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在江湖》BY:小淫儿雪霖是莫名其妙地被关进监狱的。
他后来多回想,总不明白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世上卖淫的不只他一个,而且现在这个道德沦丧的世道,出来卖的也都是走投无路的,官府向来都是不管的,干吗只抓他一个呢?
雪霖脑子不好使,要不然他也用不着卖自己来糊口了,他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反正在监狱里有吃的,有住的,比在外面一天到晚地接客,被人干得屁股开,得的银子还都给老鸨坑去,自己才只得几钱银子好得多了。
所以他不但不怕,反而期待。
一个个子瘦小的狱卒带着他进牢房,这个狱卒是个说话细声细气,有些女气的男子,见雪霖生得秀气,就对他更温柔几分,拉了他的手叹气,说:“你长得这么好,进了这里怕是没个好了,倒是要节哀顺便才好!”
他看看雪霖疑惑的眼神,又道:“这牢里没有女人,关的又都是些豺狼虎豹,平时见到个稍微好些的男人就要做女人用的,你生得比女人还俊俏,还能不给他们作践死吗?”
雪霖听了,大笑,拍着他的肩头,说:“狱头大哥,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反正我都已经给那么多臭男人干过了,那儿也不值钱,再多几个也不怕,我只听说过有人给饿死,冻死,还没见给人操死的!”
那小个子是个斯文的人,听他说话不好听,就红了白皙的脸儿,低着头在前面带路,不说话了。
雪霖笑哈哈地跟在他身后,心想不就是给男人上么?多大的阵仗我没见过?三五条烂鸡巴捅两下屁股还能死人不成?
可当他真的见到那几条鸡巴时,他是真的说不出话了,心想这回真要把命搭在这上面了。
面前足有十来个人,而且各个都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练家子,看看他们裸在外面的大鸡巴,雪霖就有点眼睛发直,心想要真给他没摆弄起来,真不知道一溜儿干下来,自己屁股还能不开了大口合不上?
他回头想找那个狱卒求救,可那胆小的狱卒早已溜得没影儿,他只得笑得一团儿似的,道:“各位大哥,小弟初来乍到,先拜个山头!”
他横扫一片,见众人里有个络腮胡子的八尺大汉,紫红脸膛,浓眉圆目,十分雄壮,众人都瞅着他,似乎等他说话,看起来是个众星拱月的主儿,他便专对他笑得灿烂,道:“大哥,我今后在这儿,还承您照顾!”
“小子还挺有眼力!”那大汉笑嘻嘻地捏他的屁股,道:“小模样挺俊的,小嘴儿也甜,就是不知道那话儿怎么样?”
雪霖笑着扭了两下屁股,却没从他手里逃开,反而贴上了他的手,笑道:“你模样挺英武的,就是不知道那话儿尺寸够不够英武呢?”
说着,就往那人裤裆里一摸,正摸到一只又热又硬的大鸡巴,足有二十寸长,他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笑得更欢,在那人鸡巴上捏了一把,道:“真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那人被他捏得浑身一抖,鸡巴就在雪霖手里又窜出几寸去,粗了一圈,雪霖摸着烫得手疼,就要放手,那人却把着他的手不叫他放,说:“好一双巧手!不用急,老子就叫你尝尝什么叫真枪实弹,包准颗颗打进你老窝里,乐得你那小眼儿咬了老子不放,淫水儿直冒,想叫老子干你一辈子!”
说着,便捏了雪霖的嘴儿亲上去,雪霖皮肤娇嫩,给他的胡茬子扎得又疼又痒,却不敢推他,只能张了嘴儿含住那条粗厚的舌头,轻轻舔了两下,那人嫌他舌头轻柔,没个滋味,便把舌头全伸进他嘴里,用力搅动,进进出出,做着性交动作,雪霖给他搅得舌头根子都酸了,小嘴儿张开就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流了满脖子都是,那人就顺着他的脖子舔,笑嘻嘻地说:“真没见过你这么香甜可口的,连口水都跟蜜似的!”
雪霖笑,心想我若没这些好,还能做得了醉香楼的头牌?只是平日里你不给个几十两,能见到我的面儿才怪,今日却要白白叫你睡,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虽然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温柔体贴,他总要先把这个头儿伺候好了,有了这个靠山,才能免了屁股开了合不上的悲惨命运,他这个屁股可是他唯一的宝贝了,还要靠它吃饭呢!
那人渐渐情迷,喘息如牛,在雪霖身上乱摸一气,把他的衣服撕扯得脱落大半,露出雪白的胸口肩背,那人忘情地啃咬着,又撩开雪霖的下摆,坚硬的鸡巴不安分地在雪霖两腿之间磨蹭,道:“好宝贝,叫我尝尝滋味吧?我这里可要受不住了!”
雪霖葱白儿似的手指往旁边看得血脉喷张的人一指,笑道:“那他们呢?是一起上呢,还是一个一个轮呢?”
他这话一出,有几个意志不坚定的,已经喷出鼻血了,都道这人儿生得跟天仙儿一样,能被他伺候一场,也不枉为人了!
可那人扫他们一眼,又看了眼雪霖,最后还是坚决地道:“这个是我先上,等我上得腻歪了,再给你们!”
雪霖越过那人的肩膀冲他们抛着媚眼儿,伸着嫩嫩的舌舔过粉粉的唇儿,看得那些人鸡巴硬了一圈儿,都道:“进来的都要先轮一圈儿,这是大哥自己定的规矩,怎么能不守规矩?大哥在山上就是不守规矩才给二哥弄进来的,到了这儿再不守规矩,二哥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法儿呢!”
那人瞅他们一眼,想到那个人,心里害怕,觉得他们说的也对,就说:“那也等我先玩完了,你们再上!”
众人见他这么说,也没话说了,只好先互相打手枪,或是猜拳分上下,先解了燃眉之急。
那人把雪霖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雪霖推他一下,笑道:“别压我,你这么重,把我压死了怎么办?”
那人皱眉,道:“那怎么办?”
雪霖一翻身儿,把那人压在身下,笑道:“你是爷儿,自然是我伺候你!”
说着,那粉粉儿的唇儿就亲上那人黝黑的胸口,小小的贝齿轻轻咬着那两颗黑葡萄一样的奶头,那人被他咬得口里呻吟,鸡巴一动,几乎喷了,急忙推了雪霖,道:“别吸那儿,我又不是女人,还是吸鸡巴,那里硬得不行了!”
雪霖一笑,听话地含了他的鸡巴,那人的鸡巴又长又粗,雪霖的嘴儿小,几乎含不过来,在那龟头上轻轻舔着,龟头冒出精液来,他便舔进口里吞下,张大了嘴把鸡巴整个吞了进去,直吞到喉咙口,吞吞吐吐,仿佛鸡巴抽送性交,口里还发出‘恩~恩~啊~啊~’的呻吟,看起来好象很爽,吮吸得似乎有滋有味,心里却道这样的待遇就是县老爷去也要看我的心情,倒便宜了你这个莽汉子了!
那人只觉得雪霖口里又热又软,小小的舌头在鸡巴上舔过,直酥进心里,口里浪叫几声,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便喷出一捧精液,喷了雪霖满嘴满脸,雪霖从他两腿间抬头看他,舔了舔嘴上精液,笑道:“爷真是爷们!”
他那一脸精液衬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儿,又是艳丽,又是淫靡,看得那人心里一热,鸡巴又硬了。
雪霖笑着拿手捏了两下,道:“真是个宝贝!”
说着,便从那人身上下去,俯身趴在床上,双腿打开,双手扒住臀瓣,往两边分开,露出一朵嫩嫩的菊来,那人看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液,伸手摸了摸,柔嫩滑腻,小穴里流出点点淫液,洞口湿润柔软,那人把手指戳进去一只,又进去一只,再要进时,却听雪霖吃吃地笑,道:“你玩什么?还怕我受伤不成?我这里弹性好得很,别说你一个,就是再加一个,也没事儿!”
那人受了鼓励,便把手指抽了出去,他一出去,那小穴就空虚起来,一张一合地抗议,那人扶了雪霖的腰,大鸡巴抵上他的小穴,戳了两,因为洞口滑腻,都擦到一边去了,雪霖皱了眉儿看他,道:“你倒是快进来啊!我受不了了,里面痒得很,想人干我,使劲操我的屁眼儿,操得我死了才好!”
那人听他淫声浪叫,心里一急,鸡巴竟准确地插了进去,‘噗’一声,直插入底,雪霖长长出了一口气,似乎舒服,扭动几下腰肢,口里道:“你这鸡巴果然插得人爽,又大又长,一下子就到底了!”
那人笑道:“现在就爽了?你他妈的真淫荡!妈妈的,老子叫你更爽点儿,干得你上边下边一块叫,叫得再淫荡一点儿,操到你求老子饶了你!”
说着,那人便用力抽插,每一抽都全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猛然插入,直入直肠最里面,插得雪霖满口乱叫:“好哥哥~~好棒~~啊~啊~哈~恩~啊~~再快点儿,再点儿~`好粗~~啊~~好棒~~”
他在这边叫,那边的人都看得鼻血直流,心想若能把这么个尤物压在身子下面好好干上几个回合,那才叫爽!便都盼着老大什么时候玩腻了,赶紧赏了下面,尝尝也是好的!
正在这时,有个狱卒来敲门,叫道:“燕哥,有人找!”
那人正在雪霖身上干得舒爽,听了这声,仍旧不停地抽送,不肯从雪霖身上下去,口里骂道:“他娘的脔鸡巴的,啥时候不来,这时候跑来搅老子的性儿!看我不操烂你的屁股!”
他身后那人急忙笑道:“二哥来肯定是有大事,大哥不去见他,二哥一急,不定干出啥事儿来!大哥忘了上回的事儿,闹得差点儿搭上咱们的命,可是了好多银子官府才不追究了!”
那人似乎也怕那个人,便又紧送两下,把精液射在雪霖后庭,雪霖后庭一阵抽搐,又热又烫,他也跟着射了,那人就笑嘻嘻地握了他的鸡巴舔了两口,道:“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光插后边就能射了!”
雪霖也笑,道:“你再插一回,我还能射出来!”
那人给他说得动了性,鸡巴一硬,又要插,却给后面人拉住,道:“大哥留着出去给二哥吧?到时候二哥见大哥软了,知道大哥在里面乱搞,又要发脾气了!”
那人瞪着眼睛看他,见他也是清秀白皙,便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掐,道:“你也是欠操的!上回插得你不够劲儿,是不是?又来撺掇,这回我要叫你屁股开!”
说着,挥手一招呼,道:“光玩一个不够味,今儿连庆儿也一起干了,看哪只屁股经操!”
那庆儿也是好这一口的,巴不得这一声,便拉了那人的鸡巴,往自己后庭凑过去,笑道:“经不经操,大哥还不知道?”
那人给他摸得鸡巴一硬,倔头倔脑地就插了进去,进了一半,又想到外面还有只老虎,只得抽回鸡巴,把庆儿扔给一个黑脸大汉,自己胡乱穿了衣服,口里骂着那个人就出去了。
那黑脸大汉抱了庆儿,看看雪霖身边已经聚了七八个人,一时也没自己的份儿了,便摸了庆儿的屁股,道:“好个娇嫩的屁股,真不知道你们都是怎么长的,给人操了那么多回,怎么还这么嫩呢?”
庆儿给他摸得吃吃地笑,道:“你担心这些没用的干啥?嫩了你干起来不是舒服?”
说着扶了床,叉开双腿,拿了黑脸大汉的鸡巴就往里插,他是自小就爱这事的,十来岁就开了荤,到如今干过他的人没有几千,一千也是有的,后庭便如女子那里一般,能分泌出淫液来,要干便干,不需那些无用的前戏。
那黑脸大汉便奋力抽送,干得爽快,庆儿在下面呻吟:“好哥哥~~好大个儿的鸡巴~~脔得我舒服~~啊~啊~~哈~~恩~~”
他们这里干得舒服,雪霖那边更是热火朝天。
一个肥胖大汉躺在床上,雪霖趴在他身上,小穴吞进他的鸡巴,手指轻轻扒开肥胖大汉鸡巴和自己肛门的交合,露出一个鲜嫩的小洞,另一个瘦高个儿就从那交合插了进去,雪霖的后庭被挤得满满的,他就忍不住呻吟,刚一张开口,口里就被塞了只大鸡巴,他本能地吞了鸡巴,舌头那龟头上轻轻舔吻,吞吞吐吐,口水和着精液搅动不停,发出淫糜的声音。
而他后庭里那两根大鸡巴也疯狂抽插起来,插得他浑身颤抖,身子轻飘飘的,便拼命抓住眼前的腰,把那鸡巴更地刺进自己喉咙,那人被他舔得兴奋,抱着雪霖的头,做着原始的机械动作,口里骂道:“好婊子,舔得哥哥要上天了!”
雪霖口里含着鸡巴,没法儿说话,便只是一个劲儿哼唧,呻吟,更地吞进他的鸡巴,扭动了腰肢迎合抽插小穴的两人。
旁边几个人看得心热,便自己套弄着鸡巴,催促前面的人快些,前面的人都沉浸在性交的欢愉里,哪里管得了他们?直插了几百抽,那两人才射进雪霖体内,雪霖体内一热,也跟着攀上了欲望颠峰,忍不住咬紧了口里的鸡巴,那人被他一咬,鸡巴也跟着射了,因为插得,全射进雪霖口里,雪霖嘴儿小,盛不了,乳白的精液就顺着嘴角流下来,那个人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他口里流出来,就急忙亲上他的嘴,把精液全堵进雪霖口里,两人舌头纠缠,和着精液,口水,发出淫荡的声音,听得旁边的人心里情欲高昂。
那边的黑脸大汉也射了,趴在庆儿身上跟死了一样,庆儿把他推到一边,道:“真是个没用的,看着这么大,怎么这么不撑劲儿?”
旁边几人听了他抱怨,便笑着围上来,道:“哪里是他不顶用,是你那里吃人不眨眼,是个无底洞!”
“天天干你,你还是欲求不满,难道上辈子是给憋死的?看哥哥们干得你求饶!”
庆儿笑嘻嘻地叉开大腿,躺在床上,媚眼如丝,自己抠着小菊,道:“我倒看看是谁先求饶!”
那几个大汉便压上去,直接插进去,那小穴里混着肠液精液,湿润油滑,极是顺畅,便也两个人一起进入,庆儿浪叫了一声,道:“好哥哥,快些儿插,爽死我了!”
那两人不用他说,便已经疯狂抽送,插得庆儿叫哥哥喊爹爹。
再看雪霖那边,已经是第三拨人,先前那两拨人尽了兴,都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边观战,只有那第一拨里插雪霖嘴巴的也在其中,因第一回是口交,不能尽兴,他这回便要肛交,将雪霖抱在怀里,直接插进后庭,而另一个红脸大汉就面对着雪霖,从两人交合插进去,手里套弄着雪霖的鸡巴,而另外两人则轮流插雪霖的嘴巴,雪霖便摆动着脑袋,在两条大阴茎之间来回交替吮吻,把颤抖的阴茎握在手里,亲吻膨大的龟头,然后延着整个阴茎舔起来,仿佛那是好吃的糖棒。
两组人在听觉,视觉,嗅觉上互相刺激,一起达到高潮。
这一场群交直从晌午持续到初更,一轮接一轮,这些大汉每个人都把这两个人插了两遍以上,射到鸡巴再也硬不动为止,而那两个人屁股里满是男人的精液,又喝了一肚子精液,小菊穴给人操得红红肿肿,嘴巴也红肿起来,舌头都直了,浑身酸痛无力,满屋子人都软在床上,动也不愿动了,都渐渐沉睡。
那大哥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淫靡景象,鼻子里是汗水精液的味道,但这些并没刺激他的性欲,他看起来也很疲惫,倒在雪霖身边,伸手抱了雪霖软软的身子,便打起鼾来。
第二天,雪霖醒来时,已是日上竿头,晒得屁股发烫,他伸手一摸,屁股上果然光溜溜的,心道果然是一群土匪,一点儿也不会怜香惜玉,要的时候狠得跟八辈子没睡过女人似的,要过了就扔在一边,当是死狗!
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床被子,拉了拉,没拉动,手臂酸得跟要掉下来一样,颓然落下,他哼了两声,可舌头根子酸疼得要命,根本出不了声音,心里第一百八十遍咒骂那个把自己送进来,自己逍遥快活的县老爷!
把他送到哪儿不好,偏要跟这些人关在一起,一群性饥渴!第一天就要了半条命,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倒霉呢!
他正懒洋洋地躺在阳光下,心里开始拜访到县老爷的第三十八代老祖宗,忽然屁股上一凉,有东西在上面摩擦,他直觉地皱了眉头,这些人难道真是钢筋铁骨,昨天把他翻过来倒过去,干得还不够,今天刚睁开眼,又要?
他闭紧了眼,等着死得很惨,昨天才跟那个小狱卒说没见过被人操死的,今天就要见到一个了!
等了很久,不见人进来。
雪霖挣扎着睁开眼睛,低头看过去,松了口气。
是昨天那个小狱卒,他正拿了块湿毛巾给他擦屁股,见他醒了,对他灿烂一笑,道:“你醒了?”
雪霖点点头,把腿叉开,叫他把里面也一起清理了,昨天实在太累了,根本没力气清理,那些精液留在里面,到现在还是难受得要命,反正从前他也叫人伺候惯了,没脸没皮的,管他是谁给清理,只要有人伺候就好。
“你怎么敢进来了?就不怕那群豺狼把你也吃了?”
“我是官府的人,他们不敢动我,他们若敢碰我,他才饶不了他们呢!”
“他是谁?你相好的?是个大人物?”
小狱卒脸一红,道:“我是说县老爷,我是官府的人,自然有县老爷做主,而且今早上他们被叫到县老爷那里训话了,要待会儿才回来!”
那小狱卒的手指熟练地插进去,小心翼翼地把那些脏物清出来,他的手指竟然出奇地细软,灵巧,弄得雪霖里面痒痒的,竟又分泌出肠液来,雪霖虽然脸皮厚,还是红了脸,那小狱卒只当没看见,拿湿毛巾把他屁股大腿上的干精液又擦了一遍,道:“这里没有条件洗澡,你讲究点儿,过两日,等你到了那儿,再好好洗吧!”
“到哪儿?”雪霖紧张地望着他,心道难道自己要死在那群性饥渴手里?
那小狱卒笑笑,道:“是个好地方,总比这里好。”
雪霖撇撇嘴儿,道:“你们县老爷肯放我回醉香楼了?嘁!跟他说我不稀罕,反正在哪儿都是卖,在这儿还知道卖给谁了,到了外边一天换一窝,连进来的是谁都不知道,还比不上这里来得干净呢!”
那小狱卒还要说话,却听身后一阵大笑,昨天那个大哥笑哈哈地瞅着雪霖,道:“原来是小官儿,难怪不怕人睡!你这里怕是千人进,万人出,是个大松货了!”
那人一面笑,一面把手指插进去,里面一片湿润,他倒吃了一惊,道:“你这里倒像是专门生来给人脔的,像你这样的,还能不早晚就死在这上边?”
雪霖身上无力,只横他一眼,心道谁天生是这样的?叫你撅着屁股给几千个人脔,看你那里松不松,出不出水!
那人似乎没什么兴趣,随手拉了张被子盖在他身上,对那小狱卒道:“没什么事,你还是别进来,我虽然答应过他不碰你,可我手下的兄弟怎么做,我也不能太强制!”
那小狱卒急忙点头,匆匆往外跑去。
雪霖仍旧躺在床上,太阳却已经移到西边,光芒微弱,有点清冷,雪霖不愿意起身,便抱紧了被子,继续睡觉,心道现在已是春天了,怎么还是这么冷?
忽然有人捅了他一下,雪霖哼唧两声,以为是那些人又动了性,便道:“累,你想要就自己动,别想我伺候了。”
身后那人吃吃地笑,声音娇软,雪霖回头看,是那庆儿。
庆儿见他回头,便笑道:“只可惜我是不爱进人那里的,倒叫你白等了。”
雪霖懒懒地笑一下,道:“你倒结实,昨天被人那么干,今天还起得来!”
庆儿道:“你虽然是楼里的小官儿,可哪里有嫖客是成群结队地嫖你一个人的?你自然是经受不住的,等你呆的久了,自然也皮实些的,再说,昨天他们都顾着尝鲜儿,着实把你折腾得够戗,我看着都觉得吓人,倒没想到你还能醒过来呢!”
雪霖闭了眼睛,懒得跟他讨论这些事,心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若我真给这些草莽汉子干得成了大松货,以后出去了可要怎么接客?这帐还是要算到那县老爷头上的!这么想着,便又开始诅咒县太爷的祖宗十八代庆儿托着脸看他,见他眉目如画,生得精致,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脸,道:“你生得这么好,跟了他们回山里做公妓倒可惜了,只可惜大哥就是再爱你,也不敢把你留在他房里的!二寨主向来冷冷的,更不能怜你了,不过,你倒可以去巴结一下三寨主,他虽然是个风流好色的,可宠起人来,却没边儿的,你便是要天要地,他也会许你!”
雪霖皱了眉毛,把庆儿的手拨到一边,道:“爱谁谁!我又不是清官儿,进进出出,不都是男人吗?管他老大老二,还是老幺,难道他们的鸡巴就是香的不成?”
庆儿撅了嘴,道:“好心不得好报!”
雪霖拉了他,道:“你刚才说要回山上,回哪个山上?难道县老爷肯放人了?可那县老爷就是放你们,也不会放了我的!他要逼娼为良,我一日不从良做他的小妾,他便不会放我的!”
庆儿撇撇嘴儿,道:“放人不放人,难道是县老爷说了算的?”
又道:“原来你进来,竟是因为县老爷的风流债?这个县老爷也是糊涂的,怎么把你放在这里呢?他自己还没吃到腥儿,倒给人吃干抹净,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子!”
“你也会说瞎话,不是县老爷说了算,难道是你么?”雪霖道,“他岂是真心爱我?只不过是爱我容貌,也想进进出出,图他自己个儿的快活,我若做他小妾,定要偷遍平安县的男人,给他戴一顶更大的绿帽子!”
庆儿听他说得雄壮,便吐吐舌头,心道没想到这么个冰清玉洁的人儿,倒是这么淫乱的,只怕进了山里,倒合了他的性子,如鱼得水呢!
雪霖看他发呆,边推推他,道:“你倒说,咱们真能出去?”
庆儿还没说话,那大哥却一把拎了雪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得雪霖身上发麻,心道想看清楚不如扒了衣服看,这么瞅人也真叫人恶心!
那大哥看了半晌,道:“那县老爷又年轻又漂亮,连老子都想上他,做他小妾不好过跟着我们这伙土匪?”
雪霖冷笑,道:“卖有卖道,我就是不爱他那样的小白脸儿,软塌塌的,几下就倒了,弄得人不上不下地难受,他给钱嫖我,我自然任他干,可他要叫我对着他一辈子,我可不干!我倒情愿跟着土匪,至少是爷们!”
那大哥歪着脑袋看他一会儿,道:“你既然想跟着我们,我就带你出去,不过,你上了山,生是天龙寨的人,死是天龙寨的鬼,到死也不能背叛天龙寨!要不然,就是我不杀你,也有人要杀你!”
雪霖拧眉想了一下,道:“我就是个小官儿,背叛你们做什么?只是,如果我日后遇到个相好的,要跟他走,你们肯叫我走么?”
那大哥道:“你要走就走,没人拦着!”
雪霖看看大哥英伟的脸,笑道:“大哥,我跟你去!”
当天晚上,雪霖果然跟那大哥一伙人出了牢狱,连夜直奔天龙山而去。
雪霖将脑袋探出车子,看看身后晃动的火把,那些人是县衙的衙役,但他们好象只是喊叫,并没有追上来,怎么看都像是串通好了的。
庆儿拉他回来,道:“看什么?想回去找那个县老爷当小妾么?”
雪霖撇撇嘴儿,道:“我惦记谁也不能惦记着他,看着好看,用着疲软!”他看一眼庆儿,道:“大哥能出来,是县老爷放的吧?”
庆儿笑道:“那可不是县老爷能说了算的,大哥进去也不是县老爷说了话要抓人的,出来也自然不能他说放就放的。”
雪霖‘咦’了一声,道:“还有人管得了他?我可知道县老爷后台大得很,当初他进万楼里点我,连那县里首富,皇帝的小舅子万百千都不敢不叫我去陪他!你大哥倒有法子制他?”
庆儿也撇嘴儿,道:“大哥也是看着雄壮,其实窝囊的,不中用的!天龙寨若叫他当家,早败没了影儿了!他哪有什么办法?”
雪霖又‘咦’了一声。
庆儿看他一眼,又探出头去看了两眼,见那些赶车的,骑马的都各自说闹,并不注意两人,便道:“其实跟你说也没什么,反正你已是天龙寨的人,早晚也要知道的。咱们天龙寨起自前朝衰败的时候,老祖上聚集草莽帮当今朝廷打天下,天下打下来了,老祖上不爱做官受拘束,仍旧领了一帮草莽汉子回山头,虽然名义上仍是盗匪,其实根本用不着再打家劫舍,都是朝廷养着,到现在已经传到第四代了。老寨主有三个儿子,大哥就是现在的寨主,叫龙飞骏,是个真爷们,虽然做事卤莽,可对兄弟都是实心真意,一点儿也不搀假的,山寨里的兄弟都爱戴他,可在大事上大哥是不做主的,总要听二寨主的,二寨主叫龙飞静,性子冷,但威信高,聪明决断,他说话少,但是说一不二的,你进了山里,对谁都不用拘礼,惟有对他,错不得半分!还有个三寨主,叫龙飞情,他不常在寨子里,是个风流不羁的,等你日后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雪霖听得傻眼,心道没想到这群欲求不满的山贼竟然大有来头,当真是不可因外貌小觑了人,便道:“这么说大哥进牢出牢都是二寨主的主意?”
庆儿笑嘻嘻地点头,道:“不然怎么会怕大哥寂寞,专叫了这么多兄弟陪着大哥解闷儿?二寨主就是要给大哥点儿教训,怎么舍得真委屈他呢?那个县老爷跟二寨主从前就认识,他也恨着大哥呢,所以肯帮二寨主这个忙!”
庆儿说着,便笑得出声,雪霖疑惑,道:“县老爷恨他做什么?”
庆儿笑道:“大哥不是跟你说过他想上那县老爷?”
雪霖心里了然,却还是忍不住盯了庆儿,想从他口里听出来。
“上回二寨主把那个老爷请上山作客,大哥一眼就看上他了,背着二寨主偷偷带那个人去后山喝酒,然后那个人就稀里糊涂地给大哥上了,后来二寨主为了这事儿差点要把大哥给阉了!”庆儿又道,“那个万百千也气得跟皇帝讨说法,非要把大哥弄进宫里去当太监,那个皇帝听了自然也是不依不饶,若不是那个县老爷去跟皇帝求情,皇帝拗不过他,大哥现在恐怕早做了公公!”
雪霖听得诧异,道:“这又跟万百千,跟皇帝有什么关系?”
庆儿撇嘴儿,道:“那个万百千为什么怕县老爷?他那可不是怕,难道那些怕老婆的就真是怕么?他爱都爱不过来呢!可偏偏还有个人也爱着那个人,那个人是得罪不起的,他没法儿罢了,不然,你以为县老爷还能这么逍遥自在,逼你做他小妾?他是天高皇帝远,没人管他!”
雪霖听着有趣,心道这人怎么知道这许多事呢?说话也有趣儿,便拉了庆儿,要他再说,可马车忽然停了,庆儿掀了帘子看一眼,忽然对车外笑道:“总算是到了,我走了这几天,不知道寨里那几个幺蛾子有没有折腾出事儿来?那几个小狐媚子,没人管着还不上了天?”
车外有人笑道:“庆儿怎么尽操心那些骚货?倒也关心关心我们这些弟兄,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相好,你走了这几天,我可是想得心如火燎,那几个孩子捅几下就没劲儿了,软得跟死人似的,实在没什么滋味!”
庆儿笑道:“我看你肯半夜出寨来接我,还以为你是想我,原来就是想我身上这两个口儿,好没良心!”
那人大笑,道:“我就是爱你这两个口儿,又会说,又会夹,说得人又甜又腻,夹得人欲仙欲死!”
那人说着,一伸手就把庆儿从车里抱上马背,搂进怀里,一阵乱亲乱摸,庆儿娇笑着躲他,却更加躲进他怀里,双臂勾了他的脖子与他热烈交吻,口里呻吟着,扭动着身子磨蹭着那人的手,那手顺势摸进庆儿裤子,在他屁股上摩挲,抠进菊洞里,庆儿叫一声,更加猛烈得扭动身子,将他的手指吸得更。
两人正在情浓,却听一人冷声道:“要亲热找个没人的地儿。”
这人声音冰冷,仿佛一块利冰划过,一下子割破天空,那两人便急忙分开,再不敢有什么非礼动作,只悄悄拿两眼勾连,仍旧是你情我侬,那男人的手仍旧留在庆儿小穴里,轻轻抠动,庆儿咬着嘴唇儿,强忍住呻吟,身子却轻轻颤抖,其他人看着只是心里痒痒的,那里也跟着硬了,却不敢喧哗,都静静地望着那人。
雪霖走出马车,站在车上望下去,车前有一队马队,皆是武夫打扮,粗陋凶悍,见他出来,都望着他发呆,雪霖心里一笑,知他们是爱自己美貌,便不在意,惟有当头一人白衣白靴,雪白披风,面白如玉,清冷俊逸,神情却是冷冷的,淡淡的,雪霖知他必是那二寨主,便对他一笑,行礼问安,可龙飞静却皱了眉头,并不应他,驱马回头,对龙飞骏道:“跟我回去。”
龙飞骏竟如孩子一般红了脸,低了头不说话,龙飞静便伸手接了龙飞骏的马缰,轻轻拉着,两匹马并辔而行,悠悠而去。
雪霖看向远,天已将晓,天边是鱼肚白,白里透出粉来,渐渐腾起朝霞。
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