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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3] 宝贝走江湖
1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划过天空,紧接著又是一声,霍家堡上下一片喜气洋洋。霍夫人生了一对龙凤胎,大的是姐姐,小的是弟弟的,霍老爷和霍老太爷整天抱著这两个宝贝,小宝贝,小宝贝的叫个不停。为了帮两个宝宝取个好名字,他们翻遍了四书五经,直到小孩三岁仍没想到好名字。霍老太爷说这麽久都没取好名字,干脆一个叫宝,一个叫贝算了,反正已经叫了三年。於是这两个宝贝从此就叫霍宝、霍贝。
霍家堡是个武学世家,这两个宝贝从小就跟他们二叔学武,霍老爷又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将来被人叫一介武夫,就请了一先生来教他们,而霍家老太爷呢,自己一身用药、使药本事儿子不肯学,他希望自己的孙子辈能替他发扬光大。确实,这两个宝贝还真给他发扬光大了,先生被他们整的一个换过一个,堡里老是听到他们二叔的怒吼声,霍宝、霍贝。
“宝宝啊,你真的用磕睡茶给二叔喝了啊。”霍贝靠著树干啃著草根。
“是啊,我不尽给他喝了磕睡茶还把他的胡子染了一下,现在我们应该叫他红毛鬼叔叔。”霍宝站在湖边,不停地把石头扔进湖里。
“宝贝,叶先生又说不干了,我再加钱也不干,连工钱也不要就走了,你们做了什麽。”霍老爷虎著一张脸。
“呜,我们只是想试试我们做的磕睡茶有没有用。”异口同声的回答。
“你们都做了什麽?”
“我们证明了我们的磕睡茶很有用喔。”
“所以你们就把你们二叔的胡子染红,把叶先生的胡子染成一段黑,一段白,还把他胡子剪的毛毛燥燥的。”
“贝贝,你剪了他胡子,怎麽不告诉我,让我看看啊。”
“失败品怎麽可以给你看,我可不想让你笑。”
“那我更应该看了。”
两人毫不顾忌的吵了起来。
“你们两个闭嘴,我现在罚你们每人抄书2遍,抄完了才能出书房,还要打2套拳,并罚一星期不准进你们爷爷的药庐,听见了吗?”
“啊,好吧。”两人不甘不愿的答道。
这是这对宝贝七岁的事,之後呢,他们有没有收敛呢,自然没有,仍是把整个堡弄的鸡飞狗跳的,就这样一晃他们十六岁了,霍宝也到该出嫁的时候了。
“宝宝啊,这麽多公子哥,你都看不上吗?”
“我不要,他们看见的是我这闭月羞的容貌,而我看到的也只是他们的表相,谁知道他们骨子里是好是坏啊。娘亲啊,你舍的你可爱的女儿到时被人欺负吗。”
“那你想怎麽样呢。”
“娘亲啊,你去和父亲说,我要自己去找我理想中的丈夫。”
“这怎麽行,让你出门要是被人欺负了,怎麽办。”
“不会的啦,有贝贝呢,我们一起去。”

“这,我帮你试试吧,不一定成功的。”
“谢谢娘亲。”
看著母亲走远,霍贝就从树上跳下来,“怎麽样,成功了吗?”
“这还用说,也不看看出马的是谁。”
“是,你厉害。我要去听听父亲怎麽说,走了”
一扭头把霍宝甩在後面直想大厅杀去,霍宝紧紧跟在後面。  
“你们想去江湖?”
“是……”霍贝才开口便被霍宝拦了下来。
“不是,我们是考查那些明流剑客,江湖豪杰看哪个人能做我相公。”
“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霍贝连忙点头帮腔。
“唉,我知道也该放你们出去闯闯,否则你们也不会甘心。可是你们的性子,让我怎麽放心啊。”
霍老爷觉得让他们两人进江湖,对江湖上的人可真是一种灾难啊,天,要是被他们弄的鸡飞狗跳,我岂不是要跟在他们後面善後。一想到这就觉得头发快要全白了。
“爹,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人欺负我们的。”
这我还不清楚吗,只希望你们不要欺负太多的人,不要让我疲於奔命就阿弥陀佛了。不过这些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答应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有条件。”
啊,有条件啊,两人放光的脸同时暗了下来,不要太苛刻啊。
“什麽条件?”两人同时问道。
“第一,不能做有辱霍家的事。”
“是。”
“第二,不能到外面害人,家里的人已经给你们整的这麽惨了,去外面的话还的了。”
“我们尽量。”两人赶忙答道,就怕他还要说下去。“好了,我们现在知道了,我们走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还有第三,第三是……”
可惜,两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背这两个大大的包袱,姐弟俩来到一个茶馆,更正,现在是兄弟才对,瞧,不是吗,霍宝穿著男装,看上去除了比霍贝矮一点,几乎就分不出两人谁是谁了,真是很少有龙凤胎长得这麽像的呢。
“宝宝啊,我们要去哪闯荡呢。”霍贝开始犯愁了,该是往南走好呢,还是往背走。
“你这笨蛋,以为我们真的闯荡江湖啊。”霍宝举起手就在霍贝头上敲了个毛栗子。
“难道不是吗?”摸著被她敲痛的脑门,一脸疑惑。
“你忘了我们是因为什麽才能出来的。”
“自然是替你找相公啊。”

“这不就结了,我们一边找我某来的相公,一边走江湖,这样以後回去也好交差啊。”霍宝双手交叉一脸梦幻的瞧著远方。
“我看是你想男人想疯了。”霍贝小声嘀咕著。
“你说什麽。”只见一母夜叉双手叉腰,两眼瞪著像铜铃,不停的磨著牙,似乎要把霍贝当场撕碎。
“我说什麽,我有说什麽吗,你听错了。”装傻霍贝最会了,因为他都是从小装到大的嘛。
正当霍贝想该怎麽摆平眼前这只母老虎时,有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小美人,背这麽重的包,不觉得累嘛,来,让大爷好好的疼疼你。”
几个地痞流氓像宝贝二人靠来,只见霍宝气的两眼发青,为什麽,只因为他们调戏的是那个假美女霍贝,而不是她这个真美女霍宝,在一个美人面前夸另一个美人,自然是找死。而霍贝也正暗暗的捏著拳头,把我当女人,真是找死。
他们的确是找死,谁叫他们男女不分,又踩到两人的弱点呢。可话说回来这又不能完全怪他们,为什麽呢。因为霍宝这时正叉著腰,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看著她亲爱的弟弟。而霍贝呢正庸懒的斜靠在那,半眯著眼睛,思索著怎麽让他那老姐转移视线。这一对比不就形成了一个虽漂亮可浑身都是刺,另一个则千娇百媚让人怜。自古至今,男人对娇弱的女了更能激起保护欲和占有欲,所以了,他们自然就向那看似柔弱的霍贝下手了。
宝贝两人心意相通,只一瞬,两人就行动起来。霍贝咬著下唇,捧著心口一副柔弱害怕的模样,似乎只一碰就会昏倒一样。而霍宝呢也是一脸紧张,紧紧的抱著颤抖不已的霍宝。
“你们想怎麽样,不要过来,不然我可要报官了。”
“你走开。”那流氓的头头的想把霍宝拉开,“其实嘛,你们是双胞胎,长得都很漂亮,不过可惜啊,我只对女人感兴趣,兄弟们,把他让给你们怎麽样。”
“好。”後面几个人起哄著。
霍贝一转身,把脸埋入霍宝的怀中不停的颤抖,似乎是因为那恶霸而感到害怕。只有霍宝知道,他是在笑她,没有女人味。霍宝嘴上说,别怕,暗地里确狠狠的掐了霍贝一把,只疼的霍贝手一松,脱离了霍宝的怀抱,反而落入那恶霸之手。
恶,好恶心,竟然用你的肥猪手抱我,一扭身,脱离了那恶霸。
“美人,你别怕,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恶霸拉著霍贝的手就向外走,而霍贝也半挣扎的跟著他,後面跟著霍宝和他几个手下,一夥人来到一条幽暗的巷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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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你别怕,大人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说完就凑上那厚厚的猪唇。
啪的一下,打偏了那肥肥的猪脸。
“啊,你竟然打伤我,你这个臭婆娘。”
只看那挂著血丝的猪头想挥掌掴霍贝,这时霍贝对著恶霸一笑。那美人一笑是不是百媚生了呢,照道理应该是,可那猪头为何一付快吓昏的样子呢,那自然是因为霍贝他正咧著嘴笑,结果露出那尖尖的犬牙,牙上似乎还带有血滴呢。只吓那恶霸一阵青、一阵白,又转为红,最後变成灰的了。似乎霍贝觉得还不够,还想刺激刺激他。
“血呢,好久没吸到了。”
伸手想去抚恶霸的血丝,只吓得那恶霸高喊,“救命啊,快来人啊”
“你想叫谁救你,你那些手下早被我大哥吸光了血,变成僵尸了。”
那恶霸随著霍贝的手指一望,那几个兄弟,全都脸色煞白,手脚并拢著一跳一跳的过来。
“你,你们不要过来。”
“那我过来呢。”
霍宝从他身後发出声音,恶霸僵硬的回过头,只见搭在他肩上的是一只白色的没有一丝肉的手。
“啊 ̄ ̄”尖叫过後,恶霸终於晕过去了。
“这样就晕过去了,我还没玩够呢。”晃了晃手中的假手,霍宝一脸的遗憾,“你刚才可是讲了我很多的坏话,这样吧算你便宜点一个字十拳吧。”说完毫不客气的揍起人来。

霍贝呢也说:“我刚才也被他吃了这麽多豆腐,还被当成女人,这笔账确实也应该算算。”说完也卷起衣袖和霍宝一起揍起人来。
直到打累了,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算你运气好,今天就放过你。”而此时地上的人已不能称之为人了。
“那麽,宝宝,我们现在该去哪呢。”
“去哪,等等,我看看。”霍宝拿出身上的小册子看了起来。
“宝宝,这是什麽。”
“名册啊”霍宝翻个白眼。
“我知道是名册,是什麽名册?”不由的也跟著翻了个白眼。
“这时江湖上3岁以下成名的侠客的名字。全是未婚,我未的相公人选。”
“不会吧,你什麽时候准备这些的?”看著这些密密麻麻长达几十页的册子不由目瞪口呆,江湖上有那麽多符合她的人选吗?
“多久了,我来想想,一年、二年,啊,大约有三四年吧。”
一股想晕倒的冲动袭来,“没想到你那麽早就开始想男人了。”
“怎麽,不行吗。”又叉起腰来。
“行,行,行,先讨论该去哪家看看那倒霉的被你选上的人吧。”
虽然很不满霍贝的说词,可霍宝还是忍了下来,“就去这家,离这里最近。”
“好,好,我们就去看看那倒霉蛋。”
说完两人开始搜刮起躺在地上的这群人身上的财物。
“哼,哼,浪费了我们这麽多的体力总要从你们身上补偿点回来吧。”
两人一边搜刮一边闲聊。
“我说,宝宝啊,你到底喜欢怎麽样的男人啊?”
“嗯,我喜欢那种冷冰冰的男子,很酷,武功一流,也要很宠我,无论我做错什麽事,都不会怪我的绝美男子。”
看著霍宝一脸沈浸在梦想中的脸,霍贝不由的摇了摇头。“看来,老爹要准备好养你一辈子了。”
“你说什麽?”魔女再出现在霍贝面前。
霍贝急忙逃跑,边跑还不忘边说:“我说你想找酷男也不是不可以,从杀手堆中找好了,想找美丽又宠你的人也可以,从男娼院找就行了。可是你要两者皆俱,这怎麽可能。你这麽帅的弟弟都还没达到这个标准世上有人达到吗?就算有,以你这半点女人味也没有的虎姑婆,他会要才怪,哈哈。”
只气的霍宝头顶青烟直冒,“霍贝,你给我站住,等我抓到你,我就要撕烂你的嘴,毁了你的容貌,再把你卖到男娼馆。”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霍宝,你可不要再气了,再气会老的,到时变成老妇配少男的场景出现,可别怨我没提醒啊。”
“霍贝,我一定要宰了气。”
那魔音分外刺耳。一转眼,两人便使轻功飘的没影了,不过那调笑以及咬牙切齿的声音却还在听见的人耳边回响,唔,这声音就像从地狱来的召唤,直让人背脊发凉啊,城里的人至此以後每到这个时辰便躲进房子里,只留下空荡荡的街道。
3
郊外,宝贝二人气喘吁吁的跑至河边,连泼几河水後两人瘫坐在地上。
“宝宝,这是第几户了?”霍贝躺在地上看著天空。

霍宝拿出名册又划掉一个名字“连这家是第五家了,算起来了我们一共被人搞错性别56之多了。唉,为什麽这些武林世家都看不到我这个堂堂美少女呢。”转头忿恨的瞪了一眼霍贝,“全是瞎了眼的竟然都看上你这个臭男人,哼。”撇过头,冷哼一声。
霍贝听了,原本躺著的身子竖了起来“喂,你这能怪我吗,谁叫你太没女人味,才会让人家一听我们是霍家来的,一致认定我是女孩,我才冤呢。”
“你,你,你,真是没大没小,要搞清楚,我是你姐姐啊,竟然敢说我没女人味,你啊你,难道你像个男人吗,见到人也不豪爽一点,只会在哪里扭扭捏捏的一个劲笑,分明跟我抢戏,勾那些男人的魂吗,你是不是想你姐姐嫁不出去啊。”霍宝每说一个字就戳一下霍贝的胸。
“喂,喂,疯女人你闹够了没有,也不看看你每去别人家里说话,我的台词全给你用光了,我不微笑还能做什麽,难道哭啊。”霍贝揉了揉被霍宝戳痛的胸,考,用得力也太多了点吧,想害我内伤啊。
姐弟俩坐在河边很没品的吵起来。这也难怪,他们连去了五家,每到一家,人家都以为跟在後面微笑著的是姐姐,而跑在前面活蹦乱跳的是弟弟,况且,两人相比较而言,弟弟是比姐姐更体贴人一点。於是,那些男人看见霍贝就像看见鲜的蜜蜂,娶一个又温柔,家世又好的美女不但可以少奋斗三十年还很有面子,不等霍贝开口,便乱献殷勤,甚至兄弟相残。而女人呢一想嫁一个家世好,又活泼的美少年,一定可以生活舒舒服服的,想到这便全缠著霍宝。可怜宝贝两兄妹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人绊住,甚至还被吃了一些豆腐。没办法,两人丢出自小研制的痒痒粉和笑笑粉才各自摆平那些人。解释清楚後连忙向他们告辞,这麽恐怖谁敢留著啊。但那些人呢,先是怔了一怔,可又想这麽妙的人对自己将来的帮助有多大就不用说了,光他们的样子、身材就是男是女无所谓了。於是一堆人追了出来。
连续五,五啊,连一杯水都没喝就被追著满街跑,有没有搞错啊,这世上没另的男人,没别的女人吗?
“唉!”想到这,两姐弟停止吵架,发起呆来,这样下去怎麽办啊。同时叹一口气,一手撑头,一水往河里丢石子。
“宝宝,接下来,我们要去哪,还要去考察你那些所谓的未来夫婿吗?”
“哪还敢呀,都吃了五亏了,你以为我还没吃够吗?”霍宝对霍贝翻了一个白眼。
“算了,我们干脆就去闯荡江湖吧,为我们霍家争光,说不定还能碰上我心目中的美男子。”霍宝站起身,向著河水大叫,“江湖,我们来了。咦,哪是什麽?”
“捞上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顺著霍宝指的方向,河面上漂浮著一个黑黑的东西。
霍贝走过去把“东西”从河里捞上来。
“是个人啊。”霍贝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
“是啊,还是个帅哥呢,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要不我就叫他以身相许来回报我。”霍宝啧啧的叹著气。
“哪怎麽办?”
“你捞上来的当然是你解决。”
“可是,是你先看到的啊。”
“我看到,我又没捞。”
姐弟再为某件小事争执起来。(救人是小事吗,汗颜!)
“算了,你要是不想救,再把他扔回河里算了。”霍宝不耐烦道。
霍贝偏头想想,救人好麻烦啊,算了,把他扔回去算了,当我没捞起来过。霍贝拎起那人的衣服就想往河里拖,这时那咳咳声传来。
“哟,他要醒了。”
“这样啊,那省得我再扔一人了。可以少浪费体力,等他醒来又可以问他要救命费,真好。”
宝贝二人蹲在那人边上等他醒来好收钱。
很快,那人咳了一会就睁开眼睛,紧接著做了一件让宝贝二人吃惊的事。
“美人,是你救了我吗,小生无以为抱,愿以身相许。”说完,就用手臂把霍贝的头勾了下来,狠狠吻向霍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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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人咳了一会就睁开眼睛,紧接著做了一件让宝贝二人吃惊的事。
“美人,是你救了我吗,小生无以为抱,愿以身相许。”说完,就用手臂把霍贝的头勾了下来,狠狠吻向霍贝。
可怜宝贝二人呆愣愣的看著那人行径。

他怎麽快就套用我的话,还把它付诸行动,可是怎麽又会是霍贝,我也在边上啊。霍宝看著两人难分难舍的吻。近距离看来还正过瘾,下,我也找人试试。
霍贝呢,被陌生人吻了太过吃惊,微张著嘴,任由这陌生人吸取著自己的芳津,舔光自己每一个牙齿缝缝。直到那人把嘴移开还於呆愣状态。
我刚刚被人吻了吗,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这可是我的初吻,我要用来献给我看上的第一个女人的,竟然被个男人夺走了。
“看来我的技术不错,让你回味这麽久。”那人躺在地上看著霍贝呆愣的模样露齿一笑。
“老弟啊,我知道那是你的初吻,是用来献给你第一女人的,可是现在已经被夺走了就节哀顺便吧。你想想你总比我好,至少你已经知道接吻是什麽滋味了,可你老姐还没有呢,我亲爱的弟弟终於有一件事是做在我前面了。”霍宝含著泪光,弟弟你终於长大了,用手拍拍霍贝的肩。
被两道声音一吵,霍贝终於恢复过来了,看向地上对著自己笑著露出一脸痞子样的陌生人。
“你,你变态啊,我可是个男人,你竟然对男人下手,你是不是人啊。”霍贝颤著唇指著陌生人的鼻子叫嚣著。唔,我的初吻啊,无限哀嚎。
“咦,你是男人吗?”语气似乎强烈的怀疑,那人抓过霍贝的手臂,抚向霍贝的胸,来回抚摸过来。
“哟,真的是男的呐。”
话虽如此说,可那人的手却没离开霍贝的胸,还一脸很享受的样子。唔,舒服,摸上去的感觉真好,要是能让我伸进衣服里摸摸才好,心动不如马上行动,那人把手探进衣襟里。
霍贝看见来人的手不仅没收回,还想探进衣襟里,妒火中烧。
“你这个大变态,你去死吧。”
霍贝握紧拳头便向那人脸上砸去,那人嘻嘻一笑,滚至一边,一跃而起。
“亲亲,你叫什麽名字,我叫胡炎,你可以叫我小炎炎喔。”
“你个王八蛋。”霍贝抽出剑真向胡炎刺去。
胡炎避过剑峰,“你叫错了,要受罚喔。”转至霍贝身侧,轻捏了一下霍贝的臀部。
霍贝气个半死,朝著胡炎左刺右辟的。而胡炎呢,左躲右闪过後还不忘吃吃霍贝的豆腐。
霍宝看著他们俩人你刺我躲的游戏,心想,哟,这人的功夫不错嘛,在我们二人之上。
要知道霍家堡是个武林世家,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望的。宝贝二人自幼习武,功底自然不弱,甚至可以说在同辈中还是佼佼者。要不然,霍家老爷息敢放两人在外胡闹。可这人和霍贝打不仅不累,甚至还游刃有余。
“霍宝,你还不来帮我。”霍贝连吃几个暗亏,知道自己打不过了,连忙叫上霍宝。
“我为什麽要帮你。”霍宝坐在草地上无动於衷。
“哼,你要是不帮我,下也别想我帮你。”
哟,下不帮我,也是,要是下我遇到麻烦事,以他那爱记恨的性子可真有可能不帮我,算了,我到也想试试这胡炎的功夫究竟有多好。
“好,我来帮你,使情月剑法。”
“呵呵,这下让你尝尝霍家宝贝的厉害。”
两人忽使情月剑法,要知道,这情剑法本就不是一般的剑法,它是由一对夫妻所创,练它的人必须要两人齐练,练得也就是那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一记微笑,便知要使那一出,一但心意不再相通,这剑法就变成一种阻碍。宝贝二人从小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练这套轻巧灵活多变的剑法最是适合,他们不但练会了这剑法,甚至还改良它,让它发挥更大威力。一般这剑法他们是不用的,可为了对付这胡炎竟使将出来,可见这胡炎对他们来说可是强敌呢。
“喔,那麽你就是霍贝了,好就让我试试你们的霍家剑法吧。”胡炎收起玩笑的神情,专注起来。
双方激战起来,宝贝二人都屡攻不下,知道今天是碰上高手了。再打下去,两人的体力就不够了,怎麽办,互望一眼,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吃我一剑。”
“看我毒粉。”

两人齐齐喊出,一剑刺出,一把痒痒粉撒出。胡炎向後一退,宝贝二人迅速逃离。
胡炎看看两人远去的背影知道是追不上了,靠向树干,又露出那痞子笑容。
“霍贝,是吗,下再见可就逃不了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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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二人一路狂奔,当两人跑不动时,已是晌午了,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
“唔,又渴又饿啊,我不再跑了,最近老是在跑,我现在要找地方休息休息。”霍宝坐在草皮上发起牢骚来。最近他们被追的数实在是太多了,原想,总算逃出家了,不用被二叔他们追来追去了,可以去追追别人了,可没想到自出来以後一直被人到追,唉,真惨哪。
霍贝也坐在草地上,气色一点也不比霍宝好。真是走了什麽霉运,难道今年流年不利,被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到追,现在,竟然还被个男人吃尽了豆腐,夺走了初吻,真是越想越呕啊。
看看天色,摸摸肚子,二人决定再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旅店。
“贝贝,你看。”霍宝一脸喜色。
在二个走了近半个时辰的路後,荆州城到了,终於可以歇歇脚,好好犒劳犒劳自己的肚子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笑,直冲城门,万岁,可以吃东西了。
宝贝二人走近城门,本要直接冲进去的,可看见城外布告栏前围满了人,不由又勾起了好奇心,上前一看,两人不由会心一笑。
城内杨员外前天收到天下第一大淫贼“流香”的拜贴,说近日要和杨大小姐月夜互诉衷肠。这可把我们杨员外急坏了,这可是他最喜欢的宝贝女儿,人又漂亮,又贴心,怎麽可以给淫贼污了去。於是贴出榜单,只要能保住小姐清白,就赏银一千两,如若抓住此淫贼,就赏银五千两,这可是荆州前所未有的高额赏银啊。为此,这两天,杨员外家可算是人满为惑了,只要稍会武艺的全去杨员外家报道了。
“怎样,亲爱的弟弟,我们去不去。”霍宝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仿佛只要霍贝一点头便冲去。
“这,可是。”虽然霍贝也很想去,可又怕刚才那变态追来,自己打不过他,岂不又要吃亏。
他这心思,双胞胎的霍宝岂会不知。“贝贝,你是不是怕被刚才那人追到啊,其实一点也不用怕的,有没有听过小隐隐於乡,大隐隐於市,我们往人多的地方去,看他怎麽找,再说,我想他也不会吃饱没事干,真找来吧。”
霍贝想想这也是,自己好像是有点杞人忧天了,那人怎麽可能真追在自己後面,就算有,打不过还不会使诡计吗,看来,刚才所受惊吓太甚,脑子都快变浆糊了。
看看弟弟好像要被说服了,再加上一把劲。“再说了,我们出来这麽久了,还没在江湖上做出提升我们名望的事,难得碰上这麽有趣的事,不做,会不会後悔呢。”
是啊,说闯江湖,到现在江湖的边都没看到,说出去好逊的,再说盘缠在这一路玩来确也快用光了,要是这能捉住淫贼不仅可以提升名号,又能赚到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那好吧,我们走吧。”两人顾不上吃饭便直向杨员外家赶去。
杨员外家里可真是人山人海啊,整个院落里坐满了等待召见的人,有些五大三粗的粗人空有其外表,有些确真的是武林中人,可又看不出功底如何,最好笑的还有一些文弱书生,难道他们真的觉得捉淫贼是好玩的吗,还是被那些银子冲昏了头脑。
“你们也是来捉淫贼的。”眼前这位四十多岁,身形略嫌臃肿的中年人睁著他那双眯眯眼,一脸不可置信,连这麽小的娃儿都要来捉淫贼。
“你可不要小看我们,我们可是未来的少年英雄,不信,可以让我弟弟露两手给你看看。”霍宝好不客气的发出豪语壮志。
霍贝听了霍宝的话也站出来,“你可以找个人和我比试比试。”
杨员外本想找个借口赶两人走,可看他们没来由的自信,不由也想矬矬他们的锐气,让他们懂得人外有人。
随即进後院,把刚刚招来的人中挑了一个最厉害的前来。两人说好点到为止後,便移往院落中,只见那大汉虎背熊腰,浑身透著一股子蛮劲,身材也是霍贝的两倍,看的人全觉得这下惨了,这漂亮的少年可要受伤了,有些人甚至都不忍看了。
杨员外也有些不忍心了对霍宝说:“你劝你弟弟吧,不如就不要打了,这些银两就当给你这麽热心的谢礼,你看如何。”
霍宝看了看杨员外手里的银子,笑了笑,“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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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男子大叫一声,向霍贝冲去。霍贝不躲也不闪,微笑的站在那似乎等著挨拳头,周围的人好多都闭起了眼睛,不忍看少年受伤。

乒的一声,轰然巨响,一庞然大物倒了下去,只一招两人胜负便已分晓,霍贝拍拍裤脚上的灰走回大厅。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好久才暴起一片掌声,刚才闭上眼的,怨自己干嘛不信那少年,不睁开眼睛看;刚才那些睁著眼睛的人确怪自己为什麽只盯著大汉看,确没注意少年的动作,懊恼喔,好懊恼。
最开心的没过於杨员外了,因为他知道这可是碰到救星了,高兴极了,笑眯眯的迎上前,“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请二位少年英雄里边请,不知二位可有所要求。”
“有,我们从中午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呢。”霍宝毫不客气的开口。
“好,好,小老儿立刻去办,请二位稍候片刻,你们,快去通知厨房弄些好酒好菜来。”
宝贝二人跟著杨员外进入内厅休息。
“你真是胜之不武,竟然用银针封他的穴,使他昏到。”
“你也不想想,今天我们走了多少路,打了多久的架,一看那大块头就知道他打不过我,何必和他玩,既然你这麽爱玩,下你去打好了。”
“真是的,出损招还这麽多理由。”
就在两人又要再开吵时,杨员外到了。
“食物都已准备好了,各位请移至前厅慢用。”
宝贝二人跟著杨员外来至前厅,杨员外的女儿已在厅中等候。
“各位,这就是小女。”
杨员外的女儿,确是长得沈鱼落雁,可和这对长得十分出色的双胞胎比起来就差多了。宝贝二人只看了一眼,便坐下吃了起来。
霍宝好无顾忌的开始大吃特吃,一点形象也没有,只听得那杨大小姐嘻的笑了一声。霍贝也吃的很凶,可有旁人在,自然稍微收敛了一些,不至於狼吞虎咽的。他听见那小姐的轻笑声,再看一眼霍宝,不由在心里大叫,老妈呀,你怎麽为我生了一个这麽丢人现眼的姐姐呀。不过这也只能在心里叫,要是让霍宝知道了,一定又没安生了。
霍宝被霍贝踢了好几脚终於有些不奈了,“干嘛呀,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还在这猛踢,呶什麽嘴呀。”
顺著霍贝的嘴看见在那偷笑的小姐,才注意到刚才自己的举止有些过头了,清了清嗓子扯开他们注意力,“这位姐姐真是长的沈鱼落雁,闭月羞啊,我要是年长几岁一定娶姐姐过门。”逼得这杨小姐红著脸躲回房去。
真是的,同是女儿家,还调戏别人做什麽,想要留棵芽在别人心里吗,怪不得有那麽多女人追你,自作自受。霍贝撇撇嘴,心里猛叹一口气。
“杨员外,你只要把你女儿藏好,其余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如果你女儿没藏好丢了的话,可别怪我们。”霍宝吃完饭便如此嘱咐著杨员外。
杨员外连声说是便退了出去,只留宝贝二人在大厅。
“宝宝,你既然那麽说,一定是有了主意了,说来听听。”霍贝虽自认脑筋不比霍宝差,可也知道自己出主意确没霍宝快。同样一件事,如果让宝贝二人分别想办法的话,那无疑霍宝要比霍贝先想出来,但霍贝的主意一定会比霍宝的完善且成功也高,这就是他们的区别。他们自己也知道,所以,做事总是两人合计著,由霍宝出主意,让霍贝看是否可行。
“什麽,你又要我扮女人。你是真女人不如你扮算了。”
“那好,我扮,万一我吃了亏,将来被人讥笑,嫁不出去,我可要赖你一辈子。”
一辈子,想到将来要被她赖一辈子,就觉得自己似乎多了些白头发。这种女人要是让她缠一辈子,早晚会给她弄疯的。
“好吧,好吧,还是我扮好了,而且我扮起来还比你像点。”露出白白的牙齿,不忘再现她一下,没办法,既然都这麽牺牲了,口头上的便宜总要占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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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已经是晚上了,霍贝穿上鹅黄色女装,看上去真是娇俏可人,如果不说话再加上点微笑就更像一位优雅的千金了,可惜偏偏霍贝一说话就把这美好的气氛给破坏了。
“该死的,你吃饱了撑著,要不要我给你打出来啊,穿上女装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还要我化妆,你真当我是娘们啊。”霍贝看著霍宝要把胭脂涂在他脸上,啪的一下跳了起来,“我不干了,要干你自己干。”说完就去扯头上的珠钗。
“我才和人家打了包票,我们一定会抓住淫贼的,可你不扮了,那只好我扮,要是,要是我被淫贼吃了豆腐,嫁不出去,那就,那就,呜,我好惨啊。”还没说完就趴在床上埋进被窝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
霍贝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就是心软。毕竟家里就这麽个女孩,我不让谁让呢。而且她哭的好难听,再哭下去,我耳朵可就报废了。“好了,好了,你别装了,我扮还不行吗,哭得真难听。”
“那好,你也要化妆,现在你可是代表我的形象。”霍宝转过头来,脸上挂著泪痕,不过明眼人仍是一眼就瞧出她是装的了,因为床上连一滴泪水也找不到。想也知道这泪痕是自己弄上去的。

“好了,好了,都依你,行了吧,快点吧,你不弄就算了。”叹了口气,为什麽我老是对她心软呢。
“好,一会就好了,我一定会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霍宝开心的继续给霍贝化妆,活活,这麽多年了,早就想给霍贝化上一个妆看看,要是能再一起穿上女装画张画就更好了。算了,可以看到霍贝女装扮像已是难得了,别想太多。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现在躺到床上去等小毛贼吧。”霍宝跑出门外等待这天下第一大淫贼去了。
霍贝也一脸哀怨的躺在床上,斜倚枕边。一付文静弱美人的样子,可心底却早把淫贼骂翻天了。
这死淫贼怎麽还不来,他要再是不来的话,等我抓到他,我也要让他尝尝当女人的味,然後把他放在霍宝身边,让他以後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就在霍贝快睡著时,听见了屋顶轻微的响动。呵,鱼要上钩了。
“美人,美人,我依约来了,你想不想我啊。”
霍贝知道他们等的人来了。他假装睡著了,等他走近。
“美人。”
“啊,你想干什麽。”霍贝用著假声,说起话来带点哑哑的声线真是让人酥到骨子里。
“真没想到小姐的声音是如此的好听。”说完,跨前一步想看看眼前这貌美如的美人。
“你,你不要过来,要不然,我,我咬舌自尽。”颤抖的靠在墙上,双手抱膝。
“美人,你别怕,我会让你知道什麽是鱼水之欢,什麽行房之乐。”说完,就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膊著上身,走向床边。
“啊。”床上的人吓的尖叫,当真想咬下舌头,淫贼想阻止竟赶不上她咬下的速度,一口血加半个舌头吐在他身上,然後倒在床头,张著大大的眼睛,满脸是血。
那淫贼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女子这麽烈,竟咬舌自尽,一时到也愣住了。“可惜啊,可惜这麽美的美女,却死得如此凄惨,最重要的是我连碰都没碰到。亏啊,真亏。”
“说的也是,这鱼水之欢都没体验到就死了,委实可惜,奴家现在後悔了,你可愿再陪我。”
淫贼回头一看,那小姐无声无息在站在自己身後,难道她没死,再往床看去,那美人仍在流血,死睁著大眼睛盯著他瞧,难道,我,我遇见鬼了。颤颤微微的回过头,只见那美人无风衣自动,不仅如此,还对著自己笑呢,露出那红红又尖尖的牙齿。
“鬼啊。”还没跑出一步,就晕到在地上。
“这样就晕了,真没用。”霍宝蹲在地上,看看眼前这半裸男子。
而床上的人也爬了起来,喝了口藏在衣袋里的“血”,“他再不晕,你这衣服就要浸在“血泊”中了。”
“好了,好了,我们可以领赏银了。”
宝贝二人一人领那淫贼的一脚,正准备把他拖出去领钱,
“哈哈,不亏是我看中的人。”
一人影飘进房里,在二人还来不及反击时,就把二人穴道给制住了。这人是谁,正是在河边调戏霍贝的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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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个变态,你怎麽找到这的。”
“你干嘛,这人是我们抓到的,你想抢我们的钱吗,真不要脸。”
宝贝二人同时叫道。
“哈,你们名气那麽响,我怎麽会找不到。现在荆州城里谁不知道杨员外家来了一对双胞胎一著就把一大块头打趴下了。放心,我不是来抢钱的,我是来抢他的。”
宝贝二人听了此话,一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一人却紧绷著神经。

“唉哟,我的小亲亲,这麽紧张干什麽,来我来帮你锤锤。你看你,这麽大了,吃完东西也不擦擦,看,非要我跟在身边吧,来,我帮你擦擦。”毫不客气的低下头舔去霍贝嘴角的梅汁。
“嗯,这样干净多了。”看著霍贝被舔干净的脸,意犹未尽,舔了舔下唇,真想把他浑身上下都舔一遍。
“我是男人,男人啊,你要搞也搞错对象了,你找她,她是女人,而且和我是长的一样的。”
“喂,怎麽扯到我身上了,他看上的可是你啊。”本在边上看好戏的霍宝一听,霍贝想把她拖进水里,可不乐意了。“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又酷又美的绝世冰山美男,你还把他推给我,你想害你姐姐啊,他,你还是留著自己用吧。”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用在这对双胞胎身上最贴切不过了。
霍宝站在那想,这样下去也真是不行,看来我也该动动脑筋看怎麽脱困才行。
“喂,这位帅哥,你想追我弟弟,我是不反对啦,不过,你先把我解开,我以後可是你亲戚了。”
看著霍宝想骗取胡炎的信任,霍贝可开心了,对,就是这样,然後药倒他,那我可就得救了,还是宝宝脑筋动得快。
“好,没问题,你是亲亲的姐姐那就是我的姐姐了。”胡炎帮霍宝解开穴道,“为了感谢姐姐的成全,我这倒是认识一个符合姐姐要求的男人。”
“真的?”霍宝眼睛一亮。
“当然,姐姐可听过雪雾帮帮主之名。”
“听过,听说是江湖上第一美人,号称冰霜美人。冷如雪,酷如冰,是形容她的。”
“那麽,姐姐可知,这江湖第一美人是位男子。”
“真的,那他现在在哪里?”霍宝这时眼睛的亮度可媲美太阳光了。
“别争,听我慢慢说,这雪雾帮帮主名叫韩冰,人可是如其名一样冷。不过以姐姐如火的热情是一定可以融化的。而这雪雾帮是位於……”胡炎很快的就把雪雾帮的地址告诉了霍宝,同时仍不忘拍拍马屁,惹得霍宝高兴万分,拎起地上那人就想换赏金走人。
“霍宝,你见利忘义,见色忘弟,竟然把我一人扔进虎口,你这对得起我吗。”霍贝一见霍宝要走不管他了,急得破口大骂。
霍宝听了这话,转过身来,霍贝以为她想救自己了,谁知确只听见她这样说:
“弟弟啊,看来我们要分道扬镳了,这我不用怕我看上的美男被你抢走了,所以为了姐姐的幸福,你就在这里陪陪胡炎吧,他对你可真好呢。”
“是啊,是啊。”胡炎开心的直点头。是啦,你快走吧,去烦韩冰吧,把小亲亲留给我照顾就行。
霍宝转身对胡炎说:“为了感谢你告诉我这麽一个好情报,我也送你一样东西。这叫松筋散,吃了以後全身无力,连手指头也别想抬动,正适合我弟弟。不过你可小心了,他可是很会配药的,要是让他跑了,可别怨我。”递过一个小瓷瓶後就拎著地上的人跑了,真留得霍贝在原地破口大骂。
“小亲亲,来张嘴,我来喂你吃。”胡炎拿著小瓶走到霍贝面前。
本来还在破口大骂的霍贝,看见胡炎那一闪一闪的目光连忙闭紧的嘴巴哪还敢张嘴啊。
“来,乖,张开嘴。”胡炎倒出一颗药,凑到霍贝嘴边。霍贝怎麽可能张嘴呢,他咬紧牙关,死都不愿张开嘴。
“既然不愿吃,那就没办法了。”胡炎把药推进自己嘴里,俯身吻住霍贝的嘴,橇开牙关,把药推进去,同时不停渡口水进他嘴里,非要他吞下去不可。
霍贝吞下药不一会功夫,就站不住脚,瘫倒在胡炎怀里。
“呵呵,这才对嘛,走吧,我们也离开这吧。”解开霍贝的穴道抱起他转身离开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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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给我们来间上房。”
“哦。”小二拿出一个门牌号来。
“不要,是两间。”窝在胡炎怀里的霍贝出声抗议著。

“这,究竟是一间还是二间啊。”小二拿著门牌号不知是该给一个还是二个。
“听我的,一间。”
“听我的,二间。”
两人同时喊到。
“这位爷,你是不是和尊夫人吵架了,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商量一下吧,要二间还是一间。”
“是啊,这位小二,你看,我夫人生病了,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怎麽能再和他分房睡呢,那样,他要什麽时候才能原谅我呢,所以小二哥,还是给我们一间房就行了。”说完还对著霍贝眨眨眼。
霍贝可真是气死了,真是的,就算我外表看起来像是女人,难道声音也会想吗,这小二不仅眼睛有问题连耳朵都有毛病。
霍贝压根也不知道自己的声线是属於中性的那一类,再加上穿著女装,以及懒洋洋的窝在胡炎怀里的样子,任谁也不会觉他是个男人。
霍贝还想反驳一下,才张嘴就听见胡炎的声音传来,“你要是再坚持说要两间房可别怪我当众吻你喔,我是很想试的。”这话可吓的霍贝僵在那,哪还敢多说一句话啊。
小二看见他们的样子,也大抵知道是胡炎赢了,“夫人,容我劝一句,你相公对你这麽好,就原谅他吧。”边说边拿出一张门牌号给他们。
“谢谢小二哥。”胡炎开心的答谢,抱著霍贝上楼去了。
我有说错什麽吗,为什麽这位漂亮的夫人用这种怨恨的眼光看我。被霍贝盯的浑身不自在的小二心里嘀咕著看来以後这种夫妻之间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当然是要少管了,这位小二哥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霍贝在心里骂的体无完肤了,如果霍贝这时手能动的话,一定会恨恨的甩他几个耳光,然後给上点独门秘药,叫他以後再也不敢乱说话,幸运的是,现在的霍贝手脚无力,自然小二也不用害怕被甩耳光了。
“喂,你究竟要怎麽样,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麽对我。”被小心的放在床的 霍贝问著胡炎。
“你没有得罪我啊,只是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爱上你了,所以,亲亲,你注定是我的人。”
“你这个变态,你快放了我,你再不放我,我可要骂了。”
“你骂好了,俗话说得好,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嘛,你想爱我,我自然求之不得了。”
霍贝无法保持住自己的冷静,可能是长期和霍宝斗嘴的效果,一般人是无法刺动霍贝的,可不知是什麽原因碰到胡炎似乎什麽都变得不顺了。“你是个变态王八蛋,你老婆是变态老乌龟,生个儿子是小变态王八蛋……”
还没等霍贝骂完就被胡炎堵住了嘴。
看著眼前的人吻住自己的嘴,吸吮啃咬自己的嘴唇不算,还想伸进舌头来。霍贝想推开他,可惜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只能让胡炎为所欲为。好,你要是把舌头伸进来,看我不咬断它。霍贝放松牙齿让胡炎把舌头伸进去和自己的舌头翻腾,而後想用力一咬,可惜下巴被胡炎擒住了,结果方案胎死腹中。
“哟哟哟,你想谋害亲夫啊。看来为夫的要教教你什麽是为夫之道才行了。”说罢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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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贝下巴被擒,眼睁睁的看著胡炎把舌头伸进来和自己的舌头搅在一起,只被吻得快断了气,才得以解脱。
霍贝双颊绯红,连连的喘著气,一双瞪向胡炎。这目光在胡炎看来不仅不吓人,反而还有一些娇嗔的意味。看著眼前人,不停起伏的胸脯,吻得有点红肿的双唇,那已有些散乱的头发下,若隐若现的雪白颈项,没有一样不在吸引他。体内涌起一种欲望,毫不客气压住霍贝,啃咬起他雪白的颈项,一手麻利解著扣子,一手暗暗的探进衣内,爬上他的胸口,揉捏著他胸前的突起。
霍贝一点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麽一天,他完全呆愣住了,任由胡炎吻遍他的上身,直到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才反应过来,霍贝想把他推开,可怎麽也使不出力来,一种无力感以及体内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使他内心涌起一股酸涩,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乖,别哭,你怎麽了。”胡炎看见霍贝哭泣竟觉得自己心底有某种东西在抽痛著,心慌不已。把霍贝抱在怀里,不停地吻著他脸上的泪水,似乎这样心底的痛就会好过一点。
霍贝也想使自己停止哭泣,可越想停就越停不了,原来眼泪一但流了下来想阻止也不是件容易事啊。
“你别哭,你要什麽,我都答应你。”
“那你不能碰我。”霍贝哽咽著声音,泪眼汪汪的看著胡炎。
胡炎强压下体内的欲火,咬咬牙,“好,我答应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

“那我还要解药。”霍贝得寸进尺中。
“不行,我只能答应你无论你想要我做什麽都可以答应,就是不会给你解药让你离开我。”
虽然不是很满意这样的回答,但是能在这种劣势下得到这样的回答应该已经算是不错的了,霍贝心里评估著。原来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真的是很有用呢,怪不得经久不衰呢。
霍贝抬起挂满泪痕的脸看向胡炎。“好吧,那我现在要洗脸,睡觉,你去帮我打水来。”
“好”胡炎扶霍贝躺下,便去外边打水来给他洗脸,擦身。“这客栈太过简陋,我怕你洗澡著凉,等明天去了大客栈再帮你洗吧。”
霍贝被胡炎小心的照顾著,心想,其实这样也不错,什麽都不用自己动手,还有人服侍,挺舒服的。
“你要和我一起睡。”看著洗好澡的胡炎爬上床来。
“怎麽不行吗。”眼神中蕴含著不善的光芒,大有你再有意见我就毁约的倾向。
“没有,怎麽会呢。”霍贝僵硬的笑笑。
“没有就好,睡觉。”搂住霍贝躺在床上,不一会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霍贝等了好一会,见他似乎真的睡著了,看来,我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放下心的霍贝,不一会也被睡神找去了,必竟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看到霍贝已沈沈睡去,胡炎睁开眼睛,借著月光看向身边的人,朦胧的月光照在霍贝身上给他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扇子般的眼睫毛仍一颤一颤的,体内的欲火又抬起了头。该死,我干麻要答应他不碰他,这可不是苦了我自己嘛。
看看自己挺立的分身望望身边睡的香甜的人,知道自己今天不会有什麽好眠了。
在胡炎温暖的怀里睡了一个好觉的霍贝,睁开了眼睛,发现已是日向三竿时,而身边的人确还睡得香甜,霍贝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张嘴狠狠的咬向眼前的胸肌。
“唉哟。”胡炎被咬痛了,睁开眼睛,正想开骂,是哪个混蛋咬我,确看见霍贝对著自己露出灿烂的微笑。不由傻住了。
霍贝看见胡炎眼眶的黑眼圈,便知道他昨天没睡好,此刻的心情就像屋外阳光一样灿烂。“我饿了,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是的,昨天胡炎拿来的食物全被吐光了,自然会饿了。
“好,我马上去弄。”
看来,要奴役一个人也不是那麽难的事吗,霍贝得意的想。
“这个怎麽样。”胡炎抱著霍贝坐在自己腿上,夹住一块桂糕问。
“我不喜欢甜食。”霍贝一口否决了。
“那这个呢。”又从满桌子的早餐中夹了一块酥饼问。
“好吧。”霍贝享受著面前的食物,可心里却打著算盘,一直受止於人总不是办法,虽然这样轻松,什麽都有人做,可一想到眼前人和霍宝这样对我,心中就气,我一定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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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霍贝享受著面前的食物,可心里却打著算盘,一直受止於人总不是办法,虽然这样轻松,什麽都有人做,可一想到眼前人和霍宝这样对我,心中就气,我一定整回来。
”胡炎,你真的喜欢我吗?”
”是啊。”边答边夹了一块油糕送进霍贝的嘴里。
”嗯,那你究竟喜欢我什麽?”吃光嘴里东西後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
才说了这一句就被霍贝瞪了一眼,还说喜欢我连喜欢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你了,而且每多看你一眼就喜欢你多一点。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好的、坏的都喜欢。”

听了这麽真切的话,霍贝一时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於是转移著话题。
”你武功这麽高,怎麽会掉进河里的。”
”这个。”胡炎犯难了,心爱的人问自己问题应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可是踩到自己扔的香蕉皮掉进河里,偏又不会游泳,周围也没有人救这麽糗的事怎麽能说出来呢,这不损害我男子气概吗?
霍贝看著胡炎支支吾吾一副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真是好笑。要是平时他早就嘲笑他了,可是现在他却有别的打算,自然也不会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掉到河里的。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了,我有什麽要求你自然也会满足我了。”霍贝主动的转移开话题。
”那要看是什麽事了,要我放了你是不可能的,要放也要等你爱上我再说。”一方面胡炎松了一口气,不用说出糗事了,另一方面他也提高了警觉,怕霍贝挖陷井给他。
”不是什麽难事,只是想请你把我带到有我姐姐的地方。”
”只是这样的话,自然是没有问题了。”
”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看著霍贝灿烂的笑脸,忍不出亲了一口。”好,我们明天出发。”
霍贝真是很想揍眼前这个不尊重他的人,动不动就偷亲自己,强吻自己,小心烂舌头,哼。不过这时对於无力的霍贝来说也只能忍了。
”你这样不累吗?”坐在马背上,靠在胡炎的怀里。
”不会,有你靠在我怀里怎麽会累呢。”说完又把霍贝搂紧了一点。
”其实你完全可以让我自己骑的。”霍贝沈不住气了,这麽多天他旁敲侧击的,想拐胡炎给自己解药都没成功,於是决定今天要把事情明朗化,让自己可以重获自由。
”我觉得这样很好。”
”可我觉得这样不好,如果你想要我喜欢你,这样的禁固法,又如何让我喜欢,你看这像话吗。”先来硬的,看胡炎不再说话就又来软的。
”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跑,你看,你武功比我好,就算跑也会很快被你捉住,你怕什麽呢。再说,我还要你带我去找我姐姐呢,她这麽对我,我总也要准备些礼给她,你这样一直锁著我,见到她,岂不是被她笑,那要我喜欢你就更难了。”停了一下,看胡炎的动静,之後又补上一句,”你如果再不给我解药,就别想要我再理你了。”
说完这句话,霍贝当真就不再理胡炎,直到晚上,别说说话了,连瞄都不瞄胡炎一眼。躺在胡炎怀里,霍贝心想,难道自己估计错误,他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喜欢他,他只是要我的人,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那天他就不会放开我了,那麽是我的药下得还不够猛,要怎样才能让他松口呢。
想了一夜,仍没想出一个好办法,第二天顶著一双黑眼圈,任胡炎为自己著衣。
”你昨天没睡好?”看著霍贝理都不理自己,叹了一口气,”唉,算了,我不想你不高兴,这是解药,张开嘴吧。”
看见胡炎手中的药丸,一眼便知是松筋散的解药,二话不说,吐下了它,没一会便觉手脚能动,一心急,站起来就想走,可刚经这麽长时间的松软,身体已不听使唤了,一个前倾,眼看就要头著地了,正巧,买早饭的胡炎回来了,扔掉手中的早餐,一把抱住霍贝。
”谢谢。”霍贝脸一红任胡炎抱著。
”今天吃什麽。”可能是最近坐在胡炎的怀里习惯了,霍贝也不挣扎,仍坐在他怀里,好像是原本就这样的。他不起来,胡炎自然是高兴万分了。
”本来买的猪油糕,不过现在不能吃了。”看了一眼被自己踩烂的糕点。
门外,一小二经过,胡炎唤住他,”我叫送一碗皮蛋瘦肉粥吧,可以吗。”本来是可以再去买的,可难得霍贝恢复了也没挣脱自己,胡炎都不敢动了,怕他一想起来推开自己。
吃过早饭,看见胡炎仍抱著自己不肯起来,霍贝笑了,”傻瓜,我不是说我不会离开的吗,你不用这麽紧张,走吧,陪我去附近的山上。”
霍贝堆著笑脸,拉起胡炎,走出门。胡炎一路上都傻笑的看著刚才被霍贝拉过的手,看来这麽做是对的,他刚才握我的手啊,比我握他的手时更让我心情激荡啊。
霍贝瞄了一眼跟在自己後面不停傻笑的胡炎,放心,我现在是不会逃的,要逃也会绝佳机会,一成功,否则,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我可是很有耐心的,所以亲爱的姐姐等著接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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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几天,霍贝一直躲在屋里,配制著自己的草药,而胡炎呢一直待在他身边,看他摆弄著眼前的药草,不敢乱说话,只在霍贝休息时,才敢上去抱抱他,问他几句。

为什麽不敢讲话,还不是前天霍贝在忙时,他不停的问问题,还霍贝少放了一些药草,作品失败了,使霍贝气得朝他大吼”滚出去。”之後一晚没理他,也不让他抱。所以现在的胡炎可是不敢惹他的。
唉,我是真是越来越像妻管炎了,看著霍贝全神贯注的样子,胡炎躲在一边自怨自哀,我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懦弱了呢,下我一定要拿出我的男子气概,让他拜到在我的脚下。
”胡炎,好了,明天我们可以去拜访你的朋友了。”霍贝敲著肩膀坐到胡炎边上的椅子里。
”真的吗,你全弄好了,累不累,来,我帮你按摩按摩。”看来,他又忘了男子气概这回事了。
”喂,胡炎啊,你说的那个雪雾帮在哪儿,我们已经翻了几座山了,怎麽还不到啊。”
”贝,你累了吗,来,先坐会休息休息。”拍干净边上的一块石头,拉霍贝坐下,又拿出水来给他喝。
”我还以为那雪雾帮应该在冰天雪地的地方,没想到会是这麽个热死人的地方,有没有搞错啊,走了半天,也没走到。”
”别生气,别生气,这雪雾帮只是代称,是江湖上的人因为练这剑法的人和剑著都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才给他取得,他本人也不是很喜欢这名称,嫌太娘娘腔了。”
”活该。”
”是啦,是啦,是活该,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还要再翻两个山头呢,再不走的话,今天恐怕就要露宿了。”
”啊,还要走那麽远啊。唉,算了,走吧。”
霍贝和胡炎又翻过两个山头,便被一片树林挡住了去路。林中烟雾迷漫,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麽。
”你待会跟著我走,一定要跟紧我,不要迷路了,这些漳气可都是有毒的。”
”看来,这雪雾帮还挺神秘的,而这’雪雾帮’的’雾’便是从这由来的了”霍贝努力的望著眼前的迷雾树林。
”对啊,贝,你真聪明。”胡炎很努力的想讨好他,可惜都拍在马脚上了。
”你当我白痴,你都说得这麽祥细了,我再猜不出,岂不是猪了,好啊,原本你骂我猪。”
”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
”哼,不要废话了,快走吧。”
”呜,亲亲,你最近对我好恶劣啊。”
”谁叫你一脸欠揍样,整天都盯著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这不是怕你不要我吗。”胡炎努力的摆低姿态,蹭著霍贝,向他撒娇起来。
”咦,你不对我撒娇,好恶心喔,你可是个大男人。”就算撒娇也应该像我这种纤细美人,那样才好看嘛。你撒起娇只会让人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霍贝不由的在心里想著。
看见胡炎一脸沮丧样,只觉好笑,扑哧一声就笑了开来。
”我现在才发现,你也不是那麽令人讨厌吗,至少挺会耍宝的。哈哈。”
在胡炎的逗趣表演下,不知不觉便穿过了那阴森的树林,前面霍然开朗起来,而自己也一扫刚才的疲劳,才知道胡炎的用心良苦,这时不由的感动起来。他对我可是真的很好啊,那我更应离开了,等结决完我和姐姐之间的事,我就走,好男人是不应该糟蹋在我身边的。

宝贝走江湖13
随著侍女来到大厅,终於见到传说中的武林第一美人,只是美人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一双秀丽的眉毛微微隆起,一双眼睛斜瞄著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哇,真是美人啊,霍贝看著眼前这肤似阳雪,貌似皎月的男人,要不是知道他是男人,我一定拜到在他身上,霍贝只看得差点流下口水。
边上有人不高兴了,嗯哼的咳了一声,终於把沈浸在自己思维里的霍贝吵醒了。
啊,这麽美的人要是笑起来一定更好看了,边上的猴子真是讨厌,害他心情不好,让我连美人的笑容都看不到了。霍贝狠狠瞪向霸在韩冰身上的霍宝。真是新仇加上旧恨啊,两人的电流不停的在空中交战著。
”亲亲,你赶了一天的路一定累了,别站著,我们坐一下吧。”一旁的胡炎无视主人的意愿,自顾自的找了张椅子坐,还不忘搂住霍贝,一副怕别人抢的样子,而霍贝正在和霍宝眼神交战中,就没注意自己被拉进胡炎的怀里,也或许是因为这一路已经习惯了吧。
”你来干什麽?”霍宝一副防备的样子看著霍贝。
”干什麽,来看看不仅抛下弟弟不管,还落井下石的姐姐啊。”
”我们外边谈。”霍宝看见一旁的韩冰一脸兴趣的盯著霍贝,心里一惊,立刻把霍贝拉出大厅。
”亲爱的弟弟啊,你也知道当时的情景啊,要是我不那麽做,说不定连我都会遭殃,所以你不能怪姐姐自力更生啊。其实我後来真的有去救你,可你们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说想,说不定我们会在这里碰面,所以我就来这里等你了,你看我们果然是双胞胎,心意相通的,我们不是在这里见面了吗。”出来後的霍宝一下子大变脸,由刚才的防备变成一副讨好的嘴脸。也许那变脸大师也比不过她吧。
”哼,既然知道我们是姐弟,那以我对你的了解岂会不知你在打什麽注意。怎麽,希望我赶快离开,不要打扰你的好事。”斜倚著树干,好整以暇的看著霍宝,一定也没被霍宝的讨好而搞晕头。
”是的,我可以帮你离开他,但是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那讨好的嘴脸一下子又变了,变成谈判家的样子。
”哈,你就知道我非要你帮忙才走的了吗?”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哦?不是吗,那你怎会和他一起来找我。”这时的脸色又变的趾高气扬了直气得霍贝牙痒痒。
”是啊,姐姐不亏是姐姐,什麽都瞒不了你,本来我确实是想请姐姐帮忙,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发现了更好的东西,这麽美的人我怎麽从来都没遇到过呢。”霍贝挑挑眉,扬起一边的嘴角,”我不主动勾引人,就有这麽多人喜欢我,如果我再加上三分娇,三分媚不知会怎样。”
霍贝抚抚自己的脸,又嘟了嘟嘴,一副娇嗔的样子直气得霍宝咬牙切齿,霍宝明白他已经知道韩冰对他有好感。
”你威胁我。”
”有吗?我说的是事实,虽然我们俩长得一样,可细比较起来,我比你更吸引男人不是吗?”说完扭头就走,一点也不理会後面气得跳脚的霍宝。
而这时的大厅中也不是风平浪静的,坐在椅子上的胡炎被韩冰盯得如坐毡毛。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你别再瞪我了,好不好。”
”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该找个麻烦给你,可是你知道的,要是我不想个办法把她支走,以她的性格,不给我找麻烦才怪呢,那我怎麽能和我的亲亲好好相呢。”
”所以你就把她推给我。”冰美人终於说话了。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拖你下水的,谁叫你正好符合她的要求,我又想不出其他人了,所以……”
”所以我就该为你牺牲。”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你放心,只要有亲亲在,你就不用再被她烦了,她要防备亲亲的报复,一定没空来烦你的。”
”所以,我只有现在可以好好休息。”
”嗯,我不是这意思。”
”那是什麽?”咄咄逼人的问。
”总之,我尽量帮你把她解决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就把你解决了。”韩冰一脸严酷的看著胡炎
”不要啊,我们不是朋友吗。”
正在苦苦哀求时,霍贝闯了进来。

”亲亲,你回来了,谈得怎麽样,累不累,来喝杯茶,歇歇。”刚刚还在哀求韩冰的人,现在一下子就把韩冰忘了,果然是见色忘友啊。
韩冰看著这时的胡炎,只觉头一阵抽痛,天,一个人竟然可以一下子改这麽多,看来是帮不了我了,我得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站起身,想走回房歇歇,门外的霍宝便撞了进来,两人撞个正著,韩冰不由得又抚了抚头。
”你怎麽了,头痛吗,来,我送你回房去吧,让我把把脉。”霍宝一脸担心得看著韩冰。
於是,宝贝二人的大战暂时的休战,直至晚餐时,才又开了新战场。

宝贝走江湖1
”来,亲亲,尝尝李妈做的菜,可是很棒的。”胡炎殷勤的为霍贝夹著菜,而这时的宝贝二人却又在用眼神对战了,哪里还吃得下什麽菜喔。
忽然,霍贝脸上露出一脸媚笑,直看得胡炎筷子上的菜都掉在桌上。霍贝转头对著主位上的韩冰一笑说:”韩大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韩冰挑了挑眉,倒要看看他想干什麽。
霍贝又是一笑,”我听说雪雾的寒冰剑如果舞到极至,就算是六月天也可让天飘雪,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而且韩冰就可以达到这地步。”不等韩冰回答,胡炎就抢著说了,他也想得到霍贝的一笑。
可惜霍贝看也不看胡炎一眼,仍是笑著对韩冰说:”韩大哥,可否也让小弟见识、见识。”
”当然没问题,你想什麽时候看,我什麽时候奉陪。”
”真的,太好了,那择日不如撞日,等会吃过饭可以吗。”
”好。”
两人说说笑笑的好不开心,只气得霍宝和胡炎在那边吹胡子瞪眼。
吃过饭,韩冰在庭院里使出剑法,衣袂飘飘,优雅极了,就像仙人在庭院里漫步。不久,天空飘下细雪,剑也舞得欢快起来,似乎有人从天下撒下瓣,而韩冰就像调皮的小精灵在雪中嬉戏。当韩冰停下时,雪也停了,地上已有一片霜白。
”哇,好棒啊,这剑法轻灵、飘逸,真是妙不可言啊。要是我会就好了。”
”你想学的话,我教你好了。”
”真的,太好了。”霍贝似乎开心极了,跑上前一把搂住韩冰。
远的两人一脸铁青,大叫:”不行。”
两人行动一致,扑向韩冰和霍贝,一个拉住韩冰,一个抱住霍贝。
”你要教,也该教我。”
”我胡家刀法也是很好,我教你不就好了,你不要跟他学。”
两人又同时说道。
看著他们那关键的样子真是好笑,而韩冰和霍贝确实也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不许笑,从明天起不准你和他见面。”两人又毫不客气的同时开口,不过效果不大,因为他们笑的更大声了,於是霍宝和胡炎很生气的把两个笑个不停的人拖走了。

不过回房後的霍贝和韩冰就惨了,一个使出女人的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求韩冰以後不要和霍贝往来,害得韩冰直觉得头痛。另一个则把霍贝吻的七荤八素,差点断了气,并威胁说要是再和韩冰有瓜葛,就不要怪他不客气,说完後,为了强调这件事的真实性,胡炎还抚上霍贝的臀部,狠狠的拧了一把。
之後的几天,霍宝和胡炎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两人的後面,除了吃饭以外,只要他们一碰面,就把他们拖开,往往两人还来不及讲一个字,就被人拖到别去了。其实霍宝和胡炎原本想连吃饭的时间都错开的,可是韩冰和霍贝都对他们瞪起眼睛,一个说,我自己的家吃饭还要错开吗,另一个说,你再罗嗦,我马上就去找韩冰了。於是霍宝和胡炎只能很无奈的闭嘴了。
盯的再紧总是有落空的时候,这天霍贝总算躲过胡炎一个人躺在草坪上打起瞌睡,忽然听到有人匆匆忙忙的跑来,睁眼一看,原来是韩冰。霍贝眼睛一亮,立刻叫住他。
”韩大哥,你竟然躲过我姐姐的纠缠啊,厉害,厉害。”
韩冰回头一看,原来是霍贝,便停下急走的脚步,缓步走向霍贝,”你不也一样。说吧,我知道你一直想和我说什麽,今天难得没人盯著,就称现在把你想说的话说了吧。”
”韩大哥可真是快人快语,那小弟就说了,原本是自由自在的一个人,现在却被人整天烦著一定很不自在了。”
霍贝看韩冰只是抬了抬眉,没有接话的意思又说:”我这里有些药,普通人吃了是提神醒脑,但你吃了就可以摆脱不必要的麻烦,你要不要,如果你觉得我姐姐不麻烦,我就没必要给你了。”霍贝拿出药就看眼前人要不要了,不要的话,只能另想办法整霍宝了。
”所谓无功不受禄,那麽霍兄弟为什麽要这麽帮我呢?”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对韩冰来说可是至理名言,所以他从不轻信任何人。
”也没什麽,这只是我和姐姐的私人恩怨而已。至於这药只使掺了一种姐姐最讨厌的东西,致使她不敢靠近,而且这药也不能长久的维持,一颗只能维持十天,所以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韩冰眼珠子一转,哈,为什麽不收呢,如果霍宝问起来我就全推在她弟弟身上,我得到好却一点坏也没有,何乐而不为呢。
”那我就盛情难却了。”韩冰收下了霍贝的药。
而霍贝呢把药给了韩冰後,就看见霍宝直向他们冲来,於是故意凑到韩冰耳边状似亲昵的说了一句”我姐来了,你不如拿药试试。”说完冲他一笑,便走了。
韩冰听到他这句话,悄悄地从中取出一颗吞下,等待霍宝的到来。
只见霍宝跑到韩冰十步远,便不再往前还大叫:”啊,你吃了什麽,好难闻。”一股她平生最讨厌的味道直冲脑门。
”没有啊,只是吃了你弟弟做的提神药罢了。”
”什麽,你吃了他给的药,可恶。”也不再久待,霍宝转身便追霍贝去了。留下的韩冰顿觉轻松无比。

宝贝走江湖15
霍宝砰的一声推开霍贝的房门,这时的霍贝正好正以暇的坐在桌边喝茶,看见霍宝闯进来笑道:“哟,姐姐,你来了,我才刚泡的好茶,来尝尝。”
“别给我惺惺作态,解药呢?”霍宝火冒三千丈,砰的一声拍得桌子砰砰响。
“什麽解药啊。”霍贝仍端著茶,细细品味著,一点也没受霍宝的感染。
“什麽解药,你会不知道。你刚刚给冰的是什麽?”
“喔,那个啊,你真的误会了,那真的只是提神醒脑的药。”霍贝笑笑继续喝茶。
“哼,别以为我对那药没办法,要知道你从小到大没一样东西能赢过我。”霍宝硬是逼自己冷静下来。
“是,我从来没赢过你,可也没输过呀。但这我一定要你求我,而且你非求我不可,除非,你不想要那个男人。”
有仇必报是这对双胞胎的座右铭,这不是什麽谁灌输的意识,而是天性。天生爱做恶,天生不喜欢别人胜过自己,更是天生的爱记仇。
“要我求你,做梦。”知道得不到解药,霍宝也不愿再待下去了,转身跨出门口,却听到後面传来话语。
“你知道我放了什麽吗,其实,你应该早知道了,那是会让你起疹子的桂,香香甜甜的味道,却是你最怕的东西,是不是。除了那个我还添了一点点东西,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麽麻烦的东西,不过要制它,那需要时间。你有那麽多时间吗?你不怕起疹子吗?你放心把韩冰一个人放在这,这个有我的地方。”得意洋洋的声音,得意洋洋的表情,让霍宝心烦意乱。

“我,我可以把他带在身边。”霍宝急得乱说话了,结果呢,自然是被霍贝笑了。一向要风得风的人第一吃鳖,总免不了自乱阵脚。
“带在身边,你可别忘了现在他躺在的桂香气,你想让他看见你长满疹子的脸吗?还是你以为他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反而更喜欢你长疹子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第一看到霍宝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竟心中的那口怨气全出了,还多了茶余饭後的笑谈,看来以後霍宝想再犯身就难了,哈哈,开心意余言表。
看著霍宝有些摇晃的走姿,霍贝又补上一句:“好好想想,我可没多少时间等啊。”
霍宝只顿了一顿,便又径自走了。
“亲亲,你姐姐怎麽了,走路怪怪的。”胡炎从外面走进来,虽然疑惑霍贝竟然这麽乖,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但更奇怪霍宝竟然也会有不声不响时。
“没什麽,只是有郁气聚集胸口罢了。”霍贝只笑的眼弯弯,眉弯弯,嘴弯弯。
胡炎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东西让霍贝这麽好笑,不过只要他高兴就好,所以也跟著一起笑了。
“来,你坐下,我泡了茶,尝尝味道怎麽样?”霍贝知道自己不久就可以自由了,所以心情自然很高兴,待人也亲切多了。再两天,我就要走了,我们就好好相吧。
胡炎只觉得受宠若惊,开心的接过那小小茶杯,轻轻嗅著香气,慢慢品尝著味道,一点一点似乎那水是仙水,不愿一口气把它喝光了。
“怎麽了,这茶不好喝吗?”疑惑地看著胡炎放下那只喝了一半的茶杯,不由开口问道。
不想这句话竟使一个大男人微微红了脸。这让霍贝大吃一惊,没想到脸皮这麽厚的人也会脸红,於是又笑了,今天真是让人愉快的一天啊。
“你怎麽了,可以告诉我吗?”努力憋著笑。
可惜胡炎低著头没看见,否则他绝不会说下面的话。“你第一给我泡的茶,我想留著慢慢喝。”
“你喝光,我可以再帮你倒啊。”微微颤抖的声音传进胡炎的耳朵里,似乎有些不对劲,可胡炎却因为刚才丢脸的回话不愿抬起头,只是一口把茶杯中的水喝了。
霍贝重新执起茶壶,往那杯中倒水,只看见那水柱左右晃动,有好些都倒在桌子上了。“唉哟,我不行了,我笑死了。”
放下茶壶,霍贝坐在床榻上,直捶床柱。胡炎听他笑了好久也没停止的迹象,终於恼羞成怒,走到霍贝身边“笑、笑、笑,让你笑个够。”按住霍贝呵起他痒来。
“啊,不要来了,我认输了。”霍贝不停地尖叫、大笑,直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宝贝走江湖16

“你想让我笑死啊。”霍贝一手按住搁在腰上的手,一手拉著胡炎的衣襟,鞠著笑,睁著含著泪光的眼睛,娇喘著说。
胡炎直感到那扑面而来的淡淡的茶香,看到那因大笑而微微泛红的粉嫩小脸,听到那因大笑而微微有些颤抖的娇喘声,只觉身心荡漾,勾起霍贝的颈项,便吻了下去。感受到霍贝从未有过的柔顺,便更加的放肆起来,不尽越吻越,还上下其手。一手不规矩的滑入霍贝的衣内,来回抚摸,寻找著霍贝的敏感点,一手则努力的解著那些烦索的扣子,真想一把撕开他,可又怕破坏了现在难得的机会。
放开香唇,转战那喉结滑动的美丽颈脖,越吻越下,咬开那死守最後防线的扣子,露出美丽的锁骨,轻咬,留下一个个红印子。一手轻弹胸前的突起,一手来到腰间的敏感轻按。
“啊~”一声诱人的轻呼嗌出。只使人更加的振奋,胡炎拉开霍贝的双腿,用自己的坚挺磨擦著另一个的私密。
“呜。”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嗌出嘴唇,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直至那下唇出血,那咸咸的腥味流进嘴里冲淡了那淡淡的茶香,也冲醒了霍贝的脑神经。
天啊,我在干什麽,我只是想想和他好好相,可没想把自己给他啊。“你给我起来。”霍贝用了的推胡炎,可这是意乱情迷的胡炎那会理他,只是想要需索更多。

一股恼怒直冲霍贝的心中,一巴掌打向了胡炎。“干什麽,你想强暴我吗?”
胡炎看见霍贝那冷冷的眼神,再火的热情也被浇灭了,捂著被打出指印的脸,走向门外,冷冷的声音传来“我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自己睡吧。”说完这句话,便没有再回来。
第二天晌午,霍宝来到霍贝房里,一敲门,便看霍贝急冲冲的来开门,吓了一跳。“干什麽,从来也没见你这麽紧张过。”看了看四周,却没有发现胡炎,“哟,是不是吵架了,这麽紧张,你爱上他了。”
“少罗嗦,你是不是考虑好了,来向我认输。”看见霍宝没来由的心烦,不想再和霍宝斗嘴,直想快点把事情解决了。
声音从牙缝中传来,“是啊,我认输了,请你快点离开,我会尽全力帮你。”
“那好,就明天早晨吧,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霍贝开口送客。
霍宝本来是要走的,可眼珠一转,便有了新的主意,“我看你是看不上我的冰的,你是被胡炎缠得久了,离不开他了,习惯真是可怕。我就说吗,我们美丽的霍贝果然是更适合男人的不是吗,被我一言说中了吧。”
“少胡说,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少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也许你心里还罢不得我不来认输呢,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服自己,‘是我一个人没法逃’来让你可以更光明正大的和胡炎在一起。”
“你胡说。”自觉失态的霍贝又连忙开口道:“你不用激我,你放心我明天肯定会走的,不会妨碍你追男人的。这样你可安心了吧。”
“这样就好。”见目的达到,霍宝转身走了,可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却让人不得不防。可惜霍贝正掉在自己的思维中,并没发现。
怎麽回事,心好乱。为什麽,自昨天他离开後,我的心一直没定过,刚才被宝宝一说,心更乱了。我真的喜欢上他了,那个男人。不对,不可能,我没有断袖之癖,我只是没碰过女人,对,一定是这样,这再出去,我一定要去趟妓院,见识一下风月场所,也可以知道,女人是比男人好的。
左思右想了一个下午,霍贝得出了一个这样的结论,他努力的给自己灌输这样的意识,竟也成功了,心慢慢的静了下来。可是到了晚上,那银白的月光已经撒在庭院里,可胡炎还是没有回来,霍贝平静的心又起了阵阵涟漪。他去哪了,他讨厌我了,只因为我不愿意给他。算了,算了,不去想了,睡觉。爬上床,闭上眼睛,怎麽也睡不著。可恶,他一定是因为这得不到,去可以发泄的地方了,竟然流连忘返到这地步,真是太可恶了。就这样翻来覆去,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胡炎没有回来,而霍贝则准备好行囊,准备走了。

宝贝走江湖17
天一亮,霍宝便来找霍贝,两人从後门出去後,霍宝递给霍贝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些干粮和银两,在我没有追到他之前,尽量不要回来找我啊。”
霍贝扯开嘴角笑了笑,挥挥手便按霍宝所指的路前行了。
”一路小心啊。”霍宝远远的挥手,然後转身走进门里,关上门。呀呵,总算送走瘟神了,接下来我要努力追求韩冰,让他早一日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边想边走,进入练丹房中,开始制造解药来。
霍贝远远地看著紧闭的大门,心情感慨良多,想当初一心想离开胡炎,现在离开了,心情却酸涩不已,心情怎麽也开朗不起来。
摇摇头,背起包袱,向新的旅程前行。心中想,也许这只是一种不适应,也许我已经把他当朋友,所以才有离别时的惆怅吧。
当霍贝带著低落的心情走出树林时,确看见胡炎叉著手,一脸虎视眈眈的看著霍贝。
”你要去哪?一个跑吗?”
”有吗?我只随便走走。”先是大吃一惊的霍贝,微微的扬起了嘴角,脑袋里转著逃跑的方案,唉呀呀,怎麽会被抓包了呢。可不知为什麽,在看见胡炎时,就像阳光照进潮湿的暗地,心中的隐瞒一扫而空。
”没有吗,那你背的是什麽。”一步一步的靠近霍贝,霍贝也一步一步退进树林。
忽然,轻轻一笑,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灿烂的笑颜被透过树缝的阳光温和的照著,如同不是凡间的精灵,那麽美妙,让胡炎不由的痴了。也就在这一瞬间,霍贝转身逃向树林,胡炎发觉不对去追时,确发现眼前平空起了一阵雾,一片白茫茫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努力寻找著失了踪影的霍贝。
”霍贝你给我出来。你这搞得什麽鬼。”胡炎闹不明白,这麽好的天气,这雾怎麽就凭空冒了出来。
可这时的霍贝哪会离他,这时的他正躲在树上看胡炎越走越远呢。哈,跟我斗,我从来这看见这片林子就有了主意了,之所以选早上跑而不选晚上,就是看早上水气重,只要洒上我这特制的药粉,就能使这一整片树林都起雾,而我这衣服也是经过理的,所以我可以和这雾融合成一体,而你就不行,那粉沾在你身上就有了一层白影,所以,我知道你在哪,而你不知道。哈,原本以为这派不上用场了,谁知还是用上了,果然是有备无患啊。霍贝在心里把答案告诉胡炎,这胡炎当然是听不到的。
霍贝看胡炎走远了,便从树上跳了下来,逃走了,这上路的心情和刚刚从後门出来的心情是截然不同了,甜丝丝的,好想开怀大笑。

胡炎呢,等他想起只需守住林口就不怕霍贝跑了的道理时,霍贝早就没影了,胡炎无可奈何只得跟在霍贝後面离开雪雾帮外出寻找霍贝的下落。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真是乐此不疲。在这过程中,霍贝也知道自己看来是真喜欢胡炎了,可又不愿这麽简简单单地承认这个心意,毕竟,他们还是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的,首先被他和霍宝恶整这个仇就排第一,所以了,他每到一个地方就留下些麻烦给胡炎,一来阻挡他前行之路,二来,也是一种报复,没办法,爱之,整之嘛。所以胡炎还真是有得苦头吃。
同样,这也是为什麽霍宝追不到韩冰的原因,一方面喜欢他,一方面欺负他,她当韩冰和胡炎一样有被虐狂症吗,所以了,如果霍宝不改变追求的方式,那这抗战就有的打了。
这天,霍贝来到扬州,俗话说的好,扬州出美女,自然可见这就是个好地方了,霍贝从瘦西湖中逛了一圈,回到城里准备打个地方吃晚饭。”要是有有的吃又有的玩的地方便好了。”
这句话被一个经过身旁的扬州人听到了,他马上很热心的说,”要说我们扬州晚上最热闹的地方就翠云楼了。”说到这里,那人就响了,只露出一付快流口水的样子。
”那是什麽酒楼,菜一定很好吃吧。”
”好吃,好吃,当然好吃了,瞧小兄弟的样子一定没开过荤,哈哈,你去了一定终身难忘啊。”那人拍拍霍贝的肩,露出一付暧昧的样子,弄得霍贝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还有我没吃过的荤菜吗。

宝贝走江湖18
当霍贝根据那人的指点来到这所谓的翠云楼时,才知道这不是什麽酒楼,而是一座青楼,当地最有名也最贵的青楼。
来到门口,就被一群莺莺燕燕围住了,一口一个”小哥,小哥”的叫,并连拉带扯的把他往里挤。
走进院门,霍贝想,算了,进都进来了,就看看吧,反正我也从没来过,就当长见识吧。
这样想著,便走进大厅里,老鸨一看到来了客人,堆著一脸的笑,扭啊扭啊扭过来,”唉哟。”才说一声,确看见霍贝穿著已经洗得泛白的衣衫,那满脸的笑立刻化为乌有,用一种硬梆梆的口气说,”我说,小公子,你有钱吗?”
必竟第一上这种风月场所,难免有些不习惯,被这麽多女人看著,僵硬的说了声”有!”
可很显然这种表现在别人眼里是一种心虚,於是那老鸨黑著一张脸说,”有,好吧,萃,萃芳,有客人来了。”
”咚咚咚”跑过来,一胖一瘦两个丑女,那胖的整个人仿若用三个球组成的物体,两只也是球状的手抓住呆若木鸡的霍贝,涂著红颜色的血盆大口张口道:”小哥,要奴家怎麽服侍你啊。”一股臭气直向霍贝扑来。
而另一个瘦得像细竹竿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止四十的样子,她睁著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也把那似鸡爪般的手搭上霍贝的背,还不忘摸了一下,直害得霍贝打了个哆嗦。
如果说那胖女人叫霍贝小哥,还勉强能够接受,那当那瘦女人用像被人掐住脖子的声音叫霍贝小哥时,霍贝终於控制不住肠胃的不适,在一旁干呕起来。还好,刚才没吃晚饭,不然一定吐得一塌胡涂。
”现在你还要不要找女人了。”老鸨皮笑肉不笑的问。
霍贝只摇头,天啊,如果是这两个女人,我宁可和胡炎睡去。
”如果不要那就我,我们走,小黑、小白给我送客。”两个高高壮壮的男子出现在霍贝面前,一左一右的夹著还在反胃的霍贝,欲把他扔出门去。
”慢著。”这样被扔出门去,多没面子,况且我又不是没钱,霍贝努力的控制著胃酸,刷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刷,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你先看看这个。”
那老鸨一看那一叠厚厚的银票,两个眼睛也变成了心形。”啊,小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没长爷,该打,该打。”那老鸨象征性的煽了自己几个巴掌後,伸手就像拿钱。
可霍贝确又把钱收了回去,”今儿,这钱我原本是想在这的,可你这麽看不起人,所以我决定去你隔壁那家去。”作势转身要走。
”唉哟,小爷,您等会,别因为我破坏了您的兴致,你看,我这不都是我这张嘴害得吗,我待会把它封起来,封起来。莺莺、萃萃、小红、小梅还不出来接客。小爷,里边请,里边请,雅座已经给你准备好,酒菜也全准备好了,待会,我向您赔不是去。”
霍贝被几个美人簇拥著进了雅座,美人们,这个倒酒,那个斟茶,把霍贝服侍的服服贴贴,开心不已。这才是人生,这才快乐嘛。
”各位美人,你们灌我灌得太多了,我要去小解,一会再回来。”霍贝觉得差不多了,他准备开溜,白叫那几个美人陪,让那老鸨吃大亏。

”唉呀,小哥,你可要快点啊,奴家在这里等你。”几个美人撒娇道,送霍贝到厢房门口。
这时,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哭泣声。霍贝和几位美人向楼下一看,一个胖男人拉著一个倒酒的女孩意欲轻薄,刚才那老鸨上前周转,确被一个巴掌煽到在地,口流鲜血。霍贝在一旁幸灾乐祸,活该被打。

唉,梅芳病逝了,真可惜啊。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发生这麽多不好的事,希望明年不要再这样了。

宝贝走江湖19
转身想下楼去,看见身旁的美人已不似刚才那般风情万种,全露出落莫的表情。”你们怎麽了,有什麽烦心事吗?告诉我吧,说不定我能帮上些忙呢。”霍贝一脸诚恳道。
”唉,”红衣女子眼含泪光,凄然一笑,”公子,这是命,您就不用为我们操心了,奴家这里记得您的好了。”
被红衣凄苦的一说,霍贝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同时也更想为她们做点什麽。
”你们还是告诉我吧,我很想听。”
”那我们在里边等您,一会唱给你听。”
”不用了,就现在吧,我又不想去了。”
一群人走进厢房,各自操起自己拿手的乐器,调好音,一人一句唱了起来。歌词大意是这样的:凡间红尘弱女子,身世飘零无人依,翠云楼中歌舞兴,卖歌卖笑被人欺。世人笑我太薄情,谁知心酸泪湿巾,但愿能遇多情郎,分点怜惜一点情。今日遇见小相公,不由自主把话倾,忘无扫君之雅兴,全当笑话一笑轻。
听著这委婉的靡靡之音,心中真是升起一丝怜惜,想著能帮些什麽忙。可这红尘之中,又有多少可怜人,而他又能帮几人呢。想到这里就觉自己的能力真是太小了,一股郁气集在心中。
楼下又传来哭叫声,霍贝腾得一下站起来,”我去收拾这老色鬼,各位姐姐请稍等。”没说完,人已冲至门外,几位美人想拦也拦不住,只能互相看看,走至走廊往下看去,注意著楼下的动静。
霍贝跑下楼,本想直接冲上去狠揍他一顿,可又一想,这样一来,一不合我的作风,二可能也会为别人带来麻烦。所以只能另想主意,这时可就想到霍宝的好,唉,要是她在,就没这麽麻烦了。这时他突然想起霍宝给自己的包里放了一个特制的死人的头盖骨,心生一计,哈,原来她不在也能给我出主意啊,溜到楼上,拿出东西用布包好又溜下去。然後躲在角落里从身上拿出一瓶子,滴上几点在眼中,扯开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一截白嫩的颈骨,一切准备就绪,冲啊。
霍贝朝那胖子冲去,由於冲击力,他很顺利得把被胖子硬抱著的少女撞开,并把那胖子撞翻在地。
”啊,对不起。”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手忙脚乱的想把地上的人抚起来,可由於胖子太沈,一不小心又让他摔在地上,而且由於拉力,他的几个手下也一起摔了下去,接著又不小心把他踩了几脚,使那胖子传来嗷嗷的惨叫。这混乱的场面让现在传来阵阵哄笑。
好不容易,那胖子被自己的手下抚了起来,被人这样羞辱,任谁都要气得发飙了,别说那一看就知道没好脾气的胖子。
他气的一把抓过缩一旁缩著头不停的道歉的霍贝。
”你这小免崽子,让本爷这般丢脸,看我不打死你。”就见那肥厚的巴掌要打在霍贝粉嫩的脸上,好多人都不忍看,可好久也没传来巴掌声。是少年太厉害了吗?
也许吧。霍贝抬起那留有泪痕的俏脸,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眨著,一付怯生生,哆哆嗦嗦的样子,真是惹人怜。连楼上的美人们看了都自叹不如,一个人前後差这麽多,简直就像唱戏。他要是和她们抢饭碗,她们可能早就不用混了。
回过来再说那胖子,原本是想打下去的,可看见这麽一张梨带雨般精致的脸,竟也舍不得打了,世间竟有这般惹人怜的男子,可也是少见了。
”不要怕,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胖子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话,眼睛确随著霍贝的眼睛、鼻子,粉红的唇,最後来到那仍一颤一颤的雪白颈骨。咽了口口水,用温和的声音道”小弟弟,你怎麽了,怎麽跑到这青楼之中了,来,告诉我,我来给你作主。”
”前两天,我被爹卖了,那里有个老头好可怕,他看见我就用一种好奇怪的眼神看我,後来,後来……”一副害怕的样子不敢说。
”後来怎麽了,我看我能不能帮你,我可是这里县太爷的小舅子。”

”真的吗?你可以帮我。”眨著大大的眼睛,用纯真的眼神崇拜的看著那胖子。

宝贝走江湖2
”当然是真的了,说吧。”
”後来他还用手摸我,我一吓,就打了他,逃了出来。他派了好多人来追我,我好怕啊,看见这里人这麽多,就闯进来了。”说完还挤下两滴眼泪。
”真是岂有此礼,这还有王法吗,告诉我,他叫什麽名字,我去会会他。”
”我不知道,不过现在他们人一定在这附近找我呢,我好怕呀,他欠他们的钱,又打伤了他们的人,他们一定会把我抓回去打一顿的。”说著说著便死抓著椅子打起哆嗦来。
”这样吧,你欠他多少钱,我替你还。”
”真的,可是好多银子呢。”先是露出期盼的眼神,接著又换成不信的样子。
”真的,我可不骗你。”
”真的,我不信,你不要是诓我出去,你把银子拿出来我看看。”摇著头一脸不信的样子。
”不信,好,我拿给你看。”胖子伸进怀里掏银子,银子没掏出来,却掏出一个包在布里的死人的头盖骨。
”啊!是人头。”一声惨叫霍贝晕了过去。而那胖子呢,看见手上的人头的眼眶里还钻出一条绿色的虫子,叫都没叫一声,便尿湿了裤子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客人们纷纷逃跑,急得老鸨千拦万阻,可都没有用,期间,胖子的手下也七手八脚的把胖子抬了出去。老鸨哭爹叫娘,好像把霍贝吊起来打一顿,可一想还要靠他给银子,只好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跑到霍贝面前。
”我说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别装了,人都给你吓跑了。”
”跑了。”霍贝忙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拍拍灰,准备上楼去。
”我的小祖宗啊,你看,你害我的生意全泡汤了,你说这要我怎麽活啊。”拉住霍贝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全使上了,霍贝的耳朵在女高音下嗡嗡作响。
”你别唱了,给你,够了吧。”从身上拿出一包银两,就是那胖子身上移接木换来的,递给老鸨。那老鸨的泪刷的全干了,开心的点起钱了。
”够了,够了,公子,有什麽需要尽管吩咐啊。”
对於势力的老鸨没有再看一眼,霍贝直上二楼,来到他的厢房里,享受著美人们的奉承,开心不已,确没有发现在走廊的另一头正有一双带著玩味的眼睛看著他。
”小相公,来尝尝我剥的桔子。”
”小相公,你好厉害啊,把那死胖子整得死去活来。那死胖子最讨厌了,每来都好粗鲁,还打骂我们,说得可难听了,你可是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是啊,是啊,可是小相公,你怎麽随身带著人头,你是不杀人魔王啊。”这个美人一时口快把心中的话不小心说了出来,遭到其他美人的瞪视,只好缩缩脖子退到後面。
霍贝看著几个美人战战苛苛的样子,一笑,拿出那个人头,几个美人早吓得後退一步。
”别怕,别怕,来,过来看看,这不是真的,是我姐姐做的。”说完把头拆开,就像完美的积木,任意的拆来卸去,而在内部更有一根银丝,上有一做的栩栩如生的青虫,经过手的晃动,慢慢得滑向眼窝。
看得几个美人瞪大眼,”好神奇啊。”
正当他们开心的笑闹著的时候,外面传来大吼,”霍贝,你竟然混到这里来了,你小心要是被我抓到看我怎麽收拾你。”
这声音使霍贝被送进嘴里的酒呛到,人也由椅上滑到地上,他悄悄向楼下望去,就见胡炎在楼下要往二楼冲,幸好被老鸨拦著,但这也只是一时,眼看那老鸨要拦不住了。霍贝抱起包袱,打开窗子对那些美人说:”美女姐姐帮帮我,要是那人来了,你们帮我拦著,能拦多久是多久,他不会打你们的。我先走了,说没看见我。”

转身跳出窗外,直向城外奔去,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这时的天也渐渐泛白了,霍贝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官道上奔跑著,要是有匹马多好啊,也不至於这麽累。

宝贝走江湖21

再跑一段,看见官道正中间立著一个著兰灰色衣服的男子,先吃一惊,定睛一看,不是胡炎,便松了一口气,想绕过他再行。可他往左,此人就往左,他往右,此人就往右。霍贝立住不动了,瞪眼道:”喂,老兄,你想干什麽。”
那人一笑,道:”我想请隔下去我那小住数日,可否?”
”我不要。”霍贝很干脆的回绝,绕过他想走。
”小弟只是仰慕霍家堡的宝贝姐弟俩,今日有幸一见二人之一的霍贝,所以才想请您去我家小住。”
”喔,你认识我。”对於才出江湖的人,在陌生口中听到自己名字,霍贝不但不提高警觉,还很得意,原来自己已这麽有名了。
”是啊,现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霍家堡的宝贝二人不仅武功高,还得了他们爷爷的真传,药术一流。”
”呵呵,你说的话,我是很受用啦,不过,我有事,还是不能接受你的邀请。”虽然已经有些飘飘然了,不过还是有些理性存在,只是回绝的口气和刚才比起来委婉了许多。
”这样啊,真是可惜,本来我还想请霍兄帮我鉴定一下才到手的’紫气续魂膏’是真是假。看来是没有缘分了。”那人摇摇头一付惋惜的样子。
’紫气续魂膏’,嗖的一声钻进了霍贝的耳朵,眼珠子一闪一闪的,脚再也迈不开一步了。没办法,’紫气续魂膏’是百年前药王所制,具说只剩一口气的人,只要吃了这药,便能还魂续命,而练武的人吃了不仅能延年益寿还能提高自己的功力,所以武林中人无不为此著迷。更别说像霍家这些酷爱制药的人,具说,霍老太爷从他年轻时就在寻觅这’紫气续魂膏’,想研究它的配法,可一直没如愿。而宝贝二人对此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霍贝听到这话,就算明知是陷井,他也会往下跳的。
”你真的有’紫气续魂膏’。”抓住那人,激动的问。
”是啊。”
”那如果是真的,能不能分一点给我。”
”那当然,我们走吧。”
霍贝连那人叫什麽都没问,便跟那人走了。两人来到一片树林里,这附近连一座房子也没有,只除了两座坟墓。
”你家究竟在哪,快到了吗?”
”到了,你看就在那。”指著其中一个墓道。
”你究竟是谁,怎麽住在这。”
”哈,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邵清,最爱收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一闪而过的光芒滑过眼迹,这光芒让霍贝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你为什麽要住在这种地方。”看著邵清扭动墓碑上的装饰物,墓碑後面打开一个洞。
”请。”邵清客气的比著手势。
这手势在霍贝看来是如此的诡异,僵硬的一笑,”还是你先请吧。”
清瘦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霍贝好像就此离开,可那’紫气续魂膏’如影随形的滑过眼前,别怕,别怕,佛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就下去吧。反复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还是下去,而那邵清似乎知道霍贝一定会下去一样,一直也没上来再看看。
霍贝下到地下,看到四周墙壁上嵌著好多发光的莹石,银白色的光芒仿佛是满天的星辰,而周围的柱子上嵌著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把整个墓底照得如同白昼。
霍贝惊奇的这边看看,那边摸摸,这墓底的华丽可不是用言语能够形容的。让霍贝这见过世面的人也不由眼撩乱。

好久,他才经过走廊来到大厅,在这灯火通明的大厅中,那清瘦的男子正和一满脸胡须几乎只露双眼的男子比拼内力。
哈哈,怪物和狮子决斗,怪不得怎麽不上来找我,这下可挑挑我了。把桌上的桌布瘫平,开始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放进桌布里,当放得快装不下时,想起还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找了好久才在一暗格里找到,一看,哈,这真的是’紫气续魂膏’,我好运气啊。背起这重重的一包东西,经过两人身边,他们仍在比拼,脸上汗珠不断往下淌,头上也只冒青烟。
”唉呀,看在你给了我这麽东西的份上,我来警告你们一句,再这样下去,你们可是会力竭而死的,赶快收手吧。好了,我就先走了。”霍贝很自动的把自己拿的东西变成别人送的。

宝贝走江湖22
”你等等啊,看在我给了你这麽多东西的份上,你就帮我对付他。”邵清也明白再这样耗下去,自己可真是要陪这臭狮子一块死了,急忙求救。
”少年仔,你别听他的,他把你骗到这,一定是想收藏你,你想帮了他,你还跑的了吗,这样吧,你帮我打败他,怎麽样。”
”唉哟,原来你想收藏我啊,果然是人漂亮天也妒啊,可惜我还不想被你收藏,所以不能帮你了,至於你,我帮你有什麽好吗?”
”你帮我,我就把我家里的东西统统给你,怎麽样?”狮子一听霍贝肯帮自己连忙拉拢关系。
”你家在哪儿啊,不要告诉我什麽塞外、边疆什麽的,那种地方我可不去。”霍贝蹲在地上继续和两人交谈著。
”不远,不远,就在隔壁。”
”原来那座坟是你的啊,好吧,我先去你家看看,有没有什麽好东西,再来救你啊。”霍贝拍拍屁股走人,急得後面两人直叫唤。
霍贝打开另一座坟,取出好多东西。等他背著比原来还大一倍的包袱出来时,已是一个时辰後了。
”你们俩还在比呀,这样吧,两人的东西,我都收了,害了一个我就对不起另外一个,这就不好救了呀。可收了东西又不能不救,你们说,怎麽办?”
坐在地上的两人看霍贝拿他们寻开心,一点也没救他们的意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
”啊呀,不要这样瞪我啦,我又没说不救。我现在就把你们同时分开。”霍贝说完便从袖中拿出两根细如毫毛的银针,左右手同时出力打入两人的穴道,封住两人的内力,迫使两人自动松开双手,而後,由於内力的反弹,穴道内的银针又被震出。
两人拼了长时间的内力,早已虚软无力,躺在地上喘著粗气。
霍贝看了说:”你们长时间的比拼已消耗太多,来,吃了我这颗大补丸,再调息一个时辰,应该就可以复原了。”说完,一人一颗塞进嘴里。
”好了,现在你们我可是救了,就此告辞,後会无期。”
霍贝由於背了这个近一个人的大包袱,实在是没办法走太快,他走走停停,走了近两个时辰,仍没走出这树林。
”啊呀,好沈啊,再歇歇,这麽多东西,看来是要扔掉点才行,否则还不知什麽时候才能走出这树林。可是这些东西都好值钱,至少,等我到城里卖掉点才行。”
消耗了太多体力的霍贝对著地上那个大包袱,烦恼著。这时远传来叫声。
”站住,把东西还来。”那狮子头和怪物僵尸正从远追来。
霍贝也没什麽力气再跑,干脆站在原地等他们。
”啊哟,看来我的大补丸挺有用的吗,都好了呀。”
”哼,小崽子,你抢了爷爷这麽多东西,还不快还来。”狮子叫道。
”我不要,是你们自己送给我的,怎麽可以要我还呢。”
”不还,就叫你尝尝你爷爷的厉害。”狮子摆起架势准备开打了。

”喂,别把他弄坏了,我还要呢。”站在边上的僵尸对狮子说。
狮子翻个白眼正要攻向霍贝,却听见霍贝问了一句:
”你叫什麽名字。”
老实的狮子愣了一愣,乖乖的答道:”王索之。”
”咦,一点也不像狮子的名字。”霍贝喃喃著。
”小兔崽子,你问你爷爷的名字干什麽?”
”你想知道,好,我告诉你。”
霍贝狡黠的一笑。伸出双手,一拍,道:”邵清、王索之听令。”
”有”两人齐声喊道,喊完,纳闷的对望一眼就听到霍贝在那说:
”来,跟我唱儿歌,小猫小猫喵喵叫,小兔小兔蹦蹦跳……”
霍贝一边说一边做著动作,而那两也学著霍贝一边唱,一边跳。霍贝做起来,自然是相当可爱的,可那俩人就惨了,一个像狮子跳舞,一个像僵尸做操,而歌也是什麽恐怖的。
”咦~好难看啊,你们以後可要多练练啊。”霍贝皱起秀气的眉毛,一副不能忍受的样子。
”你个小兔崽子,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麽?”王索之开始跳脚了,而邵清呢只是冷著一张脸,不知想什麽。
”唉哟,不要说的那麽难听嘛,我有做什麽,不就是曾救过你们的命嘛,这也错。”霍贝凉凉的说。
”如果我没想错,应该是你给我们的药有问题。”好久没开口的邵清终於开口了。
”还是邵大哥聪明一猜就中,哪想那笨狮子没头脑。”
”你,你,我杀了你,看你以後还怎麽整我们。”狮子开始暴走中。
”杀我,要是刚刚还没启动这药时杀,那就没问题,但现在可来不及了。我这药名’随我意’,自然是随我心意的意思了。刚才我累的半死时,你们一剑杀了我,这药就等於没引子的蛊,不会害人。可现在已经发作了,你杀了我,那你们以後可不能听到霍、宝、贝这三个字了,否则就惨了。例如,有一天,你们路过一家门口,里面正好有人在哄小孩,宝贝乖,快睡。那你们一听到就要跳脱衣舞一个时辰才可以停止。”哈哈和霍宝一起研制的这个’随我意’原本就是整人用的,正巧今天找到两个人试,效果还不错啊。

宝贝走江湖23

”什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狮子不受控制向霍贝扑来,但被邵清一把拉住。
”你干嘛拉我。”狮子回头瞪著邵清。
”你想跳脱衣舞,我可不想,你给我冷静点。”狮子终於渐渐冷静下来。
”啊呀,其实你也不用这麽激动,只要我不死,你们不想正常人一样吗?”霍贝看他们拉拉扯扯开心不已。
”解药拿来。”邵清向霍贝伸出手。

”解药啊,还没研制呢,这’随我意’也是第一使用,还不知药效,怎麽会去做解药呢。”
看著那两人瞪圆了眼,霍贝嬉皮笑脸道:”别急,别急,只要我活著,不就没事了。”
霍贝开心地准备拿起地上的包袱,却见远有一人影迅速接近中,定睛一看,大惊失色。”东西还给你们,只要你们帮我挡住他,我答应你们给你们做解药,挡不住的话,我们就要一起死了。”说完转身就慌不择路的跑了。
霍贝往林子跑去,不多久便迷失了去路,走著走著一个不留神便滚至山坡下,虽然因为这样躲过了追寻而来的胡炎,却也因此惹了个大麻烦。不过没关系,霍贝除了碰到胡炎没辙外,还没有事可以难倒他。
当霍贝再回到江湖,已经是三个月後了,这追在他身後的人已经升至五个,胡炎,自然是追他的亲亲,邵清和王索之是为了追解药,再加上的两个就是他救回来的江湖杀人狂,秦轼、秦煌两兄弟了,这两个人可不是为杀他,而是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决心跟在他身边。对於一直想要自由的霍贝来说,这简直是枷锁,所以他现在要躲五个人。
好累啊,我几天没休息了。霍贝走在街上,想著连日来的追逐战直搞得身心疲惫。
”老板,来碗豆腐脑。”算了,能享受多久就多久吧。霍贝坐在路边摊叫了碗豆腐脑开始吃将起来。
”亲亲,你跑得好快啊,害我连日追你追得人都瘦了一圈,你说,你要怎麽赔我。”一道熟悉的男声传进霍贝的耳里,甚至连口中喷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得到。
”咳,咳。”吃惊得结果是被豆腐脑呛道。
”吃东西干嘛这麽急,你看呛到了吧。”胡炎轻轻把霍贝搂进怀里,一只来到他胸前帮他顺气。
”你,你不要突然跑出来吓人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顺过气的霍贝瞪著胡炎,一边数落他,一边想再偷溜的方法。
”又想动什麽脑筋偷溜。你以为还跑得掉,还是乖乖跟我走,我还有一笔帐要跟你算呢。”胡炎牢牢地抓著霍贝的手。
似乎老天爷觉得让他们这样追来追去很好玩,再帮了霍贝一把。
”站住,你这个小偷。”远一阵喧闹,一年轻小夥正追著一小偷向这里跑来,胡炎一见要把霍贝拉过来,可霍贝那里肯跟胡炎走,硬生生的站在哪,借著小偷和那人的一冲一撞,脱离胡炎的手,再逃跑了。
可惜没跑出多远就被王索之和邵清拦了下来。
”见到你们太好了,只要你们帮我拦住胡炎,我就把解药给你们。”
”哼哼,这套说词,你都说了好多遍了,还想要我们相信。”
”我们已经和胡炎讲好了,我们帮他捉住你,他会叫霍宝给我们解药的。”两人一搭一唱,似乎再也不信霍贝了。
”他的话,你们也信。”
”至少比信你的好。”
正当霍贝被三人慢慢包抄,无路可退时,救星到了。
”贝兄弟,你快跑,我们帮你拦。”
霍贝从来也没有这麽感谢过上天让他遇见秦家两兄弟。他感激地点个头再择路而逃。他知道,以胡炎的功力不一会就会追来,正想该往哪里躲时,就见不远由八个俊美男子抬著一顶淡兰色的大轿子,霍贝一见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我正在努力的缩减我越拖越长的文文,所以再贴个十多章应该可以结束了吧,如果再不结束,偶就要结束了,呜呜。
下面就是胡炎的英雄救美,说实在的,我不太会写感情戏,对我来说感情戏就是‘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看了偶这麽多贴,竟然没什麽感情戏,可别打偶啊,大不了,我加点H行了吧。但是H也写得不太好啊,汗。(又说了一堆废话。)

宝贝走江湖2
更新时间:
1/1
2

”拜托,让我躲一下。”也不管主人家是否答应,便爬上轿子,躲在一边,露出两只眼睛往向轿外。
果然,才躲进来,胡炎便已找到这里,他向轿子这边望了一眼,便向另一边找去。
”呼,好运气。”霍贝这才吐了一口气,看向轿中两人,一人样貌英俊,高挺的鼻梁上有著一双狭长的凤眼,眼神十分邪气,那薄唇微微勾起。似乎有著些许玄机,咦,这人怎麽有点眼熟呢,再看他身边斜躺著男孩,俊俏的脸蛋,红唇微噘,眼神迷离,衣衫半敞,一看就知道自己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请便,我先走了。”
霍贝想溜下轿去,却被那邪气的男子拦了下来,他看霍贝的眼光就像盯著青蛙的蛇,”既然公子已经来了,又何必急著走呢,不如到我小舍小饮一杯再走也不迟。”
”谢谢公子相邀,可我还有要事在身,不方便再多作打扰,往後再到贵宝地,我一定登门拜谢。”第六神经告诉我,碰上得是个麻烦人,还是赶快离开才是上策。
”不用这麽急嘛,不就是想躲他,到小舍一聚,他一定是找不到的。”那男子一把扣住霍贝的手腕,让霍贝没得逃。
”呵呵,真是不用了,还是再多谢相助,我们下再见吧。”霍贝一边客套著,一边试著挣脱被紧扣的手。可恶,抓这麽紧干嘛。
”唉,本来还想和你培养培养感情,既然你敬酒不吃只能吃罚酒了。”
看来此人是不准备让自己顺利的走了,霍贝一手作手刀状,辟向抓著自己手腕的手,那人手一翻轻开霍贝的手,但又抓向霍贝的命门。霍贝险险躲过,但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了,身子微微晃了一晃。
”药效终於发作了,你武功不错嘛,等这麽久’迷迭香’才发挥作用。”那人也发现霍贝的异样。
”迷迭香”,糟了,这种有著淡淡香,却能使人手脚酸软,使不力的功用,更糟的是闻久了它还有一定的春药效果。自己刚才怎麽这麽大意,都没发现异样,这下可如何是好。
”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这样对我。”身子一软便再也坐不住了,那男子把身边的男孩一推,把霍贝抱进怀里。
”这可是你自己闯上来的,可怨不得我啊。”
”那对不起,可以把我放了吗?”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仍是抱著最後一丝希望,希冀地望著那男子。
”本来呢是可以放了你的,可我便又对男色特别喜好,你长得这麽美,叫我怎麽舍得放手呢。”男子的手指滑过霍贝的脸、脖子,最後探入衣襟,缓缓得滑向霍贝胸前的突起,指尖肆虐地逗弄著、撩拨著,直至那突起变得更加坚挺。
霍贝也不是第一被人如此抚摸,但却是第一感到如此地恶心,他觉得举凡被摸过的肌肤都好似被毛毛虫爬过般,让人难以忍受。天哪,还有比这更让人厌恶的事吗,我怎麽这麽倒霉啊。霍贝不由得在心底哀嚎。
”你,你住手,你想在大街上强奸我嘛?”看著越来越往下地手,霍贝急忙出声阻止。
”好,那我们就到家再慢慢玩。”男子想想也不急在一时便收回肆虐的手,托起霍贝的头印上一吻。
唔,好恶心,和胡炎的吻完全不一样,这个让我想反胃。霍贝好想吐掉些那恶心的口水,可惜全身酸软,没办法。可恶,你最好记得不要落在我手里,下我要研究乱亲药,叫你见什麽都亲,连毛毛虫都亲。
”现在,就请你睡一下吧。”一记手刀把霍贝辟晕过去,晕倒前霍贝想著,这我要是能顺利躲过此劫,以後我就再也不跑了。
再醒来,已经是躺在一张大床上了,连忙爬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还是完好无缺,手脚也已经能自由的动了,吁了一口气後打量起这间屋子。这是间典型的金屋,简直一个俗不可耐,到都是镶金带银的东西,弄得一个金光闪闪也不怕看眼,真是一个不懂欣赏的暴发户。这是霍贝在脑中第一个影响。

宝贝走江湖25
更新时间: 1/15
2

”怎麽样,我这间屋子不错吧。”男子走进屋看见霍贝正在看他的屋子,骄傲地说。
”是啊,是啊。”霍贝口不对心的随口敷衍著。
”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拍了两下手,几个外表俏丽的男孩端上一盘一盘的美味佳肴来。
”好啊。我也正饿了呢。”霍贝悄悄服下自己制得解毒丸,便大大方方的坐上餐桌。
”来,喝酒。”那人递上一杯酒,霍贝在自己体力还没回复的情形下只能将它喝了下去。
”这样吧,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把我放了,回头,我找十个漂亮的男孩陪你,怎麽样?”霍贝自然是希望可以不用浪费体力就能把这麻烦的事解决掉,可这世上真有这麽好的事吗,自然是没有了。
”如果我说,我只要你呢。”喝下一杯酒带著一抹让人看不懂的笑意盯著霍贝。
”如果你非我不可,我霍贝只能和你拼死一战了。”
”霍贝,你是霍家堡的霍贝,你还有个双胞胎姐姐是吗?”惊诧地放下酒杯,一再讯问道。
”没错,怕了吧。”以为别人被自己的名号吓著了,霍贝挺起了胸膛。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找你们好久了,这下终於可以为我弟弟报仇了。”先是狂笑著的人一下子又变得狰狞起来,那眯起的凤眼所射出的光再也不是别有用心的光芒,而是一想制人於死地的利剑。
”我,我什麽时候有得罪你弟弟了,好像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呀。”霍贝搞不懂为什麽会有人来向自己寻仇,自己只是小奸小恶的,可从来没做过什麽坏事啊。
”不认识我,那你可曾觉得我像谁?”锐利光芒直射向霍贝,霍贝努力的思索著,啊,我知道了。
”你是那淫贼’流香’的什麽人?”终於认出来人的霍贝,惊得大叫。
”你终於认出来了,我是’流香’的大哥,自小我们就亲密无间,志趣相投,他爱女人,我爱男人,为此,我们还一再比试,看谁碰过的人多。可是,可是,由於你们宝贝二人,害我弟弟被捉,甚至被砍了头,让我失去一个比赛的对象,这让我的人生多麽无聊啊。哈哈,今天老天有眼,让我碰到你。弟弟,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果然是兄弟,两个色狼,两个变态,霍贝在心底咒骂著。
”你是不是找错对象了,送他见官的可不是我啊。”
”那又怎麽样,你们姐弟都不是好东西,既然让我遇见你,自然是要你好看了。”
”那你想怎麽样?”
”哼哼,本来,我是想让你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现在呢,我还是要你尝,尝尝那十八重地狱般的滋味。我要把你强奸了,再让外边的弟兄轮奸你,最後把卖到男娼馆,让你被千人枕,万人骑。哈哈哈哈!”似乎已经看到了霍贝的惨境,站在那里狂笑不止。
白痴!霍贝暗骂一声,打了个呵欠,坐在那里看’流香’的哥哥傻笑。
”痴,你笑够了吗?”霍贝见体力回复了,伸个懒腰开口道。
”哼,你还有力气开口骂人,待会我就要你哭著求我。”说完就向霍贝扑来。

还未等那人捉住霍贝,霍贝已一脚踢出,随即跳至一旁。那人一愣,不但没捉住霍贝,还被踢了个跟头。
”你,你竟没中迷药。”翻起身後,再对霍贝看了一眼。
”呵,也不想想你霍爷爷是干什麽的,用这种小迷药,一还成,还想用第二。”霍贝得意洋洋的大笑,一点也没把那人看在眼里。
”好,这才有趣,我到想看看你还能撑多久。”摆好架势再冲上前来,转眼便拆了三四十招,霍贝毕竟是武林世家不一会便摸清了他的套路,一拳打向他小腹。
”唉哟。”一声轻呼,那人便滚至
柜边,!得一声,头撞了上去。
”怎麽样,还来吗,你打不过我的。”霍贝看见他摔跤的拙样,在一边哈哈大笑。
”竟然打不过你,我还不会别的吗,这麽得意,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
坐在地上的人一点也不恼这倒是让霍贝心声警惕,果然见他把一只柜脚一扭,墙壁四周立刻出现四根铁爪索,呈对边形地向霍贝飞去,霍贝立刻跳开,才一落地,地上又出现两只龙爪手,霍贝再让开,退至墙边,才一靠,墙就陷了下去,两边出现四根铁条牢牢地把霍贝卡在墙与铁条之间。
”哈哈,任你武功再高强,到了这里也如中之鳖,任我手到擒来。”,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走至霍贝身边,伸出手想摸一下卡在墙里正气得七窍生烟的霍贝一下,谁知才伸进去就被霍贝咬个正著。
”啊!你放手。”想到手拿出来,可霍贝咬得死紧。用另一只手拍得一下打了霍贝一记耳光,直打得霍贝眼冒金星,才松了口。
看著手指上的牙印,再看霍贝咧著嘴的笑脸,气不打一来,砰得一脚喝向霍贝的肚子。霍贝只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各位问个小问题,本来呢,我是想再写个十来就大结局的,可是我的一个朋友她不允许,说没有感情波折的结局不行,所以问一下了,如果要他们有波折的话请至会客室留言,如果人多,我就让贝被非理,然後,哼哼……(还没想到)
当然如果不要这样,也留言告诉我啦,说实在的我真的好想让它END啊。
宝贝走江湖26
更新时间: 1/17
2

当霍贝再醒来时,正赤裸著身子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手脚分别被绑在床头。霍贝努力的想挣脱绳索,可那绳子有一些韧性,怎麽挣都纹丝不动。
”你醒了?”推门进来的人手中拿著一个香炉,嘴角带著一丝坏笑。
霍贝觉得自己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惕的看向来人,”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只是想让你闻闻我这顶极的香料,这可是从国外运来的,具说是某某国家王族的用品,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妃子的。闻了以後会全身无力,可脑子却有异常清醒,我一直都不舍得用,现在用在你身上是最适合不过了。”
霍贝听了他的话,连忙憋气。
”你憋气能憋多久,来,吸吧,吸吧。哈哈”

霍贝能憋多久,不一会脸色就由白转红了,呼、呼终於憋不住了,连吸了好几口气。那带著甜味的香气自然而然的飘进了霍贝的身体里。只觉得那丝丝细线顺著血管通往四肢百骸,所到之竟一点力也使不上。
”哈哈,果然好香吧,连你的解毒丸都失效了,果然你的药对外国的东西是没作用的。”
”你想干什麽?”霍贝慌了,不是一点点的慌张而是很慌张,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声音希望他听起来像平时的样子,可这的声音传出来确带著一点点颤抖。
”害怕吗,你害怕的样子真是诱人啊。”手指顺著霍贝的轮廓来到那樱红的唇,伸了进去,霍贝再把他手指咬个正著。
”你真是喜欢咬人啊,不过这力道不够啊。这药看来还真是厉害,不是吗?”抽出手指,看著那上面隐隐的牙印,不是很痛。
”你这麽喜欢咬东西,我让你咬个够。”站起身,脱下衣服,露出那粗大、悠黑的男根,直吓得霍贝半死。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霍贝恐惧的尖叫,想维持的风度也荡然无存了,只希望那人不要再靠近自己。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胡炎,你在哪,你出来啊。呜呜!”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先是小声,接著是号啕大哭,这倒也让那人停住了前进的脚步,这哭声也太难听了。
”胡炎,你出来啊,平时不要你出现,你偏出现,现在要你出现,你确在哪儿。”
”全都是你害的,如果这不救我,我下见到你,一定打死你。”
厉害的霍贝边哭还不忘骂上胡炎几句,由於药力的作用很快就哭得没力,躺在床上一抽一抽哽咽著。
”你哭完了,那该好好服侍我了,看你哭那麽累,我就给你选吧,你是要我进你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
才停下的霍贝一听这话还得了,哇的一声泪珠又开始往下掉。”我不要,胡炎啊,你快来救我吧,只要我这没事,以後决不再逃了。”霍贝不知道为什麽在发生危难时不叫别人救,只叫胡炎救。不过他这麽做是对的,很快就有人回应他了。
”亲亲,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我帮你打发走他,你可要记得自己刚才的承诺啊。”胡炎踹门走!堇铮!!锰!交舯吹男!裕!倏纯纯薜醚劬!旌欤!亲雍旌炝!硖宥即!!酆斓男陌!!耍!!阕派碜影笤诖采衔!!!妒保!还晌廾!然鸩涞孛傲似鹄础?  ”真是混蛋,我都还没正式碰过的美丽身子,你竟然想碰,不想活了。”三步并二步的跑向霍贝,替他盖好被子不想再让别人偷看。
”说吧,你拿哪只猪手碰过他的,剁了的话就饶你不死。”收起对著霍贝时才有的嬉皮笑脸,冷著一双眼,看著眼前才穿好裤子的男人。
”哼,笑话,我看你还是先准备好遗言吧。”虽然嘴上一点都不买帐,可防备的动作倒是做了个十成十。
哼哼,冷笑一声,胡炎再不开口攻向那人。连霍贝都打不过的人自然是打不过胡炎的,没两下就被打得个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直哼哼。
没想到他打架的样子挺有型的。霍贝躺在床上看著眼前两人打架。一直都没发现胡炎除了嬉皮笑脸外还有如此有个性的一面,冒火的眼神,抿成一字形的唇还有那利落的身手,无不让人折服,不知不觉间,霍贝的眼睛渐渐变成了心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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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吧。”胡炎走向霍贝,看见他正用痴呆呆的眼神望向自己,只差没流口水。”我现在才发现我的亲亲越来越可爱了。你是不是发现你亲爱的炎炎好厉害,开始爱上我了呀。”
眼前之人又变得嬉皮笑脸并且有偷亲迹象,霍贝赶快收回心神。”快把我的绳子解开,很疼的。”可能是在危难之後,可能是因为刚刚看见胡炎的另一面,霍贝不再反唇相讥,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是用虚弱又带些暗哑的声音轻道,那声音似有些点点的撒娇味道。
胡炎听到会疼,连忙把绳子解开,看见手腕、脚腕那道道红痕,怒从心来。
”你要我怎麽揍他。”拳头握得咯咯响,直等一声令下就把那人打得回姥姥家。
”我一点力也使不上,你去问他要解药,别把他打死了,我还要报仇呢。”霍贝软绵绵地靠在胡炎身上,轻轻喘著气。
把霍贝轻轻地放平在床上,转头走向那躺在地上的人。
”说,解药呢。”
”在,在柜子里。”慢慢爬向柜子,一只手搭上柜脚。

霍贝一看,糟了,他要弄机关。”小心啊,那有机关。”
可惜仍是晚叫了一步,那墙上的四条铁铁爪索向胡炎飞去。霍贝正想,这下惨了,又有一个人要被抓了。可一道红光闪出,那铁爪索断落在地上,只见一把泛著红光的软剑正指向这房子的主人。
”不要,不要杀我啊。”地上的人再也没有刚刚飞扬跋扈的样子,那较有型的脸也早已变得可笑不堪,哀求的样子真是像极小丑。
”说,解药在哪里?”一剑刺出,挑断了那按机关的右手手筋。
”啊,没有,没有解药。”惨叫过後,那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什麽?”又想再刺一剑,确听地上的人再说道:
”不闻那香的话,过一会就好了,我没有想要害他啊。”
听到他这话,霍贝和胡炎才松了一口气。
”胡炎,把这个给他吃了。”勉强穿好衣服的霍贝从衣兜里拿出一瓶药递给胡炎。
”这是什麽药啊。”
”让人终生不举的药。”霍贝对地上瑟瑟发抖的人露出他那口白牙。
”哇,你好毒啊,以後不会也这麽对我吧。”胡炎拿了这药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你不用担心,给你,我会给更好的。”挑眉,露出不怀好意的样子看著胡炎。
”你看,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你是不是也要给我点好。”完全不在意霍贝那瞪圆了的眼,仍在那夸夸其谈。
”那你要什麽好。”声音从牙齿缝中传出。
”我来想想,啊,对了,你看,你每看到我都胡炎、胡炎的叫一点也不亲切,不如这样吧,你叫一声’亲亲小炎炎’,我就喂他吃药,再把你抱出去,好不好。”
”要是我说不呢。”牙缝中的声音明显有想把人咬一口的倾向。
”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可连这个都听不到,那有什麽意思,不如一拍两散,我走了。”装作无辜的耸耸肩,作势要走。
霍贝牢牢地拉住胡炎,狠狠地瞪著眼前这个趁火打劫的小人,从牙缝中挤出微不可闻的声音。”亲亲小炎炎,可以了吧。”
”什麽,我听不见。”明显得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炎炎,亲亲小炎炎,可以了吧。”那响如狮吼的声音再传来,差点震聋了胡炎的耳朵。
揉揉耳朵,这也太狠了吧,嘟喃著把瓶中的药塞进那躺在地上的人嘴里,转身抱起气呼呼地霍贝走了出去。
门外站著四个人,王索之和邵清正光明正大的大笑,秦家两兄弟也暗暗偷笑,明显他们都听到了霍贝那句豪语了。
霍贝看看他们又看看那笑得开心极了的胡炎,望著胡炎脖子上跳动著的经脉。真想咬断他的脖子啊,算了,眼不前为净,让他们笑去吧。边想边钻进胡炎的怀中,就当不知道刚才有这回事吧。

28
“你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客栈啊,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恢复体力。”胡炎轻快的走向客栈。

霍贝看见一路上人们惊诧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缩进胡炎的怀中,当一只躲在壳里的乌龟。
“小乌龟,可以出来了,已经到客栈了,不过你要是喜欢我温暖的怀抱,我也不是个吝啬的人啦,免费提供怎麽样?”
霍贝听了连忙把他推开,红著脸道“谁喜欢你的怀抱,你少臭美。”
胡炎把霍贝放在床上,点了点他的鼻子,“我想你在那里一定没好好吃东西吧,我去给你拿一些。”
霍贝拉住胡炎“不用了,我不饿。对了,你那把剑呢,让我看看。”
“给,一把剑有什麽好看的。”胡炎从腰间抽出宝剑递给霍贝。
霍贝看著通体泛著红光,敲击一下,隐隐有嗡嗡声的软剑,“好剑,真是好剑。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江湖失踪很久的血灵剑,通体泛著血光,剑柄雕有蛇头,使起来如灵蛇狂舞,妙不可言。你这是从哪来的?”
“这剑很有名吗。当年师父叫我下山时,说我不用武器怎麽都比别人吃亏一点,硬要我从他的宝器库中选一样。我是不需要啦,他硬给我也没办法,看一圈都觉得拿著太碍事,又不用,不知要它干什麽。这时正巧有人从塞外觅得此剑,我师父喜欢的不得了就在院子里舞了起来,我看那剑柄做的别致,剑又轻,放在腰上正好可以用来做装饰,我就把它拿来了。嘿,我师父可是死活不肯给我,要不是我说要宣扬他言而无信,这把剑就拿不到了。”不用等霍贝问他得来原由就乖乖得全道来,边说边回忆当年他走得老远还能听见他师父满带哭腔的哀嚎声。
霍贝看著胡炎那变态的笑容,也为他师父感到惋惜,竟然把这麽一把好剑给了这个家夥,浪费!
“那你究竟是哪个派的。”和他交手这麽多,都没有从他的招式中认出来,既然下定决心不再逃跑,至少要问清楚他的身家底细,省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来自‘华宜门’。”
“华宜门!?”霍贝有些惊诧。
这“华宜门”倒不是什麽大派,只是一百年多前他们的开山始姐据说风华绝代,武艺超群,真可谓是一旷世佳人,引得各路英雄竟折腰。不少豪杰为了结交仰慕这位佳人将本门的武功秘籍竞相赠送。只是佳人不堪其扰,竟解散“华宜门”竟自远去。之後这一百多年来就再也没听到“华宜门”这三个字了。
“难怪这武功路数难以辨别,想来一定是研习各家武功後自辟一路了。”
“非也,非也,师父自收我们做徒弟以来,什麽也没教,啊,对了,有教我们识字。他只是让我自行研究那些武功秘籍,自练自己想学的武功,有不懂再问他。我呢,这个翻翻,那个看看,这个学一两招,那个学一两招,混一起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师父有一百多岁了吗?”
“哪可能,你当他是千年不死老妖怪吗?不过记住,如果你见到他千万不要说他老,不然烦死你。”
霍贝喔了一声後,便不再作声,虽然对为什麽会烦死自己感到奇怪。
“好了,不说了,你今天也该累了,早点休息吧。”胡炎亲亲了霍贝的额头便轻轻退了出去。
霍贝躺在被窝里,听胡炎这麽一说,真觉得有些困倦了,揉了揉双眼,闭上眼睛,嘴角带著一丝笑意进入梦乡,其实他真的蛮体贴人的。
“亲亲,起床了,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也该出发了。”胡炎一大早便到霍贝房里叫他起床。
可是我们的霍贝呢,听到以後翻了个身,嗯了一下便更往被中缩去。
“起来了,起来了,再不起来可不要怪我不留情喔。”胡炎在床边轻身道,一边摩拳擦掌,一边露出一脸坏笑。
霍贝这回可是动都没动,仍睡著他的大头觉。
“这可是你自己不起来的。”胡炎把手伸进霍贝的被窝,悄悄探进他的衣内,抚上他的背,呵呵还挺滑的呢。霍贝呢似乎也不满那微凉的手,只是皱了皱眉头,往里边再缩一下。
呵呵,胡炎怪笑著,扩大作战领域,慢慢抚向霍贝的小腹,接著越来越往上,越来越往上。

29

“你干什麽?”不堪其扰的霍贝终於睁开迷蒙的双眼,却发现胡炎那贼手已经攀至胸前。啪的一下把他的毛手打落,拉下已经移至胸前的襟衣。
“你醒啦,我只是想叫你起床呀,可是你怎麽叫都不应,我只好换种方法试试了,没想到一试就灵,你看,你这不醒了嘛。”嘴上虽这麽说,可那表情却像另一回事,一副好可惜的样子。
“谢谢你把我叫起来,请问胡大少爷,一大早把我叫起来有什麽事吗?”霍贝狠狠地瞪著胡炎,可胡炎直是皮皮的笑笑。
“啊呀,时间不早了呀,我们也该赶路了。”
“赶路,去哪?”霍贝一头雾水。
胡炎露出一付受伤不轻的样子并作出一会西子捧心状。“亲亲,自我们认识,你都没好好和我一起玩过,当然要乘现在好好的到玩玩了,要是你哪天一生气又跑了,我连回忆两人一起愉快的时光都没有,岂不可惜。”
霍贝一听,作出的回应就是往床上一倒,把被子蒙住头,准备睡个回笼觉,再也不想理这个白痴。
“不要啦,不要再睡了,马匹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一个人了。”不停摇晃著霍贝,还不忘有顺序的从上晃到下,隔著薄被更像爱抚。
“好了,好了,我起来就是了。”受不了这种磨人的骚扰,霍贝掀起被子,坐起身。
胡炎快速的把已准备好的衣服拿至霍贝眼前,“来,我来帮你穿吧。”
那带著光芒的眼睛看著霍贝,霍贝直觉让他穿准没好事。“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喔。”胡炎应了一声依依不舍的走出房门,好可惜啊,不能看,不能摸。
梳洗完毕的霍贝走出客栈,却看见六个人只有三匹马,而且他们还一人一匹都牵好了。
“我的马呢?”总不会让我走路吧。
“当然和我共乘一匹了,你身体刚恢复,我可不舍得你再劳累了,你看我多爱你呀。”胡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得霍贝牙痒痒。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完全可以自己骑马,你可别忘了,我的医术怎麽也比你高吧。”
“好吧,好吧,就算你身体好了,那你总要体谅我这患相思病的患者,好不容易可以和心爱的人待在一起那种时时刻刻都不想分离的心情吧。好了,乖,你看大家都看著你呢,不要再跟我闹情绪了。”
霍贝听到这里,看了看周围的人,好多人都带著窃笑望著自己,再一回想刚才胡炎所说的话,天啊,多暧昧啊。脸色已貌似番茄,身体也僵在那里不动,俨然一尊石像。
胡炎见状,轻轻拉过霍贝把他抱上了马,而这时的霍贝自然不再反对,他牢牢抱紧胡炎的腰,再做了一只小驼鸟,把脸埋进胡炎的胸膛。
一路行去,只听见王索之和邵清的笑声响彻云宵。
当到了偏僻些的地方,霍贝终於抬起了头,向四张望了一下,看还有没有人,当确定周围没人时,才松了一口气,和胡炎拉开了些距离。这情景看在行至两旁的人眼又惹出一阵大笑。
“笑什麽笑,一路行来还没笑够啊。笑死算了。”霍贝气鼓鼓的嘟起嘴,瞪了那些人一眼,转头问胡炎,“为什麽他们跟著我们。”
唉,胡炎微叹一口气,“亲亲啊,其实我也是很想和你一起过二人世界的,可他们呢,两个誓死跟随你,另两个还在等你给他们解药啊。”
霍贝终於想起来有这回事,一脸贼笑的看著笑得最大声的王索之,“看来,你不想解药了,是吧。”
本来以为这样一定能威胁到王索之,让他也变了颜色,可虽知王索之只是咧嘴大笑道:“随便啦,反正只要在你百米之内,就不会有不良反应出现,你这麽有趣,我真是不舍走啊,我决定了,要跟在你身边,看戏。”接著又是一阵大笑,一副你耐我何的表情看著霍贝。
霍贝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倒霉,一个早上吃憋吃那麽多,只气的有些微微发抖,他背过身,把脸埋进胡炎胸膛,一个人生起闷气来。
胡炎低头看了看埋首在自己胸膛里的霍贝,只觉得这样生著闷气的霍贝也好可爱,也就任由他去了,只想好好感受著那心爱之人抱满怀的愉悦情绪,想至此,便不由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一群人洋洋洒洒的一路骑去,到也轻松愉快。

宝贝走江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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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2

”亲亲,你看那座山像什麽?”胡炎见霍贝好久都没说一句话,怕他闷坏了就找话和他说。
霍贝还沈在情绪的低潮中,抬头看了那山一眼道:”像一只没什麽力气的赖皮狗。”说完又窝回胡炎的怀中不再起身。
”哈哈,这不是很像现在的你吗?”王索高声调笑道。
可霍贝却理也不理,一反常态,胡炎知道最近发生这麽多事,可件件都不称霍贝的心,现在正於自我厌恶的情绪里,他关心的说:”亲亲,今晚我们在山上露宿,一起看明天的日出好不好。”
”嗯。”霍贝在胡炎怀里点点头。
於是一群人调转马头,向那不知名的山进发。
来到山中,大家开始为晚上的露宿做准备,捡柴、打猎、捉鱼、生火、做饭。当一切安排妥当时,天空中已出现满天星斗对著他们眨著眼睛。
”来,大家吃饭。亲亲,你也应该饿了吧,多吃点。”胡炎招呼大家吃饭,并撕了一只兔子腿递给霍贝。
霍贝接过兔腿,默默的吃著。其他人霍贝这反常的一举一动倒也识相,匆匆的吃过饭,便各自找地方休息,留给他们两人一个空间。
吃过晚饭的霍贝躺在地上,透过树缝看著天空中满天星斗,那星星似乎近在眼前又好像远在天边。
”亲亲,你怎麽了,让人好担心啊!”
霍贝回头看著身边的胡炎,他脸上露出那关心表情。回过头,继续看著天上的星星也不搭胡炎的话。安静的躺著,胡炎呢,也躺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天上的星星。
”你为什麽选我而不选我姐姐呢?”不知过了多久,霍贝突然问了胡炎一句。
”啊,虽然你们两个长的一模一样,却也是两个个体,而我知道,我喜欢的是那个叫’霍贝’的个体。”胡炎对著天上的星星说著话。
”不一样吗?可我们两人是一样的胡闹啊。”
”你比她可贴心多了,她整人可是往死里整的,可不顾别人的感受。”胡炎想起霍宝的样子就觉好笑。
霍贝想想姐姐整人时的样子倒也确实如此,不由的也跟著笑了起来。
两在又不语了许久,霍贝又一开口道:”你喜欢的是怎样的我呢。”
”唔,无论你哪种样子我都喜欢,生气的,撒娇的,沮丧的,开心的,每一种形态的你都让我觉得无比可爱,就像那磁石,无论被什麽东西遮盖住,对另一块都一样具有吸引力。所以,我一直都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
霍贝没想到一直都用半开玩笑的方式跟自己表白的胡炎会突然如此认真的对自己说爱自己,有些慌乱了,他坐起身盯著胡炎用一种几近慌乱的语气说:”可是我们都是男的啊。”
”那又怎样,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个的。”胡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仍坚定的看著霍贝。

霍贝见胡炎如此坚定,一定退却的意思也没有,更是手足无措。”可是,可是我在乎啊。”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会等,我会等你爱上我,等你接受我。”胡炎情的说,轻轻的把慌乱的霍贝拉入怀中。”你看,太阳升起来了,又将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不是吗?”
霍贝顺著胡炎的手指,看向远方那透著红光的祥云,心情也跟著明快起来,当太阳冉冉升起时,温暖的阳光笼罩在身上,霍贝笑了,我果然还是适合欢笑的,思考这些烦心的事果然不适合我,还是让它顺其自然吧。
”新的开始,也让我们来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是胡炎。”
霍贝回头看见胡炎微笑著对自己伸出手,他笑了笑,也把手递过去。”你好,我叫霍贝,我是男的。”
在阳光的照耀下,两人拥抱在一起,微笑的互视著,这情景竟如此的赏心悦目。

31
底下四人看两人的感情似乎又向前迈前一步,也欣慰的笑了。默默的祝福他们一路走好。
“喂,两位,再这样浓情蜜意下去,可就要甜死我们了。”王索之扯著喉咙在底下大叫。
霍贝也不再把两人关系撇个一清二楚,他笑著说:“你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大笑声中,一行六人下山向南行去,一路走,一路玩,转眼月余,这时的霍贝和胡炎的感情也不可同日而语,两人总是同进同出,简直就像连体婴一样。
不过真的一点烦恼也没有嘛,也不是,对胡炎而言,虽然现在的霍贝对自己吃他豆腐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会主动亲吻自己,可一问他对自己的感情就开始逃避躲闪,这已经是胡炎的心病了,他不知道霍贝对自己的感情达到哪种程度,而自己却已越陷越沈无法自拔了。
“亲亲,前面有一茶寥,我们到那里歇歇吧。”胡炎看看已是正午,大家一路行来也应有些疲惫了,正巧不远有座茶寥可供休息。
於是一行人便走进茶寥,喝起茶,休息起来。这时,远却传来吵杂的声音。直见一长相可爱的女孩向这边跑来。
“啊呀呀,快点让我躲一躲吧,别说我在这啊。”女孩跑过胡炎身边躲进左边的草丛中。
不一会儿大堆人马追来,有一人粗声粗气的说:“你们有见到一个小姑娘吗?”
“有,她向那边跑去了。”胡炎指著右边的路,开口道。
“走。”一群人向胡炎指的地方追去。
“出来吧,还躲在那干什麽?”胡炎走至草丛边一把领住女孩的耳朵。
“疼疼疼,师兄,你也不能温柔点。”女孩掰开胡炎的手,揉著发红的耳朵,噘著嘴埋怨道。
这时,大家才知道,为什麽她刚才那麽肯定我们会帮她。
霍贝坐在茶寥中喝著茶打著女孩。只见她梳著两条小辫子,辫子上缠绕著紫色的铃铛,一双圆圆的眼睛,滴溜溜转著,粉红色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著话。身上呢,穿著一件紫色的衣服,外罩一件淡紫色的纱衣,腰带上呢也挂著一串紫色的铃铛。反正全身上下就是紫色。霍贝打量完毕又竖起耳朵,佯装喝茶,偷听他们的对话。
“紫玲你是不是偷了人家什麽东西,他们追你追的这麽急。”
“哪有啊,我听他们说什麽得到一把好匕首,可以削铁如泥,还关联著什麽宝藏,我就想拿来看看,谁知他们发现了说我小偷。笑话,一把小刀有什麽好偷的,我就告诉他们,本姑娘只是拿来看看,可他们仍小偷、小偷叫不停。我一气,心想,你们这麽喜欢被人偷,我就偷给你们看,所以就拿了跑了呀。谁知,他们为了把破刀,竟追到这里,可真是累死我了。”紫玲边说边玩著辫子上的铃铛。
“那你就把刀还给他们不就行了。”
“我才不要呢,那我跑这麽辛苦不是白费了,现在这刀可是我的了。”
“好好好,随便你,告诉我,你怎麽下山了,是不是偷溜出来的呀。”

“哪有,是师父叫我下山找你,说有事要和你商量。”
“喔,我看是师父嫌你这个闯祸精,把你赶下山的吧。”
“不是啦,不是啦,我说的是真的,我悄悄告诉你啊,我知道是什麽事呢。前阵子韩大哥寄了一封信到山上,说你找到爱人啦,师父一听可高兴了,他准备把你们骗去那里,然後把其他的师兄介绍给你的宝贝爱人,把你甩了以报你夺他宝剑之仇。”紫玲踮起脚尖凑至胡炎的耳朵悄悄说,仍霍贝耳朵伸得再长也听不到。
“师父也太狠了吧。”胡炎怪叫道。
“对了,师兄,我怎麽没看到韩大哥说的人啊。”紫玲把坐在那里的人一个个看了过来,也没发现有女人,只看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少年郎。
紫玲悄悄的拉过胡炎的头,轻声道:“师兄,你不会是学师伯,找了个男的爱人吧。”
胡炎对她眨了眨眼睛。
紫玲大吃一惊,嗖的一下又把胡炎拉到更远的位置,轻声问:“是那个漂亮的少年吗?”
“没错,怎麽样,你师兄满有眼光的吧。”胡炎很是得意的向紫玲诉说起霍贝。
“可是,我看他好像并不是很在乎你啊。我和你这麽亲近他都没反应的。”紫玲看霍贝只是坐在那里喝茶,看都不看这里一眼。再看,不对,他那杯茶都喝了好久了,怎麽不见底啊。
“是啊,你干什麽?”胡炎也为霍贝一点醋意也没有而有些神伤了。但突然的紫玲吻了一下胡炎的脸颊,胡炎一把把她推开,瞪大眼睛看她,你可不要害得我被霍贝误会,他要是不理我,我拿你是问。
“师兄,你不要那麽激动嘛,我只是试一下他到底对你有没有感情。你看,我亲一下,他把杯子型破了喔,怎麽样,我来帮你吧。”
这时胡炎也看到了,茶寥里的小二不停地向霍贝道歉,怪自己的茶杯不好,弄湿了霍贝的衣服,霍贝只是摇摇头,朝这里瞪了一眼。
胡炎这下可高兴了,“好啊,你帮我,要是有进展,我不会忘了你这份情的。”开心的拍了拍紫玲的肩。
“那好,那要是你以後看到师父可别说看见我喔,我还想到玩玩呢。”
“好,没问题。”
於是两人在一旁达成了协议,而协议中的霍贝却一点也不知道一向整人的自己这回也要被人整了。
32
“师兄啊,人家和你讲话讲了这麽久,口好渴啊。”紫玲拉著胡炎回到茶寥,看见霍贝正偷偷用眼角观察两人,一笑,拉胡炎坐在自己身旁。
“喔,口渴了,来,我来给你倒茶。”平时只对霍贝殷勤的胡炎对紫玲也是万分体贴,看得霍贝桌底的手都攥得死紧。
“师兄,你喂我喝。”紫玲的身体自动自发的贴上胡炎,一手还抚在他胸口上语带娇气的撒著娇。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胡炎虽然很满意霍贝越来越青的脸,可紫玲再这样下去,万一出现反弹,真的不理自己了,自己又去哪再找一个啊,於是转头轻轻的对紫玲说。
“没事的啦,不下猛药怎麽行呢。”
这两人贴在一起小声说话的样子好刺眼啊,霍贝不由这麽想,还说爱我,才来个师妹两人就粘成这样,再来什麽师姑、师姐的还不知怎样呢。
霍贝在心里把胡炎狠狠的骂一顿,又看看紫玲,之前还觉得她好可爱,现在就觉得她像狐狸精了。哼,勾引我的人,小心我让你尝尝特制药。
而其余四人呢,坐在那边喝茶看戏,到是觉得很是快活,这不火越烧越大了。
“师兄啊,我们一起回师父那吧。”
“为什麽呀,我还想带你到玩玩呢。”
“不用啦,本来师父就说下我下山找你,要是你还没谈婚论嫁的对象的话,就叫你上山和我把婚办了。师兄,你可记得小时候你可是答应要娶我的呀。”说这句时,紫玲连脸都贴在胡炎胸前了。
啪,霍贝把茶杯一放,站起身,“我休息够了。”

“我也休息够了。”秦家两兄弟和邵清也说了一声跟著霍贝走向马匹。
王索之看见了,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茶杯,“我也好了,这的茶好甜啊,是不是加了蜜了呀。哈哈哈哈。”边笑边追了出去。
“师兄啊,你看看你的这些手下,一点都不体谅人,人家才刚到,而且刚才跑了好久,脚好酸哪。”
“喂,你们把马都骑去了,我们怎麽办啊。”胡炎看他们五人骑上了马,似乎准备不等他们了,急忙大叫。
“你不是有腿吗,我们这可是为你好,让你好和你亲爱的师妹多点时间手拉手慢慢走。哼,我们走。”霍贝凉凉的说完这句话後,率先骑马走了。
“是啊,是啊,慢慢走。哈哈。”其他几个人也笑著跟了上去。
“好了,人都走光了,还靠著我干什麽。”胡炎瞪向靠在自己身上的紫玲。
“变脸变的真快,靠一下又不会死人。”紫玲嘟喃著坐正身体。
“你最好保证你的馊主意能有用,否则,我唯你是问。”说完胡炎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师兄,你去哪呀,你等等我。”紫玲急忙起身跟上胡炎。
而一边的马背上,霍贝正从心里把胡炎骂得狗血淋头,他那想杀人的表情可是把周围几个给逗乐了。
王索之学著紫玲的声音,“师兄,你喂我喝。哈哈,霍贝啊,你这可是遇到对手了吧。”其他几人也跟著嘿嘿的笑了起来。
“真多话,你这麽多话,哪天我让你说不出来。”心情不好的霍贝凶狠的瞪向王索之。
“别,饶了兄弟我吧,我不说了,我闭嘴闭嘴。”边说还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是啊,霍兄弟,要是你让他不说话,那可是让他比死还难受啊。”邵清这时开口说话了。
“你这是帮我呢,还是害我啊。你是不是很希望霍小弟把我毒哑啊。”
这两个人就从这时开始斗嘴,一直斗到客栈为止。他们两人如果有一天不斗嘴那一定是世界末日了。
当霍贝他们开始吃晚饭时,胡炎和紫玲终於赶到了。
“师兄,你走慢点。”紫玲很舒服让师兄拖进客栈。
“你们有没有帮我们定房啊。”胡炎一屁股坐下气喘吁吁的说。
“没有,我们只定了三间房。”霍贝没好气的说。
“啊,没帮我们定啊。掌柜的,再开两间上房。”
这下好了霍贝的脸已不是白了,而是一阵白一阵青的,直看的王索之他们暗暗发笑。不过被霍贝那吃人的眼神一瞪,就自觉的收声了。他们可不想成为霍贝泄愤的对象。

33
已经习惯在胡炎怀里睡的霍贝今天可惨了,他怎麽都睡不著。想起他对紫玲体贴的样子就火,想起现在对自己不闻不问,也不再关心自己就有些失落,这样反反复复不但不困,反而精神越来越好,只得坐起身,敲打著床铺,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胡炎,你个大混蛋。”
看来明天霍贝是注定要顶著个黑眼圈度日了。
这只是个开始,之後的一个月里,两人不仅分马而骑,而且几乎都不说话。霍贝有时生气的不吃饭,胡炎也全然不顾,还不是的在霍贝面前和紫玲调笑,这终於使霍贝开始思考。

霍贝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该离开他们独自旅行,因为他已经越来越受不了他们在自己眼前亲热了,这一个月以来自己都在情绪的低谷中,再这样下去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对他们下毒,可是似乎又有什麽力量在叫他不要走、不要走。所以,霍贝很是焦躁,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霍贝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情绪被提高了,他快速的把门打开,秦轼端著一碗粥笑眯眯地站在门外。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拿了一碗粥,趁热喝吧。”
“喔,放在那里吧,我等会自己会喝的。”心情再跌到谷底,颓丧的坐在床边。
“有什麽烦恼吗?要不要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没有呀,我会有什麽烦恼。”霍贝有气无力的答道。
秦轼温柔的笑了笑,“没有吗,可是我看你最近好烦恼啊,当初胡炎追著你到跑时都好像没有这麽烦恼呢。”
“是啊,我只是最近没来由的觉得好沮丧,好郁闷。”
“是紫玲,自从她来了以後,你的心情一直是於谷底的。你好好想想,为什麽最近心情不好。”
“你是说我真的爱上胡炎了。”
秦轼没有回答,只是笑著说:“感情这东西不是别人可以帮助的,它只能靠自己去体会。”说完,带上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霍贝一人趴在床上对著关上的门发呆。
唉,我是不是真的爱上胡炎了。想起初见面时胡炎的轻薄,之後追寻他的执著,再後来救他时的英勇,心情不好时的开导,情的告白,生病时的温柔体贴,自己不吃东西时会皱著眉头说教,还会买各种东西来哄骗自己,能陪自己玩,讲话也很有趣,虽然有点色,老爱吃自己豆腐,可也没有勉强自己。嗯,真的很好呢,边想边不由的笑了起来。可是这究竟是友情还是爱情呢。霍贝又皱起眉头思考著,不对,不是友情,再怎麽好自己也没可能和他睡在一起,也不可能任他亲吻自己,更不可能让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再说看见他对紫玲好,自己心情就不好,直泛酸意,现在想来,可真是吃醋了。不行,最好再去确认一下。
起身,想去胡炎那里,看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是哪种。打开房门,胡炎正站在门外,霍贝的心一下子欢快起来,脸上绽开快乐的笑容,他终於找到答案了。
“我……”胡炎在门外已经犹豫了许久,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找他。在这一个月里虽然想尽办法想让他吃醋,想让他认清自己的感情,可许久下来,醋是吃了,人也越来越瘦了,可一也没有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语。他不忍心,不忍心让霍贝再这样日渐消瘦下去,他也有些累了,不想再这些兜兜转转却总是见不著头。今天就做个了断吧,再问一爱不爱自己,不爱的话,就放手让他飞走吧。可是虽说已下定了决心,可这脚步却总也迈不进这门,来来回回走了多,正当自己要走时,门却开了。
“进来呀,怎麽,不认识我了。”霍贝看著一脸呆愣的胡炎,笑著把他拉进了房。
“来,喝杯茶。”霍贝第一主动的给胡炎倒了杯水。
“我有话要跟你说。”两人同时开口道。
“你先说。”又一同时开口道。

3

“还是我先说吧。”见胡炎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再开口的意思。霍贝走至窗边,看著外面的夜空。
“这些天我看你和紫玲的这麽好,心理总是不舒服,心情一直在谷底。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该离开了。”回头看向胡炎,只见他仍异常安静的坐在那里,低著头,仿佛根本没听见自己的话,只有那攥的死紧的拳头泄露了心事。
霍贝微微一笑,慢慢走近胡炎,边走边说:“虽然一直这麽想著,可到走时却是有心无力,一步也迈不开,只到秦轼他对我说了一些话,才让我终於明白……”
霍贝来到胡炎的面前,托起他的脸,眨著闪亮闪亮的眼睛,语带笑容,轻轻的说:“原来我中了毒了,一种名叫‘爱情’的毒药。”
胡炎原本暗淡的脸一下子变得光彩照人起来,他紧紧抓住霍贝的肩不置信的问:“真的,你再说一遍,不是说要走。”

“真的,真的。你掐的我很痛,你先放开我,我们再慢慢说。”霍贝被胡炎摇的七荤八素的,想格开他的手都做不到,只能开口叫他停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胡炎紧张的收回手,那手都不知往哪摆。
霍贝见状,微微一笑,大胆的坐在胡炎腿上,轻吐热气,缓缓的说“我说我爱上你了。”
胡炎愣愣的坐在那里一脸傻笑,霍贝呢趁机把手抚上他胸膛,一路游移下探,可那胡炎不知是不是被刺激过度了,愣是没有反应。霍贝笑了,笑的那麽妩媚,他把头轻轻靠在胡炎耳边,呵著热气,“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好饿啊。”
“好,我马上准备。”胡炎听言,立刻站起身来,害得霍贝由於是骑坐的势态,来不及站好一屁股坐在地上,而平时老是调戏他的胡炎却没来拉自己,红著脸,同手同脚的快速走出房门。
霍贝看见胡炎那奇怪的走路姿势只觉好笑。“喂,要一桌好菜,还有酒。”结果看到的是胡炎越跑越快,霍贝趴在椅子上好没形象的狂笑。
啊,原本爱人的滋味这麽好,调戏人的感觉就更好,小炎炎,你为什麽要让我这麽爱你呢,这下你可惨了,我们霍家缠人的本事可是比逃跑更好呢。霍贝边想边站起身,拿出一袋香料把它倒入香炉中点燃了起来。
不一会酒菜就全部准备好了。
“亲亲,来喝一杯,我好高兴你想通了呢。”受刺激过度的胡炎终於恢复正常了,他开心的不得了,不停的给霍贝倒酒。
“好,好,你也喝。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吗,什麽事啊。”霍贝这倒没有反对,乖乖的一杯接一杯喝了。
“啊,没什麽,没什麽?”胡炎想知道的都已知道了,自然是没有事了。
“没有吗?”霍贝眯起眼睛,哼,你那师妹还要继续跟著我们的话,你就小心点。
“啊,对了,我是想告诉你,我师妹碰到克星了,她被一个爱慕她的男人穷追猛打,逃命去了,估计是不可能再来找我们了。”像是知道霍贝心思似的,及时的说出霍贝想知道的事情。
“喔,那好。”霍贝点点头又喝下一杯。
“亲亲。”胡炎看到霍贝半醉的眯起眼睛,他悄悄靠上,搂住霍贝的腰,“我可以吻你吗?”
“嗯。”霍贝像是睡著了,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胡炎这下可开心了,像是得到什麽特许似的,“亲亲,亲亲,你可不要睡著了。”
“唔。”回应的只有更模糊的呢喃声。
呵呵,这下终於可以如愿以偿了。胡炎从衣兜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含入口中,慢慢的凑近霍贝那微张的嘴。
吸吮他的下嘴唇,慢慢的舔舐他的牙齿,慢慢用舌头橇开他的嘴,舌头长驱直入进入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交缠,戏嘻。
霍贝模模糊糊间觉得有人在亲吻自己,那舌头灵巧的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撞的自己好不舒服,想要更多。霍贝伸出舌头想和那舌头交缠,可那舌头总是还没交缠一会便又溜往别四游移。霍贝不满的发出呻吟声,正在这时那舌头退了回去,再伸入时似乎带了些什麽东西,那东西滑之喉头。唔,霍贝睁开眼睛,似乎在问什麽东西,并硬是不肯咽下去想吐出来,胡炎哪肯让他吐,死命的堵住他的嘴,终於那东西随著越来越多的唾液滑入了食道。

不要问我嘴里含著东西还怎麽KISS,因为我也觉得这样吻好厉害啊,简直不可思议。接下来有床戏喔,不过可别抱太大的希望。

宝贝走江湖35
“你给我吃了什麽。”酒几乎都醒了,霍贝瞪著眼睛看著胡炎。

“啊,是你姐姐在我走时给的,叫‘浓情蜜意’。”胡炎开心的笑了,笑的贼贼的。
“你,你竟然给我吃那种东西。”霍贝那原本就不算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亲亲,你不能怪我啊,我知道要是和你说让我吃了你,你一定是不愿意的,是吧?”见霍贝乖乖的点了点头,“所以啊,你姐姐就说,如果你不愿意时,就只能用这著了,不过她劝我要等你爱上我後才能用,不然你就会恨死我了。你看,我忍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你爱上我了,我可不想再为谁上谁下的事浪费时间,所以,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胡炎奸诈的笑著,直气的霍贝只喘著气。
“不行,我得赶快找个女人。”霍贝站起身就想向外走,可那欲火就快一触即发了,看来来不及找女人了,难道我聪明绝顶的霍贝真的要一辈子被这个家夥压的死死的,气死我了。
“怎麽,药已经发作了吗,这麽快啊,来,我抱你到床上去。”胡炎见霍贝不动就想迈向前,却发现似乎有些提不起劲,怎麽回事,怎麽全身越来越没力了。
“哈哈哈哈,我怎麽把那个给忘了,怎麽,我的小炎炎,你是不是全身无力啊。”霍贝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胡炎,脸色绯红,浑身散发著妖的气质,那眼中也正冒著雄雄欲火。
“你,你给我下了什麽,我怎麽不知道。”胡炎不明白,明明菜肴都是自己准备的,他又是什麽时候下的药呢。
“啊,这个呀,你闻到这淡淡的香了吗,这是我根据那色魔给我下的香研制的,根据我的体验,我做了这种香,今天呢,我就想试试这种香管不管用,管用的话,我就吃了你。说到这里,我们俩不亏是相爱的呀,想法都是一样,你不会怪我吧,哈哈。不过这个药虽然发作的正是时候,可是太慢了,下再要改进。好了,亲爱的小炎炎,来,给我败火吧。”
“不要,你还是找其他人吧,我绝对不会反对的。”勉强站著的胡炎看著越走越近的霍贝,直想尖叫,他努力的扮著笑脸,想打消霍贝的念头。
“哼哼,来不及了,药效已经发作了。”霍贝搂住胡炎走向床头。
“不要,不要啊。”胡炎不住的哀求,可惜仍是挡不住霍贝剥衣服的速度。
“啊,我忘了告诉你,我这可是第一呢,虽然我会尽量温柔一些,可在药物和不太懂的基础上很难保证不让你受伤。”霍贝坐在胡炎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他耳垂,缓缓吐出数语。
“你,你第一?”不会吧,胡炎现在直想晕过去算了。
“是啊,本来上我是想在妓院试试的,可惜给你破坏了好事,不过拿你试也一样。喂,你最好不要给我晕过去,要不然到时我做出什麽过分的事,可别怪我啊。”看见胡炎似乎想以晕倒了事,霍贝忙出声警告。
霍贝细细密密的一路吻下去,手指也顺著肌肤一路下移,可惜霍贝由於是初没有经验而且还要顾忌自己的欲火和他的感受,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了,而胡炎早就因为自己要被上而吓的浑身僵硬,自然一点回应也不会有的。
“该死。”霍贝满头是汗,却一点取悦胡炎的办法也没有,不由的生起气来,哼,再没有反应,别怪我不客气,啊,对了,我怎麽把这件好东东给忘了呢。
霍贝爬下床,从衣服堆里摸出个瓷瓶,把瓶子从中间掰开,竟是由两个瓶子组成。上面一个是药丸,下面一个是药油,是当时在那色魔家看到的,当时是看中这个瓶子,顺手牵来,回去一看里面原来放著这种东西,现在可派上用场了。
“来,小炎炎,吞下它。”霍贝拿出药丸递到胡炎嘴边,可胡炎把嘴闭的死紧,死都不肯吃。
霍贝笑了,笑的有些危险,“我这可是为你好,如果我熬不住了,硬来可别怪我。”
胡炎听到这话,只能含著泪,乖乖的吐了这药丸。
“对嘛,这才乖,来,我现在帮你翻身啊。”
霍贝把胡炎翻过身,用手指挖出药油来到胡炎的後庭,那臀部一接触那冰凉的药油,一下子绷的死紧。霍贝啪的一巴掌打在胡炎的屁股上说:“你绷那麽紧要我怎麽帮你上药油啊。”
胡炎含著泪,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霍贝趁他放松的霎那,把沾著药油的食指插了进去。胡炎轻呼一声,只觉得那冰凉的药油碰到火热的内壁时产生的感觉好微妙,顺著霍贝来回的搅动,只觉得有一股股热流通向下腹,唔,好想要啊。
霍贝在胡炎的内壁里抹匀药油,把药瓶放了回去,转头一看,胡炎在床上蠕动著,不停的和床单磨擦,而他的分身也早已挺立。
霍贝上前啪的一掌打在他臀上,“啊,你好淫荡啊,这麽点药就受不了,要是你吃了‘浓情蜜意’的话,我一定给你操死。”
谁知胡炎被霍贝那一掌竟泄了出来,这倒是也让霍贝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宝贝你真可爱,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可怜的胡炎这时还能有什麽话呢,他只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啃。
霍贝再爬上胡炎的背,亲吻著他的背脊缓缓的移至臀部,把手指探入早已湿润不堪的後庭,慢慢的把手指增多,缓缓抽送著,而胡炎那略显低沈的呻吟声比那体内的春药还管用,他拔出手指,扶住胡炎的腰,一举挺入胡炎的体内。
胡炎随著霍贝的闯入发出凄厉的尖叫声,想也知道是因为外物的侵入引起不适,而且还是被一个一经验没有的人弄,不受伤才怪。

这样的关系不知各位可否满意,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的关系转成这样的,唉,原本我可不是想这样写的,不过我们猫非要让贝在上,那我也就只好满足她的要求了。

宝贝走江湖36

“呜,明天,明天我一定要把你压在下面。”胡炎带著哭腔对嬉笑著霍贝说。
“啊,姐姐没有告诉你吗,这药啊,一旦有人吃了,那人就要和同一个人连做一个月才能解,而且还要维持同一种姿态,否则会死的。也就是说,我刚才和你做了而且是在上面,那麽我这一个月就要和你连做一个月而且是我在上面,否则我会死的,你舍得让我死吗?”说完,睁著情的眼睛看著胡炎。
“怎麽会这样呢,她根本没说啊。”胡炎瞪大了眼睛。
“那也是有可能的,你想啊,她一定以为是你把我压在下面,所以给你这药,想让我们彼此习惯,反正我懂这药如何解发,她自然不用跟你说了。可是没想到会是我把你压在下面,可恶的姐姐这失算了,哈哈。”
第二天一早,霍贝神情气爽的起来了,而可怜的胡炎呢正趴在床上为自己无论是身高、体魄还是武功都高过霍贝,但却被他压在下面的事感到无比懊恼。呜,而且至少还要被压一个月,这可怎麽办啊,他的技术超烂的。
霍贝替把头埋在枕头里的胡炎盖好被子,“我出去给你买早饭,你好好躺著别动,回来我给你抹药。”
霍贝高高兴兴的下楼去,却看见楼下已有四个人难得的一大早就在楼下等他了,“哟,怎麽今天哪阵风啊,吃完了早饭竟还坐著等我,怎麽是哪个想要问我要药吃啊。”
“我呸,一大早就没好话,你咒谁呢。”王索之第一个忍不住开口叫道。
“谁应我就咒谁。”
“你……”
正当王索之气得半死又有些词穷时,邵清递给霍贝一本图册。
“这什麽呀。”霍贝边说边翻开图册,哇,‘清宫图’啊,咦,不对,怎麽是两个男的,“你送我这个干嘛?”霍贝疑惑的看著邵清。
“嘿嘿,你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你的技术太差,昨天胡炎叫得像杀猪一样,害我们都没睡好,所以啦,邵清可是把他的宝贝送你看啊。”王索之抢在邵清前面,插嘴道。
“你胡说什麽呀。”邵清白了他一眼,又转头对霍贝说:“其实呢,这本书是在我逛街时无意中看到的,当时就想在你们成亲时送给你们,做一下调剂用的,可没想到这麽快就派用场,而且还是大用场。你可要好好学啊,要不然胡炎可就惨了。”
“是啊,是啊,霍老弟,我一直以为是他上你,没想到你这麽能呢,不过技术好像差了点,要不要我私下传你几著。”秦煌悄悄地对霍贝说,结果挨了他老哥一个手肘。
连秦煌都这麽说,霍贝想,看来我的技术真是太差了,怪不得昨晚他叫得这麽凄惨,看来我真得要好好学才行。
“谢谢,谢谢你们,我会好好学的。”霍贝好感动啊,原来朋友是这般好,以後可要好好对待他们。“不过,我都没弄明白对他的感情时,你们怎麽已经都清楚了呢?”
当众人还在想如何措词时,王索之那个不经大脑的家夥把所有的话就说出来了。“哈哈,谁叫你天生生著断袖之癖的样,被胡炎缠著,假装逃跑,逃得这麽开心,被捉住还这麽开心,你当我们傻子啊,谁都看得出你爱上他了,就你自己没发现。哈哈”王索之是笑得开怀,他没看见霍贝那越来越阴沈的脸,以及周围的慢慢退远的动作,还一个劲笑。
“哼。”霍贝从怀中拿出一粒药,往王索之笑得正开的嘴里一扔。“你就给我好好的在茅坑里待著吧。”说完拂袖而去。
“解药,给我解药吧,我知道错了。”已经觉得肚子里有异响了,噗,一个屁放出,他捂住肚子对买好早餐的霍贝再哀求。

“白痴。”邵清看王索之那拙样,捏著鼻子骂道。
“放开。”甩开王索之的手,对他们说到:“我们准备在这里待一个月,你们要留就留,要走就走,别来烦我们。”
回到房里,霍贝拿了一碗白粥,两叠酱菜来到胡炎身边,温柔的说:“来喝点粥吧,我喂你。”
反正苦都受了,难得被霍贝温柔对待,不享受白不享受,想完,胡炎便半撑起身体享受起霍贝难得的温柔。
“对不起。”霍贝乘起一勺粥,喂进胡炎嘴里,看著胡炎吞咽那粥却牵到伤的样子,道歉声就脱口而出。
“嗯?”胡炎咽著粥,奇怪的看著霍贝。
“都是我的技术太差了,才害你伤成这样,不过你放心,我有邵清给我的书,我会好好学的。”
“什麽书啊。”当胡炎看到那书时,噗的一口把嘴里的粥全喷了出来,这什麽烂书啊,看著书中奇怪的姿势,天啊,要是霍贝执意要按书上画的做,我岂不被操死。
“这个书你还是不要看了,我教你好了。”胡炎把书放进枕头下面是不准备还给霍贝了。
“啊,这样好了,我白天看这个书,晚上由你教好不好,你把书还给我。”霍贝诱哄道。
“不行,不行。”胡炎死活不给,这惹得霍贝好胜心阕起,硬是要把书抢了过来。
可怜的胡炎武功是如何的卓绝,却因为昨夜的操劳连霍贝的一著都抵不了,书硬生生被抢了去不说还牵动了伤。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我来给你抹药。”霍贝见胡炎牵到伤,连忙把书扔至一旁,拿出怀里的药膏给胡炎涂抹,这药果然灵,凉凉的涂在後庭,火辣辣的存在感淡去了,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书了。”

宝贝走江湖37

於是这之後的月余由於霍贝的‘好学’:白天研究图谱,晚上实地操练,这‘功夫’是越来越好,和第一简直天壤之别了,胡炎也不似第一般需躺在床上一整天,现在只要睡够觉就会出去逛逛,对这种在下的姿势也就不十分讨厌了,不过被压仍十分不甘,有朝一日仍要夺回主导权的。
“炎,告诉你一件事,再过几天这里的全聚山庄要举行武林大会,选举武林盟主,反正我们的一月之期也过,休息几天一起去凑凑热闹吧。”霍贝从外面一回来就冲卧室要把这消息告诉胡炎。“哈,我说怎麽最近武林人士这麽多呢,也幸好我们早来,要不然岂不要和他们一样找破庙住了。”
“嗯。”胡炎随意的应著,其实他对这武林大会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既然霍贝这样高兴,他也就高兴了,谁叫霍贝是他的最爱呢。看著眼前对自己撒娇的霍贝,真是觉得越看越美,好似那盛开荷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微风拂过,在瓣上轻轻翻滚,真是鲜活可爱啊。
“喂,你在想什麽呢。”看到胡炎呆呆的看著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想什麽,我只是发呆而已。”胡炎搂著霍贝微微笑道。
“发呆,对著我发呆。”声音越说越清,脸也微微泛红,回搂住胡炎把脸埋入他的胸怀之中。
门外的四人看了直摇头,真是的,要相亲相爱,也该记得把门关上啊,不过想归想,却没人上前帮他们关门,毕竟这种爱情戏不看白不看嘛。
武林大会如期举行,大会举办三天,由比武来举行武林盛会,这第一第二天没什麽,只是让一些武林中二三流的人在擂台上比武提高自己的名,抬升自己的地位,当然也是会有些好手埋身其中,而这一般又都是新人,只要他们真有才学,那麽这个擂台将是他们扬名立万的踏脚石。然後到了第三天,武林中的一流好手将会到来,这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第一天,实在是无趣至极,这些人的拳绣腿在胡炎、霍贝这些人眼里实在不值一提,一群人扫兴而归。

第二天,再看,虽比第一天好一点但仍入不得霍贝、胡炎眼,几人再败兴而回,专等第三天的群英会了。
第三天,总算是让霍贝、胡炎没有再败兴而归,武林决斗真是精彩纷呈,擂台上都是些第一、二天比武得胜的佼佼者,以及几个门派的武功好手,而真正大派的好手却只是坐在看台上喝茶看戏。
还是不够精彩,不够精彩,要是下午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搅局了,霍贝心想。而有这想法的岂止他一人,在另一也有人是这样想的,是谁,自然是同胞姐姐了,果然姐弟啊。
到了下午,一上来便是精彩表演,只见台上山东虎门的青虎堂堂主,正把他手上两柄鬼斧武的虎虎生风,已经接连打伤打残几个上台挑战的人了。“他奶奶的,都是帮龟儿子,有谁跟爷爷再打。”
正当霍贝忍不住想上去时,那边看台上飞下一头插翠玉簪,身著一青衣道袍的年轻男子,“我来领教领教。亲。”
可两人实力相差堪远,只一著那使鬼斧的人便被踢下台来。
“好,好俊的功夫。”霍贝为三天以来第一个入得了眼的武林中人喝彩。
那人也看到为他鼓掌的霍贝,微微一笑,抱了一下拳。霍贝也回他一笑。这可让胡炎不高兴了,他捂住霍贝的眼,“不准看他,不准对他笑,走,我们回去。”
“还有谁愿与在下一决高下。”青年抱拳问道。
“我来。”霍贝想有的让胡炎拖走没得看不如上去打一架,输了再走,也不枉来过这里,而到了台上胡炎自然就不得抓我了,他真是如意算盘打得丁当响。
但是,巧的事就在这里了,除了霍贝还有一人和他同时上来了,这人是谁,还有谁能和霍贝心意相通呢,自然是霍宝了。这两人同时跳上了台,也都大吃一惊,巧,什麽巧,除了样子长的像外,竟还穿了同一款式同一颜色的衣服,宛若有人使了分身法。

宝贝走江湖38(结局)

“你怎麽在这?”
“你又怎麽在这?”
唉,如果说龙凤胎是由於前世的夫妻因为同时死去而变得,那这两人上辈子做夫妻时铁定九成九是因为互砍至死,否则这辈子怎总是针锋相对呢。
青衣男子看两一模一样的人互相瞪视著,好像已把他撇至一边,上前作揖道:“二位,谁先来。”
“不用了,我们就来个三人互打怎麽样。”姐弟俩同时回头看他,答他。
青衣男子看两人似乎是你不答应就打死你的表情只得答应。“好。”
“那好,借由今天的机会,我们俩也有笔帐好好算了。”两人再同时开口道。
三人对打起来,宝贝二人,一手互相搏击,另一手却使剑攻向青衣人。两人这样互相打著,同时却又配合无间的攻向青衣人,三人倒是也打得精彩无比,但是很显然青衣人仍是逊了一筹,不久便被逼至角落,眼看就要掉下擂台,那宝贝却收手两人对打打起来,青衣人稳住身形,看两人打得难分难舍,觉得自己在这陪他们打好可笑,便自己跳下擂台回台上去了。
而宝贝二人呢,去了青衣人後,不止对打还升级对骂起来。
“霍宝,你这家夥在我落难时不但不帮我还落井下石。”霍贝边说边挺剑刺去。
“那本就是你惹的,怪谁啊,到是你,对我的冰冰下了药,害我好都天都不能碰他,还要连日做解药,起了多少痘痘,你说,你这是对姐姐的样子吗?”说的同时格开霍贝的剑反身回刺了好几下。
“哼哼,说到这,那你等会哭吧,我最近可是研究了一种新药叫‘永不相见’现在胡炎已经给你的小亲亲吃了吧。”挡住了霍宝的剑,又回身拍出一掌。

“什麽。”霍宝和霍贝对接一掌後各自退开。
霍宝没再和霍贝对攻跳下台跑到韩冰身边,“你有没有吃……”一阵头晕眼的感觉袭来,什麽,这感觉,霍宝睁大著眼睛问“你吃了。”
见韩冰点点头,霍宝提剑又跳上台来,“你个小混蛋,我今天不打得你哭爹叫娘,我就不姓霍。你说,你为什麽要下此毒手。”霍宝提剑快攻,另一手也运功拍出。
霍宝连忙後退,躲过她的宝剑,和她对掌,“这要怪你,你说,你又给了胡炎什麽药,对弟弟下毒手,你还好意思,也不想,爹爹就我一个儿子可以传宗接代。”
“哦,那药,哈哈哈,滋味不错吧。”霍宝大笑。
“是啊,不错,我吃得不错,这还要多谢老姐啊。”霍贝也跟著哈哈大笑。
“什麽,你吃他?”回头看向胡炎,看他悄悄的低下头,霍宝气得哇哇大叫,“你这个废物,枉我给你这麽好的药,竟然变成这样,废物、废物。”
霍宝再发功猛砍霍贝,两人打做一团,而底下的人呢,有的笑,有的叫,有的闹,还有的磕瓜子聊天,哪还像个武林大会啊,倒像个菜高场。
正当胡炎和韩冰不知道该怎样阻止两人时,只听见远传来宏锺般的叫声:“两个兔崽子,这一年多来,人飘得无影无踪,连家书也不来一封,今天还在这里捣乱,给我回去面壁思过去。”
谁,正是二人的父亲,想也是这武林盛会,霍家堡怎麽可能不来了,两人玩得高兴竟连这等事也忘了,至於家书,那就怪不得他们了,毕竟是姐弟嘛,想法都一样,对方会写,所以就变成没人写了。
两人打到这时,听见父亲的声音哪还会再打下去,跳下擂台,各自拉起另一半落荒而逃去了。
回过神来,众人看向那空荡荡的擂台,良久才反应过来,而这段闹剧呢在经历了无数个版本之後,竟演变成宝贝二人在山西力克山贼,解救商贩的故事。唉,真是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不过不管怎样,宝贝二人想要一举成名的心愿倒是完成了。
“亲亲?”逃亡途中,胡炎轻声呢喃著。
“什麽事?”
“你还记得自己答应过我的事吗?”胡炎拉住霍贝定定的看他。
“有吗?不要说这个了,我们再往前赶赶,找个地方喝点水。”霍贝尴尬的笑笑,想蒙混过关。
“好,你累了。不对,不能转移话题,你说过只要我给韩冰吃下这个药,你就让我在上的。”胡炎不让霍贝蒙混过关。
“我有说吗?”
“有。”胡炎睁大眼睛看霍贝。
“好了,好了,有就有了,我们随其自然,随其自然好了。”先把现在蒙混过去,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凭我的聪明才智,还化解不了吗。
“那好,只要你记得就好。”这边的胡炎也不再硬要他答应了,因为胡炎想,想躲,有那麽容易吗。今天晚上就要让你见颜色,我可不想一直被霍宝笑死。
至於最後胡炎成功了没有,那就不知道了,因为啊,故事结束了。

哈哈,终於写完一篇了。虽然写到後来已经是很不耐烦了,不过我仍坚持把它填平了。所以呢,为了犒劳自己,我要放假,希望各位在我下填坑时能继续支持我,谢谢!谢谢!

完结

攻防战 (宝贝走江湖番外)

作者:秋吟
整理:红尘

今天是霍贝和胡炎新屋建成的第一日,朋友们都来拜访,可一向爱凑热闹的胡炎却不知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害得一帮想看好戏的人没戏可看,真是扫大家的兴啊。
“呸,霉死了,堂堂玉树临风的本大侠竟被操得直不起腰来,说出去要跌碎多少少女芳心啊。”这时的胡炎正惬意地躺在草地上,双手做枕,翘著二郎腿,嘴里叼著根草,舒服著晒著太阳。
真舒服吗,也不,看他时不时的龇牙裂嘴的样子就知道,痛啊,要他行动僵硬的走去被人笑,还不如装只驼鸟,反正眼不见为净嘛。
唉,只见胡炎又叹了口气,他叹什麽呢,还不是为他那攻受问题烦心。想他武功卓绝,头脑灵活,又加上挺拔的身形,怎麽看都是让女子爱慕,男子羡慕的男人。可现在呢,只因爱上个男人,结果每天晚上被操得挺不起腰来。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人一定以为他那一位是个体格魁梧,体力过人的男人,要不然胡炎怎麽甘心被压呢,其实不然,知道的人都晓得,他那位是个娇小又可称之谓漂亮的小美人。
那为什麽是胡炎被压呢,谁叫他心软呢,每要狠下心来干一时,就被霍贝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红的小嘴颤微微上下抖动著,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害胡炎不忍心下口,不忍心的下场呢,就是被霍贝这扮猪吃老虎的家夥吃干抹净了,事後再後悔,晚已。更蠢的是,人家说吃一亏长一智,可胡炎呢在这同一件事上,栽了一、二……无数後,还是没长记性,所以啦,腰疼,怪谁。
“谁?”眯著眼胡炎警觉睁开眼,看见远的树後有两人在那里拉拉扯扯,原本是王索之和邵清。
“你们两个家夥,过来。”随著胡炎一唬两人慢吞吞的从树後走来,一个陪著一笑脸,一个低著头,不知在想些什麽。
“大哥,你怎麽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前面招呼客人吗,怎麽跑到後面来偷懒呢?”王索之嘿嘿直笑的看著胡炎。
“你们两在後面干嘛呢?”胡炎本不想问的,可看两人做贼心虚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开口。
“没有,没什麽。”那原本在那嘿嘿贼笑的王索之竟对著邵清傻笑起来,一副白痴状。那邵清撇过头不理两人,只是耳廓的温度显示出两人之间关系不简单啊。
胡炎在两人间来回游转,暧昧的笑了。
“什麽时候弄上手的,看不出你还有点本事。”胡炎用手肘撞了王索之一下,只引得他嘿嘿笑不停。
“大哥,马上我就生日了,我为自己准备了一份很棒的生日礼物。”王索之笑够以後看了眼走到远的邵清,然後神秘兮兮的对胡炎说。
胡炎看到他从怀中取出一包好的布包,里面放著一套黄金打造的精致玩意。一个面具上嵌各种宝石,只露出鼻子以上部位,嘴被整个罩在面具下,更奇特的是面具不是平整的,它底下伸出一根长长粗粗的黄金长棍,有些类似男人的性器,把他戴在脸上,长长的棍子正巧伸进嘴里,即不能讲话,又不能咬人,设想的真周到啊。胡炎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再看那臂环和手环之间相连的金链,以及链上发出阵阵锐耳铃声的金铃,那诡异的笑容化得更开了。
“怎麽样,大哥,这东西不错吧,这可是我了三个月偷偷请人打造的。你也去打一付吧,想想如果用在霍贝身上,看他那无助的样子,这种机会可难得啊。”
“我会像你那样色嘛,你啊,满脑子不良思想,还是看好你的那位吧,小心被人勾了去。”胡炎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把东西放在一边,边说边指向不远的邵清。
这时的邵清正在和一个年轻的男子说话,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终於被王索之看见了,他唬著一张脸向两人冲去,完全忘了他那新打造的玩具。
胡炎看两人一个追一个跑的走得没影後,才起身,从容的拍拍身上的草屑,捡起地上的东西带著一脸笑意走回自己的房间。

才踏进屋子就听见有一女子的叫声:“你终於回来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你再不来,我可要到找你去了。”
“唉哟,是宝宝姐大驾光临啊,都有身孕的人了还到乱跑,你可是要把你那位急死呀。还是快点答应他的求婚,别和他闹了。”
“不要,我之前追他追得这麽辛苦,也该轮到他来追我了。”霍宝不自觉得摸摸还未隆起的肚子,想起自己为了追到韩冰连自己的名节都赌上了,虽然最後是赌赢了,可赌赢後的宝宝是越想越不,凭什麽贝这麽舒心被人追,我却追人追得这麽累,不行,我要补回来,於是霍宝带著球跑了,可怜韩冰跟在後面一方面要小心照顾她的身体,一方面又要让她开心,真是一个苦字难以形容啊。
“不说其他的事了,我来问你,你想做攻还是受,快选,老娘没时间,隔不了多久,他就要找来了。”边说边向门口警戒著。
“问这个干嘛?”胡炎立刻警觉得回问,没办法吃过这两姐弟太多的亏了,自然要小心些了。
“当然是有原因的了,唉,算了,我直接告诉你这两瓶药的药性吧。”霍宝从身後拿出两瓶药,一瓶是红色的,一瓶是蓝色的,她递到胡炎手里,“拿好,这红瓶里的药吃了以後,浑身会自己放松,无力,有点类似软骨散,同时还具备催情及延缓痛觉的功效,而这蓝瓶里的同样也具有催情作用,只是吃後会更兴奋,不能自控,而且这两种药本就是夫妻药,不能单独使用,否则会死人的。记住哦,要两人同时吃,才能互解药性,懂了吗?不懂快问,我可没时间陪你。”
正当霍宝快速讲完,插腰等待胡炎问问题时,就听见霍宝大叫:“不好,他来了。”转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只前脚後脚的功夫,韩冰就闯了进来,“宝宝,你竟然跳窗户,看我抓住你不打烂你的屁股。”
“哈哈,等你抓到我再说。”霍宝在窗外做了个鬼脸便跑了。而韩冰呢,则气急败坏的在後面追赶,“还跑,小心身体。”
胡炎拿著两个药瓶看两人从眼前像风一样一闪而逝,摇摇头,“什麽时候冰变成火了?”
有了这个药以及从王索之那拿到的小玩具还怕这不手到擒来吗?胡炎准备好酒菜等待霍贝回来。
霍贝好不容易应酬完,回到房里,看到满桌子的菜,以及胡炎脸上灿烂的笑脸,隐隐约约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亲,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来,陪我喝两杯。”胡炎满怀笑意的把霍贝拉进自己怀里,把他稳在自己腿上。
“可是我好累啊,我想早点休息,好不好?”语带撒娇地搂住胡炎的脖子,一边还用自己的脸去磨蹭他的脸。想打太极拳混过去,今天他只是真的耗了不少精力呢。
“啊,这麽累啊,那喝了为夫为你准备的这杯酒,我们好好休息吧。”胡炎端起酒杯递向霍贝,见霍贝迟疑又道:“怎麽,亲亲,怕我下药啊,那我喝给你看。”
见胡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并一干而净,霍贝也就不好意思再推托,轻轻用舌头试了试发现确实没加什麽料才一口喝了它。
“好了,这下可以陪我休息了吧。”霍贝心中暗怪自己多心,心中的一块石头也悄然落地。
胡炎随霍贝躺到床上,正当霍贝迷迷糊糊时却觉得似乎有人在偷吻自己,“你做什麽?”攸时惊醒的霍贝立刻伸手想推开眼前之人,只听见清脆的铃声,手被什麽东西缚住了。
“你醒了啊。”胡炎露出皮皮的笑颜,随手点燃蜡烛。
这时霍贝才终於见到自己的境,只见四肢被金链子牢牢地绑在床柱上,挣扎时只发出一阵阵的铃声。这要是换个位置的话,霍贝一定会觉得这玩意非常的好,在铃声中享乐一定会更欲仙欲死。可现在该死的是自己被绑著。
“你个王八羔子,快把我放了,不然等我能动时,一定XX你。”气急败坏的霍贝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从容,他现在恨不得把胡炎的笑脸扯烂了。
而一边的胡炎则笑著看霍贝大骂三字经,期间还跑下床拿了一壶茶来,“骂了很久了,渴吗?要不要喝水。”
霍贝想想还真是骂了很久了,而且今天还讲了一天的话,现在嗓子又开始有些疼了。霍贝看了看那壶茶,瞪了胡炎一眼,“还不拿来。”
“是,小的这就为您倒水。”
胡炎把茶壶凑到霍贝嘴边,霍贝一口气就喝了半壶。喝了水後,霍贝冷静下来,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越来越被动了。
“炎,我好累哦,今天为了招呼他们可把我累惨了,你看,我腿上还有不小心撞到凳子留下的痕迹呢。”霍贝红著眼,开始在眼中蓄水,以备不时之需。
而胡炎则看著霍贝抬起的美腿咕咚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天啊,我的药效都开始发作了,他怎麽还没有,再不发作我看我又要心软放了他了。啊,我什麽时候才能吃了他啊。

“你,你刚才在茶了下了什麽?”霍贝怎麽也没想到已经被他绑在床上了,他竟还会使出下药的招数。不由得惊惶失措起来,拼命地拉扯链子。
“哟,药效终於发作了。”胡炎开心地趴在霍贝的身上,嘴向霍贝靠去,“亲亲,来,啵一下,我来替你解药效。

胡炎狠狠地吻住霍贝,同时手也没闲著,双手快速地攻城掠地,一手轻巧地挑开衣衫,一手探入衣内安抚那敏感地身子。
而霍贝呢,他那个气啊,气胡炎下“毒手”,气自己一时失察,气这要损失财重,气他如此得意,气自己该死的有感觉,随著自己口中不慎溢出呻吟,他窃喜的笑脸,更恨了,霍贝一气咬住了胡炎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
“唉哟。”随著胡炎惊叫著缩回舌头,霍贝露出了笑脸,哼哼,看你再得意。
随著自己吐出的一口带著血丝的口水以及霍贝那得意的笑脸,胡炎也有些生气了。好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胡炎从一边的包袱中拿出那黄金面具,对霍贝露出阴森森的笑脸,“亲亲,我们来玩些不一样的,好不好。”
“不好,你这死变态不要靠近我。”霍贝看那面具就知道不是好事,他吓得直往後躲,可惜啊一步也动不了,只弄得铃声大作。
“你好吵啊,会吵到客人睡觉的,来,我有个主意,可以让你不吵。”胡炎走向霍贝掰开他的嘴并把面具戴在他脸上。可怜的霍贝只能嗯嗯嗯地直叫,用眼神直骂胡炎王八蛋。
“啊呀,这样多好,不用怕吵到别人睡觉了。”
胡炎搂住霍贝,细细密密地吻落在他身上,同时手不停地撩拨著霍贝敏感地带。胡炎的嘴慢慢移至那浓密地黑色森林,一边抬头望著霍贝,一边用带著诱惑的唇轻咬著那黑色之草。
而随著自己的体毛被胡炎扯断,霍贝感到一阵刺疼,不由得夹紧了双退,抬起头,用含著水雾的眼睛拼命摇头,希望他不要这样下去了。而他口中的呜呜声配著来不及下咽而流出面具外的口水更是刺激胡炎的感官。
胡炎埋首於黑色森林中开始征服新的领地。他吸吮住霍贝的性器,同时,双手不停把玩著肉棒边的小球,那感官地刺激不断使霍贝的肉棒越变越大,可就当霍贝想要发泄时,却被一冰凉的金属包住了顶端。
霍贝被折腾地拼命摇头,希冀胡炎放过自己,让自己得到解放。可胡炎哪肯放手,他反而更变本加厉地刺激霍贝的感官,使得霍贝更是发出了得不到解脱的呜咽声,以及那吞咽口水及和金属棒碰撞的啧啧声,而那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更是像泉涌般从面具的缝隙中流了下来。
“想要解脱吗?”胡炎按住霍贝挣扎乱动的身体。
霍贝抬起头,望著胡炎拼命点头。希望他能立即给自己解放。
“那好,从今天起我们把位置换回来,你下我上,怎麽样。”胡炎看霍贝一脸为难,不想答应又怕被折磨的样子,“不愿意,那好,等你想通了告诉我。”胡炎一手加重揉捏小球的力道,一边含住霍贝胸前的红梅,轻咬著。
呜唔,霍贝扭动著身子,受不了刺激地拼命点头。
“好,你可要记得,你可是答应了。”看见霍贝不停地点头,胡炎决定不再为难他,轻轻分开霍贝的双腿,慢慢把腿抬高到肩头,伸出舌头舔弄那小小的菊蕾。
霍贝收缩著臀部,想要避开胡炎的唇,流著泪,颤抖著不住摇头。
胡炎固定住霍贝的臀部,从床头摸出一瓶药膏,挖出些抹上那小小的菊蕾,手指也随著药膏的润滑入他体内,“感觉好吗?”或轻或重的按压著,寻找著霍贝体内的敏感点,同时慢慢地增加手指数量,扩张他的领地。
“啊……嗯……”霍贝很想大骂胡炎,可惜有心无力啊。而胡炎呢被霍贝的娇喘声逗引地性致高昂,他拔出手指,把手上剩余地药涂抹到霍贝的前营後,托起霍贝的後垒,一举直捣黄龙,连给霍贝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唔……”想尖叫的霍贝被嘴里的东西堵住,只能发出唔唔声,心中直念:要是被我知道是哪个家夥害我,看我霍贝出去怎麽整他,以为我好欺负吗?
而当胡炎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後,开心的解下霍贝的面罩,这时霍贝早因为张嘴太久,下巴脱臼了,口水根本收不住向外流。
“亲,就算我技术好,你也不用开心的直流口水呀。”胡炎看到霍贝这样,他竟非常高兴,这也许就是劣根性吧。他搂住霍贝,替他把流出来的口水舔掉。而一边的霍贝翻著白眼,技术好个头,痛得我半死,你等著,等我下压你时,痛得你假死,哼。

这厢满室春光,那厢却仍严冬啊。
“清,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误会你的,我该死,我该打,你就原谅我吧。”王索之被关在门不得其门而入,只得大声哀求。
“哼,你趁人之危的事我还没和你算,你到先说我不要脸,想要我原谅,做梦。”门里的邵清正气得七窍生烟,大口的喝著杯中的水降火。
“我这不是嫉妒嘛,怕你看上别人,和别人跑了。”
“笑话,腿长在我身上,你管得著嘛,难道你想用根绳子绑著我。”邵清第一有了跳脚的冲动。
“糟了。”门外的王索之跳了起来,他听到邵清说绳子时,想起他打造的全套玩具,一下子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胡炎会不会拿去用啊。
焦急的王索之第一时间冲向胡炎他们的卧房,後面跟著的是不放心的邵清。他们只听见刚回复下颚的霍贝正用哑哑的声音质问胡炎:“说,你这东西从哪来的?”
“捡的。”胡炎随口答道。
“好,你不说,等我自由了,总是查得出来的。”霍贝用著阴阴的声音说道。
门外的两人,一人听了直冒冷汗,另一人听了却满头雾水。
“那东西你的?”邵清看著边上直冒汗的人。
王索之点点头。
“什麽东西?”
当邵清知道是什麽东西时,二话不说就拍拍屁股走人。
“清,别走,你丢下我不管了?”王索之一脸委屈道。
邵清不理他,自顾自收拾著包袱,王索之委屈的待在一边,一直都没行动。好久以後,邵清对他瞪了一眼,“还不收拾走,你等著待会被整吗?”
“清,你原谅我啦,肯理我了。”王索之讨好的样子真是只差没摇尾巴了。
“我们的帐等会算。”背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而这时走的还不止这一对,霍宝和韩冰也正偷溜而出,一同消失在这茫茫黑夜。
第二天一早,当霍贝知道这两对不辞而别时,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他一人躺在床上嘟嘟喃喃地不知说著什麽,只知道远的人不知为何正一个个喷嚏打个不停。
当两人没清静几天後,又来了一群人。
“徒弟啊,为师的来看你了。”两个中年男子带著几个男男女女的年轻小辈来到胡炎的家。
“你们来干什麽吗?”原本吊而啷当的胡炎一看他们如临大敌。
“怎麽,做师父的来看看自己的爱徒都不行吗?”其中一长相清秀的中年男子靠在另一人身上,懒洋洋的说。
“多谢师父关心,徒弟很好,师父请回吧。”一连串的话一气呵成,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这麽快就赶师父走,师父可是把最心爱的剑都给你了呀,还是因为你被人压不想见人啊。”那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胡炎。
“可惜啊,徒弟不像师父您啊,我可是在上的。”胡炎得意洋洋地昂著头。

听到这话的中年男子立马拉长了脸看著边上少女,那少女摊摊手一脸无辜样。当中年男子回过头时又是一脸笑容,“哦,那为师的看看爱徒的爱侣应该也不过分吧。”说完也不给人开口的机会直向後屋走去。
进屋後两个时辰过後,男子出来了,拉著那一大帮子的人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只留下屋里那对著瓶瓶罐罐阴笑的霍贝,和门外那思索计量的胡炎。
唉,看来,这两人的攻防战还有的打了。

好了,好了,结束了,希望这个还合各位胃口啊!

1912 : 室友之间 (written by 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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