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被肏坏了
(18)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江依镜(不谙世事师尊受)×闻驳(黑心黑肺徒弟攻)
1v1,sc,小甜饼。
一场意外,江依镜和闻驳被魔主囚禁在秘境,为抵御密室毒气不得不日日交媾。
经历千辛万难逃出升天,江依镜以为他和徒弟的不伦情事到此为止,没想到向来视他为仇敌的徒弟黏上来不愿放手。
放飞自我之作,受是双性。
第1章 师徒互相舔乳
月挂中天,蛙鸣声声。
汪洋碧波中间,静静伫立着一幢精致的庭院。
庭院内张灯结彩,红绸连绵,窗纸表面贴着大红双喜。
卧房内,典雅的乌木桌上放置着插牡丹阔口瓷瓶,瓶周边摆着喜鹊纹样纯金酒杯,杯中盛满合卺酒,好一派灯红酒绿的热闹气象。
桌边对坐的二人穿着一模一样的正红喜服,脸上却都没有一点喜色。
端坐的乃是青云门的仙长江依镜,面如敷粉,唇似桃瓣。
靠在桌沿的乃是江依镜唯一的徒弟,闻驳,朗目星眉,桃眼微微上挑,端得是好相貌,可惜眉宇间总有化不开的戾气,叫人敬而远之。
他们是被坑进此的,本来是组队去谷森秘境寻宝,抵达秘境入口时,陡然出现一片云雾,再醒过来便在此。
“老货,你修为这般高,怎么也中了别人的障眼法。”闻驳不满地抬头,瞪向端坐的江依镜。
江依镜的脸上无半点怒色,他被闻驳骂老货骂了几十年,只当他是小孩,并不与他计较。
“为师修为虽高,却从未出过青云门,没有应对阴谋的经验,是为师小心大意。”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把我也一块弄死,送我去见我爹。”闻驳冷哼一声,不耐地在屋里转圈圈。
江依镜盯着酒杯中的合卺酒,垂眸沉思。
他虽无行走江湖的经验,可也能瞧出来,来人并没有取他和闻驳性命的意思。
江依镜回顾自己的经历,他居简出,从未与他人结仇,唯一有愧的便是他的挚友,闻驳的父亲。
到底是谁把他困在此?
粗壮的龙凤烛燃烧着光亮,卧房内富丽堂皇,宛如凡间婚嫁盛景。
没弄懂敌人来意之前,谁也不敢擅自出门。
按照他们的情况,应该也是在秘境中,外面有何种危险,谁也说不清楚,至少此时此刻,房间内还是安全的。
“老货,你想想办法。”闻驳没好气地吼道。
“等着。”江依镜用合卺酒沾湿唇瓣,甘香馥郁,是青云门没有的美味。
“你不要命了?想死别拉上我。”闻驳夺过江依镜手中的杯子。
“不会危及性命。”江依镜放下手,覆在膝盖。
“你修为高,厉害,不怕。”闻驳把被子掷在乌木桌面,发出砰得声响。
江依镜尝完合卺酒半刻钟后,便觉浑身燥热难当,喉头好似要冒烟。
他瞬间确定,合卺酒中有毒,不至害人性命,却叫人瘙痒难捱。
“老货,你没事吧。”闻驳摇晃着江依镜的手臂。
“徒儿放心,为师并无大碍,就是有些热。”江依镜的脸颊被烧得绯红,双瞳剪水,浅粉的唇瓣染成绯丽。
闻驳腹下一紧,他往日见到都是江依镜板着脸教训他的模样,哪里瞧过他这般绵软可人的时候。
“谁关心你了?我就是怕你死了,我也不好出去。”
江依镜微笑,不再出声。
他若是再说两句,闻驳就要炸了。
他是看着闻驳长大的,悉心教导,没想到还是养成这般性子,嘴上一点都不愿意吃亏。
江依镜实在耐不住燥热,躺到拔步床上,闭目静思。
他的身体好奇怪,乳尖被绸缎蹭过便硬挺起来,肌肤表面被烧得滚烫,欲根不由自主硬挺,连带下面不知名的某也开始流出水液。
他尝试过数种方式,也没能逼出体内的合卺酒。
此种毒物太过厉害,不给人疼楚,却叫人浑身痒热,恨不得掀开喜服抓挠,难怪闻驳的父亲总说外界险恶,让他无事不要下山。
江依镜咬紧牙关,清隽的眉眼涌动着欲望的潮红,模样颇为楚楚可怜。
几息之后,唇齿间终究还是泄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唔……”
闻驳被江依镜的呻吟挠得心尖发痒,这娇喘怕是比娼妓还诱惑。
他望着乌木桌面的合卺酒,酒里面没毒,而是放了合欢散吧。
江依镜要忍,便让他忍着。
毕竟是青云门如青莲一般的仙长,自渎这种事情,有失身份。
闻驳坐在拔步床边缘,端详着江依镜被情欲烧红的脸颊。
他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
七日过去,江依镜被合欢散折磨得鬓发濡湿,光洁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张,露出丁香小舌。
闻驳踢着床榻,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真能装。
“为师并无大碍……此毒并不危机性命,只是有些难捱。”江依镜睁开水粼粼的眸子,望着守在榻边的闻驳安抚道。
“老货,谁关心你有没有大碍,别自作多情,没人关心你。”闻驳冷哼一声,不再看江依镜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他当然知道合卺酒里面没毒,江依镜完全就是中合欢散之后的症状,一点危险都没有。
雄浑的声音陡然从天际传来,可以推出声音主人的修为极其高。
终于来了。
江依镜挣扎着起床,坐到乌木桌旁,竖起耳朵听着男人的话。
“吾乃魔界之主,正派之人以伦常为由逼死我妻。吾就让他们看看,闻名正派,光风霁月的江依镜,会不会和他的徒儿行不伦之事。”
“江依镜,你可真能忍,不过你放心,还有大餐等着你。毒雾瘴气正在逼近,你若不和徒儿交媾,瘴气便会慢慢侵蚀你们的修为,湖中的青蛙便会爬上岸边把你们都吃掉。”
“要么肏,要么死,你自己选。”
男人说完之后便撤销传音,卧房内又陷入寂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蛙鸣声。
江依镜回想着男人说的话,本就染粉的面颊瞬间红透。
他没有想到束缚他们进入秘境的人,居然打得是这样的主意,让他和徒弟交媾。
“徒儿,你……在此坐着,为师出门看看……”江依镜对闻驳说道。
“不用看,”闻驳目力极好,在魔主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透过窗纸往外观察过,“卧房外面全是瘴气,之前就不该听你的,要是来此之时便出门,说不定已经找到出口。”
“是为师的错……”江依镜忍耐着情潮说道。
“魔主的霸道凶残之名响彻九州,可他向来不屑说谎,”闻驳咬牙望着江依镜,“老货,你就说怎么办吧。”
江依镜迷茫地瞅着闻驳愤然的脸,他只听说过修士双修之法,从未了解过。
他亏欠闻驳的父亲,自然不能让闻驳死在秘境当中,但怎么和闻驳交媾,他真的一无所知。
“老货,你不会真的想守着高洁的名声,让我死在这里吧,”闻驳愤恨地吼道,“你要真想死,现在就自尽,说不定我还能拖着你的尸体,边奸边找秘境出口。”
“这样也可以吗?”江依镜认真地问道。
闻驳气得跺脚。
江依镜就是他的克星。
“要是真的可以,你不会真想自尽吧?”闻驳坐在乌木桌旁,端起合卺酒喝了一口。
转瞬间又想起什么,把嘴里的酒液全都吐掉。
已经来不及。
闻驳半刻钟后便发起高热,和江依镜的症状一模一样。
“你到底做不做?”
他脱下靴子,滚到拔步床里面,对江依镜吼道。
他都做出这么大牺牲,江依镜还在扭捏什么?
江依镜捂着胸口,颤颤巍巍地起身。
七日的合欢散折磨,他的下身全是黏腻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脚踝淌,喜服里的亵裤被淫液浸透,又被肌肤的热度蒸干,循环往复。
江依镜甚至能闻到液体粘稠的味道,像莲子羹。
他拖着酸软的腿,走到拔步床边沿。
卧房内粗壮的龙凤烛静静燃烧,大红丝绸床幔低垂,锦被上还铺满红枣生等物。
闻驳躺在里侧,扯开衣领,皱眉喘息。
江依镜第一见到他人的身体,青年胸肌紧实,肩阔腰细,迸发着力量的美感。
他的线条也算流畅,但和闻驳比起来,还是差得远。
大红喜服被粗暴地扯开,青年小麦色的肌肤表面布满细密的汗珠,荷尔蒙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内游荡。
香艳。
刺激。
闻驳的额头全是细汗,汗珠汇聚,流到青年的下颚,性感又撩人。
“老货……啊……磨蹭什么?”
闻驳下身硬到发胀,要不是他打不过江依镜,他才不想屈居人下。
江依镜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他也确实修为颇高,自他爹陨落后,江依镜就变成正派修仙第一人,旁的修士顶多被称为尊长,他这个师父,直接越过这一步,正派修士直接称呼他为仙长。
总有师门的人在他耳边聒噪,要不是为了他这个拖油瓶,仙长早就飞升上界,他这个白眼狼不识好歹。
闻驳闭上双眼,没有等到江依镜的刺入,反而是他挺立的乳尖被舔舐。
过电的快感骤然传来,电得他尾椎骨发麻。
青年的唇瓣绵软,像三月树梢枝头的樱,覆在他的乳尖,又像是柔顺的猫,伸出舌尖轻轻舔弄他的茱萸。
闻驳被折磨得额头青筋直冒,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要是他被江依镜搞到尖叫,那也太丢人了。
他闻驳绝不做这样的事情。
半刻钟后,江依镜还在舔舐他的乳尖,他都快被舔射了。
“你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吧,”闻驳愤恨地瞪着江依镜,“快一点。”
青年鬓发濡湿,眼神迷离,绵软的手掌按在闻驳劲瘦的腰肢上,檀口轻启。
“徒儿,为师不会,你来吧。”
第2章 掌掴师父的臀
卧房内瞬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江依镜耳廓红透,饶是知道行交媾之事是为了自救,但闻驳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收闻驳为徒的时候,闻驳还是个奶娃娃,青年叫他老货也没有错。
他比闻驳大九百岁,按照凡界的年龄推算,他可以说是比闻驳的祖宗还祖宗。
与自己的徒儿行交媾之事,怎么说都是他占徒弟便宜,自己年老色衰,当然比不得闻驳鲜嫩青葱。
闻驳正是年少慕艾的年纪,与他行此事,心里会留下创伤。
若是叫九州的修士听见江依镜的自白,白眼都能翻天上去。
江依镜被尊称为仙长,不仅有他修为高的缘故,更兼他容貌俊逸,宛如谪仙,所以才有此等称呼。
他不过二十便修成筑基,面相瞧着比他徒弟还小些。
“江依镜,你没和我开玩笑吧。”闻驳被合欢散折磨得迷糊的脑袋瞬间精神不少。
他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没想到青年会和他说这种话。
这是让他上的意思?
闻驳不敢相信道貌岸然的江依镜会有这般好心,说不定是挖了个陷阱就等着他往里跳。
江依镜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活了九百多岁,不会连交媾之事都不懂。
青年眯着眼睛,试图在江依镜的脸上找出说谎的痕迹。
江依镜被青年热辣的眼神看得低下头,下身又开始冒出汩汩水液,黏湿的布料贴在大腿,难受极了。
“徒儿……为师不懂,还是你来……”
他轻启檀口,勉力呼吸着,像是被甩上岸边的鱼。
闻驳喉头滚动,撕开青年的喜服。
——刺啦。
裂帛声响起,青年娇嫩的肌肤泛着情潮的粉,胸前的朱果颤颤巍巍地挺立着,看着欠咬极了。
闻驳含住乳尖,芬芳的味道盈满鼻尖,好似莲子羹的味道。
他伸出手往青年的下身探去,亵裤被淫液浸透,黏湿滑腻,显然流了不少淫水。
“原来就等着我肏你呢,荡货。”
闻驳的肉棒硬得发疼,他不是江依镜那般能忍的性子,两刻钟的合欢散折磨早就让他的欲根充血难耐,恨不得在拔步床上挖个洞肏进去。
如今江依镜这副任君索取的模样,闻驳哪里还憋得住。
他撕开江依镜的亵裤,昂贵的面料瞬间变成破碎的布条,挂在青年的腿间。
玉腿横陈,肌肤表面沾着一层薄汗,加上腿根被淫液灌了一层又一层,和包浆一般,看着就欠肏极了。
闻驳的呼吸瞬间粗重。
他和江依镜日日坐在山顶坐而论道,没想到他青衫下包裹着的居然是这般妖娆美好的身子。
早知道……
早知道也没用,要不是魔主这一出,江依镜难道还能乖乖给他肏?
红帐低垂,幔帐下的金铃互相撞击,发出悦耳的声响。
江依镜闭上双眼,脸颊又被红帐覆盖上一层鲜妍的粉。
他不敢看闻驳的脸,他做好和闻驳交媾的准备,却没和闻驳交媾的承受能力。
“唔……”乳尖被青年粗砺的舌头滚过,磨擦的质感配合着滚烫的热息,弄得他腰肢紧绷。
既抗拒青年带给他的愉悦,又试图让青年缓解他的痒意。
江依镜觉得自己矛盾极了。
闻驳是他的徒儿,是他挚友的儿子。
他便是和他交欢,也不能淫荡地勾缠他。
江依镜忍受着情欲和道德的双重折磨,眼尾绯红一片。
谁能想到清隽无双的仙长,竟然也会露出这般迷离诱惑的神情。
“好了吗?”他仰起脖颈询问道。
“还没开始呢,老货。”闻驳骂完,第一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嗫嚅着嘴唇,终究没说什么。
江依镜喘息着,等待闻驳的继续。
还没开始便这般难捱,若是真交欢,他保不齐会露出丑态。
他脑海中陡然回忆起闻驳说的话——你要真想死,现在就自尽,说不定我还能拖着你的尸体,边奸边找秘境出口。
江依镜觉得自己真不如死了好,他愧对闻驳的父亲。
他把孩子托付给自己,自己竟然和禽兽一般,与孩子交欢。
江依镜很快便没法思考这些了,青年的手掌捏住他的肉芽,手指拨弄着他的囊袋。
温热的手掌挤压着他欲根的神经,马眼吐出白浊。
他甚至想让青年动一动,不要这样捏着不上不下。
好难受。
“咦……”青年疑惑地惊呼,指尖剥着被粉嫩欲根遮盖的肉缝,“原来师尊竟然是稀有的双性人……难怪如此放荡……”
江依镜听不懂闻驳在说什么,什么是双性人?
紧闭的粉嫩苞吐着露珠,欲滴不滴地挂在肉缝间,春色无边。
敏感的肉缝被青年的手指挑拨,疼楚和酥麻齐齐奔窜到头顶,高潮来的猝不及防,脑海中炸开纷乱的白光。
“啊……”
江依镜的身体遭受七日的合欢散折磨,本就受不得刺激,如今再被青年挑开下身的穴。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顷刻间就泄了身,躺倒在床笫间喘息。
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般任由闻驳在他身上作弄。
闻驳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身,粘稠的精液溅在大红丝绸喜服上,红红白白一片。
他拽住青年的欲根,手掌狠狠拍打着青年挺翘浑圆的臀。
江依镜咬唇忍着闻驳的掌掴,眸中水雾弥漫,看着娇弱又可怜。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交媾,只当闻驳拍他的臀是交欢中的一环。
这等羞辱的姿势,难怪闻驳之前会疑惑自己让他来进行交欢之事。
他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后面那,何况是如这般脱得光溜溜的,让自己的徒弟来掌掴他的臀。
闷热。
羞耻。
短暂的羞耻后,是滔天的快感,粗砺的手掌拍动后臀,摇成臀浪,不经意间触碰到某,触电般的感觉便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后脑,宛如冰冷的水流顺着经脉直冲头顶。
“荡货!”
闻驳喘着粗气,满意地望着自己弄出来的杰作。
青年的后臀被拍得红肿,好似剥壳的荔枝被染上绯色,又被人挤得软烂。
薄红的肌肤氤氲着半透明的肌理,看着凄惨极了。
他用手指拨开青年狭窄的肉缝,挺起腰杆,重重肏进娇嫩的甬洞!
“呜呜……”
江依镜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穴被青年的欲根撑到极限,嫣红的媚肉被撑得发白,艰难地吞吐着巨物。
他的口齿间溢出呜咽,眼角被插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一脸不知所措。
他好疼。
下腹好似被人用刀子破开成两半,神经完全停止运转。
“为何……呼……这般疼?”江依镜的手指抓着锦被,娇嫩的肌肤被生红枣硌出红痕。
他听说交媾是世间极乐,为什么会如此疼,宛如上刑。
“因为小爷……我天赋异禀……”闻驳被夹得直抽气,手掌掐着青年柔韧的腰肢,款款在湿滑的甬洞中挞伐,“以后你便……知道小爷的好……”
闻驳知道自己的性器粗壮,龟头有拳头大小,柱身比婴儿手臂还要大一圈。
等闲修士,哪有这样的驴货,也就江依镜这九百年的童子身不明白他的好,连称赞他大器的话都不会说,就会喊疼。
“什么好?”江依镜疼得冷汗直冒。
他怀疑自己下身的那软洞已经被闻驳撑得流血,媚肉挤挤挨挨往周边躲,偶然划过敏感点,插得他腰肢颤栗。
要死。
他等不到闻驳说的好,便会被他弄死在床笫间。
昔年在天街火海焚身的时候,也没这般痛苦难捱。
青年欲根所过之,激起无数水,滚烫的粗壮的物事捅着他的小腹,像是火把的前端在体内抽插。
媚肉被蒸熟,烫化,火烧火燎地疼,偏偏疼楚中又滔天的爽感,像是盛夏炎炎,站在日光下暴晒,旁边有人端着清凉甘甜的果饮站在旁边喂你。
你不知道该躲进屋里遮阴,还是该继续站着接受果饮的诱惑。
“当然是……唔……欲仙欲死的好……”闻驳摇着江依镜的软腰,健硕的腿跪在青年的身前,欲根毫无顾忌地挞伐着软洞内的脆弱。
江依镜疼得想哭,又顾及师尊的颜面,没有哭泣出声。
甬洞承受不住,疯狂流出蜜液妄图缓解青年的痛苦,可惜还没汇集便被灼烫的阳物蒸腾,愈发滚烫的热蒸汽拢在壁腔里,烫得青年脚趾蜷缩。
红帐下的金铃不断摇晃,发出悦耳的响声。
锦绣床单被青年纤长的手指抓皱,交合的水痕顺着青年的股缝往下流淌,浸出一片水痕。
——啪啪啪。
——啪啪啪。
……
江依镜被肏得出气多,进气少。
他睁开被热汗濡湿的眼皮,望见闻驳在他身上挞伐的模样。
青年咬着牙关,小麦色的肌肤上滚着豆大的汗珠,顺着刀削斧凿的轮廓滴落到鼓起的胸肌上。
江依镜被眼前的画面激起热意,脖子往下都泛着情欲的粉,连脚趾也没能幸免。
“江依镜……舒服吗?”青年喘着粗气,挑眉望向他。
江依镜没见过这样的闻驳,他面对他的神情,向来是不耐的,愤恨的。
没有像现在这般,一脸邪魅之气,桀骜不驯,像是悬崖边的孤狼,热灿耀眼。
难怪诸多同门放攀云在院门口表达爱意,闻驳是有资本的。
他……
第3章 师尊被肏得半死
头顶的光斑揉碎,耳畔的铃铛不知疲倦地发出脆响,空气中弥漫着莲子羹的味道。
江依镜被青年掐着腰肢沉浮,炙热的手掌贴在他腰侧,不安分地摩挲。
修真界都说他天资聪颖,十九岁筑基,样貌便保持在十九岁的模样,度过各个阶段到达化神境界。
九州里为修炼到筑基熬到七八十的大有人在,鹤发鸡皮,垂垂老矣,只有再往上到达元婴期,才可脱胎换骨重返青春,如江依镜这般的极少。
其实他的徒弟闻驳才是千年出世的天才,八岁便能筑基。
只是他不愿意保持八岁的容颜到元婴,才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跨入筑基。
“江依镜……问你呢……舒服吗……”
青年凑在他耳边压抑地喘息,低沉的声音贯透他的耳膜。
江依镜没有过这样的体验,青年明明还是狂放的,轻佻的,但言语中的戾气却收敛不少,挠得他耳廓发痒。
他偏头躲避青年的唇瓣,眼睫克制不住颤动。
躲得过上面,躲不过下面。
“唔……”
江依镜猝不及防被捣进宫口,疼得小腹蜷起。
他咬紧牙关不吭声,反倒惹得青年更加卖力地耕耘,恨不得把他捅烂,捅破……
甬洞渐渐适应青年的尺寸,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床笫间到都是淫水、汗液和精液,斑驳错乱,淫糜不堪。
“老货……骚得狠……水流得比护城河还多……”
——啪。
闻驳在重重地在青年的臀部拍了一记,臀肉便晃荡着摇动着,骚浪极了。
雌穴不似之前艰涩难行,被他肏得滑腻腻的,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吸啜着柱身敏感的神经,爽得他直抽气。
江依镜人不怎么样,身子倒是极好肏。
闻驳没有过经验,也能猜出这般紧致的小孔不是普通修士能有的。
他和江依镜在这点上倒是匹配。
闻驳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望着在雌穴中耸动的欲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的好师尊,居然是天生的白虎,阴部光洁,没有一丝毛发。
“……真是欠肏……”
江依镜不知自己哪里得罪闻驳,后臀又挨下闻驳的一掌,疼痛和酥麻同时涌上,瞬间又泄了身。
精液再喷在大红喜服上,粘稠,滚烫……
“老货,你这精液怎么一股莲子味……”闻驳耸着鼻子,吸着精液的味道。
江依镜瞧见闻驳的动作,羞得面红耳赤,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瑟缩着退后,却被青年拖住大腿,上身随着惯性往下,健硕的手臂抬起他的腿根。
江依镜察觉到危险,蹬腿往后仰倒。
“骚货……别动……”
闻驳不耐,青年的雌穴太过紧小,吸得他腰眼发麻。
他咬紧后槽牙才没交代出去,不然以后回忆起来,他肏干的时间太短太不经用,被江依镜嘲笑怎么办?
江依镜不敢再动。
要是功亏一篑,他和闻驳还得再来一遍,吃不消的。
青年陡然加速,紫红狰狞的欲根在雌穴中进出,快到只能看见残影。
江依镜弓起软腰,脚背紧绷。
滔天的快感冲袭着头皮,在他以为到临界点的时候,又拉扯他到达另一座高峰。
他被扯着一直往上,没有终点。
酥麻的爽意不断累积,雌穴被捣得软烂,痛楚和过电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放弃思考的能力。
江依镜被撞得目光涣散,性器交合淫液飞溅,黏在红帐上,淫糜又惹眼。
他体会到旁人说的极乐。
整个人游荡在空中,没有边界,完全的自由,好似没有重量的灵魂,轻飘飘的荡到最高,俯瞰天地。
快了。
快了。
江依镜抓住锦被,脖颈和肩背弓成美妙的弧形。
最后一击。
山呼海啸!铺天盖地!
江依镜再到达高潮,滚烫的浓精灌得他小腹隆起,好似五月怀胎的孕妇。
他被烫得哆嗦不止,半刻钟后才勉强回神,就见闻驳趴在他身上喘息,欲根还没脱离他的身体。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朝闻驳问道。
“现在好了吗?”
江依镜觉得这样应该算是交欢结束了吧,青年的阳物还塞在他的身体里,堵住晃动的精液和淫水。
憋尿的酸胀让他眼底通红,好难受。
“才刚开始……”闻驳掐着他的腰肢起身,“哪有这么快好……”
江依镜不可置信,这种程度还不算交欢结束吗?
他被闻驳插得手软脚软,完全脱力。
“这事也太费精力。”他点评道。
“小爷我都没嫌费精力,你这躺着的还嫌费精力!”闻驳一脸愤恨。
他被肏得舒坦了,想走人了,就不想管他了吗?
江依镜瞅着青年肌肤表面的热汗和气喘吁吁的神情,心下愧疚。
“要不为师来吧。”
“不行,”闻驳赶紧反驳,江依镜白给他肏,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就算累死,他也要做上面那个,“你这么大年纪,体力不好,还是我来。”
许久之后,闻驳领会到江依镜那句“为师来吧”的含义,恨不得穿越过去扇哭拒绝的自己。
“辛苦徒儿。”
江依镜说道,他躺在下面就已经累成到手指都不想动弹,闻驳肯定比他更累。
“哼。”闻驳冷哼一声,牙尖叼着青年幼嫩的粉果,耸动着腰肢缓缓在青年的体内抽插。
江依镜被插得酸胀难忍,宫腔内全是青年粘稠的精液和媚肉分泌的淫液,像是晃动的水囊。
肚皮高高隆起,薄汗被灯光照耀出晶莹。
“你的那物,出去片刻还能算交欢吗?”江依镜忐忑地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闻驳没好气,转瞬他便反应过来,江依镜是被他灌得难受,“当然不算,要忍到最后,知道吗?”
“嗯。”江依镜郑重地点头。
他挺着肚子,被闻驳翻来覆去肏了整整半月。
只有歇息的时候,闻驳才会用手指拨出一个小口,让他泄出一点精液。
青年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臀肉更是被拍得红肿半透,好似滑腻的脂膏。
哪里有半点高高在上的谪仙模样?
闻驳满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杰作,大发慈悲地收回欲根。
淅沥沥的淫水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下淌,整张床弥漫着精液的腥膻气味。
江依镜闭目享受着淫液排出身体的感觉,好似憋尿一周的人终于能畅快地纾解。
淫液流淌满床,生和甜枣全都被裹上粘稠的精液。
他扶着床沿起身,还没走两步便摔倒在地,腿被肏得发软,没有一丁点力气。
江依镜抬眸望着趴在窗边,一脸餍足的闻驳,心下感慨,他的体力果然远不如徒弟,还好闻驳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你逞什么能,回床上歇着。”闻驳一把将青年捞起,放在床上。
要不是惦记着出秘境的事情,他能把江依镜肏得一年都下不来床。
“为师没用。”江依镜沮丧地说道。
他自以为修为过人,能带闻驳脱离秘境,没曾想连这等费体力的事情都没有闻驳做得好。
“是挺没用的,还没肏两下就哭,动不动就昏过去。”闻驳含住江依镜的耳垂。
“现在还要来吗?”江依镜瑟缩地发抖,被玩坏的雌穴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剧烈翕张着。
“你说呢?老货。”闻驳翻了个白眼。
江依镜的手指摸索到雌穴,双腿大张,翻开被肏得嫣红的媚肉,里面还流淌着尚未完全清理干净的白浊。
“那你轻一点……”
“艹,这是你惹我的。”闻驳见他如此娇柔和骚魅不自知的情态,哪里还忍得住。
江依镜不明白,呜咽声被含在青年的嘴里。
闻驳本来不想再做的,现在又把江依镜压在床笫间肏了半个月。
他这师尊的身体,真让人上瘾。
“老货,窗外的瘴气退出了三尺的距离便不再往外退了,你想想是什么原因?”闻驳搂着江依镜,拉过椅子坐在窗边观察窗外的情形。
他们所在的庭院是四合院的构造,中间是假山木,两侧还有别的房子。
南窗邻水,北窗对着假山。
如果他所料不差,庭院的四周应该全是汪洋。
江依镜摇头,如果闻驳不知道,他更加不知道。
他修行全靠天地灵气,没进过秘境,如果不是为了给闻驳锻造本命法器,他连秘境都不会进。
“我之前以为是做的数不够,后来我们又肏了半月,瘴气一丁点变化都没有,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闻驳皱眉思索。
娇柔的身体躺在他的怀里,闻驳不免又有些心猿意马。
青年耳后有颗细小的红痣,要不是仔细观察还真发不了,他没事的时候最喜欢舔江依镜此。
舔一下,青年的腰肢便抖一下,可怜极了。
“江依镜,怎么不说话……”闻驳拨开青年的软嫩,一点点把欲根卡进他的身体里,还是师尊的逼里暖和。
“呜……”江依镜被肏得敏感至极,话都说不完整,“为师……不知道……”
“你要是想不出来,那我们就在这被关一辈子吧,我肏你一辈子,”闻驳咬住青年的红痣,“好像也还不错。”
“为师想想。”
欲根在雌穴中不安分地跳动,江依镜欲哭无泪。
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不是被秘境关死,而是被闻驳肏死。
第章 阴蒂磨桌角
窗外的瘴气好似白雾,暖橙的光穿透薄雾照在窗墉边缘,看起来和半月前并没有多大区别。
江依镜思索着瘴气不散的可能性,雌穴的敏感又被闻驳顶了一记。
甬洞被撑得饱胀,所有的缝隙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迫使淫液往子宫内挤。
接连一月持续不断的肏干,江依镜的身体比之前要敏感得多,偏偏抱着他的闻驳手还不安分地揉捏他的乳尖,他哪里想的出来?
“徒儿,别捏了。”
青年眸中含泪,殷切地看着闻驳。
“骚货!”闻驳瞅着江依镜凄楚可怜的模样,狰狞的欲根又胀大一圈。
“唔……”
江依镜咬住下唇,难耐地泄出一丝呻吟。
身下的甬洞被肏得酸慰不堪,媚肉被捣得软烂,瑟缩着往退,又被粗壮的阳物压制住,只能分泌出更多淫液来,反而方便了肉棒的抽插。
青年的手掌不再摩挲他的乳尖,转而扶住他的腰肢上下套弄,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依镜被肏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额发松散,鬓发濡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热意顺着雌穴蔓延到脖颈和脸颊,把瓷白的肌肤烧成粉。
“别……插了……要坏了……”
江依镜的媚肉被肏得外翻,每抽插都被怼弄进,又被拉出来感受冷气的舔舐。
“老货,你怎么这么不中用?”闻驳喘息着,握着青年的腰肢上下套弄自己的欲根。
江依镜的身体哪里都好,小逼湿热滑腻,腰肢柔韧光滑,臀也挺翘肥美,就是太敏感了,没肏两下就高潮……
江依镜睁开迷蒙的双眼,瞅着窗外的瘴气,脑海中灵光一闪。
“徒儿,为师可能知道原因了。”
他挣脱闻驳的桎梏,扶着闻驳的大腿准备起身。
哪知道他的腿现在还是软的,欲根还没有完全脱离雌穴的时候,又因为腰软腿软再坐了下去。
“啊……”闻驳爽得低吼出声,龟头破开宫口,完全怼弄到,软烂的媚肉舔舐着他的马眼,又挤又吸,电流窜过下腹流遍全身。
江依镜也不好受,本就狭窄的宫口再被肏开,宫交的快感和痛楚起飞。
“徒儿,是不是弄疼你了?”
“是,”闻驳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你是想弄坏我的命根子,好让闻家断子绝孙。”
“闻家有要传宗接代的组训吗?”
江依镜疑惑,踏上修真这条路,断情绝爱是绝大部分的修士的选择,便是有情爱想法的,其中必须要传宗接代的更是少之又少,不怪江依镜疑惑。
“这是重点吗?”闻驳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要被江依镜气死。
“当然重要,”江依镜认真地说道,“要是闻家有传宗接代的组训,我得早日为你寻一良缘,诞下孩子,不辜负你父亲的嘱托。”
“哦?”闻驳挑眉,手指掐着江依镜的阴蒂往下一按,“现在不有个现成的?找良缘要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不如你替我生了,也好了却我父亲的一桩心事。”
“为师……唔……是男子……如何……能生?”江依镜被肏得说话都断断续续。
“老货,你是什么男子,”闻驳舔着青年的耳垂,“小逼比女人还紧!说自己是男子。”
江依镜偏头躲着青年的舔舐,不可置信地望向青年。
九百多年的世界观陡然崩塌,他一直以男子自居,难道他其实竟然是女子吗?
“我便……是女子……也不能给你生孩子,”江依镜沉思道,“我是……你师尊……唔……”
“你是我师尊又怎么样?小逼还不是咬着我的肉棒,”闻驳撇嘴,“肏都给肏,生孩子就不给生了,假清高什么。”
“秘境中交欢……乃是权宜之计……如何能与怀孕生子相比?”江依镜被肏得泪眼朦胧。
“肏都肏了,还计较这么些东西,”闻驳冷哼一声,边揉青年的阴蒂,边耸动腰肢拍打青年的臀肉,“你去和正派人士说,光风霁月的仙长被徒弟肏得淫水泛滥,是权宜之计,看他们信不信你?”
“老货,他们只会以为你骚浪寂寞,勾引徒弟,毕竟你比我大了九百多岁,江依镜,你说是不是?”
闻驳发狠地往青年的宫口顶弄,雌穴中的褶皱被碾平,层峦叠嶂被压成平原,底下的湖水四乱窜,偶尔有些流到交合的,被打成白沫飞溅。
江依镜垂眸,他知道闻驳说的对。
万年前,有一衡湖尊长,仗着尊卑,奸淫数十位徒弟后虐杀,此后九州正派便自成一道约定,师尊不得与徒弟结为道侣。
他是闻驳的师尊,还大了他九百多岁,便是权宜之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说话……”闻驳捏着青年的脸颊,“给不给生……”
江依镜脸颊红透,羞恼的感觉直冲头顶。
他和徒弟交欢不说,还要给徒弟怀孩子吗?
青年的肉棒卡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和自己的徒弟在交媾,不仅是徒弟,还是他挚友的孩子。
若是哪天见到闻驳的父亲,他该怎么和他解释?
“生不生?”
青年再问道,语气蛮横又无礼,粗砺的指腹碾磨着小豆子,时不时往中间一按,把圆豆按得扁扁的,电流窜过小腹,弄得江依镜直打哆嗦。
“生……”
江依镜嗫嚅着回答。
等闻驳找到良缘,不知道要到何时。若是平白无故,旁的女子也不会为闻驳生孩子。
只有自己最合适。
“老货……大点声,没听清……”闻驳勾唇。
他这个师尊,倒是挺好骗。
“生……”江依镜小声地重复。
“谁给谁生?”闻驳肏着滑腻腻的甬洞,心中无比畅快。
九州谁能想到江依镜竟然是个双性人,被他压在身下肏干,不仅如此,还要给他生孩子。
闻驳已经迫不及待,他想看看九州修士撞见江依镜挺着肚子怀孕的模样。
“江依镜给……闻……驳……生……”
青年的脚趾因羞耻蜷缩着,浑身泛着羞怯的薄红。
“艹,骚货,妓院的炉鼎都没你骚……”闻驳不耐地翻转青年的身子,转头把他压在乌木桌上肏干。
乳尖碰到凉意的乌木桌,立刻缩起来,塌陷下去。
沾着薄汗的肌肤磨蹭着光滑的桌面,发出呲呲的声响。
身后的青年撞得又狠又重,小腹被桌面的棱角顶出凹陷,偏偏正好是青年肏弄的顶点。
前后夹击。
水四洩。
江依镜垂眸,羽睫颤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情潮。
青年把他的身体当成战场,在甬洞中不停往外扩张,粉白的媚肉被践踏成红,粗糙的阴毛在臀缝间作乱,痒意还没蔓延上来,就被囊袋拍打出疼楚。
“你的……那物……能不能……啊……变小一点?”江依镜问道。
“什么那物,叫肉棒,阳根,老二,知道吗?”闻驳狠狠拍了青年的臀肉一记,白皙的臀肉立刻被他拍得高高肿起。
“你的……肉棒……能不能……变小一点?”江依镜的手臂扶在桌沿剧烈抖动,腿被青年肏到抽搐。
“老货,让你吃,你还嫌!”闻驳托起他的腰,手指摸索着阴蒂的位置,另一只手掌压着他的后腰,正好把他卡在桌角。
江依镜被撞到失语,敏感的肉核随着身后青年的攻击在桌角磨蹭,冰冷的桌沿撇开阴阜来回擦动。
不多时,桌角便被青年的淫液涂得汁水淋漓。
青年的小腹被撞出浅浅的凸起,看着异常骇人。
身体里的肉棒似乎随时要破开小腹,耸动而出。
热。
无边的热。
四周的光影都变得迷糊,只有身下的感觉是清晰的,酸麻,饱胀,疼楚,无力。
他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被闻驳捅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青年扬起脖颈,脚趾蜷起,檀口微张。
闻驳一见就知道他又要射了,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嫣红的媚肉勉力吞吐着狰狞的欲根,看得青年欲火沸腾。
敏感点被持续不断地撞击,碾平又立起,积蓄的淫液在小腹中晃动。
阴蒂和雌穴的双重快感,成倍数传递到江依镜的脑海,要不是他神魂足够坚韧,他怀疑自己真的会被撞到灵魂出窍。
高潮顺期而至,短短几息时间,便经历数十高潮。
神魂震荡后平息。
江依镜只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
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宫腔,烫得他又颤缩两下,腿根留下淅沥沥的淫水,和失禁一般。
“老货,你之前说找到原因,原因是什么?”闻驳擦了把汗,搂着江依镜不愿撒手。
“徒儿,你先出去。”江依镜手脚绵软,半点力气也无,没法脱离闻驳的肉棒。
青年非得耸动两下,才恋恋不舍地脱离紧致滑腻的小逼。
欲根脱离雌穴,发出啵的声响,淫液混合着精液,浊白的液体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奔涌。
江依镜被打横抱起,放到拔步床上。
半个时辰后,青年才稍稍恢复精力。
他看着闻驳生龙活虎,甚至还能再来一场的模样,心中感慨,自己果然是老了。
第5章 隔着红纱肏进宫口
“还需要验证……”江依镜垂眸,虚弱地说道。
他舀动卧房内的清水,简单给自己清洗。
乳尖被闻驳掐得红艳,周边荡漾着一圈乳晕,乳头下方还有浅浅的咬痕,被凉水一碰,敏感的乳尖再硬挺起来,雌穴也随着分泌出淫液。
雌穴中再涌出滑腻的淫水,媚肉互相贴合摩擦,亟待填补空虚。
江依镜咬住下唇,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被闻驳肏出滋味,插得时候觉得疼,不插的时候又觉得痒。
不管什么时候都难受。
秘境之内,无法使用术法。
青年逡巡着屋内的摆设,打开红木衣柜,衣柜里没有衣袍,只有五八门的器物,红色的绸布扎成蝴蝶结,碧玉雕刻的春笋,还有铃铛皮套,和一只小挖耳勺……
江依镜不知这些是什么,看一眼便关上柜门,倒是闻驳颇有兴趣地打开柜门挑拣着……
江依镜找半天没有找到衣物,目光落在拔步床的红帐上。
他的喜服被闻驳撕得只剩下布条,没法再穿。
他踩在拔步床边沿,解开红色纱帐简单套在自己身上,等下离开婚房,先得找块布料遮丑。
“徒儿,为师撕一半给你披着。”江依镜用绳子简单在腰间系了个结。
闻驳回头看见江依镜的模样,喉头滚动,目光炙热。
青年披着红纱,隐约露出青紫的吻痕和咬痕,白皙修长的腿一览无余,仔细瞧还能看见顺着腿根往下流的淫液,比不穿还诱惑。
亏得江依镜还说自己是男子,连男子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个欲遮还休的模样,叫人恨不得把他肏死,偏偏他的表情是极为懵懂清澈的,更叫人想把他搞得哀哀求饶。
“我才不穿……”闻驳想象自己穿着红纱的模样,一阵恶寒。
他又不是江依镜,披着红纱只能是不伦不类。
“徒儿,别置气,等下我们要一起出门。”江依镜撕开一半递给闻驳。
青年的身上的红纱布料不够,堪堪遮住大腿,红纱尾端还系着金铃,走动间铃铛作响。
“秘境里面又没别人,我不穿。”闻驳大喇喇地凑近,粗长的巨屌随着动作晃动着。
“好吧。”江依镜也不强求。
他从窗户爬出卧房。
房间外,空气清新,温度低冷,带着秋日特有的寒凉。
白雾中,能见度极低,只能看见地表的枯叶,一层又一层,踩在上面松软极了。
闻驳也跟着出来,拍了拍灰。
这个秘境,显然很久没人来了。
“徒儿……在此交欢吧。”
江依镜抿唇,飞速说完这句话。
闻驳挑眉,瞬间明白江依镜的推测。
“老货,文绉绉的干嘛,不叫交欢,要叫肏逼。”
“徒儿,那我们肏逼吧。”
江依镜仰头望向闻驳。
闻驳呼吸一口气,他真的要被没点常识的江依镜噎死,他怎么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说肏逼?
“不对,要说徒儿,你来肏我的逼吧。”
“徒儿……”江依镜的脸唰得红透,这个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在和自己的徒儿行道侣之事。
“往下说。”闻驳搂过青年细软的腰肢,舔得青年腰肢一抖一抖。
“你来肏我的逼吧。”江依镜羞得不敢看闻驳的脸。
“真乖,”闻驳咬住他的耳朵,粗砺的手指往小腹下探,“跪下!”
江依镜撑着枯叶跪下,撅起臀等待闻驳的插入。
扑通扑通,青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闻驳不知道在忙活什么,还不进来。
雌穴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瘙痒得互相碾磨出淫水,顺着腿根沾到枯黄的叶片上,将叶片覆上一层白浊。
“徒儿,好了么?”
江依镜跪趴在枯叶中,软嫩的穴口被冷气舔舐,翕张着等待巨物的插入。
他的雌穴由于被过度使用,周遭红肿不堪,好似发面馒头。
“老货,别急。”闻驳掏出香薰铃,塞在青年的嘴里。
“唔唔……”江依镜说不出话,口涎顺着嘴角滴在枯叶上,看着骚魅又淫荡。
“含着。”闻驳满意地看着脸颊被撑到鼓起的江依镜。
青年跪在地上,红纱遮不住曼妙,脚掌娇嫩,好似刚出笼的糯米糕。
香薰铃中间放着香薰球,微弱的火舌跃动,舔舐着青年的上颚。
铃身坚硬,下颚被迫打开,喉咙不断颤缩着,试图吐出圆球来。
“小母狗,”闻驳拍打着青年的阴蒂和雌穴,“真骚,也就我能满足你。”
他透过红纱望着青年撅起来的臀,雌穴被掩藏在红纱下,铃铛随着动作摇晃出声响。
光天化日,他张开腿跪在地上等待徒弟的亵玩。
羞耻和惊惧同时涌上,刺激得青年的身体愈加敏感。
“骚母狗,”闻驳隔着红纱怼弄着青年的软嫩,还没碾磨两下,青年就弓着肩背到达高潮,“荡货。”
江依镜把头埋进枯叶里。
他是不是真的很淫荡,被徒弟玩得连连高潮。
雌穴被隔着红纱怼弄开去,网状的轻纱布料套弄着敏感的媚肉,痒痒的,疼疼的,还有被勒开的酥麻。
甬洞里面的一截没有被照顾到,空虚和瘙痒让青年不由自主晃动臀部蹭着青年的肉棒。
“老骚货,发什么浪!”闻驳掐住江依镜的腰肢,欲根压住青年的臀。
他差点被他扭得早泄,一点都不乖。
江依镜不敢再动,甬洞渴望着肉棒的填满,想要吞吃青年的欲根。
乳头也想得到抚慰,红纱蹭着柔嫩的,和苞一般的乳尖,疼痒难耐。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学着闻驳的模样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江依镜,”闻驳眸底通红,手指捏得青年腰肢凹陷,“真该让青云门的修士围观他们仙长淫荡发骚的模样。”
“老货,你说呢?让他们看着你被徒弟肏得流淫水,还自己玩自己的乳尖,你说他们会不会摩拳擦掌,和我一起肏你。”
“到时候你被压在山门的牌坊下,轮流被出入山门的弟子肏干,成为山门的脔奴……”
江依镜想象着闻驳描绘出来的画面,下身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真是个老骚货,”闻驳没了耐心,隔着红纱直接捅进青年的雌穴,“你要是先被千人骑万人肏,也得先给我生个孩子。”
“唔……”江依镜的口中塞着熏香铃,连咬紧牙关都不能,只能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缠绵的呜咽。
他的声音停留在十九岁的模样,清冽动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语调舒缓,便是这般难忍的呻吟也被他叫得好似猫儿挠痒。
甬洞中填满红纱,本就被肏得糜烂的软肉,被衬得更加艳丽,渥丹似的小口吐出白浊,纱网压着敏感的媚肉,撑开一个个小小的鼓包。
直接肏干的时候,是肉贴着肉,能清晰感受到肉棒中的青筋和流动的血液。
隔着红纱之后,灼烫的感觉稍稍被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被异物放大的敏感和疼楚。
浊白的浓精顺着红纱往下淌,铃铛随着青年的肏干剧烈晃动。
狂插狠捣。
江依镜方才还修整好的仪容瞬间就被弄得散乱,红纱被闻驳扯开,露出紧致的蝴蝶骨和腰线,青丝松散,被汗液濡湿。
青年的眼尾还泛着薄红,后背被青年灼烫的汗液滴得瑟缩。
饶是这样的跪姿,他也要跪不稳了,上半身完全趴在枯叶表面,翘臀高高撅着,露出窄紧的菊穴。
闻驳伸出食指,往青年的菊穴里面刺进。
菊穴立刻瑟缩着合拢,似乎不愿他离开。
“真浪,”闻驳发狠地捣进青年的宫口,“老货,你要是不做青云门的仙长,去幽都的妓院也能混个头牌当当。”
“看着端方,其实又骚又贱,魔主一说让我和你肏,你就答应,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
“唔唔……”江依镜想反驳,香薰铃卡在嘴里,只能发出短促的音节。
“小爷的肉棒插得你爽不爽?”闻驳耸动着腰肢,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薄薄的汗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唔……肏死你……”
闻驳被夹得倒抽一口冷气,手掌又拍了江依镜一记。
害得他父亲陨落的罪魁祸首,被他压在身下肏,这个人还是他的师尊。
不管是心理上的愉悦,还是生理上的快意,都让闻驳爽得上天。
江依镜维持着这个姿势,被闻驳肏得目光涣散,汁水淋漓。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思考,连出婚房的目的都忘了,思绪全集中在身下一点。
敏感的凸起被闻驳来回碾磨,青年的手指还不安分地搅动着他的菊穴。
江依镜勉力呼吸着,垂眸感受闻驳欲根的形状。
收缩。
扩张。
恶劣的青年一一浅地在甬洞中抽插,丝毫不在意胯下之人的感受。
江依镜的情绪完全被青年左右,脑海中只剩下青年硕大的,滚烫的,能将他完全填满的阳物。
他的心随着青年抽插的动作,一提一松,一提一松。
“呜呜……”
口涎顺着嘴角绵延而下。
江依镜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盼着青年能给他一个痛快。
第6章 在庭院里狗爬被徒弟肏
肏进去。
肏进去。
闻驳的肉棒就是卡在距离宫口还有半寸的地方,不捅到底。
半刻钟后,烈阳高照。
青年也玩累这样的把戏,狠狠插进青年的子宫,交合被挤压出一圈白沫,顺着红纱往下滴滴答答淌着淫水。
江依镜被插得腰肢塌陷,脖颈仰起。
脑海中炸开无数白光,天地失色,整个人像飘扬在海中,沉浮不知归。
他连最后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往一旁栽倒过去。
“老货,”闻驳见怪不怪,在他倒在地面之前捞起他,“瘴气果然退出去三尺有余……”
江依镜在窗口观察到瘴气是半弧的,推测瘴气的退散该是以他们交媾的地方为点,往周边扩散。
如果他们想要驱散瘴气,就得离开房间交欢。
闻驳对着三尺距离外的雾气沉思,要是为了逃出秘境,他和江依镜得肏多少?
一片造型奇特的枯叶打着旋转往下落,枯叶上还有几行小字。
闻驳拔出插在江依镜体内的阳物,他甩了甩肉棒,粘稠腥膻的淫液洒在四。
青年捡起落叶。
——恭喜新人来到谋钗秘境并通过第一关,接下来,在庭院内找到遗失的琴谱。
闻驳拿着枯叶翻来覆去观看,这秘境还有提示的?
“老货,醒醒。”
他摇着江依镜的手臂,掏出他口中的香薰铃,试图把他弄醒。
若是等江依镜自然醒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每交媾完毕,江依镜就和去了半条命一样,双眼紧闭,浑身瘫软。
“徒儿,何事?”
江依镜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股缝间还流淌着浊白。
“你自己看。”
闻驳把枯叶扔给江依镜,观察着庭院内的构造和摆设。
九州的秘境,鲜少有构建得这般精致的。
一一叶,一草一木,还有卧房内的摆设和器具,完全是复制的凡间的模样。
闻驳脑海中灵光一闪。
“这个秘境是上古大能豹扶为他的发妻建造的,他发妻是凡间的长公主,被他抢来做夫人,特意打造谋钗秘境供夫妻情趣之用。”
江依镜也有所耳闻,豹扶和他发妻最后不知所终,不会是一直待在谋钗秘境当中吧。
“真变态。”
闻驳踩着枯枝嗤道,在自己家里肏不够,还要特意建个秘境来肏。
“遗失的琴谱?”江依镜念着枯叶上的字,“我们先围着庭院中间的假山一圈,驱散周边的瘴气。”
“什么一圈?”闻驳挑眉,搂过青年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
“肏为师一圈……”江依镜抿唇,“就用刚才的动作,能快一点。”
之前他被翻来覆去肏半个月才算交媾结束,如今他跪在地面,被闻驳插一回,瘴气便退出三尺开外。
江依镜只当是用跪姿交合便能直接算有效交媾,完全没想过闻驳之前是在诓骗他,想多肏他几十回,毕竟闻驳一向厌恶自己。
“你就这么想早点离开秘境?”闻驳冷哼。
“为师自然想早日带你离开此。”江依镜认真地说道。
闻驳冷哼一声,头瞥向另一边,就他那个骚浪的模样,出去想找谁肏他?
江依镜不明白闻驳怎么又生气,他撩开红纱,翻出被捣得软烂红肿的雌穴,等待闻驳的插入。
“老货,”闻驳看着江依镜就来气,“你以为我想肏你,九百多岁的高龄,能做我祖宗的祖宗了。”
“为师知道,”江依镜知道闻驳不想肏他,但由他亲口告诉他,心中还是有些许黯然,“你先忍忍,等出秘境,我们便不用再继续。”
话音一落,青年身上的戾气更重。
江依镜还没想好接下来安抚的话语,就被青年肏进甬洞。
这的插入比以往都要狠!都要重!
龟头旋转着碾磨他的脆弱,瞬间就捣出一滩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庭院。
以天为被。
以地为席。
江依镜咬牙支撑着往前爬,还没爬出半尺的距离就被青年拖回去狠插猛干。
“老货,爬那么快怎么肏!”闻驳掐着他的腰,下腹贴着青年摇晃的臀肉,插得啪啪作响。
“为师慢些。”
江依镜跪在地面,忍着酥麻往前爬行。
他着实羡慕闻驳的精力,才被抽插两下,自己便有些体力不济,闻驳却生龙活虎,一点疲惫的症状都没有。
“江依镜,”闻驳分开青年的双腿,狠狠碾磨着青年的宫口,“你这样真的好像骚母狗……”
甬洞内九曲回肠,吸得他腰眼发麻,滑腻的媚肉挤挤挨挨地涌上来,舔舐他的欲根表面狰狞的血管。
真好肏。
闻驳咬着牙,感受雌穴的温暖湿热,欲根丝毫没有停歇,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臀肉。
江依镜小心翼翼地往前爬,不让自己触碰到能使人丧失修为的瘴气。
滚烫的阳物宛如烧红的烙铁在他的雌穴内翻搅,小腹被肏出浅浅的痕迹,柔韧的腰肢向下凹陷,弯折出美好的弧度。
“老货,”闻驳拖着青年的胯往回捣,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江依镜把他当空气的模样,“听没听见?”
江依镜被肏得眼角含泪,被拉回去的瞬间有种骤然失重的感觉,失重感瞬间又被狠辣的酥疼替代。
淫洞被搅拌出水声,肉棒和肉壁互相碾磨。
经历刚才红纱碾磨后,此时他面对闻驳的抽插,才明白什么叫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肉棒贴着媚肉捣弄,没有一点缝隙留给其他。
艳阳高照,庭院内的青年周身全是薄薄的汗珠,铃铛随着沉浮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依镜热得面颊绯红,分不清是被插的,还是被晒的。
“老货,”闻驳掌掴着青年的臀肉,“爬快点,没吃饭吗?”
青年被他拍打一个月,肌肤越打越娇嫩,随便掐一下便是青紫,掌掴一下便是鲜明的掌印。
白皙的肌肤被青青紫紫覆盖,一看便是蹂躏得狠了。
江依镜乖顺地爬快了些,穴口的媚肉翻卷,露出嫣红软烂和浊白的淫液。
“骚母狗,”闻驳搂住他的腰,狠狠往后一带,“含着肉棒一起爬……”
“唔……”江依镜被撞得头晕眼,尾椎骨宛如过电,抽搐不止。
他没有一丁点力气,趴在地面无力地喘息。
“真不中用。”闻驳无奈地抱起江依镜,跪在他的身后,揉捏他娇嫩的乳果,加速捣弄他的雌穴。
腹臀撞击声在庭院内回荡,空气中弥漫着莲子羹的香气。
等闻驳在青年身上发泄完毕,才发现江依镜早就抽搐着昏睡过去。
一点都不经肏。
两人在庭院里断断续续肏弄半月后,终于观察到庭院的全貌。
庭院四周环水,入夜后,水中的青蛙便会鸣叫整晚。
院子的东边是客房,南边是婚房,西边是书房,正北是主殿,房间内均无琴谱。
江依镜站在庭院中的假山石边,观察是否有琴谱的线索。
“徒儿,你说琴谱会不会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但我们没发现。”
谋钗秘境是豹扶为发妻制作的,主要用作夫妻情趣之用,不会设置特别难的关卡。
“我都找过了,”闻驳坐在假山石边,“没有。”
江依镜踩着枯叶,惊喜地对闻驳说道。
“会不会就在枯叶下?”
遗失的琴谱,按照遗失的提示,也不该在房间内,他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徒儿……”
“老货,不会让我刨枯叶吧?”闻驳直接打断江依镜的话,他才懒得干这种琐枯燥的事情,“小爷得留着力气肏你,没工夫扫落叶。”
“为师来扫,”江依镜扶起青年的手臂,“你去卧房歇着。”
接连一个半月,闻驳肯定累坏了。
“伪君子。”闻驳翻了个白眼,甩开江依镜的手。
江依镜清扫着庭院内的落叶,两股颤颤。
他被要得狠,完全没有时间恢复,刚开苞的身子哪里经得起闻驳这般挞伐,整个人都虚弱着,像风中的蒲柳。
“就知道装模作样,”闻驳冷哼,看了半晌,推开青年握着扫帚的手,“让你扫能扫到明年,回屋歇着去。”
青年哼哧哼哧扫着庭院内的落叶,完全忘记自己半刻钟前还嘀咕着自己才不干这种琐枯燥的事情。
“你都不给我递个帕子擦汗吗?”闻驳又把青年从屋里折腾出来。
“徒儿,你额头没出汗。”江依镜认真地回道。
“算了,”闻驳呼吸两口气,“你拿把椅子出来,坐在这里看着我扫。”
“好。”江依镜乖乖照做。
一个时辰后,青年终于在庭院边缘的榕树下找到羊皮卷,赫然是遗失的琴谱。
羊皮卷背面依旧写着几行小字——伏羲琴在西侧书房,新人抚琴交媾,并在琴音到达高潮时同时高潮,便可进行下一步。
“老货,你会弹琴吗?”闻驳捏着琴谱,“我反正不会。”
他向来没耐心,怎么可能去学古琴?
“为师也没学过。”江依镜说道。
“你在凡间的时候没学过吗?”闻驳瞅着江依镜绰约风流的身段,一看就是读书人。
“为师不是人。”
第7章 被掌掴女穴高潮到失禁
闻驳手中的琴谱滑落,瞬间又被他急急忙忙捞起。
要不是知道江依镜的性子,他还以为青年是在和他开玩笑。
江依镜不解闻驳为何如此激动。
“为师的本体是莲。”
“原来你还真是朵莲精。”闻驳嘟哝。
他在青云门的时候,听过不少弟子把江依镜比作青莲,私底下还有称呼他为青莲仙长的。
九州的修士,本体非人的不在少数,不过像江依镜这般是由草木修成的极少。
登仙之路,修身也修心。
草木本无心,能生出灵智便极为艰难。
江依镜能修炼到化神境界,当然是个中翘楚。
闻驳瞅着青年身长玉立的模样,难怪他要修无情道,没有心,修无情道事半功倍,但到渡仙劫便是九死无生。
江依镜九百多年也未渡仙劫,是怕灰飞烟灭吧?
“我也不是人,”闻驳甩着琴谱,“现在怎么办?你不会,我也不会……”
“不会,自然得学。”
江依镜凑近书房,翻找古琴的书籍。
他之前貌似见过古琴曲谱,和相对应的指法位置。
夜幕降临,蛙鸣声声。
闻驳睡得迷迷糊糊,耳畔传来动听的琴音。
他睁开双眼,就见江依镜端坐在古琴旁弹奏。
罩纱灯静静散发着光亮,窗口照进来皎洁的月光,青年披着月色,眉目恬静。
闻驳屏住呼吸,恍然置身梦中。
“徒儿,明日便可用伏羲琴试试。”
江依镜嘴角含笑。
“老……江依镜,”闻驳讶然,“不到两个时辰,你就学会了?”
江依镜摇头。
“只会这一首,对照出指法位置,一下下按的。”
他重新弹奏出完整的曲目,琴音初时缠绵清丽,像是春日枝头缓缓开放的朵,中断的时候便急切起来,变成滂沱的大雨,嘈嘈切切,声调激越,直接拉到最高点,然后悠远绵长,像是缓缓流动的小溪。
完全就是比照交媾的感受谱写出来的乐音。
闻驳听得全身燥热,下腹昂扬。
他迈到江依镜身侧坐下,手掌摩挲着青年软韧的腰肢。
“继续弹。”他喘着粗气,舔舐着青年耳后的红痣。
江依镜被舔得无可躲,青年提前固定住他的腰,把他卡在原地不能动弹,滚烫的气息烫在耳垂,敏感的耳廓神经被挠得发痒。
琴谱的任务——琴音到达高潮时,交欢的人也同时到达高潮。
江依镜回忆着羊皮卷上面的小字,拨动古琴的细弦,漴漴古音自古琴周边荡漾开去。
他咬牙忍受着闻驳的撩拨,使自己的精力集中在弹琴上面。
气息终于离开他的耳廓,江依镜心下松了口气,琴音的速度也欢快些许。
下一瞬。
舌苔上的微粒便舔舐上他的后颈,湿润黏潮。
“嗯……”江依镜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刺啦。
裂帛声响起,红纱被青年粗暴撕扯。
后背的肌肤骤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月凉如水,蛙鸣聒噪。
——滴答。
——滴答。
江依镜已经听不见自己弹出来的琴音,全凭本能演奏着乐谱,所有的感官全凝聚在身后一点。
他在等,等青年的唇舌落到他的后背。
雌穴瘙痒难耐,被肏得红肿软烂的小逼被淫水浸得直抖。
肌肤渴望青年的触碰,软洞渴望青年的插入。
偏偏身后的青年恶劣得很,就不是不给江依镜痛快,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就是不覆上唇舌,把他压在身下舔吻。
热烫的呼吸在后颈打着转,刺激地青年腰肢颤栗。
“徒儿……”江依镜咬紧下唇,眼尾绯丽。
他真的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好想肉棒插进来,把他完全填满。
“老货,是不是想被我肏逼了?”闻驳掐着他的腰,跪在他身后。
江依镜不曾想过,老货这两个字都能被他称呼出缠绵的意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轻佻的,暧昧的……
他说不出口,身为师尊,勾引徒儿肏弄自己,实属不该。
江依镜夹紧大腿,试图缓解难耐的情潮。淫水顺着腿根流淌,苇席被淫液浸透,沾得后臀湿漉漉的。
“老骚逼,”闻驳伸手往缝口探,“流了这么多水还装!明明就是想我肏死你。”
闻驳不爱修饰自己的身体,掌心指节全是握剑的厚茧,剐蹭着青年娇嫩的媚肉,嫣红的敏感被他擦得淫水直流。
“唔。”
江依镜闭上双眼,勉力维持着端正的坐姿,手指在琴弦间飞跃。
“瞧瞧,全是你的淫水。”闻驳把手掌递到青年眼底,布满厚茧的手掌被淫水覆盖,像是被刷上一层糖浆。
江依镜羽睫颤动,脸颊发烫,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闻驳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掐着他的腰把他托起,龟头蹭着湿漉漉的小逼。
江依镜彻底弹奏不下去,无力地仰在青年的肩头喘息。
青年姿容清丽,无法垂散,鬓发濡湿,肌肤表面遍布青青紫紫的印痕,身上的轻纱被扯破,显现出难以言喻的凌虐美感。
谁能相信靠在闻驳肩上骚魅入骨的青年,竟然是光风霁月的仙长?
“老货,想不想被我肏逼?”闻驳喘着粗气。
他用尽自己的自制力才没把江依镜压在他的阳物上,这四十多天来,他把江依镜浑身上下尝了个遍,美味得像罂粟。
小逼里面紧致滑腻,能完全包裹住他的欲根,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江依镜抿唇。
他说不出口。
肉棒轻轻怼弄着肉缝,在边缘打着转,就是不肏进去。
江依镜被折磨得一身热汗,浑身像是燃烧的树皮,吱吱哇哇冒出汗液。
痒。热。黏。
“一点都不乖。”闻驳一只手臂托举起青年,另一只手狠狠掌掴着青年的缝。
“唔……”
江依镜的喉头泄出难耐的呻吟。
继被徒弟打屁股之后,他又被徒弟掌掴了小逼。
他羞耻得脖子都泛着粉,小逼里面的淫水流得更欢,淅沥沥地流淌在青年的肉棒上,把狰狞的欲根涂得汁水淋漓。
“老货,舒服吗?”闻驳嫌托着费事,把青年压到书案上,掌掴他的缝。
江依镜被打得神思恍惚。
青年手掌宽大炙热,一掌下来,完全盖住他的小逼和阴蒂,连囊袋都被他拍得晃荡。
好疼,疼之后是无尽的麻,下身失去知觉,紧接着便是滔天的快感。
好舒服。
瘙痒和空虚都被青年狠戾的掌掴拍走,肿胀的缝吐出清亮的淫液,疼辣,酥麻。
像是味蕾被椒碾过,明知道承受不住,依旧吃得眼角泛泪,大汗淋漓。
“老货,我在打你的哪里?”闻驳邪肆地问道。
“小逼……唔……”
江依镜说完后便咬住下唇,他怕自己爽得叫出声来。
闻驳不让他说那物,也不让他说那里,非得让他称呼为肉棒和小逼。
“是骚逼,被打还发浪。”闻驳捻着青年胸前的乳豆,另一只手掌不停地拍打青年的女穴。
高耸的臀肉随着青年的动作摇晃,白皙的肌肤被拍得红肿不堪,又被淫液涂上一层油光,淫糜又放荡。
江依镜抓住书案的小角,承受着闻驳的羞辱。
快感积蓄在小逼内,媚肉相互摩擦,回忆着先前青年插入的快感。
——啪啪。
——啪啪。
……
掌掴声又重又急,高高抬起,狠狠落下。
不过片刻,女穴里便积蓄出尿意,欲根也硬挺起来,蹭着案边的凸起。
“停下……”
江依镜忍得眸底泛红,他夹紧双腿试图抵挡青年的攻击。
“老骚逼,”闻驳吼道,膝盖顶住青年的膝窝,强制分开他的腿,“不准夹。”
青年惊慌失措,大腿被分到极限的羞耻和绷不住的失禁之感让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他快呼吸不能了,剧烈挣扎着试图脱离闻驳的桎梏。
不要。
他要是在徒儿面前如三岁小孩般失禁,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缝被拍肿,阴蒂被拍扁。
挤压的舒爽一波接着一波,刺激得青年头皮发麻。
过电的快感在尾椎骨奔窜,酸慰的穴口无力地承托着满腔的淫液,
“别动。”闻驳死死按住青年的肩背,肉棒硬到爆炸。
“不要……”青年用尽最后力气说道,眼角挂着两滴清泪,凄楚又可怜。
——哗啦。
缝飚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射在闻驳的小腹手掌。
江依镜浑身抽搐,脑海里炸开缤纷的光影,像是无数彩球互相撞击着炸开,连绵出一段烟。
他从濒死的快感中回神,趴在书案上一动不动装死。
闻驳没见过江依镜这般可爱的时候,羽睫颤动不止,装做昏睡过去。
“师尊失禁了。”
青年的羽睫抖得愈发厉害。
闻驳以前不叫他师尊,非要在他失禁的时候叫他师尊。
他真的没脸见人了。
“师尊……”闻驳揽过他的腰,迫使青年面向自己,然后对准肉棒狠狠往下一按,“徒儿还没爽到呢……”
“啊……”江依镜惊叫出声。
“小骚逼,”闻驳被夹得抽气,肉棒插进梦寐已久的温暖湿热,“看我不肏尿你。”
第8章 冰凉的金棒塞住尿管
江依镜于极度的羞耻当中,还没回过神就被插得腰肢弓起,涣散的瞳仁终于凝聚到一,脑袋埋进臂弯里任由闻驳肏干。
高潮过后的雌穴极为敏感,媚肉全被淫液洗涤冲刷,只剩下微小的肉粒挤挤挨挨地聚在一起。
没有淫液的润滑,滚烫的阳物艰涩难行,也插得青年更加难捱。
“老货,”闻驳捉住青年修长的腿,“你这小逼怎么越肏越紧。”
他被吸得腰眼发麻,龟头好似在挤毛笔管子一样,夹得他又疼又爽。
“为师……也不知道……”
江依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能清晰感受到青年肉棒的形状,龟头是蘑菇状的,柱身盘踞着狰狞的血管,和他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肉棒怼弄着劈开他的软嫩,每退出都是为了更的插进,一寸寸往里面攻略。直到所有的媚肉都弃械投降,它才欢腾着抽出淫水,大开大阖地在甬洞中穿行。
“嗯……”
江依镜被顶得腰背弓起,脚背紧绷。
他和徒弟交欢不少,小逼还是没法完全适应闻驳的尺寸,穴口的媚肉艰难地吞咽着巨大,蠕动的软嫩裹缠住青年的滚烫。
宫口里面的淫液被肏得沸腾,他真要被烫熟了。
“老骚逼,”闻驳挑眉举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腿分开些。”
江依镜被拉得韧带生疼,腰软腿麻,全身骨头都被拆散了架。
他的腿就架在青年的肩窝,时不时能碰到青年的耳廓,青黑的发丝蹭过他的脚心,挠得他脚心发痒。
他想缩回去,又被青年压下来撑直。
“江依镜,”闻驳在青年身上起起伏伏,“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为师……不能说……”
江依镜摇头。
闻驳也没想得到答案,压下去的时候亲吻青年的额头,起身时耸动着腰杆往雌穴里插得更。
江依镜瞅着闻驳黯然的模样,搂住青年的脖子,在青年的脸颊边落下一吻。
轻轻的,介于碰到和没有碰到的边缘。
“老骚逼,就会勾引人。”闻驳按住江依镜的腰,狠狠吻了他的脸。
江依镜觉得自己生了病,居然会渴望徒弟的拥抱和亲吻。
他是闻驳的师尊,在秘境里交媾是权宜之计,但像刚才那样的亲密接触不是师徒该有的氛围。
他羞愧难当,还好闻驳没有当回事。
半刻钟后,甬洞再被肏出水。
江依镜又被肏得满身热汗,连书桌都靠不稳。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罩纱灯静静散发着光亮。
窗纸上身影交缠,沉浮。
红烛燃尽,腹胯相贴的撞击声响了一夜。
江依镜昏睡在苇席上,雌穴被肏得合不拢,还下意识颤缩着吐出露。
青年的小腹被肏得隆起,乳圈周围全是新旧交错的牙印,像是被风霜摧残过的海棠。
三日过去,江依镜和闻驳试过数十,都没能在琴音到达高潮的时候同时达到高潮。
闻驳躺在苇席上,把肉棒塞在江依镜的身体里,暖和极了。
他绕着手臂当枕头,眼神落在窗外的榕树。
“太不禁肏,每还没到高潮你就先射了,怎么通过这一关?”
闻驳拿过一本古籍盖住脸,傍晚的阳光好刺眼。
“为师再努力。”江依镜勾拨着琴弦,肉棒随着音律再硬挺。
“最近三日,你已经昏过去十五了,”闻驳弹了口气,耸动腰肢抽插青年的雌穴,“再努力努力,你就可以三日昏过去三十。”
江依镜难为情地放下弹奏的手指,沉思着应对之法。
“老货,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闻驳掀开搭在脸上的书籍。
“什么办法?”江依镜转头问道。
“嘶……”闻驳被江依镜转身的动作绞得倒抽一口凉气,硕大的龟头被雌穴中的软肉拧出白浊,额头冷汗直冒。
“徒儿,你怎么了?”江依镜焦急地拍着他的胸口。
“你转回去。”闻驳指着前方咬牙切齿。
“噢。”
江依镜乖顺地转头。
“呼……”闻驳舒缓了下心情,“小爷我上辈子欠你的。”
每都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草木本无心,这句话真没错。
闻驳抽出自己的欲根,从婚房的衣柜里摸出一根手掌长的挖耳勺。
挖耳勺为纯金打造,中间拧出波浪的纹样,尾端还系着两条装饰的红绸。
他把挖耳勺扔到青年面前。
“死马当成活马医,堵住马眼看有没有用。”
江依镜拿起制作精良的金棒,放在眼前端详。
“马眼在哪?”
闻驳坐在江依镜对面,疯狂揉着额角。
“你把古琴拿开,把肉棒撸硬。”闻驳命令道。
“如何撸硬?”江依镜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欲根,白皙修长的指节圈住粉嫩的肉芽,上下缓缓套弄,“是这样吗?”
“动作再重一点,”闻驳诧异地凑近青年的鼻尖,盯着他的眼睛,“老货,你在青云门修行九百多年,不会没自渎过吧?”
“为师以前不会……现在……会了。”江依镜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便是自渎,脸上也没半点青筋迸起的狰狞之色。
闻驳撇了撇嘴,他没见过江依镜这样的奇葩。
青年面如傅粉,唇瓣粉润,诱得人想把他吞吃入腹。
闻驳望着江依镜紧闭的眸子,心中陡然生出妄念,便是出秘境,他也要把他压在身下肏。
“可以了。”闻驳戳着青年半硬的肉芽。
粗砺的指腹划过敏感的肉棒,立刻带起一阵强劲的电流。
江依镜被摸得尾椎骨发麻,脑海中白光一闪,耳畔全是嗡鸣,直接射在青年的胸前。
闻驳的乳尖被精液裹缠,小麦色的肌肤表面被洒满莲子气味的浊白。
“老骚逼,这都能射?”
闻驳真是服了,他还想着多肏肏能让江依镜适应适应,好歹多坚持一会,结果越肏越敏感,他怀疑不久后江依镜被他舔一下都能高潮。
要是他不昏过去还好,自己肏得他哀哀求饶,想想都腹下发热。
偏偏他每都被肏得昏睡不醒,没意思透了。
若是以前,他巴不得江依镜昏睡过去,他昏睡过去之后,小逼便会松一点,方便他进出。
现在江依镜昏睡过去,他就瞧不到青年被肏得通红的眼,眼角挂着泪,想求饶又不知怎么开口,呜咽着,牙关紧咬着,乖顺地给他肏,腰肢一抖一抖的模样。
可爱极了。
让人想把他关起来。
“为师不中用。”江依镜手足无措。
“老骚逼,”闻驳憋了一肚子的火,擦掉乳尖的精液,“不准说自己不中用,听到没?只有小爷能说!”
“为师知道了。”江依镜点点头。
释放后的肉芽软软地垂在胯下,可怜地蜷缩着。
“你坐着,把腿分开。”闻驳捏住肉芽,揉搓着青年的敏感。
肉棒不一会就被搓得半硬,闻驳扶着半硬的肉棒,食指和拇指夹着挖耳勺,顺着马眼一点点推送进去。
江依镜抓住闻驳的手臂,额头冷汗淋漓。
好疼,酸胀的感觉涌上头顶,被拓开的疼楚涌上头顶。
冰冷的金属绞弄着精管内的肉壁,挖耳勺顶端的勺漏推挤着脆弱。
江依镜忍着酸疼,让青年往上插弄。
“好了吗?”
“没呢,才进去一寸。”
尿管里面的肌肤从未遭受异物的侵入,此时被强势劈开,便有挤胀和破裂之感,比小逼被硬生生凿开还疼。
江依镜的眸子里溢满泪水,忐忑地等待闻驳把剩下的部分全推进去。
不能半途而废。
他要送闻驳出去。
江依镜忍着酸胀,任由闻驳的摆弄。
等闻驳完全弄好,江依镜终于找回自己的知觉。
呼吸喷薄在马眼,青年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的肉棒……
江依镜的雌穴被刺激得分泌出淫液,心尖涌上酥麻之感。
挖耳勺怼弄到顶,插得青年小腹一缩。
粉嫩的肉棒顶端垂着绸缎,被闻驳系成美丽的结。
江依镜感受到金棒的波浪纹路,摩擦着,耸动着,试图往前顶得更。
精液被堵在端口,撑得他发胀。
“你去弹伏羲琴,再试一。”闻驳跪在青年身后,耸动欲根插入明显被过度使用的女穴。
滑腻湿润的雌穴迎接着紫红的狰狞,被肏得软烂的媚肉包裹着硬挺的欲根,食髓知味地吮吸着粗壮滚烫的阳物。
江依镜抿唇忍住陡然窜起的欲望,跪在伏羲琴前弹奏着琴谱。
肉棒插动的速度缓慢,这是闻驳能控制的极限。
伏羲琴能感受到交媾的速度,只插入没有交欢的动作会直接判定失败,琴弦会发出断裂的刺响。
江依镜勉力把自己的心神全都凝聚在琴弦上,好热。
随着音调的流转,欲望越来越高涨,缓慢抽插的欲根让雌穴更加难捱。
小逼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软嫩的触角轻轻刮动着软嫩,叫人恨不得碾过去。
射精的感觉油然而生,江依镜心下咯噔,气息不稳。
射精的欲望被挖耳勺的棒身堵住,囊袋里精液回流,撑得饱胀难当,圆滚滚地垂在下身。
江依镜松了口气。
第9章 指奸到昏厥,高甜
还没等江依镜的心落到实,被压制住的欲望便催发出淫穴的敏感。
小逼中汁水淋漓,硕大的欲根不经意剐蹭过敏感的凸起,肏得江依镜腰肢一软。
青年的眼前全是迷离的光影,灵魂进入另一层玄妙的境界。
魂魄被闻驳劈开,硬生生挤进他的身体,互为嵌口,合二为一。
汗液沾湿他的眼皮,沉重到看不清屋内的摆设。
“淮安,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男人披着大氅,肏干着怀中的女子。
女子面不改色地谈着琴弦,没有丝毫触动,只有偶尔的抽气声才让人感受到她的情绪。
“你说通过秘境便送本宫回桑国,可有凭证?”
“我说的话便是凭证。”
“这关为何一直通不过?本宫是在琴音激越达到高潮的。”被称作淮安的女子不可置信地听着断裂的琴音。
“你若是心中有我,这关早就过去,不至于拖到现在。”豹扶捏着女子的椒乳,在甬洞中挞伐。
“原来是这样,”淮安冷笑,“若是我不爱你,便任由这秘境把我们关到死是吗?”
“淮安,九州不好吗,你可以容颜不朽,长命无极,”豹扶顿了顿,“你们女子不都喜欢这个?”
“豹扶,我有夫君,”淮安推开伏羲琴,挣脱男人的桎梏,白嫩的双足踩在男人的欲根上碾磨,“既然无法通关,那就一起死,你若是再碰我一下,我便跳进湖水里喂青蛙。”
……
江依镜回神,瞬间明白过来方才所见是豹扶和他发妻的曾经,没想到九州闻名的恩爱夫妻,竟是这样。
“老骚逼,”闻驳摇晃着青年的肩膀,“醒醒,你丢魂了?”
“为师冷静一会。”江依镜虚弱地说道。
琴音早就中断,堵住马眼的法子没有用。
他窥见通关的办法,却不知道如何破解,最后淮安公主是如何通过秘境的?
“你别丧气啊,老货,”闻驳眉头紧皱,“肯定有别的办法。”
“没有。”江依镜摇头。
按照方才的提示,他要爱上闻驳才能通关。
怎么可能呢?
他想不出破解之法。
“江依镜,”闻驳怒气冲冲,“你说过带我出秘境的,父亲把我交给你照顾,你就任由我被关在这里关到死?”
江依镜抿着唇,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闻驳是他一手带大的,他看着他从襁褓长成翩翩少年,和他交合自己能硬着头皮做下去,和爱上闻驳,太难了。
于他而言,无异于死结。
“为师努力。”江依镜下定决心。
漫长的九百年光阴,他都是在自学当中度过的。
这的题目只不过难了点,他不该放弃。
-
闻驳躺在房顶百无聊赖,找不到人炫耀,他快憋坏了。
最近半月,江依镜时不时搂着他的腰,还踮起脚亲他的唇,黏人死了。
闻驳摸着嘴唇傻笑,唉,男人魅力太大就是容易产生烦恼,他拿这种小黏人精真的没办法。
等出谋钗秘境,他可以勉强接受江依镜的告白,把师徒契改成道侣契。
他刚才梦见他和江依镜穿着大红喜服,邀天地为证,结为道侣。
宽大的喜服遮不住江依镜的孕肚,青年一脸依赖地靠着他,拽着他的手一刻也不愿意松。
闻驳回味着梦境的内容,翻身落在庭院内,装作赏景的模样望着湖面。
湖面没有白色瘴气,湖水尽头雾茫茫的,更显神秘。
脚步声果然在几息后凑近,闻驳假装没听见。
“闻驳。”
江依镜忐忑地唤着闻驳的名字,饶是进行过数遍,青年还是有些羞怯。
他不敢告诉闻驳自己的打算,闻驳向来讨厌自己,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要爱上他,他估计会觉得恶心透顶。
他放慢步子,走到闻驳跟前站定。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青年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潮湿的热意吹得汗毛抖动。
江依镜掌心濡湿,心跳加速,扑通扑通撞出胸口。
青年眸若点星,鬓如刀裁,站在庭院内如同山岳,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灌入他的鼻尖。
——噗通。
——噗通。
两人的心跳交错地跳动。
闻驳喉头滚动,怎么还不亲?
他等着腿都酸了,青年周身萦绕着草木香气,闻得人口齿生津。
江依镜视死如归地踮起脚尖,搂住闻驳的腰,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他在书中学到,爱人是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的。
他多亲闻驳几下,应该能找到爱的感觉。
江依镜思索着闻驳唇角的触感,转身间就被反客为主,腰肢就被青年掐着往上提,灵活的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嘴唇内扫荡。
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些日子以来,他能找到的遮挡布料全被闻驳撕扯得四分五裂,如今只能赤条条地和闻驳相对。
他的乳尖蹭着青年的胸膛,小腹下和青年的阳物互相摩擦。
唇齿内的空气全被吸走,只能仰着头接受青年的舔吻。
江依镜被吸得舌根发麻,抓着青年的背勉力站稳脚跟。
“师尊……”闻驳喘着粗气,又压着他吻。
江依镜没想到闻驳能这般配合,青年按在他腰间的手掌顺着股缝往下探,粗砺的指腹带过一串电流。
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扭动着身体,又想到他该接纳闻驳,放松着等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被压在廊柱上,啃吻舔舐。
闻驳的目光定定地望向他,像是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猎物。
江依镜心慌意乱,修长的手指刺入闭合的女穴,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媚肉。
他完全被青年圈在怀里,嘴唇被男人堵住,肉穴被手指堵住。
江依镜被玩得双目迷离,他没有想到手指也能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
相比肉棒而言,手指的活动空间更大。
青年的手指在女穴中刮弄,坚硬的指甲划过敏感的媚肉,立马刮出潺潺淫水来。
粗砺的指腹按压着,寻找着敏感的凸起,把雌穴搅得天翻地覆。
“唔……”
江依镜瘫在青年的怀里,脑袋靠在闻驳的肩膀上,像是极为依赖他模样。
闻驳满意地勾唇,越发卖力地搜刮着青年唇齿内的甜津,把青年的唇珠吸啜得红肿不堪。
食指恶劣地按压着青年敏感的凸起,中指和无名指夹着青年的阴蒂。
“老骚逼,”闻驳放开青年的唇,转而去舔他的耳垂,“想被肏了?”
江依镜没法和闻驳说明缘由,轻轻点头。
“嗯。”
“真乖,”闻驳的手指在青年体内翻搅,“师尊,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今日小爷我心情好,都可以答应你。”
江依镜被奸得双眼迷蒙,完全不理解闻驳为什么说这句话。
“为师……没有……唔……想要的……”
“真没有?”闻驳撇嘴,想被他肏的时候不害羞,表白的时候倒是害羞起来,“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你不再想想?”
江依镜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为师倒是真有一件事情……”
“磨蹭什么?”闻驳的嘴角咧到耳朵根,“直接说,小爷又不会吃了你。”
闻驳说完才觉得不对,他可不是就在吃他,以后还得吃。
“你以后,可以不可以,别撕我衣袍了?”江依镜靠在青年的颈窝,等待他的回复。
“没别的了?”闻驳按住青年的敏感点,狠狠往下一压。
“唔……”
江依镜被按得双眸泛泪,可怜兮兮地搂住青年的脖颈。
“没……别的了……”他喘息着说道。
周遭温度骤降,闻驳浑身冒着冷气,手指插得他又狠又急。
江依镜憋住啜泣的想法,雌穴中欲海情潮翻涌而上,他被插得脚趾紧绷,后腰弓起。
甬洞像是海绵,被手指咕叽咕叽按出淫水,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青年的手指流淌而下,滴在地面形成一小块湿痕。
“呜呜……”青年小声地呜咽着,“不要……”
快感累积着往头皮冲,他被手指玩弄得腰软脚软,站立不稳,只能趴在青年的肩头勉强稳住身形。
“哼。”闻驳想想就来气,一点放过他的想法都没有。
他都暗示得这般明白,他还不愿意说。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
江依镜羞耻得耳廓通红,脖颈微微仰起,咬住牙关,他要被闻驳的手指奸到高潮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哗啦啦。
淫水倾泻在地,江依镜被指奸得昏厥过去。
“真没用。”闻驳亲了亲青年的脸颊,把他抱进婚房睡觉。
他望着大红喜房,好像是不该撕掉青年的衣袍。
他和江依镜还没手绕着手喝合卺酒,还没穿着喜服拜堂。
这辈子要真出不去秘境,他也该和他成凡间的婚盟。
-
时光一晃一年而过,江依镜被肏得敏感到拧乳尖都能高潮,琴谱任务依旧没半点进展,难道是他的方法错了吗?
“肯定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地方,按道理不该这么难的。”闻驳搂着青年的腰,舌头不安分地舔着青年的脖颈。
江依镜郁闷地滑动琴弦,对别人而言可能挺简单的,对他而言就是难如登天的任务。
他修的是无情道,动情相当于自毁根基,他锤炼九百多年的修为,哪里是这般容易就能破解的?
第1章 粗绳磨穴
闻驳舔舐着青年耳垂后的红痣,享受地看着他被舔得颤动腰肢的模样,目光落在古朴的伏羲琴面。
“我来弹试试?”
他熟稔地抱起江依镜,手指掰开淫水淋漓的雌穴,缓缓插进紧致湿热的雌穴里,舒服得喟叹。
“好……”江依镜被插得身体往前倾倒,又被青年捞回。
他心下知道不可能成功,自己并不讨厌闻驳,一年过去都没能通过关卡。
闻驳心下厌恶自己,如何能通过?
权当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师尊,别夹我……”闻驳的手指按在细幼的琴弦上。
他真的怕把琴弦崩断了,这么脆弱……
闻驳回忆着青年弹琴的指法,江依镜这一年不间断地在谈琴谱,他便是个傻子,也该看会了。
“嗯……”江依镜坐在青年的大腿上,努力放松自己,承受青年的插入。
若是闻驳提前射精,他又得被肏一遍,最好是高潮的时候闻驳同时射精,这样就能避免再来一的问题。
这一年的时间,他的小逼都要被捣烂了。
潺潺琴音响起,缠绵的前奏也被青年弹出金戈铁马之势。
快速地节奏瞬间挑起江依镜的欲望,他被闻驳的肉棒插得上下耸动,浑身像是在着火。
欲以音为媒。
他感受到青年蓬勃高涨的欲望,以及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决心。
江依镜没料到闻驳对他居然有这般浓烈的占有欲,因为自己被他碰过,所以不想别人染指吗?
“唔……”
江依镜的手掌捂住自己的胸口,他快承受不住琴音的震颤,心脏随着琴音跳动。
好似群山连绵,一望无际,倏尔间燃起大火。
他站在山顶,看着火势自山脚蔓延而上,无可躲。
在要烧到皮肉的那刻,火势陡然舔舐着他的脚趾,温顺得像宠物。
……
他被闻驳的欲根顶弄,撑得穴内饱胀。
青年连续高潮数,体内的肉棒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琴音陡然到达高潮,连带屋内的陈设都跟着震颤,好似地震一般。
江依镜满身是汗,抬眼望着悬浮在空中的伏羲琴,周遭的空间迅速塌陷,他和闻驳坐的苇席成为孤岛,然后慢慢浮出截然不同的景观。
“唔……”
滚烫的浓精灌满他的宫腔,烫得他腰肢颤缩,小腹隆起。
浊白顺着缝隙流淌,肉柱再变得硬挺,像是顽石一般摩擦着他的脆弱。
江依镜射过不少,如今只剩下一点可怜的精水,肉芽可怜地耷拉着。
一曲奏毕,半空中浮现几行小字。
恭喜新人通过“遗失的琴谱”关卡,渡口有一根绳索能助你们到达彼岸。
“师尊,”闻驳狠狠亲吻着江依镜的脸颊,“我们通过了,看见了吗?”
江依镜怔怔地望着空中浮现的字,失去言语能力。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豹扶和淮安争吵的画面,淮安说这辈子绝不可能爱上豹扶,最后通过关卡,是淮安转圜心意,还是如闻驳一般,由豹扶来弹伏羲琴?
江依镜生出可怕的猜测。
闻驳,爱他?
他转头望向闻驳欣喜若狂的脸,青年搂着他的背,把他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师尊,你怎么不高兴?”
江依镜虚弱地扯了扯嘴角。
“没有。”
或许是意外呢?闻驳比他更有音律天赋,所以伏羲琴让他通过了。
“早让我来弹,说不定一年前就通过了,”闻驳抽出肉棒,将他打横抱起,“走,我们去渡口。”
渡口,水波茫茫。
一根拳头粗的绳子,遥遥伸向迷雾。
“这怎么过?”闻驳摇了摇还在发呆的江依镜,“师尊,你想想办法。”
“可能是想让我们踩着绳索走过去……”
“谋钗秘境才不考验你的修炼基本功,”闻驳撇嘴,“湖水下面是能吃人的蛙,万一豹扶抢的公主夫人掉下去怎么办,她又不是修士。”
江依镜点头,闻驳说的确实有道理。
“不会是……”闻驳眯起眼睛,“想让你磨着小逼过去吧?”
青年本就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更加苍白,这条绳索的长度根本无法估量,难道真要他跨坐在绳子上,磨着雌穴过去?
“为师可以踩着绳索过去。”
“谋钗秘境里面不得使用法力,你的体力根本走不到对面,”闻驳估量了下绳索显示出来的距离,“我抱着你走吧。”
闻驳刚踩上绳索,绳索上面再出现一行小字。
一根绳索只容许一人通过。
他把江依镜放下,逡巡四周,果然在北面找到另一个渡口。
两个渡口都各自有一条绳索,通往截然不同的方向。
“师尊,你想走哪条?”闻驳捻着青年的乳尖,幼嫩的突起被他搓得肿胀。
他言语里相当尊师重道,行动却和语气里的尊敬完全相反。
闻驳觉得豹扶脑子有病,做个情趣秘境还要把人分开。
“为师……就走这条吧,你放我下来……”江依镜被闻驳捻得脸颊通红。
在胸前作怪的手陡然加重力道,粗砺的指腹碾过娇嫩的敏感,过电的感觉穿刺头顶,女穴中不可遏制地淌出一大股淫水来。
青年被揉乳头揉到了高潮。
“师尊,让我肏肏。”闻驳一想到不知多久碰不到江依镜,心里就憋得发疯。
他掰开江依镜的雌穴,强势插入青年的脆弱,在滑腻腻的甬洞中挞伐着。
江依镜的面颊烧得滚烫,早就被肏熟肏烂的小穴碰到熟悉的欲根,立刻分泌出清亮的淫液方便青年抽插。
“徒儿,须得节制些……”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闻驳弹奏的乐音犹在耳畔,他的小徒弟可能对他有不一样的情愫。
江依镜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比他喜欢上闻驳还要棘手,两人长期赤诚相对,不时交欢,闻驳对他产生情愫,还是有可能的。
他不能怪闻驳。
“小爷……我已经……很节制了……”闻驳不忿,掐着江依镜的腰狂插不止。
晨光初现,他才恋恋不舍地把精液灌进青年的宫腔。
闻驳搂着江依镜,摩挲着青年隆起的小腹,面上全然是餍足的神色。
-
江依镜醒来的时候,闻驳早已离开渡口。
明月高悬,湖水荡漾,黑如油墨。
漆黑的湖面没有映照出皎洁的月色,只有青蛙的鸣叫。
他踩上绳索,还没走两步就滑倒在渡口的木板上。
月色的清辉洒在四,江依镜回头望向北边的渡口,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对小徒弟产生依赖之心。
庭院尚在的时候,小徒弟拉着他日夜交欢,他被肏得腿软,走不动道,便是小徒弟抱着他。
回想起来,他好似很久没下过地。
腿脚现在依旧是软的,他吐出口浊气,跨坐在绳索上。
便是爬,他也要爬到对面。
他还要送闻驳出秘境,他不能辜负他父亲的嘱托。
粗糙的绳索摩擦过娇嫩的阴蒂和雌穴,立刻分泌出淋漓的汁水。
江依镜趴在绳索上喘着气,望着绳索通向的远方。
青年肩背的蝴蝶骨在月色下泛着珠光,白皙修长的手指抓握着粗糙的绳索。
江依镜的额头被折磨出一层细汗,绳索是粗麻绳编织在一起的,横生的细小刺挠钻进幼嫩的媚肉,挠得甬洞中分泌出汩汩的淫液。
“唔……”
青年克制不住呻吟,软肉被磨得又红又肿。
江依镜的身体被肏得敏感至极,这种程度的摩擦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颅内高潮。
他趴在绳索之上,继续往前爬行。
每爬几步,就要停下休息。
日升月落,周而复始。
江依镜不知自己爬了多久,终于看见被瘴气遮盖住的一小部分渡口。
青年娇嫩的肌肤被磨得红肿不堪,阴蒂和媚肉的穴口更是红得滴血。
粗麻摩擦着下身,所过之像是被抹上一层油光。
他绷紧脚趾,指甲泛白,脖颈扬起。
脑海中白光闪过,再到达高潮。
“呼……呼……”
江依镜的胸口上下起伏,清润的面孔上布满迷离的情潮。
爬到岸上后,青年绷不住昏睡过去。
粉嫩的乳尖硬挺着,腿间全是浊白的精液,雌穴口还吐着泡泡。
-
再醒来时,江依镜在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没有瘴气,洞口被瘴气封住,应该是和婚房一样开辟出来的安全空间。
光线昏暗,依稀能看出来山洞的石壁上刻着字。
他是被传送到此的吗?
江依镜下石床,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谋钗秘境,按道理没有多大的危险。
可他的心还是克制不住剧烈跳动着,没有闻驳在身边,总觉得不安心。
他闭上眼睛,试图把想法甩出脑海。
闻驳是他的徒弟,他不该有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江依镜摸索着石洞往里走,便听见潺潺流水声穿洞而过。
曲曲折折行走数百步,一条巨龙盘桓在石洞里,似乎是受了伤,地面还留存着干涸的血迹。
江依镜呆愣地站在原。
巨龙闻到他的气息,扭动着尾巴把他裹缠起来。
冰冷的鳞片来回摩擦过他的肌肤,江依镜被惊出一身冷汗,一时间竟忘记挣扎。
第11章 双龙根入洞
坚硬冰冷的鳞片在他的手臂间来回摩擦,好似无数淬炼过的玄铁在包裹他的肌肤。
江依镜不敢出声,他不能使用法术,完全不是巨龙的对手。
谋钗秘境里面为何会有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不能理解。
疾风擦着耳廓呼啸而过,他被巨龙托着带到他的巢穴中。
漆黑的坑洞伸手不见五指,江依镜敏锐地感知到巨龙蹭过墙壁的声音和痛苦的呜咽声。
长满倒刺的舌苔舔着他的耳垂,着重抵弄着他耳廓后的小痣,耳朵和后颈被巨龙舔得湿漉黏腻。
江依镜没站稳栽倒在地,并没有触碰到想象中的坚硬。
地面被铺上一层厚厚的毛毯,像是狐狸的毛皮,一叠又一叠堆在一起。
他陷在柔软之间,心中出现莫名的猜测。
“徒儿,是你吗?”江依镜忐忑地问道。
巨龙欢快地舔了舔他的耳垂。
江依镜知道自己的猜对了。
“你为何会变成巨龙的模样?”
闻驳按住江依镜,舌苔在舔弄着他粉嫩的乳尖。
“唔……好痒……”
江依镜被舔得眼尾泛泪,幽闭漆黑的空间无限放大他的感知,长满倒刺的舌苔像是软刷一般刷着他的乳头。
长期得不到抚慰的骚穴分泌出汩汩淫液,渴望着被插入。
巨龙按住他的手臂,耸动着欲根往青年的小孔中怼弄。
江依镜被巨龙的尺寸和形状惊得往后退,可惜手臂提前被人桎梏,动弹不得。
他像是案板上的鱼,等着闻驳的宰割。
原先闻驳的尺寸已经足够雄伟,如今更是胀大两圈不止,而且还有两根一模一样的欲根。
他忐忑地摸上闻驳的性器,两只手都圈不住,他的小逼根本吃不下。
“徒儿,为师用手帮你?”江依镜生涩地模拟着套弄性器的姿势撸动着闻驳的欲根。
巨龙不满地咆哮,狰狞的欲根不停往江依镜的雌穴中挤。
江依镜无奈。
“那徒儿你坐着,为师来。”
巨龙乖顺地翘起性器,横陈在狐狸皮毛上面。
江依镜没料到闻驳竟然会变成这样,他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抽动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等淫水分泌得差不多后,扶着巨龙的欲根一点点吞吃进去。
好硬……
好痛……
江依镜的双颊烧得滚烫,他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以人身和龙交欢。
“唔……”
久旷的女穴被巨龙的粗大撑到几乎裂开,幸好江依镜的体质足够强韧,不然真的会被巨龙肏死在这。
江依镜坐在龙身上面,缓缓挪动身体,小逼含着巨龙的粗大,另一根阳物被他坐在臀缝隙间。
还没等他完全将巨龙的性器吞吃下去,闻驳就先忍不住翻身把他的压在身下。
“徒儿……你轻些……”江依镜抓住作为软垫的狐狸皮毛,咬牙说道。
他的小逼被撑得火辣辣的,疼意和爽感同时涌上头顶,径早就泥泞不堪,期待闻驳的插入。
绳索摩擦女穴的日子,他都是想象着被徒儿肏干的样子才支撑他爬过来的。
肉棒粗硬滚烫,好似烧红的铁石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带动媚肉擦出酥麻的爽感。
闻驳听见江依镜娇柔的呻吟,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如今显现出兽身,神思也受影响,只想把面前细皮嫩肉的师尊肏死。
一年多和闻驳亲密无间的日子,让江依镜无条件信任着自己的徒弟。
他放松自己的身体,等着性器将他完全贯穿。
蓬勃滚烫的阳物插在穴口,强势地破开重重阻隔直达宫腔。
江依镜的小腹被插得隆起,媚肉疯狂抽动收缩,试图驱赶巨物的入侵。
送神可比请神难。
他被压在软垫中间,长满倒刺的欲根在他体内挞伐,稍稍一动就能带出湿漉漉的淫水,倒刺上面全是粘稠的淫液。
江依镜被插得灵魂出窍,他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
“徒儿……你冷静……唔……”
江依镜被顶得啜泣出声,巨龙的利爪完全将他固定住,手臂横在左右,两腿大大张开,完全就是标准的大字型。
他挣扎不过。
黑夜中,巨龙的性器鞭打着娇嫩的性器,把软肉折磨得翻卷,淫液淅沥沥地往下流淌。
巢穴内回荡着青年无力的呻吟和巨龙舒爽的咆哮声,还有性器抽插出来的水声。
刚开始的时候,江依镜还能感受到缠绵的爽,最后只剩下麻木的痛。
粗大的性器捣弄得甬洞酸慰不堪,滚烫的精液灌满他的宫腔,小腹被灌得像是肿起的山包。
巨龙换着欲根在青年的体内肏干,不过两个时辰,便不满足于这般不上不下轮流来的交合。
他用阳物上面的淫水涂着青年软嫩的菊穴,试探地往里面扩张。
“不要……”
江依镜被肏得昏厥,又被痛得惊醒。
后庭像是被粗壮的树干劈开,甬洞里面的软肉吸附着坚硬炙热的狰狞。
前后的肉棒填满他的软洞,隔着一层肉壁互相摩擦着。
巨龙嘶吼着,咆哮着,按住江依镜的手臂和小腿,在他的体内征伐。
江依镜被肏得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每抽出,性器就带着他隆起的小腹往上提,每落下,他就被肉棒插得陷入柔软的垫子里。
他变成闻驳的玩具,提起落下,提起再落下。
每被怼进软垫里的时候,江依镜都怀疑自己的肚皮会被闻驳肏破。
激烈的性事没有尽头。
两根同样粗细的巨屌在青年的体内富有规律地耸动,碾磨着脆弱的肠壁。
江依镜被肏得失语,腥膻的精液喷满他的全身。
他全身上下都被照顾,乳尖被粗砺的舌苔碾磨,女穴被长满倒刺的欲根捣弄,连后庭也被塞得满满当当。
濒死的快感情潮将他淹没,灵魂都随着巨龙的抽插震荡。
——啪啪啪。
——啪啪啪。
……
巨龙的抽插一比一狠戾,龟头卡进他的子宫里,捣烂薄薄的宫口,马眼被宫腔内的黏液浇灌,舒服得再咆哮。
江依镜被插得抽搐不止,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他绷紧脚趾,脑海中炸开缤纷的烟,又被巨龙按下去沉浮。
交媾没有尽头,闻驳的发情期持续了数月。
江依镜被压在黑漆漆的巢穴内翻来覆去,从脚趾到肩窝,被吃得一点都没剩下。
“师尊?”闻驳不可置信地摸着浑身裹满精斑的江依镜。
他彻底清醒过来,这几个月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用本体插进了师尊的小穴,把师尊全身上下玩了个遍,还好江依镜身体强韧,不然得被他肏死在发情期。
闻驳小心翼翼地抱着江依镜往外走,找到小溪流过的地方,给江依镜简单清洗了一番。
“师尊,你醒醒?”
江依镜迷迷瞪瞪地醒过来,望向闻驳熟悉的脸,又沉沉睡过去。
这段时间他累坏了,雌穴快被肏得起茧,昏天黑地,每醒来迎接他的都是巨龙的狂肏猛干。
闻驳抱着他,坐在溪水旁边,唇瓣在青年的眉心落下一吻。
江依镜在三日后彻底转醒。
“徒儿,你为何会变成巨龙?”
“我遇到师尊之前,已经在此待了两个月,”闻驳搂着他的腰,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我接到让我去村镇定居的任务,可一直等不到你来,就想着去周围打些野兽皮毛给你裹着身子,谁知道这里的野兽一受惊就往瘴气里面跑。我那时在追一只毛狐狸,可漂亮了,它倒在瘴气里,我没忍住就进瘴气捡了回来,然后我就变成了本体。”
“师尊,我以为就掉一点修为,不碍事,谁知道……”
江依镜哪里愿意苛责闻驳,他有这份孝心,自己还要说教于他吗?
“下不可再犯。”
江依镜板着脸教训道。
“是,师尊。”闻驳低头去舔江依镜的唇。
江依镜哪里不知道闻驳的想法,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欲望,想把他吞吃入腹。
他摸了摸自己软掉的腰,自己真的扛不住闻驳的索要。
“师尊,我们要去北面的村庄,路上全是瘴气。”
江依镜缓缓跪下来,等着闻驳插进他的雌穴。
“顺着溪水往前爬。”闻驳美滋滋地插进青年的小逼,满足得哼着歌。
……
闻驳最近很苦恼,江依镜不主动抱他了,也不吻他唇角了。
他站在原地站成雕像都没等到江依镜踮起脚尖,勾引他亲吻舔舐。
“徒儿,”江依镜掰开殷红的媚肉,露出布满浊白的小逼,孔隙之间的淫液滴落到溪水里,“快到村庄了。”
“知道了。”闻驳没精打采地跳下岩石,插进江依镜的嫩洞里。
他想要江依镜抱着他,亲他的嘴角,而不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掰开自己的小逼给他肏。
“师尊,你喜不喜欢我啊?”闻驳吻着青年的蝴蝶骨,耸动欲根在小逼里面抽插。
“为师……当然……喜欢徒儿。”江依镜隐约察觉到什么,模糊地回答道。
“那师尊只给我一个人……肏……好不好?”
闻驳耐心地摩擦着青年的敏感点,向来不可一世的模样竟然流露出几分忐忑。
第12章 树梢play
青年的声音在江依镜的耳边震荡,好似波浪一般敲击着他的神魂。
江依镜神情呆滞,像是完全没听到闻驳的问话,全凭本能回答道。
“为师……当然只给……徒儿肏……”
他修得是无情道,和闻驳的交媾纯属意外。
既然不会和别人结为道侣,当然只会有徒儿一人,除了给徒弟肏之外,不会有别人。
闻驳听着江依镜的话,嘴角咧到耳朵根。
看来师尊不是不爱他了,而是在生他的气。他把江依镜关在巢穴里肏了几个月,师尊心中当然会有芥蒂。
闻驳舔了舔唇瓣,回忆着用巨龙真身肏师尊的时候。
师尊的手脚全被他禁锢,前后的小洞都被他填满,胯下的欲根蠢蠢欲动。
他刚才询问江依镜是否只给他一人肏的时候,使用了龙族的“问心”,不属于修真的术法,自然脱离秘境的限制。
“问心”是非常鸡肋,只能问心悦之人问题,每隔十年才能用上一,问出之后心悦之人会诚实地回答询问的问题。
江依镜呆愣地回神。
刚才还眉眼耷拉的青年神采奕奕,拍打着他的臀瓣狠狠顶入他的宫腔。
江依镜不明所以,膝盖被溪水中的鹅卵石磨得通红,女穴承受着青年的抽插。
“师尊,抱歉,”闻驳躬身舔着青年的蝴蝶骨,“我变成龙身的时候不受控制,弄伤了师尊。”
他是师尊的男人,男人要大度一点,他就勉为其难和他道个歉。
“徒儿……乃无心之失……为师不怪……”江依镜严肃地说道。
闻驳瞧着江依镜故作严肃的脸,只觉得他分外可爱,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那师尊不可拿此事与我置气。”闻驳停下肏干的动作。
“当然……”江依镜被肏得眼尾泛泪,想不透闻驳怎么突然和他道歉。
村庄和山洞一样,也是没有瘴气的空间。
江依镜抱着膝盖坐在溪边的石头上,远的闻驳正在拿猎到的野猪和人家换衣裳。
本来闻驳想拖着他直接赤身裸体进村,他说那些村民都是幻象,不算人。
江依镜还是过不去心中的坎,他在庭院和闻驳赤身裸体也就算了,到村庄怎么能光着身子到走?
他穿好闻驳换回的麻衣,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乳尖,乳尖瞬间变得硬挺起来。
村口四都是黄色的野,一簇又一簇,蔓延到山上,村民的家门口都用篱笆围着,袅袅炊烟上浮。
果然又是按照凡间模样打造的村落。
江依镜瞅着村头的祝家村牌匾,木质的匾额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祝家村”几个大字。
他跨入村口,后方的溪流林木全部崩塌消弥,空中出现几行熟悉的小字。
——恭喜新人来到“绝迹的村落”祝家村,这是战后遗孤聚居的村落,十年来没有婴儿出生。旁人都说是祝家村风水不好,其实是无人教导他们性事,所以没有孩童。若有村民怀孕,则通过任务。
江依镜头皮发麻,他去教导别人交欢?
“师尊,这任务是真的简单。”闻驳揉捏着青年的乳尖,又不满足似的,低头含住青年粉嫩的唇瓣。
灵活的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在口腔内扫荡。
江依镜被迫仰着头,承受青年蓬勃的欲望,坚硬的肉棒抵在他的小腹,似乎要把他灼伤。
他被吻得透不过气,舌根发麻,身体贴在青年精壮的腰身,倒像是他在投怀送抱一般。
“等我。”闻驳选择一家农庄,拉开篱笆走了进去。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就被赶了出来。
“他们也太愚昧了,根本不相信我。”闻驳不忿。
“你一个陌生人直接去说教他们孕育子嗣,他们不相信正常。若是他们真懂交合之事,怕是直接会将你当做登徒子扭送见官,”江依镜无奈,“我们找一隐蔽的地方。”
一刻钟后,闻驳搂着江依镜站在山顶的巨树上。
树冠呈伞状,开着不知名的白色小,微风拂过,便有瓣扑簌簌落下。
“此如何?小爷我早就相中了,地势高,能纵观全村,人烟稀少。”
闻驳蹭着江依镜的臀缝,心中嘀咕,最重要的是,这里风景秀美,方便表白。
他等得儿都谢了,师尊还不开口。
“……”
江依镜无奈,这巨树倒是结实粗壮。
来时的山洞和小溪在他们踏入村口的时候就消失了,如今也只能在此交合。
“徒儿,你把我灌成孕妇模样,我们再一起去同村民说。”江依镜凑在闻驳的耳边说道。
“师尊就是聪慧。”闻驳作势就准备扒开江依镜的裤子。
“等会,”江依镜捂住下身,“先把衣裳脱下来,要是这个再被你撕了,就没衣裳穿了。”
来时的路全塌了,闻驳想打猎换衣裳都没法换了。
江依镜脱下外袍,粉嫩的小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白腻的肌肤被树影楼下的光斑一照,纯洁又诱惑。
闻驳喉头滚动,口中疯狂分泌着津液,恨不得立刻把青年肏得哀哀求饶才好。
他三两下剥去自己的衣裳,挂在树梢。
江依镜也脱好衣服,叠放在枝丫间。
青年迫不及待地拨开捣弄了无数的小缝,扶着胀痛的欲根捣进江依镜的身体里。
葱茏的树枝随着两人的交媾晃荡着,淫液顺着江依镜的腿根往下淌。
江依镜被压在树干上,长满青苔的树皮摩擦着他背部的肌肤,细碎的光影自天际漏下,相比庭院中,更有种野合的感觉。
他紧张地收缩宫腔,夹得闻驳青筋直冒。
两人肏干间带起树木晃动,树梢间开放的朵随着摇晃落在青年的发间锁骨间,宛如山间的精灵。
闻驳看得痴了,青年白皙细腻的肌肤被他掐出薄红的指印,粉嫩的甬洞被他狰狞的欲根抽出清亮的淫液,有种凌虐的美感。
“师尊的小逼好紧……”闻驳喟叹,掐着他的腰肢顶弄。
通往山脚的路上,一对靛蓝麻衣的夫妇提着篮子往山顶走来。
江依镜被闻驳的话语羞得面红耳赤,以前闻驳称呼他为老货、老骚逼的时候,他没觉得如此羞耻。
这个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正在与自己的徒弟交媾,差了他九百多岁的徒弟把欲根插在他的身体里捣弄。
江依镜背靠着树干,沉浸在闻驳带给他的快感里,根本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闻驳倒是望见夫妇的靠近,不过他不想提醒江依镜。若是让江依镜知道村民凑近,肯定得让他停下穿好衣服,他才不愿意。
“相公,姻缘树怎么在晃?”
村妇的声音传到江依镜的耳朵里,无异于平地惊雷。
他紧张得抓紧树干,甬洞的媚肉剧烈收缩,嘴唇克制不住颤抖。
江依镜不敢说话,手指掐着闻驳的手臂,示意闻驳赶紧停下。
他和闻驳现在赤身裸体,底下二人抬头就能见到他们交合的模样。
闻驳装作看不懂江依镜的眼神,狰狞的欲根变本加厉地在软洞中挞伐。
——滴答。
浊白的淫液顺着叶片往下滴落。
“怎么还下雨了呢?”
江依镜抿唇,眼尾染着情动的粉,媚肉绞得欲根寸步难行。
闻驳挑眉揉着江依镜通红的耳廓,欲根放肆地在甬洞中抽插,震得枝叶乱颤。
江依镜的心提到嗓子眼。
下面是死一般的寂静,风吹过叶片沙沙作响。
青年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等着村妇的惊呼。
“姻缘树在上,村妇不懂事,万勿怪罪。”村妇朝着姻缘树的方向叩首。
等村妇离开,江依镜终于松了口气。
“唔……”
滚烫的欲根破入宫口,在江依镜的敏感点碾磨,电流窜过四肢,酥酥麻麻。
江依镜气得在闻驳肩上咬了一口,没料惹得青年更加兴奋,举着他的腿在女穴中来回肏干。
一刻钟后,村妇带着乌压压的村民来到姻缘树下。
“姻缘树显灵了!”
……
江依镜哪里能想到村妇还会杀个回马枪,树下是乌泱泱跪拜的村民,树上是毫无顾忌在他体内进出的徒儿,无论哪个都不让江依镜省心。
交合被打出白沫,肏出咕叽的水声。
江依镜本就敏感,如今听见树下的絮絮叨叨,神经紧绷着,又被闻驳肏弄,瞬间到达高潮。
淅沥沥地淫水往下滴落,莲子的香气飘散四。
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宫腔,烫得江依镜颤抖不止。
他的小腹被灌得高高隆起,真像是怀胎的孕妇一般。
闻驳抚摸着他的肚皮,手指不安分地在肚脐眼打着转,半软的性器堵住雌穴口,不让淫液流出。
江依镜的小腹被灌得沉甸甸的,往日他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没有像现在一样挺着肚子站在树干上被人抽插,对自己隆起的小腹没有概念。
“师尊,这样不好肏了……”
闻驳话音未落,就抱着他翻转了个面。
江依镜真切地感受到冲击,树下跪着数十个村民,叩首往他所在的方向跪拜。
还没等他回神,又被闻驳压在树上顶弄。
“师尊,让他们看见又怎么样?”
第13章 被村民围观肏穴
“‘绝迹的村落’任务,就是让我们教导村民怀孕,早晚都要面对的。”闻驳舔着江依镜耳垂后的小痣说道。
如果这些村民不是神识幻化出来的,他还不愿意把师尊给他们看呢。
江依镜心知闻驳说的有道理,绞紧的媚肉放松下来,接纳闻驳的挞伐。
隆起的小腹顶在布满青苔的树干上,滑腻的雌穴里,媚肉卖力吞吐着狰狞的欲根。
底下终于有村民发现他们的身影。
“是仙人吗?”
江依镜面容清隽,气质超凡脱俗,更兼他肌肤白净得像是会发光,被村民认作为仙人。
待看到他隆起的小腹恍如孕肚,更加兴奋地呐喊。
“仙人是来拯救祝家庄的吗?”
江依镜呆愣,完全没料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的走向。
“师尊……回话呀。”闻驳凑在他的耳廓边说道。
缠绵的吐息喷薄在耳侧,青年富有磁性的声音轻挠着他的耳蜗。
江依镜招架不住,他向来嚣张恣肆的徒儿在他耳边温声低语,他几乎要以为面前的躯壳换了个芯子。
“本尊……特意前来祝家庄……便是为解决……唔……祝家庄十年没有……婴儿诞生的事情,尔等放心,本尊会助尔等早日怀孕。”江依镜端着嗓子说道。
江依镜声音清冽动听,穿透枝叶传下来,真有如仙音一般。
“谢过仙长……”
“谢过仙长……”
村民朝江依镜的方向叩首跪拜。
江依镜被村民殷切的眼神盯着,女穴里面又分泌出淫水,扭动着胯骨渴望青年的抽插。
他不仅光天化日之下和徒弟交欢,还要展示给村民看。
热意涌上脸颊,烧得江依镜宛如煮熟的虾米。
青年的欲根坚硬炙热,像是玄铁上盘踞着根根突起,在娇嫩湿润的软肉中狂插猛捣,脆弱又可怜的软肉被压成嫣红,哭泣着分泌出淫水。
快感好似潮水把江依镜淹没,全身上下被薄汗覆盖。
等到身上的青年餍足得抽出欲根,江依镜已经被肏得没有丝毫力气。
他被抱下树梢,雌穴中还淌着淫水。
村民的目光停留在青年姣好的身段上,翘臀覆雪,椒乳洒春。
阳光照在江依镜的身体上,谪仙般的面容浮现着刚被滋润的潮红。
江依镜收起下颚,任由闻驳比他放在草地上。
“先脱去衣裳,女子躺在地上。”闻驳命令道。
周围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不到半刻钟全是白的肉体。
闻驳在心中暗骂豹扶是个变态,创造出这样一个秘境来和妻子交欢。
他才不想看别人的肉体,辣眼睛。
谁都没有他师尊美。
闻驳爱怜地亲吻着江依镜的脸颊。
“分开她们的双腿,看见阴阜下面的肉缝了吗?”
风吹过,姻缘树又扑簌簌落下米粒大小的瓣,洒在青年隆起的小腹上。
浅淡清新的香气混着莲子的味道钻进闻驳的鼻尖,他的师尊真是个仙人。
“仙夫,什么是阴阜?”一位大胆的村民举起双手。
“你刚才叫我什么?”闻驳挑眉。
“仙……仙夫……”村民忐忑地说道。
闻驳的嘴角咧到耳朵根,修长的手指拨开江依镜的肉缝。
粉嫩的女穴像是含苞待放的骨朵,两片软肉薄到透明,还沾着晶莹的露水,依稀能看见洞内嫣红的软肉,以及被闻驳填充的浊白。
“看见没,肉缝便在此。”闻驳的目光落在江依镜的女穴上,看起来分外可口,他还没尝过呢。
他鬼使神差地躬下身体,唇瓣压在翕张的穴口,伸出舌尖抵进青年的软嫩,舌尖勾起舔尝着青年的味道。
“唔……”江依镜被刺激得脚趾蜷起,灼烫的鼻息喷在青年的阴蒂上,口腔里的热气舔舐着脆弱的软嫩。
大庭广众下,闻驳居然在舔他的下身。
江依镜的脸红得滴血。
“徒儿……别舔了……”
闻驳哪里肯放过,学生也不教了,专心地在他的甬洞中舔舐,媚肉夹着他的舌头,甜津灌入他的口腔。
“师尊好甜。”
闻驳说完还咕咚把淫液吞下了肚。
江依镜闭上双眼,他没脸见人了。
周围的村民也学着闻驳的模样,跪在女人的下方舔弄着女穴,一时间呻吟声此起彼伏。
“仙夫,我尝着怎么不甜?”村民跑到闻驳的身边,渴望地看着江依镜嫩白好似瓣的肉缝。
“我喝的是仙露,滋味和凡人不同。”闻驳没好气地说道,他愿意给他看看都不错了,还想碰他的师尊。
村民一听见仙露二字,全都围过来观看江依镜的缝。
江依镜羞恼得无话可说。
数十双眼睛全盯在他的下身,赞叹地望着他娇嫩的女穴。
“看清楚了?”闻驳的手指把肉缝分得更开,方便村民的查看。
“看清楚了。”村民们接口。
凉爽的微风灌进穴口,温热的媚肉被凉风穿过,缩成一团,甬洞中的淫液被挤出软洞,垂在半透的软肉下方。
口水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
闻驳跪在江依镜的身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将挤在一起的媚肉扩开。
“嗯……”
好湿,好紧。
江依镜被插得腰肢乱颤,凉风吹拂过的地方立刻被烫平,吱吱哇哇的乱叫着。
“唔……”
众人围观着闻驳抽插青年的盛景。
闻驳的相貌也是不俗,线条锋锐,凝聚着挞伐之气,小麦色的肌肤表面布满汗珠,肌肉遒劲,浑身充满力量的美感。
青年劲瘦有力的小腹拍打着仙长隆起的肚皮,灌满淫液的小腹被肏得前后晃荡。
浊白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在青葱的草地,青年的热汗滴在他的肚脐。
江依镜被肏得腰软腿软,半透明的甬洞口被撑到极限,疼辣的感觉伴随着酥麻侵蚀着他的神经。
暖融融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空气中飘散着野的香气。
性事持续了一天一夜。
姻缘树下全是交媾的男女,呻吟声连绵不绝。
-
江依镜累得眼皮都睁不开,等着闻驳给他找东西堵住。
他在村民的眼中是孕妇,站起来的时候,只能竭力收缩着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但晃荡的精液哪里是那么听话的,还是有部分会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师尊,你看这种青果怎么样?”闻驳举着拳头大小的青果,看着就酸得要命。
“会不会太大了?”江依镜犹疑。
“不大,刚刚好。”闻驳拿着青果比照着自己的龟头。
“会撑坏的。”江依镜瞧得窒息。
江依镜瑟缩着往后退,脚踝被青年拉住强势地掰开。
“师尊,别的果子都太小,只有这个最合适。”闻驳哄道,师尊的女穴太小,每都要耸动好几下才能完全进去,用青果说不定能扩开一点。
“为师试试。”江依镜接过闻驳手心的青果,放在甬洞口。
青果的形状像是桃子,一端尖尖的,散发着青涩诱人的果香。
江依镜垂眸,手指摸索着女穴的位置,一点点将青果卡在缝隙间。
青年手指白皙,女穴粉嫩,果子青涩,赏心悦目。
闻驳恨不得把他压在身下再肏几百回合。
“放不进去了。”江依镜眼角含泪,青果卡在穴口不上不下。
平日都是闻驳强势地推开媚肉中的褶皱插进去,如今换他自己来,不费狠功夫怎么塞得进去。
“我来。”闻驳示意江依镜躺下。
异物的入侵感让江依镜不由自主夹紧双腿,闻驳顺势将青果抵进。
“呼……”
江依镜克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青果被放进甬洞后,像是生出灵智,在敏感的内壁间互相冲撞,刺激得甬洞内分泌出汩汩淫液。
被堵住的淫液撑大宫腔,顶得小腹隆起更高,像是即将临盆一般。
“徒儿,它在小逼里面乱窜。”江依镜被青果捣得眼尾绯红。
“我看看。”闻驳拨开肉缝看着在甬洞中乱蹦的青果,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
谋钗秘境是情趣之作,秘境里面的所有东西怕不是都和交媾有关。
闻驳心下悔恨,他到底错过了多少好东西?
“为师难受……”江依镜啜泣着,眼尾泛红。
“师尊是要徒儿帮你吗?”闻驳勾起唇角。
“嗯。”江依镜点点头,快把青果弄出去。
闻驳托起江依镜的大腿,手指涂满淫液摸向青年的菊缝。
“不是……”江依镜的腿抖得更加厉害,粗砺的指腹摩擦过后庭,让他回忆起巢穴里被闻驳巨龙真身贯穿的感觉,“把青果……拿出来……”
话音未落,粗长的欲根就已经挤入他的菊穴。
江依镜被插得腰都要断了,可怜的褶皱被青年撑到极限,甬洞中分泌出肠液迎接青年的抽插。
“师尊不说清楚,徒儿还以为师尊是后面痒呢,”闻驳说道,“师尊放心,徒儿这就来教训不懂事的青果。”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怼弄着在女穴中乱窜的青果,跳跃的果子偶尔按压过敏感的龟头,惹得欲根又胀大一圈。
“徒儿……不是……”江依镜很快就被插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师尊……唔……看我把不听话的果子挤出去……”闻驳一头热汗,和青果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第1章 藤蔓play(一)
“不要……”江依镜仰躺在姻缘树下,低低啜泣。
他不知道自己眼角含泪哑声求饶的模样,只会让人想把他肏得抽泣不止。
“师尊后面的小嘴……比……师尊……诚实……”闻驳被吸得腰眼发麻。
用龙身肏干师尊的时候,他的欲根上本来就长满倒刺,加上性器粗壮,所以对江依镜后庭的感知没有如此敏锐。
如今他神志清醒,能清晰地感受到菊穴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抚弄着他的马眼。
“师尊……好能吸……”闻驳咬着后槽牙,才没让自己立刻交代出去。
江依镜呜咽着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和闻驳相得久了,他也能知道他徒儿的一些恶趣味。
闻驳最喜欢在交欢的时候说下流话,逼得他羞恼才肯罢休。
“徒儿好舒服……师尊舒服吗?”闻驳抬着江依镜的腿,蛮横地在他的后庭中进出。
热意涌上脸颊,江依镜真的不知如何应对。
他本来就不是口齿伶俐的人,何况是面对天不怕地不管的闻驳。
以往还有师尊的威严压着,如今自己在闻驳面前就是个纸老虎,随他欺凌。
江依镜怀疑闻驳就是知道他羞恼师徒关系,才非要一声声地喊他师尊。
“师尊不说话……那就是舒服……唔……”
闻驳摆出夸张的表情,羞得江依镜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
闻驳先前还在担心后庭里面的淫液不够会弄伤师尊,现在来看他之前的考虑根本没有必要,后庭的软壁里蕴含着丰沛的淫水,像是柔软的海绵,一插就能压出晶亮的淫液。
江依镜被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前面的雌穴里,青果来回撞击他的宫口。后面的甬洞中,滚烫的肉棒撞击着他的前列腺。
憋尿的感觉压得江依镜眸底通红,他的小腹被精液灌满不得纾解,还要承受前列腺被碾磨的快感和宫口中青果的摩擦。
敏感点被来回碾过,后庭被扩充到极限。
他的后腰被青年顶得塌陷下去,露出精致圆弧的腰窝,手指抓着青草,掐出绿色的汁液。
绿色的汁液浸在圆润的指甲里,青年咬牙发出难耐的呻吟。
“唔……”
他被闻驳接连肏干不休,肉棒里面已经分泌不出精液,可怜无助地挺立着。
粉嫩的欲根被青年捏在手里把玩,前前后后能刺激江依镜的点都没有被闻驳放过。
濒死的快感陡然而至,把江依镜的灵魂撕扯成两半。
他沉溺于闻驳给他带来的快感,又因背德而煎熬。
交媾的数越多,越给他一种他和闻驳就该融为一体的感觉。
江依镜勉力呼吸着,青果和肉棒隔着一层薄膜碾磨着他的脆弱,又爽又疼。
再快一点。
再快一点。
……
肉棒在甬洞中抽插成残影,翻卷出被肏熟的媚肉。
暖阳下,骄横恣意的青年吻着师尊的唇,像是在舔舐世间珍宝。
江依镜被插得腰肢弓起,蜷缩着脚趾到达高潮。
天色蔚蓝,白云可探。
草木芬芳,莲子飘香。
江依镜拥住闻驳,在青年的唇角落下关于盛夏的吻。
-
祝家庄一月的时光一晃而过,姻缘树旁浮现几行小字。
——恭喜新人通过“绝迹的村落”任务,新人跪拜祝家村的姻缘树,祈求生死不离,永结同心,即可通往下一关。
“师尊,”闻驳牵着江依镜的手跪在姻缘树下,“这种任务完全没难度嘛。”
江依镜眉头紧皱,谋钗秘境里面看着简单的任务,其实都是豹扶设置来考验淮安公主感情的关卡。
如果他和闻驳真的是生死相依的恋人,谋钗秘境就是送给他们的游乐场,可他和闻驳根本就不是恋人。
他和闻驳穿着粗布麻衣,跪在姻缘树下,像是祝家庄里原住民。
“愿我与闻驳,生死不离,永结同心。”江依镜抬头望着静静伫立的姻缘树。
“愿我与师尊江依镜,生死不离,永结同心。”闻驳叩首朝姻缘树跪拜。
若是以前,闻驳定然不屑于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两个人在一起还能被一棵树保佑吗?现在他心中装着江依镜,觉得这种事情分外有趣。
像是,彼此承诺生生世世一样。
——恭喜新人通过“姻缘树”任务,往树洞中走,便可通往下一关。
江依镜震惊地看着通关提示小字,难道他心里也想着和闻驳生死不离吗?
他被闻驳牵着走入树洞,不可置信地转头。
他是闻驳的师尊,闻驳的父亲嘱托自己照顾他,不是让他欺负闻驳。
-
秘境的力量强制把江依镜和闻驳分开,江依镜掉落在藤蔓间。
森林中四都是瘴气,他也不好贸然行动。
先前在山洞的时候,闻驳受到瘴气的侵蚀变成巨龙,勉强能和人身的他交配恢复人形。
若是自己被瘴气侵蚀变成莲,他都想象不出来自己该怎么和闻驳交欢。
江依镜挣扎着脱离藤蔓的桎梏,紧张地望向周边的瘴气,轻声唤着闻驳。
“徒儿?”
他看不到任务提示,也看不到闻驳的身影。
脚踝瞬间被藤蔓缠上数圈,苍绿的颜色显得青年的肌肤越发莹白透亮。
藤蔓熟稔地解开他的衣裳,温热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色藤!”江依镜骂道。
藤蔓如斗筛糠,像是被江依镜的话笑得不行。
闻驳没想到江依镜私下里比他想象的还要可爱,他本来想用藤须在江依镜的手掌写下他的名字,结果他老是挣扎不休,于是他只能先困住他的脚踝。
现在他也不想写自己的名字了,就做个“色藤”吧。
秘境之中,江依镜无法使用术法,手脚全被藤蔓裹缠。
藤蔓三两下便解开青年的衣裳,把青年脱得赤条条的,摆弄成大字型。
江依镜的心跳得厉害,谋钗秘境中的关卡全是为交欢准备的,他能预料到接下来是什么场景。
他的本体是草木,藤蔓也是草木。
若是普通修士被藤蔓固住手脚玩弄,可能会觉得是另类的情趣,但江依镜不觉得,就好像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幻化成人结果被狐狸肏了一般。
总觉得很奇怪。
如果狐狸不是他的爱人,无异于返祖交配。
“放开!”江依镜双目通红,眼角泛泪。
藤蔓没有放过他的想法,反而把他的身体绑得更加牢固。
一部分藤蔓勒住他的下颚,在唇舌中搅拌出水声,模仿性器在他的嘴里来回抽插,迫使他流出清亮的口涎。那藤蔓似乎想起什么,从他的口中抽出来,谁知江依镜抿着唇不再做声,它又勒开他的下颚,开始在唇舌中抽插。
江依镜被玩得舌根发麻,乳尖也没有被放过,被藤蔓揪起放下,来回弹拨。
本就硬挺的乳尖瞬间被玩得充血通红,白皙的肌肤表面被弄出绯粉的勒痕。
长在沼泽地的藤蔓带着湿气,藤杆表面有细小的微粒,上面长着鲜嫩的叶片和不知名的小黄,摩擦得江依镜又疼又爽。
他的腿根也完全被藤蔓裹住,有的裹在他的肉棒上套弄,有的摩擦着他的阴蒂,有的伸进他的穴里抽插,还有的在他的后庭里挤弄。
便是被闻驳的巨龙真身肏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他也没有这般无力过。
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沉浸在藤蔓带来的快感里。
它好似知道自己所有的敏感点,欢腾地上下挪动。
肉棒被它玩了一会就射出精液,莲子的味道四散在空中。
江依镜羞得要命,藤蔓上的小黄,一点点吸食着他吐出来的精液,不过片刻射出的精液就被舔得干干净净。
江依镜突然想到闻驳,自姻缘树下舔弄他的小逼后,闻驳就特别喜欢在交欢的时舔他,从头到脚,真是吃得一点都不剩,全是他黏湿的唾液。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他很快便没法思考了,藤蔓卷起他的腰,把他带到玉石修葺的池塘前。
说是池塘,其实里面一滴水都没有。
江依镜坐在池塘边,修长的腿贴着冰冷的石壁,凉得他瑟缩了一下。
藤蔓便窸窸窣窣地铺过来,垫住他的腿。
江依镜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神识幻化出来的藤蔓会有这般贴心吗?
“闻驳?”
藤蔓抖了抖,假装没听见,往他的雌穴里面怼弄。
“你!”江依镜气得要命,亏得自己还担忧他,结果他不声不响地玩弄自己,“为师不理你了。”
闻驳说不出话,拿藤蔓蹭着青年的手背。
江依镜过了半晌才答应闻驳的“求和”,藤蔓便欢快地裹着他的腰上下磨蹭,不管是人还是藤蔓,全都是一个德行。
池塘上方照旧是几行任务发布的小字。
——此任务为,用淫液灌满池塘,限时一个月。如到期限还没有完成任务,则重新来过。
……
池塘的面积足足有一个庭院大小,一个月要灌满池塘,他会被玩废掉。
第15章 藤蔓play(二)
江依镜只觉得脑袋里面全是嗡鸣,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
便是前穴后庭加上他的血,都不够给池塘塞牙缝的。别说一个月的期限让他填满池塘,就算是一年也够呛。
闻驳的反应没有江依镜激烈,他在变成藤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任务的内容。
任务的设置本来是想让一方不知道,试探另一方的反应。谁能想到碰上闻驳这种二愣子,开场就想交自己的底,对方还不领情。
江依镜认命地躺到在池塘边,完全听由藤蔓的玩弄。
放弃不是他的性格,闻驳都没胆怯,他也不会退缩。
“徒儿,来……”
江依镜放松身体,等待闻驳缠上他的肌肤。
他仰躺在地上,望着缝隙里面漏下来的阳光。
豹扶设置的关卡看似毫无章法,其实都有他自己的目的。
婚房的时候,是豹扶和淮安的开始,结发为夫妻。
庭院中的时候,寻找琴谱任务,并且要让淮安心存爱意才能通过弹琴的关卡。
磨绳任务的时候,是给淮安喘息的机会,打破亲密无间的模式,让她感受到孤独,从而对豹扶产生依赖。
绝迹的村庄里,更是挑战淮安的羞耻心,让她适应和豹扶交欢,紧跟着便是姻缘树盟誓。
藤蔓任务呢,是为了什么?
江依镜思索着,任由闻驳在自己身体里面作怪。
微凉的感觉摩擦过温热的肌肤,细巧的藤蔓凝聚成团在肉缝中抽弄着淫水。
江依镜轻轻呼出一口气,盯着干涸的池塘。
以往的任务都没有设置任务期限,唯独这个设置了任务期限。
江依镜眉头紧皱,这到底是秘境的第几个任务?
这些线索全推着他和闻驳往前走,关系一步步变得亲密,有单方面有好感,变成双方互相依赖,下一步呢,全心信任?
江依镜陡然间抓住了什么!
淫液灌满池塘的任务,是让闻驳完全熟悉自己。
以往的交欢完全不够,如何最大限度分泌出汩汩淫液,成为江依镜的首要问题。
他得引导闻驳开发自己全部的敏感点。
江依镜头疼。
他此时甚至希望自己的推导能力没有那么好。
藤蔓窸窸窣窣地蹭着他的手背,依恋地箍住他的腰。
江依镜叹了口气,幽幽开口。
“再往下一点……”
……
“小逼……里面的敏感点……唔……有三……一在宫口一寸的地方……往……左一点……”
江依镜指挥着藤蔓在身体里面穿梭。
青年的腿大张着,穴口正对着池塘边缘,淫水刚冒出头就被淫液刮到池塘里。
他被玩得双眼绯红,半刻钟内高潮数十,还要打起精神教导闻驳如何肏干自己。
他的耳垂受不得舔舐,后腰离尾椎骨三寸的地方最敏感,肉棒喜欢被掐住前端再突然释放,囊袋要握着,阴蒂喜欢被拨开蚌肉夹住,女穴里的敏感点数不胜数,后庭喜欢被完全填满……
江依镜望着天色由白转黑,再由黑转白。
他被玩得双目失神,女穴被动流出汁水,藤蔓聚集成一团,鞭打着他的敏感点,稍稍立起就被按压回去。
“徒儿……再快……一点……”
江依镜其实已经虚脱,相比较重来一,他还是希望能一通过关卡,催促闻驳的进度也是为了他的腰着想。
苍翠的藤蔓在甬洞中飞速鞭打着软嫩,嫣红的媚肉被打得汁水直冒,翻卷出红的脆弱……
甬洞被捣弄出酸慰,电流涌上尾椎骨,在腹腔周围奔窜。
青年无力地呻吟着,浑身都是潮湿的汗液,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的一般……
灌池的一个月,江依镜全身上下都被玩软玩透,便是稍稍按压甬洞的脆弱,便能飚出一股清亮的淫液。
敏感。
淫糜。
放荡。
……
甬洞中的藤蔓还在拧着他的敏感点,试图压榨最后一点汁液,后庭被塞得满满当当,成捆的藤蔓在后庭里面进进出出……
江依镜已经感觉不到疼,他的后庭被插得完全失去知觉,只有女穴里还依稀能感受到鞭打的疼痛。
刹那间,天光骤亮。
藤蔓的小黄全都结出鲜亮的果子,抖落在池塘边缘。
玉石堆砌的池塘里,蓄满江依镜流出的淫液。
青年睁开沉重的眼皮,震撼地望着满到快溢出的淫液。
池塘上空浮现熟悉的小字。
——恭喜新人完成谋钗秘境的最后一关,穿过密林即可出秘境。藤蔓结出的果实是新人的奖励,可强身健体,金枪不倒。
闻驳幻化成人,第一件事便是去捡果子吃。
“徒儿……”江依镜想让他别吃了,再吃自己的腰真的吃不消,转而又想到,出去之后难道自己还和闻驳交欢吗?便没有阻止。
“师尊,你吃不吃?”闻驳举着果子问道。
“为师就不吃了。”江依镜摇头。
“好吧。”
然后江依镜就见闻驳把果子全揣在臂弯里,回头对他说道。
“师尊,走吧。”
语气中颇为不舍,像是遗憾秘境这么快结束似的。
江依镜跟在闻驳的身后出秘境,幻化出道袍,召唤长剑准备回青云门,转头就见闻驳跟藏宝贝一样拿出芥子袋装着秘境中带出的果子,还用另一个芥子袋套了两层。
他看着闻驳的动作,总觉得瘆得慌。
“师尊,你载我回青云门吧。”闻驳搂住江依镜的腰,跳上长剑。
闻驳的修为不够飞到师门,他载他回去是应该的。
江依镜没有多想。
-
九州,碧空如洗。
江依镜载着闻驳御剑飞行。
长剑颠簸两下,又迅速回归正途。
“徒儿……我是你师尊……”
通过“填池”关卡后,他的敏感点全都暴露给闻驳。
现在闻驳的舌尖就在舔他耳后的红痣,手指挠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揉捏着他的阴蒂。
江依镜被摸得女穴中淫水淋漓,勉力控制着长剑。
“你当然是我师尊。”闻驳完全不明白江依镜为何突然对他强调此事。
“我既是……你师尊……”
女穴中瘙痒难耐,像是无数只蜘蛛在里面结网,渴望异物的插入。
江依镜垂眸,拨开闻驳的手。
“在谋钗秘境时,交合乃是权宜之计,如今既已出秘境,你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依镜察觉身后之人的僵硬,就在他以为闻驳明白他的话时,青年继续缠上他的腰,委屈巴巴地控诉。
“师尊想抛弃徒儿?”
“为师并无此意,你我依旧是师徒。”江依镜说道。
“原来师尊在秘境说过的话都是假的,”闻驳继续委屈,“你说要给闻家留后的,现在碰都不让我碰……”
江依镜恍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倒是把这个忘了。
“那我们先不回青云门,寻一隐蔽地方孕育。”
他调转方向,找到凡界的一山谷修整备孕(略去重复各种姿势交欢十万字)。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江依镜扶着隆起的孕肚在山谷里乘凉,闻驳殷勤地照顾着懵懵懂懂的师尊,嘴角微勾。
这三年和在秘境中的日子没有差别,他被闻驳昏天黑地地肏干,说是想尽快孕育自己的血脉。
江依镜被吃得两股颤颤,感受到体内胎儿孕育成型,他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下闻驳总没有理由拉着他交欢了。
他没料到是,青云门的人也在这个时候找来了。
江依镜尴尬地不知如何接待,他挺着孕肚,怀着自己徒弟的孩子。
“你来干嘛?”闻驳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
来人是青云门的小师妹焦思月,一直对闻驳有好感。
“有点事要和你单独谈谈。”焦思月瞥过小腹隆起的江依镜,对闻驳说道。
闻驳会意,跟着她走到僻静的树荫下。
“你还记得你父亲的死吗?”焦思月率先开口。
“你想说什么?”闻驳挑眉,“没事就滚回青云门。”
“江依镜害死你爹,你就能毫无芥蒂地跟他在一起?”焦思月嚷道。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闻驳冷笑。
“魔主散布谣言,说你和江依镜有私情,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焦思月急切地说道,“江依镜修为高,九州宗派不是他的对手,可能会拿你开刀。如今江依镜的模样,能坐实你欺凌他的罪名,师徒相恋有悖伦常,你好自为之。”
焦思月说完便离开山谷。
“徒儿,她来谷中所为何事?”江依镜皱眉。
“没什么大事,青云门的人盼我们早日回去。”闻驳摸着江依镜的孕肚,一脸慈爱。
江依镜身子笨重,躲闪不及,被闻驳咬住耳垂。
“为师……已经……怀……”
剩下的声音全被闻驳吞吃入腹,灵巧的舌头刮弄着敏感的上颚,吮吸着青年唇齿间的甘甜。
“放肆!”江依镜推开闻驳,耳尖羞恼得通红。
他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烈,温言对闻驳劝道。
“孩子自有我抚养,闻家有后,你可游历山河,寻找道侣,不必和师尊困于一方天地里厮混。师尊年长你九百多岁,早已行至暮年,比不得青葱少女。”
“师尊明明嫩得能掐出汁,还非得说自己老。”闻驳撇嘴。
江依镜气血涌上头顶,他这个徒儿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下流话,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噢,师尊是吃醋了?”闻驳恍然大悟。
第16章 师尊太好骗
“没有。”江依镜急切地否认道。
“那师尊脸红什么?”闻驳把江依镜推到床沿坐着,揉捏着青年染粉的脸颊。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要尊师重道,不可这般亲昵作态……”
江依镜色厉内荏地低喝道。
“哪样亲昵作态?”闻驳又掐了掐青年的脸颊,凑过去吻青年的唇,“还是这样?”
唇瓣一触即离,酥麻的电流窜过唇珠,有种酥酥麻麻的甜。
闻驳的呼吸瞬间粗重,手指在青年的腰间不安分地游离,伸进去摸他的孕肚。
“别……”江依镜的声音带着难以名状的沙哑,眼睛立刻变得雾蒙蒙的。
他根本吃不消闻驳的逗弄,他熟悉自己身上每一敏感点,加上怀孕的缘故,需求比平时更加旺盛。
江依镜的穴里,肠壁里,全都蓄满了鲜嫩的汁液,稍微一压就能榨出琼浆玉露。
“别停?”闻驳堵住江依镜的唇,手指顺着青年的腿根往上探。
江依镜的大腿燃起酥酥麻麻的痒,无可躲。
还好现在不在秘境中,他的修为比闻驳高出不少。
江依镜给闻驳施展了定身术,闻驳登时僵硬在原地。
青年惊愕地瞪着江依镜,乌黑的瞳仁里面烧着火,又含着无限委屈。
“师尊,我好难受……”
江依镜又给他施展了禁言术。
房间登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窗外落的声音。
江依镜何尝不难受,他想闻驳搂着他,亲昵地舔他的耳垂。
可他们二人是师徒,在谋钗秘境里面是权宜之计,在山谷里面是为闻家延续后代。
现在他怀着身孕,怎么还能和闻驳做道侣之间的事?
“徒儿,为师知道你一下子改不过来,为师已经怀有身孕,你我是师徒,不可一错再错。你若是能明白,便眨一下眼睛,为师给你解开定身术。”江依镜平稳呼吸说道。
闻驳没动作,什么叫不可一错再错,难道就不能将错就错。
江依镜坐在门外打坐,闻驳被定在床榻间动弹不得。
三日后,闻驳终于冲开禁言术的桎梏。
“师尊,我答应你。”
“你能想清楚最好不过。”江依镜点点头,给闻驳解开定身术,没留意到青年眸底的沉之色。
青云门的弟子连日上门,顾及着江依镜的修为不敢有太大动作。
闻驳左等右等,都没见焦思月上门,心中不快。他看着她就烦的时候非得凑到他跟前,要用到的时候又没有影子了。
江依镜自然也发现闻驳的异状,压住心头涌起的酸涩。
“徒儿,何事烦忧?”
闻驳心头一喜,面上却是不显。
“不知思月师妹这几日在做什么,青云门不派她来……”
江依镜心道果然。
“你若是想见她,直接回青云门便是,为师的修为能应付。”
这几日青云门的弟子进进出出,江依镜只当是他和闻驳之间的事情暴露,青云门的人要抓他回去受戒。
他还怀着孩子,得再等等。
闻驳眼睛一转,顺口接道。
“下等青云门的人来,我就跟他们回去。”
“嗯。”江依镜点头。
之后的几天江依镜和闻驳相安无事,闻驳也没有再做出过于亲昵的举动,江依镜心下放松不少。
三日后,江依镜被下昏睡药沉沉睡去,闻驳留字离开山谷。
【师尊,我走了,如今闻家有后,我也可以安心去了。】
江依镜一日后悠悠转醒,发现闻驳留下的字条。
闻驳的语气实在奇怪,明明是见心上人,念着跟去赴死一般。
江依镜心下坠坠,传音给闻驳。
没有回音。
他也不顾自己身怀有孕,提起长剑就往青云门而去。
“闻驳在哪?”江依镜拦住一位青云门弟子问道。
“仙长……弟子也也不知,可能是在地牢。”
弟子诧异地瞧着他隆起的肚子,指了指山门地牢的方向。
江依镜往地牢的方向走,才发现青云门地牢周围不知何时多了许多魔使。
地牢昏暗潮湿,江依镜终于在地牢尽头找到闻驳的身影。
“师尊,我好疼……”
青年面颊苍白,嘴唇干裂,衣衫破碎,鞭痕遍布,显然遭受不少苦楚。
江依镜心下一酸,若是以往,闻驳肯定咬着牙说,小爷才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他难以想象闻驳遭受多大的苦楚,才能含着眼泪对他哭诉。
“我给你疗伤。”
闻驳拦住江依镜的手。
“没有用的,除非我时时刻刻和你待在一块,不然他们总能找到办法抓我回青云门交给魔主。”
“我修为不高,他们打我好疼,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师尊。”
“他们怎么能这样,哪有师徒……抓徒弟的道理?”江依镜颤抖着嘴唇,修复着闻驳血肉模糊的手。
“当然是,柿子挑软的捏,”闻驳喘了口气,眼泪落在衣襟上,“师尊,我好没用……”
“别怕,我渡修为给你,”江依镜抚上自己的胸口,他这几日便感觉道心出现裂痕,不知何时崩塌。
与其浪费,不如渡给闻驳。
“谢过师尊的好意,徒儿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闻驳垂眸,似乎异常失落。
绵长的沉默。
“不过徒儿倒是有个办法,能让徒儿提升修为,就是不知道师尊愿不愿意?”闻驳接着开口。
“自然可以。”江依镜点头。
“若师尊愿和徒儿结为道侣契,便可共享修为,”闻驳作势轻咳了两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徒儿还是如此低微的修为,受人欺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驳说完又觉得自己作态太过,闭嘴不言。
江依镜又面临选择,闻驳的性命和道侣契,当然是选择闻驳的性命。
青年解开师徒契,牵着闻驳的手跪在地牢中。
“我江依镜,愿与闻驳结为道侣,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我闻驳,愿与江依镜结为道侣,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闻驳颇有些遗憾,自己居然穿得破破烂烂的和江依镜结为道侣。
灵魂里锁扣相搭的声音响起,道侣契成。
江依镜以嘴相哺,渡给闻驳修为。
青年瞬间被吻得透不过气,闻驳的手掌牢牢扣在他的腰际,舌苔划过敏感的上颚,搜刮着他唇齿内的甜津。
“为师的大部分修为都渡给你了。”江依镜面色潮红。
“嗯,徒儿知道。”闻驳再欺身吻下。
他的师尊太好骗,他都有点不忍心。
“你要护着为师到孩子出生。”江依镜说道,等孩子出生,他再接受青云门的判罚。
“当然。”
闻驳身上的伤口飞速愈合,他按住江依镜的手腕,单手解着青年的衣衫。
他在看到他踏进牢房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青年的脊背挺直,脖颈修长,肌肤柔腻,站在昏暗的房间内,像是会发光。
而且,他的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放肆!”江依镜心慌意乱。
他想给闻驳施展定身术,才发现自己的修为现在已经不如闻驳了。
江依镜此时才注意到闻驳的眼神,里面燃烧着热切的欲望。
青年的道袍被撕裂,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好似奶糕。
闻驳锁住江依镜的手腕,顺着脚踝一路舔舐到秘地,青年的腿也随着唇舌颤抖,好似风中的落叶。
“为师……就是……这般……教你……唔……恩将仇报的?”江依镜忍着眼泪说道。
“明明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闻驳挑眉,肉棒插入久违的温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青年甬洞里面的水比以往都要多,滑腻湿润,温暖紧致,叫人恨不得干穿他。
江依镜此时才意识到,他的这个好徒儿和在秘境里的时候,半点区别都没有。
他又羞又恼,被动承受着青年的肏干,甬洞中的空虚被完全填满。
“师尊,”闻驳啄着江依镜的唇,“好喜欢师尊……”
江依镜哪里招架得住?雌穴被勾出蜜水,泛滥成灾,只能随着青年的动作沉浮。
“师尊如果真讨厌徒儿,徒儿现在就拔出来……”闻驳耸动着腹胯,猛烈拍击着青年的臀,半点退出的意思都没有。
江依镜被肏得神思恍惚,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甬洞被撑到极限,空虚全然被填满,敏感点全被碾磨……身上的青年知道他身上的每一敏感,便是揪着他的乳尖都能让他到达高潮。
江依镜被肏得眼尾绯红,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不过片刻便高潮了。
闻驳没有停下的意思,道侣契的纹样在胸口发烫。
师尊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
数日后,闻驳抱着累到晕厥的江依镜出地牢门口。
魔使以黑云压城的势头在地牢外排开,魔主站在中央,转身望着闻驳和怀中孕肚高耸的江依镜。
第17章 生子
青年身上盖着柔软的薄毯,鬓发濡湿,眼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
他安静地靠在闻驳的肩头,无知无觉地沉睡着。
“难怪青云门会说将你交给吾置。”魔主一袭棕黑鸦羽大氅,站在地牢前有如山岳。
闻驳站在地牢门口与他对峙,半点没露怯。
“还得谢谢魔主大人给我做媒人。”
他低头望向沉睡的江依镜,面色瞬间柔和。
“吾也没料到,江依镜居然会任由你乱来,”魔主意有所指,“昔年吾见过你父亲,他和我说,他见到了九州唯一真正的善人。”
他怅惘地望向阴沉的天色,顿了顿继续开口。
“我还不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您见过我父亲?”闻驳急切地问道。
“见过一面,”魔尊似乎想起有意思的事情,“他和我一见如故,还说自己喜欢江依镜,可惜江依镜修的是无情道。”
魔尊定定地看了一眼闻驳。
“江依镜把修为都传给你了?难怪你有底气和我站在这里谈天。”
“他现在是我的道侣,他的修为不给我难道给你?”闻驳没好气地说道。
“小孩,你可真暴躁。”魔尊流露出悲伤的神色。
“谁是小孩?我都要做父亲了,你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呢?”
闻驳搂紧江依镜,并不打算和魔尊纠缠。
他看得出来,魔尊没有杀他的意向。
“小孩,这青云门真没意思。吾还以为他们会反思一下禁止师徒恋情有多不合理,没想到他们居然想着把你交出来平息吾的怒火。”魔尊继续说道。
“那你直接把青云门夷平吧,我绝不阻止。”闻驳闲闲地说道。
“小孩,青云门被夷为平地,你的师尊怕是会哭鼻子。”
“他有我哄。”闻驳戒备地望着他。
“放心,我对你的宝贝没兴趣,”魔尊望着闻驳的背影,“小孩,吾邀请你来魔域做客。”
闻驳的脚步一顿,怀中的青年不安地皱了皱眉,往他的方向缩了缩。
“你现在不管去哪,都会被当成魔界追杀的逃犯,正派的人会逮你,魔使也不会放过你,不如来吾府邸做客。”魔主说道。
……
半日后,江依镜悠悠转醒。
周围的环境全然陌生,唯一熟悉的只有闻驳。
他了好长时间才完全适应周围完全昏暗的环境,殿内燃着油灯,乌黑的柱子上盘踞着蛇,也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
“徒儿,这是?”江依镜怀着身孕,反应有点不自知的懵懂。
“魔域,”闻驳在他之前开口,“不是被抓来的,魔主邀请我们来做客。”
“嗯。”江依镜本就不是话多的性子。
他没有如此庆幸自己把修为渡给闻驳,就算现在魔主想要闻驳的性命,他也能随时逃脱。
“师尊,我觉得魔域挺好的……”闻驳打量着青年的神色,“这里没有师徒不能相恋的规矩,我们不回青云门了好不好?”
江依镜愣住,他没有想到闻驳居然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我比你大了九百多岁,不合适。”
“所以师尊不是不喜欢我,而是年龄和身份的问题让师尊犹疑是吗?”闻驳小心翼翼地在江依镜的眼尾落下一吻。
江依镜的脸烧得滚烫,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以往都是他一直在不停暗示自己,他和闻驳是师徒,所以不可能在一起,完全没有想过如果脱离这种身份,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闻驳。
“为师……不知道……”
闻驳可没让他仔细考虑的意思,等江依镜反应过来,肯定又要缩回壳里。
“师尊,只要你说不喜欢我,我便将修为还给你,解除道侣契,以后再也不纠缠你。”
他低垂着头,神色落寞。
寝殿内烛火悦动,落针可闻。
闻驳的鼻梁被灯光照出阴影,簇新的绛紫衣袍被他穿得落拓不羁。
“我知道了……”他声音哽咽,拖着步子往外走,“明天我再来看师尊……”
江依镜脑袋里乱糟糟的,他一点准备都没有,这几天闻驳出事,渡修为,道侣契,表白……打得他措手不及。
闻驳心沉到谷底,小小的一段路被他走了快半盏茶的时间,江依镜还没有叫住他的意思。
他掩去眸间的神色,什么以后绝不纠缠都是鬼话,师尊要是不答应,他就缠到他答应为止。
“闻驳……”
江依镜叫住他,倏忽间,青年就瞬移到他身前,按着他的肩吻了下去。
……
江依镜紧张得掌心濡湿,明明殿内空气寒凉,他却觉得热得要命,像是置身在火炉中,额角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闻驳快走到门口,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想叫住他。
他在九州没有别的牵挂,以前是闻驳的父亲,后来便是闻驳。
每闻驳出事,他想的都是不能辜负他父亲的嘱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嘱托成为他依赖闻驳的借口。
就算没有嘱托,他还是会毫不犹豫保下闻驳的性命。
如果闻驳走了,他就又变成孤零零的了。
“依镜……”
青年缠绵地唤着他的名字,每一口都像是要把他吞下肚。
缱绻低沉的声音在江依镜的耳畔炸开,他羞耻万分,自己居然和徒儿搞到一起。
闻驳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勾唇低笑。
“是徒儿逼迫师尊同徒儿在一起的,是徒儿离不得师尊。”
青年的话像是泡了蜜,要甜到人心里去。
江依镜羞恼难当,任由闻驳在他身上作乱。
一烛燃尽到天明。
-
客舍内,魔主和闻驳对弈。
“这么高兴?让吾猜猜你遇到什么好事了?”魔主落下白子。
“你能猜不到?”闻驳翻了个白眼,心不在焉地落下黑子。
要不是揣着点对他的感激,他才不想坐这里陪她下棋。
“若是吾发妻能和江依镜一般,接受此事,该有多好。”魔主漫不经心地落子。
闻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吾发妻,小名桃桃,是吾徒儿,她生在临水门,长在临水门,流落到魔域,吾见她可怜,便收留她做徒弟。”
“初时吾也没想过会喜欢她,她很怕我,后来才好一点。”
……
男人陷入回忆里。
“吾没想到,正道之人一句可笑的师徒相恋,有悖伦常,就能逼得她自尽……”
“闻驳,你很幸运。”
“所以你就抓我师尊进谋钗秘境,结果发现他们一点也不关心我和江依镜的事情,只想拿我给你交差。”闻驳无语。
“怎么,你小子吃得不开心?”魔主见不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师尊他还是有点不高兴,”闻驳扔下棋盒,“你去把青云门夷平,我跟在你后面给你鼓劲。”
“小孩,你看不惯自己去打,吾可不给人当枪使,”魔主收好棋局,“给吾发妻捎信的修士,吾一个都没留,仇已报完,抓你和江依镜纯属无聊。”
“行……”闻驳吸口气。
……
闻驳没去祸害青云门,而是祸害了魔域。
他到散播消息,说魔主诚心接纳正派师徒恋修士,他和江依镜在魔域过得特别滋润,正派人士也不敢去魔域生事。
一来二去,魔域的璜都渐渐聚集起师徒恋人,在魔域安家。
魔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正派修士来骚扰抓人,他也一概打回去。
璜都内,闻驳搂着江依镜走在街道上,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的敏感点周围摩挲。
“师尊,你看见没,师尊和徒弟相恋本就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个叫衡什么的变态,更变态的是按他定下师徒不得相恋的规矩的人。”
“闻驳,别闹……”江依镜被他摸得眸中含泪。
他第一和闻驳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周围的人听见闻驳的称呼见怪不怪。
“没闹……”闻驳搂紧江依镜,“我们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好逛的。”
江依镜无奈,他非要拉着他出来,刚出宫几步又要拉着他回去。
他近来修为崩塌得厉害,还好赶在流失之前渡给了闻驳大半。
数月后,江依镜诞下女胎,玉雪可爱。
闻驳初为人父,抱着女娃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依镜,她长得好像你,不过眼睛像我。”
江依镜累得昏沉,看了一眼女儿又睡过去。
闻驳此时才发现不对劲,就算江依镜修为渡给他大半,化神期的根基还在,先前他只当是怀孕嗜睡,如今诞下女胎,按道理也该恢复,怎么和凡人无异?
他试探了下江依镜的修为,面色凝重。
第18章 合欢道·结局
江依镜修的是无情道。
他这些日子没有表现出异常,他还以为师尊是出于关爱和怜惜才同他在一起。
闻驳的手掌略过青年的丹田,道心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他心下剧震,放下女儿,拥住江依镜,眼眶通红。
闻驳没想到江依镜会对他也抱有同样的爱意,甚至一点也不比他少。
他怎么能没发现?江依镜本就不是擅长表达的人,道心破损也不和自己说。
“依镜……”闻驳吻着懵懂醒来的青年。
“徒儿?”江依镜勉强坐起,又被青年按下去。
“师尊,你道心破损为什么不和我说?”闻驳浑身散发着冷气。
“没事的,无情道修不了,那就换一条道,”江依镜揉了揉青年的脑袋,“不必担心,为师可以修炼九百多年,也可继续修炼九百多年。”
“哪有那么容易?”闻驳噘嘴,把青年搂得更紧。
“对别人可能确实很难,对为师而言也确实容易。”江依镜微笑道。
闻驳回想起他和江依镜在青云门山顶坐而论道的样子,师尊确实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不然也不会九百多年便可与魔主抗衡。
“那师尊修合欢道吧,有我督促,肯定进步神速。”
热意攀上脸颊,江依镜听说过合欢道,就是双修增进修为。
闻驳没想到他和师尊孩子都有了,他还是这般还害羞,惹得他又掐住青年的腰去舔他的脸。
“师尊,修合欢道嘛……”
他使出浑身解数和江依镜撒娇,他的师尊最心软,只要他多求一会,肯定答应。
“嗯。”江依镜脸颊红透,点了点头。
闻驳对他修炼的事情,比他自己还要上心,特意请教合欢宗的弟子,找来秘籍给他修炼。
-
“囡囡又哭了,你快去哄哄。”江依镜放下秘籍,推着闻驳。
闻驳慢腾腾地挪开,指尖不安分地在青年的腰侧捏了捏。
他想象中的一家三口美满生活?不存在的。
每他一想和师尊蹭蹭亲亲,女儿就开始嚎哭,撕心裂肺的。
他认命地抱起摇篮里的女儿,轻柔地拍着她的背。
江依镜看着闻驳忍耐的模样,神色柔和,回头继续学习秘籍。
合欢宗的秘法五八门,其中的关键便是锁精之术,打开宫腔,完全接纳对方的精液,再自行消化。
修习合欢宗秘法,便意味着不能再有孩子。
精液即是修为,需要完全融合进体内才能转化为自己的修为。
“闻驳,修习此术,为师便不能再怀孩子了。”江依镜说道。
“哦,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啊。”闻驳小心地将熟睡的女儿放进摇篮里。
“你不是说,闻家组训要传宗接代。”江依镜垂眸。
“谁说女儿就不能算传宗接代了?”闻驳莫名。
“那就好。”江依镜抿唇,若是闻驳要去找别人传宗接代,他肯定受不了的。
“师尊,你在想什么呢?”闻驳挑眉,“我就是断子绝孙也不可能因为师尊不能生育便离你而去的,不过嘛……”
江依镜诧异地盯着闻驳,等着他的下文。
闻驳被这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只觉得江依镜分外可爱。
“不过,师尊要是想和我多生几个,我也不介意的。”
江依镜被噎得没话说。
没确认道侣关系的时候,闻驳还收敛一些,确认道侣关系后,闻驳便时不时耍流氓。
“师尊,再生一个?”
江依镜被摸的眼眶泛泪,青年的手掌伸进衣袍里,摩挲着他后腰的敏感点。
酥软的感觉猝不及防,不受控制地软倒在青年的怀中。
谋钗秘境的藤蔓关卡后,闻驳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稍微动作就能让他的雌穴和后庭春潮泛滥。
他夹紧自己的双腿,抵挡青年接下来的动作,可青年仿佛知道他会夹腿一般,提前分开他的腿,把他抱到床笫间。
他的衣袍本就是闻驳幻化出来的,如今他收回幻化,自己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青年的眼眸中。
好痒。
后庭中的褶皱来回摩擦,雌穴好似烧起了火,想要东西来扑灭。
江依镜的记忆力极好,方才翻阅的秘籍内容在他脑海里浮现。
他搂住青年的脖颈,舔吻着他的喉结。
“师尊……”闻驳的呼吸瞬间粗重。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江依镜,生下女儿后,江依镜身体虚弱得要命,看起来完全扛不住他的精力。
等江依镜的身体稍稍转好,女儿又哭啼不休,他只能哄着。
闻驳的下身硬到快要爆炸,恨不得立刻肏哭勾引他的师尊。
江依镜被青年的目光盯着,下意识抖了抖。
久未开荤的男人哪里是能说招惹就招惹的,粗砺的指腹破开娇嫩的雌穴,在里面翻搅着淫液。
“唔……”
江依镜的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被青年搓软了,捏扁了,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样。
闻驳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分开江依镜的双腿,挺着分身往雌穴里面抽插。
“好紧……”
江依镜也被蹭得难受,狭小的甬洞久未开发,承受不住青年硕大的欲根,连龟头都卡不进去。
两人僵持不下。
“为师……来吧……”江依镜忐忑地开口。
“你……怎么来……”闻驳喘着粗气。
要是之前,闻驳还会觉得江依镜是不想在下面,现在他完全摸清楚江依镜的脾性,他的师尊,再懵懂不过,估计连上下位都不知道。
“你躺着……我来含……”江依镜被顶得穴口充血。
闻驳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两人换过位置,江依镜在上,闻驳在下。
江依镜坐在青年的大腿上,掰自己的雌穴,一点点含吃着青年的肉棒。
酥爽的热意涌上全身,江依镜吃得艰难,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闻驳忍得眸底血红,身上的青年缓缓动作着,对他而言无疑是隔靴搔痒,挠不到实。
可瞧着江依镜眉头紧皱,艰难吞咽的模样,他又下不去手。
贪吃的小穴来回耸动,一寸寸吞下青年的滚烫炙热。
待到快完全的吞下的时候,闻驳终于忍不住,手锁在青年的腰间,狠狠压了下去。
“啊……”江依镜被插得小腹痉挛,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
青年白皙的肚皮被顶出浅痕,腰肢一软倒在闻驳的胸口。
“唔……”闻驳咬着牙,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师尊的小逼好烫好紧,夹得徒儿好舒服……”
热意瞬间涌上耳廓,每在床笫间被叫师尊,江依镜还是不免羞怯。
硕大的龟头顶在宫口,把媚肉撑到极限,敏感的凸起被肉棒压住碾磨,插得江依镜眼尾含泪。
他勉力把手放在青年的胸膛上,撑着手肘,学着闻驳的样子来回抽插。
没过两下,雌穴中便酸慰不堪,腰肢也被插得无力承受。
江依镜懊恼极了,他的体力真的不如闻驳,还没两下便手软脚软,坐都坐不稳。
闻驳掐着他的腰上下套弄自己分身,青年软成一团棉,全身泛着惹人怜爱的粉。
“为师太弱……”江依镜红着眼眶说道。
闻驳抱着他亲了又亲,他的师尊怎么可以这么甜?
“师尊……最厉害了,怎么……能说自己弱?”
江依镜被插得鬓发濡湿,只能靠在闻驳怀里哀哀求饶。
久未交欢的甬洞被捣得汁水泛滥,酸慰不堪,雌穴里被摩擦得似要起火,颤颤巍巍地瑟缩着往里逃。
空气中弥漫着莲子的甜香,不多时江依镜便被闻驳送上高潮。
江依镜被肏得脑海中空白一片,雌穴剧烈收缩,夹着闻驳的阴茎。
滚烫的精液灌入宫口,被青年消化得一干二净。
闻驳只觉得格外尽兴,以往江依镜被肏到半路就昏厥过去,如今师尊被他翻来覆去肏弄,也不过是看起来疲倦一些而已。
一夜酣战到天明。
江依镜终于扛不住沉沉睡去。
闻驳得了滋味,有空便拉着江依镜交欢,也不管要第二个孩子的事情了。
江依镜的修为也突飞猛进,不过半年便达筑基。
-
江依镜在魔宫住的这些日子,常有女魔使对他表达爱慕之情。
他不堪其扰,便将自己打扮成女子模样,免得使人痴心错付。
他能生小孩,可不就是女子,闻驳也曾说过他是女子的话,就是自己几百来已经习惯以男子身份示人,所以没有转换过来而已。
闻驳瞧着江依镜对镜打扮的模样,只觉得他家师尊美极了,男装美,女装更美。
他揽着江依镜出门,把女儿交给魔主带。
反正,魔主喜欢帮他养娃。
闻驳在青云门待了太久,完全没意识到江依镜这张脸对于魔域的人有何等杀伤力,加上魔界中人荤素不忌的性子,惹得更多女子对江依镜求偶。
他整日不仅要防着男子,还要防着女子,简直是焦头烂额。
“师尊,她送你拨浪鼓,还对你笑,你就不能别理她?”闻驳噘嘴。
“她说送给囡囡的,你怎么连女儿的醋都吃?”江依镜无奈。
……
闻驳真切尝到恶果,他的师尊实在是太好骗了,以前自己怎么会觉得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转念一想,还好是被他先骗到的。
“师尊,我们在魔主这儿叨扰太久,不如去别的地方转转?”闻驳提议。
他才不想看见他们整日对师尊示爱,自己默默气得肝疼还没法说。
“为师觉得魔域挺好的,这里的人都好热情,一点也不歧视我和你的师徒关系……”江依镜不想离开魔域。
“好吧。”闻驳委委屈屈。
……
百年时光一晃而过,江依镜再踏入化神期,比修无情道登化神境的时间还要快三百多年。
魔域也收容了越来越多的师徒恋人,正道百年,翻天覆地,其中最明显便是废除了师徒恋的禁锢。可惜魔域的师徒恋风景已经自成一景,正派废除师徒恋禁锢后依旧留不住修士。
闻驳和江依镜的女儿整日跟着魔主混迹,俨然是魔域的小公主,无人敢惹。
江依镜化神期渡劫的那天,闻驳也解除了压制的修为,和江依镜一起渡劫。
雷云绵延千里,覆盖九州。
三日后,化神劫终于结束,江依镜和闻驳同时飞升。
此后,九州到流传着他们的传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