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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三岛治穿越到咒术世界,被团宠!日常下不了床系列。
一不小心被里香附体,乙骨只能通过来OOXX解决。
超级天板五条悟竟然最喜欢怼小清新,嘤嘤嘤。
震惊,虎子和大爷一起吃了小白脸!
二震惊,伏百慧和大爷一起吃了小白脸!
夏油杰:原来没有脑控制的夏夏脾气这么好!!!
真人:疯批美人最爱恶作剧。
七海娜娜明:OOXX都要三七分,呜呜呜
狗卷:金枪鱼原来还有另一个意思,捂脸!
狗卷棘
木屋内,狗卷棘躺在软软的榻榻米上,今天为了拔除咒灵,使用过多咒言的狗卷声音有些哑。双手枕在头下,他觉得有点饿。
“金枪鱼蛋黄酱”狗卷默默念着自己最喜欢的食物,因为太累,他不想起身,假装多念几就能吃到,安慰一下瘪瘪的肚子。
正当狗卷在自我催眠中睡意逐渐加的时候,房顶上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明太子?”狗卷疑惑地竖耳倾听,虽然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他还是习惯了用食物来代替自己想说的话,以免万一有人听到他的话,被他伤到。
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不像是咒灵,狗卷稍稍安心,把脸重新埋在被子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里,网瘾少年三岛治打游戏到夜两点,正肝的不亦乐乎,忽然一股怪力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三岛来不及大叫,就被旋涡一样的怪力拖向地底。
“咔咔,呼啦!”狗卷木屋的房顶突然炸裂。
狗卷棘立刻坐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顶上越变越宽的缝隙。
“啊,啊啊啊啊啊!!!”被怪力丢在房顶上的三岛拼命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掉进旋涡。
“啪!”一只拖鞋掉下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狗卷头顶上。
狗卷单手接住鞋子,对着出现在房顶上的两条长腿发呆。
握着拖鞋,狗卷一时之间不知道悬挂在房顶上的是个人,还是个咒灵。他犹豫了一下,缓缓拉下领口,发动咒言:“别动!”
原本使劲支撑着身体防止自己掉落的三岛治,突然像被人抽了筋,双手一松,直撅撅掉了下来。
“梆!哐!”
狗卷被从天而降的不明物种砸的向后倒去。
柔软的榻榻米经受住了两个人的重量,狗卷虽然吃了一惊,但好在没有受伤。
“海,带?”狗卷戳戳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现在距离近,他可以确定对方是个普通人类。
“什么海带,没事你喊什么别动,摔死我了,啊啊啊。”三岛治被摔的七荤八素,气的想骂人。但看着眼前这个大眼睛浅色头发的小奶狗,骂人的话都憋住了。
三岛试图伸展一下胳膊,但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心道完蛋了,他被摔残废了。啊,三岛治看看身边的小白脸,发誓一定要让对方负责自己的下半身。
“呜呜呜,我动不了了。”三岛治哭的超大声。
“动吧。”狗卷拉起的衣领没有放下,距离这么近,一般来说他根本不需要特意发动咒术,对方只要能听到,咒术就可以起效了。
三岛治半边身子趴在狗卷大腿上,半边身子趴在榻榻米上,胸腔因为气怒交加而微微起伏:“喂,你以为你是咒言师,说叫我动,我就能动嘛。都怪你叫我别动,现在我摔残废了,呜呜呜,你要对我负责啊我吃的很少的,有你一碗饭,你分给我大半碗就行了,呜呜呜。”
狗卷半坐起身,拉一拉三岛的胳膊,又动一动三岛的腿,确定对方并没有被摔坏。思考了一下,狗卷拉开衣领拉链,用心发动咒术:“动吧。”
瞬间,三岛觉得身体里被抽走的筋骨又回来了,他伸伸胳膊又抬抬腿,惊讶道:“依?真的能动了。哇塞,你太棒了,你叫什么?还有,你为什么捂着嘴?”
三岛一边说,一边去拉狗卷的衣领:“别捂了,我都看到啦,嘴角和舌尖上的鬼画符很好看的啊,我看看,我看看。”
狗卷面无表情地把三岛的手推开:“木鱼。”
“看看,看看都不行吗?”三岛压在狗卷身上,手脚并用的试图控制住他。狗卷脸上那个小圈圈实在太萌了,真想要摸摸啊。
“别动”狗卷低低的声音从上衣领口里传出来。
三岛治丝毫不理会,继续扒狗卷的衣领。
拉链被三岛拉下来,狗卷的锁骨都露了出来。
看着一脸迷茫的狗卷,三岛觉得他可爱极了,摁摁狗卷嘴角的画符,三岛心里荡漾啊荡漾,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漫延上心头。
“别,动。”狗卷试探地说话。
三岛治突然好奇心爆棚,胳膊在狗卷脑袋两侧的枕头上一撑,恶作剧道:“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吗?我就”
“动”字没还说完,三岛治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
胳膊大张,膝盖顶在狗卷双腿之间,三岛治,一动不动。
狗卷拉起上衣拉链,突然明白了自己咒言对眼前的陌生男人无效。或者说,是在无心的情况下无效,如果拉来拉链,用心说出咒言,便有效。
不过这是他的猜测,狗卷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也不敢贸然尝试。翻身把三岛治平摆在床上,他从桌面拿起名牌。
“金枪鱼。”狗卷示意三岛治看名牌。
名牌上写着他的名字“狗卷棘”下面一行小字:咒术高专二年级。
三岛治想笑,但是笑不出来:“狗卷棘?你是狗卷棘?”
狗卷点点头:“鲑鱼。”
“好像在什么漫画里看过哦,好熟悉啊”三岛仔细想,他只喜欢玩游戏,对漫画了解的不多,但“狗卷棘”好像在什么地方听书过。
“海带。”狗卷再试图和三岛治问好。
“啊,我想起来了。”听到对方又报菜单,三岛大叫,如果不是被狗卷禁锢了身体,他此刻一定因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兴奋的跳起来:“你就是,就是那个会用咒言的狗卷棘,那个用食物代替话语的咒术师?”
“鲑鱼,鲑鱼。”狗卷因为三岛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感到高兴,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
“真的好可爱呢,”三岛看着狗卷那一头毛茸茸的浅色头发,好想摸一摸:“可以麻烦帮我解开术式吗?这样一动不动嗯好辛苦。”
狗卷看看三岛的眼睛,歪着头思考。
“快点啦,快点啦,”三岛催促道,这样摆着大腿张开的姿势,真的让人很不习惯啊。
“呼啦,”狗卷抓起一床薄被盖在三岛身上,丝毫没有要解开术式的意思。
“喂,”三岛看着一下躺在身边的狗卷棘,用眼睛瞪他道:“解开啦。”
“木鱼。”
“解开。”
“木鱼。”
“我叫你解开!!!!”
“木,鱼,,”
拒绝完最后一,狗卷还勾起嘴角温柔的摸了摸三岛的头。
想要摸摸小奶狗狗头,却反被小奶狗摸头的三岛气的闭上眼睛。
看三岛有些生气,狗卷牵了牵被子角,侧脸看看闭着眼睛的三岛,在他耳边轻声道:“动吧。”
“啊,掐洗你这个小坏蛋,”三岛治突然从被窝里暴起,术式解除,他立马骑在小奶狗身上,一边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有机会再发动咒言,一边对小奶狗又掐又拧,拧的狗卷在他身下动来动去。
被子被丢在地上,床单也被两个人弄的乱糟糟的。三岛治气喘吁吁,虽然他临时占据了上风,但狗卷这孩子看起来凶猛的厉害。三岛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压制他到什么时候,看起来,随时都可能被反压?
狗卷棘
弱鸡三岛治果然很有自知之明,因为一时愤怒而产生的怪力消失后,狗卷轻松反压了他。
“海带。”狗卷居高临下,问好。
三岛挺挺肚皮:“压到胃了”
狗卷向后挪了挪屁股。
三岛眨眨眼:“前辈~你坐我鸡巴上了。”
一道肉眼可见的红晕飞上狗卷的耳朵,三岛嘿嘿一笑,果然经不住撩啊,要不是小奶狗的下半张脸被衣领遮住,这红晕会更明显嗒。
“害羞的话,就快点从我身上下来啊,不然我就把你嘿嘿嘿。”三岛装模作样的抬了抬屁股,把坐在自己身上的狗卷颠了颠。
“木鱼。”狗卷拒绝下来。
三岛是明白这个木鱼的意思了,每小奶狗说木鱼,都是拒绝。那这木鱼就是否定喽。
三岛向上挪了挪身体,拖拉着狗卷一起向上运动了2米,抖抖被压的有些麻木的身体,三岛觉得狗卷可真沉,明明看着也不是很大一只,怎么这么重。
“下来啦,不下来的话,真的把你嘿嘿嘿。”三岛握住狗卷的腰,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感觉到狗卷身材很不错,看来还是很有料的啊。
“木鱼。”狗卷扭过头去,屁股坐的稳稳当当。
“狗卷前辈,你好理直气壮哦。坐在我身上很开心吗?下来吧,拜托。”
“木鱼,木鱼!”狗卷拒绝的声音比前面一声还响了。
三岛被拒绝的火大,单手一拨狗卷的上衣,就去扒狗卷的睡裤:“我叫你木鱼,看我不上了你。”
狗卷挣扎的很猛,但三岛这个游戏少年手速一流,“嗤啦”一声,狗卷薄薄的睡裤真的被半脱半扯的撕下来。
更让三岛意外的是,狗卷竟然没有穿内裤!
小奶狗胯下的肉棒随着裤子脱落的动作跳了几下,三岛的眼睛,都看直了。这比例好气人。
“呼啦!”三岛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蒙在被子底下。
肚子一轻,小奶狗翻身下去,两个人又恢复了并排而睡的姿势。
三岛在被子底下狠狠闭了闭眼睛,想要把刚才那一幕忘掉,但是小奶狗那大大的性器好像烙进了他的大脑皮层,一闭眼,那和小奶狗外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大鸡巴就在三岛眼前晃来晃去。
“呼”三岛被憋的透不过气,一把将被子推到胸前。
“金枪鱼。”狗卷示意三岛去看头顶。
“什么?”三岛没有明白狗卷这个金枪鱼的意思。
“金枪鱼,金枪鱼,”狗卷指指屋顶。
“哦,大洞。”三岛看着屋顶上的巨大裂缝,才明白过来,狗卷是叫他看天空。
但狗卷却示意三岛猜得不对:“木鱼。”
经历了一番混战,三岛稍稍平静了,耐心颇好的问:“那你在说什么,好难猜。星星吗?今天的星星好多啊。”
“鲑鱼,鲑鱼。”狗卷开心的笑了。
三岛看看狗卷:“猜中就笑,那一直猜不中怎么办。”
狗卷没有说话,半张脸埋在领口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可爱极了。
“啵唧,”三岛情不自禁的亲了狗卷一下。
“海带”狗卷有点懵。
“海带。”三岛回复他,他现在知道海带是打招呼的意思了。
“海带,海带。”狗卷眨眨眼。
“海带,”三岛又亲了他一下。
狗卷害羞的往被子里躲了躲。只露出一头浅色白毛。
三岛完全忘了自己刚从天上跳下来,看着害羞的狗卷前辈,得意洋洋:“怎么?怕了吗?像你这样的小正太,我一口能亲死十个。”
狗卷露出两只眼睛,向三岛瞄了瞄。
“看你还敢出来,出来我就亲你,怎么样,怕了吧。”看着那头白毛消失在被子里,三岛笑的肚子都颤抖起来。
他还没笑完,狗卷又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上衣的拉链被拉下来,他脸上左右两个咒印微微向上扬起:“别笑。”
三岛咧着嘴,肚子还呈现着收缩的样子,笑声却戛然而止。
狗卷棘迅速拉上了衣领拉链,两只可爱的圆形咒印也立刻不见了。
“呜呜呜,你真是太坏了,小小的孩儿,怎么这么凶嘛。”三岛想要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但他只能露出哭和丧的表情。
看看一脸严肃的长毛狗卷,三岛气愤的心情一下没了,狗卷这令人安心的美貌,呜呜呜,让人看了真想一屁股坐死。
“亲一下下,好不好?”三岛一只胳膊搭在狗卷胸前,好像把小奶狗揉揉塞进自己身体里。
“木鱼。”狗卷双手交叉,拒绝三岛突如其来的热情。
“你,多大?”三岛觉得自己不能带坏小孩子,努力克制精虫,好好聊天。
狗卷没有回答,过了一会,手机屏幕被送到三岛面前,上面写着:“有超过2cm”
三岛差点噎住:“咳咳,我是说,年纪。”
屏幕又被举过来:“17”
给狗卷棘口
“那四舍五入,也就是成年人了嘛。”三岛把胳膊枕在头下,看着星点点的星空,被窝里的脚丫不老实地踢踢旁边的狗卷。
狗卷没有穿睡衣,光溜溜的腿热乎乎的,三岛忍不住靠了靠。
“你身上真暖和,狗卷学长。”三岛治蹭蹭狗卷的腿,又揉揉他的脑袋,把狗卷一头接近白毛的浅亚麻色头发揉的凌乱起来。
‘小狗狗心里在想什么呢?’三岛暗搓搓地想,靠的狗卷学长越近,就越想要揉揉他。
想到藏在衣领下的那张画有可爱咒符的脸,三岛情不自禁的伸手拉狗卷的上衣,“嗤啦,”拉链的声音太涩,好像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随着拉链的拉开,狗卷的下半张脸露出来,可爱的圆圆的咒符随着少年微微向上的嘴角动了动,三岛忍不住用手指尖一戳,“狗卷学长,张嘴,啊”
“木鱼。”狗卷警惕的小眼神充满了自我保护,但在他说出“木鱼”的时候,舌头上撩人的咒符还是被三岛看到啦。
三岛的指尖伸到狗卷的嘴巴里,碰了碰狗卷舌尖上的咒符:“哇,原来是凸起的啊,看着好像纹身”三岛摸了摸圆圆的咒符,指尖痒痒的。
“喂,不许咬住啊。”狗卷的嘴巴突然闭上,把三岛的手指咬的紧紧的。
“啊啊,你是真的小狗吗?咬人啊你,好疼,好疼,松口。”其实一点都不疼,三岛只是逗逗狗卷。
狗卷“嗷呜”一下又咬进去半个指节,而且尖尖的牙齿开始用力,这下,三岛是真的疼了。
“放开啦,”三岛捏捏狗卷的脸,狗卷不为所动。
“放开,放开,放开,”三岛抱住狗卷,用力摇晃他的身体,试图把这只咬人的小狗摇散架。
狗卷一动不动,任凭三岛摇啊摇,就是不松口,除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左瞅瞅右看看,整个人像定住了似的。
三岛被咬的额头冒汗,跨出一条腿压在狗卷下半身。狗卷那二十厘米的不明物体一下从三岛的短裤里穿进来。
“(⊙o⊙)…”三岛呆了,大脑一片茫然,就连狗卷已经松开他的手指,他都不知道了。
“海带。”狗卷压上来。
三岛:大脑空空。
“海带”狗卷亲亲三岛的嘴巴,带着咒符的舌尖还伸进去一点点,微微凸起的咒符剐蹭着三岛的口腔,三岛立刻,湿了。
“你要干嘛”虽然荷尔蒙爆棚的三岛对可可爱爱的小奶狗一眼就相中了,可是这节奏,有点快
“金枪鱼。”狗卷的呼吸在三岛耳边萦绕,蒸腾的三岛脸都红了。
“狗卷前辈,你年纪还太小了,啊啊啊,不要用你的2cm戳我啊”三岛全身紧绷,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软下来。
浅色的白毛扑簌簌地掉在三岛脸上,弄的三岛痒痒的:“哎呀,先别,别脱我的裤子”
反抗无效,三岛治的裤子很快被拨了下去。
狗卷的吻浅浅的,他用舌尖小狗一样舔舐着三岛的唇瓣。三岛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狗卷前辈,你吻的我没办法呼吸了”
狗卷愣了愣,一本正经地说:“呼吸吧。”
三岛的胸前猛的起伏。
竟然还可以这样。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我现在呼吸格外顺畅,不要动不动就发动咒言,记住了吗?呆狗。”三岛又用力呼吸几下,咒言的效果总算结束了。
“鲑鱼!!”狗卷猛的点头答应。
“咒术师的身体和普通人会不一样吗?”三岛好奇地问。
狗卷眼睛向上一走,思考一下,好像没有准确的答案,所以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不知道的话,那我自己看看就知道啦!”三岛爬起来,向着狗卷下半身看去。
不习惯被人直视下体的狗卷头上有点冒烟但这感觉很奇怪,好像又不喜欢对方看,又想要对方看。
为了看清楚咒术师的身体结构,三岛趴在榻榻米上,仔细去瞧。狗卷大大的性器干干净净的,勃起状态下也丝毫没有狰狞的样子,可爱的让人想要咬一口。
双手抬起狗卷的性器,三岛偏着脑袋向下看。
“奇怪,”三岛拨开狗卷同样可可爱爱的睾丸,却发现睾丸下方空空的,和他自己不一样。
被三岛的手拨来拨去,狗卷忍的有些难受:“海带”
“好啦好啦,马上就看完了。”三岛撅撅屁股,在床单上向前爬了爬,靠着狗卷的下半身更近了点:“怎么没有呢?”
“海带,海带。”狗卷忍的性器都胀大了,忍不住催促。
三岛摸摸狗卷的肉棒,又揉揉肉棒下的蛋蛋。
“唔突然塞进来,好可恶!”三岛被突如其来的捅入惊住了,竟然忘记狗卷棘的一个人设是恶作剧!
被人突然用鸡巴插嘴有些不舒服,可是狗卷的肉棒端部已经开始垂下粘粘的液体,要是不给他口的话,应该会难受吧。三岛看着可怜巴巴的狗卷,努力适应了一下。2cm的性器有点大,但狗卷学长的动作敲温柔。
睡了狗卷学长
“舒服吗?”三岛舔舔狗卷学长的龟头,把那一丝晶莹透亮的粘液含进嘴里。
狗卷低头看着三岛,脸红的快熟了,上衣拉开的拉链又被拉上去,只露出两只无辜的狗狗眼看着含着自己性器的少年。
“不说话的话,就不亲了哦。”三岛舌尖顶顶龟头尖端上的马眼,没有受过这样刺激的马眼立刻涌出更多液体。
狗卷棘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奶狗,又疼又不敢叫唤,红着脸盯着三岛,不许三岛停下来:“木鱼。”
三岛也舍不得放下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狗卷前辈,用力含住性器,狗卷的肉棒顺利进入三岛的喉咙,第一尝试这样的动作,三岛动作有些生疏,含是含进去了,只是这硬冲的动作,有点废男人。
狗卷学长揉揉三岛的头,对他的努力做出鼓励。插入三岛喉咙里的性器官更大了,三岛舌头轻轻蠕动,刺激的狗卷微微屏息。
又努力吞吐几,狗卷的整个器官开始硬的可怕,三岛用手搓搓狗卷的柱身,想要狗卷放松,但搓了几下,性器却变得更大了,嘤
“狗卷学长,这里变得好大哦。”三岛揉揉狗卷棘的卵蛋,对那个又大又粗的肉棒有些后怕。
“哎呀,别,”狗卷突然暴走,把三岛来了个咸鱼翻身,硬邦邦哒性器一头扎进三岛的身体里。
“啊狗卷学长,好烫啊”三岛被插的超乖,学长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顶的三岛小腹都热乎乎的。
“金枪鱼蛋黄酱!”狗卷学长也很兴奋,一边动作起伏一边对三岛又亲又抱。
快感海浪般席卷三岛全身,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起伏的狗卷,三岛忍不住大叫:“好棒,好大,狗卷学长插的好舒服。”
“高潮吧。”狗卷学长突然命令。
已经被顶上高潮的三岛身体骤然收紧,夹的狗卷忍不住皱眉头。
“哗啦!”一股暗流从三岛身体里倾斜而出,一股脑浇在狗卷棘的龟头上。
“高潮吧。”一波未息,一波又起,三岛尖叫出声:“啊!!!!!!!!!!!!!!!!”
身体里狗卷学长的性器更硬了,直直的戳着三岛治的敏感带。
“不行啊,拜托快点射进来吧。”三岛身体还在痉挛,穴口里夹着的肉棒真的好硬好硬。
三岛连续高潮几,狗卷的性器却依旧昂扬。
“射进来,射进来吧,呜呜,好想好想了,”三岛努力用下体夹捏狗卷学长的性器,穴口的软肉和狗卷的龟头摩擦在一起,舒服爆了。
“高潮吧”狗卷学长向前一插,三岛立刻爽飞了。
“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狗卷!会死人的。”三岛治一边承受高潮带来的炸裂感,一边制止狗卷疯狂的举动。
“木鱼。”狗卷棘才没有这么好骗,大概在他眼里,高潮上十几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是鲑鱼啦,笨蛋!”三岛治用狗卷习惯的话来反驳他:“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的,不是木鱼,是鲑鱼。”
“鲑鱼?”狗卷棘认真看看三岛,好像在判断对方是不是在撒谎。
“鲑鱼,鲑鱼。”三岛拼命点头,身体抑制不住地又收缩一下。
“高潮吧。”狗卷恶作剧地看看三岛,用最无辜的表情做最下流的事情。
三岛气的想打人,一口咬住狗卷的嘴巴:“不许再,说,话!”
两个人舌头入到彼此的口腔里,唔,狗卷学长身上,香香的。趁着狗卷不注意,三岛下体内壁夹紧,忍着巨大的快感把狗卷硬邦邦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拉,果然,狗卷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推送的动作也变得入而用力。
三岛抱住狗卷的腰,下体紧紧贴上去,狗卷硬邦邦的性器突然胀大,一跳,又一跳。
“狗卷学长,你射精了。好烫啊”三岛想要丢开手,但狗卷蛮横的抱住他,一动都不许动。
跳动持续了大概一分钟,三岛下体都被塞的满满的。狗卷在三岛额头亲了一下:“鲑鱼!”
“我想,我也该醒了吧。”三岛抱抱狗卷,有些恋恋不舍。没有想到自己玩游戏玩的太久,竟然会做这样的一场春梦。而且梦到自己穿越进一个并不熟悉的动漫世界。既然春梦做完了,身体得到了发泄,那梦,应该很快就要醒了。
“睡吧。”狗卷充满磁力的声音在三岛耳边一飘,三岛明明想醒过来,头却一偏,沉沉地睡在了狗卷怀里。
伏黑惠
日一早,伏黑惠和熊猫站在狗卷门前。
伏黑惠捡起地上掉落的一片瓦:“狗卷前辈,你的房顶,好像有东西掉下来了啊。”
熊猫后退几步,踮起脚,想要看一看房顶发生了什么。
“不会是咒灵吧?”伏黑惠脸上闪现出一丝担忧。
熊猫在走廊里大叫:“狗卷,狗卷,”
一时不小心睡过头的狗卷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臂弯里的美少年,一头浅色亚麻发遮盖下的眼睛眨了眨。
“鲑鱼!”狗卷站起身,开门。
“啊,狗卷前辈,你没事太好了。”伏黑惠一脸平静,熊猫却急的冲进来。
“房顶,房顶破了?”熊猫站在房顶的缝隙下,叉腰仰头看。
“这是?”伏黑惠细心地发现了榻榻米上的陌生人。
“啊哈,我是三岛治,高一学生。我好像在梦游,不过你们看起来真的,好真啊。”三岛毫无顾忌的任由被子从胸前滑落,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伏黑惠原本就有些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更严肃了,好在刺猬头也没有掩盖住伏黑惠清秀的容貌,即便是表情严肃,依然让人觉得好好看。
熊猫站在狗卷身后打招呼:“我是熊猫。”
“伏黑惠。”伏黑惠跟着打招呼,眼睛向上,完全撇清自己没有看三岛的胸。
“鲑鱼。”狗卷询问两个人来找他有什么事,熊猫和伏黑惠对狗卷的行为已经非常了解,只需要狗卷吐露一个词,他们就能心领神会。
“五条老师发讯息,要我们去执行任务,伊地知前辈已经在等待。”熊猫边说边向外走,因为身高有两米,出门前先下意识地低了低头。
“我也要去!”三岛兴奋地举起手,既然做梦做的这样天马行空,那就更刺激一些吧。
“你就在这里。”伏黑惠一脸严肃,视线依旧落在三岛的头顶上方。
“不行,我也要去,而且,我要和狗卷前辈在一起。”三岛掀开被子,伏黑惠的脸明显有些扭曲,看到三岛穿着短裤,他才舒了一口气。
“你留在这里,”伏黑惠又说了一遍。
“鲑鱼!”狗卷对伏黑惠的话表示赞同,他不希望三岛冒险。
三岛穿上狗卷的旧校服,将高高的衣领拉下来:“这是我的梦,谁也拦不住我!”
狗卷和伏黑惠互相看了一眼,一齐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三岛。
五分钟后,三岛被绑在椅子上。
“鲑鱼。”狗卷安慰他。
“他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伏黑惠给狗卷翻译。
三岛治拼命在椅子上扭:“啊,我不要,你们要去哪里,我要一起去,啊!!!!!”
“去琦玉高校,很近的,很快就会回来。”熊猫看着被五大绑的三岛,有些不忍心地挠挠后脑勺。
门被拉上,接着就是汽车发动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
狗卷三人抵达琦玉高校,开始疏散学生。
在人群被疏散差不多的时候,伊地知放下了帐。
三岛就是在伊地知放下帐的那一刻赶进去的。
“虽然是梦,但这么一路跑,还真的是很累人啊。”三岛一边喘气,一边靠着二楼走廊里的墙壁休息。
“厕所,在哪里?”身后有人问。
三岛头也不回的指指前面:“尽头就是啦。”
前面明明竖着那么大的牌子,竟然都看不到。
“厕所,在哪里?”
“尽头,”三岛跑了一路正喘的厉害,没想到遇到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家伙,都说了在尽头。三岛正要再重复一遍,突然一回头,一颗硕大的眼珠子差点掉到自己脸上。
“啊!!!!!”三岛吓的跳起来。
“厕所,在哪里?”长着大眼睛的怪物又问了一遍。
“在,在尽头。”三岛看着那颗布满红血丝的大眼珠子,差点背过气去。
“可是,我想要你的头。”怪物裂开嘴,露出一口黑色的牙齿。
三岛撒丫子就要跑,但是脚却像是被粘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那颗眼珠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怪物张开嘴巴。
“嗷呜!”一声狗叫从怪物后方传过来。
接着是撕咬声,野兽抓地声,还有怪物的惨叫声。
“啊,慧慧!”三岛屁颠屁颠的冲着玉犬身后的伏黑惠跑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
嗯咒术师的怀抱,好有安全感。
野兽撕咬猎物的声音持续了一会,惊魂未定的三岛可怜兮兮看着身板挺的笔直的伏黑惠,厚着脸皮使劲往他怀里贴。
“都说过叫你留在那里。”伏黑惠脸上浮现一层红晕,语气却充满嫌弃。
“哇,小狗好可爱。”三岛看着玉犬和黑犬,摸摸它们头上的三颗红点,那只大大的怪物咒灵已经被这两只小可爱吃的一干二净。
“不远乱弄我的式神。”被少年紧紧抱过的伏黑惠竟然在三岛撒开手的一瞬间有些留恋少年的温暖。
三岛一手摸着玉犬,一手握着黑犬的爪子:“啊,谁叫你的式神这么可爱。”
突然,左手一空,黑犬消失了。
“喂!快给我放出来。”三岛抱住玉犬,还嫌不够,逼着伏黑惠做手势,放出黑犬。
怀里一空,玉犬也没了。
“呜”三岛抱住伏黑惠的大腿:“还我的玉犬!”
没有两只式神守护,三岛他没有安全感啊,而且,总感觉背后冒冷风!
“这个,给你。”伏黑惠双手交握,墙上立刻出现一个动物的影子。
“啊,兔子。”三岛怀里突然冒出一只小白兔。小白兔眼睛红红的,毛白白的,又软又可爱。
“一只兔子,不会消耗很多体力。”伏黑惠警戒地看向四周,现在,这里还不安全。
三岛扯扯兔子的耳朵:“可是,我想要好多好多。”
伏黑惠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大方的扬了扬手:“那,多给你几只好了。”
也许是咒力一不小心释放太多,也许是故意的恶作剧,十几只兔子一下涌出来,围着三岛跳来跳去。
“啊,这,也太多了,啊啊啊。不要咬我的鞋子啊。”三岛被跳来跳去的兔子弄的不知道抱住哪只好。
突然天板上出现一大片黑色,伏黑惠比三岛还先察觉。
双手一握。
“w!”
宿傩来啦
一只巨鸟掠过三岛的头顶,对着那片黑色空洞冲了过去。
三岛再仔细一看,原本站在自己身前的伏黑惠也凌空而起,w鸟锋利弯曲的爪子勾着主人的身体,去势惊人。
“砰!砰!砰!啪!”走廊里像是刮起了火焰龙卷风, 火焰流星一样爆炸开来,熊熊烈火中,w鸟与一直五头怪兽咒灵撞击在一起,咒灵冲击力度太大,w鸟明显体力不支。
几个回合,落败的w鸟一个俯冲,把摇摇欲坠的伏黑惠甩到三岛跟前。
“啊,血!”三岛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要死啊!”他大叫着伏黑惠的名字,拨开伏黑脸上的沾血的鸟毛。伏黑惠一脸血污,喘着粗气
“嘶嘶”咒灵又轰出一记光波,强横的杀气释放出恐怖的能量,激的三岛睁不开眼睛。
本来在三岛怀里奄奄一息的伏黑惠猛然起身,耷拉着翅膀的w鸟随着主人的动作奋力一搏,与空中袭来的火柱凶猛对撞,挡下重击。
“啊,伏黑君,”三岛抱住堪堪倒地的伏黑惠。
“快走!”伏黑惠推了一把三岛,又一记重击轰在伏黑惠的背上。
五颗硕大的头颅左摇右晃的袭过来,一颗头颅口中长舌一伸,直接缠绕住了伏黑惠的双腿。
三岛紧紧抱住伏黑惠,与长舌展开拉锯战,他的力气完全比不上怪物咒灵,咒灵好像也很清楚这一点,很轻蔑的眨了眨下巴上的红色眼睛,舌头一点一点拖动着伏黑惠的身体。
如果三岛不放手,他就只能跟着被拖进去。
怪兽咒灵其余四个头颅发出怪笑,三岛则一步一步被拉向空中。
“你放手!”伏黑惠命令三岛。
“不放!”三岛双手双脚挂在伏黑惠身体上,不放,死也不放。
但,三岛不想死。
三岛对着那根恶心的长舌抓挠踢踹,却只惹的咒灵阴阳怪气一阵大笑。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三岛怒火中烧,对着咒灵那流着脓血和涎液的长舌趴上去就是一口。
咒灵发出凄厉的惨叫,倒是把三岛吓了一跳。
“咕咚!咕咚!”长舌咒灵吃痛,缩回舌头,两个人双双被甩在地上。
“不是说了让你快走吗?!”伏黑惠一睁眼,就着急叫三岛走人。
三岛擦擦嘴边的血迹:“可是,这样逃走的话。我会后悔的啊。”他看看头顶,五头咒灵还在抖动着脖子,随时都可能冲下来,三岛怕极了,却反而吓出了胆子:“我要是走了,不就再也看不到你的兔子了吗?”
伏黑惠满脸黑线:“现在这个时候,还说奇怪的话。”
三岛盯着咒灵此起彼伏的五颗头:“那你倒是说几句正常的话啊,慧慧。”
伏黑惠勾起手指,做出青蛙的影子。
五头咒灵好像很怕再被咬,五颗头,七八张嘴商议了一阵,其中一颗火红色头颅鼓起腮帮子,隔着那张破损的腮,三岛看到了一颗大大的火球。
这下,完蛋了。
热浪好像滚开的水,浪潮还没到,热气已经席卷而来。
三岛下意识地想要抱住伏黑惠,但胳膊突然被什么东西卷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出。
“不!!!!!!!”三岛大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骤然燃烧的火焰把伏黑惠淹没。
突然,咒灵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于此同时咒灵喷出的火焰被激荡一空。
“虎杖悠仁!!”三岛惊喜地看着从火焰后方走出来的穿兜帽衫的少年,少年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抱着伏黑惠,宛如天神降临。
“啊,慧慧,慧慧你怎么样?”三岛跑上去,束缚着三岛胳膊的青蛙看危机已过,立刻放开了束缚。
伏黑惠脸色苍白,但还是气呼呼地说:“不许这样称呼我。”
三岛挠挠头:“那你不是慧慧吗?”
伏黑惠气的吐出一口黑血:“不是,你,不许这样称呼我。”
“哦,那,我叫你慧慧子,慧慧子好吗?”三岛问。
伏黑惠气的头发都更竖了,一语不发黑着脸,放弃反抗。
“喂,我说你们这两个小子,到底拉家常要拉到什么时候?”虎杖悠仁不耐烦起来。
三岛立刻鞠躬:“啊,抱歉,虎杖君,还没有向您问好。”
伏黑惠翻了一个白眼:“这是宿傩啊,白痴。”
“宿,宿傩?”三岛几乎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黑色符文,一脸睥睨,不是宿傩,又是谁!
宿傩露出一口白牙:“虎杖那小子打不过咒灵,只能把我放出来。你,未经许可,不准抬头!”
宿傩按了一把三岛的头,原本只想要他低头,奈何三岛这个凡人太弱,一下滚在地上。
还好伏黑惠的青蛙式神立刻拉住三岛的胳膊,三岛才没有滚很远。
“嗤啦,嗤啦!”宿傩单手扯掉伏黑惠的蓝色裤子。
“喂,你在干嘛!”三岛看着半昏迷状态的伏黑惠,对宿傩这可以的动作满腹狐疑。
宿傩迈开腿,两步走到三岛跟前,把下半身一丝不挂的伏黑惠塞进三岛怀里:“他快要死了啊,小鬼。”
“那和脱他的裤子有什么关系啊?!”三岛把伏黑惠往怀里抱了抱,尽量防止宿傩把伏黑惠看个精光,虽然刚刚已经被看个精光了
宿傩眼睛眯起,三分得意七分无耻地道:“当然是,看你们交配啊。”
宿傩看伏黑惠艹小清新
“无耻!!”三岛捂住伏黑惠的耳朵,以免被他听到宿傩说的那些下流话。
“哦,那看来你更喜欢和咒灵一起。”宿傩拍拍手,把刚刚被他打晕的咒灵叫醒:“起来,干活了。”
五头咒灵被打的只剩下三颗脑袋,鲜血淋漓,看起来更吓人了。
“啊,不要啊!!”三岛抱住伏黑惠,好可怕奈何伏黑惠昏迷中,根本无法安慰他。
“不要咒灵?”宿傩抬起眼皮,看看三岛。
三岛点头如捣蒜:“嗯嗯嗯,不要不要不要。”
宿傩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和伏黑做?”
三岛看看怀里昏迷的伏黑惠,咽咽口水,伏黑君细皮嫩肉真是遗传了他爸爸的好相貌,但是,三岛觉得自己怎么可以对一个昏迷的人上下其手呢。
好为难
宿傩看穿了三岛的心思,捏捏下巴,他眼神睥睨:“我会让伏黑惠醒过来的,会动的那种。”
三岛的小心脏“扑通”跳了一下,会动的那种
“小心!背后!”眼看三头咒灵突然发力,三岛忍不住向宿傩示警。
一个利落的跃起,双手依旧插兜,夹旋飞踢,咒灵“嗷呜”一声,重重摔在地上。
宿傩抬起脚,将咒灵一脚踩进地板里。二楼的楼道,立刻塌了。好在伏黑惠的青蛙式神会飞,两只青蛙一左一右拉扯着三岛,飞到一楼。
“水泥地面,也不是很结实嘛。”地面被踩出一个大坑,看着鞋子上的灰尘,宿傩晃晃脚。
被踩的完全没了尊严的三头咒灵咒力暴增,巨爪膨胀,古树一样拔地而起,朝着宿傩的身体夯过来。
“啪!啪!啪!啪!”狰狞的巨爪被切瓜一样切成几段,看着都疼。
三头怪物成了两颗头的怪物,两颗头颅合快速并成一个,变成两只巨大的拳头,对着宿傩左右夹击。
“嗯,挺执着的嘛,那就,再断一。”宿傩捏住咒灵的两只胳膊,轻轻一撕:“哎呀,不小心把内核也扯破了。”
他拍拍手,走出碎片狼藉的大坑:“现在,轮到你了。”
三岛吓的差点把手里的伏黑惠给丢了。
“还不开始吗?”宿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我的时间可很有限啊。虎杖那小子可是在我脑子叽叽歪歪要出来呢。”
“开,开始。”三岛抱抱伏黑惠,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他,还没有操过人啊。
“咳咳!”怀里的伏黑惠突然动了动,好像被强迫唤醒了。
宿傩拍拍手:“抓紧时间啊,他现在可撑不了太久。”
三岛又怂又怕的摸索了一阵子,哭唧唧的说:“可是,他那里是软的啊”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口交嘛?”宿傩一摊手:“我可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我从来没有过。”
三岛脱下上衣,把衣服垫在伏黑惠的身体下方,低头开始口。
“受这么重的伤,能硬起来才是奇迹啊。”三岛一边口,一边暗自腹诽。
伏黑惠眼睛动了动,但依旧没有睁开,三岛听到他呢喃道:“以后遇到咒灵,要直接跑开啊。”
三岛侧眼看了看宿傩,见宿傩正盯着自己,只好努力舔了舔几下伏黑惠的鸡巴,一边舔舐,一边小声嘟囔:“自己都要死掉了啊,不是我的话,你也许就真的死掉了。”
刚刚要不是自己急中生智咬了五头咒灵一口,只怕伏黑早就被一口吞进肚子里。
伏黑惠呻吟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其他。“你这样是没有用的”伏黑惠呢喃一声,又半死不活了。
三岛没有想到伏黑惠竟然还可以回答自己的话,嘴巴在伏黑鸡巴尖上一停,问:“你怎么知道没有用?”
伏黑惠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在看宿傩,好像眉毛前端微微下沉,嗯明显不满的预兆。三岛赶紧来了几个口,逼的自己眼角都流出生理性泪水了。
好像被充电了一般,伏黑惠轻哼一声:“因为,咒灵,需要用咒术才可以拔除”
三岛把慧慧的鸡巴从喉咙里退出来,下巴蹭蹭龟头上的粘液:“可是,我刚刚也显然给它造成了伤害啊。”
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好像由内而外的硬了起来。
伏黑惠眉毛微敛,好像做梦的人要醒了,又好像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感受周遭的一切。
“现在,插进去。”宿傩命令道。
“可是,”三岛虽然是要被上的那个,但是伏黑惠还没有醒,他这样,好像是个强奸犯啊。
“不想脑袋搬家的话,我劝你快点。”宿傩蹲在伏黑惠旁边,单手撑腮。
三岛大叫道:“啊,好,我马上。”
一手扶住伏黑惠的肉棒,一手分一下大腿,三岛对着伏黑惠的胯部坐了上去,心道“真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啊”
这个梦不仅奇怪,还会疼,会热,会因为肉棒插在身体里,而,舒服
紧紧抱住伏黑惠,三岛在他额头上啄了啄,伏黑惠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在肉棒的刺激下,三岛快感连连,不断渗出的爱液沾满屁股和大腿内侧。
蹲着的宿傩抻开一条腿,视线下移:“抬高点。慧的肉根呢?看不到的话,怎么确定你们在做?嗯?”
明明都已经完全插进去了,怎么会没有在做。三岛真想暴打这个纹身男一顿,但伏黑惠都打不过宿傩,自己更不可能打得过这个千年老妖精。
不情愿地抬高屁股,把伏黑惠一截肉棒露出来,这样的姿势可以让宿傩把他和伏黑惠交合的状态看的一清二楚。
“水很多嘛,小鬼。”宿傩露出两排大白牙:“努力点,慧的肉根可不止这么一点,他的父亲可是专业小白脸,天与束缚的身体,性能力会遗传的。”
“可不可以只观看,不要说话啊。”三岛真的很讨厌在自己努力套弄鸡巴的时候,旁边有个解说员。
“不可以。”宿傩红色眼睛一睁开,吓得三岛立刻闭嘴。
“嗯”伏黑惠动了一下,两只青蛙式神跳到三岛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
三岛明显感觉到伏黑惠的肉棒变得更大了,硕大的龟头顶弄着三岛的肉壁,顶的三岛泪眼汪汪。
“醒了吗,慧?”三岛关切地问。
伏黑惠眼睫毛颤了颤,好像要苏醒,但最后还是沉沉地垂下去。
三岛叹了一口气,看来,伤的很重啊。
“我没事”伏黑惠苍白着一张脸,眼睛虽然没睁开,但说话的力气好像大了一点:“让青蛙保护你”伏黑惠勉力伸手,两只青蛙式神立刻蹭了上来,一左一右贴在三岛大腿侧。
青蛙式神虽然和普通青蛙不一样,但光溜溜的皮肤还是冰的三岛一个哆嗦:“我不喜欢青蛙,我要兔子,兔子呐?”
伏黑惠重重咳了一声:“青蛙可是救了你一命啊。”
三岛歪头想了想,的确是这样。“那我也喜欢兔子,还有玉犬黑犬,它们呐?”
也许是被三岛吵的脑壳疼,伏黑惠闭着眼睛把三岛一抱:“请先闭嘴吧。”
“唔伏黑君”三岛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嵌入的更了,身体一下悸动起来。
“伏黑君,伏黑君。”三岛呼唤着伏黑惠,要是伏黑惠真的醒过来的话,发现自己的肉棒正在三岛的身体里,一定会大吃一惊的吧。
“三岛”伏黑惠在三岛治颈间吸了一口气,龟头不断摩擦着三岛肉穴的嫩肉。
“伏黑君,你醒了?”三岛看着伏黑惠慢慢睁开眼睛。
伏黑惠的眼睛,是红色的。
这
三岛确定自己没看错,也确定伏黑惠的眼睛应该是绿色,而不是红色。
三岛只觉肩膀一沉,宿傩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三岛身后,下巴抵在三岛肩膀上:“很好,很好,他醒了,我给他种下的迷幻咒灵也奇效了。”
“迷幻,咒灵?”三岛偏过头看看宿傩大爷,宿傩一侧的两只眼睛同时睁开,诅咒之王的强大威压太过凌厉,吓得三岛又赶紧把视线落在伏黑身上。
“待会就知道了,小鬼。”宿傩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两个交合在一起的少年,一身兜帽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白色和服。
“啊,好”三岛突然被顶了一下,再看伏黑惠,火红色的眸子完全睁开了,虽然还是一脸的不高兴,但身体凶猛的像要把三岛操穿。
快感倾盆而下,浇的三岛大脑一片空白。
“伏黑君”三岛穴口收紧,奈何夹的再紧,也抑制不住交合时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小穴被迫不断长大以适应伏黑惠不断变粗的大肉棒,天与束缚的遗传,真的,很强。
“好爽”三岛完全陷入狂乱的高潮中,身体不争气地后仰。
“啪嗒!”一下,宿傩接住他。
上扬的嘴角,霸道的眼神。
“你看起来,很诱人。”宿傩修长的手指在三岛与伏黑惠交合的地方触了一下,指尖沾上一丝晶莹:“张嘴。”
三岛立刻闭嘴,原以为宿傩要发怒,不料宿傩手臂一伸,把指尖送入伏黑惠口里:“那,你来吃掉把。”
被迷幻咒灵控制的伏黑惠含住宿傩的指尖,眼睛微闭,“咕咚”一下把爱液吮进腹中。
三岛顾不上害怕,怒斥一句:“可恶!”
宿傩收回指尖,敲了一下三岛的头:“你还不知道吧,虽然你很弱,但你是个特级交合疗愈师啊。伏黑惠吃了你身体分泌的东西,会很快恢复的。”
“特级?就是那个比一二三四级都高的,特级?”三岛难以置信。
“没错。”宿傩脸上的眼睛眨了眨:“而且,必须要交合才有效哦。”
“唔”三岛想锤死自己,做梦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恬不知耻醒来的话一定要羞愧死了吧。
“快点动起来吧,我脑子里那小鬼可是吵着要出来啊。”宿傩推了一把三岛,三岛屁股顺势向前,一下把伏黑惠硬挺的大鸡巴都含进穴口里。
宿伏同艹,双根并入。
伏黑惠脸上闪现出一丝红晕,虽然被迷幻咒灵控制,但本体的意识还残存着。
“好像,伤口的确在愈合了啊。”三岛摸了摸伏黑惠的额头,额头上的血渍已经干了,原本破损的皮肤隐隐有了愈合的迹象。
“啊,插的太了啊伏黑君,”伏黑惠粗长的阴茎狠狠撞入三岛穴口,撞的三岛直冒冷汗。
“阴囊好像都大了,唔塞的好满”三岛软软地倒在伏黑惠怀里,穴口止不住地一张一翕。
“看来是个名副其实的特级啊,小鬼。”宿傩从三岛后面拥上来,抱住三岛的腰。
三岛凉凉的背后立刻暖烘烘起来,但他吓的声音都打颤:“你你你要做什么?”
“小穴湿哒哒的,看的人心里痒。”宿傩火热的肉棒在三岛臀沟里蹭了蹭:“水已经溢出来了,疗愈师的爱液,可是很珍贵的。”
三岛收紧屁股,抗拒着试图挤进来的硬邦邦的大肉棍:“你又没有受伤!”
宿傩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伤吗?很容易啊。”
他手一划,一截手指掉了下去:“你可不希望虎杖悠仁醒过来发现自己是个残疾吧。”
三岛看着宿傩的断指,瞳孔骤缩:“疯子!”
自己切断自己的手指,真的,不疼吗?!
“啊!!!!轻点啊,拜托!!”三岛恍神间,宿傩已经插了进来,而且,硬是把伏黑惠的肉棒挤开,整根一贯到底。
“想要H进来,也得顾忌一下身体啊。”三岛穴口被宿傩和伏黑惠的阴茎撑的大大的,只怕一动就会出人命。
“小鬼,不要想太多,比起你,我对他更感兴趣。”宿傩眯起眼睛,看了看眼神有些迷茫的伏黑惠,知道他好的差不多了。
“喂,能不能不要肉棒还在人家身体里面,就说这样的话。”三岛不指望宿傩多么喜欢他,但是被人操了,还要被人说不要自作多情,真的很可恶!
“虽然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不过,你的身体可真会吸人啊小鬼。”宿傩胳膊撑在地上挺动下身,轻轻一动,三岛的身体就被他顶上去。
“不要,不要啊顶的肚子都痛了”三岛呜呜哀求,但身体在宿傩的上下顶入中,快速高潮。
湿淋淋的穴口肿胀不堪,把入其中的两根大肉棒夹的紧紧的,快感从三岛的穴口穿的伏黑与宿傩身上,两个男人同时直插到底,三岛一声哀嚎,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又同时退出,在他穴口外打磨盘桓,磨的三岛汁液纵横。
“拜托一根一根来吧,不要同时进出啊,呜呜呜里面好空,好想要啊”三岛湿滑的穴口饥渴的吮吸着男人们的肉棒顶端,宿傩却勾着嘴角看他发情。
“啊!好!”三岛大叫一声,夹住伏黑惠顶进来的阴茎,唔还是慧慧心疼人。
伏黑惠插入的很,穴口空间有限,宿傩只能插入大半根阴茎,在伏黑惠抽动的间隙,宿傩不失时机地向里送,两个人一进一出,一比一入,插的三岛高潮不断。
“我不行了呜呜呜”三岛求饶,好几被插的头皮都要炸开,大肉棒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下面被磨的好胀”三岛下体又湿又肿,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把伏黑惠身体下的衣服都打湿了。
“第一尝试让两个人一起操弄吧,身体还有些生疏啊。”宿傩捏捏三岛的耳垂,这个千年老妖怪太会撩,三两下就把三岛捏的瘫软在他怀里。
“请快点停下来”三岛身体抽搐痉挛,男人的阴茎只稍稍进入,他就高潮不止。
怀里一暖,三岛眼前闪现一片白色。
“兔,兔子,”三岛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兽,兔子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三瓣嘴上的白毛轻轻抖动,可爱的要化了。
“啊!!!”两股热流齐齐喷涌而入,三岛死命抓了一把宿傩的胳膊,因为用力,指甲都嵌入宿傩胳膊里。
三岛在大股精液的射入和鸡巴抽动中被干上高潮,身体也因为过度被使用而完全虚脱。抱着兔子的胳膊一垂,他夹着两根鸡巴昏了过去。
此时,宿傩身上的黑色符文渐渐变淡,伏黑惠的眼睛也慢慢恢复成清透的绿色。
虎杖:我们在
伏黑惠一脸黑线,从三岛体内拔出性器,用校服遮住三岛的身体。
“兔子”被伏黑惠抱在怀里的三岛呢喃了一句,一只小白兔乖巧的躺在三岛胸口,又柔又暖。
*
三岛以为自己的梦会这样就醒了,但他睁开眼,却先听到了狗卷的声音。
“鲑鱼,鲑鱼!”狗卷毛茸茸的脑袋往三岛眼前凑了凑,确定他醒了后,狗卷眼睛里立刻充满欣喜。
虎杖从旁边的椅子上站起来,好奇地打量三岛。
“我,呃,头好疼”三岛想要起身,却被狗卷按住。
“木鱼!”狗卷示意三岛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起来。
站在一边的熊猫上前给三岛解释:“慧说你是疗愈师疗愈师治疗别人以后,咒力会收到影响,因此需要大量的睡眠来补充咒力。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鲑鱼!”狗卷表示熊猫说的对。
三岛点点头,看看站的较远的伏黑惠:“慧慧,你的伤好了吗?”
伏黑惠脸上迅速出现一道红晕,他板着脸别过头,语气克制:“有这个功夫多操心一下自己吧。还有,”
他扬一扬眉毛:“再敢叫我慧慧,揍你啊!”
狗卷握住三岛的手:“木鱼!”
一直一言不发的虎杖示意狗卷学长不要紧张,拍一拍伏黑惠的肩膀:“伏黑,为什么对着新人生气啊,我们出去谈谈吧。”
伏黑惠看看三岛,见他没有什么大碍,跟着虎杖走出房间。
“那天的事情”虎杖几想要和伏黑惠谈一谈,但每都被伏黑惠可怕的脸色吓住。
“直接忘记好了。”伏黑惠面无表情,直接从虎杖身前走过去。
虎杖呆在原地,直接忘记,就好了?
树上的蝉一声接一声的鸣叫,是夏天了啊。
虎杖坐在台阶上,陷入沉思。
“虎杖!”辅助监督员伊地知满头大汗地跑过来,看起来很着急。
虎杖悠仁“腾”一下从台阶上站起来,几步跑过去:“伊地知前辈,发生了什么事?”
“乙骨忧太,他,他受伤了!”伊地知指着不远的汽车:“帮我把他抬下来,尽快找硝子给他治疗吧。”
虎杖点头,忽然又想起来硝子不在:“啊,硝子前辈听说了去了很远的地方啊,今天早上打电话就讯号不通呢。”
伊地知擦擦额头冷汗,紧皱眉头。
“还是先把人抬下来吧,车上空气不好。”虎杖建议。
两个人搀扶着乙骨忧太,虎杖看他伤的很严重,但性命倒是暂时无碍。
“五条老师呢?”虎杖不明白五条老师为什么总是不在,乙骨前辈一定遇到了级别很高的咒灵,既然咒灵这么厉害,为什么五条老师没有同去。
“欧洲那边出现集体事故,五条老师赶过去理。大概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啊。”伊地知对五条悟有些怕,但他也知道五条悟实力是最强的,看看身受重伤的乙骨,伊地知也觉得要是五条悟在的话就好了。
三岛躺在床上,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原本守护在床边的狗卷跑了出去,熊猫也跟着跑了出去。不一会,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传入鼻子中,三岛忍不住往走廊上看。
一群人扶着一个血人般的少年走进来,少年本身就脸色阴郁,被血污一染,更显得阴魂不散。
“乙骨前辈受伤了,暂时让他和你在一个房间休息,我们要去做任务,三岛,请你好好帮我们照顾乙骨前辈,多谢!”熊猫到三岛床边说明情况。
“鲑鱼!”狗卷附和了一下。
三岛听到熊猫说这个人是乙骨,知道是咒术高专里的同类,放下心来:“好,没关系啊,我会尽力照顾好乙骨前辈的。”
强迫压制,口jiao的人是三岛还是里香?!!!
送走众人,三岛拉上门。
“咒术师,真是一个高位职业啊。”三岛洗了洗毛巾,帮乙骨擦拭脸上的血渍。
“谢谢。”原本一声不响的乙骨嘴唇翕动,一头黑发衬托的他脸色雪白,轻微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有点丧丧的,但也许是特级咒术师的原因,乙骨浑身散发着让人安心的强大气场。
“啊不客气,乙骨前辈。”三岛小心地用湿毛巾把乙骨打结的头发浸湿:“没有弄疼你吧。”
“没有”乙骨说出违心的话。三岛的动作虽然很小心,但是疼痛还是很难免。
“砰!”三岛忽然觉得心脏被撞击了一下。
“啊,怎么回事?!”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感觉心脏大力跳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他心口里撞。
乙骨露出担忧的神色,但他实在太虚弱,只能焦急地看着三岛。
“砰!砰!”又是两撞击。
三岛一下从椅子上摔下去,心脏好痛!
“三岛!”乙骨勉强起身,却很快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回床上。
三岛手扒在床沿上,出言安慰:“乙骨前辈,我,我没事只是觉得心口突然被撞到了,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乙骨听他还能正常说话,稍稍放心。
“啊!!!”三岛突然大叫,直挺挺从地上站起来。
乙骨睁大眼睛,正要出口询问。三岛却突然露出欣喜的表情。
“忧太!!!!!!!!”
三岛抱住乙骨的脖子,也不管他是否疼痛,兀自欣喜若狂:“真的太太太太高兴见到你!!!!”
乙骨被勒的咳了两声:“三岛你没事吧”
三岛松开乙骨的脖子,生气大叫:“我不是三岛啊忧太。忧太你不喜欢我了吗?呜呜呜不要讨厌我啊,忧太!!!!”
乙骨瞬间明白过来:“里香?”
附身在三岛身上的里香立刻高兴起来:“忧太!!!你好厉害!!!!!我是里香啊,是里香啊!!”
里香指指自己的身体,也就是三岛的身体:“忧太,这小子是疗愈师,你可以在他身体上恢复。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里香和忧太,终于要在一起啦!!!”
乙骨握住三岛里香的手:“里香,不要闹。”
三岛里香蹭蹭忧太的脸:“嘻嘻,总算遇到一个好上身的,才不要随便就放弃呢。”
乙骨看着表情可爱的三岛里香,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它的脸颊:“三岛君没有咒力,被附身久了会被你伤到的。”
三岛里香气呼呼地抱起胳膊:“那你快点用他的身体把自己治好,我就放开他。”
被里香附体的三岛行为动作俨然是个11岁小女孩的样子,说话全不讲理,看忧太不肯立刻就范,三岛里香伸手便开始解忧太的白色高专服。
“你太淘气了,里香。”乙骨按着自己的高专服扣子,但是受了重伤的他根本无法阻止三岛里香。
三岛里香一边解乙骨的扣子,一边坐在他身上胡乱动作:“可是你喜欢我淘气啊,忧太。”
“里香,不要闹了啊。随便用别人的身体,很不礼貌啊。”乙骨握住三岛里香的双手,明明已经很虚弱,却还是一脸的无奈又宠溺。
三岛里香俯下身,把耳朵贴在乙骨胸口上听他的心跳,撒娇道:“可是我想要帮你,你受伤了,忧太,需要好好治疗。”
乙骨摸摸三岛里香的头,里香有一头长长的黑色头发,三岛的头发并不长,但同样顺滑,也许是习惯了抚摸长头发,乙骨从三岛的头发一直沿着脊柱摸到腰部,摸的三岛本体都乖了,服服帖帖和里香一起趴在乙骨胸口前。
“等硝子前辈回来,她会帮我治疗,而且我的反转术式也会让自己慢慢好转的。”乙骨很有耐心的安抚着趴在他身上的两个灵魄。三岛一定被吓到了吧,乙骨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三岛里香小手摸了一下乙骨清冷的面庞,大拇指肚蹭了蹭乙骨的下巴:“你伤的太重了,硝子会很吃力的。而且仅仅靠反转术式,无法完全康复,你知道的啊,忧太。”
“可是,三岛”乙骨呼吸了一下,三岛里香已经完全不顾他的抗议,把手伸进了他的白色高专服里。
三岛的小手冰凉,里香的热情却好像火焰,一下点燃了乙骨的性欲神经。
“前辈,呃”三岛勉强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里香,试图把手从乙骨的高专服里拉回来。
“三岛?”乙骨听到了声音的变化,确认三岛是不是脱离了被附身的状态。
三岛想要再说几句,但里香压制的越来越厉害,只能先放弃撤回手掌,任由里香控制着手掌在乙骨胸前上下其手,自己则控制着大脑努力跟乙骨说明情况:“这只手,现在不是我的”
乙骨闷哼一声,三岛感受了一下手里握着的乙骨前辈的性器,脸光速红成猴屁股。
“呼忧太,这小子一直在抗拒我。”里香舔舔嘴唇,把手里的性器握的更紧了。
“忧太的性器现在变的很大很大,我要下去舔一舔哦。”里香埋下头,亲上忧太的性器顶端,舌尖在龟头马眼吮吸了一下。
三岛想要哭,里香为什么总在犯罪得逞以后把大脑的意识转交给他。尝着口里不咸不淡的一丝液体,三岛不敢对乙骨前辈说他回魂了。
“很难吃吗?”乙骨作为一个纯爱战神,还没有任何的性经历,看三岛里香突然停下动作,以为自己的东西难吃。
“啊”三岛犹豫一下,心里暗骂里香怎么还不出来。
“难吃吗?”乙骨又体贴地问了一句,有些担心对方不喜欢他的味道。
“并不”三岛欲哭无泪,安慰道:“乙”正要说乙骨前辈,忙改口道:“忧太的东西,里香很喜欢”
说完,三岛疯狂心理暗示‘幸好,幸好,总算没有说违心话,是里香喜欢啊,乙骨前辈,我没有骗你啊。’
乙骨放下心来,身体变得舒展。想到三岛也许还有意识,摸摸三岛里香的头,语调低沉:“抱歉了啊”
三岛忙回:“没,没关系”三岛万万想不到,自己要在这样的场合下说,没关系。
啊没关系,没关系,这样奇奇怪怪的上了我,没关系
“果然,现在是三岛啊。”乙骨温和地笑了一下,原来,道歉是他使用的鉴别伎俩,他已经发现下面不是里香了。
被人发觉是冒牌货的三岛石化
“忧太真的好聪明!!!!!!”里香抬起上半身,摸着乙骨手上的戒指,这还是她11岁的时候送给乙骨的,乙骨一直都戴着。
“忧太怎么发现里香不是里香呢?”里香死死压制着三岛,不顾三岛的抗议,下体蹭上乙骨的性器。
乙骨被蹭的吸了一口气,无奈道:“因为三岛,他动作很轻”
乙骨后ru
“呃乙骨前辈”三岛暗自腹诽了一下临时又跑开的里香,为什么总是在这样的时候让他来驾驭身体。
“三岛,不必勉强自己啊里香她是个小孩子,对这些事情不明白。”乙骨对里香一直有着的歉意,11岁的里香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却因为自己的诅咒,让里香变成了獠牙怪兽,
而且心智永远停留在11岁。对此,乙骨真的很不安。
“乙骨前辈,里香她说的是真的我是个疗愈师。所以,请把我当做医生来看待吧。”三岛擦了擦乙骨额头的一层薄汗,避免自己去感受下体那根硬邦邦的男人性器。
只是说出去的话,真的连三岛自己都不敢信,医生可以直面病人的性器官,可以把病人当做一具普通的人类肉体,但是三岛,他不行啊。身下的白衣少年虽然有些憔悴,但作为一名特级咒术师前辈,乙骨是个很有男性气场的学长,而且言语之间的担当与温柔,真的,很撩。
身下男人的器官动了动,硬挺的性器探入三岛下体穴口中,好烫。
“抱歉,已经勃起了。”初涉性事的乙骨难得慌乱了一下,大大的阴茎却因为一时紧张胀的更硬了。
三岛调整坐姿,水汪汪的穴口把乙骨前辈的下体润的滑溜溜的,龟头不断摩擦着他的穴口,磨的三岛一阵酸软。
疗愈师对伤者天生具有强大的吸引力,在荷尔蒙的催使下,乙骨已经无法保持绝对的理智,但他还是勉力维持礼貌,艰难开口询问:“可以,进去吗?”
龟头还在摩擦,三岛的穴口好几把龟头含了进去,但因为乙骨强大的意志力,一直在克服三岛身体对他性器的吸引力,龟头在爱液淋漓的穴口研磨顶弄,迫切想要性交的欲望把两个人逼迫的几近崩溃。
“拜托,插进来吧”三岛羞红着脸,里香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唉,果然是个小孩子啊,只喜欢玩闹,却从不考虑后果。
听得肯定的答复,乙骨长舒一口气,胀大的龟头慢慢撑开层层褶皱,粗大的性器带来的浓浓充实感让三岛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插痛了吗?”乙骨停下动作,表情关切。
将行未行,半入半露的性器官好像插入一半的钥匙,只需要轻轻一推,门锁就要开了,乙骨停在那里,却不知道三岛已经被吊在半空等着最后那一推。
“乙骨前辈拜托全部插入吧”三岛咬咬嘴唇,穴口已经迫不及待在吮吸男人推入的阴茎,好硬,好硌人。
最后的一击来的干脆利落,好像一把刀,直直地劈入三岛的灵魂。
“啊!!!!乙骨前辈慢,慢点啊!!!”
三岛被劈的魂都散了,立刻求饶。
“三岛不喜欢吗?”交合一开始,乙骨便恢复了很多,体力也开始回升。阴茎缓慢而有序的在美少年身体里抽动。肉棒缓缓拔出,直至只剩下龟头被穴口含在里面,再轻而缓地插进去,入,入,直到三岛被顶的皱起眉头。
“太,太了”也许是因为体位,三岛总觉得身体里面有什么器官被顶到了,那器官好像一伤口,稍一触碰,神经就敏感的不行,不同的是,伤口是痛,身体里的那种器官,却是酸软难耐。
不知何时,乙骨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三岛整个人青蛙一样坐在乙骨的胯间,肉棒顶的更入了
“啊,,乙骨前辈你”三岛上半身被微微后推,乙骨含上了他的乳尖。
三岛看着自己略显平平的胸部,不明白乙骨前辈为什么对这里感兴趣。他的胸,还像太平了,稍微锻炼过的男孩子,都比他胸肌大。
细碎的快感很快打断了三岛的胡思乱想,乳尖被乙骨不停逗弄,令三岛浑身麻痒,呼吸也变得灼热。
“三岛,好湿。”乙骨抬起面庞,嘴角弯起一点弧度。舔舐过乳头的嘴唇上氤氲着一层水光,看的人想要含住。
穴口莫名涌上一阵热热的浪潮,乳尖也在乙骨不断的揉捏下肿胀难忍,性欲和快感好像一阵洪流,三岛被淹没的很彻底。
“请吻我吧”三岛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求,明明没有大开大合的插入,甚至乙骨都没有什么激烈动作,他却沦陷的一塌糊涂。
穴口饥渴的夹紧嵌其中的肉棒,软肉自上而下蠕动着,吮吸着这硬挺的男性器官,好像一个被操开的妓女因为身体里的淫荡,上上下下舔舐着把自己操舒服的大鸡巴,并且,爱不释手。
“唔啊乙骨前辈不要不要这么啊”三岛被乙骨紧紧抱在怀里,嘴巴被迫张开,乙骨的舌头直接入到三岛的口腔,吻的三岛几乎无法呼吸。
“乙骨,乙骨前辈”三岛咳嗽几声,眼角已经被吻的泪痕一片。
乙骨拨开三岛额前被汗水沁湿的头发,火热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你的身体是不是恢复了”三岛小声问。
“嗯。”乙骨点点头,又亲了亲三岛的嘴唇。
“乙骨前辈平时也要注意补充营养,你看起来,有点”三岛原本想说“丧”,但话到嘴边,觉得这词好像在指责人啊。
乙骨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我不是力量型的。五条老师说,虎杖君的力量最强。”
一个特技咒术师竟然说自己力量不行又想起乙骨曾经单手朝虎杖丢过一辆汽车,三岛心中腹诽:“自己觉得不是个力量型,所以,才偷偷学了这么多技巧吗?!这种夹乳头,坐式插入,真的,太磨人了啊”
“啊!!”三岛猝不及防地被反身压在床上,乙骨单手按住三岛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三岛的腿,猛的顶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进的很,三岛狼狈地撑在床上,想到自己湿的要命的穴口一片狼藉的暴露在乙骨面前,他羞涩地想躲避,但乙骨把整个肉棒都顶入三岛身体里,迫使得三岛臀部高高挺起。
持续不断地操了二三十分钟,三岛整个人都不行了,乙骨在操动中刻意拔出整个肉棒,让三岛的身体因为渴望插入而穴口大开,眼看着穴口在一张一翕中淋漓不止,在大腿上留下一道一道黏腻淫靡的湿痕迹,这才一点一点把肉棒插进去。
三岛抬起臀部腰线下塌,以便乙骨插入的更,整个穴口都被奸弄得肿胀不堪,内壁不断收缩绞紧,肉棒好似对这绞紧的动作甘之如饴,三岛被愈来愈,愈来愈快的插入顶上了情欲的云端,快感持续不断的堆积,遮天蔽日的席卷着他,风雨,欲来。
“嗯”
一个吻,落在三岛的背上。
不是性器官,不是嘴唇,甚至连额头都不是,一个吻,落在本该毫无性反应的背上,三岛却瞬间情难自抑地高潮了。
腿被放下,乙骨俯下身,吻在三岛眼泪斑斑的脸上,闭上眼睛,三岛觉得被治愈的人不是乙骨,而是,他。
咒术回战-真人小病娇
这一日,咒术高专里的咒术师们都去参加比赛,三岛突发奇想要在大家回来之前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咒术高专距离市区很远,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总算到了地下超市。
买了超多狗卷爱吃的金枪鱼蛋黄酱,又按照其他人各自的口味选购了新鲜的蔬菜和水果,海鲜也采购了几大袋。三岛哼着小曲收获满满地往回走。
采购的时间有点久,三岛看看地铁站里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六点钟。
“呼呼”一阵冷风吹的三岛晃了晃,放在地上的塑料包装袋也哗啦作响。已经是夏天了啊,想不到地下,还是这么冷。
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三岛搓着胳膊,嗯好像暖和一些了。
但是他越搓越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好像,不止自己的手在搓?!
“啊!!!!!!”三岛猛地大叫起来,这他看清了,一双瘦骨嶙峋的手攀附在他左右两侧胳膊上,正跟着他自己的手一起给他搓温暖。
“你你你你你!!”三岛吓的寒毛直竖,想要逃,但是,身体根本,动不了。
“好香”僵尸一样的咒灵张开大嘴,对着三岛微笑。
三岛抓起装海鲜的袋子,塞到僵尸咒灵怀里:“这个给你!送了你,呜呜呜呜。”
僵尸低头看看海鲜袋,伸手去解上面的活结。
趁此机会,三岛撒开腿便往地铁出口楼梯冲去。台阶很多,他跑的踉踉跄跄。
路灯亮起来,在楼梯口洒下金色的光,好近了。
三岛心中一喜,提气狂奔,又上几层,他的头甚至可以看到地平线。
“啊呀!!”
“咕咚咕咚咕咚!”
三岛的脚腕一扭,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三岛曾经幻想过下楼梯摔跤的场景,但真的摔了,才知道好疼好疼啊。
三岛滚啊滚啊,后脑勺不停撞在台阶上,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的,也好,死了的话,总该醒了吧!
只是,晚餐,还没有来得及做啊。还是,有点,遗憾
“咚!”三岛撞到最后一层,身体撞在一个人脚下。
黑色略紧身的长裤,宽松的大格子上衣,露肩。长长的灰蓝色头发,嗯好大一只,美女。
“啊,摔疼了吧,”美女低下头,三岛这才发现长发掩映下的那张脸上,打着补丁一样的线。
“啊,你!”三岛吓的一骨碌坐起来,也顾不上脑壳疼了。刚刚的僵尸咒灵好像不见了,眼前这个人,是谁呢?
“好可怜的小东西,不过,真是惹人喜欢啊,难怪咒术高专里的那些人都喜欢你,就连我,也想分一杯羹啊。”真人默默心中感叹。蓝色的眼睛清澈见底,扬起的嘴角让他看起来像个大孩子。
“我叫真人,家就住在这附近。”真人把右手里的书合起来,伸手去搀坐在地上的三岛。
三岛看对方笑了,而且真人看起来像个看不出是男是女但胳膊有些强壮的快乐少年,心中立刻放松了警惕,毕竟,一个快快乐乐的少年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啊,谢谢。”三岛站起身,发现真人比他高了一丢丢。
“《日本妖怪全集》?”三岛好奇地看着真人合起来的书,很厚,红色的封面,设计简单,所以书名一下就被三岛看到了。
真人挑了一下眉,脸上依旧是充满善意的笑容:“喜欢看的话,就拿去吧。”
三岛赶紧摇头:“不,我不能随便拿别人喜欢的东西,而且我要尽快回去啦,不然晚餐都做不成啦。”
他捡起地上丢的七零八落的超市购物袋,把滚落的苹果装起来,虽然已经不见了僵尸咒灵的身影,但他还是心有余悸,正要回头叮嘱真人尽快离开这里,一下却撞在真人胸口上。
“呃”三岛抬起手,用手背捂了捂鼻尖:“你的身体,可真结实啊。”
真人伸手抹掉三岛眼角因为鼻子酸疼而溢出的泪水,开口道:“我的灵魂,更结实啊。”
三岛呵呵一笑,没有听懂真人的话。想到他说家就在附近,便叮嘱道:“这里刚刚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所以,你还是快点回家吧,外面很危险的。”
“是吗?”真人歪歪头,大大的蓝色眼睛孩子一样看着三岛,看的三岛保护欲爆棚。
“是的,是的,”三岛拎着袋子,往台阶上走,一边走一边和落在身后几步的真人说:“你家在附近的话,就步行回去吧,地铁站不安全,你要是害怕,我可以送你回家。”
“哦?”真人抱起胳膊,想了想,指指因为停电而黑黢黢的地铁站台:“可是,我家要从这边走。”
三岛闻言转身,站在楼梯口犹豫道:“那边会更近一些吗?可是,”他总不能当着一个有可能是个女性的人认怂啊。
“三岛君,你可以送我回家吗?”真人扬起脸,脸上补丁一样的缝合线看起来更清晰了。三岛心想“这孩子,一定是太贪玩把脸弄了吧,这样缝合,真的可能会留疤啊。”
鼓了鼓勇气,三岛走下台阶:“那好吧,我送你回去,然后自己坐地铁回家,也很方便的。请带路吧。”
*
半小时后,看着越来越潮湿的墙壁,三岛终于再发问:“真人同学,你确定没有迷路吗?这里看起来不像是人类可以居住的地方啊。”
真人走在前面,指指隧道尽头的一个小光点:“我就住在那里,很快就到啦。”
又走了十分钟,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传过来,原来尽头是个桥。
“真人同学,这里”三岛看着桥洞底下挂着的吊床,有些难以置信。
地下隧道里的桥洞虽然可以遮风避雨,但这居住环境,好像太奇怪了。出于礼貌,三岛没有随意发表评价,既然把人送到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那,我先回去啦,有时间的话一定再来拜访真人同学。”三岛提着袋子,地下只有一点灯光,现在应该有七点钟了吧。
腹部一紧,真人从三岛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三岛肩膀上,真人笑眼弯弯:“温暖的灵魂外面,果然有一具温暖的躯壳啊。”
“真,真人同学。”三岛被摸的有些慌,明明对方只有一双手,怎么却感觉全身都被摸遍了。
“唔呃”三岛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身体则被悬空抱起。
三岛彻底慌了,这个叫真人的同学,真的好奇怪啊,明明比他还高,却像个只会顽皮游戏的小孩子。
“请,请放我下来啊”三岛被拦腰抱起,这下他才发觉,真人的胳膊,真的比普通成年男子还要粗很多,看来这个有些中性的长发病娇,是个像美少女的美男啊。
“亲我一百下,就放你下来哦。”真人把三岛抱上床,吊床摇摇晃晃,有点恐高的三岛一动也不敢动。
触手ru体,强制高chao,咒术-真人篇
稍稍一动,吊床就像是要翻车,三岛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真人,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里:“不要这样啊,真人同学,我们才刚刚认识,根本不熟悉啊。”
“是吗?”真人双腿分开,压在三岛身上,吊床在真人的控制下慢慢稳定下来。摸一摸三岛的鼻尖,真人声音甜蜜蜜地说:“肉体还不熟悉,那我们先从灵魂开始接触吧。”
“接触灵魂?”三岛不明所以。
一股电流突然击进三岛的身体,他甚至可以听到闪电“滋滋滋”的声音。“啊!”夹紧臀部,下体不自觉的向上顶起,这该死的奇异感觉,浑身像是被电透了。
“这是,什么?!”三岛惊恐地感受着身体内部被穿行的怪异知觉,觉得眼前这个美貌如的少年可能不是个普通人。
咒术师吗?可是这灵魂被触碰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咒术师,那,他是咒灵?
三岛还是不敢相信这个声音甜甜的,笑容可爱的美少男是个咒灵,虽然脸上的补丁有点奇怪,可这一点不影响他的亲和可爱啊。
小腹传来一阵阵的暖意,是强烈的,性交的快感。明明没有插入,甚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怎么会有这样巨大的快感。三岛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泥潭,越陷越,越陷越,呼吸,几乎都不能了。
随着灵魂被触碰的越来越入,三岛的身体从抗拒到顺从,当真人低下头,三岛很乖很乖的张开了嘴巴。
真人含了含三岛的舌尖,三岛身体绷直,灵魂再被触碰,这一刻三岛突兀地想到一句诗:“肉体啊,请等一等你的,灵魂。”
而此时此刻,他希望的恰恰相反。灵魂的触碰来的太快太霸道,根本不给肉体一点反应时间,绷直,抽搐,痉挛,甚至有种被五马分尸的错觉。
三岛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要尖叫想要呐喊,想要歇斯底里的挣扎,想要彻彻底底的狂怒。但身体却完全跟不上他的内心,触觉潮水一样涌上来,大脑却只有,一片空白。
崩溃,绝望,渴求。
呢喃着,甚至啜泣着,三岛一遍遍默念“灵魂啊,拜托你等一等,姗姗来迟的肉体”
拜托,等一等,
等一等,
肉体。
可是,灵魂已经一骑绝尘,三岛沦陷的很彻底。
“还有些不习惯吧。”真人爱恋地搂住三岛的腰:“我已经降低到最小的程度了奥,看三岛君的样子,好像有点吃不消。好为难啊。”
三岛想哭,以前也有许多想哭,但这是真的真的想哭,比小时候怕打针还想哭。
“哇”三岛忍了许久,还是哭出声来。
哭了一声,突然发觉很丢脸,立刻忍住了,忍的胸疼。
“好啦好啦,”真人舌尖舔舔三岛眼角的大泪,咸咸的泪水含着少年大大的委屈。
“休息一下,你看,你头发上出了好多汗呐。”真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块白毛巾给三岛垫在头下,毛巾软软的,奶油一样的质地,让人稍稍安心。
三岛缓了缓喘了一口气,突然又大叫起来:“喂,说好的休息啊,为什么脱我的裤子!”
“嗯?”真人眨巴眨巴眼睛,笑眯眯道:“灵魂可以休息啦,身体还没开始干活啊。”
不顾三岛的抗议,裤子三两下被丢到一边,美男在他下体摸索了一阵,性器插入的让三岛心肝肺都一阵颤抖。
电流“滋”的响了一下,三岛差点晕倒。
“对不起哦,不小心又碰到了你的灵魂”真人面带歉疚,神色里更多的却是小孩子的玩世不恭。
身体被操的一抖,三岛趁着神智清醒,默默骂了一下真人的娘。
吊床很有规律的摇晃起来,像一只大大的摇篮,微微失重的感觉让三岛的身体始终紧绷,真人的性器推开三岛穴口里的层层褶皱,游龙似的向里嵌。
起初,性器并不粗大,三岛的身体很容易便接纳了对方嵌入的性器官,除了时不时被触碰到灵魂引起身体颤栗,但从肉体来讲,三岛觉得他竟然和真人的身体契合度很高,循序渐进的抽插让三岛觉得很舒服,他甚至开始闭上眼睛,享受着下体逐渐漫延开来的快感。
快感好像一滴墨水滴进清澈见底的水晶缸里,墨水晕染,漫延,或成丝,或成雾,晕的整个水晶缸都成了一副水墨画。画色浅浅的,快感也是浅浅的,如清风拂面。
“热”三岛扯扯上衣,下半身被脱的光溜溜的,上衣还穿的整整齐齐。
真人略略起身,开开心心地把三岛的腰抬起来:“伸胳膊。”
三岛乖乖伸开胳膊,扣子三两下被打开,真人一拉三岛的袖口,衣服被利落地除下来。
“还热吗?”真人仔仔细细地看着三岛,对他脸上的红晕充满好奇。这红晕他没见过,但是莫名觉得看起来很可爱。
三岛点点真人的胸膛:“你这里,为什么有线?”
真人被指尖带来的触感惊了一下,原来被人触碰胸膛,是这种感觉。
“这感觉,真奇怪啊。”真人没有回答三岛的话,而是用指尖依样去碰了碰三岛的胸膛。
“我”三岛胸口一收,大脑空白的感觉,又袭上来。
大大的颤栗一番,三岛哭唧唧央告:“拜托不要随便戳我???好不好?”
“好~”真人开开心心答应下来,阴茎随意向三岛身体里推了推。
“唔嗯”已经被操开的三岛情难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
真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阴茎又向三岛身体里推了推,果然,三岛的表情看起来更舒畅了。
“人类原来喜欢被的插啊。”真人恍然大悟。
三岛脸一红,是他表现的太明显了吗?正想要骄矜一下说点什么,忽然感觉下体被塞的满满的,原本还契合度百分百的阴茎好像突然变大了,而且长长的,顶着他的肚子。
三岛以为是错觉,下体动了动,热热的爱液一股股从身体里涌出来,毫无防备的流了一腿。
被过度刺激的大脑反应速度比身体慢半拍,以为自己失禁了的三岛忽然被炸上颅内高潮,下体被塞的太满了,三岛想要知道究竟是多大的性器官把自己操成这样,但他已经软的连抬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了。
真人明白了交合的技巧,插入,塞满,摩擦,再加上适度的顶入,他嘴角一弯,快速抽动阴茎,看着三岛被抽的死去活来的样子,操入的动作更了。
“啊!!!!不要,不要啊!!!真的不行了!!!快停下!!!”三岛大口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双腿夹紧,身体弓起,全身都被操的痉挛。
可是真人却像个一意孤行的坏脾气叛逆少年,大力的操动持续不断,三岛真的疯了,意识溃散又重聚,又被打散,他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性器具,所有血肉的存在都为了被插入被揉捏。
性欲高涨的像是划破天际的女高音,一路引吭高歌,久久不息。
真的要,疯了!!!!!!!!
穴口被堵的死死的,好像被封住,淫水不停集聚,淫荡的身体被憋的血脉喷张。三岛被射精的冲动颠的上下伏动,但是输精管却好像被人生生扼住了,完全射不出来!
“不要拜托了!!!拜托啊!!!我求你,放过我!!!!!”三岛哀求,挣扎,失控的感觉甚至让他充满了恐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三岛不知道怎样让身上的少年停下来,他明显已经玩疯了,而且疯的让三岛害怕。
嘴巴突然被阴茎塞住,三岛无力的任由阴茎插入自己的喉咙,大脑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这场景,可怕至极,诡异至极!
明明下体里的阴茎还在继续大力抽动,嘴巴里却多出另外一根抽动的阴茎。
三岛心里一空,知道自己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而是一个淫魔。一个可以变幻出无数性器的特级咒灵。
下体,乳头,手心,口腔,身体的每一都被阴茎塞入,抽插。有力的阴茎宛如触手般缠绕着三岛的身体,在他身上抽动,摩擦,蜿蜒,这是一个魔王在随心所欲的把玩禁脔,因为爱不释手,所以无一不抚摸,无一不舔舐。
龟头一阵发酥发痒,尖端带毛刺的触手钻入三岛的马眼,马眼立刻被刺激的肿胀不堪,三岛的阴茎胀的发疼,前列腺液在马眼里憋胀却无法排出。触手一层一层刮擦着马眼里的嫩肉,柔软的倒刺勾扯着输精管,身体抑制不住的想要即刻射精,但插入三岛身体里的性器官却一滴都不许他射出来。
睾丸被丝带状的触手紧紧勒住,这根本不是一个舒适的性交状态,诡谲的性欲却在这强迫交配的体式中越积越浓,高潮已经不再是高潮,而是跨越了元的意识体。三岛已经无法再继续高潮,想要射精的冲动无时无刻不在,但他却完全没有射精的机会,只能被迫在令人窒息的快感中呻吟。
“拜托放过我吧呜呜呜拜托,拜托你!放过我”三岛有气无力的哀求,口腔里的阴茎却开始狂暴的射精,白浊的液体呛进他的气管,三岛重重的咳嗽,精液带着食道里的酸水从鼻腔里涌出来糊满三岛的下半张脸。
身体在阴茎的抽插下变得一片狼藉,脸,头发,脖颈,胸部,都挂满了污浊的精液,口腔和鼻腔也充溢着精液的腥味。抽插并未随着射精的动作而停止,奸淫的动作来的更更粗暴,三岛被操的彷徨大哭,眼睛都哭得红肿起来,混着精液的泪水把他的睫毛粘连成一片,三岛什么也做不到,唯有不断的哀求,哀求。
触手狂ru, 咒术回战–真人篇
不知道被操了多少遍,也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真人像是个玩心大发的恶劣少年,随心所欲的把石油浇在海鸥身上,悠闲自得的点起火。
三岛就是那只被浇了汽油的海鸥,恐惧,困惑,灭顶之灾降临的压抑感席卷心头。
嗓子已经哭哑了,甚至意识不到身体在哪里。持续不断的,只有恶劣少年强加到他身上的高潮。
“这是灵魂和肉体的交合”真人对着哭的一团崩溃的三岛慢悠悠解释。他闭上眼睛,打开了本体的性欲开关。原来,人类的性交是这样一种奇异的,喜悦。
“咒灵!不要用你恶心的下体碰我!!!!!”三岛看着周身虎视眈眈的阴茎触手,令他恶心的不是触手本身,而是真人的恶劣本性。毫不在乎的释放自己的性交欲望,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甚至生命,这就是咒灵纯粹的恶!恶的没有道理没有原因,想要杀人就杀人,就像玩弄一只鸟一样玩弄自己,比起被毫无尊严的玩弄,三岛宁愿立刻去死!
真人收回昂扬的阴茎触手,兴致被打断,他却丝毫没有生气,眼睛张的大大的,惊讶道:“你不喜欢?”
“怎么会喜欢!”触手还在三岛周身蠕动,他好像躺在了一个由蠕动触手组成的床上,咒灵,三岛看看眼前一脸惊诧的真人,不知道这个咒灵又在搞什么鬼把戏,又想欺骗戏弄他,然后漫不经心的折磨他吗?
虫子如果不挣扎的话,就失去了虐杀的意义,是不是?
“你骗我来这里,恐怕是有其他目的吧。”三岛知道咒灵不会看上自己这样一个弱鸡,费尽心机的把自己骗过来杀死,完全没有什么必要。
真人脸庞舒展的一笑:“好聪明的小饵啊。”
触手阴茎因为喜悦而情不自禁的摸上三岛的嘴角,三岛偏过头,却和另一侧的阴茎对视了,他索性闭上眼睛。
真人没有放弃,下体阴茎在三岛穴口周围刮蹭,性器交合的位置立刻传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三岛皱起眉头,但触手很快把他的眉头舒展开,他连皱眉头的权利都没有。被允许的,只有被迫感受高潮。
“本来想要用你这个小饵钓鱼,不过我现在想自己收起来,至于咒术高专里的那些鱼,倒无关紧要了。”真人变幻到三岛身体下发,让三岛坐在自己下体变成的触手堆里。胳膊枕在头下,真人的眼睛因为高兴而亮晶晶的。
“既然不打算用我来钓咒术高专里的学长们,那请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吧!”三岛听到真人说出自己的计划,心里担忧了一下,但又听他说不再打算利用自己,心里又放松许多。虽然自己多半在这里不得好死,但不会连累他人,三岛认了。
大腿被左右拉开,穴口被迫大张,三岛努力夹紧大腿,但触手的力量太大,完全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看到三岛这样关心咒术高专里的人,真人心头像是飘过一阵冷风,不知道是哪里不高兴,但就是不高兴。
“主动点,掰开穴让我插进去。”真人下巴抵在三岛的肩膀,有力的胳膊抱紧三岛的腰,身体是温暖的,灵魂却没有初见的时候温暖了,真人眼睛垂了垂,有些失落。
三岛没有动,穴口虽然在触手的不断刺激下淫水滴答个不停,但他还没有想性交想到这样的程度,只要大脑还有一丝理智残存,他都不会故意卖弄淫贱相给一个恶劣的咒灵看。
看三岛没有动作,真人粗大的阴茎触手左右分化出一支细细的夹手,夹手扯住三岛的穴口左右拉扯,中间的大阴茎触手“咕唧咕唧”的在穴口试探。
“你不动手的话,我可很容易改变主意啊,毕竟,咒术高专里喜欢你的人有好几个,一网打尽的话,我会很乐意嗒。”真人嬉笑着,幻化出的阴茎上下摩擦三岛的穴口,他等的真迫不及待了,性爱的快感对于他来说真是一种新奇又沉醉的体验。
三岛双腿大张,穴口在粗壮触手的摩擦下不断长大,大脑拒绝被侵犯,穴口却大张着渴求插入。
“嗯有趣,”真人在三岛头上亲了亲,满意的看三岛自己掰开了小穴。
“咕”一下,粗大的阴茎捅入穴中,“噗呲,噗呲,噗呲”触手大力操动,汁液在阴茎进进出出中四溅开来。
“这样,才是,灵魂和肉体的交合。”真人咬一咬三岛的肩膀,抱着三岛小腹的手一点一点触摸着三岛敏感的内部神经,不管三岛是否愿意,现在的三岛都属于他,完完全全,一丝不挂的属于他。
真人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手指发力:“无为转变。”
撕裂般的痛苦占据了三岛全身,身体像是被突然注入大量气体的起球,细胞像是要炸开,好痛,好痛。
触手插入的更加疯狂,七八根阴茎轮流操入,疙疙瘩瘩的阴茎头搜刮着内壁,在里面肆意射精,被大量精液注入,大张的穴口喷着白浆,其他分化出来的阴茎兴奋的丧失了理智一般进进出出。
“好痛!!!”三岛不想哭,刚开始不想逞强,现在却是不能哭。身体在抗拒着无为术式强加过来的改变,他不想被真人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真人抱紧三岛颤栗的身体,附在他耳边叫他不要害怕:“很快的,然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啦。”
“不,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三岛疯狂摇头,摇的真人也跟着在吊床里晃起来。
真人垂下眼睛:“为什么,不要?”
“呜呜呜我害怕,你让我恐惧,我不想和你变成一样!!”三岛抱着真人的胳膊,完全忘记了这粗壮的胳膊也是真人的一部分,也是他恐惧的一部分。
真人挑了挑眉:“我是在人与人的憎恨恐惧中产生的,憎恨与恐惧也是我的一部分啊。”
三岛哭的歇斯底里,哽咽不止,完全听进去真人在说什么。
“傻瓜,已经停止了啊。”真人抱抱三岛。
三岛继续大库,身体上的痛苦已经消失了,但被转变后的恐惧却并没有消失。
真人静静看着他哭,哭了许久许久,三岛总算慢慢开始冷静。
“首先,睁开眼睛吧。”真人收回全部触手,变回长发成年男子模样,阴茎插在三岛体内,契合的完美无缺。
三岛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
“我的,腿”三岛疑惑地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腿,一点也没有变。
他又看看自己的胳膊,也没有变。
摸摸鼻子,摸摸耳朵,都是正常的。
他吸了一下鼻子,回头看看真人:“我,”
真人弯起嘴角,大大的眼睛看起来人畜无害:“虽然很想把你变成我的同类,但三岛不开心的话,我也会失落的啊。”说完,他的眼睛垂了垂。
穴口里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三岛低头,穴口已经一片白浊,但真人的本体刚刚开始射精。
阴茎跳动,一股一股温暖的精液划过三岛穴口内壁,他没有抗拒,眨眨眼睛,余泪从睫毛上掉下来,他又吸了吸鼻子。
一种茫然的空虚涌上真人的心头,他明明很舒畅,但在极致的舒畅后,却是身体上的无力。
“你可以走了,三岛。”真人取过枕边书,还是那本《日本妖怪全集》
一只触手揽起三岛的腰,把他从吊床上抱下去。
三岛默默穿衣服,刚系好扣子,桥洞口突然闪出一道白影。笔直的腿,一丝不苟的发型,右手,缠着白底黑的领带。
七海娜娜明出场—七海建人篇
“这么快就有人来接你啦,三岛真的很受欢迎啊。”真人翻身下了吊床,声音慵懒又清澈,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紧张感。
“三岛,过来站我身后。”七海建人上下打量一下三岛,看到他没有受伤,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你是?”三岛看向这个二三十岁年纪的成年人,没有穿咒术高专的校服,与其说像个咒术师,不如说更像个腹黑大反派,一身白色西装太有精英杀人狂的范。
七海建人板着脸,态度却十分礼貌:“还没有自我介绍,七海建人,一级咒术师。”
“哦哦,”三岛也忙回礼:“七海老师好。”他拎起放在地上的袋子,走向七海建人:“学长们比赛回来了是吗?我们一起回去吧。”
真人咧开嘴角挡在三岛面前:“不要着急回去嘛,他们有很多人,我却只有一个人在这里啊。三岛不喜欢我吗?”
七海扶扶眼睛:“不想留在这里就是不喜欢的意思。”
“也许吧,”真人搂住三岛的肩膀,“三岛大概也算不上讨厌我,只是这样着急着想要离开真让我伤心,看来,喜欢的反义词的确是漠不关心啊。”
七海建人摆开架势:“要打一架才肯放人的话就尽快动手。我讨厌加班,早点完事吧。”
“好啊,要是我赢了,三岛就,归我。”真人虽然一副悠闲的样子,出手的速度却快的惊人。“轰!!!”粗而有力的胳膊挥动起来,拳头充盈咒力,直击七海肩头。
黑白两道身影火焰流星般撞击在一起,伴随一道刺目炫光,强烈的劲风笼罩整个空间,暴涨的咒力将洞壁崩的摇摇欲坠。
三岛胳膊一疼,七海建人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甩,三岛一下被甩出几十米。洞壁随即轰然塌陷。
“肉体还是跟不上灵魂啊,”真人收回伸出的触手,他也看到了三岛差点被压在洞壁里,如果七海的动作慢2秒钟,他就可以拦腰把三岛抱出来。可惜,七海建人的身体,比他要快。
“你先走。”七海建人仰了一下脖子,三岛听到他的颈椎骨发出几声脆响,真像是工作了一天的白领,因为超负荷的伏案工作而弄的肢体都僵硬了,咒术师,一定也很辛苦吧。
三岛站在隧道口,没有挪动步子。每遇到危险,他们都叫他先走。他虽然很废物,但不能先逃跑。
“你放心,他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会伤害他。”真人捏了捏手里被他缩小的人类,把被缩小的人脸转向七海:“现在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改变的方法,你看,这些被改变的人不会再有汗水从灵魂里溢出来了。”
“你知道那是眼泪,”七海打断他的话:“虽然我奉行的是不把感情带入工作,但你这种随意触碰他人灵魂的行为,还是令我忍不住厌烦。”缠了几圈手上的领带,看着真人手里握着的变形人,七海有些烦躁的拉了拉领口。
“瓦落瓦落!”打落被真人丢过来的变性人,七海飞身向前,咒术刀瞬间从腰间甩出。精准的三七分割术式,即便真人是特级假想咒灵,也无法避免被强行制造出受力弱点。
“啊!”三岛突然尖叫出声。
七海毫不犹豫的转身,原本计划击在三七分弱点的咒力猛的打在吊起三岛的触手上。
触手一触即断,是骗局。
七海反应很快,但真人的手掌已倏然而至拍向他的腹部。
“啪!!!” 击中了!
七海屈身,快速后退。
“七海老师!”三岛奔上来。
“他刚刚是故意让你分神。抱歉,是我连累了老师。”三岛扶着受伤的七海建人,恨不得立刻咒术上身,自己冲过去暴打真人,但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真人的对手。
“攻击对手一定会救的人,看来你成长了很多。”七海建人直立起身,反手把三岛推向身后。
“刚才我说过不会伤害他,是你不愿相信我。不过,你也是不想拿他冒险吧。啊,真是让我感动。”真人咬咬指尖:“话说回来,你要是再这样让我抓住弱点的话,我可要来真的了哦。”
“喂!攻击一个比你弱很多的人,你很骄傲啊,小鬼!”三岛看着咬手指的真人,气冲冲的用宿傩的口气骂对方。也许,咒灵才知道怎么气咒灵,“小鬼”这个词,大概可以让对面这个恶劣的家伙生气。
真人果然出手了,他“嗖”的伸出一只触手,触手贴上三岛的耳朵,悄声说:“小鬼可是操的你死去活来啊。”
三岛脸立刻红成了苹果。他抓住真人的触手,想要狠狠咬上一口。不料,轻轻一拉,触手就断了。
握着断成几截的触手,三岛呆了一下。
“骄兵,定是失败的一方。”七海擦了一下咒术刀上的血渍,躲开了真人断肢喷出的血。
“真,”三岛踏出一步,但没有再向前。
“心疼?”七海隐藏在眼镜下的眸子看向三岛。
三岛想说没有,但看着双臂被切断的真人,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他不会死的。”七海转身,风吹开他白色的外套,白底黑的领带也随风摇动起来。
“走吧。”原以为七海会直接走在前面,是个人想要活命,都会主动跟在后面的,但七海还是等着三岛先挪动步子,他习惯了跟在需要被照顾的人身后。
二人并肩走出隧道,三岛想要回头看一下,但忍住了。
七海老师身高18cm,修长的双腿一步顶三岛两步,三岛却一直和他并行,毫不吃力。
走出一段路,三岛才明白,七海老师一直在将就他的步伐。
【咒术】七海建人篇–痴汉三岛治
“拎这么多东西,很重要吗?”七海建人目视前方,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三岛快走几步,做出很轻松的样子:“不会啊,都是大家爱吃的食材,只是,还不知道七海老师喜欢什么口味的食物。”
“我对食物没有太多的要求,偶然有一两种会觉得不错,但却不能一直都品尝的到,索性不再对某种食物抱太多关注。”七海建人伸出手:“你还在长身体,拎太重的东西不好,交给我吧。”
三岛忙摇头:“啊,没关系的,刚刚我都没有帮上忙,七海老师现在一定很累。拎东西这点小事情都需要老师亲自出手的话,我也太废物了啦。”
三岛笑嘻嘻的看向七海,忽然看到他西装腰部渗出一大块血渍。
“七海老师,你受伤了。”他脱口而出。
七海建人按住腰部:“没事,”
竟然没有想到灵魂触碰也可以引起严重的创伤,还是大意了。七海皱起眉头,伤势比他想的要严重。
把西装脱下来挂在臂弯里,七海建人准确地按住伤口。
三岛丢下手里的东西:“七海老师,我帮你拿西装。”
七海建人想要阻止,但西装已经被三岛从他臂弯里抽走,没有西装的遮挡,他腰间的那片血痕愈发明显。
“啊,好多血,很,很疼吧。”三岛声音关切,眼睛里泛起心疼的雾气。
“我是大人,受点伤没关系,等你长大成男子汉,也可能会受伤。希望你的那天来的晚一点。”七海建人呼了一口气,出血量很大,不仅三岛会吃惊,就连时常受伤的他也感到不正常。
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没有想到伤势却越来越严重。
“七海老师不需要把我当做小孩子啊,我已经三个月没有再长高了。老师你腰上的血真的好多,一定很疼很疼吧,怎么办,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三岛皱着眉头,恨不得伤口在自己身上,反正自己是个废物,受点伤也没有关系。
“不许哭。”七海建人语气有些严厉,但很温柔的抹去三岛眼角的泪痕:“生老病死都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轻易流眼泪,记住了吗?”
“嗯”三岛吸吸鼻子:“我会努力不哭的。”
七海叹了一口气:“要是努力的结果是做不到,那就随便好了。”
三岛无奈一笑:“学生说会努力的,那老师不应该讲几句鼓励的话吗?”
“无用的夸赞,只会给人带来不幸。”七海用力按住伤口,表情尽量舒缓以免三岛发现他正在忍受痛苦。
三岛看七海老师依旧镇定自若,果然神色轻松:“那七海老师至少笑一下,我好更加努力做到啊。”
七海皮笑肉不笑的牵扯一下嘴角:“这样吗?”
三岛看不清七海眼睛下的眼神,但只有嘴角勾动的笑容实在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呃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七海老师确定不需要去医院吗?”
虽然从七海建人的行为上看,伤情似乎没有太大影响,但那片越渗越大的血渍却有点吓人。
“这是咒术造成的创伤,医院无能为力。”七海停住脚步。
“哦,”三岛刚要说那我们快点回去,只见七海建人身形摇晃了一下。
“七,七海老师?”三岛立刻扶住他:“你还好吧?”
七海建人没有回答,三岛一下就知道了答案,他扶着七海建人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呜呜呜七海老师,”三岛一下慌了,刚刚答应的不随便哭也顾不上了。
“哭是没有用的”七海建人脸色煞白,笔挺的西裤上也沾上斑斑血痕。
“按这里。”七海手指脱力,只能让三岛帮他按住伤口。
“好。”三岛按在七海所说的位置,被鲜血染透的蓝色衬衫黏腻湿滑,三岛好不容易稳住连声说抱歉:“我太大惊小怪了,可是看着这么严重的伤,我恐怕很难像七海老师这样可以保持冷静。现在该怎么办?”
“打电话给硝子。”七海建人示意三岛从自己口袋里取出手机。
“嗯,好,好。”三岛立刻把手伸入七海的裤兜里,摸了几摸,并没有找到手机。
想到七海老师失血过多,可能记错了口袋,三岛又向另一个裤兜里摸。向裤兜里摸了又摸,使劲向下探手指,总算摸到了。
三岛心中一喜,使劲往里探。
嗯?
原来刚刚摸到的硬邦邦的东西,不是手机侧面。
“对,对不起。七海老师!”三岛立刻道歉,却发现七海老师已经,昏过去了
手机一定是战斗的丢了,这看着七海老师腰部黏腻的一片血痕,三岛呆了
思考良久(实际大概两分钟)
“七海老师,你可一定不要怪我”三岛吭哧吭哧的一边把七海建人往草丛里拉,一边对着昏迷不醒的娜娜明道歉。
“我真的,真的不是趁人之危”三岛把人拖行了几米,看看周围,很静,路边丛很高,草木也盛,路灯还不失时机地坏掉一只,很适合黑灯瞎火扒衣服。
“我真的不是猥琐痴汉”三岛坐在七海建人旁边,摸摸七海老师的脸,虽然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都要赶紧上了七海老师,但还是要先酝酿一下情绪。
毕竟他,真,不,是,猥,琐,痴,汉。
【咒术】娜娜明篇–七海老师被推到
娜娜明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地上,特制的眼镜依旧戴的好好的,虽然于昏迷状态,但还是那样一丝不苟,额前垂落的一丝头发反而衬托的他高鼻目。
三岛伸手在七海棱角分明的雕塑脸上抚摸,七海老师的下颌角锋利的像刀切过,成熟男人的脸摸起来让人充满犯罪感。
“七海老师”三岛小声喊了一声,虽然是在救人,但好担心发现自己被猥亵了的七海老师突然暴起。
好在男人安安静静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动作,风吹过他的发丝,如果不是腰间那一片血红,他看起来更像是在安心休息。
“吧嗒,”三岛把娜娜明的眼睛摘下来,这是他第一见到不戴眼镜的七海建人。老师眉目俊朗,有着丹麦血统的七海建人浑身散发着北欧男子的清冷气息。修长的眉毛,狭长的双目,坚毅的唇形,俨然一个成年男子的样子。
“啾”三岛亲了亲七海建人的眼睛。“我要开始啦。”他对着昏迷的男人打报告。
意料之中,男人一动不动。
解开中蓝色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禁锢在西装制服里的男人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暴露在三岛面前。
“衬衫上的扣子好多啊,”习惯了穿T恤或者连帽卫衣的三岛笨拙地解开男人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衬衫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线条利落的腹肌看的三岛呼吸一滞。
三岛低头去扯七海老师的西装裤,埋怨自己胡思乱想,只是治疗啊,只是治疗,等七海老师一好转,自己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越是着急,越找不到腰带上的金属开关,毕竟三岛很少这样趁着别人昏迷的时候去解对方的皮带。
“咔啦,”皮带金属扣响了一下,左右一抽,皮带总算是解开了。
云里雾里的解开西装裤上的扣子,哆哆嗦嗦拉开细窄的裆前拉链。三岛前后左右看了一圈,除了风带来几声虫鸣,其他,什么都没有。
“直接就做的话好像有些不尊重前辈”三岛捂捂发烫的双颊,决定以超规格的敬意来完成这治疗。
“听说男性的乳头也是有快感的,”三岛一边念念有词一边摸摸索索伸手去摸娜娜明的乳头,男人的乳头小小的,微微发硬。
随手捏了几下,左右都雨露均沾的捏了相同的力度和时间,三岛无师自通的含上男人的乳头。
小猫舔食一样对着乳晕中间的小凸起舔舐一番,舌尖绕着凸起的地方画圈圈,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三岛觉得七海老师的乳头好像硬了。
随手向七海老师身下一摸。
天,
内裤都已经被顶起来,长长的,大大的阴茎顶的内裤上一片湿濡。
三岛夹了夹大腿,快感来的莫名其妙,但,很强烈。
轻手轻脚的拉开男人的内裤,一口含住跳跃出来的肉棒前端,三岛舒服的闭上眼睛。男人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溢满三岛的唇齿,他一口一口咽进去,鸡巴在嘴里越含越。
一直安静的男人发出一丝闷哼,下体似乎在用力,龟头抵在三岛的喉咙里,好像这样才能让他安心似的。
三岛努力含着七海老师的性器,一边希望他尽快达到性欲的顶点尽快恢复,一边又不希望就这样被七海老师射进喉咙里。
穴口,好痒了啊。
好在七海老师的阴茎在三岛喉咙里胀了几后停止了悸动,原本有一丝丝起色的七海老师也好像重新陷入昏迷。三岛又努力做了几个喉,还是作用不大。
看来,只能交合才行了。
三岛除掉裤子,下体贴向七海老师高高挺立的性器。
一动不动的娜娜明突然抓住三岛的手,十指交握,三岛怔住了。
“七,七海老师,你,醒了?”三岛距离七海老师的性器只有不到一厘米,穴口低落的液体甚至已经把他们两个人的性交器官黏连在一起。
娜娜明依旧闭着眼,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看来并没有醒。
只是娜娜明的手越握越紧,克制又充满欲望的交握让三岛觉得,七海老师不是在握他的手,十指交握为什么都可以产生快感
三岛吻上七海老师微闭的唇,心疼地发觉老师的嘴唇有些凉,这样下去即便伤口可以恢复,身体也一定会大病一场吧。
“请不要抗拒我七海老师,”三岛摩擦着七海老师的唇峰,语气温柔的表露心意:“谢谢老师保护我,不管老师是否喜欢我,我都会一直喜欢老师,我会对老师负责的,请让我为老师治疗吧。”
一番话说完,娜娜明抗拒的动作果然小了许多,他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要说话。
三岛把耳朵贴上去,娜娜明果然在说话。
他说:“未成年不许早恋”
然后,娜娜明手上的力气一泄,又昏死过去。
无意识的操动【咒术七海娜娜明篇】
“未成年不许早恋?”三岛摸摸头,七海老师真是个传统的男人啊,现在高中生谈恋爱很普遍的啊,初中生甚至小学生都要因为没有男女朋友而惭愧哦。
“七海老师”三岛撩开娜娜明垂在额前的一缕金发,男人浑身散发的浓浓荷尔蒙气息侵袭着他的五感,莫名的喜欢,莫名的想靠近,如果未成年不许恋爱,那就,把这当做纯粹的渴望好了。
扶着男人温热的大手慢慢往下身探,三岛觉得自己真的是天下第一猥琐,但男人手掌虚拢着握住他下体性器的那一刻,一切都值得。明明是昏迷的啊,为什么手掌又热又温柔,不经意的几下抚触就可以让人心颤。
额头抵在七海老师的胸前,三岛咬紧嘴唇,下体的快感来的太强烈,叫人迟迟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暖的,温柔的,让人血脉喷张的,七海老师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
“呼”三岛呼一口气,下巴蹭着娜娜明的胸口,男人的胸腔微微起伏,虚握着的手从三岛性器滑开,粘液从手心里倾撒出来,沾上男人的大腿。
顺势坐在娜娜明大腿上,三岛的身体在那一片湿滑的粘液上贴了贴。穴口受到摩擦,渴求地收缩张大,烧灼的情欲点燃内心的渴望,身体空虚的太厉害,一刻也不想再等。
就在三岛犹豫要不要骑在七海老师身上的时候,娜娜明身体轻轻动了动,抬高的大腿经过粘液润滑形成一个光滑的坡度,三岛“呲溜”一下滑向七海的大腿根,受重力影响的上半身瞬间扑落在七海建人的怀里。
“哎呀,哎呀,没有碰坏伤口吧。”三岛一阵紧张,立刻撑起胳膊想要查看七海老师的伤势,娜娜明的手却一把摁在他的后脑勺上。
“啵唧,唔”三岛被意乱情迷的男人吻的呼吸一滞。
“啊!”下体也被大大的肉棒插进来,男人按着他的腰将性器插到最,这还不够,肉棒猛地上顶,直到两个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操的动作才停滞在那里。
力度,度,温度,都是满分。
性器带来的肉与肉的软中带硬的交合感,爽到违规!三岛心脏怦怦直跳,嘴唇覆盖在男人唇上,穴口扩张,做好被狠狠操翻的准备。
五秒钟过去。
“七海老师?”三岛努力把老师的性器含进穴口,但失去了男人插的动作,挺立的鸡巴很难一下插进去,无奈之下三岛只好含住大半截,一点点往穴口里研磨插入。
“又晕了吗?”三岛啄啄七海建人的嘴唇,男人一动不动,果然又晕了。
好在性器还是硬邦邦的,三岛上下起伏,清液丝丝缕缕的垂落下来,把娜娜明的肉棒和阴囊打的湿漉漉。
忽然想起宿傩用交合的爱液投喂慧慧的时候说过的话,爱液具有治疗的作用。
三岛咬着嘴唇夹紧下体,晶莹剔透的爱液缠绵不绝地流出来,指尖轻轻一沾,他把那一丝晶莹送到娜娜明嘴边。
对猥琐男即将开始的恶作剧一无所知的娜娜明依旧沉沉睡着,嘴唇轻启,呼吸绵长,一副令人安心的美男子模样。
“唔”三岛指尖探入娜娜明口中,七海老师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尖惹的他从指尖酥到胳膊。
好似感觉到了口中被人喂了不明液体,娜娜明悠长的呼吸安静了一下,好像随时要醒过来。终于,喉结微动,爱液缓缓入腹,男人向下的嘴角渐渐拉成一条平线。
三岛眉心一扬,能把七海老师严肃的嘴角拉平,真的好不容易啊。
差不多了,看看七海老师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三岛知道娜娜明随时都可能会醒过来,舔舔嘴唇,左右分了分大腿,肉棒总算地嵌入进去,好,的他立刻喷了。
许是高潮中滚涌的热浪刺激略大,七海建人的手在三岛腰间握了握,严肃说了一句“???不许闹!”
三岛身体后仰,沉浸在热烈的高潮中,七海老师不许他闹,但七海老师的肉棒操的那么是怎么回事?
穴口被塞的满满当当,三岛起伏的动作变得有些困难,好在娜娜明的身体无意识的操动起来,干的三岛身体剧烈颤抖。小穴内壁被鸡巴完全撑开,穴口张的大大的,不断流出透明爱液。
“好”连续被操弄,三岛身体有些吃不消。抬起屁股,阴茎从穴口里滑出半截,昏睡中的娜娜明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原本想要结束的三岛再被按在男人性器上。
好大,好用力。
七海建人皱着眉头,意识恢复的越来越多,身体却比意识恢复的更快。
大开大合的操动是身体复苏后的第一个选择,娜娜明巨大的性器飞快地在三岛穴口里冲撞顶弄,三岛穴口嫩肉被男根和阴囊叩击拍打,可怜兮兮的发胀外翻,颜色很快从粉色变成一片绯红色。
“啊啊啊七海老师,太,太了不行的啊要被操坏的”三岛眼睛升起一层雾气,仰头看着压上来的娜娜明,瑟缩的身体快要陷到草丛里去了。
男人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狂热的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亲的三岛鼻尖都湿漉漉的,下体也被操的痉挛不止。
脖颈一扬,他又喷了。
灼热的精液配合着爱液把三岛穴内弄的一团凌乱,被穴口夹的死死的,肉棒射精的动作持续了很长时间。
身体安静了,意识慢慢赶上来,七海建人紧皱的眉头一点点舒展。
双眸一张,抱着三岛的他,眼神略显惊愕。
被那双狭长的眼睛一盯,三岛吓得立刻闭上眼,在被打之前先预备好了遗言:“七海老师,你打我也好,讨厌我也好,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我还会毫不犹豫的再做一,只要能治好老师的身体,被老师当做不良问题学生,我也不会后悔的!”
说完,他抬起脸,要打的话就打吧。
“所以,这就是你的治疗方式吗?”七海建人语气严肃。
“嗯,嗯嗯。”三岛点头,点头带来的身体晃动带动下体跟着晃动,穴口里的阴茎还硬硬的,三岛脸上飞出一片红,咬了咬嘴唇。
“哦,那,谢谢了。”男人把三岛从自己身上抱起来,放在草地上。
“谢,谢谢?”三岛睁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老师不生气吗?”
“不生气。”娜娜明神色如常。
三岛瞬间轻松起来:“啊,那可真的太好了。谢谢老师,另外,我真的是在给老师治疗身体,我是疗愈师。”
七海建人把三岛的衣服丢给他:“疗愈师也先穿上衣服吧。”
“嗯,好,七海老师。”三岛套上衣服,开始摁扣子。
七海建人有条不紊地打着领带:“不管使用哪种治疗方式,疗愈师都会受到影响吧,你身体还好吗?”
三岛提起裤子,蹦了一下:“我很好的啊,就是,有点困。好像给别人治疗以后,我需要通过休息来恢复。”他说着,困意袭上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剩下的交给我吧,你好好休息。”娜娜明开始绑袖带,三岛还是第一看到现代人穿的这么一丝不苟。
“七海老师穿的好严谨,一看就是个非常靠谱的咒术师呢。”看着七海建人戴手表,扣袖夹,三岛觉得老师真是一个喜欢禁锢自己的人。
“咒术师就是狗屎!”娜娜明说完,神色如常地扣上另外一只袖夹。
“呃咒术师的确蛮辛苦的,我听说老师之前在金融行业工作,难怪老师穿的这样严谨,金融行业这样的高端劳动,一定有很多像老师这样的精英吧。”早早穿好衣服的三岛看着七海老师一件一件穿搭,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关闭起来,好禁欲。
“劳动就是狗屎!”娜娜明调整了一下皮质背带,把中蓝色衬衫领尖扣摁了下去。
三岛递西装外套的手停顿了一下,大气都不敢出。
“等一下。”娜娜明理了一下领带。
三岛握着外套:“还有其他的没戴好吗?”
“领带夹。”娜娜明摸着需要夹领带夹的位置,没有领带夹的领带是不完整的。
“领带夹是,什么样子的?”从来没有打过领带的三岛试图想象什么是领带夹。
“灰色,银质,细长条形状。”娜娜明抬起手腕,转动一下手表的位置,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三刻。
“哦,那个啊,我以为是什么零件,被我丢掉了,我现在去找!”三岛趴在草地上,试图在一片漆黑中找到被自己丢掉的小小领带夹。
“不用了,”娜娜明敲了一下三岛的脑壳:“丢了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我还算喜欢。”
三岛本来听到‘丢了也没关系’心里高兴了一下,又听到‘虽然我还算喜欢’,立刻泄了气,一心想要把领带夹找回来,奈何七海老师敲击的力度太精准,标准的三七分战术,一击即中。
三岛软绵绵的倒在娜娜明臂弯里,说了一句抱歉:“对不起那接下来,老师多费心了”说起来他也是实在太疲惫了,一闭眼就沉睡过去。
宿傩的话也敢信-夏油杰篇
“嘘”
“谁?”三岛惊声。
“可以拜托不要嚷起来吗?”黑暗里一个男人温柔的声音传过来,声音这样温柔,很难让人觉得对方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嗯好”听着这令人安心的声音,三岛声音立刻小了许多。
“谢谢。”男人声音低沉,因为周围安静,说话时唇齿摩擦的声音格外抓人耳朵,听的人不觉呼吸都跟着小心起来。
“嚓嘶”烛光一点一点亮起来,一张清俊的男人面孔映入三岛的眸子。
看到这张脸三岛就无奈笑了一下,他可真是式做梦不带重复的,难道一定要把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推到才心满意足的醒来吗?
男人没有为三岛莫名其妙的笑感到惊讶,只是温和耐心地看着他。
“你是,夏油杰?”三岛仔细看看这个人的脑壳,一身黑色的袈裟,长长的黑色头发,额前一缕虽然奇怪但明显衬托颜值的刘海,脑门上的缝合线很明显。
与其说这个人是夏油杰,不如说他是绢索,或者又称为脑,他也可能是加茂宪伦,三岛觉得自己的恶趣味越来越重了,黑灯瞎火他梦到夏油杰来到自己床边和他说悄悄话,唔
“我现在是,夏油杰。”头上带着缝合线的夏油杰看起来有些憔悴。
三岛指指他的脑壳:“可是,这个线”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缝合线一拆,里面住着脑啊。
“绢索被我祓除了,原以为我会立刻死掉,但如您所见,我并没有死。”夏油杰说着,作势要去抽脑壳上的缝合线。
三岛慌忙阻止“别,别!”
夏油杰停下手,神色温柔:“好,我不抽就是了,请尽量小声吧。”
刚刚被夏油杰要掀起头盖骨的姿势吓到,三岛忍不住声音大了些,被夏油杰一提醒,忙压低声音:“嗯抱歉。”
“谢谢,我来是希望您可以帮我一个忙,要是受到拒绝我也没有怨言,毕竟,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夏油杰垂下眼帘,烛光在他脸上跳动,明灭交错中,三岛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凄凉。
“可是”三岛想到夏油杰可能会伤害高专的人,犹豫要不要打断他的请求。
“我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请放心。”夏油杰看出了三岛的心思,立刻打消三岛的为难,怕对方不信,又补充道:“也许我以前是个自大狂,但绝不是个骗子。即便我骗了你,你也可以让五条悟那家伙再杀死我一,不是吗?毕竟,只有他是最强的啊。”
这倒也不错,话讲到这个份上,三岛不好推拒,只能道:“我相信,请问您需要我帮什么忙?”
也许是没有想到进展会这样顺利,夏油杰停顿一下,最终下定决心道:“请治愈我。”
三岛当然明白这个‘治愈’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知道,夏油杰是怎么知道他有这个‘治愈’功能的?
谈话的气氛突然转向暧昧不清。
“如果不治疗的话,我随时都可能死掉,死掉并没有什么,但我不想再被不怀好意的咒灵占据,而且,我想要弥补之前的错误,这也是我想要或者的主要原因。”夏油杰握住三岛的手,三岛的手热乎乎的,很温暖,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温暖的身体了,常年与咒灵为伍,人类负面情绪产生的咒灵不会有这样的温度。
“可是”三岛不忍心打破夏油杰的幻想,艰难开口:“虽然前辈可能会伤心,但真的很难还得清啊。”
夏油杰坐在三岛床边,细长的丹凤眼低垂下去,嘴角微微弯:“吭哧吭哧做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也总会有意义的。”
“嗯,就像人活着,虽然明知道生老病死,每天却都很重要一样。”三岛一点即通。
“前辈的手很冷。”三岛原以为被握了这么久,自己的温度总是要漫延到夏油前辈那里一点点,但从夏油杰手上传来的,只有冷飕飕的凉气。
“嗯因为,我快要死掉了。”夏油杰苦笑了一下,他并没有撒谎,脑和他融合的太紧密,祓除脑让他元气大伤。
“哦那”既然决定治疗对方,三岛只能邀请道:“请到床上来吧。”
“好。”夏油杰除去黑色袈裟,躺在床外侧。
他闭上眼睛,额头上的缝合线在床侧暗淡的烛光下看起来并不明显。三岛撑开胳膊,虽然同意治疗,但身体却完全没有打开。小心翼翼低下头,他例行公事地在夏油前辈唇上亲了一下。
夏油杰看起来很吃惊,眼睛里闪现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在,做什么?”他问。
三岛被问的一脸懵:“治疗,现在开始治疗呀。”
夏油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你刚刚,吻了我?”
三岛点头。
“为什么?”夏油杰表情奇怪,但还是努力维持着礼貌的温柔。
“那个,我想先预热一下,如果不先亲一亲蹭一蹭,直接进入主题的话会不会太”三岛以为夏油前辈希望尽快得到治疗,要免除这些前戏,可是原本他的身体就有些预热不足,完全没有前戏的话,很难保证‘治疗’效果啊。
夏油杰雪白的脸上刷了一层粉红色,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两声,忍不住问到:“三岛君,你不会以为治愈是需要通过交合来完成吧。”
三岛睁大眼睛:“难道不是吗?我可是交合疗愈师啊。虽然这名字有点色情,但很有用啊,我已经咳咳,不是,我是说,这可是宿傩说过的。”
好险好险,差点说出自己一堆风流史,虽然被病人知道自己是个‘名医’好像没问题,但三岛觉得还是应该韬光养晦一点。
“宿傩的话,你也敢相信,真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呀。”夏油杰半坐起身,因为身体虚弱,他轻嗽了两声:“你是一名疗愈师,而且与反转术式不同,你不需要通过负面情绪来产生咒力,你的喜,怒,哀,乐都会成为有效的治愈手段,宿傩说你可以通过交合来治愈他人,这没有错,但交合只是你的一种治疗方式,并非你的全部啊。”
夏油杰的故事-纯剧情【夏油杰篇】
三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明白了自己的治疗手段,三岛突然觉得坐在夏油前辈身上的屁股,有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抬起来。
“如果你想”夏油杰温柔一笑。
“不,不是的。”三岛急忙撇清,他真的不是个色情狂好嘛,呜呜呜,都是宿傩,让他以为自己是个交合疗愈师!
手忙脚乱从夏油前辈的身上滚下来,三岛给夏油杰拉了一下凌乱的黑色和服。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呢?”三岛脸红扑扑的,一半是尴尬,另一半还是尴尬。
他除了交合以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样去治愈别人啊。
“如果悟在的话,一定可以把你教好。既然他不在,那只能我来讲给你听,希望他知道我指导了他的学生以后,不会闹别扭啊。”夏油杰想起自己的好友五条悟,凤眼微眯,脸上难得浮现轻松的笑容。
“可是我听七海老师说,五条老师什么都会,却什么都不做,教育学生的方式也只是放任学生去冒险。”三岛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七海老师还说过‘五条悟就是屎!我信任他依赖他,但并不尊重他!’
这后半句还是不要当着夏油前辈的面说出来了。
“悟啊,他是有一点顽皮啊,虽然顽皮但是个内心温柔的大男孩。说起来他,真是叫人怀念。但现在,还请先听我说一下咒力的使用方式吧。”夏油杰耐心解释:“从细微的情感中汲取咒力并适当释放,避免情绪激动导致的咒力无限放大,这样可以节省体力避免咒力浪费,但在面对强敌的时候也要懂得咒力爆发,这样才可以防御或者进攻。”
“哦”三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如果喜怒哀乐都是可以用作治疗的咒力,那他在交合中抵达高潮的时候,岂不是释放了很多很多咒力?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每他抵达高潮以后,对方就会恢复的原因。
似乎,一切都说的通了。
“三岛现在的心情是喜,是怒还是哀或者乐呢?”夏油杰轻轻眨了一下眼睛,面带微笑的看着三岛。
“我,”三岛感受了一下,回答道:“我想我现在很平静。”
夏油杰点点头:“宿傩说你是交合疗愈师,实际上给你指了一条最快捷的道路。因为人的喜怒哀乐都是很短暂的。大多数情况下,人会于平静的状态,平静的就像富士山,不悲不喜,无怒无哀。交合却可以让平静的人迅速进入不平静的状态,作为咒术师,这样的不平静就会产生巨大的咒力,所以交合是最快捷的治疗通道。”
平静的就像富士山,不悲不喜,无怒无哀。这话听起来很诗意,竟然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无聊的安静状态。
“那”三岛苦笑一笑。
“三岛君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来为您讲个故事吧,也许只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啊。”夏油杰盘坐在床边,从容端坐。
“嗯,您请讲。”三岛也坐起来,仔细倾听。
“从前,有一个自认为自己很强的少年,每天努力保护那些他认为不够强的人。为了这些人,他吃下垃圾一样的咒灵,日复一日,乐此不疲。但有一天,他发现他保护的那些人不如他想象的那样完美,甚至令人憎恨。更遗憾的是,与此同时,少年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强者,他在一场战斗里败的很彻底,没有被对方杀死完全是因为侥幸。这还不算,他最好的朋友成了他曾经憧憬的对象,成了最强者。少年并不嫉妒,他只觉得悲哀,因为他知道,当他开始憧憬一个人,这个人就不会再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那,这个少年的朋友,知道这些吗?”三岛问。
夏油杰摇摇头:“也许他的朋友并不知道这一点吧。毕竟,在最强者的眼里,他的那些无奈和迫不得已,都是无足轻重的,都是可解决的。”
他清了清嗓音:“少年很孤独,因为孤独而身体混乱,原本应该被消化吸收的咒灵趁机反噬。少年的心智被打乱,一边开始痛恨非咒术师,一边开始痛恨自己。他讨厌自己的憎恨,可越是讨厌,就越是无法克制。两条路摆在他面前,如果你是他,你会怎么选择呢?三岛。”
三岛想了想:“不管是憎恨还是喜爱,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应该被自己接受,不然越是压制,越容易被反噬吧。”他皱起眉头,想象着一个自己憎恨自己的少年。
“是吗?”夏油杰有些意外,如果之前有人告诉他,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是理所应当的,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也许他就不需要那样憎恨自己了吧。
“难道憎恨是可以被承认的吗?藐视非术师的自己,否定这一点的自己,难道不都是错的吗?”他看着三岛,好像三岛是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都是错的,但既然都是自己,那自己就都要承认,并且接受。”三岛知道这很难,但他更明白,拒绝接受自己的错误,只会一错再错。
果然,夏油杰继续讲道:“你说的很对,可是,两条错误的道路,少年最终做出了最错的选择。”
夏油杰说完,陷入长长的沉默。
三岛已然明白夏油杰在讲述自己的心理历程,那个憎恨非咒术师,并且憎恨自己的憎恨的偏执少年,就是他自己。
“那现在少年已经不再憎恨非术师,也不再憎恨自己了吗?夏油前辈。”三岛问,这很重要,如果夏油前辈的憎恨一直都在,不管他现在情况如何,他以后都一定会是个定时炸弹。
夏油杰眼神黯淡:“我也许应该撒谎,但实际上,我做不到不憎恨,但可以做到不去干涉。”
“嗯。”三岛点点头:“选择憎恨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但仅仅因为自己的憎恨就去毁灭对方,就会给他人制造很大的麻烦。而且,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啊,沉重的,代价。”
三岛没有权利要求别人承担代价,但有权利说出自己的想法。
夏油杰释然一笑:“也不是小孩子了,做错的事情,总是要承担起责任,少年会承担的,竭尽所能。”
三岛默然地想‘少年只有一条命,却背负了成百上千的债,也许,一死了之才是最大的轻松吧。’
再看夏油前辈的神情,三岛知道,他去意甚坚。
明知道是还不清的债,却还要努力去还,如果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一天也还不清,那还的那些债有存在的意义吗?
也许有吧,三岛无法评价。
“三岛君真的是个了不起的疗愈师啊。”夏油杰抹去三岛眼角的一丝湿润:“谢谢你耐心听我的故事。也谢谢你的治疗。”
看着夏油杰带缝隙的额头愈合成一片光滑的所在,三岛安然一笑。
夏油杰再致谢,穿上黑色袈裟。
想到五条老师很快就会回来,三岛想要挽留一下五条老师这个昔日好友:“您不留下来吗?我想,五条老师一定很开心见到你的。”
夏油杰侧过头:“三岛,有句话叫‘近乡情更怯’,如果你也知道这句话,就一定能体谅我现在的心情。我虽然知道自己做出那些事情是错的,但可笑的是,我并不后悔。悟做的事情永远都对,却有我这样的朋友,真是遗憾啊。见到悟的话,还请不要提及我。”
“哦”三岛不知道自己的梦会到什么时候结束,万一他突然醒过来,他可真的不能保证见得到五条悟啊。
“算了,提及我也没关系,悟有你们在身边,生活一定很有意义,让他知道昔日的朋友一切安好,只当锦上添增加他可能存在的一点快乐吧。”夏油杰向前几步,站在推门前。
“您在说什么话啊,五条老师之前可是说您是他唯一的好朋友啊。”三岛对着那道身形想要再说些安慰的话,但他对这个世界了解的也只有这么些了,实在是抱歉的很。
“哈,是吗?从前也许是吧。不管怎样,就此别过吧。”门被拉开一条缝,夏夜的风吹进来,扬起夏油杰的衣角。
“那一定会再见的哦。”三岛道。
“好的啊。”
“一定的。”三岛重复。
“嗯。”夏油杰低低应了一声,和来的时候一样消无声息,正如三岛不知道他怎样来的,三岛也不知道他怎样消失的。
“呼”的一下吹灭蜡烛,三岛的倦意立刻涌上来。
“好困啊,原来听故事也会消耗体力”三岛拍拍嘴巴,治愈他人所带来的的疲倦感让他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五条悟出差回来了【五条悟】
“五条老师!”虎杖忽然站起身,愉快地和院子里走进来的人打招呼。
三岛顺着虎杖打招呼的方向去看,只见一个穿蓝色高转服的高挑男人正单手插兜走过来,一头白毛非常有标志性的向上梳起,斑驳的树影在他身上跳跃不定,莫名让人觉得又帅又潇洒。
“哎呀哎呀,虎杖君,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五条悟笑嘻嘻跟大家打招呼。
“乙骨同学,你的黑眼圈看起来,嗯更严重了啊。”
“狗卷,慧慧,熊猫,这的伴手礼都被我吃光了,所以你们一起期待我下出差吧。”
一群人:
乙骨抬起眼皮,抄在白色校服里的手攥成了拳头:“老师这出差时间很久啊,女性方面的困扰解决了吗?”
“哈哈,你真的爱看玩笑啊,”五条悟黑色眼罩下的眼睛笑的弯起来:“我的身边什么时候缺过爱慕者~”
“咦?”正在打趣众人的五条悟突然注意到他的学生里面夹杂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三岛赶紧站起来,鞠躬四十五度:“五条老师好,我是三岛治。”
“啊,”五条悟高高兴兴挥挥手:“一定是慕名而来的吧,不过今年的一年级已经收满了。三岛同学,你想要加入的话,可是要努力表现了哦。”
三岛抬起头,想要说,自己还没有打算加入咒术高专。
“别,动!”五条悟突然抓住三岛的肩膀,左手慢慢拉起了眼罩。
“我我不是咒灵”三岛慌了。
拉起眼罩是什么意思?领域展开?无量空?
啊,他只是个梦游的疗愈师啊。
五条悟盯着三岛仔细看了又看,好像涂了润唇膏的富有光泽的嘴唇拉成一道弧:“嗯果然卡哇伊的学生,还是要拉起眼罩才能看清楚啊。”
单手搂住三岛的肩膀,五条悟对着看神经病一样的学生发言:“我宣布,三岛同学以后就是你们其中的一员,大家一定不要欺负他哦。”
伏黑惠一脸无语:“你回来之前就已经是一员了啊。”
“鲑鱼!”狗卷同意伏黑惠的话。
乙骨和熊猫则直接无视了五条悟。
只有虎杖站起来,很给面子的高声赞同:“好的,好的,欢迎三岛同学加入我们。”
五条悟拉着行李箱招呼三岛:“新来的同学,过来给我收拾行李。有好吃的给你哦。”
伏黑惠晃晃刺猬脑袋,一脸看渣和屑的表情:“行李箱里不会装了一大包垃圾吧。”
虎杖跳下台阶,伸手去拉五条老师的行李箱:“五条老师,我来给你清理,我学习了一种去除油渍的方法,就是行李箱里装的是垃圾我也保证可以为你清理的干干净净。”
五条悟摆摆手,拒绝了虎杖悠仁的好意:“我卡哇伊的行李箱怎么会装满垃圾呢,那多脏啊,我可是个甜食党,里面装满了好吃的呦。三岛,你要不要一起来看看?”
三岛在台阶上拖着腮,他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摇摇头。
“啊,三岛点头了,那快过来吧。”五条悟睁眼说瞎话,一把将三岛从台阶上拎起来就往自己房间里走。
一米九的五条悟拎起一米七的三岛简直太轻松,三岛很快就被拎出十几米,只好跟着五条悟一起走。
“你好高啊,五条老师。”三岛以前从不觉得自己矮,但和五条老师一起走,只能看到他的下颌。
“是啊是啊,”五条悟迈开修长的大腿,一边走一边回答:“长得这么高也不是很好,显得我一点也不平易近人呢。三岛同学是不是觉得我太高冷了啊,我可是一个非常平易近人的良师益友哦。”
“高冷吗?”三岛看看一脸美滋滋的五条悟:“好像,没有哎。”
“这么说三岛同学很喜欢我,眼光真是大大的好嘛。我可是最强嗒,最完美嗒,五条悟老师。”
三岛听着把自己吹上天却觉得全天下都会同意的五条悟老师,弱弱地嘟囔:“再强的人也有弱点的啊,好像人都做不到完美哦,五条老师。”
“嗯?”五条悟停住脚步,突然觉得三岛说的好有道理:“那让我好好想一想,嗯嗯,我想到一个。要是给我买超多甜食的话,我也许会撑的走不动,这大概就是我的阿喀琉斯之踵吧,啊果然太多完美也不太好呢,是不是都不太像凡人了?嗯也许只有神话英雄才能和我想比吧。”
“阿喀琉斯之踵是什么?”三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耻下问地向五条悟请教。
拉着行李箱的五条悟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笑眯眯解释:“阿喀琉斯,古希腊神话里嗒英雄,是海洋女神和凡人结合所生下的儿子,呵呵,真的有点好奇神仙和凡人是怎么结合的呢?”
突然他陷入自己的小世界,一头白毛晃来晃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讲了半截故事听的三岛好抓心。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五条老师?”三岛催促他。
“后来,”五条悟伸出修长的食指,想了一秒钟:“后来,海洋女神听说自己的儿子,也就是阿喀琉斯有血光之灾,啊,就是会死人,会狗带的那种啦。”
三岛想说他知道什么是血光之灾,但怕五条老师再说更多废话,便耐心听着。
走到房间门口,五条悟收起行李箱拉杆,三岛开门。
好在五条悟没有忘记讲完故事:“嗯海洋女神为了救阿喀琉斯,就这样,”
五条悟说着,一把将三岛拎起来,这一下来的太突然,三岛还没来得及尖叫就翻了个。被头朝下高高拎起。
“就这样,”五条悟一边解释一边手向下示范给三岛看:“海阳女神握住儿子阿喀琉斯的脚踝,将他浸入到冥河里,冥河的水可以让人刀枪不入哒,但是呢,因为海洋女神握住了儿子的脚踝,所以阿喀琉斯的脚没有浸到冥河水”
感觉到三岛没有反应,五条悟偏偏头,关切地把三岛提的更高一点好看清他的脸:“你还好吧,三岛君?”
三岛气血上涌,脸都憋红了:“请放我下来,咳咳咳。”
“啊,好哒~”五条悟一脸开心地把三岛倒转过来放在旁边。
血液突然从头顶流回心脏,三岛晃了晃。
五条悟单手搂住三岛的腰:“真是个小可怜啊,你靠的我这么近,是不是更喜欢我啦。啊,三岛同学,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你这样喜欢我,我可会不好意思的。”
三岛努力站直身体,看着眼前这个怪叔叔,想要逃但又强迫症发作,咬牙问到:“后来呢?”
“啊?什么后来?”五条悟一脸疑惑。
“故事啊,故事,后来怎么样了,”三岛气的要跺脚,不能白白被拎起来,还没听完这故事!
“哦~卡哇伊的学生要听故事啊。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那我给你讲一个百鬼夜行的故事吧。”五条悟嘻嘻一笑,岔开双腿坐在椅子上。
五条老师的故事【五条悟】【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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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要听那个阿喀琉斯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呐!”三岛现在真怀疑夏油杰说的,五条悟是个好老师。才怪啊。看来还是娜娜明说话比较靠谱,夏油杰的好友滤镜太失真了啊。
“逗你的啦,看你生气的样子也真的好卡哇伊哦,”五条悟捏着下巴,总算又慢悠悠讲起刚才的故事:“正如前面所讲嗒,阿喀琉斯的脚没有浸到冥河水,所以他除了脚后跟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刀枪不入,只有脚后跟是弱点啦,果然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可以和我比较啊,古希腊神话英雄也都好弱哦。”
然后,五条悟在的自我迷恋中结束了这个故事:“嗯简单来说,阿喀琉斯之踵就是指一个人致命的弱点啦,当然我是没有弱点嗒,刚刚说的会撑死的话也是开玩笑哒,我可是最强哒。”
三岛横了横眼睛:“哦”
行李箱的轮子向前一转,原本在五条悟手边的行李箱正好停在三岛右手边。五条悟拍拍手:“虽然我什么都会,整理行李箱也不在话下,但作为一个负责的老师,还是要把锻炼的机会留给最乖嗒学生,三岛,行李箱整理就拜托了哦。”
三岛看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行李箱,倒是有点好奇里面装了些什么:“好,五条老师出差辛苦了,您回来先好好休息,我会好好整理的。”
“嗯嗯,”五条悟满意的点点头,踢开皮鞋,向卫生间走去。
三岛打开五条悟的行李箱,差点没有被吓到。那么大号的行李箱竟然被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拉链一开,衣服就蹦出来,真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把他们塞进去的。
世上最强,如果按照塞衣服的能力排行,那五条老师真的是当之无愧。
“啧啧,”三岛自觉不是一个整理达人,但超越五条老师的自信还是有的。看着一堆乱到极致的衣物正不知道如何下手,三岛察觉到有人在背后戳了戳他。
“不要动我的头发啊,五条老师,你的衣服都没有折叠,而且数量这么多,全部打理一遍要很久的哦。”三岛跪在行李箱前面,开始准备折叠。
身后的人又戳了戳他,作为一个老师,这样可真是孩子气啊。
“喂,都讲了不要动啦。”三岛反手想要拍一下五条悟,但是没有拍到,他把衬衫袖子里塞着的一条内裤掏出来,心想五条老师可真是嗯内裤都要选前面鼓包那么大的吗?
也许是被人看到了内裤有点不好意思,身后的手指停了停,没有人再打扰,三岛继续安安心心叠衣服。五条老师的衣服真的好多啊,而且这五颜六色的内裤,嗯三岛一条一条帮他叠起来,卷成一个小圆柱,码放的整整齐齐。
“三岛,你在叫我吗?”五条悟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同时响起马桶抽水的声音。
三岛漫不经心地压平衬衫上的一条褶皱,想要说一句没有啊。
他突然觉得不对劲,五条老师一直在卫生间?
三岛停了停手上的动作,后背突然微微发凉。刚刚一直都没有人进来,如果背后不是五条老师,那后背这一言不发的家伙,是谁?
想到这,三岛汗毛都竖起来。他非常想知道后面是什么,但完全不敢回头。要是回头对上什么五个脑袋
一坨肉肉的东西隔着三岛的T恤上下蠕动,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频率很奇怪,听的人浑身又痒又难受。
“咕噜,咕噜”
被声音攻击的三岛终于忍不住了,抓起一件五条悟的外套照头就打。
一包软腻的绿色浆体从怪物身体里喷射出来,飞了三岛一身。
“唔,好恶心,不要有毒啊,”三岛抓起行李箱里一件白衬衫胡乱擦,可是脸上还是传来阵阵麻痒。
“别动!”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五条悟大叫一声,大跨步走上来,“不要打啊,打死它的话这里可是要臭一个月啊。”
五条悟拦在三岛和怪物之间,一副不许三岛起欺负咒灵的样子。
“呃,那怎么办,”三岛听到五条老师说臭,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散发着古怪的味道。
这咒灵,原来攻击力不强,但恶心人的能力max,这味道,嗯越闻越臭啊。
咒灵躲在五条悟身后,发出让三岛百爪挠心的咕噜声。
“咕噜,咕噜”
好想揍它怎么办?三岛看看五条悟,一脸求救。
五条悟自信满满地一笑:“要消灭它很简单,这家伙是接吻怪,只要接吻的时候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就可以控制住它啦。而且已经产生的臭味也会消失哦。”
“接吻,和它?”三岛看着形似大肉虫的咒灵,放荡如他,也下不去嘴啊。
【作家想说的话:】
“no,no,no”五条悟摇摇手指:“kiss,只要制造散发kiss的气息就可以嗒,不需要和这个接吻怪直接接吻哦。”
“哦,”三岛恍然大悟,他抬起手,在自己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
“哈哈哈,kiss,不是自己亲自己哦。三岛,你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啊,让我康康,让我康康,”五条悟拉下半边眼罩,非常确定的说了一句:“原来是个卡哇伊的小笨蛋啊。”
三岛对五条悟的检测报告提出质疑:“谁说的,我智力可是排名靠前的,五条老师,我知道怎么办了。”
三岛跳了一下,亲在五条悟脸上。
“啊,”五条悟惊讶了一下,嘴巴因为惊讶从一条线变成了倒三角形。
他的脸上浮现出几条粉色的线,满脑子樱粉在飘啊飘。
“三岛”五条悟低下头,嘟起嘴巴。
三岛往下缩了缩脖子:“五条老师,不要靠近我,你会被沾上臭味的。”
五条悟一手按着咒灵,一手捏起三岛的下巴:“放心吧,不会哒。我的无下限术式会自动隔离臭味的。”
“奥,那只有我自己臭了。”三岛嗅了嗅自己的胳膊,差点被自己身上的气味给臭吐了。
“哎呀呀,过来,过来,你看咒灵又要暴起了,快,kiss,kiss”五条悟催促三岛,嘴巴撅起来,一脸坏笑等着三岛踮脚亲他。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想要的亲吻,五条悟睁开眼睛。三岛招招手:“五条老师,拜托你把头再低一点。”
“嗯”五条悟低下头,一头白毛晃的三岛眼前一亮,看到五条老师还贴心地岔开双腿好距离自己更近一点,三岛踮起脚尖,对着五条悟的额头吻去。
“啾~”
“嘬~”
“啊!五条老师我不是故意亲你嘴唇的”三岛心脏怦怦直跳,明明只是想要亲额头,可是五条老师的身体突然抬高了一点,直接亲到老师的嘴唇上好羞耻,但五条老师的嘴唇,好润好软。
受到惊吓的三岛忍不住向后仰,五条悟却一把搂住三岛的腰。
和五条悟亲亲【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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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关系,”五条悟笑眯眯的摸一摸三岛的头:“既然亲过了,你就是我的人啦。我会对你负责嗒。”
三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不需要老师负责,而且,这是个意外。”
“不可以哦,要负责,要负责嗒。三岛喜欢什么呢?衣服,鞋子?”五条悟一脸宠溺的看着三岛,越看越高兴。
三岛赶紧摆手:“啊,真的不需要,狗卷学长的衣服很适合我。而且,只是为了消除咒灵我才,才亲了老师,五条老师不要放在心上。”
“才不要呐,”五条悟自顾自的说话:“衣服和鞋子都太廉价了,那送你一辆限定款的包好了,你喜欢哪个牌子?香奈儿,迪奥?还是爱马仕?嗯,我听说prada也蛮流行的,就送Prada好了。”
“呃,我又不是女孩子,对包包没有什么执念啊。”三岛耸耸肩,表示什么都不需要。
五条悟总算听进去了,他改了主意:“那把我送给你好啦,啊哈哈哈,宠着你哦。”
三岛看着热情泛滥的五条悟,觉得五条老师也许真的遇到了‘女性方面的困扰’,被拒绝了的男人自尊心最脆弱,脆弱之后是无限狂热,五条老师一定被人甩了吧。
三岛正暗自腹诽,长着白毛的奇怪老师又低下头来狠狠亲在他嘴唇上。
“唔”三岛被亲的腰都弯了:“五条老师,你确定接吻管用吗?这个接吻怪好像还没有被消灭。”
而且不仅没有被消灭,接吻怪看起来更精神了呢。
五条悟一把按在接吻怪的头上,刚刚还精神气十足的接吻怪立刻蔫了下去:“你看,管用啊,很管用的。”五条悟一边说,一边撬开三岛的牙齿,舌尖蛮横的冲进来。
“五五条老师,你,你不会在使用咒术吧?”三岛被吻的呼吸困难,看咒灵一会精神抖擞一会萎靡不振,又看五条老师的手似乎在咒灵头上用力,他好像猜到了什么。
“哈?嗯竟然被你发现啦。”五条悟嘿嘿一笑,索性把三岛抱起来亲,低着头实在是有些累人啊。
“五条老师,五条老师,不要,不要啊,快放我下来。”三岛长大以后还没被这样被抱孩子一样抱过,真的太羞耻了。
“只抱抱,绝对不非礼,乖啦乖啦。”五条悟侧过头,高高的鼻梁和三岛的鼻尖错开,地吻上三岛的唇,总算可以好好亲一亲了。
“可是,”三岛搂着五条悟的背,双腿架上他的腰:“接吻不管用的话,我们为什么还在接吻”
三岛没有等到五条悟的回答,他也忘记了自己的问题需要答案,五条老师吻的太用力,他连拒绝都忘了。
男人的呼吸声让三岛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的,啊,这奇怪的感觉。五条老师明明很不正经,为什么此时散发的气息却俨然是个让人安心的成熟男性。
“好痒”三岛躲了躲,五条老师呼出的气体太热,熏的他脖子都变红了。
明明很害羞,手却情不自禁地在男人腰间缓缓摩擦,架在男人腰间的腿也一点点合拢起来。
“咦?这是什么?”三岛摸着摸着,摸进五条老师的口袋里,一个硬硬的小棍子被他掏了出来。
拿到眼前仔细一看,三岛立刻把小棍子丢了出去:“手,手指!!!!!!”
正在三岛颈间作业的五条悟抬起头:“怎么丢的怎么捡回来哦。”
三岛推推五条悟,指给他看:“可是被那家伙吃掉了啊。”
“哦?”五条悟偏头看向接吻怪,有了宿傩手指的加持,接吻怪身体庞大了十倍不止,成千上百的触角上下抖动,从四级突然变成了特级,这咒灵满脸喜悦。
“咕噜,咕噜,咕噜”特级接吻怪喉部抽动,似乎在酝酿大招。
五条悟放下三岛:“把行李箱里的酒拿出来,战斗完要庆功的哦。”
“小瞧我!!!!!!!!死吧!!!!”蜕变成特级咒灵的接吻怪已经具有语言能力,被小瞧后立刻暴起,庞大的身躯挤压的房顶都在抖动。
“嘶!嘶!嘶!”散发着酸腐气息的毒液喷射而出,随之而来的是层层叠叠的獠牙。
“小心啊,”三岛大声提醒。
“砰砰砰!!!梆!”
巨大的咒灵和五条悟的身体撞在一起,咒灵却被撞的飞了出去。
再看五条悟,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撕下了一大张咒灵皮肤,完美接住了咒灵喷出的毒液。
“嗯,还好没猜错,果然这家伙的皮可以接得住啊。”五条悟把手里的那张皮一卷,走上去踩住接吻怪的头:“啊,张嘴~”
在强大咒力的威压下,接吻怪不甘心的张开嘴,吃下了自己的皮卷毒液。
“嘶~”一缕青烟飘过,接吻怪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一根手指。
“酒开好了吗?”五条悟背着手走进没有了门的客厅:“手指可是你丢掉嗒,记得自己捡回来啊。”
【作家想说的话:】
说完,他开始对着镜子整理发型。
三岛在五条悟背后做了一个鬼脸,明明这么容易就能搞定这咒灵,却还要强迫他亲吻,真是的!
非常嫌弃地捡起地上那根长着黄色指甲的手指,三岛回到五条悟的房间,只见五条老师已经消灭了一瓶清酒。
“过来,过来~三岛岛。”五条悟大喇喇地坐在那里,拍拍大腿:“坐这。”
伏黑惠说五条悟酒量差,果然是真的哦。
“你喝醉了,五条老师。”三岛抱着胳膊站在原地,虽然咒灵很快就被消灭了,但房间的推门被弄坏了,要赶紧修啊。
“过来,过来~”五条悟又冲着三岛招手,三岛叹了一口气,谁可以帮他把门修好呢?
先使用排除法,眼前这个男人,不行!
“你不过来,我就不能捉到你了吗?三岛岛。”五条悟一下闪到三岛眼前,因为喝醉了酒,人看起来傻乎乎的,而且腮帮子鼓鼓的,好像一直大青蛙。
“唔不要,不要闹”三岛拒绝五条悟突然的热情,但嘴巴被吻住,腿就不自觉的软了。
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入他的喉咙。
“咕咚,咳咳”三岛呛的咳嗽了一声。
“咳咳,好辣啊,你竟然,竟然用嘴巴喂我喝酒,啊!”意识到五条悟嘴巴里含了酒,而且把酒喂到了自己嘴里,三岛简直要疯了。
他还是未成年啊喂!
“你不喝的话,那吐给我好了,三岛岛。”五条悟伸出舌头,在三岛嘴里搜刮剩下的酒精。
“我”三岛身体热热的,胸腔好像在燃烧。
“呕”他胃部突然抽搐一下,好想吐。
“不许吐哦,”五条悟戳戳三岛的鼻尖,“不然我用你的衣服擦地板哦,而且是在你穿着的情况下。”
三岛眼皮开始发沉,原来比起五条悟,自己的酒量,更差。
“呃,也就是说,你要用我擦地板。”
虎子的好脾气【虎杖悠仁】
【老规矩,作话里也是正文哦,先看作话哦。感谢支持海棠文化正版。比心~】
五条悟点点头:“嗯,看来没有醉的很厉害嘛,不错嘛,卡哇伊~”
更多的酒被送进三岛的肚子里,他不再咳嗽,反而觉得莫名的想笑。没有任何原因,就想要傻乎乎的笑。
“五条老师,你在晃哎。”三岛看看站的越来越不直的五条悟,确定对方在晃。
五条悟摇摇头:“明明是三岛在晃。”
“可是你晃的比我厉害。”三岛不服气,他明明没有怎么晃,都是五条老师晃的太厉害,晃的他眼晕。
两个人一个向左弯成四十五度,一个向右弯成四十五度,彼此看着对方哈哈大笑,都不肯承认自己在晃。
“嗝,”五条悟挺了挺肚子,打了一个酒嗝。
“哈哈哈哈哈,”两个酒鬼毫无征兆地笑成了疯子。
“五条老师,你的酒量好差劲哦,哈哈哈哈。”三岛毫不留情的嘲笑五条悟。
“领域展,”五条悟扒下眼罩,一头白毛落下来。
一听五条悟要展开领域,三岛立马认错:“呜呜呜,我错了,”他即使喝醉了,也是怕死的。
“五条老师,”走廊里传来虎杖的声音:“慧慧让我来看看你们。”
虎杖跳到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没了。
“进来!”
“别进来!”
两个人异口异声,说别进来的是五条悟。
虎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好大的酒味啊,五条老师,你喝酒了吗?”
“哈哈哈哈哈,才没有。”五条悟勉强直立起身,走向三岛。
三岛倒退几步,他可不想要再窒息了。
呼啦,破损的门框被拉开。虎杖抬起右手,给两个人打招呼:“五条老师好,三岛君好。”
“虎杖好”三岛鞠躬成九十度,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滚地上。
虎杖扶住三岛:“啊,五条老师,三岛君还是未成年,怎么可以喝这么多酒呢。”
“果酒而已啦,哈哈哈哈哈。”五条悟傻呵呵的笑。
“哦,”虎杖看看脸颊红扑扑的三岛:“果酒也会醉成这样,真是酒量低啊。这样我先带他回去休息,老师你也注意休息啊。”
喝醉的五条悟仔细想了想,虽然觉得不应该放三岛走,但好像也不应该拒绝虎杖,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虎杖搀扶起三岛,往前堂走去。
“谢谢,”三岛挂在虎杖身上,虎杖君虽然看起来壮壮的,但实际上并不胖,体脂率个位数的他摸起来很硬。
“不客气啊,三岛。”虎杖握住三岛胡乱摸的手,轻松扶稳他。
“谢谢,谢谢,谢谢,”三岛坚持着自己的感谢:“谢谢,学长,谢谢狗卷学长。嘻嘻。”
“额,我是虎杖啊,三岛。”虎杖悠仁无辜的看看三岛,被叫错名字,还真是让人有点失落呢,虽然知道三岛喝醉了。
“这个,送给你吃。”三岛从口袋里摸了摸,把握着的拳头举到虎杖面前。
“哦?”虎子一下开心了,看来三岛还是很关心自己的:“手里握着什么?专门送给我的?”
“嗯嗯嗯!”三岛用力点头。
“谢谢哦。”虎杖开心的睁大眼睛,一脸幸福。
“张嘴,”三岛挥挥拳头。
“好吃的吗?糖?啊三岛,你偷五条老师的糖了啊,他可是会生气的。”虎杖虽然很想吃,但想到五条老师可能会记仇,还是希望不要惹五条老师生气。
“张嘴,张嘴,啊,给你吃”三岛有些急躁,但醉酒的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看三岛很着急,虎子只能答应他:“好吧,”虎杖眼睛眯起来,张大嘴巴。三岛君这么聪明,偷糖的话也一定不会被五条老师知道的。
“闭眼睛。”三岛嚷嚷着,语气更急了。
“嗯”虎子闭上眼睛,把嘴张的大大的。
三岛治缓缓松开拳头,手掌对着虎子的脸一捂,把手心里的东西塞进虎子嘴里。
感觉到一根长条落在舌尖上,虎子咬住,咀嚼的很仔细。
“嗯?”他觉得这个糖味道怪怪的,而且莫名熟悉。
“咯嘣,”虎子后槽牙一疼,他皱了皱眉毛,忍着古怪连吞带咽的把三岛牌爱心礼物吃进去,吃完以后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虎子仔细想什么时候吃过这个。
“小鬼,”宿傩的声音响起来。
虎子脸上符文闪烁了一下,虎杖恍然大悟。
“三岛,你刚刚,给我吃的是,宿傩的手指?”
“嗯嗯。”三岛喜滋滋的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虎子的脸,黑色符文还在,只是浅浅的,真好看,真好看。
“果然是喝醉了啊,”虎杖无奈地笑了:“这个手指不能随便吃的,谁知道吃多少根会把宿傩放出来,我现在头好晕,看来也需休息一下才好。”
虎杖单手揉揉太阳穴,单手扶着踉踉跄跄的三岛。
三岛抓着虎子的兜帽,树懒一样挂在虎杖身上。
“看来是醉的不轻啊,”虎子环视一圈,有了打算:“我的房间在杀虫,狗卷学长不在,先去他那里休息一下好了。”
很快,三岛便躺在了狗卷的床上,熟悉的味道,狗卷的被子永远都这么松软,好想睡觉,但是完全睡不着怎么办。
三岛咸鱼一样在床上翻来翻去,对着床边的学长撒娇:“狗卷学长”
虎子被三岛撒娇的声音弄的虎躯一震,侧过身无奈道:“我是悠仁。”
“虎杖悠仁,”虎杖耐心地解释。
“狗卷,学长~”三岛嘿嘿傻笑。狗卷学长好可爱。
“是虎杖。”虎子看着傻笑的三岛,也忍不住笑了,但是三岛一直在叫狗卷学长的名字,啊,有点难过。
“狗卷狗卷,”三岛叫的更欢了。
“啊,是虎杖悠仁啊,我是虎杖啊,三岛。”虎子刚刚吃了一根手指,有些疲倦,但是三岛像个不想睡觉的小孩一直在闹。没有办法,只能陪着他。
“狗卷狗卷狗卷,嘻嘻。”三岛在床上爬来爬去,毛毛虫一样撅着屁股向前蠕动。好嚣张。
虎子假装生气的在他屁股上一拍:“是虎杖悠仁!”
三岛毛毛虫被拍的一愣:“狗卷,悠仁?”
明明说错了,却还一脸无辜。
“虎,”虎杖气到无语,顺一顺三岛的头发,把被子给他盖好。虎子语气一缓:“是虎杖悠仁,虎杖悠仁。”
三岛在被子里拱了拱,闷声闷气的重复:“狗杖悠仁狗杖悠仁”
“是虎啦。”虎子掀开被子的一角,对着里面的三岛再强调。
“狗。”三岛缩在被子里,看着外面的虎杖。
“虎。”虎杖强调。
“狗。”三岛听到的明明是狗。
“虎。”
“狗。”
“狗,”虎杖被带歪了,也叫成狗
对方抢了自己的台词,三岛愣了愣,在被窝里吸了一口气,突然明白过来:“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
虎子放下被角,也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对了啊”
悠仁的第一【虎杖悠仁】
【为了防止盗文,还是把部分文字写在作话里了哦,这的作话在底部。感谢支持海棠文化城正版哦,食用愉快!】
“嗝~”三岛在被窝里鼓了鼓身体。
虎杖忙把被子前段折叠起来,让三岛的头露出来。
“睡不着我要出去玩~”三岛噘着嘴,被子底下的腿叠来叠去,顶的被子起伏不定。
虎杖按按三岛头两侧的薄被,防止他肩膀受凉:“你喝醉了,三岛君,好好睡一觉。我陪你哦。”
虎杖说着,俯身去摊开被三岛叠起来的被子角。
“不要!”三岛抬起脚,胡乱挣扎,一脚踢在虎杖脸上。
“啊?!”三岛察觉到自己踢到了人,从枕头上抬抬头。
“三岛,我没事,”虎杖揉揉被踢的发酸的鼻梁,眼泪差点掉出来,真的,好酸。
“无能的小鬼,退下。”宿傩从小山高的牛骨堆上站起身,刚刚的那根手指已经唤醒了他,看肥皂剧一样看了好一阵,虎杖这小子竟然还没推到眼前这小白脸,而且还被小白脸踢了一脚,踢的他都疼了。
“呃”虎杖敲敲自己的脑壳:“抱歉,三岛,这个偶尔会冒出来。”
宿傩在虎杖左脸上张开大嘴:“不是偶尔,是随时,只要本王愿意,本王随时可以替换你。”
“啪!”虎杖扇了自己左脸一巴掌,但宿傩已经在巴掌落下之前跑到虎杖的右脸上去了。
“啾~舔~”宿傩伸长舌头,野蛮的像只斗牛犬,舌头从三岛下巴一直舔到鼻子尖。
“嗝,”三岛看着宿傩和虎杖争夺身体,一时不知道该给谁加油。
忽然,虎杖伸出右手扼住三岛的喉咙,而虎杖的左手拼命去扒自己的右手。
“用力啊,用力啊,要是你能掰开我一个手指头的话,我也许就放了这小白脸。”宿傩哈哈大笑,右手握的更紧,捏的三岛脸都绿了。
“放手!放手!放手啊!混蛋!”虎杖左手不断轰击自己的右手,好像右手根本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宿傩在虎杖右胳膊上张开大嘴:“哈哈哈,加油,趁我还没玩腻,陪你玩多久都行哦。不过这小白脸好像要坚持不住了啊。”
“狗仗,救我”醉鬼三岛泪流满面的求救,但连求救对象的名字都喊错。
宿傩笑的差点背过气,一脸开心的看着虎杖悠仁:“哈哈哈,连你的名字都记不住哦。”
“R喳!嘶!”虎杖握着一截鲜血淋漓的手指:“掰开了!!!”
长在虎杖右手上的宿傩横了横眼睛:“嗯这样啊,挺有创意的嘛,那我们换个玩法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颈间的大手一松,三岛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还于醉酒状态的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摸一摸脖子,摸了一手血,三岛哇哇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号:“狗仗,我错了呜呜呜,”
宿傩眼睑向下沉了沉:“是这家伙的血,你号什么丧?小鬼!吵的我脑壳疼,还不闭嘴的话,格杀勿论哦。”
虎杖对着自己的右手打了一巴掌,抽出纸巾帮三岛擦拭泪水和血渍,出言安慰:“三岛君,你没有受伤,不要怕,我是悠仁,虎杖悠仁。”
“哈哈哈,没有受伤吗?看看这是什么?”宿傩突然发力,拇指与食指用力在三岛胸前一拧,三岛直接痛的昏了过去。
虎杖暴怒:“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人!”
他四环顾,想要找一把刀砍了自己的右臂。宿傩提醒他只要虎子自己不死,宿傩可以随时换一条胳膊寄生,然后懒洋洋回答他前面的问题:“因为,你不肯玩弄啊。心里想要想的发疯,却偏要杀死欲望,我可是和你一样憋的难受啊。”
“你在说什么!”虎杖虽然还是恶狠狠的,但语气明显降下来。
“在说,这个~”宿傩抬起虎杖的右臂,粗暴地拉开三岛的大腿。“嗤啦!”高专服连同内裤一起被撕裂。
虎杖把头转向一边:“住手!”
宿傩毫不理会,我行我素地伸出中指,探入三岛的穴口:“住手吗?已经湿了哦,又软又潮湿啊。”
潮湿软腻的感觉从中指一直传到虎杖大脑神经,宿傩真是太可恨了,刻意控制着虎子的身体,虎杖甚至可以感觉到指尖在一点一点向那湿地插。
“虎杖”三岛发出一声呻吟,下体被插的好痛,虎杖君在惩罚他吗?
“呜呜呜我错了虎杖君,虎杖悠仁,虎杖,虎杖,虎杖,呜呜呜呜,再也不会说错了,呜呜呜呜”
“小白脸,知道错的话,就自己扑上来吧,嗯?”宿傩勾起手指,在三岛的敏感地带用力顶了顶,三岛立刻扑到虎子身上。
“虎杖,虎杖,我错了,呜呜呜,拜托不要插的那么呜呜呜”
宿傩咧嘴一笑:“认错认的好没诚意,不打开大腿自己坐上来的话,可是要准备好遗言了啊。”
“遗,遗言?”三岛吓的酒醒了一分,抱紧虎杖的腰就坐上来。“虎杖悠仁,悠仁,悠仁,你怎么样都可以。”
一边说一边去扯虎杖的裤子。
“唔”虎杖君的性器已经很硬了呢。
“好生品味吧,小鬼。”宿傩闭上眼睛,单手撑腮又坐上牛头骨堆上。
“三岛”虎杖有些不知所措。
“虎杖,虎杖,”三岛屁股扭的很欢,虽然完全没有插入,但醉酒的三岛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
虎杖悠仁做了几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三岛湿哒哒的穴口在自己性器上摩来摩去,他完全无法思考。
“咦?”三岛握住虎杖的右手:“小手指怎么不见了?”
虎杖苦笑一下,刚刚为了掰开宿傩一根手指,他把自己的右手小手指掰下来了,被三岛一提醒,呃,好疼
三岛低头含住虎子的小手指断根,嘻嘻一笑:“不怕哦,很快就好了。”
虎子薄唇微张,瞳孔在大大的眼眶里颤抖了一下,被三岛含在嘴里的小手指真的不疼了,看来三岛的疗愈术比以前还精进了。
想到上和伏黑惠一起遇到的尴尬情形,虎杖咬了一下嘴唇。
“呼三岛,这样,真的可以吗?”被穴口不断挤压摩擦的性器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透明液体,胀的难受起来,但虎杖不想在三岛醉醺醺的时候与他交合。
“想要”三岛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副祈求的表情,穴口不断地贴合,浸的虎杖下体一片潮湿。
疗愈师通过性交治愈他人的过程中,自己的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获取,正如手术台上的医生,在手术的关键时刻会聚精会神一样。已经开启治疗过程的三岛,无法停止这场手术。
意乱情迷的吻过虎杖的耳垂和脖颈,三岛用下巴顶开虎杖的兜帽,尖尖的牙齿在他肩颈慢慢咬下去。
“好硬”嫌弃口感不好的三岛换了一个肌肉少的位置,总算在虎杖身上留下了一对大大的牙印。
“三岛”虎杖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因为隐忍,牙齿把嘴唇咬的几欲出血。
“嗯?”三岛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虎杖。
“说你喜欢我,”虎杖在三岛嘴唇上亲了亲,红色偏粉的头发好像一道云霞,恍的三岛好像看到了樱。
“喜欢你,”三岛仰起笑脸,伸手捏了捏虎杖的脸颊,虎杖君难为情的样子也好帅。
听到三岛确定的回答,虎杖悠仁开心道:“我也,喜欢你,三岛。”
此时虎杖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欲望,起身把三岛压在床上,勃发的性器在穴口探了探,淫水霎时沾满虎杖整根肉棒,虎杖呼吸,性器再无半点迟疑的顶入三岛的身体,把他的穴口撑得大大的。
【作家想说的话:】
被侵入的甬道蠕动推挤着侵入物,小穴汩汩涌出大片爱液,虎杖挺起腰身,肉棒嵌入三岛穴中,两个人都禁不住轻声一颤。
“好”三岛半醉半醒,身体完全跟着性欲走,用力纠缠着那根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肉棒,三岛忍不住祈求更多:“悠仁插的好好想要”
除了上被迫和伏黑惠一起睡了三岛,虎杖还没有过其他的性经验。上被宿傩附身的时候虎杖只是在最后一刻才感受到性交的奇异,但那昙一现的奇异感觉消失的太快,以至于虎杖现在还是个什么都没有弄明白的懵懂少年。
听到三岛说想要,虎杖本能的用力,但天生就力大无比的他几下就把三岛操哭了。
普通人插入的都是一撞击,虎杖却是咒力先至,接着是更重的物理撞击,而且每一都比正常人大力。
听到三岛开始叫唤,虎杖很快放慢了速度,龟头在穴口缓缓磨蹭,等待三岛再允许进入。
好想弄哭你【宿傩虎杖】
饶是肉棒全部拔出,连绵不断的快感依旧自下身袭来。三岛穴口张开,蠕动着夹住虎杖半颗龟头,小穴里吐出的淫水滴滴答答沾在床单上,很快留下一大片湿痕。
想要射精的快感集聚在龟头上,虎杖咬牙忍耐,经验不足的他可是一个亲吻拥抱都可能造成射精的少年,第一交合就这样磨人,虎杖属实有些受不住,一个挺身,欲火难耐的虎子再将肉棒贯入三岛身体,沾满爱液的阴囊拍打着三岛的臀部,屋内霎时响起粘稠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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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岛用抱枕捂着头,哼哼唧唧想要往被子里躲,虎杖索性把被子丢在一边,三岛握着虎杖的胳膊眨眨眼,可怜巴巴的皱着眉头。
“好想弄哭你,”虎杖附在三岛耳边,低声喘息。他不喜欢恶作剧,但他现在很想把三岛弄的哭唧唧的,啊,真是一个恼人的想法。
三岛被操的一颤又一颤,醉酒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双腿勾上了虎杖的腰。
大张的穴口贴的少年更紧,穴口甚至可以感觉到体毛的摩擦。
“咬紧牙关哦,要来了,”虎杖在三岛额前亲了亲,拉开距离,肉棒直接顶进三岛的子宫口。
酸胀难忍的感觉充盈上三岛的天灵盖,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虎杖就势向内凿,顶入的更更用力。
“啊!!!不要!!!悠仁,不要啊,太了啊!!”三岛眼泪纵横,宫口被捅开,大股大股的爱液被挤压撞击着四溅开来。
“完全插进来了,啊!!!”三岛缠麻一样夹着双腿,奈何虎杖握着他的脚腕,不许他大腿合上一丝一毫。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三岛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求饶。
的捣入终于让虎杖内心得到了满足,吻掉三岛眼角的一滴泪水,虎杖挺入紧绷酥麻的性器,准备射入。
“啪嗒,”做好冲刺准备的虎杖,大脑一下空白。
“嗤”三岛脚踝被拉住,虎杖单手把喘息不止的美少年从床正中央一直拉到床沿。
就着交合的姿势随意顶弄了几下,虎杖似乎对这个体位并不满意。
一掐三岛的腰,性器顶在湿穴内,虎杖站起身,把三岛抱了起来。
“虎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呜,里面好酸”三岛求饶,刚刚明明感觉到虎杖君要射精了,怎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他睁开因为眼泪而模糊的双眼,一看眼前少年的身体,三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
“宿,宿傩?!”
宿傩垂下眼睛,嘲讽的嘴角向两侧延伸:“谁准你抬头?”
三岛秒怂,立刻低下头。男人身上黑色的符文透露出可怖的威压,明明和虎杖一样的身体,但现在这具身体的气势,完全变了!
秒怂之后,三岛对自己下意识的怂很无语。宿傩又怎么样,不就是诅咒之王,哼!
不服气的抬起头,酒壮英雄胆的三岛对上宿傩冷漠嘲弄的目光:“你萎了!!!!!”
空气凝滞了三秒钟。
被人质疑性功能,宿傩不怒反笑,他捏起三岛的下巴,火红色的瞳仁盯的三岛不停泄气:“是虎杖那小子萎了,蠢货。”
其实说萎了有点昧良心,毕竟宿傩的肉棒还是硬挺挺插在穴口里,但比起虎杖巅峰状态下硬度,现在的硬度的确稍显疲软。
如果不是被宿傩那句“谁准你抬头”给气到,三岛一定不会冒着被割头的风险讽刺对方,本来借着酒劲做一回热血少年,不料被宿傩一盯,热血三岛直接后悔到太平洋里去了。
好在宿傩没有大怒啊,万幸,万幸,三岛偷偷舒了一口气。
“唔”刚刚暗自庆幸的三岛被丢在榻榻米上,穿起上衣的宿傩还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
呜呜呜,讨厌的宿傩,把暖暖的虎子偷走了!三岛自暴自弃的撅着屁股在榻榻米上哭,哭一阵愣一愣,想想自己为什么哭,然后想到宿傩踢了自己,继续哭。
“现在爬过来的话,就饶了你。”宿傩理了理袖子,刚刚踹人的时候幅度略大,衣服的肩膀位置有些上移了。
“呜呜呜”三岛心里诅咒着对方,想要大叫一声士可杀不可辱,但话到嘴边,却成了:“我爬,我爬!”
宿傩满意的看着一点一点爬过来的毛毛虫,顺手整理了一下帽衫。
“嗯?”他一根手指挑开帽衫领口,看到了上面落着的两颗牙印。
“悠仁这小鬼真是心疼你啊,被你咬的留疤也不说话。这先放过你,下再敢咬,小心你的牙。”宿傩大脚趾顶开三岛的嘴,在三岛门牙上蹭。他不喜欢在身上留疤,也没有哪个女人有资格在他身上留疤。
“”爬到宿傩脚下的三岛一动不动,还好虎子很爱卫生,脚丫没有异味,呜呜呜。
宿傩抬脚踩住三岛的头,迫使他把脸转向一边:“没有完成疗愈,你现在很想继续吧。”
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果然知道的很多,疗愈师无法完成工作的话只能忍受性欲的煎熬,轻则折损咒力,重则直接降级。具体要以疗愈过程中的付出程度有关。
虎杖成功的撩拨起了三岛的情欲,但在最后那一瞬消失不见,这让三岛真的很崩溃。
“跪着,爬过来。”宿傩走向门口,示意三岛跟上。
“不!”三岛抓过被子,反手盖在自己身上,他好困,要睡觉。不爬了!
“哦?!”宿傩没想到这个醉鬼突然有了骨气,试图反抗他的人有很多,但没得到教训的很少。
宿傩动了动手指:“开,火,”
三岛随即大叫起来:“啊!!!!!!!!!!”
“呼,呼,呼!!呼!!”被火烧了屁股的三岛努力用嘴巴灭火,但火却越吹越大。他手脚并用的从榻榻米上滚下来,咕噜咕噜滚到门口,宿傩抬脚挡住了他的滚势。
“现在,可以爬了?”诅咒之王踩在三岛下体上,大拇指若有似无的向三岛穴口里摁了摁。
这侮辱性极强的动作却令人匪夷所思的起了吊诡的快感。被求生欲和性欲双重折磨的三岛突然觉得跪着也不错。
他支撑起膝盖,换成跪着的姿,四脚着地。
“湿透了,”宿傩看看三岛身体下的地板,没有完成疗愈过程,三岛一直在渴求的状态,他每动一下,穴口里的液体就颤抖着流出一片。
宿傩后退一步,垂下眼帘看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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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过来,”他一声令下。
三岛迷迷糊糊向着眼前的脚丫爬,不知不觉爬了好几圈,所过之的地板都沾上了的晶莹粘液。
“很想要吧?”宿傩嘴角扬起一丝嘲讽。
“不,”三岛倔强的和身体对抗,不肯承认。
“哦?”宿傩扬起眉毛,因为意外而露出一个虎杖一样的神情:“挺倔啊,真的应该好好表扬你一下。”
“悠仁,我要悠仁,”三岛咬牙切齿捶地板。
“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小鬼。”宿傩拉起上衣,让整个性器官都曝露出来。
“我要悠仁,虎杖悠仁,”迷迷糊糊的三岛对此格外坚持,甚至连宿傩挑起了眉心都没注意到。
“滚过来,舔。”宿傩背靠着门,赤裸着下身立在三岛面前,勃起的阴茎成了紫红色,和虎杖完全不同。他倒是不吃虎杖的醋,承诺道:“别急,等会就把那小子换回来。”
三岛听到悠仁一会会回来,很配合的抬起下巴,闭着眼睛在宿傩性器下发愉悦地吸一口气,探出半个舌尖,细细吮咂。
免费肉【宿傩】
一样的身体,但因为使用者不同,性器显现出不同的特征,宿傩紫红色的阴茎上缠绕着黑色符文,血脉喷张的龟头完全显露出来,血管虬曲的性器狰狞的吓人,也烫的吓人。
反手在窗前的桌子上悠然一撑,宿傩一边看窗外风景,一边体会三岛口腔里传来的潮湿,不愧是特级疗愈师,没病的人也能被服侍的好好的。
口到动情,宿傩抬起手,想要摸一下三岛的头,胳膊却张的太开打翻了桌上的礼盒。五根素色硬纸绳帮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淡色包装纸,看来送礼物的人很是废了一番功夫。
随手把包装一扯,宿傩打开礼物盖子,汉字书写的“粗品”两个字,让宿傩有了些熟悉的感觉,宿傩所在的年代,能写汉字的人才算的上讲究啊。
“是酒啊,”宿傩拧开盖子,瞄了两眼盒子里的纸笺,原来是狗卷棘计划送七海建人的生日礼物。
磨砂玻璃瓶,橘色的液体,是白鹤清酒。
“真是小姑娘的玩意,勉强尝尝吧,”宿傩饮了一口,清酒柔和入腹,带着大米的淡淡清香,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与酒的柔顺恰恰相反,下体的快感变得越来越浓烈。
“不错,表扬一下,张嘴,”宿傩勾起三岛的下巴,握起酒瓶准确地往少年嘴里倒。
三岛毫无防备的被灌了一喉咙,条件反射做出吞咽的动作。他缓了一缓,眼睛一亮:“还要~”
“自己掰开拢就给你喝,”宿傩逗小鸟一样一根手指摸摸三岛头上翘起的几撮呆毛。
三岛愣了愣,二醉酒的他完全没有明白宿傩的话,双颊因为喝了酒而逐渐泛红,呆呆傻傻的样子像极了涂着腮红的玄凤鹦鹉。
“唔!哎呀!”毫无防备的被反按在桌子上,三岛肚子被摁的呼吸不定。
“啪!”把三岛的右腿拉成九十度,宿傩的阴茎随后而入。
硬挺,直接,一步到底。
正常人都会张弛有度,抽插注意频率,宿傩却全程都是“啪啪啪”,直啪的三岛穴口发胀,闭都闭不拢。
身体里涌起不可抑制的暖流,下体不断收紧,抬臀夹紧,三岛紧皱眉头几乎哭着呻吟出声。男人明显知道他已经高潮,但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半分停顿。只是三岛高潮的太厉害,抽搐的身体抑制了男人的行动。
宿傩颇有些不尽兴的放下三岛的脚腕,单手托举着三岛的小腹接着操。
身体一又一的撞击在男人的下体上,三岛整个人都瘫了,手臂无力垂在身体两侧,他简直像个漏了气的充气娃娃,不同的是,充气娃娃不会哭,也不会像他这样不停流水。
“呜呜呜不行了咳咳,放我下来”被干的喘不过气,三岛哭着求饶,却被迫变换着姿势被男人操干。
“唔!!”三岛捂住嘴巴,避免一的撞击带来的牙齿碰撞,温热的酒在肚子里颠三倒四的乱撞,和男人的鸡巴一起撞的他脑袋发虚。
“还是本大爷干的你更爽吧,”宿傩顶着三岛敏感点,一点一点研磨,三岛只能两三秒钟就弓一腰,来抑制性交的超阈值快感。
肉棒直插到底,男人抽动的越来越快,巨蟒似的硬物入穴中,绞磨着汁液淋漓的肉壁。
“我要虎杖”三岛呜咽出声,用力握紧宿傩的手臂,试图把虎杖悠仁的灵魂握出来。
“虎杖那小鬼可满足不了你,”宿傩来了一个硬硬的斜插,捅的太,三岛又一忍不住弓起腰。
长时间的高潮让三岛生出一种求死不能的焦灼感,醉酒的他又困惑又享受,他伸出双手想要抱住让自己困惑不已的男人,但宿傩远离了他。
不仅肉体上远离,甚至他上衣都一直没有脱下来。
“可恶!”三岛拧紧双腿,生出一种要把男人性器夹下来的冲动,内壁不断持续绞紧,紧到爱液都无法流出,终于宿傩喉间落出一声闷哼。
穴口里的肉棒骤然一跳,胀大到令三岛疼痛的尺寸。
男人搂起三岛的腰,把三岛整个抱在怀里,下体开始不断地向少年体内浇灌灼热的液体。
“呼呼”三岛大口呼气来减轻肉棒胀大所带来的痛感,蔓延而入的精液很快罂粟汁一般缓解了他的不适,只在他身体里留下热和暖。
沉浸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三岛想要沉沉的睡一觉,但男人射精一毕,即刻抽离。精液从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穴口里涌出来,湿哒哒黏糊糊的沾满三岛臀缝。
裤子都不脱就艹人【狗卷棘】
“虎杖”三岛窝在宿傩怀里,叫着这个身体的另一个人的名字。
宿傩一声冷笑,信手把三岛丢在榻榻米上。用三岛的手胡乱擦了两下性器,留下虎杖的内裤在三岛手心,又把整瓶白鹤灌进三岛的喉咙。办完这一切,宿傩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出了门。
晚上,狗卷祓除咒灵回家,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烧糊了的味道,他打开灯,却见三岛灰头土脸的躺在一片狼藉的榻榻米上,像是死了。
“明太子!”狗卷几步奔上去,把三岛从烧成灰烬的床单里抱出来。焦急地查看一番,却感觉到三岛呼吸均匀,再查看他全身,身上除了沾满灰烬,呼吸之间满是酒气,看起来倒是没有受伤。
被人从榻榻米上抱起来,三岛慢悠悠抱住来人的脖子:“虎杖”
狗卷横了横眼睛,戳了一下三岛的额头:”海带,海带。”
三岛晃晃脑袋,用力呼了一下气,把鼻子尖上沾着的一片灰烬呼开。
“虎杖君”他摸摸狗卷一头略微凌乱的亚麻色头发,傻乎乎的笑,一呼吸就酒气袭人。
狗卷垂下长睫毛有些不高兴,抱着三岛在房间里巡视一圈,发现自己准备送娜娜明的礼物被人打开了。再看三岛醉成这样,立马猜到是三岛喝了他的酒。
“大芥,”狗卷想到三岛虽然偷喝了酒,还不小心点起了火,但三岛自己没有受伤,值得庆幸。
三岛在狗卷怀里翻了翻身,脸颊蹭蹭狗卷的校服,一脸幸福的重复:“虎杖,悠仁~”
终于,狗卷的怒气值一点点燃起来,他捏捏三岛的脸,声音低下来:“木鱼。”
睡梦里的三岛觉得木鱼这三个字好熟悉,好像是谁爱说来着。
他想来想去,想来想去,哦。
“狗仗学长,”三岛扁扁嘴,又往狗卷胸前蹭了蹭,高专校服质地优良,脸蹭上去像是蹭在天鹅绒上。
“木鱼,木鱼。”狗卷不许三岛叫错名字,喝醉了叫错也不行。
又是木鱼,三岛眼皮动了动,看看对方一头浅色的柔软长毛。
“狗仗,狗仗。”他抬起胳膊,想要把对方高高的衣领扯下来。
看三岛竟然醒了还叫错,狗卷大叫着木鱼!木鱼!抱着三岛冲进浴室。
三岛在狗卷怀里一颠一颠的,忍不住用手去捂嘴。狗卷一下就注意到三岛手上那条淡红色条纹内裤。
这个三岛,竟然偷拿虎杖悠仁的内裤!
狗卷更生气了,从抱改成拎,提着三岛的后脖颈,一直把三岛提溜到洒底下。也不顾自己还穿着衣服,直接把洒打开到最大,摁着三岛头给他醒酒。
冷冷的洗澡水立刻冲醒了三岛这个迷糊蛋。他瞬间清醒。
“啊,好暴力!好暴力!”三岛在冷水里涩涩发抖,不断用嘴巴“扑,扑”吹水。
“木鱼!!!!!!!!!!”狗卷怒发冲冠。
“这么凶,干嘛。”三岛晃动两下手脚,奈何狗卷手劲大的惊人,三岛根本逃脱不了。
“木鱼,木鱼,木鱼!!!”
三岛觉得狗卷疯了,可怜巴巴的求饶:“狗卷学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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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学长’四个字一出口,狗卷立刻点头:“鲑鱼,鲑鱼。”
洒里的水从冷变成了温的。
“真的好奇怪哦,”三岛看看卫生间地下,好奇道:“这些黑黢黢的东西是什么”
话还没问完,却发现地上那些看起来像是灰烬的东西好像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三岛往自己身上一看,呃他这满身的黑,是梦里去挖煤了嘛
“biu~”狗卷把三岛手里的内裤丢进垃圾桶,拉下湿漉漉的领口就堵住美少年的嘴。
“唔狗卷学长,你还没有脱衣服,”三岛嘴巴被堵住,下意识用鼻子呼吸,淋浴头里的水呛的他直咳嗽。
手指伸到三岛身下稍一扩张,狗卷挺身而入。
“喂,裤子都不脱下来,唔你”三岛躲闪着想要把话说完,奈何狗卷操的太,也吻的太用力,根本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
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对方却穿着衣服,只拉低裤腰就操进来,好侮辱人!
三岛用力含住狗卷探进来的舌尖,想要让他缩不回去,一含之下却感觉到了狗卷舌尖上那涩涩的眼镜蛇图纹。唔凹凸不平的图纹像一圈圈涟漪,荡漾的三岛心都软了。
“笨蛋,”狗卷垂了垂漂亮到几乎妩媚的眼睛,骂的三岛心甘情愿。
“好了啦,知道我是笨蛋了,”三岛努力适应着狗卷侵入的频率,好奇他今天出去祓除了什么咒灵:“今天的咒灵是特级还是小杂鱼呢?”
狗卷无法回答复杂的问题,害怕说出的话会伤害到三岛。三岛对此心知肚明,他只是想要和狗卷说说话,也并不一定要狗卷回答。
“手,还是从裤兜里拿出来吧,裤子也不脱,单手插兜就上了人家,很不礼貌哎。”三岛握住狗卷的手腕,把狗卷白皙的手从裤兜里拉出来。
含住狗卷的指尖亲了一口,三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熟料这笑容像是丢下了一个炸药包,狗卷一把将三岛摁在浴室墙壁上,硬挺的性器凿入已经被操的松软的穴口,三岛脊背在浴室墙上上下滑动,呼吸骤然急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
“太了啊!!!”
三岛抓狂的大叫,狗卷潮湿温热的唇热烈的吻上来,性器挺到最:“高潮吧。”
窒息般的快感让三岛浑身战栗,头重重倚在墙壁上,身体忍不住左右翻转。
“叫我的名字,”狗卷声音低沉,三岛难得听到他说一句完整的话。
他没有发动咒术,只是一句普通的交流。
三岛下巴勾在狗卷肩膀上,胸腔重重起伏:“狗卷”
伴随着一个绵长的吻,三岛感觉到了热浪侵袭,哎,自始至终都没有脱裤子,这样被干了,好亏!
娜娜明生日【五条悟】
七海老师生日这天,咒术高专里的人凑在一起给七海老师庆祝,唯独不见五条悟。
“我们先吃,”伏黑和乙骨同时露出‘五条悟神烦’的表情。
坐在七海老师旁边的三岛站起来,自告奋勇:“我去请五条老师来吃饭。”
伏黑放下正准备伸出的筷子,虎杖没料到要等五条老师,已经夹起了一个寿司,正准备放在盘子里,却被宿傩一口吞掉。
三岛啪嗒啪嗒跑到后院,敲敲五条悟的门:“五条老师,来吃饭了。”
木门一下被拉开,五条悟心怒放的脸一下出现在三岛面前:“啊,可爱的三岛来叫我吃饭,好幸福,准备好对我负责了吗?”
上接吻的时候因为喝醉了酒,不小心让三岛跑掉了,五条悟还没有机会叫三岛承诺他下半生的幸福。
“呃”三岛提醒五条老师:“今天是七海老师的生日,大家等着你过去,好切蛋糕呢。”
“好哒,好哒,”五条悟推上门,搂着三岛的肩膀边走便碎碎念:“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三岛一定会每天在我出门的时候对我说,‘您出门啦’。回家的时候对我说,‘您回来啦’。然后把家里布置的春夏秋冬都别有风格。啊,三岛,三岛,三岛,想到这我真的好开心,好幸福。我代表五条家那群没有妈的孩子们告诉你,请入赘到五条家吧!”
五条悟修长的双腿一顿,如果不是三岛拉的够快,五条已经双膝跪地了。
这时,乙骨走过来,看看推推搡搡的两个人,乙骨一脸丧丧又一脸狐疑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五条老师叉起胳膊:“乙骨悠太,我向你宣布,你的师娘///”
“啊,这个超好吃!”三岛赶紧把从桌子上拿来的喜久福塞进五条悟嘴里:“五条老师,多吃点,多吃点。”
“咦?唔,喜久福。”五条悟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红晕:“三岛,果然,好懂我。而且,亲自喂我吃,啊感动感动,好感动。”
乙骨斜眼看看五条悟:“你管这,叫喂?”
明明是一巴掌拍嘴里去的啊!
好说歹说的拉着不肯好好走路的五条悟往餐厅走,为了避免被五条悟缠着不放,三岛走在前面,让乙骨和五条悟走在后面。
走了没几步,三岛只听五条悟又在后面碎碎念:“虽然这话有点缺德,但我还是想说,三岛的屁股好大,”
三岛反手下意识的捂了捂翘臀。某些人,明知道缺德,还要大声当着别人的面讲出来吗?
看到三岛下意识的动作,五条悟抱歉却不惭愧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啊,实在是好想讲出来的。”
“五条老师,欺负弱者很可耻。哼!”三岛侧过身子,把屁股移出五条悟的视线内。
“哈哈,哪有欺负强者的笨蛋啊。而且周围的人,都很弱啊,想要欺负强者反而一个都找不到呢。”五条悟拉下半边眼罩,在三岛耳边低声说:“不用隐藏,我可是六眼啊。”
三岛气呼呼的往乙骨旁边躲了躲。
见状,五条悟拿出老师的身份,支使起乙骨:“乙骨,我刚想到忘记拿礼物,拜托你回去我房间取一下哦,可以不要着急赶过来哦,我和三岛会慢慢走着等你。”
“无聊。”乙骨知道五条悟在耍鬼把戏,但老师不是老师的样子,学生却要做出起码的尊重。
成功支开乙骨,五条悟笑嘻嘻拉住往黑影里躲的三岛。
“可爱的三岛今天有好好上课吗?”今天是三岛通过夜蛾校长测试的第一天,也是正式上课的第一天。
见五条老师难得正经起来,三岛赶紧点头:“是,今天学习了很多内容,但好多东西都不明白啊。”
三岛这个半途进来的插班生,学的的确吃力呢。
“没关系,”五条悟揉揉三岛的脑袋:“以后我单独给你辅导就好啦。”
“可是,课程很多,而且不只有五条老师讲的那一份。”三岛认真回答。
五条悟自信满满:“咒灵的起源进化史,咒灵术式全解析,御三家起源历史,这些,对吗?”
三岛有些诧异:“嗯,五条老师竟然都知道呢。”五条悟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会认真学习理论知识的人啊。
五条悟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当然,我可是有好好听课哦。”
“听课?”老师也需要听课吗?
五条悟得意洋洋:“为了随时辅导三岛同学的课业,我今天派人全程听了三岛上的课呢。”
“额,”三岛现在终于知道今天教室外面那个贼眉鼠眼的人是谁派来的了。
不管怎样,感觉到五条老师对自己的关心,三岛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忽然摸到自己口袋的里东西,三岛把一个窄窄的长方形的礼物盒子抽出来:“这个,送给五条老师。”
“咦?”五条悟一愣,好奇地打开盒子,随即露出超级满意的笑容:“啊,好好好可爱的领带夹,三岛想要看我穿西服吗?眼光不错妈,虽然说娜娜明穿西装最多,但我穿却是最帅的。”
五条悟拿着盒子里的领带夹在身上比来比去:“三岛送我领带夹,想要给我打领带吗?啊,打领带,那岂不是,妻子。好感动,三岛终于想要嫁给我了。”???
三岛有些不忍心地打断兀自开屏的五条悟:“额,给娜娜明老师选生日礼物的时候,遇到买一送一的活动,其他的同学好像都还没有到打领带的年纪,所以,就把这支送给五条老师。”
五条悟恍然大悟:“喔,买一送一。娜娜明的那个是免费的啊,和我的款式一样吗?他没有我白,戴金色领带夹会显得没有精神吧。”
不远的七海建人发出一声冷笑:“五条悟,你确定要跟丹麦血统的人比谁更白?”
五条悟刚想组织一下语言打压娜娜明,只见乙骨怒气冲冲跑过来:“根本没有礼物的痕迹,五条老师,你确定忘记带礼物?还是说,你忘记买礼物?!”
餐厅里的几个人也跑出来,就这样,晚宴变成了五条悟批斗大会,三岛只记得混乱之中自己又喝了酒,然后,五条悟批斗大会就成了三岛治批斗大会。嘤~
太大了也是一种困扰啊【五条悟】【大结局】
亚麻色的窗帘舒顺安然的随风飘动,桌角上插着两支白底透蓝的大绣球。三岛面前摊开一本书,这是咒术师必考内容,所以三岛看得很仔细。
只是这本关于御三家的书实在无聊,有个家主甚至把自己一天上多少厕所都写进去了。可是御三家可是咒术界最重要的家族,了解他们的起源和历史是一门必修课,三岛必须要学。
单手撑腮,三岛翻了一页书。阳光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照的他头发丝都成了阳光的颜色。
五条悟就是在这时走进来的,三岛看的很用心,连有人进来了都没有意识到。
五条悟站在那里看三岛,看他皮肤上被太阳晒的白绒绒的汗毛像桃子毛一样密密的,软软的,让人好想摸一摸。
几声重重的步伐把三岛从书籍里拉出来,五条悟居高临下,看着小猫一样窝在椅子里的三岛,目光灼灼地注视他。
“五条老师,你”
三岛一句话未完,五条悟的身体已经压下来。
“看书看腻了吧,老师教教你一些其他的事情。”把三岛抱在怀里又揉又挤压,五条悟呼吸一点点沉重起来。
三岛知道五条悟想要做什么,五条悟自己却不知道。他不需要知道,他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这样不知何谓的拥抱,就把三岛融化了,因为,他是五条悟啊。
揉捏一阵,五条悟捏住三岛的下巴,天空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三岛看着那片无限延伸的,湛蓝的天空,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皮带“哗啦”一声从皮带扣里脱落出来,金属件的撞击声听的三岛心里一阵紧张。
浅蓝色的衬衫凌乱地从腰间抽出,勃发的性器隐隐可见。
“要先亲吻吗?”五条悟认真地问。
三岛无法回答,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闭眼之后脑子里全是五条老师刚刚那隐隐可见的性器官。
“嗯!”三岛低呼一声,被拦腰抱起。
“那就当你不需要了,三岛,”五条悟代替三岛做出了选择,三两下撤掉少年的衣服,露出少年大片裸露的肌肤。
“抱紧,”五条悟单手搂着三岛的腰,抓起三岛的腿向自己腰后一拉。三岛乖顺的架上五条悟的腰,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
明明想要说些拒绝的话,身体却异常顺从,三岛把头埋在五条老师胸前,面红耳赤。
修长的手指在少年身下稍做扩张,硬挺的性器大力顶入,快感高压电流般抽打在三岛的神经上,他微弱的呻吟一声,却引来男人更凶狠的抽插。
快感与痛感齐齐涌上来,三岛咬紧牙齿,生理性泪水充溢着眼眶,好想哭。
持续不断的插入数百,五条悟终于发现三岛在颤抖,努力克制想要继续插入的冲动,他低声问三岛:“痛?”
“嗯”三岛小声应答。
“啊,”五条悟稍显苦恼的摸摸三岛后背:“那里太大的话也很困扰啊。”
这,倒不是五条悟蜜汁自信,而是,他真的很大。
很大,无下限的那种。
“可以忍忍吗?”五条悟看看三岛,确定一下他的状态,看他呼吸还算顺畅,安下心来:“来,摸摸它,为你都憋的都难受了哦。”
灼热粗大的肉棒烫的三岛手一抖,好硬,好热,完全不像正常人类会有的东西。
性器被三岛不知所措的握在手里,五条悟勾起嘴角,唇齿之间发出一声轻微情动的水声。
“它,完完全全的属于你,现在你来想想怎么对它吧。”五条悟手指触上三岛的唇,指腹慢慢描摹三岛嘴唇的形状,末了,食指尖探入少年的口腔,一点一点刮擦少年的舌尖。
“拜托慢慢插进来吧”三岛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五条老师的性器硬的可怕,一定忍的很难过了吧。
硬硬的巨物撬开潮湿柔软的穴口,光滑硕大的龟头好像探入口中的冰激凌金属勺,带着强硬冰冷的异物感,送来一阵丝丝入扣的甜蜜。
肉壁被巨物推挤着向内收,男人的性器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推开层层褶皱,既温柔又蛮横。
三岛还没有意识到五条悟下一步要做什么,下体已经被重重顶入,狂风暴雨般的插入像是要把少年操烂,男人拉开距离,大开大合的顶入,暴虐的蹂躏少年娇嫩的肉壁。
“啊!啊啊啊啊!”三岛难以承受这重击,逃命般的推拒五条悟的身体,上半身悬空,下体却被牢牢固定在男人性器。三岛用尽全力推拒着对方的侵入,但他却像一只脱壳脱到一半的蝉,用光了全身力气的推拒在男人那里只不过是柔软夏蝉几下无力的拨弄。
男人不肯放过他,哪怕脚软的夏蝉可能会死在自己温柔的壳里。三岛害怕又依恋的紧紧握着五条悟的手,哭唧唧的想从男人下体上脱离。
终于,五条悟换了一个姿势,三岛“嗯!”的一声被摁在桌子上,屁股下面是那本厚厚的御三家起源史,太阳把书晒的暖暖的,但内页很快被奔涌而至的爱液涂湿了。
书桌撞击在墙壁上发出闷响,实木书桌被推的和墙壁严丝合缝的铁在一起。五条悟按着三岛的小腹,另一只手握着三岛的脚腕,用力顶弄少年的下体。
照在书页上的阳光笼在少年身上,三岛被太阳照的睁不开眼,有着六眼体质的五条悟却在逆光中也能把三岛看的清清楚楚。
稍显稚气的眉眼俊美异常,略一长开,便是个顶级的美男子。唇红,齿白,匀称的唇形太过标准,瓣一样扑在少年的脸上,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样子。五条悟揉捏顶撞着瓣少年,少年与一样美,但瓣会因为蹂躏而凋零,少年却因为蹂躏而更娇艳香软。
“呜呜呜不要了请快点拔出来!!”三岛哀求的声音打断了五条悟的欣赏。
“嘘”五条悟手指按住少年的唇:“不要,说话。”
肚子里一阵抽搐,入骨髓的插入感又爽又痛,三岛疼的快要昏了。
痛到峰回路转,快感万筒一般爆炸开来。火树银,东风夜放。
高潮好似星星一般熙熙攘攘的冲过来,在三岛脑海里连成光速消失的线,汇聚成无边无际的银河。
“这是?”少年惊讶的张开嘴巴。
如果快感有尽头,那这里就是快感的尽头;如果快感有渊,那这里就是渊的开始。
高潮迭起,柳暗明,交合到了最后,欲望开始自我吞食。快感化身为首尾相交的衔尾蛇,蛇口大张,不断吞噬不断再生,无限循环。
所有的结束都为了开端,所有的开端都导向终局。
“我明白了,”三岛睁开眼睛,大口呼吸。
五条悟在三岛额前落下一个吻,同时性器嵌入少年身体,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灌入少年的下体,空气中很快晕染出淡淡的腥味。
三岛软绵绵依偎在五条悟怀里,看着男人把御三家起源史收起来。
哎,要重新买一本了啊。
“五条老师,我其实,不是在做梦,对吧。”三岛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也许早就明白了,也许直到前一刻与五条悟的相性交合才开始明白。
“做梦?”五条悟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no,no,no,这是穿越,穿越哦。”
咒术世界里,灵魂和时间都可以被改变,那么,穿越也并非不可能。
三岛想了想,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可以送我回去的对吗?”
“嗯,”五条悟给出肯定的答复,然后补上一句:“但我不送你回去。”
“如果我回去的话,就回不来了?”三岛好奇道。
“嗯。”五条悟点点头,隔着黑色眼罩,三岛看不出他的表情。
回去就无法回来,那这穿越,和梦境,真的没有区别了啊。
三岛抬起头,对着黑色眼罩下的那双眼睛,要求道:“五条老师,请你送我回去吧。”
五条悟侧过脸:“不要嘛,我会伤心的啊。”
“请你送我回去。”三岛突然变得很坚持。
“不要。”五条悟站起身,拒绝的也很明确。
“送我回去啦。”三岛知道自己在撒娇。
“木鱼。”五条悟嘻嘻一笑。比三岛还会撒娇。
三岛傻笑了一下:“哈,狗卷学长听到会笑的。”
“三岛也笑了。”五条悟勾起嘴角,显然心情很好。
但三岛接下来的话犹如水炸弹,他吸一口气,问到:“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哈?”五条悟想笑,但笑声却卡住了。
沉默了两秒钟。
“你知道了啊。”五条悟看着三岛,眼神里流露出满满关切。
三岛心里一“咯噔”,果然如此。
他脸一拉,伤心欲绝:“呜呜呜,五条老师虽然很猖狂,但很尊重对方的意思,如果不是我自己回不去,不管怎么样,你都会让我回去的。”
被三岛哭的有些不知所措的五条悟只能抱住少年:“原来我这么优秀”
大手在三岛背上摸了摸,五条悟笑嘻嘻道:“现在你过得不好好的吗?”
“呜呜呜,可是我已经死了。”三岛想想自己所在的原世界,眼泪汪汪。
“怎么,遇见我,你死的很亏?”五条悟蹭蹭三岛的鼻尖,一米九的他想要和三岛保持一个水平线,还是有点难度。
三岛看着眼前的白毛:“不亏,可是我还是想哭还有,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光返照吗?心愿未完成所以跑到这里来?呜呜呜,那我岂不是很快就要消失了!”
“其实,也没什么啦,”五条悟语重心长,看五条老师一脸轻松,哭唧唧的三岛稍稍安心。
“你不过是在原来的世界,猝死了而已。”五条悟嘻嘻一笑。
猝死了,而已?五条老师,你到底有没有心。
“不过呐,”五条悟一脸你看我很棒的表情:“我已经修改了你父母的记忆,他们现在还保留着对你的记忆,但都是美好的回忆啦。”
“哦,那我的遗体?”三岛开始想自己的身后事。
【继续向下看作话,作话也是正文。】
【作家想说的话:】
五条悟拍拍三岛的头:“遗体被妥善理,你硬盘里的那些美女,我也帮你删除啦,一点痕迹都没有哦,恢复的话也恢复不回来。”
“啊,呵呵,多,多谢。”三岛尴尬笑笑,笑的很虚。
五条悟道:“话说回来,猝死,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情啊,像你这样的凡人,一般都要经历潦倒的晚年,体力虚弱,食欲不佳,要是在生病,嗯所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崩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呐。”
“是,是吗?”三岛将信将疑,却莫名觉得有道理,心中也充满感激:“五条老师,我觉得,你虽然看起来粗枝大叶,但真的是个细心的人啊。这样你,帮助我父母忘记我。”
“不客气啦,像我这样智慧一流,咒术一流又负责任的老师真的是不多啊,哈哈,是不是越来越崇拜我了,三岛。”
三岛:
“以后不要熬夜玩游戏啦。”拍拍三岛的肩,五条悟说出最像老师的一句话。
“嗯总是熬夜不好。”
五条悟道:“不是,是玩游戏不好啦,熬夜和我玩的,还是没问题哒。”
“哈?”三岛想了下五条老师说的熬夜和他玩,指的是什么。
“慧慧和悠仁快回来了,擦干鼻涕吧。”五条悟抽出一张纸。
“咦?鼻涕呢?”五条悟看看三岛干干净净的脸,刚刚明明有很大一条鼻涕。
“在你衬衫胸口,”三岛指指五条悟的上半身。
“三岛,你知道一年级学生每月有多少钱可以拿吗?”五条悟问。
“不知道。”三岛老实回答,他刚测试通过,还没有工资拿呢。
五条悟看看三岛:“大概有十万元哦。”(*日元)
没有想到做学生也有钱拿,三岛心中大喜:“哦哦,不错,足够了啊,差不多可以抵得上工薪族了耶。”
“是吧。”五条悟感叹一下。
“是啊是啊。”三岛知道五条老师很有钱,看不上区区十万元,但对于三岛这个衣服都只能穿狗卷学长旧衣的人,十万元很多很多了。
五条悟指指自己:“那你知道这件衬衫多少元吗?”
“嗯?”三岛没有明白五条老师为什么突然谈起衬衫的价格。
五条悟也没打算等三岛回答,自顾自把话说完:“二十五万元哦,再加上上你在我房间里损坏掉的几件,接下来一年你都要喝西北风了。除非,自愿跟着我,我不会舍得饿着你嗒。”
三岛从月入十万日元的惊喜中震惊出来,大叫:“才不信,你那抹布一样的衬衫这么贵!”
五条悟擦了擦留在自己衬衫上的鼻涕:“不信的话你再多弄脏几件好啦,嘻嘻,这样慧慧把自己再卖掉也带不走你了。”
“可是,伏黑是禅院家家主啊。”三岛看看五条老师的衬衫,看起来就是个普通高中老师的样子啊,除了脸帅点,衬托的衣服好看,也没什么了嘛。
普通高中老师五条悟把擦完鼻涕的纸巾往三岛手里一塞:“我可是五条家家主,比禅院有钱的多哦。”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三岛再打量五条悟的衬衫,嗯好像越看越有型了,可怕。
“你可以想想是做五条夫人好呢,还是做一等的禅院夫人好呢?”五条悟解开一颗纽扣,三岛看到了纽扣上的logo,心里一凉。
这?
“你们,在说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虎杖站在门口发问。
虎杖身后的伏黑惠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五条悟:“无聊。”
三岛好久没见虎杖悠仁,立刻起身打招呼。虎子脸上的符文一闪,宿傩拍拍手:“虎杖这小鬼太害羞,还是我来吧。”
手往三岛肩膀上一搭,宿傩睁开四只眼睛:“虎杖夫人了,大胆展示你的才能,让我看得上你吧!”
“哼,”五条悟没好气的推开宿傩的胳膊:“没有礼貌,老师还在这里。”
一道白色的身影闪现在门口,乙骨单手持刀:“真是无礼啊,在这里争个不停,三岛都被吓到了。”
伏黑惠动了动刺猬头:“三岛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
宿傩握住三岛的喉咙,掐的他喉部关节咔咔作响:“快,说出你的选择,小鬼。”
“都说了我还在这里,”五条悟缠住宿傩的胳膊,对着虎子喊话:“悠仁,快出来。”
被五条悟召唤出来的虎子强迫宿傩把手打开。
久违的新鲜空气猛然灌入三岛的胸腔。
“我才不要选!我只知道,再待下去我死定了。”三岛呼吸几下,拔足狂奔。
安静的校园里霎时吹起一阵狂风,三岛跑的很快,但毕竟是个凡人,按道理怎么都不可能跑得过咒术师。只是众人却不知为何都没有使用咒力,一起追逐而出。
“狗卷,拦住他,”不知道谁对着远的狗卷喊了一声。
狗卷伸出手,对着飞奔而来的少年做出一个阻拦的动作,少年衣襟划过狗卷的指尖,好险。
“放水啊,”
“咒言师需要伸手拦?”
“宰了你哦。”
树叶摇啊摇,笑声和追逐声充斥了整个咒术高专,风很轻,云影稀疏,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