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筵后的盛宴 BY 容君
无聊斋恶搞,容君元子倾情主演,玉隐客串,给xrrs的生日礼物(有sm,不用慎入)
引子(关于此文为何而诞生)
时间
三月二十日,无聊斋大当家玉隐寿辰,大宴宾客,酒酣耳热之后。
起因
玉隐之子元子摇摇摆摆地走向容君:“啊是容大人,正好让元子SM一下外加十九摸,感觉好好哦。”
于是
容君一把抓住元子用绳子捆三圈,说:“老大不在我来教育小孩也是一样~”随后戏谑:
“紫色的蜡烛好不好?
青藤的鞭子行不行?
那个吊环再高一些吧?
中空的口衔最流行啦。
白金的小环最可爱了。
银针已经用酒精擦过了哦。
红酒冰块就在你的身边哦。
元子元子不要怕
容容的技术一流滴~
^^”
然后
元子开始做梦:
容啊,别跑啊,来,眼睛都湿了,手都撞红了,早点从了我不就行了。(采贼:小元子)
容啊,才做了九就要睡了,夜晚还很长呢,哈哈哈。。。。
容啊,你哭的样子好可爱,来再哭一下,这么快就支持不住了。叫啊,叫大声音点,你叫也没有用,不过你叫的声音好好听哦。
哈哈哈,中原第一美男兼未来的武林盟主:容君成为元子的禁脔了。
别忘记元子也是玉妈的孩子哦。
再然后
请看正文:《寿筵后的盛宴》
《寿筵后的盛宴》
烛火摇曳的密室中,纤细的少年沉睡着,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微启的红唇中不时流出一些银丝般的口液,湿濡了颈下一片。
“哈哈哈~你终于成为元子的禁脔了~哈哈”几声梦呓般的笑声过后,他无意识地欲伸直蜷曲许久的双腿,却将一双柔嫩细白的粉足撞在一堆硬物上。
“好痛~好凉~呜~”
秀眉微皱,朦胧睡眼睁开。
甩甩仍留有微微胀痛小脑袋,沉睡于美梦中的少年回到现实中,却一时无法明了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醒了?”磁性的声音响起,白色的身影笼罩在他的上方。
“容!”少年兴奋地叫了一声,正想扑过去,却被某些东西束缚了行动,“容,方才你、你、你……”开心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境,硬生生地吞下了后半句。
只见凌乱的华服半敞着,露出优美的锁骨。一根银白色的细绳在他的上身绕了三圈,将两只手臂牢牢地缚身后。连手腕上也给绕了一圈,微微地陷进了肉里,挣扎中传来少许的钝痛。
“我怎么会在这里,”少年慌乱地迷糊地低语,“我明明记得,我明明记得~”
“记得你向我上下其手,嗯?”白衣的青年邪魅一笑,贴近了他的脸孔。
“何止用手,我还,我还~”少年急急地想补充,却被眼前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的表情吓住了。
“你还能怎么样,若不是我缚住了你的双手,点了你的睡穴,你还想继续宽衣解带赤身裸体了不成。小小年纪,连十八摸都知道了,老大是怎么教你的?”呵斥声不高,却带着一丝冷意。
“十八摸算什么,我玉妈她的手段多着呢。”少年不满地嘀咕着,抬起头来瞪了对方一眼,“你把我绑来这里,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青年冷笑一声,“我本就是魔教的人,什么时候自认过是好人。你既然一路跟来发现了这个密室,我总不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你。”
“密室,什么密室?”少年茫然四顾,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两丈长宽的方室以金砖为地,金块为桌椅,珠宝玛瑙成堆、高高摞起,适才撞痛了他的玉足的,居然是一只纯金的嵌了宝石的大鼎。
“不用猜了,这里是五方教的库房。”青年看了看半天没缓过劲来的名叫元子的少年,好心地解决了他的疑惑。
“这里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让各大门派垂涎寻找,甚至不惜数十攻占你招财堂挖了三尺地皮寻找的宝库?”元子惊讶地询问。
“不错。”青年向后靠去,背抵大半个人高的金砖堆,随手抓过一颗夜明珠转动着回答。
“但是,这里究竟是哪里呢?”元子还是弄不明白。
“无聊斋的地下、你看见的秘门后的通道尽头。”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元子打了一个冷颤,“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了一点酒,很想,很想~嗯,我是善良的元子,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你不要杀我灭口好不好。”
少年抬起惨白小脸,黑色的眸中盈出泪光。
四目凝视,胶着。
片刻后。
少年颊上重又浮起酒醉后的陀红。
名为容的白衣青年缓缓开口,一字字地出声:
“我不会杀你的。无论怎样,你总是老大的孩子,况且今天还是老大的寿辰。”
“对对对,”元子连忙点点头,“玉妈也知道这里对不对,元子最喜欢玉妈了,元子也喜欢容,元子什么也不会说,那个,那个,帮我解开绳子好不好,手腕好痛哦。”
青年走上前来,正当元子以为对方要给他解绳子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的时候,他却淡淡地开了口:
“我信得过老大,但是,我不信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他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元子的下颔,浅浅一笑,“你还太年轻,太――嫩――了――”
元子急了,带着哭音喊,“但是,但是你刚才说过不杀我的,你不可以出尔反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边喊一边扭动着身体,连手腕被磨出了血痕也没有发现。
“所以我要留一些刻的记忆给你才可以。”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容的身体缓缓地伏了下去。
“不要――”元子喊,反射性的挣扎着欲向后挪动,却被接下来容的举动给吓住了。
容将他的身体侧翻过来,伸手解开了捆绑他的绳索。
一阵久缚以后胀麻的感觉从手臂传开,元子呆呆地不解地看着获得了自由的双手,心中泛过莫名的失落。
下一刻,他的手掌却被执起,渗着血丝的细腕被冰凉湿濡的舌尖舔过,带给刺痛的麻麻的感觉。
容握着他的手掌,埋下头,元子没有办法看见对方的表情,只听见非常非常温柔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方才你睡得那么高兴,梦到了什么呢?”
元子的脸立刻红了起来,热热的,就好像喝了很多的酒后的反应。
“啊!!”元子大叫起来。倒不是因为他想起了梦中不堪的场面,而是由于他的手腕被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低头看见手上的两个的、直冒血的牙印,大骂,“你是小狗啊,做什么咬我,痛死了!”
但容连头也没抬,伸手取过了身边的一只淡紫色的蜡烛,倾下烛身。
滚烫的烛腊就这样滴落在他滴血的腕上。
元子尖叫着想把手缩回来,却无奈脉搏置于对方的手中。
容仅仅在他的腕上使了一点劲气,他便全身酸麻,使不出一丝力气。
“不要乱动,”温柔的声音继续着,“老大没有告诉过你么,不要将自己的腕脉轻易地交给别人。如果不幸着了他人的道,就该审时度势不要轻举妄动。”
元子痛得在心里乱骂:假兮兮,我的武功和你相差十万八千里,你要抓要拿,我躲得过么,我痛成这样,能不动么?
但是他不太敢骂出来,只能狠狠地问:“你干麻啊?我无暇的身体上要是留了疤我就跟你没完。”
他说话的当口手腕上已经被裹了一圈的烛腊,然后一只淡紫色半透明的镯子被套在了上面,只听“啪嗒”两声,镯子被收紧了,紧紧地贴在他裹了蜡的皮肤上。
然后容才好以整暇地抬起头来笑道:
“放心罢,这烛腊是特制的,适才被磨破的地方明儿就会完好如初。虽然两个齿痕还是会留下来,但是戴上这对镯子,谁也不会发现的。”
“谁要你的镯子,我不要留疤。”元子急了,想脱下镯子扔回去,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除了我,谁也解不开的。”
“我,我,我砸了它。”元子猛地一甩手,镯子和身下的金砖砸出了清脆的声音,白嫩的小手红了一片,镯子却连丝细缝都没有。
“这是上好的金刚玉所制,价值千金哦。”看着吹着手掌含着泪的元子,容笑道。
“价值千金有屁用,拿不下来,一文钱都换不到。”元子怒喊。开始锤打对方,但是没打两下,却又被捉住了手腕。
容微笑着掏出两根细细长长的链子,链子的一端连着小小的倒钩,他仔细将另一端分别拴在镯子上。
挥手之间,长袖甩过,倒钩嵌入上梁,元子的手臂被分开拉起,他不得不抬起上身半跪在反射着烛光的金砖地板之上。
“寿筵后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元子运功拉动胳臂,想把绳子拉断或者倒钩拉松,但是内力发了过去,却比石沉大海还不如,除了自己呼呼的喘气声,一点回应也没有。他只能瞪着眼前邪笑的危险人物,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你就算再苦练二十年,也是挣不脱的,我执掌五方教的金银大权,所用的物事,能是寻常的绳索么,何况――”容好笑地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困兽,“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功记录,能练出来的,也就是骗骗小孩子的招式罢了。”
“胡说!!”听到他侮蔑自己神圣的武功,元子瞪得眼睛都有点发红了。
“胡说么?”容低低地笑了两声,“你初时练功还敢自称是勤劳的元子,时至今日,你还敢在老大面前这么说么?来,告诉我,你有多久没回无聊斋了。”
柔和如情人般的话语从耳畔拂过,元子小巧的耳垂被温软的唇瓣包围,元子面红耳赤,但仍努力地辩解:“我有偷偷回来过,虽然没有让玉妈知道,但我真的回来过。”
“那也由得你说,”容的唇由耳畔下移,从元子光洁细腻的脖颈上缓缓划过,“从去年的十二月二十三至今年的三月十二,快三个月了,你就不知道老大会担心你么,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意外,担心你会不会被别人欺负,担心你的武功进度――”
想起对自己很好的母亲,元子胸中一热,鼻头一酸,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哽咽道,“我……我……我没有荒废武功……我……我有在夜月山庄练功来着……我有偷偷回来看过玉妈……我怕她不让我出去玩……所以……所以……”
套出了他这几个月的下落,容轻轻地用指尖拭去了他滚落的泪水,心中暗笑:真是个水作的人儿,才这样就落了泪,待会儿还不知得麻烦成什么样子。
目光下移,突然发现方才的一番拉扯使元子的衣服更加乱了,他居高临下的姿势正好将下方半敞的衣襟中含苞欲放的春色看了个七七八八。
他也不是什么君子,心道看了就看了吧,与其看一半引人遐想,还不如看全了了事。于是便提了点气,手掌拂过之,锦袍化为碎片飘落,再轻轻一扯,元子上半身的衣服就算是不存在了。
初春的室内还带着点微寒,少年纤细匀称的身体暴露于空气之中,微微地打着颤,胸前樱红色的突起在忽然受了凉之后越发地坚挺起来。
容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诡异的满足的笑容,笑得元子心中发毛,不由地扯了嗓子喊道:“容这样对元子,太过分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可能是因为多少明白一点此刻的境,觉得这句话说来中气不足,又补充,“如果玉妈进来,看见你这样对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一定会将你先※%¥%,再#¥#◎#,然后¥#%……”后来的污言秽语越说越溜,越说越快,已经很难分辨出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容挑起眉头听着,心中对他的教育水平大摇其头,想想看他搬出老妈来吓人又觉得好笑,待他好不容易憋足了一口气说完停下来换气的时候,悠悠说道:“以我和老大的交情,加上你逃家的记录,你说她会信谁的话?”
元子脑中一道电光闪过,冒出一个不太健康的问题,一时不吐不快,也不回答了,迟疑地问道:“你――和我――玉妈――是什么样的交情?”
一边问一边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了会让他大受打击的回答。
容莫名其妙地听到了这样的问话,再看看元子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他的小脑袋里在动什么不良的念头,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他叹道:“好你个小子,整天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龌龊东西,我和老大志同道合搭个伙都能给你想歪了去,我今天非得代老大管管你不可。”
他用眼睛在室内寻视了几圈,想了一下,转身走到一摊子珠宝堆里翻了根青藤长鞭出来,疾步走回。
元子看见长鞭,哆嗦了一下,眼看逃不过去,就想用一用哀兵政策,“容,不要,你怎么能够忍心在我这样瘦弱细嫩的皮肤上面用鞭子,我的身体愈合力特别差,出了血就会留疤,留了疤让我怎么见人,不能见人我还怎么活下去,呜呜~”一边说一边露出哀伤的表情,还试着挤出了两滴泪。
“放心吧,你的上身不会挨鞭子的。”
听见了这句话,元子还没来得及庆祝政策成功,就发现自己的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上,甚至一低头便可以看见自己粉色的漂亮分身,“你――你――”他“你”了半天,终于尖叫出来“你不可以强奸我――”
容受不了那石破天惊一般的尖叫声,顺手拣了颗鸡蛋大小的珠子往元子口中一塞,顿时感觉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容抓了元子脚下的几块金砖丢在一边,使他由跪姿改为脚可着地,审视了眼前很白很嫩的小屁股片刻,斟酌了一下肌肤的承受能力,利落地后退、挥鞭。
“啪――”
“呜呜――”
一道整齐的红痕顿时贯穿雪白的双丘,丝毫没有在大腿根部留下痕迹。
元子满脸泪痕地摇着脑袋,摇晃的身体将手上方的细链带动得颤动不已。
“乖乖地不要乱动,否则鞭子会指错地方的。还有,鞭痕下只有淤血,完全没有破皮,过些天就会消散了,不用害怕。”
因为自认是在打打小孩子的屁股而已,手下分寸拿捏地也极是留情,所以话一说完,容手腕翻动,鞭子就又挥了出去。
只见青色光影在空中划过,枭枭风声从空中劈出。
电光火石之间,
影停、风止、鞭收。
只余十条细细的平行的红痕覆于元子的股间。
原本雪白的皮肤在充了血生了热之后氲染出淡淡的粉色,略略透明的红肿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从眼前的春色中抬起视线,容的脸色忽然一变,丢下了鞭子一把抢上前去,托起胀得通红的小脸,伸出手指将夜明珠从元子口中取出。
晶莹的口液立时溢出,流过下唇,滴落赤裸的布了细汗的胸膛。
元子大口大口痛苦地喘起气来。
“很痛么?”看见他这个样子,容也有些心疼,便挨近了元子的身体,伸出一手搂住他的腰,拿出一块白稠布帕子给他拭去脸上的泪水和汗珠,重现了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庞。
“你――想――把――我――给――憋――死――啊――”缓过劲来的元子冲着离他不远的耳朵大吼。
虽然这种音量不会对内力浑厚的容构成什么影响,但被人这么吼一吼毕竟也不是怎么舒服的事情,于是他在下一刻便决定一定要用什么东西再堵一堵这张嘴。
但首先要弄清楚的是元子被憋了气的原因。
“怎么了,我没有堵住你的鼻子啊?”本着打一个巴掌揉两下,糖与鞭子齐上的教育态度,容一边轻轻安抚他抽泣的脊背,一边柔声地询问。
元子又羞又急又气,但又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差点被倒流进食管里的口水给呛死,斜眼看着面前英俊邪魅的面庞,愣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幸好容的脑子转的还算快,看看他刚才留了那么多的口水,略一思索,已是大致明了,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鹅卵石大小血红色的东西。
“闻一闻,香不香?”
元子很有骨气地不去看眼前笑眯眯的狐狸,但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他不由多吸了两口,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想起了桂糕的甜蜜。
“这是软玉,产自西域的极品温香软玉。你喜不喜欢?”
“很值钱么?”
“很值钱。”
“可以买多少只八宝桂鸭?”说完后,肚子很识时务地叫了两声。
元子在他玉妈的寿筵上一开始便偷偷喝了很多酒,就没有怎么吃菜,腹内早已空空了。
“够你每顿饭都吃,吃上一辈子了。”
“喜欢。”元子的意思其实是喜欢香香的鸭肉。
“你喜欢就好。”
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手上催动内力,少许的轻烟冒出,软玉的中间向下陷去。琢磨着大小差不多可以放进舌头了,他满意地点点头,又用一根簪子在玉身上戳了几个窟窿,然后放在一旁等待温度降低软玉变硬。
等待的当口,容闲闲开口问道:“元子,你为什么总是要逃家?”
元子很累,很饿,但遇到了这个问题,立刻长了两分力气,挺起白白的胸膛说:“元子要做采大盗、江湖上顶顶有名的采大盗,把沈宜、曲云哲统统都给比下去。”
想起前些天刚传到手的密报,提到了失踪许久的那两位采贼的近况,容愉快地笑出声来,再问:“现今江湖上名最多的地方有哪些?”
元子一听,更神气了,心想你考我这些算是考对人啦,大声地自豪地答道,“露西府、墨音阁、夜月山庄。”
然后元子等着那句“不错不错”之类的称赞,但是好半天都没有等到,却见着眼前喜怒无常的人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容开口,却不是夸元子,而是拿出了一双银白色的小环问:
“我再送你一对礼物可好?”
元子心里不高兴了,“亏你还是什么招财堂堂主,一对这么小的银环也送得出手,两钱的份量都不够,就是我小元子送东西给初见的美人,也会送大大的金钗出去。”
“这个不是银的,是白金所制?”
“白金,没听说过,你骗谁啊?”
“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就是这么一根,便能换回五十万两的十足真金。”看着元子还在迷惑,便追加了一句,“能换回够你吃一万万年的八宝桂鸭。”
瞧着元子流出的两滴口水,容轻轻地问,
“想不想要?”
“要――我要――”
不远的酒杯之中,几根浸泡了很久的银针,正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容静静地笑着。
捻起软玉,感觉软硬适中了,容欺身上前,贴上了元子赤裸的后背,一只手掌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胸腹间游移。
元子吓了一跳,随即却发现原本微凉的身体在容的点触中渐渐发起热来,他打算说些什么打打茬来化解此刻尴尬暧昧的境,但嘴刚一张开,就被早有了准备的手指塞入一物,依其香气来判断,正是方才的软玉。
中空的软玉内正好置下了他的丁香小舌,开阖的牙床咬上微有韧性的玉身到也不算如何难受,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开了数个小孔的软玉中流出,缓缓垂落下缕缕银丝。
“红唇香津哪――”
摊开手掌,接下一丝银液,容略略俯身,轻嗅,淡笑。
拢起的手上抬,手指背擦过柔嫩泛起潮红的脸颊,映射在元子黑眸中的身影越来越大――
元子赶紧闭上眼睛,心中暗自恼怒:就算要失了初吻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啊,自己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怎么感受唇齿相缠的甜蜜啊???
正在着急,却感到有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他的额头,低低的醉死人的声音说,“不要怕,用心去感受,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会感受到快乐的――”
没有被吻的失望在下一刻被仿佛受了催眠一般的迷蒙所替代――
灵巧的手指玩弄起元子前胸的两点樱红,粉色的乳晕被慢慢地描摹着,尖尖的指甲划过敏感的蓓蕾,扬起夹杂着欢愉的刺痛。
另一只手掌在腰侧的肌肤上摩娑,本就是极怕痒的元子扭动起少年柔软的腰肢。
许久
手掌下移,缓缓挪至臀部,顺着交错的红白鞭痕,揉捏着,火辣辣的触感,一波波刺入元子的脑中。
“呜――呜――”
下腹仿佛聚了火一般,分身上抬,却没有能够得到任何的抚慰。
元子仰起头,哀怜地看着身侧的人,乞求着情欲可以进一步高涨,并得到发泄的途径。
但是身侧的人竟是毫不理会他的痛苦,抚尽了该碰不该碰的地方,就是避开了他的腿间私秘。
“呜――――”
乳珠被用力掐了一下,拉动、拧转,手指间渐渐劲力加重――
顷刻
已是艳红、娇挺
已是炽热、麻胀
快感如潮水般地冲来。
瞬间
银光一闪,身体猛然一颤
长长的银针穿珠而过,不带任何的停滞,不沾一丝的血迹。
此刻,元子连声音都发不出
痛,很痛,即使是一霎那,已足以留在内心的最。
但比起痛,更可怕的是伴随而来的快意,更是令人窒息的疯狂。
分身的顶端已是湿濡。
白金的小环很快地填补上肉体的空洞,细细的两丝鲜血划下白玉般的胸膛。
俯身舔去那腥咸的血液,容低笑出声,“若是坠以银铃,那便更是人间奇景。”
但在元子听后身体一僵之下,续道:“算了,还是等伤口愈合了才好。”
再在元子放松了之后轻轻地拽了拽小环,
重又引来含糊的呜咽声。
看着下方的抬起头来渗着白液的玉茎,容叹,“其实,你的身体就算不经什么调教,已经是很敏感了呢!”说话间他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元子落至脚腕的裤子,眉头一皱,发现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潮湿。
容诧异地望了望元子,取出他口中的软玉,问,“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口舌获得了自由,但元子顺着容的目光望去,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在之前的春梦里曾一口气泻了九。
容摇头再叹,“算了,算了,小孩子的自制力总是差了点。只是这样太伤身了,你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很金贵的么。”
四只眼睛一齐盯向元子的下体,元子的脸更红了,很金贵的东西又在缓缓地渗出。
容稍稍想了想,决定若是让计划顺利进行,还是必须给这里一些束缚。
当然在束缚之前得做一些理。
没有再故意回避与折磨,新一轮的爱抚之下,元子呻吟着、尖叫着很快地达到了欲望的高峰。
用帕子将污物擦拭了干净,容小心地将一根黑玉细簪探入软下的铃口,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仔细地插了进去。
高潮过后身心俱疲的元子本已没什么精力去骂人和反抗,但眼看着这么可怕的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还是叫了起来:
“不要――”
并在体内使劲,想把异物排挤出去。
无奈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的不合作只换得了更快的插入速度。
片刻后便只余悬了七彩云石环的簪头挂饰坠在分身顶端。
“银铃挂在这里也是一样。”容低语。
于是,那簪子末端又给悬了一对指甲盖大小的铃裆,一弹之下发出清脆之音。
抽出一根天蚕丝,容觉得太细,生怕勒出口子,对折将两股拧为一股,觉得还细,又对折了一,仍细,再对折,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是决定将就着用了。
从分身的底部绕起,一圈一圈,整整齐齐地裹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么?”由于喊得多了些,元子的嗓子稍稍有点沙哑,喘着气问。
“这丝是素有丝中黄金之称的天蚕丝,可泛出珠玉的色泽,你看着可满意?”
“你――你――”看着被包裹住的平滑细腻、散发着柔和的珠光的下体,元子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自己包扎的作品,容终于觉得眼前的尤物的确有了一点礼物的样子。
他白袖一挥,只听“啪啪”二声,禁锢了元子许久的细链终于落下。
元子瘫软的身体被纳入坚实的怀中。
容解下他手腕上的链子,因为烛腊化去了适才挣扎时的摩擦,腕间并未再添新伤。
由于鞭伤尚在,赤裸的元子只能趴伏在容的膝上,将头地埋进下方,想到适才的反应都被面前的人尽收眼底,脑子里便是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上方的那张脸。
“元子,你为什么总是往夜月山庄跑?”许久的静默后,容平静地问。
“因为那里美人多。”元子有气无力地说,虽然这是他喜欢的话题,但他此刻探讨的中气已是不足。
“你和夜月的冬颜很熟是么?”
“熟。”元子答。心里对这个话题莫名其妙。
“熟到你经常撺掇他去练一些虐招、毒招?”
“啊?”
“前一阵子他情场失意,你自告奋勇去安慰他是不是?”
元子怅然,脑中浮现夜月山庄的名公子冬颜那一张俊美温和的脸庞,那样的脸怎能浮现出落寞哀伤的神情呢,让他每想起一就失落一、心痛一,那一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对他说“你还有元子啊”,结果――
“结果他以你是他玉姐姐的孩子婉拒了你是不是?”
“是,啊?”元子差点跳起来,大叫“你怎么会知道?”
“以五方教遍布天下的消息网,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瞧着元子的表情和反应,容淡笑,“你可知道,明日便是他的生辰?”
“啊!!!”这元子是真的跳起来了,但是身上无力,腿上无劲,立刻又臀部着地地摔倒下去,“啊,好痛啊!!!”元子抱着屁股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下身的小铃裆叮铛作响。
“我送你过去好不好?”容问。
“好,好,什么?你终于肯放我走啦?”元子滚也不打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
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间密室的所在事关重大,若要我相信你,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
“我发誓!”
容摇头,“这年头,老天远没有金元宝可信。”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元子气呼呼地说。
容不动声色地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十六’的毒药?”
元子挠挠头,“是不是当年无极城主给那个美人池清风喂的很有名的春药?”
容点头,“说是春药那是因为它每月十六发作,与人交合便可解,但若是到了日子没有与之交合的人,他便会欲火焚身撕扯自己的皮肉、痛苦呻吟着死去,毒性比起一般的毒药可要猛烈多了。”
元子想了想,脸色大变地叫道,“难道你想给我下这个‘十六’来钳制我。”
容无辜地点头,“不错。”
元子继续叫,“我听说那个根本没有解药,连池清风退隐了都没能给解开。”
容笑了,“别人或许没有,但我必定是有的。其实此药便是我早年无聊时所配,后来给无极城高价买了去。”
元子盯着容,想了想,再想了想,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想了想,一咬牙,认命道,“好,我吃,只要我不将此说出去,你每月便要给我解药。”
“好,痛快。”容大笑,起身取来一只酒葫芦,道,“这是西域最好的三蒸三酿过的葡萄酒,药我便下在酒里。”
元子伸手欲接葫芦,却给容避了去,他瞪道,“你干吗,不给我怎么喝?”
容诡异地笑了:
“这酒不是用来喝的。”
说罢,出手如电,连点元子几大穴。
伸手一带,不能动弹的元子再俯卧在他的膝上。
“这酒是用来灌的。”
分开元子臀瓣,露出菊状秘穴。容拔开葫芦塞,向里面倒去。
“好热,好热,不要――”醇酒缓缓流入,刺激着肠壁,元子的泪再度流出,哭喊。
“别怕,待会儿就不热了。”容显然早料到酒的热辣,从地下翻出一个小罐子,“这是冬日贮存于地下的寒冰,是我放在此配酒喝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说罢翻了几块大小适中的,慢慢塞了进去。
“好些了么?”容关心地问。
只听见低低的抽泣声。
“乖,只要让它在体内停留五个时辰,药力便能吸收入体内。”说完,容看了看屋内,在地上拿起一块金条,掰了一段,用内力化去棱角,塞住了小穴。
“不要哭了,我这就送你去冬颜的小居。”
看看地上的碎布和湿了的裤子,容叹了口气,用黑色的披风将元子包好,抱起向外走去。
边走边说,“对了,此药以‘十六’而出名,却不一定非要叫十六,随着剂量的差异,他可以选择在每月的任一天发作。今天你所中的,其实应该叫‘二十三’才是。”
不待元子气昏过去,容轻轻地点了他的睡穴。
“唉!”容长叹。
为什么他的两个好友,偏偏要选择在二十日和二十三日这么近的日子里做寿呢?他们难道不知道接连采办两份贺礼很吃力么,又不能直接给一堆银子了事。这段日子练功状态不佳,为给老大默出一份剑谱便耗尽心神了,本以为冬颜的那一场要找个借口躲开的,幸好人算不如天算,天上掉下一份有趣的礼物。
想到冬颜前些日子飞鸽传书说心情不佳孤单寂寞,又为夜月山庄出了的一些麻烦伤透了心,容低头看了看怀中红扑扑的睡脸,笑了。
“这个月的解药也一并给了冬罢,就看他用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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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斋外
树影摇曳
容停下疾行的脚步。
“老大,还有什么话说么?”
树后步出一绝世美女,痴痴地看着容的怀中,幽幽叹道:
“算了,由得他吧,儿大不由娘,或许元子会很喜欢呢――”
夜色弥漫
一身白衣,射向远方,
须臾,不见――
―――――――――― 寿筵后的盛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