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沦为山村妇》作者:一只狸压海棠 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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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虐身
宋氏集团创始人老来得子,甚是欢喜。却没想到,这个备受关注的宋氏接班人,却是个不男不女的畸形儿,让喜事变成了祸事。虽然身体畸形,但好在宋儒顺利地长大成人,虽不指望他能继承家业,但宋家夫妻也希望他平安度完余生。
好日子不长,在一漫展结束后,身着女装的宋儒被人贩子误认为是女人,竟一棒子打昏他,并以十万元的价格,卖给了一山村庄稼汉当老婆。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里住过这样穷苦的地方,哭着喊着要回家。阳刚帅气的庄稼汉将他扑倒,却发现,自己大价钱买回来的老婆,竟是带把的。
“你…你这是什么…?!买一送一么?”梁绍元惊呼。
“你才买一送一!臭不要脸的庄稼汉!”宋儒怒骂。
沉默寡言忠犬攻VS蛮横娇滴滴少爷受
粗口肉+强制肉
一
1 被庄稼汉老公压在玉米地里,掐住脖子羞辱
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宋家独宠的小少爷,却被迫下嫁给粗鄙的庄稼汉。这是宋儒抹不去的噩梦,也将成为他一生的耻辱。
太阳高照,酷暑难耐,宋儒头顶着个草帽,在玉米地里耕耘着。偌大的帽子将他精致秀气的小脸遮挡住一大半,只能看见那尖尖的下巴上挂着几滴汗珠,随着锄地的动作,一滴一滴往下掉。
“累死人了…这么热的天,叫人出来锄地,这不是变相杀人嘛…!”
宋儒瘦弱的身子显然不够用,正艰难地撬动着锄头,一边干活,一边骂骂咧咧道。
虽然累得不行,可没干完活,指不定又要挨上一顿打。虽然平时有梁绍元拦着,梁家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但今天是进城的日子,梁绍元和几个同乡搭伴买肥料去了,这下落了空子,宋儒铁定要被梁家人教训了。
想当初,他宋儒风光一时,要什么有什么,就连去校门口买包香烟,也都有加长林肯接送。从小没干过苦活累活,恐怕,连洗洁精的味道都没闻过几。
这样娇生惯养,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小少爷,此刻却在烈日下,干着最脏最累的活。他绝望地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下又一下,大脑晕眩,头重脚轻,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晕倒在脏乱的玉米地里。
宋儒实在受不了,终于停下来歇息,胡乱地扒拉开高高的枝叶,用脚踩了几下,捯饬出一块勉强能坐人的空地,宋儒也管不上那么多,一屁股坐下去,倚着玉米杆,闭上了眼。
休息片刻,身上的酸痛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不安。宋儒本想休息一会儿再起来干活,可此时,屁股像是被黏上了强力胶,怎么也抬不起来。
“算了,要杀要剐随他们吧,反正在这也是生不如死,早点解脱了也好。”宋儒干脆躺了下来,将手背在后脑勺,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休闲时光。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像是有人踩着晒干的玉米杆,往这边走来。宋儒被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想着一定是梁家那两个老不死的来检查了。
“完了完了…要被打死了…!”
正当他慌乱不已,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时,梁绍元拨开重叠在一起的玉米杆,向他走来。
眼前的男人挺拔修长,浓黑的眉毛配上邃的大眼,很是神采飞扬。高挺的鼻子上冒着几颗汗珠,显然,他是连忙从城里赶回来的。
常年干农活的梁绍元体格健壮,不同于刻意吃蛋白粉健身的那种身材,他身上的肌肉分布均匀,线条流畅,即使穿着这样土气的衣服,也能看得出他的身材很好。那微微黝黑的肤色,是太阳的杰作,散发着健康的光泽,这样性感的小麦色,更彰显了他澎湃的男性荷尔蒙。
不得不说,这样的长相,就算放在城里,也算得上是个大帅哥,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落后贫穷的小山村呢。
这就是宋儒的庄稼汉老公——梁绍元。
可宋儒却喜欢不起来。因为,他是被梁家十万元买下的“城里媳妇”,一个肮脏贫穷的庄稼汉,怎配和他宋大少爷相提并论?
“你…你怎么来了?!”见梁绍元汗淋淋的赶过来,宋儒并不觉得高兴,只是满脸嫌弃的盯着他。
“怕你干不完活,回来帮你。”笨拙的男人话不多,只是扛起地上的锄头,闷头锄地。
“要你管?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宋儒嘲讽道。
见梁绍元并不搭理他,宋儒变本加厉起来,骂得更难听:“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活该干一辈子苦力活!你们以为把我绑在这破地,就能让我给你梁家传宗接代?我呸!也不看看你们配不配!”
“就你们家这种劣质基因,趁早断子绝孙吧!”
这样难听的话,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梁绍元身体一顿,扔了手上的锄头,转头就掐住宋儒的脖子。
“你你你…!干什么?!恼羞成怒,想杀了我是吗?!”宋儒被他扼住脖子,呼吸困难起来。
“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梁绍元眼神冷了下来。
“我偏要说!你这个混蛋,你们一家都是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宋儒憋着一口气,怒骂道。
只见梁绍元气急了眼,却又不打他也不骂他,只是将他甩到野草丛生的玉米地里,疯狗般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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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压在玉米地里肏穴,淫水沾湿了草地,双重高潮
宋儒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他扑倒在杂草堆里。娇嫩的肌肤被碎石杂草刺破,疼痛感从后背传来,宋儒尖叫着推拒他,却拦不住男人凶猛的进攻。
“你发什么疯!王八蛋…!压死人了…!”宋儒被男人壮硕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只能用破口大骂的方式来发泄情绪。
可这莽汉子不懂怜香惜玉的道理,只是胡乱地往上亲,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会不会被人看见。男人许是才剃了胡子,浅浅的胡渣剐蹭着宋儒细嫩的皮肉,又痛又麻,不一会,那白皙的肌肤上被他蹭上了一抹红,也许是被他地下巴的胡渣刮的,又或许是因为羞燥。
“你这个混蛋…别碰我…狗杂种…!”宋儒被他亲得发懵,屈辱的泪水几乎要喷涌而出。
“你是我老婆,我碰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梁绍元终于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哑哑的,染着浓浓的情欲。
“你他妈的…!谁是你老婆,你这个狗杂种给我滚…!”
“狗杂种现在想日你。”梁绍元含住他的耳垂,细细碾磨。
听到这样粗鄙直白的话,宋儒羞愤难堪,苍白的脸红成了猴屁股,红通通的,看着真是讨人喜欢。
“你…你…!”
正值壮年的男人性欲旺盛,即使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也照干不误。他粗暴地扯开了宋儒的衣服,那单薄的上衣,一下就被他扯得皱皱巴巴,像团梅菜干似的丢到一旁。白嫩细滑的肌肤暴露在大太阳下,激得他一个哆嗦,这样赤条条地被一个野蛮男人压在玉米地里,简直是在践踏小少爷的自尊心。
只见那细白的肌肤上,还隐约见着几个淡淡的红痕,一定是前几日和庄稼汉交欢所留下的痕迹。
“嘶…不要在这里…!我的背好痛!”娇滴滴的小少爷含着泪光,也不骂人了,只是一个劲地跟男人示弱喊疼。
只有这样,他才能少吃些苦头。
见小少爷可怜巴巴的泛着泪光,梁绍元也心软了几分,胡乱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垫到他的身后,将那细滑的背与杂草地隔绝开来。
可男人性欲来了,下面硬的快要冲破裤裆。宋儒讪讪地往下瞧,只见那洗得发灰的裤头,隆起一大块,像平地而起的小山丘。看得人脸红发热。宋儒不是没见过那玩意,虽然自己也有,但论尺寸和长度,简直和梁绍元没法比。
梁绍元像是也发现了他的目光,当着小少爷的面,用下面顶了顶他被迫岔开的大腿。
“你顶什么顶?!长着根鸡巴很了不起是吗,谁没有那玩意啊…!”宋儒红着脸怒骂。
“你有是有。”
“就是没我的大。”梁绍元一脸认真地说。
“去你妈的…!梁绍元你这个死变态!呃啊…!”还没等小少爷说完话,男人就把他扒了个精光,连裤衩子都不知丢到了哪里。
粗暴地掰开小少爷的腿,细细打量起那光裸无毛的下体。只见那短小的阴茎下,藏着一湿漉漉的嫩穴,那并不是肛门,而是真正的女穴。
小少爷是个双性人,虽然外表长着个男人模样,但下面那道女穴,却紧得让人发疯,简直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够味。
见他猴急地解开裤子,巨大的性器上布满凸起的青筋,半个拳头大的龟头顶在嫩嫩的穴口,只是浅浅地刺了进去,宋儒就痛得大叫起来。
“王八蛋!滚出去!痛死老子了!…啊!”
“忍一下,你下面都没湿,一会就好了。”梁绍元贴着那细腻的皮肉耸动起来,亲吻着那扭曲在一起的漂亮脸蛋。
“呃啊…!好疼…呜呜…出去…滚出去…!”
虽染已经被这个男人肏过好几穴了,可宋儒仍然不能适应他巨大的尺寸。粗壮的肉茎加了力道,慢慢将整根棒子插进去,宋儒皱紧了眉头,感觉下面像被一棍烧热的铁棍给捅穿了,顶得他的胃也翻滚起来,五脏六腑跟着男人的耸动,全部拧成一团。
粗硬的龟头破开甬道,直直地顶在,不断碾磨。男人操弄了一会,两人的交合渐渐起了水声,宋儒被他操出了水,疼痛感也因此减轻了不少。
“呃啊…呜呜…啊…!”
被撑开的痛感逐渐被酥麻感取代,阵阵电流感般的快意从脚指头往上攀升,娇软的身体在破草地里晃来晃去,身下用来隔挡的衣服也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拨开。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快意。
啪…啪…啪…
男人肏的又凶又猛,活像一个发情的大公狗,趴在小母狗的身上进进出出。宋儒被他肏得淫叫连连,白嫩的身子也被染上了粉红,活像个剥了皮的荔枝,娇嫩并且汁水充沛。
“老婆,你好紧,水都流到我腿上了。”梁绍元不知害臊地说着淫话,身上的汗也滴到宋儒的身上。
“臭杂种…!脏死了…呃啊…!”小少爷一边嫌弃着男人,一边又被他下边那根驴鞭肏得嗷嗷直叫,淫水越流越多,把地上的杂草地都染湿了一片。
“你说下面这片草吃了你逼里流出来的水,会不会长得更好?”梁绍元喘着性感的粗气,发着狠地往里顶。
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在子宫口,又痛又麻,不一会,宋儒就被他肏得泄了身。
“啊…!”他娇滴滴的叫出来,眼里含着泪,在屈辱与不甘中,被男人操到了高潮。
敏感的小穴疯狂收缩起来,挤压着塞在里面的大肉棒,勒得男人叫了起来。
“呼…好会吸,老婆下面在吸我的屌。”
“你…你闭嘴…呜呜…”宋儒羞耻到了极致,只觉得自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被这样肮脏的男人压在玉米地里强奸,居然还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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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死你。”接着,梁绍元又疯狂挺动起来,健壮的腰肢像永动机似的,连续趴在他的腿间操干了好几十分钟。
宋儒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像是被男人操到没知觉,男人一边吸着他的泪,一边揉着他下边的小屌,企图让他再高潮。
“不要碰那里…不要…!”意识到他想干嘛,宋儒尖叫着推开他的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宋儒流着泪,挺着小屌射出精液。
可男人显然还没尽兴,挺着鸡巴继续操弄起来。
3 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被庄稼汉内射
连续泄了两后,宋儒全身软得像一滩烂泥,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此时更用不上劲。被男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宋儒的嗓子都喊哑了,可愣是没人能救得了他。
“别叫了,再叫该说不出话了。”梁绍文将他翻转过来,揪着那浑圆的屁股肉,继续挺动。
“呜呜…唔…要死了…太了呜呜…”
此时此刻,满嘴脏话的小少爷再也不敢骂出一个字。因为,只要他一骂人,梁绍元便拧着他的屁股操进去,娇嫩的臀肉经不起男人糟蹋,不一会,就浮现几个青青紫紫的痕迹,白嫩的屁股早已变成了大猫,左一块右一块,看着淫乱无比。
“别…呜呜…呃啊…疼…”小少爷被迫跪趴在地上,无助地撅起屁股,像一只主动求欢的母狗。尊严早已被人践踏在脚下,纵使他平日里再跋扈嚣张,可现在,也只能跪在地上,光着屁股,任由这个汗淋淋的庄稼汉骑在身上肏逼。
“日了你这么多,怎么就生不出孩子…”梁绍元一边挺动,一边逼问。
“该不会你这小逼只是个摆设吧?”
他这话简直要把宋儒给气昏了。
“都说了…我是男人…怎么可能生…生得出来…你快放了我吧…”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呜呜…”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给我生几个孩子。”
“我是男的!生不出来的…!”
“那你这小逼是怎么回事?”
宋儒简直和他说不通,这样蠢笨的乡下男人,真叫人看了厌烦。
啪的一声,男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沉着嗓子继续问:“长着个逼却生不了孩子,别骗我了,我不上你的当。”
梁绍元只是单纯的以为他不想生孩子,所以才骗他。虽然宋儒是个城里娃娃,又生得这样俊俏贵气,可既然嫁到了自己家,那就是自己家的人。哪有自己的娶进来的媳妇,不能生娃的道理?无论如何,宋儒也要给他梁绍元生几个胖娃娃。
像是憋着一股劲,两人犹如原始的动物,在这脏乱暴露的环境下,不知羞耻的交姘。终于梁绍元被他夹出了射意,掐着他的肉屁股,加快了挺动的频率。
“呜呜…太快了啊…”宋儒娇小的身子震个不停,手无助地趴在两边,指甲陷入泥土,弄得满身都是脏泥。
肥厚的阴唇被肏到外翻,两人的交合上满是白的泡沫,淫靡的体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散发着暧昧的气味。这样淫乱的画面,让男人更加兴奋,再冲刺了最后几十下后,终于掐着他的细腰,抵着宫口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射进甬道,灌进子宫里,宋儒被烫得一哆嗦,小穴一阵收缩,似乎是在榨干男人囊袋里的全部精液。
男人射得又多又稠,持续了近半分钟,终于将这一泡浓精射干净。可他并不急着拔出来,而是就着精液,在里面继续搅动。
“拔出来…混蛋…!”见他迟迟没拔出来,宋儒有些恼火的骂道。
肚子里胀胀的,下面也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的,整个身体就像充了气的气球,黏腻又鼓胀。
“不拔。让东西都流进你的逼里,让你生孩子。”男人固执的认为,宋儒的小逼不是摆设。
“变态!”
僵持了几分钟,男人依依不舍地退出那湿滑的甬道,随着鸡巴拔出,温热的精液漏了出来,浆糊般流到草地上。
见他没了力气,梁绍元穿好衣服,便开始给他清理。他随意地扯过几片长叶,揉成一团,笨拙地擦拭起宋儒的下体。那狼狈的小穴,被男人肏的又红又肿,随着他的擦拭,不断往外涌出精液,只见他一脸可惜的说道:“这玩意全都流出来了,怪不得怀不上孩子。”
“下要拿个东西堵上才行。”
“臭乡巴佬,真是笑死人了。”宋儒白了他一眼。
“还有力气骂人,要不我接着干?”梁绍元拍拍他的屁股。
“滚…!”
男人替他擦干净了下身,又捡起被蹂躏地脏兮兮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给他套上。
“今天去城里给你买了几件好衣服,老穿这个,怕你不习惯。”梁绍元替他整理好衣服上的灰。
宋儒冷笑一声道:“老子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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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这庄稼汉能买什么好衣服给他穿,不过是些老掉牙土成渣的款式,他宋大少爷,什么时候穿过这样的货色?
不过,再怎么嫌弃,也总比现在这一身抹布似的玩意好。宋儒悲哀的想着,自己怎么就被拐到了这样穷的村子,不是说现在的农村人可有钱了,怎么这梁绍元就偏偏是个草根户,连个像样衣服都拿不出手。
骗少爷脱裤子,舔他湿漉漉的骚穴,潮吹喷一脸
明明是被派来干农活的,可小少爷不仅变着法子的偷懒,还被自己狗男人压在玉米地里干了几炮,弄得浑身脏乱。梁绍元抱着宋儒回了家,被家里的爹娘看见了,疑惑地望着他:“绍元你不是进城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年过半百的梁母瞟了一眼怀中的男人,有些不满道:“这小蹄子又偷懒了?那点活都干不完,真当我们梁家养了个好吃懒做的废人。”
“宋儒身子弱,又是城里来的,哪里做过这些苦活。”梁绍元替他解释道。
“没干完的活,我帮他干。”说完,便把宋儒放进里屋。
“真是造孽啊,十万块就买了个这样的人回来,能不能生娃还不好说,那脾气,跟沾了火的爆竹没啥两样。”梁母唉声叹气道。
“都怪你,这么急着给绍元找媳妇,你自己看看,找了个什么怪物回来!”梁父更是一脸愁苦。
十万元,对于这样贫穷落后的村落,已是一笔天价巨款。两个老人卖了几亩地,又拼拼凑凑,把自己的养老钱也给搭上了,就为了给自己的儿子娶个城里媳妇。
都说城里媳妇好,可就他家这条件,哪个城里姑娘能瞧得上眼?梁绍元虽然长得俊朗,却是个老实巴交的闷瓶子,半天放不出一个响屁,就连隔壁村一米六的王矮子,都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娶来个城里姑娘。
这论个头,梁家大儿子一米八几,生得又高又壮,一看就是干活的好能手。论长相,这大眼高鼻子的,隔壁几十里都找不出一个比他俊俏的男娃。这样的汉子,按道理说应该有很多女孩主动找上门,可一看这家徒四壁,又见他有个还在念书的弟弟,无论再帅,也都只是谈个朋友玩玩,不能结婚的意思。
梁母鬼迷心窍,竟听信了村里的妇人,给他买来个城里媳妇。虽说这是犯法的事,可村里几辈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村里太穷了,生出的女娃都往城里跑,剩下这些汉子就都讨不到老婆,只能靠买卖人口,来延续香火。
回想起这事,梁母那叫个后悔啊。
灰蒙蒙的下午,一个长满胡渣的男人开着辆卡车,运了几个年轻女人进村。村里好几户有儿子的人家都凑上去,像买菜似的挑选女人。梁母去得早,一下便看中了白净漂亮的宋儒。几个女人瑟缩成一团,满眼恐慌,脸上都脏兮兮的,瞧不出什么模样。只有宋儒依旧亮眼,只见他被破布堵上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最后,梁母了十万元,替自己儿子买回个城里媳妇。这光了梁家所有积蓄,所以,梁母拿着绳子一路牵着宋儒回家,生怕他跑了,自个儿这十万元可不能打水漂。
“这都是报应啊…报应…!”梁父摇摇头,转过身,砍起了柴火。
梁绍元虽一开始不同意,可自家老娘倾尽所有为他买来个老婆,他总不可能狠着心拒绝,所以,便将错就错,和这个城里媳妇拜了堂,成了亲。
宋儒长得漂亮,五官小巧又精致,活像城里玩具店的洋娃娃,真叫人爱不释手。所以,梁绍元也很是心疼这个小老婆。
只见他抱着宋儒进了屋,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这木板床硬得很,娇气的小少爷一下就来了脾气,指着梁绍元的脑袋就骂了起来:“这什么破床,是人睡的吗?睡这破板子跟睡在地上有什么区别?”
见他不高兴,梁绍元只是闷闷地拿来一些被褥,铺在上面,好让宋儒躺得舒服些。
“难受死了,我不想睡觉,我要洗澡!”宋儒嘟着个嘴,命令道。
“我给你烧水,你先躺一下。”说完,便麻利地抱来个大木桶,一壶接一壶,灌上了烧好的热水。
“脱吧,可以洗澡了。”
梁家没有浴室,更别提什么淋浴设备了,一家人靠着最原始的法子,来烧水洗澡。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还想看老子洗澡?!”宋儒白了他一眼。
“你进桶里泡泡,要是温度不合适,我还能给你添水调一调。”
宋儒一想也是,便不情不愿的,脱了裤子。
只见那细白修长的腿裸露在外,膝盖还泛着些淤青,定是刚刚和他在玉米地里交姘,跪在地上磕破的。透过那莹白的双腿,还能见着被日得红肿的小穴。肥厚的阴唇微微翻开,暴露出藏在里边的粉色媚肉,随着宋儒脱衣服的动作,一点一点蠕动起来。就连射进的精液,也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这样淫靡的画面,让年轻男人仿佛欲火焚身,也不管他要不要洗澡,直接蹲下去,使着蛮劲掰开他的双腿。
“你干嘛?!”宋儒正脱着一副准备洗澡,只感觉腿间一挤,男人的头埋在下边,竟陶醉地舔起了那湿乎乎的小逼。
本就敏感充血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大舌头吸在嘴里,全身像被电过了一般酥麻。宋儒推着他的脑袋,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你个乡巴佬脏死了!下面都没洗呢你就敢用嘴舔…!呃啊…!滚开…”小少爷一边喘着气,一边推拒,可那点力气根本没起作用,男人灵活的舌头撩开阴唇,直直地捅进了湿滑的阴道里。
宋儒下面才被他肏了好几回,又是大夏天的,难免出汗,此刻那股腥臊味让人头晕目眩,连小少爷自己都嫌弃得慌,却没想到这庄稼汉,竟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在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
“下面的味好骚,我帮你舔干净。”说着,那长满粗茧的拇指,拨开阴唇使劲往外拉,整张脸都往里凑,宋儒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听到这莽汉在自己腿间吧唧吧唧的舔着穴,听得骚水直流,瘙痒难耐。
淫水不断流到男人嘴上,弄得他满脸都是,他停下来,抹了抹脸,吃进嘴里,又继续埋下头舔逼。这湿淋淋的穴像是更兴奋了似的,一缩一缩地往外冒着骚水,男人的舌头剐蹭着阴唇,再顶顶鼓起来的阴蒂,没两下,宋儒就兴奋地潮吹,一股清泉从那淫荡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射了男人一脸。
“呜呜…呜呜…都叫你不要舔了…呜…”宋儒羞愤难堪,只恨自己太没出息,竟被这乡下男人舔喷了水,下身湿淋淋一片,骚味熏了一屋子,真叫人羞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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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少爷哭唧唧,汉子硬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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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什么,别捂脸,让我好好看看你。”梁绍元扒开他的手,定定地看着那红得烧起来的小脸。
“死变态…!你这个乡巴佬恶心透顶!别碰我!”小少爷又被他气哭了,逼里滴着水,眼睛里也跟着冒水豆子。
“谁叫你光着个屁股勾人,别哭了,我帮你擦擦。”梁绍元安慰道。
“快点洗澡吧,要不然水凉了。”
“我洗你大爷!给我滚出去!”
5 被拐进山村的小少爷,被庄稼汉扒了裤子看小逼
梁绍元原本还想帮他洗澡,可暴躁的小少爷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出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木讷的庄稼汉只好悻悻地走出去,替他继续烧热水。
连续高潮了好几的小少爷,身体软得慌,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走不成一条直线。他艰难地爬进泡澡用的大木桶里,温暖的水一下漫到了胸口,包围着疲惫的身体,让人舒服到了极致。小少爷双手靠在木桶边上,仰着头,舒舒服服地泡起了热水澡。这难得舒适的氛围,让他起了一丝困意。
这感觉太过熟悉,让人不禁回想起几个月前,他泡在宽敞明亮的浴缸内,丝滑的牛奶浴包裹着他细嫩的肌肤,玫瑰瓣满满地铺在上面,让人既放松,又享受。曾经的小少爷最爱泡澡,牛奶浴、鲜浴换着样来,浴池的旁边还放着一瓶上好的红酒,泡渴了还能用高脚杯喝上几口,好不惬意。
每泡完澡,身上又香又软,就连宋儒也忍不住猛吸自己两口。
可被拐到了这穷乡僻壤,人都喝不上牛奶,更不可能拿这珍贵的东西给他泡澡。小少爷有些局促地锁在木桶里,满脸写着不高兴。
“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情况了,唉,真是倒霉,没事去什么漫展嘛…!”宋儒哀哀的想着,自己宋氏家大业大,居然连自己独子都找不回来,真是够窝囊了。
回忆起那天,宋儒简直抓心挠肝,恨不得此刻穿越回去,把自己绑在家里哪也不去,要不是自己贪玩,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宋儒以前有个小小的爱好,就是cosplay动漫人物。那天受到朋友邀请,特意没睡懒觉起了个大早,就为了美美地去参加漫展。他那天模仿的是《犬夜叉》里的戈薇,身形苗条的他穿上特制水手服,戴上黑长的假发,竟毫无违和感,甚至比在场的许多女生都漂亮。
也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宋儒的声音细细的,配上那双无辜的大眼,和白嫩的肌肤,竟也引得许多男生来向他要联系方式。宋儒颇为得意,这群蠢男人被他骗得团团转,居然没一个人发现,他们下面长着同样一根肉棒子。
可得意忘形总归不是好事,漫展结束后,宋儒刚走进一个小胡同,想要去取车回家,却被旁边面包车里的男人拦住去路,一棒子打昏了他。当他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身上被麻绳束缚住,嘴里也塞了一块破布,整个人动弹不得,活像菜市场被五大绑的螃蟹。
从没见过这场面的小少爷顿时就吓得哭了鼻子,他嘤嘤呜呜发出闷声,却被人贩子结结实实挨上一巴掌:“他妈的,吵死了!再他妈乱叫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他蜷缩在狭小的后备箱内,颠簸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车厢被拉开,他被装进另一辆更大的卡车里。里面除了他,还有好几个年轻女孩,看样子应该也是被人拐骗至此的,个个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他们被人贩子带进了一个偏僻的乡村,这里四环山,上山的路又颠簸崎岖,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似的。要是没人熟人带领,这样隐蔽的村落,定是让人找不着方向的。
很快,他们几个就被人贩子公开售卖,就像屠宰场里的鸡鸭鱼肉,毫无尊严,只能任人宰割。
宋儒是里面长得最漂亮的,很快,就被一个村妇相中,交了钱,便拴着他领回了家。接着,他就被村妇塞进了一个男人的房间,这个男人表情愣愣的,显然是没见过他这样俊俏的人,那眼睛盯得像是要把人给活活看穿。
宋儒终于被男人松绑,嘴里的破布一拿开,他就叫骂着哭了起来:“放开我!你们这群缺德的强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小少爷哭得又凶又狠,那声音简直快把房顶给掀翻了。梁绍元也没见过这阵仗,只是憨憨地给他抹眼泪,一边抹一边安慰:“别哭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小少爷红着眼瞪他:“收好你的脏手!别碰我!”
一连好几天,宋儒都这样凶巴巴的不让人接近。可他再倔,也倔不过几天。
小少爷饿得没了力气,蔫巴巴的躺在床上,可怜得紧。梁绍元见了心疼,便熬了米粥,掰开他的嘴喂进去。小少爷不吃,吐了梁绍元一脸。这个质朴的庄稼汉也有些恼火,便箍着他的下巴,嘴对嘴地喂进去。
唇舌相交的触感让人浑身酥麻,喂完了粥,庄稼汉的下边也挺挺的立起来,将灰旧的裤裆撑起一大片。梁绍元今年也有二十了,在农村,早就到了成家的年龄,这档子事自然无师自通。他想着身下这个女娃将来也要和自己成亲,便一不做二不休,扒了宋儒的裤子,想要干上一炮。
可没想到,这细皮嫩肉的女娃,身下竟长着根鸡巴,这玩意虽不大,但它很明显不是一块多余的肉,而是活生生的一根鸡巴。
梁绍元吓得楞了眼,半天没动作,只是呆呆地说道:“你…你这是什么东西?!”
见庄稼汉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小少爷不免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仰着脸嘲笑道:“怎么?男人的鸡巴没见过?你自己不也有一根吗?”
【作家想说的话:】
买一个小少爷,即可得到双重惊喜!叮~~~!本文随缘更新,虽然很想日更,但我的手说它困困要睡了TAT晚安!
彩蛋内容:
梁绍元不敢置信地捏着那根短小的鸡巴,细细研究:“你不是女人吗?怎么长着根鸡巴?”
“谁说我是女人了?”小少爷得意的说。
“识相点,快点把我放回去,我说不定还能给你点钱。再说,你留着个男人也没用啊。”
“不放。”庄稼汉闷闷地拒绝。
说着,便更大力地岔开他的腿,眼睛定定地往里瞧,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惊喜:“你还长着个女人的逼。”
6 下面硬了想日小少爷的逼,小少爷光着屁股给庄稼汉发泄
小少爷受不了这样直白的视奸,拼命想要把腿并拢。那样怪异的器官,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细细瞧过,就算是给他看病的医生,也不像他这样,像是要把那双眼睛都扣在小少爷的穴里。
“变态…!别看了!”
庄稼汉被他这样一吼,才后知后觉地把脑袋缩回去一点。梁绍元没读过几年书,见识也短浅,自然没听说过双性人这样的词汇,此时,他的脑袋里乱哄哄的,一方面是震惊自己娘买回来的媳妇居然长着根屌,另一方面,这个长着屌的媳妇还同时长着张小逼。
不过还好,事情总归没他想得那么糟。刚刚他看见宋儒底下这根小屌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都说人贩子不是东西,可拿男人冒充女人来骗人,却是从未听说过的事。爹娘的养老钱全都砸了进去,就指望着这城里媳妇能给他们老梁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这要是个男人,还怎么给他梁绍元生孩子?
这个藏在下面的小逼,对于梁绍元而言,就像是将死之人得到了灵丹妙药,渴死的骆驼遇到了泉眼,让他跌落谷底的心情再回到云巅。
这要有这个小逼,管他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能给他肏,给他生孩子,什么都可以慢慢适应。
“我给你放了桶水,你进去洗洗吧。”庄稼汉指了指门外。
小少爷冷哼一声:“你给我端进来,不然不洗。”虽然宋儒也疯了般想要洗澡,几天奔波下来,都没好好地洗过澡,身上又脏又臭,简直恶心到家。以往在家里,只要稍微出了一点汗,他都要去冲个澡,更何况这几天的舟车劳顿,连头发都成一缕一缕的了。
“好,我给你端进来。”梁绍元倒也没什么脾气,好声好气地应了他,随即,拖着个大木桶进了屋。
“洗吧。”
“沐浴露呢?洗发水呢?你就让我这样干泡澡?!”宋儒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农村没有那玩意,不过我买了块香皂给你使,喏,你将就着用了吧。”梁绍元粗黑的手从口袋掏出一块香皂,直直地递给他。
“这什么破玩意,能用吗?”小少爷从没用过这样简陋的香皂,有些嫌弃地拿过来。
见小少爷愿意洗澡了,梁绍元很是高兴,这意味着他不再闹脾气,并且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了。他关上门,一个人走到院子里,梁母急忙凑上前责怪他:“洗个澡怎么还娇滴滴的要你抱木桶进去,以后就让他在水房洗,这还没成亲呢,瞧你给她惯的!”
“男人对自己媳妇好点也是应该的。”梁绍元木讷地摆摆手。
“你这个憨娃子,老娘真是白养你啰!有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还真没错!”
过了大约半小时,梁绍元推开房门,只见宋儒早就躺进了被窝,剩下一滩满是泥水的木桶留在原地。
收拾完了房间,梁绍元也准备黑灯睡觉了。在这样偏远封闭的小乡村,人们大多没什么娱乐设施,九十点的功夫就早早上床歇息了,梁绍元也不例外。他拉上灯,借着微弱的月光爬上床。被褥微微隆起,梁绍元钻进去,感受到一片香软温热。
年轻壮实的男人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他寻着热源靠过去,有些小心地从后面搂住侧躺着的宋儒。
“滚远点,烦着呢!”小少爷恶狠狠地骂道。
“想抱着你睡,你身上香。”梁绍元将脸凑近他颈窝。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惹得小少爷脖子一阵瘙痒,他本就心情低落,此刻又睡在这样硬的床板子上,情绪一下子就崩溃了。
“呜呜…呜…”淅淅沥沥的抽泣声传来,怀里娇小的身子哭得一颤一颤,把男人给吓坏了。
“你咋哭了?”梁绍元不明所以。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
梁绍元不会哄人,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过去的事就把它忘了吧。”
小少爷哭累了,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可梁绍元被他弄得彻底睡不着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此时抱着娇软的小美人,哪里还睡得着,身上火一般地燃烧起来,下边的肉棒子也跟着硬起来。
小少爷还没彻底睡着,迷迷糊糊感受到有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屁股蛋上,他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清醒:“你他妈别挨着我!死乡巴佬!”
他越是忸怩,越把男人的性欲给激起来,此时梁绍元更加紧地搂着他,在他耳边压低了嗓子说话:“鸡巴硬了,好想日你。”
小少爷听得面红耳赤,一个劲地往外推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男人却不依不饶抱着他,用坚硬滚烫的下体来回磨蹭他的屁股,男人那话大得惊人,仅仅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狰狞的形状,小少爷被吓得直哆嗦,嘴里骂骂咧咧的,身子也跟着发抖。
“用你的逼给我磨一磨,我不插进去。”男人喘着气,像是做了最后的妥协。
“不…不要!”小少爷吓得一哆嗦。
“那就直接干你逼了。”庄稼汉威胁道。
最终,小少爷还是无奈妥协,主动脱了裤子,让庄稼汉把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屁股缝。
粗壮的肉棒子如同烧热的铁棍,烫得小少爷直哆嗦。腿间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只能硬生生地挨着肏。男人搂住小少爷的腰,大鸡巴被丰满的屁沟夹着,好不痛快,男人本能地耸动起来,细腻的肉瓣夹着鸡巴,将每一棱角都照顾到。圆硕的龟头开始往外吐出前精,黏腻腻的,把小少爷的屁股缝都弄湿了。
这下,男人肏得更起劲了,有了润滑,鸡巴卡在屁沟进进出出,时不时磨过嫩乎乎的小逼,爽到头皮发麻,整个身子都跟着抖动起来。人好像行走在云端,脚下踩着软绵绵的云朵,随时随地都可能坠下去,感受心脏失重的快感。
“呜呜…”小少爷羞耻地哭了出来,思家之情还没缓过来,就被男人压在床上操起了屁股沟,虽然没有真正插进小穴里,可用这样淫荡的方法玩弄他,更让他难受起来。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却沦为庄稼汉的飞机杯,这让宋儒几乎崩溃,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你好了没…呜呜…我屁股好辣…”小少爷不耐烦地催促他,可男人精力旺盛,哪有这么快就满足的道理。
他喘着粗气,手也伸到前头,捏住宋儒微微凸起的奶头,一边屌着屁沟,一边揉着奶。
“喂…!你…你放开…!”
男人越顶越快,把小少爷娇嫩的屁沟都磨破了皮,此时的屁股缝夹着快速挺动的鸡巴,火辣辣地疼着。
【作家想说的话:】
乡村文学真滴很顶,有点想在臭气熏天的猪圈写一发
小少爷可能会被恶心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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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舒服到了极致,他从未感受到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手下也没轻没重的,快要把小少爷给活活顶死。
他喘着粗气,揉着硬起来的奶头,身下的速度快到看不清实物,仿佛已经重叠成了影。终于,在一声沉重的闷哼下,他掐着小少爷的细腰,在他的屁沟里射出精液。
滚烫的精液流了小少爷一屁股,他哇哇大哭出来,屈辱和难堪写在脸上。
7 给庄稼汉口交,臭精灌了满满一嘴,小少爷哭着咽下去
见小少爷哭得这样伤心,梁绍元也慌了神,只是一个劲地哄他:“别哭了,再哭就该把爸妈给吵醒了。”
“吵醒就吵醒!关我屁事!你们一家子都是王八蛋!”小少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身子都跟着抖动起来。
“那你说,要怎样才不哭。”笨拙的庄稼汉傻乎乎的问道。
“那你把我放了,我要回家。”小少爷气冲冲地吼道。
“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商量。”庄稼汉一口否决。
“你他妈的,脑子被驴踢了吧?把我一个大男人关在这里对你们有什么好?我一生不了孩子,二干不了农活,在你家白吃白住的,就是个拖油瓶!”
“我这是为你好,把我放了,我可以给你们钱,想要多少都可以,我爸爸很有钱。”小少爷仍不放弃,想尽办法说服他。
“你别不信,我爸真的很有钱,你看我这模样,是不是很像电视里的富家公子?”
“像。”梁绍元点点头。
“这就对了。”宋儒心中一喜,以为他终于要开窍了。
“宋氏集团听说过吧,这可是个大企业,别说给你那点钱了,就算给你买城里栋大别墅,都不成问题。”小少爷说起自己的家世,颇为自豪。
“没听说过。”梁绍元摆摆手。
“别想哄我,我不上你的当。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给我生几个孩子,和我好好过日子。”庄稼汉从床头拿来卷纸,为他擦干净黏腻的下体。
“我过你妈的日子!”
“真是个木头脑袋,给钱都不要,活该打光棍!”小少爷简直要被他气晕。
“现在有你了,我就不是光棍。”
“你…!”小少爷没想到这庄稼汉还会顶嘴,白了他一眼,翻过身睡去。
这一夜,小少爷睡得很不安稳。睡惯了席梦思的身子娇气得很,哪里适应得了这硬板床,他翻来覆去,抓耳挠腮,就是睡不着。
“烦死了!这是人睡的地吗?!”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望不到尽头的未来,让人绝望和迷茫。宋儒呆滞地望着天板,悲哀的想着。
“我该不会一辈子都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吧…”
鼻头酸酸的,他捂住脸,让自己不要再流眼泪。
天色渐渐亮了,院子里的公鸡发出嘶哑的鸣声,直叫人耳朵发痒。宋儒一夜未眠,那双漂亮的眼睛下浮现淡淡的乌青。身边的男人终于动了动,健硕的手臂揽上他的腰,惹得他身子一僵。
“醒了?”
男人的声音哑哑的,带着一丝懵懂。
“我都没睡着,醒什么醒啊!”小少爷没好气地呛他。
“为什么?”
“你说呢?”
“不习惯和男人睡觉?”庄稼汉直言不讳。
“你脑子有病吧?”小少爷大骂出声。
突然,宋儒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蛋被什么顶着,一下羞红了脸,挣扎了起来。
“你还是不是人啊…!大清早的…!你…”
“怎么,早上男人的鸡巴会硬起来,你不知道?”梁绍元不自觉地用下身顶弄着他柔软的屁股蛋。
“又想日你了,你说怎么办。”
“死变态,你欲求不满啊。”小少爷简直要被他逼疯了。
“用你的小嘴给我舔舔,好吗?”梁绍元央求道。
“滚。”
“不然现在就插你的逼。”庄稼汉威胁。
“。……”
“插逼还是插嘴,你选一个。”又是同样的把戏,叫宋儒怎么选?!
“你不说话,那我就默认你愿意让我插小逼了。”说着,便动手扒开他的腿。
“喂!你别碰我!我不要!”小少爷尖叫。
“那就是插嘴啰。”梁绍元恶劣地坐上他的前胸,掏出裤裆里的大屌,直直地怼上他红润的嘴唇。
硕大的龟头还往下滴着黏液,像是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冒出前精。黏糊糊的液体沾湿了小少爷的唇,惹得他干呕几声,男人的腥味直往鼻子里蹿,熏得他头脑发懵。
“张嘴。”梁绍元捏着肉棒子,对着他的嘴唇弹了弹,湿湿的大龟头浅浅地戳进嘴唇,享受湿滑的唇瓣带来的慰问。
“唔…”小少爷发出痛苦的低鸣声。
见他不肯乖乖张嘴,梁绍元干脆捏着他的下巴,两指一挤压,硬生生地掰开了他的小嘴。粗壮的阴茎顺着力量往里送,大半根都插进了小少爷热乎乎的小嘴里。湿滑的口腔带着火一般的温度,爽得他尾椎骨发麻,脚趾也跟过电似的抖了起来。他摁住小少爷的脑袋,重重地往里压,不一会,裸露在外的部分又入了一些。
“呜呜…!”
小少爷第一给别人口交,还是一个粗蛮肮脏的庄稼汉。流着黏液的大鸡巴狠狠地开凿着他的口腔,男人的麝腥味灌进口腔,粗黑卷曲的阴毛在他挺翘的鼻尖上来回扫动,引得他腿心发痒。
男人渐渐加快了力道,顶得小少爷腮帮子都酸痛了起来。青筋凸起的棒身摩擦着柔软的小舌,重重的按压,又狠狠地往顶弄。男人摁住他的后脑勺,一个重力,大鸡巴全部插进了口腔,圆润的龟头卡在喉管,刺激着娇嫩的喉咙。
“呜呜…!!!”小少爷痛苦地挣扎起来,胃里一阵翻涌,想要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老婆乖,老公喂你喝牛奶。”梁绍元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将肉棒子往外拔了拔。
小少爷以为终于要解放了,没想到,肉棒子又狠狠顶进去,这一下,把小少爷顶得翻了白眼。
口水顺着嘴角溢出,小少爷无力地吞吐着庄稼汉的阴茎,过了大约半小时,男人终于来了射意,抓着他的头发,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作家想说的话:】
干农活的男人就是体力好!吼吼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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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阴囊甩在小少爷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重击声。小少爷已经接近昏迷,小嘴大张着,脸上沾满泪水,嘴里被男人的鸡巴堵得满满的,就连阴毛都快塞进他的嘴里。
男人低吼一声,终于在他的嘴里射了出来。小少爷来不及躲避,被庄稼汉的精液射了满满一嘴,一些来不及吐出来的,顺着喉咙吞咽了下去。小少爷呜呜的喝着男人的臭精,下巴上也往下滴着,漏了一身。
8 新婚夜被庄稼汉破,吸奶舔腿根,小穴被肏出血
这庄稼汉的体力惊人,性欲也比一般人来得快,小少爷每天都被他占便宜,又羞又恼,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每当他试图反抗,庄稼汉反而更加兴奋,把他弄得半死不活,惨叫连连。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很快,就到了他们成亲的日子。梁家老两口没少为这事操心,一把年纪了,还兴冲冲地张罗着儿子的婚事,简陋的小院被装饰得喜气洋洋,砖瓦房里贴满了红贴纸,连床单都换上了大红色的。
梁绍元虽不表现出来,但心里高兴地紧。他终于能和小少爷拜堂成亲了,只要拜了老祖宗,就算宋儒再不情愿,他也是梁绍元的妻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村子不大,很快,梁绍元的亲事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如同藤蔓般迅速蔓延。村子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梁家了大价钱买了个城里姑娘回来做媳妇,就连梁家老两口也这么认为,走在路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得很。
毕竟,这里很多人都这么干,人口买卖俨然成为了一种传统,倒是那些买不起女人的光棍,才真的叫人看不起。
梁家虽然贫穷,但在这个落后的村子里,倒也显得没那么穷了。多少人都羡慕他梁绍元,能娶个这样鲜嫩水灵的城里女人回家,那些脏兮兮的男人,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因为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宋儒了不少钱,梁家再没能力给儿子举行婚礼,所以成亲当天,仪式一切从简,只是招呼了村上几个亲戚朋友,在家里吃了顿饭,这个婚就算是结了。
山里天冷,空气里像夹着冰似的冻人,小少爷穿着土气的红棉袄,头上盖着块红布,白嫩的小脸无需过多装饰,清丽脱俗,只是那猴屁股似的腮红,让他精致的脸庞略显傻气。
他顶着红盖头,被梁绍元牵进大堂内,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对着梁家的祠堂拜了起来。小少爷不情不愿,被人拿板子抽了抽手:“你老实点,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不老实,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宋儒听出来了,那是梁家那个老妖婆的声音,他吃痛地抽回自己的手,忍着委屈,跟梁绍元拜起了祖宗。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两个人脸对脸,鞠躬对拜,气氛热烈到了极致,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唯独成亲的新娘子哭丧着脸,倒像是在办丧事,而不是喜事。
两人被迎进了卧房,大门一闭,像是给他们营造最好的造人环境,大家伙都笑眯眯地回了家,留得一支红蜡烛,投射出淡淡的光。
小少爷坐在床头,不耐烦地唠叨起来。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这土不拉几的衣服给我穿,丑死了!”小少爷不耐烦起来,他被人叮嘱千万不能自己掀起盖头,可他闷得慌,等了一会受不了了,自己掀了起来。
“你怎么自个掀起来了?!”梁绍元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三步做两步快,又把那块红布盖了回去。
“自己掀盖头,不吉利的。”
“你他妈的和一个男人结婚就吉利了?我告诉你,我可生不了孩子,这是医生和我说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小少爷讽刺道。
“不可能,我不信。”
“我说你们,钱也了,孩子也没要上,娶了个好吃懒作的男人回来,全村都要看你笑话。”小少爷喋喋不休,说得更起劲了。
“你们梁家就要绝后啰,这能怪谁呢?怪你那个贪心的妈,好事不干坏事干尽,非把我买到这穷乡僻壤,这是你们家的报应!”
只见梁绍元阴着个脸,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被气得不轻。他一把甩掉宋儒的红盖头,拖着他的身子,压在了硬床板上。
“你胡说!”他气得要命,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梁绍元嘴巴笨,比不得小少爷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只能傻乎乎地受着气。
“你…你干嘛…!说不过我就要动手打人啦!救命…!唔!”
他叫喳喳地惹人心烦,梁绍元用红盖头堵上了他的嘴,拼了命地撕扯他的红棉袄。脆弱的红棉袄在男人的野蛮撕扯中,一会就变成了一摊破布条,七零八落地甩在地上,颇为壮观。小少爷被扒光了衣服,抱着身子发出唔唔的叫声。那张长满刺的小嘴被红盖头堵得严严实实,叫他骂不出半个字眼来,这倒遂了梁绍元的愿。
他的娇娇老婆哪里都好,长得漂亮,皮肤白净,就是这张嘴不老实,常常骂得他不知怎么开口。这张惹人烦的小嘴终于安静了,男人手上的动作都变得利落起来。他单手抓住宋儒不断挥打的手,束缚到头顶,另一只手则在他白嫩的身子上游离,所到之像是过电般酥麻瘙痒起来。
小少爷忍不住发出几声嗯嗯啊啊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他粗糙的大手掐住胸前的两点凸起,指腹轻轻按压乳头,厚厚的老茧带来更加巨大的摩擦,娇嫩的乳头越发挺立,像是在主动顶弄着男人的手指。
宋儒的胸白白嫩嫩,乳头也粉粉的,只是这乳晕长得宽大,显得有些风骚淫荡,就像村口的大奶牛吊着坠胀的奶子,勾得人忍不住上前嘬一嘬,舔一舔。
男人俯下身,俊朗的脸贴近他的胸口,直直地咬住那凸起的小奶头。宋儒身体一个挺立,僵硬住,活像一条待宰的鱼。胸前一阵抓心挠肝的痒意升起,叫人腿心湿润,缩着小逼流出了淫水。
“唔唔…!嗯唔…!”小少爷挣扎起来,眼睁睁看着庄稼汉吸着自己的奶头,这样的场景太过香艳,刺激着人的感官,身下的小逼一缩一缩,不断涌出粘稠的淫水,将那白的大腿根子都打湿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甚至沾到了梁绍元的裤子上。
庄稼汉的大舌头又粗又糙,像一块磨砂板子在碾压他的乳头。小少爷泪眼汪汪,娇小的身子不断颤抖,乳头也挺挺地往男人嘴里送。
“奶子好软,好吃。”庄稼汉嘬住了一边,用力往里吸吮,小少爷隔着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左乳头被男人吸得太过火,此刻又红又肿地立在胸前,像注了水的大樱桃,上面亮晶晶的,泛着男人残留的口水。
小少爷气得要死,身体却酥爽不已,叫他恼怒极了。身体的欲望渐渐战胜理智,即使他再不情愿,也被这乡下男人弄得又湿又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淫水味,像是发情的母狗,等着公狗来肏自己的逼。
男人吸完了奶子,转眼就往下移,温热的嘴唇顺着腰际一路往下亲,凑到了小少爷湿漉漉的腿间,竟伸出舌头,舔起腿根流下来的淫水。
小少爷的身体更抖了,大腿像装了电动似的动个不停,那里实在是太敏感了,男人的大舌头又生得糙,刮上去又痒又麻,叫人性欲大发。
嫩乎乎的小逼水淋淋的,透明液体将外阴打湿,肥厚粉嫩的阴唇紧闭在一起,像是被淫水泡发了似的,肿胀得可爱。男人的舌头舔上去,来回大力地刮了几下,将上面的淫水舔进嘴里。小少爷被他舔得喷了水,热烘烘的逼水洒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有些淫靡。
男人一边说着他骚,一边更大力地掰开腿,用力嘬着水淋淋的小逼。小少爷被他吸干了魂,整个身体轻飘飘的,连小小的阴茎都立了起来,整个下体狼狈不堪,像是发了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
“要日你的逼了,鸡巴硬得难受。”男人通知他一声,接着,猴急地脱掉衣裤,露出那一身麦色的腱子肉,像是动物般骑上他娇嫩的身子。
“呜呜…唔…!”小少爷恐惧地摇着头,小腿不断踢打着男人的身体,可男人太过强壮,这无疑是以卵击石,毫无作用,反倒添了男人的兴致。
早就硬起来的阴茎直挺挺地怼在他的穴口,龟头的棱角刮擦着敏感的阴唇,时而压在他鼓胀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小少爷的逼嫩得很,别看他平时开放得很,下面这张小逼却从未有过性交体验。狭窄的阴道口几乎容不下男人的阴茎,男人用手指插了几下,算是给他作了扩张,挺着鸡巴就往里插。
“啊…!”一声闷闷的惨叫声响起。男人只是卡进了一个龟头,却痛得小少爷快要死掉。
庄稼汉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慰道:“都要经历的,忍一忍,我帮你把布拿走,你痛了就叫出来。”说着,便掏出他嘴里的红布,扔到床下。
“啊…!痛死了!王八蛋…拔出去呜呜!…”小少爷杀猪般地叫声响起,他漂亮的脸扭曲成一团,泪水也顺着眼角往下流,看起来可怜又淫荡。
“鸡巴插进去一个头了,再忍忍,马上就全部插进去了。”男人往下滴着汗,健硕的身子往前挺,巨大的阴茎一寸一寸凿开紧致的穴道,将他青涩的甬道填的满满的。
“我要开始肏你了。”
男人一边亲着小少爷的泪脸,一边往前插入,不一会,整个肉棒子钳进了甬道,薄薄的膜瓣被撕裂开来,穴口流出了鲜血,那是小少爷的男血。一团乱糟糟的阴毛卡在穴口,随着男人的挺动摩擦着外阴,将淫水和鲜血沾了一身。
男人哑着嗓子,喘着粗气,埋在他的身子里一挺一挺的,力道又重又响,卵蛋拍在湿淋淋的穴口,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不行了…好疼…我要死了…呜呜…救命…”小少爷那张梨带雨的脸甚是可爱,让男人的鸡巴又硬上几分,几乎要把他小小的穴道撑破。
“下面流了好多水,你听,日你逼的声音好响。”
“不…不要脸…呜呜…呜呜呜…嗯啊…”
“呃啊…嗯呐嗯呐…慢点呜呜好疼…”
小少爷的哭声逐渐变了味,声音变得软软的娇娇的,像一块棉糖似的又甜又软。
男人继续挺动,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性器连接甚至拉出了丝,腻歪歪地挂在男人鸡巴上,还有些落在小少爷的腿根。
“要射了,射进你的逼里让你怀孕。”在最后挺动了几百下后,男人抓着小少爷的细腰,抵在伸出释放出来。
滚烫的精液浇在宫口,激得小少爷一个哆嗦,尾椎骨身上一阵剧烈的快感,整个人跟着抖了抖,阴道剧烈收缩,他被男人内射的同时,兴奋地高潮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肉肉很足~
彩蛋內容:
男人的精液很足,埋在他的体内,足足射了一分钟才拔出来。宋儒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直射出来的激烈浇灌着他的阴道,流进他的子宫,只是不知道,那里能否孕育出一个奇怪的生命。
小少爷哭得嗓子都哑了,蔫巴巴地倒在床上,身上脏兮兮的,要么沾着男人的口水,要么沾着自己逼里流出的精液和血,淫荡极了。
9 灌了一肚子臭精,小穴红肿不堪,下日轻点
小少爷被他折腾了大半夜,被灌了一肚子男人的臭精,身上又酸又痛,腿间的小穴更是惨不忍睹,阴户高高地肿起来,两瓣肉唇也被肏到外翻,不时流出白色的浓浆。身下的大红色床单更是被蹂躏地不成样,黏腻的体液裹满了床单,又白又红,还落了几根卷曲的阴毛,可想而知,刚刚这场性事进行的多么激烈。
男人初尝肏穴的滋味,被这美妙的滋味冲昏了头,一晚上连着干了小少爷好几,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留给他。
只见小少爷蜷缩着身子,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男人的咬痕,红红紫紫,惨不忍睹。小少爷穴里还夹着一泡浓精,正随着他的抽泣,而一点一点流出甬道。
夹杂着男血的精液流在大腿上,梁绍元见了,掏出一块白毛巾,将污渍擦拭干净,随即叠整齐收好。恰巧这一幕被宋儒瞧见了,他虽然被干得有些虚脱,却不忘继续贬损男人几句。
“你收这脏东西干嘛,快丢了!”
“不能丢的。”庄稼汉摇摇头。
“这沾着你的子血,是个好东西,不能丢。”庄稼汉拿着那块毛巾,地嗅了一口,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腥味涌上来,熏得他鸡巴又硬了。
“死变态,那脏东西留着给你过年吧!”小少爷快被他恶心死了,没想到这平时呆呆愣愣的庄稼汉,居然还有这怪癖,真叫人恶心透顶!
眼见着外边的天也亮了,梁绍元起来好一顿收拾,先是烧了一大盆热水,优先给小少爷擦身。昨夜在床上凶猛如虎的汉子,此时却蹲下来,小心翼翼地给宋儒擦拭身子,那虔诚的模样倒有些滑稽可笑。
“嘶…!痛死了!轻点!你没长眼睛啊!”热毛巾擦过破皮的小穴,引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激得小少爷浑身一抖,大骂出口。
“小逼疼吗?”庄稼汉更加不敢乱碰了,那里红肿不堪,是他昨夜疯狂的成果。
“逼你妈呢,张口闭口就小逼小逼的,你个臭男人没见过女人的逼?”
“没见过。”庄稼汉被他骂红了脸。
“你这不是女人的逼,是男人的逼。”他想了想,随即补充道。
“滚!知道老子是男人还要日老子,死变态!”
“你别生气了,下我日轻点,保证不让你疼。”庄稼汉有些心疼起自己的小媳妇。
“去你妹的,还想有下?!你做梦呢?”小少爷不耐烦地踢开他的脸。
“难道你就只给我日一?”庄稼汉张大了嘴,一脸不敢相信。
“这一都是老子可怜你的,你个穷光蛋,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哄得了我,我看男人的眼光可高了,没钱的男人可配不上我。”小少爷趾高气扬道。
虽然这乡下男人长得不错,高鼻大眼的,身子强壮,下边那家伙也长得粗大。可宋儒是不会被他的外表迷惑的,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要稀罕这乡巴佬?要是传出去了,那他宋大少爷的名号被真要人给笑死了。
“你都给我日了,以后也只能给我当媳妇,别人不会要你的。”庄稼汉倒显得从容许多。
“你给我闭嘴!”小少爷快要被他烦死了,怎么会有人思想这般顽固不化,简直就是快朽木!
“好了,别闹脾气了。今天还要早起跟爸妈问好呢。”
这是乡下婚俗的规矩,新娶进门的媳妇要在第二天的清晨给男方父母请安,可这小少爷昨晚被狗男人折腾了一夜,觉也没睡好,身子也软趴趴的,根本不想起床。
小少爷哈欠连连,背过身就要睡觉:“我不去,困死了,我要睡觉。”
“不行,必须要去,咱不能坏了规矩。”梁绍元急了。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听不懂人话啊?!”
老实的庄稼汉拿他没办法,只能自己一个人去给父母请安。
梁家父母早就在外头坐着了,正等着新婚的小两口出来,给他们沾沾喜气。可左等右等,只等来个梁绍元,梁母顿时来了气,大声叫嚷起来。
“你婆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小儒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他多睡会,晚点再来。”梁绍元有些心虚的说谎。
“真是没规矩,绍元你也不管管她,这才刚刚成亲就这种态度,那以后还不得掀翻屋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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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绍元才是那个真正的倒霉蛋,在炕上要挨老婆骂,这到外边了,还要被自己亲娘骂上一顿。他左右不是人,只能自个认栽,默默受着骂。这也没办法,谁叫他一个大男人这么老实,又觉着宋儒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再怎么说,都是自己家对不住别人,所以想尽办法弥补他。
小少爷倒是在房里乐呵得很,农村的土房子隔音效果差,他听着那老太婆在教训梁绍元,心里乐开了。
“活该,哈哈哈,谁叫你们家买了我呢。”
1 视奸小少爷撒尿,吸小少爷带尿的肉茎,肏到潮吹两
小少爷这一觉睡得倒是香甜。每和庄稼汉做完后,他都能睡得特别沉,这一觉干脆睡到了下午,要不是被这泡急尿给憋醒了,他铁定是要睡到晚上的。
他磨磨蹭蹭地下了床,却发现房门是锁着的,不免有些生气。
“这乡巴佬,难道还怕我跑了?!把我关在这里连尿都撒不了!”
小少爷不耐烦地敲打着门,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开门!我要撒尿!快给我开门!”
好几分钟过去了,门外也没个动静,真叫人着急。
宋儒夹紧了双腿,几乎快要憋不住,他环顾四周,想着干脆就在哪尿了算了,反正这土坯房又破又脏,到时候再叫梁绍元给他打扫干净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开锁声,宋儒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快快快,我要撒尿,憋死人了!”小少爷急得直跺脚,汹涌的尿意挤压着膀胱,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是满满的尿液。
梁绍元倒是不急不慢,他手里拿了个痰盂,哐当一声放在小少爷的脚边。
“尿吧。”他指了指地上的破旧痰盂。
小少爷就差脸上写着个大问号,他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个痰盂道:“这什么玩意?你叫我在这里尿?!”
“对啊,以后都在这尿。”
“你疯啦?!老子要去茅房,快点让开,你怎么又把门给锁了,我真的憋不住了!”小少爷的膀胱都要憋炸了。
“你今天不听话,不让你去茅房撒尿。”庄稼汉拦住去路,摆明了不让他出门。
“这乡巴佬倒还挺记仇。”
想到早上他叫自己去请安被拒绝,肯定是因为这事记恨上了自己,现在想着法子的来报复他,连尿都不给人撒了,真是过分。
“你还呆在这干嘛,难不成你有看男人撒尿的爱好?”小少爷见他没有回避的样子,开口就是一顿讥讽。
“你不是要憋不住了吗,怎么还有心情骂人。”
“哼。死变态。”小少爷豁出去了,也不管面前的人走不走,直接脱了裤子,将短小的阴茎掏出来,对准地上的痰盂。
那肉粉色的阴茎短短小小,真不像个正常男人的性器官,但他该有的功能都有,倒是可以称之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梁绍元一动不动地盯着那裸露的性器,眼睛都快看直了,小少爷被他盯得面红耳赤,转过身背对着他道:“别看了!你这样看着我尿不出来!”
小少爷背过身体,只剩下两瓣雪白的屁股蛋在面前,梁绍元盯着那肉乎乎,白嫩嫩的屁股。胯间像是生了火似的难受起来。
看不见男人赤裸裸的视奸,小少爷显然自在多了,挺着小屌尿了起来。小少爷的尿又多又急,哗啦啦的像水柱似的淋进痰盂里,又因为站着尿的姿势高,水声特别响,还有不少都溅到外边了,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小少爷的尿骚味,闻得庄稼汉下边硬邦邦。
梁绍元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居然看着一个男人撒尿,也会来感觉。要怪就怪这小少爷太骚,总是想着法子的勾自己,那白嫩嫩的屁股蛋一抖一抖的,显然是他尿完了,在偷摸着抖尿呢。
“转过来。”梁绍元声音粗哑,显然已是动了情欲。
小少爷正抖着尿,随口说了声:“不要。”
可这庄稼汉显然被欲望冲昏了头,只见他把尿脏的痰盂拿到一旁,蹲下来,强行扭过小少爷的身子,那根还沾着尿液的阴茎就这么耷拉在他眼前。冒着一股热气,一嗅,尿骚味窜进鼻腔,熏得人飘飘欲仙。
光是闻着小少爷的尿骚味,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
“你你你…!干什么…!?”小少爷没反应过来,只见这莽汉子蹲在自己胯下,一脸陶醉地盯着自己往下滴着尿液的阴茎。
“想给你舔鸡巴。”他抬头望着宋儒,俊逸单纯的脸却说出这样直白的荤话,真叫人浑身都麻了。
“你…!”剩下他妈的还没来得及骂出口,那混汉子便一口含住他的肉茎,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唔…不要…啊…”小少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容失色,惊恐地推拒着汉子的脑袋。
庄稼汉也不嫌弃他刚刚尿完,唇舌并用地挑拨着少爷的肉茎,不一会,小少爷经不起挑拨,小小的肉茎在他的嘴里硬了起来,还不时往外冒着黏液。
“唔…呜呜…不要舔那里…好脏…!”小少爷感觉自己的脸都要丢光了,虽然百般不情愿,可身体本能的臣服于欲望,腿脚开始不听使唤,宋儒被男人舔得快要跪坐下去,好在男人的大手支撑着他,才让他不至于太狼狈。
男人的大舌席卷着敏感的龟头,在细小的马眼上来回挑拨,裹住棱角上下着刮弄,小少爷兴奋地挺直了腰,竟不自觉地将阴茎往男人嘴里送。梁绍元知道他的小媳妇被舔舒服了,像是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舔弄。
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少爷小小的阴茎被男人舔得水淋淋的,硬得发肿。男人舔完了棒身,将阴茎吐出来,牵扯出一道道银丝,性感而又淫靡。
没想到,他竟张口含住底下的囊袋,牙齿细细地碾过上面的纹路,刺激地宋儒一僵,直接射了他一脸。
梁绍元也愣了愣,没想到他射得这么快。他擦了擦脸上的精液,抱着气喘吁吁的小少爷上了木板床。
“呜呜…呜…”小少爷羞愧难堪,自己竟被这乡野男人活活舔射,而且才用了几分钟,他身为男人的尊严都要丢光了。
“哭什么,我舔得你不爽吗?”庄稼汉不明所以,俯上前给他擦眼泪。
“别碰我…!呜呜…你脏死了!”小少爷又气又羞,两只细嫩的手臂捂住眼睛,不给他看。
庄稼汉以为他嫌弃自己嘴上有他的尿骚味,急忙下床洗了把脸,再干干净净地漱了个口,这才怯生生地爬上床:“我洗干净了,不脏了。”
“我想亲你的嘴,好吗。”也不等小少爷答应,梁绍元直接压下身,霸道地亲了上去。
粗糙的唇瓣磨蹭着小少爷娇嫩的肌肤,就像一块砂纸压在一块白豆腐上,引得小少爷一阵叫嚷:“不许亲我!王八蛋!”
“就要亲,我亲自己老婆怎么了。”说着,啵啵啵地用力亲了几大口,像个啄木鸟似的。
小少爷被他亲的晕头转向,一边推着他,一边骂:“收好你的狗嘴!”
庄稼汉才不理他,他身子强壮威武,光是一条胳膊就能把小少爷压得死死的,眼下别说亲他这么几口,就算要肏他,也只能乖乖张开腿,任由他操弄。
小少爷倒是被他舔爽了,可庄稼汉下边还硬邦邦的没得到发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他的舌头像泥鳅似的钻进去,在宋儒的口腔里来回扫荡,缠着他的小舌搅动,发出淫靡的水声。小少爷被他吻得发昏,几乎快要断了气。男人一边吻着他,一边下手去脱他的裤子,那隐蔽的小穴早就湿滑一片,黏腻的液体将小少爷的内裤都打湿了,散发着一股腥甜味。
“你…你又要干什么!”小少爷虽然身体空虚得很,可还是死鸭子嘴硬。
庄稼汉掏出粗壮的肉茎,一挺而入:“干你。”
“呃啊…太了…不要…”小少爷娇软的呻吟叫出来,刺激着男人的耳膜。
男人将肉茎一插到底,几乎一下子就捅到了宫颈,激得小少爷浑身哆嗦,双腿颤抖着仿佛筛糠。痛感交织着酥麻传遍全身,身子被硬生生地凿开,即使这样一动不动,也能感受到那巨物的形状,以及肉贴肉的奇妙触感。
乡下没有避孕套买,这莽汉每一肏他都是内射,宋儒隐隐有些担忧,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万一这肚子真给他搞大了,宋儒还怎么活啊。
他是宋家独宠的小少爷,怎么甘愿一辈子藏在这穷乡僻壤,为这粗鲁的乡野男人生育孩子呢,打死他也不要。
“今天…不准…不准射在里面…!”见庄稼汉猛干了起来,小少爷忍着浑身的酥麻警告他。
“要射。不射里面怎么让你怀孩子?”庄稼汉一心想要孩子,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
只见小少爷一双细白的腿大岔开,黝黑强壮的乡下男人像一条公狗似的伏在他的身上,结实的屁股在他的腿间耸动着,把小少爷从床头肏到了床尾,弄得满床狼狈。
“呃啊…呃…不行了…我不行…”小少爷被干到意识模糊,胡乱地叫了起来,那水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流下晶莹的唾液,显得淫荡不堪,活像一个被男人干疯了的荡妇。
乡下男人的体力好,肏了大半个小时了都不带停,健壮的腰肢如同永动机般不停耸动。被肏肿的小穴无力地吞吐着男人的肉茎,整个边缘都被撑成半透明色,稀稀拉拉的淫液在阴唇外黏结成块,显然是男人肏得太久,两人的体液都结成了固态。
新鲜的液体还在不断往外涌出,滋润着男人的肉茎。窄小的阴道里有一不明显的凸点,男人的龟头每抽出来,都会刮到那,小少爷的身子敏感,被刮得神魂颠倒,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逼里有块小肉球。”庄稼汉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便更加卖力地摩擦那,肉茎上凸起的青筋不断摩擦着小肉球,不一会,小少爷尖叫着喷出淫水。
“呃啊…!”
一股水柱从逼里喷出来,溅到庄稼汉紧实的腹肌上,湿淋淋地往下流。小少爷被肏到了高潮,浑身痉挛起来。
逼里喷出的水实在是太多了,甚至将身下的红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少爷这是尿在床上了。
庄稼汉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又惊又喜,舌头钻进小少爷的嘴里,一边和他舌吻,一边全力冲刺着。
“呼…射了…,老婆我要射了…”
“小逼好多水,好滑好嫩…”
男人的荤话不断刺激着小少爷,只见他腰肢一僵,在他射精的同时,再一喷出淫水。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精液混杂着淫水堵在他紧实的甬道里,撑得他小肚微微鼓起,还真像是怀孕两个月的妇女。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作者喜欢重口味,所以什么情节都可能会有噢!
彩蛋內容:
男人迷恋地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粗糙的指尖撩起一丝痒意。
“老婆,给我生孩子…我们生一个男孩,再生一个女孩…”
小少爷快失去了意识,只是混沌地摇着头,来抗拒这个疯狂的想法。
“要生的…哪有夫妻不生孩子的道理…我们生两个,哦不,生一窝,好不好…”梁绍元亲吻着他汗湿的耳际。
11 小少爷撒野尿被发现,梁母吓得晕倒
婚后不久,宋儒双性人的秘密被人发现,不是别人,正是他丈夫的亲娘,那个从人贩子手里把他买下来的女人——梁母。
梁绍元弄了个痰盂到房间里,就是为了方便宋儒小解,可娇气的小少爷不喜欢当着他的面撒尿,更不喜欢自己住的屋里飘着一股尿骚味。因为他一撒尿,庄稼汉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他,再这样下去,宋儒都要被他逼成尿频尿不尽了。
这天,庄稼汉外出种地了,门没锁,小少爷又想撒尿了,便偷溜着出了门。其实他也并不愿意去茅房小解,农村的茅房,又脏又臭,他第一去那里撒尿,差点没把自己给熏晕。简陋的茅房根本称不上是茅房,只能说是在猪圈旁边架起了一个镂空木板,人的屎尿堆积在下边,梁母会定期去那里掏粪,用于施肥。
小少爷嫌弃得很,梁绍元却是这么安慰他:“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乡下人都会这么干。”
小少爷急着出去撒尿,拐过茅房,直奔一茂密的草丛。
“这里应该没人吧…”小少爷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像个小贼似的。
确认好了没人,小少爷终于放心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准备释放一通。这几天,他都没能畅快地撒一泡尿,都怪这乡巴佬梁绍元,要不是他老盯着自己撒尿,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小少爷家境优渥,就连平时用的马桶都是日本进口的,除了自带温水清洗功能,还能震动按摩。小少爷的屁股光滑又干净,多亏了这进口马桶。然而此时此刻,尊贵的小少爷衣衫褴褛,又急着解决生理需求,只能忍着羞耻,像个野人似的站在露天的草堆里撒尿。这对他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算了算了,总好过在那猪圈撒尿。”说着,便捏着小巧的阴茎,对着草堆尿了起来。
哗啦…
小少爷的尿又多又急,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喷射出来,淋湿了好大一片地。
“你在这干什么!?谁给你偷跑出来的!”一声凌厉的女声响起,宋儒被吓了一大跳,一个没注意,便尿到了自己脚上。
“啊…!!你…你怎么会长着这玩意…!”梁母瞧见那不该瞧的玩意,吓得晕了过去。
“喂!这死老太婆…怎么一声不吭地跑出来…!”小少爷惊魂未定,裤子都没来得及扎好,赶忙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傍午回来的梁绍元看见自己的老娘晕倒在一滩尿迹旁,吓得扔了锄头,背着老母亲去了赤脚医生屋里。
好在问题不大,梁母只是惊吓过度,引得高血压上升,一下子昏了过去。梁绍元从赤脚医生那拿了几剂药,便背着老娘回家去了。经过一路颠簸,梁母渐渐醒了过来,一见着自个亲儿子的脸,立马上演一出老泪纵横的戏码。
“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都怪娘…急着给你找媳妇…”老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凄厉。
“怎么了?是不是小儒惹娘不高兴了…?”笨拙的庄稼汉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那娇蛮的小老婆又惹人不快活了。
“造孽啊…!我的儿啊,你竟没发现…那孽种是个男儿身…?!”梁母回想到那一幕,再晕过去的心都有了。
梁绍元怕母亲伤心,所以一直没告诉她这事。可纸掩不住火,这事终究还是被她发现了。可他又不知如何开口,这拐来的小媳妇并非真正的男儿身,那隐秘的腿缝间,还藏着一个肉乎乎的小逼。
“娘…你别难过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坏…”
“这还不算坏?!你个没心眼的男娃!日日夜夜和那孽种睡在一起,居然一点都没察觉?!”梁母恨铁不成钢道。
“我…我知道…”梁绍元连忙解释。
“你知道?!我的老天爷啊…真是造孽啊…我们老梁家要绝后了啊…我怎么养了个如此蠢笨的男娃…!”梁母哭得更伤心了。
见老母亲哭得如此伤心,梁绍元没办法,只好道出实情。梁母喜出望外,仿佛绝望中的人看到了希望。
“你说什么?!那孽种竟长着两个器官?!此话当真,元娃,你可别骗娘!”
“娘,我真没骗你,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梁母知道自己的儿子老实,绝不会欺骗他,便擦干了泪脸,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
“那你说,那小蹄子能生得出娃吗?”
“怎么生不出?!他只是多张了块肉,不影响那功能的。”说到这,梁绍元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梁母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儿子话里的意思,心满意足的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抓紧时间,给俺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很多朋友问我小少爷会不会生孩子这必须的鸭!(发出老涩皮的笑声)
彩蛋內容:
见梁绍元背着那老太婆回来了,宋儒惊魂未定,赶忙躲在被子里装睡。心里砰砰地跳着,竟敢到有些害怕。
梁家人那么大价钱把他给买下来,为的就是让他生孩子,可如今,老太婆发现他是个长着屌的男人,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又会如何置自己?
看梁绍元对自己老娘言听计从的窝囊模样,说不定要回来把他痛打一顿,又或许,会放他离开。
想到这,宋儒兴奋了起来,希望好像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仿佛着一切真的快要结束了。
12 绑在猪圈里干小少爷,小少爷撅着大屁股如同母猪,哭着求饶(字彩蛋)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板门被打开,梁绍元沉着张脸走进来,瞟了一眼空空的痰盂,叹了口气。
“小儒,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叫你不要瞎跑出去了,你看你,差点闯成大祸。”
小少爷见他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一阵火便蹿了上来:“你他妈还敢怪我?!要不是你这个死变态老盯着我撒尿,我能想着往外跑吗!”
“还有!谁会在自己住的房间里撒尿啊,脏死你,你不怕有细菌,我还怕呢!”小少爷将这几天积攒下来的怨气一股脑发泄出来。
“我我是为了你好村子里单身汉多,见了你这么水灵的新媳妇,指不定要对你做什么呢”
“去你妈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精虫上脑,连男人都要上啊!”
梁绍元说不过他,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沉默了许久。
“看什么看,哑巴了啊!死三八,老子要回家!”小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拿着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脸上丢。砸完了枕头,似乎还不解气,便将床单被子一股脑地往地上摔。
“你干什么!”见他越摔越来劲,梁绍元也慌了神。
“老子要回家!老子要回家!你不放我回家,我就把你这砸个稀巴烂!”说着,便将桌上的水壶全给砸到地上。
由于声音太大,一下子就惊动了屋外的梁母。只见她皱着张脸冲进来,看见宋儒发疯撒泼的一幕,顿时火冒三丈。
“好啊你个小蹄子,竟敢砸我家的东西,反了吧你!”梁母嗓门大如喇叭,一下子就把宋儒给震住了。
可宋儒也不是个好惹的主,他愣了一下,随即更大声地叫骂道“死老太婆!你家这点破东西能值几个钱?!老子一双袜子都比你这全部家当贵!快放老子回家!”
“哎呦喂,这贱蹄子小嘴叭叭地真能叫唤,看老娘不收拾你!”说着,便拿起一根长着倒刺的藤鞭,作势要打他。
“娘!使不得!使不得!”梁绍元见她要打自己的小媳妇,顿时急了眼。
梁绍元五大三粗的,整个人都挡在宋儒面前,叫梁母碰也碰不着,恼火极了。
“元娃,你给我让开!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小蹄子!”
“不行,娘你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小儒!”梁绍元死死地护住小媳妇。
唰!唰!
梁母甩了两鞭子,似乎还不解气,直接撞了上来,非要和那小少爷拼个你死我活。
梁绍元为了保护小少爷,硬生生地挨了几鞭子,即使他生得皮糙肉厚,被这锋利的藤鞭甩了甩,也照样生出几条红痕。
他自己挨打不要紧,他是个男人,男人就要保护好自己的老婆,要是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那还算什么男人。
小少爷细皮嫩肉的,要是挨上这几鞭子,那铁定是要皮开肉绽了。
“好啊你元娃,有了媳妇忘了娘是吧!”梁母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的傻儿子。
“娘,消消气,我回头好好教训小儒。”梁绍元是个孝顺的人,虽然护住了媳妇,但见母亲气成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
见打不着这小蹄子,梁母便停了下来,阴阳怪气道:“嫌弃这屋不好是吧,那你今晚就给俺睡猪圈,我看你还敢不敢嫌弃!”
说着,就要把宋儒往外拉。
“我不去!放开我你这个疯老太婆!!”小少爷尖叫。
“使不得!娘!小儒身子弱,怎能睡那脏臭的地?!”梁绍元拦住母亲。
“你还敢拦我?!我告诉你,今儿不是我睡猪圈,就是他睡!你自己选一个吧!”梁母也耍起了横。
梁绍元左右为难,一个是生养自己的老母亲,一个是娇滴滴的小媳妇,两个他都舍不得啊!
“我睡猪圈,行吗?”梁绍元憨憨地说道。
“不行!”
梁母执意要罚罚这小媳妇,要不然,今后更有他闹腾的。
没办法,梁绍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少爷被老母亲拖去猪圈,想着后半夜再去把他给救回来。
“以后不许惯着他,听到没有!越来越没规矩了!”梁母气急败坏地回了自己屋。
这一夜,梁绍元睡得很不安稳,他瞪大了眼睛躺在床上,等外边没动静了,才悄悄地穿上衣服,偷摸着溜到外边的猪圈。
乡下的环境比城里好,空气清新,没有雾霾,此时星璀璨,即使没有路灯,也能将这大山照出一片光亮。
梁家的猪圈不大,位于后屋的西南方向,里面有两头老母猪,和一头小猪,眼下已经成为他们家最值钱的东西了。
梁绍元潜进自家猪圈,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自家小媳妇被绑在猪圈的最里边。
白嫩漂亮的小少爷此时狼狈不堪,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泥污,衣服上也乱糟糟地皱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
“宋儒!”梁绍元小声地叫了他一声。
小少爷看见了偷偷潜进来的庄稼汉,又气又急:“你他妈的怎么才来!我都要被臭死了!呕…!”
猪圈里的卫生条件堪忧,几坨热乎的,还冒着气的猪粪堆在小少爷不远,散发着一股恶臭。小少爷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几度被熏晕过去。
“对不起,我这就把你解开。”
小少爷虽狼狈不堪,可这样的他,可怜巴巴地等着他来救自己,竟别有一番风情。庄稼汉只觉得下体有一股无名躁火在往上窜,突然,他又不想给小少爷松开了。
他一把拉起小少爷,让他转过身去。小少爷的手还被绑在身后的柱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依他摆弄。只见庄稼汉用硬邦邦的下体顶了顶他饱满的屁股蛋,哑声道:“你先给我日会,把我弄舒服了再放了你。”
小少爷没想到这男人竟这样混蛋,假借来救自己的名义,大行猥琐之事!
“你他妈的还是人吗?!别碰我!这里臭死了!要干回去再干!”小少爷挣扎起来。
“就在这里干,不听话就不让你回去。”男人猴急地扯下小少爷的裤子,竟蹲下来,对着那嫩乎乎的臀瓣舔了起来。
“啊…!”小少爷又急又羞,差点连腿都站不稳。男人的大舌头顺着他的臀瓣来回刮弄,掰开他肉乎乎的屁股蛋,对着那小小的菊穴舔了起来。
“呃啊…!不…不要舔那里!”小少爷第一被人舔屁眼,浑身都麻了起来。
“我又不嫌脏。”说着,那舌头顺着褶皱来回舔舐,风暴般的快感从下身弥漫,小少爷嗯嗯啊啊许久,穴里也湿润了起来。
“流骚水了,滴到我鼻子上了。”庄稼汉高挺的鼻梁上满是小少爷流出来的淫液,只见他拿手擦了擦,随即吸进嘴里。
“你恶不恶心…!”小少爷听到后边滋溜滋溜的吸吮声,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好甜,老婆的逼水。”说着,那粗糙的唇来到了女穴外,一口含住穴口,嘬嘬地吸溜起来。男人吃得满口淫液,有些吞进了肚子里,满足极了。
他下边硬得发痛,急需释放。男人的裤子松松垮垮的,但也掩盖不住里边的大东西,又粗又硬的鸡巴被掏出来,像一条蟒蛇,往下滴着黏液,粗壮的棒身被凸起的青筋缠绕着,显得更加雄壮威武。
硕大的龟头在湿润的穴口顶了顶,挤出了一大股黏液。男人没什么耐心,急着肏逼,箍着他的细腰从后面插了进去。粗壮的阴茎瞬间把小少爷的身体填满,他娇滴滴地嘤咛一声,细嫩的小手撑在前边的木柱,弓着屁股给男人日逼。
“呃啊…呃…啊…不要…不要呜呜…!”
肮脏不堪的猪圈里,娇滴滴的城里小少爷满面潮红,裤子被扒了个精光,他双手颤巍巍地支撑在柱子上,旁边就是呼呼蠕动的大肥猪,地上脏乱不堪,猪粪的臭味熏得他头晕,可身后的男人却像是更兴奋,抓着他的小屁股奋力耸动着,几乎要把他的魂给耸出来。
“臭死了…我不要在这!呜呜…啊呃…”小少爷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得浑身酥麻,可他的自尊心扔在抵触这样肮脏的环境。
他堂堂富家少爷,竟沦落到和男人在猪圈交配,这让他羞耻不已,仿佛自己就跟旁边那头母猪似的,撅着个屁股,正跟农村里的大公猪交姘产小猪。
呼噜呼噜…
不远的猪听到动静,竟朝这边看过来,小少爷羞耻极了,也不知这牲畜是不是看得懂,但甭管它是不是人,谁也不想做爱的时候被一双眼睛这样盯着,真叫人汗毛竖起,浑身不自在。
男人揉着他水嫩的屁股,奋力操干着小穴。别看小少爷身材娇小,但该肥的地方一个也不落下。这细细的水蛇腰,配上着肉感十足的肥臀,风骚得不像话,男人从后边操他,都能看见他颤抖的臀波,一晃一晃的。小少爷的屁股高高撅起,连那充满褶皱的菊穴都让男人看了个精光,男人日他日得爽极了,坠胀的卵蛋疯狂甩动,恨不得一起挤进那紧窄的甬道里。
“小逼咬得好紧,你看,连那母猪都在看你被日。”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蛋,激起一层臀波。
“呜呜…不许说…不许…”小少爷哭着扭过头,想要回避那牲畜的视线。
呼噜…呼噜…!
母猪发出叫声,扑哧一声,拉出一坨热烘烘的猪屎。猪屎就拉在小少爷的脚边,虽然没沾到,但那股热气像藤蔓般蔓延上来,熏得他几乎快要干呕。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下面受不了了…”小少爷被庄稼汉干得昏头转向,屁股被撞得发红,小逼又麻又痒。
“多吃吃老公的屌,才能生个大胖小子。”庄稼汉喘着粗气道。
“不生…呜呜…我不要生孩子…!”小少爷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响,娇小的身子像秋天里的落叶,随风晃荡着。
“要生的,老公给你吃鸡巴就是要你生孩子…呼…天天喝老公的精水,这肚子怎么还没大起来?”
男人伸出手,细细地摸着宋儒白嫩的小肚子,那里平坦一片,不像是能孕育出生命的肚子。可此时却被他的大鸡巴插得隆起来,嫩嫩的白肚皮上凸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是庄稼汉粗壮的大鸡巴顶的。
“你看,鸡巴日得好,你肚子都凸出来了。”庄稼汉顺着那道凸起的痕迹,往下摁了摁。
“呃啊啊…!不要摁呃啊…”小少爷被他这样一摁,小穴里痛得发麻,淫水喷涌而出,洒了男人一腿。
“老婆好骚,又喷水了。”
男人舒爽得快要升天,小小的肉穴紧致地要命,像是一口会吸吮的小嘴,里面有无数个小孔在嘬他的鸡巴,吸他的龟头,男人越肏越快,不一会,就射了出来。
“射了…射了…老婆用小逼接住…呼…”
滚烫的精液如数灌进了小少爷的子宫内,一些吞不下去的,也流不出来。因为男人的肉茎实在太过巨大,如同一个大塞子卡在小少爷的穴里,堵得那些体液一滴也流不出来。男人似乎没打算退出来,而是保持着姿势,继续往里顶。
“要死了…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再插了…”
男人的鸡巴微微顶开了宫颈口,直接往小少爷的子宫里探。那里过于狭小,男人反复硬插了好几,才勉强卡进半个龟头。男人的龟头被卡得死死的,进退两难,再也动不了。小小的宫颈口挤得他鸡巴发疼,男人紧皱着眉头,缓缓道:“我也痛…嘶…卡进你那里了。”
庄稼汉没有文化,也说不明白那里是哪里,只知道那是怀孕生孩子的好地方,紧接着,将剩下的浓精,直直地灌了进去。
“呼…精液全被你吸干了…好紧…好会吸。”
男人爽得身子都软了下来,浑身上下都焕然一新,黏腻的汗滴在小少爷白嫩的屁股上,弄得他更加脏臭不堪。
小少爷被灌了好几精,又喷了两水,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仿佛一条落水狗。
【作家想说的话:】
还想写小少爷被庄稼汉压在母猪身上ooxx细细对不起!我太变态了5555TAT
彩蛋內容:
小少爷出生名门贵族,身世富贵,但由于他是个双性人,家里人觉得对不住他,没能给他一个健康正常的身体,很是愧疚,所以也格外溺爱。从他一生下来开始,医生就说他的体内含有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就连子宫都有,甚至未来很有可能来月经。
宋家财大气粗,想让医生把那女穴和子宫割除,却被告知,两套器官已经长成一体,也就是说,他的子宫和他阴茎内的组织相连,要是切除一个,另一个就会受到影响,最终可能导致他成为无性人,也就是两个器官都损坏。
宋家人一听,吓得半死,连忙否决掉这个提议。可宋家就这一个肚子,宋夫人现在年纪大了,再不好生养。况且,这个双性孩子都是她和丈夫做试管婴儿得来的孩子,两人都不是易孕体质,能生下这个孩子,实属不易,再怎么也不能放弃了他。
双性人体质弱,宋儒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常常进医院打针吃药,稍微大了些才逐渐好起来。宋家把他当成男孩来养,但他长得阴柔,精致漂亮,就算说他是个女孩子,也不足为奇。
可就是这样一个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却在十九岁那年意味失踪,并且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这叫宋家人几乎崩溃。
13 少爷跪在猪圈给乡下男人口交,猪震,第一日少爷的屁眼
第十三章
在这样肮脏不堪的环境下交姘,似乎更能激起男人原始的性欲,他把湿软的小少爷扛起来,让他躺在大肉猪身上。这牲畜倒也乖巧,身上趴着个人,竟也不吵不闹,只是呼噜呼噜地发出好奇的猪叫。
庄稼汉有经验,知道怎样让猪保持安静,他从旁边割了几把猪草,顺手丢进脏兮兮的食槽里。饿极了的母猪们一拥而上,咂咂地吃着猪草,那叫一个香。小少爷早已精疲力尽,此刻光着个白屁股,双腿大开地躺在母猪身上,既狼狈,又可怜。
男人射了很多精液进去,此时由于正顺着小少爷的腿根往下滑,流在那母猪的尾巴上。母猪吃得正欢,那细小卷曲的猪尾巴一甩一甩的,一下就把那肮脏的污物甩了出去。
“你疯了?!你居然把我放在这牲畜背上!狗男人快放我下来!”小少爷害怕极了,生怕这母猪稍不留神,就把自己给甩下来。这地上还残留着热乎的猪屎,到都是脏兮兮的,金贵的小少爷真是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还想再日你一回。”庄稼汉结实有力的手握住他的脚踝,挺着身,用那湿润的肉茎磨蹭着他的下体。
“你你这个混蛋!你就是头种猪!”小少爷已经高潮了几回,实在受不住了。
“那你就是母猪,快快给我下几个小猪崽。”男人用龟头顶弄着小少爷凸起的阴蒂,一来一回,竟又舒服了起来。
“呃啊不许顶那里!”小少爷娇吟着,身子却不敢随意乱动。要知道,他现在可不是躺在床上,而是一头活生生的猪身上!要知道这母猪发起疯来,他这小身子骨可不够摔的。
“这里是什么?一顶就流好多水。”庄稼汉不太懂女人的身体构造,更别说是双性人了,只是凭着感觉胡乱地顶弄。小少爷的阴唇上有颗硬硬的小核,每一弄这里,小少爷的身体就软得像棉似的,又娇又软,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嗲兮兮的,真叫人喜欢。
所以,经过几实战经验,心细的庄稼汉注意到了这一点,知道这是能让小少爷舒服的地方,能让他出水的地方,每做爱,都会时不时地舔一舔,顶一顶那圆鼓鼓的小核。
小少爷高潮了好几回,身子敏感地不成样子,小小的阴蒂红得发肿,甚至摁下去都有些疼痛感。再这样下去,他还没逃回家,就要因为纵欲过度而死在这穷乡村了。
走投无路的小少爷只能另想法子,来逃脱这场无休止的奸淫。
“我下面疼,能不能不弄了。”小少爷软着嗓子,细声细语地求饶。
乡下汉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小少爷,只觉得自己做得也有些过火,心不禁软了下来。
“鸡巴还是硬的,最后日一,好不好。”庄稼汉指了指身下的庞然大物。
小少爷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叫骂:“你他妈当这是买菜呢,还能讨价还价?”
可他现在就是要装可怜,不然,身下这小逼真要给这莽汉子日烂了。
“小逼疼,日不得了。”小少爷巴巴地望着他,真叫人下不去手。
“那你说,这可咋办。”
小少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我帮你用嘴巴舔舔,成不?”
庄稼汉一听小媳妇给要主动给他舔屌,高兴极了,随即把他放了下来。
“好!用嘴好!”
想到小少爷那口樱桃小嘴要给自己吸屌,庄稼汉兴奋地几乎快要跳起来。
庄稼汉寻了块稍微干净的地,铺了一点猪草,让小少爷跪在那。小少爷这辈子没给人跪过,这唯一的一下跪,竟是给这样一个粗鄙的乡下野男人口交,真叫人够害臊的。可他没办法,不帮庄稼汉吸屌,他就要把人架在母猪身上日逼,两者一比较,还是前者比较划算。
“膝盖疼吗,要不要多给你铺点猪草?”见小少爷光着下半身跪在地上,庄稼汉也有些心疼。
“嗯,疼,你看我膝盖都红了。”平常凶巴巴的小少爷此时收起尖牙利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庄稼汉又拿了些猪草铺在地上,还顺带着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了,垫在小少爷的膝盖。
不得不说,虽然这庄稼汉土了吧唧的,但这身材是真的没得说,结实的腹肌紧凑地长在一起,平滑的腰线,以及那硬朗的肌肉线条,是常年劳作的产物。男人下边那根玩意异常粗大,小少爷一只手握上去,竟还抓不完,两只手拢成一个圈,这才牢牢地握住了男人的鸡巴。
男人干了他大半个晚上,下边那玩意还没清洗,黏答答的满是精液和淫液的腥味,冲得小少爷有些发晕。那细细的马眼还黏着几滴精液,小少爷皱起了眉头,忍着恶心,直接吃了进去。
柔软的嘴唇覆上龟头,叫庄稼汉身子僵了僵,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含着,引得那肉棍子又硬上几分。
小少爷阅片无数,自然知道怎么吮男人的屌来得舒服。只见他含住男人的龟头,丁香小舌缠绕上去,像条蛇勾着男人的顶端,顺着轮廓来回刮弄,舌尖轻扫过马眼,激得男人又吐了几滴透明黏液,弄得小少爷满嘴腥臊味。
“唔”
男人的粗棒子太大,小少爷没一会就吃累了,腮帮子鼓鼓酸酸的,像藏了食的仓鼠。他泪眼汪汪地往上看,撞见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眸。
小少爷加重了力道,一寸一寸吞进去,直到将整根阴茎吃进嘴里,这才细细地吮起来,那娇嫩的喉头似乎卡住了男人的龟头,一缩一缩地挤着它,像是要把他的魂给挤出来。
小少爷吃累了,把男人的鸡巴吐出来,只见那粗壮的棒身上亮晶晶的,沾满了小少爷的唾沫。
男人见他没了动作,挺着鸡巴顶了顶他白嫩的脸蛋,示意他继续。
小少爷没办法,只能继续张开嘴吃屌。只见他色气十足地伸出舌头,当着男人的面,一下一下地舔着肉棒,好像在舔冰淇淋似的,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见他吃得这样骚,庄稼汉又忍不住了,一把提起小少爷,将他重新驾到母猪身上。
“你干什么?!王八蛋,说话不算数是不是!”小少爷急了,眼见这小逼又要遭殃。
“不日你逼。”庄稼汉掰开小少爷的屁股蛋,粗糙的指腹揉上那紧致的菊穴。
“日你拉屎的屁眼,成不。”
小少爷吓得惊慌失措,也不知这庄稼汉从哪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真叫人恼火极了。
“去你妈的,那是拉屎的地,不是用来给你日的!”小少爷慌忙捂住自己的小菊。
“可以日的,我听那村头的王大柱说的,村里几个没娶上媳妇的单身汉,经常相约着几个互相日屁眼解决需求,那滋味,比日逼还爽哩!”庄稼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听他们胡说!那地方怎么能瞎日?你不怕拉我你一裤子屎?”小少爷白了他一眼。
可这庄稼汉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日他的屁眼,粗糙的手指插进里面,懵里懵懂地为他进行扩张。
“要命啦!你个狗东西要日人拉屎的地!”小少爷尖叫道。
“嘘,小声点,别把娘给吵醒了,小心她再关你一天。”庄稼汉威胁。
小少爷的屁眼紧得要命,只是一小截指关节插进去,就绞得他再也入不了。庄稼汉一狠心,手上一用力,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啊!痛死了!屁眼要给你这狗爪子捅烂了!”小少爷嗷嗷直叫起来。
男人突发奇想,抽出手来抹了抹前面湿漉漉的小逼,裹上一手的逼水,再细致地涂抹进微开的菊穴里。
有了逼水的滋润,日小少爷的屁眼不再是难事。
男人又用鸡巴裹了裹逼水,随即,在小少爷的屁眼外碾压起来。龟头浅浅地刺进去,又抽出来,再刺进去,一来一回,小少爷的屁眼被日软了,插进去也方便了许多。
小少爷咿咿吖吖的,一种陌生的填充感突然侵袭,惊得他后背都支棱了起来。
“啊不要好大呜呜”小少爷咬紧了下唇,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侵入。
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艰难地吞入男人的阴茎,仅仅卡进半根,就再也吃不下了。这里比小逼更加紧致,更加湿热,几乎要把男人的阴茎给挤得变形。男人低低地喘着气,就着半根抽插了起来。
男人操地响,啪啪地晃动着腰身。他的力气太大,顶得小少爷不断往前挪,身下的母猪背着小少爷,也有些不乐意,呼噜呼噜地扭着猪屁股,像是要把人给甩下来。
“呜呜别这猪不老实我要掉下来了”
“不怕,我抓着你,掉不下来的。”
小少爷感觉自己像在坐海盗船,身下的母猪左扭右扭,身上的男人还一挺一挺地日着他小小的屁眼,整个人晃来晃去,连头都跟着晕了起来。这日屁眼的感觉真和日逼不一样,屁眼紧绷绷的,像是没什么弹性,操起来特别带劲,箍得男人的鸡巴那叫一个快活。
啪!啪!啪!
男人的卵蛋撞击在小少爷的屁股蛋上,啪啪作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庄稼汉伏在一头母猪身上,正做着活塞运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梁绍元饥渴得紧,连自家老母猪也不放过哩!
“嗯啊!呃慢点啊!”小少爷叫起来娇娇的,真叫人喜欢。男人双手抓住小少爷的奶子,一边揉捻,一边狠狠往里日。屁眼被日松了许多,已经可以容纳下男人的整个大屌。男人地埋在里面,享受着蜿蜒的褶皱挤压着棒身,小少爷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口水也顺着嘴角往下流,一副被日坏了的可爱模样。
“老婆,鸡巴日得你爽不爽”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几乎要把身上的水都流光了。
“呜呜呜”小少爷一通乱叫,分不清是欢喜还是恼怒,庄稼汉只当他被日爽了。
“小逼还疼吗我的心肝”庄稼汉说着笨拙的情话,亲吻着小少爷脏兮兮的脸蛋。
“呜屁眼疼”
“小逼疼还是屁眼疼?”庄稼汉再确认。
“屁眼呜呜屁眼要裂了”
庄稼汉见状抽出了鸡巴,一把插进了还往外漏精的小逼。他要射了,不能浪费这精液,一定要物尽其用,让精液射进小少爷的逼里,让他怀孕生孩子。
男人抽插了百十来下,抵着小少爷娇嫩的宫颈口,再射出来。
小少爷一晚上被连续内射好几,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腥臭不堪。那张小脸也脏兮兮的,头发也结成一缕一缕。这哪里还看得出是那个咤叱风云的富家小少爷,明明就是个脏乱臭的小乞丐。
【作家想说的话:】
想想下在哪里doi呢?树林?牛棚?鱼塘?鸡窝?
或者让庄稼汉进城买一套情趣内衣,让小少爷天天换着穿O(∩_∩)O哈哈~
彩蛋內容:
在猪圈里干了几炮,两人都脏乱得不成样子,身上还惹上一股浓浓的猪屎味,真叫人嫌弃。
小少爷早就晕了过去,庄稼汉扛在脏兮兮的小少爷回屋,悄悄地烧了盆热水,给他里里外外仔细清洗了一遍,再小心地放回被窝里。
而他自己呢,随便接了几桶冷水冲了冲,也不管这大冷天的温度合不合适,反正他一个乡下汉子,经得住冻,不像这城里来的小少爷,娇贵得很,又承担着给他生孩子的重任,更是受不得一点冻了。
1 小少爷被迫下地干农活,逃不出这落后的大山
自打小少爷双性人的身份被知道了,梁母就想尽办法为难他,甚至都有了“退货”的主意。
庄稼汉怎么说也不肯,这一日夫妻百日恩,都是上天赐给他的缘分,怎能因为他是双性人,就把他交还给那穷凶恶极的人贩子呢。
“你说俺们养着他这么个大活人,要是他下不了崽,那不是白吃我家的粮食吗!”梁母怨声不断,甚是不满。
“娘,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和小儒是正儿八经拜过堂的,那是在列祖列宗面前发过誓的,怎么能这样做?”庄稼汉语气也很坚决。
“那孽种要是生不出娃,我看你后悔都来不及!”梁母教训道。
“不可能,他一定生得出的。娘就别操心了,等着抱大胖孙子,享清福哩!”
“你少哄我,对了,今天你带上他一起下地干活。这么大个人,哪能一点活都不干!”
在农村,别说这么大个成年人,就连那些半大点的孩子都要操持家务,下地干活,女儿家在屋子里生火烧饭,喂鸡喂鸭,男儿家则下田种地,上山打猎,各司其职,总是有活干的。
宋儒嫁进梁家来也有些日子了,别说生火做饭了,连个洗澡水,都是梁绍元一壶一壶帮他烧的。这小少爷好吃懒做惯了,当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叫梁母看了真是恼火。
“行,明天我带他,您就别操心了。”为了安稳住老母亲的心,梁绍元不得不答应,但嘴上答应,并不代表他真的让小媳妇去做。
小媳妇是城里娃,生得金枝玉叶,从小就十指不染春阳水,怎么可能真的让他去地里干活?梁绍元别的不懂,但疼媳妇的道理还是知道的。再累不能累着小媳妇,活都让他这个大男人来干,小媳妇就只管着好好给他生孩子,就够了。
可为了装样子,庄稼汉还是带着媳妇下地了,宋儒虽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撅着个嘴,跟在庄稼汉身后。
“累死了,这什么破地,是人走的吗!”小少爷才走了几步山路,便累得喘不过气。庄稼汉看着心疼,便蹲下来道:“我背你吧,这山路不好走,小心摔了。”
小少爷心情烦躁地很,见他好欺负,便一脚踹过去:“滚,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庄稼汉好心蹲下来背他,根本没有防备,一下就被小少爷给踹倒了。只见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扑了一鼻子灰,好不狼狈。小少爷下手不轻,可见这一跤摔得有多重,本以为庄稼汉会大发雷霆,可没想到,这汉子只是沉默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抹了抹磕出血的鼻子,继续往前走。
“哼,活该!”见他这副模样,小少爷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但一想到是他害自己变成现在这副落魄模样,便再也同情不起来。
很快,两人走到了地里。寒冬已经过去,春天快来了,正是播种的好时节。家家户户都忙着犁地,播种,梁家也不例外。
梁家就这么个青壮年劳力,几乎所有的活都指望着梁绍元来干,此时见他弯着腰卖力地锄地,宋儒倒也乐得清闲,开始观察四周。
他被拐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细细地观察所的环境。平时他都被梁家人关在屋里,鲜少有外出的空子,也让他无法判断自己所的环境是怎样的。
这里四周环山,地势陡峭不平,像是一座天然的壁垒,守护着这座小小的乡村。宋儒没好好学过地理,根本分不清这是哪里,就连是南是北,他都晕头转向的。这时候,他才后悔没能好好读书学习。
遥看远,这些山路又窄又曲折,活像一条盘旋的龙,让人眼缭乱。这山路边缘,竟是悬崖峭壁,讪讪地往下望去,仿佛万丈渊,要是摔下去,铁定尸骨粉碎,毫无生还的可能。
“这到底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我怎么从没见过…”
小少爷在一线城市出生长大,国外倒是游了不少,就是从没来过这乡下,更别说,是如此原始的山村。
一种的无力感从心底蔓延,宋儒知道,要是外面的人没能找进来,他这辈子,都可能走不出这座大山。这种绝望让人窒息,他遥看远,袅袅的青烟盘旋上升,给这冰冷的大山增添了一丝人情味,可这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那重叠的山后,在那相隔千里的另一端。
那个华的城市,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作家想说的话:】
得嘞,这一章写得有点小文艺,下一章继续炖肉!
彩蛋内容:
庄稼汉干了大半天活,累得直冒汗,便转身看看小少爷。
小少爷盯着远,一副忧愁的模样,梁绍元知道,他肯定是想家了。
也是,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娃娃,又是被人贩子拐来的,怎么甘愿留在这贫穷落后的大山,更别说,给他这样粗鄙低贱的庄稼汉做妻子。庄稼汉过意不去,可没办法,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要是小少爷乖乖地给他生下几个孩子,说不定,他会心软,会带着小少爷回到城里看看,缓解他的思乡之情。
15 大驴鞭日小少爷,小树林里交姘,把小少爷干到喷尿
人有活干,时间就过得飞快,要是什么事也不做,干耗着消磨时间,这日子反而更加难熬了。小少爷坐在田地里头,只能看看天 ,看看地,顺便看看那庄稼汉勤劳的背影,很是无聊。
很快就到了中午,村里的女人家们一个接一个的上到地头来,给自己男人送来热腾腾的饭菜。宋儒一早上什么活都没干,坐在那里,甚至还有点消化不良。
见那些汉子们吃得这样香,他也伸出头,往人家的铁碗里瞅。
梁绍元看见了,以为他饿了,便关切地问道:“小儒,你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由于没干活,宋儒一点也不觉着肚子饿了,仰着脑袋摆摆手:“不饿不饿,我随便走走,你不用管我。”
说着,就往人家田地里走。
其实,他是想趁乱逃走的。虽然并不清楚这里的路,但逃出去已经成了一种执念,只要是路,一直往前走,总能够逃出去的。
可他没走两步,就被一群女人家拦住了去路。
“这是梁绍元家的新媳妇吧,俺听俺娘说了,长得贼漂亮,果真没骗俺。”一个绑着麻辫的姑娘冲他笑起来,那双眼睛直愣愣地往他身上打量。
“嘿,你叫啥名呀,俺叫翠菊。”姑娘友好地向他搭话。
“呃,我叫宋儒,你好。”小少爷不是很想搭理她,可这姑娘像是个话痨,好不容易逮着个能和她说话的人,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白呀,老远我就瞧见你了,白得像城那里马路边上的大灯。”翠菊扑哧地笑了出来。
“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小少爷也觉得她有些好笑。
“看到那边那个汉子没,他叫王强,那是我男人。”翠菊指了指不远的一个高瘦男,圆圆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
“哦,没我那个帅。”小少爷瞟了一眼那人,瘦麻杆似的,一点也不好看。
“你这娃,咋说话呐?俺家男人虽然没你那个长得俊,但起码是个能说会道的,哪像你家那个,就是个闷油瓶!”翠菊嘲笑道。
“呵,不会说话怎么了,就梁绍元那张脸摆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说话吗?我看你巴不得眼睛都不眨,光是看他的脸都能当饭吃哩!”小少爷争强好胜的心也被她斗了起来。
翠菊也来了劲,显然不服输:“俺娘说了,男人不能光看脸!”
小少爷也笑了起来:“不看脸?那看哪里?看下面长得大不大?”
小姑娘保守得很,显然没想到这梁绍元的媳妇竟如此张狂,红着脸叫骂:“你要不要脸啦!羞死人了!看你白白净净的一个姑娘家,怎把这种事放到台面上讲!”
“呵,难道你和你男人不干那事?别装了,大家都是过来人,说不定还能交流交流经验,你说是吧?”小少爷起了玩心,竟调戏起小姑娘。
“你…!不许你说了!给俺闭嘴!”翠菊作势捂起耳朵。
小少爷却故意加大了音量:“你撩我来说话,又叫我闭嘴,我偏不。你那男人一看就是副肾虚样,没意思,还不如我家那个,壮的像头牛,每天晚上都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
小少爷一点也不觉得羞,反而好笑极了。
“小儒…你…你说什么呢。”此时,庄稼汉的声音突然从后传过来,吓得小少爷一个激灵。
“你他妈是鬼啊,走路都不带声的?!”小少爷有些尴尬,真不知那骚话到底被这乡巴佬听见了没。
翠菊被他好一通调戏,早就红着脸跑开了,眼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有一丝丝微妙。
“小儒,你咋能和人家说那事呢,以后不许胡说了。”庄稼汉那张俊脸此时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显然,刚刚的话一定被他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既然被他听见了,小少爷干脆破罐子破摔:“就许你折腾我,就不许我说实话了?梁绍元,你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呢?!”
庄稼汉疑惑道:“啥叫双标?”
小少爷白了他一眼:“你个乡巴佬,听不懂人话算了!”
庄稼汉却巴巴地拉住他,红着脸小声说道:“反正你以后不许和人家乱说了,村里人嘴巴大,到时候你就知道丑了!”
小少爷见他害羞了,便来了报复心,大声喊道:“老子就要说,你梁绍元长着根大驴鞭,天天晚上干男人,不要脸死变态!”
庄稼汉被他这大嗓门吓得惊慌失措,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小少爷被那双带着泥巴的手捂住,只能发出几个单调的气声。他双手双脚挣扎着,撩起了男人的浴火。
庄稼汉本来就被他说得燥热,这下,更加想发泄一通了。
男人身强力壮,拽着小少爷如同拽着一只小鸡仔,一下子就把他拖进了小树林里。这里树高草茂,很难被人发现。
庄稼汉猴急地脱了裤子,掏出那根大驴鞭,直直地往小少爷的腿间顶。
“死变态!你他妈是没进化完全的野人吧,那么喜欢在外边干!”小少爷被他扒了裤子,光这个屁股躺在树枝草堆里,磨得生疼。
“你都说我是驴鞭了,干一干母驴也不过分吧。”庄稼汉挺着鸡巴,在他的外阴摩擦。
宋儒算是看透了,这闷葫芦平常不爱说话,倒是把骚话全放在上床的时候说了。
“我干你妈,你才是母驴!”小少爷不情愿地扭动起来,偏偏不然他插进去。
小少爷屁股扭得快,男人又急着插进去,挺了好几都插歪了,急得额头都冒起了汗:“好媳妇,你屁股莫要乱扭,给我日一日好吗。”
“哼,不给。”小少爷扭得更欢了,似乎成心让男人着急上火。
“好媳妇,好小儒,驴鞭硬得好痛,求你别乱扭了。”
庄稼汉干脆使着蛮劲,摁着他的双腿,将那细长的腿架到肩膀上,挺着腰沉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哀叫,一个是爽得,一个是痛得。
“胀死人了…!滚出去…啊…!”紧致的肉穴还没有湿润起来,就被男人一挺而入,整根日了进去。小少爷又痛又麻,俊眉紧皱,痛苦不已。
梁绍元见状,只能停了下来,将驴鞭埋在里面,舌头舔着小少爷的软唇,手也往下寻他的乳头,捉住了揉弄。
啧啧…啧…
两人激烈地舌吻着,舌头缠绕在一起,口水交融,发出暧昧的声响。小少爷被他粗蛮的吻弄得浑身燥热,甬道也跟着缩了缩,挤出了一滩淫水。
埋在里边的龟头被小少爷的淫水浇灌了一身,烫得他尾椎骨发麻,浑身像过电般酥爽。男人知道小少爷来感觉了,便将力气都集中在腰部,肉棍子重重地往里倒弄,不一会,就倒弄出响亮的水声。
“呃啊…哈…顶到了…”小少爷面色潮红,仿佛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任人采摘。
轮廓分明的龟头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插,时不时顶到那软软的凸点。小少爷爽得脚趾蜷缩起来,浑身都绷着一股劲,仿佛被人送上云端。
“哈啊…哈…呜呜…”
“不要…呃啊…顶到那里了…”小少爷发出淫荡的猫叫,叫得男人心痒痒,想要更进一步。
“顶到哪里了?”
肉棍放慢了速度,有意无意地刮过那凸点,简直就像在隔靴搔痒,好不痛快!
“你说给我听,我就插那里。”
“呜呜…你…你快点…好痒…”小少爷被他挑起了欲望,却又得不到彻底的满足,难受地眼泪都冒了出来。
“说说,要我顶哪里?”庄稼汉吻了吻他的嘴角。
“逼肉…呃啊…快顶我的逼肉…啊!”小少爷羞得脖子都红了,只见男人用力一顶,肉棍子直直地撞上那凸点,小少爷直接就泄了精,一股脑地射在庄稼汉的腹肌上。
“老婆…宝贝…你被我日射了…”庄稼汉揉着小少爷短短的阴茎,更加奋力地日着他底下的肉穴。
“呜呜…啊…不许…不许说…”这时候的小少爷倒娇羞了起来,全然没了那泼辣模样。
“还跟人家说我怎么日你的…你个坏心眼…不害臊…!”
“骚货…”
庄稼汉越撞越快,两人的结合都打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裹在那坠胀的卵蛋上,浓黑的阴毛上,简直一片狼藉。
两人如同原始的动物,肆意妄为地在这树林子里交配日逼,泥土的芳香都盖不过小少爷的骚味,两人越干越快,放荡的淫叫声响彻着树林,引得麻雀飞起,野兔乱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地震了哩!
“呜呜…啊…要尿了…要尿了…”小少爷一早上没上厕所,此时又被男人压在地上干了个把小时,肚子里的水都开始晃荡起来。高潮的快意渐渐升起,伴随着势不可挡的尿意,紧接着,小少爷尖叫着,挺着腰,射出了尿液。
“啊…!”
淡黄的尿液喷了出来,淋了庄稼汉一肚子,此时此刻,小穴也紧缩起来,最后被男人的肉棒子一顶,跟着高潮了。
小少爷的鸡巴喷着尿,逼里喷着淫水,那场面好不壮观,就连庄稼汉也都看傻了眼,身上又腥又骚的,满是小少爷的骚尿。
“骚死了,你尿拉了我一身。”闻着这原始的气味,庄稼汉似乎更兴奋了,健壮的腰像马达似的疯狂挺动着,最终,顶着他湿软得糊涂的肉穴,喷射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哈,这一章写得我一直疯狂姨母笑,太搞
彩蛋内容:
两人身上狼狈不堪,精液混合着尿液裹了一身,又腥又骚的,叫人闻了真上头。
这个模样,想来也是干不成活了。小少爷又被干得腿软,根本走不动,只好叫着庄稼汉背着,一路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两人又撞见了翠菊,翠菊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笑着调侃他:“呦,这娇娇娃,咋还叫男人背着回家呢!”
小少爷白了她一眼,学着他们乡下的口音,不屑道:“大驴鞭把腿日软了,走不得路了,哪像你活蹦乱跳的,叫人羡慕哩!”
少爷沦为山村妇(双性)
16 竹鞭惩罚小少爷,小少爷被打得遍体鳞伤,逃跑
梁家人丁稀少,此时就剩下个老爷子在家,屋里头空荡荡的,好不冷清。
“元娃,你咋这快就回来了?你娘刚刚去给你送饭了,这下怕是找不到你的人哩!”梁父吆喝道。
“爹,我待会再回去,小儒他身子不舒服,我先把他带回来休息一下。”
两人身上都狼狈不堪,庄稼汉一进屋子,就烧了一大桶水,两个人简单地冲洗了一会,总算把那腥臊味给冲干净了。
“小儒乖,我还要回去干活,你在家好好休息。饿了自己去灶台拿馒头,要是娘回来了,你可千万记得呆在屋里头,免得她挑你的刺。”
“知道了,我和那死老太婆较劲干嘛,我闲得慌呐!”小少爷钻进被窝里,把头一蒙,与世隔绝。
庄稼汉拿他没办法,无奈地摇摇头:“唉。那你睡吧,我去干活了。”
这婆媳关系,向来是个难题。小少爷心高气傲,哪里瞧得上这乡下地方,更不把梁家父母放在眼里。况且,他们对自己也不好,又打又骂的,要不是梁绍元护着自己,说不定他们还真要把自己退回给那人贩子呢。
听村里的姑娘们说,以前不是没发生过“退货”这种事。很久以前,村里有户姓刘的人家大价钱买了个媳妇,都买回一年多了,那肚子却总是不见消息。老刘不甘心,带着媳妇到城里的医院看病,却发现,小媳妇天生患有不孕症,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得出孩子。
老刘家算是落了个人财两空的下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便找这那人贩子,逼着他要“退货”。人贩子被他们一家死缠烂打,终于拗不过,答应把钱退给他们一半,人还回去。
这小媳妇算是心寒了,最后,因为生不出孩子,被人贩子转了几手,最终沦为人尽可欺的暗娼,没落着个好下场。
小少爷能遇上梁绍元,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要知道,他这样奇怪的身子要是被卖给那些中东的有钱人,指不定要遭受什么折磨呢。
哪能像现在这样,对梁绍元那是又打又骂,跟使唤牛似的吆喝人家。
屋外传来一阵开锁声,像是梁母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直冲宋儒嚷嚷:“你个懒婆娘,俺叫你去干活,你倒好,大白天的在这里睡大觉!像什么样子!”
“晚上不让人睡,白天还不能睡了?!老子就要睡!”小少爷比她还凶,那嗓门大的,仿佛要把屋顶给掀翻。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元娃不来教训你,俺替他收拾你!”说着,便拿个跟长竹竿冲上来。
细竹竿毫不留情地挥打下去,抽得小少爷一个翻身大叫:“啊!啊!杀人啦!”
老太婆似乎还不解气,揪下他的被子,弹棉似的抽打着他。
“叫你懒!叫你懒!打死你!”
别看人梁母上了年纪,身子硬朗得很,那双长满老茧的手干了一辈子农活,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小少爷细皮嫩肉的不经打,挨了几鞭子便痛得流眼泪,抱着脑袋求饶:“别打了…!啊…!”
小少爷左躲右躲,甚至都摔下了床,仍逃不过梁母的鞭打。
唰!唰!
没了梁绍元的保护,宋儒根本就打不过这老婆子,只能惨叫着躲避。
梁母终于撒完了气,恶狠狠地收回鞭子:“给你长点记性,免得不知天高地厚,还叫人伺候你!”
说着,便扬长而去,留下遍体鳞伤的宋儒倒在地上。
身上的麻布衣服一条一条地裂开,露出青紫的淤痕。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又气又委屈,恨不得将那老太婆大卸八块。
“呜…简直欺人太甚…!”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踉跄着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躺回被窝,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受伤的身体。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梁母没好气地踢开门,催促他起床:“死东西,赶紧起来去给元娃送饭!”
小少爷身上还一阵一阵的痛着,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拿着那满当当的饭菜出了门。
小少爷今天就吃了一顿早饭,肚子里的食物早就被消化得一干二净,现在正咕噜咕噜叫着。他提着手里的篮子,里面有好几个大肉包子,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就啃。
“唉,好想吃火锅,好想吃牛排…”
那锦衣玉食的日子早已成为过去式,现在的宋儒,一边走,一边狼狈地啃着包子,身上破破烂烂,活像一个要饭的小乞丐。
眼前是两条蜿蜒的山路,一条是今早梁绍元带他去种地的路,这另一条,倒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会不会是下山的路…”
小少爷突然紧张起来,心砰砰地跳着,几乎快要冲破他的胸膛。
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
彩蛋內容:
田地里的活太多,中午又被耽搁了许久,梁绍元不得不加班加点才能把活干完。
拖着疲惫的身体,只想快点回到家,拥着那软香的小人入睡。
可是一到家,梁母便骂了起来:“你那小蹄子呢!叫他去送饭,这么久都不回来!”
梁绍元心一凉,颤着声答:“什么送饭…?!小儒他没来过啊!”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暗叫不妙。
17 小少爷骑乘庄稼汉,主动扭屁股伺候男人,被捉回家
月黑风高的夜,漆黑的乡间小道刮着一阵阵阴风,让人不寒而栗。
宋儒沿着那条小道一直走,山路盘旋错乱,让人分不清那条路才是正确的,只是凭着直觉乱闯乱撞。
小少爷以往都是豪车接送,哪里走过这样的山路,没过一会,他的脚就痛得快要断掉,脚趾和不合脚的鞋头摩擦在一起,已经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痛死了…!妈的,等老子回了家,看我不一把火烧了这穷乡僻壤!”小少爷痛极了,只好停下来,把布鞋给脱下来,一把丢在草堆里。
娇贵的小少爷此时成了赤脚大汉,好不落魄。虽然光着脚硌着这泥地也不舒坦,但起码,没了那钻心挠肝般的疼痛。为了回家,小少爷再怎么样也要忍耐下去。
小少爷光着脚走了一个小时,眼前的路越来越黑,重重树影快要把天给遮住了,让人越发摸不着头绪。
在这树影的尽头,有一不显眼的光亮,如同希望般向他招手。小少爷心怒放,以为自己终于走出了大山,加快了脚步,忍着疼痛小跑过去。
掀开密密麻麻的草堆,他往里一钻,看到了一双沾着血的布鞋。
他尖叫一声,差点吓得昏过去。可定睛一看,却发现那是他自己一个小时前扔的鞋子。这可奇了怪了,这扔掉的鞋,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
小少爷在原地打转。
他顺着山路走来走去,竟绕回了原点。宋儒只觉得背后发凉,他想到了一个词,就叫做“鬼打墙”。
“不是吧…我这一个小时都白走了?!”
小少爷快崩溃了,他左看看右看看,竟真是自己之前走过的那段路。
绝望、失落、沮丧、悲凉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他干脆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发疯般抓着自己的头发,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流,既痛恨自己的无能,又对悲惨的现状感到绝望。
他哭了好一会,娇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他哭累了,终于冷静了一些,便安慰起自己:“别放弃…你一定能走出去的…加油!宋儒!你是最棒的!你可以!”
小少爷终于重拾勇气,再站起来,向下走去。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照射过来,照的他眼睛都快睁不开。宋儒知,这道光不是什么救赎的光,而是将他拖回地狱的绳索。
梁绍元拿着手电筒,满脸焦急地冲他喊:“小儒!快回来!找你找半天了!”
庄稼汉急冲冲地要过去抓他,小少爷仿佛见了鬼,踉跄着往前跑。
“不要…不要…!”
可小少爷身子弱,又是个不熟悉山路的城里娃,没几下就被冲上前的男人摁倒在地。男人心急如焚,那张麦色的俊脸紧紧皱在一起,显露出他的担忧和牵挂。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小少爷尖叫起来,刺耳的声音仿佛能穿透耳膜。
庄稼汉情急之下捂住了他嘴,神色紧张道:“嘘!别出声!”
小少爷挣扎着,如同搁浅的鱼,就算知道是死路一条,但好歹闹腾几下,留下最后的一点尊严。
“小儒,你乖乖和我回家,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也绝不和外人说。”
“等回去了,我就和乡亲们说你走错了地方,迷路了,不是想要逃跑。”庄稼汉一脸认真的说。
小少爷含着泪摇头,以示拒绝。
“整个村的人都上山来寻你了,还好是被我发现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想逃跑,他们会打断你的腿的!”庄稼汉急得冒汗,此话不假,绝对没有吓唬人的成分。
这个封闭的小山村多年靠买卖人口来延续后代,家家户户都心知肚明,大家伙都知道,这买一个女人得多少钱,也许是卖土卖田,倾家荡产,又或许是靠卖血卖肾。他们了大价钱买回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逃跑?所以一个村的人都联合起来,谁家要是跑了媳妇,那一整个村的人,都是要去寻的。
这被寻回的女人,轻则挨一顿打,重则拨筋抽骨,断了双腿,当成一个畜生来养。
在温室里长大的小少爷,又怎会懂得,人性的丑恶?
庄稼汉算是有良知的少数人,虽然他参与了这场十恶不赦的狂欢,可他喜欢小少爷,打从见第一眼就喜欢。
小少爷生得白嫩,五官精致又好看,睫毛长长的,像一扇羽毛似的在他心口挠痒。他喜欢小少爷长得好看,喜欢他伶牙俐齿,骂得他只能傻笑,更喜欢他生动活泼,即使被禁锢在这样的大山里,他也没有怨天尤人,自哀自叹。
所以,他想保护小少爷,不想让他受伤害。可他知道,小少爷不属于这里,他属于那个华的世界,这座大山能囚禁他一时,但绝不会禁锢他一生。
很快,后面有几道更亮的光束照射过来,村民们寻来了。
梁绍元擦干小少爷的眼泪,替他整理好衣服,一把抱在怀里。
“乡亲们,人找到了!人找到了!”
村民狐疑地看过去,却听见梁绍元不急不慢的解释:“他下午给我去送饭,走错了路,越走越偏。这不,蹲在路边哭,还好被我发现了。”
好在小少爷逃跑这件事没有败露,但他打击不小,心灰意冷地躺在男人怀里,任由着他把自己抱回了那个家。
看到小少爷回了家,梁父梁母这才放下了心,安安稳稳的睡觉去了。
小少爷澡也没洗,直接往床上一趟,如同死尸一般安静。
庄稼汉也上了床,见他这样死气沉沉,心里也难过得很,只能用蹩脚的普通话来开导他:“小儒,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咱就安安稳稳的生几个娃娃,好好过日子,成不?”
小少爷带着哭腔吼道:“不成!”
庄稼汉继续安慰:“你别难过了,我知道你委屈,可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的。”
小少爷更加气了:“谁他妈的要和你这乡巴佬过一辈子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庄稼汉也不来气,只是傻傻地回他:“挺配的,你长得好看,我长得也还可以。”
小少爷要被他气晕了:“死乡巴佬,倒还挺自信!”
庄稼汉憨憨地笑了:“嘿嘿,不是你说的嘛,我长得俊,别人看我的脸都可以当饭吃。”
“妈的,合着那天你什么都听着了是吧!”小少爷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哎呀,疼!疼!别咬我啦!我错了!”庄稼汉求饶。
小少爷更加放肆了,干脆骑上他的身子,对着那健壮的胳膊一通乱咬。
“哎呀!小儒属狗哩!咋乱咬人!”庄稼汉也不躲,傻傻地躺在那给他咬,给他出气。
“哼,你娶了条会咬人的狗回来,能怪谁?!都怪你自己!”
庄稼汉干了一天农活,又找了一晚上媳妇,身子本已经疲了下来。可这娇娇少爷骑在他的身上乱扭,一下就把他下边给扭硬了。
小少爷跨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胯部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羞红了脸怒骂:“你他妈的是泰迪犬啊!时时刻刻都在发情!老子拔了你这孽根!”
说着,手指抓住那一大团,用力往上拽。
“啊…老婆,别拔鸡巴!别拔!”庄稼汉被他弄得舒服极了,鸡巴越来越硬,几乎要顶破这灰扑扑的裤裆。
他大手一掏,掏出了那热乎乎的大鸡巴,小少爷尖叫着要下来,却被他扒了裤子,摁住腰肢往下坐。
“坏心眼,拔我鸡巴,拔坏了咋办?”粗硬的肉茎顶住肉瓣,一寸一寸地往里挤,小少爷僵直了腰,双手伏在男人胸肌上,一副被刺穿了魂的模样。
“呃啊…慢点…啊…插进去了…”
小少爷被鸡巴日透了身,声音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此时他光着个屁股,娇滴滴地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身板上,滑腻白嫩的大腿在男人腰肢旁分开,与那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刚硬和阴柔的碰撞,身体的交融远比交心来得更畅快。
那张软乎乎,湿漉漉的肉穴被男人操干了几下,就咕噜着往外吐淫水,小少爷只觉得腿心凉凉的,被那逼水淋了一腿,连男人的腹肌上,都倒映着些许光亮,淫靡至极。
男人发着狠地挺腰,大手压住小少爷不断往下摁。坐骑的姿势让阴茎入得更,似乎到达了一个不可测的位置。小少爷浑身都颤了起来,陌生的充盈感让他满身发麻,又胀又舒服。
“狗杂种…!呃啊…拔出来!”小少爷被鸡巴插得说话都结巴了,却仍不忘骂他。
“狗杂种在日你的逼,狗鸡巴顶在你的逼肉里磨,好舒服。”男人说起蹩脚的粗话,却让人更加兴奋。
“呃啊…哈…闭嘴…!”小少爷听着他的淫话,前边的鸡巴也硬了起来,庄稼汉以为他喜欢听,便说得更起劲了。
“狗屌好硬,被老婆的逼肉夹得紧紧的,想射狗精到你逼里,让你给我下几个小土狗崽子。”男人的话粗俗得简直不能听,可小少爷却羞得冒出逼水,阴蒂也硬鼓鼓的发着痒。
“啊…死变态!谁要给你下狗崽!…呃哈…”小少爷被顶得娇喘连连,前面的小阴茎也随着上下颠簸而甩动着,淫荡又可爱。
“骚老婆,你的鸡巴甩到我身上了,好骚。”男人见那根短小的鸡巴在自己身上甩来甩去,又硬了几分。
“自己动一动,快…”
“呃啊不要…”小少爷乖乖地坐在男人身上,也不愿意动,只是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顶弄。
啪!啪!
男人象征性地拍了拍小少爷的屁股蛋子,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随即放慢了动作。男人故意折磨他似的,轻缓地磨着肉穴,就是不像刚刚那样,狠狠地大开大合,小少爷痒得不行了,不情愿地动了起来,缓缓地往上抬屁股,又重重地往下坐,吃得男人的肉茎水淋淋的,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啊…!”
被整根贯穿的滋味太过美妙,小少爷尝到了甜头,便不再依靠男人的挺动,自己撅着屁股,大摇大摆地动起来。
“呃啊…啊啊…!哈…嘶好大…顶到了呜呜…狗鸡巴好大…”小少爷舒服地叫起来,摇着大屁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白白的屁股重重地往下坐,将那粗黑的大鸡巴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团阴毛留在穴口,可想而知,那肉穴将他吃得多。
“狗鸡巴不大怎么把你日舒服,嗯?老婆好会扭,鸡巴被榨干了。”庄稼汉见小少爷扭得欢,自己也添了几分力,迎合着他的下坐,用力地往上抬腰,两人一个往下,一个往上,天造地和,仿佛连魂魄都碰撞出了火。
肉体疯狂地交融在一起,溅起粘稠的水,两人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如同敲钟鸣鼓,叫人耳朵都跟着发热起来。
男人空出一只手,握住小少爷的鸡巴,死命地拉扯揉捏。小少爷摇着屁股,又被搓着龟头,爽得没了魂,一下子就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射了庄稼汉一身,稀稀落落地往下滑,在两人交融的肉体下黏连成丝,如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男人来了射意,喘着粗气,摁着小少爷的腰疯狂往上顶,小少爷跨坐在他腰上,几乎要被他顶飞到半空,又顺着重力跌下来,套住男人的鸡巴往里坐。一来一回,两人都爽得头皮发麻,连身下的木板床都要震塌了。
“要射了,狗精液要射进老婆逼里了…嘶!”
男人僵直着腰,在穴里射出一泡浓精,胸口剧烈起伏着,灵魂舒爽到了天际。
【作家想说的话:】
晕了晕了,看到有小朋友说没肉吃要饿死了,连夜赶出四千字,手指抽筋惹!TT
夜大肥肉,腻死你们哼!
彩蛋内容:
做完爱后,小少爷被伺候舒服了,脾气也小了不少。此时不哭不闹地躺在男人怀里,娇滴滴地依偎着,像一只喂饱了的小白兔,可爱极了。
“小儒,你要是跑了,吃亏的是你自己。”庄稼汉摸着他微湿的发丝,恋恋不舍道。
“为什么?”小少爷好奇的看向他。
“这户村里就属我的鸡巴最大,你出了这,再找不到比我更大的鸡巴了。”
“死变态!滚!”小少爷娇娇地骂出声。
18 尿频的小少爷,叫男人去治变异大驴鞭
庄稼汉和小少爷折腾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第二天一早,小少爷倒是先爬了起来,他是被一泡急尿憋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纵欲过度,他越发的尿频,明明没喝什么水,又流了这么多汗,却总觉得膀胱里鼓鼓胀胀的憋着一泡尿。
小少爷被折腾地头重脚轻,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仿佛脚踩着棉,一个不小心,便打碎了旁边的瓶。
庄稼汉马上就被这不小的动静给惊醒,他哑着声音发问:“咋啦…?天都还没亮全呢,怎么就起床了?”
小少爷不耐烦地回他:“老子要撒尿。”
“你尿咋恁多,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要不要带你去医一医?”庄稼汉绝无嘲讽的意思,他这么说,只是担心小少爷的身体。
“你他妈的才有毛病,老子好得很,用不着你操心。”小少爷以为他在讽刺自己尿多,有些生气。
“你别生气,我是为了你好…有病就要去医,不能瞎拖着呀。”庄稼汉笨嘴拙舌,越说越糊涂。
“最该去看病的是你!死三八,长着根驴鞭还好意思在这说别人有病,你鸡巴变异了长这么大,你快去男科看看你那变异的狗屌子吧!”小少爷破口大骂。
庄稼汉没想到他会拿这攻击人,黝黑的脸泛起一丝红晕:“鸡巴大又不是我的错,咋还骂人哩!”
“就是你的错,死变态,喜欢男人的死变态!”
“你不是男人,你长着小逼。”庄稼汉如实回答。
“老子那根鸡巴你看不见吗?你眼睛瞎了?只看得见逼,看不见鸡巴??”小少爷被他气笑了。合着这庄稼汉的眼睛还自带过滤系统啊。
“那你到底是长着小逼的男人,还是长着鸡巴的女人啊?”庄稼汉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小少爷冷笑一声。
“你个乡巴佬,真没见识,男人长着个逼就能把你吓成这样?我告诉你,我们城里人都这样,鸡巴和逼都有,喜欢哪个用哪个。”小少爷起了玩心,刻意捉弄起这单纯的乡下男人。
“啊?!不会吧…?你别瞎说!”
“那你带我进城,我带你去开阔开阔眼界,怎么样?”小少爷哄骗道。
“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带你进城,如何?”庄稼汉学着他的语气,反问道。
小少爷一脚踹过去:“你有病啊,学老子说话!”
庄稼汉也不恼,憨憨地笑了起来:“你不撒尿啦?”
“尿你脸上!”
“好啊,想喝老婆的骚尿,小儒快尿到我嘴里。”庄稼汉笑着拉过他的身子。
“你疯啦!想让我早死就明说,别绕着弯的用这些法子恶心人!”小少爷和他推拉起来。
两人拉扯之下,小少爷的衣服被掀开了大半,借着微亮的天色,让那伤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梁绍元愣住,呆呆地看着他:“小儒,你这伤是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小少爷更是火冒三丈:“还不是你家那恶毒的老太婆,见我好欺负,拿着鞭子就往我身上打!”
小少爷为了告状,甚至主动把衣服掀起来:“你看!我差点被她打死啦!要不是老子跑得快,你就等着回来给我收尸体把!”
小少爷添油加醋,故意夸大事实,那委屈的小模样,让人看了真是心疼。
梁绍元自责不已,将他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对不起,小儒,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不该丢下你去干活的…”
“哼!就怪你!老婆都被快被人给打死了,还他妈的干活,死农民,种你那破地能赚几毛钱?把老子送回去,你下辈子都不用种地了!”
“不要,我要好好种地,赚钱给你和孩子。把你俩喂得白白胖胖,嘿嘿。”男人畅想着他们的未来,仿佛只要有了孩子,小儒就会踏踏实实地和他过日子。
可穿梭在不同轨道的两辆火车强行碰撞在一起,只能得到车毁人亡的结果。对于梁绍元而言,他所期盼的未来无非是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而他的枕边人,却无时无刻在想着怎么逃离他。
【作家想说的话:】
今晚十二点才到家,太困了,脑袋里全是浆糊,随便写写8
彩蛋内容:
虽然这逃跑计划失败了,但并不代表小少爷会就此放弃。
他虽然毅力不足,但这关系着他未来的生活,就算再艰难,他也要搏一搏。
等他回了家,一定要这些乡巴佬们好看!他要让梁绍元跪在地上,舔他的脚,给他端屎端尿,给他当狗使唤!
小少爷想了想,觉得不对。
因为他现在也像条狗似的给小少爷使唤着。
19 小少爷和庄稼汉河边交姘,口交喝精液,抽打大屁股
庄稼汉知道自己老婆被打了,显然也很不高兴。他趁着吃早饭的功夫,便和那老娘理论起来。
“娘,你咋能打人哩?!小儒身上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要是人被你打坏了可咋整!”梁绍元语气严肃道。
“哎呦喂,俺就是吓唬吓唬他,根本没用力!那小蹄子还敢和你告我的状?!真是没得王法啦!”梁母也委屈起来,在她们农村,婆婆教训媳妇,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更何况,那城里娃好吃懒做,嘴巴也坏得很,叫梁母看着手发痒,这不打几下,愣是不解气!
“那也不能打!娘,丑话我先说到前头了,你要是再打他,我和你没完!”梁绍元赌气道。
“好啊,你可真是俺的孝顺儿子!竟为了个外人,连自己亲娘都敢顶撞了!”梁母气得差点晕过去,哭丧着脸朝梁父抱怨。
“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梁父也是个闷性子,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个梁母主持,他自然也说不上什么话。
“罢了,罢了,儿大了,随他吧。”梁父抽着旱烟,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这几天,梁绍元将家里的农活干得差不多了,也想着带老婆出门好好玩一玩。宋儒成年累月的在家呆着,这没毛病都要熬出毛病了,实在憋屈得很。听到这傻男人要带自己出去玩,小少爷也高兴得很,连和他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亲昵许多。
“你要带我去哪里玩呀?是去城里吗?”小少爷一下就来了精神,连忙从被窝里钻出来。
“带你去河边抓鱼,怎么样,高兴吧?”庄稼汉憨憨地笑了起来。
小少爷这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妈的,成天就知道挖泥巴抓鱼,你能不能干点有品味的事?”
庄稼汉疑惑:“啥是有品位的事?”
“比如说看电影,还有听音乐剧,还有看画展…算了,说给你这土包子你也不懂,没文化真可怕!”小少爷不屑道。
庄稼汉自知比不上小少爷,要是他没被拐到这山沟沟里来,他梁绍元,这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这样的名门子弟,更别说和他同床共枕生娃娃哩!
这么一想,庄稼汉心里美美的,觉得自己的老婆哪里都好,又漂亮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哪里像他这个庄稼汉,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辈子都只能在这样的小山村里过活。可他高兴之余,也产生了一种自卑感,觉得小少爷哪哪都好,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人家。
“小儒,你以后带我去见大世面,我会努力越来越好,争取配得上你!”男人真诚的话语把小少爷给逗笑了。
“就你?那这工程量有点大,你不如回炉重造,选个靠谱点的爹妈,说不定真能配上本少爷。”
“这投胎没得选,咋能回炉重造哩!”男人摇摇头。
两个人收拾了一顿,带着渔网和竹筐,便到河里去捉鱼了。小少爷自小生长在大城市,哪里有捉鱼的经验,便屁颠屁颠地跟着男人脱了鞋往河里下。
山里的河水质好,清澈见底,小少爷的脚踩在下面冰冰凉凉的,看着许多小鱼小虾从自己的脚边溜过,倒也稀奇得好玩。
“哇,梁绍元你看!这里好多鱼!”小少爷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般好看。
梁绍元笑了笑:“那些鱼苗太小了,抓不得,要抓大的才行。”
“喔!”小少爷懵懂地点点头,一伸手,便往水里捞了条小鱼,那条小鱼在他手心里翻腾起来,激起了不小的水。小少爷玩了一会鱼,又觉得它和自己一样可怜,都被囚禁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沦为别人的掌中玩物。他心一软,便松开手把那小鱼放了,看着它落入那层层翻滚的浪中,再也看不见身影。
男人身手敏捷,手劲也来得大,一下子就捉到了条大胖鱼,只见他炫耀般地朝小少爷舞了舞:“小儒!我抓着鱼了!”
“哼,不就是条鱼嘛,我也能抓!”小少爷争强好胜的性子又上来了,他弯下腰来,胡乱地在水中打捞着,不是抓着水草了,就是摸着石头,连条鱼影都没见着。
“你小心点,别摔着了!”庄稼汉看他颤颤巍巍的,担心坏了,连忙走过去要帮他。
“你别过来!我自己能行!”小少爷不服输,偏要自己抓条大鱼,好把这乡下男人给比下去。男人嘛,不能输了气势,小少爷看见一条黑影从自己脚边游过,心中一喜,扑着向前抓去。
脚底下石子滑,小少爷惨叫一声,整个人扑进了河里。
“啊…!!!”
“小儒!”梁绍元慌了,连忙跑过去捞人,小少爷水性不佳,被呛了好几口水,整个人湿漉漉地被捞上岸,好不狼狈。
“操…!”小少爷快要被气死了,怒骂了一句。
男人怕他湿了身子要感冒,扒了他的衣服要给他烘干,小少爷以为又要被干,恼怒地挣扎起来:“你个发情的野狗!又要干那混蛋事对吗!”
庄稼汉将他压在身下,原本没这个打算的,可如今像是被他提醒了一道似的,坏笑道:“野狗想日逼了。”
“我还没在河边日过你哩,这主意好得很!小儒把裤子脱了,我日一会就去给你捉鱼吃,行不?”
“去你妈的,谁要吃你的破鱼!”小少爷被他说得身体燥热,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不吃破鱼吃我的鸡巴吗。”说着,便掏出那根半软半硬的性器,在小少爷湿漉漉的腿间磨蹭起来。
男人抓住小少爷的手,顺着他的裆部摸索着,带着他握住那根巨大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不远传来几声狗叫,小少爷偏过头,发现有两只大黄狗正趴在地上,激烈地交姘着。他脸红得发烫,却被庄稼汉笑话:“你看那大公狗在日小母狗哩!是不是在学我们?”
“是啊,在学你,你是它们的同类!”小少爷没好气地怼他,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些,惊得男人一个踉跄。
“嘶!小儒,你把我鸡巴捏疼了!”庄稼汉惊呼道。
“臭驴鞭还知道疼?捏断算了!留着有个毛用!”
“留着天天日你下头,怎么没用?”庄稼汉把鸡巴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放到了小少爷的嘴边。
“好老婆,给我吃吃鸡巴,好不好。”男人好声好气地诱哄着他。
“给你吃了鸡巴,就带我进城玩,行不?”小少爷讨价还价。
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哪顾得上这些,就算要他把命给小少爷,他都心甘情愿。他猴急地用鸡巴顶着小少爷的嘴唇,连连答应:“好,带你进城。”
小少爷见他松了口,高兴得很,主动叼住男人的阴茎,细细地吻啄起来。小少爷的嘴又软又糯,快要把男人的魂给啄出来了。男人僵直着腰,享受着小少爷唇舌的爱抚,不一会,那根粗壮的性器硬邦邦地塞满了他的口腔,硕大的龟头直戳喉咙,引得一阵应激般的收缩。
“哈…喉咙在吸鸡巴…好厉害…”男人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俊俏的脸庞上浮现一丝潮红,眸子微微下垂,看到那张白嫩无暇的脸正紧贴在自己胯下,娇滴滴地吸吮呢。
小少爷口交了几,已经掌握了窍门,他的舌头和牙齿相互交错着刺激阴茎,舌头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触角般吸吮,吸出一股汁水,又换作牙齿细细碾磨啃咬。男人被他的样弄得全身都麻痹了,大手箍住他的后脑勺,自发地在他的口腔里冲撞起来。
卵蛋在小少爷的下巴上激烈拍打着,将漏出来的唾液拍打成一片白的泡沫,顺着白嫩的脖颈,一路流到胸口。小少爷被他撞得头脑发晕,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呜咽出声。
不一会,小少爷的喉咙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他用力拍打着男人的大腿,示意他停下来,可男人射意来了,什么也不管不顾,抓着他的头发大力冲撞着,在冲撞了百来下后,终于顶着小少爷的喉咙射出来。
小少爷没想到他会射进自己的嘴里,拼命挣扎起来。男人拔出阴茎,可那精液还没射完,噗嗤一下又射在小少爷的脸上。
高高在上的宋家小少爷,被男人灌了满嘴的精液,那张漂亮的脸蛋上,也粘上了腥臭无比的黏液。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干呕不止。
一些来不及吐的精液,已经顺着喉咙吞咽下去,小少爷的嘴里满是男人的麝腥味,熏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他连忙爬起来,跑到河边舀了几口水漱口,这才恢复一些。
“你这个狗男人,怎么射进我嘴里?!恶心死了!”小少爷怒骂道。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庄稼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即道:“要不我帮你吸吸鸡巴,你也射我嘴里?”
“滚!”小少爷朝他吐了泡口水。
见男人下边还硬鼓鼓地翘着,小少爷的腿心一酸,像是流出了一股淫液。温热的体液在冰冷的腿间有些突兀,他夹着腿尽量不让男人发现异常,还装模作样地骂他:“你这狗屌子咋还硬着?你老实说,是不是还想日我下面!”
男人红着脸点点头,翘着根大鸡巴向他走过来。
“还是小儒懂我,好想日小逼,能让我日会吗?”
小少爷觉得他好笑得不行,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双腿一张,搔首弄姿道:“日啊,腿都给你张开了,想怎么日我?老汉推车还是观音坐莲?”
这下,倒是庄稼汉被他弄得害羞了,他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恁直接…!”
小少爷喜欢捉弄老实人,更加大胆起来:“到底还日不日啦?不日我回去了啊!”
庄稼汉急急忙忙地扑上去,撕扯起两人的衣服:“日!要日哩!”
这光天化日下,两个大男人就这样赤条条地躺在河边,真让人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好在这里除了两只大黄狗,别无他人。
男人将小少爷扒了个精光,揉着他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要老汉推车。”
小少爷虽然倍感羞耻,但被男人粗俗的话语弄得兴奋起来,主动跪在地上转过去,高高地撅起自己的肉屁股。
这个角度看过去,肉穴一览无遗,甚至那淡褐色的菊穴都一缩一缩的展开,两个小洞都在邀请着男人的插入。男人被他这骚浪的模样刺激得魂都没了,连忙骑上那肉屁股,壮腰一沉,那大鸡巴便直挺挺地插进了小穴。
“呃啊…!”小少爷放肆地叫了出来,那声音又软又娇,让男人几乎疯狂。
“叫这么骚…?小儒是不是欠日,嗯?”庄稼汉揉着他的肉屁股,开始挺动起来。粗壮无比的阴茎将紧闭的甬道完全撑开,这小小的肉穴即使被他日过许多回了,也仍然紧致如子,叫男人尝到了蚀骨销魂的滋味。层层揉着包裹着阴茎,像触须般黏上去,又随着男人的挺动而分离,又接着覆盖上去。这样一吸一放,将每一神经都按摩地仔仔细细,男人舒服地喘着粗气,下边也越肏越用力。
啪!啪!啪!
小少爷浑身都瘦,唯独这屁股蛋子肉得很。男人从后面撞进去,激起一层层臀浪,小少爷的肉屁股被撞得胡乱发颤,好不淫荡。男人看得心猿意马,竟伸出大手,啪的一下拍上去。
“这骚屁股,全是肉,小儒的屁股蛋子好肥,好喜欢…”男人肏得用力,手上的力道也用力,接连甩了几个巴掌,那白乎乎的屁股已经全是红印子。
“哈…呃…狗男人…不准打我屁股…!”小少爷娇喘叫骂,屁股却是越撅越高,丝毫没有躲避的迹象。
“喜欢你这种大屁股…肏得带劲…”
“屁股大好生孩子,小儒…你这大屁股少说得给我生俩吧…”
“给我生一个男孩,再生个女孩…好不好…乖小儒…”男人冲撞得越发用力,那肉嘟嘟的屁股蛋子几乎要被他压扁成饼,一来一回,小少爷被他刺激地直接高潮了。
“不生…呃啊…!”小穴剧烈收缩起来,压榨得男人魂都升天了,剧烈的快感传遍身体,男人被那肉穴吸出了精,埋在他的用力地射出来。
“射了…呼…小儒吃我的精液,给我生孩子…”男人射了许久,依旧不拔出来,像是刻意堵在里面让小少爷的逼好好吸收他的精液似的。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准备写进城玩hhh,来点城里人的乐子(情趣内衣and小玩具安排上!)
彩蛋內容:
男人堵了好一会,还是不愿意退出来,小少爷小腹胀胀的,有些烦躁地推开他:“插够了没!逼都被你这驴鞭插松了,还不给老子拔出来!”
庄稼汉有些委屈地拔出鸡巴,一大滩精液随即冒出来,他有些可惜地看着那精液,小声道:“小儒的逼很紧,怎么插也插不松,你不要担心。”
“去你妈的!乡巴佬说出的话怎这么不中听!”
“不是你说的吗?怕逼松了…”
“滚!”
2 小少爷被蒙住眼睛,打小少爷的屁股出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梁绍元答应了小少爷要带他进城里玩,这事既然说了,那铁定赖不了。
第二天,男人就寻了个借口,带着小少爷高高兴兴地进城玩。
可这进城还有个条件,就是在路上要被蒙住眼睛,防止他记住出村的路,这也是村民们世事延续下来的方法,为的就是不让买来的媳妇趁机逃跑。这方法虽有些不人性化,可只要能进城,小少爷也只能忍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宋儒绝不会就此放弃。
这进城的路也算颠簸,两人一路上转了好几趟车,从缓慢的马车,到颠簸的拖拉机,再到空气混浊的面包车。这到了城里,小少爷也累得发慌,终于在一个破旧的小车站,被露出了眼。
小少爷满心期待的进城,只不过是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县城,这种落差感太大,让小少爷当场就发起了脾气。
“你不是说带我进城吗?!这鸟地方不和那乡镇一样?老子坐了五个小时的车,你就带我到这??”小少爷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惹得不少行人侧目。
“这就是城里啊,我没骗你,真的,要是哪骗你了,那我就是狗!”庄稼汉信誓旦旦,绝无谎言。
小少爷冷笑一声:“呵,你他妈本来就是个狗东西,还用得着发誓?!”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玩的!烦死了!”小少爷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把这破地给砸了。
“嘿嘿,我早就说了嘛,这城里也没那么好玩,还不如乡下,空气好,地也辽阔不少!”庄稼汉自豪地说。
“去你妹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是吧?你个没出息的就不能跟好的比?”小少爷白了他一眼。
“这城里还不好?那哪里才好?”
说到这,那可就属于小少爷的知识领域了。
“我家好啊,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一线大城市,随便一栋楼,都比你家那山高出几十倍!打开窗户,说不定还能摸着天上的云嘞!”小少爷说得绘声绘色,仿佛将那个五光十色的世界带到了他的面前。
梁绍元却摆了摆手,以示拒绝:“我不去,那地有啥好的,村里有人说,那是会吃人的地方,去不得!我们这种乡下人,到了那是回不来的!”
“你懂个屁啊,乡下人去了那好地方,自然不愿意回这穷乡僻壤,你这人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追求都没有!”小少爷恨铁不成钢道。
“我有追求的。”男人憨憨地反驳。
“有啥?你个乡巴佬能有啥追求?”小少爷简直要笑出了声。
庄稼汉憋红了脸,吞吞吐吐道:“我的追求就是娶个媳妇,再生几个娃娃,养几头猪,再养几头牛,和媳妇孩子好好过安生日子!”
“哈哈哈!”小少爷再也憋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你个乡巴佬!果真是个乡巴佬哈哈哈!”
“你笑什么!有啥好笑的!”庄稼汉不服气道。
“没理想!没抱负!你这蠢男人,成天就想着媳妇媳妇,上辈子死女人身上的是吧!”小少爷无情嘲讽。
“你莫要笑话我,等你给我生了孩子,你就笑不出了。”庄稼汉恨恨地说。
“来啊,你不是天天都要日我么?孩子呢?孩子在哪里?我肚子怎么还是这么平,怎么都大不起来呀?”小少爷贱兮兮地挑衅,还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肚子。
庄稼汉被他气红了脸,说话也结巴了起来:“你你莫要欺负人!”
“哈哈哈,看来这驴鞭长得大也没什么用呀,中看不中用,连个孩子都日不出来啧啧啧!你们老梁家可要垮在你这一代了!”
小少爷这张嘴厉害地很,庄稼汉被他羞辱得左右不是,根本还不了嘴,只能急得跳起来,去打他的屁股蛋子。
“你胡说!你胡说!小儒坏!打你屁股!”庄稼汉作势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哎呀!说不过人就开始动手啦!梁绍元你不是男人!自己媳妇也打!”小少爷胡乱叫嚷着,惹得庄稼汉更羞恼了。
“我都没用力!你喊恁大声做啥?!”
“你管我?老子就爱嚷嚷!”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写剧情还挺顺畅的,一到写肉就累得慌,这章大家还是吃素吧哈哈!
彩蛋内容:
“不许你瞎嚷嚷!”男人捂住他的嘴,却被他反咬一口。
“啊!”男人吃痛地收回手,有些委屈地看着他。
“小儒又咬人,早知道不带你进城了,你就该躺在家里,被我日服了才好!”
男人有些愚蠢的荤话惹笑了他,小少爷扬起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嚣张表情。
21 狼牙套大棒子日小少爷,小少爷哭着求老公快快插入
梁绍元被他捉弄得头晕转向,这个单纯懵懂的乡野汉子哪里懂这么些有的没的,只是红着脸,埋头往前走。
“走那么快干嘛!赶着去阎王爷那投胎啊!”小少爷腿没他长,很是吃力地跟在后头。
“你笑话我,不理你了。”庄稼汉恨恨地看他一眼,又继续埋头往前走。
“我饿了!要吃饭!”小少爷噘着嘴,很是不高兴。
“你想吃啥?”庄稼汉回头问他。
小少爷坏坏地笑起来,咧着嘴凑近他:“想吃你的大驴鞭。”
庄稼汉没想到他竟如此张狂,在这大庭广众下调戏他,可单纯的男人禁不住诱惑,被他这样一勾,那胯间的巨物便有了抬头的迹象。
男人欲望来了,又急着发泄,可这不比在那山里头,随便拉块地既能躺下去日,这可是城里,城里人可讲究了,在做事前要好好地洗个澡,男人和女人要躺在干净的床上,规规矩矩地日逼。梁绍元没这个条件,这感觉上来了,才不管在哪里,或是有没有洗澡。
就算他宋儒刚屙完屎,梁绍元也照样骑上去日。
小少爷眼睁睁地看着那平坦的胯间一点一点鼓起来,更加大胆地笑话他:“大公狗发情啦?可惜啰,这城里可不像你那山旮旯,大家都是讲究人,可见不得这样的丑事哩!”
“你等着!我找到地就要把你给日服了!”庄稼汉抓着他的手腕,急匆匆地往前走。
没过多久,男人把小少爷拉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旅馆,这里距离汽车站不远,许多上县城做买卖的人会在这落脚,既便宜位置又好。梁绍元之前和同村的几个伙计进城买种子,中途奔波了几天,就是在开钟点房这休息的。只不过,他们平时也不舍得来这旅馆,即使价钱已经很便宜了,但他们本就不富裕,这这样的开支,也是奢侈至极。
“要一个房间!”庄稼汉红着脸,用方言对那前台小姐吼道。
这大白天的,又是两个男人手牵着手来开房,难免叫人多想,她瞟了他们一眼,操着一口陌生的方言,冷淡地问:“要双人床还是大床房?”
“要…要大床!”许是注意到人家的眼神,庄稼汉更加羞耻了,可这依然改变不了他要把宋儒给日服了的念头。
可小少爷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这是他被拐卖后第一近距离接触外人,他趁着男人拿房卡的功夫,对着前台小姐小声道:“救命!帮我报警!”
可那前台小姐像是听不懂普通话似的,皱起眉头,不知到底听没听懂。
还没等人回过神,宋儒就被男人连拖带拽地拉上了楼梯,直到他的身体被推进那破旧不堪的房间里,他才彻底意识到不妙。
“你发什么神经!狗男人,给我让开!”小少爷气冲冲地要往外走,可这乡野汉子壮得像堵厚墙,任他怎么闯也闯不出这道门槛。
“小儒笑话我,我要让你认错!”
男人一把脱掉上衣,露出那一身结实紧致的腱子肉。随即,将他扑倒在大床上。
“起开!老子现在没感觉!不想给你日!”小少爷挣扎了起来。
“那你啥时候想给我日?”
“反正不是现在!谁大白天的干这事啊,我告诉你,男人干多了那事对肾不好,我看你就是干太多了,精子质量变差,弄得我连孩子都怀不上!”小少爷哄骗人的功夫很强,被他这么一说,庄稼汉倒还真放开了他。
“那好吧,晚上再日你,小儒饿了不?咱先去吃饭?”
这县城里的街上虽比不上大城市,可该有的东西总有,宋儒这么久以来第一逛街,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以前他压根不会瞧的玩意,此时也看着新鲜。
好在男人前几日做工带够了钱,眼见这小少爷做买一个玩意,右买一个玩意,他个大男人也看不出是好是坏,只是默默地跟在后头付钱结账,毫无怨言。
小少爷吃得满嘴流油,很是可爱,庄稼汉看着欢喜,拿过衣袖叫他擦擦嘴:“喏,擦我身上吧。”
小少爷冷哼一声,竟真的擦上去,还一脸嫌弃道:“你这衣服干净的吧?别把我嘴弄脏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只见那拐角藏着个绿绿的小店,宋儒好奇,便走了过去。
这凑近了一瞧,两人都红了脸。这不起眼的小店竟是个情趣用品店,宋儒转身就要走,这庄稼汉倒是看直了眼,傻愣愣地站着不走。
“喂!你不是吧?难道你还要去这种地方逛?!”
里边的女老板倒是眼尖,吊着一双凤眼,笑呵呵地拉住梁绍元:“这位哥哥,进来看看呗~我们店里什么都有,最近还在做促销活动,多买多优惠呦!”
眼见着男人被拉进去,小少爷气鼓鼓地站在原地嘀咕起来:“妈的,怎么不叫老子进去?看不起谁呢!”
过了大约十分钟,庄稼汉提着大包小包,红着脸出来了。
“买完了?”小少爷轻蔑一笑,盯着他那满当当的购物袋。
“呦,狗男人出息了?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些?嗯?”
庄稼汉被他说得更羞了,只是闷闷地拉住他走,不让他在那胡言乱语。
夜色将至,两人回到旅馆已是六七点。男人学着城里人的样子,先去浴室里规规矩矩地冲了个澡,待两人都洗的干干净净,这才压着小少爷要求欢。
男人的呼吸炙热而沉重,小少爷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是一个劲地咬他肩膀。男人颤颤巍巍地脱了裤子,从那袋子里拿出买回来的新鲜玩意——冰火狼牙套。
这狼牙套并不是简单的套子,而是一种新型的情趣避孕套,只是这套子上长满了大小不一的凸点,像倒刺般让人触目惊心。这狼牙套子上自带情趣润滑油,在插入阴道的同时,随着摩擦会变得异常冰凉,在抽插数分钟后,又会变得火热无比。
乡下男人可没见过这样新奇的东西,只见他笨拙地套上那狼牙套,本就硕大无比的阴茎更是大了一圈,看上去惊悚无比,真像那怪物长满倒刺的巨屌。
“卧槽,你给老子起开!”小少爷见了那物,吓得容失色,挣扎地更厉害了。可男人结结实实地压着他,用那长满倒刺的驴鞭顶弄他。
“小儒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男人咬着他的耳垂,细细碾磨。
“你把那玩意摘下来!”小少爷怕得要命,这狼牙棒要是塞进他的穴里,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呀!
男人见他不从,便蛮横地扒了他的裤子。不得不说,这蠢男人平时看着憨厚老实得很,这到了床上,就像一头发狂的野狼,完全不留给人反抗的余地。
“小儒乖,日进去就不痛了。”男人啃咬着他的唇,湿滑的舌头钻进口腔,撩拨起最原始的欲望。男人粗糙的舌在小少爷的嘴里翻腾,缠绕着那无闪躲的小舌头,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小少爷被他疯狂的亲吻着,几乎要窒息。
“走开…唔!”
男人叼着小少爷的舌头进了自己的嘴,牙齿轻轻碾过,舌尖一下一下地在上面画着圈,小少爷受不了这样的挑拨,身下的阴茎硬了起来,穴口微微湿润,像是邀请着男人的继续插入。
男人的吻继续向下,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小少爷的喉结,嘴唇吸附上去,在那喉结上吸出一个又红又紫的吻痕。小小的乳尖凸出来,冒着热气,男人一口吞下这热气,像孩童吃奶似的吸吮起来。
小少爷的下边湿得不像话,透明的液体几乎流到了大腿根子上,男人用手摸了摸,粗糙的长指摁压住凸起的阴蒂,顺时针揉捏起来。电击般的快感从脚趾蔓延上升,小少爷头皮发麻,身子化成了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揉弄,娇滴滴地呻吟起来。
“呃啊…嘛…哈啊…”
“嗯啊…给我…呜呜…”小少爷被男人挑拨得淫水泛滥,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浅浅戳刺,如同隔靴搔痒,只能叫人欲火更加旺盛。
“给你什么…嗯?…告诉老公…”男人低哑的诱哄,宛如最致命的春药,小少爷步步沦陷,红着眼,咬着下唇,一副不情愿的可爱模样。
“呜…插进来…呜好痒…”小少爷虽然平时骚话满天飞,可真正干起来,倒觉得害羞了,只见他磨磨蹭蹭半天说不出口,男人抽出手指,用那壮硕的性器抵在他胯间,一一浅地戳刺着,就是不插进去。
“要驴鞭插你吗,说话。”男人蓄势待发,挺了挺健硕的腰肢。
“要…驴鞭日我…狗屌子快插进来…唔…”
小少爷话音未落,那根长满倒刺的狼牙鸡巴猛地插进去。胀大的肉茎将紧闭的甬道撕裂开来,密集的凸点挤压着充满褶皱的肉壁,让原本就拥挤的小穴变得更加鼓胀。
“啊…!”
也许是感觉到了疼痛,小穴变得更加紧致,死死地箍住肉茎,男人艰难地抽插着,每往回退,那缠绵的穴肉便会吸吮着里边的肉茎,仿佛要把那狼牙套子都给吸出来。
裹在上边的润滑油起了作用,那冰凉的效果仿佛镇痛剂般安抚了被撑开的穴肉,下体凉凉的,仿佛倒进了风油精。小少爷的穴敏感得很,被抽插了一会,那水如同泉涌般往外冒,两人的交合湿哒哒的,每动一下,几乎都能溅起水。男人好像不是在肏穴,而是在泉眼里翻腾。
小少爷白嫩的双腿大张着,将无毛的阴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低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交合,只见那长满倒刺的阴茎全根迈入,抵在他的宫口摩擦着,小少爷的肚子几乎都凸了起来,那小小的阴茎立在下边,却得不到抚慰,男人一只手捉住小少爷的阴茎,轻轻拔起又摁下,小少爷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嘴里咿咿吖吖地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那白嫩的小穴像是泡发了的白面馒头,被男人凿开了水,连里面红色的媚肉都能敲得一清二楚。
凸起的倒刺无疑增加的摩擦,加剧了被穿刺的快感。男人的每一挺动,都带来巨大的快感,这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人神魂颠倒,小少爷的双腿不自觉地勾住男人的劲腰,黑与白的碰撞交融,产生巨大的视觉冲击。
“还笑话我不…嗯?”男人报复般地加大力道,捅得小少爷浑身颠簸着,哑着嗓音求饶。
“不…不笑话了…呃啊…要日坏了…”
男人被他叫得来了射意,猛地冲刺百来下后,僵直着身子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套子里,男人有些不满,抽出身,拔了那狼牙套。
“这玩意不好,白浆射不进逼里,更怀不了孩子了。”男人喃喃自语道,随即,丢了那狼牙套,挺着还往外冒精液的鸡巴,再插进穴里。
才射过的阴茎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反而更硬更粗了,对于精力旺盛的庄稼汉而言,贤者时间像是不存在似的,他体力好,力气又大,下边那根驴鞭也持久,连着日小少爷两三炮根本不在话下。这一晚上,小少爷被他家男人日高潮了好多,下边的床单湿透了,根本睡不了觉。男人只能厚着脸皮,又去前提寻来了一副新被子,两人垫在湿透的床单上,这才安安稳稳的睡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虚了虚了写肉太伤身hhh
看到有个读者朋友说这篇文很容易代入到《房外的房》,我特意去看了下,真的很符合小少爷和庄稼汉的形象!
彩蛋内容:
这进城,梁绍元可是下了血本。除了这狼牙套子,还买了许多新奇的玩意,等着回家慢慢玩。
老板特意给他推荐了几款情趣内衣,小少爷皮肤白,身子娇小,穿上这情趣内衣一定好看。
他还给小少爷买了农村女人穿的肚兜,这红艳艳的小肚兜,一定很衬小少爷的白皮肤。
男人光是想着,下边又硬了。
22 叫小少爷当众撒尿看,小少爷再逃跑
很快,在城里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两人一觉睡到大中午,差点误了退房的时间,好在庄稼汉醒得早,看着小少爷娇娇地蜷缩在自己怀里,睡得那样可爱,男人心里美滋滋的,也不忍心吵醒他,就这么一直看着他,直到他醒来。
两人吃完午餐后,也准备搭大巴车返程了。此时,离正式检票还有半个小时,小少爷猛地站起来,一副憋急了的模样:“我要去上厕所,厕所在哪?”
“出门直走再往左拐,要不要我带你去?”庄稼汉一五一十地回答。
“不用了,你在这看行李吧,别把我这些小玩意给弄丢了。”小少爷急匆匆地往外走,还不忘叮嘱男人看着他买的那些小玩具。
“那你快去快回,快要上车了,别给耽误了。”
“知道了知道了!怎么这么啰嗦呢!撒个尿还要听你叨叨半天!”
“要不你在那边的痰盂尿吧,这样方便得很!”男人指了指候车室角落里的痰盂。
“滚!瘫你妈的盂!那是小孩子用的,你想让所有人围观老子的鸡巴是吗?!”小少爷气得骂了他一句。
候车室人不算很多,宋儒按照他说的,出门直走,可到了这分岔路,却没有往左拐。他毫不犹豫地向右走,步子也越来越快,几乎赶上了竞走运动员。他脚底生风,神色紧张,身后像是有着什么豺狼豹虎在追着他。
宋儒根本不认识路,只是胡乱地往前小跑着,跑累了,便缓下来走几步,这没休息几秒,又急匆匆地跑起来。
可是一味地逃跑是没有用的,好不容易跑出了那个车站,他便随意抓住一个路人求救:“你好…!我的手机丢了,能不能借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那路人见他神色紧张,以为是骗子,一把将他甩开:“滚滚滚,哪来的骗子,你们这种把戏已经过时了,还敢出来唬人!赶紧给我滚!”
“我不是骗子…!哎!”
小少爷屡屡碰壁,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可他就不信,这世上就没一个好心人能帮他?
他一边寻找目标,一边往前走,生怕在原地多停留了会儿,那狗男人便要追上来抓他。
上被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让人胆战心惊。小少爷不敢再耽误,继续往前跑,这一路上行人虽来往匆匆,但也就小少爷一个人这么慌张地跑着,在这小城镇里,非常引人注目。
小少爷看见不远有个游客模样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便大着胆子,上去试探他:“你好…能不能麻烦你个事?”
年轻男人很友好地冲他笑笑:“什么事?”
“我…可以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可以啊,喏,拿去吧。”年轻男人并没有多想,直接把手机递给了他。
小少爷本不抱什么希望,这下,倒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了几声谢谢。
他的手好像在颤抖,这一刻,他等待太久,这部手机像是他的救命稻草,似乎能让他逃脱这命运的捉弄。
他快速摁下一串号码,可对方却传来一阵机器人的提示音。
“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卧槽,不是吧…!快给我接电话啊!”小少爷骂了几句,有些烦躁地挂断。
“要不要多试几?没关系的,我不急着走。”年轻男人细心地提醒他。
“太谢谢你了…”小少爷感激地看着他。
他再输入那一串数字,这一,电话接通了。
滴…滴…滴…
小少爷的心跟着砰砰直跳,希望的曙光就要降临。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疑惑。
小少爷那声“妈”还没喊出口,就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一把拖拽走。手机哐当一声跌落在地,连电池都摔了出来。年轻男人见自己的手机摔在地上,吓得赶紧去捡。
梁绍元沉着个脸,一路把宋儒拖拽走。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唔唔地发着尖锐的怪声,可过往的人见是两个男人拉扯在一起,自然不会想到那人贩子拐卖的勾当,只当是街头混混在惹是生非,一个也不敢上前拉扯。
直到将他拉上了车,男人才稍稍放松了些,他一言不发,脸色出奇的难看,仿佛那绵绵的阴雨让人窒息。
“操你妈!狗东西!你敢跟踪我?!”小少爷撒泼似的发着疯,拳头像雨点似的砸在男人身上。
“不跟你,难道又让你跑了?”男人闷闷地说道。
【作家想说的话:】
应某位读者的要求,下一章准备写庄稼汉生气不理小少爷,小少爷主动勾引色诱他hhhh~我是有求必应小作家嘿嘿嘿
23 小少爷色诱勾引庄稼汉,用舌头清理男人肮脏的下体,舔脚丫
车平稳地行驶着,山河城镇像卷画般铺开又收回,在宋儒呆滞的目光下一点点逃离。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这趟出行并没能带给他什么收获,反而,让男人对他的警惕心更强了,这意味着,往后他不会再轻易带自己出远门。
毕竟,他宋儒只有前车之鉴的人。
他只觉得可笑,这种失去自由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就连监狱里的犯人,都有自己的人权,而他宋儒呢,怕是屁都没有。
一路上,梁绍元沉默不语,像是真的生气了般,让人有些害怕。小少爷并不是怕他生气,而是怕他要怎么置自己。男人之前说的那个故事,他还没有忘记,要是这蠢男人怒急攻心,把他给“退货”了,那小少爷要面临的可不仅仅是生孩子这么简单了。
“喂,哑巴了?你有气就撒出来,别板着个脸吓人!”小少爷拍了拍他,可男人依旧低着头,对他坐视不理。
“草,神经病,甩个脸子给谁看呐?老子敢作敢当!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活着也不如死了,干脆一死了之,好让我痛快点!”
小少爷嘀嘀咕咕许久,可男人就当没听见似的,全然无视。
这回来的路上,男人也没蒙住他的眼,兴许是知道,就算让他看着了路也没用,反正他再怎么逃,也逃不出这重峦叠嶂的山沟。
回到村子后,男人一如既往地干农活,就是不理小少爷。小少爷出门的机会也变少了,每出去,还必须由梁母盯着,或是跟着梁绍元。小少爷是个性子活泼的人,这山苦闷,又没个人和他说话,他简直要被憋疯了。
这天,他跟着男人下地干活,梁母这几日也下到地里面监督,一看这宋儒躲在那偷懒,便扬着棍子要来打他。可梁绍元也只当看不见,不管不顾地闷头干活,好像这世间纷扰,都与他无关。
小少爷委屈极了,趁着吃午饭的功夫,偷摸到庄稼汉身边,气鼓鼓地问:“死男人!你干嘛不理我?你家那疯老太婆又要打人了,你怎么坐视不理!”
梁绍元沉着脸,即使到了午休时间,也仍然不放下手中的活:“娘也许说的对,小儒不乖,就要打打才能听话。”
小少爷被他气得不轻,可他自知理亏,毕竟把他当成猴耍了那么几,再忠心的男人,也难免会对他失望。小少爷忍着气,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你这男人,咋还和自己媳妇生气呢?虽然我跑了,但那也是情有可原啊!谁家宝贝心肝的孩子被拐到你们这破地,那不得跑呀?!你说对不对!”
庄稼汉沉默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小少爷见他终于理自己,有点高兴道:“所以啊,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只不过是差点丢了一个媳妇,那我爸妈呢?他们失去了二十年含辛茹苦养大的宝贝儿子!你就不能将心比心,为他们老人家想想吗?”
庄稼汉觉得有道理,可他还是气不过,那张笨嘴又说不过小少爷,干脆装聋作哑,无视他。
太阳下山了,在山头劳作的农民们也准备收工回家。小少爷跟在男人身后,撇着个嘴,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这时,翠菊也正好收工回家,只见她扛着把锄头,那泛着高原红的脸颊像个熟透的西红柿,叫人看着怪喜庆。
“梁家新媳妇!嘿!俺在这里!还记得俺不?俺是翠菊!”
翠菊是个自来熟的姑娘,她加快了步伐,跑到了宋儒身边。
“我有名字,我叫宋儒!不叫那什么狗屁新媳妇!”小少爷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
“咋得啦?还害羞?今天咋不让你家男人背你回去了?”翠菊看了眼前头高高壮壮的英俊男人,只见他一言不发,定是和这小媳妇闹了矛盾。
“老子有手有脚,才不稀罕这狗男人背我!”小少爷冷哼一声。
两人到了家,这男人也依旧闲不下来,先是烧好了水,再老老实实地蒸包子炒菜,这伺候完了一家老小,天也就黑了。
小少爷憋着一股气,恨恨地盯着男人。
“这狗男人已经整整一天不和我说话了,妈的,要死啦。”
梁绍元倒是清静得很,只见他早早地洗漱好,掀开被子就要睡觉。小少爷急了,一个翻身骑上去,掐着他的脖子,气呼呼地骂道:“你要和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差不多得了吧!一个大男人,气度怎么这么小!”
“别胡闹,我要睡觉了,你快下来。”庄稼汉皱紧眉头,显然还不是很想搭理他。
“我不下!”小少爷也能闹起了脾气。
庄稼汉见拗不过他,干脆眼睛一闭,什么也不管不顾,任由着他在身上胡闹。
“草!还敢给我装死!你个乡巴佬,给我起来!说话!”
小少爷胡乱地坐在他胯间乱蹭着,渐渐的,男人那话起了反应,直挺挺地硬起来,抵在小少爷的穴口。
小少爷冷笑一声,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装什么装!你的狗屌子都硬起来了!”
庄稼汉俊脸微红,拼命地压抑住心中的邪火,愣是闭着眼不理他。
小少爷知道这男人经不住诱惑,便用大腿根部夹着男人还包在裤裆里的鸡巴,前后左右地摩擦起来。
小少爷的屁股又软又滑,即使隔着一层粗布麻衣,也能感受到那令人心醉神迷的触感。那鸡巴在他的裤裆里越搓越硬,几乎要隔着内裤插进小少爷的穴里,小少爷也不管羞不羞,只是一个劲地勾引着乡下男人,想要叫他再也不敢冷落自己。
男人被他勾得受不了,那张俊脸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只见他伸出大掌,啪的一下打在小少爷的肉屁股蛋上,羞恼地呵止他:“骚够了没!”
“不够!你不理人可以啊,你下边这根狗鸡巴可想我想得慌!”小少爷主动解开男人的裤子,得意洋洋地掏出那根热乎的大鸡巴,捏在手里把玩起来。
“你…你放开!”男人没想到小少爷竟如此主动地把玩自己的鸡巴,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小少爷玉指微凉,轻轻地握着男人的命根子,上下撸动起来。只见他漂亮的小脸凑近去嗅了嗅,溜圆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轻笑道:“终于舍得说话了?”
接着,他红润的小嘴一张,当着男人的面,将那热乎的阴茎吃进嘴里。
男人爽得全身发麻,健壮的腿也忍不住往外分了分,像是方便小少爷为他口交似的。
“小儒坏…!不要你给我舔!吐出来!”其实男人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可他不想这么快就妥协,这样显得他很没有面子。
小少爷果真把那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吐了出来,却更过火地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软滑的小舌头在那布满青筋的肉棒子上来回刮弄,春光波荡的杏眸有意无意地看着男人,这种极致的挑拨,任哪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是这样吗…嗯…?鸡巴好硬…是不是想日我了?”小少爷舔得滋溜响,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荤话,那双小手也摸了上去,握住男人下边沉甸甸的卵蛋,玩核桃似的揉搓起来。
男人舒爽到了极致,嘴里发出压抑的哼唧声,底下的肉棍子硬得可怕,紫红色的龟头开始往外流出透明液体,却被小少爷毫不嫌弃的含住,像嘬吸管似的,把溢出的液体吸吮干净。
那软舌灵活至极,像是勾着顶端的沟壑来回扫弄,再顶着马眼,细细地碾压挑拨。他张开小嘴,一口吞进那硬得发烫的巨物,牙齿轻轻刮过棒身,肉唇上下着套弄,发出阵阵水声。小少爷样百出的招式让这个单纯的乡野汉子防不胜防,挺着腰一顶,在他的嘴里泄了出来。
汹涌的浓精射进小少爷的嘴里,小少爷没有防备,吞进了一些,可男人射得太凶猛,量又多,即使吞了一些,那嘴里还是满满当当含着一大泡。小少爷摆明了要发骚勾引他,红着脸重新爬上他的身,凑到男人的眼前,颤颤巍巍地张开嘴。
只见那湿漉漉的小嘴里,含着男人满满的精液,红润的小舌、洁白的牙齿上,无一不被男人的臭精侵染着。浓稠的精液顺着小少爷的嘴角流出来,在他的下巴、脖子上汇聚成一道白色的溪流,淫荡至极。
高高在上的宋家小少爷,此刻红着脸,含着乡下男人的精液故意露给他看,这无疑是最致命的兴奋剂。男人实在忍不了了,猛地一起身,将小少爷掀翻在床上。
小少爷啊的一声,被男人压倒在身下。男人大手一扯,粗暴地扒开他的裤子,连上衣都来不及脱,便猴急地骑了上去。小少爷见自己勾引人的手段成功了,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讽刺他:“狗男人,不是不理我的吗?现在想起老子的好了?老子不给你日!”
说着,便用手捂住了小穴。
男人急得要命,那张黝黑的俊脸也拧在了一起,野蛮地去掰他的手:“你勾引我,还不许我日,小儒坏!”
“那你和我道歉,我才让你日。”
“为啥?”
“你冷暴力我!故意不搭理我!这就是你的错!”小少爷蛮横道。
庄稼汉急得快要爆炸了,也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只能老老实实地依着他:“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不理你!小儒原谅我吧,我错了!”
见他还没有松手的迹象,庄稼汉便俯下来,舔舐起他挡在小穴外的嫩手。
“乖小儒,好媳妇,把小逼露出来好不好?我给你舔舔逼。”男人恳求着,舌头上的动作也加重了许多。
男人的舌头糙得很,在小少爷细腻的手背上来回剐蹭,引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小少爷终于松开了手,那男人便趁虚而入,大舌头疯狂地在濡湿的穴口舔舐着,让本就湿润的穴口变得更加水淋淋,让人分不清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小少爷的逼水。
“啊~”小少爷被他激烈的舔舐弄得神魂颠倒,嘴里娇滴滴地叫出声,屁股也不自觉地撅起来,重重地往后压,像是主动往男人嘴里送似的。
男人用舌头分开他紧闭的阴唇,大舌头毫不留情地刺进阴道里,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一浅地戳刺着。男人的鼻子又高又挺,那微微挺翘的鼻尖刚好顶在小少爷的阴蒂上,男人的舌头每往里刺时,鼻尖也顺着力道往阴蒂挤,两边的双重刺激让小少爷兴奋到了顶点,小穴一缩一缩地往外吐着淫水,流了男人满脸。男人也不嫌弃,吸干了他的逼水,更卖力地吸吮小穴。
小少爷快要高潮时,那穴便收缩得更激烈,男人眼疾手快,抽出了舌头,挺着鸡巴一插而入。粗壮的鸡巴将小穴彻底凿开,湿滑的甬道被男人的肉茎挤出一滩水,泉涌般从穴口往下滴。男人结实匀称的腹肌紧贴在小少爷白嫩的臀肉上,一又一地挺动着,将那肥嫩白软屁股撞出一层一层波浪,如同翻腾的海浪冲刷着岸边。
激烈的性交让两人都变得湿漉漉的,连床单都被淫水浸湿,黏答答的,散发着一股腥气。
“啊~…啊…!”
“太了呜呜…啊…轻点…!啊啊呃…”
小少爷两手紧抓床单,跪趴着撅起屁股,咿咿吖吖地叫出来。整个房间都被两人交姘的声音充斥着,男人的卵蛋甩在小少爷的阴唇上,将那嫩生生的两瓣甩成了殷红色,两人的交合布满白色的泡沫,将男人粗黑卷曲的阴毛打湿,每挺进又退出时,两人的交合都连接成丝,颇有种藕断丝连的画面感。
男人粗糙的手掌在那肉球似的屁股上揉捏着,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小少爷的皮肤白得发光,甚至能看到皮下的青色脉络,让人产生了一种凌虐欲。
“叫得这么大声做什么…嗯…?我看你就是欠日…”
男人越肏越用力,几乎快把小少爷给撞到床尾。小少爷渐渐失了力,却被男人一翻身,正面朝上地操了进去。
这样正面插入,能让他更加直观地感受小少爷的面部表情,此时,他白皙的小脸浮现出艳丽之色,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含着一汪泪,一副沉溺于欲望的诱人模样。
“叫…叫我…”男人低下头,撩开他的上衣,在那平坦而又白皙的胸口疯狂啃咬。
“狗…狗男人…”小少爷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句。
“叫我老公,快点。不让肏死你。”
男人用力一顶,粗壮的肉茎似乎破开了宫口,在那窄小的小眼里挤弄着。
“唔…不要…!”
窄小的宫口被男人肆意妄为地侵犯着,牵连起一阵又痛又酥麻的感觉。
“叫…!快点…”
“呜呜…老公…老公…”小少爷娇滴滴地叫出声,嗓音软糯得让人发疯。
“继续叫,不准停…”男人肏红了眼,公狗腰埋在小少爷的腿间,一刻也不停歇地抽插着。
“啊…老公…老公鸡巴好大…老公的驴鞭日穿我了…啊呃…哈”
“老公…老公大鸡巴…啊…受不了呜呜…老公慢一点…”
小少爷像是解放了天性,淫乱的叫声不绝于耳,刺激着人最原始的神经。
庄稼汉哪里听过这个,硬生生地被他叫射了出来。精液射了他一屁股,庄稼汉哆哆嗦嗦地退出身来,两人的下体都狼狈不堪,湿滑一片。他扯过一张纸巾,本想着用来擦拭两人的下体,却被湿漉漉的小少爷拦住。
男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那被肏开了的小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外吐露浓精,小少爷的大腿根上糊满了男人的精液,一路向下滑,流到那莹白的脚踝,甚至那白的脚丫子上也沾满了。
小少爷坏笑着爬到男人的胯间,看着那沾满淫水和精液的濡湿肉棒,一口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头像扫把似的为他清理着阴茎,一点一点舔舐干净,男人低下头看着,那高贵无比的小少爷正在为自己清理肮脏的阴茎,欲望之火猛地燃烧起来。本来才软下去的肉茎,此时又硬了起来。
小少爷的嘴型很漂亮,嘴唇饱满厚实,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天然的微笑唇。可这张漂亮的小嘴,却用来给他舔鸡巴,还是他这种粗蛮低贱的乡下男人,庄稼汉顿时觉得自己的鸡巴实在是太幸福了。
既然自己的娇娇媳妇都放下身段来伺候人,那他梁绍元也绝不能落后。小少爷给他清理完了鸡巴,顺带舔了舔嘴角。男人亲上去,和他舌吻起来,两条湿漉漉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阵阵水声。
亲完了小少爷,男人一把捉起他白嫩生生的脚丫子,舔冰棍似的舔弄起来。小少爷怕痒,那脚丫子又是敏感之地,被那狗男人的舌头一碰,便又哭又笑地挣扎起来。小少爷的脚趾白里透着红润,像一颗颗可爱的小汤圆,男人一个一个地含进嘴里,吸吮着,舔弄着,把小少爷脚上的体液吸干净了,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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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好痒…!你放开我…放开我!”小少爷收回了脚,将自己抱成一团,不让男人再触碰自己。
“这叫礼尚往来。”庄稼汉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你个乡巴佬,还知道用成语?老子给你舔鸡巴,你舔我的脚丫子算哪门子礼尚往来?”
“那你想让我舔哪里?”
“下老子拉屎了你帮我舔屁眼吧,怎么样?”小少爷撅起自己的大屁股,露出那淡褐色的小菊。
“再胡说!日你屁眼子了啊!”男人一巴掌甩过去,在那屁股蛋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掌印。
2 庄稼汉的老相好回村,小少爷吃醋骂人
春意渐浓,随着播种时节的翻篇,这个小山村又要赢来新一轮的收获。春天种下的小芽芽才冒出了尖尖头,去年秋天种下的小麦也到了成熟的日子。家家户户都张罗着人下地收割小麦,就连嫁出去的女儿,都要带着女婿回家乡一块帮着干农活。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但村里人丁稀少,很多人家家里没有男娃,就把女婿当做亲儿子来使唤,这不,远嫁到城里的芳玲带着男人回村了,就是为了帮家里分担家务,顺带看看老人。
芳玲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别看她是乡下姑娘,可那明眸皓齿,细皮嫩肉的,简直比城里娃娃还俊俏。这朵漂亮的村,曾经是梁绍元的老相好,两人俊男靓女,十分般配,在村子里是一段令人艳羡的佳话。
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再不比从前谈恋爱那么随意。这婚姻,讲究的是两个家庭的相互扶持,利益至上的理念。这可有可无的爱情,在婚姻面前,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梁绍元虽然人长得好看,个子又高,又是个勤快的老实汉子,可他差就差在出身不好,家里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这村子里的姑娘都想着往外面嫁,哪里还想着找个同村人吃苦受累呢。
芳玲虽然喜欢梁绍元,可终究拗不过家里的阻拦,最终这段短暂的爱慕也只能无疾而终,还没正式开始,就宣告结束。最后那家人还是拖远房亲戚介绍,替芳玲寻了个城里男人嫁了。
这城里男人家里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那男人是独生子,老两口未来的财产都是留给他的,在县城里又有套婚房,除此之外,那家愿意出二十万的彩礼补贴给芳玲父母,这样好的条件,简直是提着灯笼都难找。
这不,芳玲带着男人回家乡来了,许多村里和她要好的人都到路口去迎接,就连宋儒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都听说了,幸灾乐祸地和那庄稼汉调侃道:“听翠菊说,你那老相好今天带着男人回来,你咋不去瞧瞧?”
男人低着头,正在收拾被褥,闷闷地回应:“我去瞧她做啥,我都娶了媳妇了,要瞧也是瞧你。”
小少爷一下子就被他逗乐了:“你这乡巴佬,还挺有觉悟!我说你,真的不去瞧瞧?你就不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撬了你墙角嘛。”
“不去!”庄稼汉有些生气道。
他收拾好被褥,瞪了小少爷一眼:“你这娃,咋恁怪哩!强迫人家去看别的女人,这要被传出去,要被人笑话哩!”
“哼,你不去我去!”说着,便往外跑。
村口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长相清丽的姑娘站在那,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她旁边站着个男人,个头不高,大概和小少爷差不多,那模样普通至极,是那种在大街上遇见,也不会让人多看一眼的那种类型。
“哎,宋儒,你咋也来啦?”翠菊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惊讶。
“切,这女的长得也就一般啊,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小少爷叉着腰,不屑地瞟了芳玲几眼。
“芳玲可是俺们村的村,从小就漂亮得很,你咋这样说人家?”翠菊不服气道。
“虽然芳玲比不上你,但配你家那闷瓶子,也绰绰有余了吧!”翠菊以为小少爷吃醋了,更加嚣张地打趣他。
“草,拿老子和一个村姑比!要死啦!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小少爷气得差点晕过去。
“村姑咋啦!别瞧不起人哩!人家芳玲人长得漂亮,嫁得男人又好,那日子过得美滋滋的,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吧!”
小少爷和这样见识短浅的村妇简直无话可说,他匪夷所思道:“我嫉妒她?!嫉妒她嫁了个倭瓜脸?嫉妒她男人长得还没我高?”
“男人要能顾家,要有钱,你看你家那闷瓶子,除了长得俊一些,哪点比得上人家城里娃?”
“死八婆!你懂个屁!你他妈没见过男人吧?是条城里的狗都能把你给勾上?”小少爷嘲笑道。
翠菊也委屈了起来,嘟着个嘴不快道:“你咋骂人哩?!宋儒,你再这样俺不理你了!”
小少爷才懒得理这村姑:“爱理不理,和你说话简直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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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翠菊也是心直口快,并没有什么恶意,见宋儒有些不高兴,便笑着和他道歉:“哎呀,俺也就说说笑,你咋当真哩?!俺错了,俺不乱说话了!”
“哼,你少来,我现在不想理你。”小少爷摆起了架子,傲得很。
此时,庄稼汉背着锄头走过来,让翠菊抓了个正着。
“完啦!宋儒!你家男人跑过来看老相好啦!要命嘞!”
25 穿红肚兜露屁股色诱庄稼汉,小少爷坐在男人脸上求日
小少爷顺着翠菊的方向一瞧,果真瞧见了那狗男人。只见他沉着个脸,身上背着个竹篓筐,手里提着把镰刀,正有条不紊地向这边走来。
以为他要去瞧老相好,小少爷心底泛起一股无名怒火,嗖的一下,窜上了头。
他气势汹汹地跑过去,一脚踢在男人膝盖上:“你个狗男人,还和老子玩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把戏?!当老子好糊弄是不是!”
庄稼汉莫名其妙被小少爷踢了一脚,委屈极了:“干啥踢人哩!俺招你惹你了!”
小少爷撒泼似的吼道:“你他妈的背着我来瞧女人!老子踢你还算便宜你了!狗男人!负心汉!吃里扒外的王八羔子!”
庄稼汉哭笑不得:“干农活还不成啦!小儒你咋胡说八道!”
“我不管!你干农活干嘛跑到这!你分明就是要来瞧你那个老相好!”小少爷气得眼睛都红了。
“俺真的要干农活,你看,这不是往那条路上山去嘛,真不是要去瞧女人!”庄稼汉老实本分得很,有了这娇娇媳妇,哪里敢再去看别的女人。
在梁绍元心里,小少爷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好,他长得漂亮,又长着张能说会道的小嘴,真是讨人喜欢。别说这区区老相好,就算是仙女下凡,他梁绍元也只要小少爷。
那边的女人像是也听到这边的动静,仰着头朝着边瞧了几眼,马上被小少爷恶狠狠地给瞪了回去:“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
庄稼汉以为小少爷在夸他帅,黝黑的俊脸微微红润,压低了声音和他说话:“小儒,咱走吧,和俺上山干活去。”
两人正要离开时,芳玲却叫住了他们。
“绍元,见了我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走?这是你媳妇吗?”芳玲倒没有看见前任的尴尬感,反而从容不迫,倒像是见着了几年未见的老朋友。
梁绍元这还没来得及回应,这小少爷便急冲冲地挡在他跟前,出言不逊道:“是啊,我是他媳妇,凭什么要他向你打招呼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什么大领导哩!”
芳玲没想到他竟这样不给自己面子,脸色有些难看:“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俺和绍元只是朋友,见个面招呼一声也没什么,倒是你这样小题大做,怪叫人看笑话的。”
小少爷没想到这村姑竟敢回自己的嘴,不敢置信极了:“朋友?这全村的人都知道你们耍过朋友,你他妈装什么傻呀!不知道男女有别是吗!”
随即,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继续讽刺:“还真把自己当成一朵了,全世界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是不?我看你这朵村不过是路边的一颗黄菜罢了!”
小少爷毒舌惯了,这些没见识的乡下人哪听过这些,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你这个贱女人!嘴巴咋这样不干不净!”那城里男人见自己的宝贝媳妇受了委屈,急忙冲上来维护。
小少爷长得白净漂亮,又因为太久没剪过头发,此时长发齐耳,又穿着身女人的衣服,愣是现场有这么几十号乡亲,也看不出他是个男人。
“你还贱男人呢!神经病!长得还没老子高,叫什么叫啊!”小少爷毫不逊色地回嘴。
庄稼汉见自己的媳妇口无遮拦,赶紧拉着他走开了。
“你拉我干嘛啊,我还没骂够呢!”小少爷一路被拖行,直到远离了人群,才被他放开。
“好了,你就不要惹是生非了。”庄稼汉好心劝他。
自那以后,小少爷就特别留心这男人的一举一动,像是故意要抓住他的把柄,好叫他再也没脸面对自己。
可这男人老实的很,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小少爷,哪有什么闲心去顾其他事。就算那叫芳玲的女人成天跑在他跟前晃悠,这蠢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只知道闷头锄地,连那女人的脸都不看。
这天夜里,小少爷躺在男人身旁,一条腿搭在他身上,小声问道:“喂,我说梁绍元,那村姑成天在你面前晃悠,你咋不搭理她?”
男人哑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理她干嘛,我要干活,很忙的。”
“大家都是男人,你就和我老实说说,你上过那村姑没?”小少爷不怀好意地问道。
庄稼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小儒坏!不许瞎问!”
见他害羞了,小少爷便更加放肆地骑上去,贴在他的耳边问:“你害羞什么,你是不是日过她不敢告诉我?嗯?”
“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日过你一个人!”庄稼汉嘴巴笨,说不出那样言巧语的话来哄他,只是傻傻的否认。
小少爷笑了,他谅这个傻男人也不敢做出这种事,只是想逗一逗他,便继续问:“那你亲过她,摸过她没?”
庄稼汉依旧红着脸摇头。
“真是个蠢男人,那村姑奶子这么大,你摸都没摸过,就拱手让人啦?”
庄稼汉反手就抓住了小少爷的胸,鼓足了勇气反驳道:“俺不喜欢大奶子,俺就喜欢你这样的平胸!”
“你个狗男人!假正经!”小少爷骂道,随即,主动脱掉了自己的粗布麻衣,露出了里面红艳艳的紧身小肚兜。
男人眼睛都快看直了,浑身都热了起来:“你啥时候穿得这衣服…?!”
小少爷肤白貌美,在红肚兜的映衬下,更显得晶莹剔透了。那纤细匀称的藕臂,仿佛飘着一股奶香味,白得发光,白得像块豆腐。细细的红带子系在修长的脖颈后,仿佛两根脆弱的钢丝,就等着男人来把它勾断,一睹那肚兜下的美丽风光。
小小的乳尖在红肚兜上凸出两颗小点,骚骚地顶出来,甚至能看着那乳晕的形状。小少爷下边什么也没穿,红肚兜的下摆面前男人下面硬得发痛,忍不住要干他。
“洗澡的时候换的,好看不?”看着自家男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小少爷得意极了。
“好看,太好看了…”男人燥热难耐,搂着小少爷的香肩啃了起来。
“呃…啊…”小少爷下边那根阴茎也硬了起来,此时顶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正往外吐着前精,弄得男人的身上脏兮兮的。
“老婆的小逼会流水,鸡巴也会流水。”男人捉住了那短小的阴茎,捏在手里把玩起来。
“老婆,俺想舔你的小鸡鸡,可以不?”
小少爷一听到有人要给自己舔鸡巴,高兴得不得了,直接跨着腿坐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张开嘴,含住了那根颤颤巍巍的阴茎,唇舌吸吮,带来了阵阵汹涌的快感。小少爷被吸得全身都麻了,那肉实的屁股蛋子重重地往下压,整个骚屁股都坐在男人脸上,几乎要把庄稼汉给闷死。
庄稼汉卖力地吸吮着,将那小鸡巴越吸越硬,在他快要射出来时,猛然抽出舌头。
小少爷很是不满,娇嗔道:“抽出来做什么…?!呃嘛…老公…我要…射…”
男人掐着他的屁股蛋子往前移,整个人往下拱了点,直接舔上那湿得不成样子的小穴。小少爷啊了一声,身体猝不及防地往下坠,那湿漉漉的小穴直接压在男人嘴上,将他伸出来的舌头坐了进去。紧致湿滑的甬道吸附住男人的大舌头,无数曲折蜿蜒的褶皱相互摩擦挤压在一起,将男人的舌头榨得发麻。
“啊…!老公的舌头插进逼里了…好痒呜呜…”小少爷坐在男人的俊脸上,淫荡地摇着大屁股。
男人舔得差不多了,便抽出舌头,哑哑地问道:“想要老公的舌头日你,还是鸡巴日…嗯?”
“鸡巴…!要老公的大驴鞭日我…小逼好痒…老公快插进来磨磨逼…”小少爷主动地退了下来,来到男人的胯间,面朝男人的脚掌坐下,用那肉感十足的大屁股对着男人。
小少爷的背骨感十足,那漂亮的蝴蝶骨像翅膀般灵动流畅,芊芊细腰仿佛两手就能握得过来,可那下边的肉屁股,却是那样的丰满圆润,一看就是吸了男人的阳精,被男人日大的屁股。
小少爷背对着男人,撅着个屁股,颤颤巍巍地往男人胯间坐。男人也顺势往下一顶,啵的一声,那粗壮无比的大驴鞭便刺了进去,待小少爷用力往下一坐,那肉墩墩的肥屁股便堆在男人腹肌上,白腻得像滩软泥。
“啊~好胀…老公的鸡巴插进去了…”小少爷不自觉地摇晃起屁股,那粗黑的阴茎一下被他整根吞进,一下露出半截沾满白色液体的根部,一来一回,在两人的结合拉成了丝。
可小少爷体力差,只动了一会便娇滴滴地喊累,动作也跟着缓了下来。这不痛不痒地磨着,只会让性欲更加旺盛,男人干多了农活,体力好得很,箍着小少爷的细腰凶猛地往上顶,小少爷被男人顶得一颠一颠的,就像儿时坐在摇摇车上,一前一后地摆着。
这样的姿势,让那根粗壮的肉茎入得更,圆润的龟头卡在宫口,刺激地小少爷全身麻了起来,那样的痛感非但不让他感到难受,反而让激发了他变态般的性欲,似乎想要男人更入,狠狠地把他蹂躏糟蹋,日到他哭着求饶。
“呜呜…老公好疼…大鸡巴日得我好疼…”小少爷娇娇地哭出声来,那姿态,仿佛是在勾引着男人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单纯的男人禁不住诱惑,冲刺的速度更快了,几乎要把小少爷给颠簸着离了地。
“日死你…骚屁股…这么骚…从哪学的!”男人红着眼,疯狂地冲刺着。
小少爷被日得翻起了白眼,那根小小的阴茎懵懂射出精液,那力道之大,射程之远,直接将前边的墙壁给射脏了。
下体湿淋淋的一片,男人也畅快到了极点,掐着他的肉屁股,挺着腰,毫不留情地内射他。
小少爷被男人凶猛的精液滋得浑身抖动起来,仿佛射进去的不是精液,而是高压水柱,要把他湿漉漉的身体给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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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更新频率可能会降低,因为有很多事要忙,呜呜呜~。但是绝对会好好写到完结的,大家放心!爱你们哦!
彩蛋内容:
小少爷被干累了,脱了那红肚兜,擦拭起肮脏的下体。那红艳艳的肚兜上沾满了腥臭浓稠的精液,看着淫荡至极,甚至,还粘了几根男人卷曲的阴毛。
小少爷把脏透了的肚兜扔给男人,嫌弃道:“你去洗干净,脏死了。”
男人却宝贝似的收起来,像是要珍藏:“不洗,小儒下穿脏肚兜给我日,一定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