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缘 作者:Taro

为了逃避因失恋接踵而至的伤情,我索性请了两天假,来到香港。
朋友都建议我去趟曼谷、普吉之类的同志圣地,「反正现在也没牵绊了,趁恋爱的空档,用力玩!」我听了又气又好笑,一迭声地谢谢大家的关心,「疗伤知识」我早就有了,「疗伤地点」相较之下似乎没那么重要。就算去了曼谷,坦白讲玩来玩去,不过是两个人陌生人急着把彼此的体液,用尽办法给逼出来的一种行为,逼出来后,就要面对无以为继的尴尬。对现在心如止水的我来说,重量不重质的casual sex好像不是我目前最需要的。当时,我很坚持的这样以为。
因此我来到这个曾在此工作一年的地方,香港,用吃喝购物来避心理的寒冬。
提前下了班搭傍晚班机抵达香港,坐在机场快在线,看着窗外飞快驶过的黯蓝夜色,与我自己反射在玻璃上凝结的倒影融成一张图画;我的思绪一点也不平静,我想起了Ben,三年多的点点滴滴。
Check in完才9点多,我信步走向兰桂坊微陡的坡道上,我知道今晚若没有酒精,我是很难很难入睡的。推开这基吧大门,喧闹声音与混合烟酒的气息迎面袭来,超bitch的老板与门房小弟还是没变,哩唆地用英文告诉你一大堆「初哥」守则,我皱眉点头;数年如一日时髦紧身衣老板也显老了,怎么老了还是bitch依旧,那挑剔嫌恶的嘴脸一如从前,有些事好像是永远不会变的。
客人不算多,应该是时间还太早以及week day的关系吧?我挑了个角落坐下,环伺着周遭的人,一点想法也没,脑筋一片空白地抽烟发呆喝酒。间中偶尔有几个人与我目光交错,大概是我身心俱疲到连一丁点笑容都挤不出来,脸太臭了吧,那目光里的火总是在与我正面交锋后倏然熄灭,哈,我忽然有点喜欢这种「生人勿近」的角色扮演游戏,只有到陌生的地方才能这样扮傻,不必生张熟魏。
「一个人来喝酒啊?」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嗯,怪腔怪调的普通话?听的出不是香港人,也肯定不是台湾或大陆人;外国人?
「是呀!」我回过身抬头,东方面孔,一个笑脸盈盈的大胡子,举着酒杯邀我干杯。
「台湾来的?」他走向我,用他的杯子轻敲了一下我尚未举起的酒杯,大辣辣地坐在我面前,「我是日本人喔,在北京待过两年。」
「你北京话说的不错喔。」是真的,一点点日本腔,但以一个外国人的标准算是很棒的了,中国话这么难学。
「就是学不会广东话还有台湾话,哈哈!」他灿烂地笑了起来,接着叨叨絮絮地聊起他平日频往来于台湾、中国、香港三地的生意。我大部分时间听他说,浅笑着盯着眉飞色舞的他看;他大概约18公分高,85公斤左右,一张很日本味的单眼皮圆脸,浓密的卷发,古铜色肉壮的厚实身材,说明他热爱户外运动的生活实态;他一直不停地找话聊,用比手画脚的方式来弥补中文程度的不足;大大厚厚的手掌在我面前舞动着,映在我微醺的眼底,这残影交织成一张网,有种奇异的温柔感觉直窜脑门。
在日本式中英文交互使用对照下,以差不多95的语言理解基础聊开了以后,知道他名叫Hiroto,今年37岁,在大阪与在一起1年的岁男友合开一家成衣布料贸易公司。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他将话题直击「性」的主题,开始描述他口中所谓「wild & open」的性生活片段。说到只要生意常到的地方,他都认得一些放的开的性玩伴;与男友都身中「group sex」之毒的他,出国若男友同行就找当地玩伴一起玩,或一起「开发」新玩伴;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来出差,他多半会先钓一个人,再约当地「玩伴名单」里合适的对象一起做爱。那句从他口中以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的「先钓一个人」,像箭一样地射中我,听的血脉喷张,裤档膨胀紧绷且心跳急促的我,面红耳赤地躲逃着Hiroto锐利的视线。
「嗯,」我耳根发烫,勉力吐出一句话,「你是在邀请我吗?」
Hiroto吐出一口烟,笑着点头,「你一进来我就看见你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的中国人……」他笑得更灿烂了,「我想带你回饭店睡觉,玩一点狂野的方法。」
实在太直接了,这是个日本人耶,日本人不是都谈吐有礼而拘谨的吗?这人连唆的客套都省了,直击来Bar找慰藉的人心头要害:「谁来Bar是来喝酒的?当然是找人的!」他应该算是个亲切热情的「日本熊」吧,一向对熊族不是太偏好,Hiroto可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类型!这样好吗?玩的起来吗?有危险吗?会多匹性爱吗?…一连串乱七八糟因酒精而加速的念头呼啸而过,我犹豫着,口干舌燥地搭不上话。
「我很喜欢你喔,」Hiroto的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真的!我饭店就在附近。」
我微笑沉默了一阵子,用力挤出一个回答:「好!」我有一种慷慨就义的感觉,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有condom吗?」
Hiroto眼睛瞪的老大,笑着露出一幅 ”天呀,你怎么会问这个笨问题!” 的表情:「当然有!」他伸出臂膀来搂我,「我有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condom,嗯,嗯,还有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很奇怪的语法,可是我听懂了,这意思便是:待会可能会发生我意想不到的状况,而我该怎样面对?但,我实在没有思考的机会了,像只待宰的羔羊,我整个人已被这头日本熊「抓」起,拉着出街。
一路上,他紧紧搂着我的肩膀,另一手掌则握着我的手;那宽大、有点湿热冒汗的手心,勾起我熟悉的回忆;两人并肩走过中环店家的橱窗,看着一大片玻璃的双人倒影,一个恍惚,我彷佛望见一个已不在的身影;我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润热了起来,我清楚自己是个对感情太理智太实际的人,根本不至于在这样似曾相识的浪漫情境里晕船失控,此时此刻的心酸,可能只是因为我太不舍那段感情罢了;现在就要与个陌生人发生分手后第一的一夜情,我心头还是泛出了一点「就要挥别」的酸楚。但我真的明白,今晚是个不能认真的梦,全部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进了中环这家小品低调却精致高雅的知名饭店,他带领着我到贵宾楼层,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香港礼遇多金的日本人,看来Hiroto也应该是常客吧。进了他房间,始终笑容满面的他示意要我先梳洗,便不由分说地点起烟,打起手机来了;前两通操日语的电话我真的是听不懂,大概是联络生意的事吧;可是应该鲜少会有人在快午夜的时候讲公事吧!一边脱外衣准备沐浴的我忽然听到了几饭店的英文名字,顿时才明白:Hiroto谈的不是公事,而且待会也不会是我与Hiroto一对一的棋局;我将面临的,可能是一场多人整夜持续的战斗!

呆坐在沙发上,我开始有点觉得害怕,方才Bar里一股「慷慨就义」的情欲冲动已经荡然无存;藉酒壮色胆的我,随酒精渐渐退去,已开始想找借口脱身;穿着饭店睡袍的我满怀心事,无意识地用遥控器焦躁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等待Hiroto洗澡出来,礼貌地向他告辞。
门开了,此刻终于让我第一看清楚他的身形!虽然Hiroto还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平口内裤。
Hiroto算的上是中国人所谓的「虎背熊腰」吧?不是健身房磨难肉身,精心整治出来的体魄,却非常精壮实在!由几个大块实肉拼接组合而成的上半身,被阳光洗礼的小麦色皮肤包裹着圆滑弧线的胸、肩膀、二头…,在在都洋溢着饱满有力的暗示;这类肉壮熊族最松垮无力的中围,在Hiroto的演绎之下,有了不太一样的定义:不是很小size的腰围,却隐约看见薄薄脂肪下经过日积月累锻炼的腹腰肌肉线条,和肚脐以下茂密的卷曲体毛。
他笑吟吟走过来捏捏目瞪口呆的我脸颊,「怎么了?等很久了喔?」话没说完,手掌便滑动到我脖子,顺势扯下我的浴袍。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扎人的胡子嘴,立刻就定位温柔地缠住我的唇。
我简直忘了怎么呼吸,只尝到一股为了遮盖烟味的漱口水味儿,接着他热辣的粗厚舌肉就朝我大举进攻,或点、或绕、或缠、或吮……,我突然觉得Hiroto简直把他的灵舌当成阳具,先在我的口腔排练待会要上的戏码。一阵缺氧晕眩的快感击中脑门,我顿时感到脚软,缓缓地往后坐下;本来要脱口而出的「不早了!明天还有事,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诸如此类的推托之辞,早就烟消云散;我的双手开始摸索着Hiroto的淋浴过后湿滑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在无意识地拷贝着他爱抚我的力道与方式,他有多粗暴多温柔,向我身体的哪一部分进攻,我也几乎同步地响应着他。
隔着他的内裤,我们紧紧交缠;我已经约略察觉到了他的雄伟,忍不住探手向下寻着他已经兴奋的肉棒,伸进内裤里一握,果然是与他身材「表里一致」的致命武器!我开始急色地反复把玩度量,Hiroto看出我心之所往,先轻吻我一下,笑答:「不要量了,我的penis有17公分长,5公分粗,还想知道什么?」
我们都笑了,气氛一下子亲密且轻松了起来,他脱下内裤领着我上床躺下,我们的身体始终不曾放开过彼此,生分疏离的感觉已经消逝无踪;大胡子的Hiroto,唇舌开始攻略城池,在我身上任一可停留之,吮吻爱咬。我不时有着被电击的快感,不自觉地开始轻声呻吟;若我因兴奋而抽搐的反应越激烈,他的动作就越狂放使劲;他的唾液几乎湿润了我的全身,嘴边的胡子像毛刷,几朝我乳头、脚趾、耳后、腋下的舔弄,让我进入了晕眩的失重状态,马眼不断流出爱液,黏搭搭地沾满了Hiroto毛毛的胸腹。 接着他带电的手指又转移阵地进犯我的爱穴,Hiroto好像很肯定这样的对待会让我很爽,用一堆瓶瓶罐罐充分润滑的手指,熟练而坚定地缓缓刺进、急速抽动、按压抚触,我只能喘息着承受这样的调教,一直往下陷落,往下沉溺。
等到他动作减缓,我终于意识到是该我服务的时候了!我转身握住Hiroto的阳具,开使用舌尖轻轻挑舔;这时像个猎人的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猎物的全貌:一个光滑如鸡蛋般的硕大龟头,气势十足地引领着任我不管如何拗折,始终都能强力弹回、充满弹性的粗壮阴茎!没有错,他告诉我的size真是分毫不差,算是东方人里的极品了!而密厚如荫的阴毛草丛,在这座巨大宝塔周边蔓延开来,上达胸口,下至脚踝;在这热带雨林间,我还发现了一大包软暖厚重的阴囊,还有份量扎实的两颗巨蛋。
我恣意地玩弄吞食着他的巨炮,他舒爽的反应非常直接,伴随着微微颤抖,毫不吝啬地哼出声来。我想要他的情欲燃烧到沸腾顶点,便开始用心袭击他的每个性感带。我的方式与Hiroto是截然不同的,他既霸道又热情奔放,充满征服的企图;而我则是温柔细腻中带着强大的迫力,要让对手一步一步陷入,无法自制地纵情享用。
当我轻咬着他多毛的乳头时,他在我耳边吐气,发出呢喃般的气音,「可以干你了吗?宝贝?」
我点头。Hiroto忽然放开我,像箭一样弹了起来,嘴里嘟哝着一长串日语,有点懊悔似的冲到他的行李箱前找出一个方形包包,从里头拿出几个色玻璃瓶罐,接着用中文对我说:「太喜欢刚刚的感觉,都忘了要用Rush!」也不等我答腔就打开其中一瓶,贪婪地吸气,马上浮现一脸爽快模样,将小瓶递给了我。
日本人也称这玩意儿叫Rush?其实,我并不常用Rush来做爱,过去几使用的经验也不特别强烈;可是现在,我竟在这个中老手的带领下,从中体验到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感! 我与Hiroto一边色欲熏心地缠绕粘连着彼此的身体,一有空档,便轮流吸着Rush,分享迷醉的神游知觉。
这一切大概都是Hiroto这个情色老鸟的精心安排吧,先来个色欲横流的全套爱抚前戏,完全开发了我的情欲,再用Rush放松我的身体!接着Hiroto熟练地从包包里拿出保险套撕开,要我为他戴上。我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招式,心生一念,便用嘴缓缓帮他戴上套子;Hiroto喜出望外,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他已经压不住喉咙,索性放声呻吟。一切都已就绪,高涨的情欲,蓄势待发。
Hiroto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他壮硕身体下,底下的灵蛇正吐信搜寻着将开垦的洞口,我感觉到这个情色老手已经很快的在我那敏感的四周来回磨蹭,像支按摩棒一般或轻或重来回挤压,手与嘴也不懈怠的地毯式搜寻我上半身每一个性感带。我觉得自己像个充气过度的气球,快要炸开,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我的身体等待着Hiroto将我刺破,让我释放。恍惚间,我听见房间内回响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吟浪叫声,我怎么了?Hiroto撩起我能量丰沛的燎原欲火,我知道一切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抬起我的臀,将我的小腿架在他的肩头,「要进去了喔,宝贝!」他压低身子一边轻吻着我,粗壮下身一边缓缓使力叩门前行。我的身体内好像有个就要扳开的铝罐汽水,Hiroto只要抓到窍门与力道,一扳,香甜水气就会倏然激起涌出。而他这玩乐老手,果然立刻摸着了征服我的要领,血管贲张的大家伙,软硬兼施地逐渐顶开了我软暖的穴口;天呀,好大的龟头,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如婴儿拳头般的来客,「放松放松,一下子就好了喔!」他打开Rush瓶塞到我鼻孔前,我吸着这刺鼻的湿凉气体,过了几秒,我觉得心跳放大了好几倍,心脏像大鼓一样狂敲猛打了起来;就这个时刻,Hiroto趁势大军压境,将他17公分的坚挺阳具,一点一滴地送进了我的体内。
巨大且凶狠的痛楚实时窜遍全身,与他壮硕阳具对抗的,彷佛并不只是我的秘穴,还有全身的每一条末梢神经!搭着Rush晕眩药效的便车,Hiroto也不多等待,柔缓地捣动他的大肉棒,开始一公分一公分地清空接下来要频射击的弹道,一点一滴地以大龟头与5cm肉棒圆径,来回反复地消弭着紧窄肉壁的反射肌力。
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的我,被这样的开苞技术玩弄到忍不住轻声呻吟着,眼角余光不时瞥见他满足得意的浅笑。Hiroto的暧昧笑容似乎在告诉我:「我不过刚刚开始,才这样你就爽到不行了,看我接下来怎么干你!干死你这小浪货!」
我太t这种欢场Top老手了!Bottom的任何反应,都能激起他们征服对手的旺盛企图心与强大的战斗力,他们最享受对方因他们的高超淫技,而表现出来种种神魂颠倒的放浪淫态。对手一声声淫叫与身体的颤抖,绝对会让他们满足不已。他们享受这样的征服者游戏!我知道,今天真的遇上高手了!我决心抛开一切,放胆接纳今晚所要面对的极乐性爱。

如初启动的蒸气火车,经过前面缓慢的酝酿后,Hiroto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驰骋在这刚被打通的山洞之中。我的痛觉已渐行渐远,而且正为了规律的抽插而快感频传时,他又改变了攻击策略;Hiroto开始使出真功夫,轻缓地由往外抽出肉茎,当外抽到大龟头被穴口小嘴咬住时,磨蹭几下再狠狠往内插入,插至顶点后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之后再重复一。才用这样细腻的「轻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几十下,Hiroto棱角分明的龟头边缘厚肉,缓急有致地刮着我的肉壁,逼得我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亢奋地放声浪叫。
Hiroto抱起我,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体转了一圈,成为狗扒式,而他17cm的大家伙还牢牢地插在我的身体里;他递给我另一瓶「不同口味」的Rush要我吸,按着鼻孔吸一口闭气,我冷不防接手一阵如火药爆炸般的快慰感觉,「这个是不一样的,更强的。」他一面解释,一面不愿错过这一波高亢热浪地狂抽猛送了起来。
又换了!他改用类似「九浅一」的手法,、浅、急、缓,交替运用,专注地开垦着我肉壁里每一个角落;有时也以阴茎根部为基点,在我紧致的腔内画着大小不等的圆圈。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我,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高时速,如打桩机般剧烈的抽送。他总是会在恰当的关头「适可而止」,另创新招干我。就当我为某一种技法或抽插姿势而疯狂之际,他就立刻趁胜追击挺动个3、5下,接着毫不恋栈地再创新局,或许是更怪的交配姿势,也可能是更淫荡更肉欲的动作与互动模式。
这些并不陌生的技巧,在Hiroto手中,天生淫棍的他有化平凡为神奇的魔力,运用精妙的配速、刁钻的角度、旺盛的体力、要干到对手求饶的意志力来进行性爱征战,不仅我着迷,也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我们两人难分难舍第缠战了大约将半个多小时,我被站在床下的Hiroto面对面拦腰抱起,他用手臂与腰力把我的身体往上弹起,下降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坚实的棍棒上,我觉得自己像个调酒用的不锈钢罐,被熟练的酒保上下使劲地甩动,满罐的热烫精液就要喷溅出来;不行,忍不住了,我突然一声狂吼,像喷泉般的水柱破门而出,浓稠的粘液溅湿了我与Hiroto的胸口,我真的从来没射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配合高潮来袭的收缩快感,他还刻意地加速挺动,彷佛想要我射的更多、射的更爽,精尽人亡。而他,还是金枪不倒,他所追求的性爱至乐,一定不只如此。
我稍微从高潮的迷乱中回神过来,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气时,门铃响了,还有别人要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高潮过后,实在缺乏再战的淫兴;可是事情的演变,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今天的游戏,我想我只是这些淫荡男人的肉身玩具罢。
Hiroto拔下保险套,放开赤身裸体的我跑去开门,接着一阵日文寒喧,我透过他汗湿发亮的背影旁边,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瘦高男人。这男人察觉到床上的我,便开始朝我鞠躬问候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语,让我感觉到十分尴尬,对他来说,我毕竟算是光着身体的陌生人呀;不过尴尬归尴尬,我还是看见高个瘦男人黝黑的胸毛从上衣领口攀爬出墙,直至喉头。
门还没关,Hiroto接下来的说话的并不是朝着瘦高男人,还有人?隐约看到另一个不太高、微胖的男子,不过我只想赶快找件衣服或浴袍类的东西穿上;Hiroto转身发现了我的手足无措,笑说:「没关系的,你等一下先去洗个澡就好了!」手臂指向这两人:「这位是林先生,林桑,他是香港人,是我香港的生意搭档,今年…1岁。那位瘦瘦的是Kenji桑,35岁,是我大阪的朋友,现在住在香港,在这边工作。」我的脸胀红着,哎,真的好糗,光着身体与未曾谋面的人鞠躬作挹,真是件奇怪的事。
一问, 才知道他们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备而来;Hiroto挺着半勃起的阴茎,神色自若
地与这两人以日文热烈地谈笑寒喧,不时还抓弄阴部搔痒;而操日语的林先生与Kenji边聊边脱衣服,还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看着我走进浴室冲凉。他们一点也不生分或者尴尬,林先生还不时笑闹地握着Hiroto肥肿阳具套弄几下。我猜这三人的组合应该是此类性派对的老玩伴了吧,好不容易盼到今天有新货到,当然要好好玩一场快活快活。Hiroto悄悄告诉我,他们都是Top,只有林先生可视情形与成员客串Bottom,但并不很热衷于此道。
这样安排的情势,让我隐约觉得刚射精过后空乏的身体,从遂的底又涌出一股热辣暗潮,我想我真的是被这样的情境诱发出新的欲望与潜在狂性。我好像又勃起了,也好像可以立即与他们疯狂欢爱。现在,我只有选择沉溺,乖乖就范,任他们孜意玩弄。
其实他们的类型,都不算是我真正会怦然心动的男性菜色,但胜在他们够色够贱且淫技高超,再加上精力绝伦,让我无需再去计较他们什么外在条件。道德、礼教、廉耻的教条,在这个淫色小世界里都是多余且可笑的;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纯粹地享受性爱,纯粹地乐在当下。
待我步出浴室,只见三个不同Type的中年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了。我踮起脚间轻轻走过去,还不到床边就冷不妨被一个毛茸茸的手臂拦腰撂倒在床,我定睛一看,是Kenji。他真的很高很瘦,活像个竹竿似的,才一个拥抱就知道是个「轻量级」对手,本来我对这样削瘦的男人是不感兴趣的,可是几分钟的爱抚之后,我却发现他拥有许多「不合常理」的身体特征,让我忍不住想仔细探索一番:Kenji明明一张典型的东方脸孔,可是他的体毛却旺盛之至,简直可与老外一较高下!粗黑刚硬的毛发像一张地毯,从锁骨开始一直铺陈到下半身,简直快要将全身包覆,活脱像个绒毛玩具猴。很快的我又发现,除了体毛像西方人种,Kenji的「长毛地毯」上还矗立了一副与单薄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超大阳具,是属于前半段硕大,后半段渐细的球棒型;天呀,如果Hiroto的阴茎已算是名器,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庞然巨物。这规模已远远超过我亲身体验过的任一个,恐怕只有西方版本的A片才出现过这种规模与形状的作战武器吧。
Kenji也不等我对这巨炮有所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往我嘴里送;一旁与林先生热烈吸舔彼此阳具的Hiroto,看出我的惊讶与不安,伸出一支手掌,用拇指轻抚着我准备张大「吞枪」的嘴唇,并同时用小指拨弄Kenji紫红色三角锥状如蟒蛇头般的龟头,他显然对男人的size问题很有兴趣,笑嘻嘻地说:「你喜欢吗?Kenji桑的size不输给黑人喔!我量过喔,长度是21公分长,最粗的地方直径55公分宽,很棒吧?今天给你试用看看,以后你到香港的时候,你一定会想来找Kenji桑的哦!」但马上又想到了些什么,随即接腔:「不过他有男朋友了,管得很严喔,不过你还是可以找时间偷用啦,哈哈!」接着与Kenji说了几句日文,说完两人一起看着我哈哈淫笑了起来。听的懂日文的林先生,笑吟吟地用生硬的北京国语解释给我听:「Kenji桑告诉Hiroto桑说他会努力让你爽的啦,还担心你顶不顶的住他的阴茎,Hiroto说没问题,他已经为他开路了,还夸你很棒,哈。」这微胖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又说,「不过他这么大个,当然很多人最后是没有成功啦,可是只要被Kenji桑给插成功过的人喔,都会再回来找他玩,肯定上瘾。」林先生接着热切地介绍他自己,「不过,你也不要小看我喔,我也会让你上天的,哈。」突然Hiroto用日本腔北京话补充一句:「被我们三个人合作玩过的朋友,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真的是南腔北调大集合,听他们说话,我不时对国籍与语言的逻辑有点错乱。可是正沸腾的淫乱派对已不容我多想什么了,我开始努力地「吞食」Kenji桑如缩小比例球棒般的巨阳,有种饿了十天,初见食物(而且是特大号的美味香肠!)恨不得一口将之吞下的冲动;我依稀听见这三个淫荡中年开怀的笑声,可是我不要尊严了,今天,我只想当个被疼宠、被需要、被占有的玩具,想用这种荒谬的玩乐方式,来证明身为一个同志的基本价值。我想用力地告诉我自己:我是「被需要的」,而且是「有人要的」。

我的身体被林先生与Hiroto恣意地挑逗玩弄,就在我一边狂吸着Kenji的「大和球棒」当头。我从熟悉的体温与方法,清楚现在吸咬我乳头的是Hiroto;我也知道那是林先生肥肥短短的指头,沾满了他所带来上面标示「Wet & Hot」的润滑油膏,有点粗鲁地向我的后庭洞穴探索,几分钟后我觉得前半段的肉道,开始发烫,热辣的感觉从肛门口渐渐蔓延开来。
「被Hiroto桑的大喇叭玩过以后,还是很有弹性的嘛,嗯,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哈!」林先生一边将Rush瓶递给Kenji,一边自言自语地发表心得,Hiroto感同意接过话来:「他很棒的,林桑!你要不要先试试看?然后Kenji桑接着玩?」一番运筹帷幄,看起来,Hiroto是这「中年三色魔」里掌管统驭操控大权的核心人物。
Kenji,吸着Rush自顾自发浪,被我奋力吸舔,爽得闭眼张嘴念念有词;见他不置可否,长的原就一副典型「急色欧吉桑」的林先生,根本不想等我为他口交,握着早已完全充血的坚实阴茎在我湿滑肛门外围急欲强行刺入,我只好翘起结实的臀部让他放手去干。一开始的引入是很顺利的,我还以为林先生的兵器只是一般,所以才没有在插入时让我不适,谁知道硬仗是在后头!我敏感的肉壁渐渐发现林先生的阳具是尖塔型的,前端尖细,越往根部越来越粗厚丰满,硕大如桩。林先生开始抽送时,肛门口「松痒」与「满涨」的感觉奇妙地相互交替,才抽送了不到百下,我已不自禁地发抖,爽的几乎腿软趴下,而我的嘴也离开了Kenji的大牛以张开的相同嘴型发出呻吟;Kenji当然还没过足瘾,不时将大棍棒「送」回我嘴里要我服侍。
Hiroto说了几句日语,这三人便很有默契地开始更换位置;我被安排仰躺在床,林先生往我臀下塞了个枕头,这时我才仔细地看清楚了林先生的面貌体相。他其实是结实肉壮型的中年人身材,并不是浮肿虚胖型的;身高大约17多一点,体重应该差不多75到8公斤之间;依他脸上的轮廓,看的出年轻时应该是个相貌堂堂的帅哥吧,坦白讲林先生的脸长得蛮好看的,只是已有些年纪了。不过林先生作爱时的猴急猛劲,可是一点也不输年轻小伙子,没什么技巧可言,更别说是Hiroto的高超淫技了;可是他急色归急色,抽送的「工作」却耐性十足,一种抽送速度、一个交欢动作都可不厌其烦地重复操作到我身体酸麻,忍不住喊停为止。而且他做爱时的表情并不太多,也不太吭气,反而不像他平时生动的说话样子;只有在吸Rush时,我才能观察到他皱眉翻白眼的另一种模样。
林先生握着我小腿将我双脚拉开呈9度角,用锥状的阳根向我进攻。别看他挺着圆圆小腹,他的肥腰却还相当有劲!林先生在我反复张大、收缩的肛门捅进抽出,速度与力道都稳定而持续着,我真的好享受!他让我细细地品味到:男性生殖器与肛门、前段直肠壁摩擦、扩张所激荡出的快感,唯一的缺点就是单调了些。Hiroto则是另外一种典型,他擅长运用如刀刃般锋利的龟头边缘肉冠与天赋的壮实本钱,在运动进行中紧密刮着敏感的直肠肉壁,并善用高超的淫技营造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境与氛围,让交欢的游戏事半功倍。两人都算是各有所擅吧。
若说Hiroto好色,林先生急色,那Kenji应该算是贪色吧?他应该很满意我的口技,我上半身被到林先生干到哪,他就把「球棒」转移到哪,始终不愿稍息被我口交的乐趣,而且一屋子都是他放肆的日文脏话与喘息呻吟声。后来大概是被我「啃」到性起,又没办法叫正在我身上驰骋,面临最后关头的林先生下马,Kenji干脆一脚跨过我身体,在我仰躺的胸口上方蹲着马步,缓速操起我湿滑的嘴。没多久,在他身后如机器般动作腰臀的林先生,应该是高潮将至,悄悄地换文件加速,调高引擎转速,一阵卖力抽送后,一改浓重的广东腔,突然张嘴以出人意料的标准京片子大喊:「操!操死你这个小贱货!操死你这浪拢“。 …啊!」林先生忽然一阵痉挛颤抖后,便猛力拔出阴茎与保险套,他红肿的器官喷溅出一大滩黄黄水水的液体,在我的腹腰间泛滥成灾,迅速奔流到床单上。
其实当时,我正陷于林先生规律稳健的抽送,觉得下半身已经充血到快爆炸的临界点,我正怀疑自己可能又快要被干到射精;正巧,林先生在这当头不支退下,擅于察言观色的Hiroto发现了我尚缺临门一脚,立刻用日语跟Kenji说了几句话,当时正好跳下床「闪躲并欣赏」林先生高潮「喷浆」实况的Kenji,火速从自己散落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个保险套,费了点劲慢慢套在这款King Size的重炮上;我抽了几张面纸清理了一下,随即翻个身俯卧,视线正好落在Kenji随手撕开的保险套空袋上,「Special Size For BIG Tool」的字样映入眼帘,心头一凛。
几乎是同时,Hiroto也戴上了套子,把茅头对准了林先生,也不让刚射过精的他稍微休息一会儿。我想林先生应该是双修的老狐狸,他走到沙发边双手扶着靠背,臀部翘的老高,还自己挤润滑液涂抹肛门作事前准备,动作一气呵成。而Hiroto对他可就没那么温柔情了,跟方才与我造爱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走到林先生身后,立刻赏了肥屁股清脆的两耳光,接着17公分长茅就狠狠挺进,林先生闭上眼睛哼了几声,看的出他正咬着牙关承接Hiroto大阳具的进犯,也看的出两人熟络的性爱关系,应该是带点虐待玩笑性质的。
Kenji俯下身子,在我耳后说了一串日文,一边说还一边用他的大炮磨蹭我的股沟,用胸毛刷着我的背,我猜意思大概就是:我要进去了,可以吗?……之类的前戏絮语,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果然,他开始往洞穴口使劲,我感到肛门好像正在无止境地扩张,就算已经放大到了极限,却还是不够,总也无法将这凶猛的三角蟒蛇头一口气吞下!我痛得开始冒汗,有股想放弃的冲动,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闪躲。大概遇过很多临阵脱逃的对手,Kenji很有经验地按下我的肩膀稳住阵势,蟒蛇般的阴茎也暂停了内探的进度。他整个人趴在我背上,又舔又吻我的颈项与耳垂,拿着Rush凑到我鼻孔要我吸,等几秒药效发挥,再将炮筒一点一点地入。这技巧与Hiroto的如出一辙,都是搭配Rush干人的高招。而经过这一番大军压境前的游击试探,Kenji知道敌手的门户已经大开,忽然用手掌握住我腰间,往上一提,顿时我的身体成了双手前撑的跪姿,他开始自后方轻浅地抽动他的巨物。与他阴茎密合的肛门口,因润滑液的泛滥与挤压,竟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竟然能容纳这样尺码的武器?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Kenji耐心地用十多分钟的时间「慢工玩粗伙」来开路,我的疼痛感觉一点一滴地消逝后,身体与心理双向的欢慰快感,像炸弹一样猛烈地爆开。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是在被强势一方征服时,才会觉得满足!这样算是变态吗?还是所谓的零号,都有与我一样的问题?我不太相信被抽插时的欢快,纯粹只是来自肉体,应该有很多快感的源头,是来自心理层面的吧?来自你对这个人的好感、甚至感情,或者是来自于「被征服」的感觉吧。反之,一号的情况亦然。「征服」对手,或被对手「征服」的双向关系,应该可以解释人与人之间情欲世界里太多太多的事情。

林先生与Hiroto在沙发上的肉搏,正如火如荼。Hiroto与林先生此时的交合,纯粹只是为了玩乐罢了,他们不断展示着高难度姿势与抽插技法,并伴随着Hiroto猛力拍打林先生肉壮身体的暴力动作,让我感觉他们比较像是在拍A片,而不是以发泄性欲为前提。他们一边以日文谈话笑闹,一边又对着我与Kenji叫嚣。鼻子一向不灵的我,忽然清楚嗅到整个房间浓重的情欲味儿:那是一种精液、唾液与汗水、Rush混合出的新气息。任何同志身其中,恐怕都会变得色胆包天、淫兴大发吧?至少我已经被这样的情境,给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了。
企图想刺穿我直肠的入突刺已经出现了,我老觉得直肠尽头有道墙,顽强地抵挡着Kenji的壮硕龟头突围,而他的粗长阴茎还有一大截不得而入。我发现了他想全根没入的野心,因为他换了个新的战术:以老汉推车的体位,以他的阴茎与我秘穴的交合为支点,两手分别抓着我的脚踝,分开双腿用上半身的重量往下压着我;我的身体顿时成了折迭卷曲状,Kenji将阳具则用柔缓的点状轻刺在前方开道;没想到,以柔克刚的道理真的渐渐奏效,不一会,Kenji的巨阳几乎快完全入内地,却没让我有丝毫的不适!果然是个中老手,他的傲人兵器应该已经征战无数,帮不少已不是男的男生再度重温当年「第一破瓜」的记忆,如我。我想他老早就领悟出一套征服与开苞的「大鸟兵法」了吧。
Kenji还喜欢盯着两具身体的交合点看,也许看着自己21公分长茎挺进抽出的动作,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不过,这对我来说,也同样是个极乐的过程。完全地插入,再整根抽出……,这样的肉棒紧贴肉壁的活塞运动,两者中间没有一丁点空隙,他硕大的阳具外径,紧密压迫着我快要涨破的前列腺,Kenji完成近乎整根没入的抽入动作后,即刻闭眼皱眉一阵风驰电掣,他下半身浓密的毛发,随着抽送的节奏疾速刷磨着我的臀部与肛门四周,我意识到迫在眉睫的爆发能量在身体身形成,一个哆嗦,不到十分钟就飙出今晚的第二度高潮!像是被闪电击中,我全身颤抖着久久不能自己,感觉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精液全都一射光射尽似的!因强烈高潮,而从肉体延伸到灵魂的悸动,是笔墨难以形容的澎湃经验。
Kenji全身是汗,见我翻着白眼,不断抽搐,达到持续将近一分钟的极乐高潮,他可能准备放弃稳扎稳打的方法,也想要尽快射精;于是他从入的长距离稳定抽送,改成短距、摩擦生热式的急速进出动作,这对刚射过精的我来说,的确不好受;不过我想他应该快出火了,在经过我为他铺陈全程近分钟的口交前戏与抽插后,我想这一回合他应该没啥搞头了,于是就忍耐着他咨意狂放的攻势。果不其然,他忽然一个插到底,接着仰头放声狂叫,抖动着毛茸茸的下半身,就将大股大股的热辣精液全数喷进我的后庭里。
Kenji射了精之后,还不肯抽出,嘴里念念有词地自言自语,倒是Hiroto与林先生听到他说话,噗哧一声,便乐不可支地开怀大笑;大概是爱搞笑的Kenji先生又发表了关于这性爱的什么幽默观点吧。我累的站不起来,一动也不动,定定地看着这些中年淫棍胡闹讪笑。而Hiroto与林先生好像也玩腻了的样子,早已解除了性器官的纠缠,坐在沙发上点起烟休息聊天了。
「大家都出来过了,就剩我还没有过瘾,哈。」Hiroto拔掉保险套,开始使劲地搓动他的阴茎,对着我说:「我很想射在你嘴里,可以吗?宝贝?」
一点也不勉强,因为我真的很想看到Hiroto这日本熊发射喷浆的模样;或许是下意识里很想亲眼目睹日本熊族A片里,主角高潮时惊天动地射出的真人实况。我立即起身走向他,蹲在沙发旁一口吞下Hiroto的阳具,口腔内的舌头更以绕圆圈的方式,吸舔着如鸡蛋般大的龟头与锋利的龟头冠缘。Hiroto整个脸因爽快而扭曲,喘着气,全身紧绷;不一会儿,林先生与Kenji也围向我们,两人任意玩弄着我与Hiroto的全身敏感之,还不时将Rush交给Hiroto享用。后来两人还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同时吸咬着Hiroto的奶头,或许这是他的罩门吧,再加上我舌下耕耘之功,果然三、五分钟内,Hiroto渐渐露出败退之象。我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微微涨大,知道差不多了,接着Hiroto急速抽出肉棒,像浇的洒似的,朝着我的脸纵情发射。我的眼皮被Hiroto粘搭搭的精液完全覆盖住,根本睁不开眼睛;整个脸像是不小心扑进了一碗温热的海鲜浓汤里,浓稠且腥膻的汁液弄得一头一脸。
接过递来的面纸清理了一下,Hiroto惊人的射出量,真让人舌称奇。弄干净后我看着这三个餍足的男人,他们已经在用日语交换心得了,一面说着还不时看着我,伸手捏我的脸,抱我的腰。总之今天晚上的战争是正式结束了,大家分头各自冲洗收拾;我看一看表,天啊,三点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挠勇善战!也从不知道中壮年人的淫兴与淫技、还有体力,会这样惊人!今晚真是大开我的眼界了!奇怪的是,出发前因失恋受伤的纠结心情,好像也一瞬间消失无踪。我心底有些对于自我价值的疑问,似乎在这三个来自不同地域的男人争着与我交欢、着迷于我的疯狂性爱后,有了肯定踏实的答案,我也的确感受到某种混合着报复与解放后的满足。
临别前聊了一下,知道Hiroto与林先生再几个小时后的下午,要一起搭火车去圳看货谈事情,隔天才会回来;不过Hiroto一到香港后就要马上搭机回大阪了,而林先生这个周末没有事。在日商公司上班的Kenji正在休年假,不过这个周末他得要陪着香港空少小男友;胆敢偷跑出来玩,原来是因为今天男朋友飞到外地去了。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短短几小时间心态上18度的转变,因为听完他们的周末计划后,我已经开始贪心地思索,在接下来几天的香港之旅,若想要淫乱放纵,能找的就只有林先生了!我想谙同志玩乐之道的林先生,一定有好玩的把戏可让我体验。其实不必等到我开口,在大伙人一一与我交换联络方式,并约定有机会到台北再聚后,林先生就笑嘻嘻地说有客远来,很想邀我到他在元朗郊外的村屋渡周末,若我要去,他会办一个Party。Hiroto听了立刻敲边鼓策动我,「林桑办的Party很好玩喔,他会想一些有趣的点子,还会找一些不错的人来一起玩。」Hiroto还露出 ”你不去就会后悔” 的神情:「要不是我要回大阪、Kenji桑有事的话,我们都一定会去林桑的Party玩的!」
我从一旁的落地镜中瞥见自己连想都不想,微笑着点头答应的模样,着实也吓了一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的Party还能玩什么?我被这三个玩家中年诱导出源源不绝的黑暗欲望,是福是祸,我都不要去想了,这一,我要做我心里面真正想做的事,不要再被任何人左右支配。
一直到出了饭店门口,林先生临上”的士”(Taxi)前,还频频交代我务必要与他联络,当天才能来接我去他位在元朗的小别墅;看来,他是认真的为了我,而决定要办这个周末派对。我又面临了一个骑虎难下且势在必行的局面,不过,我刚刚已经让心底监禁已久的那头凶猛的欲望之兽出闸,一口吞噬了礼教、自尊、操守的天使,而我只是在一旁拍手笑看。
我知道这一的点头,我一点也不后悔为难。

一夜肉搏后回到自己的饭店,我整整昏睡了十多小时才起床。出街找了间茶餐厅胡乱吃了东西,还有每到香港必尝个过瘾的许留山,便信步走到金钟太古广场随意逛逛。都还没打折,香港店家的差劲服务态度又与台湾齐名,才看了几家店、试了几件衣服人就乏了,完全失去兴致。倒是有些店里行止彷佛已贴上「同志标签」的男店员,对我还算挺热络的,大概因为我是男人吧,也可能是对方的「Gaydar」颇灵敏的关系,嗅到了一点同路人的亲切。不过对购物一向算是理智的我,并不会因店员的巧言令色而让荷包失血。香港东西真是越来越贵了,明知道挑上的是好东西,却怎么也买不下手。
今天才星期四,屈指算算,Kenji今天起要扮演「最乖男朋友」,明天Hiroto回日本,周六我才会单独赴林先生的派对,那这几天我该干嘛?
还不到晚上,我就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咖啡厅里,看着从台湾带来的书,也有点心不在焉,不时想起昨晚的一切,脑中不时闪过Hiroto、林先生、Kenji这三个人裸体的样子与每个人阴茎的大特写,想到自己都哑然失笑。唉!真是太荒唐了,害我到现在还余High犹存,仍于回不过神的状态中。台北的种种不愉快与泥足陷的烂工作,还好此时都暂时消失了。不想、不说、不解决,就没事。
不是第一觉得香港是个无聊且没有文化的地方,除了物质文明外,其它的就付之阙如,真不知道当年自己在香港是怎么活过来的?被公司派驻香港的那一年里,刚开始会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新鲜好奇,一有空就照着Gay Guide按图索骥,跑遍港岛与九龙的同志据点,认识了几个人,也都交往过一阵子,但结果都不算太好;几个月后就又回复和在台北一样居简出的日子。后来发现问题出在自己与港仔的思维观念,实在是差太多了,虽然都是同文同种的中国人,但毕竟是两个不同文化与价值观教导出来的,如果大家在一起的前提是杀时间玩玩,倒也无妨;可是要谈一段长久的感情关系,香港人的务实与效率,真是会让人吃不消。和不熟的香港人聊天,内容不外乎是如何大钱、搏出位、求发达、股票马经、Gucci要下五折了、你的外套是什么牌子的……云云;不太会说广东话的我,有时候遇到普通话也不灵光的港仔,竟还要靠英文来沟通!两个光着身子同乡的中国人,做完爱聊天还要用第二国语言,真的是啼笑皆非。
后来倒是渐渐清楚了港仔的情爱逻辑,当年还算很年轻的我,干脆把自己香港生活中的爱欲部分调整成:上床的,皆列为过客或者玩伴,绝不把情给谈下去。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我交到了一些在当时还算投契的朋友;不过回到台湾后疏于联络,友谊的风筝就越飘越远,直至断线。今天我踏在香港岛上,想起这些多年前与我情爱纠葛过的人与交过心的朋友,他们的电话,我竟一个都没带着,不过好像也没有必要带着了,时移事往,强求不来的。
百感交集。
夜了,精神反而变好,躺在床上打开手提电脑开始写e-mail给一些忽然念起的朋友,也不知写到几点,盖上计算机就昏睡过去,早上是被电视喳呼不休的烹饪教学节目给吵醒的。快十一点了,拉开窗帘随手点了支烟,呆望着窗外的维多利亚港,三天没响过的房间电话忽然铃声大作,我第一个直觉是林先生与Hiroto打来的。
「醒了吗?亲爱的宝贝!」Hiroto高亢愉悦的声音传来,「我跟林桑都很想你喔!我好想今晚再留下来陪你喔,林桑也好想见到你耶!」
我哑然失笑,他们还真把我当成他们共同的小男朋友了,「真的喔……,你们回到香港了吗?」
「刚到红车站呀,你在饭店里吗?」说话的人换成了声音低沉的林先生,「昨天你都在干嘛?今天呢?」
我交代了一下无聊的昨日行程与今天没有计划的计划,我隐约感觉到林先生想与我更亲近的企图,难不成他还想与我再更进一步?不过,我倒宁愿解读成他们只是真的很喜欢我罢了。喜欢?也是枉然罢了,露水姻缘,只可儿戏。
话才说完,手机话筒又换成了Hiroto,「我等一下就要回Osaka,过两个月我要到台湾给客户看货样。」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急道:「对了,到时候我男朋友会一起去喔,到台北找你一起玩好不好?」
能不好吗?中了毒,有解药专程送上门来,岂有不要的道理。
与林先生约好明天中午来接我的时间,好不容易挂上电话,舒了一口气。他们与人沟通,真像是在做生意,大概是平常训练出来的绝活,三寸不烂之舌说好说歹,就是要你点头就范。办公桌上的运筹帷幄我很熟悉,但遇到这种死缠烂打的拉生意方式,我就完全地没辄了。这对好色的富裕中年所施展的死缠烂打之技,应该能轻松骗走不少年轻男生的身体与真心吧? 我绝对相信,林先生与Hiroto在亚洲各地,应该都钓上了不少想与他们修成正果的痴心「男朋友」,与许多不计较、不争闹,而且通情识趣的玩乐炮友,如我。
求一点真爱,太难。贪一刻的激情,容易多了。这一香港之行,我就当它是镜奇缘罢,待春眠好梦一觉醒来,就该是结束的时刻。

「午安呀!!」安静的星期六下午,林先生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几乎震破我的耳膜,「准备好了吗?我车已经开到中环了喔。」
我踌躇不决的老毛病又犯了,事到临头总会涌上一阵不安的紧张情绪。我倒不至于会临阵脱逃,只是一想到要面对一个未知的状况,我总是胆小且害怕的:会有多少人?会怎样发展?会如何如何……,一大堆因不安而产生的问题在心里自问自答,与一股强而有力的淫浪欲望彼此角力着。
「快到了,快下来Lobby等我!」林先生的指令像磁石一般,牵引着我的动作。我终于放弃这无谓无聊的挣扎,迅速地披上外套下楼走出饭店,一眼就看见了停在饭店路边的日本休旅车,林先生摇下车窗在驾驶座上抽着烟,笑容满面地挥手叫我。才一上车我就看见对街也走来两个人,原来都是林先生邀请的客人,约在我饭店门口一起集合前往。一个应该不超过25岁,皮肤白皙,很是斯文秀气;另一个则是有着小麦肤色的外籍中年人,有着筋肉质特征的魁梧大汉。林先生简单地介绍给我认识,他们原来是一对。Robin与Craig。
一上路,林先生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明今天派对的成员与细节种种,一方面顾及后座成员说广东话和英语,一面又热心地以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重复让我明白。林先生的英文腔调与文法都不那么易懂,反而是他的广东话明白清楚多了,最后我终于整理出一个头绪:今天将会有另外两路人马自行前往林先生元朗的度假小别墅,连同这车上的四个人,应该会有八个人参与今天的派对,只有我是第一加入;将会有五个纯top,一个偏Top的Both(我知道这人是林先生),两个bottom参加。
就几天前的经验与谈话中我已经知道,林先生这伙人喜欢多个top集中火力攻击少
数一两个bottom的游戏方式,看着bottom溃不成军的淫荡样子,会让这群Top色鬼充分满足征服的肉欲。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话题的挑逗性使然,车上的气氛变得相当高昂,林先生又叨叨絮絮地告诉我每个参加成员的基本资料,听着听着,我不经意从照后镜望向后座,发现这对鬼佬与港仔恋人旁若无人地忘情接吻,我偷偷笑了笑,有点脸红心跳;林先生发现了我的视线所往,趁等红灯的空档,迅速地亲了我一下,甜甜笑着,「别看他们现在这么亲热,待会喔,他们是不会与对方做爱的呦!他们只跟不同对象做。」我愣了一下,算是大开眼界了,这样放得开的情侣档。林先生干脆先介绍他们:「Craig是美国人,大概是38岁左右吧,我记得还不到。以前是健身教练喔,现在在香港做健康食品生意,是Top,嗯,他的Size当然不用我多说。」照后镜里,我看见Robin的带着笑意的友善眼神,林先生接着又说了,「Robin是香港人啦,26岁,干文员的……,他与你是今天的两个bottom,哈,太巧了,都在我车上。」而我想到的却是,这一对情侣在派对里不会与对方做爱,那,这意思不就是:等一下我得与扮演Top角色的Craig交欢?跟白种人做爱?我的经验仅只于互相抚触口交,并没有肛交的实战体验。这个念头,让我又不自觉地开始神经质起来,混合着紧张与期待。
林先生滔滔不绝地说明,一路上没停过,而我也乐于先窥知将见面的对手。这样的介绍数据,纯粹是建立在性游戏的基础上,不是来交朋友的,因此不必交代生日、星座、嗜好、生活、个性;所有人的辨识基础,全部都代换成可供参加游戏者做判断的性特征:年纪多大?身材如何?长相特征?角色扮演?武器大小?喜好玩法?辅助道具?是否用药?……,如何缔造极乐的性高潮是大家齐聚的唯一目的,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完成了交换体液的仪式后,就代表着其中某一部分成员关系的永远终止。其后,有些成员的联系可能会继续下去,不过这样的发展,并不源自彼此的心灵交流,而是由于刚才的性欢快,是非常单纯的肉欲,是因为「跟你做,还不错。」的契合度使然。
我知道林先生想营造如Hiroto、Kenji与他一齐对付我,在气势与肉体上压制我,有「弱肉强食」气氛的性爱游戏。从他所介绍的参加者身份资料中,我隐约嗅到这样
的企图,因为从他的形容里,派对成员的Top似乎都是身怀绝技或自拥傲人兵器的高人,而且几乎都是粗壮的大块头;我看的出这样的安排让林先生兴奋异常,不断在言语间暗示大伙儿会让我与Robin很快活。他显意识里应该是希望我显露一点期待或者害怕的态度,让他解决亟欲压制被插入性对象的潜在焦虑吧。
明白之后,反而坦然。反正,已经豁出去的我,会照着游戏规则走下去。几天前三个如狼似虎的对手我都撑过来了,现在又有什么不能?我开始「善解人意」的在与林先生的谈话间,显露出自己对这场派对的期待与恐惧,害怕被这些强势的Top给干到死干到爆,唉,有些情绪表现和用语真的蛮做作夸张的,连自己都不敢置信,这些露骨的话是从我口中吐出;可是林先生却听的津津有味,十分受用这一类投其所好的煽情字眼。我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贱,竟谙若要尽兴地风流快活、高潮迭起,就要先点燃主脑欲火的道理,不断往林先生的情欲鼓风炉里加柴火。
「你这小淫娃,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原本紧握方向盘的林先生,突然空出一只手将裤裆拉炼拉下,掏出早已勃发成型的阳具,轻轻摩索已经湿润滑腻的马眼,用淫笑与眼神示意我为他服务一番。
高速公路上,我倒是没这胆子任性而为,仅是用手指柔缓地抚触套弄林先生充血的器官,以他马眼流出的透明黏液作为润滑,在龟头外围画着或大或小的圆圈。才仅是牛刀小试,就弄得林先生忍不住低声闷哼着,到动情时还会从方向盘上放空其中一只手,隔着衣服找到我的乳头,反复地捏弄着;几乎是同时,我听见后座也传来阵阵衣物摩擦悉索的声响。
活像是A片的一幕,前座的两人一边开车一面互相挑逗,而后座的另两个早就半脱了长裤与内裤,互相舔食着彼此的阳具。粗鄙赤裸的情欲像外泄的瓦斯一般,弥漫在这疾驶的小小空间里,我们都中毒了。现在,只要一点火,这个淫欲贲张的小宇宙就会爆烈开来,其中的生灵们只冀求能在熊熊欲火中着火成魔,极乐至死。

走进这个位于元朗的郊区小别墅,我发现整个一楼是完全没有隔间的开放空间,没有沙发,仅有一张长型的茶几,地上则铺满拼接式的泡棉地板,上头放了两张并排的床垫;另外从装置的隔音气密窗与两层式不透光的窗帘看来,我想这极有可能是林先生的多人性派对专门炮房。林先生一进门就喳呼地方简陋要我们自便,他则开始张罗从外面带来的饮食。屋子里的空气有点尴尬凝结,只听见塑料袋与杯盘碰撞的声音。Craig发现到我有点拘谨不安,在Robin示意下拉着我的手坐在床垫边,轻轻抚摸我的手指与指甲;我这才正眼看清楚了Craig的长相,嗯,怎么说呢,就是很典型的西方人样子,有很的表情绉纹与多毛的手掌,算不上帅,但有着极好看的邃眼睛。
方才车上那股淫荡热浪已然消失,地形地物的改变。就在我们几人尴尬地围坐床垫前「为聊天而聊天」时,电铃响了,林先生开门迎进一同前来的三个男士;还好有车上那一段「战前说明会」,我一见到人,脑袋里的计算机就能立即将人物与数据作连结。客人们一进来就各自介绍并与我们一一握手,从彼此寒喧的态度与内容来看,显然与林先生、Robin、Craig都是旧识。可能是林先生预先告知过大家,有个台湾人将加入派对阵容,此时此刻,大伙都刻意地操国语与我交谈;而且我意外的发现,每个人的国语都说的不算太差。
宽仔,176cm,81kg,32yrs。勤力的蓝领阶级样貌,是那种一见面就有三分好感的老实样,听说在荃湾卖手机;顶上有点微秃,看起来应该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缘故,因为他真的很man。
Joy则是另一种典型。白净斯文的航警,下班后猛跑健身房雕琢肌肉,身形练的有点比例错乱,还是乐此不疲,大概是健身焦虑症使然吧。一进们大伙笑他胸部练得比女人还大,却有一双细瘦的鸟仔腿!他搔搔头笑而不答。172cm,68kg,3yrs。
海哥长的真像港片里的黑社会老大,168cm,8kg,5yrs,是个面恶心善的黑壮中年巴士司机。直到完事后,他才用听起来感觉永远像言不由衷的港腔国语告诉我,当年黑帮电影盛行时,还曾客串过几部港片喔,演的清一色是黑社会成员。唔怪我这么眼熟。
与大家胡乱嘻笑间,Robin不时抓着我的肩膀,聒噪地向我耳语:Joy做爱很猛喔,姿势超多;宽仔会一边做一边不停地问你爽不爽,是个体贴的玩伴;海哥当然就是海派老大作风,他的妙你自己玩了就知道啦…云云。一副把我当成自家好姊妹的亲热,反而让我有一点不自在。
林先生递给大家纸杯装的红酒,聊着喝着,话题从交换彼此生活概况急转直下,变成了近来各自性经验的分享。还好听得懂一点广东话,不过内容也多半是一些被夸张了的一夜情琐事,正觉得有点无聊,突然我的背脊一阵搔痒,一回头,原来是坐在我身后的宽仔,直冲着我腼腆地傻笑。我举杯对他示好,他像是受到很大的鼓励似的,一屁股往我身旁坐下,那咸湿的手掌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背,动作还往我股沟入,是一种越来越挑逗的爱抚。Craig更是大胆,跪爬过来我面前直接掀起我的衬衫,用他潮湿高温的唇舌,灵活地舔吮着我敏感的乳头,接着抬起头与我热吻。其它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活春宫吓呆几秒后,好比马拉松比赛起跑的枪声一响,大伙如梦初醒般开始各自找对象下手。我的身上又加进了几双汗湿的手掌四游移,我想是因为我对大伙来说是新鲜人的关系,让每个人都想要一探究竟。这是我从来没有的经验。
林先生拿出好几瓶Rush交给大家分享,我看见每个人都贪婪地利用爱抚前戏的空档,闭上眼睛用左右鼻孔轮流吸一瓶瓶褐色小罐,然后缓缓吐气。吸过了几瓶不同牌子后,我才发现,原来Rush还有不一样的强度与「口味」,所产生的涨热快感与脑部充血速度都各有千秋。几吸后,我陷入了迷乱模糊的临界点,对爱咬、抚摸的敏感度强过以往;我任由Craig温柔却快速地脱去我的衣物,更放任满脸胡渣的宽仔为我作阳具与肛门的吸吮口交,还不时仰起头与林先生、海哥激烈舌吻;此刻我脑筋里唯一的念头,便是加倍热烈地响应他们的激情动作。
宽仔吐了口唾液在掌心,用充分湿润的手指不老实地往我肛门里刺探,吸过Rush后相当放松的我,顺着他粗糙指尖的钻动,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宽仔真的是个需要鼓励的老实人,有了我响应的叫声鼓舞,他尝试起多加一、两根手指的插入,并认真地用指腹按摩我紧绷的肉壁四缘。而早就脱个精光了的Craig,站在我面前往我嘴里送进一大包沉甸甸的软肉,虽然还没勃起充血,却不难感受到十足的份量;这个西方人的白皙阳具,挑起了我对它的好奇与口欲,奋力地吸吞咬吮,我越来越感觉到Craig身体的紧绷,嘴里的阳具也渐渐孕育成形。真的是太惊人了,一具直逼Kenji尺码的大炮映入眼帘!纵然已经完全地勃起,还是有着一般外国人普遍硬度不足的缺憾,但粗胖的周边圆径,燃起了我对阴茎的强烈口欲。我尝试着放松喉头,缓缓将肉棒吞入吐出,速度越来越快,弄得Craig也情难自己地摆动腰肢,抽插着我的嘴。
我斜眼瞄见Robin也被几名赤裸的中年汉子团团围住,他放肆夸张的淫浪哼声回荡在空气中,他的狂放与投入,实在与他斯文乖巧的外表无法联想;海哥与Joy连手粗暴地玩弄他的下体与肛门,林先生则仰头低哼,享受着Robin唇齿舌喉并用的湿热魔力。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在性爱的秘密园里,我们都各自拥有一些不为人知,甚至连自己也不了解的另外一面吧。
我绝望地任由自己粗鄙荒淫的原欲,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发奔窜,那力量之强、流量之大,我永远不能想象与理解。现在,我像只误食了春药拼命摇尾乞怜的淫犬,等待着多支阳具的插入、性的救赎。

率先开干的是海哥。他身形并不高大,胸口乳晕间一撮稀疏胸毛;一般肉胖的人,阳具多半不甚惊人,可是海哥的圆滚肚腩下方,却挺立着一根笔直与身体呈9度角的美形阴茎。比例完美的长短与粗细,大约有15、16cm长,应该有5cm粗吧,饱满直挺,黝黑中透着亮泽,像只黑色手电筒,若去掉隐没阴茎的肚腩脂肪,他的武器尺码应该会更雄伟;不过最好看的要算是它所搭载的炮头,像鲁蛋的般光滑圆润,就连大小都相去不远。算算海哥的年纪,他的老二应该是「阅人无数」,也许是经常使用的关系,阴茎表皮健实黝黑,龟头也闪耀着透亮的光泽;如果阳具也可以拟人化,那海哥的老二应该就是「Sporty」的类型吧!我在应付身边的宽仔、Craig时,意外发现了Robin爱不释手地吞吐把玩着海哥的美形阳物,可惜我人被两个饥渴饿汉牵制在床铺的另一头,只能偶尔探手抚弄一番。
被Robin不断挑衅地「Fuck me!」声声催促下,海哥吸一口Rush,随手撕开一个保险套戴上,倒了点润滑液,提枪就要上阵;Robin立刻抬起双腿勾在海哥的肩头,往海哥跨下迎上他的臀部,并趁空在Joy的帮忙下,享用了两瓶不同的Rush。海哥似乎很驾轻就熟地锁定好方位,发射出挺直昂扬的天弓飞弹,直捣靶心。
几乎没有什么初插入的适应期,海哥就招招探底的使劲抽插,大概已经由过去曾一起玩过的经验知道,Robin承受的了这样猛烈的冲撞。才几十下,Robin浪叫的分贝差可比拟任何一部A片的女主角。海哥显然对于抽送的配速颇具心得,时而疾如万马奔腾,让对手欲仙欲死,直浪叫讨饶;有时却像阿里山的蒸气火车头般慢条斯理,要Robin酥痒难当,哀求他加把劲;只要对方的感觉到了,海哥就立即改变攻击速度,敌手只有完全臣服于他的飞弹攻势下。
「给他品萧!」海哥一边兴致勃勃地操着Robin,还不失大哥本色地要Joy去上他的嘴。Joy早就亢奋勃起多时了,他的阴茎虽只是一般size,可是前端却有一个比例完全不搭调的超大龟头,活像颗淡紫红色的鸭蛋。Joy跨蹲在仰躺的Robin面前,死命想把大龟头塞进Robin的小嘴里,「张大点!宝贝!」他甚至用手托住Robin下巴硬塞,把Robin弄得气都岔了。「轻点!放松喔!」终于,Robin吞进了这颗大鸭蛋,不过口腔里却无活动的余裕,所以也o是象征性地含住而已。
这厢,宽仔认为已经做好了「柔指开路」的预备动作,接过林先生递上的保险套戴好,他要我跪趴着,双手握住阳物往我肛门四周轻轻地挤压,有点像是在发作战通知吧。有件事是蛮奇怪的,宽仔并不喜欢被口交,他很享受为对方服务的过程,就是不太习惯别人在他身上、器官上作章。他肉壮身材与阳具的尺寸品相也相当不错,G,这样也好,我只要尽情享用这个我所喜欢典型的憨直汉子即可。一旁观战的「解说员」林先生补充道:「宽仔也不差喔!有16公分长,5公分粗耶。」是很好的条件了,以一般人来讲。不过,这几天看过太多天赋异秉的高人了,总会有种错觉,以为全天下的男子都是这样的吧。很不真实的认知麻醉。
林先生除了雄性焦虑外,应该也与Hiroto一样有着「恋篷薄埂K们对于每个玩伴的男性特征,都如数家珍般的清清楚楚。他一再倒背如流地介绍个人的尺寸、癖好,不断地强调:「今天这些Top,可都是我帮你精挑细选的喔!都系大size的,很不错吧?你好好enjoy!」当时与事后,我一直都在想,这样的人,有着怎样的一个灵魂?林先生这个人,可能是我一辈子也弄不明白的啊。
宽仔已经缓慢地送进他的龟头了。被疯狂抽插不过是两天前的事,此时我的感觉还是如同每个第一一样,疼痛欲裂。他轻轻拨开我欲抵挡他前进的手,坚定地缓步前行;不一会儿,精壮的阴茎已然全根没入。他俯在我身上,不断情地亲吻我,并一起分享着Rush;另一方面,他还是保持着轻浅抽送的手法,帮助我早点适应。「夹的好紧、好痒,好舒服!」宽仔迷乱地喃喃自语,「好像会被吸进去喔!」宽仔显然抗拒不了来自我肠穴的强大吸力,展开了大幅度的抽插动作。
他很小心地缓速将整根阴茎抽出,直至龟头将近肛门口,感觉到环状扩约肌阻力时,再猛力送入;我想起了也曾用相同方式玩我的Hiroto,可是不同的人,毕竟有不同的感觉。宽仔周而复始地重复这方式,让我的高亢持续地堆积,升起。而他在察觉到我濒临高潮时,以不拔出阴茎的原则改换姿势,接着再以同样的方法抽插我的直肠;我情不自禁地频频颤抖着,忘情地放声浪叫。根本管不了像苍蝇一样绕在我身边拨撩的林先生与Craig,我自私地享受着激情。我知道,宽仔也一样兴奋到直上天堂的极乐境界了。他喉头不断发出剧烈的喘息声与低沉哼声。
过程中,宽仔不断询问着我的感觉;这样可以吗?舒服吗?会不会痛?那这样呢?还好吗?要出来了吗?爽不爽?……,坦白讲,我不是来谈恋爱的,不要再问了。我只期望他努力干活,我需要的是像野兽的疯狂欢爱,我们只要拼命玩乐,就好。
这般光景,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好爽好爽,我不行啦!」宽仔手忙脚乱地将阳物抽出,扯下套子,粗鲁地将阴茎塞进我嘴里狂射,「啊…,几好啊!」宽仔一只手掌按压着自己的阴囊与会阴,另一手掌则握着阴茎,用指头前后顺着阴茎底部的海绵体,一边颤抖,一边将最后几滴精液挤送入我嘴里。我根本没有考虑的时间,毫无选择地吞下了宽仔浓厚腥臊的男性精华。
「换手,换人。」本来海哥还用半蹲姿势跨在俯卧的Robin大腿上方,以腰力使劲干着他的翘臀,一见有人达阵了,便将巨阳抽出,嚷着要换手尝鲜。我爬起身子才发现,在地板一角,躺下的林先生双腿环抱着Craig的腰,扮演起bottom的角色,承受着西方健美种马强力的抽插;而Joy也立刻接替了海哥的位置,正试着将惊人的硕大龟头挺入Robin的直肠。
海哥迅速换了个新的保险套,整条阳具抹上润滑油膏,先要我以狗爬式跪趴在床,然后用他的阴茎拍打着我的臀部,「让我爽快,好不好呀,宝贝?」我只有点头称是,他好像很满意地继续拍打着我,不时作势要插进直肠,最后却又把阳具绕回臀肉上敲打、画圆圈。「看我干死你!」一个突刺,这把美形宝剑终于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头,开始兴风作浪。
「哇,好紧!」海哥发出赞叹声,并没有停下动作:「Robin是滑溜有弹性,嗯,你的是紧且好像会吸人一样,妙啊!」
才几分钟的短兵相接,我就发现到海哥干人的意志力,与林先生是不分轩轾的。很坚持,也很尽心尽力。刚才抽插Robin时令我心荡神驰的配速技巧,现在在我身上实况重演,我细细体验着海哥在我体内驰骋的感觉。一波波酥麻快感拍打上岸,我顿时懂得了。除却复杂的心理因素外,对一般人来说,太执着于单纯而重复的抽送,很容易让彼此麻痹。变换性交姿势也许是一种增添情趣的方法,或可避免麻痹无趣;但更上乘的淫技,并不是形而外的姿势或性爱步骤,而是以意志力操盘的内家工夫!像海哥,不躁进,交替使用几组快慢层不同的抽送节奏、力道、乃至角度,让被爱者腔内感官也承接到不同层的感知,而且每个组合的抽送都会持续一段时间,给玩伴清楚辨识与享受的机会。对被插入者来说,这样的丰富的腔内感觉是非常受用的。难怪刚才Robin忘情的浪叫,我终于能感同身受。
别看海哥胖胖壮壮的,他的腰力与身体的柔软灵活度,绝不逊于一般年轻小伙子。他活像是河边捣衣的洗衣人,把我当成要洗干净的那件衣服,用他的狼牙棒前敲敲,转个面再打打,换个角度再搓弄,里外翻面再一轮;空出双手,还能悠哉地吸着Rush,并与我分享。而我,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傻傻地任由他操控玩弄;我猜是我的高潮将至,腔内肉壁开始剧烈地收缩,而海哥在抽送间竟察觉到了一股紧箍着他阳物的力量,开始用劲抵抗,在我肠道里抽送旋转,想消弭我山雨欲来的高潮。而这攻势倒也奏效,海哥至少延迟了我一阵高潮的冲动;几分钟后,我听见海哥越来越急浊的呼吸声,他终于放弃了配速抽送的玩法,快马加鞭胡乱地冲锋;几乎是同时吧,我与海哥蹦出一堆无意义的舒爽呼喊,我们都迸射出满腔积压的白浊春液。
海哥俯在我身上喘气,我温柔地抚摸他的背脊,转头望见另两方激烈的战局。虽然已经被海哥充分开发,Robin肛门口扩约肌的坚轫弹性,还是让拥有超大龟头的Joy了点功夫才整根送入。而现在,Joy在Robin臀后卖力地工作,Robin还发出了阵阵像猫一样的高频哼叫声;我想他应该已经尝到了Joy「鸭蛋型炮弹头」的妙了。我之后在与Joy欢爱时,发现Joy阳具的妙在于:他巨大龟头与普通粗细的阴茎交接,创造出一个高度的落差空间;紧包住Joy阳具的直肠壁,随着Joy的前后抽动,产生了龟头刮肉壁的销魂效果!这种类似的感觉,我也曾在Hiroto身上体验过,只不过Hiroto的龟头边缘是如利刀切割般的棱角分明,抽插时是龟头肉缘与直肠壁呈九十度角的刮动;而Joy销魂的腔内感觉,则是龟头与阴茎间的明显的高度落差使然。
另一方面,Craig历经十多分钟与林先生的肉搏,也顺利地手挪⒂帽瞥隽窒壬今天第一道精水。他一边帮林先生擦拭肚子上的稀滑精液,一边还四张望大伙的战情;脱去套子的粉红色大香肠还是兴致勃勃,显然是欲求尚未填满。
这时,刺耳电铃声无预警地响起。「Peter来。」林先生爬起去开门,用广东话对着来客抱怨,「都开战啦,给你新货你还来迟了,点解呀你?」
我见到一个虎背熊腰的光头中年人走进来。一股新生起的淫欲,伴着一屋子的淫声浪语与肉体间碰撞如战鼓般的节奏,像风筝一般冉冉飞起。

都换手玩起来了。我根本搞不清楚现在谁已经射过精,谁还在蓄势待发中。
Robin的脚踝被宽仔两手握着,拉开成大字型;续第二杯的宽仔用力地前后挺动腰枝,而Robin的身体则像波浪鼓一样地躺在床上颤动,连淫叫声都随着抽送节奏而抖动变成断断续续,我忽然想到宽仔长冲程的作战方式,一定让Robin非常销魂吧。原本一旁吸烟休息等着下一摊的林先生,也回到床铺帮忙宽仔套弄着Robin的阴茎。一进门就点起烟的Peter,长裤拉炼被Joy轻巧地拉下,我看不见究竟,只瞧见Peter吐出烟雾悠然神往的表情。海哥下场冲澡后也点了根烟,与正被Joy热情吞噬着的Peter聊起天来。
大家都在忙着。
急于续爽的Craig根本不管我才刚射过精,仍于敏感的恢复期,换上了新的保险套,跨身就要上阵,甚至没啥耐性地草草结束了我在他多毛胸膛间的爱咬与舔吮,迫不及待地想抽插我的肉体;可能是因为他与Robin是多人派对里「从不交手」的情侣档,玩过了可Top可Btm的林先生,他也只能找我消火了。林先生曾告诉我,Craig过去是健身教练,年轻时还曾参加过美国州际的健美比赛;或许不复当年年轻参赛时的精壮结实与庞大吨位,但现在依然拥有保养得当的好身材:V字型的上半身,均匀散布的金棕色体毛,宽肩、厚实胸脯、没有肥油的窄腰、紧翘小臀,与健美双腿,而这样的组合终究还是这群好色男人贪婪目光的焦点。
还好,早先在车上担心的事现在并不构成威胁,Craig的阳物虽是西方鬼佬尺码,但并不算是个「硬汉」;也因为不够坚挺,Craig在叩关入门之际,面对我紧致的肛门,还是硬要我吸了不少Rush,费了点劲软硬兼施才得逞。一样是相近的尺寸,比较起前几天Kenji的硬实凶猛,要承受Craig的冲撞并不算是太吃力的一件事;他软滑热烫的法兰克大香肠在直肠里游移探访,经过了几十下的规律抽送之后,有种软绵绵、热辣辣的奇妙搔痒感觉,在我敏感的腔内产生。真的是控制不了,直肠壁突如其来一阵痉挛收缩,我听见Craig呻吟了一声;腔内这样的收缩力道,我想甚至可以夹断Craig活似法兰克香肠的热软大虐桑只要我紧绷的直肠稍一使力。
我的双腿被Craig粗鲁地抬到肩脖上,他像是参加马拉松竞跑的选手,不停地流着汗,喘着气,前后抖动着下体。我,则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热面包,被冒着热气、粉红色的晶亮大香肠无情地戳入、抽出,再戳入拔出。仅仅十多分钟,我的肉腔彷佛已经融化,与他的器官融为一体,他的大畔窆杞禾畛浼涟悖像液体,却具备有固体的硬度,完全地填满我秘穴的每一角落。这一波波排山倒海而来的奇妙感受,又重新赋活了我的冲动,我的阴茎开始昂首,马眼口渐渐溢出春汁,牵着一条条透明的黏丝,滴向了我的腹部与胸前。
张开眼定睛一看,身边多了两个人,Joy与刚到的光头佬Peter。
「你钟意玩新仔,这就是我同你讲的新货色呀,台湾来的,很不错呦!」林先生热烈地手口并用挑弄着正交战得如火如荼的Robin与宽仔,一边操广东话向Peter介绍我;而当时我正以狗爬式趴跪着承受Craig大香肠的抽送,Joy轻巧地钻到我身下舔咬我的乳头,而Peter迅速脱去一身黑衣黑裤后,摩索了一下自己还软垂着的阴茎龟头,便将这一大团棕黑软肉送到我嘴前。
Peter一看人,就t他是在混的。就像以前的OD或现在的Room18里,天天泡天天混在里头的不良中年直人公子哥,天天只想钓马子干炮;而Peter则是性向相反的香港版本。年纪应该快了,虽然身材已有点走样,也感觉得到长期纵欲过度的身躯疲态,但高大的挺拔身形,还是依稀看的出不远的几年前他精壮扎实的风光。
「我今天吃了伟哥(「威而刚」的港称),哈哈!」他一面与林先生愉快地聊着,享用着Rush,还不时交叉地与其它人对话,「Robin今天玩得爽不爽呀?」、「海哥一起来玩吧!」、「Craig,his butt is pretty hot,right?」、「宽仔,你刚才出火啦?」……云云,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前后摆动着腰肢挺送着大阳具抽插我的嘴;可能是太爽快销魂了,冷不防倒吸了一口气,发出了几声乐不可支的轻哼,接着用荒腔走板的广东国语称赞我:「几好,你的舌头好利害呦,口技不错,嗯,几好!」
他的阴茎与海哥一样黝黑,表面的粗糙包皮退下后挤成一团,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感觉。这应该是支经常穿梭于众男性间,纵情抽插的玩乐武器吧!猜是几年来的玩乐岁月里,尝过太多猛药,玩过太多光怪陆离的性游戏,对于一般平常的性爱早已无感,以至于现在提枪上阵时,多少都要来颗蓝色伟哥来助阵,而且还只有玩更夸张纵欲的性游戏阵仗,以及与不同的优质对手交锋,才能再展神威。我并不知道伟哥这玩艺儿到底有多神奇,但用在Peter身上,至少让我感觉他的表现与一般平常男人无异;几分钟后,一支18cm左右的粗大兵器在我口中逐渐孕育成形。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身后的Craig加快了抽送速度,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几下猛力的挺送,也喷浆缴械了。根本不让他多在我身上缠绵一会儿,Craig被首先发现他「弃甲终战」的Joy请走,就着他原来的体位接手干我。或许是我的直肠已被充分地开发,Joy坚硬的大龟头这回只用了点力气,便完全送入;在这硕大圆润的龟头侵入x那间,我不禁颤抖了一下,整个肉壁都感受到Joy顶端大圆头挤压的迫力。随后,Joy他的「鸭蛋型炮弹头」便在我直肠里激越抽插,我猜是Joy前半场与Robin玩的太久了,满涨的精液尚未射出,他猛烈的攻势透露出想早点喷浆的讯息,以极快的速度一古脑地横冲直撞;我只能试图夹紧肉壁,来对抗大龟头的骚动;没多久,Joy在抽送间突然抖动了几下,仰天长啸一声,「Fuck!ah…Fuck !My God!ah!」一连串飞也似的快动作,抽离、脱套,大量的白稠浆液洒了我的背脊,一路滑溜地滴落床垫。
可能是已射过精的关系,我的感触知觉变的不再灵敏,历经武装精良的Craig与Joy连番上阵,却反常地未再达到高潮。坦白讲,此时此刻,心理与视觉的刺激反而对我比较受用。我全神注视着、舔弄着Peter的雄壮枪枝,挨着他突如其来对我臀部、大腿的掌掴,与紧抓我头发对我口交力道与度的控制,竟然兴奋地不能自己。
「想不想被我插呀,宝贝?」Peter用大抛笥遗拇蜃盼业牧臣眨歪嘴淫笑着:「你会爽快得哀求我饶了你喔!」说罢便低下身子轻吻我一下,然后将硬胖匦氯回我嘴里搅动。他的言语动作,无一不似公子、欢场老手那一套。吃了春药的西门庆,肯定想要大尽淫兴咨意风骚一番。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我看到Robin被轮番接力抽插的猛男们搞得面红耳赤,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没停过的淫声浪语音量越来越微弱,整个身子被他自己与进攻者的精液、唾液、汗水浸透,散发着晶亮光泽。原本白皙斯文的Robin摇身一变,成了需索无度、永不餍足的淫娃。担任这场性爱竞赛播报员的林先生告诉我,Robin已经被大伙干射了三,而他却还没有竖白旗投降,依然承接着其它人抽送的攻势,让在场的玩伴们啧啧称奇。天生的性爱动物、super bottom,林先生如此形容Robin。
我会获得这些淫棍们怎样的评价与形容词?坦白讲,我不在乎。不需要对一个梦境如此认真,我只担心镜奇缘好梦易醒,与醒来后无以为继的空乏。
十一
Peter的灵舌正在我被攻陷而红肿的腔口游移耍弄。他爱怜地轻舔我的肛门,温柔的舌尖舔着穴口与臀沟四缘,并微微刺入,伴随着牙齿轻轻的噬咬。我全身敏感地突来一阵阵冷颤。
他拒绝了我递上的Rush,「吸多了会软掉,你就不会爽。」Peter笑吟吟地靠在我耳朵边呢喃,往我耳垂吹气:「宝贝,喜不喜欢我呀?我很会干喔!你会爽到飞上天喔……呵呵!」就是这一幅欢场老手的淫贱样,瞬即勾引出我排山倒海而来的淫兴。我的脑袋因大量的Rush而涨热着,像个飘在云端的热气球,不要逗我了,做吧,做吧我淫贱的爱人。
昏沉间,我湿润的密穴突如其来一个痛击,正中我的渴望;但入侵者并不是Peter,竟然是海哥美形大诺脑俣裙饬佟N乙馐兜讲恢皇呛8纾还有其它人第二、甚至第三个回合的征战已经悄悄展开了。啊,这一群淫乱放荡的中年野郎,他们好像有着取之不尽的性趣,与登探欢愉高峰的旺盛精力。而我一心想望的Peter,却一直在冗长的前戏里左右踏步,并不急着对我开战;就任凭着这群男人在我身上倾泄源源不绝的体液,而他只是袖手旁观罢了。
他知道我要他。他用欲走还留的挑逗,在耐心地等着我的请求。
海哥退下了,兴奋的液体就射在我背脊上;林先生、宽仔、Craig也都接连地上阵抽刺我的身体。旁边一直有人轮流抽烟、喝东西、休息,就只有我与Robin,冲凉回来喝口水,又被这伙人拖进重围轮番奸淫。可是我对这些人的感觉已渐渐疲乏,肠道里的润滑液像干烧过似的干涸,我无论被这群淫艺高超的色鬼如何蹂躏,却怎样也达不到第二高潮。全身发烫的我,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海哥看出我气数已尽,催促着Peter上场:「就靠你啦,把这细佬干上天吧!」说着说着,嘴里叼着烟,还一边帮Peter戴上保险套。「Peter可是干遍香港靓仔的名人喔,他很高招的,我特别安排给你的!」一直都于亢奋状态的林先生接腔说:「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你玩了就知道。」有备而来?是指吃了威尔刚吗?这大概就是林先生的意思吧。
我听见我自己干渴燥热的喉咙发出声音,「快来吧,Peter。」
像是接到了隆重邀请似的,Peter点头笑了笑,靠过来抱着我情一吻,接着猛力拍打着我的臀肉,「醒醒,要让你爽了!」他翻转拗折着我的身体,一个手掌把我两个脚踝握住,腾空拉起至他胸口的高度,而我的秘穴就正好对准了他的下体;Peter一只手插着自己的腰,将肿胀的大宝贝缓缓地送入我的肛门,而他的眼睛就定定地看着肉体交合,欣赏着自己阳具反复出没于肛门口的画面。
原本干枯的旱道,似乎有渐渐水涨船高之势。Peter这艘18cm的大船,开始在这地势险要的河道里,优游畅行。他喜欢撞击钻壁的游戏。一会儿紧靠右边磨蹭挤压,接着又航向左翼撞击肉壁,「你还是很紧呀,不错呦,小鬼!」虽然被几个大磐婕页浞挚发的肠道,面对这个对手,还是有种贲涨的迫力在体内扩张着。
「我在干你了,开不开心呀?」Peter亲吻着我的脚踝,笑嘻嘻地逞着口舌之快:「很爽,你就叫出来啊,不要忍龋好不好?我的宝贝儿!」说着说着,又无预警地猛力狂抽了两下。
我的喉咙又干渴又燥热,只能无意识地挨着Peter挺送抽出的节奏轻声呻吟;他的神勇大牛好像就是音响的音量控制转钮,不停地用着变幻无穷的插穴力道与落力位置,调整着我淫叫的音量与高低频。这一屋子夹杂着肉体碰撞、喘息淫叫、床席动摇的声响,在我的耳中混合变成了一个混乱的音频,从脑部开始贯穿全身,我彷佛感受到类似吸食大麻的心神抽离幻觉。
「我的鸡巴棒不棒呀?比你男朋友的还大吧?比他更会干,系乜?」Peter像变魔术般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体转了一圈,用狗趴式继续他的奸淫:「让我好好干你喔,小宝贝!」
Peter抓住我的臀部,大鸣大放地狠力插干我的密穴。不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一个销魂的招数,开始放慢速度,先是用力往挺进巨茎,再完全地拔出,趁着穴口尚未全部收缩时,再用力急速插开我的肉穴。他似乎玩出了兴致,周而复始地用这招操练着我红肿充血的肛门;我能感觉到温热的润滑液体,被Peter往覆进出的阳具从肛门口引流了出来,奔流到大腿上。Joy、宽仔争着将阳具塞进我始终张开呻吟的嘴里,他们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脸上
我必须承认,Peter的抽送技术一流。像是受过马术训练的他,纵情驰骋在我的身里,精密控制着大局,没有冷场,更没有中场休息的尴尬,专注舞弄着变化多端、精妙奇巧的绝世淫技。他明白,经历了一整个下午这么多人的轮番抽插,Btm肿胀麻痹的肉腔,只剩下「充实」与「空虚」两种感觉了;他就是运用了「完全插入」与「完全抽出」的简单原则,重新苏活我的性感与高潮,等我进入兴奋期之后,又转换抽干方式:先轻缓地入整根18cm的大牛接着拔出一两加植迦耄抽出两三己笤偕钊耄抽出的长度越来越大,最后将阳具完全抽出,稍停几秒又奋力全根挺进我密穴底。
尽管腰部以下如火如荼,Peter一张嘴也可是从没停过,一下子疼宠地对我撒娇亲吻,干到激动又开粗口叫骂:「干死你这小贱货!干!」
他还喜欢将阳物直直入到底后,突然往上提勾,然后回到攻击出发的位置。重复这样勾刺动作几十下之后,再将倒勾的方向改变,也许是往下,甚或是往左、往右,也可以是中间地带怪异的5度角,似乎每个角度都能够进行倒勾的玩法。被这样新奇的方法奸淫,因Peter长时间抽插而逐渐麻痹的腔内感官,又重新活跃了起来。一道接一道汹涌的热痒感觉猛然爆炸开来,使我忍不住哭喊了出来,澎湃的反应,连我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小鬼,你真的很棒!」抽插的动作始终未曾停歇,Peter喘着气:「你不要哭呀,你很爽对不对?乖,再让你爽到上天去,好不好呀?」语罢,偷袭似的猛力入倒勾肉壁两三下,在我告饶的呻吟声中,兀自呵呵笑了起来。
有几个人大概是精尽人乏,索性围在我与Peter旁边,当起摇旗群爸阵加油的观众,看着我们更换千奇百怪的交合体位。「睇Peter干人最劲了,」海哥有感而发,说道:「招百出啊,比睇三级片还过瘾!哈哈,系唔系?」其它人纷纷鼓噪称是。
林先生体贴地补给我更多的Rush,用湿淋淋的舌头舔着我的耳垂,柔声问我:「撑得住吗?你快不行了对不对?」我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无意识地不断呻吟,需索着Peter更多的肉体撞击。
「我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啊,几好!」Peter的阴茎以抖动弹跳的方式,像按摩棒
一样地在我肠道里的前、中、后三个位置快速地颤动:「不错吧?这一招叫人肉按摩棒,你钟意唔钟意呀?」完全疯了,我。
我已经在云端上滑行了。轻飘飘的昏迷着。
闭着眼睛的我,从旁人的叨絮中知道自己已经射过精了;可是,身体里头那一根烧红的铁棒还是未曾稍歇地横冲直撞。我想,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我是完全失去意识的。忽然之间,Peter身体重压在我胸前,他两只大臂像螃蟹一般紧箍着我,猛烈地喘息;冒着热气的汗水,从他的背脊潺潺流到了我的身体上。
想不到就这样。结束了,这个梦。
十二
我常常在想,人在作梦的时候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来到了一个粗J的荒漠。在这里,梦中的我遇见了一样沦陷在梦中的每个人。我们用清醒时不敢面对的黑暗欲念互相戳刺着彼此的肉体,让一具具被情欲控制的行尸走肉,在狂猛力道蹂躏之下,空渴的身体被逼出一道道腥膻的透明汁液,一又一,直到再也不能。
镜奇缘,有多少是当事者贪恋梦中欢娱的记忆?又有多少是被过度夸张后的眷恋?爱,岂会来的如此轻易?所以我怀疑,世上所有贪欢激爱的回忆,哪些是梦醒以后不愿面对清醒后空乏的喃喃自语?自欺欺人?其实对我而言,这个梦里的一切,都只剩下肢体动作的模糊残影。
在天色渐暗时我醒来,浴室里人声鼎沸;我挣扎着爬起身,头向右一瞥,眼角余光正好与躺在一旁的Peter交错。「我送你吧,」他缓缓拉着我的手说话:「我有车,正好要回港岛去。」我点了一点头,随手燃起一支香烟递给Peter。无语。
晚上一群人约好要到Peter开的餐厅吃饭,我以听起来颇名正言顺的「体力不支」为由婉拒了邀约。才打开饭店房间,就见到地上有一个留言信封;其实也不讶异,心里大概都有个谱了。果然,是Hiroto传来的Fax,用英文写的,其中夹杂着一些简单的汉字;内容不外乎是些想念的甜言蜜语,邀我到大阪找他渡假,也同时提到他可能会到台北公干的讯息。我折起信简收进包包里,心里很明白,自己很难很难再做一个同样的梦了,尤其在时移事往之后。
情欲之事,哪能期待?
是我冷血吗?我甚至拒绝了Peter要来我这里过夜的请求。我没胆子面对梦里的一切变成真实的恐惧。没错,Peter、林先生、Hiroto…他们都是好人,但是我知道可能终其一生,我们也只能够在梦里相见吧。
在梦里以身不由己的肉体,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