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每天都被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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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修真 / 高H
双性美貌大师兄,被迫和师弟,师尊,魔尊,还有干弟弟欢好,高H,只为满足XP,内含各种play,双龙,p,微重口。
第一章
月上中天,原本寂静的山中忽的刮起大风,要把人脸皮刮掉,白雪簌簌落下,不多时,树上就攒了一层厚雪。
顾玉从山洞里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月白纱衣,勉强遮挡住他的躯体,皮肉上红痕密布,大腿根部白色液体随着他的走动滴答滴答打在雪地上,白的遇上白的,倒也看不出,长而翘的睫毛抖落雪化作的细小露珠,早先在洞里被汗打湿的黑发在寒风中冻成一块块长条坚冰,他赤脚踩在褥子似的大雪上。
还未走几步,他肩上一凉,厚雪从树上打下,打得他一顿。
咔嚓一声,雪落得更多,他站在原地不动。
面前站了位穿着黑衣的少年,身量比之顾玉还要高一个头,身姿纤长,眉目凌厉,衣服大咧咧的敞开,露出遍布红痕的胸膛,腰间松松垮垮的挂着一把长剑。
那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凛然的笑容,那怕是声音柔和,也能令小儿止啼,“师兄想要观赏洞外冬景,和师弟说就好,怎么自己就出来了呢。”
他靠近顾玉,左手捉住顾玉颤抖的右脚,轻轻抬起,那双白玉似的脚冻的通红,指缝脚底沾着灰黑的泥土和枯叶。
他用大拇指轻轻剐蹭着脚心,看到掌心中的玉脚在他的逗弄下不停抽动颤抖,脚指开合,他抬头看见顾玉脸上泛起红潮,一双桃眼终于有了活气,眼尾被火热泪珠划过一丝红线,渐渐兴奋起来。
他用力一拽,把顾玉拽的跌倒在地,一口咬在脚腕上。
冰凉的白雪蹭到脸上,顾玉唇上一凉,抿进去一点雪,舌头还是疼得,乍然遇到一点冰,反而舒服很多。
顾玉喊出声来,“谢淮!”
谢淮抬眼,嘴角细红缓缓流下,眼中猩红乍起!
顾玉吓得想要抽出腿,他一看见那双眼睛身体就发软,穴内竟然不知羞耻的流出一些东西来。
他腿一动反而惊动谢淮,谢淮松开口,掀起顾玉身上白纱,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腿根沾着白色干涸精液,遍布红痕,淫秽色情,他顺着脚腕往上摸,像是自上好暖白玉摸过,皮肤细滑白嫩,让人爱不释手。
他划过腿根,一双遍布粗茧的双手钻进前面的小口。
小口因为被肏的过久,闭合不上,露出内里艳红的阴户和微肿的蒂,蒂湿漉漉的颤动着,时不时吐出一股浊精。
他就这浊精钻进穴,指上厚茧摩擦娇嫩的穴,“师兄,舒服吗?”
顾玉听见这称呼,身体剧烈挣扎,眼眶微红,那手指进的更了,整根没入穴,刺激的顾玉扑簌簌的落下泪,化作冰粒打在厚雪上,下唇被他咬的殷红。
谢淮将他按在地上,手指扣挖,那殷红的穴眼咕叽咕叽作响,水淋淋的闪着晶莹的光,淫液顺着手腕淌在地上,热气扑在雪地又迅速融化,前端也翘起,挤出一点浊液。
谢淮犹觉不够,一下子扇在雪白浑圆的屁股上,一道红色掌印印在白纸上。
顾玉吃痛,屁股一扭,腿一蹬,动作凛冽,但声音颤抖,像一只被欺负很的小动物,一下子泄了气势,“谢淮,不要,我们是师兄弟,这样是不对的。”
眼角红的如同桃般艳丽,胸膛蓄着汗,要落不落。
谢淮听了,冷笑一声,“你还当我是师弟,我可不把你当师兄,哪个师兄会躺在师弟身下婉转吟唱,娇喘连连。”
他撩起顾玉颊边的一丝黑发,放在唇边,当着顾玉的面亲上去。
轰的一声,顾玉脸上红云密布。
他抽出手指,粘腻淫水还在纠缠不休,一段连着穴,一段连着手指,手指波光粼粼,他把手指放到唇边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上面的淫水,又架起顾玉双腿,放在肩上,露出顾玉身上两肿胀烂熟的穴口,他解开腰带,露出早已兴致高昂的肉刃,肉刃粗长,龟头怒胀,前端微微弯曲。
粗大的性器混着先前灌进去的精液粗暴的插进后穴,一捅到底,嫩肉层层包裹着怒胀的龟头,不停吸允抚摸,谢淮插到底,并不停,缓慢的动作着,齐根插入,又全数拔出,咕叽咕叽,打出细白泡沫,带出白腻液体,龟头不急不忙的骚弄着娇嫩穴肉,每一褶皱都被照顾好。
连顾玉胸前两点粉色乳首也不忘记照顾,低下头用唇舌顶弄,合着下身频率,上下夹击,又用牙齿轻轻研磨拉扯,直到把乳首扯的肿胀挺立,如同妇人一般,被刺激地俏然挺立于红之中。
顾玉周身发热,像是被泡在火热的欲海,蒸腾热气堵住他的呼吸,他又喘不过气,腮肉包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挂在下巴上,拉出一道银丝,晶莹剔透。艳红的穴微微颤抖开合,挤出一股股淫液,滑到后穴,挂在仍不停在他穴内耕耘的性器上,恋恋不舍的落在地上,牵出一道银丝,像细长的蛛丝,将两人连在一起。
谢淮见了,嗤笑一声,“师兄,这么饥渴的吗?光是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就该把你扔到妓院里,找个人来肏一肏你这淫荡的前穴。”
手狠狠的掌箍穴,穴被抽的一颤,迅速泛起红,像一朵被摧残很的红,汁四溅,蕊还在手离开时不知羞的吐出汁。
顾玉被刺激的一顿,心中羞愧不已,恨不得把这淫贱的身子一剑杀死,他自小被养在师尊身旁,从未接触情欲之事,只知修炼,如今被谢淮关在山洞里用奇淫巧技日日折磨,整个人被调教的像烂熟的桃子,轻轻一按,便渗出香甜的汁水来。每每见到自己露出一副淫乱模样,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啪嗒啪嗒,咕叽咕叽,声音在寂静的雪地里不停作响,树叶簌簌落下,白雪反着月光,莹莹白光照亮身子交叠的两人。
顾玉身体玉白,比雪还要白上几分,身上蓄着汗,有几根头发粘在后背上不肯滑落,像一张黑色蛛网,还有的粘在嘴角吸着嘴角涎水,不多时,他们就换了个动作。
顾玉双膝跪地,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摇着屁股祈求身上之人予他怜惜。
谢淮自然应他所求,粗暴的齐根没入,后穴被撑得边缘光滑,褶皱消失。
这倒不是简单缓慢的顶弄,他加快速度,一比一用力,渐渐的,顾玉有些撑不住,双目迷离,涎水在嘴角拉出一道细长银丝,他膝盖和掌心都有些刺痛,大腿根部被磨红,谢淮的囊袋啪啪啪打在烂红的白肉上,打出一层层波浪。
体内却是舒服的,每一都狠狠顶在骚,恨不得叫出声来,只是从小的教育教他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不知,他每每被顶狠了,喉间溢出一丝细小的喘息是多么勾人魂魄。
谢淮被勾的双眼泛红,瞳孔都被染上红,他拂开顾玉背上黑发,低下身细细亲吻,舔舐,撕咬。
红色的血划过脊背落在雪地上,打出红,像一枝凛冽红梅。
背上又多添了红痕。
顾玉后背麻麻酥酥的,腰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随着身体晃动,腰眼被手用劲握住,指腹厚茧磨着腰眼,一阵酥麻袭来,他在欲海中不断沉浮。
待肚中灌进精液,肉刃抽出,他才无力侧倒在地。
旭日东升,金灿灿的阳光一把掀开夜晚给他们的遮羞布,露出底下淫荡不堪的场景。
顾玉肚子微鼓,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乳首挺立,大腿上浊液还在滴滴答答不知羞耻的往下落,两个穴口在一晚上不知疲倦的玩弄下肿胀烂红,微微开合,向外吐着淫液。
这样一副淫荡模样,顾玉反而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一副坚毅模样,洁白的皮肤在雪地里晃着光,直打眼,像是从雪里长出来的雪娃娃,让人恨不得打碎,染上黑。
谢淮一直都不是个好人,不过自从被师尊从死人堆里捡回剑宗,就怕被扔回那堆恶臭血池里,便一直牢牢记住门规,生怕行错踏错,一着不慎就变成那个瘦骨嶙峋,只有一张人皮挂在身上吃人肉喝人血的怪物。
他一直敬重师尊,直到他有一天见到师尊正弯腰亲他那个无用的大师兄。
顾玉那怕是从小被师尊养大也没有沾上师尊身上的一点仙气,只知玩耍偷懒,没有一点上进,修为这么多年一直停留在金丹,还是师尊用丹药养出来的。
谢淮蹙眉嫌弃道:“真是没用,连一夜都没撑到。”
他弯腰把顾玉抱起,抬脚走向山洞。
他又在山洞布下一层阵法。
若说顾玉身上唯一的优点就是阵法了,解开他布下的三道阵法只用了四天。
他们在这里也待了四天。
说回那日,谢淮那日见了师尊亲顾玉,便起了心思想要将顾玉消失,但,若是人死了,那人便永远占据着师尊的心,他还拿什么争。倒不如把他骗下山,看看他到底是如何勾的师尊。
却不想下了山就遇到一狐妖,狐妖善媚惑,他原想借着狐妖教顾玉失了童身,那师尊自然没法,他也能乘机上位。结果那狐妖是个废物,让他也受了牵连。
两人幕天席地纠缠一团,顾玉却也硬气,那怕是中了淫术也不肯与人交欢,扯着裤子不肯脱下。
而谢淮早先才通人事就看《软香闺》、《窃玉记》,早就受不住,虽然嫌弃顾玉,但也一掌把顾玉按倒,扯开他的裤子,露出细白双腿,而掩藏在双腿之间的那两淫荡穴口自然也展现在眼前。
第二章(中出,插入子宫,掌箍)
那两穴口未经人事,粉嫩漂亮,前面的穴口忽的暴露在空气中,冷风一吹,微颤颤的抖动,又加上中了淫术,居然吐出透明液体。
谢淮虽然没有真正和人欢好,却也知道这器官可不是长在男人身上的。
他掐着顾玉下巴,问:“师兄,你是男还是女的?怎么女子的阴道长在你身上?”
顾玉下巴被掐的疼出眼泪,眼泪要落不落,蓄在眼眶中,一片波光粼粼,好似最为干净的湖泊,他在这时又硬气起来,道:“师弟,放开我!我是男的!”
谢淮嗤笑一声,手指从顾玉身下冒着水的穴口抹过,放在顾玉眼前,逼迫他闻,嘲笑道:“男的?男的会长这玩意儿?男的会这么骚?你闻闻骚不骚。”
顾玉望着谢淮脸上毫不掩饰的恶意,被直冲入鼻腔的腥臭味,逼得落了泪,眼泪像珠子一样一颗颗滚在地上。
谢淮毫不怜惜,见他流了泪反而更加兴奋,直接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他的嘴里,纠缠着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在他嘴里抽插,还不忘说:“怎么样,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顾玉被舌尖咸味和心中委屈淹没,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一直疼爱的师弟忽的扒了自己裤子,还侮辱自己,他哭的更惨了,鼻子都哭红了,眼睛可怜兮兮的红着,嘴唇也红的如同春雨下的娇。
然而嘴被手指堵着,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
“唔唔……唔”
谢淮直接抽出手,双指指尖夹着湿热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打湿衣领,拉出一条银丝,手指一路向下,划过洁白如玉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淫秽粘腻的湿痕。
他另一只手虚虚得按着顾玉多出来的那一器官,穴口不大,像是没被人开发过,泛着粉。
他先将蕊拨开,露出里面蒂,用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的剐蹭着,身下那人被刺激得双腿抽动,嘴呜呜哭叫。
顾玉猝然一动,腿差点踢到谢淮。
他一直掩藏的那被人硬生生塞进一根手指,狭窄的洞穴里容纳着异物,穴口太疼了,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他始终不敢想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他从小受的教育从未涉及到此,只在无意间听师弟们议论过,知晓他长的和其他男人不大一样,他多出的那个器官也能给别人看到。
在委屈中他的嘴唇被人衔住,嘴里进了一条游舌,揪着他舌头不放,牙齿啃咬着他的嘴唇,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呜呜声。
谢淮心跳的极快,快要蹦出来,莫名的觉得身下这人格外让人怜惜,也格外想让人攅在手里不放开。
在顾玉不注意的时候,底下穴口已经进了三根手指了,他只觉得下面发胀,发麻,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
谢淮忽的松开唇,他亲到下巴,亲到脖颈,最后用牙齿咬开衣领,露出底下雪白的身躯。
他用牙齿咬着右边柔软泛红的乳头,另一只手掐着凸起,不停用指腹按压揉捏,插在穴口的手也不停歇,动作缓慢的抽插,每一插到底,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扣挖,顾玉战栗的吐出喘息,只一声,他就猛地捂住嘴,将喘息压在嘴里,憋的他喘不过气。
谢淮恶劣的更加用力抽插,每一下都誓要将顾玉的呻吟逼出,舌头灵巧的围着乳首打转,舔舐,滋滋作响,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
火热的舌头快要将他烧化,他抖着身子吐出一汪水,陌生的快感将他淹没。
穴口的水浇在谢淮的手指上,香甜的气息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他的龟头过大,哪怕是早就扩张了许久的穴也只能让他进去一小半。
谢淮有些等不及。
他直接冲了进去,一插到底。
顾玉脸白如金纸,捂着嘴的手也软了,痛叫出声。
太疼了,脆弱娇嫩的穴像是被人撕裂。
他哭着喊:“不要!不要!谢淮,快停下。”
然而钉在穴里的肉刃仍是毫不留情的抽插起来,血混着淫液流了出来。
顾玉在疼痛中终于意识到他被自己从小养大的师弟给上了。
面如死灰。
到了后来,谢淮不知顶到哪里,顾玉突然叫出声。
“嗯……啊……”
声音娇软,带着媚意。
他在叫出声后立马反应过来,咬紧下唇,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
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吗?我原来还会这样叫。
他羞愧的快要死去,却也无法阻挡自己身体做出最真实的反应。
被顶到舒服时,会夹紧屁股,一颤一颤的从穴吐出蜜来。
哪怕是闭着嘴,口中也能溢出轻轻喘息,两腮包不住的涎水直往下流,两眼无神的望着天上明月。
又察觉到子宫似被肉棍顶着,瑟瑟发抖,垂拉着眼皮,一副哭相,可怜兮兮的说:“师弟,别……别顶那里,呜呜。”
谢淮似有所感,肉刃正顶在一个软腔,他轻轻的在上面一顶。
顾玉快感直冲心头。
那柔软的子宫膜被人正用肉刃轻轻敲击,又似情人抚摸。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迅速高潮。
谢淮被淫水浇的一颤,龟头被淫水一浇,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他狠狠的扇了顾玉屁股一掌,浑圆洁白的肉上快速浮现一道红掌印。
顾玉一疼,腿缩了一下,被打的羞耻感要将他蒙住,又被臀肉上的轻轻揉捏所惑,瘙痒酥麻。
他舒服的快要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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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一边用力揉着顾玉柔软洁白的屁股,一边说:“师兄,你看看你,真是骚啊!流了那么多的水,妓女都没有你流的多。”
顾玉羞耻的咬着下唇,他想要夹紧腿,然而下面被人插着,只能徒劳无功的轻轻颤动着双腿,穴口将肉刃绞得更紧。
谢淮嘶了一声,骚软的穴口温润湿热,又及其会吸,像一张小口,把他的肉刃含在嘴里不停舔舐吮吸。
差点就要缴械。
他泄愤似的抽打着顾玉不安分的臀部,在晶莹的肌肤上留下数道红痕。
原本雪白的屁股如今遍布红色掌痕,屁股微微肿胀,像一颗烂熟的水蜜桃,而最红最艳之则是穴,穴被插的外翻,嘟着猩红的嫩肉,两边挂着泪水,像是在向他求饶。
而顾玉在这种刑罚之下居然高高翘起男根,前端喷出白液打在谢淮的小腹上。
他眼前白光闪过,快活的叫出声。
似再也忍受不住的扭着腰迎合谢淮的侵犯,双颊通红,穴淫秽不堪的向外淌着水,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此时倒像是谢淮口中的妓女了。
谢淮见他这副情态,心中嗤笑,这师兄表面上看着正经,一直拒绝,实际上还不是如婊子一样扭着腰求人上。他就是这副模样勾引的师尊吧。
想到这里,他打的更加用力,囊袋快要塞进顾玉的穴里。
“师兄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勾引自家师弟,婊子都没有你骚。”
在掌风落下时,顾玉居然摇着屁股迎上。
“啪”
臀肉高高肿起,嗓中呻吟甜腻粘稠,声音婉转勾人。
“啊……师弟……嗯……好烫。”
竟是逼得谢淮直接射在体内。
大股大股热流冲刷着他的内壁,打在他的子宫膜上,刺激的他直翻白眼,涎水挂在嘴角,又被谢淮嘬净。
谢淮见他情态,眼中一暗,轻声在他耳边道:“师兄,你长着女人的逼,还有女人的子宫,是不是也像女人能生孩子。”
顾玉被热气一扑,脑中昏热,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胡乱应了两声。
谢淮见他嗯嗯啊啊应答,还当真的能生孩子,他摸着被自己肉刃顶出一块凸起的小腹,心中狂喜,却又不知为何高兴,若是说为了顾玉能生下他的孩子而高兴不已,他是万万不信的。
然而当他在下一轮热潮涌来时,一举将肉刃捅进顾玉的子宫时,他还不知道,他幻想中的孩子却不存在。
顾玉的子宫并没有发育完全,是不能孕育生命的,哪怕他把全部精液都灌进去,还折了一根粗树枝当做木塞堵住穴口,以防精液漏出。
谢淮将肉刃插入子宫中,柔软的宫口不知羞耻的大张着,将肉刃迎入,裹住龟头。
他的龟头被滑腻香软的宫口层层包裹着,自然舒服异常,他长叹一声,再也忍不住一插到底,一下顶在最。
而顾玉柔软娇弱的子宫被顶开,疼得白汗直冒,脸上水光淋漓,好似被丢进寒潭中泡了一宿,又似被人一拳打在腹中,疼痛难忍,骨缝里都叫喊着疼。
然而身上那人却不知。
谢淮插的十分痛快,酣畅淋漓,一条命都要交在这子宫里了。
他兴致高昂的弯腰想要与师兄温存一会儿,却一口亲在冰凉的脸颊上,他这是才发现师兄脸上痛苦,他愣怔片刻,再抽动肉刃时,不再是先前莽撞,只知无畏抽插。
先是缓慢的试探,轻轻与子宫厮磨,待顾玉终于欢愉的叫出声,他才用了劲,九浅一的抽插起来。
“咕叽咕叽”
顾玉红腻糜烂的穴打出白沫,水含不住似的往外流,将雪臀打湿,留下一片晶亮的水渍,好似被揉烂的,汁四溢。
他被这一番柔和攻势打的溃不成军,淫水直喷,高潮数,呻吟甜腻婉转,勾人魂魄。
谢淮见他得了趣,又忍不住用了力,像是见不得人好一样,狠狠的凿干着子宫腔,插到底,将子宫顶出一个圆,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刃,子宫被他顶着乖顺,顺从的吮吸讨好,在他的肉刃之下化作一朵颓靡红,露出最柔软甜蜜的蕊,任君采摘。
他在情热稍退时将肉刃从早已昏迷多时的顾玉穴中抽出,穴因为肉刃的抽出,缓缓流出粘稠的白液,娇嫩的血肉泛着腻红,屁股被淫液浸得发光,其上红痕密布。
看的人眼热,谢淮下腹肉刃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从须弥戒中找出一件衣服穿上,把地上撕成破布,还沾着白色液体的衣服施法烧成灰烬,这才抱着顾玉离开此,不远是那狐狸的山洞。
山洞只余一些淫秽器具,狐狸不见踪影,想来是逃的匆忙,连东西也忘带了。
他盯着墙上挂满的鞭子,角先生,缅玲,锁阳先生等器具,勾起嘴角,将怀中之人放在石床上,等人清醒。
而床边还放着一大木箱,谢淮将其打开,里面则是些催人发情的迷药。
这骚狐狸准备的东西原本是打算给他劫下的美人,却没想到便宜了谢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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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石柱肏,双穴同入,龟甲缚)
谢淮先用红绳套在顾玉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打上绳结。将他的乳首硬生生挤出一点凸起,活像是妇人的乳首,红蕊如樱桃鲜嫩多汁,其上负着晶莹水液,绳子又绕过胯下,横跨下阴,使之陷入股缝,露出红艳的穴口,粗糙的红绳掰开阴户,随着主人动作不停振动,击打着娇嫩的蕊。
红绳捆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淫秽不堪,这绑的还是妓女才用的龟甲缚!
谢淮看了自己完成的杰作,心情极好,这红绳之上的淫秽情息像是吸了不少元精淫水,竟会自发挤压穴口蕊,粗糙的绳结钻进穴,将木塞顶入内里,而后庭也不放过,探出一截余下绳索,绕着尚未开发的后庭穴肉打圈,虎视眈眈。
泛着红色脂粉的穴将绳结包住,粗糙绳结一寸一寸厮磨着娇嫩的肉壁,蒂珠被磨的发红充血,如一粒红豆,陷在绳结之中,抽动不出,只能任由绳结与它吮吸,啃咬。
木塞被绳结顶到里面,里面待了一夜的精液将木塞包裹,泡软了木刺,不疼,活像是一直含着谢淮的肉刃。
顾玉恍惚间泄出一声呻吟:“不要了不要了,师弟,快拔出来。”
却也是爽的,木塞进到,照顾到每一褶皱,还会随着绳结抖动而颤动,顶着宫口,摩擦娇嫩的宫口,他舒服的打颤,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又被木塞堵住,不得流出。
肚子里含着精液淫水,被撑得犹如三月怀胎的妇人,脸上潮红,嘴唇微张,吐出喘息,雪白的屁股扭着吃下绳结,是最为放荡的淫妇,怀了孩子也要吃男人精液。
而红绳尽头,一截已经钻进顾玉后庭,在里面打转扣挖,犹如活人手指一般,粗糙红绳吸足了水,胀大一圈,将他穴口撑得几乎半透明,红绳被淫液打磨的光滑,咕啾咕啾的抽动着,每一下动作都带起一股白沫,那淫水被剧烈的动作打成白沫,犹如最淫荡的白,开在后庭,偏生顾玉生的白净,又好似最圣洁的天上仙女,股间夹着一朵白,从白流出仙液,恩泽万物。
两穴口都被红绳肆意亵玩,谢淮看的眼热,他弯腰衔住一点红樱。
咕叽咕叽,啃咬吮吸,像是要从中吸出甜腻奶水。
又啪的一声弹回胸口,樱红的乳头淫靡的颤动着,其上沾着银丝,与谢淮嘴角相连,好似与他的舌尖牙齿恋恋不舍,巍颤颤的求这人怜惜它。
谢淮用舌头碾压,用牙齿轻轻啃咬。
顾玉爽的打颤,他终于醒了,两穴口也随着他的清醒而再潮吹。他一醒就经历高潮,溢出一线娇喘,声音婉转低回,尾端带着勾子,将谢淮勾下身,拔出还在他后庭肆意作乱的红绳,将肉刃一鼓作气插进他的后庭。
后庭还未合拢,就又被入侵,火热的肉刃一插到底,被滑腻柔软的肠肉层层包裹,那肠肉和他的主人一样淫荡,才插入,便自发过来吮吸讨好,谢淮喉结一滚,抓住顾玉的腰,疯狂肏干起来。
顾玉爽的吐出一截殷红的舌头,涎水挂在嘴角,流在锁骨上,聚起一汪水洼,缠在雪白修长的脖颈上的红绳被涎水打湿,竟似活物,缓缓游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淫秽红痕,路过乳首时,也毫不留情从红肿胀的红樱上碾过,带起阵阵酥酥麻麻的疼痛。
游过股间时,忽的收紧,让他高高抬起腰,露出泥淋不堪的穴口,粗黑的巨物在穴口中进出,囊袋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啪啪啪,带起一阵绯红肉浪。
顾玉男根高高翘起,顶端吐出透明粘液,似要喷出白浊。
谢淮见了,将他抱起,如小儿把尿一般,走动间每一步都在狠狠顶向顾玉敏感之。
顾玉爽的男根尿意翻涌,在即将喷出之时,男根乍然一疼。他朦胧间见一黑玉针从顶端缓缓插入,似要堵住他蓬勃而发的精液,黑玉针寒凉,他差点软了下来,而那黑玉针坚硬,竟将他的男根撑的直立,一直于勃起状态。加上精液被堵,男根浑然肿胀一圈,他陷在不上不下,难耐的直哼哼。
偏偏罪魁祸首还笑盈盈的冲他说:“师兄,这是为你好,泄得太多,修为有损。”
顾玉带着泣音,脑子混乱道:“胡说!”
又不死心道:“师弟,你放过我吧!淫术已解,你我之间可以不做这种事了。”
谢淮听他哭声,肉刃胀大一圈,竟抱着师兄在山洞里走了一圈,每一步都顶的顾玉哭的更狠。
道:“但是师弟就是想要师兄。”
顾玉胡乱求饶,两颊含泪,声音带着媚道:“师弟,饶了师兄吧。”
谢淮听了,将顾玉按在墙上,作势要将肉刃拔出,道:“那我便饶了师兄。”
顾玉脸贴在粗糙的石壁上,感受到肉刃正在缓缓离开,师弟顺了自己的意,原本是要开心的,却没想到随着肉刃离开,自己愈发空虚。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穴肉竟恋恋不舍的挽留着谢淮不要离开,穴肉发出濡湿粘腻的水声,魅惑着谢淮。
顾玉的腰竟向后扭动,将快要离去的肉刃又含了回去,一下顶进,穴肉一缴,谢淮差点直接射了。
他一把握住顾玉雪白的腰,动作粗暴,每一都顶在敏感,让顾玉不停在高潮,肠肉分泌淫液,竟然模拟女穴的就这样高潮了,喷出滚烫淫液,浇在龟头上,而谢淮也忍不住,直接射在里面,热液一股一股打在肠壁之上,刺激的肠肉紧缩,如同小嘴,不停的吮吸黑粗肉刃,那肉刃再一挺立!
而顾玉前端男根被黑玉针堵住,不得喷发,只有从缝隙中挤出几滴白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宛如哭泣,好不可怜。
谢淮将顾玉按在石墙上冲撞,粗糙石墙上有一块凸起石柱,宛如男根,漆黑粗壮,表面也是粗糙,随着每一顶撞,那黑石都顶着绳结进入艳红肿烂女穴,再在出来的时候,绳结啪的一声打在蒂珠肉穴之上,蒂珠红的滴水,将石柱打湿,水光粼粼。
嫣红的女穴将粗糙黑石吞入腹中,那绳结被挤压陷其中,木塞抵在宫口,浅浅插入一角。
绳结将臀肉挤出,高高鼓起,滑腻的臀肉上淌着精液,淫水,在每一石柱的入,绳结陷的更,臀肉巍颤颤的泛起红潮,潮水如瀑,从女穴挤了出来。
石柱进的越,腰臀翘的越高,将肉刃吃的更。
女穴被石柱打的啪啪作响,粗糙的石壁磨着娇嫩穴肉,每一凸起都照顾着湿痒难耐的穴肉,宛如贪吃的孩子,将石柱全数吞进,女穴中含着木塞、绳结,还有石柱,肚子鼓囊囊的,小腹顶起一个圆包,随着他的动作移动。
每一动作,都将木塞挤的更,那穴口竟硬生生挤开一个一个圆口,露出里面红腻软肉,将木塞一口吞下,木塞入了子宫,混在一片白浊之上,飘荡起伏,不停击打着子宫内壁,子宫内壁淫荡不堪,泛起春水浪潮,那小小的子宫自然包不住这些浪潮,自然春光乍泄。
噗的一声,精液淫水直喷,他被一石柱肏干到再高潮。
木塞被喷出子宫,夹在绳结和子宫之间,不上不下磕的人难受。
肚子好不容易瘪了下去,肿胀感消失,他颤抖着将手指探入女穴,想要把绳结和木塞拿出。
哪知谢淮偏不想让他如意,底下肉刃一用力,他又将石柱吞下,手指也被夹在中间。
他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刺激到惊喘出声。
若是有人站在身旁,便见一粗黑石柱在滑腻柔软的女穴中进进出出,红绳勒紧他濡湿的嫩肉,蒂珠被红绳亵玩的红艳俏立。他还忍耐不住的将手指插入,贪心的将女穴撑得半透明,宛如晨间朝,蕊蓄着露珠,瓣俏立红艳,呈半透明状,脉清晰,微微跳动,勾着人心脏极跳。
像荡妇一样,扭着腰将手指和石柱吃下,股间粘腻,水光淋漓。
红绳早已被浸湿,一掐便挤出水,其上被淫水精液磨的湿滑,他想要抽出反被石柱往里推的更。
指腹不停的在绳结上打滑,绳结一弹,打在红腻软肉上,软肉嫣然媚笑,绰约胜似海棠,晨露从女穴离落,喷洒在墙上。
手指终于将绳结勾住,骨节弯曲,顶在内壁上,指尖抵在石柱上,女穴被撑得过大,而石柱又将女穴肏弄的及其舒服,他在又疼又爽中吐出舌头,溢出细碎喘息。
他手指勾着绳结缓缓移出,股间红绳也松了许多,臀肉被松开,留下脂红长痕。
谢淮见了,等顾玉手指露出
第二节骨节时,骤然捉住他的手腕,将其往里一送,骨节打在内壁上。
“啊!”
绳结从指尖弹落,打在内壁上,他痛叫出声。
一截细白腰身如承受不住枝上厚雪而颤抖,簌簌抖落白雪,却又被人掐住腰,按在墙上狠狠肏干,女穴被漆黑石柱和手指肏干,咕叽咕叽,水沫四溅,而后穴也嵌着一漆黑粗壮的肉刃,囊袋打在雪白的屁股上,肉浪滚滚。
两穴口都被肏干,穴肉翻出,露出内里淫秽不堪的嫩肉,往下滴着潮湿粘腻的淫水,穴口和地面用银丝相连,一双细长白腿则被水染的柔光透亮,连最骚招揽客人最多的妓女见了,也要红着脸退下感叹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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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将顾玉抱回木床,里面拿出数个缅铃,又将顾玉推倒在床,将其双腿折到胸前,露出红腻软肉,两片穴肉大翻,将绳结含住,堵在洞口,不露空隙,他将绳结抽出,内里淫秽水液涌出,湿热的淫水打在手指上,指尖一片晶莹。
他将手指探进女穴,取出木塞,那穴肉空虚,见了手指不知羞耻的自顾自的缠绕上来,谢淮毫不留情的拔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他把木塞丢在一旁,塞入缅铃。
缅铃见了热液,入了娇嫩穴口,自发颤动起来,发出清脆声响,缅铃表面比那石柱还要粗糙些,每一振动都带起褶皱,务必将他的女穴肏弄的舒舒服服。
他把缅铃塞到底。
穴肉被缅铃填满,这才满足的吐出汁液,腥甜的汁液将木床打湿,谢淮见了,笑道:“师兄这是漏了尿?我来帮你堵住。”
他又拿起缅铃塞进女穴,女穴一共塞了四个,把穴口塞得满满当当,不留空隙才,穴口大张,能从中看见露出半个脑袋的金色缅铃才停下。
四个缅铃相连,震的天崩地裂,顾玉腰身一颤,似是受不住的哭出声。
谢淮压着顾玉,将木塞塞进女穴,以防缅铃掉出。
滚烫滑腻的穴肉吮吸着缅铃,最里面的缅铃抵着子宫膜,一下一下快速用自己粗糙的外壁摩擦着,热浪从中跑出,经过其余三个缅铃,将每一个缅铃浸湿,击打在木塞上,顾玉抱着双腿咿呀咿呀的小声呻吟。
而男根被堵,无法喷出液体,肚子鼓胀,尿意翻涌,他竟是颤抖着从女穴尿孔中尿了出来,清白尿液打在木床上,淅淅沥沥一大片,却不腥臊,反而泛着香甜之气,而男根滴出白液
顾玉尿了后,缓了许久,他才大哭出声。
此事旭日东升,灿烂的金光穿过丛林,照进树洞,将木床上的狼藉照的清清楚楚。
顾玉两穴都被肏的红肿翻起,女穴含着木塞不停抖动,后穴大开,露出内里红润穴肉,能看见白色精液一点一点从中缓慢流出,股间白液连连,乳首布满牙印,如樱桃鲜嫩多汁的俏立在雪白肌肤上,周身水光淋漓,淫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淫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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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木马,春药,鞭笞)
顾玉自情欲中苏醒,见身下狼藉不堪,汁水横流,两个穴口被肏干的红蕊舒开,露出内里腻红软肉,女穴软肉衔着黑色木塞,树皮都被磨的光滑透亮,后庭没被堵住,肏干了一天一夜的穴口被粗绳扒开,勒紧穴肉,粘腻湿滑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蠕动吞吃精液白浊,吞不进的则由红腻软肉巍颤颤的吐出来,白浊淫水挂在腿上,淫秽色情。
顾玉瞧见自己这副模样,竟身子一斜,想要撞到墙上,幸而谢淮一直注意着他,一把将他拦住,嘲讽道:“这就受不了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在我身上叫的和婊子一样的不是你?”
顾玉昨日情景自然记得,他原想忘记,却又被人提醒,他看向谢淮,泪眼朦胧,只见师弟目光好不隐晦的将他浑身上下瞧了个遍,羞愧不已。
他在羞愧中想了许久,两穴口还在隐隐发痛,他终于接受和自己从小养大的师弟双修的事实,他想要补救,忽的想起什么,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快速说道:“师弟,我们合籍吧。”
谢淮诧异的看向顾玉,觉得他说出的话尤为好笑,嗤笑出声。
顾玉见昨日与他欢好的师弟面露嘲笑,似是不敢相信师弟在嘲笑自己的话,他试探的问道:“师弟,待我们做完任务再回请师尊为我们主持合籍大典。”
顾玉不知自己说的这番话里哪个字惹得谢淮不开心,谢淮竟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窒息感蒙在头上,黑暗乍然降临。
他的耳朵被湿热浸泡,他谢淮在他耳边说道:“你还有脸提师尊!你个婊子!勾引了我,还勾引师尊!是不是不被肏就不行?这两个洞欠干是吗!”
顾玉耳朵被一口咬住,流出一线血,尖利犬齿磨蹭着圆润耳珠,耳珠被暴力拉扯,又被人细细舔舐。
雪白大腿被人抬至腰间,他的后穴大开,滑腻软肉正在向外吐出白浊,正好方便了谢淮将一白玉小瓶插入,小瓶前端如龟头,大如成年男子握拳,颈部粗如婴儿拳头。
瓶口在后庭磨蹭几,待沾满白浊淫水才一鼓作气插进不停开合翕动的后庭,穴口将长颈紧紧包裹,不露一点空隙,宛如一个肉套子,而玉瓶入体,顷刻间瓶中涌出春水,冰凉春水击打在肠道上,肠肉一阵皱缩,将瓶身吮吸的咕叽作响,谢淮将瓶子插到底,硕大的瓶底正好做了塞子,堵的严严实实,春水在肠道中游荡到底,每一都被清洗浸泡。
这瓶中液体看着清澈见底,实际是谢淮将那木箱中的春药一股脑倒入这个瓶子了混合而成的春药。
春水击打在肠肉上,原本冰凉液体被热气一蒸,药气挥发,如蚀骨淫蛇,吐出冰凉长舌,嘶嘶舔舐他的肠肉,层层叠叠的肠肉每一褶皱都被照顾到,春水浸体,药力入体。
周身发起淫热,他似是受不住热,如母狗一般吐出红舌,呼呼吐气,涎水挂在嘴角,双颊通红,头发粘在背上,浑身酥麻,两被堵的穴口翕张,淫液被堵,腹中胀痛难忍,女穴还塞着不停振动的缅铃。
谢淮见他这副模样,将红绳解开,道:“师兄便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我去通知师门,告知师尊,师兄与我打算在凡间游历一年。”
他说完,也不顾顾玉在木床上大张着腿难耐磨蹭着木床,出了洞口,但也不忘布下禁制,这禁制需得洞里的人坐上木马,流出淫液将木马底下草袋灌满才可解开禁制,以师兄的个性,他是万万不可骑上木马自渎的,而这木马隔上一刻中就要将淫水吸尽,就算是上去了,也不会将禁制打开。
谢淮放心离去。
顾玉躺在床上难耐呻吟,雪臀被肚中缅铃震的乱颤,在木床上扭动,如白色浪击打在坚硬粗糙的木石上。
他伸手拔出木塞,啵的一声,淫水没了堤坝,汹涌而出,巨浪哗啦作响,将木床打的濡湿粘腻。缅铃也被挤出半个脑袋。
他伸手去拿,偏生缅铃被淫水浸的湿滑,才捏住,就像抓到滑腻光洁的金珠一般,金珠从手中溜走,在女穴中转了个圈,将蒂珠红肉从外到内碾了个遍,他吐出一团白气,脖颈高高昂起,雪白颈子上一道红痕从中划过,好似割开皮肉。
他碾碾指尖,粘液在指腹之间拉出一条银丝,粘液被他随手抹在木床上,然,所见之,皆是他的淫液,他只得忍着指腹滑腻液体,用指尖扣住缅铃纹间的空隙,奋力一拔。
他抓住缅铃空隙,正从紧致穴肉中拔出,缅铃偏又不老实,不停地在他指尖震动,他又被灌下春药,指尖发红,捏着缅铃仿佛捏着金色睾丸,睾丸击打着他的指尖,朝外溢出袋中淫液,将他手指浸得通红透亮,仿佛被红色凤仙染了指腹,娇艳欲滴,汁从指尖滴落。
缅铃被他撤出大半,穴内一阵抽搐,女穴竟被他这一番动作刺激到高潮。
阴蒂竟像一张贪婪小口,将缅铃又吞咽回去!
顾玉颤抖着喷出淫水,热浪击打在手指上,指尖濡湿粘腻,缓了会儿,他见自己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有将缅铃拿出,他狠下心,十指扒开女穴,女穴红肉蠕动吞吃他的指尖,红肉裹着半露的金珠不停颤动,他忍着不停翻涌的情潮,伸进五指,捏住缅铃,作势将其拿出。
层层软肉如红鸟软舌舔舐着他的五指,缅铃在掌中颤动,金珠雕随着颤动击打在他的掌腹,如跳动肉刃青筋,流动的淫水将他手指捂热,他哭着将缅铃一个一个尽数拿出。
“啵啵啵啵”
每一声响,都像是红鸟亲吻他的指尖。
他自己把自己肏哭了,雪颊挂着泪,眼尾一抹红,春情自然散发,甜腻气息在昏暗山洞中挥发。
他缓了会儿,将后穴白瓶拔出,肠液混着春水流出,而玉茎里的黑玉针却是如何也拔不出来的,他这才站起身,步履蹒跚的往洞外走。
一双雪白长腿被淫水浸的晶莹透亮,两个穴口都被磨的光滑透亮,红色软肉翕张,透过荔枝般大小的肉洞,可见白浊淫水挂满软肉。
顾玉忍着腿间酸麻和诡异的流水感,走到洞口,洞口被层层青藤遮住,他拨开青藤,迈出一步,就被无形结界挡住,银光一闪,他身下出现一个木马,木马背上吐出两根和谢淮一样的木质男根,粗黑的巨物哧溜一声插入他的穴口。
“啊!”顾玉被一插到底。
身下木马还在不停摇动,远看就像一人童心未泯,还在坐在木马上玩耍,近看就见一人披着白纱,不知羞耻的摇动着雪臀一摇一晃用淫荡穴口吞咽身下巨物,小口中还在不停流着淫水,淫水泛滥,从木马背上往下流,流置腹部,滴在木马装草的草袋。
木马每一摇动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仿佛他摇着雪臀坐在一人腹部,被人捉住腰上下贯穿,淫水四溅,木马粗糙马身打着他的雪臀,啪嗒作响。
“啊啊啊,停下!那里不行!”
顾玉红舌半吐,竟是被木马肏干到失神。
那木马两根孽根,插的极,女穴直接贯穿子宫,在子宫内顶弄,每一摇动,都在他腹部顶出一个凸起。
而另一根插在后穴,挺直的木质男根不知变通,每一都顶在辗转的肠肉,将他的肠道撑直,一阵疼痛,肠肉自主收缩,吮着木根,妄图将其热化。
前后两穴都被这木马肏干,他眼睛顿时飙出泪。
涎水挂在嘴角,滴在木马上,乳首在这连番刺激之下挺立红润,如一粒红豆立在粉艳圆盘上。
他忍不住瘙痒,在乳首上打转,时而按压揉捏,时而向外扯,时而用指甲扣挖。
乳首变得骚红,像粒熟透的樱桃,满腹的汁水快要破肚而出。
春水破肚而出,打在木根上,一阵热流冲刷在不远的谢淮的男根上,男根被淫水打湿,顿时高高翘起。
原来木马上的木根和他男根相连,只要顾玉达到高潮,喷出淫水,他就能感受到。
他知道顾玉动了禁制,反而不慌不忙,白衣下的男根高高翘起,仿佛被一个柔软湿热的肉套子包裹。
那肉套子及其会吸,软肉犹如红鸟软舌,细细舔舐他的肉刃,每一褶皱都被照顾好,龟头溢出的清液也被尽数舔净。
他忍不住挺动腰肢,在肉穴里驰骋。
顾玉坐在木马上,原本冰凉的木根好似有了生命,木质脉络化为青筋,在他穴肉里跳动。
穴内两根木根好似商量好了,韵律一致的肏干他,木质粗糙马背磨碾着他的蒂阴蕊,粗壮褐色木根戳弄他的子宫肠肉,嫣红瓣插在枝头,俏生生地滴着水,落在早已等待多时的草袋中。马儿趁机弯腰酌饮。
谢淮嘴里尝到一股腥甜,他一舔嘴唇,道:“骚极了!”
眼珠子一转,不知想到什么,喉头一滚,舌尖残留的腥甜让他双目暗红,他将禁制解开,站在顾玉必经之路等待他的猎物。
那马弯腰,背上木根直愣愣插进两穴,竟在子宫里射出!
那射出的热流自然是马儿饮下的淫液,全数吐出,冲刷着子宫肠肉。
刷的一声,木根收回,木马随之消失,清风徐来,顾玉两腿间的淫水反射银光,他缩着腿喘息。
肚子鼓胀,他轻轻按压,试图将肚子里的淫液挤出,两个穴口烂红外翻,大张着滴水,好似漏尿。
待尽数排出,他才扶着墙壁站起身离开。
外面月上中天,积雪如褥子一般厚重,赤脚踩在地上,冰寒进入骨缝,却不冷,他周身被春药催着发热,两腿战战,每走几步都会从两糜烂穴口中涌出一泡淫液。
之后就被谢淮抓着在地上肏干一场。
谢淮泄了一场,却不尽兴,一想起师兄想要逃跑就怒火中烧,他把师兄抓回洞穴,瞧见墙上的鞭子,鞭子顶端缀着一粗如男根的巨物,布满金色鳞片,鳞片是从鲛人身上扒下来的,还沾满了淫秽气息,让人一闻,男根就高高翘起。
他将顾玉一把扔在地上,用红绳将他高高吊起,双手被缚,仅用玉白脚趾支撑,踮起立在漆黑的地面上,他取了鞭子,用力一甩,发出破空声。
顾玉勉力支撑,两腿间的穴滴滴答答漏出白浊淫水。
“啪”
顾玉顿时哀叫出声,宛如一条濒死的鱼,红唇大张,露出雪白齿列下的红舌,粗喘出声,呼吸最后一口空气,后背被打出一条长痕,鞭子金鳞刮掉一层皮肉,火辣辣的疼。眼泪划过洁白如玉的脸颊,被软舌衔去,那泪水却是带着春情,腥甜腻滑,原来是春药浸入皮肉,连汁水都染上春情。
“啪啪啪”
谢淮的每一鞭子都打的他玉茎高翘,前端渗出一点清液,偏黑玉针已经牢固的插在里面,精液被堵,高潮四起,他不用男根,仅用女穴和后庭就达到高潮,在刺痛的鞭子抽打下,两穴反而翕动更胜,难耐的渴望有人能狠狠肏干他。
谢淮走到他正面,先用鞭子手柄在他高鼓的乳首上碾压,乳首被碾的俏立,好似熟透的樱桃,冰凉的手柄都被染的温热。
手柄乍然离开,“刷!”破空之声响起,凉风猝然降临在乳首之上,樱桃汁水终于冲破果皮,红艳艳的香甜果汁自乳首滑落,好不淫秽。
“啪啪啪”
鞭子依打在他的腹部,女穴,后庭。
鳞片入肉,搅起一汪春水,携带着淫水,鞭尖粗如男根每一鞭笞都被甩进两穴,在里面搅动抽插,穴肉被勾的与巨物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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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后庭被巨物打的瓣乱颤,汁四溢,加上淫药在体内作乱,每一击打都伴着春浪。
顾玉吐出一截红舌,涎水挂在嘴角,一副被玩坏的淫乱模样。
谢淮一想起他最怕被人肏干的样子,心中狂喜,又见他一副被抽打着还要贴上去的淫乱模样,眸色微暗,手中鞭子减了几分力,颇为技巧的抽在蒂上,蒂一片烂红。
蒂珠挂着淫液,像是被抽出泪来,两个穴口烂红外翻,腿上白浊干涸变成精斑,又被流下淫水打湿。
谢淮忽的停了手,指尖掐着蒂,五指掰开柔软湿热的穴口,捉住鞭子上的巨物,一插到底,金鳞柔顺划过女穴,像是被驯服乖巧的野兽,收敛利爪以及狰狞的外表,乖巧进入子宫,布满金鳞的鞭身被柔软娇弱的红肉裹着。
鞭子的铁柄被插入还在翕张的后庭,金鳞卡在穴口,肠肉层层叠叠的吸附在铁柄上,还有些舔舐他的手指,五指抽出时,还带出粘液,在后庭和指尖拉出一条银丝。
他抓住悬在腿间的鞭子,粗暴抽插,那陷在子宫的巨物和铁柄随之剧烈抽拉,陷在软肉的金鳞尽数张开,终于露出狰狞外表和尖利齿爪,紧紧咬在子宫口和后庭穴肉,不肯松开,在巨力之下,以及淫水包裹之下,它终于缓缓抽动,剐蹭着子宫柔软湿热的内壁,用尖牙磨砺着烂红外翻的后庭。
每一抽插都击打出淫液白沫,他疼得脚趾缩起,偏又被绳子吊在半空中,一身的力量吊在手腕上。
谢淮抱住他的雪臀,满手雪脂,白色膏脂都要溢出指间,他半臂支撑着顾玉腾空而起。
顾玉手腕垂于胸前,他终于从疼痛中解脱,双手被绑,刚好压在乳首,乳首肿胀如同妇人,乳头鲜嫩多汁,红色汁液半干。
谢淮将他抱起,手腕缠着鞭绳,将两穴巨物都控制与手,每一抽动都带起阵阵春水,金鳞刮过柔软湿热的穴肉,层层酥麻叠在一起,软肉蠕动,一寸寸吞吃巨物铁柄,遍布金鳞的巨物被淫液打湿,在子宫内壁狠狠肏干,小腹微微凸起,每一肏干都必将激出更多淫液,淫水被堵在子宫内不得喷发,在子宫里随着巨物激荡起伏。
柔嫩肠肉将铁柄捂的炽热,肠肉早就将春药吞吃干净,学会自发吞吃巨物,贪婪小口将金鳞也一点点舔舐,用最柔嫩的穴肉将其包裹,源源不断的淫水浸泡,每一肏干都让他忍不住扭动雪臀一上一下吞吃干净。
谢淮忽的松手,顾玉往下一坠,全身重力都在谢淮手上,他将巨物铁柄吞吃干净,淫水四溅,连手指都差点进去,巨物铁柄顶到底,顾玉肚子高高耸起,被顶出一个凸起。
他难耐的呻吟,脚趾用力蜷缩,每一根玉白脚趾都像是珠玉做成,双手吊在一起,两穴淫水泛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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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遇攻二,过渡剧情)
谢淮一番肏干差点去了他半条命。
顾玉哭喘着泄了数,直到肚子里没了淫水,泄出尿来,他才被放过,满身狼藉的吊在半空中,两穴还被精铁做的铁柄和巨物男根用金鳞咬着穴肉不肯松开,他体内春药得了这一番春情,自然消了下去。
他朦胧间见谢淮躺在木床上,他记得木床上还淌着一摊淫液,脸顿时红了,两个穴口羞耻的绞紧,穴肉咕叽咕叽的冒着水和异物摩擦。
肚子里肿胀难忍,金鳞勾着子宫向下坠,双手又被绑在一起,他忍耐了一会儿,待听到谢淮呼吸渐渐平缓后,他指尖凝出一丝细小剑气。
“刷”
绳索被割断,他张开嘴,用牙齿咬在粗糙绳结上,妄图将其解开,然而舌尖早就被咬破,每每触碰到粗糙绳结上,都会引起一阵疼痛,疼痛被春药一裹,变成酥麻,顺着脊椎爬上脊背,腰都软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子宫内的巨物顶在柔软内壁上,疼痛乍起,他弯腰抱住小腹,冷汗淋漓,脊柱凸出,似要破皮而出,见他背上用鞭子抽的淤青,赫然是一个“妓”字。
下唇都被他咬出血,红珠缀在下唇,要落不落,痛呼被咽进喉咙,他缓了许久才站起身往木床走,指尖凝着一丝剑光。
指尖在床上那人脖颈上方划了一下,站了许久,却始终无法下手。
谢淮是他自小带大的,如今和自己做了这种事,又见谢淮不愿与自己合籍,他即使有些恨意,却也无法下手。
他收了灵力往外走,洞口禁制在谢淮带他回来时就消失了。
他用术法变出一件白衣穿在身上,挡住身上狼藉,咬在子宫的巨物怎么也拿不出来,每每抽动,都能带起阵阵春水,走上一步都要滴下淫水。
他辨认天上星辰,寻着启明星的方位御风而行,还未走出密林就听见打斗声,
他心中一凝,那是妖兽的气息,还有五个凡人,有四位是壮年,还有一位身体虚弱,气若游丝,生命迹象快要消失。
他全速飞向那个地方,不顾子宫内的疼痛。
待他到时,额上冷汗淋漓,他勉强站稳,剑早就被谢淮拿走,他凝气为剑。
剑气震慑四周狼群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对峙一番,狼群自发离去。
他见危险离开,脚步虚浮的走向站在马车旁的紫衣少年,少年看起来比谢淮小,似乎还未成年,周身贵气,一双猫儿眼水莹莹的望着人,看的人心都软了,想来是富人家的小少爷,只是满脸倦容,面色苍白,看上去身体不大好。
他拱手说道:“在下是剑宗弟子,路过此,见你似乎受了伤,不知能否替你把脉?”
谢淮才到剑宗时不时生病,他便学了一手医术,可以治疗一些小病。
那小少爷朝他露出一个虚弱微笑道:“多谢仙尊,只是我早已沉疴痼疾,怕耽误仙尊时间。”
顾玉轻声安慰他说:“既然你喊我一声仙尊,那我自然要尽全力将你治好。”
他轻轻按在冰凉手腕上,脉相虚弱,他沉吟不语,过了许久,连身旁奴仆都忍不住要插嘴时,他才颤抖的说:“只需连续三天使用我派治疗术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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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喘了口气,插在宫口的巨物微微颤抖,只觉得穴口在源源不断的流下水。
他慌忙间,匆匆告别说:“我先走了。”
谁知那少年一把拽住他的袖子,将他拽的差点摔倒,直接躺在少年怀里。
那少年脸上浮现笑意,说:“还不知仙尊如何称呼,我能认你为哥哥吗?”
巨物被少年一撞,顾玉女穴被捅到底,他哀叫一声,眼中掉出泪来。
少年连忙问他:“哥哥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又半揽半抱,一个人将顾玉抱上马车,也不知他一副虚弱模样,是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的。
抱上马车,马车快速行驶。
顾玉被少年揽着,头靠在少年的肩膀上,坐在少年腿上,鞭子正好磕到少年腿上。
少年含泪感激道:“啊,哥哥,我还未告知我的姓名,我叫云琦礼,多谢哥哥愿意治我的病。”
云琦礼又疑惑问道:“哥哥,不知你衣服下的是什么东西,磕的我好疼啊。”
顾玉脸上轰然炸红,羞愧不已,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挣扎得要从腿上下去。
云琦礼见他这副情态,手指全区,扣在木质座椅上,那木头不是普通木头,是修真界最坚硬的齐木,被他用力掰下一块,他悄悄将手中木块碾成粉末,笑盈盈道:“是哥哥的法衣吧!”
顾玉听他这么说,动作顿时停下,来不及思考为什么按在身上的手掌那么火热而用力,他连忙点头称是。
云琦礼可怜兮兮道:“哥哥这几日去我们云府住下吧,帮我治病可以吗?”
顾玉见他脸色苍白,一双猫儿眼蓄着泪水,好似春日梨坠满晨露,惹人怜爱,他被哄的点头,“不必喊我哥哥,叫我顾玉就好。”
云琦礼见他点头,还得了名字,快活的将他揽住,顾玉头被按在云琦礼冰凉的胸膛,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马车行驶的快,道路凹凸不平,震的他不停颤动,插在子宫里的巨物被顶的犹如有人捉住巨物往里面抽插,每一都顶在敏感点上。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怎么这么颠簸。”
云琦礼朝外扬声问道:“离府邸还有多远?”
外面人回道:“还要一柱香,这里的路都不好走,只有这条路毕竟快一些。”
云琦礼朝顾玉道歉,满脸歉意。
顾玉只好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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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马车不知撞到什么,差点腾空,顾玉狠狠装在云琦礼身上,体内两个异物随之一撞,碾到蕊,汁迸溅,他已经感觉到体内淫水将身下衣物打湿。
之后马车犹如巨浪上的小船,在波涛汹涌中行驶,晃晃荡荡,每一浪都准确打在埋在体内的巨物之上,他强忍着不出声。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身下之人,用腿坏心思的推着鞭子。
他在马车中被鞭子肏干,在粗大巨物再一顶在子宫时,他大叫着高潮,淫水喷出,将身下衣物打湿,连云琦礼身上也沾满了淫水。
顾玉发泄了几回的身体终于抵不住疲惫昏了过去。
云琦礼见他昏睡,叫外面仆人快驾车回府。
他伸手钻进衣摆下面,握住鞭身,鞭子早被淫水打湿,摸上去粘腻湿滑,他顺势向上摸去,鞭子尽头是一湿软穴,哪怕是主人睡着了,也在吮吸着手指,吐出淫水。
他摸到女穴,笑出声,低头在顾玉脸上狠狠一嘬,嘬出一个红印,他道:“哥哥原来是个长着女穴的婊子。”
他弹了下鞭身,与之相连的两个穴口顿时轻颤着吐出淫水。
他嗅到一股其他男人的气味,不悦的用力一拽,金鳞齐齐咬着穴肉不肯出来,套在巨物男根的子宫被拽的变了形,上面的金鳞一寸寸挂着子宫口。
顾玉猛然疼醒,他抱着小腹哀叫痛哭,却被人按着不能动弹,只得双腿张开,任人宰割。
额上全是冷汗,面如金纸。
“啵”
鞭子从中抽出,带出一线血,打在床沿上,如枝头红梅,红被摧残,流出血红汁,枯枝也不堪疼痛,在重压之下簌簌颤抖。
始作俑者还哭出声来,“哥哥,我见这鞭子好看,便想着抽出来看看,没想到伤到了你。”
顾玉被云琦礼环在怀里不能动弹,好不容易从疼痛中缓过来,就听到云琦礼哭,他总不能怪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孩子。
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没事。”
云琦礼抱着他,外面仆人说道:“少爷,仙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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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蛇X人!插入子宫,淫水四溅)
顾玉被云琦礼抱着下了马车,还未等他抬眼瞧,就进了府邸,穿过九曲回廊,他被放进一间屋子。 屋子阴暗潮湿,他又出了大量汗水,周身都泛着冷意。 他若是这时还察觉不出异常,那就枉费他这些年除魔卫道的经验了。 他待云琦礼弯腰似要与他说话时,指尖凝出剑气,用力一划,却不见破开皮肉之声,手腕被捉,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蛇。 云琦礼歪头落泪,一滴泪挂在雪腮之上,道:“哥哥为什么杀我?” 他弯腰掐住顾玉的脖颈,缓缓收力,道:“哥哥为什么杀我?” 顾玉双腿直蹬,衣摆被蹬开,露出一双满是掐痕的双腿,还在滴水的烂红穴口,穴口外翻,挂着红色的血。 云琦礼一瞧,眼睛发红,身上男根高高翘起,顶着衣摆,又想到那腿上痕迹不是自己留下的,那两个穴口不是自己插入的,头筹被人摘取,恨不得把人掐死,手上用了力。 顾玉两个穴口翕张开合,在窒息的刺激下巍颤颤的吐出淫液。 云琦礼伸手插进女穴,四根手指齐齐进入,将穴口撑大,在柔软湿热的女穴中扣挖翻搅,而滑腻软肉立马缠上,颤抖着绞紧手指,将每一都吮吸。 顾玉用指甲扣挠也不见脖颈上的手放开,渐渐的,他动作轻了,手从床上滑落。 那人忽的松手,顾玉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奋力咳嗽,似要将肺都磕出来,还未等他喘息,下身两个穴口都被硬物抵住。 云琦礼有两个性器,都长的倒刺,格外狰狞。 粗黑狰狞的性器抵在烂红湿软的穴口,显得淫秽色情,如红舌舔舐黑色顽石,黑色顽石凹凸不平,红舌将其舔的水光淋漓。 两个性器一齐顶入穴口,破开女穴中还陷在疼痛中的子宫,钻进层层叠叠的肠肉。 倒刺在拔出时尽数张开,在插入时又合拢,每一肏干都刮下一层淫水红丝。 顾玉身体里的春药发挥效用,将疼痛全部转化为氤氲情潮,包裹住身体,眼中云雾缭绕,凝结成珠,从眼眶中一颗一颗滚落下来,落在身下白玉床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终于抵不过情欲,红舌半吐,浅浅动着腰臀,吞吃着身下两根巨物,狰狞巨物在两穴口抽插不止,穴肉外翻,露出夹在里面狰狞的黑色鳞片,黑色鳞片在红腻软肉中抽动剐蹭,带起阵阵春水涟漪。 云琦礼见他得了趣,一把撕开他身上外衣,露出嵌在红色鞭痕上的乳首,乳首肿胀,还沾着樱桃汁,云琦礼俯身吐出分叉的蛇信,埋首在柔软湿热的乳首上舔舐,滋滋有声。 顾玉胸口一凉,好似被蛇盯上,阴冷寒湿的视线在上身游荡舔舐,他的乳首被冰凉的舌头舔弄,寒冷的气息携着浓郁血气打在他的乳首之上,又似紫蛇在乳首游行,冰凉蛇腹在乳首蠕动,尖牙磨砺着娇嫩乳首,樱桃般的圆粒被咬的不成样子,肿胀一圈,俏立在红痕密布的滑腻胸膛上。 两个穴口被硕大的男根撑大,边缘不见一丝褶皱,只有红腻软肉翕张,在男根和穴肉相连吐出淫水,淫水将他的一双腿浸染的滑腻光洁,反射着白玉弧光,宛如是被白玉雕成的仙人,偏被人捉住腿,大张着露出脆弱之,任妖物予给予求。 肏干着他的是一妖物,还是最淫邪的蛇妖。 现在冬日,不去冬眠,蛇妖偏倾巢而出,将他捉回洞穴,不知是合意。 两个穴口一同被肏干,合着相同的频率,每一下都捅到底,叫他周身舒爽,淫液汹涌而出,尽数打在埋在子宫内的男根上,连被后庭肠肉包裹着的男根,也被劈头盖脸浇下热液。 龟头乍然遇热,云琦礼男根鳞片片片张开,锁住娇嫩宫口和穴肉,将精液全数打在子宫内,后庭内。 鳞片锁着出口,将精液堵在里面,子宫被灌满蛇妖的精液。 云琦礼弯腰在顾玉耳边欣喜若狂的说道:“哥哥,你会在我怀里不停生下蛇蛋,只能给我生。” 顾玉脸上忽的一热,有热泪滴在脸上,划过脸颊,路过半张的嘴,被红舌一扫,他尝到一丝苦味。 他愣怔片刻,也不知怎么想的,或是被春药所控制,忽的伸手揽住云琦礼的脖颈,向前一送,嘴上触到温热的还沾着泪的脸。 云琦礼被脸上轻轻的吻弄得脸上发狠,忽又狂喜,两相接触,狰狞的压住身下那人,衔住顾玉红舌。 一条冰凉蛇信钻进顾玉口中,在顾玉口中搅得滋滋作响,他两腮包不住的涎水,顺着两口空隙向下流,滴到锁骨上,聚成一汪水洼。 蛇信入口,如他贪婪的主人一半,仍觉不满足,一举钻进喉口,模拟性器抽插,在喉中抽动,喉中软肉挛缩,吮吸讨好蛇信。 顾玉抽搐着想要挣开喉中异物,又被身下紫色蛇尾层层锁住,不得动弹。 云琦礼在射了一后,蛇尾竟不受控制的出现,遵循本能将顾玉层层缠绕。 顾玉的双腿被冰凉蛇尾所缚,不得动弹,蛇尾又在两穴中抽动,每一抽动都打在还在咕咕冒水的后庭之上。 啪啪啪 抽打着外翻的殷红穴肉,每一抽动,都打的穴肉乱颤,吐出更多淫液,将蛇尾的浸泡的光滑柔亮,散发着浅浅紫光。 女穴也被挨了抽打,才从高潮出来的女穴正是敏感,挨了抽打汁一股一股的从中流出,偏偏女穴还插着蛇根,女穴被刺激的一阵收缩,艳红的穴肉舔舐每一片鳞片,吮吸上面的淫水精液。 龟头堵在子宫口内,子宫喘息着和主人的喉咙一般挛缩着,龟头插在乍然收紧的子宫,云琦礼粗喘出声,边哭边挺动着腰,在两穴抽插,蛇身收紧,仿佛能听见骨头卡崩脆响。 顾玉在剧痛中,两穴拼命翕张,如在狂风暴雨中的娇嫩红,独自缀在纤弱枝头上,巍颤颤的发着抖。 他在疼痛中流出泪来,妄图大声呼救,喉咙也被蛇信堵住,呼吸不畅,两穴也在拼命挤出水,试图融化如坚冰一样冷酷的蛇妖。 云琦礼泪水是热的,打在顾玉脸上,与顾玉泪水混在一起,一齐流在白玉床上。 他在紧致的穴口中冲刺,蛇根在多年之后终于得到满足,他快活的喘出凉气,渡入顾玉口中,松开蛇尾。 蛇尾之下是遍布红痕的长腿,他瞧着顾玉身上遍布自己的气息和痕迹,欢喜的架起顾玉双腿,放在肩上,细细舔舐着顾玉脚踝,在上面布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顾玉得了呼吸,大口咽下凉气,身体也被蛇尾放过。 凉气入体,在周身游荡一圈,如刮骨吸髓一般,刮下原本属于谢淮的气息,顾玉疼得发抖,额上大颗大颗冷汗,流进漆黑发丝,黑发被汗打湿,一缕一缕的,如同蛛网,趴在白玉之上。 云琦礼就着这个姿势,十指扒开女穴,女穴潮湿柔软,乖巧的袒露出还在冒水的内部,他伸进一指,红肉立马缠上,滑腻软肉热的发烫,好似要将他含化,他贪婪的一口气伸进三指,三指扣挖着嫩肉,三指挨着自己的性器,性器边缘鳞片刮下他一层皮肉,血汩汩流出,混着淫液,流在白玉之上。 他把手指抽出,换上自己在一旁不耐拍打着白玉床的蛇尾,蛇尾上还沾着白玉碎末,直接贯穿子宫,蛇尾被鳞片刮伤。 蛇妖的性器上的鳞片就是为了更好的锁精,怎么会让其他性器进入,哪怕是他自己的蛇尾,进去也要刮下一层皮来。 子宫口不大,被突如其来的蛇尾破膛而入,差点撑破,顾玉疼得下唇咬出血,长腿绷紧,玉趾蜷缩,足弓绷出一个宛如圆月的白玉弧光,他感觉自己好似死了,意识上想要死去,偏偏被春药浸软的身体在疼痛中自发吞吃,找寻着快乐,子宫吐出淫水,女穴颤抖着吮吸蛇根,将他们舔的光滑。 他低声呜咽着,疼痛如丝如梦钻进身体里,他陷在疼痛编织的梦里,忽的梦境乍裂,他的呜咽婉转低回,变成甜腻呻吟。 他睁开眼睛,见一紫色蛇头大张着嘴,利齿如剑,反射凛冽弧光,蛇信如赤练,嘶嘶吐气,紫蛇鳞片如上好的紫玉雕成,每一寸都反射紫光,在狭小的白玉床上,如紫雾氤氲升起,一寸一寸将顾玉包裹。 顾玉大骇,差点一口气闭过去。 顾玉两穴拼命收缩,在极致恐惧中,他达到高潮,淫水四溅,打在穴内两根蛇根和蛇尾上,将他们浇上一层粘腻水光。 云琦礼现了真身,硕大的蛇头与顾玉相对,蛮横的吐出蛇信钻进顾玉嘴中,与之接吻。 湿滑暖热的口腔包裹不住他长如赤练的蛇信,钻进喉咙,在颤动挛缩的喉咙里抽动。 顾玉乍然被腥臭蛇信入侵,好似被布堵住嘴,不得反抗,舌头被冰凉蛇信压住舔舐,每一舔舐都让他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红腻的女穴被蛇根抽插,后庭肠肉外翻,在和蛇根相连之打出粉色泡沫,疼痛在蚀骨春药编制之下变成酥麻痒意。 顾玉扭着腰难耐的声音,穴口翕张开合,周身都是粘腻湿滑的汗水,被白光一打,仿佛上了一层釉,红痕是用胭脂做的梅,被蛇紫色鳞片刮过,情欲上涌,颤抖抽搐的吐出一泡淫液。 淫水从穴口滑过,淌在白玉床上,白玉如水中明月,遍捞不在。 唯有眼前艳红的穴口是真的。 云琦礼蛇尾抽出,血淅淅沥沥的喷洒在顾玉身上,大量的伤口源自于他自己,疼,但能让他清醒,让他始终缠绕在仙人身上。 这终于不再是梦,而是真实的了。 他射在顾玉体内,鳞片张开锁住宫口肠壁,不让精液留下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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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蛇X人,背为纸淫液为墨,毛笔作画)
白玉床被巨蛇摇的吱呀作响,嫣红蕊被巨蛇蛇根压得艳熟,吐出糜烂汁,待云琦礼停下,顾玉还陷在情欲的浪潮中无法挣脱。
云琦礼停下不代表结束,他用蛇尾拨开如雾床幔白玉,按下白玉床旁的金玉按钮,刷的一声,头顶出现一面镜子,将床上情形全部照出。
云琦礼用蛇尾控制顾玉抬头看头顶光洁的镜子,沾着精液和淫水的蛇尾在顾玉如玉的脸上留下潮湿淫秽的湿痕,白浊粘在顾玉嘴角。
顾玉以为还是泪水,他熟练的伸出舌头一舔,腥味入口,他一下就猜到那东西是什么,而喉咙早就被插肿了,只得声音嘶哑的轻轻咳嗽。
云琦礼见他将精液吃下,如墨玉一般的巨大蛇瞳竖起,紧盯顾玉,蛇信嘶嘶作响。
顾玉被冷血动物盯住,颤抖着绞紧身下穴口,穴肉将蛇根吞的更。
云琦礼将顾玉侧放,确保镜子能照到他们下身,才说:“你看,你被一条蛇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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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被蛇尾钳制,不得不抬头看向镜子。
镜子连他们下身相连的情形都尽数展现在眼前。
顾玉如被蛇绞在怀中的猎物,玉白的下巴被紫色蛇尾托着,上面晶亮的液体散发的甜腻气味钻进鼻腔,布满红痕的双腿微微颤抖,被紫色蛇尾压在身下,而顾玉两个柔软穴口被狰狞蛇根插入,穴肉嫣红如蕊,每一都坠着露珠,叫人心生怜爱,想要狠嘬一口,席卷上面晶莹透亮的露水。
顾玉看见自己双腿大张,翘着腰臀与蛇交欢的模样,面白如纸,他在情欲控制下与蛇妖交合,肚子里全是这蛇妖精液,恨不得要将这蛇妖杀死。
还未等他动作,硕大蛇瞳与他对视,云琦礼摇动蛇尾,挺动蛇腹,埋在顾玉体内的蛇根又开始抽插。时如狂风骤雨打在蕊之上,叫他吐出淫水,连连哀叫讨饶;时如拨云见月轻轻拨开层层嫩肉,顶在子宫尽头,叫他细细呻吟,穴嫩肉一齐吮吸讨好蛇根。
无意间,他抬头一看,见镜中那人眼含春色,红唇半开,吐出红舌与蛇信接吻,带着蛇痕的细腰挺动,主动承欢吞下蛇根。
心中慌乱,却陷在情欲中,只顾呻吟,脑海里全是被蛇根捅弄的舒爽,涎水挂在嘴角,拉出一条银丝。
顾玉忽然被蛇抬起,压在一冰凉之物上,他恍惚间低头一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印在身下。
原来云琦礼将镜子取下,压在顾玉身下。
云琦礼抽出射过的蛇根,将顾玉按在冰凉的镜子上,摆出一个宛如母狗的姿势,顾玉腰臀高高翘起,露出还在汩汩冒水的两个烂熟穴口,腰上勒痕变紫,稍稍动一下就酸痛难忍,臀上被蛇尾拍打的红痕未消,被淫水浸泡的宛如烂熟的水蜜桃,稍稍咬上一口,都要从穴口冒出淫水。
镜子边缘是用鎏金雕的浮雕,半开半合的摩挲着娇嫩的皮肤,按压在鼓胀的乳首,殷红的乳头被压扁抻平。
复又将蛇根插进外翻的穴口,穴肉见蛇根进入,立马涌上,一下下啄吸舔舐半勃的蛇根,蛇根迅速在顾玉体内勃起。
顾玉明显感觉到体内蛇根的坚硬,他颤抖的闭上眼,不敢再看眼前眼含春色的人。
猝然,蛇根在子宫内抽插,每一抽插蛇鳞刮过宫口,顾玉子宫收缩,脂红肿胀的穴肉翕张开合,仿佛在哭喊求救,滴落带着血的淫水,身下镜子接住红色淫水,啪嗒一声,水波荡漾,而四周升起氤氲之息将他包围。
顾玉再一陷入蒸腾的情欲。
穴口红肉被蛇鳞拉扯,湿答答的滴下淫水,顾玉在蛇根的顶弄下一又一在疼痛伪装的情欲达到高潮。
他被射了满肚子蛇精。
云琦礼不慌不忙的抽出蛇根,变回人身,屈指一敲镜面,镜子水波流动,浮现两紫玉圆环,他握着紫玉圆环,用手依伸进女穴后庭,堵住外流的精液淫水,顾玉小腹鼓起,如四月怀胎。
待顾玉醒来时,他穿着红裙,头发不知何时梳成已嫁作人妇的妇人发饰。
他似被人控制,变为线上木偶,捂着肚子下床,步履蹒跚的走向站在不远穿着紫衣的少年。
隔着白雾似的白纱,只觉紫衣少年身形如抽条青竹,带着坚韧的意味,待那人转过身,见白玉似的脸庞,黑色猫儿眼,顾玉周身酸软,两个穴口不自觉翕张开合吐出淫水。
云琦礼拿着一根毛笔在宣纸上作画,黑色砚台上盛着一汪清液,散发着甜腻气味。
顾玉被操控着坐在木桌上,大张着腿,露出两个腻红穴口。
云琦礼笑着指向砚台,道:“哥哥,这是从白玉床上收集的,哥哥你流的太多了,这方砚台都装不下了。”
顾玉这才知道这是自己流的淫水,他想要远离,却又被控制着跪下,
他听见一道冰凉的命令:“给我研墨。”
顾玉弯腰扶着插着黑玉针的玉白性器,拿起黑色砚台,在砚台上研墨,过于羞耻的动作叫他红了脸,偏偏自己不受控制。
玉白性器在粘稠还带着白浊的淫水中搅动,水光粼粼。
顾玉鼻尖都能嗅到一股腥甜。
他腰臀忍不住摇动,肚子鼓胀,含着与砚台一样的液体,每一研磨,都带着腹中液体搅动,子宫液体晃荡。
两个穴口瘙痒酥麻,滴滴答答滴出淫液,在木桌上划过一道淫秽粘腻水光。
云琦礼用食指一抹,指尖一道银丝与木桌相连,扯远了才恋恋不舍的断开,他两指一碾,湿滑粘稠的淫水将他指尖浸的濡湿光亮。
他一掌拍向扭动的腰臀,道:“哥哥,为什么不好好研墨呢?”
他把顾玉按在桌上,腰臀高高翘起,教顾玉十指掰开女穴,湿软的穴肉被如玉十指紧扣,指尖挤出脂红穴肉,甜腻的淫水,从掰开的穴口能看到堵在宫口的紫玉圆环,如盛开在红肉中的颓靡紫,周身泛着釉质光泽。
云琦礼漫不经心伸进四指,在内壁扣挖翻搅,带起阵阵春水,咕叽作响。
大拇指抵在蒂珠上按压扣挖,将蒂珠挖成朱红色,在指尖颤抖抽搐的。
他摸了一手的淫水,抽出手一掌打在顾玉雪臀上,如训斥母狗一般,“趴好!”
顾玉不敢不从,摇动的臀部停了下来。
云琦礼拿起一枝狼毫,在盛满淫水的砚台上沾了沾,提笔在绸子似的肌肤上作画。
每一笔都划在痒。
濡湿的笔尖在背上游走,不时插进女穴在里面搅动沾取淫液,拿出后,放在顾玉嘴上,示意顾玉伸出舌头将笔尖舔顺。
顾玉被迫张开嘴,伸出舌头。
绵软还沾着他淫水的毛笔在他舌尖滑动,或者钻进口中,划弄他的上颚,瘙痒酥麻,喉间溢出甜腻喘息,拿出时拨开一线银丝。
顾玉被换了个姿势,与云琦礼面对面,十指还是插在女穴中。
毛笔在乳首打转,笔尖硬时似尖针戳弄乳头,挤出乳粒,软时如带刺小舌缓缓舔舐着娇嫩乳首。
粉嫩乳首被毛笔划得悄然挺立,艳红如烂熟樱桃,轻轻一拨,就溢出汁水。乳首之上沾满了毛笔留下的淫水,将乳头浸的晶莹透亮,好似下一刻就要破皮滴下晶莹透亮的汁水。
云琦礼俯身舔舐,冰凉的蛇信在乳首打转,蛇信岔口出抵在肿胀的乳头,模拟性器抽插。
他手也不停,将毛笔置于另一乳首,轻拢慢捻,如作画般,将乳首惹的肿胀如妇人娇乳,乳头上的晶莹粘液就像是妇人滴下的乳汁,甜腻勾人。
顾玉在这番撩拨下,两穴翕张开合,不停溢出淫液,将木桌打的湿亮,而滑腻的雪臀仿佛上了一层油脂,轻轻一刮,就刮下一层透亮的水。
他难耐的颤动着腿,十个圆润玉指蜷缩,足弓弯出圆弧,小腿绷直,细细的在云琦礼身下呻吟。
云琦礼捏着他身上红裙道:“贱妇怀了孕还这么欠干!自己来动。”
云琦礼放下毛笔坐在凳子上。
顾玉得了令,颤着双腿趴下木桌,如母狗一般用牙齿掀开云琦礼的衣摆,露出底下裘裤,贝齿咬下,高高翘立的蛇根啪嗒一声打在他的脸上,脸上顿时被打红,清液在脸上留下湿滑粘稠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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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伸出舌头舔在龟头上,腥甜的气息立马涌进口中,他细细舔舐吮吸蛇根,将龟头清液尽数咽下。
云琦礼见他喉头滚动,哪里不知顾玉是咽下龟头上的清液,他扣着木椅,勉力忍耐,他蛇瞳竖立,想要一把按在顾玉修长雪白的脖颈上,一插到底。
顾玉沿着柔软的蛇鳞上舔舐,柔软湿热的舌头从上至下细细舔舐吮吸,而另一只手在剩下那根蛇根上撸动。
他离开蛇根时,涎水挂在嘴角,在龟头拉出一条银丝。
然后一口吞下炽热的蛇根,蛇鳞在蛇根入口时瞬间变得半硬,却不刮伤他娇嫩的口腔,他放在嘴里吮吸,用舌头在蛇根上舔舐,涎水划过蛇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云琦礼终于忍不住,一把按在顾玉雪白的脖颈,一插到底,抵在不断收缩的喉咙,软肉如女穴,抵在龟头吮吸,他抽插数才射出来,精液只接射进喉管。
待他抽出蛇根时,顾玉趴在地上咳嗽,他咽下腥臭精液,嘴角脸上尽是流出的白浊,发丝也粘上许多。
顾玉嘴唇红肿,眼尾荡开一抹红,眼睛蒙上水雾,白浊从他嘴角流下,滴在如玉胸膛,红肿的乳首都沾了许多,像是被肏开了乳汁。
顾玉伸出红舌,舔下挂在嘴角上的精液,又将低头如小儿啃指一般,细细舔舐十指,待手指从口中抽出时,如玉般的手指裹上一层晶莹水光,他还不够,用手指刮着胸口上的白浊,喂进嘴里,喉头一滚,尽数吞下。
云琦礼终于忍耐不住,一把将他拉进,按在跨前,另一根等待许久的蛇根抵在他唇上。
顾玉张开嘴乖巧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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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脐橙,男三出现隔着门肏干)
待顾玉尽数咽下精液,他捂着有明显弧度的小腹,作势要扶住云琦礼的蛇根坐上去。
云琦礼止住他的动作说:“把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顾玉听话的十指揉开烂红软肉,女穴湿软骚红,五指轻易插进去在里面探索。
手伸的了,指尖触到一濡湿光滑的圆环,圆环正好好套在子宫上,将子宫口套的很牢,不露一点空隙。
顾玉伸出手指勾住湿滑的玉器,将其一拽,啵的一声从子宫上拔下,子宫颤抖收缩,在子宫内攒了一天一夜的淫水精液刷的流下来,打在手指上,像是被手指和紫玉干到高潮射尿。
云琦礼再也忍不住,把后庭堵着的紫玉也拔下来,将两块紫玉圆环掷到书桌上,哐当一声落在盛满淫水的砚台上,震的水波荡漾。
他扶着顾玉的腰,与顾玉沾满了淫水的手十指交扣,教两个湿软穴口吞下蛇根,吐出蛇信与顾玉接吻。
他的动作轻缓,破开湿软穴肉,坚硬的蛇根如一杆长枪,尖利的带着鳞片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抵在子宫口上,再往前一步,他就会进入子宫。
子宫被紫玉圆环顶的红肿,原本湿滑平整的嫩肉微微鼓起,轻轻在上面碰一下,顾玉就剧烈的喘息,额上滴下热汗,打在云琦礼的胸膛上,手指也缩紧,紧紧的攥着云琦礼的手。
云琦礼笑了一声,松开环着顾玉的手,眼中波光粼粼,道:“既然哥哥不想要我进去,那哥哥自己动吧。”
顾玉抬起腰臀,雪一样白的臀部在他胯上上下扭动,两个烂红的穴口吞吃粗黑巨物。
狰狞的带着鳞片的黑色巨物,捣烂肿胀鼓起的糜烂软肉,软肉变得艳红,中间滴出的汁粘在两人之间,拉出长条银丝,每一抽动都顶到子宫,带起子宫里淫水精液,波涛汹涌,小腹鼓起。
顾玉一边声呻吟,一边调整姿势,免得碰到娇嫩的子宫,而女穴早就变得湿软骚红。
先前和云琦礼之间的交合充满粗暴的抽插,好几觉得自己要死去,全没有这一的温柔。
他于主动方,扭着腰臀用云琦礼的蛇根将自己肏干的淫水四溅。
他在温柔的情事中晃动着腰,子宫似不满足只是轻巧厮磨而翕张着子宫口,在每一龟头离开时,都恋恋不舍的将龟头吸住,在龟头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子宫内淫水荡漾。
他喘息着,嘴角流出的涎水被云琦礼尽数舔净,留下濡湿粘腻的湿痕。
顾玉掀开眼皮,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目含春色,眼尾红晕荡开,红舌在嘴中半露。
如此春色,云琦礼还能忍住,他的蛇根却瞬间胀大一圈。
顾玉穴肉被突然胀大的蛇根抻平,他惊喘一声,子宫口正好被龟头定住,他的腰腹忽然无力,猛地坐下,龟头尽数进入子宫内。
顾玉哭出声,泪水还未滴落就被蛇信舔舐干净,脸上只有一线模糊湿痕。
云琦礼再也忍不住,捉住顾玉的腰,定开含着水的子宫,在里面抽插,每一下都带出粘液,粘液将云琦礼的紫衣打湿,留下大块湿痕。
他的每一抽插都顶的又又重,柔顺的子宫将云琦礼粗大的性器全数包裹,如肉套子一般。
顾玉在肏干下脑中无法思考,只有无穷无尽的性高潮,浑身上下都是水,两个穴口流出淫液,嘴里流下涎水,眼睛滴泪,乳首被云琦礼舔的晶莹剔透。
顾玉子宫被精液冲刷的收缩,他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流泪的眼睛,见云琦礼如玉的脸庞满是泪痕,他不知为何,或许是流的水太多了,想要补充些水,凑上去将泪水舔净。
云琦礼睁大眼睛,动作迅速的将两人位置调换,一把将顾玉按在椅子上狠狠肏干。
直到月上中天才停歇,而顾玉被肏的混了过去,云琦礼的蛇根拔出来的时候,两个穴口外翻,穴肉翕张,被肏的烂红,如熟透的水蜜桃果肉,合都合不拢,只得大张着能塞进一个拳头的小口,朝外流出淫水精液,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子宫里灌满了精液。
云琦礼叫下人从新送来一件白衣,把沾满了淫水的红衣和砚台紫玉圆环丢进一个木箱子里。
木箱子里装着一些破烂,暗淡的圆珠,只有一半的钗子等等。
云琦礼合上木箱,将木箱推到阴影。
他把白衣给顾玉穿上,顾玉身上红痕密布,两个腰窝被云琦礼掐的留下两团红痕。
白衣将顾玉身上痕迹尽数遮掩,却让顾玉光着下半身,两个穴口朝外滴着淫水,将白衣打湿,留下一圈湿痕,他抱着顾玉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到一拍卖行,门口站着的拍卖行仆人弯腰,眼睛不敢乱瞟,就怕看到什么不敢看的东西。
大妖怀里的人被白纱遮住脸,只露湿滑的黑发和圆润嫩粉的指尖,身上全是大妖气息,淫秽不堪,想来是肏了又肏,身上每一都被大妖气息浸透了,像这种大妖最为霸道,自己的猎物不愿给别人看一眼。
他将蛇妖引到早已订好的包厢立马离开,还不忘关上门。
云琦礼抱着怀里人坐下,把玩着顾玉的手指,手指温热,骨节分明,指腹还带着些剑茧。
他玩了一会儿,将手指放到嘴里,用尖利的牙齿一下一下磨着剑茧,涎水顺着手指流到手腕。
中间圆台响起声音,带着面具的人正在介绍笼子里的半妖。
云琦礼将顾玉抱得更紧,蛇根高高翘起,他拨开顾玉身上的白衣,露出肿胀的女穴,朝里面插进四根手指,在湿软的女穴里扣挖翻搅。
顾玉在睡梦中女穴猝然疼痛,他忽的惊醒,一睁眼就惊喘出声。
两个穴口被插进蛇根。
子宫被迫打开容纳蛇根,他的两个穴口被肏干的一片泥泞,软肉熟练的吮吸着蛇根,子宫被顶的熟透了,从子宫口漏出一点香甜的果汁,勾的云琦礼蛇瞳竖立。
他在包厢内肏干着自己肖想多年的猎物。
眼泪又掉下来,他这百年来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只有在顾玉面前爱哭的这个毛病。
他按着顾玉的腰,叫顾玉不能反抗,射在顾玉的子宫内。
顾玉的呻吟与包厢外的声音交替,甜腻的呻吟被云琦礼尽数吞下,不泄露一丝。
离开时,云琦礼嘴角银丝与顾玉相连,又在半空中断开。
“妖王也不请本王进去坐坐?”
云琦礼将还陷在高潮中的顾玉放在塌上,用白纱盖住他的脸,起身出门。
云琦礼在外面和人谈话,声音透过薄门穿进顾玉耳内。
他勉力支撑着坐起身,白纱滑落,衣领大开,胸膛遍是红痕。
还未等他坐起,腰间就抚上一只冰凉的手,所过之寒气弥漫。
顾玉松垮的腰带被解开,露出肿胀的两个穴口,在陌生人的注视下翕张开合,朝外流出大量淫液,糜烂的红肉上挂着白浊。
那人笑道:“何时剑宗的大师兄变成妖王的禁脔?”
顾玉正要说话,大开的女穴进入四指,穴肉立马缠上吮吸,才高潮的女穴正是敏感,仅仅是插入四指也挤出淫水,软肉濡湿粘腻,泛着水光。
四指在他的女穴中肏干,粗糙的茧子刮着娇嫩的穴肉。
企!鹅、群;2‘3,6923。96日更/
那人见他脸上神情恍惚,好似被他的手指肏干到高潮,嗤笑一声说:“若是让蛇妖知道你被肏了会怎么样。”
他褪下裤子,粗黑巨物弹出,抽出手指抱起顾玉,如小儿把尿一般,将顾玉腾空而起,肉刃顺势插入女穴。
顾玉骨骼小巧,而他天生骨骼粗大,显得健硕凶狠,当他抱起顾玉时,如抱起一个轻巧的玩具,稍稍用上一点力都能把顾玉弄碎。
他在包厢门上布下禁制,保证里面可以听见外面的声音,外面却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他把顾玉小心翼翼的按在门上,说:“在这里肏你,你的主人听到了会不会听到?”
每说一个字都用力顶进子宫,子宫柔软湿热,将他的粗大龟头吞下,如人类凿开地面,打出清泉一般,他凿开顾玉的子宫,淫水流出,溅在门框上。
他湿热的舌头舔舐顾玉的耳廓,轻声说:“我叫顾影,记住我的名字。”
顾影压着顾玉在门上肏弄,手指伸进后庭扣挖翻搅,叫顾玉捂着嘴不敢出声,门外的交谈模糊不清,只听得见云琦礼的声音。
顾玉眼中流出泪。
顾影见他雪颊挂泪,轻轻舔舐,姿态温柔,然而动作不停,插进子宫,连手指都粗暴抽插。
门内活色生香,门外一触即发。
云琦礼蹙眉,恨不得将面前这人杀死,这人是族里的长老,好财贪色,偏又动不得,他捻了捻冰凉手指,想念顾玉身上的温热,不耐烦的打断那人说话,说:“好了,我都知道了,我会替你办好。”
转身就走。
顾玉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挣扎着想要推开顾影,然而顾影钳住他的腰,将他按在门上,肉刃进入子宫,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顾玉被精液打的汁乱颤,淫液汹涌而出,浇在龟头上。
他喘息着坐在地上,门在他面前打开,一双穿着绣有金蛇的鞋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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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温柔对待
云琦礼进门的时候见顾玉趴在门框边扣挖着女穴,女穴淫水泛滥成灾,将地面打湿的光滑透亮。
他嗤笑一声,抱起顾玉,将他放在床上,问道:“怎么,才一会就忍不住了,真是骚啊。”
顾玉腰臀挨到软榻,泄了力,嘴唇开合数,不知该说什么。
若是说了,云琦礼会不会像顾影离开时所说的那样,用些阴狠手段折磨他,他想起昨日被蛇按在镜子上肏的情形,抖了抖,闭上眼张开腿承受云琦礼的蛇根。
才被肏过的两穴肉湿软,温顺的吞下蛇根,淫水泛滥成灾。
蛇根才进入一半就停下。
顾玉茫然的睁开眼睛看向云琦礼。
云琦礼笑容顿住,弯腰凑近顾玉,轻嗅顾玉身上气味,他声音很轻,好似怕把顾玉身上气味吹散,他说:“哥哥,我怎么闻到你身上其他人的气味?”
云琦礼迅速拔出性器,伸手探进女穴,女穴湿软,轻而易举就被五指插进,他手越伸越,五指在幽长的穴道里探索。
顾玉心中恐惧,后背发麻,抖着身体想要离开,他狭窄的穴道要被云琦礼的手劈开,雪白的双腿如上岸的鲛人徒劳无功的挣扎,银尾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又被人捉住,按在床上。
他在床上体会到鲛人破尾的痛。
云琦礼按住顾玉的双腿,眼神阴霾,蛇瞳竖立紧紧盯着顾玉,下半身已经化成蛇尾,拍打着床,溅起木屑。
顾玉看到他这副神情,毫不怀疑,云琦礼只要在他身上找出一点其他人的精液,他会被云琦礼用蛇尾绞死。
顾玉鼓起勇气伸出手,用上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袭向云琦礼。
在他快要碰到时,被一只粗糙骨节粗大的手捉住,他心中一惊,抬头看向手的主人,正是顾影。
而云琦礼见到顾影,嗅到他身上的气息和流在顾玉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哪里还不知道,就在他出去见长老的那段时间,他的哥哥被人隔着一道门肏干。
他蛇瞳变得猩红,蛇尾扫向顾影,说:“魔尊果真如传说中那么霸道,连我的禁脔都想要战为己有,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顾影飞身躲避,一手捉住顾玉的腰,道:“这位仙尊还不知道愿不愿意成为你的禁脔。”
云琦礼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顾玉被魔尊抢走,蛇尾转换方向,卷住顾玉的腰,结果蛇尾卷到一抹残影,而顾影早就带着顾玉逃走。
魔界寒风凛冽,刮的顾玉缩着身体,他还没穿衣服,只得赤裸着靠近身旁唯一热源。
顾影摸了摸顾玉柔顺的头发,道:“仙尊,还未到我魔宫,露天和仙尊双修,我怕仙尊被粗糙的地面刮伤。”
顾玉一愣,垂下头,他不想去魔宫,只想回剑宗,但他也知道,落到魔尊手里恐怕也不会好过。
顾影见他低头,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揽着顾玉的腰,施展瞬移术,不过一瞬就到了魔宫。
魔宫金碧辉煌,顶上镶嵌着无数大颗大颗的夜明珠,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用骨头做的魔椅。
魔椅像是被血浸透了,泛着血光,两个扶手上各自镶嵌着一颗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血珠子,看的人心慌。
顾玉被携着坐在魔椅上,身下还垫着柔软的大腿。
他的两个穴口才拔出蛇根,穴肉外翻,被粗糙的裤子一磨,刺激的淫水流出。
顾玉察觉到两腿之间的湿润,尴尬的想要站起身,谁知腰臀才动一下,腰就被勒紧。
顾玉两腿被分开,一只手插进两腿之间,带着剑茧的手掌摩挲着女穴和后庭,外翻的穴肉被炽热的手掌揉捏摩擦,不多时就吐出更多的淫水,将一只大手打湿的水光粼粼。
指缝间都扯出短短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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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顾玉感受到耳朵被温热的气息包裹,听到那人在耳边悄声说道:“仙尊,我可以插进手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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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声音正经,像是在说些正事,却没想到他所讲的话如此下流。
不待顾玉同意,女穴就插进一根手指,他还是第一只插进一根手指,他的女穴第一被这么温柔对待。
手指在女穴内浅浅抽动,待女穴适应了,才继续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每一抽动都很轻柔,又都顶在敏感,惹的顾玉轻轻喘息。
顾玉脸颊感受到轻柔温热的触感,是顾影在亲吻他的脸颊,像是在亲吻自己的母亲一般,不带一丝情欲,圣洁而美好。
顾玉一愣,他睁大双眼,似是不敢相信这是魔尊对他所做的事。
先前在包厢里,他的动作粗暴,而在魔宫又温柔的不像本人。
还未等他思考,女穴一阵空虚,女穴里的手指抽出。
顾影这才露出他粗黑的性器。
顾玉的女穴被扩张的很好,他的女穴湿软,能容纳这个对于常人都难以容纳的性器。
当性器插进女穴时,顾玉除了肿胀感,却没有疼痛。
性器在女穴中不紧不慢的抽插,粗长的性器停在子宫前,还有大半露在外面,顾影并不急得插进子宫。
顾玉的子宫被顶的肿胀,子宫口软软的嘟着,才被肉刃碰到就一阵收缩,子宫被使用的太过于频,轻轻碰到顾玉就会感到疼痛。
顾玉在难得温柔的情事里轻轻喘息,温热的喘息打在顾影的手上。
顾影伸出还带着淫液手,插进顾玉嘴里。
腥甜的淫水被顾玉尽数舔舐,连指缝都被他舔到,手指模拟着肉刃在他嘴里抽插,两腮包不住的涎水挂在嘴角,拉出一条银丝。
顾玉的腰被掐出两道红,在雪白的身体上碍眼的痕,哪怕是顾影自己掐的,他也觉得碍眼。
他轻轻揉捏着红痕,手法并不色情,与他粗大的肉刃不相符合,他的肉刃还在顾玉女穴里抽插,囊袋打在顾玉的臀上,啪啪啪带起肉浪,两股都被拍红,穴口白沫横飞,淫水四溅。
这副模样淫秽不堪。
顾玉忽的呻吟出声,甜腻的声音穿过耳膜,直通大脑。
顾影一鼓作气插进子宫,子宫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缩在龟头,如同肉套子一般,吮吸讨好着顾影的龟头。
他即使是进入子宫,动作依旧温柔,每一抽插都带给顾玉未曾体验过的快感。
顾玉在一又一的温柔进攻中攀上高潮,淫水连连。
他以往无数的高潮都未像这一样让人快活,大多是在春药的作祟下包含羞耻的喷出淫水,然而,他在前所未有的温柔对待下高潮四起。
待他平复下来后,他这才发现埋在子宫内的肉刃还未射出,只是平静的插在子宫里,等他缓过神。
他的女穴和子宫还很敏感,若是在此时肉刃动起来,他肯定受不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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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有些疑惑,他动了动腰臀,想要看一眼环住自己的魔尊,却被一双手制住,被牢牢的锁在怀里。
等他淫水不再流出,女穴再吮吸着肉刃时,埋在子宫里的肉刃才再动起来,每一抽插都是温柔的,直到射精的那一刻,肉刃的主人才暴露本性,狠狠的顶在子宫,将他钳制在怀里,射了他满腔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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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剧情
待顾玉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他被人抱进一间屋子,和他在剑宗时的屋子一模一样,连他下山之前随手画的一副冬日雪景图都一模一样,上面的墨点子都滴在同样的地方。
顾玉一阵心惊。
他抬头只看见顾影漂亮的下颌线,和纤长浓密的睫毛,嘴唇开合数,话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顾影低下头,露出一双眼睛,不同于顾玉的温润,反而显得格外富有男子气概,眼神坚毅。
他低下头吻住顾玉的唇,舌头灵巧的进入,勾住温热的红舌。
顾玉如被钳住的猎物,可怜兮兮的呜咽着,涎水挂在嘴角,眼尾荡开一抹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的人只想要欺负眼睛的主人。
顾影也没客气,三指插进女穴,女穴淫水被搅动的咕叽作响。
忽的,顾玉感觉到温热的不同于手指的东西灵巧的舔舐吮吸他的女穴。
是顾影的舌头。
他的蒂珠被牙齿轻轻衔着,用尖利的齿尖小心厮磨,等顾玉忍不住疼叫出声,又会被舌头舔舐吮吸,穴肉变得湿软骚红。
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都被顾影大口吞下,仿佛喝着什么琼浆玉液。
炽热的喘息吐在雪白的股沟,股沟濡湿,合不拢的后庭翕张穴肉,脂红的穴肉外翻,一点点溢出淫液,饱满如桃的雪臀浸在淫液上,反射着如玉的光芒。
顾影半阖着眼,脸埋在女穴上,潮湿的情欲将他们淹没。
顾玉控制不住的缩紧双腿,大腿贴在顾影脸上,滑腻的肌肤贴在一起,在两人身上添上几分温情。
顾玉从喉间溢出一线呻吟,眼睫坠着露珠,湿漉漉的像是小鹿的眼睛,眼尾带着一抹红晕,媚意从骨缝爬出。
顾玉颤抖着绞紧双腿,紧紧夹着顾影的脸,炽热的温度烧上心头。
大股淫液被顾影吞下,还有些飞溅的液体粘湿鬓发,脸上一片狼藉。
顾玉一睁眼就看到埋在腿间的人抬起脸,露出还在滴着淫水的脸,淫水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银丝,粘在大腿上,他女穴还在颤抖,在他见到顾影的脸时,倏忽又溢出淫液。
淫液滑落,嘴唇晶莹透亮,鼻尖睫毛上银光闪烁。
与此同时,云琦礼包厢上空雷电奔腾,如紫龙在云海中翻腾,数道雷电打在拍卖行上空,堪堪打破紫色结界。
云琦礼立于拍卖行房檐上,目光沉沉,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白衣凌乱,发冠歪斜,不复往日威风。
谢淮脸色阴沉,一把紫光凛凛的长剑握于手中,他召来雷电,却和此人打了个平手。
他在顾玉离开那日醒来后,就察觉到不对,原本应该好好吊在绳上的人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截红绳在半空中飘荡,他寻着顾玉甜腻的气味,走到密林,只闻见混着恶臭的蛇妖气味的香甜气息,他弯腰在被车轱辘压实的泥上找到蛇鳞。
是大妖的气息。
他直接掏出一块玉佩,在捏碎前犹豫一瞬,还是捏碎了,白色粉末随风飘散。
他独自一人循着气息追到这里,见气息止于拍卖行心中一阵慌乱,眼前已经浮现师兄囚在一方寸牢笼泪眼婆娑的模样,他的师兄那么胆小,肯定在等着他去救。
然而他拼出全力的一击只打破结界。
他握紧剑柄的手在微微颤抖,而面前穿着紫衣华服的少年浑身都是甜腻的气息,他肏了顾玉无数,顾玉身上的味道都要浸入骨头,他如何不熟悉。
托于他良好的视力,瞥见紫衣少年的衣摆打湿一片,而鼻尖若有若无的甜香,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心中愤懑,他应该是不在乎顾玉的,不知为何生气。
而云琦礼一见谢淮,就猜出这人是丢失的猎物的前主人,他自然是不会放过此人,既然要清除顾玉身上以前的气息,那就把此人也清除掉。
周身紫光暴涨,硕大蛇影将整片城镇笼罩,谢淮握剑直面妖王的攻击,剑声如猿啸刺入耳膜,躲在建筑物下的妖物魔物修士在尖声中双耳流出一线鲜红,倒在地上打滚。
而于打斗中的两人在紫光中看不清身影,须臾,房檐一角轰然炸响,是谢淮所站之。
云琦礼蛇影张开巨口,就要一口吞下谢淮时,被一抹剑光所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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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剑光劈向他的利齿,紫光被白光所压,尽数消失。
白光如月光,明亮皎洁却不刺人,柔和之却又自带坚硬,将云琦礼的毒牙差点劈开。
一道白色身影站在谢淮身前。
云琦礼收回利齿,齿根隐隐作痛,他见面前白衣人一剑就能把他牙齿劈断,也知道白衣人没使出全力,勉强做出一副恭敬模样,嘴上却倒打一耙道:“不知仙尊为何伤我,仙尊身后之人忽然袭击我,而此地禁止斗法,我不得不祭出防护法。”
白衣人掀起眼皮,眼中不带一丝感情,声音含着万年坚冰,冰寒刺骨道:“我徒弟在妖王此做客多时,不知妖王何时放他归家。”
云琦礼一愣,忽的流出泪,雪颊坠满泪珠,说:“原来是哥哥师尊,是我保护不力,导致哥哥被魔尊劫走。”
冰凌乍起!在云琦礼眼前停下,离他眼球只有一线距离。
云琦礼在冰寒中发着抖,泪珠被冻成冰粘在脸上,却依旧说道:“我原在密林遇到哥哥,哥哥见我体弱,用血和我结契,这样我和哥哥的命就连在一起啦。”
云琦礼早在变成蛇身和顾玉交合时就与之结契,虽说是最下等的契约,只要是能把哥哥绑在身边,他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失去半颗妖丹。
白月冰凌无法再向前推进半寸,只要半寸他就能杀掉这个折辱过他心爱的徒弟的妖。
他咬牙挥袖,冰凌如云消散。
两人一妖出现在包厢之中。
而远在魔界的顾玉还不知道他的师尊在找他,他陷在翻腾的情欲中与顾影接吻,两人下身相连,顾玉女穴被肉刃塞得满满的,细腰如上好玉器,不见一丝瑕疵,被顾影把在掌中细细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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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母狗侮辱)
顾玉的玉茎高翘,忽然里面的黑玉针剧烈震荡,如有人捏着黑玉针的一端在里面抽插,每一都插到底,逼得他哭出一串泣音,尾调抖得似冬日落了雪的鸟雀尾羽,巍颤颤的抖落数滴清液。
脸上挂着泪水,眼尾被抹上胭脂,染红了大片,看着可怜兮兮的。
顾玉缩在顾影怀里抽搐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依赖顾影的怀抱,只莫名觉得顾影身上气息让人熟悉,仿佛一直在这怀抱中长大一样。
一只热手钳制他的玉茎,黑玉针入的,还在细小的窄道里振动,被热手一捏,立马老实下来。
然而不知那黑玉针有何妙用,顾影一碰,他的脸乍然起了变化,原本温柔的眉眼变得锋利,如刮骨刀削向顾玉肋骨,顾玉盯着面前人熟悉又陌生的眉眼,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却忘记他们下身相连,稍稍一动,肉刃直插到底,顶进微肿的子宫。
顾影见顾玉脸上神色,他摸了摸脸颊,嗤笑出声,嘲讽道:“如何,这张脸还是你给我的,按照你喜欢的模样做成的,你喜欢吗?”
他捉住顾玉还在颤抖的手,滑过含着淫液汗水的小腹停在插着肉刃的女穴,指尖所过之如岩浆顺指留下,淌在小腹,咕噜噜的冒着热泡,又怦然炸开。
那人终于露出狰狞原貌,说出的话宛如尖针锥进太阳穴,脑中轰然炸响,那人生怕顾玉听不见,一字一句道:“不知道仙尊被自己肏的舒服吗?”
顾玉这时才真正确定,这人是他的心魔。
顾影身上黑色魔气化作黑藤,缠绕在顾玉身上,栓住脖颈向后拉,顾影掐住他的下颌,大拇指抵在尖利的犬齿上,涎水将拇指打湿。
黑藤活物一般钻进顾玉大开的后庭,湿软骚红的穴口轻轻一敲,就打开门户将黑藤纳入穴里。
黑藤和它主人的肉刃一般粗大,边缘还长着黑色叶子,一齐插进后庭,艳红的穴口被插的咕叽作响,边缘褶皱都被撑平,腻红宛如胭脂的穴眼渗出点点淫液,将蜜臀浸染的脂光水亮,指腹之下皆是滑腻的臀肉,如上好的绸缎、玉器,叫人爱不释手。
点点雪肉从顾影指尖漏出,如春光乍泄,叫人心惊。
顾影掐着臀肉,挺动腰身,肉刃和黑藤一齐在顾玉体内抽动,黑藤是他的神识的一部分,不过更为疯狂。
黑藤在后庭陡然胀大,像是吸了水的海绵,变大数倍,又坚硬如利剑,刮着娇嫩的肠肉,像是要挂下一层血肉,每一抽插都带着恨。
顾玉嘴角流出大量涎水,将掐在下颌的手指打湿,每一痛哭喘息都吐在指腹上,灼热的,湿热的,一齐涌上快要将顾影烫化,他像是顾玉手上捏着的糖人,轻轻一舔就化了。
他才是顾玉掌心的俘虏。
他松开手,擦净顾玉颊边的水液,粗糙的指腹擦过,顾玉脸颊火辣辣的疼,脸颊留下濡湿红痕,像是凿烂的瓣吐出的汁,画在脸上。
顾玉被插的浑身抽搐,红舌吐出,两穴口被肉刃黑藤插的外翻,像是被催熟的苞缓缓打开瓣,露出里面最为娇嫩的蕊,蕊教人碾压揉搓,瓣堆积到一起,肥厚腻红,艳光凛凛。
红腻软肉吮吸着肉刃,莹莹水光从软肉中挤出一串,打在顾玉小腹上,顾玉男根还是直立的,龟头露出一圆润小洞,黑玉针赫然在内。
顾影按压磨搓顾玉男根龟头,恶劣又带着恨意。
娇嫩的玉茎又如何受得了这种手段,前端吐出几滴清液,顾玉哭出一串泣音,两个穴口疯狂收缩,绞紧穴肉,埋在女穴后庭的肉刃黑藤乍然受力,顾影肉刃和黑藤随之变大。
顾玉的子宫大开,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冲的小腹微微鼓起,淫液汹涌湍急的浇在龟头上,后庭溢出大量淫液将黑藤浸的柔光透亮。
他还陷在高潮中,就被顾影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腰臀高高翘起,露出两个大开的还在滴着淫液的穴口,像一条求欢的母狗一般,摇着腰臀,两个穴口大张求人肏干。
顾影还未脱鞋,还沾着尘土的脚踩在顾玉雪白的脊背上,脚上用力,碾压他的脊椎,却用黑藤将他四肢缠绕,不让他脱力倒在床上,道:“仙尊,不对,现在应该叫你母狗。”
他眼尾眉梢皆是嗤弄嘲笑,道:“母狗抛弃主人是要受惩罚的。”
顾玉背上落下一个漆黑的脚印,如上好的工笔画教人拿墨在上面抹了一道墨痕,毁了这副画。
偏生那人不知悔改,还抬脚踩在绽开的后庭穴肉上,湿软的穴肉被带着热流的鞋一踩,咕噜噜冒出更多的淫液,将鞋尖打湿,鞋尖濡湿粘腻的痕迹色情不已。
顾玉后穴被踩的震荡,如水面激荡的波纹,荡漾出一圈圈水波,溢出水面,打在岸边。
顾玉后庭淫液溢出,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丝,闪着晶莹水光。
拴在脖颈的黑藤又分出一枝,束在嘴上,叫顾玉不得不张开嘴,贝齿磕在黑藤上,包不住的涎水滴在床上,淌成一泼水洼。
前后都淌着水,背上一个黑脚印,像不知廉耻的母狗,在脚上摩擦。
翕张的穴肉像娇软的小口,细细吮吸鞋尖,鞋尖被吞进小半。
脂红的穴肉中插进不大的黑色鞋尖,看的人眼热。
顾影像是无法忍耐一般抽出脚,拽住束在顾玉脖颈上的黑藤,拉的顾玉扬起纤弱的脖颈,露出含水的双目。
“你把欲望抛弃,最后还不是陷在欲望中。”
顾影插进后庭,淫水四溅。
肉刃入了柔软含春的穴肉,直插到底,毫不怜惜的抽插,用力之大,叫顾玉好几受不住力跌倒在床上,幸好黑藤一直将他桎梏,把他锁在床上只能承受肉刃,喉中声音被嘴里的黑藤锁住,只能听见细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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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未曾想到,当初斩杀的心魔还活着,并且成了魔族,还将他掳走,训成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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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顾玉仰着头承受肉刃的入侵,纤长白皙的脖颈绑紧,埋在嘴里的黑藤流出一线泣音,宛如濒死的白鹤在哀叫一般,如玉的脊背上落着的黑印,像是一脚将他踩进凡尘,顾玉头磕在床上,闭眼承受一切。
肉刃进的极,每一抽插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味道,插进子宫内,囊袋拍打着臀肉,臀肉水波般荡开,水波中心是一点红,柔软湿热。
顾影一想起此人将他抛弃,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委屈、愤懑等感情一齐涌上心头,他不知该如何发泄,恶狠狠的抓住顾玉头发,一口咬在肩膀上,鲜血从嘴角流出,顾影伸出舌头细细将血舔舐干净,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手上不停,掐着红豆似的乳头,乳头在翻涌的情欲中亭亭玉立,像一株生于白水中的红,俏然挺立。
他拨开蕊,手中忽然出现一白色尖针,冰冷刺骨,直刺进挺立的乳头,红艳的乳头在尖锐的痛苦中不停颤抖,顾玉想要挣脱身上的钳制,躲开刺进乳头的玉针,然而按在身上的双手宛如铁手一般,将他按在床上,他像一条濒死的白鹤,昂起头求救,却没人来救他。
眼睛圆睁,泪水如珠一颗颗打在床上。
尖针扎进,只露出圆形的白点,像一颗小痣长在乳头上。
疼痛在尖针入体后缓慢消散,随之上涌的酥麻情欲,此消彼长,情欲啃食着他的乳头,他乳头肿胀,像少女娇小的乳房。
顾影病态的将脸贴在他的脊背上,隔着一层皮骨,听他的心跳,手里捏着慢慢胀大的乳首,道:“仙尊,你因为自己的身体生了心魔,将我抛弃,那我让你像女人一样发育,你会怎么样?”
顾玉像是被泡在冰水里,骨缝里都在因为顾影的话冒出寒气,他的手被黑藤锁在床上,像母狗的前肢,曲着胳膊。
顾影又说:“仙尊,再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像妇人一般产出清甜的乳汁,你说,你这里会生出孩子吗?”
粗糙的黑藤忽的抵在柔软湿热的女穴上,蒂珠被黑藤揉捏,巍颤颤的滴下淫液,打在粗糙的藤枝上。
红艳的瓣被黑藤顶开,毫不费力的插进腻红的穴道,粗暴的一插到底,顶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他的乳首被带着剑茧的指腹按压,将玉针插的更,每一揉捏都让他更清楚的感受到插在肉里的针,伤口泛着密密麻麻的酥麻,他的乳首如熟透的樱桃,殷红的要流出鲜嫩的汁水,乳房肿胀,整个胸脯都鼓起来,上面布满了咬痕,指痕。
顾玉被压在床上承受粗暴的性事,他原以为此人不同于云琦礼谢淮之流,没想到他竟如他们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顾影是他的半身。
他羞愧的在粗暴的肏干中达到高潮,心中想念山上修行的日子,纵使山中多寂寥,他也不愿在这里被侮辱。
他颤抖的喷出淫水,将埋在子宫的黑藤打的油光水滑,插在后穴的肉刃也射出大量精液。
他眼角渗出泪,呜咽着被顾影摆弄,女穴内的黑藤拔出,口中的黑藤拔出,他被翻了个身,还带着甜腻淫香的黑藤忽的抵在嘴边,在脸上滴下点点炽热腥液。
他像一条被训好的狗,模糊间吐出舌尖,将脸上淫液舔舐干净,舌尖腥甜,喉头一滚,就这样吞下自己的淫液。
膝盖跪的通红,腰臀像是抹上一层膏脂,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温润的暖光,顾影在他背上一刮,就刮出一层晶莹水光,顾影抬起他的腿,让他把腿抱住,露出两个流水的穴眼。
穴肉外翻,大张着婴儿拳头版大小的动,从中可以看到腥红鲜嫩好似李子的肉道,再往里就是被捅的合不上的子宫口,里面装着淫水精液,顺着子宫口往外流,流到肉道,又被排出。
两个穴眼都被插的肿胀,挂着淫水精液,顺着臀缝流到床上,那大量的淫水还在往外流,像是失禁了一般,顾玉抱着双腿不自在的闭着眼。
蒂珠被粗糙的手指捏住,又往外扯,像是红色的一尾鱼,在五指上翻腾,却又跳不出五指山,撒出身上水液。
咕叽咕叽
手指伸进女穴,四指将女穴撑的褶皱平展,淫液被挤出来 滴滴答答的滴在床上,像顾玉胸膛中不住跳动的心脏,他抱着腿,渴求更多更为粗暴的抽插。
后穴止不住的瘙痒,想要肉刃插入,里面溢出更多淫液,汹涌的像他的情潮,将床蔓延。
顾玉呜咽的缩紧女穴,穴肉将四指包裹,柔软的穴肉渗出的淫水将四指浸湿,让他粘上自己的气息。
手指忽的拔出,换上顾玉肖想已久的肉刃。
两人此时才算得上气息交融。
顾影虽说是顾玉的心魔,但他长的和顾玉完全不像。
他是顾玉用心打磨出来的玉人。
顾玉在得知自己的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时,就日日幻想着自己想要的模样,只可惜他此身已经定了形,不得改变。
他便向师尊讨了块残玉,用剑削出个人形。
它只有正常男子的器官,身体健硕,有着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日日揣着此玉练剑,只是随着时日渐长,他竟然生出心魔,他一剑斩下心魔 怀中玉雕也碎了。
他以为心魔早已死亡,却没想到如今变成魔尊,还将他困在魔宫日日肏干。
肏的他不知今日几何,只知张大底下两个穴口教人肏干,嘴里叫出最为淫荡的呻吟。
等到他师尊到时,他被一条金色丝绸绑在柱上,大张着腿,底下两个穴口吞着玉势,不知廉耻的呻吟。
连师尊都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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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两个红肿的穴口外翻,红嫩的穴肉紧紧含着冰凉的玉势,玉势被金色丝绸拴着一端,丝绸上被浸的湿润,又绑在如玉的身躯上,显得俗不可耐。
然而,绑在柱子上的人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那双眼睛原本饱含孺慕之情,现在只余情欲。
白月看到柱子上的淫乱之景,不顾身上伤势,握紧还在滴血的剑冲上高台,
白月蹙着眉将手按在顾玉微鼓的腹部,灵力流转间,见顾玉经脉被封,所用手段淫秽不堪,需得施法者射满顾玉子宫,叫顾玉肚子鼓胀的宛如十月怀胎的妇人,才得排出魔气,术法才被解开。
他又抚上顾玉腕间的金色丝绸,质地柔软,上面吸附了不少顾玉的汗液,香气浅淡,上面用金粉写满了字,得用顾玉的淫液将金字全数打湿,金字消失才会将顾玉放下。
白月叹气一把拔出插在女穴的玉势,淫液溅出,喷了他满手,他满不在乎的将玉势上的淫液擦在绑在手上的丝绸上。
而埋在后穴的玉势与原先插在女穴的玉势用一根半臂长的丝绸相连,拿了女穴的玉势,后穴的玉势也被抽动,上面凹凸不平的圆点凸起压过肠壁甬道,每一寸都被按压的酥麻骚痒,顾玉的后穴外翻,被肏干了许久的穴肉几乎要夹不住玉势,向外滑了一寸,然而拴着玉势的丝绸的另一端是绑在他四肢上,四肢被栓紧,和玉柱中间几乎没留一点空隙。
骚红的女穴湿答答的滴着淫水,白月见了,他将还沾着淫液的手抵到顾玉嘴边。
顾玉伸出舌头一舔,虎口的淫液被他舔舐干净,留下潮湿的涎水,他似幼兽一般,衔住白月的手指,用牙齿在带着剑茧的指腹上磨牙,不疼,却带着些许色情。
他将手指上每一淫液都舔舐干净,口齿中留下淡淡的腥臊味,舌尖微咸,在手离开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啪嗒一声,在半空中断开,涎水滴在黑玉铺成的地板上。
白月虽想要一剑劈开玉柱,然而魔尊布下的阵法却将此路堵住,一旦玉柱被劈开,顾玉也很身死。
顾玉女穴没了玉势的堵塞,穴肉翕张开合,像是渴求着白月插入,透过明亮烛光可以看到内里红润的穴肉,而顾玉身上的情潮得不到疏解,在玉柱上被欲火焚身,难耐的呻吟。
白月听见甜腻的呻吟,胯下巨刃高高翘起,魔宫不同于别,此地皆是粘稠的情欲,普通人踏进半步,就会被情欲控制,化身为只知交欢的野兽,也只有白月还能坚持到现在。
他解开头上的白色发带,系在顾玉眼上,待确认顾玉看不见后才褪下裤子,放出粗黑巨物。
他缓缓插进女穴,女穴柔软湿热,才如女穴,穴肉就立马缠上吮吸讨好,女穴被插的久,却也紧致,他一直修得无情道,第一体验到这种乐趣,小心翼翼的插到底。
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
龟头忽的碰到一块柔软的肉膜,而顾玉身体猛地抽搐,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他抚上顾玉的脸颊,顾玉脸颊红润,汗津津的,他的手指如坚冰一般,划上脸颊,像小时候一样安慰着顾玉。
顾玉在熟悉的冰凉手指下安静下来,嘴大张着吐出炽热的喘息。
白月渐渐用力,龟头轻而易举的破开子宫,插进柔软的子宫腔,一开始还温柔的抽插,后来发现顾玉在温柔以待下,女穴滴出的淫液愈发的少了,他皱眉看向缠绕在大腿根部的潮湿丝绸,距离完全打湿遥遥无期。
他动作粗暴了许多。
顾玉早已适应粗暴的性事,破开柔软的子宫腔的力度让他仿佛坠于海,在蓝的海底游荡,子宫腔里射进一股浓厚的精液,他的乳首在巨大的刺激下喷发出两股白色乳液,溅到白月脸上。
乳液滑过眉毛脸颊,流到嘴角,被白月舔尽,甜腻的乳液叫他一愣,像是糖汁一般。
他舔了舔嘴唇,弯腰堵住不断流出糖汁的泉眼,另一只手在乳首上揉捏,粘腻的乳汁将手指打湿,湿润的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打着圈,色情而眷念。
他身下最为疼爱的徒弟眼尾通红,完全陷在情欲的沼泽中,四肢被金色丝绸牢牢绑住,金字在丝绸上发出淡淡金光,被淫液打湿的金字融成一滩金水,滑落在顾玉身上,在肌肤上留下濡湿的金色痕迹,像是恩客撒下的金粉,被淫水浸透,反射着金色光芒,顾玉全身宛如釉白玉器,触手皆是温润的腻滑,白月从上面刮下一层含着金粉的汁液。
绑在腿上的丝绸上金粉掉落,丝绸松松垮垮的绑在大腿根部,大腿得了一点空隙,腻白的大腿上布满红色勒痕和金粉。
顾玉后穴埋着的玉势不知被谁拔出,乍然闯进炽热的肉刃,一举破开他的后穴。
白月抬眼见一浑身都是魔气的男人赤着上身捉住顾玉小腿插进顾玉后穴,每一抽插,都带动炽热的身体与白月相碰撞,火舌灼烧着坚冰,水液从女穴后庭溅出,面前的玉柱被汗水浸的湿润。
消失多时的顾影出现,他插进顾玉的后穴,与白月一同肏干着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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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两个穴口都被肏干着,穴肉外翻,湿滑的淫水四溅,教绑在腿上的丝绸打湿,滑腻的肌肤在顾影的按压下溢出一线腻白肌肤。 白月见身旁突然出现的魔尊,腰间挂着的剑嗡嗡作响,又想起自己的徒弟被此人折辱多时,剑光在半空中划过一弯残月,停于顾影颈边,寒霜打在顾影双鬓,将双鬓染白,却不显的他苍老,反而别有一番滋味,增添了几分狂放不羁。 顾影不管冰寒刺骨的利剑,胯下动作愈发粗暴,顶的肉穴滋滋有声。 他道:“这阵法我也解不开,不过若是我死了,你的好徒儿也会随我一起下地狱。” 剑猛地停下,只留丝丝寒气。 白月冷下脸,握住顾玉手腕,一缕寒气钻进经脉,游走一周,便看见顾玉丹田之中的金线,金线之上附着魔气,顾玉与魔尊之间确是性命相连。 他虽然恨不得杀死魔尊,然而为了爱徒,不得不容忍与其一起肏干着身下的爱徒。 顾玉睁开眼见顾影出现,还和师尊一起肏干着他,他仿佛坠入冰窖,然而两个穴口却咕噜噜冒出更多的淫水来,在连绵不断的肏干下,将腿打湿,绑在腿上的金色丝绸全部浸湿,金粉融在腿上,整条腿都反射着金光,小腹微圆,像是一尊怀孕的玉菩萨。 顾玉双腿得了释放,才踏在实,就被人捉住双脚,一双玉足被人撕咬啃食,带着恨意,娇嫩的玉足上留下大量的红痕,红色的鲜血流出,像是踩过一朵红,粘上浓艳的汁。 顾玉被迫大张着腿环住面前两人的腰,全身力量都寄托在此。 两个穴口被疯狂抽插,穴口白沫横飞。 他们同时射出后,互换了位置,顾影插进女穴,白月插进还在滴着精液的后穴。 女穴还在高潮中,摩擦着娇嫩的蒂珠,教他轻而易举的又喷出淫水。 顾影插进还在大张着的子宫中。 子宫含着大量精液,温热潮湿,顾影入了子宫,好似入了沼泽,教人陷其中,他自甘如此,哪怕早已被人抛弃,他还恋着此人。 肉刃在子宫内抽插,每一抽动都击打着娇嫩的子宫嫩肉,淫秽粘腻的淫水将他的肉刃浸湿,囊袋击打着腻红穴肉,直拍出水来。 臀部也被拍的泛红,雪白的臀上印着两团红晕,如同熟透的水蜜桃,稍稍一挤,便飙出甜腻的汁水来。 白月抱着自己的徒弟,肏干着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原本可以离开的,毕竟能解此法术的魔尊已经来了,然而他却与魔尊互换了位置,鬼迷心窍般肏干着爱徒的后穴,他揉捏着掌心中的肉臀,挤出汁水,手上被淫水打湿,在指上留下粘腻的湿痕。 肉刃不停的在后穴里抽插,激起阵阵白浪,浪打在玉柱上,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两个穴口咕啾作响,整个魔殿都回荡着这两种声音,三具躯体被昏暗的烛光一荡,半明半暗间只看得清绑在玉柱上的人的神情,沉浸在情事中,然而满面情欲还埋藏着一丝决绝。 顾玉胳膊上的丝绸逐渐松散,手腕垂下,身体滑下,他被白月托着臀抱住,像小孩一般大张着腿,他抚着面前抽插着自己女穴的肩膀,指腹皆是汗水,腕间的丝绸搭在顾影背上,潮湿的淫水划过脊背,随着身体的颤动,在背上留下一道道晦涩的湿痕。 顾玉浑身炽热,玉茎高高翘起,埋在里面的黑玉针一动不动,只从中溢出一滴粘液,又消失不见。他现在已经会用女穴高潮了,男性性器如同摆设一般只会翘着滴出一滴粘液。 顾玉的双乳也像是被催熟的樱桃,巍颤颤的挺立在艳红的胸膛上,顾影含住樱桃,用牙齿磨着果皮,轻轻一磕,就溢出汁水,满嘴香甜。 他的子宫灌满了精液,肿胀难忍,像是怀胎十月的妇人,他抱着肚子扭着腰臀吃下下面的肉刃。 身上的金色丝绸渐渐松散,轻轻搭在身上,只剩下观赏性,而金粉遍布全身,像是一尊描金菩萨,怀着孕,随时都能生下仙童。 顾玉陷在情欲中无法自拔,他得了自由,靠近顾影,扣着顾影的脖颈,指尖猛然炸出一点白光。 一线剑光如破开黑夜的晨曦,刺破顾影的脖颈。 然而却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喷在脸上。 顾玉一愣,他怀中乍然一空,身体突然失了支撑,猛然下坠,后穴差点将白月囊袋吞吃干净。 黑色烟雾氤氲升起,又渐渐消失,偌大的魔殿只剩下师尊和他。 忽然,他被用力按在地上,趴在地上承受着师尊的肉刃,女穴被师尊拽的丝绸堵住,子宫里的精液得不到释放,他只得抱着肚子跪在地上任人摆布。 他艾艾的淫叫着,仿佛刚刚那一剑耗空了他的精气神,又变成那个只知欢好的淫兽,和师尊的交合叫他兴奋,两个穴口冒出的淫水愈发的多了,教堵着女穴的丝绸浸的湿软,白月不得不塞的更,差点塞进子宫里。 丝绸哪怕是在柔滑,也是粗糙的,磨着他的女穴,娇嫩的穴肉被磨的艳红,如同开的艳丽的牡丹,一层层的被金色丝绸剥开,露出鲜嫩的蕊。 白月按着顾玉的脊背,冰凉的手指被炽热的体温烘烤着,渐渐融化,滴出些水来,将雪白的后背打湿,划过艳丽的红痕,像是露珠滴下,打在牡丹上,枝微颤,娇艳无比。 而白月爱不释手,他第一失态,射了一又一,嘴,女穴,后穴都没放过,直到教顾玉周身染上白浊昏睡过去,他才停下。 顾玉周身遍布精液,昏睡在冰凉的地上,像是熟睡的婴儿一般,蜷缩在白月怀里,眉头紧蹙,嘴边微嘟,嘴角挂着没舔干净的白浊,大腿精斑点点,红痕密布,腰窝也是指痕,一看便知顾玉被肏干的狠了。 而外面天光乍破,已是清晨。 白月这时才拔下堵在女穴的丝绸,精液缓缓流出,顾玉的肚子才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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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待顾玉醒来时他已经回到一熟悉地方,身上都被清理干净,他环顾四周,周围熟悉的布置让他分不清是在魔宫还是在剑宗。
他愣怔片刻,还是像一条母狗膝跪在地,低着头等魔尊到来。
然而,来的不是魔尊,而是他的师尊,他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回到剑宗。
他挣扎着要起来,然而跪了许久的膝盖忽的失了力,身体一歪就要跌倒在地。
他被带进冰凉的怀里,头磕到坚冰似的胸膛,说话时胸腔振动的轰鸣声钻进耳廓。
冰凉的气息吐在他额头上,顾玉猝不及防的抬眼与白月对望,正好望进一双寒冰似的双眼,他被冻得不敢乱动。
“伤还未好,好好躺在床上休养,别乱动。”白月将他拦腰抱起放在床上,好似没有看到他刚刚跪在地上的卑微模样,也忘记昨日的颠鸾倒凤,一直是那个严厉的师尊。
白月替他盖好薄毯,长长发头发忽的滑落肩头,打在顾玉胸膛上,砰的一声,是心与黑发相撞的声音。
顾玉春情乍起。
他的眼尾兀得红了,脸颊被抹上胭脂,嘴唇湿润如含水的樱桃,两个穴口在瞧不见的阴影翕张开合。
他掐住掌心不敢乱动,闭上眼等听到咔哒一声闷响,才敢睁开眼。
手指探进衣领,揉捏着乳首,不多时指尖就被润湿。
房中只余他一人,似有微风吹过,轻抚他的面颊,他散落在额上的乱发都被抚到一旁,顾玉睁大眼睛看向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
谢淮状似怜惜的说道:“怎么师兄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失踪这么多天,怕是与我生分了许多。”
冰凉的指尖划向脖颈,激起阵阵战栗。
顾玉哑着声音道:“滚开,我没有你这个师弟。”
若是在山洞中他还对谢淮有一丝期望,不过在经历了一番灾难后,他也想通不少,谢淮对他没有多少真心。
谢淮冷笑一声,忽的掀开他的被子,他穿着的寝衣早就被他揉乱,露出遍布红痕的胸膛,高鼓的乳首将寝衣顶出两个缓坡,渗出色的湿痕。
谢淮道:“我还当师兄被贼人掳走受了苦,却没想到师兄过的如此滋润。”
他撕开顾玉的外衣,上面布满的法阵被他全数破坏,只在半空中留下细碎银光。
他在盛怒之下,竟然破坏掉了师尊留下的法阵,虽说这只是中阶法阵,但一直未曾在师尊手下走过三招的谢淮,第一破了师尊的法阵。
但他未曾留意,只放出粗黑巨物插进肉粉的女穴里,怀着怒气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每一下都要将囊袋插进女穴里,龟头插的子宫颤抖。
女穴穴肉大翻,肉刃堵在洞口,不露一线空隙,女穴遭了这些时日的肏干,早就调教的乖如绵羊,见了肉刃便不知羞耻的自顾自的缠绕上来,乖巧的吮吸着他巨大的肉刃。
顾玉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身体陷在迷蒙的情欲中,大脑却格外的清醒。
谢淮一段时日未见,身形瘦削,却也长成大人模样,再也不见小时候撒娇要他哄着睡觉的模样。
顾玉清晰的感受到女穴里的酥麻,汩汩淫液向外冒出,仿佛漏了尿,他的子宫被射出的精液填满,乳首滴出汁水,又被人舔净,不知做了几回,窗外太阳西斜,只余一线金色光芒照在眼角,眼角流出的一滴泪水反射金光,砰的一声,泪水砸在床板上,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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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谢淮周身灵力暴动,他在屋外布的阵法被人随意一击破坏,阵法反噬到自身,他嘴角溢出血丝,然而忍着丹田的疼痛,他也继续在顾玉女穴内抽插,打的淫液四溅,嘴上也不饶人,“师尊是要看我和师兄的春宫图吗?”
白月他察觉到布在顾玉身上的阵法被人破坏,急忙赶到这里,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此景,冰凌乍起,猛然刺向谢淮,却又被一句话打的停在距离谢淮不到一指宽的地方。
“我与师兄早已商定好了要合籍,没想到被师尊撞上,那便今日举行合籍大典,还请麻烦师尊了。”
谢淮说这话时手里还捏着顾玉的乳头,雪白的乳液淌了满手,胯上沾着淫液,粗黑的肉刃在女穴里进出,白月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徒弟外翻的女穴,女穴嫩红,挂着淫水,像一朵开的正好的玫瑰,娇艳欲滴。
他冷着脸转过头,似是对此情此景难以忍耐,问道:“顾玉,他说的是吗?”
顾玉正要说话,玉茎上的黑玉针猛然下坠,刺到根部,巨疼让他迅速清醒过来,看向谢淮带笑的双眼。
谢淮低下头,抚摸着他的面颊,说道:“师兄,你说是吗?”
顾玉道:“是的。”
他看见自己话音落地时,冰凌坠地的场景,听见门轰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此时房间只剩下自己和谢淮相对,谢淮等师尊走后,猛地插进子宫,子宫被插的红肿,附在龟头上微微颤抖。
谢淮问道:“师兄这副模样,只有我会愿意与你合籍。”
话音落地,不等顾玉反驳,他又大力抽插起来,狠狠的凿干着子宫,插到底,将子宫顶成一个圆,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刃,子宫被他顶着红肿,却也顺从的吮吸肉刃,似一朵颓靡红,露出最柔软甜蜜的蕊,任君采摘。
女穴被粗黑肉刃肏干,咕叽咕叽,水沫四溅,囊袋打在雪白的屁股上,肉浪滚滚。
顾玉被肏干的好似一枝梨,一身雪白皮肉被染的乌黑,在狂风骤雨中打下养了整个冬季的白。
他红唇中溢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扣着抛在一旁的被褥,用力至极,指尖都泛着红,抠破的伤口迅速长好,又被划破,指尖上的红一直不曾褪色。
谢淮拔出肉刃,穴因为肉刃的抽出,缓缓流出粘稠的白液,娇嫩的血肉泛着腻红,屁股被淫液浸得发光,好似洁白的瓷器,其上红痕密布,如同瓷器上的红梅,在雪白的臀上傲然挺立。
两个高鼓的乳首被舔的仿佛浸在水里,水光淋漓,如红润的樱桃,悄然挺立在雪白的胸膛上,发出香甜的气息。
顾玉玉茎高翘,黑玉针埋在玉茎里只露出一个头,清液挂在玉茎上要落不落,顾玉高潮数,玉茎也只滴出这么一滴清液,反而是他的女穴被肏得仿佛发了大水,连肉刃都挡不住。
淫液流了满床,腿上都是白浊淫水。
顾玉红舌半吐,嘴角挂着涎水,上下的小口都在滴着水。
身下的两个穴口只有红腻软肉翕张,吐出淫水,淫水将他的一双腿浸染的滑腻光洁,反射着白玉弧光。
谢淮也没给他清理,就让顾玉怀着满肚子的精液睡觉,最好是能让顾玉怀个孩子。
谢淮出去后就通知人他将与顾玉合籍,叫人准备合籍大典,赶制新衣。
他真的打算与顾玉合籍。
在天道的见证下,他不得违背誓言,将与顾玉绑在一起一辈子。
第十七章
顾玉被人摆弄着套上一层喜袍,难得他们在三日赶出喜袍,装点宗门上下。
顾玉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哪怕是这几日谢淮不在这里,他也不能从床上下来,黑玉针在玉茎中不停抽插跳动,像是将他玉茎也当做一个洞,发泄欲望,他如木偶一般教人随意折腾。
雪白的双腿上沾满了淫液,小腹上干涸的精斑,翘起的玉茎,都在表示着他正于高潮中。
顾玉雪颊上挂着泪,低声哭泣,手指抓着身下褐色木椅,红衣将身下异样遮住,谢淮站在背后给他绾发,拿起一镶着红豆的玉梳,自上而下梳到尾,白玉在乌黑的发丝中穿梭。
谢淮柔声说道:“师兄,人间说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那你我之间自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他俯身亲亲落下一个吻在顾玉耳上,湿润的气息打在泛红的耳廓,牙齿在耳垂上留下一圈红印。
来群“、尔散陵。熘灸尔’散灸熘;”吃肉·肉
顾玉掐着大腿,耳朵上的疼痛像是一道开关,他打着颤达到高潮,女穴喷出淫水。
他在高潮后被谢淮施了一道洁净术,整理好衣服就被扶起身,举行合籍大典。
说是大典,其实也没多少人,大多数修真人都觉得师兄和师弟合籍有违人伦,又是两个男性合籍,更加不愿意来参加,连礼都没送。
不过谢淮也不在意,他扶着顾玉跪在师尊前,往日的孺慕之情早在他发现顾玉身上残留的气息时就已烟消云散。
他跪下与顾玉一起奉茶。
白月看着面前两位穿着红衣的新人,不知为何沉闷起来,他定定的看着顾玉,一眼就看见顾玉耳上的齿痕,他也早就嗅到顾玉身上未散干净的情欲气息,他垂下眼将手中清茶一口饮尽,面前忽的出现一条红绳将顾玉与谢淮两人的手绑在一起,两人合籍已成。
谢淮笑着扶起顾玉离开。
白月一直注视着他们离去,掌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灰飞烟灭,低头一看,原来是杯子被他捏碎了。
他随意拍下掌上的白灰,在诸位长老震惊的注视下离开,他记得谢淮一会还要去敬酒。
等白月推开门的时候,房内只有顾玉一人坐在床上。
他走近,抬起顾玉下巴,仔细端详着顾玉的脸,湿漉漉的双眼流下珍珠般的眼泪。
肉,雯貮叁《灵、溜匛貮;叁。匛溜/
顾玉双眼迷离,困在情欲中不辨来人,他张开嘴吐出一截红舌,舔舐着按在下唇上的冰凉手指,炽热的气息吐在指尖,在白月指尖点燃火苗,不大一会就似火燎原,烧向全身。
白月一把将顾玉推倒在床,衣袖一挥,红帐撒下,将床上景象遮挡,只有两具影子交缠不休。
红烛摇曳,白月从衣摆向上摸去,指尖一片滑腻,触手皆是顾玉滑腻的肌肤,他居然赤裸着下身,白月一想到顾玉赤裸着下身跪在面前给自己敬茶的样子,就双眼猩红,他指上用了些力,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指已经插进顾玉的女穴。
手指在女穴中扣挖,大股大股的精液被他挖出,又被抹在大腿上。
顾玉衣摆堆积在腰间,露出一双长腿和股间两个穴口,洁白如玉的手指在腥红的女穴中穿梭,半干的精液被挖出,又被抹在大腿上,大腿精斑点点,顾玉半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舌,涎水挂在嘴角,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丝,他呜咽着流出眼泪,眼泪将脸打湿,一缕黑发粘在脸上,被他半含在嘴里。
裙+内日更>二氵泠/流久%二$氵久)流
白月被顾玉女穴里的精液惹心里烦闷,手指失了控制,用力抠挖着女穴,女穴像是被狂风骤雨暴打的红色牡丹,巍颤颤的抖着吐出白浊和淫液,又俏生生地抖着瓣,惹人怜爱。
白月将谢淮留着里面的白浊全数挖出,又从指尖涌出激流,冲刷着女穴,女穴被打的嫣红,顾玉在水流的击打下,想要合拢双腿,又被按住大腿,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掰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腿拉成一个一字,两个穴口都展现在眼前,女穴流出大量的水,一开始水还带着精液,最后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干净,水流也随之平缓,最后女穴只滴滴答答的滴出清水。
白月施法将喜床重新变得干净整洁,环住顾玉的腰,巨大的肉刃插进女穴。
顾玉才被水洗刷,女穴还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突然被硕大的肉刃插进,他呜咽了一声,被灭顶的快感逼出一点眼泪,两条腿环在白月腰上,脖子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和胸膛,似待宰的羔羊,脆弱不堪。
白月啃咬着顾玉的脖颈,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行咬痕,胸膛也没放过,两个乳首被咬破,流出少量的血,又被白月舔干净。
白月抱着顾玉脸上不见任何情欲色彩,动作却凶猛的不似高高在上的师尊,冰冷的剑宗掌门,每一冲撞都装进子宫,娇嫩的子宫被迫打开,容纳这个霸道的肉刃。
顾玉的子宫被灌进大股大股的精液,娇嫩的子宫被精液冲刷,嘴被堵住,白月的舌头与顾玉交缠,将他口中气息全部扫荡干净,一时之间,顾玉浑身上下都染上了白月的气息,他与白月气息交融。
顾玉闭上眼,感受到女穴里的炽热肉刃,清晰的知道,女穴流出淫液。
他收紧手,紧紧的抱着白月,掌心贴在白月宽阔的后背,心中茫然,他怎么在合籍之夜和自己的师尊上床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门忽的被人破坏,闯进一个浑身狼狈的人,是谢淮。
谢淮一进屋就闻到腥臊的气息,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他赤红着眼,一剑劈向床。
床幔应风打开,露出里面抱在一起的人,顾玉女穴还咬着肉刃。
谢淮看清床上景象,反而冷静下来,他冷声问道:“不知道师尊在我成婚之日,和我的道侣在床上颠鸾倒凤,作何解释?”
白月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放在怀中之人上,他的肉刃又硬了。
他不管不顾的在谢淮眼前按着顾玉抽插,逼得顾玉呻吟。
谢淮被呻吟刷刷的打在脸上,他低头嘲笑一声,靠近顾玉,褪下外衫,一口咬在顾玉耳上。
他说:“师兄,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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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群236(92;39、6·日《更·
第十八章
谢淮手指插进顾玉的后穴,肠肉争先恐后的含住谢淮的手指,柔软湿热的像顾玉的嘴,艳红的又像是盛开的牡丹。
谢淮草草的抽插几下,就扩开穴口,抽出手指还带出一丝银线,肠液淌了他满手,他插入自己的肉刃,在后穴抽插。
他挑衅似的看向抱着顾玉的白月,冲撞着顾玉,囊袋啪啪啪的打在顾玉雪臀上,他的动作幅度很大,是不是撞向白月,又加上他和顾玉合籍,他们之间心意相通,快感双倍,顾玉在他的肏干下,不似往日,呻吟声愈发大了起来。
白月掐着顾玉的腰,他像是掌控小舟的船夫,轻轻一撑杆,小舟就随之晃动。顾玉在他的掌控下摇动着腰肢,却又在契约的操控下身体向后靠,耳朵贴在谢淮的胸膛上,顾玉脸上神情更加快活,好像更加亲近谢淮,他瞧见顾玉脸上神情,手忽的用力,掐的顾玉腰间青青紫紫,肉刃猛地插进女穴,龟头破开子宫。
顾玉贴在谢淮的胸膛上,心跳如擂鼓一般敲击着他的耳朵,他的心跳随之呼应,逐渐与谢淮心跳声合在一起,他恍惚的想到,这就是合籍的作用吗?
后穴哪怕是轻轻的抽插也让他战栗,更别说谢淮的肉刃时缓时慢,炽热的肉刃好似刑具,贯穿他的后穴,鞭打着他的肠肉。
白月在刺激下,每一的抽插都插到底,冰凉的手指也在激烈的性事中染上顾玉的温度,逐渐变得温热,掐着顾玉的腰,囊袋打在女穴上,女穴被肉刃插的艳红,肉嘟嘟的。子宫也被插的红肿,龟头稍稍在里面抽插,就像是投下石头的水面,荡起水波,一圈圈的荡漾,水溅在龟头上。
浸入骨髓的春药在激烈的性事中给他提供体力,他像是喂不饱的贪婪的野兽,只知道交合,两个穴口吞食着精液。直到昏过去,他还在呻吟。
顾玉醒来时他的两个穴口还含着肉刃,腰被一只冰凉的胳膊环住,腿上架着炽热的长腿,他动了动酸软的胳膊,发现抬不起来,放弃推开抱着自己的两人,抬头看向头顶红色床顶,床幔早在这场性事中被三人撕烂,暖黄的烛光打在顾玉脸上,半明半暗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来群“尔散陵熘灸尔散灸熘”吃肉肉。
他睁大眼睛盯着床顶上的一点,不多时,脸上滑落一滴眼泪,眼泪越来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打在头发上。
忽的沾满泪水的耳朵贴上柔软的唇,“师兄”有人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说话。
谢淮被顾玉溢出心里的悲伤所惊醒,他连和顾玉合籍也是控制顾玉身上的黑玉针才得以成真,也知道顾玉是因为身上无法消散的情欲和师尊交合,只是木已成舟,他们三人只得纠缠不休,他掩下眸中情绪,用牙齿磨着顾玉的耳朵,就像是野兽在猎物上磨牙一般。
顾玉感受到埋在后穴里的肉刃缓缓胀大挺立,又恢复成一开始的大小,精神抖擞的在后穴中慢慢戳弄着肠肉。
而女穴里的肉刃也同谢淮的一样,变得坚硬,又插进红肿的子宫,戳弄着子宫。
顾玉两个穴口里的淫液缓缓向外流出,干涸的精液扒在大腿上,像是裸露在外的岩石表面,布满丑陋的白色疤痕。
顾玉挣扎着想要冲出情欲的桎梏,却又被他曾经信任疼爱的师弟,尊重孺慕的师尊抓住,关进名为情欲的牢笼里。
三人不知交合多少,顾玉只要是醒了就被这两人按着肏干,整个房间都沾满了顾玉的淫液,精液被他吃进肚子里,不能流出,肚子高高鼓起,像是怀孕的妇人,两个穴口被肏干的敏感多汁,被风一吹,它就颤抖着滴出淫液。
直到整座剑宗都在颤抖时,他才被这两人放开,两个穴口淅淅沥沥的流出掺着精液的淫水,他颤抖着抱着肚子,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声。
顾玉承受了大量连绵不绝的情事,他昏昏沉沉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床边巨大的紫蛇,在他身边嘶嘶吐着腥红的蛇信,蛇尾拍打着地板,地面震裂,粉尘四起。
顾玉赤裸着身体,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两个流出淫液精液的穴口都全部展现在紫蛇面前。
巨大的恐惧伴着疼痛席卷顾玉全身,他想要挪动身体躲避这个住在他噩梦中的蛇妖,然而身体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抬起,他只能看到蛇信渐渐逼近,舔舐着他的面颊。
云琦礼硕大的蛇眼中滴出眼泪,打在顾玉脸上,他说到:“你怎么能跑呢?”
粗壮的蛇尾钻进顾玉的女穴,鳞片竖起刮着娇嫩的女穴,血气顿时弥漫,红色的鲜血伴着白色精液流出。
哪怕云琦礼现在是蛇身,顾玉也能感受到云琦礼身上的愤怒,他在巨大的恐惧中突然爆发出力量,猛地后撤,蛇尾带着一层皮肉拔出,鲜血直流。
忽然出现两个人,剑光也随之降临,如劈开紫云般,作势要劈在蛇鳞上。
云琦礼开口说道:“哥哥和我在一起那几日,我们早已交换精血,一荣则荣,一损俱损。”
白光一歪,劈开一张木桌,地上劈开一道沟,白月嘴角流出一线猩红,他目光沉沉,盯着云琦礼。
而谢淮则是扶起顾玉,施法治疗顾玉身上的伤,手中皆是汗水,他粗重的呼吸打在顾玉身上,满眼都是关心,他沉声说道:“我与师兄早已合籍,你算个什么东西。”
云琦礼恢复人身,手中紫光一闪,左胳膊随之掉在地上,鲜血四溅,床柱打上红斑。
顾玉在云琦礼斩断胳膊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从胳膊窜进脑袋,他捂住胳膊惨叫出声,胳膊仿佛也在那一刻断掉。
云琦礼眼中带笑,好似胳膊上的疼痛不存在一般,笑盈盈的看着顾玉哭泣,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你说说我是个什么东西。”
谢淮抱着顾玉听到云琦礼说话,他担忧着顾玉,却又没有办法止住顾玉的疼痛,只能紧紧抱住顾玉,不让别人抢走他的宝物,然而来人气势汹汹,还有着他没有的王牌,他只得双手奉上自己的宝物。
云琦礼捡起沾着灰尘的胳膊接上,连条伤痕也不存在,他用那只手抚上顾玉的面颊,刮下一层水液,放进嘴里,用蛇信细细品味。
他将顾玉从谢淮怀里抱出,期间谢淮还不肯放手,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谢淮,活动了下左肩膀,谢淮就松开手,瞪着云琦礼,眼睛猩红。
云琦礼想要抱走顾玉,白月执剑挡住他,不容置喙的说道:“不行,不能离开这里。”
云琦礼碍于白月的实力,他也说不准白月是否会因为顾玉放过他,白月眼中只有冷漠,他抱着顾玉返回沾满淫液精液的喜床,当着这两人的面露出两具蛇根,插进顾玉的两个穴口。
第十九章
云琦礼才插进蛇根,身下之人就剧烈的颤抖,他却不在意,压着顾玉竖起蛇根上的鳞片抽插,刮下一层晶莹透亮的膏脂。
淫液和精液混合,变成厚厚的膏脂攀附在内壁上,被蛇根上的鳞片一层层刮出,腻白的犹如雪白的膏脂,穴口被蛇根打出泡沫,咕噜噜的冒着泡,潮湿而炎热。
谢淮伸出手想要握住顾玉挣动的左手,云琦礼反应迅速一掌拍向谢淮的手,掌风刮下一层地皮,幸好谢淮躲得快,只被刮出一道血线,他抬头与云琦礼对视,蛇瞳竖立,紧紧的盯着他,蛇信嘶嘶作响,腥臭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
谢淮不甘心,然而白月早就在云琦礼插进顾玉的时候消失不见,他实力不济,也只能暂避锋芒。
云琦礼盯着谢淮离开,这才重新压着顾玉肏干。
两个穴口被肏的红肿,肉嘟嘟得像一朵半开的牡丹,蕊含着丑陋的性器,滴出香甜可口的汁水。
蛇根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中穿梭,挤压剐蹭着软肉的每一褶皱,软肉被抻平按压,肆意摆弄。
女穴里的蛇根插进子宫,蛇根一进子宫就竖起鳞片,锁住子宫口,狠狠的咬住柔软的子宫内壁,不肯泄露一线空隙,子宫里的淫水被堵住,又射进满满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剧烈的刺激让顾玉暂时抛弃疼痛,尖细的呻吟,尾调被撞的细碎。
后穴里的蛇根则是竖起全部的鳞片,封住肛口,蛇根巨大,撑的后穴满满当当,露出来的一圈都被撑的艳红,平整的似一张纸。
云琦礼射了一又一,灌的顾玉肚子里只有他的精液,身上只有他的气息才停下。
而顾玉原本就青青紫紫的肌肤被勒的青痕密布,整个人都像是被虐待了一样,两条腿上全是咬痕,尤其是大腿根部,全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在靠近女穴的那一,有紫色的牙印,是云琦礼留下的,他在顾玉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顾玉躺在床上,两个穴口被干的合不拢,穴口大开,露出一个杏仁般大小的圆口,从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精液,还可以看到里面红腻软肉。
女穴像是海蚌,大张着壳,露出娇嫩粉红的蚌肉,吐出粘腻的淫水。
顾玉双目失神,灵魂好似脱离身体,飘向别,他站在床头,看见躺在床上的自己大张着腿,两个穴口还在咕噜噜的冒着水,乳首滴出白色乳液,身上全是情欲气息,不像是个人,而是只知交欢的野兽。
而握住他脚踝,轻吻他脚踝的云琦礼,一边亲一边流着泪,眼泪不要钱的打在他脚踝上,顾玉好像能感受到炽热的眼泪在灼烧着他的灵魂。
顾玉听见云琦礼轻声说:“哥哥忘记我了吗?你在山下捡到我,就把我丢弃了。”
顾玉看着床上的一片紫色鳞片,他想起来自己似乎养过一条紫蛇,只是被他弄丢了。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因果吗?
顾玉不愿再看,偏过头,他抽回腿,视线落在窗外,屋外站在一个人,是顾影,顾影站在树下沉默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树影打在脸上,看不清他脸上神情,顾玉只觉得此人和这些人没什么区别,哪怕他是自己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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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顾玉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院子,院子里的每一都曾留下他的痕迹。
顾玉躺在院中的躺椅上,阳光撒在身上,如瀑的乌发反射着温润的光泽,白衣微敞,露出红痕密布的胸膛,两乳高高翘起,乳头如熟透的樱桃一般,红艳烂熟,顶端小孔溢出一滴汁水,甘甜清香。
顾玉浑身粘腻,他才从一场情事中出来,被人放在躺椅上休息,往日一直缠着他厮磨的四人也不在身旁,他难得的偷了一分清闲。
他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金色的阳光将他终日不见太阳的脸照的洁白如玉,眼睫蓄着水,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银光。
白月进来时就见这副情景。
他走近,背对着太阳,投下一小片阴影遮在顾玉脸上,顾玉的嘴微嘟,嘴角有浅浅的红痕,是昨夜谢淮捅的。
白月安静的看顾玉睡觉,这几日灵气波动,凡间灾祸频,恐有大妖诞生,忙的他脚不着地,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顾玉,他却不急着发泄攒了许久的欲望,只安静站在顾玉身旁。
待顾玉睁开眼睛,就与一双寒冰似的双眼对视,吓得他一激灵,差点将躺椅掀翻。
还未等他回过神,就被一双手捉住脚,是顾影。
然后眼前一黑,月光被挡,白月捂住他的眼睛细细舔吻着他的唇珠。
腿间乍凉,夜风吹进双腿之间,掀开他的衣摆露出两个穴口,是谢淮。
他们四人在院中交缠亲吻。
顾玉单膝跪地,虔诚的亲吻顾玉的脚踝,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粗黑肉刃时缓时慢的在脚底摩擦,如玉的五指微微弯起,覆盖在粗黑肉刃上,肉刃顶端戳弄着脚心,顾玉忍不住挣动。
玉雕似的脚在肉刃的刺激下紧绷到极致,脚心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刚好压在肉刃顶端上,吐出粘腻的液体在脚心画圈,又捉住脚强硬的撸动,脚趾甲被修剪的宛如上好的玉器,又似鲛人泪珠,压在肉刃顶端,龟头戳弄着脚趾,像是顾玉用脚趾撸动着顾影的肉刃。
顾影玩着顾玉的脚,而谢淮手指捅进顾玉的女穴,淅淅沥沥的淫液向外冒出,将他的手掌打湿,他像是将手伸进池中,捞出满满的清液,甘甜清新。
白月轻吻完毕,放开钳制在顾玉下巴上的手指,起身站直,将两人连在一起的银丝也随之断开。
顾玉下巴上全是湿漉漉亮晶晶的涎水,白月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嘴张开。”
顾玉像一只听话的母狗,乖巧的张开嘴,腥臊的肉刃缓缓插进他的嘴里,在他嘴里抽插,涎水顺着空隙流出,打湿脖颈,外衣。
谢淮见白月先行享用顾玉,也不甘落后,插进顾玉女穴,顾影也和谢淮一起,他插入顾玉后穴。
顾玉三个洞都被人捅着,身下两根巨物插进穴口,一根直接顶进子宫,还有一根捅到底,将肠肉撑的满满当当,不见褶皱,每一都顶的顾玉想要呻吟出声,却被肉刃堵住嘴,只能翻着白眼承受。
四人在月光下肆意交欢,如野兽一般撕咬享用着身下猎物,顾玉被他们困在怀里不得逃脱,只能日复一日陷在情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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