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 》

大哥头脑很好,即使体育也都擅长,是我的骄傲。
我的学习不太好,妈妈总是引证大哥为范例对我发火。
每当那样的时候大哥总是说:每个人所擅长的事是各自不同的。庇护着我。
亲切的,哥哥。
因此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大哥充满憧憬,自以为是地,想变成哥哥那样的人。
「不要讲别人的坏话哟。」大哥那样的说过。
「别让妈妈担心。」也曾这样劝戒,从没有蛮不讲理。
尽管如此。。。。。。
对那样的大哥,这个男人却说:
「屁股再撅起来点!」
被握住怎样的弱点,不但赤裸着身体,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还以膝立(跪)的姿势被 ‘屁股撅起来’的命令。
大哥的双膝间,被象管子一样的东西撑开,捆绑绳索固定,即使想合拢双腿也不可能。
撅出去屁股的话,男人从大哥的胯股之间,一定什么都能全部看见吧。
那家伙浮起卑鄙的笑,一边默默地笑一边伸出手。
沾满粘糊的化妆水的手好象碰到哪里,大哥的脸唰地透出红晕。
「??????啊啊??」
「怎么,手指插入就有感觉了?」
随着‘咕啾咕啾’可憎(下流)的声音,大哥一点一点摇头。
大哥嫌恶地皱紧眉头,不过,表情之中渗出着淫靡的喜悦感。
与平时聪明的脸不同,沉醉于快乐的象溶化一样的表情。
「被弟弟看着感到兴奋吧。你这多么下流的身体哪,好好地看着。」
我合上眼转过去了脸。
我自己也被赤裸地绑在柱子上,为了不看大哥的痴态,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方法。
「进了几个手指?」
听得见粘质濡湿的声音。
是黏糊糊地在肉中搅拌着,非常的下流的声音。
「回答!」
正在踌躇的哥哥,对着飞来的申斥,一口气涌起低微的哀鸣声。
「两根???」
「这样的话是几个?」
「啊,啊啊啊!三、根??????呀??啊!」
「是三根,正在被怎么样哪?」
「被三根手指???做活塞,还???!」
「感觉呢?怎样?嗯嗯,小鸡鸡变得胀胀的啊。」
「嗯啊???,是,是的???那样啊啊啊!感觉,好??」
「被男人手指捅,忍耐的汁液就滴下来拉,你(说)!」
「啊!好的??屁股!嗯!啊啊!被插的,感觉,好。。。!」
即使合上了眼,一样能听见声音和对话。真想连耳朵也捂住,
但是,我的双臂被绑在后面的柱子上,根本不能。
「喂,你也试着睁开眼。开口说说你大哥淫乱的样子。」
然也明白徒劳,我仍是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大哥,讨厌。
我的大哥不是那样的。
帅气亲切头脑也好,是我的伙伴,我的大哥不是那样!
「哎呀啊啊 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好好地看,你大哥的肛门要坏掉咯。」
被异常的哀鸣声震惊,我睁开了眼。
大哥脸颊通红地喊叫,眼中飘浮着泪水。
也不能咽下积存在口中的唾液,下巴都湿透了。
「能看见吗?插进了几个?」
「哎呀 呀呀呀呀!哎、哎、哎っ、哎っ???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っ!」
男人抓住大哥的头发拽起来,由于呼吸痉挛大哥抽搐着。
打开了的双腿的腿根儿中间,男人埋进的手清晰可见。
从食指到小指头,四个手指插至根部。
「就再问一,听好。进入着几个?」
「啊啊``!嗄啊啊啊啊!」 手指粗暴生硬地插进敲碰,大哥的哀鸣声变得象野兽的号叫。 尽管如此大哥胯股之间的那东西很硬地绷紧,向上弯曲得快要碰到下腹那样。 化妆水之外的,大量的液体从小鸡鸡前端开始溢出来,沾湿着(龟头)背筋。 「那么好吧!」 「啊`!咿啊啊啊啊!」
拳头的最粗的地方,坚硬地砸进入口。
就是用那种,入直到手腕子的气势,连续进出的活塞。
这样的话,大哥会被弄坏!
「???四根。」
我的声音嘶哑细微,就连自己的耳朵也听不太清。
但是,男人好象因此得到满足,从大哥的肛门里拔出了手指。
「哈????????啊????」
终于被放开,瘫软了的大哥的身体,慢慢地沉下倒向地面。
向前弯着身子坐下不动,吐出急促的呼吸。
他的胯股之间,雄辩地说明着那个爱抚绝对不仅仅是疼痛的事。
被放入手指,在屁股的往上顶,大哥以快要射精的程度那样勃起着。
休克了。
「感到吃惊吗?你的大哥相当淫乱吧?」

男人离开大哥,走近我。
身体应该不是很魁梧,不过,被硬毛覆盖的肌肉很硬地绷紧,暴力性的眼神上去很恐怖。
「作为弟弟的你,也同样地淫乱吗?」
粗糙的手,抓住我胯股之间萎缩的东西。
很轻地摩擦和上下地搓揉,不过,我对男人之类没有兴趣,只是感到难受,勃起不了。
「小鸡鸡被捋也不能勃起吗?要不要开发一下屁股呢?」
想起刚才男人对大哥做的事,我的背部感到一阵恶寒。
如果被做了那样的事,我,死定了。
「请住手???弟弟。。。约定好不对他出手的…」
大哥用可怜的声音请求。
「要是我,不管什么都做,拜托了。」
虽说确实是庇护着我,我却对大哥感到气愤。
纠缠着(SHIT?混蛋)家伙的大哥,我认为实在卑屈懦弱。
「把你的感觉和欲望也传递给弟弟说说看。会用正式的词句吗?」
「是,拜托了,弟弟,请宽恕我!」
大哥轻轻晃动摆动了腰。
「我,不管什么都做。」
讨厌。
大哥那种,无论什么时候也镇静的自信哪去了?
不管有着怎样的理由,对卑鄙暴力性变态的男人摇摆屁股之类,讨厌!
「好吧。有这样为弟弟着想的大哥,幸福哦。」
变态男(大叔)笑了,用指尖弹动一直没有勃起的我的小鸡鸡。
「???唔!」
曝露的前端好疼,我皱眉苦脸。
「那样啊…」
男人交替看看我们,不过,忽然想出什么,拉拽着绑住大哥的绳索。
「再往前来。对了。」
用被固定膝部的不自由的腿,大哥膝行过来。
无法正视来到我眼前的大哥,我再转过去脸。
「是对弟弟impotence(阳痿)的治疗。吸吧。」
哎,微弱的声音,大哥喘不上气。
「那个请???容许」
「不是说,不管什么都做吗?如果讨厌的话,就对弟弟做与你同样的事!」
感觉到,近在眼前大哥的体温和剧烈的喘气喷在皮肤上。
大哥的呼吸,由于紧张变得不规则。
「在屁股里填埋进特大气球,直到打开得能轻松地让我的小鸡鸡进去。如果那个结束了,接下来是记住怎样用屁股达到射精。到整个一天的振动责备,搅拌屁股里面,一直一直到变得有感觉,好好地调教」。
对那样的道白,汗毛象悚然立起一样,我由于恐怖全身冻结。
大哥也是同样。
大哥用含泪欲哭的声音「啊啊」地说,小声吸溜鼻子。
「???我吸」
「是可爱的弟弟吧?要用心服务哟。」
我紧紧地合上了眼。
这不是我的大哥,是其他的谁,
我想不管怎样去相信,那是我所不认识的人。
而且,还绝对勃起到,那种程度。
「???啊啊???っ」
灵巧的嘴唇剥下了包皮,被舌尖到刺激露出来的粉红色柔软的部分,我不能忍耐发出了声音。
大哥的舌头从龟头刮掉积存的渣滓,沿着敏感的那一点好多往返。
入到喉咙里头咽下,很强地吸引,不管怎样感觉是非常非常。。。好。
(这句应该不准确)
即使我也请女孩做过口交,不过,和只有吸吮的69式那样全然不同,
大哥能领会我的呼吸和小鸡鸡的变化,我有感觉地方都得到连续的猛攻。
「啊??啊`???啊???っ」
已经,已经,不能控制住声音。太厉害,感觉,好棒。
「咕哇!」
大哥突然,发出象被车轧了的狗那样的哀鸣声,离开我的身体。
我张开朦胧的眼睛望过去。
大哥,以啜吸着我的东西的姿势,被变态小子侵犯。
「别休息。吸到弟弟射精为止!」
啪,啪,发出有节奏的声音,男人挺动腰。
「嗯!啊啊!啊,咿!啊``!」
大哥的头象偶人那样地一下一下摇曳,
被眼泪和涎水弄的粘粘糊糊的脸,扭曲成微笑一样的表情。
每当男人发出下流的声音,往上旋转地顶腰时,大哥一股一股喷出忍耐的汁液。
用空虚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看了看我的胯股之间。
因为大哥的舌头,我的小鸡鸡彻底硬起来。
大哥仍旧摇晃着,象小宝宝(吸奶)那样地吸着我的那个。
「呜!嗯!」
被侵犯屁股,含着我的下面,尽管如此,大哥发出了要(射精)的声音。
亲切帅气,我最重要的,非常喜欢的大哥。。。
我不知什么时候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即将射精。

《 玩具 》

「这个叫肛门球(拉珠)。拽住这个带子开始拉的话,是很厉害地感觉吧?」
「啊啊????噢 噢啊啊啊啊っ!」
店员一拉带子,念珠般连接的乒乓球大小的玉石球坑坑洼洼地从肛门里被抽出。
因为对括约肌震动的那个刺激,青年的肉棒很硬很硬地,挺了起来。
「这样再推进去???」
店员到最后不再拉出,反而将从肛门扯出的四个球,再推回进直肠内。
「嗯嗯`???唔???唔???啊????」
呼吸困难的青年大腿内侧绷紧,泄露出呻吟的声音。
店员不怀好意地很轻地拉拽着塞进的球,打算逃跑的青年扭动着身体。

可是,他的双手被高高地提高用皮带固定,更加被锁链吊起,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并且,左腿也被与锁链相连的皮带捆吊着,象曝晒阴部一样地很大地被打开。

「全部进入了哟。怎样?渐渐的欲望起来了吧?」
店员那样一边说一边拉扯露在体外的带子。
「嗯唔????!」
蓦地,球被拉出了一个,青年的身体与屁股颤抖起来。
从被衔口球堵住的口中,悲惨的喘气声和涎水开始泛溢,店员开始一个,又一个地拉出球,每都涌起甜的声音。
「进行的怎样了?里面的试用服务。」
笑嘻嘻地进入了房间的店长打着招呼。
这里是所谓「成人玩具」店。
被在此做店员打工的朋友引诱了(邀请)的青年,因好奇心进入这个店???。
「本店的『特别服务』,是在卖商品之前,请顾客充分地了解使用的程序。」
「因为这个‘拉珠’比普通市贩做的东西大,因此,能得到的快感也倍增。」
店长将手指搭在从肛门垂下的带子上,一口气拔了出来。
「嗯啊啊啊```!!」
去势很好地飞出的球,不断地刺激肠内有感觉的地方,青年颤抖的脊背后仰痉挛。
「应该是这样拉,可以吧,请享受。」
在青年眼前,店长提着被拽出的拉珠佩带向(他)示意。
被店员最初时用厚厚的油涂抹以外的粘液沾湿,在光线昏暗的房间的聚光灯下闪亮着。
「肠液都分泌出来了。那个???」
店长将球交付给店员,原地蹲下,从口袋取出了笔形电筒,精心调查青年的肛门。
用指尖挖开始松缓的括约肌,接着第二指关节扎进去探巡,闻着抽出的手指上粘液的臭味,这样每一个下流的举动撕裂了青年的自尊心。
「肛门好象完全准备好了。哎,这边也濡湿了不是吗?
还没有触摸好象爱液就流出来了,顾客灵敏度相当好。」
店长默默地笑笑,以食指指尖在滴着渗液的尿道口上,沿着尿道口边缘涂抹着。
「啊???哈嗯ん???呜 啊??啊嗯????」
象受到手指的运动影响一样,青年向前后摆动腰。
在他的下身,以皮制的拘束用具代替内衣,从那里捆扎出来的阴茎浮现出粗大的血管,愉快地哆哆嗦嗦痉挛着。。
「皮革紧身衣的感觉怎样?立体活扣是很紧的,不是吗?」
店长握住肉棒,象慢慢地焦急一样地在上下捋动。
「呜 啊啊っ!啊啊嗯っ!啊啊嗯っ!」
全身妖媚的弯曲喘息的青年的阴茎,因为皮革紧身衣增加的二个拘束活扣的原因,显出高于平时以上的勃起率。
T字带左右挤出睾丸,肉棒和阴囊和澎澎地肿起的阴部,显得非常丑陋下流。
「顾客,奶头也要尝试点什么吗?」
应该是朋友的店员,从里头的架子上取出了几个奇怪的工具。
「要是这边穿上环的话。一定很合适顾客哟。」
对金属的粗大立体穿环,青年的脸因恐怖痉挛着。

「???嗯っ」 看着被眼泪和唾液湿透脸颊,激烈地左右摇摆乞求的青年, 店员浮现出看起来满足的笑容,伸出另外的工具。 「那么,这边。」 那个东西有着奇怪的样式。 虽然象金属制的洗涤夹一样,但是后部,附有白色塑料纺锤形的块儿,从那里伸长细电线与控制器连接着。 店员用惯用的手势为两边的奶头安装上那个器具。 「嗯咕。」 器具夹的力量是绝对超出想象的强,塑料块儿象秤锤一样地在正下方拉拽奶头,象燃烧一样的疼痛扩散开来。 店员在店长架设控制器的档口,偷偷地抚摸了青年的脸颊。 「会发出怎样的叫声啊…」 应该是曾经很好地交往的朋友,那种从没见过的亮闪闪地视线,使青年露出畏惧的眼神。 「呜呜啊っ!啊啊唔啊啊啊!啊っ!啊っ!」
就在店长刚一拧开控制器的小钮,成为振动器的塑料块儿开始激烈的振荡,摇动青年的奶头。
痛和疼同时从两奶头沸腾,交织地在青年全身到乱窜。
「厉害????」
店员发出惊叹的声音。
举起了双手和一条腿的青年被快感播弄,扭动腰,披散头发,
象被钓上来了的鱼一样地跳着。
开关被切断时,全身的力量泄漏,仅仅依靠锁链支撑身体,
再开始打开振荡的话,以一只脚站立的不自由的体态,那样激烈地扭曲着全身。
两个男人对那种模样享受腻烦之后,给筋疲力尽被吊在顶棚的青年看了又一个「推荐物品」。
「这是振动和转子的双方附带的玩具。因为转子是独立的构造,能同时责罚肛门和阴茎双方哟。」
店长一边说明一边往振动器上涂抹油。
看到比青年自己的阳物还粗还长的那个东西,青年全身僵硬。
「如果放入这个到屁股里,用这边的转子玩弄铃口???感觉一定好的受不了哟。当然,顾客喜欢的奶头振动器的开关也按下。」
店长向肛门里慢慢地推进最粗的振动器。
「更更舒适地呼气???是的是的,就是那样。」
店员象对爱人那样抚摸了青年的脸颊,碰触被涎水弄脏的嘴唇。
「到现在为止,从没有过的体验,能品味极好的快感哟???。这样做之后,对普通的做爱之类就变得没有兴趣了。」
青年只顾忍受肛门的重压感。
长长的振动器好象到达了他的性感带,弯曲的身体不禁颤抖。
「????呜啊????啊啊呜呜???啊????」
转而到青年身后拥抱的店长,对尿道口填埋那样的很强地压上了转子的时候,青年象哀求一样地呻吟,摇摆着头。
「开关。」
店长的信号一起,全部的振动器开始振荡。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っ!!嗯嗯啊っ!啊っ!噗啊啊嗯っ!啊啊啊啊啊啊啊嗯っ!!」
「漂亮…厉害,漂亮。」
店员,凝视着在店长的手臂中象不正常了一样地跳的青年,嘟哝着。

榨乳
「哈?????嘿?????呓?????」
对真空泵没有宽恕的吸引,他迎接了第二的射精。 被箍筒的重量向下方拉拽的肉棒,根部疼痛着。泵有规则的正压负压交替产生,并且持续严加责罚着他。
「啊啊????再也???出?…不 ????」
他凭靠栅栏孱弱地摇了摇头。
「唔????请容许我?????」
男人神色一动不动地观察着被挤奶机榨取喘息的他的身姿,不过,象对开始诉说阳物的疼痛的他感到惊讶一样地,审视了(他的)脸。
「才,只有两。昨天能用这个挤三的。」
「检查一下,要吗?」
听说检查,疲劳不堪的他,脸色因恐怖苍白了。
所谓男人说的『检查』,是把穿戴了橡胶手套的手,直到手腕的前部伸到肛门里,玩弄肠内的直接检查。

嘴唇一点一点翕动,害怕的瞳孔浮出眼泪。
第一被做了直肠检查的时候,被拳头挖了扩张到极限的直肠的他,只因那个压力就射精了,不过,在全身象抽筋一样的疼痛中失掉了气。(昏倒)
并且被抽出了拳头的一刹那失禁了,被泼了水弄醒之后,把那个(失禁)做为理由狠狠地受到了惩罚。
鞭打到肿起来的屁股被压上烙铁,悲惨的数字的烙印留存着在他的屁股上。
「没怀胎,就出来牛奶,不是不正常吗?」
另外的男人默默地笑,虽然是笑但是提出建议。
「良种交配,做啦。」
不久男人牵着被系结在绳的另端的青年。
青年被比他体格好健壮一圈的对方,系接到栅栏后面,还被按了鞭挞并打上烙印的屁股。
「喂,交尾哟。要做到怀孕的程度,结结实实来一。」
青年的大的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腰。
[。。。。。。不。。。。。。]
被灌肠和直接查严重打击的肛门,青年的很大地张开了伞状龟头的阳物按了上去,他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呀啊啊啊啊啊。。。。。。!!]
青年很粗地硬的肉棒一口气穿透括约肌,他发出激烈的哀鸣声向后仰身。
「喂,使用腰!」
男人的鞭子一打上做青年的屁股,青年象不正常了一样地扭动腰。
嘭嘭的干燥的声音和悲痛的哀鸣声响遍畜舍。
[ 诶呀呀呀! 呀呀呀~~!!]
坚挺粗大的肉棒戳到里头往上顶,每都用拖出内脏般的气势抽出。被痛苦的扩张调驯了的直肠的粘膜,在地象挖掘一样运动的肉棒上缠绕吸附。
[啊啊啊 !!]
那一刻,他很大地向后仰着腰颤抖。战战兢兢的腹肌起伏,会阴激烈地张缩。
对滴滴答答掉落下来的精液,男人提高欢快的声音。
「怎样,感觉不错吧?」
「被侵犯就射啦,你这个家伙!」

被挖前列腺,在机械里持续被绞挤肉棒的刺激,这是他第三的射精。
[啊啊——啊啊啊]
尽管如此,不停的活塞运动,连着用力推上他的前列腺。
被那个插刺,积着在里面的透明的粘液被挤出,粘黏糊糊地吐出来。
已经再也射不出来的吐精带来隐隐疼痛,他摇晃着被眼泪和唾液沾满的脸乞求准许。
所谓良种交配,当然是以最后 的射精为结束哟。」
男人恶意地笑了。
「要好好地做用。你的屁股。」
被男人催促,他一边发出不成意义的声音一边摆动腰。
那样,自己恰当的地方被刺激到,与甜的声音一起,颜色稀薄的白色浊液从筒口溢出来。

《 蹂躏 》

正文:
[全部都在这里了。那么,请在这儿签字。]
作为顾客的男人,用圆珠笔在我伸出的传票上龙飞凤舞。
「真安静,是不错的地方」。
山里的夜晚很快来临,晚霞从生长茂盛的树木缝隙间透入,地里还种植着青菜。
连帘子也没挂起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外界的寂静好象渗入到家中。
「哎呀。作为别墅来说太偏僻了,不过,至少可以躲避嘈杂,足以谢天谢地。」
体格健壮的男人,那样展颜说道。
确实如男人说的那样,运送搬家行李途中的沿路,并没看见太多的房屋。
对于现在这种off season(淡季)来说,纵使在别墅里周围绕上一圈,也不会遇到人吧。
「对周围不用费心劳神是最好哟。未来的别墅,嗯。」
「是那样。因此选了这里。」
我确认了传票,「那么告辞。」寒暄着准备告别返回。
即使匆匆忙忙地返回,到达公司时也该临近夜里了。
这是今天最后的搬家工作,还算顺利。不过,劳累之后长途驾驶也很辛苦啊。
怎么搞的?
今天头和身体都十分沉重,不过,也说不定是感冒拉。
「看起来发倦呢。」
[啊。。。不,不要紧。]
虽然那样回答了,但是原本清楚的意识急速变得混浊。
全身象被淤泥包裹一样,过分沉的倦怠感觉。
不对劲。
怎么搞的!?
「不是‘不要紧’吧。」
再一打算回答说‘没问题’,可是,突然间膝盖变得不听使唤,我象坍塌一样倒下拥抱了地板。
「药效终于发作了吗?」
那么说来,回想起运送家具的当口,男人劝我喝的饮料的味道,这时候才稍微感到有点可疑,这么想的瞬间,我失去了意识。
。。。。。。
身体又冷又痛。。。
我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打量着四周。
从尚且模糊的视野看去,似乎是和刚才同一幢别墅的一层。
我运送来的家具和瓦楞纸板,还在房间角落里堆积着。
好痛,身体直接躺在地板材料(FLOOR―LINING)的塌塌米衬垫上 。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紧接着,我想起了自己倒下的理由。
正看见下药的那个罪魁祸首,一边舒适地坐在沙发里一边喝着啤酒。
「哎呀,终于醒了吗。」
「????――――!」
怎么这样的!想要呼喊,但是,发出的只是含混不清的呻吟声音。
张不开嘴。
慌忙将双手伸到嘴角边-所有的手指都被胶条滴溜溜地缠卷包裹在一起,最后被绳索一股脑捆绑起来。
「反正呼喊谁也听不见,不过,过分吵闹的话也讨厌。」
男人起来,在我身旁蹲下。
男人的视线就仿佛黏胶一般,我觉得嫌恶,扭转了身体,忽然碰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不由的吃了一惊,把目光朝向自己的下半身。
——–不会吧!不过,仅仅只是下半身被赤裸。
我的衣服和鞋哪去了!?
卡车的钥匙是在口袋中。
如果找不到那个,就不能从这里逃跑!讨厌,不管怎样都好,不管怎样必须从这里逃跑!
幸而脚没被捆住。我用不自由的手撑起身体爬起来,向出口疾奔过去。
为何那男人只是沉默地看着?不过,无暇在意那种事了。
机会来了!刚这么想的一刹那,我以高举双手的姿势仰面跌倒!
「还是稍微冷静点,看看状况吧。」
没来得及采取任何防护动作,被跌撞到的后背感到剧烈疼痛。
头和后脑勺都痛。
「逃跑是白白浪费力气哟。」
我一边疼痛得呻吟一边扭转头,仰视着男人。
难看地歪斜了的笑容,和突然抻展开的绳索,跳入了眼帘。
拘束我双手的绳索,直通往顶棚的滑车,最后被系结在地板的卡子上。
「死心了没有?那么现在就开始吗?站起来。」
我没有动。
只不过是个赤手空拳头脑不正常的男人,虽然双手以不自由的状态被捆绑住,根本没有能力反击。但,我也是有尊严的。
而且对体力有自信的我,如果能找到空隙的话,自认为绝不会输给这样的同性恋大叔。
「说了站起来。快点。」
看我象闹情绪一样地不肯动弹,男人焦急地拉动绳索。
双手被吊起来,不过,并没有达到足以拽起全身的力量。
冷冷地仰视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拉扯绳索的男人。
怎么才能去除这个捆绑?我围绕这个问题考虑。
不用说,要切断太困难了,不过,系结在地板的卡子上,说不定能意外的简单地解开呢。
「你!???」
男人的眼睛颜色变了,毕竟是预感到危险的我,急忙快速地翻身站起。
打算就那样踢飞男人的瞬间,比我更快地,男人的膝盖撞上了侧腹!
「咕呜???!」
因为被堵住口,我从鼻子发出挤压的痛苦的哀鸣声,为了庇护肚子把身体缩作一团。
但是接连一发,二发的膝撞袭来,我咽下了涌上鼻腔的胃液,全部体重倚靠在男人身上。
不单是腹部的疼痛,在呼吸不畅的状态下产生的呕吐感,也带来激烈的痛苦。
「咕唔唔不??不!咕唔??唔唔??」
「难受吗?起了愚蠢的念头才会变成这样的下场。」
紧紧勒抱住我的脊背,转动双手抚摩着,男人在我耳畔低语。
「老老实实听话去做,就让你感觉舒服哦。」
指尖从后背滑到身体前方,抓住两边的奶头。被捕获的那里,受到温和地抚摩,象豆粒儿一样开始有所膨胀。
「嗯```!!」
突然被用力地掐住奶头,我发出想叫又叫不出来的闷声嘶鸣。
刚才的胃液的臭味窜进鼻子,象燃烧一样的疼痛刺激了鼻腔。
捆绑我的绳索,由于被拉拽的途中结了几个扣儿,大大缩短了。
(托你的福)于是,我,只能以高举双手过头的姿态站到最后。
(PS: 觉得这个‘托福’很有趣就没省略掉。XD)

因为正好巨大的穿衣镜被安放在对面的墙上,我不想看到自己的悲惨的身姿,只好望向脚下的地板。
「真是很棒的身体。」
男人转到我背后,通过镜子,视奸被映照的我。
沾满化妆水的手朝我的胸口伸过来,手掌在膨胀勃起的奶头上搓动着。
确实奶头变得硬了,不过,并不是特别有感觉。
「奶头,这样???」
粘滑的指尖捏弄奶头,一边滑溜溜地掐起一边向前方揪扯。
「嗯唔唔!」
由于湿滑的原因,奶头从指尖脱落了,不过,依然保持很挺的尖了的形状。
「很??强烈地给以痛的刺激的话,灵敏度会提升。」
「嗯唔――――!!」
被玩得就好象因寒冷而硬起的豆粒儿,反反复复受到强烈的责罚攻击。
疼痛尚未平息之前,又再被掐捏,被拉拽。
我的奶头充血变色,大了一圈。
「喂,这个怎么样?」
这用手指肚,骨碌骨碌滚动着抽缩的奶头。
刚才还没有感到的刺痒,从两胸的凸出点,一点一点地侵蚀到全身。
「???呼???呜????呜????」
「奶头勃起着,肉豆变得圆滚滚的咯。 有什么感觉?小鸡鸡也是半勃起拉。希望被触摸吗?」
光滑的手掌心故意慢慢地在皮肤表面滑行,碰触小鸡鸡的根儿。
「???咕???!」
并不触及肉棒本身,而是晃动着耻骨在性器官周围搓揉开来,我的下半身涌出甜甜的一跳一跳的疼。
「看镜子。看看自己被玩弄奶头和小鸡鸡的样子。」
我盯着地板,没仰起脸。不想看那样屈辱的模样。
「别想违逆我。」
「蕞````っ!」
右面的奶头,被拽到所说的讨厌的那种程度,我由于过分的疼痛渗出了眼泪。
但是,疼痛只是一瞬间,敏感的肉豆被空气碰撞,随之产生麻痹的快感。
「呜???捱???」
奶头随意地脉动,小鸡鸡的前端,生出很强烈地被捋时那样的喜感悦。
「还违抗吗?看着!」
「尬匚匚匚匚匚兀∥兀尬匚兀 
奶头被持续责备疼得没完没了,我只有看向镜子。
那里映出的――――
衬衫被卷起到胸脯上面,赤裸的下身半勃起状,充血了的奶头被四十多岁的男人玩弄,隐隐抽泣着。。。。。。自己的姿态实在是有够悲惨。
「怎样,明白自己的身体有多下流了?被玩弄奶头???」
「嗯蕞!」 「。。。就这样表情兴奋的诉说着喜悦呐。」 男人左手包裹住小鸡鸡的前端,好象拧瓶盖儿似地扭拧尖端――――硬了。 「嗯尬匚剜拧―!呜??呜!!嗯――``!!」 被捻开尿道口内侧的粉红嫩肉,受到光滑的手掌摩擦,一刺一刺的疼。 「别闭上眼。看!」 又再被狠掐奶头,激烈地摩擦着龟头。 「嗯尬匚匚匚匚匚???不???尬匚??!」 被刺激过多的奶头,剧烈的痛变成了舒畅感觉。噗嗒噗嗒的脉动,很甘痒地疼。 小鸡鸡因为到现在为止执拗的尿道攻击,急迫地勃起着,随着每手腕子来回扭拧,汁液呼呼地从腰里头开始溢出来。 那个汁液与原先的化妆水搀混,变成新的润滑剂,并且更为激烈地严加责罚铃口。 「嗯呜呜嗯尬匚匚匚匚匚匚???」 「相当听话了嘛。那么,这我来提供服务吧。」 玩弄前方性器官的双手,改为抓住屁股肉。 让大拇指钻进裂缝,把肌肉隆起的双峰大大地左右打开。 「到底是没被用过的屁股孔。形状保持的很好嘛。」 「咕呜呜呜呜呜呜!」 被光滑的大拇指穿透插入,禁不住发出了哀鸣声。 停留在直肠,正扩展括约肌的手指的触觉,简直象把大便漏个没完一样。 「别箍的太紧了。这样的话我进不去。」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っ!」 一插至根的粗壮的大拇指,往上顶着我更的地方,在里边探寻着。 从来不了解异物感所引起的性方面的(快感),我完全不知所措了。 为何,屁股孔这样的感觉???!? 「稍微预先放松一下吧。」 抽出手指,男人撤离了身体。 虽然终于被放开了但是,男人手指的触觉永远在直肠内残留着, 对反刍般体味着那个甘甜的疼痛的自己,感到愕然。 偶尔看了看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到现在为止从未见过的,淫乱的,发烧般通红的脸; 被汁液和化妆水浸润得闪着光泽,完全勃起的性器官。 「款待你哦。大口地吸进去吧。」 被浸泡了什么液体的tissue(布片),压在鼻孔上。 那是一种跟‘稀释剂’相似的臭味,因为觉得危险就屏住了呼吸。 但是,随即感到胸闷窒息,不住地咳嗽起来,结果反而更加大口地吸了进去。 「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是什么东西?? 头不住地摇动,好象由内而外的陶醉。 声音变得越来越远,仿佛全身皮肤的薄皮被剥掉,敏感的神经末梢裸露出来一样地麻酥酥的感觉。 「对―――啦,再吸。」 「呼???呜呜嗯???。。」 被男人碰触的咽喉烧得发烫,那里也象性感带似的有感觉了。 不是只咽喉。 和男人的胸腹接触的后背,屁股,勃起在空气中的奶头; 以及被黏湿的爱液弄得凉凉小鸡鸡的前端,不管怎样,全部是哆里哆嗦兴奋得战栗的性感带。 「嗯呜``???呜呜っ」
救命啊!我的身体好奇怪!
无论被碰触哪里,都由身体芯里涌出疼来。
即将射精却并没射出来的那种被追逼到了极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
「嘿嘿嘿???打开了。」
「嗯呜呜呼呜呜呜呜呜っ!!」
男人的三根手指,往我的屁股插刺。
就那样一直闯进,好象搅拌着蜜罐子,并且在里面探寻什么。
哎呀,屁股快要融化拉???!
汁液从小鸡鸡连续不断地涌出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哪儿?在哪呢?」
噗嗤噗嗤下流的声音。
还是第一,我的屁股完全张开,用接受男人插入的手指。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っ!?」
「有了。是这里。那个那个,屁股更加的摇动,跳舞哪。」
射精的瞬间好象被长时间放大,猛烈的快感从臀部贯穿到头顶
的瞬间,我甚至看到了连续的闪光。
要是平时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可以算是结束了。但是,那样岂止谈得上是结束,被男人的手指按压,反复持续地喷涌而出,翻弄着我。
「咕捺捺捺捺捺捺蓿。『艉???咕唔呜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
堵住的口中发出咆哮,在过分寂静的家里回响,并且越来越高。
我,我,射了!?
哦,不对,不是射精。
啊啊,脑袋热得无法思考。
救命!救我!
「尬匚剜捺捺蓿 
「哦哦,厉害喔,你啊。精液混杂的汁儿啪嗒啪嗒流出来啦。现在,给你比起手指之类更好的款待!」
代替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挤进屁股里。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っ!!呕咳っ??咳噢噢噢噢噢噢噢噢っ!」
一边撑大直肠一边被敲进去楔子。
尽管如此,并没觉得疼痛,只感到被蹂躏的肉的淫猥的喜悦,满足了我的全身。
「屁股肉哆哆嗦嗦地痉挛,紧紧夹着我的小鸡鸡哟。只是这样就好象要射了哪。」
男人看起来很满足地嘟哝,不过,我的耳朵就象跟外界隔绝了似的,听不见那个。
现在的我,所有的意识,只有被侵犯的屁股的感觉。
我是只有屁股孔的生物。
「要去拉,so―ra!」
‘啪啪’的激烈地使用腰,楔子抽插着我。
「拔出。。。噢噢噢噢噢噢噢っ???!」
想去、想去???!
从刚才开始一直!!
管如此流畅的射精迟迟不来,我的小鸡鸡象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持续地吐出混杂精液的忍耐汁液。
「再勒紧点屁股!」
被拉扯奶头的瞬间,屁股和奶头好象连在一块儿似的,奇妙的绝顶感包围了我。
「尬匚匚匚匚匚匚匚匚匚匚匚???っ!!」
以为这是射精了,但,还是没有解放感。
冗长永远持续的,地狱一般的绝顶。
「尬匚尬???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っ」
甘甜的哀鸣声在我的脑袋里哐哐回响着。
「这边也需要玩弄一下。」
人一边作用腰,一边捋着我的小鸡鸡。
啊啊,已经分不清什么上下了。
我仅仅是――――被男人,被性器官蹂躏的――――可悲的肉块。
这就,饶了我吧!
请准许我真的射精吧!
「咕呜呜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男人的小鸡鸡一又一串刺屁股中的性感带,我大声吼叫着昏了过去。

《电动按摩》

事件的起因是俊和交往的女孩分手了。
与那女孩开始交往之初很是甜蜜,但数回做爱之后,因为合不来所以就分了手。
身型秀削,脸盘端正的俊,此后马上又结交了同一所高中的女生。
但是,因此招致了那个分手的女孩的愤怒。
她诉诸同班级的上川同学,只说自己是被抛弃的,一再请求为她报仇。
偶尔与毕业生的大树混迹一起的上川,为了有面子于是承担了这个请求。
「讨厌!放开!」
俊打算逃跑,拼死地挥动手脚抗拒突围,不过,
在比他身高体重都大上一号的大树掌握中,根本没戏。
大树从后面穿过俊的双肩勒住颈子,掐得俊肩膀的骨头吱吱嘎嘎作响。
「痛!痛い!痛い!」
说是有特别教室的遮挡,但现在正是授课中,如果走廊传出太大的声音也很难办———
上川捂住俊的口。
「咳~~为什么哟!」
被膝撞连续袭击胃部附近,往上冲的酸液烧灼着喉咙,俊不住地咳嗽。
上川抓住终于老实了的猎物的头发,一边粗暴地摇晃一边威胁道。
「是你之前做过的事,使你陷入这个境地哦,现在还帐吧!」
在后面还有散开站的三个人,是上川的游戏朋友,围堵着这边。
如果看他们的神色就会明白,目的恐怕并不是复仇,而是使用暴力这件事本身。
本市内,被私刑致死的初中生的新闻,一下子涌上脑海。
而现在这种已经没办法逃掉的境况。。。。。。
俊绝望了。
「把‘马子’甩拉?你那玩意儿到底怎么了不起,也让咱见识一下嘛。」
上川的手在(俊的)皮带上鼓捣着,一转眼解开,往外一抽。
裤子和紧贴身的瘦腿裤一起被拽下,俊的萎缩的性器官被晾在五个人眼前。
既恐怖又悲惨,俊的血液直冲到头顶。
「相当漂亮。蛋蛋也非常棒哪!」
对上川的言词,俊身后的大树笑起来。
「莅茨Γ用那个最有效。」
大树那样说完,猛地一踹俊的膝盖窝,使他失去平衡,坐倒在地板上。
用双腿夹住俊的腰肋,然后脚踝缠绊住双膝,慢慢地打开两脚。
不一会,俊已经向上川他们撑开大腿,毫无防备的胯股之间的肉完全曝露出来,展示着这样的姿态。
「嗯,那么,要去了哟。你能忍耐到什么程度呢?」
上川脸上堆满恶毒的笑容,抬起了一只脚。
「不~,哇啊~~~~~!!」
睾丸几乎要被踏到破裂,人间地狱般的剧痛。
下半身象要被切开一样的尖锐疼痛,一直渗透到骨髓,俊满脸通红地痉挛。
并没有大声呼喊。
多半是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这样难堪的模样,自尊心的原因吧。
「嗨???很能忍嘛。」
一边继续踩踏,上川一边也感到非常钦佩地瞪圆了眼。
俊通红湿润的眼睛肿了起来,呼吸艰难。
抬起完全衰弱了表情的脸,仰视上川一伙。。
「对不起…请原谅…真的,对不起…」
用快要昏过去了的声音象车轱辘话一样,俊反复的道歉,但只遭到残酷的目光和嘲笑。
「还很有精神嘛。这样的话不能结束。」
请停止。。。打算说出口来的,但,挤出的却是痛苦的哀鸣声。
上川再踩着睾丸。
「不要呀――――哎呀呀呀呀――――!!」
一边分别增加压瘪睾丸的力度,一边滑动(SLIDE)脚尖,使用全部鞋底那样滚动睾丸。
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象被雷击中一般,那样的剧痛。
俊的嘴角堆积着白沫,睁开眼抽搐。。
尽管如此,依然顽固存留的自尊心,使他打消了大声疾呼的念头。
「非常。。。异怪的声音哦。」
包围俊的伙伴,象眺望非常有趣的展览一样地嘲笑这个残酷的景象。
「转动鞋啊,还不够彻底哦,要那样骨碌骨碌的,明白吗。喏。」
「咿!呀!呀!呀啊――――!!」
咬紧牙齿,忍受从头顶到穿透到脚趾的疼痛的俊,象被上川的鞋尖运动操控着一般。
这个私刑什么时候结束啊。
快点结束吧。
俊的头脑中,满满的,只有这个念头。
「累了―――」
不一会,上川隔开脚,俊僵直的身体瘫软下来。
但是,现在俊还不能够就这么放心。
「怎么做?把那玩意儿毁掉吗?」
听到观赏者们的如此可怕的商量内容,还能够稳如泰山的,根本不是人类吧。
可是,
被一个剧痛紧接一个剧痛严重打击的身体,已经连逃跑的力量都剩不下了。
疲惫不堪的俊,连竖起身体也感到那样困难,于是将全身重量,倚靠在从后面勒颈的大树身上,筋疲力尽等待裁决。
白里透红的肌肤,变热了的身体,汗味混杂着洗头液的气味儿,弄得大树的鼻腔痒痒的。
大树屡凝视着自己手臂中的俊。
原本的的确确看起来狂妄的脸上,自信消失了,
有的只是害怕的悲哀的表情。
柔软的茶色发丝,低垂在透出玫瑰色的脸颊边,接下去是那么纤细的颈项,
很难把他当作是跟自己同样的“男人”。
唯一可称作‘男人’的证明的,也只有赤裸的胯股之间的肉棒。
不过,阳物的色泽浅淡,尖端呈粉红颜色,
就连‘那个东西’看上去也象肉感的女阴的一部分。
「脸看起来女人似的。。。」
大树那样嘟哝,向俊的胯股之间伸出手。
打算模仿刚才上川所做的那样,非礼(折磨)睾丸和阴茎。
但是,在手中挤握住完全蔫蜷萎缩的性器官的瞬间,俊大大地颤抖起来,使大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手臂中的猎物,因为被手触摸而紧张。
大树一声不发地地咽下唾沫,用大拇指和食指捋着阴茎,其余的三根手指轻轻地滚动睾丸。
被私刑狠狠地给予严重打击的那里,变得比平时更敏感,指引给俊被男人的手指抚摩骚动的触觉。
无名指的指尖按压了阴囊背面的根儿的时候,“噌――――”地,
甘甜的感觉在俊的下半身里滋生出来。
「???嗯???っ」
俊很小地鸣响鼻子,大树的手中的肉棒开始稍微的持续的变硬了。
这个家伙,对我的爱抚有感觉!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大树的头部,血液逆流。
把正在乱糟糟地议论什么的上川一伙放一边,
这轻轻抓挠,稍微剥开包皮的还有点软和的龟头。
「??????!」
虽然俊没发出声音,可是,靠在大树的胯股之间的屁股肉,哆哆嗦嗦地开合着。
阴茎越发增加硬度,肿了的睾丸‘吱溜’一下抽缩得厉害。
大树完全对这个行为感到着迷,象平素自己做的时候一样地,在包皮部位下功夫刺激龟头。
「唔嗯????不???」
被硬鞋底磨擦得净是伤的肉棒,即使一点点的刺激,也象弥漫到全身皮肤一样,激烈地变换着感觉。
刺痒痒的快要溶化了的甘美的冲动,从被玩弄的肉棒尖端到囊袋的根儿,反复疾奔而过。
感到自己的胸脯紧贴住的后背快速地跳动,大树控制不住的,连自己的胯股之间也兴奋昂扬起来。
「在做什么啊―哎,大树前辈?」
对兴奋地埋头捋阴茎的大树,上川神色惊讶地打个招呼。
「大树前辈,你的趣味——啊哎~~是男人吗?」
「别说蠢话!」
恶狠狠的给予否定的大树,用瞪视的表情制止了上川。
「这个家伙???被你踩的勃起啦???」
是迫不得已的辩解,不过,那句话好象吸引了上川的兴趣。
「嗨???那话儿吗?俊,挺厉害的嘛。」
俊胯股之间的肉棒由于大树的爱抚完全勃起,确实齐着肚脐直挺挺立起着。
上川伸出去一只脚,在膨胀张开的背面筋上压下脚尖。
「喜欢被踩?真令人感到吃惊。」
鞋的尖端正好骑着龟头,上川在那里一点一点上下擦动。
与之前那样的凶恶的压迫不同的缓慢的刺激,勃起的肉棒里面,灼热的东西直往上冲。
「够了???」
酥痒的刺激和朦胧的感觉混杂一起的亢奋,很热地包裹住俊的整个腰部。
「果然,有感觉啊!」
对俊发出的声音,参观者们哈哈大笑。
「嗨―。的确是哪???」
上川没停止脚尖的运动,一边好象在观察俊的表情似的,一边琢磨着什么。
那时刻俊的快感也越发高涨,滋咕滋咕的脉动渗透到全身。
「唔唔嗯,不??????唔唔?呼,唔唔???」
一边漏出难过的大喘气,俊一边向后仰起背部。
现在这边也完全勃起的大树的肉棒恰好顶着俊的屁股。
屁股肉夹着被脚尖爱抚的阳物不停翕动。
被脚尖的运动挤出的,小小的透明的露水浮现到鼓胀的铃口的时候,
川上的运动停止了。
「决定了。你,真的想‘去’的话,我准许哟。」
整根的阴茎承当着鞋底的碾压,就那样上下左右象转动茎杆一样地拨弄。
在鞋底和下腹之间,承受压迫的肉棒,在滚来滚去的刺激下滴洒出蜜汁。
每脚尖一下一下的缠紧龟头的时候,象毛骨悚然一样的甘美的喜悦感从腰沸腾。
「啊??啊???啊!不???呼???啊啊!」
一又一调整缓急地碾压,腰部中间沸腾的快感,象小小的波浪一样爬满皮肤,紧紧包裹着全身。
本来是因为过分屈辱所以俊忍耐着快感,但是,奶头被勃起的刺激责备冲击,
不久便倾向了「如果射精就能被释放」的考虑。
而且,一边感受冰冷的视线一边勃起,给他带来快要眩晕了的兴奋。
「啊啊???啊???っ」
嘶哑的喘气声音开始泄漏的时候,俊主动地象虫子蠕动般开始作用腰。
背面筋象被搓揉万遍一样,以挺出耻骨的姿态摇动着屁股。
由于摆动胯股,在尾骨的周围,屁股的裂口能感到大树巨大膨胀的东西,并且,
通过薄薄的裤子,向皮肤传递着坚挺阳物的湿气,一切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开始摇屁股啦,这个东西。」
围观者中某人的嘲笑,也不过是,更加提高现在的兴奋感的调味品。
粘稠甜腻的疼痛,仿佛涟漪一般,一圈一圈地扩展描摩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被围观者们视奸的凄惨,和滴洒汁液的异常兴奋互相结合,给予俊到现在为止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啊哈???啊啊啊???啊呜!???啊哈啊嗯???っ」
被甜美的哭声引诱,大树含住(俊的)耳垂儿轻咬。
「啊!???啊啊???嗯???」
吓得一哆嗦的俊在大树手臂中跳起来,用宛如撒娇一样的鼻音闷哼。
俊不知不觉地哭着。
「哭了啊,大概,看样子是舒服的哟。」
「啊―啊,小鸡鸡也哭着哟。汁儿,滴滴答答地流哪。」
「鞋都弄脏了…你,过一会舐弄干净哟!」
那一刻,俊的身体很大地弯曲着。

装上
他被带到的,是那个房间的地下室。
厚厚的混凝土,赤裸的墙壁全然没有任何装饰,漂浮着冷冰冰的烟雾。
日用器具就只有贴了皮革的看起来相当硬的一张床,以及,从后边顶棚垂下的佩带锁链的几支滑轮。
「欢迎,顺。」。
坐在床上的这个家的主人,壮硕的中年男人以丑陋难看的笑容迎候。
「能招呼象你这样可爱的青年,真高兴哟!」
男人起身,狎昵地抱住他的肩膀。
有着东洋人特有的娃娃脸的青年,整齐美貌的脸上浮起明显的嫌恶转过头去。
「想早点完事。要我做什么?」
「已经进入主题了哦。真是的,别急嘛。」
男人耸了耸多肉的肩膀,圆而短的头一下陷入肩膀中。
「简单的很哟。你今后的2个小时,只需照我说的做即可。
只是2小时。」
说着,用汗黏黏的手从肩膀爬到脖颈上,男人出神地凝视青年。
「只需‘那个’即可。把你爸爸的欠债期限,延迟一个月哟。」
青年越发皱紧眉头,象避开腥臭的呼吸一样地扭转头。
对那样的态度也并不介意,样子轻浮的男人,向青年指示入口之外的另外一个门。
「那么,首先,预先介绍我的助手们。」
凝神站立守护中,把那句话做为信号两个强壮的男人开门走进来。
一个是被晒成浅黑色的白人,全身覆盖着象足球选手一样的铠甲般的肌肉。
另一个是有着厚实胸脯的黑人,青年因他的喉咙内发出的体臭叹了口气。
「那么‘顺’,开始吗?请脱掉衣服。」
男人自己快速地脱去上衣,催促青年。
被称作了‘顺’的青年,也不做任何回答,把脊背转向男人们,脱去了身上的毛衣。
。。。。。。
[唔。]
「可以更加发出声音来哟。喏,这个附近有感觉吧?」
顺一郎很轻地向左右摇头,屏住呼吸。
拼命在忍耐,不过,四只手在他的胯股之间爬转,明显地鼓胀起来的阴茎,保持挺立的角度摇曳着。
「是这里,是这里。感觉好吧。」
「???啊!????啊???っ」
粗粗壮壮的胖青虫一样的中指,对第一接受异物的肛门地埋入。
用油充分地润滑的手指,顺一郎无论怎么打算用力推回去,闯 入肉内的手指仍旧以最作为目标。
男人‘咕叽咕叽’钻动的手指推上了前列腺,不能忍耐的甘甜声音化为纤细的哀鸣泄露了出来。
「忍耐的汁液渗出了。这边也希望被玩弄吗?」
一边用右手侵犯屁股的孔,一边用左手握住肉棒。
「噢,硬了呢。对这个手感不能忍耐吧。」
象享受与柔软的阴茎完全不同的硬芯的触觉一样,男人变换强弱上下地捋动。
「唔唔不????嗯???啊不」
拉拽得皮肤痉挛的那样很强地捋,沿着背面的筋到凹糟捏揉。
把啪啪膨胀的龟头,包进手掌里去搓弄等等,男人认为那样十分满足。
「啊啊啊!啊!」
「真是紧箍的厉害。这样捋的话???」
「啊!啊!不!啊???!」
「哎呀,手指快要被夹断了。哈。」
男人一边那样说,一边把第三根的手指扑哧一下挤压刺入。
「呀——-!」
「请放掉力量。」
「痛的,???不能???痛!」
但是,男人并没有因为那样的事就停手。对扭腰打算逃跑的顺一郎,吃惊地说。
「要是这种程度就感觉疼。你这里,还要吞进去更粗的东西呢。」
在男人的信号下,二个助手开始动手,白人助手拉住顺一郎的腰,黑人的男人揪住肩膀。完全封住身体动作,对他来说,身体被拉扯住,也不能再扭动腰。
顺一郎的运动停止了,抓住腰的男人,于是尽情地打开了(他的)屁股。
「好拉,你接受我的爱物吧。这是为此的准备。可以逃跑,不过,如果做那样的事,会有更残酷的事哟。」
让顺一郎确认威吓的言词后,男人用三根手指开始做活塞运动。
「哈!啊???痛!啊啊???啊啊啊???」
「如何,不痛吧。被用手指插得汁液都从小弟弟流出来了。」
如男人说的那样,一边被那样非常可怜的打开肛门,一边从顺一郎的铃口也开始溢出爱液。
[ 不要,痛,啊啊,好痛!]
与‘咕啾咕啾’粘粘糊糊的声音一起,手指刺入,又拉出,再被屁股里头咽下。
那样,每他的下半身,象从屁股跑着贯穿到阴茎,产生了电击一样的快感。
确实被打开肛门是剧痛,不过,被圆圆的指尖揉捏前列腺,那样实在是难以忍耐的下半身溶化般的喜悦感。
「喏,屁股里面变成了黏黏糊糊的。」
「啊不???嘶???哈啊啊啊啊、啊呜呜????っ」
被丑陋的中年男人,到屁股里头蹂躏,这样的事实,反而提高了他颠倒的兴奋。
「相当习惯了。那就,再加一个。」
四根的手指,在狭窄的入口纵向撕裂的那样一边打开一边侵入。
「哎呀呀――――っ!哎、哎??呀???っ」
到底是疼痛强烈,顺一郎一直向前倾着身子打算拔出手指,不过,两个助手不允许他那样做。
「哎呀―――!裂了,裂开了!不要啊!」
「不要紧哟,顺。好好地在里头含着,喂!」
「啊!那样,啊啊!」
男人的拳头,最硬的部分在穿透括约肌时停住。
被贯穿了的肛门通红充血,被拉长到极限的地方发出哀鸣声。
「啊啊嗯!呋啊啊!呜,呜,啊!」
但是,他的阴茎,到现在为止一直勃起并自动地滴洒着汁液。
而且爱液,是由于被推了前列腺所以开始渗漏的吧,混杂着少量的白浊。
「已经快要‘去’了吗?还请忍耐。」
「啊啊???啊???」
很有气势地抽掉满满地打开肛门的手,男人用左手抚摸顺一郎的龟头周围之后隔开了身体。
「就这样,好吧。弄他起来。」
按住顺一郎的二人,向他两腋移动,一左一右的夹持腋下,连膝盖一并举起。
简直象被用大头针钉在墙上的标本一样,在半空中浮起的顺一郎,因不能射精的令人着急的折磨而痉挛着。
钻到下边的主人以合适的姿势横卧,男人们照准目标卸下顺一郎。
很大地被打开了的胯中间有着什么,顺一郎窥视一下胯股之间。
「?????啊」
可以看见男人脂肪柔软的撑起的腿,在那个正中长着,象脂肪块儿一样地臃肿的红黑充血的肉棒。
「呀???住手???」
悟到了自己将要座上那东西,正当他打算扭身体离开时,更快的,他的全身咕咚掉了下去。
「?????!!」
没有哀鸣声。
只是,发出了所说的象痉挛一样地吸气的嘘嘘的声音,顺一郎僵直着。
「噢,好暖。想更大地打开,不过,洞洞还不同意。」
顺一郎的身体,并不是完全置放在男人上面。
因为男助手们没有主人的命令,仍旧如前一样地举起,他还在空中悬浮着,只是屁股的孔连接。只那样咽下龟头的部分,象从肛门吐出了肉色的粪便一样地显现出来。
「那个…」
「啊啊那样哎呀啊啊啊――――!」
男人很轻地使用腰,从下往上顶。
扑哧扑哧发出声音的直立着进出的肉棒,不客气地索求直肠浅的地方。
虽说是象硬海绵一样的阴茎,快速的做活塞运动的话。
过分的痛苦,顺一郎发出声音哭泣起来。
「好可怜啊。马上的,让你感觉舒畅哟。再放下点。」
更加数厘米,顺一郎被卸下了。
屁股和男人的腹部将触未触的位置,被放下来的瞬间,如同被手指刺了顺一郎背部的时候同样种类的快感窜过去。
「嗯,唔???!」
屁股的感觉上升,同时萎缩的阴茎抬起头。
[顺一郎这边有感觉哦。喏,只是稍微动腰刺激,里面就下流地起伏着呢。]
「啊呜???嗯??啊啊唔嗯」
被男人把持住腰,上下相互地动做,悬空着的顺一郎的身体,腰部苦闷地弯曲。
那种下流的舞蹈,更加使他感到喜悦,顺一郎含泪欲哭的声音里混杂了甘甜与难过回响着,合着节奏哀啼。
「啊啊,呜???呜,呼??呜???唔嗯」
在很大地打开了的胯部正中,勃起了的肉棒也晃荡跳跃着。
透明的蜜液滴在上下左右摇晃的肉棒,和吱溜一下抬起的阴囊上,全部都明显盼望射精。
但是,男人没有打算允许那个。
顺一郎还不知道仅仅靠屁股迎接绝顶的事,肛门的责罚持续着。
「可爱的屁股哆哆嗦嗦要着哟。小弟弟也变成这样了。想‘去’吗?」
「呜、呜呜、啊唔,不,嗯、啊!」
因为好多被从下往上顶,连正面回答也做不到的顺一郎,尽管如此拼命纵向点头。
「那样,真是好孩子。但是,我先来哟!」
把那个言词做为信号,男人的腰的运动变得更加激烈。
「啊啊啊`````!!」
习惯了被往上顶着戳插的屁股,顺一郎陷入并非疼痛的眼前朦胧的快感中。
汁液开始从铃口一齐溢出,由于腰的摇晃飞散到四周各。

尾巴 》

墙壁,地板,和顶棚都被通红的乙烯树脂所覆盖,异样的房间。
象罩上皮子的诊台一样的床,盛有发出异臭的液体的镶铝脸盆,
固定在墙壁上的搁板上面,排列着振动和enemashirinji(医疗用浣肠器,也可用于清洗尿道)等工具。
六块榻榻米大小的房间中央――――――两个男人和一只狗。
男人们只穿着炫耀赤裸阴部的皮革制内裤,而且略微勃起着。
以及,在俩人之间蹲下来的狗。。
所谓狗,不过是,那两个男人强行赋予他的别号。
是哦。
虽然他是人类的男人,但是全身赤裸,脖子上还戴着项圈。
时而被牵绳(LEAD)带领着绕圈,时而被马鞭子抽打。
他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左右,有弹性的艳丽的皮肤,具有着浅颜色的形状很好的阴茎。
男人们往青年漂亮紧缩的屁股孔注入油,向湿润后的那里塞进振动器。
振动的形状就象连成一串的球体一样,那个东西被插进青年体内很地方,
即使想以自己的意志排泄出去,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手柄兼开关的部分从屁股长出来,使他越发成为狗的姿态。
「喂,摆摆尾巴来瞧瞧。」
男人打开开关,粉红色的硅球开始颤巍巍震动。
「唔啊啊啊啊????」
四肢着地的青年撒娇般地呻吟,向后仰起的背部不住颤抖。
被插在肠内异样蠕动的异物击打前列腺,青年的阴茎慢慢地抬起头。
「看哟。屁股勃起了哪。」
男人用马鞭的前梢捅向青年的胯下,更加抬起屁股,可以说几乎快要拂拭耻骨。
「下贱的东西。因为是狗没有办法嘛。」
另外一人笑着,取出了小型皮革圈带。
「要做下半身的教育吗。带上harness(笼头)吧。」
勃起了的阴茎被强迫水平按倒,青年疼痛得呻吟起来。
男人对那样的事完全没有在乎,把阴茎和阴囊一股脑缠绕,用皮革圈固定根源。
皮带还附有三个相连的小皮圈,男人灵巧地用那些固定肉棒。
这样,青年的阴茎被勒得浮现出血管,既无法随意地萎缩,也无法随意地射精了。
勃起之后被拧起,朝不合理的方向固定住的阴茎,要想不疼是不可能的。
但,即使整个过程中也没有停止振动器的刺激,青年的那里,以从未有过的硬度,勃起跳动着。
「怎样、难受吗?」
插入耻骨间的鞭子尖端,敲打着涨膨膨的鼓起的龟头。
「嘘嘘???!」
青年发出奇怪的呼吸声,后仰身子,屁股哆嗦着。
「散步的时间到了。」
拽住了牵绳的男人开始往前走,青年顺从地跟随着爬行。
惦记着疼痛的阴茎,和肛门的振动器,青年刚要迈步的同时,后面的男人飞起了马鞭子。
坚硬的鞭子痛打青年光滑的屁股肉,回响着“啪啪”的硬邦邦的声音。
「哎???咿!」
「教过你吧,摇着屁股走!」
青年已经迈出一步之后,第二击打向屁股,绷紧了的屁股肉由于疼痛剧烈战抖。
「啊っ???啊啊???っ」
于是怎样呢。
青年的脸颊眼看着染得绯红,被拘束住的阴茎异常地脉动跳跃。
由于屁股的肌肉变硬,直肠摆动,很地被填埋进屁股里的振动器对前列腺,
给予了强劲的按摩。
简直象用指尖揉捏快感源头一样的感觉。疼痛与甘甜的跳疼同时到来,
青年只能以屁股高高地翘起的姿态哆哆嗦嗦战栗。
「怎么着,喜欢鞭子?你是(真正)的变态!」
鞭梢来回拂扫着,鞭子所做创作的蚯蚓般肿痕,青年的屁股双峰抽搐着翕动。
「到今天早上为止的反抗都哪去啦?」
牵绳忽然被拉紧,喉咙窒息的青年慌忙开始爬动。
「摇摆屁股。再全神贯注地使点劲。对了,就是这种下流的样子。」
屁股激烈左右摇晃的每一,振动器都会给予前列腺很强刺激。
每前进一步,被开发过的身体,因快感而抽搐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っ」
一边发出象狗一样的呻吟声音,青年一边持续摇晃振动器和阴茎,做着散步。
「好的,停。是喂食的时间了。」
掌握牵绳的男人站到小台子上面,然后转为半跪的姿势。
男人勃起的阴茎正好对准青年脸的高度,往前一挺。
「给你喝美味的牛奶哦。好好地嘬。」
男人的阴茎上浮凸着血管,是非常棒的尤物,长度相当可观。
青年仅仅现出了些许的踌躇,随即,象死心了一样地闭上眼,让舌头爬上男人的东西。
「含到喉咙里头去!」
被抓住头发强制地咽了进去,青年恶心得痉挛。
可是男人没在意,象戳打一样的继续着iramachio(暂且译为‘喉’——-是和口交同样用口和喉咙和舌头刺激男性器的行为。)
「高兴吧?摆摆尾巴来看看。」
被执鞭子的男人催促,青年孱弱地摇动屁股。
「给我好好地做!」
「呜~~唔!」
“啪啪”地鞭子回响,青年僵直了身体。
「告诉你用力地摇!」
「嗯唔唔!咕噜っ!嗯~~唔!」
被连续好几鞭抽打,越发绷紧了的屁股肉结结实实地夹紧振动器。
疼痛和甘痒的快感迅速交替,使青年的阴茎更硬地勃起。
「好――――好。对了。就那样摇动屁股。」
观赏着动做很大地摇摆的屁股,被吮吸阴茎的男人眯起了眼。
「包起牙齿来哟。好的,不错。很好了。昨天可是很严厉地上了一课哪。」
「哎,这个东西,都湿了哦。」
从后面盯视的男人,用马鞭碰碰青年的铃口。
菱形的鞭梢沾着透明的黏液,暧昧地闪亮。
「只是叼着奶嘴什么的就弄湿了,还真是了不起的狗啦。」
强行肆意地玩着iramachio(喉口交)的男人笑着说,
拿鞭子的男人却摇摇头。
「不对吧。这个东西,看样子好象是屁股爽得。」
「嗯唔唔唔っ???!」
用鞭子刚一托起从屁股长出来的振动器,青年从屁股到阴茎,触电般的喜悦感急驰而过。
「喏,这样刺激G点的话,屁股就会战战兢兢痉挛。」
「捱磉磉磉磉恧茫。 
被慢慢提高角度的振动器挤压,青年用痛苦欢喜混合的含糊的声音呻吟。
赤裸的会阴起伏地波动,越发增加了张力的睾丸哆哆嗦嗦颤抖。
「啊―啊―,很厉害嘛。」
一边‘啪哧啪哧’地从下边用鞭子敲打振动器,男人一边笑了。
「象小便那样地漏出忍耐汁液呵。好象很想射了哪。」
被机械搅拌最敏感的部位,青年一边痉挛一边弯曲着腰。
「那么,试试Max怎么样?」
一边往喉咙里头用力戳着龟头,男人一边歪斜着嘴角笑起来。
「让‘它’跳跳舞!」
开关被拧到最强档的瞬间,快感的闪电贯穿了青年的全身。
「咕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而且那个刺激永无止境,接连不断袭击着青年。
「嗯嗯嗯!!咕噜っ!嗯尬匚匚匚匚~~っ!!」
青年因为拼命打算推出振动器,对屁股投入了力量,越发用力地夹着振动器,
反而使列腺接受了到现在为止,最强烈的震动。
「呼啊っ!!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っ!!」
「看哟,这个东西。爽得过分,翻着白眼抽筋啦!」
那是永劫一般的快感地狱。
阴茎被堵住不能射精的同时,疯狂的持续不停地吐出混杂精液的忍耐汁液。
永远不能结束的射精。
「喂!起来!这个狗小子!」
猛烈的鞭子飞向失去意识的青年的屁股。

强奸=Rape
‘郁也’被邀请到这种只限于内部伙伴参与的‘同窗会’上,总觉得, 或多或少感到不太协调。
确实和他们是同届,不过,在高校上学期间根本没有亲密地交谈过。
当时他们从属于棒球部,仅仅和同类社团的学生关系交好,而郁也当时宁愿对体育会社的他们敬而远之。
「现在留在这个城市的家伙很少啊。因为全都出去就业了啊。」
对干事岩井的话表示理解的郁也,完全没察觉他们的想法。
当提议来一“感怀昔日”的母校之行的时候,正担心自己有点插不上话的郁也,
只是随便地点着头。
回到了旧日校舍,还有另外两个留下来的人,正跟当时的老师说话。
随后,他们说打算去棒球部的俱乐部集会室,于是,郁也没有任何疑问就跟去了。
「我,还是第一进入俱乐部集会室哟。」
郁也看起来新奇地眺望着,布满灰尘和发出汗臭味的俱乐部集会室。
据他们的话说,那个房间“和从前完全没两样”,微微沾染着男人的体臭,对面墙上覆盖着胡乱的涂鸦。
「到底是放春假,就连棒球部也没有练习啊。」
虽然是好不容易作为OB(男职员)来的,却一个人都没碰上。对于曾经那么用心投入这个社团的他们来说,郁也认为实在太不走运了。于是把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原本是有的,只不过,今天让他们回去了。」
岩井抓住了看起来不可思议的郁也的肩膀。
「为什么啊???」
「我们几个,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这么说的——–高桥长的很妖媚哦。」
郁也皱起眉,因为听了岩井的话之后一头雾水。
这时,岩井对另外两个人一边使个眼色一边继续说道。
「当时在车站前,看到了相隔许久的你,就决定了约你出来。带到绝对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以便大家一起享用。」
预感到危险的郁也瞬间冲向门口方向,但面对三个人的力量,完全没有胜算。
一转眼被推倒,剥光了身上的衣服,郁也在又冷又硬的混凝土地板上裸体示众着。
「你们!!做了这样的事该怎么了结,想过没有?!」
郁也象是为了掩饰恐怖心理故意粗声地说,岩井笑了。
「想过啊。~~~被做了这种事,今后无论怎样,你也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其余的两人也哈哈地笑了。
「倒不如,干脆把他做到~~能够毫不在乎地说出来啊。」
「痛!放手!???啊!停止!」
双臂被交错拧住,奶头被吮吸着,郁也因为那种又刺又痒的疼痛苦闷地扭动身体。
另外的一人揉捏着郁也完全抽缩起来的阴部。
「别摸???????啊。。不???????唔」
龟头部分被用包皮责罚,郁也的下半身,涌出甘美的欲求的刺痛,渐渐从喉咙中泄漏出带了水气的甜润声音。
男人们起劲地搜寻郁也敏感的地方,让舌头在脊背和锁骨上攀爬,撸捋肉棒,吸吮舌头。
被同时猛攻那些个地方,郁也的理智熔化在全身煮沸的快感里。
「啊啊啊!那儿,不要!唔啊啊,不???」
会阴被描摩得曲起了身体,大腿内侧也被舔弄,发出腻声的呻吟。
不知不觉,郁也的铃口里渗出了汁液,剧烈喘息着。
「嗯??啊?????呀!停,那个地方???!」
岩井的舌头正在舔舐肛门的入口,不久舌尖一点一点钻了进去。
胶粘炙热的肉块的触觉,使郁也从腰椎骨里渗出哆哆嗦嗦的快感,后背猛地弯折起来。
「不觉得吗?舐屁股的时候,小鸡鸡也在不停抽动哦?」
正如岩井说的那样,当舌头挖开括约肌,刺激里面的肉壁的同时,被持续捋动刺激的肉棒,尖端部分膨胀的“裙边” 已经完全展开了。
「只是舌头的话不会感到满足吧?来啦。」
「咿哎,呀――――っ!」
扑哧一下,食指插了进去,郁也放声哀鸣。
可是,用唾液充分湿润过的入口,轻易地接受了同样也满满地沾湿唾液的手指。
「知道吗?要找到屁股里面感觉最厉害的地方哟。」
「啊…啊????呀啊!????啊???」
手指的运动仿佛在肠内探索。
骨节凸起的手指反复进出,用力挤按内壁的感觉,使郁也的身体因快感而呼喊。
「啊????嗯嗯啊啊啊啊!」
突然岩井的手指按到一点的时候,简直象射精前一刹那的全身震颤的快感袭击了郁也。
「讨厌!!那里,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嗯???停????!」
每当被手指戳刺时,舌头微微吐出,鼓起了鼻孔,不体面地喘息着。
张开着的嘴里溢出唾液,郁也一边接纳着不知什么时候增加到三根的手指,一边弯曲着腰,响应屁股里头涌起的未知的喜悦感。
「我???不行了。嘴巴那边,我要开动(享用)啦。」
薰???唔?嗯嗯っ???唔」
最粗的阴茎堵住郁也的口,直伸到喉咙里头蹂躏。
「不要咬,嗯嗯。。。还要使用舌头。。。啊啊??????对了,就那样」
被‘对口服务’噎到的郁也,没有宽恕地任由肉桩子插刺戳打着。
但是,那种程度的痛苦,跟紧随其后袭击他的疼痛,简直没法相比。
「呜,咳???咳,呼???咕噢??噢噢啊啊啊啊!」
郁也的肛门,被岩井的阴茎凿穿了。
由于怒张的龟头抠挖内壁产生的剧痛,随着悲痛的哀叫声,眼泪不可遏止地倾泄而出。
「合起腿,夹的好疼。把胯张开。」
从后面一边被侵犯一边被抓住左脚,很大地打开。
高高抬起的大腿,腿根儿上的那东西由于疼痛的原因一转眼蜷缩起来,那么悲惨的小小的趴在右大腿上。
「要动了。」
「咕啊啊啊啊!咳咳??呜噢噢噢啊啊啊啊っ」
被侵犯喉咙,被往上顶屁股,,郁也一边哀号一边颤抖摇晃着身体。
余下的一人,要了那个随着运动‘噗噜噜’乱晃的萎缩的肉茎,猛地用手攥住。
「啊呜っ????唔啊??啊啊啊啊啊っ???」
开始熟悉屁股中那东西大小的郁也,前后同时,一边被侵犯一边被捋肉棒,发出了带甜味的声音。
「嗯唔啊???啊唔啊啊嗯っ??呼啊っ???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岩井的肉棒,用力挤迫着方才被狠狠地玩弄过的,屁股里面那个地方。
和用手指刺激什么的无法相比,如此激烈的快感,郁也扭曲着身体战战兢兢地颤抖。
那完全是射精本身的喜悦感。
事实上,并非精液,而是相当白浊的爱液,就象是被岩井腰部的活塞运动榨出来似的,随着那个运动一起,流淌溢出。
「这家伙,屁股感到爽啦。看看哟,被你的小鸡鸡捅出什么来啦。」
缓缓地摆动腰的声音,舔吸阴茎发出的唾液的声音,涂满爱液的肉棒被捋时‘咕啾咕啾’的声音。
那些声音,那种仿佛全身都变成性器官一样的激烈的快感,已经将此时的郁也,全部吞没。
「嗯唔唔???啊呜???呜呜嗯」
不知不觉地,郁也一边哭一边摇摆腰,完全勃起的阴茎飞射着精液。

吊上来
陈旧的小房的房梁,发出着‘嘎吱嘎吱’刺耳的声音。
被穿过房梁的绳索以『万岁』状态吊起来的我,摇晃着因血液循环不畅而麻木的双臂。
手腕好痛。

「喜欢你。」
把我当作是好友的男人——–西村,目光直勾勾地说着任性的话。
「你是—–大笨蛋。竟做出这种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
西村默不作声,把手塞进皮裤的口袋凝视着我。
「在这种状况下被告白,没人会觉得‘喜悦’吧!」
「那又怎样!」
对方突然的大喝,我一下哑了声。
「即使用普通方式来告白,你,会怎么做?」
强烈的目光直逼过来。
「肯定会认为我头脑断线,骂我是傻瓜吧,想象的出来。」
被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悲哀的视线射穿,我似乎感到心脏在那一瞬间骤停。
「但是我,喜欢你。」
几乎快要哭了的表情。
摆出那样的脸色,那种口气,好象完全都是我不对似的。
我对他的自私感到愤怒。
我的心情大概马上呈现在脸上了吧。
西村再闭口,而且,多少看起来似乎流下泪来。
「那,放开我。」
「不愿意。」
「那么,这个以后怎么办?这样下去,是根本毫无意义的啊。早晚不是也要放开我的吗。那时怎么办?我是,不会宽恕你的。或者就这样杀了我吗?」
「我不会那么做!」
「不管怎样结束了!现在马上放开我!」
变成这样,已经成了相互对吼。
我痛骂西村,西村例举歪理。
徒劳的耗费一段时间之后,西村从口袋取出了小型蝴蝶刀。
(PS: 蝴蝶刀――原产菲律宾的甩刀 打开长度2cm多吧。 )
「你???!」
对于锐器的出场,我血气尽失,后悔刚才过分刺激对方。
会被杀吗?我就这么着被杀死!?
「到底要怎样做才好,我也不明白。但是???」
被冰冷的刀刃抵住脖子,我屏住呼吸僵直了身体。
即使稍微动弹一下,也有可能被割裂皮肤。
好友看上去就象可怕的怪物。
可怕。救命。我不再反抗了。拜托。
我的脸由于恐怖都开始痉挛,不过,并没发出任何声音。
小刀慢慢地沿着脖子向下,钩住T恤的领口。
然后就那样,前后拉拽摇晃着我的身体。
「唏!」
软弱的没出息的哀鸣声从咽喉泄漏出来。
「我可怕吗?」
西村微笑着。
欺凌弱者的人特有的,充满了嘲讽的恶意,正亮闪闪地在他眼睛里耀动。
针扎似地被顶住锁骨中间,我喉咙里呼呼作响的抽动达到了最高点,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停顿。
腋下流出的冷汗,在T恤上洇开斑点。
西村左手抓住我的后颈,拉到近旁。
停下!刀锋要扎到喉咙了!
西村咧开嘴,大大地嗤笑着。
从咽喉到下摆,T恤被轻而易举一切到底。
令人浑身发麻的声音;由于被拉扯衣服而摇晃的身体;不时碰触刀刃的寒冷。。。。
那些全部从我的心底引发出恐怖,就仿佛,稍一刺激就会爆裂的气球那样不断膨胀着。
我的身体因为害怕一动不动,任由衣服被剥掉,象征着反抗意志的削弱殆尽。
不多时,缠绕在皮肤上的布料完全剥除干净,我被脱光了上半身。
「漂亮。」
西村一边那样说,一边将小刀收回口袋里,我终于恢复了呼吸。
「西村???求你。。。。。饶了我???」
我的声音,颤动着。
是极度衰弱的,悲哀的声音。
拼命忍耐着快要哭出来的,那样的声音。
西村的视线终于盛满残酷的光芒,定睛看着我。
「武藤的身体,漂亮得惊人。」
冰凉干燥的手掌在胸前爬动,尖尖的指端抓住了左边的奶头。
揪拽着因为触摸而一下子勃起的那里,象拧开关一样地扭拧。
「痛啊???西村,住手!」
我的拜托没有得到恩准。
岂止如此,西村挟住两边的奶头,拉扯转动,还用指尖弹动。
侧腹和后背窜过阵阵发冷般的战栗,我再全身僵直。
不仅仅是因为疼痛。
开始确实很痛,不过,刺刺的象酥痒一样的奇怪的感觉。
我,被西村揉捏奶头而有了感觉?
心情充满着恐惧和愤怒,身体对下流的爱抚也有反应吗?!
讨厌!这样,讨厌!
忽然,西村将手抽离,我松懈了僵硬身体的力量。
但是,解下皮带的金属声音,又使我全身肌肉绷紧。
「做什么!住手!」
扭转不自由的身体,用一只脚站立着猛踢向西村脚下。
既然明白了西村的目的,不管怎样拼了吧。
「闹腾也是徒劳的哟。」
吊起我的绳索被拉动,只能用脚尖站立。
双臂和后背都吱吱嘎嘎作响,剧痛通过绳索入手腕。
「痛!好痛!。。。。。放我。。下。。」
裤子和内衣同时被扯掉,我没有抗拒的余地。
萎缩的阴茎,遵从重力耷拉着悬垂。
湿润的那里,被空气曝晒渐渐风干冷却,被赤裸了下半身,接下来又会被怎么摆布呢。
「啊啊,缩这么小啊。」
肉棒和蛋蛋被一把抓,牢牢地握在手里。
「萎缩的也相当好看。真想看看勃起时的样子。」
一边用右手揉搓龟头,一边左手滚动阴囊。
左手的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指头,三根手指一边灵巧地压按,一边用余下的二根手指刺激着会阴。
「呀!啊!」
睾丸被骨碌骨碌揉搓,简直象电击一样,激烈的麻木感覆盖了下半身,
我扭转着几乎不能动的身体打算逃跑。
但是,仅以脚尖站立根本行不通。
手指钻进去戳刺会阴,跟方才对睾丸那样,强劲地刺激敏感的阴部,
产生出好象不断高涨的喜悦感。。
「啊、啊``??呼????够了???!」
「变得硬起来。武藤,小鸡鸡的前头和睾丸背面觉得舒服吧。」
「啊啊,那个,太强烈!嗯?????」
「喜欢象这样激烈地捋尖儿?」
西村的强行的爱抚,不但没停,反而变得越发激烈。
不要那么捋龟头!
尿道,承受不住了!
「再叫出声来。忍耐的汁液已经滴滴答答的了。」
「西??????啊啊???停止???尿道不行了。。」
「???那样?武藤????」
玩弄会阴的手指,玩弄着更。
「你这边也濡湿着呢。」
食指抚摸肛门,一下一下地按压。
「只是(玩弄)小鸡鸡和蛋蛋,觉得还不够满足吧?」
朝我的下巴附近挨近嘴唇,西村淫靡地低声私语道。
「想那样做哦,也想搅拌这里。」
「那种事讨厌!停下啊!」
西村在口里含住自己的手指,故意嘬得发出‘滋啧滋啧’的声音。
一边出神地眺望着——-象发烧般神志昏眩的湿润的瞳孔,用含泪欲哭的声音叫喊的我的表情。
「吞进里头去吧。」
被吐出了的手指由于沾满唾液粘湿着,手指碰触屁股夹缝的瞬间,我的下半身迅疾掠过一阵恶寒。
「西村,算我求你,停止吧???其他的事不管什么都行。。」
「进去了哟。」
随着‘噗啾’一声,两根手指侵入直肠。
「啊…啊…啊」
「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哪。」
正如西村所说的那样,手指过于容易地钻入直肠。没有疼痛,有的只是无法形容的奇怪的压迫感,满足着屁股。
「在哪儿?????」
「呜呜??呜????」
被两根手指摸索肠子里面,也许因为内脏被直接碰触的恐怖,我的阴茎一下子萎缩了。
只是两个手指,屁股就如同满谷满坑地挤塞着填充物似的。
手指在我内部纵横驰骋肆意玩弄着,除了害怕以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可??怕???停?????啊???」
「感觉舒服地方,不好好地找不行。」
「西。。。。????啊?啊?啊啊那样啊!啊、啊啊!」
「哎呀,有了!」
西村兴奋的声音,并没传达到我的耳朵。
插进去的手指,捕捉到我的G点。
「啊啊啊啊―――!哎呀――!」
为什么,屁股里面是这种感觉哟!?
比被捋小鸡鸡都更强烈!
现在马上快要漏了!
不要那样搅动啊!
「啊哈。比刚才更硬地勃起啦。」
「哎呀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
「喏,小鸡鸡也要搓揉啊。」
前列腺和阴茎同时承接刺激,我放声地呼号。
「啊呀――!咿呀i――!」
「奶头也变的更敏感咯。」
飞快地舔着凸起,麻酥酥的电流在全身乱窜。
我快要发疯了!
所谓的爱抚太过猛烈,反倒不能射精。
从身体内侧爆发的快感开锅般地沸腾,我只有持续大声号叫。
涎水和忍耐的汁液以及肠液,无论什么都呼呼地喷涌。
至于‘我’,那个‘我’已经溶化在一片快感之中无影无踪了。
「喜欢你哟。」
西村低声私语,穿透屁股的手指,推上我的更。
「啊啊`````っ」
我激烈地呼喊着射精。
原本在内心绷得紧紧的东西瞬间溃裂,破碎飞散。。。。

「真是不错的样子。大腿张得这么开,全部都可以看得见了」
被男人揶揄着的青年,看起来不快的皱了皱眉。
孤零零地被放置在微暗的房间的床上,青年的双臂被绑到床的栅栏上,双腿更是象M字那样分开被用棍子捆住。
当然他已剥的全裸,从萎缩着靠在腹上面的男性性器到紧紧收缩的肛门,男人能够全部欣赏到。
「这边的颜色真是漂亮」男人用身边的油灯一边照射青年的阴部,一边不断的从会阴抚摸至肛门。
在黑暗中微微浮现的那里,远比在明亮的地方看起来要淫靡色情的多。
男人的指腹,沿着会阴的中央进入小球上延伸着的筋络,以象羽毛般轻柔的抚慰先进产生了令人无法忍耐的刺痒。
恶寒的感觉,从被触摸的部分开始窜过后穴直到背部,断断续续地传递着。
「屁眼在一张一合着呢。觉得怎么样?」
「是谁啊!令人恶心!」终于忍耐不住的青年发出嘶哑的声音。
「我可不是变态!」男人毫无表情的注视着正看向这边的青年。
在一瞬支配住房间的沉默后,男人用食指按住了青年的肛门。
「是不是还想再被灌肠?」象是大吃了一惊,青年猛然的睁开了双眼。
「应该很坦白的说要灌肠。你还不满足是吗?」
青年再默不作声。
「对了,这样很好。如果你决定做个好孩子,感觉马上就会好起来了」
男人拉开旁边的柜子,在里面排列着几种工具。
「只是教育你的屁股怎样更有感觉而已」
柜子上面准备的是较薄的手术用手套和装满水溶性润滑液的瓶子,还有被放入扎成一束的湿巾的塑料袋。
男人麻利地戴上手套,从手掌流下了已被加热融化了的润滑液。
「从你的角度看不见对吧不过,肛门稍微变的热情起来了。是不是因为被灌了几回肠的原因啊?」
听到这些的青年转过脸去,脸颊产生了一阵痉挛。
扩张着大腿被灌肠的屈辱记忆被回想起来,这是另青年的血全部涌到脸上的回忆。
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多的被强迫性的重复排泄,从内心打垮了青年。
从镜子里看到的如同自来水的水龙头一样地喷出透明的热水的自己的肛门
「反复灌肠的话,肛门好象张开了些」一边享受着青年的表情,男人一边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抚摸起其屁股的缝隙。
「明白了吗?喏…象这样轻轻地用指尖推进的话,很简单就可以进入了?」
左手的中指,把肛门做为中心地画着圆圈。
「看,开始湿润了。想要我的手指吗?」
青年极力的反抗,打算弹开手指而用尽力量的绷紧了肛门。
男人并不着急的用左手继续抚摸着肛门,并用右手裹起阴茎一边充分地使其变得光滑,一边玩弄着。
「……呜嗯……」青年很小声地呻吟,吞咽着唾沫。
龟头不住的被用手指刺激,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
「硬起来了呢。连阴囊都如此淫荡的膨胀着」右手攥住阴囊用食指与大拇指围住它行成一个圈,有节奏的按压着。
「啊!」
被象电击一样的感觉袭击的青年,另他的呼吸被奇怪的扭曲了。
「觉得发麻了吗?说实话」男人的手一刻不停的蹂躏着青年的睾丸。
转动的拧着俩个小球,不时的压瘪,和用指尖轻弹。
「疼……啊………」仅仅数秒钟的惩罚就另青年感受到了比之前多上几倍的疼痛而不住颤抖。
终于男人在放开手的瞬间,青年被汗浸透的身体失去力量地沉向床铺。
几乎同时男人的左手快速地摆动了起来。
「呜………」
被中指贯穿到最,青年猛的颤动。
男人在里面转动起手指,指腹碰到了前列腺
「进入根部了。感觉到了吧?喏是这吧,还可以再勃起些吧」
「啊啊啊……」 
东京都内。高级宾馆的一室。
今天是演出的最后一天。选手们悠闲地休息,治疗着疲惫,创伤的身体。
也有些人为了到街上喝酒,正陆陆续续往外走。
可是,只有这个房间中,充满着与那样松缓的气氛截然不同的紧迫感。
「喂…」
suite room(随员客房)里,坐在看起来相当高级的椅子上的大块头,低声嘟哝道。
与之谈话的对象,是以直立不动的姿势,站在椅子前的一名选手。
端正整洁的容貌,身穿着便服,全然看不出是职业摔交手一样的身姿。
这个团体也是身材矮小的选手居多,把华丽的空中技能作为中心的比赛风格才是卖点。
也有几人是所谓的视觉系的选手,这位西森选手就是其中的一个。
混合着美丽与野性的脸庞,脂肪削薄, 没有丝毫赘肉的,光滑的胴体。
在拳击场上华丽飞舞的他,女性FANS颇多。
现在,是与拳击场上又不相同的,认真的表情。
「怎么搞的,今天的比赛???」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这个团体的社长,看起来不高兴地用可怕的目光瞥着选手。
虽然已经从现役引退了,但是被多年的激战所造就的魁梧身材,现在依然具有震撼力。
「即使是‘真打’比赛(Shoot),那种做法也说不过去吧?」
社长看起来真的很不高兴。
「嗯…」西森点头。
所谓「今天的比赛」,是他出场的半决赛的比赛。
那是异样的比赛。
应该使观众兴奋的职业角力的对决,仅仅3秒就结束了。
西森,在比赛开始之前,对作为对手的外国选手耳边低语了几句。
外国人的样子变了。
成为职业摔交手前是以酒馆的保镖闻名的男人。
即使初学者的女**好者也发现了拳击场上气氛变化的事。
在钟声敲响的同时,外国选手突进了。
与普通的职业角力的抢断截然不同,超高速的抢断。
可是,外国人选手的双臂切了个空。
西森年轻的躯体在空中飘舞,简直象斗牛士一样轻巧地交错身体闪避而过。
并非预先协商好的状况下,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必须具有相当的弹跳力吧。
在失去平衡倒下的外国选手背后落下,西森浑身的Choke sleeper达到了标准打数极限。
(PS:Choke sleeper———窒息,用于秒KO的寝技的一种)
甚至都没有宣布“场外”(ROPR―BLACK)的余暇,外国选手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从那些被业界术语称呼为「semento水泥(?)」「(gachinko)炸弹摔」「(SHOOT)快打」的叫法,无论谁也能明白了,所谓‘真打’比赛的实质。
西森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职业角力,在默默无闻的小团体里从十代起步,反复积累着经验。
并且最终在墨西哥「rucha?LibUre飞技」」那里找到发展的可能性。
(rucha ——指揉合了日摔与墨西哥风格的摔角技能。所谓‘飞技能’,就理解为轻功也无妨 XD)
在那里,象他一样体格不够健壮的人,以‘飞技能’为主的非重量级的比赛,也能使观众着迷。
他从墨西哥学会飞技能,在日本专业比赛上初亮相。
使西森初显出苦恼表情的,是他第二渡行到墨西哥之后。
除了飞技能以外,体会了把所说的「rucharibure?kurashika」的jabe(关节复合技能))作为中心的技术。
在练习复杂的关节技能的时候,就想着在真打比赛时,使用一下那个技能。
对战斗的渴望,正在超过他对职业角力的热爱。
学习并且领悟的技术,想以极限的状态使用出来……
他的那种热切想法,呈现在了今天的比赛上。
「确实那个家伙啊,要说起来的话,算是比较难对付…」
社长再用冷冷的目光打量西森。
「gachinko(炸弹)——-即使对我们职业角力来说,也是特别禁忌的招式,你是知道的。」
「嗯。」
“墨西哥飞技能”,在强度以上更重视华丽和艳丽。
真打比赛,不符合观众的需要,是显而易见的事。
西森,甚至也做好了被解雇的精神准备。
并且,获胜了。
「嘿,你确实很强,我是了解的…那家伙,在美国当保镖的时候可是一场未输过的哪。」
社长从椅子起来,将西森的双肩一把抓住。西森不由的紧张。
「gachinko(炸弹),想试试吗!」意外的回答。
「去拉斯维加斯吧。在那里可以尽情地干。如果十分满足了,再返回来好了。」
美国?西森歪头思索。
大家都说,‘美式?职业角力’是娱乐性的,明亮地,快乐的职业角力,‘真打比赛’的综合格斗大会在各都有召开。
社长是由综合格斗家转型的吧?
西森当然也希望,拥有综合格斗「职业摔交手」的头衔,不过,
如果那样,在日本不是也可以的吗?
「如果明白了就去吧。」社长,无言地把脊背转向了西森。
在飞往拉斯维加斯的飞机上,西森胸口跳跃不已。紧紧攥住了拳头。
被交到手里的机票,只是单程。
仅仅把自己的技术和肉体做为随身行李,飞向??????美国。
传说中的,汇集了人类所有欲望的,拉斯维加斯。
。。。。。。。。。。。。。。。。。。。。。。。。。。。。。。。。。。。。。。。。。。。。。。。。。。。。。。。。
一边被不知需要投资几兆日元设备修建的,雄壮的大饭店以及赌场震撼着,西森一边前往到某一家大饭店的地下。
西森被带进一个不可思议的由高级家具和日用品装饰的房间。
浮起了满面笑容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
布满了可怕伤痕的脸,很难把他当成是做正经生易的人。
左眼毁了,戴着一只髑髅的遮眼罩。
雪茄烟正好好配得上那粗糙的身体。
「密司脱?nishimori(西森),welcome。我是???按你们的国家说法,是叫boryokudan(暴力团)吧,那儿的老板哟。」
中年男人,出人意料地用流利的语调做着自我介绍。
西森紧张莫名。
男人是一个———黑手党的老板!
从熟练运用日语的地方话看来,跟日本人的接触也不少吧。
「这个请放心。绝对保证你的安全。说到比赛,那…」
那样说着老板再浮出了笑容。
「请跟我来。看看明天你战斗的场所。」
西森,跟在「老板」后面。
不知何时出现的,拿着机枪的两个黑衣服男人跟随在「老板」左右。
打开幽暗冗长的走廊尽头的门,可怕的震耳欢呼声跳入了西森的耳朵。
宾馆地下赌场的更层之下,有这样的东西???西森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在那里出现的,是怎样的拳击场。
四周,被身穿无尾晚礼服和礼服,由名牌产品和巨大钻石装扮的,明显地属于上流阶级的观众,淹没竭尽。
虽然至多只有几百个观众,但是,那种激情是数万人规模的半圆形屋顶大会也比不上的。
拳击场上,非常壮烈的死斗正在展开。
是柔术家吗?穿了道衣的巴西人,正把黑人拳击家骑在身下一通乱打。
西森见过那个黑人的脸。是世界排位的重量级拳击家。
那个柔术家也见过的,多在电视上露过脸。在日本的大型综合格斗大会中,经常将日本选手沉入血海。
为何,如此了得的家伙们,竟出现在这么少的观众面前???对发呆的西森,「老板」开口说道。。
「那些家伙们用表演获得在这里的演出费,位数可是和其他地方大大不同啦。况且,在这里比赛是没有禁制的。追求极限杀人术的武道家,军队格斗术的健将,也都从日本赶来哪。」
被场内气氛包围的西森,再开始沸腾起灼热的感觉。
「插眼,踢裆,什么都行。职业角力的话,规定‘五秒犯规’OK,不过,这里是无限制啦。嘿,加油吧!」
西森再紧握拳头。
………………………………………………………
在那个地下拳击场上,西森连战连胜。
令观众吃惊的是,西森多使用的“墨西哥飞技能”。
在综合格斗术中从没见过的攻防。
质朴的抢断和手臂压碎,变换低踢,艳丽的投下踢出和场外dive(击出场外),复杂的关节技能在拳击场上爆发着。
观众为西森的实力和美丽而狂热,被他的魅力所俘获。
唯一使西森介意的是,演出服装。
在日本时也穿着曝光度很高的裤衩,但是,
在这里却是几乎露出全部屁股的T字裤。
仅仅包住生殖器和睾丸的Foul Cup(下身护具) ,总比不穿好点吧。不过呢,特别明显的看得见天生的那个大东西,实在害羞。
据「老板」说的话,是对观众的服务。
确实,性感超强的西森,住的地方每天都收到大量的有钱的妇女送来的礼物。
可是这种杀伐性质的比赛,成为对西森的重压。
被打碎关节,血流成河翻滚的败者的幻影,百般折磨西森。
于是西森以无败的记录,向「老板」提出回国的申请。
「OH,不!实在为难啊,密司脱?西森。契约上还有二场比赛的啦。」
「不,已经不行的…」
「老板」带着为难的表情开始拨打国际电话。
和西森的团体社长取得了联络。
「好,西森。说好了。做tag match(收场比赛)就行了。算是二场的比赛分。如果你讨厌弄伤对方,就交给搭档做好了。」
西森接受了那个建议。
以前,真打比赛在tag match(收场比赛)中并不被考虑。但是,最近也被日本的综合格斗演出采用了。
惊险的攻防值得期待。
这一天西森的对手,是二人组职业摔交手。
全都是引起暴力事件被放逐的,职业角力界中声名狼藉的两个家伙。
确实这是个好搭档吧西森的搭档就是那个柔术家。
西森,对今天会场上的气氛与平时完全不同的状况,感到一缕的不安。
到现在为止,一直是被狂热和杀伐的空气所包围,但今天却感觉某种淫靡的气氛。
并且那个灯光,好象总围绕自己转动。
不仅如此,简直可以说是被强烈的视线所包围,今天,无论男人和女人,胶粘的视线象舔舐一样的纠缠过来。
好象特别集中在,胯股间以及被T字裤难以遮盖的臀部。
性感的胸肌上凸显的奶头,绷紧的大腿,也被视线刺穿。
禁不住快要勃起了的西森拼命忍耐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比赛开始了。

「哇啊啊啊――!」大声呼喊着,西森倒在地板上翻滚。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的被踢中下身要害。
每当达到JABE(关节技能)的极限的时候,对方的搭档就开始对无防备的西森胯股之间进行下流的攻击。
薄薄的T字裤难以保护西森的要害,纵使是专业摔跤手,也绝对锻炼不了那个部位。
身体大部分裸露着,以及阴囊附近受到沉重的打击,感到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渗出了冷汗,下半身隐隐的疼痛到乱窜。
如果不阻止的话,真的会被‘秒’掉???焦急的西森。
本该阻止住对方闯入的柔术家,反而转向别了。那样说起来,入场的时候他也没有象平时一样的杀气。
说不定,全体人员都是同谋者吗!这样下去,危险!——-会被折磨至死。
对于翻滚的西森,对方并没有决定做出更激烈的攻击。
SHIT!哪能认输呢!
想办法恢复的西森,为了不拘泥于飞技能,使用了最基本的抢断,一口气决胜负。
当对方尚未倒下来的时候,叉开双脚使劲站稳。
「呜哇!」西森美丽的脸再歪斜。
对方的搭档闯入,对西森使用了那个,也就是所谓的「kancho」!
(PS:「kancho」==『千年 』 注解无用 :P)
看上去似乎滑稽,不过,把手指放入肛门,使四肢无力的做法是有名的。
作为摔交攻略也确实存在着。
即使女人也没有触碰过的秘被手指粗暴插入,西森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打算用自己最为擅长的技能,一口气杀了(对方)。
用飞技能中的‘固定技术’,可以一瞬间夺回TOP(上风)。
跳动的美丽的肉体,象蜘蛛一样地缠上了对方。
先运用飞技能中的korubata(回转攻防?),再变化为扑过去d字固定的模式。
(PS:回转技能———关节技的一种,把对方的头夹在两腿中间的一种动作。好象将对方固定在十字架上,因此也叫“基督”。)
要是关节受制,对方就很难再踢到自己胯股之间了。但是,这里有西森的误算。
对方的另一个摔交选手,运用了高等技能「犹大」扳回“基督”!(汗)
所谓犹大,是用自己的左足夹住对方的右脚,用一个膝顶住,然后扛起对方的左足,那样拧转的变型的“围巾抓握”。( PS:象围巾一样架在自己脖子上,被称为‘关节地狱’的技能)
并且用可怕的握力抓住手腕子,西森被打开胯股之间,固定住动弹不得。
完全被逼至绝境。可是,这样的技能,还不足以使身体柔软的西森彻底认输。
在这时西森意识到一件可笑的事。
「并未???追击!」
就保持着那种打开胯股之间的姿势,对方摔交选手却不采取行动。
观众的视线一齐集中在T字裤上。
在比赛中,除非将关节技能用到极限时的状况,西森的胯股之间才会稍微抬起来。
由于过分的害羞,西森注入浑身的力量打算逃跑。可是,那个力量突然涣散。
「哎呀~~唔!」对方的搭档出现,将手指对着不能动弹的西森的肛门,插了进去。
转瞬间,西森四肢无力,越发不能逃脱。而对方兴奋的呼吸扫过T字裤。
大概手指上,涂抹了比赛中止血用的凡士林。
转瞬间手指连第二关节也侵入了。
对过分的事态,西森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提高声音哀鸣。
是那样吗?团体社长,好象把我出卖给了「老板」。
根本不是什么战士,而是作为消遣品。说不定,连胜记录从最初也是被策划的?
西森沉浸在绝望之中。
摔交选手粗糙的手指玩弄着西森的秘孔。
原本渗出细汗的皮肤越发被汗水浸透,强烈的灯光,仿佛给西森打上一层油彩。
受到凌辱的屁股,被「犹大」完全打开着。从T字裤的间隙,向体内侵入的手指加快着运动,西森的巨根出现了变化。
终于那个在T字裤中抬起镰刀形状的根茎。
对方摔跤选手好象感到高兴,开始拉拽油光闪亮的龟头,并且暴露于观众的眼前。
不仅仅是脸和身体,龟头的形状也很美丽。平时隐匿着的那个地方是未经世故的粉红色,因为总是一心一意地练习,几乎不太知道女人的事。
那样裸露的龟头上被涂抹着凡士林。西森的哀鸣声,渐渐变成了难过的喘气。
观众屏住呼吸,凝视美青年摔交选手的痴态。
肛门逐渐松弛,两根手指侵入进去。
西森象女人一样地发出哀鸣声,从被捋得完全勃起的阴茎前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水滴。
确实是公开调教。
肛门的前列腺还是第一被责罚,西森已经顾不得什么耻辱什么声誉,喘息着,哭喊着。
摔跤选手灵活地运用技巧,对性器官也严加责备。
特别是当龟头被凡士林责罚的时候,肉体在超乎想象的刺激下,两三剧烈地痉挛。
「呜呜呜呜???」终于增加到三根手指,西森这提高了呻吟声。
象少年一样地把脸颊染成通红,被痛苦和快乐责罚得瘫软的西森,眼中映照出的,是越过绳索逼近自己的柔术家和裁判员。
两个人,朝西森的奶头和阴囊伸出了手。
被汗液,爱液与肠液濡湿浸透了的T字裤,在灯光下眩目地闪耀着。

ロ`ションめ
「喂,含着。」
「谁做那样的事?」
诚一顽固的拒绝。
被贯穿肛门是强迫的,但是,让自己去吸,这对于自尊心很强的诚一是无理的商量。
荣司一边心情舒畅地挥动腰,一边对部下再使个眼色。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诚、找唬 ?
顽固低着头拒绝口交的诚一,好友的大声疾呼跳入了耳朵。
朝那边看去,在骑上位被侵犯的孝志的性器官,被绳子很紧地捆结实。
一方面勃起到了极限的龟头,又再被化妆水责罚。
已经到(射精)极限却不被允许的地狱的责罚,让好友发出哭声。
「停,停止!给我把孝志放开!」
听到好友的哀鸣声,诚一对荣司恳求。
荣司很冷地笑。
「那么,不明白怎样做吗?」
诚一在人生最大的屈辱里,一边忍受身体的焦灼,一边让不良的龟头进入喉咙。

应该还是和平时一样,weekend的夜晚。
从车站出来后,沿着回家路线,钻过防护栏,走上幽暗的甬道。
人和车很少都通过的狭窄的小道。
从头顶上通过的电车,无休无止地轰鸣,回响在工作后疲惫不堪的大脑中,
好象使郁闷更加放大。
已经好久没有在这么早的时间下班了,只想马上返回家洗个澡。
对了,忘记去便利店买晚饭的盒饭。
电话费不支付也不成了。
赶快去银行汇款就可以,不过,因为手续麻烦不知不觉就推迟了。
平常无论如何没想过,但是…现在这种时候就会觉得,结了婚的家伙令人羡慕啊。
如果有人在家给作饭收拾杂事,该多么轻松。
哦,真要是结了婚呢,其他麻烦事会增多吗?
提起???家的杂事想起来了。
最近,发生很多奇怪的事。
信箱里的装有付款通知单的封口书信被弄破,
夜晚预先放在门口以防忘记丢掉的垃圾袋被打开……
是公寓居民干的勾当吗?
对一个三十多岁的独身的男人,到底打算调查什么呢。
难道说,是信用所的调查?
不管怎样,要是继续这么过分的话,就试着跟房东联系一下?
???不过,那样也麻烦,。
「嗯??原因???」
电车的轰响终于结束,糊里胡涂一边想事情一边走路的我,发现了有人在打招呼。
「老师。」
一回头,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正站在那。
漂白得有点发亮的头发。穿着灯芯绒的莱伊德茄克。
宽肩,瘦高个,腿修长。
所说的受女人青睐的长相,最近年轻的家伙真是令人羡慕,我不由得这么想。
即使那样,也是从没见过的男人。
不做回答一直站着不动的我,恐怕是,脸上露出了怀疑的表情吧。
对方男人的脸色唰地变阴了。
「楠本老师。」
再被呼唤。名字,没错啊。
不过,我是个上班族,不是他所称呼的老师之类的身分。
眼前的男人, 仿佛有些困惑似的,露出淡淡的微笑,等待着我的反应。
?????等等。老师?
对了,我大学的教育学院在册中,是参加过教学实习的。
并非为了当教师,仅仅是以毕业为目的,去了母校的初中实习,竟把此类的事完全忘记了。
要是那个时候的初中生,年龄的推算也合理。
「哦哦,二中的???」
男人的表情突然明亮起来。
OK,好象说对了。
尽管明白了对方的来历,松了一口气。但是,当时到底怎样的情形?
学生的名字之类的,完全没记住。
毕竟是1年前见过的人,即使忘了名字也正常吧。。。。
「???我是桂木太。老师。」
「桂木君吗?好久不见。」
即使叫出姓名,但其实对不上号,也完全没能记起当时的脸,不过,决定找到适当的话题。
相当敷衍,是吧。
我实在是粗心大意不适合当教师的男人。
「老师,不记得我的事了。」
桂木的眼中投下看起来悲哀的影子。
不出所料,因为把他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当然会不高兴了。
不要那种表情啊,忘记了不也是没办法嘛。
「那,是吧。」
我缩紧身子,辩解一般地继续说道。
「要记住名字啦,脸啦,我很头痛啊。而且我并没做教师这一行,不是‘老师’哟。」
因为桂木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边没反应,所以我决定结束这个谈话。
有够差劲,但是,今天太累了。
[不管怎样,谢谢你来打招呼。那么。。。]
把还没有回答的桂木放置一边,迈步就走。
电车再通过,发出轰鸣的同时,比撼动混凝土的震响声音更激烈的冲击向我袭来。
下巴上吃了一记强烈的upper(上勾拳),脑震荡的我向地面崩溃跌落。。
「楠本老师在哪上班什么的,我知道哟。」
也许因为被打到脑袋,眼前漆黑,完全看不见。
雷鸣般的电车声音包裹着我周围,从那声响里传来了桂木的声音。
「住的地方,以及喜欢的盒饭的种类,即使内衣的颜色也都知道哟。」
什么?这个家伙在说什么?
那样的事,怎么调查到的?
难道说,那个垃圾袋子???
「我喜欢,老师」
声音,马上在耳朵一侧分明地听清楚了。
被打中的下巴,发出沉闷的疼痛。
同时在下半身,体内跳动着朦胧的勃起的兴奋,我难过地皱紧了眉。
屁股孔难受。
好难受???屁股孔的地方刺刺的疼。
酸甜,淫靡的陶醉。。
似乎从远传来的‘咕哧咕哧’粘粘糊糊的声音,发软的全身开始浮起灼热感觉,我终于意识到,在自己的身体上发生的事态DDDDD
桂木把手指塞进我的屁股孔!
「???啊啊???」
被搅拌拨弄的时候,腰部哆哆嗦嗦颤抖,不禁发出了异怪的声音。
迷茫地睁开眼睛,模糊可以看见与刚才同样的防护栏下的风景。
可以看见护栏下的车道,非常近。
对啊,我是被打倒,昏过去了。
[老师,感觉好吗?]
从俯卧着的我的腿边,传来桂木的声音。
「老师的这里,可是很厉害的哟。」
随着不正常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尚且朦胧的那一点,猛地,象通了电一样的冲击窜过前列腺。
「啊???啊啊啊!」
「喏,手指,三根也都进去了哟。老师,真是色情的屁股哪。」
「啊――啊!嗯啊啊,啊~~啊!」。
被三根手指打开到极限的肛门,更加被滚来滚去揉搓性感带。
接连不断的麻痹,以前列腺为中心,波纹一般描摩扩展到全身。
「老师手淫的时候,没用过鸡鸡以外的地方吗。感觉更舒服的地方,请让我来教你吧。」
停止!我不是同性恋! (PS:原文カマ,我不知道确切意思。)
谁用???屁股之类????
「很舒服吧。好极了。请更进一步感受。」
「啊 ,哎咿DDDDDD呀!!」
手指的运动,变成把前列腺作为支点的同心圆活动,并且上下左右来回拨弄扩约肌。
那个震动全部向前列腺传递过去,几乎要喷出热汁儿般的快感支配了我的全身。
没被触摸的阴茎也膨胀勃起,夹在柏油路面和我的身体之间,我发出了尖叫。
「屁股肉哆里哆嗦痉挛着。我的手指,被捆得这么紧???」
「哎DD啊哈啊 啊 啊 啊???」
粘粘糊糊地搅拌的手指。
那样的激烈地玩弄???
哎呀啊???
腰自然摇晃起来???连小鸡鸡也由于摩擦感觉好爽???
不,不行!就这样???要射????
「老师的屁股,快要溶化了哪…我,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只要再稍微一点就要能射精了的时候,桂木抽出了手指。
完全松缓了的肛门不检点地张开口,灌进寒冷的夜风。
虽说没有手指,被狠狠地凌虐过的前列腺正在发麻的跳痛着。
只是很轻地喘息肛门也会抽搐,而且牵扯得前列腺强烈地脉动,
那个快要漏出来了。
「老师???我,一直想这么做。」
桂木柔软的手撑住我的腰椎骨,高高地托起,我低伏上身,展示着抬高了屁股的悲惨下流的姿势。
这是要做什么?
啊???什么,顶在屁股夹缝当中???
「1年中,一直,喜欢着。。。」
隆隆地轰鸣突然乍响,电车疾驰着穿越头顶上的轨道。
「呀 啊 啊 啊 啊 啊``````!!」
被粗大的肉棒贯穿了屁股孔的我,用最大限度的声音放声呼号。
不过,电车经过的声音将我的呼声卷进去淹没。
老师的里面,又热又紧,感觉好棒???]
埋进我的的,象火一样热烫的肉棒。
在我体内脉动跳跃,简直象独立的生物一样地喘息。
只是改变一点点位置,就爆发惊人的冲击,而且全部向前列腺奔涌穿梭。
仿佛被切裂一样的疼痛,和象溶化一样的酸甜的快感交替袭击,把我变成了仅有屁股孔的生物。
「要动了哟。」
说着,桂木的腰快速地前后玩起活塞运动。
简直以为肠膜要被翻起来了,那样摩擦的剧痛,我再失声呼喊,寻求逃避地竖起上身。
「老师???想逃跑是徒劳的哟。」
扶着护栏站起来的我,被桂木象铺盖一样地压上,用力勒紧抱住腰部,在我耳边出神地低声私语。
[这边也玩弄看看。喏,感觉好起来了?]
「啊 啊 嗯???」
中止活塞运动,桂木的手转到前面,噌噌地捋着我的勃起的肉棒。
全身起鸡皮疙瘩的那样甘美的喜悦感捕捉住我,泄漏着荒谬的喘气声。
「哈???啊 ???啊!???嗯唔??唔???啊!」
「捋鸡鸡的话,屁股里头哆嗦着箍的更紧了。」
阴茎被刺激的同时,下腹痉挛,随之一起抽搐的肠膜又摇动前列腺。
在我的屁股中,清楚地感受到桂木肉棒的形状,血管凸起的坚硬的表面,滑动时微妙地震动着前列腺。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难道是小便失禁了吗?性器官芯里面,好热。
被侵犯屁股被玩弄阴茎,我的爱液象小便一样地从尿道喷出。
「老师???哭了啊?那么有感觉?」
直到被说都没发觉,自己哭了的事。
下半身的性感带被开发,只有潮湿的快感,就是我的全部。
「更好的声音,让我听???」
好像被重新开始的活塞运动榨出来似的,我一边呼喊一边持续吐出混杂精液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