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子》BY: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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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汉子

1

我的家,在西南方向的一个小乡村。这里的人淳朴、热情,善良。因为哥哥叫大成,所以,父母给我取名二成。小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听,长大了才想起,如果有个弟弟,那不是叫三成吗?
可能我和弟弟没有缘分,终于是迟迟没有看到三成来到我们家。也可能父母并不是想要一个三成,而是要一个三妹吧!总觉得有了两个儿子,看着别人家漂亮可爱的女孩,就眼巴巴的想要一个女儿。
父母总半开玩笑的问我们,如果给我们生一个妹妹,好不好?
大成大我五岁,乖巧,懂事,老实,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这时,他准会说,好啊,有一个妹妹,就不用羡慕隔壁家的二狗了。因为二狗家有一个妹妹,叫莲。
我则是不屑一顾,哼,要个妹妹有什么好,像莲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烦死了。
父母听了后,相视一笑,仿佛什么话都没有问,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有一天,我去问隔壁的二狗,怎么生孩子啊!二狗好像很懂的样子,一副媒婆的表情,这个都不知道,就是从拉SHI的地方拉出来呗!后来,很多年里,我都一直以为生孩子是这样生的。
真是启蒙被误导,可恶的二狗啊!

第二天,二狗就神神叨叨的对我说:“二成,我有好东西,你要不要看?”
我一听好东西,当然要看。大成听到二狗说话,可能也没有听清楚,就问了一句什么东西?二狗比大成还大上两岁,可大成还比二狗高一个年级。二狗就一直霸占着那个年级混着,好像上了瘾,他爸妈抽了多少鞭子,硬是没有上涨的趋势。
二狗拉着我就跑开了,跑到他家里,他从床铺下面,抽出一本发黄的杂志,只看见封面是彩页。我接过一看,脸霎时就红开了。那上面是几个脱得精光的女子,妩媚妖艳,腿张得开开的,露出最让人害羞的部位,旁边有几个脱得精光的男子,露出长长的,大大的家伙。
这是我第一看见成年人的那个地方。特别没有想到,女人的那个地方,竟然长成这样,还有那么多的毛毛,感觉脏兮兮的,恶心死了。更没有想到,男人的这个家伙,居然可以长成这么粗,这么长。怎么我的,才那么丁点大呢!
我赶紧坐在床上,掩饰我的尴尬。看了一眼二狗,他的裤裆也顶了起来,隆起好大一团。难道,他的也有这么大了。边想着,就边用手一伸,想要摸一下,究竟有多大?可没有摸到。悻悻地问了声二狗,你这个家伙也有这么大这么长吗?
二狗用手一挡,吊儿郎当的说,没有,没有,哪有这么大这么长啊?等我再长大点,就可以有这么长了。
我又问,那你爸爸的那个地方有那么长吗?
二狗鄙夷了我一眼,你爸爸那里才有这么长呢!
我不甘和不客气的回敬,你爸爸才这么长,就你爸爸的才这么长。
二狗接过书,毕竟比我大了好几岁,都知道看这些黄色的书籍了,知道的肯定也比我多多了。就轻言细语的说,告诉你吧,男人长大了,这个家伙都会长得这么长的,不信,你回去看你爸爸的,看是不是和这个书上的一样长?
我才不干呢!我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看你爸爸的才这么长。
说完,扭头就跑,好像二狗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2
不多久,我就真的看到了成年男人的那个家伙,是不是和书上的一样长了。
刚放暑假,不用再天天早上背着书包往学校里跑,大成,我,二狗,三林,几个全玩疯了。天一热,就想泡在水里。
我父母是不准我们下水的,生怕出什么事儿。有一我和二狗下河洗澡,被父亲知道,把我拖上来,用玉米秆子,硬是打我打坏了一捆,把我母亲和大成吓得在旁边哭个不停。
二狗说,走,我们去河里洗澡去。
大成说,还是别去了,上我弟弟二成被父亲打得半死,我现在还有心有余悸呢!
三林在旁边煽风点火,说,大成,你不去我们可要去了,那你帮我们看人吧!拉着我和二狗就往河边走。
来到河边,正是晌午时候,有几个大人,已经在河里翻来覆去的游着。其中有一个是三林的父亲,我们叫他忠叔。以为忠叔看到三林来河里洗澡,准会把我们一起都骂一顿,可是,没有,忠叔居然叫三林下去,看谁游得快。
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这种场面,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会听到忠叔不骂三林,居然还鼓励他下河洗澡去。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三林和忠叔在河里嬉戏,打水仗,看的我恨不得马上跳下河去,游它个翻天覆地,玩它个痛痛快快。可是,一想到上挨的打,就又惧怕起来。
我对大成说,哥,我就下去洗一下,你不说,我们都不说,父母不会知道的。
大成迟迟不敢开口,胆战心惊的样子,害怕极了。
二狗早就扑通跳到了河里,在水里稀里哗啦的扑腾起来,那样子快乐极了。忠叔在水里叫道,大成,二成,下来啊,有忠叔看着你们俩,你父亲不会揍你们的。
听到忠叔这么一说,我再顾不得自己不会游水,三两下扒光衣服,也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大成还在犹豫不决,磨磨蹭蹭的,可能还在想着,究竟是下水还是不下去呢?
我跳进水里,根本不会游水。看着他们游得有劲,自己却是半点发挥空间都没有。好几下,都踩在了水,喝了好几口水。
忠叔朝我游了过来,说,二成,你现在还不会游水,可别去水了。你可得记好了,这里,这里,用手指了几个地方,是不能去的,那边水,就尽量在浅水学习。等以后学好了,就可以去水了,以后想游长江都没有问题。记住了吗?
我兴高采烈的大叫道,记住了。
忠叔用手抹了一把满是水珠的脸,四十来岁的年龄,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地里干活,早已晒出一种庄稼汉子的粗犷,结实来。那张敦实而粗犷的脸庞,黝黑黝黑的,洁白的牙齿,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成熟魅力来。很多婆娘媳妇都喜欢跟他开玩笑,所以,忠叔算是我们村子比较受欢迎的男人了。
二成,忠叔教你怎么游,怎么样?说完,就向我靠近。
我说好啊,多谢忠叔。
这时,看着大成还在岸边没有下水,大叫大成道,哥,你还不下来啊,有忠叔教我呢?你再不下水了,你那小鸡都快晒得找不着了,以后啊,想吃黄菜,都拔凉拔凉的了哦!
大家哄堂大笑。大成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恨我得牙齿痒痒,脱光衣服就扑通跳进了水里。
这时,忠叔已经教了我几个姿势,我也学得有模有样。可以在水里乱蹬几步。不过,忠叔说我还要多练习,说着,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叫我只管划水和用脚使劲的蹬水就好。我按照忠叔的做法,下巴托在他宽厚的手上,不会喝到水,也不会被呛到水。游了一圈后,觉得还可以,忠叔突然放手,我的脑袋一沉,直直的往水落了下去。我被突然的下落惊得乱舞,一不小心抓住了一个软软的,却粗粗的东西上。

3
我忽的一下,从水里窜出。用手赶紧将头上和脸上的水一抹,大呼忠叔,你为什么要放手啊!不是说好了不放手的嘛,害的我都沉下去了,还喝了好几口水呢!
忠叔笑呵呵的,二成,我就想锻炼锻炼你一下,没想到你小子这么不经锻炼,还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你那一抓,可把我抓得生痛。
我不解的问,什么小命,什么抓得生痛。转而一想,刚才好像是抓到一个什么东西,软软的,粗粗的,再看清澈的河水里倒映出忠叔的身子,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忠叔和我们一样,啥衣服都没有穿,赤裸裸的在水里呢!那我刚才抓的,岂不就是忠叔的那个家伙?
我往忠叔的下边瞟了一眼,看得忠叔赶紧扭过身子去,笑嘻嘻的,二成小子,去你的,看什么看,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嬉皮赖脸的往忠叔身上靠,就想看看,他的那个家伙,是不是二狗的书上那么大、那么长。不过,隔着水,也是看不太清楚。我更想用手去触碰触碰。这点好奇,可不能说了出来,不然,准会被大伙笑死。
看着忠叔想走,我叫道,忠叔,你还没有教会我呢,怎么就走啊?
忠叔用手不停的敲打着河里的水,一波一波的涟漪泛散开来,波光粼粼的河面,像金子一般闪耀着光彩。忠叔笑着说,我们在水里也呆了老长时间了,该上河了,在水里泡久了,可对身体不好。然后,冲着远正在和大成嬉戏的三林叫了起来,三林,该上河了!
我一听忠叔要上河,心里想,看你这个光屁股怎么上河。
没有想到忠叔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爬上了岸,大大的屁股在他爬上岸的那一刻,一览无遗。忠叔的身子,是典型的庄稼汉子的身子,黝黑而闪亮。唯有两片白白的屁股,与众不同,是那样的白净,格外醒目。
其他人都各自在玩,只有我好奇的打量着忠叔。只希望他赶快翻过身来,让我好看看他的前面的家伙,是不是和书上的一样长,一样大。可是,忠叔爬上岸后,就再不回转身来,背朝着水里的我们,径自去找自己的衣服了。
我赶紧爬上岸,顾不得浑身的水滴,向忠叔跑了过去。忠叔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赶紧扭转身子,双手还不忘把胯下遮挡一下。我只看见没有被遮挡住的地方,大片大片浓密的毛,黑黑的,布满了整个三角地带。
我赶紧讨好的对忠叔说,忠叔,什么时候又带我们来游水。要不是你在,我和我哥可不敢下河,被我父亲知道了,我们会被打死的。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被他知道,等一下还不知道是风还是雨呢!
忠叔整理了一下裤子,趁说话的空儿,赶紧套上那条宽大的裤头。我赶紧低头一瞧,哇,这下你可没有被遮住了吧!只见那布满整个三角地带的毛毛中间,耷拉着一条家伙,露出白白的头,不像书上那么硬邦邦的,软软的,粗粗的,看起来毫无生气,不过,那长度应该是我一只手握不完吧!
看到了,看过了,也就不稀奇了。觉得也没有那么的非要看个怎样的心思来。我找好我的衣服,抹着身上的水珠,幸好河边有几棵树可以遮阳,不然,这大热的天,下水洗了也是白洗,一上河就又热了起来。
忠叔朝我走过来,问道,二成,今年该有十岁了吧?让我看看你的小鸡子,有多长了?再长几年,就该有手腕这么粗了,呵呵!
我赶紧用手捂住裆部,忠叔,你可不厚道哦,我都没有明目张胆的看你的,你怎么可以光天化日之下要看我的呢?手腕这么粗?那忠叔,你的还要长多久才到手腕这么粗啊!
忠叔笑了笑,叫了跟在后面的三林,回家去了。我和大成也提心吊胆的往家里去,一路希望着不要被父母知道了才好。

过了几天,听三林说,他爸爸也就是忠叔和贵叔在说,隔壁村子有录像放,隔得好近哟!三林问我要不要去看?我转头问大成去不?大成说,不去,会被父亲揍。
我看着大成一副被揍怕了的德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大成初中刚毕业,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九月份开学的时候,就要去县城了。就这么个这也怕那也怕的家伙,怎么成绩那么好呢!不过,村子上的人都说,林家两个娃儿,大的老实可靠,二的这个调皮捣蛋,可都是读书的好手,真不知道是祖坟埋正了,还是咋滴,也没见着那两口子怎么教过,可这俩娃儿就是考第一。那大成还好,本来就人老实,学习肯用功,可是,这二的这个小子,可没见过他几时用功过。
我听了这话,可心里老大不服气。我用不用功,难道还要给你说啊?就像你们,都搞出好几个娃儿了,也没有和我们说,你们是怎么搞的。怪得很!
又有一些婆娘说,还教,你没看到大成他爹屁字不认识,他娘,小学怕就是发了个蒙,能教个啥?
这时,正好忠叔路过,你们这些婆娘说人家不会教,要不要让他们来教你怎样搞起来才安逸啊!?人家娃儿聪明,就是读书的好手,你们嫉妒个啥!好好守着你家男人,让他把你搞舒服点,就是好日子了。可别净琢磨人家怎么教的,读书是靠天分的,没有天分,你就只能在这里耍嘴皮子了。说完,一脸的奸笑。
那些婆娘可不得了,纷纷截下忠叔,我说忠子哥,这话你就说岔了,要教我们也是希望忠子哥来教,哪里轮到林家那个老实巴交的只知道一门心思扑在田土上的汉子来教啊!看我们这忠子哥的身板,不晓得把我们三林他娘,一天到晚给爽死过去哟!说完,还一脸的馋相。
旁边坐着几个看热闹的庄稼汉子,都起哄起来,丁忠,说哈嘛,说哈你们一个晚上爽了几回?你看,这群婆娘都快憋不住了,要不,你就在这头把她们爽一下,满足满足这群骚婆娘。
忠叔用手挥了挥,去你的老鬼头,一把年纪了,还拿我丁忠开玩笑,能和这群骚婆娘做那事吗?他那些男人从地里回来了,小心把你那裤裆里的玩意儿都拿去泡酒喝,看你还敢乱说不?
大家又是哄堂一笑。
忠叔哼着小曲,一摇一摇的扛着锄头回家去了。留下一串骚了起来的余味,久久还在村口回荡。

到了看录像的那个晚上,二狗早不早的就来约我了。我跟父母撒了个谎,说去二狗家玩一下,等一下就回来。整个村子,没有几家的男人会像我爹那样,也喜欢看录像,可是,看完了也不知道在演些什么,经常白娘子的故事说成是天仙配,梁祝说成是养蚕,我和大成被笑的前俯后仰,怎么会有这样的爹啊!
到看录像的隔壁村子,需要走很长一段山路,又不敢跟着大人们去,他们铁定是不准我们跑去看录像的,有好几我们去了,可是,明明放完了,大家都散场了,可是,他们就是不走,却非要赶我们走。搞得我们大骂他们有病,都放完了,还想偷人家的录像机不成?
虽然没有和大人一起去,可是,放录像的那家人,一定是有红或者白喜事,准会热闹的很,在这宁静的夜晚,很容易找到。我和二狗好不容易抹黑找到放录像的地方,已经有好多人围着空地看了起来。我们人小,几个回来的挤靠,就挤到前面去了。可是,没站一会儿,就听见后面一个婆娘说我遮住她了,让我们到后面去。一般主人家的亲朋或者附近的邻居,都早早用凳子霸占了好位置。来看热闹的人,只能在后面或者旁边站着,遇到一个熟人,可能才会有一个位置。

5
我很不情愿的退到了后面,可是,二狗却没有退出来,死皮赖脸的从站都没有站的地方了,硬是在地上坐了下去。我心里直想到,如果此时能有一个熟人该多好,可是,村子里这么多人,现在居然一个都看不到。我使劲的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看到录像机。可踮不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我就只好再往前面钻,看能不能再靠前一点。后面站着的这些人,可都是大个子,哪里有我这么个小孩的位置。可是,前面也钻不进去,后面也退不了,把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坐在我旁边靠墙壁的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对我说,小娃儿,来,想看吗?坐我腿上来看。我看你也踮了老半天了,今晚人太多了,你这样蹭来蹭去,还是难看到的。
我回头打量着他,该不会是个坏人吧?可是,应该没有坏人长成这个样子,不像忠叔那样敦厚结实,可也不像二狗他爹那样瘦不拉几,风都吹得倒似的。不胖不瘦,斯斯文文,很有风度的样子。可能是主人家的什么贵客吧,不然,不会安排到这个位置,靠墙,旁边有一个桌子,还放了些茶水,旁边的人再挤,也是挤不过去的。
我心里只想着能早点看到录像就好,哪里还管这是什么人,看完录像就和二狗回家。我嘴里甜甜的叫着:谢谢叔叔!一骨碌就爬了上去,他双手一接,就坐在了他腿上。
我这才看到,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的短裤,料子很薄,很滑,不像我父亲和忠叔他们穿的,要不就是四角大裤头,要么就是厚咔叽。而且,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似的。我对叔叔说,你身上真香,真好闻。
叔叔笑着说,这是香皂的味道,可不是叔叔身上香。
香皂?可是,我们家的香皂怎么没有这个香味呢?回家了,也要让娘去买叔叔这样的香皂,全身香香的,可好闻了。
我一边看录像,一边回头动来动去的问他问他那。他说话声音可好听,略带着磁性的嗓音,像是电视里面的那些人说话似的,听得我想长大了也要说这样的声音。他也不厌其烦,对我的任何问题都有问必答,还帮我讲解录像里面放的是什么内容,让我边看边了解了故事的情节。
突然,我感到我的屁股下面,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我不敢乱动了,小心翼翼的,以为是个棒子什么的,再乱动可不小心把屁股给顶破了。我用手悄悄的试试去摸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可叔叔把我的身体往腿前面挪了一点,我就离开了那个棒子,只有在背靠着他的前胸时,屁股能感觉到一点那个棒子,还是硬邦邦的。
叔叔对着我说,小娃儿,你下来站一下,叔叔的腿都快被你坐麻了,站一下,再坐,好不好?
好的,谢谢叔叔。我叫林二成,不叫小娃儿,今年十岁了,他们都叫我二成,你也可以叫我二成。我家就在隔壁村子,你一问我林二成,可不是我吹牛,大家都知道的。
叔叔笑起来说,那我今晚还遇到一个名人了哦,居然大家都知道,二成怎么这么有名呢?是不是调皮捣蛋出了名的啊?
我一脸的不服,赶紧反驳道:不是,不是,叔叔可别冤枉我了,我才不是调皮捣蛋出名。想想又觉得不是,说起来要说出名还真是调皮捣蛋出了名,可是,却不能当着这个好叔叔说我调皮捣蛋啊!我只好说,我和我哥是出了名的好成绩,我哥今年考上了县重点高中,我再过两年也要考重点高中去,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就怕我出名了,以后上哪里都不像现在方便自在了。
乐得叔叔呵呵大笑起来,直说我是一个活宝,太有趣了。
我靠着叔叔的双腿站着,感觉叔叔笑起来的时候,裤裆里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也一颤一颤的抖动。我这才想到,原来,刚才顶着我屁股的东西,该就是叔叔裤裆里的玩意儿吧!

6
站了一会儿,叔叔又把我搂到了腿上去坐着。站着还真是不舒服,哪里有坐在叔叔的怀里舒服呢?叔叔的手扶着我的双腿,这样,避免一个滑动,就从腿上掉了下来。这样总扶着也累人,过一会儿,他又抱着我的腰,让我和他靠得更近,更拢。
刚坐上那会儿,只感觉叔叔的裤裆里有一个东西,软软的,没多大感觉。没过多久,就感觉那个东西慢慢抬起头来,越变越粗,越变越硬。我用屁股轻轻的触动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一下一下的撩动,像是在小鸡啄米似的,好玩极了。我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只觉得那个东西在屁股沟里,顶着挺舒服的。而且,那个东西居然能变大变小,想硬就硬,是不是像二狗的那本书那样,长长的,粗粗的呢?
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摸摸看看的冲动。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趁我说背上有点痒,伸手去挠的空档,手一滑就滑向了叔叔的裤裆,一下就触碰到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叔叔的手还抱着我的腰身,来不及抽回手,他的那个硬棒子就被我握到了手里。
我假装好奇的问,叔叔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大?边说还边用手上下套弄了几下。
叔叔没好气的说,你这个调皮鬼,这可是叔叔的命根子,可别再握了,小心把它伤着了,到时候,叔叔可不喜欢你了。可是,叔叔并没有拨开我手的举动。
我一听这样会伤着叔叔,赶紧放了手。生怕惹得叔叔不高兴,让我没有腿坐,看录像都看不成了。我放了手,可还是不时的用屁股去摩一下叔叔裤裆里的硬家伙,我喜欢这个感觉,喜欢这种痒酥酥滋味。
叔叔好像也喜欢上了这个感觉,这个滋味,也不时的用硬家伙狠狠的顶我屁股沟几下,顶得我有点生痛,可是,顶一下,就感觉叔叔呼气都大口了一些。要不是我知道他在做这事,还以为他生病了呢!他顶上来时,我就收拢屁股,狠狠的夹紧一些,把他的硬家伙夹得紧紧的。他退出去时,我就松开屁股沟,然后去磨他的硬棒棒,这样不停的摩擦,不停的顶进来,前所未有的滋味,让我舒服极了。
这时,录像结束,二狗叫我回家了。
我还沉浸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劲儿中,完全忘记了还要回家。有些不舍的看着叔叔,看着他裤裆里硬邦邦得顶得裤子好大一团,不好意思站起来,只有坐在哪里说:“二成,快些回家吧,晚了,恐怕你爹娘会担心的。”
我拉着叔叔的手,不舍的说:“叔叔,你记得我家了吗,以后有空来我家玩,我等你。”
叔叔勉强的笑了一下,挥挥手说:“快走吧,天这么晚了,要不要叔叔送送你?”
我是希望叔叔送,可是,他不像是本地人,如果送我回去,找不到回来的路,被大灰狼叼走了,可咋办啊?还是不要他送了,我和二狗回去就好。我摇摇头:“谢谢叔叔,不用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和二狗一起回去就好了。”说完,使劲的挥手,转身和二狗消失在夜色中了。
而叔叔的身影,也渐渐在灯火中变得苍茫,变得模糊。
只有刚才那股摩擦和顶撞的兴奋劲儿,仿佛还在身边,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仿佛是叔叔留给我的,最熟悉的体温和美好。
二狗问我:“二成,刚才那人是谁啊?像个当官的,你认识吗?”
我其实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叔叔,这下才想起,连他姓什么都忘记了问,除了他是男的,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亏大了。
我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作答:“我??认识。”好像又觉得不对,干脆把谎撒得大一些,反正不骗你二狗,骗谁啊?“就是我叔叔啊,可牛了,你也看出是个大官了吧,你这小子还真有眼光,猜得一点不错,你只是没有见过他而已,以后带你去找他玩。”

7
我和二狗在山路上一直走着,走着,却越来越怕了起来。刚才还人生鼎沸的夜晚,现在曲终人散,大家各奔东西,几个功夫,就只剩下我和二狗两人了。我走夜路,不敢走最后面,总觉得后面有鬼在追;又不敢走最前面,总害怕大灰狼一出来第一个就叼走在最前面的。如果是三个人,我一定要走中间。可是,现在只有我和二狗两个人,这哪里才是中间呢?
二狗比我大几岁,读书不好,可是,胆子却比我要大了一些。总做出一副别怕,有我保护你的架势。可是,看他那副身板,像他老爹似的,瘦不拉几,风都吹得倒。只是,我从来不对任何人表现出我的这种想法,就连大成,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
转个弯,就快到村子口了,前面洼地的草丛堆里,突然传来几声呻吟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很快乐,还不时有啪啪的节奏声一起传出。
这是什么声音啊,我拉着二狗,给他“嘘”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来,该不会是鬼出来吃人吧?我越想越怕,简直不敢再走路了。
二狗悄悄的给我说,我们爬到那个墩子上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如果是鬼,我们就跑,如果是其他什么,我们就悄悄的走了就是。说完,就拉着我往墩子爬去。
墩子其实就是一个土堆,是我们经常玩的地方,上面长了很多杂草。传出声音的那个地方,好像是三林家的前几天才割的草堆,准备晒干了拿回家做柴烧的呢!
我和二狗爬上土墩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吓一跳。原来,是两具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下面那个女的,躺在草堆上,腿张得开开的,高高的分开翘起。他的身上,趴着一个男人,衣服裤子都没有穿,白白的屁股一拱一拱的耸动着,像是恨不得钻进了女人的身体似的。
二狗对着我的耳边轻轻的说:“有人在日BI。”
我看了这香艳的场面,哪里还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头一见到,却是如此的场景,让我脑海里瞬间蹦出刚才叔叔用硬邦邦的家伙顶我的场面。难道,这个男的不停的耸动,和叔叔对着我的屁股耸动,是如出一辙?我也被人日了不成?
来不及多想,只看见那个男的问那个女的:“翠,我今天的家伙大不大?日得你舒服不舒服?好久没有干你了,你这个BI,好像比以前紧了不少。我干起你,比你家那口子搞得你怎么样?”
翠?不就是二狗的母亲吗?难道?天啦,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看着二狗,不敢置信的看着远不停耸动的两个人,二狗此时的表情,有种恨不得冲过去把这奸夫淫妇千刀万剐的愤怒来。只是,我使劲的拉着二狗,不许他冲动。这不是冲动能解决问题的,毕竟,我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那个叫翠的女人呵呵的浪叫道:“忠子哥,你知道吗?你的家伙今天特别的大,搞得我呀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了。你都好久不找我了,我可难过死了。怎么今天被那个小妖精缠得家伙发硬,找不到泻火的洞,才来找上我啊?我可都是想死你了,你呢?可早把我给忘记光了吧!”
忠子哥?是忠叔吗,那个看起来敦厚结实好身板的忠叔,怎么会是他们俩?
只听见忠叔(*^__^*) 嘻嘻……的笑道:“你这个小妖精,赶快来让我狠狠的日你一下吧,老子今天要把你日翻,日爽,看你以后还这么骚不?”说完,用力的把翠翻了过来,让她的身子趴在地上,忠叔的家伙也随之露了出来,只见那个家伙硬邦邦的翘着,比二狗书上的家伙还大,还粗,还翘。
忠叔看翠趴好了,他用手扶了一下她的腰,让她的腰尽量拱着,屁股翘得老高,挺着长长的家伙,对着那个洞口就插了进去,就传来翠爹呀娘也的浪叫着,传来忠叔抽插的啪啪声,响透了整个山谷。

8
二狗从此后看到我,再不像以前那样有说有笑了。十六七的孩子,早已经懂了人事,何况,还有现场直播的演示,不成熟,也被蒸熟了。
一向口无遮拦的我,却绝口不提那晚看到的事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不想看到二狗那晚的眼神,是多么的愤怒,多么的无助,多么的羞愧。我还一直以为二狗会义正言辞的警告我,让我不准说了出去。可是,他没有,像一个没事人儿一样。
只是,再不和我如往常一般亲近。
而我看到翠,还是会像从前一样叫一声翠婶,看到二狗他爹,还是热情的叫着狗叔,看到忠叔时,依然如下河洗澡一般,盯着他的裆部看,看到他不好意思为止,愤愤的吼我:“这娃儿,眼神不对,今儿勿近。”
忠叔有一个手艺活儿,就是编织竹篓,竹筐、筲箕,刷把,扫把,什么的,所有与竹子有关的农用家什,他都编织得出来。谁家需要一些筐筐,竹篮,都会叫上忠叔帮忙一下。最开始忠叔是叫人自己送上竹子去他家就好,后来忠婶不干了,说给人家干活,吃自家的饭,还分文不收,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非叫嚷着以后谁家要编什么东西,去他家编,去他家吃,适当收一点钱。
这以后,忠叔就成了真正的手艺人,成了吃人家饭的手艺人,成了和木匠石匠一样可以收钱的手艺人。不过,也只能是在农忙闲暇之余。如果是农忙时,邻里还是你帮我干一天,我帮你干一天,帮谁家,就在谁家吃饭,也不用收钱不收钱。
可不,眼下又要到了快收割稻谷的时候,家家户户都需要大量的箩筐担谷子,竹箕用来把谷子蹉进箩筐里。这天,正好轮到在我家编筐。大成上坡去割草喂牛,我在家守着忠叔,看着他把一根一根的竹子,一部分划破成一条一条的竹条,一部分竹篾再划成更细更小的竹篾,把这些准备功夫做好后,忠叔就坐在院子里,开始编织起来。我看着忠叔娴熟的手法,真没有想到那宽大的手掌,居然能这么灵巧的从那细而密的竹缝里穿来梭去。
忠叔今天穿了一条四角大平裤头,因为都是邻里,跟在自己家里差不多,也就没有那么讲究。那个裤头,洗得有些发白,可能是舒适的原因吧,只要一坐下,他裤裆里的春光就一览无遗。
我选了一个最方便看的位置,正好看见忠叔裤头里露出来的家伙。软哒哒的,和那天晚上所看到硬邦邦挺立起来的样子,可差远了。就是毛毛多,黑糊糊的,真是一片大黑森林。
我总想问些忠叔关于男人和女人的问题,可是,又怕他骂我,如果告诉我爹娘听,可是要被打死的吧!于是,我靠近忠叔一些,拿着一条篾块在手上比来划去,“忠叔,你上说我的家伙等我长大了就变得手腕那么粗了,可是,我什么时候才是大啊?”
忠叔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其妙。我眉毛一皱,刚想问笑什么啊,忠叔开口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二成啊,你现在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就慢慢的等吧,等着你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和二狗差不多大了,你就会知道一些了。你的小家伙也就快变成大家伙了。”
我听到他说到二狗,来了兴趣,赶紧反问道:“忠叔,那你的意思是,现在二狗的家伙就长成和你的一样大了?怎么二狗都没有给我说过,我要好几年才成到二狗这么大,难道,我的家伙一直就这么个样子吗?真没劲儿。”
忠叔不理我了,手里的活儿不停的忙活着,我也不想打扰他,就又坐到了一边,玩着手里忠叔抽空给我做的一把竹枪,对着忠叔的裤裆,“嘭、嘭、嘭”的连开几枪。忠叔赶紧看了一下裤裆,知道自己的家伙走光了,赶紧用手捞了一下裤头,看着我一副无可奈何的摇头。