云沧无奈地叹息,听着着实打击某人信心。
粗暴拉下对方的脑袋,安抚地吻岳霆渊的额头,舌头舔着青年的耳蜗,云沧忍不住闷笑。
“别急……这样……”
他牵着岳霆渊的手摸到自己后方,揉弄两下相贴进不去的粗大肉棒当做安慰,然后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牵引两人手指探入穴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云沧发出一声轻吟,带着岳霆渊的手指在自己紧致后穴里抽插。
岳霆渊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地吸着,往里插的时候,穴肉推挤着缠咬抵抗入侵者,可一旦有抽出的趋势,那又不舍的夹紧不让手指离开。
“嗯……没错……就这样,慢慢往里加……”
发现对方领悟了诀窍,云沧抽回手挂在岳霆渊脖子上,抬腰配合着青年手指越发顺畅地进出,后穴乖顺地吞吃着青年进进出出的手指。
男子旱道毕竟不同于女子,岳霆渊按压那好一会儿,就算勉强进了两指仍觉艰涩,自己真要插进去怕仍会让云沧受不小的罪。
他灵光一闪,扯下男人树袋熊一样缠着自己的手,无师自通地将对方一条腿抗在肩上,架着另一腿膝弯用力往云沧胸口压,露出那微张的穴,不由反抗地低头舔了上去。
云沧仿佛被那湿润的舌头烫伤,绷紧腰弹了一下,又被岳霆渊强硬地按住。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腿间,岳霆渊挺直的鼻尖顶在云沧卵蛋上,将整张脸都埋进去,灵活的舌顶进被手指插开的蜜穴,放肆舔弄着穴壁。
捂着嘴呻吟一声,云沧难耐地抓住岳霆渊的发顶,双腿不由用力夹紧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
舌尖大力顶弄云沧蜜穴,几乎将舌头全都塞进云沧的穴眼,岳霆渊肆无忌惮地侵犯男人湿热紧密的内壁。
不断有湿哒哒的唾液被岳霆渊灌进那嫩穴,舌头出入得越来越顺畅,在被口水沾湿的红艳穴口模仿着性器抽插进出,逼得男人发出闷闷的哼叫。
见对方感觉强烈,甚至不停往后蹬腿想躲开自己舌头的侵犯,岳霆渊用力啜吸穴口,并朝红润入口吹了口热气,头顶男人马上爽得呜咽一声,连声音都破碎了。
“够……够了。”男人不住抖着腰,感觉触电一般的酥麻不断从身体传到后脑勺。
岳霆渊置若罔闻,他固定住男人的腰,将男人翻个身,面朝下压在树茧里。
一手按着云沧光滑背脊,一手掰开那丰腴圆润的臀瓣,岳霆渊将脸埋入的臀缝中,手口并用一起轮流侵犯男人的嫩穴。
那小口被逐渐舔开,像一朵盛开在臀瓣的秘。
“别……”云沧趴在青年身下,反手推拒着身后青年湿热的侵犯,身前的肉棒像是哭了一样流着水,要射不射地顶在硬质藤床上。
大概发现岳霆渊不扩张到极致都不会有改变,云沧往前爬了爬,抬起手把刚刚扔掉的树藤捡回来。
断口的树汁被云沧大力地挤出来,淋在自己圆润的屁股上。
粘稠的汁液挂在臀尖,顺着饱满的弧度滑进紧密的股缝,把云沧下身弄的湿黏一片。
云沧跪趴在藤床上,手伸到身后,就着湿滑滋润的树汁将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胡乱搅弄一番,
他撅着浑圆多肉的屁股正对着俊美青 年,两指撑开穴口形成一道小缝,一手握着岳霆渊早就激动不已的粗大几把,将巨大的肉头对准嫩穴。
云沧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回头,“别舔了,快肏肏这。”
睡梦中被后入肏射灌满龙种,插着穴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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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龟头顶在收缩的穴口,试探地浅浅插入又抽出,一点点地拓宽湿黏的穴眼。
云沧那被舔得完全软化,软趴趴地吮吸着巨大的龟头,艰难柔顺地包裹硕大性器的前端。
蜜穴完全软化,像一张湿热的嘴,饥渴地把岳霆渊几把往吞。
不满地向后伸手,云沧按着岳霆渊的后臀让他下身更贴近自己,巨大龟头被满满当当地吞了进去,让背后的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再进些,动。”云沧不满地指挥。
青年的性器尚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没有完全插入,但最粗大的部位已经被后穴牢牢地套住,被湿润滑腻的穴壁绞弄啜吸,大有把他一口吃下去的气势。
岳霆渊胸膛明显地起伏一下,呼一口气冷静头脑,用力抓住云沧结实的臀瓣揉弄,饱满滑腻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扶着自己尚露在外面性器,岳霆渊顺势掰开的臀瓣,另一手绕到云沧小腹将人牢牢按住,把剩余粗大偾张的性器缓缓用力肏了进去,直接顶到男人的最。
穴眼吞吃着硕大的几把,被撑得不留一丝褶皱,像湿红的套子一样紧紧裹着青年的性器,兴奋地蠕动着又是排挤又是欢迎地夹弄。
趴伏在云沧的背上,岳霆渊将脑袋搁在男人颈项边喘着粗气,咬着男人的肩膀,顺着男人胸口视线一路往下,从尖尖立起的乳头一直到吐着水的下身,一览无余。
膝盖将男人双腿顶得更开,借着身体重量从上到下进得更,岳霆渊将云沧的下体往自己性器上揉弄按压,让粗壮的性器在穴内绞弄亵玩,并没有急着插弄。
一方面是等着对方完全适应自己的长度和粗大,一方面是因为云沧里面真的太紧了,自己是第一,不想那么早射。
云沧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脑袋微微向后仰,和岳霆渊脖颈交缠地喘着气,配合对方从后顶入在自己体内打圈,下身不受控制地收缩努力把穴打造成岳霆渊几把专属的形状。
体内塞得满满的性器一跳一跳的,自己穴道咬得太紧,连几把上虬曲的青筋都能清晰在脑内描绘出来。
抓着云沧的手按在男人小腹,岳霆渊顶了顶下身,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笑。
“云真人,我塞得你满不满?你摸摸看,是不是我的形状。”
云沧低唔一声,虽然灵识尚未情形,脸却像烧起来一样红了一片,着魔一样轻抚自己结实的小腹,仿佛真摸到岳霆渊的存在一般暧昧摩挲着。
感觉到云沧体内逐渐放松,岳霆渊让他握着自己的下身撸动,自己扶着云沧胸口,掐玩肿胀乳头,一手拨开紧实的臀瓣,用囊袋和粗硬的阴毛下流地擦弄两下那可怜兮兮,含着惊人粗大的穴口,腰部发力一下一下缓慢却用力地肏了起来。
云沧翘起的臀部含着粗大几把进进出出,穴口被插弄得越来越软,混合两人的淫水越来越湿。
岳霆渊律动的节奏和速度十分磨人,他耐心进出着紧窄的穴眼,每一下顶弄都又又重,将云沧顶得不断往前膝行,最终不得不伸手扶着树茧的边缘,避免自己被顶得撞上前方的树墙。
硕大饱满的卵蛋随着抽插啪啪啪地撞在结实臀瓣上,发出暧昧撩人的皮肉拍打声。
被一记重顶插到穴心,云沧粗喘惊 叫一声,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啊嗯……哈……不行……”云沧被顶得一摇一晃,口中不停喃喃。
岳霆渊将他的脸扭过来,满意地舔了舔他湿红的眼角,叼住他湿红的唇舔开唇缝吸了点对方口中唾液,有意曲解对方意思。
“你觉得不行吗,那这样行吗。”
硬热龟头对着云沧极有感觉的一点狠狠顶上不松开,腰部用力,故意用粗硬龟头打着圈变换方向不停刺激那个敏感之。
云沧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紧绷的腰都被这一下肏软了。
他有些狼狈地塌着腰撅着臀,身子微微颤抖着,下意识抓紧岳霆渊落在自己脑袋边的头发,口中低低呻吟着。
“你嗯…哈…太磨人了……啊!”
感觉自己已经适应了云沧体内的紧致,不至于轻易就丢了龙精,岳霆渊嘴角微微勾了勾。
霸道地按着云沧的背,他俯身舔着男人流畅的背脊凹陷,另一手摩挲男人敏感的喉结,一路往下搓玩着充血的乳头、被插得酸软无力的腰身,最终握住男人流着水的肉棒。
“那如你所愿,我这就把你肏熟,让你再也离不开我,好不好?”
岳霆渊危险一笑,腰部发力大开大合地开始狠肏湿黏的穴眼,狠狠地干着云沧。
性器每抽出插入,都只剩一个龟头被穴肉软软含着,借着又残忍地一插到底,九浅一变换着方向顶弄,粗硬的龟头碾过每一块敏感的穴壁,用性器标记着云沧的嫩穴。
云沧的鼻音粗重又黏腻,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显得极为撩人。
两人相贴的下身早已经一片泥泞,进出之间发出湿黏纠缠的闷闷拍肉声,让云沧喘息越来越急,下身以被肏地越来越紧。
穴口被强制打开,套着粗壮几把激烈吞吐,被大屌挤出来的多余淫水在抽插间发出细微水声,剧烈的抽插将之拍打出些微白沫,顺着两人相接的下体滴落在藤床上,异常淫靡。
压在对方身上从上到下快速肏着那湿热的穴眼,岳霆渊揉弄起云沧手感极佳的臀肉,时而挤弄把进出的性器夹得更紧,时而用力掰开,将自己抽出时媚肉追逐缠咬性器的景色看的分明。
云沧的腰随着青年的动作晃动着,快感从后穴一层层的堆积,抖着腰似迎合又像要逃离,穴肉亲热地纠缠粗壮野蛮的侵入者。
绵软的穴道失控地绞紧,却马上又被粗大的前端层层撑开,里头湿哒哒地流着水,反而让硬热的几把肏得更入,顶在自己的穴心。
岳霆渊入浅出地肏着身下的男人,粗长的性器插弄着贪婪吞吃肉棒的软穴,抽出的一截性器上覆盖着湿淋淋的水光。
云沧后面软软地咬着岳霆渊的几把,完全就是被肏开的模样,哪儿还能见到开始连吞含三根手指都艰难的模样。
他淫荡地敞着腿享受地呻吟,主动用臀贴紧岳霆渊下身,让肉棒更方便地肏到体内最舒服的那点。
前面下体也高高翘起,不停流着水,随着主人破碎的闷哼一下下摩擦粗糙地藤床 ,却始终射不出来。
“摸…摸摸。”回手牵引着岳霆渊,扶上自己性器,云沧撒娇一样在青年耳边喘着气,“出不来,难受。”
岳霆渊听话地握着云沧饱满的下身,故意用指甲划过顶端的龟眼,逼得男人的肉棒立刻吐出一大波的淫液。
云沧的腰直接软了,上身直接趴在了藤床上,撅着屁股晃着腰让肉棒从不同方位搅弄自己内部带来无尽快感的敏感穴壁,气喘吁吁地要求。
“继续……”
岳霆渊贴着他的脸,轻声哄道:“插射好不好,要不要龙种。”
“随…随你,快动,射出来…”
满足地轻笑,岳霆渊胯部有力地耸动,在对方臀间用力肏干着,直把云沧肏得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抓碎手边的树藤,急促的喘息,后穴也用力绞紧。
下身狠狠顶弄的同时,岳霆渊沾了两人相连的淫水涂在云沧胸口肆意地揉弄着,发硬发胀的奶头被拉扯,然后弹回胸口。
云沧被肏得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多余的唾液从唇边流淌下来。岳霆渊双眼发暗,嘴巴狠狠堵上云沧的唇,放肆地勾缠吸食对方的唾液,下身激烈地顶撞云沧的内部。
一记狠顶重重压在云沧的腺体上,云沧爽得小腹缩紧狠狠绞紧体内粗大的几把,性器顶端像发了水一样不停地流出精液,竟然真是被肏射了。
口中高潮的呜咽被岳霆渊贪婪地吞吃下肚。岳霆渊压着高潮的男人不松开,卡着对方的胯在因高潮刺激而剧烈收缩的穴肉里狠狠肏弄,享受对方紧咬着自己性器,同时射了出来。
浓厚的龙精灌注在云沧穴道,烫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岳霆渊边射边放慢速度在越发湿滑的穴道里抽插,好半晌才完全地射完却没抽出,仍堵在嫩穴里不让自己的精液流出,满意地摸摸相连被挤出的白浊。
云沧的身体默默地吸收这龙精蕴含的灵气和精气。
稍微休息一会儿的岳霆渊扶着云沧的胸口,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换了个体位,让男人背对自己直直坐在自己胯间,再度硬起的分身九浅一的从下到上插弄着柔软的穴口。
他恶劣地看着云沧眼神逐渐清明,卡着云沧的腿弯向胸口按,让男人双臀大开地将自己的性器含得更。
骑乘舔奶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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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洞穴内,云沧衣衫不整地叉着双腿坐在岳霆渊腿上,后穴插着男人的肉棒,随着青年由下至上的顶弄起伏。
青年抓着他的脚腕和腿弯往胸口按,有力地顶弄抽插越来越湿软的后穴,撞得云沧再度挺立的性器在身前摇晃,半褪亵裤挂在脚腕上要掉不掉。
吸收完灵气的云沧悠悠转醒,感觉自己正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粗大硬物在自己下身他不停进出,顶撞抽送间勾带出滑腻的精液。
体内硬热性器趁他醒来,故意顶着致命一点用力肏了肏,让他不由自主夹紧穴道将那作恶的性器紧紧包裹住。
他闷哼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目前的境——双腿无力地大张被身后陌生的男人亵玩插弄。
“醒了?”身后传来青年充满情欲的磁性嗓音,还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后,“感觉好点了吗?”
肏着他的男人低声笑,声音听着很迷人,但动作可一点都不温柔。
岳霆渊扣着他腰,将他的腿高高抬起,粗大性器抽出一大半,然后恶劣松手让云沧跌坐回自己腿上,火热肉刃又重新抵进紧致肉穴。
被肏得服帖软熟的内壁欢喜地夹弄热情的来客,失控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哈…!”云沧咬牙低吟,抵抗着体内插弄顶撞带来快感,强忍腰间酸软朝后拍出一掌,施法制住身后人的动作,迅速脱离岳霆渊怀抱的桎梏。
迅速检视丹田,云沧不悦皱眉,不出所料地得出几近枯竭的结论,刚刚的招数还消耗掉本就不多的灵气。
云沧抬头,危险眯眼阴恻恻打量对面俊美的青年,不动声色地上下扫岳霆渊一眼。能激发自己留下的灵种寻到此,修为当是不凡,但不代表他就能随便上了自己。
竟然被区区色鬼阵迷了心智,云沧眼中闪过一丝毫不遮掩的鄙夷。
虽然目前身弱势一方,但云沧的态度依旧坦然大方毫不遮掩,那种漠然审视的眼神,让被俯视的岳霆渊非常不满。
他不喜欢云沧的眼神,就像打量一个陌生人,一个可利用的工具,甚至只是一个与草芥无二的事物。
但更让他生气的事实是,他竟然没认出自己!
岳霆渊捏紧了拳头,回想前面他不清醒的情况,哪儿还能不明白对方为何这个态度,当下肚子里顿时多了一股火气,又有些委屈,凶狠地回瞪云沧。
两人对上眼,岳霆渊气势汹汹,眼神实在过于理直气壮和怨毒,仿佛云沧是个拔屌无情、玩弄别人感情的负心汉。
云沧心里不禁犯嘀咕地生出古怪,总感觉青年有点熟悉,但自己确实没见过……犹豫回想之间,身上迸发的凌厉杀气倒是削减两分。
这场面怪滑稽的。
一个光着屁股缩着滴水的穴,一个裸着上身翘着湿淋淋的大屌,就这样互相看着,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
云沧的眼神往青年的下三路转,那已经软下去许多,但仍然十分可观,可怜兮兮耷拉着头,顶端挂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对方分泌的淫水。
不由感慨真是个大家伙,云沧心中熟悉感又上升不少。
他集中自己变得微弱的灵识小心查探。
菱形的额心纹,金雷云纹的衣袍,还有那把佩刀……
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的云沧有些讶异,但旋即厚着脸皮挂上笑容,跟没事一样走近对方,作势就要搂青年。
岳霆渊恼怒地扭过身躲开,将脑袋一拧别过脸再不看他。
看对方强忍着不眨眼,眼眶几不可察有些微红,云沧心情复杂,半晌败下阵长叹一声,软着声音难得耐心地想哄哄对方。
“别气了,好不好。”
“我救了你,你刚刚却要打我。”对方语气很是克制,就像在压抑什么。
“我刚刚不是没认出来嘛……”
青年发出一声冷笑,“那是,我也不过是昆仑山上的一头畜生。”
被对方幼稚的气话逗乐,云沧趴在青年肩膀上笑得浑身发抖。
岳霆渊额头青筋直跳,更加生气地甩开他,将被对方坐在身下的衣角使劲抽回来。
抹掉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云沧忍俊不禁地将青年身子扳过来,抬起青年下巴兴味盎然地评价,“你可以看不起自己,但是别看不起我的眼光。”
岳霆渊冷眼看他,趁着云沧手贴在自己脸侧蹭动的时候,泄愤一般作势要咬。
云沧笑骂躲开,抽回手在他心口点了点,脸上忽然褪去玩世不恭的笑,认真又笃定地说,“相信我,你具天命,必定会成神的。”
男人目光灼灼,上扬的吊梢眼尾透出一股神秘的意味长,自信又张狂地说出惊人的谶言,平淡得就像睡觉喝汤一般。
要知道,世间已经有近千年无人踏破虚空,羽化登仙。
云沧轻竟将这件事说得如此轻飘飘和简单,世间万千修者若听闻此言不知会作何感想。
心情复杂地看着投下惊雷而不自知的男人,岳霆渊有些怔愣,心中烦闷更甚。
即便他真有这样的命格,那能预知这种未来的云沧,又带着怎样的天命。
他甚至开始有点不愿去想两人之间存在的差距……
环上青年的脖子,云沧亲昵地坐到对方腿上,有意地蹭着岳霆渊软下去的性器。
“不必害怕,高人我不忍明珠蒙尘特来渡你,你倒也不必过分害怕忧虑未来的事情。”
“……”尚沉浸在忧伤中的岳霆渊有些咬牙切齿,这人根本没有心。
拉开对方攀附上来的四肢,心中怒气被莫名其妙的预言给冲淡不少,但不代表他就不计较了。
抓着对方手腕,用拇指摩挲着男人腕子上的淡青血管,试探着闷闷地说:“我等你许久,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
青年表情透出一股太过认真的忧伤和情,令云沧微微皱眉,他偏偏头伸舌舔舐青年温热的眼皮,轻声诱哄。
“那咱们干点正事?”说罢还扭了扭腰,强调身下对方性器的存在感。
见对方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岳霆渊心里失落的同时又感到一股果然如此的无力愠怒。
顺着云沧的意思,快速拔掉男人剩余衣裤,岳霆渊将浑身赤裸的男人牢牢地搂在怀里。
“你一百多年没有回来……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他趴伏在男人的耳边叹息一声,性器在对方臀缝里抽送,时不时蹭过已经被肏开的小嘴。
那已经食髓知味,每当被肉棒擦过就一张一合地吮着柱身。云沧难耐地将岳霆渊脑袋搂在怀里,硬起的奶头一下下擦在对方的唇上。
从善如流地狠狠咬着那骚奶头磨磨牙,舌尖顶着奶头尖端小孔不住抠挖。
“我刚刚难过得都软了,”岳霆渊幽幽表示,“你不继续哄哄我吗。”
云沧在他头顶问:“你想怎么哄。”
“我想喝你的奶。”岳霆渊弹了弹云沧硬挺的肉棒,他低沉地笑,“这个给不给?”
虽是询问,但是岳霆渊并不需要答案。
青年大力揉弄两瓣浑圆臀肉直到发红,突然出其不意地狠狠掰开,将重新硬起的鸡巴狠狠顶进去。
被对方大胆发言整得罕见老脸一红的云沧还没来得及出声,呜咽就被对方吞到了嘴里。
粗大的龟头硬质边缘狠狠擦过肠道,撑开自己绵软穴道,狠狠楔在快要含不住的小嘴里。
满意地把云沧体内撑成自己肉棒形状,岳霆渊恨不得就这样插着,将对方紧紧锁在怀里干到昏迷。
11 被射满、鸡巴堵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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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途打断的性事在继续。
云沧主动起伏,用后穴欢快地套弄体内粗硬的大棒,每一下都插到穴心,顶得自己的肉棒淫水直流,一甩一甩地滴在岳霆渊的小腹上。
“……啊……好……插到了宝贝儿……嗯……”云沧扶着青年的肩,柔韧地腰摆动上下甩动自己饱满的屁股,穴道紧紧夹住男人的几把不停往下坐。
岳霆渊没让他得瑟多久,胯部和腹部发力,在云沧往下坐的时候粗暴地由下往上顶送,对那湿黏包裹自己的淫穴进行猛攻。
“云真人,是这儿吗?”岳霆渊的性器在他体内搅弄划圈,狠狠顶入又大力抽出,肠道密密实实吸附过来的同时又大力捅回去,“我插得你爽吗?”
云沧二话不说揽住他的脖子,额头抵上青年,舔着他的眉眼糊上一脸口水,喘气笑着,“对,就是那里,痒得很,快顶顶…啊……”
“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动,放松。”岳霆渊双手使劲捏住柔韧挺翘的圆臀,用力拍打让他放松。
微辣刺痛感的感觉从屁股上传来,云沧的下身将岳霆渊鸡巴含得更紧,肠肉像是献媚一样讨好地吮吸肉棒,以此缓解身后的疼痛。
粗大的性器噗嗤噗嗤地肏干着湿软的穴道,将紧致的小嘴干得都有些合不上,一肏一干之间,一小部分艳红的穴肉被狰狞的性器翻扯出来。
“哈啊…你好湿啊。”
云沧轻声笑,伸手在腿间摸了一把,将满手的淫液擦在岳霆渊的阴毛和胸口乳头上,调戏岳霆渊道,“水真多……嗯,你别突然……”
岳霆渊不满地挺胯,钳住不知死活挑逗自己的男人的腰,肉棒噗的一声滑入穴道,大力捅插着对方,不停用龟头从云沧的敏感点碾过。
“到底是谁的水多,你不知道吗?”
他下身激烈地进攻柔软的穴,不停将云沧体内两人的淫液挤压出来。
两人相交早是一片泥泞,云沧下面的洞被巨大肉刃变换着角度啪啪插着,不停湿哒哒出水。
穴道里淫水和先前岳霆渊射进去的精液,肉眼可见地从相交滑落到腿根,随着身体被上下颠弄抽插甩到四周,
“你慢些……啊…嗯…舒服……再肏肏那……”
云沧被下体激烈的肏弄逼得仰头,手紧紧地攒着岳霆渊的腰间的衣服,像是要抓紧又像是要推开。
被牢牢限制的腰身,下身隐秘穴口无可逃地承受凶猛肉棒的狂野肏干,抽送间清脆的拍肉声随着身体起伏一下下响起。
触电一般的酥麻感顺着背脊一路爬上后脑勺,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云沧不由双膝跪地,想要稍微抬起屁股稍微脱离凶猛肉刃的猛烈肏干。
但腰间的手却执意不肯放开,还压着他的腰配合他挺进的动作压到最,仿佛要顶到自己的胃。
“好…好烫…顶到骚穴穴心了……”
云沧爽得捂着小腹抬腰想躲,但体内冲撞的凶器却胀得更大,仿佛要撑开他身体里的每一条褶皱,完完全全充满他。
他伸手去掰腰间紧扣的手指,发现无效后只好退而求其,摸向两人相接的下身,垫在自己的洞口和岳霆渊身体之间,不让肉棒插得太。
进得太快太让云沧爽得有些头晕,可真进得浅了他又觉得不满意。
身子用力往下压坐,将臀瓣分得更开,手指夹着火热的肉棒往体内送,屁股积极地含着对方大肉棒湿漉漉地进进出出。
“我肏得你那么爽吗?”
有些好笑地看云沧露出的痴态,岳霆渊故意贴着云沧的手指缝抽插,下流地将卵蛋顶着云沧的手上,将对方的手掌紧紧夹在两人相连的身体中间。
阴毛摩擦着手,让云沧感觉一阵瘙痒,但是猛然慢下来的抽插却让后穴有些空虚地夹紧体内的肉棒。
感觉到对方的吸紧,岳霆渊也将手入到两人的相连,按压着云沧可怜兮兮吞着自己大肉棒的穴。
“那么喜欢?明明下面这张嘴都塞不下了。”他故意勾缠云沧垫在那的手指,暧昧地玩弄他的指节,“里面似乎想我更用力点,我再用力点好不好?”
夹紧对方的腰,云沧抱住岳霆渊的后颈,奖励一般埋头给他一个吻,“用力肏我,不是说要给我射满龙种吗?我吃饱了才有奶喂你对不对。”
感到云沧里面不停收缩,死死地咬着自己,岳霆渊轻呼一口气按捺住下身的爆发感,放慢速度九浅一仔细插着,势要将这磨人的快感变得更加缠人。
“我们慢慢来,播种得细心点是不是。”
他微微抬起云沧的臀部,缓慢抽出粗长的性器,冠头勾带出一些自己射进去的白浊,然后又狠狠插回去。
手心大力地搓弄云沧屁股的两团软肉,滑腻的臀肉被掰扯变形,将中间的小洞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臀肉被挤压,含着青年粗壮性器的肠道变得更加紧致。云沧能清晰地感觉道体内鸡巴形状,甚至连表面青筋的跳动都一清二楚。
青年在他身上四揉捏,从小腿滑到大腿,留下清晰的指痕,让男人浑身都充满情色的印记。
“真润,你看,我不帮你塞住下面,就流得到都是了。”他伏在云沧耳边,温润的气息洒进男人耳蜗。
亲昵蹭蹭云沧的鬓发,青年低头在男人嘴上咬了一口,伸舌舔着男人湿红的唇缝,引诱对方伸舌纠缠。
云沧虚虚挽着俊美青年的脖子,从善如流地与他唇舌纠缠,唇齿间发出煽情湿润水声。
“真甜。”湿吻的间隙,云沧舔去对方唇角溢出的多余唾液。
眼睛湿润微微喘气,靠在他的胸口轻笑,故意收缩下体将青年硬热含得密密实实。
“怎么办,漏出来了。”他揉弄两人的连接,”龙君再射满我好不好?”
岳霆渊眸色一暗,将人面对面压倒,将对方一条长腿抗在肩上,圆润龟头从侧面缓缓插入。
“那这你可千万含紧,别浪费。”
他摆动着腰激烈进出,肉棒粗暴地顶弄柔软的蜜穴,感觉那穴肉活过来一般,密密匝匝地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咬自己的鸡巴。
轻喘一声,青年皱眉挥掌扇动男人挺翘多肉的屁股,“真会吸。”
云沧侧躺枕着自己的手臂,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对方尚显粉嫩的肉棒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肏得自己周身爽利。
湿热的穴口不知廉耻地纠缠青年的肉棒,紧紧地吞吐着不肯松开。
男人的腿在岳霆渊的肩头随着身后激烈的撞击无力地摇晃,脚背不自觉绷紧。
面色酡红云沧忍不住低吟伸手套弄自己下身,却被岳霆渊给隔开,用力按住敏感滴水的龟眼。
“说好的要给我喂奶呢。”
云沧配合地移开手,主动挺着腰将臀部往对方胯部送,双臀啪啪地撞上对方的胯部,让对方肏得更,进得更猛。
没有过多的样,岳霆渊满意地紧紧抵着滑腻富有弹性的屁股,快速抽插恨不得连囊袋都插进那温柔吸附自己下身的水穴。
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湿红发亮,每进出都将云沧双臀撞出淫乱的臀波。
“快射……别太磨人。”云沧忍耐欲望,声音嘶哑眼睛湿润地看着岳霆渊,被限制快感的下身不住地顶弄岳霆渊的指尖。
他已然是一副被肏开的模样,口水在湿吻纠缠和粗重的喘息中淌下嘴角,被欲望折磨得眼睛发红流着生理性的眼泪。
岳霆渊心里怜惜他,俯身舔去男人的泪水和唾液,但是下身仍然一点都不温柔地肏干着那越来越湿越来越软的穴。
他一路顺着云沧的脖颈往下舔弄,叼着男人被吃得肿大如樱桃的乳头,用舌头用力拨弄吸吮,下身狠狠地进出,狂暴地攻击男人体内最敏感的点。
清晰的肉体拍打声和液体摩擦声充斥室内,伴着两个男人嘶哑的呻吟和粗喘格外色气。
“啊……哈啊……”云沧结实的大腿无力地缠在岳霆渊腰侧。
实在是太会操了,云沧手臂挡在眼睛上。这也是他们一族的天赋吗,被比自己小的青年肏得直流眼泪,不得不说有些丢脸,但真是爽极了。
他双腿缠着青年劲劲瘦的腰身,不顾自己性器无法发泄,自虐一般用穴配合着青年的插弄,不断积累让人发疯的快感。
岳霆渊有力的腰腹啪啪地撞击着男人的后臀,肏弄越来越快,感到体内的湿意越来越黏腻,云沧的穴像是痉挛一般收紧,把自己下体死死咬住。
青年不再忍耐,一下下重重地抵在男人穴心,狠插数百下后腹部收紧精关一松,滚烫龙精地射进男人的体内。
云沧被精液烫得一哆嗦,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哈啊……好烫…嗯…好多……”
同时体内绞得更紧,前方眼见也要射出来,却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按住,扣着根部不许他射。
高潮被截断,敏感的痛感让云沧抬眼狠狠瞪岳霆渊一眼,只是满脸的媚色哪有半点威慑力。
“你答应给我喝的,可不能浪费了。”
岳霆渊笑得有些恶劣,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就着紧缩的肠道,一边继续射精一边慢慢抽送,延长高潮的快感。
云沧快要被逼疯了。
将青年推倒在藤床上,他翻身跪坐在青年身体两侧,体内巨大的性器随着体位的改变啵地一声滑出穴口。
云沧敏感闷哼一声,往前膝行坐到岳霆渊胸口,扶着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抵在青年柔软淡粉的嘴唇上。
居高临下地命令,“舔我。”
只可惜男人一脸潮红,屁股的小洞也被肏得合都合不上,还淌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这句命令可没有当初在昆仑山的威慑力。
岳霆渊看着男人诱人的模样,心中越发的痒,恨不得将云真人肏干得只会叫哥哥。
捧着男人的圆臀往前送,岳霆渊乖顺地吸住红润湿亮的龟头,开始“喝奶”。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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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鸡巴比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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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霆渊双手用力抓着身上男人的臀瓣,修长的手指陷入饱满的臀肉中。
云沧骑在他脸上难耐地款摆着腰,性器在青年湿润的口腔吮吻,湿红眼角随着眨眼偶尔滑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对方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魅惑的性感,看得岳霆渊下身硬得发疼。
离高潮始终只差一线的感觉很是磨人,但岳霆渊却不让云沧碰自己下体,强硬坚持要自己吃出奶来。
青年手法放肆下流地玩弄云沧多肉的屁股,推挤控制对方性器在自己口腔中戳刺。
湿热的舌面舔过可怜滴露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刺激,始终不啃让对方射精。
揉弄臀瓣的手抽出一根中指,滑入的股缝中,试探揉弄被自己肏得湿软的穴口,要进不进在入口浅浅撩拨抽插,
身上的人果然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口中的性器也涨大了几分。
“小坏蛋,让我射好不好,嗯?”云沧低头蹭他的脸,笑着柔声哄他,同时伸手探向身后,覆在岳霆渊的手背,带着对方手指探入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
“玩玩这,我想被你插射。”
云沧动情地亲吻岳霆渊的脸侧颈侧,带着青年手指进出,按压自己体内敏感的点。
青年转动手指抠挖男人的后穴,早前自己射进去的湿热液体地顺着手指流满掌心。
“你后面又湿又热,真够贪吃的。”青年啜了一下云沧的铃口发出评价。
“喜欢吗……嗯啊……”云沧笑问,往下压了压身体,让岳霆渊手指插到更。
岳霆渊不说话,用行动表现自己的满意,往对方软穴里又添两指,已经被肏开的后穴接受起手指毫无压力,放任青年在体内放肆挤压挑逗。
湿软的穴肉软软地吸附着青年的手指,热情地缠裹这外来的客人,云沧被青年手指玩得腰软,伏在岳霆渊头顶微微喘气。
“被手指干都那么爽吗,你可真骚。”岳霆渊眯了眯眼,欲望沉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手指不停进出湿红温热的后穴,“是不是谁来操你,你都会那么爽?”
云沧被指奸的快感逼得双眼发红,又被青年这酸溜溜的语气引得失笑。
他故意收紧蜜穴扭腰往下坐,将后穴作乱的手指吞到指根,同时喘着气将流着水的性器顶入青年口中。
“没错,我就是专门吸你这种大鸡巴男精气的老妖怪,怕不怕?”
岳霆渊:……
男人好笑地掐掐岳霆渊俊美的脸蛋故意逗他,双手撑在岳霆渊胸口抬腰又坐下,用后穴套弄侵犯自己的手指。
“所以赶紧吸我肏我,不管是手指还是鸡巴,快点让我射,嗯?”
岳霆渊好一会都没动,然后猛地掐了一把对方肥厚的臀肉,双手托着云沧后臀,把他的下身送到自己脸上。
泄愤一般收紧双颊用力吸吮,尖利的虎牙搔刮口中敏感性器,舌尖挖弄对方敏感张合的马眼,同时并拢四指猛然顶入被奸得发软滴水的蜜穴,配合前方口交的节奏造成强烈酥麻。
云沧如愿得到快感刺激,双手攒着岳霆渊身上的衣物紧握成拳,挨不住肏一样脑袋后仰,脖颈形成漂亮的曲线。
“轻点……哈啊……宝贝儿……嗯……”双手不得不撑在岳霆渊胸口保持住身体稳定,放荡地抬腰坐下,让手指在体内按压戳刺敏感点。
岳霆渊双眼发红地看着身上发浪的男人,舌头和四指并用刺激对方前后两敏感点。
强烈的快感从龟头和后穴汇合到大脑,让云沧跟脱水的鱼一样浑身发抖,忍不住挺腰弹跳,又被青年有力双手牢牢扣住屁股按在胸口,不许他逃离快感。
“真会肏…哈啊……”云沧被四根手指奸着穴,腰被插得越来越软,面上一片潮红剧烈地喘息,“可惜没你的鸡巴大……嗯…别按着那里……啊啊……要射了……”
被猛然用力按着敏感点,云沧感到浑身发麻,眼前爆发出一阵白光,一滴不剩地射进岳霆渊嘴里,然后有些脱力地仰面倒在岳霆渊身上。
眉目清俊的青年皱了皱眉,喉头一动将云沧的精液吞了下去,抿成线的薄美双唇便挂着几点白浊,显得又禁欲又色情。
云沧喘着气仰躺在岳霆渊腿间,对方尺寸傲人的阴茎虎视眈眈地在他脑袋边上挺着,马眼翕张着流着清液,还沾着刚刚肏穴时捎带的淫水。
云沧看着青筋环绕的性器有些心热,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岳霆渊的鸡巴瞬间激动胀大,顶在云沧的脸颊嘴边,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狼狈地坐起身把云沧推开,岳霆渊眼神晦暗地将拇指按住云沧湿润发亮的唇瓣,“你就那么饥渴?这么想要男人?”
云沧靠着他,还在高潮余韵里喘着气,眼前男色撩人让他食指大动,“害羞了?”
他笑笑,配合地张嘴,勾着青年的手和自己发骚的舌头湿润暧昧地搅弄一番。
趁着青年怔愣,云沧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吸咬岳霆渊的嘴巴,舌头分开唇瓣舔进口腔,纠缠搅弄对方尚显青涩的舌头,分食自己射出的液体。
岳霆渊没好气地败下阵来,伸手把男人揽抱进怀里,从善如流地张嘴和云沧湿吻,低头将口中残余白浊哺进云沧口中,放弃激发对方的羞耻心。
“你真是个不要脸的混蛋。”青年闷闷地嘟囔。
“宝贝儿,我只对你不要脸。”
青年闻言,眼神变得更为危险,强硬掰开云沧双腿,手滑入敏感的臀缝分开两丬挺翘的臀肉,粗大性器再狠狠贯穿对方,硬热的柱身刮过绵密柔软的穴道。
“鸡巴比嘴硬。”浑身发软的云沧有些乐地逗弄青年,双手虚虚环绕对方结实的后背,趴在岳霆渊耳边放肆地笑,但很快就被干得只能呻吟。
13 主仆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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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痴缠好一阵后偃旗息鼓,相拥着坐在树茧上耳鬓厮磨地温存。
英俊的男人微微喘着气,眼下有些绯红,看上去比从茧子里出来的脸色好上不少。丰润的嘴唇被亲得有些红肿,泛着一层湿润水光。
两人分开,双唇间拉扯出一线银丝,岳霆渊眼神暗了暗,手臂反而楼得更紧。
“你的修为?”岳霆渊皱眉,抚摸着云沧的小腹,发现他的丹田仍然空空荡荡,自己灌注的灵气如泥牛入海,竟然不见半分影踪。
云沧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笑着说,“咱们得收拾一下,去见见这儿的主人。你被牵扯进来,应该知道这鬼窠的情况。如果不找到并捣毁这核心,我们无法出去。”
岳霆渊淡然表示:“你有办法解决?”
系着衣带的云沧点点头,指尖微亮,开始在地上画阵。
他极其自然地朝岳霆渊摆摆手,勾了勾嘴角丝毫不见窘迫,“灵气不够了,先借你的用用,你给这阵法输入些灵气。”
“你被困在这多久?”岳霆渊突然问。
“十年?”云沧对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
“除了我,周围来过其他活物吗?”
道士仔细想想,点点头,岳霆渊的脸顿时有些臭。
云沧迷惑,“怎么?”
没有回答,岳霆渊指尖凝聚灵光弹射进法阵,光芒闪过,新绿的引路藤蔓冒了出来,无声地向远蔓延开去,“够了吗?”
“走吧。”云沧示意他跟上,“鬼窠内部错综复杂,藤洞经常变化还会阻隔灵力,莫要走丢。”
引路藤一路生长,仿佛没有尽头地往下扎。两人一路跟随潜行,越走越,仿佛步入地底十八层,周围逐渐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你感觉如何?”岳霆渊冷不丁地说。
“尚可。”云沧被他问得一愣,表情却忽然严肃起来,警觉地把岳霆渊拉到树藤后面,手指抵上对方的嘴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调笑交谈声从远渐渐靠近,一群小鬼簇拥着轿撵走来,箱奁礼盒阵仗不小,看模样似要去赴宴。
滕树后空间逼仄,两人收敛着气息,身体贴得极近,云沧似乎能感觉到对方呼吸洒在脸侧,让他眼睫有些痒。
轿撵中的谈话内容却引起他的注意。
“这刚走不过半旬,没想到姽婳夫人又邀万鬼,添酒回灯重开婚宴。”轿上的男子模样的鬼族搂着一边的女眷,一边调笑一边感慨,“啧,她可真是好福气,羡煞我等啊。”
那被搂着的妖媚女鬼依偎在对方怀里笑言:“听说这回是个人间大派顶俊俏的道人,也不知道那滋味,尝起来如何。”
“你就别想那滋味了,”男鬼揽着宠妾捏着对方下巴偷了个香,似想到什么后忽而邪笑,“不过宴上我们倒是可以见识见识,也好让你这小浪蹄子比比,嗯?”
话未说完,男子便把脑袋埋入女鬼怀中,也不知做了什么引对方发出一声娇吟,刚想故作娇嗔想地推拒就软倒在轿上,渐渐传出一阵淫声浪语。
待那轿撵走远后,云沧看到地上那不起眼的寻踪藤果然是往轿子消失的地方延伸,面色不太好。
岳霆渊抹了抹自己的唇,不动声色地从阴影中走出来,看见他脸色不由问到:“怎么?”
“咱们赶上好时候了,主人邀请万鬼共襄盛宴。”云沧貌似苦恼道,“我修为全失,可得仰赖你搭救才行,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
“有什么难吗?”岳霆渊微微皱眉:“不如一并说出来。”
云沧不置可否地笑着耸耸肩,抓过一把树藤解释。
“你肯定已经领教过这些鬼藤了,若它们只能隔绝灵力便罢了,可它们还会吞噬灵气,越靠近鬼窠中心越强劲。我们置身其中已弱势,兼之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善了。”
岳霆渊砍下一截树藤伸手触碰,果然感到灵气在加速流失,比先前在鬼圈更甚。
“不主动招惹,他们不会攻击。”
“我有个办法。”云沧吊捎眼尾微微扬起,眼中发出湛湛淡光,嘴角微勾像憋着坏,跟以前在昆仑山戏弄自己时一模一样。
看得岳霆渊心里有些痒痒。
云沧想到的办法很简单,狸猫换太子混进婚宴再做打算。
藤道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宾客,两人随缘挑了个倒霉鬼灭了,准备潜入。
云沧看着手中的衣料有些犹豫,岳霆渊瞥他一眼,故意问:“为何不穿,需要我帮忙吗。”
知道对方明知故问,云沧笑着飞他个眼刀,迅速将衣服穿好。
这是套艳鬼艳服,料子冰凉丝滑,质感宜人,就是款式有些奔放。
柔软的红色丝料松松垮垮,遮得住屁股遮不住腰地在腰间束紧,勾勒出男人柔韧紧窄的腰臀。前襟敞领一直开到小腹,云沧蜜色的腹肌暴露无遗,动作稍大就能看见他凹陷的完美腰线,是非常适合用手扣住的弧度。
岳霆渊打量他一阵,淡定表示:“不错。”
“那咱们可以换换。”云沧闻言挑眉看他。
“走吧,要赶不上了。”知道男人只是挑衅撒气,他一把揽住云沧后腰。
毕竟现在自己拳头比较硬。云沧说过,强者为尊。
将云沧给的种子扔到地上,那些种子撒豆成兵似的见风就长,抽出的藤条不一会儿就扭结幻化做几个小鬼的模样,乖顺地做了轿夫,准备抬起地上的轿撵。
“等会儿,还不行。”云沧叫住他,“你的气息不对。”
男人双指在空中轻轻一勾,不知从何扯了一丝厉鬼魂魄,手指灵活地晃荡几圈弄成了鬼气,轻轻吹到岳霆渊的颈间。
他点点头,示意岳霆渊可以动身。
看完他一番动作,岳霆渊默默不语,出其不意地把对方扯进怀里,伏在男人耳边幽幽地说:“头上有些不对劲,像是活物。”
“是些乌鸦。”云沧斜眼瞄了一下。
“你明明有灵力。”岳霆渊掐了一下对方的腰肢,把人死死锁在怀里。
这人又骗他,既能在暗中视物又能抽取模拟鬼气,哪像修为尽失的样子。
“……刚刚恢复了一点。”云沧闷闷地解释,这可是大实话。
岳霆渊不满,也不想再理他。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鬼窠的洞府,门口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华服男女莺莺燕燕,丝竹管弦挺像那么回事,不少人身边跟随着美妾男娈,两人置身其中就像滴水进了大海,毫无痕迹。
学着旁的赴宴者的动作,青年拥着云沧下了华丽轿撵,就见不远的管家来迎。感到衣角被人拉了一把,云沧的声音忽然在脑内响起,“万事谨慎,见机行事。”
岳霆渊看对方认真的模样,也认真地点点头。
宴席上主位还空着,说是主人在吉时方会上来拜堂。大厅里的众鬼没见主人倒也自得其乐,一点不把自己当客人,拥着美人相互品头论足交谈调笑,说着些不言而明的荤话或鬼界的传闻。
三声铜锣过后,室内的红烛忽然摇晃一下,就见门口传来热闹声响。姽婳夫人浑身娇软被丫鬟托着,穿着喜服被牵引着进了屋。
与她并行的是个模样高大俊朗的修士,看那袖口的纹,应该是尽藏宗的高阶弟子,修为应当不低。
可惜新郎官眼中一片茫然宛如傀儡,似乎是被封了神志。随着礼成,周围的众鬼越发兴奋,宴席中透出一股古怪的躁动。
上座的姽婳夫人揭了盖头,媚视烟行身段妖娆,蔻丹柔荑朝场内轻挥,带起一阵诡异香风。接着便风情万种地将那新郎官推倒在软座中,坐在男修身上用嘴哺着酒液喂了过去。看那模样,竟是要在众目睽睽下开始洞房。
那模样清正的男修虽然失了神志,开始还能勉强推拒,但随着两人动作的入,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最终忍不住搂着志得意满的鬼夫人激动地耸动着,急色的模样哪还有修者的半分正气,引得坐下宾客一顿不怀好意的哄笑。
“看来做劳什子清心寡欲的神仙,到底还是不如我们快活,你看这不又是个没坚持住道心的。”
旁人好奇问道:“这是夫人吃的第几个了?”
“管他呢,只是姽婳夫人这嘴是越来越挑了。相公们的修为越来越精,怕是以后剩不了多少高阶修士给她上贡,指不定就要去掳掠那些宗派里的皱皮老头了。”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
“臭小子,休得胡言!”姽婳挽着自己的新婚相公,一边喘息一边瞟了座下一眼,魅惑神态让众人身体也火热起来。
客人嬉笑议论过也开始轻薄身边侍人,扯了裤子便将人按在座上禽兽起来。
他们来此一为赴宴,同时也为这色中厉鬼姽婳夫人发情时特有的艳香。这艳香在鬼界也是一绝,闻后行房能极大助兴。
近来主人轮番设宴机会难得,不少人便带上娇妻美妾来此,少不得有猎艳尝鲜之意,宾客间若有相中他家艳奴的,便交换着肆意耍弄。
岳霆渊和云沧两人在一片活春宫中,端正得有些突兀。
云沧面色平静,把岳霆渊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胸口,伸手揽住对方后颈,贴在他耳边说:“赶紧动动。”
青年闻言,眸色变得沉。他半晌没有动作,云沧刚要表示不满,青年就忽然扯住他脑后的长发,逼迫云沧往后仰起头,埋头舔舐对方柔韧修长的脖颈,另一只手罩着对方饱满的胸口揉弄。
一连串的湿热亲吻沿着颈侧和锁骨一路滑下,在云沧的皮肤上涂抹出一层暧昧水光。他在对方胸口停顿了一下,等到云沧胸前红色的两点被温热鼻息刺激得颤巍巍顶立在空中时,埋头张嘴罩住胸前的肉粒,用唇舌用力舔弄拨动,吮吸纠缠。
云沧抱着对方的脑袋,感到自己的乳头硬涨起来,顶在对方的舌面上,被摩擦产生一阵酥麻,同时下身也齐了反应,然后难得地老脸一红——为自己过分敏感的色身。
因体质特殊,失去修为后,他的五感反而变得格外敏锐,就像被剥了皮肤被扔在空气里,微微的触碰就能给予他强烈的刺激,更别说这样热情的舔弄吸咬。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分心,青年用牙狠狠地摩擦撕咬对方胸口肉粒,同时伸手揉弄跨坐在自己下身的圆润臀瓣,换来云沧猝不及防的破碎低吟。
惊讶于对方的敏感,岳霆渊停下动作,定定地看他,怀疑地掐了一把云沧的面皮。
云沧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走,却感到自己的脚腕被人握住,大力把他的腿分开。
1 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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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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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边的鬼族被艳香迷得神魂颠倒,男侍中也向来少见云沧这般高大英俊的男人,不由想尝尝鲜。
他握着云沧的脚踝就要往身下拉,同时把怀里面色潮红的女人推过来,准备双方交换。
还不待云沧推拒,岳霆渊就已先他一步,眼神极度危险地握住对方手臂,直将那人接触云沧小腿的手指齐齐切去。
那色鬼顿时疼得清醒过来,知道惹到了硬茬,修复好断指后老实抱着女人缩到角落,不敢再靠近护食的青年。
这倒霉鬼抱着受伤的手叫苦不迭,心中对岳霆渊的暴力又恨又怕。
那么宝贝着干嘛还带来!
青年这才注意到,场内还有不少人看着云沧,顿时不悦地解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云沧身上,将人盖得严严实实,紧紧搂在怀里。
衣袍下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云沧一身布条组成的艳服根本没遮住多少肉,他双腿跨坐在青年身上,露出一小截修长的小腿,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对方的胸口。
蜜色的窄腰被岳霆渊的大掌牢牢扣住,严丝合缝贴着对方结实的小腹。
从善如流的勾着岳霆渊的脖子,云沧微凉的手从岳霆渊的后领滑入,暧昧地摩挲青年光滑的后颈和背部,同时往后坐了坐,腾出了位置隔着衣物抚慰青年胯间没有动静的物件。
见他那么热情,岳霆渊冷着脸将他的手扯开,不满地耳语,“你干嘛。”
云沧笑笑,捏捏他的下身,“做戏做全套,这可是比当神仙都快活的事。”
“我不想在这做。”岳霆渊不满地皱眉,“你就这么喜欢别人占你便宜?”
云沧闻言面色有些古怪,停下来看岳霆渊好一会儿,摸摸对方光滑的脸蛋笑言。
“别不高兴啊,刚刚占我便宜不还挺开心吗?如今我只是占回来。再说你不仅模样俊俏。”
道士的手探入衣物内,掂了掂青年的下体笑得有些暧昧,“这东西分量也不小,还指不定是谁吃亏呢。你说是不是。”
对方身子明显僵了僵,云沧俯下身款摆着柔韧的腰,前后磨蹭岳霆渊下身,亲了一下岳霆渊的嘴角,脸颊蹭着对方的脸。
掐住身上人乱扭的腰,岳霆渊一口咬住云沧的侧颈闷闷地说:“别闹了,我不喜欢你被人看。”
“好好好,那你可得把我抱紧了,别给人瞧了去。说起来,我记得鬼窠外都是桃瘴气,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云沧调笑地问,“是我吗?”
岳霆渊目光沉,隔着宽大外套将人搂紧,同时用力掰开男人多肉结实的臀瓣,狠狠箍着腰将人牢牢按在自己身上。
“我看到了什么,云真人不是清楚吗?”岳霆渊张嘴咬了咬身上男人的耳尖,语气不善,“我当然是看到你在发浪,求我狠狠地肏你。”
说罢捏着对方的脸发狠吻住,含着饱满的下唇摩挲了好一会,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瓣,伸舌试探地舔过唇缝间,岳霆渊低声要求云沧,“自己张开,让我进去。”
云沧笑着张开嘴,低头主动地亲过来,湿滑灵活的舌挑逗地伸进对方口中刮蹭着敏感的上颚。
青年目光暗了暗,任由对方轻薄,很快就反客为主按着云沧的后脑,强硬地缠住对方的舌尖吸吮含吻。
双唇的缝隙间隐约可见湿红纠缠的舌尖,舌面煽情地互相舔舐吸食,出发黏腻的水声。
云沧毕竟失了修为,气息比不得岳霆渊绵长,两人黏腻的湿吻了一阵,渐渐有些喘不过气。
他推了推青年肩膀示意对方松开,不想对方得寸进尺把舌头探入地更,仿佛要侵犯到他的喉咙。
前所未有的度过于刺激,让男人的脖子感到种内部散发的瘙痒。
云沧被吻的间隙里含糊地表示,“嗯……够……够了,快松……唔……”
他的瞳孔瞬间张大,耳根也微微红起来,岳霆渊竟然在喂自己他的口水……
青年不容拒绝地按住他,口中津液一点点渡过去哺喂着男人,见对方抗拒,强硬地抬起男人的下巴,同时用舌顶弄对方的喉逼迫他吞下去。
受到刺激的敏感喉咙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云沧不受控制将口中的汁水吞下。岳霆渊这才稍稍满意地松开对方双唇,就看见对方脸上仿佛被雷劈的难以置信。
喘着气被拥在怀里,顾不上对方故意拨弄自己奶头带来的刺激,云沧面色复杂,“你……”
“你真湿。”俊美青年的拇指按住男人被亲得湿漉漉的唇,肆意揉弄着两瓣被吸弄得微肿的红肉,手指也黏上不少津液。
“从这里,到这里……”岳霆渊沾了满手晶莹液体的手指沿着下巴,极缓慢地滑过微痒的喉咙,从云沧的胸口一路往下。
云沧的胸膛上下起伏,感到一股诡异的战栗和快感。呼吸随着对方下滑的手微微急促起来,无人触碰的乳尖发颤硬起,像两颗熟透的湿红樱桃嵌在胸口。
那作乱的手最后满意地按在他肌理分明的紧实小腹上,岳霆渊难得笑了出来,“现在都是我的了。”
云沧心情复杂,脸上微红。
他从来都是调戏人的一方,忽然被这样赤裸裸充满占有欲地宣告主权,倒是有点臊。
肌肤相贴的地方一片滚烫,而目之所及的脖子和后颈也红了一大片。岳霆渊满意地啜吻对方的皮肤,在对方修长的肩颈弄出一串湿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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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湿热的唇舌交缠,云沧面色忽而微妙一变,动作顿了顿。
他趴伏在青年肩上,不动声色地抬眼瞥向上座轻声道:“停了。”
宴饮过半的大厅里红烛摇晃,宾客侍妾的衣物和酒盏洒了满地。从开席就没停下淫声浪语的主人席位终于安静下来。
岳霆渊捏了捏男人侧腰示意,也谨慎留心起那边的动静。
衣衫不整的姽婳餍足抬身,倚靠着软枕抽起了水烟。不久前还和她纠缠不清的男修士被漫不经心推开,软趴趴地径直跌落到卧榻下,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没救了。”岳霆渊淡淡说道。
那修士的内元已经被吸了个底儿掉,周身再无一身灵气。
“她正在消化体内吸来的修为,外部灵气的吸纳正在减弱。看来圆满之际,将有一息之机。”云沧平静地观察分析,“元刃给我。”
“你去?”岳霆渊皱眉。
“吞噬之能,你不好对付。”
“就你现在这情况?”青年扣住对方脉门,冷笑查探云沧空空如也的丹田。
“总不会更糟糕。”云沧不在意地笑笑,摸到岳霆渊腰侧顺走武器。那长刀甫一被触碰,便在他手中化成了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被巧妙地隐藏在袖间。
“你……”岳霆渊抿抿唇,欲言又止。
没给青年犹豫的时间,云沧压低声音,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灵气流动停了,你去解决其他人。”
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形换影,瞬息闪到姽婳面前。
姽婳尚在调息,刚对上云沧冷光湛湛的双眼,胸口匕首已钉入三寸。她双瞳蓦地怒张,瞪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话。
云沧眉心一拧,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迅速以袖掩面迅速退开,躲开了扑面而来的阴风和噬灵藤条。
满堂红烛尽数被狂乱的阴风吹散,惊飞无数停在洞穴顶上的暗鸦,和张牙舞爪的噬灵藤遮天蔽月地充斥满眼,这模仿人间东施效颦的喜堂,瞬间就沦为了阴森恐怖、鬼影幢幢的森森鬼域。
“是幻身。”背部靠上对方,云沧冲身后清理杂鱼的岳霆渊冷静道,同时旋腕倒转手中匕首,将兵器扣入青年掌心。
“你去远掠阵,”云沧吩咐,“找本体。”
“你行吗。”岳霆渊虽然不相信他如表面那般虚弱,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云沧拍拍青年挺翘的屁股,不在意地表示,“你以后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不合时宜的调戏让岳霆渊眉峰骤锁,但也明白云沧胸有成竹。
他掰过对方脑袋,对着红润的双唇力道不小地啃了一口,匆匆吩咐一句小心,旋身敏捷避开藤条,在高观察着整个大厅。
藤条并没有攻击云沧,而是慢慢从中分开,露出千娇百媚的姽婳。
她身上丝毫不见刚刚被攻击的伤口和怒气,款款走上前柔若无骨地贴在云沧怀里。
“奴家还道是谁。”姽婳掩嘴娇笑,“这不是总把奴家腹内塞得满满的真人嘛。”
云沧也没推开她,施施然地接受了美人投怀送抱,默默感慨自己竟然在短短一天内被连着调戏,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惊人际遇,不由挑眉笑笑,“夫人真是语出惊人。”
“你才真是惊人,你我二人都这般水乳交融了,还不放过奴家!可不像什么正经道士。”姽婳拂袖嗔怒,冲着云沧呼了一口香气。
云沧勾着对方的杨柳细腰稍微拉开距离,感到头顶岳霆渊针扎一样的视线,似笑非笑地说:“这点你倒是没说错。”
发觉男人面色渐红,姽婳越发娇嫩欲滴道:“我就说今天怎么总有股让奴家浑身酥软的感觉,没想到是真人追到了这。咱们缠绵十年,竟还没把真人榨干,真是让我好失落,好惊讶,好惊喜啊……”
姽婳的双手暧昧环着云沧,细长蔻丹摩挲男人的后颈,得意地笑着,“道长不若长久留下,把魂魄做了奴家的魂皿罢了。”
话音刚落,指尖直刺向云沧的灵窍。
变化骤然之间发生,女鬼面色痛苦扭曲地尖叫一声,逃命似地推开云沧,抬眼惊恐地看像笑得颇有意的道人。
她刚刚见艳香起了作用,正打算趁隙窥魂迷惑对方。不想一接触到男人的元魂,竟有强大的绞杀威能,虽然幻身完好,但自己本命元魂的右掌竟是给齐整地削了去。
魂魄被撕裂的巨大痛苦让这幅幻身仿佛褪色一般模糊浅淡起来。
云沧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淡淡笑问:“看到什么了?”
面色惨白的姽婳恐惧地连连摇头,这才发觉自己惹上了不该惹之人,颤抖说到:“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身上会有鬼门的……”
可惜话未说完,她便被道人捏住纤弱的脖子,再发不出声响。
扭头朝远的岳霆渊招招手,云沧气定神闲地指指周围,叫破刚刚元魂接触发现的鬼族真身:“乌鸦。”
岳霆渊循声而动,转眼就找到藏在暗的虚弱本体,手起刀落理掉,飞身落回云沧身边。
鬼窠中的鬼藤瞬间枯萎凋零,那些被吞噬的磅礴灵气逸散在空中,冲开了一室的鬼气。
“你做了什么?”岳霆渊虽然听见了两人对话,但心中却有不少疑问。
“以后告诉你。”云沧如此正大光明地回避自己的问题,反而让岳霆渊不好再追问。
反正云沧的秘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
青年收起长刀,起身去查探那些被圈养的人类。虽然不再被吸食精气,但是他们根基已毁,没了鬼藤的圈养反哺大多如无根枯叶般失去生机。
偶有几个道行尚可的宗门弟子多维持了数息生命,反倒生不如死。
他们拖着残破的身子醒来,本以为重见天日,却见自己如畜生一般埋在枯尸中迷乱交媾的炼狱景象,人生也再无回环余地,涕泪满面地让岳霆渊赐他们一死。
“这些人怎么办?”岳霆渊皱眉。
始终冷眼旁观无甚动容的云沧淡淡表示,“你可答应他们,也算功德一件。”
微不可察地轻叹,岳霆渊解脱了数人,挥袖释放出龙炎,将地底的鬼窠付之一炬,拉起云沧驾云离开清平镇地界。
人间青烟袅袅,再多的不堪,在天明之际也只留下一片茫茫然的清清白白。
云海之上,云沧忽然淡淡地警告青年:“救人杀人,都是沾染因果,以后你的麻烦怕是不会少。”
“是吗?”岳霆渊极不喜欢他这幅俯瞰众生的疏离感,他伸手扣住云沧手腕。
青年站在云端之上,身后是渐渐升起的金色云海朝阳。
他定定看着云沧问:“那你当初为何要助我修行?”
15 因为我想尝尝你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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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是个大善人呢。”云沧咧嘴笑,一看就不打算说实话。
善人?岳霆渊想起额心那一刀,背后顿时有些恶寒,同时感到掌心传来不正常的热度。
他这才发现云沧有些不对劲,男人面带绯色,气息也有些急促。
青年凝眉,“你怎么……”
抽回手腕,云沧漫不经心表示:“中了点毒,问题不大。”
短短一句,便让岳霆渊回想起艳鬼洞府里云沧和姽婳之间的种种亲昵,面容冷了下来。
也是,这人修为尽失还能震慑厉鬼,温香软玉在怀好不快活,哪儿轮得到自己担心。
眼瞅青年转身要走,云沧想了想,还是把人拦住,“等等。”
岳霆不说话,静静打量他,等着云沧编借口留他。
结果等了半天,这老道满脸都写着费尽心思却吐不出一个字敷衍他,心下火气顿时更大。
他讥讽冷笑一声,甩开云沧的手。
“别走。”男人在他身后叫住他。
青年冷哼,“怎么,编出理由了?”
云沧拉着他的衣角,堪堪扶额表示,“这艳香好生歹毒,我身上都快烧起来了,你得替我解围。”
可惜那双吊梢眼透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哪儿见又半分情热的局促。
“我看云真人忍了半个时辰也并无什么殊异,想来这艳香也不妨事。”岳霆渊冷冷回答,转身要走。
太过干脆的拒绝让云沧愣了愣,犹豫一会表示:“你我因果天成,但你若不肯认这命中注定,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去找找别人了。”
感觉额头青筋直跳,岳霆渊修养极佳地回头,皮笑肉不笑地警告,“你大可去试试。”
不想却撞上对方好整以暇的目光。
发觉自己又上了这狡猾男人的当,岳霆渊脸色阴沉三份,但自己气势已失,只好讷讷不作声地生闷气。
云沧哥俩好地把手臂搭上青年肩膀,耍赖一般将全身重量靠在岳霆渊身上。青年下意识伸手揽住他的腰,避免云沧从他身上跌坐到地上。
垂眸看着身侧的云沧,岳霆渊在他头顶叹息一声,低低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声音里有明显的失落,仿佛发觉自己将被爹娘抛弃的稚子一般。
云沧感到腰间护着自己的手臂微微收紧,沉吟一阵后开口:“倒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你也知道,我现下没有灵气。”
“于你而言并不是问题,稍加时日自能恢复。”见云沧有所松动,岳霆渊心下一动,神色戚戚故作可怜地自嘲,“怎么?这个也不能与我细说吗?”
那懂事又哀怨的语气,让云沧顿时感觉自己仿佛一个罪大恶极的情感骗子,即便辜负俊美青年一腔痴心,对方还心甘情愿被继续瞒着。
“不能恢复。”云沧坦白。
岳霆渊静静看他,双眼湿润明亮,透出期盼。
被他热切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云沧微微别开眼,有些无奈地表示,“其实我修的是吞噬一道。”
岳霆渊皱眉,“所以那些噬灵藤?”
云沧平静地点点头,其间意味不言自明。
“我功法特殊,如今修为跌落无法收放自如,只能靠外部主动为我提供灵气,若擅自引灵会弄出不小麻烦。”云沧叹了口气。
岳霆渊心情复杂地看着怀里的云沧。吞噬修者向来罕见,一方面是被人迫害,一方面是其自身存在缺陷。
这类能力一直被世间视为禁忌。修者争夺资源,夺天地气运,谁也不愿意身边留这么一个隐患。因此凡发现人修妖修练此功法,皆会被群起而攻之。
而它对修炼者自身也可以说利弊参半。
这能力就像一个大型磁石,若自身修为能控制住当然极好,但若能力不足或意外受伤导致境界跌落而无法控制异能,只会导致过度引灵。
一旦吸收的灵气超越肉身限度,最终只有神行俱灭的悲惨下场。云沧如今能对他坦白此事,是极大的信任。
沉默半晌,岳霆渊紧了紧环抱对方腰间的手臂,将下巴抵在云沧头顶摩挲两下,认真表示:“他们打不过我。”
被这话逗乐,云沧忍不住轻笑出声,摸摸青年俊美的侧脸,“那是,毕竟由我亲手调教,你不差。”
对方逗弄孩子一样的话让岳霆渊有些不满,结合云沧前后的话,他忽然问到:“所以你现在就是一枚储灵玉简?”
“到也没那么不济。”云沧想了想,自己的情况更接近一个无底洞,引灵入体只会是泥牛入海大肚能容,倒霉遭殃的一定是他身边的活物,绝对不可能是他自己。
不过他还是肯定了岳霆渊的说法,“不过差不多是这样。”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待如何?”
“世道这么乱,没修为可不行。”男人支棱着下巴,笑容吊儿郎当地表示,“也许得找几个修为不错的美人打几炮?”
岳霆渊闻言收敛起装乖卖巧的套话模样,眼神微微眯起,他笃定地下结论,“可惜你现下并不能出手,不是吗。”
青年周身的气氛变得危险,他伸手强硬挑起云沧的下巴,俯身和他贴得极近。
岳霆渊在男人耳边暧昧地表示:“那我可得给你好好补补灵,免得云真人无自保之力。”
青年难得有机会拿捏这老道,顿时笑得有些阴恻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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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哥儿正经人,要名分的~不能白做充电宝不是~后面即将速速结婚!ლ(´ڡ 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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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两人驾云回到昆仑,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岳霆渊内心反而慢慢平静下来。
在昆仑度过的数百寒暑,不停闪现在眼前。
在独行的前几百年他都是不知岁月的,自由地生,自由地长,和昆仑无知的草木并无不同,懵懂就像一层轻纱罩在自己的周围。
也许再过几百年,自己会开窍,会成为翻云覆雨的昆仑妖修,也许也会被其他修者所擒沦为一具枯骨,但都已经没有意义,因为一切都变了。
那天偷袭被云沧强横钉住脑袋,云沧冰冷讥诮的双眼和那把森寒的匕首,像闪电划破夜空一样,把他眼前的迷雾撕裂,但也照亮了自己的世界。
如果不是身边这个人,他会怎么样呢?他紧了紧握着云沧的手。
堪堪落到昆仑废墟上,岳霆渊牵着云沧往旧时洞府的走去,直到当初两人相遇的圆台。
他静静打量了一会儿周围面目全非的内室,松开了云沧。
云沧奇怪地看他,明明刚刚一脸兴奋,眼瞅着都要扑上来了,忽然就拉着自己回转昆仑。
“为什么是我呢?”岳霆渊摸摸白玉台上被匕首钉出的凹槽,有些出神,“我知道你用自己的心头血为我淬骨……一般人不会这么做。”
“因为你那话儿大,”云沧瞄了青年下身一眼,理所当然地表示,“我想尝尝,不过畜生可不能上我的床。”
“……”
“你们这一脉出了名的天赋异禀。”云沧一本正经说得头头是道,他舔了舔嘴,意味长地看他,“据说还有两根?”
边说边不客气地伸手探入岳霆渊胯下想探探虚实。
还没来得及仔细摸索,手就被一脸铁青的岳霆渊钳了出来。
这个浪货!
那他以后见到更大的,岂不是也会对别人做同样的事?
岳霆渊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胸口就涨满一股杀意,用劲儿捏着云沧的手腕,像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见逗弄得差不多,云沧好笑地抬手拉下青年的脑袋,掐掐青年光滑的脸颊,抚摸其后背开始悠哉地顺毛,“不是说了吗,为了以后挟恩图报。”
岳霆渊冷哼一声,将云沧的手贴在脸侧蹭了蹭,泄愤一般作势要咬。
“本真人慧眼识珠,识英雄于草莽,辨凌云木于蓬蒿,当然要及早下手,等你来日结草衔环,以身相许。”
云沧眨眨眼,点点他的鼻头,“而且我这人最不喜欢暴殄天物,昆仑五百年的灵气竟都没让你开智,实在是可惜可惜。”
“挟恩图报?以身相许?”岳霆渊挑眉,将人压在石壁上,“你不是要挟恩图报吗,那不用等以后了,现在就抱吧。不过抱你之前,需确认一件事。”
把人限制在墙壁和胸口之间,岳霆渊额头抵着对方额头低声问,“你说过,待我修成人形,便与我双修,是也不是。”
因为距离极近,那声音显得温柔而郑重。
云沧看见青年清透的眼底映着自己的影子,面色轻浮之色略减,也温柔下来,主动揽上青年的腰身,“是。”
“我听说,人间只有道侣才会双修,你是要和我结成道侣吗。”
云沧愣了愣,有些惊讶,“你想和我结成道侣?”
刚说完就发现岳霆渊定定盯着他,眉心的红菱纹像是一团热烈燃烧的艳火,有些烫人。
“不然呢?露水姻缘?然后一拍两散?云真人就这样挟恩图报?那未免太慈悲心肠,太慷慨大方,太舍己为人了些。”
岳霆渊冷笑微微眯起眼,忍着一口咬上这人嘴的冲动,免得他尽说些不中听的话。
云沧看他两眼,沉默半晌后开口:“你久居昆仑不涉凡俗,明白道侣代表什么吗?这和姽婳之流的玩闹不同,你以后会后悔。”
岳霆渊透着暗金的黑眸一瞬不瞬地锁紧云沧,轻声表示:“不,是我最后给你一反悔的机会。”
“你现在还小,若只是初尝情欲……”
“我不是黄髫小儿。”岳霆渊皱眉,有些不耐烦。
云沧面色复杂地沉默半晌,摸摸他的发顶问道:“你真的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吗?”
“你。”岳霆渊蹭蹭他的颈间,“我只要你。”
“不若再仔细想想?”
岳霆渊不再说话,手臂将他箍得更紧。
长叹一声,云沧闭了闭眼,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语气坚定地回答:“好。”
青年埋在云沧的颈间吸一口气,亲昵地用高挺的鼻梁蹭着云沧的脸颊,声音轻微地表示,“虽然知道你不会轻易答应,甚至以后少不了还得骗我,不过我现在很开心。”
对方语气里的知足让云沧难得有些动容,他揉揉青年耳朵,“我没骗你。”
岳霆渊抬头凶巴巴地警告,“那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你再也不能反悔,不然——”
“不然怎样。”云沧笑问。
岳霆渊身体挤进云沧两腿之间,大腿抵着云沧的下身,阴恻恻地威胁,“两根一起,干死你。”
16 乖,舔舔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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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很安静,偶尔能听见厮磨的暧昧水声。
岳霆渊把英俊的成熟男人抵在墙上,抓着男人双手手腕按在头顶,俯身舔弄着对方的唇舌。两人的嘴巴始终紧紧的贴着,难分难舍地缠做一。
感到云沧的体温渐高,岳霆渊停下动作,探查对方的经脉,果然发现又多了些微量的灵气。
他隔着薄薄的艳服爱抚着男人胸口和背部,身染艳香的男人被岳霆渊一番揉弄后更是情动,不想岳霆渊却忽然停下动作。
他眼角泛红的云沧微微喘着气,不明所以地掀眼看对方。
岳霆渊伸手勾开男人腰间的腰带,那艳服本就是用来助兴的,腰带一松,胸前两片被束做前襟的薄丝顿时散开,半遮半 掩地露出男人结实的身体,更显诱惑。
男人的下身在吻中已经有了反应,将半透明的下摆顶起一块湿濡的突起。
岳霆渊看着那一小片密地,淡淡表示,“你有反应了。”
“你这样吻我,能不硬吗?”云沧笑眯眯地看他,“宝贝儿,我上面也硬了,吃一口好吗?”
他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胸膛,两粒乳头鼓胀地挺立其上。
岳霆渊低头,隔着衣物将奶尖咬住,舌尖卷着奶子吸吮,细软地丝料被口水浸湿,带来暧昧的瘙痒。
另一只空闲的手捏着另一边的骚奶头拉扯戳弄,不一会儿就将两玩弄得更加胀大。
温热的唇舌左右兼顾,云沧胸前两点布料被舔湿后颜色加,领口也将下身染出一片水色,三都高高立起,等待着青年采撷。
失去口腔温度的布料变得凉丝丝的,让云沧恨不得岳霆渊能有两张口,同时狠狠吸咬自己两乳尖,不至于冷落另一边。
他看着青年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低头埋进青年的发顶,声音低哑地要求,“咬我……嗯啊……左边也要……”
男人的低吟刺激岳霆渊更为凶狠,叼着奶头磨了磨牙,同时用力往外拉扯另一奶头,再迅速放开看它弹回胸膛。
“那么喜欢喂奶,你又不会生。”青年轻声嘲弄,“莫非云真人还想做我的雌兽不成。”
云沧闻言,抬起一条腿缠绕在青年的后臀,将岳霆渊勾着按到自己腿间,下身暧昧磨着他的阴茎笑答,“难道我不是?”
青年呼吸一窒,恶狠狠地警告,“别浪。”
他将男人翻了个面,从后覆在云沧背上,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挺立的下身气势汹汹地顶在男人的臀缝间。
“我先射一回。”青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沧颈间,坚硬火热的柱身推挤两片软肉间的缝隙。
布料轻薄的覆在男人肥厚的臀部,勾勒出原本饱满的形状。
“来吧。”
云沧回头亲亲他的侧脸,单指轻勾身后的衣摆,露出浑圆的臀瓣。
他主动用两手掐着臀肉往两侧掰开,修长指节陷入肥厚的臀瓣,夹住那粗大的鸡巴。
紧闭的粉色肉洞仿佛从未被造访过一般,在羞怯地微微张合,岳霆渊在男人的臀缝间磨着,硬起的龟头对着那小口不断挺弄,放肆臀交。
他亲密吻着男人的背部,手也没停下,一手搅弄男人的口腔,玩弄滑腻的红舌,一手握着云沧的下体不停套弄。
“唔嗯……别…别三个地方一起……呜……”
云沧被青年压制着挣脱不得,嘴上说着不要,腰却越来越软,越来越塌。
屁股高高撅着迎合年轻男人的猥亵,甚至把臀瓣掰得更开,让火热鸡巴更好地顶弄那入口。
岳霆渊龟头坚硬,鸡巴的伞状边缘把结实臀肉刮蹭出微红的痕迹,虎视眈眈地戳刺那渐渐湿润收缩的入口。
一阵难捱的摩擦后,岳霆渊趴在云沧身上微微粗喘,火热的气息烫得男人一哆嗦。
俊美青年低头,看见自己白浊的精液喷洒在男人的股间,还有些洒落在凹陷的背沟中。他眼色发暗地将液体在男人背上抹开,令自己的气味盖掉多余的艳香。
云沧眼睛湿红地回头,抱怨似的哑声问,“怎么不进来。”
岳霆渊射了一回,稍微冷静了些。
他默默将被两人体液沾湿地一塌糊涂的艳服给扯下扔至一边,一个指诀烧个干净,同时施了净身咒把云沧身上清理得清清爽爽。
云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把自己拉到白玉台边,“不做了?”
“先不做,剩下的等会儿。”岳霆渊面色严肃,“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没完成。”
说罢一片红色的阴影在云沧眼前罩下。
意识到那是什么玩意儿的男人愣了愣,靠着岳霆渊胸膛放肆笑起来,身体因大笑产生的震颤,隔着胸口薄薄的衣料传到岳霆渊身上。
“你怎么玩上瘾了,莫非哪日我们还得办个合籍大典不成?”
话是这样说,但他始终没有伸手摘下头上的盖头,纵容岳霆渊对他任意施为,摆弄自己的身子换着衣物。
“也并无不可。”给云沧穿好一身红衣,岳霆渊拂袖施了归元咒,将损毁的洞府修复完好。
灯盏依燃烧起宝蜡红烛,照亮满室的旖旎的红纱帏帐。
丢了修为后,云沧神识受限,此刻又被挡住视野,身体对视线反而更加敏感。
岳霆渊有如实质的目光,仿佛君主逡巡领地一般慢慢扫过他的每寸皮肤,令他的呼吸不易察觉地加粗。
他听见青年走近布料摩挲的声音,红纱被揭开的一瞬,同样一身红衣的俊美青年闯进眼中。
对方身姿落落,背脊挺直,手里拿着红帕静静站在云沧身前,眼里有跳动的烛火,一双眼睛仿佛要将他地吸进去。
“你现在是我的了。”
云沧闻言心里像是被小爪子挠了挠,眼中精光一闪。
“没错,我是你的了。”向来顺从内心欲望的云沧将人一把拉过,推坐到白玉塌上。
豪放地跨坐到青年腿上,他伸手在虚空中一抓,手中多出两幅杯盏,里面盛着醇香的酒液。
“所以还等什么,你若不是个银样镴枪头,喝了合卺酒也该洞房了,嗯?”
说罢笑含了一口酒浆,低头强势地压上对方轻抿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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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热的鼻息洒在两人之间,被酒液沾染湿润的火热唇舌蹭着自己,不留一丝缝隙。
岳霆渊主动分开唇,接受送上门的诱惑。
感到对方的配合,湿烫的舌尖热情地舔开青年唇缝,带着酒香的舌头探入岳霆渊口中,被体温煨热的酒浆一小股一小股地哺喂到岳霆渊口中。
捏捏云沧的后颈表达自己的满意,岳霆渊发力按住云沧的脑袋,顺势由下至上含吻住对方狡猾的唇舌,啜饮对方口中湿润。
吻至,多余的酒浆和津液顺着两人密和的唇隙流下,荡漾满室酒香。
岳霆渊的手指插在云沧的发间揉弄,灵活的舌极尽缠绵之能事,霸道地吸卷着对方,放肆粗暴扫过云沧的唇齿和敏感上颚,啜吻探入的红舌,直把云沧的舌尖吸得发麻。
“嗯……”云沧推了推岳霆渊的肩膀,喘着气哑声失笑,“不做点别的?还是你又不会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将岳霆渊的手罩在自己结实饱满的胸口,云沧暗示性地扭腰蹭了蹭顶着自己大腿内侧的硬物。
“别闹,今天我想慢慢弄。”岳霆渊的眼神暗了暗,拍了拍男人结实的肉臀。
他解了男人衣物,手滑进云沧的前襟,喜服被松松推开,将眼前晃动的红点吃进口中。
右胸的乳尖被舔咬拨弄,舌面湿润黏腻地刮擦细嫩的乳头皮肤,细微触电的快感让云沧仰起头,将岳霆渊的脑袋抱在怀里,仍由对方像婴儿吸奶一样玩弄自己双乳。
岳霆渊不一会儿就发现口中的小肉粒渐渐硬起,顶着自己舌头。
云沧见他停下,主动揽着他肩,用手捏起俏生生立起的乳尖,将还未被光临的另一送到青年嘴边,用颤巍巍发硬的奶头擦弄青年形状姣好的湿润红唇,引导他亵玩自己。
“左边也舔,好不好?”
听话地吃下那发红的骚奶尖,岳霆渊用舌抠挖敏感乳孔,收紧双颊在乳晕上打圈啜吸,不一会就感觉自己的后领被云沧攥紧,头顶也传来满意的轻呼。
原本被吸咬得泛红的右胸被忽然被冷落,仍突兀地顶立在饱满的胸肌上,看上去有些可怜。
岳霆渊伸手,抹开自己留下的滑腻唾液滑腻,两指按压拉扯玩弄。
胸前被青年口手并用地爱抚,舔吻出一片暧昧水光。
云沧下身早就颤巍巍硬起,肉头激动地吐出大量清液,大红的下摆就被濡湿出淫秽的形状,抵在岳霆渊结实的小腹上蹭弄。
青年有力的大掌顺着男人紧窄的腰线一路滑下,修长中指滑入饱满臀缝中暧昧地滑动,猛然用力将云沧紧紧按在自己腿上。
下身撞上对方结实的小腹,云沧难耐的低吟一声,身上的热度在接触中更加灼人,他忍不住伸手将下摆掀起,除去亵裤,想摸摸自己下身,却被岳霆渊用力钳住了右手禁锢在身后。
“松手。”云沧瞪他一眼,见岳霆渊云淡风气的模样,故意使坏压了压臀下硌着的分身。
“你不是教我,这世上强者为尊吗。”
岳霆渊继续含着男人被吸得胀大红艳的乳头含糊说着,言下之意让云沧示弱求求他。
云沧嗤笑一声,倒没有反驳,眼神挑衅地看他一眼,低头径直将大红的下摆衔在口中。
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流着水高高翘起的鸡巴和小肉洞,看得岳霆渊双眸紧了紧。
借着自身重量,云沧重重压在岳霆渊身上,骑着青年用湿润分身顶弄对方小腹自慰,留下一片淫靡的水痕。
他自发摩擦下体纾解难耐,一边放浪喘息抬眼故意看向青年。
岳霆渊有一种被吃掉的错觉。
他松开钳制对方的手,托着云沧肥厚的屁股顺着方向揉弄,配合对方的节奏任由云沧骑跨顶磨。
口中含着布料,云沧只能急急地闷哼,重获自由的手放慢动作拉开岳霆渊裤头,火热粗大的硬物瞬间弹出,打在云沧的手背上,并充满威胁地蹭了他一手湿液。
单看下身,哪儿能联想到岳霆渊长了张俊美得有些妖异的脸。
云沧感觉身上更加烫了些,不由轻笑,用指腹点了点那湿红的敏感肉头。
岳霆渊故作淡定的漂亮脸蛋出现一丝裂痕,那一脸正经坐怀不乱的模样,反而让云沧更加食指大动。
将两根肉柱拢在一套弄,发现一手根本无法握住,只能退而求其地圈着对方粉色的硕大肉头,和自己龟眼相对地搓弄顶端。
自己那根顶上的马眼一张一合兴奋地吐着水,和对面的大家伙问好。
岳霆渊喉结动了动,沉默地用力抓抓手中臀瓣,用力地画圈揉弄。
云沧将脑袋抵在青年的肩膀上,不断晃着腰低吟,手上搓弄撸动的动作越加粗暴。他面色绯红专注地看着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着青年颈间的皮肤。
岳霆渊舔舐着男人修长的颈子,舌头转进对方耳蜗湿润煽情地舔着,湿滑的舔弄的色情声响在云沧听来尤为明显,一双吊梢眼随着舌头侵犯越来越湿。
口中塞着的布料已经被分泌的口水浸透泡湿,快感加强让云沧逐渐咬紧牙关。
云沧身上的喜服歪歪扭扭,别蹭得半松不松,铺满了整个白玉床,映得他脸色越发绯红迷离。
男人发出含糊的闷哼,被岳霆渊紧紧揽着,腰肢发软地任由青年噬咬着身上的皮肤。两人交颈相拥,云沧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岳霆渊的颈间,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被他动情的模样蛊惑,岳霆渊松开了他,腾出另一只手插入云沧的指缝,带着他上下套弄彼此的分身。
云沧直起上身把岳霆渊推开,掉转方向往后膝行。
宽大的婚服下摆落在岳霆渊脸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路拖拽,让青年的睫毛的鼻尖有些微痒,眼前是一片旖旎艳红。
岳霆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动作,直至云沧在他身上趴好,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门户大敞地支棱在自己脑袋两侧。
两人身体之间被衣物隔出小小的隐秘空间,热息在彼此间流转。
“乖,舔舔我下面。”云沧伸手至双腿中间,拨开流着水的下身和饱满的囊袋,露出被掩藏的淡粉穴口,笑得放荡又嚣张,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伸舌舔舔对方下体,幽幽唤道,“好不好,为夫的好娘子。”
岳霆渊呼吸一窒,修长指掌握着男人的大腿外侧,抬起下巴将脸埋进男人的臀间。
17 舌奸高潮69互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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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趴在岳霆渊身上,保持屁股对着脑袋的姿势,戏耍拨弄青年笔直漂亮的下体。
和主人俊美得妖异的面貌不同,这根鸡巴粗长得近乎狰狞,青筋盘踞,但柱身透着肉粉,伞状的头部湿红圆润,顶端马眼正不断渗出粘液,看着青涩得很。
“真漂亮。”巨大鸡巴的稚嫩反差感让云沧不由舔舔唇。
他弹了弹青年下体,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好好品尝一番,圆润龟头被他用温热口腔包围,然后收紧双颊狠狠一吸。
云沧把脸埋在青年的胯部,上上下下地动着脑袋,热情为青年口交,主动让那根硬起的硬物肏遍自己的嘴,唇舌包裹着鸡巴进进出出,
岳霆渊感到男人热情的伺候,小腹紧了紧,鸡巴胀得更大,把云沧的嘴塞满顶了两下,肏得发骚的嘴只能发出唔嗯的哼哼。
“这么好吃?”
青年揉着男人身后褶皱,炙热的鼻息毫无阻隔地喷洒在男人敞开的双腿间,云沧的阳具被刺激得越发坚挺,紧紧贴着下腹。
“嗯呜……”被鸡巴插着嘴的云沧说不出话,只能含着青年粗大的性器点头回应。
吃着青年的大鸡巴,想到这根东西曾经在自己体内顶撞带来的快感,云沧不由缩了缩后穴,用舌尖爱怜地搔刮微微张合的马眼。
他吐出粗长的鸡巴,唇齿和肉柱之间拉出透明的丝,伸手至身后,掰开屁股把臀缝的密口露出。
“我很满意。”云沧脸枕着青年火热的阳具,用脸蹭着笑答。
“那就好好舔,”岳霆渊用鸡巴下流地顶撞男人湿润红肿的唇,同时手指探入了后穴,“够硬你才更舒服。”
说罢修长的手指揉按禁闭的蜜穴,强硬地探入按压湿软内壁。
岳霆渊感觉那把自己手指吸得十分紧,仿佛无数张小口吸嘬着,层层叠叠夹着手指,让进入的动作并不那么顺畅。
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伸手用力拍几下男人紧实的臀肉,在蜜色的臀尖上留下几道指印。
道人被拍打的痛感刺激得一阵紧绞,手指被淫荡的穴肉夹紧不断往吸入。
“放松,别夹那么紧。”
云沧闻言乖顺地放松下来,后穴温软地含着青年的三根手指,发软的腰肢在岳霆渊脑袋上晃了晃,肥厚的臀肉晃出一阵臀波,看得岳霆渊有些眼晕。
真骚。青年心里默默想着,手指用力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他两指拨开后穴入口,入口的媚红的穴肉被微微撑开,失去支撑物后饥渴收缩,仿佛要把洞口的手指重新吸进去。
青年伸舌探入,马上感到自己被亲亲密密地夹紧,他手口并用,伸舌哺着口水将那褶皱舔得越发湿软,同时不停揉按刺激敏感的入口。
云沧被人舌奸着后穴,上面的嘴也不老实,湿红的舌头从饱满的精囊一路往上舔舐,吸吮抚慰饱满的柱体,扫过缠绕的青筋,然后张口将这会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宝贝含进口中,发出啧啧水声。
手指在津液的润滑下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岳霆渊强硬地掰开男人的大腿,鼻尖抵进臀缝中,舌头刺入蜜穴顶弄搔刮男人的敏感点,嘴巴用力吸吮着密口,时不时用牙齿刮擦着褶皱边缘。
身后强劲的吸力和难以阻挡的唇舌侵犯让云沧忍不住低低呻吟,青年一边用舌头肏着他的穴,被含着的鸡巴也膨胀得越发粗大,一下下擦弄云沧敏感的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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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上下两张嘴都被肏着。上面的嘴被粗壮的鸡巴撑得合不上嘴,肉柱伞状的边缘每一进出都刮擦细嫩的唇瓣,让男人的嘴唇越显湿红,分泌过多的口水也无法含住,随着强硬的进出顺着柱身流进茂密的阴毛中。
一种迷幻的快感从脊柱一路上升,云沧整个人都被岳霆渊拿捏着,后穴也被吃得越来越湿,水声越来越响,他抓紧青年的大腿腿根,感受口腔和后穴被重重破开侵犯的快感。
岳霆渊下面太大了,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鼻息粗重双眼发红,生理性的泪水滴滴落在两人的身体上。
“唔嗯……别…别吸了……”
云沧艰难地吐出口中的巨物,反手推拒后方青年的肩膀,想要稍稍抬腰远离,但青年不退反进,舌头重重地舔上云沧的敏感点。
云沧忍不住呜咽一声,腰也更塌,”啊……舔到穴心了…呜嗯…好…”
舌奸的刺激让他想要抬腰缓解,手指和舌头一起奸淫着后穴造成一种异样的酸胀感,把他后面撑得满满当当。
青年吸吮的力道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吃掉!
云沧挣扎着要爬起,腿却早因舌头肏穴的酸软感变得无力,一不小心就被尚未褪干净的衣物绊倒,反倒一屁股正好坐在俊美青年的脸上。
岳霆渊高挺的鼻尖正好抵着他的尾椎骨,借着涎液和云沧后穴被奸出的淫水缓缓蹭动,
“别逃,你喜欢的。”发现他想要逃跑的意图,青年紧紧扣着他的屁股,整张脸埋入他的臀间,
“了你才舒服。”伴随着岳霆渊闷闷的话语,灼热气息洒在敏感的入口,烫得云沧身子一阵哆嗦。
“别…别边舔…边说……唔啊啊……”
他话音未落,岳霆渊用力吸紧双颊,同时握着男人的卵蛋大力揉搓,圆润的指甲划过云沧肉头下的缝隙。
云沧短促的低叫一声,那双精明的吊梢眼忽然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氤氲着一片水汽失神望着上方,下身仿佛不受控制喷出一股股白浊,全都射在岳霆渊紧实健美的小腹上。
他竟被一根舌头奸得高潮了。
18 你下面把我夹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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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失神地趴在青年腿上喘着气,云沧感到手臂被人提了起来,青年让他仰躺在宽大的玉床上,整个身子从上方笼罩住自己,重重地压了下来。
岳霆渊指节分明的大掌从他的颈侧一路往下,将自己亲手为男人穿上的层叠红装给推开,像是拆礼物一样轻巧地解开形同虚设的腰带。
他勾起手指,像是在校验工艺品般,指节抵着男人的锁骨,碾压过男人起伏的胸膛和乳首,刮着腹肌之间的沟壑,最后没入胯下被红衣遮掩的隐的地带。
手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按压男人暂时疲软的下身,带着恶意故意研磨会阴和后穴的连接。
“怎么,这是在验货?”
云沧气息平静了些,拍拍他的手。
“当然不。”青年抓着他的手吻了吻,作乱的那只手由拳变掌,挤入男人双腿之间,强硬地握着大腿内侧,将他的双腿分开。
“你我新婚,为相公你更衣是我的本分,我为你穿上的衣物,当然也得由我脱下。”
话音刚落,云沧腿间最后的遮羞布被震得粉碎,仿佛无数娇艳瓣洒落在两人四周。
青年淡淡看着男人腿间的密受惊一般紧张收缩,
那早被自己的唇舌奸得一片水滑光亮,艳色入口惊惧张合徒劳抵抗着青年的视奸。
“真漂亮。”青年点评道,“你真该看看自己下面是怎样的好风光。”
“风光再好,也得及时行乐。”
云沧勾着他的脑袋贴近自己,煽情地舔吻青年纤长的眼睫和烛光映照下艳丽的唇珠,腿虚虚的挂在青年的腰侧,催促一般夹了夹。
手掌从腿根往膝弯滑去,岳霆渊把男人作乱长腿架起,卡着对方膝弯将男人的腿往胸口压去,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入口在肌肉牵扯之间变形闭合成一条紧密细缝。
“相公,我的阳具要肏你了,你可得看看清楚。可不能事后冤枉我服侍不周。”
岳霆渊贴着男人耳边轻笑,轻轻一招手,几团火光被抓过悬浮在两人四周,将私密照的一览无余。
云沧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低头,沉默注视两人贴紧的下身。
粗大的龟头被青年漂亮如白玉的手扶着,淫邪抵在男人身下的洞口。
湿润的顶端狠狠摩擦逗弄那条细缝,刚插入小半个头复又抽出,把入口撑得越来越柔软多汁。
插入拔出反复几,馋得那小口紧张翕张,在蕈头和穴眼之间拉出晶莹的淫水细丝。
等那火热的肉棍又捅进去半个头,变换着角度研磨浅的肉壁,饥渴的后穴逮着硬物就咬了上去,层层叠叠地缠绞住坏心的访客,急切地将柱身往体内吞咽。
见岳霆渊又要抽出,总是挠不到痒的云沧皱眉,刚要斥责他两句,不想那孽根一反常态,随着青年重重挺腰,碾着层层肉壁直插到底,撞得他声音都碎了。
“你……啊嗯…别那么突然……”
这一下重击狠狠碾压在云沧敏感点上,他抓紧青年的后领,垂着眼低低呻吟,不想青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岳霆渊保持这种缓慢又坚定的力道,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动着腰,前后进出重重捣着他湿滑的肠道。
“相公,是这儿吗,我顶到了吗? ”
青年手肘撑在云沧脑袋上方,整个人的阴影笼罩住男人,紧窄有力的腰身缓慢用力,每一下都将自己硬热的阳具结结实实抵到最。
“娘子…嗯…好会顶…再肏肏骚点。”云沧一手扒着青年的后肩,一手抓着他手臂,随着体内撞击低声浪叫。
粗壮性器严丝合缝地填满男人的骚屁眼,将入口卡得死死的,每抽动一下都会将男人在丝滑的被衾上拖拽一小段距离。
“相公,我肏得你爽吗。”青年轻抚云沧的侧脸,俯身和他交换湿热的吻。
和嘴上的温柔不同,硬热的鸡巴仿佛一把利刃层层破开猩红的媚肉,在云沧体内放肆挞伐,肠道被捅得越来越湿软,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响。
云沧几乎是被鸡巴钉在床上,感受身下高热的进出,穴也被鸡巴肏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他向来纵欲,在床上又哪会在意那点无聊的矜持。
“好娘子…嗯啊…相公都被你肏出汁了……”
青年有力地撞击着男人的腿间,抽插间进出越发顺畅,速度也越来越快。性器被裹着一层淋漓的水光顶撞云沧的穴,每插入仿佛都仿佛要将精囊一同挤进男人体内。
“呜嗯…太快了…渊哥儿…别嗯…嗯啊……”
云沧下面的洞被激烈地肏干,嘴也被岳霆渊叼着舌头吸咬。
多余的口水从两人相接的嘴角溢出,下身肠道和青年孽根也黏糊糊的相互勾缠。
男人湿滑的下体控制不住一样痉挛着吸紧,又被火热的毒龙一冲撞开。
青年的性器插在男人的屁股里进进出出,顶撞间捎带出多余的淫水,溅得两人身上和周围都是,将男人屁股下的红衣都沾湿了一片。
“沧沧,你的水真多,这么浪吗。”青年摸摸被浸湿的布料调笑,揩了一把相接的汁水抹到男人唇上,让面色潮红的男人显得更加魅惑。
他双手托起男人臀部抬高,好方便自己进出。
小穴如同一个温暖湿润的套子裹着自己的下体不肯松开,绵柔湿滑的肉壁不停挤弄横行其中的性器,吸力强劲地夹着肉茎上弹动的青筋。
岳霆渊吸了口气,拨了拨散落的额发,将下身抽出来,坚硬地伞状沟擦着敏感的肠肉拔出,让男人不由轻哼。
湿红的洞口被过度扩张不再像最初那般不留缝隙,却弹性十足地快速恢复成褶皱。
把玉枕垫在男人腰后,岳霆渊换了个姿势,握着男人的脚踝将他往自己身下一拉,将男人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青年直立起上身,握着自己不算太美观的狰狞下体,挤开软化的穴口,九浅一从上往下肏着。
这个体位方便青年抽插,但是云沧的腰却不好使力,只能被动地接受上方的顶撞肏干,有力的腰肢在半空崩成一道弧度漂亮的弓。
岳霆渊的公狗腰快速耸动,每插入都不留半分缝隙,饱满的精囊紧紧地抵在男人的穴口外,就着两人分泌的汁液拍击出黏腻的声响,奸得云沧只能低低叫唤,肉穴不断吸紧体内滚烫的肉根。
“好痒…嗯…里面好痒……”
这个动作下使不上力的云沧侧着脸,抓紧脸侧的被衾,长腿要掉不掉的挂在青年腰后,随着青年进出浪荡的摇摆,“啊…娘子 的鸡巴在帮我止痒……”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仿佛上好的春药,刺激得青年动作越发激烈,啪啪拍肉声和喘息声充满整个石室。
“沧沧,你下面吃我吃得好用力,夹得我有些疼了。”
岳霆渊撒娇一般靠在男人胸口蹭蹭,下体却仍然在激烈顶撞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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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鸡巴磨穴,内射草到高潮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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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部急促撞击男人的臀肉,重重拍击让云沧的屁股抖动出浪荡的臀波,圆润挺翘的臀部被两人之间亲密的距离挤压得变形。
岳霆渊一手钳着男人的腰侧,一手扶着男人的后背将云沧撑起,让云沧坐在自己胯部。体位的改变让性器瞬间插入得更,狠狠擦过男人体内的敏感点。
肩膀失去支撑,云沧浑身的受力点只有身下和青年连接的鸡巴。他伸手虚虚搭在青年颈后,坐在岳霆渊的阳具上被不停颠弄,微微喘息看着两人汁水淋漓的相接。
“好大……”云沧有些痴迷地看着自己湿红的入口被撑开,不留一丝褶皱,“渊哥儿肏得我好爽。”
青年环着他的腰,下身不停耸动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坐在青年阳具上的男人比青年高出一个头,他难耐地抬头,抱紧胸前岳霆渊脑袋,水蛇一样扭着腰,配合青年的肏弄上下起坐,每一插入都把肉棒坐到最。
下体在插弄下越来越湿滑,岳霆渊的动作很粗野,肉棒大开大合地侵犯男人湿热内里。
仅仅靠一根阳具坐在青年身上,本就不甚稳当,摇摇欲坠的危机感让男人修长有力的两条腿夹紧青年的腰,不住收紧屁股。
青年火热的吐息喷洒在云沧的胸口,将两红点刺激得更硬,肿大成两颗成熟的红豆,每起伏都刮擦着青年细嫩的脸颊,挺着胸膛寻求抚慰。
岳霆渊揉抓着云沧的屁股抬高,阳具抽出只剩一个巨大茎头,复又松手借着男人自身体重狠狠插到底部。
他张嘴将云沧发骚的奶头狠狠咬紧嘴里,用犬齿细细研磨缠搅吮吸,拉扯吸咬间发出轻微的啵声。
激烈的顶撞让男人差点坐不住鸡巴,阳具被挤压发出啾啾水声就要从骚出水的屁眼里滑出,但下一瞬又马上被青年粗暴力道紧紧箍住柔韧腰肢,重新往自己的跨部压紧。
鸡巴变化着方向打着圈,搅弄着男人体内被疼爱出的淫水,从各个方位肏弄男人内部,入浅出品尝男人高热收紧的内部。
云沧身前的肉柱早就湿得溃不成军,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身体间湿润摩擦,顶端张合不断吐着淫水,将两人的小腹沾染得一塌糊涂。
粗硬阴毛扎在被肏弄得微微红肿的后穴入口,刺激男人的穴眼随着顶弄不停收紧,瘙痒让云沧忍不住扭腰,内壁将体内尘根绞得更紧。
被快感逼得脚趾都绷紧的云沧眼睛湿红,眼底窜上一股狠意,他粗暴扯开伏在自己乳肉上啃咬吸奶的青年,张口叼住那两片薄薄的红唇,激烈翻搅对方的口腔和上颚。
后穴被硬热的孽根撑成了专属的套子,不断传来酥麻酸胀的快感。不断有湿滑热液从两人相连滑落,被摩擦成细碎的沫子。
松开青年问吻得湿红的嘴唇,云沧贴着他的脸蹭着,低低诱惑。
“娘子…呼……嗯啊…哈哈恩啊……肏射我……”
云沧的肉棒在颠弄中快速的上下摇摆,顶端甩下多余的液体,偶然有几滴落在青年的唇上,看得云沧食指大动,俯身又去纠缠青年互吃口水。
云沧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拼命流着水 ,被青年玩弄得淫荡至极,只能嗯嗯啊啊地含着粗硬肉棒闷声浪叫。
两人半晌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云沧坐在青年的几把上,一边接受身下的肏弄,一边伸手抚摸自己被顶得微微起伏的小腹,隔着肚皮揉按青年的大鸡巴。
“被肏成你的形状了……”云沧低笑,“唔嗯……快射给我,想要…想要渊哥儿的龙种……”
真的是太浪了。岳霆渊默默地想。
“不急,都是你的。”
极力保持语气平稳,岳霆渊眼神晦暗,狠狠掐了掐这人屁股,吃着大肉棒的紧窒穴眼顿时夹得更紧。
青年下身速度越来越快,每重重顶撞都抵着那要命的一点转着圈肏着,抽插数百下后松开精关。龟头泡在湿热的肉穴里一跳一跳地射精,滚烫精水有力喷射进淫荡穴肉的。
“好…恩啊…好烫…龙种把我射满了……”
云沧手指紧紧抓着青年后背,留下道道指痕,穴肉缠着青年射精的阳具激动地射了出来。
尚在射精的肉棒甚是敏感,被这么一夹又传来一阵快感,让岳霆渊忍不住动了动腰,一边肏一边射,把云沧体内搅得一片狼藉,过多的精液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从男人的穴眼流出,一路滑落至腿根。
刚刚出精的云沧有些受不住地抬腰,想要躲避鸡巴的顶弄。
“小坏蛋……别一边射一边肏……”
“沧沧,你水多得都夹不紧了。”岳霆渊并指伸至两人还没分开的下体,揩了一把淫水,“你看,龙种都被挤出来了。”
青年将手指探入云沧口腔,云沧煽情地吮吸他的手指,湿红舌头仔细舔过青年的指缝,反倒臊得岳霆渊有些不自在地抽回了手。
“总能射满的,不是吗?”云沧舔舔唇,吊梢眼微扬,充满暗示地看像青年,“春宵苦短,我们时间还长。”
岳霆渊愣了愣,低低嘀咕一句真不要脸,身子倒是很老实地贴了上去,手脚交缠抱着男人休息。
鼓励似的揉揉岳霆渊屁股,云沧扯下身上早就不成样子的喜服,另外批了件亵衣下了床,空荡荡的布料遮不住修长的大腿和臀间,能看见白色的精液从臀缝滑落,让他整个人散发出性事后淫靡的色欲,岳霆渊眼睛不由紧了紧。
岳霆渊扣着他的手腕,“你去哪儿?”
“你表现好,给你准备点奖励。”云沧笑笑,“喝酒吗?”
“刚刚不是喝过了吗?”
“话可不是这么说,食色,性也。”云沧煞有介事地摇摇头,拉开青年的手,“再说了,术法变化出来的东西终究差点滋味,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云沧说完,闪身至洞府,不一会儿就提溜着一个不大的陶罐施施然地走回来。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出来的。岳霆渊淡淡看了眼那个精致的酒坛。
酒坛的坛口被红纸封泥糊着,虽然红纸早就褪色,但是能感受到一股浓郁的灵气。
云沧以前到底在这洞府困了多久?连这玩意儿都摸出来了。
“这可是好东西。”云沧眼里透着光,手指微动利落解去红纸上的封印,一阵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散在空气中。“这里的主人藏了上千年的黄粱梦,要不是当年成仙去了,现在可不能便宜你。”
看对方志得意满一副护食的模样,岳霆渊不作声,默默幻化出杯盏要帮他斟酒,不想却被男人伸手拦下。
“好娘子,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云沧倒提着酒坛痛饮一口,扯过青年将口中温热的芬芳酒浆哺到对方嘴中。
云沧捏着青年的下巴,用拇指抹去岳霆渊薄美双唇边溢出的酒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酒冷伤身,还是喝温过的好,你说是不是。”
淡淡扫他一眼,岳霆渊哪儿会不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这个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浪。
他喉头轻动,将口中的酒水咽了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
云沧是只对渊哥儿受的霸道总裁
除了在床上,他哪儿哪儿都炒鸡攻
就是这种酷guy才会让我忍不住安排个大美人把他酱酱酿酿
2 烈酒灌穴,被操得漏水
耽美/原创/男男/架空/高H/正剧/美攻强受/H有
清水标章:no
烈酒浇喉,重新燃起两人的情热。
握着酒壶将醇香的酒水淋到两人身上,云沧笑着把青年压在玉桌上,多余的杯盏被扫落到地上。
动情地接着吻,岳霆渊的手借着湿滑酒水摩挲云沧的肩膀后背,让男人更加贴近自己,肿大硬如石子的奶尖擦着自己的胸膛,一条大腿卡进云沧腿间。
男人双手不甘寂寞地滑到青年的小腹腰侧抚摸,指尖到之,岳霆渊身上刚披上的红衣被切割成缕缕细丝,如遭火焚一般消散在云沧的指间。
喘着热息分开,舌尖拉出一条银丝,岳霆渊看看他,眼里染着一簇火,额头的红菱纹鲜艳如血。
如同幼兽一般低下头,云沧伸出软舌缓慢地舔舐吸吮青年皮肤上的酒水,宛若老饕一般不时咂咂嘴,手法老道地刺激青年周身的敏感之。
等到岳霆渊浑身被他舔吻个遍,云沧松开他,头枕在及膝高的玉床边,塌腰翘臀回头看青年,牵着青年的肉棒顶在自己身后。
仍然柔软的褶皱被顶开,不知餍足地缓慢吞咽青年的粗壮,两瓣屁股被青年下体分开,臀侧绷紧用力吞吐被夹得湿红的阳具。
岳霆渊俯身覆在他身后,两手撑在床边,将男人困在自己怀里,挺直鼻尖埋入男人后脑黑发中吸一口。
膝盖强硬顶进男人两腿之间,强迫对方把两腿分得更开,岳霆渊跪在他身后,搂着云沧的腰胯,让对方结结实实地往后坐在自己身上。
青年硬起的阳具插在男人屁股里,时而全根插入,缓慢顶撞男人圆润的臀肉,时而全根拔出,看着被撑开的穴眼缓缓回弹成紧密的小点。
张口叼住云沧的后颈,岳霆渊抓玩揉弄多肉的后臀挤压自己的下身,色情地在臀缝里胡乱蹭动,从不同方向顶弄性感的股沟。
青年大掌扣住云沧的肩膀,粗喘着抬起身,手指掰开他的屁股,湿润龟头淫靡地肏弄他的会阴,粗长的性器从后往前顶撞,狠狠抵上云沧的精囊。
肉棒不时坏心地用伞状边缘刮蹭贪吃张合的入口,刚被含进半个头又匆匆滑走,摩擦男人大腿柔嫩的大腿内侧。
感到内里空虚地缩了缩,云沧回头飞他一记眼刀,“不肏就下去。”
“那么想吃?”青年趴在他肩膀上轻笑,“你不是想喝酒吗,我先喂你。”
岳霆渊拎过酒壶,指尖轻点,清冽酒水顺着他的指尖旋转而起,听从指挥的冲刷云沧股间,激荡着冲开紧闭的菊穴,急促水流冲击着云沧内壁。
敏感的肠肉被高度的冰凉陈酒辣得瑟缩一下,却阻挡不住水柱的侵犯,液体一路冲击进肉棒都抵达不了的细肉褶和,和着青年先前射入的白浊充满男人的小腹。
随着酒坛里的酒液逐渐见底,云沧体内的酒液越来越多,肌肉紧实的小腹也渐渐鼓起,被塞得慢慢的,轻轻动动,仿佛能听见水声。
“太涨了…恩啊…别挤…唔啊…要…要撑破了……”
岳霆渊轻轻压他的小腹,云沧浑身抖了抖,腰更加塌,屁股高高撅着扭动蹭弄岳霆渊下体,寻找那根能帮他堵住后穴的阳具。
烈酒刺激着肉穴内的敏感神经,酒精让云沧浑身都透出潮红,整个身体都醉了,肩膀、脖颈和臀尖都泛着一片诱人的粉。
“要含不住了……”
酒水满溢的感觉总让他有一种即将失禁的错觉,令云沧头皮发麻,不得不夹紧屁股或者找个东西塞住屁眼,
“不怕,我帮你掏出来。”
岳霆渊低头,衔咬猎物一样磨磨他的耳朵,扶着湿润的龟头顶在敏感的入口褶皱,早就被酒水泡软的饥渴的后穴迫不及待地啜住红润发亮的肉头。
青年的鸡巴顶到云沧体内的骚点,咕啾咕啾地搅动男人体内的酒浆。
“恩啊……漏了……”云沧呜咽着把脸埋在手臂间,随着青年的动作扭着腰,引得对方越发狠戾地肏他,后穴仿佛发了大水,被体温烫热蒸发的酒香萦绕在两人四周。
“沧沧…沧沧…你里面好多水……”
岳霆渊头抵在云沧的肩胛骨上,环抱男人柔韧的腰,视线往下落在两人湿得稀里糊涂的相交,撒娇一样一声声亲密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自己的下身被滚烫的肉穴吸紧,泡在高热的肉壁和酒水里,来自不同方向的挤压感让阳具肿胀得更加粗大,仿佛要撑开云沧体内每一条缝隙。
抽插间带出外翻的猩红穴肉,汁水被插的四溅落,下一瞬又被自己的柱身推挤回穴内。
“你把我吸进去了,好舒服…沧沧……”
内里被逐渐侵犯的充实感让云沧眼里泛起湿意,和岳霆渊上床真的是太爽了。
云沧被抵在床沿狠狠顶撞, 屁股吃着俊美青年的粗硬不停进出。岳霆渊的鸡巴转着圈在他体内搅弄,两人相接汁水淋漓,酒浆和淫水混合着淅淅沥沥流了满地。
他的膝盖跪在冷硬的玉质地面上,被前后顶撞摩擦得通红,下体被抵在玉床上被动摩擦,被青年修长的手指反复套弄揉捏,马眼一张一合又要射精。
【作家想说的话:】
会不会肉太多,大家会腻吗
但是新婚真的好想搞各种play
等全搞完渊哥儿应该会挨揍 ?(? ???ω??? ?)?
21 鸡巴插穴边走边操
岳霆渊闷哼一声,趴在云沧身后,精液一股股射入云沧体内。
肠肉被有力的射精冲击,前方被握住湿滑套弄,引得云沧周身一阵战栗,耳边岳霆渊性感的呻吟让他没把持住,哆嗦着也喷了出来,洒了青年满手。
云沧修长的躯体上被汗水精液沾染得一塌糊涂,趴伏在床边发着抖,多余的涎水从嘴边流下,整个人一副失神的模样。
凑上前把云沧嘴边的汁液舔舐干净,岳霆渊掰开男人不受控制夹紧的屁股,把性器从云沧湿热的下体抽出。
之前的抽插把酒水都挤了出来,方便他在男人体内重新灌满新鲜的精液。
他盯着男人股间被肏开的菊穴张合,瞳孔微微收缩。那里被自己的阳具疼爱成微肿的红色,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含不住过多的精水,不时有自己的精液缓慢涌出,流满云沧的大腿腿根。
岳霆渊心里感到一股充实的满足,扶着软下去的性器,卡在菊穴口又磨了两下,把男人腿间搅得更加一塌糊涂。
他把男人翻过来和自己面对面,爱怜地托着男人的精囊,就着满手的粘液揉弄云沧腿间,甚至低头伸舌掏弄泡着浓精的穴眼。
尚在高潮余韵里的下体十分敏感,云沧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乖,别舔也别揉了,现在硬不起来。”云沧摸摸他的侧脸,哄着他松手。
把脸埋进他的下体,岳霆渊挺直的鼻尖轻轻摩挲云沧的阴茎和囊袋,呵着热气说:“让我吃好不好,再舔舔就硬了。”
揉揉他的脑袋,云沧微微喘气,没再拦他,默许他的动作。
岳霆渊发现了,云沧对他有种微妙的纵容,越是放软语气撒娇,对方越不会拒绝,他闭眼啧啧有声的吃着男人的后穴,不断用舌尖刺激男人的敏感点。
男人在他身下绷紧小腹,大腿内侧夹紧他的脑袋,小腿像蛇一样绞紧他的上身,射了几的肉根逐渐颤巍巍的硬起,高高翘起贴着云沧自己的小腹。
“你看,硬了。”岳霆渊奖励一般啜吻云沧阳具顶端。
把云沧的手臂拉下套住自己的脖子,岳霆渊煽情地舔吻云沧颈侧的汗珠,轻声说:“抱紧。”
说罢腰部用力,托着云沧肉感十足的屁股站了起来,再度硬起的鸡巴借着先前的润滑噗嗤一声刺入男人体内。
“啊嗯…好粗…好烫……”失重的感觉让云沧紧紧扒住青年,双腿在青年腰后交叉绞紧。
柔嫩的肉穴紧张的吞咽岳霆渊下体,这个体位插得很,云沧借着体重从粗硬的龟头直接坐到鸡巴根部,黏腻的摩擦声随着青年的顶撞不断响起。
“要被肏坏了。”生理性的泪水从云沧的眼角滑落,“别……嗯别走路…不……”
青年抓着男人的臀瓣,一步一插颠弄身上的男人。他故意将云沧抬高,借着迈步产生的颠簸再刺入,胡乱插弄男人湿滑的肉壁。
“别那么用力,要掉下去了……不…嗯……”云沧浑身的支点只剩下屁股里的鸡巴,死死缠着青年后颈,感觉后面要被肉棒给捅穿了。
“不会坏的,我会把沧沧插软,嵌在上面。”岳霆渊双臂环紧他的腰,寻找男人的嘴唇,逼迫云沧和自己交换湿热的吻,“怎么都掉不下去。”
多余的眼泪和口水从云沧的面颊滚落,岳霆渊暴虐心起,强硬地侵犯着云沧上下两张口,小腹用力啪啪地操着,捏着云沧后颈不许他逃。
胶合的四片唇瓣紧紧吸附着,半天才分开,因为过多的涎水而发出啵的一声。
“啊……哈啊下面…嗯…要肏成渊哥儿的形状了,鸡巴肏得好爽……还要……”
云沧紧紧揽着他的脑袋,和岳霆渊额头贴着额头亲密地靠着,胡言乱语说着放荡的话,红肿的嘴唇因为下体耸动抽插,不断擦过青年的脸颊。
抬头咬住那张嘴,岳霆渊狠狠抽动几下,长呼一口气,面对面的将云沧顶在刻满纹的石壁上,放慢节奏入浅出的肏着,把肉棒泡在痉挛一般不断收紧的后穴里。
“别咬那么紧。”岳霆渊松开云沧的腿,压着他互相咬着舌头,幅度很小地挺腰,但是每都嵌得很。
“肉棒把腿都插软了…嗯…好酸……”
被连续抽插顶着下面,云沧的大腿早就已经发软,支持不住身体往下滑,反倒是便宜了岳霆渊,把鸡巴坐得更。
“唔啊……好大…坐不进去了。”
云沧眼睛湿红,掐了一把青年水光淋漓的阳具,默默咽了咽口水,动作却完全相反,发着抖将腿敞得更开,吞吃青年的性器。
两人接吻肏穴不亦乐乎,正是兴起,却听见天空传来轰隆的雷响。
云沧扯开伏在自己身上的青年,下巴抬了抬指指外边,“你有客人。”
“不理他。”鼻息粗重的青年揉揉云沧被吸得肥大肿胀的奶子,下体意有所指的顶了顶,龟头碾开湿滑肠肉顶磨云沧的敏感点,“还是你要我这样去见他?”
穆冷川的传音从洞府外传来,显得十分暴躁。
“岳霆渊!我知道你在,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又到周一了 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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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算是伪人前爱爱
22 人前被肏穴射爆,变成吞精母兽
迟迟不见岳霆渊人影,穆冷川心头火气更盛,不耐烦地运功砸在洞府结界上。
岳霆渊把云沧抵在墙面,始终没从男人体内拔出,黏黏腻腻地动着腰,逼得男人不得不小声呜咽。
大概是发泄够了,穆冷川没再动手,冷冷的声音再度在两人耳边响起,语气里火气已经消失不少,平添几分克制,“你知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若你尚且把我当做朋友,就出来见我。”
岳霆渊松开云沧的耳朵,提着男人的腰,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把男人翻了身,相接的发出叽咕水声。
阳具在体内旋转,刺激得肉壁紧张痉挛,把岳霆渊吞得更。
岳霆渊施法,两人面前的石壁逐渐幻化成一面等人高的玄光镜,镜面缓缓浮现出穆冷川凝重的面容。
那画面非常近,趴在石壁上的云沧几乎和镜中的穆冷川脸贴脸,仿佛被青年肏弄着趴在穆冷川身上。
这种被人看着与青年交欢的感觉,让云沧下体蓦地将体内肉根咬紧,身后的岳霆渊冷抽一口气,大力拍打他的屁股。
“怎么,被人看着肏你更兴奋?”
云沧眯眯眼,喘着气警告他,“差不多行了。”
“当然,你这种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腰背被青年不断往下压,云沧的足尖刚刚及地站立,摆成背对岳霆渊趴在石壁上的姿势,上身和双腿近乎成了一个直角,只有屁股和大腿和青年紧紧相贴。
上身凌空挨着操,仿佛随时会脑袋朝下摔落在地,云沧小臂死死抵住墙壁稳定着身子,脑袋被下身的撞击一下下推挤到手臂上。
“你干什么。”保持这个吃力的姿势,他不满地回头看向岳霆渊。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岳霆渊笑笑,抓住男人两只手臂往后扯,宛如把控缰绳一般固定在自己腰侧,骑在男人身后,下身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猛力一顶,换来男人重重喘息。
“他要看见我们了,沧沧你可千万忍住别浪叫。”
穆冷川眼前出现岳霆渊的脸和随意松垮系住的衣物,刚觉得有些奇怪,还未细思就被对方打断了思路。
“什么事?还劳你亲自走一趟。”
“你这臭小子,总算知道出来了。”穆冷川面色暖了几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计划或者是要找什么人。但是现在因为你闯的祸,问题变得很严重,”
穆冷川顿了顿,“你我朋友一场,我才特来劝你,莫再意气用事。”
“出了什么事?”岳霆渊把男人的双手钳制在背后,一手掰开湿滑的臀瓣,胯部用力让自己挺进得更。
云沧体内湿滑柔软,仿佛没有尽头,让他想整个都埋进去。男人隐忍着被顶撞往前,面部刚好触及穆冷川胯部,从后看去,仿佛在服侍着穆冷川为他口交。
被臆想出的画面惹恼,岳霆渊不爽地粗暴动腰,逼得男人微微抬起脸,同样微怒地回瞪他,抑制着叫床的冲动,下体夹紧想要尽快把青年绞射。
毫不知情的穆冷川质问岳霆渊:“你一走就搞出那么多烂摊子。劈了昆仑天柱不够,现在还惹上尽藏宗。我问你,前几日,你是不是在清平镇杀了他们数百弟子?”
岳霆渊被云沧吃瘪的模样逗乐,龟头故意压按住最敏感的一点不松开,晃着腰鸡巴打着圈,不停用张合的马眼从不同方向刺激那点。
持续的快感让男人肉穴痉挛一般紧缩,吃着肉棒的云沧浑身颤抖起来,像一条离了水的鱼,腰部淫荡地扭动,惹得岳霆渊轻笑,淡淡回答穆冷川,“没错。”
“你!”穆冷川恨铁不成钢地捶胸顿足,“为什么这么做,你劈了天柱就已经罪孽重,为何还要滥杀无辜!”
瞳孔微微睁大,云沧攒紧拳头闷哼一声就要叫出声,青年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搅弄他湿滑的口腔和舌头,摸着男人的齿列,阻止男人出声。
云沧被堵着嘴流了岳霆渊满手口水,后穴被持续地插弄,只好让屁股主动吃着鸡巴疯狂扭动摇晃,腰部自觉地往后靠,上下蹭动躲避令他疯狂的快感。
被肠肉缠绞的力道逼得皱皱眉低喘,岳霆渊微微退出一点距离,又狠狠插入,两人的淫水在穴口边缘被摩擦成细白的沫子。
他饱满的精囊抵在男人被压按变形的臀部后方,坏心眼地研磨几下,声音低哑地向穆冷川解释。
“他们根基已毁精元枯竭,余生无望刚好也命不久矣。既然他们向我请求,我便帮他们解脱了。”
“你跟我说这个有屁用!尽藏宗可不会信这一套。而且他们这时候向你发难,还联合了众多宗门,恐怕目的并不单纯。”
穆冷川察觉对面气氛越发不对劲,凝眉狐疑地问,“你在干什么?”
这还是岳霆渊第一在穆冷川面前展颜欢笑,眉心的红菱想团火一样烧着,显出妖异的艳色,青年俊美的面庞透着令人心惊的蛊惑力。
“我在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岳霆渊面上透显露出一丝兴奋,舔舔嘴角富有暗示地动了动腰,眼含意地看向穆冷川,“当然是在交尾。”
然后不再顾忌穆冷川,大开大合地进出抽插,细微的咕啾水声清晰的响起,穆冷川也听见了第三个人的粗重喘息和云沧的低低咒骂。
“草!你要不要脸啊!”穆冷川愣了一会,愤愤甩袖,旋即好奇地小声问,“那个云沧?”
岳霆渊点点头,不再敷衍应付他,俯身消失在画面里。无人的玄光镜随即响起一阵黏腻的亲吻水声和暧昧呻吟。
穆冷川顿时表情有些破裂,主人不害臊,自己反倒闹了个大红脸。
他张张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说话烫嘴一样火急火燎地补充,“总之,你必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先解决尽藏宗的事情,尽藏宗联合众多宗门,让你半旬后去给他们一个交代。开鬼门的祸患也必须得解决!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撤掉玄光镜,岳霆渊缠着云沧舔吻他的嘴,被肏得腿软的云沧跪在地上,如同交欢的母兽撅着屁股,被青年后入。
岳霆渊提着他的后腰粗暴进出,让男人屁股上沾染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别……不要了。”云沧爽得脚趾微蜷,控制不住的浑身战栗,失神地翻了翻白眼。
自己的肉穴已经被岳霆渊肏熟,宛如一个肉套子乖顺地含吻吸吮体内的侵略者,任由屁股抖动着吃着粗大的肉棒,不断挤出湿哒哒的淫水,让鸡巴进得更加顺畅。
岳霆渊饱满的肉根也快膨胀到了极点,被云沧贪吃的穴眼咬成了红的肉色,覆盖着一层淋漓水光,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凶狠地捣着那给两人带来无限快感的蜜孔。
他粗暴地肏着穴眼,胡乱揉抓男人肥厚的屁股、流着水晃荡的肉根和卵蛋,从后向前快速挺着腰。
云沧被他越操越软,连膝盖都无力支撑,从上身跪趴撅着屁股的姿势,被一下下钉在地上,最后只能平趴在地上。
青年整个人压在他背后,扒开臀肉由上到下嵌入,把他按在地上抽插。
“沧沧,你夹得好紧。”岳霆渊舔着他的耳蜗,呼吸急促炙热,“我好舒服,可以再插点吗,沧沧。”
【作家想说的话:】
蛋接正文,挨打前置任务来了
害羞的情趣工具人直男穆冷川
撒娇男人最好命?(? ???ω??? ?)?渊哥儿一撒娇云沧就腰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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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不……嗯,要穿了。”感到青年阴囊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云沧徒劳的抓着光滑的玉质地面,“不要…再点……要捅坏……啊!”
云沧高高翘起的肉根被紧紧压在身体和地面之间顶磨,顶端淅沥沥地像是漏了水,马口张合地吐了精。
“嗯……射了…又射了……”云沧难以自控地趴在地上抽泣,“又被渊哥儿肏射了。”
男人浑身颤动,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因高潮而紧绞的屁股,激烈张合吃着青年湿滑粗大的鸡巴。
岳霆渊不再忍耐,速度更快地动着腰,数百下后重炮顶击,微微翘起的龟头抵着云沧体内骚点激射而出,边射边顶,让自己的精液灌满云沧体内每褶皱。
“射就射了,我马上补给你。”
他压在云沧背后喘着气,微微软下去的肉根没有抽出,堵着肠道内的精液,爱怜舔吻云沧背后细密的汗珠,“好不好,沧沧。”
云沧眼神发软地趴着休息,浑身因为高潮时不时战栗一下,没发现青年腰间时隐时现,浮出一大片流动着暗金华彩的龙鳞。
23 脚踩鸡巴,兽身交尾
昆仑山,水声潺潺,一小段瀑布悬于半空,冲刷出一方寒潭,四周莺歌燕语,倒也是别有洞天。
两人浸坐在及腰高的水里沐浴,岳霆渊把云沧抱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将男人的颈侧和肩膀细细舔吻一遍,
“松开。”缓过劲的云沧捏着岳霆渊的后颈,把青年拉离自己。
他低垂眼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印子,掬了一捧水冲掉身上暧昧的体液,“满意了?”
“尚可。”岳霆渊从后抱住他,拿着帕子帮他清洗,隔着湿软的布料放肆揉捏男人被过度吮吸胀大的胸口。
“你可不是喳喳叫的雏鸟,”云沧拉开他的手,声音听不出喜怒,“别那么黏糊。”
岳霆渊皱眉,手上用力掐了掐云沧乳尖,“别总把我当小孩子。”
“那当什么?我想想,小畜生?”
云沧拍掉他作乱的手,巧妙挣开岳霆渊,从水中站起。
男人健美的身体挂着水珠,不着寸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噙着笑语气不善,“你今日的行为和撒尿划地盘的犬彘有何不同?”
听出对方在言语上挖苦自己,稍稍餍足的岳霆渊并不动怒,淡淡答道,“我本就是你口中野性难驯的畜生。”
他分水而过,同样站起靠近云沧,趴在对方肩膀上环抱住男人,嘴唇蹭着男人的耳廓,意有所指地顶顶跨,平静反问,“只是这样一来,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云真人,你又是什么?”
话音刚落,岳霆渊小腹剧烈抽痛起来,云沧毫不客气地弹指以灵气击中他的腹部。
巨大的冲击力让岳霆渊有些狼狈地摔向潭口瀑布,跌倒在水中,溅起不小的水。
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冲散青年的发髻,湿润的黑发贴在青年清俊的脸侧和肩颈后背。美人出浴属实秀色可餐,云沧不由吹吹口哨。
“看来这百年你不光修为见长,嘴也利了些。”
云沧上前踩在俊美青年的下体上,力道不大,甚至还暧昧地用柔软的脚心蹭了蹭,岳霆渊随着他的动作闷哼一声。
“这便算了,倘有下……”云沧顿了顿,仿佛想到什么好主意,富有意地笑起来,“也好,你真那么喜欢演活春宫,我便将那人带来此,与他好好表演表演,方便你在一旁过个眼瘾。”
“不许!”
下意识脱口而出,岳霆渊皱眉握住他作乱的脚踝,而千里之外的穆冷川忽然打了个冷颤,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
“你不是玩得挺开心吗。”
云沧好整以暇地逗弄青年,放在岳霆渊下体上的脚一点也不老实,脚趾夹着青年的精囊压按,同时用力碾了碾岳霆渊的柱身,刺激得岳霆渊的阳根没两下又硬涨起来。
对方勃起的速度着实惊人,云沧愣了愣然后笑起来,脚掌揉了揉张合马眼,搔得自己脚心也有些痒,“渊哥儿,怎么又硬了,果然是小畜生。”
只是那语气透着浓浓的暧昧嗔怪,哪还有半分责备。
“你又戏弄我。”岳霆渊揉揉肚子抿唇生着闷气,语气很差,“再说了,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那个样子。”
“什么样子?”云沧明知故问,脚下用力将肉根挤在脚掌和潭底的白沙之间,蓦地感到脚踝上力道一重,整个人也摔倒入水中。
青年翻身压在他身上,眼里闪着野兽一般的光,眼神专注仿佛要把云沧刻在眼中。
“你饥渴流水的骚样。”岳霆渊俯身恶狠狠吻住他,不由反抗地把云沧压进水中。
两人隔着水幕接吻,岳霆渊的舌头舔过云沧的齿列和上颚,搔刮男人的喉,引发一阵阵痒意,让云沧的眸色也重起来,主动勾住青年后颈。
把人捞出水面,岳霆渊换了个角度吻云沧,两人高挺的鼻梁交错,唇舌发出湿滑的暧昧水声。
“玄光镜只照到了我。”抵着对方的额头,岳霆渊靠在男人脸侧,低声解释,“你是我的,谁也不许看。你也不许去找穆冷川,你已经是我的道侣了。”
岳霆渊纤长的睫毛如同两柄鸦羽小扇,张合间像猫爪一样挠着云沧的侧脸。
拨开青年脸侧的湿发,云沧笑笑反问,“怎么,你的人看不得,我的人就随意看得?”
怔怔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的岳霆渊激动地缠到男人身上,两人搂抱着,温存地靠在潭边细细地接吻,喘息的空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等等……唔嗯……”云沧微微喘息着推开不依不饶的青年,唇齿间拉开细长银丝,“我有事问你,那条北边的龙崽子说,是你劈了天柱?”
岳霆渊不悦,把人揽到自己怀里,“你怎么知道他也是龙。”
“我若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你还想淬骨?八成在这春季的昆仑山和哪条母蛇下崽呢。”云沧好笑地掐掐他的下体,让他别拈酸吃醋,老实交代。
“不开心,便砍了。”
谁让云沧让自己看门的,自己又不是狗。但岳霆渊也知自己一时意气之举多有不妥,不由别过眼,有些心虚。
虽然天柱本就岌岌可危,但自己一刀下去加剧鬼门中开,群鬼倾巢而出在人间为祸,自己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何况云沧还曾要求他固守鬼门,自己这一做法几乎完全拂逆了云沧的意志,万一他又以此为理由离开自己……
“兹事体大,兹事体大呀。”云沧靠着他不住摇头,可惜脸上却是缺乏表情的冷静,仿佛只是今晨晚起少吃了一顿早饭。
岳霆渊没看见,他握紧云沧的手,沉静地说,“我会负责。”
“负责?怎么,你是要救尽天下人,还是要效仿古法补天不成。天柱砍了便砍了,反正坍塌不过是迟早之事,你也只是顺势而为。”云沧轻笑,满不在乎的语气让岳霆渊皱眉,“人之生存,从来是与人争,与天争,如今多了个与鬼争罢,争不过,便是死,并无什么不同。”
见他满面阴翳,云沧弹了弹岳霆渊的眉头,“莫要紧张。”
“……”岳霆渊顿了顿。有些迟疑,“你有时很冷漠。”
仿佛人命不过草芥。
虽然大多修者都视凡人如蝼蚁,但岳霆渊总感觉云沧的冷漠中有些微不同,可能因为他总是很狂妄吧。
云沧理所当然地看他,面上透露出远离尘俗的淡漠,眸色冷淡悠远,“修者于世,大抵都逃不出这样或那样的因果,能做的也只有遵循成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不过也是其中一环罢。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事情已经发生便不能再改变。但诚如穆冷川所言,你自己做的事情就应当自己负起责任。若你心有悔意,便以杀证道,好好补偿你的过失。”
冷静地拍拍他,云沧眼睛微眯像只狐狸,“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全是坏事。”
岳霆渊不解皱眉,“为何?”
云沧笑笑不语,岳霆渊心下了然不再追问。这又是云沧不能言说秘密中的一个。
“劈天柱这事,除了你们二人,还有谁知道?”
“无。”
“此事万不可让他人知道。不然真是后患无穷。”云沧沉吟,“当初在清平镇杀生救人,这也是你自己揽上的因果。”云沧警告他,“等尽藏宗那边解决了,你便随我去各平息鬼乱罢。”
“好。”岳霆渊埋在他肩头蹭了蹭。
男人点点岳霆渊鼻子莞尔道,“做得好有奖励。”
“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云沧含笑看他,忽然感觉身下有什么冰冷的物什缠绕上来。
岳霆渊下体逐渐幻化成一条布满鳞片的优美长尾,眼角也浮现出细小的黑金色鳞片。长长的龙尾在寒潭中轻轻晃动,扬起一层白沙,把男人牢牢地捆在岳霆渊身上。
“我想和你真的交尾。”岳霆渊伏在云沧耳边低语,下身鳞片张开露出性器,危险地靠近男人的下体。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渣渣无脑,写得头秃_(:з」∠)_
贴文的时候卡顿了,大家不要买后面的!
今夜我就是流泪猫猫头,我想遁入山老林里自闭了哭哭
2 兽交、被兽化大鸡巴插爆
岳霆渊长尾轻勾,男人脚下不稳摔坐在他的身上。
两瓣圆润的屁股刚好坐在岳霆渊下体,感受到两片柔软,岳霆渊下身瞬间变得更硬,带着细小的鳞片,充满威胁的磨着男人的臀缝。
粗大性器埋在云沧肥厚的臀瓣里,从上方看过去,能在男人双腿间看见兽根露出的红前端,正从后向前淫邪顶他的会阴。
“不行。”云沧拒绝他,给青年胸前来了一记肘击,“你这畜生模样,鳞都没退干净,还想爬我的床?”
下身化形的岳霆渊面容更显妖异俊美,他执起云沧水下的手放在自己肿胀得有些疼痛的下身,贴着男人的耳侧诱惑。
“你不喜欢这儿吗?可它比人形的时候更大更热,你摸摸看。”
“……”云沧面色有些犹豫,但是手却并没有拿开。
手中的阳具表面湿滑,热度惊人,根部有细密的精美鳞片,狰狞的青筋环绕其上,
想到这根肉柱曾在自己身体里进出,不停肏着自己骚点带来的快感,云沧着魔一般,忍不住握住青年狰狞的阳具。
他没办法拒绝和岳霆渊交欢,那实在是太舒服了。
云沧的手不受控制地在水中套弄撸动,帮半兽形态的青年手淫,肉棒果然如岳霆渊所言,较人形时更为粗大,长度也更加傲人。云沧自己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眼尖地发现云沧的后穴缩了缩,俊美青年仿佛迷惑人的水妖一般压紧云沧,结实的胸膛紧紧抵着男人的后背,手绕到身前,揉捏男人大腿内侧。
“你一定会很舒服。”岳霆渊含住男人的耳垂吮吸,伸舌舔吻进出云沧的耳蜗,模仿性交一般抽插进出敏感耳孔,低笑着诱惑,“让它进去好不好,它还会变形,不管你怎么扭腰怎么浪,我多大力地肏都不会滑出来。”
岳霆渊的下身同时用力地肏着云沧手心,湿滑的肉头碾过指根,多余的粘液被挤进指缝之间,烫得云沧差点握不住。
煽情的水声格外清晰地传入云沧的脑海,岳霆渊话语里带的蛊惑让云沧有些动摇。
他想象青年下体可能的变化和肏弄自己的模样,脸上有些发烫,腰也软了下来,握着岳霆渊的孽根止不住的套弄,口中不自觉呻吟。
“好大……好烫……这样插不进来的。”
云沧有些为难地抬头看他,声音湿得能拧出水来,脸上满是欲色。
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蔓延出一阵湿意,忍不住夹紧下体,后穴感觉空虚又瘙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急需什么硬热的东西狠狠搅一搅,顶一顶。
岳霆渊虎视眈眈地盯着男人的痴态,眼里闪着精光,就像一只狩猎的饿狼,只待时机成熟便一口将猎物吞吃入腹。
“不会的。”见时机成熟,岳霆渊轻声哄着人,修长指节猝不及防地刺入尚且柔软的后穴,用力揉按抚摸云沧体内的软肉,“这儿那么贪吃,都被我用鸡巴和精液肏开了,吃吃龙根好不好。”
被岳霆渊的语言刺激地缩紧屁眼,云沧层叠的穴肉裹住青年的手指夹紧不放。
两场欢爱下来,早已习惯被疼爱的肠道分泌出黏腻的淫水,手指抠挖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重重喘着气,沉吟半天的云沧终于首肯,“要是这畜生玩意儿肏得不爽,以后你就永远待在昆仑和母蛇生小蛇吧。”
云沧湿着眼睛说着狠戾的威胁,屁股却顺势饥渴吸紧岳霆渊的手指,哪儿有半分威严,浑身上下分明都写着快来肏我。
岳霆渊恨不得现在就用兽身肏穿他,把自己快要爆炸的下体塞进男人的骚屁眼,射满一肚子浓精,射得他怀孕,让云沧只能哭着喊着给自己生小蛇。
“全射都给你,她们哪儿有你骚。”岳霆渊红着眼叼住男人的嘴,粗喘着要求,“自己吃进去,我想看。”
云沧双手撑在青年布满鳞片的小腹,扶着硬起的粗壮肉棒,沉腰试探往下坐。
布满细密鳞片的兽根比人形状态粗壮至少三分之一,云沧牵着青年的性器,让龟头顶在柔软的穴口,蜜孔褶皱研磨着顶端,仿佛在试探这的危险性。
一股股的淫水从肠道涌出,两人连接湿润泛滥,小穴张合数才将龟头艰难裹住。
缓慢地将兽根吞咽进去。龟头破开紧实肉壁,在吸力惊人的缠咬中撑开一条缝隙,强硬地抵在穴内的软肉上。
“好紧,沧沧,骚屁股好能吃。”岳霆渊吻着云沧的胸口,着迷地看着自己的兽根顶端被全部吮吸进入男人体内,“你看,最粗最大的部分都全进去了,继续往下坐好不好。”
每当岳霆渊问云沧好不好的时候,青年甜腻的撒娇尾声都让云沧有点上头。
兽根十分巨大,把云沧的后穴褶皱全都撑开,不留一丝缝隙,仿佛一柄火热的巨刃劈开紧密的肠道。
“好涨……”云沧扶着自己的小腹,有些失神,“吃不下去了。”
“可以的,不要夹那么紧。”岳霆渊舔着他肿大的湿红奶头,捏弄两瓣丰腴的肉臀,“放松,你太贪吃了。”
云沧吸一口气,忍着怪异的饱胀感,继续缓缓往下坐。
兽根表面跳动硬起的狰狞青筋擦过敏感的软肉,阳具顶端碾过云沧敏感点,擦着娇嫩的穴肉滑向肠道最。
被撑得不留缝隙的感觉让云沧不自觉地连连摇头,他虚虚地半抬着臀,双腿有些发颤地跪在岳霆渊长尾两侧,有些无助地蹬着水底的细沙。
忍耐多时的岳霆渊哪儿能放过他,长尾卷紧云沧的腰身不许他挣脱,同时拉住云沧小臂挺腰一撞,还剩下大半截的兽根终于全部插进去,云沧被撞得跪不稳跌坐在岳霆渊的长尾上。
湿冷的鳞片摩擦肠肉,让云沧体内窜起一种诡异的快感,与兽交欢的背德禁忌让他不由搂紧岳霆渊,下身越发饥渴地吞吃着兽根,青年小腹的坚硬鳞片和股缝紧紧贴合,让他周身一阵战栗。
“被龙根塞满了。”
他痴迷地摸摸自己微微涨起的小腹,仿佛能摸到体内暂时还算冷静的蛰伏兽根。
单单一根就这么大,如果真的两根一起肏自己,会被撑爆吧。
云沧有些迷迷糊糊想着,屁眼随着想象更为激动地流着水,一股湿液打在岳霆渊开合的马眼上。
“沧沧,你在想什么,流了好多水。”
岳霆渊扶着他的腰侧,下身往外拖出一小截,兽根表面有意撑开细密的鳞片,层层搔刮内壁媚肉,让云沧如遭电击一般疯狂地扭动起下身。
“别抽出去……啊……不……”
岳霆渊被骤然疯狂紧绞的肉穴夹得低吼一声,趁着肉穴贪吃绞紧的瞬间,复又往上用力一顶,嵌入男人窄小的谷道,发出一声黏腻的拍肉声。
“好,不抽出去,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岳霆渊伸手摸到两人的连接,贪吃的穴口吞着自己的鸡巴痉挛一般失控收缩,甚至还想夹住自己的指尖一起吸吮进去。
屁股里湿热地啜吻青年跳动的性器,云沧趴在青年肩头动埋着头一动不动,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青年的颈侧。
实在是太爽了,为什么会那么爽,光是这么动一下就让他头皮发麻。
“有这么喜欢吗?”岳霆渊好笑地看他,下身被湿热的肉穴裹着,抓揉肥润的屁股揉了揉,挤压自己性器的根部,粗硬阴毛猥亵地刮擦着穴口。
“好爽,怎么办。”云沧双眼湿红地看着他,舔着岳霆渊的嘴发着骚,“大鸡巴肏得好爽,龙根肏进来了。”
他屁股里含着半兽青年粗大的阳具,两腿夹着岳霆渊遍布鳞片的小腹,冰冷如玉石一般的质感让云沧不断收紧下身,扶着青年的肩膀开始上下起落,用后穴套弄夹含兽根,骑在青年身上放浪地扭腰。
肥厚紧实的臀肉啪啪地拍击在湿滑的鳞片上,不留一丝缝隙。
“沧沧……你好会吃……”岳霆渊气息粗重,按捺不住地挺了挺腰,将云沧撞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全都肏进去了……沧沧,你看……”
云沧被青年两字的叠词昵称搞得有些心烦意乱,他双眼发红地低下头,刚好对上岳霆渊幽暗的眼,那的目光仿佛要将自己吞吃入腹,透出一股浓浓的占有欲。
心口一热,粗暴地捏住岳霆渊的脸颊,云沧发狠地在青年嘴上咬了一口,然后轻柔地舔舐两瓣淡色的双唇,涂满口水才罢休。
“别撒娇了,小妖精。”云沧前额抵着岳霆渊额头轻喘,伸手牵引着青年抚摸自己的结实的小腹,细碎地吻着岳霆渊脸侧笑道,“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你摸摸。”
岳霆渊眯眯眼,气息变得更加沉,沉默着顺势揉弄男人紧实的小腹,接着就听闻耳畔响起两声轻笑。
坐在他身上的云沧调戏一般问到,“感觉到了吗?”
“怎么办。”云沧指节分明的修长右手覆上青年的手背,扣着岳霆渊的指缝滑到肚脐附近,语气暧昧靠着青年抱怨,“太胀了,被龙根肏得合不拢了。”
嘴上说着为难,可男人的神色哪有半分不舒服,后臀不断摇摆骑着粗壮的龙根,淫荡地收缩紧窒穴道,以期换取更加强烈的抽插。
“大鸡巴会帮你堵住,不怕精水漏出来。”这人真是浪得没边,明明是被自己操,却总让他有种被调戏的错觉,岳霆渊脸染上一层薄红。
“还有,别再勾我。”他下体重重一顶,威胁道,“不然等会儿被肏烂的还是你。”
云沧失神的忍受身下快速的撞击,同时不忘逗弄岳霆渊,湿红的舌舔着青年发烫的脸颊,揽紧青年后颈笑问,“你不喜欢?”
岳霆渊微不可察嘀咕了一句喜欢,眼神越发幽暗。
长长的龙尾缠住男人的大腿,把男人双腿拉得更开,固定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兽化后呈现紫甚至些发黑的粗大阴茎带着寒潭的池水一下下进出穴眼,遍布青筋和细鳞的肉根快速抽插顶撞,把冰冷的潭水一起灌入肉穴,让男人发出低低的惊喘。
岳霆渊把脑袋抵在男人胸口,空余的双手揉弄男人蜜色的胸口,捏着厚实乳肉,舌尖勾缠突起的奶头。
“啊……不……要被龙根肏坏了……”
云沧惊叫出声,感到体内的肉棒生出根根肉刺突起,狠狠地凿着湿润多汁的穴道。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的排版和修改真的很僵硬
昨天卡顿弄出了几个废章,我在后台删掉了重复内容,但大家购买的时候还是留心看一眼标题,序号正确不重复就可以放心阅读,小可爱们不要买错了_(:з」∠)_
后台看见昨天凌晨贴文时有3个小可爱买了重复章,如果你们还在看,可以留言说说自己想看的梗,可以写成小段子放在蛋里
25 被兽屌和尾巴一起肏穴
被肉刺牢牢卡住穴肉,不敢轻易动弹的云沧总算明白那句怎么肏都不会滑出来的含义。
兽根生出的肉质倒刺,毫不留情地戳刺肉穴里的嫩肉,硬热可怖的突起随着性器每一抽动,都狠狠搔刮按摩敏感的内壁,带出一阵疼痛又酸软的恐怖体验。
肉茎上生出的硬挺突起偾张胀大,这些倒刺本是为防止交欢母兽交媾时逃跑,方便雄性更好地入射精,此时却苦了云沧。
突起卡着他柔软娇嫩的肠道,云沧内壁因疼痛而剧烈收缩绞紧,死死地套住粗大狰狞的兽根,阻止它再推进。
生理性的热泪从云沧眼角滚落,他十指狠狠扒住岳霆渊后背,不住抬腰想要躲开体内的可怕的顶撞和疼痛感,但还没来得及起身,又因腿软而跌坐下去,反倒把狰狞的兽根直直戳进。
雄性的阳根带着倒刺顶入,肉穴每个角落都被突起的粗粝硬物搅弄得一塌糊涂,瑟缩地被挤按奸淫。
“不……不要……停……呜啊……”云沧发着抖,无力地被青年湿吻,多余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好,不停。”故意曲解云沧的意思,岳霆渊狠狠地动腰,撞得男人浑身战栗,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不许动……嗯……小畜生……你这个混蛋……唔啊……”
黑金的长尾缠绕着男人大腿内侧,湿滑的游动收紧,卷着云沧的膝弯上提,让男人两腿长得更开。
岳霆渊双手伸至他身后,把云沧臀瓣扒得更开,按压揉弄两人连接,指腹配合性器根部的突起,拉扯穴口软肉。
那穴眼可怜地瑟缩着,被粗大撑得密密实实,缝隙流着泪巴巴含着暴虐的侵入者,内里被粗大的鸡巴都榨出汁了。
云沧张口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岳霆渊下面也被夹得有些疼。
他发现云沧确实是疼得厉害,所以下体不受控制地紧缩,咬着自己的性器,仿佛在控诉他的粗暴。
他吸一口气停下动作,静静挤在男人体内,性器一跳一跳感受惊痉挛的肉穴裹咬。
“还疼吗,我等会再肏。”运功逼自己先射出一小波精液,他兽形的龙精能引诱对方发情,让交媾的另一方适应自己变态的兽根尺寸,多少能让云沧好受些。
“我他妈要被你这头畜生干碎了。”云沧哑着嗓子红着眼瞪他,狠狠一夹体内的硬物,“不许再变大……唔!”
不知死活撩拨却缺乏自知的云沧被青年又胀大一圈的性器撑得坐都坐不稳,软塌着腰趴在青年胸口低低粗喘。
“你不会嫌它大的,省省力气等会儿叫。”岳霆渊见他痛苦有所缓解,性器根部阴毛磨了磨穴,凑在云沧耳边平静表示,“一会儿你发起情来就不疼了,还会爽得叫哥哥。”
云沧哼唧两声不再说话,任由岳霆揉着自己的屁股,握住性器按揉。
青年白玉一般的指腹搓弄云沧敏感的龟头给予刺激,等待云沧放松适应自己半兽形态的性器。
肠道蠕动着分泌汁水,润泽包裹满是突起的狰狞性器,瘙痒不断从连接升起,变得越来越鲜明,带来可怕疼痛的肉刺,此刻碾压着穴肉反倒变得舒爽起来,正正好挠到云沧体内的痒。
云沧也发觉到周身的不对劲,湿红的肉根可怜地吐着水,后穴春潮泛滥从溢出汁水,不住收缩夹弄体内的粗硬,恨不得体内含着的异形肉根赶紧动动,巴不得粗粝肉刺能狠狠扎进脆弱的肠肉止住莫名的瘙痒。
“好痒……后面好痒……”
云沧低低呻吟,难耐地抓着青年的后背,自发地用肉刺研磨发骚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肉壁碾着肉根上的突起自慰,“肉刺扎得好爽……嗯……顶出水了……”
感觉到肉穴内湿意越发厚重,岳霆渊湿滑的粗壮长尾贴着男人的皮肤滑动,细密的龙鳞在云沧的皮肤滑动刮蹭出微微刺痛。
岳霆渊不再忍耐,细长的尾巴灵活地缠绕上云沧的小腿,拉扯着云沧一腿抬高,以一种颇有难度的姿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侧头轻咬云沧的小腿腿侧,岳霆渊肩头架着云沧一条腿不许他并拢,同时卡住男人另一腿膝弯,小腹开始缓缓动作。
“啊……别,好胀……”云沧推拒着他,“等会……嗯啊……”
布满突起的丑陋兽根微微退出,扯出黏连成透明水膜的粘液,还不待它被拉断又重重齐根挤入云沧体内。
坚硬的肉刺划过柔嫩穴肉,这却不再是疼痛,而是令云沧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云沧难耐地扭腰迎合着兽根的刺入,软肉紧紧裹着鸡巴让突起肏着每一缝隙。
男人吐水的性器被顶弄得上下弹动,岳霆渊细长的龙尾神不知鬼不觉地缠绕上云沧饱满的下身,龙尾上的软滑鬃毛有意撩拨云沧性器顶端,故意刺入搔弄张合流水的铃口,让男人肉穴把自己的龙根更用力吃紧。
屏息激烈地挺着腰,岳霆渊咬着男人腿侧的嫩肉,用力合上牙关的同时狠狠顶入,疼痛和激爽刺激同步拨动云沧的快感神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屁眼不受云沧控制咬紧侵犯他体内的粗硬鸡巴。
“要被肉棒干碎了……啊嗯……”
云沧被卷着腰腿悬空架着,吊挂在光滑的长尾和岳霆渊肩上,浑身发软地承受异形鸡巴从下往上肏穴。
遍布鳞片的龙身每一顶撞都挤入湿滑的臀缝中,把云沧撑得无法合拢屁股,抽出时潭水和淫液混合粘稠,龙躯和大腿内侧的嫩肉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气缝隙,难分难舍地胶合滑动。
云沧后仰靠在翻卷的粗壮长尾上,整个人悬挂在半空中,被粗大的兽根钉入体内穿刺,随着性器抽插起伏,淫精勾得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摆动腰胯,迎接青年粗暴的侵犯。
男人的大腿被高高架起,身体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云沧低头便能看见粗大的丑陋性器拖拽着肠肉进出,抽插间不时拍击出水无数,拉扯出不舍得松开肉棒,紧紧吸附缠着兽根的媚红肠肉。
“嗯……畜生鸡巴肏进来了……”云沧眼热地看着那异形的性器进出自己的后穴,因龙精造成的发情,挺起胸膛和柔韧的腰,上身绷紧成漂亮的弓状,不知是拒是迎地呻吟,“被畜生的丑鸡巴肏到骚穴了……”
岳霆渊听着云沧的淫词浪语,脸有些热,下身受不了地狂野挺动腰部,啪啪水声在两人之间连绵不绝的响起。
“沧沧不是不喜欢被畜生肏吗?”岳霆渊喘着气,停下动作,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让云沧在自己身上转了个圈。
突起的肉刺卷起肠肉挤压碾汁,让云沧下身痉挛着发着大水,“怎么和畜生交尾也能让你夹得那么紧?”
云沧尖叫着蹬腿夹紧穴肉,把岳霆渊逼得低吟一声。
他猛肏几下,忍住射精的快感,抽出胀大的兽根,饱满紫的龟头拉出透明的粘丝,受到重力吸引的银丝坠出一个水珠,滴落进潭水里。
让云沧背对自己,保住粗壮的长尾趴着,岳霆渊压在男人身后,沾满两人淫水的兽根磨着臀缝,龟头顶开被自己狰狞兽根肏得肉嘟嘟肿起穴眼,看那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吸入,又坏心地抽出,就是不完全插进去。
“不是不让畜生上床吗?”岳霆渊扶着云沧的胸口揉按肿大成葡萄的奶头,下流地顶着跨撞着云沧的屁股,顶出层层肉波,同时扭过他的脸湿润接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忍耐的直线,“纡尊降贵和畜生交配,被干得爽吗。”
“进来……啊唔……好痒……”云沧眼角湿润唇边流着口水,被青年一一舔舐干净,整个人在情潮里更加放浪,“畜生鸡巴好会肏,以后都给渊哥儿的大鸡巴肏……嗯!”
细长的龙尾借着湿滑的体液滑进男人下体,前细后粗的龙尾比鸡巴进得更,柔韧细长的鬃毛搅弄着男人体内的淫水,像无数小刷子搔刮湿红的肠肉,让云沧浑身不住颤动,性器爆发喷射而出。
“沧沧,你真浪,怎么就被我的尾巴肏射了。”
岳霆渊叼住男人的后颈,长尾挤在男人双腿间游移滑动,尾端进一步探入挤进穴眼,把云沧的后臀顶弄地撅起,被迫承受龙尾的侵犯。
他拉过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粗壮的兽根,云沧有些痴迷地边颤抖着射精,一边用指腹揉按套弄龙根上的狰狞肉刺,咕啾咕啾水声不断响起,挤弄得满手都是黏糊的淫水。
被紧紧按着的云沧无所依靠,紧紧缠抱着粗壮的长尾,一边帮青年手淫一边放荡地伸出湿红的舌头,舔着岳霆渊长尾上翕张的黑金鳞片,一副发情母兽的模样。
岳霆渊见他这模样,恨恨地用力掌掴男人肥厚的臀肉,连续啪啪作响后,云沧臀尖泛起一阵潮红,整个人更软了,舌头从下到上在鳞片上拖出水痕,两指屈起,勾夹着兽根的青筋和冠状沟暧昧的揉搓。
“我还没进去你就射了,边射还又骚起来,”岳霆渊扯开他作乱的手,鸡巴顶端的饱满龟头怒张,狠狠地捣着云沧的会阴和囊袋。
他握着男人断断续续吐着精水的下体,拇指指腹在敏感马眼狠狠擦过,“以后两根一起肏你,这里是不是会尿出来。”
“不要两根……不要尿……嗯……”云沧声音低哑地摇头拒绝,甚至带了些啜泣,“别揉……还在射……啊!”
云沧高亢地呻吟一声,脸贴着长尾喘着气,后穴随着肉棒的高潮细微开合,仿佛一张小嘴啜吻岳霆渊的阳具。
被他发骚的样子勾得不行,岳霆渊扶着肉棒磨磨穴口,顶开夹弄的缝隙毫不留情地顶入,“你要的,不是喜欢两根吗。鸡巴和尾巴一起帮你肏松了,以后两根才好肏。”
“别……唔嗯……肏到最里面了……”被龙尾和异形的兽根撑开后穴,云沧惊呼一声指甲狠狠抠入岳霆渊下身龙尾的鳞片中,“好痒,不……唔……”
岳霆渊被他抓得疼,下身报复似的肏得更快更狠,长尾支撑立起上身,卷着云沧摆出一个头下脚上的姿势,将男人的大腿抱在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身冲撞云沧的穴。
反正有倒刺卡着,他怎么肏云沧都不会掉下去。
山日高,光影投下人兽交缠惊世骇俗的影子,暧昧的水声连绵不绝的响着,这场激烈的情事仿佛看不到尽头。
异形的鸡巴存在感本就极高,和同样分量不小的尾巴挤在男人紧窒的穴里,感受肠肉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夹弄,让岳霆渊恨不得永远插在男人的体内,泡在男人灌满自己精液的穴里。
龟头从浅一路突进,肉刺碾着肠壁狠狠贯入,龙尾的毛发被牵扯着缠卷搔刮,让云沧内壁痉挛的挣扎。
岳霆渊本就忍到极,如今被尾部和肠肉紧紧挤弄,大开大合狠肏数百下,低吼一声把浓精激射入男人体内。
云沧被折磨得不清,体内倒灌满了兽根射出的精水,吸饱了充裕的灵气。
还不待把云沧捞起来温存,岳霆渊就感到自己的小腹又被狠狠打了一拳,可惜那力道终究有些绵软。
“……”从来游刃有余的云真人自觉被肏得有些丢脸,默默别过脸,面上和肩膀都透了一层薄红。
兽身交欢的刺激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想他云沧纵横世间多年,从没如此丢脸过。要不是纵着岳霆渊放肆,也不至于这般失态!
吃饱喝足的岳霆渊惯会卖乖,老实地收起长尾,为云沧清理干净身体,期间忍不住摸摸抱抱,不出意外地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岳霆渊倒是不生气,继续不怕死地亲亲男人滚烫的脸颊,为他披上月白亵衣,把人强硬地抱在怀里,移形换影遁入密林中。
26 对质、刀鞘之谜
休整数日,两人整装便向尽藏宗而去。
不过清平镇之事的余波却远比他们预料的严重得多。
“要审我?”岳霆渊微微皱眉,往云沧碟碗里垒枣泥糕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你杀的人里有一个是掌门嫡系弟子,据说还是下届掌门胚子,他们借此兴师问罪倒也合情合理。不过依我看,这无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都是表面的理由罢了。”穆冷川端着茶碗,轻轻拨开水面的叶片轻呷一口,“你手里这口刀大概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他说完,抬眼意有所指地看向窗边喝酒的云沧,话里话外都是试探。
出于半是担心半是看热闹的心态,穆冷川也跑了过来,也顺便看看岳霆渊口中神乎其神的云真人是个什么模样。
但是说不失望是假的。眼前的云沧修为浅薄,一身白色道袍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脖颈和饮酒时露出的小臂布满某位留下的的红痕杰作,头发凌乱不羁,只随意用桃枝挽了个发髻。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拓邋遢,半点不像一个世外高人。
而且他的食欲未免也太好了!
穆冷川看看堆在三人脚边的酒壶和桌上的菜碟,顿时有些汗颜。高阶修士为了避免沾染尘俗之气,辟谷后往往会有意识地不再接触凡俗中的酒菜,云沧反而大快朵颐得好不痛快。
“看我干嘛?”云沧有所感地看他,拎着酒壶临风痛饮,语气懒散但眼神犀利地笑问。
三人此刻被暂时邀至尽藏宗待客的厢房,等几派人凑齐,大概所谓的审问就要开场了。
“我只听说这刀来头不小,岳霆渊上入尽藏宗大概就被人盯上了,甚至还惊动了十长老。”穆冷川放下茶盏,有些严肃地问,“这刀是你所赠,你不知道它的由来吗?”
不甚优雅地打了个嗝,云沧指挥一旁的岳霆渊给他继续添菜,不甚在意地表示,“不过是遗址里的老物件,大家都是修道的,机缘能者得之,我既用得顺手,便带上了。”
穆冷川还要再问,却被传话的童子打断,言袁中易和各派长老已在前厅等候,有要事相商。
“来者不善,你们要小心。”穆冷川进门前有些担忧地看他们二人。
“无妨。”岳霆渊点点头,携着云沧入座。
袁中易看到青年身后的云沧,眼神闪了闪。
这回他倒没再虚以委蛇,搞些由头说辞,直接开门见山。
“我欲与昆山君真心相交,诚心相求以解鬼窠之祸,不想你却夺我派数百弟子性命,今日还请你务必给袁某一个合理的说法。”
“他们求死,我照做,仅此而已。”岳霆渊平静地把当日对穆冷川说过的原因复述一遍。
“艳鬼迷惑人心,且不说他们是不是真心求死。”袁中易满面悲痛,“就算他们确有此意,我尽藏宗弟子,生死岂容他人予夺。便是解脱,也自有师长动手,你一个外人,怎么能随便定夺。”
“你们实力太弱,无法进入鬼窠,不然也不必我代为动手。”岳霆渊如实地说,“若是掌门赤身裸体于众精尽神衰,我也会成全你的体面。”
大堂里顿时鸦雀无声,倒是后排的云沧忍不住轻笑出声。
“鬼窠已经付诸一炬,我无法自证,若是诸位有异议,那便当是我杀的吧。”岳霆渊忍不住回头看看云沧,不耐烦地问,“若无其他事,便先告辞了。”
说罢拉起云沧就要走。
两人目中无人的态度让穆冷川龇了龇牙。这恃强行凶也太明目张胆了,他喜欢!
“站住!你仗着修为高,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尽藏宗是什么地方!况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莫要欺人太甚!”
面色难看的袁中易高声喝止他们,“不知十长老还要看袁某笑话到什么时候,还请出手主持公道。这小儿手中偷来的神兵,诸位莫不是不要了!”
久作壁上观的各派长老互相点点头,足下阵法在厅中展开,如山压力从头而至,岳霆渊一时不察,没握住云沧的手,被压倒跌跪在地。
“请刀鞘!”
听到传令,两名弟子端着刀架走至前厅,架上的刀鞘和岳霆渊腰间的佩刀遥相呼应,发出莹润的光泽。
“确实是它!”坐下的一个白毛老头有些激动地看向岳霆渊,“三清元刃果然在此,大胆贼龙,竟敢入我教秘境偷盗先祖至宝,还不速速招来。”
岳霆渊和穆冷川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这个阵法应该是早有准备,专门针对龙族而设,两人都因强大的威压动弹不得。
“人杀了便杀了,强者生,弱者死,这便是天道。你们这帮小老儿手头几个没沾过血?”头顶传来一声嗤笑,云沧站了出来,手指掐诀握住岳霆渊的手将人拉起,满不在乎地看向众人。
岳霆渊扯了扯他的衣角,满目担忧,传音提醒他目前的修为。云沧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继续说道,“不过是想夺宝,何必找这么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论身死道消还是得道成仙,人不在了,东西就是无主的,谁得了便是谁的机缘,又岂有主人一说。”
“你是何人,安敢在此放肆!”众人中有人怒喝。
“我的小道侣被人欺负了,我不出来说说话,岂不是太过无情。”顺手拍了拍隔壁穆冷川的肩膀,穆冷川立时感觉肩膀一轻,压力骤消,有些惊讶地看向满面轻松的云沧,“再说了,刀是我送的,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短暂惊讶于对方能解自身的咒法,老头佯怒地一拍桌子,释放出威压铺面。
厅中修为不精的部分弟子被振翻在地,“元刃于我教秘境圣地保管八百余年,为老祖遗物,岂能说无主!”
“沧海桑田无人知,你们也不过是占山为王,恰好占了片从前的宝地。这匕首你教中有人能用得?”云沧悠闲地坐下,面无压力,“我还说是你们要独吞宝贝呢,有什么证据说东西是你们的?”
老头见自己的功力威慑无用,倒是冷静了些,重新打量云沧,胸有成竹地说,“刀鞘和刀身之间相互呼应,这就是铁证如山!”
“那简单,试试合不合适不就知道了。”
云沧笑笑,并指向上一挥,佩刀从岳霆渊腰间滑出,刀架上的刀鞘也飞到半空,刀身严丝合缝地贴合入鞘,可不到半刻,那刀鞘就化作万千玉屑消散在空中。
“看来是诸位认错了呢。”云沧故作惊讶,袖风在空中一扫,吹散满室荧光。
十长老的表情惊愕,愤怒地看向这个半路冒出来的程咬金,虽然云沧表现出来修为低微,但露的两手却让他们心有忌惮,没再轻易出手。
云沧扫视大厅一周,“我看诸位并不服气,这偿命夺刀的账看来是一定要算我们的头上。”
岳霆渊忽然心有灵犀地看向一旁的云沧,男人面无异色地朝他咧咧嘴,眼里都是精光。接着他听到云沧传音入密:宝贝,灵气要没了,准备跑咯。
“强生弱死,杀人夺宝乃修界常事,诸位要杀便来吧,权当给渊哥儿修行了。”
话音刚落,岳霆渊揽过云沧的腰,随手抓过穆冷川的衣领,化光消失于众人眼前。
云沧帮岳霆渊和穆冷川解除禁制,消耗了不少灵力,刚刚破阵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勉强了。
他脸色发白地靠在岳霆渊身上,扯过岳霆渊的领子,舌头在青年嘴里搅了一圈,舔舐岳霆渊舌根刺激口腔分泌唾液,喉头轻动吞咽渡来的口水,才稍微缓上一缓。
两人旁若无人地湿吻,并行的穆冷川浑身不自在,骂骂咧咧地让他们回屋再搞,能不能尊重一下他。
“够尊重你了,”云沧冷冷地横他一眼,“要不是你在这,我已经把他吃了。”
27 引诱舔穴,舌奸到高潮喷汁
三人商议未来的计划,穆冷川听说岳霆渊与云沧将奔赴各戡乱,以为然,并表示自己也会从旁协助。
“我熟悉北境,那边便交由我理吧,南方那边交由你们负责。”
云沧看看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简交给穆冷川,“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掰断它,我们会尽快赶过去。”
双方道别各分南北,岳霆渊和云沧到达东南最大利城后,随意找了间客店住下。
刚进门,云沧就把岳霆渊按在门板上粗暴地亲吻,捏着青年的两颊鼻峰交错地舔吻对方,舌尖划过岳霆渊紧抿的唇缝,软舌钻进嘴唇之间勾着对方张嘴,蹭得青年薄美的唇瓣上水光盈润。
“怎么了?”云沧伸腿卡进岳霆渊两腿之间,有意地用大腿根顶磨对方的性器,哄着他张嘴。
岳霆渊不语,反身将人困在门板和自己胸口之间质问,“你干嘛那么关心穆冷川,带他一起跑就算了,还准备了通讯玉简。”
“小醋精。”云沧掐着青年的下颌啄吻他的嘴唇调笑,“先让我再吃吃你的口水,你再不张嘴喂喂我,我可就要昏迷了。”
岳霆渊伸手隔着衣袍摸到他鼓囊囊微微硬起的下体,冷淡地说,“你精神的很。”
“我忍了一路。”云沧看他这总是故作矜持冷淡的模样就忍不住撩拨岳霆渊,“想着你的舌头会把我舔到高潮,会这样把我按在门上操,再把龙种射满我的肚子,精水里的灵气泡得我浑身发软,不信你摸摸。”
他捞起道袍下摆轻扯自己的腰带,裤子从腰际松开,顺着笔直的两条长腿轻柔滑落,堆在脚踝附近。
这个该死的男人,裤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尽藏宗和穆冷川面前!
岳霆渊有些恨恨地磨牙,但是又控制不住地将视线集中在男人的腿间。
两条健美修长的腿冲着岳霆渊微微敞开,让云沧的私一览无余。云沧同样分量不小的肉棒已经勃起,湿红地肉头正旗帜鲜明地指向岳霆渊下身。
他牵着岳霆渊的手绕到身后,覆在岳霆渊手背,带动他揉按自己的饱满的臀肉,肥厚的臀肉被用力挤压成各种形状。
岳霆渊的指尖不经意划开男人的股沟,接触到昨天还亲密进出过的洞口。那里竟真的微微湿润,柔软的穴肉热情地蠕动,张合吸吮自己的指尖,瞬间就吞入了半截指头。
“骚屁股。”忍不住瞪了一眼云沧,岳霆渊败下阵来,他狠狠掌掴了两下云沧的臀瓣,暗暗骂道,“真是贪吃,不穿裤子是不是想让穆冷川也肏你骚穴。”
云沧连连摇头,小声地贴在岳霆渊耳侧,“方便渊哥儿肏,龙根什么时候想进来就进来。”
岳霆渊白皙精致的脸上染上一层微不可察的薄粉。
论浪劲,云沧敢认第二,恐怕就没人敢认第一,总是不知检点地勾引男人操他,自己不把他喂饱了,难保不会出去找别的鸡巴吃精液。
他探入另外一根手指,在男人湿滑柔嫩的肠肉里粗鲁地抠挖揉弄,搅得娇嫩的肠肉颤抖着直冒水,不住地把手指夹紧往里吞。
岳霆渊故意两指撑开穴口,阵阵凉风从紧窄的入口吹入,让云沧忍不住抖了抖腿,小声地叫唤着冷,手脚缠着岳霆渊不放。
岳霆渊费劲地从夹紧的紧窄甬道里抽出手指,指尖沾满一片晶亮的透明汁水,拉出透明的丝线。
“不冷,等会儿舌头舔舔就热了。”岳霆渊拇指食指并拢,上下拉扯两下,让云沧看看他自己的淫水粘稠拉丝。
云沧脑袋一别,张嘴伸出湿红的舌尖,在空中煽情地舔干净岳霆渊指尖自己分泌的淫水,一边色情地抬眼看他,从上至下舔弄岳霆渊玉一般的长指,脑袋上下动着含吻吞吐到指根,舌面缠绕过指缝和手掌,不放过每一丝指缝。
被那一小截舌头舔过的地方,在舌尖热度离去后微微发凉。岳霆渊觉得掌心有些痒痒的,又像是有人拿着羽毛挠着自己的心脏。
云沧宛如伺候在自己鸡巴一样服侍自己的手,让他忍不住用拇指按住男人的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搅弄进出男人的口腔,逼得云沧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他眸色微微发暗,将人按在门板上,屈膝跪在云沧的腿间。
“我会把你舔到高潮的。”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云沧的性器上,岳霆渊扯开他虚虚系着的外袍,抓揉他丰满多肉的屁股,捧着男人的后臀,把脸埋进男人赤裸的下体,
“啊……唔舔到了……”感到湿热口腔罩上自己的后庭,早就急不可待的小穴紧张的翕张,欢喜地迎接唇舌粗暴的舔弄。
岳霆渊的舌头绕着云沧湿润柔软的洞口亲热地打转,撩拨神经地轻扫那圈紧张的褶皱。感到内部的淫水被自己勾得渐渐溢出,舌尖用力迅速钻入湿红的洞口,抠挖刚被手指拓张得松软的肠肉,
舌面在洞口急切地搅动碾弄,不断舔开拨弄娇软的洞口,连着多日被粗大肉棒肏弄得微肿的穴肉不多时就淫荡地收缩开合起来。岳霆渊的舌头就像灵活的小蛇伸入抽出,奸得洞口的淫水滴答地往下落,掉在云沧腿间的裤子上。
闭上眼依靠着门,云沧一手扶着青年的肩膀,一手埋入青年细软的头发中,随着舌头在下身的奸淫抓紧岳霆渊的发根,双腿发软抖动着支撑自己的身子,避免身体丢脸的滑下。
岳霆渊在床事上的进步太快了,灵活的舌头让云沧很快就溃不成军,缴械投降,被舌奸得连连浪叫。
“沧沧,你可得叫小声点,不然外面的人要听到了。”
岳霆渊抬头看了看男人的痴态,张嘴包住被玩弄得肉嘟嘟微肿的洞口,收紧双颊用力一吸,喉头微动把云沧屁眼里的淫水吞入腹中。
仿佛被岳霆渊的话刺激,云沧难耐地夹紧大腿,把岳霆渊的脑袋禁锢在腿间得不能动弹,接着又像感觉不够地松开,腰也沉了沉,肉穴把青年灵活的软舌夹得更紧更。
岳霆渊舌尖滑动拨开松软的洞口,嘴唇覆上男人的蜜洞,唇舌并用地啜吻柔嫩湿滑的穴眼,发出极其情色的啾啾吃穴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明显。
“不……嗯……别吃得那么大声……要被人听到了……”云沧扯住青年的后领,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被青年直接抬高搭在肩膀上。
如此一来,云沧相当于整个屁股坐到了岳霆渊脸上,双腿只能虚虚地架在青年的双肩上,修长有力的小腿在青年颈后交叉,全身重量只靠双腿和屁眼中的软舌支撑固定。
被吃着穴的云沧,下体被青年的脑袋往上拱,被舌头舔到敏感的肠肉时不由尖叫一声又捂紧嘴,脚尖没有着落而无力地滑落在青年背后,骚穴里涌出一股股淫液,让舔穴的啧啧声响更为淫靡。
岳霆渊捧着云沧的屁股揉捏,舌根进一步入,高挺的鼻峰和白皙的下巴都埋在云沧肥厚紧实的臀肉里。
满面春色的云沧胸膛起伏地呻吟着,按捺不住地挺腰迎合岳霆渊舌头的奸淫,伸手揪玩扣弄自己的奶头,哎哎地小声叫唤着,声音润得能拧出水来。
他低头就能看到俊美青年着迷地吃着自己的穴,毛绒绒的脑袋都快嵌进自己的屁股里,云沧不由将腿敞得更开,更加方便青年动作,骑在青年的脸上晃着屁股挺腰,欲拒还迎地追着青年灵活的舌头配合着奸淫自己。
听见云沧动情的呻吟,穴眼也快速抽搐收紧,岳霆渊喘着粗气,眼睛冒着青光,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同时角度刁钻地从各个方向用力侵犯敏感的内壁,甚至用犬齿小心地啃咬边缘的嫩肉。贪吃的媚肉追逐着舌尖张合外翻,红肿的小穴被岳霆渊舔吻如一朵绽开的湿红肉,害羞带怯沾着露珠裹着淫邪粗暴的舌头。
肉穴被亵玩到极限,粉色的肉洞失控地抽搐痉挛,小穴收缩挤压岳霆渊的舌头,反而被舔得更,舔得更用力,啜吻吸咬像是要把他屁眼里的淫水都给吸干。
云沧被这种快被吸掉灵魂的快感逼得紧紧夹住青年的脑袋,饱满的阳具喷洒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一部分洒落在云沧结实的小腹上,一部分则喷在青年精致俊美的脸上。
他急喘着低头,看见岳霆渊脸上挂着自己的白浊,后穴更加湿润地涌出一波春潮,岳霆渊也同时撸了出来,热烫的龙精喷在男人臀缝间。
28 主动喂奶掰开屁股求肏,按在门上当着店家面内射
低头轻抚青年的侧脸,云沧微微喘着气被抵在门板上,这里虽然是二层的厢房,但是门外的走廊也会时不时传来行人的脚步声,让他不由微微缩了缩后穴。
岳霆渊身上仍然衣衫齐整,除了面上的几滴白浊透出妖异的色欲,半点看不出来正做着下流事,更不像刚刚还捧着自己光裸的屁股津津有味的舌奸,把精液恶意地射在臀缝之间,像是要灌进肉穴中一般。
把云沧虚软的腿从肩膀放下,岳霆渊缠着云沧拥吻,红舌暧昧地舔舐男人的齿列,勾缠男人湿滑的舌尖,细密连绵的吻让云沧动情地低吟,自觉地勾缠住青年的后颈,张着嘴任由岳霆渊侵犯到自己的喉咙,吮吸蜜汁一样饥渴地搜刮对方的涎液,浪荡地回应青年的热情。
岳霆渊修长的大腿强硬地抵进云沧的双腿之间,把男人的一条腿抬起挂在手臂上,粗硬的性器前端就着刚刚射在洞口的精液磨了磨,径直重重地插入温软湿润的穴肉,不声不响地开始抽插,慢条斯理地动作着让门板发出一声一声的吱呀声。
红的阳具表面涂满了淋漓的汁水,在白日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男人的后穴里仿佛有一汪温暖的泉眼,让岳霆渊不住提着屌有力地开凿,恨不得捣弄出更多淫水,两人相连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一片,伴着岳霆渊鸡巴在云沧的屁股中黏腻的进出插弄,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水响。
此时正是午后,室内的光线很好,空气里飞舞着淡金色的浮尘。
男人被身下的顶撞颠弄得在门板上摩擦,衣物在搡动中逐渐堆在胸口,露出健美的腰肢和饱满的胸口。
岳霆渊吸了吸他的舌头,让云沧感到舌根发麻,然后松开他的嘴和他额头相抵,两人贴得极近,云沧无力地半睁着眼睛,能清晰地看到岳霆渊根根分明的睫毛,像是浓密的鸦羽一样轻轻扇动,随着下体的上下耸动,蹭在自己的眼睑上,弄得他有些痒。
像是鬼迷了心窍,云沧伸舌舔了舔岳霆渊的眼睛,温热的触感让岳霆渊愣了愣,然后有些狼狈地撇过脸,有些羞赧和恨恨地啧了一声。
“这可是你招的我,可别又打人说我太粗暴。”
话音刚落,他架着男人膝弯往上狠狠一推,将云沧死死压在门上,疯也似的悍然挺动摆腰,性器狂野地上下顶弄进出被磨出水的骚洞,凶猛地蹂躏肉穴中温软的嫩肉,坚硬的龟头如利刃一样碾开缠绞的软肉,胡乱而没有章法地磨着云沧体内的敏感点,肏得云沧只能低低地浪叫,也管不了门外有没有人听见了。
“嗯……好,全都进来了……”
岳霆渊哪儿会让旁人听到云沧的浪叫,早早就布下了结界,两人就是现在推开门,在走廊上疯狂地做爱,也不会让人听到看到半分。
云沧被顶弄地站不稳,本就单脚撑地摇摇欲坠,霎时间被青年撞得不停往上拱,脚尖绷紧离地,全身只剩岳霆渊的手臂和鸡巴做支撑。
多汁柔软的穴肉大概明白眼前的境,激烈地绞紧青年的下体避免从青年身上掉下去,云沧整个人挂坐在青年的胯间,被肏得汁水淋漓无力地呻吟着,红肿的穴肉在抽插间带得外翻,可怜兮兮地吞咽着粗大的肉棒,又被无情地狠狠顶回肉穴中,挤出透明的粘液。
云沧被一上一下地颠弄奸着穴,受不了地夹紧穴道,五指狠狠抓住岳霆渊的后背,又添了数道新鲜的红色指痕。
感到下身被有力地吞咽,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卖力地亲吻,岳霆渊爽得低吟一声,公狗腰更加卖力地摆动,硬邦邦的龟头直直插在,湿红的肉穴被粗壮的阴茎茎身死死地撑开,包容着青年的凶狠操干。
大开大合地狠肏了数百下,岳霆渊感到一股射精的冲动,他恶意地顶了两下腰胯,然后故意停下动作延长快感。
硕大的龟头擦着云沧的骚点碾过,引得男人浑身一阵颤抖,酸软的感觉从小腹一直蔓延至后脑,周身一片酥麻。
云沧胡乱地扭着腰抬着屁股追着肉棒找肏,穴肉不知餍足地淫荡缠卷静止的肉棒,谄媚地讨好着希望对方再用力动动,呜呜嗯嗯地叫着肏到骚点了,大鸡巴好会肏,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让岳霆渊赶紧插他。
“没力气了,想吃奶。”岳霆渊故意说道,肉棒还顺势抽出抵在云沧小腹上,低头埋在云沧的胸口,嘴唇贴着云沧硬起突出的奶头轻擦,但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原本被插得满满的肉穴忽然被冷落下来,肉棒骤然被抽出留下一个湿红的小洞缓缓地闭合,岳霆渊的肉棒高高翘起,眸色加地看着男人收缩合拢的骚穴。
白日宣淫让刺激感更强,岳霆渊避无可避的眼神让云沧的小穴感应似的饥渴收缩,有一种想把青年粗壮的肉根全部重新吃进去的冲动。
云沧坐在青年胯间,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他勉力直起腰,把自己硬挺的下身和岳霆渊地握在一起撸动,同时托着自己的胸口肌肉,挤出一个饱胀的小山丘,麦色的皮肤顶端镶嵌着颜色鲜艳的肿大奶头,在阳光下显得反差又淫靡。
“渊哥儿,来喝奶。”捧着两边的胸口把乳肉送到青年嘴边,“喝完了就有力气肏穴了。”
岳霆渊张嘴咬住那男人不算厚的奶肉,手抓上另一边被嘴冷落的奶子用力地又抓又揉。左边的奶头被吸得红肿艳丽,包裹着湿亮的口水,岳霆渊依依不舍地松口发出啵啾的淫靡水响,然后换了个边,又去疼爱另一边硬起的奶头。
胸口被青年吃着吸着,岳霆渊合齿重重一咬让云沧有种化身母兽哺乳的错觉,腰间顿时一软,小穴里又含不住一样漏出一滩透明的黏液,滑落在青年的大腿上。
岳霆渊用腿磨了磨他骚渴的穴眼,黏液在两人腿间被抹开,皮肤与皮肤之间湿滑黏腻地蹭动。青年伸手用拇指食指捏着乳尖搓动,往外拉扯出一段距离又松手,另一手则滑入云沧湿软多水的穴眼里,一边玩弄男人的乳肉一边调笑。
“沧沧,上面喂奶的不会喷汁,怎么下面倒是发骚流水了,那么想要肉棒插,嗯?”
“嗯……骚奶头不会出奶,不要吃,骚穴才会喷汁,渊哥儿快操操我。”
云沧一脸情迷地看着眼前清俊的青年,欲念如跗骨之蛆从身体沿着脊梁往上爬,他收缩夹弄着后穴,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含住青年的巨屌,把青年的肉棒坐在臀缝间,龟头顶在不停收缩的骚洞口。
主动扶着青年的肉棒顶在身后,吃惯了鸡巴的穴眼刚碰上饱满粗大的龟头就贪婪地收缩舔吻,肠肉缠卷上来就要把肉棒往体内拖。看见对方这样按捺不住主动吃肉棒的淫靡姿态,岳霆渊双眼放光狼一样盯着云沧动作。
视线往下,看到的是云沧完美的体格,宽肩窄腰手脚修长,浑身覆盖一层漂亮的肌肉,腰线在身侧收束成一道漂亮柔韧的凹陷弧度,让人想牢牢握住。
咬住云沧的嘴,下身狠狠一撞又插回温软多水的洞穴里。
两人亲着嘴,舌头勾着舌头厮磨,云沧难耐地夹紧青年精干有力的腰肢,被鸡巴钉在门上淫荡地扭着腰迎合青年下身并不温柔的操干,湿漉漉的大腿腿根被青年腰胯顶得发麻,背后在硬质的门框上被擦得有些泛红疼痛,让云沧进一步收紧下体,屁股里吃着青年的大肉棒不停进出,滑落湿热的淫水。
两人在门板上胡搞情交,抽插间水声潺潺,期间店家来问是否要准备些吃食,却不见屋里两人回答,敲门半晌甚至要推门进来。
感到门外人要推门,云沧双眼瞳孔一缩,饥渴吃着肉棒的下身水声更响,感到门后的推力,无力的大腿根把青年劲瘦有力的腰夹得更紧,肉棒顺势也插得更,饱满粗大的龟头尽情享受这份吞噬。岳霆渊捧着他的屁股变化着方向,粗鲁地搅弄他的肉穴。
岳霆渊把人压在门上顶撞,门板被晃得剧烈的起伏,门外的人虽然被障眼法蒙骗,但是云沧却能感受到背后小二的鲜明存在。
两人隔着门不管不顾地性交,有一种当众偷情的快感,云沧红艳的洞口激烈地开合咬着岳霆渊的肉棒,岳霆渊十指大力揉抓男人的臀肉让他不要夹那么紧,被人看到那么舒服吗,然后更加禽兽地把门撞得吱吱作响。
纸糊的门窗上映出两人激烈交缠的身影,两人边亲嘴边肏穴,下身抽插的力道把门框撞得有节奏地框框作响,没多久就显得摇摇欲坠。
“别……嗯啊……门待会要坏了……”云沧逃也似的躲开岳霆渊的索吻,气喘吁吁地让他到床上去。
岳霆渊听完,身体反而重重地压在他身上,粗暴抵着云沧啪啪啪地肏着,饱满地囊袋沾着淫水发出黏腻的拍肉声,甚至挤了一小部分进入绵软的穴里。
“射完这,好不好。”岳霆渊贴着云沧,小声地说着,又粗又长的肉棒钉在男人体内重重顶击数百下,最后喘着气把精液一股股地打在被肏得酸软的穴肉上,射得云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眼里头润得出了水光。
男人身前无人抚慰的肉棒也早就涨得要爆炸了,内射精液打在肠壁的快感让他浑身酸软,挂在岳霆渊身上颤抖着出了精。精液没有喷薄射出,而是淅淅沥沥地从顶端一股股漫出,把男人的肉棒粘的一片湿润,
“沧沧,你不能再射了。”岳霆渊瞥了一眼云沧的下身,抱着他靠着门喘气,抽了剑穗绑在云沧肉棒根,却狠心地在高潮的性器上撸动两下,让云沧趴在他肩头无力呜咽了一声,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这样射下去,刚补的灵气不就都浪费了吗。”他抱起男人,鸡巴没从被肏开的肉洞里抽出来,堵着云沧屁股里射满的精水,咕啾咕啾地挤弄搅动着,边揉屁股边亲嘴插着穴,就着相连的姿势从门口走到屋内,把云沧放在圆桌上。
29 鸡巴上瘾,离了肉棒不会走路
两人的下体暂时分开,云沧浑圆的屁股蛋子被桌面挤压变形,两腿间水红的红肿小孔颤抖着吐出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臀缝流了一小滩到桌面上。
“流出来了。”他一手攀着岳霆渊的后颈,一手伸到腿间,两指并拢按压着自己的小穴,指腹微微下凹,陷入肠道入口揉弄自己湿红的褶皱,修长的指节顺畅浅浅地抽插自己的洞口,时不时带出更多被青年射入的精液,“被操得合不拢,都含不住龙精了。”
云沧的大腿和屁股早就在交合中沾染得汁水淋漓,媚红的穴肉吃惯了大鸡巴,这会儿突然空虚起来,徒劳地吸吮嘬吻探入的指尖,一夹一缩收放着。
岳霆渊喉头动了动,低低暗骂一句骚货,把云沧压在桌上,将男人修长健美的腿亚到胸口,露出腿心湿红柔软的骚穴,挺着硬起的鸡巴狠狠地往那骚眼上撞,也没理会男人没抽出的手指,直直地插入,大开大合地抽送肏弄起来。
粗大的肉棒和手指一起挤在窄小的屁眼里,把云沧肉穴插得满满的,骚穴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岳霆渊开始快速地动腰,带着云沧的手指一起干着嫩滑柔软的肉穴,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手指、手指还在里面……你等会儿……”云沧气息不稳地看岳霆渊,满脸都写着快点用力干我,哪儿有半分羞赧。
“被男人的鸡巴和自己手指肏得爽吗?嗯?”岳霆渊悍然挺动着腰,一边凑到云沧耳边低问,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耳蜗里,瘙痒又暧昧。
“啊……嗯舒服……大鸡巴肏得好舒服……鸡巴好会肏……”
云沧的肉壁和指腹都感受到青年搏动有力地摩擦顶撞,下体酸胀饱满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手和肉穴都能感受到青年鸡巴上的突起和纠结的经络,让他产生一种仿佛全身都被操干的错觉。
他浑身软得如一滩春水,被岳霆渊按在桌上翻来覆去地肏穴,肛口徒劳地收紧又被狠狠地捅开,反倒给侵犯者提供了更加舒爽的服侍和夹弄。
“啊……又要……又要被大鸡巴肏射了……”
“骚屁股漏出来那么多精液,含不住只好再射进去。”岳霆渊舌头滑动舔着云沧的唇缝,满面欲色如同饿狼,“屁股合不拢,以后就都坐在相公的大肉棒上好不好,相公帮沧沧堵得死死的。”
“哈啊……啊……不行,不能坐在鸡巴上……”云沧失神地摇着头,修长有力地腿夹着青年有力挺动的腰身,言行不一致地圈紧岳霆渊,让鸡巴更地肏到自己体内的骚点。
“为什么不能?嗯?”岳霆渊激烈地动腰,肉棒碾过汁水淋漓的肉壁,奸着男人的肠肉和手指,舔着他的侧脸问,下身威胁性十足地反复用力,不停撞着男人的穴心,坏心地压紧不放,变着角度用龟头狠狠地戳着敏感点。
“不行,会、会……啊!”快感持续地从被挤压的点传来,酸胀如麻的快意像潮水一样源源不断涌上,云沧痉挛一样抖着腿,把青年缠得更紧,整个人都挂在了岳霆渊身上。
“哈……不要一直顶那……不……”他屈起手指狠狠地挠岳霆渊的背,滑软的布料在他手心被扯得皱巴巴的一团。
岳霆渊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双手托着云沧的屁股,将人抱到自己坐在鸡巴上挂着,就着站立的姿势把两片臀瓣掰开,自己挤得更耸动着腰猛烈地干着,精囊在穴口拍出黏腻地啪啪声。
云沧一只手还插在穴里,只能单臂勾着青年挨操,身形摇晃十分惊险,穴一时之间收得更紧,夹得岳霆渊吸一口气喟叹一声。
岳霆渊咬住云沧的耳朵,下身放缓速度,肉棒入浅出都肏着穴,大掌胡乱揉抓按压手感上佳的结实臀肉,一步一颠地干着身上的云沧,微微喘气问,“会怎么样?”
“会、会上瘾的……以后离了你的鸡巴……嗯啊……都不会走路了。”云沧凑近他咬住青年的嘴,半是惩罚半是哄劝,被粗壮的性器插得声音不稳。
岳霆渊一愣,耳后有些薄红,抿了抿唇觉得喉咙有些干渴,“那就不走了,坐在鸡巴上我抱你。”
“小畜生想得倒美。”云沧掐掐他的脸,还没来得及取笑就被下身猛地一顶卸了力道,“这……嗯哈……太了……宝贝我又要射了……你好大,插得我好舒服……”
“够够大,你才舒服。”
岳霆渊难得笑出声,啪啪啪地卖力操起来,在宽敞的房内边走边干,实践插着鸡巴抱云沧走路的情境模拟。
他恶作剧一样将云沧的屁股抬高,圆润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狠狠撞入,性器上沾满了莹润的水光。
不多时,一趟走下来,云沧又泄了,但是他的肉棒被牢牢绑着根部,即便硬得发紫却射无可射,只能靠着穴高潮,娇嫩水滑的穴肉疯狂剧烈地纠缠绞紧青年的肉棒,想要榨出膨胀鸡巴里的液体。
岳霆渊也不再忍耐,发出一声性感的鼻音呻吟,就着站着插云沧穴的姿势,扣着云沧的腰卡在自己的大鸡巴上,肉棒插着男人湿热的穴快速摆动腰胯,打桩一样耸动顶弄。
“啊……又、又要被射满了……啊……不……”云沧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胸膛剧烈起伏,被亲得湿红肿胀的嘴角留下多余的涎液,又被青年不依不饶地舔走,又吸又嘬。
岳霆渊倚靠在窗台边上,激烈地耸动抽送自己粗紫的性器,粗暴地顶磨男人娇嫩的肉壁,低喘着射出浓精,两人相交汁水四溅,沾湿了岳霆渊浓密的阴毛。
窗外就是临街的商铺,两人胡天胡地的做了许久,这时候天都已经微微擦黑,夜色如同潮水一般从天边涌了过来,街道里家家都点上了灯烛,街道上游人如织,倒如不夜城一般十分地华。
云沧双腿无力地盘在青年腰间,屁股里含着青年微微软下的孽根,依靠着岳霆渊托着自己的屁股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男人趴在岳霆渊的胸口,一副依赖十足的模样,湿滑泥泞的肉穴里都是湿热的精水,泡得岳霆渊的心里和鸡巴都很惬意。
两人在窗边拥抱着喘息,稍作休息,云沧微微抬头看向临街,后穴随着动作夹了夹岳霆渊下体,说这利城倒是很热闹,熙熙攘攘的,热闹得倒不像乱世一隅。
“不是幻觉,确实都是凡人。”岳霆渊啄吻他的发间,揉弄男人红肿鲜艳的乳头,随意地表示,“也许鬼祸还没殃及到这里,得过且过的乐观是你们人类的天性。”
“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不管鬼祸、疫病、洪水还是别的什么灾难,日子总该是要过的。”云沧淡淡扫了一眼街道上的行人,面色有些冷淡,“就算真的临了轮到自己头上,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是人呢,日子总得想办法过下去。”
岳霆渊抱住云沧的腰,小狗一样蹭蹭男人的颈间,“生有千岁,极千年力不枉一世;生有百年也当尽力一搏,才不枉一生。大家不都是如此吗。”
“好孩子。”云沧笑笑,亲了亲岳霆渊的嘴,舌头勾缠着岳霆渊湿吻,喃喃地夸他看得通透,“不愧是道爷我看上的人。”
两人下体仍然相连着,云沧亲密的行为无异于挑逗青年年轻的肉体,点燃岳霆渊旺盛的性欲。
岳霆渊的手直接把上云沧诱人的腰间弧度,一手扶着对方的后背,痴迷地舔吻眼前蜜色的皮肤。
这个人是他的,现在就在自己的手心里,胸中涌起一股堪称狂躁的占有欲,让他难以自禁地咬住云沧胸口嫩红的乳珠。
“小畜生……别再咬了……疼。”云沧猝不及防抱住胸口的脑袋,胸膛随着笑声阵阵起伏,“没奶。”
岳霆渊不说话,炙热地呼吸洒在男人的皮肤上,舌面顶着硬成石子的乳头滑动。云沧的奶头早被轮番舔弄得湿红肿大,含吻两下总会滑出来,让岳霆渊吃得很不尽兴。
他伸手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捏起一个小尖,湿热舌头从乳晕开始,由下到上煽情地舔吻拨弄,唇舌又吸又嘬发出啧啧水声,已经硬起的奶头被挤在顶上,可怜地等待青年唇舌爱抚。
乳尖舔吻中蒙上薄薄一层水光,随着唇舌的离开,顶端传来丝丝凉意。青年的舌尖快速拨弄两下被吮得泛红的乳尖,对着空虚的乳尖轻吹两口气,满意地发现这被刺激得敏感的抖了抖。
像是故意让云沧着急,那湿热的唇舌转而又重重地舔上乳根,并时不时咬两口饱满的胸肌,啃出来一片牙印,另一只手罩着男人左胸放肆的抓揉按压,硬起的乳头被夹在手掌和胸口之间滚动搓弄,却始终不触碰最敏感的乳尖。
酥麻的快感层层堆积一路传到背脊,但总是透着隔靴搔痒的不尽兴。
“哈嗯……”云沧难耐地闷哼两声,修长有力的双腿环绕绞紧青年的窄腰,忍着乳尖的凉意和瘙痒,抓住青年脑后的长发,逼迫对方调皮的唇舌离开自己的胸口。
“小崽子。”云沧低低喘息,低头伸舌放肆舔进岳霆渊的上唇,扫过对方的齿列。
从善如流的张嘴,岳霆渊和云沧激烈地湿吻,舌头纠缠厮磨得难分难舍,两人鼻息粗重地互相吮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仿佛怎么都亲不够,唇缝间不时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多余津液,淫靡水声在室内显得格外明显。
云沧的舌尖被吸得发麻,双臂抱着青年的脑袋忘情地缠吻着,下身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硬挺的前端戳在青年的腹肌上寻找着慰藉。心脏跳得很快,在胸膛里砰砰砰地作响,光是区区接吻就让云沧激动不已。
这真不正常,云沧睁开眼,垂眸打量闭着眼的吸着自己舌根的青年。对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老二还没动过,而自己头一回感觉光是接吻就要射了。
四瓣如胶似漆的嘴唇好不容易分开,发出令人脸红的轻微啵的一声,两人鼻息粗重地靠在一起,唇舌之间拉出细长的银丝,滴落在两人小腹上。
岳霆渊转了个身,让云沧坐在窗沿上,自己掰开腿让他看。
云沧掰开腿,露出含着阳具的红肿肉穴,缝隙边缘是细微的白沫,前面肏得太狠射得太多又被岳霆渊鸡巴堵着,到现在都没流干净。
岳霆渊扶着男人的膝弯往云沧胸口推,肉棒微微抽出一截又顺滑地捅入肠道,再度硬起的阳具浅浅抽插,惹得云沧耐不住地扭腰呻吟起来,客栈的厢房内再度响起湿滑暧昧的抽插声。
3 你怎么天天硬
按照穆冷川当初提供的信息,南方这边也不太平,但利城却显得十分的平静祥和。
此地漕运便利,是江南出名的商贾、名流聚集之地,据传在鬼祸刚开始肆虐时,城中消息灵通的世家便联合起来,请来高人庇荫,使得利城反倒成了乱世中的一桃源,独避风雨之外。
云沧两人来此数日,颇为感慨当地居民的富足与热情好客,无怪乎会有源源不绝的逃难者被吸引来此。
“这里的城防术法颇为高妙,便是你全力劈下一刀,怕是也砍不动一块城砖。”云沧有些感慨,屈指轻轻扣了扣面前的板砖。
“既然这里如此安全,我们也不必在此多留,继续向南如何。”岳霆渊仰头看看高耸的城墙淡淡的表示。
“诶,不急不急。”云沧笑笑,“你在山老林里待那么久,不觉得大城镇里很新鲜吗?”
“并未。”岳霆渊淡淡地扫了扫周围,兴致缺缺。
“别整天故作成熟地板着脸,给爷笑一个”
岳霆渊皱着眉拉开云沧胡乱作弄,欲掐自己脸颊的手,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呵斥。
“喂!你们在干什么呢!”一名穿着藏青短打,身形微胖的中年人怒气冲冲地走过来,“还不快给我滚开!那么大的告示摆在那儿瞎了不成,不许靠近城墙!”
看他一身的打扮,应当是当地官府的衙役,腰间尚悬着块木质的令字腰牌。
他厌恶地打量两人,挥手赶苍蝇似的驱赶云沧和岳霆渊,让他们和城墙保持距离。
“你们这些外乡人,我看就没一个好东西。这会儿知道利城安全就跑来了,哼哼……“他冷冷地瞪着两人,眼神有些凶狠,”要是城防大阵有什么闪失,我第一个扔你们去喂了鬼老爷!”
“差爷莫气。”云沧笑着按住一旁的岳霆渊,“我们也只是好奇,这就走,这就走。”
离得有些距离,仍然能听到那衙役骂骂咧咧,嘴上不停大骂外来人都是蛀虫,埋怨城主就应当让这些外乡人在外面被鬼吃掉,还大发慈悲让人进来云云,嘴上十分不干净,指桑骂槐地冲着两人嚷嚷。
岳霆渊皱眉,脚步顿了顿。
“管他作甚,”云沧不在意地挑挑眉,“见过捡钱的没见过捡骂的,又没指名道姓,你可别给我找骂啊。”
“……”
云沧拉起岳霆渊往城里走,脚步轻快像个闲散的公子哥儿在四闲逛,集市上十分热闹,吆喝声和南北往来的马蹄声不绝于耳。
动了动鼻子,云沧双眼放光地往街角走去。
简陋的灶台上架着一口大锅,热水正咕噜咕噜滚着响儿,一片细密的白雾蒸腾弥漫,裹着一股子鲜香气味儿。
云沧回头问岳霆渊,“来一碗?”
岳霆渊扫了扫老旧包浆的桌椅和有些凌乱的锅碗瓢盆,不着痕迹地皱皱眉,轻轻摇了摇头。
“小笨蛋不识货。”云沧轻啧一声,依然跟老板要了两碗云吞,大喇喇地坐在泛着油光的桌椅上。
摊主夫妇两人麻利地开工,妇人筷尖轻动,把肉馅泥挑进四方的面皮中,拇指一掐一按,饱满可爱的云吞如小山一样飞快堆起,不一会儿就都下了锅,焯水烫熟,撒上些翠绿的葱末端上桌,青青白白看着甚是喜人。
“您慢吃着,若不够还能再包,材料管够。”
云沧替岳霆渊摆好碗筷,将人拉过来坐下,笑着给青年手里塞了汤匙,对着不太情愿的岳霆渊眨眨眼。
岳霆渊用勺子拨了拨碗里的汤水,半天没有入口,状似无意地向店家打探道:“老板,最近可有听说过什么鬼怪伤人的事?”
摊主夫妇两人闻言面色古怪地对视一下,老板把云沧要的辣酱放在桌上,一脸理解地看着两人,他热络地拍拍岳霆渊。
“客官您刚来不久吧,你们这些外乡过来的人,心都跟揣了个兔子似的担心个没完。咱利城这护城大阵可是陈老爷请了高人布下的,城里十多年都没出过乱子,只要您待在城里就可以放一百个心。”
一边的老板娘连声应和,“是啊,咱们都说利城有神仙保佑,所以什么妖魔鬼怪都没法作乱,外边倒是越来越不太平,听人说西边山里又发现行商的尸体,客官您最好别再轻易出城了,干脆在利城找个营生长久住下得了。”
“我家弟弟胆子小,让您笑话了。”云沧一脸享受地吸尽勺中的汤汁,半是调侃地说,“那么大个人跟没断奶似的,半夜总想找娘要奶喝。”
岳霆渊瞪了他一眼,让云沧正经点,他放下食具,想向背对他们忙活的店家继续打探城西的情况。
领口被一阵大力扯过,两片温热湿润的唇猝不及防地覆上了自己的嘴,柔软的舌头勾引舔舐岳霆渊薄美的唇缝,带着轻微的痒意。
两人对视,距离很近,云沧细长的眼尾微眯,眼睛亮亮的像是碎星,带着笑意睨他,瞳孔里印着岳霆渊的影子,满眼都是他。
岳霆渊心口重重地跳了两下,仿佛能听见心脏在胸膛里震动声响。
他抚上云沧的侧脸,顺从地张开嘴,同时轻轻打了个响指,幻化出假象遮掩两人的亲昵行为。
鲜美的汤汁从云沧的嘴里渡了过来,带着男人的体温。灵活的舌头也顺势挺进青年的口腔,缠卷了一个玲珑饱满的云吞,滑溜溜地喂进岳霆渊的嘴里。
岳霆渊感觉嘴里的汤水有些烫。
云沧不依不饶地吸着他的舌头和哺进岳霆渊嘴里的汤汁,云吞薄薄的皮不一会儿就被吸破,香甜鲜美的内馅儿被云沧顶到岳霆渊的喉咙,半是强迫地逼岳霆渊咽下。
喉头轻动,岳霆渊吞下对方哺过的食物,反客为主地揽住这个作乱的男人,手臂环上云沧柔韧的腰腹,不停地搜刮云沧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清汤被两人缠绵分食,发出湿滑的咕啾水响。
白雾蒸腾里,在长街的一角,他们忘情地拥吻着,周围的喧闹都成了虚无的杂音,彼此眼中仿佛只有对方。
云沧口腔的温度越来越高,口水被岳霆渊霸道地用力吸走,舌头也勾缠着云沧不断地摩擦,舔舐敏感的上颚和齿列。
他推了推岳霆渊,两人分开双唇间发出轻微啵的一声,彼此呼吸都有些重,云沧脑袋抵住岳霆渊,微微喘着笑问,“好吃吗。”
岳霆渊抱着他,揉了揉男人的腰,皱了皱眉淡淡说道,“你既然已经辟谷,就不该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凡间的俗物,会污染你的灵气,不可太重口腹之欲,”
“重食欲怎么了,”云沧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地伸手掐了掐岳霆渊的老二,“脸皮明明嫩得能掐出水,怎么跟老学究似的教训人。那你还天天脱了裤子爬我的床呢,做神仙要清心寡欲,你下面怎么还天天对我硬,嗯?”
“……”
岳霆渊别过脸不看云沧,逗得云沧直乐,他耐着性子趴在岳霆渊身上,笑着哄青年。
“小笨蛋,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我喜欢的东西,我好久好久没有吃到那么地道的鲜虾云吞了,跟你开玩笑呢,东西好吃吗。”揽抱住岳霆渊的肩膀,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云沧蹭蹭岳霆渊的额头。
岳霆渊没有说话,轻轻眨了眨眼睛。
云沧会意,笑着啄了啄俊美青年的嘴巴,继续问他,“那剩下的还吃吗,我喂你好不好,嗯?”
岳霆渊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汤水上,云沧那一碗早就吃得七七八八了,自己那份倒是没动过,他重新看向云沧,睫毛轻颤缓慢地眨眨眼,盯着男人湿红发亮的嘴唇平静地说,“怎么喂。”
“我怕宝贝你烫着,先帮你用嘴试试温度。”
男人挪了挪屁股,爽快直接地骑在岳霆渊身上,往他大腿上坐,嘴对嘴地吃着一碗小云吞。等到吃得差不多见底,两人的嘴都有些微微发肿了。
捏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云沧张嘴,湿亮的唇瓣沾染了彼此的口水,艳红的舌伴随着云沧微喘颤抖地伸出口腔,无力地展示在青年眼底,仿佛等待着他去品尝。
岳霆渊低头含住那条水润湿滑的舌头,啧啧有声地又重重吸了一口,甚至上牙齿磨了磨男人敏感的舌面,手上也不闲着,隔着衣物罩住男人的胸口,抠挖拉扯奶头,指尖来回拨弄敏感的乳尖,引逗得云沧在他身上软了腰,下身也微微硬起抵在岳霆渊小腹上。
“好了,吃饱了得稍微干点活,我们去西边看看。”气喘吁吁地推开岳霆渊,云沧哑着嗓子让他收敛点,“剩下的晚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