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独 行 侠 自 照 录(之一)
裸 睡 少 年
琐兮尾兮
流离之子
叔兮伯兮
裒如充耳
──《诗经q旄丘》
译为现代汉语:
男孩年轻美丽
就似珠宝琉璃
好哥哥好弟弟
英俊如同翠玉
人,总是很奇怪。
我,小时候,长得极有个性。
13岁的个头,已有1米76,身上的肌肉初步形成了轮廓。我的脸是“国”字脸,眼睛虽不小,却爱眯缝著。我的鼻子很特别,塌鼻梁,高鼻头,就像一头蒜,所以也叫“蒜头鼻”,显得极是俏皮。我的人缘不错,是西山军队大院小一群里的“孩子王”,男孩子、女孩子都爱围著我转。我家邻居有一男孩儿叫沙沙,比我小三个月,可却比我低一头,他妈妈就让他整天跟著我,要我“保护”他,免受别人欺负,是我忠心耿耿的“跟屁虫”。
我家虽然有浴室,可我每游泳时总在集体浴室洗澡。我们一大帮秃小子挨挨挤挤,闹闹哄哄,你推我撞,水四溅。这时候,大家都要偷偷地瞟别人的胯下,一般就是几眼,快速而隐蔽。谁的鸡鸡变黑了,谁的鸡鸡长毛了,谁的鸡鸡会硬了……看过之後,记在心上,就成了课後的笑料。
这一天游泳过後,我们又去冲澡。可能是中午吃多了我的将军老爸打猎带回来的鹿肉,当一股凉水冲击我的鸡鸡时,它竟莫名其妙地鼓胀了起来……它慢慢越来越粗,越来越立,最後竟然像一把高射机枪直指天空!我面红耳赤,心头一只小鹿般乱撞,悄悄把身体面对墙壁,让水流“哗哗”冲打脊背。
可是,它终於被别人发现了!
“他的鸡巴立起来了!”
“快来看呀!”
“大炮!……”
大夥儿围过来又吵又闹,胆大的伸手就来抓“鸡”,我刚开始还用双手捂著,後来就和夥伴们扭打起来,滚翻在地,挤成一团……混战中我不知倒在了谁的身上,可我的身上还压著三四个孩子,我只觉得粗硬的鸡鸡被谁紧紧抓住……
是夜,大雨瓢泼,惊雷掣电。原本一沾枕头就著的我,却一丝睡意也没有。我回想著白天的热闹,不知不觉鸡鸡又开始变粗变硬!
我一丝不挂的孤零零躺在大床上,这回旁边没有了别人,我不必害羞了,暗自甜蜜蜜享受著勃起(当时还不知道这个名词)的愉悦。我用手抓住鸡鸡,轻轻抚弄,尚未完全撑开的包皮上下滑动还有些疼……我的动作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由一只手到十个指头全部出动……动作方式也在变化,有时搓,有时撸,有时拽,有时压……我觉得血液一浪浪向著脑海里涌去,心跳加速,有些晕眩……“啊……啊……啊……”我口中呻吟著,身子扭动著……终於,一股什麽东西从鸡鸡中喷了出来!
我吓了一大跳!
“是不是玩出血了?”
我蹦下地,拉开灯,只见床单上有一些水印,却没有血。
刚才鸡鸡里流出啥了?
不是血。是水,还粘粘的,有些腥气!
奇怪!
奇怪!!
奇怪!!!
…………
早先不知道“精液”和“射精”、“手淫”这些名称的,决不止我一个人。後来我们把手淫叫“摞管”,把射精叫“跑ma(马)”,把那粘乎乎的玩意就叫“song(淞)”。
可是,不管怎麽样,男孩子一旦有了手淫和射精的第一,他的性生涯就正式开始了!
他就会有第2、第3……第5……第8……第1……第1……第1……第1……第1……
因为人体构造的优越性,男人的手淫特别方便,只要你有手有阴茎就可以了,不受时间、地点的任何限制。
哈哈!做男人真棒!!!
从那个风雨雷电之夜开始,我知道了手和鸡鸡的合作会令人多麽愉快和兴奋,我著迷了,每天都要……
惹的保姆骂我:“你的床单和被子上都是什麽呀……一块块儿的……你睡觉不穿裤衩吗?”
其实,我睡觉时从来都不穿裤衩。
从小时候到现在,我都喜欢睡觉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白天被衣服束缚了一整天,夜里还要套上紧紧的小三角裤,简直是受罪!而光著屁股睡觉,肌肉和皮肤都能得到彻底的放松和休息,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裸睡是最舒服也是最科学的。
自从我知道了“手淫”,就经常自己解决问题。
一天下午,我踢球回来,浑身的臭汗和污泥,把衣服一扒就蹦进了浴室,却差点儿把一个人撞个大马趴!
“你?!”
“我呀!”
“沙沙!”
“诶!”
“你怎麽在这儿?”
“我来找你,阿姨说你踢球去了。我想你回来要洗澡,正给浴盆里放水呢!”
“谢谢你啦!出去等我吧!”
沙沙转身走了一步,又回来了。
“出去看小儿书,在床头上!”
“我……我给你搓搓背吧!”
“搓背?好,好,快点儿!”
沙沙拿了毛巾和香皂,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给我搓背。我却嫌他有点儿麻烦,催他快些。
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搓著,我急了,去抢他的毛巾,他不给我,我俩就一人拽住一头拔起河来。
我劲大,一下子把他扯了过来,“扑通”栽到了浴盆里。
看到他全身衣服湿淋淋地从浴盆里爬起来,我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落汤鸡……落……落汤鸡……哈哈……”
“讨厌!人家好心好意给你搓背,你还害人家!”
他的小嘴噘了起来。
“哈哈……”
“还笑!”
“嘻嘻……哇!我不笑了……不笑了……”
“不笑还笑!”
“哈……嘻……反正你也全湿了,就一块儿洗吧!”
“谁跟你……”
不由分说,我三把两把将他衣服剥光,拉著他坐在浴盆里。
小小的浴盆装进了两个半大小子,显得很挤。我们对面坐著,四条腿交叉著,胯下之物彼此看的清清楚楚。
沙沙的鸡鸡还没有发育,小小的,软软的,像一条吃了桑叶睡觉的小蚕。相比之下,我的家夥简直成了“巨无霸”了。
“你……你的鸡鸡真大……”
沙沙轻轻说道。
“啊……”
“我看,你的比那些当兵的也不小!”
“是吗?”
“是!”
沙沙认真地说。
“你……你怎麽净看别人的鸡鸡?啊?”
“别人的我才不看呢!我只……”
“什麽?”
“我……我只看你的!”
我有些不解。
“我的鸡鸡有……有什麽特别吗?”
“我……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反正我就想看!”
“想看就看呗!不就在你眼前嘛!”
“我……我想……我想……”
“什麽?”
“我想摸!”
“摸什麽?”
“你的鸡鸡!”
“这……”
“就……就一小会儿……”
“摸就摸吧!没关系的!”
我豁然大度,让沙沙摸。
沙沙柔软如棉的纤细小手在水中慢慢伸出,轻轻握住了我的鸡鸡。他那样的全神贯注,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仔细抚摩著我那家夥。他时而单手撸动,时而双手揉搓,我的鸡鸡开始活跃,一点点儿粗了、大了、长了……
我得以这麽近的距离观察沙沙。他属於眉清目秀的那一类男孩儿,头发乌黑,皮肤白嫩,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樱桃口,细腰细腿,小手小脚。他妈妈喜欢女孩子,可偏偏生了四个秃小子,就把“老疙瘩”(最小的儿子)当成女孩来养,幼童时经常让沙沙穿裙子,并且给他取了个如此女性的名字。沙沙在学校常常受欺负,有人故意把他往女孩子堆里推,还有的“小流氓”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检查他到底是男是女。他跟了我以後,倒是没有人敢欺负他了,可背地里的风言风语也不少,说是我和他成了“两口子”,沙沙是我的“太太”。
确实,沙沙如果换上女装,一定比电影明星还漂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女!
我闭著眼睛,想入非非,阴茎传来一阵阵时猛时轻的快感……
突然,沙沙停了下来,跳出浴盆,冲出浴室。
“这兔崽子!捣什麽鬼!”
我半身浸在水中正在享受,突然鸡鸡的感觉消失了,它愤怒地指向上空,我心里也十分懊丧。
沙沙一阵旋风般又刮了回来,手里拿著一把塑料尺子。
“你干什麽?”
“我给你量量!”
沙沙把我从浴盆中拉起,让我坐在盆边,他半跪在地,用尺子仔细测量我的挺直铁硬的鸡鸡。
“长……长……18厘米半!”
“哦。”
“粗……直径是3……3点3厘米!”
“嗷。”
“哥哥,你真棒!”
“你量它干嘛?”
“我要记下来,看你每年长多少!”
“去你的!”
我一阵抑制不住的冲动,猛地把他搂在怀里,抱的紧紧地……他的手一下子抓住我的鸡鸡,快速而激烈地撸揉搓挤!
我们一起滑进了浴盆,他的动作更生猛了。我忍不住了,大声“啊……啊……啊……”地呻吟,身体蛇一般在水中扭动,双手松开了沙沙在空中乱抓,双脚把水踢出一半!
“啊──”
一声长呼,鸡鸡像遭到电击似地猛烈颤抖,水面上浮起一缕缕白色的丝絮……
我射了!第一在别人的手里射了!
我搂著沙沙,想亲他又不敢。
“哥哥,你的鸡鸡里喷出来的就是精液吧?”
“是啊。也叫song。”
“什麽时候我也有哇?!”
“你……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我的沙沙的song会有的……”
“你真坏!”
“哈哈哈……”
晚饭沙沙就在我家吃。我妈妈给他妈妈打了电话,说今天晚上俩孩子一起复习功课,沙沙就不回家了。
他妈妈知道沙沙在我家,就放心了。
保姆告了我的状,说我洗澡时“嗷嗷”乱叫,弄得满地都是水。妈妈批评了我几句,要我以後注意。
我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保姆看见了我和沙沙的“表演”,我肯定会挨老爸的一顿皮带!
沙沙的小脸都吓白了。
“没事了!”我狠狠瞪了保姆一眼,拉著沙沙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里,我们躺在大床上,我照例脱的赤条精光。
沙沙穿著我的红色内裤。绷在我身上紧紧的内裤穿在他胯间,还显的松不拉几的。
“睡觉还穿什麽衣服!”
我叫他脱了。
“不!不!……我在家还要穿睡衣的,怕感冒……”
“屁!”
我分开他的双手,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拥著也一丝不挂的他钻进了一个被窝。
他的双手抱著我的脖子,我摸著他光滑的脊背和小屁股,两个大男孩一块儿入睡了。
半夜,我被什麽动静惊醒了!
只觉得阴茎那里热乎乎地很舒服,好像有什麽东西在舔它……
我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发现沙沙在用嘴吃我的鸡鸡!
“你怎麽啦?……疯啦……“
“别动!”
沙沙把我推倒,让我平躺在床上,他的嘴仍然含著我的鸡鸡。
我不知道他为什麽这样做,可内心里又喜欢他这样做,就老老实实躺著不动。
沙沙的樱桃小口含著我的鸡鸡,那家夥早已挺立坚硬。他的嘴用力吸吮,他的舌舔来舔去,他的牙齿刮到我的鸡鸡有一丝微痛……
嘴的功能确实优於手。我的鸡鸡曾成为他手里的“俘虏”,可我宁愿做他嘴里的“囚徒”!我的鸡鸡浸泡在温暖的口液中,就好似裹上了一层蜜糖,直甜到心的。
逐渐,我那种渴望喷发的感觉又要来临!
可是,沙沙的嘴却离开了我的鸡鸡,他平平地趴在我的身边,示意我骑到他的背上去。
“这又是什麽样?”
我心里虽有疑问,可却鬼使神差地服从著他的指挥。
我趴在他的背上,他的屁股往上耸动,撞击著我铁硬的阴茎。我随著他的节奏往下冲压,渐渐地觉得鸡鸡钻入了一个洞穴。这个洞穴很紧密,严严实实包裹著我的铁棒,使我的鸡鸡和鸡鸡的龟头、鸡鸡的包皮、鸡鸡的血管、鸡鸡根部的阴毛都受到了刺激,阴茎的每一分皮肤都在充血,它鼓胀地要裂了开来!
我们的配合天衣无缝,我压他耸,我抬他落,鸡鸡在他的屁股眼眼里进进出出──
“啊!!!”
我恍然大悟,我的鸡鸡插入了他的屁眼,也就是他的肛门,他每天拉屎的地方!
怎麽会这样!
怎麽会这样!!
怎麽会这样!!!
我不禁有些害怕,也有些紧张,害怕把他的肠子捅破了,又害怕他的屎橛子把我的鸡鸡粘住……
可我们的节奏依然,我并没有停下来,相反撞击的更加勇猛!
沙沙在我的身下,身体像一条鳗鱼耸来耸去,还伴随著轻声的哼唱……
“不管它了!干!!!”
我横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满副身心都落在了冲刺上。
我马上发现,肛门的功能又大大的优於嘴。嘴巴再小,也有空隙,可肛门就能把鸡鸡包裹的紧紧的,使阴茎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敏感地受到最直接、最热烈、最亲切的爱敷……
这是男人最伟大、最荣耀、最美好的行动!
我极度地兴奋了!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撞击的力量越来越猛,沙沙急切地配合著我每一个激烈的冲刺,我们合为一体!
终於,那一刻到来了!
我的鸡鸡一阵滚烫,一阵颤栗,一股股精液全部喷发在他的洞穴中!
我趴在他的背上大口喘气,一动不动。
沙沙也一动不动。
良久,我轻轻翻身下床,拧亮了灯。
我把沙沙的双腿举起,认真仔细地查看他的肛门。
他的屁眼有些红,周遭残留著精斑。除此之外,一切非常正常。
没有血迹,更没有粪便。
──干干净净!!!
这简直太神奇了!
我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去吻他,吻他的脸蛋,吻他的胸膛,吻他的乳头,吻他的小腹……可我没有吻他的鸡鸡,因为那东西太小了,太细了,我怕一不小心咬下来。
…………
“你怎麽会这些……”
“我偷偷看到的……”
“哪儿?”
“营房。”
“当兵的?”
“是呀!有一回我从後窗户看到了,两个当兵的……”
“你就记住了!”
“我就来找你!”
“为什麽是我!”
“因为……我是你的!”
“我的?”
“我是你的太太嘛!嘻嘻……”
“好!”
“你还记得吗?”
“什麽?”
“那天在游泳池闹著玩,有人使劲抓你的鸡鸡……”
“怎麽?”
“就是我!!!”
…………
我和沙沙都在上初中。从此我们就成了一对“小情人”,一有空就来享受性生活的快乐。後来我去了体育运动中心当了游泳运动员,还经常回军队大院找他玩儿。
我们长大了,可是我觉得沙沙的阴茎好像还是那麽小,但他的屁股却长得光滑滚圆,使我每一插入都很兴奋;他也每一都很配合,从来没有叫过疼,而且每一他也都很舒服。许多年之后,沙沙去了日本,我因为在圳制作电视剧,没有回京送他。他曾从东京打来国际长途,特意告诉我他决定终生不娶。
这就是我,一个阳光少年的第一性经历,从不知不觉当了1号开始。至於又当1号又当号,那是後话了。
15岁那年,我进了游泳队,当了少年运动员。
我们少年班有十八九个人,个头都在18厘米以上,个个长腿细腰,肌肉坚实,皮肤细腻,体型苗条。我们训练时肯定都穿游泳裤,尼龙面料,兜在胯间,仅仅是包了一层薄薄的“表皮”,後面是圆溜溜的屁股蛋,前边是鼓囊囊挤成一团的大鸡鸡。半大小子们的天下,还能太平得了!我们每天打打闹闹,掰腕摔交,几乎光著身子翻来滚去,整个就是一个“天体”娱乐营!
我们两个人一间宿舍,陈设很简单,中间一张桌子,两边各放一张单人床。和我同屋的少年叫阿西,是广东人,却没有南方人的小巧,也是18厘米的个头,就是肤色比我白点儿。阿西的普通话说的不好,比如“你找谁?”,他就用广东话说成“问-冰-糕”,好像要去问问门口卖冰糕的老头。
白天穿了一整天紧绷绷的游泳裤,夜里我还保持著老习惯──裸睡。阿西却不同,他总要穿上一条丝织的小三角裤衩,里面的玩意若隐若现,惹得我直骂他“骚包”。他也反唇相讥,骂我“光屁股溜儿”,像个农村土老帽!我便嚷道,这有什麽,我老爸就是“土八路”的干活,照样坐江山当将军!
这天夜里,我有点儿肚子疼,睡不好觉。瞌睡朦胧中,似乎听到阿西的床“咯吱咯吱”响。“这家夥在干什麽?”我的瞌睡虫被赶跑了,经过细细的观察,发现阿西的被子也一下下在颤动……“妈呀!这小子在摞管!”
其实我早该知道,因为我发现过阿西半夜三更起来换裤衩,而且他每天早起都洗裤衩。我们宿舍的绳子上搭满了他绿绿的小裤衩,什麽样式的都有,就像内衣专卖店。
我尽量不发出一点点儿声响,悄悄起身,摸到了阿西的床前。
借著些微光亮,我看到阿西闭著眼睛,满脸称心如意的表情,他的被子一下一下地耸动……
“嘿──!”
我大喝一声,一手拉著了灯,一手掀开了被子!
阿西吓傻了!
他的内裤褪到了小腿弯,双手还握著自己的鸡鸡,愣在了当场!
“哈哈哈…………”
我笑的差点儿岔了气。
“你……你……你耍……耍流氓……”
“什麽?!我耍流氓?你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我……”
“明天,我们一块儿去见教练!”
“……别……别……”
“不行!”
“……好兄弟……我服了……服你!”
一见他服软,我心里万分得意!
“那好吧!看在我们同屋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不过……”
“还有……什麽?”
我狡猾地笑了:
“你要为我……”
“什麽?”
“还要我说透吗?”
“我……”
“到底干不干?!”
“干……干……”
“嘿嘿!乖乖的听话,呆会儿有你的好!”
我平平地躺在床上,阿西坐在床边,开始为我服务。起初他还有些犹豫,後来越做越顺畅,双手把我的鸡鸡伺候的又酥又爽,直到喷出的精液溅了他满手,还有一两滴“高射炮”直冲到他的脸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抱住阿西,把他推到在床上,一把把他的透明内裤撕成两片,也抓住他的鸡鸡使劲撸著,也直到他“啊啊……”叫著泄了。
从此,我和阿西每天都互相服务,阿西再也不穿内裤了,成了又一个裸睡少年。
我们的服务方式也在进步,从用手跃进到了用口,又从用口跃进到了手口并用,终於有一天──
那天很冷,宿舍的暖气也坏了,我们早早挤进了一个被窝,互相紧紧搂抱著,可还是挡不住寒气的袭击。我哆嗦著摸著他的背,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他的屁股……灵机一动,我想起了曾与沙沙玩过的游戏节目,就试探著去摸他的股沟,一根手指摸到了他的屁眼,慢慢揉著、捅著,他只是抽搐了一下,又一动不动了。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把手指捅进了他的肛门,越来越……
时候到了!我翻身而起,压到了他的背上,把坚挺的鸡鸡插入了他的肛门!阿西试图“反抗”,可我拼了全力压住他,鸡鸡迅猛地进攻,直到大获全胜!
阿西“呜呜”哭了起来。
“你……你欺负人……”
“我怎麽……”
“就你!就你!弄得人家要死!”
“我……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麽用!人家现在还疼呢!”
“那怎麽办?”
“你……”
“我……”
“除非你也让我弄你!”
这个臭阿西!闹了半天就为这个!
“行!……行……你来吧!”
我趴在床上,阿西骑在我背,把他的鸡鸡在我的屁股沟里磨来磨去。我故意使劲绷紧大腿,夹紧屁股,他弄了十几分锺也没有插进去。
“你……怎麽这麽紧!”
“小爷就这样!天生的!”
“你等著!”
阿西跳下地,拿出了他用来擦手的凡士林油。我是从来不用任何化妆品的,我总说那是女孩子用的玩意,可阿西就有不少。
得!这回派上新用场了!
阿西把凡士林油抹到我的肛门,我觉得凉滋滋的。这个阿西虽是南方人,可不是小气鬼,把凡士林抹了一大把,我的屁股沟里滑叽叽、油光光,就等他来上阵了。
阿西再趴到我背上,大有不插到底决不收兵的劲头。鼓捣了一气,他终於得手了,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刺痛,他的鸡鸡已经插入了我的肛门!
不知道别人被插的感觉如何,可我当时却真要“壮烈牺牲”了。我的头部有些晕眩,括约肌传来的剧痛走遍了全身……我想大喊大叫,可我的潜意识里晓得这是夜,半点儿声音也闹不得……我一口咬住了被角,拼命忍受!
“沙沙!沙沙!你当时为什麽不疼呢?……”
阿西也在拚命,他是拚命地进攻!他的鸡鸡在我的屁眼里插进抽出、抽出插进,一轮接著一轮,没完没了!
“阿西!阿西!你快些吧,我受不了了……”
阿西不管不顾,还是一个劲地抽插!
谁叫我刚刚干了人家,现世报,来的快!
我只好忍受。说也奇怪,逐渐地肛门变的麻木了,不那麽钻心刺骨的痛了……又过了一会儿,疼痛变成了酥痒,麻木变成了传感,就好像一股股微弱的电流从我的肛门游向全身,电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刺激,我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阿西的动作,身子耸动摇晃起来……
“哇──”
阿西低吼了一声,只觉得一股热流窜入了我的直肠。
天!
“啪!”
我狠狠打了阿西一记耳光,然後抱住他又哭又笑!
他成功了!
我成功了!
我们都成功了!
我们都是成功者!
在这之後,我们的性生活达到了新的高峰。为了公平,我们在开始之前,总要抽牌或者猜拳,以便确定先後顺序,而且谁也不许耍赖!
这就是我,从1号到号、并且1-兼做的成长经过。试想:如果我不曾裸睡,我不曾保护沙沙,我也不曾发现阿西手淫,或者发现之後置之不理,我还会不会是这个样子呢?!
天道无私!
你是什麽人,就做什麽人!最是公平合理!
於是,我从不曾後悔。
我为我是一个同志而骄傲,因为我比那些所谓“正常”的人多了一种铭心刻骨的享受和回忆。
这就是我,一个裸睡少年的自白。
大 独 行 侠 自 照 录(之二)
碧 水 情 缘
若说写回忆录,在我3来岁的年龄就是笑话。之所以叫“自照录”,也就是找来镜子仔细照照,看看还像不像人样,拣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记录整理下来。当然,既然是小说,就有了艺术加工。可是,对自己的描写却基本真实,让人们认识一个翩翩少年是怎样变成大独行侠的。
那一年,我刚刚16岁。
那时的我,还是翩翩少年。18公分的个头,75公斤的体重,细腰乍肩,背挺身直,扁平的小肚间稍稍凸起的腹肌,就像镶嵌着亮晶晶的六块儿美玉,两条长腿与上身形成121的黄金比例,浑身肌肤光滑柔嫩。我虽然不白,但是也不黑,在游泳队系统训练了好几年,晒成了亮晶晶的胴体,磨出了紧绷绷的肌肉。
我出身於军人世家。老爹是个将军,担任一个大军区的司令员,与我老妈长期在外地,我的弟弟、妹妹跟著他们在任所,我自己独居北京。将军爸爸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3平米的自家院里,把我送进了京城的体育运动训练中心,当了一名游泳运动员。临走那天,老爹让警卫员和秘书把我送到了游泳队,并让秘书告诉教练:“我那个坏小子,要管的严点儿,他捣一蛋你们就记下来一!哼,每一老子抽他1皮带……”
其实,将军老爸离我有几千公里,他管得著小爷?!没有几天,我就成了游泳队少年班的“孩子王”,外号“小王子”,除了青年班人高马大的“臭大粪”们我不敢惹,其余的孩子们都成了我的“奴仆”!我的床铺有人整理,我的饭盆有人清洗,我洗澡时有人争著为我搓背,连我的臭烘烘的袜子、内裤都有人洗,只可惜我们成天穿著游泳裤,所以“奴仆”们为我洗衣服的机会太少(真的!我小时候就是这麽一个“小坏蛋”,最爱恶作剧欺负人,直到我遇上了我的第一个“最爱”──舞蹈少年华华,我才彻底改变。这是後话。)……
与游泳队一起在游泳馆训练的是跳水队,在标准泳池的一头,就是1米跳台。由於选材的原因,跳水队的孩子们大多瘦瘦小小,必然成了我们“欺负”的对象。比如,到了餐厅,我们就大摇大摆地“加塞”到他们前头;进了浴室,我们总毫不客气地把他们赶出去,也不管他们身上才抹上了肥皂……他们也“反抗”过,无奈怎能打得过“小王子”的贴身卫队!他们也曾报告过教练,教练也曾把我猛勒一顿,还说已经给我记下了3多条“捣蛋记录”,将来我的将军爸爸会依此抽我3多下皮带,会把我的屁股打烂……屁!我才不在乎呢,反正现在也没有打到我的屁股上!
时间一长,跳水队的小子们被我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看见我们来了老远就抱头鼠窜。
这一天下午训练结束,我们冲进浴室。跳水队有几个队员还没有洗完,见我们进来抱著衣服就跑,跑得慢的被我踢了几脚……正洗著,教练来通知大家快去整理宿舍,说明天有领导来视察……游泳队的夥伴们都去了,我却无动於衷,什麽鸟毛领导,还没有我老爹秘书的官大呢!
嘻嘻,小爷伺候不著!“您哪,歇著吧!”
我脱了游泳裤,把它扔到一边,站在水喷头下,痛快地冲洗著,口中唱著流行歌曲,双手自上而下地在身上搓著,也没有什麽泥,只是这麽揉搓觉得舒服。渐渐地,手搓到了身体中部,手指搭在了软软的阴茎上,我抹上浴液,上下撸动,好心情,鸡鸡开始鼓胀……
猛然,我觉得身上的汗毛孔一激灵,好像有一双大眼睛在盯著我!
我吓了一跳,马上四面转身,查看一番。
见鬼!什麽也没有!
我索性跑出去,把游泳馆的大门从里面插上。这下子,谁也别想进来了。再说,今天的训练早结束了,明天又是周末,又有谁会来呢?
我回到浴室,干脆躺到长椅子上,手又开始抚摩鸡鸡……
“刷──刷──”
仍然觉得有人在屋里,在盯著我的鸡鸡看!
我一直自诩“第六感觉”最灵敏,现在却有些不知所措!
“谁?滚出来!滚出来……”
我虚张声势,喊叫了几声。
谁知,我的话音刚落,却听到衣柜的门“吱呀”轻轻响了一下。
我一个箭步抢过去,一把拉开了柜门!
“啊?!──”
“哇!?──”
衣柜中藏著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赤身少年!
我俩同时惊叫了起来!
“你!你是谁?”
“大哥……大哥……别打我……”
“出来!”
“我……出……出来……”
他哆哆嗦嗦爬了出来,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紧身泳裤,面色雪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本来就白净。
“你是干什麽的?”
“我……我是……是跳水队……”
“跳水队?我怎麽没有见过你?”
“我……我昨天才……才从体操队转……转过来……”
原来如此!听说跳水队又来新人了,可我“小王子”阁下是从来不去关心这些小屁事的。
一见是跳水队的,我顿时又“牛”了,大模大样坐了下来,问道:
“那你藏在我的衣柜里,干──什──麽──呀?”
我故意拉长了声调。
“我……我见你们打架……我害怕……”
“你就藏起来啦?”
“是……”
“哼!我看你是想偷看小爷洗澡!”
“不……不……我……不……”
“过来!”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心头,我生出一个恶狠狠的坏主意!
“过来!”
他磨磨蹭蹭挪了过来,我在屋角找出一团乱绳子,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
“大哥……不要打我……饶了我吧……”
“我不打你?我不打你一下!”
我用余剩的绳子头,使劲抽打他光光的大腿。
才抽了十几下,他就哭爹喊娘了。
“不许哭!”
他抽搐了两下,闭住了嘴。
“小子,你今天是我的俘虏,小爷叫你干啥就干啥!明白吗?”
他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好!只要你听话,小爷不会伤害你!来!”
我示意他跪在我的胯间。他犹犹豫豫照做了。
“第一件事,是给小爷洗澡!要里里外外洗干净!”
“我……”
“先洗小爷的鸡巴!”
“我……我……”
我不由分说,把阴茎往他的嘴里插去。他想把头错开,我却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他使劲抿住嘴,我就用力捏他的腮帮子!他的嘴终於张开了,我的鸡鸡捅了进去!
我用双手固定住他的头部,阴茎在他的嘴里插入抽出……一连干了二十几分锺。
然後,我发现他已经不反抗了。
我抽出阴茎,在他的脸蛋上摔打著:“怎麽样?啊,怎麽样?”
“哥哥,你放开我吧……”
“放开你?”
“我不跑……我给哥哥好好洗澡……”
“真的?”
“我……我发誓……跑了是小狗!”
我心里乐滋滋的,终於把你小子降服了!
他在长椅子上铺上毛巾被,扶我躺了下去,打来一盆温水,用浴液在我浑身上下擦抹著。虽然平时总有人为我搓背,可现在这种洗法还是头一回。
我觉得挺带劲。
他的双手洗到了我的阴茎,犹豫了片刻就抓住肉棒上下搓动。
我“哼”了一声。
他连忙把嘴凑了过去,一口叼住我的鸡鸡,大力吸了起来。
口洗手揉,我的鸡鸡硬如铁棒!
临射精时,我忽然止住了他:
“好了!好了!”
我要实施我的恶毒计划的第二步,可不能现在就浪费我的精华。
“你来趴在椅子上!”
“干……干什麽?”
“我也为你洗一洗!”
“不……不用……不要哥哥……”
“我偏要!你到底趴不趴?哼──”
他马上乖乖趴在椅子上。
我先用绳子把他的手和胳臂紧紧绑在长椅上,然後褪下他的泳裤,再把他的腿和脚捆结实,这样他就动弹不了了。
看他被我捆好,心中暗自得意,第二步计划就要成功啦!
我端起一盆水泼在他的身上,又把浴掖抹在他的背上、腿上、屁股上,用力擦洗。
“怎麽样?老弟!”
“谢谢……谢谢哥哥!”
“嘻嘻……现在还不忙谢,最後一块儿谢吧!”
“……行……哎呦!”
我的一根手指滑进了他的肛门。
“叫什麽!我也要把你里里外外洗干净,忍著点儿!”
我的手指又捅进一根,过了一会儿又挤进一根,总共有三根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搅动。
“啊……啊……”
“好玩儿吗?”
“……哥哥……轻点儿……”
“好好!轻的来啦!”
我骑上他滑唧唧光溜溜的身子,趴在他的背上,把自己铁棍一般“嗷嗷”怪叫的大鸡巴向他的屁股插去!
“哇呀!……你要干什麽?”
“我要把你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不要……不要……我不要!”
“你不要?小爷就想要!”
我的阴茎在他的股沟中寻来找去,在寻找他的进出口。找到了,我的鸡鸡感到了他的屁眼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攻了进去!
“啊──啊──啊──”
他惨叫连声,拼命想挣扎逃脱,可我绑的很紧,他是白费力气。
我的阴茎首先是龟头,接著是中柱,最後是底座,一分分、一寸寸向他的菊小穴进攻,终於全部插了进去!
我插进拔出,拔出插进,一口气大干了八九千下!
他刚开始还在嚎叫,後来声音越来越低,我以为他没有劲头叫了。可是细细一听,他分明还在“哼哼”。
“哼……哼哼……哼……”
这音调,不像是受罪,反而像享福!
奇怪!
可我当时正在春心荡漾喷薄欲出之时,哪里管他享福还是受罪,只是一股劲的猛插猛抽、猛抽猛插!
又干了三五千下,我再也忍耐不下,全身震动,几十股精液一射入了他的肛门。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的肛门也在做紧缩运动,几乎和我射精的频率一模一样!
在他身上又趴了一会儿,我恢复了体力,一跳而起,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见他仍然一动不动,就使劲“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
“哈哈!你没有被我强奸死呀?快起来!”
话音刚落,他一骨碌就窜了起来,猛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我猝不及防,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好小子!敢打小爷!”
我正要翻过身来,把他压在底下暴抽一顿,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他急促强烈地开始吻我,炙热沈重的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胸膛上,然後是两乳、小腹、大腿、双脚,接下来又一口叼住我的刚刚平静的鸡鸡,又亲又舔又嘬又咬……
“你……你干什麽?”
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
“哥哥……哥哥!我……我好喜欢……我喜欢你……喜欢……”
他喃喃说著。
“什麽?你喜欢我?!”
我坐起身来,推开了他。
“哼!现在说好听的,明天再打我的小报告,是不是?”
“我……”
“就算将来我的老爸能把我的屁股打烂,可你的小屁股今天先被小爷干了!”
“我……我不会……”
“你告诉教练他姥姥,我也不怕!嘿,你的小屁股疼不疼?”
我幸灾乐祸地笑著问。
“我……哥哥,刚刚开始简直疼死了!可後来就……就不疼了!”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
“後来就不疼了?”
“是啊!嘻嘻……”
“笑什麽?”
“後来……後来……还觉得好舒服……”
“舒服?”
“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好像过电……”
“哈哈!你这个小浪货,原来是个喜欢被操的贱种!”
“哥哥!──别骂人家嘛…
他撒娇似地说。
得!这回我得傻帽了!我在游泳队、跳水队和不少男孩子干过这种事情,有的捂著屁股要死要活,有的黑著脸色叫苦连天,还真没有见过欢欢喜喜的!(大侠在游泳队是如何知道男男性交的,是如何有了第一的,在《裸睡少年》中告诉大家。)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
“好啊!你既然愿意,小爷再成全你一回!”
说著,我又抱住了他。
“别性急嘛,哥哥!”
“那你说怎麽著?”
“我们……我们玩一个游戏!”
“怎麽玩?小爷奉陪!”
“我俩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定游戏方法!”
“……”
“另一个不许耍赖!”
“哈!你看小王子是会耍赖的人吗?随你!”
“行!还是哥哥爽快!”
…………
石头──剪子──布!
他出剪子,我却是布!输了!
我一咬牙:
“小爷认栽!你要怎麽玩吧……不就是你要操我屁股吗……来!给你!反正我也不是头一回了!”(小王子被运动员哥哥们轮暴的故事,可见《王子奇辱》)
“呀,哥哥!我不会的!我这个游戏叫……嘻嘻……叫酷刑考验!”
“酷刑考验?”
“比如,我是一个地下秘密小交通员,你是特务,我被你抓住了,你要我供出情报,我就是不说,你该怎麽办?”
“严刑拷打!”
“是啊!哥哥好聪明!”
“少拍马屁!这里又没有老虎凳,又没有辣椒水!”
“嘻嘻……你想办法……”
“想什麽办法……小爷先吊起你小子再说!”
我拣起绳子,拉著他出了浴室,来到跳水台下,这里的钢铁支架正好当做“吊人刑具”。
我让他直立在架子下,把他的双手分开,一边一只举起绑在横架上;然後把他的两条腿也分开,绑在两边的立柱上。
这样,他就形成了一个叉子状,就像老师判作业时打的大叉叉,两手两脚分别向斜上方和斜下方展开,脚尖还稍稍离地。
我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叫道:
“小兔崽子,你到底招是不招?”
“我宁死不屈!”
“老子要用刑了!”
“来吧!狗特务!”
直到这时,我才认真打量起他。这个男孩子属於很清秀的那一类,一双大眼水汪汪的,一只小嘴唇红齿白,皮肤确实很细腻。
“老子不信治不服你!”
我眼珠一转,跑去把教练用的药箱子拎了过来。
我在药箱里找出试体温的温度计,抓住他的小鸡鸡,再问道:
“招是不招?老子真的用刑啦!”
“打死我也不招!”
我一只手开始撸动他的鸡鸡,他的鸡鸡显然正在发育,没有什麽毛,光光的,滑滑的,很好玩。
他的鸡鸡硬起来了。我抓紧它,另一只手用温度计向鸡鸡正中的马眼捅去。
“啊──”
他大叫一声,然後就紧咬嘴唇,像真正的“革命者”那样把牙齿咬的咯咯响。
我把温度计捅入他的尿道,越插越,他痛苦地颤抖著,可一声也不吭。
温度计来来回回插了十几。
我没有把温度计拔出来,却用绳子把他的阴茎阴囊一起捆住,找到一个最小的哑铃,绑到了绳子的下端。
这小哑铃也有5公斤重!当我松手让哑铃悬空时,他的惨叫让我毛骨悚然。
“啊──啊……”
“妈呀!你招了吧……不……我们暂停……”
看著他被扯的细长细长的鸡鸡,我有些怕了。
他闭著双眼,却坚决地摇摇头。
“那……好吧……”
哑铃把他的鸡鸡蛋蛋向下拉扯著,尿道里还插著温度计。前边好像只能这样了。
我又转到他的身後。
我把胶皮水管拉了过来,把细的一头塞进了他的屁眼。
我拧开水龙头,让水缓缓地注入他的肠道。
他的身体乱扭乱动,可怎能阻止水流的进入?他的小肚子慢慢鼓了起来。
我关了龙头,揪住他的头发:
“说不说?”
“我……不知道!”
想找个东西塞住他的屁眼,可就是找不到合适的玩艺儿,转来转去的我突然一拍脑袋:“有了!”
我拔出胶管,一股水柱从他的肛门激烈喷出,我一个箭步上前,英勇地用自己的鸡巴堵住了“枪眼”。
我又开始快速冲刺,鸡巴抽出时总有小股水流冒出,可大股的都被我堵了回去。
“扑哧──扑哧──”
他又跟著我的节奏哼唱不停,身体也配合著我的进攻前仰後合。
大约有半个多小时,我再喷精而出,累的大口喘息,跌坐於地。
他屁股中的水没有了阻挡,“哗──”溅了我一身!
我歇了一会儿,把他解了下来。
“唉!你这个小交通员没有屈服,我这个狗特务却累惨了……”
“哥哥……你辛苦了!”
“我可是把你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喽!”
“谢谢……哥哥……”
他温柔地按摩著我的肩胛,时不时亲我一口。
“哥哥,下一个游戏,什麽时间开始呀?”
“什麽?下……下一个……还有啊……”
我跳了起来。
“是啊!哥哥输了一场,还不得找回面子呦!”
找回面子?!行,这小子是跟我泡上了!
石头──剪子──布!
我出了石头,他显然慢了两秒,出了剪子。
这家夥!成心让我赢!
“哥哥赢了!哇塞──”
“我……我赢就我赢!”
“你想玩什麽游戏?啊,什麽──”
他兴奋地问。
“我……我……有了!你不是才从体操队来吗?”
“是呀!”
“你们学体操、跳水的,身体柔软度特别好。我要你……要你摆出各种姿势,让我插进去!”
“行!行!我能行!”
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个小浪货!
“走!”
我们手挽手爬上了1米跳台。一池碧水,在我们脚下荡漾。
“第一个动作──俯身支地!”
他两腿站的笔直,弯下腰去,双手支在地上。我挺立在他的身後,把鸡鸡戳进了他的肛门。
“每种姿势,都要坚持1分锺!”
“是!”
…………
“第二个动作──俯卧撑!”
他摆好俯卧撑的姿势後,我趴在他的身上插入他的後庭。这个动作的难度是,他要身负两个人的重量而不能肚皮挨地。别看他瘦瘦小小,体重不足5公斤,居然背著我这个18公分、75公斤的哥哥坚持了整整8分半锺,而且同时被大鸡巴插入了数百!
“第三个动作──仰身举腿!”
这回他不必受累了,只是躺在地下,把两腿举的高高地就行。我自然是跪在他两腿之间,从中直捣黄龙了。
“第四个……”
…………
“第八个动作──搬腿过顶!”
他站直身体,把一条腿用手搬过头顶,成金鸡独立。我抱住他,鸡鸡从他的後侧面插过去。因为角度的原因,我觉得插的不,只是龟头在蹭进蹭出。
“第九个动作──倒立!”
他两手撑地,倒立起来,我扶著他的双腿,站在他身後,把鸡鸡向下压入他的肛门。
这个姿势角度很刁,可我却能全根插入,於是大干起来……
“哎呀!”
“扑通!”
“哗──”
我俩干的太全神贯注了,不著边际地身子一歪,从1米高台摔进了泳池!
“哈哈哈……”
从水里冒出头来,我俩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第十个动作──水中激战!”
我们紧紧拥抱著,亲吻著,交合著……我的大鸡鸡就在水中插入了他的小屁股,我进他迎,此来彼往,水四溅,情欲高飞!
…………
“哥哥!我好爱你!”
“爱我什麽?我是个小坏蛋!”
“我早就偷偷爱上你了!”
“真的?”
“要不,我干嘛千方百计要求转到跳水队来?!”
“嗷!”
“你真好看,哥哥!”
我虽然长的不难看,可决不漂亮。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你的胸大肌多饱满结实!”
“……”
“你的小腹扁平,六块腹肌排列整齐,坚硬的就像铁块!”
“……”
“最优秀的还是你的两条腿。你的腿修长笔直,我们暗地里都叫你美腿!
“……”
“你的阳物多粗多大多有力量,你今天一共插了我三万三千三百多下!”
“你……”
“我每一下都悄悄数著哪!”
“哦……弟弟……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还记得吗?你和阿尔巴尼亚运动员有一张光穿著泳裤的照片,还上了画报!”
“有过……”
有一,外国运动员和我们一起训练,确实有记者现场拍照。不过我早忘了!
“我把那张照片从图书室的画报上偷偷撕了下来,每天晚上在被窝里看,搂著照片睡觉!”
“啊!你今天是故意藏在衣柜里的?”
“……”
“你是故意让我强奸的?”
“……哥哥……你猜呢……”
“你多大了?”
“15岁半。”
“你叫什麽?”
“浩!”
…………
我和浩一共好了三年。
18岁时,我考上大学,离开了游泳队。浩後来回了南方,曾在国际泳联系列大奖赛上拿过分站冠军。现在他在东南亚执教,我制作的电影获奖时,他特地快电寄来了1朵茶。当邮政服务中心派人把大朵盛开的茶送到我在昆明的酒店时,我落泪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
浩啊浩,如果当初我不是一个恶毒的坏小子,你还会投入我的怀抱吗?!
浩啊浩,如果我上大二时没有遇到那个使我惊心动魄的舞蹈少年(我们同居六载,他几乎改变了我的一生,请看《劲舞芳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浩啊浩,你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