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年下受 / 温情
1V1 想拥有固定金主的男妓受/喜欢包养雏鸭的总裁攻
林沐之在年少时被渣攻哄骗,失去一切,万般无奈之下来到夜场做了挂牌男妓。在远房表叔的帮助下他伪装成雏成功爬上了黄金单身汉沈知行的床,他的身体在包养过程中被沈知行开发了个透彻,心也随着身体的亲密慢慢沦陷。
可谎言总会有被戳破的一天,当他不堪的过往浮于水面,极好干净的沈知行又能否接受这样的他呢?
先做后爱/相互折磨与温情治愈
前期高冷后期温柔暖心攻/前期乖巧后期自卑傲娇受 
灵感来源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受受的真实经历,实在太心疼他了,真心希望他也能早点遇到真正爱他的人!
剧肉五五分/在肉里走剧情/前期偏调教&sm风
副cp:李然/罗文 BDSM 年下小狼狗为爱学做主人
微博:是夏魂魂的小可爱嘛
已完结作品:
《向阳而生》可爱心机学员受/禁欲冷面教官攻
连载中作品:
《不服就是淦》强势海棠攻/病弱微博受
预备中作品:
《蜜桃酿酒》智力低下Omega/温柔老师Alpha

第一章 费尽心机爬上了金主的床

“小晖,准备的怎么样了?”嘈杂的夜场里,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紧张地向包间里的少年询问着。
“别这么叫我了,叔,”被他换做小晖的少年使劲握了握手里的单页,“这里虽然清静,但保险起见还是别再叫我以前的名字了。”
“沐之说得对,是表叔大意了。”男人欣慰地笑了笑,又嘱咐道,“资料都记熟了吗?”
林沐之没回话,只是把手里已经起皱的单页铺平展开,再一默念着那些他早就已经刻进脑海的文字―

沈知行,男,26岁,毕业于南加州大学管理系,现任职位是森裕公司的董事长。
常年混迹风月场,但只喜同性,每三个月换一小情儿。
包养原则有三:第一必须是雏鸟,第二要乖巧懂事,第三包养只能是包养,绝不可能上升为恋人关系。
不温柔但无变态性癖,性欲旺盛但还算洁身自好,包养期间基本不换床伴,直至合约结束。
合约期间床伴不可与第三者发生性关系,一经发现即刻终止合约。
合约到期即刻终止包养关系,档案中没有为任何人延长合约的记录。

资料后面附了沈知行的照片,还有被他包养过的各色小情儿的资料。
“沐之,你要这些人的资料做什么?我们的目标是沈知行,把他的资料记熟了不就可以了吗?”
林沐之淡淡地笑了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必须要清楚,沈知行最喜欢的是哪种类型,然后再努力将自己包装成他的理想型,这样才能够一击致命。”
“对了表叔,你去帮我找一副平光眼镜来。”

少年温柔地用棉布擦拭着他刚要来的平光眼镜,薄薄的镜片反射出一片小小的白光,投射在他的脸庞上。不可否认的是他生的好看,才满十九岁的他肤色白暂,苹果肌鼓鼓的,整张脸都布满了胶原蛋白的味道。
可光是生的好看,是不足以打动风月老手沈知行的。天成夜总会里多得是年轻帅气的男孩子,这些还没有来得及下场的雏鸟都会使劲浑身解数爬上沈知行的床。
毕竟沈知行出手阔绰,又品貌不凡,这样的金主没有人会舍得拒绝。
而且就算是男妓,私心里也是希望能够把自己的初给一个正常人的。
林沐之也不例外,即使他根本就不是雏鸟。

成为一名男妓是走投无路的选择,可既然已经来了,就要好好地为自己筹算一番。
林沐之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今夜,他一定要拿下沈知行。
“加油,林沐之。”他对着镜子自信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地戴上了那副被他擦得一尘不染的眼镜。
镜片之下,饱含着功利的目光迅速敛去,待他转身时,一双墨瞳里只剩下了单纯无知的懵懂,任是谁看了,也只会道这是一个温良无害的失足少年。

“沐之,马上九点半了,收拾好了吗?”少年的表叔走过来提醒他时间,却在看到他的那眼惊呼出声,“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有什么问题吗?”
“这也太素净了。”
林沐之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浅黄色横纹T恤和月白色牛仔裤,轻笑着回道,“沈知行喜欢干净,那我就要把这种干净展示到极致。”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抓住他的心。”
“好,你心里有成算就行,”李斌没再多说什么,“快到点了,跟我走吧。”

晚上九点多,在乡下已经是万籁俱寂的时辰,但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夜生活却刚刚开始。
林沐之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挤了十来个人,都是天成这个月从各地招聘过来的雏鸟。他们的打扮各异,但脸上都带着的希望和期许。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希望今晚能被沈知行的迈巴赫带走,这样至少三个月不用再接待其他客人,还能获得一笔较为丰厚的薪酬。
这笔生意,怎么算都是赚的。

林沐之很快就加入了被挑选的队伍,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金主上门。
九点半的指针刚过,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在沙发上坐着的夜场经理周浩看到来人立马殷勤地起了身,“沈老板不愧是做大生意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
沈知行淡淡地笑了笑,径直坐到沙发上说道,“我的规矩你都知道,让你选的人都符合我要求吧。”
“您放心,每一个都是验明正身,绝对是雏鸟。而且个个都乖巧懂事的不得了,您说东他们不敢往西,您指北他们绝对不往南边儿走。”
“周经理这张嘴真厉害,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
“哈哈哈,”周浩爽朗地笑了几声,又说道,“那您不信我说的就自己上眼挑吧,我说的再好,也没您亲自挑的可心。”

沈知行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把目光移到了一字排开的队伍里。
林沐之极力抑制着自己的紧张,冷静地看着男人那双幽的眼眸一点点扫过人群,定格在了自己身上。
他看着沈知行眯了眯眼,颇感兴趣地说道,“这个人,穿的挺素。”
周浩愣了愣,但很快就又堆着笑说道,“这是我手下李斌的侄子,家里穷得过不下去了才来投奔他表叔的。上个月才进的门,穿衣品味还有待提高,回头我一定好好给他培训。”
“不必,”沈行知又地看了他一眼,“现在这样,就很不错。”

“是是是,您喜欢就成。”
“让他走近点我看看。”
“是,”周浩笑着应了,又回头对仍旧站那不动窝的林沐之吼道,“傻站着干嘛呢,快过来给沈老板细看看。”
林沐之不是傻子,表叔给他营造的人设是单纯无知的山区少年,此刻他一定得稳住,不能表现的过于急切。所以短短的几步路他走的极慢,脚步在地板上拖蹭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犹疑和自卑的味道。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了男人的模样。
那双眼睛虽然幽,却冰冷的像是没有焦距,无形之中就散发着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疏离感。
林沐之不禁想着,这个男人虽然生的英俊,但却是天生的无情相,难怪会只谈性不谈情了。

与此同时沈知行也在打量着他。
从长相到穿着,都是沈知行喜欢的模样,那鼓鼓的小脸蛋一看就很好捏,樱粉色的嘴唇水嘟嘟的,也一定很好亲。
而那隐藏于宽松横纹T恤衫之下的纤瘦腰肢,也一定很好握。
“他叫什么?”
“林沐之。”
“林沐之”男人的薄唇里玩味着这几个字,“倒是和我有点缘分。”
“是是是,跟您重合了一个字呢,”周浩立马笑成了一朵菊,又对着林沐之招呼道,“还站着干嘛,赶紧坐沈老板旁边,给他敬酒啊!”
“是。”林沐之心头一喜,刚准备坐下的时候却看到沈知行摆了摆手,“不用了。”

林沐之心里刚浮起来的那点泡沫瞬间就又沉了下去,他不断地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是长相不合男人的心意,还是行为举止露了错呢?
他为这盘棋努力了这么久,若是沈知行真的看不上他,那他真的是棋差一着,满盘皆输了。
正懊悔间他就看到沈知行起了身,淡漠的话语像是在空中漂浮着,“我直接带他下楼,包养费晚点让秘书打给你。”
一夕地狱,一夕天堂。
直到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冰冷的手腕,林沐之才后知后觉的知晓,自己已经拿到那张众人都梦寐以求的入场券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坑了 特别的好看带感(不吹是真的 不好看打我)
它的味道是一杯尼格罗尼,初入口的时候是苦的,苦了很久很久,直到饮酒人认为再也不会甜的时候,那种淡淡的甜才从四面八方汇聚开来。
凛冽醇厚,令人欲罢不能。甜哉?苦哉?唯有自饮一杯,方知冷暖。

第二章 初夜险遭退货/口技被金主赞赏/中H
林沐之很清楚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当那辆黑色迈巴赫的车门关上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泛出了紧张。
为了方便沈知行享受宠物的美味,今日参与甄选的所有男妓都是提前为自己做好清洗和扩张的。不过很显然沈知行还没有那么急切,此刻他温热的手掌只是在林沐之的腰侧逡巡抚摸着,并没有任何入的打算。
林沐之垂着头,微长的刘海将他所有的表情都埋藏在那片小小的阴影之下。沈知行在此时转头看了看他,问道,“很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呢?两年前的阴影仍旧刻地印在心头,那种痛感他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但这些话他是不会对自己对金主诉说半分的,所以他只是低声地回道,“有,有一点。”
沈知行没再说什么,车里的空气瞬间就又重回了寂静。林沐之看着仍在自己腰侧轻抚的修长手指,终是侧身往沈知行的怀里靠了靠。

没过多久车子就停在了一栋别墅的楼下,司机恭敬地为沈知行打开车门,待他们下车后便识趣地离开了这里。
别墅并不奢华富丽,设计风格以简约出名的北欧风为主,同时也掺杂着一些新中式的元素。林沐之对这里的陈设并不好奇,但他还是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四打量着。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小沐。”高高在上的金主将他按坐在床上,淡漠又强势地下达了这样的通知。
“是,沈老板。”林沐之并未露出一丝不快,只是恭恭敬敬地答应着。
“叫我沈总就好,”沈知行捏了捏他细弱的肩膀,“我去洗澡,你把裤子脱了,乖乖在这里等我。”

全透明浴室的门已经关上了,但里面的情形却仍旧被卧室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林沐之看着沈知行脱下全身的衣物,又看着洒的水流缓慢流过他紧实的胸腹和茂密的丛林。
还有,那沉于丛林中即将苏醒的庞然巨物。
林沐之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过去。他此刻突然就有些庆幸自己是提前做好了清洁的,不然他今日也定逃不过被放在这玻璃罩子里任人观赏的命运。
有些打颤的手指将牛仔裤的拉链褪到根部,O@一阵后两条白嫩的双腿就从中解放了出来。林沐之咬唇看着自己灰色的内裤,突然就有点拿不准沈知行的意思。
他说的是脱掉裤子,可是这裤子里,到底包不包含内裤呢?

林沐之最终还是把内裤脱了下来,他将衣服整理好放在了沙发上,然后静静地坐回床上等待着金主的到来。
等了不到五分钟,浴室的门就再被拉开了。林沐之抬眼望过去,见沈知行身上只披了件浴袍,衣襟大敞,紧实的人鱼线上还晃动着几滴脆弱的水珠。
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目光游离下去,就看到刚刚还在沉睡的巨龙此刻已经开始苏醒了。

沈知行慢慢走向了他,看着他被衣料半遮的浑圆屁股笑道,“这么急着挨操啊,连内裤都脱干净了。”
“这么主动,是谁教你的?”
下巴被陡然捏起,他不得不梗着头直视着沈知行冰冷的眼眸,“是,是表叔,还有经理他们。”
沈知行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然后捏着他的后颈凑近了自己的性器,“那这个呢,教过吗?”
泛着腥味儿的龟头压在了他的嘴唇上,湿湿的腺液将他的唇都染做水亮。
沈知行低头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更硬了,又问了句,“会舔吗?”

林沐之并未回答,只是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已经张开的马眼。灵动的小舌在马眼上勾了几勾,就环着他的冠状沟打圈儿地磨,直磨的他呼吸都开始粗重了起来。
听到他陡然加重的呼吸声,林沐之才张开红唇把柱身含了进去。他含的并不,但舌头却配合的很好,每一吞吐和舔舐都很恰如其分地踩在他的兴奋点上。
他摸了摸林沐之被性器撑到鼓胀的脸颊,轻声道,“果然是周浩带出来的,挺会伺候人的。”
沈知行喜欢从夜场挑小情人,就是因为这里的雏鸭都是被调教过的,他们身上既带着还未被人染指的干净,又带着知情知趣的成熟性感。
“含点儿,用力,对,就这样。”
他诱惑着自己的宠物,迫使对方将自己的大半根性器都含了进去。林沐之的双眼因为巨物的戳弄泛出了薄薄的水雾,看起来竟是像极了讨人疼的小猫仔。

龟头继续在软滑紧致的喉口顶弄着,沈知行被喉口的热液烫的小腹一紧,竟有些忍不住地拔了出来。
身着横纹衫的瘦弱少年被他推倒在床上,他盯着那双因为紧张而急促吸气的双唇,重重地咬了上去。
沈知行虽无变态癖好,但并不温柔。齿间咬破嘴唇的刹那,林沐之脑子里瞬间就想起了这句话。随之而来的便是充满了强势气息的亲吻,许久未经历情欲的林沐之一时竟有些承受不住了。
那根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他更是本能地抗拒着,曾经那些黑暗的记忆泛着腐败的潮气向他涌来,那些咒骂和指责像是一张密不可破的网,将他紧紧地束缚其中。
“小小年纪就出去卖,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啊?”
“人家父母都是本分人呢,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东西!”
“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啊,把他浸猪笼都是轻的!”
“阿嫂这种话可说不得,这种人百年也就出这么一个了,咱可不敢沾!”

”不不”
林沐之激动地反抗着,他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他几乎就要被这些冷漠的言语杀死了。他多想说自己并不是这样的,多想说自己并没有出去卖,可是那些人,又有哪一个肯听他说一句呢。
“动什么!”沈知行有些生气了,他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
林沐之木木地盯着他,缓了缓才从刚才噩梦般的记忆中抽离出来,他忙抓着沈知行的浴袍道歉道,“沈总,对不起!”
沈知行的眼眸沉了沉,然后向下方扫去。
因为刚才的挣扎,林沐之的横纹衫已经卷到了腰上。沈知行看着那仍旧软啪啪垂着的性器,沉声道,“我亲的你不舒服么,到现在都还没硬。”
“像你这样的年纪,被人碰一碰都要硬个大半天的,”沈知行说着便坐起身系好了浴袍,“你是直的吧,所以才没任何反应。”
“我沈知行不操直男,软的东西我没兴趣。你收拾收拾,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沈知行说完便下了床,走到桌边准备拿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不要,”林沐之慌的不行,立刻爬起身跪到了他脚边,急切地辩驳道,“我不是直男,我就是太,太紧张了!”
沈知行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似的,仍旧摆弄着手机,“口的技术还可以,两万块的服务费我会打到周浩账上,分成你去找他取。”
林沐之彻底慌了,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中落了下来。若是真的被沈知行退货,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栖身之地也没了。天成不会要一个伺候不好金主的男妓,那些同行也绝对不会允许他继续留在那里。
到时候,就连他表叔都保不住他。
“您给我一分钟时间行吗,我一定能硬起来,我求您了,就一分钟,要是我没做到立马离开这里!”林沐之抹了抹眼泪,破釜沉舟般地哀求着。
“行,就一分钟,”沈知行终是放下了手机,“我现在开计时。”

计时器低沉的嗒嗒声在卧室里回响着,像是末日的钟声般无情又沉默。林沐之闭上了眼睛,努力驱散着那些黑暗的记忆。
他在心中告诫着自己,曾经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已经拥有了新的生活,只要把沈知行伺候好,他就能够吃饱穿暖,就能够像一个人一样正常地活着。
他回想着沈知行强健的身躯和刚刚那个并不温柔的亲吻,慢慢地身体便有了反应。毕竟是不满二十的小伙子,情欲来的迅速而又凶猛,当计时器的声音停止的时候,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他垂眼看了看,便又赶紧抬头看向沈知行,等待着他的审判。

”你做到了,很乖。”沈知行摸了摸他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脸颊,然后蹲下身子,手从他的后颈一路抚摸到了圆润的屁股上。
林沐之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很快就悟透了金主的意思,悄然转过身跪趴在了地毯上。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时候很心疼沐之宝贝
他真的太可怜了抱抱
这个文的剧情虽然是在车里走的,但细节很多伏笔也很多,是我喜欢的感觉~
不过不知道小可爱们喜不喜欢嘿嘿嘿
欢迎给我留言呀~(你们的留言是我最大的动力)
顺便跪求一波推荐票,爱你们么么哒

第三章 发情的猫想自己动/蒙眼惩罚被羽毛撩哭/强制逼退高潮/高H

他上身趴的很低,将本就圆润的屁股衬托的更加鲜艳饱满。棉质横纹衫半遮着那随着主人呼吸而张阖的穴口,更是为这原本就已十分诱人的风景添了几丝纯情的色彩。
沈知行的呼吸立刻就沉了,温热的手从横纹衫的下摆摸了进去,顺着那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然后停留在那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上。

“嗯”
乳头被把玩揉弄的时候,林沐之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已经渗血的唇间也溢出了一丝呻吟。
“很舒服是不是,”沈知行说着又加了几分力,“这是给你的奖励。”
“多谢沈总。”林沐之强忍着乳头被拨弄的酥麻快感,向这个强势的男人道着谢。
“真是懂事。”沈知行心下高兴,指尖就更是肆无忌惮地在乳粒间揉捏着。
直到揉的腻烦了,才直起身子从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管润滑液。
“这个牌子的润滑液很适合雏鸟,因为它含有催情的成分,会使你的肠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沈知行用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肠道里转动着,“你看,你现在就在夹我的手指了。”
“我喜欢年轻紧致的宠物,发情的猫儿更是诱人,会让人想狠狠地占有索取,直到它再也叫不出声为止。”

一股温吞却绵密的热感从后庭传来,星星点点的火焰慢慢燃烧着,从软嫩的肠道一路传至四肢百骸,林沐之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后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夹紧了沈知行修长的手指。
蠕动的软肉紧紧地夹着这能为他带来快感的东西,强烈收缩间他特别盼望那根手指可以再往里伸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可是沈知行却似是窥探到了他的渴望,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从那里抽出去了。
淋漓的水液被手指带出,缓慢地流到了大腿根部。水液不规则的流淌更是勾出了林沐之内心的渴意,他不敢开口求沈知行,只能把身子匍匐地更低,无形地表达出自己的饥渴和欲望。

沈知行扶起自己的性器,缓慢而有力地在那不断张阖的小嘴间蹭动着。
那张小嘴饿的急了,几乎是使了全力地想夹住他。可沈知行怎么会这么轻易就遂了宠物的意,任凭那软肉如何使力,也只能厮磨到他的龟头,就连他的冠状沟都碰不着分毫。
在催情液的刺激下,林沐之有些急了,不顾主人心意地把屁股往后蹭了蹭。沈知行猝不及防,肉茎就被那样被夹进去了三分之一。
林沐之咬着那根肉棒,兴奋地前后吞吐起来。
沈知行看着那吞吐自己巨物的小嘴,脸色瞬间就沉了。“啪”的一声,他的掌心毫不留情地打在那白嫩的臀瓣上,腰部向后一使力,就把自己的肉茎从那逍遥窟里拔了出来。

林沐之这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错了,沈知行是喜欢在情事中占领主导地位的,可是刚刚他却自作主张地把那东西含住,已经是犯了沈知行的忌讳了。
“沈总,对不起,”他讨好地道着歉,可是还没等他的话音完全落地,眼睛就被温凉的丝绸物包裹了。
“沈总”光线的消失令他心中生出了几丝恐慌,他有些打颤地叫着沈知行,希翼着能获得对方的怜悯。
可沈知行却只是冰冷地回了他一句话,“不听话,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林沐之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黑暗中他只感觉沈知行的手将他的上衣卷到了肩头,然后后背就传来了他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又酥又痒又麻的快感强烈地围裹着他,林沐之抖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搔弄着自己后背的,是一根羽毛。
他的后背本就敏感至极,哪里忍受得住这样的摆弄。好看的蝴蝶骨很快就紧张地弓起,努力对抗着那种要人命的痒意。
“还不听话,真是磨人呢。”
他听见沈知行说了这么一句,羽毛就离了他的后背,转移到了他的臀尖。
“沈总,求,求你”林沐之被刺激的浑身抽搐,话音里已经带上了无力的呜咽。

从他被沈知行选定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这钱不是那么好挣的,所以任是沈知行如何对他,他都不敢求饶半句。可现在臀尖被搔弄的感受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真的是忍受不住了。
“小沐求饶的声音很好听,”沈知行被这软软的声音取悦到了,“那我便不用这根了。”
林沐之忙不迭地点头,心里瞬间就松了一口气。他的性器此刻已经硬到了极致,再这么玩下去,他会憋死的。
沈知行看着瞬间就放松下来的小猫仔,无声地笑了笑。他只是说不用那根羽毛了,可并没有说要停止呀。

“啊啊!”
小猫仔的再炸毛完全在沈知行的意料之内,因为此刻他已经换了一根长而细的软羽,正无情地撩拨着猫仔的七寸之地。
“呜呜”
林沐之被折磨地只剩下了哭泣的力气,那根羽毛在他肿胀的龟头上来回地拨弄,几根不听话的软羽甚至在往他的马眼里钻。这样的刺激相当于在他身上绑了一颗炸药,不知何时就会令他爆炸而亡。
马眼的腺液越积越多,那根轻盈的羽毛已经被打湿了不少。林沐之努力忽视着它的撩拨,专心地绷紧了脚尖。
小腹一阵抽搐,他很快就要高潮了。

可偏偏他身体的每一分变化都被沈知行收在眼底,眼看着他立马就要高潮,沈知行立刻撤了那根羽毛,温热的指腹也堵住他的马眼,强行逼退了他的射精感。
就像是拔河时用尽全力对方却松了绳子,那骤然的失控感逼的林沐之几欲发疯,精液化作汗水从身体的各个毛孔溢出,将他衬托的更加狼狈不堪。
“再忍一忍,这么早射精的话,你会被我干废的。”
沈知行的话冠冕堂皇极了,林沐之气的心头一梗,却也不敢再说半分违抗的话语。
他不禁怀疑起表叔收集的资料来,这难道还不是变态性癖吗?如果这都算不上变态,那到底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变态?

沈知行看他平复了些,就又拾起了那根羽毛。手腕翻飞间,羽毛就在穴口的外围跳起了舞,那精彩的表演看得他不禁小腹一紧。
而配合出演的林沐之就没有那么好受了,穴口浅浅的撩拨像是致命的毒药,令他有些许上瘾的同时又忍不住想疯狂的逃离。
“小沐看起来很难受呢,不如我把羽毛插进去如何?”
林沐之明知道自己该拒绝的,可是最后他却还是点了头。后穴的渴意已经令他失了神智,他只想夹住点东西,哪怕只是一根羽毛也好。
“真乖。”
他听到沈知行这样赞叹着,那根羽毛也随着他的夸奖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呜呜呜”
撩拨后庭和撩拨前端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根羽毛进的极长,软软的毛就随着金主的动作在他的前列腺上来回的磨,几乎要把那个栗子大小的硬块给磨化了。
“沈总呜我我不行了”
林沐之此时已经不能用浑身抽搐来形容了,他几乎跪都跪不住,整个人在地毯上无助地蹭动着,眼泪也已经把整张脸都晕湿了。
“求求你了沈总求你”
“是小沐要求把羽毛插进去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沈知行丝毫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于地狱的使者,使得林沐之不得不说道,“我我错了”
“那你告诉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林沐之呼吸一滞,但很快就又回答道,“要要您插进来求您”
沈知行看着地上已经被折磨到语无伦的小猫仔,终是好心地为他解开了眼罩,然后将羽毛从肠道里抽了出来。
他扶着硬物再抵在了那已经溢满了水液的小嘴上,低声道,“小沐,相信我,一会儿你会怀念这根羽毛的。”
“我的这根,可不会只操到你求饶为止哦。”
【作家想说的话:】
沈知行是情场老手,沐宝真的熬不住哇……
彩蛋是沈总的七间情趣卧室 第一间下章就会用(悬挂秋千/空中调教)
其中五间我已经设定好了 剩下两间欢迎给我点梗!
有啥想要的play欢迎给我留言吖~

彩蛋热荩
沈知行的七间情趣卧室:
第一间:悬挂秋千
第二间:按摩水床
第三间:36度环绕影音室
第四间:玩具任意屋
第五间:强制性爱椅
剩下两间等你们点梗啦 有啥想看的play都疯狂砸向我吧!

四 挂秋千与恶魔共舞/空中调教/咬着口球连续高潮/高H强推香

神志不清的林沐之还没有完全明白沈知行话里的含义,那根粗长的硬物就迅猛又直接地捅了进来。早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他就见识到了这器物惊人的尺寸,可此刻由自己的身体全部吞下的时候,他还是承受不住地软了半边身子。
“太太满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肚子上被戳出来的小鼓包,惊慌失措地向前爬了一步。
“敢跑?”
沈知行的脸色沉了沉,双手箍住林沐之的腰使劲往自己的身体上撞了撞。

因着惯性和重力的作用,肉茎进的更了,龟头钻到了一更为紧致狭窄的穹弯。沈知行试探性地顶了顶,那瞬间就被刺激出了一股水液,密密麻麻地全部淋在了他的龟头上。
“迄今为止,你是我见过对这款润滑液最敏感的雏儿。”沈知行被那热液烫的爽极了,更是钳着林沐之的腰重重地向里顶去。
林沐之双腿软极了,毫无力气的他只能像个玩偶一样臣服在男人的身下,感受着男人对他强势的占有。然而与他明面上的脆弱成鲜明对比的,却是藏于穴口之下的疯狂。那些软肉早就已经被渴狠了,此刻正死命地夹着那能够带给它欢愉的玩意儿,一丝一毫都不肯放它离开。
沈知行看着那已经被操到嫣红却仍旧不餍足的小嘴,心里竟然涌起了几丝异样的满足感。两年来他身边男宠不断,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林沐之这样,能够激发起他内心无限的情欲。
这个看起来寡言少语的乖巧少年,倒的确是个天生的尤物。

淡淡的腥膻味儿在半空中飘浮着,是林沐之在他有力的抽插下控制不住地射了。高潮后的小猫仔身体更加敏感和紧致,他每动一下,小猫仔都会呜咽着抽搐不已。
“你哭的时候,真的很招人疼。”沈知行轻柔地为小猫仔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腰部却不肯放缓一分力,仍旧疯狂地向软肉间抽插着。
林沐之嗓子都哭哑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以前经历的到底是不是性事,为什么那时候他没有一丝欢愉的舒爽感,只有无尽的疼痛和难过呢?
沈知行完全没有给他细想的机会,加速抽插几下后就把龟头重重地顶进了肠道,将自己的精液全部播撒在了那里。
林沐之被烫的浑身一抖,后穴的水液更是刺激不住的流下,将那仍旧半硬的龟头浇了个湿透。
“出了这么多水,小沐做的很好。”即使明知有着润滑液刺激的缘故,沈知行仍旧这样说着,因为他觉得,此时的小猫仔的确当得起他一句夸奖。
“沈,沈总舒,舒服就好。”林沐之被夸赞的脸色通红,但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只要沈知行满意,就不会再把他退回天成了。

“小沐这么瘦,会跳舞吗?”
沈知行抽出了性器,一边用手指摸着那纤瘦的蝴蝶骨一边缓缓地问道。
“不,不会。”虽然不清楚沈知行为什么要这样问他,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哦?”沈知行饶有兴趣地停住了手,热热的气息喷洒向他的后颈,“那我教你啊。”
林沐之瞪大了双眼,还在愣怔间就看见沈知行已经起了身,“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我,我没力气,”林沐之说完又有些后怕地补充道,“您容我缓缓成吗,一会儿就行。”
在小猫仔那双单纯的大眼睛里,沈知行清楚地看到了惊慌和恐惧。他不禁皱了皱眉,蹲下身问道,“为什么去天成?”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询问一个男妓的过去,话出口的时候他不由得有些后悔,这个问题,已经明显超出了身体交易的范畴了。

“我,我家里遭了灾,实在是没有钱了,只能来投奔表叔,混口饭吃。”林沐之垂头说着这套早已经在心中背了千万遍的说辞,思绪却已在不知不觉中飘远了。
倘若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心里反倒还会好过些。有的时候他多希望那曾经摧毁自己所有的东西是天灾,而不是人祸。
此时他呆滞和伤感的神情落在沈知行的眼里,倒真的像是思乡的模样。所以一向很少顾及宠物心情的沈知行,这倒是耐着性子等了他一会,直到他恢复了些力气,才带着他走进了另一间卧室。

卧室的门是纯净的米白色,上面镶嵌了一个黄色的阿拉伯数字1。林沐之赤裸着下身跟在仍旧穿着浴袍的沈知行后面,一眼就看到了垂于房间一侧的悬挂式秋千。
银色的金属扣被牢牢地固定在天板上,几条黑色的帆布带子蜿蜒而下,宣誓出一种无形的禁欲和服从。
“小沐想要在这上面跳一支舞吗?”
恶魔带着面具优雅地向他发出了邀请,可怜的他却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任由那些带子穿过自己的身体,将白嫩的软肉勒出了淡粉色的痕迹。

那件唯一能够蔽体的横纹衫已经被沈知行扔到了一边,林沐之全身赤裸地被悬空挂在秋千上,清瘦的肩膀被带子牢牢地束缚住,双腿也大敞着,露出了还未合拢的小穴。
一丝白浊欲落不落地挂在那里,引得沈知行小腹一紧,但他却并没有将自己的阳具插进去,只是用手指沿着那饥渴的穴口轻轻地打着圈儿。
林沐之被摸得难受,只能尽力摇晃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去撞那根并不肯伸进来的手指。
“小沐想体验一把绝对高潮吗?”
昏暗的灯光下他终于咬住了恶魔的手指,但无情的恶魔却又张开了罪恶的獠牙。

他看着沈知行拉开床头柜,为自己戴上了一双丝绸质地的黑色手套。
左腕扬起的时候,那掌心间便多了一个银色的口球,而恶魔的右手,却拿着一把他从没见过的物件。
像是,一把扳手。
沈知行感知到了林沐之疑惑的目光,于是他一边把那银色的球体埋于他的齿间,一边好心地解释道,“那是强制高潮震动棒。”
“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带上口球吗?”沈知行轻点了点他被口球塞到鼓起的脸颊,“因为你的求饶和哭泣声实在是太好听了,我真的很怕自己会心软呢。”

闻言林沐之陡然睁大了双眼,房间中不知何时冰冷下来的气氛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他有些惧怕地摇了摇头,手指和脚趾也紧紧地蜷在了一起。
“要放松,不然会很难受的。”
沈知行用左手捏了捏他缩紧的脚趾,右手则拿起那把置于他小腹之上的震动棒,锁住他硬挺的柱身,缓缓地套弄起来。
低沉的震动声响起,林沐之被刺激到颤抖的同时心里也存了最后的侥幸,这种震动的频率他的身体尚能承受,不至于几下子就被摆弄到高潮。

沈知行看着低眉敛目的小猫仔,并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只是无声地在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他手上的动作未停,仍旧一点点地沿着柱身向上,而腰部则缓慢发力,将自己硬到胀痛的性器缓缓地埋进了宠物的身体里。
随着他的进入,林沐之忍不住在喉间轻哼了两声,后穴也懂事地收紧,将粗长的器物牢牢地锁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真乖,”沈知行感受着被软肉包裹的温热感,轻笑着将震动棒往上提了提。

“唔唔唔”
震动棒卡住冠状沟的那一刻,林沐之立刻就承受不住地喊叫起来。只可惜那些疯狂的呻吟都悉数被口球挡在了喉咙里,他只能流着泪摇着头,希翼着恶魔的怜悯。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马眼就被刺激出了一堆腺液,潮水般的浪潮向林沐之袭来,可是那浪又恼人的很,每每只是才掀高一点,就又迅速地退去了。
“你知道吗小沐,男人最爽的时候,就是射精的前一刻。如果身体一直都保持在那个状态,就会收获欲仙欲死的快感。”
沈知行说完便用一只手扶住了他已经有些抖动的柱身,另一只手则灵巧地晃了晃,将震动棒换了个方向。

“不不要求求你”
林沐之明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口球转化成另一种声音。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求饶,因为此刻震动棒灵活的尾部正从两侧扫向他最敏感的龟头,不过几下就刺激的他浑身发软,口水和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沾湿了原本白嫩光洁的下巴。
他疯狂扭动着身体,可是四肢被禁锢的牢牢的,腰部也悬空着无借力。细细算下来,似乎也只有那白的臀肉还愿意听从他的掌控,急促而又富有弹性的收缩放松着。
沈知行自然被他这样的动作取悦到了,他缓慢抽插着自己的腰部,震动棒则向下滑了几分。

林沐之的上身猛地弓起,原本就修长的脖颈更是拉伸到了极点。震动棒内环的凸点恰如其分地搔弄着他流泪的马眼,慢慢增强的震动频率将他全身上下都折磨出了欲望的粉红。
此时的他恨不得自己能直接晕死过去,可是沈知行又岂会轻易如了他的愿。红色的龟头已经被逗弄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凸起,正可怜而又可悲地跳动着。
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袭来,可离真正的高潮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又痛又爽的前端实在是得不到纾解,躁动的情潮便只能通过后穴发泄出来。
一股又一股的水液无法停歇地倾泻而出,畅快淋漓地浇在了沈知行的龟头上。

沈知行适时地抽出了性器,清亮的水液便再也堵不住地流了出来。因着悬空的姿势,那些水液只能随着重力落在地板上。
“滴答,滴答”的声响在空旷的屋子里化成一曲美妙的交响,沈知行看着林沐之止不住痉挛的双腿和强烈收缩的后穴,终于将震动棒的开关按停了。
享受着绝对掌控的控制者停下了罪恶的按键,然后换上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在那颤动的龟头上捏了捏。

积压许久的精液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瞬间就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林沐之被连续高潮折磨的快感不断,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抽搐着。
这一刻,他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也脆弱到了极点。
可沈知行等的就是这一刻,高潮后的不耐期是受方最难熬的时段,却偏偏也是他最喜欢的时候。
他喜欢把鲜艳娇嫩的蕾狠狠地碾碎,再由自己一片一片地拼凑起来。
所以他不顾猫仔埋于口球下的哭喊,直接用手抓着他的腰肢,将自己的性器埋进了朵的最。

林沐之已经无力反抗,只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沈知行挂在肩上,那又粗又长的性器就那样直愣愣地操进自己的肚子里,将可怜兮兮的腹肉一又一地顶起。
一定已经到最,再也无法更了吧。
他迷迷糊糊地这样想着,然后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香的我眼泪掉下来,自认为是目前写过的最喜欢的一趟车!香而不腻啊啊啊我爱调教爱强制爱轻sm风!
沈狗好像被我写的有点疯批了,但我好爱怎么办!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坑了,后劲儿足,带感啊啊啊!
对啦,很重要的一点,祝我的小可爱们平安夜快乐!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平安快乐,幸福安康!
五 钢笔虽然旧但用惯了才知道好(彩蛋是钢笔调教车)

林沐之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努力睁开双眼适应着窗外的阳光,混沌的记忆也随着午后的微风慢慢汇拢进脑海。
羽毛,口球,秋千这些羞人的物件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他强忍着羞耻回忆着昨夜的疯狂,然后在记忆再模糊之时心尖猛地颤了颤。
昨天沈知行还没有二释放,他就已经被操晕过去了。后来的事情他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脱离掌控的身体到底又被沈知行做了多久,做了几他也完全没印象了。
叫嚣着羞耻的大脑留存的最后一段记忆,好像是他斜靠在浴缸里被沈知行清洗的模样。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屁股,虽然由此引起了身体内部沉闷的疼痛,但触感却的确是清爽干净的。
他心里无端地涌起了一阵暖流,忍不住又把脸往柔软的羽绒枕里埋了埋。
虽然有些丢人,但这的确是他两年来睡过的最安稳的一觉。疲累至极的身体被男人捏在手里任意地摆弄,早就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自然也不会再有做噩梦的力气。
况且,这温暖的大床和枕头也实在是太舒适了,很难不令人沉沦进去。

他又纵容着自己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才忍着周身的疼痛起身半靠在床头上。
手机里静静躺着沈知行上午给他发的消息:“柜子上的卡是给你的零钱,十万额度,没有密码。”
林沐之看着那在阳光下折射出银光的卡片,不禁咽了咽口水。十万块人民币,在沈知行眼里不过是随意打赏小情儿的小费,但对于很多的普通家庭来说,已经是一年甚至几年的开销了。
他用手指摩挲着那张卡,嘴角渐渐勾起了一丝苦笑。

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将他从无用的沉思中拉了出来。是表叔打过来的,絮絮叨叨地关心了一堆,末了还嘱咐他要是有精神就回天成一趟,把属于他的那份佣金尽快领了。
人为财死,鸭为食亡。挂了电话林沐之就匆忙的洗漱一番,然后随意套上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出了门。
而此时的沈知行正坐在办公室里地听着手下罗文的汇报,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玩着一支全新的钢笔。
大概是报告过于无聊,他看着办公桌上摆放整齐的文件页,竟突然想起了林沐之双目通红,一脸委屈的模样。
软软的样子,真的很招人疼。

罗文一边有条不紊地汇报着工作的进度,一边诡异地看着慢慢勾起唇角的沈知行。他快速回想着自己刚才的发言,然后就变得更加困惑了。
“怎么停下来了?”沈知行微抬起头,“继续说啊。”
“刚刚看您在笑,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问题。”罗文一本正经地回答着,脸上仍旧带着探询的表情。
沈知行淡淡地哦了一声,沉默半响才又说道,“昨天从周浩那儿带出来的小孩,挺合我心意的。”

作为一个有着固定伴侣的男人,罗文的内心里并不赞成总裁这种只谈性不谈情的行为,但作为下属,他也的确不好辩驳什么,只能不咸不淡地回复了一句,“那挺好的,您开心就行。”
沈知行抬起了头,邃的眼眸打量着罗文,然后轻笑着问道,“你和李然这么多年,还没腻?”
“有些感情,就像陈年的酒,时间越长味道越香,”罗文说着又展示出手里已经有些掉漆的钢笔,“就像这个,虽然看着陈旧,但用惯了,才知晓它的好。”
沈知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又偏头看了看自己指间的那根。
“那就用一阵子试试吧,”沈知行欣然把钢笔放在了文件袋上,“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再延长使用周期,也未尝不可。”
【作家想说的话:】
沈知行开小差:想着沐宝笑起来
副cp上线啦 李然/罗文 bdsm (十二岁年龄差 李然25 罗叔叔37)
手狠心黑又宠妻的dom/温润儒雅超体贴的sub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种设定 喜欢的话就告诉我叭 给然文cp多加点戏份!
彩蛋就是一支钢笔引发的惨案(五百字的调教车 )罗叔叔没想到沈娃子转身就给他卖了真是有苦说不出哈哈哈

彩蛋内容:
“唔嗯”
男人隐忍的呻吟声在卧室里回响着,四肢都被绑缚成结的他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仍然用了十成的力气收缩着括约肌。
微微红肿的穴口间,赫然夹着一小截钢笔,正是罗文上午才和沈知行展示过的那根。
几根电线贴合着他不断轻颤的性器,电线的尽头是一个又细又短的小型跳蛋,正绑在他发红的龟头上。
小小的玩具看起来似乎毫无威慑力,但后背紧贴在地板上的罗文却知这小玩意儿的难缠之。最敏感的软肉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早就已经不堪重负,此刻正亟待释放,难熬地紧。
罗文抵不住体内汹涌袭来的快感,不得不开口向旁边坐着的男人乞求道,“然然,我可以”
话音未落腿根就实打实地吃了一记鞭子,看起来很是俊朗的青年厉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罗文很快就识趣地换了称呼,“我,我想射,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青年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但说出口的话却凌厉极了,“不过要是高潮的时候分神导致钢笔掉了的话,我可就要罚你啦。”
“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旧了的东西也一样很好用。”
“我真的没有说你旧”罗文忍不住辩驳着,却又在看到青年眼神时立马噤了声。
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暗骂着无良老板的告状,然后祈求着这个夜晚能够尽快结束。
六 用金主的佣金租了一间公寓(彩蛋是沐宝的口交训练录)

林沐之回到天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肚子一直咕咕叫宣示着抗议,所以他不得不在楼下买了个煎饼吃,略微抵消了胃里翻滚着的饿意。
“这是你的佣金,二十万。”
周浩把一堆粉红色的纸币推向他,又说道,“沈总这挺大方的,以往约定的包养费是一个季度九十万。”
“这追加了十万,看来应该是对你挺满意的,”周浩说着又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了一番,“能被沈总看上是你的福分,等包养结束你再回来接客卖价也能涨上三四番。”
“接下来的时间你就负责好好地把沈总给我伺候好了,要是惹沈总不高兴,你知道后果的。”
男人的这句话带起了林沐之腰背的疼痛,他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您放心,我知道轻重。”

待周浩离开后,林沐之才放松下来,对着那些纸币地长叹了一口气。
人们都说夜场里的妓会伺候人,殊不知这背后又藏着多少心酸与无奈。林沐之到现在都还清楚地记得,初入这行时受的那些苦楚。
就单拿练习口交这一件事来说,他就曾经挨了不少打。那时候他和新进门的雏鸭们一样,整日嘴里叼着各种类型的道具吸吮喉,稍有懈怠就会被藤条抽打。
那种特制的藤条不会使皮肤破皮出血,但带来的痛意却仍是令人记忆刻。以至于仅仅是被经理提点几句,那股子痛意都会顺着骨血慢慢涌上来,直绞的人心脏都难受不已。

“沐之,你回来啦,”刘华推门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有些担忧地说道,“身体还好吧。”
“我没事,表叔。”昨夜沈知行帮他清理的很干净,所以此刻他除了周身的疼痛外,并未觉出其他的不适。
“那就好,那就好。”
“表叔,这段时间真的麻烦您了,”林沐之说着点出五沓人民币递给他,“这五万块钱,是我孝敬您的。”
“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拿回去,我不要。”
“您一定得收着,不然我心里不安生。”林沐之说着攥了攥拳头,“要没有您,我早饿死在外头了,这份恩情沐之永远都会记得。”
“傻孩子,”刘华地叹了口气,终是把钱接过,放进了随身的公文包里。

林沐之嫌现金扎眼,从天成出来就去银行把钱存上了。存完又折回宿舍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行李,才揣着身上留下的几千现金,坐公交去了城市的另一端。
“先生您又来啦,”公寓楼下的中介小姐看到他立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您前两天看的房子还空着,这要租下来吗?”
林沐之点了点头,然后坐下来把租房协议签了。
“合同一式两份,您收好,”中介小姐笑意盈盈地把协议递给他一份,又说道,“付款方式是押一付三,一共是四千块钱。”
林沐之从裤兜里掏钱的那一瞬有些许肉疼,但他最终还是点了四千块出来,郑重地交给了中介小姐。

这是市郊区的一间单身公寓,三十平米的面积不算大,但也足够一个人生活了。林沐之将屋里的窗帘全部拉上,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黑暗里。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屋子,肆无忌惮地呼吸与行走,不用再看任何人充满异样和审视的目光。
所以即使房间是租来的,即使一个月一千块有点小贵,此刻他心里还是感觉很满足。

在屋里舒适地躺了一会儿,他才慢悠悠地起了身,拿了点行李向楼下走去。
下午五点钟的菜市场很是热闹,林沐之熟练地挑了一堆蔬菜和水果。虽然沈知行并未说起晚上会回来,林沐之还是想亲自下厨做饭来感谢一下为他清洗身体还大方地给他小费的金主。
更何况,别墅里没有厨子,他又实在吃不惯外卖。京城米贵,一份简单的盒饭都将近二十块钱,林沐之一直就认定这价钱与味道十分的不匹配。

晚上六点,罗文终于忙完了手头的全部工作。他艰难地从座位上起了身,缓慢挪动到总裁办公室外,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沈总还不回去么,”罗文的话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记得今晚可没有饭局。”
沈知行抬头看了看站立姿势有些奇怪的罗文,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李然这小子这么多年都没变过,下手可真够黑的。”
罗文的耳尖瞬间就泛起了淡淡的潮红,他看着沈知行咬着牙说道,“就算老爷现在给我的工作是当你的秘书,我也还是你们的叔叔,哪,哪有你们这么对待长辈的!我好心劝诫你几句,你不听也就算了,干嘛要添油加醋地说给然然听!”
沈知行毫无反思之心,反倒怡然自得地转了转手里的钢笔,“是您说钢笔旧的呀,这可不能怪我啊,罗叔叔。”
“你小子”罗文看着那钢笔身体忍不住抖了抖,不得不强压下了想揍沈知行一顿的冲动,恨恨地说道,“早晚得有人治你!”

“好啦罗叔叔,别生气,”沈知行笑着起了身,“我跟您一块儿下去,这个点您家小朋友肯定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吧。”
罗文有些不自然地理了下衣袖,才又说道,“你今晚又准备去哪里混?”
“这您可冤枉我了,”沈知行故作清白地摊了摊手,又有点得意地说道,“我也有小朋友,人家都给我做好晚饭了,巴巴地等我回去吃呢。”
罗文冷哼了一声,“还不错,总算养个正经人了。”
“没您正经,”沈知行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然后推开门伸出右手,颇有礼貌地说了句,“叔叔请。”
罗文懒得看他这副没正形的样子,无奈地摇着头走出了门。
【作家想说的话:】
来给海棠拔草啦!
一晃这个坑已经二十天没更新了,你们想我嘛嘿嘿
向阳完结了可以专心搞这个啦,开心!不过就是有点心疼沐宝,他真的太苦了,彩蛋是他练习口交的一个训练录,感兴趣可以敲一敲~
罗叔叔也好可怜,明明是一番好心却被罚得最惨,然然实在太手黑咯!

彩蛋内容:
“舌头往上顶,别舍不得使劲儿,五秒一组,做完五十组的举手示意。”
沉闷的训练室里,训练师们一边在跪坐着的男妓中来回穿梭,一边轻挥着藤条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林沐之和其他男妓一样,伸舌头用力顶着贴着上牙膛的勺子背。
勺子的弧度紧紧地贴着上颚和舌头,没弄一会儿就带起了咽喉里的恶心不适。林沐之偷觑了下训练师的走位,有些惫懒地停下了舌头的动作。
“咻”的一声响在耳边炸开,随之而来的就是后背火辣辣的痛感。林沐之忍不住咬了咬牙,合并的牙齿却被不锈钢的勺子咯的酸疼不已。
“继续,不许停下来。”
训练师冷冰冰地撩下这句话,就抬脚走向了另一边。又是咻咻几声落下,几个年轻男妓的后背也同样遭了殃。
七 要是射了就跪着把按摩棒含到没电为止/高H

别墅里的厨房分为中式和西式两种,林沐之很自然地选择了封闭式的中式厨房,有条不紊地准备起晚餐来。
沈知行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进了客厅就看到了满桌的饭菜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的林沐之。
林沐之听到脚步声忙把手机收了起来,站起来恭敬地冲他打了招呼,“沈总,您回来了。”

林沐之慌忙收起手机的动作和无形中表现出来的疏离令沈知行有些不悦,但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沉默地落了座。
看他坐下林沐之忙把饭菜上盖着的碟子打开了,“我刚才重新加热过了,您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
沈知行点了点头,尝了几筷子后便说道,“挺清淡的,还不错。”

他自小在国外长大,平时吃饭都以西餐为主,如今吃到这种家常风味的菜肴,倒也觉得很是新鲜。
林沐之看他满意的样子才放下了自己悬着的那颗心,踏踏实实地吃起晚饭来。
吃完饭林沐之熟练地收拾了碗筷,正准备去刷碗的时候却被沈知行叫住了,“那些事让保洁做就行了,我养着你可不是让你来给我刷碗的。”

林沐之心头一震,不禁在心里暗骂着自己的愚蠢。他咽了咽口水,站在沈知行的身前乖巧地道着歉,“对不起,之前在家的时候习惯了。”
沈知行抬眼看了看他,正准备让他去洗漱的时候却注意到了他的穿着,不禁皱了皱眉说道,“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
此刻林沐之恨不得抽死自己,他真的怀疑昨天是不是被沈知行给操傻了,才会忘了对方有洁癖这回事!

“我,我忘记换了,我现在就去换!”
“那就直接去洗漱吧,换上睡衣再过来。”
林沐之忙不迭地去了浴室,清洗完身体后又特意换上了自己最近才买的一套新睡衣。
“沈总,我洗完了。”林沐之说着坐在了沈知行的身侧,右手还主动地揽住了他的腰。

沈知行淡淡地嗯了一声,两眼仍未离开电脑,只是用手隔着衣料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腰际。
摸着摸着就不对劲了,他有些疑惑地转了头,看向手中的布料,“这料子怎么这么糙?”
闻言林沐之窘迫至极,沉默了半响才小声地呢喃道,“网上买的,第一穿,可能质量不,不是很好。”
“我不是给你钱了吗?怎么没给自己置办几身新衣服?”
林沐之没好意思说自己舍不得,只能撒谎道,“今天事情太多了,没有来得及。”

沈知行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心里无端地软了软,很自然地地说了句,“等我这阵子忙完了,带你去买吧。”
“谢,谢谢沈总。”
林沐之有些感动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也自觉地往前蹭了蹭。哪知道沈知行却在此时说了句,“谢,怎么谢?就口头上说说么?”

林沐之惊讶地睁大了双眼,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知行的意思。他看了看沈知行不断敲打文件的双手,又瞄了瞄对方微鼓的胯下,脸瞬间就更红了。
终究还是从沙发上滑了下去,无声地跪倒在男人的腿间。
头顶上沈知行的打字声未停,林沐之便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那半硬的所在,伸出手快速地解开了男人的腰带。
解完腰带后,他用指尖捏着西装裤的拉链,正准备往下拉的时候就听见男人说道,“用嘴。”

林沐之眨了眨眼,忙垂下了双手,用牙齿咬着那拉链艰难地往下拽。拉扯间他的嘴唇不小心蹭过男人的性器,便将那原本半勃的玩意儿撩拨到全硬了。
林沐之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试探性地舔了舔那昂首的龟头。头顶上的打字声猛地顿了一下,他心中一喜,更是卖力地含进些许,把那高档的内裤料子都舔了个湿透。

等到头顶上男人的喘息声重了,他才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开内裤的边缘,把大半根性器含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他知挑逗男人的技巧,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故意把那根肉茎舔弄地啧啧作响。灵活的舌尖搔弄着敏感的马眼,还半扬起自己布满红潮的脸,泪眼朦胧地看向沈知行。

这下沈知行的打字声彻底乱了,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凶狠地往自己胯间送,一边用脚心踩着他的性器问道,“昨天没把你操爽么,怎么给我含着,自己又偷偷硬了?”
林沐之被那脚心玩弄地浑身发抖,偏偏嘴里又含着东西,根本就无法回答。他只能尽力忽略自己性器上传来的快感,同时放松着嘴部的肌肉,努力把沈知行的肉茎含得更。

沈知行被他讨好的动作取悦到了,这才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但脚上的动作并未停止,仍旧用脚心肆意蹂躏着柔软的前端。
林沐之此刻真的是后悔至极,因为这套睡衣的用料实在是太粗糙了!脆弱敏感的龟头本就被布料摩擦的阵阵发疼,偏偏那温热的脚心又不停地施加着外力,迫使他又疼又爽,阵阵酥麻的电流止不住地向四肢百骸散去。

他被这潮水般的快感折磨得阵阵发晕,正想就此缴械的时候沈知行却突然摁着他的头说道,“不许射,要是射出来,今晚就别上床。”
林沐之惊恐不已,嘴里呜咽了两声就又听他说道,“我会让你跪在这儿,把按摩棒含到没电为止。”
林沐之吓得手脚冰凉,胯下却仍旧兴奋地很,挺翘着不肯疲软下来。他只能尽力克制着周身的快感,同时卖力地为沈知行做着喉,期许他能早一点射出来。

然而今夜的沈知行似乎存了心要折磨他,他嗓子都快捅穿了这人也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他身上的欲望不得发泄,很快就憋出了一身热汗,眼里也不自觉地淌出了更多泪水,把沈知行的西装裤都湿得一塌糊涂。
沈知行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心里被疏离的那点不爽才终于消解了。他淡淡地笑了笑,用手攥着少年的头往下使劲摁了几,便痛痛快快地射进了他嘴里。

林沐之被这精液呛得直咳嗽,但缓了一会儿还是乖乖地低下头,把那根还未疲软的性器舔了个干净。
沈知行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心里满足极了,直接用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到我身上来。”
林沐之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生怕用劲大了把书桌弄翻。毕竟沈知行用的电脑是他见都没见过的样子,要是磕了碰了他可赔不起。

他就这样一点点地往上爬,直到完全蹭进了沈知行的怀里。沈知行笑着抱紧了他,又亲了亲他的耳侧,“真乖。”
林沐之抱着那滚热的身子,不知怎地心里就止不住那份委屈。他用力回抱着沈知行,窝在他肩头埋怨道,“你怎么总欺负我呀。”
沈知行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这是林沐之第一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那有些轻颤的话音里带着的,分明是撒娇和委屈。

他的心被这句话勾得痒痒的,内心对这只小猫崽忍不住又多了些疼爱。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林沐之那被过度蹂躏过的小屁股才成功地逃过一劫。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内容:
昏暗的灯光下,刘华看着刚刚洗完澡的林沐之,有些心疼地问道,“小晖,你就这一套睡衣吗?”
闻言林沐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老旧的睡衣,有些无措地捏着衣角说道,“嗯,这套穿了两年了。”
刘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张卡递给他,“这里面是三千块钱,回头你从网上买两套替换着穿。”

“不,不用了表叔。”林沐之连忙拒绝着,刘华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他,他就已经十分感激了,哪里敢再要他的钱呢。
“你拿着,过几天就要搬到天成的宿舍了,买点衣服充充门面,别让人家看不起。”
林沐之只得收下了那张卡,认真地在网上挑起了衣服。

他这几年苦惯了,早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就算手里有钱也不愿任意挥霍。他打开淘宝逛了一圈,最终还是选了两套不到五十的睡衣。
当时的他想着睡衣是贴身的衣物,只要干净整洁,哪怕料子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小兄弟会因此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八章 试衣间play/穿开裆裤被金主艹到哭/高H

转眼到了周末,沈知行忙完了手里的项目,就带着林沐之去了商场。
这家商场在江市是地标级的存在,里面商品的价格也十分的令人咂舌。
沈知行颇有耐心地给林沐之挑了几套舒适的内裤和睡衣,就又带着他去了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的服装店。

“这件衣服应该挺适合你的,”沈知行说着拿起了一件黑色暗纹的衬衫,“一会试一下。”
林沐之看着被他随意扔进篮子里的衣服,耐不住心里的好奇,拿起来看了看价签。
价签上清晰的“3599元”震得林沐之脑袋发晕,他忙放下衣服,凑到沈知行的耳边低声道,“沈总,我真不用穿这么贵的衣服,我看地下一层不是有折扣店吗,要不我们去那层看看吧?”

沈知行颇为意外地挑眉看了看他,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看出些做作和伪装的痕迹。林沐之被他盯得心里毛毛的,不禁呢喃道,“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怎么出门,穿这么贵的衣服实在是有点糟蹋了。”
“谁说你不用出门的?”沈知行说着敛起了凌厉的眉眼,转身又挑起了衣服,“有些应酬,我会带你去的。”
“在家里穿什么都没关系,但是出了门,你代表的就是我沈知行的脸面。穿得破破烂烂的,别人还以为我养不起人了呢。”

林沐之见状只能老实地闭了嘴,直到沈知行跟着他走进了试衣间,他才又出声问道,“沈总也要试衣服吗?”
沈知行被他这话问的一愣,随即又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帮你参谋啊。”
林沐之没想到沈知行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开始脱衣服。

沈知行挑的第一件衣服的确很适合他,垂坠感很好的暗纹衬衫配上紧身的黑色西装裤,倒真的勾勒出了几分精致和禁欲的味道。
林沐之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正想转身问问沈知行的意见,屁股后面就猛地凉了凉。

一把剪子利落地剪开了他试穿的那条裤子,又沿着他的内裤后侧慢慢地向下剪去。
林沐之惊骇地说不出话,等到内裤也彻底被那人剪开才不安地问道,“沈总,你,你要做什么?”
沈知行淡淡地笑了笑,“要做什么,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么。”

林沐之惊骇不已,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所以他只能努力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我用嘴给您做,可以吗?”
沈知行闻言笑了,一边用手指摸着那粉嫩的唇瓣,一边说道,“这里我也很喜欢,可是今天,我还是更想用你的屁股。”

林沐之知晓沈知行说一不二的性格,所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讨好地用舌尖勾缠着沈知行的手指。沈知行的眼眸沉了沉,伸出另一只手沿着那清瘦的腰肢一路向上,停留在挺翘的乳尖上。
林沐之忍不住低吟了一声,那颗被揉弄的乳尖也迅速硬挺饱满起来。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高潮过了,身体被调教的敏感至极,此刻仅仅是被轻轻撩拨,前面的肉棒就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这么快就发情了?”沈知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胯下顶起的帐篷,又用指尖剐蹭过他的后穴,“这里也湿了,小沐怎么这么能发骚呢。”
林沐之被作弄的说不出话,后穴倒是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不仅分泌出几丝水液,还心急地夹住了沈知行的指尖。

受到邀请的沈知行食髓知味地把指根没入那逍遥窟,肆意抠挖着肠道的那块软肉。林沐之被他刺激地颤抖不已,合不拢的嘴角也淌下了不少涎液。
沈知行就着这个姿势肆意玩弄着那柔软的肉洞,直到林沐之用上面那张嘴猛地咬住了他的手指,他才轻笑着停了手,“小沐反应这么大,是要射了吗?”

此时林沐之膝盖都已经软了,但他顾不上体内疯狂翻涌的欲望,只是用舌尖舔弄着险些被他咬伤的的手指,低声恳求道,“可以吗?”
沈知行低笑了一声,又用手指轻轻拨弄这那块凸起来的软肉。
林沐之被他挑逗地站都站不稳,偏偏这时候男人的手又解开了他西装裤的拉链,隔着内裤轻轻搔弄着蓄势待发的马眼。

“嗯哈嗯”
林沐之死死地绞紧了双腿,才克制住那阵即将喷发的快感。他听见沈知行轻笑了一声,又掐着他的下巴问道,“两根手指就能把你折腾成这样,小沐现在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么?”
林沐之被迫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镜子。镜子里穿着开裆裤的他面色潮红,口水淋漓,乳尖也毫不知羞地鼓起,将衬衫都顶出了一点凸起的弧度。
更别提那挺翘着宣示欲望的下体,早已经流出了不少腺液,把白色的内裤都晕出了一片淫荡的痕迹。

林沐之被自己这幅样子刺激地更加羞耻,可是男人的问题他也不敢不回答,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沈总技术太好了把,把小沐玩,玩得很舒服”
沈知行轻笑了一声,贴到他的耳垂狠狠咬了一下才说道,“还挺会避重就轻的。”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把埋在软肉里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
林沐之缩了缩骤然空虚的肉穴,无力地趴在冰凉的镜子上,缓解着体内不得释放的快感。

沈知行地看了他一眼,又坐回到试衣间里的长凳上。他拿出帕子擦了擦带着黏液的手指,悠悠说道,“自己坐上来。”
“把我伺候舒服了,兴许能给你一高潮的机会。”

林沐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人都羞耻到了极点。此时的他双腿大敞,正背对着男人张开肉穴,无声地吞吐着那根狰狞的器物。
开了裆的裤子将原本饱满的臀瓣拉扯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偏偏男人的手还不肯餍足地往那裤缝中钻。布料因此收得更紧,很快就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林沐之被勒得痛了,呜咽着收紧了臀肉想要躲开那双手的摧残。可是男人正玩得兴起,哪里肯轻易放过他。
不听话的屁股上很快就印上了几个巴掌印,林沐之被打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肉洞也死命地绞紧了那根磨人的肉棒。

沈知行被那软肉吸得爽极了,不禁用手握住了林沐之的腰,重重地往下坐了坐。
“啊唔唔”
前列腺被骤然挤压,禁欲已久的林沐之敌不过那阵快感,猛然拔高的呻吟就这样从喉咙里飘了出来。沈知行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低声威胁道,“要是想让人掀开帘子看到这景象,你就给我使劲儿叫。”

感受到林沐之不断涌出的泪水沈知行更是止不住想要欺负他的心思,“你说别人要是看到了你穿着开裆裤撅屁股挨操的样子,心里会怎么想呢。”
“需要我帮你把他们喊过来么,这里的服务可是很好的,”沈知行说着又抬指轻放在一个橙色的按钮上,“只是按下这个按钮,店员就会立刻赶来为你服务的。”

林沐之看着沈知行轻晃的手指,心里就像被烈火炙烤一般,紧张到了极点。他忙摇着头表示了拒绝,又讨好地收紧了肉穴,晃动着屁股上下吞吐起来。
沈知行这才满意地放开手掌,转而用手指拨弄着他的齿尖,“张开嘴,含进去。”
林沐之忙用舌尖把那两根手指卷了进来,放在温热的口腔里来回地舔舐着。直到那两根手指都被舔得湿哒哒的,沈知行才又说道,“不许咬,再咬,这辈子都别想射了。”

林沐之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提醒沈知行包养契约的时限,但话到嘴边时又识趣地闭了嘴。
他已经太久没有释放过了,实在不想再因为说错话而失去高潮的机会。
沈知行对他的沉默表示满意,一只手揽着他的肩头强势地动作起来。林沐之被操得浑身发软,口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流下,将那件黑色的衬衫晕湿了一小片。

此时已近中午,店铺里的人流也开始多了起来。林沐之听着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和交谈声,精神愈发紧张,肉洞也缩得更紧,似乎想要把那根器物钉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沈知行被那知趣的软肉绞得爽极了,忍不住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林沐之被操得小腹一阵抖动,精液淋淋漓漓地竟是要自己流出来了。

他忙稳了下心神,用手掰着沈知行的手腕示意自己要说话。
沈知行这才抽出了在他嘴里搅动的手指,不耐地问道,“怎么了?”
林沐之半睁着潮红的泪眼,可怜巴巴地恳求着,“沈总,我,我忍不住了可以,可以射吗?”
“我都一,一周没有射过了,求你了”

沈知行看着他可怜的模样心里软了软,手却使坏地隔着湿润的内裤堵住了那流精的马眼,“才操了多一会,就受不住了。”
“射多了对肾不好,忍一忍,乖。”
沈知行说完就又摁着那马眼动作起来,而林沐之只能忍受着释放不能的痛苦,在心里无声地咒骂着。他不知道沈知行这是什么癖好,要么把他榨得一滴不剩,要么就长时间地不让他射,还不允许他私下自慰。

最开始林沐之还没那么听话,表面上对沈知行的要求一口应承,实则做好了趁他不在时便放飞自我的准备。只是那他才哼着小曲掏出自己的家伙,浴室里就传来了那人的声音,“要是打出来了,晚上我就给你带副笼子回去。”
林沐之被吓得一愣,对着浴室天板扫视了一圈才瑟缩着问道,“什,什么笼子?”
沈知行被他的问题蠢笑了,不禁反问道,“你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沈知行这句话把林沐之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赶紧拉好裤链走回卧室,有些不甘心地在淘宝上搜索起鸟笼子来。
“什么无良奸商,居然会生产出这种变态东西”林沐之这一搜索,倒着实被那些做工精巧的鸟笼吓得不轻。最后他只能低声地咒骂着那些淘宝店家,然后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蒙了个严实。

林沐之想着这些的时候,流着腺液的肉茎便又硬挺了几分。他前端不得释放,后穴便淋淋漓漓地流下不少水液,尽数都浇在了和软肉相贴的龟头上。
沈知行被那淫液浸泡地舒爽至极,快速地动了几下便抽出肉棒,用帕子堵住了喷射着白浊精液的马眼。

肉棒骤然抽离的刹那,林沐之差一点就没控制住自己的快感,跟着沈知行一并去了。他费了不少精神才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刚想转身帮沈知行收起帕子,就又被沈知行强力摁住了腰部。
林沐之差点惊呼出声,好在沈知行并不是要再插入,只是往他不断张阖的后穴里塞了一枚小小的跳蛋。

跳蛋冰冰凉凉的贴着火热的软肉,倒让林沐之觉得有些舒服。只要不开启开关,那这个小家伙就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威胁。
林沐之努力缩着后穴把跳蛋往里带了带,这才直起腰看向沈知行,”沈总,这裤子”
沈知行轻笑着拍了拍他红紫一片的屁股,感叹道,”真想让你穿着这个去餐厅。”

林沐之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刚想求饶的时候就又听沈知行说道,“算了,今天就不折腾你了,换上新裤子吧。”
林沐之如获大赦,赶紧把中空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脱了下来。沈知行见状皱了皱眉,有些不爽地说道,“谁让你脱内裤的?”
林沐之一愣,反应过来便赶紧回答道,“这内裤都破了而且,而且沾了很多水”

“哦?沾水了?”沈知行佯装不知地用手指提起那条内裤,“小沐知道这沾的是谁的水吗?”
林沐之看着沈知行戏谑的眼神,整张脸都憋了个通红。好在沈知行并未强求他回答,只是低语道,“要么继续穿着,要么就裸奔吧。”
闻言林沐之心里一震,咬了咬牙还是把那条破烂的内裤穿上了。他现在欲望已经憋到了顶峰,万万不敢再让自己的玩意儿直接触碰偏硬的西装裤料了。

毫不夸张地说,若不是被这柔软的内裤团着,仅仅是走路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足够让他射一裤子了。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 我觉得这章太香辽
我发现我在搞黄的路上总是天赋异禀 本来只是打算写个试衣间play但不知咋的开裆裤就飘进了我的脑子!
和朋友说了她说自己幻肢都硬了哈哈哈哈 
想想穿着衬衫西裤一丝不苟的沐宝被调教成被手指就能插射的尤物就好兴奋啊(我不正常狗头JPG)
笼子那里也超可爱 沐宝:一脸懵逼神tm鸟笼子沈知行简直变态JPG
一大早就来了 求票啊小可爱们 求票求票爱你们啾咪!
票票多下章就继续炖肉 啊啊啊爱你们 帮我投投吧 爱你们!
没写彩蛋但还是想要留言 用留言砸晕我吧 爱你们!

九 要牵着才能不摔跤/被跳蛋玩弄到当众出丑

在试衣间实在停留地太久,所以即便林沐之努力掩盖着欢爱过的痕迹,还是被那些经验丰富的营业员看出了端倪。
林沐之感受着那些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露出来才好。

相比之下,沈知行倒是淡定许多,脸上淡淡地,看不出一丝情欲的味道。林沐之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突然就想起了刚才在试衣间里这人曾对他说过的撅屁股求操的话。
沈知行那副禁欲的模样再配上自己的尴尬窘迫,倒真像是他死皮赖脸地勾缠着对方来过一发一样。

想到这里的林沐之忍不住又动了动屁股,试图缓解臀肉和西装裤料摩擦间带来的不适感。沈知行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只是笑了笑,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凑到他耳边说道,“怎么了?”
林沐之竭力抑制着体内那股因为走路而升腾起来的快感,有些颤抖地回答道,“屁,屁股有点磨得慌。”

“是吗?”沈知行打量着他残留着潮红的眼尾,心里像被蝶翼拂过一般,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唇凑了过去。
林沐之被亲得一阵酥麻,发泄不得的欲望又叫嚣着卷土重来。他有些惧怕地想逃开,却又被沈知行按住了脖颈。
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掌钻进了他的风衣,沿着顺滑的衬衫布料一路摸下去,停留在他被西装裤牢牢包裹的臀瓣上。

”是这里磨得慌吗?”
沈知行的话语温柔至极,动作也轻如蝉翼,可林沐之身体里的火却还是被轻易点燃了,性器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有些难耐地在沈知行的腿上蹭。
“小沐怎么又不分场合地乱发情,”沈知行无情地用手隔开了那鼓胀,又咬着林沐之的耳朵说道,“该罚。”

几乎是话音才落,埋藏在林沐之股间的跳蛋就开始了兢兢业业的工作。林沐之忍不住低吟了一声,下意识地窝进沈知行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沈知行看着眼前像是脱了骨的猫儿,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低沉地说道,“乖一点,吃完饭我们就回去。”

林沐之听了男人的话,心里的幽怨饱满地都快要溢出来了。沈知行总是让他乖一点,可是他自问已经够乖了,有的时候他是真的不知道,到底要做到哪一步才能让这个男人真正的满意。
但这些话他也没有胆子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跟在沈知行的身边向前走去。

只是此时的每一步都十分难捱,平路上尚且还能够忍耐,偏偏沈知行又找了个通往餐厅的旋转楼梯,要自己跟着他一路走上去。
那人美其名曰是要欣赏沿路的艺术画作,可林沐之的心里却清楚地紧,他就是想看到自己更加难受的模样。

林沐之心里憋屈极了,但穴里的跳蛋才不会管他是怎么想的呢,仍旧规律持续地震动着。林沐之每上一个台阶,都要小心翼翼地找好角度,生怕那枚跳蛋触碰到身体的禁区,引发出难以控制的强烈快感。
他走得辛苦,额间很快就渗出了细汗,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沈知行良心发现,体内那颗跳蛋突然间就停了,不再刺激那些脆弱至极的软肉。

林沐之长舒了一口气,冲着男人感激地笑了笑,就欢快地向楼上走去。而他身后的沈知行则意味长地眯了眯眼睛,在他大步踏上另一级台阶的时候直接将跳蛋的遥控调高了两档。
“唔”
林沐之死死地咬着唇,才堪堪忍住了那即将爆发的呻吟。此时的跳蛋因为他高抬腿的动作钻的极,那持续不断的震动和敏感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神志全部剥离。

头重脚轻的眩晕感向他袭来,酥软无力的膝盖便再也撑不住这副身体了。林沐之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摔进了沈知行的怀里。
“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上个台阶都能把自己摔了。”
林沐之听着沈知行的明知故问的语气,心里的委屈便随着这话音连绵不断地泛了出来。他像是抓救命稻草般攥住了沈知行的掌心,低声抽泣着说道,“要,要牵着,才,才能不摔跤”

闻言沈知行的眼眸了,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只乖巧的小猫剥个干净,再咬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东西狠狠地送进去,看着他在自己的胯下娇吟百转,予取予求。
林沐之看他骤然幽的神色心里止不住地发慌,他忙拽了拽他的衣角,恳求道,“饿了,去,去吃饭好不好?”

沈知行看着那泛着泪光的眸子,终是软下了心肠,按停了手里的开关,一路牵着他向餐厅走去。
他们已经做过很多了,但牵手却的确是头一遭。炙热的温度在掌心蔓延,沿着十指相扣的纹路传导进两人的心里,竟有一种别样的心动滋味。

沈知行感受着自己加速的心跳,忍不住又把掌心里那汗湿的小手握紧了几分。林沐之乖乖地任他拉着进了餐厅,又跟着他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是一家西餐厅,环境优雅,氛围也很安静。林沐之垂着头听着沈知行和侍者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没来由地一阵失落就涌上了心头。
他和沈知行的人生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倘若没了这层契约关系,两人之间就不会再产生任何交集了吧。

这样想着的林沐之不自觉地攥了攥拳头,似乎想把刚才的那一抹温热留存地久一点。
他情绪不高,再加上刀叉使用地不是很熟练,只吃了几口就不再进食了。沈知行看他这副样子心里就有些不爽,执意要他再多吃一些。
林沐之不敢不听话,只能重新拿起刀叉,恹恹地蹂躏着盘子里的西兰。

沈知行眯了眯眼睛,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将手摸索进裤兜里,将遥控器直接推到了最高档。
林沐之没料到他会这样,身体被骤然刺激的他胳膊一软,刀叉便全都滑落在桌上的瓷盘里。“叮”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餐厅里炸裂开来,林沐之感受到旁人投过来的疑惑和指责的目光,整个人就像被抽去力气一般,瘫在椅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被沈知行拽出餐厅扔进车里,他的思绪还是一片混乱的状态。跳蛋仍旧在兢兢业业地刺激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可他已经全然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些人投射过来的目光。
那些目光带着刺,明晃晃地扎进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块陈年的伤疤也因此被赤裸裸地翻弄出来,再扎满了锥心的刺。

两年前在学校里,他感受到的也是这样的目光,只不过比今日的更加狠毒和剜心百倍。那一天他的尊严被所有人踩在地上疯狂蹂躏,他看着那些充满了嫌弃和恶心的目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发臭发烂的肉,被扔到滚烫的地面上接受着无情的炙烤。
或许就像那些人所说,他天生就是下贱,就是恶心,就是活该被人往死里操的。

沈知行看着两眼都失了焦距的小猫崽,不禁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懊悔起来。他快速地按停了遥控器的开关,又把林沐之抱进怀里温柔地哄着,“小沐,刚才是我不好,以后在公共场合我会注意一点的。”
此时的林沐之根本就不想说话,也听不进去他说什么。沈知行见他毫无反应便用力抬起了他的下颚,沉着声道,“小沐,看着我。”

林沐之呆呆地抬起了头,然后细密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唇间。沈知行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唇上来回舔舐着,时不时还溜进唇缝里挑弄着他的牙关。
林沐之感受着那点热度,整个人才从暗泽一般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轻轻地张开了嘴唇,放那舌头进来,然后再用自己的舌死命地绞紧,不肯留下一丝缝隙。
或许沈知行只是一把会将他烧成灰烬的烈火,可是为了那点炙热的温度,他还是一腔孤勇地扑了进去。

哪怕,烈焰焚身,哪怕,粉身碎骨,也好过就这样在冰冷的岁月里,存活和消逝地都无声无息。
【作家想说的话:】
周更选手来报道!一不留神就成了周更选手可咋整
谢谢上周帮我投票的宝贝子,不过这章要交代的事情有点多就没炖上肉,就吃点肉渣看着俩崽牵小手搞点纯情叭!
下一章车震走起来!
这章我是一气儿写完的,写的时候还是心疼沐宝,写到最后一句都有点想哭了,哎好好珍惜现在的甜!
最后,呜呜呜跪求推荐票啊,求求了点点吧娃儿爱你们!
争取以后一周能双更叭 努力!彩蛋是知沐走之后营业员小姐姐们的热情讨论 可以敲敲看!啾咪!

彩蛋热荩
营业员A:这两个人进去了那么久,肯定不只是试衣服。
营业员B:这种事情咱可不见多了么,见怪不怪了都。
营业员C:沈总是这里的常客了,不过以前他好像还真没带人过来挑过衣服,更不会在试衣间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营业员D:那看来他对这个小男生还挺上心的。别说,长得还真挺好看的,搁我我也得放心尖儿上疼着啊。
营业员A:得了吧,你哪有那服气,赶紧干活才是正经。
营业员D:得嘞,天生就是劳碌的命,走,收拾试衣间去。
十 车内的师生扮演/主动自慰求操的林沐之/高H

沈知行对林沐之突然的主动有些诧异,但很快他就夺回了这场情事的主动权。四片唇紧紧相贴谁也不肯先让一步,而专业有素的司机则目不斜视地升起了后座的挡板。
林沐之一边承受着沈知行强势的亲吻,一边将手伸了下去,胡乱地解着他的腰带。灵巧的手钻入男人的内裤,握住那粗热的肉棒来回地撸动着。

沈知行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胯下更是兴奋异常,埋于心底的恶趣味也愈发暴涨起来。他用拇指摸了摸那快要被自己咬出血的唇瓣,低沉地说道,“小沐,我们来做一场角色扮演吧。”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老师。”

林沐之有些愕然,尤其是在看到沈知行眸色中的那几抹热切和赞赏之后。那种神色点燃了他心中汹涌的暗潮,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做一个勾引老师的坏学生也很是不错。
至少他认识的那些坏学生如今过得很是风光,而他这个勤恳上进的好学生却落得了一个如此操蛋的下场。
想到这里的他抬头冲着沈知行笑了笑,魅惑又低哑地应道,“好啊,沈老师。”

身上的白衬衫是沈知行刚给他买的,配上小巧的黑色领结倒真有点像学校里的乖顺学生。他把手从沈知行的内裤中抽出,转而捏着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了。
白嫩的乳肉和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林沐之用手摸着乳肉上青色的齿痕,有些挑衅地问道,“这是别人在我身上留的印子,老师觉得好不好看?”

沈知行幽的眼眸里瞬间就窜起了一束火,他用手抓了抓那滑嫩的肌肤,哑着嗓子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林沐之轻笑了笑,舔着他的耳朵说道,“老师不在的时候,学生的屁股好痒,只能找别人来用一用了。”

“骚货。”沈知行骂了一声,就低下头对着那片乳肉狠狠地咬了下去。林沐之疼得闷哼了一声,却还是努力挺胸往他嘴里送了送,“还是老师厉,厉害,又会咬又会舔,把学生弄,弄得好舒服。”
沈知行听了这话,更是卖力地吸吮着那颗小小的乳尖。虽然他明知道林沐之如此说是为了给这场情事助兴,但他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掀起了滔天的占有欲。
此刻在他胯间呻吟的这个人,从身到心,都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林沐之被玩弄地汗意淋漓,但他不肯餍足地又用手握住了那肉棒,一边肆意撸动一边贴着沈知行的耳边说道,“老师,我,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他拉着沈知行的手按到自己的臀上,悠悠说道,“学生想你想的紧,就往屁股里塞了个跳蛋玩儿。”
“我一会儿自慰给你看,好不好?”

沈知行何曾见过这样主动又淫荡的林沐之,他呼吸了两口气才压下了心头的那股悸动,冷着声音道,“那就开始吧。”
林沐之顺服地脱下了西装裤,转身跪趴在宽敞的汽车后座上。被热汗和淫液浸湿的开档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那两片圆润的臀瓣,而这两瓣饱满中的小穴,早已饥渴地张开了嘴巴。

林沐之用手掰着那臀缝,缓缓地说道,“老师,你看我想你想的,这里都湿透了。”
说完他又努力往里塞了两根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软肉间来回地动作着。
暧昧的水声在早已停稳的车内渲染开来,中间还夹杂着林沐之低低的呻吟,“嗯哈老师,跳蛋的开关我找不到了,你,你能帮我找找吗?”

沈知行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火,这样骚到骨子里的林沐之只想让他狠狠地凌虐与占有。他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又将跳蛋的开关调回了最高档。
此时车已经开回了别墅附近,懂规矩的司机也早已下车远离了这里。这一片沉浮的欲海里只有他们二人,就算林沐之再如何失控,局面也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跳蛋低沉的嗡嗡声响起,林沐之立刻就抽出了手指,咬牙适应着那种快要爆发的快感。肿胀性器上流出的腺液再将内裤打湿,空气中也飘起了淡淡的咸腥味儿。
林沐之紧紧地抓着汽车的坐垫,努力扬着头喊道,“嗯哈老师,好,好爽来操我啊操操我”
沈知行看着他眼尾不断滑落的生理性眼泪,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点酸胀的疼。明明身下的人已经舒爽地颤抖不已,他却好像还是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他努力撇开了那点奇怪的感受,掰开那臀缝将自己用力地沉了进去。随着他的进入,跳蛋被推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度,林沐之的腰猛地颤了颤,后穴更是拼了命地绞紧了那根肉棒。
林沐之那根不得释放的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牙道,“老师好棒一,一下就要把我操射了”
“老师,我,我先射一,再,再陪你玩好不好?”

沈知行看着少年湿透的黑发,忍不住揽过他的脸使劲地亲了亲。肉棒因着这个动作沉得更,林沐之整个人都快要失了焦,攥着他的手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乖孩子,射吧。”
几乎是话音才落,林沐之的性器就一抖一抖地泄了出来。因为长期未曾释放,那些精液都黏稠极了,沾在毛绒绒的坐垫上,便化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湿团。

沈知行笑意更,一边就着对方高潮后的紧致缓慢抽插,一边悠悠说道,“小沐把老师的车都弄脏了,该怎么办呢?”
林沐之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因为高潮颤栗不止。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才抽噎着回答道,“我,我给老师舔,舔干净,好吗?”

“操!”沈知行没忍住骂了句脏话,攥着那瘦弱的腰肢就又用力地动作起来。林沐之被操地浑身瘫软,脑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贴着坐垫来回地摩擦。
脸上火辣的疼痛一路传导至心脏,引得心脏都跟着抽痛了几分。迷蒙间他又想到了沈知行和餐厅侍者的那些对话,几滴眼泪便顺着潮红的眼眶慢慢地流了下来。

他闭上眼任那些眼泪没入身下的软垫,话出口的时候也带着一点被凌虐过的柔软,“老师,如果,如果你以后离开这里的话,还,还会记得我吗?”
沈知行没有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只是咬着他的后颈答道,“老师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忘记呢。”
林沐之心脏猛地痛了一下,良久才低喘着说道,“好,那请您再操得一点嗯哈让,让学生记得久一点”

沈知行被这话刺激地两眼冒火,在风月场混迹已久的他第一忘却了九浅一的技术,只是用力抽送着,将林沐之彻底操成了一滩烂泥。
窗外的灯光在此时折射进来,含着一肚子精液的林沐之看着那暖黄的光,唇角慢慢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烂泥又如何,至少,他还能感受到那人火热的心跳,至少,他还知道,自己是活着的。
【作家想说的话:】

十一 视频换衣/会议中途主人打开跳蛋小狗在厕所自慰求饶

“沈总,今天晚上八点是林家三公子林旭的生日宴,你要参加吗?”
“林旭”沈知行努力回想了下这个人名,点了点头说道,“上竞标的时候林家老爷子帮了我不少忙,他的儿子过生日,我肯定要去的。”
“你去打听一下林小公子的喜好,然后帮我备一份厚礼。”
“好。”罗文端正地在本上记好,又看了看表说道,“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季度总结会了,您看着点时间。”

罗文离开办公室后,沈知行给林沐之发过去了一条微信:“今晚八点有个宴会,到时候我让司机去接你。”
此时的林沐之还没有起床,他看着消息愣怔了一会,才回复道,“我就不去了吧。”
他从来就没有参加过宴会,不知道该准备什么,也怕说错做错什么伤了沈知行的脸面。
“确定不去?”沈知行发完又补了一句,“那就别躺着了,从柜子里挑一根按摩棒,跪门口含到我回来为止。”

林沐之脸上一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膝盖,权衡一番之后还是决定让自己好过点。
“我今晚应该穿什么?”
沈知行笑了笑,一边往会议室走一边回道,“简单干净就行,换完发我看看。”

没过半小时林沐之就给他发过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少年头发微湿,身上穿着纯色的格纹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裤。
沈知行被少年刚睡醒的慵懒勾得心痒痒的,迅速回复道,”很好看,就是太随意了,显得不太正式。”
“你把视频打开,我看着你换。”

林沐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找了个支架将手机对准自己,然后打开了视频通话。
见视频另一头的屏幕并未亮起,他心里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快步走回衣柜的旁边,把刚穿好的衣服脱了下来。
脱完后又忍不住有些脸红,因为此时他身上只穿了一条诱人的丁字裤。薄薄的黑色蕾丝紧紧地包裹着细瘦的腰部,再往下是穿过金属圈的布料,从脆弱的囊袋一直延伸到漂亮的尾椎骨。

最糟糕的是,此刻圆环正中的肉茎因为衣料的摩擦,已经有了要勃起的趋势。
他忙转过身去,试图掩饰这种不受控制的尴尬。而沈知行只是轻笑了一声,用手隔着屏幕摸了摸他那只有三段布条包裹着的圆润屁股。
“沈总,有什么问题吗?”正在做报告的销售总监听见了他的笑声,赶紧转过身,一脸探询地问道。
沈知行敛去了笑容,摆了摆手说道,”没有,你继续。”

销售总监哈着腰点了点头,继续认真地汇报着这个季度的工作进度。而一直专心做记录的罗文则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不务正业。
看这小子盯着手机一脸荡漾的模样,就知道压根儿没把这些报告听进去。

他不听,自己的工作任务就更加重了。然而就在他拿起钢笔,准备跟上会议进度的时候,体内的跳蛋却突然不急不缓地震动了起来。
罗文的脸立时就红成一片,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咬牙切齿地给李然发去了一条信息:“小祖宗,我现在正开会呢!”

李然很快就回复了信息,“那看来昨晚你对主人说的话,并不是真心实意的。”
“试图用无意义的承诺逃脱惩罚,罪加一等,更是该罚。”
罗文的体内的跳蛋也随着这条信息停止了,但他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昨晚他临时加班,害小狼狗在楼下等了他一个小时,回家后他就自请了两个小时的跪罚,想通过这个来免除更多的惩罚。

但他实在是太累了,才跪了一个小时就腰膝酸软,险些栽倒在地上。小狼狗心疼他,当下就免了他的跪罚,还认真地给他按摩了一番。
罗文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主人,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就自觉地提出今天可以带着跳蛋来上班,操控的时间和尺度也全由主人来决定。
所以现在李然打开了他体内的跳蛋,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去拒绝。

罗文夹着早已静止的跳蛋,看着完全黑掉的手机屏幕,不禁在心里思忖着主人是不是生气了。他垂眸纠结了一番,就又打开了微信,写道:“主人,对不起,刚刚是我错了。”
“现在的确是在开会,但是文文可以忍住的,请主人继续惩罚,我保证不会再犯错了。”

发完之后他就有些忐忑地盯着手机屏幕,但十分钟过去了,屏幕也没有再度亮起。销售总监的报告已经进行到了最关键的部分,罗文正想着还是先专心记录的时候,体内的跳蛋就骤然被推到了最高档。
罗文差一点儿就没忍住叫出了声。他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把那声将要炸裂的呻吟憋在了喉咙里。

手机屏幕也在此时亮起了,“文文想不想射在裤子里,让别人看看你当众发情的样子?”
“主人,文文不敢的,”罗文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文文是主人的狗,只有在主人面前才可以高潮。”
罗文的这句话很好地取悦了李然,他淡淡地笑了笑,回复道,“那挺不住了再和我说。”
“是,主人。”

此时的林沐之已经又换了三四套衣服,但仍旧没有得到沈知行的认可。他心里有了些淡淡的挫败感,说出口的话便也带上了破罐破摔的意味,“试来试去都不满意,你到底想要我穿成什么样啊。”
沈知行看着林沐之可爱的小表情眼底笑意更,打字回复道,“不逗你了,就定你刚才试穿的第二套吧。”

林沐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又从衣柜里把那身衣服找出来,单独挂在了外面的置衣架上。
他麻利地换完睡衣,正准备去厨房做午饭的时候,手机就又响了一声。
是沈知行给他发过来的消息―
“晚上天气凉,记得穿件厚外套。”
林沐之看着那条信息,嘴角也慢慢地弯了起来。他盯着手机傻笑了一会儿,直到眼底有些酸痛了,才转身走去了厨房。

销售总监的报告已经接近了尾声,而忍耐了许久的罗文也已经频临爆发的边缘。敏感点被不断刺激的他后背已经潮湿一片,纤细的食指上也留下了一圈青紫的齿痕。
他竭力控制着有些发抖的双手,拿起手机给李然发去了信息:“主人,我要射了。”
信息过了一会儿才被回复,“再忍五分钟。”

罗文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内心是极度崩溃的。他已经在临界点忍了很久,再忍五分钟,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但他也不敢违逆主人的指令,只能抓起杯子里的凉咖啡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但喝完之后他立刻就后悔了,因为主人是不允许他食用任何冷掉的食物和饮料的。
心烦意乱的他用力在腿根拧了一圈儿,强迫自己那兴奋不已的性器暂时安静了下来。

“主人,对不起,我刚才为了平静下来,喝了一杯冰咖啡。”
信息没有任何回复。
罗文有些慌了,和沈知行说了一声,就赶紧到厕所里给李然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声才被接通,罗文听着手机那头平稳的呼吸声,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懊恼,忙说道,“主人,对不起,我错了。”
“错在哪里了?”
“我,我不应该违逆主人,更,更不应该背着主人喝冰饮料。”
“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罗文心里一凉,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李然就又说道,“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小狗那根不中用的玩意儿憋成什么样了。”
罗文忙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用镜头对准了那,方便李然看清楚。
视频里那根尺寸不小的肉茎已经胀了紫红色,可怜的马眼微张着小口,正淋淋漓漓地往外吐着透明的腺液。

“真可怜,”李然淡淡地笑了笑,又说道,“手指摸龟头自慰三分钟,然后把它掐软了,我就暂时原谅你。”
“等下了班,我再好好地和你算算这几笔账。”
罗文震惊地睁大了双眼,抽着气说道,“主人,那样我,我会射的。”
“想射就射吧,”李然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声,“射完我再用笼子锁着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罗文倒吸了一口凉气,终是颤抖地伸出手指,慢慢地贴在了红色的龟头上。
敏感的龟头被温热的手指一触碰,立刻就兴奋地跳了跳,马眼里也配合地流出了更多腺液。罗文用力咬住手臂,才堪堪忍住了那直上云霄的酥麻快感。
然而李然却像是洞悉到了一般,耳机里立刻就传来了他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没让你咬东西的时候,就不许浪费你的牙。”

罗文只得放开了手臂,颓然地坐在了马桶盖上。他强撑着自慰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地哭了,“主人,小狗,小狗忍不了了呜呜求求主人了”
“才一分三十秒,真是没用,”李然长叹了一口气,又说道,“算了算了,晚上再罚你。”
“谢谢主人。”罗文吸了吸鼻子,就闭着眼睛摸索到阴茎的根部,狠着心用力掐了一下。

钻心的疼痛从那传来,疼得他两眼一黑,几乎快要坐不住。肉茎颓丧地软了下去,体内的跳蛋也适时地停止了工作。
李然的笑声也在此时从耳机中传来,“宝贝儿,好好珍惜剩下的几个小时吧。”
“到了晚上,你一定会怀念现在的幸福时光的。”
“对了,我让助理给你定了清粥和养胃的药,估计一会儿就送到了。”
“谢谢主人,我一定会按时吃的。”罗文感激地道了谢,等李然挂完电话,才把自己收拾一番,重新回到了会议室。
【作家想说的话:】
芜湖 副cp正式开始剧情啦 想问一下主cp开虐需要预警嘛不需要我就不提示了
征求下意见 下章想看知沐去宴会还是罗叔叔挨罚呐
敲蛋的时候可以告诉我 1宴会 2挨罚
彩蛋算是隐藏章 主要是罗叔叔跪罚细节+然文相识相知并走上这条路的一些细节 会分几个彩蛋写完
新的一周还是求推荐票呀 这章改了一个小时呜呜帮孩子投个票叭爱你们
另:隔壁新坑已经开了 师生ABO(智力低下Omega/温柔老师Alpha 超可爱超甜)感兴趣可以看看呐
宣个群:聊天群:8312353 来玩儿呐么么哒

彩蛋热荩
“现在是十九点零一分,整整迟到了61分钟。”
“主人,对不起,实在是工作太多了,没能准时完成。”
“沈知行整天忙着前月下的,倒把工作全都推给了你,”李然说着把他的公文包放在了后座,“先回家吧,到家再和你算账。”
罗文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所以进门就脱光了衣服,规矩地跪在了专门用来面壁的墙角。他看着荡漾着微光的木质地板,纠结半响才开口恳求道,“主人,明天是公司的季度总结会,可,可以不打屁股吗?”
“我可以用跪罚抵,跪多久都可以。”

李然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揶揄道,“你倒是聪明。”
“那你就跪着吧,我先去做饭。”
罗文心头松了一口气,规矩地将跪姿保持地更好。只是昨晚被李然做得太久,再加上今天劳碌了一天,没跪多久腰就受不住地疼了起来。
不想再惹主人生气的他忍着没说,然而就在接受主人投喂的时候,却差点摔倒在地上。
十二 都没叫你就自己滚过来舔了

林旭的生日宴比想象中的还要热闹,形形色色的人来往于宴会中,让本就不适应这种场合的林沐之更加的拘谨和无措。
沈知行似乎看出了他的不适,带着他在一楼转了一会儿,就直接去了二楼的包间。

这里比起一楼的确清净一些,但里面喝酒聊天的人也不少。今晚的主角林旭坐在包间的中央,正指挥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跪在人群中给大家敬酒。
林沐之别过眼去,不想看有钱人这种玩弄尊严的游戏。而包间里的人看到沈知行进来,纷纷举起酒杯向他打起了招呼。

“沈总,身边又换新人啦?”
林沐之被这话激地心里一酸,忙低下了头,敛去了心里那点可悲的幻想。
苦酒一杯接着一杯入喉,半醒半醉的人们也开始原形毕露,在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显露出了野兽的倒影。

“小沈啊,你这小情儿也太没有眼色了,怎么也不知道起来敬杯酒啊。”
说话的正是吴氏集团的现任掌权人吴威,他此刻已经有了些醉意,正肆意地把手伸进了怀中人的裤子里,揉弄着那圆润的屁股瓣儿。

林沐之认得他怀里的那个人,正是天成的头牌,之前总是欺负他的高远。
高远斜瞥了他一眼,就满怀笑意地从沙发上滑了下去,解开男人的裤子,埋头侍弄了起来。
吴威享受地按着他的后颈,又看向沈知行说道,“让他过来敬我一杯。”

林沐之倒满酒杯,正准备忍着恶心过去的时候,沈知行却拉住了他,掷地有声地说道,“他第一出来,不会说话也不懂规矩,只怕会冲撞了吴总。”
吴威轻蔑地笑了一声,看着身边的人说道,“这没规矩的野种啊,教出来的人也是没规矩的。”

话音刚落林沐之的手上就传来了一股剧痛,是沈知行与他相牵的那只手骤然施加了力气。林沐之能感觉到沈知行强忍着的怒气,所以用劲挣脱了那只手,举起酒杯说道,“都是我不好,吴总,我先自罚三杯。”
“好,痛快!”吴威眯眼看着林沐之喝完那三杯酒,就又冲着他喊道,“过来,再给爷敬上一杯。”

林沐之回头冲着沈知行安慰地笑了笑,就举起酒杯向吴威走去。
他把腰弯得很低,酒杯却举得高高的,尽显出了对上位者的尊敬和臣服。吴威勾了勾嘴角,不急不缓地接过了那杯酒,“抬起头,让爷瞧瞧。”
林沐之赶紧抬起了头,但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那杯他才敬出去的酒就这样全部泼回了他身上。

白色的衬衫被红酒泼了个湿透,头发也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醉人的酒意。林沐之眼底被酒液扎得生痛,但还是强忍着堆笑道,“谢吴总赏酒。”
“比你的主子懂规矩多了。”吴威说着用力向下按着高远的头,把高远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林沐之不想再看活春宫的表演,正想转身回去的时候胳膊却又被他拉住了。他踉跄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人的手就隔着完全湿透的衬衫,大力揪了揪他的右乳。

“哐当”一声,是沈知行把手里的酒杯砸了个稀碎。林沐之看着他起了身,阴沉地冲着林旭说道,“林公子,公司还有点事,恕不奉陪了。”
”没规矩,野种啊,就是没规矩。”
“吴总,您喝醉了。”
“醉个屁,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种人,讲什么干净呢,明明自己就是最恶心的”

车里的气压很低,像是凝了霜一般地压抑着。林沐之接过司机递过来的毛巾,胡乱擦了擦衣服和头发,就缩到一旁不敢再说话了。
沈知行的脸色十分不好,自打从包间里出来,就再没说过一句话。林沐之知道一定是吴威说的话刺激到他了,可他对沈知行的过往一无所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从何劝起。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回到了家。沈知行进门就直接钻进了书房,林沐之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还是先去了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了。
被吴威揪过的乳头已经肿起来了,看着就十分碍眼。林沐之烦闷地用手揉了揉,就穿好睡衣去了书房。

沈知行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沐之看了一会儿,就径直跪了过去,用牙齿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把并未勃起的性器放进嘴里小心翼翼地舔着。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是单纯地想着,这样做,或许能让他舒服一点。

沈知行眯着眼,看着在自己胯间不断耸动的头颅,心里无发泄的暴虐感瞬间就积累到了顶峰。他狠狠地掐着他的下颌骨,狠戾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贱,都没叫你就自己滚过来舔了。”
林沐之被质问得浑身僵硬,心里就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咕嘟咕嘟地往外淌着血。
沈知行看他不回答更是生气,又用了几分力地说道,“是不是不管是谁,只要能给你钱,你都会巴巴地上赶着去服务啊?”

林沐之说不出话,只是任沈知行泄愤似的把自己的下巴捏得青紫一片。
要他如何回答呢?他本身就是做这一行的啊,自然是谁给钱就去服务谁。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担心因为喜欢吗?
喜欢沈知行,他配吗?
倘若他真的不管不顾地把这份卑微爱意说出了口,一定会得到比自取其辱还要糟糕的后果。这份爱带给他的是无尽的纠结与痛苦,而带给沈知行的,只不过就是一句笑谈而已。

“滚出去,别再来烦我。”
这是他离开书房前,沈知行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不觉竟然写了三万多字了 太喜欢这个设定了所以一直改一直改 改的时间要比写的时间还长
上投票1的呼声高所以先写了宴会 下章安排罗叔叔挨罚嘻嘻
彩蛋还是隐藏章―然文cp罚跪后续(上期彩蛋的续篇)喜欢的宝贝子再帮我投投票呗 爱你鸭

彩蛋内容:
“真是没用,跪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李然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他扶到椅子上问道,“到底怎么了?”
罗文不敢再欺瞒,只是低声说着,“腰,腰疼。”
“那先吃饭吧。”

罗文在桌上用完了饭菜,就收拾好碗筷准备拿去洗干净。而此时李然已经从浴室里拿了条热毛巾出来,“等会儿再刷吧,先躺床上给你敷一会儿。”
罗文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热意,耳尖不禁泛起了淡淡的潮红。李然是他的主人,又比他小那么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他去照顾他才对。
可实际上,他才是那个一直被照顾的人。李然照顾着他的身体,体贴着他的心情,也纵容着他与常人不一样的性癖。
十三 我不想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憋着

被赶出来的林沐之站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终是转身去了厨房。
虽然沈知行说的话有些伤人,但他能够理解他现在的感受。他也曾经被人谩骂过,知道那种滋味有多么的难熬。
更何况,今天晚上沈知行没吃什么东西,又生了一肚子气,林沐之很怕他的肠胃会因此而不舒服。

他和沈知行都在彼此的世界里煎熬着,而罗文和李然那边,又是另一番光景。
此时的罗文已经在墙角跪了两个多小时了,这中间李然除了扔给他一盘子饭,几乎是理都没有理过他。
被忽视的小狗心里有点委屈,又不敢去讨主人的嫌,只能垂头丧气地在那里跪着。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听见李然再开口,“爬过来吧。”
罗文忙活动了下早已僵硬的身体,踉踉跄跄地爬上地毯,四肢并用地向主人爬去。
李然摸了摸他有些汗湿的头发,悠悠说道,“刚才三个小时的跪罚,一个小时是补的昨天的,另外两个小时是对你昨天没有完成任务的惩罚。”
“是,主人。”罗文乖顺地用脸蹭着他的小腿,脸上也尽是亲昵和依赖之情。

李然眼底的笑意更,用脚踩了踩他已经半硬的肉茎,低沉地说道,“惩罚还没结束呢,不必这么着急讨好。”
“坐我腿上休息十五分钟,然后惩罚继续。”
罗文没敢起身,“主人,惩罚没有结束的话,文文不可以坐在您身上。”
“行,那我现在命令你,把身体转过来,腹部朝上,双腿伸直。”

罗文依言照做了,只是双腿跪得久了,骤然拉伸开便又胀又麻,带的整条腿都跟抽筋一样地疼着。
“忍着点。”
李然蹲下身说完这句话,就利落地给他做起了腿部放松。小腿被数抬起又弯曲,酥麻的胀痛一瞬间就达到了顶峰,疼得罗文忍不住呜呜地叫了起来。

李然眼里流露出几丝不忍,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直到把两条腿紧绷的神经给他拉开,他才擦了擦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地哄道,“必须要活动开,不然会落下病的。”
罗文心下明白,但还是想就着难受讨他的心疼。所以他伸出手揪了揪他的衣角,委屈地说着,“主人,抱抱。”
李然被他这句撒娇整得心都要化了,紧紧地抱着他打趣道,“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罗文被他说得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反驳着,“我,我都这岁数了,哪里还能用可爱来形容。”
“那我不管,”李然说着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在我心里,文文就是最可爱的。”
罗文心里甜滋滋的,但一向话多的他又忍不住唠叨道,“只是苦了你,要学习这些其实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够了,哪怕没有”
还未说完李然就笑着打断了他,“别,我可不想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憋着,明明没有特别爽还要装出一副被干废了的样子。”

罗文把自己紧紧地埋进他的怀里,思绪却飘回了往事之中。早在青春期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性癖与别人不同,他会在疼痛中产生欲望,也渴望臣服在控制者的脚下。
在他谈第一任男朋友的时候,曾经勇敢地表达过自己另类的欲望,只是却被相恋三年的男友当成了变态,立刻就和他断绝了恋爱关系。罗文被这件事伤得不轻,很多年也没再找,一直单身到三十三岁那年。

那一年他跟着二十二岁的小主人沈知行回了国,也因此认识了沈知行的好友李然。当时的李然只有二十一岁,却偏偏对他这个老男人起了爱慕之心。
李然疯狂地追求了他一年,终于打动了他。他决定和李然相试一试,只是再也没想过要把自己异于常人的性癖展露出来。

他们恋爱一周年的那天,李然喝的有点多了,硬邦邦的器物顶着他就是不肯撒开。罗文知道他还年轻,精力无限,为了自己已经禁欲够久了,就半推半就地和他缠在了一起。
两具火热的身体勾缠着厮磨着,很快就将欲望演化地更加热烈。李然的性器很大,也很热,填得他满满的,动作起来也很是舒服。可是他总觉得还是差了一点,总是差了一点,才能攀上欲望的顶峰。

他迟迟射不出来,李然便也急了,索性停止了动作,低着头给他口了出来。罗文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生怕浇灭小男友热情的他主动用长腿勾缠着他的腰,再一冲他索要起来。
那一夜,李然在他的软穴里射了四,而他却只射了两。
李然是初经情事,免不了胡思乱想,整个人都变得蔫蔫的,提不起半分精神。为了安慰李然,罗文只好撒谎说自己患了迟射的毛病,射精一直就比较困难。

李然当时没说什么,却在背后托朋友找了许多名医咨询。怕伤到他面子的小狼狗从来不说是他的问题,每朋友好奇地问起,都说是自己的毛病。
久而久之,李然在朋友圈里还得了个外号,“然久不射。”

在咨询了数位名医之后,李然决定带着他再去医院仔细地检查一番。罗文实在推脱不过,只得跟着他去了。
报告单子很快就出来了,里面的所有数据都清楚地表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的生殖器官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

印象中那是小狼狗唯一一跟他急,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小狼狗觉得满足不了他,甚至和他提出了分手。
罗文这才慌了,抱着他就不肯撒手。当时的他心思全乱了,再也顾不得其他,结结巴巴地坦白了自己的另类性癖。

李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但最后还是扔下他从医院离开了。
然而就在罗文以为自己再一被抛弃的时候,李然却重新敲响了他家的门。罗文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小狼狗拿着皮鞭站在他家门口,红着眼睛问道,“我这两天学了一些,我们试试,好吗?”
那一刻,罗文觉得,就算李然让他去跳崖,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他把自己的心和身在那天完完全全地给了他,跪在地上坚定地对他说道,“主人,文文会和您一起努力的。”
从那之后,李然就是他的主人,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神。
【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个坑写的好带劲啊哇咔咔 副cp甜喵?这个文可能是这个月最后一更了
学渣完成保底之后 要冲下个月的更文奖励了
努力攒存货 下个月争取恢复隔日更 等我!
跑路之前再宣一群:8312353 来聊天啵
十四 藤条抽打/屁股肿成团的狗被主人抓着猛操/高H有蛋

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就结束了,罗文跟着李然一路膝行到了调教室。调教室的门一关上,他就自觉地弯曲身体,摆出了标准跪趴的姿势。圆润的屁股因此而高高撅起,饱满的臀肉也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着。
李然用脚尖点了点那团肉,就走到工具柜前挑起了抽打的工具。罗文不敢抬起头,只能用余光偷瞄着主人的背影。

很快李然就带着工具回到了他的身边。罗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就听见他说道,“昨天迟到,再加上今天违逆主人,偷喝凉饮,三罪并罚,文文觉得自己应该挨多少下呢?”
罗文不敢报多也不敢报少,思索了一下才答道,“一百下,可以吗主人?”
李然轻笑了一声,挥起手中的藤条在他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但愿你能吃得下。”

罗文骤然睁大了眼睛,双手也轻微地颤抖起来。他没想到李然选择的居然是藤条,这是抽打起来最疼的工具,比散鞭戒尺打起来要疼上许多。
他瞬间就后悔了,早知道是藤条的话,他绝对不会报这么多的。

这么想着的他心里止不住的慌乱,臀肉忍不住地绷紧了,手也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地板。
“跟你说了多少了,挨打的时候要放松,”李然说着又抽了抽他的腿根,“把腿再分开些。”
腿根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罗文下意识绷地更紧,嘴里也讨饶道,“主人,可不可以换个工具?”

话音未落手上就又挨了一记,把原本白暂的手打出了一条红肿的印子。李然的语气也变得低沉起来,“我再说最后一遍,放松。”
罗文呼吸了两口气,终是将大腿分得更开,屁股也软绵绵地松散起来,露出了仍旧紧紧闭合着的穴口。
李然这才满意,藤条在半空中咻的一声划过,又在松软的屁股蛋儿上炸裂开来。

“唔”
入血肉的疼痛令罗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好几天没挨打的他一时没有适应过来,直到李然打完五六下才后知后觉地喊了声一。
疼痛累积地越来越多,到三十五下的时候罗文的报数就开始跟不上抽打的速度了,往往李然两下都打完了,他才艰难地报出一个数。

“五,五十,主,主人,太疼了”
“六,六十,主人,疼疼”
“疼主人,应该,应该够了吧呜呜屁股要被抽烂了”
“哪就烂了?”李然说着停下了抽打的动作,又凌厉地质问道,“够不够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挨罚的规矩都忘了是吗?”

“没,没有,”罗文吸了吸鼻子又说道,“挨罚的时候,主人每抽打一下,小狗应该立刻大声报数。如果,如果小狗忘记报数或者没有跟上主人的速度,抽打数应以小狗的实际报数为准。”
“嗯,所以你自己说,挨够了吗?”
罗文摇了摇头,又不死心地讨饶道,“主人,小狗请求您,剩下的可不可以换个工具?”

“没规矩!”李然说着又快速而狠厉地抽了他几下,“再敢废话,刚才的报数就作废。”
“呜,呜呜”罗文忍不住呜咽了两声,才喊道,“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继续报数!”
“是,主人。”

罗文抽抽噎噎地喊到八十的时候,整个屁股都已经肿成了平时的两倍大。藤条在上面留下的印子交错密布,衬得整个屁股更加如发面团一般,蓬松且柔软。
李然一边欣赏着自己创造的杰作,一边听着罗文压抑的求饶,“主,主人,太疼了,我,我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需要我提醒你吗,实在无法承受的时候,你可以喊安全词的。”
一句话就令罗文止住了哭泣。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喊了安全词,那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小狗还,还可以忍,请,请求主人继续。”
“八十,八十一!”
“九十,九十五!”
“一,一百,一百!”

等到终于数完一百的时候,罗文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狼狈地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李然把藤条扔到一边,正准备把他扶起来的时候,就听见罗文说道,“谢,谢谢主人。”
“你今天很棒。”李然将他打横抱起,又安慰性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

罗文趴在床上,紧张地等待着主人给他上药。挨打时遭受的疼痛只是第一重罪,接下来必经的就是上药的疼痛。
屁股已经被打肿了,上药的时候就必须用手将臀肉大力地揉散,让药油浸透每一丝受伤的皮肤。这样被打伤的地方才能好得快,也更方便下一惩罚的进行。

等空气中散发出药油的清凉味道,罗文就自觉地用牙齿咬住了枕头的边缘。火热的大手沿着肿胀的臀肉来回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灼烧一般的疼痛,还有身体里涌动的无尽快感。
没有推化的药油带着凉意渗入臀缝,缓慢地流进了已经开始张阖的穴口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着柔嫩的穴口,几乎是瞬间就令他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李然听着那异样的闷哼声,就知道自己的小狗儿开始发情了。他轻笑了一声,仍旧不急不缓地揉弄着肿胀的臀肉,直到那张小嘴开始不知羞耻地淌水儿,他才用手指轻轻地摸了过去。
罗文的腰几乎是立刻就弓起来了,贪吃的小嘴咬着他的指节便不肯放开。李然借着药油的润滑,把手指滑了进去,不轻不重地玩弄着内里那块凸起的软肉。

罗文再也咬不住枕头了,饱含着情欲的呻吟声在卧室里不断地回响着。他晃动着臀肉想把那手指往里勾,流水儿的前端也难耐地在床单上磨。
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敏感至极,仅仅是被手指把玩就几欲高潮。濒临爆发边缘的他只能用力地抓着床单,似抽泣般地哀求着,“主人,主人,求您使用我。”

“我现在没有在使用你吗?”
“不,不够,主人要,要您操进来,要您的肉棒操进来”
“真会发骚,”李然忍不住笑了笑,又拍着他的屁股说道,“那就跪好了,撅着屁股等我上你。”罗文立马就忍着疼痛跪起了身,听话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前面那根硬得更加厉害了,从马眼里流出的腺液都快要连成了线。

李然轻轻地捏了捏他流水的前端,就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罗文忍不住扬起头呻吟了一声,又被他一口咬住了耳朵,“今天狗儿很乖呢,主人允许你先高潮。”
听了这话罗文更加兴奋了,软穴一呼一吸地把那根肉棒伺候地更加舒服。李然满意地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就摁着他的腰用力地操弄了起来。

李然的胯骨和肿成了发面馒头的屁股蛋儿紧紧相贴,冲撞之间的声音便要比平日更加响亮。这种情欲交织的声音落在两人的耳朵里,更是为这场性事增加了奇妙的助力。罗文在欲望和疼痛的相互作用下,没被操弄几下,就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软穴绞得更紧,把李然的肉棒侍弄地更加舒服。李然骑在他的身上,肆意摆动着腰部,向着更的地方冲刺着。

到最后罗文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几,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泥,被李然抓在手里肆意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经历了三个小时的跪罚,又挨了一顿好打,此时被李然抓着猛操的罗文累得几乎都快要晕过去。他想要主人早点停下来,只能一边哭一边求,嘴里的骚话也早已浪的没了边儿。
然而李然丝毫不为所动,又命令他换了许多姿势,直到月上三更才肯放过他 。

主人的肉棒从小狗儿被操肿了的穴里抽出来的刹那,堵不住的精液立刻就淋淋漓漓地流了一腿。罗文累得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那些淫荡的证据滑落到素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湿痕。
【作家想说的话:】
有存稿 尽量恢复隔日更 喜欢的话求收藏留言和投票呀 么么哒!
隔壁新文《欲满生香》感兴趣可以看看,纯肉合集各种设定走肾也走心
彩蛋是罗文在不同状态下对李然的称呼 挺甜的可以敲一敲

彩蛋热荩
罗文对李然不同状态下的爱称
调教时:主人
撒娇、求饶时:然然
宠溺、欢喜时:小然 小朋友
被操狠时、恼羞成怒时:小祖宗 老公 
十五 水床play/交合声随着翻涌的水浪传遍卧室/高H很甜

林沐之给沈知行做了一碟子红豆山药糕,在冰箱里冷了一阵儿就给他拿到了书房外的桌子上。
红豆清热,山药养胃,最是适合心火焦躁之人食用了。

忙活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钟了。林沐之不想再惹沈知行厌烦,就没回平日休息的主卧,随便找了一间屋子睡下了。
这个房间里的床似乎格外的舒适暖和,林沐之躺下没多久,就直接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迷蒙间是沈知行掀开了他的被子,正在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林沐之没想到沈知行会过来找他,一时之间又是紧张又是欢喜。他挣扎着想起身,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液递给沈知行。
然而沈知行却根本就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内裤被扯下的那一刹那,粗大的器物就横冲直撞地挤进了干涩的小穴。

林沐之疼得浑身冒汗,眉头也紧紧地皱成了一团。
他费了不少力气才放松下来,略微适应了那种酸胀的痛感。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沈知行并没急着操干他,而是低头向他的胸口咬去。

仍旧肿胀的右乳被沈知行叼在嘴里,尖利的牙齿反复啮咬着那个凸起的肉粒。柔嫩的肌肤很快就被咬破了,乳头上一点一点地溢出了朱红的鲜血。
血珠从乳首上颤巍巍地滴下,一颗颗圆润像极了那碟糕点里的红豆。

沈知行看着那蜿蜒的曲线,眼底的阴沉才慢慢地散去。他用舌头缓慢地舔净了那些血渍,又顺着锁骨一路向上,狠狠地吸吮着林沐之的脖颈。
沾着血腥气的烟草味在林沐之的脖间散发开来,刺激的他鼻腔都阵阵发痒。
“你这是抽了多少唔”
话音未落舌头就被沈知行咬住了,辛辣的烟草味随着唾液的交换灼烧着他的口腔和咽喉,令他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沈知行这才放开了他,眼眸地看了他一眼,就抽出自己的东西,转身下了床。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林沐之的心也随着那声音一并空了。他一又一地在心里问着自己,不就是烟味吗,有什么受不了的,为什么非要咳出来呢?
沈知行,是去自己解决了吗?他是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愿再与他做爱了吗?

林沐之想着这些,眼里的泪水便忍不住流了下来。他不是怕回到天成,他知道那是自己逃脱不了的命运,他知道自己的余生,就是被别人骑在胯下,做一个没有感情的肉便器。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沈知行啊,他舍不得他眉宇间的冷漠与温柔,也舍不得他对自己的疯狂和占有。虽然相识只有两个月的时间,林沐之却早已将他地放在心里,这辈子都无法再拿出来了。
等到合约结束,沈知行还会记得他吗?在以后的人生岁月里,他还会想起他吗?
或许永远都不会了吧

沈知行从浴室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沐之背对着他蜷成一团的景象。他躺到床上紧紧地抱住了他,抹过润滑液的肉茎也熟门熟路地再回到了柔软的肉穴中。
水床中的浪轻轻晃动,恰似两人此时上下起伏的心情。沈知行借着晃动揽过林沐之的唇,再一地吻了下去。

淡淡的薄荷香气在唇齿间流转,林沐之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后穴也跟着激动地缩了缩。
“咬这么紧,怕我跑了吗?”沈知行勾着他的鼻尖,慢悠悠地打趣道。
林沐之脸上一红,心里的粉色泡泡几乎快要管不住地溢出来了。

“沐宝,今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沈知行亲了亲他的耳朵又说道,“也是你太不懂事了,别人摸你,你就不知道躲一躲吗?”
林沐之对他这不讲道理的话很是无语,但心底还是因为沈知行这声亲呢的称呼和近乎变态的占有欲漾出了一丝甜意。
沈知行讨厌别人碰他,还因为自己受不了烟味去刷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他的心里是有一点点特别的呢?

想到这里的林沐之主动握住了沈知行揽在他腰间的那只手,“那碟糕点你吃了吗,我,我做了好久的。”
他平日里甚少和沈知行提及自己的付出,可今天,他却很想说出来。撒娇也好,讨好也罢,他只想让沈知行知道,自己的心里一直都记挂着他。
“吃了,宝贝做的很好吃。”

沈知行身下的抽送未停,肉茎和软穴间的交合声也随着翻涌的水浪传遍了整间卧室。林沐之整张脸都红了,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份羞涩是源于被操弄的快感,还是源于沈知行那句带着宠溺的宝贝。
水床松软,侧入的姿势并不方便着力。沈知行在他身后操弄了一会儿,就抱着他翻转了身子。

他们平日里做爱很少用上位的姿势,因为沈知行并不喜欢。沈知行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所以最喜欢的姿势是从后方进入,骑在他的身上狠狠地索取和占有。
上位的姿势进得极,在水浪的翻涌晃动下,林沐之觉得那根肉棒就像一根铁钉一般,死死地钉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水床之上,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被放大,不过几十下的功夫,林沐之的性器就流下了不少腺液。那些黏糊的水液随着晃动滴落在沈知行的腹肌上,很快就连成了一片清亮的水洼。
沈知行看着林沐之那兴奋到吐水儿不断的性器,心里一动,就伸手握了上去。

林沐之激动地咽了咽口水,几乎差点就射在了他的手上。他没想到沈知行会愿意帮自己套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令他飘飘欲仙,后穴更是分泌出了一大股清液,堵都不堵住地流到了腿间。
“这么舒服?”沈知行笑着用指尖搔了搔他的马眼,又揶揄道,“沐宝怎么还是这么骚,轻轻碰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林沐之没忍住呻吟了一声,泪眼朦胧地按住了他的手臂,“知行,我,我要射了”
“你叫我什么?”
林沐之即将到来的高潮被这句话生生地打断了。他连忙收起自己波动的情绪,语无伦地向沈知行道着歉。
是在心里把他的名字默念了太多遍,才会在频临高潮的时候无意识地喊了出来。可是沈知行要的只是他的尊敬和服从,从来就不需要他的这份情不自禁和无用的心动。

沈知行看着一脸紧张的小猫崽,忍不住抬手摸着他的脸颊,说出了那句考虑了许久的话,“沐之,从今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明天我要出趟差,等我回来,就把你从天成赎出来。”
“你,你说的是真的?”林沐之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不是在逗我吧?”

“逗你做什么,”沈知行有些好笑地把他抱进了怀里,边顶弄边说道,“不过你也看到了,我的脾气就是这样的,占有欲强,性格也不是很好。”
“你要是跟了我,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我沈知行一个人的。就算哪天你受不了了,我也绝对不会放了你。”
“所以,即使你不情愿,也没有什么办法。”

林沐之怎么会不情愿啊,能长久地跟在沈知行的身边,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啊!因着这句话,他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都溅了沈知行一肚子。
沈知行这没在他高潮的时候用力顶弄,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慰着他的后背。这种温柔给了林沐之一种温馨的错觉,他贴在沈知行的肩头,很小声地问道,“那你还会包养别人吗?”
“算了当我没有问我,我不在乎的。”

“真的不在乎?”沈知行促狭地眯起了双眼,“你要是不在乎,我也不介意再多养几个。”
林沐之心里一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试问世间有哪个人愿意去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呢?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管着沈知行,沈知行要和谁睡,也根本就用不着和他报备。
沈知行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有些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不会再包养别人了。”
“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沈知行刚说完这句话,林沐之的泪水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的肩头。温热的湿意在他身上流淌着,慢慢地淌成了河,在他的心里浇灌出一颗爱情的萌芽。
窗外月色正浓,一切都是刚好。
【作家想说的话:】
不喜欢虐心的宝贝子把这章当做完结也可一切都是刚刚好,是他们现在最美好的样子。 咬牙给我的沐沐宝贝买了个广告 不想辜负广告费所以会努力更新的
大概是最败家的作者了叭 之前给小秦画图还了15块 但就真的很爱他们 希望你们也喜欢我笔下的人物呀 么么
暂定隔日更新 更新时间为上午的11点半
读者群:8312353

十六 想把膀胱憋炸就直说/林沐之珍藏的秘密

罗文完全没有想到会在此时被沈知行叫去出差。屁股上伤都没好的他走路都很困难,却硬生生地被沈知行抓着上了通往临城的高铁。
他现在的屁股肿得根本坐不下,买的坐票也只能是白白浪费了。他在列车里转了几圈,最后选了一个安静的连接,翻开了手里的书。

看了会儿书又觉得有些无聊,他拿起手机理了一点儿未完成的工作,就打开微信给李然发了条消息,“小然,想你了。”
他昨天才刚被主人调教完,这个时候是最依赖和亲近李然的,一时一刻都舍不得和主人分开。
此时在高铁上无所事事的他,就更是想念起主人的占有与温柔来。

李然看到那条信息的时候,在心里把自己的好朋友沈知行骂了无数遍。他刻意晾了罗文一会儿,才悠悠回复道:“怎么才离开主人几个小时,就开始发骚了。”
罗文被这话说的心头一热,脸上立刻就泛起了淡淡的潮红。他的心跳因此而加速了,身体的某却泛起了淡淡的疼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微鼓的胯下,不由得想起了李然今天早上给他带上的笼子。金色的小鸟笼极为精致,外侧雕着精美的纹,内侧则纹着他自己名字的缩写。
这是李然根据他的尺寸为他量身定制的。小巧的鸟笼子圈着他的性器,细长的金属棒则紧紧地堵着他的尿道,牢牢控制着他排泄的出口。

早上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抗议过。可是,他的抗议在主人面前,永远都是一钱不值的。最后,他也只能不得不情不愿地带着这副鸟笼子,开启了出差的旅程。
他在高铁上连口水都不敢喝,因为他知道主人不会因为自己尿急就心软。照着李然的心性,至少要等他回了酒店,才会允许他排泄了。

李然看他迟迟没有没有回复,就又发来了一条信息:“183秒未回复,你今天是不是不想尿了?”
“要是想把膀胱憋炸,就直说啊。”
罗文大惊失色,忙给他打去了一个电话。听着李然沉稳的呼吸声。他那个原本想道歉的大脑有些当机,愣愣地吐出了句,“小然,我好想你。”

李然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心底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着,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抓回来,搂在怀里好好地亲一亲。
心里这么想着,说出口的话便也温柔地像是要淌出水来,“乖宝,出差累不累?”

罗文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和李然撒娇,“累,当然累了。”
“昨天你打的那么狠,到现在都还肿着呢。我坐都坐不下,只能一个人在这儿站着。”
李然轻笑了一声,“你啊,不打你你屁股痒,打了你你又开始磨人。”
“药我给你放包里了,晚上自己抹一抹。”

罗文应了一声,又听李然问道,“沈知行去临城干嘛?”
“你知道吴氏集团的吴威吗?”
“知道,就是那个喝了酒就满嘴放屁,总是揪着沈家过去那点事儿不放的混蛋。”
“对,就是他。估计在林小公子的宴会上又整出了幺蛾子,把知行彻底惹恼了。”
“吴氏在临城那边有个投标,他要把这个标给夺过来。”

“他这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之前那个姓吴的三番五的挑衅,也没见他说什么。”
“估计是宴会上出了什么事儿吧,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就忍不住要拿吴氏开刀了。”
“嗯,杀杀他的威风也好。你跟知行说一声儿,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生意场上的事情,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罗文还沉浸在和主人通话的甜蜜中,倚着车窗甜笑了起来。而李然在去往会议室的路上,又给自己的宝贝发了这样一条消息:“蠢狗,主人也想你。”
罗文看见这条信息,脸上的笑更是掩都掩不住,在秋日的车厢里荡漾出一地温柔。

此时已是上午十点钟,一向爱赖床的林沐之还窝在被子里,羞涩又甜蜜地回想着早晨和沈知行分别的那个亲吻。
虽然依旧吻得很凶,依旧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但他心里却还是很甜很甜。
就像是昨夜的那碟子红豆山药糕,从里到外都甜了个透彻。

屁股里还夹着沈知行临走时塞进去的跳蛋,小小的一个,却把他的身体填得很满很满。
他愿意去承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的远程遥控,也愿意被隔着网线的沈知行玩弄成各种形状,因为他知道,那是沈知行在外头也依旧想着他的证明。

桌子上放着沈知行昨晚送他的手链。银色的链条上镶嵌着一块红色的宝石,在金色的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他把那条手链戴在手上,又贴近自己的胸口,把那块原本冰冷的宝石熨出了一点儿温热的温度。

下午林沐之回了一趟在城郊租赁的公寓,想要把那套房子退掉。但中介却丝毫不通人情,说他签好的合同是住满一年才退押金的。
如果现在退房,不止剩下的房费分文不退,就连一千块钱的押金也要全部抵扣,作为合同的违约赔偿。
林沐之舍不得那些押金,就和那个中介小姐来来回回的磨。那人被他磨得烦了,不情不愿地答应他,等他住满三个月,就把押金全额退给他。

虽然这个结果也并不尽如人意,但好歹能讨回那一千块钱的押金了。林沐之哼着小曲儿回了公寓,开心地收拾起东西来。
沈知行这几天不在家,他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把这里的行李收拾好,等房租到期就把东西搬到别墅去。

他的行李不多,基本就是一些款式老旧的衣服和鞋子。若说起这间屋子里最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床头柜里被锁着的那个抽屉了。
那个抽屉里放的不是存折也不是首饰,而是沈知行送给过他所有衣服和礼物的吊牌。
再往下一层的柜子里,还放着那条开过档的裤子和被红酒染了色的衬衫。
而在这套衣服的下面,是一本全黑色的相片集。

相片集里的每一页都是沈知行。他在客厅看书的模样,在阳台抽烟的模样,闭着眼睛睡觉的模样,都被林沐之用相机一一记录了下来。
当然,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林沐之也不敢在手机里保存太久,拍完之后都会寻个时间去照相馆里打印出来,再回到公寓把它们整齐地贴在相片集里。
浏览这个相片集曾经是他最幸福的事情,现在他已经彻底拥有了沈知行,再也不用靠着这些照片排解自己的思念了。

那条开过档的裤子也被他清洗干净,仔仔细细地缝好了。他闭着眼睛枕在柔软的布料上,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天在试衣间的疯狂。
沈知行说只要他一个人就够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升级成沈知行的恋人了呢?
沈知行包养原则的第三条,到底还是为他而打破了。
那第一条沈知行还会介意吗?如果沈知行知晓他的过去,还会要他吗?

林沐之不敢再想下去,他没有勇气去向沈知行坦白,更惧怕沈知行知晓后的可怕后果。他知道沈知行洁癖很重,可是他在认识他之前,就已经不是雏了。
曾经的他只把沈知行当成自己的恩客,自然不会有欺骗他的负罪感,可现在他已经对沈知行情根种,很多事情就不再像当初那样简单了。
他只能希翼着,沈知行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就让那些罪恶的记忆,永久地尘封在历史里吧。

十七 排泄控制/把烧杯滴满/尿了一地(蛋:梦中的口交)

一下高铁,沈知行就带着罗文拜访了几家在投标中有话语权的大客户。聊天过程中罗文殷勤地给对方添茶倒水,自己却一口都不敢喝。
“你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回酒店的路上沈知行笑着打趣他,“总不喝水的话,对肾不太好。”罗文淡淡地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不喝水只是对肾不太好,喝了水的话,估计他的膀胱会直接抗议到爆炸。

离酒店越近,膀胱里藏的尿意就越发明显。办完入住手续罗文立刻就冲回了房间,想要进厕所一泄方休。
然而屁股上残存的疼痛却切地告诉着他,想要在之后的日子好过点,那排泄之前就必须要获得主人的允许。

他颤抖着拿出了手机,给李然打过去了视频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但视频里面却是黑乎乎的一片。
罗文有些茫然地叫了声主人,也没有得到对方的应答。过了大概两分钟,视频的画面才慢慢地明亮起来。不过此刻映入罗文眼帘的,并不是李然,而是一只缓慢向下滴水的试管和一个中等容量的烧杯。
烧杯上的刻度十分精准,五百以下的所有毫升数,都有明确的数字对应。

罗文瞬间就呆愣住了。那只像是在漏尿般的试管和视频里传来的滴答声,更是激发了他身体里汹涌的水意。
他更想尿了。
李然的声音也在此刻响起,“等烧杯里的水装满183毫升,主人就允许你排泄。”
罗文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他攥着自己的大腿,差一点儿就哭了出来。

按照这个水滴滴落的速度,想要滴满183毫升至少需要半小时的时间。可他现在已经是一刻都忍不了了,膀胱里存储的水液都已经快要进了尿道,全靠他努力夹紧双腿,才堪堪抵御住那股水意。
“主人。您饶了我吧,”罗文知道这是给他今天没有及时回复信息的惩罚,“我,我已经憋不住了。”
“我,我都一天没尿了,也没敢喝水,嘴唇都干破皮了。”

罗文说着就靠近了手机,想要让视频那边的李然看得清楚些。但视频里依旧只有那个试管和烧杯,就连李然的半点影子都没有。
主人似乎已经抛下他,去忙其他的事情了。要不要服从主人的命令,也全凭他自己的意愿。

罗文地叹了一口气,还是脱去了全身的衣物,双膝屈地,摆出了标准的跪姿。
他没有胆量去违拗主人的命令,因为他知道,如果敢私自排泄,那明天等待他的,一定是比今天还要严苛十倍的惩罚。
更何况,主人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任,他不能做出令主人失望的事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静谧的世界里似乎就只剩下了水滴落进烧杯的滴答之声,那个声音冰冷极了,不带一点感情地催化着罗文身体里宣泄不得的痛苦。
但说来也是奇怪,明明隐忍得很是辛苦,他的性器却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半勃的性器被禁锢在金属的小笼子里,同他的主人一道享受着这种掺杂着痛苦和禁制的快感。
当水滴终于装满一百毫升的时候,罗文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他不得不把双腿夹得更紧,腰也挺得更直,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去抵抗自己的生理需求。
实在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就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背,用痛感去转移神经上的注意力。白暂的手背被咬得生痛,留下了一片清晰的齿痕。

烧杯里的水终于装满了183毫升,但他还是没敢起身,而是对着手机确认道,“主人,任务我已经完成了,现在可以去排泄了吗?”
李然没再为难他,只是说让他带着手机去,把排泄的过程全部录下来。

罗文听了这话就有些脸红,虽然他在被做狠的时候也被李然把着尿过,但隔着视频展示排泄,却的确是人生中的第一遭。
那根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玩意儿听见这句话倒是很兴奋,激动地抬起了头,又被金属的笼体狠狠地打了回来。

罗文隐忍地闷哼一声,赶紧输入密码解开了笼子。沉甸甸的家伙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更加兴奋,仰着头和自己主人的主人打了个招呼。
罗文懒得去看它那副骚模样,只是急切地往外拔着那根金属棒。尿道棒被抽出的那一刹那,马眼就怒张着喷射出了一大股尿液。

明黄色的尿液喷洒的满地都是,浴室地板和马桶都因此而变得一塌糊涂。
罗文看到这一地狼藉,心里更加羞耻。而屏幕那端的李然则轻笑了一声,宠溺地说道,“真是没规矩,尿的满地都是。”
“小狗随地尿尿的话,主人应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罗文垂了垂眼眸,正想跪下把那些尿液舔干净的时候,就又听李然说道,“算了算了,今天都累一天了,就不难为你了。”
罗文知道李然是舍不得让他做这些事情。虽然李然平日里对他下手挺狠的,但真的从来没有强迫他做过这种侮辱性较强的事情。
他忍不住甜蜜地笑了笑,谢过主人之后就打开浴室的洒,把浴室的马桶和地板仔细地冲洗了一遍。收拾完浴室他又把自己全身清洗了一遍,戴好笼子走回了卧室。

“明天不用憋这么久了,”李然看着罗文肿痕未消的屁股蛋儿,眼眸地说道,“排泄之前,别忘了发消息和我报告一声。”
“嗯!”罗文开心地点了点头,举着手机抹完药之后,又对着屏幕里的李然亲了一口。
李然被他亲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拿着手机的手陡然转了个角度,对准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
“想不想它,嗯?”

罗文脸上一红,诚实地回答道,“想。”
“怎么想的?”
罗文被问得一愣,脸颊上的红晕也更了。
“想,想舔用舌头伺候它,用嘴吸它,让它舒服,让它射在我嘴里。”
“操!”李然忍不住爆了句粗话,下身也更加硬挺了。

不过李然没再要求罗文陪自己语音做爱,因为他知道他明天一早还要去拜访客户。简单地聊了几句,李然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他气哼哼地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一通,欲求不满地进入了梦乡。只不过在他的梦里,全都是罗文张着嘴服侍他胯下家伙的画面。

十八 夜场头牌惨被轮奸/np(蛋:红酒灌穴双龙入洞挂满精液)

沈知行带着罗文在临城几番奔走,上下打点,终于把吴氏看中的那个投标项目抢到了森裕的名下。
消息传回去的时候,吴威气得嘴都歪了,连着砸碎了好几个古董瓶。
晚上高远服侍的时候也格外小心,殷勤地给他和包厢里的其他人敬着酒。但吴威仍在气头上,一句不顺心就抬手甩了他两个耳光。

“吴总,生气也别打美人啊,”一个满脸肥油的富商笑着打了个圆场,“这小脸蛋多好看,可别给打了。”
吴威不屑地哼了一声,“好看个屁,出来卖好几年了,屁眼子都操松了。”
“要说起好看嘛沈家小杂种上回带出来的那个,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沈知行挑人的眼光是不错,天成多少个小雏儿都让他挑走了。”
“他这癖好也怪,我就不爱操雏鸟,就喜欢那种操熟了操开了的。”
“你知道个啥,”吴威说着又猛喝了杯酒,“像他这种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就是因为自己出身不干净,才会落了洁癖的毛病。”
“自己的妈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再怎么讲究干净,也是个从根儿上就烂了的贱坯。”

其他人一时都沉默了。他们不想得罪吴威,但也不愿意随便附和这种酒话。毕竟大家都在生意场上,做人留一线,他日若有什么生意上的牵扯,也好说话些。
还是高远适时地打破了这种尴尬。他摇着屁股一步三晃地坐进刚才那个富商的怀里,一边喂着他酒一边满脸堆笑地说道,“谢谢您疼我。”
“还挺懂事儿的,”吕宏笑着揉了揉他的屁股,又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一大块玛瑙下来,“把这个塞进去。”
“小屁眼子要是表现好,这块东西就赏你了。”

高远下意识地看了吴威一眼,见他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也就狠着心起了身,把下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他跪在包厢正中的酒桌上,从裤兜里掏出润滑液抹了两把,就扶着那个鸡蛋大的玛瑙往后穴里塞。
玛瑙的形状并不规则,还未扩张过的肉穴一时难以吃下,才进去一半就卡在了微红的穴眼里。

“这小屁眼子不挺紧的嘛,”另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不耐地推开了怀里的男孩,满脸淫笑地看向吕宏,“吕哥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先给他松快松快。”
“别问我啊,”吕宏笑着指了指吴威,“这是吴总包下的人,想用的话得问他才行。”
吴威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这婊子我早就操腻了,你们喜欢就随便玩。”
“别玩出人命来就行。”

“吴哥可真大方,”那人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用手指掏出玛瑙,又从抽屉里取了个套,弄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
也没那个耐性给高远做润滑,扶着自己的肉茎就往那张不断张阖的小嘴里撞去。

高远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强忍着那根肉棒在干涩肉穴里进出的痛感。
“不够骚啊,”富商放浪形骸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里头没水儿啊。”
“那就灌点药!”吴威醉眼朦胧地嚷嚷着,“操这个婊子,就得灌点药才带劲儿。”

高远不可置信地看了吴威一眼,然后隐忍地垂下了自己的眼眸。他跟在吴威身边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地小心伺候。他原以为已经讨到了吴威的欢心,却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的心里,连个物件儿都不如。
他一路摸爬滚打受尽辛苦才混成了天成的头牌,怎么甘心再受这种屈辱。但今天到场的都是江市有头有脸的富商,随便拎出来哪一个,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男妓能够得罪的。

他来不及再想更多了,因为有人已经不耐烦地抬起了他的下巴,灌了他一杯混合着春药的烈酒。
天成的包厢里从来就不缺少这些,药性也都足够强烈,任是贞洁烈妇服下,也会变成掰屁股求操的母狗。

高远的身体因为春药泛出了异样的潮红,原本还能把握分寸的呻吟也尽数飘出了喉咙。给他灌药的那个富商听着他的浪叫,猴急地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他嘴里。
他被顶得忍不住咳了几声,后穴倒是因此收缩地更紧了。在他身后侵犯的那人舒服地喘了几声,拍着他的屁股笑道,“吃了药就是不一样,里头哗哗地流水儿呢。”

围观的人听了这话更是兴起,有些性急的已经抓起身边的男孩猛操了起来。肉体的交合声和混合着哭腔的呻吟声在屋子里铺染开来,慢慢地把室内的淫靡气氛推到了高潮。
此时的高远已经不知道被操弄了几,也不知道后面的人换了几波。他只知道自己的腮帮子都被捅肿了,却还是要挂着满脸的精液去伺候嘴里不断更替的性器。

因为服药的缘故,他的精神十分亢奋,后穴拼了命地绞紧了了体内的肉棒。在他肉穴里操弄的人被夹得缴了械,意犹未尽地抽出自己的器物,用手指玩着那湿哒哒的穴口。
高远欲求不满地晃了晃屁股,软肉紧紧地咬住了那几根手指。

“这小屁眼子真够骚的,水儿都流到桌子上了。”
“你玩够了没,玩够了换我来。”
那人依依不舍地抽了手指,满脸淫笑地打趣道,“操了这么多回都松了,你还不如用他上头那张嘴了。”

“这话说的,上头那张嘴王哥不是正用着呢吗。”
“再说了,松了就再让他紧回去呗。”
“拿杯红酒给他灌里头,一会儿就紧得跟雏儿似的了。”
“就是,再不管用就跟服务员要杯姜汁,灌完再用保准又嫩又香。”

就这样,高远被这群人抓着整整操了一个晚上。到最后肉穴都已经被玩烂了,猩红的血和残存的红酒汁混在一起,落在眼睛里,化成了一片刺目的红。
几摞人民币和那块黄玛瑙凌乱地摆在桌子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拿了。他被操得身虚体软,痉挛不已,但药性未尽的大脑却仍然保持着恼人的清醒。

这一刻,他恨极了吴威,恨极了沈知行,也恨极了同为男妓的林沐之。
明明是一样的下贱之身,明明是一样的零落泥中,凭什么林沐之就可以活得那么肆意?那天吴威不过就是碰了碰他的身子,就惹得沈知行大发脾气,当场离席。
林沐之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沈知行迷成这样?越想越不忿的他颤抖着给自己的酒友孙安打了个电话,想要让他找点人,教训一下林沐之。
却不想就是这一通简单的电话,彻底改变了他和林沐之以后的人生轨迹。

十九 精心准备的礼物/奇怪的视频/心上人在与别人做爱

沈知行回来的那天,林沐之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去了沈知行曾经带他去过好几的商场。
他想给沈知行买一个礼物,作为他把自己从天成赎出来的谢礼,也作为他们正式开始恋爱的信物。

商场里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昂贵,林沐之挑挑选选半天,最终买下了一对水晶的袖扣。
那对小小的袖扣售价是六千多块,足够顶他半年的房租了。林沐之付款的时候也有一点点肉疼,但他的内心却还是觉得很值得。

他喜欢沈知行穿衬衫的模样,也很期待自己亲手给他戴上这对袖扣的那一刻。
他知道自己文化水平不高,社交能力也不强,唯一能够做好的就是当一个温柔的人妻,照顾沈知行的起居,体贴他的身体,满足他的欲望。

林沐之从那家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他原本是想直接回家的,但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又看到了另一家店的招牌。
那是一家品味高端的情趣用品店,之间沈知行也带他来过好几。林沐之站在门口踌躇了半响,终是按耐住内心羞涩,推门走了进去。

店里的导购见是熟客,立马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林沐之看着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和衣服,最终选择了一套米黄色的男仆装。
他在试衣间里换好了那件衣服,脸红心跳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堪堪能够遮住性器的男仆装被做成了连体围裙的样式,只不过这条围裙的后面完全是中空的,只有几条丝带固定着前方的布料。

林沐之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把围在腰间的两条丝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套上宽松的大衣,就这么走出了商场。
他很想念沈知行,想念到甘愿把自己打扮成一件礼物,全心全意地奉献给他。他完全能够想象到,当自己脱下大衣的那一刻,沈知行的眼里会燃起怎样的熊熊欲火。
他想在那火焰中与他沉沦共舞,与他爱至天光破晓,月散天明。

沈知行回到别墅的时候,林沐之还没有回来。他正准备打开软件看看他的位置,门外就响起了悦耳的铃声。
他心情大好地扬了扬嘴角,走到门口悠悠说道,“笨蛋,怎么没带钥匙?”
门外的快递员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递给了他一个黑色的信封,“沈先生,您的快递。”

沈知行颇为疑惑地接过了那个快递。信封很轻,里面只有一枚小小的U盘。
寄件人的名字是一个大写的A,而寄件地址则是他家附近的驿站地址。
沈知行猜测可能是有心人寄来的商业机密,所以也没敢怠慢,拿着那个U盘去了影音室。

U盘里是一个四十多分钟的视频。视频的开头很是模糊,画质也很粗糙。
沈知行耐着性子坐在沙发上,看向糊成一团的幕布。过了几秒画面才慢慢明亮起来,露出了一张洁白的大床。
当镜头聚焦到床上的那双长腿时,沈知行忍不住摇着头骂了句脏话。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居然会给他寄这种黄色小视频。

他迅速站起了身,想要把视频关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镜头轻轻地晃动着,移到了那个男生的面部。
画面静止在那里,似乎想要让观看视频的人好好地看个清楚。沈知行阴沉地看着那张青涩又稚嫩的脸,心底像是被钻出了一个洞,酸疼又麻木地跳动着。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视频的主角,竟然会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林沐之。

那双如秋水般澄澈的眸子迷蒙地闭着,他最喜欢的那双唇却微微地张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镜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般的晃动,然后便出现了一根硬挺的性器,摩挲着他亲吻了无数遍的唇瓣。
龟头把那张软嫩的小嘴蹭开,顺着唇角的涎液捅了进去。“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视频里回响着,他喜欢的人正躺在别人的胯下,百般侍弄着那根丑陋至极的性器。

他一眼都不想再看下去,但身体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一般,无法支撑起更多的动作。他坐在那里,眼神僵直,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机器,木然地看着视频里发生的一切。
那人揪着林沐之的头发操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又用性器去怼他干瘪的乳头。
“这小奶子操着真没意思。”

男人兴致缺缺地玩了一会儿,就掰开他的双腿,露出了屁股里那个紧闭的小口。他给自己的肉茎戴上套子,就用手扶着用力操了进去。
“陈晖这小子还真他妈紧诶,比老子操过的女还要紧。”
视频里又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那你动作快点,用完了让我也爽爽。”
“我他妈也想快点,这小嫩菊也太紧了,血都捅出来了也没插进去。”
“出血了?这也是个卖点,你那几把往边上去去,我来拍个特写。”

被肉茎插入了一半,染满了血的穴口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放大在镜头前。沈知行看着那个画面,终于调动起身上的力气,走到电脑前按下了关闭键。
他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也根本就不想知道林沐之到底有没有被那个拿着相机的人使用过。
原来他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雏儿,他喜欢的人也根本就不叫林沐之。

然而这世间最可笑的事情就在于,他连林沐之的真名都不知道,在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却一脸笃定地认为他们很有缘分。
什么缘分啊,不过就是林沐之精心设计的巧合罢了。再回想起初见时林沐之的打扮和刻意装出来的那份清纯和迟疑,沈知行的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地犯恶心。
他在林沐之的眼里,到底算什么呢?是一个钱多到不完的土财主,还是一个可以任人欺骗的傻逼呢?

他还一厢情愿地给他赎身,为了他加价去夺吴氏的标,满心宠溺地说余生只要他一人就够了。
他在做这些事,说这些话的时候,林沐之是怎么想的呢?怕不是早就在心里笑开了,一边笑还一边骂他傻逼吧。
婊子无情,这是生活从小就教会他的道理。可到头来,他却还是没有记住教训,头也不回地栽进了婊子的手里。

二十 钢椅禁锢/蒙眼抽到满身血/盐水擦伤电击肠道(高H虐身慎入蛋:上药)

林沐之回到家的时候,沈知行正一脸阴沉地坐在沙发上抽着烟。他屏着呼吸打开了窗户,又一路小跑到他的身边,担心地问道,“怎么啦?这投标不是很顺利吗,怎么还这么不开心?”
说着他就认真地抬起了手,想要把沈知行眉间的阴郁抚平。
沈知行却偏着头躲了躲,冷冷地说道,“你别碰我。”

林沐之被他说得一愣,但很快又笑着说道,“那你先歇一会儿,我去给你做饭。”
沈知行看着他的背影,嘲讽地笑了一声,“林沐之,你还真是挺能屈能伸的。”
林沐之疑惑地转回了身,坐到他对面试探地问道,“知行,你到底怎么了?”
“别叫我的名字,”沈知行淡淡地吐了个烟圈,“我嫌恶心。”

“你”林沐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兜里的袖扣,等到手心里传来冰冷的疼痛,才又鼓起勇气问道,“你,你到底怎么了?”
“你是怪我今天回来晚了吗?我不是故意的,就,就是去商场里挑了点东西,不小心忘记了时间”
“你别生气好吗?”

沈知行不禁冷笑了一声,“这点小事你报备的倒是清楚。”
“其他的事情呢,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林沐之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皱着眉陷入了沉思。他这几天一直都很乖啊,不管是被要求语音做爱,还是在外出的路上含着玩具,他都认真地照做了,一点都没有敷衍。
他实在是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事情能惹得沈知行如此生气。

沈知行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他的沉默。他狠狠地把烟头掐灭在烟缸里,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去了地下室。
林沐之还从来没有来过别墅的地下室,仓促间他只看到了屋门上镶嵌了一个黑色的阿拉伯数字3。
这间屋里的摆设和别墅里其他的屋子并不相同。阴森的屋子正中摆着一个大号的钢制座椅,工业风的墙壁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也不仅仅只是情趣用品。
还有皮鞭,手铐,蜡烛,电棒等各式各样的SM工具。
“把衣服脱了。”沈知行似乎一点都不愿意碰他似的,用长长的教鞭挑弄着他大衣的带子。
林沐之拘谨地攥着衣服,踌躇了半响才慢吞吞地脱掉了那件大衣。

米黄色的男仆装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林沐之抓着围裙上的口袋,整个人窘迫地几欲哭出来。
他一点儿都不像是给心爱之人的献礼,反倒像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祭品。
沈知行眼里迅速滑过几丝狠戾,冷着声音说道,“我出去才几天,你就耐不住性子想挨操了。”
“我不是我只是”

沈知行根本就没心思听他的解释,只是大力地拽着他的身体,把他按倒在那个冰冷的座椅上。
他的四肢被锁扣利落的固定住,整个人被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他的身体无力地嵌进座椅里,屁股却高高地翘起,像极了一只准备挨操的母狗。
冰丝的眼罩也在此刻遮住了他的双眼。他的视觉被迫剥夺,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沈知行绵长的呼吸声。

“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想一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不喜欢别人哭喊的声音,所以不要出声惹恼我。”
林沐之还没有明白沈知行这句话的意思,凌厉的鞭子就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在了他的后背上。入骨血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带着哭腔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沈知行并不回答,只是用力挥舞着手里的长鞭,毫无章法地打落在他的身体上。后背上柔嫩的皮肤很快就打破了,红色的血淌出来,把黄色的蝴蝶结染成了一片血红。
这件礼物终究是被沈知行拆开了,可是却拆得七零八落,再难完整了。

林沐之疼得根本就没有力气思考,他的大脑已经空白一片,唯一能接收的便是身体里源源不断的疼痛。
沈知行终于停止了施虐。他用沾满血气的鞭子贴着林沐之的脸颊,阴沉地问道,“现在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林沐之疼得大汗淋漓,缓了半响才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可以提示一下吗?”

沈知行被这句话逗笑了。他把长鞭扔到了地上,咬着牙说道,“那我再帮你回想回想。”
林沐之耳朵里传来了沈知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他有些忐忑地跪在座椅里,正在努力回想这几天的细节时,伤口就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沈知行这个心狠手辣的疯子,竟然用浸满盐水的毛巾擦拭着他流血的伤口!

林沐之疼得浑身抽搐,忍不住痛苦地哀嚎起来。他揣摩着沈知行异常至极的反应,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个黑暗的猜想。
难道是自己过去那些不堪的往事,被他知道了吗?
林沐之用力攥紧了拳头,试探性地问道,“你,你是听说什么了吗?”

沈知行并不答话,只是用毛巾来回搓弄着他的伤口,“真可惜,这毛巾怎么都擦不净了。”
林沐之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就直接沉到了谷底。沈知行一定是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在认识他之前,就不是雏儿了。
“对不起”
即将能够拥有的美好,终究还是被他自己,全部摧毁了啊。

沈知行一把摘掉了他的眼罩,阴沉的眼睛像是要望进他心里,“对不起有什么用?林沐之,哦不,陈晖,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一直在说谎,你嘴里到底有一句真话没有?”
林沐之不愿去看他受伤的双眼,奈何下巴又被他狠狠地掐在手中,“对不起沈知行”
“我,我会离开这里,钱,钱我退你好吗?”
“你给我的卡,我只动过一,里面还剩下九万多。至于包养费,我,我手里还剩十四万,都,都还给你。”
“剩下的,等我挣到钱,慢慢还给你,可以吗?”

沈知行几乎要被他这几句话气疯。他眼里愈发阴沉,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打算怎么还?”
林沐之垂下了眼眸,泪水也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我等我回去,一,一定会会努力接客,早点把欠你的钱攒够。”
他还能怎么还呢?他早已失去了父母亲人,失去了同学朋友,唯一能够支配的,也只剩下了这具残破的身体。

沈知行狠戾地看了他一眼,阴鸷地笑道,“既是要走,那就先让我操个够吧。”
说完他就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但在即将插入穴口的刹那,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向了旁边的柜子。
林沐之看着他手里取出的东西,心里几乎要疼晕过去。那是一盒避孕套,他们做爱时从来没有用过的避孕套。

“现在才想起来用这个,是不是晚了些。”
林沐之说完又苦笑了一下,“该得的病早就得了,现在再用也是于事无补了。”
“沈老板是金贵之人,最好去医院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这样才能放心。”
沈知行被他气得握紧了拳头,咬着牙关说道,“你说的没错。”
“你现在早就已经不配被我插入了,就算戴着套,我都嫌脏。”

林沐之心里蔓延出细密的疼痛,他垂着眼眸,失神地说道,“您说的是。”
话音刚落一个冰冷的圆柱体就塞进了他干涩的肉穴。林沐之大腿抽搐了下,咬牙放松着身体,容纳着异物的侵入。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自己从来没有用过的东西。

那根圆棍已经塞进了肠道的,正被温热的软肉细细包裹着。沈知行看着林沐之低垂的后脑,狠着心把电击棒的开关打开了。
是他不要自己插入的,是他说要离开自己的,那这份疼,他就活该受着。
电击棒立刻就开始了兢兢业业的工作,林沐之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像小猫一样地呜咽了起来。迅猛又直接的电流敲打着他的前列腺,几乎快要把那块盗传删水印的你家女的全部站街软肉给震碎了。

随着电流持续的增加,林沐之在座椅上疯狂地挣扎起来。细嫩的皮肉在冰冷的锁扣间睁动着,很快就撞出了一片片青紫的痕迹。
“沈知行呜啊你混蛋混蛋”
“你这个变态我才不会喜欢你没有人会喜欢你没有”

沈知行冷笑了一声,掐着他溢满泪水的脸颊狠戾地说道,“你觉得,我需要你的喜欢吗?”
“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都要跪在这里,由着我操吗?”
说完他又狠掐了一把林沐之刚刚泄过的阴茎,阴测测地笑道,“不是不喜欢吗,那你射什么呢?有能耐就不要射啊,让我也看看你的骨气。”

林沐之被他掐得弓起了腰,但很快又像破了气的皮球一般,重重地塌了回去。他强忍着周身的痛意,抬眼看向沈知行,“我为什么不能射这这道具比你你那根玩意儿好用多了我这辈子最差的性爱体验,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要不是为了哄哄你开心,我我才不会装得那么爽”

沈知行气得倏然起了身,从工具墙上拿了几个带着电线的跳蛋,牢牢地绑在了他疲软的性器上。
“你不是喜欢工具吗?你不是喜欢被工具操吗?那就让你体验个够,让你活活爽死算了。”
“那倒也也不错”林沐之凄惨地笑了笑,眼睛也因此性器上骤然传来的疼痛与快感而失了焦,“是我这辈子最最好的归宿了”

他的心如同坐过山车一样跌到了谷底,身体也因为强力的电流彻底紊乱了。双腿早就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跪在钢椅上抽搐个不停,可怜的性器也早就射无可射,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漏着尿。
后穴那根电击棒依旧未停,不停痉挛的肠壁被电流烧破了表皮,缓缓地往外渗露出鲜血。
受尽折磨的林沐之眼前一黑,彻底晕死了过去。

彩蛋合集1-2章(敲过勿买)

彩蛋(第三章):

沈知行的七间情趣卧室:
第一间:悬挂秋千
第二间:按摩水床
第三间:36度环绕影音室
第四间:玩具任意屋
第五间:强制性爱椅
剩下两间等你们点梗啦 有啥想看的play都疯狂砸向我吧!

彩蛋(第五章):

“唔嗯”
男人隐忍的呻吟声在卧室里回响着,四肢都被绑缚成结的他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仍然用了十成的力气收缩着括约肌。
微微红肿的穴口间,赫然夹着一小截钢笔,正是罗文上午才和沈知行展示过的那根。
几根电线贴合着他不断轻颤的性器,电线的尽头是一个又细又短的小型跳蛋,正绑在他发红的龟头上。
小小的玩具看起来似乎毫无威慑力,但后背紧贴在地板上的罗文却知这小玩意儿的难缠之。最敏感的软肉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早就已经不堪重负,此刻正亟待释放,难熬地紧。
罗文抵不住体内汹涌袭来的快感,不得不开口向旁边坐着的男人乞求道,“然然,我可以”
话音未落腿根就实打实地吃了一记鞭子,看起来很是俊朗的青年厉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罗文很快就识趣地换了称呼,“我,我想射,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青年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但说出口的话却凌厉极了,“不过要是高潮的时候分神导致钢笔掉了的话,我可就要罚你啦。”
“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旧了的东西也一样很好用。”
“我真的没有说你旧”罗文忍不住辩驳着,却又在看到少年眼神时立马噤了声。
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暗骂着无良老板的告状,然后祈求着这个夜晚能够尽快结束。

彩蛋(第六章):

“舌头往上顶,别舍不得使劲儿,五秒一组,做完五十组的举手示意。”
沉闷的训练室里,训练师们一边在跪坐着的男妓中来回穿梭,一边轻挥着藤条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林沐之和其他男妓一样,伸舌头用力顶着贴着上牙膛的勺子背。
勺子的弧度紧紧地贴着上颚和舌头,没弄一会儿就带起了咽喉里的恶心不适。林沐之偷觑了下训练师的走位,有些惫懒地停下了舌头的动作。
“咻”的一声响在耳边炸开,随之而来的就是后背火辣辣的痛感。林沐之忍不住咬了咬牙,合并的牙齿却被不锈钢的勺子咯的酸疼不已。
“继续,不许停下来。”
训练师冷冰冰地撩下这句话,就抬脚走向了另一边。又是咻咻几声落下,几个年轻男妓的后背也同样遭了殃。

彩蛋(第七章):

昏暗的灯光下,刘华看着刚刚洗完澡的林沐之,有些心疼地问道,“小晖,你就这一套睡衣吗?”
闻言林沐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老旧的睡衣,有些无措地捏着衣角说道,“嗯,这套穿了两年了。”
刘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张卡递给他,“这里面是三千块钱,回头你从网上买两套替换着穿。”

“不,不用了表叔。”林沐之连忙拒绝着,刘华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他,他就已经十分感激了,哪里敢再要他的钱呢。
“你拿着,过几天就要搬到天成的宿舍了,买点衣服充充门面,别让人家看不起。”
林沐之只得收下了那张卡,认真地在网上挑起了衣服。

他这几年苦惯了,早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就算手里有钱也不愿任意挥霍。他打开淘宝逛了一圈,最终还是选了两套不到五十的睡衣。
当时的他想着睡衣是贴身的衣物,只要干净整洁,哪怕料子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小兄弟会因此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彩蛋(第九章):

营业员A:这两个人进去了那么久,肯定不只是试衣服。
营业员B:这种事情咱可不见多了么,见怪不怪了都。
营业员C:沈总是这里的常客了,不过以前他好像还真没带人过来挑过衣服,更不会在试衣间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营业员D:那看来他对这个小男生还挺上心的。别说,长得还真挺好看的,搁我我也得放心尖儿上疼着啊。
营业员A:得了吧,你哪有那服气,赶紧干活才是正经。
营业员D:得嘞,天生就是劳碌的命,走,收拾试衣间去。

彩蛋(第十一章):

“现在是十九点零一分,整整迟到了61分钟。”
“主人,对不起,实在是工作太多了,没能准时完成。”
“沈知行整天忙着前月下的,倒把工作全都推给了你,”李然说着把他的公文包放在了后座,“先回家吧,到家再和你算账。”
罗文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所以进门就脱光了衣服,规矩地跪在了专门用来面壁的墙角。他看着荡漾着微光的木质地板,纠结半响才开口恳求道,“主人,明天是公司的季度总结会,可,可以不打屁股吗?”
“我可以用跪罚抵,跪多久都可以。”

李然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揶揄道,“你倒是聪明。”
“那你就跪着吧,我先去做饭。”
罗文心头松了一口气,规矩地将跪姿保持地更好。只是昨晚被李然做得太久,再加上今天劳碌了一天,没跪多久腰就受不住地疼了起来。
不想再惹主人生气的他忍着没说,然而就在接受主人投喂的时候,却差点摔倒在地上。

彩蛋(第十二章):

“真是没用,跪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李然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他扶到椅子上问道,“到底怎么了?”
罗文不敢再欺瞒,只是低声说着,“腰,腰疼。”
“那先吃饭吧。”

罗文在桌上用完了饭菜,就收拾好碗筷准备拿去洗干净。而此时李然已经从浴室里拿了条热毛巾出来,“等会儿再刷吧,先躺床上给你敷一会儿。”
罗文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热意,耳尖不禁泛起了淡淡的潮红。李然是他的主人,又比他小那么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他去照顾他才对。
可实际上,他才是那个一直被照顾的人。李然照顾着他的身体,体贴着他的心情,也纵容着他与常人不一样的性癖。

彩蛋(第十四章):

罗文对李然不同状态下的爱称
调教时:主人
撒娇求饶时:然然
宠溺欢喜时:小然 小朋友
被操狠时恼羞成怒时:小祖宗 老公 

彩蛋(第十六章):

李然对罗文不同状态下的爱称
调教时:小狗 小骚狗 
宠溺时:文文 乖宝 宝贝
开心时:老婆
做爱时:以上均有 有时会叫叔叔 

彩蛋(第十七章):

罗文的目光依旧很温柔,那双如水的眼眸里盛满了他的倒影,像是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地荡漾在他的心头。
他摸着罗文被自己性器撑到鼓胀的脸颊,心头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他喜欢罗文为自己口交时抬起头的样子,那个时候的罗文总是令他疯狂,令他忍不住地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往他的喉咙狠狠送去。
罗文被他顶得呼吸不畅,但仍旧努力放松着口腔,伺候着他狰狞的性器。他曾经被李然训过口交的技巧,被迫吃了半个月流食早就已经刻地明白,伺候好主人才是他生命中的第一要务。
李然最终射在了他的脸上,粘稠的精液糊了他一脸,但他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只是低下头去,把仍未疲软中的小主人舔了个干净。

彩蛋(第十八章):

几只火热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臀缝,把那张贪吃的小嘴完全地展露出来。醇香的红酒液从高落下,淋淋漓漓地浇灌着他的肉穴。
他的腰腿被人挟制着,整个人如同一个毫无知觉的酒台般。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倾泻而下,把他的屁股染上了诱人的红。

冰凉的酒液浸润着久经蹂躏的肠壁,一开始带来的还只是寒凉的麻木感,时间长了就演化成了一种磨人的疼痛。
高远忍不住呜咽了几声,穴肉疯狂地蠕动着,想要把那些酒液排挤出去。岂知这一幕更是刺激着男人们的眼球,他们更是用力禁锢着他的身体,直到那张小嘴咕嘟咕嘟往外冒酒的时候才肯停下来。

性急的男人们把他从桌子上拽了下来,扔在了包厢的宽阔沙发上。红酒顺着黑皮沙发蔓延,而他的肉穴再被人无情地掰开,又又重地操了进去。
“这小菊被红酒泡开了,软得很,真他妈得劲儿。”
“有多软?再来一根行不行?”
“试试不就知道了。”

高远大惊失色,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拦了。臀部被高高抬起的他被迫将两根性器容纳进身体里,括约肌因此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穴口猩红一片,已然分不清是红酒还是鲜血。男人们在他被撑到变形的穴里比起了赛,而旁观的人也不耐地加入了队伍。
他的嘴,他的双手,他的乳头,都被男人们狠狠地使用着。到最后他的全身上下已经挂满了精液,软在沙发上,如同一滩烂醉的泥。

彩蛋(第十九章):

钱洋举相机举得手都酸了,忍不住揶揄道,“差不多得了,这药劲儿就一个小时,你小子操完了我还操不操了。”
“我再操一会儿,这小菊可真带劲。”
“这话要是让小丽听见,还不得气死?她天天撅着屁股让你操,到头来还不如这小子的菊好使。”

张超嘿嘿一笑,一边舒爽地射着精,一边感叹道,“这不也是为了给她出气吗。”
“老子都牺牲色相,假装被掰弯了,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陈晖遇见你也是倒霉。算了算了,我也不操了,省了麻烦。”
“都拍清楚没?”
“放心吧,照片视频都有了。保准让他在学校里一炮而红。”

“那小丽就放心了。”张超眯着眼抽了根烟,“过一阵子把视频卖出去,还能再得一笔钱。”
“行,到时候别忘了分我一半。”
“那必须的!你先走吧,等他醒了我还得好好地哄一哄,要不明天可就不好玩儿了。”
“真损。”钱洋无奈地摇了摇头,拿着相机出了门。

彩蛋(第二十章):

随着他的晕厥,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知行取出了停止工作的电击棒,将手探向林沐之湿黏一片的后穴。鲜血染了他满手,他在这刺目的红里慢慢地找回了几丝理智。
他拿掉林沐之后背上的毛巾,重新换了一条干燥的,轻轻擦拭着已经开始凝固的鲜血。

伤口被盐水浸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狰狞的模样。沈知行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找出了伤药,仔细地给林沐之涂上了。
倘若放着这些伤口不管,明天一定会发炎的。就算林沐之说的话让他气愤之极,他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他的。
他又找出了一瓶止血的药粉,用手指捻着往林沐之烧伤的后穴送去。鲜血数把那些药粉冲散,他弯着腰抹了十几,才终于把药上好了。

二十一 做爱被电话打断/把主人舔醒骑乘赔罪/尿道里开出玫瑰/高H(副/甜)

寂静的晚风里,一部手机已经自顾自地震动了许久,而它的主人却迟迟没有将它拿起。
“电话小然电啊”罗文还未说完的话在李然用力的顶弄下变了调子,他失神地绞紧后穴迎合着那根粗长的肉棒,缓了半响才又说道,“等等一下”
李然眼眸地拿起手机在他眼前晃了晃,“确定要接?”

罗文泪眼朦胧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知行”二字,心里在得罪他和李然之间权衡了一下,忙不迭地摇了摇头。
“这样才乖,”李然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巴,又握着他的腿根奋力耕耘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那部该死的手机又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李然沉了沉眼眸,不耐地按下了接听和免提的按键。
“你在做什么,打这么多遍都不接?”
电话里沈知行近乎震怒的声音传来,罗文不得不撒了个谎,“洗澡来着,没有听见。”
李然倒是心情大好地感受着沈知行的坏脾气和自家宝贝的紧张,不急不缓地把自己的性器抽到穴口,然后又又重地撞了进去。

前列腺上传来的快感炸成了一片,几乎要把罗文的理智炸成了烟。他死咬着牙才忍住了自己的呻吟,嗔怒地看了李然一眼,才抽着气问道,“有什么事吗?”
沈知行叹了一口气,良久都没有说话。
罗文和李然交换了一下复杂的眼神,又追问道,“知行,怎么了,是公司出事了吗?”
“不是,”沈知行沉默了半响,才说道,“罗叔叔,你帮我找一个靠谱的私家侦探,我想调查几件事。”

电话挂断后,罗文的微信上就嗡嗡嗡地进来了几条消息,他有些为难的看了李然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沈知行连续给他打了几通电话,一定是很着急的事情,但他的小狼狗才跟他亲热了一会儿,性器还硬邦邦地沉在他的身体里呢,现在离开的话,确实是有一点残忍。
李然看着罗文纠结的神情只是笑了笑,闭着眼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去吧,我等着你。”

罗文的心瞬间就软成了一片。他的小狼狗总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周到地照顾着他的情绪,体贴着他的心情。
他缠着李然又吻了一会儿,才翻身下床,用心地看起了沈知行给他的资料。

等他和沈知行确定好细节,把资料都发给私家侦探之后,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了。他的小狼狗等得睡着了,但沉睡的眉宇间仍旧镌刻着化不开的温柔,让罗文很想扑上去好好的亲一亲。
他眼眸的看了李然一会儿,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就重新爬回了床上。

还未释放过的性器沉甸甸地伏在李然的跨间,无声地透露出一点欲求不满的味道。罗文轻笑着凑了上去,贴在那片黑色的丛林上,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就顺着饱满的囊袋一路吻了上去,停留在温热的龟头上。
李然的性器慢慢地挺立起来,充满弹性地拍打着他的嘴唇。

他曾经被这根家伙操到失禁,也曾经被它操弄成任人揉捏的模样。但他还是爱极了这个家伙,他喜欢它在感受到自己的气息后硬挺起来的模样。也喜欢他装满自己口腔的那种充盈感。
他用舌尖围着龟头和冠状沟打了几个圈儿,把那舔湿之后,就慢慢地把整根都含进了嘴里。
他含得很,腮帮子都被撑得变了形,硕大的龟头也紧紧地抵着他的喉口。他努力克制着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用温热的口腔和舌头把那根肉茎侍弄地啧啧作响。

李然在胯下的濡湿感和耳边的水声中醒来,一脸宠溺地看着为自己卖力做着口交的罗文。
他脸上的表情温柔极了。话说出口的时候却带着几丝质问的味道,“让你碰了吗?自己就凑过来舔了。”
说完也不待罗文回答,半坐起身摁着他的脑袋就往自己的胯下送。罗文因此被他顶出了呜咽之声,但他却更加兴奋了,性器不肯餍足地在那口腔里作威作福,肿胀的龟头也紧紧地抵着喉口不肯放开。
抽插间一抹鲜艳的红色似乎在他的眼前闪过,李然定睛一看,发现罗文的马眼上竟然插了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正随着自己的来回顶弄的动作颤巍巍地晃动着。

他呼吸都重了几分,掐着罗文的下巴问道,“怎么还给自己插了朵儿?”
罗文看着他染满情欲的眼睛。诚实地回答道,“刚才忽略主人了,怕挨罚,所以自己戴了东西来谢罪。”
李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托着罗文的屁股抱到自己的身上,低头看着那朵玫瑰笑道,“那就让它开出儿来好不好?等到开出来,我就放过你。”

罗文讷讷地说不出话,这又不是真,哪里会自己绽放啊?再说就算是真,他的马眼里又没有藏着营养液和催熟剂,哪儿就能让这儿说开就开了。
但他也知李然是纯心戏弄他。所以他张着嘴嗫嚅了半响,也没说出个不字儿来。他跨坐在李然的身上,乖乖地掰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地沉下身体,把那根硬挺的肉茎一点一点地吃了下去。

他没敢进到最,但也不敢偷懒,停留在一个较为合适的度之后,就摇摆着屁股来回地晃动起来。
那朵硅胶做的玫瑰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李然的腹肌上轻轻地摩擦着。像是情人间讨好的厮磨,悄声诉说着那些缱绻的爱语。

李然看着他的眼眸又幽了几分,火热的手掌按着他的腰往下重重地往下一坐,“不许偷懒。犯懒的话,儿怎么开呢?”
罗文欲哭无泪,只能抱着李然的腰上下晃动起来。他不敢再耍滑头,每都把屁股抬到最高,再重重地往下坐,任那根性器擦过自己的敏感点,再把自己操出娇媚的~庚柔ㄝl流M梧啉C_g声儿来。

他的胸口因此而躺下了一层一层的细汗,颤巍巍地滴落在那朵红色的玫瑰上,倒真的为那朵儿增添了几丝旖旎的风光。
李然就那么静静的坐着,任他使出百般武艺服侍着那根肉棒。他的前端不得释放,只得用力绞紧了后穴,死命地夹着那个能给他带来欢愉的玩意儿。

李然被他夹得缴了械,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在他紧致的穴心里。而他的肉穴也不甘示弱地流淌出一大股水液,热热地浇在了刚刚释放过的龟头上。
李然几乎要被那股水液给逼疯,攥着他的腰死命地插弄起来。罗文被操的弓起了腰身,屁股也满满地翘了起来。仰着脖颈小声地呻吟着。
他的胸膛因此完全展露了出来,原本干瘪的乳头也挺立起来,红红的两颗甚是惹人爱怜。

李然看着那两颗晃动的红豆,抱着他的腰狠狠地咬了下去。
乳头上传来的疼痛让让罗文更加兴奋,他的后穴像是鱼儿咬钩般紧紧地锁着那根肉棒,几乎令它寸步难行。
李然被他夹得闷哼了两声,抬手使劲拍打着他的屁股,“放松点儿,别咬这么紧。”
罗文无意识的嗯了一声,不过一会儿就又反驳道,“主人我我难受我忍不住想夹紧”

李然低头看了看他的硬挺的肉茎。那根不得释放的玩意儿已经憋到通红,快要和玫瑰染成同一种颜色了。他用手轻轻地掐了掐玫瑰的根部,戏谑道,“想射了?”
罗文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后穴更是讨好地夹着那根肉棒,在软肉间来回地蹭动着。

“不准。”李然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请求,又说道,“儿都还没开呢。”
罗文抽噎着哭了一阵子。肉穴随着滑落的泪水喷潮出一大股清液。李然就着那股水液在他的软穴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他操成了一摊春泥。

做一滩春泥也好。化成泥了,或许就能让那朵玫瑰开出来了。罗文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仍旧这样自我安慰地想着。
那朵玫瑰在主人无力地晕过去之后,仍旧倔强地在可怜的肉茎上来回地晃动着。或许与最开始唯一不同的一点便是,朵上染上了许多亮晶晶的清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倒真的像是一朵在雨露中努力绽放的儿了。

二十二 悬空囚禁/塞狗尾巴控制排泄/主动戴锁爬狗笼(有图)

林沐之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圆形的金属笼子里。笼子离地面很高,悬空地挂在阴暗的地下室里。
笼子的空间不大,但底部却做了中空的设计,将他的后穴完全展露了出来。此时的林沐之像是被吊在空中的囚徒,无声地对着空荡的屋子展示着自己的无助。

控制欲近乎变态的沈知行还在他下体上也装了一副小笼子,林沐之从马眼里传来的疼痛和堵塞感推测,他的尿道也一定被东西堵住了。
后穴里依旧痛得要命,但如同疯狗一般的沈知行还是给他塞了一条长长的狗尾巴。那条尾巴从笼子中空的底部垂下去,毫不怜悯主人心意地微微晃动着。

林沐之心中一痛,两行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
沈知行这样对待他,是在报复他吗?报复自己对他的欺骗,报复自己染脏他的身体,报复自己对他那点可悲的爱恋和幻想。
那件他极力想忘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两年,沈知行又是从何知晓的?怕是在决定把他赎出来的时候就去调查了吧,不然怎么出了一趟差就全都变了呢?

其实林沐之一点儿都不恨沈知行,就算沈知行把他扔在这里,任他憋死饿死,他也一点儿都不恨他。
他只是觉得累了,心底蔓延出的疲惫让他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只想靠在冰冷的铁条上继续睡下去。
两年来,他一又一地对生活失望,也一又一地摔倒再爬起,他自问已经足够努力和坚强了,可生活回馈给他的,仍旧是一片狼藉。
他不想再去努力了,也不想再去挣扎了。或许留在这里,做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的狗,就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归宿了吧。

沈知行数从睡梦中烦躁地醒来,既想催促私家侦探那边的调查结果,又想去地下室看看被关着的林沐之。身旁突然没有了那具温香软玉的身体,他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整个人也提不起半分精神。
没有认识林沐之以前,他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呢?为什么在回忆过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林沐之的身影呢?

他烦躁地睡不着,便索性起身去阳台点了根烟抽。但香烟被点燃的时候,他透过微微闪烁的火光,又想起了林沐之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
每他在阳台抽烟时,林沐之都会用那种眼神小心地偷看他。沈知行就算再迟钝,也知道那种眼神里所蕴含的,是满满的担心和犹豫。
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但又不敢来提醒,便总是在那,默默地望着他。

沈知行连抽了两根烟,心里的躁郁却一点儿都没有消散。最开始他看到视频里林沐之和别人上床的画面,只觉得不可置信和恶心,他承认,在那一刻,他的的确确嫌弃过林沐之。
他嫌弃他在别人面前赤裸过身体,更嫌弃他的身体被一人甚至多人使用过。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林沐之身体的洁净度早已不是他最在意的东西了。他最在意的,是林沐之对他的欺骗和不信任。

刻意的名字,刻意的打扮,刻意装出的无辜和紧张,都是为了引他入瓮。就算他大度,不计较初相识的这些设计,那之后呢?之后他们每一的亲密接触,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沈知行可以原谅林沐之最初的欺骗,却无法原谅他在自己坦白心意之后的无所作为。他都已经是他的男朋友了,难道没有权利去知晓他的过去吗?林沐之当初答应他的要求,到底是因为对他也有喜欢的心思,还是只把他当作一个长期的饭票呢?
沈知行想不出这些问题的答案,便不想去见林沐之。他怕自己看到他会忍不住自己的脾气,现在把林沐之关进笼子里,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心平气和的解决办法了。

此时的林沐之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喉咙渴得要命,后背也疼得阵阵发晕。膀胱里蓄存的水意渐渐多了起来,他很想把那个小笼子解开,但试了半天都是徒劳。
或许沈知行,是真的要把他关死在这里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沈知行端着托盘里的面包片和水杯去了地下室。他把那些东西放到地上,又用按钮把悬空的笼子落了下来。
他紧紧地盯着林沐之苍白的面庞,用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门,“出来,带你去尿尿。”
林沐之任他牵着脖子上的锁链,连拖带拽地把自己扔进了浴室。

虽然只在笼子里关了一夜,但乍然离开那狭窄逼仄的空间,他反倒觉出了几丝不适应。
浴室里的灯很亮,他不自然地眯了眯眼睛,看着沈知行利落地用指纹解开了他胯下的锁。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沈知行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看着他。

膀胱憋得太久,一时之间难以排泄出来。林沐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马桶前站了半响,在感受到沈知行充满审视的目光时窘迫地侧了侧头,“你……您能不能先出去?”
沈知行被他礼貌的称呼激出了心里的火,不禁冷笑道,“有什么可装的,你哪里我没见过。”

林沐之苦笑了一下,也懒得再反驳什么。好在身下的那根玩意儿还算争气,没过一会儿就淋淋漓漓地泄了出来。
尿液排空的时候,林沐之忍不住舒爽地叹了口气。或许人都是这样的,只有在失去自理能力之后,才知道自主控制排泄的感觉,是有多么的痛快和舒服。

他冲完马桶,用清水洗了洗委屈的性器,就又自觉地把那副笼子重新戴上了。清醒状态下的尿道并不愿意被金属棒插入,但他仍旧忍着疼痛,把那根金属棒插了回去。
他看也不看沈知行,扶着墙慢慢地走出了浴室。把托盘里的水喝光之后,他就转身钻回铁笼,把门牢牢地关上了。

沈知行看着他的一通操作,心里既是惊诧又是恼火。他原以为林沐之会向他求饶,或者主动和他解释些什么,但林沐之却什么都没有做。
他似乎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了,那双眸子不再清亮,也不再装满他的倒影了。
沈知行觉得有些憋屈,他攥着笼子上的铁条,阴沉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林沐之依旧沉默着,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吗?”
林沐之淡淡地笑了笑,看着远方悠悠说道,“你想听什么呢?是想要我和你叙述细节吗?”
“不过就是床上的那点事罢了,没什么可说的。睡过,也就忘了。”
“林沐之!”沈知行气得音量都抬高了,“你简直是没有心。”
林沐之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了他一眼,仿若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般,整个人都绷不住地笑了起来。

“沈老板,你和一个卖屁股的人谈心,实在是太好笑了。”
“做我们这行的,只要会讨老板的欢心就够了。至于其他的,经理没教过,我也学不来。”
听了这话沈知行的手都轻微地颤抖起来,只恨不得立刻就拿来鞭子把他这张伤人的嘴给抽烂。他攥着铁条沉默了半响,才平复了身体里那些疯狂暴虐的因子。
他懒得再和林沐之多说一句话,把笼子重新锁好吊上之后,便拿着托盘离开了地下室。
而林沐之在他离开之后,仍旧仰着头笑个不停。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无声无息地流下来,湿了满脸。

二十三 要洗干净/残忍的灌肠/大着肚子给金主口交

沈知行进公司的时候脸色极差,整张脸上都染满了闲事勿扰的煞气。
罗文有些忐忑地敲开了办公室的门,试探性地问道,“脸色怎么这么差?”
“昨天让你调查的东西有回信了吗?”
罗文摇了摇头,“还没有那么快。对方说资料提供的太少了,还有没有别的资料可以提供呢?”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他查吗?”沈知行听了这话更是来气,“三天内查不出来,就把定金全部要回来。”
“知道了。”罗文说完又抬眼看了看他,斟酌着语气说道,“知行,有些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用它来困住自己了。我虽然不知道沐之过去具体经历过什么,但只要他现在心里有你,你心里也有他,不就足够了吗?”
“我之前也欺骗过小然,因为我太怕失去他了,所以不得不把自己真实的一面隐藏起来。我想沐之他也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你别因为一时意气,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沈知行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行,我知道了。”
“对了,刚才忘记和你说了,那段视频的来源已经查到了。”
“这段视频最早发表在宁城的一个黄色网站上,这个网站去年就因为传播色情信息被封禁了。”
“那给我寄视频的是谁,有眉目了吗?”
“他们已经在调查驿站这几天的监控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听了这话沈知行才觉得心头畅快一点,安心地理了一会儿工作。
等到手里积压的工作理完,已经是晚上六点了。他胡乱地吃了一点工作餐,就驱车赶回了别墅。
林沐之仍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那种姿势,即使被吊在空中也恹恹地闭着眼,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沈知行看他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就更是生气,摁下开关把笼子降下来之后,就用钥匙敲打着金属的笼身。
林沐之被这声音吵醒,有些懵懂地睁开双眼,看向如同凶神恶煞般的沈知行。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滚出来吃饭!”
林沐之饿了太久,最开始的那点儿饿意早就被他生生熬过去了,现在他只觉得身体虚弱又疲惫,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所以他动了动有些干渴的喉咙,艰难地说道,“我,我不想吃。”

沈知行气急了,一把拽住他脖子上的铁链,把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
“不吃也行,那就干点别的吧。”
说完他就捏着他股间的狗尾巴,用力从肿胀的穴里抽了出来。林沐之疼得颤抖了几下,身体也自发地缩成一团,躲避着他的触碰。

沈知行感受到他的躲避就更是生气,掐着他的下巴狠戾地问道,“躲什么?你是我买回来的人,怎么现在连碰都碰不得了?”
“我看你在别人身下玩得也挺欢的,现在矜持个什么劲儿呢?”
“到底还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这么记不住自己的身份。”

林沐之心里钝钝的疼着,他无声地攥紧了拳头,嘶哑着说道,“您说的是。”
说完他就抬起了手臂,有些颤抖地解着沈知行腰间的皮带。
沈知行皱紧了眉头,用力摁住了他的手腕,“你做什么?”
林沐之强挤出几丝笑容,看着他说道,“伺候您。”

“伺候我?”沈知行不禁冷笑了一声,“你身上都脏成什么样了,也敢腆着脸说伺候我。”
“赶紧滚去洗漱,把身上给我洗干净点儿。”

林沐之低头敛去了眼中的泪水,踉跄着起身走进了浴室。
后背的鞭伤仍旧狰狞,轻轻一动就渗出了不少血珠。温水落在那些伤口上面,如同尖锐的小刀凌迟着柔嫩的肌肤,每一冲洗都疼得他浑身打颤,痛苦不已。
林沐之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毅力才坚持着洗完的,他只知道镜中的自己浑身上下都染着苍冷的白,只有唇间咬出来的几抹血色,还能透露出一点残存的鲜活。

他吸了一口气,才拿起清洗瓶和软管,缓缓地跪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这个软管并不粗,平时几乎很容易就能塞进去。但这的进入却十分吃力,因为肠道里实在是太痛了,即使抹满了润滑液,那些软肉还是自发地往外排挤着异物。
林沐之强忍着周身的疼痛,狠心把软管一截一截地塞了进去。他按压着清洗瓶的开关,心里悲切地想着,倘若今天沈知行再用工具折磨他的话,他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好不容易灌完了毫升的清水,林沐之整个人都脱力般地瘫在地上喘息着。后背的伤口因为弯腰的动作再裂开了,在白暂的肌肤上染上了一片刺目的红。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沈知行穿着皮鞋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胀大的肚子讽刺道,“毫升,能把你洗干净吗?”
“一时不盯着就这样犯懒,这就是你们经理教你的规矩吗?

林木之难受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声地摇了摇头。
沈知行冷哼了一声,弯腰拿起清洗器,继续往软管里注射着清水。一股股温热的水流进入肠道,林沐之痛苦地呻吟了几声,用手托着肚子艰难地恳求道,“沈总,可以了吧筘逡xR灞踅z⒘骷Jj别,别再灌了。”
“才8毫升就憋不住了,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卖屁股的人。”
“灌肠这件事,难道周浩没有给你们训练过吗?”

“没这些事不,不用他教的。”
“不用他教,所以你没有学好。”沈知行说着又把瓶子里剩下的2毫升水全部送了进去,用肛塞牢牢地堵住了排泄的出口。
“先憋半小时吧,得洗干净才行。”

林沐之扶着快要肿成皮球的肚子,受不住地说道,“肚子要,要破了”
沈知行毫不在意,只是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挺直了腰,又捏开他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嘴里的两排白牙。
“牙刷了吗?”
“刷,刷了。”
“那我怎么觉得还不够白呢?”沈知行阴沉地笑了笑,往牙刷上挤了点牙膏,就往他嘴里怼。

“唔真的刷刷过了唔”
林沐之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掐着自己的下颚,用那根牙刷清洁着自己的牙齿和舌头。
白色的泡沫流了一地,林沐之看着那些污浊的痕迹,只觉得自己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那些水流而消失殆尽了。

用过的牙刷被沈知行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林沐之趁他转身的时候抹去了眼中的泪水,艰难地往前挪动身体,抬手解着他的腰带。
胯下的那根器物并未完全勃起,林沐之不敢使劲,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用嫣红的舌尖轻柔地舔舐着。
“动作快点儿,周浩不是教过你们怎么给客人口交吗?”
“我最开始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多敬业啊,怎么现在这么惫懒了。”

林沐之身上疼得发紧,心也被沈知行充满嘲讽的话语伤得稀碎。他自弃一般地把脸埋进他的胯下,努力地侍弄着那根愈发胀大的肉茎。
沈知行这的动作比以往更加粗暴,他强硬地拽着林沐之的头发,在自己的胯间来回地耸动着。
林沐之嗓子都快顶破了,脑袋里阵阵发晕,装满水的肚皮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那些水流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窜动,他憋不住地想要排泄出去,又都被冰冷的肛塞打了回来。

他难受地不停呜咽,沈知行却在此时嘲讽道,“你不是要努力接客吗?不好好练练怎么能行。”
“含紧点,伺候它射出来,我就把那些水放了。”
林沐之只能缩紧了腮帮子,卖力地为他做着喉。到最后他的下颚像是脱臼般麻木不堪,舌头也疲累地直打颤。

沈知行轻笑了一声,挑着他的下巴说道,“就你这技术,还好意思说多接客。”
“只怕就算你想接,也没有人愿意操你吧。”
林沐之听了这话,心里更加难受了。他挣扎着往前挪了两步,重新把那根器物含进了嘴里。

“你他妈怎么这么贱?”
沈知行生气极了。他不明白林沐之为什么这样倔强,为什么宁可受这种侮辱也不愿意和他服软求饶。
明明他以前是那样温顺的一个人,为什么如今一切都变了啊

沈知行心里憋屈,气恼地用脚踢了踢林沐之鼓胀的肚子。林沐之捂着肚子呻吟了几声,瘫在地上几乎再也起不来。
沈知行眼里浮现出几丝柔软,伸出手想要扶他。
林沐之却看也不看那双手,挣扎着爬到了马桶上,颤抖地拔出了体内的肛塞。
堵不住的水意倾泻而下,林沐之把脸埋在手里,心里想的竟是,原来肉便器也是有感情的啊,被侮辱的时候也是一样疼的啊。

沈知行眼里的那点柔软随着他的动作全部消失了。他阴沉地拽起林沐之脖间的锁链,毫不怜惜地把他从浴室里拖拽了出来。
林沐之不知道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今晚或许真的要死在沈知行的手里了。

二十四 胶衣束缚/惨痛的回忆/玩弄失禁高烧住院

沈知行解开了他身上的锁链,拿了根大号的按摩棒就往他后穴里塞。
林沐之疼得咬紧了牙,身体自发地排挤着那根按摩棒。挣扎中又有鲜血从肉穴里缓缓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开出了一朵朵妖冶的。
沈知行就着那些鲜血的润滑,用力把按摩棒插进了肠道的最。一排形状不规则的的凸起刺激着脆弱的肠肉,其中最大的一颗还极为精准地卡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林沐之痛得呜咽了几声,通红的马眼又被沈知行大力揉开,塞进一根带着弧度的尿道棒。这根尿道棒进得极,撑开了内里的软肉,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膀胱。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接下来就是无情的控制与抽打的时候,沈知行却转身离开了。
直到橡胶与地板摩擦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林沐之才看清了沈知行手里拖着的那件东西。
是一件胶衣,冰冷的,充满禁锢感的胶衣。

林沐之知道这个,还是上在淘宝搜索鸟笼子的时候,系统给自动推荐的。当时他觉得变态极了,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穿这种东西。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这样难以预料,这种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到最后还是穿到了他的身上。
或许这就是因果轮回吧,林沐之绝望地闭上双眼,心中如是想着。

随着沈知行的离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安静地有些可怕。
林沐之在紧致的胶衣里艰难呼吸着,昏沉的脑袋倒是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他从小就是那种乖宝宝,温和有礼,勤奋上进,几乎没让父母操过一点心。
十六岁的他以年纪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未来的前途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一片光明。
他长得好看,性格也活泼,很快就成了宁城中学的风云人物。学校里很多女生都偷偷地给他课桌里塞过情书,而校颜丽更是大胆,直接当着一众同学的面对他表达了爱意。

“学霸就是学霸啊,轻而易举地得到校的芳心了。”
“校配学霸,绝配啊,这一对儿,我看好!”
“就是就是,小晖快答应啊,姐弟恋现在正流行呢!”

众人开始哄笑起来,而林沐之看着满含期待的校,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那时候的林沐之还不知道,这简短的一句话,就是他灾难人生的开始。

颜丽因为此事大受打击,心里对林沐之的那份喜欢也烟消云散,转化成了爱而不得的恨意。就在这个时候,长相帅气但口碑极差的坏学生张超进入了她的生活,一边猛烈地追求她,一边自告奋勇地提出要给林沐之一些教训。
颜丽自然是十分赞同他的提议,默许他手下的小弟弄坏林沐之的桌椅文具,扔掉他的卷子和课本。

张超原本是想做这些事恶心一下林沐之,却没有想到竟然从他的笔记本里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东西。
厚厚的笔记本里,夹着几张破旧的纸张。那些纸上画的,是两个男人拥抱和接吻的样子。
张超献宝似的拿着那几页纸去找颜丽,由此商量出一个更加阴毒和恶心的主意。

心情大好的颜丽主动给张超献上了子身,拿下一血的张超更是卖命,围在林沐之的身边嘘寒问暖,大献殷勤。
林沐之最开始不屑理他,但架不住对方软磨硬泡的追求,慢慢地也就没那么排斥他了。孤独的心开始有了松动的痕迹,张超趁热打铁,终于在两个月之后把他追到了手。

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张超就明里暗里地和林沐之提过想要把关系更进一步的想法,但每都被他坚定地拒绝了。
张超说服不了他,也就只能继续把这个痴心男友的角色扮演了下去。

直到,他十七岁生日那天。
林沐之永远都不想回忆起那个生日,因为就是在那天晚上,张超迷奸了他。
半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痛得要命,可张超却骗他说,“宝贝,你喝醉了,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
木已成舟,他除了懊悔自己酒后失德,也说不出别的什么。那时候的他又何尝知道,这一切都是身边的这个男生为他精心设下的陷阱呢。

第二天他走进学校之后,一路上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还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
林沐之还以为是自己的走路姿势有问题,强忍着后穴的疼痛加快了脚步。直到走到学校的告示栏,他才知晓了那些人奇怪的原因。
那面告示栏上,贴满了他在床上与人欢好的照片。即使重要的部位都打了马赛克,也不过只是徒增了别人的想象空间而已。

林沐之的大脑化作了一片空白,而挽着张超手臂的颜丽则悠悠走到他的身边,笑靥如地讽刺道,“我男朋友送你的生日礼物,感觉怎么样?”
林沐之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答的了,他只知道,那天之后,原本美好光明的世界就彻底失去了斑斓的色彩。

沈知行从那个房间出来之后,就一直盯着监控里的动静。胶衣裹身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林沐之却并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埋在那重的黑暗里,连一丝动静也无。
沈知行有些火大,他不知道林沐之是在和自己赌气,还是压根就不在乎他设下的禁制。似乎每一的交锋,他都失败得十分彻底。

脱离掌控的感觉令他不安也令他烦躁,内心阴暗的想法也叫嚣着破土而出。
终是按下了埋于林沐之体内器具的开关,想要看他无力挣扎的样子,想要看他被自己蹂躏粉碎的样子。

随着林沐之的挣扎,胶衣的质感不再平整,出现了波纹样的褶皱。沈知行看着那些褶皱,心头竟隐隐地有些畅意。
后穴的按摩棒开始不知疲倦地抽插打桩,强烈的刺激和无法掌控身体的无力感纠缠在一起,把林沐之拖向了幽的无间炼狱。

可怜的性器被胶衣紧紧地禁锢着,即使不断震动的尿道棒给它带来了无尽的快感,也无法支撑起那股令它勃起的力量。
它只能委屈地缩在林沐之的胯间,半勃不勃地悲哀跳动着。

时间长了,这种憋屈就演化成了入骨髓的疼痛。刚才的快感有多强烈,现在的疼痛就有多剧烈。林沐之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再进一步便是万丈渊,可他无法停止脚步,因为掌控自身的遥控器并不在他的手里。
他连抬起手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些工具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心脏都跟着疼得一抽一抽,明黄的尿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缓缓地从尿道里漏了出来,失禁的痛苦逼得他几欲发疯。
或许沈知行是真的要看他毫无尊严地死去,才能抵消那份被欺骗的痛意吧。

那些腥臭的液体与后穴里流出的鲜血肠液混合在一起,炙热难闻地凝固在紧致的胶衣里。
林沐之的脑袋被那个味道熏得晕晕沉沉,皮肤也开始滚烫起来,在他支离破碎的身体上燃起了足以燎原的大火。

地下室重新回归了一片宁静,沈知行眼眸地看着如同定格的画面,倏然起身下了楼。
解开胶衣的时候,一股难闻的气味直直地冲进了他的鼻腔。林沐之小脸煞白,唇上仅剩的那点儿血色也被折腾个了干净。
头发早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几重,沈知行伸手探向他的额头,竟是烫得吓人。

把林沐之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医院内灯火通明,沈知行看着窗外的月色,颤抖地在指间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袅袅升起,他的心却仍旧如同窗外的夜色,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护士尖锐的声音在此时响起,“谁是林沐之的家属?”
沈知行赶紧应了一声,掐灭烟头跑到她身边,气息不稳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你是怎么照顾病人的?”护士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都已经伤成那样了,怎么还由着人折腾?”

沈知行沉默不语,任由那个护士对他一通数落。小护士看他西装革履,只当他是林沐之的哥哥,并没有想到他就是把林沐之折腾到医院的罪魁祸首。
“发炎溃烂的伤口我们已经上药理过了,也给他打了退烧针,现在就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吧。”
“你先去把住院手续办了,他的情况必须要住院观察几天才行。”

沈知行的心五味杂陈。
看着林沐之昏睡中仍然皱起的眉头,他也在心中不停地拷问着自己,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呢?明知道他已经几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为什么还要往死里折腾他呢?
“沐宝,对不起”
沈知行终于露出了他的软弱,眼泪缓缓流下,浸湿了十指交缠的掌心。

二十五 暴虐渣攻/蒙眼乱揍仓库捆绑/酷刑折磨注射准备

林沐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虚弱的身体仍旧没什么力气,疲惫的双眼却下意识地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罗文见他醒来忙拿着湿棉签走了过去,一边擦拭着他干裂的嘴唇,一边解释道,“知行有些急事要理,让我过来先照顾你几天。”

林沐之悄然转了眼眸,敛去了眸光中的几缕失望和释然。他还在希翼什么呢?沈知行对他那么厌恶,怕是连见都不想再见他了吧。
“你走吧,”林沐之沙哑地开了口,又说道,“我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下就出院。”
“你现在还发着烧,别说这种孩子气的话了。”罗文爱怜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又从柜子里拿出苹果削了起来。
“谢谢。”林沐之打量着病房的环境,心中不禁盘算着这生病又要多少钱。

欠沈知行的钱似乎越来越多了,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究竟能不能还清了。
与其背着一身债毫无希望地活着,倒还不如当时就直接死在那件胶衣里。
哪怕憋屈痛苦,也好过现在的伤痛麻木。

等林沐之再睡下,罗文才走出病房,对着李然懊悔道,“都怪我,我不该在这个当口把调查结果给知行的。”
“他现在很脆弱,刚醒过来就闹着要出院。”
“废话,不脆弱就有鬼了。”李然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不把那件胶衣寄存在他那里了,他妈的比我玩得还疯。”
“这种随心所欲的调教林沐之没死在他手里已经是万幸了。”

李然说的没错,这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场调教,而是一种掺杂了个人色彩的控制与报复。
胶衣束缚,一般的小奴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林沐之根本就不是受过训练的sub。

沈知行不是不知道这些,可那个时候的他却被怨意蒙蔽了双眼,一想到林沐之想要离开他,他周身的暴虐因子就疯狂地躁动着。
所以终究还是做了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在医院的时候他后悔自己的偏执与冷漠,而拿到那份调查报告之后,他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看着林沐之拿过的奖项记录和接近满分的成绩单,沈知行只觉得自己的心堵得厉害,他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前途光明的天之骄子,是怎样走过那段灰暗至极的日子的。
更加令他难以释怀的是,明明林沐之已经快要走出那片阴影了,却又是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的自己,再把他狠狠地推了进去。

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但比起给林沐之赔罪,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
那些曾经伤害过林沐之的人都还好好地活在世上,他又怎么能够安心。

“你怎么亲自过来了?”肖云安对于他突然的出现诧异不已,“不是说了明天就给你送过去吗?”
“等不及了,把东西给我吧。”
肖云安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试剂柜里拿出两管药递给了他。

“只有这些吗?”
“诶呦,我的祖宗,这是方药,不是感冒冲剂,OK?”
“要不是咱俩交情好,这两管我都不敢给你呢。”

“知道了。”沈知行淡淡地应了一声,拿着药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你注意点用量,别闹出人命来。”肖云安跟在他的身后,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
“我心里有数。”沈知行轻飘飘地撂下了这句话,心里想的却是若见到那个人渣,他可不一定保证会不下死手。

张超最近很不顺。
自从父亲因为贪污受贿被撤职查办,他在学校里的日子便不如之前那么肆意了。父亲进监狱后不久,校长就找了个由头把他给开除了。
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但好在他在外头还有几个道上的朋友,平时便跟着他们一起收些保护费,来养活自己和颜丽。

提起颜丽他就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女人看着好看,心眼儿却小的不得了,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要跟在他的身边,防止他出去沾惹草。
张超憋屈极了,但颜丽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打不得也骂不得,只能生生地忍着。

“别走啊,超哥。这才几点啊,来来来,再喝两杯。”
“就是就是,这么早急着回去干什么。”
“亮子,你把酒给他满上,今天不喝到天亮,谁也不许走。”
张超对着那个男人谄媚地笑了笑,“真不行啊,大哥。我媳妇儿最近不是怀孕了吗,一会儿不陪着都跟我闹腾。”

“看不出来超哥还是个妻管严啊。”
“谁让嫂子长得好看呢?这样的女人是得放在心尖上疼着。”
“行吧,行吧。”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自罚三杯,大哥就不跟你计较。”

张超连喝了三杯高浓度的白酒,脑袋晕晕沉沉,脚步也开始虚浮起来。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一想回到家又得面对颜丽那张臭脸,脑袋就忍不住地疼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他又想起了大家在酒桌上说起的那家鸡店。听说那里的女人个个丰乳肥臀,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自打颜丽怀孕之后,他已经两个月都没开荤了,下身都快要憋爆了,只想找个热洞埋进去好好地磨一磨。

身下那根家伙也有些不安分地抬起了头,张超醉意熏熏地揉了两把,转身就想往街角的鸡店走去。
“他妈的,家里的娘们儿不,不给操,去外头找一个爽,爽爽。”
他语无伦地说着这些醉话,只是话音才落,眼前就突然黑了起来。
身上也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被裹在麻袋里的他不一会儿就挨了无数拳脚。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森森的仓库里。他双脚离地地挂在空中,两只手腕也被麻绳紧紧的束缚着。
他试探性地挣动了几下,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个正在磨刀的男人。

“你,你是谁?我是向哥的手下,有事咱们好商量,别,别动刀子啊!”
沈知行抬眼看了看他,拿起匕首割开他颈上的肌肤,阴鸷地问道,“钱洋呢?”
张超痛得忍不住嚎了一声,颤抖着回答道,“他,他说身体不舒服,就没跟我们一起去喝酒。”

“打电话,把他叫过来。”
“这……这不一定能叫得过来啊,他,他有时候根本就不听我的。”
“是吗?”沈知行淡淡地笑了笑,“要是叫不过来的话,我就先杀了你吧。”
“没有你,我也照样有的是法子能找到他。”

张超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差点尿了出来。他赶紧和沈知行确认了这里的地址,找了个借口把钱洋叫了过来。
“大,大哥,他估计得过一会儿才能到。”
“我见您脸生的很,口音也不像是我们这边的人,我不知道我俩是哪儿惹着您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要不,您提个醒?”张超一边这样问着,一边努力回忆着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
沈知行极为友好地应了,手上的刀子却陡然转了个方向,直直的插进了对方的右腿根里。

“啊!你他妈疯了?操!”
张超疼得嗷嗷直叫,大腿的肌肉剧烈收缩,汩汩鲜血从半新不旧的牛仔裤里冒了出来。
沈知行攥着刀柄转了半圈,幽幽说道,“别急啊,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帮你回忆。”
“大……大哥,咱……咱有话好好说,行不?我……我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就……就这一阵子收了点保护费。”
“我……我都给您,您……您放了我行吗?”

“没犯过什么错啊……”沈知行冷笑了一声,又用力转着刀柄说道,“你把他一辈子都毁了,现在居然和我说没犯过什么错?”
“那到底要怎样,才算是错?”
张超疼得冷汗直冒,敏锐地从沈知行的话里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他强撑着吸了两口气,试探性地问道,“您,您说的‘他’,难道……~庚柔ㄝl流M梧啉C_g是陈晖?”

沈知行没有回答,手下却又使了几分力地折磨着那些血肉。
他的沐宝,那时候该有多疼啊。就算把眼前的这个人杀了,也难解他心头之火。

张超心下了然,忙不迭地解释道,“这……这事都是颜……颜丽逼着我做的……她……她才是主使人……”
“冤有头,债有主,您……您得找她才行……”
眼前的这个男人卑劣至极,沈知行懒得再和他废话,掐着他的脖子说道,“要不是看她正怀着孕,你觉得我会放过她吗?”
“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推卸责任的游戏,”沈知行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抽出了两管试剂,“氟他胺,听说过吗?”

二十六 阉/割渣攻/铁锤敲断五指/懊悔的沈知行

张超猛地摇了摇头,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非甾体抗雄激素药物,它在医学以外的主要用途是阉割强奸犯。”
“注射后的囚犯渐渐失去勃起能力,雄性特征逐步退化,乳房则开始女化。”

张超吓得脸都白了,忙不迭地认错道,“大哥,我错了,我……我给陈晖道歉行不行?我……我给他跪下,我给他磕头认错行不行?”
“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当爹了,这样的话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我的孩子啊!”
“如何面对你的孩子……这一点你倒大可不必担心。”
“因为你很快就要进监狱了,隔着探视的那一道玻璃,想必他也看不出来什么。”

“您……您什么意思?我没……没明白。”
“我的意思还不够清楚吗?你不会以为在强奸了别人之后,还能够这样安稳地度过一生吧?”
沈知行说着又甩出了一沓资料,“去自首吧,这已经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点体面了。”

沈知行说完就又拿出了注射器,往针筒中抽取着药物。张超看到这一幕,竟然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他张了好几口才说出来话,咬着牙根吼道,“你,你这是犯罪!就算我去自首,也一定会让你陪我下大狱!”
“想法不错,”沈知行淡淡地笑了笑,又说道,“不过只能是空想罢了。”

“我既然拿到了这瓶药,就绝对不会让它浪费掉。若是你执意不愿意注射,那我就把它用到你父亲身上。”
“子债父偿,天经地义。”沈知行说着又转了话锋,惋惜道,“不过令尊已经一把年纪,若是注射了这种药物,不知道他在监狱里还能扛过几天呢。”
“这样的美味,想必监狱里那些疯子是不会舍得放弃的。”

“你……你他妈的简直就不是人!”
倘若是别人的话,张超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牺牲掉,可父亲却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他怎么能够忍心让父亲去替自己承受这种痛苦呢?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那就买一送一,让你们父子同乐好了。”
沈知行说完又淡漠地笑了笑,“至于你说的送我进大狱……不好意思,你还真的没有这个本事。”

张超咬了咬牙,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仓库外头就进来了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
领头的那个提着一台电脑,对着沈知行弓腰说道,“沈总,手机里的东西已经全部备份出来了。”
“有我想要的东西吗?”
“有。这两个人平时玩的还挺疯的,视频有好几个G呢。”
“好啊,把颜丽工作的那个商场中心屏给我包下来,挑一段最好的视角循环播放。”

“对了,隐私器官打码理一下,别污了人家的眼睛。”
“然后托陈哥给局子里递个话儿,尽量让视频播放地久一点,别太早下架了。”
“是。”
“钱洋到了吗?”
“已经到了,正在外头绑着呢。您看要现在置吗?”

“等会吧,我先把手里的这件事理完。”
黑衣人闻言退下了,冷森森的仓库里,再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你刚说的视频是我和颜丽的?”
“不然呢?”沈知行状似无辜地笑了笑,“当初你们合伙欺骗林沐之的时候,就该料到今日的结局。”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当然不过分,”张超赔着满脸的笑,毫不羞耻地说道,“大哥,一报还一报,视频您随便放,我保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放完视频后,您这气是不是也该消了啊?过去的仇怨,咱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我跟您说,小晖最是善良了,要是他在这里,肯定也不愿意让您下这种狠手的。”

沈知行的眼眸瞬间阴沉起来,掐着他的脖子说道,“你不配提他的名字,更不配说起他的善良。”
“咳咳您说的是,我就是个人渣,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好不好?”
沈知行懒得再和他废话,拿着针管对准了他的静脉,狠狠地把药推了进去。
“你这辈子做过最糟糕的事情,就是伤害过他。”
“我也一样。”

“把他带走,等他身上的伤好一点,就让他去自首。”
“放心吧沈总,您交代的事情,弟兄们一定办好。”
“叫人把钱洋带过来。”
“是。”

钱洋看到满身鲜血的张超后,心就跳得更加剧烈了。他全身上下都绑满了麻绳,跪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
沈知行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摸着他的右手笑道,“平时是用这只手拍照片吗?”
钱洋猛地打了个寒颤,哆嗦着答道,“是,是的。”
他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但随着男人的抚摸,他却清楚地感知到了危险。

“手是好手,长在你的身上,可惜了。”沈知行说完又从包里抽出了锤子,“我就做件好事,帮你废了吧。”

钱洋忙抽回了自己置于桌上的右手,磕着头哀求道,“大哥,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兄弟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钱洋顿了顿又说道,“坏,坏事都是张超干的,我,我就是一打杂的!”
“混社会也没几天,要是无意间冲撞了大哥,我给您赔罪,给您磕头!”

沈知行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们这些人,还真是没骨气。”
“出了事只会相互推诿,没有一个愿意承担责任的。”
沈知行说完又凑近了他,认真地说道,“我知道坏事都是他干的,所以今天只废你一只手。”
“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黑衣人走过来,强行把他的右手拽到了桌子上。沈知行手起锤落,利落地敲断了他食指的指骨。
钱洋疼得痛叫不止,浑身抽搐地喊道,“大哥……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就算真的要他死,也得让他死个明白吧。

沈知行只是用锤子继续蹂躏着那段可怜的骨头,“你现在知道痛了,当初毁掉陈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一点点的迟疑呢?”
“啊!啊!我,我没动过他!拍视频的事情是张超指使的”
“那下药的事情呢,你敢说下药的事情和你毫无关系吗?”
沈知行说着又捶断了他一根指骨,狠戾地说道,“你该庆幸没有动过他。”
“不然你要失去的,可就不只是一只手了。”

五根指骨就这样活生生地敲断,鲜血流得满桌都是。沈知行看着自己创下的杰作,满意地笑道,“这样,就再也按不动快门了。”
“找个地方把他锁起来,关半个月再放出去。”
他要钱洋错过最佳的治疗时间,要这只手永远都没可能痊愈。

只有这样,才能慰藉林沐之这些年所历经的磨难,也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平复他内心的疼痛和懊悔。

他已经知道错了,可是他的宝贝还愿意原谅他吗?

二十七 性爱现场投屏播放/过街老鼠被拉入暗巷玩乳指奸

“小丽,昨晚没睡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别提了王姐,还不是因为我们家那个不长心的!昨晚又不知道去哪儿浪去了,一宿都没回家。”
“男人嘛,总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你现在怀着孩子呢,万事可要想开点。”

颜丽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无奈地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来的太过于突然,她和张超本来并不想要,但她的子宫内膜天生较薄,倘若真做流产的话,下一很有可能就怀不上了。
因着这个原因,她只能咬牙把这个孩子留下来了。最开始怀孕那会儿,张超还算殷勤,围在她的身边悉心照顾,嘘寒问暖。但时间长了,浪荡子的本质就又显露了出来,整日都找不到人。
颜丽十分无奈,她长得好看又正值妙龄,倘若没有这个孩子,还真不愿意再和张超继续过下去。

临近中午,奶茶店也开始忙碌了起来。然而等颜丽做好奶茶之后,却发现刚才还焦急等待着的人们已经转了方向,聚集着往中心广场走去。
“王姐,今天商场有什么活动吗?这些人怎么都在广场扎起堆来了。”
“好像是中心屏在放什么广告吧。”
“一个广告有什么可看的。”颜丽这么说着,却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偌大的中心屏上,出现了一个穿着兔女郎套装的女人。她主动骑到男人的胯上,背对着他卖力地晃动了起来。
颜丽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窘迫得几乎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然而就在此时,视频却突然停住,将画面定在了兔女郎意乱情迷的脸上。
“小丽,这……这人怎么这么像你?”
“眼尾那颗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这……这不会就是你吧?”

王霞的惊呼成功引起了人群的注意,越来越多的人向奶茶店围聚而来,用嫌弃和恶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颜丽。
“这商场里怎么会有这种女员工啊,简直就是道德败坏!自己在家录还不够,居然还敢拿到公共场合放出来。”
“赶紧去找商场的负责人把视频撤了,商场里这么多小孩子呢,成何体统啊!”
“刘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玩刺激,搞搞现场直播什么的。”
“简直就是不要脸!搁在旧社会那都得浸猪笼才行!”

“呸!一个破鞋也敢出来上班,赶紧去找负责人把她开除了!”
“就是就是!这奶茶也不能要了,这种人做出来的奶茶不一定沾了啥病菌呢。”
“对,我们要退钱,快把奶茶钱退了!”
“再也不买这一家店的奶茶了!”
“赶紧退钱!再不退钱就把就把这家店砸了!”

颜丽整个人都懵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张超做爱的视频会被公放到商场的屏幕上,明明这些视频他俩是从不外传的。
看着那些人嫌恶的眼神和满脸的恶意,她真恨不得立刻就死在这里才好。
眼看着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她也只能抓起了自己的包,艰难地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不容易才走出商场,结果又被几个一脸淫笑的男人强拉着进了旁边的暗巷。
“你们是谁?快,快放开我!”
颜丽大惊失色,手足无措地拿起手里的包推搡着那些男人。

满口黄牙的男人一把夺过了她的包,揉着她的乳房淫笑道,“小姐,多少钱一天?”
颜丽奋力挣动着,奈何胳膊却被人辖制,动摇不了分毫。
“臭婊子,脾气还挺烈的。”
“是不是看我们哥几个穿的破,就不想伺候啊?”

那个男人说着也动了气,不安分的手也沿着丝袜丝袜摸上去,用力把丝袜扯开了。
“我,我不是小姐!你们快放开我!救命……唔……唔……”
“是不是小姐,我们探探就知道了。”

男人淫笑着把手从丝袜的破洞伸了进去,拨开内裤揉弄着她突起的阴蒂。颜丽孕期敏感,又许久未与人亲近,刺激之下竟是流出了不少水液,把男人的手指都喷了个湿透。
“操,出水这么多,一看就是被操开了的。”
男人说着又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像是证明一般搅弄着那些水液。

颜丽被刺激地弓起了腰,嘴里也呜呜咽咽地叫个不停。揉弄着她乳房的男人看她梨带雨的模样就更是来劲,直接上手撕裂了她的工装。
热热的嘴用力含紧了她胀大的乳头,牙齿也围着乳晕狠狠地打着圈。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散发开来,饱受惊吓的颜丽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大哥这一咬,底下的水可流的更欢了。”
“咱是就在这儿把她办了,还是去宾馆开个房,好好地玩一玩?”

“拖走吧,这地方玩起来可不尽兴。”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那软嫩之地抽出手指,攥成拳头准备揍晕颜丽。
颜丽看准这个机会,用力挣脱了他的禁锢,跪在地上恳求道,“几位大哥,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都已经怀孕了,这样搞的话,孩子会受不了的!”
说完她又主动撩起了破碎的衣服,展示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您看……我真的没有骗您,已经怀了三个多月了。我……我包里还有B超单子,您可以裙耗―霖[误饲骝鎏矜Π心贸隼纯匆豢础!

男人狐疑地看了看她的肚子,又拿着她的包一通乱翻,把那张检查报告翻了出来。
“大哥,还真的是怀孕了。”
“操,真他妈的扫兴!”
领头的男人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冲着颜丽吼道,“都怀孕了还玩这么疯,看你搞那个现场直播,还以为你是出来卖逼的呢。”
说完他又把颜丽包里的现金和首饰塞进了自己的兜里,“算你走运,今天就放了你。”

颜丽哪还敢再说什么,看他们走远了才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弓着腰往家里走去。
过于裸露的穿着又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目,颜丽一路心惊胆战地回到了家,倚着门板放声哭了起来。
哭了半响,才想起来给张超打电话,诉说自己今日所受到的委屈。

电话响了很多声才被接通,颜丽一股脑把心里的火全部发泄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受了多少委屈?咱俩做爱的视频都被公放到商场了,你居然还有闲心在外头待着?你赶紧给我回家,十分钟之内要是见不到人,我就带着你儿子去投河。”
张超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小丽,我肯定是回不去了。”
“当年咱们对陈晖做下的那损事,现在遭到报应了。我昨天就被他们关起来了,那些视频也都是他们从我手机里导出来的。”

“你……你说什么?陈晖……他不是早就走了吗?”
张超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估计是傍上什么厉害人物了,这人是专门过来给他报仇的呢。”
颜丽震惊得说不出话,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肯放了你?”
张超苦笑了一声,“他们要我去自首呢,连材料都给我准备好了。”

“你……你可不能去自首啊!你去自首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张超赶紧用手掩住了嘴巴,压低声音说道,“要不,你去求求陈晖?看他能不能念在旧日的情谊上,放我们一马?”
“我去哪儿找他啊,他……他不都消失两年了吗?”
“托人打听打听吧……听那人说他现在改名叫林沐之了。”
“真是晦气!”颜丽一气之下把手机摔到了墙上,“好好的,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瘟神!”

二十八 糟心的会面/沉的想念/契约终止

兴瑞是一个沿海的小镇,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四季如春,风景秀丽。
沈知行去完宁城,就径直来了这里。当年林沐之出事后,他的父母承受不了亲戚邻居的询问和白眼,就带着林沐之的妹妹搬到了这座小镇。

沈知行觉得有必要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他们,即使他们仍旧无法原谅,至少也不要再把他的宝贝当做一个滥交无度的人。
这样想着的沈知行敲响了陈家的门,冲着开门的那位中年妇女说道,“阿姨你好,我是陈晖的朋友。”
然而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那扇门竟然哐当一声关上了。

沈知行皱了皱眉,抬手又敲门道,“阿姨,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您。”
“陈晖他当年……”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晖他早就和这个家没有半分关系了。”
沈知行的眼眸沉了沉,有些愠怒地道,“阿姨,我觉得您还是让我进去说吧。”

“就算事实真的如你所说,那也是因为他不自爱而造成的。倘若他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不送了。”
沈知行刚想开口反驳,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幼稚的童音,“妈妈,这个大哥哥是谁呀?”

陈母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几丝温柔,搂着陈瑶说道,“他呀,不小心敲错门了,马上就要离开了。”
“瑶瑶,快和大哥哥说再见。”
陈瑶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儿,最终落在了桌子上的那些照片上,“妈妈,这是哥哥的照片呀!”
说完她就蹦到了沈知行的身边,“大哥哥,你认识我的哥哥吗?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呀?”

“瑶瑶,你想见他吗?我可以带你去……”
“沈先生,你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我们现在只想过安稳的生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好吗?”
说完她又捂住了陈瑶的耳朵,低声说道,“我现在只有瑶瑶了,我不想再让她接触到任何肮脏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你是陈晖的……伴侣还是什么,但既然他已经有了新的名字,新的生活,就说明他已经自愿割断了和过去的一切联系。所以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们了,如果你还是不死心,那我们就只能再搬家了。”

和陈母的会面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沈知行实在是不敢想象,当初林沐之从家里被赶出来的时候是怎样的痛苦和难熬。
一夜之间,林沐之就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他就被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柱上,曾经视他为骄傲的校长不再和善,曾经最亲密的家人也以他为耻,当晚就把他赶出了家门。
至于那些曾经与他交好的同学朋友就更不用说,恨不得个个都离他八丈远,仿若他是瘟疫一般。

宁城早已没有了他的立足之地,他只能带着兜里仅剩的几百块钱来到异乡打拼。没有学历的他端过盘子,也去过工地,可最后不仅没能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财富,还被那些黑心的老板昧掉了不少血汗钱。
倘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他又怎么肯去夜场做一名男妓啊。

直到现在,沈知行才明白为什么林沐之会那么抠门,为什么买个菜都可以和商家讲半天的价,为什么连最贴身的睡衣都是那样廉价粗糙的料子。
真的是,穷怕了啊……
富有的人才有权利去选择生活的方式,而贫穷的人只是活着,就已经用尽全部的力气了。

他还有什么可以怪责林沐之的呢?这个被命运无情凌虐的可怜人,也只是想在原本荆棘黑暗的人生中,寻出一条最好走的路罢了。
他该庆幸,自己是他的首位选择。他也该庆幸,自己在他最需要被选择的时候,按下了同意的开关。
岸边的海风徐徐,吹散了他手中残余的烟灰。火光在指尖留下了一点儿濡湿的滚烫,他真的,想他了。

特意选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江市,下了飞机又马不停蹄地奔到医院,可是林沐之却并不在病房内。
“他今天一直闹着要出院,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后来想着还是先把他送回别墅,等你回来再做打算。”
“你也别太担心了,医生说他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要不然不会同意他出院的。”

沈知行又驱车赶往别墅。一路上他都在想着,该怎么和林沐之解释这几天的消失,又该怎样去修复那颗被自己蹂躏到伤痕累累的心脏。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自己的余生去做这件事。他愿意用自己的真心和陪伴,去换取林沐之的原谅,消弭他心中所有的难过与不安。

可别墅内仍旧是空荡一片。
林沐之不在,就连那些他曾经嘲笑过老土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也全都消失了。别墅里空荡荡的,就好像林沐之从未来过他的生活一样。

但他给他买过的衣服和礼物都还好好地放在衣柜里,那件用红宝石镶嵌而成的手链也规规矩矩地摆在他的桌子上。
林沐之就连自己的旧拖鞋都带走了,却唯独留下了与他有关的一切。
时钟不知主人心意,仍旧滴滴嗒嗒地响着,而电子日历上的日期却是那么的陌生又熟悉。

十一月七号。
是包养契约终止的日子。

二十九 回到夜场被刁难/检验口活儿/跟我回家吧

从别墅离开的时候,林沐之有难过有不舍,但更多的还是那种终于远离泥沼的解脱。
对沈知行动心,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情。他有过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过于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
如果沈知行真的心里有他的话,会那样在意他的过去吗?会把他折磨到遍体鳞伤然后放在医院里置之不理吗?
沈知行所喜欢的,不过是那只被他圈在笼子里,干干净净又任他摆布的宠物罢了。

如果沈知行没有去调查他,没有发现他竭力隐瞒的过去,那他可以永远伪装成一只符合他心意的宠物,直至被他厌弃的那天为止。若干年后回想起这段往事,也可以把它当成是自己努力偷来的幸福。
可沈知行,到底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啊……
他改变不了不堪的过去,更改变不了高高在上的沈知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天成继续做一名男妓,用自己的身体去偿还欠下他的债。
这辈子,还能还完吗?

“呦,这不是大名人林沐之吗?”高远贱兮兮地挡住了他的路,挑眉问道,“怎么舍得回来了?”
林沐之不想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这么没礼貌……怪不得金主不喜欢呢。”
“回来就安心工作吧,晚上哥哥带你去见见大场面。”
“人体盛宴,听说过吗?”

林沐之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是休息时间,请你让开。”
“脾气倒是还不小,”高远说着又挨近了他的耳朵,“一个烂婊子,还跟我在这装什么清纯。”
“沈知行居然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实在是太令人遗憾了。”

林沐之的心陡然跳了跳,一种从未想过的可能也随着高远的这句话出现在脑海里。
“我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
“当然,保障金主的权益是我这种老员工的分内事嘛。”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真是令人恶心。”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选择了做这一行,那被一个人操还是被多个人操,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能这样想最好。”高远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过在重新开始接客之前,还是得让我验一验才行。”
“要是技术不过关,惹恼了客人,可就不好了。”
“你想怎么验?”
“很简单啊,”高远说着解开了裤子,“用你的嘴,伺候我的宝贝儿射出来。”

林沐之知道高远这是故意为难他,但他又哪里有拒绝的权利呢?他的把柄握在他的手里,倘若高远散播出去,帮他隐瞒此事的表叔一定会被受到连累的。
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是表叔救下他的,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害他丢了这份工作。
反正这辈子经历过的恶心事已经足够多了,也不差再多这一件了。

这样想着的他弯下了双膝,用手掏出了那根半勃的家伙。淡淡的腥膻味儿传进鼻腔,掀起了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他用力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把自己的唇靠近了几分。高远不耐地抓住他的头发,正准备直直操进去的时候,走廊上却响起了周浩的怒吼,“高远,你他妈的干嘛呢?”
林沐之循着声音转脸看过去,却看到了几日未见的沈知行。

那一刻,林沐之浑身的血都冷了。
沈知行为什么会和周浩同时出现在这里,答案已经是很显而易见的了。即使他硬生生地扛下了那么多痛苦的折磨,沈知行还是把他不是雏儿的事情告诉周浩了。
他拖着沉重的膝盖挪到周浩的脚边,颤抖地说道,“经理,你不要怪表叔好不好,他根本就不知情的……”
“是我是我骗了他,骗了所有人,你不要怪他好不好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沈知行在那一刻才知道,原来心痛是可以成倍叠加的,只要心脏没有超出承受的负荷,就可以一直这样钻心地痛下去。

“沐之,你在说什么呢,”周浩连忙扶起了他,“你现在都是沈总的人了,这句经理我可当不起。”
“你说什么?”林沐之还没反应过来,高远的声音就如滚雷般炸响在走廊上。
“沈总已经把沐之赎出去了啊,”周浩说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他妈赶紧给我把裤子穿上。”

“怎么……怎么可能!他明明都不是……”
“周浩,你手底下这个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我是过来接我家沐之的,不是来听他乱吠的。”
“是是是,”周浩点头哈腰地赔着罪,又冲着高远吼道,“还不给我滚出去!”

高远满腹疑问地走了,而林沐之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周浩遣散了看热闹的同事,给他们留下了独的空间。
沈知行……为什么会来接他?他们的契约不是已经终止了吗?

“跟我回家吧,”沈知行说着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了他冰凉的右手,“好吗?”
林沐之的心被这莫名亲昵的语气扎的有些痛,他低头看向十指交握的掌心,讷讷问道,“是……是什么时候……”
“从临城回来那天。”
“那天啊……”林沐之自嘲地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其实现在反悔也不算晚啊,周浩他根本就不敢得罪你的。” 

沈知行的心几乎快要被他揉碎。他长叹了一口气,低声恳求道,“沐宝,你别这样好吗?”
“我知道前几天我……我失态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一好吗?”
沈知行捧着他的手心说完,便想要将他拥入怀中。但林沐之却狠狠地推开了他,顺着楼梯向下跑去。

初雪已至,小小的冰在地上凝结成了一层苍白的霜。林沐之就那样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单薄的肩膀微微抽动着,如同一只冻至半僵的蝴蝶。
沈知行快步上前抱起了他,用自己的体温暖化着那双折断的翅膀。
他的蝴蝶飞不动了,那便永远地落在他的心上,落在他用温柔和耐心筑起的巢穴里吧。

三十 温情的上药/挤在一起睡/气急败坏的沈知行

林沐之在回来的路上一直沉默着,直到换好衣服躺到床上,仍旧一句话都不肯说。
沈知行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翻身上床从背后轻轻地拥住了他。
林沐之不露痕迹地躲了躲,又被他伸手按住了腰窝,“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林沐之咬紧双唇,顺从地转身趴在了床上。现在又装模作样地心疼什么呢,当初在医院的时候,他可是连他的人影都没看着。
他无意拆穿金主的虚情假意,心里甚至已经做好了承受他侵入的准备。
后穴的伤虽然还没好全,但只要金主有需要,他也没有拒绝的打算。

沈知行撩开睡衣的下摆,仔细地查看着后背的伤口。那些伤已经开始结痂了,看起来却仍旧十分的狰狞可怖。
沈知行懊悔地紧了紧拳头,低下头轻轻亲吻着那些血痂。柔软的唇在生硬的痂块上划过,又带起了一阵阵窒息般的心痛。
那个时候的他,到底怎么下得去手的啊?到底要有多狠的心肠,才舍得把林沐之打成这个样子的啊?

往事不堪回首,因为回首时只有的难过与痛悔。
他从抽屉里取出药膏,细细地为他涂抹均匀,才把手探向裤腰,“宝贝,我看看里面,可以吗?”
林沐之没有回答,只是顺服地把睡裤褪下了一半。他不知道沈知行为什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种毫无来由的体贴和疼爱放在他的身上,是那样的单每揉[入艺灵耙吾屏窳巴思霸N滑稽又可笑。

刺目的鞭痕一直蔓延到白嫩的臀肉上,在挺翘的臀瓣上交错密布着。他试探性地拨弄着其中的一团软肉,想要看清臀缝中央的幽径。
林沐之疼得瑟缩了一下,咬着牙把那两瓣软肉掰开了。
一股浓重的药膏味道从穴口散发开来,林沐之皱了皱眉,低声说道,“这个药有点刺激,您……别忘了戴套。”
说完他又自嘲地笑了笑,“是我多嘴了,您又怎么会忘呢。”

“沐宝,我……”
沈知行一句话堵在嘴边,沉默许久,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那些混账话都是他曾经说过的,如今想要把这种烂账一笔勾销,谈何容易啊。

“今天出院的时候,上过药了吗?”
“嗯,”林沐之微微点了点头,又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不过您要是想再上一,也完全没关系。”
“林沐之!”沈知行差点就没绷住自己的脾气,再说出责怪的话来。
“是我错了,您别生气。”林沐之极为自然地道了歉,脸却转了过去,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样一来,沈知行更生气了。但有错在先的他也不敢对林沐之发脾气,只能一言不发给他提好了裤子,抱着他睡下了。
只是半夜醒来的时候,他心里的那团气就更不顺了。因为林沐之早已趁他睡熟的时候离开了他的怀抱,缩在床角睡得正香。
沈知行心里又憋屈又难受,一赌气就起了身,硬生生地挤进床角,从正面抱紧了林沐之。

林沐之后来是被热醒的。沈知行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半边身体悬空在床沿,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轻轻地挪开了压着他的手臂和大腿,下床向浴室走去。

关好浴室的门,才像个吃了糖的孩子一样开心地笑起来。沈知行这副模样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幼稚又霸道的行为竟令他觉出了几丝可爱。
只是笑着笑着,目光就落在了洗漱台的牙刷上。他没有忘记,沈知行是怎样残暴地用牙刷捅过他的嘴,更没有忘记,那只牙刷最终的下场。
他在沈知行的心里,到底算什么呢?是一只如猫狗般的宠物吧,主人高兴了就宠爱几天,不高兴了便扔在一旁,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薄情的人惯于使用温柔的面具,令人忘记他本来的模样。可林沐之却地知道,温柔的刀插过来的时候,是要比狠毒的刀更疼上十倍的。

他最后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沈知行,就敛去了眉间的所有温情,头也不回地从洗漱架里抽出了一只新牙刷。
利索地刷完牙,然后让它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回到了它应该归属的地方。

沈知行在外地这几天,公司里积压了不少事情,所以吃完早餐后,他就急匆匆地去公司了。
担心林沐之没人照顾的他从外头请了个阿姨,负责林沐之的一日三餐和日常起居。这下林沐之彻底成了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过上了温暖舒适又高贵体面的生活。

林沐之觉得这样也不错,生活如同一潭死水般幽静无澜,那颗曾经悸动的心脏也不再胡乱跳动,安安分分地守在清醒的界限内。
至于沈知行说的要求他原谅的话,就更是可笑至极。他们的地位从来就未曾平等过,又何谈原谅一说。
不管是怨怼还是憎恨,他都通通没有资格。一只宠物,是不需要展示自己的情绪和感情的,适当的撒娇可以讨取主人的怜爱,但恃宠而骄乱发脾气,只会适得其反,惹人厌烦。

“林先生,您中午想吃什么?”
林沐之歪了歪头,对着保姆笑道,“川菜可以吗?”
“没问题,我现在去做。”
保姆转身去了厨房,而林沐之则合上了手里的书,悠悠地看向了远方。

他知道沈知行自小在西方长大,饮食习惯比较清淡,所以之前做菜的时候一直都迎合着他的口味。久而久之,好像都快要忘了什么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味道了。
习惯,真的是世间最可怕的事情啊……

阿姨的厨艺极好,林沐之对着一桌子精美的菜肴吃得不亦乐乎,而隔着监控看到这一幕的沈知行却气得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吗?浑身上下都带着伤,居然还敢吃这么多的辣椒!
等他回到家,一定要好好修理下这个小家伙!

罗文看着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罗文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没把这几天去宁城的事情告诉他?”
“没有。”
“你怎么不告诉他?这是一个多好的解开误会的机会啊。”・ 

沈知行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只是他不想让林沐之再为以前的事情烦心,更不想让他为了那些卑劣又恶心的人求情。
他的沐宝最是善良心软,不一定会认可他理此事的手段。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告诉他的好。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再原原本本地解释给他听吧。

三十一 蚀骨的温柔/亲吻与心跳/为爱人口交上药/高H(蛋:浴室自慰)

沈知行回到家的时候,林沐之正在客厅里专心地玩着五子棋。听到门开的声音才一路小跑到门口,弯腰给他递上了拖鞋。
沈知行心里有些发堵,但还没等他说出些什么,林沐之就已经拿过他的大衣和公文包,放到了玄关的置衣架上。

所有的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却在无形中透露出一种机械式的冰冷。
林沐之看他的眼神也是冷的,仿若他只是一个需要被服侍的陌生人。

桌子上的菜倒是热的,而且全都是他最爱吃的口味。沈知行脸色稍霁,温和地说道,“好久没吃你做的甜点了。”
“哦……阿姨已经走了,明天我跟她说,让她做点吧。”
沈知行哭笑不得,主动挽了他的手说道,“沐宝,我是想念你的手艺了。”

林沐之淡淡地“嗯”了一声,询问道,“那您想吃什么口味的?我现在去做。”
沈知行呼吸一滞,满腔温柔都被林沐之疏离的语气悉数摧毁。他用力攥紧了那只温热的手,一字一句地说道,“沐宝,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至少别对我这么冷漠行吗?”
“还有,你现在身上伤还没好,尽量别再吃那些辛辣之物了。”

“您放心吧,我有分寸。”林沐之用力抽回了那只手,又从抽屉里拿出几盒东西递给了他,“这是我今天刚买回来的,尺寸应该没问题吧?”
沈知行这回是彻底吃不下去饭了。因为桌子上摆着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令他懊悔不已的避孕套。
“我已经洗干净了,”林沐之偏偏要在他的心上再补一刀,“您不嫌弃的话,随时都可以开始。”

沈知行的心像被刀绞一样剧烈地痛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就只剩下这个话题了呢?林沐之对他的一切都不再关心,就像他以前包养过的那些情人一样,乖巧懂事且从不越界。
这曾经是他最喜欢的模样,他想要收起他所有的棱角,只要本本分分地躺在床上,承受他的发泄与欲望就好。
可现在他想要的,却再也不是这些了。

所以即使动了欲念他也生生地忍着,胯下硬着也就任由它硬着。从宁城回来到现在,他连他的嘴唇都不敢触碰一下,就是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不小心伤了他。
可是林沐之却毫不在乎他的这份隐忍,也毫不考虑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得住激烈的性爱。
若是再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只怕这个小家伙会更加无法无天。

这么想着的沈知行刻意板了面孔,对着林沐之命令道,“过来,坐我身上。”
林沐之无声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角,起身跨坐在沈知行身上,感受着高昂的器物在穴口的蓬勃跳动。

沈知行用力往上顶了几下,滚烫的热度便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穴口蔓延着。林沐之咬紧双唇侧过脸去,不想让沈知行看见自己动情的模样。
为什么沈知行不选择后入呢?那样的话就看不到他的脸,也感受不到他怀中的热度,该有多好啊。
然而沈知行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更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背,用粗热的性器在他的股沟间来回地蹭动着。

温热的左手也摸索着钻进他的睡衣,在粉嫩的乳头上轻轻地揉捏着。林沐之一时间承受不住这样的温柔,嘴里竟是不自觉地溢出了一丝呻吟。
那声小小的呻吟如同猫爪一样挠在沈知行的心上,勾的他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重重地捏了捏那颗早已硬挺的乳粒,然后托着林沐之的屁股,像抱小孩儿一样把他抱进了卧室。

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林沐之有一瞬间的愕然,他没有想到沈知行会选择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
现在的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太过亲密,不得不感受着对方的所有气息。
他的呼吸他的体温,正全方位地笼罩着他的身体,令他惶恐不安,无可逃。

沈知行感知到了他的紧张,但他并未安慰,只是用那双海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林沐之仓惶地转过脸去,想要躲开这种令他心悸的凝视,但沈知行的态度却比他更加强硬,直接用手箍住了下巴,不许他逃离一步。
林沐之无力地挣动了几下,正想要闭上双眼的时候,沈知行的吻就轻柔地落了下来。
唇瓣相交的刹那,林沐之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听起来格外刺耳,林沐之越是想躲避他的亲吻,那种声音就来得更是响亮。
沈知行的吻也不像往日那般急躁和疯狂,他薄薄的唇在他的下唇厮磨着,温热的舌也沿着他唇瓣的轮廓缓慢地舔舐着。
林沐之沉溺在这种蚀骨的温柔里,不自觉地用手抓紧了他的衬衫,脚也微微蜷起,贴近了他的小腿。

沈知行不急不缓地挑弄着他的舌尖,吞吐几才把那条慌乱的舌紧紧勾缠住。他们的身体因此挨得更近,心脏也牢牢地贴合在一起。
林沐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因为他知道沈知行一定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真的是,好没出息啊。

看着林沐之绯红一片的脸颊,沈知行心情大好地扬了扬嘴角。他就知道,不管他的小猫崽说话有多么地疏离冷漠,内心的还是喜欢着他的。
只要心里有他就好。就算被挠得遍体鳞伤,他也甘愿给这只猫儿顺一辈子的毛。

林沐之被亲的舌头都麻了,嘴角也沾满了湿滑的涎液。然而沈知行却仍旧不肯放过他,沿着那些水液流淌的痕迹轻咬着他的下巴和脖领。
林沐之被他挑逗的欲火难耐,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厮磨着那根硬挺的肉棒。

沈知行坏心眼儿地在他的会阴来回顶弄,偶尔触碰到那柔嫩的穴口,便引得他身体里酥麻阵阵。
他不知道今天的沈知行是怎么了,平日里的那些急切和疯狂好像全然不见了,给予他的只有恰到好的挑逗和春日入骨般的温柔。
这样的他令他迷恋也令他恐慌,因为他知道,他的身体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沈知行。仅仅是被他轻柔地舔弄着乳尖,他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了。

难道沈知行就是想看他这幅发情的模样吗?就是想要看他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然后再被抛弃的模样吗?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出息极了,可他就是喜欢沈知行啊,沈知行给予他的或许只是生命中的一点温柔,可是在他这里却已经足够温暖了。

眼泪顺着鬓角没入枕头,在枕头上留下了一片小小的湿痕。林沐之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任由沈知行的手钻进他的裤腰,脱下了那件睡衣和内裤。
清淡的兰香在卧室内散发开来,一阵OO@@的声响过后,半根指节便带着清凉的膏体滑进了他的后穴。
“唔……”
林沐之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后穴也咬紧了那根手指,不肯让它再前进一步。

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穴道里蔓延着,慢慢地缓解了那种疼痛和紧张。林沐之试探性地放松了肠壁,缓慢地把那根手指吞了进去。
沈知行并没有急于抽插,只是温柔地在肉穴里转动着手指的角度。林沐之正暗自诧异的时候,温热的濡湿感就紧紧地裹住了他硬挺的性器。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手指也从一根加到了两根。

春笋破土般的灭顶快感从性器的顶端一路窜到了天灵盖,令他承受不住地呻吟起来。他从来都不知道,性器被温热包裹的滋味是如此的销魂。
这种快感和前列腺被撞击的快感截然不同,它更直接也更猛烈,没几下就彻底令他酥软了身子。

怪不得,之前同住的舍友们也会买飞机杯了。他一直以为,这种玩具只有上位者在用的时候,才会产生强烈的快感。
只是沈知行对飞机杯的操控并不熟练,硅胶的蠕动时时浅,并不规律。
甚至在那硅胶之中还有尖锐的颗粒,偶尔擦过性器时,会带起一阵轻微的疼痛。

林沐之有些好奇地睁开了眼,想要看清楚那飞机杯的模样。却没有想到就是这一眼,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吓没了。
哪里有什么飞机杯,分明是沈知行在给他做口交!

林沐之惊愕地浑身发凉,性器却激动地跳了几下。沈知行随着他的节奏沉了沉下巴,把那根性器全部含进了嘴里。
林沐之这回彻底傻了。

他才是被包养的那个啊,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他应该做的吗?沈知行一个大老板,为什么要给自己做这种事情啊?
“沈总……你……你别这样……啊……嗯哈……”
沈知行似是对他说的话有所不满,更是缩紧了腮帮子,来回吞吐着那根性器。

林沐之被他侍弄的快感不断,穴肉也不断地蠕动收缩,想要含住更加饱满粗壮的东西。
沈知行适时地又加进一根手指,在肉穴里缓慢地转动抽插着。直到他的小腹开始微微抽动,修长的中指才不急不缓地在那块凸起的软肉上轻轻地厨齐塌全是倒传剐蹭了一下。
林沐之控制不住地射了。白灼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出来,涌进了沈知行的喉咙。

剧烈的高潮过后便是的恐慌。他手忙脚乱的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递到沈知行的嘴边,“对不起……我……我……”
林沐之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人了。怎么就那么忍不住呢?怎么就没有在高潮之前及时地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呢?

沈知行倒是并未说什么,只是抽出了沾满肠液和药膏的手指,“里面舒服点了吗?”
林沐之呆呆地点了点头。后穴里好像真的不那么疼了,只是有些空虚地酸胀着。
“那就好。”沈知行这才接过那几张纸巾,把他泥泞不堪的下体擦干净之后,就带着自己胯下鼓胀的帐篷走下了床。

三十二 傲娇的猫咪/找上门的颜丽/究竟谁更肮脏

“燕麦粥给你温在锅里了,醒了记得喝。”
这是沈知行上班前留在桌子上的便签。林沐之看着上面认真的笔迹,唇角忍不住勾起了几丝甜蜜的笑容。
他遵循嘱咐喝光了剩下的粥,心情大好地靠在座椅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这是沈知行第一为他下厨,虽然只是两碗简单的燕麦粥,但他的心里还是感觉到了丝丝暖意。
心里暖了,就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沈知行昨日的要求。他原本是真心不打算给他做这份甜品的,只是对方既然已经先给他煮了粥,那他再回馈一些甜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样想着的林沐之打开了和沈知行聊天的对话框,给他发过去了一个动图。

图片里是一只白色猫咪在钢琴按键上来回踱步的样子。林沐之觉得这只猫很像自己,因为此时的他正像这只猫儿一样,怀揣着一点点的小傲娇。
很快沈知行的消息就回复了过来,“很可爱,想亲。”
“”
林沐之无语地把手机扔到一旁,走进厨房剥栗子去了。

栗子才剥到一半,手机却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是表叔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有一个女孩子来天成找他了。
“她说是你的老同学,有很急的事情要找你。”
“老同学?”林沐之十分诧异,沉默了半响才问道,“那她叫什么名字?”
“文希。”
“原来是她那您让她去天成楼下的咖啡厅等我吧,我现在就过去。”

文希的确是林沐之的老同学,而且还是为数不多在他出事后没将他删除拉黑的。只不过林沐之在去天成之前就已经换了手机号码,文希又是如何得知他在这里工作的呢?
林沐之带着满心的疑窦到了咖啡馆,只是等在这里的根本就不是文希,而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颜丽。

林沐之转身欲走。不管在何种情况下,他都不想再和颜丽产生任何关系了。
颜丽忙抓住了他的手臂,泪眼婆娑地说道,“小晖,求求你,救救张超吧……”
“放开。”
“你们之间的事,早就和我没有半分关系了。”
“我求你了,小晖,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啊……”

咖啡厅里人来人往,颜丽的哀求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林沐之强压着心里的火气,甩开她的手坐进了卡座里,“有什么事快说,我赶时间。”
颜丽赶紧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小晖,我……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但是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们也得到应有的教训了,就别……别再追究了好不好?”

说完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我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
“你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别人家的孩子就活该失去父母亲人吗?”林沐之想到自己的父母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因为你们一时走错了路,就要我用一生来陪葬吗?”
“对不起,小晖,对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求你看在这个孩子的份儿上,放过他吧……”

林沐之冷笑了一声,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当初你们又何曾放过我呢?”
“这件事我本来没打算追究,但既然沈知行做了,那我就一定会好好配合,争取早日把你的好男友送进监狱。”
“小晖,你不能这样做啊!”颜丽说着又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孩子是无辜的,而且我……我可能以后无法再生育了……”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林沐之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我就说你怎么会费尽心机来求我,原来是自己再难生育了啊。”
“以我对你的了解,倘若不是因为这个,早在张超最开始出事的时候,你就会把孩子打了,和他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了。”

林沐之犀利尖锐的话令颜丽有些恼怒,她一改刚才的凄惨模样,阴沉着脸说道,“陈晖,看不出来,你现在可真够冷血的。”
“不然呢,还如以前一样由着你们欺负吗?颜丽,人都是会成长的,我也不例外。”
颜丽冷哼了一声,又斜睨着打量了他一番,“林沐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再风光,不也就是个婊子么。”

“你那个金主对你不错,但你别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张着腿给男人操的玩意儿,也敢把自己当成真的凤凰。”
颜丽说着又不屑地笑了笑,“他肯为你出头,不过是想哄着你再多玩点样罢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沈知行在知道你那些肮脏事之后,还会毫无芥蒂地宠爱你吧?”

林沐之在桌下把拳头攥得死紧,面上却依旧无波无澜。他努力平静了下翻涌的情绪,一字一句地说道,“颜丽,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不脏。”
“肮脏的是你们,是你们那颗丑恶的心。”
“你们如今得到的下场,是罪有应得。至于我以后过得怎么样,就不劳颜小姐费心了。”

“林沐之!你给我站住!”
“那些东西我还有备份,你信不信,我会再一让你身败名裂!”
“你可以试一试,”林沐之说着又笑了笑,“不过看在曾经的同学情谊上,我奉劝你还是别这么做。因为……惹恼了我男人,下场一定会很惨。”
“到那个时候,只怕你连跪在我脚边求饶的机会都没了。”

林沐之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厅。直到坐上了出租车,才松下了一直提着的那口气。
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沉浸在悲痛的往事中无法自拔,甚至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是别人怒睁双眼对他一脸指责的样子。因为这块心病,他变得胆小又怯弱,每出门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一时错漏引得众人围观。
可今天他面对颜丽的指责与谩骂,竟然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我不脏”,就像是与过去的自己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解。

兜兜转转两年多,他好像终于能够原谅那个十七岁时昏头昏脑的自己了。
这一切,或许真的还要谢谢高远的故意为之了。倘若不是他把自己的过去告知沈知行,或许他这辈子都没有勇气去直面那段惨痛的经历,也无法摆出平等的姿态去面对自己的爱人。
那片残缺的月亮终会有重归圆满的时候,从此之后,他可以真正地放开自己,去拥抱独属于他的爱情了。

安静的办公室里传来了叮铃铃的消息声,一张栗子糕的照片显示在沈知行的消息框中。
澄黄色的栗子糕小巧可爱,诱人的色泽让人隔着屏幕也忍不住想亲上一口。沈知行心情大好地弯了弯嘴角,正想回复的时候就又进来了一条消息:
“栗子糕做好了,我也想你了。”

三十三 醉酒撒娇求抱/主动要求入上药/压在门板上激吻打桩/舔穴吸水/高H

沈知行立刻放下了手里的工作,驱车赶回了别墅。他在回去的途中还特意买了鲜和蜡烛,想要为今夜制造一点浪漫的气氛。
但很显然的,林沐之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因此此时的林沐之正瘫在地上,一脸傻笑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沈知行忙不迭地扔下了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收拾着零落在脚下的酒瓶。
“你你回来啦”林沐之像一只无尾熊一样钻进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脖颈说道,“抱抱要抱抱”

沈知行的心都快化了。他紧紧地搂住了林沐之的后背,感受着小猫咪久违的亲近与依赖。
林沐之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勾着他的衣角问道,“你想想不想我呀”
沈知行并不答话,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似是要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或许林沐之如此亲近他只是因为酒醉的缘故,可无论如何,这一刻他都只想好好地抱住他。

林沐之见他不说话,就又不安分地在他怀中挣动起来。柔软挺翘的臀肉在他的胯下来回蹭动,不过几下就把他眼中勾出了一层欲望的薄雾。
“别乱动了,宝贝。”沈知行眼眸地捏住了他的臀瓣,粗重的呼吸有些紊乱地喷洒在他的锁骨上。

林沐之被他弄得有些痒,不自觉地又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光裸的双腿在沈知行的胯骨胡乱蹭动,手也有些委屈握住了他的硬挺,“为什么不不让我动”
“这里热热的我喜欢的呀”
“你你看它在跳呢它是不是很喜欢我摸它呀”

沈知行几乎快要被他逼疯。倘若不是地上摆满了酒瓶,他一定会以为这个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的小家伙是不小心摄入了催情剂。
他用力环住了那只细瘦的手掌,沙哑地解释道,“沐宝,你里面还有伤,现在还不能做。”
“你忘了吗?”沈知行说着伸出了手指,沿着湿润的穴口轻柔地打着圈,“昨天刚给这里上过药的。”

林沐之被他摸得浑身一抖,随即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记得的呀那你为什么不不用这个给我上药呢?”
“你看比手指还长呢”
沈知行的大脑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彻底当了机。

都来不及把他抱到床上,才进了卧室就如同饿坏的狼一般把他狠狠地压在了门板上。炙热的唇牢牢堵住了那张惊呼的小嘴,滚烫的舌头也勾着那条傻乎乎的小舌来回厮磨,直把它缠到麻木才肯罢休。
也来不及脱掉他的内裤,那双大手就已经灵活地从裤腰里钻了进去。一只手大力揉捏着饱满的臀肉,另一只手则在粉嫩的穴口来回抚摸。

穴口被玩弄地湿软不堪,偶尔钻进去半根指节,便引得林沐之战栗不已,呜咽着往他身上贴。沈知行心情大好地感受着猫儿的柔软,耐心地用手指开拓着紧致的甬道。
等到手指沾满了情动的水液,他才扯下了林沐之的内裤,拿着药膏往自己硬到发紫的性器上抹。

“好香啊知行你闻到了吗”
沈知行呼吸一滞,顾不得憋屈硬挺的下身,捧着他的脸问道,“你叫我什么?”
林沐之看着他急切的眼神,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你这个人好好奇怪怎么连连自己的名字都听不到”

“是,怪我,”沈知行用力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哄着他说道,“再叫一好不好?”
林沐之这却不肯叫了。
沈知行也不催他,只是抬起他的右腿,用自己的性器缓缓戳弄着湿软的穴口。硬挺的龟头只在入口浅浅厮磨,每每进去一点,便又毫不留情地拔出,让那张小嘴只能空虚地娇喘着。

没折腾几,林沐之就被他欺负地双眼泛红,眼泪汪汪了。他用力贴近了他的胸膛,小巧的鼻梁一又一蹭过他的脖颈,无声地冲他撒着娇。
沈知行这才肯把性器插进去一点,低哑着嗓子问道,“想不想让我操进去?”
“呜进来快进来”林沐之含混不清地邀请着他,濡湿的软肉也紧紧地收缩着,想要把他的器物牢牢地锁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再叫我一,好不好?”沈知行说着又咬住了他的耳垂,诱惑道,“沐宝最乖了,嗯?”
耳垂被咬住的那一刻,林沐之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水液也从肉穴里缓缓流下,悉数浇在了沈知行勃昂的器物上。
沈知行竭力控制着想要直接操进去的欲念,继续把玩着那颗已经通红滚热的耳垂。

“知行知行你你进来好不好”
“啊!”
林沐之话音才落,沈知行就捏着他的臀肉,把性器狠狠地操进了最。

站立式做爱的角度实在是过于刁钻,那根肉棒像长了眼睛一样碾压着他的前列腺,差一点儿就将他操射出来了。
滚烫的手肆意揉弄着他的屁股,握不住的肉浪一下又一下地回弹到了门板上。沈知行被这淫靡的声音刺激地双眼发红,恨不能将自己的囊袋都一并操进去。

“太太快了呜慢慢一点”
林沐之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呻吟了,身体的大半部分都掌握在男人的手里,只剩下一条左腿还在顽强地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他本能地把重心向左侧移去,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冲那种直上云霄的快感。

沈知行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动作,但他并未多说什么,反而还配合地把自己的性器抽离到了穴口。林沐之暗暗地松了口气,正想借着这个机会休憩一下的时候,沈知行就骤然出手,把他的左腿也盘到了自己的腰上。
失去了重心的身体不可抑制地下落,从高空坠下的软穴几乎快要被那勃昂的肉刃生生捅穿。林沐之眼前一白,未经抚慰的前端就这样喷射而出,精液都溅到了沈知行的脸上。

他靠在沈知行的怀里剧烈地发着抖,肉穴也抽搐着绞紧了那根粗热的器物。然而沈知行不仅没给他平复高潮的时间,反而还伸出手指,玩弄着他微微颤抖的前端。
“不不要别别这样玩”
“呜呜不不要”
刚刚高潮过的性器经不起任何摆弄,林沐之几乎是哭着说完这几个字的。温热的泪水浸湿了沈知行的衬衫,在昂贵的衣料上留下了一片湿痕。

沈知行身下的抽送未停,灵活的指尖也揉开了微张的马眼,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弄着。林沐之被他玩弄地呻吟不止,可怜的性器又吐出了一股稀薄的浊液。
与此同时,后穴里也分泌出一大股水液,顺着他们的交合缓缓地流到了地板上。
他的宝贝,又被他操到潮吹了。

沈知行心情大好地把几近昏厥的林沐之抱上了床,而他则跪在床边认真地地观察着那张不断张阖的小穴。
肖云安开的药极好,不过一夜就把那些还未恢复好的伤口修复完全了。此时穴口流淌出的水液完全是清亮的,并未夹杂着一丝血色。

沈知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伸直手臂把林沐之的腿固定成了M的形状。他把脸贴近了林沐之柔软的腿根,滚热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饱含水液的小穴。
林沐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柔嫩的小穴微微抽搐,看起来煞是可爱。
让人,很想再亲一口。

沈知行再伸出舌头,缓慢地舔弄着穴口的每一褶皱。锁不住的水液浸湿了他的薄唇,为那张高冷的面庞增添了几分情色的风景。
不肯餍足的猫儿难耐地抬起了腰,似是在邀请那条热舌探索更的秘境。沈知行听着他无意识的呻吟,更是毫不犹豫地将舌尖伸进穴道,吸吮着那些清亮的起额n意淋捌雾肆熘溜捌肆叭水液。

软舌在温热的甬道内兴风作浪,暧昧的水声也在整间卧室里暧昧地回响着。
林沐之被舔弄地呜咽不止,后穴更是死命地绞紧了那根舌头,想要通过舌苔的摩擦获得更多的快感。
然而在这样剧烈的生理快感中,大脑的意识却慢慢地清晰起来。

林沐之虽然有些醉,但并非全然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沈知行把他压在门板上一通猛操他是知道的,可是之后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在他体内肆意挑逗的温软之物,到底是未曾用过的玩具,还是……
林沐之不敢再想下去,但又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只得用手撑起了上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股间。

这一看,倒彻底验证了他心中那个不敢臆测的猜想。
沈知行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抬起头舔了舔自己的薄唇,有些急促地问道,“舒服吗?”
那一刻,林沐之已经完全顾不得身体里流窜的快感了。他只看到了沈知行眼里闪动的光芒,那种和自己眼中一模一样的光芒。
满怀欣喜,满腔热血,把心都要掏给对方的爱慕和喜欢。

沈知行见他不答话,眼里的光便暗下去了一点。他也是第一做这样的事,虽然看他的身体反应应该是喜欢的,但心里免不了还是有些忐忑。
曾经那个冰冷无情的自己,如今竟然也会为了所爱之人,变得患得患失了。

林沐之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你……你先上来。”
酗酒后的嗓子沙哑不堪,就连喉咙都泛着一股渴意。沈知行沾满水液的唇就像是沙漠里的樱桃,诱惑着他前去采摘。

所以他主动吻上了那双唇,调皮的舌头在温润的唇瓣上舔舐了几下,就勾开了他的牙关,汲取着口腔的水分。
沈知行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很快就夺回了这场亲吻的主动权。他们在绵长的舌吻中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心跳躁动的频率也随着亲吻的炙热而愈发一致。

窗外月色怡人,离家的鸟雀已经踏上了回巢的归途,而不远的一株红梅,却悄然绽放了这个冬天的第一瓣朵。

三十四 正面打桩侧入亲热/诉说往事解开心结/高H(一千收藏福利章)

“呜……别……别再咬了……”
林沐之也不知道沈知行又搭错了哪根弦,自己不过在亲吻结束的时候小声地说了句“舒服”,就引得这个男人像疯了一样对他又亲又咬。
眼见着小小的乳尖已经被作弄成了两倍大,他终于忍不住摁住了他的脑袋,“别……别咬了……”

沈知行哪里肯听他的,仍旧用舌尖一遍遍舔舐着那两颗红肿的奶头。
每舔弄一下,诚实的小穴就会随着他的节奏收缩一下,层层媚肉纠缠着包裹上来,把那根粗热的性器夹得舒爽不已。
仅仅是埋在里面不动,快感就已经十分强烈了。

但很显然林沐之并不满足于这样的节奏。没等他亲一会儿,就又不自觉地晃动起屁股来。
“宝贝今天好骚啊。”
沈知行说完这句话,就狠命地在他身体里抽送起来。话刚出口的时候他有一点点的后悔,他怕林沐之生气,更怕他因为这句话而自轻自贱。
所以他才挺直了腰背开始打桩,想要通过身体的结合让林沐之淡忘掉这句话。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林沐之不但没恼,反而还笑着说道,“我这样你……你不喜欢嘛……”
“喜欢,喜欢死了。”
沈知行的心脏狂跳不止,动作也愈发粗暴,情到浓时忍不住架起了他的双腿,狠狠地捣弄着的软肉。

林沐之被他操得又射了一,温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湿了白嫩的胸膛。
沈知行也不再隐忍,快速抽送了几下,便把汩汩浓精射在了林沐之的肠道。

两人相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林沐之见他一直沉默,便好奇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沈知行抱着他的手紧了紧,低沉地说道,“在想……你怎么突然就变乖了。”
“那么软,又肯撒娇,还主动让我用这里上药。”
“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林沐之双颊通红,尤其是在感受到体内器物的顶弄之后,就更是连脖颈都一并红了,“你……你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沈知行只是抱着他笑,笑够了又在他发热的面庞上亲来亲去,活像一只黏人的狗。

林沐之感受着他的亲热,心里也像吃了蜜糖一样甜。但有些事情总是要说出口的,即使很有可能会毁了现在的好气氛。
“我今天见到颜丽了。”
“你说什么?”沈知行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没有伤害你吧?”
“胡话倒是说了不少,不过都被我怼回去了。”

“她来找你做什么?是给那个烂人求情?”
“嗯。”
沈知行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件事他千算万算,却唯独漏算了颜丽。倘若林沐之真早给那个张超求情,他倒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了。
“那你怎么想的?要我放过他们?”

林沐之又怎会听不出沈知行话里的不虞之意,他又何尝不知道沈知行隐瞒此事就是不想让自己去插手。
这个人见多了他的乖顺与善良,自然不知道他的心底也有着阴暗偏执的一面。
他林沐之,从来就不是圣人。

那件事对他的伤害之,又怎么是几句道歉能够抹平的。从前他没有能力运用法律去制裁他们,只能远远地躲开,在阴影之下顽强地生活。
可如今,他有沈知行了。他再也不需要畏惧舆论的目光,也再也不担心面对那些盲目的指责了。

想到这里的林沐之用力紧了紧环着他的手臂,“没有,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张超比我大一岁,那时候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成年人犯罪了。只是……人们的眼光总是聚焦于受害的那一方。”
“所以他们才会听信我滥交无度的传言,就连……我爸妈,也不肯好好地听我解释。”
“更何况,在宁城这样的小地方,同性恋实在是太过惊天骇俗了,只有加上滥交嗑药的戏码,才更容易让人信服一些。”

“其实他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我是怀疑过他的动机的……”林沐之说着地叹了一口气,“但他伪装的很好,也了很多心思来追求我,久而久之我就忘了他以前是多么的劣迹斑斑了。”
“我还傻乎乎地以为,他的一切改变都是因为遇见了我。”
“实在是太可笑了,对吧?”

沈知行听的又心疼又嫉妒,有些酸酸地问道,“他是怎么追求你的?”
林沐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双颊因此染上了一层异样的红,后穴也跟着紧张地缩了缩。
沈知行见他不答话,索性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压在他身上强势地重复道,“告诉我,他是怎么追求你的?”

沈知行的气息再一全方位地笼罩着他,林沐之看着那双幽的墨瞳,就更是羞涩窘迫,“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想听,”沈知行说着又咬了咬他的下巴,“快告诉我。”
“就是很平常的那些事情呀……给我写情书,约我打游戏,看电影,陪我去图书馆之类的……”

“就这些?”
“是啊……”林沐之说完又小声地嘟囔着,“就这些你也没给我做过呢……”
沈知行心底的那一腔醋意随着这句小小的抱怨化成了水,他低头亲了亲他嫣红的唇瓣,温声说道,“那沐宝也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

林沐之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开眼眸,不肯再说话了。
都已经被压在床上了,还说什么追不追求啊……沈知行这个疯子,还真是会和他开玩笑!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沈知行笑的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不过要等到明天了,现在先带你去清理下身体。”

林沐之被他抱在怀里,无奈地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到底是谁说沈知行高冷倨傲的啊,此刻这个男人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幼稚任性的小孩子嘛!

三十五 惊魂过山车/追求与约会/亲亲就好了(千字蛋:恐高的原因)

“宝贝,宝贝,快醒醒……”
“我再睡会儿……”林沐之说着又往被子里钻了钻,“腰都酸死了。”
沈知行哑然失笑,只能把手入被中,在那截细腰上轻轻地揉弄着。
昨晚的确是他不加节制,本来是想把人抱到浴室好好清理一番,结果看着热浪里翘起的那两瓣圆润屁股,他又忍不住压上去做了好几。

到最后林沐之都软在了他的怀里,他都还是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是顾虑着对方身上的伤,恐怕要做到天明才肯罢休。
林沐之被他按摩得很是舒服,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几点了啊……”
“都快十点了。还不起么,小懒虫?”

“这么晚了啊。”
林沐之这才坐起了身,一脸迷糊地看向沈知行。
此时的沈知行看起来颇有些滑稽,因为平日里最好整洁的他身上竟然沾了不少面粉。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啊?”
沈知行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耳尖也跟着红了红,“那个,我,我给你做了早餐。”

“第一做中餐,卖相可能不是很好,”沈知行说着有点忐忑地打开了餐盘的盖子,“不过味道应该还可以。”
“你尝尝看。”
林沐之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葱油饼,心里不禁又是一股暖流涌过。他一口气吃了两张,发自内心地赞叹道,“第一做成这样,已经很棒了。”

“真的吗?”
“嗯,很好吃的,我喜欢。”
“你喜欢就好。”沈知行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又拿起一张攻略表递给了他,“看看这里面有喜欢的地方吗?一会儿带你去。”

攻略表笔迹工整,注解详细,林沐之越看越惊诧,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这是你整理的?”
沈知行不自然地蜷了蜷手指,素来冷静的面庞也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红色,“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把江市好玩的地方都列出来了,以后慢慢陪你打卡。”

林沐之看着他那副害羞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又生出了一点儿促狭的坏心思。他故意用手指挠着沈知行的掌心,轻声说道,“又是做早餐又是陪玩的,这就是你说的追求我吗?”
“不全是,”沈知行说着把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认真补充道,“也想和你约会。”
林沐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慌乱地抽回了那只手,在游乐园的选项画了一个对勾。
林沐之长得清秀,性格又乖顺温柔,所以沈知行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会选择旋转木马,摩天轮这类刺激性不强的游戏。
然而现实却与他的想象完全相反。林沐之一进游乐场,就兴冲冲地走进了极限飞车的排队人群中。
“你……喜欢玩这个?”
“对啊,”林沐之激动地点了点头,“我早就想来玩这个过山车了。”

“据说它是国内最刺激的游乐项目,只需要两秒就可以提速到1公里/小时,极速骤降和连环翻转的设计也超级刺激!”
说完他又兴奋地摇晃着沈知行的手臂,“你也喜欢玩的,对吧?”
沈知行刚要回答,就又听他说道,“你一定喜欢的。哪有男人不喜欢玩过山车啊,也只有女生和小孩子才会怕得不敢玩。”
这样一来,沈知行那个还未出口的回答,就又生生地憋回到了肚子里。

这个过山车的确设计精妙,除了常见的翻转俯冲设计,还增加了转弯后的骤停设计。游客在经历几俯冲之后,还不得不停留在7多米的高空中,感受悬空般的失魂刺激。
沈知行听着那些刺耳的尖叫,心情就更加难以平静了。他知道自己有恐高症,所以从来就不会靠近这种刺激性的游乐设施。
要不是林沐之兴冲冲地拉他过来,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站在过山车的排队队伍里。

“下一轮就到我们了。”
“我们可以选最靠前的位置,那样就可以最大程度地享受俯冲的快感了!”
沈知行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真是个小傻瓜。”
“才不是!”林沐之气鼓鼓地反驳了一句,又后知后觉地握住了他的手,“手怎么这么冰啊,是不是冷到了,我给你捂捂吧。”

说完他就捧起了沈知行的一双手,放在嘴边轻柔地吹着气。初冬的风有些凛冽,可沈知行却觉得,无论这寒风如何刺骨,都吹不散林沐之给予他的满腔温柔。
那一趟只有几分钟的过山车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一生,哪怕要与他共赴刀山火海,他亦无悔无怨,甘之如饴。

相连的手一直到过山车开启也没有分开,直上云霄的失重感牢牢地包裹了沈知行,他本能地攥紧了林沐之的手,身体也紧张地绷成了一条直线。
当列车停留在七十多米的高空时,林沐之才感受到了他的异常。但没等他说出什么,过山车就又急速下坠,驶向了漩涡一样的翻滚区。

列车到达终点的时候,沈知行已经是汗湿重重,英俊的脸上也没有了一丝血色。林沐之吓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一边扶着他往休息区走,一边哽咽地说道,“玩不了就别逞强啊,我又不是非要玩这个”
“手好凉啊,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沈知行看着六神无主的小猫崽,心里像被针刺了一样地疼着。他用力抓住了他的手,缓了几秒才说道,“我没事。”
“过来,让我亲一下。”
“给我亲亲,就好了。”

林沐之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四周散落的人群,又看了看他有些黯淡的眼神,终是低下头靠近了他,轻柔地亲吻着他冰凉的唇瓣。
沈知行抬手揽住了他的后脑,不甚温柔地加了这个亲吻。在过山车速降翻转的时候,他真的怕急了,怕到只有紧紧地亲吻怀中的这个人,才能消弭掉那种令人惊惧的紧张和不安。

身体的温度随着唇舌的交缠慢慢回笼,沈知行看着林沐之紧张的面容,眼里不自控地掉下了几滴眼泪。
下一,他一定不会再怕了。

三十六 伪骨科/骑在脖子上/叫老公啊/影院的吃醋

“那个跳楼机不玩了吗?网上说这个也很刺激,体验感一点都不比极限飞车差。”
“不玩了,”林沐之迅速摇了摇头,又心有余悸地说道,“别再把你吓坏了。”
“我说了我没事的。”
“你就别逞强了,”林沐之无奈地笑了笑,“那边一会儿有表演呢,我们去看看吧。”

表演尚未开始,但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等待的人群。林沐之拉着沈知行转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一个能看清舞台的位置。
“人好多啊……”林沐之颇为遗憾地抱怨了一句,“真应该早点过来等着的。”
沈知行闻言挑了挑眉,“很想看?”
“是啊,这个表演特别精彩,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看嘛!”

沈知行看着林沐之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这样活泼生动的林沐之,实在是可爱极了。
林沐之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眼底的眸光却依旧是焦灼落寞的。沈知行不忍心看他如此,便弯下了自己的腰,用脖颈把他驮了起来。

骤然离地的林沐之吓了一跳,一脸惶恐地说道,“你,你快把我放下来啊!”
沈知行未动分毫,只是用手牢牢箍住了他的腿,“别乱动,小心摔了。”
林沐之咬了咬唇,不敢再胡乱挣动了。初冬的阳光温暖舒服,照在两人发红的耳尖上,又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暧昧心情。

沈知行的肩膀宽阔紧实,林沐之坐在上面,总算看清了那个被堵得水泄不通的舞台。铿铿锵锵的音乐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令大家翘首以盼的表演终于开幕了。
表演的内容有些俗套,充满了抗战时期的英雄主义色彩。但逼真的特效和近距离的生动打斗,还是引得人群阵阵喝彩,欢呼不断。

站在沈知行旁边的一个女孩听到这些欢呼声也急了,扯着自己男友的手臂喊道,“老公,你也把我驮起来好不好?”
“你看这位大哥对自己的弟弟多好啊,二话没说就把他给驮起来了!”
“真是兄弟情啊!”

林沐之没忍住笑了一声,心里也止不住地冒出了一点儿坏心思,“哥,你对我真好。”
沈知行眼眸地看了看他,咬着牙回道,“那你可得乖一点,要不会被打屁股的。”
林沐之被他说得屁股一紧,撇了撇嘴没敢再说什么。他心里清楚,要是真把沈知行惹恼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看完,已经是下午的五点钟了。林沐之心疼地给沈知行揉捏着肩膀,“舒服点了没?”
“嗯,”沈知行顺势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宝贝捏得很舒服。”
林沐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慌张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这是公共场合我们两个大男人这样抱着,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沈知行不以为然,“刚才亲都亲了,现在抱一会儿,又算得了什么。”
“说不定你亲我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
“你别胡说!刚才那块明明没什么人的。”

沈知行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忍不住又揉了揉他通红的脸颊,“一会儿去哪里?去吃饭,还是再玩一会儿?”
“去吃饭吧,好吗哥哥?”
“玩上瘾了,是不是?”
沈知行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看起来真的很老吗?”

林沐之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的,你一点都不老。”
“不仅不老……还很帅气呢。”

沈知行被撩得心里一阵躁动,贴着他的耳垂问道,“刚才那个把我们错认成兄弟的女生,管自己的男朋友叫什么?”
林沐之被问得一愣,想了想才答道,“叫老公啊。”
“嗯,”沈知行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样才对嘛。”
林沐之气恼地捶了他一下,脸上的红晕却比刚才还要了。

扳回一局的沈知行十分得意,就连在餐厅分割牛排的时候,眼底都带着的笑意。
林沐之一边吃着他切好的肉,一边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恐高啊?”
沈知行手上的动作一顿,“今天不想说这个。”
“好,”林沐之并未再追问,只是温柔地说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说,我都会认真听的。”

沈知行笑了笑,又往他盘子里递了几只剥好的虾,“多吃点。”
“一会儿是直接回家吗?”
“不是,带你去看电影。”
“看电影?”林沐之兴奋地睁大了眼睛,“我都好久没看电影了!”

“嗯,那有什么比较想看的类型吗?喜剧,动作,还是”
“那肯定是动作片啊!就看那个最近上映的《寻宝传奇》,好不好?”
“这是我男神杰森的新作品,之前我期待了好久,还怕自己没有机会去影院看呢。”
“杰森?”
“对啊,杰森・朗格,我一直就特别喜欢他!他长得帅气,身材又棒,格斗的时候更是爆发力惊人!”

林沐之滔滔不绝地讲着自己偶像的发家史,丝毫没有注意到空气中已经开始飘起了淡淡的酸味儿。
沈知行也觉得自己有点小气,但心里的那点醋意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平息,反而还愈演愈烈了。
尤其是当林沐之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的时候,他就更是有些孩子气地想要把他的注意力从那个男人身上抢回来。

想到这里的他轻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沐宝,我想吃爆米。”
林沐之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拿起空座位上的爆米递给了他。
沈知行见他连看都不看自己,心里就更酸了,赌气道,“我要你喂我吃。”
林沐之“哦”了一声,眼睛仍旧舍不得离开屏幕,随意地抓起几颗,摆到了他的面前。

沈知行气恼地把那几颗爆米吃完,就又用舌头舔舐着他手指上的碎渣。林沐之被他弄得痒痒的,想把手抽回来又没成功,只能小声问道,“你干嘛呀?”
沈知行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继续用舌尖勾缠着他的指骨。昏暗的电影院里,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林沐之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你你别这样弄”

“那你都不理我,只顾着看屏幕。”
林沐之哑然失笑,无奈地解释道,“刚才那段很精彩啊,你没看吗?”
“没有,我不喜欢看这种。”
“那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下陪你看你喜欢的片子,好不好?”

沈知行这才放过了那只被他舔到湿漉漉的手掌,从裤兜里掏出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不过卑劣的心思并没有被林沐之的温柔冲淡分毫,他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看得我都困了。”
“要不你坐我身上来吧,顺便帮我讲讲剧情。”
“我到现在还没怎么看懂呢。”

单纯的林沐之很快就信了沈知行的鬼话,看后面没人就轻手轻脚地坐到了他的腿上,贴着他的胸膛讲解道,“这个是悬疑动作片,所以会烧脑一点。不过导演留下的伏笔也很多呀,比如这个风景图,上面的编号就和地图里的那串一模一样。”
“你要仔细看才能不漏掉线索,不然就会掉进导演故意设计的逻辑陷阱里。”
沈知行耐心地听着他认真仔细的讲解,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沐宝好聪明啊。”
林沐之被他夸得脸上红了红,却还是笨拙地安慰着他,“你,你也很聪明的,只是没怎么接触过这类影片而已。等以后看多了,就熟悉编剧的套路了。”

沈知行心神一震,满腔的柔情几乎是刹那间就从心脏里开着儿跑了出来。他再一感谢上苍把林沐之送到了他的身边,这样善解人意又可爱善良的宝贝,是他这一生都想要倾尽全力去珍惜守护的。
而那个将林沐之的真心扔在地上狠狠踩踏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三十七 无法勃起的痛苦/自首前的注射

张超在和颜丽通过那电话之后,就一直焦灼不安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复。转眼间到了自首的日子,倘若颜丽那边再没有消息,他就真的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你的电话,”正在这时一个男人拿着手机走了过来,“规矩你都知道的,敢乱说话现在就把你做了。”
张超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在这里“休养”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这些人的冷酷和残暴,根本就不敢再有半分违拗的心思。

“小丽,最近怎么样?”
“张超,我要走了。沈知行这么一闹,我在宁城是彻底没法见人了。”
“那我托你办的事情”
“陈晖恨你入骨,怎么可能会放过你。”颜丽顿了顿又说道,“对了,临走之前,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你。”

“昨天我把流产做了,以后你就好好在监狱里改造吧,别再惦记着我了。”
“你,你他妈疯了吗?这是咱俩的孩子,你说都不说一声就直接做了?”
颜丽长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舍得吗?我现在手头没什么钱,你又马上要进监狱,拿什么养活这个孩子啊?”
“再说了,人都是要向前看的。你应该明白,我不可能把这几年的青春都浪费在你身上的。”

“颜丽,你还是人吗?当初要不是为了你,老子又怎么会去招惹陈晖?凭什么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大狱还要老子蹲!”
“那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至少要把孩子给我留下啊”张超痛苦地缩成了一团,“至少给我留个念想,让我在监狱里还能有个盼头”

颜丽紧了紧握着手机的手,也跟着他抽泣了起来,“你以为我心里就不难受吗?大夫说我这辈子都要不了孩子了我才二十岁,才二十岁啊!”
“平时让你戴套你也不肯戴,要是你肯戴套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个孩子!”
“说来说去还怪我了?颜丽,你可真会推卸责任!是,我是不爱戴套,但避孕药我哪没给你买?你自己偷懒不吃,又怪得了谁?”

“你不知道避孕药对我的身体伤害有多大吗?我跟你说过多少,你往心里去过一吗?”
“行了,颜丽,我也不想再跟你吵下去了。但凡你有一点良心,都不会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把孩子给做了!”
“你知不知道我”
“算了,说这些也没用了,你好自为之吧。”

张超挂完电话,就掩面大哭起来。不甚突出的喉结来回滚动,胸膛上凸起的两团肉也跟随着他呼吸的节奏颤动起来。
站在旁边的男人等他哭够了,才冷冰冰地说道,“把衣服脱了,一会儿白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张超赶紧擦净了眼泪,讷讷地解着自己的衣服。这个检查身体的环节是他每天最不想经历的,可是他却完全没有资格拒绝。
脱完衣服的他自觉地躺到了旁边的检查床上,双腿大张,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白馨拿着笔记本电脑推门而入,干脆利落地打开了他面前的投影仪。
两具光裸交缠的躯体很快出现在大屏幕中,张超听着那暧昧的呻吟和交合声,几乎是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间屋子。
因为无论影片有多么的刺激带感,他都再也无法勃起了。

三十分钟后,白馨一脸严肃地关掉了投影,又走到他的腿间抚摸着他软趴趴的小兄弟,“这样会有感觉吗?”
张超的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响才回答道,“你们这样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
白馨毫不在意地又给他揉弄了一番,看他的性器没有任何反应才顺着他的腿根向下,专注地看着他腿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伤口恢复差不多了,明天一早阿城会带你去派出所的。”白馨说完又往他静脉上扎了一针,“这是入狱前的最后一注射,之后会根据具体情况来判定是否追加药物。”
张超痛苦地转过脸去,流着泪说道,“这下他满意了吧?把我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痛快了吧?”
白馨颇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这难道不是你自找的?”
“不过就是给你注射点氟他胺,有什么可委屈的?”

“你当初脱裤子的时候,不也挺痛快的吗?要我说,沈知行还是心太软了,要是有人敢伤害我的爱人,我可得好好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儿。”
张超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后背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你,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话我认同,”白馨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不过很遗憾的是,你永远都看不到那一天了。”
张超自首后没多久,判决书就下来了。他被发往宁城监狱,开始了他的牢狱生涯。
接受入狱检查的时候,他的内心十分忐忑,因为这项检查必须要脱光衣服,以防囚犯夹带私货。
“磨蹭什么呢,”穿着制服的警员不耐地敲了敲手上的电棍,“快点脱衣服,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
囚犯们忙不迭地脱着身上的衣服,只有张超迟迟没有动作。年轻的警员见他这样立马就来了火气,一脚踹弯了他的膝盖,“让你脱衣服,没听见吗?”

张超不敢再磨蹭,颤抖的手脱完了裤子,才敢触碰上身的毛衣。随着上衣的脱落,一个大号的裹胸滑稽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我靠,怪不得不敢脱衣服呢,原来身上长了一对大奶子啊。”
犯人们瞬间就哄笑成一团,饱含着欲望和不屑的目光在他的裹胸上扫来扫去,只恨不得要上手摸上两把才好。

“行了行了,都给我站好!”狱警摸够了便开始维持起秩序来,“手扶栏杆,双腿岔开,接受检查!”
囚犯们很快就按照指示摆好了姿势,看着一个戴着一性手套的狱医向他们走了过来。

“啊!”
站在最前头的彪形大汉浑身一抖,发出了一声惨叫。狱医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肛口,在肠道里狠狠地转了两圈儿才抽出来。
张超听着那些惨叫,心里又惊又惧,生怕那个狱医的动作太过粗鲁,把自己的括约肌撕伤。

狱医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前,伸出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肠道里。张超强忍着那种生理不适,苍白的脸上都淌下了不少汗珠。
然而那个狱医却并没有急着把手指抽出来,反而还使劲往里捅了捅。乳胶手套不可避免地勾到了内里的软肉,张超浑身一软,差一点就瘫到了地上。

狱医冷笑了一声,把脏手套往他屁股上一甩,就又检查下一个去了。
等到全部检查完已经是日近黄昏,张超忍着腹中的饥饿,被狱警带领着来到了牢房。
“上头特别关照过,让你住这间。”狱警说着打开了十三号牢房的门,“好好享受你的牢狱生活吧。”

张超看着那冷冰冰的牢门,吸了一口气才敢往里面走去。
“呦呵,来新人了啊。”一个脸上带疤的中年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因为什么进来的?”
张超连头都不敢抬,讷讷地答道,“强强奸。”
“强奸犯?”男人的脸上迅速闪过几丝厌恶,“老子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强奸犯。”

即使在罪犯遍布的牢狱里,也有一条不对外公开的鄙视链。强奸犯就在这条链条的末端,即使是最低贱的小偷也要比他们高尚几分。
“奸谁了?”旁边那个正在抠脚的男人倒是来了兴趣,一脸好奇地问道。
“一,一个男生。”
“有意思,”那个男人说着往他胯下揉了一把,“就这小玩意儿,还操的动别人?”

“让哥哥好好给你开发开发。”男人淫笑着在他性器上捏了两把,见没有任何反应又推搡着往他裤子上扒。
张超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胸膛上凸起的两团肉也跟着不安地晃了晃。男人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话音都兴奋的发颤,“操,这小玩意儿还长着奶子呢!”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整间牢房的欲火,性急的男人们扯着他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把他扒了个精光。
看着他胸前晃动的两团肉江旭没出息地扑上去咬了一口,而站在他左侧的冯震也早就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淫笑着品评道,“不够大,不过还挺软的。”

张超被他们弄得尾椎骨窜起了一阵酥麻,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乳房居然也会如此敏感。蓬勃的性冲动汹涌而来,但性器仍旧是软趴趴的,没有一丝要勃起的意识。
“硬都硬不起来,还敢说自己是强奸犯呢?”江旭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怕不是给别人当了替罪羔子吧!”
男人们立刻就哄笑起来,张超听到这种笑声后,就更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头去。

一通哄笑之后,性急的男人们就把他推到了冰凉的地板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就又被人拎着脖颈翻了个身,“屁股翘高点,哥哥们要操你了。”
张超还没能反应过来,江旭就往他赤裸的后背上吐了一大口唾沫。热烘烘的几把就着那点唾液的润滑撑开了他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了半根。

张超疼得脸都变了形,跪在地上哀嚎不止。时至今日,他总算体会到了林沐之那时候被他强行进入的痛苦。那根几把就像烙铁一样嵌进了他的身体里,不管他怎么摆动都逃脱不了那种入骨髓的疼痛。
“真紧,一看就没被人开发过。”
“得给他操松点,才得劲儿呢!”
“来了这儿,还怕他松不了吗?咱们兄弟七个天天给他操上一轮儿,没多久就怕他含都含不住了!”

男人们又哄笑成一团,张超讨好地求着饶,但压根就没人搭理他这一茬儿。
“这小嘴可真聒噪,”站在他身前的李贵不耐烦地把几把插进了他嘴里,“得含上点东西才行。”
张超被捅得喉咙一阵生痛,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来回地抽插顶弄着。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顾着身体的哪一才好。
穴道里火辣辣地疼着,嘴里也涨得要命,那两团晃动着的奶子更不用说,早就被坐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大力蹂躏起来。

江旭看他凄惨的模样就更是来劲,骑在他身上用力往捣弄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蹭过一软肉,又带起了身体里那种诡异的酥麻之感。
张超含糊地呜咽了两声,缩成一团的马眼里不自觉地流下了湿润的腺液。

冯震用手捏了两把,有些诧异地说道,“都这么湿了,竟然不硬诶。”
“那不正好吗,省了被咱兄弟几个操成肾虚啊!”
“就是,前阵子进来那小奶糕,溜光水滑的,就是不禁操,才操了一个月就开始失禁,骚味儿浓得根本就下不去手。”
“听说他现在转到五号牢房了,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把那几个兄弟哄得可好了。”
“他下头漏尿,上头可不就得紧实点儿吗?”

贾志这句话又引得众人哄笑不断,他志得意满地把精液射进了张超嘴里,又抓着他的头发要他给自己舔干净。
张超只能把脸埋进他的阴毛里,卖力地舔着腥膻发咸的精液。好不容易把那点白浊舔净,另一根泛着热气的几把就又捅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江旭也把精液射在了他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浇灌着他的肠道,他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地挺起了腰,屁股也无助地在空气中左右晃动着。
“这小骚狗子,挨操还上瘾了,”江旭用力抽出了性器,冲着边上的男人笑道,“郑哥,你来操两把。”

张超就这样沉沦在汹涌澎湃的欲望里,身体和灵魂都被迫着割裂开来。性器无法勃起,积压的快感和欲望便无法发泄,他只能麻木地撅起屁股,承受着男人们一波又一波的操干。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终于记起了林沐之曾经交付与他的真心,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犯下的是多么沉重的错误。
或许人性就是如此卑劣,只有在刀子扎向自己的时候,才知道那有多么的痛入心扉。

三十九 镜前口交/说不出口的荤话/沈知行的过去/高H(蛋:一则科普)

“唔……不……不能亲了……”
“为什么不能亲?”昏黄的浴室灯下,沈知行一把攥住了他的双手,幽的眼眸里也泛起了丝丝情欲。
林沐之太过熟悉这样的眼神,所以他连忙解释道,“不是,是你的嘴,嘴肿了。”

“是吗?”沈知行不自知地摸了摸唇瓣,又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
“好像是有点肿了。”
不仅肿了,还染了些重的红,在那张冷峻的脸上添了几分艳丽的色彩。

林沐之呆愣地看着对镜自照的沈知行,脑海中突然就没来由地蹦出了“性感”二字。他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讷讷说道,“谁让你吃那么多辣椒的……”
“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那你喜欢吃嘛,我就想让你开心。”
沈知行说这话的时候眼尾低垂,音调柔软,像极了需要安慰的大狗狗。林沐之盯着那双红肿的艳唇,只觉得心跳地更加厉害,怦怦怦地几乎快要破胸而出了。
心跳声如擂鼓,未经抚慰的胯下也不知羞耻地抬起了头,在宽松的睡裤上撑出了一顶小帐篷。

沈知行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眸光一暗,低沉地揶揄道,“不让我亲嘴,是想让我亲这里吗?”
林沐之骤然睁大了双眼,一时之间就连否定的话语都组织不出来。胯下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高昂着头想要获取他的抚慰。

沈知行低笑了一声,转身把他抱到了洗漱台上。宽松的睡裤下面,是一条中空的丁字裤。
黑色的布条薄如蝉翼,由金属圈牵引着点缀在白如瓷玉的肌肤上。白与黑的对比地勾起了沈知行的欲望,他弯腰舔弄着金属环心的软肉,渐渐地把那根性器氤氲出了几许色情的湿痕。

林沐之有些受不住地抓紧了他的肩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合,吐出的热气在浴室的镜子上凝结成霜,又化成水滴慢慢地落了下来。
沈知行最爱的便是他这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所以他故意吊着他的胃口,不肯把那根器物含进自己的嘴里。
直到小猫崽被他逼出情动的泪水,他才终于肯用舌头舔了舔那早已肿胀的龟头。

“嗯嗯呜”
林沐之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大腿内侧也跟着激烈地跳动了几下。这的姿势和在床上的时候完全不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沈知行的脸,看着那双红唇擦过自己的性器,看着温润的舌尖滑过马眼,看着他小心地收好牙齿,缓慢而有力地吞吐着他的茎身。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给他带来的是更加持久和延续的快感。

黑色布料已经被口水洇湿了,林沐之感受着性器上传来的紧致和滑腻触感,后穴也泛起了阵阵痒意。紧闭的穴口缓缓张开,无声地厮磨着股沟的布条。
等到他终于受不住射精的时候,那根布条已经被他彻底打湿了。

沈知行低笑着舔净了残余的精液,扶着自己的性器在他的股沟来回地磨。林沐之被他磨得不住发抖,嘴里也呜呜咽咽地没了调子。
“想要我进去吗?”
林沐之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大腿也不安分地在他的手里蹭来蹭去。

“那沐宝要说点好听的才行。”
“比如老公,我好饿,快喂我吃大肉棒呀。”
林沐之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沈知行说出来的话。虽然这个人以前也总说荤话,但这未免也太过直白了吧。

他摇着头不肯说,沈知行便不肯给他痛快。两人正在那里暧昧地坚持着,手机却突然响起了叮铃铃的电话声。
沈知行不耐烦地拿起电话,正想掐断的时候,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

林沐之也被这电话声吵得冷静了些,他抬眼看了看紧皱眉头的沈知行,温声说道,“赶紧接吧。”
“那你先回屋等我。”沈知行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才拿着手机离开了浴室。

林沐之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体,就把自己窝进了温暖的棉被里。初冬的夜晚最是安静,他躺在床上等着沈知行,不知不觉就等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身边的床铺却仍旧是凉的。他有些懊恼地揉了揉头发,穿好衣服向屋外走去。

不出意外地在阳台上看到了沈知行单薄的背影。林沐之心里一疼,赶紧走过去抱住了他,“怎么不睡觉?”
沈知行被他吓了一跳,指缝里夹着的烟都掉在了地上。林沐之弯腰捡起了那支烟,迷迷糊糊地说道,“没点着吧我去给你拿打火机。”
“不用,”沈知行强势地夺过了那支烟,“答应你要戒的,就一定会做到。”

林沐之忍不住笑了笑,轻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知行紧握着手里的烟,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沈远山回来了。”
“沈远山是你亲戚?”
“他是我父亲。”

“我不太想见他,因为他实在是太偏执了。”
“简单点说,就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强娶了一位并不爱他的美人,由此引发出了很多很多的悲剧。”

“那位美人是你母亲?”
“不是,”沈知行说着自嘲地笑了笑,“陆如荟虽然凄惨可怜,但至少要比我的母亲幸福许多。”
“她好歹拥有沈远山的爱,而我的母亲,不过是她的替身罢了。”

“我母亲和她长得像,性格又乖顺温柔,是最合沈远山胃口的替代品。他了大力气油B忄w令笃x跟星去追求她,用尽手段把她哄上了床。”
“哄上床之后,才假装痛苦地告诉了她自己已婚的事情。”
“我母亲自然是接受不了的,当场就要断掉这段关系。沈远山便又赌咒发誓,说自己的婚姻只是商业联姻,根本就没有一丝感情。”

“她便傻傻的信了,心甘情愿地做了他养在外头的情妇。那个时候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沈远山给予她的温柔和爱护,不过是因为她和陆如荟模样相似罢了。”
林沐之听得心里阵阵作痛,下意识地挽紧了沈知行的手臂,无声地传递着他的关心和力量。

沈知行抱紧了他以示回应,“但是谎言总会有被拆穿的一天,只是真相到来的时候,我母亲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整个孕期几乎都是她自己熬过来的,平日里三天两头便要来一的沈远山,仿佛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
“直到她挺着大肚子去孕检的时候,看到了同样挺着孕肚的陆如荟,还有围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的沈远山。”

“她被气得早产,而沈远山在她生下我之后,仍旧连看都不肯来看一眼。”
“她就这样患上了产后抑郁症,在求医无果之后便开始通过吸毒来麻醉痛苦。她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搞在一起,彻夜,彻夜”

“别说了。”林沐之心疼地捂住了他的嘴,眼里的泪水也如断线的珠子般流个不停。
“我没事。”
沈知行说完又冲他安慰地笑了笑,“真的没事啊,小傻瓜。”
“我还要给你讲后面的故事呢。”

“或许是老天想要惩罚沈远山的薄情,几年后的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的小儿子,他心爱的女人也因此没了半条命。”
“眼看着沈家后继无人,他才想起了我这个从出生起就被遗忘的儿子。”
“他大价钱把我接了回去,又把我送出了国,按照沈家继承人的标准悉心培养。只是他的心底还是厌恶我的吧,在国外那么多年,他一都没有来看过我。”

“再见面的时候,是我回国的那天晚上。我们像陌生人一样相,彼此之间根本就无话可说。”
“作为一个父亲,他所有的温暖和柔情都给了沈毅,再也没有半分能够给我的了。 ”
“所以我便只能靠我自己,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才有继续存活在这个世上的力量和勇气。”

林沐之听得心痛不已,整颗心都痛苦地揪做了一团。他原以为沈知行的骄傲和冷漠是源于与生俱来的矜贵,又何曾想过他竟会经历这样痛苦不堪的往事。
怪不得,他会有那样严重的洁癖,怪不得,他在林旭的酒宴上会那样痛苦。

四十 我的心很小/他是我认定的人

纵使有万般的不情愿,沈知行还是回到了家中。他和父亲已经一年未见了,彼此之间的生疏和客套便又增加了一层。

“过来给你阿姨和弟弟上柱香吧。”这是他进门之后,沈远山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沈知行淡淡地起了身,跟着沈远山进了老宅一角的灵堂。昏暗的灵堂里只摆着两个牌位,是陆如荟和她儿子的。

而他的母亲,就连一个牌位都不配拥有。

沈知行强压着内心的燥郁,给这一对素未谋面的母子上了一炷香。

“你出去吧,今天是如荟的忌日,我要跟她说会儿话。”

“你在这儿的话,她会不高兴的。”

沈知行看着父亲疯魔的样子,心底只觉得可笑极了。陆如荟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喜怒哀乐的情绪啊。

但他也懒得和沈远山辩驳,有和他争执的工夫,还不如出去坐着来的自在。

过了一个多小时,沈远山才从灵堂里走了出来。他看着垂首看书的沈知行,低声说道,“你今年二十五岁了吧。”

沈知行默默合上了手里的书,“二十六了。”

沈远山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是我忘了,你比毅儿要大上几个月的。”

沈知行微微转了下脸,懒得再去看他那副感伤的模样。作为一个父亲,连自己亲生儿子的年龄都不记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最近新区那边的投标,你知道吗?”

“知道。那块地非常抢手,潜力也非常大。”

“不过以森裕现在的实力,估计很难拿下来。”

“嗯,所以我们才要寻找盟友,共同拿下这个投标。”

“你觉得卓家如何?他家的三小姐和你差不多大,倒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

“以后卓沈两家在生意场上互帮互助,必定能走得更加”

“我对女人没兴趣。”沈知行冷冷地打断了他,“这一点您应该很清楚吧?”

“无妨。”

“联姻嘛,不过是一种巩固合作的方式,本就与私人感情没什么干系。”

“婚后你照样可以和那些男人寻欢作乐,只要别把丑闻闹到明面上就行。”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所以联姻之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再说了,森裕这几年发展的很好,就算没有那块地,我也有能力让它长久地经营下去。”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选择,”沈远山有些激动地站起了身,“那块地,我必须要拿到手。”

“为什么?”

“那块地风水极佳,我准备在那边建个墓园,把如荟母子的骨灰迁过去。”

“等我死了,就可以踏踏实实地和他们团聚了。”

沈知行几乎快要被这荒谬绝伦的言论给气笑了。他知道沈远山心里记挂着那一对母子,但也从未想过他会为他们做到如此地步。

沈毅是他的儿子,难道他就不是吗?他身上也流着他的血,凭什么要为了一双死人献祭出自己一生的幸福?

沈远山见他不说话,便又开始开导他,“联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沉重,结了婚也不妨碍你和那些小情人亲亲热热啊。”

“您说的我做不到,”沈知行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下一个人。”

“您要是实在想结这门亲,就让三小姐纡尊降贵,给您当个填房吧。”

“反正陆如荟的尸骨凉了那么久,您也该给自己寻点新的念想了。”

“沈煜!”沈远山气得直拍桌子,“你是不是忘了我给你起名字的初衷了!”

“我知道,”沈知行说着自嘲地笑了一声,“先知后行,谨言慎行,您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要我安分守已,踏踏实实地做沈家的继承人。”

“这些年我也按照您的要求做了,我一个人在国外读书,靠着自己的努力考进大学,毕业后又回国接管森裕,几年的时间就让森裕的市值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您心思培养了我,那我也一定会努力做事去回报您的这份栽培。但婚姻却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喜欢谁,要和谁结婚,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您来操心。”

“满口胡言!我是你老子,连你的婚姻都做不得主了?你知不知道外头的人都怎么说你?整日泡在风月场里,和那些男人搞来搞去,简直是丢尽了我的脸面!”

“还敢说什么喜欢,就那种靠着卖屁股生活的人,也值得你说一句喜欢?别人玩烂的东西给你,你还当是什么好玩意儿呢!”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词,沈知行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我从来不玩别人玩过的东西。”

“您也大可不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为难之,倘若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混迹这风月场呢。”

“我之前从夜场里包人,只是觉得纯粹,不牵扯生意场上的心机纷扰。但现在,我的的确确遇到了我喜欢的男人,我想要和他一起生活,就算他出身再怎么卑微,那也是我这辈子都认定了的人!”

“认定,你知道什么是认定吗?你简直就和你那个母亲一样,混乱萎靡,作风不正!”

“作风不正?究竟是谁作风不正?是谁把她捧如珍宝又弃如敝履,是谁把一个书香世家的好女人活生生地逼成了一个疯子?沈远山,但凡你有一点儿良心,都不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我怎么没有良心?倘若不是她日日诅咒如荟,如荟好端端地怎么会遭遇车祸,我那冰雪聪明的毅儿,又怎么会在那么小的年纪就和我天人永隔?”

“沈远山,你真是一个疯子。”沈知行感头痛,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总之联姻的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那块地的投标森裕也不会再掺和了。”

“您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把我撤职吧。”

沈知行撂下这几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老宅。沈远山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气得几乎快要发疯了。

他和这个儿子实在是疏离了太久,以至于根本就无法用亲情和道德的枷锁去约束他。为今之计,也只有从那个男妓身上下手,才能迅速解决此事了。

四十一 催情剂的诱惑/想要求婚/动物标记/高H

“卓小姐,您不能进去,沈总正在开会……”

“你骗谁呢,大中午的开个鬼会啊!”

一向跋扈惯了的卓诗雅完全听不进助理的阻拦,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沈知行的办公室。

“出什么事了,值得你发这么大脾气。”

卓诗雅看着沈知行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就更是来气,“我发脾气,还不都是因为联姻的事情!”

“我哥不管我死活也就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事,干嘛要联合他一起来欺负我啊!”

“谁和你说我同意联姻的?”沈知行顿了顿又说道,“是沈远山一厢情愿,我压根就没答应这事。”

“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放心自己终于逃过一劫吗?”沈知行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只要你一日未嫁,卓凌就不会让你安宁。”

“我要是你的话,就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心事说与他听。他能接受最好,若是不能接受”

“我知道了,”卓诗雅脆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一会儿回去之后,我会和大哥说个清楚的。”

“倘若他实在不同意,那我也只能和齐泽一起私奔了。”

“你想清楚就好。”沈知行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计划书,“你把这个带给你哥,就说只要他不再和沈远山合作,我就可以帮他牵线林家,助他拿下这个投标。”

“林家他家生意那么红火,只怕不屑于和我们合作吧。”

“而且林老爷子最近一直在做慈善,好像已经无心扩张地盘了。”

“这些你不用考虑。我既能说出这话,心里自然是有所把握的。”

“好,那我这就带回去给他。”

卓诗雅离开之后,沈知行才卸下冷静自持的模样,露出了几丝疲惫的神态。为了准备这份计划书,他连家都没回,在公司里整整工作了一个通宵。

他知道沈远山从来就不看重他的想法,即使他再怎么坚定地拒绝,也阻碍不了沈远山想要与卓家联姻的决心。与其因为联姻之事闹得鸡飞狗跳,那还不如从根源下手,直接在投标上绝了沈远山的念想。

很快卓凌那边就传来了消息,他同意了他提出的合作方案,取消卓沈两家的联姻,与林家共同拿下投标,在这块地上修建一个文化展览馆。

这样一来,林家得了慈善的名头,卓家也拿到了实实在在的好。而沈远山和他那个荒诞至极的墓园梦,注定将埋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

沈知行完全能够想象到,沈远山梦碎时的疯癫模样。到那个时候,只怕他会迫不及待地收回股份,将他踢出森裕的管理层。

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事他都已经学到手了,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缺了饭吃。

反正他家的小猫崽儿饭量不大,就是养十辈子,他也养得起。

“这么早就回来了啊,还以为你今天又不回来了呢。”林沐之说着从厨房里端出了一碗梨汤,“刚出锅的,快尝尝。”

梨汤甘甜鲜美,配上清心的莲子又是一番别样的美味。沈知行看着在厨灶间忙活的林沐之,心里也同那梨汤一般,泛起了淡淡的甜意。

在这充满了烟火气的画卷中,他突然想起了下午与卓诗雅的戏言―

“和我结婚,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当然有!你脾气又差又龟毛,整个人除了那张还算好看的脸外,简直就是一无是。”

“幸好你喜欢男人,要不然啊,估计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的。”

沈知行那时只当是玩笑话,微微一笑就过去了。然而回到家中的他却想着,倘若自己恬着脸向林沐之求婚的话,是否能够得到肯定的答复呢?

心中起了这样的念头,便忍不住想要去和爱人求证。他急匆匆地冲进厨房,正想把这个问题宣之于口的时候,却听见林沐之说道,“菜已经好了,帮我端上桌吧。”

沈知行没来由地双腿一软,满腔急切在刹那间散了个干净。他突然间就没有了询问的勇气,他怕林沐之会拒绝,更怕自己的爱意会转化为绑在他身上的枷锁。

他的沐宝,好不容易才从被伤害的阴影中走出来,他不可以那么自私,不可以用爱的名义,再一将他牢牢地锁在笼子里。

那段契约关系早就已经终止了,所以他不能再将林沐之标榜为自己的所有物,更不能如此草率地订下他的余生。

更何况,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当个男朋友都是勉强及格的状态,怎么好意思直接把进度条拉到满格啊。

林沐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一直未动筷便有些疑惑地问道,“今天的饭菜,不合口味吗?”

“当然不是,”沈知行连忙否认,又夹起两片鸡胸肉放进了嘴里,“沐宝做的饭,最好咳咳”

沈知行那句夸赞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J咸的鸡胸肉刺激地咳嗽起来。林沐之吓了一跳,忙给他拍背顺气,“是呛到了吗?赶紧喝口水顺顺。”

沈知行咕嘟嘟地喝完一杯水,嘴里的那股咸味儿才冲淡了些许。他搂着林沐之的腰,低沉地打趣道,“这块鸡肉不听话,扑棱着把盐罐儿给打翻了。”

林沐之被他逗得扑哧一笑,“那我重新给你做一份吧。”

“不用,过下水一样可以吃。”

林沐之有些歉疚地往他碗里舀了两勺豌豆,“这个应该不咸的,你尝一尝。”

沈知行点了点头,把豌豆倒进嘴里细细地品尝着。清炒豌豆的确不咸,只是毫无味道,没有一丝美味可言。

“怎么样?”

“挺好吃的。”他违心地说着与事实毫不相关的话,心底却因为这异常发挥的厨艺,泛出了几丝说不出的奇怪。

等到收拾完碗筷,他便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说出了口,“宝宝今天是怎么了,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

林沐之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没有啊。”

“你在说谎。”沈知行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伪装,又捂着他的手哄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沐之看着那双关切的眼眸,差点就忍不住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了。但他终是在开口的那刻控制住了自己,“你昨晚没回来,我,我就没睡好。”

“所以有点没精神,做饭的时候,也失了准头。”

“傻瓜,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沈知行不禁责怪起自己的粗心,“以后我把文件带回家来做,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守空房了。”

“没事啊,我又不怪你。”

“那我也心疼你,”沈知行说着又把他往怀里搂了搂,“走,抱你睡觉去。”

“等一下”林沐之脸色通红地按住了他的手,“不,不做了吗?”

沈知行忍不住笑了一声,“你都困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这事儿啊。”

“再说了,我就算再怎么禽兽,也舍不得现在干你啊。”

“你禽兽的时候还少吗”林沐之小声揶揄了一句,又搂着他的脖子说道,“我,我现在不困了。”

沈知行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眼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火热的手掌也钻进睡裤,在那柔嫩的股间抹了两把。

原是试探性的动作,却没有想到,林沐之股间的液体,都已经滑腻腻地流到了腿心上。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家伙,竟然在他回来之前,就已经给自己做好扩张了。

直到进了浴室,沈知行才发现,林沐之脸上的红晕并不是害羞的表现。

那种暧昧的红已经延伸到了脖颈,林沐之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胯下,湿淋淋的睡裤在他的腿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湿痕。

这样情动,这样淌水儿,一看就是摄入了催情剂的缘故。

沈知行硬得浑身发疼,只恨不得立刻将他剥个精光才好。然而在褪下睡衣之后,他又开始舍不得了。

因为在那套传统的睡衣之下,竟然藏着一套诱人至极的情趣内衣。

沈知行的呼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温热的手掌沿着蕾丝的纹路摸进胸乳,在那细嫩的乳肉上细细碾磨着。

林沐之被他弄得浑身发抖,不自觉地抬起胸膛,想要寻求更多的爱抚。

朱红色的乳头早已硬挺,被手指拨弄成了更加肿胀的模样。沈知行情不自禁地用手掐起那块乳肉,放在牙间狠狠地撕咬着。

柔嫩的肌肤因此印下了道道齿痕,林沐之被他咬得又疼又爽,十分难耐地抬起双腿,绞紧了男人的腰。

这样一来,原本隐秘的股间便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穿的是丝质的平角内裤,从正面看很是正经,但后面却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方便男人的手伸进去猥亵把玩。

穴口在催情剂的作用下,早就已经湿软不堪,才刚刚捅进去两根手指,就不自觉地喷出了一小股温热的水液。

沈知行感受着穴里的湿软,再看着小猫崽儿那副情难自禁的模样,突然间就回想起了他们的初夜。

那一夜,林沐之也是那样的热情,底下的小嘴儿咬着他就不肯放开。那双白嫩的小屁股就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地操进去。

想到这里的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托着小猫崽儿的屁股走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具火热的躯体,沈知行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诱惑道,“宝宝,想要的话,就自己吃进去吧。”

此时的林沐之早已欲火难耐,他抓紧沈知行的肩膀,一点一点地把那根粗热的器物吃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小穴比往日还要湿软很多,轻而易举地就把男人的大家伙吃到了最。沈知行被他绞得浑身发麻,粗喘着吻上了那双红润的唇瓣。

近乎野兽的撕咬令林沐之更加情动,他呜咽着抱紧了沈知行的脖颈,上上下下地晃动着自己圆润的屁股。

他上位的经验不足,但还是让勃发的阳物蹭到了自己的前列腺。硬物来来回回地剐蹭着那块软肉,没几下就把他刺激地出了精。

“这么快?”沈知行有些诧异地看着水面上的白浊,幽的眼眸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揶揄。

林沐之被他看得有些窘迫,索性闭了眼不肯再看他。沈知行看他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里更是欢喜,攥着他的腰卖力地抽插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这样高频率的操弄。林沐之伸出双手想要推拒,却又被男人强制性地压在背后,动弹不得。

粗热的性器如同烙铁一般楔进他的身体,每每进到,便在软软的小腹上顶出了一点异样的形状。沈知行喉头发痒地看着那块凸起,只恨不得那里能够存住他的精液,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来。

结婚也好,生子也好,他只想把林沐之绑在自己的身边,让他哪里都去不了才好。

阴暗的控制欲再一叫嚣着破土而出,他用力锁住林沐之的双手,在肠道的留下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到了最后的时候,他甚至刻意放松了对膀胱的控制,把一泡热热的尿液送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林沐之被他烫得浑身一抖,难受又窘迫地小声抽泣起来。

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过分,抱着他的身体温柔地抚慰起来。猩红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清明,可是他的心底却十分清楚,他一点都不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

他还没有资格向他求婚,更没有能力让他怀孕,那就只能用这种类似于动物标记的方法,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温度。

林沐之抱着他平复了一会儿,才从那种令人羞愤的窘迫中走了出来。此时催情剂的药效已经去了大半,刚才经历的种种疯狂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更是令他羞涩不堪。

这瓶催情剂是在他刚刚入行的时候,表叔送给他的。不过后来他和沈知行的性事一直都很契合,也没想过要用这个东西。

至于今日为什么要用,其实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或许是贪恋与他结合时的温暖,或许是喜欢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亦或许是打心底里就舍不得与他分离。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心,为什么上天又要给他出上这样一道难以选择的选择题。幸福的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为什么又要将他逼至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又想起了回公寓退租的那一天,那天他欢欢喜喜地翻出了那对水晶袖扣,细心地清理掉上面的浮尘,想要在沈知行回家的时候送给他。

他拖着行李急急火火地赶回家里,压根就没注意到有一辆车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那辆车里的中年男人衣冠楚楚,眼底却全是对他的不屑和鄙夷。生意场上的人惯会洞察人心,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如利刃般扎进了他的心里,“我儿子和我说,你就是他最近包养的情人。”

“年纪轻轻的,怎么想不开出来做这个。做这一行看着光鲜省力,实则最是受人唾弃。”

“我有几个老朋友也在夜场包了人,不过都是当玩意儿玩的,高兴了就约出来玩一玩,不高兴了就给笔钱,当猫狗儿一样的打发了。”

“沈知行最近迷了心窍,整日和你厮混在一起,不过他迟早都是要结婚的,这一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

说完他又眯着眼看了他一眼,仿若他是这世上最肮脏的尘,“要是你出身好一点,清白一点的话,我倒也能忍受,在他婚后继续和你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可是你一点都不清白,你在认识他之前,就被人强奸过,是吧?”

“我,我没有”林沐之咬牙否认着,“那,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知行他也知道的”

“叫的可真亲啊,”沈远山说着淡淡地笑了笑,“我儿子善良,就算知道你骗了他,也还是帮你解决了那些糟烂事。”

“不过我很好奇的是,要是有一天他亲眼看到了你被人强奸的视频,还能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地爱你吗?”

“你,你在说什么”

“或许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那个前男友在强奸你之后,还公开上传了性爱视频吧。学校里的那些照片不过是冰山一角,打着马赛克也看不出来什么,可视频却是很清楚的,在那个视频里,所有的细节都被原原本本地记录了下来。”

“我让手下拷贝了一份,又特意做出了高清的版本,准备送给我儿子看看呢。你说他在看到这个视频之后,心里会是什么感受呢?”

“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

“人的感官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听和看带给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视频画面能在人脑中保留很长一段时间,当他的行为与视频中类似的时候,就会很自然地回忆起视频中的画面。”

“比如说,当你们做爱的时候,他最先想起的,会是你被强奸的画面。”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为什么”当那段陈年伤疤被这样毫不留情提起的时候,林沐之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碎掉了。他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软弱无力的恳求。

“我和你说这些,只是为了帮你做出更好的选择。”沈远山说着颇为怜悯地摸了摸他的肩膀,“乖孩子,离开我儿子,去过更好的人生吧。”

“我会给你一笔遣散费,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送你去国外读书。”

“读书是你最渴求的事情吧?你今年才十九岁,未来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何必要在沈知行的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呢。”

“就算你留在他的身边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他会和你一个小男生玩一辈子吗?他现在宠着你爱着你,自然你说什么是什么,可是再过几年呢,你能确定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就是给你留的吗?”

“叔叔是过来人,知道你年纪轻见识浅,所以好心来和你费这一番口舌。要不然的话,我大可以把视频直接送给他,让他来决定你的去留。”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等你想好了再来答复我。”

林沐之不知道那天自己是怎样离开的,回到家的他几乎是抱着被子哭了一宿,两只眼睛都生生地哭红了。

更为残忍的是,沈远山在他临走之前,还硬生生地塞给了他一个U盘。U盘里的内容是林沐之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回忆的,可如果他不肯离开,那这份内容迟早会送进沈知行的电脑里。

他实在是不敢想象,沈知行看到这些画面后的反应。人类的妒忌是刻在骨子中的本能,就算心中如何明理,也很难不受到这种情绪的驱使。

如果他是沈知行的话,恐怕也很难接受这种画面的。

“宝宝,你在想什么,怎么哭了啊?”沈知行爱怜地擦掉了他的眼泪,又温声哄道,“是不是我做的太过分,里面疼了啊?”

“没,没有,”林沐之忙阻止了他想要抽出去的动作,“不,不要出去……”

沈知行有些担心地看了下两人交合的部位,“再做下去,就要肿了。”

“我我想要给我好不好”林沐之说着抱紧了他的肩膀,如同小猫一般窝进了他的怀里。

沈知行被他抱得心里发软,却还是从中嗅出了几丝奇怪的味道。林沐之虽然缠着他索要,但性器却是软的,身体也是凉的,一点都不像是受了催情剂的驱使。

“沐宝,你今天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沐之不肯回答,只是用力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就是,就是想要你……”

沈知行被他绞得头皮发麻,眼里也染上了欲望的红,“那一会儿可不许说停哦。”

林沐之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勾着他的舌头迷迷糊糊地说道,“要……要老公喂我吃……吃大肉棒……”

“操!”

沈知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攥着他的腰狂风暴雨般地动作起来。这句话原本就是他的恶趣味,他完全没想到林沐之会在这样的场合里说出来。

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啊。

四十二 所有的不堪展示给他看/沈知行的报复

这一场情事直到天光破晓才休,林沐之叫的嗓子都哑了,张合了几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还是在沈知行喂了他几口水之后,他才抱着他的后背说出了心底最想说的话,“老公,我我真的好爱你。”

沈知行的身体陡然一僵,转身将他抱在怀里,像对待珍宝一样地亲了又亲。林沐之被他亲的差点忍不住崩溃的情绪,想要把所有的委屈和难过一股脑儿地告诉他。

可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靠在他的怀里,再度过了一个不眠的夜晚。

心绪不宁,做菜的时候便总是翻车。生怕沈知行觉出异样的林沐之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在厨艺上,总算赶在他回来之前,做出了几个还能入口的家常菜。

吃过晚饭他蒙头就睡,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遗忘在梦乡里。然而半夜他还是被噩梦惊醒,盯着沈知行的睡颜一晚上都没合眼。

第二天沈知行醒来的时候,被他双眼通红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宝宝,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

他没告诉沈知行自己哭了半宿,只是拉着他去了地下的影音室。

在这个冷寂的夜晚里,他想了很多很多。他认真回忆了和沈知行相以来的一点一滴,也认真地回忆了他们之间的每一亲吻和拥抱。

他记得一向畏高的沈知行陪他做过的过山车,也记得无法食辣的他为他吃过的辣椒,他记得沈知行在他耳边说过的每一句爱语,也记得沈知行给予他的每一个情的眼神。

那样认真,那样情,怎么就不是爱了。

沈知行为他打破了那么多的规则,难道还不值得他完完全全的信任吗?他为什么要去听信一个外人的挑拨离间,而不肯去信任自己的爱人呢?

所以他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他要把这段视频给沈知行看,要把最不堪的过去完完整整地展示给自己的爱人。

就算最后沈知行不要他,他也了无遗憾了。

“你要带我看什么?”

林沐之没有回答,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去解释什么。他的精神陷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身体也被这三天的殚精竭虑搞得虚空不已。

短短的几步路像是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的双手止不住地打颤,冷汗也滴滴落下,浸湿了苍白的面庞。

沈知行在看到视频开头的时候,几乎就已经明白了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这的视频和高远给他的完全不同,它更清晰也更生动,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剪辑过的。

在封闭的影音室里播放这样的视频,无异于是在林沐之的心上施凌迟之刑。

这样恶心的手段,除了沈远山,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视频已经推进到了真正插入的部分。林沐之痛苦地弯下了腰,对着地毯不停地干呕起来。

沈知行赶紧暂停了视频,抱着林沐之离开了这个地狱一般的房间。在布满阳光的卧室里,他捂着他的眼睛和他接吻,将那股令人作呕的恶心感彻底消弭在亲密的唇齿之间。

小猫崽儿吓得不轻,被他哄了又哄才肯闭上双眼,窝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只是睡了没多一会儿,就又被噩梦惊醒,攥着他的衣角哭道,“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

沈知行的心几乎都要疼碎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林沐之这样脆弱的模样,就连当初被他狠心囚禁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脆弱不堪过。

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一点安全感,在沈远山的搅和下,又分裂成了一堆碎片。

再将它拼凑起来的话,需要多久的时间呢?沈知行答不出来,但他心里明白,不管需要多久,他都会一直努力下去的。

林沐之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沈知行不在他的身边,但他身边的床铺却不是空的。

温暖的棉被下,被人塞了一只棕色的大熊玩偶,软绵绵的抱上去很是舒服。林沐之使劲往那只熊的胸口埋了埋,就听见熊肚子里头说道,“宝宝,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那一瞬间,林沐之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他完全能够想象出来,沈知行拖着这只熊回家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违和和滑稽。

凌晨的街道十分冷清,位于江市郊区的清川公墓就更是人迹罕至。勤劳的守墓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夜风中便只剩下了这一群孤零零的坟墓。

在这寂静的夜晚中,突然传出了一阵OO@@的声响。细细聆听下去,便知道那是皮鞋压断草枝,还有晚风拂过衣裤的声音。

沈知行叼着那支燃至一半的烟,缓缓走到了陆如荟母子的墓前。暮顶的石碑是新砌的,坟前的青草也是整齐的,这一切都彰显着这双魂魄是有人记挂着的。

不像他的母亲,死在破旧的出租屋里,断气的时候身上连件衣服都没有。

那年他只有十二岁。

他面无表情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在空寂的卧室里孤独地坐了整晚。

他曾经恨过她,恨她吸毒,恨她堕落,恨她差一点就摔死他。可恨过之后,心却仍是疼的,仍是空的。

不管怎样,那都是拼死生下他的母亲啊。

他的眸光一点点暗了下去,血红的烟头狠狠地摁灭在陆如荟的坟墓上。烟灰被晚风吹散,沈知行看着墓碑上的情悼文,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鸡血洒了下去。

色的血染红了石碑,又顺着坟体的坡度缓缓地渗进了青草之中。沈知行轻轻地冷笑了一声,拿着手机打开了视频拍摄。

在闪光灯的照耀下,所有的画面都如同白昼一般清晰。这个沾满血腥之气的坟地,将是他送给沈远山的最好回礼。

只盼着,冬雪不至,让这份血红保留地更加持久些。

四十三 照亮全世界/整个人都偿给你(千字蛋:视频黑手)

沈远山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沈知行正在陪着自己的小男朋友打游戏。他故意输了几局,小男友的眼睛里便漾出了藏都藏不住的得意。

他爱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等电话的铃声快要响到尾声的时候,才颇为懒散地按下了接听的按键。

沈远山的咆哮听起来格外刺耳,沈知行等他这通脾气发完,才悠悠说道,“您现在也知道难受的滋味儿了?”

“您用那些下作手段逼迫沐之离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里有多痛?”

“这只是对您的一个警告,若有下,我会亲手挖出那对母子的骨灰,撒进海里给鲨鱼下酒。”

“沈煜,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让他的亡灵都无法安宁!”

“你这样枉顾亲情人伦,早晚都是要遭报应的!”

“亲情?我和那个小兔崽子之间,从来就没什么亲情可言。”沈知行说着阴鸷地笑了笑,“更何况,真正惹得他们亡灵不安的人,是你才对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若你不动林沐之,我也不愿做到这一步。这些年你怎样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实在不该碰我的底线的。”

“你,你简直是疯了!为了一个婊子”

“我是疯了,”沈知行不耐地打断了他的污言秽语,“所以您最好让那对母子离我远远的,免得我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

沈远山气得心脏病差点发作,靠在藤椅上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鸡血泼坟是大忌,他必须赶紧选个日子,把如荟母子迁回老家才行。

这样一来,新区的那块地便对他全无用了。他无意再参与这场纷争,更不想再见到那个无情无义的儿子,索性就跟着妻子的灵柩一起回了老家。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联系过沈知行。这份本就岌岌可危的父子情,终究在这个冬天彻底结束了。

“你这样反抗他,他,他会不会报复你?”不怪林沐之会有这样的疑问,实在是沈远山在他心里留下了太过阴暗和刻的印象。

“不会,”沈知行说着把他抱进了怀里,“他忙着给那对母子迁坟呢,哪有时间来对付我。”

“我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排不上号呢。”

沈知行说着自以为戏谑的玩笑之语,林沐之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红了眼眶。这两年他总在抱怨老天的不公,可若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起来,那些痛苦真的都不算什么了。

“他说要送我出国上学,我拒绝了。我我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适,我就是觉得,如果我也走了,你会比现在还要难过的。”

“可,可能我也做不了什么,但至少,我可以陪着你唔”

林沐之那句话还没说完,沈知行的吻就温柔地落了下来。他的掌心捧着他的后颈,温热的舌轻柔地钻开了他的牙关,在软嫩的口腔里来回地舔舐着。

这是一个无关情欲的亲吻,但林沐之还是不争气地软了半边身子。他靠在沈知行的怀里轻喘着气,听着那人附在他耳边说的温柔爱语,“你不需要做什么,你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照亮我的全世界了。”

林沐之心尖一颤,抓着他的衬衫很久都没有放开。冬日的暖阳醉人,呼吸绵长,窗外的天空清明澄澈,万里晴朗。

“如果我现在说还想去上学的话,会不会太贪心了些?”

“当然不会,”沈知行底里的笑意满满,“只要我能给得起的,那都不算太贪心。”

“若是不能给呢?”

“那就把我整个人都偿给你,好不好?”

那一刻,林沐之心里的泡泡欢快地几乎快要飞出来了。他再一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庆幸自己没有在最美好的时候离开对方。

倘若真的不告而别,那他一定会抱憾终生的。

在沈知行的陪伴下,他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宁城。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和以前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有新建起的公路和楼宇昭示着这座城市缓慢的进步。

在他们到来之前,陈宁哲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派出所很快就帮他改好了身份证的名字,高中校长也一改之前的鄙夷态度,十分麻利地给他办理了毕业手续。

这样一来,林沐之就不再是辍学人员,他可以通过高中毕业生的身份来报名高考了。

饭桌之上,白馨笑意盈盈地揶揄着沈知行,“这就是那个让你心心念念的小孩儿啊,长得还挺乖的。”

“他可乖了,”沈知行说完又刻意拉长了音调,“跟您这种刀尖儿上过日子的可不一样。”

“贫嘴,”白馨笑着骂了他一句,又说道,“李然那小子呢,最近在忙什么?”

“带着老婆在国外度假呢。”沈知行不愿意让罗文夹在他们父子中间为难,所以在沈远山回国之后,就给罗文放了长假。

“他倒是潇洒。等过一阵子,我和老陈也出去潇洒潇洒去。”

“好啊,你想去哪里?”一直没有开口的陈宁哲很自然地接过了她的话茬,幽的墨瞳里也盛满了化不开的缱绻和温柔。

白馨还未回答,沈知行就夸张地搂紧了胳膊,“陈哥还有这么温柔的声线啊,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闭嘴吧你,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白馨说完又摇头感叹道,“看看这小孩儿对你多好,就这么聊会儿天的工夫,还给你剥了半盘子虾。”

林沐之脸上一红,赶紧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两口。其实这样的事情沈知行早就不让他做了,但他还是很喜欢亲手照顾他的感觉。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日近黄昏了。林沐之没敢再耽误,连夜赶回了江市。

读书的时候他底子不错,在辍学之前就已经自学了高中的全部课程。但高考却不是仅靠聪明就能获胜的战役,它需要的是日复一日的勤奋和身经百战的训练。

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那就必须在高考来临之前,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学习之中。

这样一来,他和沈知行缱绻玩闹的时间便少了很多。曾经空无一物的书桌现在摆满了模拟试卷,林沐之除了吃饭和睡觉,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这张书桌上。

沈知行看着心疼极了,但又不敢过多打扰,只能嘱咐保姆在日常饮食上多下些功夫,保证林沐之的营养需要。

四十四 书桌舔脚play/手铐禁锢浸湿试卷/高H

转眼间冬去春来,街边的柳树抽出了嫩芽,道路两旁的杏树也在一夜之间鼓起了苞。春雨淅淅沥沥,打湿明净窗台,无声地滋润着世间万物。

林沐之在这春雨声中伸直了腰,冲着身边的男人笑道,“这套卷子做的还不错,正确率很高。”

男人淡淡地笑了笑,微凉的唇含了一口牛奶,慢慢地向他压了下来。

下巴被男人紧紧掐住,红润的嘴唇缓慢张开,露出了光洁的贝齿和殷红的舌尖。林沐之被沈知行圈禁在这一方天地里,有些身软地承受了这口略微发烫的牛奶。

几滴牛奶从嘴角溢出,像极了某种晦涩不明的液体。男人的眼眸变得幽起来,早已肿胀的胯下也在他的腿间来回地磨。

他们已经三个月没有做过了,所以即便是一个轻轻的吻,也可以瞬间燃醒沉寂已久的欲望之火。

林沐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性急的男人翻转身子,压在了摆满试卷的书桌上。衣服被那人一把扯下,挺翘的臀部从布料中解脱出来,白嫩嫩地绽放在空气之中。

林沐之有些难堪地低下了头,却正好对上了自己刚刚做过的那张试卷。仍旧湿着的笔迹把他的双颊烧得发烫,屁股也忍不住害羞地缩了缩。

抖动的臀瓣被男人强势地分开,粗重的喘息声悉数落到了他的股间。林沐之有些受不住地往前爬了半步,又被躁动的男人狠狠地抓了回去。

滚烫的舌尖卷开了穴口的褶皱,试探性地插进了已经开始湿滑的肠道。林沐之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屁股却不自觉地抬高,想要让男人探入到更加隐秘的地方去。

沈知行很是满意他的反应,一边用手撸着他早已发硬的性器,一边收缩舌头,在穴道内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嗯哈嗯哈老公好舒服”

性器和后穴里传来的快感令林沐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他语无伦地呻吟着,屁股也自发地往男人的舌尖撞去。

禁欲这么久,他也早就已经欲火难耐了。

沈知行被他撩拨地浑身发疼,三两下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那湿软的小嘴间戳去。紧致的肠肉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性器,才刚刚插进去一半,小穴里就喷出了一股水液,热热地浇在了他的龟头上。

林沐之腿根抽搐,被男人握着的前端也射出一大股精液,喷在了男人温热的手掌上。

沈知行的眼眸更沉了,不顾肠肉疯狂的搅动,直接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穴道的最。沾满精液的手滑到小腹,摸到自己顶起的凸起之后,就掐着林沐之的腰大力地抽动起来。

“不太太快了呜呜慢一点”

林沐之被他操得双目失神,呜咽着往前爬,想要躲开这种凌厉的操弄。

但沈知行又怎么会放过他,还没爬出一步,就被沈知行攥着腰,狠狠地带了回去。粗长的性器直接顶到了他的小腹,顶得他差一点又尖叫着射出来。

原本白嫩的屁股都已经被撞得发红,不敢再挣扎的林沐之只能低下腰去,抬着屁股任由男人操弄。肉体交合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无限放大,早就已经压过了细小的春雨之声。

沈知行爽快地操弄了几百下,心里那团郁结的火才总算是消下去了点。这段时间林沐之一直埋头书案,让他馋得牙根都痒痒。

他早就想在这里扒了他的裤子,狠狠地操上一顿了。

林沐之下头那张嘴被操得合不拢,上头那张嘴也早就已经呜呜咽咽地没了调。关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亮晶晶地染出了几许淫靡的色彩。

沈知行眼馋极了,伸着手指往他的唇瓣上凑。林沐之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缓了一会儿才把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尖细细地舔着。

指间残存着他自己的精液,但林沐之只是小心地舔着,根本就没有一点嫌弃和不悦的神情。

真的是太乖了,乖得想让人把他关起来,把他狠狠地操死在床上。

沈知行强压着内心阴暗的占有欲,再一地把性器送进了他的体内。炙热的肠道饥渴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几乎快要把他绞射出来了。

林沐之也感受到了他的情动,含混不清地说道,“一一就够了,我,我还有题还没做”

沈知行几乎快要被这句话给气死。

他抽出手指,转而禁锢着他的肩膀,又又狠地操了进去。林沐之被他操得精关失守,再一喷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高潮后的肠道紧致极了,像是吸盘一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性器。沈知行低吼着操弄了几下,才痛痛快快地把精液射进了肠道。

林沐之被他烫得浑身一抖,缓了许久才说道,“抱我,抱我去洗澡吧”

“还有三套题没没做完呢”

沈知行这下更生气了。他抽出仍未疲软的性器,低声说道,“等我一会儿。”

林沐之跪的双腿发软,小心地翻转姿势,坐在了水光淋漓的书桌上。试卷早已湿滑不堪,但他的小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着精,实在是令他难堪极了。

他捂着脸等了一会儿,却看到沈知行拿着两副手铐向他走了过来。

“老公,你,你要做什么?”林沐之心里腾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这个时候拿手铐,实在是很难让他联想起好事情。

沈知行一把箍住了他乱动的双手,利索地套上手铐,锁在了身后的窗户上。

林沐之的双手被强制性的打开,露出了大片粉红的脖颈和胸口。他双手被缚,大腿又被沈知行牢牢攥住,整个人都如同砧板之鱼,无助可怜,任人宰割。

“老公”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沈知行,原本湿润的眼尾也跟着湿了一层。

“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沈知行温柔地给小猫崽儿顺着毛,头也轻轻地低下去,咬住了那两瓣肿胀的唇。

“呜”林沐之小小地呻吟了一声,舌头就又被躁动的男人卷进了嘴里。他们接了一个黏糊又亲密的吻,唇舌分离的时候还有银丝拉在唇间,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色情。

沈知行已经太久没能好好亲近这具躯体了,所以即使刚刚射了一,身体里仍旧是燥热难耐的。微凉的唇蹭过林沐之的脖颈,在纤细的锁骨上用力吮吻撕咬,在那白缎一样的肌肤上种下了一朵又一朵暧昧的红痕。

红痕蜿蜒而下,铺满了林沐之的锁骨和胸膛。柔嫩的乳肉被沈知行掐着含进嘴里,锋利的牙尖在乳孔上来回厮磨,惹得他浑身发麻,又痛又痒。

后穴不肯餍足地收缩,在冰冷的书桌边缘空虚地张合了一又一。泛着热气的龟头在他的股间不断蹭动,可偏偏就是不肯插进来,给他一个痛快。

林沐之有些委屈,双腿不自觉地缠紧男人的腰,把那张空虚的嘴送进了他的身前,“进来进来啊”

双手被缚的美人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水光淋漓的胯下也早就诚实地抬起了头颅。他看着林沐之绞紧了自己的腰,前头那根小东西也跟着识趣儿地晃,“操我啊老公操我”

沈知行被勾得差点就把持不住,“刚刚不是说,一就够了吗?”

“还有三套卷子,不做了吗?”

林沐之腾地一下子红了脸,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知行低沉地笑了一声,握着他的腿慢慢地吻了上去。从柔软的腿肚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寸肌肤都印上了独属于他的气息。

这种温柔令林沐之心悸不已。当看到那双薄唇向他的足弓而去的时候,他就更是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下,嘴里也含含糊糊地拒绝着,“不不要”

可沈知行到底还是把他的脚趾含进去了。

这一幕对于林沐之的冲击实在是太强了。他的右脚紧紧地抓着书桌的边缘,左脚却被男人捧进掌心,慢慢贴近了那双薄唇。

温热的舌尖绕着他的脚趾打转,一种要人命的酥麻从趾头尖儿直接窜到了尾椎骨。性器在未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竟然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悉数喷到了他的胸膛上,他靠在窗台大口地喘着气,另一只脚用力勾住了沈知行的腰,“操操我就现在”

沈知行沉着眼把他的一双腿挂在臂弯,然后直直地操进了最。林沐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被他攥着腰强势地抽插起来。

半悬空的姿势令林沐之有些失重的眩晕感,他想要抓住一点能够借力的东西,但终究只是徒劳。

窗户上的手铐被晃动地咔咔作响,混合着他的呻吟和股间的撞击声,化成了一曲极为淫靡的交响。

沈知行这进的很,都把性器撤到穴口,再狠狠地操进他身体里的最。林沐之看着小腹上来回浮动的突起,后穴更是不由自主地缩紧,似乎生怕他真的操进肚子里头来。

沈知行察觉出他的异样,倒真的把动作慢下来了。他把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一点在入口浅浅抽插,“怕我把你操坏了,嗯?”

“还是怕你把你操怀孕了呢?”

林沐之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后穴也跟着激动地缩了缩。虽然他知道这是床笫之间的荤话,但心脏还是忍不住急速地跳动起来。

沈知行低沉地笑了一声,含着他的耳垂说道,“真想把你操怀孕,再把你翻来覆去地操个够。”

“下灌肠的时候给你口,怎么样?”

林沐之的脸红透了,心里却情不自禁地幻想起了那幅画面。他的肚子被温水高高顶起,如同孕妇一般肿胀不适,沈知行却埋在他的胯下,为他做着口交

想着这些的林沐之愈发情动,后穴不自觉地流下丝丝水液,紧密包裹着沈知行插进去的那小半根性器。

沈知行看着脸红心跳的小猫崽儿,心里只觉得好笑又可爱。他再一攥紧了他的腰,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他的衬衫仍旧是一丝不苟的样子,水晶袖扣也在昏暗的环境下折射出一点儿动人的光芒。林沐之看着那对袖扣,心里想着以后还会再给他买很多很多的礼物。

因为,他们的未来还很长很长。

就像这场春雨,连绵不绝,每一滴都是新的希望。

四十五 从今以后只有甜/人间自有真情在

高考前的一个月,沈知行总算理解了国人为高考而战的疯狂。

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像万千陪考家长一样专心地照顾着林沐之的起居。除此之外,他还在宁城找了最好的辅导老师,一对一地辅导林沐之的功课。

林沐之十分刻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学习到十一二点才肯睡觉。沈知行怜他辛苦,亦不敢打扰,主动搬到了客房去住。

高考前的两晚,沈知行怕他紧张地睡不着,又特意去找白馨开了一点镇定药。林沐之服下之后,果真一夜无梦,白天的精神都好了很多。

到了考试的那一天,林沐之精神百倍地进了考场,沈知行却是焦虑难安,生怕哪里会出纰漏。

盛夏的骄阳似火,他们的心情却比这骄阳更加炙热。考场内的莘莘学子奋笔疾书,考场外的家长们也心急如火,炙热难安。

直到这两天的考试结束,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了。他提着保温壶从人群中冲向他,又是接书包又是喂水,忙活了好一阵子才肯停下来。

林沐之心里甜蜜的不得了,却还是忍不住想打趣他,“老公,你提着保温壶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特别像门口看门的大爷。”

“有我这么帅的大爷吗,”沈知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这你就冤枉我了,”林沐之说着凑近了他的耳朵,“要真是没良心的话,怎么还会想着,一会儿回去让你操个够呢?”

光天化日之下,沈知行没想到林沐之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来。他喉头一阵发紧,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得了吧,你还是先休息几天吧。”

“我可不想让你才出考场,就被操得床都下不了。”

林沐之脸上一红,却还是不知死活地勾引道,“下床干什么,有你就够了。”

当天晚上,他就为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沈知行把他压在身下,从客厅操进浴室,又从浴室操回卧室,直把他整个人都灌满了才肯停下来。

林沐之累的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在床上都快要躺发霉了,男人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

光阴荏苒,蝉鸣渐弱,闷热的夏天就这样进入了尾声。林沐之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只等着秋天一到,就可以去江市大学读书了。

在开学之前,沈知行带着他去了滇南,陪他度过了一个美好而又愉快的假期。他们数过星星,看过云朵,在美丽的滇南留下了独属于自己的美好记忆。

回程之前,他迎来了自己二十周岁的生日。纯色的木屋摆满了糖果和气球,绚丽地像是来到了童话的世界。

沈知行就站在那些糖果的中间,亲手喂了他一颗软软的糖,“过去的十九年太苦,从今以后,只有甜,没有苦了。”

那一天,林沐之几乎快要哭成了傻子。

他紧闭双眼许下了要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望,而沈知行则在他睁眼之后,悠悠说道,“我可以借着沐宝的生日,也许一个愿吗?”

他自然是应允的。

完结感言、新文预告、特别感谢卡(下本见呐)

鸭鸭在今天完结啦,这个文写了小半年,想写一个完结感言纪念一下。

这个文的灵感来源很有意思,那是我第一接触到p站,知道了在这个网站人气较高的蜜桃受。小蜜桃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长得很白身材也很好,但他的攻还是在恋情期间出轨了。

后来就去了解了他的故事,他在拍这种视频的时候是不知情的,攻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上传到网站,通过这种方式去盈利。后来蜜桃的同学知道了这件事,把这件事闹到了学校,蜜桃被开除,和家人决裂,身边能够信赖和依靠的只剩下了这个攻。

攻后来又哄着他拍了很多视频,还在这个期间出轨了其他的男孩子。出轨证据被摆在台面上,攻的信誉摇摇欲坠,蜜桃又站出来说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攻从始至终只爱他一个人。

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真的非常的难过,觉得这个男孩真的太可怜也太无助了。

其实现实社会中这种例子也屡见不鲜,不管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在青春期的时候走错了,在谈恋爱的时候被骗了,在结婚之后被出轨了,这种事情真的很多很多。作为旁观者,会去质疑当事人的勇气,但若是换位思考,其实我们也很难做的比他们更好。

当天晚上就构思了鸭鸭这个故事,但我实在舍不得让沐之去拍视频,所以改了一种方式来呈现他的过去。之前有读者评论说,沐之可以去做苦力,去端盘子,这些我都认同,但其实有时候人所畏惧的,并不是外在的环境,而是自己的心魔。

那些被强奸过的男性或者女性,有几个会选择为自己发声呢?之前网络因为一个女生被强奸时主动提供安全套爆发了热烈的讨论,有人认为递套就是犯贱的行为,也有人觉得女生这样做是在帮助罪犯犯罪。

其实也不过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罢了。能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健康,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举动了。

不只是这样的恶性事件,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会在人的心中造成无法磨灭的阴影。

所以阿沈会说沐之是照亮他生命中的光,对于沐之而言,也亦如是。

结尾我非常喜欢,感觉特别契合阿沈的性格,所以暂时不会写番外,以后写不写待定。

完本TXT含全部彩蛋获取方式:1如已购正文所有章节 可以进我的群8312353找我,把正文所有章节的购买截图给我就好

2如果还没开始看可以去爱发电自取 id:槐夏

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衷心祝愿你们前途似锦,未来光明!

下面是新文预告:

《蜜桃酿酒》(师生abo)

人设:温柔成熟的家教老师Alpha/软软糯糯的小傻子Omega 

简介:沈桃一直都在等待分化期的到来,因为分化成Omega就可以永远和黎老师在一起了。后来的他如愿以偿地分化成功,并在经历第一发情期的时候勇敢地向老师索要标记。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一向疼爱他的黎醪唤鼍芫了他,还给他注射了两管抑制剂。

后期会生小桃子 有孕期Play吸奶Play 反正该有的它都有走心也走肾

最近在写存稿 争取隔日更 催更会更勤快(手动狗头)

最后是感谢卡 特别感谢这本文送我礼物的小可爱(截止511)

Royall  草莓蛋糕* 草莓派*1

君子兰  草莓派*2 草莓蛋糕*2 餐后甜点*1 杯子蛋糕*1 甜蜜蜜糖*1

吃肉 杯子蛋糕*1

不理智的磕学家 甜蜜蜜糖*1

没有名字 玫瑰*1

鹅鹅鹅QAQ 快来融化我*1

Cicci 草莓蛋糕*2

茗季 美味早餐 *1 草莓蛋糕*1

我的光 好爱你*1

故人不归 草莓蛋糕*1

双休日 草莓蛋糕*1

大写加粗的鞠躬感谢+香吻一枚~

好啦,我们下本见!

读者群:8312353

彩蛋合集1-2章(敲过勿买)

彩蛋(第三章):

沈知行的七间情趣卧室:

第一间:悬挂秋千

第二间:按摩水床

第三间:36度环绕影音室

第四间:玩具任意屋

第五间:强制性爱椅

剩下两间等你们点梗啦 有啥想看的play都疯狂砸向我吧!

彩蛋(第五章):

“唔嗯”

男人隐忍的呻吟声在卧室里回响着,四肢都被绑缚成结的他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仍然用了十成的力气收缩着括约肌。

微微红肿的穴口间,赫然夹着一小截钢笔,正是罗文上午才和沈知行展示过的那根。

几根电线贴合着他不断轻颤的性器,电线的尽头是一个又细又短的小型跳蛋,正绑在他发红的龟头上。

小小的玩具看起来似乎毫无威慑力,但后背紧贴在地板上的罗文却知这小玩意儿的难缠之。最敏感的软肉被持续不断的刺激,早就已经不堪重负,此刻正亟待释放,难熬地紧。

罗文抵不住体内汹涌袭来的快感,不得不开口向旁边坐着的男人乞求道,“然然,我可以”

话音未落腿根就实打实地吃了一记鞭子,看起来很是俊朗的青年厉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罗文很快就识趣地换了称呼,“我,我想射,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青年笑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但说出口的话却凌厉极了,“不过要是高潮的时候分神导致钢笔掉了的话,我可就要罚你啦。”

“到时候我会让你知道,旧了的东西也一样很好用。”

“我真的没有说你旧”罗文忍不住辩驳着,却又在看到少年眼神时立马噤了声。

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暗骂着无良老板的告状,然后祈求着这个夜晚能够尽快结束。

彩蛋(第六章):

“舌头往上顶,别舍不得使劲儿,五秒一组,做完五十组的举手示意。”

沉闷的训练室里,训练师们一边在跪坐着的男妓中来回穿梭,一边轻挥着藤条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林沐之和其他男妓一样,伸舌头用力顶着贴着上牙膛的勺子背。

勺子的弧度紧紧地贴着上颚和舌头,没弄一会儿就带起了咽喉里的恶心不适。林沐之偷觑了下训练师的走位,有些惫懒地停下了舌头的动作。

“咻”的一声响在耳边炸开,随之而来的就是后背火辣辣的痛感。林沐之忍不住咬了咬牙,合并的牙齿却被不锈钢的勺子咯的酸疼不已。

“继续,不许停下来。”

训练师冷冰冰地撩下这句话,就抬脚走向了另一边。又是咻咻几声落下,几个年轻男妓的后背也同样遭了殃。

彩蛋(第七章):

昏暗的灯光下,刘华看着刚刚洗完澡的林沐之,有些心疼地问道,“小晖,你就这一套睡衣吗?”

闻言林沐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老旧的睡衣,有些无措地捏着衣角说道,“嗯,这套穿了两年了。”

刘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张卡递给他,“这里面是三千块钱,回头你从网上买两套替换着穿。”

“不,不用了表叔。”林沐之连忙拒绝着,刘华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他,他就已经十分感激了,哪里敢再要他的钱呢。

“你拿着,过几天就要搬到天成的宿舍了,买点衣服充充门面,别让人家看不起。”

林沐之只得收下了那张卡,认真地在网上挑起了衣服。

他这几年苦惯了,早就养成了节俭的习惯,就算手里有钱也不愿任意挥霍。他打开淘宝逛了一圈,最终还是选了两套不到五十的睡衣。

当时的他想着睡衣是贴身的衣物,只要干净整洁,哪怕料子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小兄弟会因此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彩蛋(第九章):

营业员A:这两个人进去了那么久,肯定不只是试衣服。

营业员B:这种事情咱可不见多了么,见怪不怪了都。

营业员C:沈总是这里的常客了,不过以前他好像还真没带人过来挑过衣服,更不会在试衣间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营业员D:那看来他对这个小男生还挺上心的。别说,长得还真挺好看的,搁我我也得放心尖儿上疼着啊。

营业员A:得了吧,你哪有那服气,赶紧干活才是正经。

营业员D:得嘞,天生就是劳碌的命,走,收拾试衣间去。

彩蛋(第十一章):

“现在是十九点零一分,整整迟到了61分钟。”

“主人,对不起,实在是工作太多了,没能准时完成。”

“沈知行整天忙着前月下的,倒把工作全都推给了你,”李然说着把他的公文包放在了后座,“先回家吧,到家再和你算账。”

罗文知道自己有错在先,所以进门就脱光了衣服,规矩地跪在了专门用来面壁的墙角。他看着荡漾着微光的木质地板,纠结半响才开口恳求道,“主人,明天是公司的季度总结会,可,可以不打屁股吗?”

“我可以用跪罚抵,跪多久都可以。”

李然看着他轻笑了一声,揶揄道,“你倒是聪明。”

“那你就跪着吧,我先去做饭。”

罗文心头松了一口气,规矩地将跪姿保持地更好。只是昨晚被李然做得太久,再加上今天劳碌了一天,没跪多久腰就受不住地疼了起来。

不想再惹主人生气的他忍着没说,然而就在接受主人投喂的时候,却差点摔倒在地上。

彩蛋(第十二章):

“真是没用,跪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

李然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他扶到椅子上问道,“到底怎么了?”

罗文不敢再欺瞒,只是低声说着,“腰,腰疼。”

“那先吃饭吧。”

罗文在桌上用完了饭菜,就收拾好碗筷准备拿去洗干净。而此时李然已经从浴室里拿了条热毛巾出来,“等会儿再刷吧,先躺床上给你敷一会儿。”

罗文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热意,耳尖不禁泛起了淡淡的潮红。李然是他的主人,又比他小那么多,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他去照顾他才对。

可实际上,他才是那个一直被照顾的人。李然照顾着他的身体,体贴着他的心情,也纵容着他与常人不一样的性癖。

彩蛋(第十四章):

罗文对李然不同状态下的爱称

调教时:主人

撒娇求饶时:然然

宠溺欢喜时:小然 小朋友

被操狠时恼羞成怒时:小祖宗 老公 

彩蛋(第十六章):

李然对罗文不同状态下的爱称

调教时:小狗 小骚狗 

宠溺时:文文 乖宝 宝贝

开心时:老婆

做爱时:以上均有 有时会叫叔叔 

彩蛋(第十七章):

罗文的目光依旧很温柔,那双如水的眼眸里盛满了他的倒影,像是春日里的微风,轻轻地荡漾在他的心头。

他摸着罗文被自己性器撑到鼓胀的脸颊,心头洋溢着幸福的满足感。他喜欢罗文为自己口交时抬起头的样子,那个时候的罗文总是令他疯狂,令他忍不住地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往他的喉咙狠狠送去。

罗文被他顶得呼吸不畅,但仍旧努力放松着口腔,伺候着他狰狞的性器。他曾经被李然训过口交的技巧,被迫吃了半个月流食早就已经刻地明白,伺候好主人才是他生命中的第一要务。

李然最终射在了他的脸上,粘稠的精液糊了他一脸,但他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只是低下头去,把仍未疲软中的小主人舔了个干净。

彩蛋(第十八章):

几只火热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臀缝,把那张贪吃的小嘴完全地展露出来。醇香的红酒液从高落下,淋淋漓漓地浇灌着他的肉穴。

他的腰腿被人挟制着,整个人如同一个毫无知觉的酒台般。一杯又一杯的红酒倾泻而下,把他的屁股染上了诱人的红。

冰凉的酒液浸润着久经蹂躏的肠壁,一开始带来的还只是寒凉的麻木感,时间长了就演化成了一种磨人的疼痛。

高远忍不住呜咽了几声,穴肉疯狂地蠕动着,想要把那些酒液排挤出去。岂知这一幕更是刺激着男人们的眼球,他们更是用力禁锢着他的身体,直到那张小嘴咕嘟咕嘟往外冒酒的时候才肯停下来。

性急的男人们把他从桌子上拽了下来,扔在了包厢的宽阔沙发上。红酒顺着黑皮沙发蔓延,而他的肉穴再被人无情地掰开,又又重地操了进去。

“这小菊被红酒泡开了,软得很,真他妈得劲儿。”

“有多软?再来一根行不行?”

“试试不就知道了。”

高远大惊失色,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拦了。臀部被高高抬起的他被迫将两根性器容纳进身体里,括约肌因此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穴口猩红一片,已然分不清是红酒还是鲜血。男人们在他被撑到变形的穴里比起了赛,而旁观的人也不耐地加入了队伍。

他的嘴,他的双手,他的乳头,都被男人们狠狠地使用着。到最后他的全身上下已经挂满了精液,软在沙发上,如同一滩烂醉的泥。

彩蛋(第十九章):

钱洋举相机举得手都酸了,忍不住揶揄道,“差不多得了,这药劲儿就一个小时,你小子操完了我还操不操了。”

“我再操一会儿,这小菊可真带劲。”

“这话要是让小丽听见,还不得气死?她天天撅着屁股让你操,到头来还不如这小子的菊好使。”

张超嘿嘿一笑,一边舒爽地射着精,一边感叹道,“这不也是为了给她出气吗。”

“老子都牺牲色相,假装被掰弯了,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

“陈晖遇见你也是倒霉。算了算了,我也不操了,省了麻烦。”

“都拍清楚没?”

“放心吧,照片视频都有了。保准让他在学校里一炮而红。”

“那小丽就放心了。”张超眯着眼抽了根烟,“过一阵子把视频卖出去,还能再得一笔钱。”

“行,到时候别忘了分我一半。”

“那必须的!你先走吧,等他醒了我还得好好地哄一哄,要不明天可就不好玩儿了。”

“真损。”钱洋无奈地摇了摇头,拿着相机出了门。

彩蛋(第二十章):

随着他的晕厥,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知行取出了停止工作的电击棒,将手探向林沐之湿黏一片的后穴。鲜血染了他满手,他在这刺目的红里慢慢地找回了几丝理智。

他拿掉林沐之后背上的毛巾,重新换了一条干燥的,轻轻擦拭着已经开始凝固的鲜血。

伤口被盐水浸渍过,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狰狞的模样。沈知行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找出了伤药,仔细地给林沐之涂上了。

倘若放着这些伤口不管,明天一定会发炎的。就算林沐之说的话让他气愤之极,他心里到底还是放不下他的。

他又找出了一瓶止血的药粉,用手指捻着往林沐之烧伤的后穴送去。鲜血数把那些药粉冲散,他弯着腰抹了十几,才终于把药上好了。

彩蛋合集21-章(敲过勿买)

彩蛋(第二十六章):

今天是林沐之的生日,男友张超特意给他组织了一场生日宴。

宴席上张超一直在灌他酒,但一向乖巧的他不愿意多喝,只喝了半杯就放下了。

张超见灌酒这招行不通,只得拿出了钱洋买好的蒙汗药,偷偷下在了他的酒杯里。

心软的他被张超连哄带骗地喂了几口,便倒在包厢里,不省人事了。

彩蛋(第二十七章):

那部手机也是顽强,被摔到墙上也没罢工,不一会儿就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谁啊?”

“我是合汇商场的负责人孙鸣。颜丽,你知不知道这么一搞给商场带来了多少损失?又给商场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

“对不起啊,孙总,但那个视频真的不是我放的……”

“行了行了,具体原因我们会查清的。你现在已经被开除了,没结算的工资要用来补偿商场的损失。”

“孙总,真的不是我!工资你得给我结算啊,好几千块钱呢!”

“你这点钱都不够我们的公关费的,要是不同意我们就走司法程序,到时候你要赔的可就不只是这点了。”

彩蛋(第三十一章):

浴室里的百叶窗已经放下来了,但隔着薄薄的玻璃,手掌与肉体摩擦的暧昧水声和沈知行压抑的粗喘声还是一点不落地飘进了林沐之的耳朵里。

林沐之窝在温暖的棉被里,突然就觉得鼻子里有些酸酸的。沈知行那么骄傲矜贵的人,居然会低下头来,伺候他先高潮。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而且他也敢肯定,这一定是沈知行人生中第一做这种事。

沈知行的服务很是青涩,但那份爱意却是滚烫赤诚的。他沉的眼眸和沉重的呼吸在他身上点燃了一把足以燎原的大火,也给那颗尘封的心里注入了一股暖流。

林沐之虽然不知道沈知行消失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但他想着,或许他们也可以试着重新来过。

只要这一,都能够倾尽全力就好。

彩蛋(第三十五章):

“我刚才说过了,一千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少一分,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儿子下地狱。”

“梁燕你是疯了吗?”沈远山看着那扇半开的窗户心跳几乎都要停了,“你先把他抱回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梁燕丝毫不顾被吓得哇哇大哭的儿子,只是笑着说道,“你说,如果我现在松手会怎么样?”

“虎毒尚且不食子,梁燕,有什么事你冲我来,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发泄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你还知道对不起我?”梁燕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那个女人有孩子的时候,你看过他一眼吗?如今她的孩子没了,就又想要来抢我的孩子了?”

“你别这么说如荟,”沈远山说着脸上浮现出了浓重的悲伤,“她日子不多了,我不会让沈煜出现在她面前的。”

“五百万,外加我今天开过来的那辆车,换沈煜一条命,行吗?”

梁燕冷笑了一声,用力把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的沈煜抱了回来,“沈远山,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说完她又悲悯地看了一眼沈煜,低低说道,“你知道吗?我很想忘记之前的事情。可是有他在,我怎么都忘不掉。”

“要不是还要靠你给的抚养费买药,我早就把他扔在荒野里喂狗了。”

“你你和那些男人,没给他吸过毒吧?”沈远山边说边检查着沈煜的胳膊,想要看出有没有被注射过的痕迹。

“自然没有。”梁燕说着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可是我的摇钱树啊,我怎么舍得给他喂毒。”

“不过男男女女间的欢爱倒是看了不少有时候兴奋过了头,也就顾不得他在不在场了。也不知道这么个小小娃儿,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心里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梁燕,你,你简直不是人!”

“我不是人?当初又是谁说我是他的初恋,又是谁说一见倾心见面如故?沈远山,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姑娘,我也是在家受尽疼爱的宝贝,凭什么到了你那儿,就得心甘情愿地做那个死女人的替身?”

“做个见不得人的情妇我都认了,可是凭什么,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她。”

沈远山不想和她纠缠,抱着沈煜转身向外走去。但梁燕尖酸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沈远山,就算你再不想承认,陆如荟也很快就要死了。”

“而我的儿子,就算继承了你的家业,对你也不会有一丝孝顺。”

“你的下场,注定和我一样,晚景凄凉,孤独至死。”

彩蛋(第三十八章):

年轻的狱警也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愣怔了一会儿才走到他的身边,捏着那个裹胸说道,“这个也必须脱了。”

“万一里面夹带东西了呢,上头怪罪下来我可不好交代。”

张超咬了咬牙,终是不敢违逆地把裹胸脱了下来。随着白色裹胸的脱落,一对小小的乳房便如兔子般跳跃出来,落在了所有狱警和囚犯的眼睛里。

乳房并不大,看上去只有A罩杯大小,却足以让现场的人红了眼眶。站在他身前的狱警煞有其事地揉捏着那对贫乳,直把他的乳头捏肿了才肯放开。

囚犯们也早已激动地流下了口水,只恨不得也和那狱警一般伸出手去,好好地蹂躏一下那对奶子。

彩蛋(第三十九章):

在吸食某些类型的毒品后,会产生非常强烈的性亢奋,普通的做爱方式根本就无法满足。

所以吸毒时常伴有多人运动,方便排解这种欲望。吸食毒品=透支生命,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毒品哦!

最后,为所有奋战在一线的缉毒人员致敬!

彩蛋(第四十四章):

颜丽觉得自己最近很倒霉。

她前阵子才换了一套新的公寓,但不知道是不是风水有问题,门前总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的时候是送灵用的白纸,有的时候是鲜艳的菊,有的时候是崭新的骨灰盒。

这些东西来得实在太过诡异,没几天就把她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这天晚上她吃了两片安眠药,正准备窝进被子睡一觉的时候,手机又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一阵恐怖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吓得她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她看着手机上的陌生来电,颤巍巍地问了句,“你,你到底是谁?”

那阵笑声停了,换上了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低音,“颜小姐,刚刚那段音乐好听吗?”

“你,你到底是谁?这几天我收到的东西,是不是你搞的鬼!”

“颜小姐很聪明,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沈知行笑了笑又说道,“当初看颜小姐有孕,我一时心软,就没把你送进监狱。”

“本来是好心放你一马,怎么你还不肯安分,非要跳出来碍我的眼呢?张超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你是想让我把你送进男监,当一朵破败的交际吗?”

“别,沈,沈总,有话好商量。”颜丽吓得浑身冰冷,急忙解释道,“那段视频,是,是你父亲逼我给他的。”

“颜小姐,我没有那个耐心和你浪费时间。的确是沈远山先找到了你,但你提供视频之前,索要了五十万的信息费吧?”

“三天之内,我要在我的账户里看到这五十万,视频你也必须全部销毁,如果不销毁,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了。”

颜丽瞬间就愣住了。沈远山给的那些钱早就被她的七七八八,怎么可能在三天之内凑出五十万呢。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卖身也好,借贷也好,总之,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

“沈总,我,我现在就把视频删了,您,您容我缓缓行不行?”颜丽说着手忙脚乱地删掉了视频,“是我错,我财迷心窍,我,我已经把视频删了,求您再给我点时间”

沈知行毫不留情地掐断了电话。
像颜丽这种人,若是不给她一点惨痛的教训,她是永远都不会记得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