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宝鉴》作者:Catpiss 1V1
原创 / 男男 / 其他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家族
搞小妈,搞各种类型的双性小妈
会慈篇(比儿子还小十来岁的小妈)
和老公用远程跳蛋翻车被继子抓到
宁筏洲三十五岁那年,他老子给他弄回来一个十九岁的继母。
继母是个男的,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打扮么得像个刚上大学的小男生。宁筏洲打听了几耳朵,确实是个刚上大学的小男生。
宁筏洲知道世界上有种病叫恋老癖,有的年轻人专爱找白头发的老头老太谈恋爱,觉得白头发和老人臭都很性感。宁筏洲的老子宁积鸿有他时跟这个小男生一样大,但已经搞出过好几条人命,宁筏洲是最后一个,他亲妈在怀的时候躲起来了,没让宁积鸿找到。
宁积鸿很是风流,有儿子之后也不加收敛。宁筏洲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性格有些老成,奶奶身体不好,怕自己的纨绔儿子老无所依,早早开始培养孙子经营家业。
如今宁筏洲已过而立,离过一婚,他老子依然忠贞地爱迷恋着许多二十岁的小美人。只是从前都是玩个把月就换,这竟然还把情人娶进了家门。
明媒正娶,宁积鸿没结过婚,那是端端正正的正妻,已经入了族谱——宁积鸿最会耍无赖,族老们被他赖怕了,没有太过反对。
宁筏洲借口出差,没参加他们的婚礼,出差回家之后,佣人偷偷告诉他,宁积鸿卧室的垃圾桶里有万艾可。老头子快六十了,自己拿命不当命,宁筏洲记得奶奶临终时令他照顾好老爹,思索再三,趁着宁积鸿早上就去沙龙打牌,找上了过门三个月的小继母。
“我爸他什么做派你也知道,这些年身体早掏空了。”吃早饭的时候,宁筏洲有意无意地提点小继母,“我是当儿子,没道理干涉他的私生活,他既然把你娶进来,你也得尽当主母的责任,已经吃大把的药了,其他的药就不要让他吃了。”
小继母叫沈会慈,挺秀气的名字,人也长得秀气,让老头喂得肥嘟嘟的,规规矩矩坐在旁边小口嚼着溏心蛋,圆脸蛋兔子似的一鼔一鼔,一听这话脸就红了,低着头好半天才“嗯”的答应一声。
晚上宁积鸿回来,宁筏洲就听见沈会慈央着他吃降压药和脑心舒,主卧的动静果真就清净了几晚上。
宁筏洲是放心了,沈会慈就日子就苦了。宁积鸿听了小妻子的撒娇劝告,自己也知道不是从前那个能通宵大战的年纪了,可淫性难改,鸡巴歇了几天,变着样的拿性玩具弄沈会慈。
沈会慈是个双性的身子,跟宁积鸿快一年了,早就让丈夫调教得贪欲纵骚,一天不让鸡巴插,骨头缝都往外冒骚水。宁积鸿家大业大,狐朋狗友也多,除了操逼操屁眼,还爱打牌赌马倒腾天珠,宁积鸿不回来的时候,他只好在房间里靠自慰过日子。
没过几天,宁积鸿有个西藏的朋友说寻到了极品天珠,卖主不让拍照片,也不让带走,只好叫他坐飞机亲自去看,临行前舍不得沈会慈,好好干他一晚上,直干得沈会慈小逼烂软,合都合不拢,早上宁积鸿抱着眼睛都睁不开的沈会慈摸逼,摸得沈会慈哭哭哼哼尿在床上,合不拢的逼让塞进来一个椭圆的跳蛋,宁积鸿狠狠咬了他奶子两口,让他自己回来前不许取出来,沈会慈抽泣着答应,他才下楼坐车走了。

宁积鸿走的半天,刚下飞机就远程遥控跳蛋闹沈会慈。
宁家老太太去了之后,佣人们也都遣走了。一是那父子俩白天都不在家,二是宁筏洲不需要佣人,只有三五个是伺候宁积鸿的。宁积鸿一走,把佣人都带走了。
家里没人,宁筏洲又出差去了,沈会慈正睡醒了去拿外卖,隔着铁艺大门去拿门口置物架上的纸袋时,逼里一阵狂跳,震得他手一滑把塑料袋掉在地上,塑料袋里的汤水都撒了,气得沈会慈给宁积鸿发微信骂人。
宁积鸿好一阵哄,给他转了个五万二,说给他赔罪。沈会慈看着手机上的数字就笑了,反正也没有人,他也不掩饰,跟宁积鸿结婚还能图什么,不就是图宁积鸿有钱又糊涂。不过宁积鸿倒是对他真是疼爱,不但钱上大方,还带他去领了证,沈会慈本以为户口本上宁积鸿那一页起码得是个八婚,没想到竟然干干净净,让沈会慈很是感动。
宁积鸿什么都很好,不过要是能再年轻个三十岁,那就更好了,何必还需要冒着老公死在自己身上的险做爱。沈会慈给自己叫了份豪华早餐,上面吃下面流水地用完早饭,回去睡回笼觉。睡醒了又吃零嘴,看电影,宁积鸿谈价钱去了,半天都没有遥控,沈会慈独得好不快活。
看完电视有点渴了,他走到厨房开冰箱去拿水喝,刚扭开盖子体内一阵狂震,玻璃瓶掉在地上,没碎,就是泼了摔在地上的沈会慈一身的水。家里没人,他只穿了睡衣和内裤,冰水泼在衣襟上凉得他打哆嗦,蜷着双腿抽搐。档位开到最高,想爬都爬不起来,他趴在地上撅高发抖的屁股,逼肉都被震得发麻。
跳蛋上有压感装置,取出来宁积鸿手机上就能立马看见,他怕回来让宁积鸿按着抽逼,也不敢取出来,只好捂着逼蜷成一团。
宁筏洲在车库停了车,走进电梯。他本来是为了避嫌出差的,目的地大暴雨,飞机取消了。原本家里就住他和宁积鸿,现在多了个沈会慈,他已经买了套房子准备搬出去住。
电梯门开了,客厅里放着电影尾幕,被屏风隔断开的饭厅里传来让人脸红的动静。宁筏洲喉头一紧,皱了眉,他老子有时也带人回来,一般这时他就乘电梯直接回二楼。可转念一想,宁积鸿下飞机时给自己报了平安,哪儿在家里?家里不只有那个沈会慈吗?
老头刚走就把情夫带家里来了,还在饭厅里胡闹。宁筏洲快步走进饭厅,一个人也没有,冰箱门开着,浑身湿透的沈会慈趴在地上,屁股不知廉耻地撅得老高,浅色内裤中间顶起一块色的锥。
沈会慈听到脚步声,吓得想逃。手脚按在水上扑通又滑倒了,羞耻得捂住脸。宁筏洲沉着脸走近了,眼神冷冷地研究沈会慈内裤里的是什么东西。
他抬起小腿轻踢开沈会慈一条腿,前面也顶着,已经射了一滩,一股精液味儿冒出来。宁筏洲拧起眉屈起指节挡了挡鼻端,看见沈会慈后面顶出的内裤布料震出了点虚影,沉默片刻,他冷声问:“站的起来吗?”
沈会慈浑身一抖,捂脸啜泣着摇摇头,胸上打湿的真丝突出两个红点。
宁筏洲唇角拧了拧,单膝蹲下,抽出手帕蒙在沈会慈内裤上,捏住顶出的橡胶线往外抽。内裤有弹性,手指一滑被抽出半截的跳蛋又被布料勒回去。宁筏洲抿住唇角,隔着手帕拨开沈会慈裆部的内裤布料,沈会慈咬住手背哽咽地更大声,被震得烂熟的逼又麻又软,跳蛋被拽出去时,逼里红的黏膜也被带出去,彻底拽出来时,一大股水喷在沈会慈手指和裤脚上。
“你……”宁筏洲并不惊讶沈会慈有个逼,他老子跟他炫耀过,小继母有个逼,但是自己是不会跟小继母生孩子的,儿子和情人他还是分的清的,叫宁筏洲放心别为难小继母。
沈会慈让高潮弄废了,捂住脸的手软软地滑下去,细细长长的挑风眼儿睁开一线,又蠢又可怜地望着比自己还大十来岁的继子。
宁筏洲也冷着脸看他,喉头一滚,觉得他那眼神真是骚得不像话,不像小继母了,像个天真的狐狸精,勾引已婚老师的坏学生。他没说话,也没问,双臂分别捞起沈会慈的腋下和膝弯把沈会慈抱起来。沈会慈又怕又羞,抱着双手闭紧眼把头埋下去,想了想,他又一把抓住宁筏洲的衣服,用又哑又抖的嗓子小声哀求:“你……你别告诉他……”
宁筏洲装听不懂:“告诉谁?”
沈会慈的声音含上哭腔,:“你爸爸……”
“我别告诉他什么?”
沈会慈浑身的抖都一紧,把脸埋到宁筏洲胸前,一边哭一边说:“别告诉他你看见了……求你了……求求你了……”
宁筏洲没回答,抱着他走上楼梯,上了好几阶才“嗯”了一声。沈会慈年纪小,人也挺小一团,却是真重,让他老子喂得好,膝盖附近的大腿都全是又软又肥的肉,两条般腿像剐了皮的羊蹄子。宁筏洲觉得自己像抱了只四脚朝天的小羊,手上都是汗,他把沈会慈往胸口颠了颠。
沈会慈吓得揪紧他的衣服,翁翁的鼻腔里猛地抽一声,以为他是故意的,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很厌恶自己,又委屈又窘迫地抽泣起来。
踢开主卧的门,宁筏洲把沈会慈放在床上,沈会慈一沾床就自己滚下去,背过身嘤嘤地哭。
哭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脚步离去,他抹抹脸扭过脑袋去看,他抱着自己的胳膊扭过脸,被一直站在床上的宁筏洲掐住下巴压进床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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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会慈让身形比自己大得多的继子压进床单里,细细长长的挑凤眼儿都惊得睁大了。宁筏洲瞧他,眼睛红成一片,撅着嘴,口腔里的嫩肉是红的,只比他的阴唇浅一号,他也忘了反抗,一副活该被欺负的蠢样子,不知道自己那个一向喜欢大胸圆屁股的美艳妖精的老子是怎么看上他这细眉细眼的蠢兔子的。
“老头子一走就耐不住了?”宁筏洲是个沉稳守礼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沈会慈,忽然就想说些又脏又坏的话羞辱他,看他发窘,把他再弄哭一回,反正沈会慈之前也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本性,“离了男人的鸡巴,你逼里就发痒,是吧?”
沈会慈听了这话,本来就哭红了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连着脖子耳朵也统统发粉色。他也不会争辩,也不敢争辩,只好委屈地哭。宁筏洲看他嘴一瘪,咬着下唇眼泪滚下来,嘴巴里呜呜发出哭声。
“不许哭——”宁筏洲是他老子的纯种,性格虽然稳健些,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沈会慈胆子小,立马收了声,咬着嘴唇哽咽,抽得直发抖。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被继子抓住了把柄,为了不让丈夫发现,他得忍受住羞辱,也许宁筏洲骂完他,消了气,就把这事揭过去了。
宁筏洲继续羞辱他:“跳蛋操得你爽吗?”
沈会慈咽了咽嗓子里因哭泣产生的肿块,很老实地摇摇头。
“逼还痒吗?”宁筏洲盯着他问。
沈会慈脸又一红,被震麻的逼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只不过毕竟不是真货,差点意思。
“问你话呢?”宁筏洲的手隔着内裤握在他胯下,整个手掌捏住阴阜用力攥紧,他没什么毛,那里很光滑,湿漉漉的,“逼里还痒吗?想不想被鸡巴操?”
沈会慈吓得皱紧脸,紧闭着眼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宁筏洲压在他身上望着他皱紧的小圆脸,看了一阵,捏起他的下巴亲他。沈会慈不敢张嘴,被掐着腮用力一捏,不肯张也张开了,宁筏洲的舌头钻进来搅他的舌头,不同于宁积鸿嘴里那股用什么盖不住的腐朽味道,宁筏洲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他和他爸爸长得有些像,是理想中那个年轻了三十岁的丈夫虚影。
沈会慈让宁筏洲亲得浑身发热,不自觉摆着腰拿逼去蹭宁筏洲的手。宁筏洲拽掉他的内裤,摸那个已经被他老子玩熟的逼,里面又热又软,两根手指能轻轻松松塞进去。宁筏洲两根手指埋在他逼里,掌根覆着他的阴唇阴蒂猛地摇动起来,沈会慈爽得两腿乱蹬,阴道一阵一阵地缩紧,一下一下地用内壁紧攥宁筏洲的两根手指。
宁筏洲的手指一抽出来他就潮吹了,他张着嘴大腿根直抖,一边抖一边尿,水多得像一条下雨时的坡。宁筏洲想起自己出差的目的地今天大暴雨,就像现在的小继母一样,张着腿下暴雨。
“有那么爽吗?”宁筏洲甩了甩手上的水,啪一声抽在沈会慈的逼上,沈会慈啊的叫一声,徐徐续续的尿流猛地飙高了,溅在宁筏洲的西裤上,“这么想被插?”
沈会慈臊得又想捂脸,被宁筏洲掐住两只手,宁筏洲用另一只手扒开他的阴唇,三根手指分别摁在阴蒂和两侧的褶皱滑动,沈会慈被震了一天,敏感得要死,只觉得下面要爽废了,哭得直咳嗽。
宁筏洲把他拉起来拍拍背,沈会慈咳嗽完,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宁筏洲,大哭道:“你滚——你滚——呜呜呜……我要告诉积鸿,我要告诉他……”他一边哭一边举起手胡乱地打着宁筏洲的肩膀和胸口,“明明是他让我……让我不许取出来……明明是你自己闯进来的……我好好坐在家里看电视——呜呜,我想喝瓶水,嗝!我怎么啦?呜呜,你们都是王八蛋!王八蛋!”
宁筏洲本来听得好笑,听到后面脸有些变了,一把攥住沈会慈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拽,把沈会慈拽得跪起来:“我闯进来?这里是我家。你该不会不知道老头子有钱,有钱养着你,他的钱是谁供的吧?”
沈会慈一听,想了想,嘴一咧彻底哭出来。老子玩了儿子玩,谁玩不是玩,要早知儿子愿意玩,他就不嫁给他老子了。
宁筏洲哪儿知道他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九九,见他哭得惨,心里一阵舒爽,他越哭,宁筏洲越硬。宁筏洲也没打算哄他,一点不温柔地把他推倒在床上,问:“骚货,愿不愿意让我操?”
沈会慈忙着哭呢,头一别嘴一撅:“随便!”转念一回味,怎么又骂他,这回他也有把柄了,可不怕宁筏洲告诉宁积鸿了,回嘴道:“你才是骚货,你全家都是骚货!”
宁筏洲嘴角一拧,解了拉链把石柱似的鸡巴掏出来,“啪”一下拍在沈会慈被揉肿的阴蒂上,沈会慈“啊”地叫一声,脸转过来时,宁筏洲正握着鸡巴往里插。沈会慈让噎得哭不出来了,宁筏洲握着他的胯往自己腰间一撞,鸡巴结结实实撞到头。沈会慈想推他的手,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有力,掐着沈会慈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胯下猛怼。
“宁——宁筏洲——王八蛋——小王八蛋——”沈会慈学着宁积鸿的平时骂宁筏洲的话骂他,宁筏洲听烦了,把他一把掀过去,手往臀缝里摸了摸,沾着逼里的水把会阴和腿根都抹了抹,抓着沈会慈肥软的两团屁股操进去。宁筏洲用两手的拇指把他两团肥屁股掰开,用指甲盖刮了刮沈会慈干净的浅褐色屁眼,沈会慈惊得屁眼和阴道一起缩紧,夹得宁筏洲差点要射。
宁筏洲甩了甩头保持清醒,低头滴了一口唾沫在沈会慈掰开的股缝里,大拇指揉了揉刺进去。沈会慈的逼一下绞得极紧,宁积鸿很少走旱路,用他的话说:都有逼了,还操什么屁眼?
好在宁筏洲也没打算真操他后门,只不过探探好不好用,见那里揉了半分钟也揉不软,丧失兴趣,把他的屁股提起来继续操逼。沈会慈撑着床垫,被撞得薄薄一层乳肉也跟着晃,肚子上的一小团软肉也波浪般起伏。宁筏洲很持久,操得他又尿了两,直喷得一滴也没有了,才拔出鸡巴,把他翻过来对着他的脸撸了两把,浓稠的精液喷在他眼窝上,他闭上眼张开嘴,那些腥苦的东西射到他嘴巴里。
年轻男人的精液,可比老东西那点稀痰一样的东西咽起来情愿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
单元剧,不会特别长
无彩蛋,有评论会更新快一点
暴力后入小妈 骚娇小妈潮吹吞精

沈会慈洗澡到一半,宁筏洲闯了进来。
“你的电话,妈妈。”宁筏洲显然也刚洗完,倚着门举着沈会慈的手机,“我爸的。”
沈会慈听了他叫自己“妈”,糊里糊涂的脑袋一下清醒过来,冲出浴缸过来抢自己的手机。
他转身摁亮手机,七八个宁积鸿的未接来电,看时间全是跟宁筏洲胡闹时打过来的。身后宁筏洲伸手摸他的肩和脖子,沈会慈转过身来,说:“怎么办啊?”
宁筏洲摸着他光滑的肩:“什么怎么办?”
虽然宁筏洲是个嘴巴贱的王八蛋,可面对宁积鸿的问题上,沈会慈现在觉得他是盟友了,着急道:“我——!”沈会慈低了低声音,“我……怎么跟他说啊……”
宁筏洲笑了笑:“你和我爸说话,我这做儿子的怎么好插嘴?”
沈会慈气得抿住嘴,负气地背过身,撑着洗手台拿他年年挂科的兔子脑袋思考对策。宁筏洲走过来双手从他的腰侧摸到胸口,沈会慈拿手肘遮挡着胸部,翻看宁积鸿的微信,宁筏洲摸不到他的胸,抬手抢过手机丢在洗手池里,打开水龙头。
“你!”沈会慈着急地去抢,被宁筏洲抓住手腕一扔,整个人趴在洗手台上。宁筏洲捞起他一条腿按在洗手台上,左手摸到他逼里,手指沾了点阴唇里的水就插进去搅,沈会慈啊啊地叫,惦着脚尖屁股摇起来,宁筏洲揪着他的奶子把他的另一条腿按上洗手台,撸硬了鸡巴直接操进去。
宁筏洲拽过沈会慈两只手,拉马缰绳似的拽着,一边操一边说:“你就说手机掉水里了,他知道什么?我爸没什么脑子,到了西藏,肯定又要打野食,你只要问他这个,他就什么也不敢问你了。”
“你胡说,积鸿才不会——啊——啊才不会乱搞……”沈会慈涨红着脸争辩。
宁筏洲呵呵笑了,推着沈会慈肥屁股的腹肌都微微震动,他把沈会慈翘起来的屁股压下去,狠狠往里操:“我跟他做了几十年父子,他当着我的面操保姆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
沈会慈争辩不过他,气不过又委屈地哭起来,但宁筏洲操得他好爽,他一边哭一边叫,口水流了一脖子,膝盖都硌痛了,求饶道:“我腿好痛,到床上操行不行啊?”
宁筏洲一个姿势也操腻了,退出来把沈会慈拎到床上。沈会慈趴在床上滚了半圈,不让宁筏洲把他翻过身,拿腿夹着宁筏洲的大腿,哭哭啼啼地说:“我腿疼,你就这么操吧。”
但宁筏洲压根不心软,拽过绑床帷的粗锦麻绳绑了他的大腿,翻过去就抓着屁股就操,沈会慈让他顶得东倒西歪,抓着床单又哭又骂。沈会慈又生气又委屈又爽,绷紧阴道里的肌肉不让宁筏洲轻松进出,宁筏洲“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松点。”
沈会慈不是个有脾气的人,还怕疼,让多打了两巴掌屁股就怂了,撅着屁股让宁筏洲操。宁筏洲操了很久,沈会慈让他操麻了逼,夹紧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筏洲抽身而去,捧起他的臀舔下来,舌头绕着阴蒂划圈,鼻尖一下一下怼进阴道口,沈会慈感觉到自己没有勃起的鸡巴一滴一滴往外混着精液的尿,下半身一片酸麻,热流顺着并拢的腿缝流到膝盖。
宁筏洲松了嘴,屈起指节重重地弹在沈会慈让吸肿的阴蒂上:“转过来,给我舔舔。”
沈会慈兔子似的一蹦,怨毒地瞪了他几眼,蹭着膝盖挪过来,埋下头给他口交。宁筏洲靠着床头,揉着沈会慈又白又小的耳垂,说:“牙。”
“唔!唔唔唔!”沈会慈含糊骂骂咧咧了几句,收了收牙继续吸他的鸡巴,宁筏洲按住他的后脑勺喉几记,射在他嘴里。
缓了缓,宁筏洲抓过床头他老子的烟灰缸递到沈会慈嘴边。沈会慈有气无力地问还要干什么,宁筏洲愣了愣,捏起他的腮:“你又吞了?”
沈会慈挣开他的手靠进枕头里,不爱搭理他,睁开一只细细长长的眼睛,像在说:不然呢?宁筏洲不知道是恶心他还是佩服他,轻轻把烟灰缸放了,犹豫了一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沈会慈挣扎都不挣扎了,温顺地把脸靠在宁筏洲肩膀上。宁筏洲想了想,搂住他的裸背。沈会慈把他的手拉到胸前,说:“你摸摸我的奶子,轻点摸。”
宁筏洲看了他两眼,抬起手捏住他的乳肉揉了揉。沈会慈的胸不大,没有太多雌性感,更像被经常玩揉软了的那种男人的胸。宁筏洲捏起他的乳头碾了碾,沈会慈哆哆嗦嗦抬起膝盖夹住他的大腿,双腿绞缠着宁筏洲的长腿磨蹭,脸又红了。
真会骚。宁筏洲有点体会到他老子的心情了,又会骚又会娇的,难怪他老子喜欢得不得了,不要命也要操他的逼。
“为什么嫁给我爸?”宁筏洲狠狠掐了一记沈会慈的乳头。
沈会慈是个标准的钱性恋。有的人觉得情人为自己自残浪漫,有的人觉得情人为自己上进而浪漫,有的人喜欢甜言蜜语,有的人喜欢性能力出众,有的人喜欢智商够高,而对沈会慈来说,情人往他身上钱送他奢侈品,给他买豪车带他住大house,就是真浪漫好爱他——既然宁积鸿给他的钱都是宁筏洲挣的,那和宁筏洲上床也没什么。
就像宁积鸿当初要他当情人,他很快就适应了要跟大自己快四十岁的老头上床亲嘴。
“为什么?”沈会慈翻了个白眼,挺起胸回答道:“穷呗。”
【作家想说的话:】
嘤嘤,可以安排老头高反住院了
抽逼潮吹扩阴器 小妈掰着逼被射满一肚子
宁积鸿到了西藏,买天珠的事慢慢谈着,自己和卓玛姑娘们去骑马看湖。娇妻不在身边,远程玩跳蛋一天之后他也没意思了,看见卓玛红扑扑的脸早把沈会慈忘在脑后,和卓玛们在帐篷里裹觉,心情好的时候还让人弄两个满脸高原红的男孩子过来开群趴。
他在那边乐不思蜀,这边沈会慈也没闲着和宁筏洲厮混得不亦乐乎。
宁筏洲虽然嘴贱人坏,办起事来却浑身好。起初两天他们还戴套,后来就不戴了。
“十年前我爸想给我再弄个弟弟出来,那时他身边也有你这么一个人,”宁筏洲抱着沈会慈坐在他老子的卧室阳台上看海景,“搞了大半年也没点动静,去检查,医院说他早弱精了,虽然也不是完全生不出,但想生还是挺难的。”
他笑了笑,伸手去摸沈会慈还在往外流自己精液的逼,沈会慈张开腿任他摸,鸡巴翘得高高的,把睡裙顶起来。沈会慈猜他肯定是好几年没做过爱了,猛得要命,不像他老子那根发灰的玩意儿得搓老半天才能硬起来,稍微一撩拨就勃起了。
沈会慈拿屁股把宁筏洲蹭硬了,岔开腿扶着他的鸡巴坐下去,扶着他又宽又厚实的肩自己扭起来。宁筏洲低喘了两声,笑起来,他长得没有他老子那么惊艳,老了也能看出轮廓,但自有一份稳健的俊朗。沈会慈拉过他的手圈在自己细细的鸡巴上,摆着臀吞吐他的鸡巴,挺腰往他手心里抽插,爽得直发嗲,哼哼嗯嗯地叫。
没一会儿沈会慈就射在自己肚子上,宁筏洲在他屁股上擦干净手指的精液,拉过他咬他的奶子。沈会慈乳头还肿着,红通通地顶在白肉上,宁筏洲叼着他的乳头又吸又咬,乳晕都吸出瘀紫色。沈会慈抱着他的头扭腰摆臀取悦自己,感觉他松开自己的乳头,说了一句:“你要是怀孕了,有没有奶水?”
“不……不知道……”沈会慈嗯嗯呀呀地回答。
宁筏洲不知想什么,抱着他直接站起来往内室走。沈会慈让摔在软床垫上,呻吟一声,宁筏洲扑下来拉开他的腿就往里操,极为强势地狠撞。沈会慈让他撞得骨头缝都跟着振荡,宫口一片酸麻,大叫他轻点。宁筏洲充耳不闻,抓过一个枕头把他翻过去按在上面从后面来,沈会慈让身后的撞击推得一耸一耸,踢打着小腿大叫:“你轻点!肚子要捅穿了!”
宁筏洲真就抽身而去,下床径直走了。沈会慈急得爬起来,叫道:“你去哪儿?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就说你两句吗。”宁筏洲懒得跟他解释,折回来把他一把扛在肩上向外走去,沈会慈小腹压在宁筏洲硬邦邦的肩膀上,小声说:“你放我下来……我想尿……”
“你尿吧。”宁筏洲走过转角,走向自己的房间。
沈会慈不好意思,嗯嗯哼哼地撒娇,宁筏洲抬手两根手指插进他的逼里猛摇,沈会慈两条腿猛地绷直了一阵抖,憋不住的尿液顺着男人光裸的肩膀淌下去,沈会慈再不要脸也臊得要死了。宁筏洲“啪”一声拍在他屁股上,玩笑地斥责道:“都多大了还夹不住尿?晚上没人堵着你的逼,你是不是每天都尿床?”
沈会慈捂住脸臊得说不出话,举起拳头锤宁筏洲的肩膀:“明明是你闹的!”说完,他又趴回去,“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宁筏洲没回答他,踢开自己房间的门,穿过小客厅和书房,走进寝区。他高且强壮,扛着沈会慈依然很轻松,拉开抽屉取出一只绒布袋丢在床上,而后把沈会慈也摔在床上,拉开他的腿继续操。
“小王八蛋,你到底想干什么?”沈会慈一脚蹬在他下巴上,宁筏洲掐住他的脚腕搭在肩上,膝盖压住他另一条腿一刻不停往里操。沈会慈快让他操哭了,抓着床单往后逃,被抓过腰狠撞两下,沈会慈捂着脸哭出来,宁筏洲揉了揉他的屁股:“乖一点,你尿了我一身,我还没收拾你呢。”
沈会慈抽抽搭搭张开腿,宁筏洲让他把腿抱开,他就把双腿抱开,露着被操得流白汁的逼抽噎。宁筏洲拧了一把他的脸,问他哭什么。
“你要把我操死了……呜呜……”沈会慈摇着头乱七八糟地哭。
宁筏洲捏起他软蓬蓬的腮咬了一口嘴唇:“我什么时候要把你操死了?”
“你还要咬我,”沈会慈嘴一瘪哭得更大声,“你把我嘴巴咬得好痛……里面也操得好痛,你轻一点嘛,我是肉做的,又不是铁做的……呜呜……”
宁筏洲让他哭得好笑,摸了摸他的嘴唇,又忍不住把拇指插进去欺负他的舌头,两根手指摸下去分别往他逼和屁眼里插。沈会慈最怕被插屁眼了,吓得逼都绞紧了,死死吸着宁筏洲的手指。宁筏洲拔出手指反手抽在他被磨红的逼肉上,沈会慈抓着膝盖尖叫,宁筏洲揉了揉他的逼肉,又一巴掌抽上去,沈会慈抓着自己的大腿根猝不及防尿出来,宁筏洲毫不留情地继续抽他的逼,拍得水四溅,床单全湿了。
沈会慈软趴趴摊在床上,感觉到宁筏洲握着鸡巴在自己逼肉上磨,还没等他问又要干什么,宁筏洲的鸡巴浅浅地插进来一个头,一股热流喷进来,直喷到最里面,慌得沈会慈乱蹬腿。
“自己掰着。”宁筏洲抓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掰开逼肉,露出硬币大小一个红的肉洞。他握着鸡巴往里面继续射着尿液,沈会慈听见空洞的水声回响,射满了,宁筏洲慢慢插进来,水全涌了出去,一波一波的,像浪潮拍在石头上。他尿完了,窸窸窣窣地拆东西,把一个冰凉的扩阴器推进沈会逼的阴道里,扭开阀门撑到最大,握着沈会慈的手撸了两边,跪在沈会慈腿间往里面射精。
沈会慈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只有下体被摆得端端正正,精液一滴不落被射进他身体里。宁筏洲射完了,往他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抓过手机开着闪光灯对着他的逼里面拍了几张。
宁筏洲躺过来搂着沈会慈给他看照片,照片上是脏器内部的红颜色,尽头全是白色的精液,宫颈只露出一点粉红色。
“你最好这几天就怀上。”宁筏洲捏着他的乳头碾玩,“老头这几年也开始催我给他抱孙子了,这回来,我就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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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变态我真快乐

完-彩蛋是孕期普雷
宁积鸿是让人抬回来了。
宁筏洲那话说的不假,快六十岁的人了,自己拿命不当命,他又不是勤于强身健体的人,上高原本就危险,还尽做那些易于急血攻心大脑缺氧的糊涂事。
飞机落地,宁积鸿就让直接抬到了救护车。在车上沈会慈一直哭,宁筏洲搂着他安慰道:“别着急,医院那边说了,也不一定是中风。”
宁筏洲也说不清对自己的老子是什么感情,宁积鸿对他不坏也不好,不是那种会和儿子谈心的父亲,也不是那种强要儿子给端屎端尿的爹,最坏的打算是没了这个爹,宁筏洲想了想,竟然也没有哀伤的感觉——奶奶死后,他就不觉得死是一件悲伤的事了。人人都会死,就像人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人不应该为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而悲伤,那没有意义。
两人隔着icu的玻璃墙看着里面医护人员给宁积鸿插上各种管子,戴上各种仪器。宁积鸿扣着氧气罩躺着,半张着嘴,脸上的皱纹一下全刻起来,皮肤也像润滑一样松弛了,他的生命和滴落一滩的灵魂一起软弱地往地上滑。沈会慈靠着宁筏洲哭了一会儿,昏倒过去,医生检查之后,说沈会慈怀孕了。
守夜的时候,宁筏洲告诉了宁积鸿这个消息,可惜他昏迷着听不见。沈会慈知道这个孩子必定是宁筏洲的,心中不免惶恐,不敢靠近宁积鸿的病床。
“离那么远干什么?他听不见,也动不了你。”宁筏洲朝沈会慈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自己这边。沈会慈踌躇着靠近宁筏洲,被他一把搂过腰,脸半埋在沈会慈肚子上,像是隔着肚皮就能嗅出孽种的纯正血统。
五天之后,宁积鸿终于才睁了眼,中风这事对老人来说不算稀奇。宁筏洲回公司了,宁家做医疗器械生意,歇一天,钱就让别人攥了去。沈会慈和保姆们在医院照顾宁积鸿,宁积鸿嘴歪眼斜流口水,沈会慈闻着他口鼻散发出来的臭味就想呕吐,躲得远远的。
沈会慈怀孕这事还是宁筏洲告诉宁积鸿的。晚上宁筏洲来医院看他,坐在床前给他擦手,一边擦一边说:“爸,会慈怀孕了。”
宁积鸿脑子里都是心率机的滴滴声,也分辨不出儿子的口气有什么不对,他的脑子有时还是好的,脸色一下紧张起来,张着嘴眼睛瞪着儿子,发出“啊……啊……”的声音。
“爸,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会好好照顾他的。”
宁积鸿慢慢地“啊……”一声。宁筏洲把毛巾丢在床头柜,把宁积鸿的手放回被子里。
“爸,我们爷俩相了半辈子,你也知道你这几年销很大,现在赚钱可没十几年前那么容易了,家里还有多少,我给你报个明数。”
“你是我亲爹,就算是活死人了,但只要有一天活,我就养你一天。要是再加一个沈会慈,倒也只是添一双筷子的事,可如今你给我搞出个弟弟,你让儿子我还要怎么样呢?
“爸爸,你这辈子,一颗心掰成万八瓣给别人用,就是没有一天心疼过我。”
宁积鸿脸色煞白,自知理亏,他也没想到沈会慈真能怀孕。这些年家业就是儿子在打理,自己就是个二世祖,存款是没有的,理直气壮地儿子养老子,没有就向儿子伸手。虽说他一天也没管过这个便宜儿子,但儿子也没有对他苛责过,如今自己落到这个地步,联想到半生华,最后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在榻前伺候自己,不禁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爸,虽然医生话是那么说,但你一定要好好康复。会慈还那么年轻,你有个三长两短,让他怎么办?我看他面善,不会为难他的,你放心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第二天沈会慈来了,宁积鸿直拉他的手,吚吚呜呜半天,沈会慈忍着恶心凑过去听,听完捂着脸哭着跑出去。宁筏洲接到消息赶来医院,父子俩在病房里吵得震天响,宁积鸿又耍起无赖,宁筏洲只好坐下来,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吧,爸,我答应你。”
律师拿着单子一样一样和宁积鸿对,他到底不想等自己死了再让他们分。对完了,律师把印泥给他盖手印。沈会慈在一旁流着泪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律师陪沈会慈去公证清算过户。
宁积鸿没撑几个月就咽气了,彼时沈会慈已经肚子不小了,早就不能再去医院,连葬礼宁筏洲都让他只远远在车里等,怕晦气冲撞了他和胎儿。葬礼结束,宁筏洲开车带沈会慈去产检。
“已经会握拳头了,宝宝很有活力,没什么问题。”
宁筏洲多要了一张四维彩超照片,叠成小块放进钱包里。
“筏洲,还要去哪儿啊?”沈会慈坐在副驾驶摸着肚子打哈欠,“我都困了。”
宁筏洲拉开头顶的储物屉,取出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是双份的证件。他递给沈会慈,沈会慈接过去看了看,说:“啊?我想五二零再去,你怎么这么随便。”
宁筏洲笑了笑,没有回嘴。
【作家想说的话:】
嘤嘤嘤!准备搞二号小妈了,复仇小妈
彩蛋内容:
怀孕六个月,沈会慈的奶子已经涨得好大。
枕头被垫在腰下,把湿漉漉的下体支起来,宁筏洲趴在沈会慈腿间舔他圆滚滚的肚子。肚脐被膨胀的子宫顶得凸出来,只是舔舔凸出的肚脐,沈会慈就受不了了。
“弄……弄我那儿——”沈会慈蹬着腿,两只浮肿的脚踩在名义上的继子肩上。
宁筏洲坐起来,握着肿胀的鸡巴,用龟头刺激他颤颤巍巍露头的阴蒂。沈会慈扭着沉重的腰,张嘴呻吟着,脸不正常地绯红,无意识地抱着自己两只酸胀的奶揉。宁筏洲打开他的手,把他的奶子狠狠抓在手指,用力攥下去,指缝间红透了的乳头流出奶水,顺着男人手背上的筋,流了满身。
“筏洲……啊……筏洲,快操我——”沈会慈抱着男人的手,亲昵地叫着对方的名字撒娇,“里面痒。”
宁筏洲在床头散落的安全套里捡了一个撕开取出来,贴在沈会慈大开的肉洞口,两根拇指掰着他松软的逼固定好,挺身插进去。沈会慈满足地软下去,任由男人控着自己的肚子捣弄。他自从怀孕,下面就总是湿漉漉的,又软又松,夹也夹不紧,随时要点什么东西塞进来才舒服。
宁筏洲有耐心慢慢操他,免得他太激动引发宫缩。怀孕之后沈会慈的子宫被压得降低了,插进去就能抵上,宁筏洲避开那块儿,斜斜地往阴道上壁操,沈会慈猛地弹起来,又让他压回去,按着大腿猛操那块儿敏感的嫩肉。
没操一会儿,沈会慈就尿了。他喝了太多水,尿多得尿不完,像里面被捅破了在漏水,宁筏洲操一下,他就尿一股,尿得两人身下的床单全打湿了,屁股的肉摸起来都是涩的。
宁筏洲没操太久,射完打结了安全套丢掉,沈会慈爬过来,靠在他怀里自己揉逼,
“你能不能消停点?”宁筏洲拨开他的手,伸手拧他的阴唇,那儿全是肿的,滑的,手指一碰就被热乎乎的逼肉吸进去。宁筏洲搂着他揉阴蒂,每要高潮,就松手去摸他圆滚滚的肚脐。沈会慈心里又痒痒又刺挠,叫着老公求宁筏洲给他个痛快。宁筏洲“啪”一巴掌打在他腿根,把他推得侧身躺着,手指摸开臀缝从后面抠他的逼。
“腿张开点。”
“我抬不起来,重。”沈会慈撒着娇,把小腿挂在宁筏洲肘间,撅着屁股让他摸。
宁筏洲两根手指又快又重地在他逼里进出,沈会慈爽得腿根痉挛,抽搐着喷水,浇湿了下体的毛发和宁筏洲的手。
“待会儿给你剃毛。”宁筏洲揪了一把,“跟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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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佼篇(小妈用身体向恶人父子复仇记)
骚逼小妈往继子身上飞眼风被爹发现爆艹
日头高照,炙烤得人如火烧,D大操场上也正站的如火如荼。今天是商学院大二跟大三的师兄弟友谊赛,温锐恩截下对手的球,三步上篮一个猛扣,场外围观的学生们发出喝彩,赢了。
温锐恩抓起一旁后勤同学递来的矿泉水,扭开直接淋在头上,二十岁的少年丰神俊朗,蓬勃的生命力好似一株挺拔粗壮的绿植。
“温锐恩——”有人在看台上喊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看见一个戴着墨镜打着太阳伞的男生,正起身走向自己。对方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只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皙薄纤的一点锁骨痕迹,半长的黑发烫了微卷,慵懒地贴着暴露出的修长颈部,好像不愿意让阳光晒到自己一丁点皮肤的有意为之。
“你是?”他低下头问道,他身高快一米九五了,还在长,对方比他矮了一个头。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还是让你爸爸跟你说吧。”对方格外丰厚的嘴唇抿起来,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喂,兆塬?嗯,我接到他了,就在他旁边呢,你跟他说一下。给。”
温锐恩狐疑不解地接过对方递来的电话,挨近耳朵:“喂,爸?爸爸,你在搞什么——”
男生识趣地背过身不偷听他们父子讲话,抬高太阳伞遮住温锐恩头顶,被他一臂扫开,温锐恩像头暴怒的小牛,不知父亲劝说了什么,努力隐忍着怒气回答:“好吧,行了,我知道了,挂了。”
他把手机丢给对方,语气不善道:“走吧。”
男生只好收回太阳伞给自己打了,转身引他到路边一辆崭新的小跑旁,一边掏出车钥匙递给他:“你会开车吗?”
“啊?”
男生用没有打伞那只手摸了摸自己因举伞而暴露皮肤的手腕:“太阳晒得太久了,我有点不舒服,开车怕不安全。”
还是个病美人。温锐恩当即翻了个白眼,抢过车钥匙拉开驾驶座钻进去,男生从另一边钻进来副驾驶,卷好伞放进腿前的收纳柜里,抬起两只细得能折断的手摘下墨镜,而后又拉开上方的收纳里取出一瓶蓝色的喷雾,侧身咬进嘴里喷了喷。
温锐恩已经开出校门,男生伸手划开导航,温锐恩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一眼,男生笑笑,解释道:“我对你们家的路还不是很熟。”
到了家,温锐恩先一步进去,他父亲温兆塬正站在客厅里打电话,见有人回来,转过身唤道:“佼佼——哦,小恩,明天是中秋,你哪儿也不要去了,就在家里过。”
这时,落在后面进门的男生已经脱下外套递给佣人,走近那父子俩。温兆塬把他拽过去介绍:“你太久没回家,都没机会给你介绍,这是颜佼,你就叫他——”
“小恩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颜佼羞赧又体贴地抢过话头,“就叫名字也可以。”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温锐恩对父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弄得他爸爸也有些不愉快,但因为颜佼从中调停缓解气氛,并没有出口责骂他。
吃过饭温锐恩就回房间了,不给他爹说教自己的机会。他把门打开一半,听见温兆塬气得在楼下拍桌子,颜佼在旁劝说什么,听见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起身上楼,他关了门塞上耳机。
温兆塬让新婚妻子拉进卧室,关了门,忍不住想泄火。颜佼让丈夫从背后掐着脖子往床上推,趔趄几步趴上床,还没摆好姿势,裤子就被抹掉了,男人的手指在他还残留着掌印的臀上转了几圈,绕到下面去揉他干涩的穴。
“兆塬,先等等——嘶!”颜佼回头阻止,但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不容置喙地插入进来,抠挖搜刮他穴里一丁点水汽。男人不悦地抽出手指,直接把他翻过来拖下床,而后一只膝盖压上床沿,把勃起的阴茎顶到他嘴边。
颜佼眉眼如雾,含着疼出的眼泪张嘴啜住把男人的阴茎,一只手握着粗涨的茎身讨好,一只手摸到自己腿间飞快地把疼得发紧的穴揉出水。温兆塬抓着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往里顶,重得要把他喉咙肏穿似的力道,拔出来时,颜佼咳得喉咙里尽是生锈味,撑着床沿把自己拉上床,双腿张成一个M,方便丈夫肏干。
温兆塬肏颜佼从不用避孕套,用他的话说,坏了就生下来,反正他只有一个儿子,还那么不成器,正好。
“才半个月没挨操,就他妈——”这么紧。温兆塬低声骂道,拇指扣着颜佼一侧肉壁用力往外掰,才重重地撞进去。
颜佼弓起腰,哭叫一声:“兆塬,你轻——”回答他的是又一记沉重的击撞,很快,他就说不清话了,自己伸手揉被肏溅上白沫的阴蒂,扭腰摆臀迎合丈夫的肏干。
温兆塬就喜欢他这一点:审视时度,随遇而安。温兆塬已经四十岁了,不像那些毛头小子,觉得床伴在自己面前手淫是贬低自己能力的体现。颜佼大张着腿在他面前手淫,把一颗嫩阴蒂揉得红肿发紫,潮吹时羞赧地拿手指捂住,水从白皙的指缝间石裂山泉般汩汩涌出,温兆塬抓起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吮,攥着手腕把他拽起来挂在自己肩上,抱起来挪到大床中心。
颜佼最近写研究生论文,已经在学校宿舍独自住了快半个月,明天是中秋,所以让他今天把温锐恩一起接上回来。温兆塬抚了一把年轻人湿成几绺的额发,颜佼高潮得好像神志不清,把滚烫的脸往他手心里蹭,不自觉又流露出那种流浪动物似的神情。
温兆塬用拇指蹭蹭他的脸,抽手给他又快又清脆的一耳光,掐住脖子压着他又肏进去。颜佼蜷起腿往上缩,被抓住胯部毫不留情地拖回来,温兆塬快射了,肏得格外凶,颜佼被男人紧绷的阴囊拍得后臀发麻,悬空的腰如同躲避着莫须有的鞭笞般抽搐起来。高潮之际,男人却抽身而出,颜佼爆发出一声哭,两条腿轮番去缠丈夫的腰。
男人的手指玩弄着他肉眼可见痉挛的穴,拇指蹭过阴蒂,颜佼哭泣着浑身一颤:“兆塬——兆塬——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温兆塬翻过手腕,屈起中指轻敲几下颜佼阴唇间肿出的紫红阴蒂,颜佼蜷着腿发抖,口齿不清地哭告:“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要看他的……他长得好像你……太像了……我只是——啊……”
重新被塞满,颜佼仰起脖子绵长地呻吟出声,温兆塬压下来咬他的脖子:“你这双骚眼睛再往我儿子身上乱看,我就让人给你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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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熟小妈被老公摸到喷水 勾引儿子计划正式启动
温锐恩还记得两年前母亲邀请他去新加坡过暑假,那是他最后一见母亲,回来之后,温兆塬就不再让他和母亲再接触了。
他爸爸温兆塬是个古怪又暴躁的男人,没人知道温兆塬下一生气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温锐恩觉得爸爸看他像看下不了杀手的仇人,或许温兆塬自己也知道这事,所以很少和儿子眼神交流。
自上大学后,他就搬到学校去住了,除了应当团圆的节日温兆塬会叫他回家,其余时间也不大管他。母亲对他说当年之所以把抚养权让给了他爸爸,是因为他爸爸是个很可怜的人。
温锐恩一点不觉得温兆塬可怜,他觉得被温兆塬拴在身边被迫一起生活的人——比如自己,才叫可怜。
晚饭时他只草草吃了几口就溜了,玩了两场游戏,难免腹中敲鼓。他轻轻扭开门下楼去厨房找吃的,刚到厨房隔断外,就听见黑暗里有细微的啜泣。
啪的一声,灯被打开,啜泣的人抬起夹烟的那只手挡住眼睛,没夹稳的烟脱离指间,顺着那人过分苍白的手臂滚下去。
“啊……”那人抱住小臂低声地呼痛,露出泪痕斑驳的脸。在他手边,还搁着一只水杯,和一板被剥开过的药片。
颜佼。温锐恩像是看图说话,立刻在心中复述了他的名字。
灯明晃晃的,温锐恩才看见颜佼脖子和胸口那些新鲜的瘀伤,他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颜佼也看出他的尴尬,忙收捡干净了桌面,起身匆匆而去。温锐恩松了一口气,忽然又听他折回来,走到冷藏室前拉开门,一面往里走一面说:“你是饿了吧?真是……你晚餐吃得太少了……”不多时他端着一个盘子,走到微波炉前加热。
那三分钟尤为漫长,温锐恩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岁,像在陌生人前羞涩的儿童一样僵硬。“叮——”,颜佼取出盘子,轻轻搁在桌上,浮肿的眼睛使人看不出眼神里的情绪,似乎想说什么,挽了挽耳边的头发,只说了一句晚安,便匆匆上楼去了。
颜佼提起被子一角把自己滑进去,还没枕下去,腰上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勒过。
“佼佼……”温兆塬把他往下拽了拽,下巴搁上他的头顶,“你到哪里去了?”
颜佼闭了闭眼,隐忍下恨意与恶心,哑喉咙里含上嗔怪:“我去吃药,碰上你那个快饿死了的儿子,给他热了点吃的。”
男人哼哼地笑了几声,贴着他背脊的胸腹微微震动,埋下来吻他的眼角:“又哭鼻子了?”颜佼又闭了闭眼,绵软地搡他一把:“你还说……”
温兆塬把他扭过脸按进怀里,颜佼便温顺地往那怀里贴。男人的手握着他的臀亵玩,摸了一会儿,颜佼觉得下面又流出水来,扭动着身子猫一样用额头去蹭男人的下巴。
温兆塬今晚已经肏够他了,连阴茎也软趴趴的,没有半点贪多的意思。颜佼蹭着丈夫的脖颈撒娇似的发情,他就是这副下贱的德行,不过被摸几下就想挨肏。
“别闹。”男人低斥了一句,手指却挖开他的臀瓣,在他被肏得合不拢的阴道口外打着圈揉捏。
他摊开膝盖方便男人为他手淫,温兆塬拨开颜佼条软弱的摆设,两根手指滑进他被肏得又软又腻的阴道里,由慢到快地摇动手腕。颜佼舒服得张开嘴无声地呻吟,被肏熟透的下半身,敏感得发狂,温兆塬的手指抽出去一刹那,他安安静静地潮吹了。
温兆塬甩了甩手上的水,搭在颜佼下唇上让他舔干净了,颜佼一边舔一边往外滚泪珠子。
“又哭?”温兆塬抽出被吮净黏液的手指,捏起颜佼的下巴,“都顺了你的意了,不许哭了。”
颜佼吸了吸鼻子,问:“那你明天出门吗?”
“要的,白天有事,乖,快睡。”温兆塬职业有着复杂,非要说的话,大概算是在黑白两道间做买办,虽不至于刀口舔血搞不好了就要命,倒也不是能随心所欲为了陪家人过节这种小事而改变行程。
“可你都答应明天——”颜佼不依不饶道。
颜佼后颈被略重地一压,回答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睡。”
温兆塬一整天都没有回来,直到午夜,才带着一身酒肉臭脂粉香踏进卧室。颜佼架着细框眼镜在写文献笔记,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温兆塬走进来,随手拖过一把椅子踱到露台前踢开没有拴紧的双开门坐下,对望着自己的颜佼笑笑,说:“佼佼,来。”
颜佼捏着睡衣后摆走过去,温兆塬的手落在他腰臀上,往下一拽让他跪下。戴着眼镜的颜佼呆呆笨笨地跪在地上望了他一会儿,意会地抬手准备摘下眼镜方便服务。
“——不用。”温兆塬把他的眼镜推回去,“挺有意思的。”
颜佼咽了咽,伸手解开男人的腰带和裤链,从短裤的鸟洞中掏出对方半硬的阴茎。他试探着迟迟不下口,闻见了别人的体液气味。
“怎么,有别人的味儿就认不出来了。”温兆塬拍了拍他的后脑。
颜佼忍住恶心,张口把那根有着烘干的交媾味道的阴茎吃进去。
温兆塬靠在椅子里享受了很久正派情妇年轻的喉咙,而后一耳光扇开他,射在他歪歪斜斜挂在鼻尖的眼镜和脸上。颜佼闭眼仰起脸,好像自己是公园里的废弃饮水台,谁都能往他脸上吐一口痰。
但他人生的三分之二不就是这么度过的吗?寄人篱下,穷困潦倒,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任何一个想肏他的男人,都能轻易地找到什么东西来换得肏他一或者几的机会——有时是一碗饭,有时是几张钞票,有时是一个文件袋。
而温兆塬和他换的东西也并不稀奇,温兆塬供养他衣食住行,以丈夫的身份供养他求学直至完成他想完成的所有学业。这是温兆塬以为自己拿来交换的东西。
颜佼起身去洗了一把脸,披上外套开车回了学校。他住双人的研究生宿舍,因为温兆塬有时路过会上来玩玩,因此给了他本来的舍友一笔钱,叫人家搬出去。
第二日,他去操场碰自己的继子——那个心思如浅水沙滩般的大个子男孩。温锐恩果然在操场打篮球,据说他没有读书考试的天赋,是以体育特长生和赞助费来源的身份进入这座高等学府的。
那天他又打那把阳伞,因此坐在看台上格外显眼,温锐恩见到他,便回身带球跑向别,不愿看他。
然而越是刻意避着一个人,越在意那人究竟在哪里。温锐恩在和对手相撞时,借机去看颜佼: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衫,脖子上还系着宽的一条chocker,把领口勒得死死的,不透一点风。
温锐恩知道,他是怕被他爸爸弄出的痕迹让别人看到,甚至也许,就是怕让自己看到。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单元节奏稍微慢一些,没办法这个爹有点聪明,可不是老宁那么好搞腚了!虽然没有彩蛋但是依然希望友友们喜欢多多投票收藏评论哦

小妈装病挑拨离间成功勾引继子 彩蛋病弱小妈坐脸老公

下了场,温锐恩磨蹭着和队友勾肩搭背聊下一的战术,然而二十岁的男孩子们,一场篮球下来都饿得前胸贴肚皮,只拽着他去吃饭。温锐恩暼到余光里那条细长的黑影,压了压眉,应允伙伴的邀请。
然而不管到那里,颜佼都隔着五六米亦步亦趋,他莫名地烦躁,待吃过饭与伙伴在食堂门口分道扬镳,他停下转身,问:“你想干什么?”
颜佼站在原地,迷惘地眨了眨那双还带着点肿的眼睛,迎上来,解释道:“小恩,你误会了,我不是——”
“停,别过来了。”温锐恩插着裤兜推后半步,“你有什么事。”
颜佼局促地绞着十根手指,说:“我就是想跟你说,你爸爸昨天忙重要的事去了,他其实——”
温锐恩听了那两个字,心里一阵鬼火冒,转身就走。
“小恩……咳!咳咳!咳咳——”追上来了的颜佼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喘息急促地咳嗽,听着仿佛要把肺一起呕咳出来一样可怕。温锐恩咬了咬牙回过头,看见他半跪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愣了愣,冲过来蹲下身拽他:“你——!你怎么了?你干什么?”
颜佼缠着他的手臂,好像他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气若游丝地求救道:“药……药……带我回——”
“什么?什么药?”温锐恩急问道,他知道颜佼好像有病,但并不清楚是什么,“我带你去医务室!你能不能站起来?”
“医务室没有我要用的药……”颜佼脸色煞白,脸上全是汗,“带我回宿舍……快……带我回去……”
二十分钟后,温锐恩坐在研究生单人宿舍的沙发里,僵硬地被自己名义上的继母倚靠着喘息。颜佼死死握着那只气雾剂,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平复喘息。
“你没事了吧?”温锐恩咽了咽口水才问。
颜佼无力地摇摇头,抬手拉扯颈间的chocker,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但他的手指像面团捏得似的软,什么也不能推诿似的,温锐恩听得不耐烦,抬手替他解开甩在桌上。颜佼的呼吸顺畅许多,如获新生般脱力地靠在他肩头,哑声道:“谢谢。”
解开了束缚,温锐恩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脖颈勒在衣领和项圈里——颜佼的脖颈上,赫然一圈被扼伤的痕迹,很容易让人想象到扼住他脖子的人下手有多么狠戾。除了这些痕迹,衣领更的边缘,还有几团瘀红,温锐恩反应过来那是吻痕,脸一红,别开脑袋。
“你到底生的什么病?”他随口问道。
“哮喘。”颜佼被疾病折磨坏了,声音听起来又哑又哀苦,“其实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发作了,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
温锐恩不知为何烦躁起来,问:“他不管你的病吗?”
颜佼知道他说的是温兆塬,虚弱地解释道:“也不是的,他一直给我找进口的特效药来吃,是我自己不争气,吃什么药都是吃不好。”
“他不要再打你,你就会好了。”温锐恩冷冷地说。
颜佼一愣,没有讲话,却低声抽泣起来。温锐恩一见他哭,顿时又觉尴尬,想借口离开。颜佼却抬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料,伏在他肩头哭得更厉害了。温锐恩僵直着身体,手心里冒了汗,试探地抬手按在这个弱柳扶风的男继母背上:“你没事吧?他昨天又打你了?”
“……他昨天好晚才回来,”颜佼顺着背后轻微的推势,紧贴在继子怀里,“知道你回学校了之后,发了好大的脾气……我劝了几句,结果……”
温锐恩听了这话,瞬间怒火中烧。他最讨厌他爸爸这一点,心情不好就迁怒别人。昨天中秋,温兆塬说要团圆,不许家人出去,自己却一整天不见人影。本以为他是真心顾念骨肉情才叫自己回来,没想到自己才是自作多情了,他爹这种人,怎么可能有心这种东西?因此一时生气,下午他就自己回学校了,得知颜佼是因为自己离开才会被温兆塬迁怒,心中不免有些歉疚。
“你的伤……”温锐恩问,“我带你去医院吧?”
颜佼却摇摇头:“不严重的,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那,那你让我看看吧,”温锐恩这么问完,又解释道,“我们球队经常磕了摔了,对这些我还算知道一点。”
颜佼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拒绝,起身走到阳台门前拉上窗帘,才折回来坐下,低眉顺眼地轻轻抽着鼻子,撩起自己的上衣,给他看腰侧胯上那些瘀痕和抓破的小伤口。温锐恩忍着脸红,俯身去看,颜佼浑身雪白皮肤,让那些斑驳的伤看起来格外狰狞,那些伤痕一直向下蔓延,他下意识地伸手把布料往下拽了拽,一团布满鞭痕的白肉猛地跃出来,颜佼忽然慌张地推开他拉上裤子,温锐恩抬起头,才明白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团是什么。
“你的伤有点严重。”温锐恩盯着茶几呆呆地说,“不上点药……这样不行的。”
颜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并不讲话,好像在做心理斗争,两人僵持了很久,他开口打破了僵局:“算了,看都看了,再看看也没什么。”
温锐恩脸更红了,不等他回答,颜佼已经爬过来,像一只找暖和地儿的猫一样,伏低身子钻到他手肘与膝盖间的空当,而后伸手褪下自己的裤子。温锐恩一低头,臊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不过,颜佼可让打得真惨,两瓣屁股没一块儿好肉。他虽然身体虚弱,可不算瘦,大腿脂肪富裕得连一条缝都没有,只是和脸一样苍白得少血色。
药箱在之前就被温锐恩着急地翻了个底朝天,跌打消肿的全散落在茶几上,他抓起一只软膏看了看,像是能用的样子,就这个了。
“有棉签吗?”他问颜佼。
颜佼摇摇头:“不常用,上用完了就没买呢。”
用手也不是不行。温锐恩脸都快烫熟透了,好在颜佼趴着没有看他,他抬手在指腹挤了一点药膏,敷在红肿的瘀迹上轻轻抹开。颜佼的皮肤很薄,有着缺乏系统锻炼者特有的绵软肉感。温锐恩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做到这件事,颜佼太薄太软了,他怕自己稍微手重一点,就能把颜佼如白巧克力薄壳一样的皮肤戳破,介时他浑身那些软乎乎的奶油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流出来。
药涂好了,温锐恩如梦初醒:“好了。”
颜佼趴得久了,腰塌得发软,好半天才撑着沙发爬起来,却没有立刻退到一边,反而抬起一只膝盖,跨坐在继子腿上。
腿上满满当当地一沉,温锐恩瞬间僵住,颜佼像报恩的猫一般贴进他怀里,一只手扶着他的肩头,一只手抚摸继子结实僵硬的胸膛。
温锐恩紧张地双手僵直,像被颜佼用勾引欺凌着,颜佼隔着薄软的裤子摸他,五根手指捋着他半硬的尺寸。
“小恩,你这条啫啫好大,比你爸爸还要大。”

【作家想说的话:】
注释:啫啫:鸡鸡(广东wa)
彩蛋内容:

夜半,温兆塬被房间的动静吵醒。身边没人,被子被某个慌张的人来不及整理好地掀开着,温兆塬抬眼一望,果然见门口蜷着一团白影。
“佼佼——!”
温兆塬心头一紧,下床快步走向门口。颜佼一只手死死抓着门把手,一只手揪着胸口的衣料,剧烈地喘息着,已经几乎是抽搐了。
地毯一角还散落着药瓶和气雾剂,他一把抓起气雾剂,半抱起颜佼的身体,讲气雾剂喷嘴塞进对方齿间用力按压两下。
“佼佼,快吸,吸进去。好,自己拿着。”温兆塬把气雾剂塞进意识终于清醒了些许的人手里,抱起对方放回床上。颜佼软得连坐也坐不住,死人一样往下栽,他不得不用枕头把他固定成侧身靠坐的姿势。
温兆塬带着呼吸器回到卧室,半抱起颜佼让他吸纯氧。颜佼双手抱着丈夫持着呼吸器的小臂,紧拧着眉努力吸入那些氧气。
折腾了半宿,颜佼才缓过来。他无力地靠在丈夫怀里,连说话解释的力气也没有一丝。温兆塬托起他的手,问:“怎么又不叫我?”
“我不想吵醒你……”颜佼没说几个字,就得吞咽一下才能继续,“我想着去楼下……把药吃了就好了……”
“胡闹——”温兆塬斥道,“这样还让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在学校住?”
“好了好了,”颜佼拍拍胸前横着的手臂,左手绕到身后去抓丈夫睡裤的阴茎,“我做错了,也受了罪了,身上冰得很,想你肏。”
温兆塬握住他的乳尖佯怒地拧了一把,丢开他的手,握着半硬的阴茎在他腿间蹭了蹭便顶进去。温兆塬肏得猛,连带着来不及阴唇内侧的嫩肉也一并卷进去,每一下都直撞宫口。颜佼好像受不住了,又抓着拿呼吸器扣在脸上吸纯氧,温兆塬看穿他,抢过呼吸器丢在身后,说:“这是救命的,不是拿来玩的,小心上瘾。”
没了呼吸器取乐,颜佼转而给自己手淫。温兆塬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摸,只扣着腰肢猛肏他。欲望满账,颜佼难受得哭出来,温兆塬的手掌紧握着他枝叶茂的下身,咬了一口他的脸,说:“不许哭,待会儿给你舔。”
温兆塬又肏了几分钟,拍拍颜佼的屁股让他跨坐在自己胸口。
“你要是尿在我脸上,我就给你缝起来。”
颜佼扶着床头,一面挪动膝盖,一面说道:“缝起来了还怎么怀你的小野种——啊……”
温兆塬掐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压,舔开两片肥肿的肉唇,叼着阴蒂吸吮碾咬。颜佼塌腰把自己湿透的下体压在丈夫脸上,冰冷的脚趾蜷缩起来,性交的欢愉犹如纯氧,无色无味,没有成瘾性,却让人上瘾——让人甚至能够暂时忘记仇恨与现实。
温兆塬把他舔得太爽,果然又尿了在床上。温兆塬洗了一把脸回来,把他掐着脖子按在自己被尿湿的睡衣上,像教训乱尿的猫狗一样,只不过不是鞭笞,而是肏弄。
“瞧瞧,又不听话。”温兆塬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闻自己睡衣上的水渍,撞得愈发地重。颜佼闭着眼尖叫,合不拢的肉洞被插得飙水,每一下顶进去,就溅出一小股来。
最后几下顶得极重,颜佼几乎是惨叫了,温兆塬才射在里头。
“弄疼了,里面疼。”温兆塬从背后抱他,他又蹭紧了撒娇,胡言乱语:“肚子都被捅破了,怀不上爸爸的小野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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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装病成功勾引继子 破式骑乘内射
温家虽在黑白两道都排不上号,但在南方还是有些门路的。温兆塬很年轻就闯出一番事业,有了声名,意气风发地向当年的暗恋情人求婚,对方却在大学早有男友,断然拒绝了他。他心里不痛快,草草和前妻结婚成家,作孽太多没有什么生育能力,便和前妻一道去抱养了一个男孩。儿子和他长得像,鲜少有人知道这事。但也因此,前妻觉得跟孩子没什么牵连,渐渐的夫妻感情也淡漠了,协议离婚,约定二人终生不向儿子吐露抱养一事。

温锐恩渐渐地长大了,也许是父子有缘,依旧是容貌酷似。他看见这样和自己相像的儿子,越发怀念年少时的初恋情人,觉得如果儿子是自己和那个女人的孩子该多好,

昨天他把颜佼气跑了,这时候黯然神伤,身边也没有了人,只好自己伤神饮酒。他这边孤孤单单,却不知道娇妻爱子正搂作一团。

温锐恩心里正烦他老爹,找不到报复的途径,颜佼贴在他怀里摸他亲他,他也就没有拒绝,抓着颜佼的脖子去回吻。颜佼的嘴唇很厚,软得像棉,又干燥又丰软,让人着迷。

“轻——轻点!”颜佼抓住他的手背,脸上是病弱的红色,“你怎么跟你爸爸一样,对人这么凶?”

颜佼柔柔弱弱地说这话,比对温锐恩大吼大叫还能有震慑的效果。他手一抽,羞耻愤怒地退回去,低声说对不起。

“嘿,”颜佼笑了,手解开他的裤带往里摸着,说,“你跟别人上床也这样吗?”

继子的阴茎迅速地充血勃起了,比他老爹那根大家伙还骇人,颜佼咽了咽,牵他的手,说:“你先摸摸我。”

温锐恩脸一红,低着头去摸他已经解开裤子的下面,里面又潮又温暖,每一瓣肉都有对称的另一瓣。颜佼扶着他的肩膀跪立着,见他迟迟摸不进去,半靠在他肩上小声说:“干净的,昨天他没碰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温锐恩脸更红了,手指陷进颜佼又暖又软的肉缝里,他想也想不到这个相当于做了自己继母的男人,竟然真是女孩——他还连女生的嘴唇都没有吻过。

“嘶……”颜佼的腰弹了弹,埋怨道:“你手上怎么这么多茧?”

他仓皇地抽回手道歉,颜佼没奚落他,小声说了一句:“你等一会儿。”而后跪起来趴在他肩上,抬起腰自己做扩张。温锐恩听见黏糊糊的水声,颜佼喘了一声,伏在他耳边说:“马上就好了。”

温锐恩红着脸,半晌才嗯一声,颜佼用那种奖励小孩儿的方式吻了他一下他的侧脸,说:“好了,你来吧。慢慢的,不然我受不了。”

年轻的男孩点点头,扶着自己硬如巨阙的阴茎随便寻了一个方向杵上来,颜佼笑了两声,抬起脸看看他,手伸下去帮他找到阴道正确的位置:“是这里。”

男孩握着阴茎听话地慢慢顶进去,才塞进去半截龟头,颜佼就皱紧眉,张开嘴巴无声地吐露痛苦。

“你疼吗?”

“不……不疼。”颜佼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抽了一口气,温锐恩感觉到吸在自己龟头上的那圈嫩肉颤吸着,一张一合地啜着自己,“有一点,没事,你慢点。”

全进去的瞬间,颜佼里面就咬死了,半点动弹不得,他的阴道好像有很柔软的倒刺,温锐恩感觉到自己戳到一团稍硬的肉,怕把他戳坏了,想退出来一些。“没关系,不疼。”颜佼抓着男孩的手臂摇摇头。

“那是哪里?”他小声问。

“子宫。”颜佼轻笑了几声,“你轻点,戳坏了我就不能给你爸爸生小孩了。”

提到父亲,温锐恩有些恼,负气地说:“那你们这么久了,怎么不生?”

“这个嘛……”颜佼的眼睛是雾蒙蒙的,眉毛也是雾绒绒的,盯着男人看的时候尤为温顺多情,他靠在继子宽敞的肩膀上,挺身往上游了游,吮继子带着汗水的耳垂,“你爸爸精子有问题,生不了,小恩,你跟我生吧。”

温锐恩年轻气盛,哪儿能忍得住被这样激将,当即把颜佼按倒在沙发里,抓着腰不管不顾地操他。颜佼急促呻吟了几声,光裸的小腿勾在继子结实的腰腹上,拉起上衣露出还残留瘀迹的胸部,温锐恩第一完全看到颜佼的裸体,他真白,白得病态,像不见天日的吸血鬼,连乳头都是淡粉的。

颜佼把温锐恩扣在自己腰间的两只手拽上去,按在胸脯上,抓着继子的手背揉自己的胸,潮红着脸,丰软的嘴唇张开着吐出湿气,妩媚得十分低贱愚昧,任何下半身思考的人种看到他,都会满心膨胀,想要占有欺凌。

温锐恩顶着他的宫口射了,年轻男孩的精液多得吓人,射在里面没什么感觉,一拔出来就全往外涌。颜佼躺在继子怀里,把膝弯挂在继子支起的膝盖,说这样才好怀上他的孩子。温锐恩听了这话,忍不住又勃起,把他抱到卧室里的床上去再操一。

这颜佼趴在床上,手从腹部绕过来揉着自己下面,温锐恩看着他把自己揉到高潮,被操得翻肿的阴道口一缩一张,像副黏哒哒的鱼嘴。

“你来,来吧……”颜佼扭着身子,雪白的背像挂絮的一瀑嫩柳,摇曳圣洁,温锐恩抓着他的臀一寸寸顶进来,他长长地呻吟,温顺欢喜地絮叨:“小恩……你真好……一点不让我疼……”

那天下午温锐恩操了他的男继母好多,操累了,颜佼趴在他怀里和他接吻。颜佼的嘴唇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丰满,是的,丰满,他浑身也只有嘴唇和阴唇能担得起这个形容。颜佼微张着嘴方便继子吮自己的嘴唇,牵着继子的手教他摸自己下面。

他说下让温锐恩操他后面,他后面干净得很,那地方温锐恩他老爹从来没碰过。

温锐恩抱着他的男继母睡到天黑,旷了两节课。醒来时他问颜佼什么时候能再来这儿,颜佼笑笑,说自己可不知道,没准明天温兆塬就让自己回家,他老这样,谁也摸不清楚。

【作家想说的话:】
miss 米?这part稍微长一些,非常规结局
小妈继子恋爱暴击 老爹顶绿帽痛失爱子
星期二的时候,温锐恩约颜佼去玩。

他说那些人都不相熟,没人知道颜佼是谁,也就不可能让温兆塬知道。他们去唱k,颜佼闻不得憋闷环境里的烟味,他俩便逃出去,颜佼不喝酒,也不喝碳酸饮料,他说自己在备孕,要用一个女儿跟温兆塬换读博的生活费。

温锐恩完全对他怜惜了,像一个真正的男友一样和他接吻。颜佼左手捏着吸管喝柠檬水,右手攀下去摸继子勃起的凶器,温锐恩搂着他的背央求他去卫生间,他说:“不去,那里好多人用,怪脏的。”

“那去你车里?”

他还是摇摇头,说:“回去吧,别让你的朋友们以为你失踪了。”

温锐恩硬了好久,不听他的,耐不到回他的宿舍,半途带他去开宾馆。一进门,他就让压到墙上去,温锐恩熟门熟路地脱他的裤子,手指插进他湿润的阴道里搅弄。

继子学着父亲的口吻叫他:“佼佼——佼佼……”

颜佼上学早,也只比温锐恩大个四五岁罢了。温锐恩很悔恨,觉得如果自己再聪明一点,也许就轮不到他老爹鸠占鹊巢了。

颜佼听了这话,啪一巴掌拍在他肩上,说自己不喜欢听他这么称呼自己。

温锐恩乖得很,吃奶似的吮他尖巧的下巴颏,叫道:“哥哥……我想操你。”

年轻男孩子体温高,喝了酒,阴茎涨得比平时还要大些,插进来烫人,颜佼揪着他的T恤,被顶得一晃一晃,软绵绵鼓励般地呻吟。温锐恩有些醉,操得比平时更凶猛,颜佼一条腿被他挂在脸上,双腿几乎拉开一个直角,颜佼扭着腰趴在枕头上,咬着枕头呜咽。温锐恩摸他汗湿的臀根,说:“你上说了,让我操后面。”

颜佼嗯了两声,腿软地爬起来去卫生间清洗,温锐恩倚着门等他,他似乎真是第一干这事,洗了好久才叫温锐恩:“进来吧,好了。”

温锐恩扭开门溜进去,做贼似的,颜佼见他进来,塌腰扶在洗手台上,那动作做得很优雅,家猫一样的谨慎。温锐恩从背后抱了抱他,咬他的肩膀和脖子。

“痒……”颜佼笑了,他脸上有了红润的颜色,笑起来更好看,温锐恩不知道他对温兆塬是不是也这样笑的,意识到妒忌和愤怒,温锐恩觉得自己这样子似乎也跟父亲一样了。

颜佼抬起后腰,用臀缝蹭继子勃起得笔直的阴茎:“你来吧,慢一点。”温锐恩握着他的腰把自己挤进去,肠道和阴道有不一样的感觉,肛口很紧,而里面是松软的,那里没有肌肉,无法像阴道一样有意识的绞紧,更好欺负。温锐恩试探地动了动,而后胆子大起来,颜佼被撞得扶不住洗手台,干脆趴下去,他向后抓住温锐恩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身前,说:“摸……摸我前面。”

温锐恩已经学会了为他手淫,颜佼爽得双腿发抖,颤着声音教他怎么操自己的前列腺。温锐恩依照他的姿势寻找,正确的一瞬间颜佼就尿出来了,叫得很放浪,听得温锐恩火起,操得更狠。颜佼手脚颤抖地爬上洗手台,借着温锐恩的力气翻过身子,双腿夹着继子的腰承受。他是完全被操开了,浑身的皮肉都是粉的,两套器官都充血肿胀,四淌水,迷乱不堪了。

卫生间里回荡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有意思的很。温锐恩第一觉得,和旁人产生关系那么有意思,有意思得忘了他爸爸做的怪事。

完事之后颜佼靠在他怀里点了一支烟,那烟里加了东西,起先温锐恩有些排斥,然而吸了几句,颜佼把他撸得又硬了,坐上来套他的鸡巴,也就不管那么多。

温家也给毒品生意牵线,温锐恩在父亲的座驾里闻到过那种味道——那种让人犯恶心又甜美的味道。

和男继母偷偷地恋爱与做爱就这么持续下去了,温兆塬最近忙,许久不管妻儿。他们白天里约会,晚上去浪荡,凌晨便做爱,破晓时相拥着吸加了大麻的烟,颜佼的病吸不了烟,他只是凑过来闻闻味道,贴着温锐恩舔他的嘴唇舌头罢了。

颜佼似乎也参与了温家的生意,也不奇怪的,温兆塬很爱他,也信任他。温兆塬是打定主意不让儿子碰这些,脏事只讲给续弦听。放假前一天,温锐恩带着去找颜佼,打算晚上闲情逸致些,不去夜场了,去西餐厅吃吃饭,也商量回家后如何偷情的对策。然而颜佼消失了一整天,晚上他终于打通电话,对面是很嘈杂的动静,颜佼叫他不要来,回家去,去找他爸爸。

爸爸做的事,儿子又有什么做不得。

温锐恩单枪匹马的便去了,一进包间门就让敲了脑袋,清醒的时候颜佼被绑着手脚丢在他脚边。他们说,轮得到你小子逞英雄吗?温兆塬都不来,也好,你选哪一个吧,选这骚货还是自己的小命。

温锐恩选了颜佼,不想像他爸爸一样无情无义,他有情有义的代价就是被按着胳膊一针一针打海洛因。温兆塬到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颜佼已经挂着满脸泪昏过去。

温兆塬再也没有儿子了,但还有情人。颜佼是让他抱回去的,他不信自己的傻蛋儿子会有情有义,但颜佼的呼吸又提醒着他:温锐恩不是他的种,和他完全不一样,是一个比他有情有义得多的男人。

【作家想说的话:】
再来一章节就完结本单元,下单元的小妈是亲妈的小妈

真相结局就是介样禁止锤作者因为作者也很能打
颜佼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下床时身边没有人,温兆塬在不开灯的客厅里和人说话,他光着脚从楼上跑下来,见到温兆塬时还迷迷糊糊的,但下一个瞬间就清醒过来想起了一切,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砰的一声摔跪在地上。温兆塬支着头坐在沙发里,对面坐着几个手下人,他们也不没敢回头看,只好盯着大哥沾着泥水的裤腿,看见温兆塬放下的手腕翻了个面,抬起两根手指缓慢地勾了勾,身后传来一阵破碎的脚步,颜佼连滚带爬越过他们身边,蜷到温兆塬手心下面去。

“兆……兆塬……”颜佼抖如筛糠,“兆塬……小恩……小恩呢?”

温兆塬没回答,低着头还是用那只召来颜佼的手摇了摇,手下人识趣地都离开房子,车子陆续发动,走远了。

颜佼浑身颤抖得像害了病,哭得再说不清一个话:“兆塬……都……都怪……”

温兆塬一脚把他踢得摔飞出去一米远,后脑勺磕在硬地板上,他伏在地上好一会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紧抓自己的喉咙拼命咳嗽,眼前发黑晕头转向,温兆塬站起身走近,拽起他的肩膀把气雾剂塞进他嘴里,他咬着气雾剂慌乱地自己摁了好几下,很久才平复。温兆塬保持着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良久后,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按进怀里,说:“对不起。”

颜佼抽泣了一声,怯怯地抬起脸,只见温兆塬面无表情地低头凝望着他,忽然很温和的微笑一下,就软下去,沉重地倒在地板上。

宅子倏忽就亮起来,完全是白天。温兆塬看见自己脚下快速倒退的楼梯,他正往顶楼去。他推开顶楼最大的那个房间的门,里面是纯白的颜色,唯一的艳色是静静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原本面无表情盯着锁着镣铐的双手,抬眼看到进门的是他,姣好的面容立刻扭曲灰败,仿佛见到了厌恶至极的仇人。他走上前想跟对方说说话,对方却不知何时拔出了手背上的针头,用尽全力刺向他的眼睛。

“素影——!”

温兆塬被自己的呼喊惊醒,大汗淋漓。颜佼蜷缩在他臂间,瑟缩的姿态让他忍不住回想起梦中女人的死状,蜷缩成枯藤般的一团,也像他儿子死时那样。

他发狂地把颜佼拽进怀里,紧抱着对方糊涂地痛哭。颜佼醒过来,推着他的肩膀叫:“兆塬……你怎么了——我喘不过气了……放开……”

颜佼虚弱的声音听来像几乎被他快勒死过去。他放开颜佼,孱弱的年轻人爬跨到他腰上,弯下身抚摸他眼角一道狭长的浅疤,颜佼的脸真温柔,同样柔声安慰道:“你太神经紧张了,都做噩梦了。”

温兆塬点点头,允许了妻子的安抚,颜佼退下去为他口交,而后自己扶着勃起的阴茎坐下来。他里面很柔软,很温暖,轻柔地包裹着温兆塬吞吐,温兆塬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

“兆塬。”

“嗯?”

“素影是谁?”

“没有谁,你不认识的。”

“我以为是小恩的妈妈。”

“……不是。”

颜佼窘迫地笑了一声:“下午他们又来了,你没有醒,我让他们先回去,他们说十点钟再过来。”

温兆塬疲倦地长吸一口气,颜佼伏贴在他怀里,手指在男人肩膀上轻轻画着圈:“你不想见他们的话,有什么话我帮你转告他们,打发他们过两天再来吧。”

“嗯。”温兆塬抬手搂住他单薄得能被手臂折断的背,紧紧箍进怀里,埋下脸嗅他颈窝里让人舒心的气味。追根究底是自己的错,因为自己打算放弃颜佼,才会使儿子阴差阳错被害死。如今温锐恩没了,他身边亲近的也只有这个小情人了,他已经失去了两个所爱之人,再来一个,也没有好活了。

在那天之后,他许久不管公司的事了,唯一只谋划如何报那杀子之仇,温锐恩的葬礼草草了结,他没有告诉前妻这个消息,不知是忘了还是算了。颜佼很聪明,公司业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连手下人也都对他尊敬起来。温兆塬看着颜佼,心想如果他能早出生十年帮衬自己,也许自己也不会和唯一的儿子落到如今这样疏远遗憾的结局。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再说那些有什么用呢?他总是想起儿子还小的时候,别人都说他们父子有缘分,温锐恩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连不高兴皱眉的表情也一样。他想起儿子一点点长大了,在院里打篮球,球摔得砰砰的,他拉开窗户,温锐恩问他:爸爸,你看我投的好吗?他只是嫌吵。

温锐恩讨好他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他喜欢的那个姑娘叫素影,是月亮的意思。他的月亮有家族遗传性的严重哮喘,他曾经发誓要把她当作一朵最娇弱的儿那样保护,但她却被一个和她同病相怜的男人拐跑了,那个痨病鬼侮辱了她,让她怀孕,生产几乎要走了她大半条命。

为了素影的健康,他把她救回自己身边,给她最好的治疗和养护。可是她已经被那个男人折磨疯了,不是逃跑就是伤害自己,温兆塬不得不把她锁起来。温兆塬不明白他那么珍惜她呵护她,她为什么一点不爱护自己,割腕,上吊,跳楼,溺水,她什么都敢做。

每一抢救都让她更虚弱,最后一,她告诉温兆塬:“我有话对你说,你靠近一点。”温兆塬含着热泪俯下身听她的遗言,她不知何时拔出了针头,抓在手里狠狠刺向温兆塬的眼睛。温兆塬负气离去,再回来时,她已经蜷缩成了僵硬的一团。

“佼佼。”温兆塬从背后紧抱着颜佼,“你的病是怎么来的?”

颜佼侧躺着,松开轻握着丈夫小臂的手,拂开脸上的头发:“小时候落过水,大病一场之后就有了。”

“是吗?”

“记不清了,孤儿院嘛,拖了好久才去医院,差点把我烧傻,记不清楚小时候好多事了。”

“不,大夫说你有遗传基因,落水只是加重了,也许之前就有呢?”

“那……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要宝宝了?”

温兆塬心里泛起一阵悲哀的麻木,无言良久。

这些年温家也开始给毒枭牵线,这事以前温兆塬是不让妻儿插手的,但丧子之痛谁能去劝呢,那群亡命徒耐心尚有限度,勉强接受了颜佼代劳。意料之中的是颜佼一个柔弱的读书人,竟然做的不错,温兆塬看了账目,自己心乏神怠,也就更放手让妻子做主。

但不久后,手下人偷偷来报告,说颜佼如今只手遮天,对以前温兆塬都要毕恭毕敬的几个大人物面前狂妄异常,各方都是有怨言的,他们几想来告诉温兆塬这事,都被颜佼拦下了。过两天去仓库点货,那边要温兆塬亲自去,否则生意不要做了,不知道颜佼有没有转告。

颜佼晚上回来,温兆塬询问此事。他最近是意气风发,气色都舒展许多,举手投足越发有艳光。

“我不是正要跟你说吗?”美人蛇缠绕男人的身体,两条胳膊柔若无骨,环住男人的脖子索吻,“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门了,我订个好地方,晚上出去吃饭吧,当约会好不好?”

恍惚间温兆塬几乎把他错认作别人,紧紧把他搂在怀里,回答:“好。”

第二日双方如约而至,一见面对方就上来抱住温兆塬,说:“好兄弟,你现在居简出,见你一面越发难了,不跟你这小老婆鞠躬作揖,通传都传不到你耳朵里啊。”

颜佼在旁脸色一冷,温兆塬笑笑:“大哥说什么笑,你要约兄弟叙叙旧,打个电话我不就来了,什么年代了,哪里还用的着通传?”

“电话里能讲的事,我还约你见面干什么?”对方冷冷狞笑,“你家务事我没兴趣,就是你家里这小婊子,说话不阴不阳,办事不阴不阳,兑我的白粉,两头吃饷,这事你怎么说?”

温兆塬一愣,颜佼倒是面色如常的,只好硬着头皮赔笑:“等我回去查清楚一定给你个交代,这的货是我对过的,你放心,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

对方猛一把揪起温兆塬的衣领,像要把他吃了一样凶狠对视良久,忽然张开手抱住他,大笑道:“好兄弟,我怎么会忘了我们是什么交情,当初要不是你,我不知道在哪儿蹲大牢。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这样吧,你把这小婊子当着我的面理了,过去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颜佼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温兆塬和这厮有过命的交情,原是打算玉石俱焚的,事到如今也等不到了,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他也要杀了温兆塬,替父母和自己报仇雪恨。待温兆塬走到他面前掏枪,他也按住衣兜里已经扣开保险的枪。

“佼佼,不要怪我,只怪你自己做事这么不留后路。”温兆塬抬手把他拉进怀里,低声道,“枪拿稳,跟我走——”话音未落温兆塬抱着他转身就向反方向开枪,乱枪齐发,温兆塬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撤,两人一前一后回身射击,倒有点血色鸳鸯的味道。

掏出室外开车夺路而逃,温兆塬的兄弟们他是不管了,不在乎了,大抵也都走不了,上一他选择放弃颜佼,结果失去了儿子,这一他再放弃颜佼一,那也就什么都不剩下,更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但颜佼不打算真的让他逃出生天,车子从大路拐下一条隐蔽的小路,颜佼扑过去抢方向盘。

“佼佼——你要干什么——”温兆塬受了伤,抢不过他,“你——”

车子撞在树上,两人都头上都挂了彩,颜佼解开安全带骑身而上,狠狠揪住温兆塬的头发:“我要干什么?温兆塬,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如果不是你,我妈妈不会死,爸爸也不会被你逼着离开,病死异乡,我也不会成了一个孤儿,要靠被你侮辱折磨换那么点钱!”

“佼佼……你……你在说什么?”

颜佼一个肘击在他脸上,又用枪顶住他的下巴:“温兆塬,记不起来吗?记不起来素影是谁了吗?也对,你这种人心里根本不配放我妈妈的名字,你这种人也不配被人记挂,因为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渣,”颜佼喘了两口气,笑起来,他邪里邪气地笑起来,真有几分他母亲的艳丽,“哦,是有的,有人记挂你,你儿子咽气之前还叫了好几声爸爸。”

温兆塬瞳孔散了散,苍白的嘴唇间红白相间,喃喃道:“小恩……”

颜佼亲昵地搂过仇人的头,贴近耳朵字字清晰:“你要是当时心里对我有一点点真心,他就不会死的那么惨,这都要怪你自己,你活该跟我一样,家,破,人,亡。”

他看不见温兆塬晃动的瞳孔,大势已去地更加涣散,温兆塬还想说什么,张嘴只吐出一大口血。颜佼猛地拽起他,只见他后背下方两个汩汩冒血的弹孔,大约是逃亡时他在后面掩护颜佼中的枪,座椅下侧几乎被血浸透了。

他捧起温兆塬无力的头颅,声嘶力竭道:“不——不可以,你只能死在我手里,你不准——”手心里一沉,他嘶哑的声音低下去,几乎是呜咽了:“你不准死——你只能死在我手里——王八蛋——谁要你救!谁要你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温兆塬——!”

一个细瘦的人影跌跌撞撞在矮林间奔逃,他胸前和后背都沾了血,看着十分恐怖。但好在这条捷径没有人会来,他畅通无阻地穿越了矮林,擦了一把汗,心一横从山坡上溜下去。山底是海,靠海的山,都不会太高,滚下来也死不了人。

早有一只小艇在哪里等他,远远地见他来了,走下床迎接他。颜佼奔到艇边,几乎要腿软地扑倒在地,登艇之后得到的是自由还是痛苦,他完全不知道。

小艇的马达声有些大,但此时也没有挑拣的余地了,颜佼倚靠扶手紧紧望着矮山,山的影子极速地倒退远离,布满血丝的眼睛涌上疲惫,衣服上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捂住嘴干呕。

“这么多年不见,现在晕船了?”开船的人问。

他没有回答,低下头摸了摸腹部。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就是想写啥写啥,下章亲妈小妈,爹和儿子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