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山里情事–第一部(1-3)

山内情事

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我想除去我们几个人,我想所有的人都已经把那些年的那些事都忘记了,像春野里面收获后的田地,大地上还会长出新庄稼,但少有人再会想起去年播种时候时候的情景我还地记得,岁月如梭,时光不待,愿故事中的人们继续美丽地生活在我心中

记忆有些恍惚,似乎并不真实,一些事情,一些人慢慢在记忆中浮现面庞,有些清晰,有些模糊,我感觉到温暖,像动日黑夜的烛火晃动在屋里,虽然渺小但可以温暖一颗心每个人都会有一段故事,在心里,经过时间的历练变的光荣,变成一种信仰一般神圣的温暖。他会在你一生之中无数的将你温暖,无数在你孤寂失落的时候给你一个心灯。

的故乡已经在记忆中过去了很久,那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情,之中最大的一件是家里的变故,随之而来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也因为这些变故而回到了久别的故乡。说是久别实在不算夸张,那年我不到二十岁,但已经离开故乡十几年了,中间也回去过几,但印象很模糊,这回到故乡多少有些苍凉的感觉。我跟着父亲从生活了十几年的一座南方城市带着简单的行李回到了故乡,于是这段藏在我心中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记忆恍然回到那片扎实的土地,一些事情缓慢的出现,当窗外的夜开始静静地流淌,我并不知道那些人现在都是否已经开落,或者每个故事都会结尾,而我的故事会在我心中永恒到天荒地老

火车走走停停走了近两天,初秋的天气,气候还算温润,车窗外的田野换了几颜色,然后我们到站了,火车站离我的故乡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于是又换坐汽车,汽车在颠簸的公路上走了近三个小时,到了一个小镇,这是一个很小的北方小镇,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这个陌生的镇子,父亲便催促着赶快趁天黑前回村子,因为我们村很小,而且四面围山所以没有交通,之能步行。于是我们又提着行李步行回村子,父亲一路上话并不多,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变的很沉默,我们一路上并没有多少话,大概是因为长期没有回过家的原因,我们走了许久发现我们迷路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我们在田野之中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父亲还是沉默,什么话也不说。我心里突然有些害怕,而且这两天一直在车上休息很不好,如果今天晚上回不到村里,真不知道怎么办好。父亲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村里常有人去赶集,晚上才能回来,今天初五应该有人去赶集,等等可能会遇见,先休息会吧。”

没有其他办法,我们只好坐在路边等人,而我们都知道这样的等待并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这条路已经长满了杂草,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什么人走了,而四周都是山,并没有什么村庄的样子,而此刻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北方的傍晚尽管是初秋依然有很大的雾气,庄稼已经收获完了,光秃秃的田地泛出暗黄色,远几棵杨树没有什么生气的摇摆着枝叶,黑夜即将到来,我们很可能今晚要露宿田野。父亲也开始焦虑,一个劲的抽烟。

月亮最终还是从两座山之间冒了出来,在青色的山间发出淡淡的光亮,看着让人既高兴又烦恼。

父亲说:“看来不会遇见什么人了,今天就睡外面吧。”

我说:“好啊,正好我想看看外面的景色”。!

正说着,忽然远轻轻传来一些声响,似乎有什么人正往这里走来,父亲很兴奋,赶忙站起来,朝那边喊:“有人么”?

那边也很快有人回话:“这么晚了,什么人?”

父亲说:“刚回来,迷路了。”

这时那人已经慢慢走了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头,样子慈眉善目的,披着件呢子外套,手里还拿着个笔记本,样子像个村长书记之类的样子。

他看着我们两,说“你们去哪个村的?”

父亲递了只烟说:“北山村。好几年没有回来了,把路忘了。”

那人听了仔细看了看父亲说:“你是建军?”

父亲听了也仔细看着他半天,然后笑着说:“是广民大叔?你瞧我这眼光,天黑没有认清。”

父亲说着便拉过我说:“快喊爷爷。”

我赶忙喊了声爷爷,广民爷爷笑着说:“爷爷还没有见过呢,长这么大了,到底是城里长大的孩子,懂礼貌。”

爸爸说:“他不认识你,我刚才也没有认出你来,瞧瞧时间过的真快,可可都这么大了。”

广民爷爷开道说:“走着说,天色不早了。”

我们一边走,爸爸说:“刚才还害怕要露宿外面的,正巧遇见恁了,恁怎么也这么晚?”

广民爷爷说:“去镇上开了个会,回来就晚了。你们这回来要住多长时间?”

爸爸说:“看情况,多了个把年吧,少了几个月,看上面。”

“村里还方便些,既然回来了,就多住些时日,村里粗茶谈饭虽然不如你们城但富裕不少你们吃穿,回来正好休息休息,这大山最养人。”

“也是我不争气,没有做出什么好成绩来,最后还是回来了。”

“可别这么说,咱们村里就数你最有出息,我从小就喜欢你,知道你性子,山里长大的人我就不信能干出那事来,早晚国家要叫你回去的。”

从光民爷爷的话里我想他已经知道了父亲这回来的原因了,父亲被停职了原因是贪污,主要是因为父亲得罪了什么人,具体经过不做讲述。父亲一起之下打算带我回老家,等过些时候再接母亲回去。

我们边走边说,很快到了村里,其实离村子并不远,刚才被一座山遮挡住了,到了村里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农村的黑夜总是那么的宁静,夜晚一来就没有了任何声音,田野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发出呼呼的声音,星星并不亮,却清晰的挂在天上,村里草房子里零星露一些灯光。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又让人感觉那么的温暖。

广民爷爷说:“这么晚了,你家房子那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也没有打扫,先来我家住吧,让你大娘烧点饭,吃点热乎饭,别着凉了。”

父亲说:“这么晚了,我还是先回家去吧。今天讲究住一晚就行。”

广民爷爷看父亲有些难为情,用一直命令的口气说:“嫌弃你大爷家怎么着?小时候不经常住我家么?”

父亲看推脱不过,我们于是跟着广民爷爷去了他家。

广民爷爷的家在村前,三间挺别致的茅草房子。

门口一只大黄狗看见我们两了,犬叫了几声,广民爷爷温顺的呵斥了它几句,它听话的跑过来认真的看着我和父亲,广民奶奶听见声音已经从屋里出来,广民爷爷赶忙给我们介绍。广民奶奶看见父亲心疼的流了眼泪,广民爷爷说:“孩子既然回来了就别难受了,还是家了好,快去做饭吧,肯定都饿了。”

于是广民奶奶赶忙去做饭,我和父亲跟广民爷爷进了屋里。

这是三间挺宽敞的屋子,里面很是简陋,却收拾的极其干净,墙上贴着许多奖状,还挂着毛主席和周总理的画像,最让我注目的是屋的一角还有张挺大的书桌,上面有一杂书和几支毛笔,在我思想之中农民都是种地的,会写毛笔字的农民确实让我挺震撼的,于是去仔细看广民爷爷,刚才在外面天色很黑,并没有怎么仔细看清楚,现在他正在和父亲说话,灯光并不怎么亮,却正好照在他身上,让我看的很仔细,一个头发已经半白的老头,衣服虽然有些旧,却洗的干干净净,慈眉善目却又透露出农村干部的那种特有的威严,这样的威严是很特殊的,因为在农村很多事情并非法律所能解决的,而且也不怎么需要法律去解决,这样就需要一个有威严的人去解决,他要有一种特殊的威严让所有村民都尊敬信服他,他在村里就代表着一种制度和法则,广民爷爷就有这样的威信,一张挺标准宽阔的方形脸庞,额上有些皱纹却很有力度的感觉,浓眉,眼睛很有神采,眼神中既有威严又有慈祥,而且长时间的体力劳动使他身格健壮而硬朗,尽管已经快6岁了依然看上去很健壮,我以前听父亲说广民爷爷,他是父亲很尊敬的人,年轻时候上过战场,去过朝鲜,还立了功,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进城,就回来了,因为他有见识而且跟着一个将军学过一些字,所以成了村长,一当就是几十年,在村里很有威信。

饭很快就做好了,吃的很香,饭后我们就在广民爷爷家住了下来。

广民奶奶去了别人家借宿,这在农村是很正常的,农村长长因为家里地方小,来亲戚住不下,就要去别人家去借宿,因为家家都这样,所以就正常了。

于是我和父亲还有广民爷爷睡一张他们家的大床。或许是累了好几天的原因,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了,父亲和广民爷爷已经早早的起床了

广民奶奶见我醒了忙招呼我吃饭,吃了饭我问:“父亲呢?”

广民奶奶说:“你爸爸还是小时候那样子,性子急,早忙着去收拾你们家老房子去了。”

我说:“奶奶你带我去看看我能点什么帮忙吧。”

广民奶奶笑着说“你可干不了那些活,去看看吧,正好给他们送些水去。”

我们出了屋子去我们家老房子,这是一个很小的山村,村里基本上都是本家,一路上广民奶奶给我介绍了许多大娘大爷的,很多人看着我都是一阵唏嘘,其中有对我的同情,也有对我的喜爱,这些感情都是真诚的,像大山一样淳朴。

到了我们家老房子,父亲已经换了件旧衣服和两个我不认识的中年汉子爬上屋顶去修补茅草,广民爷爷则在下面弄门窗。

父亲看见我来了忙给我介绍屋顶上的两个汉子。

“这是你玉泉叔,你以前吃的那些野鸡什么的都是他送的。”

玉泉叔我是知道的,每年都要给我们家送些野味,但我没有见过他,我瞅着他说:“叔,谢谢你的野味,真是世上最好吃的肉了。”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广民奶奶说:“喜欢吃,咱们着可不缺这,过两天让你玉泉叔带你去捉几只我做给你吃。”

我赶忙问:“真的?我还真没有捉过。”

玉泉叔憨厚的说:“这有什么难的,你想吃多少让你吃多少,咱们这里可不缺少这。”

爸爸又介绍另一位:“这是你玉善叔,他是你广民爷爷的儿子,可是咱村里未来的大村长。”

玉善叔笑着说:“我可不行,我就会种地,别的啥也不会”。

忙活了一天,房子刚修了一般,晚上还得在广民爷爷家里住。

大概是白天起的太晚了,加上农村里文化生活少,人睡觉早,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父亲却因为劳顿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窗外的夜色很美丽,农村的静谧会让人有种特殊的情绪,在完全的大自然下,人既渺小又真实,广民爷爷问我说:“怎么睡不着啊?”

我说:“是啊,还有点不习惯。”

广民爷爷叹了口气说:“以后会习惯的,这里可不比你们城里热闹。”

我说:“农村也有许多好玩的,我挺喜欢农村的。”

“这就好,你真睡不着的话,那我们说会话吧。这夜太静了,我有时候也睡不着”

我说:“好啊,广民爷爷。”

“我们说什么呢?就怕我这农民老头子见识还不如你呢。”

“才不会,我常常听我爸爸说起你,我很早就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看我长什么样?哈哈还头一人这么说,年轻时候相亲也没有人这么说过。”

“你和广民奶奶是怎么在一起的?”

广民爷爷哈哈笑了笑说:“你呀你,这问题也问?都陈年老谷子了。”

我说:“说话吧。”

广民爷爷想了想,我能感到到他回忆这件事时候的那种荣耀感,似乎是他一辈子最大的骄傲。

广民爷爷有些动情的说:“你广民奶奶还真让我体面了一回,当年我们结婚也是这周围几个村子惊天动地的大事”

在广民爷爷的叙述中,我看见了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广民爷爷当出一贫如洗,吃饭都吃不饱,后来,一个铁匠到我们村里来打铁,他闺女长的楚楚动人,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上了广民爷爷,死活都要跟着他,后来铁匠没有办法,只得把闺女留了下来,这样广民爷爷就“白得”了个老婆,这就是广民奶奶。

广民爷爷说完他的故事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兴奋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真是第一听这样的乡村故事,这样只能当作故事的事情却发生在了广民爷爷身上,我开始想广民爷爷身上是怎么魅力才让广民奶奶有了这么大的勇气和决心,这是一个男人的魅力

房子修理了三天终于修好了,我和父亲搬回家住,虽然是搬回家住,但依然在广民爷爷家里吃饭,而我和广民爷爷的关系也开始日益密切

忙完了房子,我开始想玉泉叔带我去捉野鸡的事。

玉泉叔很喜欢我,高兴的答应带我去捉野鸡,这也是我第一进山。

农村如果说什么有趣的地方,那么大山可以说是最有趣的地方,农村有句谚语:山大有玉,山小有宝。当然其实的宝和玉并不是指宝贝,而是形容山里东西多。

玉泉叔是个标准的农村汉子,体格健壮,两条胳膊又粗又有劲,一脸质朴的憨厚,我们挑了个晴朗的天气去山上捉野鸡。

我以前没有捉过野鸡,这种完全新奇的东西让我很兴奋,玉泉叔叔也很高兴,但结果并不怎么样,我们跑了很多地方,却没有什么收获,到末了我们干脆不捉了,爬到山顶休息。

坐在山顶上,头顶是蔚蓝的天空,清澈的可以看见一缕缕的云彩,山下是一个宁静的山村,掩藏在一片枯黄色之中,缕缕青烟飘过,显现出一种让人心醉的静谧,村子旁边有条银色的小河,旁边是片落叶的杨树。远连绵着一座座山头,让人感觉到仿佛置身世外

玉泉叔说:“你们城里要比这里好玩吧?”

我说:“没有啊,我现在感觉到还是这里漂亮。”

玉泉叔笑了笑说:“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吃到野味。”

我说:“没事,哪天吃都一样。”

玉泉叔说:“第一带你来要捉不到一两只的,还不让你觉得你叔我多窝囊。”

正说着,玉泉叔突然跳起来,嘴里说:“野鸡来了,你等着。”

边说边跳着跑了过去,转眼跑到一棵松树下,只听见一直野鸡扑腾了几下。玉泉叔不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断气的野鸡,笑着说:“今天就吃他了。”

山顶休息了一会,我躺在柔软的茅草上望着天空,玉泉叔也躺在旁边,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睡了一会,玉泉叔站起来,玉泉叔丝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拉开裤子准备小解,我刚开始并没有怎么注意,玉泉叔突然把他那东西掏了出来,瞬间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我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男人的这件东西,而玉泉叔的玩意又黑又粗,像一条蛇一样,我突然有种晕眩的感觉,从我躺着的这个角度来看,能把玉泉叔的玩意看的很完整,尽管没有勃起,依然有十公分左右的样子,颜色是种浓重的暗黑色,完全将我震撼了!我形容不出这样的感觉,只感觉到这东西对我刺激很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东西,这东西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丑陋的,似乎永远要藏在衣裤里面,而似乎越是如此就越充满了好奇,反正这一刻,当男人的这东西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让我有了种特殊的感觉!也就在这一刻起就注定了我走山个了不同寻常的一条人生之路。

玉泉叔看见我在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小解不好意思的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若说起广书爷爷的太阳,就是指我玉泉叔。

玉泉叔是我广书爷爷拾来的,故事是听我爸爸讲的。

广书爷爷是我们村里的木匠,和我们家是本家,是我爷爷的叔兄弟。

广书爷爷从小聪明能干,学得老爷爷的一手木匠活,农村会手艺是条大出路,不仅不要在地里瞎忙活,而且还能有较好的收入,加上我广书爷爷模样也好,所以当时在村里要数广书爷爷好找媳妇,但偏偏广书爷爷喜欢上了邻村地主家的女儿秀,那年月正是地主阶级被斗的日子,秀和父亲一样白天挂着牌子挨斗,晚上还要去给生产队挑大粪,秀那里能挑的动,广书爷爷心地善良看不下去,每天晚上都偷偷跑去帮秀干活,时间长了两人就产生了感情,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被村里一个革命先进看见了看见了,偷偷跑去告诉了大队书记,这事当时还了得,严重的阶级腐化,很快两人就被抓了典型,秀一气之下自杀了。而广书爷爷也终身未娶。

广书爷爷三十多岁的时候一出远门去给人做家具,路上拾到一个婴,样子很是喜人,看见广书爷爷就使劲的哭,广书爷爷不忍心就抱了回来,两人相依为命直到现在,这就是我玉泉叔。

房子修好了,父亲说:“该去你广书爷爷家里坐坐了,好些年没有去走动了,正好要他帮咱们做个桌子给你写字。”

于是我们提了两斤高粱酒,几包点心,顺着曲折的山路去广书爷爷家。

广书爷爷的家在村外面,已经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前很矮都用山上的大石头垒起来,院子里栽着两个枣树,上面零星挂着几颗寒枣,院子里堆着一地做木匠活用的工具,还有几件没有完工的家具,视野很宽阔。

玉泉叔正在院子里忙活看见我们来了,忙把广书爷爷喊了出来。

广书爷爷要比我想象中要年轻些,脸上还可以看见年轻时候的俊俏模样,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很是精练的样子,我们还没有说话,广书爷爷哈哈笑着说:“是玉山来了,好些年没有见了。”

“是啊,记得我上回来也要十年工夫了吧,瞧您还一点样也没有变。”

“早老了,头发都白了。”

父亲把我推到前面来说:“快喊你广书爷爷,他可是咱们村有名的二木匠(广书爷爷排行老二)啥都会做。”

我羞涩的喊了声:“广书爷爷。”

广书爷爷听了忙说:“第一见我吧,都长这么大了。十几了?”

我说:“不到十七吧。”

这是玉泉叔笑着说:“他可是年纪不小,心眼可不少啊。”

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在山顶上的情景,脸突然就红了,我们都笑了。

在广书爷爷家里我始终不敢去看玉泉叔,心里跳的厉害,而我似乎也感觉玉泉眼神有点异样。

在广书爷爷家坐了会已经是傍晚了,我们求广书爷爷帮我们做张桌子,然后回家。

我跟父亲刚回到家,广民爷爷就来了,提着一包野枣给我吃。

广民爷爷对我父亲说:“玉山,叔今天有个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父亲说:“您说。”

广民爷爷叹了口气说说:“村里也就数你最有见识,而且在称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你也给我拿个准数。”

父亲赶忙答应着,递了根烟给广民爷爷。

广民爷爷接过纸烟,点燃吸了一口,说:“这事关于你两个兄弟的事,就是玉善跟玉泉。两个人都将近三十多了都该成个家了,村里是有那么几个好闺女,村北头广亮大闺女月是村里有名的好闺女”

父亲看了看广民爷爷,见他脸上有些为难,接着说:“怎么,人家不同意?”

广民爷爷叹了口气说:“要不同意也就罢了,偏偏你两个兄弟都是死驴脾气,你大兄弟广善性格闷,不会说话,他喜欢月,这些年来提亲的这么多人家,他就不同意,你婶子说了多少回了就是不同意,意思是非要跟月结婚,而月这闺女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看着你玉泉兄弟好,死活要跟他。要是月真跟玉泉好了也没有什么了,偏偏玉泉又看不上月,你看这两孩子。都耽误这好几年了,今天北村又有人来给玉善提亲,可人又不知道躲哪去了”

父亲已经明白了这件事,问广民爷爷:“叔,你是想我去劝劝玉善还是去动员下月?”

广民爷爷爷爷脸上显出一种无奈:“我和你婶子都这么大年纪了,现在就想抱个孙子,玉善也这么大,跟谁结婚都一个样,只要闺女人好就行,你看看能不能开导开导这两个犟驴?”

父亲笑了笑说:“还真是件头疼的事,我得先看看他们两个是什么意思再说,你也先别急着给他找对象,先把头绪弄清楚了再说也不迟。”

“那也只能这样了,这事也就你能劝劝他们。”

广民爷爷走了,爸爸说咱还得去躺你广书爷爷家。

到了广书爷爷家,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广书爷爷正好不在家,玉泉叔正在烧水准备洗澡。看见我们来了,迎了出来,父亲拍了拍他肩膀开门见山的说:“哥今天找你来,要问你个事。”

玉泉叔说:“什么时啊,这么晚了还跑了,或者你叫人喊我声我去你那不就得了。”

“这可是大事,再不办你广民爷爷可要急坏了。”

听了这话,玉泉叔已经明白了一些,有些羞涩的说:“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那有什么好急的事。”

父亲进屋拿了条板凳出来,放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你烧水,我正好看看夜色,咱们好说话。”

玉泉叔没有办法正好继续烧锅。

父亲问他:“打算何时结婚?别把人家姑娘等坏了。”

玉泉叔羞涩的说:“你可别听广民大爷乱说,我和月根本没有的事。”

父亲笑了声说:“你是不打自招了,我可没有提哪个姑娘,咱们兄弟两别兜圈子,说说为什么看不上人家姑娘。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年龄都不小了是该结婚了。”

“我跟她说了,她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不喜欢要结了婚不是更坑了她么?”

“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

“别撒谎了,听你口气就知道有了,你要真不喜欢人家我就去劝劝人家,别耽误了你玉善兄弟,老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

“我是真不喜欢她。”

“真的?”

“真的”

“那好,我去问问玉善是什么态度,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不会。”

于是,父亲站了起来,准备去玉善叔家,对我说:“你别跟着去了,小孩子在跟前不好说话,你在这跟你玉泉叔说会话,一会让玉泉送你回去。”

玉泉叔答应了,父亲走了。

玉泉叔还没有等我说话就把刚烧开的热水对着些凉水倒进了一个大缸里,并且把衣服都脱了下来。

月亮已经出来了,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山顶上的事情,心里突然乱跳个不停,玉泉叔脱了衣服,一个人跳进了大缸里面,看见我还没有动笑着说:“怎么嫌弃我们农村水不干净还是害臊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去你的,我以前可没有和别人一快洗澡过。”

“我们可和你们城里不一样,你不洗就算了,等哪天你自己烧水洗澡更麻烦。”

“谁说我不洗了。”不知道什么突然想去和玉泉叔一块洗澡,内心一个欲望突然蹦出来,很想再看看玉泉叔的那玩意。

我说完也把衣服脱了,也跳进了大缸里面。

说是缸其实很大,完全可以两个人一起洗澡,是农村弄来存粮食的那种大瓷缸,水很热,炮起来很舒服。

玉泉叔看着我说:“到底是城里人,皮肤都这么白。”

“白有什么用,又不长力气,还不如你呢,能干活”

“谁说没有用,我看有用,人家大闺女都喜欢皮肤白的。”

“去你的,我尽来拿我开玩笑”

说着我们两个人打在了一快,我拿里是玉泉叔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一只手摁住了我的两个手腕,到底是农村壮汉子有紧,我一个劲的求饶。而玉泉叔怎么也不放开。在挣扎之中我的脚突然碰触到了一包软软的东西,瞬间一股热浪涌进了我的脑海,这是我第一与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也是第一碰触男人的那包东西,有种很特殊的感觉,而此刻玉泉叔也感觉到了,也不再动,我突然有种很想抓住它的冲动,很像把它握在手里看看他的样子,玉泉叔一动不动,月亮很亮,挂在几棵枣树上,夜晚很静,四周的大山发出一种黑色的光芒。让人似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而我也感觉到玉泉叔的心在跳,而且那么快。

于是我撒娇耍赖式的伸手抓住了玉泉叔的生命之根!而玉泉叔并没有拒绝,而是让顺从的让我去摸。

这是一段奇特的经历,在那一刻玉泉叔完全有理由给我玩他的玩意,因为此刻就我们两个人,万籁寂静,这是一件奇特的东西,在我手心里我可以感觉到它的变化,从软软的一包,慢慢开始发硬,最后变的比这洗澡水还要热!慢慢在我手中变的雄伟,以至让我整个手都握不过来!我去看玉泉叔,他已经以为害羞闭上眼睛,正当我们陶醉的时候,广书爷爷回来了。我赶紧收回了手,我们两个继续洗澡。

广书爷爷回来了,我们赶紧停止乱挠。

广书爷爷有点东倒西歪的,满身酒气,一看便知道是喝多了,进院子时候还哼着小曲,看见我们俩正在大缸了洗澡,广书爷爷走过来说:“天气这么冷,怎么不进屋里洗?可可可是你大哥的宝贝,小心冻着他,你大哥可不饶你。”

玉泉叔,有些怒气的说:“怎么又喝酒了?喝这么多。”

广书爷爷并没有理玉泉叔,走过来站在我面前,醉眼朦胧的说:“可可,你可真白啊。”

广书爷爷是我尊敬的,但现在我却突然感觉有些异样,月光之下他有种出奇的宁静,但在这种宁静之下,我分明感觉到了一些东西在骚动,如同被隐藏在夜晚的大山一样的宁静,透过月光,我看见一张醉意的脸,尽管醉了但很是好看,一张标准的农民憨厚的脸,眉毛很浓,头发有些白,额头上也补满了皱纹,一双眼睛正在看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

广书爷爷突然把手放在我的身上摸了一把,让我战抖了一下。另一只手也开始摸我的胳膊,眼神中充斥着一种强烈的欲望,这时玉泉叔抄了一把洗澡手到广书爷爷脸上生气的说:“干什么呢,喝酒了就没有个正事了。”

广书爷爷似乎也突然清醒过来,忙缩回了手,吓了一跳说:“你瞧我,喝酒就没有个正事,我先回去躺着了,你们快些洗澡。”说完就径直回屋里去了。

我的心里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似乎广书爷爷的那只手还在我身上游荡着。让我心烦意乱。

玉泉叔说:“快写洗吧,别冻着。”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简单洗澡完,穿了衣服,在屋里坐着。广书爷爷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着了衣服也没有脱,发出呼呼的声音。

父亲还没有来,我们只好坐着,或许是刚才发生的事使我和玉泉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山村的也很寂静,屋外大山的影子让人心中想出无限的感触,夜风也吹了起来,吹的院子里面的枣树哗哗响

“刚才你别生气。”玉泉叔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看着这个中年农民,突然感觉很有意思,笑了笑说:“什么别生气?”

玉泉叔被我这么一问,问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憋了半天,忍不住笑着说:“臭小子。”

我说:“我真没有生气。我没有理由生气。”

“那就好。”

这时广书爷爷突然转动了身子,嘴里嚷嚷着:“水!水!水!”

玉泉叔赶忙去端了一碗水,到床前,喊了半天广书爷爷也没有醒过来,嘴里一直嚷嚷着喝水,最后没有办法。玉泉叔坐在床上,把广书爷爷上身抱了起来,亲自给他喂水。

我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幕,玉泉叔是个强壮的农村汉子,一身强健的肌肉,端正的面庞,浓眉大眼,看上去虎虎生威。而广书爷爷虽然也是农民,但因为做木匠活更多些,身材有些微胖,和广民爷爷那种健壮的身材完全不一样,有些知识分子的样子。玉泉叔这样轻轻的抱着他,突然我心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虽然这样亲密的情景出现在一对父子身上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我却总感觉两人似乎又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我想象不出有什么不对,但总感觉他们之间一定存在着另外一种东西让我很着迷,这时玉泉叔已经喂完了水,并帮广书爷爷脱去了衣裳,让他好好睡觉。然后看着我说“要不咱们睡觉吧,你爸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可能和你广民爷爷一起喝酒了,等他来了你再回去,或者在这里睡也行。”玉泉叔打了个哈欠说。

这是我第一和玉泉水一起睡觉,他们家是我们那里标准的农村房子,三间不宽敞的茅草屋,屋顶上铺着从山上割来的茅草,很厚实,墙是泥墙,很厚。三间屋联在一块,中间没有遮挡,西面放着粮食,满满的几大缸还有些做农活用的工具。中间是吃饭的地方,东面便摆着两张床,南北各一张,但北面那张床并没有什么睡的样子,上面堆放着一些杂物。南面靠近窗户这张很宽,是用好木头做的大床,在农村每家都有张这样的床,一家人都可以睡在上面。

因为我在睡的原因,玉泉叔特意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床新被,憨笑着说;“以后留我结婚用的”。

他把被子铺好了,就脱出了穿在外面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背心和短裤,他健壮的身体让我看着心烦意乱,隔着背心可以看见因为经常劳动而锻炼出来的肌肉。玉泉叔看见我这么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跳进了被子里,说:“你也快些吧,冷那。”

于是我也把衣服脱了,只留下里面一个背心和短裤,秋天的夜晚,也很冷了。刚脱了衣服就感觉浑身冰冷,刚忙跳进被子,玉泉叔一把把我抱着怀里,用被子紧紧捂着我说:“冷了吧。”

“你这么抱着我就不冷了”我笑着回应他说,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躺在玉泉叔的怀里特别的舒服。不仅仅是温暖的感觉,而且有种异样的感觉,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闻着他身上那种北方男人特有的味道,很是幸福。

玉泉叔似乎感觉出我有些异样的转变,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早晚要回你们城里去的。”

我问他:“怎么拉?”

“所以你不能和我们一样。”

“你们什么样?我要什么样?”

我们都不说话了,我开始明白,玉泉叔是怕我喜欢上他。他是疼我的,怕我走上不好的路。在他心里我是城里人,他感觉有种本能的自卑感。

而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在他身上乱摸起来,因为是在夜里,尽管广书爷爷也在,但他已经喝醉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了,而玉泉叔是很疼我的,如果我想摸他肯定会同意的,因为他什么事都会想着我。由着我胡乱来。

我手开始摸起来,两个人都不在说话,把身子缩进厚厚的被子里。当作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窗户外面的夜风越来越大,树叶响的厉害,已经掩盖住了广书爷爷轻轻的睡梦声音。我把身子贴在玉泉书身上,他只把我抱在怀里任由我高兴。

我的心情紧张而兴奋,第一这样抱着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心跳的厉害,我也感觉到玉泉叔的身体开始发热,心也跳的厉害,他一动不动,我两只手在他厚实的身体上游动,每一结实的肌肉我都去抚摩。男人的棱角在他身上被演示的完美,无论是胸还是后背都是那样完美。

一个十六岁少年的情感就在这个秋天的寒夜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开始膨胀,成熟,最后蜕变

我抱着玉泉叔,抚摩着他的身体,倾听着他的心跳。

这一夜很寂静,我们俩在厚厚的被子里营造了另一个小世界。

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记得那一刻的我完全陶醉了

我的手还是摸到了那里,那个神秘的地方,让那过目之后难以入眠的东西。

玉泉叔有些羞涩的用手挡了一下,但我还是把手伸进了他的短裤里面。它像有生命一样在我手中迅速的膨胀起来,又粗又硬,还带着温度。摸上去那样柔软,又那样雄伟,很快就从我手里挣扎出来

玉泉叔整个身体就想一颗熟透地苞米,随时都可能爆炸,但他始终是忍耐着,任我的抚摩。我去看他的脸,他闭着眼,喘着粗气,整张宽阔的脸膛已经涨的发红,让我很想上去去亲一口,但现在还不行,我抚摩他的身体,他可以当作疼爱一个小辈一样让我任性,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真去亲那就不一样了。此时的我也开始感觉下身涨的难受,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紧贴着玉泉叔的身体。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呼吸着他的体味

我的心一直在膨胀,欲望让我像座水库,随时都可能泛滥。我开始喜欢这个男人,心里似乎有种呐喊:我要得到这个男人,要拥有这个比我大很多的男人。我不知道怎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东西。

而玉泉叔的手此刻也开始抚摩我的后背,但只是轻轻地抚摩着。

这时外面响起了动静,父亲来了。

我们只能各自躺好,我只感觉脸发热,心跳的厉害,仿佛做了很大的坏事一样。

父亲进屋里来,坐在床边,对玉泉叔说:“我可问玉善了,他说只要人家闺女同意,就结婚。你到时候可别后悔。我有空就去做人家闺女的工作。”

“我不后悔,我跟他不合适,你去做吧,玉善人不错,跟他合适。”

“你有心上人了?”父亲追问他。

“没有。”

“你也该结婚了,就你们两个父子兵,连个洗衣裳的也没有,将来还想养个娃吧。”

“没有合适,这事急不得。”

我突然有种不愿意让玉泉哥结婚的念头,大概是我心底已经开始喜欢他了。

我给他们叉开话题说:“我今天就跟玉泉叔睡觉吧。”

“还是回去睡吧,明天早晨要早去躺县城办的事。”父亲说。

于是我只好惺惺的起来,跟着父亲走了。末了我对玉泉叔说:“叔你真好,我有空再来找你。”

玉泉叔听了笑了笑说:“人小鬼大。”

回到家中,一夜无睡。

第二天早晨,天微微亮就被父亲喊了起来。

走了几里山路,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小上午了。

到了县城吃过饭,到了新华书店门口。父亲说:“一会你唐叔来接咱。咱先在这个等着。”

我问:“谁是唐叔。”

“我以前同学,现在在县中学做校长。也好些年没有见了。听说我回来非我要看看。”

正说着,一辆桑塔那停在了我们面前。一个和我父亲一般年纪的中年男人推门出现在我们面前。

“盼月亮似的终于把你盼来了。玉山,你可要比以前要光鲜多了。”唐叔下车就笑着跟父亲打趣。

“你也不赖啊,比我强多了。”两人握手,然后抱了抱。

父亲介绍我说:“快喊你唐叔。”

我天生比较生人,看着唐叔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声。

唐叔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看了看父亲说:“玉山,可给你长的一模一样。”

然后又问我:“你叫什么?多大了?”

我如实回答。然后我们坐着唐叔的桑他那去了他家。

到了唐叔家,父亲和他就开始聊天,而我大概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天又早起,躺在唐叔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

父亲和唐叔还在说话。我没有起来,躺在床上听他们说话。

“这事就这么定了。”这是唐叔的声音。

“哈哈,我能帮什么忙?你们学校的事我可什么都不会。”

“瞧你,跟我还谦虚?你忙了这么多年的工作,这点事算不了什么吧。你反正你也没有什么事,就当来帮我忙,学校有几件房子,你和可可都可以来住,什么都方便。”

父亲笑了笑表示默许了。

父亲转移了个话题说:

“广民叔说挺想你的,昨天晚上我在他家吃酒还说道了你半天。”

唐叔听了这话沉默了会说:“我好几年没有回去了看看他了,还真挺想念的,想当年咱们俩可没有少吃他东西,我记得每我去你家玩,他都要喊我去他家玩”

两人沉默了会,唐叔问父亲:“现在他挺好的吧。”

父亲说:“挺好的,就是老了些但还健壮。有空回去看看吧,老事就别重提了”

我听了迷惑:唐叔不是我们村的,为什么这么关心广民爷爷,而且什么老事?我想其中一定也会有故事,但我想不出会有什么故事,或许是些简单的事,也没有放在心上。

听他们聊的差不多了,我从屋里出来,唐叔看见我出来了,忙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笑着说:“我打算聘你爸爸来我们学校忙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意见么?”

我说:“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当然赞同。”

父亲笑了声说:“这么快就和你唐叔站一条战线上了,以后还了得。”

我们都笑了,唐叔说:“你们明天搬来住吧,我给你们在学校准备两间宿舍,家具什么的齐全。”

我想到了玉泉叔,如果真来这边住就见他少了,忙说:“父亲自己来住,我还是住村里吧。我还没有玩够呢。”

“你自己怎么住?”父亲问我。

“我可以跟着玉泉叔住,等我想来了再来。”

“怎么好麻烦人家。人家两个爷们,做饭也不方便。”

“回去再说,我玉泉叔才不会怕麻烦”

下午在唐叔家吃过饭,因为不通汽车,我和父亲又步行赶回了村子。!

到了家中已经是傍晚父亲径直去了广民叔叔家而我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去了玉泉叔家

一路上我已经盘算好了,父亲尽管去县城学校去帮唐叔的忙我正好趁此机会顺便住进玉泉叔家了这样就可以和他有更多的亲密接触了

到了玉泉叔家的时候玉泉叔正在做饭广书爷爷在拉做家具用的长木条看见我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我跑到他面前喊了一声这让他为那天的失态更加不好意思玉泉叔笑了笑赶忙给他解围问我:“今天去县城干什么去了

他我爸以前同学唐叔家了我爸明天可能要去他那里帮忙一段时间

是啊你爸整天闲着还不如去忙点事比这样散心”广民爷爷说

那住哪

住学校唐叔给安排了两见宿舍

你也跟着去住?“玉泉叔有点着急的问我

我说看他着急心里很高兴,嘴上故意气他说:”恩我跟着去住

玉泉叔有些失望的说:“明天就去?那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说的带你去后山去玩还没有去

我看玉泉叔这么在意我的离开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和我爸商量让他自己去我还想住在村里

我去看玉泉叔的表情果然很惊喜的样子

你爸能同意

我说:”怎么不能同意等我玩够了再去找他又不远我随时可以去

正说着父亲来了看见我们都在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跑这里来了才回来几天就和你玉泉叔离不开了

广书爷爷放下手中的活站起来说:”怎么你要去县城学校去

恩,去帮几天忙他们搞改革人手不够又上有经验的正巧我有空

在那边住

有空闲的宿舍

可可也跟着去

我还没有等父亲回答忙抢着回答:“我先在村里住几天想去了再去现在不想去

父亲看了我一眼半天说:”那你跟着你玉泉叔可不能捣乱

我长长松了口气说:“保证不捣乱

我这么一说我们四个人都笑了

晚上又和父亲一起回我们老屋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早的把父亲送走因为不需要带什么行李所以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父亲和村里一个去县里卖菜的村民一起去了县等父亲一走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玉泉叔家

玉泉叔看我来了,兴高采烈的说:”今天我带你去后山玩吧

我正好想去大山里面看看于是赶忙高兴的答应了等在玉泉叔家吃了早晚我们两个背了点干粮和水玉泉叔背了把斧子我们一起向后山了

后山是指翻过我们村西面那座山的地方因为这里山很多,一座连一座后山是几座山相连的腹地听父亲说那里有许多野果树茅草厚实四面都是山实属一片世外桃源而今天去后山除去单纯的玩耍我总感觉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有意思的事于是让我格外兴奋

玉泉叔也很兴奋一路上对我讲了许多村里的事转眼之间整个村子就被我们尽收眼底一座并不打的村子此刻已经完全掩藏在了一片枯黄的秋色之中了一条小河在村西边如同一条银带一样两边的杨树林子已经完全成了一片枯黄色天气晴朗让人看上去一副很温暖的感觉

爬过山顶就到了后山后山要比我想像中的要宽阔许多不知道多少年积攒下来的茅草整整铺满了山野一些野柿子树和枣树已经脱去了叶子果实大都自然脱落了上面还留着一些果实丰硕一片“天苍苍野茫茫”的景象让人置身其中,有种脱世的感觉

玉泉叔看着我说:“可可今天好好玩吧你们城里可没有这样的地方

听着玉泉叔说话我突然有种特殊的感觉仔细去看这个汉子发现我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喜欢上了他!在这苍茫的山野之中只有我们两个人内心的一些情绪已经无法掩饰

玉泉叔看着我这么仔细的看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怎么了

我说:“玉泉叔你真好

玉泉叔听了竟像个姑娘一样脸涨红了

经这么一弄我们两个都不好意思了玉泉叔忙说:”我摘个柿子你吃吧你可没有吃过我们这边的柿子可是完全熟透了很好吃

我点点头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玉泉叔就近找了棵歪柿子树几下就爬了上去摘了几个不一会就跑过来拿给我吃憨厚的笑着说:“这东西在我们这边不值什么钱可放你们那里很少吃吧

我吃了一个柿子已经完全成熟又经过秋天晨雾的滋润很好吃吃完了柿子我躺在厚厚的茅草上仰望着清澈的蓝天浮云飘动天空干净的没有任何瑕疵秋日的风从山野中吹来有些凉意让人感觉很清爽玉泉叔也躺在我身边若有似无的想着心事

我心里越来越冲动我把身子转向玉泉叔一边并把一只手放在玉泉叔胸膛上玉泉叔并没有动把胳膊挡在眼睛上似乎是默认我的行为此刻我能刻的理解他

他是个质朴的农民对晚辈万分疼爱这些日子的相他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知道这种行为在伦理道德上是不正常的他怕将我带入这个渊但又内心渴望而能否跨出这一步完全取决与我因为他怕将我伤害到更怕耽误到我

我似乎被这种大自然的力量所感染一步步进行我对男性神秘世界的探索终于我开始了对他神圣领域的侵犯

我转过身子两只手抱住玉泉叔而玉泉叔也开始迎合我也把身子转向我我们两个就这样躺在厚实的茅草上玉泉叔也开始用他那结实的臂膀抱着我我把头埋进他的怀抱中使劲呼吸着他身上的男性味道我把手神进他的衣服里面仔细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和后背玉泉叔张开眼睛开着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头伸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对他说:”叔我喜欢上你了

玉泉叔脸上的表情既有惊喜又有恐惧叹了口气对我说:“这怎么能行?天地下是没有男人喜欢男人的而且你将来要回城里去要结婚生子的

我说:”我不管那么多我真喜欢上你了你喜欢我么

玉泉叔摸了摸我的头轻轻说:“傻孩子你长的这么好,谁不喜欢呢

我听了心里一阵温暖,高兴的把他抱的更紧了然后翻在他身上说:”叔我看看你身体吧我很想看

玉泉叔不好意思的说:“我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我撒娇的说:”好看,我特想看你就让我看看吧

还有等他回答我我就轻轻的把他的裤子解开了玉泉叔并没有拒绝默许了我这些日子我想看见的东西终于完全展现在了我面前我坐在玉泉叔的腿上把他的裤子退下来一般只留下一条短裤那个神圣的东西已经开始膨胀虽然隔着一层短裤但依然鼓鼓地一包而且发生着变化我用手轻轻地隔着短裤将它抚摸闻着它的气味一种强烈的震撼使我近乎晕眩终于我迫不及待的把玉泉叔的短裤扒了下来那个东西也已经完全涨起来直充着我

玉泉叔喘着气对我说:“别碰它脏

我那里还能控制得住完全不管一把握在了手里这东西也像有生命一样在我手了变的更大更硬我用手轻轻捋了几下暗红色的也开始流水用另一只手揉搓着它下面两个柔软的蛋蛋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下面也爆发了出来

我们两个拥抱着躺在茅草上玉泉叔叹了口气沮丧的说:”可可我对不起你

我捧起他的脸说:“叔你别这么说我是完全自愿的我喜欢你

你真傻我有什么好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上你了

我们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沉默了一会玉泉叔担忧的说

要让你爸爸知道了怎么得了

我说:”绝对不让他知道玉泉叔这事情只我们两个知道

玉泉叔郑重的说:“你千万别让你爸爸和别人知道了这事上不了台面若真让他们知道了我可怎么向你父亲交代你别让他们知道了叔以后什么都依你

真的?你什么都依我

玉泉叔点了点头我伸手又摸了把他已经软下来的东西笑了说:”那我先问你个事你可要如实说

什么事

你和广书爷爷的事

玉泉叔听了脸红了下来说:“我们什么事

我说:”叔你就告诉我吧我想知道真的我感觉你们

玉泉叔犹豫了半天了口气说:“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心里的疑惑已经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我突然有些期待,但同时又有些害怕。

看着玉泉叔吞吞吐吐的样子,我说:”广书爷爷是不是也喜欢男人?“

听了这话,玉泉叔半天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认真的看着我说:”你千万被对别人讲,他要面子。“

我心里产生了一阵快感,对这两个男人更感兴趣了,我我用手搂着玉泉叔的脖子说:”那他是不是喜欢你?“

”是挺早以前的事了。“

”那你不结婚也是因为这个?“

”差不多,反正我也不想结,我看见女人没有多少意思。“

”那你们两个就这么过下去?“

”我也不知道来。“玉泉叔满脸迷惑。

我们都不说话,上午的太阳暖洋洋的,让人感觉很舒服。尽管是晴天,但风很大,山野里的风声很悦耳,远一片松林发出阵阵松涛。茂盛的茅草如同波浪一样连绵起伏着,我们都想着各自的心事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难忘的一天,我得到了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的男人――玉泉叔,而玉泉叔也因为我的闯入而要对面对多的事情。

过了许久,远有人唱歌的声音传来,但被风撕扯的渐小渐大,让人感觉有种梦中呓语的感觉,远远望去,只有茂盛的茅草在风中摇摆,不见任何人。

玉泉叔说:”肯定是广田爷爷,他常来这里放羊。“

于是玉泉叔站起来,朝那边喊了一嗓子:”是广田叔么?“

那边也回传过来一句,一个老头赶着两三只羊,若隐若显的在茅草中显露出来,朝我们走来。

走到我们面前,微笑着说:”这就是玉山的大公子?前几天听说回来了,可一直也没有见着,现在见着了果然不凡,跟你爹一样,将来准能成大气候。“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于是广田爷爷又赶着他的羊走远了,宽阔的山野中又剩下了我跟玉泉叔两个人。这一刻我突然有了种特殊的想法:如果我永远生活在这座小山村,永远和着群可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放羊,种田。永远和我的玉泉叔生活在一起,白天一起劳动,晚上就在被窝了亲密,这是多么好的生活

玉泉叔似乎看传了我的心思,说:”你迟早要跟着你爹回城里去的,所以你千万别像我一样“

听了这话,看着眼前这个憨厚质朴的中年男人,我又感动又幸福,赶忙抱住他亲了一口说:”即便是回到了城里我有不会忘了你,我也把你接城里去。“

玉泉叔笑了说:”那好,你赶快像你爹一样有出息吧,我等着。“

我们两个又滚在茅草上亲密了一会,玉泉叔说:”不早了,咱们去那边松林砍点料回去。“我们一起去了那边的松林,玉泉叔砍了棵小松树抗在肩膀上,我们一起下山了。

下山路上,我问玉泉叔:”你喜欢广书爷爷么?“

玉泉叔楞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半天说:”他是我爹,把我养大的。“

”这么说,你不喜欢他?就因为他养你大,你才“

”也完全不是,刚开始不怎么喜欢,时间长了也有这样的感情了“

听了这话我迫不及待的说:”那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等回去有空我给你讲,但你千万不能给别人说“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回到家,广书爷爷正在做晚饭――一锅红薯粥,看见我们来了,满脸和气的说:”玩了一天,也累了吧,快洗洗脸,饭就好了。“现在在看广书爷爷,总感觉有些特殊的感觉,大概是因为知道了他也喜欢男人的缘故。总让我感觉有些别扭,再仔细去看他,确实算个漂亮的老头,慈眉善目的,很温和,又是农村那种少有的知识类型的,突然有种他们两个挺合适的奇怪想法。

玉泉叔把那棵松树放在院子里一堆木料上,看着广书爷爷有些生气的说:”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去下象棋?“

这事我是知道的,因为在农村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动,老头们没有事就喜欢往村头凑合,烧堆柴火,一伙人围着,说些乡村野史,或者下下象棋。广书爷爷是村里象棋高手,但凡白天不累就去下几把。

广书爷爷望着玉泉叔笑了笑:”反正有可可陪你说话,我就去玩会,昨天下了还没有下完。“

我说:”爷爷,哪天我也跟你去玩玩。“

”那好啊,很多人啊,这可是农村最好的文化活动了。“

玉泉叔没有说话,端了盆水,我们两人洗手,然后一起吃饭,吃饭完广书爷爷就赶忙下象棋去了。吃完饭,玉泉叔烧水,我们一起洗澡,洗澡完了就迫不及待的跑上床上躺着,不免又玩了一会,我一只手一直握着玉泉叔的粗东西,玉泉叔虽然不怎么习惯,但经不起我的死缠烂打,最后只得依着我。

玩了一会,我搂着玉泉叔的脖子说:”现在该说说你们的故事了吧。“

玉泉叔又谨慎的重复了一遍:”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保证。“

玉泉叔也把水烧好了,问我:”你好几天也没有洗澡了吧,今天一块洗了吧。“

最后。玉泉叔经不起我的死缠,加上他本人为人憨厚,就如实告诉了我他和广书爷爷之间的故事。

玉泉叔是广书爷爷拾来的这在之前说过,因为广书爷爷一直没有结婚,所以两人相依为命,日子尽管单薄但也有另番滋味,因为广书爷爷会做木匠活,挣到的口粮自然很多,从小玉泉叔没有挨饿,加上他为人勤奋,家里几亩山地都是他自己干,所以生的健壮有力,虎虎生威,是村里有名的男劳力。他们的故事要从玉泉叔十九岁那年说起。

十九岁的玉泉叔已经长的成熟,模样也周正喜欢人,于是村里一些近家就开始忙着给玉泉叔物色门对象,在农村十八九就已经完全可以成家了,加上他们家没有女性,也确实需要个女人去给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广书爷爷似乎也要熬出头来要享清福了,而玉泉叔也满心期待着能结婚生子的幸福,一切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但偏偏产生了问题。

玉泉叔开始感觉到广书爷爷不高兴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先是吃饭也喊着玉泉叔了,也不怎么给他说话了,而且说话也是冷嘲热讽的,这在以前的日子是根本没有过的事情,憨厚的玉泉叔根本不解其意,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纳闷了许多天,正好此时村西边的广怀婶子来给玉泉叔提亲,提的是邻村一个姑娘,和玉泉叔差不多年纪大,广书爷爷当面不好表现出什么,等晚上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玉泉叔叔问广书爷爷:”爹,你看怎么样?“

广书爷爷点了根纸烟,坐在院子里,生气似的说:”怎么样?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玉泉叔被顶了一句,加上这些天的事心里也憋着气。拿了条毛巾就下河洗澡去了。

正是盛夏的天气,树木茂盛,整个山村都笼罩在绿色之中,沿河边的杨树特别茂盛,蝉的叫声纷乱无章使玉泉叔心里更加气闷,洗澡的地方是合下游一片水,靠近杨树林,茂盛的杨树遮蔽了傍晚太阳的光辉,一些金黄色的余辉洒落在水面上,随着水纹荡漾着,两岸还有一些青色的水草,一块极的石头,已经被几辈来这里洗澡的人磨的光华,此刻并不是洗澡的热闹时候,这里没有什么人,只有玉泉叔一个人。

玉泉叔心里烦恼着父亲这几天来的变化,脱了衣服钻进被太阳晒了一天而温热的河水中,苦恼的想着心事。过了一会来了一个人。此人便是刚说的在山上放羊遇见的广安爷爷,他放了一天羊也来这里洗澡,等他也钻进水了推了玉泉叔一把,玉泉叔才发现又来了一个人。

广安爷爷问:”楞什么神呢?平时的虎气哪里去了,怎么焉了似的?“

玉泉叔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怎么的,我爹这几天老自己生气。“

广安爷爷看了看玉泉叔说:”我下午见你广安婶子去你们家,是给你说亲的吧。“

玉泉叔点了点头。

广安爷爷诡笑了笑说”傻小子,你这还不明白?和你说亲有关来。“

玉泉叔更不明白了说:”怎么和我说亲有关系?“

广安爷爷没有说话,伸手在玉泉叔下边那玩意上摸了一把。眼神告诉玉泉叔就因为这个!

玉泉叔满脑子糊涂追问到:”广安叔,你快说到底是因为什么,我性子急,你别急我。“

广安叔看看周围没有人,靠近玉泉叔说笑着说:”我看那,八成是你爹个老东西看上你了,怕你结婚不要他了。“

平时玉泉叔经常和广安爷爷说些俏皮的话,但今天玉泉叔却怎么也不当是俏皮话了。

玉泉叔听了,也不理会广安爷爷赶紧上岸传了衣服回家去了。

到了家里,广书爷爷正搬了张桌子在园子里,就着一叠生米喝酒,玉泉叔走过去坐在旁边,看了他半天说话:”爹,你这几天怎么老生闷气?“

广安爷爷已经喝多了,脸已经红了起来,醉意朦胧的说:”你要结婚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生气了。“

玉泉叔憋了半天,问他:”爹,你说实话是不是不想我结婚?“

广书爷爷听了楞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使劲喝了口酒,低头半天轻声说:”我怕你结婚就跟你老婆去过,不要我了。“说着眼睛里开始湿润了。

玉泉叔听了这话心里百感交集,玉泉叔之前冲未自己去看过广书爷爷,现在去看,竟然发现他也有那么多可爱之;这个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男人,现在已经苍老了许多。又在酒精的作用下,显示出一种让人疼惜的姿态,广安叔属于那种微微胖的身材,圆脸,浓眉大眼,满脸慈祥。

那一刻玉泉叔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新的感情,然后不知不觉的说了声:”爹,我不结婚了,就跟你过。“

然后两个人都楞了。

夏日的傍晚已经消散了白日的热气,四周巍峨的大山的苍翠绿色已经被黑暗掩盖住,寂静的大山可以让人听见自己的心跳,两个满怀爱意意的人彼此面对面坐着。在大自然之下感情被诚实

最后玉泉叔把已经完全喝醉的广安爷爷抱进了屋里,搂着他睡了一晚。那一夜广安爷爷像个温柔的女人一样温顺的伏在玉泉叔的怀里,也就是从那一刻,玉泉叔看着怀中慈祥的父亲决定再也不离开他

听玉泉叔说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窗外的月亮已经从山里冒了出来。我躺在玉泉叔的怀抱里,望着他的脸似乎对刚才的故事还残留着一些怀念,我轻轻的问他:”就因为这你才不结婚的么?“

玉泉叔叹了口气说:”是啊,但这也不是办法。“

月色已经蔓延进了屋里,很亮,将我们都镀上了一层亮光,没有开灯,我们就这么拥抱着躺在床上。

过了许久,玉泉叔问我说:”可可,你真喜欢叔么?“

”是的,叔我特别喜欢你。“

玉泉叔下意识的把我搂的更紧了,轻轻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你说我们这些老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偏偏喜欢。“

”我也紧紧的抱着他说:“我也不知道,但每和你一起都特别开心,而且”我说着便伸身有摸进了他的短裤,摸着他半软不硬的东西接着说:“我摸着这个就特别反映。”

玉泉叔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你啊,真有你的。”说完,玉泉叔有伸手往我下面摸,但很是谨慎,似乎是怕伤害到我一样,在此之前,他都是一直任游我去碰他,而他从来不碰我。

他的东西已经在手里开始膨胀,我故意给他捋着,让他无限受用,终于,玉泉叔的手慢慢伸进了我的短裤摸到了我的东西,我那里已经也硬硬的了,而且我感觉到它开始发热发烫,而且涨的特别厉害,一股生命之液要充出来一样让我难受。

玉泉叔很有力量,在轻轻碰了几下之后然后一把使劲握在了手了,一直听任我的玉泉叔,现在似乎也开始爆发了,他突然使劲抱着我,然后捋了几下我的那里,我那里早已经流了许多。玉泉叔也像疯狂了一样,我把压在身子下面,像疯了一样使劲亲我的脸,脖子和身子。然后他钻进了被子,一口把我的东西含在了嘴里!而且用舌头使劲咂我的,这一刻我享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的那东西在玉泉叔嘴和舌头的伺候下越来越涨,如同要爆裂了一般。我似乎失去了任何理智,只感觉到那里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我张开眼,脑海一片空白,窗外的景色在我眼前没有任何意识的飘过:月亮很圆,很遥远,不怎么亮,惨白的挂在枣树上

然后不多时,我便忍耐不住,像爆发了一样尽情的射在了玉泉叔嘴里

过了很久,我们才从刚才的疯狂中平复下来。

我躺在玉泉叔怀里,问他:“你和广书爷爷也这么样么?”

玉泉叔脸红了,什么话也不说。

我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玉泉叔说:“我们都好些年了,不像咱们这样。”

他这么一说我兴趣又来了:“到底什么样?”

“你这么年轻,学不得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玉泉叔有些责备的口气对我说,确实在一个农村庄稼汉的心里这样的事情是只能在黑夜里两个人去捣鼓绝不能拿出来的事情。

而我哪里肯依,依然搂着玉泉叔的脖子不放,一个劲的求他。最后玉泉叔也动摇了,他也明白我是有这种喜好,于是,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做了个责怪的表情:“你真想知道,但也不是两三句话可以说清楚,那你到北边那张床上去睡觉,就知道了。”

听了这话,我已经会意了。憨厚的玉泉叔不好意思当面对我说,是要做给我看来。我高兴的在玉泉叔脸上连亲了几口,亲完了,我们两个下床穿了衣服,把北边那张好长时间没有人睡的床收拾了出来。收拾好了,广书爷爷还没有回来,我们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忽然听见院子里有响动,肯定是广书爷爷下象棋回来了,于是我赶忙翻身起来,跑到北面那张床上假装睡觉。

广书爷爷进了屋拉了灯,玉泉叔下床来给他倒了杯水。

广书爷爷问:“可可睡了?”声音中充满了慈祥。说着便走到我床前,看着我。我不敢睁眼,但分明感觉到广书爷爷正站在我面前。

玉泉叔走过来,喊了声:“爹,咱睡觉吧,可可今天累了,早睡了,刚才喊了半天也没有喊醒。”

我听了心里好笑,玉泉叔啊玉泉叔,说谎时候声音就这么如弱,真想睁眼看他脸有没有红。

广书爷爷转身喝了口水,然后脱衣服上床了。

我躲在被卧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等待着看这场好戏。玉泉叔往我这边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些羞涩。

玉泉叔也把衣服脱了,把健硕的身体搂了出来,到底是农村庄稼汉子,肩膀很宽阔,而且很有肌肉,身上没有一点赘肉,两条胳膊也很有力气。玉泉叔去把灯关了,上床钻进了广书爷爷的被卧里。

秋的月亮并不怎么亮,却很温柔,银色的月光像水一般照进了屋里。山里的夜风又出了起来,呜呜的响。宁静的山村,一切那么美好。

玉泉叔大概是真不好意思,半天也没有动静,急的我难受,但又不能怎么样。只好就那么躺着。

渐渐的我也开始迷糊了,大概真是白天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听见了一阵动静,刚才的那点睡意立马都消散了。我轻轻的转过身去看,虽然没有开灯,但月光很好,可以看的很清楚。

玉泉叔把被子掀在了一边,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出现在了月光之中,果然是农村长大的,做起爱了也这么豪气,广书爷爷轻轻地说:“今天别了吧,可可在。”

玉泉叔大概也因为刚才我们玩了一会他并没有流现在也来了兴趣,现在也不避讳我。一把抱住广书爷爷说:“没有事,他都睡觉了,爹,今天就由了我吧。”

广书爷爷哪里能受得了这么样的刺激,伸手紧紧抱着玉泉叔,颤抖着声音说:“泉子,你小些动静,别”

还没有等他说完,玉泉叔就趴在他身上亲来起来。亲了半天,又站起来,拱着腰跪在广书爷爷两腿中间,伸手把广书爷爷的两条抱在腰间,广书爷爷似乎女人一样,瘫在玉泉叔怀里任由他摆布。

玉泉叔也来了劲,声音粗了起来,使劲压着声音说:“爹,你又胖了,摸着真舒服。”

广书爷爷也颤抖着声音说:“泉子,赶快进来吧,爹里面痒痒!”

玉泉叔挺直了身子,把下面一挺,配合着一丝声音那东西就进去了。

广书爷爷嘴里自然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两只手紧紧抓着玉泉叔的两条胳膊。

玉泉叔像只兽一样,使劲扭动着身子,广书爷爷舒服的嘴里不住的发出声音。

玉泉叔酣畅淋漓的说:“爹,舒服么?”

广书爷爷压着声音说:“舒服,我的儿,你样子又好,东西也大”

说着便又叫了起来

夜很静,我躲在被子里看着这个画面耳边响着广书爷爷那被压低后的声,眼前一个健壮的男人在使劲扭动着身体,早已经涨了起来,不觉也用手弄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玉泉叔突然加快了速度,嘴巴里也发出声音。床板也被他们两弄的嘎嘎作响

广书爷爷任不住叫了起来:“我的儿,你使劲往里面插,爹我舒服死了”

然后一阵大爆发,玉泉叔长长吸了口气,人也僵持住了,他射了,躲在被卧里的我也射了

山村的秋天主要是从天空开始的,秋日的山村天空悠长而静谧,似乎要比别的季节辽阔许多,是种苍白色,云很淡像涂在天上一样淡淡的白色,风一吹就飘散了。一些候鸟轻轻的飞过,在苍白的天空上留下一些思念。

蓝天下,山野一片苍茫,北方少有长青树大都落叶把整个山村和山野都染成了一种温暖又伤感的枯黄色,此时的山村总是一片宁静,没有什么庄稼活,生活节奏如同停滞了一样。偶尔一片炊烟从村里飘出,一切都像虚假的图画一样美丽

这是我对我们村的景象的一个概述,这天清晨我站在玉泉叔家的院子里一边刷牙一边欣赏着风景,清晨的山村完全淹没在晨雾之中,这时一个人从晨雾中慢慢走来,走近了才看清楚是广民爷爷。

看见他来了我赶忙淑口给他打招呼。

广书爷爷笑了笑说:“今天怎么起这么着啊。”

我说:“我一直都这么早起。”

广民爷爷过来拍了拍我肩膀说:“年轻人是应该要早起来。”说完后点了根纸烟吸了口,然后问我:“今天有什么打算?你玉泉叔忙么?”

“没有什么安排,这些天也没有事做。您有什么事么?”

这时玉泉叔也从屋了出来,说:“叔什么事,您尽管说,我们今天没有事,我爹他去北村给人做家具,我不去。”

“你们今天能不能去趟县城?”广书爷爷有点为难的说。

“去做什么”我问。

“去给你唐叔送点东西,听说他前几天身体不怎么好,我给他从山上找了点草药。”

还没有等我说话。玉泉叔就笑着答应了,说正好去看看我父亲。我从广民爷爷的神色中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不对的东西,有些胆怯,似乎在害怕着什么,这可不是他平时雷厉风行的性格。

广民爷爷看我们答应了,说你们也不用做饭了,来我家里吃饭,吃完了直接去。

于是我们跟着广民爷爷去了他家,在他家吃了早饭,便顺着湿露露的山路去了他县城。路上我按耐不住内心的疑问,问玉泉叔广书爷爷和唐叔的关系。

憨厚的玉泉叔想了想说:这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候你们你爸爸和你唐叔在县里一起读书,所以经常来咱们村里玩,而你广民爷爷读过几年书会写毛笔字,加上他又特别喜欢你爸爸,所以你唐叔就经常去他那里玩,后来都考上大学了,又分配了工作,每年放假也来看他,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不怎么来了,前几年经常给你广民爷爷捎些稀罕的东西,但人一直没有来过,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难得你广民爷爷还记挂着他“

我听了总感觉其中有写原由,但又不能确定是原因,心里想父亲应该知道。

晨雾散去的时候我们到了县城,玉泉叔领我去了学校,问了问门卫,门卫挺和气的领我们到了父亲住的宿舍,一路上不断说父亲的好话,看样子是出与真心的好话。

父亲正好在宿舍里正在下鸡蛋面,看见我们来了,高兴的要我们一起吃饭,开着玩笑说:”可可,这几天给你玉泉叔捣乱了吧。“

玉泉叔笑着说:”有他在倒比我们两个要热闹的多。“

父亲接着话题说:”那你还不快写结婚?村里就数你了,还真打算打光棍啊。“

玉泉叔脸红了没有回话,父亲说:”今天来看我做什么?“

我说:”广民爷爷让我们给唐叔捎点草药。“

”真是你广民爷爷让你们来送的?‘父亲听了这话似乎并不相信一样。

“这还有什么假,药不在这么。”玉泉叔说着边把那包草药放在了桌子上。

父亲看着草药愣了半天,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我说:“笑什么?”

父亲说:“你广民这是不生气了?他可和你唐叔闹别扭闹了这么多年现在怎么突然就”

我不解的问:“他们什么别扭?”

父亲摇了摇头说:“我也不太清楚,两人都不说,就知道是闹了别扭。你唐叔要知道了还不高兴坏了。”

父亲说你快让你唐叔高兴去吧,他现在就在办公楼校长室,你去拿给他吧。

于是我拿着草药去了唐叔办公室。

唐叔看见我来了,很高兴,赶忙给我倒了杯水,笑着说“怎么,就这几天就想你爸了,这么早就跑来。”

我说:“才不是,我来找你的。”

“找我什么事?”

“广民爷爷让我来找你的”说完我仔细去看唐叔的表情。

唐叔愣了个神,有些不信又问了一遍:“谁让你来找我的?”

我把那包草药给他:“广民爷爷啊。他让把这个送给你,说你身体不好,他给你采的药。”

唐叔接过草药看了半天,自言自语似的说:“他现在还好么?”

“还很健壮,还当村长来。”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眼睛湿润了,我感觉唐叔现在一定是百感交集,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的事,但我想其中一定隐忍了许多真挚的情感,我不忍打扰他此刻的幸福和感动,于是悄悄关上房门出来了。

晚上无论如何父亲也让我留在县城过几天,别让我在村里玩疯了,没有办法,玉泉叔自己回去了。父亲忙于工作,我一个人在父亲宿舍玩了会觉得没有意思就又跑去找唐叔,正好唐叔没有事在办公室闲着,似乎还陷入在上午的事思绪之中,没有多少精神,和原来的唐叔相比,现在的他倒是像很痛苦的样子却又极力掩饰着这种情绪,脸上失去了光彩,眼睛似乎也已经哭过了有些红润。

看见我来了唐叔回过神站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今天去我家吃饭,我烧菜你尝尝,保证不比那爸爸那两手差。”

“今天,广民爷爷送东西给你你不高兴么?”我问。

唐叔脸上努力露出些笑容,说:“没有啊,只是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我挺高兴的。”堂叔说着便拉着我的手出了办公室。

秋天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这是座并不怎么大的县城,人也少。所以尽管太还没有黑下拉,马路上依然没有多少人。路两旁法国梧桐已经落光了叶子,落满了路两边,偶尔有车驶过扫起落叶,让人感觉寂寞。我不远不近的跟在唐叔后面,他有些无精打采,似乎忘了我跟在他后面,有些落寞的走着,完全走进了他自己的秋天的寂寞之中。

而我以似乎也被他们的故事感动了,尽管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故事是什么样的。但我想两个心地淳朴善良的人的故事一定会动人,一段被淹没了几十年的故事,依然在两个事过境迁的人心中进行着,我被两个重感情的男人打动了。

到了唐叔家,家里没有人,唐婶子去省城学习去了,唐叔的儿子唐风也远在外地上大学。

“就咱们两个,一会你爸爸也来,咱们先做饭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哈哈”唐叔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和我开玩笑。

于是我们开始做饭,正做着父亲也来了,三个人忙活了半天烧了几个菜。以前少喝酒的唐叔今天破例去拿了瓶酒,和父亲喝了起来,唐叔不胜酒力没有几杯就脸红了,却依然要喝,父亲权了半天也没有用,我们也知道他今天心情肯定不怎么样,也没有怎么劝由他醉了。

吃了饭,父亲把唐叔扶上了床,交代我要照顾好唐叔,他还要回去整理东西就回去了。

不一会唐叔喊着喝水,我忙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喝了水唐叔就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说:“他是原谅我了么?他是原谅我了么?我对不起他啊”

我并不知道事情,只好劝他说:“广民爷爷肯定原谅你了,否则怎么会给你采草药送来”

唐叔说了许多胡话,但都是些:“我对不起他”之类的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我劝他说广民爷爷原谅他了,他遍哭的更厉害了,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需要一种怎么样的悲伤和自责才会如此痛哭?

这是种发自内心的痛苦,我想这个心情一定在他心中隐藏了许多年,每个人都会有一段自己的悲伤,隐忍在心底,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一去感伤和怀念,最后都被时光落满了灰尘,永久的封藏起来,但无论是时间过去多少年,无论是如何的被遗忘,但总是会在最脆弱的时候爆发出来

第二天,唐叔病了,躺在床上虚弱的似乎大病一般,脸色苍白,没有多少力气,眼睛也因为昨夜哭肿了。

看着唐叔如此种情重谊,我觉得任何矛盾和事情都能化解,更何况是那么多年了。突然我感觉我有种义务去帮助他们化解他们之间的这段故事

我越想越急燥,恨不得立即回去给广书爷爷说清楚唐叔现在有多痛苦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就给父亲留了个纸条,偷偷跑回去村里去了。

村里依然如此,回到村里便径直去了广民爷爷家里。

广民爷爷看我这么心急火燎的赶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我:“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不是我出事了,倒是唐叔爷爷出事了。”

广民爷爷听了脸上掠过一丝担心,但又很快回去了原来的那股霸气,似乎毫不在意的说:“他的事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那还采山药给他,他现在可真病了。”

广书爷爷并没有反驳,也不想去说什么,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件事,点了根烟对我说:“你先去你玉泉家玩吧。”这时那条大黄狗从外面跑了回来,看见我我咬了几声,被心事重重地广书爷爷踢了一脚,广书爷爷踢完了又心疼起来,给它揉了揉,然后出了院子走了。

到了玉泉叔家,我把情况给他和广书爷爷说了说。广书爷爷笑了笑说:“这老头,在我们兄弟几个中最要强,人也最不讲理。事都在心里窝着,我看他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说不定现在有多着急呢。”

“那到底他们是什么矛盾?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也不事啊。都这么多年了”玉泉叔叹了口气。

“就别打算能说动他,我还没有见过什么人能说动他的,他呀,一辈子就毁在了这脾气上。要能好,不用别人说自己早好了。”

我们正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了广民爷爷的声音:“你就知道说我坏话。”

说着广书爷爷进了屋子,掏出纸烟自己点了一纸递给广书爷爷一支。

“老东西,你就是太要强,迟早要吃脸面子亏。”广书爷爷点了烟笑着说。

“你并知道事情。”

“那人娃娃这么多年来都想着你,多大的事也该消了吧。”

广民爷爷并不想和广书爷爷讨论,摆了摆手:“我可没有时间在你这磨蹭,我来喊可可家里去睡觉。”

广书爷爷笑了笑说:“你还是关心人家来。”

广民爷爷没有反驳,给了我个眼神意思让我跟去他家,虽然很想和玉泉叔一起睡觉,但还是这事重要,便跟着广民爷爷出来了。顺着曲折的山路往村里走去,一路上广民爷爷什么话也没有只一个劲的抽烟。

到了家,广民奶奶已经到别人家睡觉去了,广民爷爷什么话不说,去院里烧了盆水,然后对我说:“先洗澡去。”

我只好去洗澡,心里想,这老子疼人也不说出来,脾气真倔,这么说来他肯定也是担心唐叔的否则也不会让我来他家,但我又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态度。洗完了澡,我问广民爷爷:“你和唐叔到底怎么了?昨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

广民爷爷又点了根烟,看着我,似乎想听我说下去。

“他喝醉了,哭了一夜,一直说什么对不起你”

我说了,两个人又沉默下来。院子里的大黄狗叫了几声,声音很空洞在秋天的夜里很清澈,广民爷爷还是坐屋里在抽烟什么话也不说,我倒希望他此刻能说些话什么都行,至少我能知道他的态度,但什么都没有,过了许久,广民爷爷熄了烟,对我说:“不早了,休息吧。”

我还想问什么,但看广民爷爷并没有想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只好作罢钻进被窝睡觉。广民爷爷也脱了衣服上床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声音,醒过去看,广民爷爷已经从被窝里出来,披了件衣服,坐在床边一个劲抽烟,烟一支接着一支抽,此刻我感觉到了广民爷爷的内心也一定是惦记着唐叔,他的内心也在挣扎着,但为什么人总是要在爱面前徘徊那么久?大概也许正是因此才证明爱的伟大。

第二天早晨,广民爷爷对我说:“你见了你唐叔就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和他以后没有什么关系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表情是那种在做了很大抉择之后的无奈。

“那为什么还采草药给他?”

“正好采了些放着也没有用就给他了。”

难道他们的故事就这么结束?我似乎是不甘心,我似乎看见了唐叔那种失望的神情。但我知道广民爷爷的性格,再说下去也没有结果,于是当天赶回县城去。

唐叔的病已经好了很多,但还在家里躺着,并没有去医院。

我没有对他说广民爷爷说的话,不忍心在此刻再伤害他,便隐藏了。

随后的几天,唐叔也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波澜终究要平复。似乎这段故事就此结束了,如之前那么多年一样平静,只是让人感觉有些遗憾,但谁的人生之中没有遗憾呢?那么就以当做怀念吧。但让我纳闷的是为什么广民爷爷要给唐叔送那些草药最后还要拒绝。看样子只有待时间去解释了。

一个晴朗的周末,我一个在父亲的办公室正在看些资料书,忽然玉泉叔来了,手里提着两只野鸡,看见我憨笑着说:“昨天捉了两只野鸡,送来给你们补营养。”

我关上门,便一把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口。玉泉叔挣脱开,放下野鸡,往外面瞅了瞅,小心的说:“这里人多,别让人看见。”

我笑着说:“没有事,这里没有什么人来,我爸刚出去,暂时不会来,好些天不见了,就让我亲亲吧。”

玉泉叔还是出去仔细看了看外面,然后把门反锁上,确定安全了,才走过来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脸上使劲亲了口。

然后便把我抱上了床上,我两只手已经不老实了,在他结实的身体上摸起来。摸了半天我们两个都反映起来,我把玉泉叔的裤子解开,然后又露出那条短裤,里面包着一鼓鼓的一包,我用手在上面摸了摸,立刻那东西便风一样反映了,我拉开短裤,那东西朝我冲着头又粗又大,着实让人喜欢,让我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玉泉叔赶忙拔了出来说:“脏,脏。脏”

玉泉叔真是心地善良,于是我们脱了衣服,上床抱着睡了会。末了玉泉叔说:“我该回去了,下午还得上山砍木材。”

我有些恋恋不舍的说:“我过几天就回去看你。”

玉泉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爸回来你给他说我不等他了。我先回去了。”

我又忍不住问:“广民爷爷还那么样?”

“忘了给你了,广民叔病了,他身子那么壮可少有病。”

“什么病?”

“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大事,他身子强没有什么事。”

我心里隐隐感觉广民爷爷这病和唐叔有关系,父亲听说广民爷爷病了也说要回去看看,于是我们第二天便抽空回去了而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唐叔

广民爷爷果然病了,重感冒的样子,躺在床上,看见我们来了要下床起来,广民奶奶忙让他躺下给我们搬了凳子。摸着眼泪对父亲说:“他身子强,很少有什么病,每有就是大病。”

“什么大病不大病的,别吓唬孩子。”广民爷爷喘了两声训斥着说,声音没有什么力气。这大概于那天晚上半夜起来抽烟着了凉,又心情不爽,加上拖了这几天。

看样子广民爷爷病的着实不轻,脸色苍白,没有任何力气的样子。父亲过去摸了摸广民爷爷的额头,不由惊了一声:“怎么这么烫,病的不轻啊,快去医院吧。”

广民爷爷还想拒绝但没有什么力气,父亲赶忙催促着我说:“快去喊你玉泉叔。玉善叔。”

看着父亲焦急的神情我感觉到了严重性,于是赶忙去把玉泉叔喊来把广民爷爷背着跑去了县城。到了县城医院检查已经是重感冒后期了,高烧四十度一直不退。打了点滴也没有什么用。广民爷爷爷爷也渐渐陷入了昏迷中。

医生生气的问:“怎么高烧这几天了也不来医院

广民奶奶哭了说:”让他来一直不来说挺挺就好了谁知道

现在情况真危险了你们做好准备吧

我心里知道广民爷爷的这感冒与那日我在他家睡觉有关系那天他听了唐叔为他生病的消息一定思绪万千然后又半夜起来抽烟秋日的夜已经很冷了肯定伤了身子

到了晚上病危通知书下了下来,医生说如果明天早晨再不退烧就危险了,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样,我们也惊住了在短短几日相的时光之中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位让人尊敬的长辈,现在他躺在病床上说不定就要突然远去,一切都太过突然,脸还是那张熟悉的脸,我记得那天第一见面时候广民爷爷的样子,那张棱角分明刚毅的脸上现在却苍白无力,双眼紧闭着,脸上微微有些痛苦的表情。让人看上去心疼,我多想再看他给我讲述他年轻时候的故事,再看他为我烧水然后就一句“洗澡去”命令我去洗澡,我又想到了唐叔,广民爷爷现在还有想他么?他们的故事到底如何?难道就要在彼此的世界之中留下一生的遗憾?唐叔那样时候会带着他的自责怀念他一辈子吧,我多想看见广民爷爷能原谅唐叔,尽管我并不清楚他们有过怎么样的矛盾,但现在

广民奶奶哭着,玉善和玉泉叔阴沉着脸满心悲伤,父亲把我喊出来,给我商量说:“要不要告诉你唐叔?万一”

“唐叔要受不了打击呢?”

“那也比以后后悔强”

我们商量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唐叔,但还没有去喊他,广民爷爷似乎回光返照似的醒了过来,我们都赶忙跑过去,玉泉叔要去喊医生,广民爷爷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然后拉着玉善的手:“儿,爹可能不远了,爹最担忧的就是结婚的事,你和玉泉年龄都不小了,该结婚了”

玉泉叔。玉善叔赶忙点了点头,眼睛中也泛出了泪,广民奶奶更哭的厉害。广叔叔爷爷又转过脸对父亲说:“我还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父亲捂着他的手说:“叔,您是说唐哥的事吧。”

广民爷爷听了,眼睛流出了两滴很大的泪,点了点头说:“你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怪过他,是我对不起他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

父亲紧紧握着广叔叔爷爷的手,说:“叔,你能原谅他,就让他见你一面吧,这是他多少年的心愿了”

广民爷爷听了也哭了起来说:“我没有脸见他啊,好孩子”

“别这么说,您等着,我这就叫可可喊他去”

我听了赶忙跑回学校去找唐叔。

唐叔听了消息,立刻像失魂了一样,不顾一切的朝医院跑去,轿车也忘了开。

我气喘徐徐的跟在后面,到了医院,广民爷爷又陷入了昏迷。父亲看唐叔来了,便示意大家都出去,把这最后的时光留给他们两个,唐叔已经哭不出来也说不出话,只是站在广民爷爷面前看他,看了半天眼泪也掉了下来,但还是说不出什么话,嘴唇微微动着,似乎有千言万语却都堵在了嘴边,此刻也无须说什么,多少年的等待现在终于见面了,唐叔伏下身子,紧紧握着广民爷爷的手,这片刻的温柔也可以永恒,似乎怕一松手便是真正永远的诀别。过了半日,广民爷爷微微睁开眼睛,看见是唐叔,脸上满是惊喜,眼泪了流了出来,半日方说出一句话:“你怎么来了

唐叔握着他的手颤抖着说:”叔我来晚了

孩子叔这些年一点也不怪你

唐叔听了心里更难过起来哽咽着说:“叔都是我一直对不起你你千万别这么说

广民爷爷伸出一只手在唐叔脸上摸了下然后努力笑着说:”咱们没有什么好原谅不原谅的我一直就把你当我孩子一般看待

爹“唐叔喊了一声广民爷爷听了满意的微笑了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突然唐叔从病房里跑出来拉着父亲说:”到底什么病?这么急

高烧拖累了几天现在退不下去再烧就要烧坏了

听了这话唐叔又气又急推了父亲一把:“你怎么不早说?你忘了张得全以前是做什么的了

父亲听了顿时欢喜了拉着唐叔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对广民奶奶说:”你们等着吧民叔有救了

说着两人就跑出了医院

我们被他们两个这么一弄,都楞住了。过了半天才想起来张得全这个人物。

若说起张得全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因为他曾经救过父亲的命,所以父亲经常会提起,那一年父亲和唐叔刚刚考上县高中,那年头粮食奇缺,在外上学本身就少了个劳动力,那样公分少了自然粮食就更少了,幸好唐叔家在县城工作可以救济给父亲一些。但谁家也不富裕两人依然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日日忍受着讥饿的折磨讥饿已经离这个时代远去了我们永远都不能真正能了解那个时候讥饿所带给人们的感觉讥饿慢慢溶进了人的思想和血液之中一种对人生茫然的错乱和对未来无法预知的恐慌父亲和唐叔就是这样在人生和未来充满了恐惧和期待中度过的一辈人他们满怀理想壮志对人生有着虔诚的信仰但同时也被社会现实所迷惑

那时候白天已经不学文化课了多半是在劳动服从安排努力锻炼身体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做贡献无休止的劳动严重刺激着讥饿的胃尽管还是那样澎湃的热血和理想但在生存面前依然是那么缥缈父亲和唐叔是聪明的他们刻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于是他们选择了去田野了寻找额外的粮食幸好大自然对人们是眷恋着的无论是什么季节大自然始终会带给人们一些丰硕的东西秋天的山野和田地了夏日树林中春天的田野里甚至是冬天大雪下的山野也会给人们一些惊喜父亲和唐叔就在这些大自然中得到了无限馈赠

也就是在这个时期他们认识了张得全

张得全是县城北面一个村子的中医祖上几代都是中医原来在县城有过一家门诊但后来因为一些“文化事件”被打倒了诊所也成了一间红卫兵的开会场所张得全性子耿直一气只下回到村里

那是几十年前的一个周末讥饿难耐的父亲和唐叔在学校忙了一天却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可以来填饱他们正在生长而且怎么也填不满的胃于是又偷偷溜出县城去野外看看能否找些野果野味之类东西暂时缓解下他们的讥饿

时值盛夏万物复苏虽然是在那个灰色的年代但大自然依然顽强的继续着父亲和唐叔出门时候还偷偷带了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他们在山野中一边读着书中澎湃的“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人来说只有一因此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一边四寻找着可以吃的东西就这样两人边谈论着理想边寻找着野果去安抚他们最原始的讥饿夏日的天气是善变的几朵云飘过就开始落雨了空荡荡的山野根本没有可以遮雨而父亲又爱护书,把褂子脱了下来紧紧包着那本书然后顺着山路跑忽然看见了一间坐落在山野之中的简易房子两人赶忙跑了进去

这就是张得全的房子那时候他便已经过着半隐居的生活了夫妻两个人在山野中盖了座房子不好与村里交往那时张得全的阶级立场还没有被弄清楚村里人也是怕占惹上阶级问题所以不怎么交往

张得全虽然是个热情的人平生乐善好施为人也心地善良很高兴的收留了父亲和唐叔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天色也最后没有办法两人只好在张得全家了借宿一夜半夜父亲突然发起了高烧大概是被淋了一夜整整烧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越来越厉害了张得全知现在社会便告诉父亲两人:”你们赶快回县城去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