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情趣生活散记之一?唐肆段微双飞记
“喂!你到底好了没?下再也不跟你一起玩了!这麽慢!”
眼见被自己抱在怀里抚慰的凌飞喘息微微,手下的肌肤因为情事的原因,愈显滑腻与W丽,带著酥酥麻麻的电意,直透自己的指尖,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令唐肆欲望早已坚挺,急想快点得到凌飞的抚慰,可是那个叫段微的家夥,却一直霸占著地方,迟迟不肯交货!真是气死他了。
“你以为,我会是某人那种插不了几下就早泄的人麽?我这叫金枪不倒,唐肆唐四公子不会没听说过吧?刚刚让你跟我一起玩双龙入洞,你又不干。”
看唐肆急的那个样,本来心情就相当不错的段微,这下更快活了,搂定凌飞的腰,决定要慢慢做,九浅一,决不来风狂雨骤,用慢慢的速度,气死那家夥。
话说今天,唐肆不知道发了什麽疯,竟然在轮到自己“侍寝”的时候,说要跟自己一起玩。
本来不乐意的他,转而心内一动,便同意了下来。
於是悄悄回房,将百草门的某种助情药品吃了些,决定晚上的时候,刺激刺激那个唐肆,让他明白,他段微可是床上将军!
其时是,唐肆这被唐门召回去有事,只因回去的时间太长,回来时自己“侍寝”的那一天堪堪过去,而下一个“侍寝”日子又还在遥远的十天後,这样漫长的天数唐肆如何等得了,在忍到段微这天“侍寝”时,唐肆便再也忍不了了,这才在无奈之下,向段微提出了那个要求。
原不指望向来跟自己对著干的段微会同意,却没想那家夥竟然立马就爽快地答应了。
颇有些狐疑的唐肆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心想按理来说,段微根本不可能答应,哪会应下自己的要求。
及至眼下,终是明白了,原来,这段微,竟是存了心要自己在此时受罪的!
他们这些人,玩双飞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第一个来的人,必须是当晚本来要“侍寝”的人,等那人来过一後,另一人才可来──当然,双龙入洞时除外,不过,玩双龙入洞不但要征求“侍寝”的人同意,还要征求凌飞的同意。
凌飞对他们玩什麽样,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同意的,所以今晚开始时,段微提出让唐肆跟他一起玩双龙入洞,凌飞自也同意了,只是没想到,不同意的人,却是唐肆。
“哼!我是发疯了才跟你这家夥玩什麽双龙入洞,要玩,我也会找别人,绝不会找你。”
今天找段微,实是出於饿很了,要不然,他怎会向自己的对头,提这个要求。
听两人唇枪舌战,吵得烦人,本来正在享受著的凌飞,再也受不了了。从抱著自己正用手抚慰自己的唐肆怀里微向下移动身形,找到那个一柱擎天的家夥,张口,含了进去,吞吐起来……
正在气疯了准备下点药要让段微立马不举的唐肆经此刺激,当下就“喔”地一声,舒服地轻叫了起来──他还从没想过凌飞会帮他干口活,这时受到这样的优遇,让唐肆差点精关不守。
原来,凌飞平日里,只有享受得多,哪里曾见他取悦过情人──刚开始勾引他们时不算,唉,那时妖娆主动的凌飞,只能活在他们美好的回忆里了。
所以此时的唐肆与段微,皆受刺激。
唐肆自是受到快活的刺激,至於段微,却是受到打击的刺激。
看凌飞红W的小舌在唐肆的利器上时隐时现,显得香W至极,而唐肆闭著眼一幅享受的模样,再加上没想到凌飞会给唐肆做口活,几重刺激之下,段微本来已到顶峰的精关再也不守,倏地泄了。
凌飞看段微释放了,便停下了吞吐的动作,拍拍唐肆,道:“好了,你可以做了。”
唐肆此时,当然不情愿,耍赖地求著凌飞:“好飞儿,这样给我做一吧,後面过一会做不急。”
可是哪里耍赖得了呢?凌飞还没回答呢,那段微已是剑眉一轩,怒道:“该我了!你到後面去!”
唐肆本不乐意,但见凌飞也是一幅不愿的样子,只得委委屈屈地同意了,换了阵地。
这边,段微去了一下沐浴间,将自己弄干净了,爬到床上,谄媚地抱著凌飞,指尖在凌飞的身上起舞,边逗弄著凌飞的身体边道:“飞儿,也给我做一吧!”
“很累嗳,不想做了。”
凌飞星眸半阖,懒懒回他。
段微求了半天,凌飞死活不同意,再看看那唐肆得意的样,心下不由大感委屈,轻嚷:“飞儿你好过分,竟然差别待遇!给姓唐的做,不给我做。”
凌飞这时才打开双眸,看了看那个一脸“我受了好大委屈”的情人,无奈道:“好好好!也给你做!──只是,今晚的事,你们两个不许外泄啊!”凌飞交代,他可不想以後每晚,都辛苦地帮别人干口活,这很累嗳!嘴巴都酸了……
凌飞的要求,段微自然高高兴兴地答应了,而唐肆,见段微这样高兴,虽然颇为不乐,但凌飞交代的事,当然还是会答应的。他当然不会说出去,让别的家夥也找凌飞帮他们做口活,他又不是傻了不是?
至於凌飞,则在心下暗暗决定了,以後,决不同意段微跟唐肆一起来!
情趣生活散记之二?北辰被扁记
话说某日,一干人等聚集在“泻玉流光”大厅,各干各事。
忽然间,南宫墨想起一事来。
“飞儿,如今你也安定下来了,何不把你那徒儿接过来,好好培养他?我看他透著一股聪明劲儿,只要调教得好,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呃……”凌飞想起自己跟北辰移撒的谎,便颇有些心虚地道:“他聪明著呢,我能教的也都教过了,不能教的,也只能看他造化了。”
“这样啊……”南宫墨点点头,表示了解,继而道:“他叫什麽名字啊?”
现在知道了,在心里备个案。以後看到江湖上有这麽个人时,也不至於心里没底。
“呃……”
凌飞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旁的龙逍接了口,道:“叫北辰移。而且飞儿那时候,还换了个名字,叫北辰无心。”
──前些日子调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而且也曾为这两个名字感到不舒服过,只是一直不好开口问凌飞而已,此时听人问起,便不由说出。既然要不舒服,那自然是大家一起不舒服好了,自己一人不舒服未免吃亏。
凌飞听了龙逍的回答,不由微有些古怪,暗道这龙逍口气里,为什麽会有一丝酸意?不会是自己感觉有误吧?可那口气明显跟平常不同哇。
才这样想著,身边已是静极。
凌飞抬眼看时,却见本来正忙著自己事的另外十人,此时都在看著自己,除了北辰远一人笑得傻兮兮,其他九人,加上南宫墨,都带著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看得凌飞莫名其妙,不由摸了摸脸,问:“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北辰移……为什麽会姓北辰呢?还有,你换名字,怎麽想到要用北辰做姓呢?”
雷劲实是个粗人,已抢在赵栎东方默也要做如此问前,率先开了口,问出了众人所想。
“呃……不就是借用了下北辰远的姓嘛……”
凌飞的话,让除北辰远以外的其他十一人,表情更加地怪异。
“为什麽不是姓赵?这可是国姓!不比什麽北辰更好麽?”
赵栎紧绷著脸,面带不愉地问。
凌飞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他选北辰做姓时,不过是因为浮上心间的第一件事是自己坠崖时,北辰远伤心至极的样子,所以才选了北辰远的姓。──之所以会第一个想到北辰远,实是因为一直都觉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因为骗局而给北辰远带去了那样的伤害,心中有愧,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浮上心头,并没有其他什麽复杂的原因。
凌飞正待解释清楚,却听那边北辰远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飞儿比较喜欢我,所以要用我的姓喽,对吧!飞儿!”
北辰远热切地追问,并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回头一定要好好“怜惜”“怜惜”飞儿!
看著热切的北辰远和不善的另外十一人,凌飞本来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留下了。
现在,此时,无论自己说什麽,只怕都会引起纠纷,所以明智的做法是──作驼鸟。
凌飞想到做到,当下,便将头埋进了书和清茶里,一边喝著清茶,一边看著桌上的书,装作没听见众人的争论。
北辰远见凌飞驼鸟心态,明白他不敢回答,於是便哼了哼,朝那十一人道:“飞儿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哪来的歪理?“我也就不为难飞儿说出些打击你们的话了。”其实凌飞要说出真相来,受打击的是你才是啊。
北辰远这些欠揍的话,当下就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却见那公孙函上前,哥俩好似的搭上了北辰远的肩膀,道:“北辰兄,你我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切磋切磋了吧?趁著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去演武厅比划比划,如何?”
北辰远看公孙函笑里藏刀,明白他要干吗──不就是嫉妒了,想找自己单挑呗!於是哼哼,道:“好啊!切磋也有利於武功的提高,是好事嘛,那就随公孙兄的意思喽!走吧!比划比划去!”
正准备拉公孙函,好好给他一点教训时,却听另外十人纷纷道:“难得北辰兄有兴趣,我们也好早就想跟北辰兄过过手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今天既然北辰兄有意,不如我们也加入,好好过过招吧!”
“你们!……”
北辰远大骇,正想大骂众人以多欺少时,已是被十一人拽了出去,只余北辰远可怜兮兮的求救声在飘荡:“飞儿救我!……”
凌飞望了望本来热闹非凡现在在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大厅,不由哭笑不得。
两个时辰後,凌飞看到一干“伤员”陆续回了来。
没一个还有什麽翩翩风采可言,个个鼻青眼肿,好一点的衣衫凌乱,差一点的,唔,衣服全成了布条。──可见这十二人“切磋”得有多激烈。
“呃……北辰远呢?”──这是凌飞心里想问的话,可惜不敢问,怕这些鼻青眼肿的家夥会说自己只关心北辰远不关心他们。
不过虽没问,凌飞还真有些担心北辰远。
这十一人要对付一个北辰远,那肯定是绰绰有余的,所以,他能不担心麽?
他们不会闹得太过分吧?看这“惨烈”的情形,北辰远不会被被扁得爬不回来了吧?要不然,怎麽陆陆续续回来的,只有这些人,没有见到北辰远?
龙逍等人好笑地看著凌飞眼巴巴地朝外望却不敢说什麽,明白他是担心北辰远,便互相道:“唔,演武厅成了垃圾场,北辰远看来没一个时辰,是收拾不好了。”
“哼哼哼,谁让他敢嚣张的,这就是後果!”
…………
听著众人的议论,凌飞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北辰远是在收拾演武厅。
说起来,这是演武厅本年第五毁坏了。
在这个园子里,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醉书生或者怜香公子了,只有暴力狂──一碰上纠纷就会以武力解决而决不会慢慢讲理的一群暴力狂。
园里住了十二个暴力狂,也是演武厅的悲哀。
恶搞一?唐肆VS段微
(纯属恶搞,万勿当真。)
话说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一向看不惯段微的唐某人偷偷摸摸溜进段微的住──百草楼,朝正燃著的博山炉中,扔进了一块某种下作的料子,使坏完工,正待离开,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唐肆暗叫不好,只得躲进屏内後面。
进来的人,果然是自己的目标物,段微。
晕,明明算好了的,段微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在听涛楼理事务,怎麽今天提前回来了?这不是天要灭他麽?
段微进来後,惯做解药的他,马上感觉出屋里薰香味道不对,不问三七二十一,赶紧暗暗吞下一枚药丸,以防万一。
凝神静听四周,并无异样(唐肆屏住了呼吸),遂让下人打来水,宽衣解带,准备沐浴。
正在此时,却陡觉小腹间有热流四窜,这才明白,那薰香是个什麽玩意儿,却原来,是媚药来著!
段微暗叫不妙,知道自己的解药虽解百毒,但媚药并不属毒,无法可解。可是凌飞今晚属於雷劲,而雷劲也是个不喜欢跟别人一起做的人,自己如果找飞儿解药性,定然会碰壁,才这样想著,已听屏风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段微转神间,已是明白,下药之人,还在房间没离去,却不妨被自己的药反噬了。
段微脸上表情阴冷,随便披了件衣服,转到屏风後,却发现是……唐门四公子唐肆!
这家夥!肯定是因为一向看自己不顺眼,所以今天是故意整自己来著吧!却没想,连自己也被整了进去!
看看自己浑身不对劲,再看唐肆眼光灼灼看著自己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身体,段微心下嘿嘿了几声,轻笑问:“原来唐公子是自荐枕席来著!段某却之不恭了!”
抓过唐肆,就往床上拖。
唐肆拳打脚踢,可惜武功不如段微,只能任人宰割。
“好啦好啦,我认栽行不行?以後再不敢惹你啦!”看段微扔掉了衣服,上得床来,唐肆一边下著毒,一边求饶。
段微自是见招拆招,他下毒他就解毒呗,他求饶麽,他就毛骨悚然地哄哄他:“乖,唐肆宝贝儿,别浪费毒药了。你的毒药,我即使不能完全有解药,但我身上可是有一件宝贝,叫‘避毒丹’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再浪费下去,我也只能跟著浪费,吃‘避毒丹’了。”
虽然“避毒丹”避不了“九章”上的毒,但对於唐肆那些小毒,还是能避得了的,唐门真正的厉害毒药,唐肆也不能轻易出手。
段微的抚触,让本已情欲高涨的唐肆再也无力抵抗。
“你这家夥!我跟你梁子结定了!……唔……”
唐肆咬牙切齿间,段微已是以吻封缄。
一吻既毕,段微看唐肆更加难耐地大口喘著气,胸膛起伏不定,便不由笑道:“这可真是做贼的喊捉贼了,明明是你上门来害我好不好?我都没说要找你的麻烦,你倒气得厉害。”
那是因为你现在是凶狠的狼,而我是落入狼口的羊,所以你当然心情好了!
唐肆心下忿忿,但也无法,只能任由段微摆布。
“舒服吗?”段微边摩挲著唐肆的宝贝,边问他,其实都不用问,唐肆此时都被欲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直盼望欲望快点纾解,所以段微的动作,自然令他舒服。
段微看他一时没射,已是忍不住,道:“喂,我可等不了你了,我要进去喽!”
利器叩关,吓得唐肆一个机灵,忙在激情的昏昏然间将手伸过去,也帮段微,道:“好段微,我用手帮你,你不要乱来……”
段微看唐肆急得脸一阵儿红(激情弄的)一阵儿白(吓的),不由心软,知道自己如果真做下去,唐肆铁定会跟自己闹翻,便不由淡淡道:“好吧,随你,那你可要好好弄。”他还没想过要跟唐肆闹翻。
“知道啦,保证让你舒服到便是。”唐肆感激他没有硬来,便用心了些,帮他的忙。
段微看他咬著唇,压住情欲上涌带来的喘息,俊脸红潮一片,不由微感异於平日,腹间情流更是大增,便上前,咬住唐肆的双唇。
唐肆感到段微嘴里有著淡淡的药草气息,清明的意识不由更加远去,只是一迳地喘息、呻吟。伸手,抱紧了段微,两人下体交缠,摩挲。段微也不由伸手抱住了他。
夜,榻上的身影交缠愈密,愈紧。
……
翌日。
“你还好吧?”
段微有气无力地问枕在他肩膀上的人。
“你呢?”
唐肆此时也醒了过来,同样有气无力地问对方。
“你说能好到哪儿去?我可是第一,第一!”
段微恼怒地低吼。
“我也是啊!都不是一样,你又没吃亏!大家不是一人来一的麽!”
却原来,是那媚药药性太过厉害,欲望不能得到更好纾解的两人,到最後仍是做到了最後一步,不过,却是互相做的。──毕竟两人,是谁也不肯让谁得便宜的主儿,自然不可能是一人在下面,任由对方摆布的,虽然说起来段微的功夫高过唐肆,倒是可以强来,但想到这样一来,无疑日後会跟唐肆成敌人,他们虽一直吵架,但若说成敌人,却是他所不欲,所以段微还是放了他一马。
“你这家夥,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要害我,我怎麽会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再看看我是怎麽对你的?我都没强压你!”
唐肆看段微青筋直冒地怒吼,不由缩了缩脖子,道:“好啦好啦,以後再不敢害你了!你厉害,行吧!我记著你的大恩,行吧!”
段微看唐肆赔小心,心头的火也就下了去。
这家夥,从来都跟自己对著干,现在,竟能赔著小心,想来,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了刻的认识了吧?
不过,段微的想法,毕竟是段微的想法,事实上,唐肆还是唐肆,没两天,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动不动又开始跟他对著干。不过每逢此时,段微也有法子让他住口──段微会色色地打量他,直到唐肆受不了地红著脸闭口。
情趣生活散记之三?吃醋记
今天的雾园,气氛很不寻常。
其中以南宫墨居住的泼墨斩弦阁最为异常。
泻玉流光大厅里的司空惊云笑得很狡诈,很幸灾乐祸。
“嘿嘿,这有南宫墨受的!”
其他十人听了,只做会心一笑,笑里同样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我们放他们进去,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雷劲蹙眉问。直觉刚才不该放那几人进去。
“去!好不容易让那个心机沈的南宫墨有点事做,怎麽过分了?他不是最喜欢想事情麽?那我们就成全他罗,让他好好想想!”回答的是段微。
他的回答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一旁的唐肆更是兴风作浪地道:“走,我们看看南宫墨去!”
什麽看哦,分明是看戏才是。
其他人听了唐肆的话,只犹豫了一小会,便一阵风,卷到了泼墨斩弦阁。
境头拉回泼墨斩弦阁。
早上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
凌飞和南宫墨也不例外。
反正左右无事,且这个月也不是南宫墨当值,所以两人决定继续缠绵床榻。
“墨……”凌飞边咕哝边缠得更紧,惹来南宫墨难耐的吸气……
“飞儿……我的小妖精……你真甜……”
南宫墨边低哑地笑说边动作激烈起来。
凌飞微挺身,脸上表情同样难耐。
两人皆是情炽如火。
正在这个时候,阁外忽然传来动静。
首先是女人的声音。
“怎麽不见你爹爹呢?”疑惑过後,继而道:“宝儿,你喊爹爹。”
而後便听一个童音在外头高声喊了起来。
“爹!爹!”
屋里两人,气氛霎时僵了。
凌飞首先反应过来,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已完全被外面情况弄傻掉的南宫墨,穿起衣服来。
南宫墨看凌飞穿衣,这才明白过来,看凌飞不言不语,脸上激情退得干干净净,不由心下发慌,道:“飞儿……我不知道她怎麽会来!我没让她来。”
南宫墨心下已是咬牙。暗想要不要将这个侍姬赶出去,竟然不知好歹地跑到雾园捣乱。当然,也只敢想想,如果他敢赶走那个侍姬,只怕凌飞也不会同意吧。
不错,来的人,正是南宫墨的侍姬跟儿子。
话说三年过去,三年前南宫墨开的枝,散的叶,如今也有三四岁了。
“她是你的侍姬和儿子,来找你也没什麽不对。”凌飞的表情,看在南宫墨的眼里,怎麽看怎麽像皮笑肉不笑,而後便见凌飞拍了拍自己的肩,道:“好了,不打扰你一家人团聚了,我去外面走走。”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已找了进来的小娃儿,以及小娃儿後面的侍姬。
侍姬看到凌飞,便快步跟上前,牵住儿子的手,微有些得意微有些炫耀地向他投了一瞥。凌飞笑笑,点头示意,来到外间。
出来的时候,哼了哼,道:“看戏有意思麽?诸位?”
话音落下的时候,从房顶上或者匾额後,各种地方,冒出十来个人影,正是其他十一人。
凌飞叹息。
看来这些家夥是越活越孩子气了,竟然连东方默龙逍这样的人,也跟在里面凑热闹,跑来听八卦,真是……让他不知说什麽的好。
正摇头叹息间,却觉身体陡地悬空,看时,却是被北辰远抱在了怀里。
只听北辰远道:“好飞儿,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教训南宫墨?”他早手痒痒想揍这个白道最惹人厌的家夥了,飞儿如果同意,他那是万分乐意帮忙的。──北辰远虽已入白道,但在他心里面,自己可仍是黑道中人。
“发什麽神经!”凌飞给了他颗青白眼,而後敲了敲他的肩膀,道:“放我下来。”
“不放。飞儿抱著舒服……”北辰远耍赖。
话说,最近飞儿一直喜欢吃段微配的一种带有异香的药丸,引得众人在近距离接触凌飞时,往往能闻到冷香阵阵。──段微的药丸是养颜的来著,凌飞本没兴趣吃,只是在吃过一个後,味道实在不错,也就吃上瘾了。所以最近众人托段微的福,快把凌飞当成天然熏香了,每抱到怀里,就不愿意放开,惹得凌飞一个头两个大。
正纠缠间,却见阁内的南宫墨急步赶了出来。
众人看南宫墨出来了,便将注意力从北辰远身上移开了,拉到南宫墨身上。
南宫墨从北辰远手里拉过凌飞,北辰远为了看好戏,也就顺应了他的强拉,将飞儿放开了。──平常南宫墨如果敢从他手里抢飞儿,他非跟他干架不可。话说因为这一帮人经常为些小事干架,雾园的装修费用一直居高不下。>_<
只可惜,南宫墨抢到了人後,并不想当众表演,一把抄起凌飞,退回了泼墨斩弦阁,将一干想看戏的人,挡在了门外。
“飞儿……刚才……那个侍姬,是父亲派来的,想让我端午的时候,回趟家的……可不是我让她来的。”
南宫墨放下凌飞的时候,开始解释,心下惴惴。
“跟我解释这个做什麽?那是你们一家人的事,跟我何干?”
凌飞的回答,不冷不热,不阴不阳,让人有一种怪不舒服的感觉,令南宫墨不由嗫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再招惹她们。……府里未有子嗣的侍姬,我都配出去了;有子嗣的,我也没碰过……”
“早都碰过了,孩子都有了,现在再接著碰又如何?没差别嘛……你根本不用委曲求全,接著跟她们像以前那样相,又何妨?”
南宫墨微僵,颇觉凌飞的反应有些异常,半晌後,才明白过来地缓缓绽出一抹笑来。──凌飞,原来也会吃醋。
反应过来的他,霎时笑容如醉,抢上前,抱住凌飞的腰,低低道:“好飞儿,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啦!你明知道的嘛……我是只喜欢你一个的……你要是再对我冷言冷语,我可真是要伤心了……好飞儿,不要再拿话刺我啦……”
凌飞被他抱进怀里,微觉尴尬,咕哝:“我哪有对你冷言冷语……”
“呵呵,”南宫墨也不再跟他纠缠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转而道:“好飞儿,早上没做完,现在接著做,好不好……”
手伸进凌飞的衣服里,挑逗著他的敏感,问。
凌飞轻喘,点头,微有些难耐地咬了咬南宫墨的肩头,道:“随你……”
……一时,春色无边。
遇妖记之赵栎篇
(上)
凌飞会纠缠上赵栎,其实纯属偶然。
因为赵栎的身份是王爷,所以他将来肯定是皇帝赐婚,而赐婚的对象,肯定是名门淑媛。这也就是说,赵栎根本不可能娶到江湖十大绝色(帝王不会指婚给江湖女子的),既然这样,自己就用不著纠缠他。
不过,赵栎是江湖十大少年英雄榜上的人物,算起来也可以列入计划内,但显然对於凌飞来说,用不著那麽急完成勾引赵栎的计划,可以将引诱赵栎的计划,放在十大侠少的最末,因为不怕他会娶江湖十绝色,他目前比较急的是要收拾一帮已到成婚年纪的侠少。
所以,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南宫墨才会在他入江湖半年时,就被他列入计划网了过去,谁让南宫墨在白道中的名气较大,且欣赏他的千金太多呢!当然得先行一步网住。
不说南宫墨,接著说赵栎。
赵栎十八岁前,都是在皇家悠哉游哉地玩儿,忽然有一天,发现皇家这日子咋过得这麽没劲,後来想到自己身负武功,何不到江湖上,闯他一片天地?
於是,西平王爷赵栎,便如出笼的鸟,欢天喜地来到了江湖上,并一发不可收拾,不到三月,便混了个逍遥王爷的名号。再加上其无与伦比的背景实力,半年便荣登江湖十少的榜首。
赵栎在江湖上玩得快乐,恨自己早些年怎麽就没发现这样一个可以随便揍人的地方。>_<
却原来,赵栎有点儿轻微暴力倾向(注意,不是毒打下人的虐待倾向),但在皇家,他得维持王爷的样子,每上朝,见了那些欠扁的大臣,他也不能冲上前扁他们一顿,好不郁闷,如今到了江湖上,果然爽,看到谁不顺眼,就可以扁谁!大家都说了,这叫快意恩仇!>_<
却说这天赵栎在快意恩仇时,惹了个不该惹的门派中人,万毒门门人。万毒门是一个惯使下三滥毒药且不像唐门那样守规矩的门派,於是,可想而知,赵栎会遭到什麽下场。──一个不注意,中了招,被万毒门的人,下了媚药,而且不是普通的媚药,不做必死的那种。
那些人还贼坏,将他抛到了荒郊野外,成心是想整死他。──媚药药性极烈,发作後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大家要问了,为啥米不是毒死人的毒药,而是媚药?某生说是为了剧情需要,万毒门的人说是想活活整死这小子,让这个风流王爷欲求不满至死,多有意思!
不说三流门派思维与人不同,想让人死的方法也比较独特,单说这边赵栎,可怜至极,正在那儿欲火焚身,等死,却被路过的凌飞,逮个正著。
凌飞为什麽路过那儿?荒郊野外的?──这可真是剧情需要了。
话说凌飞游览了附近相当出名的名山陡崖(一个以山势陡峭闻名的名山,当然,虽有名但因其陡,所以来游玩的人并不多,行吟诗人或者闲逸公子都只会去那些风景优美的名山,而不会来这种鬼地方,所以说是名山,其实还是相当荒凉的)後,在回城途中碰到了正在药性发作中的赵栎。
一看赵栎的样子,凌飞就知道这厮发生了什麽事。
大脑立刻开动。
看来,这是个好机会!
中了媚药,不用自己引诱,就能让他用到自己的身体,至於之後保持关系的事嘛,哼,料他也难逃自己的“魔掌”!
这比自己主动引诱他,岂不是要强百倍!
想到这儿,凌飞妖魅地笑著走近赵栎。
赵栎此时欲火焚身,再加上凌飞施展魅术,如何抵抗得了,只觉得眼前丽人,分明是尤物,可口至极!
只可惜浑身无力,否则早扑上去了。
“想要吗?”
凌飞上前,含笑问他。
“呃……麻烦朋友送我去附近的青楼。”
赵栎感觉天上不会有掉馅饼的事,所以保留意见,以免被人算计,况且自己此时浑身无力,分明於下风,这一个男子上前问自己这个,别到时反被他做了,那可就不妙了。
“我不行麽?”
凌飞眨眨眼,笑问,眼里神情活像逮老鼠的猫。
赵栎愈感不妙,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桃眼男孩,危险。
“我没上过男人。”
这是实话,赵栎自出江湖以来,虽不禁情欲,是各大青楼的常客,但从不会找小倌,上床麽,抱著舒服的,自然还是女人,软软香香的,软玉温香抱满怀嘛。
“不用你操心,我来就是了。”
凌飞边回答,边帮已经头冒巨汗的赵栎,纾解纾解,当然,是用手。在未得到赵栎满意的回复之前,凌飞也不会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麽,再者说了,就赵栎现在这种状况,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投降,自己也用不著心急。眼下真正心急的人,应是这个欲火焚身的赵栎王爷才是。
“我……我可不要被男人上!”
赵栎以为凌飞主动,是要上他,赶紧大叫,叫声里,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被凌飞老练的手法逗引得舒服而叫。
“你上我,还不行麽!”
凌飞挑眉问。
“哪有这种好事!你说,你有什麽目的吧!”
赵栎危险地瞪著他,只是双眼被欲火搞得通红,瞪人的威力减弱,倒像是兔子,急了的兔子,让人感觉分外好笑。
凌飞现在就想好笑,於是便道:“我可没什麽目的,难道你久走江湖,不知道我是谁麽?”
赵栎上上下下打量他,最後摇头,道:“没见过阁下。”
“你不认识我啊,我可认识王爷你咧!”
废话,我是江湖名冠第一的侠少,堂堂的逍遥王爷,天下谁人不识?你认得我有什麽奇怪的?
这话,赵栎只在心里说,没说出来。不过他那表情告诉了凌飞,凌飞倒也不生气,只接著道:“至於我麽,我是……江湖一枝笔,凌飞啊……呵呵……呵呵……”看著赵栎瞪大的双眼,凌飞似恶作剧成功般地笑得开心。
“凌……凌飞?你就是那个……淫荡的……凌飞?”
因为凌飞身份的缘故,赵栎相信了他对自己没有什麽目的。这妖精,在江湖上的名声,烂到了极点,谁都知道他欠人操,是个男人他都喜欢,一天少了男人操他他就急。──呃,这是江湖上的传言,不过此时见了凌飞对自己这样一个陌生人,就这样主动,赵栎倒是信了十之八九。靠,敢情自己碰到了小淫娃。
“我是啊。怎麽样,需要我帮忙吗?”
凌飞对赵栎的定语“淫荡”不作表示,只仍是含笑回答。
“鬼才要你帮忙!让你帮了忙,皇家的脸,就要被我丢尽了!”赵栎力持镇定,以图保持最後一丝清明。
“哦?”凌飞一幅遗憾样地耸耸肩,抽回帮忙的手,道:“那随你。”
其实如果被引诱的人,提出条件,非要以不暴露关系为前提才肯交往,凌飞也会退一步成全他们的,比如南宫墨和东方默,凌飞就为他们将关系进行了保密理。不过,可以提条件这一条,凌飞当然不会跟目标物说,因为不必保密的关系,才是他最需要的,因为可以放心大胆地罗织他们的八卦嘛。
所以若是寻常,赵栎提出关系保密的要求,凌飞也许会同意,不过眼下嘛……赵栎怕跟凌飞扯上关系搞臭名声的顾虑,自不在凌飞考虑之内了,毕竟,赵栎此时於绝对的下风,根本没有谈条件的资本。
却说此时,凌飞抽手,一幅要走人的样子,果然惹急了赵栎。舒服的抚触突然间没了,让赵栎心似猫抓般难受,便不由嚷道:“你就不能帮我找个妓女或者将我送到青楼麽?只要你肯帮我,我记著你的好便是。”
“谁稀罕,哼!”
凌飞甩手,欲擒故纵地准备走人。
确实嘛,他的目的是收了赵栎,所以他承诺的什麽好,他要干吗?
这边赵栎没得办法,加之欲火极烈,也容不得他想,大脑有些迷糊,也有些承受不了,见凌飞袖子甩呀甩的,慢悠悠离开了,急到不行,只得昏昏然上了贼船,在凌飞身後一迭声地高喊:“我同意了!我同意了,你快回来吧!”
遇妖记之赵栎篇
中
凌飞心下自是大喜,不过,脸上并无异色,只是回转,笑道:“不是不要麽?怎麽,这会儿不怕污了皇家名声了?”
“哼!名声事小,性命事大,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既然答应了,就快点帮我吧!”
赵栎急喘著,俊脸涨得通红。
凌飞看他也实在不宜再憋下去,便上前,帮他的忙。
散开衣衫,从自己怀里掏出润滑之物,勾了点,边向赵栎笑道:“你现在动不了,我只能自己给自己做点前戏了!”
咬著唇,开始做後面的扩张工作。
说句实在的,自己给自己做前戏的事,凌飞可是很少做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交由床伴做,毕竟凌飞是个懒人,哪有那个闲心慢慢把自己身体打开,让床伴坐等享受。只是今天的情况特殊,凌飞才只好自己做,这也让赵栎在一旁充分欣赏到了妖精的媚态,将本来已经焚身的欲火,霎时推到顶点,只差没将他烤焦。
但见那凌飞衣衫敞开的白皙胸膛,因为前戏渐进的缘故,而慢慢染上了瑰丽的玫瑰色泽,看得赵栎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还是第一知道男人也能这般诱人的。
DIY久了,凌飞便慢慢有了点兴趣,热流开始在小腹聚集,好在赵栎的表情相当搞笑,让他分了点神,才不至於完全沈浸入DIY的快感。
感觉後面已经打开,凌飞缓缓在赵栎分身上坐了下去,轻轻收缩身後,轻轻摇摆,动作了起来。不敢用太大的力,怕已经到顶点的赵栎,还没享受到乐趣,就释放了。
凌飞的动作,确实到位,既让欲火焚身的赵栎得到了舒服的纾解,又让他在每要释放的时候被凌飞绕了过去产生了极大的渴求感。时而舒服时而欲焰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赵栎如堕地狱,如升天堂,在烈火与寒冰中,苦苦煎熬。
“你快点……帮我……释放了……”
赵栎喘得厉害,感觉自己要死去了,两种极致的折磨,让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气,微带著求饶的口气,向凌飞要求。
“好……这就来……”
凌飞怕他会中自己身上的毒,再者,看他喘得厉害,颇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被自己整得晕过去,於是,俯身,以吻封缄,渡一口解毒的香津给他。
赵栎此时,口干舌燥,凌飞的吻,正是时候,微凉的唇瓣一碰触到赵栎火热的双唇,赵栎就把自己是厌恶小淫娃的想法丢一边去了,不停地吸吮著凌飞的香津。
凌飞被他勾住舌头,大力吸吮得有些晕眩,想避开都避不掉,赵栎竟是缠住他的吻不放了。
这家夥,凌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加大摇摆的力度,赵栎果然放开他的唇,而後低吼了声,在他体内释放了。
释放过後,又累又倦却又浑身放松感到舒服的赵栎,长长地吐了口气,看了看仍坐在自己胯间的妖精,不由伸手(药性解了力气恢复了),抱进了怀里,抚摸著他的身体,问他:“跟我进王府,如何?”
这个妖精味道还不错嘛,带他在王府住一段时间,好好尝尝。
赵栎这意思,就是想收凌飞做娈宠了。
赵栎彼时虽无妃子,但侍姬自是不少,不过都是女子,男子凌飞还是第一个,之所以会收他,自也是因为刚才尝到了甜头的缘故。
可惜凌飞如何瞧得上他施恩般的要求。
当下妖魅地笑道:“先不要管进不进王府,却说你眼下怎麽帮我吧……”
却原来是凌飞尚未释放。
赵栎看了看,哼哼。
“自己解决。”
他现在累得很,可没力气再做一。
寻常做个两三,不成问题,只是今天那媚药将体力消耗得厉害,要想提枪再战,实在太累,提不起来。
“你真的不想再要了?”
凌飞挑眉,对赵栎的自私,倒也没说什麽,只是开始DIY。
赵栎此时的男物,仍埋在凌飞体内,凌飞DIY时,便有轻微的摩擦,透过交合传来,不轻不重,弄得他舒服,便慢慢开始抬头。赵栎也不管他,有几男物不小心滑了出来,赵栎倒舍不得地又顶了进去。
这样几之後,赵栎想不要的心便淡了去,再看那凌飞脸上晕出红来,淡淡的红晕衬著水汪汪的桃眼,看起来也分外可口,至於凌飞虽咬著唇,仍不时发出的勾人轻吟,更是让人觉得这妖精实在是太饥渴了,摆明了就是想让自己操他,弄得赵栎蠢蠢欲动,吞了吞口水,心里顿时生出想法来,於是便勾住身上的人,一个翻身,将凌飞压到了身下,抬起凌飞的腿,俯身冲了进去,边冲刺边一幅狠样道:“你这个淫荡的小骚货,是不是太久欠人操了,摆出这一幅小样来,今天我不干死你,我就不叫赵栎!”
凌飞只不接口,挺身迎了上去,腿缠得紧。
两人颠鸾倒凤地又折腾了两,那凌飞这才放过赵栎。遇妖记之赵栎篇
下
两人在草地上舒服地睡了一下午,醒来後,赵栎重提让凌飞入府的事。──销魂的滋味,只尝一似乎还不够,可得多尝几,直到尝腻。
却不料那凌飞冷哼了哼,道:“我喜欢江湖,呆在你那王府,有什麽意思。你若对我还感兴趣,我以後隔三岔五找你便是。”
因为凌飞居无定所,所以凌飞的情人,都是等他找上门,很少出去找凌飞,因为很难逮到他的行踪。
赵栎被他拒绝,顿时恼怒,冷冷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愿意拉倒,我还巴不得不跟你扯上关系呢!”
两人竟是不欢而散。
只是当凌飞真的从未找过他後,赵栎这才反悔起来。
以前不认识凌飞时,在哪儿也见不到他的影子,可自从与凌飞有关系後,却发现哪儿都是他的身影──他和别的侠少情甜意蜜的身影,偶尔遇到,也不过点头即过,搞得他火大。
这天,赵栎又碰上了凌飞。
今天在凌飞身边的男人,是崆峒派的大弟子孙一鸣。
看著孙一鸣著意讨好而凌飞笑意盎然的样子,赵栎感觉自己又想扁人了。
趁著孙一鸣有事离开的瞬间,赵栎便上前,拽过凌飞,也不管众人侧目,将凌飞拖进了客栈自己的住,一把将凌飞摔到了床上,他自己也跟著压了上去。
“你这个可恶的妖精!该杀千刀的淫娃!你说,你怎麽从来不找我!那个叫孙一鸣的,哪里比得上我!”
“我说找你,你上不是拒绝了吗?”
凌飞觉得赵栎有些莫名其妙,便据理回他。
他还从来没见过有谁会像赵栎这样,问这种蠢话,不是他自己说不愿意跟自己交往的吗?咋又回过头来指责起自己来了?
“我……”赵栎被他回得语塞,只得恶狠狠地道:“以前的话作废,从现在起,你是我的!”
“我还有其他情人,不能只是你一个人的。”
凌飞竟然还给他端架子摆谱!在他如此恩赐之後!
赵栎气极,一把就撕了凌飞的衣服,想整治凌飞一顿,却被凌飞冷冷止住:“你可不要硬来,我今天确实要陪孙一鸣,没工夫陪你玩,等三天後有工夫了,我会去找你。”
赵栎如何肯听,且听了凌飞当面拒绝他,而要陪那孙一鸣,如何不气,便不顾凌飞的劝阻,欲霸王硬上弓。
才这样想著,兴致勃勃的利器,却突然之间,变成了钝器,垂了下来,自己也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凌飞身上。
赵栎大骇,瞪向凌飞:“你!……”
“我说不要便是不要,你最好相信!”凌飞冷冷回他。“三天之後的约定取消,我会一个月後再去找你。”
凌飞推开他,想起另外一件事,看了看赵栎的下身,又忽做一笑,道:“你会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三天,过一会我会跟客栈掌柜说,让他派个人照顾你。至於你的小弟弟嘛,哼哼,不好意思喽,可能要一个月不举呢!这是让你长记性来著,以後,但凡我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你可记牢了!”
看赵栎气到要杀自己的眼神,凌飞挠了挠头,暗想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只是今天确实要陪孙一鸣,答应好的,不可反悔,所以也只能对赵栎说声抱歉了。
因为有著一丝歉意,凌飞便先给了他些甜头,吻了吻他,声音柔和了下来,道:“好啦,我到时一定赴约便是,以後也再不会不管你。如何?”
凌飞认真的样子,看起来倒别有一番令人动心之,看得赵栎心头的火气稍降,但仍愤愤,道:“你对我下毒!……”
话未完,便又被凌飞以吻封住,再给赵栎一点甜头,凌飞道:“我武功又没你的好,不下毒让你停下来,也没别的办法,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可不是恶意做的,实在是你,想对我用强的在前嘛……”
声音哀婉,幽幽,含有无限委屈,弄得赵栎心软了下来,便道:“好啦好啦,我大人大量,原谅你便是了,记著你的话,可不要失约。”
“那是自然。”凌飞看赵栎不再生气,也自大喜,一时冲动,掏出小刀,刻了个“江湖一枝笔”的玉牌,挂到了赵栎的腰间。
“这个给你,我可是从没有用自己的玉刻这东西送过人哦,”寻常送人玉牌,都是对方自己买玉,他代刻而已。“你可是唯一的一个。怎麽样,这样够诚意了吧!”
“哼!勉强合格。”
听凌飞说自己是唯一,赵栎心头微漾甜意,但仍故作不屑地回他。
凌飞看出了赵栎眼里的口是心非,莞尔一笑,再亲了亲他,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一个月後,凌飞自然赴约,赵栎自此陷入甜蜜的纠缠。不过说起甜蜜,大概也是自凌飞消失三年回来之後,才是真正的甜蜜吧,以前患得患失怕他有一天会离开或者妒恨他跟数不清男人纠缠的事,从这一刻起,再没有了。虽然说仍有十一个讨厌鬼,但凌飞一碗水端平,待十二人如一人,倒也让他心底安定。
“飞儿!”
如今唤著怀里的人,赵栎只觉涨满胸臆间的,都是神仙也比不得的快乐与满足。
“嗯?”
凌飞在他怀里动了动,手臂从他的胸膛前,伸展开来,横过了他的身体,抱著他,以询问的语气,回了他个单音节。
“我现在很快乐,你呢?”
凌飞听了情人的话,抬头,缓缓一笑,亲了亲情人的双唇,回道:“……我也是。”
──全文完──
情趣生活散记之四?凌飞X雷劲记
话说某日,凌飞正在园晒太阳,秋後的阳光,不热也不冷,照在他身上,懒洋洋的,舒服至极。
正在此时,却见雷劲风风火火从他面前过了去,引起了凌飞的注意。
看雷劲脸涨得通红和喘著粗气的样子,分明是有问题啊!别不是出什麽事了吧?
这样想著的凌飞,正要起身前往探视一翻,却见那刚刚过去的雷劲,已是一阵旋风般,卷到了自己面前,眼神灼热地盯了自己半晌,似下决心般,拽著自己,就将他半拉半提到了威远楼。
“飞儿!帮帮我!”
雷劲要求。
凌飞这时,已有点明白了。
看雷劲这样子,分明是中了媚药啊!(咋老有人中媚药哦,汗)
难怪刚才情况不对了。
凌飞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道:“那还等什麽,快点吧。”
唉,有一帮酷爱打打杀杀的情人,也不是什麽好事,每天总会有人整点小事,让他担心。为何没人像他这般懒咧?
正边想边脱光了呢,却见那雷劲还难受地站在一边没动静,忸怩的样子让凌飞不由莫名其妙。
“既然中了媚药,怎麽还不动作,憋久了可对身体不好呢。”
面对凌飞关心的话,雷劲别扭劲更厉害了,半晌才因忍受不了媚药的煎熬,支支吾吾地道:“我要跟飞儿说个事,飞儿听了可不许笑话我。”
“……”凌飞无语,都什麽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说事儿,於是点头,道:“好吧,你说,不管是什麽样荒唐的事儿,我都不笑你。”
“那个……”雷劲的眼睛开始左瞄右瞄上瞄下瞄,最後盯住地上一小块黑石,咬牙道:“这个药有点古怪,飞儿你得在上面才行!”
“啊?!”
凌飞茫然地发了个单音节。
雷劲看他似乎没明白过来,便低吼道:“就是你是攻位,我是守位。”
说完的时候,神情尴尬恼怒兼有之。
凌飞这才明白过来。笑倒是没笑,只是脸垮了下来,道:“看你们在上面时,要用力地做啊做啊,看起来是个累人的活,况且你这药,只怕一还无法解清,我可受不了这辛苦劲儿,要不,给你找个小倌来?包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什麽呢!飞儿,你竟然鼓动我找别的人做?”
雷劲忍著翻腾的热浪,本来便因媚药而变得急躁的他,此时听了凌飞的话,自是更加地不悦。
“此事不同於平时嘛,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行了,不在乎形式喽。”
况且,虽然十二人待他比以前更好,但,因为每人都有负担压著,所以有时还是会因为要应付家里,而跟侍姬之类发生关系,但凌飞因为知道他们的难,且知道他们待自己并无二心,所以倒也没严苛地要求他们与所有侍姬划清关系,水至清则无鱼嘛。──况且比起以前,众人私生活已大为收敛,不过偶尔而已。
所以凌飞此时才会这样建议雷劲。
却见雷劲仍是不同意,道:“我才不要被个小倌压在身底下!要让别人知道我雷劲曾经被个小倌做过,我还要怎麽在江湖上混哦。”
雷劲的话,倒也有道理,於是凌飞便点头道:“那好,我会蒙住他的眼睛,这样,他就不知道是你了。”
“不要不要不要!”雷劲怒吼,已是气极,抓过凌飞,眼睛通红地咬牙切齿:“原来,你竟是一点也不在乎我!连这麽一点点苦也不肯为我吃,甚至,还一点点都不在乎我跟别的人做,凌飞,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凌飞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又见他将自己劝他找小倌的事与自己的心意进行了超黑暗的关联,不由抵挡不住,只得道:“好好好,我做便是,你不要生气了。”
赶紧脱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到了床上。
晕,还真是没胃口。
凌飞心里发黑地想。
悄悄摸了盒带有助情作用的润滑油,涂在利器上,这才产生了些许作用。
凌飞从来都是被人侍候的,所以对前戏一项,并无经验,虽然知道步骤,但一来懒,二来没兴趣,三来雷劲男物早已昂扬,也让他没机会做所谓的前戏,於是便试探著进了雷劲的身体。
但雷劲的後面甚紧,凌飞试了几,都是只能进去那麽一点点,而此时的雷劲都已经痛得头冒冷汗了。
再一失败後,凌飞没了耐心,吸了口气,势如破竹,挥戈前进,只听雷劲闷哼一声,凌飞听到了“嘶”的一声,却原来是雷劲已将床单扯碎了,而空气里,也慢慢飘起血腥味,凌飞看时,却是雷劲的後面裂开了。
难怪雷劲会撕破床单了,想来定是疼得厉害,只是因为心性使然,没痛苦地叫出来。
而此时,除了雷劲的疼痛,更让他关注的是,自己的利器。
可怜的宝贝,被卡在雷劲的後面,进退不得,被紧窒的所在,缠得根本动弹不得,随著雷劲大口的喘气,後面越缠越紧,直让他发晕。再这样下去,他的宝贝会报废的。
“雷啊……你能不能放松点?後面太紧啦,我的宝贝要坏掉了。”
凌飞哭丧著脸。
“我已经尽量了,我又没有被人做过,那儿很紧,也是很正常的嘛。”
雷劲强忍著无法形容的痛楚,回答。
“不是这话吧,只要你肯放松些,至少不会这麽紧吧?我第一就没紧成这样……”
要真紧成这样,相信也没哪个男人还要上自己的吧?
“你是天生尤物,行不行?不是我不想放松,是身体太痛了自然反应收紧嘛……”
凌飞自也看到了他的状况,没奈何,只得上前,俯身给他做舌浴,又用手帮他摩挲宝贝,身後是动也不敢动(正是恐怖的考验),怕将雷劲的注意力招过去了。
这样做了会,终於将雷劲的注意力成功从身後引到自己身上来,明显感到身下的人,全身绷紧的肌肉在逐渐放松,看雷劲的眼神看著自己,凌飞不由嫣然一笑,用上了久不用的魅术,魅惑一笑,上前吻住雷劲。
雷劲被他的一笑一吻,所有的感官,便完全转到了凌飞的身上,凌飞这才成功动上一动。
对於凌飞与雷劲来说,这个美好的秋日,是个噩梦。
雷劲就不用说了,至於凌飞嘛,本来还曾有过什麽时候也找个美少年开开荤的想法,也因这失败的经历,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唔,果然,自己不适合做上面,还是做下面比较舒服。
凌飞得出结论。
──全文完──
遇妖记之龙逍篇
上
凌飞碰到龙逍时,并不知道他是龙逍,当然也就不知道他是龙门的门主喽。
其实不只凌飞不认识龙逍,便是江湖上绝大部分人,都不认得这个龙门的门主。因为他甚少在江湖上露面。
凌飞对龙逍的撒网,若真要说起来,类似於俗话中的“慧眼识英雄”。
不过,龙逍却认识凌飞。
对於这个在江湖一夜之间成“名”(什麽名?当然是臭名)的少年,他的情报组织,自然会将他的详细资料传给他。
所以在知己知彼方面,龙逍绝对是占居优势的。
所以相对於别人的拒绝来说,龙逍接受凌飞的纠缠,其实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很自然接受的。──因为毕竟一开始凌飞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龙逍而龙逍却知道眼前的人是凌飞,所以,龙逍若不想跟这个人打交道,依照龙门一向来擅长隐藏自己形迹的本领,龙逍自信自己完全可以在凌飞盯上他的时候,甩掉他,让他找不到自己。当然,这是龙逍一厢情愿的想法,如果真如他这样想,凌飞能不能施展自己的本领,依旧找得到他,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之内,毕竟,世上没有如果。
却说那日,来雁楼黑白两道人物火并。
白道上的人物,其实是三个青年人,相对於黑道十几人来说,在人数上显然於绝对劣势。
黑道十几人是某个帮派的高手,虽然这类高手对於真正的江湖高手来说,也就那麽回事,大约能入二流的水平吧。但对於那三个青年人来说,却是根本无法打过的强硬对手。
三个青年人来自三个不同的门派,是结义兄弟。白道上的热血青年,一般在入江湖之初,总是喜欢行侠仗义的。除了寻常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外,还喜欢玩挑了黑道某个帮派的游戏。
眼前发生的,就是这个游戏。
三个小青年,不知天高地厚,跑到江湖上也算有名的“龙虎帮”,欲挑了它。哪知道没挑成,被人一路追杀,赶到来雁楼下,终於围住,再也跑不掉。只得火并。
凌飞此时正在楼上,和其他人一样,看热闹。
开玩笑,他可是写八卦的,这种好事,不看仔细了,怎麽编排八卦?
眼见三人不敌,就要命丧十几人手下。凌飞自然不可能飞身下去救人。他不惹人就算对得起天地良心了,还救人,这不是扯淡麽?况且像他这等懒虫,要让他打打杀杀,那也除非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有可能发生的事。
话说正在此时,一名黑道分子举起手中大刀,已是劈向後门大开毫无防备的甲青年身後,各位看火并的看官们莫不吸了口凉气,为甲青年捏了把冷汗。甲青年自然也注意到了,只可惜为时已晚,虽勉强回剑,心知已是慢了他人一步。
正在甲青年性命堪危的时候,却见那黑道分子前进的刀势陡地一顿,这一顿时间虽短,寻常人都看不出来,但於交战之人来说,电光火石的时间也足够反败为胜,於是那甲青年回刺的剑,便很自然地入了黑道分子的胸口,一剑戳了个窟窿,很幸运地将对手送上了西天。
那黑道男子临死之前,只勉强来了句:“谁暗算老子……”
可怜到死也不知道杀自己的人是谁。
凌飞自然不似其他不会武的客人,没看出其中的微妙,凌飞看出来了,肯定是有人,在那一瞬间,连发两物,先是点穴定住了那个黑道分子,而後紧跟著,又解了那人的穴,这才造成片刻的停顿,救了那个甲青年一命。
凌飞扫了一眼楼下观战的人,没发现有什麽值得注意的,便状似从趴著看热闹的栏杆上回桌倒茶,趁机观察了下自己这楼上的客人。
这儿正对著楼下,若想出手救人,却也是方便。
不多会,凌飞的视线便锁住了某个窗边的桌子。那儿坐著个年轻男子,剑眉星目,衣著得体,悠闲地边吃著酒,边偶尔看看楼下,眉宇间,淡漠疏离,却自有一股霸气,凌飞明白,只有某些掌权之人,才能生出这种自然的霸气。
正是龙逍。
虽不认得,但凌飞这些日子来,见的人多了,所以现在看人时,虽然不能一眼看出个三六九等来,但,像龙逍这样的人,凌飞还是能明白,估摸著可能会是自己想要的人。
於是便将看八卦的注意力,分了一些给这个年轻男子,想证实他是不是就是救人的人。
机会来的正是时候,眼见楼下又有危险,果见,那龙逍手势极快地弹飞了两粒下酒的生米,楼下传下惨叫,白道青年,又杀了一人。
此时黑道其余人等,彼此交换了下眼神,明白这儿有高人,不宜再战,於是,便放过了三个青年,呼啸而去。
战事解决。
凌飞莞尔一笑。拎著酒壶酒杯上前。
“可以请兄台喝一杯麽?”
龙逍眉头微皱。
他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
抬头看时,却是那个“江湖一枝笔”凌飞。
其实刚才凌飞上楼用饭时,龙逍就已经看到他了,只是没什麽好奇心,所以看凌飞跟自己在同一楼吃饭,也没在意。
如今见他上前来主动跟自己说话,龙逍波澜不惊的眸里,依旧什麽表情也没有,只淡淡点头,将本来欲出口的“滚开”两字,收了回去。
心里却在暗忖,凌飞会找自己,难道是认出了自己?可看起来也不像,他称呼自己“兄台”,若真认出他了,至少会称呼他“龙门主”吧?
“兄台好俊的功夫!”
凌飞点明,表示自己刚才看到了他使的手法。
“救人而已。”
龙逍搭腔,声音不高不低,甚是悦耳,只是一如他的人,淡淡的,明显只是为陈述事实而开口。
事实上,龙逍也不是那种一遇上白道同人有危险就救人的人,他还没那麽有正义感,只会视心情而定,心情好时,便搭救一番;心情若不好,便也会像凌飞一般,看热闹而已。
“在下……凌飞!”
凌飞故意报上恶名,试探他的反应。
将凌飞微有些可爱的试探行为纳入眼内,龙逍心里,对眼前这个桃眼男孩,微起了点兴趣。
便含了点笑,道:“我知道。”并无寻常人避之不及的表情,反而笑意宴宴。可惜凌飞无心欣赏。
“你知道?你认识我?”
凌飞微感不妙。对方知道自己,自己却不知道对方。没有知己知彼,显然不可贸然行事。
正欲撤退,待收集到这人的信息,再战不迟,却听那龙逍已是回答,道:“我知道,我认识你。”顿了顿,龙逍拿起酒杯,边萘丝诰疲边漫不经心地道:“我是龙逍。”
遇妖记之龙逍篇
中
龙逍之所以会报上大名,是因为据资料看来,这个凌飞所找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在江湖上有点名气的侠少。自己在江湖上薄有名声,且正值青春,想来,如果所猜不错的话,凌飞听了自己的名字,肯定会有些想法的。
龙逍自然不会算错,当下便听凌飞惊讶地道:“龙……龙逍?”
凌飞嘴张了几张,终於发出声音。前几天还在琢磨著该怎麽找到这个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夥呢,毕竟已经摆平了不少人了,就剩几个难度系数较大的等待解决了。哪知道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人就在自己眼前。
努力控制自己激烈跳动的心,凌飞将自己傻瓜般的表情收回,淡淡道:“呃……原来是龙门主。”
幸好,自己虽然没见过龙逍,但因为其神秘,对他下的工夫最多,收集的资料最全,了解得最多,知道是个棘手的主儿,已做好使用魅术的准备。
事实上,凌飞後来并没有对龙逍使用魅术,龙逍就入了网,当然,在床事过程中,凌飞自是用上了魅术。因为懒,所以凌飞做事,向来讲究一举即中,速战速决。毕竟,时间容不得他跟每个人慢慢培养感情,慢慢让那人死心塌地喜欢上自己,所以在床上使用魅术,让一干人等恋上自己的身体,同意自己开出的条件,即以不成亲为交往的条件,往往是凌飞最惯用的手法。做事麽,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至於如何达到的,自用不著管。
“怎麽单单对我这麽冷淡?在下听闻……凌公子待人,一向很‘热情’……”
龙逍依旧漫不经心,然说出的话,却让凌飞哭笑不得。
这还是第一个会这麽直接问自己的人。
他却不知道龙逍心中在想,他倒要看看,凌飞究竟有何本事,让那些侠少们,一直跟他纠缠著。
既然情报搜不到,不如以身试验,查明原因,未尝不可,反正,对眼前的人,倒没厌恶的情绪,那麽,上床时自然不会排斥。
龙逍这麽想著,却从未想过,有些东西,是不能试的。
“怎麽?逍……希望我热情些麽?”
凌飞微向前倾,暧昧地问,淡然表情慢慢卸下,已换上了魅惑的一面。
“非常期待……”
龙逍看他的变脸,不觉有趣。刚刚还是正常的表情,转眼,却能变成风情万种的勾魂摄魄模样,确实不负这双桃眼。桃眼麽,太正经了,反而觉得有些怪,生来,就该含情,含笑的。
龙逍期待的後果,自是期待到了床上。
“逍……”凌飞低吟浅唱,星眸半阖,半开的眸里,因情欲而生的水波微漾。
龙逍意外地发现自己跟凌飞的情事,竟然如此合拍。──其实跟凌飞在一起的人,没一个不觉得合拍的,要是不合拍,还会再找他麽,所以,不过是凌飞的手段而已。
後面不松不紧刚刚好,身体的柔韧度也非常地好,更好的是,凌飞不像小倌馆的小倌那样,太柔媚太阴柔太像女人,让人干著没劲,好像在同女人做,但凌飞不同,凌飞就是凌飞,虽然魅惑人,却实实在在是个男人。
知道自己是在干著男人,这不免让人有种成就感,更能激起龙逍的欲念,不由进出的力度更大了起来,他要听到凌飞更强烈的呻吟,甚至是哭泣,求饶。──当然,是被激情弄哭了,想让自己给予他高潮而求自己而已,并不是要做什麽囚虐的事。
龙逍的力度增强,自然有效果。
凌飞被他突然加强的冲刺顶得尖叫了声:“逍!……”
龙逍满意地笑了笑,俯身,叼住他的乳头,裹住啮咬了起来,另一边却以手代劳,轻揉慢捻,间或轻轻扯动,轻轻夹紧,身下却不放松地一下一下撞著。
因为俯身的关系,龙逍每进出时,腹部都摩擦到了凌飞的宝贝,虽然没有用手帮他,但前面和後面同时的摩擦,已是令凌飞销魂蚀骨,意识迷离。
凌飞的身体,向来敏感,此时被龙逍这样对待,早已情欲高涨,不由弓起身子,扭动腰肢,以求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微微收紧後面,以让摩擦得更强烈。
虽然只是稍微的收紧,但那种地方,再细微的改变,进出的人,也能感觉到,龙逍被突然的紧窒搞得有些精关不守起来,每一下的进出,都因摩擦的增大,而快感如麻。
龙逍不由反转凌飞的身体,从後面,更地直干到底。
其实这个姿势虽不雅,但无论是做的人还是被做的人,都能得到更好的享受。──当然第一做的人不适宜背後交,因为身体还没开发好,但凌飞不是第一,所以这样做,自是无妨。
凌飞被龙逍从背後抱著,力度更大更入的撞击,让他的身体不由一颠一颠起伏著。
不似後来经验越来越多,每都要榨干别人许多才会释放,此时的凌飞不经强烈的刺激,不大会儿,便达到了高潮,射出的刹那,身体因激情而泛出粉色,相当瑰丽,分外刺激龙逍的感官,加之身後的紧缩,引得龙逍也忍耐不住地释放了。
两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好长时间,才平息下来。
“跟我呆几天,有时间麽?”
龙逍问他。既然跟凌飞情事相当和谐,做床伴倒也不错,反正男人都是有需要的,找跟自己最和谐的人做床伴,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至於凌飞在江湖上乱七八糟的名声,自不在他考虑之内。他只会做他想做的事。
“有啊。”
接下来的几天,自己并无约要赴,所以可以答应龙逍。
於是,自那日後,凌飞便随龙逍一路北行,只是可惜,快到龙逍擎天堡时,两人同时有事,不得不别。
遇妖记之龙逍篇
下
“真的不跟我去擎天堡?”
缠绵过後,龙逍半侧著身,以手肘支著头,看著那个舒服蜷在锦被里的小鬼,边用手指无意识地在凌飞脸上流连,摸索,边问。
凌飞没拍掉那个在他脸上乱摸的手,只懒懒道:“朋友来信催我,不去不行。”
其实是赵栎在催他,夜鹰(一种以嗅觉见长的鸟类,夜间飞行,某生自撰,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带来的信,一封比一封急,最近的一封甚至扬言,他再不出现,就在全太平通缉他。弄得凌飞没法,只得准备打道回京,看看那个吵闹的家夥,说起来,已有两个月没见那个家夥了,也难怪他会吵闹。
“况且,你也有事要理,回去後,只怕也没时间应付我,既然如此,不如就此别过了。”
“这麽……狠心,一点也不留恋,就这样平淡地说出分别的话麽?”
龙逍笑笑,手探进被里,拧了拧凌飞的腰。
手劲不重,倒引得人有些发痒,弄得凌飞笑出声来,滚进了他的怀里,道:“又不是生离死别,还是要见面的,所以,说平淡一点,也是无妨的吧。难道要我眼泪汪汪地求著‘龙哥哥别走’‘龙哥哥留下来’麽?”
龙逍被凌飞的话逗笑,躺下,将凌飞抓到自己的胸膛上,趴好,这才手枕著头,道:“既然分别,就要记著相见的事。”
“那是自然。”
在凌飞的心里,自有一杆称,什麽时候该到哪个家夥那里,凌飞都是算著好的,从不偏颇。
“唔,见我麽,总要有个地方才好,只是,要是来北方的擎天堡,路途实在远了,只怕每来一,都要费你不少时间,况且我在擎天堡的时间也不多。这样,我回去跟门里人商量下,在京城分舵建个楼,你以後就专找那个楼,如何?”
毕竟,自己总得有个地方,好让凌飞找啊。但这擎天堡,位於太平极北方,路途遥远,自然不宜来,毕竟每来一,得上如许多时间,相信凌飞也没那个工夫,所以,基於这样的考虑,龙逍才决定在京城,建个温柔乡。──京城门派众多,跟凌飞打交道的侠少们不少,大家集中在一起,也方便凌飞各家走动。
事实上,这个想法,在龙门内部遭到了无数长老和暗敌的反对,痛心疾首者有之,讥笑嘲讽者亦有之,不过,之於龙逍来说,只要他认为是对的而且是自己想做的事,便会贯彻地做下去,自不会理别人如何说;
事实上,便是建好後,江湖为之侧目者也不知凡几,只不过因龙门神秘,打探不到龙逍与凌飞之间关系的更内幕。不过,托这个楼的福,兼之众人不知两人关系浅,是以凌飞行走江湖时,危险度大大降低,众人皆怕自己若得罪了凌飞,会开罪龙门。
这是後话,在此不提,只说眼下,凌飞听龙逍这样问,自是点头答应:“可以啊,你觉得好就行。”
这一答应,便是永生的纠缠。
“确实,要是去北方的话,时间上是有点不允许。”凌飞坦承。
轻抚著凌飞的肩背,龙逍沈吟,道:“既然那个楼是为你而建,你也算是它的主人了,取个名字吧。”
“还是你来取吧。我懒得想。”
凌飞被他抚摸得舒服,眼睛已是半阖,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动脑。
龙逍失笑,知道他懒劲发作。
他的资料里,并没写凌飞其实是个懒人这件事,相几日後,龙逍才发现凌飞有多懒。
除了他感兴趣的事,他会做得有声有色,只要是他不感兴趣的,他多半会连碰都不碰。
“就叫凌逍楼,如何?”
既然是为凌飞而建,用他的姓,放在前面,自是应该。
“好名字!好名字,再没比这更好的了。”
凌飞连连点头。其实是,即使名字不好,凌飞只怕也会说它好的,以免龙逍要自己想一个。幸好,凌逍楼实是好名,他的赞美,倒也就到位了。
“我实在很奇怪,你当初怎麽会主动说那样的话,勾我呢?”
若干年後的某个夜晚,窗外月华如水,银色的月光从窗棂洒进雾园的凌逍楼,清风微拂帐幔,夏夜分外静谧,温馨。
“唔,恐怕,是缘分,在作怪吧……”龙逍自不想在这种温情的时候,将自己当时的具体原因道将出来,那无疑会大煞风景,甚至,弄不好会惹恼飞儿,那可就不好了。
“呵呵,确实是缘分啊。”
自己当时不知道是他,却在没做好准备之前,就碰上他了,这,可不就是缘分麽?凌飞自是知道龙逍当时会主动出语挑逗他定然另有他因,但逍既然不说,自己也用不著不识趣地追问下去。有时候,有些事情不了解比了解,更好。只要他知道,逍,是绝不会离开自己,这一点,就足够了。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