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情人
凌豹姿

豹姿的朋友有日告诉豹姿,她的学生竟在看豹姿的书,而且每本都有收藏,我当场脸色惊讶,头城耶,有没有搞错啊,BL有这么盛行吗?(当然感谢您的爱护与收藏,豹姿就是靠这些买家才能苛延残喘的在人世间活下去。)(大笑)
当然那位读者还讲了一些让豹姿很爽的话,例如豹姿是写得最好的BL作家(愧不敢当,不过偷笑在心里)(哈,别理我,发颠中)。
不过也臆测说豹姿一定是超级腐女,我哩,这句话我就非常、非常的有意见,坦白讲、认真说,豹姿自认为我连腐女的边都没沾上(真的,这是实话。)(爆笑。)
我家里当然有一些当初收藏的同人志,咳咳,几箱而已,真的不多,(汗,应该不多吧。)我文学作品的书还收藏得比这个更多,所以还好吧,真的只有几「小箱」而已啊,大家千万要相信我啊。
我不知道一般腐女通常会做什么?会高额买下自己超级喜欢作者的书?还是会不能忍受别人批评自己喜欢作者的书?
通常我觉得腐女有点偏执,也可以说是择善固执,我觉得我认识的一些朋友就很有这方面的倾向。
我觉得他们好像不太能接受别人不喜欢自己喜欢的角色,而且言语之中还颇为带刺,一心护卫自己喜欢的角色。
可是青菜萝卜真的各有人爱啦,就像凌豹姿极力推的一本小说,竟然被同学讲脑袋有病的人才会觉得好看,我哩(爆)。
而我觉得实在不怎么样的,竟被他推好看(再爆)。
不过这就是有趣的地方,没有人能够讨好得了所有的人;没有书,能满足所有的人,所以有人觉得好看,有人觉得平平,有人觉得超级难看。
基本上,有时我会被这些朋友给吓到,吓到的因素是因为他们用我所没有想过的角度爱护他们的角色,让我对这些角色的设定有另外一番的想法,有时候连我也很惊奇他们的想法(真的是很神奇喔,有时候听他们的想法,我甚至内心会大喊:哇!杰克,这太神奇了吧)(笑)。
不过豹姿喜欢的角色,他们都通常认为很没格没品(爆),不值一提,但他们的想法也常常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惊喜。
也许就是腐,才能够浸淫在里头,提出一些我们根本就看不到的论点,所以才会那么拼命的护卫吧。
尤其我看到他们认真的眼神时,我就觉得他们当时真的很漂亮哦,也许腐到极点,就会有另一番开阔的世界,基本上,那是豹姿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不由得对他们开始有点崇拜。
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护卫自己认同的观点与角色,活得自由自在,这真是只有一句话:嘿,杰克老兄,这太神奇了啦(爆爆爆)。
就是这样,不管是不是腐女,过得开心最重要啦。

第一章

「卖身葬母」
简陋的木牌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四个字,十几岁浓眉大眼的少年跪在路旁,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那是当然的,一个无银可以葬母的家庭,当然不可能有好衣可穿。
政局不定,当今朝廷腐败,民不聊生,今天写了「卖身葬母」,明日写着「卖身为奴,只求温饱」,家中若有女儿长得还算过得去,七、八岁便卖入青楼也是常见,所以路人见惯无人伸出援手,这荒乱贫困的年头,都是「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顾得了今天的肚子,顾不得别人的死活。
「停轿!」
精工雕刻的软轿里传来低沉的男音,这轿子前前后后还有好几个官兵守护,可见是朝廷里重要的人物,那声音有予取予求的笑意,笑声虽然是悦耳,但回旋在耳朵里却有一种冰冷的异感,感觉像是游戏人生,或者这世间全都是他的游戏场,任他在手掌心把玩。

「卖身葬母这个有趣。」说起有趣时,轿内还传来一阵扇子的拍打声。「你叫什么名字?」
「不有趣!」少年有着粗壮的身材跟脸庞,凝着眉回答,声音却很沉。
「王爷问你好好回答!」
好个刁民,官兵一个硬棒打去,狠狠的砸在少年的肩上,少年吭也不吭一声,挺直着背,称不上英俊的面容,倒也有几分的硬气。
「你叫什么名字?」
好似纡尊降贵般,轿里的男子再问了一,这一笑意更浓,彷佛他的回答让他真的觉得很有趣。
那少年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般,不怕死的再回答一,「不有趣!」
官兵气得发抖,何曾遇过这么不识相的平民老百姓!
他拿起硬棒,这砸在少年另一边肩上,并且把他按在地上,唯恐惹怒了轿内的大人物,怒道:「王爷在问话,老实的回答。」
这几日才下了雨,湿润的软土陷进他的双颊之间,百姓无法反抗官兵,否则会讨得一顿好打,所以他静静的被抵在软泥上,忽然间像个哑巴一样不讲话了。
轿内的人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有趣才开口的,现在惹得一鼻子灰,自然也没兴趣再纠缠下去。
「算了,不计较了,起轿吧。」
说完这两句话,官兵才放开他,从轿子里丢出了一两银子,刚好滚落在少年的鞋头,算是轿内人的施舍。
隔日,少年到王爷府去敲门,说明自己卖身葬母,得了王爷的银子,用了几文钱下葬母亲,剩下的银两拿回家里安家后,便来王爷府卖身当奴了。
守门的人一听,当然关上大门不理会,他就守在门外好几天,连总管都听闻了他的理由,不由得嘴巴张开后合不起来,问了一句众人皆不知如何回答的话:「这傻瓜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守在门外好几天,原本就破旧的衣服,现在更是破烂不堪。
王爷的轿子出去回来时,他就跪在一旁迎接,好像已当自己是王爷府里的仆役,早上一句恭送王爷,晚上迎接时就喊恭迎王爷,简直像是报声鸡一样。
一开始轿里的人还当他不存在,好像在看他这样能撑多久。
撑了十天半个月,他衣服脏了,也开始衣不蔽体,但是他仍是早晚各一句,一点也不马虎,惹得全王爷府的人都当他是个笑话,爱说是非的人每天都猜测他到底还在不在王爷府前?
「这家伙是来趋炎附势的吧,他一定知道王爷的势力有多大,所以才来这里,想要捞点油水。」
「不,我看他只是个傻子。」
「对,应该是个十足傻瓜。」
不够傻还做不出像他这样的事儿,王爷给的银钱根本就没看在眼里,他倒是急巴巴的想来王爷府当奴仆,这像不傻不笨的人做的事吗?
「可是瞧着王爷的英俊相貌,想要飞上枝头作凤凰的也不少,王爷又是荤腥不忌,只要合意的就大方的给些赏银,说不定他是冲着这些消息来的。」有人做出另外的臆测,谁叫王爷的风流人尽皆知。
有人露出作呕的表情,王爷虽然风流,也是会挑的,好吗?
「作凤凰?瞧他那副又贫又贱的长相?王爷胃口可没好到连这种臭酸似的下等货色都吃得下去。」
一时间,王爷府内揣测的言语多了点,最后在某天晚上,王爷的轿子停在门口时,轿内人轻声道:「我晕酒,扶我下来。」
一旁的美貌侍从小心翼翼的扶了云飞日下轿,只见他脸如冠玉,眉如飞龙,脸上一阵爱笑不笑的样貌,十足的挑逗人心,却俊如神仙,这就是当日丢钱问话的王爷。
「王爷,您喝多了,等会喝喝解酒茶就好。」那美貌的侍从讲话妖娆,就是一副男宠的模样。
「等会在你身子里解酒,不饮也醉了。」

「讨厌,王爷您在说什么?」
那侍从霎时脸红如火,只差没偎过去,没偎过去的理由是因为云飞日喉中呕了几声,他嫌脏,退了一步,被云飞日捉住了双手不肯放行,还越靠越近。
「小宝贝,昨夜你不是说我的秽物也爱得很?」
「王爷!」
云飞日好像一脸就想要朝他身上呕吐的模样,吓得那侍从脸色瞬间发白,云飞日朝他衣衫吐出,那侍从自恃美貌,从小就被男人给捧在手心里,哪曾被人吐过,吓得他尖叫连连。
此时一旁的少年见状,双手相并,拱成一个斗型,让云飞日吐在他的手心里,一点也不嫌脏,直待云飞日吐完,那侍从立刻捉着机会,一副都是自己功劳似的,拍抚云飞日的背,挤过少年的身前,娇声道:「王爷,您慢慢吐,别伤了身子。」
云飞日吐完后,精神显得好了许多,微笑道:「炎炎,你对我真好。」
那侍从刚才还容失色,现在却能娇笑如昔的偎了上去,看来他擅于风尘中打滚,很懂得如何撒娇应对。
「王爷,您说这是什么话,炎炎心里只有您,当然也只对您一人好了。」
「嗯,换你在门外早晚恭迎我。你,随我轿子进王爷府。」
云飞日用手指比了少年,那个「你」,指的正是那个卖身葬母的少年──乔迎风。
那美貌侍从呆了一下,云飞日已经掀起轿帘入轿,他尖声下跪叫道:「王爷,炎炎做错了,炎炎会改的,求王爷饶了炎炎。」
云飞日听而不闻,有时冷漠更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利器,这是乔迎风第一这么明白这句话的道理,而他进了王爷府后,再也没看过当日所见美丽娇人的炎炎。
虽然王爷指名乔迎风进王爷府,但王爷的近侍都是美貌伶俐、能歌善舞,美貌这一项他是完全及不上,他既没有天仙般的美艳,更没有黄莺出谷的歌声,两只脚只会走路,不会跳舞,但他身子粗壮,身体健康,耐操耐热,就做些下等仆役做的粗重打杂工作。
但是王爷的「兴趣」实在太广泛,他很难不跟他相遇。
例如在园扫地时,就常常会传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
「王爷,这里会被人看见,啊,不行,那里不行……」
紧接着是一阵阵喘息声,乔迎风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扫他的地,全园就扫遍了,就只剩那一块被王爷占用的地方还没扫,但没扫完上头的人会骂,再怎么艰困,他也应该把地扫完。
一作决定后,他继续扫地,先是扫到一件衣服,再来就会扫到裙子,再后来就会扫到美丽的小肚兜,之后就会有薄如蝉翼的小裤子,那肚兜跟裤子并不会让他那气血方刚的少年人看了流鼻血,只是奇怪穿这么薄的衣服不会着凉吗?
这些敢穿这种的人真勇敢,身体一定比他还健康,比他还要耐冷,要他穿这么薄的衣服准会冷死。
他继续扫地,然后就看见两具抱得死紧正在快活的人,他眼不斜视的快速瞄着地上的落叶和沙子,快速的移动扫帚,扫完之后就行礼离开。
「王爷,来这里是情趣吗?」
「情不情趣就看你表现如何了?」
在他预计要打扫的柴房外听到以上的对话,接着又是千篇一律的吟叫声,只不过对象换成男的,看来人家讲王爷荤腥不忌是真的,竟然连男的也不放过,不过这男的看起来也挺乐意的,因为他们讲的话还真下流。
「王爷,您的这里比柴还粗、还硬呢!」男音装柔,听起来半男半女的。
「等会还会更大呢!」
「您好贫嘴啊,王爷!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好舒服啊,王爷,我要去了……」
他得守在门外,看他们何时做完才能进入打扫。
大概一个时辰后,他们还没做完,他只好放弃等待,入内去清扫,一会儿捡到衣服,再来是裤子,然后又是件薄得可怜的小内裤。
如果不是那小内裤太新,颜色又太招摇,乔迎风可能会认为这个男的比他们家还穷,穷得连小内裤都洗得这么轻薄透风还舍不得换。

而王爷跟个美貌侍从两人正战到难分难舍,他打扫完柴房后,再捡了好几根柴拿到厨房去,要离去之前,因为对方是他的恩人兼主子,所以他还是会规规矩矩在柴房门口行礼离开。
连他半夜去洗身,都还遇得到王爷跟一男一女正在水里玩水,他眼不斜视的洗完澡后,就行礼离去,他唯一能庆幸的就是他声音洪亮,长相粗壮,所以绝对不在王爷的狩猎范围之内。
不过说实在的,当全天下的男男女女都想跟王爷发生关系时,其实他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王爷看中,因为王爷光是这些男女就忙不完了。
一年后,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容貌是十分安全的时候,总管把他叫进房间,叫他收拾行李,不用跟仆人一起住在奴仆房间。
他没什么衣服和贵重物品,包袱一提就走了,总管把他带进一间更豪华美丽的小房间,里面软卧、茶壶等等一应俱全,跟他之前住的地方可谓天壤之别。
「这、这是……」他搞不懂为何会有一间房间,他又不是客人,只是个低等仆役而已。
「这是侍从住的房间。」总管解释了一下。
打从乔迎风进了王爷府之后,就知道侍从是干什么的,表面上他们是服侍王爷的食衣住行,但实际上他们是负责王爷的下半身性福,只要王爷钦点,势必得陪王爷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到王爷开心为止。
「有没有搞错啊?」
乔迎风闻言差点狂叫了出来,凭他这种姿色,什么时候入得王爷美貌侍从团了?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玩笑。
总管脸也扭曲了一下,从他粗壮的上半身看到一样粗壮的下半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前这个粗壮的少年除了健康强壮之外,根本没有一点美色可言,不,应该讲美色这两个字,根本就跟他沾不上关系。
王爷的男侍从个个美若天仙,能歌善舞,比姑娘还漂亮的不计其数,这个体格粗壮的乔迎风连最低、最烂的标准都达不到,最后他摇摇头,说了一句乔迎风有史以来听总管讲过最中肯的话。
「你是我看过最丑的侍从,也许王爷想要换换口味,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想来点粗茶淡饭吧。」
他懂了,他是王爷偶尔想换的粗茶淡饭。
从此之后,就算他不想看到王爷的亲热画面也不行,因为他们这些侍从就是要随时随地的照顾王爷的需要,就算他跟某个美女在床上热战三百回合,他没叫你下去之前,你也只能一直在房间里等着他的任何传唤。
「王爷,我受不了了……」声声娇啼的娇音带着颤音跟需求。
「乖,等一会,我渴了。」
云飞日浑身赤裸的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美艳娇娃,这是哪一个人送来的乔迎风也搞不清楚,总之就是会有一堆人相继送一堆美女给他,到底有多少美女呢?就算他每日玩,玩到精尽人虚,也不可能玩得完的数量。
「茶!」他贵气的声音带笑下令。
「是。」
乔迎风送上一杯不冷不热的温茶递在云飞日的手心,云飞日朝他一笑,还口头嘉奖他,「就是你送上的茶温度最好。」
快做完吧!
他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他开始恨起老实的自己,为什么人家丢了钱,他就非得来这里卖身为奴不可,眼前的画面根本就是猥亵至极,毫无廉耻。
云飞日的男根在女子的密洞里来来回回的冲刺,女人娇吟得很大声,他却是一边啜饮着热茶,一边微笑似的跟他谈天。
「王府里住得惯吗?」
搞亲民不用这个时候吧?云飞日不觉得羞耻,他乔迎风看得都觉得眼睛会痛,而且每天都在看这种画面,看久了连他都觉得每日乱搞的王爷没精尽人亡,真是挺厉害的。
乔迎风低下头,以一贯服从的姿态回答,进了王爷府已经一年多了,一开始就有人会教他们礼貌,以免顶撞了王爷或上面的人,毕竟王爷府那么大,仆役那么多,若无上下尊卑,那王爷府就乱了。
他在当侍从之前,毕竟伺候对象是王爷,所以他又被仔细的教了一礼貌,现在已经可以应对得很好。
「多谢王爷厚爱,小的住得惯。」[星期五出品]
「有人欺负你吗?」

是有,但全都是因为云飞日每召他进房伺候时,其他侍从都大眼瞪小眼的狠狠的瞟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他已经死于这些侍从的眼色之下数百了。
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侍从的心理,召他进房,每都看云飞日跟不同的人搞七捻三,他都怀疑他那一根会不会有烂掉的可能,他们还想要他的位置,随便,最好上天让王爷召别的人进来递茶。
云雨过后,云飞日似乎十分满足的脸上带着笑。
基本上,乔迎风从来没有看过他不笑的时候,他随时随地都在笑,不管是杀人,还是在欢爱时,他脸上只有一层笑,笑得甚至让乔迎风觉得假得可怕,好像扯掉那层笑之后,骨子里就只剩下残酷与杀戮。
「这些赏给你吧。」
他从床上捉了一把金银珠宝之类的,施舍般的递给了女子,那姑娘马上露出最艳丽的笑容,然后紧紧的缠住王爷要求再来一。
唯一能让这些美艳的侍从稍感放心的,是云飞日从未召过他上床,他大概睡过了全部的侍从,就是没睡过他,这让其他侍从相信真的是他泡茶的功夫比较好而已,所以云飞日才要他守在身边递上茶水。
也对,凭他的长相,王爷胃口再好,也不可能会吃下肚,吃了,只怕还会坏肚子,得跑茅厕呢!
也因为这样,这些侍从虽然对他冷淡,但也不至于起什么纠纷,而且只要每陪睡过王爷,王爷的赏赐一定不会少。
不过很多人图的不是王爷的赏赐,而是他令人欲仙欲死的Xing爱技巧,而且被王爷宠爱过后,他们就自认身分高人一等,恨不得王爷的宠爱永远在自己身上。
乔迎风实在难以想象这些陪睡的男宠想法,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觉得被个男人压在底下,叫出那种声音很可耻、也很可怕吗?
而且这些侍从超会叫的,叫得声音既无耻又放荡,尤其是床上对王爷的甜言蜜语,常让他听了都会鸡皮疙瘩掉满地,听久了还会头晕想吐,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对这些话听得津津有味。
显然的,王爷不觉得他们的话有什么不对,而这些侍者也从来没有想过陪男人睡有什么不好。
他们脑袋里只有如何让云飞日天天召他们同寝这件事而已,其余的事,他们根本不想做,也没心做。
「王爷,您让我好舒服。啊啊……我又要去了……再一点、再重些……您那宝贝真好……」
这个侍从大概是所有侍从里最会叫的,而且他叫的声音让乔迎风觉得最刺耳、最Se情,完全没有男人的一丝尊严,就连女人也没像他这样放荡无耻,什么恶心做作的话都讲得出来,每只要他来陪侍,乔迎风光看他的脸就觉得想吐。
云飞日腰部浅浅运作,对他一笑,「我渴了,茶。」
他如往常般递上了茶水,云飞日喝了一口,又像平日一样找些无聊问题问他,让他忍不住觉得王爷是不是连做这一回事都嫌太过无趣,因此才想尽办法拿些无聊问题问他,看能不能有点意料之外的乐趣。
「你渴了吗?」云飞日问道。
他站了大半夜,当然又累又渴,他是王爷,高兴什么时候起床就可以什么时候起床,但他可是仆役,没做完仆役做的事之前,哪有时间可以补眠。
「有点渴,奴才等会儿喝水。」
他恭敬回答,事实上他算是老实,如果依照一般的说法,他应该要讲一点也不渴才对,但是他实在没办法连在这种小事上都说谎。
「是吗?」
云飞日的眸里翻转着笑意,他就站在他的身前,云飞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下他的衣领,他吓了一跳,只来得及看见云飞日眸里的笑意,然后是他的唇被迅速的含住,茶水跟陌生的口液正灌注到他的嘴巴里来。
天啊,他真的吃惯山珍海味后,想要来点特别的山野小菜?
他床上那位美若天仙,自己连脚趾都比不上他床上的人,竟然连对他这种下等货色也有胃口?
他头一个感觉是作呕至极,甚至比吃到臭酸的厨余还要恶心,他无法控制自己,硬生生的推开了云飞日,而且呕出了嘴里恶心的陌生口液到地上,因为那感觉真的太恶心了,恶心到他受不了,云飞日见状,一整晚微笑的笑容立刻冻结。
他第一见到云飞日没笑的样子,他眼里充满了阴狠与狡诈,英俊的脸上则充满了冷酷与无情。
「王爷,奴才也渴了……」
那美艳的侍者立刻撒娇道,他怎么能忍受王爷的注意力,被个没姿色又粗勇的健壮男人给夺去,况且王爷正在跟他做呢。

「渴就去喝水,喝到不渴为止。」
云飞日笑道,推开底下的男子,毫不在意的将他一脚踢下床去,然后指着乔迎风,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美艳的侍从身上,望着他的神情,好像七、八岁的孩童得了新鲜的玩具般兴致勃勃。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他名字时的带笑神情,让乔迎风如刀般的冷意从头灌注到脚,好像坠进了冰冷的海水里,被漩涡一直强烈的撕扯身上的肌肉,他那笑血腥得好像他是只待宰的家禽,等待他何时高兴开心的磨刀霍霍。

第二章

「乔迎风。」他止住身上的冷意回答。
从他进王爷府当下等仆役一年多,再当王爷的侍从半年多,他来王爷府已经两年了,王爷从未问过他的名字,今天是第一问。
「很好,乔迎风,很好!」
他说很好两个字时,眸里的血丝全都亮了起来,霎时让乔迎风全身的鸡皮疙瘩浮出皮肤表面,他有转身想逃的冲动,而且非常强烈。
幸好他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云飞日躺下睡了,那美艳的侍从悄悄的爬起身来,狠狠的瞪他一眼,随即拿了衣物就离开,刚才那一踢就已说明他从此失宠,再也不可能挽回。
而乔迎风在王爷还没下令之前不能离开,只能在这里待到天亮。
云飞日呼吸平稳的睡着,他真的很想睡,可是不能睡,烛火依然亮着,他忍着困意,直挺挺的站在一旁。
云飞日翻了一个身,脸正向着他,睁开眼睛,嘴角一抹微笑仍在放大,他低声道:「你很有趣,非常有趣。」
他一点也不有趣,他无趣得要命,他除了身体健康、臂力不错、可以一人打扫王爷府的园之外,没有什么地方有趣,但主子的称赞不能不回应,于是将眼眸垂下来回答。
「谢王爷称赞。」
这一句话听起来一点也不真心诚意,感觉像是敷衍了事,云飞日嘴角的那抹笑就像含着糖蜜一样的甜,也像毒药一样的毒。
「你有什么想要的?」
「可以说实话吗?」
他抬起了眼睛问,此刻的眼神倒是诚恳极了,跟刚才的不甘不愿感谢称赞有极大的不同,这让云飞日的眼睛再亮了起来。
「本王向来爱听实话,而且越老实的越好,就算你想要的东西十分奇特,全天下也只有本王做得到。」
这番听起来豪气干云、自视甚高,甚至已经到盛气凌人的话语,乔迎风并不觉得他是自吹自擂,从他进王爷府之后,他渐渐可以了解府里的主子云飞日在朝廷势力倾天,连皇帝都要忌惮他三分。
「我想要回去打扫庭院,那个差事我觉得比较在行,我不太会当侍从。」
不,他不是不会当侍从,伺候云飞日生活作息倒也简单,困难的是每天看他瞎搞,他觉得再看半年下去,恐怕就得找大夫来看眼睛了。
而且每天被其余侍从用眼光杀了一遍又一遍,觉自己既无辜又委屈,恨不得别人来顶这个位置,他从来不想当王爷的侍从,这根本就是个烂差事。
云飞日嘴角那抹向来很优闲的笑容差点扭曲,好像听见了什么怪异的言语,再问了一。
「你的要求是什么?」[星期五制作]
「我想要回去打扫庭院。」乔迎风重复了他此刻心里最大的希望。
「你再说一,你想要什么?你不要珠宝、宠爱,就只要回园扫地?」云飞日又问了第二,彷佛是太过震惊,所以无法理解他太过古怪的要求。

他的要求有这么难吗?乔迎风只是想要早睡早起,而且看别人的活春宫让他觉得眼睛要扭到,简直就像是恶梦一样挥之不去。
更可怕的是他身边每个男的都浓妆艳抹,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全都是想要当活春宫里另外一个主角,他可不想在这种不正常的世界度过每一天。
「禀王爷,我喜欢打扫园,可以再去做扫园的差事吗?」他又重复说了一,而且说得超认真的。
「即使要跟一堆臭男人睡在小间的仆役房间?」
云飞日不睡了,直起身体,坐在床上瞪着他,好像这是他这一生看过最不可思议的骇人怪物,或是这一辈子不曾见过的神迹。
乔迎风搔了搔头,心想他的要求真的那么难吗?
「那个我不介意。」重要的是睡那一间房可以一觉到天亮,管他香臭,能睡就好,不用在这里站到天亮。
「你为什么来这里当仆役?」云飞日好像不能理解他的理由问道。
答案不是很简单吗?
乔迎风回答得四平八稳,他进来王爷府的理由众人皆知,打从他敲王爷府的门时,就已经坦承自己为何来此的理由,这个理由大家都知道,该不会全王爷府就只有王爷不知道他要来当奴仆的理由吧?
「承王爷恩情,丢了银钱给我,让我可以厚葬我的娘亲,我牌子上写了卖身葬母,王爷给了我银钱,我自然要来当您的奴仆啊。」
他讲得平实,不过这的确是实话,要不然他干嘛站在这里当奴仆,纵然觉得某些画面让他的眼睛快闪到了,他还是坚持下来,全是因为王爷对他有卖身葬母的恩情。
「就只是这样?没有更特别一点的理由了?」云飞日问得好像他会有更私人的理由。
云飞日的问题让乔迎风瞠目结舌,他细细思考了好一会,还是听不太懂云飞日的话,他决定不再去想云飞日话里的涵义,点头道:「没错。」
「你觉得本王的侍从是要干什么的?」
乔迎风犹豫了一下,那些侍从根本就是另外一种淫乱后宫,但他是仆役,不能对王爷讲得这么难听,于是他说了一个总管教过的答案。
「让王爷开心高兴的,」
「你觉得本王对那些让我满意的侍从慷慨吗?」
他那些可以随意赏赐的金银珠宝件件都是绝品,乔迎风点头道:「慷慨!」
「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立刻就到我床上来吧。」
云飞日对他招手,好像他是招之即来的便宜物品,乔迎风呆愣了好一会才听懂,道:「我是男的啊。」
「你以为那些侍从都是女的吗?上来。」
他指着自己身边那块小小的地方,要他上床来,然后做跟刚才侍从一模一样的事情,所不同的是他长得有够雄壮威武,根本跟刚才美艳撩人的侍从有天与地的差别。
全天下长得最安全、最不可能变成侍从的他,变成了王爷的侍从,而美艳如的侍从团里,以他的长相,连要摸到王爷的手都不可能,但是此刻王爷竟要他上床,然后被他压在身体底下,叫出那种啊啊啊的声音。
一阵毛骨悚然让他脸色变黑,比被恶鬼缠身还要可怕,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开始望向门口,他一定是听错了,其实王爷是要刚才那个侍从吧?
他有点慌了,「我立刻找刚才的侍从进来。」
云飞日笑笑的比着自己旁边的空位,「不必,就你了,上来。」
一阵阵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滑下,他支支吾吾,甚至已经有点口齿不清的说:「王爷,我长得很丑。」
「是丑了点,但看久了就顺眼了。」
说完,云飞日开始脱衣服,而且他才刚做过,衣服非常好脱,一拨就露出半个赤裸的胸膛。

「可是我没经验。」
他本想要回答的婉转点,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而且看了王爷非常惊人的经验之后,让他根本就不想做那一档事。
「我很有经验,所以那一点也不是问题。」
他衣服已经脱完,现在是赤裸的,连下裤都脱了,让乔迎风冷汗直流,他不要看男人那个地方,更不要男人那地方在他的身体里面又插又转的。
「王爷……」
「我叫你上床来,你是听不懂吗?」云飞日笑容冷淡了许多,声音也严厉了不少。
乔迎风手心都是汗水,他很想逃的看着那个门,却知道在王爷府里违背王爷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条,他是慷慨的主人,不代表他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王族。
他上了床,就着烛光,云飞日看了他半天,好不容易伸手摸了他的脸颊一把,却立刻冻结了眉头。
「你的皮肤好粗。」
「吹风吹坏了。」而且他向来没保养,男子汉大丈夫保养脸干嘛,他又不是女人。
往下抚着他肌肉分明的线条时,云飞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那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副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菜,纵然一时兴致大发点了这道菜,但是菜上桌了,却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要纡尊降贵吃这一顿上不了台面的山林野饭吗?
「你摸起来真不舒服!」
「禀王爷,我身体勇壮,所以不软也不柔滑。」他据实以告,诚实是他唯一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优点。
「你闻起来……」云飞日忍不住掩鼻。
「禀王爷,我好多天没洗澡了。」乔迎风笑得尴尬了些。
他从早忙到晚,那些美貌侍从只想跟王爷在床上滚,当然正经事谁也不肯做,所以事情就全落到他头上来,而且到了晚上,王爷还要他拿着茶水伺候,哪有时间洗澡。
云飞日看起来好像要吐了,他眉头越皱越,最后将他一脚踢下床去。
「准了。」
这句准了,代表的不就是愿意让他回去扫园,让他再也不用待在这个妖艳的侍者团,搞得自己痛苦不堪,恶梦连连?
乔迎风满脸喜色,完全没有被王爷踢下床的苦闷跟痛苦,他立刻叩头感谢,而且用尽了真心真意。
「谢谢王爷。」
「不用你伺候了,出去吧。」
云飞日将自己摸过他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几回,彷佛嫌太过肮脏,那件衣服还被他一起扫到床下去,但是乔迎风太过开心兴奋的表情,又落入了云飞日的眼里,使他眼里的血丝一瞬间又亮了三分,好像好玩的玩具让他怎么玩也不会过瘾。
乔迎风恭敬的出了云飞日的卧室,的吸了一口冷空气的凉爽,脸上充满了愉快的神情,终于从美貌侍者团这个地狱里脱离了,再也不用跟那群每天只想抱王爷大腿的男人们在一起,还被他们嘲笑自己长得不是王爷的菜色。

隔日总管得了指示,又要他拿了包袱回去以前住的房间,一路上摇头晃脑,在总管的想法里,他这道解闷的小菜早晚都得撤的,所以见怪不怪,倒是乔迎风没以前侍者的哭哭啼啼,让他还感受新鲜了点。
「你不掉个几滴眼泪吗?王爷的侍从可是个肥缺,普通仆役做的事没侍从那么轻松,你可别以为服侍过王爷,就有什么特权了,你不死命做的话,我照样是罚你的。」
被人捅屁股叫轻松?
乔迎风宁死也不做那种轻松的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男不男、女不女,被个男人插屁股还频频摇腰叫爽,甚至抱着男人大腿,一脸恨不得他一辈子插在自己体内?他死也干不出来这种侮辱他死去娘亲的荒唐事。
「总管请放心,我做得来的。」

他一脸笑得清爽,总管觉得他很识相,赞赏的点头,又安排他做以前的粗活,扫地、清理柴房等等,甚至劈柴也是他的活了,他在这几个月内身子又拔高,脸上还是维持往日的不够俊俏,可是脸面倒渐渐有些英气了。
他的笑声爽朗,进了王爷府里,家里移了住,却没有通知,他在王爷府里是卖身当奴才的,所以只供吃食,没有余银,他却因为至少有吃有住,身材变高,声音变得更加浑厚低沉。
朝政好像在自家主子的掌控之下,慢慢朝好的方向发展,至少外面饿死的人变少了,但是巴结王爷的人变得比以前多了数倍。
他还是常常怀疑云飞日的那一根真的不会烂掉吗?他纵情声色,那些扫地时的隐密,总会有些遗落的衣服,他早已看得麻木。
倒是王爷真的很奇怪,好像专挑着他打扫的地方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而且他要是不小心看到,还能看到他对他浅浅一笑。
姑娘们可能会因为这一笑而腿软脚麻,但对他笑有什么用,他根本对王爷没兴趣,不,应该讲他对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兴趣,更对男人捅自己屁股这一件事避之唯恐不及。
「王爷,您这宝贝真好。」
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乔迎风继续扫地,只剩这一块没扫,而且王爷向来也不会理会在现场的他,所以他就放心的扫起地来,只不过为了礼貌,他都会背对着他们,算是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虽然他知道王爷根本不会在乎有人在看。
「嗯,真舒服,再吞得点。」
「是,王爷。」
那水声变得更大声,乔迎风只感觉芒刺在背,好像有人用视线在他后背来回扫视,像要烧掉他的衣服似的,这种感觉真令人坐立难安。
他扫完了这一面,又扫向另一面,他劝解自己,这种大风大浪不是第一看过,最起码也当了云飞日苦难的侍从好几个月,只要平常心对待,就一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背后被人用视线灼烧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他受不了的往后头看,这一看,却令他这一辈子都后悔极了。
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头颈正探向云飞日的双腿间,那啧啧水声就是从那边发出的,而云飞日抚摸着他的头发,好像在说他做得很好。
一切好像很正常,跟往常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让乔迎风觉得非常不舒服的一点,就是云飞日两颗眼珠子看的竟然是他。
那个美貌的侍从正为云飞日服侍某个重要部位,云飞日单手摸着他的发丝,但是他的眼睛随着他打扫的身影不断的跟着他转,好像在为他做那件事的不是那个美貌的侍从,而是……而是……
一阵恐怖的战栗从后背冒出来,一个更恐怖的结论出现。
好像在为他做那一件事的不是那个侍从,而是其貌不扬的自己。
错觉,这一定是自己睡太饱的错觉,该不会上天觉得他在仆役房睡得太饱,所以用这种幻觉来罚他吧。
没错,这几个月他不断的产生错觉,总觉得王爷专挑着他打扫的地方出现,甚至他喜欢野战的数变多了,而且以前是男女各半,现在他见到的大多是男人被王爷压住。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一定是错觉,想也知道,他完全不进入王爷的选择名单内,他还是继续扫地,扫得干净又清洁,等一下园又会变得美美的。
「真舒服,迎风,要好好用你的舌头。」
等、等一下……
他扫地的手一钝,迎风是自己的名字吧,记得这个美貌的侍从好像叫什么扬的,当初在美貌侍者团时,还叫过他的名字。
「迎风,喜欢本王为你新取的名字吗?」
「喜欢!」
讲喜欢这两个字时含糊不清,因为他正含着某样东西,却让乔迎风听得冷汗涔涔。
云飞日继续笑吟吟道:「迎风这里的洞又粉又小,还不断蠕动着,好像想要本王的某样东西。」
「求王爷进来。」
「进来什么?」云飞日很明显的在笑,而且还越笑越愉快。

而这个迎风彷佛训练有素,已经知道云飞日要的是什么,他乖甜回答,还加上嗲得吓死人的高音道:「求王爷进来迎风的身体里,让迎风感受到王爷的雄壮。」
再听下去,乔迎风就要把早饭吃的东西统统都吐出来,剩最后一个地方再扫完,就可以赶快离开这个恐怖到让他产生幻觉的地方。
「你会为本王做到什么程度?」
那声音根本就是无耻的谄媚道:「王爷想要迎风做什么,迎风就会做什么,嗯啊。」
好好讲话也就罢了,那个声音又嗯啊起来,而且越飘越高音,摆明他们又在做会飘高音的事情。
乔迎风快手快脚的赶快扫完,扫完后行礼离开,刚才真是吓出他一身冷汗,这搞什么,干嘛给人家改名,好歹别人原来的名字也是爹娘取的,而「迎风」这两个字有这么赞吗?赞到要帮他的侍从改这个名字?
「迎风哥!」
一道甜甜的声音急窜了出来,乔迎风回头,甜美的长相跟小脑袋瓜冒了出来,这是王爷府里待了快七年的金凤。
她大约十岁就到了王爷府,她爹是王爷府里的马夫,她则在王爷府里帮厨娘做些杂事,他因常劈柴送到厨房,所以就跟金凤熟了起来。
「金凤,你今天不用帮厨娘做事吗?」
「不用,厨娘说今天是我生日,叫我出去玩,不用帮忙。迎风哥,你等会带我出去玩好吗?」
她声音娇嫩、长相甜美,又正值般的十七岁,她爹只爱喝酒跟马,不太管教她,全靠厨娘拉拔她长大,只不过她现在容颜姣好,老厨娘对别的男人都不放心,就乔迎风她放得了心,因此才叫金凤拉着乔迎风出外玩耍。
「嬷嬷给了我这么多钱,我想要买胭脂水粉。」
见惯了浓妆艳抹的男男女女,乔迎风倒觉得她素着脸挺好看的。陪着她上街,店里的一根金钗让她看得眼睛发直,店家一瞧她的粗布衣衫,原本的招呼到嘴又收了回去,闲坐在后方。
「我好想要这个。」她一脸渴望。
乔迎风望着那根金钗,样式是漂亮了点,但不过是钗在头发上的东西而已,木头也能钗,他实在搞不懂她的想法。
「迎风哥,你当过王爷的侍从,听说王爷会给侍从好多好多东西,真的吗?」
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乔迎风不肯对她说代价是什么,这种事情讲给小孩子听,会弄脏小孩子的耳朵。
「没这回事,侍从只是照顾王爷的食衣住行,那是份内的工作,王爷怎么可能会给什么赏赐。」
他自小吃过苦,又在王爷身边做过侍从,比天真的她更了解现况。

第三章

「可是我听说真的有,亲近王爷的姑娘,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美丽,迎风哥,我觉得我长相也不差,你觉得王爷会找我当近侍吗?」
乔迎风脸色马上难看了起来,他声音原本就大,现在更是声如洪钟的道:「钗子、漂亮的衣服算什么,人没人格,什么都没了。」
他凶狠的样态让金凤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沾满了眼眶,乔迎风马上觉得抱歉,她只是随口说说,自己干什么认真。
他立刻低着声音道歉:「金凤,我死去的娘讲人要有信义、道德,什么都能买卖,就信义道德不能,我们做人一定要诚恳老实,老天爷就会对我们好,我们死去的时候,也会知道没亏欠任何人。」
讲到娘亲小时候对他的谆谆教诲,乔迎风眼里含着泪水,他家里很穷,穷到连娘死了都没办法下葬,但是因为娘是好人,所以他卖身葬母时,才能够得到王爷的帮助,他一直是这么相信着。
「讲得好!讲得好!」
旁边有人拍起了手,乔迎风望去,是一个青年,年纪比他大了一点。

那人名叫韩独古,穿着华丽,跟店家要了那根金钗,送到了乔迎风手里道:「给你送人,你讲得真好,让我几乎不敢相信你是王爷府出来的,看来王爷府近来一定变了许多。」说完便转身离去。
乔迎风要女人的金钗干什么,而旁边的金凤嘴张大,一脸渴求的看着那美丽的金钗,乔迎风就送给了她,她笑得眼儿[[,马上就簪了上去。
后来他才知道韩独古是王爷府里的客人,不过他以前算是王爷的食客,前几年做起了江南丝绸的生意,每上京,一定带了许多礼物送给王爷,也有人说他是王爷安排在江南的心腹,使江南都是他的势力,也是他最大的财力来源。
他这前来,将一整车的丝绸跟江南特有的小玩意送进了王爷府,王爷听他讲些在江南的趣事,乐得哈哈大笑。
那一厢宴客,这边乔迎风却在劈柴,王爷要大摆宴席,据说韩独古开始要在京城营生,因此王爷特地大开宴席为他介绍官商人脉,也显见他是有王爷在后面做靠山。[星期五出品]
王爷摆宴,忙碌的自然是厨房,厨房的林兰嬷嬷做得汗流浃背,他劈了成堆的柴都还不够用,又去劈了好几捆进来。
厨房忙得人仰马翻,林嬷嬷指使他搬锅炉、烧热水,纵然不是他的职事,他老实的一一照做,做了一半,才发觉怎么厨房里的熟面孔金凤没来帮忙。
「嬷嬷,金凤呢?」
林嬷嬷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她对待金凤像自己的孙子一样,纵然今天明明是忙碌的日子,金凤一喊肚子痛,就让她去休息,舍不得她累。
「她说她肚子痛,我要她回房间休息。」
乔迎风不疑有他,因为人手不够,连端盘子送菜都落在他头上,他一手一盘,急忙端了出去,却在放了盘子后一脸怔愣。
应该正闹肚痛的金凤脸上抹了脂粉,头上簪上了金钗,容貌比平常美艳十分,端着一盘小菜,走到了王爷那一桌,一见韩独古就跪下叩头,她早已打听到韩独古的身分是王爷的贵客,恨不得能藉此跟王爷攀上关系。
「韩少爷,多谢你送我金钗。」
韩独古对她没有什么印象,见她头上的金钗,才想起乔迎风那一件事,他送的人是乔迎风,跟她并无关系,但见惯王爷周遭的一切,马上就意会这女的想要什么,于是平淡道:「那是小事。」
一句小事就说完了一切,金凤偷觑着坐在韩独古身边的王爷,云飞日正眉眼带笑的望着她。
「好可爱的小姑娘,你哪儿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金凤心跳如擂鼓般的响着,她再恭恭敬敬的叩了一个头,声音比平常更加甜美。
「回王爷,我在厨房里帮忙。」
「唉,这么美的小手怎么能做粗活,我叫总管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差事。」
金凤浑身欢喜得颤抖道:「谢谢王爷……」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乔迎风就一把将她拉起,他声音维持冷静,但是双眼已经充满怒火。
「嬷嬷说后面厨房很忙,叫你去帮忙。」
金凤猛的甩脱他的手,仍娇滴滴的看着王爷,「王爷说我今天起不用做粗活了。」
乔迎风立刻跪下,对云飞日说了平常他绝不愿意说的谎。
「禀王爷,金凤很会做菜,厨房的嬷嬷有她帮忙,才能做出让王爷入得了喉的菜色。」
云飞日一贯笑吟吟的,纵然知道他在说谎,他的脸色也照样不变。
金凤一听,一脸快哭出来道:「不要,我不要在厨房做事。王爷,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是我不愿意再做粗活,我愿意服侍王爷,王爷要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乔迎风怒火勃发,气她不知轻重,发狠厉声道:「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服侍王爷!」
金凤哭着回嘴:「我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受不了再做粗活,受不了睡在那么破烂的地方,穿破破烂烂的衣服,我想要买我想要的东西,我知道我长得很美,美丽可以为我带来更好的生活,我不要只当个马夫的女儿。」
她的野心让乔迎风哑口无言,他颓然的低下头,恳求道:「求王爷看她年纪幼小,她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云飞日就像看惯了闹剧,他转动手指上的玉戒,脸上没动什么表情,也不说要不要金凤,倒是韩独古轻轻叹了声道:「可惜!可惜!」
云飞日对他十分信任,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这人心地善良,以后一定会吃上大亏的。」
韩独古不再多话,金凤被乔迎风给拉了下去,哭得十分厉害,跟嬷嬷讲乔迎风欺负她,乔迎风也不愿解释她为何大哭,他知道林嬷嬷为何要金凤在厨房帮忙,若让她被王爷看中,她一生就毁了。
林嬷嬷以为乔迎风对金凤起了色心,对他怒骂了一顿,将他赶出厨房。
过没几日,仆役间闲话就不断,说金凤千方百计找着机会,不断的面见王爷,就是想勾引王爷,话传得十分难听,没多久,她就不在厨房帮忙。
乔迎风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她锦衣玉食,睡在王爷姬妾的后房里,据她所言,她正得宠,而且以她的美丽,还会得宠一辈子。
乔迎风心都碎了,他把金凤当成亲妹子一般,那知她却如此堕落,宁可变成王爷的玩物,她真以为能得宠一辈子。
他进王爷府,从仆役到侍从,再到仆役,从来没有看过王爷有专宠过谁的,那些人都是王爷无聊的玩物,用过即丢,没什么好下场。
林嬷嬷哭了半死,而金凤就像以前自己在厨房工作有多肮脏一样,极力想要抹消那些过去,嬷嬷做的饭菜她挑三捡四,专门为难她,她的薄情寡义让乔迎风心也冷了一大半。
「把我以前可爱、贴心的金凤还回来!」
林嬷嬷哭得眼睛都快瞎了,乔迎风难受至极,在打扫园时,又是扫到那些衣裤,只不过躺在地上的变成是金凤,她见到他,也毫不畏怯的放声呻吟,就是要让云飞日开心。
这些事,他一句话都不敢向林嬷嬷提起,才短短一个月,金凤变得很多,而且变得让他一点也不认得她。

「王爷……啊啊……」
「茶!」
底下女子声声吟叫,云飞日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她挺勇敢的,在韩独古的宴上,就摆明要他纳她为妾,不过她生嫩的技巧跟缠人,让他渐渐厌烦,才一个月就让他厌烦透顶。
侍从递上了一杯茶,茶太冷了,连茶味都苦了起来,他不禁想起之前乔迎风递的茶温、茶味皆好,他没当侍从后,就再也没有会泡茶的侍从了。
他记得这女的好似认得乔迎风,乔迎风当时也在宴中下跪,不过是这女的三番两自行勾引他,他本就来者不拒。
「你认得乔迎风?」
那个古怪的仆役,每扫地时见到他的欢爱场面,一脸八风吹不动的样儿,让他觉得挺有趣味的,所以才故意逗弄他几。
「不认得。」
金凤不知为何王爷这么问,但为了远离过去卑微的自己,以前的事,她一丁点也不想记得。
云飞日飞快动了几腰身,女人的声声娇啼让他觉得刺耳,完事后,就派人送金凤回去。
夜静,有人叩了房门问道:「王爷您在吗?」
云飞日睁了眼睛,乔迎风轻推了房门进来,一进来就跪在他的床边低语道:「王爷,我是以前当您侍从的乔迎风。」
他说了一堆话,大概就是抚养金凤长大的林嬷嬷病了,求云飞日让金凤去看嬷嬷。
这些时日不见,眼前的少年英伟了些,脸上线条变得成熟,只不过两只眼睛仍带着往日一样的纯朴。
「茶!」他恰好渴了。
「是!」

一听到茶这个字,乔迎风就自动动了起来,急忙端过茶叶,用热水泡过、浇过,云飞日半眯着眼睛啜饮着茶,茶香、茶味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特别的好。
「真该叫你帮我伺候茶水的,你真会煮茶。」这是云飞日最大的真心赞美,他很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了。
「求王爷让金凤回去照顾嬷嬷,我愿意一辈子为王爷亲侍茶水。」
云飞日递出空的茶杯,乔迎风又巴巴的再倒了一杯。
云飞日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要你这番牺牲?之前你不是恨不得不做本王的侍从,再回去园扫地吗?」
乔迎风被逼问得满脸通红,不禁含泪道:「嬷嬷在我进府时很照顾我,金凤是她最关心的人,而且嬷嬷煮的菜很像我娘煮的……」
云飞日这才想起他是卖身葬母进王爷府的,他眼泪落下双颊,真情流露,云飞日肚子差点笑翻,这家伙不是蠢笨到了极点,就是烂好人一个,他一眼就看得出金凤绝不可能去见嬷嬷的。
有的人天生就是贱骨,除了金银富贵,没有人味,他辨识得出,也知道如何利用这些人。
「你愿意为本王做到什么程度?」
乔迎风一愣,云飞日张开了双腿,抚摸着自己的下体,这少年皮肤不白不嫩,体格粗壮根本不是他的菜,但是只用嘴的话,应该是相同吧。
乔迎风喉咙一阵作响,握紧了拳头,将头低下道:「我可以做到让王爷开心高兴。」
「那就好好伺候吧!」云飞日倚着软榻,一径瞅着他笑。
「是,王爷等一会,我准备一下东西。」
他半闭着眼等他,不知他在干什么,而乔迎风来来去去了几回,终于回来后,拉松他的裤绳,云飞日的下半身静寂的躺在粗糙的毛发之中,乔迎风用热水的水气熏了白巾,轻柔的滑过云飞日的下半身,连下半身都仔细的擦拭干净。
脚趾的每个地方也用热巾子擦净,再借着热巾的热力揉按,舒服得云飞日几乎快要睡着,这家伙也识趣,立刻就弄好了枕子,让他躺下睡,然后再轻重不一的按摩他的下半身。
「哦,舒服,这边舒服,再按点。」
他把他的脚按得真舒服,既然如此舒服,做不做那一回事倒也无所谓了,这小奴才就像他自己说的,真的做得让他开心高兴。
「是,王爷!」
弄了一个时辰,云飞日舒服得睡着了,乔迎风才端了热水出去。
隔日睡醒,乔迎风替他端水洗脸,弄得他全身舒畅,然后再来一杯味道、温度特好的浓茶,他眉毛动了一下,乔迎风立刻就替他搭起外衣。
云飞日望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真是个好人才,连他没说冷,就知道替他搭上衣服。
「恭送王爷!」替他穿衣穿好后朗声恭送。
云飞日去上了早朝,今晨的精神特别爽朗,一想起那个眼神纯朴的小奴才,本来想叫他昨夜来伺候他,想不到他把他的脚按得那么舒服,他想要男人、女人倒也简单,但要找到聪明、贴心、做得好的侍从可难了。
他一回府,乔迎风就立在门口大声朗道:「恭迎王爷。」
「你过来,来我房里。」云飞日一进门就指名要他。
乔迎风眼睛发亮,「是,王爷!」
云飞日差点要笑了出来,这家伙喜怒真形于色,他让乔迎风替他脱鞋,然后他捧来一盆热水,又开始像昨夜一样替他揉按,舒服至极,比跟女人、男子上床还要舒服万分。
「你这小奴才倒机灵,不用嘴,只用手,就把我服侍得服服贴贴。」
他用脚蹭了乔迎风的胸口,讲的就是昨夜他原本要乔迎风服侍,但这家伙帮他捏脚捏得极舒服。
乔迎风正经的叩头,「王爷觉得舒服,就是奴才最大的心愿。」他言不由衷时,表情总是特别怪异。

云飞日笑了起来,「好,等我舒服几日,就叫那女的去见嬷嬷吧。」
「谢谢王爷。」乔迎风这叩头叩得特别用力,代表这就是真心话,就连揉捏也来劲多了。
就这样,早上伺候他洗脸,晚上伺候捏脚,再加上茶水泡得好,乔迎风已经变成云飞日每天每夜必点名的人,这人气高升,在王爷府里人人看待就不同,只不过王爷的美貌侍者团全都嫉妒了起来。
「瞧他那副野猪般的长相,王爷是嫌漂亮的腻味,想要试试野猪肉而已!」
「什么野猪肉,他根本就是……」一个长相特别漂亮的侍从唾声道:「就是死烂的猪肉,那股腥臊死猪味,一走过就闻到了。」
「他红不了多久的,王爷很快就会腻了。」
「他到底用了什么恶毒的法子,让王爷每天早晚都要见到他不可?」其中一个嫉妒又羡慕的问出大家全然不懂,也特别想要知道的问题。
这些美貌侍者团讲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有时还当着乔迎风的面前讲,乔迎风一律眼观鼻、鼻观心当成听不懂,若说他不用跟王爷上床,只要泡好茶、把王爷的脚捏得舒服就好,保证这群美人侍从团一定会气到吐血。
「迎风!」
「是,王爷。」
他现在不只帮云飞日捏脚,云飞日还脱逃让他揉捏后背,他一寸寸的慢慢揉捏,捏到痛时,云飞日就倒抽一口气的叫道:「乖宝贝,就是那里!」
「是,王爷。」他手指多施了点力。
「再用力点。」
「是,王爷。」他再加了点力气。
云飞日倒吸一口气,揉捏的疼痛感恰到好,让他忍不住飘飘然,开口就是夸赞:「你力道弄得真好,真舒服,舒服透顶。」
一群侍从在外偷听,只听到云飞日连连呻吟,爽快不已,有的人气得咬紧手帕,有的人一脸快要昏倒,从来都是他们在床上叫爽快,王爷很难叫一句好字,就这野猪男服侍得王爷欢叫连连,他的屁股洞真有那么嫩、那么好吗?
「王爷,有关嬷嬷的事……」他起了一个头,千方百计就是要得到云飞日的许可。
云飞日闭上了眼睛,疼痛的地方一捏一放,让他舒服万倍,这时就算他要讨千金万金他也会大方的给,更何况只是要个女的去见嬷嬷。
「明日我就叫她去,你说她叫什么?」
「金凤,我在这里代替嬷嬷谢谢王爷。」
他又跪下叩了好几头个,云飞日舒服得赤裸躺在床上,乔迎风正在收拾白巾,饱暖思淫欲,他身子骨一舒服,眼光就朝着乔迎风的身子转。
这小奴才不是个没脑的笨蛋,光看他能把他服侍得舒服透顶就知道了,而且看久了,这小奴才除了身材壮了点,看起来挺顺眼的。
而且他也没玩过有肌肉的男人,若是他在床上,跟他捏脚一样的聪明伶俐,想必一定能把他服侍得十分爽快,况且没玩过有肌肉的男人,现在他倒有点跃跃欲试。
「迎风,过来。」
「是,王爷。」[星期五论坛]
他走近,云飞日单手搭上他的肩,乔迎风一僵,往日让他头皮发麻的印象渐渐浮现,虽然云飞日没叫他上床,但他以前当侍从时就知道云飞日的精力充沛,而且最近好像都没叫人来侍寝。
「王爷,您要茶吗?」他诚心的希望云飞日是要茶,可惜事与愿违。
云飞日充满色欲的眼光正望着他,下一刻,乔迎风就感觉对方舌头想要侵入他的嘴唇,一阵战栗让他差点想吐,因为很恶心,真的很恶心,陌生男人的口液在他嘴巴里回绕,让他几乎吐出嘴巴里所有的唾液。
云飞日将他硬压在床上,他不是故意的,但是真的太过恶心,尤其是男人的下半部在他腿边磨蹭,他推开云飞日,而且指甲还不小心划破云飞日的嘴唇。
一滴血渗透了白巾,云飞日舔着嘴角的血,眼中神情就像野兽一样,乔迎风望着他血红的眼不敢呼吸,云飞日缓缓的笑了,他的笑容带满残酷与血腥,好像那一霎间,把他骨子里最真实、恐怖、最没人性的东西全都翻搅了出来。

「陪侍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温柔得让乔迎风冻得像冰柱一样,他很想说谎,但是他本性诚实,尤其在重大关头上,他根本说不了谎,娘亲在生时也叫他不能说谎。
「因为王爷您很恶心,您是我看过最恶心的人。」
云飞日脸色整个都变了,乔迎风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但话已出口,难以挽回,云飞日此时却低头发出笑声,那笑声非常愉快,而且愉快得过头。
「说得好,说得真好。」
他眼里的血丝发亮,就连俊美的容颜也闪闪发亮。
「你让本王心怒放,本王好久没这么开心笑过了。」
他说他开心,但是乔迎风却一阵阵恶寒上身,恨不得能够连夜逃跑,不过他也没逃跑的机会,因为云飞日笑了好一会,等他笑完后,乔迎风被几个侍卫带了下去,他以为会被殴打一顿致死,然后被弃尸在外,想不到没有,总管要他洗澡,换上新的衣服,接着带他到一间小房间,被几个侍卫按住,四肢上了铁铐,他想大概会被毒打一顿,不过毒打前要他洗澡干什么?
乔迎风疑惑不解,不过他没被毒打,几个男人剥光他,把他的双腿用力撑开,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只是被上了脚铐,合不起双腿。
他惊愕的被喂吃了不知什么东西,他想要吐出来,只是别人灌了更多的水给他,然后一团软软的药膏均匀的抹在他的下部,其中一个老头,拿了几颗软软的药丸,手指一送,竟送进他平常连自己都看不到的通道。
「这是什么?」
他赤裸的大吼大叫,屁股里面有药丸的感觉好奇怪,而且那药丸好像在渐渐融化,感觉很怪异。
「会让你爽死的东西。」那老头露出黄板牙一径的笑。
「什……什么?」
乔迎风额头开始冒汗,他觉得不对,而且很不对劲,他情愿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被踢出王爷府,也不要现在的怪异。
「王爷说摆个一天,希望你挨得到明天啊。」那老头嘻嘻的笑,笑声非常恶心。
「王爷要一天后才要杀我吗?」他战栗的问出口。
那老头大笑了起来,而且语音中还带满了讥笑道:「到时你可能会希望死了还比较好,能让王爷气到这样发狂,你是头一个,希望你挨得住一天。」

第四章

「啊……啊……」
他简直在惨叫,用力的拉扯四肢的铁铐,四肢跟铁铐相接的地方磨出了血,反而让他更难忍痛苦。
全身皮肤热得发胀,感觉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皮肤表面上爬行,又热又痛,下半身却胀得直直的,药丸在屁股的信道里自行化开后变得黏稠,更让里面热得发烫。
他自己把脚给整个撑开,里面洞口好热,热得好像要冒出烟来,恨不得有凉风吹进洞里,他身躯尽量的蠕动着,一动感觉就像有风一样,不动则热胀难受一直涌了上来。
他身躯流满了滑腻的汗水,过了一个中午,那黄板牙的老头过来,笑容比之前更加恶心。
「看来药效挺不错的嘛!」
他伸出手指在他臂膀上轻抚,热气好像在那里蒸热皮肤,他嘶哑的低叫,那老头眼神竟发直,好像快要流下口水。
「一开始看你没什么姿色,但这热烘烘的眼神挺勾人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咬牙怒斥。

那老头又恶心的笑了,「晚上王爷就会来看你,你张着腿的样子真美,而且你的穴色也很不错,比那些侍从美多了。」他舔着嘴唇望向乔迎风的双腿间。
他气得把铁铐用得一阵嘎嘎作响,那老头没想过他意志这么坚强,弄了三种春药还有力气反抗,吓得后退了一步,没胆子再惹他便走了。
天色黑了,身上的麻痒没有减轻,他脸上流满了汗水,云飞日走了进来,他用要杀人般的眼神瞪视着他,云飞日愕然不已。
谈不上有什么姿色的小奴才,四肢被铐紧,红通通的脸上满是诱人的怒火,汗水则透湿了他强健的肌肉,让他的身体闪闪发亮,好像金粉铺陈在他身上,修长的身体虽没有女性体态的柔媚,却别有一番迷死人的阳刚风味。
云飞日吞了一口口水,尤其是他的双腿在燥热之下撑开,密穴湿淋淋的好似镀上一层甜蜜蜜的粉红色,那颜色美得让人想要吸吮。
他阅尽男色,哪知最美的在自己身边许久,却一直视而不见,睡尽了侍从,就是没睡到眼前这一位,直到此刻,他口干舌燥,下半身已有了反应,能让他马上有反应,乔迎风的美色不浅啊。
「放我出去!」他用恶狠的目光瞪着云飞日
云飞日则是关上门,微微一笑道:「我会放你出去,等我们都尽兴了,我再放你出去。」
乔迎风厌恶的瞟他一眼,云飞日抓住他两只腿,腿间传来一阵幽香,让他笑了起来。
「真香,子的幽香啊。」
、子?乔迎风脸上爆红,那是形容女人的吧。
他大力抖着脚,什么王爷,他根本就是一只禽兽,做了他半年多的侍者,早已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禽兽,不由得怒吼道:「闭嘴!闭嘴!」
他吼得越大声,汗水掉得更多,声音越沙哑,气就喘得越来越娇媚,云飞日往他粉嫩嫩的羞耻部位舔去,乔迎风大叫,叫得像要死掉一样,他越惨叫,云飞日就越大笑。
「又甜又香,本王没尝过这么香甜的蜜汁。」
他把头抵在他的下部,又舔又吮的,乔迎风快要受不了,他干嘛要让男人钻在他的胯下舔弄,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他诚恳老实,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放开,你这个变态王爷,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逃走,我要逃走……」
他大吼大叫,两只脚却酥软无力,云飞日的灵活舌尖探进了湿透的穴里放肆的舔过,然后再用两只手扳开,插入了手指玩弄。
「吸得好紧,你该不会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吧。」
什么名器?听这名词就知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这变态王爷,把你的手指撤出去,恶心死了!」乔迎风喉咙叫出沙哑的抵抗。
「吸得这么紧,还说什么恶心,你的洞真嫩真滑,一直把我的手指吃进去。」
呜哇,他想掩住耳朵,不想听这变态王爷任何一句变态的话,可是手被铐住,而且他手指往自己里面插入,他腰间一阵酸麻,屁股忍不住缩了起来,把他的手指更卷了进去,奇怪,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我自豪我自己阅尽了男色,但没玩过你,还不知道竟有这么好的洞。」
不要讲得一脸自豪好不好?乔迎风快疯了,他只想老实的过生活,所以王爷丢了银钱,他就来当奴仆――但是仅限于奴仆,他不想被男人压着,叫出恐怖的声音。
「啊啊……不要、不要!」
但是恐怖的声音从他声带里发出,他明明是讲不要,怎么听起来的感觉有够Se情的,就连云飞日听到这声音也窜过一阵颤抖,咬上他的乳尖。
「你这小淫妇真会叫,叫得本王上火了。」
他的乳尖疼痒不已,云飞日一吸,他屁股忍不住就一缩,云飞日喘着气,舔着圆圆的突起物,乔迎风屁股忍不住跟着摇起来,舔得他好……好奇怪。
他下半身湿透了,云飞日插入了三根手指旋绕,顶着他的敏感点,他呜咽的发出声音,沙哑喊着:「不要!」
「叫得诚实点。」

这小奴才真要命,洞小又软,却三根手指也含得进去,乳尖则是香喷喷的,像有甜美的奶汁一样,云飞日满脸汗水,手指用力的顶进去,顶进了,让乔迎风双腿发抖,然后又猛烈的抽了出来。
他玩尽了男色,不怕驯不了这个可恨、不听话的嘴贱小奴才,竟敢嫌他恶心,他要让他知道尊卑上下,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乔迎风大叫起来:「不……不要停!」
「算你诚实了。」[星期五出品]
云飞日满意的笑了,他一手撑起了自己的下半身,对准洞口猛烈刺入,乔迎风的双腿立刻环紧他的腰身,他奋力的起落,那里面柔软紧热,进去就像要被吸住,顶入就感觉口被强烈刺激得要She精出来,抽出来时的内壁肌肉按摩挤压,舒爽得让他差点一插入就射了。
「你屁股别给我扭得这么用力!」他口气有点恼火,谁要他吸得这么紧,是在测试他的耐力吗?
热啊,乔迎风被强烈顶入的部位热得像燃烧一样,害他忍不住屁股一直扭,云飞日发狠般的压住他的臀,他热得快要哭出来。
「那里热、热……」他哀叫。
「你紧得要人命。」
云飞日则是倒抽一口气,手指插入时已经感觉到他内部很不错,一等真正插入时,又软又热,让人插了进去,根本就不想要拔出来。
「好热……」男人的热根在里面,热得他一直冒汗。
「你怎么会这么紧?」
乔迎风紧实软热、可口诱人,呻吟声更是惑人至极,想他尝遍天下美色,也没尝过比他更艳、更浪荡的男宠,没睡过他,做人还有什么意义。
他用力的顶入到底,乔迎风粗犷的声音拔高,他抽着气狠狠的在里面绕了一圈,小奴才腰身一抖,前面的男性抖颤着流出精水来,他越流汗,精水越冒出来,幽香就更浓,云飞日手臂弯起他的头,饥渴的舔上他的唇。
「不要……」
他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听,却分外的动人心魄,让人骨头都要酥去,云飞日顶抽得更快,他就喘气喘得更急切。
他舔上他的舌头,完全封住他的嘴唇,尽情的用舌尖侵犯他,让他没得拒绝,下半身顶刺有力,床架大声的抗议起来,他被封住的四肢铁铐也嘎啦嘎啦的作响,汗水一滴滴的往下落,那小奴才汗水、泪水、精水流了满身。
「以第一来讲,你还真不错。」不只不错,还算是万中选一的极品。
「你这禽兽王爷……」
乔迎风倔强的眼泪含在眼眶里,但是身子骨自动的摇晃起腰身,将云飞日顶进内部的热物牢牢的包紧。
很少会想要跟同一个人再来一,但是乔迎风实在是绝品,云飞日解了他的双脚脚铐,伸手爱抚着他的下半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从后方尽情的顶刺里面的软热,这小奴才把他激成这样,让他舒爽连连,喉中发出几声畅快的粗声呻吟,下半身进入他的软热里,舒服的就似要融化一般。
真该死,早知他屁股这么好,一进王爷府就叫他来侍寝了。
底下的奴才又开始叫不要了,他越叫,空气中就越盈满情Se感,害他发狠的一直撞进他内部,可别说他不留情,是这小奴才把他吸得紧紧的,他腰身狂烈动作,直到他尽兴了为止。

「王爷……」
一个肩,一个揉脚,另外一个服侍喂上水果,云飞日精神饱满,睡过那可恶的小奴才后一脸神清气爽,水果的甜味在他舌尖上化开,斜躺在床上,熏过香的衣服、被套散发出清新的香味,使用的东西全都是一等一的好货。
「茶!」
「是。」
揉肩的立刻奉上一杯热茶,只不过茶味全都走调,他王爷府有好茶,可是这些蠢货就是不会泡,他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就乔迎风有认真泡茶,一天没喝他泡的茶,还全身不对劲。
「那小奴才怎么样了?」他闲散的问。

跪在地上的老头以前是个挺有名的大夫,不过他德性不好,老爱下药迷Jian男人,他就给他收在自己的王爷府里,在王爷府有一定的身分地位,有些男的就愿意陪他玩乐,至少他就少出去害人,而他也得了一个尽心尽力办事的好大夫。
「禀王爷,他身子强壮,堪得住。」
见他一脸诡异笑容,云飞日不悦地将水果丢在他的身上。
「你可别给我动了什么手脚,本王还没玩厌他之前,你给我碰根手指试试,我断了你的手臂。」
那老头跟了他许久,话里有没有杀意马上就听得出来,他一震,将头叩到地上道:「他也不让别人碰,所以……」
「哼!」
听起来就是他想碰,只不过被乔迎风反抗吓住不敢,这家伙有色无胆。
「给我好好的照顾,我还要他回来帮我端茶揉脚。」
「是。」
三天后,因为云飞日特别指名要他端茶伺候,乔迎风被总管带来。
乔迎风见到他一脸咬牙切齿,随即又低下头去,要不是为了嬷嬷,他早就翻脸,可是一个奴仆能对王爷翻什么脸?就算翻脸又能如何,再被铐起来,用那种不堪的方式,折磨得死去活来吗?
「王爷,奴才回来了。」
他这声招呼听起来比较像认命,毕竟他卖身葬母,王爷丢了钱,有再多的不是,他还是他的主子、恩人,让他得以埋葬娘亲。
「茶!」
他不太甘愿的走到桌边,纵然再不甘愿,天性认真的他,还是泡了一杯好茶,递到云飞日身前,云飞日接过,茶香扑鼻。
乔迎风低语道:「金凤还没去看嬷嬷!」
云飞日将脚放在他的大腿上,摆明就是要他揉脚,乔迎风生气,可是为了嬷嬷与金凤的事,也只有忍气吞声,开始按揉起来。
「有关林嬷嬷的事……」
云飞日舒服的闭眼,就这小奴才按得好,其他人力道轻得像搔羽毛一样,全部的近侍,都比不上他一人,只有他认真老实的做事。
「我贵为王爷之尊,难不成还会骗你吗?我叫她去看亲人,但她要不要去看,我可管不着。」
乔迎风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云飞日又把另外一脚压上他的大腿,要他按另外一脚,他边按边压抑着怒气道:「王爷若下令叫她去看,她不敢不去的。」
云飞日睁开了眼睛,笑容可掬道:「唉,像我这么恶心的人,她会愿意听话吗?」
乔迎风咬住牙齿,云飞日摆明就是针对他之前说的话,但他只是个仆役,只好痛苦的说谎道:「王爷英明神武、俊秀若神,您一句命令,没人敢反抗。」
他说谎时的脸孔扭曲,好像连心肝肺都要呕吐出来,云飞日忍住心口那种想要放声大笑的感觉,这小奴才为他无趣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你这几句话讲得还算实在。」
他抛出了这句话,又见乔迎风脸孔扭曲了一大下,显然很想吐,让他心情霎时愉悦到顶点。
「那请王爷下令,嬷嬷实在病得重了,若是金凤能去看她……」
「你屁股还好吧?」
乔迎风讲的话忽然断掉,云飞日闲散地抛下这一句话,他的脸不由自主的涨红,云飞日用另外一支没被按的脚,轻柔的抚过他的臀部,「里面被我射得满满的,你这两天肚子不舒服吧?」
乔迎风咬紧牙,想到那日被云飞日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曾是他的近侍,原本就知道他精力绝伦,那一根怎么搞都不会烂,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了那么多回,还是头一见到他一夜多郎的面貌,只不过经历这种惨痛遭遇的是自己。
更糟糕的是,王爷尽兴走了,他满肚子都是他的腥液,害他还拉肚子,被男人压、捅屁股就够可怜了,可怜的是还得自己清洗可耻的部位,缓慢的再把云飞日的腥液洗出,以免肚子痛。
而那黄板牙的老头一脸想帮他清洗的模样,还说他那里被男人玩过更美,让他气得朝他砸东西,并且撂下狠话,若是再敢靠近他三步以内,马上就打死他,那老头才吓得逃走。
那一夜他差点爬不起身来,身上都是云飞日体液的味道,之前嫌他的吻恶心,他就专门喂口水给他吃,这王爷根本就是变态至极。
「多谢王爷关心,奴才身世卑贱,不值得王爷劳心。」他不想记起那一夜的任何事。
「这倒也是,我随口问问,你不必挂在心里。」
云飞日又有那种想笑的冲动,因为乔迎风脸色又扭曲了,等他回复正常后,他又开始讲嬷嬷的事。
「求王爷让金凤去看嬷嬷。」
「好,我要她去,不过你得给我亲侍茶水,就你泡的茶好喝。」
「我当然很愿意为王爷亲侍茶水。」口里讲愿意,但他脸上摆出一副痛苦得要死的表情,好像在强忍说谎时的不适,「可是奴才真的无法……」
云飞日用脚在他胸口蹭了一下,「我美貌侍从没有百个,也有数十个,轮不到你的,上那回不过是教训而已,你若乖了,我怎么会罚你,我还要你替我泡茶揉脚呢。」
乔迎风脸上马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笑容,只要不再说王爷恶心,想必他也不可能对他再出手,说得也是,凭他的长相,云飞日怎么可能会想要玩他。
他跪下叩头道:「谢谢王爷,我会把份内的事情做好。」
云飞日手指轻轻在舌尖舔了一下滋味,满是色欲的目光望向他叩头时臀部翘起的娇态,他的屁股真是美死人了,他男色玩过那么多,就这小奴才让他日夜难忘,还要那大夫好好的照顾,这小奴才得宠,却还一脸不想服侍他,真是大胆。
可是这小奴才越不想陪侍他,他就越心动,更何况他的里面柔软嫩热,他怎么可能放手,且他的反应挺好玩的,还是暂不说破,以免他连夜逃走,还得麻烦找人把他捉回来。
「嗯,只要你尽心尽力服侍本王,本王自会善待你。」
云飞日斯文带笑的声音没变,但他火般的眼神露出一股阴险,他会好好「善待」他的屁股,上把他铐着做的感觉挺不赖的,下再想另个法子来好好的玩弄他的身子,一想起下能玩新招,他就龙心大悦。
「谢王爷。」他又磕头的道谢,显然是大大的安心。
「来帮我好好的按按背,就你按的力道最好。」
一得知云飞日不可能会再对他出手,上的事只是教训,乔迎风做起事情就勤快得多了,他去端来热水,每个地方都全心全意的按到,让云飞日大叫爽快。
过了一夜,也不知云飞日下了什么令,金凤去看林嬷嬷了,只不过她站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讲了一句话立刻就走,她无情无义的探望,反而让林嬷嬷更伤心难过。
乔迎风反倒还像她的孙子一样,为她煎药、喂药,林嬷嬷感动得眼里含着泪水道:「迎风,你是个好孩子,我们金凤若是能嫁你有多好,她不知你的好,只想一心攀龙附凤,我进来王爷府十多年了,这王爷府是什么肮脏的地方,我看得清清楚楚。」[星期五制作]
乔迎风进来二年多,就已经明白王爷府不是人待的,他劝慰嬷嬷道:「林嬷嬷,您放宽心,金凤现在吃好住好,过的生活有金有银,我们就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其余的,有老天爷在看着呢。」
「那些不是一般金银,是卖命钱。沦落成为王爷的玩物,每个人都知晓她是给人家做什么的,以后就连替人提鞋,正经的男人家也不要,她这一辈子是毁定了。」林嬷嬷又哭了一场。
乔迎风也知道金凤被别人传得多么难听,她以为正受宠,对林嬷嬷尖酸刻薄,正经的人骂她无情无义,以后铁定有报应,对她有千般的不屑。
而不正经的男人就等着她不受宠时,在她身上讨便宜,反正她是王爷玩过的,而且全王爷府都知道是她千方百计自找的,这种货色只配给男人玩乐用。
「你帮我救金凤出来吧!」
林嬷嬷的要求让乔迎风张口结舌,林嬷嬷哭道:「你当过王爷近侍,我听说现在王爷都要你随侍在旁,对你赞不绝口,人人都说是你求王爷要金凤来看我的,王爷这么听你的话,你一定可以把她救出来的。」
乔迎风说不出话来,王爷是一时兴之所至,而且伴着王爷就像陪伴老虎一样,要让王爷开心高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我快死了,这是我死前求你的一件事,你也不允吗?」

林嬷嬷哭得声嘶力竭,乔迎风一听死字,就想到娘亲过世的场面,他心头软了一大半,应允道:「我尽量试试看,嬷嬷,您就先养好病吧。」
「谢谢你,迎风,全王爷府就只有你有良心。」
乔迎风苦笑了一下,想到要向云飞日讨恩情,求他放过金凤,不知要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会高兴开心的应允,一想到这里,他就头疼起来。

第五章

「王爷,这样力道可以吗?」
「还算可以。」他不冷不热的答上一句,急得这个小奴才满脸是汗。
云飞日嘴角含笑,这小奴才近来转性了。当他一回来就急巴巴恭迎;他要出门,便亲手泡来浓茶让他醒脑;他喊热,赶紧拿扇吹拂;他发冷,更急得拿衣服往他身上披;连按捏手脚,还比平常更贴心的多问几句。
「你明日不用来服侍了。」
乔迎风脸色一僵,揉捏的手也停了一下。
云飞日笑吟吟道:「你再回去扫园好了,我看我身边的事,你是做不惯的。」
乔迎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到底那里得罪了王爷,这阵子他比平常还要十二万分的小心伺候,怎知王爷却腻了。
「求王爷让迎风做您的侍从,迎风泡茶、捏脚什么都会。」
「人人都会泡茶、捏脚。」
「王爷曾说过迎风这两样做得特别好。」
「我说一个字,小奴才你倒讲了一句话,到底谁是主子?」
乔迎风马上闭嘴,可是答应嬷嬷的事日夜都在他脑海旋绕,他费尽心力想做到,但是王爷很难服侍。
「奴才求王爷了。」
他跪在地上,再叩了好几个头,答应人家的事,赴汤蹈火都要办到。
「那你说说为什么得在我身边做从侍从不可?讲出几个好理由,我就留你在我身边服侍。」
「当然是王爷您英明绝伦、文武双才,奴才在您身边,可以学到许多事情。」乔迎风苦着脸,说出有史以来自己最不能接受的谎言。
云飞日摇头晃脑,好像很享受他说的话,乔迎风则讲得自己头皮发麻,却不得不说下去,「王爷精力充沛、人间俊才,可说是上天派来的神仙,为了救济百姓而来。」
「说得好。」
云飞日含笑的嘴角曲线更往上扬,不过答案却一样的的残酷。「你还是去扫地吧。」
乔迎风又磕了好几个头,云飞日看也不看的起身出房,从此乔迎风又被调回劈柴、扫地的职缺,那些美貌的侍从团喜不自胜,早就说王爷会对他这块腥臊的野猪肉腻味,果不其然。
乔迎风当成没听见这些难听的话,他长吁短叹,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反悔,但是他实在做不到,现在连在王爷身边都没机会,怎么可能求王爷把金凤放出。
他长长的叹口气,却在扫地的庭院遇见来王爷府游玩的韩独古。
一见这当初大方买金钗的英挺男子,乔迎风感激道:「韩少爷,上让您送我金钗……」
「小事一件,只是见你讲话对了我的胃口,我在王爷府住了好几年,还没遇见里面的人会讲那样的话。」

「韩少爷在王爷府住过?」
韩独古微笑道:「嗯,我在王爷府当了食客好几年,王爷见我身世有趣,所以就留着伴他讲话开心,后来出去经商,顺便帮王爷注意江南那一方面的民情。」
他轻描淡写自己的过去,却关心的问道:「怎么见你叹气?有什么难解的事吗?」
「嗯,事情是这样的……」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对年长自己几岁的韩独古有一股莫名的亲切,也许是因为他与自己素昧平生,但韩独古不因为他是仆役瞧不起他,还对他讲话十分尊重,所以才把金凤跟林嬷嬷之间的关系,及自己答应把金凤救出来的事说了一遍。
韩独古沉吟了一下道:「我觉得你不该管这一件事。」
「但是嬷嬷病得很重,她让我想到我娘。」乔迎风眼眶里渗出了一点泪水,娘亲的早死一直是他心里的遗憾。
韩独古想了一下道:「我觉得就算事情成功,金凤也会怨恨你一辈子,林嬷嬷也不会得到以前贴心的金凤,她既然现在已经六亲不认,自然不甘于回到过去贫贱的生活,我在王爷身边见多了这样的人,你不要管这一件事,否则会引火自焚。」
「但是我答应林嬷嬷的事,再怎么难,也要试试看。」
他的坚持让韩独古苦笑,也许人不经一事,就不长一智,乔迎风心地善良,迟早会吃大亏,若能趁现在让他吃点小亏,对人有防心,那也是好事。
他久在云飞日身边,受云飞日的重用,自然了解云飞日的个性,他出了主意道:「王爷是非常难讨好的人,不代表他是非不分,听不懂你们在说假话,你就实话对他讲为何要留在他身边当侍从,我想这样应该比较容易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实话吗?可是我的实话都不好听。」
乔迎风有点犹豫,他上说了王爷很恶心的实话,就被王爷炼起来,好好的教训一顿,屁股痛死了。
韩独古一笑,「对王爷这种人,实话比假话更有用,你试试看吧。」
反正也没什么好方法了,乔迎风只好点头,夜里趁王爷休息,进房去求王爷。
「王爷,我是乔迎风。」在地上叩了好几个头。
云飞日把腿搁在他的背上,并没赶他出去,反倒懒散的吩咐:「来捏脚。」
他喜悦不已,又叩了好几个头,急忙去端来热水、白巾,帮云飞日捏着脚,云飞日舒服的哼哈两声,没这小奴才在身边端茶捏脚,有够不方便的,但是他跟身边的人一模一样的虚伪,他的兴致就少了点,要那种人,他身边不就一堆吗?
「王爷上提过,为什么我一定要当王爷的近侍,若能说出个好理由,王爷就会让我留在身边,对吗?」
云飞日将另外一脚搁上他的大腿,也不做回应。
乔迎风捏上另外一只腿,因为韩独古的忠告,他老实的说出自己的心事。
「其实是因为嬷嬷生病了,她担心金凤的未来,叫我要……要……」
乔迎风看着云飞日的俊脸,他闭着眼,一副根本就没在听的模样,这才敢说出来,「她叫我要救出金凤,不能让金凤沦为王爷的玩物。」
云飞日睁开了眼睛,他笑容里没有笑意,说得他像强抢民女的万恶土匪一样。
「是小姑娘千方百计勾引我,可不是我强取豪夺来的,凭她的一点姿色跟无趣的服侍,我随时都可以叫她滚。」
乔迎风脸现喜色道:「那王爷可以要她走吗?」
云飞日根本不记得金凤的长相了,他身边的男男女女太多,而金凤并没有特殊之,他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问道:「你是喜欢金凤吗?为了她,这么用尽心机,还说要当我的近侍。」
乔迎风急忙摇手解释:「不,王爷,我对金凤没有任何不规矩的想法,纯粹是因为嬷嬷病得很重,我答应了她,所以尽心尽力都要做到。」
这个老实头,头脑也算不差,就是会在奇怪的地方老实规矩,云飞日笑了起来,他说了实话,让他心头舒坦了不少,那女的也不配这老实头用心。

「这跟你当我近侍有什么关系?」
乔迎风红着脸,非常诚恳的道:「我以为当王爷的侍从,比较能向王爷提出这个要求,要不然当王爷的侍从是个烂缺,我根本就不想要当王爷的侍从。」
云飞日眼神阴寒了起来,他有没有听错?
「当我的侍从是个烂缺?」
看来韩独古没说错,对王爷说老实话,王爷才会愿意听下去,他老实得掏心掏肺,一股脑儿把自己观感全都说出来,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朝死路越来越近。
「是,从我进王爷府后,其余仆役倒也认真,就只有王爷的侍从,只要陪王爷在床上滚就好,大家都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儿,只想要陪侍王爷、被王爷玩屁股,而且每天看王爷这么乱搞,我常常在想……」
云飞日声音已经变调的道:「想什么?」
云飞日撑起了身体,笑容也变得阴寒,只是乔迎风见王爷没阻止他说下去,就老实说:「王爷您那一根不会烂,还真是挺稀奇的。」
云飞日脸上转了好几个表情,这狗奴才竟在诅咒他的下半身,他先是愤怒,再来是想笑,最后则是撑住自己的表情,这奴才竟把他贬得这么低,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干脆把他狠狠的教训一顿,让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星期五论坛]
「你的想法可真独特。」
「是,因为实在看太多王爷您乱搞的事情,让我实在觉得……觉得……」
「觉得怎么样?」他笑里藏刀。
乔迎风欲说又止,云飞日半眯着目光催促道:「怎么不说下去?」
「是!」乔迎风偷看了一下云飞日的脸庞,他神色高莫测,嘴角还隐隐带着平常的笑意,也许韩独古说得对,王爷就是喜欢人家说实话。
「我觉得王爷您真的很恶心!」
云飞日眸里转了几个神情,他道:「好,我把金凤放出去。」
他完全不在乎那个女人,他连她的脸都记不清楚,但是这个狗胆的贱奴才,他可不会轻易饶过,把他鞭得半死,他身体粗壮,应该休养几月就会好,但哪能消他的气,不如就用他诅咒的部位,把他整得半死不活好了,他还记得他里面有多柔软紧热,简直是无上极品,他没玩过这么棒的。
「是,谢谢王爷。」
乔迎风哪知他的奸诈心思,立刻下跪,诚心诚意、喜不自胜的叩了好几个响头,完全是真心真意,这下他对嬷嬷终于有了交代。
云飞日下了床铺,自行的开门呼喝:「守卫!」
守卫头子立刻奔了进来,在云飞日面前叩头道:「是,王爷有何吩咐?」
「在我房里做好铐具,明天就要,你去问府里的大夫,就跟他讲是我特殊的需要,他就知道要怎么弄了。」
守卫头子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仍是叩头应好,急忙出去找府里的大夫。
云飞日瞄向乔迎风,不怀好意的道:「去睡吧,明日我还要你伺候。」
「是,谢谢王爷。」乔迎风再度的叩头道谢。
「你睡饱些,明日有特殊的事情要让你办呢。」云飞日嘴角仰起,亮出一抹比平日更加英俊的笑颜。
浑然不知死期将至的乔迎风,露出诚恳的笑容,再叩一头,没想到王爷这么好讲话,一下就答应放出金凤,原来王爷是个大好人,他以前错怪他了。
因为王爷是这么好的人,于是他老实的激动答道:「是,王爷交办的事,奴才一定粉身碎骨、万死莫辞。」
「讲得好,希望你明天也会这样讲。」
云飞日放声大笑,他的笑声与平日不同,充满了期待的喜悦,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这个可恨的小奴才了。一想到明日要恶整这个嘴贱的小奴才,他眼睛就发亮,恨不得明日赶快来到,就连他的下半身也蠢蠢欲动,能让尝尽百的自己如此期待,这个小奴才真是上天送来的奇货,他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哇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大声惨叫,直冲云霄,只可惜就算他的惨叫声神仙听见了,也无能为力,因为「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这场大祸正是他自找的。
他一早被总管叫醒,睡得饱饱的他,入了王爷的寝室,准备要服侍王爷,总管只吩咐他进入,他一进入,总管立刻在门外把门关住。
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几个长得高壮的男人已经扣住他的双手、双脚,把他腾空举起,然后被放在只有王爷才能睡的大床。
「这是王爷跟他召唤的人才能睡的床!」
他大吼大叫,想要让这些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知道睡王爷的床是多大的一条重罪,他不能睡这床,因为王爷又没传他来床上服侍。
他的手脚被铐了起来,以前王爷的床没这种东西,但是现在忽然有了跟那小房间内一样的铐具,该不会王爷听了那句嫌他恶心的话,又变得想要教训他一顿吧。
「我没洗澡,我很臭,会脏了王爷的床铺,麻烦跟王爷讲一声。」
对!他没洗澡,王爷受不了他这么臭的人,所以快放开他吧!
他抱持着一线希望,上有洗澡,这没洗澡,他就不相信王爷受得了没洗澡的人。
这那黄板牙的大夫也在,他嘻嘻的笑道:「放心,王爷全都安排好了。」
手一摇,上来了几个婢女,把他的粗布衣服用剪刀给剪开,他扭动着拒绝,怎么能在这么多女人面前坦胸露背,可是手脚被炼住了,完全没办法抗拒。
然后她们快手快脚的拿了湿布,像抹桌子一样的抹净他的身体,就连臀缝都擦得干干净净,让乔迎风红着脸吼叫:「不要擦那种地方,不要啊!」
婢女们无视他气急败坏的吼叫,擦净后才下去,那老头则从药盒里拿出一瓶药,乔迎风现在知道那是什么,他死也不吃。
那老头又笑嘻嘻的道:「这是我新发明的,用擦的,药效持久又快速。」
他开始在乔迎风赤裸的身体上抹一种香喷喷的油,他挣扎,反而张开了双腿。
那老头看着他私密的部位,那里既红且艳,美丽的颜色像粉红的柔细瓣,看得他眼睛发红,口水竟流了出来,低声道:「你让我上一,我就帮你向王爷说好话。」
这恶心的老头说什么?恶心透顶!他是那种会在男人底下摇屁股的人吗?
乔迎风气得发狂,像狮子般的狂吼:「你离我远一点,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人。」
他挥动双手,手铐好像要被他整个拉扯下来,老头吓得退后好几步,只敢专心做王爷交代的事,给他抹了油,双腿间塞了东西,只是他手指留在他体内,好像想要感觉他那里的紧窒,乔迎风气得一脚踹向他,把他踹得去撞墙壁,头上撞了一角,肿了起来,老头吓得要死,哪曾见过要被玩的男人这么粗暴可怕的。
乔迎风心想他那里不是要被男人玩的,气喘吁吁的怒红双眼,狂怒道:「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老头被他的狂怒吓得抱着药箱逃窜出去,也不顾头上的伤口,留乔迎风一人在王爷府里最尊贵的房间,没多久乔迎风热汗、冷汗一齐涌出,效果比上还要快,汗水沾湿了他的眼睛。
什么向王爷讲实话比较容易得到想要的?韩独古根本错了,瞧他讲了实话,变成现在这副要男人上的德性,他又气又恨的悔不当初,直喊:「韩独古,我恨你。」

第六章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狂怒的大吼一天下来,乔迎风饥渴交加,嗓子也嘶哑了不少,滑腻的汗水沾满了他赤裸的身躯,他身躯发热,尤其是被塞了药的双股间又热又难受,里面好像有汁液要流出一样,湿暖不已。
夜晚,云飞日才进了房间,这嘴贱的小奴才已经没力气放声狂吼,他转动着暴怒的眼睛,哑声道:「王爷,你明明说不会找我来服侍的。」

云飞日嘴角浮出跟往常一样的俊美笑容,几句话就堵得乔迎风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服侍,这是教训你这嘴贱的小奴才,竟敢嫌我恶心,我就让你知道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哇,果然是为了恶心这一句话,他的诚实又为他招来大祸。
云飞日才说完这一段话,乔迎风的颈背往上仰,抽了一口长气,云飞日的指尖揉了一下他下半身的顶端,用的力道恰到好,让他差点叫出声音。
「你这份量也不小。」
手心弯成圆筒状,云飞日轻笑上下的揉弄,乔迎风汗流满身,身体一阵抽搐,喘气起来。
轻声的开门声,有人轻叫道:「王爷,奴才进来伺候了。」
美貌侍从团的其中一位在旁伺候,乔迎风浑身发抖,他当过王爷的侍者,当然也明白王爷根本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是要他在第三人面前被男人玩弄,他绝对不要。
「不要!不要!叫他出去!出去!」
他激烈的挣扎起来,云飞日一愣,乔迎风眼里含满了受辱的盈盈泪光,云飞日心跳猛震了好几下,小奴才刚健的身体有着男性的健美,但是含泪时却有一股女子特有的妩媚,让他身躯霎时火热万分。
「叫他出去!叫他出去!」
他大吼大叫,叫声沙哑迷人,叫得云飞日阳刚立刻硬了起来,强硬的拨开他的双腿,看他入口艳红蠕动,而且还沾满了蜜液。
但是显然的,乔迎风一点也没办法专心,他一直摇动被铐住的手脚,积极的想要挣脱,云飞日怕他再挣扎下去会伤了自己。
他是要教训他,但是没要他受伤,万一让他受了伤,怎么玩得起来?于是就挥手道:「下去。」
那侍从张大了嘴巴道:「王爷一向要奴才们在旁服侍。」
云飞日声音降下了温度,他今晚趁兴而来,可不要败兴而归。
「我叫你出去,你听不懂吗?」
再怎么愚蠢也懂得别触怒王爷,那侍从望了乔迎风一眼,竟然咬牙切齿,好似在憎恨他的受宠程度。
乔迎风哀叫道:「王爷,叫他来伺候你好不好?我端茶给你喝。」
「本王今夜不想喝茶,只想喝你的甜汤。」
「呜哇……」
侍从从外关起门,他惨叫起来,云飞日则是开怀大笑,「甜,真甜,美死人了。」
他灵活的舌尖舔着他的洞口,而且还穿进穿出的施以唾液,他就双腿大开被云飞日舔舐,云飞日从外舔到里头,舔得他原本湿透的洞穴更湿更热。
「哈……哈哈……」
他张开口,费力的喘息,云飞日插入了手指玩弄,他狠狠的插了进去,刮搔着他的肉壁,一阵既痛且爽的感觉涌了上来,而且专挑他有感觉的地方一直玩弄,弄得他浑身更加燥热。[星期五出品]
「不要……不要!」
「吸这么紧,还说不要?你向来的诚实呢?」
「我的诚实不是要用在这种地方的!」乔迎风吼叫了出来,「你这个变态王爷,把手指抽出来!」
他生气了,那么多人要他玩弄,干什么就偏找上自己!
「顶得不够是嘛?小宝贝,瞧你嘴巴那么坏,一定是本王疼爱不够,让本王今夜好好的疼爱你,疼得你这张嘴求饶。」

云飞日脸上带着笑容,眼里却带着奸恶,打开一只玉盒,拿出一个玉环,那玉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它小得不像手镯,却也大得不像玉戒,乔迎风一愣,青玉惯有的凉性贴着他的男性,他用力的甩动身体,往下一看,云飞日竟将那玉戒套在他的男性上。
「你干什么?」
他脸都黑了,他的男性才刚被云飞日玩弄,正坚挺不已,玉环尺寸牢牢的封锁,让他好难受。
「干什么?你腿张这么开,也不是第一的雏儿了,怎么不知我在干什么?」
云飞日答得Se情,捉起他的双臀,他咬牙的轻叫一声,份量足够的肉块正凶狠的顶进他的内部,速度既快,力道又猛,但是他内部立刻湿热的迎接着,恨不得能紧紧的缠住不放。
哇啊!他在内心惨叫,他的身体怎么变这样?
「唔啊!拜托,不要再进来了!」
他咬牙苦苦哀求,云飞日听而不闻,腰部一送,挺进了,他当场手脚发软,连眼泪都逼出了眼眶,舒服得他神智快要涣散,只差没哀求云飞日重复顶个几。
「哦哦,真舒畅,你屁股的洞真美,又嫩又滑,里面又紧湿得要命,比女人还好。」
云飞日重重吸气,他的阳刚正抽搐着要达到高点,他可不想当个一顶进去就泄了的早泄男,不由得把气发在乔迎风身上。
「你是故意吃这么紧的吧?你这坏东西,瞧本王饶不饶得了你!」
他用力的咬上他的乳尖,激得乔迎风腰部一阵晃动,云飞日脸上冷汗涔涔,欢爱之中,乔迎风的嘴唇粉嫩嫩的,他一口咬上,猛力的吸吮,腰身更是抽出狂入,要整死底下这嘴贱的小奴才。
「啊啊!把玉环拿开!」
每被顶一,他前面的阳刚就要达到高潮,只是被玉环扣住了,难受得他尖叫,摇动双手,拼命的想把手伸到身前,可是被铐住的手,当然到达不了想要解开的地方。
「说『王爷您一点也不恶心』,我就解了。」这贱嘴小奴才想要畅快,当然是有条件的。
乔迎风已经被顶得失去神智,他的穴内湿热,流出的液体跟云飞日阳刚融合,舒爽得他一再尖叫。
「不恶心,王爷您一点也不恶心。」
讲得他龙心大悦,这奴才不嘴贱时,甜蜜蜜的讨人喜欢,但是这还不够。
「说得好,再说『王爷我想喝您嘴里的蜜汁』。」
乔迎风皱紧了眉头,他不想说,屁股被搞已经够倒楣了,还要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但是云飞日恶劣的插进了,团团绕圈,让他立刻就哭着照说一。
「我想喝您的蜜汁!」他惨叫道,再不解放,他就要疯了。
云飞日嘴唇盖了上来,狂烈的吻他,他咽下他大量的口液,舌尖厮磨,快感更是直线上冲,搞得云飞日发出粗重的喘息,好像自己也快忍不住的命令道:「还要说『王爷请您进得一点』。」
「快解开!快解开!」
乔迎风根本没听他说什么,扭动着身躯,他快受不了了,快要疯了,里面的软穴被顶得好热,好舒畅,越是舒畅,前面就胀硬得更大,但是被玉环束缚住,难受又难过,他想射出来,好想、好想。
「说!唔嗯,该死,你别再扭了,你这小淫妇!」
云飞日不满的大吼一声,烫热的液体射进他的,软穴里快感连连,拼命蠕动着,好像在吸食云飞日男人的汁液,云飞日取下了玉环,他舒服的射出,全身昏眩的达到未曾达过的高潮。
「该死,真该死。」
玩过成千上百男男女女的自己,怎么会如此的不济?他狠毒的望着铐在床上,一脸昏眩的贱嘴小奴才,竟让自己如此不济,他要毒刑拷打他一顿。
「唔……嗯……」
乔迎风从昏眩里醒了过来,只是全身慵懒,他张开湿润的嘴唇轻声的呻吟,云飞日欲火马上往身下冲,他胀硬了起来,而且乔迎风里面还又湿又软的包覆着他。

「啊啊……里面……里面……」
乔迎风难以忍受的轻啼,里面又被撑大了起来,他怎么受得了这么快再来一。
云飞日拔出来时,他松了口气,但是云飞日见到他嫩肉经过刚才激情之后,颜色变得更加红艳美丽,还润泽着薄薄湿液,好像要男人再的玩弄,看得云飞日眼睛发红,什么毒刑拷打的念头早已飞向云外。
「你这小淫妇,是你自找的。」
他又没根的进入,快速的抽插着,让乔迎风受不了的惨叫,这热情的一夜,他真的消受不起啊。

「为什么啊?」
他的惨叫声再一的直入云霄,上一只有一夜,但是这隔天后,王爷并未拿下铐具,只吩咐下人帮他净身,他百般扭动挣扎,却还是被一堆女婢给净了身子,而且她们还帮他洗了被王爷体液射满的部位。
被女人洗那种丢脸的地方,还流出丢死人的体液,真是他这一生的奇耻大辱,激得他鬼吼鬼叫的,却没人理会。
等净身完后,那黄板牙的老头又给他抹了那种丢死人的油,在他通道里塞了药丸,等夜晚王爷回房。
经由这两夜王爷的蹂躏,再加上药油、药丸的推波助澜,他的身躯早已明白交欢时的快感,见到云飞日时,等了一天的热烘身体更是浑身火热,恨不得男人胯下之物马上填进自己燥热羞耻的通道,穿进穿出的磨抵内部,让他在快感之下晕眩。
而云飞日一关上门时,眼神也立刻转亮,脱下衣物,旋即就上床,再享受这嘴贱小奴才的欢乐时光。
「啊啊……」他的声音沙哑嘶媚,兼杂着喘不过气的短促抽气声。
「说『王爷我还要您的蜜液』。」
「我、我还要……王爷您的蜜液……」
他现在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男人的热物在他密穴里强势进出,就连云飞日的舌尖也强占性的占满他的嘴内。
舒爽的快感流窜全身,他的脚环上眼前俊雅如仙,心眼却如鬼魅般的男人腰身、扭动着身躯,恨不得他插得再一些、再重一点。
「说『王爷请您进来我湿淋淋的小洞』。」
他嘴巴歪扭了一下,云飞日马上抽了出来,他里面正炎热着,他一抽出,立刻空虚得让他想要尖叫。
他苦着一张脸哑声道:「请王爷进来我的小洞。」
「湿淋淋呢?」
云飞日用手指去挖抠他的密穴内,里面传来咕啾咕啾的湿液声响,他里面真的很湿,有自己的体液、药丸化成的水,还有不少云飞日的爱液。
他仰起身子,光只是手指就让他快承受不住,他的眼睛下瞄,望的已经是云飞日粗壮的部位,他喉结一阵起伏,嘴巴里满是唾液,但是要从他嘴里讲出那么可怕Se情的话,他实在讲不出来。
于是他停下腰身,喉咙发出几声放弃嘶哑的低叫声,他知道云飞日本性恶劣,他没讲之前,恐怕得这样过一夜。
「我……我讲不出来。」
他放弃的意味浓厚,但是他欲望未得满足的红润双眼,被玩弄得又红又挺的乳尖,和他蜜洞里传来的幽香,在在都搞得云飞日心痒不已,让他愤恨道:「你这小淫妇,又在勾引我了。」
「啊啊……不要、不要……」
他冲入他的体内,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云飞日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声。
「舒服,真舒服,迎风,你让我真舒服。」
而乔迎风的神智早已涣散,他射出了精华,有些还溅上了云飞日俊秀的脸庞,这一夜比昨夜还要惑人,让他更快的高潮好几。

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乔迎风被关在这里六天了,整整在王爷的房间被铐住折磨了五夜,王爷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但是王爷从没提过要让他离开这房间,最后只能求他至少别让女人来净他的身,他实在不想丢脸丢到女人那里去。
云飞日倒是大方的应允了这件事,不过来净他身子的就变成了美貌侍从团,人人脸带杀气,尤其是他身上印满了云飞日吸吮的红痕,有些还红中带紫,代表王爷亲吮了好几,而且清洗他后穴时,流出的体液分量之多,让这些侍从团更是咬牙切齿。
这代表他不只被云飞日好好的宠过一,至少也有二、三,王爷向来对他们服侍一就嫌腻斥退,就这死猪肉让王爷流连忘返。
「你这死猪肉,知道王爷正常的玩腻了,心机挺重的玩这种铐住的,告诉你,你会玩的,我们也会。」
乔迎风浑身昏倦,连续五夜被搞得屁股都快开,再听见这种话,真的气得脸色发白,他们以为是他自己主动铐上,想让变态王爷情欲大发的扑到他身上的吗?他又不是他们这群只想在男人底下摇屁股的人。
才想到这里,羞惭的红靥上了他的双颊,昨夜他就在云飞日这个男人底下摇屁股摇得厉害,现在也没什么嘴说别人,不过足可聊慰的是他是因为药性发作,绝不是自己主动愿意的。
「要不换你们被铐在这里,我宁愿去庭院扫地。」他哀怨的道。
美貌侍从团一听这好像反话的话,当场每个人脸色都青了起来。[星期五论坛]
「唷,你正受宠,所以向我们示威起来了吗?你的屁股有什么好,到底是怎样勾引王爷的,怎么王爷每日每夜的宠你?」
「王爷是罚我,根本不是宠我,你们全都搞错了。」
乔迎风试图讲理,但是有如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个美貌侍从恨声道:「罚你不就鞭你一顿就好,干什么每夜都……哼!」
下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是恨恨的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你涂了什么好东西?怎么那里颜色粉粉艳艳的?」有人不咒骂他,但是开始对他问东问西。
乔迎风又看不到自己那个地方,怎么知道自己那地方是什么颜色,况且那地方不是用来看颜色或被男人玩的,这些侍从是疯了吗?怎么会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没涂东西。」
他心情已经有点不爽了,被男人玩得屁股开,再被这些侍从团仇恨埋怨,还得应付他们以为他涂了什么东西,让他那里颜色粉嫩,好让王爷「性致」大发,他累了,好想睡一觉,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王爷做了几?怎么你穴里的量那么多?你想榨光王爷,这样王爷就不会想要找别人了是吗?好奸险的心机。」
乔迎风气得浑身发抖,他求云飞日住手,云飞日更是来劲,关他什么事,他才是受害者,好吗?
为什么这些侍从全都当他是勾引云飞日的万恶祸首?他才没有勾引云飞日那个变态王爷。
忽然间灵光一闪,他被铐在这里动弹不得,若是云飞日身边每个人都服侍得像他那么好,那云飞日一定就不会成天找他麻烦,他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再回去扫庭院,远离云飞日这变态。
「我有服侍王爷的好方法,你们想听吗?」他决定倾囊相授,绝不藏私。
「什么好方法?」
侍从团围成一圈,有人脸上虽现不屑,但是竖长了耳朵,有人一脸求知若渴,想像乔迎风这么受宠,可以接连好几夜服侍,进了王爷房间就不出来,因为他们从入了王爷府就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怎不叫人想知道他受宠的密招。
乔迎风低声道出事实,「只要帮王爷捏脚、泡茶的事做好,王爷就会很高兴,自然就会常常宣你们到他身边服侍。」
侍从团从一脸期待到现在满脸的落空,甚至有人还变了脸色,若不是因为他现在是王爷最宠幸的,他耳鬓厮磨时跟王爷说一句挑拨的话,他们就会大难临头,恐怕就会有人挥他一拳,再踢他一脚。
「泡茶跟捏脚?你当我们是刚进王爷府的白痴吗?」
有人气得发作,恶狠狠的目光就像要把他千刀万剐,竟说这种白痴都不会上当的话来晃点他们。
「是啊,你把我们瞧得比白痴还低,我们可不是傻瓜!」有人接话了,同样也是气得脸青。

「竟编这种下流可恶的谎言,他一定是怕王爷宠幸被我们抢去,所以才故意编这种谎,想让王爷把我们赶离侍从团,真是心机恶毒。」
「对!恶毒、下流!」这是最后大家的结论。
侍从人人瞟出恐怖的杀人眼神,瞪向刚说实话的乔迎风,只可惜他的实话没人相信,而且还全以为他是为了保全自己宠幸的谎言。
「你就说实话吧!你到底在床上有什么媚功是我们没有的?除了这招把自己铐起来,把穴保养得颜色美丽之外,一定还有些特别的,才能让王爷连宠你这么多天。这些天王爷一进王爷府,入了寝室后,就再也不肯出来,你媚功真是厉害。」
「真的,只要好好的泡茶跟捏脚……」
乔迎风不死心,还想多说几句,就有一个第一夜进来服侍的侍者,嫉恨的道出大家不知的事实,这段事实被渲染之下,立刻又引来了众怒。
「这死猪肉心机沉的很,他怕被我们看见了他侍奉王爷的密招,一见我进来,就立刻哀叫王爷叫我出去,让我们连学也学不成。」
「真可恶,你别以为王爷会宠你一生一世,他过几天就厌了,只是你比较幸运,比别人宠得久点而已。」
他怀疑云飞日根本连一生一世都不会写,他可不会笨到以为王爷对他的兴致可以持续这么久。
「我说的是真话。」
重重的叹了口气,乔迎风知道他们是怎样都不会相信他的话,只能等王爷对他腻了,他们就不会对他这么尖酸刻薄。
待过侍从团,他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了多少心力,想要让王爷多注意他们一点,他们费尽心力,也怪不得此刻反弹更大。
「算了,反正他不会说实话的。」
几个侍从为了折磨他,还故意擦他身子时用了点力道,虽然有点痛,但是他实在累极了,好几天都净完身就抹上药物,搞得浑身燥热,无法好好入眠,等到夜晚云飞日回来,就根本不可能睡觉。
趁着这个时候,他昏倦的睡去,云飞日的需求量越大,就代表折腾他身体的时间越长,他身子虽然强健,也受不了被连搞五夜。
他头一歪就睡着了,侍从们帮他净完了身子,瞧他睡得真像块死猪肉一样,不由得更嫉更恨,想也知道是谁让他倦累成这副德性,王爷的宠爱人人都要,但是就是被这死猪肉给抢去。
乔迎风一直睡到了天黑,等他揉了眼睛睡醒时,云飞日已经卧在床铺的另边。
「小奴才睡醒啦。」
「是,奴才醒了。」
大概是进了王爷府后奴性已经被训练得十分坚强,王爷含笑的声音一问,他就立刻像个乖顺的小奴才一样的回答,比儿子还要乖巧贴心。
瞧他听话的奴才样,云飞日笑了起来,「厨房那里炖了菜膳,我吃了一碗,叫人递上一碗给你吃吧。」
他双手双脚被铐住了,怎么吃东西?平日也是婢女胡乱喂些东西给他吃,让他不会饿死而已。
云飞日拿来了汤碗,将汤汁送进他嘴里,不顾自己是王爷身分,亲自喂他这个地位低贱的小奴才。
「多喝些,瞧你虚的呢。」
他虚还不是因为每天都把他的男性精华给吸干。
乔迎风恶恨恨的瞪他一眼道:「如果王爷可以换别人服侍,我保证三天后就活蹦乱跳,体力充足了。」
云飞日一愣,随即朗声大笑,笑声环绕屋内。
「这几日是也玩得过分了。」
「岂止过分,我没精尽人亡算是上天保佑。」
他猛吸汤汁,这汤汁是中药炖的,但并不难喝,而且为了尊贵王爷所炖的,想必药材好得不得了,反正是云飞日出的银两,他得多吃点,补回这几日被折磨的份。

「早知你有精力与我抬杠,这一夜应该还是要你服侍才是。」云飞日又是一阵朗声大笑。
乔迎风一缩身子,他的屁股挺痛的,每天没日没夜这种操法,他绝对受不了,一定会短命而死的。
「王爷您有一堆侍妾与侍者,轮不到我吧。」他紧急的加上几句,「而且奴才讲错话,被您教训这五夜也够了,王爷您消气了吗?」
「若不消气呢?」
云飞日逗笑似的一问,乔迎风倒答不出来,他把脚张开,做出一脸誓死如归的样儿道:「那王爷就做到消气吧。」
消完气,他就要每天去扫庭院,绝对不那么自寻秽气的来帮王爷捏脚、倒茶。
而且要记得实话讲得越少越好,尤其是恶心这两个字,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云飞日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拧了他的鼻尖,好笑又好气道:「人人以服侍我为荣,倒是你这小奴才避之唯恐不及。」
「奴才不会服侍王爷,常常说错话,惹得王爷生气。」
云飞日笑道:「这几日你常说对的话,说得本王龙心大悦。」
乔迎风脸色又黑又红,想也知道那些话都是云飞日趁他药性发作,下半身恨不得他插在里头时逼他说的,他说了很多无耻的话,连现在回想起来都会脸红。
「那是王爷逼的,可不是我自愿的。」
「哈哈哈!」
他小小的埋怨了一声,激得云飞日又是一阵大笑,笑得屋瓦都震动起来,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这么无聊的话也能让王爷笑,可见王爷日子一定过得很空虚。
喝了药膳,不知是近来体质虚了点,还是那药膳真的十分补身,他又觉得困了,云飞日解了他的枷铐,抖开被子,他就钻了进去,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谢谢。
没想到这床是王爷睡的,他不应该睡在这里,但是他在这里被铐了那么多天,多睡一天也不算什么吧,所以就呼呼大睡。
云飞日倒是越看他的睡相,就越觉得这小奴才也挺可爱的,虽然不软不滑,也没有女性的体态娇媚,但是服侍得他真是爽快,尤其是他老实时的那张嘴,替他带来无数欢愉的乐趣。
「等我过些日子回来,再来好好的宠你。」
云飞日替他盖上了被子,动作里有些温柔意味,只是乔迎风睡死了没发现,而云飞日本人更没有察觉。
『127页空白』

第七章

「扫地吗?我真的能够回去扫地吗?」
乔迎风浑身发颤、虎目含泪,只差没有感动得嚎啕大哭起来,总管还误以为他因为不受宠,所以眼眶红了起来。
念在他平日也算老实努力、做事认真,总管难得的安慰了几句:「王爷的心思多变,这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不,我是感动我终于能够回去扫地了,再也不用服侍王爷。」
他讲得真心真意、欢天喜地,让总管错愕的说不出话,第一见到这种不被王爷宠幸,还开心得要命的人,这乔迎风个性可真诡异。[星期五出品]
但是照总管看来,王爷出门前还特地吩咐让他回去扫地,代表他现在正受宠。
王爷才任着乔迎风的性子。

「那你就做以前的差事,只是王爷吩咐过了,说你住的地方不好,要我帮你换个地方,你把行李收一收,跟我来吧。」
他原本住的地方,是要跟一群男人睡在一起,但云飞日帮他换了房间,他惊讶的看着这间房,内部宽敞,颇为豪华,比以前住的侍从房宽了好几倍。
「我住这里?」
「是,王爷出门前交代过了,说你乖顺听话,讲得都是他爱听的话,让他龙心大悦,所以这屋子是赏给你的。」
听到这些,乔迎风脸就黑了一大半,想也知道让他龙心大悦的话,一定都是变态云飞日把他铐在床上时,逼他说的恶心恐怖又Se情的话,例如想喝他的蜜汁,求王爷进一点,还有他的小蜜洞很想要他之类的。呜哇!他一点也不想记得那些话。
「我去扫地了。」
赶快从回想中醒过来,乔迎风不想记起那些让他现在脸色又黑又绿的恐怖话语。
他回去重扫庭院,只是前几天王爷把他玩得屁股开,他经不得累,扫了一半,屁股、腰身就酸疼起来,而且嘴巴也干渴,便走到厨房想要点水喝,却听见里面叫骂声不断。
「不要、不要!一定是搞错了,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个女音尖声叫道,因为声音又尖又利,乔迎风也听不出来是谁,不过另外一个男音他就听出来了,正是总管厨房事情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般都叫他华哥。
「你是要气死我吗?叫你做就做,再嫌厨房的工作肮脏,我就上报总管,把你派到茅厕那,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肮脏。」
「不要,王爷宠我、爱我,一定是有人趁着王爷出府时,想要陷害我,要不然王爷说我的手又嫩又白,怎么会让我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
「这是王爷亲自命令的,金凤,你死心吧,给我好好做事,我还会说你几句好话,再给我找麻烦,我就打你一顿。」
金凤的声音马上变得甜滋滋,「华哥,你真的能为我在王爷那儿讲几句好话吗?」
「也不是不行……」华哥声音变得色迷迷的,凭他的职事,哪可能见得了王爷,但有便宜可占他是绝不会放过的。「不过得看你有什么好可以给我?」
「讨厌,华哥,说什么好,我还仰仗华哥帮我跟总管美言几句,告诉总管搞错了,王爷不可能叫我回来厨房的。」
两人讲到这里,就听见一阵衣物的声响,男音下流笑道:「你的奶又美又白,不愧是王爷玩过的。」
乔迎风用力的踹开厨房的门,两人衣衫不整,金凤解了上半身衣衫,华哥的大手正抓在她的胸口上,那华哥马上咳了几声,把手收回来,对乔迎风不敢失礼,这些日子王爷指名要他日夜贴身服侍,乔迎风得罪不得。
「迎风,金凤说她奶子怪怪的,叫我揉揉看,看她是不是奶子生了病,你可别误会了。」
乔迎风厉声道:「我怎么可能会误会,想华哥你的女儿年岁也跟金凤差不多,华哥为人正直,怎么会对像自己女儿般的姑娘有邪念。」
华哥被他讲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连连点头道:「是,没错,金凤,我看你还是找大夫看吧,我觉得是没什么事,你别想太多。」
一转眼他就溜了,乔迎风倒了碗水喝,气得握紧拳头,气金凤不珍重自己,更气她连那样年岁而且恶心的男人也色诱。
「那色老头可以当你爹了,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想什么不关你的事。」
金凤打理好衣衫走了出去,虽安排她在厨房工作,但是她与华哥搞上了,华哥心偏向她,自然不需她在厨房里工作,就算有,也是总管来巡视时,做做样子而已,而且她对着林嬷嬷呼来喝去,全然当她是个下人,而自己还是以前养尊优的王爷侍妾。
这天她气焰嚣张,不干事也就罢了,还专找林嬷嬷的碴,林嬷嬷又哭了,对着金凤哭道:「好不容易你回到身边,却是这副不受教的样子,跟华哥那种人搞在一起,你到底还要脸不要脸?」
她甩头骄傲道:「嬷嬷,你是羡慕我年轻有本钱吗?我告诉你,我很快就会回去服侍王爷,华哥不过是个下流的色胚,我玩玩他而已。」
林嬷嬷听了又气又伤心,自怨自艾道:「我这是造什么孽,硬叫迎风恳求王爷把你调回厨房,早知道你是这样,我何必让迎风做这种事。」
她哭得半死,金凤却脸色一垮,不悦的道:「是你叫迎风求王爷,让我回来厨房做事?」
原来她现在会这么凄惨,就是这老太婆跟乔迎风设的局,好啊,他们都当她年轻好欺负。

「你这狠心下贱的老太婆,见不得我住好穿好,竟然这样背后捅我一刀!你这死老太婆,上生了重病,怎么不快点去死,活着害人干什么?去死,快去死!」
她破口大骂,把这些日子的气跟火都发在她身上。
金凤拿起锅碗瓢盆,朝着林嬷嬷乱丢一通,碎了一地,林嬷嬷也受了些伤,她仗着有华哥在后面撑腰,理也不理的外出,走出了厨房,越想越气,特地要去寻乔迎风的秽气,却被华哥给唤住。
「你这小贱婢,弄坏了那么多东西,总管查起来谁负责!」
「不过是几个碗盘而已,你在老娘身上也享了不少好。」
「我呸,你以为你的奶值多少银两,打碎了那么多,存心是活得太好嫌腻了,还把林嬷嬷打得不能煮饭,你能煮全王爷府里的饭吗?你这搞不清楚的小贱婢,玩几就腻得要命。」
华哥说变脸就变脸,拉起她的头发,狠狠的在她身上又打又揍的,刚才金凤几乎把全厨房里的碗盘都砸破了一大半,总管一追查起来,就是他的责任,他当然气得暴怒不已,这贱婢专来惹事的。
「我打了那死老太婆又如何,乔迎风我也要去算账的!」
她不甘示弱,也跟着回打,华哥一听她这么说,气得拳头更加重,捉起她的头发往地上踩。
「小贱婢,你是王爷玩腻的,乔迎风可是王爷最近最得宠的人,王爷出了远门,还特地给他换了大房间,前些日子还没日没夜的宠,他回来扫地是他喜欢扫地,王爷任着他的性子让着他,可不是不宠他,你算哪根葱,能跟他比?」
金凤力量当然不如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听到乔迎风的得宠程度,心中嫉恨,更恨的是林嬷嬷说是乔迎风向王爷恳求,王爷才又让她回来做厨房的事,原来是乔迎风见不得她好,才百般在后头扯她后腿。
当然,凭乔迎风的长相,王爷又不是眼睛瞎了,怎么会选那种下三滥货色!是乔迎风嫉妒她美,才千方百计的拉下她。
她不只被打,还被华哥拖着去总管那里认罪,总管一见碗盘碎了那么多,也不由得脸上难看斥骂。
「阿华,你管厨房的事,我之前也听了一点风声,要不是你纵容,金凤也不敢这么大胆。」
华哥跪在地上,一脸没用的道:「是,总管,是我不对,这小贱婢色诱了我,我一时不察,就被她搞得昏了头。」
「昏头?我看你以后头还要更昏呢,你给我回去,我会重新安排你的执事。瞧你们砸了碗盘,还伤了人,怎么?当王爷府里没王法吗?我告诉你,能让王爷府里没王法的,就只有一个人。」
华哥拼命谄媚,连连抹去脸上的汗水道:「是,是,当然是总管您这么伟大的人,才能呼喝全王爷府。」
总管踢了他一脚怒道:「你娘的,你是存心要害我是吗?这句话说出来,被别人听见,我还有命在吗?全王爷府能没王法的,当然是王爷,只是王爷日理万机,那管得了王爷府里的众多芝麻小事,你头脑不清、脑袋不明,我劝你还是多学学乔迎风,人家能受宠,靠的就是脑袋,要不他那死猪般的长相,王爷就偏爱他服侍。」
「是,我会多学学。」
总管再踢他一脚,教训道:「你给我滚出门!还有金凤,你以为你被王爷宠过的就无法无天了吗?你这小贱人,我要是对付不了你们这种专找麻烦的,我怎么当得上总管!不认分就是贱骨头,再惹事,不管你骨头多贱,我照样把你骨头一根根抽出来。」
金凤脸也肿了、鼻也青了,却仍傲然道:「王爷还会再宠幸我的,你才算哪根葱,得罪了我,以后让你连总管也当不成。」
她的回话让总管暴跳如雷,骂道:「贱骨头,本来还当你年纪小,不懂事,但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我不抽你一顿。」
总管要人抽了她好几鞭,也不让她在厨房工作,调到了磨坊,要人死盯着她推磨,她又哭又闹,闹得王爷府都快翻了,总管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再鞭了她一顿,再关进磨坊。
乔迎风也听见了风声,赶了过来,毕竟念在往日情谊,他于心不忍,替她向总管说了几句好话,才终于放她出磨坊。
金凤披头散发,一见到乔迎风,恶狠怨怼的目光就睁得像铜铃一样大,她奔了过去怒吼打。
「不用你来假惺惺,我知道你是嫉妒我,知道王爷宠我、爱我,才使尽恶毒心机,把我拉了下来,我告诉你,你也受宠不了多久的。乔迎风,你听着,我恨你,我恨你至死,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总管连连摇头,这贱婢搞不懂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就跟疯子一样,谁惹上,谁就倒楣。
林嬷嬷哭得止不住眼泪,脸上更是心灰意冷,惭愧道:「迎风啊,是我的错,让她竟然恨你到这种地步,都是我的错。」
乔迎风无奈摇头,他试着去做对金凤好的事,想不到却让金凤恨他,而且她的下场也一日不如一日,难不成韩独古说对了,自己反而是妇人之仁?

「嬷嬷!」
甜美的声音好像回到往日,林嬷嬷眼泪落了下来,今日金凤来到厨房帮忙,而且跟以前一样听话,让她喜极而泣。[星期五制作]
「金凤,你想开了吗?」
「嗯,我想开了,我会好好反省,也会好好帮嬷嬷的忙。」她甜甜的回答。
「好,乖金凤。」林嬷嬷开心的将她抱紧。
「迎风哥呢?我想要向他道谢,是他让我清醒了。」金凤问道。
「他在打扫庭院,等会儿就会过来喝水。」
「嬷嬷,我怎么听别人讲王爷很宠爱迎风哥,那迎风哥为什么还要回来扫地?」
「金凤,迎风为你耗了很多心思,他说帮王爷端茶、捏脚,就为了让王爷听他的话,把你放出来,他对你真有心啊!」看不清金凤眼里的奸诈,林嬷嬷想没也想的诚实回答。
她早就知道乔迎风对她另有企图,凭她的美色,男人怎么可能会不要她?
「那就是王爷根本不宠迎风哥了?」她再问道。
「这王爷的侍从要能歌善舞的,每个人又长得那么妖艳动人,迎风的长相怎么可能……是别人误解了。」林嬷嬷轻笑了起来。
也是,凭他那副长相。
金凤虽说要帮忙,但她只洗了几个盆子就不肯动了,粗重的工作更不可能去做,刚好乔迎风进了厨房,这才看见金凤。
「迎风,你看看,金凤回来了。」
林嬷嬷一见他入门,立刻就亲热得牵住两人的手,照她看来,乔迎风是不可多得的好人,一定不会嫌弃金凤,若是金凤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迎风哥,我端碗水给你喝。」
金凤热情的端了碗水给他,乔迎风有点不清楚状况,将水先放着,望向林嬷嬷,又望向金凤道:「金凤,你想开了吗?」
「是,我想开了,王爷那么尊贵,我能伺候他几日就该开心高兴了。」
乔迎风皱了皱眉头,瞧她讲话也没什么反省,一心还在王爷身上。
「你心里还是不要存着伺候王爷的心念,王爷……」他停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王爷不是一般人,心思抓不得准。」
他才说完这句话,就端起碗来喝了半口,只觉今天的水有种特别的怪味,但是心思还在金凤身上的他,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斗大的汗珠从他额头冒出,双手摇晃起来,竟连碗也捧不住的摔破,腹痛如绞,好像肠子全要绞碎了一样。
他跌跌撞撞摔向桌面,连带桌子都撞翻了,林嬷嬷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金凤露出满意的笑容,对着林嬷嬷道:「唉,我看迎风哥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去禀报总管,让大夫来看迎风哥。」
林嬷嬷六神无主,只好点头,但她走出厨房门口,就再也没回来过,乔迎风连呼救也叫不出来,只能在地上打滚,随着时间经过,连打滚的动作也渐渐没了气力。
「金凤说要去叫大夫,怎么还不回来?」
林嬷嬷又惊又伯,乔迎风一动也不动,她慌极了,出了厨房门口,却见到以她的职位一向见不到的人。
俊若神仙的男子步行过来,总管陪在一旁,汗如雨下的道:「王爷,我叫乔迎风来见您就可,您不用……」
「我在外头无聊了好几日,想念他想得紧。怎么?王爷府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吗?」
云飞日仍然面带微笑,但语气可没带笑意,他在外头无聊了好几天,没有这小奴才在身边,就是哪里不对劲。

总管立刻见风转舵,顺着他的语气道:「是,王爷,奴才多嘴了。」
「叩……叩见王爷……」林嬷嬷跪下叩头。
云飞日走过她的身边,无视于她,因为太多人向他跪拜叩头了。
「迎风这小奴才呢?」
「厨房肮脏,王爷您在外头等,我进去唤他。」
厨房门是虚掩着,总管立刻恭敬的开了门,叫道:「迎风,王爷要你伺……伺候?」
总管声音忽然断掉,因为乔迎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
乔迎风若是出了事,以王爷现在一路风尘仆仆,回来就急巴巴的想要见他,他一定会跟着没命的,于是冲了进去,抱起乔迎风的头,探他的气息,却是入气少、出气多,骇得他冷汗直流。
云飞日在外头见了,快步走进来,不顾厨房脏了他的白衣,怒吼道:「给我传大夫,叫那大夫立刻给我滚过来,乔迎风要是出了一点事,我就砍了你们的人头。」
总管连跑带奔的去唤大夫,云飞日抱起了乔迎风,乔迎风微微睁开了双眼,似乎还有些意识的喘息,眼前白衣、俊美若神的,不就是出了远门的王爷吗?
「王……王爷?」
「你这样多久了?」云飞日语气压抑着怒火,试图轻柔的问。
「不知道,我……我好冷,王爷……我好冷,我听到我娘在叫我,我要……要赶快回去了。」
云飞日拿出手巾擦拭着他额头上的冷汗,他的心怦怦作响,跳得什么都乱了,他娘都死了多久,若是她真的唤他,有他在,不可能让他跟去。
他嘶哑着声音道:「你娘没叫你,是我在叫你。乔迎风,作王爷的唤你,你要怎么回应?进来我王爷府有教过吧?」
「王爷唤我,奴才在……在这里听候……吩咐。」奴性坚强的乔迎风立刻挺直了背,纵然这个动作让他很不舒服。
「对,就是这样,要听我的吩咐。」乔迎风一向受教,就算病了,还是一样受教。
林嬷嬷跪在一旁怕得发抖,云飞日一脚踹向她,狂怒道:「他病了,你竟然在一旁看,也不救他!你就是他口里的林嬷嬷吧,你们都只想利用他,利用他来满足你们的心愿。你给我跪着,等会儿再好好的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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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乔迎风被云飞日抱入房间时还有点意识,现在却完全昏迷,大夫紧急的跑来,一来还要叩头晋见,被云飞日吼了一顿,「他病了,赶快来诊治!谁要你叩头来着,他若出了事,你叩死了,我还要杀你一千!」
第一见到老是面带微笑的王爷如此恐怖的勃然大怒,黄板牙的大夫吓得浑身战栗,拿了药盒就急忙医治。
「他吃了老鼠药,要……要先给他催吐。」
「那就催吐啊,还愣什么!」
「王爷要回避吗?」怕弄脏了王爷的床铺跟房间,最重要的是王爷在这里,大夫还小声的问道。
「你废话讲完了吗?快给我治,他快没气了。」
大夫立刻给乔迎风催吐,但时间拖得久些,有些药物已经进了肚肠。

他开了药单,云飞日丢给跪在一边的总管,大声吼道:「给我立刻煎药上来!听懂什么叫立刻吗?还是要我好好的教你们一遍?」
「奴才知道,奴才立刻就去办。」
总管拿了药单,飞也似的逃出这里,王爷气得这么厉害,是他从未见过的。
云飞日拿起衣袖擦了擦乔迎风的嘴,无视自己的袖口上沾满了以前避之唯恐不及的秽物。
「你……清醒些了吗?」
感觉冷意有点退去,乔迎风却头昏得厉害,他张口,什么也答不出来。
「王爷,现在毒性仍在他体内运作,要让他躺下好好休息,药煎来后,立刻让他服下,慢慢把毒性逼出,幸好这毒下得份量不足,等全部排出后,应该就会好了。」
「最好你说的是对的,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把乔迎风轻柔放下,用被子保暖了他的身子,总管伶俐,办事超快,没多久就端来一碗药汁,云飞日接过,不假他人之手,立刻就喂进乔迎风嘴里。
乔迎风喝了半碗又吐了出来,而且大半吐在云飞日的白衣上,让总管跟大夫看得吓得要命,云飞日也不嫌脏,又喂了半碗,他才昏沉睡去。
「再煎药!市面上买不到的,就派人到皇宫里的药房去拿,给我用最好的药,听懂了吗?」
总管跟大夫大力的叩头道:「知道了!」
云飞日让乔迎风安睡后,用寒厉的眼光向着总管问道:「这整件事给我查个水落石出,有人毒害乔迎风,在我王爷府是没王法了吗?还是我王爷府的家法松散,总管的职事太好干,所以底下人就专搞作乱,连我的人也敢毒害?」
总管几乎把头给叩破,幸好乔迎风没死,若死了,以王爷现在的暴怒,他一定会被王爷给砍成十七、八块。
他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只好苦着脸认罪,先让王爷消气再说。
「禀王爷,是我无能,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我立刻去调查。」
云飞日心中的勃然怒火还没消除,竟有人敢动他的人,向老天爷借了熊心豹子胆,根本就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哼!还让你拖泥带水的调查?传令下去,我立刻要审这件案子,叫林嬷嬷给我到小厅,我要亲自审问她。」
总管叩头道:「是,立刻叫人带她来。」

小厅审案,林嬷嬷哆嗦着身子一再磕头,在她一生中,几乎都在厨房,没见过高贵的王爷。
「禀王爷,迎风吃坏了肚子,忽然肚痛,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飞日不提乔迎风是中毒,冷冷道:「大夫讲他时间拖得久,怎么你在他身边不找大夫来,或是禀告上头的人?」
林嬷嬷犹豫了一下,不太想提到金凤的名宇,怕连累到她。
云飞日大喝道:「你还敢给我隐瞒!」
林嬷嬷吓得身体缩成一团,连连叩头道:「金凤说要去找总管,叫总管找太夫过来,可能找不到总管,所以去了许久。」
「许久是多久?」
「我记不清楚了。」林嬷嬷又犹豫了一下,没讲实话。
枉费这小奴才为了林嬷嬷跟金凤耗尽了心力,林嬷嬷胆小怕事,而且一心护卫金凤,根本就没把乔迎风的命看在眼里,竟眼睁睁的见他渐无气息,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再迟些时候,这小奴才铁定就去见他娘了。[星期五论坛]
云飞日不动声色,再吩咐道:「传金凤上来。」

金凤在房间内休息,知道王爷传她问话,喜悦无比的梳妆打扮,过了好些时候才过来。
一进厅门,就甜言蜜语倾巢而出的道:「王爷吉祥万安,金凤来磕头了。」
一边说话,一边还觑着王爷英俊的面容,对着王爷挑眉似的微笑,但云飞日却一脸寒峻。
「乔迎风吃坏了肚子,怎么你去找大夫找了那么久?我传唤你时,你竟然在房间里?」
金凤娇甜着声音回答道:「禀王爷,奴婢心想乔迎风只是肚痛,应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上个茅厕就好了,因此找不到大夫就没去找了。」
「你倒伶牙俐嘴。水是你端给乔迎风喝的?怎么大夫讲水里面下了老鼠药,要是乔迎风一整碗都喝下,现在早该肚烂肠穿而死,难道你想毒害乔迎风?」
金凤怔愣了一下,随即又甜甜回答道:「奴婢不知道这一件事,一定是有人冤枉奴婢。」
「那隔街药房的老板怎么说是你去买老鼠药的?说是厨房里老鼠太多,总管叫你来买的。总管,你有叫金凤去买吗?」
「禀王爷,没有。」总管在一旁摇头回答。
眼见事迹败露,金凤忽然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泪流满面的讲述乔迎风垂涎她的美色,对她一再骚扰,甚至还要霸王硬上弓,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生活,也惧于乔迎风的迫害,因此才铤而走险毒害他。
她哭得梨带泪,鼻头红肿,只是眼泪含在眼眶,不至于破坏她精致的妆容,她可怜兮兮的对王爷哀求,就是想要再当王爷的侍妾。
「若没有王爷保护我,总有一天,我会被乔迎风给玷污、逼死的,王爷若是不信,可以问林嬷嬷,她都看在眼里,一定会为我作证。」
林嬷嬷脸色一顿,显然不知该怎么回应。
金凤拉住她的衣袖,哭道:「嬷嬷,你就说实话吧,王爷一定会为我们作主,我知道你疼我像女儿一样,我以后也会待你如亲娘一样的。」
她满含眼泪的望着她,林嬷嬷心都软了,小声问她道:「你真的会像以前一样贴心吗?」
「当然,没有嬷嬷,怎么会有人拉拔我长大,嬷嬷就是我的娘,我这一生一世都会照顾嬷嬷的,还会此对亲娘更好、更亲呢。」
金凤是她一手养大的,乔迎风只不过是个外人,林嬷嬷咬了牙,顺从她的谎言道:「金凤的话我可以作证。」
好一对瞒上欺下的狗奴才,云飞日大笑了出来,躺在床上天真的小奴才今日若在这里听到这些话,恐怕没病也要病了。
他才是那个没有王爷保护,总有一天会失掉性命的人,不是这个恶毒的金凤,跟作伪证的林嬷嬷。
总管也频频摇头,连他不太认得乔迎风,都知乔迎风没跟人结过什么怨,更何况王爷日日召唤,乔迎风被王爷宠得脱力,怎么可能会对金凤起邪心,而且金凤的风评在府里还差得很。
「所以你毒害乔迎风有理,反倒是乔迎风该死了。」云飞日笑问道。
「是,求王爷体贴奴婢的难,奴婢不是故意要害死乔迎风的。」
「也罢,反正乔迎风也没死,不过乔迎风之前一心求我放过你,我问他是否对你有意,他回答不是。」
「他知我是王爷的侍妾,不敢在王爷面前说实话。」
金凤顶了回去,见王爷脸上露出笑容,知道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再加上有林嬷嬷的证词,王爷一定会饶了她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然后又把她收为侍妾。
「是吗?全王爷府若是让我评论的话,除了柱子是白的、干净的,再来最干净的就是乔迎风了,他在我面前多不中听的实话都说了,岂会说这种小谎?」
「禀王爷,乔迎风私底下真的想要侵犯我,他见我美丽可爱、年少可欺……」
金凤说了一堆自己是多么楚楚可怜,而乔迎风则是见色心喜的人面畜牲。
云飞日越听越是开怀,像是听得津津有味,没打断金凤的话,终于金凤加油添醋的滔滔不绝讲完了,云飞日笑着作出裁决。
「你跟嬷嬷情同母女,本王十分感动,本王会让你们永远在一起。还有,鉴于乔迎风对你一再伸出狼爪,所以本王决定让你外嫁出王爷府,永远不见乔迎风,这样自然就不必毒害这个人面畜牲,反倒替自己增加麻烦。」

金凤顿时一愣,还来不及反应,云飞日就下令道:「总管,前些天我见了王爷府前一个乞丐,长得面目奇特,金凤与他八字相合,就许给他了,叫他立刻就来迎娶,林嬷嬷跟着陪嫁,细软尽可带走,只是我王爷府不出任何礼金,小夫妻成婚之初自然要同心协力营生,有了我王爷府的金银,怕他们懒惰了。」
金凤嘴巴打开,就再也合不上,就连林嬷嬷也傻了,金凤立刻放声大哭,这泪流满面,妆都了,显见是真的流泪。
「求王爷开恩,我刚才说的都是谎言,乔迎风从来没有对我不矩,他待我像哥哥一样。」
云飞日已经起身,代表审案已经结束,他无视于涕泗纵横的金凤,还转身向总管道:「对了,可别忘了向这个乞丐讲明,金凤心肝恶毒,能编派谎言,对毒害好人绝不手软,而林嬷嬷会跟着作伪证来帮她,叫他要小心点,好好管她们,可别自己被毒死了。」
总管不屑的应声道:「是,王爷交代的事,奴才会办得妥当,这贱骨头水性杨,连和他爹年纪一样大的男人也勾搭上,这事我会一并说明。」
「不愧是我底下的总管,办事妥当,从不让我在芝麻小事上操心。」
「能替王爷分忧解劳,是奴才的福分。」总管回得谄媚。
云飞日嘴角微勾,毒害乔迎风就算被判了死刑又如何,人生不过一死而已,他可没那么容易让这两个人死得轻松,他要让她们活的非常痛苦。
而人生最大的痛苦,不就是所求不得吗?
金凤想要攀着他荣华富贵,他就让她这一生贫贱穷困、翻不了身;林嬷嬷待金凤如亲女儿一般,她对金凤没了利用价值,当然对她就不可能亲爱,这两人就会得到此生最痛苦的报应。
王爷走出了厅口,不出王爷府,云飞日意料中的事已经发生,金凤把所有的气都出在林嬷嬷身上。
「你这老不死的,竟作伪证,若你老实讲,我怎么会说出下面那些话,都是你害的,你这老不死,我要打死你!」
她扑到她身上,拳头重重的击了过去,林嬷嬷呼天抢地的叫救命,总管恭敬送走了云飞日,他自知不是什么好人,人虽然不一定做到感恩图报,但像他们这种恩将仇报的,他也唾弃,再加上金凤之前一再找麻烦,没她在府里闹事,他更高兴。
至于林嬷嬷对乔迎风见死不救,若是乔迎风有个万一,他这总管也当不成,这个更可恶,所以他当成没看见的道:「你能当没看见乔迎风快死了,那我也能当没看见你被打。」
关上了厅门,阻断里头的吵嘈声。

乔迎风喝了好几天的药,身体逐渐好转,原本就身体强健的他,恢复力快,再加上王爷特地吩咐要炖上人参鸡汤,早晚一碗,喝得他精力充足。
乔迎风不知自己为何会肚痛昏倒,云飞日也不讲金凤与林嬷嬷的那一些事,甚至还吩咐了总管若是乔迎风问起,胡乱编个理由给他听就好,以免他心里难过。
乔迎风问起自己的病因,云飞日笑着勾他下巴,轻佻道:「本王不在这几日,你想我想得病了。」
哇哩,这么恶心的话,云飞日怎么说得出来,害他全身鸡皮疙瘩全都掉了下来,不过云飞日早晚嘘寒问暖,对心地柔软又没有亲人的乔迎风而言,云飞日待他好不好,他又不是草木,当然很有感觉。
他身子已经大好,喝鸡汤也喝得有点烦腻,云飞日叫人换了燕窝莲子汤,他喝了几口满嘴生津,连叫好喝,这么好喝的甜汤,他做下人的哪曾喝过。
云飞日看他喝得回味再三,竟也嘴馋起来,拿过他的碗喝了一口,与他以前喝的没什么差别,乔迎风看着的他的嘴喝了好几口,主子喝汤,他怎么敢唐突,只好苦着脸,看他能不能把汤还给他。
「没什么特别啊。」
云飞日喝了两口就嫌腻,把碗还给他,乔迎风露出非常高兴的笑容,接过碗,吸吮着甜汁,云飞日气息一僵,嘴边笑容渐渐有些阴险,跟他躺在同个榻子上,侧了身子问道:「你身子好了吧?」
「谢谢王爷关心,我身子已经好多了,可以回去扫地了。」乔迎风遵照总管的标准指示回答,奴性不变。
「大夫讲你还得多运动,多出点汗。」
「是,大夫讲的话,奴才会好好做,很快身体就会回复强健。」
「嗯,那就好好的做吧。」
乔迎风愣了一大下,「做?做什么?哇啊!王爷您干什么?」
才刚讲完「做」这个字,云飞日就掀起他的下衫,手心直接放在他的裤子上,而且是重点部位上,整个抓住,抓得他惊骇又舒爽。

「本王今日心情好,不如就帮你做做出汗的运动吧。」他那阴险的笑,已经变成情Se的笑容。
「王爷您可以心情不好,没关系,奴才担受得住。」他可怜兮兮的哀求。
云飞日爽朗大笑,身子一翻,已经翻到他的身上,「怎么你越希望本王心情不好,本王的心情就越好?」
这个变态!
乔迎风真想这么说,但是上说了恶心被搅了屁股好多天,这句话还是不要太快说出来。
云飞日已经坐在他的腰身上,手心更是毫不含糊的隔着薄裤玩弄,乔迎风额头沁出薄薄汗水,力图挽救最后一线生机。
「王爷,您知道大家都怎么叫我吗?」
「怎么?说你是本王近来最宠爱的人吗?」
乔迎风连连摇头道:「不是,他们说我把自己铐起来,试图让王爷扑到我身上,又说我把那里弄得颜色粉嫩勾引王爷,还说我长得像块死猪肉,像我这么没姿色的男人,王爷一定很快就会腻味。」
「死……死猪肉?哈哈哈!」
云飞日差点笑岔了气,乔迎风的确猛一看没什么姿色,但是叫成死猪肉也过分了些,不过他在床上的风情万种,小穴的软热嫩紧是其他人都比不上的,最重要的是他常让他开心,而且是开心得不得了。
他朝乔迎风的耳垂轻咬轻笑道:「本王可没吃过这么活色生香的死猪肉,吃了一遍又一遍,怎么吃都不会厌。」
「王爷,为了英伟高贵的您着想,奴才这块死猪肉不能玷染王爷的名声。」
乔迎风也知道,云飞日荤腥不忌、男女通吃,早已没什么名声可言,但是为了脱身,他还是说了谎,只是说谎时脸色有点痛苦。
云飞日开始隔着薄衣,濡湿了他衣料下的乳尖,轻轻啮咬,这让乔迎风浑身不对劲,连屁股后面的可耻地方竟然也开始收缩。
这是怎么回事?他被男人咬个乳尖,竟然小穴传来一阵酥麻?
「放心,你玷染不了本王的名声。」云飞日亲完了这一边的乳尖,朝着另一边乳尖而去。
「可是王爷……」
「你这小奴才多嘴什么,本王位高权贵,哪个嘴巴敢讲我坏话,就算敢的,我一刀砍了他,就没人敢讲了。」几句话就打断了乔迎风想讲的。
云飞日厌烦了衣服隔着,立刻就解了他的衣结,朝着他的乳尖用力的吮一口,真是甜香可口,香喷喷,软嫩嫩,比刚才那碗甜汤好上几百倍。
「啊啊……」
不愧是王爷才有的霸气、没人性的想法。乔迎风神智开始昏乱,刚才隔着衣服,已经让他有了感觉,云飞日现在直接吮他,使他下半身立刻有了反应。
他的身体怎么这么怪,热得像在油锅里面大火炸酥,而且小穴好像要流出汁液一样蠕动,他不由得出口问道:「王爷,刚才那碗甜汤有春药吗?怎么我觉得怪怪的?」
云飞日吮得正开心,听到这一段话,他一愣仰起了头,随即嘴角一抹爱笑不笑的表情,又讲出让乔迎风不敢苟同,甚至有点想吐的话。
「本王不就是你最好的春药吗?你见了本王当然春心撩乱、下身湿热,急着跟本王亲热了。」
「王爷,我可以吐吗?」
乔迎风诚实的说出感觉,但一说出来就后悔万分,说不定因为这番话,又要被云飞日给恶整一番。
想不到云飞日脸色平常道:「当然可以,你爱吐多少就吐多少,本王会让你吐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他还在想怎么云飞日那么好讲话,只见云飞日单手探入他的底裤,玩弄着他的根部,色迷迷的笑道:「来吧,先吐个一回。」
不是这个啊!是嘴巴想吐,不是下面那个小头想要吐啊!

乔迎风大叫起来,王爷手心快速运作,他屁股扭一下,大概是最近补得太多,一下就泄了出来,云飞日趁他全身虚软,立刻就脱光了他的衣物,手指插进他的密洞,让他全身颤抖,连腰部都软得提不起来。
「让本王验一下你甜滋滋的小蜜洞,有多想本王的雄伟玉柱?」
「一点也……不想,啊啊……」
他还想挣扎一下,但是下半身的开口吸进了云飞日这变态的手指后,就再也不肯让他出来了,而且他戳一下,他就叫一声,越叫声音越迷媚。
「说,想不想本王的硬挺玉柱啊?」
云飞日这变态王爷又开始来我问你答那一招了,乔迎风下半身热得像火在烤,反正是春药作怪,他含着眼泪悲惨点头道:「想。」
一说这个想字后,云飞日眼神马上就变了,他狂暴的堵住他的嘴,拉高他的双腿,才伸出手指,就立刻填满他的内部,而且进得又又猛,让他甜蜜的小洞惊喜连连,而他当然手酥脚麻,云飞日喂给他口水吃,他就认命的全吃了。
什么大夫讲要多做运动、多流汗,他的汗水濡湿了被巾,这一辈子都没流那么多汗过,云飞日真的让他吐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战到快天亮,才让他悲惨的屁股休息。

第九章

天亮了,他要回去扫地,云飞日只是一迳的微笑,大手在他赤裸的肩膀上揉搓,另外一手又开始摸向他的臀部,亲了几回后,才起身更衣。
他忍着腰身的虚软,帮云飞日穿好衣物,他知道尊贵的王爷从小到大,向来有人服侍,不会自己穿衣的。
「你这小奴才真贴心。」他赞美了一声。
「多谢王爷称赞,恭送王爷。」他回得恭谨。
这句「恭送王爷」喊得真心诚意又大声,云飞日大笑起来,走了出去,乔迎风就开心的拿起扫把,准备要去庭院打扫。
总管见状,立刻就过来对他嘘寒问暖,拿起他的扫把,换总管在扫地,他要抢过扫把,还被总管扶到旁边石椅上坐着,一边谄媚似的笑道:「你身体还不太好,坐着休息。」
反正他走到哪里,总管就跟到哪里,一天都没得闲,他没扫到地,反而都是总管扫得汗流满身。
到了隔天,已经有仆役在扫他原本负责的庭院,而且一箱箱新的衣物搬进他现在住的房间,那些衣服质料好得像是王爷在穿的,让他还以为是送错而上报总管,总管证实没错,但他还是依然穿着旧布衣衫,照旧到云飞日房里帮他捏脚、送茶。
云飞日见他前来,脱光了他的衣物,他连连喊不,但被喂了一口水后,就开始头晕眼、性致高昂,醒来时,所有粗布衣衫都不见,只剩一件锦缎玉衣在床边,云飞日还很高兴的帮他穿一件薄得可怕的小裤裤。
「穿这个下半身会很凉耶,王爷。」
他百般扭动,这个衣料的薄度是有史以来他见过最薄的,比以前见过任何人穿过的还要薄透,有穿根本跟没穿一样。
不,没穿还好一点,穿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在勾引男人,他又不需要勾引男人。
云飞日一脸愉快,因为那薄纱呈现出他粉嫩洞口跟男性,他隔着裤子还顶了一下,让一整晚敏感不已的小穴传来一阵战栗,他才开心的下床,让乔迎风替他穿好衣服出门。
因为没衣服好穿,又不可能裸着被云飞日亲得红红紫紫的身体出门,只好换上那件锦缎衣衫,出了门口,竟遇见了韩独古。
「韩少爷?」
原本还气韩独古要他说实话,反倒被王爷恶整了一顿,现在一见他本人,心里却很平静。
韩独古笑道:「你脸色红润,气色颇佳,最近过得一定很好?」
「承韩少爷的福。」
乔迎风脸微微发红,这些日子大多时候都被王爷压在身下,不过压完了,就可以喝特地炖给王爷喝的补品,所以脸色才红润吧。

「王爷昨天传了令,叫我过来陪你,以免你无聊,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云飞日传令?乔迎风大惑不解,而且他还有差事还没做。
韩独古看出他的心声,轻笑道:「王爷说你不用做那些事,走吧。」
他比向前方,乔迎风怔愣了一下,他又推推他,只好出门。
韩独古带他逛遍了北京有名的老街,金、玉、宝石看得他眼缭乱,韩独古指了几件特贵的玉石,吩咐送到王爷府去。
这些东西到了夜晚,云飞日宠过他睡醒后,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床头,然后云飞日亲手为他戴上。[星期五出品]
每天都是这样,乔迎风身上穿金戴银,不需做奴仆的事,只要早上陪着韩独古逛街。
他心里有些疑惑,韩独古看了出来,微笑回答道:「王爷要上朝,最近事情又忙,不能亲自陪你,所以才要我来陪你选些你适合用的。」
「王爷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的穿着太好,已经不像个奴仆,也比那些侍从的待遇要好,这让他非常不安,而且他现在真的变成像在陪睡王爷的人,连待遇都是,这也跟他以往的原则不同。
更怪异的是,每见到王爷入房时,王爷望着他的眼光闪闪发亮,他的心也就跟着跳动得厉害,甚至现在还很习惯跟王爷睡在一起,还有点喜欢王爷搂着他睡时的微香呼吸,更喜欢两人完事后,王爷对他的温柔跟调笑。
韩独古犹豫了一下道:「我也不清楚,王爷是个难猜测心意的人,不过他现在十分疼爱你是真的。」
「韩少爷,我是卖身葬母进王爷府的,你瞧我也没什么姿色,王爷只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拿我来开玩笑而已。」
韩独古沉默了一会,望一眼乔迎风诚恳的眼神及不佳的外表,淡淡提醒道:「也许吧,不要放太多感情在王爷身上,会伤了你自己,王爷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单纯专一。」
「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
他回答得稍快了些,心跳却十分不安,他进了王爷府这三年多来,最亲的只有林嬷嬷跟金凤,但总管说这阵子她们被王爷调到别的府邸帮忙,所以在府里也没什么亲近的人,若说最亲近的,不就是王爷吗?他之前生病,精神虚弱,最需要别人安慰时,王爷寸步不离,那时他的心感动万分。
他略微不安的问道:「韩少爷,你住过府里,知道王爷会宠一个人宠多久吗?」
韩独古不忍的看着他不安的眼神,若是他对王爷宠爱避之不及,为何会问出这一句话?这些话,已经透露了他的心事。
他承诺道:「若是有一天你不想待在王爷府了,你就到我这里来,我想王爷府内奴仆万千,不缺你一个,我倒是需要能做事、不贪心的好朋友,帮我一起掌理店面。」
「谢谢韩少爷。」
韩独古的大方许诺,让乔迎风感激不已,但这一天,却比乔迎风想象得更早到来。

「王爷……啊啊……您顶得太,奴才受不住。」
「茶!」
这些日子,云飞日的口味变了,继乔迎风之后,这选的就是阳刚型的男人。
旁边的侍从端上一杯茶,他喝了一口就皱眉,想也没想就道:「叫乔迎风进来伺候端茶。」
侍从退了出去,乔迎风进来,云飞日正跟个面目长得颇为英俊的男人缠绕在一起,他粗壮的男根正顶入,让那男子叫出十分淫媚的声音。
「王爷,请喝茶。」
好像是反射动作般,乔迎风立刻就泡了茶叶,端上一杯热茶,云飞日喝了半杯,对他笑道:「就你泡的茶味最好。」
「谢王爷称赞。」

他不知自己该回答什么,就照着本能回答,但是他僵如木鸡,眼光就像找不到目标一样的漫游,望着床上交缠的躯体,觉得呼吸好像渐渐离自己而去,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木头,还是一块石头,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感觉不到。
他在房里伺候了一夜,一直到云飞日尽兴后睡了。
早晨,他替云飞日穿上衣物,一句恭送王爷做了结尾。王爷出门后,他轻触王爷睡过的床铺,上面被褥零乱,男人欢爱的味道刺鼻腻人。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但是斗大的泪珠一颗颗溅湿了被单,他浑身发抖,几乎要抖碎自己的骨头,他双腿虚软,跪在床边嚎哭出声,胸前的玉佩碰撞到木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望着自己的华服与玉石,他不要这些东西,他只要一个人真心的对他、爱他、疼他,将他放在心里面,就像他是这样对待那个人一样。
他的心碎了,粉碎得体无完肤,这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的后果。

乔迎风换上了粗布衣衫,把所有云飞日的赏赐全都留在房里,去找韩独古。
他神情憔悴,眼泪却已干枯,王爷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从进府时就知道,为他流眼泪也未免太蠢了。
「韩少爷,我想离开京城,跟你商借盘缠,日后一定会还的。」
韩独古想再询问,他神情坚毅道:「韩少爷不必多问,我要离开王爷府,不愿留在京城了。」在这里只会睹物伤心。
韩独古给了他百两银子,乔迎风只拿了二两,然后就在人来人往中离开京城,一路往南而去。
乔迎风离府,云飞日隔日才知道,他心头一沉,快步走到赏给乔迎风的房间,里面干干净净,赏给他的东西都放在床头,全部整理好,一件都没带走,就连那薄得透明的丝裤,也被他洗净晾干,折好放在华服的一旁。
「这死奴才在想什么?」他气得浑身发抖。
总管小声道:「王爷,他可能心头闷,离府几日就回来,毕竟他之前那么得王爷宠爱,闹闹脾气而已。」
「闹什么脾气,本王想要宠什么人就宠什么人,他敢以下犯上,给我撤了他的房间,搬回仆人房,这桌上的东西赏给我昨夜宠幸的人。他以为我王爷府里没有家法,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吗?出去跟个野男人相会,岂不是坏了我王爷府里的清白?」
「是,奴才马上将他找回。」
「不必,等他回来就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给我注意点,他一回来,立刻通报。」
「是,奴才知道。」
云飞日气得厉害,脸都发青,总管汗如雨下,只敢唯唯诺诺,不敢再气云飞日,若是乔迎风回来,可能真的就像云飞日所讲的,一定大祸临头。
不过乔迎风一直没有回来,五日、十日,过了半个月、一个月,完全没有他的消息,云飞日由原本的气冲云霄,到现在的暴跳如雷,看什么都不顺眼,不是骂,就是摔,要不然就是砸。
半年后,有了乔迎风的消息,总管急忙将消息禀报云飞日。
「王爷,这是乔迎风托人送来的,上面有写王爷收。」
云飞日心头一震,这半年来音讯全无,想不到他主动给了消息。
他收过手掌里的小布包,布是最粗、最低等的布,以前放在他脚边还嫌肮脏,他虽想气定神闲的解开这布包,解的时候手却不由得颤了一下。
被粗布包好的里面放着一两银子,刚好是云飞日当初让他卖身葬母的银两,云飞日握紧双拳,气得胸口像火在烧一样,乔迎风的意思很明白,他为了一两银子卖身为奴,现今他把一两还了,就两不相欠。
「大胆的狗奴才,本王的恩情与宠爱用一两就还得了吗?贱奴才,竟然敢这样作弄本王,还将本王看在眼里吗?」
「禀王爷,刚才送布包的人,奴才打听了,他等会要到韩独古少爷那里去,说也有东西是乔迎风托他拿给韩独古的。」
「做得好。」不愧是他府里的总管。
云飞日眼里散发寒光,他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立刻到韩独古的府里。乔迎风离府半年,无亲无故的他,一定是韩独古资助,要不他怎么能离开那么久。」
一到韩独古府里,被托送银钱的人,正跟韩独古说话。
总管在云飞日旁边小声道:「就是那人了,王爷。」
那人一身粗布衣衫,十分老土,就像乡下来的。
云飞日走前几步,不顾韩独古还在与那乡下人说话,立刻厉声问道:「乔迎风人呢?」
那人也不知道他是谁,只见他衣衫华美,脸上贵气,有点害怕的回答道:「阿风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是村里丰收缺人手,他来村里帮忙,非常认真,我们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知道我要上京,托我送来两个布包后就离开了。」
这些话的意思,就是他与乔迎风根本没有关系,丰收期一过,乔迎风就离开他们村里,不知去向。
云飞日转向韩独古,冷笑道:「独古,你十多岁时被打得奄奄一息,在路旁坐以待毙,是谁救了你。?」
韩独古一见他的样子,就知是问罪来了,他淌了这场混水,也休想全身而退,而且显然的,王爷正在气头上,他最好认罪,以免自找麻烦。
他立刻跪下道:「是王爷救了独古。」
「是谁让你养伤,甚至还出银钱,让你做你想做的生意?」
韩独古不加迟疑道:「王爷的恩情,独古没齿难忘。」
「乔迎风在我王爷府里不支银钱,也无亲无故,无人可以投靠,他能出外半年,你说这是谁搞的鬼?」云飞日问话,一字一句像刀斧在劈。
韩独古当初的一句承诺,害惨了自己,他认错道:「乔迎风前来商借银两,说他要离开王爷府,独古心想王爷府里仆役万千,王爷并不缺乔迎风一个仆役,所以才斗胆借银给他。」
「你给我找回他,不管他在天涯海角,你做的好事,你就给我补救。我能让你成为全京城里最一流的商人,也能让你瞬间人头落地,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你那美得要命的情人。」
「王爷,燕舞空与此事无关。」他急着回答,在王爷身边久了,他很清楚云飞日的狠辣手段跟心机。
云飞日脸带微笑,却眉带杀气道:「我会在你找乔迎风时,好好的陪陪这位美人,你若找不到他,我就不敢保证这位美人的清白与生命了,听懂了吗?」
韩独古头痛起来,但是他绝对听得出云飞日语气中的狂怒与认真,若是他没认真找,这一生也别想跟燕舞空在一起了。
「独古领命,立刻去寻找乔迎风回到王爷身边。」
云飞日丢了一两到他脚边,冷冷道:「顺便退回这一两给他,告诉他,进了我王爷府的门,就是我云飞日的人,任他有多大的不满,私自逃离王爷府就是他的错。」
韩独古头又痛的道:「王爷,乔迎风个性虽然单纯,但是似乎十分固执,这样说,只怕他不愿回来。」
云飞日大怒道:「什么鬼话!他不愿回来,你就给我用骗的、绑的、迷昏带回来,什么手段都可以。」
他狂吼声响彻房内,像打雷一样,总管吓得缩了身子,但随即又吸了一口气平静心情,温柔的道出自己的空虚。
「就跟他讲,本王想念他捏脚、端茶,还有他说的可笑实话。」
韩独古听他语音嘶哑,竟有些真情,再见他失落的表情,韩独古蓦然理解云飞日不愿对别人说明的心事。
他承诺道:「独古必定为王爷带回乔迎风。」
韩独古去了许久,大多数托人带来的回报是没有消息,云飞日心情越来越阴暗,谁来服侍都倒上大霉,甚至见了当初赏给乔迎风的东西改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也大发脾气起来。
「你连乔迎风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给我脱下来!」
就算是类似乔迎风的体型,阳刚型的男人也让他食之无味,玩了一半,那男人的淫叫让他一点也不起劲,就把那男人给推下床叫他滚。[星期五制作]
「是奴才哪里服侍得不好吗?」

云飞日心情恶劣,这些人只想一心讨好他,什么鬼话都讲得出口。
他装着笑道:「你说本王有哪些美德?说得我满意了,就赏你金银。」
一听到金银,那名侍从眼光就变大,开始甜蜜的道:「王爷是全世间最伟大的人,有如菩萨一样,闻声救苦,百姓一听王爷的名声……」
云飞日听了一半便感到不耐,笑道:「给我滚出去。」
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想再讲得更夸大一点,云飞日已经坐起身子,指着门,一向挂在脸上的笑容也转为寒冰,冰冷的语气,就像他一向冰冷无情的心。
「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男人连滚带爬的出去了,云飞日抚着额头,他跟乔迎风之间已没有任何联系了。
他躺过的床,已经被许多男男女女再度的躺上;他睡过的房间,也被他大怒之下毁了;就算那些曾戴在他颈上的珠宝首饰,也被另外的男人给戴过。
所留存的,只剩他脑里的乔迎风,为他穿上那件薄丝小裤时,他满脸羞怯又觉得惊慌,仿佛不解怎么会有人想要穿这种裤子,真是不解风情至极。
初进府时,见他与他人苟合,都能八风吹不动的样子继续扫地;不爱他的宠爱,只想再回去扫地,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奴仆;说他恶心时的认真眼神,被春药逼得受不了时的声声娇啼……
云飞日轻笑了起来,心口却升起一阵阴暗,也许乔迎风再也不回来了,他说他恶心时眼神是那么认真,想必是那种一生只认定一个人,一生只跟一个人Zuo爱的人。
一阵苦闷涌上了心口,云飞日虽曾做过许多错事、荒唐事,但是从未后悔过,直到此刻,他后悔了。
后悔没有把握住乔迎风。
后悔有了乔迎风,还想与那些味同嚼腊的人胡搞,让乔迎风离他而去。
「迎风,快回到本王的身边,本王没有你,再多的荣华富贵也觉得无味。」
这声叹息随着清风,落在月儿初上的京城里,但愿风可以吹得更远、更南,吹进乔迎风睡觉的窗口,让乔迎风知晓他的心事,回到他的身边来。

第十章

韩独古没日没夜的打听,从带银子的那人的家乡为中心,开始查访乔迎风的行踪,乔迎风身上没有多少银两,又在半年后还了他们,这代表他应该十分认真做事,才存了这些钱,他四探听哪里有农忙,需要外人帮忙的,最后在乡野找到了乔迎风。
「韩少爷,许久不见了。」
乔迎风晒黑了,笑容却亮丽了许多,他急忙端来一杯水放在韩独古的面前,韩独古开门见山道:「王爷要你回去。」
乔迎风带笑的脸立刻冰冻,他平静道:「我跟王爷已经没有关系。」
「王爷思念你。」
「王爷没有思念任何人,他只是个禽兽,任何人在他身边都是一样的。」乔迎风微微颤抖,不过是发怒的颤抖。
「你是不一样的,王爷提到你的神情是不一样的。」
乔迎风摇头,他对云飞日的事在离开京城的那一天就已经看破,爱上不该爱的人的痛彻心扉,不该爱的人视你如草芥,以为只要几个价格不菲的玉石就可以买到你的全部,这全都让他痛心疾首。
「我一定要带你回去。」
乔迎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韩独古为了捉住他,只好与他扭打,乔迎风毕竟做惯了粗活,比他还略有力气,他被打得脸上青了一块,哀苦道:「我心爱的人在王爷手里,我没带你回去,他也活不成了。」
乔迎风毕竟心软,犹豫了一下。

韩独古褪下了上衣,让他看他背后的鞭痕,乔迎风不敢置信道:「王爷打的?」
他背后鞭伤遍满背部,当初被打时一定是凶残的酷刑。
韩独古苦笑道:「不是,是我心爱之人,他将我打个半死,丢到冰天雪地里要让我冻死,我当时是他的奴仆,他是我家的少爷,现在我经商成功,我要回去让他永远的待在我身边。」
乔迎风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么残酷的伤害了你?」
韩独古爽朗回答道:「不为什么,他是我最心爱的人,但他终究也是人,也会犯错,我知道他的心还是在我身上,我想要搂着他、爱着他,让他这一生都睡在我的身边。王爷也是人,也会犯过错,他想念你,你不回京,永远也不知道你们的结局会如何。」
乔迎风木然站立着,品味着他的话,最后放松了双手道:「好,我跟你回京,但是……」
他望着昏暗夜色里的星光,若是这一云飞日让他绝望,他就永远永远不会再见云飞日。

云飞日收到韩独古的飞鸽来书,乔迎风已经跟着他回来,再两、三天就到了,总管一禀报,他欢天喜地的回了王爷府,布置好房间,买好生活细软,只等乔迎风回来。
一见这小奴才进了王爷府,云飞日立刻对韩独古摆手,恨不得他不要在这里打扰。
「好,做得好,你回家去吧。」
韩独古立刻就离开去见自己的情人,而乔迎风晒黑了些,比以前还要沉默。
云飞日下了厅堂的座位,调笑的勾起他的下巴道:「小奴才越来越任性了。」
「是,草民本身就任性。」
现在自称草民,不再承认他是王爷府的奴才,这就是不再承认他是他的所有物。
云飞日怒火上了眉梢,却还带着笑容,「到房间去,我要你替我捏脚、端茶。」
「草民不是王爷府里的人,怕伺候不了王爷。」他回得恭敬,但却一点也不把他的命令当成一回事。
云飞日怒气渐渐往上窜,但声音却更甜的道:「怎么?我说一句,你顶了好几句,你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我的主子是我自己,已经不是王爷。」
大胆的奴才,刚见面就来气他,他也不是没方法对付他。
「好吧,那你早些休息,我要人帮你留了房间。总管,带乔迎风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谈。」云飞日阴险的笑起。
乔迎风原本不想留在王爷府,可是总管办事实在太快了,他带他入房,要人给他热水沐浴,他也累了,就洗了身上赶路的灰尘。
洗完热水后,因为口渴,就喝了桌上的茶水,忽然间就一阵头晕,等他醒来时,已经是在王爷府中最尊贵的房间――王爷房里,而且四肢被上了铐,药箱在一旁,不见往日恶心的黄板牙大夫,却是云飞日在一旁。
他在手上倒满了他绝对认得的药油,然后抹在他的身上,一边抹一边笑,「放心,我斥退了那大夫,他休想见到你美丽的肌肤,因为你是本王的人,他的贼眼敢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他大吼大叫道:「我才不是你的人!你这恶心的王爷,多少人要爬上你的床,女的你玩不过瘾,连我这种没姿色的男人你也要,你是眼睛瞎了吗?」
药效生效得很快,他马上就沁出汗水,开始呼吸转急,而云飞日慢条斯理的回答,在他耳边的轻言细语也像折磨一样,让他穴里一阵发麻的战栗。
「小奴才半年多不见,嘴巴竟变得这么坏,一定是调教得不够,本王今晚会好好的调教一番。」
他才不是他的奴才,他恨透了他的心、无情,恨声道:「你给我放开!我不做你王爷府的奴才了!」
他指尖放了四颗药丸,以前两颗就让他受不了,更别说现在药量加倍,他挣扎了一下,云飞日将药丸送进他紧窒的通道,一边脸带微笑讲出残酷的话。
「一日是我王爷府的奴才,一生都是我王爷府的奴才。」

说完,望着他艳红的通道,那里本来粉粉的,现在因为药性发作,已经艳红如最红的瓣,甚至还流出了甜蜜的汁液,他露出淫猥的笑容,知道等会这小奴才屁股里的软嫩就全属于他了。
「小奴才等会就会同意这些话了。」他兴致很好的笑道。
「他妈的,你这狗屁王爷,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一两银子都还了,屁股也给你玩了,扫地也扫了三年多,你到底还要怎么样?谁为了一两银子,做得像我这么苦命?」
气怒攻心,乔迎风连粗话都飙了出来,里面的穴热乎乎的,一下就把药丸给融化,融化之后变成了水液,里面痒得犯疼,恨不得有根棒子形状的东西在里面热搅,搅得越用力越好,偏偏这可恶的情形云飞日也知晓,他才笑得那么胸有成竹。
「地是不用扫了,一两银子也不用还,不过屁股就不能不玩,我试试看你在外头有没有偷腥,小奴才自称没有姿色,不过本王却觉得你国色天香,怕你水性杨,本王可不愿意当绿帽乌龟。」
他手指插了进去,乔迎风叫了出来,他半年多没跟男人在一起,里面又紧又热,还拼命吸着云飞日的手指,像是孩子在死命吮着第一吃的甜糖,激得云飞日眼睛赤红道:「好,感度好,紧度更好。小奴才喜欢本王狂暴点,还是温柔些?」
「我喜欢你去死!你这禽兽王爷,给我解铐!啊啊啊……」
他还没骂完,云飞日就手指搅弄,害他爽得差点泄精,幸好前头被云飞日按住,才没泄出来。
云飞日呼吸加快的笑道:「很好,这么快,看来没有给本王戴了绿帽。小奴才想不想要本王嘴里的蜜液?」
「你这狗屁王爷,谁要你恶心的口水,吃了准得瘟疫。」
「啊啊……不要再搅那里,啊……」他惨叫一声,刚才的叫嚣只是换来一阵阵屁股内的酷刑。
云飞日笑容不变的再问道:「你听不清楚本王的问题,所以本王再好心的问一,小奴才想要本王嘴里的蜜液吗?」
「你问一百遍也一样,吃了你的恶心口水,会得瘟疫。」
乔迎风倔着性子重复一,脸上却被药性给逼出了汗水,更别说穴里被搅得欢快连连,若不是意志还算坚强,现在早已弃械投降,什么话都讲得出口了。
云飞日微笑,不知从药箱里拿了什么,捏紧他的双颊,让他嘴巴只能张开,然后喂了他一口药水,喂完之后他晕眩不已,下半身更直更挺,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没过多久,云飞日舌尖甜美的爱抚,他就像失了神智一样,追求着快感,竟然主动舔他的舌头,虽然心里喊惨,但是嘴巴溢出来的,全是喘不过气的呻吟声。
「啊啊……还要、还要……」
他疯了似的大腿夹紧云飞日的腰身,双手抱住云飞日的颈部,拼命贪婪地吸食着他口里甜蜜的汁液,好像快渴死的旅人,急需要云飞日口里的甘泉解渴。
而云飞日也吻得十分激动,他腰身移动插入时,他一点也不觉得痛,只觉得疯狂的快感从腰部急冲而上,麻痹他的全身,他伸着舌头,挑引着云飞日淫猥灵活的舌尖,云飞日刺进了,让他大叫出声。[星期五论坛]
云飞日喘着气,好像也在忍着折磨,声音嘶哑道:「小奴才是谁的奴才?」
「是王爷的,是王爷的奴才。」
他疯狂大叫,里面好热,热得快受不了,恨不得他不要问话,只要他赶紧刺出刺入的满足里面饥渴的嫩肉。
云飞日抬高他的双腿,用力的刺进,他咿啊的低叫,里面被顶得好舒畅,神智抽离,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全身骨头酥麻至极,恨不得他再多顶几。
「再说一!」
「迎风是王爷的奴才!」
「说一辈子是我的奴才!」
「一辈子都是!」
他尖叫,叫得声音都哑了,两人躯体的汗水腻湿了对方,云飞日半闭着双眼,
开始抓起他的臀部,猛烈的刺入,一边刺入,一边哑声道:「本王会疼爱你一辈子,小奴才只要放心跟在本王身边,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的。」
「啊啊啊……」

快感的眼泪盈满了眼眶,他在快感之下差点昏倒,但这只是今夜第一的经验而已,里面有了云飞日的爱液,反倒更热更湿,云飞日解了他的铐,换云飞日平躺在床上,他屁股里的娇甜小穴不断蠕动,强烈渴求再一的疯狂刺激。
他忍着羞辱爬上云飞日的身子,跟云飞日双舌相缠,云飞日的手指就施恩的玩弄他的小蜜穴,让他惊喘满足。
「坐在本王的玉茎上。」
他脸色发红,云飞日道:「两手扳开屁股两边,慢慢的插入就好。」
因为里头又湿又热,再加上药性凶猛的发作,他苦着脸羞耻的扳开臀口的嫩白,慢慢的朝下坐入,云飞日的粗壮正缓慢的进入他的身体,而且速度由他自己控制。
他呻吟着娇音,云飞日的一手玩弄着他被吸吮得红硬的乳尖,另外一手爱抚着他粗壮的下半身,他身躯微一扭动,云飞日的粗壮就在他体内运作。
云飞日开始运作腰身,舒爽至极的感受让他几欲疯狂,他扯着自己的头发,每云飞日顶进时,那黏腻的水声都代表着他体内有多湿热,多么想要云飞日。
「太棒了,迎风,你整个都吃进去了。」
他低头就能看见云飞日说的情景,甚至脑子里浮现的也是云飞日说的样子,他跨开双脚,坐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粗壮的男性正不断顶入,而他摇摆着腰身,主动的吞吐男人的阳刚,这副淫秽的画面让他丢脸至极。
「不要说了……」
他紧扯着自己的发丝,羞怯、快感、生气,万般的感情都涌上了心口,却没有一样是嫌恶。
「迎风真让我舒爽万分。」
他咬牙恨恨的看着眼前俊美如神、尊贵无比的王爷,有些伤心,也有些怨恨。
「谁都能让你舒爽万分。」
云飞日怎知他嫉妒起来,竟这般惹人怜爱,他倒抽了口气,下半身急速的火热,像要泄出。
他骂道:「小淫妇,竟敢泪眼勾引本王。」
他翻倒他,快速的进出,力道之大每都顶进了最,乔迎风首先承受不住的低喊出声,射出的精水溅上了云飞日的腹部。
这就像催情剂一样,让云飞日更是顶撞得像只知往前猛冲的蛮牛,等他射出后,乔迎风也累垮了。
他醒来时已经日正当中,云飞日睡在他的身边,竟没去上早朝,两人赤身裸体,云飞日还紧抱着他的腰身,像怕他会逃走。
下人们送来热水,他肚子里都是云飞日的腥液,不太舒服,云飞日用沾了热水的巾子帮他清洁那个地方。
他羞耻得狂叫道:「你是个王爷,起码也有点羞耻心,我自己洗就好。」
云飞日对他露出色色一笑,「小奴才客气什么,本王保证洗得干干净净,况且这里既美且艳,你不用害羞,本王看着,还可以再来一呢。」
「屁股痛死了,绝对不可以。」他啐道,再来一,保证命也没了。
云飞日放声大笑,不过云飞日向来被人伺候,根本不会清洗,让乔迎风多受折腾,感觉他根本就是在玩那个地方,昨夜玩不够,今早又想玩了。
「你这个废物,根本就只是当王爷被人服侍的料。」
因为被他折腾了半天,乔迎风痛骂,夺过了湿巾,干脆自己洗,肚子里云飞日的东西真的好多,怪不得他屁股痛死了。
清洗干净后,他洗了身子,云飞日坐在一边,一副要他服侍的样儿,他气得牙痒痒的,可是奴性一来,白巾拿着,就开始帮云飞日洗身。
一边洗,一边却红了双颊,若是他的屁股痛死了,云飞日身上也都是他的抓痕,证明昨夜热烈得足以烧掉这间房间。
「小奴才,这里也要洗喔!」
他比着自己粗黑的下半身,乔迎风眼睛想要别开,但是奴性坚强的他,竟也遵命开始洗起那个部位,越洗那个地方就越膨胀,乔迎风口干舌燥,该不会今早又吃了什么春药吧?要不然干什么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竟开始发情?

「王爷不用早朝?」他将眼光扯离,急忙催促云飞日离开。
「不用,本王病了,不出府邸。」
你体力好得很,根本没病。
乔迎风牙痒痒的,又犯了嘴贱的毛病。「王爷一定是得到天或菜之类的大病吧?」
「好个贱嘴小奴才,竟诅咒本王的下半身,亏本王昨夜还让你爽得直叫再来呢。」
乔迎风也顶回去道:「我也让王爷爽得叫再来一呢!」
一顶就看见云飞日灿烂的笑颜,乔迎风心里骂自己,干嘛一直提昨夜的事情,这不是正中云飞日的下怀,反正他对他不就是那套老招,他被绑起来,灌了春药,什么恶心、恐怖、Se情的话全都说得出来,所以他今早龙心大悦,开心得很,这变态王爷。
「伺候茶水。」
「去叫你一堆千娇百媚的侍从伺候吧。」他又不满的顶了回去,离开时的满腹委屈跟痛苦,不是昨夜爽过之后就能弭平的。
「没了。」
「什么?」
云飞日淡淡道:「本王清理了那些丑不拉叽的侍从,也把那些叫得让本王觉得讨厌的姬妾全都放出府去。」
「嘎?」乔迎风就像只鸭子一样,发出粗哑的声音。
云飞日捉住了他,将他抵在床上道:「本王的需求很大,你的屁股最好承受得住,不过承受不住也没关系,还有嘴巴可以用。」
乔迎风愕然的望着云飞日,他的心神不在刚才他讲的情Se话上,而在他的上一句。
「你放出所有侍从跟姬妾?」
云飞日嘴角仍是那抹爱笑不笑的笑靥,但是眼神却认真得像火一样。「本王最近大病,不能上早朝,但只要乔装打扮,应该可以陪小奴才出外玩个一月、半月的。」
「王爷,你真的放出所有侍从跟姬妾吗?」
乔迎风还是不敢相信,云飞日有多变态、禽兽他是亲身体会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忠于一人。
「小奴才想到哪里游玩,本王都可以奉陪,至于你的问题,本王已经回答过一,所以不会再讲一遍的。」
乔迎风心口盈满了感动跟伤感,他用力的回抱云飞日,还哭得双颊都湿了,他知道云飞日的势力有多大,也知道那些想巴结、想上他床的男男女女有多少。
「既然这么感动,也觉得屁股痛,不如就用嘴巴来服侍一吧?」
云飞日指着自己的下半身,他下半身一副张牙舞爪的凶狠状,乔迎风刚才的感动消失了点,他才不要用嘴巴亲男人那个地方,被男人捅屁股已经是他最大极限,再用嘴巴,不就像那些要男人玩的男人吗?
「王爷还是去找别的侍从吧!」
他一副根本不想碰那地方的样子,云飞日大笑了起来:「说不定试过一,你就爱上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想要逃出房间,可是被云飞日给压在底下,又开始喂口水给他吃,还一边吻着他的上半身,一边道:「本王郊区有个温泉,不如带你去那儿洗洗温泉,滑腻一下你现在挺粗的皮肤。」
他咽下他大量口液,被逼着往他的下部方向,那雄伟的地方离他的唇越来越近,他声声惨叫道:「王爷,奴才怕会咬了王爷的宝贝。」
不错,开始自称奴才了,云飞日心情变得非常好,含笑道:「你也知本王的这里是个宝贝,怎么舍得咬它,乖乖的让本王舒爽了,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他再怎么惨叫,毕竟还是奴性坚强,硬是含进了凶猛的肉块,云飞日抽了一口气,一股腥液直冲他的嘴巴。

他呸呸呸的恶了出来,云飞日气红了脸道:「你这小淫妇,嘴巴竟也这么行,让本王这么快就出来,非得好好的罚你不可。」
想也知道,后来一定又是一阵床铺摇动,然后好像吃了春药一样的头晕脑胀,而云飞日在他身上喘个半死。
那一天他根本没办法离开床铺,而云飞日亲手喂饭给他吃,好像也非常开心,隔天,他就被乔装打扮的云飞日给带出王爷府。
第一天,去泡他城郊的温泉,泡着泡着,这变态王爷又想喂他吃口水,他用尽所有恶毒的话骂他,反倒让云飞日越笑越开心,而且还在温泉池里干了那一回事,露天之下,简直是无耻变态。
不过乔迎风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早已知道他的无耻变态跟野兽是没有差别的。
第二天后,让他屁股好好的休息了好几天,只带他渐渐往南游山玩水,不过他超爱买东西的,看到什么新奇的布料、玉石、宝贝,全都像不用钱一样的买。
买得他跟他吵架,骂道:「再怎么有钱,也不能这种法。」
「小奴才替本王省银子?」云飞日一副震惊样,而且还隐隐有些委屈道:「这是要买给小奴才用的。」
「我十根手指,十只脚趾,能戴多少玉戒?我就一个身子,能穿多少衣服?我的头发就这么多,能用多少发饰?我也只有一个脖子,能戴多少宝石?你钱都不眨眼睛的吗?看到就买,当王爷也不是这种法。」
乔迎风是穷惯的,看他这种法,真的会吐血身亡。
他讲了一堆让云飞日兴奋不已,他竟拉着他到了客栈,要最大、最安静、最干净的房间,想也知晓他想干那一回事。[星期五出品]
果不其然,他被拉进了房间,上了床铺之后,云飞日又再喂他口水吃,他有点想抗拒,因为他实在搞不懂王爷脑子里的想法,骂他太浪费,嫌他买太多东西,反倒激起他情欲大发。
「小奴才一心关怀本王,不爱本王身外之物的赏赐,本王龙心大悦,赏给你本王本身的琼浆玉液。」
「不用赏,没关系。啊啊……不要啊……」
他喘着回话,却被他手指一撩勾,下半身又软又热,恨不得男根插在里头又转又绕的,他放弃的想,他一定又被喂了春药,才会这么快发情。
谁都知道云飞日最爱喂他春药,他认命的吞下他喂的口水,开始陪云飞日在床上摇着床铺,等他兽性过了,他一定还要好好的念他要节俭,不能乱买东西,他这个小奴才不需要那些东西。
当然,等云飞日舒爽过后,他开始念起这些事,结果就好像是给云飞日嗑了大量春药一样,他脑子就像坏了一般的拼命求欢,让他的屁股痛死了,不过他也有点不想承认,他也爽死了。
「我们一路往南,本王带着你去坐画舫,听说江南那里江山如画,本王早就想要去看看了。」
云飞日搂紧他,他被宠得脱力,根本连应声也懒得应了,睡在云飞日的怀里合上眼睛,梦见了香甜的美梦――
他与云飞日到江南游玩,一个月后才回到京城,云飞日逗他、闹他,接着又宠幸他,一直到他们白发苍苍的时候,云飞日仍是死性不改。
他笑了起来,这梦太香甜了,让他一点也舍不得醒来。
云飞日见他嘴边一抹微笑,爱怜得亲吻,这一辈子,他就是他最可爱的小奴才,这一生永远不可能放手。
他知道得到他是多么珍贵不易,他会一辈子都好好的珍惜这个可爱小奴才,当然包含他最可爱、软嫩紧实的屁股。
他露出坏心的笑容,他会好好珍惜宠爱的。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