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骨科]
(217)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俊帅受 / 年下受
母亲去世后,鹿屹见到了一个自称是他亲哥的老男人。
老男人天生爱操心,整日在他耳边唠叨。
他表面不耐烦,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
“你别操心了,操我吧。”

猛男大家长攻x倔强缺爱受

tips:
●双初恋/双男/1V1/甜文/高H肉文
●双性受/同母异父/骨科亲兄弟/年上十一岁
●攻宠受/老男人不老,是受太年轻
●这本日更,放心入

骨科亲兄弟/甜甜甜甜甜
第一章:精液的味道。

蒙尔这几日降温,阴雨不停,巨大的天幕像浸透了水,弄的整个城市都湿漉漉的。

城市边际的贫民窟本就不干净,一下雨垃圾全都顺着街道流到下水口,密密麻麻堆了一团。

下水口被垃圾堵住,雨水流不出去,要想进家,只能踩着入脚踝的脏水往里走。

鹿屹对鞋子里的水习以为常,举着伞单手开门,只是插进锁孔的钥匙还未拧开,就听到家里“砰”一声。
是酒瓶摔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疯女人。

他低骂了一句脏话,快速拧开门锁,推门进去。

客厅一片狼藉,精液的腥臭味扑面而来,骨瘦如柴的女人躺在沙发上,衣不遮体,浑身都是暧昧的青紫痕迹。

她完全无视了进来的人,手中捧着装有白色粉末的透明密封袋,插入一根吸管,病态的快速吸食,那模样,仿佛正身极乐之巅。看的人脊背发寒。

鹿屹快步走过去,猛的夺过她手中的密封袋,掩着鼻子,尽数撕开倒在地上,白色粉末瞬间像雾一样散开。

女人来不及夺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东西在自己眼前消失殆尽。

她眼睛混浊赤红,癫狂的凑过去嗅着空气中剩余的白色粉末,直到那些粉末全都消失不见。

她开始尖叫,狭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手掐着鹿屹的胳膊,长指甲陷进他肉里,“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鹿屹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咬着牙,反手禁锢住她的手腕,“我是不是说过,不准再吸了。”
变声期的声线,尾音微颤。

他手中动作并没用力,女人神情却恍惚起来,眼泪像断线的风筝,“我陪了他们这么久,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小杂种,全被你毁了!”

鹿屹眼眸中疲惫渐浓,“妈,我真的不想把你送去戒毒所。”

听到那三个最恐惧的字眼,她脸上血色消失殆尽,眼里蓄满泪水,却可怜的陪笑着,“妈妈跟你开玩笑的,好孩子,不要把妈妈送去那里”

“你老实点,我就不送。”

“听你的,都听你的。”

鹿屹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这是我最后一相信你。”

女人忙不迭点头。

刚带来的面包还在地上放着,鹿屹叹口气,过去捡起来,“中午你先用这个垫一下,我一会还要去打工,就不给你做饭了。”
“还有,洗个澡,把家里收拾一下,晚上我带你去医院。”

“为什么”

见她实在蠢的要命,鹿屹忍不住抬高声音,“谁知道那些人有没有病。”

她面露羞愧,弯腰将地上的酒瓶捡起来,“是妈妈连累你了。”

“还算有自知之明。”他轻嗤一声,撕开面包包装袋,回身递给她。

在他回身的刹那,女人那双混浊的眸子瞬间闪过暗光。

她举起酒瓶,用尽全力朝着鹿屹额角砸过去。

鹿屹来不及反应,手捂着被砸的地方懵了两秒,耳鸣的声音盖过一切,他斜跪着倒在地上。

见他倒下,女人唇角的笑意快速蔓延到整个面部。

“想把我送进去,门都没有。”她从口袋里掏出另一袋粉末状的东西,“这下没人打扰了”

【作家想说的话:】
开文啦,鹿屹是受。
新的监护人即将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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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自生自灭。
贫民窟房子盖的密集,窗户常年被隔壁家墙壁挡住,屋里不着阳光,地板充满潮气。

鹿屹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醒来时身体冷的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额头钝疼。

客厅没开灯,一片漆黑,他摸索着,扶着桌子从地上爬起来。

头疼的厉害,眼睛也看不清楚,鹿屹刚走两步,就被脚下异物绊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啤酒瓶上碎掉的玻璃片刺破膝盖的单薄表皮,扎进他肉里。

鹿屹长这么大,受过数不清的伤,可唯有这,他感受到了那种一秒都无法忍受的剧痛。  

他强忍着没出声,冷汗从额角冒出来。

他不知道那女人清醒了没有,所以并不敢轻易求救,只能用胳膊撑着身体往灯的方向爬。

灯打开,客厅从黑暗转为昏黄。

鹿屹回身去看刚刚绊倒他的那个东西,头刚转到一半,瞳孔便蓦地放大,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女人以一个僵硬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手边放着半袋未吸完的白粉,面部肿胀,嘴唇紫黑。

鹿屹全身狠狠的一个哆嗦,啪的一下把灯关上,胸脯起伏。

“妈?”

无人应答。

蒙尔医院。

几个金发碧眼的小护士在护士站窃窃私语。

“刚刚送太平间的女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死的不体面,据说是因为吸了过量二乙酰吗啡,呼吸麻痹,给活活憋死的。”

“害,吸毒的人哪有善终的。”旁边的小护士用手托着脸叹气,“就是可怜了那个小帅哥,背了她这么久才送到医院来,膝盖都受伤了,多孝顺,也不知道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母亲。”

“这孩子看着还没成年,应该还有其他监护人吧”

“没有又能怎么样,蒙尔的福利院早就不收十四周岁以上的孩子了,他只能自生自灭。”

“不劳费心。”少年人独有的青涩声线在走廊响起。

几个小护士闻言立马噤声。

鹿屹额头和膝盖的伤口已经被理干净,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靠近护士站,“请问去哪里办出院?” 

“你要出院吗?”小护士声音担忧,“可是你伤还没好。”

“请问,去哪里办出院。”

小护士目光在鹿屹没有表情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抿唇小声道:“我帮你去问问医生吧,医生让你走你才能走。”

“谢谢。”

保洁阿姨见他独自一人拄着拐杖,立马放下拖把靠近他,手扶着他的胳膊,“来,孩子,我先扶你回去躺着,你这腿不能一直站着。”

“谢谢,我自己可以。”

“还是让阿姨扶着吧,你别再摔了。”

她话里担心不似作假,鹿屹忽然间莫名贪恋这种陌生的温暖,拒绝的话哽在喉咙,“麻烦您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随手的事,能帮就帮了。我孙子和你年纪一般大,我看着你就跟看到他一样。”

“嗯。”鹿屹苦涩的笑笑,狭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失落,“算了,阿姨,我正好习惯一下拐杖,您不用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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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是个美人。

太平间一天一千块钱,火葬要两千块钱,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一些费用,鹿屹好不容易存下的一点积蓄,这一晚全都搭上了。

鹿屹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惨白的天板。

自己妈死了,怎么也该哭一哭。

可小时候那女人总说,有人疼,哭才有用,没人疼,哭只会惹人厌。他打小憋惯了,都忘了哭是一种情绪,这种情绪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讨人关心。

困意迟迟袭来,鹿屹抹掉眼角湿热的液体,翻身睡去。

几日后,蒙尔机场。

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人急匆匆走下飞机,一路小跑着上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城南那边的贫民窟。”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男人,“听你口音不是蒙尔人,怎么想着去那边。”

“找人,我老板的家人。”

司机疑惑:“有钱人的家人怎么住那地方去了?那里很乱的。”

“一言难尽。我们老板的爸爸得了癌,想最后见一面以前的老婆,找了一年多,最近才有点消息,不知真假,老板忙,让我先去探探。”沈金透过车窗往外看,他早就听说蒙尔这国家又穷又小,政府无力,毒贩猖獗,今天一看,果然不假。

如果不是因为老板给的那些奖金,他是真不想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贫民窟路太窄,出租车开不进来,沈金下出租之后走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地址上的那栋房子。

鹿屹背上包正打算出门,便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笃笃笃——

鹿屹咬着吐司开门。

沈金摆出最有礼貌的职业微笑,“你好,请问鹿姗鹿女士是住这儿吗?”

她惹的篓子太多了,鹿屹想都没想便直接否认,“不认识。”

“怎么会”沈金站在门前仰头,疑惑的看着门牌号,“这是71没错啊。”

鹿屹歪着头,把包扛在肩上,“能别挡路吗,我赶时间。”

“你真不认识她?”沈金侧开身,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外加一张一寸照片,“劳烦,说个实话。”

照片上的女人很年轻,很精神,鹿屹多看了两眼,淡然评价,“是个美人,但贫民窟没有这样的人。”

“这是二十多年前的照片,她现在有可能不长这样了。”

鹿屹双手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有些好笑道:“不长这样了,那你拿着这张照片找什么。”

“”这小屁孩,沈金竟然无法反驳。  

忽然,一个染着蓝毛的少年从胡同口窜出来,见鹿屹还在家,直接大喊一声:“我去!鹿屹你怎么还没出发,一会迟到了。”

鹿屹低头看了眼时间,往外走出一步,带上门,“这位大叔,你听到了么,我得走了。”

沈金点头,站直身体让开一条道,“听到了,你姓鹿。”

这个姓可不常见,尤其是在蒙尔。

他盯着手中的照片,又想到鹿屹的模样,镜片下的眸子里瞬间漾出笑意。

鹿屹走后,沈金拨通了跨洋电话。

“找到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冷峻。

“对,但是您得亲自来一趟,我搞不定。”沈金激动的手心出汗,“我没见到您母亲,但见到了您弟弟,眉眼和您母亲很像,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很反正可能不愿意跟我离开,您来或许有用。”

那边安静两秒,沈金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老板不会嫌他没用吧

傅霄:“知道了,我最晚明天下午到。”

沈金松了口气,“好的老板,对了,您还得有个心理准备。”

“说。”

“他走路不太正常。”沈金抿唇,“有点瘸。”

【作家想说的话:】
鹿屹:你说谁瘸(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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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你跟踪我?

老北京的圈子里,一直有个笑话。

说那傅家家主傅齐,中年时曾娶过一位貌美的女大学生,那女大学生比他小二十多岁,两人婚礼办的那叫一个有排场。

后来过了有十几年吧,女大学生被记者拍到出轨英国华裔,还上了当时的娱乐新闻,成了当时人们茶余饭后的优秀谈资。

不久后,傅齐宣布与她和平离婚。

女大学生乐得自在,拿着傅齐给的一大笔钱,丢下孩子,跟着那个华裔移民去了英国。

十几年里,没一点消息。

傅齐从那以后便消沉下去,再也不在上流社会圈子中露面。

大家都笑,说这是老牛吃嫩草的代价,还有人可怜他,说他为情受了伤,是个情圣。

直到傅氏在他儿子傅霄的手中越做越大,那些往事才渐渐无人敢提。

傅霄知道父亲不在乎外界眼光,父亲只是心里有遗憾,遗憾当年没能与母亲好好告别就失了联系。或许再见一面,就能让父亲了了心愿。

酒店后厨。

蓝毛趁着刷碗的空隙凑到鹿屹身边,“屹屹,今天早上在你家门口那个男的是催债的吗?我这儿还有点,你要不要拿去应急?”

“不用。”鹿屹把菜放到托盘上,抬手拍了拍蓝毛的肩,“谢了兄弟,心领了。”

“心领有什么用,一会下班我拿钱给你。”

鹿屹仔细回忆了一下,认真道:“真不用,他可能不是催债的,他拿了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应该是她以前认识的人。”

“难道是鹿阿姨年轻时候欠的债”蓝毛神色一凛,“找了这么多年,肯定数额不小,屹屹,你要不跑吧。”

“他那小身板,用不着。”鹿屹端起托盘,“不跟你说了,我得上菜了。”

这个酒店是整个蒙尔档最高的一家,据说是一个中国企业家开的。

鹿屹原本应聘的是迎宾,他虽没成年,但身高模样都合格,总经理是个中年女人,心软给他开了个后门,一个月工资两千五,后来传菜员人数不够,他又去做了传菜员,因为传菜员一个月工资有三千五。

膝盖上的伤没好透,一走快就疼,他放慢步伐,将菜品端到指定餐桌上,“您好先生,您要的鲜虾炖——”

“怎么是你。”鹿屹胳膊撑在餐桌上,目光不耐烦的朝沈金射过去,“你跟踪我?”

沈金顶着审视的目光,头心虚的低下来:“哪有,我只是来吃个饭。”

“那你最好只是来吃个饭。”少年皮肤白皙,眉眼精致,模样没什么攻击性,浑身却透着一股劲劲的帅气,像是街头刚打胜仗的小老大。

坐在沈金对面的男人眼眸泛起了一丝兴致。

鹿屹感受到男人的目光,不客气的回视过去,眼神在对方脸上打量了两秒,手指不自然收紧,而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走进走廊后,他用墙掩着,最后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宽肩窄腰,虽没有站起来,但还是能看出来身材高大。鹿屹能确认自己打得过沈金,却不能保证自己打得过这个男人。

真棘手。

傅霄淡然地看着这一切,待鹿屹从墙边离开后,他才扶着额弯了下唇,一阵好笑。

“看到了吧傅总,这孩子跟个火炮一样。”

“我看挺可爱的。”傅霄呷了一口茶,“也不瘸。”

【作家想说的话:】
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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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能让我在这住一晚吗?

酒店是三班制,鹿屹今天轮早班,下午五点钟就可以下班。

他在更衣室换下工作服,脚步一转又回了前厅,大摇大摆坐到沈金旁边,与傅霄面对面,“直说吧,她欠了你们多少钱。”

沈金一脸懵:“谁?什么钱?”

“没欠你们钱,你们找她干嘛。”鹿屹托脸与对面的傅霄对视,他眸色极,长睫下的眸子黑白分明,里面不带一丝惧意与讨好。

傅霄很少遇到敢这么直愣愣与自己对视的小孩,心里觉得投缘,面上浮现一抹暖意,“我叫傅霄,鹿姗女士曾经是我的母亲,来找你没有恶意,只是想得知一下她的近况。”

不是欠钱一切好说。鹿屹直言:“你来太晚,她刚死了。”

沈金:“别说气话。请你让我们见一下鹿姗女士,我们有事和她谈。”

鹿屹没心情和他们多聊,虽然对面这个叫傅霄的长得还挺赏心悦目,但如果是和鹿姗扯过关系的,他真没兴趣再看一眼。

“骨灰还在家,不信自己去看。”说完他便站起来,看样子是打算离开。

傅霄跟着站起来,“好。”

鹿屹的视角一下子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他偏开头。这男人,长这么高做什么。

一路上,沈金都在期待鹿屹是在说谎。

老板大老远来一趟,如果空手而归,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下了出租车,鹿屹迈着步子走在前面,一开始他走的还算稳当,过会他走快了些,腿脚明显变得不太利索。

“腿受伤了?”傅霄快走一步扶住他。

鹿屹木着脸挣开男人扶住他的那只胳膊,左拐拿钥匙开门,没好气道:“别说没用的,看完赶紧走。”

少年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言,再好的脾气都该有火了。

傅霄瞳色冷下去,“你好像很讨厌我。”

“不然呢,我得喜欢你吗?”

“在血缘上,我是你哥。”

鹿屹推开门,悄无声息翻了个白眼,“你这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爹。”

“她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

鹿屹张了张嘴,想回怼,可话语好像卡在了喉咙里。他伸手指向鹿姗卧室的方向,冷硬着嗓音重复,“看完赶紧走。”

闻言,沈金立马小跑着过去开门。

很不幸,鹿屹没说谎,沈金一眼便看到放在床头的遗像与骨灰盒。

把骨灰放在家里,冷嗖嗖的渗人,更何况那遗像上的照片,黑眼圈,眼窝,活像个重度吸毒犯。

沈金控制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傅霄看了鹿屹一眼,薄唇抿成一条线,转身出了公寓。

沈金紧跟在傅霄后面。

“等下,”鹿屹叫住沈金,放软语调,“之前你给我看的那张照片,能留给我吗。”

傅霄比沈金还先回头,“为什么。”

鹿屹腿不舒服,虚虚地靠在墙上,别扭道:“好看啊。等我买到墓地,我觉得她会更喜欢用那张照片当遗像。”

不知怎的,看到鹿屹这模样,傅霄心里那股郁气瞬间就消了,他几步走回玄关,视线粘在鹿屹脸上,“叫声哥哥就给。”

“你不是说她也是你母亲吗?那她的后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不应该向我提要求。”

傅霄哑然失笑,“叫声哥哥能要你命?”

鹿屹冷哼,“不给算了。”

“给——”真是服了这个小家伙了,傅霄朝沈金摆摆手,沈金立马拿出照片递到傅霄手里。

傅霄垂下视线,“照片给你,墓地的事交给我。”

鹿屹果断拒绝:“我自己可以。”
蒙尔一块墓地不算贵,他存几个月钱就能买,用不着这个人帮忙。

傅霄:“怎么,现在她的后事又成你一个人的责任了?”

“”鹿屹无语,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能让我在这住一晚吗?我明天就要回国,晚上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住这儿?真亏你不嫌弃。”鹿屹表情带着淡淡的嘲讽,“如果你是想问她这些年在蒙尔的事,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

“那你请便。”

【作家想说的话:】
(•́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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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同床共枕/多出来的雌穴/你才没发育好/硬起来居然这么大

傅霄确定留宿鹿家之后,沈金便被赶去了最近的酒店。

他刚坐到酒店床上,便接到傅总发来的消息,上面说让他好好调查一下鹿屹的生长环境,譬如为什么辍学之类的,说的很细,他一条条记下来,打算明天一早就去贫民窟走访一下,了解了解。

鹿姗出轨时,傅霄十岁。

在傅霄记忆里,母亲是个很精致很会生活的女人,她唯一走过的岔路,就是在和父亲的婚姻存续期间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傅霄想不通,哪怕母亲离婚后没能和那个英国华裔修成正果,那也不该混成现在这幅模样,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家里没菜了,”鹿屹从厨房探出头,“晚上就凑合吃点面条吧。”

“都可以,你定。”傅霄已经在酒店吃过晚饭了,饱腹感还在,并不饿,但如果是鹿屹下厨,他不介意再吃一点。

他小时候有很严重的哥哥瘾,无底线的宠着小辈在当时的他看来是再幸福不过的事。可惜父亲离婚后一直没有再娶,他空有一身哥哥瘾,却没个弟弟妹妹让他过过瘾。

长这么大,那幼稚的哥哥瘾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直到今天见了鹿屹,他心口时不时便软乎乎的,属于兄长的责任感在肩上驻足停留。

鹿屹煮了两碗葱油面,卖相很好,傅霄一根都没剩,吃的干干净净。

鹿屹把碗筷放到一边,坐在傅霄对面,“说吧,你想问什么。”

鹿屹很直爽,傅霄便也开门见山,“其实她的事我以后可以慢慢调查,我今天留下来只想问问你,你想跟我回中国吗?”

“咱俩好像不熟吧。”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尽一下身为哥哥的责任,除此之外,回国我也有件事要请你帮忙。”傅霄观察着鹿屹的反应,诚恳道,“我来这里的本意是寻找鹿姗女士,但她已经不在了,所以我想请你代替鹿姗女士去见一下我父亲,他时日不多,我想让他了个心愿。”

鹿姗女士
鹿屹忍不住笑笑,可真够客气的。

“如果你同意,明天我走之后,沈金会留下来帮你办理护照和收拾行李。一切事情你都不用担心,回国之后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学校,让你接受最好的教育,只要你想,鹿姗女士的墓地也可以选在中国,让她落叶归根,你觉得怎么样?”

傅霄仿佛是个天生的说客,提出的一切条件都让鹿屹无法开口拒绝,但天生的不安全感还是让鹿屹保留了一丝理智。

他轻声道:“你找来这儿不容易,我可以跟你去中国见你父亲,一切费用你负担,但是见完我就回来,你不需要承诺我这么多,我知道中国的墓地不便宜。”

“我不缺钱。”

“但我还不起你这情。”鹿屹起身,“事都说完了,你也没必要住这儿了,还不走?”

傅霄一本正经,“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你一大男人,能有什么危险啊,抢劫的看到你这个子都得绕道走。”

“谢谢夸奖,我是打地铺还是睡你的床?”傅霄探头往鹿屹房间看了一眼,“你床挺大的,一起睡吧。”

两个大男人,挤挤没什么,但鹿屹就是不喜欢傅霄这个理所当然的样子。

他去柜子里拿了一床新被子,丢到沙发上,“你打地铺。”

“地上冷。”

鹿屹不以为意,“那就睡沙发上。”

“也冷。”

“你可真娇气。”鹿屹弯腰把被子抱起来,认命的走到卧室,把被子放到床上,两人一人一床被子,“晚上不许乱动,要是把我吵醒,你就穿衣服走人。”

傅霄凑过去,胳膊搭在鹿屹肩膀上,“多谢弟弟。”

鹿屹嫌弃的把傅霄胳膊扒下来,“不要动手动脚。”

“你好冷酷哦。”傅霄从没有哪一刻这么想逗过人。鹿屹这孩子虽然说话不好听,但就是让人觉得好相,哪哪都有趣,傅霄就喜欢这性子。

鹿屹腿受伤,不能碰水,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就出来了。

傅霄晚他一步洗澡,洗完后没穿衣服,裸着身子就走了出来,胯下半硬的庞然大物,随着走动的动作晃晃荡荡。

鹿屹打眼一看差点没被自个口水呛到,他猛的翻身背对傅霄,脸颊滚烫,“你干嘛呢!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傅霄伸着大长腿坐到床沿擦头发,“立马睡觉了,穿什么衣服。”

“那你总得穿个内裤吧!你都露出来了!”

“行礼都在酒店,唯一的内裤刚洗了,你让我去哪再弄个内裤。”傅霄饶有兴趣的回头瞄了眼鹿屹红扑扑的侧脸,笑了,“都是男人,我都没害羞,你害羞什么。”

“谁害羞了!”

“没事,你还小,现在没发育好,以后——”

是男人,就不能容忍有人在自己跟前这么傲!鹿屹翻开被子,冲着傅霄露出自己纯白色的四角内裤,“看好了,你才没发育好,你以为你很雄伟吗,你也不过就比一般人厉害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少年白色内裤下印出一根很明显的玉茎痕迹,确实比一般人大一些,但是傅霄依旧自信,欧美颜色片里的男主比他尺寸大的都少见,更何况鹿屹这么一个青春期的小屁孩。

傅霄上了床,半跪在床上,“脱了仔细比比?”

如果鹿屹是寻常男人,他现在肯定脱了内裤和傅霄一较高下,但他的身体
想到那个多出来的雌穴,鹿屹迅速警惕的捂住内裤,“我才不比,幼稚。”

真有意思,傅霄这辈子都没被人说过“矫气”“幼稚”,今天全被鹿屹给说了。既然这样,那他就幼稚一把给鹿屹看看。

傅霄的手缓缓伸向鹿屹单薄的内裤。

男人饱满肌肉下隐藏的力量是鹿屹一个少年人无法估量的,他不懂自己为什么明明趴着捂住了内裤,却还是能被傅霄轻易的一把扯下来。

他愣在了原地。

傅霄也愣了。  

鹿屹是背对着傅霄的,从傅霄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鹿屹纤瘦的腰线与挺翘的粉臀。

太色气了,根本不像一个男人的身体。

傅霄看得下身隐隐发涨,他不敢再多看,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他迅速将鹿屹翻过身,让鹿屹正面对着自己。

半硬的小鸟颜色粉嫩,龟头和茎身都十分匀称,是个漂亮到可以直接做倒膜的性器,完全不像他的性器那样猩红狰狞。

虽然漂亮,但这样就很明显是个男人的身体了。可是不知为何,傅霄那股火不降反升,没几秒,就彻底硬挺起来,两个性器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几乎碰撞在一起,尺寸相差太大了。

鹿屹没想到傅霄硬起来可以这么大,一时间又是羞耻又是丢人,胳膊用力推开他,拿被子蒙住头,“你大,你大行了吧,睡觉!”

“你还小,还可以长。”傅霄红着脸摸了摸鼻子,下床关灯,再上床后,他躺在床上分外清醒。

鹿屹的床不算软,但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很好闻,他叹气,嗅着这股味道,闭眼等着身下的火慢慢降下去。

鹿屹是个男的,他怎么能对着一个男的硬,尤其是这男的还是他亲弟弟。

这不正常

傅霄手挡在眼睛上,心中思绪百转千回,最终谨慎的得出结论,肯定是因为自己母胎单身,太久没有过性生活才会这样!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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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赤裸着上身/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弟弟”/你别烦我/可爱得人心头发颤
翌日,天还不亮,傅霄就顶着两个黑眼圈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昨天一整夜他都没睡着,前半夜在努力降火,后半夜不信邪,打开某颜色网站看了几部GV,里面各种猛男互淦,冲击性太强,看的他胃里翻涌。

他彻底确认了,自己百分之百不是gay,他接受不了自己对别人的屁股有非分之想,更接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屁股有非分之想。

鹿屹对傅霄的纠结一无所知,一觉睡到自然醒,洗漱后便去酒店打卡上班。

沈金对于办理护照和签证十分熟练,没几天就将全部手续走完,带着鹿屹踏上了前往中国的飞机。

中国北京。

一落地,鹿屹就感受到了这里烈日灼心的温度,像进了蒸笼一样,干巴巴的闷热。

蒙尔从没有这么高的气温,鹿屹很不习惯。

“到家就不热了,家里有空调。”沈金比鹿屹矮一点,小跑着跟在鹿屹后面,“老板会派车来接,车上也不热。”

鹿屹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手中拿着,“我没关系,你不用顾及我。”

沈金这几天一直怪怪的,鹿屹原先觉得他是在献殷勤,可后来一看也不像,他就是单纯的在关心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毫无道理,让鹿屹有些负担感。

他看鹿屹的眼神,就那种充满怜惜和同情的目光,老让鹿屹觉得自己得了绝症,下一秒就会一命呜呼。  

傅霄公司忙,本想亲自来接的,到最后也没能抽出身。来接他们的司机将两人放在了傅家别墅门口,鹿屹没拿多少行李,不用司机帮忙,自己拎着就进去了。

“傅总说让你住主卧旁边那间,我帮你收拾一下东西。”沈金撸袖子就想开始干活。

鹿屹拦住他,“不用,你回家就行。”

“我回家也没事做,我来帮你铺床。”

“这床不需要再铺了。”鹿屹闭了闭眼,忍了忍但还是忍无可忍,“我不管你在蒙尔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我都不需要你可怜我,你正常一点好吗?”

沈金抿住唇,一想到自己在贫民窟打听出来的那些事,他就对眼前这个少年生不起气来,他微笑着,“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金这样,鹿屹心里又升腾起一股歉意,“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

鹿屹听不懂中国俗语,疑惑的看着沈金,“什么刀子嘴?” 在诅咒他嘴上长出刀子?

“就是说你嘴硬心软。”门外传来熟悉的男低音,傅霄西装革履,手边拎着盒糕点,“沈金,效率不错,回头我让财务把奖金打到你卡上。”

沈金眼睛发亮,鞠躬,“谢谢傅总!”

傅霄看了鹿屹一眼,把沈金叫出门外,压低声音询问,“之前交代你的事,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已经发去您邮箱,您注意查看。”

“辛苦了,回去吧。”

鹿屹不理会门外两人的窃窃私语,自己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因为只待几天,他带的东西并不多,很好收拾。

傅霄和沈金说完话,便拎着那盒糕点凑过来,“弟弟,要我帮忙吗?”

“叫我鹿屹。”

傅霄笑着,“弟弟,面包房刚烤好的坚果蛋糕,要不要尝尝?”

“”鹿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发现自己真跟这种人说不通,“你别烦我,什么时候见你爸爸,尽快安排。”

“明天下午过去,今天他刚做完检查,要休息。”傅霄坐到椅子上,“坐这么久飞机累坏了吧,是想先吃饭还是先休息?”

“我困了,想睡觉。”

“好,我工作都理完了,今天全天在家,醒来饿了就敲隔壁的门,那是我的房间。”

鹿屹点头:“谢谢。”

傅霄不常在家吃饭,家里也没雇佣保姆。

鹿屹不吃饭,他就自己订了份外卖,偌大的厨房只有一人用餐。

把鹿屹带回来,除了父亲这个原因之外,他也是有一点小心思的。

鹿屹是一个人,他也是一个人,一起生活,搭个伴,至少不会太孤单,至少不会让他觉得,这世上他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们是这茫茫人海中,唯一和彼此有血缘关系的人。

吃饭时,傅霄点开了沈金发来的邮件。

上面事无巨细写明了鹿屹从出生到现在的诸多经历。

鹿屹九岁时,那个英国华裔,也就是鹿屹的生父,生意失败,抛下妻儿跳楼身亡。鹿姗为躲债,带着九岁的鹿屹从英国搬到蒙尔,然后又为了省房租,住进了蒙尔城南的贫民窟。

住在贫民窟的人鱼龙混杂,鹿姗又是个经不住诱惑的,没过多久她就染上毒瘾,为了一包白粉,陪睡都是常有的事。鹿姗长得漂亮,一开始陪的都是男人,后来也会陪女人,只要能给她钱,她甚至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苟合。

蒙尔没有义务教育,鹿屹最初还上过两年学,后来由于鹿姗吸毒太过疯狂,交不起学费,鹿屹就被迫退了学,和同伴一起去乡下的工厂打黑工,一个月几百块钱工资,全被鹿姗抢去买白粉。

他坎坎坷坷长大,最后目睹鹿姗吸毒过量窒息死在家中,膝盖上的伤,约摸就是那时候受的。

傅霄好像透过这些文字,看到了不久前那个雨夜里跌跌撞撞背着母亲去医院的少年。

知道他过得辛苦,但没想到会这么苦,如果能早些找到他们

傅霄揉着眉心,不管以前如何,从今之后,他要让鹿屹做这世界上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孩子。

鹿屹一觉睡到黄昏时候,他胳膊撑着身体,从柔软的床榻上坐起来。

落地窗前,夕阳西下,整片天空都是金黄色,像夏日田野中的麦浪。

蒙尔的天常是灰蒙蒙的,从没有这样漂亮的天空。哪怕有,他也从没闲心这样望着天空发呆。

“弟弟,醒了吗?”门外,傅霄没有敲门,只是将头靠在门前轻声喊了句。

鹿屹真的很不想应傅霄这句“弟弟”,因为他记忆中所有有关亲情的关系,最后的面目都变得狰狞可怖。

但他还是应了,因为睡懵了。

傅霄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少年赤着上身,头发睡的乱糟糟,奶懵着打哈欠的模样,就像一只还未长出尖锐爪牙的小奶猫,可爱得人心头发颤。

“晚饭好了,起来吃饭。”傅霄走近一点,将椅子上的衣服递到鹿屹手里,“不困了吧?”

鹿屹摇头,伸手套上短袖,“你做的饭吗?”

“看着教程做的,味道还不错。” 

做了糖醋排骨,可乐鸡翅,等等一系列荤菜,其中最满意的就是那道青椒炒虾仁,又嫩又入味,绝了。

鹿屹下楼看着一桌子肉食,“咱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这是你回国的第一顿饭,得吃好一点。”

“多谢。”话刚说完,鹿屹就意识到什么,回头淡淡警告傅霄,“我是蒙尔籍,来中国并不是‘回国’,不要给我洗脑。”

“还有,你的眼睛是被沈金传染了吗?我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你能不能别用这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傅霄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个什么眼神,竟然会明显到被鹿屹察觉,不过他还是纠正,“哥哥不是同情你,是心疼你。”

“不都一样吗?”

“这可太不一样了。”傅霄胳膊搭在鹿屹肩膀上,搂着他往前走,“以后给你解释,先过去吃饭,吃完带你去个好地方。”

鹿屹被稀里糊涂摁在椅子上,脑袋里控制不住的想,什么地方叫好地方?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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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帅和你是个禽兽不冲突!
夜,城郊区,路灯照亮无人的柏油公路。

一辆纯黑色雅马哈摩托以极快的速度在路面疾驰而过。鹿屹坐在摩托后座,肾上腺素飙升,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忘记了一切烦恼,彻底放松下来。

没有男人不喜欢速度,至少在此刻,鹿屹爱的要疯了。

“傅霄!你车技不错啊!”鹿屹搂紧男人的腰,笑着高呼,

“请叫我秋名山车神!”

鹿屹:“”

摩托车一路开出市区,又上了山,待车在山上的停稳,鹿屹下车摘下头盔,才发现这是个野营的地方。

年轻男女在干净的平地上支起帐篷,烧烤的孜然味溢满鼻尖。

傅霄把头盔放好,“原地等着,别乱跑,我去买个帐篷。”

“买两个。”

傅霄穿了一身黑色机车服,结实的长腿凸显出来,整个人没有穿西装时候的压迫感,反而一股酷帅气息扑面而来。他看着鹿屹,不太满意道:“怎么防我像防贼,我这么帅,又不会对一个小孩图谋不轨。”

“你逻辑有问题,你帅和你是个禽兽不冲突。”鹿屹仰头望着漫天星,低声说,“更何况我也很帅。”

不愧是和他打一个娘胎出来的,傅霄可算见识到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自恋。

傅霄离开后,鹿屹坐到了草地上,望着天空发呆。

“小哥哥,可以加个QQ吗?”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女生,拿着最新款的智能机,看起来和鹿屹年纪一般大。

鹿屹偏头:“什么是QQ。”

女生紧张的拿着手机调出绿色app的界面,“微信也行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鹿屹一脸茫然,“嗯?”

看鹿屹这个反应,女生嘴巴撇了撇,眼里立马闪出晶莹的泪光。

鹿屹心里一慌,同时也有些莫名其妙的,“你怎么了?”

女生拿手抹掉眼泪,却控制不住呜咽,“不愿意加算了,为什么要侮辱我”

远的傅霄:“”
这才离开多大一会,鹿屹就被人瞧上了,真够招人的。

刚想抬步去帮鹿屹解释,傅霄就看到鹿屹很利索的从草地上站起来,在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女生。

“抱歉,我是蒙尔人,没听过你说的那些,不是在侮辱你。”鹿屹抿唇,“你可以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等我注册了,会加你的。”  

女生接过纸巾,破涕为笑。她在便签纸上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看着鹿屹好好的将便签纸放进兜里才放心离开。

傅霄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不太舒服,凶巴巴的提着帐篷走过去,拽住鹿屹的胳膊,“走了。”

鹿屹被拽的一个踉跄,不耐烦的回看过去,“你干嘛。”

看女生就那个眼神,看自己亲哥就这个眼神。傅霄把帐篷递到他手里,“大男子汉,自己拿着。”

鹿屹蹙眉:“怎么就一个。”

“来太晚,就剩一个了。”傅霄太善变,鹿屹还没走两步,他就又把帐篷从鹿屹手里接过来,提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叹气,“哥哥告诉你,早恋不好。”

“哪不好。”

还反问?!
傅霄周身气压变低,冷飕飕道:“你还真想早恋?”

“大哥,我只是在接你话茬。”鹿屹头大,这里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傅霄买的是双人帐篷,荧光嫩粉色,在一众暗色帐篷中,十分显目。

独自将帐篷搭好后,傅霄又去拿了防潮垫和被子,还顺便买了几瓶饮料和零食带回来。

虽然如此,他脸色还是不好看。

“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给我。”

鹿屹掏出来,攥在手里,“干嘛?”

“没收。”傅霄目光里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威严。

鹿屹看穿了他的想法,当着他的面将纸条撕碎,“我没想加,我后天就回蒙尔了,没必要。”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万一她回去后一直等你加她,你不会愧疚吗?”

鹿屹没想这么远,一时间被他说的沉默了,“那该怎么办?”

“跟我出去逛一圈。”傅霄拉着鹿屹站起来,“牵着我的手,头靠我肩上。”

虽然这个动作两个男人做很恶心,但鹿屹还是鬼使神差照做了。

两个大男人动作这么亲密,一出去果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包括刚刚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女孩。

她旁边的女生兴奋捂嘴,“我去,又是gay啊。”

少女眨巴着眼睛,眼底缓缓弥漫上一层雾气,“我怎么每都看上gay”

“你这神奇的体质,真绝了。以后我结婚一定先让你看看我老公,免得我当同妻,哈哈哈哈!”

少女瞬间哭笑不得,两个女孩打闹在一起,脆耳的笑声像银铃一般。

这边。

鹿屹头靠在傅霄肩上,一开始觉得很奇怪,靠了会又突然觉得还挺舒服的。他抬眸,视线落在傅霄锋利的侧脸上,“没看出来,你这个人还挺温柔。”

“我一直很温柔。”

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鹿屹切了一声,松开他,转身往帐篷的方向走,“不早了,睡觉。”

“你睡了一下午,还困吗?”傅霄跟在鹿屹身后,“小孩就是觉多。”

鹿屹认真纠正他,“不是小孩,我还有一年零一个月就成年了。”

“那也是小孩。”

“”

傅霄笑笑:“好了,我今天带你来,除了让你放松放松,还有就是想请你帮忙办一件事。”

“你说,如果我能办到的话。”

“我父亲他这些年一直念着鹿姗女士,我希望你明天见他的时候,可以说些谎话,别直白的将她已经去世的事告诉我父亲,可以吗?”

鹿屹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傅霄总是可以在不经意的时候让人感受到他的细心。

鹿屹根本不忍拒绝。

夜里,傅霄刚进入梦乡,就被熟睡的鹿屹一脚踹醒。

命根子痛的要命,傅霄在被子上打了两个滚才缓过来。

这小家伙,睡前非不和他一头睡,分开睡还踹他蛋,气人。

傅霄掀起被子,躺到鹿屹的方向,整个人从后面搂住鹿屹的身体,将鹿屹完全禁锢住。

这样睡觉的话,小家伙应该就老实了。

少年的身体白净细腻,明明很瘦,抱起来却完全不硌,也不知道

等等!想什么呢!!

傅霄指甲嵌入掌心,用疼痛强行止住脑海中浮想联翩的危险念头。

日下午,市医院。

病床上的傅齐头发白,目光温柔的看着面前与前夫人模样相似的孩子。

“你母亲不来,是不愿意见我吗?”

“她”鹿屹想到傅霄事先交代过的那些话,薄唇抿成一条线,“她是想来的,但觉得对不起您,不敢来见您。”

“不敢来见我”傅齐叹息一声,眸中尽是柔情,“我已是风烛残年,她怕我什么?她啊,她不来也好,她来了见到我这模样,再嫌弃我。”

一口气说太多话,身体承受不住,他费劲的喘息一声,接着说:“我还是要给她留一个好印象,你说是吧?”

鹿屹苦笑,只觉得造化弄人。

鹿姗是一步错,步步错。

鹿屹眼眶泛酸,“我回去一定告诉她,您还是那么帅。”

傅齐的手抬起来,在鹿屹头上抚摸一下,“你和你母亲一样嘴甜,讨人喜欢。”  

鹿屹在病房里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其中傅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看着他的眼睛发呆。

他的眉眼实在与鹿姗太过相似了,要不是眼神大不相同,傅齐都要以为这是鹿姗来了。

冗长的安静后,傅齐沙哑的声音响起,“孩子,去吧,莫陪我了。”

鹿屹也说不出再多话,乖乖站起来与傅老先生告别。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傅齐混浊的眼眶中,眼泪在其中打转。

恍恍惚惚这一生,像一场梦。
【作家想说的话:】
我疯啦,到底啥时候吃肉啊!!!!
这绝对是我写过吃肉最慢的一篇文!!!

等老父亲领了盒饭,就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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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你就是喜欢男人,想养成一个长期炮友,想让我当你的性伴侣!

傅齐病逝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早饭时传进鹿屹耳中的,司机特意开车来接他去殡仪馆。

一下车,鹿屹就看到傅霄独自坐在殡仪馆外面的石椅上,初升的太阳被建筑遮挡,没能照到傅霄的身体。

鹿屹小跑着过去。

他兜里备着纸巾,还以为傅霄会哭,走近才发现,傅霄只是眼神有些疲惫,并没哭。

鹿姗那么对他,他在鹿姗离世时尚且流了几滴泪,傅霄的父亲这么温柔,傅霄不哭,必然忍得很辛苦。

鹿屹坐到傅霄旁边,把纸巾递过去,“你还好吧?”

傅霄靠在椅背上,声音沙哑,“没事,我就是有点空落落的。”

昨天他在医院守了一整夜。

他知道父亲会离开,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真正到那一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接受不了。这是他前二十七年的人生里,最重要的人。

“你可以哭,”鹿屹僵硬的安慰他,“别忍着。”

“不想哭。”傅霄朝着鹿屹靠过去,胳膊环住鹿屹的腰,头斜靠在他肩上。

少年肩膀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靠上去略显单薄,腰也不盈一握,可傅霄此时就像找到了依靠,闭眼在他怀里汲取着温暖。

鹿屹起了恻隐之心,没有将傅霄推开,反而回抱住对方,轻轻拍着男人结实的背。

“别回蒙尔了,好不好。”傅霄突然开口。

“我要回去”说到底,他和傅霄也不过才结识几天而已,没有多么厚的感情。傅霄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傅霄,为了傅霄留在中国,对于鹿屹而言太冒险了。

傅霄更加用力的抱紧他,仿佛只要他不同意,傅霄整个人就会垮下去,“我是你哥哥,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不好吗?我能给你最好的生活。”

“那我能为你做什么。”

“好好待在我身边,做我弟弟。”

鹿屹直言:“我做不到。”

鹿屹的回答傅霄早有预料,他松开鹿屹,从石凳上坐起来,“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可以考虑考虑再答复我。”

“血缘也就那么回事,看不见摸不着。”鹿屹仰头看着傅霄,“你对亲情的执念是不是有点太了。”

傅霄眯了眯眼,伸手捏住鹿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凑近他,“鹿屹,你嘴是真的欠。”

少年唇瓣很薄,颜色偏淡,唇珠居在上唇正中间,唇角精致,很适合被狠狠压着吮吻。

傅霄盯久了,鬼使神差压上去,两片柔软的唇相贴,他毫不客气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鹿屹唇上一痛,嘴里立马传出血腥的铁锈味。

“你”鹿屹瞪大眼睛,捂着嘴往后退。

片刻后,傅霄可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转身落荒而逃。

“这人!”鹿屹脸部涌上潮红,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从这天开始,一直到傅齐的葬礼完毕,鹿屹都没再见过傅霄一面。

他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傅霄那里,傅霄不露面,不让他回国,他拿傅霄任何办法都没有。

鹿屹从镜中看着唇上的伤痕,脑海中不可自控的回忆起前几日傅霄在殡仪馆外面那个吻。

傅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傅霄喜欢男人?

喜欢男人也不能这么轻浮!

卧室的门被敲响,鹿屹从卫生间出来,木着脸开门。

果不其然,又是沈金。

“饭我给你放楼下了,正热乎着,快下来吃。”

“谢谢。”鹿屹带上门,和他一起下楼,“傅老先生的葬礼昨天不是结束了吗,傅霄他怎么还不回来。”

沈金心虚,“这几天傅总一直在忙葬礼的事,公司好多事他都搁置了,这会儿正在公司忙呢,估计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鹿屹:“他不回来,我的护照可以回来吗?”

“这个你还是等傅总回来自己跟他提吧,你吃饭吧,我先走啦!”沈金说着就要溜。

鹿屹拽住他,“你现在给傅霄打电话,我要和他谈谈。我用我手机打,他不接。”

沈金拒绝,但拒绝无效。

鹿屹抢过他的手机,直接拨通了傅霄的号码。

电话那头,傅霄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开口时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这时候打电话干什么,你去给小屹送饭了吗。”

鹿屹蹙眉,“你感冒了?”前几天傅霄声音就沙哑,殡仪馆又阴凉,他还在想会不会感冒,果然感冒了。

傅霄听到鹿屹的声音,赶紧坐起来,捂住听筒清了清嗓子,“没事,小感冒,打个点滴就好了。”

“去医院了吗?”

“在医院,点滴快打完了,不用担心。”好几天没听到鹿屹的声音,傅霄着实有点想念,他想着反正感冒都被发现了,不如多说几句话,结果那边就咔一下把电话给挂了。

小没良心的。

鹿屹把电话递给沈金,“瞒什么瞒,一个小感冒,好像我很在乎他一样。”

沈金把手机装兜里,好奇的问:“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喜欢傅总,为什么?我换过几工作,你知道的,员工都会讨厌老板,但傅总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把企业做这么大,还完全不压榨员工的老板。我们都很喜欢傅总,他人品没的说。”

“我没说不喜欢他,”鹿屹径直走到客厅,坐在玄关椅上换鞋,“只不过对我来说亲情是负担,从前我妈是我的负担,现在我不想成为傅霄的负担。”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沈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你知道傅总有多少钱吗?你哪怕是个赌鬼都成不了他的负担。”

鹿屹摇头,“不止是钱的问题。”

“那还能有什么问题?”

他自小在贫民窟长大,什么烂事都见过,性格里不知道遗传了多少鹿姗的劣性。傅霄一时喜欢他,拿他当弟弟,可万一傅霄哪天了解了他的本性

虽然想这么多很矫情,但他不敢赌。

鹿屹笑了笑,不置可否,转移话题道:“劳烦,送我去医院,我去看看傅霄。”

鹿屹到医院的时候,傅霄刚起了针。

见鹿屹过来了,傅霄病恹恹的脸色终于有了几分光彩,他翘起嘴角,“低估你了,你还算有点良心。”

鹿屹回身关门,“你误会了,我没良心。我来只想问问你那天为什么亲我。”

傅霄没想到鹿屹会这么直白的提起来这件事,他瞬间蔫了,“咱俩差十一岁,哥哥亲弟弟,很正常”

“正常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到底为什么亲我,为什么非要把我留在中国。”鹿屹步态从容的靠近他,“今天我突然想通了,我觉得你就是喜欢男人,想养成一个长期炮友,想让我当你的性伴侣,而不是什么弟弟。”

性伴侣??

抹黑,赤裸裸的抹黑!

傅霄接触到鹿屹戏谑的视线,将身体微微放躺,稳着自己的慌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你还有清白?”鹿屹抱着手,“既然你说我污蔑你,那你就向我证明我说的是假的。”

傅霄仰起头,“怎么证明。”

“还我护照,买机票让我回蒙尔。”

鹿屹算盘打的啪啪响,可惜傅霄商场沉浮多年,什么激将法没见过,压根不上套。

傅霄笑了笑:“我突然觉得,我确实对你有意思。一年五百万,你愿意做我的性伴侣吗?”

鹿屹脸黑了。

傅霄继续笑:“你不愿意,所以我们还是纯洁的兄弟关系。”

鹿屹咽不下这口气,“谁说我不愿意,我愿意!”

“霸气。”傅霄竖起大拇指,“这样你就不用回蒙尔了,乖乖待在中国做我的性伴侣吧,宝贝~”

鹿屹被反将一军,原地愣住,绕着绕着怎么把自己绕里面去了。

这人真他**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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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毫无节奏的肉体碰撞/子穴开苞/沉甸甸的鸡巴/横冲直撞进骚穴

性伴侣的这个说法,只持续了一个月,便在两人的生活中彻底烟消云散。

鹿屹留在北京,被傅霄送进了一所普通高中。

他没基础,又是高一快结束的时候入的学,傅霄给他找家教补习,他努力了好久才勉强跟上学校的课程,成绩十分不理想。

傅霄并没对他寄予太大希望,但他不是喜欢混日子的人。

寒假暑假他都在学,起早贪黑。

他很聪明,高二一整年,成绩都在稳步提升,到高二下学年的期末考试,他成绩直接起飞,飞跃进了年级前二百,班级前十。

没有什么比意外之喜更能让人愉悦,傅霄参加家长会感觉特有面子。

停车场里。傅霄坐在驾驶座,翻来覆去地看着鹿屹的期末成绩单,欣慰道,“考得不错,允许你提一个小要求,哥哥满足你。”

“没什么要求,你给我的够多了。”鹿屹这一年多长高不少,稳稳过了18大关,整个人没那么纤弱了,更有酷哥的感觉。虽然在傅霄看来,鹿屹依旧是个小孩。

“那你就挑一个我没有给你的。”傅霄想了想,“正好,你十八岁生日快到了,成人礼我送你一辆车怎么样?”

“不要,没空考驾照。”

傅霄拿成绩单挡住半张脸,“你好冷酷。”

鹿屹被逗笑了,“行啦,回家吧,现在我真没什么想要的,想到再告诉你。”

这一年多,两人相的就像普通兄弟,但鹿屹无论如何都忘不了那个吻,睡前常常思索傅霄当时的动机,思索久了,他就会去在意傅霄的一些举动。

他不敢细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暑假没过几天就是鹿屹十八岁生日,傅霄特意推了工作,系上围裙,给鹿屹做了碗热腾腾的长寿面。

面条还是手擀的,可谓是用心至极。

头一有人这么给鹿屹过生日,鹿屹心里暖乎乎的,在傅霄期待的注视下,将一整碗面条吃了个干净。

“你肚子还有剩余吗,烤箱里还有个小蛋糕,要不要尝尝?”

鹿屹惊讶,“你会的东西不少啊。”

傅霄挺直腰杆,“是啊,给你过生日,我不得用心再用心吗,免得你整天给我甩脸子。”

“我什么时候给你甩脸子了,是你自己脑补太多。”  

傅霄哼了声,往厨房的方向走,边走边说:“吃完这个,我们去看电影。”

“哪部?”

“哪部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和我一起去看。”

鹿屹唇角绷直,傅霄总是喜欢说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让人理解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事实上,傅霄自己也没懂。在心里,他是想把鹿屹当弟弟疼爱的,可身体上一的反应都在告诉他,他对鹿屹心思不纯。

他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想让鹿屹察觉他的心思,又不敢让鹿屹察觉他的心思,更不敢让鹿屹知道他那些坦坦荡荡说出来的话,其实都是蓄谋已久的故意为之。

傅霄带鹿屹去了市里一家颇为出名的网红私人影院。

他提前联系过这边的工作人员,说要在这边过生日,让他们简单布置一下。

一进门,鹿屹就看到地上那堆摆成心形的玫瑰瓣,接着一个大大的[Happy birthday]映入眼帘。

鹿屹犹豫的走进去,他第一来这种地方,没想到除了沙发,还会有张大床,床上立着led灯,上面写着[52]。

鹿屹:“”

后面晚一步进来的傅霄:“”

“哇。”鹿屹木着脸捧场,“真漂亮。”

傅霄哐的一下关上门,绕过鹿屹走到床边,将床上的52搬下去,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床上道:“好看吗,我觉得一般。坐下吧,想看什么电影自己放。”

“有一部电影挺火的。”鹿屹设置投屏,瞟向傅霄的眼神里夹杂着打量,“不过讲的是同性爱情,你介意吗?”

傅霄神色正常,“不介意,虽然我不是,但陪你看看也没什么。”

“那就好。”

沙发离荧幕太近,鹿屹看的眼睛疼,电影开始没几分钟他就转移阵地,半躺去床上。

原本就在床上的傅霄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靠了靠,好久没和鹿屹同床共枕,忽然这么一下,还有点不习惯。

包间很暗,傅霄趁着黑暗,悄悄瞄向鹿屹侧颜。

少年眼睛偏圆,眼珠黑白分明,干净的眉眼没有任何杂质。傅霄看了不过两秒,心中便化成一片温池。

鹿屹余光捕捉到傅霄的视线,轻咳一声,更加用力地盯紧荧幕。

如果这时灯光亮起,傅霄就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鹿屹微薄的耳垂红的好似染过血。

一场电影,两人都心不在焉。

电影进行到中途,两位主角久别重逢,激烈的吻在一起,他们接吻时唇部的口水声通过音响传到两人耳中,鹿屹率先垂下眸子,指尖收紧。

电影里,两位主角干柴烈火,居然在车站随便找了个死角就做起那档子事,毫无节奏的肉体碰撞,比之前更加黏糊的声音像洗脑一样在耳边循环,不绝于耳。

“你故意的。”傅霄翻身压住鹿屹,声音隐忍。

鹿屹瞳孔晃动,“我不知道,我之前看的是删减版”

“这电影不好看。”

鹿屹胳膊被傅霄禁锢着,男人强大的气场压迫着周围的一切,鹿屹被迫昂头与他对视,“所以呢。”

傅霄努力让自己做到平淡无波,低声道:“所以你在期待什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鹿屹喉结滚动。  

“你硬了。”

这句话就像个导火索。

“你不也是?”鹿屹气恼,红着眼睛,用尽全力翻身将傅霄压在身下,“我真的受够你了!”

鹿屹低头,简单粗暴的吻住傅霄下唇。

少年吻技青涩,偏偏还是个主动型,牙齿与嘴唇碰撞在一起,一个吻又痛又痒。

傅霄一股狂喜迎头而上,顾不得唇上的痛,只庆幸自己赌赢了。

在不能保证鹿屹对他有意思的情况下,他不敢轻举妄动,但现在似乎可以了。

傅霄托住鹿屹的后脑勺,逐渐加这个吻。

舌尖与舌尖相互轻舔,傅霄长到这么大,头一尝到这么柔软的东西。

一吻结束,鹿屹气喘吁吁的坐起来,嘴唇被吮到微肿,头发也被揉乱了,整个人透着股诱人的香甜。他昂起头,眸子向下看,“不推开我,你什么意思。”

“对你有意思的意思。”

鹿屹:“不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吗。”

“现在又有了。”

“我就知道你故意的。骗子!怂货!”鹿屹话说的狠,身体倒是诚实,歇了会重新趴回了傅霄身上,脸埋在傅霄颈窝,嗅了一口。

这一下直接搞的傅霄蠢蠢欲动,肉茎涨得厉害,鼓鼓囊囊藏在裤裆中非常不得劲。

鹿屹正是精力充沛到可以日天日地日空气的年纪,他手沿着傅霄的腰往下摸,单手解开傅霄腰部碍事的皮带,拉开拉链,将傅霄沉甸甸的肉茎缓慢攥进手心。

他给自己打气,他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看到傅霄裸体都会扭扭捏捏的孩子了,他成年了,可以做这些事了。

柔软的掌心扶着鸡巴往下撸,鹿屹甚至可以透过皮肉,摸到傅霄肉茎上面凸起的青筋。

“不行,你你还是自己来吧。”鹿屹脸热,飞快收回手,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脸皮。

傅霄坐起来,利索的脱掉身上全部衣服,脱掉自己的还不够,他还半强迫的把鹿屹身上的也脱了。

鹿屹死死扯着身上最后一条内裤,“什么都可以,这个真不行。”

“嫌这里太草率?那我们回家做。”

“不行。”鹿屹摇头,“我还没准备好。”

“不用准备,躺着就好。”傅霄淫虫上脑,根本不听人说话,满眼都是鹿屹瓷白的肉体。他想搞鹿屹,特别想。从前忍着也就罢了,现在既然两情相悦,有什么不能做的。

鹿屹屁股一凉,内裤彻底被扯下来。

傅霄将他推倒在床上,饿狼似的压着他吻。

鹿屹双腿中插入傅霄的腿,根本合不拢,他胸膛起伏,手指扣紧傅霄的手臂,“你不知道要扩张吗,直接做会受伤。”

傅霄还真忘了这事,他手往下摸,本想去捏鹿屹的蛋蛋,替鹿屹抚慰一下,结果手刚伸下去,就触碰到一手湿滑。

鹿屹绝望的闭上眼。

被发现了。

沉默在房中蔓延。

良久后,傅霄又将手探过去,指腹顺着淫水插进那个狭窄的穴口。

“好可惜”傅霄勾起手指,按摩着他阴道中的G点。

鹿屹抬眸,眼尾泛红,“可惜?”

“可惜我没有两根小兄弟,只能先独宠一下这一朵小了。”傅霄抽出手指,挺直身体扶住自己的鸡巴,龟头小心翼翼靠近穴口,放轻力气,轻轻往里插进。

鹿屹没想到自己身体上这么大一个缺陷,居然能这么轻易就被傅霄忽略过去,他躺在床上,情绪得到缓和。

小穴很窄,龟头只进入半个,剩下的傅霄顶了半天都没顶进去。

鹿屹被顶的难受,“傅霄,你技术好差。”

“我还没进去你就知道我技术差了。”一个奔三的男,是经不起质疑的。

傅霄收紧力气,小腹用力,猛的往里一插,肉茎顶开紧闭的阴道,整根鸡巴横冲直撞进那湿紧的穴。

刹那间,鹿屹痛的想骂娘,“你这技术,早知道应该我在上面”

“脐橙也痛,长痛不如短痛。”

“谁跟你脐橙!”

【作家想说的话:】
刚写完,更晚了,这个算昨天的更新,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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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内射小骚逼/被操射/高潮迭起/对准淫穴极速肏干/张开腿被哥哥插入

穴中的软肉湿得好似刚刚浸过水,又湿又滑,径将肉茎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紧的连空气都进不去。

傅霄单身二十九年,唯一解决性需求的方式就是手冲,连个飞机杯都没用过,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他屏住呼吸,趴在鹿屹身上用极小的幅度偷偷抽送了一下,龟头顶住软肉,那一瞬间从小腹迸发出来的快感几乎让他全身肌肉都兴奋起来,健壮的身躯微微颤抖。

鹿屹闭着眼睛低语一声,“想动就动。”

“还疼吗?”

“好多了。”鹿屹手心出汗,他不太习惯这样被占有的姿势。下面的小穴,他自己都没有主动碰过几,非常敏感,现在却被傅霄撑开插入,从里到外要了个遍。他远比表面看起来要紧张。

傅霄将肉茎往外抽出一半,接着腰部用力,将肉茎噗的一下插回去,身体重复着动作,缓慢耸动起来。

傅霄一开始动作青涩,不得要领,抽送了十几下后才找到合适的姿势,手掌轻轻扶住鹿屹的腰,不让他被自己的动作带着跑。

硕大的龟头在阴道中肆意搅动,鹿屹指尖攥紧床单,在最初的疼痛与不适过去后,他被插入的地方开始传出酥麻的舒爽,穴里水流的越来越多。

他强忍着呻吟,却忍不住身体自动给出的反应。

傅霄俯身下去,嘴唇附在他耳边吹风,“你好紧”

电影荧幕变黑,两位主角进了没开灯的房子里翻云覆雨。

整个包间唯一的灯光不亮了,伸手不见五指,鹿屹看不到傅霄,也就没那么羞臊,抿着唇没搭话。

身体上的接触因为黑暗而更加敏感,傅霄粗重的喘息声就像天然的催情剂,不经意间就将鹿屹带动,两个人拥在一起,力度都像是要把对方揉进骨子里。

“唔”肉茎一个顶,鹿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脚趾蜷缩。

傅霄眼睛一亮,他爱死了鹿屹这样的反应,肉茎一时间变得更硬。他吻住鹿屹的耳垂,舌尖挑逗,腰部故意用力朝前顶了顶,等鸡巴全根没入进去,龟头摩擦着阴道的子宫颈。

鹿屹被操的身体颤栗,眼尾湿润中带着一抹魅色。

影院的床质量一般,两人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响,随着傅霄越来越迅猛的速度,鹿屹不由分神出去担心这床会不会被他俩搞塌。

“轻点”鹿屹小声提醒。

傅霄以为鹿屹是在求饶,心里邪邪一笑,非但不放轻力度,还越发加重了。

男人喷洒出的热气洒在耳廓,鹿屹扭开脖子躲避着傅霄的吻,脸色羞的绯红,“傅霄,你够了”

傅霄追逐着他,轻啄了一口他的唇,“不够。”

忍了两年没碰他,这一会能亲又能抱还能操,傅霄自然怎么折腾都不嫌够。

“亲我一口。”傅霄逗他。

鹿屹瞬间感觉自己成了个被调戏的小姑娘。

为了夺回主动权,他吸一口气,手臂抬上去,摁着傅霄的后脑勺,印上一个充满进攻性的吻,柔软的唇相贴着,舌尖相互追逐。

傅霄挺动着肉茎在穴中噗呲噗呲的肏干,粗壮的茎身充满存在感,鹿屹强忍着呻吟声,把全部力气都用在这个吻上。

被“强吻”之后,傅霄满意极了,直起腰,抬高鹿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对准淫穴极速操干,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娇嫩的阴户,声音急促,赤裸的身体燥热滚烫。

“嗯嗯唔”鹿屹眼尾泛红,呻吟声彻底忍不住了。

听到鹿屹压抑的呻吟,傅霄眸底隐隐兴奋,猛的将肉茎抽出来,胳膊抱起鹿屹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双膝跪在床上。

小屄失去了给予他无限快感的大肉棒,饥渴的快速收缩着,淫水滴滴答答从淫穴流出来,香甜的气息在房中蔓延。

傅霄被撩的鸡巴梆硬,再扶着肉棒“噗呲”一声一挺而入。

鹿屹腰细臀翘,屁股撅起来挨操的时候,后穴一片春色挡也挡不住。傅霄吞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在上面轻轻点摁起来。

傅霄一摁,鹿屹就敏感的夹紧臀部,阴道也跟着收紧,就像个奇妙的开关,这极度的可控制感爽的傅霄头皮发麻。

鹿屹分开神来回手打傅霄,“你玩够了没”

“玩不够。”傅霄勾着唇,一把抓住鹿屹的胳膊,又拉过他另一条胳膊,像赶马车的马夫扯着两条缰绳,噗呲噗呲的在穴中抽插。

鹿屹两条胳膊都在傅霄手里,屁股也和傅霄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没办法支撑平衡,脸整个埋进被子里,随着傅霄操他的频率,身体往前不停耸动。

但同时,背对傅霄也让他少了些羞耻感,他不再压抑自己,轻声呻吟起来。

哥哥用猩红狰狞的大鸡巴撑开弟弟隐蔽粉嫩的穴。

他们生于同一人怀中,本该兄友弟恭,谁知却是哥撑弟穴。

“哈啊嗯慢点不要”充血的核微微变硬,前端未被触碰的玉茎在前列腺不停被顶撞的时候猛的射出一道白光,精液直直喷射在床单上。

撸都没撸一下,居然直接被操射了。

鹿屹羞臊的闭了闭眼,他早知道双性人身体敏感,但没想到会这么敏感。

傅霄松开鹿屹的胳膊,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他的身体,被傅霄触碰到的地方皆像被电了一下,他身体一阵阵颤栗。

“不行我好像呜”鹿屹缩起胳膊,穴中涌上一股强烈的尿意。他从来不用那里尿尿,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快高潮了。

空间闷热,傅霄额头渗出汗来,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狠狠顶在鹿屹屁股上,“怎么了。”

“我”鹿屹夹了夹腿,说不出口。

傅霄以为他是累了,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乖,这就射了。”

傅霄九一浅的动作着,速度极快,没有刻意忍着不射。鹿屹初食禁果,禁不住这么激烈的操干,还没等傅霄射出来,他就忍不住颤抖着身体登上高潮顶峰。

穴中的水蓦地增多,甬道一缩一紧的夹紧鸡巴,傅霄每操一下都会带出来几滴鹿屹阴道中刚分泌出来的蜜水。

“不要不要动了嗯啊”鹿屹刚到达高潮的身子根本禁不住这么大鸡巴肏干,他求饶的往前爬,鸡巴顺利从穴中滑出来一半。

傅霄跪着往前挪了挪,摁着他将鸡巴重新插回最,“乖了,我不动。”

鹿屹闭着眼睛点头,跪在床上喘息。

好舒服,浑身筋骨都好似被舒张开了,心脏急促有力的跳个不停。

过了会,他缓好了,扭头示意傅霄可以继续动。

在傅霄的角度,他看到少年额角发丝湿漉漉的,用泛着水光的眼睛看向自己,像是明目张胆的挑逗。

噗呲噗呲的水声再响起,这一,许久都没停。

男人像饿狼碰到食物一样摁着少年猛操。

“傅霄不嗯啊啊”

“太快了呜我哈啊”

傅霄抚摸他的臀,几百下肏干后,想射的欲望愈发强烈。

傅霄往后退了一些,想趁着射之前将鸡巴拔出来,谁知鹿屹浑身又是一颤,居然直接到了第二高潮。

傅霄不舍得撤出来了,紧紧拥着鹿屹的身体耸动腰部,鸡巴涨大一瞬,傅霄粗喘着将那股存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脑全射进少年稚嫩的阴道中。

白浊与蜜水混合成一团,鸡巴插在其中,湿热无比。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先不更啦,后天考科一,我去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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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浓稠的精液裹着透明色蜜水从阴道中流出来。

昏暗的私人影院,一点微光照亮床榻上一小块地方。

两人还在交合着,少年稚嫩紧致的小穴持续收缩,将穴中肉茎包裹的严严实实,男人趴在他身上,射过后快感还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涌来。

“你该拔出去了,我想回家洗澡”鹿屹闭着眼睛,虚弱的推了推傅霄。

傅霄根本不舍得拔出来,无赖地趴在他身上,“电影还没看,看会再走。”

“已经演完了。”

“再放一个。”

“可是我想洗澡。”鹿屹回头去看傅霄,他眼睛圆,眼尾上挑,平时没什么攻击力,但有时候眼神一变,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不开心。

因此,他还没开始说什么,傅霄就麻溜的撑着胳膊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肉茎“啵”的一声离开肉穴之中,浓稠的精液裹着透明色蜜水从阴道中流出来。

鹿屹羞耻的夹了夹腿。

傅霄跪坐在旁边,“我错了,别生气,咱们这就回家洗澡。”

鹿屹侧身躺着,手撑在脸侧,唇角扬起,“我没生气,就吓吓你,你胆子好小。”

傅霄啧了一声,不认同道:“什么胆子小,我是在乎你,怕你一生气跑蒙尔去了,我岂不是很亏,咱俩做都做了。”

“要亏也是我亏吧。”

“你夺走了我的男之身。”

“那咱俩扯平了。”

“扯不平,你的男之身只有十八年,而我的有二十九年。十八年的女儿红和二十九年的女儿红哪个值钱?”傅霄一本正经,“这叫亲兄弟,明算账。”

鹿屹合理怀疑傅霄刚才射的不是精子,而是脑子。

暑假转眼过去一半。

这半个暑假,鹿屹几乎每天都上辅导班和网课,都没什么时间好好和傅霄亲热亲热。

上期末考试他是超常发挥,如果按照正常水平考试,他应该是在年级四百名左右。他不想开学考的时候被打回原形,更不想让傅霄误会他因为谈恋爱就开始松懈学习。

虽然没有正式挑明关系,但两人对一些事早已心照不宣,默契的保持着一周一的做爱频率,不过因为间隔的时间太久,傅霄憋得慌,所以每做爱都很疯狂,不弄到天亮不罢休。

鹿屹在蒙尔的朋友不多,唯一一个算得上朋友的就是一起在酒店打过工的蓝毛。

蓝毛原名蓝黎,比鹿屹大一岁,没家人,没亲戚,从小吃百家饭长大,小时候过得不比鹿屹好多少。

蓝黎前几天给鹿屹打了电话,说蒙尔的贫民窟要被政府拆了重建,许多人都被分配了新房子,他不想在蒙尔待了,早早就把房子卖了,打算来中国发展。

蒙尔的物价比中国低,房价更是比中国低,他卖掉一栋房子可能只够在中国生活两年。不过蓝黎勤奋,中文还好,鹿屹并不担心他在中国生活不下去。

夜,傅霄搂着鹿屹躺在床上。

“我觉得你这个朋友对你有意思。”傅霄指尖放在鹿屹挺立的乳头上,轻轻揉捏,“不然他为什么背井离乡的来中国发展,你觉得这说得过去吗?”

鹿屹上了一天课,困得睁不开眼,伸手扒拉开傅霄不老实的手指,侧身背对他躺着,“你想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男人。”

“我不管,他来了你必须和他保持距离。”

“哦。”鹿屹闭着眼睛笑了笑,“你这是吃醋吗?怎么这么小心眼。”

“如果我有个青梅竹马的朋友,他大老远跨国跑来找我,还要定居在这里,你不吃醋?我这不是小心眼,我这是身为你男朋友正常的反应。”

鹿屹被那句“男朋友”弄的困意全无,心头泛起甜丝丝的味道,他翻身回去,正对着傅霄道:“他真不是来找我的,沈金这两年一直和他有联系,阿黎前几天还问过我沈金的事,说什么沈金出事了吗,怎么突然不理他了。”

傅霄:“他俩怎么会认识。”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就算阿黎喜欢男人,他喜欢的人也不会是我,小心眼。”

“你说谁小心眼呢,嗯?”傅霄把手伸到被窝里,在鹿屹肚子上轻挠。

鹿屹怕痒,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蜷缩着身体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小心眼!”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啦,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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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看来你哥把你养的不错。

蓝黎是在两天后到的北京,行李不多,和两年前一样还是一头蓝毛。

“看来你哥把你养的不错嘛,长高不少。”蓝黎胳膊搭在鹿屹肩膀上,两人一前一后往停车位的方向走。

鹿屹笑着,“这么久没见,我要一点没长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蓝黎拉着行李箱,眼神在周围飘来飘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他问鹿屹:“就你一个人来接我?”

“难不成还给你搞个车队吗。”鹿屹走到车旁打开后备箱,将蓝黎的行李放进去,“回去你先住我那儿,别住酒店了,北京的酒店都贵,你那些钱留着租房子。”

“嗷。”驾驶座的位置没人,蓝黎坐上车后便问,“你又不会开车,没个司机吗?”

“有有有,沈金跟我一块来的,给你买饭去了。”鹿屹坐在副驾驶,回头看蓝黎,“我还没问你,你电话里怎么一直沈金沈金的,你俩怎么认识的,跟我说说。”

闻言,蓝黎喜滋滋一笑,嘴上没个把门的,一说起来没完没了。

鹿屹侧耳细听,准确在一堆废话中提取到了重要信息。

原来当初傅霄回国后有让沈金向邻居们调查过他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怪不得傅霄什么都不问他,他还以为傅霄不在意,没想到是因为早就调查清楚了。

沈金就是那时候和蓝黎认识的,沈金觉得蓝黎长得不错,就推荐蓝黎去做油管博主,蓝黎没兴趣,但两人就此加上好友,这两年虽没见过面,但一直用社交软件聊天。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蓝黎说要来中国之后,沈金就对蓝黎冷淡了起来,蓝黎摸不着头脑,这才打电话去问的鹿屹。

鹿屹不知道沈金怎么想的,他更想知道傅霄怎么想的。他自以为瞒的很好的那些过去,原来傅霄早就知道了,傅霄是怎么看他的

“屹屹,你怎么了?”蓝黎往前探了探头,鹿屹脸色有点不对劲。

鹿屹恍过神,勉强的勾起一抹笑容,“没事,就是空调有点冷。”

蓝黎不疑有他。

正午的太阳很毒,沈金穿着一套和上见面时特别相似的灰色西装,提着一大份汉堡套餐坐进驾驶座。

蓝黎个子高,但没傅霄那么健壮,身形还是有些少年感,他像只大哈巴狗一样凑过去,咧着嘴对沈金笑:“沈哥,好久不见。”

沈金冷淡地瞥了蓝黎一眼,把手中汉堡袋丢到他腿上,“趁热吃。”

“里面有冰可乐吗?”鹿屹回头,“我有点热。”

“你不刚还说你冷吗。”蓝黎嘟囔一句,在汉堡袋子里翻了翻,没找到冰可乐,只找到一瓶常温矿泉水。

“喝饮料对身体不好。”沈金放缓声音,侧头对鹿屹道,“而且你胃不好,傅总不让你喝冰水,要不我把空调调低点?”

需要这么关心屹屹吗
蓝黎吃味的看着沈金,嘴巴不开心的撅起来,沈哥对自己这个态度,对屹屹却那么温柔

蓝黎的眼睛在鹿屹与沈金之间打量片刻,越打量越觉得不对劲,这不就是小说里写的年上斯文受与年下小狼狗攻吗?

这俩人该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可鹿屹打小也不像gay啊!

【作家想说的话:】
我好短小!
我大伯母今天有事,把小堂弟寄存我家了,乱的我一天没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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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这不是一件值得你哭的事。

夜晚,傅宅。

傅霄揉着眉心从一辆黑色suv上下来,公司拓展的新业务到了收尾期,他已经连着加了好几天班,今天做完最后一点事,终于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了。

他现在特想抱着鹿屹好好睡一觉。

推门回到卧室,床上空荡荡的,本该躺在床上的少年没了影子,傅霄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转身去走廊。

他敲了敲鹿屹的房门。

鹿屹穿着睡衣将门打开一条缝,黑发湿漉漉的,明显刚洗完澡。

“今天怎么不睡我那了。”傅霄问。

“我朋友来了,被他看到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傅霄叹了口气,将鹿屹从门里扯出来,“我们总不会把这件事瞒一辈子。”

鹿屹后退一步,垂着眼皮:“可是我今天想自己睡。”    

傅霄看了鹿屹一眼,心里不知为何忽地闪过一丝惊慌,他弯下腰,手撑在腿上,从下往上与鹿屹对视,柔声问道:“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鹿屹别过头,鼻尖泛酸,“我就是有点累,你先去睡吧。”

鹿屹心里乱的很,他不清楚自己这莫名情绪的来源,只想暂时离傅霄远一点。

傅霄对鹿屹一向没有架子,他放低姿态,“到底怎么了,和哥哥说说。”

傅霄的声音太温柔,鹿屹指甲攥进掌心,努力过后还是败下阵来,抿唇指了指旁边,“去你房间。”

一进卧室,鹿屹就踮起脚尖在傅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少年浑身都是青柠味沐浴露的香气,青涩地吮吸着傅霄的唇。

傅霄搂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往床的方向带。

鹿屹被压到床上,睡衣系带被男人略带急切的扯开,真丝布料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衬得皮肤雪白。

在一声声暧昧的呼吸中,鹿屹闭上眼睛,嗓音沙哑的开口,“两年前,你为什么要让沈金调查我的事。”

傅霄停下亲吻的动作,指尖轻捏着鹿屹耳垂,“你那个朋友说的?”

“你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完全可以亲自问我。”鹿屹眼尾泛红,说着说着话嗓中竟带上了哭腔,“为什么要向他们打听我。”

“那时候我们不熟,你不会告诉我。”

“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你还打听,你很不礼貌。”

傅霄将他圈入怀中,“是我的错。”

鹿屹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眼泪濡湿眼睛,他抬手将眼泪抹去,“我不是在怪你,我我就是生气,我不想让你知道那些事情。”

鹿屹攥紧掌心,这瞬间,他忽然想通了自己这一下午到底在介意什么。

鹿姗吸毒和卖淫的事,他从没有在傅霄面前提起过,以前是懒得提,后来是想瞒住。

本以为瞒的天衣无缝,可忽然有人告诉他,傅霄早就知道了鹿姗的事。

他怕傅霄有心联想,将他那日在私人影院的行为曲解成另一重意思。他在那种环境下长大,说不定傅霄心里也觉得他那天大胆的行为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骨子里随了鹿姗。

傅霄沉沉的盯着鹿屹,他比鹿屹大了十一岁,怎么会看不懂鹿屹在想什么。

“这不是一件值得你哭的事。”傅霄怜惜地揉着鹿屹柔软的黑发。

“哭还有值不值得吗。”鹿屹扯过枕头蒙在脸上,抽噎着低吼,“我想哭就哭。”

“好好好,哭吧,注意鼻涕别沾枕头上了啊,今天还得睡。”

鹿屹撑着胳膊坐起来,啪的一下丢开枕头,泪眼婆娑的瞪着傅霄,倔强中带着一丝委屈,“你怎么这样啊”

“认识两年了,还是头一见你这么哭。”傅霄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

很多人哭起来都比平时要丑,鹿屹是个例外。

少年一张脸上最出彩的地方是眼睛,平常时候眼尾上挑,像只倔强的小狐狸,上床的时候又像勾魂的鬼魅,现在哭起来吧,眼睛红红的,眼眸比平时还要亮,像只无害的小白兔。

傅霄看着他,昧着良心嘴欠道:“哭的真丑。”

鹿屹愣了一秒,眼泪又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原先哭是因为伤心,现在哭纯粹是被傅霄气的。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傅霄就故意说些别的话惹鹿屹生气,故意让鹿屹哭,也不哄,等鹿屹发泄完情绪,哭的差不多了,傅霄才一把将他拥进怀里,轻声道:“如果你是因为我侵犯你的隐私而生气,那我跟你道歉,以恋人的身份。”

鹿屹低着头,“不是因为这个”

“你怕我知道鹿姗的事,看不起你?”

鹿屹抿着唇没说话。

“你就一点都不信任我?”傅霄捏着鹿屹湿哒哒的腮帮子,“因为这点事,哭成这个丑样子。”

“这对我来说不是小事。”

“鹿姗也是我母亲。她做过什么,和我没有关系,和你自然也没有关系。”傅霄看着鹿屹,“你很好,我知道。”  

“她在英国的时候对我很好,我爸爸对我也很好,可后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了,开始变得很陌生。”鹿屹擅长隐忍,几乎从不像别人吐露心声,可傅霄有种魔力,一的让他去放下戒备,不由自主的靠近过去。

鹿屹眼角蓄着泪水,“我就是很怕你也因为一些事,变得像他们那样讨厌我。”

“喜欢你还来不及,没空讨厌你,把心放肚子里。”傅霄指尖端住鹿屹的下巴,将那张白净精致的小脸挑起,低头亲了亲,“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哥哥说,哭解决不了问题。”

“本来也不是为了解决问题才哭的,几滴水而已,咱们不要给它们赋予太重的使命了。”

傅霄天生很擅长转移话题,短短一小会儿,鹿屹的注意力就从“鹿姗”转移到了“哭”这个话题上。

傅霄得逞的扬起唇角,“小家伙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这是事实,反正以后不要拦着我哭。”

“我不拦你,下你再哭的时候,我就跟你一块哭,看谁哭的声音大。”

“谁要比这个”鹿屹破涕为笑,“你真的快三十了吗?我感觉你才十三。”

“十三岁有这么大的吗?”

傅霄没有具体说是什么‘大’,但鹿屹一下就联想到了某个私密的地方,他面红耳赤的推开傅霄,“不早了,你快洗澡去。”

“得嘞!”傅霄撑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手指利索的解开衬衫扣子,将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精壮的身躯裸露出来,八块腹肌格外夺目。

鹿屹口干舌燥,不动神色的移开视线。

“一起洗。”傅霄弯腰捞过鹿屹的腿弯,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来,“还没在浴室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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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开苞菊穴/撅起屁股被哥哥狠狠肏干/龟头一下下顶撞着他的前列腺/体外射精

浴室里,少年扶着墙壁,男人手指上沾着润滑剂,在他后穴的位置轻轻按压。

白蒙蒙的水汽遮住鹿屹的视线,他屏住呼吸,轻轻夹住傅霄往菊穴里捅进来的那根手指,还有另一根手指还在穴口轻顶着,跃跃欲试着准备进来。

他想过他和傅霄有一天会用后面做,可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挺怕的。

第一用前面做的时候就很痛,用后面肯定会更痛,他身体放松不下来,变得很僵硬。

傅霄察觉到了鹿屹的不自然,他虽对这朵小觊觎许久了,却不想鹿屹刚哭完再难受,“不舒服?很难受的话我们就不弄后面了。”

后面的菊穴从未被入过,插进一根手指已经夹得很紧了,搞的傅霄都舍不得再插入第二根,生怕把鹿屹弄伤了。

“也没有很难受”鹿屹咬着唇扣了扣瓷砖缝隙,耳根泛红,“就是有点不适应。”

看着少年羞臊的模样,傅霄狭长的眼睛弯了弯,“那我继续了。”

食指沿着菊穴的褶皱往里插入,等插入的差不多了,傅霄便微微旋转手指,试探着顶入最后一根无名指,穴口的粉色褶皱被手指慢慢撑平。

过程很顺利,和鹿屹的格外配合脱不开关系。

扩张好肉穴之后,傅霄急不可耐便提枪上阵,他胯下那根沉甸甸的肉茎早就硬得暴起青筋,一副狰狞急需疏解的模样,再不插进去,他都怕自己会硬到爆炸。

之前开苞过穴,这傅霄也有了经验,双手掰开鹿屹的屁股,龟头一寸一寸往里挺入,直到半根肉茎全部插入,他才停下来让鹿屹适应这尺寸。

鹿屹额头抵在墙上,眉心微蹙。

菊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好胀,异物感特别强。

鹿屹略带怨念,他以为成不了纯1,但至少能混个互攻,没想到成了个纯。

子菊穴特别紧,傅霄被夹得上头,额头显出青筋,粗硬的肉茎在里面缓慢耸动起来,每操一下都是极致的快感,菊穴里面的嫩肉没有穴那么湿,但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滋味一点不比前面弱,傅霄才抽送了十几下就觉得自己快要射了,酥麻的快感弄的他全身发烫。

洒开着,但两人身上都没淋到水,空气中全是湿漉漉的水汽,傅霄掰过鹿屹的小脸,一边操他的小雏菊,一边吮吸他粉软的唇。

两人接吻接的难舍难分,发出啧啧的水声,时间久了鹿屹脖子有些累,分开时,唇与唇之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在暖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的。

龟头一下下顶撞着他的前列腺,鹿屹对这种感觉很陌生,操穴时的快感和这个完全不一样,菊穴好像和他的玉茎连着,傅霄每操一下,鹿屹的玉茎就更硬一些。

玉茎硬了,身体却软下去,穴口也被开拓的松软起来。

鹿屹微微弯腰,没有被触碰的穴很是空虚,分泌的淫水沿着腿根滴滴答答流到瓷砖上。

傅霄看在眼里,手在前面沿着鹿屹的小腹直接伸下去,用指肚揉弄着鹿屹小小的阴蒂。

圆乎乎的小阴蒂被傅霄摁扁,傅霄左右晃动着拨弄它。

一瞬间的快感冲破理智,鹿屹颤栗着夹紧双腿,控制不住淫叫出声,“嗯啊不不行”

傅霄不听,又玩弄了好一会才收回手,他握上鹿屹紧致的纤腰,胯下生风,噗呲噗呲的肏干着。

鹿屹的臀本就挺翘,现在刻意半撅起来,更是十分圆润,粉粉嫩嫩的,像两颗香甜的水蜜桃。

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两人此刻的模样,傅霄皮肤是正常肤色,鹿屹比他要白两个度,身材又精致,暖色灯光一照,就跟个男版芭比娃娃一样。

芭比娃娃撅着屁股被男人狠狠的干,菊褶皱被撑到极致,仿佛再多一分就要被撕裂了,穴口边缘还有润滑剂被不停摩擦而产生的白沫。

他索求快感,为迎合男人的动作而摇晃起屁股,鸡巴插得更,几乎每一下都能狠狠顶到他敏感的前列腺上。

少年淫荡的模样渐入男人眼底。

傅霄呼吸急促,被鹿屹撩拨的欲罢不能。

“你还从没叫过我哥哥。”傅霄凑近他的耳朵,随着呼吸频率,带着热气的气息喷洒在鹿屹耳廓。

鹿屹耳尖动了一下,眼神迷蒙的望向侧边的镜子。

傅霄也看过去,两人在镜中对视。

鹿屹小声,“你对这个真的很有执念”

鹿屹不好意思叫,傅霄就狠狠往里顶了一下,龟头触碰到骚穴最,鹿屹爽的差点没翻起白眼。

他咬着牙,“哥哥哥”

傅霄暗爽,“宝,顺便把老公也叫了吧。”

闻言鹿屹立马移开目光,任凭傅霄怎么干他,他都闷头承受,没有一点要叫的意思。

也不是不愿意叫,就是太羞耻了,他现在还做不到全然没有包袱的靠近傅霄。

傅霄不开心,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生气了。”

鹿屹缩了缩脖子,“过段时间过段时间会叫。”

鹿屹骨子里还是比较内敛的人,没人教他怎样表达爱,他也不会撒娇,遇到事了,只会一本正经的承诺些东西,然后努力去实现它。

傅霄就吃这一套。

从见鹿屹的第一面,他就对鹿屹有一种很悸动的感觉。

眼缘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他们这辈子注定死死绑在一起。

傅霄发了狠的在鹿屹身上耕耘,两年前的他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惦记一个男人的屁股。

“嗯嗯啊”

鹿屹大腿根部的软肉抖动着,前列腺高潮迭起,穴菊穴都在猛然收缩的同时,他那未被触碰的玉茎也在一瞬间射出白色精液,全部喷涌到面前的瓷砖上,浓稠的液体沿着瓷砖往下滑,滑出一道长长的白色竖线。

“啊啊好舒服到到了嗯啊”

傅霄动作没停,红着眼继续肏干,快要射之前他猛的将肉茎拔出来,手握到鸡巴上快速撸动,憋了许久的白浊在马眼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射在鹿屹屁股上。

鹿屹浑身颤栗着,菊穴像个喂不饱的小嘴一样不停收缩。

原来用后面也可以这么舒服。

结束后,傅霄搂着鹿屹冲了个澡,冲澡的时候淫欲上头,没忍住又摁着鹿屹后入了一发,刚刚开拓过的肉穴很是松软,傅霄很轻易就插了进去。

鹿屹被搞得浑身酸软无力,横着进了浴室又横着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再写一个肉就完结啦,大家想看什么play?

蓝金的故事留在番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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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我知道你喜欢鹿屹,但他现在和傅总生活的很开心,你不必突然来插一脚。”

傅霄早就说要带鹿屹去隔壁市的避暑山庄玩几天,一直没空,这正好项目结束可以休息了,他便让沈金帮忙定了机票,中午就出发。

刚好鹿屹的朋友也在这儿,他尽地主之谊,把蓝黎的机票也顺带买了。

毕竟朋友刚来,鹿屹把人家抛下自己去玩也说不过去。

“把沈金也带上吧。”鹿屹抱着抱枕半躺在沙发上,眼睛放空的盯着傅霄敲键盘的手,“反正你们公司休假,让他去玩几天呗。”

傅霄挑了挑眉,“你现在和他关系不错啊,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一个恋人一个朋友,这完全没有可比性,鹿屹无奈的说:“他人很好。”

“那我不带他。”傅霄理直气壮,“带蓝黎一个就够电灯泡了,还带俩,我不。”

“”

话虽这么说,但最后傅霄还是把沈金带上了,原因无他,鹿屹说如果带上沈金,蓝黎就不会一直在他们跟前晃荡,他们会有更多的二人世界时间。

傅霄一想,有道理!让沈金来吸引一下蓝黎那小子的注意力也不错。

避暑山庄是真避暑,杨树叶被风吹的哗哗作响,明明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这里却凉爽的像秋天一般,比室内的空调舒服很多。

傅霄包了一个复式小别墅,院子不大,但里面有个很漂亮的藤条凉亭,棋桌就摆在那下面。

凉亭边还有个小菜园,这园子应该是有专人打理的,里面小番茄长得非常不错。

鹿屹放好行礼后,便迫不及待去院子里摘了一个尝尝,他从小就爱吃番茄,觉得番茄酸酸甜甜的,不过他还从没吃过自己摘的番茄,新鲜的很。

“洗洗再吃,小心农药。”傅霄坐在凉亭的软凳上淡淡提醒他。

鹿屹伸手戳了戳菜园旁边的小木牌,上面写着:【有机蔬菜,请放心食用。】

没多大会,沈金也放好行礼从屋里出来了,一头蓝毛的蓝黎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像只求关注的小狗狗。

鹿屹知道蓝黎对沈金的心思,但见蓝黎表现的这么明显,他还是一脸的不忍看,拿着小番茄坐到傅霄旁边,“还好你没这么傻。”

“这是夸奖吗?”

鹿屹往傅霄嘴里塞了个小番茄,“不用谢。”

“谁谢你了,没洗就往我嘴里塞。”傅霄一边嫌弃一边将嘴里的西红柿嚼烂咽下去,“还挺甜。”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傅霄为他鼓掌,“你赢了。”

那边,蓝黎的眼神像是定在了鹿屹身上,嘶他怎么觉得屹屹和他哥哥之间的氛围这么奇怪,一点也不像兄弟,反而像恋人

不不不,肯定是错觉。

沈金发现蓝黎虽然跟在自己后面,但眼神一直落在鹿屹身上,金丝镜片下,他本来有些软化了的情绪又恢复成原状,冷若冰霜。

蓝黎对此毫无察觉。

蓝黎这个人性子直,不太会绕圈子,而且瞒不住事,喜欢沈金一直没告白已经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瞒的最久的一件事了,他看着鹿屹和傅霄的互动,一直蠢蠢欲动。

终于在临近饭点的时候,蓝黎找到机会把鹿屹拉到一边,“你到底是喜欢你哥还是喜欢沈金?”

鹿屹满脸问号,今天怎么回事,傅霄也问他这个问题,蓝黎也问他这个问题。

“说话啊,”蓝黎催促他,“你选一个就够了,不许三心二意伤害我的沈哥。”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就三心二意伤害你的沈哥了。”

“一边吊着沈哥,一边和你哥亲亲我我,我说错了吗。”

“?”鹿屹满脸问号。

客厅里,沈金和傅霄坐在沙发上,目光一同盯着不远紧闭的卧室门,鹿屹和蓝黎进去四分钟了,还没有出来。

这俩人搞什么。

傅霄在脑海里脑补了一万字鹿屹偷摸出轨的场景,狠的牙痒痒,实在坐不住了,起身去敲门。

还没等敲响,门就被鹿屹从里面打开。

鹿屹衣服整洁,表情淡定,头发也没乱,和进去的时候没差别,傅霄放下心,鹿屹应该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走,带你去吃好吃的。”傅霄一把搂过鹿屹,带他出了门。

这里餐厅很多,凭借房卡可以免费用餐,鹿屹喜欢吃东北菜,傅霄带他去了这里的东北餐馆。

蓝黎还没从沈金刚刚说的话里缓过神来,沈金进房间来喊他的时候,他还愣愣的,一副失了神的模样。

沈金吸一口气,伸脚轻轻踢了下蓝黎小腿,“愣着干嘛,吃饭去。”

“屹屹说”蓝黎捂着脸,猛的扑回床上,打了三四个滚,哈哈大笑,“屹屹说他喜欢他哥!他喜欢他哥!!”

沈金抿唇,这傻小子是伤心过度疯了吗?

鹿屹和傅总的事他作为贴身助理看的很清楚,两人别别扭扭了很久,最近才算说开。他之前憋不住和蓝黎隐晦的提了一嘴,没想到蓝黎没过两天就跟他说要来中国生活,那副急切的样子,来中国肯定有什么原因,沈金猜测是因为鹿屹。

沈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他理都不想理蓝黎,但他还是强忍着心底的酸涩提醒道:“我知道你喜欢鹿屹,但他和傅总现在生活的很开心,你不必突然来插一脚。”

蓝黎蓦地停下大笑:“哈?”

“我去吃饭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沈金转头就走。 

蓝黎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小跑着追到门口,扯着沈金的胳膊,“不是,沈哥你等等!喜欢鹿屹的不是你吗?”

“哈?”

【作家想说的话:】
我想了想,还是把蓝金写正文里吧,懒得开番外了,也没多大篇幅(5555我他喵好懒啊!!!下篇文我要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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