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系列特典 by:李葳
孽火系列十全九美特典之 <夜袭>
“呐,小治。”
大男人的撒娇声,听来只有恶心两字来形容。
“小~治~治!”
置之不理才是最聪明的。
“小治,你别装作没听到嘛!”大手移过来,嫌不够,白牙咬上耳后根。
撇撇唇,要推开他随时都可以,不过……这种搔痒的感觉也并不讨厌。也许是沉默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胆子,舌头从耳后根滑向了脖子,外加一只手不安分的移到敞开的衬衫里头,轻而易举的就寻找到目标,揪住一边平坦上的小突起。
嗯……习惯还真是件可怕的事。
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他的毛手毛脚后,对于同性之间抚摸的抗拒感,日渐薄弱不说,还会涌现不受使唤的快感。
接着,下巴被人抬起,很自然地闭上眼睛后,温暖的唇瓣覆盖上来,那向来不知“收敛”为何物的热舌,也理所当然地撬开齿列,在里头攻城掠地。
“唔……”
耳中犹可听到外界传来的吵闹舞曲声,但更清晰可闻的是彼此喘息,血液在胸口内鼓动,还有他们交缠的舌端所发出来的啧啧水音。
男人的手离开胸口之际,还勾起一抹怅然若失,但很快地那双手便往下滑,隔着裤料,压在那微微鼓涨的部位。
“嘻嘻,小治,这是什么?假装没感觉想骗过我啊?嗯?”舌头舔过下颚,男人得意忘形地盯着宛如完美的扑克面具般,始终冷漠而不语的人儿说:“来做吧?”
回应地挑挑眉,有何不可。
三个月前,在浴室内被这家伙半强迫的“弄”了一之后,才晓得自己原来不如想像中,那么淡薄这件事。不过嘴巴上绝不能承认,否则这个字典里没有“客气”的家伙,恐怕会更嚣张到无法无天。(其实现在就够嚣张了。)
仅止于手、口接触的话,和自己“手排”也没两样,况且……这家伙的技巧,很高明。(先给自己找好藉口。)
于是,放松了身子。
攫握住。揉搓着。指尖灵活地在打转。
“嗯……”
窜过周身的快感,让人难以压抑口中流泄的声音,听在耳中都要脸红的,不知羞耻的声音。
“很舒服吗?”
被男人不怀好意的说着,就算真的很舒服,死也不让他看到、知道。漠视、别看他,装作没听到。
“你这嘴硬的家伙。”一咋舌,男人的不满显而易见。
“啊嗯……”
不由弓起腰。男人像是不获得全然臣服便不甘心的,一口气含住。火热的舌,烧灼过每一寸,被丝绒的口腔包裹住,热液沸腾。
缩紧的唇舌摩蹭的感触,推挤着原本就已经失控的欲望,火速地往着发射的终点飞奔,加上男人恶作剧地一咬。
“啊啊……”
紧绷的线,断了。
呼……呼……呼……
???!!!
“你,在摸哪里!”慌张地想阻止他拉下裤子。
放在臀部上的手,暧昧一掐,男人咧嘴笑道:“喂,我都先让你舒服了,这该轮到我了吧?有什么关系?你已经知道我很厉害了,我保证就算是借用一下后面,也不会让你感到半点疼痛,呐?可以吧!让我上嘛!”
厚颜无耻。满口谎话。没有半点道德的禽兽!
“你那么想插进去的话,不会自己去找个Xm或豆腐去解决,大笨蛋!”
咚,毫不留情地赏他一脚。
“我说,英治,咱们认识有多久了?”
停下正在翻阅着最新一期医学新知杂志的手,细长漂亮,给予人高级知识份子印象的智慧型丽人,蹙起黑眉。
“你那没有多少容量的脑子又在想什么无聊事?干么问这个。”
咬着烟屁股,双手撑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拥有粗犷长相,浑身上下就是一台男性费洛蒙制造机的不羁男子,咧开了性感宽阔的唇,不怀好意地笑着。
“整整六个月,你知道吗?”
“六个月就六个月,那又怎么样。”
哗啦啦地,翻过一篇报导最新治癌方法的枯燥文章,欧阳英治回想起六个月前和夏寰此人结识的经过,还是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和这家伙继续来往到现在。
在他屈指可数的朋友里,他会把夏寰头一个列入该断交的黑名单。
天知道,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缺点,排除了他在马路上实在够快,快得一把罩,和他尬车可说是打娘胎出生以来最过瘾的一件事此外,英治实在想不透也不明白,他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共通,可以维持这么长久的关系。
而且,最近他发现在尬车的各个团体、小圈子当中,似乎已经把“幽灵火”当成了夏寰那伙人中的一个,甚至有人已经透过夏寰来夏战帖。
好比今天才刚飙完的那一趟,就是夏寰居中当裁人,夏寰的手下则负责安排路线与维护秩序等等的工作,怎么看他欧阳英治都已经和夏寰划上连结号,而在他那圈子里,原本的“幽灵火”也变成了“英治哥”,口口声声都显得无比亲热。
这虽然已经被离了自己当初想一个人自由自在,不隶属于任何飙车团体,纯粹只是享受独行侠乐趣的初衷,但还不算是最大的困扰。管他别人怎么看,只要自己在形式上仍然是维持着单枪匹马,他可以不去理会他人目光。
他最大的困扰,还是──
“怎么样?我的好祖宗,你也实在太冷酷了吧,当我是便利贴,用完就丢啊!刚刚也是,都先让你爽了,还那么无情地踢我。要知道,人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我没见过像你这么没有反应,不解风情的人。要知道过去我把过的马子,别说是六个月,他们只要和我待上六个小时,哪个不是乖乖地任我摆布,我说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要她脱衣她就不敢脱裤……哇!”
夏寰讲得兴高采烈之际,迎面送来的是无情的杂志攻击,英治把它往他的大口中塞进去,附带着:“你说谁是马子?嗯?你有胆再继续往下说!”
“哩生喔喔七喔(你生什么气嘛)”,夏寰含着杂志,不死心地鼓动着舌头,发出一堆意义不明的噪音。“欧欧唔屋哩无欧欧(我又没说你是马子)”
光看他装无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企图抗辩,英治扬起一边唇角,“噢,还想说吗?嫌一本杂志不够,再给你一本,让你的嘴裂的更大一点。”
“呜呜呜”,死命地摇着头,求饶。
“哼。”真是的,再继续和此人来往下去,恐怕自己的“风度”与良好的“教养”,都会荡然无存了。
于是,在此,英治下了个重要决定。
“但,我同意你说的对,六个月的确太久了。”
夏寰喔喔地张大眼睛,他喜形于色的五官,都再全力挥舞着“你终于讲道理啦”的旗帜,取代他被夺取功能的嘴,表达心中所想的意念。
可下一秒,英治说出口的却是,“和你这种莫名其妙的家伙交朋友,能交到六个月,简直可说是奇迹。为了不让我人生的错误更加扩大,我想就到此为止吧!下请你不要再找我出来喝酒、飙车或其他没有意义的聚会,我也不会再接你的电话,再见。”
咻地抽走他口中的杂志,顺手丢进角落的垃圾桶,英治离开了这间Disco PUB里,专门为夏寰所保留的包厢。
“嘎?英治哥你要走了?我才刚到耶,再聊一聊嘛!”
与夏寰的手下擦身而过,英治也没有多停留半秒。
“怪怪,这是怎么了?”碰个无情软钉子,搔着脑袋,阿超望着英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阴暗的舞池彼端,再一回头,“哇啊!”吓得贴到墙壁上。
“夏……夏哥……你怎么了?”
只见堂堂七尺大男人无力地趴倒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夏寰咬着座垫(只差没有在地上洒摊水当眼泪)哀怨地说:“还怎么了,当然是被人欺负了。”
“欺……”噗,哇哈哈哈地捧腹大笑,阿超摇头说:“那个人那么厉害,有办法欺负我们的夏哥!”
“靠,没心没肝的东西,笑、笑、笑,笑死吧!你。”丢开座垫,夏寰不再演戏地拿起一根烟,重新点上说:“真XX的,都已经六个月了,让我做一下会死喔!难道要我学王宝钗苦守含窑十八年,再这样下去,瞧我哪天直捣黄龙,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夏、夏哥……”阿超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说:“喂,你真的没问题吧?看你脸色好像……”疯狗咬人这四个字,阿超还没有笨到说出口。
“没问题个头!问题可大条了!”不说则已,要他吐苦水,那可真是一缸黄河泪,道不进诉不完啊!
自从发现自己最欧阳英治有了歹念后,他的下半身就点上了把无名火,平时还挺安分,但只要英治在他半径一公里内的距离,无关脑子怎么想,身体就会产生再自然不过的反应,立正站好。这种事发生的数,随着日积月累,不但没有减缓的趋势,最近甚至已经到达了,只要让他们两人独,他就会想要──
找一张最近的床,拉着他上去,学妖精打架个三天三夜。
可恨的是……英治那个臭小子,那道最后的防线实在太滴水不漏了。
嗳,他不是不懂,毕竟他也是男人嘛!要他乖乖地趴在床上,让自己好好疼爱,于自尊上是需要时间来克服。所以!所以!他不是已经很体谅地,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了啊!从他们第一赤裸相见算来,已经三个月了耶!换成哪个女人敢这么拽,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
接吻,可以。
摸摸,也可以。(虽然会反抗)
溜小鸟,勉强可以。(得不少功夫就是)
这些阶段都已经经过了,那接下来很自然的不就剩下最后的……金刚合体,嘛!
他是不晓得一般男人对上男人的时候,都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也许有人止于前面三个步骤就已经很满足了,但他玩遍天下的胃口,实在不是停留于“摩擦生热”就可以满足的。
怎么说呢?有种没搔到痒的不满足感。没有切切实实地尝到那家伙全部的滋味,他就永远只能在梦中,咬着手指头,幻想进入他的体内会是什么样的……嗯嗯嗯……
“啊啊!不行!我还是去买一副手铐,干脆把他铐在床上,这样就不必管他反抗不反抗,可以尽情的做个痛快了。”
“夏哥,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对谁用手铐,但是那么做等于是犯罪喔!”阿超窃笑着,他猜的到夏寰的苦恼,以及害他苦恼的对象,不过不方便说破,到底是攸关某人的“后门贞操”,要是传言弄得不好,会害人身败名裂的。
“要不然我迟早会死于自己的淫梦底下呀!”忿忿地一踢矮桌,夏寰自暴自弃的灌一大口酒。
阿超叹一口气,“我很不想说种话,不过,夏哥你就在自爆前,先找别的管道,疏通疏通如何?”
夏寰白他一眼,“你以为我没那么做啊?”
“既然这样,那应该不至于会?”
大手一挥,“可是那一点用都没有,我的宝贝儿子不知在闹什么别扭,不是那个家伙就不行,一点都不想要。”
“难道是……”阿超同情地拱起眉。
“别提了,害我脸丢大了,幸好那女人是我的老相好,要不现在到都传着我夏寰的‘一夜七郎’已经变成‘欲振乏力阳痿郎’了。”
想起那天临阵磨枪,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的窘境,夏寰还是一股怨“夫”之气。
打十二岁破室至今,他没在女人面前丢过那么大的脸,还要反过来被女人安慰说:不管是谁,难免都会有这种时候的,就不必太担心,难过了。
见鬼了,要不是在紧要关头,他抚摸着女香喷喷又软绵绵的身体之际,突然觉得:这腰还不及英治细,这股香水为太浓,这大腿太软……东比西较,越比就越停不了,搞得原本兴致勃勃的那话儿,就像只被戳破的气球,咻地消了火,又怎么会落到被人“同情”的地步!
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那家伙!都是欧阳英治的错!
“没是长那么勾引人做什么!可恶!要是今天他是一脸豆,比我又胖又高,还有超级斗鸡眼的话,我绝对把他当纯哥儿们看!”喃喃抱怨着,千错万错,都是欧阳英治生得“养眼可口”错!
阿超摇着头,看样子夏哥这回真的哉了,这已经不是走火入魔可以形容了。唉,不是他不同情夏哥,实在是对手太强劲了。不管欧阳英治多俊俏,他不是普通的软柿子男人,论打架的手腕,论脑筋的灵活度,哪一点不是人中龙凤,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会想去招惹的对象。
何况夏哥居然想……搞他?
别说是前途一片黯淡,依他看,要真的有那么一天,八成事后夏哥会被切成八大块,丢到猪圈里,化为明日的堆肥喔。
不过为了表现哥儿们的义气,阿超还是搓着下巴说:“会不会是手段问题啊?你知道的,要一点手段让对方心软,可能会是个不错的点子。总之,先上垒成功再说。”
“你以为我是谁啊?这种初级的法子,我会没试过吗?”大言不惭的,夏寰大大地张开双臂,往沙发上一躺说:“我打电话给他说,我病得快死了,他居然只回答我一句:‘祝你往西方极乐世界一路顺风。’压根不信我。”
“这,看您这样活蹦乱跳的,谁都不会相信啊。”
“他可是医生,就算我拿造假的X光片给他,他也能一眼看穿我的谎话。”
敢情,阿超心想:这一招夏哥是用过了吧?拿假的X光片,唉,真亏他想得到,只不过欧阳英治棋高一筹。
“我去帮夏哥弄点能HIGH的药丸呢?”
夏寰白他两眼,“那小子有药物过敏症,一不小心,在我HIGH到之前,他就先挂点了啦!”
“赫,那么厉害,夏哥你怎么会知道的?该不会……”
搔搔脑袋瓜子,“那个你就别管了,还有,你那个笨脑袋能想到的点子,我会想不到吗?灌醉他的老套,打从第一以后也不管用了。现在他根本不在我面前露出半点可趁之机,叫我真是……啊啊啊!给我一块豆腐,我要撞豆腐自杀啊!”
“好了、好了,您别那么沮丧嘛。来,先喝杯酒,兄弟慢慢帮你想办法,俗话说得好,三个孔明胜过一个诸葛亮?”
“笨,孔明和诸葛亮是同一家的。”
“咦?那为什么一个姓孔,一个姓诸葛啊?”
夏寰忍无可忍地跳起来,“以后我再你商量任何事,我他X的就是开天辟地宇宙元尊无敌超级大猪头!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因为他妈妈改嫁嘛!”
砰当砰当,门外传来巨大的众人其倒地声。
***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恼人的电话声,不必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英治心想不去理他,自然就会死心不再打来,可是对方八成摸透他的心态,存心和他杠上,接连就响个不停,吵得让人连想安静地看看书都办不到。
可恶,早知道就换只功能好一点的电话,可以过滤来电,或让电话声消失的。要不是已经晚上11点,他都已经洗好澡换上心爱的睡衣,懒得出门去杀时间……
罢了。咋舌,接起话筒。
『……我以为你死也不接。』
“哼,你就当现在接你电话的人是死人。”
『还在生气啊?』
想求饶了吗?英治唇角扬起,“生气?你未免太高抬自己,我不会对不值得我生气的人浪费我宝贵的细胞。”
『啊哈,我就晓得,天底下没人能生得了我夏小寰的气,谁叫我如此可爱呢!』
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最好摔死。
『喂,你现在在干么?』
“我要挂电话了。”
『刚刚洗玩澡吗?嘿嘿嘿,我可以看到你那身被热水泡得粉红……』
英治二话不说,咚地丢回话筒。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哈,再来这一招也没有用,要是他再接电话,他欧阳英治四个字就倒过来写。索性掩住耳朵,英治走到寝室内,钻进被子蒙头大睡。自我催眠地说:别去理他、绝对不能再上了他的当,让他以为天下一皮无难事。
过了一阵子,电话声奇迹似的停了。
嗯?真难得。这家伙原来也懂得“放弃”两字。英治掀开被子的一角,狐疑地盯着客厅的方向,还有点无法相信电话声真的消失了,该不会马上又死灰复燃吧?瞪着、等着、耗着?
我这是怎么了?他打来嫌他唆,现在他没打了,我不是正好可以好好地睡……
不、不对。
自己一定有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像他那种家伙、那种无法无天、根本无理可讲、无迹可循的家伙,自己干么跟他起肖!这家伙绝对有毛病,光是从喝醉了就会对男人下手这一点来看,就知道他打娘胎就忘了带“道德”出来,普通人会那么做吗?哈!
猛翻过身子,英治再一拿被子蒙着头,把夏寰那号人物强制驱离他的脑海。
叮铃铃铃。
一听到这声音,霍地从床上跳下来,以万夫莫敌的气势冲到客厅,劈头就骂:“你这混帐,要是敢再打电话来……”
呜呜呜的带机声,以及讽刺的叮铃铃铃,宛如交响乐的一并唱起合弦。英治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发现,正在响的不是电话,而是门铃。悻悻地放下手中的话筒,他转身朝玄关走去。
“找哪位?”
“您好,我是管区的。”
是警察?英治连忙把门打开,“有什么事吗?”
“请问这里有一位欧阳英治先生吗?”上了年纪的和蔼管理区员警,微笑地问。
“我就是。”
“咦?”管区眼里染上一抹怀疑,“你就是?”
“是的,要看身分证吗?”
“噢,不用了。”管区摇摇头,苦笑地说:“看样子是恶作剧呢!”
“这到底是?”英治也跟着一头雾水。
“不,是这样的,我们派出所方才接到一通电话投诉,说他儿子打算自杀,偏偏他人在高雄,没有办法过来,而你又不愿意接电话,由于对方说得万分诚恳,无论如何都要拜我们来看一看。”管区尴尬地一笑:“要是没有什么问题,那是最好的,不过真是伤脑筋啊,你知道这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吗?”
岂止知道。英治唇角抽搐地说:“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事,居然有这种浪费国家公器的人,请管区先生一定要查明,好好地惩罚对方。抱歉、非常抱歉。”
送走了白跑一趟的员警,关上大门,英制衣把怒火已经烧过了头,连力气都一并被烧得精光了。
那家伙,是想找死吗?再怎么样没常识的人,也该知道天底下“可做”和“不可做”的事吧!能利用的绝不放过,也得看看对象是谁啊!
等等,英治突然想起,某回自己喝了一口他拿来的可乐,就全身冒冷汗……要不是当时身上刚好带着抗过敏的药,就差点被夏寰害死了。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男人,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受不了了,这一回他绝对不原谅他!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英治冷冷地看着电话三秒钟,终于决定走过去,接起它。
『──哟,肯接电话了。嘿嘿,这才对嘛!害我担心死了,以为你该不会发生了什么事,还特别请员警过去一趟呢!毕竟单身在外居住,要是有个万一,根本没有人会发现,特别是像你这样年轻又貌美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已经不是问句,而是火山爆发前的讯号。
『谁叫你不接电话。』
“你是听不懂国语还是听不懂人话。”
『我忽然变成外星人了吗?喂、喂,你声音听起来好可怕喔!别吓唬我,我胆子很小的。』
英治一咬牙,“我还能怎么做,你才能让我过平静快乐的生活,一个没有你的生活。
『让我上。』
“……你疯了,我不打算和一个疯子讲电话。”谁会因为火烧屁股,就干脆跳入火坑。
『等等,别挂我电话,要不然我就派时大媒体到你家门口守候,说某某红星正在那儿偷情。』
这满口谎话的诈欺师!“总有一天你会受到割蛇头的惩罚。”
『那可会是你的遗憾,小治,是谁在我高超的舌技底下难以自拔呢?呵呵,你最喜欢我舔你了,不是吗?这儿、那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沾过我的口水,说明白一点,你身上到都是我标的记号。』
“你要当自己是狗,我可拒绝当人家撒尿的地盘。”
『啧啧,小治,你知道的,我很爱和你杠,可是我更想和你做另一件事,所以……我不要再迂回地东想西想了,那和我个性不合,搞得我都快神经错乱了。总之我要的东西,就直接拿,这才是我的个性。』
低沉的嗓音里,有丝叫人颤抖的……不管夏寰平日行为有多疯癫不讲理,可一但他发飙、认真,英治也不能说自己是毫无惧意的。一如他们在马路上竞车时,靠着强力的速度与天生的本能,攻、功、攻,不断地以高速进攻,把敌手逼到角落,无可逃时的夏寰,可以说是大魔王降临的代名词。
但,“惧”不等于“怯”。
“我不是东西。”同样压低了声音,咆回去。
『行,那我更正,我要的人,决不让他逃离我的手掌心。』一停顿,接着沙哑的,夏寰在电话彼端说:『十分钟后,我会到你家中去袭击你。就十分钟,你要是想逃的话,就逃吧!我可说清楚了,这一回我可不会做到一半,我一定要让你接纳我,完整的、全部的我。把屁股洗干净,等着我吧,宝贝。』
嗡……直到电话断了线,英治还拿着话筒,难以置信的瞪着,浑身气的发抖。
他怎敢?
居然一副他绝对是瓮中鳖,就等着他来享用的态度!
逃?哈,有胆他来啊!姓夏的要是敢踏进这家门一步,绝对要打断他三根肋骨,八颗牙,叫他好好地为此刻的嚣张付出代价。
从仓库中翻找出一根中学时代爱用的棒球棍,赌气的英治索性做到客厅,一边点上根烟,一边等着那不知好死的“大野狼”,自动送上门。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英治不停地注视着时钟,差不多快到了。
叮铃铃──还不等门铃响完,他就跳起来,手边当然不忘拿着那根木棒,以防万一,他在开门前不忘问,“是谁?”
“达*乐PIZZA,谢谢您的订购,我们在三十分钟内为您送到了。”
谁订披萨啊?“你们弄错了,我没有叫披萨外送。”
“呃,但有一位夏先生在三十分钟前叫了一份D快餐,住址是XX路XX号X楼,您确定没有叫吗?”
又是夏寰那家伙!啧,难道他打算来吃宵夜?英治透过窥孔,确认身穿制服的高大年轻人,手上的确捧着披萨盒,心想:算了,方才已经让管区白跑一趟现在总不能让披萨店的打工小弟也做白工。
“你等一下。”
先回屋里拿钱包,再走回玄关,英治一边开门一边说:“辛苦你了,一共是多……”
“哈哈,当然是免费的。”
“搞什──”
咚,一把被推回门内,英治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往玄关地板跌去,而一脚跨进来的,自然是宣称要上门“袭击”的夏寰,他咧着嘴,在英治要爬起身前,就先以一脚压制住了他的胸口,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骑在脚下。
“呼,真可怕,这根木棍是拿来干么的?想对付我啊!你真是个坏孩子呢,小治,竟拿这么危险的武器。”
“你、混帐、骗……”被摆一道了!
“是你不好,认识我多久了,早该料到我不会毫无准备就空手上门吧?我还了钱请人送披萨过来呢!不用担心,披萨我留下了,也付钱叫刚刚的小弟走人了。”
邪恶的目光浏览过英治愤怒涨红的脸,缓慢地以舌头过上唇,夏寰得意地笑道。
“接、下、来……”
英治看着他拿起了那根球棒,轮流地端详着木棍和自己。
“该怎么样来料理你呢?我亲爱的小治治。”
“呼,终于大功告成了。哟,真是好个一览无遗的美景啊,小治。真可惜手边没有相机,要不然就可以拍几张照片下来,留做纪念。你知道的,这可是我们两金刚合体得重要初夜,往后每一年都得拿出来庆祝一呢。”
睁着一双泛着红丝的魅眼,英治饱受屈辱地不想回他半个字。
夏寰抬起了他的下颚,微笑地说:“嘿,你被猫咬掉了舌头吗?小治。”
一扭头,脱离他的掌控,英治闭上双眼。男子汉大丈夫,虎落平阳被犬欺。能屈能伸大丈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横是一刀,竖也是一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一招被蛇咬……
“喂喂,”拍拍他脸颊,“干么一副我要杀了你的表情?我保证你不会死在我的床上,OK?”
“K你个头。”英治忍不住啐道。
“拜,不过是扒光了你的睡衣,再把你的手绑在床头,膝盖则用你的棒球棍固定住,这样算很过分的事吗?先拿这种武器出来,打算对付我的人,是你啊!既然你可以玩狠的,就不许我玩阴的吗?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来就该听我的,不是吗?”
“少唆,你要做就快点做,就当我倒楣,被狗咬!”
“这句话可真不客气呢。”
“对一个半夜三更,放话说要强暴人的家伙,讲什么客气!”
“强暴?我哪时候说过那种话来着?不、不、不,我说了,这叫袭击。况且我还给你时间逃,是你自己太自信,以为能对付得了我,所以失去了宝贵的逃亡机会。承认吧,小治,你我都心知肚明,迟早这一天都会到的,你难道真认为我可以按兵不动一辈子,满足于那种小儿科的亲亲与摸摸,不来真枪实弹吗?”大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英治的腿间,准确地找寻到栖息在黑草丛中的分身。
“你这恶心的变态……”不甘的,眼尾整个泛红的黑眸,挟着数倍的威吓射向凌驾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
夏寰不以为意的哼了哼,“真是漂亮的一双眼睛。好像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了,我要是一个不小心,别说是魂,大概连精都会被你吸光了。
“你那腐烂的灵魂,送我我都不要!”
“是吗?”性感的唇嘲讽地往上扬,噘出一抹天下无敌的笑,“我可是很想要你的灵魂呢,最好是……像你的身体一样,对我敞开,能让我彻底地搜查,找出原因,到底是哪一点让我这样中意,为什么明明是具连丰满双峰都没有的平扁身体,却叫我日思夜想,想要你,一、两、三,几都不够的……”
“你说够了没,我没控听你梦呓。”英治控制不住双颊晕红。
“呐,打个商量,一就好。我真的好想知道在你里面的感觉。你总不想后半辈子一直被我缠着,要求让我上吧?只要一,以后我就不吵你了,反正我们什么都做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吧?况且过去做的时候,你也不讨厌啊!谁知道,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这档事呢?”他赖着。
绝对不是被他的“死缠烂打”给打动了。英治发誓绝对没这回事,他只是……“把我的手脚松开!”
“你答应了?”夏寰眼一亮。
“先把我的手脚松开啦!”这种屈辱的姿势,要他摆多久!
“交易成立,那就是照我的法子做,嘿嘿。”夏寰啧啧地摇着指头说:“我怎么会松开你呢,小治治,难得有机会可以这样任意地摆布你,我又不是笨蛋,要松开也得等到你跟我求饶为止。”
“什──”英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从哪里开始吃呢?每一个地方看起来都是那么可口,唉,真难下决定。”他故意捏捏腿肚,亲亲膝盖,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这混帐!”
从来不知道,身子着了火会有这么难受。
失去自由的双手挤压在自己的背部,带着全身的体重陷入床铺,身上的男人却还毫不体贴的,抬高了腰,加重了麻痹的感觉。但这种麻痹的感觉甚至不算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自己那抑扼不住,在男人的手下不住往上攀升的欲望,焚烧着。
“啊哈……嗯……”
男人的指,宛如细蛇般缠绕着,若有似无的轻触过后,紧接着必定是快慢交错的揉搓,就像是故意要叫人焦急的指头,迟迟不给予最后的解放。
“还喜欢吗?这里已经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了呢!”
淫猥的语言,也不过是助燃剂。
“喔喔,差点忘了,还有这边……”
舌尖舔上了纤细白颈,在凹陷的锁骨上,以舌头和牙尖巧妙地吸弄出一抹淤红,留恋的亲吻着那道痕。
夏寰满意极了,在英治的身上刻下自己的痕迹,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竟能给自己如此骄傲的,得意的快感,这是梦中不会知道的感受。
是啊,这是我的,属于我的!
现在他主宰着这具身躯,宛如一脚踏在初雪上,也仿佛是亲手在雪白的纸上留下自己的黑手印般,快乐。
他摘下的可不是什么随便能到手的野,这是他这辈子耗费最长的时间,最多的精神去摘取的崖上,开在最冷峻的高峰,只有无惧于狂风暴雪的男人,才有吃格弄到手的──
看他如何在自己的抚弄下,颤乱了发,失去了冷静,白皙俏脸上两道蹙起的眉,那似在强忍着什么,又控制不住的喘息着、呻吟着……
“还要我让你再更爽一点吗?小治。”故意靠近他的耳边,以最邪恶的呢喃,吹拂着热气,一并送入。
瞬间,本以为沉沦在欲海中早已投降的人儿,却反过来挑衅地扬起眉,睨笑道:“我还以为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呢。”
明明是于在任何人都会显得卑微、淫秽的场景中,可是……依然保持着他的傲,他的绝对优越吗?
真是。不愧是令他夏寰迷恋上的男人。
我臣服了。
“这是抱怨吗?那我可再加把劲了。”抬起英治的下颚,以自己的热唇摩蹭着他的,夏寰浅笑地说:“要是让女王蜂不满意,我有预感,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呢!”
“唔……”
醉人的吻,烫人的吻,参杂着一丝游走在正常与反序间的刺激,火辣辣的侵袭着脑细胞。
英治后悔自己干么非煽动这可恶的禽兽不可,已经撑得十分辛苦的第一,就这样情不自禁地在他手中射出。
“嗯?”
讶异地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夏寰舔着唇说:“光是吻,你就……嗯?嗯嗯?”
“该死的,你要笑就笑!”这真是男人的耻辱。
夏寰哈哈哈地笑了。英治扭着身子,用不自由的腿企图把他踹下床去。当然是失败了。还失败的很彻底,被夏寰一把抱住他的膝盖。
“有什么关系,敏感总比冷感好吧!”他安抚着说:“要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被逼急了,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呢。”
狐疑地一瞪。
“好比说,接近SM的行为之类的。”
愕然地瞪大眼。
“因为普通的法子行不通,就只好试试看,说不定你有被虐待狂的潜能呢!”
“普通的就好!”该死的家伙,不要一脸跃跃欲试。
“说的也是,来日方长。”
长个头,难道他还想来下?
“那么……轮到我的正餐了,你该不反对吧?”猛狞一笑。
英治窜过冷颤。抑不住头皮发麻,到底是有抗拒感,再怎么说,使用到那个部位,怎么想都是违反身体构造与生理健康的──
“不要这么僵硬,我说过,绝对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一定会彻底、慢慢地、好好地的、让你松开之后才做。呐?”
浮现在英治脑海的画面,是摩拳擦掌,流着口水,保证绝对不会伤害小红帽的大野狼。
要不是现在身人生最大的危机当中,英治一定会对此时此刻自己滑稽的模样爆出笑声。
象无助的婴儿一般,大仰开来的双腿间,被涂抹上大量的婴儿油,原本用来保养自己在冬天常会过份干燥的指头,现在却被应用在全然不一样的部位……
“嗯──”
咬住下唇,忍耐着粗大的指头在入口不断揉弄的感触。
连自己都不曾正眼看过的部位,现在却被迫呈现在男人灼热的视线底下,光是这一点就够叫人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罔论……
“好厉害,这么激烈地抗拒我的指头,要不是有婴儿油在,我一定会被推出去了。”
恨不能把这几句话塞回他的喉咙里!
“可识别小看了我的坚持,宝贝,我一定要打开你这里,就算你绷得在紧也没用。”
印证着他的言语,指头缓慢地抽出之后,在一地入,重复数之后,小幅度的在边缘画着,勾搔着。使得原本紧紧密合,不容许任何外力入侵的秘蕾渐渐地柔软。
趁着攻城掠地有点进展之际,再攻其不备地以另一只手掐住了翘立在光滑胸口上的小乳端,左拉右扯地爱抚着。
波波淫靡的快感在眼睑化为红色迷雾扩散开来。
哈、哈……
这沉重的呼吸声是谁的?
呼、呼、呼……
心脏跳得好快,血液像是把火流窜,谁来……让他解脱……
“感觉很舒服吧?现在你的这里已经完全都放松了呢,不住地圈住我在颤抖着,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吞进去似的,绽开朱红色的内蕊在诱惑着我,英治。”
恍惚地,他看到那张总是玩世不恭地笑着的脸庞,以难得的正经八百靠了过来。
“我要进去。”
身体窜过战栗,已经不知道是恐惧或是期待,让喉咙紧缩得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不要紧张,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说着,一股超乎想像的灼热抵住了他,英治不自主地睁开双眼,透过自己高仰起的膝盖间,往下望──
噢,不,该死的!
“慢着!”英治扭着头,扭着身体,以全身抗议地说:“慢着、慢着,我叫你给我停下来!”
夏寰不解地在他腿间按兵不动,拱起眉头说:“怎么了?”
“你、你不会真的打算……打算把‘那个’……插进来吧?”咽下好几口气,浑身的热度一口气退烧。英治焦急地说:“那太离谱了,我做不到,放开我!”
没看过猪也总吃过猪肉,从比例和尺寸来说,那是千真万却超出许可范围,你不会想把一粒苹果塞到生米大的……总之,办不到就是办不到!
“宝贝,你慌张什么呢?以前你也摸过,也看过啊?”
话是没错,但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被蚌壳肉给糊住眼睛,以前不觉得他有多大(反正只比他大一点点),可是事实残酷地放在眼前时……那种惊吓真是……超出心脏能负荷的范围。
猛烈地摇着头,英治闭着眼睛,倍感耻辱地大喊:“我、我会死的!”
“呵呵呵呵,你这是在跟我求饶吗?小治宝贝。”
管他面子、里子,自己的命比较重要。
“该死的,对啦!我跟你求饶,行吧?快点、该死的放开我!”
“嗯……伤脑筋。”
夏寰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英治哀求地仰起脸,求助地看着他。
“唉,真拿你没办法。”
得、救了?英治全身神经一放松。
“我会在事后,好好地为你焚香祝祷,你就为我死一吧。”
什──还来不及咀嚼他语意的英治,唇被他的大手封住,下一秒硬热的物事顶进。
“唔……唔……唔唔……”
活像条被挤压的牙膏,内脏要从口中挤出来般的压迫感,与强迫被打开到极限的肛口,两股截然不同的痛,一时间夺走了他胸肺中所有的空气,缺氧的眼前一黑。
大手移开,低沉而威严地声音说:“呼吸,不要抗拒我。”
很不情愿地照做后,眩晕的感觉舒缓了许多。
“你这混帐。”
好怪异,体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他在他里面,火热地跳动着。
“英治,你也是男人,怎么会不了解呢?已经热好了车,引擎也蓄势待发的时候,有哪个笨蛋会在此刻踩煞车,一败涂地呢?不是我不体谅你,而是为了你着想,早一点比晚一点好。”
“强词夺理。”
夏寰撇撇唇,“看你还能这么反抗,已经没问题了吧?如何?把我吃进去的滋味,事不是很叫人难忘?有没有可能,一就上了瘾呢?”
“快……快点……”
吹了声口哨,“你学得好快,宝贝,已经开始要求我了吗?”
“我是较你快点给我拔出去!”
“遵命。”
“啊……”完全密合的内壁,在他往外抽出的瞬间,仿佛要一并被拖出的错觉,让英治发出了连自己都难以想像的娇声。
夏寰故意停留在入口边缘,画弧地似地摆动他的腰身,进一步刺激英治,让英治下意识的紧缩着臀部,反过来要挽留住他似地,不住地裹着他的灼热肉棒颤动。
“啊……啊啊……”
为什么,明明刚才还很痛,现在却──空虚的,眷恋着方才的痛。
“感觉到了吗?”恶戏的笑声响起。
嗯、嗯……攀升、上扬的漂浮感盈满了全身。
夏寰一个大力地推进到,英治浑身颤抖地叫喊着,狂猛的快感像是巨浪将他整个淹没,吞噬。
“唔!”
夏寰皱起了眉,好紧,紧得要把他绞断了。
他方才口中虽然问着英治是否会上瘾,但真正有上瘾危机的人,恐怕是他自己才是。这感触、这反应、这种叫人心神俱裂的狂涛……夏寰不禁狠狠地网英治的颈边,咬上去,凶猛的牙在陷入富有弹性的肌肉上,品尝到了一丝血味,而英治的身体就像是回应他的挑衅般,弹跳起来。
他一掌掳获住在身下不安分地抖动的粉红色性器,一手则扶着英治的韧腰,将克不住的欲望,如同打桩般地快速撞入抽出。
“……不……不要……啊嗯……啊嗯……”
迭迭喑哑的娇声,从殷红的薄唇中窜出。
不见往昔高傲的气势,陷入迷乱中的脸庞,染上晕醉的桃红,眼角滴出了过感的泪。
揉搓着手中的性器,往不住流出透明液滴的茅头上一压,搔捉着。
舌头咬着仰起的下颚,贪婪地吸吮着。
奋力地在那热得要把自己溶化了的秘穴中,摇摆、抽插。因为过度亢奋而涨到极点的欲望,不知餍足的索讨着,掠夺着,占据着这丝绒的天堂,蹂躏。
“……夏寰……”
情人求救的叫声,通知他,他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还没有……还不可以……”
夏寰扣住了根部,阻止情人的缴械投降说:“我要我们一起去。”
“啊啊……求你,求求你……”
夏寰吸取着他眼角的泪水,沙哑地说:“我一定会让你去的,乖,再陪我一会儿就好。”
“啊嗯……”
解开了束缚着他双腿的木棍,白皙劲瘦的长腿等不及地缠绕到夏寰的腰上,顺势地抱住他,让他整个人坐到自己的腿上,瞬间因为体重而加的接触,将那庞大的欲望,含入。
唇舌在空中相接,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吸取着对方的灵魂。
“嗯!嗯!嗯!”
天旋地转,断了气的快感,在最终的最终……
夏寰松开了桎梏着英治的手指,英治啊啊地一声,而夏寰也同样发出难抑的低吼,两人一同在对方的身上、体内,发射出白浊精液。
抬起恋人汗湿的小脸,舔着他,夏寰几乎是毫不间歇的,又开始在他的体内苏醒。
“等等……”气息尚未平复,英治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精力。
“不等。谁叫你让我等了那么久,你该不会以为一就能打发我吧?反正明天你注定是下不了床,那今晚就让我做个痛快吧?”
“你……”英治语诘。
“我就是无赖,怎么样?”
“夏寰!”
那天晚上,到底做了几,英治根本数不清,只知道他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连最后一滴的精液都被榨光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白了。
***
“夏哥,你今天特别容光焕发呢!”
阿超拎着啤酒罐,一旁的夏寰接过了酒,啪沙地拉开环盖,灌近一大口后,发出“哈”地叹息。
“我说,阿超,人生真是美好透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藏有我未曾体验过的绝妙境界啊!”
“你捡到一千万了?”
“啧啧啧,你怎么这么庸俗呢,阿超。我得到的,可不是金钱能比拟得上的,不,可说是世界上没有东西能够比拟得上的好东西。你用钱也绝对买不到的东西。”
噢,不会吧!阿超在心中划上了十字架,终于被牺牲了吗?唉,再一验证了夏哥的好运道,就连他都不觉得会成功的,居然让下哥办到了。他实在太好奇了,到底夏哥是用了什么手法,竟能把那个“幽灵火”给OOXX了!
“那真是恭喜你了,夏哥。”以后是不是得喊欧阳英治一声大嫂啊?
“嘿嘿,谢谢。”
再灌一口酒,正打算闭上眼睛小些的夏寰,听到了熟悉的引擎声,登时双眼一亮。
“啊,是英治哥的车。”
“这给你,阿超。
忙不迭的把啤酒塞到兄弟的手里,夏寰三步并两步地网那辆醒目的红车跑去,并且在车上的驾驶踏出车门的瞬间,立刻说:“小治治。”
咚!
无情的,在夏寰热情送上的双唇前面,贴上了一本杂志,附加冷冷地一声,“你有病啊?看到人就展开双臂是什么意思?别把口水往我脸上喷。”
(距离地雷爆炸,还有三十秒。)
“唉,”移开杂志,看着几天不见的情人,夏寰嘟起嘴说:“你又说这种无情的话,想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昨是今非……”
(十秒钟。)
“你应该是想说:‘今非昔比’吧?”不耐地翻翻眼,英治哼地说:“让开,我们之间的关系和过去没有什么两样。要是你敢说一个字有关‘那一天’的事,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两秒。)
“又来了,又来了,你干么装得这么无情,对自己的老公要温柔一点嘛──”
(一秒。)
“你、找、死!”
轰隆!轰隆!
事后,夏某寰因为伤到两根肋骨而住院治疗,原本完美无暇的牙齿中,也多了一颗塘瓷假牙,而且别奢望欧阳某英治会支付医疗费。
THE END
孽火系列床头吵床尾和(夏寰x英治) 2年最佳配对感谢文
每,他们总为了无聊的小事而争吵。
「……所以我说你那种想法太天真,天底下不是都充满着你这种守规矩的好宝宝。这时候只要对方使出偷吃步,你就罩不住了。」夏寰大剌剌地讽刺道。
斜瞥他一眼,英治维持住风度地说:「就算对方使阴的,对自己的技术有自信的话,依然能克服在路上发生的状况。我不认为非得按照你的那种『撇步』才一定能占上风。」
「喔喔?」抠了抠耳朵,夏寰贼笑地说:「上某人不就输在我的手下,还被我吃干抹净了吗?这会儿是谁说话没凭没据来着?要证明你的理论是正确的,那就拿出一点凭证来啊!」
英治冷冷地一挑眉,起身,「去拿你的车钥匙。」
「要尬吗?」
「我会用实力让你闭嘴。」
夏寰笑开嘴,「你要让我闭嘴还不容易吗?只要用你那可爱的小口,吸住我不放。」
「你的脑袋里,百分之九十九都装着精液不成?」英治没有假装他听不懂夏寰的下流话。
「是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咩!」耸耸肩。
「同样身为男性,我以你为耻。」
「小治治,你装什么傻啊?你和我在一起时,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吗?」
轰隆!这句话触犯了英治的地雷,孰可忍孰不可忍,跨过两个大步,揪住夏寰的衣襟,高高地扬起拳头,「你有种再说一看看。」
「嘿,生气啦?可是光捉着我的衣襟,是制不住我的喔,宝贝。」
英治脑海才晃过「糟糕了」三字,手腕已经被反扭住,而另一个未曾防范到的「弱点」则被夏寰牢牢地擒住。
「别动!」威吓的声音,加上无赖的一笑,夏寰眨眨眼说:「蛋蛋不想被我掐破的话,就乖乖的不要乱动,英治宝贝。」
「卑鄙,使出这种三岁小孩专用的把戏!」又不是小学生,哪有人打架耍这一招!而,就算是英治的小学时代,他也不曾与班上的同学们互抓小鸡为戏(或许该说不屑亦不能理解,捉小鸡的乐趣在哪?看来看去就是不脱一个蠢字)。
「不管到几岁,男人身上最大的弱点只有一个。」咧嘴而笑的男人,稍稍在手下使劲,「只要有效果,还管它脏或清高呢?干架和尬车都一样,不择手段,目的是胜者为王。你瞧,不必到外头路上大费周章地证明谁对谁错,我现在就让你学到教训了,对不对?」
认识这家伙这么多年,英治再清楚不过,听多了他的那堆歪理,只会让一个原本正常的人神经错乱而已。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装聋作哑,不去响应,让夏寰自讨没趣,才能结束这种叫人捉狂的对话。
「把你的手放开。」
「求我。」他笑得恶劣。
以巴不得他从头瞬间冻结到脚的眼神,英治一字字地说:「我、叫、你、放、手!」
「你咬我啊,宝贝,我就是不放–」
咚!
「唉哟!」惨叫一声,夏寰痛得眼冒金星,当然也被迫松开了手,他摸着额头,「你、你这算什么招式啊!」
既然对方喜欢用小鬼的伎俩,英治毫不迟疑地效法他了,不过代价可不便宜–用自己脑袋瓜去撞夏寰的那颗铁头,英治照样痛得要命。他边皱眉,忍着不去揉搓自己的前额(不然就太逊了),转身离开。
「喂,你要去哪里?」夏寰在他身后吼叫。
「你管不着。」
不到外头去冷静、冷静,继续待在屋子里,难保自己不会想拿刀砍人。
天知道,他是个专门在人头顶上动刀的医生没错,这并不代表他连在私生活当中,都有拿刀、染血的癖好。偏偏就是有那么一号人物,能惹得别人天天都想拿刀子砍他。
砰地大力关上门,英治想了想,还是驾着自己的爱车上路,决定到外头兜它个几小时再说。
☆☆☆☆
脑中的思绪混乱的时候,只要握着方向盘,就会冷静下来。这是英治喜欢驾车兜风的原因之一。因为在道路上,有清楚的规则,有明显的方向指针,除去人为因素的混乱,他喜欢这种单纯明快的世界。
爱情,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不讲道理、没有规则、全无方向感……今天是这么回事,明天会如何却是谁也不知道的。
说起来他人生中最大的「混乱」,都是从认识夏寰后开始的。
「根本就像计算机病毒一样,瘫痪了我的正常运作。」不自觉地喃喃抱怨,英治一边打着方向盘,开上自己近来热中的一条新辟道路。
这条新的道路虽然沿着北海岸而设,中途却有不少山洞与高差起伏相当大的弯道,兼具美景与挑战性,而且因为开通不久,只要非周末假日,道路都相当顺畅、空旷,是个飚车的好地方。
真要说有什么缺点,那就是沿途没有可歇脚的地方,目前大概不会有人想跑到这种荒凉道路旁开咖啡店吧?
无视于道路旁的速限标志,英治轻松地把油门加足,红色指针一路由1跳升到1的时候,恼人的电话铃声偏偏挑这节骨眼响起–
放开油门,英治按下扩音键。
「喂?」
『英治哥吗?是我小汪。』
挑起一眉,「有事吗?」
『诶……不,也没别的事,不知道英治哥现在在干嘛?』
听对方那小心翼翼的口吻,对这通电话的「目的」,英治心里有了个谱。
「是夏寰叫你打给我的?」
『……』
电话沉默的几分钟里头,英治可想见小汪在彼端冷汗直流的模样。
『那个,你就别跟夏哥生气了嘛!他说他很抱歉,请你原谅。』
英治二话不说地按掉通话键。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使出这一招?要道歉,怎么不自己亲口道歉?以为他会吃他这一套不成?
打上三档,排气管发出强大的爆音,英治毫不减速地往陡坡上飙去。
下一通电话的铃声在他征服第一个上弯道时,报到。
『英治哥,我阿超啦,你方便吗?』
不等对方开口说,英治主动地回道:「告诉那家伙,再劳人打电话来,我就把手机号码换掉。我的电话号码,不需他当广告信发出去。」
『……呃?』
「是夏寰要你打电话来的吧。」还装蒜。
『哇,你真神啊,英治哥。我一个字都还没有讲,你竟会知道?』
「你不是头一个打来的。记住,把我的话转给他,不许再让我接到第三通电话。」算准英治顾忌医院方面的紧急电话,不会动不动就关机,便玩这一招。
『您就别为难小的,英治哥。你知道夏哥是不可能会听我劝的嘛,况且我敢打包票,他发的密令简讯绝对不只我一个人收到。也就是说,除非有人想造反,不然您今天晚上的道歉电话是接不完的。我看,您自己打通电话给他,直接跟他撂话如何?』
脸一沉,那家伙到底发了多少简讯?还有,他在简讯上写了什么鬼玩意儿?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吵架了?
一咋舌,「他就等着我打电话回去,是吧?」
『嘿嘿,英治哥,您这么聪明,有些话就别让我们这些外人来说。』
结束通话后,英治把车靠到山腰的一块小空地,按下车窗让外头的冷风吹吹自己气得发胀的脑袋。
几乎没隔两分钟,第三的电话铃声便嚣张地鸣唱起来。英治本想直接关掉的,可是看到上头显示的是医院来电,他才又接起。
『英治,你干了什么好事啦?』
「学长?」前辈医师的来电,让英治一颗心直往下坠,那家伙不会这么恶劣吧?难道连自己的朋友圈也不放过?
『你的女朋友送了封简讯来,说拜托我跟你联络,顺便向你求情,说她知道错了。』董新彰咯咯笑说。
「我的女朋友?!」
『不是吗?一个属名叫小寰的。她说她想跟你道歉,可是你不肯接她的电话,拜托我们跟你讲一声,她很抱歉,请你原谅,她不是故意要跟你吵架的。』
英治闭上眼睛,吸了口气。
『喂,人家都这么着急了,你就原谅人家嘛!还有,不要这么小气嘛,都交了女友,怎么不让我们见见面呢?下大家聚餐时,把你的女友带来,相信大家一定会非常讶异的。那个欧阳英治,交女友了耶!』唯恐天下不乱的口气由话筒彼端传来。
–倘若自己真的带夏寰去聚餐,恐怕在场的人不是「讶异」而已。
「我知道了。不好意思,学长,打扰到你那边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拜!』
够了。
真的受够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留在家中的电话本,肯定会成为那家伙手中的「人质」。那家伙会一路打到全世界都收到他的简讯,全部都跑来关怀英治和「他」吵架的原因,顺便劝和–但,那些人完全不了解,「小寰」是个多么可怕的「恶魔」!
重新发动车子,英治不情愿,但非回去不可。
☆☆☆☆
一脸铁青的英治打开家门时,屋内是一片漆黑。
不可能。那家伙的代步工具好好地停在车库里,他不可能离开这间屋子的。英治走向客厅,伸手打算开灯的时候,突然间被人由后一把抱住。
「欢迎回来,小治。」
耳边,是骚动的热气与沙哑含笑的声音。
英治在夏寰的怀抱中挣扎着,「欢迎个头,你这家伙有没有脑袋!你知道我接到几通电话吗?!」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离开了三十八分又四十二秒,我好想你。」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英治的挣扎全都控制住,男人诱哄的说:「别气了,我们和好嘛!」
想给他一肘子吃,可是那缠在腰间死紧的手臂,丝毫未有偷袭的空间,英治愤怒地咆道:「你以为这么做,我就会像只逆毛的猫咪一样,被你安抚下来吗?我不是你的宠物,也不是你的女人,更不听你的使唤或操纵,你该死的放开我!」
以单手握住英治的双手腕,腾空的一手则掐住他的下颚,让两人四目相对,「嗯?今晚的你很难取悦喔,是怎么了?我说的那句话,真有那么让你生气吗?」
英治抿紧唇瞪着他,黑晶般凝结的灿瞳,灼灼火道尽答案。
望着这样的英治,男人嘻皮笑脸的神情也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坚定正经的眸子,「那么,假使说那句话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会因此而决定终止我们的关系吗?受不了别人把你说成是我的女人,索性和我分手吗?无论在你眼中它是不是事实,别人就是一定会把你当成是我的『附属品』,宠物、玩具、被包养的……你最无法忍受的字眼,从别人口中说出的时候,你会气得与我分手吗?」
黑瞳中晃过一缕动摇的光芒,而男人并未放过。
「你想都不要想,英治!现在就忘掉那个分手的念头。我不管你到时候会有多生气,会有多么无法忍受,你都得给我咬牙和血吞下去!」夏寰在手指上施劲,紧扣着英治的下颚。
「连一秒钟,都不许你考虑!」
做完宣言,像是侵袭陆地的波涛般,男人的唇吞噬着他的。
令人无法呼吸的,肺部里的空气全被抽干了似的,目眩的–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吻,这是企图在灵魂上烙印,在身体上刻痕,在身心套上枷锁的「标示」行为。
一秒钟的空档,仅容许英治换气,并虚弱的吐出:「……不……」
紧接着探入的舌,缠绕住退缩的软叶。
「唔……嗯……」
双膝的力量逐步被抽离,渐渐支撑不住。
男人的手自下颚移开,游走到英治的前襟,粗鲁地扯开两颗扣子,隔着薄汗衫磨蹭着变硬、挺起的娇小乳头。
禁不住这巧妙的刺激,而在男人的唇下喘息。
急遽起伏的胸膛,平滑的肌肉包裹住剧烈跳动的心脏,血液在血管中横冲直撞,连汗毛都要竖立而起的快、感……
不知吞咽了多少蜜津,稍得餍足的男人总算移开嘴,往着英治的颈项咬去。
「啊……」
绝非嬉戏式的啮触,而是货真价实的咬了下去。时,牙痕渗出红色液珠,男人改以吸吮的方式,以舌尖来回舔舐着每一滴珍贵的生命之水。
疼痛在转眼也成了快感的增幅器,晕陶了意识,叫人忘却争执,脑袋进入空白状态,独留本能追逐着快乐,欲望蹂躏着自尊。
「说啊,英治……」
烫热的大手剥下了那少了几颗扣子的衬衫,恣意地在媲美丝质感触的滑韧裸肤上抚弄。
「……什……」艰辛的鼓动着被瘫痪的舌根,英治半睁开迷蒙的眸,不知道男人要求自己说些什么。
「说你绝不会离开,无论什么状况你都是我的。」喑哑的,男人紧搂着不放。
现实像盆冰冷的水一头浇淋而下,原本忘记的,再度灌回脑海。
「答应我,英治。」
男人的手带着强迫就范的意图,在他的大腿根摩挲。
不能答应,在这种时刻说出草率的响应,只不过是……「不,我不说。」
「什么?」
男人生气地扣住裤裆的硬挺,「你真打算离开我不成?欧阳英治!」
「痛……笨蛋……」倒抽口气,英治用手肘稍稍格开他说:「现在我说出口,岂不成了被逼供出来的话?我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允诺你什么的。」
闻言,男人皱的眉头略微舒缓,「那,要是我不逼你,你就肯说了?」
没有正面回答的,英治道:「这就得看你的表现。」
男人咧嘴一笑,没打声招呼就抽走英治西装裤上的腰带,英治「喂!」地抗议,男人马上说:「你不是要我『表现』吗?应你所求,我一定会发挥我百分之两百的高超床上技巧,让你从头到脚都十分满意,身心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你无话可说,乖乖地答应我为止。」
翻翻白眼,英治摇头说:「你的思考方式,永远只能朝一种方向,不能稍微离开一下『床』这个字吗?」
「谁叫我是传统的好男人,遵循古谚,夫妻吵架,一定要床头吵床尾和啊!」笑嘻嘻的,夏寰拍拍情人那紧致小圆臀说:「我以良心向你保证,会负责让这难缠的宝贝,过得幸福美满,你就安心地把自己交给我吧。」
额冒青筋的英治可以肯定的是,夏寰的国文绝对不及格,因为他不仅乱用俗谚,连说话的文法也像外星人–不要任意把别人身体的一部分,形容得像是有自我意识的「东西」,行不行!
每每,他们的吵架总是以叫人啼笑皆非的方式收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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