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性生活实录 即我一发不可收拾激情的同性性生活
(作者 紫金)
自从在楼顶层的楼道中和那个大青年进行了性活动后,我变了。我逐渐留意: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发现原来在这个城市,有那么多地方都有同性在活动。有许多象我这样的人就在我身边生活,尽管有些人把自己埋的很,生活中和常人一般无二,但是在同类人的眼光中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蛛丝马迹。我象丢了魂一样,象有一个力量控制着我而不能自制,一有机会总是往那些地方去,搜寻和挑选目标。我越来越近于疯狂, 一发不可收拾!
想起以前在戏院窗户外,在电影院,在库房以及其他地方发生的事,那只可以看作小儿的性游戏了。而和那个大青年,才称为同性恋行为吧。初尝到了甜头,感受到了享受,我开始主动到那些地方去,认识了一些人:年青的,年少的,还有年老的。从大学教授到司法干部到学生和农民工不一而足。我贪婪享受那里的互相挑逗,慢慢竟然能够完全控制自己,不在乎达到高潮而是享受那一接一的亢奋。
小时候,我曾经以自己阴茎比别人粗,长,而倍感羞愧,被小伙伴和同学嘲笑戏弄。我又认为自己瘦弱,白净,而烦恼,小白脸儿,小少爷的呼唤随身相随我二十几年。现在不同了。我发现所有和我发生行为的人,都是先因了我的文静的性格,玉立的身材,文化的气质而和我交往(不是我自卖自夸,这些都是他们对我的吹捧),而后就因为我的阴茎而迷恋。让我平添了不小的自豪感。
初冬的一天,在鱼场,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忽远忽近地跟着我许久。我偷眼观察:他个子不高,黑黝黝泛红的脸,透着精明,露在嬉笑,过耳不到肩的长发发型十分帅气,蓬松飘逸。衣着考究,一副纨绔子弟社会浪子玩世不恭的派头。对这样的人,我本来一向是避而远之的,今天他也没有挑逗暗示,只是紧紧地跟我,甩都甩不掉。我紧张了。心想坏了,是便衣?是想讹诈?还是?我预感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吧。我急忙赶到放自行车的地方,开了锁,赶紧离了这里。
一双手紧紧拉住了我的后衣架。我扭身回头一看,还是他!
“ 你干什么。”我故做平静地问。
他坏坏样子笑着回答:“想和你聊聊,咱一起玩玩。”
“ 我不认识你。聊什么?玩什么?你认错人了吧。”
他 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 ,一屁股坐上后衣架上说:“我观察你好半天了,你真俊。是老师吧?要不,是大夫。你的真大。”
说着,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我下面一下。我躲闪一下说:“干什么。”他抿着嘴笑了,一副坏样子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子。很正经的样子。怎么?怕我?”他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看我不象是吧,我和你一样。我真喜欢你。”“–”“走吧,你骑车带我。”他换上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往前,左拐,xx路。我的自行车在那里,到那,你就可以走自己的。”
我无言地怀着复杂的心情,不情愿地带着他骑向xx路。一路上,大脑快速设计各种可能出现情况的应对办法。左拐后,那是一条僻静的路,一边是中学校的围墙,另一边是稀稀拉拉的机关单位,都已经下班了,路上几乎不见行人。我的心紧了起来。
就在此时,他把原本扶着我腰的双手,滕出了右手,从我防寒服下面伸了进来,环向前,扣住了阴部。一边告诉我骑慢点儿,一边拉开了拉链,隔着毛裤开始揉弄阴茎。我不能自持,阴茎勃起了,他捏揉着。我紧张地观察对面偶尔来的骑车人,不时低下头看看,还好,长款的防寒服,蹬车的动作,共同掩盖了不可见人一切动作。
这时候,我的感觉有些怪,有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就在这黄昏的大马路上?毕竟也是白天啊,有些明目张胆了吧???用这种方式来玩,亏他想的出来!我的阴茎涨得硬硬的,他的手指沿着阴茎来回捻捏,加上两条腿交替蹬车动作,龟头被裤头磨得好痒好痛。正应了现代的那句流行语:痛,并快乐着。 路不长,我只好来回调头骑。
他开始胡乱地扯拉毛裤,终于从腰带束缚下拉下了毛裤裤腰,接着是内裤。又强行把手伸进去。一股股冷风寒气袭得我小肚皮凉凉的。他捏住龟头,用手指磨冠状部位和尿道口。我被他弄得真有些受不了了,车把把持不稳,车子扭晃厉害。见两边都是围墙,我右脚踏上边道崖子,停住了车,仍旧坐在车座子上,两手交叉盖住小腹做掩护,干脆就由他摸。。
“你的真大。美了吧。行啦,你走吧。”他说着蹁腿下了后衣架,又是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明天晚上到我家。”
“我不认识。”
“知道。xx桥你认识吧,8点到桥南头的xxx饭店门口,我等你。”
我无语。心里却暗自说,傻小子,你等去吧。
他向来路方向走去。
我手伸进上衣,胡乱地把毛裤往腰带下掖,拉上拉链。
他又走回来,抓住我左臂。我侧过头,木木地盯着他,表情可能和我的大脑感觉一样,空空的没有任何符号。他还是抿着嘴那样坏坏地笑。良久,点着头说:“你想不去是不是,晾我是吗?量你没那个胆儿。你必须去。我可是真的喜欢你。”
我狠狠扬摆左臂甩开他,猛地一蹬,冲骑而去。心里恨恨自语:去――去――去你个妈!
反复权衡了不知道多少,是去还是不去,晚饭都没有吃好,咬咬牙还是去了。这是我第一到人家里去玩。
跟着他穿行拐来拐去的胡同,来到他家。一间不足十平面的小屋,满满当当。墙上贴挂了几张名画,其中一张是大卫。一台大号音箱收录机,一台当时让人羡慕的录象机,21寸彩色电视机。炉火很旺,屋子很暖和。紫色丝绒窗帘垂挂着,亮着一盏睡眠灯。他打开收录机,放的是“梁祝”。
“坐呀,媳妇带孩子住姥姥家了,没人来的。”
我嘟囔着:“我可是第一在别人家,可别出事啊,让人堵上。”
“谁呀?院里听得见看得见吗,我们在欣赏音乐,来吧老哥。”
他一件件脱去我的衣服,放我坐在沙发上,蹲在我面前,捧起我的阴茎阴囊,翻看着,抚摩着。那神态就象研究一件稀罕物,就象欣赏一件珍品。
“你的阴茎真俊,就象你人一样。人见人爱。”
“阴茎也俊?”
“就是。”
他双手各捻着一个睾丸,刺激得我不时收抬一下屁股。
“和人的长相一样啊,有丑有俊的。口,眼,鼻,耳,有丑有俊。形状各异,关键要看着顺眼,拿眼来说,大眼,小眼,单眼皮,双眼皮都有好看歹看啊。五官的摆位也重要,有的人每一件都好看,可是位置不协调,就让人看着别扭。是吧。唱也是一样,你光五音准不行,亮的也好,哑的也罢,得受听。”
他顿了顿,一只手握着阴茎,一只手五指环着 冠状沟部位轻轻转动,随着会阴的一收一缩,我的阴茎就一涨一涨 ,拱出了更多前列腺液。
“ 你看你啊,家伙多俊多干净。这么长,足有17公分,挺直挺直梆硬梆硬,你还别说,别看硬啊摸着可是手感却觉得很肉乎乎的。摸这家伙的根,也这么硬,不象有的人鸡八硬根没劲,挑立不起来。看,你的都快贴上肚皮了。最棒的是这龟头,帽这么大,红嫩嫩水汪汪,肉头头曲线舒展漂亮。你注意了没,龟头什么样的都有,有尖三角的,有半圆帽的,我最喜欢你这种象大钢盔的。嘿,看你这前列腺液,没完没了不断流儿,还有你那两颗蛋,弹性真好,个也大,医学上怎么分来着,我想想啊――呕,忘了,你反正是最大号的,没有18克也得有15克。总之,反正是粗细长短,颜色形状,没比了,怎么看怎么爱。”他是一边翻弄阴茎睾丸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我喷口而笑,“你还那么多理论啊,我真是有那么好?我的阴茎白,就显的干净吧。听人说,黑的好,越黑性越大。”
“不见得。我也听人说啊,你的能挺四十多分钟不见软,摞二十多分钟不射精。”
我抓住他双肩使劲的晃,“谁说的?谁告诉你的?啊?说――!”
“ 你看,你承认了是不。反正有人告诉我,不然,我干什么转好几天找你,费那么大劲求你,你让我想的好苦啊――。”
说完,他双手掌夹持阴茎,龟头露在拇指外,快速搓动,整的我阴茎麻木冒火。又一口吞下阴茎,很很,晃动着脑袋。好久才吐出来长长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三五下脱光衣服。露出强健的胸脯,平坦光滑的小腹,和我一样的窄胯,浓密油亮的阴毛,包皮紧紧地裹着龟头撑得发亮。我抓过去。他自顾吐了唾液摸向自己的肛门,移开我手,转身往我阴茎上坐。我说干什么,他说:“操我呀,你――”
我低下头,:“我没干过。很疼吗。”
他捧着我脸说:“男啊,我真没看错。”又一只手拍我的屁股:“也没让人进过?”
“绝对没有。”
“我信。”
他背身向我,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把肛门对准了往下坐,我就觉得没进去,也许刚刚就进去了龟头,他也放开手,两只手扒着屁股向两边分,尽管我的阴茎很硬,也被压的前后左右扭,我也就学他的样子,赶紧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指上,忙着往肛门和阴茎上抹。掐住阴茎不让它动,慢慢又开始进了。他越往下坐,我就越感到包皮拉得系带和冠状沟撕裂样的疼。
艰难地进入后,他坐在我腿上,歇了一会,开始不停地扭动,抬坐。我感觉紧紧地被箍着,里边热乎乎的,一收一收被紧握,没有被口交那么麻痒,冠状沟下面有些撕撕拉拉疼。但是阴茎似乎更加膨胀,我搂着他,握着他同样硬挺的阴茎,体会着第一在肛内的新奇感受。真不知别人肛交为什么就那么享受,我阴茎一直也没有什么美的感觉,比起在口中和用手摞,感觉不舒服,还有些疼,明明很难受的。
“真棒!这么久都没出,美死我了。”他边说边抽出来转过身拉我起来。
上了床,他说:“咱们69吧。”
“什么69?”
“你个大傻子啊,来,我教你。你给了我这么多的第一,我幸福啊!你开斋啦。”他跪着,俩手握紧了拳头象给人加油鼓劲似的在腰间振了振小臂,一字一顿地:“我――幸――福――啊――。”
真是第一进行69式的玩法。我仰躺在床上,享受在他口中的那种湿润温暖。他的舌头十分柔软灵活,口唇围裹着阴茎松紧适度,上下运动着头,在头上抬时,舌头拱舔着阴茎干的上面,在抬到最高点只含着龟头时,又快速左右舔磨冠状沟,高度的技巧很快激起我痒痒。但是,我还是感觉冠状沟下方杀的疼。我慢慢往后退他的包皮,那口真紧,没有退下也就算了。我也吞下了他的。我苯拙地学他动作,努力为他做。他一墩一墩下压,有时候就停在我脸上,闷得我喘不过气,我下面已经感到十分酥痒,快意一浪高过一浪,我觉得床在下沉――
就在我迫切需要他再加快动作加大力度时,他却嘎然而止。他坐起来,喘息着迷迷地看着我,一把抱我坐起来,和我四腿交叉,紧紧搂着。他的力好大啊。我突然想起了,说:“对不起,刚进完那么脏,没有洗洗,就让你叼了。”
“不脏。自己的东西还嫌脏。不过,别人都说从我里面出来不沾米田共,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老捅里面都平了,存不住什么渣了。老捅,老捅,里面平了,里面都平了。”没一会,象是有水滴落我肩背上,我问,“你哭了。”他抽了一下鼻子,
“我贱吗?”
“不。”
“贱――贱啊。我小时候,胡同口有个老头摆摊卖零食,常拿零食哄我,摸我小鸡。当时,只感到好玩,还很舒服,又吃好东西,还傻忽忽老去呢。后来,就领我到他家玩,哄着我给我叼了。感觉真美。我就更老往他家跑,让他给叼。哪是家?就是个光棍老头。我十三时,他教我,让我操了他,就那,我也是第一射出精液,射在了他屁眼里。等我十六那年,他就进了我里面,那第一真疼啊。两天大便都带血。可是从那开始,没有人进,我就心烦意乱,里面刺痒,就找他做,有时候就偷偷拿东西自己捅。我不是贱?有一,正用黄瓜自己捅,没想到不知道爸爸那天为什么回来那么早,我跪趴在床上,头朝里屁股正冲门,光集中精神捅了,爸爸什么时候进的屋都不知道。让爸爸全看见了,等屁股挨了第一下,见是爸爸,我魂儿都没了。瘫了。一想起那时,我就怕,知道吗?那时候我整个人全瘫了,哆嗦成一个,那顿臭揍啊,正好光着屁股蛋,那笤帚疙瘩打一下是一下。都顾着脸面,怕邻居听见知道不好看,爸爸低声的审,我一声没敢出,光流泪,嘴唇都咬破了。我没敢说实话,怕让爸爸知道还让人操了。了得呀!还不把我揍死!那一,我瘸了五,六天。爸爸叮嘱我谁也别告诉,连妈也别告诉。爸爸只说是我成绩不好。爸爸揍我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小声骂我:‘你怎么就这么贱!让人知道了你还有脸活不!’我知道了:我贱!”
“你恨他吗?”
“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老想他,还是去找他,见了他,就又不恨了。他现在行动已经不方便了,我还老买些他爱吃的送给他。家里和邻居还夸我心眼儿好,善良,疼爱孤老,说老头从小没有白疼我,说我们爷俩有缘分。你说,我有多么贱。”
他放开我,扳着我双肩,眼中散着泪,又昂起头盯着屋顶好久。象是自语,又象是征询,
“你说,老话讲:‘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是不是?”
我不知道是指他和老头,还是讲我和他。我只是茫然地点着头。
“八年了,别提他了――”他忽然冒出了一句戏词,还挺有韵味。
“行啊,你。”
“行不行看行动,来吧,咱们演一出‘二进宫’。你辛苦点,让我一美个够。”他拉我下地,他手扶床沿,撅起臀。我明白了,学着在公厕看到别人做的样子,抹了不少唾沫在肛门和阴茎,看肛门已经一张一缩的,肛毛跟着动,样子很可笑又可爱,先探进食指,实践感觉一下直肠里面是什么样,我转着摸,逐渐往里入,哈,我摸到了一个肉肉的东西,大约有鸽子蛋大,中间微微感觉出有凹槽,他屁股扭起来,嗓子哼哼唧唧。这一定是前列腺了,我想,你不猜我是大夫吗,我就给你来个前列腺按摩。于是我就想象书上看的知识,一下一下,按左右中顺序按摩起来。他哼的更大声,不住送出:你真棒,美死我了。同时我探前左手抓上他阴茎,果然,尿道口流出不少粘液。
他扭过一条胳臂,拉我,示意我,我明白他要我干什么。这时候我阴茎已经硬得发疼,龟头全是粘滑滑,又抹了些唾沫,握着枪往里面插。刚才坐沙发上,又是第一,我完全是被动的,这我有些不顾一切,开始还几浅一,上探下刺,左右换向,慢条斯理找感觉,后来就猛烈插送麻痹自己了,死死掐着他的腰,张大嘴呼呼喘着还气不够用,大脑仿佛是空的,拱得他头抵住了床。突然,痉挛一般感觉,肛门口一阵阵紧握,直肠里象有一股吸力抽吸龟头,吸力十分大,我也一阵痉挛,精液倾泄而出。确切地说,真不象是我自己射出的那种感觉,而完全是被吸被嘬出来的。
激情过后,我们懒洋洋搂抱躺着,他让我在后面,阴茎放他两大腿之间夹着,我们都默默无语,只是听着录音机送出的“命运”交响曲。缓过劲来,他侧到我后面,软软的阴茎死死帖我后面,我虽然害怕也不情愿,还是大了胆子问:“进我?”
“不进。”
“这样对你不公平,你也要出啊。”
他搂我更紧,问,“你真没有被进过?”
“没有,绝对没有。”
“我不想做第一个糟蹋你的人,也不让别人糟蹋你!答应我!永远不要让别人进!你也别想。你知道吗,刚开始好疼啊,那是撕心裂肺的疼。后来不疼了,可是你也丢弃不开了明白吗?没有人进的日子,你会想,那种感觉不好过。”
“象抽了大烟?”
“可能,也许是吧――。真的,你答应我,永远不要让人进。把你第一永远留给我,留给我心里对你的梦。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是。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答应你。真的!那我给你摞出来?”
“我出完了。你出的时候我同时也出了。”
我要告辞了,他央告让我留下,我告诉他不行,家里决不准许我夜不归宿。
他送我到胡同口:“认识了吧,你星期几休息,咱定下日子,我就不出去了,叫媳妇回姥姥家。哦呕,玩半天也没问,我叫柱子,小名,家里外头都这么叫。哥,你呢,不愿意告诉就算了。我――叫你――王,王子衡吧,就是一个代号吧,省得叫不上你名,惹事。”
“不行,我没有固定的休息日,有时间我准来,我,我,我姓金。”
“呕,金大夫。”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认定了我是大夫。由他吧。
“我现在干烟酒有个门脸,钱还可以。看你这破车,把我的给你吧。”
“谢了,我不要。”
我是一走三回头,路灯下,他一直站在那里,双手捂着口鼻。
半夜回到家,心很虚。镊手镊脚拿了盆到厨房小屋去洗,一路上阴茎一直隐隐撕拉疼,在那里好方便做卫生并且察看一下。明亮灯光下我一看,吃惊不小:系带渗着血,阴茎上腹面接近冠状沟的地方,破了生仁大小一片皮,红红的肉,周围血迹一片。我轻轻冲洗干净,没有药可上,只好忍着。没敢上床在沙发蜷曲了几小时。第二天,药房买红汞药水抹上。
没有几天,伤口还没有好,尿道中开始发痒,尿疼。我害怕了,狠了狠心到专科门诊。没敢实话实说,吞吞吐吐。大夫毕竟不是公安办案,就是治病,只是叮嘱先不要过性生活,以后动作不要太猛,要戴套子,注意卫生。还好啊,只是一般的阴茎皮肤破损感染,化验结果也是我心中理想结果:非特异性尿道感染。我礼拜,我念佛,我不知道怎么感谢谁,提到嗓子的心又归到了位。
我老实了一大阵子。
以后又去了柱子家几,再不敢太放肆太激情了。再后来就好长时间没有去,以至于柱子找上门,堵我。这是后话。
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笼子大了什么样鸟都有。两相情愿那是感情上的享受,一旦掺上了别的,就变了味儿。 在这个圈子里,不断听说有骗子,有偷的,有讹诈钱财的,有卖的。真是大千世界,云云众生。我时常小心,惟恐遇上什么麻烦。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还就让我碰上了。
那,是在我将要离开一个点的时候,刚开了锁,一个人从后面用胳膊勒住了我脖子。我感觉那手摸在上口袋,就下意识猛挥手拍向上口袋。果然是他的手。我低头一看,手指已经伸进口袋,我死死抓住他的手,喝问:“你干什么?!”他说,我问你一个事。“你讲!”我没好气地说。他说什么他有个邻居小男孩,前些日子被人给玩肿了,是不是你。我抓着他手离开我身体,面对他说:“滚!你认错人了!”他还得意了,摇头晃脑吓唬我:我可认识你,到都见到你,就你这身体,我能对付仨。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知道!”我一点也不示弱。他又说,啊,知道就好,走,跟我上派出所。我一把抓住他,“走就走,走,上派出所。你想讹诈我是吧?想讹钱?”他尿海了,一个劲往后缩,我也不想太惹事,推搡他就势放开手,一边走一边喊:“你不去是吧,你等着,我去叫警察来,你有种别走,你等着。
干点什么不好,君子爱财,取之有到道。他敢和我去吗,他不敢。到了那,我一没有犯法,二没有惹事,咬死了他讹钱,倒霉的还是他,他比我还清楚这一点。
事呢,还总爱成双。那又是一。
一个2岁左右的小青年,真是帅。身高苗条秀气,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稚气未脱。几引逗我。等了没人机会,我凑上前,他急切切解开我裤,摞动起来。又蹲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为我口交。不含进去,只是横向在阴茎上下左右吻。用唇裹着牙齿咬着移动,同时舌头来回舔,酷似吹口琴动作。我拉起他,握住他一直伸在外面的阴茎摞。他的向上翘弯十分明显,尿道口特长,得有我的两个长。
玩了有一会,他轻轻推开我说:来人了。我整理裤子。来人还没有走,他先出去了。
等我出去,他人已经不见了。
我度步又来到第一接触这事的河边,凭栏望着街上流动的车,有一丝丝惆怅。蓦然见他就在对面便道上也望着我,我想他必定隐蔽跟着我。一会,他走过来,并排站我身边,象是一对好友悠然休闲。许久,他首先发话问我:
“还玩吗?我有地方。”
“远吗。”
“不远,”沉了沉他又说,“可我先告诉你,和我玩,我是要收费的。”
我愕然。
“要玩,你跟我走。钱,多少我不在乎,随你给。你要不想费,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更愕然。他是那么平静!我想沉默,可是,我不得不说:“我不讨厌收费,也不是心疼钱,但是,我觉得这种事和钱联上,尽管是两相情愿,我心里也觉得――如果是平时,作为朋友聊聊天互相交流一下,我可以请你去消费,但不能干事。”
“那,你走吧。”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和我玩,我该――”
我原本要说,该给你一些,并且在取钱,他拦阻了我。
“那是我自愿。因为我喜欢你。”
我转身沿着河边离去。在不远拐向桥面时,我扭头看,他还站在那里望着我,看见我扭头,他高高扬起右臂,向我挥着手。
再见。
多少年都过去了,他那句话还总是响在我心里,更确切讲,是打在我心头:我是要收费的。
过了几年,我又一见到他。他脸型有了棱角,更帅气了。一身黑衣,戴一副漂亮的墨镜,斜挎一个小包。我早就认出他来了,他一定也认出了我,站在我面前,又仿佛怕我认不出他,摘下墨镜向我微笑问:“玩儿吗,对你,我免――收费。”他把‘免’字的音发得很强调,拉得很长。
我摇摇头,问;“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不了,谢谢你。别怨我,你很棒我也喜欢你。”
我转身头也不回,走了。我很喜欢他,但我不能。我爱他,我不想让我的爱不纯真。我真的不反感这些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重要的是不能伤害别人。我更欣赏他事前能够告诉。
几年中,我疯狂,我真的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贪婪地寻求。尽管碰到过上面和其他的钉子,还是仍旧痴心不该,频光顾公厕,影院等等能够找到人的地方。我天天恋着关系亲密的朋友们,和他们在一起,玩不玩心里也高兴,互相说话觉得痛快。我讨厌世上男女之间打情骂俏,讨厌听那些夫妻吵架之后絮絮叨叨对旁人叙说――无论是炫耀自己还是痛是不幸。我们在一起永远快乐。那些已经结婚的朋友告诉我:从我这里可以得到在家得不到的享受。
有时候上着班,心血来潮,就象八个爪子挠心,就象有钩魂的,我也要编个词出去混个把小时。慢慢我发现,单位里也有这样的人。但是我有自己的主张,绝不和单位人有瓜葛。
有一天晚上,在一个地方很黑,站在我身边一个大个子的手摸过来,恍惚中似曾相识,象是单位的史某。我赶紧草草中断。果不其然,以后的日子史某开始接近我(以前我们没有交往),我极冷漠待之,史某知趣,再不纠缠。
感觉到了圈子里越来越乱,我绝少再轻易接触新面孔。
有一天下班,天阴沉沉象是要下雨。我骑车刚离开单位大门几十步。一辆面的跟上来紧贴我开,直到把我逼到边道边。我右手扶车把,左手猛力拍车大声喊:怎么开的车?看把我挤哪来了。面的停了,我还在喊,司机下车我愣住了。原来是柱子!他依旧是抿着嘴一副坏坏笑的样子,说:“想你那,怎么不到我哪去了,也不叩我,啊?我在门口等你半天了。”
说着话,拉我下自行车,把车往面的里放。
“你干什么啊,我回家,拿我车干什么。”
“走,上车,跟我走。”
“哪去啊,我得回家。”
“罗嗦什么,先跟我走,还能误了你回家。”
还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我拿他真没有办法。他就是这么个人,性格张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做事情常常让你感到意外,为人热情豪放。我虽然不情愿,还是上了车。
一上车,我就劈头问:“嗨!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等我半天了,是在我们单位门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工作!”
“这个你别管,反正我知道了,爱谁谁,别问哈,打死我也不说,我可是发了誓的。”
“你到底拉我去哪?”
“火车站。”
“干什么啊,外逃是吗。”
“好久没和你玩了,想死我了。火车站停车场管车的有个老头姓刘,人挺好的。今天不是他的班,他有个值班休息小屋,特僻静,销上门谁也发现不了。咱们到他那好好玩玩,仨人一起玩怎么样。”
“你昏头了是吧,堵到单位找我不够,还拉我去找老头,我不是和你讲过吗,别找新的玩了,太危险。你不听,还拉我去见,是不是还打算让全市的人都知道我是,是不是!”
我真是有些上火了,言语有些冲,“说说,怎么认识的老刘?”
“吃醋了是不?”
“吃什么醋,谁还不知道谁,谁也没有专利,干涉过你吗。问问不行吗。”
“行,我坦白交代。我不是要在火车站停车场停车吗,托熟人找到刘老头给办证,就认识了。咱这号人,身上都有符号,一看就是。在他小屋玩了几,他人挺好的。”
外面的风开始狂卷,漫天飞着尘土杂物,顶风骑行的人,低着头费劲地蹬。风是雨的头。
“多好我也不去。停,我下车回家。”
“真不去?好,就依你。你看马上下雨了,就坐车陪我转转吧。说说话,我太想你了。见见面心里也塌实。”
“行。柱子,我问你,是你的车?怎么又干出租啦。烟酒不干啦。”
“现在太不好干了,没黑没白的挣,太累了。反正钱也挣了点,改改行买个面的开着玩吧,自由,想开就开想玩就玩。钱,有个够吗。嗨嘿,好地方,咱不走啦。”
果然,这条街道车流量不多,便道很宽,有一片推倒旧房后刚清理出的空旷地,上面零零散散停放着几辆汽车。他把面的开上空地停下说:“咱们就在这聊会儿天吧。”
“你是不是又预谋了外招,又在大马路上玩?”
“哪能呢,谁敢啊,也太开放了。”
“那你不去干活了,这天气正是来钱的时候。”
“不管了,钱有的是时候挣,见你可是难啊。”
这时候,外面已经开始劈劈啪啪掉大雨点子了,他拉我从前面下来,钻进了后厢并排坐在后排椅上,相互拉着手东南西北地聊。外面的雨大起来,雨水顺着车窗流,影影绰绰看,街上很少见骑车人了,汽车三三两两匆匆驶过。聊吧,年青人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聊到一个什么地方,他忽然问我:“看样子你还没三人玩过,你真是个老实人,其实车站的刘老头也是个老实人,是个好人。特别慈善。我本来想让你领教享受一下他的技艺,他屁眼太大,没劲,我不喜欢。他的嘴上功夫可是绝了。不骗你真绝,是我经过口技最棒的。你不知道,他给你口交的时候,那感觉,嗨,怎么给你形容呢,这么说吧,他做出的动作,动作频率和时间的配合,给你的感觉就跟你在女人阴道里做一模一样。每为我做,我都觉得是和我媳妇做。尤其到高潮射精,真就跟我和媳妇同步高潮那种一样。你笑什么?不信?让你去,你又不去。
“他们这么大年龄的这批人,要说也真不易。刘老头告诉我,什么事情都让他们赶上了,他十六七岁就插队下乡了。到的山西,村子很穷活儿很累,他分住的房东一家人对他非常好,把他当亲儿女兄弟看,有好的尽着他吃。村里从队长到老乡也都照顾他们城里来的这些娃。那时侯农村穷,更没有文化,更别提娱乐活动了。大人小孩成天到晚把男女的事当话提当事干,着实把他吓傻了。在城里活了十几年,哪见过这个世面?他说象到了另一个星球。后来,大他两岁的房东老儿子,又给他讲了谁和谁互相干了,刘老头说根本不相信,因为那俩都是男的,以为是他们胡编。他正青春发育,天天看天天听这些事,手就不老实了,学会了摞。
“有一天晚上, 刘老头累得早早睡了,还做了一个干美事的梦。正美着哪,迷迷糊糊觉得不对劲,不象是梦。睁开眼一看啊,一个人的脑袋正伏在他肚皮,好象家伙是在那个人的嘴里边,舌头舔着嘬的他的家伙发麻发痒。借着月光仔细看,你猜是谁,感情是房东家的大嫂子。刘老头说那时侯他又臊又希奇,说不上是什么,反正没有动,紧着让她嘬,结果全出在大嫂子嘴里,他说那是他跟第一个女人。
“转过年秋收,队长叫刘老头和队长俩人一块看场,晚上睡地里的窝棚。刚迷糊,觉出了队长手伸进了他被窝,摸他的玩,刘老头觉得那是队长不敢得罪,就由队长了。让玩了一会,他翻卧趴着,不让再摸。第二天都跟没事人一样。又到了晚上,他没脱衣服,把被子裹的紧紧的,警惕着没有睡。实在太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等他被搞醒,队长已经是光着身子钻进了他被窝,拉他的手去握队长的那家伙。他把手收回来,队长又要摸他的,他还是趴下身子压住家伙不让摸。队长就在他耳边说:别装了,咱玩吧。 死拉刘老头翻身解他的腰带。刘老头也不装睡了,和队长撕打。队长又是哄劝,又是楞来,他就是不干。队长看他还是不肯答应,就对他说:你要是和俺玩,以后有离开村子到城里的名额,俺第一个把名额给你。你要是不应,就莫要怪俺了,你就真个扎根在这吧。
这下里刘老头傻了。刘老头说,他马上动不了了。那一夜他就象一个布娃娃,由着他恨死了一辈子的队长摆布,互相进了后面。从那起,队长更对他好了,刘老头心里恨死了。有了第一,后来就不干也不行了。他和队长互相干,从来没有动过嘴。队长也不食言,真的是第一个放他离开了让他着道的农村。
要说刘老头也坏。他说虽然干着不情愿,慢慢也觉出美了。可是心里老觉得委屈,总想在什么地方报复队长。偶然一,他眼睛一亮,他眼睛盯上了队长的大小子。那小子比他小五岁,小名石头。刘老头琢磨了好几个方案,引石头上钩最后不行也楞来。心里还打算好了最坏结果:石头万一要是告诉了家里,队长找来,他就威胁队长,队长一定怕张扬,准没事。
没有料到,几天心思全白费了。
根本没有费事,一引逗,他刚摸了石头的,石头倒比他还来神!一点也不躲闪,自己咧下裤腆着肚子挺着黑黑的鸡八让刘老头摸。别看石头毛还没有长一根,家伙倒已经不小。又和刘老头疯闹,扯他的裤子,非要看一看城里人吊是啥样子。
石头把刘老头的家伙那个看那通摆弄啊,刘老头说,闹的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猜怎么着,没成想石头捧着他那一大堆,又一口吞下,吓得他强挣脱出来,他以为石头要咬他的。石头求他一讲明白,他才半信半疑提心吊胆让石头叼了。石头搞的他快成仙了,小小年纪这么会干,他都搞不明白。射了以后,年青人劲大,歇了不一会, 刘老头劲又上来了,从后面进了石头的。石头也还不拒绝,嗷嗷直叫,他又出了一。
以后,队长今天和他互相后面干了,他就找机会干石头,而且是上下都要干的。刘老头说直到他返城,也没有让石头进了他后面,他要保持对队长父子的优势。后来石头告诉他,他才知道,感情村上的小男孩很早就互相玩小鸡鸡,样还特别多呢。有的大人也偶尔找个小男孩玩玩,怪不得一引石头就干,嘴的功夫又那么好,真是童子功啊。刘老头说他的嘴的功夫全是从石头那里学的。
“ 嗨,嗨,我说你怎么半天也不出声儿?我说了半天你听了没有,你是木头啊。”柱子抖着我手说。
“光你叨叨没完了,容别人说话吗,干什么今天精神这么足,会说评书了。找我就为给我讲这段子?”
“这不是下雨了吗。”看车外面,雨下的更大了,都下白了。光顾说话现在才知道。“车站你又不去,其实我也是闷的慌,没个人说话,――和谁说啊,我就爱和你说,说什么都行,说了心里痛快痛快。”
柱子搂住我,头搭在肩上,又半天不说话了,我们都沉默着。良久,柱子指着外面说:
“天助我也。你看,外面雨下得有多大,咱玩玩吧。”
“不行!这是玩的地方吗!”
“天助咱,天时,地利,人和,懂吗。这么大的雨你看外边有人吗,谁又会来这儿空地?别说在远了,近前也看不见车里面。命,这是命。我可想死你了。”
不容分说拉我裤子就想往外掏。
“不行啊。”我使劲掰柱子的手。
“就行,我光给你叼,你看着点儿外边,保证没事。”
终于让柱子又得逞了。
柱子嘴上功夫确实比以前不同,和刘老头没有白学。阴茎,龟头麻痒的感觉比哪一都强烈,不由得我双腿不断抖动,抓着 柱子头发,小腹一收又一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尽管感觉强烈,可就是不射精,按往常早就该出了。我想可能是在这个环境太紧张了,为了尽快出来,只好绷直了腿使劲交叉夹劲。方法奏效,一刹时我全身松懈下来又马上一紧,精液喷射而出,同时感到尿道里有一股吸力,猛烈往外吸嘬,以前从没有感受过的。我全身乏力,收回了小腿,伏下上身抱住柱子的头,大口喘息。 柱子挣扎脱出了头,直起身紫青着脸喘了半天,才说:你要憋死我呀。我不由得哈哈大笑:“对不起,我光顾了小头,忘了大头。”
“那就该罚你了,为我服务吧。”
掏出了柱子的,他的早就是一硬棒了。感觉哪里不对劲,嘿,包皮呢?“你包皮呢?真当刮目相看,这么快就全退没有了。”
“割了。”
“环切术,叫着我呀,我是大夫给你主刀。”
“冒牌货。”
“我可没有冒,还不是你封的。”说罢我含住柱子的,努力为他做。柱子也是好久不出。柱子捧起我脑袋说:
“算了,你的嘴真不如你的手,你手感好,还是摞吧,出快点省的出事。”
结束了。我们倚靠着休息,雨还在稀稀拉拉下。
天昏黑下来。雨终于停了。 柱子要送我回家。我说:“你得了吧,还要认识我家门。” 柱子又露出坏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嗨,别急,我可真的不知道。我真不明白,我的你可是全知道啊,你一百个放心,我到死也不会坏你的名声。”我刚要张口, 柱子抬手捂住我嘴接着说:
“行!一切我遵命。我来,是有重要事情告诉你,我买了新房,过几天就要搬进去。媳妇正天天在家收拾东西,要不,不就拉你上家玩了,何必在这提心吊胆的,找了个地方你又不肯去。我也买了手机,呶,这纸上写的是新地点,新座机和手机号。这些日子你也不和我联系,我各地方转也见不到你,急坏我了。你说我不想办法行吗。”我接过纸片,听柱子那委曲的语调,让我好感动。我紧紧搂住柱子好久。分手的时候柱子告诉我,打算盘下一个歌舞厅或许是酒巴,让同志们有个去,到时候欢迎我去玩。
激情的性生活很多。也有苦涩的情恋,都有那种心却不敢表露,那滋味真痛苦。
我总是闷闷的,心里有好多话,能对谁言?我不善言语从小语闭,和柱子这样的朋友在一起,也多是听他们讲述。是不是都是气蛋给闹的。
好在有了电脑,我又开始迷上了网,感受同志们的欢乐,倾听同志们的述说。我也学着贴上一些文字,吐一吐心中郁闷。我衷心祝愿同志们大家幸福。我曾想买一条幅:“好人一生平安”,贴在柱子车上,他的车上早就有了。我天天都在祝福柱子,也祝大家――一生平安。
我不知道,自己走上这条路是高兴还是悔恨,心情多变复杂。我更多时候是害怕,你的亲人们一旦知道了你是,该怎么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