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林兔子(穿越时空)――――妖蝶火舞

我没有死,但是通俗的穿了,虽然是被骗的,但是,麻烦骗我的大妈注意质量,我不要穿成兔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好可以变回来,我可不喜欢人兽,而且我肤浅的印证了,美人是不分性别的,这和性取向无关。
还有,我的愿望很简单,你不要当王,我们一起走・・・

第一卷:白虎的日子

初来乍到
"头,好晕,出了什麽事?"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面前一片灿烂的蓝天白云。"好好漂亮"禁不住喃喃自语起来。对於我这种自小生活在城市里每天呼吸著被污染空气的孩子来说,此刻的美景是我无论无何也没见过的。不过不对!好象哪里出了问题。
我"我怎麽会在这?"猛的从草坪上弹起来。我怎麽会在这种除了草什麽都没有的陌生地方,而且,我的身体也有点不太对。"有点不对"低头看看自己,猛的抽了一口气。
不是吧?这是什麽啊?面前哪还有一点人的样子?这是有点不对吗?
白色的绒毛,坐起来还离地面如此之近的身体,发达的下肢,居然还是爪子?晃晃脑袋,我在做梦我在做梦。可是头上明明是异物的感觉怎麽也挥之不去。看著自己变的如此陌生却又万分熟悉的身体,我只有认命了。
是的。某个白痴一样的早晨,莫名其妙的晕眩後。我,林一免。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变成了一只极其可爱的──小白兔?!完了。我的一生算是毁了。我怎麽可能变成一只兔子?
不过多亏本人平时还是比较积极乐观向上的,兔子就兔子吧!有什麽办法呢?已经变了嘛!但是,这到底是哪里?
目光所到之都是一片绿色的原野,偶尔的丛零星的散布点缀其中,再映衬上广阔的蓝天和优美柔软的白色云朵,简直,是一副绝美的画作。不对,就算我再事不惊也知道自己不在该去的地方了。现在不是陶醉的时候。的吸一口气,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仔细回想著,到底,我发生了什麽事
我叫林一免,是XX大学的一名大二学生,家境优裕为人谦和成绩不错。但是这好象跟我为什麽会到这里来没有关系啊!算了,继续想
现在学校已经放暑假了今天早上,我应该去学舞蹈的。骑著我亲爱的自行车,因为快迟到了所以骑的无比之快就在我完全沈浸在冷风掠过的快感里时,我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腾空而起,然後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撞到东西了。这是我的第一反映。迅速的停车观察。是一只白色的小兔子?兔子怎麽会大清早跑到马路上?随後,我就知道了,兔子真的不可能是自己跑来的,因为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妈,而且很呆滞的盯著那只兔子。好象不相信它已经死了一样。
这这大妈从哪冒出来的啊?刚刚还没人呢不是?难道是我眼?我转头四看了看,的确。是我一直走的那条小路,因为是早上,所以还没有人出来闲晃。但是
大妈突然张口:"是你撞死的?"我一心虚,怎麽人家也是个生灵啊!也许是早上出来运动顺便消化昨晚没吃完的那顿萝卜还有白菜叶子什麽的结果一不小心还给我撞死了。这事搁谁谁愿意啊?
"那个"我正不知道说什麽来安抚大妈受伤的心灵呢。这兔子八成是什么新品种,你看那耳朵,都不像是一般兔子一样是竖起来的.(那是被你撞下来的.)就这麽不明不白的挂了,谁不伤心啊."那麽你就替他吧!""啥?我替谁啊?"我一脸诧异.

前因后果
这也不怪我啊。刚撞死一小生灵,面前的人就吧唧撂句话给你说那你就替它吧?替什麽啊我?她不会杀了我偿命吧?开什麽玩笑?我疑惑的抬头看著大妈,她居然是一脸的理所应当。
“那个是不是这里面有点误会吧?“我陪著笑,点头哈腰的问著。同时心里严重鄙视自己,怎麽走狗那一套你都学会了?“它是一只该去转世的玉兔。“大妈就是大妈,轻轻巧巧一句话把我吓了个半死。
这难道她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我一阵心寒。“我不是从精神病里出来的。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护送它去的小仙而已。但是──它现在死了,我该怎麽办?要是时间到了它还没有到的话我也会被牵连的"大妈突然抬头,眼睛一转看到我正白痴一样的看著她时。呵呵笑了一声。“它是你撞死的。所以这件事就由你来做。”
等等一下,什麽做什麽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正暗自恼火著,她却凑了上来:“喜欢上学吗?““不喜欢。“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本来嘛!我就是讨厌上学就算是大学也一样讨厌!因为毕业以后很难找工作的,老爸又不让我去他的公司,说什么他才不会惯我好吃懒做的毛病.真是的.我才不喜欢自己被丢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环境里去呢!“那麽教你个办法哦!只要你帮它把这件事做完,你就可以一辈子不用上学而且不愁吃喝了,你的父母也会很高兴的哦!“看著她神秘的眨眨眼睛。以前家长教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一类的字眼马上忘的差不多了。我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真的可以吗?““那当然了,快点吧!没时间了。”
“好!“我狠狠的下著决心。既然可以不用上学也不会饿肚子,那我当然不想再去上学了。 
“真的?“她似乎比我还高兴。“真的!“我点点头。“那好,你把眼睛闭上。““闭眼睛?““快点!“顺从的闭上眼睛。
感觉脑子里好象凉了一下,再睁开时,她已经把手里的一个金光灿烂的东西塞进了那只兔子身上,然後我真的很难形容当时自己的感受,各位试想下,如果一只死掉的小白兔在你眼前被人变成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你会有什麽感想?看著我瞠目结舌的表情,大妈笑笑:“从此以後,这个就是你的替身了”
"那只兔子不是死了么?怎么还可能变成我的替身?"我的大脑好容易开始运转了,问了第一个我觉得非常有建设性的问题.
但是大妈只是冲着我诡异一笑,说道:“你跟我走。“等等一下为什麽我会被抱起来?一瞬间的空虚黑暗,没有人再说话了。
“你跟我走。“我现在确定就是那个大妈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而且,同时刻的认识到一个事实:我-被-坑-了!导致自己现在披著一只小白兔的皮坐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过她好象还说过什麽"你可以随时变成兔子,也可以变成人,只要你在心里想著。你就能做到"是这些吗?後来应该还有吧!可是
“该死!“使劲拍了拍脑袋,什麽都想不起来了。不过既然大妈说能变成人那我就试试吧!“变人变人变人"我闭著眼睛嘟囔著。身体好象有了点变化,在升高?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人白皙的五指,手臂和腿上吹弹可破的皮肤。奇怪,我的身体什麽时候变这麽漂亮了。再摇摇头,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应该离开这里。大脑终於开始正常工作了。
而正常的代价是我又念著"兔子兔子"变回了一只兔子。知道是为什麽吗?如果有一天你看见一个裸男在街上悠闲漫步时周围人的表情就知道我为什麽要变回去了,好歹还有身毛隔著。无奈的叹口气,非常不适应但也无可奈何的蹦蹦跳跳的朝前跑去
蹦嗒了不知道多久,终於远远的看见稀疏的村落了。天,终於让我找到了。努力努力。真是不知道兔子一般都怎麽使用这种长短不一的身体的,我几乎是跑几步摔几步。很典型的初学者。算了,只要有人就好,告诉我这是哪就行了。
蹦蹦跳跳的到了村口,居然发现这里是古代?!不是吧?上帝!如来!妈祖奶奶!基督!谁能告诉我我是在做梦而且一会就可以醒了?我想上学了,可不可以反悔啊?大妈!~你在哪儿啊?
没有人理会我。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现在只是一只普通的连白都说不上的兔子而已。哆嗦著向前跳著,失败的是我在发现自己身何时後的第一步,就摔了个底朝天, 晕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一大半是饿的,难道要我去吃草吗?)

初遇
再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双更加圆更大的眼睛。“唔──“嗓子里闷闷的叫一声,随即向後反射性的滚了几个跟头。哎!`这个该死的兔子身体。睁开眼睛,什麽都没看清,一股热气就迎面扑来。这里是──厨房?!!!还没反应过来什麽,一双大手伸过来揪住了我的耳朵。白痴,很疼啊!我使劲的扭著身子。
“这兔子还挺有劲的啊!这麽肥,肉一定很香!“等等一下,什麽叫"一定会很香?“难道抬眼仔细看看周围,都是圆圆胖胖的厨师脸。已经有人拿著刀走过来了。喂喂,不是吧?我到这里来不是要给你们吃的啊!~看著揪著我的人去拿刀的同时,我拼命一挣,摔在了地上。也顾不上哪疼,拔腿就往门外跑。
“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我没头没脑的向前疯跑著。“你当我傻叉啊?不跑?我是给驴踢了才不跑呢!不对给驴踢了就怕不动了"我一边咒骂著一边继续跑,这个身体好象好用很多了,跑起来还真是顺畅啊!怪不得兔子都跑那麽快。眼看著那群人越落越远,我才得意的停下来小小的观察一把,环视四周,直接目瞪口呆。
“有钱人。“这是我的初步结论。几乎所有武侠小说里描述的有钱人家的摆设这里真的是很齐全。荷塘假山雕梁画柱,亭台楼阁精致典雅。“非常有钱。“这是我一翻如骨髓的观察后得出的第二个结论。
还没等我欣赏完,“刚刚不就是跑到这了吗?怎麽不见了?““再找找吧!就是在这没错。“不是吧?真的要把我做成红烧兔肉吗?我觉得还是清蒸的会比较好一点吧!不然的话那什么五吃也可以啊!上老爸带我去吃了还真不错啊!我舔舔嘴完全进入了幻想中虽然现在我自己也是只兔子
脚步声渐渐近了,我扫了一眼周围,有一间看起来很气派的屋子,应该是哪个比较有身份的人住的吧!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使劲的撞开门,再从里面推上。门外碎碎的脚步声停滞了一会。“少爷的房间,是不是藏进去了?““怎麽可能,一只兔子而已,怎麽会知道藏到那里去?““也是啊!那快走吧!少爷不喜欢别人在他房门前多呆的。““恩。走吧!四找找。“慢慢的没声音了
我从门缝里看看,早就没人了。嘿嘿~到底是古代人,怎麽比的上我这个21世界的高才生呢!我得意的欣赏著这间屋子。很精致,以白色为主,青色为辅。清新淡雅,
“少爷的屋子,呵呵。这个少爷八成有洁僻。这麽干净。“想想自己跟猪窝的房间,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视线落到带著青帐的床上,
好象一件衣服?想起自己变成人以後是个全裸,这件衣服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我闭著眼睛嘟囔著:“变人变人变人"身体渐渐升高,一股燥热在体内扩散。“呼~“变回来了。我左右看看,悄悄的走过去拿起来。一件很简单的白色长袍,红色绣边和束腰。
“奇怪,这要怎麽穿啊?“我拿著东看西看,“不管了。“胡乱的往身上套著,“大概是这样吧!“怎麽好象还不对?腰带束上了,怎麽上面的扣子弄不好呢?
我正忙的乱七八糟的时候,耳朵一竖,“有人来了。“开门的一瞬间,我一股脑的滚到床下缩在里面。脚步声进来,稍微顿了顿,然後"铮──“锋利的金属摩擦声。
“难道是剑?“有一定武侠常识的本人立即联想到了古代最常见的杀人利器。不是吧?难道我今天会变成剑下冤魂?这死法还真是特别啊!
冤就算了,我还是死在床下面,床下面我也不追究什麽,关键是我死到了一个古代人手里?不对是死在古代的一个人的剑下。我真是太崇拜我自己了!林一免啊林一免,你怎麽会变成一只兔子的呢?不过一免?一免免加一点不就是一个‘兔’字嘛!
天,老爹,你给你儿子起什麽不好,起个兔子?我算是被你咒死了。不过兔子?嘿嘿~奸诈一笑。想抓我?还早呢!
我缩我缩努力的缩到最里面的地方等着他低头看不到人就离开的脚步
但是我很明显低估了古代人的智商事实证明虽然是古代人类还是有一定脑容量的比如现在我就被他一字排开飞进来的暗器逼了出来蹲在墙角和他大眼瞪小眼来着
“兔子?“他的口气迟疑了一下哼兔子怎么了?不行吗?没见过这么聪明的还知道躲暗器的兔子是不是?原来人类都习惯歧视脑容量不如自己的生物啊!我在心里感慨了下但同时也没忘了和他互瞪
他仔细的把我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铮"的一声长剑回鞘然后他说:“清蒸”
他话音刚落我顿时满心遇到知音的感觉果然有见识的人都知道清蒸比较好对身体好呵呵
由于想的太过投入导致他把我抓起来的时候我一时没注意到脱口而出:“其实一半清蒸一半红烧也不错啊!”
语毕我感觉到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样一双还微带着来不及撤下的笑意的黑色眼睛就这样看了过来他应该很激动吧!虽然表面没什么但是我看见他的瞳孔在放大

初遇二
“你会说话兔子"是妖怪?我看他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传来询问的意思
不是我也简单明了的用眼神告诉他
那为什么会说话?他继续用眼神跟我沟通着
神仙我点点头惜字如金的用眼神回答
哦神仙啊!他恍然大悟
我一脸严肃状因为韩寒说过是人物很少激动
然后他继续拎着我准备往外走
“去哪儿?“本神仙发话了
“厨房"他的声音很好听安静温柔带着那么点儿笑意?
“吃饭?“招待神仙吗?
“不吃你一半清蒸一半红烧”
“喂!我是神仙啊!你吃我?“我不可置信的叫道谁说古代兴封建迷信的?这这这难道这里是未来?
“神仙兔子应该比较好吃”
我顿时沉默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应该打听好他到底支不支持封建迷信来着
“变人"他停下
“这是条件?” 我疑惑的问问这个古代人真变态看见妖怪不害怕看见神仙不崇拜还要我变成人不然就吃了我我怀疑这里不是中国因为历史书上说中国的古代人很正常
他把我放下我先掸了掸身上的毛把耳朵扒下来揉揉然后冲他喊:“我变了啊我变了啊!”
他优雅的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看着他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然后死死的盯着他
他好象有些疑惑的问我:“变好了?”
“你不出去我怎么变?”

现场出现一分钟的死机状况
最后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我扔在了床上"去被子里”
我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嘛!然后一拱一拱的钻进了被子里
“变人变人"嘟嘟囔囔的念完。身体开始燥热的生长。
“好了!“我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气鼓鼓的看着他
嗯?怎么没音了?我好奇的看着他的脸现在才发现他长的很好看男人长成这样应该叫俊美无俦吧!
他有一双安静温柔的眼睛整个人也像他那双眼睛一样散发着一种沉静的气质好象不知不觉就能让人沉浸在他那双夜空一样的眼睛里不可自拔
他应该去做催眠师吧!
“唔──啊──好痛!“以为不小心压到什么结果伸手抓过来,居然──是头发?怎麽这麽长?开什麽玩笑?我推开眼前貌似依然没接收到什么讯号的人,光脚跳到地上。
这到底是什麽?这这不是我的身体!似乎比原来还要高一点的个子,白皙细嫩的皮肤吹弹可破,最要命的是我的头发,居然──居然已经长到腰下了?而且──借著外面的阳光,清楚的看到头发居然是近似於黑色的紫!!“天──!谁能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我坐在地上看着身上缠绕的头发闭上眼睛,运气运气再运气,然后沉丹田,大吼了一声:“大妈—退货!!!!”
“你闹够了没有。“身後的声音突然低沈起来。“这是我的府上,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看你是怎麽发疯的吗?“停!认识到这个问题以後我猛的清醒过来
“还有神仙不喜欢穿衣服是不是?”
“怎么可能!“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电视里演的神仙哪个不是穿的枝招展画的五嘛六道的
“那就是个人爱好了"他点点头一副了解的样子
什么个人爱好?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首先看见了一个干净的小弟弟然后一身的冷汗最后从脑门红到脚后跟
最最后后-
“混蛋!!给我件衣服——–”

他是弯的
好容易七上八下的套好了衣服,然后随手接过他递来的镜子不以为然的向里面看了一眼愣了一下之后我眨眨眼镜子里的人也眨眨眼我张开嘴:“a–“镜子里的人也张开了嘴呆呆的点了点头随即我的大脑就抽象了
黄铜平滑的镜面里一张光滑细致的脸庞,像是用最晶莹剔透的水晶精心雕琢出来的俊美五官,眉心微紫的瓣样印痕,配著紫色蚕丝般柔顺闪亮的长发。简直是──无法比喻的完美的人。
“这是是我?“天,一定是我在做梦,否则一直只是长的像女生的我怎麽会升级成仙女了呢?我抬头看着那个人他也看着我然后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摸摸他的脸他挑起眉毛继续看我我冲他笑笑然后一把拧下去!顿时那眉毛挑的都快从脸上飞出去了我点点头他看起来很痛的样子那就不是做梦了。难道这就是那只玉兔的容貌?它是天上的,长的这麽美一定不奇怪。可是这也太超过我大脑所能承载的范围了
我抱着镜子一边垂涎三尺一边感叹唉以前就是因为长的像女生才找不到女朋友现在虽然这个长相肯定更找不到女朋友但是看看也是很解馋的嘛!哼以前那些班校哪有这么漂亮看看也好啊嘿嘿嘿嘿
正在我杂七杂八神游太虚的时候。他凑了过来。“你叫什麽名字?““恩林林一免。““一免?那不就是兔字吗?““恩,我爸起的,我有什麽办法?““你是哪儿来的?““中国"“中国?那是哪里?““就是亚洲"看来他在重启"地球"重启后死机"银河系"开不开了"太阳系"系统崩溃"唉"我叹了口气"就是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没救了格式化吧
沉默了几秒后
“你会不会跳舞?“看来他换了个新机子
“会"我学过跳舞而且是专攻的孔雀舞知道为什么不因为老妈她是同人女
同人女同人女同人女提到这几个字我就想暴走为什么为什么??!!!!!
“最精通什么舞?“就在这个时候他偏偏又问了这个问题
我一脸微笑的看着他:“请你稍等一下好吧?“他不解但也绅士的点了点头
然后我转身双脚打开与肩同宽呼吸双手握拳抬头大大的吼了一声:“老妈你为什么是同人女?!!!!!”
收工
“好了"我转过来笑眯眯的看他"你刚才问我最精通什么舞是不是?是孔雀舞我最擅长跳的”
他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同人女是什么东西?”
同人女
“轰"的一声我的理智终于破碎了
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一脸燃烧状的大声喊道:“同人女你居然敢问我同人女?!告诉你同人女就是那个在你还小的时候就告诉你男生是应该喜欢男生的只给你穿裙子梳辫子教你给邻居家大哥哥撒娇要抱抱教你问幼儿圆的同班小男生要亲亲看你长的越来越像女生的时候就拼命给你灌输做受是很幸福的事情说是怕以后的攻会觉得抱起来太硬就送你去学孔雀舞因为喜欢柔弱美貌受就不准你打架踢足球交女朋友看见帅哥就把你往上推自己在一边YY这就是同–人–女!!!!”
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我说完了”
他却突然笑了:“虽然不是很懂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那似乎是很可怕的生物”
“错"我纠正他"是非常可怕尤其是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一个同人女的母亲是全天下最可怕的事情”
“呵呵"他继续笑"还有你刚才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额石化成像
好看?狐疑的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的时候凭我这么多年和我妈打游击锻炼出来的直觉这家伙是个弯的

击掌为盟
“你是弯的?“我试探的问了句
“什么是弯的?“他似乎还是很不明白
“哦没什么啦!“连弯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看着我松了口气的样子他又笑了眼睛亮亮的接着他说:“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弯的不过我对男人—“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有兴趣”
“轰隆”
打雷了一个欲哭无泪的我老妈你这是在惩罚我刚才对同人女的不满是不是
“那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只小绵羊对着一只大狐狸的图案奇怪
“帮我个忙作为交换我保你周全不过自己心甘情愿和男人在一起的话不算怎么样?“一只狐狸拿着一把青草对着小绵羊在召唤
“保我周全?什么意思?“我好奇的看着他难道我现在很危险吗?小绵羊好奇心害死羊你妈没教你么?
“这个国家的男人女人都喜欢眷养漂亮的男宠这股风气现在这里很盛行被当作—-”
我一巴掌拍到他的肩上满脸黑线的说:“大哥以后靠你罩了”
当我正郁闷怎么穿到了这么一个变态的地方时根本没注意到一边的狐狸笑的意味长
“那现在可以让我看一下什么是孔雀舞了吗?”
恍恍惚惚的站起来,把袖子扁到肩膀上,手腕关节灵动扭转,腰身一动。一只标准的男孔雀。“这个是在跳舞吗?“听著他的口气,我蓦的反应过来,鄙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说我舞跳的不好!“你觉得呢?这不是跳舞是什麽?“我有些愤愤的问。“好奇怪的舞蹈啊!虽然看起来很漂亮也很诱人"难道他不知道孔雀舞是什麽?我不禁有些好奇了。
“那个现在是哪个朝代了?“看这些摆设这麽精致不像是原始社会啊!“什麽哪个朝代?“不是吧?他怎麽连朝代都不知道?难道说现在是春秋战国时期?“那这是什麽地方?““白虎。“果然不是中国古代不过–“该不会还有什麽玄武朱雀青龙的吧?那你们陛下是不是叫什麽倾刃啊?“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当我是小孩子啊?什麽都──
“你怎么知道陛下的名讳?“他突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好象有杀气?
“我是神仙啊什么不知道"我跟他继续打着哈哈总不能告诉他我是穿来的吧?开什么玩笑被拖出去砍了怎么办?这年代一看就知道没什么人权可言
“哼"他冷冷一笑刚才还温柔的眼睛瞬间冰寒起来他的一双手慢慢的抚上我的脖子然后他一字一顿的说:“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不能为我所用那我就只能—杀了你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
话很淡很淡转眼他的一双手也放了下来眼睛又一点一点的明亮温柔了如果不是脖子上残留的惧意我就要以为刚才那是一场幻觉了
怎么?越是温柔的人越要当心吗?老妈我想你了
摸了摸脖子我微微的皱眉,问道:“那你是谁?““白虎丞相,倾言”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是奴才不会向你下跪请安也不会叫你大人或者老爷什么的如果你同意的话那我们就合作愉快了!“我伸出手而他却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才伸出手击掌为盟

击掌为盟二
“好了,这样子你会安全很多!小兔子乖乖别轻易取下来哦"恩?我怎麽都没有发现刚才他已经把我的头发给盘起来了,而且──还把给我带上了面纱?
“唔这是什麽啊?你当我是大侠吗?劫富济贫害怕人家认出来啊?“我指指自己脸上类似白素贞的装饰。“呵呵"他微微一笑"府里可是人多嘴杂不带这个的话万一你艳名远扬了别人问我要人我总不能说你是我养的吧!”
“额"也对哦"那麽你跳舞还需要什麽吗?““要"我该说要什麽啊?要金碧辉煌的舞台舞镁灯光美女伴舞豪华性感的演出服麦克风顶尖乐队进口音响幽默搞笑主持人?我估计我说了以後要想解释清楚没个一,两年弄不来。无奈的笑笑,我说:“我要一个会吹笛子的人。“只能用这个了,再怎麽不先进,笛子可是我的最低要求了。“叫笛灵来。“淡淡的一句话。“你在给谁说话?“我看著他,他则看著青帐笼罩的床,目光远。
门外清脆的一声"少爷”。“进来。“仍旧平静。一晃的阳光後,一个一身绿衣的少女轻巧的笑著,看见我时微微一怔。“她是笛灵,你要的曲子她可以帮你。”
他看我,“要什麽曲子?“片刻犹豫後,我说:“不知道。”
长时间的安静不语。
“不知道?“他的语气古怪
“那你知不知道葫芦丝是什么东西?“用笛子也是被逼的我知道月光下的凤尾竹是用葫芦丝吹的都了不起了难道我要什么都精通?
他看向笛灵笛灵摇摇头然后又把脸转过来看我
我耸耸肩无奈的摊手"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是怎么做的你让她看我跳然后自己用笛子找个合适的曲子不就行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我跳那个叫笛灵的漂亮女生看看完了眨眨眼自己想曲子然后我开始吃桌子上放了那么多水果点心慰劳下自己也是应该的嘛!
所以最后的局面变成了我抱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苹果香蕉葡萄梨子桂糕杏仁酥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还抽空喝口茶咋咋嘴继续吃的不亦乐乎倾言靠在门边眼睛看着对面的窗外不知道在神游什么至于那个小女生拿着一根笛子比画来比画去比画了一会儿似乎累了就冲着我看跟看怪物似的
被她看的实在不舒服我温温柔柔的对她说:“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过来喝杯茶吧!”
她一愣像小鹿受到惊吓一样向后退了一步:“奴婢不敢”
看着她的反应我突然想捉弄她一下了挖哈哈这也不怪我啊在那边儿的时候每我温柔的对那些女人们说句话她们绝对会饿虎扑食一样扑上来占我便宜难得碰见个会害怕的嘿嘿
“来嘛来嘛!“我抱着盘子向前又走了一步
“奴婢不敢!“她低着头又后退了一步
“来—“话还没说完旁边一个声音响起:“笛灵告诉厨房今天吃兔肉要一半清蒸一半红烧的”
我剩下那半个字就这样的卡在了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响
“少爷我刚打厨房过来管厨的大哥说今天给少爷抓的兔子逃跑了”
“逃跑了是吗?嗯"只感觉到旁边的身影向我这里迈了一大步"逃跑了啊那该怎么办呢?我的贵客”
“嘿嘿"我陪着笑脸就恨不得自己长个大尾巴出来摇啊摇的表示我的诚意"跑了就不吃了嘛!兔子其实兔子没什么好吃的杀兔子都不放血多腥啊!是吧?”
“其实"他走到我身边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冲着我的耳朵温柔的说:“我还是喜欢把兔子生吞活剥了要不要试一下啊?小兔子”
“不要!!“背上的汗毛竖的铺天盖地的冷汗流的黄果树瀑布的尽管如此我还是没被他华丽暧昧的声线蛊惑了坚持自己的立场来着
“呵呵那就乖乖的听话吧!“一只修长的手指点上了我的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笑意"嘘—不可以到乱跑哦小兔子!给坏人抓到是很危险的他们会打你屁股的”

“倾言"我犹豫着开口了
“什么?”
“我今年十九岁了”

白虎的生活一
那之后倾言就走了估计他也是觉得和神仙打交道比较困难不过因为他什么也没交代我要去哪里我就只能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开了个缝两个小脑袋探了进来"公子"是笛灵啊"进来吧!“看着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走进来:“少爷叫我们来伺候公子。“笛灵露齿微笑著,两颊上一片绯红。原来倾言不在她就会比较活泼啊!我点点头,“你叫什麽?““回公子,奴婢琉盏。“我皱皱眉,“不要叫我公子,也没什麽奴婢不奴婢的,叫我名字好了,我叫免。““奴婢不敢。“我撇撇嘴,“那好,如果这是命令呢?“两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片茫然。“听好了,这是命令,我命令你们只准叫我免!听见没有,不然我就告倾言说你们不听话。”
豪言壮语一出口,我却发现那两双眼睛里都多了一点心有灵犀的暧昧。什麽啊?仔细想想刚才自己说的,越想越觉得像──撒娇?!晕,我怎麽会像小学生一样说出那种你要是再不XX样我就去告老师之类的话呢?天哪!我一定是穿的时候给神驴踢了一神蹄才会变的这么傻叉!不行,我必须快点澄清才行。刚开口:“那个──我跟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呃──我们是清白的。“我突然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还死不承认的淫妇感觉。奇怪,为什麽不是奸夫呢?(这就意味著你将来的小受命了!)
两张秀美的脸上摆明是不相信,而且笑意盈盈的。我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了,算了,改天再说吧!我叹口气,走到床边坐下。
“公子,那个──“看我的样子,笛灵狡黠的笑笑。“我刚说了叫我免,你叫我公子我就不理你。“哎~还是小孩子的口气。林一免,你真的退化了啊!“那个──“两个人面面相觑,犹豫片刻才开口,
“免──”
“好了,说吧!什麽事?“我满意的看著她们,可惜了,放到现代当个市没问题,可惜这是古代而且是一个变态他家,就只能委屈你们了。
“免跳舞很漂亮的!比流月还好看!“笛灵一脸崇拜的看着我"这个其实没什么啦"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比流月还好看?那不就是白虎第一了?对了免你干嘛蒙着面啊?“琉盏凑上来一双眼睛眨巴着看我
“这个啊因为答应倾言所以不能取下来的"我点点头回答到
“哦我还以为你是被毁—-“被笛灵撞了一下她才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立刻闭上嘴然后偷偷的看了我一眼
“是啊我年少的时候因为这舞姿遭人嫉妒所以被奸人所害这张脸就被毁了不过男人就算有倾国之貌也只是流与表面有什么关系"我故意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那语气叫一个沧桑啊哈哈
“对不起我"琉盏结结巴巴的说道连笛灵都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没关系的"我挥挥手"只要你们不因为这样就嫌弃我就好”
“才不会呢!虽然是第一见您可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琉盏抬起头大声反驳着
“额"被她这么肯定着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虽然我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现在却有点儿余心不忍了可是—
想起倾言走时说的:“在这里关于你的一分都不能泄露府里的人虽可信任但不可全信真真假假你自己拿捏分寸吧!”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去看琉盏的眼睛只好问道:“对了我的房间在哪?折腾这么长时间我想休息了。““少爷说让您先在他房里歇著,他去给您布置房间。少爷对您真好啊!我们从来没见过少爷这麽对一个人呢!“琉盏的语速还是N快的。“那我就睡一小会儿了。“话一说完就倒在床上了,真舒服啊。她们似乎迟疑了一阵,然後传来细碎的关门声。
林一免,你终於可以休息一下了,没准儿这真是一梦,醒来你就可以吃到晚饭了,对了,老妈好象说今天晚上吃烧烤是不是?好想吃啊!脑袋一黑,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要扮女人?
“恩──“我翻了个身,手指触到了一个硬绑绑的东西,这是什麽啊?迷糊的睁开眼睛。
“哇!“直接一个後滚翻然後撞到墙上。“好痛啊!“我摸著快肿起来的脑袋。“这麽晚了你干什麽?“那个罪魁祸首还恶人先告状。“这句话是我要说的好不好?你干嘛睡到这里?““这是我的床我的房间,我自然是要睡到这儿的!““什麽?你的房间?“也对哦!我借著月光环视一圈,还真是下午那个房间。怎麽都这麽晚了,没人叫我吗?
“那你睡,我走了。“我二话不说就往床下爬,前十九年同你伯母不懈抗争的经验告诉我跟这个弯的呆一起我的清白能不能保住就是个需要考虑的问题了。“扰了我的梦小兔子还想跑吗?“流氓当时我的脑海里赤裸裸的浮现出这俩字根本没有犹豫黑暗中我照著出声的地方就是一拳,不过──不好意思,由於没学过什麽功夫的缘故。我失手了。
下一秒我就被拉回他怀里。他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吹著气,“小兔子,你不乖哦!“被一阵阵的热流搞的无所是从的我涨红著脸,“谁是小兔子!“又是一拳,然後没有怀疑的再失手。我突然下了个决心,要是能回去,我立刻去少林寺学武术!我终於体会到了,中华民族的传统在关键时刻真的很管用。
“当然是你啊!第一看见你的时候白白的长着两只耳朵还有红红的眼睛真是可爱啊!“黑暗中他轻笑出声"那又怎麽样?“我理直气壮的说,“美好的事物人人喜欢,那在我看你的时候你还在我脑子里抽象成一个绝世大美女了!怎么样?难道我要叫你美女吗?“对,就是这样!林一免,拿出点男子气魄来!我在心里暗暗加油。
“女人?你居然把我当成女人看?“他好象有点不敢相信。“是,而且是大美女哦!“我模仿著他刚才叫我小兔子的语调。“你──“他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生气了?不会吧?惊!我怎麽这麽倒霉?谁知道丞相生气起来是什麽样子?他那个人喜怒无常的该不会打算把我扔去喂老虎吧?不要啊!我还要吃零食看美女赚钞票好好学习长大成人为祖国四化做贡献呢!我还年轻,不要这麽早就死啊!大妈!快来救我啊!唔?怎麽这麽安静?
安静。只有呼吸声,两个。我的,和身边这个弯的。
看著他这麽安静我更毛骨悚然了。“少爷?“我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轻轻唤著。

“小兔子,胆子倒挺大啊!“他突然开口"那个──嘿嘿──少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嘛!我也不是故意要那麽说的啊──““交换你安全的条件下个月的太子寿宴扮成女人去跳舞。”
!!!!!!!!!!!!!!!!!!!
“女女人?“头皮一阵发麻,“少爷,刚才是我不对,我,我,我给您道歉好吗?至於那个什麽女人的事就算了吧?啊?哈哈哈哈"我非常不称头的干笑出声。
“你不愿意?“一个上扬的尾音让他念的勾人魂魄不过废话!我还他妈的是个正常男人,即使现在这样子跟女人差不了多少,我可还是个如假包换的标准男,摸都没摸过女人你现在要我装?想都不要想,不止没门,连窗户都没有!哼!
在心里重重的发泄完以後,我非常乖巧的抬头慢声细气的开始跟他商量:“少爷,我会乖乖跳舞,努力跳的最好最好可是我不想装女人可不可以啊?“为了博取同情我甚至不惜用一种让我都难以下咽的楚楚可怜的声音说著,同时心里开始作呕。“不行哦小兔子惹了我不让你一记住下回再犯我可是会很难办呢!“他居然毫不怜香惜玉的拒绝我千心万苦营造的温柔形象?!蒙了片刻之後,我能感觉到"哄"一声肚子里冒出一股火来,然後,我再一的爆发了!

冲动是魔鬼
第二天早上,我揉揉眼睛翻了个身,看著面前那张英俊的面孔,再一骂老天不公。这麽好看个人,怎麽会那麽多变呢?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已经点上了他的唇边,我回想起昨天晚上。一整高分贝串劈里啪啦倒豆子般的臭骂後,很不幸的把夜晚巡逻的招来了,N多个人大喊著抓刺客然後冲了进来,结果一瞬间全体失声。
所有人都看见了。是的。明明灭灭的火把下,我上衣已经滑到腰间,长发散乱纠缠著藤蔓一样披在裸露的白色背脊上一只手拎著他的领子,另一只手握拳要打上去一样最终却因为重心不稳被他伸手一拉就倒在他身上。林一免,你真的堕落了。无奈的叹叹,却猛的发现屋子里的喘气声大了起来,疑惑的回头看那些侍卫,一个个全都睁大双眼看著我。心里一惊,我从倾言身上滚了下来,迅速拿被子遮住自己冲动是魔鬼啊!
似乎感到我的尴尬,他听似非常困扰的一句:“眼睛看见了要挖眼睛不过一下给国家增加这么多残疾人不好吧?“然後,等我再抬头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了,动作迅速到刚刚没人来过一样。好厉害哦。我转过来用一种非常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不过这麽黑他应该什麽都没看见才对。
“他们已经走了,乖,不要再生气了好吗?“他温柔的把我揽在怀里,抚摩著我的头发。“恩"我靠在他身上,突然心安。刚才的战火明明是我挑起来的,可是这种感觉
我摇摇头,“不。““怎麽了?“他把我搂的更紧一点,“还在生气吗?小兔子。““没有"连‘小兔子’这个名字我都不反感了,小声答应著。“那睡吧!“他往我头边靠了一点,混合著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一会儿,我就迷糊的不知南北了。
就在我快要入睡的时候,“小兔子?““恩"“你会穿女装去献舞的吧?““恩"“好乖哦!快睡觉啊!““恩”
“妈的!又被这家夥拐了!“回想起昨晚被骗的乱七八糟的简直跟一白痴没啥两样,我肚子里就又是一股火。
“小兔子,你醒了。“低沈幽静的声音传来,我的火气却在一瞬间消失了?奇怪好象从开始看见他的时候这身体就情不自禁的想靠近怎么回事?难道是欲求不满?
“小兔子?“手指一湿,我才反应过来,刚才点在他唇上的手指被他含在嘴里轻咬著。“你干嘛?“迅速把手抽回来,在他身上擦干净。
“你脸红了哦!好可爱啊!““不许说可爱!“我愤愤的拉好衣服,尽管脸烫的足以拿去烤红薯。“小兔子"我爬下床的时候他叫我。
“干嘛?“没好气的回他一句。“你昨晚答应了哦。““知道了,叫人给我准备衣服吧!“我咬牙切齿的看著他。“你愿意了?“他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今天还会骂我一顿呢!““不会了!君子一言X马难追”
“我去练舞了!“逃一样的甩开他意味长的目光,不小心在门口撞上了琉盏。“公子?“她看看里面衣衫不整的楝,再看看乱七八糟的我。“哦~~“又是一个意味长的笑。“恩?“想到她可能误会了我急忙解释著:“不是的──我们──什麽都没有──还没做呢!”
“还没做?那就是说以後有一天会做喽?“笛灵清脆的声音从琉盏身後传来,打断了我结结巴巴的叙述。这个鬼丫头!就知道挑我语病。我哀怨的看她一眼,“笛灵我这样的相貌你们少爷怎么会看的上呢?一定要这么说吗?“果然,听见我的话笛灵的小脸白了一下,我皱皱眉这样利用别人的同情心感觉真不好啊!只见她然後蹦蹦跳跳的到我身後帮我捶著肩。“免你不要生气嘛!算我错了好不好?曲子我已经配好了要不要听听看?““好了?“那就好还得听完才知道怎么排自己的舞嘛!
看见她们两个突然脸色一变,肩头的敲打一下不见了。“你们干嘛?“疑惑的回头,看见面前倾言毫无表情的俊脸。他怎麽又生气了?这回我可什麽都没说啊!见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脊背又是一阵发凉。不会又是我吧?怎麽每都这样啊?惹他没惹他死的都是我。林一免,难道你天生就是个绥命?
“以後不要随便碰他面纱不小心碰掉的话就不好了"咦咦?不是在生我的气吗?还好还好!呼~总算松了一口气。“你们去练舞吧!“他摸摸我的头发,把纱巾给我再绑好。好温柔哦!“活兔子应该怎么吃才比较好呢?“他悄悄的在我耳边问道。“不要吃比较好"迅速的回答他的问题,然后向後跳了三步跟他拉开一个安全距离。“去吧!“他恶作剧成功,挥挥手,转身进了屋子。
“少爷对你很特别哎!都不许我们碰著你。“琉盏跟笛灵挤挤眼睛,神秘的说道。“快走吧!小丫头!“我瞪她们一眼,转身先走了。

一个月后
事情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穿来这个架空的第一个月就这样在丞相府里度过了笛灵是个天赋很高的乐师,她配的曲子的更优美动听,配那支舞刚刚好这本事让我眼红不小。琉盏则心直口快,有什麽说什麽。当我编排完以後,两个人目瞪口呆的愣了好一阵,到最後只会说"好漂亮"这三个字了。她们在我面前都不会提什么相貌问题让我很是愧疚而倾言则一天到晚溺在我这里,真不晓得他那丞相是怎么当的难道真的有这么闲?
期间我有问过我会变成兔子的事情问他为什么不害怕我是个妖怪?他扫了我一眼继续优雅的喝他的冰片莲子羹在我期盼的目光下他缓缓放下汤匙轻轻的擦完嘴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你是个白痴白痴就算是妖怪也没什么好怕的"说罢就衣袂飘飘的走了留我一个人在那儿反应了半天才知道他在嘲笑我
不过除去他没事喜欢嘲笑我歧视我贬低我打击我骚扰我调戏我之外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尽管有时候很善变,像只狐狸但是我原谅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我很迷恋他轻抚我头发的动作,让我很安心。觉得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他了一样不知道我那远在他时空的老妈知道了会不会立刻掏钱资助超时空穿梭科研机器的发明好让她能奔过来看看她儿子我终于沦陷在男人手里了真是没白费她那十九年的悉心教导对了还有一年胎教
总之我快乐而平淡的过了一个月,和笛灵已经配合的天衣无缝了。他说,时间到了。你准备好没有?抬头看著那双邃的眼睛,我双掌合十默默念着请明天的王宫加强防范让宾客们注意不要贴身携带管制刀具长矛弩以及杀手更不可随便丢掷桌面上的食物或餐具如菠萝西瓜盘子饭碗等如果毁容了我看着他只能赖在你这里了听完後,他浅浅一笑,没再说话。
白虎国太子的寿辰,就是明天。

献舞风波
“倾言,太子会不会很恐怖?“看著眼前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白虎王殿,我突然觉得有点小畏惧。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把我揽在怀里向前走著。
“干嘛不说话啊?难道被我不幸言中了?“我不安的仰头问他,第一在这种角度看他,唔──怎麽身高差这麽多?这落差拿去发电都没问题了。他好象没听见我的话一样"你怎麽──“我疑惑的看他,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倾言,你来了。”
谁啊?看著倾言阴郁的表情,不知打哪来了一阵阴风吹过。“好冷。“我把身上的白狐披风又拉的紧了点,好奇的转过去看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美男!这是我真实的第一反应。努力的仔细研究过後,恩,非常美,毫不比倾言逊色。不过他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狂傲不羁浑身邪气的人,凌乱的衣襟半开著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难道他不冷吗?不过大概这也是个到拈惹草没有道德贞操观念的主。这可是本人真实的第二反应。不过还是看不太清细节,不是因为眼睛不好,我可是两个2呢!模糊是因为倾言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给我把面纱带上就算了,他居然真的把我弄成了一个有中国特色的木乃伊,又给我戴了个有白色罩纱的斗笠。那个不是我没反抗,关键是他太温柔而我就很没节操的一不小心陶醉了,结果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就是你的新宠物吧?怎麽?你丞相看上的还怕见人吗?“一阵阴冷低沈的磁性声音,这话也太刺耳了吧?我顿时对他的好感全消。这孩子一听他说话就知道他没看过言情或者耽美小说蒙面可是所有少女小说中最普遍的桥段而一般情况下面纱下的脸一定是国色天香嘛!不然怎么做噱头?双层面纱下的我歧视的瞟他一眼。无知啊!该把老妈借给你好好教你怎么体会少女小说的博大精
“我不是──“刚开口,手就被倾言重重的握了一下。痛!我委屈的抬头看他。不让说话我就不说嘛!干嘛那麽用力?
“乖,对不起哦!我们进去吧!“他附身温柔的说完,然後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男人,拉著我就进了大殿。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偷看了他一眼,模糊的,他好象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哼!
“倾言,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坐在类似於贵宾席一样的地方,我惊异的发现那个男人正坐在我们对面,怀里搂著一个月华般小巧玲珑的标致男生邪邪的笑著。是男宠吗?倾言微笑著摸摸我的头发,“他就是流殃是丞相”
“你不也是丞相吗?他是怎么回事?“奇怪丞相可以有那么多啊?
“这里的国家都是两个丞相的各司其职啊!”
哦两个啊我摇摇头啃西瓜去了
不过西瓜也啃的不安稳从坐在这里开始我就感觉到对面那两道灼人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过我左右,身上好烫,难道他想用念力把我变成一只烤兔子吗?郁闷的看他一眼我像烤兔子?不孩子不要封建迷信老师说过念力是不存在的
摇摇头想摆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包括那只凭空想象出的红色香喷喷的乳猪,“小兔子你没事吧?“看见他一脸担心,我突然觉得这种现实是这麽的虚幻。

风生水起
“你会离开我吗?“我轻轻问著。“如果你愿意以身相许的话"看啊!一只西瓜皮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向了丞相大人进了!西瓜皮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飞进了丞相大人的嘴里!欢呼吧!
然后我面无表情的说:“根据我们那儿的研究成果偶尔吃西瓜皮有益心理健康发育”
“噗"他一口把西瓜皮吐出来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块西瓜皮看了一会儿
几秒后
“啊──“一个高分贝的尖锐女音从白虎大殿里传出,在大殿外的空地上回荡~回荡~
“你──“我气急败坏的看著他,敢偷袭我?!居然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导致本人迷死人不偿命的细腻嗓音变成了女鬼索命的尖叫声。他却像没事儿人一样端坐著好好品茶?
低头酝酿了一下他可以听懂的中华五千年流传下的骂人绝句,正准备展开绝地反攻一股气实现诺曼底大登陆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四飘来了一阵细碎的声音。原来我那一嗓子把整个大殿的注意力都拉到这边来了。发现这个不妙情况的时候,我──寒!
“是丞相大人啊!还是那麽英俊哦!“路人甲的口气艳羡。“是啊是啊!不过他今天好象带了一个人来啊!“路人乙发现了我。“是个女的?“这没眼光的废话是路人丙说的。“好奇怪啊!上大人不是还包下了那个绿玉的"什么绿玉啊?讨厌其他人不要吵听不到啦!“什么啊?才不是呢明明是那个头牌想自己赎身然後给丞相大人做小的!“这个情报是路人丁提供的
话是没听全不过差不多了
“头牌是吧?包下是吧?还自愿赎身?倾言你真是间高手啊!“我斜着眼看他不过那张俊脸上阴云密布就是了
“小兔子,我只是──”
“太子殿下驾临白虎王殿──“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大殿门口传来,打断了那个高手的道歉。
太子来了!我蹭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来,却马上被他拉了回去。
“不要那麽没规矩小兔子这里不是丞相府!“一点都不情愿的被他强迫著跪在地上,讨厌。想我林一免从出生起跪过谁?上不跪天下不跪地的,莫名其妙的到这来跪这个连长什麽样都不知道的太子,我容易么我。太子,你要折寿了,让我堂堂21世纪的高才生在这里跪你。哎
感叹一下自己的悲惨命运,顺便抬头小窥了一眼那个太子。好模糊看不清,都是死倾言了,没事干嘛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啊?愤愤不平的想著,还有刚才那个头牌事件就顺便又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起身──“终於爬起来了,呼~好累啊。跪了这麽长时间。揉揉酸掉的腰跟著倾言回到座位上。
“比赛开始—-“不像太监声音啊,我偷偷瞄了一眼站在太子旁边的司仪,长的真是—惊世骇俗啊!天崩地裂水倒流都不足以形容他呢长相了不由得寒寒的打了个颤。怪不得可以不用做太监,我看宫里的妃子们看见这副长相宁愿欲火焚身而亡也不会有想用他泻火的念头的白虎的陛下果然是慧眼识英才啊!佩服~
对了,他刚说的──
“什麽比赛啊倾言?不是说只是献舞吗?“我拽拽他的衣袖,小声问著。“就是说你要和流殇带来的那个人赛舞,今年的题目是舞蹈。至於为什麽我回去会解释给你的。总之这很重要,如果赢了我就可以拿到那个了。”
“拿什么?不会是传家宝?“他朝太子纱帐前的桌自上一努嘴。我才看见那上面摆著一样东西。一个水晶质的老虎样雕塑。
“恩?那个很重要吗?“我好奇的看著他,“非常!“他居然一脸凝重?好象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啊!调皮的吐吐舌头,“你知道我会赢的。”
“我知道你的舞很美!不过你也不能小瞧流月。他可是白虎第一舞坊的头牌呢!“他宠腻的笑笑,敲了敲我头上的白玉簪子。流月?好熟的名字啊!
“知道了啦!不过为什麽太子老是坐在那个帐子里呢?我刚都没看到他长什麽样啊!不会长的很难看吧?“扯扯他的衣摆,往他怀里靠了靠,不过──该死,还是那恼人的视线,扭过头看了看,那个一袭黑衣的流殇,一副看起来好像在和小情人调笑的样子,笑的暧昧至极,其实呢?哼。我又撇了撇嘴。
仔细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男生,倾言说他叫"流月?“和我差不多同岁吧!还真是个像月一样的男生呢!清秀俊逸,白白嫩嫩的不过—怎么觉得自己在说烤羊羔肉啊
“太子有旨,由左丞相开始──“恶~我简直是在逼著自己不要抬头去看那个男人了。哈雷慧星啊主!我这辈子见一就知足了!阿门!基督保佑我的眼睛!~哈里路亚!
“开始了。“倾言把我搂的又紧了点,小声提醒著看起来很明显是在发痴的本人。“恩。”

水继续起
头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看著站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的月,再加上悦耳的丝竹声,感觉好象是到了天外一样飘飘然。柔软的腰肢和柔韧的手臂在五色彩绸的的包裹下轻轻转动,像是划过湖面的清风一样轻盈。旋转旋转再旋转,天哪!他要是跟我在一个舞蹈班光转就能把那个死挑的老师转晕了。哎~又是一个绝妙的人儿,怎麽还生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啊?悲叹了一下上帝的不公,我也没再说什麽了。他跳的很好是没错,可是看的时间长了我也看出来了,这里的舞蹈好象只有那麽几个动作,变来变去的,虽然舞姿优美,但是──毕竟是现代人的脑容量大跳舞的姿势都多了不少挖哈哈哈哈
我在心里狂笑一阵之后。终於找到东西抵押自己在丞相府混的饭钱和住宿费了。
一曲舞毕,月优美的一个转身跪地谢恩,然後从容的退了下去。
由於兔子耳朵分外敏感的关系,殿内又是一阵小声的议论。
闲人A说:“不愧是月啊,你看那舞,跳的人心痒痒。呵呵。“可不是,那可是第一舞坊的头牌,咱们可请不来呢!“闲人B接口道。“那是当然了,得要多少银子呢!到底是流殇大人啊!他这回是下了狠心要跟倾言大人比呢!“闲人C嘿嘿一笑。“也不知道右丞相带的那个女人怎麽样?不过在白虎国论舞蹈谁能比过流月呢?看来右丞相这回要输了啊!“闲人D碎碎念著,凭直觉我感觉到他又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你说那女人到底长什麽样啊?这麽神秘的。“闲人E也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不会是有什麽缺陷吧?“闲人F答著,眼睛却尽往流月身上扫。“我猜也是!““就是就是!“居然还一片附和声?我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妈的!老子有个P缺陷,都是倾言那个混蛋我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他倒好,还说是什麽为了我的安全著想!哼!我瞪他一眼,把牙咬的咯吱乱响。
“好了小兔子我们的协议开始生效了哦!如果你做不好那就只能以身相许了啊!“看我生气了他也不管只是慢悠悠的说了这么句话出来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现在真有种掉进狐狸窝的感觉
“太子有旨,右丞相献舞──“又一身冷汗!这个男人啊~
我站起来,自顾自的转身向外走去。
“启禀殿下,臣所献之舞蹈必须在月光下起舞方能舞到及至,还请殿下移驾後园风竹林,臣已派人收拾停当,等候殿下驾临。“倾言站起来从容的说着。
“恩──“帐子里低沈的声音传出来。彗星见主子应允了,大声喊到,“太子起驾──”
後园。我站在用竹子搭起来并铺上白色纱布的圆台上,等待观众们的光临。

番外
银色的狐裘在他面前稍顿了一下,冷哼一声,带着微凉的清香拂袖而去。
女人。流殃面无表情,善妒而敏感的动物。
隐约的听到‘风竹林’三字。白费力气了。他微笑着在怀中人儿光滑的脸庞上轻啄了一下。谁都知道月是白虎第一舞坊的头牌,舞技无人能及。
风竹林流殃眼前浮现出一片浓郁苍翠的竹林。这也算是拖延时间的一种方法吗?倾言。
邪邪的笑笑,轻声问道:“月,愿意去看看那个女人最后的挣扎吗?“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以袖掩口轻笑,声音娇若初谷雏莺。
“公子,月更喜欢看女人落败后惨白的脸。”
随意的揽着娇弱的身躯站起来,“那就去看看我们胜利的祭品吧!“口气慵懒而平淡。那个女人,居然能让一向面热心冷的倾言如此珍视,似乎,自己又找到了新的游戏。呵呵。
风竹林。月正中天。莹白的月光流畅的从蓝色的天幕倾泄下来,在白色的圆形高台上辉映出淡淡的光芒,氤氲柔和如同清晨的雾气。
流殃随着众人到场,嘈杂的人群却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白色高台上,迷离光芒的笼罩下,轻巧的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可以开始了吗?小兔子。”
角落里,流殃听见倾言轻柔如烟的声音响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小心翼翼的征询的话居然是那个一贯高傲冷漠视他如无物的倾言亲口说出来的?
神奇啊!不过,越是这样,游戏才越有意思,不是吗?倾言。看来这,你找到了一个好的游戏对象啊!
“公子。“月的声音突然冰凉起来,如同浇灌下的凉水般打断了他的沉思。“怎么了月?“他的口气依然平静。“那个人有问题。“有问题?那个女人吗?“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月,“不像女人。“月如同点漆的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
不像女人吗?那会是–他转过头盯着台上的人。
听到倾言的询问,宽大的斗笠转向了竹林,然后轻轻点了点。
随后,背朝自己的身影缓缓解开了狐裘披风的带子。随着披风的无声坠地,人群里发出了一声轻呼,又蓦的停住。
果然。他冷笑。
那具放在女人中就略显高挑的男人身躯,看起来却和女人一样纤瘦。斗笠外盘起的长发暴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光滑的线条向下延伸着。直到被一层青纱轻覆的肩背,隐约显现的白色瓣般的肌肤柔嫩的似乎能掐出水来。赤裸的双臂白皙纤长,柔若无骨,被月光染上了一层淡晕的象牙白色。包裹着前身的淡青色连身裙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平滑的雪背,细窄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和巨大裙摆下引人浮想联翩的一双玉腿。整个人儿就如同最晶莹剔透的玉雕般沐浴在银色柔软的月光下。
绝色尤物。流殃知道不止是自己心里会突兀的冒出这个词。目光在众人脸上匆匆一扫,就明白了。沉迷的,包括那位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敏锐的流殃觉得自己从那双狭长的黑色凤眼里捕捉到了什么,如闪电般一闪而过的红色光芒,或许,应该是火种。
又出现了吗?流殃挑起嘴角冷笑。
几年前,在朝臣商议立储君的殿堂上,听到一部分人拥护自己的哥哥二殿下时,身为王的第三子,如今大权在握的太子殿下的眼睛里就曾出现过这样的光芒,不同的是那时的光芒是近似疯狂的嗜血。一个月后,二殿下就因为房间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玄武的奸细被判通敌罪。死刑。由成为太子的三殿下监斩,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由三殿下亲自动手。
当时自己就在一边,看着太子漠然的一手提刀,一只手揭下了二殿下的蒙眼布,缓缓蹲下,狠狠的捏着二殿下的下巴,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阻我者,死。亲爱的哥哥。然后一道血光,太子扔下刀,随意的把那颗掉落下的头颅踢到一边,冷冷的扔给自己一句话:“赶尽杀绝。”
流殃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从小的玩伴,自己和倾言一直是他的左右手。淡淡的笑笑,退下。
随后,那些支持过二殿下的臣子和他们的家眷仆人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到尸血横流,无一幸免。面对着红色的庭院,流殃只是接过下属递来的火把,随手一抛,然后离开。那夜,白虎的都城火光冲天,如同白昼。
而王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方法来教育自己的孩子的。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任何,包括手足和至爱。只有经历过这些事,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白虎继承人。三殿下做到了,所以他成为太子–
清幽的笛声悄然响起,扰乱了流殃的回忆。他抬头看着台上。
那个尤物已经开始舞了。奇怪的是,这种舞蹈,他从来没见过–
整个身体稍微下沉,重心落在微屈的左腿上,右腿向外打开,以足尖触地。右臂向上,左臂横向伸展,如水波般绕动着。十只手指灵巧的跳动,纤长透明的指甲像蒙着水雾的镜子般在月光下缭绕出一圈圈变化的光晕。
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舞是–流殃低下头准备问月,可一接触到月那迷醉却和自己一样好奇的眼睛时,他才开始惊讶。月,居然也不知道。
静谧的人群里连喘息声也听不见了,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的盯着台上的舞者。悠扬远的异域笛声像流水一样从舞动的人儿身边滑过。他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流畅舒展,娇柔如柳。
最后,笛声似乎到达了某个阶段,绕至头顶的右臂轻轻一转,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五根手指伸展开来,拇指食指相抵,剩下的三根手指自然舒展。左手则轻拢一侧裙摆,整个身体一顿,向上跃出。
在空中双腿打开成一字,掠起的裙摆下露出了洁白丰盈的大腿,莹润的肌肤缎子般在月夜里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然后无声的落下。随着身体的向后弯曲,一双手又恢复了起跳前的动作。
好象一只–飞舞的凤凰?
流殃心里一惊。看到舞者左手轻拽起的裙摆下,一对精致的足裸。
他–居然用足尖支撑自己舞动的身体?不可置信,但现实–
弯曲成月牙儿般的纤足轻点着台面转动。笛音一声骤响,舞者的身体在一极度弯曲后猛然弹回。宽大的裙子如同盛开的青色荷般伏在白色的圆台上。半卧着的人儿两只玉藕样的手臂背在身后继续绕动,如两根缭绕的柔软白藤。
至此,笛声停止。舞毕。
结束–了吗?
流殃皱眉,他不习惯自己这样沉迷于一件事情,或是一个人。尽管他有多么的风流成性。但是那些仅限于短暂的一夜或是一瞬间。从小父亲就告诉过他,想成大事者,不可少的,一是冷血,二就是伪装。而他,一直装的很辛苦。
而现在,对于那个轻易就征服了倾言的少年,自己的心里却出现了一股奇妙的乱流,那种感觉又是什么?
舞者慢慢从高台上下来,斗笠上的面纱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走到太子面前一顿,浅浅的行礼,然后转身扑向倾言。倾言还是一脸温柔的宠爱。
倾言很喜欢那个少年–小兔子是吗?连名字都如此招人喜爱。流殃有些好奇,他承认自己从未对任何人如此关注。他想看看那白色面纱下的容颜了。
倾言把他保护的很好,这么长时间,自己插在他府上的探子居然一点儿关于这个神秘少年的消息都没有得到等等,几日前,似乎有人提过,听见倾言的两个贴身侍女的交谈,好象府上多了一个被毁容的客人,每天居简出难道是他?
怪不得要蒙上脸呢原来是想瞒天过海啊倾言
流殃的嘴角又勾起一个冷淡的笑,下面,还会有好戏看的–

奇怪的预感
我直直的坐在贵宾席上,皱眉看着从我跳完舞回来就一直往我身上蹭的倾言,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需要母爱了?
“你到底在干嘛?“我终於不耐烦的张口问道
“小兔子,你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香味吗?“他附身在我的脖颈又嗅了嗅。
香味?我一脸狐疑的在袖子上闻了闻,好象──真的有种香味,很熟悉,是什麽呢?
托著下巴沈思了片刻,“银桂!“对了,是银桂,自己家楼下就有一棵,银桂是桂的一种,香味没有金桂浓郁,但是银色小巧的瓣再配上淡雅的清香,自己真的很喜欢那种。可是,自己的身上怎麽会有这种味道呢?
眼珠转了转,如果这个身体是玉兔的话,那它那里有什麽东西会有这种味道呢?有──
“吴刚!“我一拍大腿,“我怎麽把他给忘了!“那个因为学仙术不诚最後被罚到月亮上去砍桂树的人,而桂树即砍即合。所以他终生不能休息的嘛。
那这个味道,就应该是那棵桂树的味道吧!真的是好香啊!不知道嫦娥会不会一样漂亮嘿嘿嘿(原谅他吧!一个发育正常的19岁男生仅有的想象)
“小兔子?“他一脸无奈的看著眼前明显正於一种浮想联翩状态的某人。
“小兔子──?“还是没反应吗?倾言突然勾起嘴角,邪恶的笑了。
当然,痴中的我是不可能看见面前那个刚刚还是温柔体贴的倾言现在却是满眼的坏笑。
1秒後──
刚回过神的我正准备说话:“我说你──“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张缓缓靠近中的暧昧的俊脸惊了一下。脑子里马上浮现出自己即将被蛊惑後强吻的一幕。
屁股向後挪挪,“别过来哦!我警告你,那个──“面前的两层白纱被迅速的掀起,然後两片温润湿暖的嘴唇贴了上来。
什麽嘛!我突然有种很想把这个家伙的舌头咬掉的感觉,尤其是它还在自己的嘴里不停的动啊动的,连自己的都被带动起来了。
於是,正在思想斗争中的心里出现了两个声音,天使说:555555~~林一免,你怎麽能这麽没志气?!咬他,咬他!魔鬼说:可是你很舒服嘛!你看人家长的那麽帅,吻技又那麽好,稍微陶醉一下也没什麽嘛!

斗争,斗争,斗争
我犹豫了一下,原来,老师说的都是真理,变坏容易变好难啊~
在心里沉重的叹了一下,抬头迎上了那双邃使人沉溺的黑色眸子。
好漂亮的眼睛,好黑好亮,一种好熟悉的感觉。熟悉?
我的眼前突然恍惚起来,好熟悉的感觉,曾经,在哪里?有一双和楝一样幽的黑色眼眸,像这样看著自己,沉的浓郁的爱意。
是倾言吗?隐约的闻到一股淡淡的银桂味道,那不是他
“小兔子!“有人在叫我?
恍惚的画面清晰起来,面前的景象又重新有了清楚的轮廓。
回去了?我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心里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字句。
回去?回到哪儿去了?我使劲的摇摇头,好痛,脑子里像是被人浇了开水一样烧的乱七八糟。怎麽会这样?仅仅是一个吻而已。怎麽会让自己失态到这种地步?
不是的。不是这麽简单,刚才,自己看见了一个人?
难道是这具身体还残存著一些记忆的片段吗?那些以前的回忆
“小兔子,“他抚著我如水的长发,轻声问道:“你相信我么?”
我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开口说到:“如果我说不,会不会被你的手下砍死?“就像黑帮火拼那样,不过我可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可以跟他对拼的资本。结果肯定是手无缚小鸡仔之力的自己被群殴至死。
唔──我可不要。心里想著,然後使劲摇了摇头。
“你不信?“他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恩──又摇了摇头,“先回答我的问题。“歪著个小脑袋,我催促著。
倾言好看的眉毛都快拧掉了,但还是考虑了一下,“不会。”
“好吧!“吸一口气,“我相信!”

针锋相对
他似乎有些无奈,我拍拍他"嘿!别胡想了,你没事儿问我这个干嘛啊?"看着走神的倾言,我好奇的拽着他的袖子.
“恩?“回神了"一会儿我们可能会有麻烦。“他揽过我的身子,缓缓的说著。“你觉不觉得一直有人在看你?”
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意识到事情好象有点严肃了。“从刚才回来,不是大家都在看我吗?但是好象能感觉到,有几道比较恐怖的目光一直追著我不放。“想起人群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我突然有些不寒而栗。“你知道那是谁,是不是?”
没有回答我的话,他只是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
眼前的黑色眼睛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光芒,我觉得自己好象从来没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过,那样的思熟虑意味长。
他毕竟是丞相,这个国家的左膀右臂。我摇摇头,自己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这是──担心?
我,林一免,为一个古代的GAY担心?还是个抢走自己初吻的男人?而且那个变态还给自己起了个N像人妖的变态名字──小兔子?最让我气愤的是自己居然不反感,还觉得他叫那个名字的时候自己很开心。
沉默沉默沉默
呆了很长时间,我得到了一个结论:我疯了。
“刚才陛下也在。“几乎快变成雕塑的倾言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话打断了我的自怜自哀。
“什麽?“f
“白虎的大王,你跳舞的时候他也在。”
“不是吧?那为什麽大家都没反应?“按照我的想象大家应该热情的高呼万岁然後都爬在地上磕头才对啊!(电视连续剧看多了)可是刚才明明所有人都在看他跳舞啊!很安静的说。
“他在一边”
“那──”
“来了。记住兔儿,相信我,一会我怎麽说你都点头,坚定的点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扳过我的头,看著面纱后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著。
“我相信你。“我觉得自己像是被那黑色的潭吸进去了一样,不自觉的点头。
“白虎王偕朱雀使者驾临白虎王殿──”
“参见陛下。”
随著白虎王进殿,所有的人真的像电视连续剧里一样爬在地上高呼。我摇摇头,电视其实有时候也是挺写实的嘛!
“起身──”
“两名舞者上前晋见──”
“去吧!别怕!““恩。”
站在大殿中央让所有人看,这跟在讲台上被罚站没什麽区别的,早就习惯了不怕不怕。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多亏有两层面纱盖著,脸红也没人知道了。放松放松──
“王儿,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那本王就宣布了。“一个浑厚的男人嗓音。
他就是白虎的王吗?我悄悄抬起头,看不清啊!不过好象很庄重的样子,恩,是个稳重的王,而且很固执。我已经在心里暗自给这个大王下结论了。
“儿臣听父王的。“好乖巧啊,而且声音也很好听,很迷人的男中音。我偷偷的把面纱吹起来一点,从缝隙里看见了一张很娇媚的脸。
??!!!那个是太子???不是吧????开什麽玩笑????怎麽比女人还娇柔的感觉??好妩媚啊!!!!!!!!
一连串的感叹词後,我已经惊讶的不能自拔了。
大王对著身边的那个彗星耳语了几句後,彗星上前一步大声宣布著:“今年的获胜者是──右──”
“等一下,臣有话要说。”
OMG!我到手的饭票旅馆费啊~该死~~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转而回头怒视那个声源。是──流殃???
只见他从席位上过来,站在月的身边,徐徐说著:“白虎有白虎的规矩,胜者必须艺容兼备。如今做为右丞相,不会连这都忘了吧?说罢两手环腰,微笑著看自己。
我被他看的一阵心虚,急急转过去看王。
大王沉吟了一下,“理当如此,倾言,叫他把面纱摘下来吧!”
我转头看他他并没有示意让我摘下面纱只是站起来一脸微笑的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缓缓说道:“在座的有谁不相信本官?“我一阵冷汗这家伙真是只狐狸现在谁敢说啊!
似乎满意的看到没人站出来他行了一个礼恭敬的对大王说:“不让他露出真面目微臣想陛下应该知道臣这么做的用意吧!“说罢看了一眼流殃
什么用意啊?
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脑门子的雾水
不过白虎王似乎真的在考虑一样这时—-
“倾言,是真的不想还是不敢呢?不会是故意的虚张声势吧?白虎的规矩怎么能凭你一句话就改写这样把陛下放在哪里了?“流殃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口气
不是吧?都升华到欺君犯上了?再下面不会把我拖出去乱棍打死吧?倾言怎么办?!
他只是皱着眉而这边陛下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了也是这么多大臣的面怎么可能不生气
就在倾言刚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我向大王行了个礼却是对着流殃说:“你不就想知道我的相貌么?很简单”
抬手缓缓的摘下斗笠然后解开面纱"啪"一声,一根白色的玉簪掉在地上碎成两半,悠长的声音在大殿里静静回荡著──

艳惊四座
"好了!"看着流殃眼中燃烧了无比之久的惊艳之后,他轻轻的推开了我,"你赢了."
恩?赢了?什麽啊?我还准备跟他探讨一下人类的审美问题呢,这样就赢了啊?
我转过头,看著一脸无奈的倾言,自己做错什麽了吗?
仔细想仔细想
没有吧!好象没有!真的没有吗?大概吧!他没阻止我啊!恩真的没阻止吗?
我都没注意到,自己站在大殿中央,而且犯了一个老毛病
我平时思考的时候,喜欢咬东西,现在呢我手边什麽都没有
所以
陷入沉思的我无意识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咬咬舔舔。嗯,泡椒凤爪红烧猪蹄好吃
“小兔子,过来。”
“恩──“我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还在那站著呢!於是宛然一笑,转身扑到倾言的怀里,然後才发现
“倾言,为什麽大家都不出声了?他们在看什麽啊?”
“看你”
“我?“我一愣,“难道难道我刚才变身了?“这句是悄悄问的。不会是真的吧?

“我也是人。"(是的)。“也是个男人。"(没错)。“是男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完全正确)。“那就原谅我吧!"(阿门)。
“倾言你在念什—-“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揽到怀里,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低头就是一个吻。
“唔──唔"对著眼前放大的黑色双眼,我突然有种N悲哀的感觉。
心里继续在斗争,还是那两个声音。
魔鬼说:很享受吧?很舒服吧?我说了感觉会很好的!嘿嘿。
天使说:他是个男人哦!林一免,你也要变成一个GAY了!
G
AY?不要啊~~~
魔鬼一把拉过天使就是一个长吻,然後阴险的舔唇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黑线,三道,外加一大滴冷汗。不过天使还是仔细想了想:好象有那麽一点吧?
魔鬼说:那我们继续好了。
然後很不够意思的撇下我一个人拉著天使离开。
喂喂!不要啊!你们走了我怎麽办?不要扔下我啊!你们两个没义气的家夥!回来~~
我简直要崩溃了,那两个家夥一走,自己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不过奇怪啊~为什麽自己开始头晕了?连看也看不清楚了?呼吸困难难道是哮喘?5555555~~~不要哮喘啊~我还年轻~~我是祖国的朵~~不要啊~~
好在倾言及时松口,我一边大口呼吸著,一边使劲擦著嘴,好象倾言给他传染ADIS了一样。
无视我愤怒+郁闷+想死+脸红的表情,笑眯眯的倾言问了一句:“小兔子,好吃吗?”
恶~~~!
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几代,我愤愤的回了一句:“好吃你妈个大头鬼!”

沉默了一阵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半天,终於
一直被忽视的朱雀的使者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请问──那个──大头鬼是什麽东西?”
??!!啥米?

什么是大头鬼
"这个-"我顿了顿,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要怎么说?难道就要说那是一个头很大的鬼?那他要问什麽是鬼怎麽办?5555555~~
“那个恩这个恩恩就是”
“哦──原来如此啊。“看著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朱雀使者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还没解释他怎麽就知道了啊?我疑惑的看过去,那张脸上全是诡异暧昧的笑容。
这个笑──好像──难道──他把那理解成什麽"闺房密语"了?
不是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头鬼──恩──曾受到哥们众多AV还有老妈宝贝一样的GV熏陶的我不知怎麽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很特别的那种。所谓男人有女人没有,哥哥有妹妹没有,尺寸会随著兴奋程度而改变,会让人痛苦也会让人快乐的,那个──XX
怎麽会──这样──?!我觉得自己已经崩溃的欲哭无泪了。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眼,众人似乎都理解成了那个意思,全都是满脸暧昧淫秽。更有几个胆大的窃窃私语说什麽"大概是昨晚没喂饱,可是倾言大人的床上技术应该是很厉害的"之类的P话。
“死去吧!“我红著脸愤愤的骂了一句。
倾言坏坏一笑,低头在我的耳廓上轻舔一下,“怎麽?这麽快就想要了啊?那我们今晚就做吧!”
“做你妈个──“我一顿,硬生生的把嘴边的"大头鬼"那三个字咽了下去。好险。再说出来自己真的没脸走出去了。可是──
为什麽他们每个人都还是那种表情?!林一免,你妈你爸你祖宗十八代半的脸都被你丢到南太平洋去了啊!一世英明尽毁──555555~天──谁来救救我啊?
“等一下—-“咦咦?不是吧?这麽灵啊?还真的有人来救我了啊?我顺著声音看过去,居然是刚才那个玫瑰一样的太子?不过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还真的出奇的冷W呢!
目不转睛的看著太子踱到自己面前,看著自己,却好像在对众人说话:“我曾听人说过鬼这种东西。它们是人的躯体死後残存下来的精魂,也可以说是一种意念的主观存在。由於死亡的原因不同,鬼也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它们一般无形无体,不幻不灭。请问,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我半张著嘴,呆呆的听太子殿下讲解完。反应过来後鸡捣米一样的点头,连声的"是是是”。最後带著"理解万岁共产主义万岁"的激动心情从倾言的怀里挣脱出来,扑到太子身上,感激涕零的大喊:“太子您真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流不羁流芳百世善解人意雪中送炭啊!!!!”
“我真的有那麽好麽?“太子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环紧我的腰,微笑著问。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被别人吃豆腐的情况,我一脸无知的拼命点头。“那就好了,我帮你解了围,你要记得欠我一人情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而且还是这麽漂亮的债主呢!我再天真的点点头。
“好乖巧的小兔啊!“太子轻笑著,趁大家没注意在我的脸上轻捏了一下。“到时候别忘了你说的话啊!““恩恩。”
看著两个人没事一样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刚才还万籁俱静的白虎望殿一下又沸腾了起来。
“太子好聪明哦!“某小甲称赞著。“那还用说,你看太子长的多漂亮啊!“某小乙现在已经恨不得以身相许了。某小丙目不转睛的盯著太子:“太子什麽都知道啊?“某小丁现在已经是完全痴状态了。

“小兔子,“倾言淡淡的说着,“这的祸闯大了。”
“什麽?“我睁著双迷惑不解的眼睛看著他。
“不,没什麽。“他摇摇头,紧紧的盯著台上。
白虎王看著免,然後和朱雀使者交换了一下眼神,双方都会心一笑。
“倾言,他去参加棋赛再合适不过了吧?“看著白虎王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有些纳闷,什麽棋赛?
倾言给我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站起来对白虎王说道:“陛下,这件事我们需要商榷,因为刚才那位舞者并不是我们白虎国民。”
“不是?那他—-”
“他只是我一进山打猎时偶尔遇到的,他并不属于四国之内。”
“那山是我白虎的山,山上的人自然是我白虎的子民了,好了,这件事你不用说了,棋赛他是一定要参加的!“白虎王挥挥手,不给倾言说话的机会。
真是武断啊!我皱眉,干嘛这么瞧不起人?而且倾言也这么为难
想到这里,我脑袋一晕,本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精神起身对着白虎王柔柔一笑:“棋赛而已,这件事情就劳烦大王交给草民好了,草民一定不辱使命。”
殿堂上的人一怔。片刻的沉寂。
“有赌注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流殃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狐狸吃醋
赌注?是像周润发一样吗?我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各位观众,四张A。(那是周星驰)
看者着我一脸的迷茫,流殃邪昧一笑,“小兔子,如果你输了,就在我们三个面前宽衣,把你刚才的舞重新跳一遍,怎么样?”
“宽宽衣?“我诧异的重复了一遍骛的话,脑子里迅速闪过一张少儿不宜的NP画面。不是吧?那样我不是很惨?而且是三个人啊!!可我还是男嘞,人家说第一会很痛啊!那我不是会痛上加痛??会像女人一样流血么?我的思绪已经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本来嘛!跑神搭错线就是我最擅长的。怎么办?我一脸哀怨的看着倾言,为了替你出口气,我可把自己都要卖了啊!
像是无视于我窦娥般悲惨无比的凄怨表情,倾言淡淡问道:“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三个人?”
“当然是我们三个了!做什么都在一起不是吗?这当然也要一起了。“我好象突然看着太子清冷的眼睛里掠过一道闪电。 是错觉吧?美人怎么会那样呢那么阴冷的光
“那你的赌注呢?“倾言问道。
“一百万两银子。“我在一边没好气的插嘴。那个该死的居然敢把我当赌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标准的21世纪新新三好生,根本不会下什么棋!!铁输了!他居然还让我去裸奔?!倾言,我告诉你,现在这笔帐,还有刚才那什么头牌的帐,回去跟你一起算!咱俩现在梁子结大了!走着瞧!哼~
我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后,“你值那么多吗?“流殃笑的痞气十足。
我斜了一眼边上的倾言,眼珠一转,一边拉起裙摆冲着他微微一笑,说:“我还是男哦,前面后面都是呢,难道不值么?“一边默默念着命令自己:“礼貌一点,尽管我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贱很欠扁,但是–不许吐!!!这么多人在呢!这地方没准吐了要罚款的说。我在这一没亲二没故的,很容易被人卖到妓院去当鸭来还债。不要不要”
“嘣"我好象听见谁脑子了什么东西断掉了,是流殃吗?
我抬头盯着他看了半天,应该是他吧!你看那脸上,满满当当的就写了俩大字—想死!
其实想死不止骛一个
只是我当时却没认识到,真正危险的,是我身后那个已经完全变黑脸的倾言
我果然没有危机意识
“当然值。“流殃终于调节好自己的面部神经了,淡淡的笑着。
哈哈哈哈~~~我在心里一阵仰天长笑。当我还沉醉在自己真的值一百万两银子的巨大喜悦中,突然–有点不对头
“喂,谁把灯关了啊?谁啊?等一下–放开我!混蛋!!!“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样东西包住了,眼前一黑,只听见倾言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后天的比赛我们会赢的,流殃,你还是回家准备银子吧!”
声音很棒是没错,可是-我怎么觉得他像在生气?我背上一阵冷汗。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么?是不是最近把什么东西吃多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没吃什么啊,就是一天几个鸡腿猪蹄鸭脖和五谷杂粮么,没错啊那是什么原因?

“倾言,我操!你赶快放我下来,你个白痴,快松手!“才反应过来自己境的我开始挣扎。但是–前不着天后不着地的怎么挣扎也是没用的啊!
“你给我安静点!“虽然很冷淡,可声音里隐忍的怒气让我愣了一下。
终于知道有不对劲了,我心一虚,顺从的安静了下来。

坦白从宽
就这样一路被倾言扛大米面袋一样的扛回了丞相府,明天估计会被笛灵和琉盏两个人嘲笑死吧?
“你今天很高兴是不是?“随着一声冷冷的质问,我被扔在了床上。
呜–好疼啊!古代的床怎么这么硬?我一边皱眉,一边拉下盖在自己头上的衣服。
“这–”
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依稀能看见床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浑身却散发着一种跟平时截然相反的清冷压抑的气息,冷漠的像南极或者西伯利亚,最不行也是个哈尔滨。
有点不对劲啊!难道-
“倾言!我警告你哦!不要靠近我,更别想-(压我!)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他似乎有些好笑的看着我,等我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出来威胁他。
“我就–“自杀么?咬舌?这太疼了吧?还是说上吊?好象时间不够,恩再想想,拔剑自刎?可是没剑啊现在。那我怎么办?原来自杀也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古人就是聪明啊!连这个都想的出来(人家那不是给你自杀用的!)
“你就怎样啊?“他坏坏一笑,猛的扑上来就把正在苦思冥想中的我压在身子下面,还挑逗般的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咬。
“啊!!!我知道了!!“防备不及的我一惊,脱口就喊了出来。
“知道什么?“倾言停下动作,看着我。
“你一定不喜欢兽交!!“原来刺激真的可以让人急中生智啊!哈哈!
“那自然难道—–”
没错,他的话还没落音,我就在他面前变了
的确,不管他怎么不相信,我–还是真的变成了一只"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的小白兔。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真的变成兔子了?“看起来他现在激动的有点不能自己了,平时的什么冷漠傲人不屑一顾统统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还真是好笑啊!
“你还是面对现实吧!我本来就可以变成一只兔子,你不是知道嘛!“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平时冷漠的楝在自己面前形象尽失,怎么像是我英俊无比的南条晃司一下变成武内树一样?
“想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我用后爪掸了掸身上的毛,一边悠闲的拿眼角瞟他,一边用爪子把长耳朵抓下来清理下下。
不过倾言好象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连我的问话都没听见,只是呆呆的盯着我–一只洁白的小兔子。
“喂喂,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知道我是谁从哪来你到底要不要知道啊?“我又喊了一声,这可是我经过思熟虑才决定告诉你的事情,拜托你至少看我一眼让我觉得自己的话比较重要好不好啊?
好象是回魂了,他摇摇头,似乎想把一些想法从脑袋里扔出去,不过在他又看见我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无奈失落伤心欲绝悲惨遗憾崩溃疑惑不相信现实的表情。
“你–说吧"我发誓,各位相信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都郁闷的快晕过去了。
“咳咳–“我也不管他,反正我估计自己说完他还得晕上一阵,干脆就说好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1个小时里
!¥%*%**)*-¥#???¥%~!
我滔滔不绝的演讲从那个春光无限好的早上撞死小白兔开始到从他家厨房逃出来的九死一生结束。
“好了,我说完了,去睡觉了啊!晚安~有什么想不通的明早讨论"我看了一眼目前石化的倾言,同情的叹口气,一蹦一蹦的跳到枕头边蹭蹭,扒出一块软软的地方二话不说的就趴那儿睡了,在他还企图对我XX的念头没打消之前我是不会变回来的,虽然我妈要知道他儿子莫名其妙的被个男人上了肯定会兴奋到晕过去的。
哎~~说句实话,我还真有点想家了。算了,想也回不去啊!还是现实点儿,睡吧睡吧

被戏弄的兔子
“腰好酸啊~“我打着哈欠,毫不意外的看到眼前放大的帅脸,“又到早上了啊?我们今天早上吃什么?皮蛋瘦肉粥好吧?不然牛奶面包奶茶?没有哦?那小笼包好了,给我1个肉的”

“喂喂~你死了么?怎么不说话啊?“我扒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抖了抖身上的毛毛,想起他昨天风化的样子我就有种暗爽到内伤的感觉,不过他现在却好象吃了什么风油精露水一样精神抖擞。
只见他邪邪的笑了一下,(我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是错觉吧?)“小兔子,你昨晚的解说还真的精彩,害我想了一个晚上才明白过来,说吧!你要怎么赔我?“说罢还故作伤心状的指了指自己淡淡的黑眼圈。
“咣”,听完他的话,本人很没面子的不小心摔到床下面去了。由于高度问题,只能在床下仰着脖子问他:“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我说的是穿越时空啊!你就真的相信,而且我还可以变成兔子,你不觉得我像一个妖怪么?”
床帏动了动,一张怎么看怎么诡异的脸出现在我上空几十厘米,眉梢动了动,嘴角动了动,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兔子,以你的智商应该编不出这么离奇却圆满的谎话,所以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看看你,只能变成一只笨死的兔子而已,连坏事都做不出来还装什么妖怪啊?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
怎么会这样?我连想做妖怪都做不成,天理何在啊?老天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哼–“我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却又被他一把抓着耳朵提上了床。
“你干嘛?快松手,这样子很痛啊!白痴!快放开我!“我一边使劲扭着,一边破口大骂。
“真是没脑子的兔子啊!难道你忘了琉盏一会儿会来帮你梳洗了吗?还是这副样子的话,难道你想让她改行当兽医吗?“他还是一脸诡异的笑,抓着我的耳朵把我荡来荡去。
仔细想想他说的也对啊,不过我怎么有点儿晕了大白天也会有星星啊?眼前白一片,好象能听见有人在敲门?
“少爷,我是琉盏,是给免公子梳洗的,能进来吗?“不会吧?说来就来?我现在还是只兔子呢!
“别别–先别进来!“我大声喊着,要是她现在真进来了肯定会崩溃的,没准会晕到口吐白沫,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下人,像我这么有人权观念的21世纪八好生在这儿可找不到第二个了。
本来想着拖延点儿时间让我藏起来,毕竟昨天才发誓说不会变回来了,但是–
“你进来吧–”
那个抢我初吻逼我跳舞惹我生气还抽空想强上了我的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的死人!!!!老天怎么让他长了张嘴巴啊?
没办法,哀怨也没用了,眼看着门要开了
“变人变人变人"该死!狠狠白了他一眼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一早上都笑的那么诡异,原来他早等着现在这一幕出现呢!死色狼!
“找死吧你!“在变成人以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挥拳而上,朝着那张脸上打过去。但是–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忽视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全裸–而且–琉盏已经站在门口了–再有–我现在坐在他的"那个"上面–很明显–他现在已经有感觉了–如果不走的话我真的可能被他XX–但是–我现在真的是个–全裸–所以–55555555–我怎么办啊?–我承认自己不好好学语文–但是–也不用这么实际的让我来体验下什么才叫真正的骑虎难下吧?大妈–我恨你!!!!!!(欲哭无泪ING~~)
果然,身后进门的声音猛的停住,我连头都不敢回,全身肌肉紧缩,这下完了,以我们现在这个无比暧昧的姿势,谁都会觉得我们已经做过了可是–我现在真真的还是一个男啊!!!!!!天大的冤枉啊~~55555~
1秒后出现了重物坠地和加速度的声音,再1秒后是两扇木门相互碰撞的声音,再1秒后,琉盏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看见免公子一丝不挂的坐在少爷身上!”
“少爷,门口有人说要找免公子!我们已经把他带到偏房去了。“笛灵的声音,她说–有人找我?
我伸个头出去,刚好碰上倾言意味长的眼神,什么跟什么嘛!
“别看我!我可不知道那是谁!我在这非亲非故的,你也知道吧?“我撇撇嘴,不置可否。
“我知道啊!所以可能是他们派来的人吧!“他们?谁们跟谁们啊?
“你随便,把他打发走吧!我可不想见谁!“我脑袋一缩,又回到被窝里暖暖。
“真的不见吗?“倾言站起来,舒缓了一下身体问我。
“不见!不见!不"这是什么?怎么脑袋越来越晕了?身体身体自己在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象–有人在叫我–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他?他来了?!

神秘访客
我脑袋一激灵,猛的从床上弹起来,随便抓着一床被子披在身上就向外跑,他现在在偏房,好象在那边–
“咣!“我也顾不上八好少年应该的礼节一脚踹开门,屋子的中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真的是他!!
“你来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笑容,那张我以前一直在镜子里看到的面孔,此刻正以一种真实的姿态呈现在我面前。
“真的是你!“几个月好吃好喝好玩好乐却背井离乡的眼泪哗啦啦的也不跟我商量就流了出来,我扑上去死死的抱着"我自己"的身子,把眼泪鼻涕都往上胡抹。可怜了这件我"生前"最喜欢的短袖啊~~~(默哀一分钟~~~)
“我这不是来了吗?我知道你想见我,真是不好意思,抢了你的身体和家人,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原来那个自己的手在慢慢的抚摩着现在这个自己的头发(切~怎么这么别扭~)
我抓过他的手左看右看,保养的好好哦!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长的这么漂亮,手指修长,指甲干净,摸起来真是好有感觉啊!呵呵~我得意的笑笑,抓着就开始狼啃。
“你们在干什么?“倾言?!还没陶醉完呢我就被强拉进了一个硬硬的怀抱,身体突然暖暖的,我才发现刚才那样抱着被子都掉在地上了,怪不得刚才那么冷呢!
贪恋的搂着倾言索取更多的温暖,他却拣起被子披在我身上,然后把我打横抱起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你是谁?为什么认识免?“倾言冷冰冰的声音外加阴沉着的脸,我忍不住缩了缩,担心的看着他–那只真正的玉兔。
“我?“他宛然一笑,“我叫林一免,而你一直叫的林一免真正的名字应该叫祺飒。”
“这是怎么回事?“倾言慢慢的低头问我,“你到底是谁?”
“正如我昨天所说的,眼前那个人才是我真正的样子,我们只是灵魂被互换了。“我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着。“这么说我应该叫祺飒了?当时你是假死吧?”
“恩。“还是淡淡的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那张脸也可以笑的那么蛊惑人心。
“对了!!你是怎么来的?能带我回去吗?我想见见我爸妈!“我突然想了起来,他既然能来肯定也能回去了,我想回家,真的很想。
话音未落,就感觉到倾言的手臂一下收紧了,把我紧箍在怀里,我抬头看了看他,一双眼睛还是毫无表情的盯着玉兔,不,应该是祺飒。
“很抱歉,“他优雅的耸耸肩,“我只能自己来自己回,没办法带你。下回带她们的照片来给你看吧!好不好?“他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张口问道:“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幻觉出现?”
幻觉?我一下想起上看到倾言的眼睛时出现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有些恍惚的"恩"了一声。
“果然。“他猛的站了起来,“能不能请这位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让倾言出去?我疑惑的看了看他,他还是毫无表情的冷着一张脸。
“不用了吧!他什么都知道。“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你都告诉他了?“他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但当他仔细看了一眼倾言之后,身体好象颤了一下,苦笑着说:“居然是他,我真的没想到。”
“什么是他啊?“我好奇的看了倾言一眼,不对,有哪里不太对劲,有点头晕
这是什么?好熟悉的感觉倾言?不是的是谁?
一双渊般沉寂温柔的眼睛,黑色温润如玉,一瞬间却又散发出了另一种桀骜锐利的光芒,像冰冷的阳光一样刺进我的眼睛,好像真的好像
“倾–“我喃喃的唤着,然后不省人事。

玉兔的请求
“祺飒,跟我一起走好吗?我带你离开这里,离开她。“温柔的光
“你居然背叛我!想跟这个臭男人逃到哪里去?!想都别想!我不会放过你的!“鲜艳的血色里跳动着仇恨尖锐的光
“祺飒,你会好好活下去的是不是?答应我"熄灭的阳光
“你将被打落到人间,永远无法回到天庭!”
黑暗,身体像是在无休止的下坠。
头好痛,炸开了一样,我是谁?在做什么?
“祺飒,现在开始你就是祺飒了。”
不!我是林一免!
“安静下来,祺飒!你听我说好吗?刚才那些是我所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情,我很想忘掉,所以才在交换灵魂的时候封闭了那些,把最痛苦的留在了这个身体里。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很想忘了他和她。”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些痛苦?!
“不,你记住,需要我的时候只要在心里默念我的名字,就能感应到我,我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帮助你的,我只有一个请求,请你帮我照顾他!”
照顾他?他是谁?
“就是刚才那个抱着你的男人,他是我上辈子最爱的人!我想请你帮我照顾他!我能看出来,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
“我就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别再骗自己了,就像你在骗他一样”
骗他?什么? r
“我在你家看了你看的那些书,也看了你的日记,你不喜欢学校里教的那些,却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对自己喜欢的东西会过目不忘,你知道自己看过什么吧?你能帮他在那个时代成为最成功的王!”
王?你开什么玩笑啊?如果我真的能帮他的话,真的像你说的那么聪明的话,我怎么可能被他骂是白痴呢?你看错人了
“这恰恰是你最聪明的地方,你根本就知道他周围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他有一个多么漂亮的谋臣的话,肯定会对你下手,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才宁愿让别人把你当作一个男宠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真的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而且你根本不会下棋,但是也想好了对策不是吗?”
好吧!我相信你,也答应你照顾他帮助他,但是我的家人
“我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会做到最好”

那我的大学你打算考哪个?
“扑通"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那边好象传来了跌倒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才出现:“肯定是最好的,我不会让你的家长失望的,他们都是好人。”
恩,那就好了,我会想你的。
“我知道了,你起来吧!该清醒了。”
我现在可是晕着呢!要怎么醒啊?
“想想平时早上怎么起来就好了。”
平时?
“小免,一免?起床啦!不然会迟到的!快点起来,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懒啊?我真是倒霉啊!早知道生个包子都比生个你好!快点起来啊!“这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我猛的睁开眼睛,眼前是青色的纱帐,这里是
我扭过头,面前是倾言焦躁的面孔,在看到我清醒的一瞬间舒展开来。
“我能看出来,他喜欢你,而你也喜欢他!“玉兔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我真的喜欢他么?
“而你也喜欢他!”
“倾言,“什么都不想再掩饰了,我闭上眼睛,“我想他说的对,我真的喜欢你。”
不意外的被拉进一个暖和的怀抱,“我知道,这就够了。”
为了他,我不会再掩饰自己,我答应你,帮他成为最成功最伟大的王!
“免,明天的棋赛”
“忘了告诉你了,我不会下棋的,你们那天说是要下什么棋啊?”
“什么?!你不会下棋?那你为什么答应?!”
“因为他那样凶你,我气不过嘛!”
“那你也不能”
“你不管了,我有办法就是了!”
“你有办法?”
“呵呵~明天走着瞧吧!”
抱着自己喜欢的人,明天的棋赛呵呵那不过是小风波而已,棋赛下来的事情,才是我需要考虑的

棋赛之日
“你确定你真的有办法吗?小兔子。“马车里那张帅脸以一种根本不信的表情已经看了我两个小时了。
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拜托,这好象是你第十七问我了!我不是说了有办法的嘛!”
“那有什么办法,“他转眼间又换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谁让你白痴了那么长时间突然告诉我其实你有能力应付这的事情,我怎么敢相信啊?谁知道你是不是看见自己的身子结果打击太大了才会变成这样!”
“切,小菜一碟,连这都解决不了我还算什么高才生啊!你等着吧!“我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
“其实–“他别有意的看了我一眼,“你输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可以饱饱眼福。”

“小言言–“我阴笑着凑过去,很"不小心"的倒在他怀里。
“你干什么?“似乎不太习惯我主动,他警戒的看着投怀送抱的我。
“没什么啊!其实呢–我只是觉得–这么长时间你都是看的到我吃不到心里一定不舒服吧?“我继续别有用心的使劲往他的怀里凑。
“然后呢?你要说什么?“他淡瞟了我一眼,百媚横生眼若秋水啊!
“那你‘这里’不会难受吗?“我眨眨眼睛,一副很觉悟的表情看他,同时伸出只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那个’。
果然像是忍了很多天,只是点一下就有反应了,看着那衣摆下的一点点翘起,我笑的更灿烂了。
“免–“声音有些沙哑,YES!就是这样!
“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叫祺飒!不然你可以叫我小兔子!“故作生气的往旁边一闪,躲开那只伸过来的魔爪。
“小兔子–我–“眼看着小整人的手段奏效,我不禁暗暗祈祷着他赶快忍不住吧!
“你怎么了啊?怎么脸色这么红?是发烧了吗?要不要叫大夫啊?声音这么哑,是不是感冒了啊?“我还躲在角落里,非常特别"好心"的问。
“不是–我–”
“少爷,到了!“一声通报在我预料的时间到了。
宾果!时间刚刚好!我迅速跳下车,先狼心狗肺没有人性的大笑三声后,很有礼貌的问了一句:“怎么?少爷您不下车吗?”
一阵沉默
“当然下。“平稳的声音从车帘后透了过来。然后车帘一挑,修长稳健的身躯走了出来,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今天天气真好啊!”
“你你你你你–怎么没那个?“不是吧?怎么这样啊?刚刚不是已经‘那个’了吗?怎么现在跟没事人一样啊?还有闲心说什么今天天气真好,有好多晴天小猪在飞之类的废话?
“很惊讶吧?“他贴过来揽着我,“当丞相的一天到晚都会有数不清的男人女人下圈套给你,怎么可能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你也太小瞧我了!“说罢还暧昧的在我耳边舔了一下。
GOD!!你修炼过我可没有啊!你禁的住挑逗,我一个乐观向上健康上进发育正常心理健康的青春期大学生怎么可能禁的住呢?
结果–挑逗不成,反被挑逗!失败!!
一脸潮红气鼓鼓的撅着嘴往太子府里面走,一边想着一会儿该怎么报仇,一边很不配合的把所有跟言打招呼的人都白了大大一眼。
“小兔子,我知道你生气,可你也不用把所有的人都瞪一眼吧?“倾言无奈的看着我。
“你以为我是因为刚才的事啊?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我爱理不理的回话。
“那你–“他的话顿了一顿,在下一个问安的人出现时,一反常态的盯着那人的眼睛看了一下,随即冷漠的说道:“滚。”
“你终于发现了啊?面纱也不管用嘛!他们还是一样眼巴巴的想把我吃了一样。“我好心的拍拍他的背。
“如果他们之间任何一个敢动你的话–“他的脸又冷了几分,把我看的那个叫温馨啊–好象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倾言,你来了。”

棋赛开始
杀风景啊–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们都站在这里了当然是来了!难道还是去了不成?"我皱着眉,把面纱吹的一鼓一鼓。
“呵呵,我差点忘了,你今天是来比赛的吧?很期待你的表现。“他邪魅一笑。
“我那一百万两银子呢?“我拽着胳膊把倾言搂的紧紧的,示威的看着他。
“你一定会赢吗?好了,那你们进去吧!我还有事情先走了。“流殃看着我淡淡一笑,从我身边走过。
“不送了,这几天公牛公猪正发情呢,小心被偷袭了!人到晚年贞洁不保可是很丢人的!“我没好气的‘祝福’着。
“小兔子,我现在开始对你感兴趣了,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他斜了一眼倾言根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高莫测的笑了笑。

“言,看来一会太子大宴宾客的时候你吃不上饭了。“我叹口气,私下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大概吧!不过你一个人怎么办?太子可不是好对付的–不过–“他笑咪咪的看着我,“如果你答应今天回家跟我玩个游戏的话,我还是可以强留下来保护你的。”
“打住!白痴都知道你想做件有色的事情,想都别想,不止没门,连窗户都没有!“我也同样和颜悦色的回答着。
“小兔子–真的不可以吗?“他一脸惨兮兮的表情看着我。
“当然不行了,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再说,好了,你别说这件事了,一会儿我说什么你帮着我就行了。“我急忙岔开话题,虽然说自己已经承认是喜欢他,可是这么快就要和一个男人上床我多少还需要一点时间接受,先缓缓吧!还是等我想好再说
“那你一会儿到底想怎么办?“见我不愿提及这个话题,他也止住不说了。
“一会儿我是要这样–“我踮着脚凑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
抬起头,才发现他正一脸怪异的看着我。
“怎么?这个办法不好吗?“这可是我从一本小说里学来的,下回是不是应该让玉兔把书带来让我再学一遍
“很好,让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你说的话了。“他的表情恢复了一点淡然。
“那就好了。“我满意的拽着他的袖子,正准备往里面走。
“两位,在门口缠绵了很长时间了吧?怎么还不打算进来吗?“玫瑰太子?!
“我吹风去了。“朝着言眨眨眼睛,狡黠一笑,“太子殿下啊?“我笑的一脸欠打,乐呵呵的就扑了过去。
“准备好了吗?“这个太子近看还真是漂亮啊!简直像个漂亮女生一样。牛奶一样的皮肤,红红的笑嘴,上挑的凤眼,怎么看都妩媚
“当然准备好了,“我回头示意言,他可以进去了,我需要知道对方的实力。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先进去了。
“不过太子殿下,我有个小小的要求。“我微笑着看,由于把太子看成女生的缘故,连说话都软了三分,有点接近甜言蜜语的状态了。
“说吧!“好好听的声音啊!
“我需要两间房子,两位大师各坐一间,由于要同时和两个人比赛,我需要绝对的安静。”
太子沉吟了一下,“可以。”
“两边的宾客观众必须呆在自己想呆的那个房间不能随意走动,更不能跑到另一个房间去。”
“这个–“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也可以,我会向他们说明的。”
“谢谢太子殿下–“我微微一笑,“那么就开始吧!“说罢转身进了大厅。
比赛,即将开始–
“规则我刚刚都已经说过了,谁要是不遵守的话–“太子冷冷的哼了一声,结果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没有异议的话,那么,现在开始吧!”
虽然有了准备,可还是慌的厉害,好象有种不好的预感,镇定镇定!我在心里不停的警告自己,可是–我怎么镇定的下来啊?!哀号
皱着眉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撇撇嘴顺便看了看对面的那位大师级高手。
果然–真的是大师,连年龄都是大师级的,有个五,六十了吧?一看就是高手,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混过去
倾言刚已经告诉过我了,这两个大师是孪生兄弟,(五六十岁的双胞胎,怎么看怎么别扭)一个叫祁黑,一个叫祁白这个大概是哥哥叫那个名字一定是拿黑棋的了,倒是跟我的计划挺合的
“太子殿下,请问不才的愚弟为什么不在这里?“恶~什么不才愚弟的,酸了吧唧的。
“这–“太子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这位公子希望能安静一点,所以才请求我分成两个房间进行比赛。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真是不才的失误,没有告诉过太子,不才跟愚弟是一定要在一起比赛的,这样才能做到心神合一。”

太子微微蹩了蹩眉,扫了我一眼,“这–”

兵来将挡
完了!我的脸肯定现在已经成了青绿的了,如果他把两个人弄一间屋子来,我的计划从哪下手啊?天~你不是想玩死我吧?可怜我风华正茂初出茅庐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林一免今天居然要–
不由得想起我前天图一时口快下的诺言NP欲哭无泪ING~~
似乎注意到太子的目光,对面那个摸了摸胡子,微微一笑:“不才和愚弟曾经接受过一位自称不败的人挑战,他也是要两间屋子,其实最后也不过是把这边的棋子路数在那边重复一遍而已。我看这位免公子仪表堂堂,舞技出众,想必是棋技高超,应该不会用那种滥招吧?”
我~!?#¥%-*?#¥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什么棋技高超?去你的吧!
“那么–“太子望着我淡淡一笑,好象有点愧疚,怎么办?总之让那么个美人为难怎么说都是我不对,算了吧!
我勉强挥挥手,“算了吧!太子殿下,你让他弟弟到这个屋子来吧!一起比应该没事的。”
“你不勉强吧?“对面那个老头似乎笑的更响了,“不勉强!“我忿忿的答到,不勉强你妈个XX!!
眼看着那个老头也过来了,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老大爷紧紧盯着自己,还要面对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的围棋,怎么看怎么单调的黑白色。真是虎落平阳被狗欺啊!
现在怎么办?已经到这份上了总不至于自己开口说自己本来就是不会下棋的吧?那样多难为情?不但让倾言碰了个大钉子不说,还要想起来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那么多嘴?怎么办啊?
抬头在人群里找到那张该死的脸好好骂一顿,狠狠的白了楝一眼,而他却丝毫没有生气,好象说了个什么?
什么?他是说–玉兔?!
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只兔子不是说他可以随时出现在我周围吗?还说只要我想就能感觉到他?好吧!现在只能试试了!
祺飒祺飒祺飒我找你!快出现啊!很紧急的事情,你再不出现你的身子可就给人看光光了!
“好啦!出来了!什么时候找我不好,我在上厕所呢!“心里突然涌出了自己的声音,啊哈~真的可以啊?
“这种紧要关头了你还上个什么厕所啊?赶快给我爬出来!“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在心里喊着,上什么厕所啊现在,不知道这里会死人的吗?
“说吧!什么事?“闭上眼睛,眼前好象出现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也好象来到了类似动画片里的人的心灵一样,一片广阔的漆黑宇宙。
“当然是急事了!“我尽可能简单的把事情概括了一遍。“就是这样的!”
“这么说如果你输了的话一会儿就要脱光给他们看喽?“他居然笑的出来?!
“喂!开什么玩笑啊?这可是你的身体啊!”
“可是现在他是你的啊!住在里面的也是你的灵魂嘛!你才叫祺飒!“他居然显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不是吧?大哥!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要去给那几个人看呢!尤其是那个流殃,每看见我就一副什么什么的表情,看起来贱贱的"我撇撇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啊?”
“当然帮了!不过我要占用你的意识才行!”

“什么叫占用?“我看起来很傻的问着。
“等下你就知道了,睁开眼睛吧现在!“他像烟一样消失了,耳边只能听残留下来的声音。

嬴了
睁开–眼睛–

“啊——!!!!!!“这是什么?我怎么感应不到外界了?虽然能看见,但是身体好象出了什么问题一样不听使唤。
“废话,当然不可能有知觉了,两个灵魂挤一个身体里本来就够别扭了,你不要一直动啊动的啦!现在我控制了,下完棋我就回去了,你的任务就是看着!不要没事叫那么大声,都快吓死我了!”
身体异样的动了一下,声音从脑子里冒了出来。他跟我在一个身体里?!
“呵呵呵呵"我呆的差不多,一整个人跟没见过世面的小P孩一样傻笑不停。
棋赛终于开始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原计划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棋赛居然变成他一个人的现场SHOW,就知道他跑来跑去的,下手也不犹豫,好象还有点悠闲的样子哼着歌,叹–我多长时间没听过歌了啊?
暗暗的叫他一声,“祺飒。”
“我叫林一免。“眼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出现了自己的笑脸。
“对了,以后你只准叫祺飒啊!别忘了。别人叫你叫林一免的时候我在那边会出现幻听的。”
“会有困扰啊?那知道了,我以后就叫祺飒好了。”
“恩,好了。“他缓缓放下一子,“赢了一个十七目半,一个二十目,就这样,我回去了啊!”
“哎–你” e
“知道了,你家人我会照顾好的!“他淡淡一笑,抛了个飞吻给我。
背后一阵冷汗,21世纪真的可以把古代天庭的人教成这样吗?叹
回过神来,才看见人群中言的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好温暖的感觉,这–大概就是爱情吧!
根本没有理会正在发愣的两位大师,我拨开人群就扑到言的怀里。
“终于赢了啊!“我喃喃的说着。
“乖,赢了就好。“他摸摸我的头发,真的好安心啊!“但是我没办法看到最想看的那一幕了啊!“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有点不规矩起来,“最想看的那一幕”
“你去死吧!!!!!!!!!“狠狠的发扬了一下《功夫》里踩脚板的本事,然后迅速跳到一边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你的名字–“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受惊的一回头,是太子?!
“他叫祺飒。“倾言不动声色的把我揽了过去,淡淡的答道。
“祺飒?“太子微微一笑,闭月羞啊沉鱼落雁啊倾国倾城啊
“请到后面来,本宫为祺飒设宴庆祝,言,你也来吗?“太子保持着一贯的笑容。
“当然来!“够坚定,不愧是我的言,嘿嘿~
“太子殿下–“一阵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居然–是那个哈雷慧星?!他要干嘛?不会也是来庆祝的吧?跟这么个人坐一桌我拿什么吃饭啊?
“有事吗?“我怎么感觉太子像是早料到了什么一样?好奇怪啊。
“大王宣右丞相速去商议国事!”
还真的来了啊!

庆功宴
“我也要去!“不等倾言回话我抢先喊道。
“小兔子,商议国事的时候你是不能去的。“我们了然的对视了一下。
“那我怎么办啊?总不能跟傻瓜一样一个人去白吃白喝吧?“我还是一脸可怜相的看着楝。
“乖乖的去吧!总之你自己小心点,我会尽快赶回来接你的,别喝多了听见没有?“他疼惜的摸了摸我的头发,目光温润如水。
“好吧!不过你要快一点哦~“我无奈的耸耸肩,“去吧!”
“放心,朱雀使者也会出席的,他们国家现在大概遇到了一点困难。“倾言微微一笑,真是说不出来的–阴险狡诈。
“咿咿?你绑架了他老妈么?“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那种嗜好啊
“不是!“如果没看错的话他的表情好像有点无奈啊,“他们国家正在被围攻"说完,然后脸上还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战争贩子!“人家打仗你那么兴奋鸟?可怜天下生灵涂炭饿殍遍野,你居然还这么还笑成这个样子??!!太过分了!我撇嘴皱眉,“你去吧!我自己照顾自己好了,不行的话还有神仙呢!”
“那我去了,你乖乖的啊!“他拍拍我的头,转身微微一笑,对着彗星说:“那我们走吧!”
干嘛啊?走就走,干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拍我的头?好象我是你家养的小狗一样!哼!
“那我们走吧!我在内室设小宴,不要嫌弃哦!“太子自然的走过来牵着我。
“好啊~“美女哎~太子一笑起来怎么看怎么像个倾倒众生的大美女。我不由得又开始犯痴了。
“那两位大师,要一起过去用膳吗?“好温柔的声音,不过怎么好象有点冷冰冰的呢?
“老生愚钝,竟没看出来祺飒公子是如此高手,老生就不去献丑了,请恕不才先行告退。“那两个老头很有礼貌的一边作揖一边往门口走。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叹口气,屁颠屁颠的跟着太子走进去。
“呵呵~布置好了吗?”
“当然好了!“刚推开门,我突然有了一种想死的冲动
为什么–流殃也在这里?
“你刚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一脸想死的表情问他。
“看来小兔子不喜欢看见我呢!“他阴沉一笑,往这边走了过来。
“谁说的?以你这么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大帅哥,我怎么(此省略一个‘不’字)可能不喜欢呢?“算了,先把我平时自己夸奖自己的词拿来借他用下好了,小命重要啊!
“那么我们就坐下吧!“他突然一个上前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
直到屁股挨到硬硬的椅子才发现–我被他抱起来了
想死,很想死,非常想死
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才发现朱雀使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而流殃正一脸促狭的看着我变换不定的表情。
总有一天,我把你扒光了(表胡想!)绑在地上,给你身上涂上一层鸡饲料,再放上三十只铁嘴饿鸡叨死你!!哼~~

酒后小乱性
“呵呵~“我又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想象中了。连太子的接近都没发现。
“恭喜你旗开得胜"一碗水?米多大关系吧?不过美人当前,我还是喝了吧!
“谢谢!“我端过碗,微微一笑,学着电视古代里古代大虾们一样豪气的一饮而尽,结果–
“咳咳咳咳咳这这这—这是什么啊?“白酒?开什么玩笑?喝贯了啤酒的我怎么受得了这种高酒精度的饮料啊?
“喝不了就别喝啊!逞什么强!“我头晕的乱七八糟,只看见对面的流殃轻松的喝掉了一整碗。
“水水"我的脑子好像有点不听使唤了,喃喃的叫着。
“给。“还是一碗清澈见底的饮料,这回该是水了吧?
我端起碗,毫不犹豫的就灌了下去,再结果–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言一直说我是个穿时空的白痴了,原来我就是这么的好骗啊!刚才那一碗,还是酒5555555~~欲哭无泪啊
头好晕,眼睛也好,意识开始渐渐流失了,模糊间好像听见刚才一直没说话的朱雀使者说了什么想"借兵"的事,倾言不是说过么?他们被围攻了,大概是在求援吧!
然后是流殃的声音,他在说什么?什么王将军?要派兵过去包围吗?然后呢该死,头疼死了,说是要里应外合吗?开什么玩笑啊!
“让我考虑一下。“好动听的声音啊!我感叹了一下,努力睁开眼睛
哇!!美女哎~好漂亮,和校好像啊!不对,比校漂亮多了,呵呵~这么好个亲近美人的机会,不能放过啊!
“嗨!你好啊–“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眼中只有那个一脸错愕的‘美女’(其实就素太子殿下啦~叹~抹汗~)“你不要听他胡说哦小美女,里应外合是放P!!”
“祺飒,你喝多了吧?“一只手慢慢的抚上了我的额头。
“没没有那回四(事)!“我一把抓过那只手,白白的,瘦瘦的,好香哦!“你吻吻我一下我我我就教你个办法"站着好累啊,我干脆抬腿坐到美女的膝盖上。
“你说什么?“她那么惊讶干嘛?我不满的皱皱眉。
“你没听见见吗?吻吻我一下我告诉你你"我口齿不清的说着,结果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人堵住了,一个滑滑的东西冲进来,霸道的四游走,还不停的吮吸着什么。
现在的美女怎么都这么主动啊?要吻也是我先才对啊!
于是为了表现男人本色,我好不犹豫的吻了回去,好容易纠缠到双方都窒息了,她才松口。
然后–她在干嘛啊?
“喂不要不要在我我脖子脖子上舔会痒啊"我挥挥手,想推开她。谁知道他倒是变本加厉的咬了起来。“疼"眼睛好象睁不开了,怎么回事啊!刚刚身体好象被电流打过一样,“呜~~~~~“好冷啊!怎么一下变的这么冷?
勉强睁开眼睛,只看到美女的头顶在我下巴上蹭来蹭去的,痒痒~我嘿嘿一笑,好主动的大美女啊!不过,我的衣服怎么好象不见了啊?
“衣服衣衣服"我四乱抓着,好容易抓到了,往身上一披,顺势就倒在了美女怀里。
“真是意想不到的可口,这下你该说了吧?“美女怎么跟色狼一样?不对啊!色她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怎么该死这种关头怎么头又晕了?
“我说"眼前一片漆黑,真是醉了啊!我还说个P啊
古代的酒真烈

宿醉
“水水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有点意识了,口好渴,我要喝水。
“小心点。“好温柔的声音啊,好熟悉,我努力睁开眼睛,是是言?!
不过,这是哪里啊?我艰难的转动头,好疼,难道这就是宿醉吗?
“你又醒了啊?“还是他温柔的声音,不过为什么好象有点无奈的样子?大概是看出我的疑问,“这里是太子的寝宫。”
太子寝宫
我回味着这几个字然后–
“等一下,什么叫又醒了?难道在这之前我醒了很多吗?“我抓着他的领子,不可能吧?
“不然你以为呢?你晕了2天了,这期间你一共醒了五,每起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这是哪里啊?”

可是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只记得–美女!!
“对了,我吃饭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大美女哎!好漂亮的说!“我一激动,差点从床上摔下去,结果才发现–
双方都沉默了一分钟后
我黑着一张脸,“告诉我,为什么我没穿衣服?““因为我是个男人啊!看到你这样晕的乱七八糟的,有没有人打扰,还一个劲的发酒疯,我一碰到你你就使劲的撕我衣服,乱亲一通,你看我衣服都变成什么样了”
真的,他的衣服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看起来N狼狈的样子,不过–真的是我弄的吗?
看着我不说话,他又凑在我耳朵边轻声细语的说着:“我把持了半天,可是你的样子也太诱人了,不小心没把持住,结果就”
“兔儿?小兔子?你不要晕啊?御医!!御医–”
一天后
“你怎么晕了那么长时间?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结果你居然晕了整整一天?这也太夸张了吧?“倾言扶着我慢慢朝太子府大厅走去,刚才有人来通报说是太子有要事相商,让我们马上过去。结果便宜了这只流氓狐狸,扶着我走一路占尽了便宜,一会儿这摸摸,一会儿那捏捏,其美名曰"替我放松肌肉”,去你妈个XX吧~~!!!我有说过我的屁股和胸部要放松的吗?摆明了是在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劫色!!
好容易走到大厅了,可里面的具体场景又吓了我一跳。
“言?“我拉拉色狐倾言的衣服,有些胆怯的问着:“屋子里怎么这么多人啊?不是在考虑怎么置我吧?我只是喝醉了调戏了一个美女而已,至于这么劳师动众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当然不会是为了那种小事了,你醉酒以后做了什么还记得吗?“他一只手扶着我,另一只手很"安分"的在我的腰上捏来捏去。
“醉酒?“我挠挠头发,我说了什么吗?好象说了是不是?

祺飒很生气
“当然记得了!“我猛然想起来,脸上的淫笑一阵一阵的,这种事只要是男人都不会忘的,美女红艳艳的嘴唇吻在我的唇上,修长的手指抚摩着我的脖颈,细腻净白的皮肤贴在我胸腹上的感觉好爽啊!
在此期间我能感觉到言一只皱着眉头看我,可能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我当着满屋子老老少少的释放我严重危害人类心理健康的淫笑,“呵呵。“只觉得眼前的人阴笑了两声后,自己就飞了起来,再看见时已经横躺在他身上了。
“你在干嘛啊?白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想当众非礼我不成?“我努力挣扎着,无奈他搂的实在太紧了,挣扎了半天只好作罢,气鼓鼓的盯着他。
“别那样看着我,小心我真的会吃掉你哦。“他挑起嘴角轻笑一下,风情万种。
吃掉就吃掉吧被你吃掉我也心甘情愿了
“王,我想白虎的律法并没有规定我不能抱着我的人坐在这里听众位说吧?”
什么?!等等一下王?!白虎的王?!他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你尽管抱着好了,哈哈。“这么爽快,如果他抱的是你你还会这么说吗?
“谢谢王恩准。“说罢低头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本来想跳起来指着他鼻子痛骂一顿让他拐卖良家妇男,还迫使男人爱上他(这这跟人家有关系么?)现在更是当众非礼调戏我,简直是罪无可恕,罪大恶极。(这点事儿应该还米强X罪厉害嘞吧?)不过再转念一想,这么多人呢!好歹我才说的自己喜欢人家,这么快就翻脸倒显的我口不对心,万一他要把我抛弃了另寻新欢怎么办?(你还知道啊?)玉兔肯定会砍死我然后故意不考大学的!(真能想)算了,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饶了他这回。(这跟你妈有关系么?)
恨恨的瞪他一眼后,我闭口不说话也不看他,转眼去看玫瑰太子,人家也是美男,你以为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啊?哼~!~(你被他害的不轻,连女人都不想了)
看到我看他,太子非常有礼貌的还了我一个淡淡的微笑,不过我总觉得这微笑后面有什么但是说不上来,只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祺飒?“谁叫我?
“啊?大王你叫我啊?“我撑着从他的身上坐起来一点,微笑着看过去。
“听王儿说,你前夜与王儿饮酒时对朱雀边境重镇被围一事献上了一计,但只是模糊的说了几个字,可否现在说出来让本王及众人也见识一下呢?”
大王看着我,一副有点儿不信的样子。本来就是嘛,我现在坐在言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双眼睛四乱瞟,怎么看都是一不学无术风骚到骨子里的小男宠,这怎么能和打仗的事联系到一起去呢?
我愣了一下,他在说什么啊?我前晚不是喝多了么!从始至终都只记得那个神仙姐姐,什么朱雀妙计乱七八糟的,我怎么知道啊?
“这个"我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我难为的样子,言把我搂紧了一点,然后开口说到:“这件事不是已经交由王将军负责了吗?怎么会牵扯到祺飒身上呢?”
“是啊!这件事交给微臣理叫好了,不用其他人来指手画脚!“厅上不知道打哪儿突然冒一五大三粗的人出来,抱拳说道。
“指手画脚?“我忿忿的拉着长音,“不知道王将军打算怎么做呢?”
“当然是派兵反包围玄武的军队,截断他们的粮草水源,和城内朱雀的军队里应外合一起剿灭他们了!“说完还非常牛逼的哼了一声,好象很看不起我的样子。
T
MD!!我阴着脸,不过他这么一说我好象想起来我昨天到底说了什么了,是–
“呵呵~“我N轻蔑的一笑,比本事么?“不知道那座城被围了多久了?“我眼睛扫到一边的朱雀使者。
“小臣出使贵国就是为了这件事,大概一月有余了吧。”
一个多月居然没商量出办法?!我诧异的抬头,正好撞上白虎王意味长的目光–原来如此!身为一个君主,谁都不会真心的去帮另外一个国家让他有和自己作对的机会,能拖则拖,最好两败俱伤,都再无法和自己对抗!到那时再出兵,来个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战争侧面的阴谋–就是如此!
我叹口气,那些百姓啊–

后果很严重
“怎么,祺飒你想到了吗?“太子在一边,微笑着问到。
“恩。“我无力的点点头。“请问王将军,是否知道城内还有多少粮草?”
“这–据眼线来报,已经–没有了。”
“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里面饿的快死绝的人会跟你一样斗志昂扬的里应外合?”
“这–”
“没有什么这这那那的!打仗打的是人的生命是国家的利益,不是你一个人说如此就如此的!“我打断他的话,“你以为打仗是去渡蜜月吗?供军队打仗时所需的粮草都能拿去支援埃塞俄比亚了!你却没有充分考虑所有可能导致失败的因素!你想把那么多人拉去就围一个城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走到一半那个弹尽粮绝死伤惨重的城已经被攻打下来怎么办?!”
“这–”
“反包围?你知道在一个圈套一个圈的时候,第三个圈要有多大才套的住第二个圈?你身为将军,有没有考虑过白虎的国情?你是不是觉得白虎可以为了你这一场帮助别国的仗可以把整个白虎打进去?所有的百姓跟你一起上战场,让粮食烂在田里,让小孩女人饿死在家里?!但是如果不如此的话你怎么包的住玄武那个围城的军队?!白虎是个言而有信的国家,你想让别国以为我们是白痴才会让玄武有机可乘吗?!”
“当然不是!“他急切的说着,终于抢在我打断之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那你漏洞百出的方案当别人想建议的时候你居然说是指手画脚?!“我越说越气愤,对!我是在怪他,怪他不把百姓的命当命,这种把荣誉看的比那些鲜活的生命还重要的家伙我没理由不这样对他!我猛的翻身从言身上跳下来走到那个王将军面前。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是不是还要说我指手画脚?或者你想说我是个靠脸混饭吃的家伙没点本事只能在男人身下翻滚求欢?只能靠着被男人上才能活下去?!“我好象已经丧失了理智一样,语气强烈,态度更是不曾有过的坚毅决然。
“不是我不是"他抬头惶恐的看了我一眼。
“够了,“突然被人一把抱住,“别生气了。他也不是故意的。“言低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我吓了一跳的回头,却发现整屋的人因为我刚才的话都意味长的盯着我。
“好吧!我也够了。“我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那–你觉得该怎么做呢?“王开口了,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围魏救赵吧!“我靠在言的怀里,淡淡的说着。
“什么?“王显然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e
“我是说,不要去管朱雀,直接打向玄武就好了。让他们自己把军队撤回来,然后在半路上伏击。“我的口气平淡的就好像在告诉大家今天天气不错,不要忘了晒被子一样。

安静,还是安静,安静的有点恐怖。
“这–是谁教你的?“太子第一个清醒过来,问我。
“太子殿下是不是也觉得我只是一个小男宠而已,不能也不配想出来这种办法么?“我用眼神示意倾言把我抱回座位上。
“你?!“漆黑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红色光芒,我还是看到了。
“我已经说了,具体的部署不关我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刚刚吼过一阵,我突然觉得好累,而言从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表面上看只是紧紧的搂着我,其实他一直在撑着我的身体,让我不至于就那样软在地上,刚才,我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从来没有那么无奈虚弱过,什么都挽救不了,而他大概真的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王儿,这件事你们下去商量吧!“白虎王终于发话了,我像是接到大赦一样从言的身上蹦下来,拉着他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你们很急吗?“问话的是流殃。
“是的,丞相大人,“我转过脸笑的一脸灿烂,“我们目前急着回家做爱,上床你懂吗?既然大家都觉得我是男宠,那当然要尽一点本分了,让自己的主子高兴了。请问你还有什么意见吗?或者你想身临其境的感受一?“我笑的越发妖艳起来,身子也抖的越来越厉害。
牵着我的手突然僵硬了一下,我回头看见言的表情,像大海一样沉寂起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流殃的表情变的有点不自然。
“那就这样,我们走了,大家不用送了。”
留这这句话,我几乎是拉着言就开始飞奔了。直到坐上马上。

再陷狐狸爪
“你今天不舒服?“他终于开口,神色严肃。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们把人命那么不当一回事,我接受不了而已。“我异常爽快的回答着他的话。
“你–“看着他的疑惑,我又笑出了声。
“如果你决定保护我一辈子的话我就帮你,不然我还是做回我的小白痴。”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如果你真的能保护我,我就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而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我一直都让你这么不相信么?“他一贯邪气的笑容在此时却看的有些扎眼。
“那倒不是,我以前的家庭很复杂,如果少个心眼的话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习惯了啦!别难过。“我拍拍他的肩。
“那你说的–”
“嘘–你听–“我打断他的话,立刻拉开车帘向外张望着。
“哎~~~是妓院哎~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妓院什么样呢!快看啊!好多美女哦~~“我夸张的对着言喊叫起来。
眼看着他的表情–一点一点一点–阴沉下去,我好象又觉得有冷风刮过。
“小兔子~~~“一声腻腻的轻叫,让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警戒,万一情况有变,我立刻马上就从车窗跳下去!
“他们真的比我好看么?“他一脸受伤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拽着衣角。
“喂喂,人家是女的你是男的怎么比啊?“就算你是男的也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漂亮米办法啊~~谁叫我喜欢你呢?
“那里好象全是男的哎~“他看着我一脸沉迷,有些犹豫的告诉我。
啥米?!男的?开什么玩笑?
我再仔细看,果然,有几个是很瘦,远望去还挺像女的,不过从骨骼来看,好象真的是男的,难道我现在真的到达了"男既是女,女既是男"的最高境界了么?
眼看着那个什么什么院越来越远,我丧气的一屁股坐回来,没想到他却马上凑了过来。
“小兔子~你刚才说的算不算数啊?“好温柔的声音啊,都能滴出来水了。
“当然算,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了?“我还在丧气中,顺口答道。
“那就好了,晚上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哦~“一个拖长音的哦把我拉了回来。
他刚说什么?不知道哎~那我说过什么呢?仔细想想
做做做爱?
不是吧?我怎么又这么不清不楚的把自己卖了啊?
看我后悔的样子,他又凑了过来,“怎么?后悔了?后悔就不要乱说嘛!你刚才在大王面前都说出口了,万一明天他们知道你就是在逗我玩,那我还有什么面子啊?“语气委屈的像是小媳妇被婆婆骂了不敢还口一样。
干嘛啊?老是摆出这种我压迫他的样子,实际上还不是他压迫我才对?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铁定是小攻呢,弄到最后我还不是小受一只?不管了,不就做一下嘛,现在不给他做,以后被绑架了让那些既没他漂亮有没他有钱还没他温柔的人做了怎么办啊?好象还是被他做第一比较划的来哦。
打定主意,我瞪他一眼,“干嘛那么委屈,我又没说不算数,不就是给你做一下嘛!晚上晚上啦!”
“真的?“他脸的笑怎么变的那么快?刚不是还一脸委屈吗?现在怎么看怎么像色狐狸抓到小绵羊一样啊?难道我又被他算计了?不是吧?
“很期待你晚上的表现哦~~“当时下车的时候他是一边很暧昧的笑,一边说的。

来自现代的春药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也早就洗洗干净等他来把我吃干抹净了。
很紧张,真的很紧张,比数学考了21不敢进家门的时候还紧张。
怎么办?我一会儿要怎么样配合他呢?要这样?这样?MD!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样还怎么跟他怎样怎样啊?
无奈的挠挠头,却不小心睡了过去
“祺飒?你今晚要跟他做了吧?“面前是玉兔,也就是我还是林一免时候的脸。
“恩"我无奈的点点头。
“很紧张是不是?“他笑的一脸灿烂,搞什么啊?他的身体被男人做还会笑成这个样子啊?
“要不要我帮帮你?“奇怪,哪来的阴风啊?
“怎么帮?“不会是再灵魂互换下,你在这里被他做吧?
“我可以给你拿两瓶酒来啊,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嘛!被做也没事啊!“他笑的好诡异哦,但是仔细想想,他说的也很合理啊!
“好吧!“我点点头。
然后他递给我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拿紧了啊!现在你可以醒了。”
哦~~睁开眼睛
他还没回来啊,我再看看自己手边,两瓶莫名其妙的酒和一件白色的浴袍。
给我浴袍干嘛啊?不会是让穿吧?挺好看的呢!不穿可惜了
我脱掉衣服,穿着浴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到底是现代的东西啊呵呵
再打量了下剩下的酒,“这家伙,还不知道怎么糟蹋我老爸的钱呢!我怎么都没见过这牌子?算了,不管了,先喝醉了再说”
我喝我喝我喝喝喝
平时酒量就很差,这两瓶足以让我晕过去了醉了吧呵呵真的醉了不过
这不是喝醉的感觉!!!
有了上的宿醉,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的不同真的不是喝醉
浑身又麻又痒的,全身的血液像沸腾了一样四冲撞着,叫嚣着渴望解放,动也动不了,脑子里白的一片,像是被揪住了一样,眼前跳动的是变形的房子碎片
不是吧?死兔子你是神仙啊!!!难道天庭上的神仙都这么让人郁闷??
现代的春药还真是厉害不过要我发情也不用这种方法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
“碰"的一声,门开了,眼前是言颀长的身体,然后,格外敏感的耳朵听见了倒抽气的声音,“小兔子~你还真配合啊”
我TM配合个鸟,要不是那个家伙,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副骚样?
可是我真的很委屈嘛想哭也哭不出来只知道自己好难受谁来帮帮我
这家伙,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啊?
“热好热言"脑袋里像是没有了意识,只是单纯的重复着身体上真实的冲动。
“乖乖的啊!小兔子"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脸颊,相对冰凉的手掌让我不由自主的凑了上去,好舒服的凉意。
“你到底怎么了?“那双手开始游移,从脖颈像下滑动,轻柔的指尖在我胸前一遍一遍的画着圆圈,若即若离感觉的牵引着全身的血脉去追随那一点点的慰籍。
“我被那那只死兔子下了药"我皱着眉,越来越热了,身体里的水分像被蒸发了一样,干渴的感觉在心里迅速的蔓延攀爬。
“受不了了"我再也忍受不了那种似有似无的挑逗,猛的从床上翻起来把他拉在身下。抱住他的腰,赤裸的皮肤在他的背上摩擦,手指在他的锁骨上攀缘,我用整个身体缠住他,咬着他的耳垂吹气,伸出舌头抚弄他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逐渐僵硬滚烫起来。
“这可是你自己的错~“伴着粗重的喘息,他喑哑的声音萦绕过来。
“啊?“我睁着一双被雾气蒙住的眼睛,想尽力看清他。
毫无防备的被他反压住,刚出口的呻吟却被一样东西堵了回来。
冰凉的液体漫天铺底的涌了过来,是水,和一样柔软灵活的东西。
我贪婪的吮吸着,纠缠着,伸出舌头顺着那柔软的东西一路向上,把他的头下意识的往下按,到陌生的口里去转着圈,搜寻最后一滴水。直到发觉真的没有了,才悻悻的退回来。
他也不再纠缠,柔软的舌尖沿着嘴角暧昧的银丝向下游弋,在锁骨的凹陷流连往返。
“呃啊别"我焦躁的推搡着他,胸前的蕊在他的舌尖下打滑,像是小时候我在嘴里含着颗玻璃弹珠一样的触感。但现在完全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只知道自己已经干燥的快爆炸了,欲火在空虚的身体里越烧越旺,一副燎原之势。
“TMD!“我恨恨的骂了一句,“你就算是拿个鞭子狠狠抽我一顿也比这样不着边的撩拨舒坦痛快的多啊!“再也顾不上什么文明礼仪了,一把掀翻他,张口就咬,一边还胡乱的撕扯着他下身的衣服,脑子里全是以前看过的AV片段,记忆中女主角的狂浪骚乱的淫靡叫声更是让我忍无可忍,下身膨胀的蓄势待发,后面又不知道为什么痒的要命。
“MD!“除了刚才那一下,我连劲居然都使不上来了,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还不甘心的骂着:“倾言!你听好了,你要不马上就上了我,我现在就出去找个男人泄火!“说罢就向床下滚去。
“这可是你说的!” 他低沉的声音从喉咙冲涌出来,猛的把我拉回来,他的身体滚烫。嘴唇烧灼一样在我身体上吸吮出一个个紫红的吻痕,然后使劲的把我的两条腿向上扳,压成一个夸张的程度,然后滚烫的分身不知道突然被什么夹紧了一样,温暖湿润,灵蛇一样的东西绕着它一圈一圈的。
“啊哈啊啊不不行了"就算看着高H的片子自己打手枪也没有这么HIGH过!我抑制不住的大声呻吟了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向外流着,完全沉浸在那片温暖湿润的火海中了,脑子像是收缩了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瞳孔的扩张跳动。伸出手想抓住他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一把扣住我的手,然后下身一片冰凉。
“你你干嘛?“我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问。
“想让你感受清楚而已。“他微微一笑,然后在我膨胀的分身上轻轻一弹。
“疼!“下身一紧,白色的灼液漫天的射了出去。
结束了前戏后,“现在该我了吧?“他的手指探到我的后面,在菊穴的周围轻轻按压着,舒缓着那里过度的紧绷。
“恩?“刚刚泄完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好象里面的东西都被抽干了一样,对他的话完全不理解。
“我是说–“他顿了一下,接着–
“啊–你把什么伸进去了?“后面突然凉凉的,惊的我反射性的把身体向上弓起来。
“这么主动啊?“他阴阴一笑,伸出舌头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舔了一下。
“啊–“该死!这一下注意力全被引过去了,后面那一点不适很快就被我忘了。
“那是润滑用的,我不想你受伤。“他的一只手在我后面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套弄着我的分身,很快,在他老人家的不懈努力下,我家老二又再展现出了他的雄姿。
“已经能进去三根了。“他看似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声。
什么三根?我还没问出口,两条腿又再被压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他干嘛?!
“我进去了哦。“一个滚烫奇怪的东西在我后面的入口慢慢摩擦着,一句话后,他的一个挺身,我立刻懵了。
这这这这
身体像痉挛一样猛的绷紧了,“好痛啊!混蛋,你把刀子插进去了是不是?!滚出去啦!好痛!呜呜呜~~痛死啦~~出去"我禁不住大声骂了出来,眼泪更是淅沥哗啦的流个不停,真的好痛啊!
“乖乖,马上就没事了,你放松好吗?这个样子我进不去啊!“他摸着我的头发,轻声慢语的哄着我。可是我也能感觉到,他那儿被我夹着,肯定好受不到哪去。
“呼吸,放松就不会再痛了。好吗?乖乖的啊!“他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小腹上,他也很疼吧?我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放松自己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放松就好了"他一边轻轻撸动着我的分身,一边慢慢的向里面推进。
他一动,里面还是撕裂一样的痛楚,眼泪再很没意气的流了出来。
“呜呜呜~~没用嘛!还是好痛啦!你那个没事长那么大干嘛?想弄死我啊?呜呜~~”
“再忍一下下就好了,一会儿你就会爱上它了"抗议好象也没用了,他哄着我,身体下的动作却一刻也没停止。
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随着他的律动,我竟然也跟着摇晃起来。一下下的配合着他的抽插。
我居然在配合着这个男人操我?怎么想的啊?哪根筋不对了?同为男人,为什么我偏偏演个女人的角色啊?为什么不能是我压他呢?
似乎看出了我的分神,他报复一样的一个猛烈进攻。
“啊–!!“刚才刚才那是什么感觉?好奇怪的舒适感,好象全身的毛孔都被电流打过一样的颤悚,畅快淋漓。
“是这里了。“看见我目瞪口呆的反应,他邪昧一笑,开始向刚才那个地方使劲的冲撞。
“啊哈哦哦啊快点再重点啊言"我根本就像失去了大脑控制一样,声音淫荡狂浪,全身的细胞都开始骚动起来,互相撕咬着,彼此摩擦出强烈的热量积聚在体内,一触即发。
“再快快点那里不行了"他的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下面也开始更猛烈的抽插。我突然有种想晕过去的感觉。
“那里啊–!!!!“大脑再一空白,遥远天空上白茫茫的一片,天堂就是那里吗?

第二天早上
“啊—-“这是第二天大清早,从丞相大人的房间里传来的鬼哭狼嚎
事后根据笛灵所说,这天早上,自从我那惊天动地一声吼之后,所有的人,除了扫园的王聋子,其他人都在1S内消失的无影无踪,拦都拦不住。结果王聋子扫完还在好奇为什么地上只剩下一棵大白菜在原地打转。她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还有呢!小鸟挖土蚂蚁搬家小猫跳河,鸡飞蛋打粱,狗急佛跳墙,总之就是一个乱字。然后她很好奇的问我,喊那么大声干嘛?当然,这是后话了,当时我只是沉默而已。

其实说句良心话,我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啊!我一睁开眼,突然就觉得自己腰酸背疼腿抽筋,再一动就反应过来自己连屁股都是疼的,于是仔细回忆了一下,很不小心的想起来昨天晚上被他XXOO的事情,由于一时接受不了,我就只能这样子发泄下我内心的不平衡感了。毕竟我妈养我那么长时间不容易,不说一把那个什么一把这个什么的拉扯大,而我却一声不响的就把自己给卖了,这让人一下怎么接受啊?其实那声音说起来也没那么可怕,就像大家在洗手间经常听到的那种,只是比那响了一点点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MD!那只死狐狸吃饱喝足,抹抹嘴就走掉了,把我一个人剩到这里,屁股痛了也没人管。没良心的,真是看错他了!“我好容易爬起来,看着自己精光的身子上到紫青的吻痕,委屈的撇撇嘴,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运气–提气–怒吼:“祺–林一免,你给我出来!”
“干嘛干嘛啊?“他看起来一脸疲惫的样子。 b
“你在干嘛?昨天晚上那事你是不是需要给我解释一下?“我插着腰,一副十足的泼妇骂街茶壶式盯着他。
“解释什么啊?如果我不给你下药你怎么可能乖乖的让他X啊?!这种问题都要拿来问,你真变白痴了!“他皱着眉,然后问到:“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
“什么什么日子?我怎么知道啊?“由于他话题转换的太快,使得我一时没跟上节奏。
“你已经大二了对吧?今天是你们期末考试,我现在就在答西经卷子,你居然这个时候叫我?在别人眼里我现在就在考场上睡觉呢,现场可是有四个监考老师哦!你说林一免一回去该怎么被那个导员收拾啊?“他微微一笑,神情自若的看着我的脸颜色从红转白,再转绿转紫,最后完全黑下来。
“今天考试?嘿嘿~~嘿~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去了。
“我现在说也不晚啊!“他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真想给那张脸上踹一脚,不过,那可是我的脸啊,踹坏了会影响我在学校的名誉的算了,吃都吃了,还是考试比较重要。
“算啦算啦,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赶快给我回去考试,我可不想被那个土豆一样的欧巴桑骂个狗血淋头!”
“呵呵~还算你聪明!“他微微一笑,身影就逐渐隐去了。
好容易回到现实,我第一句话就是:“来人啊!!!!!!!!”
结果刚喊完门就被一脚踹开,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一直就在门边趴着呢!琉盏直接冲了进来:“有刺客有刺客,保护公子”

在回头看了我一眼后,突然万籁俱静,跟一下到了外太空一样。她的脸一下变的煞红。大大的眼睛滴溜溜一转,狡黠的笑了笑,“好精神哦!”
说我吗?呵呵~那当然了。我自信一笑:“呵呵~本公子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风度翩翩的。”
“公子,你误会了,“跟着进来的笛灵看了我一眼,再看看琉盏忍不住笑的样子,开口说道:“琉盏的意思是,公子,你下面那个看起来好象比你本人有精神多了。”
下面那个?什么啊?
我疑惑的低头看过去看过去是
“为什么我没穿衣服?!“她们两个说的居然是我家老二?!可不是,刚才为了方便运气就精光的站在床上,只顾着冲玉兔大喊大叫,完全忽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丢人
“您没穿衣服当然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吧!早上起不来穿好衣服再大声喊叫啊!“琉盏眨眨眼睛,一本正经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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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T!“好了,我知道了。“我哧溜一下钻回被子里,拿被子盖住自己,可怜巴巴的说,“两位先出去一下,我穿好衣服就出来好吗?“好丢人哦
“不用啦!服侍公子穿衣服是我们的责任啦!公子快出来,琉盏帮你穿衣服哦!”
“不要啦!我自己来就好了,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嘛?“实在没辙了,我只好搬出自己致命的微笑。
“没事啦!我不会介意的。“丝毫不被我的可怜相打动,眼看着越来越近的琉盏,怎么那微笑都跟狐狸是一个样子的啊?怪不得近朱者赤跟着倾言那只流氓狐狸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即将上演的一幕大戏。
“言你终于回来了"我泪眼婆娑的抓紧被子,求救的看。
“你们下去吧!我帮他换衣服。“冷冰冰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两个女魔头终于走了,想着笛灵最后那很有很有非常有意的一眼,顿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家伙对我做的一切。
“倾言!“我一把锨开被子跳到地上,抓着他的衣服。“你昨晚居然真的把我给那个什么了!”
“我把你怎么了啊?“他一副笑咪咪的模样,两只狐狸爪子在我身上肆意的摸来摸去。
“就是–那个什么啊!“我一脸潮红,做为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可能把压我X我这话说出来。
“哎呦,脸红红的好可爱啊!身子光光的,好像羊脂玉一样啊!“他的手又探到我屁股上,又摸又捏的。
“你这个色狐狸!走开!!“我一把推开他,拿着衣服就往身上套。
“哎呀,别穿这么快嘛!我刚刚又有感觉了怎么办啊?”
“你去死吧!小心精尽人亡!别碰我啦!哇啊啊啊~~白痴!!别摸那里!”
“小兔兔你身上好香啊!”
“滚!别叫我小兔兔!!!”
琉盏和笛灵趴在窗户下面,两个人听着屋里的动静,相视而笑。

麻烦麻烦
晚上,月正中天。
“你们把那件事商量好了没啊?“我横躺在他怀里,顺手提溜起一串葡萄咬着。
“什么事啊?“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正改着什么东西。
“就是打仗那事嘛!我还能说什么?怎么你们还要再商量吗?那真是对我智商的侮辱。“恨恨的咬下一颗。
“商量好了啊!“他停下笔,宠溺的看我一眼。
“那你们派谁去打这一仗啊?“我继续啃着我的葡萄。
“流殃”
“那家伙会打仗?切"我不屑了一下。
“这么高明的计谋,是个白痴都打的赢吧!“他一副很狗腿的样子拍我的马屁
“那是哼!反正你只要继续像现在一样好吃好喝供上我,我就是无害的,你放心好了。“安慰的拍拍,再咬口葡萄。笨蛋,不管是那个我,在你面前都是最真实的啦!
“那你的意思就是现在住的很满意了?“不对!他现在这张脸,怎么看都怎么可以跟"狡诈"二字联系到一起去。
“你想说什么啊?“我N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自己和这个随时都可能发情的狐狸的距离。
“干嘛一下子离我那么远嘛!“他像是委屈一样,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眨呀眨的,不满意的看着我。
“当然是为了阻止你发情了!你现在还年轻,这么早就精尽人亡,那就可怜红颜薄命香消玉陨了。到那时,不知道多少少男少女要为你哭泣,啊–生活是多么美好,阳光是多么灿烂,鸟儿在歌唱,儿在绽放。微风习习,白云朵朵。啊–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其实我是打算给他把那首诗念一遍,浇灭欲火用的。没想到才开了个头就被他拉回来压住了,早知道这个效果不行,下回我就念般若菠萝蜜了,不然大悲咒也可以拿来用一下嘛!再不然–
“喂喂,你要亲好好亲,别咬我行不行啊!“我皱着眉毛,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咬人?难道他喜欢SM么?不要吧?老天爷,我已经够惨了,不要再整我了行不行啊?天–
“咿?这是什么啊?“我眼睛往一边一瞟,正好看见一张飘下来的奏折。“喂喂,你工作没做完呢!不要碰我啦!我屁股昨天晚上才被你践踏了一!你别想着今天还能继续–那个我!”
我一脸正义的把他从我身子上推开,把奏折往他怀里一塞就闪点儿到一边去了。当然,临闪时还不忘抱了一大串葡萄。
“又被逃掉了。“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唇。虽然说是美人吧!秀色可餐吧!但还是让我心惊胆战,真怕他直接扑过来就那个我。好在他定力不错,转身去看奏折了。
“奇怪了,奏折不是都是大王批的吗?你在干嘛啊?越俎代庖?“我小心翼翼的站在他后面,边吃葡萄边问。
“下面递上来的奏折由我和流殃先看,小事就直接理了,只有重要的事情才会拿去呈报给大王的。“他头也没抬,只是皱着眉毛,“怎么又是他们?”
“谁们啊?“我好奇的踮着脚在后面看。
“绿玉。“他一手托腮,一手在桌子上轻轻点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什么绿玉?“奇怪,这个名字有点熟啊!在哪儿听过呢?
“就是你上在马车里看到的那家妓院。王都里最大的男馆,绿玉阁。”
“哦~~~~“是那里啊!不过
“小言言,貌似我记得关于那个绿玉的头牌,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啊!是不是?“我眯着眼睛斜看过去。
“这个可是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啊你要我做你多少你才能明白我啊"他居然很委屈的说。
“靠!爱情这事是拿做来说的吗?死狐狸!“我一串葡萄就这样飞上了他的脸。
“那是拿什么来说的?“好奇宝宝一样的眼睛眨啊眨的。
“嗯是拿双方的诚意来说的!”
“可是我明明很有诚意啊!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还为了你还和陛下顶嘴啊!“委屈宝宝一样的眼睛眨啊眨的。
“那那是你应该!!我帮你去跳舞了!!“我非常不理直气壮的反驳到。
“这样啊,那你这么说意思就是我们双方是交易关系了?哎呀,好伤心呢!“狐狸的伤心,绝对不能相信!!真真不能相信!打死都不能
“言?言?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怎么越解释他越不理我啊?“那个–我—”
“明天给我做三!”

“这个嘿嘿,对了,刚才说绿玉怎么了啊?“我笑的跟只叭儿狗一样,就差没在脸上开朵儿出来了。
“欠税。下面的人来报,说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该上税的日子,流殃就会出现在那里,阻挠正常的收税秩序。”
那个家伙是什么做的?怎么好死不死的到出现?幽灵吗?不会吧?
“明天,明天我陪你去吧?他不就是想逼你出去吗?“我用手点着他的额头,“明天一起去好吧?”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好。“然后揽着我回到床上,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抱着我,安静的睡,呼吸平静均匀的落在我的颈间。
月色很好,我一夜无梦。

这就是头牌?
“这这这这是妓院??!“我抬着头,仰望着那N层的"高楼大厦”。我靠!没事盖这么好干嘛啊?一个妓院而已嘛!至于弄成这样,让祖国人民的汗水都浪费在给人盖这种逼良为娼,防碍四化建设,阻挠精神文明进程的地方了。
“别想了,我们进去吧!“他一把揽过正在发呆的我就往里走。
“想想都不行,一个妓院也能修成这样,真是奢侈!“我还在忿忿的埋怨着。
“这里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专门给显贵们游乐的地方,这样才算够资格吧!“他的口气平平淡淡的。
看着他熟门熟路的往进走,我越来越怀疑,他以前铁是这儿的常客。眼见着进去了,我华丽丽的第一如此正大光明的走进一家–妓院!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几个被派去收税的人一脸无奈的正往外走。
“还是他?“言点了点头,让他们停下来。
“恩。“那几个人一脸凄苦的看着自己的上司。
“那个家伙!“我气呼呼的就往进冲,怎么每都是他找我们麻烦?!
“祺飒,等一下!“他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
“废话,当然是找到那个猪头流殃,然后一拳打扁他了!“我恨恨的骂道。
“这么恨我啊?小兔子,那我还来的真不是时候!“话音未落后面就是一阵轻佻的笑。
反射性的回头,我紧紧拉着言的袖子,斗笠上的面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面纱后我的眼睛示威的盯着他。
“真是可爱的反应呢!“他盯着我的下身暧昧一笑,“不痛了吗?小兔子。看来你恢复的还真快啊!”

“他怎么样大概不用你费心吧?“言不动声色的拉过我。“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每该缴税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这里?还用各种理由阻挠?”
“当然是–纯属巧合了!“流殃放肆一笑,拉过身边一个人儿,轻轻吻了一下,“言,你看他觉不觉得眼熟?”
眼熟??谁啊?我仰着头,一脸疑惑。
“很久不见了,泣玉。“言的口气平淡的什么都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啊?
“公子,你很久没来找玉儿了,是因为他吗?“小巧精致的脸上,一双水水的大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小言言,“我白了流殃一眼,想让我吃醋跟倾言闹翻啊?想的美。“眼光不错。”
我耸耸肩,怕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能见人,干脆大方的走过去。
“可以握个手吗?我叫祺飒。”
他看着我,迟疑了半天才伸出手来,“我是泣玉。”
“手很漂亮,“我托着他的手点点头,突然恶作剧的拿起来在唇边吻了一下。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名字也很好。“淡淡一笑,“不愧是倾言,眼光不错啊!”
“你–“他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又看了言一眼。好像只小狗哦。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况且两个被压的在一起也玩不出什么来不是吗?不过,你用的脂粉倒是很香啊!“狠狠的白了流殃一眼,我又退回到言的身边。
“芙蓉泣露香兰笑,真是句好诗。“流殃玩味的笑笑。“你们是来收税的吧?怎么还不开始工作呢?”

妓院的故事
“废话,难道我们来收税也要看你眼色啊?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又不是你家下人,也不是这里的小官,没必要对你低眉顺眼的!以为自己长了张不错的脸就到糟蹋祖国的草草,没有道德贞操观念,不懂健康的性卫生习惯!你是怎么活到今天没有染上A字打头的病啊?”
我叽里呱啦的放出一长串话,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懂,“啪!“的一声拍着桌子,“老鸨给我滚出来!交税了!不然放火烧了你们的店!听见没有?!”
“来啦来啦!是哪位爷火气这么大啊?“只见从里面走出一个枝招展的–“男人?“不是吧?没胸没屁股的平板身材,再加上那种的不男不女的公鸭嗓子,不是男人才怪!!
“呦–原来是位小爷啊!哎呦–倾言公子也在啊!看看,看看,三妈我真是怠慢了,该打!该打!“说着在自己那张动一动就能掉二两石灰的老脸上拍了拍。
恶–我皱着眉,怎么这么别扭,三妈真想吐他一脸。
“别那么多废话了!今天来是告诉你,该缴税了!“我撇撇嘴,看着那个死人妖的表情一下冷了点。
“这位爷看着眼生啊!不像是个能主事儿的人物吧!你家主子呢?你是那个馆子的仗着主子到这儿来耍威风啊?“说罢那八字眉还蹩了蹩。切~省着吧!你以为你西施啊?
“你把我当这些小官儿?“我握着拳头,向前走了一步。g
没想到那个死人妖居然给我装没看见一样,直接抛给流殃一个媚眼。
“流殃公子,你可搂着我们这的头牌呢!说句话吧!”
恶心死了~~那种也能叫媚眼么?怎么吃饭啊我今天晚上55555~~~
“倾言,我们谈谈吧!这绿玉的税实在是收的太狠了,为什么突然翻了一倍?“流殃淡淡一笑,开口说道。
“切,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种地方最不少的就是银子,你少在这给我防碍交通!“我一抬手把他隔在和言的安全距离之外。
“小兔子,你忘了身份么?“流殃看我的眼神有点嘲笑,似乎我没资格插手这件事一样。不过,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好象真的没资格啊~人家国家大事我操什么闲心啊?不过言在这儿被他吃豆腐怎么办?那个家伙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色只徒!!我才不要呢!使劲摇了摇头,我还是想办法把他这个大麻烦带走好了。
打顶主意我抬起头,摘下斗笠,怂恿自己的面部神经对着流殃绽放出了一个典型勾引的水平的媚笑(笑的我那个棚壁生辉啊~)。
“既然你拿人就手短,干脆我替他陪你一会儿,你让倾言安静点收税怎么样啊?“我小心的看着言,生怕他一个不让就粉碎了我精忠报国的信念,不过我只是看到他眼中的微笑,他相信我!
心里突然一阵温暖,被人相信的感觉,特别是那种被人肯定的感觉,真不是普通的好哎!
不过大概我那微笑实在太有杀伤力了,周围路过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三妈,这个是新来的吗?”
“好漂亮啊!看起来皮肤好光滑。你叫什么名字?”
“多少钱一晚上?我包了。”
“小美人,跟大爷走吧!大爷会好好疼你的。嘿嘿。”
滚你妈的!瞧你长那样子,给言提鞋都不够,来这凑什么热闹?!
我一边闪身躲让那些伸上来的手,一边刻意的往流殃身上靠过去。
“啊–“这回不是故意的,真的有人伸腿绊了我一下。结果没把持好重心,害我一面惯性的朝前倒去,一面反省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学物理,不然我还可以分析一下自己该用什么动作双腿打开多少度形成个什么形状才可以不用倒下去。
但是–那只是如果,现实生活中,我一学文的把物理学那么好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所以只能看着自己去亲吻大地

妓院故事二
“好软的身体,言一定享受的不得了"耳边暧昧的低语和热气,流殃?!
“你终於肯英雄救美了?我还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我瘫在他的臂弯里,强笑道。刚才那一摔,好象把腰扭了,动一下都好痛啊!
“怎么会?如此天香国色的脸,谁会不爱呢?“他倒也开的起玩笑,哼!
“你没事吧?“言好象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伸手想把我接过去。
“别动我!“我一动,额头上的汗又滚了下来。“你收你的,任务要紧,明天就准备打仗了,军饷不能不备齐,会影响军心的。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对了!“我一顿,运了口气,忍著腰部剧烈的疼痛,冲言微微一笑,“告诉那个三妈,不男不女妨碍祖国精神文明建设是要罚款的!“说完又壮烈的倒在了流殃的身上,“扶我去休息。”
冲著言眨眨眼睛,故意忽视他眼睛里复杂的情节,顺著流殃的步伐一转身,脸就皱成了一团,真TM的疼,我下回发誓再也不会这麽不小心了,要扭就扭其他地方,打死也不扭腰。
“你疼的很厉害吗?怎麽连路都走不了了?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嘛!”
要是平时,我一定毫不留情的骂回去,但是──现在是现在!先别说我疼的连张嘴的劲都没有,就算是有,我也不能随便就开口骂他,我可不是白痴,现在还被他扶著呢,要是把他惹操了,直接让我来个平抛运动,面子里子没地方隔就算了,关键是我的腰啊!
“啊"想到这里,我张开的嘴巴又立即合上了,把到嘴边的脏话收了回去,然後使劲的喘气。
“看见你那红艳艳的小嘴一开一合的,真是忍不住想尝一下,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小妖精。言那天晚上有没有好好满足你啊?“流殃冷不防凑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脖子,一阵痒痒的让我不禁往回缩了缩,抬头正对上他调笑的目光。
切~想我也是21世纪的人,那麽开放的年代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种话就害羞吗?那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撇撇嘴。
“当然啦!我对言的尺寸很满意呢!虽然是第一,但并不会很痛啦!他的技术很好,人也很温柔。早知道那天我就不吃药了,好好享受一下可能会更舒服的。“说完还闭上眼睛,一副N陶醉的样子。
“你把背挺那麽直,腰没事了麽?”
“当然疼了!“从幻想中回来,腰上撕裂一样的疼痛,眼前又开始白一片了。
“那你就躺著吧!“说完那个家夥居然把我往一边一推,转身就走了。
完了!要摔死了!杀人偿命啊~不过对这个家夥来说好象不太适用吧?
“撕──“一声後,我成功的著陆在一张软软的床上了。
奇怪,刚才那声音是什麽啊?
我好奇的低头看,脸一下白的,我猜,真的像个死人了。
“MD!“早知道就不穿这麽奇怪的衣服出来了!刚才在往後倒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长袍的下面,结果人向後一躺,整件衣服顿时出现了一道颇为壮观的东非大裂谷,背上裸露出了一片雪白。
听见这个声音,本来要离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不是吧?我偷偷一抬头,他的眼睛正紧盯著那片美的让人窒息的雪白。
“你的腰还疼麽?“大灰狼发话了,嗷──呜──
“一点点啦。“我心虚的低头,挣扎著起身想把背遮好。小绵羊小心的向後退,咩──咩─
“不然我可以帮你推拿一下。“大灰狼又发话了,嗷──嗷──
“不用了!“小绵羊再後退,咩──咩──
“你怕什麽?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身子长什麽样!再说了,我要想要谁,还不是到都是,用不著因为你就跟言闹翻。“他抱著双手,淡淡的说。语气平静的很难跟什麽联系到一起。
“那好吧!“我摊摊手,我就相信你一回,本著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缓缓的趴在床上。
“衣服,“他指指那件已经不能算衣服的衣服。
“啊?“干嘛?按摩跟衣服有关系麽?
“脱掉,不然没办法找到准确的穴位。”
脱???脱掉??

意外总是难免的
“不脱不行吗?“我拽著衣角,可怜巴巴的问。
“你不脱我要是按错穴位的话会很疼的,你受的了吗?可能还会有副作用什麽的。”
真的假的啊?我疑惑的看著他,而後者则是一脸的理所应当。
算了算了,被他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不然难过的还是自己。脱就脱嘛!
可刚一动,腰上的伤又让我呲牙咧嘴的。
“我帮你。话才说完,我的衣服就从刚才的勉强不能穿变成了现在的彻底不能穿了。
我看著地上的那两片布,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觉得自己好象摔到什麽里面去了,是错觉吗?
“好了,现在趴好。“他的口气还是平平淡淡的。
按他说的趴好,随後一双手轻轻的按了上来。
先是在腰侧轻轻压了一下,然後开始一点一点的加重手劲,按摩好舒服哦
“啊哦那里啊好舒服哦"随著他按摩的节奏加快,我也慢慢的放松了戒备,开始享受起来了。
“那里对再用点劲舒服哦好厉害啊"我陶醉的喃喃自语著,由於太舒服的缘故,不小心就进入了梦乡
以至於完全忽视了流殃渐变的笑容
“你的小屁股好翘好紧,粉嫩粉嫩的,会把人的手指夹的好紧呢”
恩谁啊
“嘴唇好软哦,又香又甜的,像糖一样,每开开合合的都像在邀请我呢!”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啊
“後面的小嘴也一样热情,也是粉红色的呢!小兔子,你再不起来的话我真的会强上你哦”
切~~强暴还要当事人的同意啊?你是白痴麽?当然是想上就上了呗不过──等一下!他在说谁?小兔子?不会是我吧?喂,你谁啊?
我惊吓样的猛的睁开眼睛,面前居然是流殃?!
“我我我我怎麽在这里?“反射性的弹起来,我怎麽在这里?
“想不到你还真是迟钝的不一般啊!居然这样就睡了?“流殃站在我面前,“不过你的身体还真是漂亮,言真是拣了个宝贝。”
身体漂亮???
顺著他的目光一路看下去,还真是好风景啊!纤细的腰,挺翘的小屁股,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背部,皮肤嫩嫩的,粉粉的,好漂亮
不过这好象是我的身体吧?
“我的衣服呢?“我立刻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春光无限好的身体,开口问道。
“地上。“这我才反应过来地上那堆破布就是我的古董衣服,我扔在现代卖钞票的古董啊欲哭无泪了。
“那──“我刚开口,“祺飒,你在干什麽?”

“言–我的衣服–“我把自己又裹紧了一点,“他刚说给我按摩–”
“到上当,真是只笨兔子!“他皱皱眉,到外面不知道扒了谁的衣服拿过来给我披上。
“流殃,我警告过你,他不是以前那些玩物,别想对他下手,否则我会怎么对你你自己清楚!“还是淡淡的一句话,他扶着我就往外走。
“呵呵~不要以为我没人撑腰,小流流,我走啦!拜拜~哈哈哈哈~“得意的看着流殃因为那句小流流而非常想死的表情,我再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啊—-“笑声还没断,却意外的被从下身传来的刺痛打断了
“这是什么–“我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惊诧,我知道,这不是我背后的人干的,因为我能感觉到,这痛,是从身体里,另一个灵魂上传来的–
“玉兔,你出事了么–“喃喃的说完,我眼前一黑,兀自倒了下去。

强悍的玉兔
还是那片乌漆抹黑的地方,不过和上不一样的是–
“玉兔–这这这–这几个沙发和茶几是从哪弄来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凭空出现的大红色沙发,多让人怀念的东西啊!不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属于四维空间的地方?!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沙发后面缓缓传来一个人声,不用说了,这声音铁是他!
“你–“开口的一瞬间,却被他的样子硬生生的把话堵了回去。
“我这副样子很奇怪吗?“他倒是毫不在意的坐到沙发,翘着二郎腿。
“废话,想我林一免在学校也是好孩子乖宝宝级别的人,团结同学尊敬老师和蔼可亲乐于助人拾金不昧,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到乱跑?你是不是抢劫去了?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强抢民女,还是–“我突然想起刚才那没由来的刺痛,我也经历过的却更为强烈的那种感觉,脸一下刷白,“你–”
“猜到了?“他淡淡一笑,看着我不断变换的表情,“正如你所想。”
“谁干的?!“我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却只抓到了衣服的碎片,“我杀了他!”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更何况他人长的不错,技术也不错,我还算满意。“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刚被男人强上过的样子。
“你下自己的心情,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
“刚跟你交换身体的时候,我怕被你的老同学认出来,就说服你爸妈转了学。”
“转哪儿去了?难道–L大直属高中?!“我脸又白了几层。传闻中那个遍地是GAY的学校,但不可否认,想要上L大那种顶级的贵族学院,那是个绝妙的地方,在那里只要及格的学生可以直升上去,不用高考,可是–
“你父母真的很有钱,“废话!我白他一眼,那种死命赚钱只想到扩大事业的人要是还赚不来钱不如找地方撞死算了。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冷淡的表情像一朵迷艳诡媚的。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脸会变成那个样子?那还是我吗?只不过换了个灵魂不用变化这么大吧?“而且你们的考试真的很简单。”

“我现在很想踹你,你能不能委屈一下?“我开口。
“我了几天时间,从小学开始学习你们要学的东西,真的很简单。然后我告诉你的父母我要转学,他们说自己看着办,有本事半路插进L大的直属高中。“不是吧?他是半路插进去的?那考试就不是难了,而是非常难,他真的这样子就进去了?
看着我不相信的眼神,他继续说:“然后我就去申请了,2天后考出了他们学校有史以来最高分,然后钱都没收就让我进了,让我生气的是那个狗屁老师居然扣我作文分?!你父母是在我都去哪上了一个多月的学了学校开家长会才知道的。你爸回来就给我说了句,好小子,继续学,过一年我给你买部宝马玩!”
宝马555555~~我只摸过没开过啊
“那个"我小心的问了句,“大哥你到底考了多少分让他们连钱都没收啊?”
他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你们高考满分是75是不是啊?我好象考了”
“扑通–”
2S后,我从沙发下面爬起来,浑身颤抖着指着他问:“你说你考了多少分?”
“79啊,怎么了?一说我就来气,那个死老太婆居然扣了我作文一分!害我当场撕掉卷子,看都没看就走了。”
“嘿嘿嘿嘿嘿嘿7979"口吐白沫,某人现在已经是痴状了。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正题,“你被人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我就是前两天在学校后面散步呢!就听见有人喊救命,然后不小心路过而已嘛!”
“学校里有人打劫?那你救他了?所以才被人报复?“果然没看错,看我那副大义凛然的长相就知道绝对的大侠风范
“没,他们在强上一个男孩,那小孩看起来也挺享受的,我干嘛要救他啊?“他居然一脸理所应当的问我?!
“那那那–那怎么变成你被强暴了?“我突然觉得我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这只兔子了,果然是从天上来的,见过大世面的神仙姐姐。
“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嘛!“他瞪我一眼,555555~~万种风情啊~那真的是我么?伤心啊~
“那你怎么怎么那个了?“我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洗的决心,一再追问。“你在看到以后究竟做了什么啊?”
“我嘛"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就是看了一眼,打了个哈欠,然后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结果他们–”
“就这样把你强暴了?!“我打断他的话问到。
“不是啦白痴!他们把我打了一顿,群殴的那种。“他不满的又瞪了我一眼。
“你还手了?“应该是他极力反抗,然后某个老大看不顺眼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于是色心大起,就把他给XX了,应该是这样才对。
“没有,我当时应该是午睡时间,瞌睡的很,懒的还手,就顺便躺那儿让他们打了。”
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我简直要疯了,我是不是在跟一个正常人说话啊?怎么他的逻辑我都不懂?因为是午睡时间所以就那样让人打了,还躺那儿顺带睡个觉?天,你用雷劈死我吧!我不要活了~5555555555~~~~
“那然后呢–“我万分虚弱的躺在沙发上,是人的话看见我这个样子都会比较体恤的说点正常话安慰我一下吧但是,在他开口后,我才想起来,他根本就不是一正常人啊
“他们有一老大,不知道怎么晓得的这件事,跑来找我,我没怎么理,后来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就被他给上了呗。”
轻描淡写真是好有风度啊但是谁来拯救我弱小的心脏???
“然后呢你没给他说点什么?“我现在已经气若游丝了一点点的希望,别打破它啊拜托了,做出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好么?就当我求你了
“说了啊当然要说了"他不知道从哪拿了个指甲刀出来开始修指甲。
“你说什么了?“一点小火苗从心底升起上帝啊你还是怜悯我的
“我告诉他,饭后不到3分钟就做剧烈运动对身体伤害很大。”
“砰–“我的心脏

出使朱雀
“好了,“他站起来拍拍手,“我要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恩"由于刚才打击太大,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是游魂状态了
就在准备醒过来的一霎那,远远的又飘来了一句话:“对了,这个时空的时间我是调整过的,你回去大概会大吃一惊吧!”
调整天不是吧又来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夸张啊
当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琉盏以类似于杀猪的声音呼唤我亲爱的言言:“少爷,少爷!!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然后我什么人影都没看见呢,就一阵滚滚黄尘夹杂着凌厉的西北风冲到门外去了。
“咣"一声,我刚平静下来的脑细胞再度被摧残,懊恼的从被窝里爬出来,眼前一黑,就被拥到另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了。
“终于醒了"耳边是熟悉的呢喃声,说句实话,我是很感动,而且搁目前这场合我应该抱住他大哭,然后眼泪婆娑的说你瘦了,我不在你怎么不多吃饭之类的废话,然后他再说你不在我怎么吃的下饭呢!然后我再感动,他就开始吻我,然后顺理成章的所有人退下,留给许久不见的我们亲热的空间。但是由于刚才被那只死兔子摧残的脑神经可没他这么好心情,开始自行反应了。
“喂,你怎么在这里?偷窥他人隐私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目光从言的肩膀上越过去,落在倚着门站着的流殃身上。
“你醒了啊?那就可以了是吧?言。“他双手环胸,冲着我无比诡异(至少我看是这样)的一笑。
“喂,他说什么好了?今天几号?我晕了多长时间了?“我扳过言的头,一字一句的问着。
“你已经晕了整整2个月了”
两个月白眼一翻,我再度晕了过去。
□□□自□由□自□在□□□
第二天清早,右丞相府。
“出国??去朱雀?谁答应了?“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前厅的主位上,一手抓着几个桃子大吃。
“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朱雀的大王想见见能出此奇策的高人,所以特地邀请你和此大败玄武的流殃一起出使朱雀。“太子优雅的品了口茶,不急不徐的说着。
“流殃?“我咬了一大口桃子,口齿不清的问着。
“是。“太子微微一笑。
“切~还不是因为我的计划好。“我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继续啃桃子。
“那你是答应了?“太子对着我又是一记N有杀伤力的微笑。
55555~~~我投降
“太子殿下,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让他考虑一下好了。“一直没说话的言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那好吧!飒你好好的考虑,我先告辞了。不过流殃明天早上会在南郊等你。“太子缓缓的站起来,在我看来好象是别有意的看了言一眼,转身走掉了。
走掉了美女啊(一脚T飞出去)
“你不会真的想答应吧?“言不知道何时站到了我面前。
“恩出国旅游嘛!挺好玩的,不过跟着流殃去有点危险就是啦!不过要是大王下令的话,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吧?既然这样,公费出游我为什么不去啊?“我继续啃桃子,以一种不去白不去的表情看的他。
“不行!!“居然这么干脆?
“为什么?“我也没有多惊讶,他刚才打断我答复太子的时候我就料到了,不过还是很好奇他的原因。
“因为这的计划是你出的,而玄武的人也去了,所以,你会很危险。”
“他们会掳走我?或者杀了我?“我继续啃桃子,口沫横飞的问。
“没错。“他点点头。
“如果掳走的话,可以免费的再逛一个国家啊"我又开始幻想自己在占便宜了。“那我可以不用自己的身份去啊!随便打扮成流殃的一个侍卫什么的,我想朱雀的王应该还没白痴到要告诉玄武的那个什么我要去的消息吧?”

他沉默了一下,“还是不太妥当,你自己去太危险。”
“那你陪我去!”
“大王不准。我跟流殃不能同时离开这里。“切~我就知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总之,我去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脾气也上来了,又不是小孩子,凭什么不相信我?!凭什么管东管西的?!
恨恨的扔掉手里的桃核,我拔腿就往外跑。我先跑出去,明早自己去,谁理你
结果我的光辉计划还没考虑完,颈上一痛。
“你个死"话还没说完,眼前就一片漆黑了。

逃出
该死。“我晕晕忽忽的爬起来,想起刚才倾言那下毫不留情的手刀,恨恨的骂了一句。
不知道自己到底晕了多长时间,言会不会到了那里了吧?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有–这–是哪?
不是自己的厢房,也不是言的房间。这是–
“他妈的,想把我关起来!这个家伙。“反应过来后,我一脚踹飞了一个凳子,重重的撞在了门上。
“咚"沉闷的一声后,那扇门居然应声而开。
想都没多想,我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结果–
轻轻的用手指隔开两只粗壮的手臂,讪笑着退回来。
“请问–”
“少爷吩咐小的保护您的安全,请您回去。”
“那如果我一定要出去呢?“赌气着把面纱吹的一起一伏。
“少爷说,可以打晕您。“声音不卑不亢的从高传来。
“妈的!这个死人!“可怜的我现在除了骂爹骂娘之外再也无话可说了。
无奈的看着那两个人把门关上,想着言现在没准已经到了那里和流殃见面了,谁知道那个家伙会弄什么样呢?反正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的。
想到言那只死狐狸,本来就暴躁的心情更是怒火冲天,翻在床上,把自己的衣服头发撕扯的乱七八糟。
无聊,发泄后闷闷的坐起来。目光不经意的掠过木制的窗户时,眼珠转了一下,好象是很古老的插拴啊?都锈的不成样子了阴森的笑了一下,想困住我?嘿嘿~还早呐。
“咚"守在门口的两个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想起那正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两个身影敏捷的向窗户的方向跑去,可是只看到一扇窗户在晃晃荡荡,根本没有半个人影,正在诧异是怎么回事,猛的又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糟糕。“两人心中大叫一声不好,又快速的冲回门口,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大门敞开着,而屋里已经没了人影。
默契的看了看对方,人影一闪,朝两个方向追了过去。
看着那两个人走远了,我才狡黠的笑着,从床下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灰,皱了皱眉。
“该死。“这句话似乎已经成了我的口头禅,衣服这么脏,我可是要出去旅游的啊!怎么办?
不如去言的房间里拿一件吧?他的衣服好象很多的样子,天天都穿新的。
打定主意了我索性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反正变成兔子也用不着这些。想着一会言见到自己时瞪大的眼睛,我就忍不住偷笑起来,早说了你是关不住我的。
“兔子兔子兔子”
从倾言的房间里出来,还是只小白兔的我用牙齿拖拽着一个小包袱,不用说,里面就是我从他那A来的衣服,亦步亦趋的向马厩的方向爬行着。
好容易爬到了,我注意到今天的马厩并没有人看守,好象所有人都被言派去守前后门了。
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吗?我得意的晃晃小脑袋上长长的耳朵,他也太笨了吧?自己突然有点明白给自己教了两年的数学老师在看到自己时的心情了哎~~
沉重的叹了口气,我又念叨着"变人变人变人"变了回来。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着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了以后才放心的打开包袱,把自己精心挑选出的衣服抖了抖。
那真的是一件很漂亮的衣服,我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确定自己要穿上它了。
和服般的样式的长袍,开到胸前的襟口和袖口上点缀着金色滚边,背面白玉的底色上手绣着一只金色飞舞的凤凰,下摆是微洒着金绿的凤凰尾羽。而腰间却不是这里常见的腰带,而是–一颗精美细致的金色扣子。
多亏自己带了白色的衬裤,不然就走光了。我匆匆的套上长袍。仔细打量了一下,还挺合身的,就是不知道好看不好看,这可没有什么镜子可以让自己照一下。
就这样吧!还是去找言比较重要。
一匹一匹的高头大马,我吐了吐舌头,多亏自己以前去内蒙古玩的时候有让牧民教自己骑马,应该没问题吧?挑匹温顺点的就好了。
想着想着,我目光一定,在一匹黑色的马面前停了下来。这匹马真的很帅气。身上的毛像黑缎子一样闪闪发光,四只蹄子却白的纯粹如雪。尤其是一双大大的眼睛,温润晶莹。
“踏雪。“我不禁伸手抚上了它的脸,喃喃的说道。
奇怪的是那匹马好象听懂了什么,把脸靠在我的手边温顺的蹭了蹭。
“就是你了。跟我走吧!“微微一笑,我解开缰绳,顺手在地上捡起斗笠,犹豫了一下,如果不带的话言会生气的,还是不要惹他为妙。
乖乖的带好斗笠,拉着马走到了马厩的尽头,那有一扇小门,是自己偶然发现的,这里的守卫大概都不知道,狐狸要是走的很急的话也不会想着告诉他们了。
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了。一定要出去。
坚定了下信心,然后推开门。
真的没人守。门外就是街道了。
“我们可以走了!“抚了抚马背,我一跃上去。“驾"的一声,绝尘而去。

送别
“吁~~~~~“一声长鸣,马的前蹄抬起,我紧紧的抓着马缰,没注意到自己的斗笠一下掉到地上,长长的头发散乱在空中。
“抱歉,我来晚了。“对着面前所有跟兵马俑似的人们,我微微一笑,从马上跳下来。
“你怎么来了?“言面无表情的问,可眼底的无奈和惊讶我都看的清楚。
哼,我不理你。我白了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定定的站在流殃的面前,礼貌一笑。
“尊贵的主人,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贴身侍卫,我叫风起。希望我能给你在朱雀的旅程带来美好的回忆。“我后退一步,微微欠身,把右手放在左肩上,行了个礼。
“贴身侍卫?“反应过来的流殃玩味一笑,“那你现在能证明一下你除了这张脸和身子,还有什么可取的地方么?”
“只要是您的吩咐,我一定照办。”
我向后又退了几步,冥神想了一会儿,玉兔说,如果我放松自己什么都不去想的话,这个身体就会由原来的意识支配着去做任何我希望他做的事情。
果然,大脑一片空白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整个身体内部开始变化,一把剑出现在我手中。然后就是上下翻舞的银光。
剑回鞘。
流殃束着头发的发带一片一片的飘落下来,每片都是规矩的正方形,片片一致。
“谢谢你的剑。“我把剑递回他一个手下手里。同时心里暗暗感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本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怪不得我看着有点眼熟。“那个手下还一脸白痴的看着我,嘿嘿的笑。
“请问主人对我的表现还满意么?“我再恭敬的一退后。
他眯着眼睛盯了我一会儿,“好。”
一个好字刚完,我就被拥入了另一个怀里。
“小兔子,别生气了好吗?我承认是我不对,不该打晕你。我道歉,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不好!“我翻了个白眼。“凭什么你道歉我就得接受?”
“凭我喜欢你!“晕死。这话说的可真坚定。我是养了一螃蟹还是什么的?这叫一横行霸道。
“但是你不信我!“我点点头,再肯定自己的想法。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我,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安全,大热天哪儿来的冷风习习啊,这是寒流入侵啊?不过他这眼神,简直太像盯上兔子的狐狸了,我顿了顿,刚张口想说我原谅你了,毕竟我还是一五好学生,然后–
等待我的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吻,霸道而绵长。
“原谅我!“他吐在耳边的气息滚烫灼热。
“好!“我也十二万分的肯定。m
“真的?“他有点半信半疑的看我。
“假的!“这是十三万分的肯定,我还为自己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结果就听周围一片蹶倒的声音。

我可以肯定,如果我面前这人现在的表情不叫想死的话,那就罚现实世界的林一免多被人强上几。
“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他的口气软的不行,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就像只小京巴儿。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却发现所有接触到我目光的人一律做望星星状。汗一个,大白天有星星么?除了流殃和前来送行的太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悠然自得。
“恩"我在考虑。
“恩"我还在考虑
“恩"我
“你让我上一!“我终于坚定的说出了考虑结果。
“哈?“周围发出了一片惊呼声。当我再环视的时候,所有接触到我目光的人都一律做望猩猩状。
没错!那只被望的猩猩就是言啦!
“好!“他居然这么干脆?
“真的?“这回是我在半信半疑的问他了。
“假的!“他居然比我刚才还干脆?!操!什么世道,居然现学现卖?!
“哼~~~“我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然后再被抱住。
“只要你平安的回来,“他温热的气息打在脖子上有点痒痒的,“我让你上。”
“好"心里一动,这个骄傲的男人,我淡淡的说着,“我一定完整无缺的回来。”
接着,我转过身,抱住他的脸,像他刚才那样,一个长的吻。
“我走了!说平安回来就平安回来!“我跳上马车,“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狠狠心钻进车里,不再看他的眼睛。原来以为别人那送别的就哭就是一傻子,又不是不回来,哭什么?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送走的那个人不是我,送我的那个人不是他而已。
“舍不得了?“随后进来的流殃淡淡的笑,“没想到你真的敢来。”
“那有什么不敢的?“我看着窗外,“离开他,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玉兔不是说过么?只有当我能保护自己的时候,才是保护了他。
我不想成为他的包袱,我只想证明给他看,我真的能帮他啊!
“这个是他让我给你的。“他递过来一块面纱,还有一把剑,很漂亮,镶银的。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剑。“他看着我带好面纱,幽幽的说。
“以后,你会更加不认识我的。“我的口气冷淡的不像自己。
“好,我想我很期待下来的日子。风起。”
“我也很期待。“我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好冷的眼神,不过媚的出奇。“他微微一笑,不再看我。
马车的轱辘在路上颠簸,接下来的日子,又只剩我一个人了么?

第二卷:朱雀波澜

出使路途1
迷迷糊糊的,好象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脸上缓缓划过。是狗狗吧?那只死猫就喜欢到舔来舔去的。
“恩别吵再一分钟"我挥挥手,翻个身想继续睡。
“那我没办法了。“一声听似自言自语的话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腾空了一样,四肢轻飘飘的。
“喂!白痴!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啊!!“反应到自己是在被他抱起来的时候,我才一下慌了,急忙挣扎起来。
“那好吧!“不是吧?他居然这么听话的松手了?但是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我倒宁愿他还是抱着我好了。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吧
1S后
“扑通"“啊–”
我摔在硬绑绑的地上,还是四脚朝天的那种。
“你想摔死我啊!“都摔的一下背过气去了,我艰难的一边呼吸一边破口大骂。
他居然微微一笑:“你让我松手的!而且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你见过谁家的贴身侍卫睡的比主子还死的吗?你是打算保护我还是拖累我啊?”
“这"我没词儿了,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他。
“快点,进去了。“他直接把我的眼神当空气,甩甩袖子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进去??进哪啊?“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问到。
“当然是客栈啊!难道你打算睡马车?!“他像是惊奇一样挑着眉毛看我。“但是如果你真的想睡的话我倒是没什么意见,看在你这个愿望不大的份上我帮你实现好了。”
他狡黠的看我一眼,根本不容我张嘴,笑的意味长:“来人!”
“刷"一声我四周顿时出现了N多个黑影,众口一词的叫到:“少主。”
我直接被吓的差点就背过去了,汗火影忍者么?现实版的?
“你们今晚看着他,不许他出马车一步,否则的话每人自断一手一脚来见我。”
说完后,笑咪咪的转过来:“小兔子乖乖,今晚看好马车,白虎晚上可是很冷的哦!而且还有很多采贼,专门找你这种既白痴有漂亮的小男孩玩弄。“说罢阴阴一笑,转身欲走。
“那个"看他要走,我急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袖,“等一下”
“怎么?后悔了?“像是早料到了一样,他立刻转过身来,“要是想后悔的话也可以,不过今晚就只能跟我睡一间房子了。”
“谁后悔了?不就是几个小蟊贼么?有什么好怕的?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就杀一双!!“我撇撇嘴,他也太瞧不起我了。“我刚才是想说–你他妈下回叫他们出现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先?刷的来了刷的没了,你演电影啊?“真是的,我弱小的心脏在那只死兔子那都被吓的够戗,怎么回来了我还得经受你们这刷一下刷一下的考验啊?凭什么就该我这么背?!老子一不拿你的二不吃你的,既没勾引你老婆也没被你老婆勾引,怎么什么事都算到我头上?!!
“恩?“他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我还有如此大气磅礴的时候,“呵呵,那晚上小兔子不要哭着喊着往我怀里扑啊!“他点点头,笑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去你的吧!老子宁愿去抱那匹马也不会扑到你怀里的!“我很是牛B的扔下一句话给他,然后一阵威武雄壮的大笑,自认为非常充分的表现出了我BS他的心情。扭头就回马车上睡觉去了。哼!谁怕你谁就一孙子!(偶家兔子终于发威了真是发的虚张声势啊555~)
晚上。月黑风高,怎么看怎么像武侠片中的杀人夜(不过,在本作者的手里,它还是被某只只会睡觉的白痴浪费了默)
毫无疑问,一个华丽宽阔的马车中,我睡的简直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葱的故事
但是我一激灵,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俗话说:人有三急而我,现在就很急。
于是睡眼朦胧的爬下了马车
“嗖"的一声过
“这是什么啊?“我模糊的看见地上插着个什么东西,“看不清楚啊好困还是嘘嘘完快点回去睡觉吧”
“嗖嗖"两声过
“怎么还有?“我走的三摇两晃的,“这下看清楚了谁家把葱种的满地都是奇怪”
“嗖嗖嗖"三声过
“这古代人就是没素质"我跌跌撞撞的往前走,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可是这里怎么满地都是葱啊?难道古代流行这样种东西么?
“嗖嗖嗖嗖"四声过
“算了!怎么找个厕所都这么难?“SHIT!!找不着我还就不找了,当做好事行了,给这些大葱施点绿肥
“嘘嘘嘘嘘"我咕哝着
“扑通”
“咿?“我睁着一双什么都看不清的眼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刚才是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吧??
算了!不管了又不是我掉下去了回去睡觉觉
“这是怎么回事?”
“少主”
怎么一大清早就那么吵?我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这马车硬梆梆的睡起来真不舒服,改天我还是去睡客栈的床上好了,虽然不是席梦思,但好歹人家也是张床啊,总比这马车好
“咿?你们在干嘛?“本来想爬下车去嘘嘘的,谁知道一下车就看见流殃那个家伙板了张死人脸站在那里教训人。
“喂喂,你怎么一大早的就到骂人啊?吃错药了么?吃错药去找大夫啊!“我一下跳下来,拦在那群忍者身前。
“这不关你的事!我昨天怎么说的你们没忘吧?“流殃还是冷着一张脸,奇怪了,今天早上都是怎么了?
“属下遵命!“齐刷刷的一声回答,所有人都拔出了剑,照着自己的左臂砍下去。
“慢"脑子一白,他们这是干嘛?结果我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剑就直刺了出去。
“铛铛铛铛"几声,他们手里的长剑就都成了匕首。
然后所有的人就一副惊惊惊的表情看着我。m
我则是没好气的对着流殃大喊起来:“他们好歹是你属下,你心也太狠了吧?哪有叫人自断手脚的?!人家也没犯什么错啊!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让人家自残?!!!”
听着我的鸹噪,流殃的眉头越皱越紧,然后一把就把我抓过去,“你看清楚了地上是什么?!”
“大葱!“我扫了一眼,很诚实的答到。这些就是我昨晚看见的那些大葱嘛!
“葱?“他那个葱字不知道绕了几个弯,还仍旧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我。
然后我突然听到很熟悉的"扑通"一声,回头再看的时候,才发现是他那几个属下摔倒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昨晚有什么从树上掉下来了,原来是你们啊!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吧?对了,有了这教训,下回记住啊,站稳点儿,连站都站不稳怎么当忍者?”
当我再回头的时候,流殃的脸已经快变成紫的了。

大葱的故事二
“喂,我说,你不用发这么大的火吧?要不你让他们先下去?咱俩好好谈谈??“我试探着问,心想先把他那群倒霉的属下弄走再说,我被孔子的仁者爱人影响的比较,可不想看到生灵涂炭,还是活生生的在我面前自断手脚。555555555~~~太残忍了
“跟你谈谈?“他瞥我一眼,“人跟猪有什么好谈的吗?”
我一愣,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到:“的确,人跟猪实在是没什么好谈的,我怎么把这跟忘了,我真的不是有心歧视你,实在抱歉的很呐!”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就缓声说道:“你们先下去吧!这放了你们。”
又是齐齐的一声:“是!”
2秒后,“刷"的一群人又消失了。
“你现在去看清楚那些到底是什么。“他靠在一棵树上,微微一笑。
我则是很有耐心的走过去,拔起来看了看,然后闻了闻,随即问到:“你家很喜欢把箭都做成大葱的样子么??”
他挑了挑眉,“我们该走了。”
走就走,谁怕你一样。
我拿起一只箭,走到我昨天嘘嘘的地方,划了几个字,然后一扔,拍拍手跟他上了马车。
“你刚才写了什么?“他问道
“齐天大圣到此一游。“我发着呆,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看的动画片,他一只猴子能写我一只兔子怎么就不能写了,不过名号是人家用过的,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过几天等我想好了再尿一泡,重写一个好了。
“齐天大圣?你好大的气魄!“他又往我身边坐了一点,不过由于我还在跟童年时的齐天大圣做最后的纠缠,倒是没发现。
“你说玄武的王长什么样啊?”
“据说他长的高大俊美,不过没多少人见过就是了。“见我没有说话,他抬手摘掉我的面纱,在我的嘴唇上勾画起来。
“据说??什么意思?“我一味的好奇着那个不知道长成什么德行的玄武王。
“他一直都是戴着面具的,见过他的人”
“都在地下住了?“这情节还真熟悉,好像哪个烂俗的肥皂剧。
“恩"他眼神开始幽起来,手指的温度越来越高。
“我说,搂搂抱抱这程度我还能接受,你别过分了啊!“我挡住他想往我衣领里滑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哎~~~“他看似一脸无辜的哀怨了一句:“绝色如你,让我怎能忍住?”
恶–“你这句话,“我情的看了他一眼,“让我今天的饭菜如何下咽?”
“我这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偏偏要跟言在一起呢?跟我吧?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啊!”
“看你这张脸,实在没什么说服性,“我摇摇头,“骗骗无知的少男少女还可以,不过真可惜,我是成年人了。”
“你迟早是要落到我手里的,等着吧!“他突然阴险一笑,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果然快到冬天了,那只死兔子怎么还不送棉被过来

住房问题
“小兔子,那你今晚打算还睡马车吗?“他松开我,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我觉得我还是睡客栈里好了,免的你那些手下们再断手断脚的。“我扒着窗户,使劲伸头向外看,这古代的景色就是好,想我家那片儿,一伸头就一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车呼啸过去,外加司机忒牛B的一个侧脸,人家多环保啊。一伸头就是辆绿色节能不污染的马车牛车驴车之类的爬过去。
“那要是只剩一个房间了怎么办?”
“那我睡你门口。”
结果当晚,我真的在他的门口睡了一觉,心得就是人家要饭的就算是假的也遭了不少罪啊,大白天一人在马路上睡一天,这也不是谁都行的。我就见过一要饭的,看起来好象都没有腿的样子,结果第二天再逛街的时候在隔了几条街的地方又看见他了。当下就感慨说这共产党的领导好啊,没腿的一晚上都能跑几千米,那这裸奔的抢银行得把多少钱都塞自己兜里啊?比我这大学生本事大多了。
再下来几天,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有算命的本事,说难听点就是一乌鸦嘴。说晚上睡哪就睡哪,不是门口就是马棚,要么就是下人睡的地方,弄的我现在极度想知道这古代的客栈房间都长什么样儿,可为了中华民族龙的传人的骨气,顺带保护自己的二贞操,我就算睡厕所也不能跟流殃那个百里挑一,万中绝选的色魔睡一间房子啊!
结果在我发完誓的当晚,就华丽丽的在古代的厕所里睡了一晚
无奈归无奈,好歹我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是我的毅力,就在进入朱雀境内的第一天,我终于有了自己能睡在一个人睡的地方的机会,尽管他住我隔壁有点扫兴,不过总比没照应好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脱离了白虎境后的第一晚就找了个小男孩带回来,在我隔壁咿咿呀呀,啊啊哈哈的。这这这这TM叫老子怎么忍下去??!!
我问小二要了个茶碗,做起了平生第一特务勾当–偷听。
“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么对自己说,“好奇心是人都有。“一点都没错,林一免,你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我是一个发育正常的青春期男生,手淫都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现在我只是偷听一下而已。“说的太好了,我简直为你感到骄傲,林一免,是个男子汗!
我一遍这样夸奖着自己,一边继续听。
好奇怪,做爱需要这么大声么?就算两个男人做,这声音也大了点吧?不行,我得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他想强上人家吧?难道那个小男孩不是妓院的,而是他骗来的拐来的下了药迷倒了的现在药性过去人家在拼死反抗??!!不行!要是这样的话我更得去看看了,等着我,无辜的孩子,正义的使者马上就来了
我一把抓起剑冲了出去,结果却看见流殃的门口几个侍卫的表情实在是有够那个还要强装没表情真辛苦
“公子,我家大人说不管有任何声音都不准人进去,请您不要让我们难做,您请回吧!“看出了我的意图,他们其中一个表情还算不是特别那个的人把我拦了下来。
也对哦,我这样闯进去,自己是没什么,不过就连累他们几个要断手断脚的了,搞不好可能还会以什么防碍司法人员执法秩序什么的拉出去砍了那个变态
“哦。“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进去,难不成我还要飞过去么?这可是二楼呀!虽然不会摔死,但是残疾就是很可能的了,要是眼睛摔斜了脸摔绿了鼻子摔断了牙摔暴了言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就把我扔去喂老虎的不是吧
我还是叫那只死兔子送我过去吧反正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又见玉兔
“喂!你在哪?“远远的看见一片大红色的沙发,我就扯着嗓子喊起来了。
“这!“一只手从沙发丛里伸出来,晃了晃又缩了回去。
“可找到你了!“我兴奋的连蹦带跳的跑过去,一把抓住他:“快,我要去救人!送我到隔壁的房间里去!去晚了那小孩的清白就保不住了!”
“什么清白?“他懒懒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眯着眼睛问我。
“就是他好象拐带了一个小男孩回来你又怎么了?“我一脸无奈的看着他。自从上他一口气给了我几十吨的打击后我元气大伤,到现在都不敢轻易听他的解释,不过他现在满身青青紫紫的一看就是被人虐待的样子,好歹那也是我的身体,问下总可以吧?
“没什么啊!就是差不多被他软禁起来了,每天被上而已"还是一样懒懒的声音。
“咣!“我直板儿摔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你你你你怎么又被谁看上了?“我那张脸是很好看没错,不过也不至于就这样被人软禁外加一天到晚的强奸吧?更何况他不是神仙么?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逃?
“就是上那个,有做爱的时候把他惹操了,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还说什么不把我吞到肚子里简直不解恨。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理理头发,一脸不在乎。
“你把他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你反攻成功?不是吧?难道你不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么?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确很丢脸,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上了他啊!!不然就是你当面讽刺他的技术太烂,一般男人都受不了这个再不然
“我只是吃了蛋糕"他一脸受不了的看着我胡思乱想。
“蛋糕?只是吃了蛋糕他为什么要软禁你?这可是绑架啊!“只是因为蛋糕不是吧?真他妈的不是没见过变态的,只是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不知道,就知道我吃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一脸阴郁的看着我,然后就把我打晕了,再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绑到床上了,还一边做一边说我让你再把我不当回事儿”
“等等一下"我好象听见了什么,停下来?难道
“你在你们做爱的时候吃蛋糕??!!“我的嘴巴已经张的不是普通的大了,不是吧?那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吃东西砖在哪里?老天,你让我自我了结了吧!!!!
“他给我买的我为什么不吃?肚子饿了,他又说什么做完再吃,我只好在他做的时候吃了,难道要饿死我吗?“他居然是一脸理所应当
欲哭无泪啊我那位仁兄你的命运简直比我还要悲惨我以后会求菩萨保佑你的,你最好也每天沐浴更衣的去拜拜少林寺比萨塔什么的吃素吧求佛祖保佑你千万别英年早逝了摊上这么个人算你倒霉
“大哥你还是送我走吧救人要紧"还是流殃好,给我了个这么好的理由爬离这里不然这一睁眼又不知道是民国几年了
“好吧!救人要紧好了"他眨眨眼睛,“你睁开眼睛”
这么快居然我狐疑的睁开了眼睛,真的到了
不过下一秒,我就在心里悲哀自己的小命了,你个死兔子,叫你送我过来,不是叫你把我挂在二楼的窗户上!!!!!!!!
可怜的我郁闷ING

采贼
好容易从窗户上爬进去了就看见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挡在面前,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屏风,靠!这家伙搞什么鬼?大半夜的还开着窗户,当你透气就算了,还弄个屏风摆这,你以为是个人都有偷窥僻要看大爷你洗澡啊?
奇怪,这什么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啊
我偷偷的伸了个头出去,借着月光只能模糊的看见床上有两个人影,一个好象被绑着无法动弹,另一个则侧卧在他身旁,一只手肆意的在他身上游走
果然,我就知道是那个家伙在强奸不过好象不太对啊带回来的人我见了,不是个清瘦的小男孩么?怎么这身高这呻吟声这体型都这么像流殃那个白痴??
正当我迷茫的时候,床上突然有人开口了:“宝贝儿,弄成这个样子很痛苦吧?看见你一副想杀了我的样子,我简直忍不住想马上要了你,不过还是要等等哦,我还没玩够呢”
变态!我在心里骂道,这家伙还真是变态的不一般,虽然声音听着这么奇怪奇怪?!!
那不是流殃?!!!
我的脑袋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原来被压着的那个才是他,前一阵还提醒我小心晚上的采贼,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先是在心里狂笑了一分钟后才开始考虑一个问题:到底要不要救他?!
他很坏是没错,既没道德又没操守的风流男,但是路上他还不是很坏啦!至少他没强迫我陪他做啊!以我现在孤身在外没依没靠的想上我容易的很,他倒是没怎么碰我(除了偶尔吃点小豆腐外)总的来说他这人还是不错的那我救不救啊?
现在好象只有我能救他了哦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妖:子曰:莫装B,装B者遭雷劈也)
算了,救啦救啦
我呼吸了一下,握紧手里的宝剑,一个跨步就走出了屏风
“不知阁下夜大驾我家主子的房间,有何贵干呢?“我静静的站在床前,看着床上一大陀黑黑的影子。
“哦?“床上的人似乎有些意外,活活~没想到吧?这样我都能进来
“长夜漫漫"我顿了一下,差点就说句无心睡眠,请问晶晶姑娘也是如此吗?好险,大话西游看多了就这后果。“请问阁下为何要事找在下的主子商量?竟劳尊驾从窗而入,可见我们这些属下当的怠慢的紧了。“我一副没表情的样子拼命凑着电视剧里的台词。
“不劳烦的,你既然能无声无息的进来"话音未落,一道银光直劈了下来,我脑子一白,身体就闪了过去,同时手里的长剑一挥,照他颈上刺去。
“好身手!“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来,聚精会神的跟我过招,而我却拼命的让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别想别看别注意,一定要分神,不然就死定了
“哼!“一个阴郁的哼让我好奇的睁开眼睛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谁知道刚一睁眼,他已经逼近身前了,抬手挡!我下意识的拿剑去挡,谁知道一有了自己的意识,这剑反倒不好使了,我N烂的刺了一剑后,就被他把剑打掉了,只能看着一把阴森森的剑架在我脖子上,完了,这下死定了

非礼
脸上突然一凉,空气凝固了几秒,就听见粉暧昧的一句话:“果然是个美人。“说罢还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恶我皱了皱眉,妈的,居然敢调戏老子?!要是我现在手里有把AK老子马上把你轰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你!!不过看在现在还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我吸口气,我忍他妈的!!
“请问我是不是美人跟阁下有关系么?“我还是冷静的开口。
“当然有了,有这样的绝色忠心护主,我倒是没想到啊!“他微微一笑,狎玩之意十足的看着我,“既然这么忠心,那我就放了你主子,怎么样?”
切,你会有这么好心我现在立马让你就地上了我,这情景简直他妈的太熟悉了,要是现在我都猜不到他下面说啥我还怎么跟我老妈一起横扫21世纪的八点档?!!
“你不用放了他。“我顿了顿,冷冷的看着他,妈的,这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虽然说晚上出来采的人都蒙面没错,可他蒙的也太严实了点吧?
“哦?“他倒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此话怎讲?”
“你放了我,上他,我出去,麻烦你当我从没出现过继续做你要做的事,谢谢。“跟那只死兔子呆时间长了还真会变成变态
“你–“这下我终于有了给别人几十吨打击后自己那爽的感觉了,活活~~还真爽啊!
“不觉得我的建议不错吗?“我点点头,微笑着问。
“不错是不错,但是好端端的放了你,我倒是觉得不舍的紧呐!太可惜了"他阴笑着,把手从我的衣领伸了进去,在我的胸膛上抚摸起来。
“好滑的皮肤,你家主子享用过这身子吗?“你问就算了,能不能不要问的这么露骨啊?
“没"我被他摸的身上一抖。c
都是那个该死的流殃,没事儿干嘛说什么不管出了什么声音都不能进来这种傻逼话,就算现在想叫他们进来,流殃的嘴被塞着,而我叫的话他们铁当是该被压的那个在反抗,搞的外面那群根本智商负无穷大的家伙就算听见刚才的打斗声也不进来靠!!
我还在想着该喊些什么才能把他们弄进来,却没注意那把剑已经挑开了我唯一的扣子,顺便连我好端端件衣服都扒了下来。
“果然好美"狼爪子正对着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我拼尽了全力大喊一声:“流殃,你他妈再不醒我就上了你!!!!!!!!!”
狼爪子顿了一下,就听见外面一铲子跌倒的声音,然后踢里哐啷的撞开门冲了进来,一进来,看见全裸的流殃被绑在床上,而我上半身一裸,下面的裤子掉到一半被一个陌生人把一条大腿压在桌上,顿时一片吞口水的声音。
看着他们那副样子我直接气不打一来,张口就骂:“去你妈的!老子叫你们进来是为了给你们表演活春宫啊?还不赶快救人,等老子撕了你们?!!!”
结果他们才猛的醒过去,七手八脚的把流殃松开,披上衣服,然后几把剑直指着我们,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他妈的那些孙子的眼睛都盯着老子的屁股看!看什么看,自己没长么?
“没想到你还有这招啊!小美人。“他居然毫不在乎的继续玩,一只手顺着我的背脊滑到股间,一用力,一根手指就戳了进去。
“啊–“我皱着眉,完了,自己这下赔本了,把那家伙救了可我的清白赔上了啊!早知道就不做那些个乐于助人的狗屁事了,简直是力不讨好
妈的!我怎么就是个男人,还是他妈这么没自制力的男人,被个陌生人拿手指插都能插的这么爽,果然女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没错

非礼二
他把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我随着他的动作也开始有了反映,身子越来越软,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简直不绝于耳,全身都挂在他身上根本无法反抗他的任何动作。而我面前那群白痴们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大爷我的现场春宫秀,简直是一群饭桶!!!!
“再看啊不要好痛再看老子就就要收钱了啊"我倚在他怀里,不停的大口喘气,其实我也知道,屏风在我们刚才打的时候就倒了,他现在背靠着窗户,随时都能把我一扔走之,只是现在他还没玩够,妈的!难道我就是给他玩的么?
“还有余力叫啊?不过你的叫声还真让人心痒,真想在这里就要了你"他的唇贴着我的耳边厮磨着,膝盖在我的欲望上磨来磨去,另一只手则在我的全身慢慢的画圈。
扛不住了我皱紧了眉,盯着自己逐渐开始变化的小弟,我说,你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斗志昂扬的行不?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
“你们在干嘛?“好在流殃的及时出现让那群正在流口水的家伙们有了反应,迅速整理心神开始尝试着攻击,但碍于我被那家伙抱着当挡箭牌,他们也不敢误伤了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出剑,我靠!你们是在舞剑吗?那也叫打架???!!!
“放了他!“流殃终于穿好衣服出现了,那一瞬间我简直感动的热泪盈眶。天啊!我怎么从没发现过你是这么可爱的一位帅G呢??!!
“为什么?“他还是淡淡一笑,手却移到了前方开始套弄起来,我是忍了,可是没忍住,我早说了,我是一男人,经不起那么强烈的刺激,于是就
在大庭广众之下泄了没脸见人啊
但是那混蛋还不死心,竟然把我的精液在我的唇上抹了一把,轻轻说了句:“迟早你会用嘴含住我的这些的,小美人"说罢就扔下我转身跃出了窗户
我一脸窘促的看着面前那么多人,流殃只是淡淡的吩咐他们下去,然后把我拉起来擦干净,什么都没说,居然这么搂着一丝不挂的我上床睡觉去了
我我我我看着他睡的那么熟的样子,我真想睡啊!可是我怎么睡的着??
这狗屁的采贼,下回要是再让我看见他我肯定砍死他!!!!!!!!
算了,我还是先睡吧忘了忘了他又没用那个XX捅我的屁股,只是手指而已只是手指只是手指可是即使只是手指我也会被言砍死的啊!!!!!!!
5
555555555~~~~~~谁来救救我啊???????????

又见采贼
从无神论的角度来说,当然不会有那个神大发慈悲的拯救我了,这也正好证明我的确是坚持了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做了一个真正的无神论者。而代价就是在太阳开始照耀着朱雀的时候,我才昏睡过去。
就连睡都睡不安生,梦里面怎么老是颠来颠去的??
好容易忍住全身酸痛了睁开眼睛一看,马车上???被人拐卖了??
“我说"听见声音,坐在窗边的流殃转过头来看我,“咱们是要去哪儿啊?”
“朱雀的宫殿啊!今天就该到了。“啊?不是吧?!这么快?!开什么玩笑?!不是还得几天呢么?
“我说"正想发表一下不满,顺便看看昨天晚上那事他给不给我精神损失费什么的,
“咦?谁给我把衣服换了?“就是的,奇怪啊,我怎么穿了件黑色的袍子?
摸了摸脸上,面纱是带了,不过是黑色的罢了。
“你昨天的衣服被他撕烂了,面纱也不见了,我就重新帮你找了一身,刚好还合身。“他说的倒是云淡风轻,昨天?!昨天最噩梦的应该是他才对吧??好好一个1号被压了,虽然从我冲进去看的时候还没压成,最后也变成了我代他受过,好歹要有点心理压力啊童年阴影啊什么的吧?开什么玩笑?看起来比我恢复的还好,怎么看都是一副生机勃勃的的样子
“你一会儿最好少说话,做你侍卫的本分,不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要下车前,他又冷淡的撇了句话给我。
奇怪,我是招你惹你了啊?云淡风轻就算了,生机勃勃那是你妈把你的基因给的好我也没什么能介意的,怎么对救命恩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难道我昨天见压不救的好么?靠!果然,好心没好报这句话到哪个时代都是真理!!!
“少说话,知道了么?“马车一停稳,他又像是不放心的叮嘱了我一句。
“知道了!“多做事少睡觉死了以后上天堂吃面包,这句话是我们语文老师教的真谛,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我这人多说多错,所谓的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心里默默念叨着,刚下马车跟着流殃走正殿,突然看见一个人,看着身影还真熟悉,挺像的啊
不是吧?!!怎么一看见这人脑子里立刻浮现出来的是做晚那采贼??不是的不是的,这可是王宫啊!!我一定是昨晚受刺激过度了,脑子不清楚了上帝保佑
“真巧啊!是白虎的将军么?“声音很低沉,带着几分阴郁,却暧昧的不行。真像啊不对不对!!都说了不可能是了,怎么还在胡想??!!!不准想了!!
这才抬头,看见面前那人,身材挺拔,黑色长发,一个银质的面具遮住了半个脸,有点类似于化装舞会上的淑女们带的那种带着毛毛挖了两个洞的面具的样子,不过在他带起来,平添几分神秘不说,感觉上还—-还是像昨晚那个变态王八蛋!!!!
“你看够了么?“声音轻轻的入耳,直到旁边的人轻轻推了我一下,才反应过来,用一个贴身侍卫惯用的冷冰冰的语调回答到:“冒犯大王了,请恕罪。”
“请。“突然发现流殃的脸色有点不对,好象一阵阵的发青,难道他也觉得像么?
在我疑惑的再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玄武王的脸。
他没表情,可是我就是觉得他在笑,还是那种很挑衅的笑容,简直是笑的色情。然后,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白色的薄如蝉翼的面纱,从他自己的唇上轻轻拂过,冲着我的下身微微一笑:“你家主子都进去了,你还不去吗?”
还还还还真是那个色情狂采贼不要脸的家伙???!!!!!!!!!玄武的王是个变态??倾言那个白痴怎么不早告诉我??????开什么玩笑??????!!!!!!!
“是!“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答着他的话,我转身就进了大殿

初见朱雀
就算是进了大殿,那个一直跟在后面的家伙也没有让我好受一点儿,看着流殃的脸一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样子,我突然有点儿同情他了,你说说看,好端端一小攻,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拾金不昧助人为乐的,在一个风雪月的晚上对着一个秀色可餐的小男孩正准备翻云覆雨窃玉偷香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人绑起来当作小受调戏,正当他小攻的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的时候被同样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我救了(怎么感觉这客栈里到都是地道,大家好象都神出鬼没的不用走门啊~),这别说是面子了,连被子褥子都丢光了,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正当我还沉浸在当了一回经历坎坷的英雄的美好回忆中时,一声"大王驾到"及时的把我拉了回来,只见我抬头一看,哇,好巨大的阴影啊!别误会,我说的阴影不是那个大王,是根柱子,妈的,好险,差点儿就撞上了。
我摸摸头上的汗,赶紧站到流殃后面,摆出一副终结者的样子,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是人物的人一般很少激动的,都是隐藏在人民内部的,等到局势危急的时候身披金甲战衣,脚踏五彩祥云从天而降靠,没说完呢怎么又碰上那个王八蛋了!!什么玄武王,就是个采贼!卑鄙无耻下流阴险带坏年轻小孩危害祖国安全破坏人民利益!!!!想我中华五千年历史骂人名句不胜其数,如此之博大精都没有能形容你的,看来你真他妈的是无敌了!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可是表面上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随便骂人的话搞不好会被人拉出去砍了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年轻,这么早就为国捐躯了可是我们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大损失啊!虽然我八成已经回不去了,但是作为我们国家在另外一个年代的代表,随便被人砍还是很失礼的啦!你说是吧? ?
拜拜那个朱雀王之后,大家终于坐下了,宴会一开始,就上来了N多个美女翩翩起舞,别看我一副面纱蒙住脸的样子,其实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领舞的那个淫笑,美女阿!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唉~男人的天堂阿,不过可惜像我这么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有为青年没机会再投个胎之类的了。
一曲跳完,只看见那个领舞的美女娉娉婷婷的走道朱雀的大王面前一拜,说道:“儿臣给父王请安了。“什么嘛!原来是朱雀的公主阿!怪不得来者。
那个胖胖的朱雀王点了点头后突然说了一句:“大家也看到了,小女筝儿今年已经年满十八了,筝儿的相貌就算在朱雀也是数一数二的,今天就像在这里替她招个驸马,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呢?”
!!!!!!!我去!!!
不过人家不要吧?好歹也是个公主嘛!唉,怎么突然好怀念21世纪那个人人平等的年代了,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地位差异阿!不然就以我的聪明才智,这个美女不是娶定了嘛!虽然可能回去被言言大卸八块,不对!不是可能,是一定才对!
沉默沉默沉默那还是算了吧!美女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小命重要的。这是我爸教我的。真是的,你看这是什么破家长,就会教点儿这乱七八糟的东西,难怪我每考试都考不好!
不然我突然看到自己旁边的流殃,立刻又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嘿嘿嘿,人生路漫漫啊!

联姻?
“小流流–“我拖着长音凑到他面前,我看到他身形突然一僵硬,然后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几下,不过我是不会介意他这么不礼貌的行为的,还是用自认为非常非常诚恳的语气说:“我们不能让公主嫁给玄武的,是不是?他们一旦变成姻亲对我们可是很不利的,现在呢,身为白虎的子民,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你一件事–”
话才说到这,他身子一动,电光火石的往旁边挪了八丈,然后回头非常警戒的看着我:“那你想怎么样?”
“看,你这么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配那个婀娜多姿善解人意的公主是多么合适啊!天造地设金童玉女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原为连理枝啊!如果她不嫁给你的话,那将是她多么重大的损失,她一定会后悔终老的,你忍心吗忍心吗?忍心看一个风华正茂的妙龄少女为了你黯然销魂"我说的潸然泪下,连自己都感动的不得了。一个美女哎,送我我就要的,只是后果是庞大的未知而已。
“你很喜欢那个女人吗?这么想让我娶她?“呃?什么意思,这跟我无关吧!不过看他的意思好象会同意的说。算了,先将就一下:“当然喜欢了,美女哎~而且是公主,这基因生下来的小孩子肯定跟我有一拼!“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什么鸡因?“他好象很好奇的问了一下。
“呃鸡因呢恩就是基因啦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娶还是不娶就一句话你怎么这么罗嗦?!“解释不出来我就干脆再把问题丢回去吧!因为以他们的想象力我很难说什么细胞DNA,而且我一学文的你要我解释我还解释不出来呢!靠!
“哦–“他拖着长音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站起来一抱拳对着朱雀王说:“白虎右丞倾言公子英武不凡博学多才,在下认为这门婚事对筝儿公主最为有利。”
看着朱雀王微笑的点点头,我笑的牙都快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心里仰天长笑后,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刚才说谁?!!
白虎(这没错!)右丞(好象有点儿别扭,他是左还是右?)倾言(他不是叫流殃吗?)奇怪了?!
倾言??!!
王八蛋!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操了你祖宗操到你不认识的那一代!
“不行!“朱雀那边还没开口呢,我就先喊了出来,然后才意识到,这样,好象有点儿不对劲
“请问阁下是"看着朱雀往诧异的眼神,我"咳咳"了两声,流殃才反应过来,上前帮我打圆场:“这是我的手下,不懂礼数,还望大王不要见怪才是。”
说完横了我一眼,好象在怪我多事。我理也不理,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表面上看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
其实心里——
流殃你个王八蛋,以为这种哑巴亏老子会吃吗?告诉你,在老子还是林家大少爷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这句话怎么看都像在骂自己来着,果然是气疯了默)在哪儿蹦达着呢!你少惹到我!再惹老子不干了,你他妈爱干嘛干嘛去,不过想跟老子抢男人,下辈子吧!不对,下辈子都没你啥事!!老子看上了就是我的,就算是被雷轰了被AK轰了成炮灰也是我的!尸体你都抢不走!别说他现在还是一大活人了!(倾言在打喷嚏N个)生是我家老头儿的财产继承人,死了进我家祖坟,你挖都挖不走!!(倾言还在打喷嚏很多个)再敢打他的主意就找人SM你,把你先再再最后哈哈哈哈哈哈!!爽的很!!解气!!(这就是中国人最擅长的啊Q精神,大家可以学学。)

暴风雨前
骂完了以后我一脸愉快的正准备往后退几步站回原来的地方,一个娇嫩清脆的声音蹦了出来:“你是倾言的什么人?连他娶亲也要管?”
呃这个我是他什么人?情人?老婆?相公?小蜜?男宠?保镖?有一腿的?妖怪?神经病?前世的小两口?
妈的!才反应过来,言这个王八蛋程度同上的家伙什么名分都没给我,不行,我回去得要一个,怎么说也得当个正房吧!

由于面纱蒙着脸,大家都没看见我明显梦游的表情,只是看着我歪着个头好象在想怎么回答一样。
“恩–“我开口了:“那个目前不清楚"这是实话
“不过–“我又开口了:“他要是会娶你的话,那你就嫁吧!“这也是实话,如果他敢的话
“你什么意思?“口气里没一点儿想生气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真的这么好脾气?
“就是你听到的那些字组成的句子上字面的意思"我总不能说我的意思就是你嫁了以后就是望门寡吧?那样是很没礼貌的,而我爸教我做人一定要有礼貌,就是这个意思啦!
“好,有胆量!我喜欢你这样的人,敢说敢做而且很聪明!“公主突然笑了。
不是吧?这样也可以?不过言要是知道我帮他推掉了这么一门好亲事的话不知道会怎么反应不过他要是敢表现出一点儿惋惜的样子,我就立刻阉了流殃!对,没错,是流殃,让他牺牲掉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当做今天的回礼!!反正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我家小言言也是无辜的!!即使惋惜也是无辜的!!!
正神游着呢,没发现公主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了,樱唇轻启:“公子为什么蒙着面纱呢?”
“在下年少时身中奇毒,全身皮肤溃烂,包括脸上也有疮疤,难以真面目示人,如此失礼,还望公主见谅。“我口齿伶俐的说着现编的谎话,再佩服自己奇快的思维能力,我我我真他妈是个天才来着!
一边的流殃一口茶都快喷出来了,还好没人注意他。不过其他人脸色可就没那么好了,几个离我近的都在以龟速开始蠕动自己的身体。只有那个家伙–流氓–色情狂–王八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哼!
“如此说来,倒是可惜了。“公主声音柔柔的,透着几分惋惜之情。
“父王,如此情又坎坷之人,我不能负他,白虎的倾言,我是万不会嫁的!“这几句话置地有声,金石玉鸣一般,然后不顾他父王的回答,话锋一转,冲着我微微一笑:“能请公子与我一同去御园赏吗?这些日子,那些芍药牡丹开的正是时候。”
望着美女期盼温柔的眼神,我突然寒战了一下:莫不是因为看上我的敢做敢当了想在那里强奸我?那我是做还是不做啊?做吧,对不起言。不做吧,对不起良心,而且人家刚才救了我哎!这么善解人意的算了算了,还是到时候再说吧!人在屋檐下,难道要我伸头吗?
看了一眼流殃,他点点头,我就恭顺的跟着公主出了大殿,同时摆脱了那两道始终粘在身上一般的灼热视线
咿?我怎么不知道,刚才下了雨吗?怎么园看起来有点儿雾蒙蒙的样子,好漂亮啊
“公子"公主在身后轻轻叫我一声,我才反应过来,呆呆的一笑:“怎么了公主?有事吗?”
“筝儿前几天做了一副画,想请公子题首诗”
“公主殿下,您不要一口一个公子的叫我了,我叫风起。”
“哦风起。“她拿过身后使女手中的画,铺展开–
“好漂亮的雨后园,公主果然能歌善舞又精通书画啊!“我赞叹着。
“献丑了,希望你不要吝惜墨宝才是。“真谦虚
“好,拿笔来!“我一时兴起,拿过笔就开始挥毫,好在跟我家老头儿的老爷子还学过几笔,应付一句诗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
收了笔,公主站在我身后轻声念到:“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果然是好诗!”
这是秦观的诗,反正不是一个时空的,拿来骗骗古人每人说不可以是不是。
“你们退下吧!“公主挥挥手,让周围的人都退下了,一时间,这园空旷的有点儿诡异了

美女宽衣
“风起,现在能说实话了吗?你是倾言的什么人?“公主还是微微的笑,不过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还有点儿出乎意料。
“那公主能先告诉我玄武的王和您是什么关系吗?“我也是礼貌的问。
“怎么?“她笑的越发柔和了。
“咦?“我故做惊奇的问:“难道您不是早就心有所属了才会那么决然的打着我的旗号拒绝言吗?”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公主就是公主,被人揭穿也没什么惊奇的样子,反而把话摊开了讲,也好,这样方便。
“呵呵,有时候眼神会暴露一个人的心理的,您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却一个劲的往玄武那边飘,想来那里能看的就只有他们的王了吧!而且,我跟您出来也只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想用你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而已,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还真叫人失望啊!公主殿下。”
“很失望么?那你就坦白点儿告诉我你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吧!“她的语气开始越来越严肃。
“那么坦白点儿的说,您真的希望您的心上人找到我么?他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您知道不知道?“我无谓的耸肩。
“他说你将会是天下第一的谋士,等他坐拥天下,我就是他的王后。“她的眼睛好象有点懵懂,大概又是一个沉浸在爱情里的白痴了。
“您怎么这么确定?“c
“他说他不会骗我的,而且–“她话锋一转,语气开始有点儿轻蔑的意思:“你那张脸和那种身体,你以为他会想碰吗?”
挖靠!这个女的不会把我刚才说的话当真了吧?真以为我中个什么狗屁毒结果把容毁了,没这么夸张吧?
“那倒是!“我点点头,“可是我还有句忠告,对于男人,能知道他们想要什么的永远都只有男人。他说不骗你你就真的信了,看来你真的掉进去了,而且还不浅,不过您真的知道自己爱上了个什么人吗?我猜他除了我爱你之外什么都没说吧!如果真的要娶你的话不可能刚才一句话也不说吧?”
“哼,我们早订过亲了,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吗?想离间我和他的关系,想都别想!”
哎,这女人真是白痴的可以,我突然想恶作剧好好刺激她一下了。
“公主殿下,你说一个能让他坐拥天下的谋士,和一个并不是天香国色的女人,你亲爱的玄武王会选哪一个呢?”
“他两个都会要的。“真是实诚的一句话啊。
“但是,如果我让他只能选一个呢?“我笑的痞气。
好吧!我承认我这番话说的很欠扁,而且–一看到面前的这个女的面目已经开始狰狞起来了我就考虑三十六计了,要是我慢走一步她说我非礼她那我不是浑身嘴都说不清楚了。
就在我打定主意准备落跑的时候,突然–
“非礼啊–快来人啊–“这句话铿锵有力的从我对面这个美女的口中冒出来,然后我又目瞪口呆的见识了创世纪以来最壮观的美女宽衣场面,她几乎是一把就抓烂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直接躺在地上装晕。我端直就惊了,这是唱的哪儿跟哪儿?我只是想了一下,刚才没有流星啊!怎么想想的东西也会出现?挖靠!老天你耍我?!!!
结果事实证明,老天真的没有耍我,耍我的只是现实而已。
1S之内我就被十多个侍卫叠罗汉一样压在地上,妈的,这样会死人的知道不?!还有,这些火影一样刷刷的人是从哪儿来的,有个错觉,他们好象直接就是从树丛里跳出来的一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囚禁
随后我就被押上了大殿,朱雀王看见我一副惊奇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启秉陛下,这个人刚才在园意图非礼公主,公主惊吓过度晕了过去,小的们把这个人抓住了,请陛下惩治。”
我觉得受惊吓过度的人应该是我吧
“这个孤王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也不好说,我看就先将他暂时收押,等到公主清醒之后再做定论吧!流殃,你看怎么样?”
“我的手下冒犯了公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听大王的置吧!“流殃看着我,表情不定。
哼,看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是那个逼女人自己扒光了躺地上装死的,我差点儿忘了提醒她了,刚才她躺的地方因为刚下过雨,所有有几条蚯蚓还在那儿蠕
想到这儿,突然好笑了,转头看见了那个玄武的变态,他还是笑的一脸高莫测。
你等着
被押到牢房的时候我才放下心,还好是个单间,要是把我和那些强奸啊抢劫啊杀人啊放火的关在一起,别说保贞操了,连自己的小命都两说嘞
正想着,才发现自己被眼前的两个人已经绑的不成样子了:脖子上带着跟项圈一样的东西由一条链子连在墙上,手上带着手镣脚上带着脚铐,这是干什么啊?
我一挣扎,其中的一个人就一脚踹在了我屁股上:“挣什么挣!得罪了公主,你就等死吧!”
挣一下都不行,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带着面纱,他没看到,又自顾自的说:“明明没多少肉,这屁股还挺弹手的"说着又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
混蛋!我眼睛都瞪疼了,不过他还是没发现,白瞪了!
旁边那个人见状赶快拦下他:“你干什么?没听他刚才说了吗?中了什么毒浑身皮肤溃烂的,你还敢碰?传染上什么病怎么办?你不要命了!”
经他这么一说那人才反应过来,又看看手里拿着核桃一样圆圆的东西,然后带着一副送死的表情闭着眼睛掀开我的面纱把那东西塞到我嘴里。赶忙拿衣服擦了擦手,又瞪了我一眼,才像看见瘟疫一样赶快走出去了。
啊~~终于走了,这下我就乐的清闲了。
不过怎么想这一阵的事都太奇怪了,总觉得自己接近了什么,可是越接近就越抓不到,这种感觉还真他妈的讨厌!
不过–我看着门口,微微一笑,能解决所有问题的人,也许马上就会到了

倾言有难?
半夜了,我正躺在牢房那张窄窄的小床上透过天窗数星星,看着漫天的星星突然想起来小学的时候学的那首一闪一闪亮晶晶,不禁嘴了哼哼了起来。
然后耳边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一个沉稳的脚步声停在我的床边,这个色狼皇帝终于来了。
我坐起来看着那张在夜幕下泛着银光的面具,好像奥特曼啊!
“你终于来了啊!“我撇着嘴,至于他们塞在嘴里的那个东西早被我挣巴挣巴吐出去了。
“看来小兔子很希望我来看你呢是不是?“果然是流氓,连说出来的话都让人觉得恶心。
“你来了就好,不然那个疯癫的公主再跑进来把自己衣服一扒躺地上狂喊非礼我可受不了。“我一脸鄙视的看着他,居然利用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那我来你就不担心了吗?“他还是一副N悠闲的样子。
“你来的话要被扒光躺地上的那个人就应该是我了,担心什么?“总不能说是我勾引你吧!
“还是牙尖嘴利的很呢!“他继续装,笑的一脸无辜。
靠,要不是你给你那老相好出的主意,老子用躺在这儿跟你讨论谁的牙口好不好的问题么?!
“承让了,全都拜我英明神武的父母所赐,这是羡慕不来的。“我也继续皮笑肉不笑的跟你打哈哈。
“看来跟你也不用费什么口舌了,我就直说了吧,“他轻佻眉眼,淡淡的对我老人家弱小的心脏来了一句,“我要你,跟我。”
我以我的神上帝以及老天爷的名义起誓,他的口气像是在对一只流浪狗说–吃饭了。
由于我精神上打击太大,以至于干张了半天嘴连一句话也蹦不出来了。
“答应了?“他紧追着问。
“切,谁要跟你走啊!那个女人也真蠢,像你这种男人说的话她也相信,哼!果然白长了张好脸!”
“那是因为她没看见你的脸,“说着他欺身上前,掀开我脸上的面纱,手指紧贴着我的脸慢慢滑动,“她不知道这张脸对男人来说有多大的毁灭性,能让人为了你什么都失去,就像那个倾言一样。真是个妖精。”
“倾言?言怎么了?“我皱了皱眉头,这话给人的感觉很不好,难道他出事了?
“如果他没事的话我拿什么来威胁你呢?虽然被困在这里但不见得你没办法逃出去的吧!如果是你的话就一定可以的"他的语气笃定的甚至不容我自己置疑
“你还没回答我言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挣扎的从床上跪起来"说你的条件!”
“果然是只聪明的兔子怪不得他把你宝贝的不行我可以放你回去,甚至可以帮你,但是事成之后,你得跟我走。怎么样?”
把我卖了?去帮言?

“不要,那你自己去玩儿吧!老子才不跟你发神经,而且你说他出事他就出事啊?我怎么能信,况且就算言出事了,现在也没死吧!毕竟他要死了你拿什么跟我谈。所以–老!子!跟!你!不!耍!听懂没有?“我撇撇嘴,翻了个身,“没事的话您可以滚了,我要睡觉。”
他似乎有些诧异,平时不见底的眼睛里浮现出淡淡的疑惑,“怎么?难道你不要救他?”
靠,难道按照一般人的理解都得拼死拼活得抓紧一切办法跟他做交易把自己卖了回去救相好最后再依依惜别把自己的形象搞的无限伟大,最后在别人的寝宫里哭的肝肠寸断这辈子愁容满面郁郁而终?你当我傻啊?!
“救自然是要救的,但是我不答应你任何条件。怎么样?你要是答应的话就把我放开吧!“我转过来,笑咪咪的看着他。

他似乎没见过这种毫无逻辑性的回答,一时怔在原地。
“不放?那就算了吧!您请回,以后他人的生死请莫要再拿来叨扰我就是了。“哼,要是言出事对他自己有利,怎么会跑来透露给我能放人的信号,跟我谈条件,小样,你那脑容量还不够啊挖哈哈哈哈哈哈
他沉默良久,缓缓抬头,眼睛漆黑映着外面的点点星光,诡异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放,自然是放,只不过小兔子,你让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个人,天香绝色,却有时聪明绝顶,有时又很蠢,有时又一副与天下无关的云淡风清,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也可以在乎任何人。只要他愿意,可以屈居人下在床上极尽香艳之能,也可以在谈笑间灰飞湮灭。这个人,真的真的让我开始想得到了。”
我傻傻的听着,然后谄媚的干笑两声:“嘿嘿,那个大王你不会是在说我吧?“天哪,不会这么惨吧而且他说的这人,我觉得还是玉兔会比较像啊!
他微微一笑道:“小兔子,我放你回去,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缔结的盟约却是不能中断的,你只要告诉倾言这些就可以了。至于那人是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的。”
别介大哥,我已经知道了啊!而且知道这个也不犯法吧,那是你告诉我的啊总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打晕我吧?
倾言,你欠我人情,回来折现

美人计
我知道我晕了很多回,但是现在的情况由不得我不晕啊,所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人在马车上,怎能不晕车
不知道我狂吐了多少回,我只知道这个王八车夫跟他那王八马再这么狂奔下去,我就真的有命上车没命下了。
“喂"我好容易爬到车门那儿,拉开帘子,气若游丝的喊着,但是—-
“公子请进去,外面风大。“话刚落音,他使劲挥了一鞭子,马受惊向前一蹿,我就华丽丽的被颠了回去,脑袋也撞上了后车窗(这是什么?)再晕了过去。
妈的,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轻声唤我,“公子,公子到了。”
“嗯到了啊嗯终于到了!“我猛的从车里爬起来就往外冲,车外的人却是冷不防被我撞了个满怀。
我也没多管,一把推开他,先是仰天长笑三声,出出肚子里的浊气,然后哈哈大笑一串,慷慨激昂的说:“我他妈的终于到了!我到了啊!“最后眨眨眼睛,回头问那只打扮的跟普通马车夫无异的家伙,“那个谁,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听见我这话,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裂缝,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我:“回公子,我们已经到白虎了,这个院子的对面便是右丞府,右丞如今已经被白虎王下令软禁了,兵马森严,主子吩咐我等晚上带您进去”
“啊?软禁?!!“我看着他,满眼的不敢相信,只觉得自己手在抖腿在抖浑身都在抖脸色发红气血逆流。
他看我这个样子似乎有些不忍心,刚毅的脸上出现了一丁点儿貌似可以称为温柔的东西,就在他刚准备开口安慰我的时候
“我跟你有仇吗?!靠,只是个被软禁而已,你居然因为他被软禁就把马车赶的要飞起来一样,我以为你们大王是要我回来劫法场的,结果只是软禁???软禁???有没有搞错啊??!!你知道不知道我在车上很痛苦,那么大个车厢,我在里面颠来颠去的摔,你于心何忍啊你?!”
那个本来还有一丁点儿貌似可以称为是温柔的脸上现在彻底僵化,寒风从他背后呼啸而过,一两片凋零的黄叶打着卷飘下。这个场景真是太漫画了
“好了,那我也不闹了,“看他已经恢复正常的冰雕脸,似乎再也不打算理睬我的时候,我淡淡的说,“不管你家大王的吩咐,我要自己去,你可以回去了。”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未说话,硬骨头啊,这么誓死效忠吗?
我还是微微笑,缓缓的说:“我能让你自己回去你信不信?”
还是没表情吗?很好,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
我把手放到了腰间的带子上,冲着他很灿烂的笑了一下,没反应是吧,我看谁能撑到最后。
我挑挑眉毛,再来,以一种很缓慢很煽情的手法,开始解那根腰带。
然后轻轻的说:“你家大王有没有告诉你说不要碰我呢?“腰带解下来了,我手指勾勾,然后把它咬在嘴上。看着他又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就知道。
没跳过脱衣舞还没见人跳过脱衣舞了?小样儿,跟我斗,好歹那几年舞蹈不是白练的。哈哈哈哈哈,我在心里无声的狂笑中。
脱衣舞嘛,自然得脱了,我想想,把手伸进自己的外衣,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还是没反应
笑的更媚了,外衣一点点的从肩头褪下到肘关节,然后是里衣,我只是慢慢的把手进进去,结果太注意他了,没把握好方向,不小心倒摸上了自己
“嗯"我眉头一皱,这个死兔子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靠,不是存心让老子丢人么!
不过正因为刚才那一声呻吟,才让我看见他那冰雕脸有了一点儿奇异的松动。
这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邪恶的笑,我仿佛看见自己的脑袋上冒出了两只山羊角,屁股上也长出了个带尖尖的尾巴。
我对着他,越笑越邪恶,然后一把扯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直直的扑到他怀里蹭,一边还哼哼着:“抱我,抱我好不好。”
1秒,2秒,3秒,我身下的这具身体开始呈现出一种僵化的感觉,关节在响,心跳在跳,然后我只感觉旋风呼的刮过,一个人影蹿上马车扬鞭挥下,接着马车便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了出去。
瞬间,偌大个院子里只剩我自己衣衫不整的站着,望着马车仿佛有狼撵一样的绝尘而去,喃喃的说着:“人家第一使美人计,有这么可怕么”

回归
接下来当然再简单不过了,变成兔子,找个洞钻进丞相府。
我蹦蹦跳跳的在院子里转圈。你别说,平时还真没从这个角度看过言的院子好多草啊。不过这儿还真像那个车夫说的,戒备森严来着,五步一岗,十步俩岗的,中间巡逻的乱七八糟的就更不用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蹦着呢,不提防突然被人抓着耳朵提起来了,什么啊?我挣扎了一下,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张无比之可爱的少女脸庞。额,美女哎那还挣什么啊,我又不是傻子,当下就一脸色相的靠了过去美女美女你别把我提那么远啊给我摸摸嘛!就摸一下啦!啊!美女
“蜻蜓,我怎么觉得这只兔子很怪?“美女说话了,好象泉水一样清澈的声音啊!陶醉
“公主,奴婢也觉得很奇怪,好象想非礼公主一样,感觉很像上公主便衣出去时碰到的登徒子"美女后面跟着的奴婢回答到。
呃是公主啊?不过不知道是哪一国的,奇怪了,我走的时候不是还没有什么女人出现在这里的吗?倾言什么时候招来了个公主?!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我才出门几天,这里这个死女人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王八蛋,我果然得找他要个解释!!
“算了,不管怎么说,言哥哥喜欢兔子,拿去送给他吧!言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那个不知道什么公主笑咪咪的把我提着,蹦蹦跳跳的去找她言哥哥了。所以忽视了一只兔子脸上最最最极限的狰狞的表情,言哥哥是吧!哼哼
“言哥哥!“随着声音,我又回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屋子,而屋子的中间,正站了一个让我怀念了很久很久,而现在,正以那样安静疼惜的微笑看着提着我的那个女孩的人。
言我回来了遵守诺言的完整的回来了。
“清泉,你来了啊!“多温暖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对着别人说的这短短的几个字,却让我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突然好想哭啊。
“嗯,言哥哥,你看清泉在你院子里发现了什么。清泉知道哥哥喜欢兔子,就把它抓过来了哦。很可爱吧!“叫清泉的小公主得意的把我抓起来,拎到她亲爱的言哥哥面前。
对着那张脸,我好容易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现在,在我没弄清楚事情怎么样之前,绝对不会让他认出我来。绝对!
还是一样微笑的脸,只是多了些疲惫,他淡淡的笑着:“真的很可爱,谢谢清泉了呢!“他摸了摸小公主的头,宠溺的说着。
“不用谢啦!也是在你的院子里发现的呢!我还以为是哥哥养的呢总之吃饭的时候再来找你啦!“小公主迅速的红了脸,结巴着说完,转身就跑出去了。
在她一片慌乱之中,被扔在地上的我看着那个似乎连衣服都羞红的公主,微微的笑。不知道是不是情敌,总之,是个很可爱的小女生呢!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被轻轻的抱起放在他的腿上,背上的毛被一只手温柔的抚摩着,好温暖哦。
“弱水三千啊”
他自顾自的说着,我却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吗?
我正感动着呢,结果被他一把抓起来晃啊晃啊晃,结果把我晃的除了满眼金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停下来,用一双看似无辜的狐狸眼神看我一下,说道:“没有说话,看来不是那只笨兔子爬回来了。”

你晃的太狠了,没准少晃几下我就说了。
白痴。
还有,我回来了。

第 6 章
事实证明,我实在低估了狐狸看见兔子后的反应程度,本来以为他就会把我当个宠物之类的没事逗着玩玩。结果他无时无刻不抱着我,连睡觉的时候也要压着我,害我二半夜做噩梦醒来发现是因为一只大手扣在我脑袋上,导致院子里每个人都知道丞相喜欢兔子,这讹就这样传了出去,几天后各种各样的兔子就通过灵异的渠道被送了进来。虽然言现在是被软禁时期,但是有句话叫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么?
这天一早,他就抱着我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四只眼睛盯着一地的兔子。
我眨巴眨巴眼看看兔子,又抬头看看他,他则笑咪咪的看着那些兔子,然后就叫了一个人过来,我看着那人,还觉得挺眼熟的。
然后就听见言说了一句:“兔子肉啊,好久没吃了,好好做啊!”

我想起来了,那人就是我刚来的时候在厨房见过的大厨。
我再抬头,看着他,他还是笑咪咪的看我,用标准的狐狸腔调说:“小兔子乖乖,我不吃你的。”
狐狸!!!我在心里无声的怒骂一句,然后很没骨气的向后缩缩,尽量缩到他怀里,暖和嘛!
我正缩着呢,突然听见门口有人大喊一声:“太子殿下驾到–”
额?太子来干嘛啊?s
言摸摸我的毛,说道:“小兔子,是太子,我们去见见吧!”
我眨眨眼,一副快要睡觉的样子,任他把我抱走。
“臣给太子请安。”
“免礼。“果然是太子的声音,我偷偷睁一点儿眼睛看他。
“言,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什么事啊?
“殿下,言还是那句话,家母遗命,公主我是不会娶的。“家母?遗命?那是什么?
“父皇已经生气了,你敢在朝堂上驳回父皇的赐婚,如果再不娶清泉的话,你会被以欺君罪死。难道这样还是不娶吗?“不是吧?
“母命难违。“冷冰冰的声音,真的是言啊?那只狐狸也会有冷冷的时候狐狸雪糕。
“好。“太子这么快就放弃了??
我干脆睁开眼,看着太子一副准备发飙的样子,然后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再使劲使劲的晃晃脑袋,最后把耳朵拉下来蹭蹭,瞪着一双大大的红眼睛盯着太子。
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太子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微微一笑:“从来不知道言你喜欢兔子。这几日府上多了很多吧?”
言也是标准狐狸笑:“爱好是需要培养的。”
太子气似乎消了,走到言身边看着我,“果真是很可爱的兔子,不知道你如此坚定的回答,是否也跟那只小兔子有关呢?”
“是又如何?”
“那你就看紧他吧,别让我找到机会,那么可爱的兔子,谁都会想要的。”
“那是自然,还请殿下放心。”
就这样,太子带着一脸高莫测的表情走了,言则坐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咬咬他的袖子,没反应,再咬,还是没反应,怒了,照着那只狐狸爪子我啊克一口咬上去。
他皱眉看看我,又看看他的爪子,“你干嘛?”
我几乎都想张嘴骂了,最后一想,还是忍,妈的。
从他身上跳下来,我自己蹦到院子里整理一下思路,事情是这样的:我去了朱雀,然后陛下赐婚,言不同意,陛下就生气了,把言关了起来。然后那个小公主不知道在谁的撺掇下也住了进来和言培养感情,太子步步紧逼着言娶公主,不过在我看,他似乎不是那种替妹子幸福操心的哥哥啊!这儿有问题。然后是我被玄武变态和朱雀疯女人诬陷入狱,然后玄武变态又把我放了出来,他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放了我?要掩人耳目?掩谁?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流殃。还有,他所说的盟约是什么?朝中两个丞相都不在,那谁来接替他们的工作?应该只能是太子了,但是陛下也不应该让太子独揽大权啊,尤其是自己还无心退位的时候,那陛下又是在想什么?最后就应该是言的母亲了,朝中谁不想跟陛下攀亲?为什么要留这种奇怪的遗命?
怎么这么多为什么,脑袋都大了,想的我昏沉的抬起头,才看见自己面前围了一堆兔子它们要干什么?!
只见它们一副眼睛冒心心的样子凑了上来,不是吧?母兔子?不要啊–
我退退退,然后转身撒腿就跑,妈的,现在什么季节了?兔子发情?有没有搞错啊–

被发现咯
好容易跑回了言的房间,一头撞开房门我就扑了进去,还不忘把门再关好,缓了口气才发现屋子里没人,言呢?
算了,先不管了,跳上凳子再跳上桌子,正好桌子上有点心,先吃了再说,边吃还要变想,玄武变态要我跟言说的盟约,什么盟约?我现在一副兔子样要怎么告诉言?只能等晚上了,他睡着以后我变人写下来,就当是神秘人提醒的吧!唉我命真苦。
半夜时分,我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言的呼吸声渐渐变长,稳定下来,我才小心翼翼的从他手下钻出来,轻轻的跳到地上,左右看看确定安全以后,小声的念着:“变人变人"变了过来。
身上凉飕飕的,没有衣服啊!我皱皱眉,算了,反正写完还要变回来,不穿了。
就这样光溜溜站在桌子前,提笔在纸上写道:盟约不可终结,玄武王谕。
放下笔,长长的出了口气,再一转身
啊!!!由于震惊过度了,那一嗓子生生的憋在心里没喊出来,“你怎么醒了?”
没错,我面前站的就是那只狐狸,我一转身看见两只在夜里都是闪闪发光的眼睛,能不惊吗?
“小兔子,还真是你,嗯?“一个勾魂的尾音,后面是书桌,他两只胳膊把我困在里面,一脸的不爽。
“言"我小小的叫了他一声,没办法,自己理亏嘛,没告诉他是我。
“半夜了一个绝色美人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可不可以把这理解成诱惑?“狐狸腔调
“可可以"我敢说不可以吗我,等他翻脸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话还没落音,我就被一股力气抓着扔到了床上。
他随后压了上来,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早知道我就穿上衣服了,现在光光的,感觉好奇怪。
“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你回来了?“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滑过,停在左胸上打着圈儿。
“因为一进来就发现多了个公主,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相信你不会不要我,也不想误会你,就想自己去看看”
话还没说完,他就压了下来,狠狠的吻着我,我的牙齿都碰破他的嘴唇了他也没发现,只是两个人嘴里的血腥味浓了起来。
“言"我推着他,“流血了嗯”
他停下来看着我,眼睛像星星一样,里面好象有五彩的火流光闪烁。
“以后不要这样了"羽毛般的轻吻落在我的眼睛上,脸上,他喃喃的说着:“虽然我很高兴你相信我,但是我宁愿你误会我,打我骂了杀了我,也不想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不想错过你,好不好?”
我看着他,眼泪就这样流了出来,怎么会这么难过?
“别哭了"他轻轻的舔掉我的泪,然后接着往下亲吻着我的身体。
身体很暖和,像变兔子的时候窝在他怀里的温度,我主动的用双腿缠上他的腰,磨蹭他的下身。
“要我”
这句话淹没在他的动作中,连眼泪都一起被淹没的地方,天堂,好暖和。
第二天早上我昏昏沉沉的醒来的时候,看见眼前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心里一高兴,扑上去就大大的亲了一口。
“言,早安。”
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少爷,公主请您过去用早饭。”
我一听,“哧溜"一下钻进被窝,等到他收拾好了再叫我的时候,只见一只白胖可爱的小兔子耷拉着两只长耳朵从被窝里慢腾腾的爬了出来,边爬还边打了个哈欠。
“言–“我睁着两只大大的红眼睛看着他,“我好困哦。”
“小兔子乖乖,“他一脸微笑的把我抱起来,“困了就好好睡吧!”
折腾了一晚上,我一听见他这句话,马上让自己呈现出一副尸体状,死死的睡了过去。
谁在摸我?我在睡觉啦!模糊中,觉得什么东西一直在自己身上摸啊摸的,摸的怎么那么色情?!
我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一张狡诈的狐狸脸就出现了,我晃晃脑袋,两只耳朵扑腾扑腾了一下,我嘟囔了一句:“晚上再摸,我对人兽没兴趣。”
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夜探皇宫
晚上,月亮很好,好的我几乎想坐这儿晒晒了,不过,我四下看了看,刹风景的是这里没有美酒佳人琴音袅袅,只有一堆无比之五大三粗的禁卫军.嗯,你猜的没错,我现在呆的地方就是传说中无比富丽堂皇英明神武的皇宫大内...的房顶上...
为了搞清楚某些事情的真相,我本着以身试法的大无谓精神,一路大脑思维涣散的偷偷潜入这个地方,咳咳,错了,是拜访...嘘..我们是文明人...
到看看,挺正常的啊,真是的,难道是因为我疑神疑鬼?我挠挠头,早知道就不打晕那个被我使美人计骗上床的倾言了...咳咳..我什么都没说啊...
正想着要不要打道回府也许还赶的上春宵半刻五百金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个熟人-美人太子?这二半夜的,他去的方向还是...靠...我第一进来,又不能过去问一下,谁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哪儿?!!
一时糊涂,脑子混乱了一下,结果身体就跟上去了,在一个个房檐上穿梭的时候,我真的...很无奈啦..谁让我一分神,身体就动了...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个一脸狰狞的伪高手在大内的房檐上穿梭,如入无人之境,吓跑了一个当时正准备夜袭皇宫的敌国奸细,当然,这都是后话,而且根据我当时四下扫描出的结果,只是在我跳跃的过程中,一个人影一闪,结果在一声拔音高叫一声:"啊!好大的蚯蚓!"之后,招来了卫兵,才不得以落荒而逃的,当然,我并不是嘲笑害怕蚯蚓的人,只是觉得既然害怕蚯蚓就不该挑在这种雨后潮湿的天气动手.当然,如果我这样子问他,他会说我愿意,但是...人家蚯蚓也愿意啊...
意外就告一段落,在我尾随太子到一个看起来很像古装剧中的冷宫的地方时,我又疑惑了,太子来这里是干嘛呢?
根据常例分析,来这里会有如下几件事情可以做:
1,偷情.但是一国太子大摇大摆带着侍卫来偷情的,没见过.所以,OUT!
2,看望故人.很高兴太子这个年龄段的还有故人在冷宫这种地方,靠,这话说出来谁信呐!所以,同OUT!
3.探亲.太子的母亲去世多年,难道是看姑姑姨姨?这话谁说的,给我拖出去枪毙五分钟.OUT!
4.看风景.其实除了太子审美情趣异于常人这种可能性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冷宫这种地方的风景到底哪里比御园好到值得大晚上跑来看的.所以,OUT!
5,忆往昔.如果太子出身卑微贫寒,自幼不得宠爱,于是逆境出人才了一把,我可能还会以为这是失眠了跑来回忆当时的艰难岁月提醒自己勿忘国恨家愁.但是太子的母亲生前尊为贵妃,倍受皇宠,娘家家世显赫...我无语了.OUT!!
所以...谁能告诉我,他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冷宫里会发生什么事呢?
事实上当然不可能有人告诉我的,所以我只能看着太子进了一间很偏僻的房间,然后门口留下了两个侍卫,我眨巴着眼,正想着怎么才能过去看看呢。结果就发现我的手,完全不受我自己意识控制的嗯我看着呢一只手抬起来,伸到我自己的怀里摸摸出来2个小石头,然后一抬手,那两颗小石头就冲那俩侍卫飞过去了。
好功夫啊!!!我再感叹了下自己华丽的身手时,突然发现刚才飞出去的那两颗石头在刚从云彩里探出头的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不会吧
啊啊啊啊啊!!!!!!
我在心里一通大喊后,撵着那两颗石头的脚步就到了那俩侍卫倒下的地方,我的石头呢?我的石头的?我撅着屁股在草丛里扒拉着,一脸的欲哭无泪。
那是什么石头啊!!明明是我才从倾言那儿拿清白(这个词,有问题吧?!)换来的钻石啊啊啊啊!!!那么大那么清澈的钻石啊啊啊啊!!!就让我随手拿来扔了两个完全没长相没身高没钱没权的跑龙套啊啊啊啊!!!我的钻石啊回来吧
我正给那儿努力的刨着钻石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在了我的面前,漂亮修长的手指张开,白皙的手心里躺着的,不就是我华丽丽的用清白换来的刚才拿去扔人的清澈的大钻石嘛!!!我的钻石
我一把抓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正想道谢的时候才想起来
这是谁?
心里一惊,抱着我的钻石,缓慢的抬头,从镶金丝的黑色长靴,向上,是丝质滚金边素色长袍的下摆,再上,是四爪金龙的纹饰,再上
我使劲的咽了口水,努力的摆出一个笑脸:“太子殿下,真是巧啊!你也在这儿乘凉吗?”
看着我,太子微微一笑:“晚上好啊,小兔子。”
我站起来,向后退了两步,正想说从哪儿找个破绽溜掉呢,结果脖子一寒,一把长剑明晃晃的架在我的肩上,我头皮一阵发麻,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个殿下既然大家都是来乘凉的,那我就不占地方了,反正我也够凉快了,现在夜露重的,那个您身体重要,还是快些回寝宫休息才是。我也不打搅了啊”
脑袋往一边蹭蹭,剑跟着我蹭蹭,我皱皱眉,再蹭,靠!那剑还是紧贴着我的脖子,分毫不差。
我一怒:“大哥,我刚说了这么晚了风又猛,你老拿这剑贴着我脖子万一你突然之间中风瘫痪了剑拿不稳了砍到我怎么办啊?”
没人答应
没办法了,我吸吸鼻子,对着一脸看好戏的太子使出了我的杀手锏
“哇"一声我嚎啕起来,声音之大,在冷宫这种偏僻的地方基本上长着耳朵的都扛不住了。因为我很明显的感觉到贴在我脖子上的剑抖了一下,太子的表情也抽搐了一下,还有,一堆乌鸦哇哇的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直飞上了天,带着数片枯叶盘旋而下。
冷宫里,顿时倍感萧瑟。
当然,如果中间没有夹杂着一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的话,这场面,一定会感动所有神经敏感的人。
刚才那声消耗肺活量太大,我考虑了下,决定先停停,就扯过后面仁兄的衣服,擦了擦鼻涕。反正没太子的命令他不会杀我,刀架这儿也是防止我逃跑而已。不过据我推测,他应该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才对,因为我刚擦完鼻涕,后面那个万年没音气儿的人居然大吼了一声:“你干什么?怎么那么不讲卫生!!把鼻涕擦在我衣服上!!!!”
你别说,这么大一声还真吓我一跳,然后我就不小心自己撞上了那只剑。
伸手摸了摸脖子,有点儿痛,黏黏的,应该是流血了。
抬头看着太子,他皱着眉,盯着我的脖子。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抬起眼睛,看着我。
然后,晶莹的泪珠顺着我的眼角滚落下来,映着银色的月光,一颗颗的落在我脚下的土地上,就像被打碎的月光一般惨淡却纯净。
太子似乎被吓到了,因为我刚才那么惨的叫声也是干打雷不下雨。
他以为雷声停了,天就会晴。结果我下起了雨,还是绵绵细雨,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他走过来,抬起我的脸,轻轻的吻了上来,一点点的吻掉我眼角的泪珠,缓声问我:“小兔子,你哭了,为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在太子的眼里,这时的我应该是面色惨白,却有着梨带雨的柔弱,惹人怜爱。
所以,为了配合他的想象,也为了配合通俗小说的一般狗血情节,我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当然,是无力的优雅的向前倒去,软软的落在太子的怀里,不省人事。
所以,我也没机会开口对太子说那句话:“我哭,是因为我以为自己晕血,我晕,是因为我真的晕血,但是,当我真的晕倒后我才想起来,脖子上受伤流血的地方,我还没看见,但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
人生,一定要等到晕了以后才明白,原来,心理暗示的作用大过大脑
我错了,还有,我后悔了,因为我晕倒的时候忘记了我一直拽着后面那位仁兄的衣服,所以,在我倒下的时候,他因为来不及收剑还有被我拉着衣服还绊了一下。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太子他负担不起两个成年男人,其中一个还尤其特别强壮的重量。
太子,你还好吗?

挨打`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我想太子殿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对,不然哪儿有心情在地牢里等区区一个我醒过来,是吧。
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悠闲喝茶的人,我动了动手脚,嗯,被锁住了,毫无意外的十字型,锁的姿势咳咳很内敛,我喜欢。
“殿下把我锁在这里有事?“我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夜闯皇宫没直接给我砍了算我长的好(这破理由)
“你觉得呢?“太子不怒反笑一脸的逗我玩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诚恳的点点头z
“不知道?“太子扬扬眉唉这么长时间没见太子依然是美人一只啊我感叹到
“不知道!“坚决不能知道知道了就惨了我只要自己明白就行不用知道的(有区别?)
“小兔子你昨夜哭的很美"太子只是突然完全没目标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呢
“所以呢?“愣愣的问了一句
太子殿下没回答只是笑咪咪的让一边准备的侍卫拿过了鞭子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是吧真的要打我?你搞笑!!!
我就那么的瞪大眼睛看着太子那双漂亮的手拿着鞭子先到一边盆里浸了下我发誓那是盐水电视剧都这么演的沾了盐水打在身上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有一割破了手自己拿盐水消毒
耳边夹杂着呼啸"啪"的一声鞭子抽在了身上
痛吗?不痛身体好象是木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样
第二鞭应声而到"啪"的一声我咬着牙把涌上喉咙的嘶鸣压了回去
很痛像要被撕裂一样我绷紧着神经一声不吭
“我还以为你要求饶呢小兔子居然这么能忍"一只凉凉的手摸上了我的脖子"痛吗?”
我不回答因为好象回答了身体里憋着的那股气就会散掉那样再挨鞭子的话一定很痛吧
“好乖啊"伴随着这句话又一声鞭响
脑子有点儿晕晕的我不是怕血吗?怎么还没晕过去啊?现在连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上的鞭伤正向外渗着血
哦对了这个不是我的身体了啊上晕过去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太强了吧呵呵都明白了怎么还会晕呢
不知道这是第几鞭子了我终于哑哑的开口了:“殿下你要问什么?”
鞭子停了下来太子看着我笑咪咪的问:“小兔子肯开口了?”
“你要问什么?”
“你是怎么回来的?”
“朱雀的牢里逃出来的那个女人是疯子她陷害我我才不会老实的坐那个狗屁牢呢"这是实话
沉默了一下他似乎在斟酌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然后问了第二个问题:“谁要你来的?”
“没人我路过"我痛的一身冷汗本来就没人要我来倾言那家伙还被我打昏了床上躺着呢
“路过皇宫?“似乎有了一声轻笑
“不能吗?“我抬头问道
“呵呵当然可以"然后鞭子就下来了
这是传说中21世界的人权吗?我可以路过他可以打我真是好自由啊
鞭子鞭子鞭子我真是扛不住了死兔子那身体怎么就这么能抗这么久了还不晕有没有搞错啊本来想着他抽几鞭子我就晕过去估计他就不好意思抽了我还能休息下谁知道这几十鞭子都过去了我死活不晕点儿那兔子不会是SM爱好者吧??
“等一下"我实在忍不住了那是货真价实的鞭子货真价实的抽在货真价实的我身上那痛也是货真价实的好不好能忍这么久我都佩服自己了再抽下去你当我是钢筋水泥浇铸出来的啊
“肯说了?“还是笑咪咪的声音还有该死的愉悦
我艰难的抬起头大口呼吸着被冷汗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翻着狰狞的血口子
我缓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了继续吧!”

现场一片沉默
我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吗?篮球赛都可以要求暂停的为什么打人就不行?!
太子顿了一下突然笑起来了:“小兔子你果然是个出乎人意料的小东西难怪言这么上心”
我不说话他的手指沿着我的伤口游走着针扎一样的刺痛从脚心向上蔓延
“这么美好的身体让我打成这样真是可惜啊"惋惜一样的口气"不过还是因为小兔子你太不乖了才会让我生气的”
“太子殿下"见他抬头看我"你是变态吗?“人是你绑的打是你打的结果你说是因为我自己不乖如果真要让你说我乖了那我准就是一贱贱还是脑子犯贱那种
“不是"这答案干脆利索
“哦"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然后现场又沉默了这个也是传说中的吧传说中的冷场

脱困
“殿下"为了不破坏气氛我轻声叫道
没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我这个角度我被绑在架子上高了点正好低头下去能够到他的脸旁
“为什么不打我的脸?“我压低了声音问这个是勾引
太子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我要问这个问题
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继续说道:“我很小心的保护这张脸的(因为这是别人的)如果你说你要毁了它把烫热发红的烙铁举起来想象一下吧我会惊恐的睁大眼睛尖叫出来会流泪会挣扎我拼命的摇头铁链会被摇的哗啦的响我会求饶会告诉你一切事情这样你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没说话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作用了他当然不会拿烙铁烫我的脸我的这番话只是想勾起身为上位者心地的凌虐而已不是鞭打而是—-欲望
毕竟以前没有试过说完这些话我只能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细小的变化当他的眼睛里出现了某种红色的光芒时我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粗暴的撕开我身上的衣服不过只是这样他根本碰不了我别忘了我被锁在十字架上双腿根本分不开
他看着我我也微笑的看回去天知道我为了保持这么意味长的微笑身上出了多少冷汗鞭伤还在疼沾上的盐水几乎都凝结在伤口上了
太子退后了两步呼吸了下对两边的侍卫说:“把他放下来”
呵呵这真是个好主意只是希望一会儿太子殿下和我一样喜欢他的这个决定
身体被从架子上卸了下来离开了支撑我一下就瘫在了地上只是手上依然戴着镣铐
“所有人都出去"已经不耐烦了吗?
我躺在地上看着太子站在我面前一只靴子抬起我的下巴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已经都忍不住了把所有人都撵出去却还有这么肤浅的谨慎太子殿下你确定你就真的可以跟我演上一场活春宫么?
我不回答他只是用很标准的色情语气问道:“殿下不把我彻底脱光吗?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看着他喉结一动:“你自己来”
我艰难的扶着旁边的墙站起来我非要自己脱不是因为有什么惊人的计划而是我很难想象如果让太子那么粗暴的把我的衣服都扒了伤口一定很痛
我小心的撕开身上的衣服还好血液没有凝固不算特别疼衣服裤子内衣内裤我顺畅的把自己扒了个光溜躺在地上对着太子缓缓的长开腿这是标准的诱惑吧
他没有动只是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像要把我肚子里的阴谋的挖出来一样
殿下真让你挖出来那可就是奸尸了你有这爱好么?
“殿下你不要?“我假假的问道然后假假的打算站起来
下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压倒了伤口被撕咬着我仰着头眼角盯着房梁上那一点点银色的反光
“殿下"我继续缓声叫道
“什么事?“真高兴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他还能听我叫一声
“那是什么?“我盯着房梁
在太子转头的一刹那手中的镣铐砸了上去
BINGGO!正中红心不过太子殿下你脑浆稀是不是啊?这么老套的计都中了真受不了我一脸嫌弃的看了看地上的人脚下暗暗使力站稳然后耳边的风声也到了我抬起手一挡镣铐的链子应声而断随手抽出太子的配剑脑子里咳咳想的是如果刚才我一不小心给太子上了会怎么样
眼前那个男人是影子吧言告诉过我太子一定会有自己的影子影子是责任就是保护主人的安全并且绝对不理会要他们离开的命令所以说好难打啊而且打来打去的时候还很容易一不小心踩到太子殿下真是不礼貌
正准备再交手呢那个影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干嘛?“直觉上应该是有事
他揭开脸上蒙的布怎么会是他那个被我使美人计吓的落荒而逃的玄武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眨巴着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大王有令护你周全"他黑着一张脸看着我
“哦"看不出来玄武王还是个好人嘛哈哈
“对了那你怎么是影子?“那衣服袖口上的标志明明是只银丝绣的老虎头你别告诉我那是玄武的标志难道你见过长着老虎头的大乌龟?
“他的影子被我杀了"一脸冷冰冰的好象我欠你什么了一样
“那你知道不知道太子昨天晚上去冷宫里干什么?”
“偏殿里软禁的是白虎的王"他一脸的莫不关心
挖塞!逼宫耶!我还没见过好神奇
我一兴奋朝前迈了一步那个大冰山马上后退了一大步
“你干嘛躲我?“我插着腰不满的问道
“没什么"他脸有些黑的不自然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好象没有穿衣服而且弟弟也没有穿外套
脸一红还不知道怎么说呢他脸色严峻的说了一声:“有人来了估计是听见刚才的声音了”
“你能打过几个?”
他看我一眼好啦好啦双手难敌四拳我知道啦
“你藏起来"我指指房梁"我来好了”
“你”
我皱眉走到昏迷的太子跟前小声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把你打昏你别见怪我还要借你用一下”
“难道你想用太子当挡箭牌?“他问我
“我有那么低档吗?“只会更低档而已我不耐烦的说着同时拉起太子的衣摆"你自己藏好点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家伙也回到了房梁上我微微一笑开演!
我浑身赤裸的骑在太子身上两只手撑在他头顶长发散落下来住我们的脸轻轻摆动身体低声的呜咽着:“不要殿下好痛啊不要啊啊啊啊殿下要啊痛”
我根本没有向外看听见那些脚步声在牢房外踟躇了一下没有再靠近夹杂着小声的浪言浪语离开了
过关!
我神清气爽的站起来对着房梁上的人招招手:“我们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那张万年冰山脸好象红了
“衣服"他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个"我看着地上被撕的破烂的布条再看看他身上的黑衣于是爽快的走过去:“太子的衣服太显眼我的又穿不成了你的拿来”
他一愣我直接抬手就扒靠他里面居然还有一层黑的外衣这是什么STYLE?
不过在我扒他衣服的时候他的身体绷的好紧气息也粗了
心里悲叹一声男人啊一定要这样吗?
他拍了拍墙一扇门就打开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真先进啊
他也没有多做解释带着我就出去了所以我没有看见太子在我们走了之后缓缓的睁开眼目光清明

三见玉兔
“我要回去见言言!“我裹着那件宽大的衣服坐在刚回来时的那间院子里马车还是那辆马车马还是那匹马知道我是怎么认出来的吗?因为那马害怕我哈哈
“不行大王让你迅速返回朱雀有要事相商"他不动分毫的站在我面前语气强硬看来是没希望了
我托着脑袋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回去等事情败露就会牵扯很多人进来
“那你帮我转告他几句话我们就走”
“好”
“现在就去”
“是”
“告诉他我回朱雀去了太子见过我了大王被软禁了别跟那公主发展出感情了还有兔子别吃太多了就这些”
他一脸扭曲的记完之后刷一声不见了
我就靠在马车里迷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
“喂!马车一定要颠着跑吗?”
“是"这答案你狠
我还没骂完呢突然觉得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眼前一灵魂好象被抽出送到了某个地方
黑色的无垠的空间前面一片大红色的沙发
那只死兔子!r
“又怎么了?“我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问道天知道刚才那晕车的感觉还没下去自己又被拖到这里怎一个难受了得
“没事好久不见过来聊聊而已"对面好整以暇的坐着那只死兔子
“跟你聊?“我背上汗毛刷刷刷的全立起来了跟你聊?我有几条命都不够使吧
当下小心翼翼扫描对方全身:嗯衣服整齐没有被撕毁的痕迹脸上嗯很干净没有胡子渣没有青白的脸色身体嘛他动了动没有异样的表情看来没有什么不太合适的伤口脖子嗯没有吻痕很好至于手腕不错没有被捆绑的痕迹
结论:身体各项机能指标正常精神初步推测正常所以应该可以进行正常的人类对话
很好
“大哥你想聊什么?“我爬起来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坐好.“对了,你跟那个男人发展的怎么样?”
“哪个男人?“他一脸不解的问我。
“额你有很多个男人吗?“不是吧?
“嗯?你说的那个啊他要结婚了。“好象是突然想起来,他恍然大悟的说道。
“结婚?那你"怪不得这么正常,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要结婚了,所以才被打击的变的正常了?!唉,好歹相了那么长时间,感情肯定是有的
“其实要这么说来他结婚还是因为我了"语气带了点儿迷惑。
“因为你?“我眨巴眨巴眼睛。
“嗯,因为有做爱,被他哥哥撞见了。然后接传出了他要结婚的消息。“他还是一脸的迷惑。
“撞撞撞撞见?不是吧?“我一下飞扑过去扒他的衣服到看,“他有没有打你?有没有把你绑起来?你说他家是混黑道的,那肯定很残忍了!不会找人强奸你吧!!怎么身上都没有伤口?会不会是内伤啊???内脏有没有出血??”
就在我手忙脚乱的在他身上到乱扒乱看的时候,他像撕什么胶布一样的把我撕下来扔到一边,然后说道:“没事。”

“那你有没有当场被他扔出去?”
电视一般都这么演的,被不该撞见的人撞见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后,是女性原配就会一边发狂的大喊大叫一边扑上去撕扯疯咬那个淫妇。然后该淫妇则被奸夫护在身后,而奸夫这时候都会不小心失手打到该名女性原配,从而导致两种结果:
1,女性原配被打飞起来,撞在墙角,然后沉默,低声哀鸣呜咽,伴随抽泣。而淫妇则在奸夫的指示下迅速离开案发现场。奸夫则开始在屋内与原配商议离婚,而原配有百分之八十五的可能性因为家庭孩子名声之类的原因拒绝提议,最后的结果就是奸夫从那以后每每与不同淫妇在屋里寻欢作乐,而原配则忍气吞声,然后在某一日终于暴走,拿厨房常见的杀人利器砍死奸夫,砍完一定要掩面大哭,然后自首。这种画面常见于家庭伦理剧,一般在2集以上,重点讲述原配的心理历程。最后会以一扇大铁门的关上来表示天网恢恢。
2,女性原配被打的飞起来,然后飞出窗口,这种情况下,他们居住的楼层绝对不低,最少也在能摔死的人范围,然后原配毫无意外的摔死。当时一定是半夜时分,而且楼下没有目击者,或目击者为隐藏在暗的胆小之流。然后奸夫淫妇在慌乱之后迅速离开案发现场装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后等警方传讯奸夫协助调查,奸夫必然一脸沉痛状哭诉爱妻是多么贤惠而他们是多么恩爱。然后在警方某位主角的再具体现场勘察后会发现蛛丝马迹,再然后某胆小目击者在该主角大义凛然的痛斥下觉悟,指证嫌疑人,最后杀人着锒铛入狱。这种画面经常发生于刑侦推理剧中,剧长不定,经常为该连续剧的一部分独立内容,以体现当代法网的恢恢为主。
“喂喂,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看我半天没说话,他的一只手在我面前摆啊摆的。
“啊?没想什么。“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在想他到底是结果一还是结果二吧。
“你刚不是问我他哥哥有没有把我扔出去吗?怎么?在你们那里把人扔出去这是传统吗?”
“不是"我无力的回答道,“那你总该告诉我当时到底怎么了吧?”
“当时啊,“看着他一副漫不经心的回忆的样子,“那天,就是和平常一样做爱啊只是他房间的门突然开了,然后我觉得他好象有点儿僵硬,一副不敢回头的样子。我就替他回头了,看见一个男人靠在门口”
“然后呢?“我紧张的问道,下面就该被骂了吧
“然后我就对那男人很有礼貌的微笑了一下,说你好,顺便再问下他找哪位啊。“他居然是一脸的理所应当。
“再然后呢?“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一定会被骂的啦。
“然后他就自我介绍说是他哥哥啊,然后我就点点头"他突然停了一下。
“你被骂了?还是被他叫人打了?”
“没,我当时只是在看他而已,长相一流,身材一流,所以就问他要不要3P"他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话。
“333333P?”
“嗯,不过他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谢谢,他还没洗澡,下会考虑的。”
“额"我沉默了,然后斟酌着语言问道:“你觉得他哥哥是变态吗?”
“长相身材气质都不错,应该不是吧。”
“你看人一向都是凭长相身材的吗?“这么肤浅,看人啦,不要只是注意外貌,要注意观察,注意细节,相久了才会明白啊。
“不是。“嗯还好说的不是。
“我凭的是直觉”

这东西,好象有那么点儿飘渺你不觉得吗
“那他结婚了你怎么办?“我叹了口气。
“什么怎么办?”
“就是你被抛弃了,下来该怎么办!”
“我被抛弃?“他好象有些不明白的重复着我的话,“难道他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我不松手,嘴里还说不要抛弃我,是替我说的啊嗯我明白了好啦,谢谢你,好象你再不醒过来外面就出事了,我们下回见吧!“他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副突然醒悟过来的样子,然后摆摆手就不见了,而我也寻死的被一股气流卷了出去。

71
应该是清醒了吧,已经能听清楚耳朵边传来细碎的说话声。
“他怎么还没醒?无风,你是不是把药的剂量放大了?“这声音,好象那个玄武变态的。不过无风是谁啊?
“回陛下,无风用的剂量没有出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疲劳过度,所以才会延长药效。“冷冰冰的声音,应该是那个能把他的马当独角兽使的马夫吧。嗯,应该是在汇报工作。
“嗯?太子真打了他?”
“是,当时无风在房梁上看的很清楚,上好的蛇皮鞭,还浸了盐水,实实在在的抽了鞭子。”
“他忍下来了?”
“是,没有求饶,只是"声音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
“他在中间喊了暂停。”
“暂停?他喊暂停干什么?”
“好象要放松一下,缓缓身子。“声音已经像在忍笑了。
“缓缓?然后呢?“这个玄武变态好奇了。
“然后他说,好了,可以继续了。“这语气声调倒是学我了个十成。
“哈哈,这个小东西"声音停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下去吧。“顿了下,他开口说道。
“是。”
“小兔子,要我抱起你起来吗?还是,你想要另一种方法叫你起来呢?“正考虑着什么时候把眼睛睁开再装作一副初醒的无力状时,低沉暧昧的声音,随着呼出的阵阵热流,就这么贴近了。
我脑子一激灵,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睁开眼睛,对着那张奥特曼般银光闪闪的面具,面部神经极其抽搐的一笑:“陛下真是好耳力啊。”
他只是带着那种意味长的笑盯着我看,看的我背后冷汗流的稀哩哗啦的。
下意识的把被子又往身上拉了拉,我小心翼翼的陪着笑问道:“陛下,这里是哪儿啊?”
“朱雀,你刚刚被从白虎送回来,怎么?忘了吗小兔子?”
“哦,那公主呢?公主醒了没?“怎么没见那女人跟在她亲亲爱人的旁边?
“公主?呵呵,你回来了,公主自然会醒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丝毫没被公主那俩字影响到情绪,他仍然一脸看不出目的的微笑。
“那您还有话要说?“再往床里面挪挪,离那家伙越远越好,我可没忘当初谁拿手指咳咳那什么我的
“如果我要说,这件事和倾言以及太子有关呢?“他不紧不慢的说着。
“那您说着,我听着啊。“我眨巴眨巴眼,一脸标准的走狗样儿。
“可是这件事情,只是对倾言有好而已,跟我可没有一点厉害关系,我为什么要说给你听呢?“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状似悠闲的看着正在跟身上的被子做纠缠的我。
“哦,那你就别说了吧。“我拽着那被子,随口说了句,然后继续研究自己的衣服带子怎么还在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然后又压了着被子?我皱着脸,使劲的扯啊扯,奇怪,怎么还扯不动?都怪这古代的衣服的腰带太长,连我都不怎么它怎么跟被子绞一块儿去了。
满头大汗的扯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好象没声音了?嗯?那变态走了?我抬起头,才发现那家伙还是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那儿,就是有点儿被风化的感觉,还有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嗯僵硬。
“您还有事?“我考虑了一下,实在想不出他到底为什么还要坐在这儿,才开口问道。
“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嗯,好象生气了,有点儿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啊!不过可惜我是钢筋水泥的摩天大楼,不怕你打雷下雨。
“听见了啊!一字一字,很清楚呢。“我纯洁的做小白兔状使劲点头。
“那你–“似乎是气极了啊,啧啧,但是呢,又不知道把火发哪儿,真可怜,心里小小的同情一把。
“可是愿不愿说给祺飒听是陛下的事情啊!祺飒一介布衣,怎么敢勉强陛下呢。“继续扮演我纯洁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你当然可以勉强我了。“他脸色似是一变,语气也蛊惑了起来,然后缓缓靠近我,和我抱着的这一大坨被子。
“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绷紧着神经,往里蹭蹭,再往里蹭蹭,妈的,靠到墙了。
“就是你能理解的那个意思"始终还是没蹭过那面墙,我只能一脸干笑的看着他把我和被子困在两臂之间。
“我能理解的?那陛下就是愿意讲给祺飒听了?“我讨巧的问着,一边打量着有没有什么空隙可以钻出去。
“当然。不过这个故事,可是会很长的哦,小兔子。“他的唇来到了我耳边,厮摩着,带着热气。
“咳咳那陛下就快讲吧,祺飒听着呢。“偏开头躲着那阵阵搞的我无所适从的热气,真想端把枪指着这王八蛋大喊你他娘的给老子速度讲完滚边儿上去凉快。
但是我不敢
所以,乖乖的做我的鱼肉
“故事是这样的。从前"耳边有湿润的感觉一路向下到脖颈,靠,还从前,你要是敢讲有和尚这种故事给我试试。
“白虎北方有一个蓝姓世族,家财万贯,世代为官。这家的主人蓝君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据说有倾国倾城之颜。大女儿蓝思瞳,二女儿蓝思晶。当这一双姐妹到了二八年华时,提亲的人几乎能踏破这蓝家门槛,后来”
我正专心的听着故事,见他停下,忙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他微微一笑,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唇舌的剧烈交战般,好象全无反抗能力的被他吻到恍惚,然后突然想起来,在言的府邸,好象见过一个蓝姓名字的牌位。
似乎是满意我的顺从,他放开我,舔了舔我的嘴角,继续说道:“后来一纸诏书,把蓝家的大女儿纳进宫当了贵妃,而二女儿,也被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丞相大人用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进了门,当了正房。白虎王还钦赐了水月夫人的名号,称她的相貌如水中之月般美貌的不真实”
白虎王?右丞相?
我一顿,抬眼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脸调笑的重复着我的问话,同时一只手也悄然的潜入我的衣内。差点儿忘了,我现在身上从里到外就只套了当时从那人身上扒下来的一件外衣,是标准的衣不蔽体。
我皱眉看着那只手,考虑要不要把他揪出来扔一边儿去然后大骂这个玄武变态一顿再甩甩袖子走人还是
这时,他开口了:“当然,是你的倾言的父亲时候的事了,也就是如今的白虎王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正准备行动的手顿住了,这种事情
我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说道:“继续。”
“小兔子果然很热情呢!要我继续吗?”
面部神经抽搐一下,努力不去想在那个变态那儿可能会多出来的那层意思,郁闷的点了点头。
“真乖,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拽开,我衣襟大开,头发散乱的被他压在身下,我在心里默默哀鸣一声,变态果然会想到这儿
他倒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根手指在我基本上已经全裸的身体上划来划去,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一年后,两位美人都生下了男孩,只是那位贵妃在产后突然因为身体虚弱又感染上了风寒去世了,而水月夫人伤心过度,终生再也没有踏进皇宫一步。那两个男孩长大了后,就成了现在的太子殿下,和右丞倾言。”
他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低下头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喉结,然后小声的贴着我的耳边说道:“只是事情,远远不像人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因为太子"他抚摩着我的身体,缓声说道:“是假的”
惊!我脑袋一蒙,太子是假的?那真的呢?
见我直直的盯着他,他又摆出了开始那一副意味长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我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猜测着:“言才是真正的太子?”
他不答我的话,只是继续的讲着那个故事:“贵妃病逝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的妹妹蓝思晶。当天水月夫人抱着她的孩子来了贵妃的寝宫,把所有的下人都秉退了下去,她自己抱着两个孩子陪她姐姐逗着玩,不多一会儿,门口的侍卫就听到了里面一声哀鸣,接着就传来了哭声,于是他们就赶紧禀报了白虎王,等那大王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水月夫人似是伤心过度昏倒在床前,而贵妃已经去世了。那两个孩子就放在床上,于是大家忙着把蓝思晶送去医治,孩子,也就只凭着他们的襁褓被区分开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思维有点儿混乱,狸猫换太子?靠,老子又不是包黑炭,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他轻轻捏了一下我胸前的一点,我皱着眉,闷哼了一声,他才调笑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那我怎么相信你?“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走,他也不拦我,只是慢慢说道:“你想想这些天你所知道的事情吧!为什么人人想娶的金枝玉叶,倾言母亲的遗命就是不准娶皇室女子为妻?为什么太子会突然软禁白虎王?他明明是太子,皇位迟早是他的,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讳去逼宫?”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要白虎恢复和玄武的贸易往来,重新开放被关闭十五年的边境市场,让两国百姓可以互通有无。白虎和玄武缔结盟约,三年之内不得互相开战,还有"他语气一柔,“我要你的一夜春宵。”

无责任番外之抢劫
某日,风和日丽,茂密的山林中,远远传来清脆的笑声。
“老大,小三说人来了,就俩人,骑的好马,戴着斗笠,都是一副公子样,手里啥武器也没有,肥羊啊!“一个长相无比跑龙套的人从远跑来急忙的跟他们老大汇报。
“肥羊啊!哈哈哈哈!兄弟们,要过年了,宰了这两只肥羊,我们过个好年啊!哈哈哈!“一个粗旷的男人摸着胡子大笑着,腰上的钢刀一震一震的。
“是啊是啊,宰了就过年!哈哈"底下的喽罗们随声附和着,笑的一样猖狂。
“兄弟们,跟老子走!去看看我们的年货!“粗旷的男人大手一挥,带着那帮小弟就冲过去埋伏了。
这个山岗叫清水岗,不过清水没有,土匪倒是有一帮,寨子叫浑水寨,根据他们老大的说法,就是天要让这山岗叫清水岗,我们就偏偏和老天对着干,我们就是这清水岗上的浑水寨,随后连着一系列的哈哈哈作为后缀。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山岗的名字是县太爷起的,县太爷叫李清水,所以他娘叫清水奶奶,他大房叫清水大娘,二房叫清水二娘,小老婆叫小清水。
而这山岗,县太爷那天心情好,就赐了个清水岗的名字
话说那土匪头子带着弟兄埋伏在这密林之中,听着那马蹄声慢慢接近,还有那脆生生的笑,头子摸了摸胡子,一脸的思熟虑。
一旁的小二倒是灵巧,看出来头儿的意思,就悄悄的给老大说道:“头儿,要是美人,咱就绑回去给您当压寨夫人可好?”
这话是说到心坎上了,头儿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夸了句:“你小子聪明啊!”
后面的小四看小二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愤不过,就听着那声音接近,头儿刚一示意,小四就第一个冲了出去,长枪往地上一插,大喊道:“此山是我开"后半句还没有说呢,只听那马上有一人不紧不慢的接了下半句:“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是不是啊?”
这声音,小四只觉得有一只手顺着那小腿向上一摸一捏的,浑身说不出的酥麻,当下就愣在了那儿。
这时那老大从树林里迈着大步出来了,喊道:“既然知道,就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吧!不然老子身上这把刀可放不过不老实的脑袋!”
话音一落,刚才说话那人又是一阵笑声,惹得那众喽罗心痒的不行。
只听他说道:“言,我赢了,第一个人就是说的那句话,你得赔我天海楼的饭!”
“天海楼?好啊!现在去的话应该还赶的上他们限量供应的白芙蓉糕,至于这些人"他往马下一看,戏谑的说道:“快过年了,别耽误人家做生意,年三十还要饿肚子不是很惨?”
“白芙蓉糕?!那还废话什么啊赶快走啊!要是这回还买不上你一个礼拜都别想碰我!“只见说话间他打马就准备向回走,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了一样对着已经完全状况外的一群土匪说道:“啊!不好意思,差点把你们忘了”

打劫时间,你把我们忘了
众土匪显然是完全没有碰见过这种状况,一时面面相觑,连土匪头子都是一脑门子黑线。
只见他继续说道:“不是故意的,关键是我听见天海楼今天会有白芙蓉糕”

原来是因为吃的所以无视了我们
土匪们继续郁闷,打劫一辈子,原来连块点心都比不上
“但是你们打劫的台词也太老套了,完全没有震慑人的感觉”
“你说什么?!“这下土匪头子终于反应过来了,这证明其实他是个比较敬业的土匪,只要专业有关,他就有一种执着研究的精神。
“你们很敬业,快过年了还出来打劫,这点我很敬佩。可是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这种路是你开的啊树是你栽的啊之类的老套台词,你说这不累,我听着瞌睡啊!“说罢,马上那人还真真的打了个哈欠。
“哼!我看你是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才打哈欠掩饰的!老子浑水寨混水霸王的威名在这五山十岗都是叫的响的!你小子是没见识吧!“土匪头子拍着自己的钢刀大喊道。
“连名号都这么跑龙套"作者果然是在偷懒。不过他很聪明的没把下半句说出来。考虑了一下,然后他问土匪头子:“那个什么霸王这山是你开的吗?”
“那那那当然!这山是我们家祖传的!“霸王很明显磕巴了一下,他刚说完,只见一个贼眉鼠眼一看脑子缺根弦的小喽罗就凑了上去:“头儿,咱祖辈都是临度人,那地方跟这儿隔的远着呢而且你祖辈都是放牛的,你年轻时那相好香椿就是因为你穷才没跟你继续好了嘛”
“滚开!“那个霸王脸似乎稍微红了一下,粗鲁的推开了那只喽罗。
“哦原来不是你开的啊那你那么理直气壮是怎么回事?”
“那那那这树是大爷栽的不行吗?“霸王继续的磕巴。
“哦"那人恍然大悟状的环视了一周,只见周围的树木差不多都得两人合抱那么粗
那些土匪估计也是农民出身,多少看的出这些树不是几十年长成的
一时之间冷场了
“老子是打劫的,跟你个被劫的废什么话!“似乎觉得冷场影响到他的威严了,土匪头子恼羞成怒的喊道:“把你身上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不然砍了你!“钢刀被举起来,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唉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叹了口气,一直说话的那人似乎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得到同意后轻轻跳下了马。
“你过来。“他冲土匪头子招了招手。
土匪头子愣了一下,左右看看,小喽罗都在看,不过去没面子,又看看那人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又是一副柔弱之样,量他不敢吧自己怎么样,就大跨步的走了过去。
那人拍拍他的肩,示意蹲下,然后拿来树枝在地上比划:“你看,你们这个冲出来打劫的布局很明显就不合理,哪有一下就把自己所有的人都暴露给别人了?这样万一人家是来剿灭你们的官兵,你们不是一下全部死翘翘了?”
土匪头子回头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再来的话,就是你们的口号不合适"那人顿了下:“这山和树明明不是你的,你这样喊,人家会觉得你说谎,所以都不会怕你了。而且出来打劫的,你们也是穷苦出身吧?”
看到土匪都点了点头,他满意的继续说道:“穷苦出身的人,打劫才要体现出你们的大气,懂不懂?”
“那应该改成什么样的?“土匪头子很虚心的问道。
那人沉思了下,然后站起来,提了口气大声喊道:“我们是土匪啊啊啊啊!!!!现在开始抢劫了啊啊啊啊!!!!!“话音刚落,方圆几里之内回声荡荡,上空百鸟齐鸣,树影交错,分外恐怖。
那人喊完低下头,伸出五指在土匪头子面前晃晃,笑道:“怎么样?这个比你们那个台词震慑的多吧!”
“是那个是震慑很多"吓死我了土匪头子摸摸脑门上的汗,那一嗓子喊的,只怕连我们自己人都吓死了
“只是光震撼的话,我们也要和他们说点儿什么吧?“土匪头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要说啊,最好要个顺口的,让抢的舒心,被抢的痛快!那这样,我给你编个顺口溜吧!”
那人自己在一边嘟囔了一阵之后,然后朗朗念道:“黄金白银和银票,能换钱的我都要;钱柜票号的密码,能取钱的就给俩。不嫌多,只嫌少,敢要骗我放狗咬啊放狗咬!”
说罢直直的看向土匪头子,那个头子跟着念了两遍,说道:“是很顺口,这位高人,多谢指点了。”
“这个还不算,“那人摇了摇手指,“你以后派人埋伏在路边,选个嗓门洪亮最好有点儿内力的,听到人来的声音就大喊抢劫那段,但是人先别出来,等到看人被吓到了,再叫一个人带条狗出来站在路当间,说完上面那段顺口溜。如果还是不老实的掏钱,你就可以叫你全部的弟兄穿着统一制服拿着统一武器出来威胁他们就行了。”
“高人在上啊!“土匪头子终于等到有人理解他的事业了,顿时两眼热泪盈眶,立刻趴下磕了个头,说道:“今天终于等到高人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请高人赐给小的一个名字,好让小的以后时时感谢高人的指点。”
“从今以后,你们就是绿林好汉了,你就叫罗宾汉!“那人微笑着说了这么句话之后,翻身上马,向他旁边那人点了点头,两人绝尘而去。
“我们是绿林好汉!从今天起,老子就叫罗宾汉,我们的寨子,就叫绿林寨!!”
一把钢刀映着阳光闪闪发亮。
马上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那人温柔的问道:“小兔子,怎么想起来帮他们了?”
被称作小兔子的那人似乎浅浅一笑,说了句:“因为这里的抢劫技术太落后了,看见他们抢劫,我都觉得郁闷还不如我抢他们比较好但是你肯定不同意的嘛所以还是教他们怎么抢能让被抢的人不要那么郁闷,就算是售后服务吧!嘿嘿!”
两人相视一笑,扬鞭催马,赶往那天海楼去了

72
“我?“我转过身,指着自己问道。
“怎么?不行吗?“他眉毛一挑,“玄武的军队换不来和你的春宵一度吗?”
“只可惜,“我貌似惋惜的叹了口气,“我现在要回牢里了,麻烦您尽快让那位痴心爱你地久天长的公主大人快点儿醒过来把我正大光明的放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我冲着他灿烂一笑:“就以后再说吧!”
被他派的人悄悄的送回了牢里,我看了下自己被挂在墙上的身体,默默的叹了一下,然后开始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说我不信玄武变态说的话那是骗人的,我当然知道他说的天机是什么,不就是奸细,哪个国家没有这么点儿渗入的势力了?但是如果这话是真的,是不是就代表,倾言他可能是白虎未来的王?那么,太子要怎么办?而白虎的大王又要怎么办?从他今天的话来看,似乎玄武可以出兵帮助倾言登上王位,但是那之后呢?
我烦恼的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儿,但是只要一想到倾言当上了王就心里不舒服,等到那时候,他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他有要他负责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还有要他福泽的三千粉黛,他的臣子他的孩子甚至是他的阴谋诡计,到时候,无论哪一样,都比我要重要的多,我只是他的感情而已,而君王,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啊!d
我正给那儿杞人忧天着呢,门口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牢门一开,我眨巴着眼盯着阔别多日的那张脸,嘿嘿一笑:“主子,您来了啊。”
事后朱雀王隐秘的找过我,略微的表示了下歉意,他说公主醒来以后才说她当时是身体不舒服昏了过去,我要拉住她才不小心抓破了她的衣服,却让侍卫误会了。后来当玄武一行离开后,摆宴大请了我和流殃,做为朱雀的救星。呵呵,其实被人当英雄的感觉挺不错的,那阵势,那阿谀奉承,我听着都觉得自己升华了,就差每天东方升起西方落下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嘿嘿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呢?“流殃刚揭开窗帘看了下外面的街市,回头就看我自己在那儿乐的脸抽筋一样。
“没,没笑什么。“我赶紧收拾表情摆出正经样儿,顺便拿过一旁的点心喂我肩上站的那只鸽子。这是玄武变态给的,说这鸽子认识路,可以当作联系用。
我们离开朱雀已经几天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注意观察流殃,因为我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不知道关于太子和倾言的事情。不过他好象一直都神色如常,对我偶尔冷冰冰的,偶尔又暧昧加调戏。所以越接近白虎,我就越不安,面前的事情好象已经变成了一堆乱麻,斩也斩不了,解也解不开。
进入白虎境内的第一天晚上,流殃突然一反平时加紧赶路的常态,在天色尚早的时候就找了客栈。
我对他这些一点儿也没有怀疑才怪,只是打定了主意晚上要监视他,甚至连饭菜都没吃,害怕里面放了药。结果在我二半夜监视无果的情况下,肚子非常不应景的咕噜噜了起来,唉,被小说毒害的太过分了就是这种下场,以为什么桥段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正悲叹着,我的房间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声音,凭着月光,我看见窗户上好象有了个小口,然后一缕白烟袅袅的飘了过来。
挖塞!迷药啊,还真有这种东西,好神奇。
我好容易克制下自己飞出去一把把那人手里的迷药抢过来研究的冲动,调整自己的呼吸,同时把变态制造的药丸吃了一个,他说会遇到这种情况,才以防万一的给了我一包,让我没事吃着玩。
果然,不多一会儿,本来有些昏沉的脑袋也清醒了。我听着那人的脚步声来到床前,似乎仔细的听了下我的呼吸声,才打开窗户跃了出去。
我一刻也不敢怠慢,马上放松身体,开始回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到底讲的什么。
身体自己动了起来,敏捷的翻过窗户,紧盯着前面那道身影,这玉兔,还真是个高手,别说我前面那人感觉不到我的气息,连我自己都快感觉不到这具身体的气息了。
我还正在那儿纠缠传说中的时间和空间的问题呢,前面的身影一顿,隐入了树林。而我则是一跃上了树枝间,细密的树叶足够挡着我了,我悄悄拨开一角,下面站的那个人,赫然是流殃,不过还有一个一身黑的,对他很恭敬,看来这也是原来那批忍者里的了。
“你说什么?太子软禁了大王?这怎么可能?“流殃看来还不知道,可是知道不知道是小事,会怎么做才是比较重要的吧!
“据属下探察得知,大王确实是被太子软禁在冷宫里,而且最近都城里都流传着这样的谣言"那人话头一停,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什么谣言?“流殃的声音冷冷的。
“谣言说,当今太子不是大王的孩子,说太子是假的。”
“假的?“流殃声音一拔高,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沉默了下来。
“少主?”
“好了,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继续打探,最好找出谣言的源头。”
看着那黑色的身影刷一下不见了,我在心里嘿嘿的笑着,大哥,你想找这源头,简单呐,找当时把你绑在客栈里非礼那人就行了啊!他知道的清楚,清楚的很呐!哈哈。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肚子里"咕噜噜"一声,我一惊,刹那间我全身上下被冷汗洗了一遍。而流殃的一声大喝:“谁?!“又把我吓的连头发都竖起来了。
来不及了!心里惨叫一声,看着那把剑上映的银色光芒离自己越来越近。
然后"扑通"一声,我从树上掉下去了。

7
流殃一顿,稳稳的接住我,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先是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然后肚子里又是咕噜噜一声。
他定定的看着我,突然笑了出来:“好可爱的小兔子。”
没错。在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瞬间,肾上腺激素迅速分泌导致我的智商急速提高到2,然后变成了小白兔的样子华丽的摔了下来。
“小兔子没事不要随便跑到树上去,那么高的树下不来怎么办"他在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我看见他看了一眼我,然后从我掉下来的那棵树的树根看起,然后看树皮树干一直看到近十米多高的树冠,然后他貌似一脸郁闷的蹲下看着我,问道:“打扰了,兄台,你怎么上去的?你是只兔子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啊!我在心里点点头,为了证明我知道,我还特意啃了一口身旁的草,恶,好难吃。但是我是兔子我是兔子,在心里催眠过后,就一脸佯装出来的幸福灿烂的笑容继续啃继续恶
“那你继续吃吧小兔子,我走啦,下回"他还是一脸的阴霾又看了一眼那棵树,“下回不要随便爬这么高的树,对身体不好。”
说罢人影一闪,他就不见了。
我才赶忙把嘴里那么多草吐出来,吃的我快吐了。
从树上取回衣服,我用刚才一倍的速度往客栈奔,终于赶在流殃回去之前到了房间,然后回到床上正常的吐息,顺便挥发下刚才那一嘴的草涩味。
没一会儿,窗户响了,听声音是他走到我床边,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
听着关门声,我想到刚才,看来流殃是不知道太子软禁了大王,但是关于太子是假的,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或者是他曾经根据过什么蛛丝马迹猜到过这种事情。
打定主意,我决定离开了。
不能再让太子见到我,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给我第二逃脱的机会了。
从床上小心的爬起来,我匆匆给流殃留下了书信,我从来都不是不告而别的坏孩子。虽然那封信里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你知道。
我没有行李可拿,只是利落的开了窗,翻身出了客栈。
只有我自己赶路的话自然比跟着一大堆马车和人走的快,又是上乘的功夫,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能看见白虎都城的轮廓了。
我还是站在树上眺望了一下,面纱没有了,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城,眨眨眼睛,看来又要演一小白兔跳树自杀了。
多亏这棵树不是很高,从树上跳下来的我仰头看了看树,又看了看自己,满意的蹦达着往城里去了。
这会儿,我正坐在某好心人的菜篮子里,一晃一晃的颠吧这我的长耳朵,然后悠闲的看着跟我坐在一个菜篮子里被五大绑起来的那只老母鸡,它好像没有我这么放松啊!两只鸡眼死死的盯着我。
看什么看,我动动我的三瓣嘴,嫌弃的发出了一声切,充分的表达了我的不屑。嗯,再动动,哈哈,胡子居然会翘起来,用爪子拨拨,好痒啊,好玩。
家住白虎都城外孙家沟的某老实巴交的菜农孙柱子没有回头,所以他没看到自己挑的菜篮子里,凭空的多出来一只兔子,正快速的蠕动着它的三瓣嘴,以一种无比诡异的兴奋神情,在玩咳咳它自己的胡子
多亏他没有回头
正玩着呢,眼睛朝外面一看,这个卖菜的居然还路过言的王府啊!我喜欢!嘿嘿!
当下就给那只母鸡抛了个飞吻,红眼睛一眨,就光速的跳出来菜篮子,朝我记忆中的那个狗洞飞奔过去了。
没什么变化嘛!我好奇的在院子里溜达着,跟上一样,很多草,嗯,还有严密的守卫,还有
“小兔子,抓到你了!“正溜着呢,冷不防被人抓着耳朵又拎了起来,谁啊?
使劲的挣了挣,回头一看,嗯,我刚才忘了说了,连这个公主的出现都跟上一样啊!果然是没有什么新意的作者。
“看你往哪儿跑!“公主还是那么可爱啊,嘿嘿,美女公主,我怎么会跑呢?哪只笨蛋兔子会放豆腐(?)不吃,到乱跑啊!真是太没有审美了。
我流着口水,使劲的伸着一只爪子去够够什么?废话,你说够什么?!当然是美人身上最突出的地方了,不然你以为我够哪里?难道要去摸她有没有JJ啊?
毫无意外的被拎的远了点儿,美女公主黑着一张脸:“蜻蜓”
“是,公主,这只兔子好像"后面跟着的顶着一脑袋黑线的婢女回答道。
“清泉,兔子到都有,怎么非要逮这一只呢?”
正在我仍然持续挣扎着想要摸到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阴涔涔的声音。
不过我面前的小公主可不这么想,她只会当那声音迷人又动听。是啊,如果不是被他看到我现在的动作和意图的话,我也会觉得那声音又惑人又有磁性的。可是现在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清泉觉得这只兔子很可爱啊,言哥哥你看是不是咿?兔子的毛怎么湿了?刚才还是干的啊"伴随着小公主疑惑的声音,我被提起来,正对着一张分外熟悉的脸。
“大概是冷汗吧!“语调很温柔,气息很温柔,但是我背后的冷汗还是犹如黄河般奔腾不息着。
“兔子也会出冷汗吗?“小公主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只要是做了亏心事,任何东西都会出冷汗的,是不是啊?小兔子。“笑眯眯的一双眼睛,弯弯翘起的嘴角,以及我背后的冷汗,都证明了一件事:吾命休矣
“清泉,我先回屋里,这只兔子我就带走了啊!“被暖和的怀抱包围着,嗯,很美好。但是美人公主带我走吧
“嗯?言哥哥要这只兔子?可是它很像流氓啊!刚才还"小公主刹时红了一张脸。
“像流氓?那我就回去替清泉问问,它是怎么像流氓的好不好?“温柔的哄人的语气,很明显小公主阴不过他
“那好吧言哥哥我中午来叫你吃饭啊!”
看着那个清秀可人的公主一蹦一跳的离开的身影,我咽咽口水,讨好的抬头看着那张脸,还是微微的笑意,眼角眉梢的温柔肆意的流淌着。

75
“小兔子?“回屋后,他就这样坐在床上,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这我背上的毛。
“嗯?“我动动三瓣嘴,蹦出一个字。
“为什么不告而别?还有,送信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不让我来,他是玄武王的一个手下,好像叫无风。“我乖乖的回答着。
“是吗?那他说的那句:不要让你的人再使这种拙劣的美人计是怎么回事啊?“仍然是波澜不惊的语调。
刷背后的毛又湿了
“那个言你听我说"我讪讪的笑着准备解释,突然觉得,这家伙,在摸哪里?!
“解释啊只给你一机会,如果这解释的不好"一个挑起的尾音。
“那你不要摸了啊!兔子又什么好摸的,你又不喜欢人兽啊啊啊啊不要拽我的尾巴不要摸那里啊你"我在床上挣扎着,只可惜是兔子,怎么都挣不过他的两只手
“不想解释了吗?“m
“我想那天是啊啊啊你不要乱摸啊"我哀鸣着,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我
“那天怎么了?嗯?“喂,你不要用这么正经的语调做那么色情的事情啊!
“那天"还摸?!妈的!老子不干了!“那天变人了!”
倾言一顿,然后笑意不减的说道:“小兔子现在果然会勾人了呢。”
勾人?
我脑袋一嗡,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这从上到下,这一尘不染的
迅速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可怜兮兮的看过去:“言”
“怎么?“他一脸戏谑的看着我。
他这一问,我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要说的。
“言,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我小心的试探着。
“我知道。“戏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淡淡的表情。
“啊?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也是玄武那个变态告诉你的吧?”
“玄武的变态?”
“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脑子有病!“想起那天他拿那什么那什么我,我就一肚子没好气。
“是他告诉你的啊!“他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是谁告诉你的啊?“我好奇的凑过去。
“我娘临去世前给我了一串佛珠,从我记事起,她就在吃斋念佛,那串佛珠是她一直带着的。”
“那跟你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啊?“好奇宝宝继续凑。
“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她选择了火葬,却不连这串佛珠一并烧了,单是将它留给了我后来有一天,佛珠掉在了地上,进来的小厮有没有看见,一脚踩了上去,却将其中一颗踩裂了”
“佛珠有那么不结实吗?”
“不,那串佛珠是上好的紫檀木做的,不会不结实,所以我才拿起细细的看来,发现被踩坏的那颗,是一颗硬蜡丸,里面有一张小纸,上面,就写着那天一切的经过”
“那天?“我靠近他,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为什么,言现在看起来很孤独。
“贵妃娘娘,也就是我的生母蓝思瞳去世那天,我娘带着她的孩子进了宫,当时屋里只有她们姐妹两人,娘就抱着我和如今的太子殿下玩,不多一会儿,她觉得姐姐有些奇怪,就凑过去看了一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已经没了呼吸。她一惊,手里的孩子差点儿摔在地上,那时,她好像从恍惚中醒过来,看着我们,就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因为白虎王,我在出世后就立刻被封为太子,他对我们母子的宠爱路人皆知。所以,她在发现了姐姐已经去世的时候并没有马上通知门口的侍卫,而是迅速的把我和她的孩子调了包。因为都是男婴,母亲又是双胞胎姐妹,所以我们的相貌体型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而后,她正忐忑不安的时候,突然好像觉得姐姐的手动了一下,于是,她一惊,忍不住尖叫一声后就吓昏了过去。等到再起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丞相府了,当然,还有一并送回来的我”
说到这里,言停了一下,抬手把我拢在他怀里,一下一下的梳着我的头发,眼光迷离,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从皇宫参加完姐姐的殡礼之后,娘她惶惶不可终日,后来,就选择了遁入佛门。她再也没有进过皇宫一步,整日在房间里念佛。我当时看完这蜡丸里的东西,又跟着上面的提示,找到了娘藏在她那本心经里的信”
“信?写给谁的?”
“写给她的姐夫,白虎的王。信里,娘交代了一切”
“那你为什么”
“我不恨她,而且我觉得没有必要。“言说的坦然。
“你不想当王吗?”
“我连丞相都不想当”
“额?那我不是杞人忧天了?“我郁闷了下,喃喃的说道。
“什么杞人忧天?”
“我知道了以后,就害怕你当上了王,然后我就不重要了,要看着你娶妻生子,还不止一个”
“哈哈哈哈,小兔子,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喜欢权势地位吗?”
“是男人都喜欢的啊,我们那里有句话,说是人人都知道女人和政治最肮脏,可是每个男人都想搞。你也是男人啊所以我想”
“那你不是男人吗?“他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说道。
“我是男神仙”

冷场了。
而我又突然想起来:“啊!那你不想当大王,我就不用去陪玄武睡觉了!”
“陪玄武睡觉?“他的口气听起来似乎有点儿怪怪的。
“是啊,那个家伙以为你想当王,开了一堆条件给我说是可以帮你出兵,其中就包括和我睡一晚上,妈的,我又不是卖的,给了好就能随便睡。靠!”
“那你答应了?”
“废话,肯定没有,我能让他占点儿便宜吗?就算当初不小心被他拿手指–啊!“我惊呼一声,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同时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倾言。
“被他拿手指–怎么了–嗯?“捂嘴的手被拿来下来,一双幽的眼睛这样正对在我的眼前。

76
我只是心虚的看着他,不说话,打死都不能说,不然就死定了。
他却突然一笑,眼睛里面好像有好多星星一闪一闪的,璀璨的像钻石折射出来的光芒。
我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看着他渐渐的凑过来,然后耳朵被含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一只手指顺着我的脖子缓缓向下,划过肩背,尾椎,最后停在了那里。
“他是不是碰了你这里?“柔和的声音在耳边蛊惑着我,手指在那个地方画着圈圈,痒痒的麻麻的。
“只是用的手指"我底气不足的申辩着。
“只是吗?好像很不满足的样子呢!那你想他用什么?这个?“他拉过我的手放下他的身下。
手刚一触到,我连头皮都麻起来了,大哥你发情也要有个过渡吧!
“不是啊!“我才刚开口,那只手指已经猝不及防的刺了进去。
还好只是一只手指,不会觉得痛。
“言"我手动了动,感觉那东西又在我手里大了一圈,眼睛里含量眼泪,委屈瞟过去。
“怎么?“他的唇移到了胸口,轻轻的啃啃咬咬,我身上已经开始泛红了,这家伙,看来这是不打算给我个痛快了啊!
“进来。“我小声说着。
“不是在里面吗?“他终于肯停下抬头看着我,同时那只手指好像要证明一样的在里面狠狠的动了下。
“啊!“我尖叫一声,瞪了他一眼。
“原来不要这个啊!“他点点头,爽快的抽出了手指,从床边站起来整理了衣服,看样子要离开一样。
“你干什么?“这家伙不是想把我这样撇在这里就要走吧?
“去看奏章。“这么冷静的声音,难道我刚才摸到的那个东西是假的?我摇摇头,言应该没有那种给裤裆里放大型条状蔬菜瓜果的爱好吧!
“那我"我可怜巴巴的问着。
“自己用手指。“这声音倒是带了点笑,这家伙,开始就打算涮我的。
哼!我怒气冲冲的瞪着那往门边去的背影,你去死吧!死倾言!
“喂,他要走你不会把他勾回来?“这声音?!
我在心里喊道:“死兔子,你喜欢偷窥啊!”
“我可没偷窥,只是想来找你过来而已,结果你意识太专注了,没办法,我只能借用下感应叫你,结果听到你们的对话喽!”
“你说的轻松!你勾给我看看,他今天是摆明了惩罚我!“我没好气的咬着被角。
“你就用手指啊,大声的叫,看他忍不忍得住啊!“那只死兔子好像凑热闹一样的给我出主意。
“靠,你要是想看人自己捅自己去找你男人去,我不干!“缎面被角已经被咬烂了,足以见得我咬牙切齿的程度。
“不要不好意思嘛,不然我帮你"他诡秘的一笑,突然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喂!不要啊"话还没说完,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决定了,我祺飒跟你不共戴天!
“麻烦发誓的时候请用自己的名字好吗?这样很像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啊!”
远远的,飘来了这么一句。
我现在,只能干瞪眼,看着自己的手完全不受控制的往下面摸去。
“哦啊啊"这是什么破身体,自己的手指刚碰到也能喊成这样?!
不过眼角的余光倒是看到我喊出声的时候,扶着门的手突然停住了。
“啊混蛋"这家伙好像受到什么鼓舞一样,我只能看着自己大大的张开两条腿,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把腰使劲向上挺,一根手指很轻易的就戳了进去。
“喂,你是变态吗?自己的身体也摸的那么爽?“我在心里怒骂着。
“我不是变态,只是时间长了没用,有点儿不适应,我知道你忍不住了,我尽量快点儿啊!”
说完,两根手指猛的刺了进去。
“喂"我在心里一声悲鸣,“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拿这具身体当充气娃娃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实在受不了你了!“我满头黑线的说着。
“你早说嘛!“当他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只觉得手脚都恢复了知觉。
好暖啊!这是哪里?
手指动了动,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那么暖和,妈的,那手指还给我屁股里插着呢!
正准备拔出来的时候,突然一只手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偏过头,看着言那家伙好像着魔了一样,一只手使劲的分开我的腿,另一只,就按着我插在里面的手指,缓缓的抽动着。
“混蛋啊你啊言你干什么啊啊不要"我连一整句话都说不完了,只能看着他按着我自己的手在那儿插我。
死兔子!!当我再叫他的时候,才发现那家伙早跑的没影了不负责任啊啊啊啊!!
“小兔子"言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好多啊。
“嗯?“我努力的想把手抽出来。
“没想到一趟朱雀之行,你学会了很多啊。“手指缓缓的动作间,渐渐出现了某种粘腻的声音。
“才不是!!!是那只死兔子说要把你勾回来的!!不关我的事!!“我大声抗议着,都是那个家伙了!我是纯洁善良的乖宝宝,他是人面兽心的色情狂!!
“哦?“他挑挑眉,一脸不正经的笑。
“松手啦你!自己捅自己很奇怪啊!“我努力的好容易才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立刻摆脱他的控制,往床角缩缩。
“那如果是我捅你的话,就不会奇怪了吧!“他脸上荡漾着最优雅迷人的微笑,嘴里却跳出粗俗的字。
不能否认,这么强烈的对比,仅仅只是一句话,就马上让我起了反应。
我突然冲这他微微一笑,说道:“那就过来捅我吧!”
言的眼睛好像瞬间有了一万伏的高压电,被子被扯开扔到了床下,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两把撕成了破布,刹时间天翻地覆,身体被强烈的进入,我放松着,承受着他身体的律动,同时在心里笑的阳光灿烂的对着玉兔说了一声:“你很强大。”

77
第二天大中午,我还是兔子样的趴在言的怀里晒太阳,阳光真好。
如果没有眼前这个人的话,那就完美了。退而求其的说,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像他的长相一样是朵玫瑰,我也能将就着觉得小完美一下。但是
“太子殿下,我想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家母遗命。“言特别的咬重了家母这两个字。
太子那张脸上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慢慢的抿了一口茶,说道:“流殃今天早上回来了,只是"话音一顿,“你的小兔子,似乎被他逃掉了呢!”
“大概是迷路了吧!那只笨兔子不怎么认识路的,尤其是半夜的时候,可能会误打误撞到什么地方,然后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就忘记回来了。“言淡淡的梳拢着我的毛,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不担心他被人抓到,剥皮拆骨的吃下肚吗?“太子依然笑容满面。
“吃下肚啊"言把这四个字念的一波三折,然后低下头微微的笑了,“兔肉的味道,我昨天还好好的品尝了还是活的好吃啊!”
“呵呵,“太子但笑不语,只见他抬了抬手,屋子里的丫鬟太监侍卫老妈子全退了出去。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太子,太子则死死的盯着言,而言却在温柔的看着我。
我们三个这种诡异的状况维持了一段时间后,太子终于开口了:“言,她的东西在你那里是不是?”
“是。“言没有否认,干脆的让太子有点儿没预料到。
“你知道我要的什么?“太子挑起眉。
“知道。”
“为什么?“人太过聪明就是不好,以为什么事情都有个原因可循的,自己找不到的话就开始怀疑,然后生怨生恨生妒,最后生死。太子是个典型,只是才到了生疑的阶段而已。
“我没兴趣。“言头也不回的答道。
“没兴趣?“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原来太子也是正常男人啊!我嘴角一动,想起昨天给言说的那句话,女人和政治,呵呵。
“是。”
“为什么?”
“算起来你应该是我堂弟呢。“言还是没有抬头,专心的给我梳毛。
“哈?堂弟?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是顾及手足亲情这种东西吗?“太子不信。
他应该不信的,宫闱纷争,我不明白不清楚更不曾体会,所以我没资格评论他的这句话到底有什么不对,世界观是根据人的需要造的,因为这世上大部分的人生活状况都差不多,需求也差不多,所以根据大部分人的思维,就有了普遍意义上的世界观,然后根据第三人效应,就渐渐演变成了真理,其实真理我微微一笑,通常都是废话。
“不是。“言终于抬头看了太子,只是那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为什么?“太子你要改行当十万个为什么吗?
“你是我堂弟,只是一个事实,这个事实就像是白虎王是我的父亲,贵妃娘娘是我的母亲,水月夫人是我的姨娘,丞相大人是我的姨夫一样,没有为什么。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你叫她姨娘?!你不恨她?”
“为什么要恨她?“言反问道。
“如果不是她,你就是当今太子,未来的大王!而不是被我软禁在此无能为力的倾言!!”
我眨眨眼睛,这个场景是不是当事人被颠倒了?太子怎么比言还生气的样子啊?
“那又如何?“言一脸冷漠。
“那又如何?“太子好像有些不敢相信言的话一样。
“我现在是白虎的右丞倾言。属于太子的一切我都没有经历过,所以我无法以太子的思维方式来回答你我的理想是什么。既然不能,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我是倾言,只能以倾言的思维告诉你,你说的一切对我来说,那又如何”
太子看着言,怔怔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太子,从小被以这个国家未来继承人的要求被培养,所以你能当太子。就像我是丞相,从小被培养的只是身为丞相的要求,所以我只能是丞相。“言淡淡的说完,抱起我转身就准备走。
“可是父王他说我不是他的孩子,我身上没有他的血,我没有成为君王的基本资格我努力了二十年,从小我就希望能像父王那样可是现在他说我没有资格"身后传来的声音有些虚弱下去了。
“我从不认为血统有多么的重要。”
“那是因为你有!!!你有,所以你不重视不在乎!!!你怎么可能理解那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殿下,“言抱着我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突然开口说话了,“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祺飒?!“太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像突然从嘶吼的状态里突然清醒过来了一样,“你一直在门外?!”
声音是从门边传来的,会这么以为也不奇怪吧!言背对着太子抱着我,低头宠溺的笑。
“殿下,先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迷惑的重复着我的话。
“不知道吗?那再请您回答我,是先有血统还是先有君王呢?”
“先有"似乎还是那么迷惑呢。
“殿下,回去仔细想想吧。“我轻轻的笑着。
言抱着我,刚伸手碰到门。
“言,为什么我这么努力想得到,甚至于天下人都会渴望的东西,明明可以的你却偏偏不要?”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你这样对待我的努力,我会觉得自己好像很愚蠢,好像被你,完全的轻视了”
“你在乎自己不能当好一个丞相吗?”
“不”
“那我的努力岂不是也被你轻视了?“留下这句话,言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言"被抱在怀里的我不安分的动力动。
“怎么?”
“没怎么,我只是想说,你刚才他妈的太帅了!!!!“我一爪子拍他胸口上,大力的拍的砰砰响。
“是吗?那有奖励吗?“言抓住我作祟的爪子,笑眯眯的问道,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些话对他有什么影响。
“奖励?什么奖励啊?“我眨巴着眼睛问道。
而他则是抓着我的耳朵把我拎起来,一脸色迷迷的扫视了下我身为兔子的小小的那个
冷汗顺着我的耳朵顺着我的鼻尖顺着我的肚脐顺着我的尾巴静悄悄的流了下来,刹那间我就变成了一只湿兔子,还一边讪笑着一边伸爪子去挡关键部位。
“小兔子"正当我笑的脸上都快抽筋的时候,言才开口,神色古怪的说了一句:“你以后变成兔子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奇怪,湿掉的毛粘在脸上,衬着你那三瓣嘴笑起来很诡异”
额我当场傻掉了。

78
后来后来自然被他带回房间狠狠的压了所以没什么好讲的了不知道的人也不要问妈妈,自己去下个小电影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完事后,我趴在床上,懒懒的问道:“言,你真的不想当大王?”
“不想。“一个比我还懒的声音。
“为什么?”
“不喜欢。”
“那太子怎么办?”
“他喜欢。”
“那白虎王怎么办?”
“河蟹了。”

“这词是谁教你的?“我一脸黑线的问。
“你做梦说的。”
“我做梦?”

“我最近没有做梦是那只死兔子了你听见我说了什么?”
“你说给我讲故事。“言很爽快的就回答了。
“什么故事?”
“漂亮爸爸。”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只死兔子秀逗了吗?哦,差点儿忘记了,他一直很秀逗的。那那那那难道他正常了?不对啊,正常了才不会讲这么奇怪名字的故事漂亮爸爸?我怎么没听过这个故事?
冥想漂亮爸爸漂亮爸爸我想想想起一个人大眼睛双眼皮波浪卷发并且一脸怎么看怎么恐怖的表情老妈
“想起来了吗?“言看我的表情从疑惑纳闷郁闷直到狰狞,忍不住问了一句。
“想–起–来–了"我扭曲着脸回答道。
“那是什么?”
“年下攻,美人大叔受。“脑海里迅速的蹿出这几个字。
“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我母亲的教育很成功,我居然到现在都没忘!“我咬牙切齿的说着。
“母亲?“不过似乎看到我已经浑身接近燃烧的小宇宙,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再也没有说话。
“言你父亲是不能随便河蟹的他要是河蟹了"我们就等着油焖大虾吧不过后半句我很聪明的没说出口。
“他很固执"言只说了上半句就沉默了。
“唉"我叹了口气。j
我对白虎王的第一个印象就是固执。先不说当时他是如何宠爱贵妃娘娘以至于她的孩子刚生下来就被封为太子,这种满怀期盼的心情在二十年后突然发现自己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王的自尊更别说现在太子还软禁了大王,这种情况下,就算太子真心悔过,也不可能得到原谅的。
“那怎么办啊言"我转过来面对着他眼巴巴的问着。

又是一阵沉默。
“小兔子"他突然叫我。
“啊?什么?“我在努力的发呆。
“也许神仙的话,他会听哦。“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怀好意
“神仙?现在到哪里去找神仙给他啊?真有的话我还想见见呢!“我撇撇嘴说完,开始玩手指。
“你想见?喏"他递过来样东西。
我随手一接,瞟了一眼,嗯,不错,是个美人,不过
“言你不觉得那人长得很像我吗?“我放下那面镜子,眉毛抽搐。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所以大王一定会相信你是神仙的"迷魂汤
“你确定我这个样子像神仙?“我咧着嘴,笑的一副傻缺的样子。
“傻是傻了点儿,不过只有你能凑活了,乖乖的啊。“他凑过来,羽毛般的轻吻落在我的眼睛上。
“美人计"我闭上眼睛,喃喃的说着。
沦落了美人计果然从古到今都是最有杀伤力的
当然,使用不恰当的除外
第二天一早,言像往常一样抱着我在院子里晒太阳,只是对面多了两个人。
“太子殿下,难道我上没有说清楚?“言的声音已经无奈了。
“父王他坚决不原谅我"虽然声音还是冷冰冰,不过跟我没有关系,我抖抖耳朵,打了个哈欠。
“那殿下想要臣怎么做呢?“言摸了摸我背上的毛。
“杀了你,问题就不存在了。“茶杯轻轻的放到桌上。
“那殿下,请问杀了我之后,你就是唯一吗?“言拿手指拨着我的三瓣嘴。
讨厌!再动我就咬你!红眼睛里恶狠狠的传达着这个意思。不过被那只狐狸笑眯眯的无视了。
太子在沉默,白虎王有几个儿子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止一个就是了。我就不信哪个皇帝性功能障碍到三千佳丽多少亿精子结果只有一个儿子的程度上。
“殿下你也知道,我对王位没兴趣,但是你那几个兄弟"狐狸就是狐狸,标准的腹黑。
“还有多少人知道?“太子眉头皱皱的,沉着脸问了一句。
“你知,我知,王知,祺飒知,还有流殃知,是不是啊?“言转过头,看向那个从进来起就没说话的流殃。
看到言把话题转向他,流殃点了点头。
“那其他人你不用多管,他们没可能知道的。“太子就是太子,说话多有气派,那叫一个肯定啊。
“若是我能帮殿下名正言顺的继承王位呢?“言头也不抬的问。
“名正言顺?你什么意思?“太子在疑惑,我看到一朵皱起来的玫瑰。
“大王心甘情愿的立你为王,就是这个意思。“言终于抬头了,还笑眯眯的把我也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你?怎么可能?“人家不相信耶。
“倾言从不说没把握的话,殿下您是知道的。”
“那你想要什么?“真聪明,我要金山银山,不对,我要钱币铸造权,快说啊言。
在我激动的红眼睛眨巴眨巴的催促下,言终于开口了:“自由。”
“自由?”
“事成之后,我会下令撤销软禁你的指示。”
“不,我的意思是,我要辞官归隐。”
“轰隆"一声,一个巨大的叹号从天而降,当场砸傻了亲爱的太子殿下和流殃丞相。
“你要辞官?“流殃丞相率先忍不住了。
“是。”
“为什么?“殿下又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如果不是承袭父亲的职位"我早就不干了还跟你们在这儿哩八嗦的耗个什么劲啊?言的眉毛一挑一挑的,满脸不爽的表情清晰的表达出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两个人很快明白了过来。
我看着眼前这一桌,抬起后腿,弹了弹身上的毛,然后利索的从桌子上跳下来,跑了出去。
问我干什么去?废话,我要说话,憋死我了。
什么?为什么刚才不说?
你有病啊?!你见过兔子说话吗?我要是刚才说了,把那俩万一吓死了怎么办?金枝玉叶的,我赔的起么?

79
麻利的冲回屋子,变成人然后抓着衣服就往身上套,套完就往外跑,直到快跑到了我才停下来,缓口气,伸着懒腰出现在了几位面前。
“殿下,早啊!“我打着哈欠,一脸刚睡醒的样子走了过去。
“早,祺飒。“太子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言,人家昨晚睡的好舒服。“我笑眯眯的扑到言的怀里,蹭了蹭,刚蹭过的,好暖和啊。
“你高兴就好。“他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你们在说什么?“我眨眨眼,看着对面那俩人。
“在讲故事啊,小兔子要不要听?”
“什么故事?”
“白虎的传说。”
“啊?白虎的传说?”
“是啊,“言把我的头发拢在脑后,开始讲故事,“相传在很久以前,白虎发生了很严重的灾害,那年洪涝旱灾还有蝗灾接连不停的降临在白虎境内,万物凋零寸草不生,很多人都死了,眼看着国将不国,这是有一位倾国倾城的姑娘从远方而来,当她看见这种状况的时候很难过,于是她以自己为祭品,请求上天放过白虎。天上的神仙被感动了,但是感动是有代价的,姑娘变成了一只白色的老虎,她在白虎的境内奔跑着,凡是她跑过的地方,枯死的庄稼重新长了出来,得病的人们痊愈了,干涸的溪水开始流动,万物复苏生机盎然。在她跑遍了白虎的全境后,就神奇的消失了。所以白虎的人民非常崇拜这位姑娘”
“这么说"等言讲完,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白虎,就是被一只母老虎救了?”

一阵沉默后,言才貌似抽搐的回答了我:“可以这么说。”
“啊–“我拖着咏诗的长调子感慨着:“真是伟大的母爱啊–”

我觉得,身边什么冷飕飕的?
“嘿嘿,“讪讪一笑,我往言的怀里又蹭了蹭,“开玩笑嘛,你们怎么讲起这个故事了?”
“因为这你的任务,就是扮演这个母老虎"言模仿着我刚才的语气说道。
“啊?!这这这这关我什么事啊?“我一急,连说话都磕巴了。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劝的动大王回心转意啊!“他一脸的一所应当。
“可是那是女的啊!“我申辩着,同时把目光转向了对面的太子殿下,反对啊快反对啊!说这是个馊主意啊!
“这么一说,这个主意似乎还真的有成功的机会。“对面的太子终于说了句话,只不过内容我想当他没说。
流殃,只剩你了。
看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流殃标准的恶魔笑:“是个好主意啊,好久没看到祺飒穿女装了。”

一群流氓
“小兔子不想我自由吗?不想和我一起走?“耳边是言轻轻的问询,还有暖暖的气息。
“怎么会我只是"我能感觉到自己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好啦好啦,反正不差这一!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眼睛一闭,干脆豁出去了。
“好乖。“眼睛上落了一个吻。
我是被逼的没办法,这话只能在心里不甘的哀怨了。
“这是什么?“几天后,我一脸阴霾的坐在白虎皮堆成的山里,扯着身下的一个大大的白老虎头,有没有搞错啊?这可是真的脑袋!
“你的衣服。“言拿起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口。
“包括这个脑袋?“我再晃晃手里那个比我大得多的脑袋。
“那个要戴在头上。“他面不改色的说。
“这样?“我把那个脑袋整个顶在头上。呃,好沉,脖子都直不起来了。
“小笨蛋。“言叹了口气,过来把老虎的下颌卸掉,然后戴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拿起白虎皮做的披风,然后是短裤和靴子,还有一个类似内衣的背心。
看着他给我穿戴完,我照了照镜子,眼皮抽搐的问道:“你确定是让我演神仙去劝说大王而不是去山里勾引一只白老虎出来?”
我现在浑身上下除了白老虎皮什么都没有,虽然说皮草很贵是没错,不过需不需要打扮成暴发户的样子?
“白虎娘娘的画像就是这个样子的"言双手环胸看我,皱了皱眉,然后说道:“胸太平。”

“言。“我叫他。
“什么?“他一脸疑惑的看我。
“我是发育正常的男人。“我咬牙。
“所以太平。“他点头。
“你这不是废话嘛你!我是个男人哪里来的胸部啊,你有没有搞错?!“很好,我暴走了。
“所以需要装点儿什么进去,不然一眼就穿帮了。“他凑在我胸前仔细的研究着。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快步走到床前,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递到我手上:“你看这个能不能用?”

“是那只死兔子给你的?“我狠狠的磨着牙,嘴角抽搐着。
“是啊!他那天来找你,你出去玩了,听说我们的计划后就给我了这个,说你肯定用的上。“他倒是无比诚恳的解释了。
“是啊!哼哼!用得上啊,这只死兔子,我不会放过他的!!等着瞧!!“我把字一个一个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笑的一脸狰狞。
目光还是回到我手里的那个东西上吧,忘了介绍,但是大家一定不陌生,那东西叫胸罩还是粉红色恶俗的带了桃红色飞边白色爱心和小蝴蝶结的36D的胸罩
“他还说什么了?“我揪着那个蝴蝶结,死死的盯着言。
“他说"犹豫的看了一眼我的脸色,“到时让厨房给你现蒸两个大馒头装进去"顿了一下,再看看我黑青的脸,“他说现蒸的松软可口弹性佳”
“砰"房间里的桌子阵亡了,我一脚踩在桌子的尸体上,恶狠狠的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死兔子,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话是这么说,不过该来的,一个都没有少。
眼下,我正穿戴整齐,脑袋上顶着一更大的脑袋,胸口还塞着两个超大号的现蒸出松软可口弹性佳的大馒头,再加上皮背心热裤大披风,一整个SM女郎,就差手里一黑色蛇皮鞭还有阴险奸诈的女王式三段笑了。
“这样就行了吧?“我抓抓短裤后面带的老虎尾巴,这个短裤居然是用老虎屁股上的皮,连尾巴都是连在一起的
“应该可以了,不过,要怎么才能让大王相信你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娘娘呢?”
太子和流殃坐在桌旁,倾言则是一眨不眨的站在门边看着我,我阴险一笑:“这个嘛,当然是天机可不泄漏。”
哼哼,这个身体本来就是神仙,就算只是一兔子,也是只神奇的兔子,糊弄一个凡人还是不在话下的,不过我可没有什么兴趣解释给他们听。
“那几位就慢慢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招招手,心思一转,马上就消失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了。

8
人虽奔驰在风里,不过我心思一点儿也不敢集中,天知道我已集中精神就马上从天上摔下去,所以只能一边向着前世困扰我数年之久的函数问题,顺便把那只死兔子给我的药丸在手里一扔一接。
嘿嘿,他说这个东西吃了以后可以控制身体随意化形,乖乖,当个神仙还真是不得了啊。
远远的看见冷宫的方向,我把药丸往嘴里一丢,念道:“白虎。”
“轰"一声身体落地,我抬爪看看,不错,是白底黑的老虎爪子,在冷宫里转了几圈之后,没发现一个人,连平时的守卫都不见了,只是看见那个关着白虎王的房间里隐隐有着烛光。
慢慢的走近那里,舔舔爪子,然后在窗户上戳个洞,眯着眼睛看进去,嗯,应该就是他,那个传说中的大王啊。
站在门口,仔细想了想,我要怎么进去才能给大王留一个不同寻常的印象呢?
敲门吗?
老虎会敲门?大哥,这是冷宫,不是马戏团。
不然问问我可以进来吗?
然后两爪直立的走进去,摘下礼帽,鞠个躬,说很高兴见到你?
你想当英国绅士害怕唐突佳人,那也得等里面是个二八年华的佳人再说啊,里面那男人一副彪悍的东北大老爷们的身材我还害怕自己进去给佳人唐突了呢
我是神仙,拿爪子拍了拍脑袋,神仙就要有神仙的派头。
打定主意,我站在门口,张开嘴,尽我所能的大吼了一声–
不愧是皇帝,反应一流,我面前的门被迅速踹开,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大喝了一声:“谁?!“在看到我之后,就目瞪口呆了。
当时我只是优雅的坐在院子里,无视了身后飞起的大群乌鸦和乌鸦毛,抬起一只爪子向他招了招,然后微笑着说:“陛下,幸会啊!”
只见大王眉毛一耸,特江湖的给我抱拳一礼,说道:“幸会!“然后两眼一翻白,直接昏死了过去。

好胆小。
这是我千辛万苦把他拖回床上后唯一的感慨,对了,还有个感慨就是–好重。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床上的人呻吟了一下,然后坐起来,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只听"扑通"一声,他又直挺挺的摔回了床上。
唉,怎么这么没用啊?
我感慨着,放下捧在两个爪子间的茶杯,然后从椅子上跳下来,就算这是个老虎身子,我也是个人嘛。做在椅子里喝茶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啊!谁知道他说晕就晕,真是没用
看到他有再转醒的迹象,我也不敢再吓唬他了,只能变身回来站在床头。
床上的人眼睛动了动,然后睁开,看到我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看了很多遍,然后艰难的扭头去看了看桌子的方向,然后再转过来看我,然后再看桌子,然后再看我,眉毛一挑,眼里的疑问清清楚楚。
“大王,不用看了,刚才那只白虎就是我。“我以电视剧里纯洁的仙女笑为榜样调度着面部神经。
不过这位大王终于有点儿大王的理解能力,他眼神一暗,问道:“白虎娘娘?”
我点点头算是示意。
只见他马上翻身下床,在我面前单腿下跪行礼,说道:“唐突娘娘了。”
哈哈,想不到还挺有觉悟的嘛,我一脸严肃状的扶他起来说道:“大王不必多礼,我只是前些天游历经过都城,看见皇宫上空云雾弥漫,金龙被困,掐指一算才知大王境。现在特来指点一二。“多么学术性的神仙台词啊,电视剧里是神仙指点的时候都这么说,不过大多数人都说的是有妖气而已
被我一语说中心事,白虎王眉头一皱,说道:“还请娘娘赐教。”
“陛下在苦恼太子之事?”
“是。”
“有何苦恼?”
“太子不是我亲生"似乎有犹豫,不过就算人家不是你亲生的,那也比是你老婆偷汉子生下来的好吧?我撇撇嘴,一脸不屑。
似乎看到我的表情,白虎王问道:“娘娘似乎不在意?”
“有何需要在意的?”
“太子既不是我亲生,这就是欺君之罪,当灭九族。”
“那若是我说当今太子即为天命之人,白虎之王呢?”
“什么?”
“不用怀疑了陛下,当今的太子就是白虎命中注定的大王,当年那件事,也应该是天意啊!”
“这可是他不是我的血脉”
“血脉?上古时期的王者并无血脉之说,能者居之,难道大王不知道吗?”
“可是”
我打断他的话接着问道:“若是大王现在重新掌权,可会杀了太子?”

他在沉默。
我也在沉默。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在我刚刚得知真相的时候,真的很想杀了他,他欺骗我了整整二十年,我是一国之君”
然后他走向了窗边,看着窗外的月亮:“后来他把我软禁在这里,天天来看我,什么都不说,只是坐在那里一直看着我,我知道,他想让我原谅他,又怕自己贸然开口惹恼了我,那孩子,从小就是这个样子的"说到这里,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微微一笑:“当初他刚生下来的时候,我抱着他,是真的有了当父亲的感动,蓝贵妃是我此生最爱的女子,我甚至幻想过等他继承了王位,我就带着蓝儿游历江海,终此一生。可是谁知道”
我站在一旁,默不出声,不想打扰这个沉浸在往事中的男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或许他此生从来没有如此放心过的说这些话,他不怕笑话,因为他唯一的听众–是我,而我,是仙。
“我看着他长大,从呀呀学语开始,一步一步的成长为强者,我很高兴,因为这是我和她的儿子,他变得更强,蓝儿在天上看着也会高兴的,是不是?我一直这么想,好像就能看见蓝儿欣慰的样子一样,可是谁知道–谁知道–他居然不是!!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那么多期望的孩子,他居然是别人的孩子,于我毫无关系!!这叫我怎么不生气?!!“他一拳狠狠的砸在窗棱上,整个窗户都震了一下。
男人的脸上是愤怒?是痛苦?是压抑?逆着月光,我看不清楚,只知道他很难过。
“唉"我叹了口气,缓缓走上前,伸手擦掉他眼角尚未流出的泪。
他一愣,然后马上跪下行礼:“我没有控制好唐突了娘娘请不要责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蹲下与他的视线平行,问道:“陛下,只要是你付出心血养大的,就是你的孩子,孩子之所谓是父母的心头肉,不是只凭借血缘这一种关系的。他是你付出的所有心血,用时间逐渐堆积起来,是不可磨灭的一种牵绊。如果血缘真的有那么神奇的力量,这二十年,你就没有怀疑过太子不是你的亲生孩子,或者说,你跟倾言,有牵绊吗?”
“这"他看我的眼神,在动摇。
我拿出一把小刀,伸出自己的腕子轻轻一划:“陛下,如果血缘真的那么重要的话,太子在你面前这么流血,和倾言在你面前这么流血,你看到哪个会觉得心痛呢?”
他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盯着我的手腕,鲜红的血液从手腕不断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突然,他目光一闪,沉声说道:“谢娘娘提醒。”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想通,就收回手腕随便舔舔,答道:“守护白虎是我的责任,陛下既然想明白了,那我就告辞了。”
心下默念一声,变成虎身,大吼一声从窗户越了出去。

81
等到我跑回言的府上,那几个明显焦躁不安的人直愣愣的看着我,还是倾言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弄的一身是血?”
啊?我低头一看,我靠,就说这一路越跑越觉得头晕,原来是失血过多了,我瞄瞄言的脸色,讪讪一笑,对着流殃招招手:“你过来。”
“什么?“不明所以的流殃走了过来。
“借衣服一用而已。“我抓着他的衣领,爽快的一撕,然后用布在手腕上缠了几下,打了个结,然后无视了那个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流殃,走到桌前坐下喝茶。
“怎么样?“太子的脸绷的紧紧的。
我挑挑眉,想起那张刚毅的脸上没有流出的泪,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并且更加坚定了不能让言当皇帝的决心。
看到我叹气,太子的眼睛黯淡了一下,拿起茶杯,苦笑了一声说:“还是不行吗?”
“你发誓不会为难我和倾言,放我们走。“我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
“什么意思?”
“大王说,他从不把你当皇子。“总结下来应该是这么个意思。
“是吗?“那双眼睛里不是黯淡了,直接干脆的灰了过去。
“他说,他一直当你是他儿子,他是你父亲。”
“嗯?“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意思就是,成啦!“我一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啊?“好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样,太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父王原谅我了?”
“是这么个意思。“我冲他眨眨眼睛。

四下一片沉默。
言从背后抱住了我,流殃也坐了下来,几个人没有人开口,气氛就这么诡异了起来。
“殿下,人不能食言而肥。“我喝了一口茶,提醒道。
“我会放你们走的。“貌似他的手在抖,太激动了吧
“还有一件事你得给我办好了。“我抓着言的胳膊。
“什么事?“太子挑眉看我。
“就是"我还没来得及张口,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清脆的女声:“言哥哥,还没睡吗?”
清泉小公主
“清泉还没睡吗?我刚才在看书,马上就熄灯了,怎么有事吗?“一屋子人都盯着他,言一脸无奈的回答着。
“哦,没有,清泉马上回屋,只是路过,还在想言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事呢。那言哥哥休息吧,清泉不打扰了"说完就是细碎的脚步声,应该是离开了。
“你刚才说什么事?“听到她们走了,太子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件事的重点不是刚刚才走吗?“我笑的一脸无害。
“清泉?”
“废话!“我一巴掌拍桌子上,“不是你的馊主意,那小姑娘能不顾名节的住到言这里来?不管,你给我把她收拾收拾!不然别想老子放过你!”

又是一阵沉默。
“言当然不能娶她了,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流殃先开了口。
“我知道。“下巴搁在桌上,我闷闷的说。
“但是清泉用情很啊,又不谙世事"太子的脑袋貌似也大了,碎碎念着:“不能让她知道真相,又得送她走”
“我不管!谁把事惹起来的谁收拾!言,我们不管这两个,去睡觉!“说罢拉着言就出了门,去了卧房。
搞定了一件大事,当然睡的心情舒畅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好心情的在言的胸口蹭了蹭,看着那张俊逸的脸,顺便流点口水,吃吃豆腐什么的
“小兔子,醒的好早"一脸纵容的看着我,在我额头了落下一个早安吻。
“太子和流殃呢?”
“大王把太子招回去了。”
事情解决了!我在心底小小的得意了一下,本大仙果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看着我笑的一脸得意,言轻轻说了一句:“终于可以离开了啊”
“离开?去哪儿?“我眨巴着眼睛。
“随便逛逛”
呃好答案
“那清泉怎么办啊?还没解决呢!“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我问道。
“你会没有办法?“他捏捏我的鼻子。
拍开他的手,我揉揉被捏红的鼻头,郁闷的说道:“有啦就是不想帮太子收拾这个烂摊子而已而且那个方法是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的”
“什么方法?“他倒是好奇了,我撇撇嘴:“秘密。”
他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再追究,我打了个哈欠变成兔子,任由他把我抱到院子里去晒太阳了。
接下来的几天,先是府上的侍卫撤了个干净,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送礼的压惊的一堆堆人,每天这个人参那个燕窝这个玉石那个古玩的把丞相府都想淹了。
晚上,我还是保持了一副兔子样蹲在小山一样的礼物前,刨刨这个摸摸那个的,然后问他:“言,这么多东西你吃鸟年也吃不完啊”
只见他诡秘一笑:“这可是我们的盘缠”
“你很穷吗?“我一脸阴霾的问。
“你会嫌钱多吗?“他挑挑眉。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们直接送黄金白银?那样不是方便很多嘛!“我撇撇嘴,不满的说到。
“我不可以收受贿赂的"他居然理直气壮的这么说。
“我靠!“我直接惊了,“他妈的这些不是贿赂啊?!”
“这些是他们对我的关心之情”
我无言了
谁来告诉我,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一身脱俗气质优雅的倾言和眼前这个不是一个人
就这么白天受贿好吧白天接受别人络绎不绝的关心之情夜晚开始叫琉盏和笛灵换算这些东西到底能卖多少钱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终于有了难得清闲的一天,我和言在院子里晒太阳,俩人四只眼睛郁闷的盯着四下里
“言,你爱兔子的名声这下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我伸爪子挠挠脑袋上的毛。
“没关系,好吃就行。”
没错,现在我们两个,又坐在一地的兔子中间
天,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不禁仰天长叹着。

82
“言哥哥,好多兔子啊好可爱"看着远翩然而来的俏丽身影,我脑袋又大了一截。
“是清泉啊。“言微笑着打招呼。
“言哥哥果然很喜欢兔子呢。“小美女笑的一脸温柔可人。
拜托小公主,你哪只眼睛看见他喜欢兔子了,那家伙是喜欢吃兔子吧
“因为兔子很可爱啊,是不是?“说罢在我屁股上摸了一下。
我顶着一头的乌云,他到底觉得是兔子可爱还是兔子的屁股可爱
小公主又是脸红的一笑,正想答话,门口传来一声:“太子驾到–”
呼~我长长的出了口气,他终于想起来有事情要解决了吗?
“不必多礼。“太子一脸笑眯眯的摸摸小公主的脑袋,和蔼的说道。
等到三个人坐下了,太子冲言传来了一个问询的眼神,是问我?言摇了摇头,嗯,你看不见。太子点点头,然后对小公主开口了,一副无比之感慨的语气:“我记得清泉小时候一心想嫁个武状元呢,现在一晃都这么大了啊!”
闻言小公主刹时红了一张脸:“太子哥哥你又取笑清泉,那时清泉还小,后来见了言哥哥"说了一半,估计意思是自己理解吧!然后含羞的偷瞟了一眼倾言。
“那清泉不要武状元了吗?我可是听说今年的武状元长得一表人才,英俊潇洒,家世显赫还未曾娶妻,人又忠心,还是文武双全呢!“我一脑门汗的看着太子,你强,可以改行去当媒婆了。
不过显然小公主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太子哥哥真是的,清泉喜欢的是"继续含羞的一眼偷瞟倾言。

我无语了,倾言一直盯着我,对那两眼完全没有回应,小公主却还是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看过来。
没办法,我掸掸身上的毛,然后从言的腿上一跃而下回房间去了。
我的房间里有准备好的一身女装
还有我那个死了无比之多脑细胞的方案
再长叹一下,然后认命的穿上,坐到镜子前描描画画,折腾了半天,看着镜子里那张脸,继续叹气
多大一美女啊,天仙似的,要是你是别人多好我还能追追你但是你是我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我总不能跟那纳西瑟斯一样,没事干给那鲤鱼池子边坐着,坐个三五八年的,结果人家变水仙了,我成水兔了
最后看看自己一身毫无破绽了,于是端起一旁的茶具,袅袅的走了出去。
看着远那三个仍然保持我离开时状态的人,心一横,就这么走了过去。
演戏,哼哼,谁敢比我狠–
“言,我拿来水果和茶过来啊"假装话说到一半才看见其他两个人一样,我脸色一白,受到惊吓一样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其实是故意扔下的)虽然说受到惊吓的明显还有那三个人
然后就是我语无伦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就是转身跑出去了,谁知道我刚转身没跑几步就撞上了一个人
“啊–“我尖叫一声,这的确是吓到了,谁知道流殃什么时候来的,还神出鬼没的站在我后面,我被他一把抱在怀里背对着那三个人。
他仔细看着我,然后一愣,我抬起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敢拆我的台,你小样别想活过今天!”
看着那双眼睛渐渐浮现起了然和笑意,我才开始挣扎着:“麻烦你放开我”
“流殃。“冷冰冰的,是言的声音。
我趁机推开他,然后向言坐的方向走了两步,猛然一抬头,装作才看见公主的样子,犹豫着又往后退了两步。
“言哥哥,这是谁啊?“小公主刚一看见我的时候,满脸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惊艳。
“他是–“言刚一张嘴,我就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我谁都不是公主殿下您不要再问了我比不上您"说罢一扭头就开始往外跑,边跑边从怀里掏出一小瓣洋葱,在眼前一捏,刹时一双眼睛里泪水盈眶,止都止不住妈的这也太刺激了吧
“别走–“说完就被人一把拉住了,是太子?!
看见我的眼泪,太子的眼里一下变得很复杂,他轻轻的拉过我,走到倾言面前,然后小声说了一句:“这是我第二见你落泪了”

这个现在应该不是讨论这种问题的时候吧不过还好太子反应够快,松开我的手之后就问了一句:“你是谁?”
看着眼前坐在那儿的那几个人也是同样的眼神,不过小公主眼里是疑惑,流殃的眼里是满满的笑意,而倾言锅底一样的脸色只说明了一个问题–我现在很不好惹,你最好快点儿。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道:“民女叫胡媚娘"我们都是兔子精,盗用下不过分吧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倾言,手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向后退了两步,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对着倾言说道:“公子,媚娘知道家境贫寒配不上您,可是–媚娘是真心爱您的啊–就给媚娘一个机会,让媚娘陪着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公子,求您了,哪怕哪怕是看在–“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一样,一手抚上自己的肚子,“哪怕是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求您不要赶我走,媚娘这辈子只爱了您一个人啊–”
完美的表情,逼真的悲痛欲绝,天知道那时我只是想起来有逃课被校长抓住写检查贴大字报叫家长顺便被老爸扣了两个月的零钱而已,不过这就够了,加上煽情的眼泪流个不停真是他妈的–完美!
不过在听到我说怀上了倾言的孩子时,流殃很直接的喷了一口茶出来,太子则是僵硬到连茶杯都从手里掉到桌上,言言就干脆硬生生的把茶杯捏碎了
他们演的太夸张了,观众会不相信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我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被人抛弃的悲惨表情。
“言哥哥,她说的是真的吗?“小公主也被我的表演感动到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倾言黑着一张脸,没答话,算是默认了,不过看他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冷啊冬天不是才过去吗
“那言哥哥不喜欢她吗?媚娘漂亮的好像画上的仙女一样啊!“小公主真诚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突然鼻子酸酸的很想哭,多美好的孩子。
太子在一旁适时的开口了:“清泉你忘了吗?如果娶了你,言是不能再娶其她女人的,这是白虎的规矩。”
小公主没说话,只是走过来拉着我的衣服问道:“媚娘真的很喜欢言哥哥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了言一眼,点点头。
“是真的喜欢啊,连看到言哥哥的眼神都会很温柔呢!“看着我,清泉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
“太子哥哥,今年的武状元真的那么好吗?“清泉歪过头看着太子。
太子含笑点点头。
“那我就去看看他咯!毕竟清泉从小就喜欢武状元呢!“松开我的衣服,小公主红着眼圈退后了两步。
我发誓,那一刻我是真的感动了,为了一个纯洁善良的孩子。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我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是这么个结局。
上前一步,我摸摸小公主的头,带泪的脸微笑着说:“清泉公主,你是个好孩子,倾言没娶到你,是他没福气”
笑着挥挥手,清泉的红着眼圈飞跑出了院子,只是跑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大声的喊道:“你要好好的把言哥哥的孩子生下来啊–“说罢就没人影了。

我刚才还在感动的情绪一下被这句话砸的脑袋嗡嗡响
我是男人
太子看看我又看看门口,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会尽快的。“言把我抱在怀里。
“他想见见你。“太子犹豫着说了一句。
我们都知道那个他是谁,不过言摇了摇头,说道:“这不重要,他知道我还好,就可以了。”
“那要我送行吗?“流殃问。
“不用了,我们会尽快离开的”
他是说尽快没错,不过要不要这么快啊?
坐在马车里,我眨巴着眼睛盯着对面的倾言,他还在睡觉,眼睛下明显的黑眼圈说明了这些时间他有些操劳过度了。
先是称病,然后假扮暴毙身亡,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至于玄武那里,我就告诉他因为倾言死了,什么条件都没有实现的可能了!他不相信就不相信,嘿嘿,能奈我何。不过让我佩服的是言居然还在期间有空把相府值钱的东西统统隐秘的变卖了。
晕死,他这样给我一种我们真的很穷的感觉
不过,我扭头从车窗往外看,真的把一切都结束了,离开,自由,这感觉真好。
“小兔子?“醒了?
我一回头,唇上就贴来一个软软的东西,结果牙齿被撬开,我只是盯着眼前的那双色的眼睛,狠狠的沉浸了下去
一会儿他离开我的唇,贴在耳边暧昧的说:“上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一只手不安分的探进我的衣襟,停在了腹部缓缓的抚摸着。
“那是骗人的啦!骗人的!“我脸一烧,懊恼的说着。
“真的好想让你生下来”

“你脑袋进水了"我咬着牙回答他。
“也许多做几遍,就真的可以有了你是神仙"他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
“白痴!我是神仙也是男神仙,要是男神仙都能生那要女神仙干嘛?!啊–放手–你这个到发情的家伙–啊–不要摸–”
声音呢,当然被淹没在某个动作里啦。坐在马车外的琉盏和笛灵如是想,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好啦!故事讲完啦!乖小孩去睡觉吧!
如果那天你在路上撞到了一只兔子,不要心慌,等那个骗人的大妈来接你开始另一段人生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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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昨天和今天两天贴完的,不过昨天抽了,所以就放在一起贴了哦。
终于写完了,呵呵,很高兴大家能喜欢,写完那个END没什么感觉,就是脑袋好像空了一样,一直以来都习惯了睡前想想故事到底该怎么发展,到现在,没了,反而不太舒服,所以我会尽快开个新坑填满我的脑袋的
呵呵,不过最近写BL貌似被家人发现了,又翻出了人家的绝爱,被家人怀疑了唉没办法,只能先写段时间言情过渡了
现在WORD里有几个刚开了头的文章,不过BL除了兔子外只有一个关于杀手的故事了,还有亲亲们说的,想看玉兔的故事,我想我应该会写的吧,只是现在脑子里连个雏形都没有,所以可能会过一段时间,有个大概的发展方向了,我会开坑的希望喜欢的人到时候来看看哦呵呵
估计喜欢看BL的人都不喜欢言情不过人家最近还是得写个言情向老爸老妈表白下我的"正常”,人生啊真是坎坷
好啦,就这么多话啊关于那个新的言情,可能大家都没什么兴趣,不过人家还是想小小的介绍一下,人家要写一个聪明女人的爱情故事,或者说那不能算爱情,因为那个女人还是更爱自己,不是自恋,只是爱。至于名字,就叫我还不知道= =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