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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露新春番外1

夏露新春番外1

夏时季这天早上起来,觉得自己有件事忘了跟李昱泊说,於是洗澡刷牙时在想,吃饭跟著李昱泊上班时也在想。
想半天,直到公司还是没有想出来,甚为苦恼。
李昱泊要开早会,他也一本正经地坐在旁边微笑著听著,偶尔发出一两句言语,看起来倒也是一派认真模样。
只是到会议结束,他还是没有想起那件感觉起来挺重要的事是什麽事,於是有些闷闷不乐了起来。
当进了两人办公室,李昱泊再问是为什麽事,夏时季不快地说,“要是能想起,我干嘛还想。”
李昱泊瞥一眼他,也不再赘言,夏时季早上没有睡饱就起了来,这时他拉他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帮他盖了被子,看他闭了眼,这才回去继续办公。

中午是母亲来的公司送饭,她亲自用温火煲的板粟鸡汤,一掀开盖,黄澄澄的板粟与鸡汤简直就能让人把自己的舌头都给咬掉。
刚醒来的夏时季朝著李妈妈脸上印了两个吻之後就埋头大吃了起来,而李昱泊在一旁把鸡肉从骨头里咬下来塞到他嘴里,免得他只顾著吃不费事的板粟。
李母见怪不怪,只是在旁边帮著李昱泊添了碗饭,让他泡著汤吃。
李昱泊朝母亲微微一笑,接过她手中的碗吃起了饭,只是目光没有从夏时季身上转移过太长时间,下一秒就拿起纸巾去擦夏时季吃脏的嘴角去了。

直到下午,夏时季去了他父亲的公司时才想起,今天是求婚纪念日。
其实也不是什麽多大的日子,不过是他们在某旅行期间李昱泊跟他求婚,顺便把结婚的时间也定了的那天。
他们的大事情一向是李昱泊决定的,那旅途中轻松惬意的夏时季也没有把这天多放在心上,也没有特意定下电子时锺,只是後来在这天时,他总会在想起的时候跟李昱泊说起今天是什麽日子,不为别的,光为的是记忆,李昱泊带给他的记忆。
去年的这个时间,因为集团出事的原因,李昱泊是在国外,而他也在忙著跟人勾心斗角,直到事过之後才想起自己差过,但也暗暗提醒自己别忘了来年。
而这来年,集团要务的扮扰还是没有过去,自己也差一点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
幸好,终究是想了起来。
在他爸的公司把公事一理完,他谢绝了几个叔伯一同去吃饭的邀请,打算回李昱泊的公司跟他一起回家。
这十来年,李昱泊的努力与成绩是谁都有目共睹的,而他作为伴侣也不得不失,更为重要的是,在这段说起来很长,其实对他们来说不怎麽长的时间里,身边的人都接受了他们是一个整体,是一个家庭的事实。
谁都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也知道他们得到父母的认可,更知道身为彼此对方丈夫的他们对对方的忠诚。
毕竟,那个曾在某场合低调说过这辈子他只会有一个伴侣的李氏老总的话不是说著玩的。
而夏时季更是觉得对此理所当然,他想不出,除了自己能拥有李昱泊,还有谁能够站在李昱泊身边与他共同度过每一天,他可是自小就长在李昱泊心上的,没谁能代替得了他分毫。

夏时季回到李氏大厦他们的办公室时,李昱泊还在与几个人在商谈事情,他没去打扰,自行拿了文件到了另一边解决。
等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属下才离了开。
在李昱泊走向他时,夏时季匆匆从文件里抬起目光,微笑著对面前的人说,“今天是你跟我求婚的日子。”
李昱泊扬了扬眉,三十来岁有些掩不住身上霸气的英俊男人此时低下了腰,在爱人脸上一吻之後说:“抱歉,我忘了。”
“你去年也忘了,”夏时季笑了,眨了下眼睛说,“因为我忘了跟你说。”
“明年我来记。”李昱泊在他身边坐下,让夏时季坐到他腿中间,把人完全揽到了怀里。
“再说吧。”夏时季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
“要庆祝吗?想怎麽庆祝?”李昱泊想了想前几年时自己在这天干了什麽事讨他开心,细想之下好像也没有什麽别的,无非是两个人晒著阳光相抱著躺一天之类的简单事情。
他的夏时季说到头跟小时候他的那个夏时季一样,只要自己能陪著他玩一天,光只两个人,他就已经足够。
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夏时季从来都是理所当然地这麽认为著,自从不再害怕他会失去他後,这个人就毫不吝啬於他对自己的在意。
李昱泊喜欢这样子的夏时季,其实对他来说,什麽样的夏时季都挺好的,无论好的坏的,只要他在他的身边,他是什麽样子他都喜欢。
两个人一辈子,好好爱他保护他,他早就决定好了的事,所以他变成什麽样都无所谓,当然他十年如一日的惹他生气他也是不会在意的,更何况,怀里的人所带给他幸福要比什麽都要多。

夏时季转头看到了李昱泊的脸,嘴角笑容更,他调笑著说:“不要什麽庆祝,等会回家你背我去两家的爸爸妈妈那,告诉他们今天是你跟我求婚的时间好不好?”
想都没有想,李昱泊就点了头。
於是晚上李家就餐时,李家的男主人跟女主人,还有双胞胎主人就看到他们家的另一在外以稳重,威严闻名的成员背著他所属的另一半回来跟他们微笑著说完今天是他的求婚的日子之後,又被他背上的人哈哈大笑著催著往另一家走去时齐齐目瞪口呆了好几分锺,双胞胎更是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家大哥这麽老大一把年纪还这麽肉麻。
而夏家也受不了不少惊吓,夏时令更是吓得直接说自家老哥拿肉麻当有趣,一脸不敢置信李昱泊竟由得了他这麽胡来。
而夏时季被人背在背上老神在在地回复著他弟弟,“他有什麽事是不能为我做的?你倒是说说……”
夏时令被堵得无言,夏父在旁摔了筷子在桌上,骂自家没出息的儿子,“还不快点下来,都这麽大失了还让人背,丢不丢人啊?”
夏时季在家人面前哪管得丢人不丢人,朝著他爸扮了个与年龄不符的鬼脸,低头对著李昱泊就说:“咱们秀完了,赶紧回去做饭给我吃。”
李昱泊微笑,朝著夏父告了别,这才在夏父吹胡子瞪眼的脸色里背著夏时季离了开。
夏时令则在背後怪叫,“不得了,夏时季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路都不会走了……”
夏母在一旁倒是笑得眼睛都掉出了泪,这时接了隔壁好姐妹李母的电话,两位母亲在电话里说起夏时季的无法无天来了,最後一径同意这跟李昱泊的纵容不无关系,才以至於快到四十不惑的年纪还敢这麽随心所欲。

其实他们俩人在一起时,什麽事情没有做过?只是单纯的背背人,示一下恩爱,那都只是小儿科,更离谱的事他们都做过,夏时季才不觉得让李昱泊背著来回两家的自己过了份。
“他们只是嫉妒你这麽爱我。”夏时季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实在过於开心,他从李昱泊身下爬下来後又爬了下去,这他是正面压著刚把他放在沙发上的李昱泊身上的,他略带一点得意地说:“等明天谁都知道你背我走这麽长的路了,谁问你就说今天是你以前跟我求婚的日子呗……”
集团与商会一直於紧张的对外事务中,这片别墅区里住的都是镇上的人,也全都是集团与商会的管理层里的人,明天也会势必拿出他们的事出来调侃松懈神经,李昱泊知道夏时季的用意,有时候首领家的糗事,尤其能在打趣的情况下这时候拿出来说说,是件挺让人愉悦的事情。
夏家又是儒商,更是著重教养与修养,夏时季的这一举动,估计不少周围的朋友又得猜测夏时季又受他爸多少教训了……
别人的不幸,总是可能引起不少人的快乐的,尤其是夏时季这个没少得罪过人的集团财务总管,至少,在他手下那帮挨训的商会各家接班子弟就会乐得翻了天,他们可是平时有事没时最爱诅咒夏时季拉肚子拉得十天半个月出不得家门的中坚人士。

李氏集团与商会的势力一直与人於对抗中,其实商界本就是一个竞争的场所,没有压力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几年又多了一个抗拒不了的势力在压著他们,於是工作量是翻了倍,夏时季也比过去收敛了甚多,不敢再让李昱泊为他过多浪费心神。
其实李昱泊一直都是辛苦的,外人只看得到他的成就,而在夏时季的眼里,他只看到他男人的工作量。
有时候他也会翻脸,李昱泊是那种很轻易就成为工作狂的人,但感谢上帝的是,他至少还听自己的话。
这天夏时季带著一帮小兔崽子解决完手头上的要务後又是凌晨一点,刚出十八层的的那间大会议室的大门,手机就一响,就听到李昱泊说:“你上来一会,我理完件事我们再回去。”
当场,夏时季脸一冷,对著那个本该就早回去给他睡觉的人说:“马上给我滚下来。”
本来昨晚通宵开会的人就已答应他今晚九点就准时到家睡觉休息,而不是这个时间还在该死的办公大楼里。
电梯里,五男二女的财务主管们,也就是夏时季口里常常训斥的小兔崽子们各个挤在角落里不敢近站在中间的夏时季旁边,抱著手中那叠齐眼的文件当保命符,直直盯著不敢移开视线。
他们一到地下所属他们的停车场,另一部电梯里的人也出了来。
那人一出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喊李叔的,有喊李哥的,也有喊表哥的……全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朋戚友,滚下来的高大男人朝他们一点头,淡淡地说:“好好回家,女孩别开车,让男孩送回去。”
主管们应了声,看著李氏的老总跟在他们老师的後面上了驾驶座,车迅速开了走,停车场里议论声又此起彼伏,又一新轮的八卦出轮供人消谴。
不过,总的来说,也不过是在某人溺爱某人的名声上再添了一笔罢了。

PS:同学们春节快乐,基於过年麽,大家都想有好心情,所以我就调出夏露这个甜蜜文来新写点东西贺喜了。。。。希望大夥儿能看得开心。
稍晚一点更许百联,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

夏露新春番外2

夏露新春番外2

夏时季天性里其实是个不管别人说什麽的人,说明白点,他骨子里是有些薄情的,从他当初就可以扔下一切远走高飞就可看出,一旦没有束缚住他的东西,他往哪飞都有可能。
当然,心甘情愿地被人缚住了,他也不再去想那些了,也不会提及那些有可能的自由,在他认为,已经得到的就是他有的最好的。
他跟著李昱泊过著他们的生活,过著有著家人,每天都需要工作的生活,肆意拥有著这里面最大的幸福,倒也还是依然自由自在。
他在外的名声除了是有些能力的二世祖之外,其它的都笼罩在李昱泊的光环之内。
而这些,别人觉得理所应当,他父母也是。
谁叫他那般娇气长大,总给不了人坚韧的印象。
倒是一直与他保持著某种友情上的最亲密关系的许百联有些理解他,在私底下只有两人的场合里,这位敏感的钢琴家问他的好友:“会觉得束缚吗?”
夏时季很坦荡,“不觉得。”
“为什麽呢?”
“为什麽呢?”夏时季嘴边的笑意越来越,眼睛也柔和得很发光,“可能知道他没我不能活,我不开心他也不开心,可怜他吧。”
那般高大威严的男人,也只有他能自在地说出语带可怜他的话来,许百联听得笑了,话没再说下去。
而夏时季则是笑著过来揽著他的肩,说:“更因为我爱他,爱是种奇怪的感情,你要知道,你都恨不得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了,还哪管得了别人是怎麽看自己的?”
许百联听著微微笑,侧头看著好友笑著说:“还记得你小时候,站在海边贪婪看著海的那一边的样子……”
夏时季扬眉。
“李昱泊呢,握著拳头皱著眉头像个小老头一样站在你旁边看著你……”许百联说完,又感叹了一句,“其实都是他一直在跟随著你,你不冤。”
夏时季哈哈大笑,点头说:“冤不冤的都是除去我们之外的你们在说,在我们而言,我们只要知道我们相互想要对方即可,其它的都只是生活的点缀,可有可无。”
他眉目之间一派自然的温和,说话後那有著好笑表情的脸也绽放著温意,这是一张没有一点受任何迫力的脸,这样的人,就算在教训人时的怒发冲冠也不会让人心生带有负面情绪的恐惧。
许百联想,其实要是没有李昱泊,他的好友可能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因为,他从来都拥有一个强大的内心,一抹自由自在的灵魂,他乐於忠诚於自己的每个欲望让自己开心。这样的人,在哪都不会被掩去光芒。

夏时季的大都时间都是快乐的,除去吃饭和李昱泊总是无法消褪,还在倍增的占有欲这两个总是让他头疼的问题。
可能谁的人生都不可能真正完美,总是有一点瑕疵的。
这天他下班,因为李昱泊要开会,他先行离开去了邓顺,史鸣宇这帮朋友的聚会,李昱泊因为人没到,就已经打了两个电话来了。
小厅里一帮子男人们都已习惯李昱泊对待他的方式,只是在夏时季接到第三个时,坐在旁的邓顺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比我婆娘还管得凶。”
夏时季叹气,喝了口酒,撇过头继续听著手机里李昱泊的话。
李昱泊在那边说他可能过不来了,等一会回家了再过来接他。
夏时季说:“我知道了,亲爱的,你说了两遍了。”
那边的男人没有听到似的接著说:“少喝点酒,让人送点粥先喝半碗。”
说完,顿了一下,接著说:“先挂了……”
说著就没声了,夏时季没好气扯了下嘴角,“挂吧……”
然後又心不甘情愿地说:“知道了,会吃的……”
说到这,怕丢人,往沙发那边更移了点位置,离旁边邓顺更远了点,装模作样毫不在意地,却压低著声音说:“我会听话的啦。”
说完,那边听到想听的话的李昱泊这才挂了电话,引来夏时季扭曲地又牵了牵嘴角。
其实,李昱泊骨子里才是那个最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人,这麽大的人了,有时候还非得让他撒娇不可,他要是不干,这男人就会沈默地静静看著你,一幅不怎麽开心的样子。
真是……让人头疼。

到了十一点多时,李昱泊来了,这时也差不多是散场的时候。
一行人往他们的俱乐部的停车场走,其中有个竟然走到他们身边讨论食谱,李昱泊倒跟他详细地说,一派居家好男人的样子,引得邓顺在上车之前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还是听话点的好,冲著这一辈子不下厨,值了。”
夏时季笑著把他踢上车,因李昱泊牵著他的手,这才没赶到车上对他赶尽杀绝。
回到家,李昱泊先去弄吃的,夏时季先打开电脑看有没有临时要解决的工作,然後才去厨房。
这几年来,李昱泊再忙也不会耽误他的饮食,夏时季觉得从来没有怀疑过李昱泊对他的感情,可能那份理所应当就是李昱泊给他的。
朝夕相对的人,爱惜不爱惜自己,疼爱不疼爱自己,心是最早知道的。心都知道的事,有什麽好怀疑的。
所以,夏时季对外界对他们的任何看法都不以为然,他怎麽爱李昱泊,李昱泊怎麽爱他,太多东西都是他们私隐得不想跟人分享的事情,他这麽小气的人,才不想让人知道李昱泊到底是有多好……偶尔在家人面前的炫耀,也不过是想让他们放心,让他们知道不管如何都是相爱著的。

他们睡觉依旧是夏时季躺在李昱泊的身上睡,这样压著让他觉得舒适。
李昱泊睡觉时其实还是很霸道,双手都会抱著他的腰,让人动弹不得……
在外的李昱泊总是以理性示人,是很稳重理智型的一个人,就算对夏时季有著一些怎麽掩藏都掩不住的偏心与溺爱,但总体而言还是一个非常理智睿智的成功人士,所以根本没有人想到,私底下的他,他是根本不跟夏时季讲什麽道理的。
像夏时季必须没有疑义地听他的话,夏时季必须按他所说的吃什麽不吃什麽,夏时季什麽时候起床什麽时候可以多睡点,夏时季,夏时季他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听他的。
这哪是有什麽道理可讲,而是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这男人的自私霸道哪有理可循,夏时季至今想起还是觉得有些唏嘘,年轻时候的没有反抗到底就成了今日这般模样,你以为李昱泊那混帐透顶的占有欲及控制欲到极致了吧,可是,那绝对是低估了,这人呐,看自己不反弹,那些原本还有点理由的管束现在是根本理由都不给一个了。
自己是很理所当然地觉得他是永远都爱著自己的,李昱泊这人,也很理所当然,很是理直气壮地觉得吃醋很是天经地议,管自己也是片刻都不能松懈的。
有时候,夏时季觉得他自己长大了,李昱泊在对待他的方式上,还是以前的那个不变的少年,一定要把自己放在身边,一定要让他走在他可以看见的视线里,也把他当最初的时候那般对待著,都不管他们究竟有多大一把年纪了。
所以,夏时季觉得有时候他还是相当头疼的……但这世上哪有真正完美无缺的爱人啊,谁叫他离不开李昱泊,又不想让他为难呢,所以,还是继续听著他的话吧。

“嗯……”早上的性爱过後,是夏时季的一如既往的赖床时间,他闭著眼睛被人从浴池里捞起放到了干爽软绵的浴巾里,接著就是床,在躺到床上的那刻,他迅速趴到床上,把头埋到枕头里,用屁股对著人,用身体告诉人今天休想让他陪著他去上班。
不是哄骗,威逼就可以,而是休想!休想!!休想的程度可以从他双手抱著枕头的力度里可以看出。
李昱泊冷眼看著床上的人,拿了毛巾过去擦他的头发,擦到半干,帮他盖了被子。
随後,他做了早餐,去了车库,时一个半小时之後,回到卧室。
床上的人这时候已经睡著,他脚步没有迟缓,走到床旁边时,弯下腰,吻了吻睡梦中的人的耳朵……
睡著的人感触到耳朵上带著温意的吻,转过头来闭著眼睛在睡梦中索吻……手也不自禁地松开掉了一直抓著的枕头。
李昱泊又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不满微嘟了下的人的嘴上又亲了一下……这时,被子也被掀开了,露出了睡梦中的人修长好看的身躯。
再多几个吻,不轻,不重,不多的几个吻之後,那睡著的人身上已经有了衣服。
被人抱出去的时候,隔壁邻宅的,被抱著的人的弟弟手上拿著去上学的书包,无奈地问:“泊哥,我哥又赖床了?”
赖床的人在人怀里睡得安详又香甜,嘴角还因在梦里讨得的吻挂著开心的笑……
李昱泊看他一眼,嘴角忍不住地勾起笑,对怀里的人弟弟“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随後,把人放到了车里放低了的座椅上。
跟以前的他们的某个时刻一样……只是那时候他是这样带人去上学,而现在,只是带他去上班而已。
无论是什麽,他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PS:随意写的,有些不太正式,汗,同学们将就点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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