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好色
作者:三千三千

文案:
NP,皇帝受,肉肥,无节操,慎入

“白将军又打了胜仗,真是战无不利啊。”
“那是,有他在,我们倒是真能安安心心过一段好日子了。”
今日是为白将军凯旋而归举办的庆典,百姓们张灯结彩,一家老小,全都出来游玩。巨大的烟火在夜空中炸开,宛如一朵朵绽放的盛世牡丹,美不胜收。
然而这些玩乐正酣的百姓不知道,他们交口称赞的白将军此刻正被绑在当今圣上的床上,赤裸着全身,英俊威武的面庞泛着不正常的红。 “皇上……” 白绍铮微曲着健壮的双腿,有些无奈地看着正在他脖颈抹油的少年,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少年有着帅气的五官,眼中有着未脱的稚气,像刚从山野中蹿出的小兽物,生气蓬勃,让人很难想象到他就是当今天子景渊。 少年不着一物,此时正跨坐在白绍铮的腰上,有些迷恋地看着白绍铮的好身材,手上的活没有停过,从脖子摸到胸肌,在那两颗铁豆上逗留玩弄了一会儿,又往下,顺着鲜明的腹肌脉络轻轻摩挲着。 “将军喜欢吗?” 景渊有些讨好地问。 白绍铮早被他抚弄得血脉喷张,全然没有平时的威武,像个只会讨好妻子的丈夫般笑道:“渊儿真棒,渊儿再舔舔为夫胸的那两颗。” 景渊看着平时一派正气的大将军说着这等下流之语,而且此时的白绍铮上半身已被景渊抹满了蛇油,诱人地闪着油光,于是脑袋蹭地一热,赶紧依言用舌头去抚慰白绍铮那两颗颜色略的乳头。
先拿出舌头上下舔舐,然后再如同吮母乳般地吮吸着,有时还轻微地用牙齿咬一下。 白绍铮被服侍得不住呻吟,喘着粗气。只可惜此时他手脚被绑,不然一定要把景渊狠狠干上一回。 景渊吻了吻白绍铮浓浓的剑眉,在他耳边问道:“白将军这几个月有没有背着我跟别的人上床?” 白绍铮知道景渊这是在质问自己,赶紧道:“没有,就是想着你自渎了几回。” “……真的?” 景渊有些不相信,手从白绍铮的腹部往下,穿过浓密的黑森林,握住了白绍铮早已硬挺的炙热。
……说握住是不准确的,因为那玩意儿之粗大,一只手掌哪里握得住。
景渊转身,将臀部对着白绍铮,犹豫地看了看手中白绍铮的宏伟,硬着脑袋,眼睛一闭,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那铁柱的头部来。 白绍铮低吼一声,感觉自己的分身被久违的温热紧致包围了,舒服得好像全身上下的穴道都被打开了似的。 景渊跟猫儿一样,一开始只敢轻轻舔着,用舌头微微撑开正汩汩流着热液的马眼,满意地听见白绍铮舒服的呻吟。 但景渊知道,光是舔不可能让白大将军得到满足,于是他有些郁闷地,将头埋得更,好让口腔中的巨物能够享受到更好的服务。 但别说整根吞入,只是吞了三分之一,就让他的嘴被撑得发疼,连口水都溢了出来,不住作呕,掉了几滴热泪。 白绍铮虽很高兴皇上愿为他做这样的服务,但他实在心疼景渊,忍着这销魂的感受,低声说:“皇上,够了。” 景渊从来不是个服输的人,听他这话,更是一鼓作气将那巨物纳入了喉腔。 白绍铮一声大吼,险些没把守住精关。 自己的庞然大物感受着那因为作呕而带来的巨大快感,让白绍铮爽得脑袋瞬间变得有些模糊。 然而他不忘安慰景渊,也用舌头缓缓舔舐着景渊的臀肉。 景渊已难过得想要窒息,但几秒后竟感受到白绍铮正用他那肥厚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后穴。
一下一下,模仿着穿插的动作,温柔地安慰着景渊的穴道。
说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舒服,景渊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也许是感受到他的快乐,白绍铮在他的努力下,终于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景渊的嘴里。 景渊没做好有这么多的准备,被呛了几口,有些逞强地说:“这么浓……看来白将军这几个月却是憋得慌。” 白绍铮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嘴上却道:“渊儿,来亲一个。” 景渊听话地转身亲了上去。 却是一个温柔的浅吻。 白绍铮哑着嗓子说:“除了皇上,我白绍铮对谁也硬不起来。” 景渊又脸红了,有些气恼地道:“你这是欺君之罪。” 白绍铮弓起大腿,让景渊背靠着,宠溺地道:“我不仅要这样说,我还想待会儿渊儿自己骑到我身上,自己将为夫的肉棒放到体内。”
景渊听了,又感受到自己臀沟那个重新硬起来的大肉棒,气得本想一拳打在眼前的禽兽身上,但又实在不忍心,只能忿忿地说:“你怎么床上床下两个样?!”
明明平时威严无比,到了床上又怎地这般……这般……
“因为我爱皇上。”白绍铮认真地对着景渊道:“我愿为皇上做任何事,我也知道,景渊为了我,也能做任何事。”
“无耻!”
景渊骂道,神色却变得温柔起来。
“只能这一……就这一!”
景渊说着将白绍铮的双腿放平,将残留的白液一点一点抹到肉棒上面去,在肉棒下的肉囊上也抹了些。
青筋暴起的巨物被一层白色的柔脂覆盖,显得不那么恐怖,反而更加诱人了。
景渊看着这淫秽美好的景色,不禁吞了两口口水,一手将原本就硬挺的肉棒抚摸得更加充血,知道它笔直地对着床顶。
白绍铮早已饥渴难耐,道:“来,景渊,过来让我舔舔,帮你润滑一下。”
景渊有些羞耻地将臀部缓缓凑到白绍铮的嘴边,马上就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弄得不停呻吟。他能感受到白绍铮舌头的热度,他正温柔地舔舐着自己等待开发的后穴,怜悯地为他做着润滑。
景渊舒服得将脸贴在白绍铮的分身上,享受着白绍铮的服侍。
片刻,白绍铮便笑道:“好了,应该差不多了。我的小皇帝,让你的夫君好好爽爽。”
景渊已经没有脸再面对他,低头,将那巨物扶正,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了上去。 那东西实在太大,景渊有些难以自制地发出痛呼。 白绍铮看着他的低头痛苦表情,甚至起了放弃的念头。 “算了,景渊,不要勉强自己。我刚刚的就已经够了。” 谁知景渊强笑着说:“这是将军为朕打了胜仗的奖励。” 说完,一咬牙,便完全坐了下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吼声。 景渊是因为痛,而白绍铮是因为满足。 满足,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满足。不同于刚才在景渊口中驰骋的快感,这除了那无与伦比的紧致温热外,更有一种被爱人彻底容纳的成就感。 他真的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进入自己爱人的体内了。 他幸福得叹息。 而景渊呢,在渐渐适应了那东西插入带来的不适后,开始将自己的臀部慢慢提起,又慢慢放下,感受着那物在自己身体里穿插带来的奇妙感觉。
他闭着眼睛,下意识地喊道:“绍铮!”
“我在这,我的皇上,我的渊儿,绍铮在这。”白绍铮知道他要容纳自己是多么困难,看见景渊的努力,他除了舒服,还有感动。
景渊有些生气地掐了掐他的腰,口中道:“这玩意生这么大做什么?不是存心想让我痛吗?”
白绍铮赶紧顺着他的话,道:“是,是,下辈子绍铮一定让它长小点再来操你。” 景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无可奈何地,又试着把腰提了提,再坐下去。 白绍铮虽然被绑着手脚,但力气过人的他照样可以控制着自己的腰,顺着景渊的动作,一上一下,用肉棒温柔地操着当今的天子。
在适应了之后,快感真的如同浪潮般将景渊包围,尤其是白绍铮最熟悉他敏感的那一点,拿着那玩意时不时摩擦一下,惹得景渊不住呻吟。
“来,绍铮想着你自渎那么多回,你也自渎给绍铮看。”
得意忘形的白大将军又忍不住欺负起皇上来。
景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开始上下摩挲着自己的性器。 “对,再抠一下上面的马眼,对,就是这样。肉囊呢?也要捏一下才行……你看,舒服得流水了吧?” 白绍铮享受着眼前这一幕,简直要喷鼻血,但嘴里又禁不住想让景渊做更羞耻的动作。 不出一会儿,景渊叫了一声,射了出来,白液溅到了白大将军壮硕的腹部和胸部,连脸上也沾了些。
白绍铮一时兴奋,腰上加大力气,抽插加快,冲刺的速度让景渊早已将理智抛去天外,随着他的抽插呻吟连连。
终于,景渊突然感受到一股炙热,仿佛将他的后穴全都灌满了,自己也忍不住又射了出来。 瘫倒在白绍铮赤裸的胸膛上,景渊只能喘息。
白绍铮爽完了,又责怪自己太不理智,竟将景渊累成这样。
休息了一会,景渊才缓过神来,起身解开了白绍铮手脚上的束缚。
他马上就被被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白绍铮抱起,一把放到了内侍早已准备好的浴桶内清洗身体。
白绍铮在热水下将手指轻轻插入景渊的密`穴中,将自己留在里面的热液全都清出来,有些懊悔地道:“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景渊抱住他的脖子,感受着白绍铮起伏的胸膛,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回来了就好。朕等你等得太久了。”
白绍铮鼻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强忍住,温言道:“是,皇上,绍铮回来了。”


隔日的早朝简直成了白绍铮的表彰大会,没有哪个臣民不对包绍铮佩服得五体投地,自景朝开国伊始,边境问题一直是各代皇帝大臣压在心中的磐石,没想,这白绍铮用了不到一年,不仅一口气把滋扰生非的胡蛮赶了出去,还乘胜追击,将胡蛮的首领给拿了下来,这群蛮民马上就乱了方寸。
说到这,还不得佩服一下当今的丞相,武将出生的墨晟。跟白绍铮年纪相当,名声也相当。也许比起行军用兵之道墨晟略输一筹,但若说管理朝廷杂务,辅佐皇上治理天下,墨晟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他少年老成,权术计谋玩得比谁都好。
早在几年前,墨晟便收买了胡蛮的二皇子,那群人看到胡蛮大势已去,二皇子振臂一呼,便全归顺景朝,原为藩国,受朝廷管理。
困扰了他们多少年的心头大患,就被这样除去,叫人怎么不兴奋?

而此刻,白绍铮与墨晟分列左右,恭敬地低着头,不看正危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依朕看,这群战俘不能杀,非但不能杀,还要将他们完好无损地送回去。要稳定那边的人心,让他们服从统治,必须先让他们认识到景国是礼仪之邦。”
“可是皇上……”
座下有些官员反对道。
“好了,事情就按着朕的办。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吧。墨丞相,白将军,朕有事找你们,来福安宫。”
福安宫是皇上的寝宫。
“……臣领旨。”
“微臣领旨。”
墨晟和白绍铮跪谢道。
众位武将文官就算再有异议,看见他俩默默领旨,也只好纷纷跪恩。

“墨晟,抬起你的头。”
景渊声音里带着怒气。
把他们喊到福安宫,都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墨晟还是低着脑袋。
“是,皇上。”
墨晟嘴上接道,却仍然低着头,明显是不领情。
“墨丞相出息了,连皇上的话都不听了?”
同他一起跪在一旁的白绍铮低声道。
“臣不敢,将军以为谁都能仗着出征几个月,又打了胜仗,便得意忘形,厚颜无耻么?”
“你!”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
景渊打断,走下床,走到墨晟身前,用手抬起墨晟低着的头。
英俊的脸上此刻带着几分疲惫,紧皱的眉头又透漏出这人冷面低下的怒气。
“你昨天没睡着吗?”景渊忍不住摩挲着他的脸。
墨晟神色一惊,愣了半会儿,才狠狠道:“微臣有睡不着的理由吗?”
“有。”景渊把脸凑了上去,缓缓道:“因为你爱我。”
说出这种话,皇上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愧的神色,也没有丝毫局促不安,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整个宫内陷入死寂,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才听见白绍铮的咕哝:“皇上这是要臣今晚睡不着啊。”
墨晟懒得理他,看着正亲吻着自己面庞的皇上,有些抑制不住的怒色,他低低道:“就因为我爱皇上,皇上就能轻易践踏我吗?就因为我爱皇上,我就要忍受皇上一夜和别人在一起缠绵吗?”
景渊道:“我没有践踏你,但我想你必须忍受。”
“因为我也如同爱你一般爱着绍铮。”
“皇上!”
“墨晟!”景渊堵住墨晟的嘴,道:“让朕赔偿你昨晚的损失。”
说完,景渊坐回原先的坐着的床,喊道:“绍铮!”
“臣在!”白绍铮连忙起身。
“过来把我的衣服解了。”景渊吩咐道。
白绍铮二话不说,赶紧上前,连鞋也未脱,窜上皇帝的床,跪到正坐在床沿景渊的背后,把他揽在怀中,解起皇袍来。
随着皇上穿着的衣物逐渐减少,白绍铮气息也愈发重了起来。
“绍铮,我爱你。”景渊转头,对着正在解衣的白大将军道。
白绍铮心头一暖,道:“为夫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爱渊儿。”
“白绍铮,你休得无礼!”
墨晟蹭地站了起来,怒不可遏地道。
可是看到的却是景渊抬着头努力地和白绍铮舌吻,连津液都滴落在景渊还未被彻底脱下的黄袍上。
他一怔,什么话也说不出,转过身,极力掩饰自己的痛苦,忍道:“臣先走一步。”
但刚准备踏出福安宫的门槛,就听见身后的景渊道:“朕想让墨晟的大肉棒插进朕的这里。” 墨晟脑袋轰地一炸,下意识地转头,就看见已赤裸着身子的景渊靠在白绍铮的怀里,自己一手掰开臀部,一手用食指在后穴轻轻按揉着。
白绍铮听到这话,也是惊得动作顿时停了下来,缓过神后,怒气冲冲地说:“皇上,你这……!”
“我想让墨晟的大肉棒狠狠插进这里,我想喝墨晟的精液,这有错么?”
景渊一边说,一边开始将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密`穴。
“操,你他妈怎么这么浪!”白绍铮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上几回,却被墨晟一把喝住了。
“景渊要的不是你!”
白绍铮气急,刚想下床跟墨晟打一场,却被怀中的人劝阻道:“绍铮,帮我扩张一下。我怕等下裂开了。”
白绍铮不怒反笑,道:“放心,它昨天晚上吃了我的大兄弟那么多回,还怕墨晟那混账玩意儿?”
嘴上是这样说,手却忍不住地开始抚摸起景渊的穴道来。
墨晟几个大步走来,对着白绍铮说:“滚里面去点!”

景渊跪在两个半跪着的赤裸男人中间,两只手分别抚慰着两根早已硬挺的大肉棒,脸上露出了鲜有的笑容。 他只要舔了左边墨晟的炙热,右边白绍铮的分身就像生气般凑上来,往他脸上戳弄几下,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墨晟,绍铮,你们两个接个吻。” 景渊抬头,用期盼的看着情色正酣的两位壮男。
在床上,景渊说什么,两人总是会最大限度地满足他。
于是两个人不情不愿地将头凑到一起,随便亲了两下。
“不行啊!要用舌头!”景渊为了鼓励他们,手上更加卖力。
墨晟和白绍铮这下可不干,埋下头,将景渊压住。

白绍铮让景渊躺在自己赤裸着的壮硕身体上,而墨晟则用双手支撑着,将二人压在底下,并把景渊的长腿最大限度地扳开,耸动着结实的腰部,让巨物在景渊的小穴尽情驰骋。
白绍铮看得见吃不着,便坏心眼地将手伸到景渊的勃起上,刚刚上下抚弄几番,就被景渊握住了。 景渊一边跟墨晟吻着一边抬头看了看他,握着白绍铮的手,将它放到了墨晟结实的臀部。
不止这样,更让人羞耻的是,他还拉着白绍铮的食指,让他轻轻插入墨晟的后穴。 白绍铮已吃惊得不知道抗拒,一进入那温热的甬道,下意识地开始慢慢抽插扩张起来。
墨晟低吼一声,景渊却用力抱着他的背,心头一软,便默认了白绍铮的动作。
“绍铮,再插一根手指,对,啊,墨晟一定很舒服,不然为什么又在朕的身体里胀大几分?”
景渊一边指挥着白绍铮,一边对墨晟调着情。
白绍铮有些不习惯,但又不想坏了景渊的兴致,只好依言,一下一下地穿插着。
当进入到第三根手指时,墨晟早被这莫名的快感给冲昏了头,自己的庞然大物在爱人的体内抽插,后面带点胀痛又带着点饱足感的来回抽动,更让他忍不住加快了狼腰来回耸动的速度,终于,在景渊销魂的呻吟中,他把自己的浑浊留在了景渊体内。 墨晟的性器才刚刚抽出景渊的体内,白绍铮就忍不住翻身,将景渊压在身下,提起自己的“长枪”一下就把皇上贯穿到底。
“等……等等!啊!”景渊还来不及歇一口气,又被白绍铮操得不知死活。
“绍铮,慢点,求你,慢点……”景渊忍不住求饶。
“噢,可是皇上的小浪穴这一下一下吸得为夫欲仙欲死,可没有半点让为夫慢点的意思啊。”
虽然嘴上使着坏,但因为心疼景渊,他确实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一时间,整个宫内就只剩下白绍铮肉棒进出小穴发出的水声,以及白大将军的囊袋撞击道景渊臀肉发出猥亵的“啪啪”声,以及二人的低喘。 墨晟也没有停下来,他跪在景渊脚边,抬起景渊的左脚,用舌头一下一下缓缓舔舐着,如同蛇般,刺激着景渊。 脚是景渊的敏感带,被墨晟这样刺激,景渊大叫一声,略带哭腔地呻吟着。 景渊一方面被白绍铮如同一只发情的猛虎般抽插着,一方面又被墨晟的舔舐弄得欲仙欲死,终于,景渊射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爱人舒服成这个样子,白将军的“长枪”终于肯“缴械投降”,随着白绍铮的低吼喷射出股股白液,把那浪穴喂得饱饱的。
景渊一时没从高潮中缓过神,白绍铮抽出自己的性器,白液就从那还正一张一合的小穴中流出。 “你把皇上折腾成什么样子?”墨晟赤裸着走下床,送面红耳赤的太监那里拿过热巾,再上床将景渊身上的汗、白液一点一点擦干净。
白绍铮怒从中来,回骂道:“你他娘别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
“你们!”
景渊刚缓过神,就看见两人再争吵,连忙阻止道。
他起身,亲了亲正为他温柔擦拭身体的墨晟,又亲了亲抱着他生闷气的白绍铮,温言道:“离了你们任何一人朕都不成活了。”
白绍铮和墨晟两人同时一愣,相互怒瞪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早晨被内侍叫起,景渊发现,自己枕在两个人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他笑道:“这不挺和谐的嘛。”


“轻点。”景渊吩咐着侍卫。
“是,皇上。”身材精悍的侍卫放慢了腰部抽送的频率。
景渊背枕在填满棉絮的丝背上,两条长腿被温柔地放在年轻侍卫宽厚的双肩,享受着这场温柔的性事。 景渊看着这侍卫英俊的脸,有些情动地伸出手捏了捏侍卫的双乳,一边呻吟着一边问道:“陆原,你也服侍朕几年了,想要些什么赏赐?”
名叫陆原的侍卫没有回答,他的的粗大在皇上的龙穴里不断抽插,他压抑着欲望,九浅一,试图最大限度地取悦自己的君主。
景渊玩味地看着他,这个正在给他以不断快感的英武少年,眼神竟有些悲戚。
“朕把王大人家的千金许配给你可好?”
陆原听了,动作一顿,下意识地开口道:“不,皇上,奴才只要陪着皇上。”
景渊叹了一口气,探手抚摸着他们俩结合的部位,放轻了声音,道:“听话,陆原,你总要为自己的前途着想。王大人最近势头不错,你有他这靠山,也可以不必窝屈在这里,当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你有才能,朕最清楚。再说……”
景渊有些情`色地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陆原露在臀肉外的炙热,道:“陆原这玩意儿这么帅,让我一人独占实在太不值得了。”
陆原心中五味杂陈,又是悲哀又是害臊,但最终只道:“是,奴才遵旨。”
“别伤心,朕今晚恩准你射在朕身体里面。”
陆原一听,虽面色没什么改变,但腰上的动作却忍不住更用力了些。

墨晟进来,就看见这么幅动人的春宫。
他走近,景渊看着他笑道:“你来了,等等。”
说完,他拍了拍陆原的腰:“不要顾忌,再操狠点。”
墨晟冷哼道:“既然已经开始了,皇上就没必要让他草草结束。”
他解开身上穿的暗纹黑袍,褪去亵衣,露出完美如天神般的体魄。
他躺上床,伸出三根手指,在景渊嘴里戳弄着。
景渊应付不了他,只好用舌头纠缠着那三根修长的手指,模仿口淫的动作,想取悦墨晟。
谁知墨晟面无表情,将手指从他口中抽了出来,又赤裸着身子走下床,拍了拍陆原结实的臀部,不由分说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陆原未经开发的穴道。
陆原痛呼一声,但看了看景渊鼓励的眼神,他只好忍了下来,抽送的动作仍未停止。
墨晟熟稔地进行着扩张,将那温热的穴道一点点撑开,等到进去三只手指的时候,墨晟提着自己的巨物,插入了陆原的后穴。 陆原抽了一口气,因为疼痛他前面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墨晟把他压倒在景渊身上,声音依然冷漠:“太紧了,这是个雏儿吧?” 景渊温柔地摸了摸陆原健壮的腰背,道:“你温柔点,陆原后面确实是第一。” 为了让陆原感到舒服点,景渊爱抚着陆原胸膛上那颜色略的两点。
陆原好不容易适应了后穴的异物感,并且随着墨晟的抽插,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狠狠扑向了他。
前面的性器又被景渊的紧致包围吸弄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快要发疯。 为了得到宣泄,他开始无意识地随着身后墨晟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将景渊干了个彻底。
景渊始终没有吻他,情到浓时,不过摸着他的头发,喃喃道:“陆原……陆原……”
但这已是对陆原最大的鼓励,他开始更用力地满足着景渊。
景渊笑道:“我们的墨丞相把陆原操成骚货了,陆原的鸡巴从没这么硬过。”
陆原不答,只是用力地一个插入,终于将自己的精华射到了景渊的身体里。
墨晟被陆原夹得快要射了,于是将大肉棒抽出来,走上床,对准景渊的脸,将精液射在了景渊脸上。
景渊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白浊,道:“太腥了。”
陆原知道今晚皇上不需要自己帮着清洗,无言地退出皇上的身体,用嘴将自己残留在景渊穴道里的精`液舔出,走到一旁, 穿起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等等。”景渊叫道。
陆原回头,看见景渊被墨晟抱在怀里,墨晟的舌头舔着自己射在皇上脸上的白浊,画面十分淫靡。
“成婚后,好好待你妻子,你以后就别来服侍朕了……别闹了,墨晟,啊,那里不行……”
“……奴才遵旨。”
他转身,听着脑后恋人间甜蜜的絮语,手不住地握成拳。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孩子,挺像你的。”欢爱过后,景渊趴在墨晟赤`裸的身体上,一边欣赏着墨晟矫健的身材,英俊的面庞,一边低低说道:“就是有点傻。”
墨晟牵起景渊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还是没说话。
“好好,朕爱的是你。……还有绍铮。”
景渊的补充让原本开心起来的墨晟又陷入郁闷之中。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真是打猎的好时节。
每年一度的北苑狩猎,因着今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举行得更加热烈。
今日是秋猎第一日,年纪尚轻的皇帝连嫔妃都没有一个,膝下无子。于是这场狩猎变成了众位大臣在皇帝面前表现的好机会。
只是墨丞相要留守京城,所以其中最要出风头的就要数白将军了,除去几大箩筐的野兔等小猎物,白将军竟擒到了一只雪狐,还带回了几头梅鹿。
皇帝赏赐白将军黄金千两,但却将那些尚为年幼,又没受什么伤的猎物挑选出来,放归山林。
白绍铮有些心疼地看着远去的雪狐,对着身边一脸微笑的景渊道:“本想给渊儿做件雪狐大袍当冬衣的。”
景渊靠在他身上,道:“每天晚上抱着你就不觉得冷了。”
白绍铮一把揽过他,促狭道:“也是,臣天天把皇上操弄得欲仙欲死,又怎么会怕冷呢?”
景渊无言,想了想,凑到白绍铮耳边道:“白将军今天威风凛凛,又要朕怎么奖赏你呢?”
白绍铮压着声音说道:“臣想在山林里操皇上,老在床上多没意思。”
景渊不想他会这么直白,但定定神,吩咐后面一队侍卫道:“你们先退下吧,朕和白将军有要事相商。”
“是,皇上。”
毕竟又白将军在,皇上又会有什么危险呢?
当周围只剩白、景二人时,景渊才对白绍铮说道:“朕也想和白将军野合。”
“臣上刀山,下油锅,也得完成皇上的心愿。”
说完,白绍铮将食指和拇指圈成了个小圈,放到嘴边,吹了声哨。
几乎是下一个瞬间,就看见一匹红的马驹从远方飞奔而来,停在二人面前。
景渊上前摸了摸马驹的额头,问道:“这还是那匹朕赐给你的血汗宝马?”
“它叫飞鸿。奇怪,它平时除了我以外,谁也无法靠近啊。”
“飞鸿,记得朕吗?你出生时,是朕看着太医把你从娘胎里抱出来的。”
飞鸿亲昵地用头蹭了蹭景渊的手掌。
“噢,我知道了。难道是上一我在马棚里干你,被他看见了,它就知道你是为夫这匹种马的小母马?”
“绍铮,抱朕上马。”
景渊知道,面对白将军调侃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
白绍铮依言,将景渊抱上马,然后再自己跨上了马背。
因为有心欣赏风景,白绍铮并没有让这匹能日行千里的名驹跑多快,反而是让他慢慢走着,生怕颤着景渊。
景渊原本舒服地享受着迎面吹来的威风,但不料突然觉得腰背突然被一硬物抵住。
景渊转头道:“白将军,朕想玩你的肉棒。” 这还了得,白绍铮赶紧将景渊抱起来在马背上换了个方向,让他面对自己。 “绍铮的肉棒本来就是渊儿的,渊儿想怎么玩都可以。”
白绍铮把自己的外袍撩上来,卡在腰带,露出下面薄薄的丝质亵裤。
刚想抬腿把亵裤也脱下来,却被景渊握住了手。
“等等,朕要隔着裤子玩。”
白绍铮只好松手,将景渊环在怀里。
因为之前的运动,亵裤已被汗湿了不少,紧紧贴着白绍铮大腿的肌肉,近乎透明。
尤其是胯下那一块,景渊看得出白绍铮已微微勃起,一根笔直粗壮的巨剑将亵裤撑开,青筋暴起,紫红色的肉棒看起来就是一个不出世的名器。
“绍铮这根帅么?”白绍铮靠在景渊耳边道。
景渊吞了口口水,道:“帅狠了。”
说着,景渊用手指描摹着那炙热的形状,别人都喊自己是真龙天子,但景渊觉得绍铮这根才能配得上“龙根”这种称号。
他隔着薄布,握住那根大玩意,上下套弄着。不一会儿,肉棒的马眼中开始流出汩汩热液,亵裤变得透湿不说,还沾满了景渊的手。 景渊实在受不住了,要白绍铮停下马,二人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景渊道:“白将军,把你的袍子和上衣给脱了。” 白绍铮依言,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衣裳褪下,身上只着亵裤,站得笔直。 景渊看着眼前的画面,连腿也有些颤抖: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身上的那些肌肉因汗而显得更加诱人。 男人的乳头挺立着,亵裤只系到腰股,从前面看,能看到露出来的阴毛。
景渊将大肉棒的位置挪了挪,让肉棒堪堪露出个头,不知是被裤子的松紧给压迫的原因,肉棒愈发胀大硬挺。
景渊跪了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玩玩意儿的马眼。
手从后面摸到白大将军的股沟,顺沿向下感受着白绍铮结实健美的臀肉。
这还不够,景渊顺着股沟,揉了揉白绍铮的松软,将食指缓缓插入。
“……嘶,渊儿,慢点,为夫还没被这样操过。”
“嗯。”
景渊点头,开始学习白绍铮往日为他做过的一样,温柔地进行着扩张。
“绍铮里面好紧。”
景渊一边舔着那硕大的龟头,一边调笑道。 白绍铮壮实的胸膛随着景渊的爱抚上下起伏,景渊插在后面的手指已换成了两根,一种饱胀的快感渐渐袭来,白大将军不住地呻吟着。
景渊用嘴把白绍铮的亵裤褪到大腿,白绍铮的大肉棒终于挣脱束缚,挺得直直的。 景渊开始为白绍铮口交,白绍铮双手扶着景渊的后脑勺,腰开始不住地挺动,仿佛把皇上的口腔当成了他往日驰骋的密穴,一下一下把皇上操了个半死。 景渊不服气,又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白绍铮后穴进进出出,惹得白绍铮一阵低吼。
终于,在白绍铮的肉棒再撞击到景渊的喉腔时,一股股浓精就这样从景渊的喉道里灌了下去。 白绍铮射了大概有五六股,才终于退出景渊的口腔。 景渊一边咳嗽,一边道:“白大将军被朕用手指给操射了。” 白绍铮狠狠地将他压在草地上,一边吻着景渊的眉头,一边道:“皇上就是用视线,也能把绍铮操得欲仙欲死……只是,皇上,进行扩张,要这样才是。” 白绍铮把三根手指放到自己嘴里,用口水弄湿了以后,马上探到景渊的后穴,插了进去。
不过片刻,景渊被操得动情,像母狗一样趴在草地上,挺着臀部,任由白绍铮在后面用手指狠狠地干着。 “对,渊儿,这样才乖。”白绍铮用三根粗长的指头开始将景渊的后穴缓缓撑开,一点点入到里面,找到景渊最为敏感的那一部分,开始有意识地搔弄着。偏生又不施予太多力气,让景渊不好一口气爆发。
景渊哪受过这样的挑逗,哭着想用手自・慰,但一把就被白绍铮单手提住了。 “皇上,让臣来服侍您。” 说完,又恶趣味地将手指退了出来。 无法适应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十分可怜。
景渊脸贴在草地上,转头,求饶道:“绍铮,求你,求你……”
“渊儿想要什么?绍铮什么都给你。”
“绍铮……求你插进来。”
“臣领旨。”白绍铮又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不留丝毫情面地一插到底。
景渊一声大叫,随着白绍铮指头的抽插,他脑袋越来越热,在绍铮再撞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哭着射了出来。 绍铮提着他的手,强迫他与自己接吻。 景渊都快被吻得窒息了,绍铮才将舌头退了出来。 “皇上,这才叫真正的‘被手指插到射’。” 说完,又舔去景渊眼角的眼泪。 景渊舒服地抱着他,一转头,却看见飞鸿在不远吃着草,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们。 他推开白绍铮,连忙起身骂道:“刚才都被飞鸿看见了?” 白绍铮却不以为然,赤裸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拍了拍飞鸿的头,道:“我的爱驹啊,看见没,这就是主人我的小娇妻。”
景渊怒道:“白绍铮!你不要欺人太盛!”
白绍铮笑道:“绍铮不敢啊。”


景渊最烦的就是每年的洗浴祭。景朝的开国皇帝信佛,钦定每年十月九为洗浴礼佛的祭典。每每到了这个时候,连皇上都要焚香吃斋好几天。当然,还要禁欲。
连着几天都不能发泄,景渊心中的邪火越憋越大,恨不得把这狗屁节日废掉就好。更气人的是,墨晟和白绍铮两个混蛋,看他这几天一脸郁闷相,不仅不来安慰,还故意在他面前演了出活春宫。
他原本就想看墨晟和白绍铮两人缠绵的样子,想想看,两个俊美无俦的男人,精壮的身躯,相互抚慰着对方。
更妙的是,这两人平时还都只喜欢在别人身上驰骋雄风。如今为了给景渊找个刺激,不得不放下身段,一只手握着对方粗大的阳具摩挲着,另一只手还不忘在对方的后穴中使着小样。这种微妙的背德感,刺激着景渊的小心脏。 那两人原本也只是跟景渊闹着玩,不想到后面真是起了性,但两人都不甘为人下,只能草草用手帮对方发泄出来。 景渊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边故作冷漠,一边想象着墨晟和白绍铮的后穴被艹得汁水横流的淫靡模样,想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见识见识。

“皇上?”
墨晟的声音响起,把景渊飞到天外的心思拉回了朝中。
“墨爱卿,何事禀奏?”
“天王寺的方丈一行已经抵达京城。”
“哦?”景渊心不在焉地回道:“好些招待,不能怠慢了他们。”
“是。”墨晟阖眼。
景渊一看他清冷英俊的脸就馋得不行,只望早早把这不知所谓的祭典结束。
下了朝,将公文理完,景渊实在是憋得慌,便交代着收拾了一下,打算微服去京城内游玩一番。
半途中又使诈把跟着他的那些侍卫甩掉,一个人去青楼喝了点春酒。但青楼里的那些小倌们又哪里比得上景渊那些个枕边人?于是没过一个时辰,他便兴趣缺缺地走了出来,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不知不觉地逛到了城内偏僻的一禅院中,他除却那些龌龊不堪的念头,偶尔也会生些风雅之志的,但不想推门走进去,只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在院中池子内清洗着身体。此时那人虽是背对着景渊,但刚好他可以欣赏到那人优美的背部线条,以及紧实精壮的下半身。
景渊看得入神,直到那个人像是发觉了什么,转头跟景渊对上了眼。
那人明显是禅宗弟子,但剃完发更显得五官英气。但眉目间的清冷,让景渊这才回过神来。
“抱歉,我无意唐突,只是不料……”
不等景渊解释完,那男人拿起池旁的衣物布巾,擦拭穿衣起来。
景渊眼睁睁地看着他披上白色的僧衣,愈发显得出尘。狠狠咽了口唾沫,景渊问道:“不知大师是哪座寺院的?”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进了禅房。景渊原本想跟着进去,但好不容易找来的侍卫们在院门口咋咋呼呼地道:“皇上,时辰已晚……”
景渊回头扫了他们一眼,心道也罢。
不过该是自己的迟早会是自己的。他想到。


一回宫,景渊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查那僧人的底细。拿到结果,景渊笑道,果然是上天成全,这该是自己的总不会跑。
于是隔日的早朝,景渊便提议道:“不如把天王寺方丈一行人在宫中好生招待,以彰我朝国力。”
倒是无人敢反对,不过还是有好些臣子在心里犯嘀咕,这平素不拘小节的皇帝怎会突然转了性子,开始讲起礼仪来了?
但清楚景渊的那些人都知道,景渊的人生格言便是:“何必言礼,必言色矣乎?”

待礼官准备好,朝中便以盛礼迎来了方丈一行人。景渊坐在龙椅上,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方丈后面的大弟子――玄列。
意料之外地是,那人看到自己并不吃惊,脸色还是如往常一般淡漠,仿佛就跟那日没见过他一样。
景渊照着套词敷衍一番,将他们打发下去,一回寝宫,立马要人将玄列请过来。
先是请大师喝过茶,景渊在书桌后,对着玄列的脸越看越满意,便笑道:“大师,寡人这几日对佛法甚感兴趣,可惜资质愚笨,可否为寡人讲解几经?”
玄列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问道:“皇上要听哪几经?”
景渊装模作样地沉吟一番,道:“不瞒大师,寡人闻‘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寡人有疾啊!寡人好色。”
玄列抬头看了看他,道:“皇上诸多红尘未了,佛法奥妙还待皇上自己去参悟。”
好大的胆子,这不明摆着不屑于跟自己这种人讲佛法嘛?景渊忍住怒气,又笑道:“大师可是不愿跟寡人谈佛?”
玄列淡淡道:“佛家点化讲究时机,皇上时机未到。”
“好一个时机未到!”景渊听了,生出薄怒,但转念一想,又笑道:“那就不谈佛,我们来谈谈……其他的东西。”
玄列一愣,终于反应过来。面色古怪地说:“当朝天子使如此下流手段。”
原来景渊早在那杯茶内下了药。
景渊站起身,坐到玄列旁边,道:“寡人太好色,还望大师谅解。”
说完便伸出手,摸到玄列的领口。
“大师看上去似乎十分燥热,寡人来为大师宽衣。”
玄列气得闭上眼睛,又不好发作,只能让景渊任意施为。
虽然上就已经模模糊糊地看到,但等景渊这么近距离地把衣服解开,看到玄列层层衣物底下那优美的身躯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景渊尚未把玄列的衣服全解开,不过上衣敞开,能清楚地看见玄列上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随着玄列的呼吸起伏着的胸膛此时正泛着不正常的燥红。
“大师动情了。”景渊这下坐在了玄列大腿上,轻轻地说道。说罢,用手扶住玄列的头,亲了上去。
玄列也不知还有没有理智,只觉得那唇瓣十分柔软,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吻着,终于忍不住用手把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些,嘴对嘴吻了下去。
景渊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任由玄列亲着自己,手还从玄列敞开的衣裳中伸进去,抚摸到玄列胸前的两颗肉粒,亲亲揉弄着。
玄列平时禁欲的表情此刻终于有了变化,眼底的情欲刺激着景渊,让他使净样,试图让玄列更快活些。 他毫不在意地跪在玄列的胯下,用嘴巴将玄列的亵裤咬开,终于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巨物。 许是太久未曾发泄,玄列肉棒上的马眼此时正流着透明的汁液。汁液沾满了整个硕大的龟头,仿佛为它抹上一层透明的油脂,显得十分情色。
景渊用手指点了点玄列的马眼,带出一缕将断未断的银丝。他很动情地舔了舔自己那根手指,然后终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一手掌才能堪堪握住的阳具。 “大师虽是断了红尘,但这话儿可是伟岸得狠。”景渊边舔边调侃道。 玄列倒也不害臊,闷哼一声,很是享受的样子。 景渊看着玄列这迷乱的样子,也是十分快活。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鹅毛,拿着细软的鹅毛杆在玄列坚挺的肉棒上划弄着。趁玄列未反应过来,捏开玄列的马眼,将细杆轻轻捅了进去。 玄列从未料到景渊会这样做,呻吟一声:“……这、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景渊笑道:“大师让寡人欣赏到了这么好的景象,寡人怎么能不好好回报回报大师呢?” 玄列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只觉得那根软杆在自己的尿道内若有若无地轻轻捅着,虽不太痛,但奇异的瘙痒让他情难自恃。 景渊手上的动作未停,又不敢怠慢了肉棒下的两颗肉丸,伸出舌头在那饱满的囊袋上动情地舔舐着,试图给玄列最强烈的快感。
玄列终于忍不住,低吼着射了出来。
景渊将鹅毛从那喷射着白色浓稠汁液的马眼抽出来,避也不避,让那檀腥的精液射了自己满脸。 他笑着调侃道:“这当真是‘醍醐灌顶’啊。” 玄列喘着气将他又抱回了自己大腿上,吻了吻他的脸,道:“不如让皇上更入了解一些佛法的精。” 景渊任由他吻着,说:“那就麻烦大师了。” 玄列将景渊脸上的精液刮下来涂抹到自己粗大的阳具上,然后把手指放到景渊的后穴中轻轻揉弄着。
景渊等不及,道:“寡人早在大师来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大师只管进来便是。”
玄列一愣,眼中的情欲更甚,双掌将景渊的臀瓣分开,托起他的臀部,让自己的龟头顶开紧实的后穴,一点一点没入进去。
景渊渴了这么多天,终于得到如此巨大的满足,他双手抱着玄列宽厚的背,带着哭腔道:“再、再进来些。”
玄列冷笑道:“骚货。” 景渊一听,仿佛被他骂得骨头都麻了,用头蹭着玄列的脸,哼哼道:“再进来些。” 玄列应了他的要求,扶住景渊的腰部,沉了下去,直到整根没入为止。 景渊感受到玄列的阴毛和囊袋就紧紧贴在自己的后穴,分外满足,说:“好舒服。”
受了这样的鼓励,玄列还怎敢怠慢?控制着景渊的臀部,配合着自己腰部的耸动,九浅一,让景渊很是受用。 抽插了不知多少下,景渊倒是先被弄得受不住泄了,后面只能向玄列求饶,他这才肯放过景渊,用浓精灌满了景渊的后`穴。

三日后。
“什么?玄列要留在京城里?”皇上装作很吃惊地问方丈。
方丈点头,笑道:“他自愿留在这里为皇上您讲解佛法。”
“真是……”景渊颔首笑道:“我佛慈悲啊。”

番外 初尝情滋味
“白绍铮,你想不想上我?”
景渊捧着脸问道。
白绍铮一个趔趄,手中的枪滑到了地上。年轻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狼狈。
彼时他们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虽不能算未经人事,但这么直白还是让人经受不住。
“景渊,你莫要胡闹。”白绍铮避开景渊的眼神,弯腰去捡枪。
景渊怎肯放过他,乘机一把坐到了白绍铮的背上。幸好白绍铮自小练武,根基稳,不然他这一屁股坐下来恐怕两人都会摔趴下去。
“你前几日不是跟我说了你钦慕我很久,那你平时有没有想过我?”景渊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孩童,把姿势改为趴在白绍铮背上,把头凑到白绍铮耳旁,轻轻说。
白绍铮被他弄得耳根都发烫,但又不好发作,支支吾吾半天,只能道:“想过。经常想。”
“想我作甚?”景渊眼睛滴溜一转,嘲笑道:“莫不是想着我……自渎吧?”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惊到了,猛地站起身来,辩解道:“胡、胡闹!”
景渊摔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看着白绍铮这幅模样,也没生气,扬起嘴角说:“白绍铮,你从小跟我长大,你说谎我还看不出来?没想到堂堂白将军的儿子,未来的朝廷栋梁尽是这么敢做不敢当之人!”
白绍铮被逼得没话说,正打算转身逃离这个演武场。
景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你要是今天不讲清楚,你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白绍铮一愣,背对着他沉默了半响,才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说:“景渊,你上逼我在你面前坦言我有多喜欢你也就罢了,你究竟想折辱我到什么地步?”
“折辱?”景渊很吃惊:“坦白自己心意是折辱吗?白绍铮,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何必扭扭捏捏?我就经常想着你自读,想着你在我身体里抽弄的感觉,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白绍铮这下是彻底无言以对了。他知道景渊的性格,但不想会直白到这种地步。反应了好半天,才惊乍地反问:“你想着我……”
景渊无所谓地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又像牛皮糖一样黏到白绍铮的身上,道:“想很多了。白绍铮,你知不知道你上说你钦慕我我有多开心?但接下来就莫名其妙跟死木头没两样了。绍铮,白将军,你就不能成全成全我吗?”
白绍铮看着怀里的景渊,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成全?”
景渊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白绍铮俊脸又红,直骂胡闹。
景渊又开始耍起了他那套软硬兼施的诡辩大法,终于把白绍铮哄得点了头。

日当头,两人都是留了些汗。景渊老早就把旁人赶走,偌大的演武场只剩他跟白绍铮。
白绍铮今日本是来陪景渊练武的,一袭飒爽的武袍将他年轻健壮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
景渊爱惨了白绍铮,但此时只能隐忍住,跪坐在他身前,看他自己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绍铮也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肯把腰带解下,然后缓缓拨开亵裤,露出一片色的毛从。
景渊眨了眨眼睛,道:“继续。”
白绍铮闷哼一声,终于把自己微硬的阳具掏了出来。 那兽物此刻只是微微挺翘着,并未完全勃起。但尽管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人垂涎了。
景渊心中发热,很想上前去舔舔,但又堪堪忍住,嘶哑地说:“别停。”
白绍铮把头别开,用手将自己的龟头撸出来,好让景渊看个够。 景渊越看越觉得白绍铮这话儿真真是人间极品。白绍铮这人仿佛就没一是不好看的。 景渊看着白绍铮自己用手把自己的下体摸得愈发胀大,直挺挺地立着,铃口出流着粘稠的透明液体。
他终于没控制住,走上前,在白绍铮面前跪了下来,用舌头舔了舔这粗大的阳具。 白绍铮不料景渊会做这样的事情,闷哼一声,腿都软了一下。 “绍铮,你平时便是这样想着我自渎的吗?”景渊把那些汁液都舔干净,开始转而服侍起那饱满的肉囊起来。 “……是。”白绍铮此时也没什么理智,全屏直觉回答道。 “怎么个想法?” “想着你这般帮我舔弄,想着你被我抱着唤我的名字。” “绍铮……”景渊用脸感受了那粗大玩意儿的灼热,道:“你喜欢就好。” “哼……”白绍铮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突然被一阵温柔紧致包裹了,低头一看,景渊竟是把它含了进去。
“景渊!”他想阻止景渊。
景渊却是一副享受模样,奋力用舌头吞吐舔舐着,还将那肉棒引导至口腔。可惜那肉棒实在太粗长,他眼泪都出来了还是不能成功。
白绍铮看着心痛,将下`体抽了出来,道:“我……”
景渊知道他也快忍不住了,促狭地用舌头在其马眼舔了舔,终于看白绍铮大腿肌肉一紧,一股股白浊就这样喷射出来。景渊将落入自己口中的吞了下去,抬头朝白绍铮讨好地笑了笑。
白绍铮一动情,也跪下来和他亲吻着,只想要是天地都停在这一刹那就好。他愿意为了景渊什么也不要,两人就这样温存着直到地老天荒,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景渊紧紧抱着他,笑着悄悄说:“绍铮,等我再长大些,我把自己全部给你。”
白绍铮身体一僵,然后将他抱得更紧。


月下清酒。
白绍铮出征这么多年,除了与众将士豪饮庆贺,一人时还是喜欢喝点清冽的佳酿。
尤其是今日,正值元宵。
很久之前,那时景渊还只是个小皇子,二人便约着偷偷跑到京城里赏灯。彼时他也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仪表堂堂,威名在外,走在街上也十分惹人注目。景渊有些吃味,便在小摊上给他买了一个青目獠牙的恶鬼面具叫他戴着。
年年如此,直到丙辰四年。
那一年景渊的父亲,那时的天子卧病在床。老皇帝脾气坏了一辈子,但却十分欣赏自己这个幺子,便有意让景渊继承皇位。
景渊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得了消息跑到白绍铮这里哭闹,说是要和白绍铮私奔。
“你是皇子,这天下都是你的,你能跑到哪去?”白绍铮心里也是慌乱不定。不管他如何早熟,碰到这种情况也还是每个主意。
景渊瞪着红眼睛,道:“白绍铮,你舍不得你白家的家财万贯、你白大少爷的前程似锦你就直说便是,又何必要拿这些借口来搪塞我。你难道想看我跟父皇那般孤老终生不成?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最大的噩梦就是当这皇帝,到头来你又这般敷衍我。”
白绍铮百口莫辩,最后只能颓着脸,道:“景渊,你莫要误会我。你知道我一身热血全是为你而洒。你想走,我陪着你便是,死千万也不悔。”
“这可是你说的。”景渊站起身来,道:“后日是元宵,我们就那天走。”
话刚落地,白绍铮便听见门扉阖上的碰撞声。
他一人在黑暗中沉思良久,心里终归没底。但他句句所言都是由心而出,绝无半点虚假。
简单地收拾好行囊,把剑磨了磨,幸而他爹娘去世得早,此时无牵无挂。
那年的元宵天公不作美,雷雨交加。他在城外等了一夜,天光大亮时却等来一纸诏书。要他继承父职,去镇守边疆。
那时他跪在泥泞的土地上,低着头,只看见至始至终陪伴自己的这柄剑。
等他再见到景渊,已是五年之后。他凯旋归来,景渊已是披着黄袍的天子。
中间相隔的光阴,如同沾满墨水的画笔,滴漏了二人相守相伴的年少画卷。

“又在喝闷酒了。”
白绍铮闻声,转头,只见景渊一袭青衣,衬着冷月微微发亮。显然是偷偷溜出宫的。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眉目流转,还是少年时的风情。
白绍铮以为自己喝醉了,抱到了人才知是现实,便叹了口气,亲着他额头。
景渊难得地不解风情,推开他,道:“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白绍铮不管不顾地又抱上去,道:“你想说哪个我就听哪个。”
“坏消息嘛,是我已经代替你告老还乡了。好消息嘛,是我打算给你个解释。”
白绍铮一怔,有些不知情况。
“也是这个日子,我刚把细软拿上,就被我爹叫过去狠狠骂了一顿。”
景渊又一推开白绍铮,走到院子里那颗桃树下,回头冲他笑了笑,说:“他当时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还说要杀你。我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我俩的事情,他也没回答。我当时就对他说,我们逃出去就没打算活着,两个人一起死倒也干脆利落。他那老家伙就直接叫人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去做了你的镇远将军。”
“我……”白绍铮刚想开口解释,景渊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知道你有苦衷,只是当时,唉。”景渊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你知道我有个哥哥吧?对我很好,当年也心甘情愿地去做了王爷,前几日来京城时还嘱咐我要我当心身体。”
“嗯。”白绍铮知道这个人,名唤景麒,算是难得大度的皇兄。
“他现在被我绑在皇宫里。”景渊走到石凳旁,坐下来,拿起白绍铮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我告诉他,说话是要负责的,既然想我身体健康,那就必须负责到底。”
“……?”绍铮有点琢磨不透。
“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等我一走,他就会变成皇帝。”
“啊?”白绍铮以为自己听错了。
景渊有些烦躁,摔了手上的瓷杯,道:“呆子,我再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白大将军的威名赫赫?舍不得这京城的荣华富贵?”
白绍铮像狼狗一样扑上去,惊道:“你的意思是?”
景渊沉吟了一番,道:“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场――私奔。”
白绍铮都开心得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景渊。
“别开心得太早。你拐走了真龙天子,下半辈子有你受的。”
白绍铮狠狠抱了上去。
“一辈子为你活为你死,这点罪算得了什么。”
“还有,你让朕损失了后宫佳丽三千,你以后得加把油弥补我。”
“保证操得你不知年月。”
“好大的口气。”景渊笑呵呵地说。

终 不知年月
起初只是白绍铮小小地抱怨了一句,说是伺候了景渊一辈子。
彼时离那场全国闹得沸沸扬扬的私奔已经近十个年头,他们游山玩水到了江南,在一个小镇置办了套宅子休憩一段时间。
景渊听了心有不爽,一天没说话。
白绍铮洗完澡回房看景渊还是冷着脸坐在床上,只能亲上去赔不是。
景渊推开他,道:“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白绍铮一开始还觉得新鲜,躺在床上任他施展。
他刚从热水里出来,肌肤滚烫,景渊骑在他腰上,俯身吮吸着肥硕胸肌上的铁豆,另一颗拿手捏玩着。 蜜色的肌肤渗出微汗,让他手下这具身体愈发可口。 “怎地都不见老。”景渊赞叹。 白绍铮得意挺了挺胯下,算是挑逗。
景渊只能乖乖把手探下去,那巨兽还只是半勃,他拿手轻揉着。
待得那物愈发硬直,他便起身下了床,从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些物什。白绍铮也不管,只感觉自己袍子被完全解开,傲人的粗茎挺立在空气中,惹人垂涎。
景渊左手两指覆在他饱满硕大的龟头上,将那马眼撑开,看里面汩汩流出透明的粘液,十分动情地拿舌头舔舐了番。 右手捏着根鹅毛管,上头沾满了润滑用的香油,边角都被打磨平,一点一点捅进了白绍铮的尿道。 白绍铮只觉得微微不适,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怪异的快感,如同那里被人瘙痒一般让人难以忍耐,失声叫了起来。 景渊将那根鹅毛管反复捅进捅出,每都带出来更多的液体,只看见白绍铮都爽得两腿发抖。 “白大将军也会骚成这样,你看,这里流的水越来越多了。” “渊儿,你再舔舔。” “偏不如你意。” 景渊恶劣地将鹅毛管插在马眼中没有拿出,又搬起白绍铮健硕的长腿,一路舔到了那颀长有力的脚掌,吮吸着那脚趾,如同吮吸的是那肉棒般,从趾缝舔到趾甲,忘情地道:“你平时这般服侍我,我也想待你这般好。下辈子我就做你的奴隶,只服侍你一个人好不好?”
“好……好……”白绍铮被一波波的快感冲昏了头,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答着。 景渊自己也受不了了,拿香油将自己的后穴润滑番,再轻轻拔出那根鹅毛管,半握着那愈发粗长的肉棒,坐了下去。 白绍铮又舒服得叹了口气。 景渊只觉得那里被狠狠地撑满了,仿佛他阳具上的每一根经脉都是如此清晰,这人的身体存在感如此强烈,让他无法自拔。
白绍铮还嫌力度不够,两手握住景渊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上挺送着自己的粗茎。
景渊实在受不住,只能求饶,但白绍铮这霸道非常,一下比一下狠,二人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不知年月。
直到情事毕,景渊趴在白绍铮的胸膛上沉沉睡去,又梦到年少轻狂,二人忘情地接着吻,世界中只有彼此的痕迹,沸腾的生命只为彼此而存在。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